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波风水门提速的事,却没想到波风水门却一反常态得插一嘴:
"堂堂七尺男儿,还欠人姑娘的。快去雨隐忍者村,快。”
李雨子辰更觉得奇怪了。
卯月夕颜又抢过话:“胆小鬼,你因为太远,害怕了吧。”
波风水门也见缝插针,凑到左耳说:
"听见了吗?胆小鬼。去吧,远一点就远一点了。"
李雨子辰问:“四代目,你……”
话没说完,又被卯月夕颜却抢过话头,踮着脚,凑到右耳说:
"你被火影讽刺了哦。"
二人就你一言,我一语,嘴就直像机关枪一样,话中带剌,没完没了的讽刺。
臊得李雨子辰站了起来就说:
"谁怕了,去就去。
走,走啊!"
话刚落地,就被卯月夕颜三两步拉过,再一眨眼,就到了10米开外。
剩了波风水门一个人在空旷的原地。
一阵微风吹过时,他拿出了对讲机,郑重地说了句:
"行动,over!"
风起,树林哗哗作响。
原来,波风水门把上次的根忍送去情报部后,森乃伊比喜没有拷问出任何相关的信息。
《火影忍者》里,脸上带刀疤的森乃伊比,是连铁骨铮铮的汉子鬼鲛,都没办法保证,可以不泄露信息的人物。
他都查不出任何线索,就说明,这忍者真没得手。
所以,故意支走李雨子辰,再给那忍者创造机会。
李雨子辰才到火车站就后悔起来,心里是100个不愿意,但是也来不及了。
走起路来,没长腰一样软软塌塌,叹了一口气:
“修行他不香吗?我来这干嘛。”
说完,火车疾速驶离的风,卷起的一张白纸,正啪得砸了他一脸。
他就更无语了,喊着:"连纸也知道我慢,飞过来嘲弄我。"
扯下撕了个稀碎,一把扔进垃圾桶。
卯月夕颜说:"又不是纸快,风。"
李雨子辰说:"风,是风,是气压……算了。"
“哈哈,风是大气压引起的。
大气压强大的地方,空气会被挤压到压强小的地方。
让你弄脏我衣服,气压死你!"
李雨子辰一笑,别开头,竖起了大拇指:"你好博学啊!”
搭上火车,李雨子辰就双手手气无力搭在车尾栏杆上,托着下巴,唉声叹气:
“浪费时间,我要落后了,我要拖未来的我的后腿了。"
火车开动,他还是说:
"浪费时间,上火车,是我最大的错误。”
火车越来越快,又说:
"也不修行,专门坐火车,跑千里之外买衣服。
我一定是哪根筋搭错了。”
又一阵狂风吹过,险些被推到车外。
他却忽得停了抱怨,愣在了原地。
集中注意去等风来。
懵得卯月夕颜直干看着,百思不得其解。
风来了,他几乎又是被推到车外。
却更是兴奋起来,双眼发亮,更加仔细感觉那风的律动。
再一次,他全身都随之摆动起来,露出了久违的笑脸。
回忆起,那飘来的纸。
灵感乍现,焕发又一春般,整个人精神奕奕。
“我就是火车,风就是推进!”兴奋得他真想唱出来才痛快。
卯月夕颜只觉得莫名其妙,却又安静看着李雨子辰,发现认真思考的他有一种迷之吸引,四周都闪着粉红的气泡。
李雨子辰又感受着风闯过耳边,像火车轰隆隆奔驰向前。
他就是那奔行向前,越来越快的火车啊。
"就是这个,答案就是这个。”
李雨子辰“哟嚯!”一声,笑了。
卯月夕颜见此来笑着问:
"怎么,怎么了。"
"怎么?”李雨子辰一擦鼻子,“我已经找到了提速的决窍了。"
"什么决窍?"
"好决窍。"
“你说啊。”
“哼,敬请期待吧。”
李雨子辰轻笑附和,就尝试起来,脚下起了一团红色的薄雾。
真要修行,地点也不是个限制。
卯月夕颜竟忽然觉得暖和了起来:
"好温暖啊,他站的地方!”
以为是错觉,试着站到身后。
暖流的源头,就移到左上方。
又站到身前,暖流源头就移到了左下方。
无论怎么移动,哪个位置,温暖都清晰指向李雨子辰。
"李雨子辰站立的地方,就是温暖出现的地方啊!"
她不自觉把双手捧在了心口,歪着脑袋,一脸花痴得看了起来。
又见李雨子辰竟然摇摇晃晃地似乎长高了。
"错觉?一个神奇的男人!"
她痴迷地看着,只觉那一股暖流更稳,更强,更纯。
"真得长高了啊?"她不自觉靠近了一些。
另一边,蹲在李雨子辰家附近的波风水门,跟对讲机轻声说:
"汇报情况,over!"
对面说:"那根忍去的是 雨隐忍者村,over。"
" 雨隐忍者村?"
波风水门闻言,不禁一时失声直喊,“李雨子辰!”
雨隐忍者村正是李雨子辰的目的地。
不禁有了不好的预感。
看着雨隐忍者村的天空,心说:“应该不会遇见吧。”
急忙双手飘在身后,赶了过去。
李雨子辰来到终点站了,自创的提速决窍,已经被证明成功,而且比较熟练了。
下车时,卯月夕颜胸前的一个吊饰反射的光,闪了他一眼,看过去,晶莹剔透很是漂亮,看得就有些愣神。
臊得卯月夕颜面红耳斥,捂着胸口,指着李雨子辰的鼻子就说:“大色狼!”
李雨子辰一摊手:“谁看你啊,吊坠。”
卯月夕颜有了点失落:“哦……我做的,送给我母亲的。”
李雨子辰扣了扣脸:“你还会做这个?”
却被卯月夕颜却红着脸,低着头,喊着“家庭作业啦,家庭作业。买衣服去了。”
往外推着就走。
不远处,一个小男孩被一群人簇拥着走去。
有人问:“你父亲是中忍啊,好厉害!”
他说:“哪里厉害,一天到晚不顾家。”
他有一片反流海,别人是额前为主,他是两边为主,额前干空着。
又有人说:“回家少,刚好说明他很厉害,被大家需要了啊。”
“哼。除了我。”
“我倒是想有这样的一个父亲,可以保护我。”
“哼,要保护你跟他说啊。反正我就是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