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想到,床上的女子竟然在两个月后醒了过来。
“嘭!”
正打扰房间的小姑娘被突然传来的叫声吓得摔掉了手中的花瓶,接着听一道剧烈的推门声,回头望去,却没见到任何人影。
好一会儿,小姑娘才反应过来,急急向里屋走去。
月婵从梦中醒来,小腹的坠痛时刻在提醒着她,刚才的一切,并非只是梦。
不,不可以。
此刻,她脑子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她将所有的力量汇集到腹部,甚至根本没想到可能会是一尸两命的结果。
现在的她,也太虚弱。
月凉进来时,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被她的动作惊到。
“你在做什么!”
她知不知道她差点就没命了,连醒来都是奇迹。竟然,竟敢还动用灵力!
见床上正疯狂吸收力量的女人没有反应,他赶紧上前,准备阻止,却因她的眼神放下了要击晕她的想法。
“帮我。”
她说这话时,眼中是从未有过的祈求。
男人停在窗边,依旧严肃:“我会帮你,但你现在不能使用任何力量。”
月婵直摇头,比起疼痛,那股要离她而去的感觉才是最让她慌乱:“我见到他了,我不能让他就这样离开。”就这样,以为自己被抛弃了。
“谁?”是谁叫她连命都不顾。
月婵要说话,却因身下的热流瞬间慌乱无措,她疼的坐不住,趴在床上,双手却拼命的抓向床边的男人:“给我,灵力。”
她并不知道,在她昏迷的两个月里,男人从未间断过为她输送灵力,且每次都是几乎用尽全力,也是因此她才能撑到现在。
男人看着眼下极度虚弱却又在拼命想要抓住什么的女人,心头一震。
每日面对着如死了一般的女人,起初他以为自己只是愧疚,若不是因为他,她甚至不会发现那个地方,便不会受到如此重创,更不会因他急着恢复力量而把她交给红翼,才变成如今的样子。
但整整两个月,足够他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想清楚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对他来说,到底算什么。
他不知道这女人来自何处,有个目的,但他已经想明白自己的心意。
他看上这个女人了,这个女人也必须是他的。
月凉将女人扶起,这是他第一次不知缘由便献出自己的力量,但心甘情愿。
男人早上才为月婵输送灵力,此刻的他,并没有看上去那般从容。
但他决定帮她,便不会让她出事,也不允许她出事。
红翼从打扫房间的小姑娘那里听说了这件事,赶紧赶到现场。
主上是以为他是恢复所有法力了吗?这是不要命啊。
必须阻止。
该死的北大小姐,竟真的迷惑了主上,他还以为,以主上的心智,就算对她有些兴趣也不过是发泄欲望而已,毕竟禁欲这么多年,就算主上不在意,他都担心主上出什么毛病。
可现在看来,他似乎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主上再如何冷漠,终究是个情窦未开过的稚鸟(某主上:稚,鸟?紫发青年立即摇身一变,挥动着一对翅膀,嘎嘎叫道:我是,我是鸟,嘿嘿嘿。),没有经验,便容易被蛊惑。
早知道,他就该直接杀了那个北大小姐。
红翼猛地去推门,不成想自家主上竟设了结界,当即就被结界反弹开来,pia到几十米外的石像上,差点和对方来个碎牙之吻。
“……”貌似,他对主上的担心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