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信了，别人自然也会相信。


    可是，在看见妮妮时，她清楚地认知到，这已经换了一个人，远古法术失传，但是到了她这里，瞳术尚且存有一份余地。


    灵魂的改变她不清楚，只是孩子身上已经带有了她在尸体上才能看见的死气。


    但是，妮妮依旧活蹦乱跳，却像换了一个人。


    她不敢告诉别人任何，害怕这个珍宝再次离开。就算是要她的命，也可以，多少年了她早已经将妮妮看作自己真正的女儿，甚至超越了骨血。


    手上积蓄起来力量，燕云丽一脚跺在地面，崩云裂石，熊转化的兽人，不缺力量。


    直接撕开一条道。天生神力，本就是一个无法让人理解的机制。


    更何况从兽人转变而来，力量就已经达到了巅峰状态。


    此刻，露出乔零惨白的脸，她站立在混沌中央。手中还有光投射出来，但是，仅仅是一瞬间。黑幕重新包裹，没有准备让乔零逃走。也不会允许别人进入。


    只是，因为执念所困，他也不会去干扰别人的选项。


    目标异常明确。


    “傻子。”乔零嘲讽了一句，对象既是眼前的沧汀，也是熊妈妈。


    因为沧汀的单纯，因为熊妈妈的执着。


    一次又一次地双方进行着斗争，也为乔零缓解了压力。


    净化的手决不断加速，净化的光芒也更加明亮。


    一层一层铺开，执念一层层褪去。


    光芒在乔零的脸上镀上了一层神圣。度化一只鬼可以获得一定量的功德。但是，万年的执念，度化起来，费心费力。乔零知道自己并不会对这些产生什么喜爱的乐趣。


    只是因为是他，那就度了吧，拼尽一切去度化。不顾一切去度化。


    旁人以为的不可能是因为当初的乔零从来舍不得伤害自己一根羽翼。经过那一场动乱，她最是会明哲保身。


    可是，也是当初的她，竟然期盼着一命换一命。所幸，一切都还来得及。


    这条命，她要保下来。只能是一选一的抉择，不会有第二个抉择出现在她身为眼前。


    灯影开始震动，喝醉了酒的老板趴在桌上，眼神迷离，“零零啊，你不要再挣扎了，有些事情都已经注定了。”就算能改变，也不会赋予你这样的权利。曾经告诉你，一切从零开始。


    现在嘛，老板咧开嘴唇，“万一，你做了错事，我可还怎么救你。”


    人人都会有执念，因为想得到的太多。闯入一个世界，就会看见所有的一切就会和你预想方向背道而驰。


    明明灭灭的光芒形成了恐怖片的效果。


    在老板有意识的控制之下。火焰已经不随着风雨雷电摆动。


    只是，愈演愈烈。


    乔零看着黑幕越来越浓，这不是净化的常态，“这就是来自万年的执念吗？”


    手掌将一切覆盖，命运就像在开玩笑。她的罪，她来赎。


    “从现在开始，散。”力量席卷着风暴。


    最后一次轰开云雾，燕云丽看见乔零的笑容，那是，视死如归。


    ！


    “不要！”发出一声怒吼，几个熊兄弟本来也在破防，听见燕云丽的怒吼。


    统统回到她的身边。


    熊意反其道而行之，以巨斧劈开扩大通路。猛地冲进去，“妹妹！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