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一想,不过知道了也好,这样自己到时候就不用费力去解释了,而且师尊知道自己的情况,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也能有人救自己,了不至于说落得一个后背无援的下场。
“这个事情你什么时候给我师尊说的?”
龙阳想了想,回应道:“也没多久,就在你下山之后,你师尊就已经知道了,因此你后面做的事情你师尊都知道。”
看样子龙阳还真是有备而来,当初我就觉得龙阳有些不对劲,一下山就直接掌握了我的行踪,对我的事情也是了如指掌,想必也是昆仑神宫透露给他的。
不过既然师尊回信了,想必则也不可能什么也没安排,想必或多或少也给龙阳交代了一些东西。
我理了理思绪,试探性问道:“我师尊有没有对你说别的什么事?”
龙阳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窗户边,轻轻将窗户给关上了,随口道:“你师尊交代我务必保护你的安危,关键时刻可以找昆仑山求助!”
我没听错吧,一个蓬莱仙踪的人会找昆仑神宫的人求助?这怎么可能!
“口说无凭,证据呢?”
龙阳笑了笑,“证据就在那只红煞鸽身上!”
红煞鸽?
闻言,我忍不住偷偷转过身去,在鸽子身上打量了几眼,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来。
龙阳走到我面前,低下头看着我,嘴角不由得一阵抽搐,“看信筒里面!”
我“哦”了一声,随即打开信筒看了起来,果真在信筒中发现了一张字条!
“为了保证信件的真实性,寄回去的信中必须包含寄过来的信!”
龙阳这一说,我倒是明白了,按他这样说,这封信应该就是师尊写给他的回信了。
我取出字条,看了几眼儿,只见信件底下画着一条红绫,在红陵的右下角,有一个淡淡的“道”字,当初拜师时师尊就给我们说过,红绫是他的本命物,同样的也是他的信件标志,因此当我们收到信件后,第一眼就可以辨别出信件的真伪。
纸条上面也没写什么,只写了一句:“尽全力护她周全”,很明显,这个“她”就是指的我,而护我周全的这个人也就是龙阳无疑了。
“好吧,那我就勉强相信你了,只不过你可以解释解释为何这封信是姬魅写给我师尊而非你亲手写给我师尊?”
龙阳叹了一口气,“因为昆仑山是大周朝的圣山,距离昆仑山最近的靖国是大周的一个附属国,因此以他靖国的面子去写一封信当然比我一个无名之辈写的书信更有效果!而且蓬莱仙踪一直以来和昆仑神宫就有些间隙,因此我出面不太合适!”
闻言,我只感觉原本放松的神经又紧张了起来,急忙道:“你的意思是我师尊不知道我师尊不知道这个计划的实行者是你吗?”
龙阳点了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言尽,龙阳顿了顿,又道:“不过你师尊现在肯定知道我已经插手进来了,这么多天来一直都是我们在一起行动,姬魅是靖国皇子,不会出面也很正常,因此你师尊只会认定现在有蓬莱仙踪插手进来,而并非蓬莱仙踪主导整个行动。”
听到这儿,我不禁一阵头疼,只不过他之前说的蓬莱仙踪和昆仑神宫有间隙究竟是什么问题。
虽然这不是我这样一个普通神宫弟子应该知道的,但出于好奇,我还是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龙阳在我旁边坐了下来,端起茶水抿了一小口,“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当初在这两大神宫分离时,昆仑神宫带走了一部分本来属于蓬莱仙踪的东西,因此蓬莱仙踪的人一直以来有些不太爽,因此……”
我连忙接话道:“因此久而久之,就成了门派之争,我说的没错吧。”
龙阳点了点头,“差不多是这个理,不过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还不足以到门派之争!”
我估摸着,这没到门派之争也快了,不过只希望在这件事情上两大宫主不要意气用事,最好能够站在一条线上,同仇敌忾。
否则不说别的,我们这一下子就少了两股势力的保护,这对我们是万万不利的。
“那会影响我们这次的计划吗?”
龙阳轻轻叩了叩桌子,低下头,轻声道:“蓬莱仙踪不会,现在只看你师尊怎么说了,至于昆仑神宫,我觉得有没有都没什么影响。”
我连忙摇了摇头,“不不不,多一个昆仑神宫我们就会多一成机会,试想一下,我们现在面对的可不仅仅是一个秦国,若到时候秦国在大周的压迫下和当初的黎国一样狗急跳墙,那可就惨了,我们要是再没有后援,先不说别的,恐怕活下来都是个问题,哪里还有机会去争夺什么圣旨,抢夺什么财宝。”
言尽,我只觉得有些口渴,随手倒了一杯水咽了下去。
当我放下杯子,只见龙阳一直盯着我看着,就像之前看那鸽子一样,搞得我好不自在!
“你看什么看,臭流氓!”
龙阳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原来你还是有脑子的,我一直以为你就是个没脑子的主!”
听龙阳这话,我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恨不得一掌拍死他,不过现在还不行,还不是时机,我只好瞪了他一眼儿,随即便直接起身逗这红煞信鸽去了。
龙阳估计见我有些生气了,放下茶杯就朝着我走了过来。
“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头一次相遇的时候我对你说了一句什么话吗?”
我正在气头上,哪里还有心情回答他的问题。
龙阳见我不说话,于是朝着我靠近了一点点,轻声道:“我说你瞪人的样子很丑!”
本来我以为他会和我道歉,不过我错了,而且错的很彻底,既然他不仁,就怪我不义,我顿时忍不住了,趁他不注意,伸出手一把将他的耳朵抓在了手里,紧接着便是一阵强有力的旋转!
龙阳痛的边叫边扒拉我的手,生怕我把他的耳朵给拧掉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