所以事实就是,这位花了一百万并且搭上一个听起来很厉害的石头后,连人家姑娘一根手指都没碰到。
该说他绅士呢还是……呸,他和绅士有一毛钱关系吗?
这货明显是个情障啊。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男人啊,也许当真实力很强曾经是个王者什么的,但是,他绝对是个不近女色的男族异类。
月婵沉默了许久,就在某王要爆发的时候,她终于开口了:“那什么,为了以后的生娃大计,接下来的这个问题你一定要认真回答。”
月凉压着心中不耐,皱着眉头挤出一个字:“说。”
她瞥了眼不远处光明正大偷听的小萧子,很贴心的靠过去,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说实话,你,是不是还是个雏儿?”
轰!
某王心中的小火山再也抑制不住喷发了。
“你,出去。”他用最后的理智,对坐在不远处木桌旁假装喝茶的男子说了句。
北萧眨了眨眼,毫不犹豫的放下茶杯,默默出去了。
虽然没听清楚月婵刚才的话,但接下来该是人家小两口的私房话了,他确实不该留下。
嗯。
祝某女好运。
“砰!”
某王大力的关上门,要不是他有所隐忍,哪里还存在门这种东西。
某女的小心肝颤了颤,不大满意他的态度:“干嘛?无非就是两种回答,哪一种让你觉得丢脸吗?”有什么好丢脸的?
月凉此时的眼神差不多可以杀人了。
他生气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她说话时脸上的笑意。那种明明知道答案却非要问出来好像能够满足她某种恶趣味的该死的笑意。
“你是不是觉得雏儿这个词很好笑,嗯?”
面对某王嗜血的笑容,月婵莫名觉得有点可怕,想到不久前他对自己做的事,不由得后退两步,咽了口唾沫:“不不不,怎么会呢。多么美好而纯洁的词啊。”
男子不慌不忙的步步紧逼,但脸上的笑容却越发诡异。
月婵没出息的有点后悔,其实她也没有要笑话他的意思,只是……啊,看他的表情,现在她自己都觉得她是想笑话人家了。
“我我我我,我也是啊。雏儿咋啦,这说明我们,我们洁身自好,对吧?呵呵呵,你知道吗?我很欣慰你能够迈出这一步,相信不久我们就能虏获美人儿的芳心了,接下来就让我们坐下来,好好的计划一下,接,下来。”
他将她逼至墙角,也成功的让她闭上嘴。
某女的脸色苦下来:“大哥,咱别这么敏感好么?”
在倒退的途中,她不止听到了一声骨节摩擦发出的声音,足以说明某王酝酿着怎样的怒火。
很吓人的好吗?
闻言,月凉在距她一步远处停下来,连他自己都惊讶竟然还没动手掐死她。
“呵呵。”他笑的既阴森又邪魅:“既然夫人如此卖力的提醒为夫,我们还未完成洞房,亦让为夫突感愧疚。”他的眸子闪过冷魅:“今晚,为夫定会让夫人满意,印象深刻。免得日后再因此神经失常。”
虽然很想提醒他那叫精神失常,但这一次,他绝壁不是在开玩笑。
眼看他就要伸出魔爪。可是打也打不过他,速度夜没他快。
月婵简直要哭了。
她不想晚节不保啊。
师父,救命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