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我是谁?我脑海中见到的女人,为什么不是我的妻子?
我什么时候娶了妻子?我的妻子和他人纠缠不清,这个人还是她的哥哥,更可怕的是,我竟然对我妻子的行为无动于衷……
他是我喜欢的女人吗?为什么两个人在一起,心如止水,我竟然激不起半点热情,不,我要离开这里,我不能跟她结婚,这样我会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
对不起谁?好像总有一个人,可是那个人是谁呢?
是她吗?不,我好像不认识她,可是她看我的眼神,为什么让我心里如此难受?谁给我答案?谁给我答案呀?
狼烈感觉自己的头快要爆了,他像只狼,像只猎豹一样,攀行在高山土坡,建筑物大桥……
似乎不肯停歇,他需要发泄,需要消耗身体所有的能量,狼烈快速地奔跑在夜色下……
“王,你看,”就在他纵身一跃,从大桥跳下的那一刹那,有人在对面看见了他。
“好像是狼烈,”原本信步走在夜空下的狼王,霎时吃了一惊,“他怎么也下来了?赶紧追上他,问问情况。”
“是,”狼州与狼王点头,两人同时将身体一纵,向着狼烈的方向追了过去……
“不是,不是我不是你,我是谁?”狼烈蹲在桥边,双手抱头,不停地摇着脑袋,双眼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脚尖。
“殿下,”狼州走过去,一把扶住了他。“你这是怎么了?”
“狼烈!”狼王大声喊了一句,然而狼烈抬起头,只是茫然地看着她。
“王,殿下好像不对头。”狼州回过头来,不安地看着狼王。
“烈儿!”狼王也蹲下来,伸手抓着狼烈肩头,将他扶起,“你告诉我,你怎么也下来了?”
“他是谁?我是谁?不要,我不要妻子……”然而狼烈眼神闪烁,涣散而随意,甚至正眼也没有瞧狼王一眼,只是一昧地抖索,甚至将头夹在两手之间,再次蜷缩着后退……
“狼州听着,”深深呼出一口气,老王下令道,“赶紧给殿下瞧瞧,全力医治殿下患得患失之症,”
“是,”狼州,将身体一挺,大声应了一句。
“本王在旁边辅助,”狼王说罢,站直身子将双手平举,慢慢凝聚灵力,只见他周身升起一团灵光,将灵光推动,笼罩在狼列四周,
而一旁的狼州,见狼烈不再挣扎,也不敢怠慢,将身体所有的灵力汇聚眼中,和指尖,指尖所到之处,他的眼光顺着狼烈的身体,慢慢向身体的各个部位推进……
片刻之后,他的眉头越皱越紧,额头和鼻子处出现了细密的汗珠,一代圣手狼州,瞧病向来不过片刻,如今却已是满面通红,仍不罢休……
“殿下到底怎么了?”慢慢收了王者雄浑的灵力,狼王问道。
“他被人下药了,而且这种药酒已经浸入他的全身,包括他身上百年的修为……”狼州眼中蓝光暗淡。
“酒?”狼王一惊,“酒也能当药?”
“如果猜得不错,这药酒能毁了人的心智,制造各种幻觉,可恰恰只有制作这药酒的人,才能解得了殿下身上的万年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