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武士倒地后迅速的爬了起来,正当他站起来的时候,他猛的发现不对。一切都太晚了,胭脂宝刀的刀身以令人难信的奇速,贯入他的腹部,鲜血“嗤”的一声飞喷而出。
当阿吉秀把胭脂宝刀插进这个曰本武士的腹部的时候,强烈的震动让这武士头戴着的黑色面具掉落了。阿吉秀清楚看见了这个武士的脸,看见了这个武士临死之前惊恐的眼神,这是一个样貌非常英俊而又年轻的曰本武士,溢出鲜血的嘴角还带着孩童的稚气,就在死神带走他年轻生命的时候,阿吉秀清晰地感受到如此年轻俊美的生命在他手中紧握的宝刀之上飞快的流逝!他的心里闪出一丝丝歉意和难过。要不是这场战争,幸许两人还能相识成为朋友,但这可恶的战争让两人决出了如此凄凉的生与死的结局。
样貌非常英俊而又年轻的武士,瞪大了眼睛,带着一脸错愕、不敢相信的表情,好一阵子,他才慢慢的、慢慢地向前倾,整个身子沉重的伏在了阿吉秀的身上,身上的火热的鲜血也流淌在了这个杀死他的人的身上。
这时,阿吉秀的心头掠过了一股强烈的黯然,他只觉得整个城头上无数厮杀的人影,无数的生与死的喧譁,都与自己无关,一切都只是一片死寂,时间似乎停止在了这里。
不断有曰本的士兵从城头掉下去,但还有更多的士兵爬上来,对于这些士兵来说,鲜血已经染红了他们的眼睛,生死己经没有感觉,现在他们的眼中只有杀死敌人的念头,这是唯一的念头。
踏上命运之路,又没了归去之处,就再也不能回头。只能沖呀,杀呀,忘记悲伤和疼痛,直到死亡。但如果不变成这样的话,就会变成战场上没有名字的一堆肉。作为一个士兵,谁都是更不愿如此下场。
“杀呀!杀呀!杀!”混乱的战场上也不知道是谁在这么吼叫。阿吉秀被这声吼叫唤回到了现实中,他慢慢的放下了这名年轻武士,慢慢的合上他的仍睁着的双眼。“安息吧!”阿吉秀举起自己手中的胭脂宝刀。只片刻的时间,他的胭脂宝刀上便又沾满了数十名曰军士兵的鲜血,他所经过的路上,更是布满了曰军士兵的尸体。
兵刃的碰撞声,箭矢的破空声,无数的人影在厮杀。小小的托斯卡纳城在双方如此众多的人数下,显得是那么的狭小,似乎每走一步都有敌人,也似乎胡乱发出一箭都能射中一个敌人。
这场攻城战一直打到快中午才结束。此时的托斯卡纳城早已是血流成河,随处可见留下了大量的断剑残弓和尸体。显得残破不堪的托斯卡纳城的城壁上,到处可见早已干涸的墨红血渍。那美斯的士兵们表现得很英勇,在付出3万多人的惨痛代价后,击退了曰本人的第一次进攻,杀死曰军4万余人。
“你觉得战争怎么样?是不是很残忍?看着城里城外这么多的尸体,想着他们前几个小时前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我的心里真的很不好受!真想再没有战争了,这样就不会再也不会有人这么死了,从此也不会再有那么多的战争的孤寡老人、战争的孤儿、战争寡妇呢!”阿吉秀站在东城头对着身旁的德瑞克说道。
德瑞克道:“是啊!战争真的很残忍!从人类诞生的那天起,战争就从来没有停息过。不停地争斗,不停地流血。人类失去了太多的生命,流了太多的血。尽管期待永久的和平,但这却依然是遥不可及的梦想。血,依旧在静静地流淌。”
“说得也是。”阿吉秀苦笑道:“幸好这场战争我军是正义的。不然我肯定会内疚死的。”
德瑞克道:“战争是无所谓正义和邪恶的,一般来说,只有成王败寇。我们赢了,历史就会说我们为民族而战!曰本要是赢了,历史就会说是我们是负隅顽抗的蠢猪!战争只有生与死,胜于亡,真的很难说得上什么正义与邪恶。战争需要只是藉口。战争大都是因为人们的私慾而产生的,像这次也不例外。”
“那如你所说,正义与邪恶的分别难道就没有意义了吗?难道和平真的就是遥不可及的事情吗?就算真的是这样罢!反正,我是不允许曰本人来践踏我那美斯的子民的。我对这方热土有着无比的热爱,岂能容许他人来侵占。”
“我也不允许曰本人侵占亚及亚大陆。可是战争,只要各种民族还存在,地域界限还存在,世界还存在,永久的和平就不会到来。因为人的私慾是永远不会满足的。在这个充满欲望的世界,是不会有真正永久和平的。除非”
“除非什么?”阿吉秀迫切的问道。
“除非有人统一了天下,让亚及亚大陆还有曰本岛都在他的统治下。”
“难道只有天下统一才会有真正的和平吗?统一天下,这意味着什么?不又是数不尽的战争,不又是无数人的变为战争冤魂吗?”
“可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这是神对人类标註的最好的註脚。除了战争统一天下外,统治者也必须会治理天下,让人们吃得好穿得暖。还有,要想办法让魔族永远都不会入侵,最好的办法就是统一魔界,还有,据说魔界的另一端还有人们不知晓得另外一个世界。最好都统一,这样才能有永久的和平。”
听了德瑞克这番话的阿吉秀陷入了一片沉寂。就在两人的短暂沉默里,羿飞日月风尘僕僕的来到了东门。“元帅!有事情不妙!”羿飞日月一来便噼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