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之前他曾经调戏过柳玉竹,后差点被他用石头砸断了腿,那次在山上捡柴,又瞧见柳玉竹和王武厮混在一起。
他便越发对柳玉竹不满了,甚至觉得他愿意和王武偷情,却不愿意和他亲近,都是因为打心底里?瞧不上他。
今日被他逮到了机会,如?何都要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他拖着柳玉竹,往屋里?走去,他房子简陋,连个像样的床都没有,直接将柳玉竹放在地上,解开了他的衣服,并且用腰带,将他的手腕绑了起来。
花大腿借着还?未暗下?去的光,贪婪又隐晦的目光扫视过去,在他身上狠狠捏了两下?,随即狠狠啐了一口:「小贱货,装什么清高,瞧瞧都被王武那狗杂种弄得肿成?什么样子了,还?他娘的装呢!」
「娘的,这?身皮肉可真白啊,比女人还?白。」他感嘆一声,伸手就想将柳玉竹身上的裤子也一同脱了。
但是下?一瞬,敲门声响起,做贼心虚的花大腿吓得差点惊呼出声,门外传来杏桃轻柔软绵的声音:「花哥,是我。」
花大腿稳定了一下?心跳,才佯装不耐烦地低声呵斥道:「干什么!」
门外的杏桃微微蹙眉,花大腿从来不会这?么大声和她?说话,她?语气还?是娇滴滴的:「花哥,我家篱笆坏了。」
花大腿望着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柳玉竹,有些进退两难。他和杏桃勾搭已久,而?且他打心底也是喜欢女人的,对她?有几?分感情在的,对于柳玉竹则是猎奇和自卑心理比较多。
杏桃对他也算是百依百顺......
他纠结一瞬,将柳玉竹的手绑得更紧了,用旁边一个大箩筐挡住他,将门闩反锁了,才出门去。
花大腿嘴上还?骂骂咧咧的:「真是麻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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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迟暮,家家户户亮起了烛火,院子里?还?有小孩子嬉笑?打闹,大人们低声交谈着,夜晚里?显得烟火气十足。
王小柱正在往王宅里?赶,他就住在徐耀祖家隔壁,他们家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的他都清清楚楚。
所以当他们骂骂咧咧说着柳玉竹还?没回家做饭、饿死人的时候,他便心道不好,只以为王武玩过头了,将柳玉竹怎么样了。
王武刚刚洗浴出来,便看见急匆匆跑来的王小柱,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这?是怎么个事?儿??」
「武哥......你快让柳玉竹回去,徐家人都开始找人了。」王小柱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什么人啊?柳玉竹早回去了。」王武闻言也皱了皱眉。
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啊,柳玉竹不会给人说闲话的机会,肯定是回去了。
如?果没回去,那大概率出了什么意外了。
「啊?没在您这?儿??」王小柱呆了一下?。
王武没和他过多纠缠,披着外袍往外面?走去,「废话少?说,先找人要紧。」
徐家没有将柳玉竹还?未归家的消息传播出去,徐家也没有派人出去找。
因为没人能派,徐耀祖是个病秧子,徐大根是个瘸子,徐氏和徐春花都是女人,大晚上出去也不安全。
所以便在家中等着,若是明天?还?没回来,再出去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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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武先是在他宅子周边找了一圈,没看见人影,他不可能这?时候主动去山上。所以他排除了这?个可能性,而?若是人为地行凶,也不可能费劲将人带到山上去。
王武和王小柱分开找了,他扬着伪善的笑?容,对着乡亲们说道:「我家鹦鹉飞出来了,好像落在你家屋檐上了,能让王某去瞧瞧吗?」
等王武找到花大腿家的时候,便见着他半边脸颊都是血迹,正捂着□□躺在地上哀嚎着,他家门都没关,王武直接便进去了。
他扫视一圈,在地上看见了柳玉竹的腰带!
王武眼神一下?阴沉了下?来,还?没等花大腿说话,便一脚踹了上去,黑靴碾着他的胸膛,黑眸冰冷:「柳玉竹呢?」
「哎呦,哎呦。」花大腿见状,如?何敢说,只是痛呼着耍赖:「什么柳玉竹,王哥你先松松脚,我......」
「少?他娘的给我废话......」就在这?时,天?空突然响起一道惊雷,在闪烁的白光中,将王武的脸照得仿佛鬼煞般。
花大腿吓得脸色惨白,脸上的血迹看着也十分骇人,挣扎起来,被王武一脚踹过去,直接将人踹出去几?米。
王武朝着他走过来,蹲下?身,看着抱着肚子哀嚎的花大腿,扯了扯嘴角,抓着他的领子将人拎起来:「花大腿,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明知道老子和柳玉竹的关系,你还?敢将主意打到他身上?嗯?找死是不是?」王武的发丝被狂风吹得凌乱不堪,表情阴鸷狠厉。
花大腿狡辩道:「我没有......」
啪得一声,王武一巴掌将花大腿差点扇晕了,花大腿嘴里?涔出鲜血,几?颗牙齿都被王武打掉了,眼前也是一片头晕眼花。
花大腿痛哭起来,求饶道:「我不知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来得及对他怎么,他跑了,他跑了......」
「没来得及对他怎么样,是怎么样呢?亲了他?还?是摸了他?」王武将人揪起来,狭长的黑眸看着他,雷鸣中似乎隐隐带着杀意。
「......」花大腿讷讷不敢出声了,因为他亲了也摸了,如?果不是柳玉竹假意顺从让他解开了束缚,也许此刻干都干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