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喂,别咬,啊——”
浑身无力之感令她震惊,月婵惊恐的盯着身上的男人,终于不敢在认为喝醉后的他是苍月凉。
苍月凉才不会对她使用法术。
因为挣扎,月凉将她摁在车板,不需要多用力,一个电击就能让她浑身发麻,酸软无力。
男人支撑着身子,直直与她对视:“嘘,别喊,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月婵:“……”我特么。
此时的月凉,和中迷情药时的状态很像,却更坦诚露骨。
“娘子,我要。”
要你个混蛋啊要。
“娘子,本王要你。”
月婵欲哭无泪,此时的她甚至分不清身上的男人是月凉还是苍月凉,虽本质一样,但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她怎么能玷污苍可爱纯洁幼小的心灵?!
然而事实是,不管是月凉还是苍可爱,她都无力反抗。
“月凉,住手。”连声音都是软趴趴的。
男人仿若未闻,一手固定她的双臂,一手胡乱的四处游走,手法生疏。
但落在月婵心里,却是明晃晃的撩拨。虽然她不想承认,但身体的反应已经出卖了她的理智。
身体的微微颤栗似乎令男人更加兴奋,手上一用力便将她的外衫扯开,露出贴身的“塑形衣”。
月婵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个赞,自从某次酒后乱性,她强迫自己养成了穿防御紧身衣的习惯,脱也要用相对的法术解开,既安全又塑形。
机智如……
撕拉——
现实总是给人意外“惊喜”,她刻意花了大价钱耗费多日精挑细选的防御衣竟然被某人一把撕碎了。
动作之流畅,撕裂声之清脆,明显这防御衣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喔,就是声音比平常衣服大了些,脆了些。
果然黑市的东西不能信。
脱了防御衣就是内衣,男人只稍稍一带她便被脱了精光。
慌乱之下,月婵正打算哭一场,祈祷能够以此来阻止某人的兽行。
意外的是,在最关键时刻,月凉突然停下了动作。
他盯着她的胸口,足足愣了有两分钟,才喃喃低语道:“娘子,你好美。”
可能是因为生了孩子,身体也渐渐成熟,现在的月婵比三年前更加丰腴,更加魅惑。
月婵脸一黑:“姓月的,你最好现在,立刻,马上住手。”
男人的目光移至她的双眸,歪头的疑惑的模样别提多无辜了,甚至还有点呆萌:“住手什么?”
月婵差点被气的吐血。
最气人的是,这拉车的马儿就像知道车厢里发生什么一般,竟自动变了方向,从月王府改道某荒郊野岭。
而马车走在颠簸的土路上,一颠一颠的,连月婵自己都能看到自己胸前的两只,一晃一晃,好不迷人。
更别说正色欲熏心的某人。
某人的眼睛都要看直了。
月婵的内心已然崩溃:“姓月的,你要是敢借酒强迫我,我一定会跟你一辈子。”
她几乎是喊出来,但以她现在的力气,根本构不成什么威力。
只是她眸中的倔强是那么醒目,借着窗帘抖动时泄露进来的光线,亦能看到眼眶中晶莹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