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走了,只留下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睡月凉,或者变傻子。
啊呸。
这还用选吗?
又不是没睡过他,不差这一回的。
可是,老娘真的不想睡(被)他(睡)啊——
“那个……”
“我拒绝。”
“啥?”月婵以为自己听错了,姓月的竟然拒绝?
月凉背过身去,义正言辞:“强扭的瓜不甜。”
月婵抽抽嘴角,指向他:“你,你不会说自己是那个被拧的瓜吧。”我特么:“当初。。”额,当初好像也是她吃错药强了人家。
“还有……”喝醉酒把人家那啥了。
“这个。”月婵惊觉自己还真是扭瓜人,这就尴尬了。
可是她不想傻啊:“你刚才不是还说要给我解毒吗?”
某男泰然自若:“此一时,彼一时。”
“我。”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你知道自己还没和我撇清关系呢吧,我指的是戒指。”威胁。
男人转过身,微微一笑:“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意思是就算她傻了也不会死。
月婵被噎的不行:“你你你,你不是说中意我吗?”
男人挑眉,面具下的殷唇微微勾起,声音却依旧平稳,甚至有些凉薄:“所以说强扭的瓜不甜,你既无心于我,本座又何必自讨苦吃,等待一个不存在的结果。”
月婵的心里一抽一抽的,捂着胸口后退两步,指着对方的手指也微微颤抖:“姓月的,你是存心耍我是吧?”
男人没有说话。
月婵嗤笑一声:“师父说的果然没错,情啊爱啊什么的,到最后都是一场空,还不如专心修炼得道成仙来的实在。幸好老娘清心寡欲,不喜世俗,不就是一场欢爱,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说着她还嘚瑟起来:“你以为就你长了三条腿啊,被哪条狗咬不是咬,哼。老娘还不稀罕你这条……了。”
月凉的连都青了:“月,婵!”
竟敢说他是狗!
月婵才懒得和他浪费时间,抬起小手,挥了挥:“拜拜。”便飞身离开。
吧唧。
我靠,为毛灵力还没恢复。
喔,我的腰。
骄阳下,女子一半身子在外,一半在里,卡在了窗户框上,动作搞笑。
月凉眼角微抽,竟不知自己是该笑还是该生气了。
他走过去,一把拎起疼的起不来的女人,直接往床的方向走去:“一朝是我的女人,生生世世都别想逃开。”
“啊,我的腰,我的腰。”月婵都快疼哭了,听到月凉的话,更是气愤填膺:“是谁刚才说拒绝了?谁说强扭的瓜不甜的?老娘不需要你了,给我放手。”
男人轻笑两声,将人扔到床上,一把扯下面具,笑的暧昧,眼神却凉凉:“娘子什么时候如此不经逗弄了,为夫开个玩笑而已。”
我靠。
“啊——我不,喔喔喔。”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灰蒙蒙的。
“我的腰,我的腰,要断了。”
“可以了,可以了,毒解了。”
“我靠,姓月的你别趁人之危。”
“你信不信我宰了你!啊——”
月凉的动作并不粗鲁,食髓知味后的禁欲是最磨人的,尤其心爱的女人每日睡在枕边,他就算再能忍也是生不如死。
今日,趁人之危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