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发青年觉得今晚的月亮可能是从西边升起来的。
因为,主上竟然没有杀她,唯我独尊如他,竟然,真的忍了下来。
“还不滚进来!”
紫发青年抖了抖,有些怀疑主上是不是想拿自己撒气,于是有意识的往某女的方向靠近了些。
他算是看出来了,以后北大小姐就是组织的女主人了,能管得住主上的那种。
紫发青年怀里抱着的,正是锁神牢,里头的小朱雀已经快干巴成麻雀。
月婵愣了愣,突然想到男人之前所说的话。
“想提前拿回那只鸟也不是不可以。”
“做我的女人,本座会满足你所有合理的要求。”
谁特么要做你的女人。
某女当即黑了脸,一把夺过锁神牢,毫不犹豫的装进空间,很不要脸的说了句:“别想再拿我的东西。”
月凉:“……”其实他在刚才就决定不能这么容易把东西给这个女人了。
该死的红翼是不是活腻了?
名为红翼的青年突觉后脊发凉,心道是主上想杀他时的感觉没错了,于是干脆直接挪到某女身边:“咳,夫人若是没什么吩咐,小的就先下去了。”
月婵:……叫谁夫人呢,你别跑。
月凉:……算你识相,可以改日再杀。
剩下二人大眼瞪小眼。
“叽叽?”
半昏半睡的朱雀从恶梦中醒来,见到那个把她锁起来的女人竟是意外的感动。
要不是这圈圈锁的牢靠,它堂堂一神兽怕是要被那群疯子解剖了。
月婵拍了下兽袋:“不想死就别叽了。”
兽袋安静了片刻:“虽然你这个人类对本神兽不敬,但本神兽大度,你把我送回岩南浆,本神兽就不和你计较了。”
月婵:“我的意思是让你闭嘴。”
“……”
“……”
最近某女有点暴躁。尤其是晚上,房间里乒里乓啷个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盖房子。
被拒门外整整三天的某主上躺在隔壁屋冰凉的小床上,静静的听着那头的声响。
终于,他忍不住了。
他堂堂主神想住哪就住哪,那死女人以为是他的女人就能为所欲为了?
“砰!”
刚修好没多久的门被一脚踢开。
正专心盯着自己的宝贝誓月的女子和苦力雀同时一抖。
精细而有力的火线偏了轨迹,只听呲喇一声,誓月本来平坦的某处多了一道烧痕。
月凉:“……”突然觉得今晚不想留下过夜了。
时间有片刻的静止。
朱雀清晰的看见,眼前的女人露出了怎样的神情,那双幽暗的眸子,像是从地狱爬出的厉鬼,十分阴森恐怖。
人类的女人好可怕,本神兽要回岩浆去。
“你,是不是故意的?”
月婵阴沉的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恨不得抡起誓月就是一剑,用他的血来安抚誓月受伤的身体。
男人沉默了两秒,十分霸气的说了句:“我的时间到了。”
虽然他好像坏了她什么事,但,那又如何?不就是一把剑。
月婵瞪了男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每过十天要给他两天时间。
也就是说,刚睡了老娘的男人要老娘去帮他追别的女人。
虽然她并不吃醋,但心里真特么……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