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零瞬间傻眼，这是，不追究的意思吗？还是等着她不断找死。


    “看样子小乔零有些吃惊呢？”凌玉松开手，多了些玩味。“那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


    “问问问。”乔零的脸获救，她就赶紧揉了揉。


    “你叫做什么名字？”


    “？”乔零。你在逗我？


    “什么名字？”凌玉轻轻地把某个切肉的刀放下，发出咣啷一声。


    “乔零，桥梁的桥没有木，数字零。”


    “嗯，很好。”凌玉表情未变，“你应该叫我凌玉。”


    “好的大佬，当然，没问题。大佬。”乔零答应得飞快。藏在心里的口头禅就吐了出来。


    就看见凌玉稍稍严厉的眼神。


    “凌玉，是的。当然。没问题。”乔零立即乖巧，绽放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死亡微笑重出江湖。


    看到凌玉眉间舒展，才松了口气。凶什么凶，没看见别人胆子小吗？


    “第二个问题，我可比齐繁镜好看？”凌玉思考了一下，仿佛是突然加进来的问题。


    “你好看，你最好看。”原来是臭美呢，吓死宝宝了。“见到你，我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天下之中只有你才能美得如此极致，齐繁镜根本比不上你一根手指头，不脚趾头也比不上！”


    睁眼说瞎话，看着带着抽象风面具的男人，你什么审美！


    一波不要钱的彩虹屁乔零信口拈来，不加一分思考。


    凌玉虽然知道某人言不由衷，但还是接受了，本来他就比齐繁镜好看。


    “第三，为什么频繁接触齐繁镜？”别以为他不知道，齐繁镜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不短，现在感觉就这个房间都弥漫着齐繁镜身上的恶臭。


    尤其是某只刚被宰了腿的烤鸡。这么有毒的东西，不能给她留下。


    “……”乔零能说宝宝是来修复金手指的吗？宝宝能说，因为他好看吗？宝宝能说，因为他就是个“病秧子”吗，脱不了爪爪行吗？


    都不行。


    “他来找我的。对，就是这样。”飘忽不定的眼神展现出女子的心虚，甚至还看了看不远处的烤鸡。嗯，可能还有美食的原因。她才不是贪吃留下的人。


    “那我带你走。”凌玉简单利落，直接将手落在乔零的发丝上。温热的气息落在他手中，甚至还有她轻微的颤抖都可以感受。


    “不可以。”乔零慌忙拒绝，但又想不出拒绝的理由，整个脸都憋得通红。


    “所以说，为什么希望齐繁镜求而不得，是太过仇恨，还是爱而生恨？”


    说到第二个词时，凌玉不知道为何，自己言语中都多了一份咬牙切齿，不知道如果乔零承认了第二点，他会不会提着剑将那个伪君子片成丝。


    乔零瞬间回忆起自己的话，她说了什么？她是说得那么恶毒吗？爱而不得，嗯，够凶残！


    表情的肌肉控制不住，“恨？”乔零发出疑惑，她这么凶残吗？


    乔零呆愣愣的反应让凌玉觉得舒心，至少将别人在意的越少，就越是模糊。


    “我怎么可能恨……”乔零话音刚落。然后迅速通过对方表情改变答案。


    “我恨死他了。他长的丑污染空气，他病秧子一个浪费资源，他心思恶毒，还蓄谋让我长胖。大晚上还送高热量食品，太恶毒了。”指着某只烧鸡，乔零肚子饿了。顺便发出了一声咕咕的叫。


    “这个可以忽略。”


    “……”乔零。


    “……”凌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