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九点零妖就穿戴整齐出了门，因为零妖说今天不希望有人靠的太近所以今天的摄影师远远的跟在零妖身后。


    身后除了摄影师还跟着一个人，他就是于归言。


    零妖没有说话，有些漫无目的的走着，走到了花店，买了许多新鲜还沾着水的玫瑰，抱着这束玫瑰来江边，望着清澈的江水，取下了许多花瓣，然后一片一片的扔进了江里，然后就看着那片江水，足足坐了一天。


    今天并不是周末所以来往的人也并不多，因为每个人还有工作所以每个人的表情都很着急，并没有人多么在意。


    夕阳西下，江旁的灯也渐渐亮起来了，红的绿的都有，十分好看，是那种一眼就能让人瞩目的经典。


    “起风了，在这也坐了一天了，我们回去吧。”于归言根本是一直跟着零妖的，是临时有工作就先离开了，回来的时候，他本以为人早已回去，下意识的往前面看去，却发现那个人还坐在江边，下车走过来开口说。


    零妖没有说话就那么平淡的看向于归言。


    于归言对上零妖的目光解释道：“我今天有事，路过的时候发现你在这里，回来的时候也看见你还在。”


    “我还想再坐一会，你看这里的景色多美呀。”零妖开口说，因为一天没怎么说话也没有怎么喝水所以声音听起来十分沙哑。


    于归言没有说话，把一瓶酸奶递给了零妖。


    零妖把吸管插上喝了一口看着夜景开口，然后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我很喜欢的江边，这里总给我一种自由的感觉。”


    “自由。”于归言念叨一下这两个字。”


    “我小时候身体特别不好，家里面的人特别爱管我，不让我干这个，不让我玩那个，我家旁边有一个湖，我很喜欢背着我家人在那里玩水，尤其是夏天傍晚太阳刚刚落下的，风吹过来，真的好自在，我和她也就是在江边认识的。”零妖开口说，用讲故事的语气，语气里面充满了高兴，然后语气突然有些有些悲伤的说：“好多年的今天，我记得我那天很高兴买了许多玫瑰，就站在江边，站在那个让我充满自由的江边，那天我要向我心动的那个姑娘表白，我跟她的距离就隔了20米，我向她挥手她向我跑来，忽然一辆失控了的车横冲直撞的冲想她，没有任何预兆，就是那么突兀，前一刻他是那么兴奋的跑向我然后整个人倒在血泊里，无声无息，就是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一幕，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要活生生的把她从我生活中夺走了，咳咳咳咳。”


    于归言没有说什么，就是看着零妖那个面无表情的脸。


    “咳咳咳咳。”江边的风吹来，零妖传出了剧烈的咳嗽，咳嗽的攻下了身。


    于归言一边拍给零妖拍着背，一边再次劝了句：“我们回去吧，时间已经不早了。”


    零妖点了点头，从石凳上坐起来，可能是因为坐了一天腿有些麻了，一下没有站起来，直接倒在了于归言的怀里面。


    “没事吧。”于归言扶住零妖晃荡的身子担心的问。


    零妖摇了摇头，重新让起来，于归言就在后面跟着，看着他脚步有些踉跄，生怕他一个不注意就栽倒了，直接上手扶住他的手臂，扶着上了车。


    旁边有柳树飘动，两个人搀扶的身影，看起来特别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