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龌龊大叔翻成背朝天,再从那条好像又能当弹簧又能当蛇用的左腿开始,长绳盘绕,刷刷刷一阵猛盘。
待到停下手来,已把这极度不乖的龌龊大叔先是捆紧四肢,再连四肢一併捆在身上,变成个标标准准大粽子。
一切完毕,收了她的雨伞式“文飞天”,一按按键使其恢复为枢纽状挂脖子上往里塞了塞。
卡的一声轻音,知晓子体部分已和母体部分完全契合再不担心被谁抢走,便距离大粽子数米开外抱膝坐着,拔出枪来,枪口纹丝不动对准大粽子。
十分钟后,痛彻心扉根本无法形容的痛苦终于过去,呙冎涕泪纵横着,呜呜咽咽。
就像俩人打架,一方不再反抗,另一方自然就能知晓。
“哼!”
面具女收了枪,找回被大粽子抢走却在俩人纠缠中掉进雪野的对讲机。
电池推掉再安上,滴答,不错,居然还能用。
便按了按键:“我是洞洞勾,我是洞洞勾。”
“收到,刚才又怎么了?”
“大粽子不乖,没办法,只好把他捆成个大粽子。”
“哈。玩儿开了缚链?行。只要不是你被艾斯爱慕。需要救援吗?”
“废话。这是我找到的,按规则就是我的人。无论如何我也得把他带回。这次任务的分值就不要了!但这个人必须归我。”
“再说吧,也许人家有了。”
“有个屁!连我文飞天都想动手抢,一脸鬍子毛至少仨月没刮、一头杂乱披肩发怎么也有四五个月没理,遇到搜救队居然还反抗这么剧烈,不是罪犯,就是刚从哪个山窝窝爬出来的毛虫。”
“咦?你这么说倒是让我想起一件事儿。中州土方搜救队的奚队今天汇报说,他们那里前几天收容的一群孤蚁原来的头头儿,绰号叫酋长。不止一次跟他说,还有个队员求他想办法派人救援。刚才我们研究一下,认为酋长说的地方,就在你这次的任务区域。正打算随便派谁看看呢。你就问问,认不认识,一个绰号叫酋长的。”
原以为自己获得惊天能力的呙冎,首次出手就被一个女娃连番折腾,最后还被人捆绑。
没脸见人感觉,着实大于宝贝的疼痛。
那边胡扯时,呙冎心灰若死,只想找块豆腐撞上去。
猛然听到最后这段,激灵灵一个冷战。
不待面具女答话或询问,就嘶声裂肺嚎叫起来:“认识认识!亲!我就是你们要找的窝瓜哪!”
“喂喂餵别哭别哭,”面具女吓到手足无措。
安慰几句赶紧抓起对讲机回话,“他说他绰号叫窝瓜。问问那酋长,是不是这人。”
再赶紧丢了对讲机奔到呙冎身边,把大粽子扶了起来拍着哄着:“喂喂餵叔叔别哭,你再哭,我就害怕了。”
“呜呜哇呜……”呙冎顺理成章把脑袋埋进面具女怀里,像个娃娃似的在怀里蛄甬了几下,就去找东西叼。
问题——这娃娃,是不是有点太大?
“喂喂餵你干嘛?”
面具女一声惊叫推开大粽子脑袋,却见龌龊大叔扬起一张泪脸,满脸可怜巴巴样:“饿了,渴了!”
面具女当下傻眼。
但是龌龊大叔嘴一扁,又发出哇呜哇呜婴儿般嚎哭声。
一个这么老大的大叔,居然像个婴儿般嚎哭,这这这……不会神经了吧?
面具女被彻底吓到。
一想精神病人最怕受刺激,赶紧安慰大粽子。边拍边劝:“喂喂别哭我又不是妈妈。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假装殭尸咬人玩儿……呃,”总算迷瞪过来。
“……呜呜哇呜,”龌龊大叔已然扬起一张泪脸,满脸理直气壮:“就咬你,……谁让你刚才非礼我!”
扑通。
面具女当场雷晕。
****
呃……
事实上“扑通”一声那是大粽子没了支撑倒在雪野。
面具女羞怒交加无非身躯摇晃数秒。
并且还是身躯刚稳定下来立即纵身扑上,噼里啪啦对着大粽子就是一阵猛踹恶揍。
不就轻轻咬两下?
而且为了照顾情绪,还是咬了左边再咬右边,哪边都没忽略,哪边都没使劲儿——至于,反应这么大?
呙冎心里就是一阵纳闷。
隐隐觉得仿佛做错什么,口中却是歇斯底里一阵杀人啦大叫救命。
面具女踢踹的没了劲儿,或者觉得这么欺负一个无力反抗大粽子也不算个事儿,就停了下来。
呙冎哼哼唧唧鸭子死了嘴还硬,又一句,谁让你刚才非礼我。
这下算又惹着马蜂窝。
面具女呆滞两秒倒退数步一屁股坐在雪野,解下她那兜头盖脸的老妖婆面具扔一边儿。
甩了甩头,一头金黄色柔顺秀发就披散开来。
接着嘴唇一扁,就是受委屈孩子般,开始嚎啕大哭。
****
看清面具女长相之瞬间,先是惊艷,随之如遭五雷灌顶。
末世前,女人,上至80后下至00后,都曾有过一种,把自己塑造为芭比的流行潮。
简而言之,就是通过假睫毛、精心化妆、塑身内衣,亦或干脆去做整容和美体为基本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