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吴皓泽躺在在床上辗转难眠,今天白天当他成功晋级后,在后台一位神秘人找到他。
告诉他想要获得胜利,就联系他,他有办法,随手递给他一张电话号码,最后那个人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的脑海中一直不停回响这个人的言语,毕竟他与张睿在他看来乃是深仇大恨。
再加上这个可是奥运会,明天冠亚争夺赛,他知道以自己的能力,想要赢得张睿,何其困难。
吴皓泽突然起身,脸上的表情变化,他不知道是怎么的,最终对奥运冠军的执念,还是令他看向旁边桌子上的电话。
他将电话握在手中,鬼使神差的拨打过去。
一阵待机铃声后,他听到。
“请讲。”
吴皓泽咽了口唾沫,他的思想还在斗争,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与张睿有仇,又为什么帮它。
他唯一知道的,所谓的他有办法,肯定是什么作弊手段。
经过一系列思想斗争后。
过了足足三秒,吴皓泽还是开口说道。
“我!”
“那好,你等我一会儿。”电话另一头,就像认出他来。
十分钟后,他的房间门轻轻叩响。
他走到门前,深吸一口气轻轻打开房门。
一位戴着帽子,以及口罩,一身大衣的人两个跨步迅速走进来。
同时顺手将房门关上。
这个人二话不说,将大衣脱下,他的胸前捆着一个箱子。
他将箱子放在桌面上打开,里面有一些,仿佛医生护士才会使用的针头,玻璃瓶与器械。
吴皓泽瞳孔一缩,这个人果然是拿兴奋剂来,可是反兴奋剂组织轻而易举就能检查出。
他摇着头眼底露出一丝惊恐,他可不想被禁赛,爆出这种丑闻。
“你这……!”
戴着口罩和帽子的人,仿佛料到他这副神情。
他一边动手组装准备这些器械,一边轻描淡写的说道。
“别怕,这是最新的作弊手段,你放心我能保证你不会被检测出来。”
“我凭什么相信你!”
吴皓泽摇着脑袋,摆动着双手继续道。
“你把这些赶快拿走,我不需要!”
这位黑衣人身体停顿,他缓缓揭下帽子,取下口罩。
居然是一个年轻人,只不过嘴角微斜,有点像中风偏瘫的后遗症。
“你看到我现在的模样了吗?都是张睿害的!”
说着他攥紧拳头,手指捏的发白,整个人陷入回忆。
我与他比试拳击,大脑遭受重创留下暗疾,现在弄得这副模样。”
“他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的父亲,叶子龙被判了十八年!”
“我的别墅,我的豪车,还有家产全部没收!”
“你……你是……”吴皓泽看着此人,突然想起前几个月国内爆出的巨大丑闻。
国家体育局的高层,还有各个部门,基本上一半的管理层全部更换,有的因为各种原因锒铛入狱。
其中的主角就是国内拳坛的老将叶子龙,因暗箱操控比赛,贿赂官员,开办赌场,违规开设地下黑拳等等被判入狱。
“没错……我是叶矾,叶子龙的儿子,张睿的同学。”
说完他拿起手中的针头,轻轻一按,针头在空中挤出一滴粘稠液体。
“这个是肌肉增强凝胶,这种凝胶注射在肌肉中,可以增强一倍的力量,使肌肉的收缩力量和反应速度在短时间内大幅增,你想不想一拳ko张睿?”
叶矾表情上带着狂喜,整个人仿佛陷入癫狂。
“你放心这个凝胶不经过血液代谢,抽血根本无法查出。”
吴皓泽还是警惕的问道。
“不经过血液代谢,那尿液呢?”
“用这个!”
叶矾脸上带癫笑举起手中另一个袋子。
只见袋子中有一根长长的细管,管子另一头有一个球囊。
“待会儿我用插尿管,把这个球囊给你安装到膀胱里面,再注入你自己的正常尿液。
到时候尿检,你按一下这上面一个小开关,泄气以后尿囊中的尿液就会排出。
而这个尿液是正常的,永远也查不出兴奋剂!”
“这……!”
吴皓泽脸颊上的肌肉抖动,居然还有这种作弊手段!
但是这也太……令人难以想象。
但是他听到这个人口中所说的力量增强一倍,他的内心隐隐触动。
“你放心,安装这个球囊后,除了会影响你的排尿速度,可能需要多花几倍时间,其余的都不影响。”
说话间他又拿出一个拳击绷带。
“还有这个!”
“这个绷带被我浸泡在,挥发性极强的七氟烷麻醉剂中。”
“麻醉剂?”吴皓泽眉头紧皱询问。绷带泡麻醉剂这个用来干嘛?
挨了对手的拳头,然后抬手闻一闻,这样会让自己稍微舒服点?
“绷带上浸泡麻醉剂后,你再带上透气性极强的拳击手套,你的每一拳拳风都有麻醉作用,即使没有击中张睿,但是拳套也在他的脸颊周围扰动,到时候他会遭受这个麻醉剂影响。”
叶矾又将这个绷带放在桌子上,仿佛已经看到张睿被击败的模样。
“你放心,这两个方式我已经找人实验过了,百分之百安全!这个绷带也经过特殊处理,遇到热量汗液才会挥发麻醉剂。这样你就有十足的把握打倒张睿。”
叶矾咬牙切齿说完后。为了引诱吴皓泽接受他的作弊手段。
又从兜里摸出一张不记名支票。
“这是瑞士银行不记名支票,上面有十万美元。事后如果打倒张睿我再给你十万!,如果在擂台上你把他打进医院,打出后遗症,永远无法进行拳击比赛我再给你十万美元!”
吴皓泽看着他手中的支票,思想开始斗争,表情翻来覆去变了又变。
最终,邪恶还是战胜了理智。
他走上前去一把将支票抓在自己手中。
叶矾看到手中的支票消失,嘴角微微一笑。
开始今晚的特殊操作。
“啊……唔!”
吴皓泽躺在床上张开双腿。嘴里含着个毛巾。
他没想到球囊植入这么疼,也没人给他说过,怕疼的龇牙咧嘴,脸上的泪水滚落。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小声点!”叶矾戴着手术手套,他当初自己尝试的时候,可是一声没吭。
半个小时后,终于做完。
吴皓泽第一次这般疼痛,像一个小姑娘,双手抱着小腿,脑袋耷拉在膝盖上,蜷缩在墙角,脸颊满是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