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零继续逗留到老去。


    “回来了。”刚睁眼就看见老板黑臭黑臭的表情。


    “连续三个任务，都累死啦。”乔零迅速去觅食，这一次辗转的时间太长，她不得不通过大量进食才能支付身体所需。但这也是在规避老板的目光。


    “那你最好给我谈谈绛月的事情。你觉得这种东西很便宜吗？”聿启摸出一支烟，眼睛里写满了中年人的沧桑，打火机在手上转了两圈后利落地落回原处，然后聿启吐了两个烟圈。


    乔零赶紧从书架里抽出压缩饼干啃了两口，脸上布满了嫌弃之色。藏太久，不好吃。


    “你从哪里找到的！”聿启发现乔零啃饼干，烟就从手上拿开，两眼堪比饿狼。什么时候有的？都怪他都没怎么看书。


    “你想跟我抢吃的？”乔零威胁性地看了一眼聿启，手中凝聚了一团火。退后一步。打她骂她都可以，就是不能和她抢吃的，哪怕这东西贼难吃。


    “额……”聿启吸了两口气体，脑海里瞬间被食物支配，把眼睛转到别处，“零零，你这个要不吃一会儿就去趟厨房，那个，我不也是好几个月没吃东西了。最近刚刚到账，食材买好了，你要不下个厨什么的。”


    看着老板油腻的委屈表情在压缩饼干的阻拦下，乔零终能面不改色，“那绛月的事情？”尾音拖长，脸上有些戒备。


    “绛月算什么！”聿启想起那飞舞的白币黑币，心肝儿都疼得发颤。绛月是钱呐！


    “那好吧，吃完这一块就去。”乔零三下五除二啃完饼干，迅速撤退。趁着老板还饿着，谈判还有得商量，现在还可以把宝贝哄回来。


    聿启揉了揉老花眼，还有签领很快端过来的两菜一汤。难以置信。


    “诶？你这没有下毒吧？”看着乔零安静的模样，她甚至好心地给他带了双筷子放在手上。


    聿启整个人都麻了，这比不让他吃东西还要可怕！在憋大招？


    乔零脸上甜美的笑容一下变了颜色，看起来森然且恐怖，有问题，大大的问题！


    但是饥饿的肚皮一下提醒了聿启，赶紧进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吃了才不能赖账。万一又被锁了怎么办？


    风卷残云。


    乔零满意地看着桌上的效果，吃得很快，很好，很多，没剩下。厨艺略有精进。


    腆着肚皮，聿启脸上尽是满足。手微微一招，凳子就化作了老年人的躺椅，将整个老骨头兜住，脸上还是情不自禁露出满足的笑容。饱了，开心。


    “老板，好吃吗？”乔零温和问道，然后趁机在架子上翻了几本书收走。知识就是力量，知识就是金手指！


    “零零的厨艺一直都是最好的，肯定好吃啊！”聿启现在不想兴师问罪。除却谈恋爱的事情，除却绛月的事情，他们零零做什么事让人操心，不知道这得是多好的老板才能教出来的啊！


    “那，老板什么时候还有售后任务啊？”她把六个碎片都送回了本体，也不知道拿到没孩子劈了多少个碎片，还是全送回去妥当，免得被哪个不长眼的给碎成渣渣。


    一些世界还好，但像一些炼魂的世界，还是有些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