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在道经正传中记载,武则天为「紫微星」,道经外传中记载赵飞燕也是「紫微星」。
汽车飞驰,雨水在车轮下乱溅。
谢世豪坐在车内,皱着眉头。
司机阿昌在前面开着车,透过后视镜看他一眼,不敢吭声。
谢世豪捏着下巴,神情不断变化,时而忧郁,时而欣喜,时而犹豫不决。
忽然——
「阿昌,你讲边个会是那天降紫微星?」
「呃?」开车的司机阿昌一愣,「老闆,我不太明白你在讲什么……」
谢世豪皱眉:「最近外面不是在讲紫微星降世嘛,你认为谁才是那个大富大贵之人?」
「咳咳,这个可不好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你跟我身边那么就,凡是出类拔萃的年轻人你也都见过,」谢世豪提醒道,「这么多年轻人当中在你看来谁更具有帝王之相?」
阿昌犹豫了一下,「讲真,谢先生,我见过那么多人唯一让我印象深刻的倒是有一个!」
「谁?」谢世豪眼睛一亮,他多么期待阿昌能够说出是他大儿子谢东成,或者二儿子谢西就,要不三女儿谢冰倩也成!
当然,谢世豪也考虑到了高家的那个高朝辉和利家的利雪炫,另还有那个一袭白衣的石志坚……
「就是那个……穿白衣服的!」
咯噔!
谢世豪脸色沉下去,「阿昌,你当真没看错?」
阿昌平时开车,对于这些大佬的争斗不怎么感兴趣哪里会知道谢世豪心中想些什么,见老闆不信自己就急忙辩解道:「谢先生,你别看我平时傻乎乎,我可是很喜欢读书的,尤其喜欢看一些算命的《周易》,还有看相的《冰鉴》,对了,我还看过《麻衣神相》……」
谢世豪眉头皱的更高,阿昌却还不知道自己越这样说越错。
「我观那白衣年轻人额头宽阔,双眸有神,笔挺如山,尤其那嘴唇最好,笑如弯月,抿起嘴来又锋利如刀!《麻衣神相》有云,气定神闲展龙颜,不怒自威成霸业;天庭饱满纵四海,地颔方圆领干坤!」
「另外曾国藩着作《冰鉴》上面也有讲到,邪正看眼鼻,真假看嘴唇;功名看气概,富贵看精神;主意看指爪,风波看脚筋;若要看条理,全在语言中!另外,端庄厚重是贵相,谦卑含容是贵相;事有归着是富相,心存济物是富相……」
阿昌难得第一次这样在卖弄,几乎把自己看得那些杂书全都倒豆子般倒出来,却不知道老闆谢世豪的脸色随着他的话越来越难看。
「老闆,依照这些相书上所讲,那白衣年轻人完全是大富大贵之命!只是有一点让我感到奇怪——」
「哪一点奇怪?」谢世豪多么希望能听到一点关于石志坚衰败的话。
「就是他的骨相咯,按道理十七八岁的时候应该有一场大劫,甚至命相中属于短命相,按道理应该已经死去!可是现在他不但活得好好,还贵不可言,奇怪,当真奇怪!」阿昌摇头晃脑,开车不稳,差点与前面一辆牛车相撞。
谢世豪怒斥道:「小心开车!」
阿昌吓得连忙道歉,等到车辆重新平稳之后这才松一口气,看向后视镜,谢世豪早已脸色铁青,阿昌还以为是刚才自己开车不稳惹得老闆不高兴,就道:「对了,谢先生,你还没问我那年轻人是谁——」
谢世豪压低声音:「是谁?」
「就是那个石志坚咯!」阿昌得意道,「要是紫微星降世的话,我一定选他!」
谢世豪再也忍不住,一脚朝阿昌腰眼踹去:「狗头!闲的没事儿尽看些没用的!小心开心啦!」
阿昌被踹得腰眼酸痛,却不敢吭声。
谢世豪突然觉得自己和一个奴才生气简直有失体统,就指指前面道:「在前面拐弯!」
「呃,谢先生你不回去了?下这么大的雨——」
「去吉祥赌场!」谢世豪语气冰冷,心道,石志坚啊石志坚,就算你真的是紫微星下凡又怎样?我这次不但要夺你运,更要你命!
……
「谢先生,您怎么来了?」
吉祥赌场门口处,帮忙照看赌场的金牙才正在大门口处吃着榴槤,一看到谢世豪的专车,立马把手中榴槤丢掉,也顾不得脏不脏直接撩起唐衫擦了擦嘴巴,然后带着一帮小弟就冒雨迎了出去。
一名小弟心眼多,又忙跑回去取了油伞过来,打算帮金牙才遮雨。
金牙才见谢世豪从车上下来,一把夺过那把油伞,忙不迭帮谢世豪挡在头顶,嘴里问候道:「您老可是好久没来这地方了,这些小的都不认识您,您老可不要见怪!」
谢世豪点点头,说了句:「易钟呢?」
金牙才忙道:「易大佬今天手气正旺,我这就叫他出来!」
「不必了,我亲自去见他!」谢世豪背着手,在金牙才撑伞下朝着赌场里面走去。
那帮没见识的金牙才小弟忍不住诧异道:「这人是谁呀,架子这么大?」
一些知道根底的就说:「连谢老闆你们都不认识,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呃,难道这位就是那个救助易大佬义薄云天的谢先生?」
「当然啦,不是他还会是谁?当然要不是谢老闆出手帮忙,我们易大佬也不可能在这里东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