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寂静。
赵奇峰就这么败了,败的这么彻底,太出乎众人的意料。
本来众多人都以为,他的出现,王腾将会有大麻烦。
现在才知道,王腾有多么强悍啊。
这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可以媲美的。
“赵奇峰,你就这点实力,也敢来抢夺我的锦绣江山?”王腾淡淡一笑,对着赵奇峰道。
一双眸子之内,还有漆黑的光芒在闪烁,像一道道黑色的闪电,散发出毁灭的气息。
赵奇峰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在王腾面前,再也没有之前的优越。
王腾大破天神眸,已经彻底在他心中添上阴影。
连灰衣老人都忍不住点头,王腾拥有如此神瞳,的确潜力很大。
这时,四周已经无人再敢触王腾的楣头,他是此地毫无疑问的霸主。
轰!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天穹上一团赤光降落下来,若一个巨大的火球,炙热的温度,让得四周,不少人都大汗淋漓,皮肤发烫,一阵难受。只见得,一个红发男子,从天穹上降落,雄伟的躯体内透发着一股野性,仿若是一个火焰中的圣灵,充斥着一股强悍、无匹的味道,丝丝缕缕的血气弥漫而开,让得四周
都仿若变成一片炼狱,场景骇人。
他就这么矗立在王腾前方,透露着一股浓浓的来者不善的味道。
“人榜排名第四的天才——苏乾坤?”
瞧得这红发男子,很多人,再次发出一片惊呼,神色敬畏。
这是比赵奇峰还要厉害的高手啊,他竟然也来,难道也是为了抢夺王腾的锦绣江山吗?
紫灵则蹙了蹙眉,最近的确有消息称,附近一些城池的天才,得知锦绣江山图被来自小星系的王腾得到,想要过来抢夺。
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这是一个已经达到圣尊境九重天的强者,要知道每一个大境界之中,九重天都是一个独特的门槛,一旦迈入,就预示着有质的蜕变,进入另外一个天地。
之前八个小境界的总合,都没有这么难突破。
苏乾坤达到圣尊境九重天,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就算是七个赵奇峰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这时,众人都忍不住有些颤栗的味道。
“苏乾坤?你来做甚?”王腾瞧得此人,也是眼神虚眯一下,接着冷淡道。
他能看出对方望着他时,目光透露出一抹敌意。
来着不善,他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神色。“呵呵,你心知肚明,锦绣江山图贵为天兵,只有真正的天才,才能掌握它,落在你这来自小地方的乡巴佬手中,实在暴殄天物,废话少说,交出来吧。”苏乾坤冷森一笑
,一双赤红的眸子之中,跳动着可焚天灭地的火焰,淡淡道。
他伸出大手,透着一股浓浓不可质疑的味道。王腾冷笑,又是一个优越感十足的家伙,对于这样的人,他根本不屑多说废话,直接将锦绣江山图祭出,浩荡出浓烈无比的神光,悬浮在头顶上,道:“如果有你这个本事
,直接过来取吧……”
话音落下,锦绣江山图上面散发出来的神光更加澎湃,隐隐间有大世界之力透发而出,让得天穹都风云变色,星辰黯然。
“锦绣江山图,他已经成功炼化了?”
“这怎么可能?”
很多人吃惊。
要知道,锦绣江山图,想要炼化十分困难,里面的圣气本源有“择主”的灵气,若不被锦绣江山图认可,就算实力再强大的人也不能成功,甚至还会反噬。
历史上,这些人可不在少数。
眼下王腾才得到锦绣江山图没多久竟然就成功,这着实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这家伙是怎么做到的?
难道连锦绣江山图,也对他心悦诚服吗?
这真是一个变态啊。
不少人都对他透出浓浓嫉妒的神色。
“你竟然炼化了?”苏乾坤也脸色一变,瞳孔收缩成针孔大小,对他来说,也很不妙。
王腾炼化锦绣江山图之后,战力自然会提升不少,他都不能小觑。
更何况,锦绣江山图一旦被炼化,别人想要得到,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杀死其主人!
所以他望着王腾的目光中,眼中的杀意,更加浓郁了不少。
当下他咬牙,略带有些狞笑道:“王腾,这是你自找的,原本我还并不打算杀你,现在却也不得不如此了!”
只有杀了王腾,才有机会真正的得到锦绣江山图。
“废话少说,来吧。”王腾只冷笑道。拥有锦绣江山图,他也有着十分强的自信。
同样想验证一下,锦绣江山图的威力。
苏乾坤冷笑,并不畏惧,他可是有着圣尊境九重天的实力,就算王腾有锦绣江山图又怎么样,他依旧能够打败。
当下,他一声沉喝,手中出现一柄赤红如血的战矛,朝着王腾扑杀过来。
在他肌体上爆发出浓烈无比的火焰,如一个大火球横空。
来到近前,手中赤红如血的战矛奋力的向前一刺。
不得不说,圣尊境九重天,果然非同一般,在这一刺之下,强悍的力道,让得虚空都洞穿出一个大口子,像是要塌陷下去一般,惊人至极。
在他背后,掀起的劲气,更是十分澎湃,如一片汪洋沸腾。
对此,王腾面色不变,直接将锦绣江山一抖,其中一片大世界国土出现,将苏乾坤笼罩其中,强悍的一矛,瞬间被里面的天道法则给化解,消失成齑粉。
“大世界国土?”
众人震撼,锦绣江山图,的确吓人,只一下子就笼罩住苏乾坤!
现在王腾仿若成为一位掌握大世界国土的至尊,有种一念间,可杀灭万物的惊人气度。“不,怎么会这样……”苏乾坤也背脊发寒下来,锦绣江山图内的国土,被他想象中的还要可怕,感觉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都在对他形成一股压力,仿若成为王腾手
中的兵器。
现在,他的境界竟也被压制了许多。
王腾的气息则在直线飙升。此消彼长,对他很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