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腾绕过石山飞了进来。
里面的视线更加开阔,一条条山脉相叠,岩石呈白灰色,像玉石般,视线尽头,没有一丝的植被,光秃秃的荒凉无比。
天空上,诸多修士,在驾驭法宝在冲杀,一条条神光激荡,将天穹都映衬的五颜六色,一片绚烂。
战场的最中央,一个开裂的石块中,有一颗宝石镶嵌其中,晶莹剔透,弥漫着一道道符文秘力,有大陆气象在环绕,充满了一股空间、念力等等诸多浩大的气息。
宝石只有巴掌大下,梦幻无比,有种至尊气息,仿若一尊真正的天主盘坐,傲视八荒,让人忍不住想要臣服。
世界种子,真的是世界种子!
唯有它才会这种气象,所有人都疯了,不顾一切在撕杀,眼睛都红了。
就算有人没有达到半天之境,却并不妨碍他们的热情,可以留待将来,为自己铺路。
“统统给我滚,世界种子是我的!”就在这时,忽一道紫气贯穿苍穹,滚滚浩荡而来,太壮观了,足足有上万里,宛若一条紫色的大河从天际尽头,奔腾而来,滚滚涌动,让乾坤震动,日月颤抖。
有一个紫发男子飞行而来,所有的紫气,都是由他一个人爆发而出!
这是他的血气,形成滔天大河,贯穿天穹,景象可怕的令人发毛。
“挡我者死!”紫发男子大约三十岁左右,神武英姿,手持一柄紫色的神剑,闪烁着可让日月星辰失色的神光,就这样凌空渡过,充满了一股不可一世的张狂与霸气。
他一声冷喝,手中的紫色神剑一扫,大片紫气如瀚河汹涌,奔腾而去,又如紫龙咆哮,扑击天穹。
噗噗噗!
一时间,那战场中,立刻遭受到了,可怕的冲击!
紫色的剑芒,无坚不摧,横扫而过,惨叫声立刻大片响起,鲜血如雨喷洒,不知多少人的头颅,不约而同的一个个飞了起来,身首异处,这就像是收割庄稼一般,血水喷起了十几米高。
尸体都没有保存完整,紫色剑气中,蕴含着一股毁灭性的杀伐气,让头颅和残躯,又从内部炸开,骨块四溅,肉沫横飞。
这太恐怖了,紫发男子,犹若真神,降落人间,目空一切,强悍出手,寻常的修士,就像蝼蚁一般,不堪一击。
敢来亘古草原探险者,皆是一些实力精湛者,但在紫发男子面前,却仍旧是被如杀鸡狗般被抹杀,可见紫发男子的恐怖与威势!
“那是……天南圣府的——叶昊东!”
很多人惊憾,认出了来人。
天南圣府,三千域一方的古老的学府,位于极为偏远的地带,传承很久。
叶昊东,是这一辈中最为杰出者,法力通玄,直逼老一辈,有传言说,在三年前,对方就能在的天主境人物面前,接下十招。
须知天主境界人物,每一招都可崩天裂地,摧毁大片山河。
叶昊东乃是一个年轻后辈,能接下十招,已经算是很恐怖的战绩。这还是三年前,如今他修为精深到了哪一步,更是无人知晓。
“世界种子,被我看中了,都滚吧!”叶昊东一头紫发乱扬,眸光犀利,背后紫气浩荡三万里,似江河滔滔,连接域外。
他高大英伟的躯体,屹立在苍穹下,手持一柄滴血的紫色神剑,风采实在太炫目了,像远古中走出神之子一般,让天地大道都在颤栗。
此刻,他居高临下,这么说道,语气没有一点感情,就像是神明在跟凡人说话,完全是命令的态度。
这是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气韵,彰显出他的霸气和高傲,张狂与自负!“哼,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了?天南圣府的传人很了不起吗?”在场亦有三千域的大势力者,有人不屑冷笑道。说话者是一个青年,二十七八岁,为某一方大教的骄子,在这么多修士中,背景最深厚者之一
。
“你不服,那就赐予你死亡!”叶昊东冷笑,手中的紫色神剑横扫,唰的一声,那青年当即被立劈,自天灵盖到跨间,一道血痕浮现,身体瞬间炸开了。
太干脆了,杀人如宰鸡!
“你找死!”
“竟敢杀我们少主!”
青年身后还有很多老者皆大怒,他们所在大教,名誉真界,无论走到哪里,都敬重几分,叶昊天就这样斩杀他们少主,让他受到了屈辱。
当下,众多长老,一起出手,纷纷祭出法宝,朝前打了过去,宝光绚烂。
这些法宝皆不是凡品,个个烁烁发光,似一颗颗星辰,闪烁秘力,轻轻一震,就可摧毁一座山峰。嗤!然而,叶昊东又是一剑横扫,太过恐怖,蕴含破灭一切的武道大气势,那些法宝全部被劈斩成了两截。接着,紫色剑光一闪而过,竟化为万千,出手者无一例外,宝剑气包裹,像是进入了一个磨盘中
,被一道道可怕的剑气斩碎,肉块子坠落下来,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
诸多人倒吸凉气,叶昊东气势太张狂了,完全百无禁忌,气魄实在让人心惊肉跳。
“不服者,下场就如他们一般无二!”叶昊东持着神剑,神色漠然,说道。
无数人不敢吱声,只能屈服。
叶昊东,大步走向场中,去取世界种子。
而今世界种子,就静静的悬浮在那里,流淌着梦幻般的光泽,似宝石流淌霞光,瑞气缭绕,足以让人看之每个人都心神沉醉。
“慢着!”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冷哼传来,一道犀利的指芒,贯穿而过,朝着叶昊东杀去。
很多人都吃惊,是谁?竟敢阻拦叶昊东,找死不成?
叶昊东也是想不到有人会对他出手,身体一个转身,凌空横飞出十几米远,躲过那道指芒,站在不远处一个山石之上。
“小子,你是谁,竟敢拦我,可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叶昊东手持神剑,冷漠的盯着出手者,沉声说道。很多人都茫然,出手者竟是一个野人青年,全身脏兮兮的,不知道多久换洗过,狼狈无比,邋遢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