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月婵再次见到了那个说是自己的女子。
“好好珍惜剩下的日子吧。”那女子只说了这一句话。
月婵从梦中惊醒,满脑子都是那双一闪而逝却傲然自信的黑眸。
总觉得,特别熟悉。
“醒了?感觉怎么样?”是男人担忧的问候。
月婵看到月凉沧桑的面容,有一瞬的怔愣。
她还不知道,自己一睡便是十几天。
“我没事,倒是你……”
男人见她状态不错,明显松了口气,听到她说自己,不禁叹息一声,无奈道:“日后不可再这样吓我。”
不待她反应。月凉又问:“饿了吧?”
月婵眨眨眼。
总有一种这男人好像变了的感觉,而且还很强烈。
终于,吃饭时,在男人第十八次给她夹菜时,她找到了问题所在:“你这样很吓人知道吗?”
月凉夹菜的动作一顿,看向月婵的目光却有些笑意:“怎么,不习惯?”
“……”这能习惯吗,我又不是不会吃饭。
“没事,以后就会习惯了。”
月婵嘴角一抽,殊不知,男人并不是随便说说。
她不知道,从那日亲眼看着她差点因失血而死,他便下定决心,若能经过此劫,他一定不会再隐藏半分对她的感情……
月婵醒来后,在某人的威逼利诱下老老实实的修养了一段时间,直到身体壮如牛,差点发飙,某人才终于松了口。
这日,月婵已经做好了和某人干一架的准备。
因为某人为了不让她出宅院,不惜将整个宅院设下无数阵法,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其实这阵法就是为她一个人设下的,她不是没试过解阵,但架不住她解开一个,某人就派人加上十个。
真是气死她了。
“姓月的,我告诉你,你这是非法软禁,很不人道。今个儿你若是再不开门,我就和你拼了。”
谁知,某人一脸温柔的笑看着他,心平气和道:“娘子想出去,为夫自然不会扫了娘子的兴。
来人,开大门,本座要和夫人出去游玩。”
等一下。
月婵瞪眼:“谁要和你出去游玩?”
她可是出去办正事的。
某人神色不变:“娘子可是要找那不知死活的畜生?为夫刚好知道些线索,难道娘子不想知道吗?”
畜生?那个金发男人?
月婵想了又想:“你知道,他就是尼陀?”
月凉挑挑眉,眸光微深,意味深长道:“那金发男人,就是无觞。”
无觞?!
月婵震惊:“你是说,无觞就是尼陀?”她一看,果然没了金狐的身影。
月凉却摇摇头:“他是不是尼陀我不知道,但他既然说出尼陀,便一定知道些什么。
月婵有些懵逼。
无觞和白阳山庄庄主说让他保管尼陀,如果他自己就是尼陀,他又为的是什么?
现在,所有的事就像一团乱麻,纷乱复杂,叫人看不清晰。
还会让人有种错觉,仿佛这一切都是联系在一起的,只需找到那根重要的主线,便能明白所有的真相。
可现在,她只觉得茫然,没有任何思路。
“你知道什么?”她问月凉。
月凉却卖了个关子:“娘子随为夫来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