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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平凡与伟大

    汉堡的一条繁华步行街上,天庭警察德国支部的五人小队又一次开始了夜间巡逻。街头的霓虹灯闪烁,热闹的氛围让这片区域看上去一片祥和。然而,和真心里总有些不安。


    “为什么我感觉今晚会有麻烦呢?”他低声嘀咕。


    “因为你总是喜欢多想。”明日香走在队伍最前面,语气坚定,“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中。”


    真嗣跟在后面,似乎还在为之前路德维希的事情耿耿于怀。他低着头,一言不发,直到渚薰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太多,真嗣。巡逻也是一种放松。”


    绫波丽则始终保持着那份冷静,安静地观察着周围。


    正当众人放松警惕时,突然,几道黑影从街边的小巷里跳了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站住!我们有话要说!”为首的一个壮汉喊道。他穿着破旧的夹克,头上绑着一条红色的头巾,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后面跟着四五个同样装扮的同伙,一个个手持木棒或铁棍。


    “土匪?”明日香瞬间进入警戒状态,拔出长鞭,“这年头还有这种愚蠢的劫匪吗?”


    “等等!”为首的壮汉举起手,一脸严肃,“各位不要误会,我们不是普通的土匪。我们是来讲大道理的。”


    这句话让明日香愣住了,她手中的长鞭停在半空,“讲大道理?土匪还能讲大道理?”


    碇真嗣也满脸困惑,转头看向和真,“和真前辈,这是什么意思?”


    “唉,我就知道是这样……”和真长叹一声,拍了拍额头,“这群人就是喜欢胡说八道,准备听他们讲些荒唐的歪理吧。”


    “荒唐的歪理?”渚薰眼中带着兴趣的光芒,饶有兴致地看着这群人,“这倒是很有趣。”


    “请安静!”壮汉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演讲的架势,“各位朋友,我们是一群有追求的土匪。我们相信,伟大的灵魂,常寓于平凡的躯体。而我们,正是拥有伟大灵魂的平凡人!”


    和真扶着额头,低声嘀咕:“又来了……”


    “继续听。”渚薰轻笑着对真嗣说。


    壮汉仿佛进入了状态,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来:“伟大的灵魂需要伟大的事业来彰显,而抢劫,便是我们的伟大事业!我们通过抢劫,重新分配财富,让那些不知感恩的富人懂得谦卑。我们做的,不是罪恶,而是社会的正义!”


    “抢劫是……正义?”真嗣震惊得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果然是荒唐的歪理。”明日香皱起眉头,目光冷冽,“你们这些混蛋,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另一个土匪跳出来,接过话头,“我们知道!我们很清楚!正因为知道,所以我们才敢这样说!”


    “简直是一群疯子。”明日香握紧了长鞭,冷冷地盯着他们,“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立刻投降,否则……”


    “别急嘛!”壮汉摆了摆手,一脸自信,“姑娘,我知道你不理解,但正因为你们这样正义的警察存在,我们才更需要讲大道理!试想,没有你们的维护秩序,我们的伟大灵魂又如何体现呢?”


    听到这里,和真已经彻底无语了。他看向一脸震惊的真嗣,又看了看明日香铁青的脸,忍不住吐槽:“我说吧,这群人就是这样的——讲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自以为是哲学家,其实就是满脑子浆糊。”


    渚薰则大笑起来,“真是有趣,我从未见过如此理直气壮的土匪。他们的逻辑……竟然有点意思。”


    “没意思。”绫波丽面无表情地说道,“毫无意义的论调。”


    “好吧,我受够了!”明日香终于忍无可忍,她甩动长鞭,朝为首的壮汉挥去,“这种蠢货根本不值得浪费时间,解决掉他们!”


    壮汉显然没有预料到明日香会直接出手,狼狈地往后退了一步,大喊:“兄弟们,他们不尊重我们的理想!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土匪们挥舞着木棒和铁棍冲了上来,但他们显然低估了天庭警察的实力。


    明日香的长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光芒,迅速抽飞了两名土匪的武器。和真不情不愿地抬起短剑,摆出防御姿态,“真是麻烦啊,每次都要靠我出手……”


    真嗣虽然紧张,但也勉强拔出法器,挡住了一名土匪的攻击。而渚薰则像跳舞一样优雅地闪避着,一边轻松地用拘束术制服了一名土匪。


    最安静的绫波丽却表现得异常高效。她抬起手,释放出一道蓝色的屏障,轻而易举地挡住了土匪们的进攻。随后,她一个反手结印,将几名土匪定在了原地。


    “不行了,我们打不过……”为首的壮汉瘫坐在地上,瑟瑟发抖,“我们……我们只是想讲大道理而已啊!”


    “讲大道理?你的大道理就是抢劫的歪理。”明日香冷冷地说道,“天庭警察是不会容忍这种行为的。”


    土匪们被五花大绑,扔在了路边等候警方接手。明日香拍了拍手,目光锐利地扫了一眼和真,“这就是你说的‘讲大道理的土匪’?”


    “没错吧。”和真无奈地耸肩,“这些家伙总是这样,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实际上干的全是蠢事。”


    “他们的话倒是让我想了一些事情。”渚薰微笑着说道,“或许有时候,歪理和真理之间的界限,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清楚。”


    “渚薰,你别和他们一样胡说八道。”明日香瞪了他一眼。


    “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渚薰无奈地摊手。


    真嗣却低着头,似乎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真嗣?”绫波丽的声音很轻,却透着关切。


    “没什么……”真嗣抬起头,露出一丝微笑,“只是觉得,正义的道路上,果然会遇到各种奇怪的事情吧。”


    五人相视一笑,带着一丝疲惫,却也多了一分默契。


    夜色下,他们的身影逐渐远去,而汉堡的街道,又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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