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王道一突然面露疑惑之色,好奇地问道:
“神风敢死队?段副队,这到底是一支什么样的队伍啊?我之前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呢,请您快给我们讲讲详细情况吧!”
众人纷纷投来了关注的目光,期待着段如风能够揭开这支神秘队伍背后的故事。
段如风开始将整个事情的原委徐徐道来,当然在他的描述当中,李子叶自然而然的变成了决胜千里,深谋远虑,智勇双全的形象。
当他终于将整个事情详细地叙述完毕之后,在场所有人的嘴巴都不由自主地张成了一个大大的 o 型,那模样仿佛能塞进一颗鸡蛋似的。
尤其是之前还曾对李子叶冷嘲热讽的墨卿,此刻更是满脸通红,犹如熟透的猴子屁股一般,让人忍俊不禁。
只见王道一神情严肃而庄重,向着李子叶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直起身来,双手抱拳,语气诚恳地说道:
“队长啊,我王道一这人向来心高气傲,这世上就没服过谁。但是今天,我可真是彻彻底底的心服口服了!从今往后,但凡是您有所差遣,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龙潭虎穴,我王道一定然万死不辞、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一旁的墨卿见此情形,虽然脸上依旧泛着红晕,但还是咬了咬牙,跟着说道:“哼,我……我大不了以后也全都听你的就是啦!”
说完这句话,她似乎还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下了头。
其实,这两个人都是极为聪明伶俐之人,又怎么会不明白李子叶此次成功剿灭神风敢死队所蕴含的重大意义呢?
经过这么一番经历之后,他们二人对于李子叶可谓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论是从实力方面比较,还是财富方面相较,亦或是谋略计策的较量,他们都远远不及李子叶。可以说,李子叶在各个方面都对他们形成了全面性的压制和碾压之势。
然而,面对众人如此崇拜敬仰的目光,李子叶却显得格外淡定从容。
他轻轻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也没有师兄说的那般夸张呀!我只不过是相较于那些家伙而言,稍微多了解一些人性罢了。”言语之间,尽显谦逊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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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瀛国的前线战场上。
只见一名浑身浴血、狼狈不堪的男子跌跌撞撞地冲向前方一座营帐。
那男子正是三井三郎,他满脸惊恐和悲伤,一见到帐内正襟危坐的老者,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嚎啕大哭起来:“老祖!孙儿可算是活着回来了呀!”
坐在上方的三井犬养见状,心中一惊,连忙起身快步走到三井三郎跟前,将其扶起,眉头紧皱,急切地问道:“三郎,究竟发生何事?为何如此模样?”
三井三郎涕泪横流,声音颤抖着回答道:
“老祖啊,此次行动消息有误啊!那简直就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啊!”
“原本我们得到情报称,李子叶率领众人前往东瀛国欲行不轨之事,但实际上,他根本就没带人来咱们这里,而是暗中在魏国集结了数百名强大的金丹修士,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我们往里钻呢!”
说到此处,三井三郎已是泣不成声。
“可怜我神风敢死队那些英勇无畏的兄弟们啊,他们全然不知这是一场阴谋,就这样傻乎乎地冲进了敌人的包围圈,结果……几乎全军覆没啊!”
三井三郎一边哭诉,一边用拳头狠狠地捶打着地面,仿佛要把心中的愤恨全都发泄出来。
此时,一旁站提供消息的合欢宗新任宗主马博明已然是脸色煞白,额头上冷汗直冒。
三井犬养猛地转过头,怒目圆睁,对着马博明大声呵斥道:
“马博明,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初可是你信誓旦旦地向我们保证,李子叶已经亲自带人前去剿灭你们附属宗门浮生帮了!如今怎会出现这般局面?”
两位身着黑衣的使者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马搏明,似乎要透过他的双眼看穿其内心深处的秘密,他们静静地等待着马搏明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面对众人质疑的目光和声声逼问,马搏明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情绪激动地大声辩驳道:“这怎么可能!明明就是浮生帮被人给灭掉了啊,我宗门的人亲眼所见是魏国的那些修士所为!”
然而,欢喜寺的新任主持显然并不相信马搏明的说辞,只见他怒目圆睁,猛地向前踏出一步,用手指着马搏明道:
“马搏明,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在此狡辩!事实就摆在眼前,我的徒儿惨死当场,那场景真是惨不忍睹啊!你又作何解释呢?”
说罢,这位新任主持不禁悲从中来,眼眶泛红,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起来。
与此同时,其他几个势力的元婴期修士们也纷纷附和道:
“没错,马搏明,你们合欢宗早已不复当年之勇啦!“
“难不成真像大家猜测的那样,你们暗地里已经投靠了魏国?否则,为何此次神风敢死队中竟不见你的亲传弟子身影?”
合欢宗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战斗,现在只剩下区区两名元婴初期的修士而已,就连六品宗门的地位都保不住了!
可是即便如此,他们依然霸占着那么广阔的疆域,怎么会不让人眼红呢。
“没错,合欢宗狼子野心,我可是听说了,原来你们宗门的金万河现在就是李子叶的座上宾啊,听说他已经是清河学院的大长老了!”
另外一个势力的元婴期修士继续补刀。
一时间,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混乱与紧张之中,各种指责声、质问声响成一片。而曾经辉煌一时、强大无比的六品势力合欢宗,此刻却显得如此落魄与无助。
“我,我合欢宗上任宗主就是命丧于魏国之手啊!此等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我们怎会甘愿投靠魏国?这简直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马搏明情绪激动地继续辩解着,他瞪大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和委屈一股脑儿地倾泻出来。
“哼,上任宗主?”
人群中传来一声冷哼,只见另一个势力的元婴期修士不屑地撇撇嘴,嘲讽道:
“他又不是你亲爹!再说了,这年头有些人可是为了自身利益,连亲爹都能出卖呢!谁知道你们合欢宗打的是什么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