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每一个离开的人都会化作星星吧,他们说的永远即是此刻。」祁婳淡淡道。
江敛站在她身边也看向天空,能这样想倒是也不错。
晚上十点多,祁婳看着只有一张床的房间陷入沉思,为什么江敛这个狗非要订这样的房间。
「你睡地上。」她道。
「凭什么?房间是我订的。」江敛不服道。
「那你重新给我订一间。」
「你也看到了这片地方多不安全,你现在受了伤还是跟着我才行。」
「那你就睡地上。」
「可是这个床足够睡三个人了!」
「你睡地上。」
得,争论了半天还是祁婳睡床,江敛憋屈的跑去睡沙发,地板他死也不会睡的。
沙发已经是最后的尊严了。
不过这沙发终究是有些小了,他甚至伸不开腿。
在沙发上越想越气,江敛抬头看了一眼祁婳,她倒是安逸,一个人睡在床上。
不管了,今天这床他必须睡!
半夜十二点,江敛鬼鬼祟祟的爬上了祁婳的床,只觉得床比沙发好睡多了。
没一会怀里钻进一个傢伙,江敛迷迷糊糊的睁眼看了看发现是祁婳,伸手一揽便把她拉的又近了了些,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再次入睡。
*
第二天清晨,两人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了,祁婳伸手去摸手机,却在自己身前碰到硬硬的东西,睁眼一看居然是江敛的胸膛。
等等,这货不是在沙发上睡的么,怎么会跑到床上来。
伸手捏住他的鼻子后没一会江敛就皱着眉睁开眼,将祁婳的手握住。
「你大清早的想谋害我?」江敛不满道。
「你什么时候上来的?」祁婳问。
「你管我,我就想上床睡,我订的房间凭什么不让我睡。」江敛看着她。
祁婳满脸恼的去捏他的脸,其实她只是没地方撒她的起床气而已,所以江敛就是最好的泻火利器。
「你别闹,胳膊还没好利索。」
江敛一个起身将人压在身下,护着祁婳那只受伤的胳膊。
「祁婳,你就逮着我撒起床气,坏女人。」江敛轻笑道。
要死要死,又那样笑,祁婳乖乖的躺着不乱动了,江敛的笑威慑力太大了。
他在床上摸索了一会后找出祁婳的手机,是乔酥酥打来的。
再拨过去后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她一惊一乍的声音,「婳婳,你和敛哥去偷情了?你看看你多久不回我消息了。」
「嗯,在偷情。」江敛懒懒道。
「什么?敛哥!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我真该死啊。」乔酥酥叽里哌啦说了一堆后挂断了电话。
江敛把手机扔在一旁继续躺下,脑袋窝在祁婳脖颈间继续睡觉。
「江敛你疯了。」祁婳反应过来后坐起身子,但当事人好像没听见一样,卷过被子闷住脑袋继续睡。
「别吵,让我继续睡。」江敛打了个哈欠道。
祁婳瞟了他一眼后起身,胳膊上那道口不算太深但稍微一动痛感也很清晰。
祁婳皱眉在洗手间里拆纱布,忍不住的时候就闷哼几声,尽量不让江敛听到。
解了一半时卫生间的门被推开,江敛靠在门框上看她,「祁小姐还真是坚强。」
祁婳握着手中染红的带子看向他,总觉得他眸中有意思埋怨。
「有事?」
「嗯有事,怕某人笨死。」
江敛走进来拿过祁婳手中的纱布给她解。
「我自己可以。」
「别乱动,一动就撕裂了。」
虽然他的动作很轻柔,但还是疼的厉害,祁婳忍着不让自己哼出声,在江敛面前表现的怕疼可太丢人了。
江敛也知道她倔,不过在他面前为什么不能放开自己呢,其实在他面前喊疼没关系的。
祁婳只是紧紧皱着眉头,本就发白的嘴唇因为疼痛而更无血色。
他看了她一眼,伸手将她向上一抱祁婳就坐到了洗手台上,随后便是炙热的吻。
江敛追着她亲,咬她的嘴唇,祁婳伸手推他,但只能抬起一只胳膊,另一个胳膊因为疼痛而无法抬起。
直到嘴中隐隐有淡淡的血腥味出现江敛才松开了她,这个吻来的很凶狠,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几乎要将她肺部的空气掠夺殆尽。
祁婳喘着粗气坐在洗手台上抬头看江敛,清晨的阳光刚好透过卫生间的窗户洒在他身上,他背着光宛如神祇。
「一大早发什么情?」祁婳抬起那只没受伤的手推了他一把,满脸恼怒。
江敛却不在意,「你管我,这不是你说的生理反应么,很正常。」
祁婳无语,去他喵的生理反应,哪有看见人就会有生理反应的,扯淡。
「上药吧。」他出了卫生间拿着药走进来。
祁婳看见胳膊上缠着的纱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撕下来了,突然她就知道江敛为什么要一大早亲她了。
他凶狠的吻是为了让自己分散伤口的注意力,他好快速的拆了纱布。
江敛小心翼翼的给她上药,祁婳转头不去看,但又忍不住的偷瞟几眼。
「疼就喊出来,谁不怕疼呢,我也怕疼。」他一边上药一边嘟囔。
「那你以前在部队的时候受伤也会喊疼么?」祁婳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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