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大人他们过来了？徐大、赵二，走跟我一起去迎接一下乡亲们！”


    张燕说了一声，便带着众人下山向着大道走了过去，张燕等人到了大道之后，曹家寨的乡亲们也拐过岔口来到了坡下，曹生、曹大和曹性三人看到张燕等人过来，上前拱手一拜，说道：“哈哈哈哈，公子安好，公子以不到百人之力，斩杀三百鲜卑游骑，乃真英雄也！我等代曹家寨的百姓谢过公子大恩！”


    曹生身后曹家寨的百姓，看到自己老族长行李，也都跟着拱手一拜，说道：“我等谢过公子大恩！”


    张燕看到曹生等人向自己行李，连忙上前将几人扶起来，说道：“老大人折煞我了，乡亲们也赶紧起了，大家远道而来，且随我上山，先吃一些东西垫垫肚子，再搬运东西回去！”


    “我等谢过公子！”


    众人再次拱手一拜，都直起身来，张燕这时才发现曹性也过来了，张燕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曹性过来的道理，肯定是有人看出了自己的心意，张燕若有所思的看了笑眯眯的曹老族长一眼，心中暗道，看来自己还是小瞧天下人了啊，这老爷子带着曹家寨，能把寨子搞的这么兴旺，还出了曹性这样的人才，果然不是没有道理！


    不过张燕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既然曹性过来了，肯定会和自己认真的谈一谈，现在没必要多说什么，反而让人家把自己看低了，张燕笑着对曹性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便带着大家向鲜卑大营走了过去。


    众人上山之后，看到已经接近破毁的鲜卑大营、满地的鲜血尸体，以及洒落在各处的残缺兵器，便知道此战虽然听起来简单，但是有多么的不容易了。众人再看到堆放在地上的钱粮、军械和拴在一边的战马之后，顿时都欢呼了起来，这么多的东西，哪怕是只有一部分落到自己村寨手里，也足够用很长时间了啊，在乱世之中，这些东西可都是命啊！


    “好了，大家不用着急，先吃一些东西再说。”张燕先转身对百姓们喊了一句，然后看向将士们说道：“儿郎们，把烤好的马肉都端出来，给乡亲们接风，上次是乡亲们招待我们，这次换做我们回报乡亲们了！”


    “诺！”


    将士们应诺领命，随后便将烤好的马肉都端了出来，现在的百姓们都快连饭都出不上了，虽然曹家寨的日子好过一些，但是也只是能够吃上饭而已，连吃饱都不敢，就更别说肉食了。现在看到这么多的马肉，而且还管饱，百姓们顿时大喜，都上前割下一大块马肉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曹生看着狼吞虎咽的族人们，老脸一红，说道：“哎，让公子看笑话了！”


    张燕哈哈一笑，说道：“老大人说笑了，如此淳朴的乡亲们，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又如何会发笑呢？哎，说起来我汉家百姓便是这世上最好的百姓们了，淳朴善良、勤劳仁义，只要能够吃饱饭，便会感激一辈子，只是现在这世道，却让百姓们快连饭都吃不上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该杀该死啊！”


    “哎，算了，看到老大人心中高兴，便不说这些扫兴的了，老大人、曹兄，你们也吃些东西！”


    张燕哀叹一声，摆了摆手让徐荣给曹生几人送过去一些马肉，几人接过便吃了起来，张燕指向堆着战利品的地方，说道：“这次缴获了两百多石粮食，这些粮食老大人便全带走吧，有了这些粮食，曹家寨的百姓们也能过的好一点了！”


    曹生没想到张燕这么大方，竟然将这些粮食都给他了，心中又惊又喜，只是白要张燕的东西，心里总有点过意不去，连忙摆着手说道：连忙说道：“公子，俗话说得好，无功不受禄，这么多的粮食，我们万万不敢接受！”


    张燕笑了笑说道：“怎么会是无功呢，这些粮食可是都需要老大人和乡亲们自己运回去啊！老大人便不要再多说了，这些粮食与我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对乡亲们确是救命的粮食，老大人对我有一饭之恩，这些粮食便是我报答乡亲们的了！”


    曹生也知道自己族民们确实需要这些粮食，否则青黄不接的时候说不定就得饿死人了，古人有言，人穷志短，曹生便也不再推辞，拱手一拜，说道：“哎，那老夫就带乡亲们谢过公子后赠了，我曹家寨绝不会忘记公子的大恩！”


    张燕花费了这么多的东西，为的不就是这就话么，现在得愿以偿，张燕笑了笑接着说道：“老大人，这‘谢’字说的可是有些早了，还有这些弯刀、皮甲、圆盾、弓箭这些军械，老大人也都带走吧，现在世道不太平，寨子有些武器防卫也能够安心一些。”


    曹生看着眼前的这些军械顿时眼睛都亮了，这些可都是上好的弯刀，再加上这些甲胃盾牌，寨子的义从们也能装备起来了，好歹有了点护卫的东西，这些硬弓可都是上好的强弓，不仅能够用来护卫寨子，还能用来打猎，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啊，都是一些有钱也难买到的好东西！


    曹生看到这些东西之后，便知道自己村寨欠张燕的恩情是难以还清了，可是这些东西都是好东西，曹生也不能不要，事情到了那一步，曹生便也索性不再推辞，直接起身躬身一拜，说道：“老夫谢过公子大恩，我曹家寨上下愿为公子效死！！！”


    张燕连忙几步上前将曹生扶起来，说道：“老大人严重了，我想的是要曹家寨的乡亲们都过上好日子，怎么会让乡亲们为我送死呢？老大人且看这边，这里还有一些铜钱杂物，这几箱子大钱约有两百多金，这些东西便也都交给老大人了。不过这些董袭可不是白送给老大人哦，这些战马都是上好的草原战马，我都还有大用，希望老大人能够带回村寨好生照料，等我从北边回来的时候，再取村寨取用！”


    虽然张燕说不是白送，但是这些战马能够吃多少东西，哪里用得了这么多的钱财，曹生知道张燕这么说，是为了让自己好生收下这些东西，曹生只能再次哀叹一声，说道：“我曹家寨今日欠下公子天大的恩情，老夫知道此生难以归还，以后公子的事情便是我曹家寨的事情，我曹家寨上上下下八百余口愿为公子效死！！！”


    曹生看到张燕又要说话，摆了摆手说道：“公子不用多说了，乡亲们也都吃好了，我这就带着乡亲们去搬运东西，曹性，你还年轻，年纪和工资差不多，你便留下陪公子说说话，老夫老了啊，未来还是要看你们年轻人的了！”


    曹生说完之后，便不在多说，起身组织百姓们前去白云东西，看到曹生起身走了，曹性上前几步走到张燕近前，躬身一拜，说道：“曹性代我曹家寨上下八百余口，谢过公子大恩！”


    张燕上前将操行扶起来，说道：“曹兄客气了，感谢的话老族长已经说过了，曹兄便不用多说了，我也是为了让曹家寨帮我养马，只是互惠互利而已！”


    曹性站起身来，接着说道：“公子不用多说，公子对我曹家寨的大恩，我曹性自会报答，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一个疑问，想请公子为我解惑。”


    张燕听到曹性的话，嘴角微微一笑，道：“哦？曹兄有什么疑问，但说无妨，我定会尽力为你解惑！”


    曹性回道：“敢问公子高名贵姓？公子对我曹家寨如此大恩，却从来没有提及自己性命，这点我心中十分疑惑，还请公子为我解惑！”


    张燕见曹性问起自己的姓名，不由的沉思起来，自己因为不想冒名欺骗曹性他们，所以只是让他们称呼自己公子，并没有说自己的性命，曹生曹性等人应该是也看出了自己的为难之处，所以便也没有追问，现在曹性竟然问起了自己的姓名？自己该怎么么回答呢？要不要说实话呢？


    张燕低头沉思了片刻，还是决定告诉曹性实话，一来，曹性既然这么郑重的询问自己，自己若是欺骗与他，会伤害自己与他的关系，自己不管是为了日后的布局，还是收服曹性，都不能让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有个疙瘩；二来，这也是自己收服他的一个机会，若是现在就能收服曹性，自己便可以开始在并州的布局了，此事至关重要，自然越早开始为妙。


    张燕拿定主意之后，说道：“我之前没有告诉你和老族长我的姓名，乃是有难言之隐，既然曹兄相问，我自然会如实回答，只是我想在确认一下，曹兄当真想知道我的名字么？”


    曹性既然问出了这句话，自然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也有了一些看看张燕是何人，自己要不要投效与他的心思，听到张燕所问，曹性毫不迟疑的回道：“还请公子为我解惑，不管公子是何人，我都会记得公子对我曹家寨的恩情，我曹家寨上上下下八百余口也都会感念公子的恩德。”


    张燕挥手让徐荣等人散开警戒，不要让别人靠近，然后回到：“我乃常山张燕张济民是也！”


    “常山张燕张济民？常山张燕？……”


    曹性在心中默念了几遍张燕的名字，一时之间没有想起来这个名字，常山张燕张济民，既然公子不远提起这个名字，那这个名字应该很出名才对，应该是一个禁忌，不宜让人知道，这个张燕到底是谁呢？


    常山张燕？


    曹性想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一个任命，常山张燕！弓难道是攻破巨鹿郡治瘿陶，募集数十万百姓杀穿常山郡进入太行山，后来又击败名将皇甫嵩的张燕？对了，这就对的上了，公子既然不想提起这个没名字，那肯定便是做下了大事，不想让人认出他！公子现在是击败皇甫嵩称霸一方的黄巾军渠帅，隐名埋姓也是正常。


    曹性想到这里不由的苦笑了一声，自己只想到了公子不是一般人，可是没想到竟是这样的英雄豪杰，要是早知如此，自己又何必多嘴问这一句呢？不过这真的也不怨自己啊，公子现在已经是朝廷重犯了，可是谁能想到他竟然没再太行山呆着，而是穿洲过县的来到雁门抗击胡虏了呢？这事儿说出去恐怕都没人回相信吧？黄巾渠帅竟然率领兵马北上杀胡？


    不过曹性懵逼了一会儿之后，便也冷静了下来，他也不是什么死忠汉室的人，要不然他以后也不会跟随吕布跟着董卓混了，听到张燕的名字之后，也没想着要喊打喊杀的，苦笑一声，回道：“公子可是击败了名将皇甫嵩的张燕？”


    张燕看着曹性痛苦的表情，洒然一笑，说道：“若是没有别的叫张燕的也击败过皇甫嵩的话，那你说的便是我了，不过那次只是侥幸而已，皇甫嵩只带了一万兵马，再加上我有井陉关作为依靠，这才侥幸获胜！”


    “公子谦虚了，先不说井陉关之战公子大败皇甫嵩，便说这猛虎坡之战，公子以不到百人之力，打破三百鲜卑游骑，竟然只有几人轻伤，别能说明公子用兵之高明了！”曹性听张燕认下了自己的身份，先夸赞了几句，然后苦笑着，接着说道：“我现在后悔询问公子的姓名了啊！哎，不过事已至此，后悔也晚了，不知公子来雁门所为何事，公子日后又有何打算呢？”


    “哈哈哈哈，我可是再三向你确认过了，是你非要问的，现在说后悔的话，那可晚了啊！哈哈哈哈！”


    张燕笑着打趣儿了曹性几句，接着说道：“我虽然侥幸击败了皇甫嵩，在太行山内立下了基业，但是我想图谋大事，山寨的底蕴还是太浅，人才还是太少。我此次出山，一来，是为了打通井陉道，打通并州的商路；二来，便是为了见识一下各地的英雄豪杰，招揽一些志同道合的英雄豪杰和我一起图谋大事；”


    “这第三嘛，我张燕虽然起兵反汉，但那是为了护卫汉家百姓，反的是大汉朝廷，既然知道了胡虏入侵我边地之事，我张燕岂能袖手旁观，此来雁门便是让鲜卑人知道我汉家男儿的手段！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这句话不是说说而已！！！”


    “公子高义，在下佩服！”


    曹性听到张燕的话，拱手一拜，肃声说道，公子不仅能征善战，而且心怀大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一句话便道破了百姓的苦难，若是公子真的成就了大业，对于天下百姓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公子对自己曹家寨又有莫大恩情，自己投效公子也是理所应当。


    不过还是先问清一下公子的日后打算为上，若是大事可为，自己便带着曹家寨上下八百口族民一起为公子效力，若是事不可为，大不了自己将这条命赔给公子又有何妨？曹性打定主意之后，继续问道：“不知公子打算如何图谋大事？”


    张燕心中暗道，自己的一些计划，还需要曹性来实施，而且看他已经生出了投效之意，自己便将心中所谋先告诉他一些吧。张燕拿定主意后，说道：“太行山虽然可以藏兵百万立下根基，但是想要图谋大事，只有太行山一地是万万不够的，现在我的下一步计划便是摆脱黄巾之名，再立一处起家之地！现在冀州和幽州之地都已经有世家门阀暗中图谋，仅凭我一己之力难以应对，就算是侥幸拿下，也必会损伤惨重被别人占了便宜。”


    “所以我想图谋的便是这并州之地，我打算在太行山精练兵马，先练出一支强军，再设法打通关系让朝廷招安，图谋护匈奴中郎将之位；待争取到护匈奴中郎将之位后，再出大军征伐草原各部，拿下并州北部雁门、云中、定襄、朔方、五原及西河北部一带；等到这个战略完成之后，再高筑城墙、广积粮草，内练精兵，外讨诸胡等待天时，待到天时一到，便可全据并州，虎视天下！”


    曹性听完张燕的一番谋划之后，便开始思考了起来，他久居并州边郡，自然对并州北部的情况十分了解，现在并州北部基本上都被草原各部占据了，现在胡人势大，不管是护匈奴中郎将，还是护鲜卑中郎将都是苦差事，若是公子想要朝廷招安，求取护匈奴中郎将之位，朝廷不管是为了减少公子这个麻烦，还是想要驱虎吞狼，让公子去和草原各部拼个两败俱伤，极有可能答应公子的这个条件！


    以公子的战力拿到护匈奴中郎将之位后，应该能够征服并州北部各部拿下想这些郡县，并州北部诸郡，尤其是河套一带，乃是出强兵和良马的好地方，若是公子拿下这些州郡，便犹如虎添翼，到时再高筑城墙、广积粮草，内练精兵，外讨诸胡，等到天时便大事可期！


    曹性想到此处，只感觉茅塞顿开，躬身拜道：“公子足智多谋眼光卓着，若能如此行事，大事可期矣！曹性在此恭贺公子，成就大事，千古留名！！！”


    张燕听到曹性的一番话，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上前将他扶起，说道：“我想要成就大业，必须要有众多的英雄豪杰相助才是，曹兄弓马娴熟、文武双全，乃是北地俊杰，不知曹兄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曹性听到张燕的一番话，不再犹豫，躬身拜道：“末将曹性拜见主公，愿为主公效死！！！”


    这刚一下山便收服了曹性，开了一个好头，张燕顿时大喜，上前将曹性扶起，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哈，能得曹将军相助，并州定矣！哈哈哈哈……”


    曹性听到张燕的话，亦是大笑几声，然后问道：“主公，不知您打算对末将作何安排？”


    张燕沉思片刻，说道：“我想要图谋并州之地，必须尽早下手，雁门乃是我出山后的第一站，位置极为重要，万万不可放弃，我打算让你继续留在雁门，一来，你设法打探清楚并州北部的消息，我拿下护匈奴中郎将之位后，便立即下手解决草原各部；二来，想要练出精兵征伐草原各部，必须要有上好的战马练出精骑才行，我想让你引领曹家寨的百姓组建商队，前往草原交易换取战马以供我编练精骑所用！”


    现在张燕势力在太行山暗自发展，曹性也知道他现在入山，不如留在雁门能够做的事情多，他投效张燕本就已经晚了，只有多做事情立下功勋，才能追上别人在张燕势力的地位，这样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听到张燕对他的安排之后，曹性欣然领命，拜道：“末将领命，只是想要组建商队前往草原换取战马的话，还是有一些问题需要解决，这个商队我曹家寨相亲可以组建起来，来往草原也没什么问题，但是想要和草原诸部换取战马，必须要有上好的货物才行，最好的货物便是茶叶、食盐等物品，但是这些货物我并州都十分稀缺，我并州的一些物产，草原也不缺少，此事该当如何解决呢？”


    张燕听到曹性的疑问，哈哈大笑说道：“此事易耳，徐大，你去取一瓶好酒过来！”


    徐荣听到张燕招呼他，连忙去战马褡裢里拿了一个小瓷瓶出来，张燕将小瓷瓶接过来，递给曹性说道：“曹将军，你且尝一下此酒再说，此酒甚烈，一定要小口品尝。”


    曹性听到张燕的话有些不以为然，他久居北地什么烈酒没喝过啊，不在意的一笑，猛地便灌了一大口酒下去，这口酒一进入嘴里，曹性只感觉一股辛辣的味道便冲进了嗓子里，他连忙闭上嘴巴这才勉强将嘴里的酒咽了下去，酒水入肚之后，曹性只感觉肚子里面彷如着了火一般，浑身发热脑袋上的汗一下子就出来了，此酒虽然很烈，但是滋味很爽！


    曹性深吸了几口冷气，这才缓了过来，说道：“好酒，好烈的酒，饮下去之后，腹中彷如刀割火烤一般，但是酒劲儿过去之后，又让人欲罢不能，真是好酒，喝过此酒之后，世上再无他酒了！不知此酒何名，如此美酒，末将竟然没有听说过它的名字，真是奇怪！”


    张燕给曹性的酒，正是张燕蒸馏出来的英雄醉了，虽然张燕出山的时候，带了一些英雄醉，但是这些就张燕已经早有安排，都是准备用来送礼或者做其他事情所用的，张燕这次北上杀胡，为了防备有人受伤需要清洗伤口，这才带了一些出来，只不过带出来的并不多，所以张燕便也没有拿出来给曹性他们饮用，现在听到曹性问起用什么货物交换战马的事情，张燕这才将这酒拿了一瓶出来，草原上冬日苦寒，要想去草原交易战马，难道还有比这烈酒更好的交易品么？


    张燕看着曹性脸红脖子粗的样子，笑着回道：“哈哈哈哈，曹将军没有听说过这种酒就对了，此酒名为英雄醉，乃是我按照古法酿造而出，世上只有这一种，现在此酒产量不多还没有对外发卖，所以将军才会没有听说过这种酒！”


    张燕说完之后，又解释了一句，说道：“此酒不仅可以饮用驱寒，还可以用来擦拭伤口减少伤口起脓的可能，此行北上杀胡，美酒带的不多，因为关系到将士们的身家性命，所以之前才没有拿出来饮用，还请将军莫怪，这可不是我小气。”


    曹性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哈哈哈哈，我说呢，这般美酒竟然没有听说过，原来此酒竟然是主公酿造而成，看来这不是我孤陋寡闻了！英雄醉，此酒酷烈正是英雄豪杰饮用的烈酒，这名字起得甚是合意，将来定会名传天下！既然这酒是主公酿造出来的，看来以后末将会有美酒喝了！”


    曹性也知道伤口起脓是造成伤兵大量死亡的原因所在，听到此酒竟然还有此大用，自然知道这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夸赞了几句之后，连忙追问道：“不过此酒竟然真有此奇效，竟然能够阻止伤口起脓？”


    张燕点了点头，说道：“嗯，此事乃是在山内验证过的，不过此事关系甚大，将军轻易不要对外说起，将军认为用此酒前往草原交易战马如何？”


    “嗯，末将领命，定不会跟别人提起此事。”，曹性应诺领命之后，大笑几声，接着说道：“草原苦寒，胡人最喜欢喝烈酒驱寒，有英雄醉这般好酒在，胡人可以付出任何代价，不管主公要多少战马，我都能够帮主公换来，此事便交给我曹家寨了！”


    “好，一言为定，此事便交给将军了，将军回去之后，便先组织商队之事，等到我回山之后，便令人送来英雄醉开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