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黄巾渠帅余毒,贼子速速受死!”
“大哥,贼将强悍,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余毒看到高顺兵马杀来,大喝一声,便打马杀了过来,想要斩杀高顺挽回颓势,来逆转战局。白饶看到高顺威武雄壮、英姿赫赫,心中暗道,这人应该是一名高手,他怕余毒一个人迎战讨不了好处,便也随后杀了过来,想要协助余毒来斩杀高顺。高顺微微打量一眼煞气腾腾的余毒和白饶,不屑的冷哼一声,便也打马提刀迎了上去。
高顺一马当先直接对上余毒和白饶两人,余毒顺势一把长刀直斩向高顺头颅,白饶则是一杆长枪直刺向高顺咽喉。高顺看着两人凌厉的攻势,脸上不见一丝慌『乱』。只见高顺长刀一挥,刀光快逾闪电、后发而先至,刹那之间,便和余毒两人的武器交击在了一起。
“铛!”
余毒和白饶两人在武器交击的时候,便感受到武器上传来的巨大力量,直感觉虎口都快要开裂了。两人再也难以维持攻势,只能将将握住武器,没被高顺格飞了出去。高顺快刀格挡余毒两人的攻势,见到两人的兵器被格开,随即又是回刀一扫,直砍向余毒两人。
“啊!啊!”
余毒两人受到刚才的巨力反震,半个身子都还有些发麻,再看到高顺长刀扫来,已经来不及动作,只听到两声惨叫,余毒两人便被高顺砍下马去。
“贼将已死,众军听令,不留活口!”
高顺看了一眼落马的余毒二人,只见他们两人栽倒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眼见着已经活不了了。高顺本想顺势收降余毒兵马,但是想到张燕要将其全歼的命令,随即才大喝一声,继续向别处杀去。
“渠帅死了,大家快跑啊!”
“余将军和白将军都被杀了,大家快跑啊!”
余毒军将士看到余毒和白饶两人都被高顺给秒了,顿时胆气一空,都大喊着四散而逃,高顺军将士听到高顺的将领,也都尾随追击,不断斩杀余毒军将士。余毒军将士兵败如山倒,再无还手之力,很快便被高顺军将士一扫而空,虽然有人侥幸逃出城镇,但是又被裴元绍所部的游骑斩杀,余毒军将士最终全军覆没,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主公,我等已经将余毒兵马全部歼灭,接下来该怎么做,还请主公示下!”高顺和裴元绍两人将余毒兵马全部斩杀之后,结伴前来拜见张燕。
张燕听到余毒军将士已经斩杀一空,心中未尝没有遗憾的意味,他现在实力弱小,自然也知道若是能够收编余毒军将士,也是一支不错的战力。
但是张燕此战的目的在杀鸡儆猴,在于铺垫日后整肃军纪,他要让将士们知道他对于劫掠百姓之事是零容忍!余毒军将士个个都有血债在手,只有将他们全部杀无赦,才能让将士们认识到此事的严重『性』。
也只有这样,才能让百姓们相信他剿除余毒兵马,不是为了将其收编扩充实力,而是单纯的为了斩杀害民之贼,为百姓们报仇雪恨。现在丧失一支战力,却能在将来赢得民心,其中的厉害张燕自然明白,他也自然不会做因小失大的事。
张燕哀叹一声,说道:“本来同是黄巾一脉,为何非要做贼呢?现在同室『操』戈,奈何、奈何!罢了,人死如灯灭,既然他们已经全部伏首,便打扫战场将百姓和他们的尸体全部埋葬了吧,再立碑记录此事,有敢屠戮百姓者杀无赦!”
“诺,末将领命!”
高顺和裴元绍两人见张燕脸『色』阴沉,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应诺领命便前去打扫战场。
……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
正在张燕军将士打扫战场的时候,城镇北方突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响声,张燕抬头望去,只见一路烟尘正急速的向着此处直『插』过来。这时,忽然有一名游骑飞马来报:“将军,城镇北方有一彪兵马前来,约有轻骑五十余骑,步卒三百余人,看其衣甲应该是本地乡兵!”
“嗯,再探!”
“伯平、元绍,集结兵马结成战阵,随我迎敌!”
张燕不知道来军是敌是友,为有备无患,立刻下令让高顺和裴元绍两人集结兵马,在城镇北方当道立下军阵,等待着那支兵马的到来。张燕大军四百精兵盾兵在前、枪兵在中、弓箭手在后,结成方阵作为中军,三百精骑分为两队护在两翼,将士们都刚刚经历一场大战,携大胜之势组成军阵,整个个军阵看起来煞气腾腾、锐不可当!
张燕大军刚刚结好军阵不一会儿,便看到一彪兵马出现在大道前方,冲在最前面的是五十余名精骑,马上骑士个个持枪挎弓、威武雄壮,一身北方大汉的彪悍之气,坐下也都是上好的幽州战马,全军行进之间暗合兵法、丝毫不『乱』,看起来便十分训练有素,已有精兵之姿。
张燕正在观察的时候,那支兵马便来到了张燕军阵不远处,只见前方精骑分为两部左右排开,『露』出了后面的三百余步卒。这三百余步卒也都是一身的精悍之气,行进之间,便分为数队一字排开,前面的军士持刀带盾,后面的军士持枪带弓,片刻之间,便组成一道方阵。战阵组成之后,众将士皆齐齐大喝一声,都仿若一人一般齐齐的停下了动作,由动到静只在瞬息之间!
张燕再次观察眼前的军阵,直感觉有一股锋芒之气直『逼』而来,令人不敢有丝毫小觑之心。张燕看到此时,心中不禁暗赞一声,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真乃精兵也!不过这支兵马人人身着皮甲,颜『色』款式都和冀州郡兵不一样,一看便不是官军正规军,应该就是本地乡兵义从了!
此人能够独自『操』练出这般精锐,定不会是寻常之人,那这人到底会是谁呢,难道会是自己所想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