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那老东西可不是个好东西,你看看,傻柱被他弄成什么样子了,好好的一个大厨子,现在成了落水狗。你要是跟着他去对付王卫东,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刘海中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懂什么?妇人之见。我还能不知道易中海是什么人?但这次情况不一样,这是我的机会。”
二大妈停下手中的动作,走到刘海中身边,着急地说:“什么机会?这是大祸啊!王卫东能是好惹的?他在这大院里多少年了,根基多深呐。你去和他作对,咱们全家都得遭殃。易中海那是把你往火坑里推呢。”
刘海中冷笑一声:“哼,你以为我是傻柱啊?我有我的打算。这次只要成功了,以后在大院里,就没人能压得住我。我可不想一辈子被人踩在脚下。”
二大妈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刘海中:“你疯了吧?你以为这事儿那么容易?你这是在拿咱们全家人的性命冒险啊。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和孩子们可怎么办?”
刘海中站起身来,走到门口,背对着二大妈,语气坚定地说:“你就别瞎操心了,我心里有数。我可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人,这次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刘海中也不是好惹的。”
二大妈看着刘海中倔犟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大院里的气氛显得格外压抑。许大茂就像一只盯着猎物的恶狼,时刻留意着刘海中和傻柱的一举一动,那眼神仿佛在警告他们,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会扑上来。这让刘海中和傻柱如芒在背,不敢有丝毫轻举妄动。
傻柱本来就没什么积蓄,之前的钱又被贾张氏以各种借口借走了。没了钱,傻柱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没过几天,他实在饿得受不了了,肚子里整天咕噜咕噜直叫,就像有只手在挠他的心一样。他心想,贾张氏之前借了自己那么多钱,去她那儿蹭顿饭应该也不过分。
于是,傻柱硬着头皮来到贾张氏家门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门开了,贾张氏看到是傻柱,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傻柱陪着笑脸说:“贾大妈,我这肚子饿得不行了,您看之前您还借了我钱呢,我在您这儿吃顿饭不过分吧?”
贾张氏一听,眼睛一瞪,破口大骂:“你还好意思来要饭?谁借你钱了?那是你该给我的补偿!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还想来蹭饭,门儿都没有,赶紧给我滚!”说着,就把傻柱往门外推。
傻柱被骂得狗血淋头,心里又委屈又愤怒。
刘海中在一旁把这一幕瞧得清清楚楚,他眉头微皱,等傻柱垂头丧气地走过来时,一把将他拉到了院子的角落里。
“傻柱,你就这么饿着可不行。”刘海中低声说道。
傻柱一脸无奈:“那能咋办?贾张氏那老太婆太狠了,借了我的钱还不认账,现在连口饭都不给我吃。”
刘海中眼珠一转,凑近傻柱:“咱们再去找木材厂的王牛,像上次那样干一票,弄点东西换钱,不就有饭吃了?”
傻柱一听,眼睛瞪大,连连摇头:“不行啊,上次就差点被发现,这次要是再被逮着,可就真完了。而且许大茂那家伙现在正盯着咱们呢,就盼着我们出错呢。”
刘海中拍了一下傻柱的肩膀:“你傻呀!咱们小心点不就行了。现在咱们都快揭不开锅了,还管那么多干嘛?再说了,王牛那边有门道,只要我们手脚麻利点,不会被发现的。”
傻柱还是有些犹豫,眉头皱成了一团:“可是……这风险太大了。万一出了事,咱们在大院里可就没法呆了,工作也得丢啊。”
刘海中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这么胆小?你不想拿回你的钱了?不想吃饭了?这次咱们准备充分点,肯定没问题。你要是不敢,就等着饿死吧。”
傻柱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一丝挣扎的神色
刘海中见傻柱犹豫,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满,语气也变得有些严厉:“傻柱,上次要不是因为你,我能被贾张氏那老太婆讹上?现在我都快被这事儿烦死了,你就不能有点担当?”
傻柱一脸委屈:“刘大哥,那事儿也不能全怪我啊,谁能想到会变成这样。”
刘海中哼了一声:“不管怎么说,现在咱俩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是再不想办法弄点钱,咱们都得完蛋。我可不想就这么被人整垮,你也不想一直饿着吧?”
傻柱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心中很是纠结。他知道刘海中说的有几分道理,可心里还是害怕被抓住。
刘海中看出了傻柱的动摇,继续劝道:“你想想,咱们这次小心点,肯定不会出事的。要是真成功了,咱们不仅能解决眼前的困境,以后也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了。你要是不答应,以后可别指望我再帮你。”
傻柱抬起头,看着刘海中,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行,我听你的。不过咱们可得千万小心啊。”
刘海中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这就对了。你放心,这次我都计划好了,肯定不会出问题。咱们先去找王牛商量商量。”说完,他拉着傻柱就往院子外面走
说来也巧,阎解成正蹲在家门口吃饭。
阎解成放下碗筷,嘴里还嚼着饭菜,就迫不及待地对三大爷说:“爸,我刚看到刘海中和傻柱鬼鬼祟祟地出院子了,那模样一看就没安好心,肯定是去干坏事了。”
三大爷皱了皱眉头,咽下嘴里的食物,疑惑地问:“你看清楚了?这俩家伙又要搞什么名堂?”
阎解成用力地点点头:“我看得真真的。他们在院子角落里嘀咕了半天呢,然后就急匆匆地走了,那表情就跟做贼似的。”
三大爷摆了摆手,对阎解成说道:“解成啊,你别去掺和他们的事儿。这种闲事咱们少管,省得惹一身骚。”
阎解成一脸不情愿:“爸,这怎么能是闲事呢?要是他们真干了坏事,那可对咱们院影响不好啊。”
三大爷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咱们先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我可告诉你,我给你说了个对象,还有几天就能见面了。你得把心思放在这上头,别整天琢磨那些没用的。”
阎解成一听有对象,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真的?爸,你可真行啊!”但他心里还是对傻柱和刘海中的事念念不忘,毕竟他就喜欢看院里的热闹。
等三大爷转身忙活去了,阎解成眼珠子一转,心想:“哼,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么好玩的事儿,我得去告诉许大茂。他肯定有办法把事情闹大。”
于是,阎解成偷偷溜出家门,朝许大茂家跑去。到了许大茂家门口,他气喘吁吁地敲门。
许大茂打开门,不耐烦地问:“阎解成,你干嘛呢?火急火燎的。”
阎解成满脸兴奋地说:“大茂哥,我跟你说,我刚看到刘海中和傻柱出去了,那模样肯定是要去干坏事,我可都告诉你了啊。”
许大茂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坏笑:“好你个阎解成,这消息可靠?”
阎解成拍着胸脯保证:“绝对可靠,我亲眼所见,他们在院子里偷偷摸摸商量了半天呢。”
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行,这事要是真的,我肯定不会亏待你。你先回去,别声张,有什么情况我再找你。”
阎解成高兴地点点头,转身跑回家,心里期待着一场大院里的好戏开场。
许大茂像一只盯着猎物的孤狼一般,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家窗户外面。他心里笃定傻柱和刘海中肯定会趁着夜色再次出去干那偷鸡摸狗的勾当,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肯离开这个“观察点”。
秦京茹在一旁打着哈欠,睡眼惺忪地劝道:“大茂,都这么晚了,你就别折腾了。他们要是真有什么动静,咱们也不一定非要今晚抓住他们啊。你看你,眼睛都红了,快去睡会儿吧。”
许大茂不耐烦地摆摆手:“你懂什么?这次要是放过他们,以后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他们肯定以为夜深人静没人注意,我非得抓他们个现行不可。”说着,他还用力地揉了揉眼睛,试图赶走那不断侵袭而来的困意。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困意就像汹涌的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向许大茂袭来。他的头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沉,眼睛也时不时地闭上几秒钟,然后又猛地惊醒,就像一个破旧的木偶被人胡乱地拉扯着。他的坐姿变得越来越歪斜,身体也开始摇摇晃晃,仿佛下一秒就会一头栽倒在地上。
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许大茂时不时地掐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痛让他短暂地清醒,但很快,困意又会卷土重来。他的头发变得凌乱不堪,就像一个被狂风肆虐过的鸟窝,原本整洁的衣服也因为他不断地扭动和揉搓而皱巴巴的。眼睛周围布满了黑眼圈,看起来就像一只被揍了的熊猫,眼神中满是疲惫和狼狈。
就这样,许大茂在痛苦与坚持中挣扎着,一直强忍着困意,守到了天亮。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他脸上时,他才如梦初醒般地意识到,自己守了一整晚,却连傻柱和刘海中的影子都没见到。
清晨的阳光洒在四合院的中院里,许大茂拿着脸盆,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走向水龙头。他脚步虚浮,眼睛因为熬夜而布满血丝,黑眼圈浓重得像被人打了两拳。头发乱得像个鸟窝,整个人狼狈至极。
傻柱刚从屋里出来,一眼就瞧见了许大茂这副模样。他先是一愣,随即心里就明白了,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知道,许大茂昨晚肯定又是在盯着自己呢。还好昨天王牛临时有事,说是要去老相好那儿,所以他们昨晚并没有行动,要不然,就许大茂这死盯着的劲头,肯定得被他发现。
想到这儿,傻柱心里对许大茂的痛恨又多了几分。他大步流星地朝许大茂走去,脸上露出嘲讽的神情,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哟呵,这不是许大茂吗?你这是咋啦?昨晚干啥去了?瞧你这鬼样子,不会是去偷人家东西了吧?”
许大茂本来就一肚子火,听到傻柱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傻柱:“你说什么呢?你个臭傻柱,别血口喷人。”
傻柱却不以为然,双手抱胸,笑嘻嘻地继续嘲讽:“我血口喷人?你看看你现在这样,跟个贼似的,还不许人说了?我看呐,你就是心里有鬼,说不定惦记着哪家的宝贝呢。”
周围早起的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大家看着许大茂的狼狈样,有的捂着嘴偷笑,有的则在一旁小声议论着。许大茂感觉自己的脸像被火烧一样,又羞又恼,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又不想在傻柱面前示弱,只能硬着头皮回击:“傻柱,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我警告你,你别以为自己那点破事没人知道。”
傻柱冷笑一声:“哼,我有什么破事?我看你就是嫉妒我,想找我茬儿。你昨晚肯定没干啥好事,别以为大家都是傻子。”
这时,刘海中也慢悠悠地晃了过来,手里拿着毛巾和脸盆。他一眼就看到了许大茂那副狼狈相,还有和傻柱剑拔弩张的对峙场面,心里立马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刘海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带着嘲讽的笑容,故意提高声音说道:“哟,许大茂,你这是演的哪一出啊?怎么成这副模样了?你瞧瞧你,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昨晚是去挖煤了还是咋的?”
许大茂本来就被傻柱气得不轻,现在又听到刘海中的嘲讽,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刘海中,你少在这儿说风凉话,这事和你没关系,别来招惹我。”
刘海中却不依不饶,他放下脸盆,走到许大茂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继续调侃:“怎么没关系?你这深更半夜不睡觉,鬼鬼祟祟的,我们大家可都得小心着呢,万一你半夜惦记上我们家那点东西,我们找谁哭去?我看啊,傻柱说得没错,你说不定就是出去偷东西了,结果没偷成,还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
周围的邻居们听到刘海中的话,哄堂大笑起来,笑声在中院里回荡。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