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败了六次后，耗尽最后一份灵材，莫凡终于成功地炼制出一炉天级丹药通天丹。


    这通天丹对于莫凡来说也是有大用的丹药，它可以在半炷香内，使修士的实力在原有基础上增幅三成，爆发出强大的战斗力，快速地击溃对手。


    成功炼制出了通天丹，莫凡就开始炼制升灵丹。


    炼制升灵丹的难度比通天丹稍高一点，不过莫凡也只失败了一次，就成功地炼出了两炉升灵丹。


    将两瓶升灵丹交给小萝莉形态的小白，小白兴奋地在莫凡脸上亲了一下，就蹦蹦跳跳地准备回到灵兽袋里。


    “小白，你就在外面这里把丹药吃了吧，这秘境里都是安全的，没人会打扰到你。”


    莫凡害怕小白在灵兽袋里孤单，劝说小白道。


    “不，我就喜欢待在灵兽袋里，这样我就能一直待在你身边。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将灵兽袋摘下来。”小白娇声道。


    莫凡点点头。小白如此依恋自己，莫凡心里有点触动，也有点沉甸甸的。


    “小凡！”门外传来雪儿的声音。


    莫凡打开门走出去，看到雪儿绝美的脸蛋红扑扑的，似乎很是兴奋。


    “怎么了？”


    “我知道我娘留给我的是什么了，你看。”


    雪儿拿出洛惊云给她的那块石头，此时，那块石头缩小了一点，已经不再是黑乎乎的模样，而是流光溢彩，晶莹剔透，宛若一块琉璃。


    “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试着将一滴血滴在上面，它就变成这个样子了。里面有我娘留给我的一门功法，还有几句话。”


    “丈母娘给你留了什么话？”莫凡搂着雪儿纤细柔软的腰肢，柔声问道。


    听到莫凡说出“丈母娘”三个字，雪儿的脸红了一下，然后又洋溢出幸福之色。


    “娘说，她是上界紫薇圣地的，因为一次意外才来玄武大陆，然后遇到我爹。她担心有一天她不得不离开玄武大陆，才提前给我留下这块石头。她还说，要我和我爹不要轻易去找她。”


    雪儿的话中带着担忧。


    莫凡也知道她的担忧是什么。雪儿的娘最后不辞而别，肯定是因为紫薇圣地派人来将她强行带走，她心里已经有了预感。而且，她还特地叮嘱雪儿和洛惊云不要去找她，这意味着紫薇圣地在上界绝对也是庞然大物，不可轻易招惹。


    这或许也侧面说明了，雪儿的娘，在紫薇圣地的身份非同小可。


    “石头里，你娘给你留下了什么功法？”


    为了让雪儿不再担心，莫凡引开话题。


    “真凰经！”


    “始元前辈，紫薇圣地你知道吗？”莫凡神识跟始元戒沟通。


    “知道。那是跟莲花圣地差不多的势力。在以前，紫薇圣地比莲花圣地还要强上一线，现在就不知道了。你小娘子说的那真凰经也是很了不得的功法，是紫薇圣地的核心功法。如果要选择的话，你可以建议她修炼真凰经。”


    始元戒一口气将莫凡要问的都说了出来。


    “雪儿已经换过一次功法了，现在又换一次，这样不会有什么影响吧？”莫凡还是有些担心。


    “啧，你这小子不懂就不要胡说，换功法能有什么影响，你小娘子现在也不过二十来岁，修炼的路还长着呢。换功法也就耽搁个一年半载的，等功法完全转换过来，如果新功法比旧功法好，或许新功法修炼一个月就可以弥补之前耽搁的一年。何况，你还有阴阳补足术，你怕个啥？”


    听始元戒这么说，莫凡也就放心了。


    “雪儿，这真凰经是你娘留给你的，你就修炼这个吧。”


    雪儿有点犹豫。九天玄女经，是莫凡历尽艰辛去中域跟陆飞烟要来的，莫凡还因此跳崖差点丧命，然后又冒险潜入洛家送给她的，所以她对这九天玄女经有特别的感情。


    但是，真凰经又是娘留给自己的，里面寄托着娘对她的期盼。


    考虑了片刻，雪儿还是决定听莫凡的。


    莫凡亲一下雪儿的额头，“去修炼吧，我们迟早会去到上界，到时候我们一起去找你娘。如果有人拦着不让我们见，我们就打进去。”


    雪儿回去修炼后，莫凡问始元戒：“始元前辈，从上界来到玄武大陆，很容易吗？”


    “你说的什么屁话，容易的话，那玄武大陆还能保持安宁？修真界有修真界的规则，上界之人不可随意去到下界。上界那些境界高的人下来，玄武大陆这些低等级的位面根本承受不住，就像你看到的绝命崖，那是人家随意一剑就劈出来的。”


    “那像青荻前辈、雪儿母亲这些人，是怎么下来的呢？”


    “你那小娘子的母亲，我估计是因为空间乱流，才碰巧来到玄武大陆。至于后面来将她带走的人，则是偷渡来下的。”


    “还可以偷渡？”


    “当然，天道规则也不尽完善，总有漏洞可以钻，只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罢了。”


    “那下界的人要去上界呢？只有渡劫一个办法？”


    “渡劫上去是合乎规则的途径，就相当于你上去了会得到天道的承认，有一个合法的身份。另外，也可以偷渡上去。”


    “怎么偷渡？”莫凡有些兴奋地问道。


    “上界的人偷渡下来，总会留有隐秘的通道，就看你找不找得到。当然，如果他们在那一头将通道堵住了，你找到通道也没有用。还有一种很罕见的情形，就是一些超级大能打斗的时候造成的空间裂缝，也是可以通往上界。但是那些裂缝不稳定，有可能你穿行到一半就被流放到异维的虚无空间。”


    莫凡听说过虚无空间，那是独立于现有万千位面的一个广阔无垠的空间，那里没有任何生命，没有光，没有声音，死寂，冰冷。一般的人在那里待上几天，或许就会发疯。


    莫凡还待要继续问始元戒关于上界的事情，忽然察觉李瞻给他的那枚传音石有了动静。


    莫凡取出传音石，注入灵力，李瞻的声音马上传入他的识海：“少主，极虚宫和九神宫一起去找到渺云天宫，要求渺云天宫交出陆飞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