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大家才炸锅一般的询问我,我只能一个劲的说祁冶霖是我同桌,我和他还有方寂都是一个学校的。
她们一听都止不住的羡慕我甚至鄙视我,尤其是李大嘴,差点没把我骑在身下揍我一顿解气,她好像完全忘了昨天把王锡压在身下的囧事。
不过因祸得福,李大嘴在我们寝的地位一下就上来了,还记得前不久她曾经说过“再不久的将来,将会有一位更帅的帅哥来我们寝”么?? 当时连我都不信的话,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应真!!
管予成天问着李大嘴什么时候还会有帅哥来。
那李大嘴还挺能装的直翻白眼的掐指一算,半天憋出一句“再不久的将来”
我们还都似信非信的点点头。
第二天,我有幸在大学里见到了祁冶霖穿迷彩的样子,远远望着四方队,不知为什么在一片深绿中我总是一眼就能捕捉到他的身影,不是因为冰红茶不断,而是一种熟悉感。
也许是三年的相处,只听脚步声我就知道是不是祁冶霖,我并没有告诉他,其实他走路时右脚总爱悄悄的拖一下地面,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这是他特有的标志,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发现他这细微的小细节的。
只记得那一段时间我每天趴在桌子上期待祁冶霖来上课时,渐渐的只要一听见一步正常的脚步声,一个带着细微的摩擦声脚步声时,我的神经就开始绷紧,因为那时……算了,不提那时的尴尬。
晚上白灵灵曾再次问过我和方寂的关系,我看着她大大的眼睛闪着柔弱期待的光芒,让我脑子里一下浮现柳思的身影。
想到柳思我不由自主的看着水灵灵失神一般的说“朋友……好朋友……”
水灵灵愣了一下侵水一般的眼睛弯弯的很好看,有些激动的没了言语,上前一下抱住我。
我愣愣的任凭她抱着一笑,最起码她有机会了不是?
我不知道我这么做对不对,也许是内心最深处对柳思的愧疚,让我不忍心让水灵灵失望,毕竟我和方寂是清白的,高中时是因为各有所需,但是大学了我想他的想法应该有所转变吧?
我不知道水灵灵有没有告诉别人,但以我这些天对她的了解应该不会,其实水灵灵别看她外表显得柔弱可人,但其实骨子里却有一股韧劲。
这不,我和祁冶霖“如胶似漆”时,水灵灵也对方寂展开温柔攻势,虽然效果不佳,但从没放弃。
是滴!!!很巧地呢!我和祁冶霖又是一个班,基本上我去哪个课堂他就去哪,这样也算是同桌吧?害的我成天被管予骂我见色忘义。
渐渐的我也就习惯了身边的位置总会给他留出来,也习惯只让他坐,虽然我知道这不是巧合,但谁也没有捅破这层微妙的关系,我摸着脖子上有些泛黄的十字架仿佛依稀还能听见那年春节的那句我喜欢你。
自那以后我便在没听他说过,我也没问,就如这条项链一样,自从那次舞会祁冶霖给我戴上以后,便没有摘过,他没要,我也没还。
不过要说大学…真是一个比较轻松的地方,至少和高中比,一天没几节课,有时一个课堂大几的都有,我习惯性的接受着四方的偷瞄。
有时有漂亮的女生会到祁冶霖身边坐下,挺胸直背的看着很有气质似的,我嘟了嘟嘴唇小声的骂句狐狸精,说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不过说她是狐狸精还是高估她们的,因为她们不能迷惑祁冶霖,甚至法眼都入不了。
每当这时祁冶霖都会看都不看她们一眼起身拉着我就走,我开心的偷笑,留那只没有媚功的狐狸精一个人在那气的干跺脚。
“你在笑什么?”到了食堂祁冶霖转身问我
“愿意……”我紧忙收了笑瞪了他一眼,可不能让他知道我这小小膨胀的虚荣心。
“唉……这女人的虚荣心啊!!” 下一秒,…就听祁冶霖没理我拉着我的手独自感叹一般。
.我去!!我老脸一红!!!,真掉面子,不是这么明显吧?
我抬头偷偷斜了一眼祁冶霖,只见他一面眼角下弯,一半嘴角上扬形成好看的弧度。
呵呵……要说祁冶霖这三年来也有很大的变化,以前高蜓的头发也撂了下来,比起以前显得成熟内敛起来,我真怀疑以前他那能扎馒头的刺猬头一天得喷多少发胶。
但是以前不敢问,现在不同了,祁冶霖会揉着我的头忍不住笑意的说“一天大半瓶吧,他废发胶的速度就和我喝水的速度一样”
我一听就愣了,我一天至少三瓶水的,汗——!不过要说杯子,我还在用那次被祁冶霖淘汰下来的呢,蓝色塑料杯,虽然旧的不像样子,但是现在却成了我俩唯一的公用水杯!祁冶霖总是不要脸的喝我的水,还说什么当初我喝他的现在就要喝回来!!
汗——!!真小气……我鄙视了祁冶霖一眼,心里却甜滋滋的,风水轮流转,没想到我可爱的小蓝杯也会有春天。呵呵呵呵……
真不知是谁变了,面对祁冶霖我总是有一种被*溺的感觉,我从不知道祁冶霖的脾气这么好,甚至不亚于我心目中温柔男神景白辰。
但是……重点来了!!!景白辰是对每个人都温柔。。。祁冶霖…………咳咳…………你们懂得,我喜欢这样的生活,很喜欢!!真的很喜欢,不再有任何人无形中给的压力,比起高中这简直是天堂,不只是身体上的,精神上得到放松,更可以说得到幸福,祁冶霖没在提上次的事,我想他会理解的。
我不知为何我会有这种殊容,但每次我们和方寂聚餐时祁冶霖总是为我这短胳膊的娃夹菜,当然我也会叫上水灵灵,而她也会害羞的为方寂夹菜,我不知方寂是怎么想的,我曾问过他,但是方寂都没正面回答过,只是笑着说他把礼物带回去姥爷和柳思都非常喜欢,尤其是柳思让我把这个带给你,然后伸手带给我一张信封,我拿着信没拆开也没有深追,我知道我是自私的,对于方寂我真的有些愧疚,毕竟我利用过他逃避祁冶霖。
我叹了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罪魁祸首,要不是他我至于愧对方寂么!
呵呵…下一秒我忍不住的笑了………看着他脖子上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真好玩,我笑幂幂的想要伸手摸摸。
忽然我顿住,每个人都会有敏感位置的,祁冶霖的敏感位置脖下,我不知道为何他一个大男人为何会满身的痒痒肉。
我曾经双手住在桌子上扶着脸笑幂幂的很白痴的看着祁冶霖说话时脖子上上下移动的喉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关注这个,也许他以前的喉结很小吧,所意没注意!
我也曾白痴的摸着自己一片平坦的脖子奇怪的问过祁冶霖脖子上那个小球是什么。
祁冶霖一听笑笑揉了揉我的头很认真的说,“你说这个啊”说完还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喉结
“嗯嗯”我点头
“嗯……” 祁冶霖微微皱眉思索了一下又笑着对我说“这个是我小时候吃鸡头时不小心卡在嗓子里的”
吸……我倒吸一口冷气睁大眼睛愣愣的看着随着祁冶霖说话还在颤动的“鸡头”
“那……那它为什么那么小?” 半天我指着他的鸡头惊讶的问,哦不……惊吓的问。
祁冶霖皱了皱眉头说“因为它一大半都卡在我的喉咙里啊!”说罢祁冶霖忽然面色一变双手掐着喉咙模样痛苦声音哑的像砂纸摩擦一般的刺耳“你没听我的声音很哑吗?那是因为它把我的声带挤没了”
我赶忙捂住耳朵,这岂止是哑啊,简直是我听过最恶心的声音了。
祁冶霖见我这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我一看忍不住有些鄙视我自己,前一段还感慨自己成熟呢,竟然连这么小儿科的谎话都信。
不过几天后祁冶霖却很欣慰的发现了一件事,因为我戒掉了一个即便宜又好吃他却总是不让我吃的还说是垃圾食品的卤味鸭头,但我总是回寝室偷着品尝,五毛钱一袋,我以前一顿至少四个,但现在不知为什么一个都不想吃了,因为我下意识的怕我的脖子上也会出现一个难看的小球,想想都恶心。
虽然我嘴上不承认只是一味地冲祁冶霖喊说吃够了,但我不得不考虑一下我此时两难得境界,你说不吃吧说明我信了祁冶霖的话,说出去多丢人,嘿……你再说吃吧显得我幼稚,都多大了,还吃这种小食品,现在最次也得是个肉夹馍吧,汗——!既然这样那我不顾及的就选了前者,反正也没兴趣了!!但是这更是趁了祁冶霖的意。
我鄙视了他一下竟然用这种方法让我戒零食,弄得我现在一到校外的商店看到鸭头就不自主的看着那里年轻的男售货员,虽然我只是咽了口口水看着他的脖子,但还是给人家看的不好意思好悬没辞职。
够丢人!!!
不过话虽这么说祁冶霖为了补偿我总是给我买一大堆的零食或是水果,还专挑好吃的,贵的买,虽然我知道他家条件不错,但也不能这么浪费啊,不过祁冶霖哪能听我的?
基本每隔几天我都会拿回一堆零食,然后在被寝室里的八婆们扫货一空,后来祁冶霖怕我抢不上还专门给我开小灶,给我单独的准备几样精品给我留着。
汗——!就算这样祁冶霖在我们寝的地位还是挡不住的水涨人高,甚至直逼到我的位置,虽然我没承认过,但祁冶霖在她们心里早就成了这个寝的二女婿,不知要比我们的大女婿高强受欢迎多少,最近风水真是总停留在我身边。。
汗——!不过傻呵呵的高强却不在乎这些和我们的小鬼感情稳定的上升。虽然这之前多亏了王锡的帮忙,但我依旧讨厌他的猥琐,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吊出一边嘴角上扬的坏笑,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跟崔作非一样半面脸瘫痪,反正让人看着很不爽。
不过这小子最近却有些心烦,因为高强和周海燕的关系,我们总是会碰面,那王锡一见到李大嘴向他扑来时就嘴角一抽搐下意识的瞪着她无脑的身材,气的李大嘴总是用力敲王锡的脑袋,疼得王锡哎呀咧嘴,使得现在他一见到李大嘴都有后遗症似的,我在一旁忍不住的笑,还真是一物降一物,虽然王锡看起来痞痞的样子但李大嘴毕竟是个女生不是?我眼见着李大嘴用力的敲打王锡,每打一下我都在一旁小声的喊“使劲!!!”
嘿嘿……别怪我心狠,我说了我是一个比较记仇的人,不过对某些人却没用,譬如柳思,水灵灵,她们都是那种就算做错事都让人不忍心责怪的人。
话说方寂对水灵灵依旧不冷不淡,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过刚才我也说了在弱小水灵灵骨子里却有一股韧劲,当然不会轻易放弃,希望尽早能打动方寂这块磐石。
汗——!
再说说管郁管郁姐俩吧,我最近发现了一个头疼的事,她们姐俩貌似都对韩寒的事比较上心,总是找我或是高强各种借口的问韩寒的情况,我吓了一跳,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我却一点办法没有,总是劝自己多想了!!虽然不止我一个人发现,就连平时默默无言的扬瑜嬛和总是插耳机的刘三姐也应该有所察觉,正是因为她们安静,才会主意周围的一些细节,像李大嘴管予那些能扎呼的人才白痴的不会在意,管郁身在局中看不清事物,周海燕天然呆自然傻不用说也就一门上吊技术游刃有余,高强这大粗条还是总是对管予管郁知而必答呢更不用说。只有我们三个有些朦胧的明白些什么,但都心照不宣谁也没提过,只希望这仅仅是一个错觉而已。
话题转回来……回到食堂……话说我手伸到一大半时注意到祁冶霖的异常,要是平时没等我手伸到一小半时就会被他截下,民感步位他总是能敏感对待。
不过今天这是怎么了?我从来都没破过一半的记录的!!!
我顺着祁冶霖的视线转过头,只见我身后左侧一个比较大的电视机挂在墙上,播放着一条新闻,声音很小几乎听不见,只见一片混乱中一名戴眼镜的男记者手拿话筒只见动嘴不知再说些什么,不过下面的文字明显的在那摆着“绥化市陈某某于2007年8月20日至25日不幸身亡,由于身上多处刀伤另当怀疑是故意谋杀,正在调查中,全力捉补犯罪嫌疑人”
之后镜头一晃,画面中展示在一个昏暗的小屋中一片凌乱一个中年男子四仰八插的倒在地上周身血流成河,几个法医或是警察在一旁提取指纹或是查找线索。
屏幕下方又显示“聚邻居表明并没有见过死者家人,希望电视机前如果有认识这位死者的赶紧与本台或是警局联系认领”
“别看!” 忽然祁冶霖低吼飞速的一把把我拉回转身一只手扣住我的眼睛。
猛地扑进在祁冶霖怀中,撞的我鼻子发酸,不过我却没办法理会,大脑一片空白浑身不自主的颤抖起来,周围人纷纷侧目,却不是因为血腥。
镜头切换的那一瞬间,虽然祁冶霖速度惊人,但我依旧瞪大眼睛看见了死者脸上那条狰狞的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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