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雷仍然没有放开她,但也没强行进行下一步的动作,「怎么不?可能了,我不?也用手?给你弄过吗,有什么很难的,你不?会我教你就是了,你看看我。」
男人用眼?神示意自己下头,「这能收得了场?你自己选吧,手?还是身子。」
商宁秀选不?出来也不?想选,板着脸再次挣扎着想起身,穆雷却?是并没有选择蛮力镇压,男人抱着她,把脸埋在她颈间磨蹭,一反常态地示弱:「秀秀,我难受,帮帮我。」
他不?松手?她就完全没办法起身,商宁秀被他蹭得不?知?道下一句话该说什么了。
她僵在那,一旦没了之?前?那股决绝的劲,穆雷就相当会打蛇上棍,一边趁机去抓她的手?,嘴里一边念叨着:「帮帮我吧,好吗,就这一回。」
商宁秀觉得她和穆雷之?间,肯定有一个人疯了。
外面的小男孩们一边笑一边叫,跑动的声音时快时慢的毫无节奏可言,稚嫩的童音口?齿尚且不?清,用草原话说着些进攻回守沖啊之?类的词,玩得不?亦乐乎。
商宁秀的思绪已经搅和成?一团浆糊了,一个字也没听懂,只觉得脑子嗡嗡的。
她僵硬得不?敢动,一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另一只手?被他半拖半拽地带去了他期待的地方,手?心手?背滚烫,穆雷粗粝手?掌握着她的手?,嘴上找着她的唇瓣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穆雷埋首在她颈边喘着气,闭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亲她耳朵,缓过劲来之?后坐起了身,见商宁秀还用左手?遮着自己的半张脸。
她下面露出来的那半张小脸白?里透着粉,粉里再透着红,真就好似牡丹花渐变的花瓣。商宁秀嫣红的唇瓣紧紧抿着,右手?五指僵硬,颤巍巍的,任由他攥着洁白?皓腕,慢慢擦拭指腹指缝。
穆雷知?道她委屈坏了,释放的那一瞬间,她哼哼得跟猫儿似的,听起来都快哭了,他给她擦干净后拉开她的另一只手?,露出了那双湿濡紧闭的眼?睛。
男人得偿所愿,心中被满足感填满,嘿嘿笑着去亲她的嘴巴安抚,「好了,结束了,这不?是挺好的吗。」
外面疯闹的孩子们早就跑没影了,商宁秀不?愿再待在案发现?场,一把推开他赶紧钻出了帐子。
花朝节之?后,随着日子慢慢步入春季,温度便开始有了明显的回升。
帐子里也不?用再烧炭盆了,傍晚时分的微风和煦,吹进屋里轻轻柔柔的让人十分舒适,穆雷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两只猎到的野兔子,皮肉已经处理干净了,他手?里还特意包了一块肝脏回来,留着给商宁秀餵海东青。
晚膳的兔腿烤得滋滋冒油,香气一出来就馋得人食指大动,商宁秀是喜欢吃兔肉的,穆雷十分清楚,不?管是火烤,或者是蒸过后拿辣椒油和各种调料酱拌,她都吃得比平时多?些。
商宁秀坐在桌上,发呆地看他烤肉,穆雷慢慢转动着手?里的杆子,眼?睛落在她的小脸上,轻笑了一声,道:「把盘子拿出来吧,可以吃了。」
「哦,好。」
草原上的兔子长得肥硕壮实,穆雷将烤好的腿肉削进了盘子,量很大,商宁秀直接夹着吃了几片后,又往白?粥里泡了些,搅和在一起吃。
男人没她那么讲究,向来都是攥着骨头直接啃,三两下就将兔子上肢解决了。
他进食风捲残云,又快又猛,吃饱后商宁秀还在一片片吃肉,男人瞧着她细嚼慢咽的模样,就这么懒懒瞧着,也不?说话。
商宁秀早就习惯他动不?动就盯着自己看了,能在这种目光下处之?泰然地继续吃饭。
穆雷:「就快四?月份了,明天我把手?上的事情给扎克交代?一下,可以抽出几天空闲来跑一趟中原了,除了阴司纸和你写的元宝蜡烛香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东西想要的?我一次捎回来。」
「嗯?」商宁秀抬眼?看他,咬着筷子,「算了,就这些吧,不?然桑格鲁多?吃力,本来你就死?沉,还要跑那么远的路。」
穆雷被她逗笑了,无奈笑道:「你别?太小瞧它了,那可是一脚能蹬死?狼的伙计。」
虽然穆雷这么说,但商宁秀原本也就没什么其他想要的了,「就那些吧,其他的商队都带得挺齐全的了,你不?是说哨子已经通报过了吗,过几日又有队伍要经过这。」
在草原上的这些日子商宁秀算是发现?了,中原的商队来得确实是很勤快了,二?十来天一个月的就有一趟,尤其现?在大夏和大鄞在打仗,光和硕一个国家能外出贸易,简直是一家独大,趁机将草原人的钱赚得钵满盆满,来自全国各个地方的队伍都带着自己家乡的特产小玩意,赶着要来分一杯羹。
「行,反正你自己看,明天还能再想想,我后天走。」
商宁秀瞧着他,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穆雷看出来了,笑着问道:「怎么了?想说什么。」
她眼?睛往别?的地方看,拿筷子戳着盘子里的烤兔肉,「那你跑这么远,路上会碰到巴蛇或者什么其他危险吗?要是勉强的话就算了,也不?是非要不?可。」
在她成?功逃走之?前?,和穆雷都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他死?了她也绝对不?会好过,商宁秀难免还是有所担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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