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薛震出来,虽然面上不太对,但万姓仙君没有出现,羽菁已经知道大致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即闪身而来,并且就亮声说道:
“薛道友!你把那人送走了?”
“的确是送走了,但到底会不会就是那里,薛某不敢担保,你我接下来可以重点观察那个方向……”
薛震回话之时,顺便亦将相应准确的方位道说出来,还冲手指向了那边,一个毫无特别之处。
但是,就在这个时间,羽菁居然就拿出了一张诡异之符,瞬间激发,一圈晶光当即就覆盖在了她的身边。
“羽菁道友,你这是……”
“放开禁制法阵吧!”
羽菁没有马上解释,薛震却当即说道:
“你只管激发就是!”
然后,羽菁当即就把自己的手上那团五颜六色的晶光,激射而出,倏地化成了一只七彩之凤,腾扬扇翅朝着那边的节点位置而去。
这头七彩之凤轻易穿出了禁制,在黑色电丝之内体型越来越小,但速度却越来越快,最终,扎到了该处,羽菁跟薛震,同时看到了一个奇怪的景象。
就是这头已经只剩下拳头大小的七彩之凤化成暗乱之芒,倏地一下子就消失了,从最后的消失情况,薛震知道它进入了那处空间。
整张符箓的施展,薛震从头到尾看了,但仍然无法得悉结果。不过,最后羽菁告诉他的时候,他才偶扬出了那么一丝的恍然。
“按照你的说法。那里就是你提到的空间?”
“不错!消失而入的那个时间,我已经传感而去,应该确信无疑了!”羽菁相当的肯定。
不过一个区区的空间能够困住仙君,薛震倒没有多大信心,他在随后马上就把羽菁先前建立的禁制法阵全叠加了上去,原本被摧毁之阵,亦马上做了修复。
接下来。在羽菁的强烈要求下,薛震开始了恢复。大约半年过去,仙灵气息之璇不断纳入,薛震的伤势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法力亦充实满盈。
但在这么长的时间内。那位万姓仙君却是没有下文,薛震感觉到了诧异,他原本打算留下万姓仙君的气息检验,但最终因为不太足够相应之量,而无法断定万姓仙君是否身死。
羽菁给出的说法,那个空间之内应该没有其他的出口,假如没有出来,那多半就在里面陨身掉了。
而薛震再度观看了那边曲潇蓝原本站在之地,曲潇蓝已经不知所终。如此看来,这事情无论是否圆满结束,亦应该告一段落。
摆在薛震面前的是。他们两人如何走出这个千弑缘灭海,因为那至少十万里的范围内,充满着的黑色电丝,真要强出,恐怕不死亦要脱层皮。
至于其他的办法,例如单向传送阵。在如此的环境下,要将万姓仙君送入那空间节点已经相当不易。薛震还做了些牺牲,要传送出去,亦是此路不通。
最后,薛震想了许多办法,但都没有一个办法能够真正付诸实施,剩下来的,也许就是当初曲潇蓝为他准备的办法。
此办法就是晋阶仙君,届时的万里瞬移,再加上制作瞬符的可能,还有足够的保护,要出去并非就那么大伤害。
想到这里,薛震却是闪过了一个念头,就是这曲潇蓝究竟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不过,薛震亦未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很快,他就在羽菁的提议及要求下,开始了自己的修炼。
但这里的仙灵气息乏善可陈,薛震现在的修炼就差了那么种强大的仙灵气息冲击,直到薛震消耗了不少灵血,他的仙君瓶颈还是没有丝毫的松动。
如是者就过去了百年时间,薛震的修炼瓶颈却是迟迟都突破不了,羽菁看去薛震,从聚灵阵内张开双目的薛震,那挂在他面上苦涩之色,羽菁的美眸亦皱压了下。
瓶颈的突破并非就是一蹴而就的事情,需要多方面配合,薛震冲击瓶颈多时,就差那么一点,就是那一点,他就能够突破,但咫尺天涯,薛震最终止步于其上。
听闻到了薛震毫无隐瞒的介绍,羽菁这刻突然出现了粉霏面庞,她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不过薛震很快就知道了羽菁是何打算了。
“薛道友!未知你可有妻房?”羽菁微微低首而问。
“羽菁道友!你这是何意?”薛震不明就里。
薛震回话过去了良久,羽菁才重重地吸了口气,好像是鼓起了莫大勇气,这般朝着薛震说道:
“薛道友!我换个说法吧!你可曾借用过双xiu之术突破瓶颈?”
听到这话,薛震眼睛亦瞪圆了,他不蠢,自然能够明白羽菁的说话,他的瞳孔穷张,但却是下意识地避开了羽菁投来的目光。
双xiu之术,在修炼界内并不乏此道之人,一般修士大多不会触碰此术,但亦有修士会乐此不彼,这分两种情况。
双xiu的两人可以互相采集对方的元阴与元阳,互相修炼,可以促进瓶颈的缓解,但只要浸yin此道多次,日后的修炼就离不开此种修炼的突破之图。
但只要没有突破相应的次数,吸纳异性的元阴元阳,就能够起到弱化瓶颈的作用。
但一般就是首次会有效果,接下来的第二次效果基本就只剩下原本的一成左右,再后来就会越来越低,那就变成了要靠积聚次数来化解瓶颈,这正是羽菁提到的那个关键问题点。
羽菁提出了此突破之术,薛震亦明白了当年,羽菱控诉的那种事情,肯定不能成立,薛震的这番念头晃闪而过,但是一想到那种男女之事,他就有如小鹿乱撞,心跳之声较甚。
至于羽菁,她的那种脸泛淡淡桃红,加上她的神态,更是娇羞动人,与她当年的那种冷冷冰冰形成了强烈反差。
“薛道友!你说吧,还有没有其他能够突破瓶颈的办法?”
羽菁再度鼓足勇气,问道出了一个让薛震亦无法解答的问题,让薛震陷入到了两难境地,目光投了过去,却又闪缩着,仿佛就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