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讼师的笔下,诉状写的是妙笔生花,旁徵博引,读之朗朗上口。一时间这事在百姓中传得沸沸扬扬。
而郑家也不甘示弱,同样花重金请来远近闻名的讼师对峙公堂,表示那顶发冠是他们家夫人出钱买的,何来信物一说。
乌家的人让郑家拿出证据来,那顶发冠根本就是他们家家主送的,郑家却咬死是买的,用的还是他们郑家钱庄的银票,双方各执一词,互不让步。
这件事情最后闹得全县众人皆知,大傢伙儿都争相看两大家族的热闹,得到好处最多的反而是一群为两家打官司的讼师,收银子收到手软。
最后这场官司沸沸扬扬闹了小半个月,丰亭县的百姓也看足了热闹,这件事才最终有了结果。郑家赢了官司,乌家被判向郑家赔礼道歉,并且处六百两银子的罚金。
原来当初郑家说那顶是发冠是他们家夫人出钱买的,但是一直没有实证拿出来。
而乌家却说郑涵没有出钱,那顶发冠本身的价值就在千金以上,如果不是作为订婚的信物,乌家也是开门做生意的,虽然不缺一顶发冠的钱,但是怎么可能白白送给郑家呢?
因此官司在此处僵持不下,只要证实不了那顶发冠是郑涵出钱买的一事,这场官司就是对郑家很不利的。
可是郑家说买那顶发冠用的是银票,既然是银票,那就总有兑现的时候。而且银票用的还是郑家自己的钱庄的。因此郑家的人命令下面的人多加注意,总算抓住了拿着那张银票钱来兑现的人。
将那人带到公堂上,一审才知道此人竟然是先前在乌家做事的伙计。
原来当时郑涵去店铺看首饰,乌志才命人将那顶发冠取来,郑涵确实是给了钱的,足足有两千两两。
只是当时郑涵是在临走时在店铺外面将银票交给了他,并没有外人看见,而且乌志才又说了要送给郑涵的话,因此他当时贪心上来,索性就自己吞了这笔钱。
两千两啊,这是他打几辈子工都挣不到的。只要有了这笔钱,他跑个远地方买房置地,娶妻生子,后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因此这件事情没过多久,他就辞去了工作,离开了乌家。
当时正值乌家许多老人请辞的时候,他一个小伙计的去留自然也没人关心了。
后来乌郑两家打官司的事情在丰亭县闹得沸沸扬扬,他自然也知道了,因为担心他做的事情败露。所以焦急之下,他就想赶紧把这些银票兑一些银钱出来作为路费好远走高飞。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郑家钱庄对于超过一千两的大额银票发出去的多少都有数的,尤其是郑涵身为家主,她所用的大额银票都是有特殊的记号。这下子一去兑换就被逮了个正着。
事情搞清楚,乌家先前说的话自然也就不算数了,输了官司是小,丢了脸面才是大。
只是还没等乌志才再想出什么招数来狠狠的报复回去,他的真正的大麻烦就来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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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我的儿子是皇帝5
◎开国皇帝之母◎
他派人买南下购买的大批生丝被人坑了!
乌家虽然也做一些首饰珠宝类的生意, 但生意真正的大头还是在布匹身上。乌家本家养着一大批专门从事纺织的工人。
每年春夏之交,乌家都会派人南下去购买新产的生丝,然后纺织成不同种类的纱、罗、绫、锦…等等,根据今年的流行风向去制作各色的布料。
这个时间段是不能早也不能晚的。早了, 新一年的生丝还没有出来, 晚了, 纺织的工人腾不出时间。
乌家虽然有钱,但也不可能将纺织的工人全都脱产供养起来,除了一些掌握核心技术的纺织工被乌家牢牢的掌握在手里之外,剩下的大部分都只是季节性的零工,在繁忙的时节被乌家召集起来,做完工发完钱以后回家还有家里的事情要做。
尤其是耕种之事耽误不得, 所以每年乌家也都会特地错开春天的播种和秋收时节。
这些一年年做下来已经成了定例。
故而每年购买乌家布料的大大小小的商人都会先在开春之际就把定金交了,约定好收货的时间。然后乌家拿着这些定金和自己原有的本金去购买生丝和染料, 雇用工人。
这个时间段也是乌家资金最为紧缺的时候,等到纺织完成, 布料上市卖出以后, 资金回笼,乌家的金钱流通才会宽裕起来。
而购买生丝这个採购原料的环节也是非常重要的,尤其是乌家每年购买的量很大, 这个往常都是由乌家的一位老师傅跟着一起去把关的,负责生丝交易的也是位非常有经验的老掌柜。
可是今年因为乌志才闹出的这一系列事情, 传得沸沸扬扬,早就在丰亭县传遍了,有不少人都在私下里说乌志才这个人冷血薄情, 为了和郑家联姻, 竟然休弃自己的结发妻子。结果自己弄了个笑话, 人家郑家根本看不上他。
乌志才做的这件事情,让他的名声大臭,乌家在其后又有一批老人离开,负责生丝交易的两人也在其中。<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