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多久?”月婵皱着眉,痛苦的揉了揉太阳穴。
月凉脸色不大好:“不是说有危险的是我吗?”
以前法术结束后,月婵也会十分疲惫,他以为只是因为精神高度集中又消耗灵力导致的正常疲惫。
可这次,她的状况明显很不好。
月婵看他一眼,默默垂眸:“我说的是你可能有危险。”可没有说只是你可能有危险。意思完全不一样的好吗?
月凉有一瞬的无语。她真的很喜欢玩文字游戏。
但他也很生气,冷着脸沉默好一会儿,终是无奈的给月婵拉了拉被子:“好好休息吧。”
“封印在皇宫。”
“嗯。”
男人的态度不咸不淡,好像根本不在意封印的事。
月婵眨眨眼,瞥了眼身上的被子:“我没什么事,到北府也可以休息,我们先去北府吧。”
知道她放心不下儿子,自己也对她没有办法,只能无奈答应。
“诶?你干嘛?”被人公主抱的月婵表示有点方:“我还没脆弱到那种程度呢好么?”
虽然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太过矫情,但他这样真的叫人很不自在。
男人瞥了她一眼,随意的说了句:“又不是第一次抱,你紧张什么。”
我靠。
“谁紧张呢?”说这话时她有点急了,以至于呼吸急促,心跳不稳。
月凉无奈:“好好好,你没紧张。”
男人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着实把月婵吓到:“你放我下来。”
男人抱着她已经出了主院:“不放。”
月婵一气:“你逼我用咒印是吧?”
“你就这么讨厌和我靠近吗?”
被突如其来的注视和质问弄的一愣,月婵还没反应过来,便见月凉叹了口气,说:
“你是为了我才这样的,我照顾你也是理所当然。放心,我不会趁人之危的。”
what?
月婵惊呆。什么趁人之危,趁什么之什么危?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咱们来好好谈一谈来。
如今的北府之所以显得冷清,大概也是因为北长爵和老二一家搬离了此处。
北斯铭所犯错误过大,保住北家已是皇帝顾及北家残余势力和月王。
北长爵夫妇已经被发配边远地区,而老二一家大概是见北铭回归,他们与北家家主此生无缘,才失望离去。
也正是少了他们,月婵才愿意多往这跑,一是培养他们曾祖孙感情,同样也省得爷爷寂寞。
“爷爷和三月呢?”
刚进院月婵就问两人下落,某人却抢在下人说话之前回答:“他们很好,你需要好好休息。”
下人也看出月婵的脸色不好,赶紧附和:“是啊是啊,老爷和小少爷在后院玩呢,不会有危险的,您还是去休息吧。”
月婵犹豫着。
某人直接走将她打横抱起,霸道宣布:“到明天之前,你别想下床。”
月婵抽了抽嘴角。自知反抗无效。
这一幕落在外人眼中,却是极具深意。
打杂的小马跑过来,问扫地小哥:“刚刚王爷是说让王妃下不来床吗?”
小哥瞪他一眼:“不该打听的别打听。”
不过,王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王妃都这样了他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