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楚父楚母跟她想法一样。


    不想，楚父一拍脑门道，“是啊，葛家老爷狗药灵的很！”一把拉过楚萱向那葛家老爷所住的房屋走去。


    楚母也不阻拦，一起焦急的跟在后头。


    葛家老爷年过七旬，也是从小看着楚父长大的，听了楚父的来意，倒也没有丝毫犹豫，从腌菜的老坛子里拿了根酸味浓郁的红辣椒，往楚萱小腿上那被狗咬的地方擦抹。


    “辣椒辛辣，给你洗洗这个伤口啊，娃儿，忍着点，可能会有点疼。”葛家老爷徐徐说。


    楚萱恩了一声，认命般的露出小腿，反正她反抗也木有用，楚爸楚妈铁了心相信这什么葛家老爷狗药。


    辣椒涂在伤口上倒不怎么痛，就是有些火辣辣的感觉。


    “先涂着，可别洗了，我这就去弄药，晚上的时候给你们送去。”


    楚父，“噢，好好好，晚上我来取就行了，不必您送！”


    然后他们辞别回了老家住宅，宅子里就一个大伯住着，他一直单身，守着家里的一片橘子地。


    日头刚刚正午才过，大家决定吃了午饭就去祭拜，直到近下午四点回家。


    休息了个把钟头后，葛家老爷把药送了过来。


    楚父直道自己去拿就行了，给了一些酬劳，一番客套后，“葛老爷，今个家里有菜，你就留下来吃个饭！”


    “不咯不咯！我回去还有事！”葛家老爷摆手，然后又道，“记住，这个药现在喝了药效晚上发作，会屙青蛙尿，要是没毒的话，那就没事，但我看你娃那咬的不轻……你还是让你婆娘注意就是了！”


    说完葛家老爷就走了。


    楚萱想问青蛙尿是什么？这时手机响了。


    挂了电话后，她冲楚母道，“妈，你女婿还有十几分钟到达，你给安排一下……”


    楚母正端药给她，闻言一愣，“啥？女婿……女婿怎么也来了？”


    说完就朝她一瞪，“你这死丫头，怎么不早说！”


    “这药你给我赶紧喝了，我去多整个房间。”


    把药塞给楚萱后就急忙回屋里，楚萱本想说，不用多整个房间，她就跟夏断玉睡一个房间就行，话到嘴边她转口大声问，“妈，那个青蛙尿是什么？”


    然而人已进了屋子，没空搭理她。


    不过，当晚，她就领教了什么叫青蛙尿。


    大概从晚上十一点开始吧，她就给尿憋的起来上厕所，一开始楚母在她房间里准备了一个小小的尿桶，楚萱不明就里，楚母就告诉她喝了那个药晚上会有很多尿，就是排毒，她一开始还不相信。


    “断玉……你回去睡……不用陪着我……”


    楚萱坐在马桶上，没坐尿桶，虽然是给她方便的，但她真是坐不来。


    老宅的厕所是单独开辟出来的一间，在房屋后院，好在是马桶。门外，在月光的照射下恍惚能看到个颀长的身影，夏断玉宛如乐器相击的声音传了进来，“没事，我陪你……聊会。”


    “……”


    外头乌漆麻黑的，只有一些夜虫在低低鸣叫，仿佛似人在靡靡交谈，确实有些悚。


    她张了张嘴，想说，你进来陪我聊吧，哪成想，一阵控制不了的尿意袭来，这次有点刺痛，她嘶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