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萱很无奈,但还是给了夜子爵,“五少爷,牛奶还有点热。”
夜子爵没有理她,直接拿着奶瓶试了下温度,随后自己制冷,把温度调到夜紫纯能喝的程度。
随后进来的夜凌很满意,这个女儿他疼不了多久,只能让儿子们带着。
“小五,你有时间就多跟柳妈妈学学,带孩子不能光会这些,等她长大一点了,带法自然就不同了。”
“如今纯儿除了吃就是睡,平日里醒着的时间根本不多,这时是最好带的。”
夜凌说完,那边柳妈妈激动的笑了。
“家主说的对,大这会是最好带的,等到会滚会爬的时候,那才是真的难带,时时刻刻都得盯着。”
夜子爵认真的听着,对于这方面,他的确不如夜凌,毕竟那是六个孩子的爹,对于怎样带孩子,总是有些心得的。
当然,他是不会承认夜凌会带孩子的,他可是听凌爱说过,当初夜凌带孩子都把孩子当沙包一样的。
想起自己苦逼的成长史,他就是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所以他认为自己应该比夜凌做得好。
“等大哥他们有时间,让他们都来学学,免得不知道怎么带纯儿。”
没娘的孩子像根草,他们已经当了草了,可不能让妹妹也当草。网
有五个哥n着,肯定也比得上爹妈的疼爱了。
夜凌点头笑道:“你这个想法好,的确都要学学,纯儿总不能跟着你一个人玩,适当的要换个口味。”
就那么几张脸,他看着都腻味,自己闺女可不能老是对着一张脸。
五个儿子真少,一个星期轮流换都换不上。
“换口味?”夜子爵青筋都冒出来了,“你当我们是盘菜啊!”
“纯儿真可伶,怎么就有你这么个爹。”
夜凌笑着点头,“纯儿的确可伶,居然有你这样的哥哥。”
“说起来有了你们,纯儿都不好意思出门了,跟子枫出门,有个比自己长得漂亮的哥哥,那还不如不出去。”
“跟子晗嘛!天天带着个面具,连脸都看不到,夜子墨那蠢小子就更不用说了,会被他蠢哭。”
“至于你跟子辰,呵呵”
“呵什么呵,有话你就直说。”他最讨厌吊胃口的人了,特别是他老爹。
夜凌笑眯眯的说:“子辰整天都一副温柔深情的模样,等长大了肯定是个招女孩子喜欢的,跟他出门不知得挨多少眼刀子。网”
“至于你,你还是算了吧!也就在家带孩子的命。”
白眼一翻,他抱着夜紫纯就往软塌走去,一直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想到还有人嘴里会喷粪。
“纯儿吃饱了,真乖,等大哥回来让他奖励你。”这种把一家之主无视的感觉真好。
要是哪天大哥当家做主了,这天都要晴朗了。
然,被念叨的夜子枫此时此刻正在跟人谈判。
其实也不算是谈判,只是过来提醒一下某些人,不要站错地方,不要跟不该为敌的人为敌。
这些话他说的很艺术,可有脑子的人都能想明白,他这是在威胁他们。
“夜少主,你怕是还不知道现在的状况,如今你夜家可不是什么强悍的家族,只要我们联合起来,怕是夜家也会败落吧!”
夜子枫冷笑,他就是喜欢这种刺头,因为人家找死,你总得成全人家。
“凌仪”
下一刻血溅当场,其他人都吓了一跳,这可是在谈判,不是在打架,为何会有人在这种时候动手。
“夜少主,我们称你一声夜少主是给你爹面子,要是你还搞不清状况,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就是,你夜家早已经是众矢之的,最好的嘴里的东西都吐出来。”
“噗”一颗果核瞬间穿透那人眉心,鲜血涌出,瞬间激怒了某些人。
夜子枫笑眯眯的看着他们,道:“啧啧,让我吐出来,你又接不住,这可死的真冤枉。”
凌仪低头忍笑,他家少主别的本事没有,可气人的本事那是一等一的。
当然,要说气人,夜子枫还不是第一,第一的宝座一直在夜子墨的屁股下,估计这辈子是没人抢得走了。
要不是念及夜子墨太过冲动,修为也太浅薄,今天来这的,可就是夜子墨了。
“臭小子你别太过分,早点把嘴手里的东西交出来,我们还能留你一命。”
正巧这时夜子枫手里还有一颗核桃,瞬间就弹射出去,这种不是要嘴里东西,就是要手里东西的,最是讨厌,不知道别人的东西不能惦记吗?
又是一个人倒下,这一次他们是真的认识到这个夜少主是什么样的人了。
人家敢这么做,就代表根本就不怕他们,他们还在这瞎逼逼,这不是找死。
看着一片无言的人,夜子枫笑着开口,“你们说完了,也该到我了,今天本少主过来就一件事,来提醒各位好好活着,如今这世道乱着呢!”
“其他地方我不管,可要是到我夜家的地盘上,我必定好好招呼大家。”
阴冷的语气,配上地上血淋淋的场景,众人默。
哪怕是要反抗,在这里他们也不敢啊!谁不知道夜子枫是灵阶之下第一人,要是他们敢动手,谁输谁赢还能不清楚。
他们可不是什么身份地位高超的人,也就是跟夜子枫一样,各世家家主的儿子什么的。
他们老子的修为可能及得上夜子枫,可他们还是算了。
“夜少主的话我们记住,不知我们能走了吗?”
夜子枫嗤笑,“自然,各位忘了吗?是各位约的我,如今事情谈完了,自然是可以走了。”
“凌仪,我们走。”
说让人家走,其实还不是他自己先走。
对于这个嘴上说着客气话,做事却毫不客气的夜子枫,众人也是怕了。
他们都是四五六等世家的人,怎么可能会面对这样的事不害怕。
夜家是三等,要不是听说夜家快完了,他们哪敢挑衅夜家啊!
离开酒楼后,夜子枫在街上逛了一圈,直到那些跟着他的人都灰溜溜的走了,他才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