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宇文政泰口中叫嚣着。
“该死的应该是你!你这禽兽。”义信怒骂道,此刻他眼中,他心里有的仇恨足可以让宇文政泰下几百次地狱。
“当!当!当!”宇文政泰强攻三刀,将义信逼得连连后退。这和那天比武的情形是相似的,但是并不完全相同。不同的是,这次义信手中的剑不会再被折断。义信此刻手中紧握着的宝剑,是羿飞日月送给他的,这是羿飞日月家传黑白龙行剑之中的黑剑,而那把白剑此刻在羿飞日月的手中,不知现在已经饮了多少宇文家士兵的鲜血了。
“去死吧!禽兽!”接住了对方三刀的义信开始反击了,一股凌厉无匹的气势,连同威势骇人的怒横斩,猛让向前方狂扫出去。
“当!”一声,刀剑猛烈的碰撞,激起了一个闪耀的火花,“喀嚓”一声,两人中又有人的兵刃折断了,只不过这次不再是义信的剑被击断了,而是宇文政泰手上的那把引以为傲的“千杀”刀应声而断。
刀断,缩腹,身体后仰,飞跌开去,起身。这些动作,宇文政泰一气呵成,多亏他反应敏捷,因此没有受一点点伤,只不过保护身体的甲冑已经被割破了,那模样有点狼狈罢了。
“去死吧!”义信乘胜追击,他想在宇文政泰手无兵刃的时候剁了他。
“咝咝——嗖”伴着一声奇怪的声音,宇文政泰解下了自己的腰带。解下腰带?这可能吗?他解下这干嘛?
是剑!他的腰带是一柄寒气夺人的腰带剑!
宇文政泰被宇文家族誉为‘宇文之虎’,号称‘文武双全的政仁泰武’,这岂是浪得虚名,在武学上宇文政泰引以为傲的不是他的刀法,而是他的剑法,他的腰带剑如灵蛇出穴,招招毒辣,诡异无比,并且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剑法造诣远远高过刀法造诣。所以当宇文政泰解下腰带,亮出佩剑时,义信都傻了眼了。
宇文政泰欺身直进,左手持剑向义信天灵盖上噼下。义信举剑挡架,当的一响,声音极是怪异。这黑龙行剑无坚不摧,可是竟然削不断宇文政泰那看似轻薄脆弱的剑。相反,义信只感持剑的手掌中一阵激烈跳动,黑龙行剑竟欲脱手,大骇之下,义信忙加力紧握住剑。义信这时更是清楚感到自己与宇文政泰在力量上的巨大差距。
宇文政泰的刀法霸道刚烈,然而他的剑法却专走诡异辛辣一路。只见他纵身而起,一个起落,已跃在阿吉秀身旁,伸剑疾刺义信的周身各大要害。义信东一闪、西一晃,尽数避开这数剑。
当!义信封住了宇文政泰刺向自己咽喉的一剑,跟着还奋力击了一剑。宇文政泰似乎不为所动,只是轻轻一闪就已避过义信的奋力反击,紧接着宇文政泰身影一晃,此时身影已经化作数道难分真假,同时数道剑影也已疾刺向义信,这数剑快速无比,巧妙无伦。
这下形势逆转,义信处于绝对的下风,嗤嗤两声,义信的左肩和右腿上擦了两剑。“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义信心中急道。宇文政泰此时已经处于绝对的上风,义信看见宇文政泰的脸上正在狰狞笑着。
嗤的一声,义信的右臂上又中一剑。只是一小会儿,义信的身上已受了七八处伤,虽然均是轻伤,可实力终究大减,这时义信不但感到自己的半边身子发热,而且还感到自己握着剑柄的右手不住发颤。
义信连忙倒退几步,短暂的脱离了接触,随即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剑伤异常的疼痛。义信觉得自己哪能在这禽兽不如的人面前示弱,随即狂吼一声,嘶声喝道:“我和你拼了!”,便如疯虎般向宇文政泰扑去,一来就是唰唰唰三剑。
宇文政泰冷笑,他需要的就是义信这种,只见他刚接住义信的第三剑,便举身一侧,同时手也不闲着,一剑刺向义信的眼睛。“当!”义信挡下了这一剑,可是他没能躲过宇文政泰紧随那一剑之后的近身一脚,这一脚狠狠地踢到了义信的小腹上。刺痛突如其来,直钻入心肺,义信只觉得身子不听使唤的一软,瘫倒在地。
“咣”的一声,宇文政泰将倒在地上的义信手中的黑色龙行剑踢到一边。“怎么样?小杂种!你认输吧!”宇文政泰狰狞的笑道。言毕,剑由单手握交由双手握,宇文政泰举起他的腰剑,便要对义信来个透心凉。宇文政泰他要一剑插进义信的心脏。这种杀人的方式,是宇文政泰一贯的方式,他喜欢将重要的敌人,通常是敌方大将,彻底打败到地上躺着,然后再这样屈辱对方的一剑刺死。宇文政泰,这个人,的确很是与众不同,很难形容,只好用两个字来高度概括——变态!
义信感到绝望,看着那剑尖离自己越来越近。其实宇文政泰这一刺的速度是挺快的,可是在义信的眼中却变成很缓慢的动作了。义信眼睛睁得好大,不知道是不甘心自己再像阿吉秀那样来一次死不瞑目,还是希望奇蹟出现——最好用自己的眼睛就能杀人。
“啊!”一声悽厉的叫声从宇文政泰口中响起,他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然后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血!宇文政泰的脸上、身上,已无一处不是鲜血!他已经是只剩下半条命的人了。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倒在地上的,浑身是血的宇文政泰,义信茫然的问自己。他回想起刚才的一切。当宇文政泰的剑离他只有3。1415926厘米的时候,自己的右手忽然冒出来一道五色光,正是那道五色光击中了宇文政泰,那五色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