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玉康被揍飞,摔进泥田呢,压死了一片人形稻谷,躺在那里半天没有起来。
风雪歌也不说话,也不看风玉安与风五怀他们,靠着龙焱的肩,无悲无喜。
“龙焱,我累了。”
她可以只当中邱郡的风雪歌么?这里风家的破事,她不想管了。她想现在就带着风天乐去中邱郡……
靠!
她还得带着风天乐,她不可能只当中邱郡的风雪歌。再说了,中邱郡的风雪歌,死啦!
“这时节,南下最舒服,我们可以南下避暑。”龙焱心疼的搂住风雪歌,突然对那个他一直敬仰的风大将军有些不爽。
为何不能人死灯灭,要留这个多烂摊子下来?
“好啊,我们南下摘荔枝吃去。”说到南下,风雪歌就想到果肉软滑多汁,甜中带酸的荔枝来。这东西,中邱郡没有,但她的记忆里有。
不时候肯定吃过,她记不得了。只见得她大哥风子彻下学来看她,给她带过几次。以前只知道好吃开心,现在想来,风子彻为了弄来荔枝,怕是要费点功夫。
毕竟,这东西不是寻常之物,大多是贡进宫里,少数达官显贵家就算有,肯定也金贵的;只因为这东西是吃新鲜。
龙焱当然没意见,又说了京城没的东西,听得风雪歌一个劲的吞口水,恨不得立刻回去,打包袱出发。
“小姐……”风玉安他们急了。
他们小姐的意思是,不想管他们了?
“走吧,回了。”风雪歌叫龙焱,不回去,留在这里等中饭吃啊?
“小姐!”风玉安他们急了,齐刷刷的跪在风雪歌面前,就连在田里装死的风玉康都带着一身泥回来跪着了。
风雪歌垂眸看了他们一眼,淡淡地说道,“起吧,不用跪我。”
“属下等瞒着小姐,只是……”
“不用跟我解释,也不用跪我;你们爱藏着掖着就藏着掖着。”风雪歌打断他们的话,原本不怎么生气的,现在又气了。
“以后,任何事不用找我,我一介女流,该做的是女红。等明年及笄就要成亲了,该开始慢慢备嫁状,绣嫁衣了。”
看着自己的手,风雪歌表示,好怀疑自己的能力,若将鸳鸯绣成鸭子可还行?
风玉安他们一慌,都没了主意。
最后,风三怀一咬牙,“您可是将军的女儿,哪是一般女流……”
“滚!”风雪歌火了,直接就是一掌,虽然没有出全力,但下手也并不轻。
风三怀倒地吐血,她上去一脚踩在他肩上,冷声问道,“怎么?打着我爹的名号,要挟我?想逼我当傀儡?”
给几分脸色,就不知道息姓甚名谁了?
转身冷眼看着风玉安与风玉康,“你们也是这么想的?我是我爹的女儿,所以必须由你们,你们这些他留下来的人,牵着鼻子走?”
“将军不在了,您和少爷就是我们的主子,我们一切听从主……”
“别废话,说点能听的!”风雪歌不耐烦的打段他们的话,再怎么表忠心都是恶心,如果不能和盘托出所知的一切的话。
“想清楚,要说就知无不言,不然就别说。不说,我起码不会难为你们,只会让你们滚!若说了又遮遮掩掩的,可就别怪我手重了!”
见风玉安要说,风雪歌补充了一句,而她好像忘了,脚底下还踩着个人;更似没有发现,山谷腰的房舍处,有些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