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里隐隐觉着不对，为什么就这样撩拨他的人，一下子放弃了？难道是他的魅力不够。


    还是觉得他已经不配了？


    这一次没觉得有什么差池，反而觉得心慌慌。


    “布兹，等一下。”


    “殿下，有何吩咐？”布兹说道。


    “回去看看，她有没有走，如果没走就直接带她回去，否则，这都太不像话了。”给自己的面子上找个理由，心头却越发觉得不安。


    布兹领命回去，身影够快，只是突然间，身边多了一片虚影。


    亲王自己回去了。


    ——


    痕迹还是之前的那样，墨里看着脚下蔓延开的尖尖鞋的鞋印，她很喜欢，说是只有穿上这双鞋，她才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巫婆，但是她又不喜欢别人说她是巫婆，因为她什么坏事都没有干。


    因为，她是乔零。


    “乔乔，”墨里从嘴里欢欢说出心底的答案，然后从齿间喊出，“零零！”


    熟悉过分的感觉，此刻萦绕在心中。


    有些胀痛的酸麻，经历了一世爱而不得的苦楚。


    可是，她彻底离开了他的世界，似乎，都有过经历。但是，分明没有，他对她的感情，也就是勉强合眼而已，为什么会心痛？


    怅然若失，掏空了整个世界。


    “喂喂？”乔零伸手拍了拍墨里的头，嘴角含笑，变成少女形态的女孩儿似乎更添了几分娇憨。看上去极为可爱。


    “叫我做什么？”乔零一伸手，就把濒临崩溃的墨里拉起来，有些疑惑，“就算你哭疯了，也不可能把一个不在的人叫回来的。”


    墨里咬住自己的手腕，眼神震惊，“这是真的吗？你还活着，没有消失，还好好的活着！”


    心情的激动溢于言表，所有的一切都比不得她还活着，“乔乔，不，零零，我，我。”


    “你想说什么，我时间很宝贵的，要不要结个账？”乔零就算看见别人的泪水也没有安慰的心思，只是盘算着怎么在对方身上再捞一笔，自己的财产来源都没有了，她应该找曼德尔要一个散伙费的。


    墨里伸手抱住乔零，眼睛很是迷茫，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感情，不可能的，他所有的感情都是假象！


    “喂喂，怎么一提钱就变脸啊！”乔零不满意地哼哼，她刚刚才应付完那边，这个又是闹什么幺蛾子，没有那么多替身可以代她去死的！


    “零零，”墨里深吸一口气，或许是未曾失去，但是大脑中就已经体验到了一把失去的感觉，有些感情，分明只是浅浅的萌芽。但是它的根已经植入心脏。避无可避，要么，直接斩断，一了百了。


    可是，他不在乎所有，只想让这颗小芽，直接成长为参天巨树。


    “可能，是只有你，我才喜欢。”


    “一天表白两次，累不累啊？”乔零没有当一回事，如果连攻略到了哪一步都不知道，乔零还真的就是白瞎了一片感情经历了，“不过，都收下了。”点点头。


    笑靥如花。


    “嗯？”


    一个吻，可以地久天长，不分彼此。


    赶来的一群辉月骑士，只能在这个时刻，饮下一碗香喷喷的狗粮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