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过去,月婵终于在晚饭的时候发现了男人的异样。
“你,减肥?”倒不是她关心他吃不吃饭的问题,而是,他不吃就不吃为什么要坐在那盯着她吃。
怪叫人不自在的。
终于得到关注的某王这才没那么生气,不过还是很生气:“我没事。”
“额。”月婵尴尬的僵住筷子,他知道他看起来很明显是“我心情不好,我有事”的样子吗。
她想了想:“你有事可以直说,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铃木可能还要过两日才来。”
她好声好气的说话,不成想人家不仅不领情,还更不高兴了。
听到自家娘子如此亲密的叫别的男人名字,谁会心情好?
月凉的脸色有些冷:“和他在一起很开心?”
“嗯?”月婵一脸懵逼,越来越觉得和这男人交流无能:“你在说什么?”
男人目光微凉:“我可以由你任性,前提是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
他的语气带了些警告。
场面有片刻的寂静。
好一会儿,月婵才想到什么般,惊讶道:“你不会是,还在为白天叫你离开客厅的事生气吧?”
男人没有说话,但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月婵十分愕然,又有些想笑:“你没看到我给你使眼色吗?让你出去不过是为了让铃木少些戒备而已。”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和人家相处的并不愉快吗?
对于她的解释,某王并未接受,不过心情也好些是了。最起码她愿意解释。
“哼。”
月婵:“……”
在无人注意的区域,有一娃儿正躺在摇篮里偷听一切。并且目光深邃。
三月:啧啧啧,怎么觉得气氛有点微妙,老妈不会真打算和渣爹过下去吧。
反正他不愿意。
一月的时间,不是只有三月变化大。月婵惊讶的发现,扑扑毫无预兆的长成了成年兔子大小。
她解释也解释过了,也没搞懂姓月的到底在和什么置气,只当是他终于忍受不了换尿布生活,要反抗了。便也没再说什么,而是将扑扑放出来,开始修炼了。
话说,自从生下三月,她自己也觉得法力增长不少。
宝贝儿子果然是她的福星。
某王却被女人毫不在意的态度气的半宿没睡。
直到娃儿传来换尿布的信号。
“啊啊啊~”渣爹换尿布啦。
只是他刚坐起身,便听在床上打坐的女人开口道:“你睡吧,以后不用你换尿布了。”
之前只是因为尚医老人让她注意在月子期间不要劳累并注重睡眠,才麻烦他做这些。大概是后来习惯了所以忘记了这茬。
现在人家提出抗议了,她也无话可说。
月婵没看到,在她说完这句话后,男人脸色一僵。
她现在连给孩子换尿布的权力都要剥夺?就因为他生了次气,还是没有表现出来的那种?
月凉觉得,他可能要做出些改变了。弥补归弥补,男人的尊严打死也不能丢。
只见某王霸气走到床边,在某女和某娃疑惑的目光中,一把拿过某女手中的尿布。以命令式的口吻说道:“我来换。”谁也不能剥夺他给儿子换尿布的权力。
某女:“……”
某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