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手捏了捏,随后?拿起来嗅了一下,轻声笑道:「嚯,还有胭脂味。」
「怎么样,武哥是打?算......」王小?柱眼底闪烁着精光。
王武轻轻睨他一眼,将荷包高高抛起,吊儿郎当地说道:「明日将她约出来。」
王小?柱心中对于王武的无赖越发嘆为观止,他有些羡慕又有些鄙夷。
「柳玉竹如今在哪呢?」王武和柳玉竹几乎夜夜欢好,但那都是夜里的事情,白天两人没什么交集。
「好像在地里吧,应该在松土吧,您不是给了徐家十几亩地嘛。」王小?柱说着。
王武坐起来,想要去找他,结果被王小?柱拦住了,劝道:「大白天的,下地的人不少,你这?般正大光明地去看他,那不是招人闲话嘛。」
他便又躺下了,将那青色荷包随意地拿在手上把玩,想到什么有趣的,王武问:「王小?,你觉得?柳玉竹这?人怎么样?」
王武惯是喜欢叫他王小?。
「这?......样貌生得?好,吃苦耐劳,脾气秉性也不错......甚少见他有翻脸的时候。」王小?柱如实说道,柳玉竹虽然脸色冷淡,但从不为难人,只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要说了解,武哥应该比我更了解才是。」王小?柱挤眉弄眼的说道。
他当然知道王武现在和柳玉竹的关系,毕竟每次翻墙,王武都会从他门前走过,他哪能不晓得?,虽然王武也没想瞒着他。
王武却?想说柳玉竹脾气不小?的,只是旁人难得?入他的眼而已?。
不过这?些他都不想告诉王小?柱,柳玉竹对他凶,最多也不过是骂骂他、咬咬他,不会真的赶他走,倒是不失为一种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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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柳玉竹在田里忙活了一日,腰酸背痛的,才刚刚洗完头,正坐在床头擦拭黑发。
墨色的长发柔顺,淌着水珠儿。
屋内没点灯,点灯对于他们农村来说,是一种奢侈。
但是好在月色明亮,倒是能够勉强视物。
只见一道黑影在他眼前一闪而过,片刻间,屋内便多了个人。
柳玉竹没有说话,眼都不用抬,便知道这?人是谁。
下一秒,他便被人揽住了肩膀,耳边也凑过来一道热气,在他耳畔低声呢喃着:「心肝儿......」
柳玉竹眯了眯眼,偏头避开他的吻,低声道:「别动,头发还是湿的,等等打?湿了被褥。」
王武哪里是会听话的人。
他趁着柳玉竹手正在擦头发,便撩了撩他的衣襟。
柳玉竹没忍住翻了白眼,他无法理解王武明明都已?经有过很多次了,为什么每次还要这?样猴急,仿佛没见过男人似的。
柳玉竹身?体紧绷一瞬,又缓了下来,上齿咬住了下唇都毫无所觉,手指攥紧了手巾,擦头发也擦不下去了。
越是和王武厮混,便越觉着奇怪,失控得?令他心惊。
[亲爱的审核,真的在接吻哦。]
手巾落地,王武谨记柳玉竹的说教,说不能弄湿了被褥,所以他将人抱了起来,拦在手上吻。
柳玉竹黑头尽数落在他玉似的背上,仿佛黑色的瀑布倾泻而下,他双腿被他抱在臂弯。
他惊嘆于王武的臂力,能够不需要任何支撑地抱着他一两个时辰。
王武垂眼看着死死咬着唇的柳玉竹,此刻的柳玉竹越发惊人地漂亮,宛如月下的嫦娥,睫毛上沾上了水汽,显得?湿漉漉的。
他轻轻地蹙着眉,狐狸眼半闭着,水光潋滟下,清润的光让王武心神恍惚,犹见仙子。
王武低下头,在他脸上亲了亲,暂时停下了动作,哑着嗓子道:「阿竹,我想吃你的嘴。」
柳玉竹全身?都在抽搐似的发抖,王武给他的缓冲的时间似乎并?不好使,他空白的脑袋里听见他的声音,便抬起朦胧又可?怜的眸子。
他很乖地抱着他的脖子,然后?凑过去,贴着王武的唇。
王武的手臂从抱着他的腿,到两只手拖着他的腰,让他不那么吃力便能吻到他。
柳玉竹凭藉本能和他接吻。
最后?被箍紧了月要身?。
柳玉竹嘴不能言,鼻息倒是越来越重?了,掐着王武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肌肉里,崩溃无助间,眼白翻出大半。
......
一回?生二回?熟,王武现在伺候柳玉竹洗浴越发熟练了,他顺势摸了一把柳玉竹的头发,感觉上面已?然没了多少湿意。
他将柳玉竹抱进怀里,亲亲已?经湿湿软软的唇,道:「头发这?不就干了嘛?」
王武似乎养成了某种习惯,话也不多说一句,进门先干正事。
等心满意足之后?才抱着柳玉竹回?味着什么。
柳玉竹懒得?理他,转身?想要背对着他,反正王武做完,大概也快走人了。
王武却?压着他,不让他翻身?,手扣住他的腰,又继续浅浅地吻。
冗长的静谧,只有清晰又暧昧的唇舌交缠的声响。
柳玉竹眼皮沉重?,累了一整天,就算被缠着吻,也快昏昏欲睡了。
见王武又重?振旗鼓,再来一次的架势,柳玉竹心中火气都冒出来了,一把推开他的脸,语气赫然一冷:「我一整天都在地里干活,累得?厉害,你若还胡来,明日我便将窗户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