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立正向前冲gl》 第一章 古穿今,媳妇来了 “越玖歌,离开你俩年了,你可还好,小白想你了~昂~”,电脑键盘上快速的敲出几行小字,回车,发送。” 突然,白茯苓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习惯性的摸出来,那跳动着的企鹅,轻轻点开‘越玖歌家的小白’的号。 仔细一看那发消息的人,却是‘小白家的越玖歌’,白茯苓怔怔的看着,却一直捧着手机没有动作,好半响之后,才点出,本宫也是~从离开那个人之后,这精分的习惯却是一直保持着,自己发信息,自己回信息,同样一句话,反反复复,却从来没有厌倦过一样。 将消息发完后,白茯苓把手机开成震动,放回了衣袋里,继续忙起了手中的病例,一丝不苟的样子像极了以前处理政事的越玖歌。 “咚咚咚”,扣门的声音音调越来越高昂,终于打断了白茯苓手上的工作,“进来。”白茯苓没料到这快下班的时候,还有谁会来,不过将扶椅转了过来,只是就在抬头的那一刻,白茯苓被吓到摊在椅子上。 越玖歌的脸始终给白茯苓震撼,额角,眉眼,鼻尖,唇瓣,下巴,高低有致,像一串风铃,视线所触摸上立即发出美妙的声音,至少,落在白茯苓眼里,此时是震撼的。 “你~怎么来了~怎么可能~”,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怎么来了~不对,不对,为什么不能来,也不对,越玖歌不是在古代吗?古代吗?怎么来了?来了?被惊呆的白茯苓嘴巴张得老大,说得话都抖不撑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发生的这一切,立马闭上眼睛催眠着自己,这是幻觉~幻觉。 越玖歌被白茯苓的动作逗得差点岔气,这人能穿越千年过来,自己就不可以吗?真的是~笨蛋,从门口径直而入,将白茯苓固定在椅子那个狭小的范围内,低着头,顿直亲了下去。 “有没有想我,嗯?”越玖歌不由得笑开,倒是这厮怎么装起羞涩来了,不是应该给自己熊抱一个吗?以前可是费尽心思往自己身上贴,这多久不见,怎么,是生疏了。 “想~昂~想的都成国宝了。”你看这里,都黑成什么样了,白茯苓立马指着自己黑呦呦的眼圈,很是心痛的说着,“所以,你造成的,以后你可要负责照顾这只白国宝~昂”白茯苓对上越玖歌的眼眸,将那藏匿起来的无奈气息尽数释放出来,打在越玖歌的颈间。 看着这厮给自己乱加的罪名,越玖歌挑眉,无奈耸肩,“没银俩,养不起了,你说怎么办~”,越玖歌心里憔悴啊! “无碍,以后我养你~来么么哒一个~”,白茯苓一把搂过越玖歌的腰,轻轻往下一拉,越玖歌便因着惯性倒在了白茯苓身上,“越玖歌,你知道我多么想你吗?”白茯苓下巴轻磕在越玖歌肩上,轻轻的说话,可是手上抱着越玖歌的动作却越来越重。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越玖歌眉头一挑,故意用这种折磨不偿命的口气对着白茯苓说话,白茯苓知道这人的傲娇症又来了,不逗自己就会不自在,不过,还好,这人只对自己这样。 “这好办,不知道你看这样可好~”说着白茯苓就将自己的唇贴上了那朝思暮想的唇上,不屑于浅尝辄止,白茯苓撬开越玖歌的齿关,舌头轻易的就钻了进去,与那人唇舌相碰,似乎要说尽那埋葬千年的眷念。 “好啦~恩……不许再亲了。”越玖歌伸手摸了一下白茯苓的耳朵,手指在耳垂处轻轻的揉捏着,以示警告,这厮是越加胆儿肥了,脸皮是越加厚重了。 “嗯,回家我们亲亲~嗷呜~。”白茯苓看着脸上染满红晕的越玖歌,心里知道这人的秉性也不强求,既然越玖歌不允许她在外面''做'',那她们回家''做''总是可以的吧这般想着,白茯苓的眼睛锃亮,嘴角扬起了一个狐狸般的笑容。她想到以前越玖哥在床上摆出的妖媚样子,只感觉自己的小腹立刻涌出一股热流,心里忍不住暗戳戳期待起来。 “真是越来越魂淡了,欠收拾。”越玖歌看着死死拉着自己手不松开的某人,眉头轻轻一挑,手腕巧妙发力,素手往上一翻挣开了白茯苓的手,随后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反手捉住了方才被自己挣开的柔胰,顺带将纤长的手指轻轻滑入了她的指缝中间,十指相扣。 熟悉的触感让两个人都不由得身体一怔,越玖歌的眸子蓦地柔软下来,如水般泛开的爱意层层叠叠,氤氲了眼前人的面容。 终究还是找到你了,白茯苓,这次可不许从我身边逃跑了。 白茯苓将手上的病例搁置在一旁,从摇椅上紧接着走下来,这般晚了,也不知越玖歌吃饭没有,以前古代的时候,俩人早就滚床单去了,哪像现在,自己孤苦无依,一人一天到晚就在病例中游走,好生无趣,不过现下好了,越玖歌来了,以后自己有家,有所牵挂了。 “这是什么,你的职务吗?”越玖歌看着那一砸沓纸张,密密麻麻写满了一大片,文字和自己哪里有所出入,不过倒也不是很难辨认,不过这字却比那时好上了许多,想起那厮拿着毛笔在宣纸上乱戳一片,也没戳出几个字来,被自己打手心还一副特委屈,便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越玖歌,你又取笑我,哼。”白茯苓不难猜到越玖歌定是在取笑自己的字了,想着越玖歌当自己夫子那段时间,自己这手心可没少被打得通红,都怪越玖歌,都不怜香惜玉。 “写得不错。”越玖歌表扬时候忍不住摸了摸白茯苓的脑袋,这习惯性的动作让白茯苓很是受用,温暖的掌心和越玖歌身上独有的味道让白茯苓沉陷,忍不住用脑袋顶了顶越玖歌的手掌心,同样越玖歌也是如此,看着在自己面前温顺像只羊羔的人,眼里温柔都快溺出了水来,这厮还是同以前一样,从未变过。 “可是再怎么不错,也没有媳妇字好看,媳妇字是最好看的。”看着嘴巴抹了蜜一样的小家伙,越玖歌忍不住轻轻勾了勾白茯苓的下尖部,轻佻起下巴,温柔的声音快将白茯苓融化:“看来还有些自知自明,尾巴还没有翘起来,值得表扬。” “媳妇,我们去吃饭饭吧!”说着右手摊开,等着越玖歌的手覆上来,可是好久也没见到自家媳妇动弹,偏头一看,自家的媳妇手里扬着自己的病例单,轻轻笑着:“这些还没做完吧!做好了我们再走。”说着一把将要准备走的人拉了回来,好生放在刚才那能转动的椅子上。 白茯苓无可奈何,自家媳妇说的东西,自己可不能忤逆,可是又担心越玖歌会饿坏肚子,只好卖萌装可爱起来:“这些东西明日也是可以做的,我明天来完成好不好嘛!” “不行”,果断的拒绝白茯苓,没给白茯苓留下一丝可以推托的机会,知道这家伙是担心自己饿坏肚子,心中一暖,语气也好上了一些,没方才那么生硬:“你快些做,我在你旁边等你。”看着不情不愿拿起手上笔的人,唇间勾起了一抹微笑,轻轻挨着白茯苓,贴着那诱人犯罪的耳垂,轻声说道:“回去奖励你。”语罢便抽身离开白茯苓身边,她知道若是自己在这小家伙身边,这家伙铁定是什么也写不下去的。 看着越玖歌起身离开的那瞬间,白茯苓有那么一丝害怕,怕这人会突然不见,心思一起手已经抓住了越玖歌的长衫,眼里氤氲着一层薄薄的雾气,怕突然消失,自己再也找不着了,那种恐惧从心尖上密集,像乌云笼罩着,拨不开的难受:“不走好不好,我怕!”说着便双手紧紧的搂抱着越玖歌的腰间。 越玖歌低头看着紧紧禁锢着自己的小家伙,知道这厮离开自己太久了,许是怕了,怕一个人,怕再也不见,更怕那个人是否还好,不过,既然自己千方百计来到了这里,寻住了这家伙,那理所当然便不会离开,让这厮也好好包养自己一辈子,就像自己曾经包养她一样,养得肥肥的,晚上暖被窝,想着挺不错,越玖歌双手将白茯苓的脑袋抱住,轻轻摸了摸脑袋:“我在你旁边看着就好,不离开的。” 呜咽的声音小了些,看着脑袋不停在自己身上乱蹭蹭的人,越玖歌轻声道:“你再不写,你会饿死我的,你忍心饿坏我吗?”话语间有些撒娇,不过这话一出,却起了极大的效果,白茯苓立马放开环抱着越玖歌的手,起身从旁边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将越玖歌按了下去,嘟着小嘴傻兮兮笑着:”就在这里陪着我,一会就好。”说着已然将病例单放好,认真的写了起来。 钢笔刮纸的时候沙沙声音跟着墙上那老态龙钟寂寞的挂钟一起在这空旷的办公室交相辉映,一页页翻过的声音也不停地响起。 “白茯苓,你以前是怎么来古代的?”越玖歌看着快要写完的人,忍不住好奇,这人似乎从未说起过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不过,她会告诉自己的,本来缘分这冥冥之中的东西,越玖歌从未信过,连什么时候这小家伙走进了自己心里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看来有些东西早就注定了,何必再去理清,弄得明明白白。 “回去告诉你。”白茯苓听着越玖歌和自己说话,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还有一点点就完成了,可以带她去吃饭了,以前穿越那蠢事说真的,白茯苓一点也不想提及,简直惨不忍睹,不过既然自家小玖要听,白茯苓当然要编了! “好了,完成了~”,白茯苓满意的拍了拍手,终于是搞定手里这繁杂的职务,终于可以带她回家了。 “那我们回家吧!”越玖歌提议道。 “好,回家,回我们的家。”说着俩人慢慢消失在走廊里,逐渐消失在人群。 第2章 心机婊的养成计划 俩人回到家里,白茯苓拉着越玖歌进了厨房,用最快的速度炒了俩个小菜,与越玖歌一同用完了饭菜之后,白茯苓就在盘算着怎么吃掉她家小歌?这么久不见,甚是想念,念及此,眼里那股对越玖歌的眷念都快溢出来了。 看着动手动脚的白茯苓,越玖歌倒也没阻止,这家伙一天到晚就知道亲亲摸摸,没个正事!但是心里倒也没啥芥蒂,不过这人说好要给自己讲她穿越的事,故事还没开始,没到尽兴之处,怎么可以如了这厮的意。 不管白茯苓怎样的撩拨,越玖歌就是无动于衷,见此,白茯苓抓着越玖歌的长衫,很是感伤,自家的公主不喜欢自己了吗?都这样了,还没勾起来,真是让人有点挫败。 “越玖歌,要亲亲。”说着便已经嘟好了嘴巴!等着越玖歌亲自己,一脸的期待。 “先讲故事?”越玖歌清冷的说道!这厮不是说好给自己讲吗?怎么忘记了。 “先亲亲,再讲故事。”白茯苓知晓越玖歌想知道些什么,不过在此之前,不忘给自己争取福利。 “先故事,后亲亲。”越玖歌从未孩子气一样的和一个人这么说着,可是说了之后,却没觉得有什么,甚至感觉不错。 “干嘛,我讲,讲了要亲亲哟。”白茯苓妥协了,自己是说不过这博古通今的女人,还不如讨个乖,争取一点最后的小福利,若是把越玖歌惹火了,白茯苓可不觉得自己能将那火灭了。 “好,讲吧!”越玖歌被白茯苓圈在怀里,懒散的躺在白茯苓大腿上,眼睛微闭,等着故事的来临。 …… 最近几年,穿越剧过于流行,不过,白茯苓是不信的,话说自己也是读书千万卷,饱受沧桑十二载,在小说中千锤百炼,总结一句穿越,就是太吹,什么穿越过去就是妻妾成群,容貌倾城,完全就是瞎吹!草稿都不用打。 白富苓压根就不信了,一个板砖的过去了还真能成高富帅了,凭着俩首李白的诗就能泡妞了,还有那个卖葱花饼的大婶穿越过去倾国倾城,哎呀!妈呀!吓得东施都不敢出来效颦了,总之!穿越就是个坑啊! 不过这穿越却是一个坑,还挺大,应该白伏苓同学真不知道干啥玩意了,进入了那个坑,一下没爬起来,穿了。 2016年9月1日,凌晨一早,接到学校紧急电话,楼恐怖号召几个学生去见习,说得好听点那就是去大山上辨认中草药,难听点就是上山采草药任劳任怨。 这次听说楼恐怖要介绍几味罕见的中草药,这东西可引起了白茯苓的兴趣,究竟是什么东西,引得要这么紧急召集学生,让白茯苓越发好奇。 值得可喜的事,白茯苓也是在其中,这次还遇见了从小长大的,那个阴魂不散的娘娘腔,真是“好”友相见,分外眼红。 “楼南烛,好久不见,你依旧貌美如花昂。”楼南烛压根没想到会碰到这货,这货不是最讨厌中草香吗?怎么会来这里。 “好久不见”,楼南烛耶挪这句话,却是几年未见,这家伙何时将头发削成这样了,模样也比几年前更加俏了,真不知有多少妹子被这姑娘勾搭了去,残害了多少花儿…… 一眼望去,俩眼神情对望,俩方恨不得将对方吞进肚子里,一场无烟的硝烟就此蔓延。 在院里扳着手指头数着药草的几个学生笑做一团,开始起哄着你追我赶,辛苦铺开的植物根茎混作一团,一时也没有人要收敛的意思。 恰逢“楼恐怖”推门而入,看了地上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怎么挽回局面的草药,“咳”试着清了一下嗓子,又压低声音问道,“是谁先带头的?” “楼……楼南烛。“安静下来的学徒们斜着眼睛瞅着一地狼藉,纷纷把责任推到了最不可能受到处罚的人身上。 楼恐怖的确没有办法处罚他,院里的孩子们都知道,楼南烛是楼恐怖的儿子。 但是,凡是也不能尽按照常理。就比如说,一个连狡辩都不会的孩子,却还总是硬生生地带头糟蹋自己父亲晾晒的草药,哪有不处罚的道理?“ “楼南烛,你出来。”楼恐怖这个皮笑肉不笑的狐狸,简直老恐怖了,一看就要拿自己的儿子开刀了,周围人一瞅,一个个脸上都蒙了一层霜,要完蛋了。 楼恐怖的确很生气,看了地上一眼,满是心疼的问道:“说一说肝绝是什么脉象”。 “我。。。。。。不知道。。。。。但是,刚才是白茯苓先说我名字像女孩。。。。。“看着楼南烛那个心机婊,剖有心机地用了尽量温婉的语气,以降低受处罚的可能性,可偏偏就是有那么一些人就是那么喜欢火上浇油。 “当听到娘娘腔提到自己名字时候,白茯苓已经知晓今日算是完蛋了,拖我下水这招真好,我会好好记住你的。 “声音那么小,你是没有吃饭吗?”那好,白茯苓你来说说,肝绝是什么脉象.”楼恐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想想也是,现在晾晒的草药已经生苔,再要去采摘的确是件麻烦的事。 “报告!”白茯苓一个挺身站直,将腰板挺得笔直,想要让楼恐怖看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忏悔之意,用来弥补接下来要说出的话,避免最高的损害,然后白茯苓大声的说出了后半句:“我不知道。” 完了,白茯苓此时此刻心里拔凉拔凉的,却还是听到了最不想听见的话。 “你们一个,俩个的,晚上把雀啄脉抄写一百遍,没有抄写完不准给我睡觉。”说完背对着我们气哼哼的出去了。 “楼南烛,你是不是一直觉得,这辈子最不幸的事就是认识我白茯苓呀!”白茯苓敲着桌子抠抠作响,对于这深山老林的嫌弃已经口不能言,只好消磨时光和娘娘腔玩了。 看着同一张桌面上罚抄,却不停从自己身上找乐子的人,楼南烛觉得真没什么必要和这人瞎闹。 “楼南烛,你知道不知道雀啄脉是什么样的看着不理自己,奋笔抄写的人,白茯苓觉得有必要打断他,不然明日个自己没抄写完,他抄写完了,自己可真要完蛋。 “不知道。”见娘娘腔回答得这么干脆利落,根本没有和自己说话的*,自己就这么算了,显然不会是白茯苓自己的性格。 “娘娘腔,我就知道你不知道,你抄写的时候一直点头,就像麻雀一般.”白茯苓撇下手里的笔,笑的花知招展一边对着楼南烛继续说道:”楼南烛你真的好像一只小麻雀,要不你改名叫小麻雀好了,比你现在这个娘娘腔的名字好听多了.” “白茯苓,我警告你,说我名字像女孩就好了,还敢叫我娘娘腔,你千万不要给我得寸进尺。” 看到面前发怒的小猫,白茯苓再次不要死的在上面加了一点油,让烈火来得更猛烈一些吧:“就那样叫你,你又能怎样,来打我呀,娘娘腔。” “你个小正太,是受,永远的受。”对于这个好学生嘴里永远吐不出的话,白茯苓竟然深深的吓到了,说我是受,啧啧啧,真是眼睛哪里长得,人家是直的,笔直的。 “哟,还敢反击,皮痒了吧!” “白茯苓就此打住,我好汉不和女子斗,在下不奉陪了。“说着将伏案上的东西收拾好,往门外走去,一丝也没有想留下的*,如此决绝,可是,真的好吗? “刚才不好说我是小正太吗?怎么一会功夫就成了女子,这么口不对心,小心将来找不到媳妇。”看着转身返回的人,还以为转性了,不小心听到楼南烛的碎碎念:“门怎么锁了,真是倒霉。” 白茯苓看着楼南烛那忧郁的小眼神,噗嗤的笑出来,可是楼南烛进来后,隔着自己老远,压根就是不理自己。 白茯苓笑得累了,下意识用右手擦了把脸,也顺便把手上的墨迹蹭了自己一脸。 “抄了这些东西也没用,反正这么罕见的脉象也不一定能遇见”楼南烛本是懒得理白茯苓,可是这黑夜漫漫,要多久才能熬完这五百的大关,保持着故意无视白茯苓的原则,却也还是会抬头蓦地看她一眼。 “呵,的确。“白茯苓轻呵一番,紧紧盯着手中旋转的笔,不敢懈怠的转来转去。 就顽劣而言,楼南烛不知以后会有哪个男子会制服她,也许压根就没想到过是一个女人吧! 看着马不停蹄抄写着雀啄脉的人,白茯苓只是略微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眼,心里无数个鄙视,“抄写这么快干嘛!就不懂怜香惜玉,等自己一会,非要这般快,友谊的小船自己一个人也能划。”心里念叨个不停,手中的笔却飞快的舞动着,生怕落了后,明日被那楼恐怖抓去训话。 只是这般美妙的夜晚,房屋里这般冷清,是不是有点对不起这气氛了,于是乎白茯苓开始念起了师父给自己背的中医三字经。 喝茶不洗杯,阎王把命催。 尽量少喝酒,病魔绕道走。 饭后一支烟,害处大无边。 若要不失眠,煮粥加白莲。 楼南烛并没有说什么,这人念就念,反正打搅不了自己,只是一便一遍,楼南烛发现自己又写错了一个字,将手中写错的那张纸毫不留情的扔进了兜里,从伏案上抽了一张白纸出来,准备再次动笔。 白茯苓看到一张揉成纸团的东西从自己面前一闪而过,嘴角扶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继续哼着不成调的小歌,一笔一画的写着那雀脉,生怕自己一激动那张纸也报废了。 “白大小姐,我能拜托你,稍微停一下吗?”楼南烛写了俩三字,就写不下去了,脑海里飘飞的全部是白茯苓那厮盗版三字经,明明写的是雀脉,不知何时成了白茯苓嘴里哼的东西,盯着那张报废的纸,骨节分明的手恨不得将那错字给抹去。 白茯苓将手中刚写好的一张摊开放在手心里,满意的笑了笑,“不错,有大师的风采”,说着不顾楼南烛那深陷的眉头,轻呵着墨香写出来的小字。 “白茯苓,你,……” “干嘛!”站起身来,绕过伏案的另一侧,来到楼南烛的面前,饶有兴趣的盯着楼南烛写的雀脉三字经。 “这三字经写得真不错,赞一个。”双手齐下按住了楼南烛的肩膀,只是还未还得及给这人竖大拇指,就被这傲娇给抖掉了,幸好自己收手快,不然还真的和这伏案来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缠绵。 “白茯苓,你敢说这东西不是你害的。”楼南烛恨不得将手中的那纸扔在白茯苓那小脸上,让她好生看看这是谁造成的,也让她有片刻的悔改之意,只是看到似笑非笑的白茯苓后,拥有是极好教养的楼南烛克制住了。 白茯苓拍了拍胸口,撑起三指对天发誓,“我愿意用我的人格发誓,这事真不怪我。”发誓完后还怕这人不信,狠狠的拍了拍胸口,就差将那坨不算圆满的东西拍凹,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好了,打住,嘴皮功夫我是说不过你,大爷我不陪你了,你爱怎么闹怎么闹。”说完便开始打整起伏案上的东西,将手中的笔盖好了笔盖,将那写错的白纸收了起来,站起身来,朝着床铺走去,连一丝的眼都舍不得给眼前的人。 “喂!你写完了,这么快。”白茯苓看着已经卧倒在床沿的人,撇了一眼纸张,看了看厚度压根就没写完的人,心中一搁,这人是要做死的节奏。 “喂!娘娘腔,快起来写!再不起来,明日可得挨骂了。”白茯苓没想到这家伙对自己视而不见,竟然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愿听自己的好言相劝,真是,气死人鸟,转过身,抽过一张白纸,坐在楼南烛方才做的位置上,随手拿过楼南烛那墨香还未散去的纸,指尖随着那字在伏案上细细描摹,半响,笔尖飞扬,洋洋洒洒的字体随着指尖的转动,一一落在纸上,若是细看,那字与方才楼南烛写的东西相差无几。 楼南烛听到笔磨擦着纸张的声音,长长叹了一口气,紧接着转了一个身,抱着枕头款款而眠。 等白茯苓写完所有的雀脉,脑袋除了雀就是脉,压根就没有了睡的心情,想着桌子里放了一些饼干,立刻朝着那处急急奔去,在握住饼干的时候,白茯苓原本灰暗的眸眼此时光彩顿生。 “吧唧……,味儿挺不错的”,吃完后不忘舔了舔嘴角,将残留在嘴角的一点碎沫如数吞进了肚子里,摸了摸圆妞妞的肚子,满意的打了个饱嗝,朝着里屋挪去。 里屋内,白茯苓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斜倚着榻,眼半睁半合。手指敲打着榻,声音嗤嗤绕过耳间,窗外已现星光,却无半分睡意,果真夜半不能熬,明日多半要与熊猫相伴了,唉!学医一去不复返,听着那边传来细细地浅眠,白茯苓双眼已然慢慢合上,微微扬起的唇角说明其正陷入一场美梦。 第3章 今穿古,越玖歌你攻来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白茯苓发现太阳刺眼得厉害,忙着用手挡了挡,才好些了,想要言语,却发觉喉间疼得厉害,自然而然的清了清嗓子,好上几分之后,总是觉得有几分不对劲,随即站起了身。 白茯苓发觉自己并非在软榻之上,一惊,随即又知这肯定是楼南烛那小子干的,昨日自己那般逗她,今日给自己摆弄了这么一招,只是身子累得要紧,不想和楼南烛那家伙玩闹,扯着嗓子,唤着楼南烛的名字。 “楼南烛,给我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白茯苓唤了几道也没人理自己,气的牙痒痒,恨不得立马把楼南烛那娘娘腔给捉住,就地□□。 白茯苓沿着河边一路前行,令她捉摸不透的是,在前行的过程中,她见着许多人,奇怪的是都穿着古装,白茯苓眉头微皱,却不敢过去问,只道这是楼南烛与自己开的一个小玩笑罢了。 令白茯苓捉摸不透的是,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带着侵略性,似乎自己今日穿着挺带感的,感露的露,该遮的遮,一点儿也不影响大雅,怎么一个个眼神这般奇怪。 加快脚步前行,越走越没有自信,周围看她的眼神更甚,白茯苓再次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又长帅了。 鼻端闻到了飘香四溢的香气,一下感觉肚子似乎饿了,偏身就走了过去。 看着眼前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包子,白茯苓戳了戳手,看着包子咽了咽唾沫, 忙着去掏包里的钱,摸遍全身,摸出了几张毛爷爷,就直奔卖包子铺去,老板给我来几个。说着便坐到了离老板最近的一张桌子面前。 老板一边麻利的捡包子,一边打量着面前衣冠独特,风度翩翩的公子,一边说道:“公子不是本地人吧!瞧你这衣着与我们不同,想必是来游玩的吧!白茯苓短发短衣短裤,也难怪卖家误解,白茯苓也不解释,只想吃了这包子,然后杀到楼南烛面前,把这人收拾得哭为止,微微点了点头,算作了回答。 卖家很快将盘中备好的包子递给了白茯苓,公子收好,好吃以后便经常来小店,老顾客会多多优惠的,卖家看着白茯苓,推销着自己的包子。 白茯苓不知这人为何一直唤自己公子,这人入戏太深,还是看不出自己是个女人,低头看了一眼平板的胸,收回了视线。 白茯苓递毛爷爷给了老板,便要品尝起包子来。正当要偿到那美味可口的包子时,“公子,公子。” 白茯苓疑惑的眼神看向声源,疑惑的看着卖家,不知何故这人又打断了自己,“公子怕是这包子,我不能卖与你了。” 饿了很久的白茯苓也是怒了,便与老板较起了真。 “老板这买卖,我已付了钱,为何又不卖与我,你不是失了商家的牌号嘛。” “不不不,公子许是你误会些什么了,看公子的衣着并不是我朝图国的男儿吧!” 白茯苓虽然生气,但并没有臆想,仔细听着,什么朝图国,还有那语气怎么文绉绉的,现在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嘛。 隐隐的终于感觉到之前那莫名的奇怪是什么了。 “老板你说这是朝图国,”白茯苓重复了老板的话,看来公子真的不是这儿的人,不知道公子是哪里的人,这钱和我们这的不相同。 “公子也不必着急,等去了钱庄,看是否能兑换,那时公子再来买包子,我一定欢迎之至。 白茯苓感觉自己头疼的要紧,听了那么多,这里不是在拍戏,那这里就不是中国,不是成都,那我在哪里。包子何时回到老板手中的也不知道。毛爷爷也没要就直直念念有词的朝前面走去。 “公子,你的钱,”卖包子的老板无论如何叫,那公子也没回头。 “罢了罢了,等下次他来我这里,给他便是,”说完把那张钱放好,便忙自己的事情了。 白茯苓失魂落魄的走着,莫非自己穿越了。“穿越”,白茯苓喃喃自语,似乎并没有那么兴奋,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脑袋瓜子里面装的也就根号肆,阿基米德什么的,穿越能干什么,养猪吗? 漫无目的的继续走着,直到走累了,便在一“酒店”,不现在该称为客栈门口的阶梯口上坐着。 一直就那样的坐着,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但是自己似乎再怎么也提不起兴趣来。 然而在公主府确实这样,一袭白衣,没有任何贵重的装饰。仅是一只发髻把发丝盘了起来,简简单单,但这似乎并不影响她那与生俱来的贵气,你很难想像一个生处皇家却仍保留那飘逸绝尘的气质,那出淤泥而不染的美,竟真的能让人看痴。 那薄唇微启,驸马还没寻找到,声音淡然的出奇,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的情绪。 管家刘然接口到,“公主,驸马爷这次怕是真的,真的……” “刘管家你到是继续下去,真的什么。” 刘管家看着那淡淡的语气,确实令他淡定不了啊! “下人们猜测驸马爷这次是离家出走,这次恐是生气了。”刘管家汗涔涔的说完,冷汗侵了衣裳,这到不打紧,一直观察着握塌而坐的公主大人。 “生气,他到是有什么资格生气。我到是真的很想看到他生气是什么样的呢。”突然睁开了闭着的双眸。 “刘管家,再予你半月的时间,务必找到驸马!” “好了,没什么事就先下去吧!” 公主给吩咐了,刘管家可没心思了吃夜晚了,召集人员去寻驸马爷了。 令他费解的,公主大人本来就对驸马爷没什么情分,但是却很是关心这位小驸马,刘管家理来理去,也想不出公主这到底要玩什么。 带着照顾驸马爷多年的雨儿便出门去了。 睡个觉都能穿越,还能更扯淡一点行吗?不是说穿越高富帅,白富美,开外挂吗?怎么到自己这里就死机了,一点都不符合大自然的规律,可是要是符合了,自己还能到这叫什么朝图国的领土了,脑袋里不断刷新上下五千年历史,掐指一算,就是算不出这朝图国是什么鬼,压根历史上就没有! 白茯苓看着门案,仰头看天,忧郁的眼神吓退了不少欲要进门吃饭的客人,小二些以为是来抢生意的,便多次去请他离开,但是一次也未果。 “公子,这么久了,还不回家。”小二的耐性也快被磨光殆尽了,但还是好言相劝这人快快离去。 “家”,看着小二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家是什么,”这里不是我的家,脑袋深深的埋在膝关节处,她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地方,她不喜欢这个陌生的地方,还有,一点也不想穿越,自己还没欺负够那叫楼南烛的娘娘腔,一滴眼泪随着眼角滑落,滴在青石板上,打在心上。 白茯苓想自己现在被楼恐怖揪着耳朵训斥一番也好,被楼南烛那家伙嘲笑一番也罢!现在一切来不及了。 侧躺在床上的越玖歌双眸静静的闭着,单手轻敲着床沿,管家出去似乎也有一时了,听着外面的滴答声,原来不知何时,外面下起了雨来,思绪转眼来到十六那一年。 那一年,长安街上,那人浩浩荡荡的出征去了,那一天,天空也下着小雨,鼓声震天,越玖歌在城墙上一直看着那人离开,却始终没有等来回头。 慌张的人群,湿了繁华沧桑,那人愈走愈远,直到背影消失不见,越玖歌还一直看着,直到记忆在破解,他们真的有缘无分,还是会再次相见,若相见,是好久不见还是再也不见,一次次在脑海出现那人的相貌,时间太久,似乎拼凑不住他那俊逸的容颜,是我忘记了,还是我们不可能了。 站起身来,走进那个只属于自己的房间,这里那个人在里面陪伴了她好久好久,看着他的画像,竟然相对无语,想要伸手去摸轮廓,却始终没有抽出自己的手。 看着这画像出了神,不知想起了自己的小驸马,初见时的腼腆,到最后父皇的一张圣旨,给自己招的好夫君,那时,父皇给自己说,“白茯苓才是世间最适合你的人,世间再也找不出这样一个疼爱你的人了。” 那时候恨过,恼过,甚至不顾这人,跑到师父哪里清修,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却无微不至的关心自己,自己却一次次的不给他好脸色,依然对自己笑。 可是小驸马每次都傻兮兮的照顾着自己,只有一次,还记得秋转冬天了,那人竟只穿了一件薄裳,在落日余晖下,那背影显得格外心疼,叫了下人拿了件衣服,遣退了下人,披在了那人的肩上。 白茯苓小驸马转身过来的惊讶,身上轻微的战栗,尽管很小,但是还是没有逃过自己的眼睛。 不知道是我的眼神出了问题还是什么,我从小驸马眼里看着沧桑,瞬间即逝。 “公主,天愈加冷了,回去可好。” 看着他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的模样,当真是别扭的要紧,便起了逗小驸马的心思。 “风景秀丽不及驸马美及半分,那让本宫瞧瞧本宫的驸马如何。” “公主说笑了,公主要想看,随时遣人通知我便是,公主,天气冷了,还是回吧!” 那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和驸马的小脸搭配,倒是映衬了一副别致的风景。 “那便听驸马的话,回吧!”越玖歌并没有察觉自己说话时候,微翘的嘴角。 “白茯苓”可是看呆了,从来没有看见过公主这般笑过。自己似乎怎么做,也不能让这人笑,哪怕费尽心思! 看着眼前发呆的小驸马,越玖歌突然想敲敲这白茯苓的头,于是付出的实际,这大白天的,驸马这是在想哪家的姑娘呢!可惜自己却没听出自己话是竟然有些酸气十足。 “公主,你笑起来甚美,”白茯苓情深的看着越玖歌的眼睛,那双眼太过纯,以至于越玖歌看了会,情不自禁的移开了。 “那便回寝宫!”说完,便转身朝着寝宫去了。 留下茫然不知所措的白茯苓,看着不远处的公主,白茯苓也塌步流星的跟上去了。 俩人一前一后,相对无言,只有这个俩个人却是配合的□□无缝。 第4章 古代美女请吃饭 有人说过:“今生也只有这么一件事情我们很是默契,你不寻我,我不找你,直到有一天我们真的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越玖歌不知道那天,自己家的小驸马却是一夜未眠,“白茯苓”想着,他们在一起俩年,自己如何努力,却始终走不进那越玖歌的心里去。 …… 雨下得越来越大,白茯苓依旧坐在门框上一动不动,发着呆,大雨倾盆而下,淋得街上人已无几人,却淋得自己的心越来越凉,一点也想不透为何会是自己,为何会穿越。 掌柜的看着门外的白茯苓,怕他着凉,多次叫小二出去,去询问,多次未果后,便也失去了耐性,便忙着招待客人去了。这样的怪人这几十年的光阴也是见得多了,年轻人嘛,就得多磨练,才有所成就。掌柜的对自己这一番高深的见解自娱自乐,摸了摸自己八字胡,洋洋得意干起了事。 白茯苓终究是想不透,看着大雨不停,揉了揉干燥的眼睛,站起了身子,朝着大街上走去,她不知道去哪里,便一直往前走,可是体力不支的她突然倒了下去…… 可是管家和找自己主子的小雨他们确没有半分的松懈,继续在大雨滂沱中寻找着,大雨中,传来声音,“驸马,你在哪里,主子,我是小雨,你在哪里,”“主子,驸马”俩循环在大雨滂沱里,硬生生被雨遮住了。 “喂!你醒了!”端药进来的人看到卧室里的人终于醒了过来,很是开心,将凳子搬了过来,仔细的看着这个自己从外面捡回来的人。 白茯苓在醒来已经很久了,大抵扫视了屋里的一番情况,屋里的东西简陋至极,却整理有佳,必要的家具还是有的,不过,那北风吹会倒的墙怎么回事,还在四处打量,便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传来,一下又缩回了被子里蜷着。 “这般看着我干嘛,我脸上难道有什么”,白茯苓感觉那抹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心里捣鼓了半天,不知说着什么,掀开盖在身上的棉被,起身做在床沿上,与小姑娘对视着,也怕了这小姑娘不可。 “没有什么,只是小姐姐好生好看。”被这小妮子这么一说,白茯苓愣住了,“小姐姐”,喃喃吐出口,抬头眼睛低着看着眼前的小妮子,“怎么觉得我是小姐姐呢,他们可是都说我是男儿。”想起那群人一个个公子来公子去,白茯苓就觉得气闷,自己这么清秀,哪里像男子了。 怎么会是公子呢!小姐姐没有喉结,他们也许眼睛不好使,所以才会将姐姐认成是男儿的。 白茯苓的闷气此刻消气殆尽,觉得眼前的小妮子更加的可爱了,情不自禁的上前捏了捏小妮子的脸,却被水汪汪的眼睛看的发杵,不禁问道:“怎么啦!” “小姐姐,不能捏脸蛋,不然会……”耷拉了半响也没说,白茯苓亦没有问。 小姐姐你只要知,不可随意的捏一个姑娘的脸蛋就行了,不然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小妮子说的很是认真,可是这听的人却是当个屁话放了,现代捏个脸蛋怎么了,亲一下也不会怎么样,只是嗯嗯的语气算是应了这人。 “姐姐,这是药,你快吃了,等下凉了就不好了。” 接过小妮子递过来的药,白茯苓望而退步了,这是啥东西,黑糊糊成这样,能吃吗?自己学中医这么多年,也没瞧见过这样的,真是可怕,本想找个理由推脱了这药,撇头看见小妮子那对自己好好的眼神,心下一软,不好拂了这人的意,眼睛一闭,咕咚咕咚随着喉间而下,终于是吞进了最后一口,然后挺尸一般的将碗递了过去,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着实让小妮子慌了神。 “小姐姐,怎么了,哪里不好,我这马上去给你找大夫。”看到脸色铁青的白茯苓,小小吓坏了,缓神过来,就要出屋去给这人找大夫。 “别去,我没事,只是这药太苦,有点招架不住。”白茯苓赶紧拦住小妮子,忍着喉咙间那不适的感觉,皱着眉头说完了这句话,感受到小妮子身体软了下来,才松开了紧紧抓住她的手。 小小轻轻拍了拍胸脯,吐着慌忙的气息“姐姐吓死我了,你等我片刻。”说完,便跑了出去。 姐姐,快瞧!白茯苓撑着身体,低头看着小妮子手里的梅干,不知这小妮子这是要何故? “姐姐不是药很苦吗?这是家里的梅干,姐姐快吃了它,解解味!”一边说着,一边拿了一颗,递到了白茯苓唇间,只是这动作在白茯苓看来过于暧昧了,便伸手接住了那快要塞进自己唇里的梅干。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接过梅干自然而然的放进了唇畔中,只是,没有糖渍的梅干,酸中带苦,白茯苓忍了忍满眼的泪水,硬生生地把那梅干吞了下去。 “姐姐,好些了吗?”小小不知道这梅干对姐姐有没有解苦的作用,那东西搁置得确实有些久了,不知道味道尚且还行。 “还好,还好……”白茯苓吸了吸鼻子,埋着头低低抱怨了一句,“怎么越来越苦了,呜呜。”只是表情只是忸怩了一会,抬起头来已经是笑靥如花了。 白茯苓,发誓,以后无论怎样,都不在碰那梅干的东西。苦逼的嘴角在小小的面前丝毫不敢过分的张扬,怕太过牵强,破功就不好了,呵呵哒! “那就好,不知姐姐姓什么,也方便以后称呼,对了姐姐可以唤我小小”,看着面前都自曝姓名的姓名的小妮子,白茯苓也将自己的名字说给了这人听。 “姐姐名字真好听”看着细细读着自己名字的小妮子,白茯苓忘记了刚才被那药毒害的感觉,一抹浅笑出现在那憋屈的脸上。 …… 几日之后,小小告诉自己,她要去北上寻她的亲人,所以是来与自己告别的,看到手里被硬塞进的几俩碎银,还有一包被自己老嫌弃的梅干,紧紧抓了又抓,再次抬头,已是红了眼眶,颤抖的手又将银子塞回了小小的手里,“你给我了,你呢!自己拿好,我一个大活人还怕养不活我自己吗?” 小小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银两,颠了颠,却是少了些,不过还是把银子塞回了白茯苓的掌心,“姐姐收下吧!我还有一些银子。”怕姐姐不相信,还拍了拍鼓鼓的胸口,白茯苓听到胸间口传来的“啪啪啪”,眉间一拧,这小妮子不怕拍成平胸吗? 又是一番嘘寒问暖,小小回了自己的屋子,将怀中的账本取了出来,盯了好许眼,终究是翻开了,上面密密麻麻地记着赊欠的东西,抓了抓脑袋,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把账本合上,踹进了怀中,然后,笑着走了出去了。 屋子里,除了一把摇摇晃晃的椅子和一面快看不清脸的镜子,她的行李不多,早已经打包好了,剩下的就是和白姐姐告别一番。 厨房外,白茯苓靠着门框看着面前烧火的小妮子,眼睛微醺,一丝不易察觉的抽噎声被白茯苓抑制到了喉间,不自觉用手挡了挡,生怕眼前的小妮子察觉到什么。 火焰被小小升了起来,灰黑的尘屑随着吹进的风飘出了窗外,小小将收拾好的一些无用的东西统统抛进了火堆里,双手合十,拜了拜。 “姐姐,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小小开口说道,掀开锅底盖,一滴清泪随着往上的热气消失在空中,生怕姐姐看到什么,急忙用手拭去那残留在眼角的泪水。 “好意思说我,你自己把自己照顾好就行,我……不会饿死的”,是承诺也是诀别,声音在屋内显得低哑,任谁也没有道破。 “开饭了,姐姐,快来尝尝我做的”,小小摆好碗筷,便大声的唤白茯苓进来用饭。 白茯苓懒洋洋的躺在余晖还未散去的大院里,看天空变幻莫测的云,想到自己穿越到了一个为知名的朝代就罢了,好不容易混熟悉的人也要走了,一想到那小妮子要走,心口说不出的难受,与爱情无关,却感觉一阵阵扯痛,真的,不会在相见了吗? “来了,听见了。”大院里躺着的人听到里面的人在唤自己,赶紧起身,收整了一下衣裳便迈着小步进了屋内。 “今日做的什么这般香。”白茯苓靠近盛满饭的桌上,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睁开了好看的眉眼,拿过一旁的筷子,握在手里紧紧拽着,然后等候着小妮子收拾完一起用饭。 看到姐姐在一旁等自己,小小赶紧的将手里的工作收拾好,赶紧来到桌旁,给白茯苓添了一碗饭,添得满满的,生怕碗里的米饭不够,又舀了一勺放进去。 “小妮子,够了,当姐姐我是猪吗?”白茯苓看着碗里的米饭堆积越来越高,赶紧唤这人,塞得这般满,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吃得下这么多,吞了吞喉咙,很是忐忑的从小小手中接了过来。 “噗,姐姐说的什么瞎话,怎么能和猪媲美。”为自己添置好饭后,当即在白茯苓对面坐了下来。 看着满满一桌的菜,白茯苓不知怎么食之如梗,很难受的感觉,却也说不出,只好一口一口白饭往嘴里夹去,嘴里不断的咀嚼,想要嚼碎,吞咽进去,可是却要好久才能吞下去一点。 姐姐,菜不好吗?怎么不吃菜?小小停下了手中吃饭的筷子,看着小姐姐,这么瘦,怎么能不吃!想着姐姐的身子骨,就皱起好看的眉头。 “小小做的很好吃,姐姐这就吃。”说着立马挑了一个瘦肉给小小添去,也为自己夹了一片,放进嘴里嚼了起来,很是享受的吧唧吧唧小嘴,“小小做的真好吃,以后若是谁娶了小小,可是便宜了他!”白茯苓吃着碗里,看到还没动筷的人,嘴巴倔了起来,“你也快吃,等下凉了不好了。” “好,这就吃,就吃。”在白茯苓的注视下,小小不停的为自己夹菜,因为发觉只要自己吃得多那么一点,姐姐就会开心一笑,还会多吃俩口,在俩人不停地为对方互夹,堆成了个小山,俩人看后,相视一笑,谁也没说什么,而是一个劲头的吃着这最后的温情,以后再见与否不知,不如最后一别尽个兴。 “姐姐,以后好好照顾自己,记得早睡,记得每顿按时吃饭,知道吗?”小小不知道小姐姐每晚为何那么迟才会入眠,还有每次吃饭也只会吃一些,若不是自己每次让姐姐多吃一点,恐怕这人还真不会什么样! 白茯苓看着像老妈催命一样嘱托自己的人儿,可是嘴里含了许多东西,只能发出嗯嗯嗯的响声算是应了,白茯苓吃了嘴里最后一个肉,满意的舔了舔嘴角,望着一边吃东西还不忘嘱咐自己做这做那的人,忍住拍这人的心思,还是忍不住弹了弹这人的眉间,吃饭时,食不言,不知道吗?弹了之后,怕这人疼,搁在上面的手摊开,为她揉了揉。 “我知道,只是我怕我再不说,以后就没机会说了。”小小急忙的辩解,只是有点无力,却也不敢多说些什么,说多了都是泪呀! “遇见你真好……”白茯苓觉得吧!老天对自己挺好的,穿越到这里,最起码还给自己留了条后路,至少没一穿过来就over了。 是夜太过寂寥,还是话语太过苍白,只是今夜入睡的人儿究竟会是怎样? 在还未天亮之际,小小就背上了包袱离去了,未给姐姐最后道一声离别,终究觉得是场遗憾,希望姐姐醒来后不要怪罪自己这般突然离开。 第5章 古代遇见媳妇大人 白茯苓一觉醒来已经响午时分,将屋子里外寻了个干净,也没见到小小那姑娘,大抵知道,是走了,不尽然叹了口气,朝着屋外走去…… 白茯苓咬着牙沿着树荫下慢慢前行,只是太阳格外毒辣,晒得□□的手臂刺痛刺痛的,让白茯苓此刻恨不得想借一件长裳穿着,真是热死了。 本来白茯苓心情就不是太好,被这娇艳的太阳惹得心情更不美丽了,想到自己只不过是睡了个觉,就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这个不知名的时空,对了好像叫什么朝图国来着,白茯苓抬手看看腕表,正寻思的要不要找个地方吃顿霸王餐,不远处忽然传来叫卖声。 白茯苓立马精神抖擞,抬头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是个地方,怎么还有官兵把守着,不管啦!加快脚步,朝着前面走去。 古怪的发式,奇怪的衣裳,这不正是传说中茹毛饮血的吃人蛮子的打扮吗? 守门的还未等白茯苓走近,眼尖的便已发现,拉着一旁的伙伴看,瞠目结舌的盯着已经走近的人,白茯苓呆了,这些人又怎么了,至于一副拉屎拉不出的表情吗?自己,自己什么也没做,这些人干嘛这般看自己,扫了一眼这些人,发现没人拦她,便迈开小步伐,嗖的一声穿了过去…… 刚走不远,冷不防脚下的土地微微震动了起来,身后铿锵有力的马蹄声,让白茯苓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不知怎么的,眉间一跳,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她要倒霉了。 果然,十多人的马队在白茯苓刚才站着过的地方停了下来,为首的一年轻公子一袭锦袍,好看的桃花眼流光四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白茯苓就是有些好奇,他们在说些什么,怎么刚才那俩个守门的频繁往自己这里看来,白茯苓警惕的看着他们,悄悄的后退俩步,准备着立马溜走。 坐在毛色纯正大马上的贵公子将一副画卷随手给了眼前守门人,老姐真是的,自己才从战场回来,还没休息好久,这大热天的,皇姐就让自己出来,就是找一个人,真是厌烦死了,赶紧做完回家睡觉,一手挡在头顶,缓缓问道:“画中人,见过吗?” 守门的俩人互相对眼,这不是刚才所看见的那个蛮子,随即俩人点头,越翎飞正要再问,只见眼前的俩人指着前方的某处,眼神很是诚恳地说:“大人,你说的是不是她。” 白茯苓看到目光统统往这里过来,幸好脑袋没有短路,立马拉开步子就跑。 越翎飞顺着望过去,模样和画中人相差无几,就是黑了些,不管了,先将人逮回去问问不就是了,只是人怎么跑了? 越翎飞略显秀气的眉毛抖了抖,气急败坏道:”你,你们还不快速追,愣着干嘛。”好不容易可以回家躺椅了,结果遇见这一状况,能不气急攻心吗? “大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被压着的白茯苓,悲痛的将手中还没捂热的几俩碎银给了过去,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所以白茯苓只能如此了。 周围的军官看了,大气都不敢出一点,这还是头一次见人贪赃受贿如此光明正大的,你说你要受贿也就罢了,这点钱塞牙缝都不够,还敢拿出来丢人现眼?可是可怕,不过这话谁敢这时候坑一句,都一个个挺直了腰板,当没看见。 闻言,越翎飞将手中的画卷打开,与眼前的人对比,果真是皇姐所要找的人,不过很是好奇,公主找一个小白脸干嘛,难道要养面首,这是要给姐夫带绿帽子的节奏,话是没错,便细细打量起眼前的人,雪白饱满的俩峡,纯秀动人的眉眼,抛开这滑稽的打扮,倒是不错的,不过却是娘了一点。 转眼想到刚才这人说,要自己放了她,为什么要放,马上要回家躺椅了,谁若是现在拦自己,恐怕越翎飞觉的自己会毫不留情的找那人拼命。 看到白茯苓修长的手心中躺着的几俩碎银,本来还压抑的心情顿时愁眉舒展,俯身将银子拿了起来,桃花眼在分分钟钟完成了一轮新月:“来人啊!带她去公主府。” 白茯苓脸蛋气得通红,这厮都将自己的银俩给拿了,还如此,真是骚包?只是看到上前来的人,忙阻止道:“你,你们要干嘛!大街上抢人,是犯法的,还有那个谁,你不是收了我银俩,应该放了我吗? 白茯苓话还未说,就被越翎飞身后的侍卫给拦住了,扛米袋一样把她挂在了肩膀上,策马奔腾,白茯苓彻底哽了,这是干嘛,光天化日强抢民女?只是未曾发现如今的模样哪里半分有女子的矜柔,白茯苓努力的抬起头,使劲得看着前方的贵公子,大声说道:“你个骗子,还我银子,还我……” 越翎飞看了一眼天上的大太阳,压根没理鬼哭狼嚎的白茯苓,也不知这次帮了皇姐这么大忙,会不会给自己点银两改善一下伙食? 白茯苓现在一肚子的鬼冒火,钱没有了,看着架势,这人不会把自己卖了吧!眼睛一转,想到了某个情节,嘶心竭力的大喊:“你就是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 迎面的风灌进喉咙,白茯苓呛了一下,剧烈的咳嗽起来,慢吞吞的将最后几字吐完?这话却是有震慑力,差点将马背上的越翎飞给吓下来?这厮够狠,自己又不断袖,还和她苟同不可,看着周围不善的目光,为证自己清白大声说道,“银子我收下了,有什么去了公主府再说话吧!”一句话将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白茯苓看着前面得瑟的小人,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刚才这人说什么公主府,究竟有几个意思啊?难道不是他要抓自己回去?想到是公主,还好,大不了当个丫鬟,跑跑腿就行了,还不用暖床来着,想到此,吊着的心舒服了许多。 也不知道是跑了多久,身下的破马终于是停了下来,被人扛着颠簸了这么久,白茯苓肚子难受极了,刚一着地,便哇一声吐了。 越翎飞定眼看着自己身上散发的怪味的秽物,痛心疾首地问:“小兄弟,你知道也这衣服的花边秀值多少银俩吗? 越翎飞一刻也忍不了,他要立马远离这个人,唤人去禀告皇姐后,越翎飞感觉离白茯苓有点近,不住多次的移动着自己的脚步,生怕再次遭殃? 在公主府内看文案的越玖歌听人禀报,越翎飞将驸马爷巡回来了,如今在外等候着…… 随我出去看看,越玖歌放下手中的东西,随着下人一同出了去。 白茯苓此时头有点晕,眼前也渐渐混沌,好不容易站稳,却不知什么缘故陡然倒了下去,只是为何不疼,借着余光,看到了一个白衣飘飘的姑娘扶着自己,然后还未道谢,便豪不客气的倒了过去。 越玖歌站在门口停了一下,看到那快摔下去的身影,脚尖一起,纵身便到了白茯苓的跟前,一把将那快摔下去的人拉进怀中,看着倒进自己怀中的白茯苓,越玖歌不明的感觉浮上了心间。 越翎飞听到什么声响后,立马转身过来,不知什么时候皇姐已经到了跟前,急忙恭敬作揖,“皇姐,人我给你带回来了。” “越翎飞,你姐夫怎么回事?怎么晕过去了”。白茯苓身体弱不禁风不假,不过怎么晕过去了,越玖歌看着倒在自己怀中的人,不觉声音大了些。 “姐夫?他是姐夫???”越翎飞嘴巴张得老大,从自家皇姐嘴里说出来的,定是不假,可是,皇姐不是喜欢那谁将军吗?何时变成这小不点了。 “姐夫!”越玖歌重申了一遍,不在搭理惊讶的越翎飞,抱着晕过去的白茯苓就往里面走去,留下一脸懵懂的越翎飞尴尬的站在太阳底下,沐浴阳光。 进去之后…… 越玖歌伸出芊芊细手,落在白茯苓的脸颊上,划至唇边,淡然自语:“原来你也是有脾气的啊!还真是看不出来……”细手轻点白茯苓的眉间,蹙眉盯着眼前的人,很久之后才移开视线,唤来一直照顾这人的丫鬟。 “小雨,照顾好驸马”,说完便离开了屋子,小雨看着离去的背影,想要说些什么,砸了咂嘴,却将到嘴边的话吞了进去。 越玖歌招来管家,给自己备好马,立马朝着太医府而去…… 太医急急忙忙赶到公主府的时候,还未歇息片刻,便被带到了驸马床榻前,在把脉后,皱起了浓浓的眉头。摇头道,不秒啊不妙。 看着旁边的太医,越玖歌皱紧的眉头,而小雨却感觉天突然塌下来了似的,一下摊在地上,哭的一塌糊涂。 小姑娘你可别哭,老夫没说不能治,只是驸马身体有些虚弱,这些草药不知药效如何,也不知能不能挺一段时间。 越玖歌站在太医另一侧,知这次白茯苓偷跑出去,犯了大病,只是那苍白的脸蛋刺入眼里,缠绕在心间一点也化不去。 “驸马,怎样?”出来后,越玖歌便问道太医,神色依旧淡然,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 “禀公主,驸马无大碍,微臣只需开俩味药材,驸马便可痊愈!”太医立在一旁恭敬的说着。 “恩!下去吧!”遣退了太医的越玖歌并未进去,而是从反方向走去,直到□□院,越玖歌才停下来。 纯白的花瓣,缓缓而开,中心一点嫩黄的花蕊,更衬托出纯净无暇之美,黑夜悄然而至盛开的昙花,却无多少人能等到她盛开的那一刻,不知怎么的,看着这花,脑海中却渐渐浮现出那人说过他喜欢过。 “这般喜欢,却从未对自己说过”,一想到自家驸马闷气的模样,怕是从他嘴里说出来,是不可能了,越玖歌随意将那株昙花抱起,再次走去了白茯苓寝宫。 “公主,你怎么来了。”话出口后,小雨才惊觉自己说的什么混账话,急忙跪下,她不知道为何公主会去而复返,以前从未如此,当大逆不道的话问出来后,小雨才知自己犯下多大之错。 “你先去休息吧,我来便可。”随手将徒手抱来的昙花搁置在离白茯苓最近的地方。 越玖歌侧身轻倚在墙头,青丝如瀑飘散至腰迹,缠绕着躯体,衣裳的一角滑落在床榻之上,淡淡幽香飘来,销酥肉骨,只是那清冷的模样却让人望而止步。 “白茯苓,什么时候可以醒来,你喜欢的昙花,明日便会开了。”越玖歌拉起白茯苓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之上,过份的凉意差点缩回了手,一直不知白茯苓的手会这般凉,是伤寒才会这样,还是一直都是这样,忽然想到了什么,却无奈的遥了摇头,以前总是这个人叫自己多穿些,自己却总是穿得很薄站在庭院外等着自己回来…… 起身将伏案上的中药拿了过来,轻轻扶着睡得迷迷糊糊的人起来,“吃药。” 白茯苓睡得晕晕沉沉的,感觉有什么声音,翻转了一下身子,立马从平躺的姿势成了侧躺,时不时还踢了踢被子,手八爪鱼一般死死拽着面前那暖暖地东西不放,还将头往那最柔软的地方蹭了蹭,喃昵了俩声,继续睡死过去。 第六章 俩对活宝斗来斗去 越玖歌因着白茯苓乱蹭的动作僵了几秒,脸微微有些发烫,不过很快便恢复成波澜不惊的样子,一把将白茯苓的鼻子捏住,将手中的药放在白茯苓的唇边。 “张嘴…”,白茯苓睡得挺沉,脑袋还是够用的,小嘴很配合的微微张开,那白日里晒得苍白的唇早已褪去,恢复到了红艳艳的一片,一张一合,越玖歌看着小嘴微张,立马将手中的药咕咚咚的就灌了下去……随手将白茯苓的下巴阖上,很是满意的将小碗放置在一边,看着自家驸马脸上那生动的表情,那清冷许多年的脸上沾染了一丝裂痕。 看着睡着的人吧唧吧唧小嘴的样子,越玖歌情不自禁捏了捏,“既然知我如此,为何当初要答应这门婚事……真傻,”,声音轻轻的,揉揉的,仿佛三月里的春风,吹得人心里暖融融一片。 白茯苓总觉得有股沁香不停地钻进自己的鼻尖里,动了动鼻尖想要细嗅,却怎么也闻不尽,然后耳边是不是传来呓语,说的什么,也分辨不出,不过,声音挺不错…… 越玖歌一夜未眠,便看了一夜的白茯苓,其实,白茯苓这俊俏清秀模样,若不是碰着自己,不知有多少好姑娘会喜欢,只是,终究是自己…… 越玖歌看着被再次踢开的杯子,额间都快起了疙瘩,这人也够折腾,一晚上,光给这人盖被子,十指恐怕是数不过来了,再次将被子给白茯苓理好,便转身离开了屋子。 回到自己的寝宫,便去了茶屋,茶盏里,龙井汤清色绿,一芽一叶,沉沉浮浮,热气袅袅地冒出来,喷得茶盏周围一层水珠。 “管家,我要出去几日,若是驸马爷那边有什么需要,尽管为他们添置上……”刘伯有些不解,却也未问主子。 越玖歌眼色微动,茶盏在唇边定了几秒才啜入口,突然想到那人踢被子的表情,脸色变得古怪起来,也不知何时嚷上的坏习惯,对了刘伯,等下多给白茯苓拿一床被子过去…… “主子,你醒来好不好,小雨好担心你。” 睡得醉生梦死的白茯苓,感觉自己做了好长一个梦,梦里自己孤苦无依,没有饭吃,没有房睡,什么也没有…… 看到自家主子,全身冒着冷汗,秀气的眉毛越发的皱乱,还在不停地踢被子,刘管家今日一早便差遣人送过来的棉被,小雨不知道是想笑还是哭,慢慢的整理好被子,不厌其烦的整理着,突然,白茯苓一声震颤,刚理好的被子被蹬开,直直的坐立茫然的看着手心。 紧接着,白茯苓下意识地抬起胳膊,用力挥了一拳,只听“砰”的一声,有东西重重掉落在地,吓得白茯苓一下六魂归位。 触目所及的是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镂空的格子窗,雅致的红木桌,细腻的瓷器,名贵的仕女屏风,古韵清雅,就像江南的书香世家。 自己记得被一个闷骚男,马不停蹄的带到一个地方,大吐特吐,然后,记得自己体力不支,就晕过去了,记得,好像倒下去的时候,有香香的味道,轻轻的动了动鼻尖,空气中还有那味道,应该那人来过。 “姑娘,那个……这是何处,还有那个东西……”白茯苓指了指那个被自己不小心弄碎的东西,心疼的都要揪起来,这东西搁现代,够自己浪好几壶了,也不知道这东西在古代值多少钱,若是贵了,卖了自己,恐怕也抵不了。 公子,我是小雨,从小跟在你身边的丫鬟,你不记得了吗?还有这是公主府,你媳妇的家呀!一行清泪从脸颊留下,就一直看着白茯苓哭。 白茯苓看着眼前的小丫头突然哭起来,不知道说什么,不停地挠自己的脑袋,丫头,别哭啊!我,我我,……不知道说什么。 白茯苓听什么驸马爷,什么媳妇,不会是认错人了!自己就一个小清新,怎么会成了别人的相公,这不是当头给自己一棒吗?只是瞧着哭的伤心欲绝的小姑娘,白茯苓有些不忍心,立马手就往口袋伸去,咦,还有卫生纸,惊喜的统统掏出来,放到眼前的姑娘面前。 “那个,小雨姑娘,给你……”白茯苓看着愣神的人,一把抓起她的手,将手中唯一一包现代豪华包装卫生纸放到了叫小雨姑娘手中。 “公子,这是何物!”小雨看着自家公主抓住自己的手,还没来得及害羞,就见手心里多了什么东西,这东西,自己从未见过,很是好奇将手中的东西左看右看。 “呃?这东西是……是什么来着,说卫生纸,听得懂吗?脑袋飞速运转,这古代这东西称什么来着,擦鼻涕,眼泪的究竟是什么,白茯苓头疼啊!是不是帕子来着? 白茯苓眼睛一亮,将小雨手中的东西取过来,指尖撕开卫生纸的口,立马取出一张,就往眼前这姑娘脸上贴去,忽得想到了这是一个男女授受不亲的地方,陡然停了下来,“这个是帕子,擦眼泪用的,一次性产品哟!” “小雨,好些了吗?”白茯苓见哭的梨花带雨的人终于是消停了,看了看手中的卫生纸多半用不着了,自然的收了回去,反正也回不去了,这东西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也好挺过这古代的生活。 “主子,你记起我了吗?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小雨的。”看着底下激动不已的人,白茯苓笑着摇了摇头,这丫头莫非是有瞬间症,刚才她自己不是说了自己叫小雨吗?只是看着那般开心的样子,白茯苓却也没再说什么。 住在府中,因着身体的原因,小雨这丫头就是不让自己出去看看,连着好几天,呆在这里进补,也没见公主什么的来过。 “小雨,小雨……雨大姑娘,我需要你啊!” “哟,驸马爷这是想我了,一刻的工夫都离不开我了。”在白茯苓身边几天,就将白茯苓那油嘴滑舌学了个通便,不过,白茯苓却也没说什么,反而很是赞赏,对于刚来几日,送饭的给自己行礼就罢了,这小妮子没事还给自己行礼,搞得白茯苓教导了这小妮子好几天才了这成果。 小雨睬着小碎步闪亮登场,将一叠煮花生撂在白茯苓的手上,笑眯眯的,像只招财猫,“驸马爷可有烦心的事?如有不嫌弃可以跟奴才讲一讲,做奴才的呀!就是应该替主子分忧,你说是把?” 白茯苓本来剥开一颗花生就往嘴里送去,听见说的阴阳怪气的话就罢了,怎么这人又说自己是奴才,难道自己这几天的工夫白费了,恨恨的将花生米放进嘴里,使劲的嚼,在嚼得差不多了,“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说人话!” “驸马爷,这是谁招惹你了,你说出来,小雨立马扛着扫帚去把她扫飞。”小雨看着白茯苓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想了想哪个环节出错了,一整理,才发觉又触犯了这主的逆鳞?这小主自从回来了,就变了一个人,以前沉默寡言,如今谈天说地…… “油嘴滑舌,说,谁教你的,看我不打死她?”白茯苓作势欲打,可是人家压根躲也不躲,还将脸凑到白茯苓手上,露出萌萌哒的眼神:“驸马爷,我的夫子可是你…~你不会打自己吧!”说的十分顺畅,竟让白茯苓无语辩驳,抽回了手,在鼻尖摸来摸去。 “欺负我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边有扫帚,自己动手吧!”白茯苓蓦然拿过一旁的笔,用笔尖不停的做涂粉动作往脸上扑着,好看的眉眼微微上扬,得瑟的表情溢于言表,“怎么还不快去,是让我给你拿吗?嗯哼。” “……驸马爷,真的要拿过来吗?”,小雨还想再问一句,直到躺在椅子上的那个人慵懒的点了点头,十分不忍心的走过去将门口的扫帚抱了过来。 “……不是说,要帮我把那个惹我不高兴的人扫走吗?快一些,快一些……”,白茯苓忍不住催促,不好好逗弄这小妮子一顿,自己真的会很无聊的。 “可是……可是我不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出来,若是公主知道了,会责罚小雨的!”小雨觉得扫白茯苓这事还是要经过当事人自己再三考虑的,近在眼前是吧?驸马爷不是最近的吗?扫还扫呢? “……”白茯苓实在不乐意和这小妮子继续扯下去,“停,开始吧!”什么大逆不道,什么公主,统统见鬼去吧!白茯苓很是闲情逸致的摇晃着手中的笔,等着某人自我惩罚的戏码! “那我开始了……”,小雨咽了咽唾沫,紧张的握着扫帚,就等白茯苓一声令下,就动手。 “嗯…开始吧!”白茯苓实在等不及了,缓缓睁开了闭着的双眼,一丝冷风瞬间袭来,只见原本躺着的人此刻半趴在桌上,眼神不善的看着对着自己下毒手的某人,“哟嗬,长本事了!” 小雨看到自家的主子动怒,吓得花容失色,手中作案的东西早就滑至地上,脑袋一片空白,到底是主子,怎么可以和她这样的玩笑…… 白茯苓捂着被戳住的地方,张牙舞爪的站起来,随手抄起把玩的毛笔,看着愣神的家伙,不留情的戳在发呆人的脸上:“敢这样对我,真是好狠的心,我要罚你……” 白茯苓简直惊呆了,怎么这姑娘又诚惶诚恐给自己跪下了,难道这千年代沟真不是那么容易消除?好生无耐的蹲下身来,“喂!开玩笑的嘛,不生气啦,不然你拿这个戳回来吧!”白茯苓半腰着将方才把玩的笔放到小妮子手下,微闭着眼,等着毛笔戳自己。 小雨蒙蒙雾气的看着自家的主子,是自己逾越了,跪在地上颤颤巍巍。 等了许久,也不见脸上有毛戳的感觉,难道自己闭眼的姿势不对,缓缓睁开, “驸马爷,小雨错了,请责罚~~”,白茯苓听到后脑海中一片空白,那停留在空气中的手颓然的垂下去。 “好了,去给我端一盘鸡腿来,我就原谅你”,小雨想着这早膳才过,这人怎么突然又饿了,不做多想,就小跑了出去。 白茯苓将人随意支开了,叼着一个鸡腿站在屋内,一边面无表情的咬着鸡腿,一边还撩着衣袖扇风,那情景,真真是难以用语言形容,还是小小好,没那般拘束,多好,但转眼一想到小雨,无奈摇头。 “小雨,驸马爷在吗?”刘伯奉公主之命过来瞧瞧。 “让人进来吧!”,白茯苓恰好咬着鸡腿最嫩滑的那处,那滋味让白茯苓决定以后每日都要一个,眯着眼睛看着进来的老头子,无比粗俗的用袖子擦了擦被油缠绕的唇。 刘管家虽然很少见其驸马爷,可是以前所见,也是翩翩佳公子,何曾有过这般粗敝的时候。 “刘管家,这是什么风把你老吹来了~”,原谅白茯苓的粗敝,只是这几百年都不踏自己门槛的人突然而至,倒让白茯苓觉得奇怪,这前任白茯苓驸马到底怎么活的? 第七章 吃鸡腿长胸胸 刘管家收回了探索的目光:“公主殿下让奴才过来,看看驸马爷可有什么需要。 “什么需要都可以?”白茯苓顿时俩眼冒金星,不过,还是很表现的很克制。 “只要奴才,力所能及,定当竭尽全力为驸马效劳。”这驸马爷还真不客气,小嘴上的小八胡轻微拂动了下,到是真想知道这驸马爷想要什么。 白茯苓又咬了一口鸡腿,鼓着俩腮使劲的蠕动,含含糊糊地道:“我需要你们公主大人的疼爱,让公主大人来见我。”白茯苓当然知道分寸,不过唯有如此,也许才能见着那人把! 让公主……公主大人…来见我……见我……我…… 这驸马爷是疯了还是傻了,这命令的口吻让刘管家差点吓得歇了气,只是停顿了半秒后,笑着道:“抱歉,驸马爷,公主操劳政务,恐怕是来不了。” “来不了……这话说的。”白茯苓铛的一下咂了桌子,连桌上摆放的碗都嘣了三蹦,效果达到了,疼得脸都快抽搐过去了,“这让我独守空房要多久,觉得我这个驸马爷配不上她吗?要退货昂~” 当然白茯苓只是说说而已,若是这公主真把自己退了,自己压根还不知道哪里去要饭,可是,这大半个月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这前任驸马和这公主到底关系有多僵硬,不会背地里养了许多小白脸吧!想着,心一凉,完蛋了,抱大腿的机会又没有了…… 招架不住驸马爷的炮雨连珠,刘管家悄悄往后退了一步,他倒也不知道如何接话,莫非真的对公主梦魂牵舍,所以才会有这般的怨气。 “驸马爷你许是误会了,公主陛下出门做事去了,过段时间回来,我定将驸马爷的思念成河一一禀告给公主。 “思念成河~”纳尼?有吗?自己这个冒牌货,连公主都未见过,这扯淡的功夫也太能吹了点吧!白茯苓不自然的抖了抖嘴角,很是懵懂的看着眼前的刘~大~管~家。 “那白茯苓在这里万分感谢管家将我的思念成疾一一禀告昂~”白茯苓捂住心脏部位,忍住被自己说呕吐的冲动向管家深深鞠了一躬。 …… 最后白茯苓和管家达成了协议,每日赠送一鸡腿,看着跌跌撞撞走出去的管家,白茯苓摸着脑袋大发了,怎么要了一个鸡腿就这样了?真是扣货,看以后自己不坑你。 其实,管家那样,是对白茯苓提出的条件无语到了极点,导致心血来潮,没有控制好那传说的洪荒之力,而导致的瘫软状态。 终于看管家走得老远了,白茯苓才将小雨唤过来,“你说,我只是要一个鸡腿,管家就痛心疾首成这样~咋俩以后的生活可怎么过哦!”白茯苓拍着本就不大的小笼包,悲催的表演着自己的伤感。 “不行了,我要躺一会,弥补一会我的小心脏~~”,说完,白茯苓挪着小猫步往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夕阳余晖给大地渡上了一片浅金光影,而那处小院却格外的清幽静谧,“刘伯,怎么了~”,一双骨骼分明的纤长的手在拂下最后一片落叶,悄然转身,最后将目光锁定在来人的身上。 “公主,你交待的事情我已办好~只是……”,越玖歌看着吞吞吐吐不快的人,秀眉一挑,难道驸马出了岔子? “公主,驸马说他独守空房已久,对妳思念成疾……”,刘管家想着今日与驸马爷的对话,总是觉得一向羞缅的人,怎会一下放得那般开,平时里比树墩子还低的情商感觉突然明了,只是这说话的豪迈程度确实有些过火候了。 “嗯,还说了些什么~”,越玖歌 听这么一说,手上的动作明显一征,“驸马爷对自己思念成疾?”越玖歌也认为是自己听错了,只是刘伯那张张合合说话的声音,实在的告诉自己这不是玩笑。 “他还说,他要每日吃鸡腿,因为她要长身高~呃,还有长胸极”,刘伯将今日所遇之事一一禀告给公主。 “长身高,长胸极”,越玖歌重复了刘伯所说的话,却是有些难以置信,却并未去深究,而是继续手下方才落下的工作。 “刘伯,以后每日都给驸马爷俩只鸡腿,好生补补胸~肌。”越玖歌不知白茯苓说的胸肌是何物?不过听着似乎与胸有关,平白无故要补胸做什么,难道要做胖子不成,不过仅是越玖歌的猜测而已,似乎自己真的是冷落这人多时,这么大的怨气都过来,看来是该好生补补了,“等下就给白茯苓送去,记着看她吃完,才准离开~补胸肌……”。 “还有,将白茯苓回来这几日后发生的什么,一一询问一番~”,刘伯可从未见过公主对驸马这般关心过,在刘伯诧异的目光中,越玖歌已然开始了方才未完成的工作。 …… “刘~大~管~家,你这般瞧着我,我会很有压力的。”‘白茯苓双手抱着鸡腿,俩眼冒金星,悠哉游哉啃着香喷喷的鸡腿,丝毫没有嘴上说的压力二字。 “……”,刘伯看着桌上风卷残云吃着鸡腿的人,深深有种凉风吹过的感觉,自己可能人老了,眼睛也不好了,什么压力的真的瞧不见,恢复淡然的神色,“驸马,若是不够,厨房还有……”。 完美的啃完了最后一个鸡腿,很是满意的打了饱嗝,难得羞涩的摆摆手拒绝了刘大管家的好意,若是这般吃下去,胸肌也许没长,倒是腹肌恐怕要先一步到来了~无奈只好忍痛拒绝。 刘伯见白茯苓已经将鸡腿啃得一干二净,差点连骨头也没放过,深深摇了摇头,终于是完成了公主所嘱托的任务,在离去的时候,却不小心见着白茯苓扶在桌案上,双眼放光的看着那被风卷残云剩下的鸡腿的骨架,突然脸上黑云压城,不会真不放过吧!脚上的动作加快,不忍心这般看下去。 “小雨,刘管家真好玩~”,白茯苓弹了弹手下的骨架,看着仓皇而走的人,忍不住噗的笑出声来。 小雨看着桌旁笑得不亦乐乎的驸马爷,用手揉搓着衣角,鼓起勇气嘟囔道:“驸马爷也挺好玩的,差点就将鸡腿的骨头啃得不剩。”若不是瞧见白茯苓眼中一闪而过的戏虐,小雨当真会觉得这人会吃下来,不过这人的不靠谱却是升级了。 “啊!我只是逗逗刘管家而已~没有要吃的~”,白茯苓赶紧解释道,不过越往后说,那小妮子的眼神怎么越来越幽深,不对,是满满的嫌弃+鄙夷,看得白茯苓好生心酸,说好的信任在哪里。 “我知道的,驸马不用这么说~”,只是这话刚说出口,白茯苓就感觉心口多了一把小飞刀,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白茯苓真的可以对天发誓,虽然她喜欢吃鸡腿,但是绝对没有吃骨架的癖好,怎么身边的小妮子也不相信自己。 “小雨,你咩不信任宝宝~老白不开心了~”,白茯苓捂着心脏跳动的部位,声线带着微微的颤动,身上很有规律一上一下的韵动,可惜压根就是没有一滴眼泪,“说,你是相信我的~昂。” 小雨看着做戏伤心欲绝的某人,不忍心这人独自演独角戏,很是配合的走到白茯苓的身边,很有诚意的望着坐没坐相,压根只会耍嘴皮的人,淡然说道:“驸马爷,你觉得你丫鬟是吃里扒外的人吗?你要相信,小雨绝逼是相信你的,就算心不相信,但是精神与你同在的?”说的那叫一个真心,让小雨自己都在哪里忘情地感动起来。 听着前面的话,白茯苓顿时恢复了亮晶晶的眸子,这丫头不错,有前途,正要口上表扬一番的时候,在听到后半句话时,剩下还有一串滔滔不绝要夸奖小妮子的话被白茯苓全数打死在心底,白茯苓摆了摆手,再也不相信这世间的真爱了。 “……”白茯苓绝望地拿着毛笔转身,背影萧瑟凄凉,看上去真的是伤的过火了。 有道是,友情都被狗吃了,看来只能靠爱情了~ “也不知公主大人喜欢啥类型的~哎~反正一定不会自己,为什么不会是自己呢?自己是冒牌货不要紧,同时还是个女子,这下玩笑大发了”,白茯苓笑着瘪了瘪嘴,想着公主大人会善良的,肯定不会对自己上下其手,因为压根这不合理~ 白茯苓在屋内闲得发慌,小雨那小妮子也不让自己出去,在这般下来,白茯苓觉得自己会憋出问题来的~于是乎,白茯苓偷跑出去了。 越玖歌依旧呆在小院里,摆弄着那些花花草草,天生异像,看来今晚会是疏疏小雨一阵。 白茯苓懵懂了,她发觉自己应该是迷路了,这么大一个院子,怎么就没有一个人~难道有鬼? 绕着红墙继续走下去,她白茯苓就是不信了,怎么就走不出去,白茯苓走得小心翼翼,看得更加仔细,生怕跳出来一条大蛇,将自己吞入果腹。 房间内的小雨不见了白茯苓,这会急得四处找寻,只盼望这主子可千万别进了那处小院,传言,进了那处小院的人,再也没出来过,就着白茯苓那性子,小雨急得满头是汗,心里不停的捣鼓着可千万不要…… 第8章 越玖歌,你好胸 四处转悠的白茯苓感谢天感谢地,终于在漆黑的夜里看见一扇门,左瞅右瞧,似乎没什么人,那自己是不是可以进去呢!在经过灵魂深处死死的挣扎后,白茯苓毅然决然的推开那扇门,偷偷瞄了一眼里面,溜的一下就钻了进去。 白茯苓站在曲径通幽处,四处展望,脚下那悠悠中草药,已经在白茯苓眼中化成了亮闪闪的金币,数值还在不停地飙升,那种快感让白茯苓欲罢不能,于是兴奋之声不绝如缕。 “哇~噢~。”低音飘过。 “哇~塞~。”中音飘过。 “天~啊~。”高音飘过。 可是这根本无法抑制白茯苓兴奋到上天的心情,如果还可以的话,白茯苓恐怕是要飙超高音的,只是为了方便自己的挖掘工作,白茯苓适时控制住了自己的声线。 夜色正浓,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弯着腰,手上不断刨着地上的东西,可是大概是刨的太过认真,竟没发现身后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什么人、却是浑然不知,还在那里扣得不亦乐乎。 越玖歌本是打算走了,却听到奇怪的“唰唰”声音,竟是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走得越近,窸窸窣窣的也是越响,看了良久之后,越玖歌脸色有些黑了,那谁究竟在干嘛? “谁准你榻入这园子的”,一句不寒而栗的话从背后传来,吓得白茯苓指尖陡然僵住,那扯着灵药的手却未来得及放下,便看到眼前多了一个身影。 白茯苓僵硬的抬起头,一双钛合金狗眼借着月光细细打量起来,一个身着白色的衣衫的女子的倒影清晰若出的映在了白茯苓的眸中,手挽轻纱,乌发垂髻,丰姿绰约,盈盈柳腰,眉黛如画,眼掬秋波,顾生百媚。如花美眷,静好如斯,就是清冷了一点。反正吧!白茯苓就觉得十分好看,好看的舍不得移开视线。 “白茯苓,谁准你进来的。”越玖歌对着白茯苓问着相同的话,问语的严厉不置可否,越玖歌看着地上那株快要掘起的草药,一旁还有些碎叶,多半是方才不小心扯碰而掉落下来,这么晚了,是来偷草药的吗?越玖歌忍不住眉间轻轻一挑。 白茯苓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女子,突然有点尴尬,这人好像认识自己,怎么办? “呃,梦游你相信吗?”白茯苓不知想到了什么,“梦游”二字脱口而出,只是一开口便觉得更加尴尬了,梦游的人会说话吗?刚才那么好的机会,借着梦游游回去不好吗?偏偏嘴贱~这下可好,吃不了兜着走了。 “梦游?”越玖歌淡然的神色显然有点变味了,视线轻移,最终锁定在白茯苓身上,似要将这个人看得更加透彻,“你说得可是真话?”明明很平常的话语,白茯苓却觉得这人给了自己无形的压力,迫不得已,白茯苓起身,微微向后退了一俩步,才觉得好上一些。 “你似乎很怕我!”越玖歌看着白茯苓退避三舍的动作,眉头一紧,不觉也跟着上前一步。 “没有,一点也没有”,白茯苓急忙摆手解释,只不过这姑娘气场大了点,怎么会是怕呢?轻轻摇晃了自己的头,“姑娘你许是误会了,我刚才脚麻了,所以才往后退了一下。”白茯苓听着自己的解释,觉得□□无缝,只是面前的姑娘脸色怎么又黑了一层?莫非夜色太过撩人,自己眼花了。 “姑娘?你叫我姑娘……白茯苓,你确定刚才你的称呼是正确的。”越玖歌听得万分的仔细,有点奇怪这人对自己的称呼,看着白茯苓清澈透明的眸子,却未看出半分破绽,一个想法突然横生在心间,越玖歌却迟迟不语。 白茯苓有些不淡定了,自己不称呼她姑娘还能称呼她什么,莫非要称呼她媳妇她才满意,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出来,擅擅的朝越玖歌笑了笑,学着文人雅士的模样,朝着眼前的人做了一揖,“呃!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白茯苓诚心诚意的问,也不知道这姑娘会不会介意。 “越…玖…歌”,轻轻吐出来,声音冷得如同春江寒水一样,丝毫没有半分的暖意。 “越玖歌,越玖歌。”白茯苓听越玖歌说了名字后,便跟着念了一遍,觉得好听,又念了一遍。 “若是没事,我先走了。”越玖歌觉得自己也该回去了。 白茯苓看着人要走,不知道心里哪里来的千丝万缕,“这么晚了,我陪你回去吧!”白茯苓觉得这般晚了,姑娘这般回去却是有些不安全,一把拦着越玖歌,越玖歌塌出的步子不得被迫收了回来。 “不用。”越玖歌声音依旧有些冷,突然间,站在越玖歌身旁的白茯苓,只觉得一股发自内心的寒意从心底升起,几乎是下意识的收回了拦住越玖歌的手。 从来没有会人拦越玖歌,亦没人敢拦她,也许白茯苓不是收得快,越玖歌可不敢保证那拦住自己的胳膊还在不。 “我真的没有非分之想,只想让你安全回去。”白茯苓真没有多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受刚才的影响,变得柔和一些,却还是有半些颤音。 “我说了不用。”越玖歌冷冷说道,继续往前走去。 白茯苓站在原地,看着越玖歌远去的身影,心中突然有几分压抑的感觉,也不知道是没能帮上忙,还是其他什么。 轻轻摇了摇头,白茯苓心中暗叹一声,都怪自己多管闲事咯!视线却不小心瞟到刚才被自己所扒得草药上,神色一变,越玖歌不会是这院子的主人吧!这下尴尬了,偷东西还被抓个现形。 可是,白茯苓忘记问大事了,自己怎么出去啊?可是抬头,却再无越玖歌的影子,无奈只好踱步走来走去。 夜里,星光璀璨,院里流萤飞舞,开放的合欢花还滞留在空气中,越玖歌轻踏上青阶,便看到有人在哪里等候着。 “刘伯,这般晚了,有何事?”越玖歌不喜晚上有人打搅,所以之前就在府内下过旨意,这刘伯也是知道的。 “公主,驸马爷又不见了……”,刘伯担忧的说完每一句话后,却没见公主有任何的异色。 越玖歌盯着自己回来的方向很努力地思考了一番,然后淡然的说道:“等会让小雨在院外高喊,白茯苓,若是没人,就让她回去吧!。” 刘伯有些意外,为何会这般做!不过还是照着公主所说如事告诉了白茯苓身边的丫头。 白茯苓东转悠,西转悠,突然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在唤自己,撒腿就跑,若是小雨那小妮子知道自己乱跑出来,以后恐怕会给自己禁足的? “跑得这么要去哪里~”,越玖歌看着跑得魂都快散架的人,不免好笑,对于中途转回来,所见这一光景还是比较满意的,竟然半夜跑到自己的院子偷草药,这厮的胆儿谁养的?还有最大的疑惑就是,白茯苓,以前可从来不喜欢草药? “啊!鬼啊?”白茯苓跑得太着急,被突然出现的声音一吓,吓得瘫软在地,不住挥舞着双手,似要将眼前的鬼赶走?好半响后,没声响了,白茯苓才悠悠睁开一只眼睛。 “你继续大声,多半那丫头是听见了。”被这么一说,白茯苓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心里不停念叨:“这下可完蛋了。”身上不知何时也被吓出的冷汗沁厮了后背。 “越玖歌,你可要帮我,不然我会被那小妮子埋葬的?”白茯苓大脑飞快运转,既然越玖歌是这里的人,那么她肯定知道从哪里出去?君子不为五斗米折腰,自己是女子,那是可以弯腰的。 “为何……要帮你。”越玖歌瞟了一眼白茯苓惊慌失措的样子,不明白为何会那么怕,自己为何要凑热闹帮她?还有这个人半夜不睡,竟然跑到这里小院偷草药,自己还没找这人算总帐,这人还敢奢求自己救她。 感觉越玖歌不会帮自己了,白茯苓苦瓜脸顿显,不行,不能就这样放弃,一把蹲下身去抱住越玖歌的“大腿”,死皮赖脸的蹭过去:“你帮我这次,我帮你洗衣做饭暖床?” “洗衣,做饭,暖床?”越玖歌斜睨了白茯苓一眼,忍住踢飞这人的冲动,依旧面不改色的说道:“对不起,不缺。” 白茯苓顿觉世间无爱,颓然倒地,她发现小妮子的声音越来越近,若是被逮回去,自己恐怕要玩完,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越玖歌看到快要死过去的白茯苓,忍不住问道:“为什么怕,怕你丫鬟告诉公主你彻夜未归吗?” “嗯,怕她?”白茯苓没有听清越玖歌说的是什么,嘴里只是随意应着而已。 越玖歌的心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击打了一下,“怕自己?何曾开始的。”眼里一闪而过的阴郁,伴随着黑夜潜了下去。 “走吧!我带你出去!”依旧是冷得不行的语言,可是在白茯苓看来,这无疑是天籁之音。 “谢谢你帮了我啊!那个无以为报,不能以身相许了昂~”,白茯苓跟在越玖歌身后亦步亦趋,这般宁静的夜还是被不和谐的声音给打破了。 “闭嘴!”越玖歌闻言,不得不打断白茯苓,“在说一句,还是让你的丫鬟带你出去吧!”警告的话一出,白茯苓便如同鸵鸟一般,乖乖地跟在身后。 “好凶,没有人会要你的。”白茯苓委屈只好小声吐槽,明明声音好小的,可是前面的人怎么停下来了,不会听见了吧! “你说什么?”越玖歌本是走在前面,想快一步带这人出去,竟没想到白茯苓对自己挺有怨念的,“没人要是吗?” “没说什么啊~”,白茯苓一闪而过的心慌,若是听见了也不能承认,打死也不能,小手伸到背后,轻轻掐了一下软肉,好让自己保持镇静。 第9章 媳妇让我钻狗洞 看着又傻愣着装沉默的白茯苓,越玖歌也并未一直死缠着这个问题,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怎么会到我院子里,可不要在说是梦游?越玖歌这才想起这人方才给自己说她梦游了?怎么到现在又迷路了,莫非刚才骗自己~ “……呃~呃~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来偷药草?”越玖歌轻笑,明明是问句,语气却是十足的肯定。被这么一说,白茯苓窘迫想往地上钻去,脸蛋烧了起来,畏畏缩缩地不敢靠近。她明明……不是那样的人昂~真的是迷路了。 “不是偷~”,白茯苓不得不为自己辩解,自己一个学中医,看到草药眼睛当然会冒星星了,手指便会情不自禁想要会拔,然后忍不住就挖了,这都是那草药诱惑自己的,呜呜?感觉辩解好难? “强词夺理。”越玖歌因着白茯苓还敢狡辩,眉头紧蹙,言语也森然了一些,骇得白茯苓抓着小手不敢冒粗气。 白茯苓大气不敢出一个,可是越玖歌皱着眉头的模样,自己却说不出什么压抑,感觉比越玖歌说自己还难受几倍。 白茯苓站在原地,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想了想,挪了俩步,想要扯越玖歌的袖子,可是却不敢,低着头,“我错了……可不可以原谅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本以为会听到这句话,白茯苓也等着这句话。切莫天意难料的。 “你告诉我,我该原谅你什么?” 冷冷地一句话打断了白茯苓,白茯苓却一点也不尴尬,只是一味愣愣的盯着越玖歌。 “好了,到了?”越玖歌记得此处有个小洞,从此处过去,便是白茯苓住处,之后看了一眼还愣着的人,忍不住顿了声响。 什么?白茯苓讶异地抬首,好像说到了,四处望去,并没有什么大门,不确定的看着越玖歌,小心问道:“没有门,出不去~。” “蹲下,向右偏头”,越玖歌看蠢成这样的人,不禁汗颜? 白茯苓有些发怔,半晌没回过神来,不过,还是跟着越玖歌所说,蹲下了身子,向右偏头看,那样子却是又呆又萌。 “还是没有看见啊!”白茯苓大声的说着,却依旧很仔细的还在寻找,等等,前面有个洞,可千万不要是这个,心中泛起了杵,越玖歌不会这样对自己的? 直到发现那越玖歌正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她,白茯苓才从懵懂中缓和过来,纤长的手指指了指那处,有点不确定问:“不会是这个吧……” “嗯~”,越玖歌看着风中凌乱的人,眉间一挑,却没发觉因着白茯苓那蠢样,言语的冷意竟是散褪不少。 白茯苓站在那里没动,脸色有些黑:“这么小的洞,怎么钻?” “那有什么办法?”越玖歌耸了耸肩,“再不过去,我想你的丫鬟也应该快进来了,到时候我可不敢保证?钻个洞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啦,反正我也不会说出去。”最后的话说的跟真的一样。以至于白茯苓嘴角抽了抽,咬了咬牙,思量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弯腰准备钻进去。 白茯苓转过头来,声泪俱下:“越玖歌,你一定不能给她们说,我钻过这里。”说完如同壮士断腕一般一去不复返,低头,嗖的一般钻了过去。 越玖歌千年难变的脸再次出现了裂痕,刚刚是和这厮开玩笑的,并不是真的想让她钻的?怎么会这么听话?好像有点什么不一样了…… 什么不一样,压根就不是同一个人好吗? …… 回到自己的屋子的白茯苓,大腿一瞪,立马扑上了大床,今天自己钻了狗洞,好羞耻,说着就将头埋进了被子里,画个圈圈,诅咒那个骗自己钻的人?不过,若不是越玖歌,自己说不一定会被小雨抓去的,那可玩大了。 夜已经很深了,白茯苓在榻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不禁想起了越玖歌,不由得又翻了一个身,看着窗外,窗外此刻很是冷清,昏暗的月光照到眼中,白茯苓呆呆地看着,怎么会想起那个冷冰冰的女人,莫名其妙,之后又动了动身子,时间慢慢的流转,双眼渐渐的模糊起来。 ……… “茯苓,可是在瞧我?”幽幽一语,如冰凌一般穿透,做在床榻的越玖歌侧首而笑,百媚横生,白茯苓看着近身而坐的越玖歌,轻轻拉了拉自己的被子,以免身子被看了去。 “没……没有……”,白茯苓不知道怎么的,自己明明口齿伶俐,可是只要和这人说上话,便会口齿不清,连忙尴尬转头,险些闹出了笑话。 越玖歌看着闷声不言的人,眸间一闪而过的戏虐,怎么会这般可爱了,莲藕般的玉臂搭在白茯苓的肩上,另一手纤指回钩扣在了白茯苓的下巴处,轻轻挑起:“茯苓,怎还是这么呆萌?” 白茯苓根本的此刻喝一杯茶灭灭火,无奈身子却抖得厉害,“越姑娘,我……我不知你说什么,还请姑娘放开在下”,白茯苓猛然的心跳加速,不敢和这女人靠得太近,总觉得这清冷的姑娘是别有用心。 “我不靠你这么近……你怎么还我的草药呢!”白茯苓看着靠自己越来越近的某人,身子不住的往后倒去,最后形成了一种白茯苓在下越玖歌在上的奇怪姿势。 白茯苓看着越玖歌那女人不断缠绕上自己,不禁咽了咽唾沫!自己拒绝这样的人,可是双手却硬是推不开,推拒的双手不知何时变成了抓后背~ “我怎么还,我没有钱~”,白茯苓躲闪不及,被越玖歌一把揽入怀中,“可以不还,不过,你可要……” “我告诉你,越玖歌我不会暖床的,你不能打我注意的。”白茯苓防色狼般捂住自己的身子,不让越玖歌有可乘之机。 “暖床?”越玖歌笑意更甚,“确实是个好注意?” 白茯苓明显看着越玖歌眉角一抽搐,这个自己刚认识的女人究竟想要干嘛,自己身上真没什么东西,为什么靠自己这么近昂,受不了啦! “救命啊!不要……”白茯苓大声呼叫,也没唤到人进来帮自己,眼看着一只小肥羊快落入了大灰狼嘴里~ “驸马爷,醒醒~”,小雨刚榻入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低吟的浅叫,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急得抓起墙角的扫帚,破门而入,扫视周围,并未发现有什么贼人,倒是看见一个睡姿别致的人,正低低叫着救命。 小雨推了几下,白茯苓反倒好,动了一下身子,背对着小雨继续睡过去了,看得小雨翻了翻白眼,然而顾不上那么多,继续推,目光十分鄙夷,怎么现在睡觉姿势越来越不入眼了:“吃鸡腿了,香喷喷的鸡腿。”这都晒屁股了,还睡,这可怎么行。 “鸡腿,在哪里,快给我,快给我。”白茯苓听到鸡腿,身体自然而然,一个鲤鱼翻身,就蹦了起来,却没见着所说的鸡腿,白茯苓迷蒙的双眼看着眼前说鸡腿的人,可是自己却连骨架都没见着,这是玩弄自己吗? 双手突然探出,死死的掐住小雨的脸峡,把她本来就消瘦的脸颊拉成了一个大饼状,“鸡腿呢?给我鸡腿。”莫怪白茯苓这般无情,白茯苓自己从小就有起床气,除了美丽的鸡腿能弥补她不美好的心情,其他统统见鬼吧!黑化的白茯苓老厉害了,对着小雨就上下其手。 “驸马,放开~白茯苓,你个混蛋,快放开我。” “大清早,吵我干嘛。”白茯苓手中的动作更甚,想到做个梦都被越玖歌欺负,大清早的还被人扰清梦,换睡谁也不会那般开心,手中的力道控制得刚刚好,却也够让这小妮子吃一壶,紧得有点让小雨有些微的喘不过气来。 “大清早,驸马爷,如今都快午刻了,你老能不能赶紧起来,收整收整。”小雨用尽吃奶的力气扳开那让自己快升天的手,冲着白茯苓大恐:“还不快起来。” “愣着干嘛,快啊!穿好了,等会管家就送鸡腿过来了。”小雨催促着白茯苓,抬头一看,却见人戳着双眼,一副怏怏模样,还以为这人定要睡个回笼觉,惹的小雨气炸了,手伸出去就要掀被子。 “你要干嘛,出去,我自己来便好。”白茯苓拦住那欲掀被子的手,将其推了回去,还不客气的赶人出去。 听到走廊上脚步声渐远,白茯苓才掀开被子,起身,没一会,屋内便慢条斯理走出一个偏偏佳公子,手里还捧着杯还冒着热气的白开水,刚才那妮子出去的时候,那落寞的眼神自己可是看见了,得了,还是赔罪去。 一双好看的眸眼微微上扬,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四处打量,方才见到那妮子坐在那里生着闷气。 “还生气呢!”白茯苓倚在柱头上,看着眼中雾气朦胧的小妮子,悻悻地摸了摸鼻子,将手中的凉白开递了过去。 “没有生气”,一丝明显沉重的鼻音飘过,让白茯苓撇了撇嘴,果真,女人就是口不对心的,明明伤心都快布满整张脸蛋了,还硬生生说没有,还真是嘴硬。 第10章 青菜豆腐 “没有生气”,一丝明显沉重的鼻音飘过,让白茯苓撇了撇嘴,果真,女人就是口不对心的,明明伤心都快布满整张脸蛋了,还硬生生说没有,还真是嘴硬,古代的人伤不起啊! “没生气,那好,把凉白开喝了。”白茯苓看着不说话的人,觉得有点尴尬,自己可从来没有哄过女孩子,何况还是古代的人,这哄人的玩意还真是高大上,一般人压根不懂技巧,而白茯苓就是其中一个,现代,除了和楼南烛那厮闹着玩以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不要喝。”看着闹脾气的人,白茯苓确实不知如何是好,想了想自己平时自己伤心郁闷了,就自己呆一会,过上一时半刻什么的,就好多了,如此想来,白茯苓决定让小雨自己慢慢疏导自己,“那凉白开我给你放这里了,有什么事找我。”白茯苓将水搁置在一旁,真的找不出什么话说,就踏着步子离了去。 看人走了,刚才还淡定说着不生气的人,气得几乎跺脚,顾不得自己还生着闷气,一口将白茯苓给自己的凉白开咕咕往肚子里灌入。 喝完之后,完美打一个饱嗝,骂又不敢骂,谁叫白茯苓是万恶的资本家,顶着一顶闪亮亮的驸马爷的头衔,就知道一天欺负人。 以前,驸马很冷清的时候,并不会排斥自己给他穿戴衣服,现在,驸马变得开朗起来后,却一再的不愿意自己帮他,想着,胸口就像被大石头压了一般,说也说不出的感觉,就是觉得很不舒服,连小雨也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以前冷清的驸马,还是如今这般的驸马。 心里虽不开心,却无对白茯苓半分不满,抱住喝完水的杯子,小雨转身走出了庭院,该到午膳了。 白茯苓独自一人抱着鸡腿啃得正起劲,心里捉摸,这会了,那妮子也该消完气了吧! …… 下雨了吗?听到外面沙沙作响的声音,白茯苓最先想到的是下雨了,跑到门口,将门推开了一个缝隙,将整个脑袋都支了出去,可是除了满面扑来的风,还真没看到雨点半毛的样子,倒是吃了一大口的西北风,抖擞了一下身子,又踱步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中午饭点终于到了,白茯苓朝着小雨招手,唤她过来,准备大吃一顿,好好安抚叫了一上午的小肚子。 “吃什么好呢?酸菜鱼?锅包肉?麻辣烫?还是重温一下鸡腿饭?” 小雨看着兴奋的驸马爷,忍不住想泼一盆冷水:“驸马,你说的东西从未听说过?” 冷水果然奏效,白茯苓沸腾的血液简直瞬间凝固,她有些无措地看着小雨:“是哦,这是古代昂……” “驸马,我看水煮白菜就不错,养生。” “才不要!无肉不欢,我要吃肉,不要养生!”白茯苓极力挣扎,这姑娘都给自己吃好多天的白菜了,若是在吃几天,恐怕自己的脸一定会绿油油的。 白茯苓拆招,不行今天一定要争取肉吃,本来自己胸前已经平淡无奇,若在不吃点肉补补,恐怕真要完蛋。 “驸马,吃饭啦!”小雨可没空和白茯苓瞎嚷嚷,接过厨房送来的东西,就给白茯苓送去。 “挺香的,今天什么菜昂”,白茯苓支着下巴,欲欲一试,这么香肯定有肉?想如此,眼眯成了一条缝,乖乖地拿好筷子,杵着下颚,等着美餐到嘴里来。 小雨看着吃货模样般的驸马,嘴角不小心抽搐了下,说好的高冷在哪里?能不能不要这么怂啊! 白茯苓满心欢喜的揭开那炖汤,清幽幽的一片,心陡然的沉了下去,“小雨,怎么又是水煮白菜,究竟谁和我过不去,这么忍心对我。”不高兴的白茯苓嫌弃的在白菜豆腐汤内搅来搅去,眼中暗淡无光,嘴里一直埋怨着:“没有肉昂~。” 驸马爷以前挺喜欢吃白菜的?怎么现在这么反感?小雨无感,反正这东西得看着驸马吃完,上面的吩咐,必须照办。 “小雨,不吃行不行昂~”,白茯苓眼光幽怨的看着白菜汤,却又无可奈何,这样下去,会受的。 “这可不行,公主吩咐下来,这东西你必须吃完,不然小雨会受责罚的。”小雨秉着公正严明的样子,指着汤说道。 “公主吩咐的?不行,我得抗议去?”白茯苓心里烦躁,怎么可以这样虐待自己, 驸马这样的人,永远不会和任何人吵架,何况去理论了?于是乎,小雨撑着脑袋倒计时数着白茯苓回来。 “对了,公主住在哪里,还有,她长什么样啊!”白茯苓抬脚出去后,后知后觉,自己对那个谁~公主什么的一点也不熟悉?自己跑去干嘛!灰溜溜的转身,还是回去喝白菜汤吧! “回来了?”小雨听见推门声音,身子不由自主的转了过去,某人果真像只斗败的公鸡,怏怏不乐。 “恩,回来了。”白茯苓鼻腔里哼出这句话,顾自往桌旁走去,完全没有刚才那股信誓旦旦。 “嘘!别说话,让我安静的喝完这碗汤。”白茯苓手一扬,止住了小妮子在自己心间插刀的嘴,果真在好喝的东西,吃多了,也招架不住,白茯苓实在没有闲情一点点细尝,吐了吐气,捏紧鼻尖,头一仰,那青菜豆腐汤就滚入了喉间。 “果真啵被爽啊!”喝完汤后,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向前挪了俩步,毫不客气倒了下去,白茯苓四躺八仰的卧在了躺椅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小雨,我想吃肉~好想吃,在不吃我会死的。”白茯苓转了下身子,正对着小妮子,幽怨的眼神都快粘成牛皮糖了。 小雨耸了耸肩,自己又没肉,给不了,“将就吃嘛,又不会真死人的。”明明是安慰的话,怎么驸马的脸都要垮掉了。 “快给我想办法昂~”,按着头,昨日梦中被越玖歌那冰冰棒的柔情似水吓得这会头还在疼。 “那我想好了给驸马爷说?”小雨看着白茯苓这样,觉得一时也想不出好主意,等想好了,在给这主子回话吧! “好,等你哟!”依旧是那个死气沉沉的声音,惹得小雨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被感染上这人的忧郁。 “要死了,要死了……”,一声闷恐过,一个黑影直奔还未撤回的饭桌,凉的差不多的白饭被白茯苓委屈的吞咽着,同时还夹了一块青菜放入嘴间,那表情如同嚼蜡一般,食不下咽。 昨晚,越玖歌回去,便吩咐刘伯再给白茯苓做一顿青菜豆腐汤,敢私自闯入自己的小院,竟然还敢拔草药,可真好的紧,一抹冷笑浮上唇角,却并无半点违和感。 可怜的白茯苓唱着小白杨,吞咽着小白菜,泪洒千行的还是吃得差不多了才搁下碗,“看够没有,没看够剩下的你来解决。”早就发觉了有人看了自己老一会了,除了小雨那妮子还能会有谁。 “看够了~”,这话倒是说的利索,没有方才愣神的劲,“驸马爷,你吃饱了吗?”小雨作为称职的丫鬟,很负责的问道。 白茯苓想也没想,“没有。” “……”小雨被这铿锵有力的回答噎了一下,视线不凑巧恰好落在了青菜豆腐汤上,白菜一点没有了,倒是那白嫩嫩的豆腐还沉在汤里,嘴角不禁抽了又抽,觉得驸马爷肯定没说实话,那么喜欢青菜,却说不喜欢,真是傲娇的人。 “没有等晚上把!”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对着打着饱嗝的人说着。 “好吧!等晚上鸡腿咯。”白茯苓感觉自从来了这古代,自己就颓废了,好久没有扒草药了,昨晚一拔倒是把心中那股瘾给挑起来了,可是,她又不敢去,若是又被越玖歌看到扒她草药如何是好,白茯苓觉得自己脸上够厚了,怎么到了越玖歌面前就脸皮薄了,扯淡也扯不出完整的,说话就紧张,还有那莫名其妙的悸动。 树荫遮挡着,微风时不时吹过来,白茯苓跃身跨进自己的用鱼网做的摇椅上,双眸微闭,慵懒的像只猫儿一样蜷起来,任那东西随意摇晃着,泼墨的黑发随意的散在每一处,此时,若是细看,何曾有男子的半分模样。 白茯苓三分慵懒,七分惬意的躺着,摇晃,午间,果真是个迷人的地方。 …… 白茯苓觉得有时候要去拔拔草药,顺便瞅一下越玖歌,谁叫那冰冰棒昨晚在梦里调戏自己,想到昨晚那女人妖孽般的缠绕上自己,自己却没有来得及推开,那时还有点欲拒还迎的感觉,真是羞涩万分啦!双手捧着小脸。 …… “小雨,别闹。”白茯苓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在脸上,痒痒的感觉受不住,狠狠的出声制止那折腾的人,可是怎么,越来越多了,“在闹,我可要生气了哟。”说着已经半睁开双眸,却没见着小雨,感觉手间又凉了半分,低头一看,原来下雨了,擅擅的笑了笑。 刚跑了一半,突然想到了越玖歌,昨晚记得那人院子里好多花花草草,她搬得完吗?这雨恐怕是要越下越大了,要不,过去帮帮忙? 嘴里还说着帮忙,大脑还在有理的挣扎的要不要,脚下却早已经换了一个方向,朝着昨晚的狗洞跑去。 “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一个狗洞,况且自己一个女人,爬就爬了,反正除了越玖歌,不会有人知道的。”白茯苓感觉甚有道理,心里虽然对爬狗洞有些不怎么情愿,可是想到越玖歌,就闷着一口,唰得一下就穿了过去,丝毫没有半分压力。 “耶!过来了。” 第11章 在乎 “咦!怎么没人,都下雨了,怎么还没有回来。”白茯苓疑惑的向前走了俩步,也没有见到越玖歌,倒是见到那日晚上自己拔得那株草药,不禁憋嘴,暗叹生命力的伟大性。 白茯苓将伞再次打开,轻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以免脚下的小雨点,不小心溅起。 因着伞微微向前的缘故,后背也不小心被小雨飘湿了,脸也因着朦朦胧胧的细雨,看得不是那般真切,过了一会,终究是停了下来,自己没记错的话,因该就是这里。 嗯,就是这里!因着找对了位置,白茯苓挺高兴的,将伞轻搁置在一旁,瞟了一眼还在轻飘的雨滴,白茯苓轻轻抿着嘴,低着头,冲了下去。 越玖歌看着自家的皇弟,跑到自己府上,堂堂皇族子弟被打巴掌,却有口无言?不过她倒有些好奇是谁打了自家的皇弟,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自家皇弟却无半分责怪的意思,反倒一脸花痴的模样。 “究竟,怎么回事?”越玖歌看着越翎飞的脸,还好,手劲在把握之中,打得够和谐。 “皇姐,木槿言又欺负我!”越翎飞从小就喜欢无事没事就往自家皇姐这里钻,本来皇姐挺不待见自己的,不过,自己来多了,皇姐也免疫了。 每逢来,越玖歌都是睁一眼,闭一只眼,不是讨厌自家的皇弟,而是这厮每次来就来,偏偏带麻烦过来?每次一来,越玖歌都有些忧郁。 “木槿言,哪个木槿言?”越玖歌眉头一紧,仔细想着越翎飞所说的人,脑袋里晃悠了一圈,提示,查无此人。 越翎飞看着自家皇姐那苦思冥想的劲,也不溜弯子,猛得向越玖歌扑过去,却被越玖歌一指给定在了哪里。 “皇姐,你又点我……”,越翎飞看着自己不能动弹的身子,眼睑翻白,伤心的看着自家的皇姐,皇姐也是,一言不合就玩点穴。 “谁叫你乱扑过来的~”,越玖歌赶紧打住越翎飞那浑小子,若是不打住,可能这厮又不知道要说多久。 “皇姐,我错了,你快放开我嘛!我不扑了,不扑了……”,越翎飞赶紧求饶,上次被皇姐点了三个时辰,自己晒在和煦的春风里,沐浴着美丽的阳光,可是自己最后却是被府上的人抬回去的,修养了好些天,那腿才有所好转,自家的皇姐腹黑段数太高了,自己还是少惹为妙。 “好了,不许闹腾了……”,越玖歌指尖一点,方才还被定住的人便高兴的跳起来,说着又要扑上前去,却被自家皇姐伸过来的纤指吓得缩了回去。 “给皇姐讲讲……木槿言究竟为何要打你。”越玖歌坐着听,自家的皇弟,若论外在,越家的子弟基本都是仪表堂堂的,还未见过什么歪瓜劣枣,这大概遗传了他们父辈的优良基因。 越翎飞从小便清瘦,眉眼稍细,显得十分温和秀气,可是越家里可没有一个不折腾的,越翎飞便是鲜明的列子,那股折腾的劲可没少惹麻烦,如今,还被打了巴掌。 …… 听着越翎飞讲完,越玖歌倒有点意犹未尽,忍不住轻挑眉头,自家这皇弟,莫非是开窍了,有喜欢的姑娘了?瞧着那抹娇羞劲,不由想到了昨晚跑到自己小院里偷偷拔草药的某人,拔便拔,还找一些借口说没有,也不知道青菜豆腐汤好吃吗? “皇姐~” “嗯。”不解越翎飞怎么突然叫自己,越玖歌抬头看着双眼已经眯成缝隙的某人,不知这人打得什么鬼主意。 “刚才你笑了耶。”越翎飞好像发现了新事物,自家皇姐可是众所周知的寒冰三千尺,一般人看见了,打寒颤那可是小,绕道三尺都是真?不过,这莫名其妙的笑肯定有猫腻!心中已经小算盘啪啪的打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藏也藏不住那掘地三尺,想要获知秘密的激动。 “笑?你最近恐怕劳累了,眼花了。”越玖歌被越翎飞突如横来的话给怔住了,脸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抖动瞬间而过,立刻板着一张脸,仿佛方才却是没有笑过一般。 越翎飞明明就看到自家皇姐脸上浮起了笑,怎么真的是自己眼花了,不禁揉了揉眼睛,缓缓睁开,很是认真的看着越玖歌,却是什么也没有,也对,自家皇姐这么冷,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就笑了,肯定是被木槿言打了,所以眼花了,想着又委屈了起来。 “皇姐,你说怎么办吗?人家被欺负成这样,你可得帮帮我。”越翎飞一想到今天在街上碰到木槿言,看见一群人欺负她,便英雄救美一次,可是这人不但不领情就算了,还说自己多事?于是乎,越翎飞不满了,追着木槿言一路回相府,然后一言不合,就被拍了,真的好委屈啊!抬头望房梁。 “很简单啊!你将这事禀告给父皇听,让他抄了她的家,不就好了吗?”越玖歌并不是危言耸听,只想逗逗这家伙,一天到晚惹事不要紧,平时做事雷厉风行的,怎么,这回怎么了。 果如越玖歌想的那般,越翎飞听到这主意赶紧制止,“皇姐,这事可不能和父皇说?不然会出大事的。”越翎飞赶紧摇头,不许皇姐去帮自己。 “要不,你打回去,挺好,平常你不都这样吗?”越玖歌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看着越翎飞满脸通红,说不出话的样子,脑袋突然碰出一个身影,昨晚也不知那人有没有脸红,拔小院里的药草,还梦游?可想而知,越玖歌一副看戏的样子看着自家的皇弟。 “皇姐,木槿言一个女孩子,打我不会疼的……” “嗯,然后呢!”看着咬着唇,在想办法让自己不参合此事的人,皱得都快超过教圣贤之书的老夫子了,平时不是脑袋转得挺快,今日可怎么了。 “皇姐,我~我好像,感觉喜欢上她了?”越翎飞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这事也敢和皇姐说,说来也奇怪,那女人那么凶,一点也不温柔,从小到大,可没少那人的欺负,可偏偏自己还喜欢招惹上去,真是犯贱,不过反正,喜欢这东西,有谁说得清呢? “喜欢就去追,跑到我府上瞎凑什么热闹?”越玖歌不禁翻白眼,自己府上可没越翎飞喜欢的木槿言,要追也要去那姑娘府上蹲着,说了那么多,还以为这人要拿棍子去和那人干上一架,府上的人,越玖歌记得,派出去替这人收拾烂摊子的人可不少。 “我不知道怎么追啊?皇姐,你告诉我,怎样追一个女孩子嘛?他们都说女孩子都是一样的,皇姐快说说?十万火急。”越翎飞这厮脑袋怎么了?自己给他支招,越玖歌想想头皮都在发麻。 可是,还能怎么样,自己的皇弟又不可能不帮忙?越玖歌思前想后,以前是看些过野史的,圣贤的话总不会有假吧! “嗯,记得他们说,女孩子怕缠,你说些甜言蜜语,看能否俘获芳心?”越玖歌记得书上就是这般写的,应该没错吧!实践出真知,皇弟试过了,自己不就知道效果了,越翎飞却不知,自家皇姐是完全什么也不知的白痴。 “那好,我去试一试。”天真的越翎飞欣喜的告别了自家皇姐,准备去试一试皇姐所说的方法。 “等雨停了再走~”,越玖歌不懂,这傻小子脑袋是怎么长的,这么大的雨,也要回去,赶紧叫住要回去的人。 “谢谢皇姐了,我回去再想想你说的。”看着撑着伞,踏着脚步声,逐渐远去的人,越玖歌轻抿了一下嘴角,看来臭小子长大了。 “刘伯,给我一把伞”,越玖歌唤来刘管家,从手中接过伞,便朝着一个地方走去,长廊里传来的脚步声,还是敌不过淅淅沥沥的雨声,渐渐消失在长廊里。 刚开始的时候,白茯苓撑着油纸伞,一点点将院里的花花草草移进走廊里,最后,看着雨势越来越猛,索性把伞扔了一边,来来回回不停地将剩下的东西一一往走廊上挪。 越玖歌撑着伞,看着在雨里来来回回折腾的人,不禁有些动怒了,谁叫她在大雨中折腾的?谁准许了?看着被雨不断冲刷着的人,越玖歌的心情也不觉得阴郁烦闷起来。 “你在做什么?”径直走了过来,在离白茯苓一米处站定。 恰好这个时候白茯苓抱着一株合欢草转身,许是刚才动作一气呵成,没有想过有人会突然出现身后,突如其来的一个身影吓得白茯苓手一抖,幸好抱得紧,不然怀中的东西可是会掉落下去,庆幸没有掉落的同时抬起了眼眸。 雨不停地打在纸伞上,顺着伞沿倾斜而出,白茯苓看着撑着伞的越玖歌,也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指了指长廊。 “越玖歌,你快上去,我把这里做完?”说着将手中的东西固定好,跟着原来的节奏,步伐一点点加快,在等一会院子里的东西就会搬完了。 越玖歌撑着伞看着白茯苓,并未如白茯苓那般去了长廊,而是在原地看着,屋檐上偶尔传来滴滴答答的响雨声,甚至不能感觉它在流逝,视线停留在白茯苓身上,看着雨水不断从额头上飘落而下,越玖歌才稍微有点回神。 “不许般了,回去?”越玖歌看着不听话的小东西,握伞的指尖紧捏着握柄,表情里却看不出一丝别样的情绪。 “越玖歌,还有一点就搬完了,别啊……”,白茯苓再次的经过越玖歌身旁时候,一双谈不上温暖的手把住了自己,“回去!”越玖歌听自己说了还不为所动的人,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大,不多时,腕上也已多了点红痕。 第十二章 沐浴风波 “真的还有一点,让我……”话还未说完,白茯苓就感觉自己好像被提起来了一样,不对,是被拽住了,原来抓住白茯苓手腕的手,不知何时换成了拽着她的衣领。 越玖歌看到白茯苓不配合的样子,眉头一凛,摇手便将手上的桃木伞扔了出去。 白茯苓看着,怎么把伞扔了,这么大的雨,感冒了如何是好,“越玖歌,色伞。”本想弯腰去将伞捡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越玖歌拽着往走廊上去。 白茯苓一路被拽着,差点就拽没气了,尽管长廊不远,总感觉过了好久,昨晚不是那般温柔吗?今日怎么这么粗暴。 “为什么,搬这些花?”越玖歌记得昨晚提醒过这人不许在来了,还有不是这人迷路,不知道来路吗?怎么今日知道,莫非昨晚骗自己,念及此,原本就阴郁的心情更上一层楼了。 “我,我是看这些花被雨零落,便会不好看了,所以就……”,白茯苓发觉周围的气场提升了好几个档次,不由得小手揪了一下腰间嫩肉,才稳住了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栗。 “所以你就擅自做主,来搬我院子里的花”,青颜黛眉的美人,说出的话如凉风,如水一般淌过白茯苓小心脏,心中泛起涟漪点点,可还是感觉越玖歌的话好有道理。 “我…我没有……只是……”,好吧!白茯苓想不出什么,只好住了自己的嘴,低着头,对着戳着的俩只手。 “只是什么?不忍心看着这花被大雨摧残?你可知,花开灿烂有几时?一朝漂泊终难寻觅,雨倾了花的颜,花遂了雨的愿”,越玖歌一股脑的说了许多,可是看到白茯苓那一脸懵懂的模样时,还欲要说出的话全全吞了回去,只剩一抹苦涩在嘴尖流淌。 “我好像听不懂?”白茯苓看着脸色不好的人,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实情,文绉绉的话自己真听不懂,自己的才华还停留在初中学的那几首鹅鹅鹅,不过白茯苓感觉自己话说完后,颤颤巍巍偷觑了一眼越玖歌,她脸好像比刚才黑了一点。 越玖歌被白茯苓征得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瞅了一眼白茯苓,深深呼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依旧是那张云淡风清的脸,可是越玖歌思绪如同花一般飘摇,内心像云那般深渺无渡。 “不懂便罢了!”越玖歌看着满庭院飘落满地的残叶,却未见飘零的几朵花朵,抬首便看到满身湿透的白茯苓,一抹身影来来回回的在大雨里折腾,转身便走。 是的,袍子里灌了太多水,白茯苓静静地听听着,那东西如涓涓溪流段流一般,滴答,滴答地往下流~ 抬头的时候,越玖歌已经离去,看着人去楼空的地方,静静地蹲了下来,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白茯苓不知道是什么,只是看不到越玖歌,她觉得有点难受?刚才好像生气了,自己不应该乱动她的东西,不该的…… “还不走……”,一油纸伞到了头底,白茯苓也未察觉到,越玖歌去将打落掉的伞捡了回来,便看到那厮蹲在哪里,几分寥落,几分忧伤。 闻言,白茯苓赶紧起来,看着折而回的人,脑袋点得就像捣蒜泥,“好,马上走~”说着就沿着长廊走去。 越玖歌看着白茯苓走去的方向,征住,那不是昨晚给这人指的狗洞吗?她是从这里来的!指尖上移,轻叩着伞的把柄。 “白茯苓,走错了,这边”,越玖歌朝着白茯苓喊了一句,白痴。 白茯苓停了下来,俩边看了看,没有错啊!狗洞就在前面!从哪里钻过去,就可以回家了。 看着呆愣的白茯苓,越玖歌朝着她走近,这人真要爬狗洞,还是爬上瘾了。 “没走错,就是这里,昨晚你给我指的那条路就在前面~”,看到近身的越玖歌,白茯苓不知怎么,往后退了俩分,这一轻微的动作却惹了越玖歌,自己招这人讨厌了? “我说错了就是错了,跟我走~”越玖歌握住白茯苓的人,却感觉手上传来轻微的挣扎,不想握吗?唇间勾出一丝冷笑,偏生让你不如意,直至很久,很多年后,越玖歌才发觉那次自己多么幼稚,不过,却未曾有过半分后悔那次握上了这厮的手。 十指相握,指尖的温度传到指腹,这种感觉真的无法抗拒,越玖歌以前也有过特别想握住的人,却从来没握紧过,想着,不尽将指尖的空隙在往里挤了半分,贴合的更加紧密。 白茯苓看着那握紧自己指缝的手,想要轻轻挣脱出来,却被握得更紧,脚上却跟着越玖歌往前走,凝着秀眉,偏着头一直望着越玖歌,俩人却未在说一句话。 那被环绕着的指尖,紧紧的绕在掌心内,如风那般,慢慢的带走了最深的凉意,手心中传来的温度暖化了白茯苓的手心,那场细雨中,除了滴答声,白茯苓还多听见奇妙的声音扣击在胸腔里。 …… 越玖歌将白茯苓了带回了自己的寝宫,扔了一套衣服给她后,就出去了……空房内,白茯苓看着豪华建筑,不住的瞠目结舌,抱着衣服的身子忍不住颤栗,白茯苓感觉见四下无人,把衣服拔了,嗖嗖的就将越玖歌给自己的衣裳换上。 白茯苓不敢乱走,坐在凳子上,望着外面淅淅沥沥,轻扣这窗柩的雨丝。 “越玖歌人去哪里了,这会大雨,怎么出去了。”白茯苓双手撑着俩狹,做沉思状,可又不好乱跑出去,只好乖乖地坐好等人。 “要吃些什么?”越玖歌吩咐了刘伯白茯苓在自己这里的事,匆忙回来,又看见悲秋伤感的某小家伙。 瞧着不说话的人,越玖歌眸里的深意越加深,“那就青菜豆腐汤怎么样?” “什么,青菜豆腐汤?”白茯苓听到这东西,吓得立马回神过来,什么鬼? “看你这神情,看来挺喜欢的?不如晚上就这菜如何?”不容拒绝的神色,让白茯苓心中打起了小鼓!自己的神情不应该是活见鬼一般吗?怎么会喜欢呢?越玖歌莫非看错了,忍不住摸了摸,哪里有表现出喜欢的神色?不自然的看了一眼越玖歌,她的神色告诉白茯苓,所言不虚。 “可不可以加点别的菜啊!”白茯苓不忍拒绝越玖歌的提议,不过也不忘未自己争取一点点小福利。 “嗯,可以,青菜烧萝卜,炒青菜,炖青菜,你喜欢哪个,我去做?”越玖歌发现自己只要说了青菜,这厮脸就垮一分,连续说了三个,脸已经松弛不能附加,心中已经被白茯苓委屈的表情逗乐,表面上还是装作很正经的模样? “啊,怎么都是青菜,你很喜欢吃青菜吗?”白茯苓看着越玖歌,脸上很正经,没有一丝逗自己的感觉,这样想来,那就是越玖歌很喜欢青菜了。 “什么?”,越玖歌被问到了,自己喜欢青菜,似乎怎么可能?不过,看这厮真想知道的样子?嘴角上扬,忍不住逗弄。 “以前家里穷,只有青菜吃,习惯了,没有喜欢不喜欢的”,越玖歌说的一本正经,好像真的一样,不过越玖歌怎么觉得这厮神色不对,好像不似刚才那般傻了? 白茯苓以心理学医生的角度判断,越玖歌说话的语气,神色,动作,丝毫不假,只是,这房子的摆设有点说不出去吧!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越玖歌不禁反问?这人明明是不相信的,非要装出相信的神色,还真是辛苦她了。 白茯苓懂得心理不过是皮毛,越玖歌这从皇宫里摸打滚爬的人说,似乎简直就是小巫遇大巫,不过,白茯苓并未着急回答,再次晃悠了一遍屋里的摆设,然后朝着越玖歌轻点头:“感觉怪怪的?”那神色比起认那些草药还要认真。 “怪怪的?嗯?”越玖歌拉长了尾音,似乎对白茯苓的怪怪颇有兴趣,看来小家伙是看出来了,却不好意思说,越玖歌却不再继续。 “水给你备好了?”白茯苓不明所以然的看着越玖歌,什么水,备好了干嘛用?还有越玖歌的眼神为何不停的往自己身上来去,自己脸上没有什么,白茯苓不用摸,也敢肯定自己脸上一定没有什么。 “给你沐浴!刚才淋雨了,会感冒?”越玖歌向来话不多,只是瞧着迷糊的白茯苓,若是不多说俩句,越玖歌会觉得,还是多给这人说一些,免得等会麻烦。 “给我沐浴?”重复了一下越玖歌所说的话,白茯苓嘴张开足已吞下一颗鸡蛋,越玖歌要给自己沐浴,天啊!什么情况? 越玖歌看着环手抱胸,惊慌失措的人,眉头不由得一挑:“怎么,不妥吗?”不就沐浴一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难道,还怕自己吃了他吗?一个大男人,还怕一个女子看去,不过,这么一想,越玖歌突然发现白茯苓肤白貌美,柔软易推倒的样子,忍不住寒颤,好像这俊俏的模样比女子还来得娇气。 第13章 越玖歌要鸡腿昂~ “呃!那你方便出去一下吗,我自己来,我不习惯旁边有人?白茯苓认为在别人的地盘说这样的话,却有不礼貌,只是,实属无奈,自己的身份若是暴露了?咦!想想什么后果,剥皮抽筋,嗷呜~ “可以”,越玖歌倒是觉得这家伙的胆儿肥了不少,敢与自己讨价还价了,不过,怎么还是抱胸,自己有那么如狼似虎吗?不在过分关注,越玖歌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白茯苓看见人走了,好像缺了点什么,一拍脑袋才想起,怎么沐浴没水了,这下要尴尬了,赶紧朝着门口叫道:“越玖歌,水在哪里呀!”白茯苓喃昵了一声,也不知外面的人听见没有。 站在门外的越玖歌,回眸望了一眼里面的人,不禁摇着头叹息,自从回来后,越来越傻气了! 白茯苓耷拉着耳朵,撑着下颚,极其沉思,说好的水呢?怎么没有了,突然想到广告,“包租婆,怎么没有水啦!”不由得将越玖歌想成了包租婆的样子,插着腰,刁着黄瓜,不过,似乎更好看呢! 丫鬟扣了几下门,也不见里面的人有何动作,还以为没人,便直接推门而入,白茯苓听到推门声,还以为是越玖歌折回来了,吓得抓紧了凳子,可是,看清楚了来人,却不是,眸里突然有了些失望。 丫鬟提水进来,瞧见驸马爷也在瞧自己,感觉驸马爷刚才好像有点失望,究竟是什么,也没看清楚。 “驸马爷,水好了!” “嗯,谢谢!” 看着不走的丫鬟,白茯苓不好意思的指了指门口,道:“我自己来便可以了。”丫鬟看了白茯苓一眼,匆匆而出。 “公主,驸马已在沐浴?” “嗯~知道了,下去吧!”见人退下后,越玖歌也走进了自己屋子,只是觉得这白茯苓有趣了,行为举止异常,当真是失忆了吗? 而另一边在澡桶里的人,又是另一番光景色,“我爱洗澡,爱泡泡……洗刷刷,洗刷刷,汪吐水狗~”嘴里不断的单曲重放着广告里儿童歌曲,眯着眼,任水浸湿着柔嫩的皮肤,古代就是麻烦,洗澡要浪费好多水来着,一点都不懂节约型社会,不会说真的,这感觉真的好带感。 可别说,白茯苓就是矫情,明明早已经洗澡完毕的人,却死活不愿起来,感觉离开这暖暖的澡桶,便会失去呼吸一般,可是,想到越玖歌说与自己有话说,不由得睁开了紧闭的双眼,赶紧从水里一跃而出,穿好衣服。 越玖歌说,左转,然后直走,然后,怎么来着,看着这些差不多样的房间,白茯苓看着脑袋疼,感觉比走迷宫还困难,麻木的跟着直觉向前走,不过很快停了下来,白茯苓将挂在门口上的宣纸拿了下来,看了看,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再吐了出来,才轻轻推开。 “吱!”房门被推开,白茯苓没有着急进去,只是探了一个脑袋进去,四处瞧了瞧,咦!怎么没人呢!将脚往里面挪了挪几分,还是没人,不禁心中打起了退堂鼓,“越玖歌,你人在吗?”小心翼翼的问出口,生怕有人突然蹦出来,吓自己。 空旷的屋子传来自己的声音,白茯苓只是觉得怪怪的,难道越玖歌要和自己躲猫猫吗?只是桌上香气扑鼻的饭菜,白茯苓摸了摸余热,恰到好处,这说明这东西是刚摆好的,只是没有越玖歌,白茯苓饿得咕咕叫,也不敢动筷子,只好乖乖地坐在桌前,眼巴巴的看着碗里的东西,闻了闻香气,真的好香啊! 越玖歌推门而入,便看着一只傻乎乎的人,视线停留在饭桌上,自己进来了也丝毫不知。 “怎么不吃!忙活了那么久,应该是饿了才是啊!”听到声响,白茯苓僵硬的转身过来,此时恨不得挖一个洞,立马跳进去,就算是坑自己也会跳啊!刚才自己肯定是蠢死了,肯定被越玖歌看见了,白茯苓突然想埋胸,想的时候,自己身旁已然多了一个人,不用仔细看也知道越玖歌在看自己。 “我~你没有回来,不敢吃……”,白茯苓硬着头皮把话说完,只是她看见,越玖歌端着鸡腿的手轻微动了一下,怎么了,难道自己有说错什么? “不敢吃……”,越玖歌觉得自己这人就是在用羽毛撩自己,不轻不重,但是却清晰可见其动作,自己又不是三大姑六大婆?真的有那么恐怖!以前的白茯苓不说话,真的还好,现在白茯苓一开腔,越玖歌都觉得自己的鲜血在沸腾,这不,不小心又被这人的话给噎住了。 白茯苓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不然越玖歌不会闭口不言,不过随后一想,越玖歌这冷然的性子,就算自己说错了,也不会给予计较的,想着,提悬的心终于是缓和了许多。 越玖歌看着眼前心情忽上忽下,全然表现在脸上的人,刚才噎住的那口气也随即好上了半分,没有刚才那么梗塞了。 “吃吧!再不吃,就凉了~”,越玖歌将手中端着的鸡腿推了过去,白茯苓看着眼前的鸡腿,道了一声谢,便全心全意抱着鸡腿,狼吞虎咽起来,恨不得这鸡腿全部是她的,就在白茯苓啃得酣畅淋漓的时候,一旁的越玖歌突然陷入了一种幻境?自己好像没有鸡腿重要了,这一状况直到白茯苓啃完手上拿着的鸡腿,抬头便看到越玖歌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怎样个意味深长,白茯苓觉得应该是自己独自吃得太欢,没有顾及到越玖歌,所以都怪这鸡腿太好吃了,不然自己不会这样的,擅擅的朝着越玖歌笑了笑,赶紧从盘子里拿起另一只鸡腿,考都没有考虑,就将鸡腿伸到了越玖歌的嘴边,说:“啊,来张嘴。” 不过递到了唇边,白茯苓才想起他们的关系似乎好像没有好到如此,这不,收也不是,停也不是,尴尬的保持着原来的动作。 越玖歌看着突如其来的鸡腿,在瞟了一眼白茯苓,那神色似乎有点不情不愿的,不过越玖歌可不喜欢吃不情不愿的东西,于是乎彻底傲娇了,不紧不慢的说:“我不吃鸡腿的。” 简单的一句话,让原本轻松的氛围变得有些沉重,不过,白茯苓也没觉得什么,赶紧把鸡腿收了回来,看着手上的鸡腿,白茯苓无比纠结,是扔呢还是吃呢!不小心瞟到越玖歌无动于衷的脸,一阵冷风飘过,凉飕飕的,白茯苓只觉得,若是今日这般扔了,以后恐怕别说鸡腿了,连鸡毛恐怕也瞧不见了,于是,便是一阵风卷残云,很快,完整的鸡腿便只剩下骨架。 对于白茯苓的吃法,越玖歌忍不住想问,这是多久没吃肉了!感觉就像难民窟跑出来的孩子,越玖歌从一旁夹起一块青菜,本来是自己吃的,只是筷子却转了一个方向,朝着白茯苓碗里去了。 白茯苓手中的筷子,差一点便掉落下去,这是什么样的节奏,越玖歌给自己夹青菜了,天啊!白茯苓此时此刻心中充满了十万个为什么?而白茯苓却有些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情况,自己是一点也不喜欢青菜的。 “多吃些!”看着表情丰富极佳的驸马,越玖歌发现自己心情从未有过的好,平日里挺平常的青菜倒也觉得不错起来。 “嗯,多吃!”白茯苓不停的刨着自己碗中的饭,视线却一直黏着越玖歌,片刻也舍不得离开,本来味同嚼蜡的青菜倒真的不错。 “看着我干嘛!我又不能吃?好生吃饭!”越玖歌优雅的吃着碗里的东西,却发觉有什么停留在自己身上,本以为很快那抹视线便会离去,只是,好久之后,那东西反倒不退,还变本加厉起来,也许太过灼热,越玖歌不得不停下手下的东西,抬起了头,便正好对上了白茯苓的眼。 “呃,我好好吃!”看着越玖歌的眼神,白茯苓又猥了,像朵焉了的花,毫无生气,反正白茯苓看着越玖歌眼里的深邃幽长,便不敢再多看,她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白茯苓记得书上说过,若是一个人的故事越深,那她的眼就会深邃如海蓝,越想却探寻,便会陷得越加之深,幸好,退得刚好。 “嗯。”越玖歌不得不说现在的白茯苓话多了,却比以前更矫情了,一言不合就低头,不过比之以前真的是可爱了不少,深呼了一口气,看着不停刨饭的人,也不怕噎着。 顺手看到了茶杯,便给她倒了一杯,递了过去,白茯苓嘴里含着满满地饭粒,看着递过来的茶水,连油腻的手也还没擦,捧着茶杯就往嘴里送。 白茯苓承认自己就是俗人,一口气将茶水喝了个干净,也将嘴里的饭粒一一送了进去,再看了看越玖歌,将茶杯优雅的放在鼻尖轻嗅,分了三口轻酌慢饮,动作优雅,看着如此的越玖歌,白茯苓忍不住嘟着嘴,自己的动作果真是粗鲁,不好意思的将茶杯推了过去,还是不说话的好。 第14章 喜欢是情不自禁 “还要喝吗?”看着推回来的茶杯,越玖歌看着不好意思开口的人,就顺便问了一句。 “不要了~可以了。”白茯苓舔了舔嘴角,将沾染在唇上的茶水吧唧了一下,连连摆手,在喝下去,肚子都要成圆圈了。 “那在吃点饭吧!等下饿!”说着又往白茯苓的碗里夹了一株青菜,只是原本清冷的眼里却多出了一点笑意,自己未察觉,白茯苓一心纠结又是青菜这东西,也未注意到,耷拉着耳朵看着碗中多出来的青菜,脸又青了。 “怎么了!不喜欢吗?”越玖歌刚才给这人夹的青菜,这人不是吃得津津有味,怎么一会不喜欢了,果真是善变? 若是白茯苓知道越玖歌知道心中说自己善变,肯定跳起来反驳,人家是一个纯情的孩子,哪里善变了,你说!你说! “还好,没有不喜欢。”白茯苓凝望着碗中那株青菜,咽了咽口水,算了,就当清除一下油腻,吃了吧!皮卡丘?本来心意已决,可是那哆嗦的手,白茯苓感觉控制不住嘛! “为什么说喜欢吃青菜,你明明不喜欢的~”,白茯苓被戳中的心事,滚滚的热温,慢慢上升,密密麻麻的缠绕上了每一寸皮肤,硬着头皮准备解释!可是看着越玖歌那冷若冰霜的脸,吓得脑袋里的小九九飞得一干二净,说什么呢!手中的筷子却不停的往嘴里刨饭,塞得满满的,这样就可以不用那么着急说了。 越玖歌看着小动作的白茯苓,嘴角一弯,吃着碗里的青菜,味道不是那么差啊! 白茯苓听着没动静了,微微抬头,竟然看到满眼溢出温柔神色的越玖歌,不知怎么,含在嘴里的青菜感觉又好吃了!忍不住又夹了一株青菜过来,放进嘴里,满心欢喜的要吃下去。 越玖歌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人,并未开口责怪,不过,却收起了唇间弯着的嘴角,一脸严肃的吃着嘴里的东西。 白茯苓刚把青菜塞进嘴里,又偷偷摸摸朝着越玖歌瞟去,可是,什么也没有了,一脸的严肃,没有了笑意韵染,白茯苓感觉讨厌的味道又来了,好想吐出来,呜呜~ “听说公主最近给你加菜了?看着眼前委屈的某人,越玖歌越发觉得这白茯苓从上次回来,便脱胎换骨了一个人,要怎么说才好,就像改朝换代,越氏不知换了一个帝王,可是这天下还是越氏的天下,就像自动铅笔,换了一个芯,照样能用? 白茯苓皱着眉头,外面下着的雨滴一点点扎在自己的心间,换菜?应该有把!就是把青菜换着花样弄?如果这是加菜,白茯苓承认,是有的。 “怎么了?有还是没有?”越玖歌放下碗筷,看着沧桑的某人,这人表情堪比表情包,而且独一无二,看得越玖歌都不忍心纠正了,这样,挺好的。 “有~吧!”白茯苓据实回答,“可是都是青菜,什么也没有!”藏不住话,一股脑的把最后一句说出来,露出很是委屈,要抱抱的神色。 “都是青菜!多种口味!不是挺好?不是还给你配搭了俩个鸡腿吗?”越玖歌记得自己是给这人添了俩鸡腿的。 “可那是我抱大腿求来的鸡腿,她怎么会好心给我鸡腿,恐怕早就把我流放了。”白茯苓碎碎念,想起那日据理力争,为了胸肌而争取来的鸡腿,是多么艰辛的事儿,可是这一点和那个公主一点关系都没有,好吗?瘪着嘴,差点委屈的飙眼泪花了。 “抱大腿得来的?”越玖歌表情淡然,这是什么样的词语,怎么没听说过,难道是抱着一条大腿求来的吗?可是刘伯的腿不是很大呀!这人是又攀高枝了?眼里一沉,如冰海深渊,辗转思量?觉得青菜挺不错的,再加一段时间吧!一想到白茯苓接下来青菜日子,脸色苍白无力,却不得不吃的模样,那股闷气才稍微好一些。 白茯苓偷偷地凝望着越玖歌,不看还好,一看就深陷进去,一股熟悉的香气飘进白茯苓的鼻尖,让白茯苓轻眯着双眼,细细闻了起来,那不知何以形容的香,袅袅的吸引着,让白茯苓丝丝放不下那种美丽的想。 “咳咳~”,一声轻咳打断了白茯苓,白茯苓不看不要紧,自己竟然快凑到越玖歌的脸庞上去了,赶紧打着哈哈离开,脸上却因着刚才太近的距离,呈现桃花红的腼腆,白茯苓可真不是越玖歌想得那般傻气,只是碰见的人不对,才会傻的,白茯苓捂着心口,一点点的往后退。 “你怎么了,不舒服?”越玖歌看见白茯苓捂着心口,很难受的样子,手却先一步问候了上去,“脑袋怎么这么烫”,越玖歌手心本来就暖和,可是手上却在摸了白茯苓的额头后,变得更加的暖了,白茯苓愣愣的看着越玖歌的手,眼睛撑得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反复摸着自己脑袋的人,那本来就跳跃的地方,因着这一动作,变得毫无节奏的乱舞。 “没~事!”说完俩个字后,白茯苓瘫软在凳上,方才,越玖歌离自己的位置很近,让白茯苓起了心意,好想也去摸一下越玖歌的脑袋,那种爱不释手的想,如果把她捧在自己的面前,自己贴在那片凉薄之意的唇上,一点一寸的含住,那该多好! 白茯苓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自己怎么可以对越玖歌感兴趣,自己可是女孩子~怎么可以~可是那唇真的很想让人一吻芳泽啊!如此羞耻的想法,让白茯苓不停的摇头,“不,不可以,不可以~”。 越玖歌一心在量白茯苓的额头,一会凉一会热,拧着眉头思考这是怎么了,直到听到耳边传来白茯苓的不可以,这才将注意转了过来,不明所以的看着白茯苓? 白茯苓抓着脑袋上的头发,一个劲的狂扯,却怎么也打不破脑袋里的画面,怎么可以?不能瞎想,自己一个现代人,不能招惹古代人,所以选择做死,对,就当作没有刚才的事儿,好,就这样。 “我让刘管家去请大夫给你看看。”越玖歌看着很难受的模样,突然不知名的情绪牵扯着自己,却不知道是什么,不过那感觉很浅,很快便消失在在心间,看了一眼白茯苓,起身便要去找刘伯。 “不用了,我没事,一点老毛病不碍事的。”看着转身离去的人,白茯苓眼里看着,却不出声响,淡然的看着,自己学中医的,当然知道自己什么事也没有,不必再去跑一趟了。 “你不是大夫,怎会知?你等一会,很快就来了。”越玖歌并未因白茯苓的话有片刻停留,而是依旧如前一样准备出去。 “吱”,房门被推开,可是? “我真的没事!不用了!”手心传过来的温暖,让白茯苓有点舍不得放手,自己的手掌心一向很凉,就像荒凉的寂寥,空荡无依。 越玖歌手心里传来一阵凉意,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手心抓紧自己的手,轻声安慰道:“大夫很快就来,你还是过去吧~”手掌心覆在白茯苓手背。上,说完之后却转身离开。 看着走远的越玖歌,白茯苓鼓着小嘴,却傻傻地看着方才越玖歌摸过的地方,笑得一言难尽,:“我真没事啊!找啥大夫!小白就是医生,找我就可以了,找啥呢?” 只是越玖歌刚一出去,一抹心思就爬进了白茯苓的脑袋里,要不,自己偷偷地回去!可是,这么刻意,越玖歌不会发现什么!毕竟白茯苓觉得越玖歌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一个人! 踱步到门口的脚又收了回来,朝着自己做的凳子移过去!白茯苓想了想,觉得吃了人家的,喝了人家的,这不说一句的跑了,还真不够意思的,乖乖地在凳子上坐着,摇晃着俩双小脚丫,乐乎其然等着?反正,越玖歌又不会吃了自己,以后,自己只要尽量悄悄避开她就行了,不用做的那么刻意。 “……” 顾大夫看着前面步伐有些快的公主,不由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 白茯苓无聊,索性数起了一只羊,俩只羊,玩起了自我催眠,等待果真漫长,数了几十只羊,白茯苓厌烦得只好趴着,动作十分不雅翘着二郎腿,脑袋却到处张望,不免吃惊,这越玖歌住处比之现代六星级酒店,只有完美可以概括,心中不禁猜测起越玖歌和公主的关系来!好姐妹?情人? 突然脑袋蹦出来的情人,吓得白茯苓神情一变,突然的开门声,本在乱猜想的人,吓得蹦起来,因着心里心虚,嘴里不停地说着:“我~我不是故意瞎猜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进来的越玖歌看着抽筋的人,差点扶额,这孩子究竟怎么了,发烧成什么样了?赶紧让门口站着的顾大夫进来。 “怎么说胡话了?快过来让顾大夫看看怎么回事?”朝着颤栗的人勾了勾小手,却没见其过来,让越玖歌不得不过去将白茯苓牵了过来,白茯苓跟着越玖歌,视线却紧紧看着俩手十指紧握的地方,脸又不由自主的热疼起来,脚下却乖乖地随着越玖歌到了大夫面前。 第十五章 胸肌被识破 “大夫,我真没事?”白茯苓被越玖歌推搡到了顾大夫面前,看着八字胡老头不禁摆着手想要拒绝,怎么看怎么觉得是江湖骗子?将求救的目光向着越玖歌,却被忽视了,让白茯苓揪心的疼,怎么可以这样抛弃自己,自己真的真的没有病啊! “顾大夫,你继续?”示意了大夫,冷眼扫了一眼不肯救医的某只,看着乖乖坐好的白茯苓,越玖歌唇角再次弯了起来,真听话! 白茯苓不敢惹越玖歌生气,也许不是不敢而是不想,只好嘟着嘴满眼伤感的看着眼前的老头,好生无奈…… 吩咐了顾大夫,越玖歌便拿出信笺忙自己的事了,看着手中越翎飞给自己突发的信,一一看着,却在看到一半的时候停了下来,朝着白茯苓那边望去。 “顾大夫这是怎么了”,看着顾大夫胡子一上一下的抖动,越玖歌猜出了什么,朝着白茯苓那厮看去。 白茯苓方才望了几眼越玖歌,确定了这人暂时不会看向这边来,心中的恶趣味不禁犯了,唇角慢慢扶起了不易捉摸的笑容,看着给自己把脉得认真的老头,立马做了一个做死的表情朝着顾老头去,不过,令白茯苓伤感的是,这老头太不惊吓了,把个脉,身体隔得那么远干嘛!自己又不吃人! “白茯苓,你做了什么?”白茯苓玩得起劲,却不知越玖歌早已经把视线伸了过来,听到动静的白茯苓,知道自己被发现了,赶紧调整好自己的表情,不过看着顾老头惊悚的神色,白茯苓感觉再怎么调也不好,索性回过个一个萌萌哒的表情说:“没做什么啊,我和顾大夫开玩笑,你说是把!顾~大~夫。”脚下却暗自起劲,可千万别暴露了自己…拜托了。 “是吗?顾大夫~”,越玖歌显然不信,这厮将矛头给了顾大夫,也不怕被戳破?越玖歌此刻不得不为白茯苓的智商着急。 顾大夫看了一眼白茯苓,想了下,脸色严肃带有些唏嘘地回复:“是的,驸马爷和自己开玩笑。” 这回复,白茯苓差点忍不住跳起来抱着顾大夫亲一个,从来没见过这么懂水的大夫,简直堪称古代好医生,不过喜意平静下来后,看着顾老头那张脸,觉得自己刚才脑袋进水了?越玖歌在旁边为什么不亲,偏偏亲一个老头,忍不住身子哆嗦了下。 看着一唱一附和的俩人,越玖歌却没有多问半分,又将视线转向那张信笺上,不过,心情却被白茯苓萌萌哒的表情逗弄得更好!看手上这枯燥乏味的东西,也觉得没那般无聊了。 “顾大夫,这般久了,有没有看出我什么病!没有的话我可要收回去了。”说着作势要收回自己的手,却发觉号脉的手被扣住了,半分也动弹不得,若不是看这人是越玖歌带来的,白茯苓这破脾气,多半早就和这顾老头干了几架了,敛了敛脸上的笑意,白茯苓低头朝着顾老头吹了吹口哨,尽量让自己的破脾气不那么快爆发出来。 “驸马爷,你稍稍等等,我在看看?”顾大夫看出了白茯苓不喜被人碰触,可是,这脉搏有点?不多想,继续号起脉来,这认真的神色让白茯苓心中忐忑起来,自己不会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吧!自己穿越来之前,可是体检过的,每一项不说和标准数据那般吻合,但是也没有一个有偏差啊! “顾大夫,你不要这样,我好怕怕。”怎么会?这不可能是真的?我怎么会得病?我就淋雨了一会,最多伤寒,白茯苓听到了自己出乎意料的心跳声,强忍着担心,问着。 白茯苓忍住鼻酸眼泪横飞道:“顾大夫,你说话,你不说话我可要~我可要自己把脉了哟。” 白茯苓被顾大夫严肃的表情吓坏了,竟真的觉得自己得了什么快死的疑难杂症,赶紧缩回自己的爪子,用尽自己毕生所学,望闻问切统统过滤,直接右手搭在左手上,闭眼听着。 顾大夫看着白茯苓这架势,吓坏了,这驸马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说疯就疯?可是又不敢打搅一旁处理信笺的越玖歌,只好坐在凳子上看这驸马是要闹哪一出?如果真有问题,在给公主大人说。 “顾大夫,我这脉可有问题?”白茯苓把来把去,也没看出自己的脉哪里有半分问题,这是顾大夫的神色又不像骗人,难道刚才那神色是报复自己方才做鬼脸吓唬他?白茯苓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赶紧问道。 “没有什么问题啊!驸马怎么会这么问?”顾大夫愣愣的看着白茯苓,半天都不能理解他怎么问起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还有驸马方才把脉的动作一看便是老手,这个问题,不用问自己啊! “那你刚才装深沉干嘛?”白茯苓被噎住了,气冲冲的反问,这越玖歌从哪里找来的神棍,差点吓死自己了,得索赔医药费,真是,太可恶的大夫了,简直为老不尊,不对,简直拿病人的安危开国际性的玩笑!这样的人,应该抓起来交给警察叔叔,不对,送到捕快手中,好好收拾,再敢出来捣乱,拍死。 顾大夫懵懂,抬头木讷看着驸马爷,自己不一直都是严肃脸吗?怎么会有问题?虽然不知道驸马爷心中在想什么,为何要问自己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但是秉着大夫的原则,还是要好好回答驸马爷问自己的问题。 “驸马爷,我行医多年,一直都是这神色,不知,可有问题?”看着作揖询问自己的人,白茯苓感觉现在自己是有气进,没气出,感觉快憋死了,这顾老头让自己郁闷得话都说不出?苍天啊?可恨。 “没有~任何~问题”,白茯苓咬牙说完,眼睛转得直遛,顾自地补充道,“行医者,除救病人于水火外,也要笑意盈盈与患者交谈,脸色太过严肃,病人会有害怕之敢,因此也有可能导致心病而无医?白茯苓瞎吹的本事可是真传,可是这一招却在越玖歌面前失效,毫无用处,不过用在别人身上,那东西说不准了。 “驸马,顾某受教了?”再次作揖,竟然让白茯苓哑口无言,这么就完了?不是吧!至少给自己开一副防寒药啊!这可淋了一下午的雨,古代大夫都没有防患意识吗?真是可怕的古代人,怪不得古代病人经不起折腾。 越玖歌在一旁,看了一会的戏了,不得不终止一下,这白茯苓摆明了要欺负顾大夫,想从中逗趣人,不过,这个机会?越玖歌却没给,唤了一声顾大夫,便走出门外。 “驸马,告辞?”白茯苓看着越玖歌一声招呼,这顾大夫就乖乖地出了去,不禁又猜测起这人和公主府的关系,与公主究竟什么关系,不禁想要走出去,想要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步子一点点往前挪,终于到了门一旁,将耳朵贴近门案上,想要听得更清楚一些? 越玖歌看着顾大夫所指方向,看到门哪里的动静可不少,大概猜准了白茯苓那小东西也许在偷听,脚步使然走了过去。 “嘎吱,门开了。” “你在干什么?”越玖歌看着门口瘫软的人,一看便是听得太过入神,没察觉自己已经走了过来,所以吓成这样的,“偷听吗?”顾自又问道?指尖却轻轻敲打了白茯苓额间一下,以示惩罚,这样的习惯了不好,要改! 白茯苓整个人都吓坏了,神还没回过来,便看到越玖歌朝着自己说教,赶紧点头,平日和小雨的嬉皮笑脸在越玖歌这里不堪一击,简直弱爆了!看着越玖歌冷然的一张脸,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对不起,我不该偷听的?”白茯苓低声道歉,争取夸大处理,越玖歌看着眼眶微红的人,却没有说什么,也没怪什么,只是淡淡的开口:“以后,不许这样了,知道吗?不然,我会生气的。” 听着越玖歌的话,白茯苓赶紧举起双爪要发誓,却被越玖歌一把拦了下来,“誓言千千万万,我可没有空闲会记住谁给我许诺过什么,心里记住就行了。”手从白茯苓手里抽了回来,放在了白茯苓心口处,这里才是最真的? 越玖歌戳自己心口的动作,让毫无防备的白茯苓惊吓了,忍不住往后面缩了缩,自己好像被越玖歌给吃豆腐了,怎么办?吃回去,想着这个好,只是白茯苓觉得这双爪子要是胆敢伸过去放在同样的心口上,可能自己真的要完蛋?心里委屈得内牛满面,脸上神情却要表现得没关系? 终于是体会了一把只让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苦?白茯苓心里满满地苦水想要倒出来,可是忘却四周,却无一个地方让自己泪流满面,神色恍惚的看着吃了自己豆腐的人,思考着怎样让这人还回来?苍天!告诉我,我愿意给你101分,多余一分不要嫌弃,送给你的? 越玖歌戳在白茯苓心间上的时候,那柔软的触感让自己觉得美不勘言,就像摸着棉花糖一样,果真胸肌大,就是好!想着给这人补鸡腿,果真是没有白搭。 第十六章 想躲吗?白茯苓 “乖乖在这里等着,我很快回来。”越玖歌很快从那不可描述的触感中走出来,剩下还在空气中石化,然后破碎的白茯苓。 “顾大夫,怎么样她?”越玖歌出了门口,便朝着等着自己的顾大夫走去,问出了刚才门口某只想要偷听却未遂的问题。 “驸马爷无碍,只是……!”想了想刚才的把脉,沉思了一会,却不知从何开口,皇家的事情不知可讲不可讲。 “顾大夫,但讲无妨!”到底是皇家之人,越玖歌到底比较冷静沉着,难道那厮有什么隐患?看着顾大夫严肃的正脸,越玖歌也不住的开始想入非非。 “呃~驸马是女孩子!”顾大夫说完,立马偷偷打量越玖歌,脸色什么样的决定自己的脖子是否停留,所以,顾大夫始足了全身精力,一点也不放过越玖歌任何一点神色,只是过去很久了,什么也没变过,让顾大夫心哗啦啦的沉下去,驸马爷果真说得好,严肃的脸不能摆谱在脸上。 “什么?!”细细淡然的声音在次传来,有些没听清的意味让顾大夫心在一度的沉底,直至有一刻的窒息,难道要自己在说一遍吗?对上越玖歌淡然的脸,顾大夫真做不到越玖歌脸上的淡然? “恩,我知道了,下去吧!”顾大夫脑袋里布局了半天,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释放,那种跌入万丈深渊,却被一把拉起来时无可言说的美妙,让顾大夫立马屁颠颠的告辞,远离这是非之处。 女孩子~白茯苓? 越玖歌嘴里喃昵着!刚才的触感以及白茯苓那神情,一个男人怎会露出如此生动的表情?胸肌,吃鸡腿?还有那人从前,不喜欢草药的,每次看到草药都退避三尺,唯恐被缠绕住,到现在夜晚偷偷跑来自己的小院偷草药,还硬生生扯住一些生硬的借口,明明以前吃什么都不说什么的,现在对青菜避恐不及?还失忆? 越玖歌就这样,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顾大夫一点点消失在长廊的尽头,不是假的?顾大夫从来都是有事说事,从不多说一句也不少一句,只是这句话在碰撞在自己心头,还是那般…… 玩游戏挺好的,何必这么早揭穿?越玖歌觉得身边多一只宠物也挺不错的。 白茯苓在屋内站着,来来回回啊,慌张的走来走去,也不知越玖歌他们说些什么,不会那顾老头把自己刚才逗弄她的事给越玖歌说了吧!果真是小人啊!失策失策?早知那样,刚才就不逗弄顾老头了,唉!杵着脸蛋,半仰屋顶,忧伤道:“好想回去。” “回哪里去?” “回现代,吃香的喝辣的?”白茯苓想也没想,就说出了心中所想,可是又察觉不对,是谁问自己,半偏头,便瞧见不知何时回来的越玖歌,回来就回来,干嘛不出一点声音?可怕死了,捂住心尖,稳定着跳动的小心脏。 “怎么,还不舒服~”,越玖歌可是听顾大夫这人好得紧,怎么又犯什么病了!不确定的问题,越玖歌一向都会自己去沉思,直至思考出想要的答案,只是这白茯苓,自己这平时的习惯终究是坏到这人手上,也不知是对是错? “没有,可能刚才吃多了,胃胀。”白茯苓迫不得已,随意扯出一个牵强的理由,白茯苓只想回家,在这么呆下去,迟早一天要暴露。 “胃~胀,可你摸着你的心口干嘛?”越玖歌对着这拐脚的理由,不予理睬,直接当面戳穿? “呃,手放错位置了,失误,失误。”被戳穿谎言的白茯苓淡然处之,赶紧把手放了下去,以免再出什么差错,不过对上越玖歌那看透世间一切本质的眼,白茯苓眉心一跳,将手摸了摸胃后,轻轻理了理发髻,确定没有失礼之处,立马昂首挺胸看着越玖歌。 “你的理由总是这么糟糕!”此刻,外面小雨渐渐停顿了下来,室内更是别样寂静,越玖歌双眸微微眯起,半响,抬手也理了理飘散在胸前的细发。 越玖歌竟径直走到了白茯苓跟前儿,才停了步子。 白茯苓被浑然天成的气势压倒,昂首挺胸也不管用,可是白茯苓现在就是不敢贸然抬头相看,却仍不免看见越玖歌的指尖,那处,不久前自己微凉的手被她触碰过,那种感觉,令人心窒。 “白茯苓,你是不是很喜欢吃鸡腿? 白茯苓一头雾水,越玖歌怎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不免抬眸看向越玖歌,却第一次见越玖歌含笑相问,只不过,这语气未免太过奇怪,而这双如同山水画的双眸之中,太过深邃,让白茯苓不敢过多的沉入。 “喜欢吃鸡腿,怎么会这般相问?”白茯苓虽然不知越玖歌为何会这般问,隐约觉得这个问题有内涵?女人的直觉总是那般灵敏。 “为什么喜欢吃鸡腿呢?”继续含笑在问。 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小,热意已经消退不少,无端地,白茯苓感觉了一丝凉意,不断侵袭着全身。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道理,白茯苓也是懂一些的,漏出一个萌萌哒的表情满脸笑意:“吃鸡腿,还可以长高高,所以要趁着身体还没完全展开,趁早补补,若是过了这个时间,以后可没机会了。” 刚说完,白茯苓发现越玖歌的笑意愈加浓厚了,只是这有什么好笑的,不免有些奇怪,不由复上前一步,几乎跟越玖歌贴面而立,白茯苓看着带笑的眼眸,却发觉那隔着笑意内心的寒意:“怎么了,我有说错什么。” “听说,吃鸡腿,可以补胸肌的?你觉得呢!”越玖歌一脸淡然笑着继续问着,步步紧逼,偏偏不容这人有片刻可以思考的余地。 “呃,补~胸~肌?这个,越玖歌这是听何人所说?这个时候白茯苓有些口不能言,这神回复,还真是醉死人鸟。 白茯苓愣神,不知说着什么,而一旁的越玖歌“噗嗤”,一笑,竟勾起了白茯苓的下巴:“我定然与公主好生探讨,鸡腿与胸肌的故事……你说,可好。” 白茯苓惊讶的下巴都掉了,说好的冷冰冰呢?说好的“男”女授受不亲呢?说好古代女子矜持呢?看着越玖歌不怀好意的视线,白茯苓随着视线一路往下,只是定格下来的时候,白茯苓难以置信,干嘛看自己的胸肌!不,自己的胸! 白茯苓脸红的看着越玖歌,想要遮挡一点那灼热的视线,只是却找不出话来说,只得默然。 半响后,屋内悄然让人难受,白茯苓不得不结束了这话题。 看着告辞离开的白茯苓,就看着越玖歌面色一沉,白皙修长的手指扣在一旁的桌上,望着桌上俩人残留的饭菜,喃昵自语道:“被察觉了吗?还是想躲起来。 白茯苓脚步不住的加快,生怕后面有人追出来似的,出来后跟着脑袋里的路线,白茯苓再次转悠到狗洞,看着被大雨沾染上湿气的洞,白茯苓低头,生无可恋的转了过去,顾不上拍自己身上的尘土,顿直朝着自己屋子奔去。 门嘎吱一下被白茯苓推开,在仔细确认后面没有任何人跟着自己,才安心拍了拍胸脯,以后一定要离越玖歌远一点,这女人不安全,不知怎么的,刚才与越玖歌那般近的距离,自己却觉得隔着整个银河际一样。 白茯苓知道回不去了,可是抱大腿的话,白茯苓觉得选谁也不能选择越玖歌,不知怎么,直觉告诉自己,一定要离得远远的,尽管白茯苓喜欢呆在冷冰冰的越玖歌身边,但是总觉得自己的小命若是呆在越玖歌身边越久,这出事的频率就会大大增加,大概天性使然,白茯苓觉得自己一定要躲越玖歌远远的,明明才俩次遇见,就像过了大半个世纪一样,这样的感觉让白茯苓觉得特别不好,牵挂一个人至少不应该出现在自己身上,自己在古代,混吃等死就好了。 “驸马,你在干嘛?”看着自家公子一身褴褛回来,身上尽是雨滴伴尘土,也不知跑去那里玩去了,可是回来便回来,为何这般小心翼翼,就像在躲某人似的。 “躲人?”听到声响的白茯苓,嘎吱一下就僵硬转过身来,顺便回答了小妮子的问题?不过脸色一沉,颇为不满道:“下次不准在我身后,吓死人了。” 小雨看着神情慌张的某人,却真的似在躲着谁?不禁好奇,是谁让自家驸马爷成这样的,能把自家驸马吓成这样的,小雨心痒痒的恨不得立马从白茯苓套出答案。 “驸马爷,你躲谁啊!”说着伸出脑袋,往白茯苓背后看去,虽然门已经关上,但是从门的缝隙望去,后面也没有什么人?究竟怎么回事。 “你猜?”知这人的好奇心犯了,但是她与越玖歌的事,管她人何事,所以她并不打算告诉任何一个人,就让越玖歌在自己进门的那一刻完结?从此再无瓜葛,自己以后~以后也不会去那个小院~只是想了想,又觉得这般笃定不大好,不过白茯苓能保证自己,不去招惹越玖歌,反正见着了就躲得远远的?这样,总行了吧! 第17章 古代大街玩去了 “驸马爷,你~吊胃口?小雨十分不满自家公子,讨厌死了~ “都给你说了好奇心害死猫,你就怎么不信呢?现在怪谁呢!”白茯苓不理会身后气得牙痒痒的人,顿直进入了自己的屋子。 “睡觉~”,白茯苓闭上眼睛,可是越玖歌那灼热的视线,盯着自己的某处上下打量的眼色却不断涌入脑海~白茯苓越发察觉了越玖歌应该是知道了什么?若是她给公主说了怎么办?那自己会不会扫出公主府,然后自己岂不是吃土了~ 自己借用这驸马爷的身份混吃混喝,被发现了扫地出门,怎会这么简单,白茯苓脑袋里飞快运转,小脑袋的算盘打得比炮火还响,一想到如果自己借用这驸马爷的身份被越玖歌戳穿,白茯苓的内心便是一阵阵发虚,如果这样,他们给自己用满清十大酷刑怎么办,自己还是个孩子呀! 可是越玖歌不会举报自己吧!今天她可说了,会给公主说,给自己加鸡腿的!可是鸡腿和胸肌?啊啊啊!想着今天越玖歌的语气,白茯苓的手不知觉得紧紧地握着,紧张的出了汗。 又是一个不眠夜!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白茯苓不断念着这经典的话催促着自己入眠! “公子,今天什么菜?”抱着扫帚的小雨看着吃饭神游太虚的人,还以为又是青菜汤!不过以前若是这个,驸马爷早就跳得比猴子还高?今天是怎么了,眼睛黑得像打了熏妆,浑身透露着哀怨的气息~ “不是青菜?”简短而直白,没有任何的转弯抹角!白茯苓就是这般顺其自然的说完了。 小雨惊吓得扔了下巴,赶紧跑过来,不是青菜,不多好吗?这么还是一副怏怏不乐的样子,简直就是矫情~ “公子,不应该高兴吗?终于不用吃青菜了~”小雨不明白这人怎么还是郁郁寡欢?猜不透主子怎么想的? 白茯苓冲着小妮子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牙齿洁白,笑容纯净,让小雨顿直宽心不少,自家主子终于正常回来了,可是还没庆祝,一声低沉,狂躁的声音让小雨觉得自家主子又犯病了~ “今天不是青菜,是白~菜?你要我高兴什么?恰巧,白茯苓正死死咬着嘴里的白菜,痛恨的与嘴里来一个最缠绵的纠缠……内心却是奔溃的?越玖歌不是说好给公主大人说,改善伙食吗?为什么?又是菜?青菜的姐姐~白菜? “呃~”,小雨果真看到锅里面那最佳组合——白菜豆腐,这吃的与府上的下人都差了几个点,小雨深深感觉到白茯苓的悲哀,这是惹哪尊大佛了? “饿什么,饿了就过来陪我一起解决?”白茯苓倒也热情,招呼着小妮子过来陪自己解决这么一大碗东西。 “后退什么,快过来陪我一起解决她?”看着想要撇开自己,独自潜逃的人,白茯苓气的鼻子差点翘了起来! 小妮子看着要吃人的驸马,赶紧轻声说:“驸马,小雨一大早就已经吃了?”说着,摸了摸平坦的肚子,以证实自己是真吃过了。 “哼,不吃就不吃~我自己吃~”白茯苓可没有强迫别人的爱好,顾自端起米饭吃了起来。 白茯苓打了个饱嗝,满意的结束了早饭。 “驸马,你要去何处?看着自家驸马爷又要出去,小雨忍不住问道,近几日,小雨发现自家驸马总是不定时失踪,准时回来,也不知去了何处?若是被歹人抓去了怎么办。 “出去逛街,感受美好时光!”说着已经走出了门口,话说来,白茯苓来这古代也挺久了,却一次也没好好出去逛过一次,趁这日没啥事,白茯苓决定好好去玩一番。 大门口,白茯苓插着腰,抬头望着府外的阳光,一手轻轻遮挡着娇阳,嘴角不住的上扬,“古代大街!等我~来逛。” “你要去干嘛?”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白茯苓遮挡太阳的手放了下来,局促不安的将俩手交叉在一块,缓解这片刻的杀马特,怎么会这么巧合? “我想出去看看有没有好玩的。”白茯苓转过头,下巴差点受到惊吓,看着男装打扮的越玖歌,喉间情不自禁动了动,一袭白衣,墨发飘扬,一丝浑然天成的冷然,却丝毫不影响那儒雅的美人脸,明明不想去招惹了,被反被勾引了,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嗯,出去玩,记得早些回来。”越玖歌轻轻嘱咐道,对于俩人意外遇见这事,倒也没多大的在意。 听着越玖歌的话,白茯苓感觉脸一阵发热,不好意思的收起了下巴,看越玖歌这般,难道也是?“你也要出去玩吗?” 越玖歌挑起眉头看着白茯苓,自己出去玩?这厮哪只眼睛看出来的,真让人揪心,摇了摇头表示不是。 越玖歌没继续说,白茯苓也没过多问。 “那,我先出去玩了。”白茯苓有些局促不安,小声对着越玖歌说道,就像在征求同意一般,仿佛越玖歌不同意,她真会二话不说,立马转头回去一样。 “嗯,去吧!”越玖歌惊讶于这厮的话,是在征求自己的同意吗?想到这一点,心中被咯噔了一下,就像一片轻叶落下,慢慢地激起了心间的涟漪,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看到越玖歌点头同意后,白茯苓乐不思蜀,赶紧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我会早点回来的,一定会的。”说完这些,便碰碰跳跳的朝着热闹的大街奔去。 “公主,要人随着驸马爷吗?随后到的刘管家看到蹦蹦跳跳的人儿,心里直忧心,真怕这驸马爷一个不慎,便摔倒了。 “她会回来的……”,越玖歌偏头过来,用墨黑的眸子看了一眼刘管家,便也紧接着出了公主府。 “小爷,来个冰糖葫芦吧!好吃又实惠!”白茯苓简直被这京城的繁荣给惊吓住了,感叹古代的美好未及,一窜冰糖葫芦横飞进了眼里,白茯苓伸手接过这好东西,古代的产品,应该不错,买了。 “嗯,不错,甜而香,果真天然无污染的东西就是好~”白茯苓舔着葫芦一路看,一路赞美嘴中吃的东西,看啥都不错,看啥都想买,可是囊中羞涩,无可奈何只能嚼着嘴里的冰糖葫芦看着琳琅满目的东西。 “这个真不错?”白茯苓看着手中的东西,无不夸奖赞美,眼睛里的痴迷让卖家觉得生意来了。 “公子,真有眼光?这可是百年千桑木而成,百年才能得?看公子喜欢,我给公子优惠价? “千桑木,就是那个传说中~”,低头沉思,似乎一时半会记不起来,好生苦恼。 “公子果真博学多才,千桑木就是传说中~传说中什么来着”,有那么一瞬间卖家是懵懂的,不过那也是一会,脑袋里的杂书可不是瞎看的,紧要关头,还是可以编的。 “是什么?”白茯苓心中早就乐开了花,自己怎不知晓这东西,还传说中~她倒要看看这卖家编得离谱。 “千桑木就是传说中月老放在尘世间,帮助有情人在一起的见证,若是将双方的名字挂了上去,他们将恩爱白头,若是~” “可这是梳子,有何用?”白茯苓很是认真问道,卖家见如此,觉得鱼儿快上钩了,立马精神抖擞,继续讲解起来:“这是千桑木做成的梳子,若是赠送给喜欢的人,他们便会一生一世? “一棵千桑木可以做这样的几把梳子呢!”白茯苓拿起那梳子上下比划,仔细的张望,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真当这是一个世间少有之物。 卖家见如此,摇了摇头,略带无比遗憾:“千桑木本就不可多见,这梳子也是不可多得,若是公子真心喜欢,我看公子也是有缘,这最后一把便低价卖予公子。” “低价?多少嗯~”,白茯苓修长的指尖依旧搭在这传说中的千桑木上,眼里还是带着星辰般的笑意,却是那般不见底。 至少这个数?说着卖家比出一个数。 “一万俩?店家岂不是和白某人开玩笑。”白茯苓张大了嘴,一把梳子,一棵千桑树,还是一个传说?值这个价是不是,太少了点吧。 “不是,不是,公子多想了,这梳子怎会值一万俩?只要一百俩,若是喜欢,立马公子打包起来。”卖家看着白茯苓,那含情脉脉的眼神,让白茯苓看了全身颤抖。 “一百俩?”白茯苓双手捧住自己的脸惊呼!“怎么可以这么便宜,这千桑树不是传说吗?不是月老的吗?不是有情人的专属吗?白茯苓阴阳怪气的语气惹得周围频频观望。 “呃,那公子不如看看别的东西?我们这里还有……”,卖家看着一些人已经转过来,觉得若是被人察觉又在骗小孩,那可脸面没有呢!急忙去拉白茯苓的手,想要给她介绍些别的东西。 “你这里还有比传说更好的东西?”看着咸鱼手伸过来,白茯苓身子一偏,毫无间隙的就避开了那手,眼里还是看着那千桑木,恋恋不舍,指着它道:“为什么你要一百俩,为什么你,你~” “公子爷,你小声些~我给你打友情折行吗?看着句句戳心的人,卖家的小心脏都快被磨破了,赶紧搞定这人。 “我们哪里来的友情?说你看上我哪点了,是不是要把我拿去卖了?我越姐姐说,外面的人最坏了~” 第18章 逛美人院 “我们哪里来的友情?说你看上我哪点了,是不是要把我拿去卖了?我越姐姐说,外面的人最坏了~”白茯苓看着眼前吓一跳的人,心里乐开了花,技术不行还出来混,也不怕被打死。 “我哪有看上你,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你不许瞎说!”店家急急为自己的清白解释,可是一旁的白茯苓却不停地添油加醋,让你千桑木,让你传说,让你胆敢骗我白茯苓的钱,白茯苓觉得不给这人温水煮一下青蛙,这黑心店家就不知道厉害。 白茯苓看着环抱抓着自己衣裳的店家,这厮做什么,自己还没嫌弃这人要老牛吃嫩草,这厮道道先嫌弃自己来,冷哼一声,偏身毫不留情地对着店家:“刚才你还摸我小手,你~简直禽兽,我要回家告诉越姐姐,让她抓你打屁股~呜呜”周围买布料的人看着这场戏,大概是了解剧情的看官们,鄙夷的看着店家,纷纷暗叹,顿直出门。 “我没有,你~你瞎说”,店家气得不行,随手抓住一个一旁的人准备解释,可是人家看了,以为是要非礼,大声“啊啊啊~非礼啊”,让店家尴尬及了,恨不得立马将眼前捣乱的人碎尸万段,急忙朝着在座的人道歉,头一抬哪里还有白茯苓那兔崽子半分的影子。 “可别让我逮住你,否则……”,店家牙齿咬得生生作响,眯着眼睛看着门口消失不在的人,额间的青筋暴露无遗,只要轻轻一点,似乎就会将捣乱的白茯苓粉身碎骨,从来没有人敢在自己的地盘上动手,好得紧。 跑得老远的白茯苓,半弯着腰喘着粗气,转身朝后面看了一眼,并未有人追上来,低声轻轻笑出声来,她大概能猜测到那店家对自己咬牙切齿,却有理说不出的苦闷~ 一想到如此,白茯苓心里便乐得不行,古代人就是好玩,不过白茯苓多半觉得自己肯定被刚才那店家划入了黑名单,而且是那种永无翻身的那种,不过,白茯苓却觉得没什么,反正自己就是一穷酸,买得起东西那才有怪,划黑名单对自己简直就是可有可无。 “有那么好笑吗?脸都笑抽筋了?”越翎飞又被木槿言给伤害了,一个人伤心的走在路上疗伤,不过,却碰着了自家皇姐让自己找的人,后来皇姐才告诉自己,那白茯苓是她的姐夫,吓得越翎飞一跳三尺高,自己不就是去军营呆了几年吗?皇姐就把自己嫁人了,还是这厮?简直就是鲜嫩的豆腐被青菜拱了,越翎飞看着身体单薄无依的白茯苓,很是嫌弃的摇了摇头,这么单薄能把自家皇姐斥候好吗? “好笑呀!你看那店家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是不是特别好玩,是不是~”白茯苓话语大脑都没经过思考就说了出来,一出口,便觉得不对劲,狐疑地转过头去,究竟是谁在问自己。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白茯苓看着身后那人,不就是哪天骗了自己银子,却死活不放过自己的某骗子吗?越翎飞看着说话结巴这样的人,却一字未应,哈哈一笑,留下无厘头的白茯苓狂抓长发,真是四处都是不要脸的人。 “我为什么不应该在这里,说起来你还差我一个人情还没还?你说我该不该在这里?越翎飞看着刀飞的眼神,一个个接住抛飞出去,自己将她送回皇姐身边,这人理当感谢自己,怎么一副要杀死自己的模样,简直可恨。 “人情?”白茯苓目光定格在这人身上,上下打量,却想不出自己哪里欠过人情,自己倒是记得这家伙可是拿了自己银子?白茯苓看着站在原地那家伙一副理所当然,深吸了一口气,离开自己的位置,踱着碎步来到越翎飞面前,很是淡定的问道:“乖乖,你是谁啊?” “越翎飞~”,倒也不怕自己的名讳被白茯苓知道,听皇姐昨日给自己说,这驸马爷不小心磕碰了,导致记忆有点跟不上,不过,智商能跟上就行。 白茯苓很是气愤,这越翎飞能不能不要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自己,还有这人和越玖歌什么关系,怎么都姓越,好奇高过生气,于是乎白茯苓半妥协了,“越玖歌是你的姐姐?”白茯苓心里打起了小鼓,不禁问道。 “嗯,越玖歌我亲姐!”越翎飞看着嘴巴惊讶可以塞下一颗鸡蛋的某人,不禁汗颜,这失忆果真可怕,友好的揽上白茯苓的肩膀,“白大哥若是不信,可以去找我姐问问我是不是哟!” “说话归说话,手放下去,不要给我动手动脚的。”白茯苓看着肩膀上的手,嫌弃的抖了抖,差点就卸了这条胳膊,白茯苓感觉除了对越玖歌没什么身体隔阂以外,还没有找到另一个可以如越玖歌一样的人,就算有,白茯苓也觉得自己没有多大的兴趣去搭理,刚才若是陌生的说话,现在可是冷淡的不成调了。 “俩个大老爷们搭肩怎么了,我又不会吃你”,突然想到了那天,这人朝着大街上喊的,就算得到了我身体,也不会得到我的心~那个时候越翎飞可被这话惊得差点从马上摔了下来,越翎飞被这人大吐狂言十分的怨气,幸好自己知道自己是喜欢木槿言的,不然被别人误会了,传出去多不好。 “放不放?”白茯苓不客气的说道,手上的力道咯咯作响。 “不放,难道你会打我不成?”越翎飞倒是不怕,自己练武多年,还怕了一个文弱书生不成,不过越翎飞却是对白茯苓越加好奇起来,自己记得从小这人文文弱弱,说话温柔细语,揉揉弱弱像个女孩子,哪里像现在,整个一火山,也不知自家皇姐怎么能够忍受,还能忍到这么多年,简直对皇姐的崇拜又升了一个档次。 “哦!那对不住了。”白茯苓冲着越翎飞微微一笑,语落,便立刻蹲下身子,越翎飞倒也没多大的防备,这么柔弱的人,能对自己造成多大的伤害呢! 躺在地上的越翎飞脸色一暗,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眉头紧锁,但也只是片刻,随即便展颜微笑,前一秒的阴霾被一扫而空,连周围的阳光瞬间明亮了许多,抹唇一笑:“原来白大哥这么喜欢玩啊!那不如随小弟一起去玩个痛快。”越翎飞看着表情不淡然的白茯苓,唇间玩味得更加厉害,敢摔自己是吧!好样的!哼~ 云淡风轻?~白茯苓可不觉得,这厮明显就是要玩死自己,为什么要去,肯定要拒绝。当然这都是性子使然,说到底白茯苓是心虚的,这越翎飞的穿着和在越玖歌公主府活动自如,便可知身份不简单,说到底白茯苓是不想卷进这古代的世界,混吃等死多好,说不一定哪天就穿回去了。 “白大哥,你这是要想多久,这样,今天小弟就给你做主了,我们去玩一会便回家。”说着不顾白茯苓的反对,越翎飞便开始拖着白茯苓向某个地方走去,听说,今天皇姐也在哪里应酬,若是碰见了,会不会有场好戏~光是想了想,越翎飞就激动不能自己。 “我不去,你丫撒手,撒手”,白茯苓大声嚷嚷,死死扒着扣住自己肩膀,把自己提起来的人,简直就是土匪强盗,还是越玖歌好,给自己鸡腿吃,虽然冷清点嘛,人家那是内热外冷,这越翎飞倒好,压根就是变态,自己和他又不认识,干嘛抓自己,“救命啊……呜呜”。 “对了,委屈你了,这大街上禁止喧哗。”越翎飞看着吵闹的姐夫,不得不点了他的哑穴,他可经受不住白茯苓惊天地泣鬼神的话,等会去了哪里在解开,轻轻摸了摸自己受累的耳朵,招了一个马车,直接将白茯苓扔了进去,继而也钻了进去。 白茯苓被咚的一下扔进去,不小心和阁角来了个亲密接触,疼的白茯苓咬牙切齿,若是现在可以动弹,白茯苓发誓一定要扒了越翎飞的皮,喝了他的血,表情极其狰狞的看着钻进来的越翎飞。 越翎飞一进来就看到白茯苓极其不善的眼光,不过却未多在意,悠闲的伸着腿,贴着白茯苓坐着,自家姐夫毛爪挺锋利的,也不知自家皇姐什么时候除一除这爪子,跑出去抓着别人了,可要付好多医药费的。 “你别这么看着我,你是有家室的人,要洁身自爱,懂吗?”越翎飞准备闭着眼睛休憩一小会,可是横飞的视线却让其没有想睡的*,真是厌人,可又不好对自家姐夫下狠手段,也只好开黄腔惩惩口舌而已。 沉闷的呜呜声在马车内响起,让驾马车的车夫听着,忍不住摇了摇头,世风日下,有辱圣贤,简直岂有此理!不过想着刚才那公子给的那锭银子,什么都吞了回去,得了吧!能赚钱管别人干嘛呢?想着又继续认真驾死了马车。 “白大哥,你这是要说话吗?”越翎飞看着有言要说的姐夫,想了想,都上了自己的车,多半也跑不了,干脆解了她的穴,嬉皮笑脸的和白茯苓说着,却对白茯苓对自己翻白眼视而不见。 第19章 逛啊逛啊,让我们荡漾 白茯苓被解开的一瞬间,赶紧捧住被磕碰的地方,真的疼死了,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叫越翎飞的家伙,一想到自己如花似玉的脸有可能毁于一旦,白茯苓就一肚子火气冲冲冲的往上窜。 “去死,还洁身自好,怎么不说我对你含情脉脉呢!”白茯苓简直气急,一脚飞毛腿就朝着越翎飞白皙帅气的脸上踢去。”白茯苓只想还以颜色,让越翎飞好生记着,自己真不是好惹的。 “嗤,这腿又细又长,果真好脚”,越翎飞自小练武,身体倍棒不要紧,刚才已经吃了白茯苓一次大亏,越翎飞可记得刚才那糗事,早就有所防备,对于姐夫这突如其来,早就做好了防范,果真防患未然是硬道理啊!越翎飞无不感慨的说道。 放开我~”,白茯苓倒也没有那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怪癖,不过,就这么被抓着,白茯苓觉得有些不自在,自己不喜欢被碰触可是从小到大,这么三番五次被越翎飞捉弄,白茯苓也是起了火气,声音也不免有些大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放,我放,可不许打我。”越翎飞赶紧将白茯苓的脚放下来,对刚才嘴贴地还心有余悸,可不想再来一次,乖乖地样子倒是让白茯苓心情好了些,可是却不能完全消尽对越翎飞的逾越之举。 “这是要带我去哪里?”白茯苓心情很是不好,若不是此刻武力值太低,白茯苓不可保证她会将越翎飞打个半死,敢这样对自己,简直就是有毛病,如果不是看在越玖歌的情面上,白茯苓觉得自己立马去扑过去,不过现在最想的却是从马车上跳下去。 “当然是好地方,让你熊起让你飞?”越翎飞看着心情不佳的姐夫,不自信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感觉自己是不是做的过火了,不过想法只是片刻,一闪而过,今日脸摔成狗吃屎还没有报,不行,一定要让皇姐好好收拾一下姐夫,想着自己的大仇将报,心情也不禁愉悦起来,说话的口气也飘飘然。 白茯苓晃眼一看,这马车构造还真不好逃跑,就算能跑出去,白茯苓估计了这马车的速度,跳下去不死也残,打消了逃跑的念头,顾自坐在一边听着越翎飞说话,说真的,白茯苓有点怀疑这人和越玖歌的关系了,这厮话就像大闸口,一打开倾泻而出,压根挡也挡不住,反观自家越玖歌,闷头神一个,自己若不是找她说俩句,白茯苓想这辈子,俩人多半路过也就“嗯”“啊”俩句,别说后文了,前奏多快没有,想着就忧心,靠近不得,退不得的感受真糟心。 “怎么不说话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越翎飞见自家姐夫情绪低沉,面色不快,忍不住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了。 “无话可说,你让我说些什么?”白茯苓抬头看着贼笑得没个正经的人,忍不住手上的洪荒之力,重重地在他脑袋弹了一下,感觉手感不错,又不禁打了一个,让他好闭嘴,然后鄙夷道:“你所说的好地方,不会就是古代的美人院吧!”白茯苓觉得说妓院二字还真说不出口,便换了一个词代替,不过想想越翎飞这打扮,不是流连花丛的公子爷会是什么,鄙夷的神色不住的加深,惹得越翎飞看着自家姐夫抽筋的脸,都忍不住想要扳正一下,以免抽筋过度,导致面瘫过去,以后丑了,自家皇姐嫌弃不要了,也够白茯苓肠子悔青。 “对啊!美人院,看这架势,白大哥这是去过多次,不如和小弟谈谈,哪家比较好,等下次小弟也去瞧一瞧,也尝尝鲜。”越翎飞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激动的差点口不能言,皇姐的男人逛妓院?也不知皇姐知道不,若是等会去哪里碰着皇姐,也不知白茯苓能活多长时间,想到白茯苓被自己皇姐拖回去跪算盘,睡书房,浑身都在兴奋,简直不能找到比这更好玩的了。 白茯苓看着神色作怪的越翎飞,忍不住摇头,不打算在说一句话,脑袋里又开始打着小算盘,准备谋划着下车时候逃跑,也好远离这人。 “白大哥怎么这么快就害羞了,等会还有更害羞的事情没做呢!真是太可爱了~”,越翎飞手拐子拐了一下白茯苓,可是拐了一下,也不见白茯苓有任何反应,忍不住多捅了几下。 白茯苓却一反常态,没有张牙舞爪地冲上来,而是前所未有的低着头,一副无比正经的样子,可是这般却被越翎飞看成了是羞射,越翎飞看着如此的姐夫,不得不认真仔细看起白茯苓来。 白茯苓想好了路线,抬头一看,便看到越翎飞凑自己老近,吓得白茯苓脚一软,身子又往身后倒去,还好反应快些,不然脸说不准真会来一个亲密接触,不明越翎飞凑自己这般近的意图,横了他一眼,还不见效,于是恨恨地丢下一句“你得近视了,看得这么仔细,真替你悲哀。”轻轻将自己的身子挪开,远离越翎飞一点点,就像逃离瘟疫一样,怕得要命。 越翎飞看着悄悄挪动身子的姐夫大人,却什么也没说话,身子也跟着白茯苓动着,很快又挪到白茯苓身边,一个不停地朝里面挤,一个执着的跟随着往里面挪,直到再也挪不了半分,白茯苓不得不停下,十分不爽的甩了越翎飞一脸口水:“你给我消停一时半会,行不行。”白茯苓双手捂住自己脸,恨不得自己眼睛是瞎的,根本看不见面前这个人,无语的心情,无言的感觉,真心是有些遭透。 “呃,好呀!”越翎飞也一反常态,很快不说话了,不过,很快,又忽然抬起头,用如小鹿般温柔的眼睛,含羞带涩地说:“白大哥,可不可以告诉我什么是近视呀!”嗲嗲的语气让白茯苓整个身体都不好了,本来看见越翎飞抬头那瞬间,白茯苓就觉得没有什么好事?果真,问的问题就是千回路转,若自己不是现代人,白茯苓不敢保证能在越翎飞这话多的小孩面前不口吐白沫,简直了,来个姑娘,把他带走吧! “不知道~”,白茯苓好心情被越翎飞折磨得一点不剩,说话的语气也不住的有些生硬,她现在恨不得跳下去,就算摔死也行,不,如果越玖歌在身旁就好了,不说话的样子就是美爆了,简直爱死了越玖歌了,简直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白大哥,你这样说话真的是伤害了我这小心脏,你可要负责哟。”说着还用手戳了戳白茯苓的额头,硬邦邦的让越翎飞觉得不是很好,又很快将手缩了回去,只是收回的那次,越翎飞明显感觉一阵冷风飘过,那么凉。 ”驭,公子到了~”,车夫将马车停到了美人巷,得了银子便速速离去。 “等等我啊!白大哥?”白茯苓被后面催命叫声被迫停了下来,将早上准备好的糖果呼呼的剥开,张大嘴巴就将糖果塞了进去,嘴巴撑得鼓鼓的,把糖果咬得咯嘣咯嘣响,仰着小小的脑袋一脸忧伤,怎么越玖歌的老弟废话这么多,回家一定要找越玖歌好好谈谈这事,让她好生管教一番,哼哼,吃了糖果的白茯苓,心情终于是好上了半些,对着后面紧跟上的人阴阳坏气:“身体素质这么差,以后媳妇都不会有人要?”紧接着露出万分鄙夷的神色,往美人巷子走进去。 好不容易跟上来的越翎飞,刚想扶住白茯苓歇一口气,还没来得及伸出自己的手,人家白茯苓嘲讽完,便扭着屁股,顾自朝着巷子深处走去。 这么轻车熟路,难道经常来?一想到如此,越翎飞眼神暗了暗,皇姐知道这件事吗?背在身后的手越发的紧起来,若是真的,皇姐原谅,自己也会弄得白茯苓满地打滚,看着已和自己扯开一段距离的某人,隐了隐眼中的杀气腾腾,顿直朝着白茯苓走去。 “白大哥,走得这么欢,是要去陪哪位美人呢!”越翎飞站在白茯苓身旁笑着一脸荡漾,可是眼神却游离在白茯苓的脸上,他倒要瞧瞧自家皇姐的“男人”,究竟要玩什么名堂出来。 白茯苓看着笑意不及眼底的人,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忍不住说道:“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带我来这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你倒是问起我来了,还有,到底怎么走,做完事我还得早些回去。”白茯苓可是同越玖歌说过,今日要早些回去,不悦的看着越翎飞,也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隐隐觉得这不是个好地? “你不知道吗?越翎飞有些诧异,这人走得这么快,不让人怀疑是老手都不是正常,可是白茯苓清澈见底的眸子却告诉越翎飞,这人说的许是真的,只是干嘛那么娴熟,让人不误会都难?耸了耸肩膀,朝着不远处掳了掳嘴:“前面,去吗?” “好玩吗?”白茯苓道也不客气,反正都是出来玩,哪里玩都一样,顺着越翎飞所指的方向看去,看着地方也不错,门外还有俩个几名女子在招呼着客人,细细打量着那几名女子,腰好颜也好,可是,越翎飞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第20章 是男是女又何妨 “进去不就知道好不好玩了”。被越翎飞推搡着的白茯苓,低着头紧紧地攥着着拳头,忍住不暴走的手掌心,心里嘀咕了一声“走就走,怕谁啊”。 还没走进,胭脂水粉味扑面而来,白茯苓忍不住这刺鼻的味道,一手轻轻地在鼻尖不停地煽动,也好让这些气味稍微单薄一些,可是越往里面走,气味越加浓厚,让白茯苓前进的步子逐渐慢了下来。 “哟,越小公子,好久也没来玩啦!”白茯苓听到有人叫越翎飞,也随即抬头,看见一位传说中的老鸨摇着身子,手拿团扇朝着这里走来,虽然徐娘半老,但是那眼神中那媚态,简直风韵犹存,怪不得古代的男子愿意扔下自家的媳妇,也要来这美人巷一尝美人味。 “张妈妈说的哪里话,前些日子不是才来过吗?莫非妈妈是想我了?”越翎飞自然不会拒绝这份艳福,随意在丰满出轻捏一把,又轻轻一拍,“顾笙姑娘可有空?” 看着放浪不羁的越翎飞,白茯苓忍不住吐槽,斯文中的败类,简直衣冠禽兽,不过自己却不得不感谢越翎飞,若不是他挡住了这大妈,恐怕自己今日可艳福不浅,会薰死在这里。 “今儿个可是不巧,顾笙姑娘被包下去了,我给公子选几个娇嫩的……” 越翎飞看着四处张望的姐夫大人,也不知在看什么,不过,自家的皇姐不是来了吗?也不知看见白茯苓了吗?因着老鸨的话,脸色却有些不好,轻微皱了皱眉,折扇一拢,“我白大哥第一次来,闻顾笙姑娘之名,让他一睹芳容,也好祛除一下他的迂腐之气,今日在下愿以双倍之价偿与,只求一盏薄酒一曲霓裳,不知张妈妈看可行……” 白茯苓听到越翎飞这厮提到自己的名讳,果真没什么好事,自己又不想来的,为什么要拖自己下水,自己想玩就自己一边呆着去,扯自己,简直可恨,目前为止,越翎飞这个名字已经快被白茯苓拉入黑名单了,反正白茯苓对着越翎飞就一肚子怨气。 张妈妈瞧了瞧周围,附声低语了一个名字,虽然白茯苓没听清,却看到越翎飞手上一滞,脸色微变,看来今日是玩不成了,白茯苓也吐了一口气,轻松了起来,眼睛咕噜噜的直转。 “白大哥,今日顾笙姑娘有事……”,越翎飞无不惋惜的说着,自家皇姐把顾笙带到屋子里去了,自己可不敢和皇姐要女人,不对,和皇姐争女人,也不对,自家皇姐是女人,肯定办事才来找女人的,越翎飞怎么想自己说的话也总觉得不对,索性懒得乱猜,自家皇姐一天到晚忙各种事情,撇头一瞧,却看见白茯苓好奇的看着周围,心里对着觉得这姐夫肯定被自家皇姐冷落了,不然上次也不会离家出走。 “没事,那我先回去了~”,白茯苓一听到说不行,立马收回了视线,准备告辞这厮,回家去看越玖歌去了,心里想到越玖歌,心里就美滋滋的,嘻嘻。 “越玖歌,那不是你皇弟吗?怎么在木槿言那里受挫了,来我这里买醉?”轻笑一声继续抿着唇间的茶水,可是自己茶水都快饮尽了,顾笙却看见越玖歌神色有些不大对,顺着视线望去,却锁定在越翎飞旁边一个男扮女装的人身上,眼里探究之色越发浓厚,不禁问道:“这姑娘,你认识?” 越玖歌隔着窗外,看着底下的白茯苓,这厮今早不是说要玩吗?玩到顾笙这里来了,心中疑惑不少,不过瞥到了自家吊儿郎当的皇弟,也估摸出一些东西来。 顾笙见如此,却未去深究询问,她倒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越玖歌,挺好玩的,这么罕见的情形,不可以打破地,所以咯!顾笙准备着看戏! “我相公,白茯苓?”越玖歌接过茶在鼻端轻嗅,然后低头啜饮,神色间回味无穷。 “相公?她是女的。”顾笙又腕手为越玖歌斟满了一杯,心里却在嘀咕着,传言中越玖歌不是不喜欢她那驸马爷吗?再说了,以前那人可是如假包换的男儿,什么时候这驸马被掉包了,这人神情还如此淡定,顾笙十分不解。 “我知道她是女孩”,越玖歌不想看顾笙那玩味的眼光,索性闭了起来,闻着鼻尖传来的香气,不知不觉想到那傻子吃青菜豆腐的蠢样,还有吃到鸡腿补胸肌时候双眼微眯,仿佛全世界都是她的一样,没有尔虞我诈清澈见底的眼眸,是那般泽海入心。 “知道,你不介意她女孩子吗?”顾笙妖艳魅惑的脸上被越玖歌的话,惊吓住了,知道是女孩子,竟然还能淡定成这样,这家伙不会对女人感兴趣了吧!想到如此,手不禁紧张起来,她记得她被一个小女孩追得厉害,导致她躲了起来,跑到这美人院,好久也不敢出去接任务行事。 “介意是男是女吗?说真的我还真未仔细考虑过,若是有了答案,我在回答你。”顾笙看着感□□情都考虑得一板一眼的越玖歌,美人脸上白眼一翻,果真是越玖歌,不过这次顾笙隐隐觉得,窗下那小姑娘可真不是省油的料子,她可能成为越玖歌一辈子的麻烦。 “好啊!我等着你哟!”顾笙笑着说道,美人脸上的调溺之色却是满满,不知何时起,顾笙觉得自己越来越八卦了,简直和老鸨有一拼。 “好了,不许打岔了,那事收集的怎么样了?”越玖歌声音一凛,让方才一点不正经的顾笙一征,刹那间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只见顾笙从怀中搜出了一个小小的东西,摊开后递给了越玖歌:“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 …… 白茯苓刚才在四处眺望的时候,有股锋芒刺背的感觉让其不舒服,不过,很一会那抹感觉就消失不见了,凭着直觉,白茯苓目光忽然落向了方才越玖歌看她的地方,目光定格,脸上浮出一丝不确定,感觉这个地方应该有人看自己,不会是哪个偷窥狂吧!一想到如此,浑身的不自在,想快些离开这个地方。 “白大哥这是在想些什么?不想了,来,小弟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保证让你醉生梦死。”还没等白茯苓同意,越翎飞一把提起白茯苓,就往楼上咚咚咚直奔而去。 白茯苓被越翎飞突然的动作整得惊魂未定,背间被越翎飞粗鲁的动作弄得生疼,此时,白茯苓杀人的人彻底爆发了,大恐道:“非礼啊!来人啊!”只是还没说出来的话又咽在喉间,又被点穴,白茯苓真的想咬人人,却无能为力。 “一天到晚喊啥非礼,我是喜欢木槿言的,喜欢女孩子的,虽然你有点娘娘腔,但是你是男人,我俩是不可能的”。越翎飞打开张妈妈所说的房门,把白茯苓扔在了真丝被上,然后双手杵在白茯苓身旁,可别说,自家皇姐选中的男人还真是颜好身材好,不过越翎飞可没那般饥渴,语重心长对着白茯苓悉心教导。 白茯苓看着凑过来的脸,如果有可能,她会毫不留情把靴子拍在越翎飞脸上,她已经顾及不上这是越玖歌的老弟,她只知道若是自己再不发威,这厮定将自己当病猫,如今自己却真的是拔了牙的老虎,空有狰狞的脸,却无半分的威力,悲剧,万分的凄凉。 “白大哥,我给你解穴,前提你不能打我,还有不能离开,不然,不然我又点你,若是答应这做法,你就眨一眨眼睛。”越翎飞为了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不得不恐吓道,白茯苓的武力值虽然小,但是危害值蛮大的,所以虽然是口头协议,越翎飞也买了一保险,至少出事前还能找到报销。 白茯苓看着在自己面前不停晃悠,废话多得招架不住的越玖歌她弟,心拔凉拔凉的,忍不住睨了他一眼,真想将他千刀万剐,没见过这样威胁人的,可恨的是,白茯苓竟然同意了这不成文的口头协议,轻轻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看见自家姐夫答应了,越翎飞嘿嘿一笑,将白茯苓的穴速度解开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秉承着夫子原则,越翎飞保持着笑脸,自己是相信自家姐夫的,除非她不按常理出牌。 白茯苓一天被点穴俩次,也是学聪明了,懒得和越翎飞瞎掰掰,一言不合就点穴,简直不可饶恕,此时白茯苓恨透了自己现代人身份,在这古代只有被欺压的戏份,想着俩指一点,自己就会动弹不得,这神奇的妙法若是用在医学上,那自己说不定成为医学上的泰山,不过这也是想想,自己自从来了古代,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想想就糟心。 越翎飞看着呆在那里一言不合只吃花生米的白茯苓,忍不住摇了摇她的手拐子,他带白茯苓来这里可不是吃吃喝喝的,是来玩美人的,让她红杏翻墙,让皇姐冲冠一怒为红颜,啊呸!感觉自己说的不对,不过自己从小就不是读书的料子,除了舞文弄枪,还真不会说些什么文绉绉的话,不过越翎飞总是感觉刚才用词不对,心里刺刺的,说不出什么感觉。 第21章 被媳妇抓了~ 越翎飞看着呆在那里一言不合只吃花生米的白茯苓,忍不住摇了摇她的手拐子,他带白茯苓来这里可不是吃吃喝喝的,是来玩美人的,让她红杏翻墙,让皇姐冲冠一怒为红颜,啊呸!感觉自己说的不对,不过自己从小就不是读书的料子,除了舞文弄枪,还真不会说些什么文绉绉的话,不过越翎飞总是感觉刚才用词不对,心里刺刺的,说不出什么感觉。 “别给我乱摇。”白茯苓吃花生米的好心情被打搅,倒也没什么,若是因着这越翎飞手拐子一抖动,自己被花生米咔住,那可是穿越者的悲剧,狠狠的瞪了一眼越翎飞,又抓了一把花生放在手里,慢条梳理的剥起来。 “你怎么不和我说话昂,你看我带你来这么好玩的地方,你看我一眼也好呀!”看着淡然自若吃着花生米还是不理自己的的白茯苓,越翎飞有些委屈,自家皇姐柴米油盐不进也就罢了,怎么这白茯苓也是这样,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过,这样呆着,是不是太无聊了些,越翎飞转头看向窗外一侧,眯着眼睛看着隔壁的屋子,自己可是苦心求得这间好屋子,自家皇姐可在隔壁,若是冒冒失失过去找皇姐,说不定要被训斥一顿,如若是皇姐偶遇白茯苓来这地,想想,便觉得妙不可言。 “看你干什么?你又不是快乐大本营?何况你笑得那般贱,定是在打坏主意。”白茯苓也不是善茬,遇见越玖歌或许乖的像小白兔,可是对待越翎飞,陡然黑化成大灰狼,披着羊皮的狼,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白茯苓将手上剥好的花生米一把塞进嘴里,嚼得满口留香,越翎飞看着花生米塞的满嘴的白茯苓,噗的一声,笑道:“喂!至于吃得这般急吗?没人和你抢!”尤其最后一个字咬得特别紧,说好的满腹经纶,仪表堂堂的驸马爷,现在哪里有一丝,完全和自己在大街所见地痞流氓有一比。 白茯苓白了越翎飞一眼,继续剥着手上的花生米,想着等把手上这一点剥好吃完,就找个理由和这厮说拜拜! “白大哥,刚才你说的那快乐大本营什么东西?我怎未听说?”越翎飞虽然不大喜欢看书,也是打战多年,塞外那些风土人情知晓一些,可是这白茯苓说的快乐大本营,却是从未听说,不仅来了兴趣!缠着白茯苓想要给自己讲讲这东西。 白茯苓板着脸,手下却是剥花生米的咔咔声,暂且没有想到怎么解释快乐大本营?便呆呆地在那里,闭目紧锁,想着怎么解释,这东西可是跨越了千年,不好说…… 越翎飞倒没有催促,他猜白茯苓肯定在遣词造句,皇姐说东西就是要细嚼慢咽得好,所以,他愿意等着白茯苓,好生讲讲这东西,好的东西总是会让人细细品的,一时半会也忘记要让白茯苓去偶遇自家皇姐,半趴在桌子上,等着白茯苓开口讲故事。 许久之后,越翎飞都快被瞌睡虫给缠绕了,白茯苓还是没有说故事,越翎飞不得眉头一皱,问道:“白大哥这是不愿给小弟讲讲快乐大本营吗?”口气不像刚才那般吊儿郎当,倒是把战场上那肃杀的杀戮带了一些出来,唬得白茯苓不敢动弹。 白茯苓看了收起嬉皮笑脸的越翎飞,很是认真的盯着他,好半响,才开口:“快乐大本营相当于戏台一样的东西。” “戏台?没其他特色了吗?”越翎飞可不信白茯苓,想了这么久,一句话就打发,可真当本王傻得可爱啊! “没……没了吧!”白茯苓被越翎飞的杀气逼得语气支支吾吾,白茯苓想到刚才那厮点自己穴,赶紧抱住胸,往后挪去,嘴里念念有词:“不准~点我。” 越翎飞看着吓得脸色苍白的白茯苓,立马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神色,向着白茯苓一步步逼近:“白大哥可不许唬我!不然我可要……” 白茯苓被逼到墙角,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越翎飞倒是没动,单手撑着墙壁,饶有兴趣的看着白茯苓,自家的姐夫还真是可爱的要紧,不知道皇姐会怎样欺负她。 “噗~可爱?”说着就要去揪白茯苓的脸蛋,白茯苓本身对周围比较敏感,看到魔爪伸过来,没加思考,一脚就踢了过去,防范未然果真好些,看到越翎飞没有反应过来,白茯苓扔了手中的花生米,从越翎飞腋窝下嗖的一下钻了过去,呼呼的就跑了出去。 “白茯苓,我和你势不俩立。”越翎飞捂着白茯苓踢得瘀青都出来的小腿,对着门口大声恐叫?果真失算了。 “越玖歌,我好像听到你皇弟的惨叫声了,好像挺凄惨了,对了,还有白茯苓……”顾笙听着声响,抬头望着处理政务的越玖歌,不得不提醒道,顾笙低着头,倒没看见越玖歌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慌。 “他经常这样,不必理会?”说着继续写着手上繁杂的政务。 “白茯苓也叫了?”顾笙头也未抬,继续说道,反正,她不信,这越玖歌会无动于衷,嘴角蓦然弯起,低头的动作也没遮住弯成新月一般的眼睛。 越玖歌脸色还是未变,手上的动作却也随着顾笙的说话缓缓停了下来,最后终于忍不住抬头瞥她:“真的听见她的声音了?”越玖歌有些不信,可是顾笙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轻声道:“死人堆里出来的,你不信,等会出事了不能怪我咯!” “好,我知道了!”越玖歌将手中的信笺交到顾笙手上,拉了房门,连告别也没有便走了出去。 “哼,有了媳妇忘记基友,这样是不对的……”顾笙气闷的抓起一旁的茶水,轻饮慢酌,一边小口喝,一边吐槽。 浓郁的茶香在唇齿间蔓延开来,顾笙心情倒也好起来,想着以前有个小丫头片子追着自己到处跑,就不得不为越玖歌担忧到,如今看来,越玖歌也多半摘了,想着心情更爽。 白茯苓一边瞧着后面一边努力的奔跑起来,生怕被越翎飞抓到,“哎哟~怎么不疼。”跑得太着急,使得白茯苓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人,不小心撞了一个满怀,不过,怎么不疼呢!白茯苓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忍不住暗叹道。 “你不疼,我疼!”一声清冷的声音从白茯苓撞到的那人身上传来,不过这声音让白茯苓僵住了“不会这么巧吧,是越玖歌。”白茯苓不得不抬头想要鉴定真假,抬头一瞬间便征住了,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完蛋了!心底冒的苦水比中草药还苦上不止一分。 白茯苓想过晚上回家遇见越玖歌多种方式,但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会在此刻遇见越玖歌,瞧见倒也没什么,可是为什么是妓院里碰见,白茯苓感觉脸一阵火烧,简直有燎原之势,势不可挡。 越玖歌看着不自在戳着手指的白茯苓,突然走近一步,拉近了和白茯苓的距离,凑到白茯苓耳边似笑非笑地说:“这里好玩吗?喜欢吗? 白茯苓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乖乖地站在一边,越玖歌吐出的香气一点点打进自己脖间,痒痒的,可是看着越玖歌越来越紧皱的眉头,却不敢用手去挠一下,可是听着越玖歌的话,白茯苓赶紧把头摇的像拨浪鼓,脸却因着这句话倏地又红起来。 越玖歌看着白茯苓,轻手将白茯苓的领口拉了过来,“说话,不然我可要~”,越玖歌对着不说话的人却有些生气,不过却没有表现出来。 “没有”白茯苓被逼得不得不说话,她不知道这样做会让越玖歌生气,也从未想过越玖歌会生气,可是她一点也不想让她生气,可是白茯苓觉得说话后,越玖歌会真的生气的。 “喜欢这里的姑娘吗? “不” “今晚有花魁要表演,喜欢留下来看一下吗? “不” “那不如我给你叫几个姑娘,你看看? “不” “那我们回去吧!” “不” 越玖歌终于忍不住了,将白茯苓的下巴轻轻挑起,:“除了不,你还会说点别的什么吗?还有,刚才最后一个问题,你可是答错了哟!”白茯苓觉得下颚被挑得轻疼,可是越玖歌说答错问题了,埋头想着刚才的问题,到底哪里出错了。 越玖歌真想踩她一脚,却看见白茯苓身后躲躲闪闪的越翎飞,轻轻收回了轻捏白茯苓下巴的手指,绕过还在愣神的白茯苓,沉着一张脸向着越翎飞走去。 越翎飞本来过来找白茯苓报仇雪恨,却看到与皇姐相遇的白茯苓,心里可是乐开了花,身子也不住的往前,想要听的更加仔细,却不料被自家皇姐发现,咧着一张笑脸站的笔直。 “你来这里?很高兴?”听不清情绪,让越翎飞心里不住咯噔,自家皇姐不会拿自己开刀吧!自己可是她皇弟,不可以这样的,脸笑得和花一样,摇着越玖歌的手腕,赶紧摇头。 “她怎么也在这里?”越翎飞听着皇姐不善的语气,看了一眼白茯苓,生怕白茯苓把自己抖出来,赶紧解释:“我不知道,许是喜欢才来这里吧~”越翎飞不善于撒谎,说的理由也是蹩脚的要紧。 第22章 牵着回家 “是吗……”越玖歌扫了一眼越翎飞,转头朝白茯苓道:“小白,你说是吗? 白茯苓征了下:“嗯?”白茯苓看着越翎飞不断眨着的眼睛,没有太懂其含意,只好问道:“你眼睛怎么了~一直眨。” 越翎飞听到姐夫说了嗯,缓了一口气,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正准备和皇姐摊手说看嘛,姐夫来自己这里,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还没对白茯苓感激涕零,就被再次打入了冷宫? “老姐,借她一用。”越玖歌不知越翎飞这小子要干嘛,不过还是点了点头答应。 看到皇姐点头答应,越翎飞噌的一下跑到前方不远处的白茯苓面前,拉过白茯苓到门的一旁,小声说道:“大哥,你要帮小弟,不然小弟会被老姐杀死的?” “杀死,不可能,既然她是你老姐,显然不会拿你开刀,并且你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越玖歌怎么会呢?她那么善良可爱的。”白茯苓一字一顿戳破越翎飞的瞎话,敢诋毁越玖歌,哼~ 越玖歌耳力也不差,距离虽是有些远,但这并不妨碍越玖歌听得清清楚楚,不过她倒是好奇这白茯苓从哪里看出自己“善良可爱”,不过这般为自己辩解,着实挺可爱的。 “你说皇姐温柔可爱?”越翎飞差点呕血,自家皇姐真是一点也不和温柔搭边,好吗?就拿上次说,越翎飞可记得,自己不过是将修栈道的钱拨下去迟了,自家皇姐便把自己揍成了熊猫眼,还威胁自己不准给父皇说,不然给自己好看,越翎飞不解,这白茯苓究竟是眼睛瞎了还是被皇姐迷了心智,竟然认为皇姐是江南一般的女子,着实替白茯苓的智商着急。 “你这是觉得越玖歌不温柔吗?”白茯苓压低了声音,说话间不经意变得有些冷,就像老母鸡护幼崽一般,舍不得任何一个人伤害她,就算言语也不行。 “温柔,挺像老姐的。”越翎飞看着说话有些不悦的姐夫,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赶紧住了嘴,今天有求于人,不得不言不由衷,自家的皇姐竟然没把本性暴露出来,简直可怕的女人。 “知道就好,以后不准说越玖歌不好。”白茯苓认真的看着越翎飞,什么玩笑自己都可以和他开一开,不过,唯独不可以是越玖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可以是越玖歌,白茯苓也觉得莫名其妙,越玖歌又不是中草药,自己不用像把中草药背得滚瓜烂熟,可是自己为什么还要一头摘进去呢! “越翎飞,说完了吗?”越玖歌对着不远处的越翎飞问道,俩人叽叽喳喳说了这么久,也是该谈完了。 “好了,把白茯苓给你,给你。”看出皇姐的急不可耐,越翎飞赶紧把白茯苓这道护身符给推过去,以免皇姐等厌烦了,拿自己练手,却在推白茯苓转身的瞬间,从袖口拿出一沓银票悄悄塞到了白茯苓的袖口,白茯苓感觉自己袖兜里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低下头便要去看,还没低一分,便被越翎飞一把扶住,“白大哥记得帮小弟渡过这难关哟。”用紧能够俩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浅语。 “越翎飞,你这是歪腻白茯苓多久?”越玖歌看着越翎飞对着白茯苓不断的上下其手,顿时就黑了脸,一把将白茯苓牵了过来,不在给越翎飞有半分接近白茯苓的机会。 “呃,呵呵,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越翎飞捂着自己的嘴巴往后退,生怕自家皇姐生气,虽然不知皇姐怎么突然会对白茯苓这么好?不过,在皇宫长大,自己也知,在宠爱时候,万不得已是不能去招惹当红的人的,现下白茯苓便是这当红之人。 …… “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人?”越玖歌瞪了一眼手里自己牵着的人,随即松开了手,拢了拢衣袖,若无其事的走在前面。 “越翎飞,很怕你?”白茯苓撇了撇嘴,因着手心的暖意突然的消失,有些失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白茯苓竟然喜欢上了被越玖歌牵着的感觉。 “你很关心他?”越玖歌觉得白茯苓是不是关心过剩了,语气有些冷然的发问道。 “没有,只是想问问。”白茯苓感觉说错了什么,又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索性闭上了自己的嘴,只是不知这样会惹怒越玖歌,在越玖歌看来,不说话代表着就是默认,看来自家驸马和皇弟关系甚是紧密,连自己这个皇姐都不知道自家皇弟何时在一起了都不知道,藏得很深~ 出了美人巷,越玖歌并未招来马车,而是停了下来,俊美的脸低垂着,一缕长发随意的披散在颊边,长长地睫毛微微颤动,亮如曜石的眸子紧盯着白茯苓,看着有些害怕自己的人,越玖歌不免觉得好笑,这厮不是天不怕地不怕,怎么会偏偏就害怕自己,真是个不解之谜! 越玖歌听了下来,白茯苓紧接着也停了自己的脚步,在离越玖歌一米开外站定,看着突然笑了的越玖歌,白茯苓也笑了。 白茯苓笑得真心实意,但是,越玖歌跟她不一样,与以往的皮笑肉不笑不同,她是被白茯苓这厮傻气逼得唇角勾起,很快越玖歌便收起了笑容,一脸严肃:“白茯苓,没带银俩,看来我们要走着回去了。” “走回去咩。”好吧,白茯苓承认自己很没出息,因为在现代,白茯苓真的很少运动,除了必要的专业课爬山去采摘草药外,白茯苓基本不运动,她记得,这里离公主府可不是一点路程,少说回去也要几个时辰,可是看到越玖歌那不苟言笑的脸,白茯苓吞了吞口水,很是乖乖地答应了。 越玖歌看了一眼身后的人,向呆着的白茯苓略一点头,轻声道:“那还不快些跟上来,是要我牵着你吗?” ……白茯苓默了,脸不知不觉的烧了起来,其实心里是有些小小期待这越玖歌过来牵着自己的手掌的。 越玖歌朝前微微走了俩步,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果真如心中所料,傻里傻气的,“愣着招风吗?”越玖歌催促道。 白茯苓微微抬头,视线所即之处刚好是越玖歌之前站着的地方,可是却也空空如也,慌挡一声将头如数的抬了起来,看到越玖歌在不远处,深深蹙眉的看着自己,岷了岷唇,赶紧小跑过去。 可越玖歌连眼睛也没抬一下:“你还是那般呆?” “啊?” 越玖歌发觉对上这家伙,自己脾气出奇的好,于是耐着性子说:“啊什么,还不赶紧跟上,回去迟了,鸡腿没有可别说要长胸~肌,话到了嘴边又遛了回去,赶紧将胸胸改成了胸肌,不过像白茯苓这般迟钝的人,若是想怀疑,也不会想到自己是她的公主吧! “鸡腿!胸胸?”白茯苓咽了咽口水,站在越玖歌d后面一个劲的傻笑:“好,回家吃肉肉。” 越玖歌摇了摇头,对这家伙对鸡腿的执念深深折服了,长个胸有那么激动吗?眼神不知觉的向着白茯苓的胸前瞟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也是没看出什么来,然后偏着头,对着白茯苓轻点头:“多吃些?长身体。” 不过白茯苓并没有参透越玖歌意味深长的话,否则她也不会乖乖地跟着越玖歌慢慢的走回去。 白茯苓随着越玖歌一步一跟随,就像牛皮糖一样,扯也扯不开,不过白茯苓在走了半个时辰后,终于在心中吐槽起来了,“不是说好古代姑娘大门不出,体质弱得像风一吹就会倒吗?怎么越玖歌体质这是变异了还是突变了,不喘气不说,连额角的细汗也没有一滴。 “越玖歌。”白茯苓气喘吁吁的叫住了越玖歌,她觉得自己是真的走不动了,若是再走下去,她会废掉的!!! 越玖歌听到声音就停了下来,素来不苟言笑的越玖歌温和的看着她,嘴唇微微向上翘着,像一只偷吃腥的猫咪一样,越玖歌看着气没了大半的白茯苓,颇有些意兴阑珊,不痛不痒的说道:“有什么事吗?” “我,我不行了?再走下去,我腿会废掉的~”,说这话的时候,白茯苓差点抹眼泪花了,“真的好痛?”可是,说了也没多大用,她记得越玖歌说她没带银俩。 “这么一点就累了吗?”——越玖歌听得眉头大皱,“这家伙体质怎么可以这么差劲,以后谁会看上她?” 白茯苓瞪大了眼神,不相信越玖歌刚才说的“这么一点路程~”,现在白茯苓也差躺下来,拽着越玖歌裙子撒娇了,自己真的不行了,救命啊! 越玖歌看着委屈快哭的白茯苓,低声笑了一声:”我没带银俩,你说,那如何是好?”她不想逗她,可是看着白茯苓如此,那股作怪的瘾就会不停的冒出来,犹如泉水一样,涓涓而行。 白茯苓就知道越玖歌的答案就会伤害自己,可是自己真的不想走了啦!脸框哒的就散架下来,如何是好?求一条名路啊! “真的不想走了?” “嗯恩。”白茯苓脑袋点得像拨浪鼓,其节奏丝毫不亚于唱大合唱的?能有什么办法呢,不这样,白茯苓想死的心都有了,脚就像灌铅一样,丝毫不没挪半步。 “我有办法?不过……?”越玖歌顿了顿,拉长了声音,却没有说完。 “是什么?是先上车后买票,担心车夫不肯吗?白茯苓忍不住问,想到可以坐车回家,还是有些兴奋。 第23章 不小心亲到了 “我有办法?不过……?”越玖歌顿了顿,没有将话说完,却饶有兴趣的看着身后有些兴奋的白茯苓,不就是回个家吗?至于要这般兴奋。 “是什么?是先上车后买票,担心车夫不肯吗?白茯苓忍不住问,想到可以坐车回家,说话间话语都有些欢快。 “先上车后买票?是什么”,越玖歌听着让人难以理解的话,有些烦闷,微微皱起了眉宇,以前,甚少的东西能难得住越玖歌,不过,这厮说话越来越让人打脑壳了。良久,越玖歌抬起了头,眯着眼,问道这句话究竟是何含义。 “简单来说,就是随便叫一辆车前来,抵达后,我们在付钱?”白茯苓看着不懂这话含义,细细地解释道。 “和霸王餐相比,如何?”越玖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感觉和吃霸王餐不差分毫,只是一个付钱一个不付而已!不过从未听说过,银俩还有后付账一说法,不禁有些好奇。 “这俩个不是一个概念好不好!”白茯苓不知这越玖歌怎么会扯到霸王餐上面,这压根一点也不对等好不好,难道这古代人脑袋秀逗了。 “概念是什么意思?”越玖歌发觉白茯苓冒出来的词一个比一个还奇特,以前没听人讲起过,书上也未曾提及?难道自己涉及的书过于狭窄,有待进步。 “呃!呃!呃!………”,白茯苓真不知说些什么来解释这个东西,可是对上越玖歌求知欲的眼眸,白茯苓发觉自己还是不知道怎么说?这东西需要意会,说是说不出来的?这是中医老师经常所说的一句话,不懂不要着急去问?要自己意会,意会出来的东西才是最美的,虽然这是一个完美的借口,不过白茯苓觉得用在这里,丝毫觉得再好不过了。 “吞吞吐吐做什么~是什么说什么,要不然以后就不说”,越玖歌看着这会还没吐出半个词语的人,微微加重了语气。 “我不知道怎么说啊!这东西老师说要意会,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白茯苓被越玖歌的冷言冷语吓得话像吐泡泡一样,一个接一个,极其的顺畅,哪里还有刚才那般悠哉慢哉,不过又怕越玖歌不懂老师是什么,于是又随即补了一句:“老师是夫子的意思?”可是话一说完,白茯苓感觉那黑沉沉的气压似乎又沉重了几许。 “我知道”,越玖歌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完了整句话,自己又不是傻,需要这人给自己解释老师就是夫子吗? 白茯苓被越玖歌莫名其妙一瞪,有些委屈,自己明明没有说错什么?怎么感觉越玖歌又生气了。 “夫子说很多东西都需要意会?这个概念这个词真不好解释。”白茯苓说完之后保持沉默,真怕越玖歌就这般甩袖离开,不理睬自己。 意会不就是不会的代名词吗?越玖歌真的差点暴走,从未如此气急败坏过,她从小到大从来没遇见一个让她无语到她恨不得此刻甩袖离去,眼不见心不烦,也许此刻的心境用这组词语来形容,十分贴合。 “你,算了……”,越玖歌觉得自己气到说不出一句话来,一向在朝堂上面与对众位群臣挑衅,皆不在话下,可是,现在越玖歌无话可说。 原本嘈杂的街道一下子安静下来,让白茯苓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这是怎样的节奏? 街灯暗淡的光,映出满墙墙影绰绰有余,万籁俱寂,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温润的声音打断了这短暂的寂静。 “越玖歌,要不我给你唱首歌解解闷吧!”白茯苓觉得俩人这样不说话的样子,有些不是滋味,她记得,微博上说过一句话,若是哪天,你在意的人不开心了,记得唱首歌给她听……”她想试一试这句话是不是真的,渴望的眼神看着越玖歌,只希望接下来这首歌能远离俩人之间的寂静。 “嗯,什么?”越玖歌抬头看着白茯苓,这人刚才说给自己唱歌,周边的人在陆续的走着,并未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我说我给你唱小幸运,好不好。”白茯苓对着越玖歌深邃如星海的眸子,很是认真的说着。 越玖歌不解,为何要给自己唱歌,是觉得惹得自己不开心了,想要唱歌吗?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早已点了头。 原来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 原来我们和爱情曾经靠得那么近 那为我对抗世界的决定 那陪我淋的雨 一幕幕都是你一尘不染的真心 与你相遇好幸运 白茯苓记不住完整的歌词,她只记得里面一点点词,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唱一会,楼南烛曾经吐槽过她,除了嗓门好点,真的看不出哪一点好,不过当时从死对头那方得到赞美,白茯苓倒是激动了老几天,从楼南烛嘴里得到赞赏,还真不是容易的一件事。 实在不可置信,这样低回深情的声音居然会出自白茯苓,这倒让越玖歌有一些惊奇?只是从未听过这样的调子,倒是蛮不错的。 这首歌原本就很悲凉,可是白茯苓将其间的一些词语没有唱出来,就那简单的几句,反反复复,从新唱出来之后,更是悱恻动人,可是,唱着,白茯苓发觉越玖歌盯着自己越加的深意,导致还要唱着的歌曲戛然而止~ “怎么停下来了。”越玖歌喜欢听这样的歌曲,让人很温暖,就像白茯苓的眼睛一样,没有任何的杂质,纯粹的像一抹暖阳,轻轻从那微不可见的间隙,强行进入了越玖歌的心里,一点点的蔓延,直到后来越玖歌察觉,这家伙早已经一点点渗透进了自己的心里,再也挥之不去。 “呃!你看着,我紧张。”白茯苓看着越玖歌,感觉越发的诡异了,以前大街上恐俩句,都没觉得啥?为何一到越玖歌面前就会莫名其妙的紧张,随便的一句话也感觉接不上。 “紧张,为什么?”越玖歌将手伸了过去,覆在白茯苓的额上,微微湿儒的汗珠从白皙如云的指尖传来,带着一丝笑意将这又加深的汗珠轻轻拂去,不知是紧张了还是什么,越玖歌指尖刚揩去的地方,又冒了一点出来,似乎还有比之前更多的趋势。 白茯苓只觉得有股麻麻的感觉速度般的滑过,那么轻润,使得白茯苓有种想再要贴上去,再让摸摸的冲动,这种想法一闪而过,让白茯苓羞得成鸵鸟一样,整个脸爆红,不得已,只好将头完全的埋在手腕里。 “不知道,就是莫名的紧张,说不出来?”白茯苓低着头,小声呓语,不敢抬起头,让越玖歌瞧见自己不争气的脸上,布满红晕的脸。 “那你给别人唱过这样的歌吗?”越玖歌看着又做鸵鸟状态的人,颔首抿唇,将身子微向前倾,在行人看不到的时候,在白茯苓耳朵轻声问道。 越玖歌那独有的气息钻进了白茯苓的耳上,还不停的往身上各处窜入,不知疲惫,让呆着的白茯苓猛然抬头,却未料到越玖歌那未及时褪去的红唇,相触碰,白茯苓脑袋一片空白,呆若木鸡,她不知道,她什么也不知道,眼里除了越玖歌那让人诱惑恨不得想要去沾染的红唇,什么也没有。 越玖歌也未料到白茯苓会猛然抬起头来,唇间的触感清晰可见,想着,第一次亲上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也没有那般差劲吗?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碰过白茯苓耳垂的红唇,只是指尖在上面的感觉并不如不小心碰到上自家驸马爷的味道来得秒极。 白茯苓看着老半天都没有开口的人,不得不将鸵鸟的脑袋伸出来,即使这古代的灯光很暗,面目模糊,可是越玖歌还是与众不同,不知是搁得太近的缘故还是其他什么。 街角的烛光映衬着越玖歌绝美的脸部轮廓和优美的颈部曲线,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人群里,白茯苓忍不住喉咙动了动:“以前没给她们唱过,自己唱着玩的。”白茯苓撒了个小谎,她自己以前可是麦霸级别的人物,怎么可能不唱歌? 越玖歌看着前面的马车,唇间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车跟了一路了,也该让某家伙一起回去了,“虽然不知道你唱的什么,不过很好听。”越玖歌难得的赞美一个人,轻轻拍了拍白茯苓的肩膀:“走了,车来了。” 白茯苓看着越玖歌朝着刚才盯着的地方走去,明明挪不动步子的脚突然就像安装了马达一样,很快的就追上了前面的越玖歌。 “回家了,耶!耶!耶。”白茯苓在越玖歌上了马车后,赶紧跳了上去,那姿势动作一气呵成,哪里还像刚才走累了要死不活,简直像吃了灵丹妙药。 越玖歌看着兴奋的白茯苓,摇了摇头,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上了一个马车就这么兴奋,看着上窜下跳的某家伙,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嘴角只是动了动,却没把话说了出来,瞥了一眼,便微闭上自己的眸子。 白茯苓左摸摸右摸摸,只差没将其卸下来,越玖歌到底从哪里找来的车,不会是黑车吧!想到了什么,一下揭开了帘子,钻了出去。 “公子,你不要动,很危险的。”车夫赶紧拉住马,看着出来的人,很是疑惑,外面很好吗?出来做什么?只是却不敢过问。 白茯苓猛然的钻出来,还没想要质问,就差点摔了出去,颠簸稍微缓和了一点,白茯苓抓着帘子的手却没敢放开,生怕一个不注意就摔了下去。 第24 “怎么回事?为何停了。”马车内传来一声冷厉,越玖歌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却未看见白茯苓那厮,倒是借着微微的余光,看见了一双腿不停的抖。 “公子,进去吧!”车夫那眼神带着渴求,不要让我为难,白茯苓还对刚才那心有余悸,还没从里面缓和出来,一双手就捞起了帘子,白茯苓对上越玖歌的冷淡的脸,什么也不敢说。 “出来做什么?这样很危险的?”越玖歌看着面色略微苍白的白茯苓,口气非但没有轻一些,反倒更加的严厉,见过蠢货?这样的还是头一次见到。 白茯苓看着严厉教导自己的越玖歌,不像平日里将头埋得很低,而是很乖乖的站的很笔直,很是认真的接受着越玖歌的训斥,可是,车夫大人,你可以将马车驾驶得慢一些吗?我好怕呀! “快些进来,车夫是府上的人?”越玖歌仿佛能看穿白茯苓的小心思一样,言简意赅的点明了车夫并不是黑车,只是白茯苓在风中站立着,瞥了一眼驾车的车夫,表示已经明白,不会再瞎猜。 “愣着做什么,凉了可给你请不起大夫。”越玖歌拉开帘子的同时不忘回头看看那个傻子,足足好多秒后,白茯苓才回过神来,看着颠簸的马车,抓着帘子的手更加紧了,生怕不小心甩下去,可是不小心瞥到那极速飞转的轮子,脑袋一下天旋地转,咬紧齿关,一点点往前挪。 越玖歌看着走一步都要窒息的人,突然发觉了什么,“抓着我的手。”越玖歌看着吓得闭紧双眼,双手悄然的落在了白茯苓死死拽紧帘子的手上,手上的温度传递至肌肤上,白茯苓因着紧张显得僵硬的手掌心早已经冒着汗水,在碰到那熟悉的手掌心的时候,略微僵硬的手逐渐的松开,不在如刚才一般紧绷着。 “我牵着你不会有事的。”越玖歌终于在白茯苓肢体放松许多的时候才说话,本永远不会从越玖歌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却是那么轻松那么自在的说了出来,那种简单的暧昧似水无蒸腾,千丝万缕,萦绕不断。 “我知道,我只是有点脚软。”白茯苓嗫嚅,声若蚊蝇,白茯苓前不怕万不怕偏偏就恐高,就算站在一个板凳上,她都会脚软,可是自己偏偏还站在奔驰的马车之上,真是揪心死了。 白茯苓说话的时候觑了越玖歌一眼,生怕她嫌弃自己麻烦,然后松开自己的手,径直进去,不在搭理自己,让自己自生自灭?可是手掌心上传过来的温度如前,甚至有更暖的趋势,让白茯苓知道自己冤枉了人家越玖歌,虽然心里这般想,还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人家,见越玖歌没注意到自己脸上的惊慌,嘘了一口气,搭着越玖歌的手,慢慢的往里面小步的挪去。 进来后,越玖歌的视线就没离开过自己的脸上,这让白茯苓有些心慌慌,却不知如何是好?双手也不知放哪里,只好交叉握住,可是握着感觉怪怪的。 “这么怕,为何要出去?”越玖歌燎起帘子,向外面眺望,街上的人来人往极其热闹,只是却没有半分观赏之意,还等着某人的回答。 “我以为是黑车,所以想出去问问?”白茯苓不停地戳着自己的手,她只是想问问而已,确保一下安全性?其他的并没有多想,就连自己恐高的事儿也因着担心,抛之脑后。 越玖歌仔细的听着白茯苓讲,缓缓的垂下了一块布帘,遮挡住了外面热闹的人群,回头不经意的一瞥,却瞧见白茯苓颊上泛着桃花红,忽的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担心我,所以才出去问的吗?” 白茯苓咳嗽一声,没有料到越玖歌会直接说出来,这般直白,让人真的很是羞射呢!要怎么说呢!白茯苓眨了眨眼,征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开了口。 “嗯~怕是黑车,有点怕出事?”’白茯苓说得很是小心翼翼,额头上有些细微的冷汗,她怕越玖歌又沉默不语,又怕她说话,自己又说不上什么,甚至她怕越玖歌会不耐烦,反正,就是怕,说不清是什么缘故。 越玖歌挑了一下眉,终于将视线锁定在白茯苓的身上,笑道:“车夫是府上的人,不会担心那么多?好好坐着回家就好了。声音越发的柔和,春风一样吹进听的人的心中。 “越玖歌,谢谢你。”白茯苓抿着嘴,很是认真的对上越玖歌的眸子,忽然说了谢谢,心中一直压抑的感觉逐渐的褪去,不再像之前一样,摞着心间。 “以后若是有需要到我的地方,只管说,只要能办到的,我定会倾尽全力去办。”白茯苓一字一句的下着承诺,她穿越而来,不知归而何处。 越玖歌挑了挑眉头,戏虐道:“就算我让你以身相许,你也会愿意?” 白茯苓微微一笑,知了越玖歌是与自己开玩笑,倒是没那般害怕说话了,直视着越玖歌,说道:“既然越姑娘看得上我,那有何不可?跟着你,我白茯苓未来的生活有了保障,那可是大好事一件,当然愿意。” “想法倒是不错,不过,我需要的是一个保护我的人,而不是我保护的她的人?懂吗?”越玖歌轻言细语,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不久后,我不需要你保护,相反,我也定不会让人伤害到你。” 白茯苓掷地有声的回话,倔强的神情,坚定的语气,像是在下一个誓言,她知道,她现在什么都不会,也许说什么都像空话,不过,白茯苓许诺过什么,她定当会一一实现。 是吗?越玖歌瞧着白茯苓鼓着腮帮说的话,是那般认真,倔强的神色让越玖歌笑了起来,笑过之后,才说道:“好,拭目以待,希望不久后,你说的话能如白纸黑字一样,很是期待。” “会的。”白茯苓一直觉得都是越玖歌在保护她,而她自己也不想当拖油瓶,那么一定要变得更好,才可以。 …… “到了~”,外面的车夫恭敬的站在一旁,刘伯早已在外等候着。 俩人相继从车上走下,不过,白茯苓感觉这些人看自己的神色十分奇怪,惊异?诧异?甚至有些人眼睛瞪得老大,仿佛这一切让人瞠目结舌。 白茯苓看着他们这般模样,心中也不住的打起了小鼓,这是什么样的节奏?谁来解释一下下,你们这样看着我是有压力的! 越玖歌听着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浅,刚要转头瞧一下那厮怎么回事?一声不符时宜的声音响起:“公主,驸马~晚膳已备好!”刘伯看着俩人同时抬起头看着自己,一股寒风悄然而至,身子不由得的浑身一凛。 越玖歌微微蹙眉,声线凝重了几分,“辛苦了,刘伯?”说完之后,便朝着身后的白茯苓走去。 白茯苓看着朝自己逼近的越玖歌,瞳孔狠狠的缩了缩,她刚才听到了什么?那个刘老头喊公主,驸马?自己是伪驸马不错,那公主是谁,白茯苓微微抬起眸子,看着离自己很近的女人,俩人之间最彼此的呼吸都能听清楚,尽管白茯苓表面波澜不惊,心底却如千军万马的呼啸,假装冷静,可是指甲陷入骨肉里那疼痛,差点让白茯苓晕厥过去。 越玖歌微微抬眸,看着咬唇都快咬破的某家伙,也不知道咬疼没有,很想将白茯苓咬唇的动作纠正,不过现下,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般想着,越玖歌的脚步便不由得的往前挪了一步,这下俩人的呼吸相间,彼此之间最为浅薄的心跳声都能听到? 然而越玖歌一动,白茯苓似乎像受了惊吓一样,往后退去,不过,越玖歌早就料到如此,并没有给这人机会,一把拉住白茯苓,是想逃吗?有什么不能说出来,非得如鸵鸟一样,脑袋低得这样,又不是什么千古罪人,做这般为何!为此语气有些寒冷:“为何要退?” “没有,没有退”,说着那欲要逃脱的步伐又收了回来,白茯苓紧张的看着越玖歌,她却是想逃,可是却不知道为何不敢。 越玖歌看着满是紧张的人,说话这般小心翼翼,全身的崩得紧紧的,心中就是莫名其妙的一肚子火,自己不需要一个怕自己的人?若是如此,越玖歌宁愿甩手而去,就当没见过这人。 这一瞬间,就仿若坠入冰窖一般的寒冷,刘伯显然不知道什么情况,不过,却知道越玖歌动怒了,也不知,这驸马说了什么,怎么惹恼了公主?可是又不敢上前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吗?真当我眼睛瞎了,看不见吗?白茯苓你有什么要说的可以说出来,好吗?” “好,我就问你一件事情?”白茯苓看着即将呼之欲出的答案,心一沉,还是问了出来。 “嗯,你说。” “越玖歌”。吐了一口气, “嗯”。 “你是公主吗?”白茯苓握在袖子的手紧紧的收紧,脑袋慢慢的往下沉,怕听到明明已经知晓的东西? 越玖歌犹豫了片刻,这才低声说道:“有那么重要吗?你是你,我是我,不一样吗?非要问个理所当然?” “我就想知道是不是,你说是还是不是?”白茯苓什么也不说,就是想知道是与不是?这次白茯苓并没有往后退,躲开越玖歌,反而往前迈了一步,俩人之间的距离只差一毫,稍微动弹,俩人的肌肤就会碰撞在一起。 “是又如何?”越玖歌冷冷地勾起唇角,不在收敛自己的情绪?是自己如何?她还不信,这厮听了自己的身份会吓得跑开。 第25章 得了相思病我怎么不知道啊 “原来你就是公主?原来如此……”,还没等越玖歌问个理所当然来,眼前的人早已经跑的不见踪影。 “白茯苓,你是真要做鸵鸟吗?”越玖歌哀叹了一声,转而向着刘伯走去。 “公主,驸马爷这是?”刘伯还没清楚怎么回事,就看见跑得比兔子还快的驸马爷朝着公主府里面跑去,生怕后面有什么人追了上来。 “她怎么了,我也想明白究竟怎么回事。”越玖歌的脸色当场就变了,说跑就跑,难道都不用过问她的意见了吗? “那我去询问一下驸马爷?”刘伯很少见到越玖歌生气,之前看过,不过都会被越玖歌控制得很好,而这次,白茯苓做了什么了,竟惹得公主如此动怒? “不用了,想说她自然要说,这几日把各种青菜豆腐给我换着花样送给她吃?若有不满,便让她来找我。”白茯苓敢走是把!这让越玖歌心里的暴躁更加浓烈了,不由得冷笑出声,“这几日把鸡腿也给我停了?还有好生看着白茯苓,一言一行好生给我记录下来,若是再胡乱闯入我的后院,按照公主府的规矩,直接乱棍给我打出去,跑是吧!一言不发是把!自己没办法治理是吧!”越玖歌冷哼,却没发觉自己这时候多么向一个被抢走糖果的小孩子。 “公主,用晚膳吧!”刘伯看着余气未消的公主,头一遭瞧见公主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竟然是被驸马爷惹的,看来一时半会,白茯苓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不过,再怎么说刘伯也在越玖歌身边呆了那么多年,该说的该问的,自己都懂?不过,公主头一次为一个人动怒成这样,可是少见。 越玖歌神情一顿,才发觉自己似乎说了许多话,瞥了一眼身后的管家,还好,没什么表情?慢条梳理的向着屋子走去。 刘管家嘴角抽搐了一下,公主大人还真是善变,皇族的女人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摇了摇头,只是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跟在公主的身后,慢慢朝里面走去。 吃完晚膳之后,越玖歌打算去书房,可是走了几步,才想起跑的那个家伙还没吃,故而回头交代了一阵:“等会儿,给白茯苓送点东西去。”真是对那个家伙的无理取闹没有半点办法? “公主,是给青菜豆腐吗?”刘伯看着公主对驸马突然的关心,不知如何是好,不妨问清楚了再去做。 “你决定就好。”越玖歌视线落在那日和白茯苓共餐的位置,想着那日某家伙狼吞虎咽,还不忘将鸡腿塞到自己嘴里,如此放肆,越玖歌却觉得从未有过的好,那个时候不怕自己,还真是可爱的要紧,可是一想到今日这厮知道知道身份后,什么也没说,就跑?自己的府上,能怎么躲?躲哪里去? 刘伯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平复了一下自己无厘头的情绪,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无可奈何,他想,越玖歌现在一点也不想谈及任何关于白茯苓的点滴问题,若是多问,恐怕是撞枪口上,自取灭亡。 “知晓了,公主。”话落,越玖歌已出了屋子。 …… 白茯苓跑回自己的屋子后,抱着自己的被子蜷缩在一角,然后一言不发,小雨看如此,将饭菜放在了白茯苓一旁,想要问发生了什么,嘴唇微启,就被白茯苓微冷的声音打断:“出去,我自己呆一会。” 白茯苓一点也不想说话,只想一个人蜷缩在床角,一个人理清这错综复杂的关系,那么一瞬间,好好的越玖歌就成了公主,白茯苓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杂乱如麻,很不是滋味,自己好像占据了这驸马的身份?享受着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越玖歌是他的,不是自己的………” 白茯苓将脑袋深深的埋在腿弯处,她怕,越玖歌知晓自己是假的?是一个伪劣产品,然后毫不留情的抛弃,再也不理不睬,可是她更舍不得离开,舍不得离开这里。 白茯苓抱着脑袋,不想去想,可是那些事情不断的跳进自己的脑袋里,想要一点点侵入自己的骨髓,想要一点点侵占自己所有的情绪…… 一旁的饭菜搁置在一旁,白茯苓看着发呆,是自己喜欢吃的鸡腿,没有青菜豆腐,伸出手将那个鸡腿拿过来,放在自己的嘴边,嘴里却如同嚼蜡般无味,每一口都是那般无劲,心里都好酸胀,好无力,怪不得越玖歌知道自己不喜欢吃青菜,偏偏还要给自己做青菜豆腐,一切的一切早已经如此明显,自己却没有察觉到这些蛛丝马迹,可是白茯苓不知怎么的,就想吃青菜豆腐,刨了俩口饭,嘴里的鸡腿也食之无味,索性不吃了。 白茯苓双手托着下颚,失神的看着一点点变凉的饭菜,闭上眼睛,将越玖歌所说的话,每一幕都在脑海里停顿片刻,自己怎么了,想那么多干嘛~ …… 看着她,眼突然重得抬不起头来,似乎整个世界都压在自己薄薄的眼皮上,睫羽上挂着来源不明的几滴露水,似清澈,似浑浊,眨了几次,晃悠的跌落了下来,滴答滴答溅落在裤腿上,身上的被子也因着抖落,滑了下去,白茯苓视线迷迷蒙蒙的,透过依稀水气,终于看清了来人…… “驸马,你怎么在这里睡过去了。”小雨大惊,不知道白茯苓怎么会在大院里睡了过去。 白茯苓动了动身子,轻弯着腰将滑落到地上的被子抓了起来,自己的余温还在上面,白茯苓双手紧拽着被子,头疼得厉害。 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搬了凳子跑到院子里,只是,记得,自己没带这东西啊?揉着太阳穴,手上的棉被被握在手心,喃喃自语:“真的没有带过啊~。”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小丫头给直接推搡着进了屋子,被子也被夺了过去,难道是小雨的?白茯苓在外凉了一晚,整个身子也没什么劲头,也懒得过多的去深究,半瘫着矗在桌子上~ …… “驸马爷,快将汤药喝了吧!说着,将手上的那碗汤药往白茯苓递了递。 白茯苓伸手接了过来,熟悉的草药味随着热气扑鼻而来,若是放在平时里,肯定要皱着眉,一鼓作气地将汤药饮尽,可是,现下,白茯苓却拿着汤勺不停的在汤药里搅来搅去。 “驸马,凉了就没有药效了,快些喝了吧!”小雨看着不停搅动着汤药,却一口也没喝的人,忍不住提醒道,昨晚在院外睡了一晚,祛除一下寒气也是不错。 “喝,就这喝。”白茯苓停了手上搅动的动作,将药端起来放在唇边,苦涩的汤药顺着喉间往下,平日里,白茯苓早就闹腾了,可是,现下,白茯苓就像喝白开水一样,毫无感觉。 “喝好了,给~”,白茯苓将喝好的汤碗递了回去,习惯性地给自己切脉,细数着手上的脉搏,但是一切都是正常的,可是白茯苓发觉自己浑身也提不上劲,到底是怎么了。 “驸马爷,你是不是患病了?小雨看着神神叨叨的白茯苓,一夜之间幽怨成妇人了。 “患病?什么病呀!”白茯苓幽幽抬眼,难道自己这病是旁观者清才能看出来吗?若是如此,这小妮子应该知道自己得了什么。 尽管自家驸马依旧保持着葛优瘫的姿势,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让小雨心中打死起了鼓,驸马这不是邪气入体,那只能是一个原因了,不禁忐忑问:“驸马,你是不是茶饭不思?” “嗯,对。”白茯苓拖着俩腮,苦做冥想,最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昨晚那么好吃的鸡腿自己就啃了那么一点点后,就没有胃口了。 “那魂牵梦绕呢?” “什么?”白茯苓不解,这是什么词语,不懂…… “嗯,那换个说法,驸马爷最近有牵挂的人和事情吗?” “呃,这个,这个不好说。”白茯苓有点口齿不清,这个问题有点深奥,可以当没听见吗?白茯苓小声的问道。 “好吧!那跳过。”小雨一征,感觉有点不好了,驸马爷不会喜欢上谁了吧!那公主那般岂不是…… 继续问啊!白茯苓催促道,怎么不问了,这孩子真是的~ “那你做别的事情有兴致好吗?或者说什么也提不上劲头? 白茯苓嗔嗔吃奇?怎么感觉症状都被这妮子说准了,难道这妮子以前也是大夫,真是难以置信啊! “驸马,是不是啊!”小雨有点着急,若真是如此,那这个可能性就更大了。 “对,对,就是这个样子,一点也没错,小雨啊!你是大夫啊!这么准?”白茯苓面无表情的脸终于有一丝松动,此刻对这小妮子刮目相待? “你是得了相爱病吗?”小雨吞了吞口水,有种被雷劈的感觉,自家驸马难道翻墙了吗?这下可是要完蛋了。 “相思病?”白茯苓呆了呆,忽然笑了起来说,小雨,你这医术可是差了火候,白茯苓被小雨紧张状态逗了,心情也是好了上来,便习惯性地伸手去捏这人的脸颊,“相思病?我相思谁啊!越玖歌吗?不可能,不可能的。” “呃,别躲呀!来,让我摸俩把。”小雨摇头,推搡着白茯苓,又往后退了一步,极力躲开了她的魔爪,喊道:“卧槽,驸马爷,动嘴动脚不动脚,这要是被旁人看了去,你我二人的清白怎么道明白。” 白茯苓冷哼,坐在躺椅上继续抓她,“害羞什么,都被我摸了那么多次了,还能少块肉……”小雨听着胡乱绉言的驸马爷,脸色绯红,朝着不正经的驸马说着:“驸马爷,你不能乱说,你,你什么时候摸过我了?”还没等白茯苓说是开玩笑的嘛,眼前的妮子就撸着袖子冲过来了。 白茯苓没料到这丫头会这么狠,当即闷哼一声,面色却很温和:“我错了,你可不可以挪开你的脚。”小雨恨不得用被子把这人盖起来,狂揍一顿,方能解恨。 第26章 碰巧而已,刚才你说什么 “驸马爷皮糙肉厚,别说是跺一脚,哪怕踹一脚也没事的。”小雨被气的,胸脯起伏不定,规矩什么的在这人面前消失恩无影无踪,一天到晚,嘴里说的话就招人讨打。 白茯苓大度得很,伸手就去摸脚踝,“没硌着小雨你就好。”好家伙,被跺的地方有了於紫的迹象,疼倒是没多大的疼,不过这妮子也下手太狠了点吧! “啧,小雨,你这样凶猛,我看以后谁敢要你”,白茯苓被踢了一脚也无所谓,反正皮糙肉厚,当挠痒嘛! “驸马爷!刚才那个问题不要躲避,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上哪家的姑娘了,我给你说哦……”小雨白了一眼白茯苓,哼,想逃避问题,不可能,小雨用一副高瞻远瞩的神色看着白茯苓,让白茯苓彻底的不淡定了~ 自己的企图竟然被察觉了,让白茯苓有些尴尬,看着小雨又将话题给引了回来,搞得她都不敢和小妮子友好的在一起玩了,这么快戳破自己的企图,白茯苓不知怎么回答? 索性起身倒了一杯茶水,向小雨递了过去:“来喝点茶水,润润嗓子。”小雨只觉得一阵风吹过,一杯茶水就已经到了自己手里,五指修长,根根如玉,用来描绘黛眉最好不过了,心中暗叹,驸马这家伙什么可以说不好,却有着一双让人羡慕嫉妒的手指,一边正儿八经的喝着茶水,一边闲情逸致的欣赏着那赏心悦目的指尖。 “瞧哪里呢!”白茯苓双手合十放在心口上,呆萌得看着小雨,可是,却瞅到小妮子有意无意的看向自己心口,不禁紧张,这妮子不会发觉自己女孩了吧!想归想,双手已做出了实践,抱着胸口,咳嗽了一声,拉回小雨那若有若无的骚扰之色,古代的人可真是可怕至极,尤其是越玖歌,竟然瞒着自己她是公主的事情? “驸马爷,你居然害羞了,哈哈哈~”绕梁三尺的大笑之声不绝如缕,小雨自从和自家主子混熟之后,什么节操,什么女子矜持?早已经烟消云散,如今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再也不委屈自己,反正驸马爷就喜欢这个调调,管那么多干嘛? 白茯苓被戳到软处,柳眉一竖,似要发火,手指一动,轻而易举的弹了一下眼前笑得岔气的小妮子,随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解气用,饮罢,抬头冷着脸道:“小雨,你这样? “哪样啊!”小雨看着陡然的阵势,有点虚火,这么快就变脸,着实让人七下八上的,不过,鉴于白茯苓总是用这招吓唬自己,免疫力早就低下了,所以,小雨并没有吓住,反而一脸懵懂的看着白茯苓,不知道要驸马爷要做什么。 白茯苓见其招没有对小妮子构成威胁,不免有些挫败感,曲起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桌面,小雨先前倒觉得没什么,只是这频频的敲打声敲得让自己心堵,心想要不要退出去?给这人端早饭来吃。 小雨被白茯苓的敲打声终于弄奔溃,话说自家驸马要干嘛~非要把自己耳朵折磨失聪才罢休吗? “驸马爷,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感觉肾的慌?”迫不得已,小雨只好吱声,若是在这样下去,杯弓蛇影的感觉,想必一定会精神失常的,必须遏制住白茯苓这厮的行为。 白茯苓停了手上闲敲的动作,一脸龇牙咧嘴的看着小雨:“小雨,你脚不硌得慌?我提醒你这么久了,你……”,刚才无意踩到就过滤掉,不当回事呗!可是这妮子从盯着自己心间时候,这人的脚一直踩在自己的脚上,时不时在尽兴处还加了一把劲,即便如此,白茯苓还是没有开口,她要让这妮子自己看到,可是很久过去了,疼是疼在自己脚上了,可是这妮子却假装看不见,简直伤透了白茯苓。 小雨经这么一提醒,真的觉得脚下软软的,不是那种脚踏实地的感觉,低头一瞧,真的发觉自己的脚正踩得难舍难分,闹了这么大的笑话,赶紧把自己的腿收了回来,不好意思的看着白茯苓。 “还看,是想我踩回来,你才满意。”白茯苓恐吓眼前的家伙,自己这腿啊~恐怕是要废掉了,越玖歌我要抱抱…… “不,不,不,我错了~”,小雨赶紧退了一步,生怕白茯苓咬自己一口,白茯苓看着嘴里说着道歉,动作却躲伞得比暗卫还快的人,不禁扶额,自己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驸马~”,小雨看着白茯苓的动作,瞧着好眼熟的节奏,想着之前在那处见过,肯定是见过的,小雨很是肯定,一定见过的。 “怎么了~”,白茯苓听着软绵绵的声音,有些愕然,半响后,才问道怎么回事。 “你这动作好熟悉?”白茯苓看着双手交叠,一手撑着自己的下颚,在自己身上不断扫来扫去的人,好不疑惑,自己没干什么伤天害理之事,用的着用探究的神色看自己吗? “熟悉什么,你不要说了半句没了下文,行吗?我得克?”白茯苓实在受不了妮子的打量神色,就像要去沐浴,进了浴室之后,才发觉大门是透明的,那种超清带感让人真不敢直视~ 小雨戳了戳自己的腮帮,神色一顿,古怪的瞧了一眼白茯苓的那张脸,呆呆道:“你刚才的动作好像公主大人,以前公主总是爱扶额的。”看着白茯苓深皱的眉头,小雨觉得越发的像了,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白茯苓惊恐了,赶紧将手从额头上移开,像躲瘟疫一样,被这么一说,白茯苓真的发觉,每次越玖歌对自己说不出话的时候,真的会扶着额头,一副我真有那么可怕的神色? ……尽管这样,白茯苓也佯装冷静,面无表情只要自己打死不承认,谁又能反驳自己,可是越是这样,说话的声音越更加的抑制不住颤栗:“怎么会呢?越玖歌怎么会做这么幼稚的动作,你定是看错了。”白茯苓立马找蹩脚的理由辩解,自己怎么会和越玖歌做同样的动作,这妮子,怎么可以观察得这么仔细,白茯苓又想扶额了~ “感觉真的很一样,难道我真的看错了……” “嗯,一定看错了。”白茯苓恢复了平日里一贯的碧瑶坐,手托着下巴,掩盖住牵强的镇定,只有白茯苓知道,慵懒的姿势只不过隐藏自己内心不安的伎俩而已。 “真的看错了”。 “真的,比黄金还真?” “真的?” “嗯~” …… 终于打发走了,白茯苓长长舒了一口气,怎么会和越玖歌一样呢!奇怪~ 三日之后,越玖歌书房内~ 第一日,白茯苓,呆在屋子里,闭门不出~ 第二日,白茯苓,呆在屋子里,闭门不出~ 第三日,白茯苓…… 越玖歌念着手上的东西,眼中的波动已然起伏,一动不动的捏紧手上的东西,“真的以为躲起来,就碰不到自己了吗?” “公主,驸马这是?刘伯恭敬的站立在一旁,待公主细读完之后,方才开口问道,只是这短短几句话,公主大人看完的时间,似乎有~点~过~长~了。 明媚的阳光照亮了越玖歌的脸,却照不进她黝黑深邃的眸子,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让刘伯吞了吞口水,不再敢冒一句话出来。 刘伯努力忽略心底莫名升腾起来的恐惧,顿了好久,才敢将低着的头抬了起来:“公主,早朝……”。 “今日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等着本宫,早朝的事,不急?”说着放下了手中的软纸,在触及刘伯之后,嘴里浮出一抹兴味。 “更为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刘伯看着抽身出去的公主,脑袋十万个为什么在奔跑?有什么比朝廷更为重要?十分不解。 白茯苓呆了三天在屋内,终于受不了了,推开房门,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阳光明媚的天,晒着太阳真爽,越玖歌这么早,应该没起来吧! 白茯苓扛着自己制作的鱼竿,跑到府中的院子里,钓起了鱼,这几日青菜的味道,已经让白茯苓生无所恋? 不就是跑了吗?干嘛停了自己的鸡腿,白茯苓蹲在地上,用小锹不停地在地上刨来刨去,嘴巴不停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好了,这几条蚯蚓也差不多够了吧!”白茯苓看着小盒子里挪动的蚯蚓,嫌弃的扫了一眼,今中午的炖汤可靠你们了,可要给我争气一点,轻轻拍了拍盒子,抱着就往鱼塘的位置跑去。 穿好鱼饵,白茯苓就将线甩了出去,眼巴巴的看着水里的动静,今日的鲫鱼大补汤可都拜托在这里面了,可不要出了什么篓子呀! 呆了好久,眼看着都要看穿了,水里也没啥动静?让白茯苓忍不住啧啧出声? “干嘛断了我的鸡腿?还有干嘛天天给自己吃青菜,不知道荤素搭配,才是最佳的吗?文化呢?小气的家伙!都不能愉快的在一起玩了,说好的古代人心胸开阔呢!在哪里,都是骗子?”白茯苓将手中扯过来的狗尾巴草塞在嘴里恨恨的扯了俩下,又继续看着水中的动静,这么久了,也该有动静了吧? “原来我是这样的啊!评价挺客观的。”越玖歌不过是路过,凑巧而已,刚好又听了那么一点吐槽?这不,眼前的人怎么激动过头了~ 第27章 这下彻底暴露了 咦!好熟悉的声音~白茯苓的表情有些愕然,疑惑的左右找了一会儿,后知后觉才往身后瞧去,眼里有一闪而过的错愕?自己眼睛花了吗?手里的鱼竿从白茯苓手中毫不眷念的滑了下去,激起了涟漪点点,却如一抹惊雷劈在了白茯苓的脸上。 “嗨,好巧哟!”白茯苓依旧不相信什么,刚才自己说的听完了~ 嗯,好巧!越玖歌玉手一抬,轻轻阖上了白茯苓张得老大的嘴,自己来了,有这么吃惊吗?越玖歌有些疑惑,不过,反应这么大,越玖歌还是很满意的,但是这人怎么白痴成这副模样,越玖歌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有那么一瞬间,越玖歌怀疑这厮是不是痴汉?这么盯着一个人,不知道不好吗?不过,现下看得是自己,越玖歌倒也觉得不错。 白茯苓脑袋一片空白,有那么一下下,白茯苓觉得自己心跳停止了,不过,只有那么一下下而已…… “白茯苓,你这是想谁呢,想得这般入迷,嗯?”越玖歌倾身向前,唇间似笑非笑,让白茯苓看了浑身一颤,脚不使唤得往身后挪去。 “没有,没有,我没有说你坏话。”白茯苓摆着手解释,身子抑制不住的颤抖,完了完了,这下惹怒了越玖歌,肯定要把自己辇出公主府了,这下彻底完蛋了。 “说我坏话,茯苓你说的什么,怎么我听不懂?”越玖歌淡然的语气,可是白茯苓却压根不淡定,好吗? “我真的没说昂?”就在白茯苓苦心解释的时候,脚下一松软,白茯苓不自觉的撇头一看,自己何时挪到了水塘的周边了,还有这下可真完蛋了? “噗通~”水中溅起浪花点点,声力撕竭的声音不断的从水下传来,还有那挣扎的拍打声~ “救命啊!”白茯苓大喊,不住的啪打着水面,尽量减轻沉下去的速度。 “真的没说吗?”一声好听的声音自上而下,让白茯苓挥舞的动作更甚了,但是丝毫不影响白茯苓听清越玖歌说的是什么,赶紧回答道:“没有,真的没有啊!”白茯苓折腾的工夫,连喝了几口水,让自己慌了起来,在这样,明日这里可就是自己的尸体了,可是上方的人丝毫没有要救自己的*?反而继续说着刚才的问题~ “真的真的没有吗?”越玖歌蹲下身子,朝着白茯苓伸着指尖,不住的在白茯苓眼前晃悠着,燎的不要不要的,可就是没有半分要救的意思,嘴里的玩味越加严重?不说话是吗?越玖歌不着急,她有的是时间陪白茯苓耗着。 嘤嘤,白茯苓终于忍不住流下了伪男儿的眼泪,娘亲,我想回家…… “还不说话吗?可要沉了哟!”越玖歌含笑的对着水中的人怂恿道,又是一口凉水灌了进去,攸关生死,这么可怕的事情,还能用如此平静幽默的语气说出来的,也只有越玖歌这人了。 “越玖歌,别呀!快拉我一把呀!不然可真要沉了。” “先回答问题,不然死了,我就买副棺材,反正银俩我不缺的。” “呵呵,越玖歌,你开玩笑的时候不要在这个时候好吗?我会当真的。” “我没有开玩笑啊。”越玖歌平静的看着水里挣扎的白茯苓,她,越玖歌真的不喜欢开玩笑,若是白茯苓执意觉得自己是开玩笑的?那便等着自己给她收尸吧! 白茯苓看着较真的越玖歌,真不知道是哭是笑,都这节骨眼了,还这样,友情被狗吃了吗?不知道求生的*太过强烈,还是怎么,白茯苓用尽全力,一把抓住在自己不远处晃悠的指尖,轻轻一扯,上方的人便随即下了来。 白茯苓张大了眼睛__自己真不是故意的,自己没想过越玖歌会被自己拖下来的,自己真的错了~ 越玖歌一点也想不到这厮如此大胆,竟把自己也拉了下来,可是看到白茯苓拼劲全力将自己朝着上面推去的时候,还不停的叫着:“越玖歌,你快抓住哪里。”白茯苓看着不为所动的越玖歌,急红了眼睛,刚才拍打已经用光了身上大部分力气,也无力挣扎,自己冤屈的被淹死就算了,可别把越玖歌也带上啊? 刚才还没有多大的慌神,此刻白茯苓彻底着急了,眼里嘴里都是水,看不清是池塘水还是掉的眼泪花,或许俩者都有吧! “闭嘴!”越玖歌被这厮吵得头疼,忍不住呵斥。 “喂,你倒是抓着蔓藤呀大姐?”白茯苓压根不被越玖歌的话吓住,继续说着话,看过傻子,就没见过越玖歌这样的,都要淹到脖子了,还淡定自若,妈的?智障啊! “瞎嚷嚷什么,死不了。”越玖歌突然有点烦白茯苓了,喋喋不休,吵得要死,瞪了一眼白茯苓,朝着白茯苓游过去。 见越玖歌不耐烦了,白茯苓赶紧住了嘴,可是自己却发现,水不在是一点点的往自己身体里灌,而是倾斜而来,身体里的空气开始渐渐褪去,明明越玖歌那么近,可是白茯苓却看的不在那么清晰。 越玖歌一把拽起快要斟没在水中的人,随即双手环抱上白茯苓的腰,身子更紧地贴了上去,轻身一跃,俩人便上了岸。 越玖歌看着躺着的白茯苓,真的什么感觉也没有吗?刚才不是推自己推得那么起劲,几秒的工夫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傻子? 白茯苓神志不清,却是觉得有什么贴上了自己的唇,凉凉的,滑而软,让她想起了新鲜馥郁的果冻,她忍不住轻轻咬咬,再舔了舔,恩,软软的,好好吃…… 越玖歌眼中幽深之色逐渐褪去,脸上爬满了点点红晕,看着身下那厮又咬又舔,若不是知她是女子,越玖歌想,这里活生生的许是尸体了。 白茯苓感觉凉凉的东西抽身而出,出于本能,一把抓住那暖暖的东西,往身上拽来,直到那凉凉的东西又贴了上来,才松了些力气。 肌肤相触,是丝绸与丝绸的邂逅,是天生万物的契合,唇间不经意的交汇融合,气息之间的紊乱,使得白茯苓几乎立刻,睁开了眼睛。 清透的眸子,在呼吸的加重下,有着变红的趋势,白茯苓盯着越玖歌的唇,鲜嫩的唇咬啮的味道,自己方才究竟啃了什么,不待多想,哇哇的往一边吐着池塘里的水,垂下了眼睫。 却生生错过了越玖歌俊俏容颜上的一抹淡红~ 白茯苓终于吐得干净了,拖着一副残躯壳,缓缓抬起了头,眨巴眨巴眼睛,很是可爱的看着越玖歌,争取宽大处理。 越玖歌指尖轻抚着被地上那厮咬过的地方,眉头微微蹙起,这厮要做什么? 白茯苓视线落在越玖歌一一抚过的地方,看到越玖歌转了过来,自己却如从前一样转移开,她想若是她胆敢稍微转开那么一丝一毫,后果将不堪设想,于是直直的盯着越玖歌,等着她说话。 越玖歌眯着狭长的凤眸,一点点的略过白茯苓的额头,鼻,还有那方才啃过自己的唇,肆意的看着,似是惩罚也是逗弄?不是躲自己吗?今日怎么这么乖了? “怎么了,白姑娘?”越玖歌最后定格在那微翘的胸前,一抹戏虐出现在脸上,她的驸马?变化可真大呀?知道了自己是公主就躲起来?那自己知道了她是女孩子?莫非是要上吊了?可不说,越玖歌觉得这事,白茯苓这厮可真的做的出来。 “什么姑娘?”白茯苓扬起小脸,左右张望,不明所以。 越玖歌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白茯苓,看着她一系列的反映,没有插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她觉得白茯苓有的时候真的慢半拍,真的很想敲一下这脑袋,看看能不能打聪明一些。 “你可以低头看一看,是什么?”越玖歌一声轻笑,看着那傻样,不得不为她指引一二,这厮装男人是不是出神入化了,若是如此,还不能懂?她想,白茯苓真的需要学习学习一些东西了? 乖乖低头,仔细看着地上,那爬来爬去的模子让越玖歌扶额?这是真傻还是装傻,白茯苓真的没能懂越玖歌说的那句白姑娘是何意味?还是低着头又在寻找起来,直到有人近身,方才抬头。 “没有找到?”声音有些嘶哑,如水般的清澈的眸子起了一丝雾气,真的不懂白姑娘?越玖歌似乎再也沉不住气了,她想这般熬下去,俩人到天黑,也许这厮的反射弧也不会走完的,只是,她所担心的是,若是她说了,这家伙会不会又藏起来,躲着自己?这么好玩的人,一直躲着自己,那岂不是不好玩了。 “我说的是这里,白大姑娘”,濡湿的前襟被突如其来的指尖惊扰,一股酥麻的感觉不停的侵扰着呆愣的白茯苓,若白茯苓还不知道那是什么?那可是睁眼说瞎话了? “越玖歌。”白茯苓吸了吸鼻尖,手指紧紧的拽着地上的悠悠青草,手背上因着害怕蹦起的青筋,只要那么一戳,那东西就会破如势竹一般涌出来,鼻尖充斥着淡淡的香气,像是一点点包绕着她,层层叠叠,心中害怕不绛反增。 第28章 淫威之下,妥协了 “嗯哼~”,似是鼻尖里哼出来声音,很是轻柔,似乎对着情郎撒娇一般,眼里秋波流转,唇不由得勾起笑意。 “我,不是故意的,还有对不起~”,白茯苓拉下越玖歌的手,手掌之间的温度一点点散去,嘴里的苦涩味道不住的蔓延,还是被发现了吗? 越玖歌看着自己的手掌一点点被白茯苓往外推去,在快要完全推出来的时候,指尖紧捏,握指成拳,瞬间抵挡了那一心想要推据的力量,“给我握回去。”越玖歌看着无动于衷的手,眼里的暖意渐渐褪去,明明是六月的天,白茯苓却觉得冷得彻骨。 白茯苓半低着头,手依旧停在半空中,她知道越玖歌盯着自己,等着自己的将她的手握回去,可是,在这样安静的状态下,唯有白茯苓不断进出的呼吸蔓延着,她不敢,不敢,她是假的,她不是驸马,越玖歌也不是她的公主,什么都不是,自己只不过是异客? “握回去。”越玖歌直直的盯着她,目光里倒影着白茯苓的影子,语气丝毫不让步。 白茯苓支支吾吾,手一点点靠近近在捶尺的手,一边靠近,一边轻抬起眉眼,每当快要触及越玖歌的视线的时候,却躲散的收了回来,还是不敢握住。 “对不起,我是假的,假的,”越玖歌看着跌跌撞撞往前跑去的人,指尖动了动,却没有追上去。 “白茯苓,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越玖歌双手抱着自己,盯着看不见人影空处,眉头却紧皱着怎么也不松开,声音有些嘶哑,却向着白茯苓相反的地方离去。 白茯苓本来溺水身体就虚弱,被这么一跑,就觉得头晕目眩,恶心想吐的,停了片刻,往后一看,什么也没有,明明是自己想要见到的,心口却无比的难受,不敢多做停留,朝着门府一点点走去。 …… 白茯苓坐在台阶上一动不动,她后悔了,她想回家去,心里发了洪水,冲塌了方舟,两行悲怆的眼泪滑到脖颈间,腿间酸胀的感觉迫得白茯苓停了下来。 “喵,喵,喵。”一声喵喵叫从底下不停的传来,白茯苓揉着酸胀的脚踝,看着不停喵喵大叫的某纯黑的小猫。 “叫什么叫嘛?”白茯苓伸出一指戳了戳黑猫的耳朵,暖暖地,就像越玖歌的唇一样,情不自禁让人想要深入,可是,一想到了以后与越玖歌再无瓜葛,心中便一阵的委屈,都怪自己做死,叫你鸵鸟,叫你不听话,这下好了,什么都没有了,白茯苓看着猫咪,一把将她举起来甩了甩,然后放在怀中遥来摇去。 “你可以对我猫好一些吗?”白茯苓逗着小猫,丝毫没有听见脚步声的靠近,抬头凝视,却发觉眼前的女子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手上一轻,怀里的猫已然跃下,跳进了来人的怀中。 “白茯苓?”顾笙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不过更好奇的是她怎么会在这里,越玖歌这放任的态度,也不怕这人出些事吗?头疼的摸了摸怀里某只毛茸茸的猫猫,不过这家伙情绪这么这般低落?被越玖歌欺负了?还是怎么了~ “嗯?”白茯苓有些意外,眼前的人怎么认识自己,难道是“自己”以前的旧相识,可是她是谁啊?白茯苓咽了咽口水,不敢说一句话,生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惹来麻烦。 “越玖歌呢?”顾笙本来是有事去寻找越玖歌商议的,半途遇上了白茯苓,不得不中断计划,要不让越玖歌来找自己?审得自己还要走那么长的路?腰疼~ “什么?”白茯苓听到这人问越玖歌,不得不打量眼前的人,有些疑惑,认识越玖歌?认识自己,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你要跑哪里去,嗯?”顾笙指尖逗弄着小猫的胡须,弄得不亦乐乎,怀里的小猫却有些不满了,翘起自己的爪子就在挠顾笙,惹得顾笙娇笑不已,这小家伙脾气挺急的,怀中的小家伙还没安抚好,地上坐着的家伙也不甘寂寞了,也想跑? 白茯苓的衣领被勾住,怎么也跑不了,脚上还在使劲跑着,可是身子却不住往后拉去,酥麻的声音钻进了自己的耳朵里,迫得白茯苓不得不用肩膀摩擦了一下耳朵。 “谁说我跑了,我运动呢?”白茯苓也不怕眼前的人,不知道怎么,就是感觉这人不安好心,眼里满满都是算计?当自己什么也看不出来吗?随意的撒谎准备躲过这人~ “我眼睛又不瞎,你跑不跑我还是知道的?”顾笙这句话堵了白茯苓的谎话,白茯苓跑不了,只好停了动作,朝着顾笙满是白眼~ “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能放开昂~”,躲过了越玖歌,她还不信躲不过眼前的女人,不过想到越玖歌,还是觉得心中燥燥的,不是滋味,难得的戳戳鼻尖,抑制一下那酸酸的感觉。 “男女授受不亲”,顾笙嘴角抽了抽,这家伙看着娇娇弱弱的,这耍嘴皮子的工夫真是不错,只差给她拍掌了。 “女女亲亲倒是不错,你觉得呢!”顾笙对白茯苓的话置之不理,想到了什么,身子朝着白茯苓弯去,白茯苓身子拉得有些疼,不得不后退俩步与顾笙平齐,才使得脖间的力道轻了少许,不满的看着施暴力的某人,牙齿吱吱作响,恨不得咬死她,“怎么这古代的女人眼睛这么厉害?一个个的都知道自己是女人,女扮男装?难道在古代已经失效了。”低头看了看某处,不大呀?怎么就看的出来~ 顾笙可不理会白茯苓在想什么,顾自靠在白茯苓的肩膀上,将头倚在上面,看着某人要挣脱,指尖一敲,还在炸毛的某人顿时安静了下来,怎么这么吵?越玖歌怎么可以忍受。 “你怎么可以点我穴,小人~放开”,白茯苓身子不能动,气急败坏的朝着顾笙叫嚷,难得的好心情也经受不住这人的催残。 “你要是在乱动,我立马把你扒了。”靠一下会死,全身上下没有几俩肉就算了,还硌得生疼,真搞不懂越玖歌,看上一个女人就算了,怎么看上了这人?顾笙半悠哉的靠着,说出的话也是噎得人半死。 “你敢~” “你可以试一试我敢不敢。”顾笙收回了靠着白茯苓的身子,双手抱在胸前,一点也不像开玩笑,白茯苓被顾笙眼里的厉色吓住,吓得赶紧住了嘴,什么也不说,怎么看都像真的一样。 这才乖嘛?摸了摸某人脑袋上翘着的呆毛,轻轻的按了按,怎么一点都不懂打整自己? 白茯苓这下吓得,又不敢不让这人摸自己的小呆毛,那呆毛是给越玖歌摸的,啊呸,明明是给自己摸的,外人怎么可以乱摸,一脸的憋屈,又不敢阻止这坏女人的恶性,只好偏着头,做高冷状,不搭理。 …… 最后,最后,白茯苓被顾笙带走了,终其原因,是白茯苓怕顾笙又打自己,打的没轻没重,压根不当是自己的,在这样淫屈之下,白茯苓妥协了,乖乖的跟着顾笙走了,因为,顾笙对她说,管饭~她就去了,然后她哭了~ “吃了饭,把这上上下下给我打扫了~”,顾笙吩咐完这些,便离开了,不过,白茯苓的一言一行却掌握得清清楚楚。 白茯苓拖了一天的地,终于等到了开饭时间,直接咚咚咚咚的往楼下窜入,结果刚坐下入定便看到一个人进来,顿时瞪大了眼,连忙低头故作喝茶,糟了……越玖歌怎么来这里了?不会知道自己在这里?来抓自己回去的吧?白茯苓不知的是,顾笙老早就把捡到一只驸马爷的事告知了越玖歌,等着某人来认领。 正从房里观察楼下的顾笙,在看到来得这么快的越玖歌时,嘴里得逞的笑意止也止不住。 顾自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顾笙却没有喝,而是一脸偷腥的表情看着楼下的越玖歌她们,眼里漏出的笑意藏也藏不住。 白茯苓有些紧张的喝了一口茶,埋头吃饭,生怕越玖歌注意到自己。 “越玖歌,奴家在这这里,快来。” “嗯?”正埋头吃饭的白茯苓闻言一呆,偷偷摸摸抬头看了越玖歌一眼,越玖歌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而是朝着顾笙所在而去。 白茯苓数着越玖歌的步伐深浅,越玖歌似有察觉般将目光扫向白茯苓这边,白茯苓哪敢和她对视,捧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装模作样地继续低头吃饭。 越玖歌淡淡看了一眼白茯苓,收回了视线,捏着玉佩的手不禁加重了力道,这次要如何躲呢? 看到越玖歌进了顾笙的房间,白茯苓没由的压抑,又坐了一会,白茯苓起身,偷偷摸摸朝地上楼朝自己房间走去,一进房间就立刻关上了房门,白茯苓想到越玖歌,心头就一阵烦躁,边走到床边坐下边挠着脸颊。怎么突然就来了呢?不会真把自己抓回去,大卸八块把? 啊……被这样的想法吓得慌乱起来,白茯苓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继续在房间里转着圈圈,嘴里还喃昵自语,“完了完了,越玖歌会把我皮剥了的……”。 坐在顾笙对面的越玖歌看着饮水的人被呛着的人,不紧不慢的走过去,轻轻抚着顾笙的后背,慢条梳理的拍着,顾笙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便拉着越玖歌的手哭笑不得:“你这是多么霸王,才把那小家伙吓成这样?还皮剥~。” “仔细听,不要闹?”越玖歌止住笑个不停地顾笙,顾自又认真的听起来,她倒要瞧瞧这白茯苓还要作哪一出,她既然闹?自己理当陪着不是吗?顾笙在一旁看着认真听的越玖歌,这厮多无聊才会跑到自己房间,还是对某蠢太在意了,顾笙唇抿得紧紧的,生怕自己笑出了声来,打扰了俩人的郎情惬意。 白茯苓根本不知道那破墙的隔音效果是怎么样的,脸色煞白煞白的,“越玖歌杀来了……”,从头到尾就知道重复这几句话,闭目聆听的越玖歌听着睁开了双眼,勿自翻起了白眼,还以为这厮要说什么真心话来着?罢了,不打算在理会隔壁屋的那个笨蛋。 “喂,怎么不听了。”顾笙看着捧着一杯茶,依旧是没什么情绪脸,此刻正若有所思,不知是不是想着隔壁那家伙,不过,她更好奇的是,隔壁的白茯苓是怎么做到影响越玖歌的情绪的?以前,那个人也没有做到过。 “你不也听了吗?觉得有必要吗?”越玖歌双手撑着下巴,眉头微微蹙起,眼神却隔着墙壁望着,一脸的无奈,自己都没有说什么?也不问问自己生气,就擅作主张跑了?真的担心这厮是不是逃跑逃上瘾了。 “还从未见过你如此的担心一个人。”顾笙看着在政务上也为出现过的愁思竟然就这么一声不响的爬满了越玖歌的脸上。 “呃,什么?” “我说越玖歌居然也有喜欢上人的一天。”顾笙轻哼,表示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确实挺大的,冷冰冰居然会动心? “你说我喜欢她?越玖歌的下颚在指腹下轻捏着,柔和的嗓音抬高了几分,“不知你从哪里看出来的。”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东西,哪里说得过去。 “这个东西你比我更清楚,不过我可以帮你试一试她到底对你有没有……”顾笙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将后面的话说了出来。 语落,屋内变得分外安静,薰炉里有缭绕烟雾溢出,越玖歌闻到一股很淡的香气,安稳宁和,正是从那香炉里溢出的龙涎香。 “怎么,老毛病又犯了。”顾笙坐在越玖歌的一侧,闲情逸致的观摩着这上好的紫砂壶,听到越玖歌的声音,却始终沉默着。 越玖歌说了一会之后,也没得到顾笙的应话,实在忍不住便抬起头来,这一抬头,却发觉顾笙此刻,居然正在看着自己,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狭长的眸子半眯,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仿佛是审视,不过更多的却是戏虐,这让越玖歌毫不留情的一掌拍过去:“问你话呢,玩什么深沉?” “越玖歌你知不知道,你这暴脾气被隔壁小家伙知道了,说不定人家就不要大姐姐了,离你而去,以后你可别在我这里来哭鼻子,恕我不接你这样的客人。”顾笙摸着被打疼的地方,龇牙咧嘴的看着越玖歌,好狠心的女人。 “是么,你又如何知道她就不喜欢我这个暴脾气呢?”越玖歌好整以暇的看了她一眼,忽然起身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伸出修长的指轻捏起她的下颚,迫得顾笙不得不与越玖歌对视,下颚都要被越玖歌给扳断了,可怕的女人。 “你这样,让我怎么说?疼啊,我的姐?”顾笙攀上越玖歌的捏着自己的手,许是真的被捏疼了,眼眶发热起来,谁眼里的越玖歌不是清冷的像一轮凉月,高贵冷艳,可是谁来把这调皮的人拉开行吗? “如你所愿”。越玖歌沉着眸子看着她半语不响,直到顾笙戳了戳发红的眼眶,有眼泪噼啪的砸落在地上,越玖歌才收回视线,将手中的绣帕递了过去:“这么久了,为何还是没好,是否,在四下寻人找人医治。” 顾笙猛得拽过越玖歌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眼泪,闷闷的沉着嗓子道:“老毛病,多半再也好不了了,都是你,害人家掉眼泪,不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是不能哭的吗?妆花了可以再化,没人要了你要吗?顾笙捏着自己的脸,半耷拉着耳朵,死瞪着眼前说完话后漠不关心的女人。 第29章 □□感 “我不是一直养着你吗?包吃还给你佬提供这么大一所住处?还对你不好吗?”越玖歌难得调溺,却让顾笙受宠若金,赶紧的扶着腰向着越玖歌一旁挪去。 顾笙轻偏着头,将头轻轻搁在越玖歌看似弱不禁风的肩膀上:“隔壁家的小家伙你打算怎么养啊!养好了在吃还是吃了在养。”顾笙瞧着轻微颤动身子的越玖歌,心里却盘算着怎么将白茯苓抓住扔到她的床上,好让生米煮成熟饭。 “顾笙,把你的如意算盘给我收起来。”见心中的小九九被轻易戳破,顾笙不思反量,反倒变本加厉了起来,她还真没想到白茯苓那人对越玖歌重要的程度比自己想象的要高一点来着。 “我看那小家伙挺不错的,你不要,我可收下了。”半眯着眼的顾笙,修长的指轻点了一下越玖歌的长指,很是认真的提醒到。 “顾笙,最近美人院缺人手,不如你重操就业如何”。越玖歌顶手挑起顾笙的光滑如洁的下颚,上下仔细打量,“浓妆这么艳丽,不如卸去如何?”指腹微微使力在脸颊周围,似乎真的要一点点要将脸上的胭脂水粉给戳下来才算好。 看越玖歌显然是动了气,顾笙连忙露出浅浅地笑容道:“好啦,开玩笑嘛,我这一个废人还没有闲情到这般,公主大人,饶了我吧。”越玖歌终究放过了顾笙,她的东西还是不要说要动的好。 顾笙站在铜镜面前,看着被越玖歌揪过的地方,心疼的拿着胭脂水粉,不停的往脸上补去。 “你这样补,脸可会毁了的。”越玖歌看着怄气的人,生猛对待她的皮肤,不得不打住这人的行为。 顾笙柠着眉头,拿出锦帕轻轻擦了擦唇脸,对上自家主子看似无害的脸,实则腹黑的女人,撸嘴说道:“脸毁了,不正好吗?” “怎么个好法?”这下轮到越玖歌不明了这顾笙的想法了,不过,也不难猜? “反正脸毁了,你也会养我。”顾笙补好了妆,看着铜镜里恢复美美哒的自己,开心的转头,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捏着锦帕,含笑的向着越玖歌抛着媚眼:“你是对吧!公主大人。” 果真和猜的一样,不过,越玖歌看着顾笙的动作,叹着气轻摇着头,这野蛮的形象倒还是如前。 “那个……” 顾笙干咳一声,瞟了越玖歌一眼,正要说什么,隔壁屋某人似乎有点急躁,这不打消了想要逗弄的心,想知道隔壁人要搞什么鬼。 “要不,还是逃了吧!”白茯苓抓着脑袋,疼的要死,左右不行,唯有这下下策,逃为上,比较好,可是白茯苓又不想走,左右为难,于是不停的在屋内踱来踱去。 “那家伙又要逃跑,越玖歌你到底对那个孩子做了什么。”顾笙听着隔壁带着浓浓的糯米音,眉头微微上扬,不怀好意的直盯着越玖歌,这是干什么羞羞的事情了,隔壁少女要这么躲着她? 对上顾笙不怀好意的媚眼,越玖歌完全的选择了无视,她现在恨不得立马将白茯苓提过来,质问她,自己哪里碍着她了,有这么般嫌弃自己,心里郁结成网,乱成麻。 越玖歌表示很委屈,自己还没有嫌弃一个人,反倒被嫌弃到渣都不剩下了,头一次,越玖歌觉得她和白茯苓没完,以后不把这事说清楚,白茯苓休养吃鸡腿。 顾笙斜瞄了一眼越玖歌这边的状况,一看就忍不住嗤笑,郁结成这模样,不错不错,今日非要将隔壁屋子的家伙给引过来,再给这越玖歌添堵一会。 “我能对她做什么?她不对我做什么就不错了。”越玖歌一想到白茯苓,声音不由得提高,让顾笙瞧着,这猫腻定是不少,越加想着要将隔壁的某白勾过来。 “她做了什么,让你大不了的。”顾笙嘴角轻勾,眼里探究之色越发浓厚,能把越玖歌做得这么急,可真有她的,胆儿不小。 “快说啦!说不定我有法子让她不敢跑哟。”顾笙继续追问,到底发生了何事,可是越玖歌却懒得搭理她,转过身子背对着顾笙低声道:“不告诉你,不过人可以走,法子留下。” 你还讨价起来了你,真是坏人?顾笙最不满越玖歌这样,每次都吊着自己,偏偏就是不给你真相,一知半解什么的最讨厌了,说着绕过越玖歌,跨前一步,挡住了她沉思的动作,顾笙就不信了,套不出半句话来。 越玖歌似笑非笑上上下下打量了气势汹汹的顾笙几眼,淡淡一笑:“法子?说。” “你仗势欺人?”顾笙抱着双手,赌气说着,她为了这人,腰都毁成这样了,还凶自己,就是坏人,她一定要让白茯苓彻底知晓这心机婊,顾笙生气了,就是要搞破坏~能拿自己怎么着。 “知道我禀性,何故要说出来,快说法子,隔壁家伙沉不住气了。”越玖歌秀眉一挑,刚才不小心听到门咯吱一声,多半某人又要准备逃了,这厮哪里来这么大精力逃跑?是闲情逸致习惯了,想要找事做,是吧! “知道了,不过这法子你可要担待着,后果自负?”顾笙不在戏弄,一本正经的说道,越玖歌好未待反应过来,什么情况,自己的手突然被一冰凉的手覆着就往腰间带去。 没有前奏,没有预告,一片寂静里,是女子最原始的“啊,啊,啊……”之声,声音起初极轻,带几分喘息,似静夜里风卷来的轻吟,携着淡淡香炉散发馥郁香气,敲打着俩人依偎着的凳子。 “你要做什么”,越玖歌怔忡在那里,似乎一时是忘记了反应。 “这么大的醋味,她不来,可是对不起我这老笙酸味?”顾笙白了一眼后面的人,让其速度加重一些,不然,效果有了偏差,这味就不好了。 “右边,嗯,就是哪里,人家要重一点点。”顾笙腰被揉捏得舒服得紧,轻吟声从嘴边缓缓溢出,越玖歌的脸色,也从一开始的茫然渐渐变为微红,外面的家伙不会想入非非吧! “恩……啊……啊……”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急,极度的单音节不住的传到角落的四处,这院里的人听着这肆意撩拨的声音,全身的血液都似随着这音调的渐次而逐渐澎湃,脑海里那白玉生香画面…… “你够了啊!”越玖歌小声的让这人点到为止,不料某人玩到兴致上,剖有玩不死不结束的做法,使得越玖歌不得不紧捏那一方细肉,暂且得提醒一下。 白茯苓抱着包袱,偷偷摸摸的扣上了门,准备着溜走,不过奇怪的声音肆意的侵略着自己耳朵,起初还觉得没什么,不过,这不是顾笙的屋子吗?还有,越玖歌也进入了……想到了什么,白皙的面庞涨着奇异的嫣红,双唇紧紧的抿着,眼睛里却好像有俩簇火在烧…… 门突然被推开,白茯苓抱着行李站在门口,一脸懵逼的看着越玖歌俩人,憋了好久才诺诺地挤出了一句:“……那个……我,呃……你们继续。” 白茯苓不知道俩人在按摩,按就按嘛,为什么要发出令人耳红心跳,让人误会的声音啊!这下老尴尬了,恨不得将抱着的包袱挡住自己的脸~ “继续什么?”越玖歌放下了搁置在顾笙腰间轻揉的手,起身,向着白茯苓走过去,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过白茯苓抱着的包袱~ “呃,就哪个嗯嗯啊啊呀!还有什么”,这话白茯苓怎么敢说,手上的动作却一轻,包袱已然脱离了自己的手掌心,跃然躺在了越玖歌的手上,白茯苓诺诺的看着越玖歌右手轻颠着自己的打包好的包裹,心也随着一上一下。 “这是什么,挺沉的……”,白茯苓被问的不敢说话,诺诺地站在一边,丝毫不敢动弹一下身子,生怕越玖歌察觉出什么~ “说话!”越玖歌停住手上的动作,将包袱仍了过去,白茯苓顺势接住了横飞过来的东西,手指顾笙坐在一旁看戏看得起劲 “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白茯苓其实已经淡定不了了,可是表面还是装得很淡定的样子,此刻的越玖歌却不让这人走,这厮是不是忘记自己的挂件没有拿走? 越玖歌伸手抓住了白茯苓的手臂,不让白茯苓就这样就出去。 “你回去了,我呢?”白茯苓彻底愣住了,什么情况?慢慢抬起低着的眼睛,却被越玖歌眸底的一汪碧湖,波光粼粼给软了要走的心。 “那她呢!”白茯苓抬指越过越玖歌的身后,直抵顾笙的身上,她可没忘有人意犹未尽的高吟,这般兴致处,怎好把越玖歌拉走~ “噗,小白这是打算也把笙姐我只是接去你的小屋子吗?”顾笙笑着说道,尤其看到越玖歌那恨不得将白茯苓剁碎的神色,更加得寸进尺的要更进一步。 “你就在这处呆着,好生给我养着,回来找你……”,越玖歌咬着唇瓣的某白,忍不住想轻磕这人的头,又不说话,真是傻死了,顾笙看着越玖歌对白茯苓的嫌弃之色,却充满了宠溺,忍不住捂嘴笑着。 顾笙听到了最后俩字“算账”,脸上的笑意渐缓褪去,真是可恨,张了张微微抖动的嘴唇,却一字也没有说出来,都是被越玖歌气的,气我是吧!那我气你的小白白,哼。 第30章 公主燎驸马 “越玖歌,你这样会被压的。”顾笙再也受不了,这样下去,还能得了,一口喷出的话让在场陷入了沉默。 顾笙瞎闹的话让越玖歌的脸上泛起了一丝了红晕,看了一眼傻住的白茯苓,对着顾笙浅浅一笑道:“你挺闲的?” 不闲! 顾笙矢口否认,若是真被派出来,能活着过来才怪? “呃,你们继续,我要不要先出去……”,白茯苓丝毫不知俩人如此是由她而起,可是若是在这里呆着,白茯苓觉得会殃及无辜的,要不,自己出去,她俩继续~ “不准出去”,出去了还了得,越玖歌不把自己皮剥了,顾笙眯着眼,看着作势要走的人,赶紧拦住,要走,你把越玖歌打包出去再说,别把她放我这,不然容易“擦枪走火”(死翘翘),顾笙心啊,苦苦的,腰疼得厉害,右手轻扶在上面,稳一稳。 “不准出去”,另一阻止的声音也同时出来,越玖歌优雅的抬眸,不过眸子里却是冉冉升起的火苗,这家伙又把自己给忘记了,真是欠收拾~ “呃……”,白茯苓眉头轻皱了下,俩人异口同声,一字不差,这是要干什么的节奏昂,还有越玖歌你眼神这么森然做什么,我会害怕的好不好,白茯苓不看还好,一看吓得脚软,自己好像没做对不起越玖歌的事情吧!怎么感觉那眼神要将自己凌迟处死当才罢休。 “白茯苓,要出去记得把你媳妇带走,如花似玉的姑娘在我屋子,我可不敢保证不上下其手。”方才被揉捏过的腰又开始隐隐做疼,顾笙的反手揉捏着,却始终抓不住点,不过,现下还是将俩人送出去,这般晚了,郎情惬意什么的,还是回去施展的好,自己可不想身体的疼痛还没过去,又被狂补一刀恩爱粮。 白茯苓的脸色不住的泛红,这顾笙说话如此,又不好辩解,自己的媳妇,抬头偷偷觑了越玖歌一眼,眼神还未触及,就被越玖歌含笑的眼眸拦截,吓得收了回去。 白茯苓再次抬头,越玖歌脸上再无笑意,眼底也尽是寒意,不过这次,白茯苓算是开了翘,什么也没有说,直直走过去,抓起越玖歌的手告辞就往自己的房间里牵去。 越玖歌垂下眼帘,掩饰眼底的笑意,还没有到不可救药的地步,不过,白茯苓脑袋上的那戳摇摇摆摆的呆毛,越玖歌更加忍不住了,仗着身高比白茯苓高那么一点,温柔的摸了一下那呆毛,动作轻不可闻,倒也没让白茯苓察觉出来。 白茯苓进门后,趁越玖歌打量自己屋子的间隙,赶紧将手里的包袱藏好,不知心底还是在打鼓,总觉得越玖歌会拿包袱说事?赶紧的藏好,等下打死也不承认。 越玖歌瞥眼看着白茯苓的小动作,不由得眉间上扬,傻子,含笑移开视线,瞧着屋里的摆设,空空荡荡,这家伙真把这搬了?想着若是顾笙知道了,不知道气成什么样?也许是找这家伙拼命吧~ “这里面的东西怎么这么少?”这话到了白茯苓耳朵里却成了梦魇,挺胸收腹想要为自己鼓气辩解,可是真的好无力~ 来的时候就是这样?言外之意就是我没拿~白茯苓戳着手指,往墙角挪去,越玖歌看着不老实说话的人,渐渐逼近…… 白茯苓仰贴在门框上,鼻息间全部是越玖歌身上特有的味道,温热而撩人,逼到无路可退,白茯苓只好仰着眼与俯身的越玖歌大眼对起小眼,输人不输阵,气势定要拿出来,不过,自己的气势在抬头的一瞬间碾压的渣都不剩,还有,那游移在自己身上的手指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一路往下的趋势?白茯苓惊吓得全身缩得紧紧的,撩人不带这样的啊……呜呜,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认错越玖歌~ “我把能带走的放包袱了~”糯糯软软的声音从白茯苓口中小声溢出,越玖歌顺着白茯苓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不过并未瞧多久就将视线收了过来,那么鼓鼓的,也说的过去了,不过,越玖歌可不想深究里面装了什么,她最想知道的,这家伙拿着包袱一天到晚躲着自己做什么? 手指的柔软隔着衣料若有若无的摩擦着,若是没了这障碍的衣物,会不会感觉会再好上许多,越玖歌为了证实,有意无意的在其腰间轻捏了一把,触手肌肤如玉似火炭,白茯苓死抵着门框上,脊背被门被摩顶得生疼,因着越玖歌手上不大不小的轻捏,脚软成了一滩泥,不住的往下跌去。 偏生面前那肆意点火撩人的越玖歌一脸淡然,像只慵懒高傲的猫咪,只有撩拨之心,却无灭火之意,这让白茯苓不得不止住越玖歌的动作,女人燎女人,一触即发~白茯苓现在深有体会,顾不上身上的颤栗,赶紧抓住那作怪的手。 那委屈眼红的小模样,让越玖歌忍不住刮了刮白茯苓的鼻间,一手却轻轻捞起半弯着的人,生怕这人顺着门框瘫软下去,可会摔得不轻。 “小心些,摔倒了我可没了驸马,你怎么赔我,嗯?”白茯苓看着抱住自己腰间的手,愣住,怎么感觉如此奇怪,想要挣脱开来,却顾及到什么,那勾在越玖歌脖子的手,伸展开来,反反复复,最后还是握了回去。 “我,没事,你松开好不好。”白茯苓说完之后,怕越玖歌多想,又加了一句:“我脚有点软。”这话白茯苓真没有造假,她真是折磨到快瘫软过去了。 不能在摸了,再摸她真的忍不住要扑倒眼前的越玖歌了,白茯苓明显感觉腰间的手并没有稍微挪开的意思,反倒搁浅在上面,有一丝没一丝的继续撩拨着,白茯苓鼓起眼睛,说不出话来,总感觉越玖歌就是故意的。 “以后还跑吗?”眼看着空闲的手,换了一个方向,继而往下自己的脖子处下移,白茯苓立刻一个激灵,至诚点头如捣蒜,尖着嗓子道:“不会了,以后都不敢了~” 越玖歌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微微翘起自己的唇角,满意的松开了放在腰间逗弄的指尖,转身朝着唯一的空床走去。 白茯苓也看到这个大漏洞?越玖歌那架势肯定是要睡自己的床了,那自己,睡哪里?睡地?小心瞥了一眼地上,嫌弃的移开,要是睡一晚,明早腰酸背疼那算是小事,伤寒感冒那可大了,她不要这样,这般想着,脑袋伸得老长老长,若是足够长,想必足够伸到越玖歌的跟前,贴在那香丝玉枕上面。 越玖歌半躺了上去,并没有解开自己的衣服,不过却微微闭上了凤眸,她在算,白茯苓多久就会过来。 “越玖歌~”,白茯苓轻轻唤了唤越玖歌的名字,她不知道她是否真的睡着了,声音很小,怕真的吵醒了睡醒的人。 “嗯。”床上的人微微睁开了有些深意的眸子,指尖微曲,朝着白茯苓所在方向勾勒勾手指:“过来说,听不见。” 白茯苓想了想,还是听从的走了过去,刚走近床榻,一双玉手就勾上了白茯苓的脖颈,轻微的一拉,使得白茯苓不得不呈半压倒性的姿势在越玖歌的身上。 越玖歌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不住的往自己的鼻腔的最深处跑去,似乎要灌进灵魂最深处,终其一生,也忘不了,这比中草药还深入人心的味道,白茯苓想自己不用再去死记硬背,那味道就那么熟记人心,那么自然,不需要任何的修饰,已经让自己心动不已。 看着身上某家伙身体不再那般僵硬,越玖歌才松开了手,微微身子上仰,想瞧瞧这家伙到底要干个什么理所当然。 “好闻吗?”轻声细语,像春风拂过,不带一点痕迹。 “恩恩,喜欢。”白茯苓闭着眼睛,猛的一点头,比自己喜欢的中草药还喜欢,还想要去偿一下那味道,是不是如此让人流连忘返。 “那这个呢!” 一声辗转的轻吟从身下的人嘴里轻溢了出来,白茯苓胸口微微起伏,不敢妄加动弹,嘴里还含着越玖歌伸过来的玉指,轻轻在里面搅动了一番,这下白茯苓傻住了~ 越玖歌见上面的人,脸上一层层的红晕,眼眸含水,长长地睫毛湿漉漉的,因着动作可见领口微松开,可见一线皮肤光如玉的诱人半倚在自己的身上,倒似等着自己的临幸一般~ “我,不是故意的。”白茯苓看着指尖上还沾染了自己湿儒的涎水,晶莹剔透的,还微微带着一点点小泡泡,轻描淡写的说了这是自己做的怪。 越玖歌什么也不说,将罪证一一呈现在罪魁祸首的手上,她分明看到,那家伙脸上不住升腾的热意,清澈的眸中满是笑意,平日清冷的脸庞上平添了几分生动,倒是在这嬴弱的烛火里,更添几分旖旎之色,动人心魄。 第31章 该就寝了 白茯苓恨不得拍自己,竟然受诱惑了,还是一个古代人?还是自己的伪媳妇?还舔了舔?好想躲在墙角画圈圈~ 越玖歌用头抵着白茯苓的头,俩人之间的距离隔得太近,白茯苓脸上的毛孔也看得一清二楚,一眼不移的盯着某呆愣的家伙,怎么,遇到解决不了问题的时候,总是要这么这么呆着逃避吗? “看什么呢!”越玖歌总是对周围的事情出奇的敏锐,白茯苓藏在眼里的火欲,再怎么在她的克制下,她也清晰的捕捉到了,那来自最深处的吞咽顺着喉咙上下移动,发出咕咕的响声~ “没,没什么~”白茯苓隐约的觉得不妙了,怎么可以对古代人有了兴趣?轻轻一动,变翻转身子,准备着还是打下地铺,这么晚了,也该是就寝而眠了。 越玖歌打地铺,想想,就顿直掐断这一想法? “顾太医回去了?”白茯苓被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打断了步伐,顾老头回去?偏着头,不明所以然,他出不出去关自己什么事? 越玖歌深眸从白茯苓身上缓缓扫过?这么单薄,若是感染的风寒如何是好?有些不满白茯苓一身打扮,这么少? “呃!我去抱被子?”白茯苓听着越玖歌嘴里所说的顾太医,翻了翻白眼,其实更加的想躲开越玖歌的目光?虽然二者都为女,也不用看得这么暧昧吧。 白茯苓心跳得很快,觉得时间停止在这一刻。越玖歌凝视的眼神,让她无处躲藏。 “嗯,去吧!”越玖歌微微示意,收回了停留在白茯苓身上的目光,嘴角上扬,轻声道:“记得,把被子抱过来。” 原本有些慌张的人,听了这话,身子一个踉跄,差一些就跌了个狗□□,怎么,是冷吗?白茯苓轻扫了一眼越玖歌的地方,都有被子,干嘛还要?有些委屈的憋着小嘴,她记得,哪里还有俩床被子,给越玖歌一床,那今晚,可得冻爽?虽说如此,白茯苓还是取了一床,递给了越玖歌。 “给,被子。”白茯苓想着把被子递给越玖歌之后,她过去把那几把椅子拼凑在一起,准备将就熬过这一晚,明儿一早,便去顾笙哪里替越玖歌要一间屋子。 半响,也没什么动静,白茯苓将被子轻轻挪了开来,将脑袋吱了过去,而越玖歌似乎早就料到白茯苓会这样,不用想,俩人四目相望,火花四溅?可是,白茯苓还是败下阵来,低着头小声说道:“那我给你铺好。” “嗯?”越玖歌款款起身,站立在一旁,看着认真铺被子的人,突然觉得真的不错,虽然动作慢腾腾的,嘴里还念念有词,却有条有理的将被子掀开来,看着还挺贤惠的。 白茯苓当然是在念叨,等会会好冷,不过轻轻抬起头的的一瞬间,却瞟到越玖歌瞳孔里倒影着自己,想想,也猜得出肯定是她在看自己,不过自己又不是大明星,看自己这么仔细做甚,不过怕越玖歌察觉到什么,不动声色的移开了眼睛,复又拍了拍枕头,扔到了它该有的位置。 越玖歌淡笑,从没有见过这般胆子小的人,一言不合还害羞,不过,也不以为意。 “好了,睡吧!”白茯苓看着杵在一旁的越玖歌,别说,身材修长提拔,与她不远不近,一臂之远,可以将越玖歌看得特别仔细,不过不敢多看,微不可闻地大口呼入空气,脚上的步子刚跨了一步,身子却往床上后仰倒而去。 “走什么,睡这里?”越玖歌看着这家伙又想躲开自己,不动声色的一把拉住了,轻轻向床沿一推。 白茯苓身子不由自主往后倒去,手上因着惯性要抓住一点东西才会安心,而推的人也成了救命稻草,越玖歌被抓不要紧,可是,白茯苓,你能不能挪开你的爪子,夜晚,烛火映在俩人的脸上,有些烫人。 白茯苓只是想抓住东西嘛?什么也没多想啊?可是软软的,像海绵一样让人情不自禁的捏了捏,哪里知道是“胸”啊,白茯苓委屈的想要埋胸,听到凉凉的声音,赶紧松开自己放错位置的手,可是…… 好疼~嗯?白茯苓看着躺在自己身上的人,还有唇上被咬破的感觉,真是一点也不美好,早知道就不松开了,那样,就不会出现越玖歌咬自己了。 占便宜了~呜呜~白茯苓伤心的嘟着嘴,不要说话,也不敢说话,越玖歌眼神好可怕,惹得白茯苓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一把抱住了越玖歌,她真的不知道,这样还会亲在一起昂~ “我走,对不起~”白茯苓的轻裳半解,越玖歌的青丝也因着刚才的动作,撒了下来,i全数落在了白茯苓露出的锁骨之上。 “你我二人皆女子,无碍~”,越玖歌轻压在白茯苓的身子之上,她有点搞不懂了,怎么每次都会亲到? 白茯苓又不敢妄加动弹,推开身上的人,怕是不敢?何况,白茯苓觉得奇怪得要紧,可是又说不出那个感觉来,扒拉得抓了抓呆毛,算了,越玖歌又不是很重?压就压吧~ 身下的人难得这么听话,乖乖的躺着,一副任君采纳的受样?越玖歌很是受用,轻轻摸了摸那人翘着的呆毛,也准备着睡了~顺势从白茯苓身下移开,拉过一旁的被子将俩人盖好。 窗外风声唰唰唰的响起,烛火在黑夜中摇曳,怕是要下雨了~ 紫色的闪电此时正划过靠窗的天空,随后发出一声震耳得响声,百叶窗边框被做得咯咯作响,越玖歌拧着眉,想要堵住耳朵,不想去听?这是多久了,还是这样,一点都没变化? 白茯苓看着魂不守舍的的越玖歌,伸手在她眼前晃悠了俩下,看了看外面突然而起的雷阵雨?白茯苓将越玖歌那边的被子轻轻往上腋了下,保证了密不透风才移开了手指。 “怎么了,越玖歌。”一声巨响又传来,白茯苓明显的看见被子里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被窝里,却像清风吹过一样,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过,亦如方才被子里的抖动是看错了一般,但是,白茯苓却知晓自己并没有看错,越玖歌有些怕? 什么也没说话,白茯苓看着轻咬薄唇的越玖歌?自己咬唇像小孩子一样,可是,越玖歌这样淡淡的忧郁,掩藏在眼里的苦涩,到底是什么?白茯苓看着越玖歌白玉的脸庞,痴迷的一样盯着,就像那是她的世界,需要一个人去挖掘,凿取到里面藏着的秘密? 暮色陪伴着雨声,淅淅沥沥的声音不停的打在窗柩上,眼里的忧伤越发的喷薄而出,白茯苓的手也到了她的眉间。 白茯苓动作很轻,生怕越玖歌突然从沉思中陡然醒来,自己一堆堆试卷,都让自己烦躁不起来,可是,看着越玖歌轻皱着的眉头,心中就像蚂蚁咬了一下,不轻不重,倒是一点点的加重了从未浮沉出的燥意。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让越玖歌这样的,白茯苓看不见,也听不到她说,心中前所未有的烦躁,那种不知道的心情,白茯苓也不知道怎么会有?自己和古代人代沟不会这么深吧!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一想法?撑着头,看着仍然不说话的越玖歌,心里暗算着到底是什么? 白茯苓搁置在越玖歌眉间的右手,被突然抓住,猛地抬头,和越玖歌的双眼相撞,吓得白茯苓撑着脑袋的手,铛的一下松了,然后,很不幸运的是,白茯苓的脑袋和被子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躲在里面,不怕被憋死”越玖歌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模样调溺着白茯苓,可白茯苓就不好了,都怪爪子太贱,摸什么摸?被逮住了吧~好意思嘛你,白茯苓在内心深处将自己吐槽得黑天黑地,可是依旧没有半分的勇气抬起头,继续鸵鸟,没有呼吸就没有呼吸吧~ 越玖歌手里抓住白茯苓的俩指,白茯苓手像抹了油一样,想要钻出自己的手心,而越玖歌偏偏不让这人如意,紧紧拽在手里。 “顾太医不在,憋死了我救不了你?”空着的手在白茯苓脑袋那根呆毛上摆弄着,挺好玩的其实,在不起来的话?可要揪毛了哟~不过是恐吓而已,用的着这么害怕吗? 听到揪毛,白茯苓猛然从被子里抬起,双手护住脑袋上那可爱的呆毛,不让越玖歌碰一下,生怕那呆毛活不过下一秒~ “不要揪我呆毛,什么都好说~”,白茯苓傻兮兮的躲在一角,护住自己的呆毛,一副小媳妇被欺负的样子,惹人怜爱极了。 “乖乖地给我躺下~”,越玖歌看着白茯苓,这么晚了,不想在折腾了。 “躺下?”白茯苓顺从躺下,却不停的拉扯着被子,盖住自己?清白蛮重要的~ 不过很快发现了不对劲,自己都抢了被子,越玖歌盖什么?悄悄露出藏在被子里的眼睛,果真,什么也没有? 越玖歌看着抽风的某人,也不说话,这么会折腾,谁遇见了谁倒霉?准备将被子挪点过来的。 “被子,盖好”,白茯苓看着越玖歌只扶了一点被子过去,眼不自觉的眯了眯?不知道多抓一点过去吗?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白茯苓动了动身子,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径直给越玖歌身上盖去,一边轻压着被子,确保越玖歌身上全数盖完,一点空隙也没有才罢休了。 第32章 拿开你的手 “睡了,不许折腾了。”越玖歌将被子挪了一些过去,还没碰着,被窝里的人突然如惊弓之鸟,身子紧绷得就差一堆石头了。 “嗯~”,白茯苓鼻子呼出的气打在被子上,嗓音糯糯的,乖得就像一只小羔羊,任人宰割一样。 越玖歌听着娇滴滴的声音,藏在黑夜里的嘴角不住上扬,指尖动了动,却也没去惊扰那人,呆毛挺不错的~ 白茯苓吐了一口冷气,还以为会怎么样呢?不过却什么也没有,心里不知怎么却有些失落,白茯苓被那种感觉吓了一跳,忍不住朝越玖歌那边小心翼翼望了望,虽然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不过,白附近还是撑着脑袋,仔细的望着越玖歌? 被盯着始终是有感觉的?何况向来浅眠的越玖歌,差不多白茯苓望过来那么一小会儿,越玖歌就察觉了,不用多想,也知道是谁? “不许想乱七八糟的,好好睡觉?”越玖歌小声警告,这么晚了? 白茯苓哦了一声,正正经经由侧卧改成了正躺着,双手交叉握住,俩指不停地在胸前搅动,似乎极力想要挥去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在现代,夜才刚开始好吗?这古代人睡得这么早做什么?忙着造孩子呀~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没有挥去,又迎接来新的一波鬼东西?白茯苓吱了吱牙,想要咬人~ “睡不着,就数一二三四五~”,越玖歌有些头疼,过来睡,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越玖歌……我……”,越玖歌听着吞吞吐吐,半天又不开腔的人,很是无奈,又不能恐吓她说出来,还不能骂她,轻言细语说的话,她又给你装沉默,大街上的纨绔子弟都没有这样折腾人的。 白茯苓是真的有话要给越玖歌说,可是看着沉默不语的她,又把话全数吞了回去。 自己是现代人该不该说?说了会不会当成疯子?白茯苓从未如此挣扎过一个问题?就算是中医理论也没难到过自己,可是唯独这个东西,脑海中却不停的回荡,考虑着是说还是不说? “不说~那想好了在给我讲?”越玖歌可爱的摸了摸白茯苓的脸蛋,然后在她的鼻尖上轻轻刮了一下,白茯苓还是崩着小脸,轻微的触感在脸上荡漾开来,惹的白茯苓痒痒的,好想打一下喷嚏~ “恩恩”,白茯苓狂点了点头。 “那睡了~”越玖歌凭着感觉,戳了戳白茯苓的小酒窝,算是晚安了。 白茯苓伸手摸着越玖歌戳过的地方,揉了揉,好疼的感觉,真是暴力?不过戳的时候,嘴角却不住的咧开,笑得比花儿还甜~ 白茯苓还是睡不着,却再不敢乱动一点,她不想把越玖歌在吵醒,偏着头,借着外面的余光看着越玖歌睡着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住的滋生,不住的蔓延,扩散,模模糊糊的,分不清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 顾笙一大早就杵在门脚,双手环抱,闭着眼睛,准备眯一会,然后等着越玖歌问问昨晚发生了什么好事?现在可有一只猫爪不停地往心间上挠啊挠,扰得心慌慌的。 “头牌,我姐在哪里?”越翎飞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大早就出了那么大的事儿,姐到底去了哪里?越翎飞快马加鞭赶去越玖歌的住处,却连影子也没有? 顾笙瞟了一眼蓬乱乱的越翎飞,什么也没说?只是指了指门框,这么一早儿被打搅,越玖歌会不会欲求不满,对她家老弟痛下杀手? 越翎飞看了看顾笙所指的门,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怎么可能呢!老姐怎么可能会在这屋子,这么小?连自己都嫌弃~ 越翎飞望了几眼门框的方向又回头看向顾笙,眼神却陡然凌厉起来? 顾笙无所谓,抱着的手还是那样,一副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的样子,反正这门你爱敲不翘,反正我嘛,就是过来看戏的。 “我姐到底在不在里面~”顾笙随意的模样显然激怒了越翎飞,大掌压在顾笙肩上,看戏的人也觉得戏还真不是那么好看的,一大早看戏的心情被打搅,可不是谁都能美好的? “放~开”,越翎飞看着眼前的女人陡然变冷的声音,倒也不怕,身子往前一步,与顾笙眉眼相触,女人什么的还是温柔的要紧~ 顾笙讨厌不熟悉的人近在咫尺,尤其还是男人? 越玖歌醒来天已大亮,看了一旁夹着被子睡得正酣的某人,眼里一阵笑意?睡姿好丑,越玖歌忍不住想要纠正某人一下~这么丑,谁还会要~得改。 越玖歌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家伙拱了拱被子,脚丫还趁兴踢了一下,不巧,这脚踢在了越玖歌的脸上,越玖歌美好的心情彻底破坏的一干二净!脸黑得像碳灰。 白茯苓抱着被子,脚趾头动了动,好像踢到了软软的东西,不过,什么都没感觉似的,又趴着打起了呼呼。 “岂有此理?”越玖歌的手指捏的咯咯作响,好似要将那个罪魁祸首给捏碎,眯着眼睛看着“充耳不闻窗外事”的人,想着一脚要不要踢醒她,感受一下肌肤的触感?让她看看什么叫惩罚~ 不过还没来得及惩罚床上的人,被一声巨响给扯了回来,看了一眼还睡得死猪一样的人,眼神不善的盯着外面,悄然起身,推开了房门。 “做什么?”眼底下是跪趴在地上的皇弟,一旁是面无表情的顾笙,“不给个解释吗?” “姐,她打我?”斜靠着门框的顾笙蓦然抬头,满脸无辜的看着越玖歌,俩手一摊,表示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越翎飞赶紧从地上一个旋转,起身而来,整理着衣服上的褶子,抬起头委屈的盯着自家老姐,等着姐给自己主持公道。 “她,打你?”越玖歌微微蹙眉,“看来一定是你闯祸了。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顾笙那么怕麻烦的一个人?打越翎飞,,显然是自家皇弟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不然,不会打的。 越翎飞摇头:“对不起她的事?我就挨了一下她的肩膀,就被摔飞在地”,反手揉了揉自己的肩胛骨,嘴里嘀咕,一个女人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挨肩膀,被打?”越玖歌看了一眼翻白眼的顾笙,一阵无奈,:“以后,还是别碰顾笙,手残了我也帮不了你。”顾笙看着站自己这边说话的人,脸都笑成了一朵花,秉公做事?不愧是越玖歌~ 越翎飞脸就拉长,姐这么说,那自己这伤不是白受了吗?自己一大早来寻老姐,什么好处没捞着,还要扛一身伤回去?越翎飞闻言,终于委屈的撅起了嘴动l,学着在木槿言哪里受戳的表情:“姐啊~不能放过她啊!” 顾笙看着抱着大腿,撒娇的男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不知道,男人撒起娇来,竟然可以这样娇柔,还有,越玖歌,你可不能由着他,顾笙看着梨花带泪的越翎飞实在忍不住了,哇哇哇的在一旁干呕~ 越玖歌看着这俩人装模作样,回头看了一眼还睡得死猪一样的人,才微微安心了不少,这一动作引起了抱大腿人的注意,脖子伸的老长,想瞧瞧里面是何许人也?瞧老姐那样,很是在乎呀~难道是绿帽子~ 脖子一下被拎起,越翎飞被迫脑袋移了过来,不敢动一点,生怕自家老姐,一使劲,就喀嚓,然后自己就~ “大清早的被你们俩个吵醒?最好给我说个理所当然,否则?”越玖歌倒不会被吵醒,不过睡得和猪一样的某家伙许是睡得不安稳了。 顾笙在一旁,嘴巴张得老大,越玖歌有暴力倾向昂?看着拎起的越翎飞,只好心里为他默哀,还没默哀开始,就招来了一记白眼。 虽然不懂这白眼饱含的深意?不过嘛~顾笙知道总不是好的,笑呵呵的闪到越玖歌的身侧,顺势挽住了她的手臂:“越大人,奴家错了,你原谅人家嘛~” 越玖歌斜眼看着耷拉在自己身上的人,牵起嘴角笑得勉强:“果真是闲得紧,要不要让老鸨给你接客,嗯?” 哪有闲啦?我这就去找白茯苓谈谈人生。”顾笙娇嗔一声拍了拍越玖歌手臂,略微扬起唇间不易察觉的坏笑。 越玖歌抬手掸衣袍,面色如常:“别把她吵醒了,不然,接客?” 顾笙看着一脸无常,却分外在意里面人的某人,学着越翎飞刚才撅着嘴的样轻哼出声:“知晓了,你快和你皇弟忙去吧?”顾笙看着扯着越玖歌衣袖的某人,不得不提醒正事~ 越玖歌闻言只是轻声笑起来,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你都不知道的事?能有什么大事呢? 顾笙很想拍飞停在自己头顶的手,真当自己是白茯苓那受样,爱怎么摸就乖乖给摸的吗?收费~才给摸。 “可别这么说,天下这么多事,哪里知晓得完,你还是随你弟回去瞧瞧,刚才差点把我吃了一样,吓死宝宝了。”顾笙做出的动作着实恶寒一把在场的俩人,惹得冰山越玖歌像躲瘟疫一样拎着越翎飞就出去了,剩下捧腹大笑的顾笙,手舞足蹈的不行。 晤!顾笙赶紧住了笑意,不在出声,里面睡得正酣是吧?顾笙望了一眼门框,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等着姐,姐来了。” 第33章 在不说话,匕首可来了 晤!顾笙赶紧住了笑意,不在出声,里面睡得正酣是吧?顾笙望了一眼门框,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等着姐,姐来了。” 顾笙轻声推开门,小心翼翼的走进去,卧榻上某人开,睡得可谓是一个精彩?这让顾笙都忍不住动手了,脸上一脸贱意无与伦比? 被子被顾笙轻轻揭开了一角,时不时还要防范着睡得正酣的人,生怕稍微弄醒了,那还怎么玩? 白茯苓拱了拱被子,伸了一个懒腰,迷迷糊糊的醒来了,那睫羽颤了颤,一双好看的眉眼微微张开,可是墨色的瞳孔紧了紧,,又立马闭上了双眼,嘴里还念念叨叨的,近视了吗?怎么换脸了~ 再度的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睛,彻底愣住了,然后,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从白茯苓的屋子传了出来~ 顾笙伸手轻柔的抚摸了下白茯苓水嫩的肌肤“公子,你这是要昭告天下,奴家是你的了吗?”顾笙垂着头,将眼角润湿的眼泪揩去,另一只手却死死扣住白茯苓的手腕,惊慌的神色爬满了白茯苓的脸上?她什么也不知道?还有昨晚不是和越玖歌睡觉觉吗?怎么突然成了顾笙,这天雷也滚滚过头了吧! “越玖歌,去哪里了~”,白茯苓四处张望,就差钻床底了,欲哭无泪,泪流满面,可是越玖歌就是不见了踪影?还有那个谁你不要靠得这么近,行吗?我怕~ “你个死没良心的,昨晚对人家那个了?还惦念别的女人,你个坏家伙,伤透了奴家的人?”顾笙在白茯苓半敞开的胸膛上画着圈圈,一脸嫌弃看着不大不小的小馒头,越玖歌可要哭了~ “哪个呀?”白茯苓一脸懵逼,昨晚和越玖歌睡的,怎么就突然钻出顾笙了,自己难道夜游了?白茯苓拨了俩下头顶上摇摇摆摆的呆毛,不可置否~ “就哪个呀?”顾笙一把抱住白茯苓,然后装模作样就要去亲她? 白茯苓这会被吓得不轻,双手不停地挥舞,生怕顾笙的烈焰红唇就贴到了自己脸上,那越玖歌要是知道,非把自己皮剥了~ 顾笙扶着自己的老腰,顾不上什么矜持,青筋爆起:“白茯苓,你找死,敢踢老娘?” “我没有,是你自己过来的,不能怪我。”白茯苓看着凶神毕露的女人,脸崩的紧紧的,生怕顾笙做出杀人的事来~ “那是怪我了。”顾笙几乎是咬牙切齿,“很好,有你的”。算是见识到这人不一般了。 “反正你睡了我,你要负责”顾笙懒得和白茯苓瞎逼逼,直接开大招。 白茯苓听后,不似方才那般害怕了,反倒是一脸天真地眨着眼:“呃,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不要以为你是女人就不可能做?”顾笙看着神色复杂,苦做思考的人,嘴角上扬,和姐斗,玩死你~ 一语方毕,白茯苓瞪大双眼,神色复杂的看着顾笙,不是说古代男扮女装,看不出来吗?怎么,都是假的~ “就算是做,也不可能是你?”白茯苓蹙着眉头,手尖上的余热,触手可及,起身,将被子环抱到床尾,然后折返,双手顾自按着俩处不同的地方,余热不同,而顾笙刚才所握之处为左手方向,余温还不错,不过也是刚睡在上面,温度还没波及开来,而右手温度却比左边高一点,而且那个位置,似乎是越玖歌躺着的,睡之前,白茯苓用双手比量了一下俩人之间的距离,恰恰是右手所在之处,还有上面的味道也是不同。 顾笙见状当即上前,揪住白茯苓松开的袍子,目光沉沉的望着她的眼睛:“虽然奴家是美人院的女子,可也没到水性杨花的地步,公子这么说,是我诬陷你了哟!” “顾头牌,我可没说你诬陷,相反,我是在帮你找证据,同时我也想知道,我是不是把你嘿嘿了~”白茯苓屏住呼吸等待顾笙的反应,大不了被打一顿了,还能怎样? 好一会也不见动静,白茯苓左眼慢慢睁开了一条缝隙,想瞧瞧究竟这人要做什么? 顾笙面色阴沉,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哼,果真,不是纯良无害? “我原本想着,糊弄你一下,没想到你这脑袋瓜子还不是铁锈的,不过嘛,挺厉害的?”顾笙拉开凳子,将其拖了过来,砰的一声做上去,惹的白茯苓心颤颤的~顾笙理直气壮的坦白,一脸委屈的白茯苓听到她话后也从床上站起身来,坐到床榻上,与顾笙面对面:“你果真挺闲的,还有你这姿势,会加重你腰间的椎骨变移的更为厉害。”白茯苓也不生气,不过,她不得提醒某人,在这样下去,她那腰恐怕要彻底残废,那个时候自己可真无能无力了。 “椎骨什么鬼?”这下轮到顾笙懵懂了,这人能看出自己腰有问题?还有一副欠揍的表情看着我作甚,顾笙表情漠然的看着白茯苓,等着后话。 “我们那里郎中所懂得一些东西?”白茯苓几个字说得很慢,差一些就将医生俩字说了出来,古代路线不好走啊!说个话都要过滤多次,才敢吐出来。 “我要听椎骨,你给我说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顾笙可不给这人好脸色,既然知道自己腰不好,那为何还要踢自己一脚,对着眼前可怜兮兮的人根本不买账,语气愈加恶劣。 “太深奥了,怕你……?”觑了一眼前之人,把要呼之欲出的话赶紧咽了下去,这顾笙一会一个神色?着实猜不透下一步她要做什么,真怕自己这脑袋被她削了。 躲什么?不会把你就地□□的?顾笙好气,终于知道了越玖歌的苦闷,能把无动于衷的越玖歌都能做成这样?这白茯苓有一套的。 “快给我说说,椎骨问题?”白茯苓看着过来扯自己耳朵的人,赶紧躲开,可不能给这人折磨,不然耳朵可就没有了。 摊手,表示无能为力~ 你到底说不说?顾笙看着无动于衷,并不打算解释的人,恼怒的瞪了这家伙一眼,她真的好方?她好想打人,从未有过如此想打人的心情? “确定要听?”床榻上咯吱声在清晨显得格外响亮,让听得人咬牙切齿:“你再不说,我让你消失?”手掌已经挥起到了白茯苓的下颚,一把袖珍匕首出现在哪里。 第34章 楚亦蓝 还听吗?白茯苓为自己帧了一杯茶,有模有样的喝起来,都说这东西极其深奥,这人偏偏不听自己,摇了摇头,开始感慨友情的小船说翻就翻的问题。 顾笙从云里雾里回过神来,扫了白茯苓那厮一眼,分明看到她极快隐去眸底的笑谑,这人小人得志了是不,不就听不懂那啥椎骨吗? 顾笙看着悠哉喝茶的白茯苓,实在看不下去了,一甩袖子,转身快步推门而出,她此刻一点不想见着身后之人,念叨什么鬼东西,没一个自己能听懂的? 看着顾头牌出去,白茯苓悻悻地摸了鼻子,嘟嘴道:“这不能怪我啊!那东西古代人能听懂,那可真是有问题了。”一口把剩下的茶水灌了进去,急步朝着顾笙走去,她还没问,越玖歌去了哪里呢! 白茯苓走到顾头牌坐的摇椅前,瞧着她,刚才气着她了,暂时还不敢说话,索性乖乖地站着,当个木头人。 顾笙面色阴晴不定,怎么感觉第二个楚亦蓝出现了,恐怕这个人比之楚亦蓝,还要脸皮厚上一层不止,不,三层~ “说话,别像个靶子立在哪里?”顾笙淡淡说道。 白茯苓白皙的脸皮一脸淡定,终于开口了,无赖还是挺有作用的嘛,拍了拍自己的笑脸,一脸的笑意:“越玖歌去哪里了!她什么时候回来。” 白茯苓说完,又立定了,好像顾头牌眼光有点不善啊~ “大清早的就在一个如花似玉的没人面前说另一个女人,你觉得好吗?” “呃,这不矛盾吧!”白茯苓抬起清秀的眼,神色淡然,这女人找茬也太狠了点?以后谁要~ 顾笙顺了顺气,压根不给她面子!不过尽力将语调放平缓些,再带上几丝凉飕飕的语气,道:“我觉得矛盾,不行吗?” “行,你老说的都是真理?”白茯苓眯着眼睛笑得灿烂,山人自有妙计,可不怕她不说。 顾笙嘴角抽了抽,这人看起来挺有自信的? “你告诉我她去了哪里,我给你治好腰病?你看,如何?” “她被她弟越翎飞拉走了,走的时候欲求不满?”顾笙一句话说完,就将眸子阖上,白茯苓一脸不开心了,带着吃人的眼神唰唰唰瞅着闭着眼睛的女人,什么人嘛,说一半就没有了?自己给她治一半,然后说不治了,让她哭死ing~ “记得,把我腰治好了~”,阖上眸子的顾头牌懒得搭理作怪的人,闲情逸致的开始了回头觉。 “知道了,我去准备~”白茯苓吱牙,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复,好久没做过手术了,也不知手生没有,白茯苓十指运转,骨头咔咔作响,瞥眼瞧了顾笙最后一晚,顿直朝自己屋子里走去~ …… 响午~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顾笙看着桌上各种鬼画符,眉头紧拧,这一上午就呆在屋子,忙这些? “你可别小看了这些东西,这可是治你腰伤的东西,你悠哉着点碰,坏了我可不画了。”白茯苓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上一分。 “这个怎么这么像剪刀呢?顺手比划了俩下,可是又有些不像,怎么是弯的?顾笙又随手挑起俩张看,眉头逐渐的加深加重,千奇百怪的东西,真是不懂? “什么剪刀,那是手术钳”,听到这个,白茯苓脸顿时黑了,不得不抬起头解释,见对方一脸我不知道又怎么样的模样,沉默片刻,又低下头继续手上的工作。 对了,你那袖珍匕首哪里打造的? “你问这个做甚?”顾笙抽出随手携带的小匕首,在白茯苓眉眼前左右摇晃,白茯苓看着摇摆不定的小匕首,俩指举起,不敢指着顾笙骂,自己还不能敲桌子了吗? “头牌,你够了?”白茯苓敲着桌子嚷嚷,就差掀桌了,玩刀的女人真是可怕,一点都不好。 “我说,不够,你难道要……”顾笙弯起唇脚,“好久都没那个人,也不知还好吗?” 手上的匕首凉凉的透过肌肤,白茯苓艰难的把话说完,最后的话含糊不清:“你这个单身狗?”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刀沿着白茯苓的精致的下巴一路往下,上面沾着几缕已断的青丝被顾笙一吹,消散在紧张的空气中。 “顾笙,你在做什么?”俩人互瞪眼中,都没见着,何时回来的越玖歌,一双手顿直握住刀柄,反手一转便哐当一声掉入在地上。 “她说我单身狗,我吓唬她一下?”顾笙对越玖歌面若冰霜的脸蛋并不感冒,拍了拍手,满不在乎的说道:“分寸什么的,我觉得我还是能掌控住的,你说对吧,小白白?” “有没有事啊!”白茯苓抓住越玖歌着匕首的手,紧紧握在手里,怎么跑来抓匕首啊,要刺破手掌了怎么办呢! “无碍的~”一声轻语缓和了白茯苓略带紧张的,不过白茯苓却是被挠了痒的老虎,狠瞪着顾笙几眼,还觉得不够,想过去打她又觉得打不过,只好泪眼婆娑的看着越玖歌。 顾笙看着眼前的情深意切,嘴角不停的抽蹙,套路总是得人心,果真不假,越玖歌能被刺伤? 简直堪称朝图国的笑话!!! “这些是什么?”越玖歌拉着白茯苓走到桌前,随手拿起一张问着。 “能是什么,鬼画符?”顾笙就是觉得打压白茯苓,会让心情无比的畅快,虽然她不会承认这是扭曲。 “哼,你懂什么?这可是治你腰伤的东西,你居然如此诋毁,我看你是不想治你老腰了。”白茯苓鄙夷地瞪了眼顾笙,抬起手在脖子稍微比划了一阵,复又言语道:“这都是做手术用的东西?” 不过这话她是对着越玖歌说的,她看着越玖歌一张张的看,似有不懂,却没有询问? “嗯”,越玖歌并没有多说,脸上既不见疑问,也未显半分明了。 “顾笙的腰多半已经入骨髓了,必须靠开刀?”白茯苓指了指越玖歌手上那把手术钳,慢慢的解释道:“这个是大出血,用来止的?”还有这个,它是用来…… “大出血,你究竟要对我做什么?”顾笙虽然对白茯苓不搭理,但是对她说的话,耳朵却比谁都伸得长,听到大出血,顾笙立马送一记白眼过去,与此同时,越玖歌稍微松了一口气,笑着对白茯苓说道:“这些,我不懂?” “开刀呀,不出点血你觉得行吗?”白茯苓挑眉,对着顾笙笑得不怀好意,反正到了手术刀前,你就是鱼肉,我就是刀俎?到时候,嘿嘿哒~ 顾笙已按奈不住熊熊怒火,这家伙真当自己命是蝼蚁吗? “好了,白茯苓开玩笑的?”越玖歌的手顿直覆上白茯苓的的头,摸了摸那傲然的呆毛,轻轻往下一按,便朝着顾笙那处轻低了低头,白茯苓看着越玖歌眼里星辰一般的笑意,,如磁石的一般吸入了进去,脑袋不听使唤的点了点头。 瞧见顾笙还是郁结,越玖歌到桌前给顾笙倒了一杯温茶,轻声道:知道越翎飞大清早的来找我何事吗?” 顾笙捧着杯子喝了俩口之后,这才说道:“你老弟除了给你找麻烦,还能有什么事?” 越玖歌听顾笙这般说话,表情上却是认同的,可是又摇了摇头,逗得郁闷地顾笙笑了起来:“你这表达的是什么?很难猜的,公主?” 你拿我杯子做什么?顾笙还没喝完,手上的杯子就辗转到了越玖歌的手上,随即又递给了站在自己身旁的白茯苓,叮嘱她拿好,白茯苓双手抱着杯子,觑了一眼,里面还有一半没喝,这是做什么的节奏昂~给自己喝吗? “你多久没关注她了?” “谁啊? “楚亦蓝” “嗯,我数数啊~”,说完,顾笙就低头开始扳着指头开始数一二三四……却为此忽略了越玖歌眼里的悲戚。 “她出事了?” “啪”的一声巨响,桌面上的东西应声而倒,地上零零碎碎的散了一地,还有的在空中飘散,白茯苓被吓得,手上的茶水都蹦溅了出来,这顾笙怎么了?白茯苓吓得脑海一片空白,畏缩的在越玖歌身后,迟迟也没听见顾笙说话。 这楚亦蓝是谁啊!白茯苓在戳了戳越玖歌的脊梁骨,想问问自己的媳妇大人,这怎么一说这人,这顾笙就完全变成修罗了~杀气腾腾的,比之刚才拿刀透过自己的肌肤,刚才算个屁啊? 白茯苓看着反手捂住自己嘴巴的玉掌,脸上憋得通红?为什么不要自己说话呀!讨厌死了昂~ 越玖歌感觉到自己手心里某家伙不停的闹腾,使劲拍了一下,阻止白茯苓进一步的做出顾笙砍了她的事来,楚亦蓝可是她的逆鳞?谁犯了,都会死的~ 呜呜~白茯苓不明所以,又被打了,心里满满是委屈,自己这是惹她什么了,不就昨天想跑吗?昨晚为什么不打,现在打自己头~ “她怎么会出事?那女人身边不是那么多人吗?怎么都死了啊?” 第一更~事儿挑明了 “她怎么会出事?那女人身边不是那么多人吗?怎么都死了啊?” “顾笙你冷静下来好不好?”白茯苓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顾笙陷入癫狂,偏头望了眼越玖歌,那女人抿唇不语的样子,似乎不多见,看来有点棘手。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楚亦蓝生死未卜,你要我冷静?”顾笙好看的眉眼越蹙越紧,怒气让眉眼上青筋不住的往外冒出,双手握拳,捏出喀嚓嚓的声音来。 越玖歌拉住白茯苓的手,想进一步阻止白茯苓不要和现下的顾笙发生口角之争,却没想到眼前的傻家伙,脑袋哪里发抽了,竟敢朝着自己摆了摆手,挣脱开来,朝着顾笙走去。 不要命了吗?傻子……越玖歌看着,却没有叫住白茯苓,但是视线却一直随着白茯苓移动,显然是怕顾笙给这家伙给削了。 “顾笙,你看着我”,白茯苓扳过顾笙僵硬的身子,双手搁置在其肩膀上,死死的按着,尽管白茯苓心里心虚的不行,不过还是不停地给自己壮胆,偷偷望了一眼越玖歌,发现离自己不是很近,忽的舒了一口气,偷偷将视线转了回来,看着眼前几近奔溃的人,这人明明每天笑得像朵花似的,怎么一碰到那个叫楚亦蓝的就成了这样。 不过现下,白茯苓显然没有过多的时间去猜测这俩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越玖歌只是说出事了,你去找过她吗?没有,你什么也没有去,你凭什么妄下结论,就算今天,你把我打死在这里也无济于事?有这工夫,还不如去找找看,看看有没有蛛丝马迹,看看你的楚亦蓝是不是在某个地方等你去找她?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干什么?像只可怜虫一样,到处抔洒你的情绪? 越玖歌着白茯苓掷地有声的狠话,这节骨眼上,说这些? “白茯苓,你~”,顾笙锐利如冰窖的眼睛里起伏不定,那冷意慢慢的褪去:“你准备好手术,我去找人?”说完,转头向越玖歌走去。 “她最后一次出现在哪里?”温度低到没有一起起伏,可是眼里却少了一丝冷意,自己的人,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出事~还有楚亦蓝你最好不要出事,不然,我定叫你好看~ “南子坞,她带着她妹妹一起来的~”越玖歌看着已然不见踪影的顾笙,随即微笑,眼睛亮亮的,带着温柔清恬的色泽,白茯苓那家伙还是不笨?现在只是人不见了而已,怎能断定楚亦蓝是真的出事还是…… 啧啧,这顾笙肯定和楚亦蓝有一腿~白茯苓对自己挖掘到那惊天大秘密,心情甚爽,竟一时笑开来,没注意到越玖歌一脸严肃的朝着自己走过来。 “你还笑得出来”,越玖歌缓步走到白茯苓身边,轻轻低头看着不知怎么会笑的出来的人?脸上的笑意在转头的那刻就已经褪去。 “呃,没有啊!”白茯苓忘记了这一茬,越玖歌还在身后这问题,却是更为棘手~ “知不知道,刚才多危险?胆敢跑上前去?还一脸怒气和她说话?你以为你是猫吗?九条命任你瞎折腾?”越玖歌的语气里没了昨日的温软,一向不喜欢多说话的人,却对着这个人,没由得多说了俩句? “不是没有~事啊”,白茯苓顿了顿,小心翼翼继续开口道:”我给你挡着,你还有时间跑啊?” “挡着,然后我跑?”说完之后,即是沉默,越玖歌挑了挑好看的眉,看着身体孱弱的白茯苓,脑袋竟然出乎意料的偏着,这人,挡着,让自己跑,心中念着方才白茯苓说的,像情话一样,让人听着,就会情不自禁的陷入,可是,昨晚,这人可是要逃离自己身边的? 虽然我有点瘦,但是至少我可以拖住她那么一会,你应该不会有事的。”白茯苓声音变弱,语气在看到越玖歌不易捉摸的脸色时候,声音陡然的又增大,好似真的不会有事般:“你看,这不好好的吗?”说着,怕是觉得说服力不强,在越玖歌面前跳了俩下,可是越玖歌的面色还是沉的可怕。 白茯苓看着越玖歌不说话的样子,心里沉甸甸的,像是坠入了石块,压住了心口,堵得慌。 吸了一口气,将心里嘈杂的难过慢慢压下?情商什么的,真是讨厌,早知道要穿古代,就多锻炼一下情商什么的,这般胡乱猜测一个人,还猜不透的感觉,着实要命的紧。 越玖歌一动不动,不言不语,白茯苓的神色变化却未能逃出眼里,这是又想要逃开吗? 忽的,越玖歌拉过白茯苓,毫无温度的唇就覆上了白茯苓唇上,白茯苓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唇上湿儒的感觉就让白茯苓瞪大了双眼~ 心脏加速跳了几下,白茯苓定定地看着越玖歌,脑子里忽然有些混乱,越玖歌在清醒的情况亲了自己,怎么回事?谁来告诉自己~ 越玖歌……在心里轻念了一遍这个名字,那种加速跳动的感觉更加强烈了,白茯苓下意识又退了一步,握紧拳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越玖歌看着一脸纠结的白茯苓,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很是可爱呢! “我,你~~我……”,白茯苓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越玖歌,发觉自己不知道说什么?喊非礼?越玖歌那样子像是会非礼自己的人吗?自己倒像非礼别人的家伙,这下怎么办,还有,不要摸脸脸呀? 过来,越玖歌朝着白茯苓勾了勾手指,退了一步的家伙倒是十分的听话,虽然表情有些不情愿,不过这动作倒没让自己失望?很快的,白茯苓就挪了过来。 亲了,要负责的,我的驸马?声音悬若无丝,若不是离得这般近,白茯苓觉得自己许是听错了? “可是,是你贴上来的,不是我”,白茯苓小脸憋得通红,饶是如此,还是把话给吐了出来。 “是吗?那意思是你贴上来,你就要负责了是吗!”越玖歌双眼看着白茯苓,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的波动。 白茯苓被绕了进去,还在认真拆这句话组合,到底是啥意思?这脑袋转的如此之快,简直伤害了自己的智商? “恩,是把”,白茯苓没明白什么意思,吧唧吧唧了嘴巴,含含糊糊的点了点头,脑袋里浮现了一句话,主动的是受,主动的受~ 轻裳轻轻一扯动,白茯苓的就被拉到了越玖歌的怀里,白茯苓看着越玖歌,看到近在咫尺的唇,喉间不轻易间滚了又滚,突然之间,她好像觉得自己真的有些喜欢上这个古代人了。 虽然喜欢归喜欢,她却不敢放纵自己这么喜欢一个人,她们俩个的距离可不是身份悬殊那么一点? 打定主意逃得远远的,不去越玖歌面前刷存在感,就算给自己吃了青菜豆腐,也没跑去质问?一天到晚躲着她,以为这样就可以不再喜欢。 所有的坚定在今早醒来,没了越玖歌,什么不喜欢都变得荡然无存,在问道了越玖歌去了何处后,才稍微好上一些? 白茯苓一直想不通?自己是假的驸马爷,越玖歌就没那么一点怀疑吗?还有更为重要的是?自己可是女人?明明知道这一点,自己一次次逃跑,越玖歌却不厌其烦的来找自己,然后牵着手带自己回去?究竟为什么? 越玖歌,有个问题我一直不解,猜了很久,却一直猜不出来为什么?突然,怀里的人动了动,不在借着越玖歌拽着衣领,蜷缩的身子全然舒展开来,双手穿过腋下,然后交叉,这样,越玖歌就被自己抱着了。 “猜可不好,有什么直接问我就好?”越玖歌凝视着白茯苓,不知道这家伙要问什么,莫非这个是一直想要逃开的原因? “我是女人?为什么?”越玖歌明显感受到扣住自己腰间的手紧了紧,很是紧张的~ “那你一直躲着我,想要逃跑,也是这个原因了。” “我……”,白茯苓没想到越玖歌会这么反问,明显愣了一下,嘴巴动了动,张口想要否认,可是……她确实是在躲越玖歌啊!尽管自己是女人这个问题只是那么一小部分而已~ 白茯苓本来扣住越玖歌的手松开了,低着头一语不发。 越玖歌看着如此的白茯苓,也不语,朝着大门走去,该说的话始终会说出来,不是吗? “越玖歌……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逃开吗?”白茯苓看着人要走,心一急,一把抓住前面人的肩膀,像个无赖一样,不放开,眼里一片深邃,看不清情绪。 越玖歌停下,不懂这人一会说一会不说?不过还是还是开口问道:“为什么?” “因为……”白茯苓扳过越玖歌的身体,忽然将越玖歌带到门口处,一下抵在门框上,低头将唇如方才越玖歌那样,印在了她的唇上,接着分开,在越玖歌震惊的眼神中,淡然的丢下一句话,“我发觉我喜欢一个叫越玖歌的了。” 第二更勾引 “因为……”白茯苓扳过越玖歌的身体,忽然将越玖歌带到门口处,一下抵在门框上,低头将唇如方才越玖歌那样,印在了她的唇上,接着分开,在越玖歌震惊的眼神中,淡然的丢下一句话,“我发觉我喜欢一个叫越玖歌的了。” “那你就不停地逃,以为看不见就没事了吗?”白茯苓分开一点,就被越玖歌拽过来,拉倒门框上反扣住腰间,装模作样白茯苓很是不可爱呀! “恩?可以那么说?”白茯苓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曾经古人所说逃为上策,看来有误?到底是喜欢上了~逃到哪里都是遍布了越玖歌的影子,还不如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大不了被拒绝~ “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白茯苓这责任你要记得”。越玖歌看着人,用手揉了揉那人的呆毛,觉得不够,又往下几分,到了唇畔,揉了揉那满是不正经的地方。 “可我不是驸马,那怎么办?你就不怀疑我把你以前的驸马给喀嚓了吗? 越玖歌露出意味深长的眼光,看得白茯苓一阵发怵,忍不住将脸贴在门框上,大声的呼吸,憋死了~ “现在是驸马呀!”越玖歌轻轻敲了敲她的头,白茯苓一直都是白茯苓,驸马一直也是驸马,只不过感觉不一样了而已,不过,那有何关系。 “那他以后回来了怎么办?白茯苓小声的说道,她不喜欢这种踩在棉花糖上的感觉,感觉很好,但是总觉得不踏实,占用着别人的身份~终究不是好的。 “看你表现了?越玖歌笑了,许是知道白茯苓心中的不踏实,不由得多说了俩句,打消她的顾及。 “什么表现?那我勾引你好了,勾引到了,以后那人回来?你就不喜欢他了?”白茯苓扶住越玖歌的肩膀,正对着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觉得美人计什么最好的。 越玖歌轻笑一声,不知道这人脑袋里装的什么?勾引自己!这想法顾笙交的? 越玖歌伸出手捏了捏她的俩颊,故意收了笑容板起一张脸,声音刻意的拉低:“丑死了,怎么勾引?” “呜,还没勾引~你就嫌弃我丑?白茯苓眼底里都是越玖歌,她眼底里一闪而过的戏虐怎么没看清楚,不过配合了,白茯苓夸张的一下的就张大了嘴巴,哇哇大叫,手做死的捂住胸口,皱起眉头:“怎么可以这样,你听到没有,它好痛,好痛的……”。 “噗嗤……”,这次真的是被逗笑开来,原本捏着俩颊的手改为戳她的脑袋,越玖歌眼里满满是瀚海的笑意:“摸摸就不痛了。” “越玖歌,以后我不跑了,就呆着,天天勾搭你?”白茯苓半倚在门框上,伸手将越玖歌搂了过来,尽管这美人院夹杂着各种味道,但是依旧能够轻而易举的嗅出越玖歌身上那淡雅的味道,香香的,让人情不自禁想要伸出舌头去舔舔,那个味道。 “那以后还要跑,那怎么责罚”,越玖歌看着没脸没皮往自己身上不停贴过来的人,轻轻一笑,这家伙已经跑上瘾了,突然这么乖巧,越玖歌有些不适应,不过这么乖还是挺受用的。 “我才不会跑了,就算以后你撵我走,我也要像块牛皮糖一样黏着你,再也不想松手”,白茯苓说这话的时候,唇角不住的上扬,她知道中草药似乎也比不上越玖歌了,似乎味道也更好昂,想到方才自己竟然吻了越玖歌,身体就不住的发热,脸上也烫了起来。 “恩,下次在敢跑?可要”,越玖歌唇角勾起掠过一抹坏笑,“顾笙挺多歪门邪道的,以后抓回来就交由她吧!” “额。。。。。”白茯苓眉毛惊悚,交给顾笙,那丫不把自己大卸八块才怪,赶紧举爪发誓不在逃跑。 “发誓无效,把今天的话听到心里去”,戳了戳白茯苓的鼻梁骨,让这人可不要当个玩笑,“对了,顾笙恶趣味很多的,可千万别落入她的手里”。 “说道顾笙这个恶趣味。。。。”,越玖歌缕了下落到前面的青丝,“我还是要多给你多说一点”,她以前最喜欢玩皮鞭了,记得上次陪她玩皮鞭的人,嗯,似乎不在这里了,说道这处时候,越玖歌停了下来,而在地上捡纸张的白茯苓明显停下手上的动作,半蹲在地上,稍微一抬头就对上了越玖歌的眼,眸子如辰,却让白茯苓不寒而栗。 白茯苓咽了咽口水,那个不在了是什么意思呀!怎么我有点听不明白了 越玖歌含笑不语,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可别是吓住了,不由得伸出手点了点白茯苓的脑门,“以后可不准乱跑了,不然可真要生气了”。 白茯苓额角冷汗三滴,盯着越玖歌的脸看了半响,傻呆呆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什么人畜无害?和顾笙这般熟悉,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越玖歌见她如此,眼神柔和了一些,“快些收拾了,我去床上等你”。 摸了摸头,给越玖歌让开一点,“那你。。。那你先去休息,我。。我把这些东西收拾好就来”,白茯苓被越玖歌的话懵的,摸了摸鼻子,什么上床啊!好有歧义的感觉。 “好。。”越玖歌看了一眼愣住的家伙,摇了摇头,从她身旁走了过去,这么傻,真是让人 觉得可爱啊! 越玖歌走到白茯苓的床榻,就躺了下去,慢慢阖上了眼眸,楚亦蓝怎么来了,偏偏还是在朝图国消失了,看来事情要多了。。。 白茯苓呆呆地看着躺着的人,怎么眉头又蹙起来了,好想过去抚平,可是低头看了一眼满地的残张,头都大了,还是先把这里搞定了再说吧! 微微叹了一口气,继续起来,不过捡到最后,实在忍受不了了,开始对着顾笙碎碎念起来,这个家伙,弄得满地都是,真是可恶,摸了摸蹲得太久而有些麻木的腰,轻轻扭动一下,腰间嚓嚓声音不住的传来,让白茯苓脸越发纠结,这要弄到何时何地啊! (~ ̄▽ ̄)~瞟了一眼越玖歌的方向,看着睡得正好的人,唇角勾了勾,轻捶了捶自己的老腰,继续收拾起来。 在白茯苓低头认真清扫着地上残渣的时候,榻上看似睡得正(vv)香的人,却突然的睁开了双眼,越玖歌看着不出声响整理着地上东西的家伙,面瘫似的脸上却犹如脱缰了一样,有了松动的迹象。 喜欢上一个女人?还真是没有预料到? 白茯苓捡着东西,总感觉身后有什么看着自己,可是又笑了笑,越玖歌都睡着了,还看什么,况且越玖歌看自己都是光明正大的看自己,何必偷偷摸摸的,秉承着这一想法,白茯苓也懒得转头,却生生错过了越玖歌眼里全是她一人的眸子。 。。。。。 很久之后,白茯苓摊了下来,终于是整完了,看了一下手表,都4点多了,咬了咬牙,从地上爬了起来,向着门外轻轻走去,不动声响的把门扣紧,生怕门框出现一点声音把越玖歌惊醒了,动作是小心又小心。 洗完了手,拿着干帕子擦着湿湿的手掌,当帕子触及到手表的时候,白茯苓顺手将戴着的手表取了下来,没想到这东西在古代竟然还能使用?看了一眼因着戴了许久,手腕上那处勒出的红色印记,不由得撇了撇嘴,这古代什么一更二更啊!什么的,现在说来白茯苓都有点头疼,还是得靠这表来看。 回到屋子,床榻上哪里还有越玖歌的影子,不由得在原处打转转,这半会功夫,越玖歌跑去哪里了。 越玖歌,你在哪里啊!空荡的屋内传来白茯苓的声音,却没有得到相应人的回应。 越玖歌吩咐完厨房拿点晚膳上来,就上来了,还没走近,就听到屋子┗|`o′|┛嗷~~的声音,这家伙闹哪样,饿了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声音啊!推门而入,便看到一屁股坐在地上的人。 “闹哪样,赶紧起来”,越玖歌皱着眉头对着地上坐着的人说道,声音有些冷,不过却蹲了下来,将地上的人拉了起来,像个小孩子,一点都不懂得照顾自己。很傻 听到熟悉的声音,白茯苓猛的转过头,看到越玖歌,不知怎么哇的一下就开始哭起来。 “不准哭,憋着”,越玖歌指着白茯苓的嘴巴,大声嚷嚷的声音很差了,更别说哭的姑娘了,越玖歌从来没有哄过女孩子,一下不知所措,只好硬声的让白茯苓闭嘴。 “你去哪里了,找也找不到”,白茯苓抽噎着,声音不敢太大,真的很怕越玖歌又让自己闭嘴,双手的拇指紧紧压在一起。 第37章 古代楼南烛 “你去哪里了,找也找不到”,白茯苓抽噎着,声音不敢太大,真的很怕越玖歌又让自己闭嘴,双手的拇指紧紧压在一起。 摸了摸头,看着白茯苓那泪眼与眼眶那若即若离的小可怜样子,越玖歌苦笑了一下,这家伙真是…… “去给你拿吃的”,越玖歌解释道,从未想过有一天,还会有解释的一天,明明没有必要说这么多的,越玖歌还是给白茯苓说了她去膳房的事,这人忙了许久,不饿吗?想到这一点,越玖歌又瞅了一眼白茯苓,视线停在了她肚子上,看着干瘪瘪的,应该饿了吧! 抬起头,白茯苓眼巴巴的看着越玖歌空无一物的手上,瘪瘪嘴,没有吃的昂,挠了挠头。 越玖歌顺着白茯苓的视线,到了自己的手上,翻转了一下手掌心,看了看,忽的想到了什么,兀自笑起来:“过去坐好,东西马上就会上来”,这人怎么想的,去了,就非得拿一些东西才能回来吗?摇了摇头,指了指饭桌。 白茯苓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看了眼前面的女人,又立马的低下了头,“嗯”了一声,慢慢地踱步在后面,跟个小媳妇似得。 果真过了不久,就有人来敲门…… 白茯苓偷偷抬眼看越玖歌,越玖歌正认真地吃着的菜,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起来把刚才的事忘了似的。 看着我做什么,又不能吃饱,白茯苓看得认真,在越玖歌陡然说话下,猛的往嘴里塞了一口饭,含含糊糊的道,:“不看了,就吃,就吃”。 听及此,越玖歌搁下了手中的饭碗,指着堆置在一旁的东西,“等会,我带你去制你画出来的东西”。 “恩,好啊!” 吃过晚之后,白茯苓就跟着越玖歌出去了。。。 木槿言,我终还是没能亲口告诉你告诉你,国师的心中只有天下,而我楼南烛的心中却只有你。 楼南烛独饮美酒,一杯接一杯,不是美酒佳肴就会醉生梦死嘛!嘿!为何我还是忘不了,不让我忘的彻底,已经醉眼朦胧,可是他依旧还是想喝,喝了至少能暂时的不想,有着片刻的安宁。 槿言,槿言,明知已不可能,也只能借酒消遣下心中不快,拿着酒盅,酒倾斜而下好不痛快。 跌跌撞撞的走出了酒楼,楼南烛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凭借酒力一步一步向前,回家。 脑子里又回到当初,他们初见的那个时候,那年,他才7岁,是个毛头小子,趁着师父不在,偷偷地溜了出去。 没想到准备打道回府的楼南烛,不经意的一撇,竟然看见一群小孩围着一个人似的,隔得老远,看都是模糊的。 楼南烛倒也没想去参合这些鸡毛蒜皮的小时事情。师父布置的阵法还没练习会,得赶回去尽快练习好。免得回来惹师父生气了,麻烦事那可大了。 刚准备转身离去,就听见一丝丝抽泣的声音传来,还是个女孩,在纠结这闲事是管还是不管,最后还是看不怪一群人欺负一个女孩子,良心谴责啊!便用尽最快的速度奔过去。 大喊一声“住手”,这一声大叫,还真别说,吓坏了当场的流痞,待看清了眼前的人,里面一个人高马大的,应该是他们的老大,臭小子,你他妈的多管闲事啊!快滚,小爷今天心情好,不和你计较。 滚到一边去,不要忙着小爷我忙正事,耽误了爷的大事,你小子拿什么给我陪啊!滚滚滚。 说着带领的小手下便围在楼南烛的周围,没听见大哥的话啊!叫你滚。 “滚”字一句还没完全的发音完全,竟然如数的吞回了咽喉里,楼南烛疾步,一手之快,扣住眼前人的喉咙,弄得那个小子恩恩啊啊的叫个不停,只能断断续续说出,大哥救我。 小子,今天你我就此作罢,你不管我的闲事,我放你离开,只要你马上立刻放了我兄弟,我保证让你回去。 一双从地狱出来的眼神盯着在场的所有人,我来这儿,就没打算离开。 小子算你狠,兄弟们给我上,从死里给我打,楼南烛从小跟随师父学习武艺,虽说是个小孩,但是能打赢的他的大人也屈指可数。 一个个流痞倒下,在地下叫天叫地。那个带头老大,趁楼南烛不注意,小心的挪过去挟持了那个在旁边的小姑娘。 小子,你不是要英雄救美嘛!来呀!你若在动半分,我保证在这小姑娘如花似玉的小脸上割个几刀。 楼南烛捏紧的拳头立刻打在面前的那个人脸上。我叫你停下,你没听见嘛!看来不给你点真格,你真当小爷我是吃素的。 哆哆嗦嗦的手拿着刀逼近木槿言的脸,刀尖已经蹭破了皮肤,能看见小血珠渗透出来。 楼南烛的眉头从来没有过的皱起来,着实不好办,因为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的威胁自己。 看到面前的小丫头紧咬着牙关,眼泪横飞的样子实在太过惹人怜,说吧,条件。 我还以为你本事有多么大,这下还不是摘在我的手中。说着便一阵狂笑。 楼南烛计算着怎么突围,其实凭借自己的本事,是挺容易打出去的,但是他怕那个人伤害到那小丫头,便装出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任君采撷的样子。 这可是你说的,听我的,否则这姑娘,说吧!条件任你开,只要放了面前这姑娘。 好,实在人,说完一声号令,给我打,往死里打,打到让我满意为止。 周围的人都畏畏缩缩,不敢上前,因为之前的楼南烛的暴力他们也见识到了。 叫你打就打,你们不打是吧!那回去我就打你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落在楼南烛的面前着实可笑。 一直未说话的那姑娘,竟然突然冒出几句让楼南烛感动的话,看来这姑娘还真非救不可了。 大哥哥,你快走,他们会伤了你的,他们是地痞流氓,不要听他们的,快走,看到在自己手里还敢如此说话的女人,刀毫不留情的深进了半分,突然抽气声从木槿然的口中哆嗦出来。 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哭声,楼南烛不忍,便叫周围的人过来打自己,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没听见你们老大的话嘛,来打我啊!对就是往死里打。 那个小弟们跃跃一试,没了刚才的胆怯,一个个拳头毫无保留的打下来,看到面前的大哥哥,木槿然哭着说不要打了,放过他吧! 最终的求救并没有换来那老大的善解人意,反倒被那人抓住头发,使劲的扯,但是丝毫没有让木槿然哭,她的心里目前都是面前被打的倒地的大哥哥。 楼南烛打得鼻青脸肿,借着余光看见那小姑娘被如此对待,满腔怒火终于爆发。 满眼侵血,突然发狂的样子,突然移形换位突然出现在老大的面前,手掌突然轻搭在那老大的背上,那老大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双来自地狱的手在身后,一种来自死亡的信息的问候,让那位自以为是的老大衣服突然被冷汗浸透。 吓得老大突然脚发软,忙跪下来求救,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不懂珍惜,这句话像魔鬼的声音缠绕在那老大的周围。 手掐住老大的脖子,轻松的一扭,就像在玩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个刚刚还鲜活的生命就戛然而止。 木槿然看着倒地不清的死人,看着面前刚刚还如沐春风的大哥哥突然着魔一般,肆意的了结了周围人的命,虽然都是为了自己才变成这样,但是没有完全接受这样血腥场面的木槿然,突然晕过去倒地不起。 等解决完最后一个地痞流氓,那血红的眼睛才得以缓解,回头看那小姑娘,竟然晕了过去,看来麻烦又多了一个。 楼南烛把那小丫头,扛上自己的背,一瘸一拐的背了回去。 那时候楼南烛的感觉可糟糕了,莫过于不知道应该留下姑娘还是放弃她让她自生自灭。 最终还是选择把那丫头带回去,这一带回去,楼南烛可不知道未来却要发生很多的理不乱,情还乱的事。 …… 楼南烛跌跌撞撞走在街上,一路上撞了数不清的人,被很多人奚落着是哪里来的醉鬼,一个个唯恐不及,怕惹上什么麻烦,楼南烛很空很空,只是笑,懒得去理会这些东西,只是在心口的地方,像漂浮在空气中的尘埃,触手不可及,楼南烛就是想哭,可是他要哭给谁看,硬生生地把眼泪憋了回去,继续走着…… 看什么呢?越玖歌给吴叔简单阐明了手上这些东西,出来就看到对着门口,某人脖子伸的老长的人~也不知看到了什么。 第38章 吃味 “那个人,好熟悉。”白茯苓望着扶着一棵树干呕的楼南烛,静静出神。 熟悉?越玖歌一听,微微一征,抬起头却看到白茯苓眼里回过来的倒影,突然心口有些堵得慌!这人眼里出现了别人的,似乎占得满满的~ 醉醺醺的楼南烛,头一次见着呢!这能不让白茯苓兴奋吗?现代俩人就是冤家对头,互相看对方不爽,都想着千方百计的将对方碾压在泥土里~看着凄惨的楼南烛,白茯苓那心都笑得颤颤的,更不说脸上是多么春风得意了~ “怎么?老相好!”越玖歌阴冷的话语响在白茯苓的耳边,被握住的双手也有些微的疼痛,白茯苓收回打量楼南烛的目光,然后转过身,手指兀自覆在越玖歌的手背上,看着手里的人微微想要抽回自己的手,白茯苓稍微使力,不让越玖歌挣脱出去,紧紧的裹在自己的手心里,傻傻地笑着。 越玖歌看着那家伙不愿松开的手,也放弃了挣扎,任她拽在手心里,眸子里的阴冷陡然的褪去,有些呆呆的看着白茯苓,似要将这人看穿一般。 “相好~八辈子也摸不着的关系好不好?”对上越玖歌的眼,她发觉此刻越玖歌呆呆地模样好可爱?好像吃醋了呢!不过这醋白茯苓真不想给越玖歌吃,这楼南烛让自己窝火的厉害。 越玖歌半晌都没有说话,好看的丹凤眼此刻就那么直直的看着白茯苓,她发觉,这人提到前面还在干呕的人,似乎有着说不完的兴奋和激动? 白茯苓看着此刻的越玖歌,有些有趣,明明刚才她还受到了凉凉的冷意,此刻不仅没有了,一股质朴的可爱从越玖歌的身上散发出来,突然觉得,楼南烛,让越玖歌似乎有些吃味了。 越玖歌也没有察觉到自己散发出来的可爱,是多么的让人,想要奔上前去,轻轻咬上一口,世人大抵都觉得在朝堂上处理起政务的越玖歌,和宣判她们死刑的时候是多么心狠手辣,却鲜有人会知道,她也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不过,藏得很深罢了。 “我和楼南烛只是熟悉,没有什么关系的~”,白茯苓可不想留半点误会,赶紧和楼南烛撇清关系,总之撇得越清越好。 越玖歌听着白茯苓的解释,眼神似羞似怒的嗔了白茯苓一眼,在白茯苓含笑的眼光中突然转身离开,白茯苓看的真切,那白皙的肌肤似乎微微泛红了。 怎么红了,是害羞了吗?自己又没有燎妹~白茯苓看着那个有些慌乱往屋子内逃窜的背影,嘴角含笑,不明所以然。 越玖歌不理会白茯苓,径直往里面走进去,待发现后面的人没有随即追上来的人时候,银牙轻碎了一下红唇,这人怎么这样,有什么好解释的,自己,自己又不会在意那么多?想到白茯苓那般看着自己,脸又微微泛红起来,兀自捧起了脸蛋。 白茯苓看着越玖歌进去后,并没有立马进去,而是目光又移到了楼南烛呆过的地方,只是,早已经没有人影,这让白茯苓吐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失望所致还是怎么的~ 静静地看着楼南烛呆过的地方,心里盘算着,要如何才能找到那家伙,好好戏弄一般?也好嘲讽一下那人,白茯苓眼里满满是算计,让自己莫名其妙穿越这仇,不报非女子~ 楼南烛~你丫给我等着~惨绝人寰的笑声从门外绕进了屋内,让屋内斟茶刚要饮一口的人,搁置下了手中的杯子,转而望向外面,含笑摇了摇头,总是这样无厘头…… 白茯苓跑到打造师旁边蹲守着,想看看这古代的锻造术究竟是怎样的炉火纯青,这手术刀捣鼓着话语,不过,锻造师从头到尾一心师都在白茯苓那张图纸上,时而拧眉,时而松开,从未见过如此别具一格的东西~眼里根本容一下周围的一点东西,全数被手里的东西吸引了去。 白茯苓蹲在一旁,备受冷落,最后实在受不住了,哭嘤嘤的跑开了。 锻造府的另一个屋子内,一身白衣的越玖歌正拿着一卷书坐在石椅之上潜心阅读,外面那家伙发生了什么丝毫不知情,一头墨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衣角,伸手轻轻将耳畔的几缕发丝往后绾了绾,露出了皎洁如月的美好侧脸,那双泛着水光的墨色黑眸盯着眼前的书卷,沉醉其中。 “越玖歌,越玖歌”,白茯苓蹦蹦跳跳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嘴角还嘟着,正在看书的越玖歌轻轻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放下了手中的书卷。 “白茯苓,说了很多次了,不许在我看书的时候闹我。” 白茯苓吐了吐舌头,似乎真忘记了这事来着,不好意思的站在了越玖歌的面前,小脸有些红润也有些急促,不好意思的戳了戳小手,随即又蹦到了越玖歌眼前,“那你看书,我不闹你”,说完,白茯苓就搬过凳子,乖乖坐着。 安静没多久后~ “越玖歌,那人不搭理我,只知道看我的图。”白茯苓双手撑着下颚,靠在石桌上,看着越玖歌认真翻阅手上的卷书,一脸的小忧伤。 “你不是说不闹我吗?”越玖歌在白茯苓进来后,便无心看手上的东西,也只是随意的翻翻,打发一些时间罢了,这时抬起头,便看到那不好意思的人,打趣的说道。 白茯苓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不过那感觉就像一阵风,吹过来时候,还有些感觉,过一会,就啥感觉也没有了,厚脸皮什么的,什么时候养成了,还有越玖歌这样,怎么忍得住不说话嘛!能忍住的可不是一般的人! “鸵鸟白”,越玖歌突然叫道。 “嗯!”白茯苓条件反射性的抬起头,有些惊悚的看着越玖歌,怎么给自己取这么一个矮挫穷的撮名,不好听嘤~ 只不过,叫完之后的越玖歌,却不在逗留在白茯苓的身上,视线又回到了书卷之上,淡然的听着某鸵鸟白的不满却又不敢反驳的小吐槽。 “越玖歌,鸵鸟白不好听!”白茯苓忍不住还是面朝着越玖歌,想要越玖歌收回这个名字,叫小小白多好听,小茯苓也不错嘛!怎么就取了鸵鸟白……微微皱了皱眉,却也没在多说什么。 “不好听?我觉得挺好的”,越玖歌故意避开白茯苓的目光,嘴角不住的上扬,书卷里描述的鸵鸟挺符合的,“怎么你觉得不像吗?”此刻绝尘的脸令人窒息。 “其实,我也觉得挺好听的。”白茯苓眼珠子一转,知晓了越玖歌不会轻易收回鸵鸟白这矮戳的名,心里哀叹了一声,眼睛一闭,叫吧!叫吧! 越玖歌听到白茯苓那傻样,心里微微一动,眼底闪过一抹讶异,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嗯,那以后就那么叫吧!”越玖歌又继续低起头,翻着书卷,屋子里只剩下越玖歌偶尔翻书而过的声音,白茯苓在一旁杵着脑袋,看着自家古代媳妇!脸上一脸的开心,把刚才锻造师不搭理自己的事,忘记的一干二净。 越玖歌终于看完了手上的书卷,偏头便对上白茯苓的眸子。 “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这么看着我。”越玖歌有些不确信一般,伸手就要去摸摸,到底是有什么东西,能让这人一直注视着自己,以前,有人这么一直看自己,却没未觉得什么~只是,现在?有些不一样了。 “不要碰,我来”,越玖歌只觉得脸颊处一阵的酥麻,只是白茯苓却迟迟没有从脸上取下什么东西来,这让越玖歌有些疑惑和不解。 白茯苓看着越玖歌的脸颊,不知道全身怎么了,像火撩了一样,热热的,拉了拉领口,却发觉并没有多大的用,反而更加的加重了喉间那有些口渴的趋势,突然的,白茯苓的手往下移了又移,不知道怎么的,手指微不可查的碰了碰越玖歌那唇,好像哪里真的能解了自己口渴的感觉似的。 越玖歌的呼吸扑打在白茯苓的鼻尖上,让白茯苓忍不住动了动自己的鼻间,因着是站立的姿势,俩人一高一低,不大喜欢这样,白茯苓突然弯下了腰,不在沉迷于手指上摩擦着,而是不住的往下,想要靠得更近,最好和那唇毫无间隙。 脑袋突然跳过这一想法,不过白茯苓却没有停下动作,而是越靠越近,一点点就真的毫无间隙了,白茯苓却停了下来,没在继续,而是盯着越玖歌笑了起来。 “越玖歌,发丝掉了耶”,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让听着自己心跳声音的越玖歌,脸颊逐渐泛红起来,这人?真的讨打。 正待越玖歌推开白茯苓的时候,某人越猛的俯身下去,将那让人心痒痒的唇含上了。 第一更压倒不吃 正待越玖歌推开白茯苓的时候,某人越猛的俯身下去,将那让人心痒痒的唇含上了。 “公主,此图已经明了了。”门口高举图纸的人,手颤颤巍巍的指着正对公主大人欲行不轨的人,一个惊慌,抓起手上的图纸就往欺负公主的人脑袋上砸去,虽然力道不大,不过这连续敲打,是人也是经受不起的。 白茯苓还未还得及深入那让自己意乱情迷的唇舌之间,脑袋处就传来一阵阵的丝疼,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啊!凌厉的眼神陡然的转过去,就与那还欲往自己脑袋上砸的人发生火光四射。 “打我做什么!”白茯苓反手摸着被打住的地方,对着自己行凶的人恐道,是自己出门没看黄道吉日还是怎么的,亲自己媳妇一下还要被揍,对上越玖歌眼后,又是一副小可怜的模样,还不住往越玖歌身上蹭去。 “怎么回事!”越玖歌也是有些懵了,摸了摸白茯苓被伤着的头,一脸严肃的看着身旁垂首站立的锻造师。 “公主,她……”,看着面无表情的人,锻造师仿佛觉得自己做错了,似乎打搅了什么好事! “白茯苓,驸马!”话语言简意赅,眼里早已是一片冷意,看着解释吞吞吐吐的人,越玖歌眉峰纠在一起,却也没再多说什么,而是转过身,将白茯苓拉进自己坏中,眼里也不在是刚才那般寒意。 她承认自己是她的驸马了,此刻的白茯苓脑袋混沌一片,可是眼里却一份清明,突然双手一伸开,就将越玖歌抱了起来,连续转了几个圈。 “停,不许动了!”越玖歌嗔了白茯苓一眼,却没有放下环抱着脖颈间的手,这人被打了还这么开心,傻死了。 “我去给驸马爷拿药”,锻造师觉得出去比较好,赶紧撤。 “不用了,明日,我要见着你手上的东西”。越玖歌的声音依旧很平淡,辨不出喜怒,可是白茯苓却分明看到了越玖歌眼里的做怪! 白茯苓看着出去的人,怎么看着脚步有些踉跄呢! “越玖歌,那些东西不着急的!”刚一说完,嘴唇就被捂住,白茯苓嘟着嘴,不知道自家越玖歌到底要说些什么,可是却迟迟不语,挠得心里痒痒的,自己媳妇要说些什么啊!嘤嘤嘤~ “相公真的不着急要那些东西吗?”越玖歌笑着问道,可是白茯苓怎么感觉这是一道答案分明的题呢! 越玖歌并没有怪罪锻造师!可是却无故的让那人把自己画的东西明日都打造出来,越玖歌不会这么莫名奇妙让锻造师做这些事情? 那么答案就显而易见了,越玖歌这是拐着弯帮自己罚了那个人,突然觉得自家媳妇傲娇了,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白茯苓眼里的笑意都快溢了出来,用鼻尖轻轻蹭了蹭眉眼,:“媳妇,其实没事的。”挠了挠头,对着越玖歌傻傻的笑着。 “傻相公,还疼不疼”。 白茯苓呵呵了俩声,又往越玖歌怀里蹭了蹭,媳妇摸摸就不疼了! 越玖歌额头上不禁冒出些许冷汗,这家伙怎么就那么爱蹭,以前怎么没看到这么粘人了,不过,还是很担心的摸了摸她的后脑勺。 “媳妇,这么晚了,回家了吧!”白茯苓被摸得好舒服,情不自禁的搂住了越玖歌的腰,把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的靠在了越玖歌的身体上,越玖歌一个踉跄,差点就没有站稳,只能伸手把这个拼命往自己怀里钻的人搂住,她看到了白茯苓微微勾起的唇角,越玖歌也情不自禁的弯了弯。 “呃!怎么还不放开?”越玖歌看着紧抱着自己不放的人,伸手弹了弹白茯苓那摇摇摆摆的呆毛,不放开,俩人还怎么回去?轻轻摇了摇头,却没有推开怀中紧紧抱着自己的人。 “越玖歌,我想家了。”白茯苓没有抬头,只是低头,在越玖歌耳畔轻轻的说了一句话,越玖歌却觉得顿时有一种隔着很远的距离自怀里这个家伙身上传来,是什么,却下不了定论。 “那,我们回去吧!走啦!”越玖歌牵起白茯苓的手就大步往外走去,白茯苓跟在越玖歌的后面,良久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弯弯,向前跨了俩步,和越玖歌齐肩一起,偏头看着紧紧拉着自己手的女人,突然觉得,有一个人在身边挺好的。 一路上,俩人并没有多少言语,很多时候都是白茯苓说着,越玖歌静静地听,偶尔抬起头,看着说话的人笑了笑,很快又低下头,又听那人讲着。 俩人很快就到了美人院,越玖歌伸手就要推开,却被白茯苓拦了下来。 “越玖歌,我想给你说一个事? 越玖歌被牵住的手微微紧了紧,手掌心内还微微有了许热意,不过,难得的对着白茯苓笑了笑,也不知这人又要说些什么,似乎还挺紧张的。 越玖歌的笑意让白茯苓的心有些发虚,突然有些后悔了,怎么就好死不死选这个时候说嘛!等她睡着的时候说不一样嘛!任谁突然被拦下来,都会有些莫名其妙的,只是,越玖歌看着杵在那里的人,伸出一只手指,轻敲了下白茯苓的手背,提醒到这人,快些说话。 白茯苓怎么突然又起了想逃跑的念头!不喜的压下了那不该出现的念头,咽了咽嘴里的唾沫,禀着呼吸,最后深深吐了口浊气! 越玖歌看着难以启齿的人,怎么感觉这人又想逃了。 “不准又逃了” “不逃,不逃。”白茯苓讪笑着,心中那么个念头被察觉了,有些囧。 越玖歌冷冷哼了一声,一脸的冷意,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大了少于,这人敢逃的话,她想,她可是真的要让顾笙帮帮她了。 “越玖歌” “嗯?” 门被越玖歌修长的手轻轻一推,发出了嘎吱一声,拉着白茯苓就往俩人的屋子走进去,外面这家伙,不敢说,那里面总成了吧! “不说话,我可要就寝去了。”越玖歌看着游移不定的人,也不知要说些什么,需要深思这般久。 “越玖歌,我嗯你”说完这后,那白皙的肌肤似乎微微的泛红着。 “嗯你?这是什么?”白茯苓说完之后就低着脑袋,对着小指头,不敢抬头,好害羞的嗯~ 越玖歌那双丹凤眼此刻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低头的白茯苓,看着那耳缘边上隐隐泛红,忍不住想要去碰一碰,真想知道,会不会变得更红呢! “嗯你就是嗯你,这就样,我先睡了。” 越玖歌看着风一阵跑开的白茯苓,眼角微不可查的动了动,这人,到底要表达什么?难道这是隔阂…… 白茯苓说了之后,心里一下舒坦了许多,往床铺上一倒,滚到自己所握的那个地方,手微微一扯,帐幔就滑落了下来,脸上粉扑扑的全都罩在了里面。 越玖歌看着蜷成一坨的家伙,拉开帐幔也进了去。 “在想什么?还有刚才嗯你是什么意思。”帐幔被人轻柔的撩起,自己心心喜欢的姑娘突然支着头,斜靠在一侧,呼吸打在自己的脸上,问着刚才的事儿。 “就是那个意思嘛!”白茯苓苦涩的扯扯嘴角,她到底要怎么解释嘛…… ““你真不说!”眼里的危险朝着白茯苓逼近,刚才还撑着头的手,却被越玖歌放了下来,身子轻轻一动,便将白茯苓压在了身下。 白茯苓的双手被越玖歌按压在一侧,丝毫不可以有半分的动弹,长青丝就那么落下,打在白茯苓的脸上。 越玖歌还没有褪下身上的衣服,一身白衣飘飘,明明很冷清的脸上,却在烛火下更显媚态了,她就静静地在白茯苓的身上,明明遗世而独立,偏偏却能诱发人疯狂扑上去的念头。 不过白茯苓可是一点想扑倒的愿望都没有,况且现在被扑倒的可是她白茯苓。 “越玖歌,起来好不好。”白茯苓伸手推了推越玖歌的身子,不想靠得太近,听着彼此的心跳声,不知道怎么小腹处有一股暖流悄然而过,白茯苓没有过多的工夫去在意那是什么,她在想媳妇大人什么时候可以从她身上下去,不然是会起火的。 越玖歌从小的身材便很修长,身上的肌肤也是光滑有弹性,白茯苓推的时候,就忍不住想继续摸下去,被脑袋里那想法吓了一跳,怎么可以乱摸媳妇,白茯苓的手猛然的抽了回来,脸微微有些红。 越玖歌并不理会这人,而是往下又低了一点,她也是不信了,美人计也不能勾得了此人。 白茯苓看又近了一点的越玖歌,身子一点也不敢动一点,不然真的会走火的,还有,越玖歌,你的衣裳开了,可不可以遮住一下下,白茯苓看着那轻敞的薄裳,那傲人的挺立若隐若现,那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的美颈,惹的白茯苓离不开视线。 第二更,伪更 白茯苓眼神分外灼人,这一点越玖歌早已知晓,不过,却要装作什么也不知晓的样子!v她家傻相公,似乎很害羞呢! 越玖歌红唇勾起,喉咙里发生了一阵浅浅的笑声,随后手掌一挪,身子微微撤离,白茯苓以为她会起身,没想到一阵天玄地转,她整个身子已经被越玖歌抱在了怀里,而越玖歌却从她身上下来,安然的躺在了她的身边,手臂再次的支起,衣裳不知是故意还是怎么的,滑落了肩膀,露出了白皙的肌肤和精巧的锁骨。 “相公,怎么害羞了!”越玖歌轻挑起那家伙的下颚,动作却很轻,不过却在上面用指腹来回的摩擦着,越玖歌看着崩紧身体的人,脸上的笑意越加藏不住了,手指轻轻划过白茯苓的脖子,白茯苓只觉得在越玖歌指尖所到之处,传来了一阵酥麻的感觉,不禁红了脸按住了那手。 “越玖歌,明日你还要早朝,不许闹了。”白茯苓按住的手竟也安份起来,没有动弹了,这让白茯苓安心不少,终于可以睡觉觉了。 “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媳妇!”越玖歌嘴角的笑意不减,但是白茯苓却看的有些慎人,“你还没给我讲嗯你,我不要睡。”一向清冷的人嘴里却吐出撒娇的话来,使得白茯苓呼吸不由得加重了一些。 语音刚落,被白茯苓按压着的手掌不知何时以巧妙的手劲挣脱开来,纤细的手指转瞬间来到了白茯苓的衣襟前探了进去,五指灵活的就要拨开白茯苓的衣服,白茯苓立马坐起身来,身子连连往后退去,但是一张小小的床,能退到哪里去呢!屁股往后挪了几步就靠在了冰冷的墙上。 “明天说,好不好!”白茯苓现在哪里还有半分亲越玖歌的霸气,什么气场,在越玖歌面前统统化作了烟云。 “不好,说了才能睡!”越玖歌在此事上也毫不退步,她真的很想知道那个嗯你是什么,对于白茯苓嘴里时不时冒出几个不懂的词,早已经习以为常,不过,今天这个嗯你!不知道怎么的,她想要从白茯苓嘴里重新听一次。 “你做什么!别过来!”白茯苓惊恐的往后贴去,这女人到底要做什么,干嘛凑这么近? “替你宽衣,难不成驸马要穿着外衣就寝!”越玖歌一脸的无辜,长手臂一伸就要把白茯苓拖过来,白茯苓立刻瞪大眼睛,喊出一句:“不许脱我衣服!” 越玖歌眨了下眼睛,里面显然有些疑惑,然后转变成了暧昧的色彩,眼里突起的妖娆就那么直直望着白茯苓,里面蕴含着不可言说的信息让白茯苓忐忑,这是要攻自己昂? “那你说不说?” 白茯苓当然知道越玖歌想要知道什么,可是就是装傻,闭口不言,任你怎么做,我都不会开口的模样,惹的越玖歌眉眼开来。 又不说是把!越玖歌点了点头表示了然。 “臣妾知晓怎么做了!”阴阳怪气的话从白越玖歌嘴里吐出来,然后白茯苓总是觉得完蛋了! 越玖歌说完,果然不再伸手过来,白茯苓不禁松了一口气,这口气还没松得彻底却猛然的被提了上来。 越玖歌的确没在动白茯苓的身上的衣服,她那好看的手指伸到了自己的身上,轻轻一扯,那袭白色的外裳就在白茯苓的双眼前,华丽丽的被扯掉,然后就那么飘到了帐幔之处,一幅穿着肚兜的身子就那么坦诚在了白茯苓的眼前。 囧囧囧~ “你,你,你……”,白茯苓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好,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万分尴尬的东马喵西喵,但不经意间总能看到那傲人挺立的某处,越玖歌丝毫没有半分羞意,反倒是一双眼有趣的看着此刻的白茯苓,里面闪过点点耶挪。 看着白茯苓躲躲闪闪的模样,越玖歌总是有一种欺负这人的念头,看着某家伙红着脸的样子,真是有趣啊……越玖歌这么想着,眼中的笑意更甚,“相公,我们就寝吧!” 白茯苓红着脸,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以前从未看过别人的身子,这下将越玖歌里外瞧了个通透,可如何是好。 要下床就要越过越玖歌的身子,指不定越玖歌还会做出什么事来,古代的女子不都应该是羞羞答答的样子么,怎么会出现这么个惊世骇俗的家伙! 虽然白茯苓承认自己很喜欢看越玖歌的身子,可是心里总有些不好受,以前,那个人也看过吗? 拢紧自己身上的衣服,白茯苓贴着墙躺了下来,和越玖歌隔着老远,被子也不要了,就那么直直的躺着,大气都不敢冒一点。 “相公,入夜可是会很冷的。”越玖歌作势要靠过来,白茯苓立刻转头,有些羞恼的喊道:“不,我热,就这样。” 越玖歌挑挑眉,看着白茯苓硬板板的身子嘴角带笑,也没有强求,就这么躺在远处,只有肚兜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引人遐思。 越玖歌心里喃昵了俩声,这家伙怎么不上套呢!第一次这样,人家还躲得自己远远的!让人很不开心呢! 俩人之间陷入了短暂的平静,谁也没有在说话,只剩下俩人的呼吸在空气中蔓延开来,白茯苓侧耳倾听,直到越玖歌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她才松下了紧绷的身子,一直紧捏的手看着睡意的越玖歌,也是松了开来,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夜幕越来越深,空气也变得逐渐湿冷,白茯苓在熟睡之中也抗拒不了这阵阵冷意,身子不禁越来越缩,直至缩成了一个球球。 此刻散发着均匀呼吸的越玖歌猛然的睁开了双眼,微微侧首就看到了缩成乌龟状的白茯苓,脸上闪过一丝无奈,身子微微挪动了几下,就来到了白茯苓的身边,长臂一伸,白茯苓冰冷的身子就进入到了被褥之下,一种温暖的感觉瞬间包裹了她,令白茯苓紧皱的眉头微微松开。 越玖歌看着身旁的白茯苓,发出了一声叹息伸手就将白茯苓揽入了怀里,很久,才发出了如梦一样的低语,“鸵鸟白,白鸵鸟,傻……。” 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没有梦境,没有压力,如出生的婴儿般安睡,白茯苓醒来的时候嘴角带笑,面色如春,要知道她学医这么多年来,没有一天是真正放松过的,尤其是学中西医结合,更是让她的生活昏天黑地,甚至每天俩点之前睡觉,她都觉得那是一种幸福。 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白茯苓有些恍惚,后脑勺怎么微微有些疼嗯……反手往后摸了摸,却发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被束缚住了,白茯苓猛然的睁大眼睛,入目的是一片光溜溜的身子,白茯苓眨眨双眼,视线缓缓往上移动,一双紧闭着眼沉静如水的绝美五官展现在她的面前。 越玖歌? 等等,昨晚自己记得自己应该是睡在床的另一边才对,什么时候睡到她身旁的,看着自己身上盖着的被子,白茯苓视线微微挪到了被子里面,她记得,昨晚越玖歌可是褪了外裳,她……只着了肚兜的! 视线扫进了被子里面,越玖歌手臂光裸的暴露出来,紧致的腰际,修长的双腿,还有那微挺的某部位,不加丝毫遮掩的出现在越玖歌的眼里,白茯苓红透了脸,视线扫到越玖歌平坦的腹部,瞬间,被吸引住了。 在越玖歌腹部的右侧,一个红色的标志吸引住了白茯苓的眼神,那是什么?白茯苓仔细的看着,也忘记了羞怯,自己也是女的,害羞什么,那标志透着神秘的意味,让白茯苓久久移不开目光。 “相公,看的可否满意?”一声带着调侃的声音贴着白茯苓的耳侧传出,白茯苓有些慌忙的探出脑袋,看上了越玖歌调笑的眼睛。 “越玖歌,早就醒了!”想到这里,白茯苓脸上不禁更红,既然醒了还让她这么看下去,真是……不知道害羞么! 可是一想到越玖歌被那人看过,心里一阵阵的不舒服,低着头,动了动唇角,也没有发出一句话。 可是,那红色的标志是什么?那么个位置,是什么呢!手指跟着心里的猜测,攀了上去,细细地摩擦着。 “相公,可是喜欢上臣妾的身子了?”越玖歌双手一番,被子已经彻底抛在了一旁,白茯苓只觉得自己的腰间被扣住,自己就那么跨坐在了越玖歌光裸的身体上,而俩人的下身也紧密相贴着。 “越玖歌,放开我!”白茯苓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倒不是想要逃离这尴尬的境地,只是自己怕压着身下的人,可是,白茯苓却觉得腰上的手掌一用力,自己的身子反而被压了下去,脸却不小心被拉到了越玖歌微挺的地方,暖暖的,还有一股淡淡的味道不断的吸入进鼻子里,然后一阵滚烫的炽热不住的往上升腾。 花宝的群号码:489741316 花宝的微博:花受啊 看着你们的留言,我突然充满了动力码字!哈哈哈~ 第41章 不要不理我昂 “越玖歌,放开我!”白茯苓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倒不是想要逃离这尴尬的境地,只是自己怕压着身下的人,可是,白茯苓却觉得腰上的手掌一用力,自己的身子反而被压了下去,脸却不小心被拉到了越玖歌微挺的地方,暖暖的,还有一股淡淡的味道不断的吸入进鼻子里,然后一阵滚烫的炽热不住的往上升腾。 “驸马,要是喜欢,臣妾会满足你的”。泛着水光的丹凤眼透着无限的暧昧,看着白茯苓面红耳赤,俩人之间的空气也瞬间的被点燃,充斥着丝丝□□的气息。 白茯苓僵着身子就这么坐在了越玖歌的腿上,身子相贴的部位不断传来滚烫的温度,忍不住想绕过越玖歌的肩膀,直接将自己整个的挂在她的身上。 越玖歌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长臂一伸,双臂稳稳的揽过白茯苓的身体,将她压在了自己的怀间,急促的呼吸声不断的发出,可是,越玖歌却丝毫没打算要放过这个人,而是唇角弯了弯,顺着白茯苓诱人的脖子一路往上,到了可爱的耳垂处,微微启唇,在这无人探寻过的地方,轻舔慢挑:“驸马,还是没告诉我嗯你是什么呢!” “越玖歌,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去早朝。”越玖歌不经意的触碰让白茯苓有些慌乱,抬头对上越玖歌的眼,想要按下这人继续做乱的手。 “香玉暖怀,今个不早朝”。越玖歌挑了挑眉,这么晚去早朝,这人是笨蛋吗? “不说行不行啊”,白茯苓紧紧拽着衣袖,不安分的扯了扯,声音糯糯的,听着像个要糖的小孩子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给她。 “鸵鸟白,昨晚你可是说了今天要给我说的!!!”越玖歌突然抽身出来,不在是温濡的声音,她不喜,推三阻四,迟迟不肯说话的白茯苓。 “我不要说!”白茯苓看着抽身而退的人,反而傲娇了,不说,她又不会生气,想到此,却抬起头乖乖的看着越玖歌。 “那便不要说了!”越玖歌不愿看着那厮,伸手按了按有些微疼的太阳穴,似乎碰到这人,头疼的几率有些大了。 …… 白茯苓看着躺在一侧的越玖歌,乖乖地坐在床尾,可是看到她按捏头的动作,心隐隐一疼,鼻尖突然的一酸,不敢靠近,却不想这样她在哪里,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 微微动了动,方才坐着的姿势换成了跪趴在床上,可是还是离越玖歌有些远,偷瞄了一眼越玖歌的方向,还是保持着扶额的姿势,白茯苓眨巴眨巴双眼,原本下垂在俩侧的手轻轻放在了床上,像小猫猫一样,一点点像越玖歌的方向爬去。 就快要到了~一声声响却响了起来,而撑头的女人也放下了手,扫了一眼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自己身边的人,轻搁置在床沿上的手,却在某人视线不及之处,动了动。 “大人,你可起来了。”一女子的声音出现在门外,越玖歌看了一眼被自己扔下床下的衣服,挥开帐幔,下了床铺。 “嗯,进来吧。” 门被推开,一女子走了进来,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手脚利索的为越玖歌挽发,打水洗脸,等到一切准备妥当之后,那进门的女子开口道:“大人,方才有一锻造铺子的人说东西已经好了。” 越玖歌听后并未有任何起伏,而是转头望着苦做冥想的某白,不就说了她一句吗?还生起气了。 “你画的东西已经好了。”白茯苓食指轻动,敲着暖暖的被窝,帐幔遮挡着,越玖歌也没有看见白茯苓的小动作。 白茯苓双眼一亮,这么快就好了~不会是豆腐渣工程吧,有些不大相信,可还是慢腾腾的从床上起了来。 白茯苓跟在越玖歌的身后,亦步亦趋,前面的女子引领着往前走,这美人院还有这么大的后院呀! 白茯苓一路行来,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这后院有些不大一样呢! 远远望去那边有几个人正在忙活,走近一看,庭院里的一处小桌上已经布置好了清淡的菜肴,几位面貌清秀的女子款款而立,看到越玖歌从远方走来,都微微俯身。 白茯苓看着所在的地方,怎么选在了这里吃饭~不明的瞅了眼越玖歌,可是,越玖歌却一句话也没说,起身就座,很快那些人已经恭敬的摆上了碗筷,白茯苓摸了摸鼻子,也随之坐了一下。 扫了一眼桌上面的菜,都很清淡,越玖歌喜欢吃清淡的?白茯苓抓起筷子,小心的瞟了一眼吃饭的人,仔细吃饭的人似乎并不知道有人在看自己,而是优雅的吃着碗里的东西。 早上吃点清淡的对身体好,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口感很不错呢!怪不得,很多人喜欢来此等地方逍遥快活么。 白茯苓的胃可是刁钻的很,一般很少的人能摆平,所以很多时候她不得不自己动手,久而久之,厨艺见长,到了后来,寝室那群家伙都赖上了她,天天嚷着吃这个那个。 以白茯苓的眼光看来,这厨子的手艺怎么样都赶得上四星级,这也让她有些手痒,视线扫到一旁,所有人都在她与越玖歌身边恭敬的站着,这让她很是压力呀! “咳咳,你们要不要也吃一点。”白茯苓吃了一口青菜,头抬起问道,一大帮人站在这里看她吃,她们觉得没什么,可是让她这个现代人情何以堪!!! 所有的人都看着越玖歌,眼里都写着恐惧,越玖歌在听到白茯苓说话的时候,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空气中声音骤然的下沉,越玖歌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开口道:“你们都先下去吃饭吧。” 下人们这才行礼退下,白茯苓看身旁的人都走了个干净,心里不由得畅快了许多,再一抬头,朝着越玖歌感激的笑了笑。 可是,越玖歌又无视自己了,低着头又开始吃起来。 白茯苓委屈的低下头,看着青菜,一阵瞪小眼。 “你要是不吃,我让那些人回来伺候你。” “嗯?”白茯苓的太阳穴禁不住突突跳了俩下,伺候吃饭,她又不是小孩儿,想了一会,还是乖乖地拿起筷子,刨起了碗里的粥来,她真怕,越玖歌让那些人回来,看着她吃。 越玖歌听见身旁传来吃饭的声音,唇角弯了弯,可是很快又被她隐了下去~ “吃好了。” “嗯”,白茯苓想摸摸自己肚子,可是却有些好意思在媳妇面前做出这样的动作,只好狂点了点自己的头。 东西放在了侧卧里,等下我叫人去帮你取来。 说完之后,就准备起身离去。 白茯苓看着要走的人,一把拉住,就不让人离去,她知道越玖歌生气了。 可是这次,越玖歌却毫无表情的看着白茯苓,清冷的眸子倒影着有些许害怕却紧紧抓着不松开自己的人。 水润的红唇微微嘟起,透着一股引诱,可是越玖歌却皱起了眉头,显然并不想吃这一套。 仔细的看上白茯苓的眼睛半响,墨色的眼里全然都是她越玖歌一人,仿佛全世界只有她一人一样,可是想到今早的事儿,越玖歌就有些生气。 “白茯苓,没有事的话请松开本宫!”没有温度的话从越玖歌嘴里出来,白茯苓显然有些害怕,手上的动作也是一轻,可是稍微松开那么一点点,白茯苓却不知道心里怎么不舒服了,叫自己松开就松开,多么没面子! 白茯苓露出小虎牙笑,手指突然勾上越玖歌的手,尾指还在上面勾勒了一个小圈圈,“你是我媳妇,我不松开。” “越玖歌,我知道错了,要杀要剐,任凭你处置,可是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白茯苓紧紧抱着越玖歌的手臂,没有松开的迹象,双眼更是一点也舍不得从越玖歌脸上移开,她知道错了,不该吊越玖歌胃口的!真的,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 “我怎么不知道你错了。”清冷的声音响起,让白茯苓浑身一阵,终于是理自己了。 看到说话的媳妇,白茯苓开心的不能自己,身子又往前蹭了几分,可是还没有蹭到,越玖歌却身子一转,白茯苓差点撞上越玖歌身后的柱子,而越玖歌依旧双手负立,冷眼看着眼前的人。 “媳妇,会疼的。”白茯苓心有余悸的看着眼前的大柱子,那么一点,就要来个毁容性的亲吻,可是,自己被撞了也不要紧,怎么媳妇可以这么无动于衷,伤心嗯~ “嗯你是什么意思?”越玖歌看着委屈成球球的家伙,再一次问道,以前,还没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底线,她倒好,一天不踩一次,还感觉浑身不舒服了。 白茯苓眼里飞过一阵光,嘴角也不停的微微上扬,她越玖歌真的那么想知道吗?告诉她又何曾不可。 越玖歌看着白茯苓,突然觉得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白茯苓见如此,猛的过去,抱住越玖歌的腰际,既然媳妇那么想要知道,那我就给你说好了。 越玖歌只觉得腰际的手不住的往上,探到了她的后脑,脑袋轻轻一压,就看见白茯苓眼里的意味,还未来的及探寻那是什么?白茯苓的脸就迎了上来,顷刻间,俩人的鼻息交缠。 “那我说你嗯你,媳妇可不可奖励一下。”白茯苓的声音带着几丝暗哑,那双好看的墨色眼里有着点点光芒,看得越玖歌气息也是紊乱起来,想拒绝,已经是来不及了。 那好看的唇形在越玖歌眼前不断的放大直到毫不犹豫的贴了上来,越玖歌只觉得唇上一热,一抹滚烫的温度从俩人相贴的唇间燃起,急速流窜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白茯苓扣住越玖歌的后脑,唇不断的辗转厮磨,越玖歌想出声制止这人,没想到刚刚微微张开的嘴就被狡猾的舌头猛然侵入,越玖歌不知道这小家伙从哪里学来的!昨日不是只会贴着唇吗? 越玖歌那么一会的思考,就觉得某人的舌头探进了自己的嘴里! 嘴里被疯狂的侵入,越玖歌的双手无助的抓在拦椅上,身子开始渐渐的发软,看了一眼闭着眼吻得很认真的人,也轻轻闭上了眼。 第42章 媳妇,你嫌弃我了 嘴里被疯狂的侵入,越玖歌的双手无助的抓在拦椅上,身子开始渐渐的发软,看了一眼闭着眼吻得很认真的人,也轻轻闭上了眼。 白茯苓感到怀中的女人身子软之后,更加肆意的挑弄,恨不得舌头与她不断的纠缠,任何一处都不想要放过。 白茯苓吻得很深,她想探索越玖歌美好唇内一切的东西,上次亲她,是浅尝辄止,可是她发现她吻上越玖歌一点也不生疏。 “呼,呼……”俩人的唇终于分开,当舌头分离时候牵扯了几许暧昧的银丝,白茯苓看着自家媳妇唇上被自己弄出的印记,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里一片漆黑。 “越玖歌,嗯你就是喜欢的意思?”白茯苓只是看着,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喜欢?”越玖歌心里念了一遍,复又抬起头,与白茯苓的视线交织在一起,这算是表达了心意。 白茯苓看着越玖歌的眼里的疑惑,吞了吞唾沫,却未移开,不想要去躲开。 “大人,有人等候!”很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呼唤,让白茯苓回过神,越玖歌微微一动,稍微移开了打量她的视线。 “有事,等下在说。”嘴角是抹慵懒的笑,似乎很满意白茯苓现在呆愣的神情,微侧了一下身子,拉着白茯苓走了过去。 说完之后,那红衣女子便带着白茯苓俩人去了一间偏屋,进去之后,只是恭敬的站在那里,对刚才不小心撞见的事闭口不谈,白茯苓微微松了一口气,这样的人很是精明,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该闭嘴。 “大人,到了。”白茯苓看着原本坐着的人在看到越玖歌来临后,恭敬的起身,站立在一旁双手作揖。 “如此着急,是什么事吗?”越玖歌看着来人,她可记得,这人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怎么今日除了送那些东西来,还有别的闲情逸致的事要做!!! 在下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驸马?来人便是昨日打搅到白茯苓狂吻越玖歌,被当成色狼,狂扁自己一顿的人,这让白茯苓看清来人后,身子忍不住往后挪了挪,这人找自己? 请便!越玖歌指了指白茯苓所在的地方,明明看到了那人脚步微移,想要避开李师的动作,却还是将白茯苓推了出来。 “驸马,在下有一事所求?”看着双手作揖,如此客气的人,白茯苓的眉眼忍不住的跳了跳,还未来得及回答,来人已经斟茶一杯奉上,让白茯苓措手不及,也不知该接还是不接。 “力所能及,定当帮忙,”抬对上一双极其亮的眼眸,白茯苓擅擅的一笑,也不知这人要打的什么主意,昨日打自己的地方可是疼了~ “不知,画卷上的利刃,是什么名?”锻造师痴迷着看着画卷上的图,手指嗦嗦的往上细抚着,呼出的气息喷浊着纸上,恨不得□□进自己的身子里,翻阅众书,却没有这些东西的记载。 “这上面不是写了吗?”随手拿过一张画卷,糯糯的举起手,指着一圈黑坨坨之处,无赖道:“你看,在这里。” 锻造师看着白茯苓所指的地方,直愣愣的,很久之后,才稍微有了些许动作,只见锻造师,将手中的卷纸轻轻的放在八仙桌上,又拱起手,很是诚意的又做了一揖,:“驸马,可以在详细一点吗!多谢了!” “呃!看不懂!!!”白茯苓尴尬的抽着嘴角,勉强笑了笑,偏头扫了一眼越玖歌之处,那沉思凝眉的模样,让白茯苓心里微微打跳起来。 略显无聊,越玖歌取过白茯苓手上的画卷,放在桌上,双指杵在那上面,细细看着这鬼画符,实在是不可言说,偏头,小瞥了一眼,嘟着嘴要辩解的人,噗的一声笑了出去。 “越玖歌,你干嘛笑。”本已经羞恼的白茯苓,听到这一声“噗”笑,小脸唰的一下红透了,别人笑就可以了嘛,媳妇怎么可以笑自己,讨厌死了,都是破毛笔的错,一点都不好,怎么戳都戳不出一个字…… 越玖歌眉梢一扬,这人真是无赖的紧,笑一下还给你委屈起来了,对着那东西又望了一眼,赶紧挪开,不忍多视一秒,生怕一旁的家伙跑过来挠人。 白茯苓见如此,如故深吸着气,冷静,冷静。 那是媳妇,媳妇……都是为自己好,只见着白茯苓嘴角一张一合,小手还紧紧拽着衣角,不断的说服自己,才稍微缓和了那一点要暴走的脾气。 “相公,先和他讲讲,这上面的鬼~字是什么!”越玖歌起身,伸手摸了摸白茯苓纠结成碎片的脸蛋,字是不忍心看下去了,不过这清秀的脸还是想看的。 “……”嘤嘤嘤,媳妇最好了!说着,脑袋又往越玖歌的手掌下凑了凑,越玖歌的手微微一停顿,这里可是有其他人,这厮真是……摇了摇头,手又搭上了那脑袋,抚摸着摇曳在空中的呆毛。 白茯苓狐疑地看了一眼越玖歌,对她摸自己脑袋的动作很受用,只是那脱口而出的“鬼”究竟是何意味,只不过,越玖歌已经转过头去,看那打造好的利刃~ …… “听懂了吗?这些!”白茯苓语气骄傲而自豪,一副我是大师的表情,真是欠揍极了,这些东西,都是讲师苦逼着每个学生必须学会,还会要操作的东西。 听罢!锻造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些东西竟可以剖胸破肚,救人这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受益匪浅了,再次鞠躬表示感谢。 …… “没想到锻造师如此高清的一个人,竟然会如此……”清冷的声音从一侧传来,拉回了说话还意犹未尽的人。 白茯苓听到熟悉的声音,一抬眼,便看到越玖歌笑意眸深的眼,可是刚才这人可是嫌弃自己的字丑了,不开心~ 越玖歌看着抬眼,皱着眉头气鼓鼓的样子,不免有些好笑,出声道:“那东西,我真是认不出来写的是什么。”从未想过是打压什么的,只是那字确实,稍微不好看了那么一点。 白茯苓瞧着媳妇嫌弃自己字到极点的模样,腰身一转,拿着自己的虎背熊腰对着越玖歌,她要被安慰,不然她不要理她……白茯苓心里委屈成球球了~ 虽是丑了一些,还是可以慢慢练好的,越玖歌看着拿着背影对着自己的人,用手指在空中半翘打了一下,就像打一个不开窍的人,真是笨蛋。 剁了剁脚,稳住想要转过头的想法,不可以就这么就原谅她了…至少要亲亲才可以,白茯苓干脆在心中耍起了无赖,怎么嫌弃自己的字丑呢! 看着那脚尖处的小动作,嘴角一弯,知道这人是耍小性子了,却什么也没说,继续引诱起来。 “我带你写,把它练习好就行了,相公,你看可好。” 白茯苓听到越玖歌说的之后,猛然点头,然后蹭蹭蹭的跑过去抱住越玖歌的手臂,看着她,突然的,垫起脚尖,凑到眉眼处,“啵”了一下,立马不敢动了,只是咧着嘴笑着。 越玖歌看着某人偷亲了,还上瘾似的,嫌弃的拍了拍抓着自己手腕的小爪子,连拍了几下,也没见某人有丝毫的松开,伸手将方才打量过的东西,重重的放在了某人的胸口处,惹的某人手忙脚乱的抓住,生怕那些器具掉下去,伤了越玖歌。 白茯苓呼了一口气,不得不抽回挂着越玖歌的手,欢喜的将盒子拽在手中,一脸的宝贝,只是,这顾笙还没回来,自己拿谁试刀呢! 小心翼翼瞧了越玖歌一眼,似乎全身上下真没有可以拿来动刀的地方,忍不住眯了眯眼,又准备打量一番~ 手掌毫不留情的啪在她的脑袋上,也不知道在乱想什么! “嘤,好疼”,兀自缩了缩脑袋,嘟着嘴看了一眼越玖歌,说了一句后,在收到越玖歌的白眼后,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 “疼,疼”,白茯苓摊开小手,满眼望去,全是红艳艳的一片,终求原因就是越玖歌手上那把尺子打的。 “这么多天,一点长进都没有,白茯苓你到底要我说些什么,越玖歌一脸的郁闷之气,怎么就教不会呢! “我明天会把它写好的。” “真的。” “嗯!”拇指指腹轻轻压了压那有些疼的地方,可是嘴里却答得比今天吃没吃还要快,似乎怕对方还不相信一般,白茯苓又补充了一句:“我过会把这些字再罚写一百遍!不写到你满意为止!” “……”,越玖歌看着有些红肿的手掌心,眼神呆滞,这人怎么这么傻,打成这样,就不知道反抗那么一小下下吗?傻死了,越玖歌看着白茯苓小白兔的模样,突然心里的那气不减反增,越看越生气,这样,被别人欺负去了怎么好~… 突然的,白茯苓蹲下了身子,仰着头对着越玖歌,用手戳了戳她的手,咧着嘴笑道:“明天我会写得好好的,媳妇不生气的好不好。”白茯苓被打手心不要紧,可是不喜欢越玖歌皱着眉头,她想要她开开心心的,今晚她会熬夜大战,把那些毛笔字统统打败! 就在白茯苓触手过来的那一刻,越玖歌心里忽然就软了下来,也不想太过苛责,只好半弯着腰,掏出身上的软膏涂抹在白茯苓的手掌心,“你以前是不是没有写过毛笔。” 说完,小心翼翼的拉过一根小板凳,让白茯苓坐上去,然后轻轻的涂匀手上的软膏,白茯苓的手被她包在掌心里,甚至可以瞧见涂药后轻轻的发抖,俩人低着头,谁也看不见谁,谁也不知道对方心里想着什么。 第一个更作画为你 说完,小心翼翼的拉过一根小板凳,让白茯苓坐上去,然后轻轻的涂匀手上的软膏,白茯苓的手被她包在掌心里,甚至可以瞧见涂药后轻轻的发抖,俩人低着头,谁也看不见谁,谁也不知道对方心里想着什么。 “没有用过那东西”,白茯苓低垂着脑袋,小声的说着,看着越玖歌一点点将那些软膏在自己手掌均数涂抹开来,掌心那股热腾腾的痛意也慢慢的褪去,倒是那股酥麻的感觉从手心里不断的蔓延开来,看着那双骨结分明的手,白茯苓忍不住看入了迷。 “嗯,没事的,以后会写好的”。越玖歌揉了揉手掌心还觉得不够,干脆握住白茯苓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双膝之上,然后轻轻覆了上去,慢慢的吹着,好让这家伙别那么疼。 “越玖歌,我可以写的很好的”,白茯苓静静的看着为自己吹手心的越玖歌,声音很轻,却带着让人不了抗拒的力量。 “今晚早些入睡吧!明日好了些再起来练习。”越玖歌看着白茯苓的手掌心,也是差不多了。 “今晚想再写写。”白茯苓想着自己那歪歪妞妞的字,突然心里没由得委屈,早知道大学时候就去参加那什么书法社团了,至少不会那般差。 “不可以。”未加多想,就拒绝了这人的要求。 “你看,都好了”。说着就挣脱开来。在空中摇晃了俩圈,却被越玖歌抓着衣袖,从床间走去。 “不可以。”依旧是没有起伏的拒绝。 “越玖歌,你不能这么无理取闹嗯”,白茯苓看断然拒绝自己熬夜练毛笔的女人,有些说不出话来。 “你都觉得我无理取闹了,那我还说什么,今晚就是不行。”越玖歌看了半响嘟着嘴有些气闷的人,有些忍俊不禁,搭在腿腕处的手忽的抬起在白茯苓嘴角哪处按了按,在看到嘴角被自己按压了俩个酒窝后,方才满意的放下了自己做坏的手。 白茯苓吸了吸嘴,配合性的挤出了俩个酒窝,硬的不行,软的总可以吧! “媳妇,就练习一小会,就一小会”。说着又不管不顾往越玖歌怀里钻入,脑袋在某柔软的地方顶了顶,在谈的时候,偷吃一下豆腐再好不过了。 越玖歌看着色小鬼附身的人,却没有去推开她,而是竖起右指,在白茯苓面前摇了摇,“想也不想要想。” 那好吧!明天写,白茯苓感觉谈判失败,砸了砸嘴,似乎有些不满意自己就这么拒绝了。 …… 最后趁着越玖歌呼吸起伏稳定的时候,轻轻揭开被子的一角,准备拿些纸,跑到外院里悄悄去写,白茯苓小心翼翼的抬起右腿,准备着悄无声息的跃过越玖歌,从她的身上爬过去,刚迈了一只腿过去,可是却发觉后面有什么盯着自己,芒刺在背什么的让白茯苓不得不转过头瞧瞧究竟是什么。 越玖歌的睡眠向来很浅,而今日早就有了提防,这厮可不是很乖的,嘴口答应了自己,却还是不听自己的话! 白茯苓看着越玖歌双手搭在后脑勺,轻靠在枕头之上,一副我早就知道你要跑的样子,让突然迈过去的腿,不知道怎么就痉挛了一下,嗖的一下就收了回来,然后很快的盖好被子,身子也很快的缩到了被窝里去,但愿什么都不知道。 “顾笙也快是回来了吧!”白茯苓耳朵翘着,听着动静。 白茯苓傻傻抬头仰望着越柳歌精致的脸庞,都有点不能回神了。 她真错了……真的真的 不该不听话的,嗷呜…… “这么快,她就要回来了吗?”安静的屋子内,喉间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的清晰,她记得越玖歌说过,自己在惹她生气,她就找顾笙了。 “睡觉,不许在说话了”。越玖歌并没有在多说些什么,而是平躺了下来,继续闭起了眼睛。 白茯苓是一点也不敢乱动了,她发觉越玖歌的睡眠质量真的不是很好,没有皱着眉头睡觉,却不能说她睡得很好…… “越玖歌,你会画画吗?”白茯苓写够了,拿着毛笔趴在桌上,一大早就被越玖歌从被窝里拉了起来,名曰“修生养性_练字”。昨晚还温柔的不让自己去碰毛笔,一大早就被拖到顾笙的书房,练了好一会了。 □□裸的报复昨晚自己的想偷偷溜走的事儿,坏死了。 “一点点”,越玖歌放下手中的卷宗,认真的看着问自己问题的人,看着怎么都像偷懒,不想写了才找自己说话呢! “那你会给她们画吗?”白茯苓猜到越玖歌肯定会画,字写得那么好,画画肯定也不会错,可是怎么可以这么谦虚呢!好可爱的媳妇大人。 “画过”,越玖歌略微思量,才继续道“不过要收费的?” 收费?越玖歌看着嘴角张大的某人,嘴角勾起,自己收费一下很奇怪吗?赚点小钱,还要养她这么一大只,很是不容易的。 “那你画一副美人图,多少银子一张?”白茯苓看着越玖歌,一阵打量,好久之后才得出结论,怎么也看不出越玖歌会画画而赚钱,她这么冷的人,还没开口,别人都吓得退避三尺,怎么会去找她画一幅? 画风不同,价钱也都不尽相同。方正思量着,这家伙一眼放光做何…… “我画人,一般有俩种画,认真画和看心情画”,越玖歌确实为别人做过画,却分文不取,可是看着白茯苓一脸崇拜至极的样子,又忍不住逗她,一种乐趣怕是戒除不掉了。 还有看心情画?白茯苓挠了挠头,对着自家媳妇的话有些抓不住重点的感觉,画画都不是一样吗? 越玖歌看着不明了的人,摇了摇头,顾自走到屏风后,拿出顾笙藏起的东西,自屏风后甩了出来。 同样是顾笙,一张勾画精美,画笔细腻。一张却实在是粗糙,胡乱涂鸦。一眼都能看出,哪一张是看心情画的。 俩张画卷被白茯苓仔细的翻看,最后抓着那张粗制滥造的画,几乎是含着泪说了句。 “认真画的,贵吗?”白茯苓好想要一张认真画的,可是自己身无分文,要个鬼图…… 越玖歌又从屏风后面找出几张画像,不过这人却不在是顾笙,而是楚亦蓝,不过这人却不是自己群做图。 白茯苓接住越玖歌又扔过来的画像。 “第一张是画了近几日,收了一万俩,第二张一盏茶不到,免费赠送的。 “一万两!”她见过奸商,没见过越玖歌这么会敲竹杠的,白茯苓额角的青筋都快爆 出来了,得此之人,妇妇何求? 这些画,都是给那些达官贵人看的,入了那些认得眼,可是嫁入了好人家。 那这张怎么就不收费?白茯苓看着第张貌美如花,第二张平淡无奇,有些说不出画来。 一盏茶画出来的东西,太不走心了,不好意思收费,越玖歌看着傻楞着不说话的人,眼里溢出了笑。 “可是这也……太贵了啊。” 越玖歌看着眼睛都要沉迷到顾笙那张如仙一样的画上,唇角渐起的笑突然收了起来,伸手取过白茯苓手上的画像,不满的收了起来。 “越玖歌,不要收回去啦!让我再看看。”白茯苓做势要夺过来,她还没瞧完那张画抽搐的顾笙,怎么可以收回去昂…… “喜欢看,等她回来,我把她放进你屋子一天一夜,让你瞧个清楚。” “我不要看她,我只要看你画的图。” “看我图做什么?” 喜欢。 喜欢什么? 我也想你给我画一副图,可是好贵,我没有钱。白茯苓掏遍全身,也没掏出几俩银子,穷酸的她想哭了::>_<:: 那你看着顾笙那张画那么痴迷做什么?屏风挡住了进去的越玖歌,看不清里面人的情绪。 “羡慕嫉妒她,你给她画了,我没有。”白茯苓嘟着嘴,隔着屏风看着自己的女人,自己也要给越玖歌q版的画,羡慕死别人。 越玖歌并没有应声。只是屏风之后传来几张宣纸翻过的声音,大致是要做画了。 只有宣纸翻响的声音,这让白茯苓猜不出里面的人究竟要做什么,可是又不好意思过去,只好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越玖歌,你为什么给顾笙画像昂!”白茯苓看的出来,越玖歌对着顾笙可不是寻常的关系,那天,顾笙那人都爬到越玖歌身上了,越玖歌不仅没有推开她,稍微的语气重一些也没有,白茯苓有些吃味了,还有那些图。 “她给银两,我便画好给她,交易不行吗?”越玖歌不爱在没意义的事情上浪费口舌,置好宣纸之后便道了句,却没看到白茯苓眼底的那丝低沉。 “开始吧。” “可是为什么要画这么多幅呢!还有别人的,一下郁闷到忘记了越玖歌所说,那些画都是为了养家糊口才去做的,心里难受得要紧,她也想要”。 这家伙怎么这样唠叨? 越玖歌皱眉,也不搭理她,依旧整理着自己手上的宣纸,她想到方才那厮眼里对着顾笙的痴迷,心里就有些毛刺刺的,极其的不舒服。 俩人面前隔着屏风,白茯苓也看不清对面的情况,杵在原地站了一会,又开始说话。 “越玖歌,你怎么不说话了?” 她知道越玖歌惜字如金,可是这么会了,不说俩句,会不会觉得不舒服呢! 越玖歌晃了晃笔杆。 “可以不要动好吗?我在作图”,屏风之后的那双眼睛扫了一眼外面,而后顿住,又看了一会儿,将笔放了下来。 越玖歌只觉得自己沉着脸的样子不好作画,便动了动唇角,想扯出一丝笑容出来。 第二更身体虐虐而已 越玖歌只觉得自己沉着脸的样子不好作画,便动了动唇角,想扯出一丝笑容出来。 作图,屏风外的白茯苓拍了俩下腮帮子,俩眼望穿的对着屏风后面,越玖歌她说,她在作画,难道是? 心中一种感觉横生,╭(╯^╰)╮这是要画自己吗?眼巴巴的小眼都快将屏风望穿,也没见着里面的人有丝毫动静,这是期待未遂,可心心念念的节奏…… 白茯苓将衣袍半微卷起,抬眼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习惯性的吧唧吧唧了小嘴,又抬起头,看着屏风内站着的女人。 白茯苓,你手上戴着的是什么饰品!突然屏风里的人开口道,从未见过,也没有在书上翻过有关的记载,越玖歌按压了有些隐隐做痛的太阳穴。 突然的开口之问,让白茯苓沉下头去,复又抬了起来。 手表!白茯苓摸着手上戴着的东西,古代的时辰怎么也摸不透,只有靠着这东西,她才能分清楚一二。 不曾听说!语落,越玖歌将那毛笔在指尖旋转着,她这人,很是看不透呢! 一副完美的画作,除却女子的容貌之外,更为重要的一点势,要摆出几个赏心悦目的动作来。 于是,越玖歌让白茯苓摆了几个姿势看看。 白茯苓不自在的摆了几个动作,这对古代大家闺秀,摆这些兰花指,抱着琵琶半遮面,信手拈来的事情,可是到了这里,画风不甚良好啊! 只是白茯苓几个动作下来,姿势是换了不少,可是里面的人却只是回一俩句,“再换”,“难看”的单音节词汇。 白茯苓默默看着屏风后越玖歌摇头的剪影,不敢多说什么,继又摆好了另一个姿势,复又问道“这样,行吗?” 越玖歌看着摆出生硬姿势的人,嘴角忍不住狠狠抽搐了一番,别的女子随意的一个姿势,都是那般赏心悦目,惹人怜爱,只是,越玖歌真的找不出一个词语来形容白茯苓的姿势,她只觉得粗俗,而且俗不可耐。 今日的天气有些闷热,加之白茯苓穿的是男子的长裳,早就热出了一脑门细汗。 但是越玖歌又什么也没说话,她也不敢擅自放下捻兰花的手,紧接着又保持着那个动作忍了一会之后,扯着嘴角表示。 “越玖歌,这样行吗?或者,你给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才好让你好入画?” 白茯苓有不敢多说什么,动了动,继续那毁三观的姿势。 白茯苓觉得这古人作画非得要什么姿势才行?让她这么一个只会剪刀手的人情何以堪。。。 越玖歌干脆拉了一把椅子,托腮看着白茯苓,总是觉得哪里很奇怪的,只是这一个点她还未想到是什么? “我还没想好。” 白茯苓万马奔腾的草泥马火速飞过,其声不绝如缕。 合着这作画真的是要看心情了,白茯苓深吸了一口气,腮棒子翘鼓鼓的,有些心疼自己站了这么久。 “那你什么时候能想好呢?” 明天?后天?还是大后天? 要不等越玖歌思虑周全后自己在来摆姿势,不然很累的。 越玖歌“唔”了一声,低头用笔杆子敲着椅子,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真是看不下去这些姿势,让人难以下笔。 听到声音后,白茯苓收起了兰花指,她终于不用纠结于什么样的姿势才不算俗不可耐了。 白茯苓用小手在耳畔扇着风,缓解一下全身的热气。 “砰”的一声,顾笙的门还无预料的被推开,吓得白茯苓蹦跳了俩下,转过头正要开骂,却瞧见屋的主人回来了。 顾笙的背上趴着一个人,衣衫褴褛,脏发披面,满身污垢,除了能看出是个人外,别的什么也看不出。 白茯苓眯着眼,能看到顾笙毫无情绪的脸上满满是疲惫,更多的是担心,额上已经是被汗水沾染泥土汗水的混合物,总之没见过这么狼狈的顾笙。 越玖歌在来人推开之后,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我找薛太医过来,却看见顾笙脸色发白,最后艰难的吐出,来不及了。 白茯苓看着被顾笙放在床上的人,一脸诧异,这人洁癖去了哪里,只是想法一闪而过,又继续看起床上的人来。 初步的判断是个女人,全身上下没有任何的生气,再不手术,过一会真的完蛋。 还能救!白茯苓摸着下巴,很是小声的说,这点外伤对着古代人那是大事,可是,她不是古代人。 你能救吗?白茯苓不知道这女人怎么来了自己身边,拍着胸口,缓一下那心悸,却被顾笙抓住了手,不能动弹。 能把!看着顾笙眼里深不可见的幽谭,白茯苓舔了舔唇,好可怕,越玖歌快来救我,再不来小白白可要上天了哟!白茯苓内心写照,可是小瞟了一眼越玖歌,似乎人家并没有丝毫想过来拉自己走的心思,倒是一副你继续的神色,让白茯苓内心崩溃。 求你救她!!!没有任何的起伏的音调,只是一句话,却将白茯苓雷得娇嫩嫩的,这女人用得着这么客气吗?这让白茯苓特别不适应这待遇,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好。 白茯苓抱起那人,让顾笙随自己过去。 我要一个安静的地方,还有,准备热水,你过来帮我。 越玖歌,帮我把那些东西拿过来,顾笙和越玖歌对了一眼显然看见额对方眼里的诧异,不过却按照着吩咐,立即该干嘛就去干嘛。 白茯苓把那人放在榻上,顾笙端着温水进来,把屋子内的油灯点燃,白茯苓从一旁接过白酒,将手放了进去,吩咐道:“给她洗洗身子,动作轻些,不要碰着那些伤口,做完之后,给她一些热汤,再不进食,都要被饿死了” 白茯苓按着常规将手放进酒里浸润,估算着时间,这会越玖歌也从外面进来,只是见着躺着的人后,却有些脸色发白,白茯苓看着越玖歌,想要过去抱抱她,可是如下却不容许她这样做。 “楚亦蓝”,越玖歌的声音有些发颤,而给楚亦蓝擦拭身子的人,却什么也没听见一样,而是一点点给那人擦去她身上不该有的东西。 白茯苓给那些东西消毒之后,就走了过去。俯身查看,女子整张脸青紫,脸上还能看到手掌印,顾笙走了这么多天,这印子恐是在之前就有了那些东西,看来下手人对这人的恨意可不是那么一点点,那么简单。 白茯苓让那俩人退后几步,然后开始去扯那人褴褛的衣裳,或者可以叫碎布条,女子身上全是交错的伤痕,有鞭痕,刀刺,烫伤,腹部那处还有明显被踢过的痕迹,也不知伤到腹脏没有,白茯苓看着微微起伏的胸脯,想贴上去听听心跳,可想到这是古代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右手搁置在手腕处,号脉。 还有气。。。 白茯苓号脉过后,便拿起她的胳膊,这手尖密密麻麻被刺了许多空隙,怕是很小的东西刺伤的,还有一些血丝残留在上面,整只手掌基本面目全非,白茯苓轻轻放了下去,有开始检查其她的腿来,左边的腿的小骨侧被打断了,还有脚底板上的几个血洞,显然是被钉子打过,复又看了另外一边,却什么也没有,看来这人是逃了出来,被顾笙捡了回来。 白茯苓看得很认真,却没看到身后的顾笙在看到这些伤口后,全身上下都布满了阴郁的,指甲早已经挤压进了血肉里,牙关正以看不见的视角抖动着。 白茯苓很是淡然,这些东西在学校的时候瞧多了,也没什么感觉了,从容的对着后面的人说道;“止血的准备好”。 顾笙回过神来,立即跑出去拿了止血药和清水进来,白茯苓看着手微微战栗,很是淡然的接过这些东西,:”我来做吧!白茯苓可没想过指望这些非专业的,只好自己亲力亲为。 用清水擦拭了伤口的周围,然后用干净的纱布蘸取了止血药,仔细的为这人涂抹着身体。估计是伤口剧痛,女子从昏迷中醒来,怕是很多天都没有睁开过眼睛,这人的眼睛是睁不开的,而是咬着下唇,紧紧的抿着,时不时从喉咙的深处出来几声哼唧。 到底是谁会下这么大的狠手,每一处的伤口都是要断了这人要逃生的*,可终究那些人还是想不到,这人还是逃了出来。 白茯苓低着身子,用俩人能听见的声音在那人耳朵旁温和的说道:“我叫白茯苓,是个小郎中我在帮你清理伤口,要是觉得疼,就叫出来。” 可白茯苓用止血的药水把她全身擦拭完之后,这人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只是额头鬓角全是汗珠。 杀人不过是头点地而已,只是那些人何故要用此方法来折磨这人?没有麻沸散,更没有麻醉药,一个女人却生生的没有再哼唧了一句,白茯苓因着这份隐忍,对着这人升起了一份敬佩,用帕子帮她把额头鬓角的汗轻轻擦掉,白茯苓开始去拉那人的裤子,女子的身体轻轻颤了下,那种痛入骨髓的身体碰触,却被那人生生克制了下来。 白茯苓用嘴角撸了一下鼻尖,难道自己被人讨厌了。。。 手术前空闲状态,让白茯苓不得不想入非非,不过还是让这个人放松一些比较好,白茯苓半开着玩笑:“我不是纨绔子弟,不会对你下手了,何况我俩都是女人。”白茯苓脱下亵裤后,却沉默了。 上身已经是各种各样的伤痕,但和腿上的酷刑来说,触目惊心都不足以来形容,女子的腿上简简单单的鞭痕倒不是让人愤怒,是什么人才做的出来,白茯苓蘸取了那人身上的东西,然后低着头去嗅了嗅,浓烈的辣椒水的味道还残留在鼻尖深处,上面还有些小颗粒,白茯苓瞳孔收缩了下,这东西是食盐吧! 从膝盖一直大腿根部都秘密麻麻的都是红艳艳的辣椒和小小的颗粒,伤口有深有旧,颜色有深有浅,这是这些伤口都是近日才布满的,尽管那些东西覆盖住了原有的白皙的皮肤,那人也是够狠,掌握着分寸,每次撒上那么些东西,让其痛不欲生,却不让她死,不过,这人到了自己手上,自然要让她活蹦乱跳的。 第三更看完了 从膝盖一直大腿根部都秘密麻麻的都是红艳艳的辣椒和小小的颗粒,伤口有深有旧,颜色有深有浅,这是这些伤口都是近日才布满的,尽管那些东西覆盖住了原有的白皙的皮肤,那人也是够狠,掌握着分寸,每次撒上那么些东西,让其痛不欲生,却不让她死,不过,这人到了自己手上,自然要让她活蹦乱跳的。 白茯苓朝后面俩人吩咐到:“顾笙,白酒,烛火,布带,止血棉,越玖歌方便把那个东西帮我取一下吗?” 说罢,开始用尺寸之法在楚亦蓝的身上比量,眼里在无其他,很是娴熟的取过那俩人的东西。 白茯苓看到顾笙不知从哪里拿到的各种药膏,蹙眉,“有镇痛的药物吗?要刮骨,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起那么的极限,需要尽可能的避免疼痛。” 顾笙听后,迟疑了一下转身离去:“我去马上去采拿种药材。” “俩个时辰!”白茯苓看着那有些仓促离去的背影,说到。 “嗯”,说完,已经没有了人影。 越玖歌帮我取一罐最为浓厚的酒来,白茯苓将烛火点燃,将手术刀,止血钳等取了出来,放在了这人的一旁。 白茯苓的手势越发的轻柔,凝神清理着伤口,一二再的小心,那毕竟是大大小小的伤口,那些有些化脓的肉必须切掉,大腿内测的那些盐也要想洗掉,小腿的腿骨也必须接正。 白茯苓让越玖歌打开盖子,拿起镊子取了一块纱布就往酒里蘸取,直到整个被浸润完全,方才取了出来。 蘸取了酒的纱布被白茯苓硬生生的塞进了女人的嘴里,“酒有轻微麻醉的效果,也能解一时的疼痛”,看着越玖歌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白茯苓给自家媳妇简而言之的普及了一下小知识。 可这些酒,就像远水解不了近火,因为剧痛,白茯苓感觉到女子的身子在颤抖,因为有着酒的药效在里面,轻微好上那么一点,依旧是紧紧地咬着下唇,沉默的隐忍,这女人就不知道哼唧俩声吗?全身是屈辱的伤痕,可姿态依旧那么高贵,高冷到不可冒犯。 白茯苓完全能想象出她在承受这些酷刑的时候只怕也是这样,被羞辱的人居然比那个残害她的人更有尊严,那施行酷刑的人肯定充满了挫败感,也许正因为如此,那人越发的心狠手辣。 笨蛋的人,就不知道乖乖服软吗? 俩个时辰后,白茯苓如愿的清理完所有的伤口,也是一额头的汗,一身的疲惫,刚想要用袖子擦擦,一张熟悉味道的帕子就在额头各处来回的擦拭,动作极其的温柔,让白茯苓都忍不住咳嗽出声来掩盖自己的不自在,这还躺着个人内。 “咳,那个顾笙也该回来了吧!”温煦的女人什么也没有说话,依然一点点帮白茯苓擦着,只是最后往下到了眉眼处,白茯苓眼睛微微往上翻,想要看清自家的女人要做什么,依旧往下,到了自己的面颊处,停了下来。 “很热吗,这么红!”越玖歌又戳了戳白茯苓的脸颊处,惹得白茯苓的脸砰的发酵一样,往外不断的膨胀,双脸布满了可疑的红晕。 人回来了。 回来的人一脸疲惫,呼吸的频率在空气中都能闻及出来,手心里已经是拿着一株药草。 白茯苓端过一旁的清水,让顾笙洗洗罢,去休息一下吧!白茯苓好心给了建议。 摇了摇头,顾自走到了楚亦蓝的身旁,还要做什么,剩下的我来吧! 嗯,镇痛的药要立马敷上去,剩下的…… 白茯苓瞪大了双眼,这女人做什么,直接取过药草,塞进了嘴里,鼓鼓的腮帮蠕动着,这人也太暴力了点吧!白茯苓对着顾笙这野人一般的动作,嘴角微微的抽搐,看那嚼得如此那么香,白茯苓也忍不住从那株药草扯了一片叶子,看了一眼神情冷淡的顾笙,猛然塞进了嘴里,嚼了嚼。 这东西闻着的药香倒是清香好闻,可是怎么可以那么苦啊!::>_<::这东西又是顾笙辛辛苦苦去采摘的,又不敢吐了出来,只好苦不堪言的作死的嚼起来。 顾笙将嚼好的药草取出来放在一个小碗里,从碗里挖出那清幽幽的碎汁渣,一点点地涂抹着。 温热的药膏缓解了疼痛,楚亦蓝的唇也略微松了松,这才看到她下唇上的血迹,顾笙蘸取了点汁抹在哪处的唇上,楚亦蓝猛地合上了嘴角,含住了顾笙的手指,那唇间的湿濡软腻一点点褪去了顾笙这连夜的不休息。 顾笙用指腹沿着楚亦蓝的唇瓣轻轻绕了一圈,想摸一下那人,可是又怕这样做会伤到她,又收了回来。 深情满满的什么最讨厌了,白茯苓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顾笙!” “什么”,不舍得离开楚亦蓝片刻的人,还是施舍了半会的眼色给叫自己的白茯苓,越玖歌喜欢上的人,还真是深藏不漏昂…… 我说可千万别对患者动手动脚,做出友爱的动作来,不然,伤口会裂开的喔!说完之后白茯苓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往越玖歌身边快快挪去,显然顾笙听不懂这么有内涵的话,而是点了点了头道:“知道了,谢谢” 越玖歌拉着白茯苓退出了房子,不在打搅里面的人。 顾笙看着人出去后,轻轻抬起楚亦蓝的胳膊,一点点抹着药,怎么还是不会照顾自己! 又花了好长的时间,顾笙才给她的全身上完了药,包扎好了伤口。 抱了一床干净的被子盖好了她,低声说:“都是君上了,还要贪睡,小心你的子民打你屁股。” 缓缓呼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床上贪睡的人,笑着摇了摇头,以后还是紧盯着你,不然下次都找不到了你了。 顾笙半蹲在地上,半微看着微微不动的人,连夜里的不安也慢慢褪去,将头轻枕在枕头的一侧,慢慢闭上了眼睛。 天色都已经晚上了,白茯苓和越玖歌走出屋子,立马用冷水洗了把脸,换了一身衣服后,就拉着越玖歌出去了。 好累昂!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牵着越玖歌的那只手也被高高的举起,长呼了一口气,准备带着她去吃大街。 “越玖歌,你刚才有没有见到顾笙看那女人的神色,我给你说,你可没见到,那,啧啧啧的声音。” “可是你也看了,还是全身”,声音轻飘飘,刚吞了一个饺子的人,小眼睛眨了眨俩下,又觉得没什么味道,将一旁的醋往嘴里倒了些许,好半响才吐出:“酸,真酸。” “你知道的,我是女人,还有顾笙也知道。”又塞了一个饺子到了嘴里,慢慢咀嚼起来,都是女人,看了总应该没什么吧!白茯苓给自己打预防针,不过这次,她发觉这针有些失效了,并且还有不良症状的感觉。 “那是顾笙的女人,你把她看完了。”同样的越玖歌嘴里也咬了半口的饺子,优雅的含在嘴里,待专心致志嚼完之后,才开口说着未说完的话:“那女人的报复心,我记得稍微,嗯,有些大。” 白茯苓又舀了一勺醋放进了嘴里,脸上一脸的春风笑意,她怎么都觉得这周围布满了醋的味道,酸的味道,就是好! “不是有你在吗?你会保护我的对吧!”胡乱的在身上擦了擦,伸手握住越玖歌软软的手掌心,圆溜溜水汪汪的眼睛完全离不开越玖歌那没有表情但是分外精致的脸上。 越玖歌抬起头,看了一眼某家伙厚脸皮趴着自己手心的手,抬起俩指,就将覆在自己手上的手夹起来,送回了原来的位置。 “顾笙那人,不想轻易得罪,何况她知我俩人的关系,应该也许大概不会下狠手的。”白茯苓看着都把话说到这话程度上了,脸就像被寒霜打奄了一般,毫无生气╰_╯ 瞧着眼前的萎了一般的人,缩着脖子的惶恐样,越玖歌觉得自己也没说些什么,怎么能把这人给吓到了呢!眼看着眼里已经有了些许水雾,可是,越玖歌却什么也没见着一般,继续吃起了热气腾腾的饺子。 白茯苓还在看淡然吃着东西的女人,似乎她真的没有半分要救她的意思,白茯苓把吃完的碗推开,下巴搁置在桌上,一脸忧伤,然后双眼眨呀眨,然后贼嘻嘻地笑:“越玖歌,你肯定会帮我的。”白茯苓从来没有过的笃定,反正她就是相信,这人不会把自己扔到顾笙那女人的手中的,自己这么可爱*^o^*,她怎么忍心呢! “嗯,那你继续想吧!”最后一口吃完了,起身就要离开,白茯苓见着自己心心念的姑娘要走,慌张的起来,也准备随着她一并离去,可是却被拦了下来。 “公子,还未付钱!”本来心情就是糟透了,又被拦住,心里难受死了,赶紧掏了一把银两出来,扔在桌子上,不用补了,说着就要走。 “公子,这怎么行,本店虽小,但是诚信二字却是极为懂的”,白茯苓看了一眼越玖歌的方向,哪里还有半分影子,心中烦乱极了。 “说那么多干嘛,你倒是快补啊!”本来就已经极其疲惫的白茯苓,声音大了些,接过补给自己的银两,直直往越玖歌的方向追去…… 第46章 配角秀恩爱 “说那么多干嘛,你倒是快补啊!”本来就已经极其疲惫的白茯苓,看着眼前挡着自己追上前去的人,声音不由得大了些,接过补给自己的银两,直直往越玖歌的方向追去…… 夜愈渐深了,白茯苓一回来就冲进了自己的屋子,门口外就开始喊着越玖歌的名字,可是推门而入后,却没见着自家的媳妇大人,不过,白茯苓倒没觉得什么,然后又跑去了了顾笙的屋子,大声嚷嚷着,可还是没人,然后,白茯苓就跑去大床上去了。 躺倒在床上,明明想睡得要死,神思却清明得很,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啊,要疯了!”白茯苓猛地从床上竖起来,一头柔顺的短发此刻跟被炸了似的,凌乱得不行。 被子已经被她踢到了床下,只剩下一只角还搭在床沿,枕头东倒西歪,一片狼藉。 越玖歌,去哪里了昂!白茯苓很累,可是又不敢合眼,生怕越玖歌回来,不能第一时间看到她,白茯苓撑手摸着太阳穴,脑仁都疼得快要炸了。 实在不行了,索性起来了,趿拉着拖着摸去了厨房,从菜蓝里拎了几根黄瓜,一边啃着,一边还按着没啃的按压在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上。 越玖歌没有回来,不能睡啊! 漫漫长夜,不能睡简直想死啊! 白茯苓颓靡地倒在案几上,从案几那儿随手拿了一本书过来,想说看看解解烦闷,结果上面的字不是简体字,压根就不好辨认,白茯苓哀嚎着打滚。 早知道就认一下繁体字了,天要亡自己。 折腾了大半夜,白茯苓搁一会就瞅一会表盘,快凌晨俩点,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正好梦呢,该死的门就被敲醒了。 白茯苓翻了个身,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偏偏外面那个不知道是谁的家伙,极其有耐心的隔一会敲一次,每次间隔一分钟,吵得白茯苓即将在原地爆炸。 “来了,别敲了。”白茯苓忿忿地踢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从床上竖起来,不情不愿地挪到门口去开门。 “顾笙,大清早的让不让人活了”,白茯苓戳着俩熊猫眼推开了门,见来人是顾笙,嘴里开始大声嚷嚷起来,顾笙的眼睛完全离不开白茯苓那浮肿的脸,这晚上俩人是玩了什么,这么激烈! “越玖歌呢!怎么没人”,很快顾笙就打消了顾虑,屋子内并没有越玖歌的身影,这人不会熬夜等了越玖歌一晚上吧! “你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昂”,本就睡意惺忪的脸上听到顾笙也不知越玖歌去了哪处,脸上尽显被霜打了的痕迹,生无可恋。 “许是宫中有事,回去处理去了”,顾笙翘着嘴角,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那人不告而别,可从来没有出现过,想着是不是这人惹生气了那人,可是回头一想,这人每次都要逃跑,越玖歌都耐着心的把她捉回来,看来,宫中是什么事拌住越玖歌了。 白茯苓整个人都懵逼了,卧槽,居然被顾笙这厮摸头杀了。 奇耻大辱啊! “大清早的啥事把你吹到我这里了”,白茯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呆毛俩下,摆出一副妖艳贱货的姿势贴在门口,还是说:“你想我了,给我暖床来了”,贱贱的朝着顾笙撸了撸嘴,她发觉,除了对着越玖歌,自己潜藏的贱样本性暴露无遗。 飞着媚眼,可惜! 我来问药方,还有楚亦蓝的头可以清洗了吗? 顾笙扫了一眼邋遢形象的白茯苓,眉头一皱,继续道:“你这样的动作,越玖歌回来,保证让你没好日子。” 话刚一说完,原本还嘚瑟的某人立马把脖子缩起来,还谨慎的四处望了望,确认没什么人后,稍微收敛了一下。 药方?一大早问药方,白茯苓吸了吸鼻子,双手把自己抱成一团,大清早的还真是有些冷呀!“带我去看看那楚什么蓝来着”,白茯苓仰头思索着顾笙刚才说的话。 “楚亦蓝”,顾笙没好气的白了白茯苓一眼,顾自往前走去,身后某人也后知后觉,跟了上去。 探了探鼻息,白茯苓开始说药方:“茯苓六钱,旱莲草思钱,甘草一钱……”,顾笙凝神记住。 怎么不去抓药,看着我干嘛!白茯苓摸了摸自己臃肿的脸,她可不觉得顾笙是看上她容貌了,这眼神可带着侵略性嗯! “茯苓六钱,你价值六钱?”白茯苓咬着牙齿,恨不得一口咬碎,手指错落的敲击着床上,看着气死人不偿命的顾笙。 她要杀人,她要杀了这个臭女人!手已经伸到了顾笙的眼前,可是还没将魔爪伸过去,就被擒住了,惹得白茯苓龇牙咧嘴的乱叫:“疼疼疼,求放手。” “闭嘴!”顾笙看着杀猪般的声音响起,指间一指,便点了哑穴,回头看了看身后躺着的人,又转了过来,警告的看了白茯苓一眼,复又解了她的穴。 白茯苓乖乖的坐在凳子上,不敢多说半句,生怕又被点了。 白茯苓看了看这大清早的,估摸着回去睡个回笼觉刚好,低头看了女子脏污的头发,眉间轻拧,顾笙,我要帕子,热水,水盆,还有木桶。白茯苓坐在榻头,刚要去抱那人的头,却被某人嗲了出去,麻烦你去拿这些东西,这活我来就好,于是乎,鸠占鹊巢,原本白茯苓坐落的地方,顾笙已然坐下。 白茯苓不乐意了,嘲笑着:“就你那粗重的手脚,我怕你把我好不容易清理好的伤口又给弄坏了,浪费我一下午的辛苦”。 “这个你真的不用担心,你把你说的东西给我拿进来便好”。白茯苓扫了一眼顾笙,鼻子差点都翘起来了,什么女人,让她休息一下还好心当驴肝肺,冲冲的往外面跑去。 顾笙将楚亦蓝的头抱起,放在膝上,十指轻轻理着那杂乱无章的头发,看着那睡着的人人,心里五味杂瓶。 水来了……给,白茯苓把东西递给顾笙,就退到屏风后继续瞌睡起来。 顾笙的手势格外轻缓,把皂荚放在手里搓出泡沫,一点点揉着楚亦蓝的头发,将揉透之后,用水瓢舀了温水,顺着发根,小心的冲洗,待把污泥血迹全部冲洗掉之后,顾笙用内功将湿润的头发一点点地烘干,她可不要这人着凉了。 白茯苓慵懒地靠着屏风,薄唇抿成了一条线,原本紧拢眉头瞌睡的视线,因为顾笙给楚亦蓝洗头转移到她们一点点的俩的身上,那种暖暖安心的目光,如同一汪月夜清泉,微微荡漾起了涟漪。 将头发尽数烘干之后,顾笙将手指插入楚亦蓝的发根之间,不敢动用梳子,生怕梳子会弄疼了她,叉开十指,当作大梳,把头发略微理顺。 你还站在这里,还不快回去看看越玖歌回来没有。顾笙毫不留情的赶人。 白茯苓瞄了一眼,又瞄了一眼,每瞄一眼都感觉自己的尊严像岩石化剥蚀的表面一般随风而去。 此刻她只想对顾笙大吼一声:“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你们的救命恩人,坏蛋”。 厨房有吃的,等会给越玖歌端一些去,顾笙头也不抬,轻手轻脚给楚亦蓝理着被子。 (·w·)“那我先走了,她有什么事,记得找我啊!”白茯苓叨扰着顾笙要怎么做,顾笙不耐烦的看着她,一挥手,原本还在屋子的人,就已经消失在人海,顾笙看了看掌侧,轻轻吹了吹前面沾染到的灰尘,小声的说道:“这下安静了”。低头看着还睡在卧铺上的人,伸手理了理楚亦蓝散在额前的碎发,一阵碎语,眼神里是溺死人的温柔,幸好,白茯苓被扔出去了,不然,这场面足以亮瞎她的狗眼睛,也许,憋出内伤也是非常有可能的,想想,她多久没吃肉了,对了,她没有吃过肉,她还在推倒越玖歌的路上,找不着北了。 “杀千刀的,有这样对待救命嗯人的吗?”白茯苓愤愤不满的抓着门框,恨不得立马冲进去,与顾笙干一架,想了想,自己这身上唯一的二俩肉还是别去找罪受了,缓缓起身,迅速瞄了周围几眼,幸好没人路过,不然这让她脸往哪里搁……对着顾笙姣好的背影,吐了吐舌头,然后离去。 “你说,越玖歌那么一个没情调的人,怎么就碰着这么唧唧歪歪的一个人呢,你说她以后生活会怎样?”顾笙唇角因着这句话不住的往上微翘,眼里却一点也没离开过床上依旧没有任何起伏的人,眼里的笑意也淡淡冷了下来,将楚亦蓝的手轻轻放入在了自己的手掌心里,用自己的温度传导过去,好让睡着的人不会那么冷,不敢将自己的手交叉握进她的手掌心,生怕弄着了那些伤口,紧抿着唇瓣,半响后,又开始念叨着起来。 能把自家的人伤成这样,顾笙会无动于衷吗?用帕子擦了擦楚亦蓝额头处微微冒出来的一些汗水,轻轻的动作,生怕将睡熟的人惊扰到,眼里满满都是温柔之色。 …… 白茯苓拖着身子走去了厨房,嘱咐了一声厨子,等会将一些清淡的粥给顾笙送去,然后就自顾自的跑到一边,端了一盘鸡腿,就准备着开跑,刚到了门口,又退了回来,然后将手里的鸡腿乖乖的放了回去,随手端了俩碗白菜稀饭就走了出去,昨日,越玖歌早上吃得就是这些,自己也吃这个吧!剩下的这个就留着给回来的越玖歌啦!脸上突然的一阵傻笑,朝着自己的屋子慢慢走去。 第47章 我告诉她你亲过我 白茯苓拖着身子走去了厨房,嘱咐了一声厨子,等会将一些清淡的粥给顾笙送去,然后就自顾自的跑到一边,端了一盘鸡腿,就准备着开跑,刚到了门口,又退了回来,然后将手里的鸡腿乖乖的放了回去,随手端了俩碗白菜稀饭就走了出去,昨日,越玖歌早上吃得就是这些,自己也吃这个吧!剩下的这个就留着给回来的越玖歌啦!脸上突然的一阵傻笑,朝着自己的屋子慢慢走去。 白茯苓端着俩碗白菜稀饭小心翼翼的进了自己的屋子,推开门,就四处张望着,并没有见到自己想要见到的女人,心情不免有些失落,落没的走了进去。 看着碗里热气腾腾的稀饭,明明早就饿得打滚的人却只是看着那不断冒着的热气,却没有半分想要动筷的*,眼里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耷拉着耳朵双手撑着下颚,视线的焦聚却慢慢溃散。 …… 白茯苓一小会就会小跑出去一趟,搭着栏杆向着某个方向望那么一小会,可是很快又回了来,反反复复,直到碗里的热气褪去,没有了一点温度。 白茯苓看着一旁凉了的白菜稀饭,伸手将那东西抱了过来,筷子搅动着已经凉到不能凉的稀饭里,想着越玖歌,心里压下了一些念头,吧唧了一下嘴巴,慢慢喝起了碗里的东西。 嗝,打了一个饱嗝,白茯苓满意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可是,侧眼看到还未动过的那碗稀饭,小嘴一撸,又开始没了生气,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活生生的等着人来收尸一样。 想到顾笙屋子里的那个病号,白茯苓终于是动了动,也不知道顾笙照顾得怎么样了,呼了一口气,直直从自己的位置上起了来,摸了摸脑袋上软趴着的呆毛怏怏的走了出去。 白茯苓回头望了一眼屋子,不禁心里一紧,眉头上淡淡的皱纹挥之不去,不知道越玖歌去了哪里,白茯苓心里掏空的难受,可是却不知道那难受的缘由是什么?用力甩了甩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按了按眉心,朝着顾笙的屋子走去。 伸手轻推了屋子的门,门嘎吱一声被推开,白茯苓踏步走进去,这么大的动静,顾笙却背对着白茯苓,丝毫没有半分要转过头的觉悟,白茯苓看了顾笙一眼,没说什么,身子连动都没动,白茯苓微微挑眉,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抬眼望去,顾笙似乎是在绣着什么东西。 (w)“顾笙你在刺绣?”说的时候,小眼却往顾笙手上绣着的东西瞟来瞟去,想不出,顾笙还有这样的手艺。 顾笙恩了一声,似乎不愿意搭理来的人,不过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了不远处躺着的楚亦蓝,眼里有快溺出了水来,只是很快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继续手上的动作来。 看着似乎不搭理自己的人儿,白茯苓一阵忧伤,既然她不愿意搭理自己,那么她还是识趣点找个别人搭话吧。 找谁呢?白茯苓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一阵思索,看着躺着的楚亦蓝,摸着下巴的手往上,拍了拍俩颊的一侧,突然笑了出来,漏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 又是一声轻笑声,自顾忙着刺绣的人抬起头来,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白茯苓这厮,白茯苓对此置之不理,双手对搓了一番,朝着楚亦蓝哪里走去! “白茯苓,看够没有,没看够,去找越玖歌看去!”顾笙不知何时走近了白茯苓,一脸严肃地凑近她面前小声道,“不准动我家的楚亦蓝”,几乎是从牙里一字一句蹦出来的。 “你家的?我怎么没有听说过!”白茯苓笑得一脸无辜,眼里却没有放过顾笙那黑溜溜的脸蛋,看着那气着的人,心里却好了些。 顾笙冷冷的瞥了白茯苓一眼说道:“你要是在乱看一眼,以后你的越玖歌被我看光光了,可别哭兮兮的跑来找我?” 白茯苓看了一眼顾笙,丝毫不为她的警告而有改色,倒是要气她一般,伸手便覆了上去,白茯苓手心紧紧贴着楚亦蓝的额头,另一手也在顾笙愤愤不满中搭在了楚亦蓝的手腕处,看着某人冒火的眼里,又无处灭的某人,轻轻弯了弯唇角,索性闭上了双眼,“咚咚咚”的心跳声有力的传来,眉间不禁一跳,这恢复得怎么这么快?可怕…… 顾笙不满的瞪了她一眼,想到那天给楚亦蓝将头发清洗之后,看着楚亦蓝全身未着一物的模样,顾笙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怎么就忘记了,这人将自己的人看完了去,还拍拍手走人了? “你要是在这么柔情似水的看我,我真的会以为你会爱上我的”,白茯苓猛然的睁开双眼,便看到一抹柔情似水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只是这柔情似水是白茯苓胡乱强加的而已,明明那眼睛都快喷出火了,恨不得立马灭了自己才肯罢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白茯苓松开了自己停留在楚亦蓝身上的手,一本正经的说着。 “柔情似水!你能在想一个词语吗?”顾笙没好气的翻了个小白眼,这人能在瞎扯得远一些吗?越玖歌不在,还真的是猴子撑霸王? “嗯,我想想,柔情似水不合适,那……”,白茯苓一手顶着下巴,苦作冥想,什么词更能体现顾笙对自己的爱意来着,情义绵绵怎么样?摸着光洁的下巴,不怕死的说出了另外一个词语,声音很是轻柔,可是说出的话却欠揍到了极点。 不过令白茯苓震惊的是,顾笙居然没有生气,脸上反而流露出母爱的伟大光辉,似乎在感叹,果然是为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喂,怎么不生气了,刚才一副恨不得吃了我,怎么,真的爱上我了,不舍得说我了。”白茯苓闲得无聊,继续逗弄顾笙,她得看看顾笙的亮爪要怎样才能伸出来。 顾笙妖娆的走到白茯苓身前,十分自然的抬起手,白茯苓看着抖然转变画风的人,身子骨不争气的往下挪去,可是某人并不打算给这人机会,而是一把捞起白茯苓,很是认真的替她整理了一下衣襟,带着笑眸看着怕怕的白茯苓说道:“越玖歌回来,我给她说你╭(╯3╰)╮亲我得事!” 明明如春风一样的笑意到了白茯苓的眼里就成了地狱的梦魇一般,嗤嗤的声音磨损着白茯苓的小心脏。 ╭(°a°`)╮“我哪有亲过,你不许瞎说”。白茯苓有些急了,声音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顾笙这厮给自己玩阴招人,还有自己不是救了她女人吗?干嘛要这样对自己,这是过河拆桥,不道德的,马克思列宁主义难道没有告诉过她吗?可怕的女人…… “我没有瞎说啊!你看这里还有你亲过的痕迹呢!”顾笙拉着白茯苓的手,到了自己诱人的锁骨处,沿着那起伏的锁骨边缘上下摸索,白茯苓还没反映过来怎么回事?自己的手就隔着衣裳摸到了精致的锁骨,手上的触感传来,惹得白茯苓不管不顾的挣扎,想要抽回顾笙握着自己的手。 “顾笙!!!”白茯苓秀丽的小脸蛋一红,羞涩的绯红爬满了整张脸,古代人不是很含蓄吗?怎么,她一点也看不出来,越玖歌将自己逼到门框下气候,自己无处躲藏时候,除了羞腼,还有淡淡的期待着那人╭(╯3╰)╮亲上自己,自己心里也盼望着和越玖歌缠绵,可是碰着了顾笙的锁骨的时候,白茯苓不是讨厌,可是就是不想除了和越玖歌以外的人有过多的接触,可是,顾笙那样,着实让白茯苓犯了窘迫症? “那以后不许这样了”,看着某人的窘迫样,顾笙摇了摇头,松开了她的手,刚一松开,白茯苓像逃避瘟疫一样的躲开,立马后退一步,和顾笙保持着安全的距离,顾笙也是饶过了这家伙,不过那小心翼翼,畏畏缩缩躲开自己的样子,真的让人很难去生气,顾笙心底本来对这人看了自家的人那一丝丝的不快,也全都烟消云散了。 “楚亦蓝恢复得不错,过不了几天就会好的”,白茯苓说得很快,说完她就准备回屋子,她呆不下去了,顾笙这人太腹黑了,玩不过,回屋继续睡觉比较好。 “嗯,我知道了。”顾笙听着她说,目光平静的看着床上躺着的某楚,唇角带着笑,给这人不一会就灌输一些真气,蕴养着五脏六腑,在不快着醒来,顾笙可要生气了,都吃了自己这么多真气?自己要怎么收费比较好来着?吃了她还是吃了她呢! 见着这一幕,白茯苓不住的往身后退去,顾笙嘴角勾起的微微一笑,怎么看着那么渗人?不对,那么猥琐,不会在想什么坏事吧! “那个,我有事,走啦!”白茯苓伸手作揖告别,一脸的心虚,就像撞破了别人的好事,不得不找个地方悄悄躲起来。 “你不问问你越玖歌究竟做什么去了?”推门而出的声音戛然而止,某只已经跨出的脚已十万火急的速度收了回来,然后倒退着回来,很快,立定,转过了身子,已经是一脸的笑靥如花。 第48章 入宫进行时 “你不问问你越玖歌究竟做什么去了?”推门而出的声音戛然而止,某只已经跨出的脚已十万火急的速度收了回来,然后倒退着回来,很快,立定,转过了身子,已经是一脸的笑靥如花。 顾笙数着白茯苓的步子,频率略微比自己想的要快些,待那人近身前来,脸角不由得一蹙,想到这人对越玖歌显而易见的感情,情不自禁的挑了挑眉头,以后多半是个被压的命。 白茯苓支着头,看着顾笙,咬着下唇,循规蹈矩的站立在一侧等着,顾笙没有说话,她也不敢贸然问她越玖歌去哪里了!不然这人不知道又要打什么主意了,憋着就憋着,反正不会出毛病的,嘴里安慰着,内心却万分的波涛汹涌着,好想知道越玖歌在哪里,在干什么。 “越玖歌刚才派人来信了?”顾笙看着刚才还别扭的小孩子,怎么还没说完,就欲往自己这里扑过来,手挑指将那折好的信封举得老高,不让那人有得逞的机会。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顾笙指尖夹着越玖歌遣人送来的信?自己还没看过呢!这家伙就过来夺自己手上的东西,看着白茯苓那一脸急切的样子,突然更加不想给了。 顾笙,给我看看,说话的同时,白茯苓逮住机会,就扑了过去,只是,还是没有得逞,扑扑的在一边喘着气。 “这么喜欢越玖歌?嗯”顾笙笑眯眯的逗着某家伙,怪不得越玖歌会喜欢上,闲暇下逗逗还真是大快人心的嘛。 白茯苓闻言停下了扑的动作,看着顾笙那带着探寻的目光,挠了挠脑袋,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有点吃惊这人竟然会这么直言不讳的承认出来,看来这家伙一点也不含蓄了,那么,她要不要教一教这人怎么扑倒越玖歌,紧锁眉头,一副深思。 趁这个机会,白茯苓舔了舔唇,猛得冲过去,将顾笙手上的东西夺了过来,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样飞快的跑到墙角处,没有任何的炫耀,立马打开一看,当时脸上就冷了下来,望着手上一轻的顾笙,在看到躲在墙角偷偷看越玖歌的信的人,怎么脸成了这幅模样,难道越玖歌给这人戴绿帽子了?压下心里的猜测,顿直走了过去。 “喂!怎么了。”眼见着某家伙一张脸变来变去,顾笙在旁边轻声叫了一声,这越玖歌到底写了什么,让这小家伙生无可恋。 “呜呜……”,顾笙还想继续问,自己心掌心就被拉起来,一张纸就那么安详的躺在了自己的手掌心,还有白茯苓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在眼前晃荡着,惹得顾笙修长的手指在白茯苓的腕间轻轻捏了一下,白茯苓一愣,抬眼看向顾笙,这人就不可以让自己伤心一下吗?可恶…… 顾笙打开信,晃悠了一眼后,皱起了眉头,开始念了起来:“宫中政务繁忙,不归,小家伙给你了……”,顾笙念得声情并茂,将只言片语硬是拖着念着,收回了信,塞到了某脸色已经凄哀到无可附加的手里,笑眯眯的说道:“你家的公主政务繁忙,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下一刻跨了一小步走到了白茯苓跟前,扶着白茯苓,看着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不动声色的又添了一把刀:“她让我照顾你,你说,我该如何替越玖歌照顾好你呢!嗯”顾笙脸上的笑意加深,忍不住弹了弹那人脑袋上趴着的呆毛,心情一阵好。 (_)她什么时候回来昂?白茯苓努力将要掉落的俩滴小眼泪给挤回去,然后抓着顾笙的手问着。 顾笙终于从白茯苓手中抽出手来,拍了拍她的手背,安心的说道:“多则半年,少则数月”。 白茯苓撇了撇嘴,打死也不相信她的话,怎么会那么久?一看都是骗人的嘛…… 不相信吗?顾笙记得越玖歌政务一忙起来,可是谁也顾及不到,不过,这信,这么忙,还是叫人送了来!低头看着某家伙,微不了见的笑了笑,是在乎了…… 顺势扣住白茯苓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某人嚷了出来。 顾笙眯着眼看着她,说出的话却十分的温柔:“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在她没回来之前,你说我对你好吧,。”说着力道又渐渐加大!想到那日这人将自家的看光光了,还一副云淡风清,这笔帐,可是记下了。 白茯苓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恼了这人?怎么就如此对自己,可是脸上却一脸笑意,她还有事找她帮忙,不和她计较:“顾笙姐姐对我可好了。” 真的?手腕上的红痕,让顾笙放轻了力道,可别留下什么给越玖歌知道了,不然自己可吃不了兜着走! “真的”。 真的你还不松手,在捏多半就残废了。 白茯苓强忍着将她狠揍了一顿的冲动,可是奈何武力值不足以支撑她这项活动,只好萌萌哒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顾笙,看得顾笙忍了又忍,压下了踢某人出去的节奏,断然松开了手。 …… 顾笙端坐在桌前,端着一盏茶在鼻下轻轻嗅了嗅,一脸陶醉之泰,举手投足之间尽是优雅,但是相比之下,多了潇洒风流,而后慢条梳理地说话:“楚亦蓝出事这事,肯定会忙很久。” 白茯苓翻了翻白眼,虽不知这楚亦蓝什么身份,可是一想到好久不见越玖歌,心情就不住的失落,还有越玖歌睡眠很不好,这次应该很棘手吧! 白茯苓此时心情复杂极了,甚至有些烦躁,她想去皇宫找越玖歌,可是她现在这么忙,无暇□□的时候去找她,会不会有失妥当。 顾笙倒了一杯茶递给白茯苓,继而说道:“我知道你很想她,只是抱歉,现下不能带你去找她。” 低着头,白茯苓沉默不语,可是顾笙却是等着她开口说话,不过,不去找她,偷偷带她去偷看一眼总是可以的。 白茯苓没有辜负她的期盼,轻声说话了:“嗯,我知道,不要去打搅她,很忙的。” “那你就是一点也不想去见她了”顾笙侧头直视她,小脸都纠结成那样了,还想口是心非。 (w)想她可是不一定要去见她,我去了什么都不会,给她添乱了就不好了。白茯苓却是很想越玖歌,哪怕偷偷去看她一眼也好。紧捏着小拳头,松开又捏紧,如此反复纠结,最后还是笑着摇了摇头。 “我打算着带你悄悄去看她的,既然小白如此善解人意,那便听你的。”一抹坏笑爬上顾笙的唇角,越玖歌这么烦闷的人果真是要找这么一个人配搭,以前越玖歌的生活就像一汪死水,没有任何的起伏,直到这人出现,轻易间都可见那女人突然的一笑出来,每次提及,越玖歌还说自己眼花了?自己真的眼花了,这个问题顾笙对着铜镜,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 “偷偷跑去她不会发现吧!”白茯苓张大着嘴吧!一副难以置信,虽然顾笙看着柔柔弱弱的,凭着昨日把自己扫地出门那掌力,这人不会是花魁那么简单? “试一试不就知晓了吗?”顾笙伸指弹了弹白茯苓的头,并没有说破什么,不清不楚什么的最好玩了,不是吗?只不过现下,顾笙也不会带她去找越玖歌的,拍了拍头,朝着楚亦蓝的方向走去。 “不许再摸我头”,白茯苓追上顾笙,气哼哼的说着,一只大掌就突如其来的伸过来,覆盖在白茯苓整张脸上,万恶的人正已最暴力的方式直接□□着自己的脸,可是自己那劲头似乎还不能推开罪魁祸首。 “给我小声些,吵醒了拿你问罪”声音不瘟不火,可是白茯苓却知道,说话的人却是极尽温柔,可是这病号一直躺着不好,对于学医的人来说就是□□,不过真是有些好奇顾笙这人温柔给那人掖被角。 微微动了动鼻翼,这个动作那个晚上,越玖歌也悄悄给自己盖过,风里残留着那个味道,那人却什么也说过,念及此,眼里的笑意也不再藏着掖着了。 “问罪什么?反正她不醒来,我就天天来嚷,咋的~”,白茯苓最喜欢的事儿就是和别人怼上,以前是楼南烛,接着越玖歌她弟,现在,她又有插的对象了~顾笙。 “她以前只睡几个时辰,有的时候甚至为了一件事,忙来饭也不会吃,觉也不会睡。”顾笙嘴里说着,却一直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蹲下了身子,将自己的手伸进了被子,握住了那人的手。 顾笙,你说谁会把她伤成这样,又不完全的要了她的命,却一点点折磨着,让她痛不欲生,你说,谁会残忍到如此地步呢?白茯苓拉过一个凳子,把方才顾笙绣的荷包取过来,放在手掌心上,左看看,右看看,可是醉翁之意并不在此。 第一更总有一种出墙的感觉 顾笙半响都没有说话,那双深眸此刻直直停留在床上的楚亦蓝,指尖动了动里面睡着的人,白茯苓则是看着此刻有趣的顾笙,没有人会谈及到自己喜欢的人无动于衷的,何况这人还受了如此重的伤。 越是藏的深的人,心里越是波涛汹涌。 是找不到那个人吗?白茯苓想着,难道是找不到谋害楚亦蓝的人,不然,顾笙这性子,应该早就炸毛了吧!这么装深沉,一看就是没有找到凶手。 总会浮出水面的不是吗?顾笙也不否认,这次派出的人皆没有查到蛛丝马迹,连楚亦蓝在哪处受到的折磨也是查不到,不过,越是处心积虑的谋划,那便越有破绽不是吗? 看着顾笙嘴角浮起的浅笑,突然觉得阴森森的,还带着着些许凉风呢! …… 这是什么?白茯苓接住顾笙扔过来的东西,这么一大包东西,难道是金银财宝,说着就要去打开。 “给你穿的太监服。”一句话就把白茯苓兴奋的心情给梗死在哪处,吐不出,咽不下,直直的憋着。 “穿这玩意干嘛用,自己又不是太监。”话是这么说,白茯苓已经将包袱拆开,将那太监服取了出来,拿在手里瞧了俩眼,便开始在身上比量着,别说,不大不小,挺合适的。 “你废话真多。”顾笙看着喋喋不休的人,恨不得塞点布进去,堵住,不让那嘴巴蹦一句词来。 不问你,我问谁去?若是你把我拿去卖了怎么办? 顾笙眉眼一跳,走到白茯苓身边,挑手将白茯苓的下巴抬起,终于在白茯苓觉得顾笙是外调戏她的时候,不开话的人终于是坑声了。 “卖了你?全身没有二俩肉,前不凸后不翘,也不知越玖歌看中你哪一点了。”最后还在那没二俩肉的胸脯上戳了俩下,已证实自己所说的是有理有拒的,并无虚言。 “什么二俩肉,至少也是a好不好昂。””默默地在心里吐槽了半句,小小觑了顾笙某处一眼,默然的垂下脑袋,长那么大做什么?气人…… 先穿好,我去给楚亦蓝喂了药就带你皇宫,不等白茯苓反应什么,在白茯苓懵懂的眼光中转身离去。 …… “小家伙,吃了药,我出去一趟,乖乖等我回来,知道吗?”顾笙看着床上还是没有动静的人,摇了摇头,这楚亦蓝也是睡得有些久了,越玖歌也派了太医院的人前来,可是终究都是不知是何故不醒?唯有白茯苓说的什么深睡理论可以解释一些,虽然不是很懂,那白茯苓所说的是什么?不过那人却拍着胸口保证说没什么大碍。 “吃药了”,顾笙伸手将楚亦蓝耷拉下的的青丝往她的耳后轻轻一扣,便伸出手将楚亦蓝扶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拿过早已经准备好的汤药,看着微微呼吸,脸色呈现些许红润的人,忍不住弯低身子凑近些亲在了楚亦蓝的脸上。 与其说是脸上,倒不如说是嘴角处更为贴切。 低头凝视床上睡熟,怎么动作也无动于衷的人片刻,嘴角轻扬起笑意,饮了一大口碗里的草药含在嘴里,似乎有沾染了蜜饯一般,那么甜,让人忍不住想要去舔一番那已经含满整个口唇之间的地方,顾自俯身直接将那唇印在了熟睡之人的薄唇之上,轻轻舌头一拨弄,唇里的东西已经像东水不复返一般运渡了过去。 “嗯……”似乎昏迷中的人不喜欢被那苦涩的味道给缠绕着,轻轻嘤咛了一声表示不满,渡药之人却不满如此,手轻轻捏住那皱满眉头的人的鼻子,又接着含了一口草药对着那微张开的唇继续做着同样的动作,直到碗里的东西见底,顾笙才拿开轻捏着楚亦蓝鼻子的手。 “真乖,给奖励。”看着昏迷着的人将自己渡过去的药全数吞了下去,顾笙眉眼弯起,将某只轻轻放了下去,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静静的凝望着那张动人心扉的面容,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却始终没有多余的动作。 白茯苓跟着感觉走,终于把那太监服套在了自己的身上,等了一会,却觉得等不住了,直接迈着小步子窜去了顾笙哪处去。 顾笙说过不可以大声,不然又要骂自己了,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依旧不声不响的将门合上,蹑手蹑脚的朝着床边走去,却看到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做什么的顾笙,不知道顾笙那人又在做什么,什么也没多想,抬起手,拍了拍顾笙。 “喂,放下那东西,快放下。”白茯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前的女人就突然的如发疯一样执起刀撬扣住自己的大动脉,不知是害怕的缘故,还是真的害怕了,感觉到脖间有什么东西开始顺着那脖颈缓缓留下,又不敢伸手去摸是不是真的被顾笙那人划出了伤口。 “不是让你在屋子里等着我吗?”顾笙知道了来人是谁,将手中的匕首慢条梳理的收了回来,并没有有任何道歉的想法。 刚一松开,就赶紧摸了摸自己脖间,血丝什么的一点也没有,可是那隐隐做疼的地方又做何解释! “顾笙,你谋杀我,我要告诉越玖歌听。”白茯苓紧绷着小脸,对着顾笙心里一顿臭骂,简直不是女人,这么暴力,活该单身…… “那我就不带你去看越玖歌了”,说罢,真的朝着屏风处走去,没有一点点防备,白茯苓被顾笙气得哑口无言,这女人说不过自己,就拿越玖歌压自己,那种滋味实在不好受,就像奶油上有人给你偷偷加了芥末,让你恨不得咬人。 “我错了,顾笙,错了。”女子能屈能伸,大不了以后告诉越玖歌就是了,机会千千万万,不差这一次了。 屏风后面伸出一双手,对着白茯苓招了招,白茯苓虽然对着顾笙一言不合就拿匕首抹自己脖子很不开心,但是她没忘记,这女人腹黑的极点,等着这人不开心了,就真的不带自己去见越玖歌了,那可就溜了夫人,又折兵了。 顾笙捏了捏白茯苓微鼓的腮帮子,知道刚才自己的动作是吓到她了,瞧了一眼某人被划过的地方并没有什么大碍,很是放心的挑了挑眉,对于自己掌握的力道还是挺满意的,“怎么,不开心去见越玖歌啊?” “顾笙,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暴力,嫁不出去的。”白茯苓缩着脖子小声嘟囔,言下之意是顾笙不准在动我脖子,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听这话,顾笙的脸上的笑意更甚,嫁不出去,娶了楚亦蓝便是了,那嫁不嫁还有什么意义呢? 顾笙伸掌用力弹了弹白茯苓的呆毛,直到看到白茯苓那呆毛被自己揉捏得乱糟糟地才罢手,这家伙这受样,恐怕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没有做攻的可能了> 白茯苓不像平时那样扭着脑袋不给摸,而是低着脑袋任其□□,楚亦蓝是吧!顾笙你给我等着,别让我逮住机会了,摸就摸头吧!又不是被摸胸,为了能见越玖歌,大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姿态。 “我们等会去看越玖歌,可不可以在外面偷偷看,不要去打搅她啊!” “……”,顾笙楞了一下,似乎没想到白茯苓会说这个,不是挺想越玖歌的吗?怎么又不想去打搅了,这几日,顾笙在照顾楚亦蓝的时候,不忘看着越玖歌家的小家伙,晚上不好好睡觉,对着门口张望着脑袋,直到很晚了,才抵不住困意才会睡过去。 顾笙嗲住白茯苓的领口,轻易的就把白茯苓给提了起来,看着中午补了一觉还是有些发红的眼睛,伸出另一只手又狠狠搓了搓她的呆毛,直到和周围头发揉捏到一处,才满意的收回了手。 “顾笙,你又粗暴的对我!”白茯苓眨了眨眼瞪她,不开心地叫起来,她怎么可以这样,自己静心梳理好的头发,被这臭女人整得这么乱七八糟的,真是恼人。 顾笙嗲着白茯苓出了门口,牢牢的抓紧她的一只手,直接将自己的手扣在她腰间,闭上嘴巴,带你去看越玖歌了。 “真的吗?” 白茯苓一扫之前的不开心,兴奋的大叫起来。 “闭嘴,不许大声说话。”顾笙抬头看了一眼里屋的人,确定没被这家伙吵醒,才小声的说道。 “抓紧了。脚下一点,直接朝着皇宫的地方而去,若不是这家伙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着越玖歌,她才懒得动弹,这么累的工作,得让越玖歌给自己加些银俩,不然自己可亏了。 迎面而来的风吹拂而来,直直的拍打在脸上,这快要入秋的天,让白茯苓不自觉的抓紧了顾笙的衣裳。 “白茯苓你在给我蹭哪里。”说这人抓自己衣服就算了,还往自己身上不住的蹭来蹭去,可别说,顾笙真的想给这人扔在这里,自己回去了。 似乎有感觉顾笙要把自己扔了的感觉,感应到那种要被抛弃的气息,白茯苓赶紧松开一只手,可是低头一看,连忙搂紧顾笙的脖子,整个人都要挂在她身上了,“顾笙,你慢些,有些疼”,白茯苓也要不大看得清脚下,可是借着皇宫的光还是依惜觉得有些高,还有那凛冽的风不住的往脸上扑来,疼的厉害,只好求顾笙慢一些。 感觉到怀中某人整个身子都挂在自己身上,顾笙还真觉得吃力,她现在只想快些找到越玖歌,把这人扔给她,这样的动作,顾笙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总是一种出墙的感觉油然而生。 第50章 偷看媳妇 感觉到怀中某人整个身子都挂在自己身上,顾笙还真觉得吃力,她现在只想快些找到越玖歌,把这人扔给她,这样的动作,顾笙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总是一种出墙的感觉油然而生。 …… 在这里不许乱跑,我去拿些东西?说完,眼前的女子已经不在,独留白茯苓一人在此处。 白茯苓看着这夜色撩人?啊呸!鸟不拉死,阴深深的宫帏城墙,无奈的叹了叹气,好生无趣,在原地呆着,越发的无趣了,白茯苓干脆踢起了脚下的石头,石头一跳一跳的,挺有趣的,不过稍微一用力,石头就踢到了门框之上,“哐当”一响,吓得白茯苓赶紧抱住脑袋,生怕跳出一个什么人来。 还好啦!石头石头……白茯苓安慰着自己。 突然的,一股毛骨耸然的感觉爬上了背脊,就是那种后颈里汗毛竖立起来的感觉。 白茯苓觉得顾笙那家伙定是在逗弄她了,猛然转过头去,大声唤道:“顾笙,出来了,看到你了?”白茯苓用手遮挡在眉前,似乎要将眼前黑漆漆拨开来,将隐藏在黑暗中的顾笙找出来,可是,城墙里空落落的,回荡着自己的声音,可是却没有顾笙的声音。 突然的,白茯苓感觉到了一个人,一个穿着月白色袍子的人,站在前面不远处,远远的注视着自己。 大半夜的谁不睡觉跑到这黑漆漆的地方做什么?看着那远处的人,白茯苓的瞳孔不住的缩了缩,似乎也倒影不出那人的模样。 “不会有鬼的!”本来方寸大乱的人,抖了抖身子,自己一个学医的人,怎么穿越了还开始疑神疑鬼了,真是的! 黑漆漆的看不真切,可是那人瞧着自己的模样,却是奇怪极了,不过,却觉得有些熟悉。 “我等一下顾公公,立马就会离开!”白茯苓虽不信鬼神,这皇宫的凶险比之鬼神也好不到哪里去?即便有了胆,白茯苓也不敢借着那胆擅自过去,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她还是懂的。 前面的人似乎并没有答话,而是慢慢地朝着白茯苓走了过去,越来越清晰,像俩道剑一样的眉毛,像宝石一般的黑眸,鼻梁高高的,嘴唇像很薄,看不出情意的那种薄。 直到楼南烛走到了白茯苓的面前,白茯苓还没缓过来,呼吸越来越沉重,就像被压住了一般。 “楼南烛?”动了动嘴唇,念着这个无比熟悉的名字。可是,却哪里又有些不一样了,这人黑发如夜,披散腰间,破天袍曳地,眸载星光,鼻若雪山冰雪一般使人不敢触碰的威严。 这么晚了,可是楼南烛却穿的十分单薄,但脸庞的红润显示出其并不冷。神情十分严峻的盯着白茯苓。 站着的地方十分安静,除了一旁散发的香气撩动,几乎一切都静止了。 “驸马白茯苓?”声音凉凉的,就像冰水一般,没有任何的温度,楼南烛闻言蹙起了眉头。 嗯!诺诺的应了一声。 “天凉了,驸马还是早些回去吧!”没有多言便朝着来的方向隐入了黑夜之中,白茯苓突然分不真切,这人到底是不是楼南烛了。 在抬头时,人已经不在了,可是白茯苓却盯着那人离开的方向,呼吸却被压抑住了一般,吐不出来,呼不出去,他,不是楼南烛吗? “小家伙,看什么呢。” “没什么啊!”没气的声音一般飘落出来。 喏,越玖歌的宫殿,瞧瞧去吧!顾笙也没看出什么,像叼一只猫一般的将白茯苓提起,朝着越玖歌的宫殿走去。 煞费苦心的才将越玖歌身边那几个人放倒,可不能让越玖歌有丝许知道自己将白茯苓打包进宫的事,不然这事情可没完。 “顾笙,越玖歌处理政务的样子好迷人昂!”顾笙嫌弃的看着某人不住拍打自己手臂,想要将自己也拉入偷看人行列的队伍的人,万分鄙视中。 “越玖歌不处理政务的样子难道就不迷人吗?”顾笙压低声音,用仅此俩人说能听见的声音翻着白眼,越玖歌迷人?不可思议,瞧着那脸严肃的样子,也不知道白茯苓那只眼睛断定的迷人。 “都喜欢啊!”白茯苓继续垫了垫脚尖,看着屋子里身着白衣的越玖歌,眉毛修长如弯月,一双锐利的凤眼端视着书页,如刀子般刻出来般的下巴微微颔着,白玉似的修长的手指正在有节奏地敲着木桌,神态紧张,似在思考着什么举足轻重的事儿。 “喂!口水掉下来了。” 因着顾笙的提醒,白茯苓掏出一只手往自己下巴下摸去,哪里什么口水?又被顾笙忽悠了,不过白茯苓依旧痴迷的看着自家的媳妇大人,舍不得半分的精力去和顾笙厮。 隔着的距离有些远,白茯苓并未瞧见越玖歌嘴角浮上的笑意,感觉到某家伙念念不舍的目光,越玖歌只是突然的放下书转而望向外面,黑眸微眯,看着外面空荡荡的门框,像是外搜寻什么人。 突然起身极快地迈开步子,推开房门,蹙着眉头:“跑得挺快的。” 越玖歌又往对面看了一会,暮色霭霭,早已看不真切。 缓缓收回了脚步,再回身已经恢复了一贯的表情,看了一眼身旁早已经站好的人,淡淡道:“没事了,走吧。” “等一下”,越玖歌忽的叫住了要走的人,顿直进了自己的屋子,随手拿了俩本账本走了出来。 “把这个交给顾笙,让她明日给我送来。”黑暗中的人探究地看了一眼厚实的账本,没再多说什么,他隐约觉得自家老大是睡不好了。 …… “顾笙,越玖歌经常这样不分昼夜地为国事操劳吗?”白茯苓突然的就被顾笙拉起,跳上了房梁,从另一个方向走了。 看着摇晃自己胳膊的白茯苓,顾笙险些重心不稳,这人闹腾归闹腾,能不能不要在空中闹!一尸俩命,她可不想把身家性命和这人挂钩。 “回去再说。”顾笙对于摊上越玖歌已经够损兵折将了,对着挂着自己不撒手的人,突然觉得她上辈子肯定欠了她俩不知多少债,不然怎么会还不清呢? “……”白茯苓心塞了,回去才能知道昂! 白茯苓撑着下巴盯着对面的顾笙看,一回来就进了个屋子就不和自己说话就算了,还用一副杀千刀的眼神瞪着自己。 “顾笙你说话好不好,你再瞪一会眼睛会红的” 白茯苓放下撑着自己下巴的手,去桌旁自斟自饮了俩杯茶,不给自己说越玖歌的事,自己就不走了。 “越玖歌知道我带你去了……”顾笙的声音很是哀怨,自家的手下将一大摞东西交予到自己手上的时候,顾笙已经觉得不妙! 白茯苓心一惊,越玖歌居然发现自己去了,那为什么不出来找自己呢!白茯苓也是一脸哀怨趴在桌子上。 俩人皆趴在桌子上,俩人中间还被放了俩本厚实的账本,那厚度,心肠子都有些疼。 这东西干嘛用啊!一脸怨气丝毫遮掩不住,不用说,白茯苓也知道今晚要陪这人把这俩本书搞定? 白茯苓随手翻看着手上的账本,数字倒是不难认识,一把翻到最后一页,明了。 是不是把这数字算出来就行了?白茯苓看着密密麻麻的数,加减乘除,很快就搞定的东西,怎么?难倒了顾笙。 “嗯,全部!”顾笙有气无力的瘫软在桌子上,越玖歌这是□□裸的压榨劳动力!一大早就要送去?怎么可能做得到啊! “这么点?你就要死要活的昂!”白茯苓终于抬首挺胸鄙视着顾笙,终于扳回一局了,这些东西加减乘除,很快就算出来了。 “这么点?你确定?”见鬼一般的眼神,飞扬在白茯苓的身上,不过,白茯苓当然继续挺直腰板了,一点也不怕的样子让顾笙猛然的从瘫软的姿势做直,手撑着桌案,身子朝着白茯苓弯去,这架势就像要强吻一般。 “我确定是这么一点”,身子往后面倾斜了一点,躲开顾笙这生猛的姿势。 “那好,全部交给你了,我去睡觉……”,这下可以去照顾楚亦蓝了,完美。 “别和我开玩笑好吗?这些字我不认识,你给我念,我来算。”白茯苓看着作势要潜逃的人,一推凳子就拦了下来。 我去准备些东西,你等等我? 顾笙看着像风飘走的女人,耸了耸肩膀,反正说说而已,又没真的打算让这厮帮忙? 白茯苓快步走去厨房,在里面呆了片刻,出来时候,手帕里已经包着一坨东西了,也不知是什么?还四处眺望,有没有发现。 “你念,我算,开始吧!”说完立马蹲下身子,摆好姿态,这些东西许是越玖歌处理的?翻阅后面的时候,看到自家媳妇批阅的字,嘴角浅浅的弯了弯。 好吧!顾笙刚开始看着白茯苓握着黑乎乎的东西在宣纸上写着莫名其妙的东西时候,便觉得这人是在硬撑着,准备等着那家伙知难而退才上手,应该进度也不会拉下的。 白茯苓抓着那从厨房拿出来的木炭,在宣纸上写着顾笙念着的数字,开始着加减,一开始那东西,在手上有些用不惯,有些麻烦,不过,掌握了力度,也还好了。 “顾笙,不要停,继续念。”看着念声逐渐放慢的人,白茯苓算完最后一笔,望着顾笙,不过,这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做何解释。 “念完了……”,揉了揉有些干燥的唇角,从一旁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嘴边,又放了下来,这厮算完了? 一开始看着白茯苓蜗牛似的算法?别说顾笙有那么几次想要停下来,让她自己来算,不过终究是没有说出口,既然选择了让她来,就全数交予她。 相比顾笙多番想要叫停白茯苓,这白茯苓之后却让她大吃一惊,那速度,连越玖歌也算不过她的。 第一章 这些都算好了,我在复查一次,看有无错误,你困了就先回去休息吧?说完便继续挑动起手中的木烫,算着已经列举好的公式。 顾笙看着已经沉浸在执笔运算中的人,突然有了种感觉,和她越熟悉,你会发现身上藏的东西越来越多!越玖歌的眼光还真不赖,顾笙回过神,就朝着楚亦蓝的屋子里进去,步子有些快,生怕屋间的人儿已经醒来,找不到自己。 …… “顾笙,我不是让你算账本吗?怎么?闲不够?”门突然的被推开,越玖歌看着门口的女人,一脸眉头微蹙,想不出这人去而复返为何故,不过眼神却往顾笙身后延展开来,似乎这次某人并没有跟着来。 “这东西算好了,我过来给你。”顾笙打着哈欠将账本放置在越玖歌桌案前,撑着下巴一脸忧郁,白茯苓那厮竟然在对完后,就着急的过来敲响自己的门,说麻烦自己在跑一趟,去把越玖歌的账本全数偷出来? 她家媳妇的东西,竟然让自己去偷出来?闭着眼睛想了想,大致也知道这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了?都快贴到越玖歌身上当小棉袄了,也不怕热着人家越玖歌? 终究是怕了白茯苓死缠烂打的戏,怨恨的接过白茯苓手上的东西,让那人照顾好自家的小楚楚,就赶紧给越玖歌送来这东西?自己这个中间人,不仅要起早贪黑,还要遭受风一样的摧残,最后一点好处还沾不上半分,真是世态炎凉啊! 最后的总数是多少?越玖歌翻了俩页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这字狗刨的,似乎只有白茯苓那家伙能做到这程度上!莫非…… 总数?顾笙望向越玖歌,揉着发疼的脑仁,似乎来得匆忙,并未问过白茯苓这算出来的数是多少,失误到如此程度?活该要被越玖歌抓了尾巴。 嗯?总数?越玖歌轻点其头,等着顾笙的后话,这人长着一张秀雅绝俗的脸蛋,却在算账上要死要活,不然,自己怎会把这东西交予她?既然人都带来了,还敢带回去?顾笙是看不懂自己的信,还是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顾笙还没糊涂到要把事儿隐瞒下来,自己几层货,越玖歌随意一掂量,便知道自己几斤几俩,犯不着自己踩脚。 见着越玖歌的眉头越来越微皱,顾笙赶紧道出了实话。 “这些都是白茯苓算出来的?”顾笙放下撑着下巴的手,双手抱在胸前,微微呼了一口气,狡猾如她,偷偷瞥了越玖歌一眼,一声不吭地用手指指向那狗刨的字,如实说道。 越玖歌将手上紧捏住的宣纸,又打开来,不过,这次却直直的往后翻阅,直到翻阅到了最后一页,只见最后一张上最后一排歪歪扭扭的爬着一排字,媳妇完成了! 可以想到那家伙完成所做的动作,不免咬了咬下唇,轻轻笑了一下。 “你俩做的。”越玖歌的声音慢慢地变得柔软起来,甚至含着一丝淡淡的笑,看着手上铺满的密密麻麻的狗刨体,尽管看着不是赏心悦目,可是从那整齐的排序,也可看出那小家伙的认真。 “嗯,我念的,她算的,顾笙靠近越玖歌,看着说完,面色含春,可是却不语的人儿,顾笙心里打起了盹,难道有何差错,心里就像被蚂蚁爬过一般,痒痒的却不知道越玖歌做何打算,忍不住问道:“是不是有错?”问完之后,迟迟不语的越玖歌,顾笙最怕的越玖歌不说了。 “这本账本都是你一直念的,她一点也没看过?”顾笙来去不过一个时辰,那便只有如此解释了,白茯苓紧紧用了一盏茶的功夫便把这全数算完。 “嗯,我念她算,其间她只翻了几页看就扔给我了”,越玖歌问的话怎么有些奇怪,这东西难道另有玄机?不过这些她都不想知道,她只想等越玖歌算好了,和白茯苓算的对上一对,到底这值差了多少。 丝毫无误!!!越玖歌将手中的宣纸轻轻叠起来,从怀中取出一个小东西,将里面<灵犀笕>取了过来,将叠好的宣纸塞了进去。顾笙却死一般的盯着越玖歌那个灵犀笕,呼吸都屏住了,有些难以置信,那个东西就连段旭奕,她也未曾放过什么东西进去过,几张歪歪扭扭的纸,越玖歌竟然那么直接的放了进去,似乎没一点犹豫。 …… 这东西你算过?顾笙轻声问道,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算过,怎么了?扣灵犀笕的声音响起,催激着顾笙那支离破碎的心,好无耻!竟然算了还给自己再做一次,简直禽兽!!! 算过你给我?顾笙大半夜的不睡替白茯苓那家伙给她媳妇带东西来,看着笑意不减的越玖歌,顾笙的嘴角又抽了抽,多好的一家人,俩个不把自己气死就不想罢休似的。 谁让你把她带走了?手心之中躺着的灵犀笕,因着岁月有了裂纹,可依旧没能埋葬那藏着的神圣,只是越玖歌的目光只是一晃而过就将它收好起来,顾笙也是收回了黏在灵犀笕上的目光,继续刚才的话题。 顾笙突然被梗住了,她不是政务繁忙,她才采取对策不让白茯苓来的吗?她这么衷心耿耿的下属,从何处再能招募来一个,不对,应该这世间再无处可寻出,又要帮主子排忧解难,还要帮主子谈恋爱的下属了。 …… 对了,越玖歌你那里还有账本吗?你家小朋友让我盗回去,她帮你算?顾笙不忘来此的目的,白茯苓托她前来,竟然如此憋屈?好的紧…… 帮我算?越玖歌亲启齿唇,脸上的冷意早散去,这般晚了,还想着自己,看了一眼扔弃在一旁政务,觉得也应该去看看她家小家伙了,那天不辞而别,也不知那家伙生气没有。 走吧!回去。 …… 什么?顾笙看着已经走出房门的越玖歌,抬头在那繁琐的公文上停了良久,一袭红衣很快的追上了前面拎着盏灯笼的白衣女子。 不知是否是顾笙自己的错觉,她突然发觉越玖歌这次不是玩笑?堆积在心里的那尘灰被风吹起,逐渐的吹散,慢慢的那里面有个小人儿钻了出来,就连段旭奕也未曾做到过让那女人这般轻松过,政务都能放在一边,真是应了一句,美人在怀,君王从此不早朝。 越玖歌你知道你以前会说什么吗?顾笙想着不同寻常的越玖歌,却没有发觉前面的人儿已经停了下来,一袭白衣随风吹而扬起,风雅至极。 挑了挑眉,还真不知道自己曾经会说些什么?越玖歌抬举起灯笼,光线弱弱的打在俩人之中,等着顾笙说了之后再一同回去? 你这人若是放在从前,定是一本正经:我做事自有我得道理,不需多问…… 嗯!轻轻点了点头,对于顾笙说的,当是同意的?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现在多了什么?顾笙盯着越玖歌,继续说道。 越玖歌继续步子,指着门口的骄子,你想说的可是人情味?伸指抹了一抹唇角,唇上并没有什么味道,不过心里却隐约泛过浅浅的味道,她怎会不知这种感觉是哪个家伙给她的。 上了骄子,顾笙喋喋不休的声音依旧不绝如缕,不过,越玖歌只是看着她说,却未断了她的意。 人家都说你冷若冰霜,怎知越玖歌也会有暖若朝阳的一天,顾笙有些感叹道,以前越玖歌何时何地无一不是崩着一张脸,自她跟着她之后,至少,还没看过越玖歌这般过,有些傻了,似乎。 有的时候,还会莫名其妙的笑出声来,这很不越玖歌! 越玖歌,如果哪天段旭奕回来了,你会如何取舍?顾笙看着认真听自己说话的人,突然想到了什么,段旭奕应该是要回来了。 “白茯苓已是驸马,回来如此,不回来亦如此,本宫既然嫁给了白茯苓,那便没想过再与别人有过任何的牵扯”越玖歌笑起来,面上却没有丝毫的笑意,越氏女子,只会携一人共白头,既然已经定下,那便再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动。 看着谈及到段旭奕,有些微变的越玖歌,其实,顾笙也不知道当年的越玖歌,到底有没有痛过,爱过,或者喜欢过。何况,那年段旭奕走后,越玖歌可是被她父皇逼着嫁给了白茯苓?只是现在这白茯苓也不再是原来那个人,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儿郎。 现在若问我,我只能给你说:也许当时喜欢过吧…… 久了,谁记得清呢。越玖歌怎么会不懂顾笙所想,只是碰上白茯苓后,似乎她很久都没看过那人的画像了,也许那幅画也该尘封在那暗无天日的暗格里了,激荡不起任何的涟漪。 也对,久了便忘了。顾笙看着说话没有起伏的人,分不清是真的不在意了吗?若是白茯苓知道,会不会把嘴巴撅得老高,直接把越玖歌吃了。 不要对我眉目传情,白茯苓会咬了你的。眼里反复流转的流波一滞,竟真想不出这话会从越玖歌嘴里流露出来。越玖歌,你,你和你家白茯苓样无耻,胸口处的饱满,上下起伏着。 夫唱妇随,理当如此,不是吗?你这样,还不如想想你家君上什么时候醒来? 第52章 防盗的 夫唱妇随,理当如此,不是吗?你这样,还不如想想你家君上什么时候醒来?越玖歌抬起头,看着一谈及到楚亦蓝,魂都没有的女人,平日里清水一般的没有波澜的眸里微微动了动,伸手按住那有些颤抖的手安慰道:“不会有事的。”藏得住情绪又怎样,有的东西无论怎么克制她都会在心底膨胀,是什么也阻挡不住的。 顾笙一直都是一个藏得住感情的人,藏不住,她宁愿躲着那个人,不出现,不在意,可是,有的东西依旧是逃不过的,这就是所谓的命,只不过楚亦蓝给顾笙的牵扯远不及手上颤抖来得简单,越玖歌握住发颤的手,直至慢慢平复下来,也没有松开,她知道这个女人崩得太紧了,简单的覆在手上,轻轻拍了拍。 越玖歌有的时候看着,靠着栏杆眺望的不说话的人,明明那么想,却装的如此不在意,也怕只有顾笙这么个矫情的人儿了。 知道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皇袍一身立在斜风细雨中,不知道等谁,那个时候你不知道她,是多么让人惊艳,皎若月光华炼,静若娇兰玉芝,凉若三月春水,冷若涧底寒潭。越玖歌看着说着那人那般好,眉稍微微的上扬,这么好,还敢跑,也亏顾笙做的出来。 那是我第一次见她,她似乎不喜欢说话,总是冷着一张脸,可是又并不是,顾笙顺着越玖歌抓着自己的手,很是自然的靠了上去,越玖歌看着挨着自己紧皱眉头的人,叹了一口气,将人往自己的肩膀处拢了拢,也好靠得舒服。 “越玖歌,我好困哦!”说着顾笙用手懒洋洋的戳了戳有些困意的眼,拧了眉头,想要起来,楚亦蓝还需要自己照顾,不能睡…… 困了,你还起来。没有好气的看着抓着自己的肩膀,说着起来,却依旧半眯着双眼,赖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这人,真是? 让我靠靠嘛!顾笙抱着越玖歌的手松开了,可是却从一边绕到越玖歌的身后,用背脊靠着越玖歌背脊,轱辘的马声咕噜咕噜的!越发的让人敌不过困意了。 没出息,还是杀手家的头头呢!看着说话声已经渐渐失了力的人,越玖歌也不再言语,拿过披风搭在了靠在了自己身上的人,睡吧!这几日照顾着楚亦蓝,看着这困意绕着半分无褪去,想着白茯苓是不是也缠着她了。 就没出息,到了叫我!闭着眼睛,不在呓语,还是决定暂睡一会。 白茯苓脑袋有些疼的看着委屈着看着自己的漂亮女人,不对,是楚亦蓝,顾笙走的真不是时候,谁曾想躺了多天的人会突然的醒来,好巧不巧的事儿,白茯苓就在旁边。 其实这些也不算事!问题是这人什么都忘记了?可是脑子却转得比谁都快,把自己套路完之后,竟然把自己当成了她的救命恩人,感觉这样子,是要以身相许了…… 小白白,要抱抱!眼前的人眨巴了眨巴双眼,俩手举得高高的,满满的可爱,可是为什么站着的人,一脸寒意不给抱抱呢!看着如此,楚亦蓝小嘴不觉的嘟起,慢慢的从床头爬过去,继续着高高举起的动作,实有不抱抱不放手的架势。 你能想象一个比你高的人,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感觉是什么吗?床上的人看着不给抱抱的人,不满的撇了撇嘴,一个饿狼扑食,就蹭到白茯苓身上,一手好死不死的按住了那干瘪的胸部,楚亦蓝按了按,似乎有些不满意这干瘪瘪的地方,俩手往上,勾住了白茯苓还算修长的脖项。 白茯苓正在棘手,不知道手往哪里放,是小孩的话,放臀部抬着,可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就那么抱着你,你放臀部,能下得去手吗?况且自己还不想死在顾笙的手上。 楚亦蓝你把手刚才放哪里……几乎是咬牙切齿到不行的声音,自己还没嫌弃挂在自己身上的人重呢!还敢嫌弃自己的胸小,虽然小,哪处被按,不重不轻的感觉还是很显现的,为什么按了按突然的收回了手,这不是面子的问题,这是有关尊严被踩得不要不要的问题。 “唔……那个地方,小小的”。楚亦蓝用眼瞟了一眼那个小小地方,很是乖乖的说了出来,恩人有所问,那定要有所答,对了,这是谁给自己说的来着。 心咖嚓被伤碎的声音,掉落在地上,似乎拾不起来了。 …… 最后无奈之下,白茯苓被楚亦蓝拉着上了床,然后一脸面瘫脸看着,又钻进了自己怀中的人,突然,眉头忧郁起来,怎么会是这样的? 夜光撒进窗台,打在熟睡的娇颜上,怀中的楚大人睫毛轻扇,美梦正憨,顾笙养的喵咪也蜷缩一角,默默陪伴在一旁,时不时喵喵的叫声响起,确实很轻,也没将床上的熟睡的某只给惊醒开来。 隔间里,顾笙替楚亦蓝烧的水壶嗡嗡作响,可是夜深了,却没有一个人起来,去将那嗡嗡做响的水壶取下,任由噗嗤的声音一上一下,冲出来的水打湿在壶上,很快的又干了。 屋外——顾笙和越玖歌俩人。 顾笙屋里的烛灯是灭着的,看来白茯苓是回去歇息去了。 顾笙推开门将烛火点亮,有些呆住了。后面的越玖歌也是如此。 白茯苓怀中抱着一个人,并没有很大的睡意,而是闭着眼睛养神着,等着顾笙回来,俩人接一下手。 门外的脚步声响起的时候,白茯苓就睁开了双眼,知道是顾笙回来了,终于可以接手了。 白茯苓指了指怀中的……顾笙过了来,摸了摸睡熟人的脑袋,看着紧紧捏住白茯苓衣袖死死不撒手的人,嘴角一勾,这模样难道是醒过了,可是很快笑意又下了去,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却不是自己。 睡得正憨的人,似乎也闻到了更好的味道,突然松开了一直紧紧握住白茯苓衣袖的手,突得转了转身,在空中抓了抓,似乎没抓住什么,有些不满,又是一阵胡乱的挥手,顾笙看着,将自己腰间的腰带低着腰放在了在空中胡乱抓着的手里,楚亦蓝似乎感觉到自己手上有了些东西,才停下了动作。 越玖歌看着顾笙,走到白茯苓身边,牵着白茯苓的手,就出了去,走之前还不忘看着偷亲某君上的人。 回到屋子,白茯苓坐到床上,眨眨眼,看着自家的媳妇,和楚亦蓝刚才的动作如出一辙,伸出双手,软绵绵地道,“抱抱~~” 越玖歌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地过去,抱住她,紧紧地抱着,“白茯苓……”抱着,为什么白茯苓会抱着楚亦蓝睡着,为什么抱着的时候还是无动于衷,就不知道小小的推拒一番吗? 舒服地在她怀里蹭了蹭,白茯苓闻着那熟悉的香气,越发的眼睛困了。还是抱着自家越玖歌睡觉舒服,抱着楚亦蓝睡觉,反正就是怪怪的,说不出什么理所当然来。 “不许睡!”伸手捏住她的脸颊,越玖歌坐到床上盯着她,“说,为什么到皇宫来看自己,最后还跑了?还有为什么抱着楚亦蓝睡了”“唔……没有跑”不清醒地又想往她怀里扑去,白茯苓挣扎了一会儿,不开心地扁着嘴,“越玖歌,我要抱抱……”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越玖歌看着吧唧吧唧着嘴巴往自己怀里冲来的小家伙,好吧!她更多的是想知道,她为什么会抱着楚亦蓝在顾笙的房间里睡过去?轻轻一搂,就将白茯苓拉进自己的怀中躺着。 抱了一小会,怀中的人似乎有些不安分,又往越玖歌身上蹭去,好死不死的往那最为丰满的地方贴去,感觉到抱着自己的女人身体僵了那么一下,白茯苓眼里哪里还有什么睡意,一片清明,可还是舍不得松开手,好几天都没怎么看见越玖歌了,好想她,尤其是今天去看了她之后,更加想了。 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百忙之中会回来,一点都没有想过,回来了,更想了。 越玖歌本想躺下去,和这人说话的,可是躺在自己怀中的人却突然的起来,抓着自己的手,嘟着嘴,摇了摇头,“被窝凉的,我暖一下你进来睡。” 看着动作迅速钻进被子,然后爬着到自己往日里睡过的地方,躺着的人,突然越玖歌什么的也不想问了,“傻子,被窝凉的,那你还先睡。” 被窝盖得严严实实的地方慢慢挪出一个恼袋,将靠着的人拉了拉,将暖和一点点的地方让出来,给越玖歌,越玖歌看着傻笑着不语的人,轻轻一动,挨着白茯苓的地方躺了下来。 越玖歌靠坐在床头处,将埋在被窝中的脑袋轻轻移至自己的腿弯处,让白茯苓躺在自己大腿处,手一下下轻抚着她的发丝。 “越玖歌……”白茯苓翻了个身,抬头看她,小声地叫着。越玖歌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是政务繁忙,□□乏术吗?这么晚从皇宫回来,也不怕受寒了,这天也是渐渐的凉了起来。 “怎么了?”点点她的鼻尖,越玖歌柔着声音问。这家伙怎么几天不见,粘糊糊的。 白茯苓将越玖歌轻抚着自己发丝的手抱了过来,放在了自己有些温度的肚子上,越玖歌的手掌心感受着那起伏一致的波动感,眼里的柔色越发的浓厚了,“账本有没有算完,我帮你算吧?白茯苓仰着头看着越玖歌,自然而然的问道,她想帮这个女人分担一些东西,尽管可以说是微不足道,她也想做一些。 ”“嗯?”越玖歌一愣,想要戳那小肚皮的心思停了下来,看了一会白茯苓,继而笑出来,“小白白,这是要帮我吗?” “也不算啦!”白茯苓翻身坐起,和越玖歌面对面,一脸的认真,“我好想你,真的。”白茯苓看着越玖歌眼底之下的乌青,有些心疼,碎不知怎么的就抚了上去,俩指来回的勾勒那哪有些微青的地方,看着,忍不住舔了舔,想将那一处不属于越玖歌的尽数舔尽。 有些灼热的气息席卷而来,越玖歌还没来得惊呼,一股灼热,从脸上铺来,濡养着上面的每一处神经,让越玖歌抱着白茯苓腰背的手紧了紧,有些嘶哑的声音。 “怎么了。” “唔……”白茯苓闷闷的哼出了声音,一双眸子越加的深邃,轻轻将唇瓣贴在越玖歌的眉眼处,没有有着继续的动作,可是却紧紧的抱着自己想念的女人,紧紧几天,不见如髓的滋味算是知道了,白茯苓知道自己在爱情里算是慢半拍,可是喜欢她还是知道的,只是多深,她想她的越玖歌会让她知道的,不是吗? 越玖歌身上的味道蔓延到了白茯苓的鼻腔,绕着身体里的血液流淌到每一处,,见着自家的女人没有推开自己,白茯苓不在贴着满足眼底之处,而是踌躇的想要往下,想要╭(╯3╰)╮一下自己的媳妇。 白茯苓……唔……”越玖歌忽然被吻住,愣了愣,睁着眼睛诧异地看着白茯苓,透过有些长的发丝挡住的眼睛里,在看清楚那眸子里的深情和痴迷后,浅浅地笑了,闭上了眼,唇色轻揉间反吮住毫无章法咬了自己的人。 第53章 继续防盗,打我呀 白茯苓……唔……”越玖歌忽然被吻住,愣了愣,睁着眼睛诧异地看着白茯苓,透过有些长的发丝挡住的眼睛里,在看清楚那眸子里的深情和痴迷后,浅浅地笑了,闭上了眼,唇色轻揉间反吮住毫无章法咬了自己的人。 亲了那么多次,怎么还是这样,一点长进都没有。越玖歌伸手抚上白茯苓的脸,那修长暖和的手滑过白茯苓的额,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停留在了刚咬过自己的嘴巴上。 “怎么连亲都不会,是要我教吗?”越玖歌看着压在自己身上不知怎么做的人,微微含笑说道,真是傻死了。 白茯苓有些委屈,怎么就不会亲了,刚才不是咬了吗?微微缩了缩脖子,以前又没亲过别人,哪里来的经验可以亲的那么好?若是自己亲的技术登峰造极,那还不被打死,还是豪无技术可言的好,至少她只亲自家的媳妇。 越玖歌没有理会她,而是微微挺身,勾着白茯苓的颈窝,把脸埋了进去,深吸了一口白茯苓身上让人安神的香气,想着这傻呼呼的家伙,想点灯也不会的人,摇了摇头,顾笙这么闲吗?这么久了一个人也没有教会。 隔壁屋的顾笙揉了揉鼻子,忍住打喷嚏的节奏,这天冷了吗?看着躺在自己怀里,熟睡着的人,将自己这边的被子又往楚亦蓝那边又挪了半分过去,自己也是困得不行,轻轻抱着她,闭上了眼睛。 越玖歌抬头将额头抵在白茯苓的额头上,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嘴角一勾,含住了那微张的嘴唇。 温柔的细吻一点一点的,没有更加深入,只是在唇边细细摸索,偶尔咬咬因为接吻变得红润的下唇,呼吸随着缩短的距离越发急促,在空气中渐渐升起了热。 看着傻楞着的人,越玖歌轻轻扣开白茯苓的齿关,慢慢将舌头探了进去,什么也不会,笨死了。 绕着白茯苓的唇舌拨弄了一会,轻巧的舌头就钻了出来,看着似乎有些不满的某家伙,伸出舌头在白茯苓的唇上轻舔着,撩拨着,可是却一直只限定于唇外,似乎分清了界限,克制着自己不准进去。 进而退,退而不进,沿着唇的边缘一路摸索,白茯苓抓着越玖歌的肩膀,想要缩短俩人之间的距离,可是,刚进一步,那女人也是退一步。 不明白这为什么?可是又忍不住想去亲亲,手上却往越玖歌的衣袖里钻去。 “有没有想我这几天。”一指按压着某家伙的锁骨,温柔的看着她家的小白白,这人变坏了呢!手指开始往哪里放着。 嘴里呜咽了一声,继续挣扎着,想要靠近,可是被戳着的地方好疼昂 “我想,很想。”白茯苓看着锁骨之处的长指,低头轻轻吮了一下,就是很喜欢这种被越玖歌包绕的感觉,她自己都让顾笙带着她去皇宫偷偷看越玖歌了,虽然和顾笙签订了不成文的约定,可是还是很想她,那被某家伙弄湿濡的手指突然放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眼里一片笑意。 “有多么想呢!”越玖歌看着嘴里呜咽不停,却没有任何动作的人,勾了勾唇角,将白茯苓略微微凉的手指,往自己怀里拉了拉,知道为自己暖床,就不知道让自己的手暖和一些吗?” “就是让顾笙悄悄带自己去皇宫去偷偷看你,我保证我没有想要去打搅你的。”想到悄悄去,但是被察觉了,可是为什么越玖歌不出来问问自己为什么来呢?想到自家的媳妇肯定是生气了才不出来见自己,就猛得抱住越玖歌,生怕越玖歌觉得自己不听了她的话推开自己。 “我很喜欢你打搅呢!”越玖歌双臂绕着她的脖下,抬头轻轻吻了一下下巴,眼眸里都是笑意,她才不会告诉这家伙,自己出去没找到她有那么一点失落。 “真的吗?”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白茯苓看着自家的女人绕着圈子说话,恨不得咬她一口,怎么可以这样吊着自己。 手指微动,越玖歌就将白茯苓所着的衣裳从被子里抽了出来,扔在了一旁,“大晚上的,驸马是要着装睡吗?对身体很是不好。”动作的同时不忘看了眼某人的小笼包,还真是小巧,这家伙怪不得那么喜欢吃鸡腿呢!长胸胸! 就这么看着,越玖歌突然得想做一些,填补这一下安静的夜,可是会不会吓到这家伙呢!心里想着怎么做。 “要不要我让顾笙教教你怎么做呢!”白茯苓没想到越玖歌竟然是个实实在在的行动派,话刚说完,自己的衣服就被全数剥开,漏出了娇好的身材,可是这么冷,不着一件衣服还真是有些冷呢!此刻光溜溜的躲在被窝里,虽然被子遮挡住了光溜溜的身体,可越玖歌这样□□裸的看着,还是很不习惯呢! 顾笙教我什么?白茯苓听着越玖歌说话,有些不明白了,可是身体上一只手不停的游移在身上的各处,痒痒的,让白茯苓不明白这是什么,只觉得身体越发的虚软无力,可手还是按住了那双不停撩拨的手。 教你如何点灯?越玖歌一动,俩人的位置就颠倒了过来。 点灯?这个时候,白茯苓还不懂是什么,她真枉费读书十载,越玖歌挑眉,看着白茯苓惶恐的摆手摇头,眼里笑意几乎是要逸出来。 “那我教你点灯呢!”这么怕顾笙,那自己教她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越玖歌显然对教白茯苓点灯这事,有些兴致盎然。 越玖歌的手指并没有因为征询白茯苓的意见而有片刻的停留,她的手抚平了那有些微怂的眉头,唇轻轻的擦过白茯苓微红的耳尖,并朝着耳朵内轻轻吹着热气,最后停留在此处,微张着唇口没有动作,白茯苓用舌尖拨弄了一下绕转在自己唇腔里的舌头,软软的,白茯苓似乎有了一些悟性,原本垂在俩边的手,紧张的抓着越玖歌的腰迹俩侧。 越玖歌身体本来就暖和,白茯苓在贴上她身体后,那股从身体里不断冒出来来的燥热从外横突直撞,想要找寻那是什么根源,耳朵上传来的酥麻的感觉让白茯苓来不及多想,那种燥热不减反增让她更是感觉有些难耐。 突然的有种箭在玄上,不得不发的错觉,白茯苓不知道怎么去做,更不知道怎么去说,只是一眼不眨的看着越玖歌,越玖歌的颜就像微波,从内向外震荡着她的心,徐徐加热,精神分子的结构就改变了,成熟了,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越玖歌教自己,会好些吧! 可是转眼又想到,越玖歌亲自教自己写书法的时候,只要自己没写好,越玖歌就会很严厉的指责自己,有的时候还要打自己的手心,一想起手心被打得通红,那点着的头突然的摇得像波浪鼓。 越玖歌看着身下的小家伙点头摇头的动作,撑着自己的下颚微微看着这动摇不定的人,这迟早的事情,而且都到这程度上了,她可是觉得今日挺不错的,正合她意? “不愿意让我教你吗?”看着一脸纠结的人,勾着唇角不动声色,既然选择了今日,她才不会优柔寡断贻误战机,整日朝纲政事,她觉得清心寡欲够了,也该改善一下伙食,尝一下这肉食多汁水的味了。 感觉到那跳动的火苗舒卷的舌头柔和的一路往下,脖子,胸间,小腹……白茯苓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越玖歌的亲吻触摸之下,有了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从未有过,有些害羞,但更多的却是喜欢,一想到自己竟然喜欢越玖歌的触碰,恨不得钻进被窝里,真是羞死了。 越玖歌看着在自己撩拨下做鸵鸟状的白茯苓,一下就将那脑袋从被窝里拖出来,好不容易躲进去,又被拖了出来,身体全数暴露在了越玖歌的眼前,这让白茯苓伸出手抱紧越玖歌,将头盖在了越玖歌的颈窝里面,害羞什么的好讨厌_* 不可以躲起来,认真学习?越玖歌拍了拍某人脑袋,微微拱起身子,原本还相交的身子被拉开,越玖歌看着嘟着小嘴不说话的人,轻轻笑了笑,用手指在嘴巴哪里碰触了一会,就慢慢往下抚摸,最后覆盖在柔软小巧的部位,脑袋里一扫而过的某些书籍,瞬间即逝,全凭着她越玖歌的天赋本能的揉弄着掌心内柔软的部位,轻轻捏了捏,似乎小巧的部位不满这样,弹跳了俩下表示其不满,逐渐的加重了力道,看着身下的人眉头微微皱起,咬着嘴唇,俩颊面若桃花的样子,手上的力道又上了一个台阶。 “疼啊!越玖歌……”,白茯苓挺身咬住越玖歌的肩头,缓了一下才松开了自己的牙齿,越玖歌偏头看着被咬的地方,不是很疼,肯定这家伙没舍得咬,不然,肯定是要见血的。 酥麻着带着点触感,让白茯苓不禁闷哼出声,可是听到自己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白茯苓偷偷的看了一眼越玖歌,生怕越玖歌觉得她放浪,于是赶紧想结束这一场教程。 “越玖歌,我不学了好不好”,陌生的感觉传导在全身,没有讨厌,甚至有些喜欢,可是一想到这莫名的东西自己喜欢,就是觉得奇怪,可是又想和越玖歌紧紧贴在一起,紧紧相拥着,俩种情绪旗鼓相当,后者略微还有驱上的感觉。 一听到白茯苓说疼,越玖歌立马放松了手劲,她将捏改为揉着,她可舍不得这家伙疼,可是听到接下来某家伙说的话之后,却停下了手上揉着的动作。 “学习东西,当得始终,怎么可以半途而废?”皱着眉头,一本正经的说教,按住那不安分扭动的小家伙,平日里清冷的眸子因着夜里,越发的灼热了。 越玖歌的手搭在自己的胸上,不动手又不离开,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很不好,让白茯苓闭上眼睛,不去看,可是刚一闭上,那感觉越发的强烈了。 越玖歌决定教,那便一定会让人青出于蓝甚于蓝,这家伙到好,眼睛一闭,什么也不管,真当自己是素菜吗?越玖歌一点都不着急,书中说,闭着的时候身体的感觉会更加灵敏,既然这家伙如此,那便遂了她的意,到时候可别给自己睁开求哭求饶。 轻轻的抚摸着那有些微微挺力的柔软□□,她看着那乳在自己的手上,有轻微膨胀的状态,但是却有些硬硬的,不似刚才那般柔软了,书中并未言明何解,不过既然这是难题,越玖歌当然会知解出来的?越是不懂难懂的东西,她可是越加兴奋呢! 白茯苓从未想到她家越玖歌,也是一个纯纯的理论实践派,不过这未知的东西,更加激起了越玖歌求知的渴望,床下一本正经,床上立马变身?这,白茯苓以后深有体会,不过,后来,白茯苓也实践出能力,把越玖歌给她的一并给了回去。 看着眼前变得更加挺力的胸间,越玖歌低下头,嘴唇贴了上去,书上似乎有这一画面,看着小小的□□,她就想含住,吸食,□□着,她看着在自己嘴里含住的那一刻,那东西似乎更大更硬了。 一手微微按着,不让那小地方乱动弹着,另一边却很是知跟知底的舔试着,另一边也不放过,轻轻的揉弄着。 从来都没有这一方面感觉的越玖歌,倒是觉得不差,至少还是喜欢的。 第54章 吃饭了 一手微微按着,不让那小东西乱动弹着,另一边却很是知跟知底的舔试着,另一边也不放过,轻轻的揉弄着。 从来都没有这一方面感觉的越玖歌,倒是觉得不差,至少还是喜欢的。 何为喜欢?一千个人有一千种说法,越玖歌倒觉得无所谓讲究,喜欢的就是喜欢的,不喜欢便是不喜欢?没有那么多,这家伙虽然容貌差了点,身材差了点,手感差了一点……似乎好像都不影响越玖歌上下其手。 “越玖歌”,白茯苓感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身体里逃窜,那种感觉如雪片铺面而来,仿佛置身在炙热的水波中,一圈圈的泛起了涟漪,让身体不住的震颤。 什么?身下某家伙柔情蜜意的低吟,让越玖歌身体一颤,不过听到了身下的人喊声,却暂停了手上的动作,偏着脑袋等着这人说话,若是说不出什么来,自己可是要饶不了她的。 身体突然的一轻,白茯苓越发的觉得不舒服了,身体就像一团火在烧一般,折腾的厉害,真的好像去喝一点水以解这短暂的灼热之感,可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往越玖歌怀中贴去。 “先说完话,在给抱。”白茯苓仰着头不满的看着不许自己抱的人,闷哼了一口气,硬着头皮继续去抱越玖歌,身子光裸着像小泥鳅一样滑了进去。 越玖歌无奈的半搂着像个小朋友的白茯苓,这一下停,一下不停的,让自己也觉得难受,这厮难道不知道美人在怀,自己不会柳下惠的吗?虽然这人也谈及不上美人,可是……呼吸有些急促了几分。 “越玖歌,我们爱爱吧!”白茯苓像是在挣扎什么,断断续续的抬起头,可是促黠到越玖歌那含笑的眼里,又鸵鸟般的低下去,反反复复,越玖歌看着,都恨不得将她绑住,直接吃了,可是又怕这家伙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自己下不去手。 爱爱?不明其意的看着白茯苓,又开始说些让自己听不懂的词语,这家伙真是想讨打,手指略有惩罚的往白茯苓翘臀重重捏了俩下,在听到自己想听的声音之后,满意的嘴角勾了勾。 耳根部嗖的变得通红不可抑制,白茯苓看着大灰狼的越玖歌,手伸到她的后颈,猛的一拉,都这样了,一不做二不休了,学着越玖歌那样在她脖子上吻了一下,飞快的离开。 “就是这样!,我要”白茯苓窘着脸,不说话了。 “嗯哼”,得到首肯定之后,越玖歌继续手上的动作起来,她的唇覆盖上白茯苓的唇,生怕这家伙又出什么幺蛾子,说出什么不行的话来,舌头轻车熟路的缠上了白茯苓的舌头,一点点将空气的温度点燃。 俩指轻轻抬起那处膨胀了少许的地方,这一刻几乎没有多想,低头就含住了白茯苓的红珠。 小火苗在堆积了许多之后,终于有了大火的趋势,白茯苓能感觉到胸前酥麻的感觉更甚,身子更是不安的扭动起来,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去摩擦,就像被人推进了大水里,让人不一般的难受,可是突然眼前又飘来一块浮板,又让身子强烈的想要去抱住那块东西,身体里的水火相融,而小腹有一股暖流自上而下的往腿间流去。 腿间的湿意让白茯苓本能的夹紧双腿,似乎不想让越玖歌发现自己身体羞耻的变化,可是越玖歌却像是猜中了白茯苓的心事,偏偏不让这人如意一般,将自己的腿插入了白茯苓的腿间。 越玖歌,衣服?白茯苓不满,怎么自己已经剥开了,可是越玖歌却只着了中衣,她也要越玖歌光光的,想着就微微抬起身子,去解越玖歌有些褶皱的中衣,可是心里越急,衣服就像打了结一般,怎么也拔不开。 噗……看着给自己解衣不停的某色急的家伙,轻轻摸了摸那人的呆毛,笨蛋。 “是这样解的!”耳边一阵湿濡,还没反应过来,白茯苓的手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双手带着往衣服处移动,轻轻一拉,衣裳便滑落至腰迹,雪白的柔软弹跳出来,白茯苓不知怎的就攀上了越玖歌的腰背。 如此柔软的粉红,若是含在嘴里,应该是....白茯苓单纯的想着这一番情景,便没有半分迟疑的,张开嘴含住了其中一端,如同婴孩儿般轻轻的吮吸着,听着头顶上方克制的轻吟,突的加重了啃咬的力道,舌在上面缠绕着画圈,还没画好,惊呼声起,又被压倒在了下面,而白茯苓突然嘴里好吃的东西被抽走了,嗯呜嗯呜的声音从身下传来表示深深不满,可是却只能看着,又不敢瞪回去。” 今晚...我才是夫子...越玖歌将滑到嘴角的青丝剥到身后,看着不安分的人,越玖歌眉头微微皱起,看来她这个夫子似乎做的不够好,不然这人不会这么不听话的。 “乖,听话。”一手顺着纤细的背而下,一路到了挺翘的臀部后停下轻揉着,低下头重新含住另一边的柔软吮吸逗弄,手指在柔软处拉扯着,拉扯成各种形状,方才罢手,手儿下滑到白茯苓的林泉之间,越玖歌突然半跪了下来,看着那林泉之处不断涌出来的东西,书上说这是什么来着? 带着回想,越玖歌将手缓缓伸了过去,与那涌出来的汁液贴合,慢慢的搅拌揉动在那里,小心的寻找着那泉汁涌出的地方。 “嗯~,越玖歌……”白茯苓压根不能阻止越玖歌现下做的事情,只好紧紧环抱上越玖歌的光洁的脊背,咬着唇,弓起双腿已经紧张得不能自己。 只觉得那游移于自己□□的手在不停的拨弄,极尽挑逗,竟是让白茯苓的心里起起伏伏的不上不下难受想要极了,身体也更加的绵软无助,就如在天上飘荡的白云找不到自己想要的地方。 可突然间那股奇怪的感觉消失,却被一股刺痛所覆盖,似乎身体里被涌进了什么异物,不由得双手用力抓紧了白茯苓的后背,腰肢一挺,双腿间也不由得夹紧了越玖歌的手,眼眸湿润得快要滴出水来,“痛~,好痛……”,白茯苓当然知道身子被破会疼,可是这比生理期还疼这是什么道理? 很疼吗?”越玖歌有些心疼的问道,空着的手却将眉头皱着的小家伙抱进在自己怀中,附着在白茯苓紧致中的手指已经穿越过那层阻碍渐渐小心进入了最深处,在紧致狭窄的涌道中慢慢挤弄,可是里面紧缩的地方又推送的自己的手出来。 “疼,嗯呜……疼得都快升天了?”后半句疼得白茯苓话都说不明了,颤抖的蜷缩起身体来,仰头泪眼汪汪的看着让自己这么疼得女人,可是又不敢动,生怕那疼痛的地方又再次传来。 “那我,我退出来,”越玖歌看着脸色都有些苍白的人,生怕这小家伙什么没有学成,疼晕过去了。 听到退出,白茯苓差点就炸毛了,怎么可以关键时刻退出来,不行,双腿间不由得更加夹紧了越玖歌已经进去的手指,这东西疼只会一阵,书中那么说的,不会有错的。 越玖歌看着自己的手被夹得很紧,没有半分可退的迹象,不退只能进了。 “一会痛过后就会、就会好的,一定会让你开心的……”越玖歌看着胸窝中藏匿的小人儿,轻轻吻了吻白茯苓的眉角,放在那软穴中的手儿又开始慢慢的又开始揉动起来,缓缓的又从紧致的涌道中抽出来,极是温柔的在泉穴边上的软嫩处又揉了揉,按摩抚慰了一小会儿。 忽上忽下的感觉让白茯苓的身子贴着自家媳妇的身子轻扭摩擦着,仿佛这样会让疼痛暂且的消失。 看着涌道里又开始流了许多的东西出来,越玖歌小心翼翼的又探入进那紧致的涌道之中,抚慰着身下的人慢慢进入。 “嗯~,还是有些疼……”白茯苓不住摇摆着腰肢欲拒还迎的轻喊道,一双玉臂却紧紧抱着越玖歌的身体,双腿却又因吃痛而紧紧夹紧了越玖歌的腰,身下缓缓的进入让白茯苓声音微颤,嗓音带着些许哭腔,虽说疼痛减轻了许多,可身体里多了一点东西,还是觉得奇怪。“那我轻些?再轻一些,书中说第一次若不能尽兴,以后心里会有芥蒂的,小白白最乖了是不是,那我们学完好不好。”越玖歌轻轻的哄着身下的人,以前也是从顾笙哪里知晓一些东西,这第一次还是不可断的好。 听着越玖歌的话,不免让白茯苓动容,身子却是没有那么疼了,似乎还想要得更多,遂闭上美眸,与这人点了点头,呢喃的娇哼道:“嗯~,那要轻一些……” “好,定会要轻些的……”越玖歌勾唇一笑继续手上的动作,左手一把拦住美人腰肢,附着于白茯苓腿间的右手则也更放肆开来。 “嗯……越玖歌……呃啊!”受不住此等刺激,白茯苓想要握住越玖歌那穿梭在自己身体里的手制止她,仰着头不断轻吟着,思绪在也无法集中,脑袋里也是一片空白。 似乎真的真的不在那么疼痛了。 第55章 白茯苓被压了 越玖歌看着在自己手上情迷的小家伙,不觉得又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唔,嗯,呃,啊!”白茯苓偏着脑袋不敢去看越玖歌,刚才似乎那难以启齿的声音却不停的从自己喉咙里溢出来,似乎要包绕整个黑夜,还有一些竟也随着那些缝隙钻了出去,不知飘入何处。 越玖歌从白茯苓在身上起来,看着蜷在被窝中不动的家伙,眉梢处不禁上扬,将包绕着白茯苓脑袋的被子一下揭开,看着往被子里轻轻缩了一下的人,轻笑着摇了摇头:“去沐浴”。 白茯苓看着说话的人,缓缓的伸出了俩只胳膊,张开着要抱抱,身体某处隐约的胀痛,让白茯苓一点也不想离开这大床半步,可是又不得不起身,不过以什么方式起来,还是可以选择的不是吗? 看着朝着伸出手的人,越玖歌什么也没多说,走过去蹲下身子,就将那不略微身体单薄的人给抱了起来,抱着她进了另外一扇门,放进了浴桶去里清洗一下身上的污秽,白茯苓头微微后仰,尽可能将自己的脑袋贴着越玖歌修长让人沉迷的脖子,闻着那淡淡的香味,眼里的困意越加的沉重,沉沉睡去。 一大清早,白茯苓本想伸个懒腰,可发现自己浑身酸疼,不经脸一红,这才想起了昨夜的放纵。 而身旁的人却早已经不知去处,白茯苓看着空荡荡的地方,手指碰触的地方余温已没有半分,心里越发的拔凉拔凉了,眼底里一扫而过的受伤,可还是可以清晰的捕捉得到,昨晚的温存清晰可见,可是手里传来的冷意却实实在在的存在,此时可怜的就像个抛弃的孩子。 “越玖歌!”白茯苓靠着墙尾,拉了拉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捂在了里面,被子里隐约嘶哑的声音传出来,断断续续的,好一会都没有消失,倒是被子的头顶处貌似不停的在抖动着。 顾笙很晚才眯了一会眼睛,可是醒来的时候,躺在自己怀中的某人似乎不翼而飞了,这让顾笙满脸的阴郁。 顾笙严肃的皱着眉头,似乎有点对自己睡过去了有些不满,手紧紧的握住松开,再握紧,白皙如玉的手上清晰可见那青筋随着呼出的粗气一鼓一张着。 笑意盈姗惯了的面庞,燃起火来却是格地恐怖,如同优雅的小猫忽然尖叫着露出尖利的牙,挥舞着手上的利爪,顾笙身上的冰点引燃着周身的空气,惊人的安静,却让空气怒吼着撕扯人的心跳。 平复了半响,顾笙走了出去,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开始找起了人来。 清晨半响,却可以听见一阵皆一阵的尖叫声音从外面传出来,可是顾笙对这一切都视而不见,推门而入没有看见自己想要见的人,便往外走去!留下一脸懵逼在做坏事的某些人。 不少纨绔子弟见自己屋子闯进了如花似玉的花魁大人,还没来得及套近乎,便听见砰的一声,大门被关起的声音。 这么小的一个地方?能走到哪里去。顾笙搭在门扣上的手还没放下来,身后熟悉的声音却传来,让顾笙不得不暂停下继续下个屋子的造访。 转过头来,顾笙连与越玖歌对视的勇气都没有,是的,她的身份怎么可以放任到自己失控,本来就是属于黑暗的人,怎么可以堂而皇之的暴露在白天之中,顾笙低垂着脑袋,小声说:“对不起,不该这样的,请殿下责罚。” 越玖歌愣了愣,本意并不是这样!只是看了一眼顾笙,到了嘴边的话又遛了回去!看了一眼手里冒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想了想还可能趴在床上睡觉的人,嘴角处就止不住往上扬。 “给,吃了吧!” 顾笙随着越玖歌到了一旁的栏杆处,和她一起靠在了栏杆之上,还没开口,只见手上已经多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米粥。 “很烫人的,小心些。”顾笙被越玖歌突然的温柔有些招架不住,刚吞进的皮蛋瘦肉粥被越玖歌的一席话给呛得咳了几声,越玖歌低头看着顾笙,用双手轻轻拍着其后背。 背上细细的拍打更加让顾笙毛骨悚然了,越玖歌何曾这么小女人了?咳嗽的声音不减反增,顾笙变扭的抖了抖身子,好让自己尽快的恢复状态! “烫人,就稍等一下再些吃吧!”温柔的声音继续响起,清冷的公主殿下似乎烟消云散了,这让顾笙下巴都快磕到地下去了。 “越玖歌,这你做的。”顾笙问,她看到越玖歌手上还黏了一点貌似叫皮蛋的东西,尽管很细小的一块东西,却还是被眼尖的顾笙给瞧出了大概,可是在顾笙的印象中,越玖歌应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就算奇迹般会做吃的了,这味道应该是理所当然的难吃才对,可是碗里给吃出来的味道,味蕾明显的告诉自己,这不是越玖歌做的。 越玖歌嗤笑,外面飘进来的微风吹起了她的长发,淡淡的清香飘进顾笙的鼻子里面,让这一切更加的不真实了。 越玖歌看着外面的天空,而顾笙看着她,只听见她喃喃自语:“昨晚,她挺累的,要吃一些东西补一补。” 昨晚?挺累的!这让人误会的声音当然让顾笙浮想联翩了,可是看着顾笙一脸正经的模样,自己这般乱瞎猜,倒显得自己矫情了。 顾笙只好嘴里回应了一声:“嗯,那就是你做的了。”只是另外一个点顾笙还是想不清楚,白茯苓那家伙饿了,叫大厨给她做点吃的端进去不就好了吗?至于越玖歌亲自动手下厨吗?得出结论:俩人昨晚必定有□□! 看着碗里热气腿了几分的瘦肉粥,顾笙倒也不客气的继续吃起来,只是一边吃,一边却抬头看一会越玖歌!只是越玖歌那嘴角浮起的笑意究竟是何意! 越玖歌用余光看着顾笙一点点的吃完了碗里的东西,满意的动了动眉间,应该不难吃吧! 临走前,越玖歌看着那股沉不下去气的顾笙,知道她不去找楚亦蓝,都会私下派人去找,只是一来二去,都是找…… 把碗给我,你继续去找楚亦蓝吧!越玖歌取过顾笙手里的碗,朝着厨房走去,白茯苓那家伙也该吃东西了! 手上一轻,碗已经被越玖歌取走了,而顾笙却看着越玖歌的背影朝着厨房走去,好一会才说到,恋爱中的女人啊!真是温柔可爱又善良呀! 顾笙吧唧了下嘴巴!不夸大其词的赞美了一下自家的殿下,紧接着,又开始了挨家挨户的找起了人,只是,这一次,她想先去白茯苓的屋子看一看。 “小白白,要抱抱”,白茯苓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屋子的女子,还没来得及问这楚亦蓝怎么一回事,被子就被突然皆开了一个小口,然后就有什么某人不停的往缝隙里凑,生怕迟了,就进不来。 白茯苓死死的拽着被子,任凭楚亦蓝不懈的坚持要揭开,都没有半分想要松开的迹象! 怎么能让楚亦蓝揭开呢!里面可是冻人得要紧,一揭开,准出事!为了保住清白,任凭楚亦蓝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揭,白茯苓都以猛虎下山的方式镇守这片净土,虽然有点累,但是至少保住了自己那一亩二分地! “小白白,你为什么不松开嘛!”楚亦蓝似乎有些累了,松开了和白茯苓你攻我夺的手,坐在床边,有些郁闷的嘟着小嘴。 她就想过来和小白白说说,为什么她早上醒来会看到自己窝在另一个女子怀中,还很羞羞的用脑袋抵在了那女子的柔软的地方,特别的舒服嗯。 只是小白白却一脸惶恐的不要自己揭开被子,那自己怎么进去,不进去,怎么和小白白说昨晚的事情!好郁闷哦! 躺在床上的白茯苓因为刚才的防御被子之战,看起来十分的有气无力,似乎尝试着要爬起来,可是想到起来就会冻人的出现在楚亦蓝眼前,这么一想,白茯苓又缩了回去,等着顾笙来接回去这人! “白茯苓,你人在吗?”虽然是很客气的问候了一声人是不是在里面,而手上却没有半分的客气就推开了。 楚亦蓝休息了一会,又开始闹腾起来…… 推门的声音戛然而止,屋里面俩人很有默契般的朝着门外看去,而看到顾笙那一脸喷着火的气息后,白茯苓胸中突然积聚了一口闷气,只是这闷气还没有散去,看到顾笙身后的人,白茯苓感觉什么也不好了,立马推开在自己身上压倒的某楚,一脸委屈的看着进来的越玖歌,可是,越玖歌你那满眼的不满可不可以收回去,我也是受害者呀! “顾笙,你的人给我带回去。”越玖歌步步逼进,眼里一片幽深,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只是白茯苓一点也不想说什么。 顾笙闻言,赶紧将还在床上的楚亦蓝给横抱了起来,给了白茯苓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嗖的一声就已经在门口一米之外,还很贴心的将门给扣了起来。 第56章 小惩罚 “睡好了,嗯?”,越玖歌走过去坐在床头,看着痴呆的人,微微一笑,挑起了白茯苓白净而小巧的下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笑脸盈盈地望着白茯苓。笑里藏刀。 “睡的挺佳的”,白茯苓看着越玖歌,讪讪的道,突然的笑脸盈盈,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比如有种东西叫做秋后算账,只是,白茯苓还是老实地回答了昨晚睡得如何。 越玖歌收起笑脸,压低声音问:“这个点了,挺赖床的?”斜靠在床头的白茯苓看着在自己锁骨分明上的那只手,轻微的碰触感让白茯苓没由得往后挪了半分,越玖歌什么也没说,继续摸着像猫窝一样的脑袋,懒懒散散的。 挺赖床的?这个不是得问越玖歌你吗?越玖歌看见白茯苓的嘴巴一张一合,虽然分不清白茯苓她说的到底是什么字,总之估摸着和这赖床有关系。 “没有赖床吧。”白茯苓鼓着嘴巴,在肚子里匪夷了好一会越玖歌,看了一下手上的手表,这个点,挺早的呀! 越玖歌眯起眼睛,对装作听不懂自己话的人回之一笑,我也觉得相公起得挺早的! ……为什么白茯苓会觉得越玖歌她话里有话?一定是自己思想太不健康了。 “过来,吃饭。”白茯苓还在想越玖歌要怎么惩罚自己的时候,奈何越玖歌已经起身,看着越玖歌取东西的身影,越发觉得不祥和,难道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役,百思不得其解什么的,真是头疼,捏了捏有些缺氧的脑袋,白茯苓挪动了俩下身子。 越玖歌收回了手,将冷落在一旁的皮蛋瘦肉粥取过来,勺子在里面轻轻搅弄了几次,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看着听话乖乖过来的人,嘴角不住的放大。 “来,张嘴”,乖乖的张开,将勺子里的皮蛋瘦肉粥奚数含入嘴里,吧唧了俩下嘴巴,挺好吃,又乖乖的张开嘴巴,等着越玖歌再舀一勺给自己。 没有什么是一顿肉不能解决的,一顿不行就两顿。这是白茯苓的人生信条。看着越玖歌又幺了一勺放进嘴边,刚想去吃,脑袋刚一低下,美食就不翼而飞了,这让白茯苓仰着头哭着脸看着某个女人,只是人家似乎视而不见,而是将原本属于自己吃的幺进了自己嘴里。 越玖歌,那是我的皮蛋瘦肉粥,不许吃完,白茯苓看着属于自己的皮蛋瘦肉一点点的减少,而吃了她的女人却一点没有半分吃了的自觉,又开始吃起来,压根不当白茯苓存在。 见自己的声音并没有阻止眼前的女人,白茯苓越发较真了,直接一个饿狼扑虎的姿态朝着越玖歌扑入,看着沉不住气的人,越玖歌细嚼慢咽的速度倒是放了下来。 吃不着,嘤嘤嘤(_) 白茯苓似乎忘记了越玖歌有武力值这么一回事,快要扑倒的时候,就被那么直直的点住了。 “很想吃吗?”放了一勺在白茯苓眼前晃悠,唇间也是若有若无的擦过,明明很近,触手可及,偏偏越玖歌使了坏似的,将那一勺瘦肉粥含了进去,脸上一副很有遗憾的表情,你吃不着。 看着白茯苓一脸吃瘪的表情,越玖歌心情一阵大好,不过想到楚亦蓝将这家伙压在身上的场景,也就罢了,难道就不知道欲拒一下吗?整得就像还迎一样,没由得心里一团火蹭蹭蹭的直飚。 在心里那股愤懑之下,忽然地凑近白茯苓的脸,面对越来越放大的那张漂亮脸蛋,白茯苓禁不住心跳加速,鼻尖充斥了自家媳妇特有的芳香。把白茯苓的呆傻看在眼里的越玖歌轻笑一声,伸手按住白茯苓的肩膀,对着那常常总惹起自己生气的唇狠狠地咬了下去。 “驸马,看来昨晚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还有力气,嗯?”这让白嫩的脸上浮现出了惊惧的神情,喉咙中的一声‘呜,还没来得及说,便被缠绵的吻给淹没了。只是用捶打来表示自己的控诉,好不容易等越玖歌松开她的时候,白茯苓已喘不过气来了。 越玖歌,你不是这样的?在越玖歌离开白茯苓的唇后,泪眼婆娑的白茯苓咬着唇看着一脸无所谓的看着自己的人,突然恨不得站起来咬咬眼前的女人。 想着,急忙爬上床,可脚一沾到地时,腿便软了。“越玖歌,疼!”白茯苓羞愤的瞪了一眼越玖歌,越玖歌表示,她竟然被萌到了。 “你还笑。”拍了拍软榻,另外一只手却紧紧的缠绕着越玖歌的腰间,越玖歌看着怀中炸毛的家伙,眉眼笑意越发的盛了?揉了揉那□□到不行的头发,将外衣拿来给白茯苓一点点的系上。 “以后不准让人进来知不知道,谁也不行。”脑袋又被重重拍打了一下,白茯苓委屈的嘟嘴,自己拦不住楚亦蓝那姑娘,还有自己明明非常努力维护自己的清白了,看着越玖歌严肃的眸子还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在屋子里等一会儿,我出去忙一会再来找你!越玖歌看着应该是饿了的人,也不准备折腾这人了,准备去给她在温一碗热腾腾的来吃,刚才那碗温度已经凉得差不多了,已经不适合吃了。 到底是舍不得惩罚这家伙,若是下次再……下次,可不是这么轻易饶得了这小家伙,似乎自己的东西可不容许人碰的,楚亦蓝,失忆! 越玖歌,你到哪里去,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白茯苓顾不上脚软,三步俩跨的就追上了前面的越玖歌,拦下了愈要离开的人,她才不要和越玖歌分开。 好吧,一起去。看着奔过来的人儿,越玖歌赶紧扶住来人,被越玖歌牵着出了门口,却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 “越玖歌你干嘛……干嘛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你应该不适合走路,点了点头,没等白茯苓明白这到底说的什么,身子已经在半空中,被横抱了起来。 这样?不错。越玖歌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的人,不顾轻微的挣扎,拉着就往厨房走去。 “越玖歌,有人看见了……”,一道身影朝着这边看过来,白茯苓猛地就窝进了越玖歌最柔软的地方,她才不要被别人看见越玖歌抱她的模样,要抱也是自己抱自己的媳妇嘛!怎么俩人的角色就交换了一下。 没事,看见了正好,反正你是我的驸马,任凭他们说下去吧!在白茯苓之前,她就看到了她说的那些人,给自己拿政务来的人,在自己的示意下从另条小径走了过去。 …… 喂!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楚亦蓝看着抱着自己的女人,有点怕,可是为什么怕,却找不出理所当然来。 顾笙并没有因为楚亦蓝的话有丝毫停滞的脚步,反而加快了脚步的步伐,倒显得有些错乱了。 楚亦蓝看着把自己放在卧榻上,然后让人拿来了浴桶,然后那个奇怪的女人就将放在外面的水一桶一桶的提了进来,倒入了桶里,只是这样来来回回不累吗?楚亦蓝支着下颚,继续不明所以然的看着那人,看了一会,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很重的,我帮你提吧!顾笙的视线并没有离开过楚亦蓝的身上,只是起身的时候愣了一下,以为是闲不住,所以起来走走,只是没有料到的是,这人竟然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木桶的另一边已经搭上了另外一只手,顾笙看见了,嘴角微微上翘,微微点头算是同意了,只是她怎么会让楚亦蓝提这些东西呢! “喂!你可不可以松开一些,”楚亦蓝来来回回和顾笙一起提了几个木桶,可是只有楚亦蓝知道,自己从一开始都没什么感觉,开始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力气上涨了,所以这提的东西也不当一回事,可是到了最后,越发觉得不是这样,半斤还是八俩,自己心中应该是有定数的,想到其中定有猫腻,楚亦蓝就将眼睛转到了顾笙的身上,为什么这个柔柔弱弱的女人,能提得这么容易,还不带喘气的,想到这里,楚亦蓝就有些不是知味了,说好的一起提,怎么能这样。 “松了会掉下去,不松”,最后一桶水了,才被看出来,自家喜欢的君上似乎变笨了,不过更加可爱了,以前可不会跑过来,给你说,我帮你提吧这句话,难道失忆还能治生人勿近的毛病,这个不错。 这个讨厌的女人,楚亦蓝也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小火苗,一下抱住木桶,死死的不松开,给我,我要提。 第57章 养家糊口 这个讨厌的女人,楚亦蓝也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小火苗,一下抱住木桶,死死的不松开,给我,我要提。 “很重的”,顾笙还是未松开木桶,这水尽管是不重的,不过顾笙还是不想楚亦蓝拎这桶水,可是君上似乎抱得很紧,一点松手的间隙给自己都没有,见此,顾笙的眉头弯了弯,有些微蹙,看来别无她法了,只能…… “喂,女人,你要干嘛,放开啊!放开啊!”楚亦蓝从来没有想过这长得柔弱的女子竟然如糙汉一样般将自己抱了起来,还有她是不是女人啊!方才还紧紧抱着木桶的手不得不放开,改成紧紧抓着顾笙的肩膀,看着那女人笑得一脸得意的样子,楚亦蓝就忍不住咬人了。 该听到的声音却始终没有听见,倒是在自己松开嘴之后,那排牙印清清楚楚的像画一样刻在了那女人的锁骨之处,红红的,如同被人蹂,躏了一般,可是那女人真的很让人生气呢! 水桶里的水自然而然的被顾笙倒入了浴桶里,而身上咬自己的人却被顾笙紧紧的搂在了怀抱之中,若是别人,动了自己一根头发,像顾笙这般睚眦必报的人,非得捅你一脸的血回报回来,才可罢休,只是,这次只是轻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倒不是疼的原因,而是似乎她叫自己女人,忘记了自己姓名情有可原,可是却叫白茯苓叫得如此亲昵。 “我叫顾笙,不叫女人。”顾笙将身上的君上放了下来,贴在她的耳朵旁,一字一句,仔细的说完。 话一说完,就离开了楚亦蓝的房间,倒是到了门口又停了下来,转头道了一声:“沐浴快些,迟了我进来了可不要怪我。”说着推开房门,站在了外面。 耳朵旁突然被起火,烧得通红而得不到救援,使得耳根都泛红到无可附加的地方,又因着顾笙去而折的那句话,脸上也滴得快要出了血。 可是一想到,那女人说要进来,没打算要沐浴的人突然解开了自己衣服,跃入了木桶,快速的洗了起来,很久之后,她才回想起来,自己明明昨晚洗得香喷喷的,干嘛现在要洗,就算要是洗,等到晚上不就可以了吗?想到肯定是受了那女人的蛊惑,不然自己怎么脑袋会不灵活。 哎!无尽的叹息 …… 那你要去干嘛!要很晚才能回来吗?楚亦蓝看着在镜子旁装束的人,嘴巴撅得老高,打扮得这么漂亮,这女人要去干嘛,还有哪里都漏出来了,看着顾笙露出来的大片脖子,楚亦蓝心中就一口气堵着,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我还想知道为什么呢! 顾笙看着拽着自己衣袖的人,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表情有些不自然:“我要赚钱养家,所以要出去了。”今晚有重要的事情要出去一趟,其实,她也想留下来陪她君上大人的,可是,既然接手的东西,那定然不容许有半分差错。 “养家糊口!”楚亦蓝念了又念,方又抬起头看了看顾笙,她已经成家了吗? 听后,不免有些怔住,她赚钱养家可是只想养她楚亦蓝一个人,也不知道她家君上想哪里去了,不过,这次顾笙可是留了一个小心眼,不打算明言直说她这养家糊口的人是谁,心中有人念叨着总归比没人念着要好很多,何况还是她的君上大人。 “记得好好吃饭,或者你去小白白哪里蹭饭也可以的。”小白白俩字说出来的时候,顾笙都觉得的嘴边吹着风,吹得生疼的狂风,她家的君上未曾叫过她一声小笙笙呢! “哦!知道了。”简单明了的话并没有阻止顾笙继续的唠叨,还有,晚上有些凉,不许打着赤脚来去走动,顾笙看了看楚亦蓝的脚,看到自己为她所缝的鞋子正不差的穿她的脚踝下,顾笙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柔和。 顾笙第一次派去长溪之畔的时候,正是落英缤纷,繁华落地的时节,蝴蝶蹁跹不绝,是她在朝图国从未看到的美景,只是似乎并没有人欣赏此处的景色,亦或这里楚亦蓝来了。 顾笙站在哪棵被有名的许愿树下,望着挂满了整棵树的信笺,每一张信笺上都写满了谁念谁,谁思谁,顾笙伸出一指尖,想要去看另一张写的什么?恰逢风吹叶响,信笺随着飘扬,似乎有灰尘迷了眼,她似乎没有看到她想看的那张纸,便被一声冷到没有温度的声音给吓得收回了手,越玖歌也从未让她那么胆战心惊过。 “信笺纸是不能碰的,没人告诉过你吗?”顾笙拂了拂眼前若有若无的灰尘,看清了是一个好看的赤脚姑娘正盯着自己,只是自己遮住了颜面,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冒犯了。”顾笙从不信通灵的存在,为何那么多人要相信那玩意,后来,明白了。 …… 那个人,好生奇怪!顾笙抱着剑很快就走出了长溪之畔,楚亦蓝赤脚的样子像风一样的往心里钻去,难道那姑娘没钱?那个时候顾笙却忘记了楚亦蓝身上穿的只有楚国国君才会有的布料。 …… 知道了,知道了,楚亦蓝翻着白眼,推搡着顾笙出门而去,她都快把顾笙说的话都能倒着念了,还在不停的说,楚亦蓝撅着嘴,一脸的小忧伤。 看得顾笙直忍不住想把她失忆的君上抱在怀中好好亲上那么一口,揉了揉楚亦蓝的脑袋,随手扣上了门,便道别而去。 突然脑袋上一双大手突然而至,这让楚亦蓝觉得什么威严被触犯了一般,可是看到要出门的顾笙又无可奈何,只好气的牙痒痒,只好大声出言警告,可是脑袋上的手竟然更加顽劣的揉了揉,看得顾笙那女人那享受的模样,可是自己又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干生气,还气的是自己。 可是,肇事的人早就已经不见了,让楚亦蓝闷着气剁了剁脚,返了回去。 想去找小白白玩,却发觉自己的心情被那女人弄得不是很美好,所以她决定暂且不去找小白白,等那女人的身影在自己脑海里跳出去了再说,这么一等便是到了下午,那女人还没有回来。 …… “越玖歌,晚上要吃什么啊!”白茯苓将脑袋挤到越玖歌的怀中,双手环抱着越玖歌的腰迹,手掌若有若无的滑过白皙光滑的皮肤,能感受到自己抱着的媳妇大人在自己扰乱下,身子有轻微的颤动,这一小发现倒是让白茯苓乐此不疲的玩了起来。 直到,领子被提了起来,使得白茯苓不得不松开了折腾越玖歌的手。 “你不是要乖乖的吗?还一直闹腾。”说话的人并没有放下政务,依旧有条不紊的看着手上的东西,口气也看不出是否生气。 “看你累了嘛,想你停下来休息一会”,白茯苓眼睛瞪得老大,咦!居然被发现了,在越玖歌怀里打了个小滚,将就撒一个小小的慌嘛! “不累”,依旧是一板一眼的对话,这让白茯苓很气馁,怎么她家媳妇一天比她还忙呢!自己真要成了古代小白脸的佼佼者,这无上的光荣可否颁发给别个人呀! “你要是累了,就在我怀里躺着。”说着就将那忙于政务的手将某人的头固定在自己怀中,摸了摸怀中某人的呆毛,让其休息好上一点。 这话可是有点过头了,自己都躺了一天了,哪里有说累的资格,这媳妇给自己安的理由都让白茯苓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护夫的程度真是不小呢! “媳妇,今晚给我多加俩个鸡腿好不好。”靠在美人怀中的某人似乎不知足,开始谈起了条件,她似乎好久没啃鸡腿了,甚是想念那咖滋脆的味道。 “俩个,这么多,要不就一个吧!吃多了会胖,万一我不要你了呢?”怕是处理不下这些东西了,看了一眼怀里闹腾的小东西,抠了抠某人好吃的下巴,长得这么瘦,一天鸡腿啃,越玖歌做出为难的样子,看起来很犹豫。 “媳妇,我怎么瘦,怎么会胖呢!你看很瘦的,”白茯苓听到越玖歌说不要自己了,迫切的解释很“瘦”这个问题,自己从小营养不良,差些连胸都没保住的人,怎么胖得起来。 看着急切解释的人,越玖歌噗的一声笑出声来,确实挺受的人?用得着这么着急解释自己是受吗?幸好顾笙去忙事情去了,只不准看到白茯苓这样,恐怕是要笑晕撅过去。 白茯苓看着笑的扶着自己肩膀的人,很乖的揉了揉越玖歌的肚子,生怕她笑疼了,看着满脸笑意的人,白茯苓也跟着傻傻的笑出了声来,虽然不明越玖歌笑得如此开心的东西是什么?不过只要越玖歌能这样,她也会跟着如此。 媳妇说一个就一个吧!不过还有一个先存着,什么时候想吃了,媳妇再给我好不好。白茯苓看着缓气过来的越玖歌,继续争取小福利,趁热打铁卖萌最好了。 行,行,越玖歌一看那受气到不行的人,心情就被乐得不行,看了看外面的天,也该是到了饭点了,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看着那平躺着的人,越玖歌鬼使神差将手伸了过去,摸上了白茯苓的肚子,暖暖的感觉隔着衣服传导到白茯苓身上,白茯苓就那样看着明目张胆吃着自己豆腐的人,却只能哑巴吃蜜糖,有甜说不出的感觉。 有的时候我都会想,太仓和你这里相比,到底谁更厉害些?越玖歌戳的地方痒痒的,让白茯苓忍不住咯咯咯的求饶,好痒,越玖歌放手。 “越玖歌你要说我会吃就行了,竟然拐着弯拿我和太仓相比,这样很不好,哼。”白茯苓挣脱了越玖歌的魔爪,从一头快速钻到另外一头,一脸乌云密布。 “会吃怎么了,反正也不怕你把我吃穷了。”越玖歌看她那模样,好气又好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将白茯苓搁置在一旁的衣服给拿了过来。 过来,越玖歌皱眉的晃悠了手中拎着的东西,这家伙身子骨不好,还不穿衣服,非得惹上一身风寒过来,才知道担心吗? 第58章 鸳鸯锅 “会吃怎么了,反正也不怕你把我吃穷了。”越玖歌看她那模样,好气又好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将白茯苓搁置在一旁的衣服给拿了过来。 过来,越玖歌皱眉的晃悠了手中拎着的东西,这家伙身子骨不好,还不穿衣服,非得惹上一身风寒过来,才知道担心吗? …… “天阴下来了,相公,你说,今晚会不会下一下雨。” 越玖歌站在窗台的一侧,双手横放在腰后,眼睛里带着那么一丝担忧,静静地站在那里。 “怎么,你不喜欢雨吗?”白茯苓还记得大雨滂沱下,越玖歌阻拦自己搬她花时的场景,那个时候,越玖歌的眉间浅浅带着生气,恨不得将自己拉起脱离那个地方,只是,越玖歌眼里现在担忧更甚。 白茯苓有些费解的看着她,似乎有些猜不透她此刻的想法。 “挺喜欢下雨的时候,恰巧你没带伞”,淡淡的声音打在白茯苓身上,这话说得,让自己怎么去接好呢!坏媳妇。 白茯苓嘟着小嘴,有些埋怨似的看着窗台的越玖歌,从腰间绕过去,俩手交叉放在一起,将这个说狠话的女子扣入自己的怀中,什么也不说话,只想紧紧的挨着,似乎要将身上的寒气驱散一般。 身子碰触到熟悉的味道,很是贪恋的顺其靠了上去,反手放在了埋在自己脖颈之中的脑袋,白茯苓这个单薄的身子总是有股奇怪的力量,能让自己安心下来。 “恰巧你没伞的时候,而我在你身边。”顺着近在咫尺的耳垂把剩余的话全部说了出来,老天的脸,说变就变,越玖歌不能确保自己随时都带把伞在身边,不过,随时在这家伙身边倒是挺不错的主意。 以前的“白茯苓”身上总是携带着一把伞,可是自己从未与他遮过一次,这厮倒好,一上来就把自己惹生气,还不得将这人拉进伞中与自己一同遮住,似乎还喜欢逃跑,每次都被自己逮住,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疼,疼,轻一些。”耳朵突然的被掀了起来,让白茯苓不得微微踮起脚尖分散一些被拉疼的力量,顺着越玖歌拎的方向移去,可是又舍不得松开抱着越玖歌身子的手,俩难之中,最终忍痛让越玖歌拎着,就是抱着不撒手,眼里却是执拗的望着越玖歌,似乎等着越玖歌松开,或者等着自己松开。 短短几秒,似乎谁也不肯做出任何一丝的让步,越玖歌怎么猜不出白茯苓想摆那招棋子,等着自己进去,偏偏知道自己定是会走这一步,看着那带着委屈有些笑意的眼中,最终是放开了自己的手,还附带揉了揉。 越玖歌的掌心贴着白茯苓泛红的耳朵,就像凉风亲吻着裸露的肌肤,可是,这一刻,白茯苓却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身子暖暖的,从心底里的那一种晚,明明外面开始吹起了风,明明她看见窗柩被吹动了。 “是去街上吃还是去厨房?”忽然的话语让白茯苓抬起头,有些惊讶的看着越玖歌,刚刚明明还说要下雨了,怎么还去街上,秉承着小医生态度的诚恳,手就那么自然的抚上了越玖歌好看的额头,过了一会,便放开了,依旧偏着头,悄悄喃呢道:“并没有发烧呢!怎么说胡话了。” “说话呢!又当哑巴。”每次,看着这人低头不知道想什么的时候,越玖歌就特别想扯一扯她那摇摆的呆毛,不过看着白茯苓那样似乎挺享受自己摸她的样子,她突然地就不想摸她了,明明已经触及发梢的手陡然换了一个方向,让等着摸摸的人有些吃惊,怎么这么迟了,还没有越玖歌的摸摸。 上次突然离去,未曾给这小家伙留一言半句,终究是自己错了,越玖歌还想着弥补上次的事情呢!这不,机会来了嘛! 那出去吃上次那个!白茯苓对上次那家店念念不忘,不过可不是念及那家店的味道,是和越玖歌在古代大街吃的第一次,只是事情不美,女主人突然走了,后续什么散步就自动屏蔽了。 那走吧!还是上次那家!越玖歌想的是出去吃,倒真的没想过小家伙要去哪一家,只是白茯苓说出来的时候,还是略微有些吃惊的紧。 “越玖歌,我去拿伞,等一下。” “没事,我让人带了,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粗枝大叶啊。”挖苦了俩句白茯苓,越玖歌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后牵起白茯苓的手,看了看嘟嘴的家伙,脸上突然有些紧张的扫了扫房顶处,随后,轻轻的在白茯苓脸上啄了一下。 越玖歌,下次我做火锅给你吃吧!挺好吃的,不知道你喜欢吃辣吗?若是不喜,我做成鸳鸯锅,我俩一人一半?白茯苓整个人都快攀到越玖歌身上,大街小巷频繁有人转过头来看着这一对,越玖歌每逢走几步,就要偏头扫一眼赖在自己身上的人,不过却没有半分推拒开自己身上的家伙,脸什么的和这人在一起后,干脆一并的扔了。 “火锅,是什么?”白茯苓的一句话又勾引了越玖歌,越发觉得自己学识不够渊博,这让越玖歌微微有些颓废,什么时候这家伙都开始压倒自己了? “火锅呀!就是一种美食,可以俘获媳妇哦!”白茯苓眯着眼睛,想着锅里沸腾的样子,自己手忙脚乱不停往锅里里面装肉的样子,如果还有可以的话,自己可以给越玖歌亲自捞火锅,她想到张爱玲说的,通往女人心中的路,要通过胃。白茯苓也觉得确实是这样,想想,若是以后自己给越玖歌做小笼包,做花卷儿,葱油饼……她就可以俘获大媳妇一个了。 只是,似乎这些她都不会做,赶紧甩掉不切实际的想法,不过这些她可以学习嘛!干嘛要甩掉,快些收回来,把零落的想法整理好又组装,藏在心里一角。 防盗1000字,明早爬起来后替换,请使用123言情手机版网页,替换的速度全数同步! 陆之遥看着某家伙,头低着虔诚跪拜吗?一年不见,当年的放肆收敛得倒是不错,不过现下,越发可爱了。 “我,我…听她们说你找我,”莫绮言有些口不择言,不知所措看着自己心心念及的姑娘,来之前,想了好多的话语,此刻,嘴里却一言也发不出来,耳根处粉红蔓延开来。 陆之瑶看着紧张的人,眸里一片笑意,这人方才是害羞了,“找绮言叙一番旧,也不知是否愿意!”陆之遥却是一点都不在意莫绮言的羞意,不容的分说的拉着莫绮言坐在椅子,从一旁的茶壶里倒出一碗,眼中满是期待看着莫绮言,犹如一个孩童,明彻通透。 莫绮言抿着嘴唇,一眼不眨的盯着陆之摇倒茶,动作依旧是潇洒,和从前一般娴熟,手掌心传来的温热使得莫绮言不得不收回了粘连在陆之遥身上视线,执着茶杯,淡淡抿了一口,细细的品尝。半响,莫绮言却轻轻的一笑, “之遥姐姐这调茶功夫又进步了不少了,现在就是跟那茶坊中的老师傅一比都相差不多了。” 陆之遥轻笑的摇了摇头,她怎看不出这丫头小嘴越来越发的会说了,起身站了起来,不言不语。 夏日的阳光打在陆之遥那柔和的侧脸上,江南女子那如水一般的安详平和,波澜不惊,浮动在眉间犹如她酿造的酒,让人忍不住迷醉下去。 你很久没有喝过我烹煮过的茶水了,怎么还记得什么味道!陆之遥自己都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味道,茶随情变,一杯茶,若是有了念想,茶也会诞生出不同的味道? 茶的香味弥散在整个口腔之内,茶褪之后苦涩的味道依旧那么清晰,可是,茶杯间被陆之遥碰过的地方,还有那么一丝余热残留,莫绮言的整只手掌都覆盖了陆之遥刚才握过的地方,晃了晃神,指尖摇晃着茶杯,里面的水荡漾在其间。 莫绮言拿过冷落在一侧的茶壶,又为自己斟了一杯,复又喝了起来,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过陆之遥的身上。 “姐姐,你在想什么呢。”莫绮言起身小步走到陆之遥身边,拉着她的手,眼中满是柔色的说道。这种柔色,就像池塘中的鱼,在下雨的时候,不住的往外吐着泡泡,包绕住了整个雨色。 “在想言儿进宫,究竟是做何。”一入宫门深似海,记得这人可是不住的在自己耳朵唠叨着,当时自己笑着看她说,那人可是一脸的不满,还埋怨自己怎么不听她说,可是现在,怎么也乱入了这场漩涡的修罗场。 陆之遥用手在空中动了动,一片树叶已颓然的立在了掌心之上,轻轻摸了摸那片树叶的轮廓之后,收回了手,任那树叶飘飘然的落入了斑驳的阳光之下,收回的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那姐姐有猜到什么原因了吗?”一脸笑意的看着这个不知何时起,就占满自己整个心区的女人,近距离看着那柔和的侧脸,莫绮言忍不住想要将那人拉进怀里,轻轻告诉她,她来了,为了陆之遥,深宫别怨的江湖,她想用一辈子来陪她。 莫绮言拉着陆之遥的那只手箍得更紧了,似乎真的要揉碎在自己的手里,心里。 第59章 萌芽 白茯苓有一个外号,叫做“花草杀手”。 白茯苓特别爱花花草草,但是又养不活,每次兴致盎然带回来的盆栽植物,不消几日,就会枯黄变得“奄奄一息”。任凭她在怎么悉心照料,娇贵的定然“尸骨无存”,而贴别耐活的也只能“苟延残喘”着。这么多年下来,白茯苓一直都没有放弃对花草的热爱,一盆一盆地搬回来,然而只有一棵不浇水就能枝繁叶茂的“仙人掌”对她不离不弃着,可是那长相有点惨不忍睹。 那颗幸存的仙人掌来到白茯苓的桌旁后,似乎就患上了侏儒病---一点点儿都不往高了长,它不会长高,兴许就不会老死。就那么小小的一株,在巨大的盆子里倔强地挣扎着,正是它的坚持活下去的*,让我对花草的喜爱的热情又燃烧了起来,于是又一盆接一盆带来别的植物给我的仙人掌做伴,奈何都不能长。 也不知道离开无良主人的仙人掌有没有长高那么一点点,白茯苓唏嘘的叹了一口气,前尘事不堪回首,此事更与何人说,反正她现在打着顾笙屋子里那几盆花花草草。 “顾笙似乎很喜欢兰花啊!”伸手摸了摸那株兰花的根茎,轻轻拨掉那有些泛黄的地方,兰花这养性的东西,越玖歌来养,白茯苓倒觉得君子之兰倒是应了这人,只是这若是顾笙来养,还养了这么多,这还是让人觉得奇怪的。 古人云,养兰一点通,浇水三年多~不长不短,这顾笙还真是偏爱“蓝”花到极致呢!白茯苓骨子里都有些嫉妒了。 “嗯!屋子里还有着呢!”楚亦蓝半闭着眼说话道,这顾笙钟爱兰花的程度让自己都有些害怕,到底这女人养这么多干嘛呢!难道不知道很难打理吗?楚亦蓝抚着自己的那把剪刀,不停地叹气,叹得外面都开始下起了夜雨。 放下剪刀,看着栏外的雨点,又开始叹气了,青石上布满了稀稀疏疏的雨点,一点点将青石浸润,那人忘记带伞去了。 “小蓝蓝,第三次了。”白茯苓揉捏肩膀的手改换成揉额角,轻轻拉平那冒出来的黑线,这叹气的速度她都有点追赶不上了。 “什么三次?”兰花的香味弥漫在空中,弥漫在在风吹的每一个角落,深深吐了一口气,楚亦蓝不解的问道,这么凉,那女人穿得那么单薄就出去,真是脑袋秀逗了!楚亦蓝有些堵得慌,又不知朝谁宣泄,于是乎另外一朵娇艳的兰花也薄命了。 叹气呀!我来这里才那么一小会,你就叹了三次气。微微靠近楚亦蓝,这丫头在顾笙的调养下皮肤越来越水灵了,都让人忍不住想要逾越了,搓了搓手掌,忍住心里那层小九九,她今晚可不想睡书房…… 叹气,有吗?楚亦蓝看着靠自己很近的小白白,明明自己也很喜欢这亲密无间的缝隙,只要一动,俩人都轻易的可以碰触到,可是,楚亦蓝不知道怎么的,不动声色的拉开了俩人的距离,没有了那缠绕着的气息,让楚亦蓝胸口好上了许多。 嗯!有的!重重的点了点头。 哦! 真的有! 哦! 小蓝蓝你口气好淡哦! 哦! …… 小蓝蓝你是不是想顾笙了呀! 没有! 哦!白茯苓这个哦字的发音拉得老长,最后成了仄声 真的没有!依旧淡然的声音,怎么白茯苓听着有种土崩瓦解的感觉。 哦!有模有样的学着刚才楚亦蓝的话。 我说我没有想顾笙,笃定的声音。 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行,无声无息出没在心底……白茯苓觉得没有继续死缠着这个话题不放,唱着歌曲碰碰跳跳跑开了,回头不忘嘱托楚亦蓝去厨房吃些东西。 眉眼如画的越玖歌,慵懒地坐在软榻之上,手执书卷,披散了一头泼墨青丝,半敞了一袭大袍,神情如水的看着书上的内容,只是,听到房门扣开的那声起,手上也随之翻了一页。 “越玖歌,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白茯苓跑过去蹲在越玖歌的身旁,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清香,想去拥抱她,可是手上拿着吃的一些东西,恨不得此时有个三头六臂的好。 “你又把胖大厨的鸡腿给偷拿了”,很是肯定的声音,这家伙都不知道干几次了,胖大厨的由来还是潜移默化中影响中就跟着白茯苓那般叫了。 “嘻嘻,给。”白茯苓将藏在身后的鸡腿慢慢的给取出来,给越玖歌递了过去,越玖歌本意拒绝的,但是又不忍这家伙眼里流淌出来的失落,还是免为其难的接了过来举在手里,却没有着急去吃,而是继续翻阅着手上的内容。 “越玖歌,凉了就不好吃了”,指了指越玖歌的手中焦黄脆嫩的鸡腿,被冷落在一旁的鸡腿还不停地散发着热气,似乎有些不满越玖歌的行为,鼓足了劲不停的散发着香气,想穷尽一生来诱惑公主大人,不过,似乎被诱惑的人并不被所扰,只是在听到熟悉的声音后抬起了头,只是几秒后又低了下去。 “等一会再吃,不着急。”这东西越玖歌本来就没打算要吃,等着再凉那么一刻,就给着那贪吃的家伙,每次都趁那么烫人的时候就去啃,也不知道伤着没有。 哦!白茯苓怏怏的看着越玖歌低眉看书的模样,那认真的样子让白茯苓都不自觉的出神了去,只是,天气这么凉,还整得这么单薄做什么。 越玖歌,等我一下。声音还荡在屋内,只是抬头的时候,说话的人哪里还有半分影子,唯独还留下长廊里某人奔跑的脚步声,也不怕招来大骂声吗?这般晚了。摇了摇头,这性子,真想拧一拧那人的耳朵,也好长个记性,自己若是哪天不在其身边,被人欺负去了,可如何? 很快,消失的人又出现了,白茯苓看到软榻上不知自己要做什么的越玖歌,赶紧咧开了嘴,呵呵哒得抱着自己准备好的水跑到了越玖歌身旁。 不明所以然的看着那家伙风风火火跑了出去,弄得这一身的大汗,就为了抱一大桶热水回来?这让聪明的越玖歌也猜不出这人到底要做一个什么理所当然来,不过,这并不妨碍白茯苓要做的事情,只见白茯苓肩膀上搭了一张帕子,手上抱了一根板凳,然后走到越玖歌很前,然后目光如夜星一般紧盯着越玖歌不放。 “媳妇,天气凉了,泡脚。”在越玖歌被白茯苓这般看着都快不好意思了,终于开口说话了,用手搅了搅水的温度,被自己兑过凉水的开水最适合用来泡脚了。 “泡脚!”半躺的身子终于不在慵懒地躺着,如墨未盘起的青丝散在各处,原来这家伙去了这么一会,给自己打水去了。 还以为越玖歌不懂泡脚是什么意思,赶紧手脚并用的解释起来,只是越玖歌看自己的眼神很仔细,深思,不解?似乎真的还是不懂,这让白茯苓有点挫败,不过,实践出真知? 越玖歌把脚给我好吗?有什么不懂的东西,实践实践不就知道了吗?白茯苓这家伙用起了医学那一招,做做不就懂了吗?浪费口水不如做做的。 不由分说的就将越玖歌从床的一头抱到自己跟前,就要去脱越玖歌的靴子,动作粗鲁到不行,可是越玖歌看白茯苓的眼里却更加柔和了。 先试一试水温,不要烫着了。白茯苓很小心翼翼的看着,生怕水会烫,最后,还是觉得没底,将手伸入了水底,将越玖歌的整只脚抱住,慢慢清洗起来。 俩人都低着头,唯有那水底的触碰有着无声的消息,似乎在悄悄传递着信号,要完成一件大事一样。 白茯苓蹲着身子,帮越玖歌擦脚上的水,擦得很轻,她以前从未这样帮任何一个人做过,也不觉得帮别人这样做会是怎样一番感觉,只是,她想,她肯定是喜欢的。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白茯苓和她俩人,还有的那就是外面吹拂着的风,而越玖歌就愣在哪里,由她给着她擦她的脚,古有恩爱夫妻画眉之说,这家伙看似不解风情,其实都把她所有的暖都给她越玖歌,只是她从来不说而已,她亦没有问? 白茯苓的手掌心很凉,不过手指头却非常漂亮,一双大手,手背上却或多或少的有几圈疤痕,很细,但是又很深,只是这家伙从来都不曾碰刀剑那些东西,那这些从何而来。 “越玖歌,小蓝蓝好像对顾笙很在意呢!”将水倒掉之后,白茯苓就爬上被窝里,将越玖歌的脚裹在一起,放在了自己肚子上温和着,不过想到今天的楚亦蓝那剪刀不留情的样子,很是痛心疾首的摇头,这在现代是多么的败家玩意呀!也不知自己走后有没有剪掉别的兰花,还有,那丫头有没有去吃饭。 “你怎么感觉是在意呢!” “直觉呀!喜欢一个人也许自己都蒙在鼓里,可是旁人却看在眼里”白茯苓很是笃定,赌10个鸡腿,就像下棋的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白茯苓觉得自己就是楚亦蓝的旁观者。 第60章 相信 “楚亦蓝喜欢顾笙!”越玖歌看着白茯苓,疑惑探究意味浓郁。 “越玖歌,你这样深情款款,为夫害羞啦!”白茯苓抓着越玖歌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放去,越玖歌的手很温暖,使得白茯苓无赖的往越玖歌手掌心钻去,恨不得整张脸都放置在她的掌心内。 “越来越黏糊了。”感受到手掌心内不断是某人呵出的气息,越玖歌忍不住捏了捏藏在深处的鼻子,直到某家伙气缓不过来,往外凑的时候,才略带遗憾的松开了手,怎么就不多憋一会呢!每次钻进自己怀中挺长时间的也不会出来。 “越玖歌你又欺负我?” “不欺负你,你这是让我欺负段旭奕去吗?”越玖歌白了怀中不老实的人儿,伸出手按住住那愈往里去的手,果然,干坏事没成的人不住的轻咳想要去掩盖自己被抓的事儿,只是咳了没俩声,突然停了下来,略带惶恐的眼神盯着越玖歌。 “越玖歌,你红杏出墙了,呜呜~”,白茯苓在听到段旭奕三字的时候,心口处不知怎么就闷闷的,可是又说不出为什么不舒服。 越玖歌闻言薄唇紧紧抿起,袖中的手拽紧了几分,有青筋隐隐爆出,显然没料到白茯苓会这样说自己,越家的女子,只会择一人携手白头,红杏出墙?这家伙倒真是话无所忌。 白茯苓只感觉浑身上下传来一阵透心儿的冷,那冷仿若蔓延进了骨髓深处,白茯苓浑身的肌肤都忍不住缩起来,汗毛倒立,她禁不住在想,这才秋天,真的有这么冷吗? “出墙这东西,驸马不说,本宫还真没尝试过一番,驸马的建议,本宫会仔细斟酌的”阴冷的话语响在白茯苓的耳边,被握住的双手也有些微微的疼痛,白茯苓转过身,猛然抱住生气的媳妇,她怎么听不出媳妇话里的意思,她不说段旭奕了,不说红杏出墙了,都怪自己嘴贱,怎么可以把媳妇惹生气。 “越玖歌,我错了,我不该瞎说的,不该问段旭奕是谁的,更加不该说你红杏出墙的。”白茯苓带着歉意看着越玖歌,她不该什么都说的。 手指猛然弹了一下白茯苓的脑门,越玖歌神色中的阴冷陡然褪去,看着呆呆望着自己,有些自责的人,忍不住将人抱进在自己怀中。 “白茯苓,不是不该说红杏出墙,也不是该不该问段旭奕是谁,是你没有相信你的妻子,所以才会生气,知道吗?” “越玖歌,我……我,对不起。”越玖歌没有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白茯苓,此刻的她没有了方才的冷意,摸了摸白茯苓的呆毛,这主人这样,呆毛也焉气了不少。 “天凉了,早些睡了吧!”拉过被子,将俩人盖在了棉絮之下。 本来睡觉躺得如死鱼一样的白茯苓,此刻就像一只猫一般,依偎进了越玖歌的怀里,双手抱着她的腰身,脸蛋埋在她的胸前,时不时的还蹭几下,只能说,白茯苓这只小色鬼,睡觉都要占人家越玖歌的便宜。 越玖歌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昏暗中薄唇带着一抹笑意,没有推开怀中的人,反倒是轻轻的搂住她,把她的身子全部圈进了自己的怀里。 怀中的人粉嫩的小脸似乎带着笑意,好像是做了甜美的梦,越玖歌的手指轻轻拂过,白茯苓如猫一般的蹭了过来,越玖歌的深眸里闪过几抹宠溺。 大手伸到怀中人的腰际,轻轻一扣,俩人的身躯更紧的贴在了一起,黑暗中的越玖歌的黑眸闪烁如星,一股潜藏的温热缓慢溢出。 “越玖歌只喜欢白茯苓,现在,以后”轻轻吐出一句,越玖歌轻轻的合上了眼眸,抱着怀中的人,沉沉睡去。 大清早~ 楚亦蓝在外面吹了一夜的冷风,靠着门框就睡在了房门口,越玖歌知她身子刚好有些虚,劝她回房去,一遍又一遍,楚亦蓝都摇头拒绝了。 “越玖歌,怎么了,还是不行吗?”越玖歌是有名的说客,可是,这次似乎有些挫败,她突然觉得哄人还真是相当不易的一件事儿,看了看眼前的人,大清早的又是鸡腿,这家伙也是够了,吃得满口油腻,想到楚亦蓝那里,越玖歌干脆扶着额头,挡住白茯苓那让自己揪心的吃货之态。 “你去把楚亦蓝给我哄去睡了。”一拂袖子,最终受不住了,让白茯苓这人去,不是哄人挺有一套的吗?白茯苓刚好咬了另外一只鸡腿一口,手上的鸡腿就被眼前的女人拖走了,临走眼神还示意,搞不定别回来,嚼了嚼嘴里塞进去的,白茯苓摊了摊手,怎么哄嘛! 哄人三十六计,白茯苓都感觉要用光了,眼前的人就是不为所动,就是不进屋子,下过夜雨的外面还真不是一般的寒冷,这丫头到底要拍苦情戏还是怎么的?只见楚亦蓝又摇了摇头,白茯苓抓了抓头,挪开身体到另外一旁继续想法子。 …… “你说她在外面睡了一宿!”顾笙的脸色有些沉,沉到白茯苓都觉得顾笙要手撕了自己方能消除顾笙的不满。 “知道了,我去就行了。”白茯苓愣了愣,这样就完了,还没明白顾笙要去怎么哄才能将那傲娇的君上说服,就见楚亦蓝被顾笙拦腰抱起,抱着她大步往屋子里走去,毫不犹豫,那种御姐的霸气架势着实惊呆了白茯苓,这简直了,太棒的撩妹招式了。 还沉迷在顾笙御姐攻气中不可自拔的白茯苓,被顾笙一声恐给吓去乖乖煎药去了。 药被熬好,白茯苓赶紧给屋内的俩主给送去,生怕迟了半秒,自己身上的零件会少几个。 那碗热气腾腾的药放在桌子上,屋子里的顾笙出去了并没有回来,这药,没了顾笙应该由谁来喂? 药散发着白色的雾气,静静的摆在桌上,白茯苓看着那碗汤药又看了看床上躺着的楚亦蓝,脸颊微微红,自己是郎中,怎么可以胡思乱想,手在袖子里已经搅成了一团,她真的做不到那古人觉得惊世骇俗的喂药方式,羞愧俩字暂且不说,她真怕越玖歌知道了,这话可是说不清了,被顾笙知道了,还不被打死在青石板上,但是此刻顾笙不在这里,这药楚亦蓝是一定要喝的……竟然如此,只有这样了。 心中的主意打定,白茯苓还是有些不敢,毛笔的笔尖已经被自己扯掉,这空心的竹笔,看着躺着的楚亦蓝,病人可不能耽误,可是朋友妻不可欺,这是古代,女子贞操看得比谁都重,自己也是有媳妇的人,可是,病人真的不能耽误了,白茯苓老脸一红,看了看手上空心的笔,脸上又是一红,只要这样方式喂药对古人来说有缺妥当,只是…… 手上的空心笔在手上转来转去,看着躺着的人,白茯苓身子微微一动就要拿过桌上的药,只看到另外一只手稳稳的拿起药碗向床边走去。 看着端碗的人,白茯苓长吐了一口气,哎哟!终于保住了清白! 顾笙将那些信笺交给越玖歌后,立马往这边跑来,看到桌上的药碗什么也没有说,拿起药碗就仰首喝下一大口汤药,然后轻轻的扶起楚亦蓝的脑袋,吻,落了下去。 舌头尝试性的撬开了楚亦蓝的嘴,跟着汤药一起窜入了楚亦蓝的嘴里,一种柔软的触感由俩人接触的地方传来,喂药的人黑眸深处泛起了一丝波澜。 一口汤药下去,接着是第二口,第三口,第四口…… 楚亦蓝恍恍惚惚的自昏睡的状态下悠悠转醒,只觉得浑身没力气,仿佛是一团吸满水的棉絮,身子沉重的可以。 口中似乎被强行灌入了什么东西,一种苦涩的味道说着喉咙流进了身体,嘴唇上似乎有什么温暖的东西在一次次的贴近,然后她的嘴被撬开,那苦涩的味道顷刻间涌入,似乎还有着别的味道…… 沉重的眼皮轻轻一动,咧开了一条缝隙,迷糊的楚亦蓝看不清眼前人是谁,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被轻柔的托起,然后那人俯下脸来,吻上她的唇瓣,撬开嘴巴,给她喂进了一种很苦涩的药水。 楚亦蓝想发出声音,但是力不从心,脑子又觉得迷糊,刚刚苏醒的意识再度昏昏沉沉的睡去,在陷入沉睡的瞬间,楚亦蓝感觉是顾笙回来了,是顾笙在给她喂药。 “白茯苓,楚亦蓝怎么还是没好过来!”俩个人又是守了一下午,一向理智如顾笙,终于沉不住气了,抬头瞪着打着盹的白茯苓,吓得累极的白茯苓条件般的站起身来,还以为楚亦蓝又发生了什么? “烧已经退了,很快就会醒来了。”摸了摸睡着人的头,已经不烫了,只是昨晚在外面呆了一整晚,许是身子骨伤着了,再调养俩天会醒过来的,白茯苓看着眉间上紧皱的顾笙,知道她很担心,只是这病人醒来她还真掐不准,只能说个大概得时间,也好让这顾笙减少一些担忧之色。 你也赶紧去休息吧!别等明儿你也病了,累的可是我!打着哈欠,不看顾笙那吃人的神色,将桌上那呈汤药的碗抱着,识趣的出了屋子,她不行了,累得够呛,她要回去睡个醉生梦死。 月明星稀,另外一间屋子内却是一片安静,只有越玖歌的屋子内还点着烛火,一袭白衫靠在了软榻之上,一张美丽的脸庞沉静如水,此时正拿着一卷书籍,安静 灯火的晕黄光亮在越玖歌的脸上,显得异常恬静,就犹如一波清澈的湖水,看上去让人心神舒畅,仿佛一切的烦恼都暂时祛于脑海之外。 爬上床躺着的白茯苓有些出神的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女人,一时间竟然看得有些出神,平日里这时候越玖歌早就抱着一同而眠了,今日里却有些不同寻常的看起了书。 “嗯,还不睡吗?”白茯苓问了一句,越玖歌的黑眸淡淡的看了过来,唇角微微勾起,俊美的脸庞看上去霎时迷人。 “茯苓想睡便睡吧。” 第61章 亲亲 嗯,还不睡吗?”白茯苓问了一句,越玖歌的黑眸淡淡的看了过来,唇角微微勾起,俊美的脸庞看上去霎时迷人。 “茯苓想睡便睡吧。” “夜色撩人,睡不着了。”白茯苓躺着的地方拱起了一座小山,很快的里面一颗脑袋就伸了出来,只是笑眯眯地揉了揉鼻子,琥珀色的眼紧紧缠绕着越玖歌,含含糊糊地嘟囔着嗯嗯的声音。 越玖歌的青丝垂了下来,轻轻遮住了眼,睫毛在听到某人慵懒的声音后扑闪扑闪,让人不知不觉就心暖了。 夜色冻人一说还有理有据?这撩人,越玖歌都忍不住将白茯苓抱进怀中了,怎么会有这般找不到借口的人?脑袋不用扭,都知道那快攀到自己身上询问个干净的人是谁? 偏着头看着睡意朦胧的人还苦苦挣扎着等自己的话呢!似乎你不说,今晚我就不睡了,非得让你给了我,我才能满意的沉入梦乡。 琥珀色的眸子里倒影着某人的所有,静待佳人开口,白茯苓就像一个刚会捕捉的猎人,挖着洞,什么也不做,百无聊赖地等着兔子跳进来,只是遇见的是高级兔子就有些棘手了。 “越玖歌,你有心事!”一颗脑袋从一侧简单的移到了越玖歌的胳膊肘下,轻轻扯了扯袖子,怕是等不到傻兔子开口了,只好主动出击,将猎物捕捉到。 “有吗?”越玖歌挑了挑眉头,胳膊肘下的胳膊不停的蹭着自己,里衣已经被某人蹭得松松垮垮,轻轻一拉,就可以轻易暴露里面的肌肤,然后一览无余。 某傻似乎并不知道自己的杰作,蹭得起劲的时候,小手儿也动用着,四处戳戳! 蹭就得了,白茯苓你个色鬼你扒我衣服做什么!刚开始的时候一双手贴着自己的肚脐,也怕这家伙冷着,暖手就暖手吧!可是!白茯苓似乎嫌弃有间隔的碰触,似乎就是在冰上取暖一般毫无用处,不满于此,某手就钻了进去,匍匐前进,想要直达那山峰,只是敌情紧张不以,怪自己轻敌,还以为自己能直捣黄龙,结果半路被拦截。 这?这?手被按压着,无以再前行,敌军正以一种可怕幽深的目光看着自己,似乎要碾碎自己一般,让白茯苓有些抵挡不住这险峻的压力,笑眯眯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越玖歌,天凉了我怕你着凉,给你热热。”鼻尖的薄汗一点点渗了出来,心有余悸的盯着头上的女人。 “驸马看来很冷,为妻没有做到应有的职则,那惩罚为妻给驸马热热吧!”形式瞬间被打破,身子一动,白茯苓就被越玖歌轻而易举地压在了身下,而白茯苓被按压的手暂时被松开,看着越玖歌那一副吞人的神色,一个置之死地而后深的想法闪了出来,扑倒越玖歌,扑倒无效!怎么办?一双眼里的倦意早已褪去,剩下的是扑倒越玖歌的熊熊烈火!有什么是在扑倒后问不出来的呢! 白茯苓能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再不断的加大,突然的,手又开始动了起来,细长的手指从后腰爬向小腹,又从小腹缓缓地往上攀爬,爬到顶峰处驻留片刻,柔软的指腹围着峰顶有节奏的打圈,只是脑袋却一会一会的抬起,看着什么声音都没有的女人,渐渐加大了手掌的力道。 驸马爷这是想做什么?残存的理智让那想要逸出的□□,没有释放的空间,压缩在那狭小的地方,一点点的膨胀,似乎要突破那一层阻碍? 自己扶住越玖歌腰间的手被扣住,似乎有股力量在抗拒,这让白茯苓不满这抵抗,表情有些痛苦,只是,越玖歌说不能碰的话,那就不碰了。 “想要……越玖歌,给我,好不好”,白茯苓哀求道,身上的女人没了什么动静,白茯苓凑上前吻上了那朝思暮想的唇,虽然越玖歌看上去冷冰冰的那么的没有人情味,但是嘴唇却异常的柔软香甜呢。这美好的触感让白茯苓的身体更加兴奋,想要占据自家媳妇的心变得更加浓烈,等人开口是那般的漫长,漫长到让人觉得不可能了。 “不行,近几日是不行的。”看着眼神受伤的小兽似乎虚脱了一般,越玖歌想要去揉这人的脑袋,可是又怕这人误会什么,空气中的手凝滞了一会,收了回去,可是看着这样的白茯苓,越玖歌突然觉得自己害怕,害怕到紧紧拥着她,把脑袋深深地埋在她的怀里,带着歉意说着对不起! “没事得,媳妇准备好了,以后给一样的。”白茯苓嘴角咧笑着将被自己缓缓褪掉的衣服一点点按着原来的速度给越玖歌穿好,看着那家伙一点点地穿上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的将被子的褶皱理好。 第二日…… 右手是筷子,左手是碗和醋,白茯苓顶着一熊猫眼,蹲到了很远的地方去吃面。 似乎昨日只是影响了身体,并没有影响白茯苓想吃东西的情绪,吃面就该大口吃。尤其是西红柿鸡蛋打撸面,微酸微咸却又微甜,滚烫滚烫的好似初夜…… 身体微微被酸得来震动了一下身子,怎么突然这么酸了,瞥了眼醋,还没有放,怎么可以这样酸。 突然一个身子走了过来,并排坐到了白茯苓身边,大喊了一声:“老板,也给我来一碗这位公子一样的面。” “白公子不会介意我坐这里吧!” 长长的一口面挂在嘴上,白茯苓甩了甩面汤点了点头……你已经坐上来了,我说不你会离开吗?依旧没有抬头,吃着碗里面的面,仿佛你往哪里做,决定权是你的关我何事? 白公子,可听说过在下?来人依旧锲而不舍地要和白茯苓套近乎,只是昨晚被越玖歌拒绝,心里有些苦,不想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道。 来人摇了摇头,沉重地叹了口气,越儿竟然没有给你谈起过我? 添堵的来了?没看见我正在吃面呢吗?面碗扣你脸上信不信!还越儿,我还宝儿呢!白茯苓似乎并没有怎么读懂越儿俩字! 每年在医院见习的时候,每天都能碰见很多病人,这么多,哪能记住那么多?有人在自己那挂了很多次号,自己都叫不上名,只能认识那脸?你委屈个溜溜球啊你。 “越儿谈起你,越儿是谁?你又是谁?她为什么要谈起你,还有我为什么要认识你。”炮雨连珠的冒出了一长窜问题,以泰山压顶的姿势席卷开来,白茯苓挑了一根面,以为碰瓷的来了。 眼前的人似乎没有料到这人一下会冒出这么多问题来,突然慌忙解释起来:“我,只是来,这话要怎么开口?”阵营杀敌都是临危不惧,可是再这人面前却有些慌张?这让来的人有些懊恼。 要怎么开口?古代没钱,借钱来的? 头疼?借钱这东西多半是有去无回,何况白茯苓的小金库全部由越玖歌支配,自己连一个铜板都没有,哪里来的闲钱借给别人?何况这借钱就像狗屁说走就走的旅行,一切狗屁的旅游就是耍流氓的行为,反过来说,不认识的人借钱,就是有去无回的耍流氓。 所以,白茯苓没钱江湖救急,只好加快了吃面的速度。 “我没钱,借不到给你。”说着忙起了碗里的面,感觉不够,又抬头吆喝了一声,大厨,再来一碗。 来人慌忙摆手,我不是来借钱的……我只是过来想与白公子交朋友的,想和你倾吐! 头立马大了,赶紧扔了几枚铜钱,端起碗就跑,不跑不行,看来这人是想换大招,交朋友,自己好歹也是一大“姑娘”,怎么好随便交朋友,况且交朋友,可以找顾笙姐姐?绝壁的倾吐对象? 怎么亲怎么吐?自己就不知道了,反正自己这大老粗自己的感情问题都没处理,有什么资格和别人指点迷津? 哎,你拽我肩膀子干吗?撒手!面汤浇你一脑袋信不信!没有推倒越玖歌的白茯苓不开森,说话冲得像飞上天! 那青衫络腮男子吭哧了半天,仰着的额头憋出了一层汗。 半响,终于艰难的开口:白茯苓,我今天来的目的,和越玖歌有关…… 突然饭碗放下的声音,然后碎掉,琥珀色的眼紧紧盯着眼前的络腮男子,没有了玩笑的笑语,也没有多余废话,只是剩下一句就离开了。 “越玖歌,动者,杀之”,不似平常一样的玩笑,白茯苓从来都不是一个善茬!只是遇见了越玖歌,原本身上该有的刺都一根根被自己塞了进去,不愿意暴露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当越玖歌的小白痴挺好的,反正嘛,有越玖歌在嘛! 看着远去的背影,原本坐着的人身上挺直了背脊梁,腰间佩着的重剑被青衫男子按住,低着的头在抬起的时候不再如方才一般温润如玉。 凌厉的剑眉下,眼珠色泽略淡,淡淡的像琉璃珠子,透露着肃杀之气,仿佛可以穿透一切。鼻梁挺直,薄唇紧抿,一一藏在了那络腮之中。 “公子,你的面!” 第62章 你爱或者不爱我 “公子,你的面!” ······ 越儿,我还玖儿呢!这么难听的名到底怎么想出来的,添堵的青衫男子让白茯苓愤愤然,莫名其妙的男子就犹如一根刺,就像一根从冰山上挖掘而出的一角磨成的针状冰晶,扎在心里,深髓凉意。 一个陌生男子突然跑来搭讪,这让白茯苓想不出为何?男子的身影和面容在白茯苓的脑海中隐约闪烁着出现,并且小小的持续了一段时间,白茯苓到底记不真切那人什么模样了,可是那句话却磨灭不去。 我今天来的目的和越玖歌有关·······想着那男子给自己说的每一句话,在脑海中模拟着那人说话的神色,从容不破,那便是一开始就有了这搭讪这戏码?简单的一句话却轻易挑起了白茯苓的情绪,看来来者不善啊!眯着双眼,下颚摩擦着指腹,揣测着那人下一步那人下步到底又是怎么一场棋局,到底是太在乎了。 青衫男子的最后一句话到底是何意啊!白茯苓啃着指甲,这个不好的习惯好久都没出现来了,简单的话却能一针见血让自己极度得不爽,这一俩拨千斤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烦躁的情绪还在僵持着,懊恼的甩了甩头。 “越玖歌,你的小白白这是和谁怄气呢!你看那小嘴嘟的,好似要去咬人似的!”顾笙瞧望着四处,一脸的忧郁,明显是不能呆在君上身旁有些闷闷,都怪那白茯苓一大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然陪越玖歌这事如何能落到了自己身上,瞧着那傻样,啃着指甲,那味道看似美味的紧,身旁的主儿越加皱起的眉间,顾笙视而不见,笑得都快扶不起腰了,干脆最后倒在越玖歌怀中咯咯咯笑个不停,瞧着白茯苓那呆傻的模样,越玖歌恨不得把那人提过来教训了,这小孩啃手手什么时候学会了。 怕是察觉到身上黏附的视线,白茯苓抬起头往越玖歌那一旁看去,娇子被拉起了一角,是越玖歌,白茯苓烦躁的情绪一扫而空,赶紧站起身子往越玖歌的娇子冲了过去。 娘子……等等我,轻快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白茯苓昨晚没睡好吗”顾笙在越玖歌的警告下,从她的身子里钻了出来,可是看着跑近的白茯苓,那眼角下一层的淤青,就像干了坏事一般留下的痕迹,在细细瞧着自家的主儿,似乎精神真的不是很好难道?一丝想法浮了起来。 “恩,是没睡好,昨晚折腾了很久,揉着有些胀痛的脑袋,回答着孤笙的问话,说完,女子已经侧跃了出去,人来了,那我先走了。 “停下,停下,”白茯苓着急的让轿夫停下,脑袋恨不得立刻钻进去,娇子还没停完整,白茯苓就翻身而上,刚上,一双手就扯着自己的耳朵拽了进去,疼得白茯苓嗷嗷叫。 “越玖歌,早上我放你屋子的那碗东西你有没有喝啊!”不管耳朵上*的疼痛,白茯苓双手就放到了越玖歌小腹上,轻轻的揉着,也不知道好一些没有,白茯苓眨巴着眼儿期待的问媳妇大人,实实在在的忠犬养成。 “嗯哼”,任凭着小家伙给自己揉捏着小腹,就是不给一言一语。 仰着头问“:“真没喝啊!那药我忙活了几个时辰熬的”,搭着耳朵,有些闷闷的,倒不是生气越玖歌没吃,不是葵水来了怕她身子虚,昨晚准备了一宿的药材,大清早起来给越玖歌熬煮的东西。 “没有!”故意漫不经心的说出白茯苓最不想听见的答案,某人的耳朵动了动,似乎有些不满。 “呵呵,幸亏我准备了一手”,白茯苓将手揣进自己的怀中,左掏右掏,差些都把衣裳给脱了,终于将早已经准备好的药丸献宝似的拿到越玖歌嘴边,连哄带骗的让越玖歌吞下这药丸。 “越玖歌,乖,张嘴。”药丸碰触着越玖歌的嘴唇,却无法更近一步进入齿关,药丸的苦味已经顺着唇角溢了半分进去,眼睛不眨地看着哄骗自己吃药的人,真当本宫是小孩!需要这般哄吗?整张脸拉长,眼里的笑意却藏也藏不住。 白茯苓看着不张嘴配合吃药丸的越玖歌,从怀中又开始掏动,真当她没有后招了吗? 铛铛铛……手掌心突然出现俩颗糖,惹得越玖歌憋着的脸差点破功,白茯苓锲而不舍的哄骗着,不到黄河心不死,不劝成功不罢休,白茯苓双眼眯成了缝,她不信,越玖歌不吃她手上的药丸。 “吃一颗嘛!养气补血哟!”晃荡着手中的药丸,俩颗糖也时不时的绕到越玖歌眼可及范围内,可惜自家媳妇不为所动,眼神一个字,不吃!!! …… 马车在越翎飞的大门口外停了下来,越玖歌赶紧从马车内跳出,顾不得身后白茯苓的哀怨之气,立即下了马车。 越玖歌看着白茯苓怨气的下了马车后,又将她拉到了自己身旁说道:“越翎飞患病了,你呀等会可不许和他折腾。” “越玖歌,你看看我,可像折腾闹事之人。”白茯苓脸一沉,自己居然被划分到越翎飞那一组,白茯苓都有些惋惜越玖歌,这不识人怎么能出现在自家媳妇眼中,痛惜的捂住了脸,一旁的越玖歌看着装模作样的白茯苓几眼,很是不给情面的留出了一句,你挺闹腾的,看着垮下脸的白茯苓,又不忘扔了一颗糖果:“在怎么闹腾也是为妻的夫”,言外之意,你尽管闹腾,我不会抛弃你的。 知道白茯苓点头同意了不会闹腾,但还是不放心地叮嘱了几句。 “那我不闹腾,你吃了它。”白茯苓指了指手心备好的药丸,一脸无赖气息逼近,那神色只怕在和天下人说:“为夫这是对你好,你怎能拒绝呢!” …… 不吃!扔下一句话就往前面走去,让身后的白茯苓不得不就此作罢,不吃就不吃嘛!干嘛不等等自己,赶紧追了上去。 在车夫把马车赶往马房的同时,越玖歌与白茯苓也从越府的大门口到了府内,一进府便见到府内是如此的灯火通明,而这来往的奴仆也是多到白茯苓有些晕头。 感觉到身后有只手拉着自己的衣裳轻轻扯动,有些不安,赶紧安慰道:“皇弟这次风寒较严重,添置的人手比较多,别怕,没事的。” “动作都麻利些,快呀!”越府主管正在前厅门外指挥着下人忙事,然后在抬头的片刻,就看到了远处站着的大公主以及躲在身后的驸马爷。 管事的没想到大公主来得这般快,便急忙的上前道,“参见公主殿下,驸马。” “翎飞,还好吗?” “五殿下已经醒了。”管事的恭敬的站立在一旁。 驸马,随我去后堂看看皇弟。越玖歌听闻已经醒来,心中的石头也是沉了下来,只是,这般迟迟不派遣人来传话说自己生病的事!为何?带着疑问扫了一眼自家呆楞的驸马,走了过去牵着:“走了,又呆了。” “哦!”乖乖的被牵着,可还是四处望着。 对于越翎飞如此的做法,越玖歌有些上火,因为实在不明白这样石沉大海的付出有什么意义,多次,当他那顽劣的皇弟兴高采烈地给自己诉说木槿言是如何和他谈了几句话的时候,她都忍不住让她弟清醒清醒,看不出是敷衍吗? 当断就断,现在未等情深抽身回头还来得及,知道此般话语在此时是多么不应该出现在越翎飞的耳边,冷冷的看着自家皇弟一脸幸福的样子,低低的说,越翎飞,你难道不知道手链对朝图国姑娘的含义吗? 白茯苓在一旁听着,看着越翎飞洋溢着幸福的表情瞬间从脸上消失,而后他带着些略带落寞的笑,说,一开始不知道,前不久知道了。 白茯苓睁大着眼睛吃惊地看着他,不懂他什么意思,既然知道不可能,为何还要开始,不过,白茯苓更想知道的是,既然越翎飞知道了那串的含义,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敢义无反顾的去河水里捞起来吗? 一旁冷气逼人的越玖歌,好像读懂了白茯苓的意思,当即问道:“如果知道,那你还会去帮她捡吗?”听到自己的心声被问出来,白茯苓伸着脖子看着躺在床上虚弱的人的答案,却迎接来了越玖歌那风情的白眼,没出息。 赶紧缩回了脖子,这没出息话说应该说的不是自己吧?白茯苓用尾指刮了刮自己的鼻尖,酣然的咧嘴,应该不是自己,肯定的点了点头。 却再见看到越玖歌盯着自己的方向又翻了翻白眼。 “皇姐,那白茯苓有一天不见了,你会找她吗?甚至等她吗?”闭口不回答越玖歌的问题,思忖了良久,才睁开了那毫无波动的双眼问道,皇姐的答案,就是他的答案。 这抛过来来的问题让白茯苓都有些措手不及,甚至鼻尖处都隐隐泛起了汗滴,紧紧的看着越玖歌,那种等着心上人说着缠绵的细语,像一张网一样紧紧牵住了白茯苓的心,她想知道,那恨不得脱口而出的话堵在了喉咙细腔内,难受着,却无法抵挡越玖歌沉默在嘴角的诱惑声。“她要是敢突然再跑,我便卸了她的腿。”温柔起来的眼神,让白茯苓都沉溺在越玖歌给自己打造的小勾上,而发现自己上当的时候,已经脱不了身了,任凭着越玖歌将自己拉到河岸,任凭宰割。 “越玖歌,你会找我吗?甚至等我吗?”白茯苓搬了一根小板凳赶紧冲到越玖歌的身旁,开始软磨硬泡的开始索要起答案来,压根没脸没皮的样子让越翎飞都唯恐不及,赶紧悄悄闭上了眼,不想去看卿卿我我。 越玖歌原本凉凉的气息被身上的人一点点磨灭去,看了一眼闭眼不闻的皇弟,连连冲沾在自己身上的人摆手:“成何体统,给我乖乖起来。”语气中并无一点责怪的意思,反而带着浓浓的宠溺,这让白茯苓更加给脸,干脆将脑袋搁置在越玖歌的怀中,仰着脑袋,撅着嘴巴就是要答案,不然就没脸没皮的缠着她。 就这么僵持着,你不说我不语,白茯苓眯着眼睛小心的瞧了一眼越翎飞,没有注意,嘴角勾起,迅速身子而起,那早已经撅起的嘴早就在天时地利人和兼备的情况下,勾上越玖歌的后颈,猛然一拉,俩唇就相抵,原本只想浅尝辄止,却不想这么饶过这让自己苦苦等候的女子,抵唇直接深入,不管身上女人眼神的警告,略微惩罚的咬了咬那舌尖,看到越玖歌眼里逐渐伸起来来的警告,不舍的舔了一下唇角才恋恋不忘的离开来。 揽着越玖歌的细腰,蹭到她的耳边,看着那被自己惹红的耳朵,白茯苓又忍不住想去舔舔,看能不能变得无以复加的颜色,只是,却没有执行心中那早已经准备好的预谋,而是贴在越玖歌的肩膀上,慢慢吐出,“你爱或者不爱我,我的心就在哪里,不增不减,不变不离,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生死相依,亲爱的来我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越玖歌看着趴在自己肩膀的人,心里升起复杂的感情。 “白茯苓,听着,无论天之涯,海之角,白茯苓去了哪里,越玖歌都会找到她,这个期限,没有。” 越玖歌说完,看着身上的家伙又开始不老实起来,赶紧将身上的人给提下来,白茯苓看着毫不留情将自己扔在一旁,想着如何再次啃一下越玖歌的人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猛然将越玖歌扑倒,双眼里全部都是越玖歌一人。 “越玖歌她弟,你听见了吗?听见了吗?我媳妇说喜欢我了”。白茯苓欣喜的跨坐在越玖歌的身上,那架势让一旁的越翎飞红了脸蛋,吞吞吐吐的开口提醒道:“姐夫,你压到我姐了。”沉静在喜悦不能自拔的白茯苓这才发觉自己干了什么蠢事,低头看着身下面无表情的越玖歌,沉默了好一会儿轻轻的开口的说,越玖歌,要不你压回来。 气压陡然升起,在屋子内蔓延开来,吓得越翎飞赶紧闭紧了双眼,他什么也没看到,没看到她老姐被白茯苓压过,她不想被灭口,只恨身体虚弱,不能动弹半分,空气中弥漫的杀气让越翎焚赶紧裹紧了被子,免得伤及到到自己。 冷冷清清的皇姐都有了自己托付的人,自己还真真是羡慕呢! ^o^兄弟们有话说还有送的字数,记得看哟 第63章 越玖歌家的小白白 “起来,立刻”,看着发愣还不肯从自己身上起来的人,越玖歌蹙了蹙眉头,伸出手毫不客气的就往白茯苓的脑袋上拍去,可是刚触及发梢,力道却打了个旋转,没了那股雷霆万钧的气势,反倒是有些宠溺的揉了揉某家伙的脑袋。 “小白白,你忍心让我在皇弟面前出丑吗?”耳畔轻声细语响起,酥酥麻麻的回绕在耳的周围,一点点的冲进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身上的感观都在欢呼雀跃着,不忍心几字欲破口而出,简而言之的概括一句话:“在不起来,就地□□。”白茯苓看着越玖歌嘴角浮起来的笑,明明很好看,可是身子却有一股寒冷从脚而起,赶紧从越玖歌身上爬起来,再将扑倒在地的人给扶了起来,满嘴都是讨好的笑:“不敢,不敢。” 又是一阵白眼飘过······ “翎飞,皇姐且问你,还是依旧喜欢吗?”越玖歌站立起来后,一脸的正派,看着将自己捂成一团,蜷缩在被子里面的人,脸上一阵烧,这人?是识趣还是怕自己灭口啊!突然间,越玖歌感觉发现了什么惊天地的事一般,自己以前很恐怖吗?都吓成这样了。 被窝里有了那么丝动静,慢慢得钻出了一颗脑袋,很是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睛,没了自己担心要见到的,越翎飞提到心尖的气这才缓缓的吐了出来,这般一气呵成的动作,让越玖歌更加肯定了方才的猜测,忍不住挑起眉头看了看某人,小家伙倒是心有灵犀傻傻的咧着嘴看着自己。 “都说了,皇姐的答案便是我的答案。”越翎飞靠在床头,依旧一脸的吊儿郎当,似乎没有了被灭口的危险,一旦脱离了那种被灭口的环境,越翎飞的王八之气就会浮出水面。 无数次明里暗里的拒绝装作视而不见,避开看见她一脸笑意盈然的她人谈天,以避开内心在挨刀子的疼,尽量不去听到那姑娘一层不变的话,让自己离得她远远的,生怕自己眼中蓄积的眼泪也不小心失控,他是男子,怎么可以哭,怎能让那姑娘笑话,鼻腔里涌出来的酸味,千方百计的被自己逼了回去。 “那只此一次,下不为例。”看着自家的小皇弟眼中这事不可商量的决绝,像极了当年的自己,罢了,但愿那姑娘能看到越翎飞这小子的一片心意,切莫相思空对人。 ······ 还在想你家的皇弟啊!感觉身后一团很暖的东西贴了上来,越玖歌想也没想的就将身子往后靠去,也不怕后面的人不会抱住自己,一点担心的余地都没有,那家伙肯定会抱住自己的。 “想啊!皇弟嘛”,白茯苓眯着眼睛看着怀中不为所动的女人,生怕自己力道重了弄疼了怀中的人,都这般了,都看不出自己吃了满满一缸的大醋吗? 感觉到箍紧自己身体的手松开,怎么这家伙这么不经逗,真是傻。 “吃醋了,味这么大?”这新颖的词还是抱着自己的家伙给自己讲的,说的是相恋的人,有第三者介入,往往会发生争风吃醋的事儿,只是这家伙有什么好吃的,难不成自己还要和自家的皇弟来一场世俗的相恋不成,想着,越玖歌都忍不住手伸到白茯苓的后颈,真想打开这里面,到底里面装得是什么? 配合的将脑袋低下,任凭她揉来揉去,“怎么可能,没有的事?哪有的事儿?”白茯苓死不承认。 “既然没有”,话一停顿,看着“硬撑”的人,越玖歌笑了起来,笑得清脆明净,“那我俩继续谈皇弟吧!”从何时起,逗乐这家伙比那些公文更为重要了,越玖歌看着说不出话的人,忍着没有笑出声音来。 “不要,谈那家伙干嘛!苦大情深的,喜欢就上啊,生米煮成了熟饭······”,话还没说完,耳朵又被提起来了,天知道她这耳朵那天会过度使用,导致暂停使用。 “白茯苓,你,谁教你耍流氓了!”一脸的不可自信,乖乖的家伙怎么变成了怪蜀黎,恨不得将那个带坏的人找出来,凌迟处死方可解气。 白茯苓晃悠着脑袋,迎合越玖歌的手势,身子不住的摇摆动荡。 “你皇弟是真的喜欢木槿言,所以别劝他了······”,越玖歌有些吃惊的看着说出这番话的人,说很容易,这其中的缘由,才是越玖歌想听的。 你可能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是有磁场的,哪怕再怎么小心翼翼的隐藏,我们这些旁观者一眼就能明了,你怕是没看到你皇弟,每次提及木槿言,眼睛里都泛着光彩,那可是毋庸置疑的爱慕,你在劝他,他可不会当你是他皇姐,非得和你急不可,白茯苓摸着光滑的下巴,似要扯出几许的胡须方才会满意。 “那你怎么看出来翎飞那般喜欢木槿言那姑娘。”手上的动作在白茯苓巧妙设计下,暂时躲过了这场灾难性的伤害,嘴角不停的上扬,越玖歌中计啦吧!嗯哼 “疼,松手,媳妇。”没等到白茯苓得意忘形多久,一计冷眼就飞了过来,手上的力道再次升了一级,声音是冷到不能再冷:“白茯苓,我看你应该送给顾笙练手了。” “喜欢一个人,她的一举一动甚至每一个表情,全都细细看在眼里藏于心中,你弟那么顽劣的一个人,谈及到木槿言,温顺的像只羔羊,要是这都不是,我把这只也给你揪。”白茯苓苦大情深的将另外一只耳朵也给送了过去,等待着悲惨的命运,让自己得意忘形,翻船了吧!活该。 “我怕的是皇弟,得不到就会毁掉,知道吗?”还是将话原封不动的咽了回去,就看到眼前沉下了身影。 怎么越玖歌就这般爱拧眉呢!俩手将越玖歌皱起的眉头抚平,怎奈何又拧起,凑到越玖歌的跟前,毫不客气的就吻了下去,看到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还有那抚平的眉头,白茯苓满意的舔了舔嘴唇,“再乱想,以后都这样。”不顾怀中人的挣扎,双手圈住动弹着的人,满满的笑意。 “你弟喜欢木槿言,木槿言不喜欢他,只是故事的开始,这故事的结局谁又猜得出,喜欢就让他喜欢去吧?”白茯苓知道越玖歌所担心的,所以,她不想越玖歌想得太多。 越儿,似乎想起了什么,这跟刺怎么又钻出来了,明明不想想起,却又缠绕在心头,不行,她要把刺挑出来,烦乱的情绪让周围的空气开始单薄,恨恨的,就连呼吸也变得难以支撑身体,索性的开始了挑刺。 “越玖歌,以前谁喜欢唤你越儿呢!”于是乎,白茯苓双手一拉,将越玖歌拉进了自己的怀中,脑袋不管不顾的就往越玖歌后颈贴去,试图用自己的“波涛胸涌”诱惑她家的媳妇大人 越玖歌偏头饶有兴趣的看着奇怪姿势的家伙,暗沉的声音说道:“难道这是相公给我的爱称?”越玖歌扫了一眼突然在自己身上磨磨蹭蹭,乱动的人儿,居然也莫名的燥热了起来,奈何身体不适合,不然,她可不保证不扑倒她家驸马爷。 白茯苓抿唇,绷着整张小脸,看着越玖歌,迟迟不语,难道只是个过路客?俩人就这般,搁浅着不说话,看着怀中的越玖歌,白茯苓又忍不住露出了笑容,脸上的小酒窝若隐若现,就连眼睛都一闪一闪的,“是啊!爱称”,说这话的时候,也只有白茯苓知道那酸味又开始溢出来了,她喜欢叫越玖歌整个名字,听着好听,好似那整个人也是她的一样。 可是,我更喜欢你叫我的名字?越玖歌。淡然的说出口,越儿,还是不要提及得好。 越儿妹妹,以后我当大将军回来……没说出的话,段旭奕变被拉走了,话,没有说出的,越玖歌也不再去深究话还有的多少,眼前的人才是最在乎的不是吗? 其实,我也喜欢叫你的名字,好听。白茯苓憋红了整张脸蛋,不知道每次怎么心里念叨的东西,越玖歌都能猜透似的,每次都那么准。 “喜欢,就不要叫越儿了,我也觉得越玖歌念着好听。” …… 当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段旭奕看着已然做上榻的人,已经开始摆好了棋局,客不请而来,岂有据之门外的道理,何况人已经登堂而来。 外面吵闹的军士和伶人似乎已经被逐走了,变得悄无声息,段旭奕刚褪了衣裳,就被不请之人给断了继续褪去的*,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寝衣,看着不远处的人,抬脚朝着不请自来的客迈去。 “来我帐中作何?”客人的下巴被抬了起来,却依旧摆弄着手上的黑白棋子,烛火点点,却看不清来人的面容,段旭奕看着来人,眼睛幽深如夜,像一头兽安静地打量着这不请而来的猎物。 “手放下”,他开口了,声音低而缓慢,“这局棋下完。” 黑棋还是白棋?修长如玉的手伸了出来,等着将军的选择,声音过后便无其它,静得段旭奕都起了兴致,这军营阵地,可不是一般人都能随意进来的,这人,究竟想做什么?行军,松懈二字从不可脱离身上,何况是一个轻易进入阵营的人。 第64章 小白白家的越玖歌 陆之遥看着某家伙,头低着虔诚跪拜吗?一年不见,当年的放肆收敛得倒是不错,不过现下,越发可爱了。 “我,我…听她们说你找我,”莫绮言有些口不择言,不知所措看着自己心心念及的姑娘,来之前,想了好多的话语,此刻,嘴里却一言也发不出来,耳根处粉红蔓延开来。 陆之瑶看着紧张的人,眸里一片笑意,这人方才是害羞了,“找绮言叙一番旧,也不知是否愿意!”陆之遥却是一点都不在意莫绮言的羞意,不容的分说的拉着莫绮言坐在椅子,从一旁的茶壶里倒出一碗,眼中满是期待看着莫绮言,犹如一个孩童,明彻通透。 莫绮言抿着嘴唇,一眼不眨的盯着陆之摇倒茶,动作依旧是潇洒,和从前一般娴熟,手掌心传来的温热使得莫绮言不得不收回了粘连在陆之遥身上视线,执着茶杯,淡淡抿了一口,细细的品尝。半响,莫绮言却轻轻的一笑, “之遥姐姐这调茶功夫又进步了不少了,现在就是跟那茶坊中的老师傅一比都相差不多了。” 陆之遥轻笑的摇了摇头,她怎看不出这丫头小嘴越来越发的会说了,起身站了起来,不言不语。 夏日的阳光打在陆之遥那柔和的侧脸上,江南女子那如水一般的安详平和,波澜不惊,浮动在眉间犹如她酿造的酒,让人忍不住迷醉下去。 你很久没有喝过我烹煮过的茶水了,怎么还记得什么味道!陆之遥自己都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味道,茶随情变,一杯茶,若是有了念想,茶也会诞生出不同的味道? 茶的香味弥散在整个口腔之内,茶褪之后苦涩的味道依旧那么清晰,可是,茶杯间被陆之遥碰过的地方,还有那么一丝余热残留,莫绮言的整只手掌都覆盖了陆之遥刚才握过的地方,晃了晃神,指尖摇晃着茶杯,里面的水荡漾在其间。 莫绮言拿过冷落在一侧的茶壶,又为自己斟了一杯,复又喝了起来,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过陆之遥的身上。 “姐姐,你在想什么呢。”莫绮言起身小步走到陆之遥身边,拉着她的手,眼中满是柔色的说道。这种柔色,就像池塘中的鱼,在下雨的时候,不住的往外吐着泡泡,包绕住了整个雨色。 “在想言儿进宫,究竟是做何。”一入宫门深似海,记得这人可是不住的在自己耳朵唠叨着,当时自己笑着看她说,那人可是一脸的不满,还埋怨自己怎么不听她说,可是现在,怎么也乱入了这场漩涡的修罗场。 陆之遥用手在空中动了动,一片树叶已颓然的立在了掌心之上,轻轻摸了摸那片树叶的轮廓之后,收回了手,任那树叶飘飘然的落入了斑驳的阳光之下,收回的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那姐姐有猜到什么原因了吗?”一脸笑意的看着这个不知何时起,就占满自己整个心区的女人,近距离看着那柔和的侧脸,莫绮言忍不住想要将那人拉进怀里,轻轻告诉她,她来了,为了陆之遥,深宫别怨的江湖,她想用一辈子来陪她。 莫绮言拉着陆之遥的那只手箍得更紧了,似乎真的要揉碎在自己的手里,心里。 “猜不出,要是能猜出就不会问妹妹了”一双幽幽的眼睛看着莫绮言,想要一举将眼前的人洞穿,可是在与那清澈的眸子在空中交汇之后,却有些看不懂了,那人的眸子里,陆之遥仿佛看见了倒影的自己。 “嘻,一直认为没有姐姐捉摸不透的事儿,看来这件事情难倒了姐姐,真是难得? “看来言儿,不愿和姐姐说,那姐姐便不问”看着对着自己打着哑迷的人,陆之遥莫名心一阵心闷,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还是早早的避开较好。 “今年的选秀大典,姐姐也是考官之一吧!”一脸执着的看着她,那人依旧是面若桃花,淡若荷,清自寒,好似这世间与她无分文关系,莫绮言不知道什么东西能引起她心中的涟漪,但是自己肯定不是,突然间感觉滋味好苦。 “那妹妹喜欢他吗?”并没有从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猜测出来的答案比之从那人嘴里嘴里说出来的会更加难受。 “那姐姐喜欢吗?”莫绮言并不蠢,把这个棘手的问题抛了回去。陆之遥看着莫绮言,这丫头不想说就不想说,还把问题抛回给自己,真是和从前一样,“调皮”,言儿真的想知道吗?突然陆之遥起了调戏一下这小家伙的意思。 嗯,想要知道。莫绮言立即点了点头,她最在意的无非是她,她的东西,莫绮言当然想跻身跃进去,那空白期的时候,她更加想要知道。 你我生为凡人,一介俗子而已,按部就班就行了,到了年纪,嫁个郎君,从此以后容不得彷徨和犹豫,瞬间,暮色已飨,安自一生。 按部就班???莫绮言听着,心里也念着她说的话,陆之遥不是凡夫俗子,她也是那么做了。 陆之遥伸出的手抚平了莫绮言紧锁的眉头,想什么呢!这么魂不守舍,摸了摸头,笑着打趣道。 “一个人也好,俩个人也罢,事已自此…… “姐姐,你……”莫绮言紧咬着嘴唇,有些哆嗦,她的之遥不可以这样的,什么一个人,俩个人,陛下难道是??? “绮言,不许咬嘴唇,姐姐给你说过多少次了。” ”会不会有人,就算把命丢掉也不会把我丢掉”突然陆之遥喃昵的在莫绮言的耳边靡靡而语。 莫绮言突然反手一抱,抱住那个人,始终的不想放手,当然陆之遥是没有特异功能的,肯定听不到莫绮言心中天雷滚滚的话。 “如果那人是你,赔掉姓名又算什么,之遥,我喜欢你,哪怕我的喜欢天理难容,可惜喜欢上了,又如何。” “言儿,这是怎么了,像个小孩一样”之遥这时想一直抱着她,就像以前那样无忧无虑,可是这是皇宫,太多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轻轻的松开了言儿。 “之遥,会有一个人对你不离不弃”你一定要相信,哪怕地老天荒。 看到自己肩头那略加微微的力量,还是那个人的孩子气中透着一股执着,突然就想相信那个人。 “相不相信不重要,如果真有那个人,我真当是舍不得让他那样做”陆之遥再也没有说什么,起身站了起来,背对着莫绮言。 “你知道吗?言儿,在这里,我们注定一生都是未知数,在进宫门的那一刻,我们已经和红尘断了,我曾想一辈子拥有宁静的田园生活,不受外面的纷争乾扰。我抱著琴,看着某人为我洗手准备做羹汤。竹林间的鸟叫不绝於耳,比繁华帝京的任何礼乐都清新自由。可是我们都知道,这样的宁静。是我们永远不可能得到的幸福,这一生注定了,不会和任何人有交集。 “原来之遥早就有喜欢的人了,何况自己还和她相同性别,这个人是天下的,怎么可能会同意,是我,想太多。”低到尘埃的爱情果真不值得去期待,果真是应了那个人所说的。 含默而语,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未和陆之遥打招呼,就那么跌跌撞撞的出去,没有一丝的魂魄。 陆之遥感觉很久背后没有动静,当转过身来的时候,那人已经不辞而别,没有一点点动静就离开,言儿,咬了咬自己唇,指甲陷进了肉里,丝毫感觉不到什么。 “言儿,对不起,”千万语言也无法在回到过去,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看着那人离开的那背影,陆之遥想起了不愿意想的东西。 漪和殿熏香袅袅,她弹着古筝,眉眼含笑。她说,之遥,你知否一个女子最想要的是什么? 那一刻,我想起了越痕陛下,为了达到权势的至高点,他一步步铲除异己,甚至亲手杀死自己的第一个女儿嫁祸他人,以此登上皇位。(那人是母亲曾经的闺中密友) “我跟我母亲不一样。”像是看穿我眼底的猜测,她轻笑道,“其实母亲比我幸福,她拥有一个真爱她的男子,就是我的父亲,爱有时候也会成为一种纵容。而我,只是想要过安稳的生活,我爱的人,能将我保护妥帖,可是,我遇见的人,一个比一个更懦弱……” 她挑了挑宫灯,望着我,眼睛里有我从未看见过的神采。 我想说什么,却只见她疲惫地摆摆手:“你回去吧。” 回到相王府,家丁方才急匆匆地告知我父亲遇刺的消息。 “是何人所为?” 虽未及要害,但伤口极深,可见白骨。 父亲还未开口,府中的亲信已经咬牙道:“当今天下,还有谁最希望相王死?” 不,不可能的。 原来,陛下想要的是母亲,不,应该是公主曾经给母亲的信物,听说里面有一抹方子,得此方,长生不老,听听,长生还不老…… 我不语。 第65章 越玖歌看着紧张的人,眸里一片笑意,楚国君上,朝堂上面对那些支持男人才能得天下的老顽固,丝毫没有一丝胆怯,倒是镇定自若的与那群人周旋,最后继位,“找君上叙一番旧,也不知是否愿意!”越玖歌却是一点都不在意楚亦蓝的怯意,不由分说的拉着楚亦蓝坐在椅子,从一旁的茶壶里倒出一盏茶,眼中满是期待看着楚亦蓝,犹如一个孩童,明彻通透。 楚亦蓝抿着嘴唇,不知何意?只好坐立一旁,一眼不眨的盯着越玖歌倒茶,动作依旧是潇洒,和从前一般娴熟,手掌心传来的温热使得楚亦蓝不得不收回了粘连在越玖歌身上视线,执着茶杯,淡淡抿了一口,细细的品尝。半响,楚亦蓝才抬起头,对着杯子一笑。 “好喝的茶!”由衷的赞美,顾笙那日煮的茶水可是不够火候,手法也不如这般娴熟,味道自然也是差了许多,不过看到是顾笙弄与自己吃的,悠悠的还是喝了不少。 “君上这般评价,让我受宠了。”越玖歌可还记得探客给过自己的文函里,楚亦蓝很少评价一个人,很多时候都是闭口不谈,或者转开话题。 “为什么让你受宠,这茶本来就好喝,我只是说了实话,难道,长公主不喜欢听实话。”举起茶杯,放在鼻尖下,轻嗅着那不断像空气中散出来的茶香,不知公主这话何意?楚亦蓝摇晃着杯子,却迟迟不饮下去,而是借着门缝钻进来的光看着那沉入底的茶叶!似乎找着什么。 “君上怎会不懂我说什么!越玖歌微微眯眼,把盏茶杯的手指紧贴着杯壁,似乎要端起浅酌一口,却迟迟不放在唇边,模棱两可的问话,俩人都心照不宣,一个不言,一个不语。 …… 几个时辰过后,茶壶里的茶水已经去了一半,而俩人已经说了很久了。 “长公主茶艺精进了不少,现在就是跟那茶坊中的老师傅一比都相差不多了。”楚亦蓝端坐着身子,丝毫没有动过,举起茶杯将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顾笙那厮肯定是等着急了,她猜。 轻笑的摇了摇头,君上是打算什么都要招了吗?起身站了起来,看着窗外,不在言语。 秋日的阳光打在越玖歌那柔和的侧脸上,江南女子那如水一般的安详平和,波澜不惊,浮动在眉间犹如她酿造的酒,让人忍不住迷醉下去。 你很久没有喝过我烹煮过的茶水了,怎么还记得什么味道!越玖歌自己都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味道,茶随情变,一杯茶,若是时间久了,茶也会诞生出不同的味道?她去过一次楚国,也为楚亦蓝烹煮过一次,那个时候,楚亦蓝可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什么时候都是冰着一张脸,就连喝着茶,都是冷着一张脸,越玖歌想到顾笙被派遣去的时候,肯定是碰壁了不少。 茶的香味弥散在整个口腔之内,茶褪之后苦涩的味道依旧那么清晰,可是,茶杯间被越玖歌碰过的地方,还有那么一丝余热残留,楚亦蓝的整只手掌都覆盖了越玖歌刚才握过的地方,晃了晃神,指尖摇晃着茶杯,里面的水荡漾在其间。 楚亦蓝拿过冷落在一侧的茶壶,又为自己斟了一杯,复又喝了起来,视线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越玖歌的身上。 “小玖,什么时候察觉出来的?”楚亦蓝没料到自己这才几日装傻,就被识破出来,唇间被茶水带来的涩味,连同着心中的疑问都想要一股脑的倒出来,她不确定顾笙是否也知道她是装的傻!第一次见着越玖歌的时候,她便知道此女子的聪颖不输于任何一个贤明,现在,足以说明当初她识人是正确的,不过才装了几日,就被识破,还真是有些挫败得紧。 “一开始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却有着不确定!有些点还是想不通透,不久前小白说了一句话提点了我,我才顿悟。”越玖歌稍微偏着脑袋,思索着这前因后果,这阵子,想着一些谜团?有的还是猜不透,示指与中指并拢揉着太阳穴,似要揉出所有的因果。 “小白白,是她?”如果是她的话,倒不难理解越玖歌能这么快识破自己装傻这事!装傻的人又不止她一人,如果自己装傻是入门,那白茯苓可是登峰造极的一个人,这些,她想,越玖歌还不知情!看着越玖歌拧眉头的样子,几度欲言又止,却又不想主动开口告知她,怕她拆破了白茯苓,那还有什么好玩的。 “你似乎一点都不好奇白茯苓说的什么提点了我。”这倒是有些让越玖歌惊讶,何况一国之君,猜疑之心,怎么看着都不想知道样子。 “能将我身上治好人,岂能是等闲之辈?”深可见骨的伤痕,不虚几日,也渐渐褪去疤痕,时常嘴边喃呢一些从未听过的词,这让楚亦蓝有些好奇,这究竟是怎么样一个人,天天蹭着白茯苓,倒是让有些人吃味得紧。 “你要是这般当着她的面夸她,她定是要跳起来不可。”越玖歌唇角勾起,那家伙可经受不住夸,一夸她,她还真能给你开起染坊来,昨日个,又蹭到自己怀里上下其手,恨不得吞了自己,今日起的这般早,其一,是想从楚亦蓝这里知道为什么?其二,当然是躲着某人了。 “君上的伤?”说实话越玖歌不知道这要多大的愁怨,才会将一个人折磨成那样,不让你死,也不让你好过?楚亦蓝摇了摇头,她逃出来之后,什么都记不清了,不过,很显然,那人是冲着那个东西来的。 “不知道。”楚亦蓝鼓着腮帮,气嘟嘟的鼓着嘴,显然对自己受伤一事耿耿于怀,这事能少有几个人知道,那就少几个人知道,不然,她的面子往哪里搁置,何况她暂且还不想要回楚国,一回去,整日被文武百官催命一样的催婚!头疼。 越玖歌看着君上无比认真地摇着头说不知道的可爱样子给萌住了,突然一股想要戳楚亦蓝脸蛋的想法油然而生,只是,脚步在青石板上的声音越来越响,这戳脸的事儿暂且作罢,改戳白茯苓那家伙吧! “不能拆穿我,小玖。”楚亦蓝也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眉头突然的囧在一起,她还没“报被压之仇”,万不可被拆穿身份,何况自己身子还没有好,怎么能是顾笙的对手!一想到那家伙竟然欺压在楚国君上之身,一团火苗不断地游走在小腹部,还敢跑了? 彼时,越玖歌漫不经心地将桌案上的史书拿起,随意的翻着,闻言,抬头觑了一眼君上,认真地说道:“诚意?” 楚亦蓝的脸一黑,不可置信的看着和自己谈条件的女人,腹黑的女人?只是声音已经延续到门关处了,别无他法,难道应了越玖歌的诚意? “人要进来了?”越玖歌看到门关被打开的声音,看了一眼门外站立的俩人,好心好意提醒到君上,再不给诚意,可来不及了。 “你想要什么?”楚亦蓝也是不好惹的主儿,竟然在这般时刻和越玖歌讨价起来,她可明白,天下女人多腹黑这个道理,这次拿捏自己这个不大不小,不痛不痒的把柄,说什么她肯定会宰自己一顿的!自己要做的就是讨价,能讨多少要多少。 “找到那东西了,借给我用几日!”越玖歌和楚亦蓝俩人所呆的书房,气氛慢慢开始结冰,门关外推门的声音也是恰好响起,刚好能阻断凝结成冰的气氛,越玖歌看着沉脸的君上,知道自己这个要求是过分了,不过她外加一份礼物如何:“顾笙的契约给你,如何!” 楚亦蓝喝下一口茶,微微挑眉:“成交?”不过是在纠结那东西什么时候能找回来而已,就得到了这么大份礼包,妥妥的稳赚不赔,生意上的俩人各得所需,默契相视一笑。 门突然的被推开,白茯苓端着粥与顾笙一同走了进来,白茯苓等不及要把粥献媚的呈现给自家媳妇大人,跨大步子准备就要前去,“小白白,快来喝茶。”楚亦蓝看着白茯苓手掌内热气腾腾的粥,满心欢喜的转头移去了顾笙手上,并没有看到同样热气腾腾的东西,俩手空空?俩眼微眯!不着痕迹的移开,向着白茯苓招手,满脸的凉意已经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面而来,顾笙看着自家君上又第一个叫了白茯苓,咬牙切齿的有了些怒气! 顾笙猛地一震,自己熬好的粥早已经准备好,楚亦蓝为什么每次都不先唤自己,抓了白茯苓的衣服就往后拎,眼里淡薄出了一层霜,手转身拿过白茯苓手上热气腾腾的粥,就朝着越玖歌走去:“你去陪她喝茶,我给你拿粥去。” 第66章 v章购买百分之80才能看正确的文章,否则,延后3小时 白茯苓耷拉着耳朵,撑着下颚,极其沉思,说好的水呢?怎么没有了,突然想到广告,“包租婆,怎么没有水啦!”不由得将越玖歌想成了包租婆的样子,插着腰,刁着黄瓜,不过,似乎更好看呢! 丫鬟扣了几下门,也不见里面的人有何动作,还以为没人,便直接推门而入,白茯苓听到推门声,还以为是越玖歌折回来了,吓得抓紧了凳子,可是,看清楚了来人,却不是,眸里突然有了些失望。 丫鬟提水进来,瞧见驸马爷也在瞧自己,感觉驸马爷刚才好像有点失望,究竟是什么,也没看清楚。 “驸马爷,水好了!” “嗯,谢谢!” 看着不走的丫鬟,白茯苓不好意思的指了指门口,道:“我自己来便可以了。”丫鬟看了白茯苓一眼,匆匆而出。 “公主,驸马已在沐浴?” “嗯~知道了,下去吧!”见人退下后,越玖歌也走进了自己屋子,只是觉得这白茯苓有趣了,行为举止异常,当真是失忆了吗? 而另一边在澡桶里的人,又是另一番光景色,“我爱洗澡,爱泡泡……洗刷刷,洗刷刷,汪吐水狗~”嘴里不断的单曲重放着广告里儿童歌曲,眯着眼,任水浸湿着柔嫩的皮肤,古代就是麻烦,洗澡要浪费好多水来着,一点都不懂节约型社会,不会说真的,这感觉真的好带感。 可别说,白茯苓就是矫情,明明早已经洗澡完毕的人,却死活不愿起来,感觉离开这暖暖的澡桶,便会失去呼吸一般,可是,想到越玖歌说与自己有话说,不由得睁开了紧闭的双眼,赶紧从水里一跃而出,穿好衣服。 越玖歌说,左转,然后直走,然后,怎么来着,看着这些差不多样的房间,白茯苓看着脑袋疼,感觉比走迷宫还困难,麻木的跟着直觉向前走,不过很快停了下来,白茯苓将挂在门口上的宣纸拿了下来,看了看,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再吐了出来,才轻轻推开。 “吱!”房门被推开,白茯苓没有着急进去,只是探了一个脑袋进去,四处瞧了瞧,咦!怎么没人呢!将脚往里面挪了挪几分,还是没人,不禁心中打起了退堂鼓,“越玖歌,你人在吗?”小心翼翼的问出口,生怕有人突然蹦出来,吓自己。 空旷的屋子传来自己的声音,白茯苓只是觉得怪怪的,难道越玖歌要和自己躲猫猫吗?只是桌上香气扑鼻的饭菜,白茯苓摸了摸余热,恰到好处,这说明这东西是刚摆好的,只是没有越玖歌,白茯苓饿得咕咕叫,也不敢动筷子,只好乖乖地坐在桌前,眼巴巴的看着碗里的东西,闻了闻香气,真的好香啊! 越玖歌推门而入,便看着一只傻乎乎的人,视线停留在饭桌上,自己进来了也丝毫不知。 “怎么不吃!忙活了那么久,应该是饿了才是啊!”听到声响,白茯苓僵硬的转身过来,此时恨不得挖一个洞,立马跳进去,就算是坑自己也会跳啊!刚才自己肯定是蠢死了,肯定被越玖歌看见了,白茯苓突然想埋胸,想的时候,自己身旁已然多了一个人,不用仔细看也知道越玖歌在看自己。 “我~你没有回来,不敢吃……”,白茯苓硬着头皮把话说完,只是她看见,越玖歌端着鸡腿的手轻微动了一下,怎么了,难道自己有说错什么? “不敢吃……”,越玖歌觉得自己这人就是在用羽毛撩自己,不轻不重,但是却清晰可见其动作,自己又不是三大姑六大婆?真的有那么恐怖!以前的白茯苓不说话,真的还好,现在白茯苓一开腔,越玖歌都觉得自己的鲜血在沸腾,这不,不小心又被这人的话给噎住了。 白茯苓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不然越玖歌不会闭口不言,不过随后一想,越玖歌这冷然的性子,就算自己说错了,也不会给予计较的,想着,提悬的心终于是缓和了许多。 越玖歌看着眼前心情忽上忽下,全然表现在脸上的人,刚才噎住的那口气也随即好上了半分,没有刚才那么梗塞了。 “吃吧!再不吃,就凉了~”,越玖歌将手中端着的鸡腿推了过去,白茯苓看着眼前的鸡腿,道了一声谢,便全心全意抱着鸡腿,狼吞虎咽起来,恨不得这鸡腿全部是她的,就在白茯苓啃得酣畅淋漓的时候,一旁的越玖歌突然陷入了一种幻境?自己好像没有鸡腿重要了,这一状况直到白茯苓啃完手上拿着的鸡腿,抬头便看到越玖歌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怎样个意味深长,白茯苓觉得应该是自己独自吃得太欢,没有顾及到越玖歌,所以都怪这鸡腿太好吃了,不然自己不会这样的,擅擅的朝着越玖歌笑了笑,赶紧从盘子里拿起另一只鸡腿,考都没有考虑,就将鸡腿伸到了越玖歌的嘴边,说:“啊,来张嘴。” 不过递到了唇边,白茯苓才想起他们的关系似乎好像没有好到如此,这不,收也不是,停也不是,尴尬的保持着原来的动作。 越玖歌看着突如其来的鸡腿,在瞟了一眼白茯苓,那神色似乎有点不情不愿的,不过越玖歌可不喜欢吃不情不愿的东西,于是乎彻底傲娇了,不紧不慢的说:“我不吃鸡腿的。” 简单的一句话,让原本轻松的氛围变得有些沉重,不过,白茯苓也没觉得什么,赶紧把鸡腿收了回来,看着手上的鸡腿,白茯苓无比纠结,是扔呢还是吃呢!不小心瞟到越玖歌无动于衷的脸,一阵冷风飘过,凉飕飕的,白茯苓只觉得,若是今日这般扔了,以后恐怕别说鸡腿了,连鸡毛恐怕也瞧不见了,于是,便是一阵风卷残云,很快,完整的鸡腿便只剩下骨架。 对于白茯苓的吃法,越玖歌忍不住想问,这是多久没吃肉了!感觉就像难民窟跑出来的孩子,越玖歌从一旁夹起一块青菜,本来是自己吃的,只是筷子却转了一个方向,朝着白茯苓碗里去了。 白茯苓手中的筷子,差一点便掉落下去,这是什么样的节奏,越玖歌给自己夹青菜了,天啊!白茯苓此时此刻心中充满了十万个为什么?而白茯苓却有些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情况,自己是一点也不喜欢青菜的。 “多吃些!”看着表情丰富极佳的驸马,越玖歌发现自己心情从未有过的好,平日里挺平常的青菜倒也觉得不错起来。 “嗯,多吃!”白茯苓不停的刨着自己碗中的饭,视线却一直黏着越玖歌,片刻也舍不得离开,本来味同嚼蜡的青菜倒真的不错。 “看着我干嘛!我又不能吃?好生吃饭!”越玖歌优雅的吃着碗里的东西,却发觉有什么停留在自己身上,本以为很快那抹视线便会离去,只是,好久之后,那东西反倒不退,还变本加厉起来,也许太过灼热,越玖歌不得不停下手下的东西,抬起了头,便正好对上了白茯苓的眼。 “呃,我好好吃!”看着越玖歌的眼神,白茯苓又猥了,像朵焉了的花,毫无生气,反正白茯苓看着越玖歌眼里的深邃幽长,便不敢再多看,她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白茯苓记得书上说过,若是一个人的故事越深,那她的眼就会深邃如海蓝,越想却探寻,便会陷得越加之深,幸好,退得刚好。 “嗯。”越玖歌不得不说现在的白茯苓话多了,却比以前更矫情了,一言不合就低头,不过比之以前真的是可爱了不少,深呼了一口气,看着不停刨饭的人,也不怕噎着。 顺手看到了茶杯,便给她倒了一杯,递了过去,白茯苓嘴里含着满满地饭粒,看着递过来的茶水,连油腻的手也还没擦,捧着茶杯就往嘴里送。 白茯苓承认自己就是俗人,一口气将茶水喝了个干净,也将嘴里的饭粒一一送了进去,再看了看越玖歌,将茶杯优雅的放在鼻尖轻嗅,分了三口轻酌慢饮,动作优雅,看着如此的越玖歌,白茯苓忍不住嘟着嘴,自己的动作果真是粗鲁,不好意思的将茶杯推了过去,还是不说话的好。 古怪的发式,奇怪的衣裳,这不正是传说中茹毛饮血的吃人蛮子的打扮吗? 守门的还未等白茯苓走近,眼尖的便已发现,拉着一旁的伙伴看,瞠目结舌的盯着已经走近的人,白茯苓呆了,这些人又怎么了,至于一副拉屎拉不出的表情吗?自己,自己什么也没做,这些人干嘛这般看自己,扫了一眼这些人,发现没人拦她,便迈开小步伐,嗖的一声穿了过去…… 刚走不远,冷不防脚下的土地微微震动了起来,身后铿锵有力的马蹄声,让白茯苓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不知怎么的,眉间一跳,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她要倒霉了。 果然,十多人的马队在白茯苓刚才站着过的地方停了下来,为首的一年轻公子一袭锦袍,好看的桃花眼流光四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白茯苓就是有些好奇,他们在说些什么,怎么刚才那俩个守门的频繁往自己这里看来,白茯苓警惕的看着他们,悄悄的后退俩步,准备着立马溜走。 坐在毛色纯正大马上的贵公子将一副画卷随手给了眼前守门人,老姐真是的,自己才从战场回来,还没休息好久,这大热天的,皇姐就让自己出来,就是找一个人,真是厌烦死了,赶紧做完回家睡觉,一手挡在头顶,缓缓问道:“画中人,见过吗?” 守门的俩人互相对眼,这不是刚才所看见的那个蛮子,随即俩人点头,越翎飞正要再问,只见眼前的俩人指着前方的某处,眼神很是诚恳地说:“大人,你说的是不是她。” 白茯苓看到目光统统往这里过来,幸好脑袋没有短路,立马拉开步子就跑。 越翎飞顺着望过去,模样和画中人相差无几,就是黑了些,不管了,先将人逮回去问问不就是了,只是人怎么跑了? 第67章 v章购买百分之80才能看正确的文章,否则,延后3小时 白茯苓耷拉着耳朵,撑着下颚,极其沉思,说好的水呢?怎么没有了,突然想到广告,“包租婆,怎么没有水啦!”不由得将越玖歌想成了包租婆的样子,插着腰,刁着黄瓜,不过,似乎更好看呢! 丫鬟扣了几下门,也不见里面的人有何动作,还以为没人,便直接推门而入,白茯苓听到推门声,还以为是越玖歌折回来了,吓得抓紧了凳子,可是,看清楚了来人,却不是,眸里突然有了些失望。 丫鬟提水进来,瞧见驸马爷也在瞧自己,感觉驸马爷刚才好像有点失望,究竟是什么,也没看清楚。 “驸马爷,水好了!” “嗯,谢谢!” 看着不走的丫鬟,白茯苓不好意思的指了指门口,道:“我自己来便可以了。”丫鬟看了白茯苓一眼,匆匆而出。 “公主,驸马已在沐浴?” “嗯~知道了,下去吧!”见人退下后,越玖歌也走进了自己屋子,只是觉得这白茯苓有趣了,行为举止异常,当真是失忆了吗? 而另一边在澡桶里的人,又是另一番光景色,“我爱洗澡,爱泡泡……洗刷刷,洗刷刷,汪吐水狗~”嘴里不断的单曲重放着广告里儿童歌曲,眯着眼,任水浸湿着柔嫩的皮肤,古代就是麻烦,洗澡要浪费好多水来着,一点都不懂节约型社会,不会说真的,这感觉真的好带感。 可别说,白茯苓就是矫情,明明早已经洗澡完毕的人,却死活不愿起来,感觉离开这暖暖的澡桶,便会失去呼吸一般,可是,想到越玖歌说与自己有话说,不由得睁开了紧闭的双眼,赶紧从水里一跃而出,穿好衣服。 越玖歌说,左转,然后直走,然后,怎么来着,看着这些差不多样的房间,白茯苓看着脑袋疼,感觉比走迷宫还困难,麻木的跟着直觉向前走,不过很快停了下来,白茯苓将挂在门口上的宣纸拿了下来,看了看,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再吐了出来,才轻轻推开。 “吱!”房门被推开,白茯苓没有着急进去,只是探了一个脑袋进去,四处瞧了瞧,咦!怎么没人呢!将脚往里面挪了挪几分,还是没人,不禁心中打起了退堂鼓,“越玖歌,你人在吗?”小心翼翼的问出口,生怕有人突然蹦出来,吓自己。 空旷的屋子传来自己的声音,白茯苓只是觉得怪怪的,难道越玖歌要和自己躲猫猫吗?只是桌上香气扑鼻的饭菜,白茯苓摸了摸余热,恰到好处,这说明这东西是刚摆好的,只是没有越玖歌,白茯苓饿得咕咕叫,也不敢动筷子,只好乖乖地坐在桌前,眼巴巴的看着碗里的东西,闻了闻香气,真的好香啊! 越玖歌推门而入,便看着一只傻乎乎的人,视线停留在饭桌上,自己进来了也丝毫不知。 “怎么不吃!忙活了那么久,应该是饿了才是啊!”听到声响,白茯苓僵硬的转身过来,此时恨不得挖一个洞,立马跳进去,就算是坑自己也会跳啊!刚才自己肯定是蠢死了,肯定被越玖歌看见了,白茯苓突然想埋胸,想的时候,自己身旁已然多了一个人,不用仔细看也知道越玖歌在看自己。 “我~你没有回来,不敢吃……”,白茯苓硬着头皮把话说完,只是她看见,越玖歌端着鸡腿的手轻微动了一下,怎么了,难道自己有说错什么? “不敢吃……”,越玖歌觉得自己这人就是在用羽毛撩自己,不轻不重,但是却清晰可见其动作,自己又不是三大姑六大婆?真的有那么恐怖!以前的白茯苓不说话,真的还好,现在白茯苓一开腔,越玖歌都觉得自己的鲜血在沸腾,这不,不小心又被这人的话给噎住了。 白茯苓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不然越玖歌不会闭口不言,不过随后一想,越玖歌这冷然的性子,就算自己说错了,也不会给予计较的,想着,提悬的心终于是缓和了许多。 越玖歌看着眼前心情忽上忽下,全然表现在脸上的人,刚才噎住的那口气也随即好上了半分,没有刚才那么梗塞了。 “吃吧!再不吃,就凉了~”,越玖歌将手中端着的鸡腿推了过去,白茯苓看着眼前的鸡腿,道了一声谢,便全心全意抱着鸡腿,狼吞虎咽起来,恨不得这鸡腿全部是她的,就在白茯苓啃得酣畅淋漓的时候,一旁的越玖歌突然陷入了一种幻境?自己好像没有鸡腿重要了,这一状况直到白茯苓啃完手上拿着的鸡腿,抬头便看到越玖歌意味深长的看着自己,怎样个意味深长,白茯苓觉得应该是自己独自吃得太欢,没有顾及到越玖歌,所以都怪这鸡腿太好吃了,不然自己不会这样的,擅擅的朝着越玖歌笑了笑,赶紧从盘子里拿起另一只鸡腿,考都没有考虑,就将鸡腿伸到了越玖歌的嘴边,说:“啊,来张嘴。” 不过递到了唇边,白茯苓才想起他们的关系似乎好像没有好到如此,这不,收也不是,停也不是,尴尬的保持着原来的动作。 越玖歌看着突如其来的鸡腿,在瞟了一眼白茯苓,那神色似乎有点不情不愿的,不过越玖歌可不喜欢吃不情不愿的东西,于是乎彻底傲娇了,不紧不慢的说:“我不吃鸡腿的。” 简单的一句话,让原本轻松的氛围变得有些沉重,不过,白茯苓也没觉得什么,赶紧把鸡腿收了回来,看着手上的鸡腿,白茯苓无比纠结,是扔呢还是吃呢!不小心瞟到越玖歌无动于衷的脸,一阵冷风飘过,凉飕飕的,白茯苓只觉得,若是今日这般扔了,以后恐怕别说鸡腿了,连鸡毛恐怕也瞧不见了,于是,便是一阵风卷残云,很快,完整的鸡腿便只剩下骨架。 对于白茯苓的吃法,越玖歌忍不住想问,这是多久没吃肉了!感觉就像难民窟跑出来的孩子,越玖歌从一旁夹起一块青菜,本来是自己吃的,只是筷子却转了一个方向,朝着白茯苓碗里去了。 白茯苓手中的筷子,差一点便掉落下去,这是什么样的节奏,越玖歌给自己夹青菜了,天啊!白茯苓此时此刻心中充满了十万个为什么?而白茯苓却有些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情况,自己是一点也不喜欢青菜的。 “多吃些!”看着表情丰富极佳的驸马,越玖歌发现自己心情从未有过的好,平日里挺平常的青菜倒也觉得不错起来。 “嗯,多吃!”白茯苓不停的刨着自己碗中的饭,视线却一直黏着越玖歌,片刻也舍不得离开,本来味同嚼蜡的青菜倒真的不错。 “看着我干嘛!我又不能吃?好生吃饭!”越玖歌优雅的吃着碗里的东西,却发觉有什么停留在自己身上,本以为很快那抹视线便会离去,只是,好久之后,那东西反倒不退,还变本加厉起来,也许太过灼热,越玖歌不得不停下手下的东西,抬起了头,便正好对上了白茯苓的眼。 “呃,我好好吃!”看着越玖歌的眼神,白茯苓又猥了,像朵焉了的花,毫无生气,反正白茯苓看着越玖歌眼里的深邃幽长,便不敢再多看,她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白茯苓记得书上说过,若是一个人的故事越深,那她的眼就会深邃如海蓝,越想却探寻,便会陷得越加之深,幸好,退得刚好。 “嗯。”越玖歌不得不说现在的白茯苓话多了,却比以前更矫情了,一言不合就低头,不过比之以前真的是可爱了不少,深呼了一口气,看着不停刨饭的人,也不怕噎着。 顺手看到了茶杯,便给她倒了一杯,递了过去,白茯苓嘴里含着满满地饭粒,看着递过来的茶水,连油腻的手也还没擦,捧着茶杯就往嘴里送。 白茯苓承认自己就是俗人,一口气将茶水喝了个干净,也将嘴里的饭粒一一送了进去,再看了看越玖歌,将茶杯优雅的放在鼻尖轻嗅,分了三口轻酌慢饮,动作优雅,看着如此的越玖歌,白茯苓忍不住嘟着嘴,自己的动作果真是粗鲁,不好意思的将茶杯推了过去,还是不说话的好。 古怪的发式,奇怪的衣裳,这不正是传说中茹毛饮血的吃人蛮子的打扮吗? 守门的还未等白茯苓走近,眼尖的便已发现,拉着一旁的伙伴看,瞠目结舌的盯着已经走近的人,白茯苓呆了,这些人又怎么了,至于一副拉屎拉不出的表情吗?自己,自己什么也没做,这些人干嘛这般看自己,扫了一眼这些人,发现没人拦她,便迈开小步伐,嗖的一声穿了过去…… 刚走不远,冷不防脚下的土地微微震动了起来,身后铿锵有力的马蹄声,让白茯苓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不知怎么的,眉间一跳,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她要倒霉了。 果然,十多人的马队在白茯苓刚才站着过的地方停了下来,为首的一年轻公子一袭锦袍,好看的桃花眼流光四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白茯苓就是有些好奇,他们在说些什么,怎么刚才那俩个守门的频繁往自己这里看来,白茯苓警惕的看着他们,悄悄的后退俩步,准备着立马溜走。 坐在毛色纯正大马上的贵公子将一副画卷随手给了眼前守门人,老姐真是的,自己才从战场回来,还没休息好久,这大热天的,皇姐就让自己出来,就是找一个人,真是厌烦死了,赶紧做完回家睡觉,一手挡在头顶,缓缓问道:“画中人,见过吗?” 守门的俩人互相对眼,这不是刚才所看见的那个蛮子,随即俩人点头,越翎飞正要再问,只见眼前的俩人指着前方的某处,眼神很是诚恳地说:“大人,你说的是不是她。” 白茯苓看到目光统统往这里过来,幸好脑袋没有短路,立马拉开步子就跑。 越翎飞顺着望过去,模样和画中人相差无几,就是黑了些,不管了,先将人逮回去问问不就是了,只是人怎么跑了? 第68章 v章购买百分之80才能看正确的文章,否则,延后3小时白茯苓看着环抱抓着自己衣裳的店家,这厮做什么,自己还没嫌弃这人要老牛吃嫩草,这厮道道先嫌弃自己来,冷哼一声,偏身毫不留情地对着店家:“刚才你还摸我小手,你~简直禽兽,我要回家告诉越姐姐,让她抓你打屁股~呜呜”周围买布料的人看着这场戏,大概是了解剧情的看官们,鄙夷的看着店家,纷纷暗叹,顿直出门。 “我没有,你~你瞎说”,店家气得不行,随手抓住一个一旁的人准备解释,可是人家看了,以为是要非礼,大声“啊啊啊~非礼啊”,让店家尴尬及了,恨不得立马将眼前捣乱的人碎尸万段,急忙朝着在座的人道歉,头一抬哪里还有白茯苓那兔崽子半分的影子。 “可别让我逮住你,否则……”,店家牙齿咬得生生作响,眯着眼睛看着门口消失不在的人,额间的青筋暴露无遗,只要轻轻一点,似乎就会将捣乱的白茯苓粉身碎骨,从来没有人敢在自己的地盘上动手,好得紧。 跑得老远的白茯苓,半弯着腰喘着粗气,转身朝后面看了一眼,并未有人追上来,低声轻轻笑出声来,她大概能猜测到那店家对自己咬牙切齿,却有理说不出的苦闷~ 一想到如此,白茯苓心里便乐得不行,古代人就是好玩,不过白茯苓多半觉得自己肯定被刚才那店家划入了黑名单,而且是那种永无翻身的那种,不过,白茯苓却觉得没什么,反正自己就是一穷酸,买得起东西那才有怪,划黑名单对自己简直就是可有可无。 “有那么好笑吗?脸都笑抽筋了?”越翎飞又被木槿言给伤害了,一个人伤心的走在路上疗伤,不过,却碰着了自家皇姐让自己找的人,后来皇姐才告诉自己,那白茯苓是她的姐夫,吓得越翎飞一跳三尺高,自己不就是去军营呆了几年吗?皇姐就把自己嫁人了,还是这厮?简直就是鲜嫩的豆腐被青菜拱了,越翎飞看着身体单薄无依的白茯苓,很是嫌弃的摇了摇头,这么单薄能把自家皇姐斥候好吗? “好笑呀!你看那店家那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是不是特别好玩,是不是~”白茯苓话语大脑都没经过思考就说了出来,一出口,便觉得不对劲,狐疑地转过头去,究竟是谁在问自己。 “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白茯苓看着身后那人,不就是哪天骗了自己银子,却死活不放过自己的某骗子吗?越翎飞看着说话结巴这样的人,却一字未应,哈哈一笑,留下无厘头的白茯苓狂抓长发,真是四处都是不要脸的人。 “我为什么不应该在这里,说起来你还差我一个人情还没还?你说我该不该在这里?越翎飞看着刀飞的眼神,一个个接住抛飞出去,自己将她送回皇姐身边,这人理当感谢自己,怎么一副要杀死自己的模样,简直可恨。 “人情?”白茯苓目光定格在这人身上,上下打量,却想不出自己哪里欠过人情,自己倒是记得这家伙可是拿了自己银子?白茯苓看着站在原地那家伙一副理所当然,深吸了一口气,离开自己的位置,踱着碎步来到越翎飞面前,很是淡定的问道:“乖乖,你是谁啊?” “越翎飞~”,倒也不怕自己的名讳被白茯苓知道,听皇姐昨日给自己说,这驸马爷不小心磕碰了,导致记忆有点跟不上,不过,智商能跟上就行。 白茯苓很是气愤,这越翎飞能不能不要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自己,还有这人和越玖歌什么关系,怎么都姓越,好奇高过生气,于是乎白茯苓半妥协了,“越玖歌是你的姐姐?”白茯苓心里打起了小鼓,不禁问道。 “嗯,越玖歌我亲姐!”越翎飞看着嘴巴惊讶可以塞下一颗鸡蛋的某人,不禁汗颜,这失忆果真可怕,友好的揽上白茯苓的肩膀,“白大哥若是不信,可以去找我姐问问我是不是哟!” “说话归说话,手放下去,不要给我动手动脚的。”白茯苓看着肩膀上的手,嫌弃的抖了抖,差点就卸了这条胳膊,白茯苓感觉除了对越玖歌没什么身体隔阂以外,还没有找到另一个可以如越玖歌一样的人,就算有,白茯苓也觉得自己没有多大的兴趣去搭理,刚才若是陌生的说话,现在可是冷淡的不成调了。 “俩个大老爷们搭肩怎么了,我又不会吃你”,突然想到了那天,这人朝着大街上喊的,就算得到了我身体,也不会得到我的心~那个时候越翎飞可被这话惊得差点从马上摔了下来,越翎飞被这人大吐狂言十分的怨气,幸好自己知道自己是喜欢木槿言的,不然被别人误会了,传出去多不好。 “放不放?”白茯苓不客气的说道,手上的力道咯咯作响。 “不放,难道你会打我不成?”越翎飞倒是不怕,自己练武多年,还怕了一个文弱书生不成,不过越翎飞却是对白茯苓越加好奇起来,自己记得从小这人文文弱弱,说话温柔细语,揉揉弱弱像个女孩子,哪里像现在,整个一火山,也不知自家皇姐怎么能够忍受,还能忍到这么多年,简直对皇姐的崇拜又升了一个档次。 “哦!那对不住了。”白茯苓冲着越翎飞微微一笑,语落,便立刻蹲下身子,越翎飞倒也没多大的防备,这么柔弱的人,能对自己造成多大的伤害呢! 躺在地上的越翎飞脸色一暗,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眉头紧锁,但也只是片刻,随即便展颜微笑,前一秒的阴霾被一扫而空,连周围的阳光瞬间明亮了许多,抹唇一笑:“原来白大哥这么喜欢玩啊!那不如随小弟一起去玩个痛快。”越翎飞看着表情不淡然的白茯苓,唇间玩味得更加厉害,敢摔自己是吧!好样的!哼~ 云淡风轻?~白茯苓可不觉得,这厮明显就是要玩死自己,为什么要去,肯定要拒绝。当然这都是性子使然,说到底白茯苓是心虚的,这越翎飞的穿着和在越玖歌公主府活动自如,便可知身份不简单,说到底白茯苓是不想卷进这古代的世界,混吃等死多好,说不一定哪天就穿回去了。 “白大哥,你这是要想多久,这样,今天小弟就给你做主了,我们去玩一会便回家。”说着不顾白茯苓的反对,越翎飞便开始拖着白茯苓向某个地方走去,听说,今天皇姐也在哪里应酬,若是碰见了,会不会有场好戏~光是想了想,越翎飞就激动不能自己。 “我不去,你丫撒手,撒手”,白茯苓大声嚷嚷,死死扒着扣住自己肩膀,把自己提起来的人,简直就是土匪强盗,还是越玖歌好,给自己鸡腿吃,虽然冷清点嘛,人家那是内热外冷,这越翎飞倒好,压根就是变态,自己和他又不认识,干嘛抓自己,“救命啊……呜呜”。 “对了,委屈你了,这大街上禁止喧哗。”越翎飞看着吵闹的姐夫,不得不点了他的哑穴,他可经受不住白茯苓惊天地泣鬼神的话,等会去了哪里在解开,轻轻摸了摸自己受累的耳朵,招了一个马车,直接将白茯苓扔了进去,继而也钻了进去。 白茯苓被咚的一下扔进去,不小心和阁角来了个亲密接触,疼的白茯苓咬牙切齿,若是现在可以动弹,白茯苓发誓一定要扒了越翎飞的皮,喝了他的血,表情极其狰狞的看着钻进来的越翎飞。 越翎飞一进来就看到白茯苓极其不善的眼光,不过却未多在意,悠闲的伸着腿,贴着白茯苓坐着,自家姐夫毛爪挺锋利的,也不知自家皇姐什么时候除一除这爪子,跑出去抓着别人了,可要付好多医药费的。 “你别这么看着我,你是有家室的人,要洁身自爱,懂吗?”越翎飞准备闭着眼睛休憩一小会,可是横飞的视线却让其没有想睡的*,真是厌人,可又不好对自家姐夫下狠手段,也只好开黄腔惩惩口舌而已。 沉闷的呜呜声在马车内响起,让驾马车的车夫听着,忍不住摇了摇头,世风日下,有辱圣贤,简直岂有此理!不过想着刚才那公子给的那锭银子,什么都吞了回去,得了吧!能赚钱管别人干嘛呢?想着又继续认真驾死了马车。 “白大哥,你这是要说话吗?”越翎飞看着有言要说的姐夫,想了想,都上了自己的车,多半也跑不了,干脆解了她的穴,嬉皮笑脸的和白茯苓说着,却对白茯苓对自己翻白眼视而不见。 越玖歌一夜未眠,便看了一夜的白茯苓,其实,白茯苓这俊俏清秀模样,若不是碰着自己,不知有多少好姑娘会喜欢,只是,终究是自己…… 越玖歌看着被再次踢开的杯子,额间都快起了疙瘩,这人也够折腾,一晚上,光给这人盖被子,十指恐怕是数不过来了,再次将被子给白茯苓理好,便转身离开了屋子。 回到自己的寝宫,便去了茶屋,茶盏里,龙井汤清色绿,一芽一叶,沉沉浮浮,热气袅袅地冒出来,喷得茶盏周围一层水珠。 “管家,我要出去几日,若是驸马爷那边有什么需要,尽管为他们添置上……”刘伯有些不解,却也未问主子。 越玖歌眼色微动,茶盏在唇边定了几秒才啜入口,突然想到那人踢被子的表情,脸色变得古怪起来,也不知何时嚷上的坏习惯,对了刘伯,等下多给白茯苓拿一床被子过去…… “主子,你醒来好不好,小雨好担心你。” 睡得醉生梦死的白茯苓,感觉自己做了好长一个梦,梦里自己孤苦无依,没有饭吃,没有房睡,什么也没有…… 看到自家主子,全身冒着冷汗,秀气的眉毛越发的皱乱,还在不停地踢被子,刘管家今日一早便差遣人送过来的棉被,小雨不知道是想笑还是哭,慢慢的整理好被子,不厌其烦的整理着,突然,白茯苓一声震颤,刚理好的被子被蹬开,直直的坐立茫然的看着手心。 第69章 章 瘟疫就像一场大火,一旦蓄势点燃,就会如猛兽一般,吞噬掉所有的理智,而疫者在这突如其来的病祸中,只能像飞蛾一般,忍受烈火的煎熬,而别无他法。 白茯苓将带回来的两卷书摊开,一字一寻其法子,竟无对症下药的良方?倒是迷信一说书中真有记载,若是真是迷信倒是好些,只是越玖歌担心得岂会如此? “你曾让我不皱眉头,怎么是我许了你也可以吗?”凉凉的语气自然是越玖歌的,这人,到底想什么?怎么回来后就开始忧国忧民了,若非这画纸上被这人画成看不懂的模样,她真非以为是这人转性了。 “那你许我一下,那不就行了吗?”知是越玖歌在身后,白茯苓的无奈气息展现无余,谁叫越玖歌不会责罚自己呢!都养成这副性子了,以后,若真是回了去,她想······ “不行”,一句话阻断了白茯苓的耍赖,偏偏越玖歌就有那种能力,她说的你就真不敢去做,与其说是怕她,不如说这般相处已经成了俩人之间的习以为常的方式,虽然不长,却早已经根深蒂固。 眉间揉捏的手掌似有退走,越玖歌看着微仰的人,一脸犹豫要不要罚罚这人,犹豫间,一双手已然将那眉头上的手扣住,不让那手有松开的可乘之机。 越玖歌看着那抱得紧紧的一双爪子,越玖歌也没去拨弄开,只是又将那目光对上了白茯苓的画纸上,越看越觉得像画符一样的东西,难道这么晚了,只是为了这一堆看起来装神弄鬼的玩意? 白茯苓看着自己所画的画纸被越玖歌紧盯着,心中不由打鼓,糟糕,第一张画的是?脸完全埋进了摊开的双掌之内,一晚上的努力难道要付之东流。 “抬起来,这是什么,画符?”只是一晚上画了这些是要做什么,有的时候她很难猜测白茯苓所做?比如现在埋头她就不知道那家伙到底是在想什么,伏案上还有别的会是什么? 烛火摇曳,将越玖歌的整个身子的影子都晃悠在整间屋子,说真的,真想把这个东西定在你脑袋上试一试?看效果究竟怎么样?白茯苓此时真的就如定住了一般,一动不动,那张画纸就那么贴在白茯苓的脑门,真正应了鬼神所作,悬符压之。 见如此,越玖歌忍不住翻白眼,还真玩起了兴致,一把将那画纸给揭下来,好了,可以说话 白茯苓半合着双眼,像是睡着了,越玖歌起身坐在一旁看着装模作样的人,没去拆穿,过了好一会,也没见什么动静,白茯苓悄悄睁开半阖上的眼眸,却被那早已经备好的书卷迎头一打,越玖歌伸手摸了摸那被自己打红的地方,不自觉的笑了。 白茯苓仰起头:“越玖歌,疼啊!” 那张小脸上满是委屈,虽然知道力道并不是很重,还是留下了丝许印记,不过很快便会褪去,可还是疼啊! “知道疼,还闹腾。”越玖歌把手指放在那通红一片的额头上,指腹轻轻的摩挲,美丽的凤眼荡起动人的波纹,似乎真的有奇效一般,那脸上以快速的方式愈合,委屈神色顷刻消失不见。 “没闹腾,你些从藏书阁拿回的那几本书我都看了,发现古人对那瘟疫都有异曲同工的见解,只是我有点······”,越玖歌看着抿唇紧皱不语的人,倒是有些懂了? “你也想说,疫者,为鬼神所作祟,应当用悬符来压。”这般一想来,倒是和这画纸上的鬼符相吻合,那摊开的书上恰好是白茯苓搁置笔的地方,那一处刚好是历代鬼怪在瘟疫上所成的一派学说,不过,她越玖歌不信这些鬼怪之说,对于瘟疫无能无力,只能是尚且未有解决之法而已,只要是出现的病症,那便一定有所解的那一天。 “你是越玖歌,怎么也信书中的那套说辞?”白茯苓稍稍歪头,一向不信鬼怪的越玖歌怎么就信了那说辞了,瘟疫要是鬼怪作祟,能大白天的出来吗? “我说了我信吗?”越玖歌一脸的无奈,看着那似乎只要自己一说是的,就要与自己干架的人,分明就是就算你信,我也要扳指你这一说法,可惜空有这架势,却无舌战群雄的能力,何况还是越玖歌,让她这么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和越玖歌舌战,得得得,赶紧回去打酱油? 白茯苓抓起那卷翻开的典籍,指着某处,开始对着那瘟疫多由鬼怪作祟,开始喋喋不休。 而越玖歌倒也不觉得疲倦,听得仔细,听到精彩之处,便会抬起头一笑,一双眼睛里涌进了星辰,那笑容好比冰雪融化,带着春雨的气息,偶尔也会插上一俩句话来辩驳,越玖歌细细看着白茯苓的说辞,这是她第一次听有人竟然会反驳那些圣贤,尽管鬼怪一说她不尽信,不过,圣人之说必然也会有其的道理,也不知是这人在病上造诣及深,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过听着还是很有道理的,越玖歌点头表示赞同。 不过这派去的人并没有回来,是不是瘟疫这一说很难把握这人这么担心,难道真是自己的一句为天下百姓而生? “为什么看这些?”白茯苓看向越玖歌所指的那一摞典籍,无故看这些?是为她还是为百姓,连白茯苓她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去答呢!确实有些难。 “若真是疫气,准备些也好。”瘟疫这一病发可如同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肆意蔓延,极难控制,要治疗殊为不易,但愿不是那疫气,下午还劝解越玖歌不要如此过分担忧,怎奈自己却是一晚上都魂不守舍,非得找出一个良好之策来才会压抑住心中那蓄势而起的不安,真是劝别人容易,到了自己这里怎么就行不通了呢! “那这些画符究竟是怎么回事?听了这么久的话,难道真要用这些东西,若真的是疫情,有的人确实不会安分起来,借用鬼怪一说来牵制百姓,怂恿如何应对? 画符当然是有用,怎么用?难题倒是不大,白茯苓最为担心得就是那治疗之法,现代这些瘟疫,一支青霉素也许都能轻易解决,这古代,着实有些头疼,方法不是没有,只是从未实践过,她怎敢拿万千百姓的命来实践? “若是真有人用鬼怪一说来糊弄百姓,我们便以其人之道环志其任职,”白茯苓不怕死的捏了捏越玖歌的脸蛋,这是越玖歌对自己惯常的动作,果真手感是超一流的,让人压根停止不住揉捏那轮廓分明的脸,白茯苓捏得欢快,倒没注意到越玖歌逐渐黑起来的脸,自顾玩得不亦乐乎,瘟疫这事也要快些再想一些策略出来,以防不时之需。 “白茯苓,大胆,本宫的脸岂由得你随意折腾?”越玖歌目光低敛,似有不悦的看着揉捏着自己脸蛋的人,恐怕这朝图国上下,再也找不出一人敢对越玖歌如此的混蛋出来,话虽如此,却并没有甩开那在自己脸上肆意作乱的手。 “越玖歌。”片刻的沉默让白茯苓有些不安,这女人又开始冷着一张脸,虽然冷冷的很有范啊,可是突然营造好的氛围就被越玖歌一句话冻成渣渣了,迟疑了一番,最终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恩” “真生气了啊!以前我抱抱她们,她们都不会生气的,拉她们的手也不会的,想到从前和学院好友一般打闹,一些亲昵动作也是有,只是不会和越玖歌这般自然,她不会无缘无故就会和某人抱一下的,可是对上越玖歌,她会,不受控制的,甚至更为亲昵的动作她似乎她都不觉得奇怪·······” 越玖歌眼光一凛,目光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抱别人,拉小手?她应该耳朵没错过什么大戏吧!白茯苓说的起劲,可是突然背后一股凉风窜入,似乎要将那背脊都给摧毁,后知后觉的抬起头,望着越玖歌,突然就住了嘴,不敢往下说下去了。 “怎么不抱了,不拉了,继续说啊?”越玖歌做每一件事都仿佛要深思熟虑,一句话也会思量再三觉得无什么瑕疵后方才说出,只是对上了这白茯苓,这话仿佛就滚过油一般,直接脱口而出,思考都不带一点的。 细白的手指在白茯苓唇角处停留,拇指的指腹紧紧贴着那唇瓣,深深的按压了下去,直到那处被自己按压失去了血色,都未曾放开,细长的,血管每一处清晰可见,好久都没有体会过这般的温度了。 白茯苓手是凉的,连那唇都带上了凉意,可是被按压住的地方,没了血色,却出奇的温和,大概是越玖歌的手给自己的唇也捂热了,忍不住就悄悄的舔了一下。 微博花子焚 第67章密码:0enn 第68章密码:oh5y 第70章 章 白茯苓手是凉的,连那唇都带上了凉意,可是被按压住的地方,没有了血色,却出奇的温和,大概是越玖歌的手给自己捂热了,忍不住就悄悄舔了一下。 湿濡的触感顺着血管蜿蜒而上,手背处却因着那微微的湿濡,有些却微微鼓起来,青色的筋格外的醒目,越玖歌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很严肃的看着白茯苓,她还真真不知道这人的往事是如何?今日所闻拉小手还真是让她萦绕着心间,久久不能散去,这姑娘可是能随便拉扯的? 入秋夜色本来就微凉,何况她白茯苓似乎还多说了不该所说的,越玖歌这般模样,不说? 可是白茯苓这一时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怕多说,会让事态更为严重?可是又不能多说,越玖歌肯定会刨根问底,此刻白茯苓都恨不得自己生了一张伶牙俐齿,偏生她这脑子遇见越玖歌,再好的脑子也成了腐朽,光看不能用。 “有些凉了,要不先回去了”,白茯苓感觉自己表情肯定是僵硬透了,说这话时,都差些咬伤了自己的唇,可是却也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方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可是这里离越玖歌的寝宫区区不过几百米,可如何是好,况且······ 越玖歌看了看白茯苓那苦大情深不敢言的小情怀,收回了视线,指着那青石路笑得意味深长:“那走吧!”越玖歌脸上很少会有表情,今日却不如往常一般冷着一张脸,竟然挂着淡淡的笑,亲和,慵懒,让人都忍不住靠近,只是顾笙没在此处,不然她还是会好心的给白茯苓提醒道,你完蛋了。 白茯苓抱着那俩卷书亦步亦趋跟在身后,不敢太慢,生怕越玖歌瞧出什么端倪,今晚说了怕是睡书房无疑了,抬头看了看这深秋,忍不住打了个战栗,这么冷,“阿秋······”。 “快些!”前面不远处的越玖歌听到声音后,脚步在夜色里微顿,说罢继续往前,似乎没有等身后人须臾片刻。 “恩,好。”白茯苓望着越玖歌的背,应了一声,可是语气,却是酥酥的,有些言听计从的意味。 白苓赶紧跟了上去,刚才还有些怕怕的不敢上前,这次却跟个拖油瓶一样,拉扯都拉扯不开,越玖歌的手被白茯苓紧紧握在手心里,而握住的手也是反手一扣,面无表情的往前继续走,若是有月色,会清晰的瞧见唇角在夜处慢慢弯起,就像那潜入夜里不出现的月色,很远却很暖。 常理若是碰住热乎的东西,烫人的话,立马会松开,轻捏着耳垂让那热气渐渐褪去,若是突然碰着冷的东西,又会很快的缩回去,避免自己的温度被传导走,常理,越玖歌也会如此,何况还是今日心情不在线的时候,可还是终没舍得放开那人的人,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扣起了那双凉手:“很冷吗?”越玖歌看那瑟瑟发抖的人,歪头问她,只是这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清冷了。 白茯苓伸手摸了摸后颈,凉风不住的往里面钻入,怎么防可还是有漏网之鱼跑进去,惊得背脊都拱了起来,没有烤火炉,还真是受不住,不过所幸运的是,她还有越玖歌啊,:“恩,冷”。说着不着痕迹往越玖歌身上靠去,只是还未靠近,便被给拎在手里。 “那便别磨磨蹭蹭了,快些回去了吧。”原本沿着长廊走了一些路程了,越玖歌抬头看了看,索性还有一点,那便如此吧,白茯苓只是感觉身子一轻,还没缓过气儿,已然到了寝宫内了······ 放下那人以后,越玖歌不留痕迹地捏住白茯苓的脸,微笑道:“到了,说正事吧。” 白茯苓身子还没站稳,又被越玖歌这言外之话惊得身子不稳了,总以为越玖歌回来也不会急于一时问,哪里知道这不按照常理出牌。 白茯苓愣,她还没想好怎么说,可如何是好,望着越玖歌,眼里充满了恳求之色。 既然答应了我回来说,你不会食言吧?越玖歌见那家伙很困扰的样子,这还有难言之隐不可?不过是想知道那所谓的那些姑娘是如何个模样,品行?怎么这还能给扭扭捏捏的。 白茯苓不懂那越玖歌内心戏,光看着那眼神都吓得折了腰,哆哆嗦嗦不知如何讲,额间蓄积的汗水顺着前颈一路而下,转眼便沾湿了衣襟。 “怎么,不愿说。”越玖歌微眯凤眼,那不轻易出现的笑又浮了出来。 下巴被挑了起来,白茯苓不得不抬起头直视越玖歌,只是一眼,眼里的躲闪之意还未明确,下巴就像要被扭断了般难受受,说了完蛋,不说立马完蛋,这俩难?怎么也得立马做出决断。 ······ 深夜,越玖歌唤丫鬟给那人拿了俩个鸡腿和一碟桂花糕,便同那人一同坐立在桌旁,一根鸡腿下肚,白茯苓似乎也是放松了警惕,感觉周围的警报已经解除,大可不用那般扭捏着,话也多起来。 “那我给你讲,你可不许责骂我。”白茯苓可不笨,赶紧要特赦令,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在自己女人面前谈论别的女人,胆量不仅要有,还得皮厚。 “洗耳恭听”,越玖歌挑眉,似乎对白茯苓给自己谈条件,并没有过多的言语。 白茯苓伸手扭动了下身子,摆好了架势,双手突然撑着脸蛋靠着桌面,始料未及的开口:“这般晚了,娘子明日要早起,不如······”,方记起,小雨给自己说,段旭奕明日要归,越玖歌身为长公主许是要去的,何况还有那么多年的情分在其中,想到此,最后一丝想要言语的力气都殆尽了。 “你莫不是要糊弄本宫,白茯苓。”声音轻的几乎不可闻,可是言语的严肃气息却是一点也是不轻,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抬头,凝视着越玖歌,那不将喜怒放在颜面上的人,此刻却是微微有了怒容。 白茯苓想要握住那盏茶人的人,可未触及便被越玖歌不动声色的移开去,那凝滞在空中的手赶紧收了回来,摸了摸鼻子,轻咳,小声嘀咕――没有,我说,我说,白茯苓恨不得把头都摇下来,但还是被越玖歌一个眼神吓得手足无措,她从不知越玖歌生气会是这般恐怖,仅仅是没有说话,便已经冷冽成了这般,可想而知,惹毛越玖歌是一件多么不理智的事情。 “洗耳恭听。”越玖歌端起桌子上的茶水,水中漂着绿色的几朵小花,差色也浸染如春般。 白茯苓只好讲了起来,一来二去,口干舌燥,抓起越玖歌喝过的杯子便为自己斟了一杯,只是,白茯苓记得喝过之后,再说的时候,眼皮却像粘连了一般,止不住往下贴合而来。 这是去往楚国时,越玖歌从茶人的苗圃里亲自采取的绿色小花,花的名字是苦艾草,异香扑鼻,若是误食,便会睡上个十天半个月,若是加工粗制而成,简单的可以嗜睡,繁杂的会让人失去记忆。 越玖歌看着桌上趴成睡虫的人,揉了揉眉心:“又来糊弄我吗?” 现代?古代?不同时空?到底什么鬼······ 白茯苓未曾想过自己的坦言相告,越玖歌会想成天方夜谭,这让白茯苓情何以堪,她真的是说了真话,为何不信。 越玖歌披散着墨色的长发,将人抱了起来,这般晚了,也该就寝了。 怀抱里的人似乎感受到了一股温热靠近,顺然的伸出手,抱着越玖歌的手臂,脑袋也是找到一处柔软,兀自便枕了下去,睡得更加香甜了。 胸前那么一大块被占据,越玖歌怎会没有感觉,明眸斜了怀抱里睡得纹丝不动的某家伙一眼,似乎在警告,却别无她发――总是这般非礼我,可是要拿一辈子来换知道不。 怀中的人似听清了话语,竟然吧唧吧唧了嘴,喃昵了俩声,又继续睡了过去。 翌日~~~ “皇兄,大将军怎还未回来。”越翎飞眺望着城墙远处,那处身影迟迟不出现,俩人早早便受命而来,在此等候段旭奕,迎接大将军进皇宫,这段旭奕迟迟不归也就罢了,可皇姐怎么也还没有来,还有白茯苓······越翎飞一眼望去,竟然没有看见自己的皇姐,皇姐可从来不会如此的。 “不急,快了。”太子含笑以答,时辰还未到,将军怎会归来,越翎飞这孩子还是毛毛躁躁的,这一母同胞的人,怎会相差这般大?话这般说,太子也是往四处寻了一番,竟然没有看见他家皇妹,这真是有些匪夷所思了,他这皇妹可是从小唯一一个上夫子课不逃课,上早朝也是很早的,只是今日,何故未来此处迎接。 “怎未见长公主,翎飞可知······” “怪了,我皇姐怎么还没来······” 俩句话几乎同时响起 第71章 v章购买百分之80才能看正确的文章,否则,延后3小时 “别给我乱摇。”白茯苓吃花生米的好心情被打搅,倒也没什么,若是因着这越翎飞手拐子一抖动,自己被花生米咔住,那可是穿越者的悲剧,狠狠的瞪了一眼越翎飞,又抓了一把花生放在手里,慢条梳理的剥起来。 “你怎么不和我说话昂,你看我带你来这么好玩的地方,你看我一眼也好呀!”看着淡然自若吃着花生米还是不理自己的的白茯苓,越翎飞有些委屈,自家皇姐柴米油盐不进也就罢了,怎么这白茯苓也是这样,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不过,这样呆着,是不是太无聊了些,越翎飞转头看向窗外一侧,眯着眼睛看着隔壁的屋子,自己可是苦心求得这间好屋子,自家皇姐可在隔壁,若是冒冒失失过去找皇姐,说不定要被训斥一顿,如若是皇姐偶遇白茯苓来这地,想想,便觉得妙不可言。 “看你干什么?你又不是快乐大本营?何况你笑得那般贱,定是在打坏主意。”白茯苓也不是善茬,遇见越玖歌或许乖的像小白兔,可是对待越翎飞,陡然黑化成大灰狼,披着羊皮的狼,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白茯苓将手上剥好的花生米一把塞进嘴里,嚼得满口留香,越翎飞看着花生米塞的满嘴的白茯苓,噗的一声,笑道:“喂!至于吃得这般急吗?没人和你抢!”尤其最后一个字咬得特别紧,说好的满腹经纶,仪表堂堂的驸马爷,现在哪里有一丝,完全和自己在大街所见地痞流氓有一比。 白茯苓白了越翎飞一眼,继续剥着手上的花生米,想着等把手上这一点剥好吃完,就找个理由和这厮说拜拜! “白大哥,刚才你说的那快乐大本营什么东西?我怎未听说?”越翎飞虽然不大喜欢看书,也是打战多年,塞外那些风土人情知晓一些,可是这白茯苓说的快乐大本营,却是从未听说,不仅来了兴趣!缠着白茯苓想要给自己讲讲这东西。 白茯苓板着脸,手下却是剥花生米的咔咔声,暂且没有想到怎么解释快乐大本营?便呆呆地在那里,闭目紧锁,想着怎么解释,这东西可是跨越了千年,不好说…… 越翎飞倒没有催促,他猜白茯苓肯定在遣词造句,皇姐说东西就是要细嚼慢咽得好,所以,他愿意等着白茯苓,好生讲讲这东西,好的东西总是会让人细细品的,一时半会也忘记要让白茯苓去偶遇自家皇姐,半趴在桌子上,等着白茯苓开口讲故事。 许久之后,越翎飞都快被瞌睡虫给缠绕了,白茯苓还是没有说故事,越翎飞不得眉头一皱,问道:“白大哥这是不愿给小弟讲讲快乐大本营吗?”口气不像刚才那般吊儿郎当,倒是把战场上那肃杀的杀戮带了一些出来,唬得白茯苓不敢动弹。 白茯苓看了收起嬉皮笑脸的越翎飞,很是认真的盯着他,好半响,才开口:“快乐大本营相当于戏台一样的东西。” “戏台?没其他特色了吗?”越翎飞可不信白茯苓,想了这么久,一句话就打发,可真当本王傻得可爱啊! “没……没了吧!”白茯苓被越翎飞的杀气逼得语气支支吾吾,白茯苓想到刚才那厮点自己穴,赶紧抱住胸,往后挪去,嘴里念念有词:“不准~点我。” 越翎飞看着吓得脸色苍白的白茯苓,立马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神色,向着白茯苓一步步逼近:“白大哥可不许唬我!不然我可要……” 白茯苓被逼到墙角,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越翎飞倒是没动,单手撑着墙壁,饶有兴趣的看着白茯苓,自家的姐夫还真是可爱的要紧,不知道皇姐会怎样欺负她。 “噗~可爱?”说着就要去揪白茯苓的脸蛋,白茯苓本身对周围比较敏感,看到魔爪伸过来,没加思考,一脚就踢了过去,防范未然果真好些,看到越翎飞没有反应过来,白茯苓扔了手中的花生米,从越翎飞腋窝下嗖的一下钻了过去,呼呼的就跑了出去。 “白茯苓,我和你势不俩立。”越翎飞捂着白茯苓踢得瘀青都出来的小腿,对着门口大声恐叫?果真失算了。 “越玖歌,我好像听到你皇弟的惨叫声了,好像挺凄惨了,对了,还有白茯苓……”顾笙听着声响,抬头望着处理政务的越玖歌,不得不提醒道,顾笙低着头,倒没看见越玖歌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慌。 “他经常这样,不必理会?”说着继续写着手上繁杂的政务。 “白茯苓也叫了?”顾笙头也未抬,继续说道,反正,她不信,这越玖歌会无动于衷,嘴角蓦然弯起,低头的动作也没遮住弯成新月一般的眼睛。 越玖歌脸色还是未变,手上的动作却也随着顾笙的说话缓缓停了下来,最后终于忍不住抬头瞥她:“真的听见她的声音了?”越玖歌有些不信,可是顾笙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轻声道:“死人堆里出来的,你不信,等会出事了不能怪我咯!” “好,我知道了!”越玖歌将手中的信笺交到顾笙手上,拉了房门,连告别也没有便走了出去。 “哼,有了媳妇忘记基友,这样是不对的……”顾笙气闷的抓起一旁的茶水,轻饮慢酌,一边小口喝,一边吐槽。 浓郁的茶香在唇齿间蔓延开来,顾笙心情倒也好起来,想着以前有个小丫头片子追着自己到处跑,就不得不为越玖歌担忧到,如今看来,越玖歌也多半摘了,想着心情更爽。 白茯苓一边瞧着后面一边努力的奔跑起来,生怕被越翎飞抓到,“哎哟~怎么不疼。”跑得太着急,使得白茯苓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人,不小心撞了一个满怀,不过,怎么不疼呢!白茯苓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忍不住暗叹道。 “你不疼,我疼!”一声清冷的声音从白茯苓撞到的那人身上传来,不过这声音让白茯苓僵住了“不会这么巧吧,是越玖歌。”白茯苓不得不抬头想要鉴定真假,抬头一瞬间便征住了,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完蛋了!心底冒的苦水比中草药还苦上不止一分。 白茯苓想过晚上回家遇见越玖歌多种方式,但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是,会在此刻遇见越玖歌,瞧见倒也没什么,可是为什么是妓院里碰见,白茯苓感觉脸一阵火烧,简直有燎原之势,势不可挡。 越玖歌看着不自在戳着手指的白茯苓,突然走近一步,拉近了和白茯苓的距离,凑到白茯苓耳边似笑非笑地说:“这里好玩吗?喜欢吗? 白茯苓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乖乖地站在一边,越玖歌吐出的香气一点点打进自己脖间,痒痒的,可是看着越玖歌越来越紧皱的眉头,却不敢用手去挠一下,可是听着越玖歌的话,白茯苓赶紧把头摇的像拨浪鼓,脸却因着这句话倏地又红起来。 越玖歌看着白茯苓,轻手将白茯苓的领口拉了过来,“说话,不然我可要~”,越玖歌对着不说话的人却有些生气,不过却没有表现出来。 “没有”白茯苓被逼得不得不说话,她不知道这样做会让越玖歌生气,也从未想过越玖歌会生气,可是她一点也不想让她生气,可是白茯苓觉得说话后,越玖歌会真的生气的。 “喜欢这里的姑娘吗? “不” “今晚有花魁要表演,喜欢留下来看一下吗? “不” “那不如我给你叫几个姑娘,你看看? “不” “那我们回去吧!” “不” 越玖歌终于忍不住了,将白茯苓的下巴轻轻挑起,:“除了不,你还会说点别的什么吗?还有,刚才最后一个问题,你可是答错了哟!”白茯苓觉得下颚被挑得轻疼,可是越玖歌说答错问题了,埋头想着刚才的问题,到底哪里出错了。 越玖歌真想踩她一脚,却看见白茯苓身后躲躲闪闪的越翎飞,轻轻收回了轻捏白茯苓下巴的手指,绕过还在愣神的白茯苓,沉着一张脸向着越翎飞走去。 越翎飞本来过来找白茯苓报仇雪恨,却看到与皇姐相遇的白茯苓,心里可是乐开了花,身子也不住的往前,想要听的更加仔细,却不料被自家皇姐发现,咧着一张笑脸站的笔直。 “你来这里?很高兴?”听不清情绪,让越翎飞心里不住咯噔,自家皇姐不会拿自己开刀吧!自己可是她皇弟,不可以这样的,脸笑得和花一样,摇着越玖歌的手腕,赶紧摇头。 “她怎么也在这里?”越翎飞听着皇姐不善的语气,看了一眼白茯苓,生怕白茯苓把自己抖出来,赶紧解释:“我不知道,许是喜欢才来这里吧~”越翎飞不善于撒谎,说的理由也是蹩脚的要紧。 “愣着做什么,凉了可给你请不起大夫。”越玖歌拉开帘子的同时不忘回头看看那个傻子,足足好多秒后,白茯苓才回过神来,看着颠簸的马车,抓着帘子的手更加紧了,生怕不小心甩下去,可是不小心瞥到那极速飞转的轮子,脑袋一下天旋地转,咬紧齿关,一点点往前挪。 越玖歌看着走一步都要窒息的人,突然发觉了什么,“抓着我的手。”越玖歌看着吓得闭紧双眼,双手悄然的落在了白茯苓死死拽紧帘子的手上,手上的温度传递至肌肤上,白茯苓因着紧张显得僵硬的手掌心早已经冒着汗水,在碰到那熟悉的手掌心的时候,略微僵硬的手逐渐的松开,不在如刚才一般紧绷着。 “我牵着你不会有事的。”越玖歌终于在白茯苓肢体放松许多的时候才说话,本永远不会从越玖歌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却是那么轻松那么自在的说了出来,那种简单的暧昧似水无蒸腾,千丝万缕,萦绕不断。 “我知道,我只是有点脚软。”白茯苓嗫嚅,声若蚊蝇,白茯苓前不怕万不怕偏偏就恐高,就算站在一个板凳上,她都会脚软,可是自己偏偏还站在奔驰的马车之上,真是揪心死了。 第72章 当务之急,俩人应该起床然后去吃早饭,现在说出来的后果—白茯苓脑子里已经开始播放满清十大酷刑了。 “我没有,做什么”,白茯苓腰侧被牢牢禁锢,使上再大的力也挣脱不开来,知道自己这般是徒劳无攻的,也就干脆放弃了继续挣扎,虽说手上听从了天意,不再有任何的动静,可嘴上依旧是不耿直。 “没什么,是吗?”越玖歌趴在枕头上,她的视线正好落在白茯苓那微微散躲的眼睛,她又把视线移到了白茯苓的唇瓣上,上面沾染着某些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人还真是这般嘴硬?不过却半分也没有激起越玖歌的狠厉之色,倒是眼里的笑意是怎么也藏不住,溢满在眼里的每一处。 “你这么一说,好像有那么一点,我仔细想想啊,我怎么一下想不起来了呢!”白茯苓低着头,轻轻敲了敲后脑勺,苦做思考,似乎真的是在挖空心思的在想越玖歌所说的事儿,额角都拧成藤条。 “不急,慢慢想?我不着急的。”越玖歌微微就笑了,她觉得她与白茯苓的相处模式似乎很不错,在白茯苓思考之际,越玖歌索性枕在枕头上,假寐半分。 白茯苓低着头,好久都不见越玖歌有什么动静,不得不抬起头,怎么还不起来,今日可是大事?越玖歌身为长公主这般,于情于理也是说不过去,可是这般不是自己想要的吗?干嘛要去接迎段旭奕,白茯苓见如此,心里是有些过意不去,也干脆躺了下来,缩到了被子里面去。 白茯苓闭着眼睛,回笼觉的睡意一点也没有,反倒是心里隐隐不是滋味,偏头瞧了瞧身侧的越玖歌,心中那丝过意不去越发的蒸腾,可是,却什么也没说,越玖歌是她的,为什么要给她人做嫁衣,生生的给越玖歌推出去,她又不笨,段旭奕那句话她还在脑海里挥之不来,招之不去,让越玖歌去迎接段旭奕,白茯苓老实说,心里一百个不愿意,这几日,公主府时不时谈论那战场上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将军要回来了,还有公主与那将军的交情,可谓是青梅竹马,俩小无差,她就说,以前那个驸马爷怎么就捂不热这越玖歌呢!为此,她还威逼利诱让她家丫鬟给她讲了前任白茯苓是如何捂不热越玖歌的故事的,还去求顾笙给她讲了越玖歌与段旭奕以前是怎样的情况,总结了一下,活生生越玖歌是被她父皇拆散的,这将军回来了,她不会真成了阻挡这俩青梅竹马的最大障碍了? 一旦陷入了某个死循环,怎么会轻易的走出来? “还让不让我睡了,恩。”怀里的人翻来覆去没个底,越玖歌不得已睁开了慵懒的眸子,呼吸扑面而来,细碎碎的扑在她越玖歌的脸上,急促,甚至有些暧昧,手一箍,将那没个底的人捞进了自己的怀中,将自己的下颚抵在不算宽,自己却有些喜欢的肩上,唯有此法,大概能让这人迅速安静下来,这方法她屡试不爽,况且她也喜欢这样把那家伙放进自己的怀中。 白茯苓在听到话后,果真是如小绵羊一般的安静了下来,自然而然的反手抱紧越玖歌,白茯苓把头埋进越玖歌的墨发之中,这是自己迷恋的气息,一直都觉得越玖歌凉凉的气息十分的好闻,可是现在,单单是闻着越玖歌散发出的气息,她都有种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对越玖歌做些什么,她感觉,她若再这般下去,越玖歌真的不用去了。 刚刚感觉那让白茯苓起伏的气息似乎已经散退了,可是下一秒,让她抓狂的声音竟然出现了,这个怂包! “越玖歌,起来了,今日大将军要回来”,眉头紧锁,在望着越玖歌的那刻却收敛了起来,白茯苓向平常一样咧着嘴看着对面的女人,可偏偏越玖歌却讳莫如深地盯着自己,意味不明。 “很想我去吗?”越翎飞为什么会怕越玖歌?朝堂之上,越翎飞可是完完全全怕她皇姐,她皇姐精于朝堂之术,谁人不知,再怎么狡猾的狐狸和他姐对上了,周旋过几个时辰,再好的思想都会土崩瓦解,甚至每次皇姐说的和国师占卜出来的东西,简直无一,公文上的一些困难,她竟然都会知道,以前一直觉得她是推算出来的,当不得真,久而久之,越翎飞彻底放弃了自己的想法,那是她姐擅于观察,观察很多人写在脸上的喜怒哀乐,所以猜得出来,猜得很准,时常越翎飞缠着越玖歌,问这是为什么,怎么总是料事如神,偏偏皇姐总是给她打哑谜,指着自己的心,说它而已,当你读懂自己了,你就更好的了解她人了,没想到多久不用的东西,竟然用到了这家伙的身上,越玖歌有些头疼啊!若是真的想让自己去?自己这专为她白茯苓布下的局难道?这这么破解了,越玖歌唇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自己专门研究的治怂包的局,怎能是轻易破解开来的,她可不信? “越玖歌起来了,现在去还不迟。”总有人能轻易的挑动情绪,越玖歌觉得,白茯苓有一个专有特长是常人做不到,那便是让自己良好的修养能彻彻底底的破一个洞,以前,只是让自己情绪微微的动容,如今,她觉得白茯苓能一双筷子便能轻易撬翻自己装满情绪的船只,白茯苓似乎看到越玖歌一闪而过的不悦,有些恍惚,不真切,眯了眯双眼,再次恳请自己的媳妇起来了,这个时辰去,恰好可以赶上将军回来上的点?她想只有她这样的傻叉才会这么做了,求着自己的媳妇去见情敌,也不怕旧情复燃什么的? 越玖歌说白茯苓的时候,手掌浮过她的前额,在她说想自己去的时候,明显前额处微微皱了一下,尽管迅即恢复了平静,可还是没有逃过越玖歌的眼睛:“你嘴上让我去,但是你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人维持一个正常的表情会有几分钟,但是在伪装的脸上,真实的情感会在脸上停留极短的时间,越玖歌向来不喜用朝野那一套来揣测身边的人,尤其是她——白茯苓 “可是你不去,你父皇会怪罪你的。”,被猜到了什么,白茯苓脸一红,身体有些坐立不安,可还是一板一眼说着正经的话反驳,几乎话一出口,白茯苓剩下的我本来就不想让你去的那句话彻底被封住,再无脱口而出的机会。 白茯苓完全没有料住会是这样,越玖歌的唇贴到自己的唇上的时候,感觉到那温热湿濡的触感将白茯苓头脑里的风暴彻彻底底的铲除,那动作和自己之前对越玖歌所做如出一辙,那种吊在心尖的感觉让她手指本能的抓紧床单,心跳也是不自觉的加快。 “小玖”,白茯苓闭着眼睛在越玖歌耳边低低耳语,自己好喜欢越玖歌,怎样都觉得完全不够,好想做越玖歌的胸部挂件,时刻都可以挂在一起,无论俩人此刻距离贴得是多么近,都总能感觉还差那么一点吗,白茯苓感觉自己的内心有股压制不住的渴望,快要迸发出来,可是,此刻却不可以 “不会怪罪,睡吧,睡醒了你我二人便去皇宫也不迟。”同样越玖歌再白茯苓耳边细细低语,那么一瞬间她真的以为白茯苓是让她去见段旭奕,若是这话从这人嘴里说出来,越玖歌都不知道自己会抓狂到什么程度,她撒了那么多网,让刘伯打点府上的下人,尽可能在白茯苓所能听见的地方传出将军要回来的事,私下单独找小雨谈了话,若是问起白茯苓以前与自己的事,一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同样,她还找了顾笙,总之,她能想到白茯苓想去打探的人,几乎她都撒了网,煞费苦心的做了那么多,就是想让这家伙不许怂,偏偏有些不如意啊! 一直以来,越玖歌做什么都是事半功倍?偏偏这次布局,事倍功半都没有达到?无奈的叹气,低头看着怀中某家伙的眉眼,不知什么时候起,她眼里心里其他人远不如来得重要,就连他,段旭奕,她终究对他没有了印象,多的只不过是那声段哥哥而已,哪里比的上这人。 “报!”庄严辉煌的大殿外,一名身着墨蓝色服饰的急报太监,低头弯腰的说着刚得到的消息,恭敬的侯在议政殿的门外,等候着圣上的传召。 大殿之上,散发着威严的龙椅上,高高坐着一位身着黄色龙袍的中年男人,只见他面露祥和之态,与他身上刺绣出来的金色张牙舞爪的莽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侧头睥睨了身边的总管太监,开启了双唇:“快传此人。” 第73章 章 太监总管得令点头,朝前迈出了俩步,面对位下的文武百官,亮出了自己高昂的嗓音:“传!” 殿外侯着的急报太监,听到宣召,双膝跪在地上,整个人跪趴在地上:“边境传来喜报,请陛下过目。”太监将快马加鞭给自己的奏折双手捧着,恭敬的举过自己的头顶。 陛下听闻是喜报了,顿时龙颜大悦,朝身旁的总管摆手示意,:“快快呈上来!” 总管太监跨着小步伐走下台阶,接过急报太监手里的奏折,转身踱回,恭恭敬敬的把奏折递了过去,到了陛下手中。 越天痕接过奏折,随手打开,奏折上清楚的写着:“臣,段旭奕,已在一月前不负陛下多年来所望,成功攻陷侵扰我边境多年的敌军,且敌军国主承诺,愿意成为朝图国的隶属国家,每年贡献黄金白银各万两,布匹千匹,牲畜牛羊千匹······”。 “好,好,好’越玖歌看着自己的父皇满脸愉悦的合上了奏折,连说了三个好字。 位下的百官,抬头望着位上龙颜大悦的陛下,都搞不懂个理所当然。 “众爱卿,可想知是什么喜报!”越天痕笑着望着下面的众人。 “臣等愿闻其详!”众人声色如一的回答。 “不亏是朝图国骁勇善战的好男儿,紧紧三年之久而已,段旭奕就将困扰我边境的敌军击退降服,百姓们不在受那些蛮荒人的侵扰,边境处民不聊生的百姓们也终于是可以过上些好日子了,这么多年了,可是苦了他们。” 听言,文武百官整齐跪地,齐声道“臣等,恭喜陛下。” “哈哈·······朕等着一天等了多年,这次定要好好的犒赏段大将军!”说完望着站在百官前的太子与越玖歌:“太子,越玖歌,越翎飞,朕命你三人俩日后,带人前去亲自到城门口迎接段将军,则后在御花园设宴。” 百官们皆哗然,陛下最喜爱器重的皇子和皇女同时去迎接,细细想来,这边境的蛮荒人也是扰民之久,这将军能在仅仅几年便将扰民之人通通降服,倒是值得起这份殊荣。 而,越玖歌并没有多大的感觉,白茯苓昨晚说给她做粥吃,说她下朝后回家吃,刚好,比起去迎接,她倒是更有兴趣吃白茯苓做的粥。 不过竟然父皇高兴,她也不便推辞,只是恭迎一下而已,应该那家伙不会怎么吃味吧,! “是,儿臣领命!”越玖歌微微颔首,清冷干脆的声音响亮整了大殿。 越翎飞直直看着自己的皇姐,明明应该高兴的事儿,怎么感觉有点不情不愿的样子,但愿是自己的眼花了。 ····· 文武百官齐聚御花园,段旭奕是功臣,被赐首位仅次于陛下之下的位置,这可是万般的荣幸。 官员的想敬酒一杯接一杯,段旭奕皆是来着不拒,他每一杯酒,视线都会移动到越玖歌的身上,而后又是不动声色的移开。 白茯苓视觉感官今日格外的突兀,她注意到那段旭奕一会又一会望过来的视线,尽管小心翼翼的微不可查,白茯苓就是笃定,那人就是在看她家的越玖歌,白茯苓狠狠的瞪过去,可是那狗皮膏药像是绑定了物主一般,丝毫没有半分的松弛,依旧是一杯酒一个悄然无息的凝视,虽然她不知道段旭奕望着白茯苓的时候在想什么,不过,还是很讨厌。 段旭奕本想跟越玖歌喝一杯,没想到她只是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便低头继续的吃酒。 越玖歌眉间一皱,这家伙觉不好好给你睡,这些好吃的也不给你好好吃,偏偏苦了那被白茯苓捏在手掌已经变形的葡萄,汁水一样的东西顺着掌间的一侧顺势流了出来,越玖歌顺着白茯苓视线只是一转,便收回了视线看着紧紧握着小拳头,一副生生要将手掌里葡萄捏死模样。 接下来是散宴的时间,百官们三五成团的聚在一起吟诗作对,或者是豪迈的拼酒。 段旭奕只是应付了几个过来贺喜的人,也就是喝了几杯酒的时间,没想到便不见了越玖歌与她身旁人的身影。 他知越玖歌的性子,一向不爱热闹,想是一个人找个地方清净去了,这等时刻怎么能让他错过,想完段旭奕便推辞离了去,开始满庭院的找寻那抹白色身影。 虽然费了很大的劲,但黄天终不负有心人,段旭奕在荷花池的不远处,看到了独自站在池边,观赏荷花的越玖歌。 浅浅淡淡的日光,微风的轻柔牵怃,带起的不止是发丝的涟漪还有衣裳的飘荡。 日思夜想的人,就这样呈现在他的眼前,虽然看不清她的面容,单单只是背影,段旭奕便觉得自己的心在狂热的跳动着。 踱步走近,那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可以沉静在赏荷的意境中,不过,这也给了他好好观赏她的契机,总觉的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完的样子。 池边倒影着越玖歌,白色的衣裳的身影,日光映衬的皮肤,专注的表情,使得段旭奕凌厉的剑眉慢慢柔和起来,淡淡的琉璃般的眼珠子的眉头也是舒展开,战场上残留回来的肃杀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越儿,还是不喜欢说话。” “将军不是在喝酒吗?”段旭奕的声音将她从失神中惊醒。 转身惊讶的望着站在她身后的段旭奕,却停留了几秒他的身后,段旭奕见到越玖歌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心中不禁有些惊喜过望,连战场上连退敌军,都不敌越玖歌这短短停留在他身上的片刻。 段旭奕侧身与之对视,瞧着她那过分清冷的脸上,有意的笑着调倪:“你不在了,这酒喝着没味道,不喝也罢。” “将军这是在怪罪方才未敬酒之罪。”越玖歌深深蹙眉,这样的话幸好白茯苓不在此,不然非得闹腾很久不可,酒桌之上,那紧捏葡萄的模样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越儿,我哪里是怪罪·····”话还未说完,便被折断,“既然看将军这般喜欢这荷花,那么本公主便不夺其所爱,就此告辞。”说完越玖歌负手转身离去,算算时辰,这白茯苓换身衣服也是该回来了。 段旭奕难得跟她单独相处,眼见她要走,心一急,手便紧紧一抓,拽住了她的手臂:“越儿,听我说完好不好。” 越玖歌侧头,皱眉盯着段旭奕的那只手,浑身立即散发着冰冷气息:“段将军,这是作何。” 段旭奕当然知道他不该抓住越玖歌的手臂,但是,那只该死的手不愿意松开,这个能怪他吗? 真的不能怪他的,他真的想要放开的。 “当年的事儿,你听我解释好不好,越儿。”隐忍在喉间的话,一点点要挖掘出来,想给她解释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身子一轻,大抵是太过于认真要给越玖歌解释当年自己为何不言不语便踏入征途,未来得及说出口,身子便因着巨大的推力向前倾了几步,越玖歌也是被拉着,惯性使然被拉了几步,眼见着双双便会跌进深深的水池里。 白茯苓眼疾手快的拉住越玖歌,奈何心有余力不足,眼见着越玖歌会因着自己莽撞快要跌入水底,就着急得不行,可手上的动作却一丝放松的闲暇也没有。 白茯苓紧紧拽着越玖歌,手上的青筋一览无余,她手上拉着的不仅是越玖歌,还有一直拉着的越玖歌的段旭奕,三人几乎牢牢的捆绑在了一起,谁也逃不过跌入水底的命运,白茯苓知道结局怎么样,却始终不放开拽着越玖歌的手,在她的手上,她不会松开她越玖歌的手。 承受不住巨大的托力,手臂上咔擦的“啪啪啪”声顺着那拉着俩人的右手传出,白茯苓额头上短时间内积压的汗水顺着眉眼各处齐刷刷的往下掉,左手连忙覆了上去,可是脚下却照样一样往前滑入。 “抱着我,快点。”在白茯苓要听天由命,闭上眼的一刻,一声熟悉到心底,凉凉的声音让自己抱紧,白茯苓爪子刚要去紧紧抱住,身子就被一扯,重重的跌进了越玖歌的怀中,原以为冰凉彻骨的凉水没有灌入,倒是头上的呼吸声音却更加的沉重,好奇的抬上了眼,便看到越玖歌气急败坏的眼神,不明何故,白茯苓手上的力道更为重重的拉着衣服,生怕掉下来。 “给我放手,白茯苓”,几乎是咬牙切齿从嘴里一字一句的咬出来的,白茯苓仰着头,任由越玖歌把自己抱着,想不明白了,前一秒还深深款款的让自己抱紧,别松开,怎么下一秒,就让自己撒手,不说原因,不撒,就不撒,反正她手好像脱臼了,她可以装柔弱,白茯苓不仅不松开,还一个劲头往越玖歌的衣襟里蹭蹭,反正她才不信越玖歌会将她从怀里扔出去。 越玖歌看着自己松松垮垮的衣襟处,又蹭了一个头进来,脸上一散而过的红晕,急忙缩手便要去理自己的衣襟,白茯苓就那么做自由下落运动,身上的疼痛还没完全褪去,这新伤又是添置了几处。 而被越玖歌毫不留情放开手的段旭奕,倒是平安无事,只是眼里的失落一闪而过,手底下握拳的手微颤,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越玖歌看着底下疼的要抱抱的人,一心给那人揉捏着屁股,并没有发现段旭奕的异常。 第74章 越玖歌面无表情,这人耳朵又吃饭去了,不是让撒手吗?怎么,不听,越玖歌看着白茯苓露出的手臂上一圈微淡的血丝,隐隐约约从那破裂的血管中渗了出来,在那雪白的肌肤上添置了几笔,“下次再这般不听话,那都如这般吹弹可破的好。”白茯苓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不停冒出血丝的手臂,手刚要用那蓝色的袍子挡住,就被越玖歌的手指挑开,自己没有藏好,白茯苓小声嘟囔,却被越玖歌尽收眼底。 “嘶嘶嘶”,突如其来的疼痛加剧,白茯苓低头看着疼痛传过来的地方,错愕地盯着越玖歌的黑手,疼的嗷嗷出声,可是嗷了俩句,眼角便看到不远处,旁若无人站着的段旭奕,一脸不屑的看着自己,看到如此,嗷嗷声顿时停住,没有了任何的声响,任凭着痛处蔓延身体每一处。 嗷嗷的声音戛然而止,越玖歌狐疑地看着白茯苓,仿佛她有什么不良企图,可是看了眼白茯苓的方向,不良企图就不攻自破了。 越玖歌沉默半响,用半冷不热的声音说:“白茯苓不胜酒力,将军我等告辞。”白茯苓吃惊地瞪大眼睛,自己不胜酒力,自己可是一点酒也未沾过,何谈不胜二字,越玖歌看着白痴一样盯着自己的人,毫不留情的扔了一计白眼过去,说着就将地上的白茯苓扶了起来,白茯苓要反驳自己没喝酒,可是刚动了动唇角,就被越玖歌含有警告的眼神给吓得吞了下去。 ······ 越玖歌扶着白茯苓走了没多久,就将白茯苓的身子扶正,让她自己跟上来。 白茯苓微微撇了撇嘴,不过还是屁颠屁颠的跟在越玖歌的身后,越玖歌步伐很有频率,在白茯苓慢的时候会慢,在她快的时候又会稍微轻快一些,俩人之间一直维持在一米之类,不多不少,白茯苓屁股坠落,使得走路时候不得不轻轻扶着腰,试图减轻一些疼痛。也因着这样,白茯苓撅着屁股在后面追赶,那身上的衣裳是她去司仪间借的,那身袍子是按照男子定做的,使得下摆过于太长,使得白茯苓几乎几次摔倒,前方那人见后面传来的声音,终于是无表情的又将她扶了过来。 手臂因着刚才的一磕绊,血丝又开始冒出几许,白茯苓吸吸鼻子,眼眶微红,她问越玖歌:“我是不是太坏了,想把段旭奕给推进大池塘,让他泡冷水。” 越玖歌伸出手按住白茯苓的脑袋,越玖歌的手修长且暖和,白茯苓平时最喜的就是将脑袋挪过去半分,自己缩成一团,让越玖歌摸摸呆毛,越玖歌常年执笔,指腹间长年累月积聚而下的薄茧,拂过肌肤时会有种令人战栗的温柔感。 白茯苓站着太疼,干脆蹲下了身子,任由越玖歌摸她的头顶,她看着越玖歌那双狭长深黑的双眼,里面尽是温柔之色。 “将军逾越了,小白白何罪之有,又何谈坏一字。”轻且缓的力道,并没有丝毫的怪罪,却是有几分责怪,可一点也与白茯苓无关,越玖歌的凤眸在此刻沉了下来,仿若那双冷清的眼里是一片看不清楚的深潭,荡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白茯苓的力道何以将段旭奕推得入池塘,即便是防不胜防,可依旧在短时间内反应过来,不是吗? 越玖歌看着离开后,扶着腰时不时嘶嘶俩声的人,眉间一动,刚才在人家段旭奕面前装坚强,此刻却叫个不停,反差之大,让人为之动容。 越玖歌的手穿过白茯苓的腋下,看是在怀里动弹捂脸的人,强硬的将白茯苓的身体搂进怀中,还是快些让御医有无大碍,留下祸根可见不着好,白茯苓又被抱了起来,也不知道周围有没有看见,白茯苓脑袋几乎全部窝进越玖歌的怀中,只露出琥珀色的眼珠在缝隙里转着。 “越玖歌,放我下来,会有人见到,说闲话的。”白茯苓脸皮有的时候倒还是很薄的,见不得别人奇奇怪怪的盯着自己,不然准脸红个通透,提心吊胆的盯着周围,生怕周围跳一个人出来见到窝在越玖歌怀中的自己,那自己这攻君的地位可是跳进黄河也是洗不清了,越玖歌看着勾着自己脖子,贴在自己耳垂旁边,四处偷偷打量的人,不禁好笑,这人何曾脸薄起来了。 “不放。”炽热的呼吸喷薄在脖颈的前侧,一句话阻断了白茯苓。 “不行,会有人的。”白茯苓想要从越玖歌身下下来,然而越玖歌的手死死按住她那动弹的手,让她无力动弹,不给白茯苓任何机会,旋即加快了脚步,前往御医处。 段旭奕看着越玖歌和白茯苓走远的背影,始终没有挪开视线,他在心底练习过千百遍要怎么解释,行军那么多年,有哪次布阵有过这般反复思索琢磨,再大再小的战役都可轻易的化解,可偏偏这次越玖歌连听也不想听,到底是不听解释,还是真的喜欢上了白茯苓,刚才,他看见越玖歌眼中明显的在意,之后便是毫不犹豫的松开自己的手,去抓住了白茯苓。 “怎么,没料到的是,越玖歌会救她家的小驸马,而松开了你。”一丝熟悉的男声入了耳,段旭奕没有料到那蒙面人会出现在此处,只是他没有多的闲情深究?段旭奕见来客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沉寂的黑眸闪过一丝恼怒,只是来客并没有为之所动,就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层不变的打量着段旭奕,似乎并没有打算一时半会就会停下打量他的目光。 “白茯苓没有武功,理当救她”。段旭奕很快恢复了平静,任凭那人看着自己,直到来客移开了停留在自己脸上的视线,才轻飘飘的说出这句话。 “是吗,那将军为何不救,偏偏等着越玖歌出手”。段旭奕的脸上似乎闪过几抹尴尬的情绪,紧抿的双唇轻轻动了动。沉静的黑眸微微看向了别处,试图掩盖自己话语中的漏洞。 “你什么意思?”眼神不善的看着眼前的人,段旭奕被堵的有些不知所措,脸色铁青的看了带着厚重面具的人一眼,缓缓的开口,手上的力道却在悄无声息的捏紧。 “我什么意思,将军难道不知道吗?”来客扫了一眼段旭奕突兀而起的青筋,还有藏在袖中蓄积而起的杀意,随即勾唇轻笑,手指指了指宴客喝酒之处,“今日可是将军的喜事,若是见了红可是大煞风景了。” 来客的面具依旧细细的对着段旭奕,分不清哪面具下究竟是一副怎样的颜面,“将军武功如何,竟然险些跌进水里,还拉着长公主,你说越玖歌会怎么想呢!”来客的声音很低,段旭奕听不清楚来人的音色,以为是这人是故意压低声色,以便自己不易辨认出来,不过,已经不需要知道他是谁了,死人还过问来做什么,说着蓄积满的手迅雷不及从袖口而出,直取来客的姓名。 来客却当什么也没瞧见段旭奕眼里的杀意,只是身子在段旭奕动的那一刻,也同样快速一偏,继续开口,“上次与你说的,考虑的如何,我要灵犀苋,你要越玖歌,各求所需。”他是来谈生意的,可不是来送命的,还有,他那么惜命的一个人,怎么可以让别人轻易取了性命,段旭奕见自己的招式被轻易的化解,眼里的杀意更胜,他的女人,他自然会自己夺过来,战场上他就没输过,何况是白茯苓区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考虑如何了?”来客看着眼里杀意起的人,毫无压力的继续散躲,只是眼里的冷意也是随着段旭奕要将自己致死的动作冷了起来,语气也是冷起来,“你真以为白茯苓是个任人拿捏的主,你要是敢和她硬碰硬,我倒是拭目以待?还有你可别伤了白茯苓,否则?” “否则怎样?”段旭奕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冷冷的开口问道,肃穆的脸上充满了敌意,可还是克制了自己手上的动作,再这般下去,怕是要惊动了那边的人了。 “将军如此自信,不如去试一试?”来客冷冷一笑,他为什么要告诉他后果,讨不了好的事,他为何要去做,只是师傅说过的话,他还记得,只要了灵犀苋,他才会无后顾之忧去找那个人。 此话一出,段旭奕的眉峰再一次皱紧,只是再抬头,眼下已经没有了那人的影子。 段旭奕几步回到了宴会上,走来着一路早已把刚刚的火气压了下去,毕竟今天是寿宴,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失大体。 不过,那已经空闲出来的位置倒是和这里满之处格格不入,偶尔和百官们吃酒谈笑,可是眼里却无半分的喜意。 几日之后,白茯苓伤也是好了许多,她想了好久,才顿悟那日越玖歌毫不留情给自己扔在地上是为什么?自己不就是将她前襟给蹭开了吗?至于这么狠吗?想着也是狠狠的一口,嘴里的鸡腿,又被咬缺了一口,小雨见着自家的驸马爷,这越来越圆润的脸,嘴里的话是上来又下去。 “驸马,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第75章 “打什么马虎眼,讲!”秋天令人萎靡,再加上外面的呼啸的大风,白茯苓更想躲在屋子里,啃着俩个鸡腿,然后睡上一大觉。 但是,没办法,她今日要赴约,手里的鸡腿几乎在短短之间迅速的又被啃了俩口,她还在思量今日怎么去赴约,这大清早的就接受了一封邀请函,严重的挑衅,听到小雨那抑扬顿挫的调,白茯苓自顾自的咬着把腮帮鼓得满满的嘴,神情十分的狰狞。 小雨一时不知如何开口,羞,射的捧着双脸,这怎么好如实说呢!公子越来越重,会不会压坏了公主,昨晚一夜旖旎的声音还时不时的回荡在耳畔,驸马有些圆润的脸,小雨情不自禁的往下移去,腰也有些粗了,脚也是,小雨毫不留情的说着哪里胖了。 “驸马爷,公主身子虚,可要节制。”今日她细细看了公主殿下,那有些泛青的眼窝和倦容无一不控诉是白茯苓夜夜笙歌导致的,风微微撩动着越玖歌的发丝,小雨看着离去打着呵欠的公主,心底微微有些疼,驸马也是不懂疼爱公主。 白茯苓一怔,随后扯扯嘴角,她压越玖歌?她昨日是想翻身农民把歌唱,可是,腰疼,无能为力,几乎再次的被越玖歌吃干抹净?她能有什么办法。 “我没有!”白茯苓否认,她才不要扣上黑帽子,她明明就没压过,所以绝逼不承受不该有的事情,她也是有原则的人。 “驸马,你怎么这样,不能狡辩。”看着鼓着脸蛋狡辩的驸马,小雨气呼呼的抬杠,她一定要纠正驸马的错误,一定要。 白茯苓靠着桌角,捂着耳边,表示自己什么也听不见,这妮子怎么说实话她都不听,自己本就没有夜夜笙歌,就算是,那也是越玖歌的夜夜笙歌,怎么能这般胡乱的冤枉好人。 昨日下午时分,白茯苓抬着小板凳悄悄躲在凉亭的一个不易察觉的小角落,观察着战况,这段旭亦已经接连几日跑到府上了,看着越玖歌和那个段旭奕聊得嗨,然后白茯苓赌气的跑了。入眼的地方看起来特别的的荒凉,也不知是跑到了哪里。白茯苓是因为刚刚情绪略显激动,只想逃离公主府,然而怪她对古代路线不熟悉,想随便问一个人这是哪里,可是竟然没有一个让她随便的人,现下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了。看着这陌生的环境,白茯苓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似乎才察觉自己竟然犯了如此低等的错误,跑个鬼啊!恐怕这次要暴尸山野了……嗷呜……脑海里浮现的场景是:越玖歌,你小白白快要被狼狼抓走了,快来救救小白白啊!与心里活动不同的是脸上的表情,依旧很平淡,虽说心里早已经乱成了一团,但是不是没人知道吗?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正打算仔细清理一下思绪的时候,熟悉的气息透着空气传来,令她背脊一亮,正打算继续逃走的时候楞了楞,停了下来,喃喃自语道,我为什么要逃跑!越玖歌看着某人吃醋的样子,忍不住想多看一会,可是,某人竟然跑了,还跑得那么快,这让越玖歌慌了一下,赶紧和段旭奕到道别,立马沿着白茯苓跑的方向追去。越玖歌慢条梳理的跟在白茯苓身后,不快不慢,看到某人在哪里停下,自己也是停了下来,看着某只委屈的样子,嘴角情不自禁的向上扬起,在白茯苓陷入混乱的时候,轻轻一点足尖,飘然的落在了白茯苓的身后,这小东西什么都没听清,就犯小脾气了,还是觉得自己喜欢的不是她,看着白茯苓微微抖动的身子,直接从身后揽住了白茯苓的腰往怀里扯了过去,能够清晰的感到白茯苓那变得僵硬的身板,贴在她耳边轻语,戏谑道,“听清楚了,你就跑。”白茯苓有点错颚,微微侧头看向越玖歌精致的侧脸,看着揽着自己腰间的手,自己喜欢的怀抱,可是一想到她和段旭奕有说有笑,指尖不知什么时候就握了起来,咬牙道:“越玖歌,放开。”带着赌气的成分在上面,可是依旧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静没有波动,她才不要让越玖歌看到她吃醋的样子。“我的相公,不放。”越玖歌看着某只耳朵犯红的样子,嘴角的笑意就不住的放大。可是到了白茯苓眼里,就觉得不舒服了,自己还在生气╰_╯,越玖歌还笑,不喜欢,带着赌气开始推着越玖歌。越玖歌有些无奈的看着怀里折腾推桑的白茯苓,内心真的是又气又疼,而自己又舍不得对她怎么样,于是拉着怀里不听话的人,像是惩罚一样的在白茯苓耳尖上咬了一口,说道,“你就不能乖一点么?”然而被突然的被自家媳妇咬耳朵后,白茯苓的脸蛋瞬间就红了,刚刚还要挣脱的手紧紧拽着越玖歌,不敢有稍微的动作,只是僵着身子不知要说些什么。越玖歌在身后抱着某只,像白茯苓平日一样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里,学着她一样,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看到她那泛红的耳根,心里不由得狠狠颤抖了俩下,翻起了阵阵涟漪,记得每次这人就会不分地点场合的扑倒她,在她身上点火却点不着的样子就会想笑?原来自己这样看着她家小相公也会这样啊!想到了什么,唇角一勾,眼里一丝狡黠一蹙而过。轻轻扳过了白茯苓的身子,让她与自己对视,望着白茯苓那泛红的脸颊,可是某人却别扭的把视线转去另一边不愿与自己对视,倒是那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带着几分羞涩的色彩,让越玖歌努力平复着呼吸,压下了去摸一摸某人的睫毛的冲动。可是内心深处有些什么东西不住的咆哮着,往外面不住的钻出来,让越玖歌抱着某人的腰间紧了紧,可是那种喧嚣的感觉不到没有褪去,反倒更加折腾的要跑出来一样。搂着某人腰间的手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慢慢的在白茯苓身上游走,就像白茯苓那厮一样,不过现在她更多的想动手而不要动口,迷离的双眸紧盯着她看,声音慢慢变得低沉下来,在暮色中更显得动人心魄,贴在某人耳尖的地方越来越红,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白茯苓,你看着好好吃的样子……”这是平日里白茯苓对着鸡腿最常见的一句话。什么_,迷离欲乱的眼神,暧昧的话语使得白茯苓的脸更加的发烫,身体上传来得触感清晰到无已附加,对着自家冷冰冰的媳妇突然的热情,白茯苓只好逃开,怎么感觉自己要被吃掉的样子恩!自己可是在上面的,不可以让攻君地位不保,似乎还没攻过,脑袋顿时黑线飘过。然而越玖歌似乎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把要挣脱开的某只,搂得紧紧的,腰间的力道不由得加大。白茯苓本能的想要扭动身子,然而越玖歌却是趁着着这空隙,腰间不安分的手索性拉开了某人的裳,往上一阵摸索,直到了哪处有些耸立的地方,停了下来,看着一手足以掌控的地方,越玖歌本能的捏了一下。那东西在越玖歌的面前肆无忌惮的跳动着。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住,越玖歌的笑容更加邪恶了。几乎是有着某种吸引力一般,越玖歌慢慢的俯下身,隔着那层白衣服,含住其中的一边的圆润的凸点,舌尖在已经微微挺立的顶端轻轻摩擦着,偶尔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右手握住另一边柔软揉弄着,拇指不安分的逗弄着逐渐挺立的顶点,看着怀里人一阵阵情不自禁的颤栗,以及压抑因着自己的动作,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生娇吟,越玖歌终于理会了这人平日里怎么喜欢上折腾自己了。白茯苓看着越玖歌的动作,被吓到了,很久很久都没有反应过来,这大白天的,还在外面,这人居然玩起了野战……羞怒的看着越玖歌,叫道:“越玖歌,你干嘛,快放开我”,眼里四处望来望去,生怕突然有一个人跳出来。然而回应她的却是越玖歌温柔的话语“舍不得放……”,越看越觉得眼前的人无比的诱人,令自己都忍不住想啃她了。“这是外面,不许?”平日里熟悉的话语响起,只是现在却不是越玖歌说,而是那一惯欺负越玖歌的人说的。“驸马不是说,情不知所起,任何地方都可以的吗?”越玖歌挑了挑眉,轻轻收敛了手上了的动作,当然不会在这处要了自家的小驸马的,不过,平日里的点火得全数要回来不是吗?修长的手指在白茯苓的嘴唇轻轻划过,俩张脸的距离越来越近,白茯苓似乎感觉不好了,自家的媳妇不会在这里攻了自己吧!嘤嘤嘤~贞洁不保了~呜呜~(>_<)~逐渐的白茯苓开始挣扎,像良家妇女碰到纨绔一样,拼尽全力的挣扎,可是白茯苓越是挣扎,越玖歌逗弄的心思越大,本想回家在收拾这家伙的,不过,怕是等不及了,先吃一点再说。诱人的红唇让越玖歌控制不住的想要狠狠咬一口,记得这厮每次都是上瘾一般,不把自己嘴唇咬咬,就会死一样,还一次比一次咬得起劲,多半是顾笙那家伙带的?想着不在压抑心中的*,在白茯苓睁大的双眸中,忽然的弯下腰,咬住了那一方的唇。唇贴着唇,最熟悉的触感,让白茯苓忘记了这是越玖歌在亲她,突然的一转手,白茯苓的双手勾着越玖歌的后颈,掌握了主动权,狠狠的加深了这个吻,已经顾不上会不会有人突然路过了,自己怎么可以攻君地位不保呢!看着反客为主的某家伙,越玖歌在白茯苓闭上眼睛深情啃着自己的时候,唇角勾得更加深了,白茯苓柔软的舌头在越玖歌的嘴唇里肆意妄为,可是她却不知道,今晚越玖歌会把她吃得死死的. ······ 昨晚,却是被吃得死死的,白茯苓用手帕将满嘴的油渍一并擦去,试图挡住眼里漂浮的羞缅。 “我等会要去见段旭奕。”白茯苓将手上的邀请函递给小雨,暂缓了耳边的聒噪。 只是小雨的眉头微微蹙起,她想不透这将军为何会邀请自家驸马爷,还是那么偏僻的地方,指腹死死的按压着那写信人的名字,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白茯苓不禁微微咧嘴,,“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不会胡来的?”白茯苓以为是小雨担心自己去搞破坏,所以才会这般不悦,赶紧解释自己不会的。 小雨点点头,但是黑眸里就是有挥之不去的忧心,驸马爷虽然近几日是养伤把脸蛋养圆润了一圈,可是与那大将军比之,那简直是书生遇见兵,完全碾压的,驸马这般去了,会不会缺胳膊少腿的啊,小雨站在白茯苓的身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白茯苓,白茯苓被看得微微有些胆战心惊了。 没过几分钟,小雨就将自家驸马爷整理好着装,白茯苓满意的看着铜镜中白衣飘飘的自己,对着小雨赞许的点了点头,刚要出门,却被自家丫鬟拉住了袖子。 “驸马,打不过记得跑,跑不过就大叫,府上的人应该会听见的,听见了会立马就会过来的······”白茯苓在小雨千叮咛万嘱咐中,终于是苦着脸点了点头,自己的形象怎么这么倒塌了,碎了一地,说着迈开大腿,毅然决然的朝着门口跑去。 喜欢你,认真且怂,从一而终,昨晚越玖歌的调倪在耳边响起,白茯苓毫不犹豫的否认,立即说出这句,可是越玖歌竟哼哼一句,简明扼要说出一句让自己吐血的话,“怂货说什么都是怂。” 去偏园的路上,白茯苓顺道去厨房抱了信中所说的俩坛酒,那人说现在天凉了,要喝些热的,抱在怀中的酒的余温将白茯苓身体捂热,脚上的步子也是加快开来。 段旭奕早已经就来了,看着白茯苓抱着的俩谈坛酒缓缓走来,朝着所在的对面指了指。 白茯苓将手里的酒全部递给了段旭奕,她又不喝,所以全部给她,只是段旭奕只是随手拿了一坛,剩下的那坛却原封不动的停留在白茯苓的手上,白茯苓看了一眼倒酒的人,自然的将酒坛放在了一旁。 而段旭奕眼神有些深远,白茯苓捂着自己的脸,看着段旭奕那缥缈的眼神,她这是来吹冷风的? 有话说还有2000字不要忘记看了 第76章 白茯苓双臂一伸,被药性激发的丧失了理智,化为了被□□支配的猛兽,越玖歌下朝回来,几乎将大门口展望了所有的角落,却并没有见到那个直勾勾的守着大门口的人,不免有些失落,每次自己回来,那家伙都会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然后立刻飞奔过来就会牵着自己的手,就怕别人不知道她自己是多喜欢自己。 越玖歌看着门口怔住半响,就绕过正门,直接去了白茯苓昨晚休息的所在之处,很远,就见白茯苓身边的丫鬟惊慌失措的在门框外踱步,不知道发生了何许事儿,不由加快了步伐。 ······ “我的人,你碰的起吗?”越玖歌的气得不清,白茯苓胆敢亲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还是在自己进来的时候,非但没有半分做错事情的愧疚,反而恬不知耻的将那衣裳不整的女子紧紧搂住,生怕有人抢了去,眼里尽是迷恋之色。 越玖歌毫不留情的将白茯苓紧抓着的人推开,白茯苓怀中的人突然没有了,微微沉浮下去的热气如海啸一般涌了上来,不开心那股凉凉的感觉突然消失,白茯苓双掌伸开,在自己周围胡乱的狂抓,越玖歌闻到白茯苓身上满嘴的酒气,双眸幽深,瞳孔急剧的收缩,她怎么都没料到这家伙居然斗胆的喝了这么多?也没想过这家伙喝酒之后竟然会乱性,在她毫无防备的瞬间,就被一股强势的力道拉进了怀里,越玖歌微微有些愣神,白茯苓,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了。 在她还在疑惑的当下,白茯苓的身子如猛兽一般席卷而来,白茯苓在空气中不停的捞东西,想要将那凉凉的物体给捞出来,解自己身上的饥渴,可是捞不着,白茯苓手上抓捞的动作更甚,一个猛抓,好像感觉捞住了,好像又有点不一样,反正不管了,白茯苓欣喜的将自己捞到的东西给拽了过来,满是欢喜的上下其手起来。 越玖歌看着胆大包天的某家伙,眼里全都是警告,她看了看那女子,凉凉的眼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女子不知道为何就是不敢前进一步,将那白茯苓给拉过来,反而是快速捡起散落在一地的衣裳,灰溜溜的就跑了出去,她从来没有见过不怒自威的女子,那眼前的女子紧紧是说了一句话,就让自己溃不成军的跑了,更多的是,她看见了那冷淡的女子脸上尽显生气之色,她不敢逾越一步,跑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也是可以做的,但是,她总觉得这事不会轻易的就这般过去。 越玖歌被白茯苓强硬的抵在了门框之上,身子后面是冰冷的门框,身子的前面是一个正在喷着火的白茯苓,长时间身体的热源得不到化解,白茯苓喉咙发出哼哼的声音,门外的冷风时不时的吹进来,可半分效果都没有,反倒成了最好的催化剂,将那团小火苗越吹越大,似有燎原之势。 “白茯苓,乖,放手·······”越玖歌疑惑得看着面前的白茯苓,此刻白茯苓面色潮红,在光线充足的情况下,将白茯苓那艳丽的红色一览无余,而那双一向灵动的琥珀色的眼睛却透着一股炽热,这炽热当真有些情况?越玖歌才想起那酒坛里的酒并没有被动过多少,喝酒也并不会如此乱到如此程度。 越玖歌只觉得身上压下了一团火,而那温热的身体正隔着那薄裳将热气一点点的传导过来,而越玖歌的脖颈被猛然一拉,一个火热的吻就猛压了下来,越玖歌被白茯苓无分寸的吻搞得一懵,恨不得一脚踹开这家伙,白茯苓只是感觉那处薄薄的,凉凉的,很舒服,是自己喜欢的,于是恨不得和那地方纠缠在一起,在哪里蹭了进去,然后毫无章法在里面扫荡,似乎要将那解渴的东西悉数吸个尽。 白茯苓只觉得勾住的那个人在挣脱自己,她才不要放开,死死的按住那摆动的身体,继续那没有章法的肆虐,不停的侵占那处让自己欲罢不能的地方,越玖歌伸手想要推开这家伙,却发现身上的白茯苓竟然分毫不动,平常像小兔子一般的白茯苓,在酒精和□□的双重作用下,身子里潜藏的狼性几乎全部都发挥出来了。 肆虐的唇舌似乎遇到了阻碍,似乎不像刚才那样畅通无阻,唇舌始终探不进去,白茯苓闷哼俩句,表示是很不舒服,可是那处就是不见打开,怎么也钻不进去,,白茯苓猛的抬起,掐住越玖歌的下颚,竟然强硬的想要撬开那人的嘴巴,在越玖歌的一声惊呼中,白茯苓的舌如愿以偿的趁着间隙钻了进去,开始疯狂的掠夺那里的美味。 越玖歌没想过白茯苓是大胆到如此,喝酒之后完全变了一个人,毫无吻技可言的白茯苓自行摸索,而另外的一只手顺着越玖歌的身体缓缓往上,摸到了胸前的柔软。 被火热的手掌狠狠的捏住,越玖歌不禁眉头一皱,白茯苓却发生一声轻吟,似乎很享受,炽热的身体不断的向越玖歌的身体靠近,长腿在扭动中顺势□□了越玖歌的俩腿之间,用最简单的方式在那处上下摩擦,似乎能暂缓一些那萦绕着自己的热气。 那是越玖歌第一次知道,又胆小又怂的白茯苓在喝酒之后,竟然会有野蛮强硬的一面。 越玖歌并没有被白茯苓的动作整的方寸大乱,只是想着那封信,字迹是段旭奕的,酒也是早已经准备好的,石桌上的俩坛酒都是喝过的,唯独有一点却是怎么也想不透的,段旭奕怎会与白茯苓大清早的喝酒,从那信函上的时辰来说,那个时辰,段旭奕正在朝廷上?越玖歌的眼几乎快速的在这屋子里扫视,女子怎么来的?越玖歌疑惑得看着理智不清的白茯苓,眼里的怒意却在那处辗转,是不是自己回来迟了,她的小白就落入那女子的手上,想到刚才白茯苓差些吻上那女子的时候,越玖歌差些暴走,什么好修养,差些就殆尽。 此刻,疯狂的白茯苓被那药性折磨快要疯掉,她已经无法顾及其他,她只能借着此人身上凉凉的感觉暂缓热气,她只想好好的拥抱着她,她不知道眼前人是谁,她甚至不知道她现在抱着的女人到底是不是越玖歌,在理智完全的消退的那一刻,她听见了那想的声音,是越玖歌的,那一刻,脑袋的绷紧的弦彻底的断了,她迫切的需要眼前的人,如此迫切的渴望······ “嘶拉!”越玖歌的外裳被白茯苓的蛮力所撕碎,屋外的冷风毫不犹豫的钻进越玖歌的身体里,让原本有些凉意的身体彻底被凉风包饶着,白茯苓摸到更凉凉的物体,嘴角不由上扬,好喜欢,简直是为了她高温的身体量身定做的,白茯苓的唇不在简单停留在越玖歌的口腔里,顺着光洁的下巴往下,沿着脖颈的纹路一直往下,轻咬,慢舔,一个个细小红艳的小草莓在节律不平的呼吸,一次次的印在了那该有的地方,越玖歌的脖字简直遭受着非人的折磨,辗转反侧的吻在隐藏的脖颈中一次次的起伏出现,白茯苓的动作很轻,她感觉她咬过的地方很嫩,习惯性的不敢下重手,越玖歌那微微红起来的脸颊,显然是被白茯苓那不娴熟的动作引诱而出的,一声低吟从嘴角处不慎滑了出来,越玖歌略微理智的双眸在白茯苓的带动下,一点一点走像沉沦······ “小玖,要······”衣襟前蓦然迎来一片冰凉,让越玖歌猛然从编织的情网中醒了过来,她低头盯着粗鲁扯着她内裳的白茯苓,忍不住冷声制止道:“不许了。”越玖歌略微不满的扫了一眼这屋子,她还没有好脾气到在这里让白茯苓要了自己,刚才白茯苓险些在这里当着她的面亲了另外一个人,一想到这里,眼里的柔色逐渐褪去。 “我要,我要嘛!”感觉贴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推开自己,白茯苓双手狂抓住越玖歌的身子,她好热,这个凉凉的东西抱着舒舒服服的,可以让自己舒服,一个死死的拽着,一个努力的挣脱,白茯苓似乎不满那个凉凉的物体动来动去,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她觉得那凉凉的东西好讨厌,于是乎,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似乎这一咬真有了良效,挣脱的力道慢慢小了下来,感觉到抱着的物体温顺了,白茯苓也是咧着嘴笑了,甚至还有些得意自己驯服了那不乖的东西,大着舌头说着话:“乖乖的,不咬。” 隐隐的疼痛从肩膀处不断的溢出来,越玖歌甚至觉得这家伙肯定是咬破了,看着得意洋洋说着胡话,继续啃着自己的白茯苓,越玖歌长袖猛甩,几乎是阴沉着整张脸,让自己疼是吧!越玖歌冷哼,今天,白茯苓你死定了。 越玖歌弯腰将自己怀中胡作非为的人横抱起来,任由她折腾,起身往屋子外走去。 白茯苓搂住的身体上凉凉的气息扑面而来,萦绕在身体的每一寸,每一分,将身体内那蓄势正旺的火拨散成俩拨,有了半分的好受。 越玖歌并没有回到任何的屋子,而是去了自己的书房,暗格的地方,打开暗格,抱着白茯苓一步一步往里面走去! 第77章 哐当一声,一声低沉的浅吟在白茯苓嘴角逸出,越玖歌近乎粗暴的将白茯苓压倒在床上,那一刻,白茯苓的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好疼恩······ 不过,柔软的床铺让白茯苓感到舒适,白茯苓不自觉又拉着越玖歌往里面蹭了蹭,身体里的燥热早在凉风的吹拂下,遍布了全身,手不断的撕扯着那束缚着自己的衣物·····衣裳在近乎忸怩中,被褪了不少,胸脯在紧紧的包裹中弹跳出来,刚好触碰着冷清的脸上,说不出是刻意还是蓄意的勾引。 越玖歌揉了揉额头,这人还真是喝不得酒,成什么鬼模样了? 看着自己怀中,衣裳半退,双眼迷离一直唤着自己的蠢模样的人,越玖歌的怒气也是消了半分,勾了勾那桃花红的脸颊,重重的在那薄唇上点了一点,饶是再冷清无欲的越玖歌,看着这般的白茯苓,也是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乖,松开一些”,越玖歌覆在那紧紧环着自己腰背的手,怎么也是拉扯不开,“哎···”越,玖歌认命的把白茯苓扶起来,打算去取点冷水,给她擦擦身子,这么滚烫,怎么回事?越玖歌看着全身泛红的身体,覆手摸了摸,刚才外面吹着的时候,还没怎么察觉到这滚烫的身体,哪里喝酒喝得如此滚烫的,越玖歌细细看着白茯苓焦灼,无法聚焦的视线,大概真是喝太多了······· 刚挣脱开白茯苓的身子,刚一站起来,还迷糊躺着的白茯苓猛然一把抓住越玖歌的手,死死抱在自己的怀里面,然后又如刚才那样啃咬起来。 越玖歌这时也是服了这家伙,认命似的在她身侧坐下,看着白茯苓精致的侧脸,越玖歌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音,这家伙!她喜欢简单的生活,她知道越是简单的生活,越是牢不可破,她喜欢白茯苓,白茯苓喜欢她,如此简单,刚刚好。 忍不住伸出手在白茯苓唇上摸了摸,又摸了摸,怎么嘴唇这么干燥,越玖歌眉头猛然一挑,当即就将白茯苓的手拉过来,伸手探了探白茯苓的脉搏,立即皱起了眉头,“到底是谁干的?”白茯苓抱着越玖歌的胳膊不停的吸吮,小心翼翼的啃咬,像吸允蜂蜜那样,一小口一小口的品尝,难耐的声音无法抑制的往喉咙外传递着。 红着脸颊,软绵的声音显得诱惑沙哑,像是致命的□□侵袭着越玖歌的身体,越玖歌弯着腰扫了眼白茯苓不整的衣裳,伸出手帮她理了理,可又发觉身下的人呼吸急促到几乎要迸发,思考的间隙,那整理好的衣裳又被白茯苓无情的扯开,俩人来来回回反反复复,越玖歌当即想到找顾笙去拿药? 到底什么这么讨厌,白茯苓无力的在空气中打了一下,越玖歌思衬怎么解决的时候,白茯苓找到了支撑点,一拉,好像一重重的东西就压了下来,唇瓣出乎意料的碰到比那蜂蜜更甜的,带着湿濡的香气,再一拉,身体近乎契合的交接在一起,带着满满的笑意吻了上去。 对于白茯苓这只会点灯不会点火的热情,早已经习惯的越玖歌唇边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双臂勾上白茯苓的脖颈回吻着,白茯苓只是感觉身体里那股强烈的热气似乎在减退,可是另外一股燥热又随之窜了上来。 越玖歌几乎在短短时间内就扭转了局面,越玖歌那个吻自唇处蔓延到嘴角,又到了耳垂,逐渐下滑自脖颈慢慢继续往下吻着。 越玖歌含笑的看着微微睁开眸子呆呆看着自己动作的人,眉眼之处,无一不是逗弄。 “恩····”将那可爱的顶点就当着白茯苓的正脸含入了嘴中,白茯苓细细的看着躺在自己身上的,熟悉的,可是脑子又空荡的记不起到底是谁?偏着脑袋,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在自己身体上亲吻着的人,只感觉是悬梁一梦,随即闭上了眼睛,身体里的燥热和那暖暖的刺激像针刺一样的清晰在印入脑海中,顺着血液流淌在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白茯苓身子崩的紧紧地,唇抿的紧紧的,却克制着不让奇怪的声音轻叫出来。 舔了几下那玉果红珠,越玖歌抬起眼,晃了一眼白茯苓呆呆的样子,看来这家伙并没有喝多少,药效也该是过了,不过她可没打算放过这家伙,毫不留情的在那上面继续吸允起来,电流迅速的流淌了过去,白茯苓身子又颤了颤,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的声音自嘴里溢出,手却死死的插入进越玖歌的墨发之中,死死的扣住,鼻尖不断地喘着。 没有听到意料之中的叫声,越玖歌直起身子皱着眉头看着紧紧闭着双眼一脸纠结的白茯苓,略微思考了几秒,再次低下脑袋含住了另一边的红果吸允起来,左手同时抚过方才被她暂且放过的一边揉捏起来,白茯苓在此等刺激之下终于忍不住叫了出了声音,却又觉得很奇怪,又将婉转的声音收了回去。 越玖歌并不满意此番的白茯苓,似乎没有跟着自己的轨迹在走,不满的直起身子找到那唇,开始讨教起来,舌没有丝毫在外浅尝,直接直捣黄龙,挑开齿关往里面肆虐而去,一阵激烈的纠缠,白茯苓终于没有办法理智的去压抑那些声音,手紧紧的在那墨发中按紧,喘息着发出一阵有一阵娇吟。 唇角浅浅一勾,很是满意这般,指尖须臾间就探了下去,温柔的抚摸上那片近乎湿润的娇嫩之地,轻车熟路的就滑了进去,与那软滑细腻的汁水融为一体。 “越玖歌,是你吗?”直接的进入身体把之前一直处于懵懂状态中回神了,可是她不敢睁开眼睛,她记得那个人不是越玖歌,可是身体上熟悉的气味是那般印入鼻翼,小心翼翼的问出口,却始终没胆量瞟一眼,怕一切都是错,那她如何面对越玖歌?该死的酒…… “不是我,你想是谁?”越玖歌近乎霸道的吻着白茯苓的唇瓣,这个时候才想的起来身上的人是谁?真是该死的家伙,没好气的在白茯苓的唇上狠狠啄了一大口,以示惩罚。 “是越玖歌?”听到熟悉的声音,那碎破的胆又以光速般迅速的黏合在一起,悄悄咪咪的睁开那处在清明和迷乱之间的眼眸,忍不住滑下一只手,去轻轻扯了扯近在咫尺的脸颊。 “疼吗?”微微的感觉从脸颊上传来,越玖歌嗔了身下的白痴一眼?这个时候问不如做的好,疼不疼?她马上会让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的指尖慢条不紊的进出着,几乎是可以数出节奏来,可是在白茯苓问完话后,指尖却轻轻的一挑,几乎不会出现在越玖歌脸上的坏笑却一闪而过。 “嗯……”,右手锲而不舍在那不断抽搐的私密之处加快了速度,惹来了又是一阵细细的叫声。 “这次可要看清是我,不然……”,细贴在白茯苓的耳畔,清冷的声音带着威怒的警告?看着白茯苓逐渐意乱情迷的神情,手上温柔的动作几乎不见,逐渐变得霸道又放肆。 “呃……我错了……嗯……错了……”初始的温柔消失不见,几乎是越玖歌蛮狠的冲撞着自己的身体,白茯苓没有推开身上的女人,反而紧紧拥住自己的媳妇,身体里早已跑远的燥热在此刻又被觉醒一般,白茯苓叫着越玖歌,嗓音里认着错和□□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白茯苓抚摸着越玖歌的背脊,身子逐渐开始迎合着越玖歌的动作,“小玖……” “不许乱喝酒,知道吗?还有不许碰别的女人,知不知道?”越玖歌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冲撞着白茯苓的身体,几乎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在横突她的身体,看着白茯苓在自己身下妖娆的模样,喘息着又加快了攻势,指尖一次又一次,无间隙的与那私密深处紧紧贴合。 “啊……不……嗯……喝了……”颤抖着声音说着话,可是身体却忽然的一僵,比之刚才更为强烈的浪潮侵袭而来,闭着眼睛发出尖叫,“错了……我知道错了……不……要了……”。 可是一波还没有结束,另外一波又开始了,白茯苓几乎被越玖歌-_-||差点做死在床上,在这般下去,她起码几天几夜起不来,只能兵行险招了,悄悄的游走在越玖歌的身上,等待着时机,突发最好的关键口。 贯穿的同时,白茯苓也似乎摸着了同样一个地方,然后快准狠的方式穿插了进去,紧致,包绕着整个指尖,可是却不敢擅自在动一步,有什么润润的东西顺着指尖的间隙流了出来,能清晰的感觉的到。 越玖歌停顿在白茯苓的身子的手还未发起新一轮的攻击,却不受控制的突然叫了一声,白茯苓的手毫无预兆的滑进了自己的身体,没有停顿,没有提前预支,没有前戏的配合,干燥的甬道与指尖相碰,越玖歌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强行拉扯成俩半,近乎于撕裂的声音。 “白茯苓……你……”越玖歌紧紧抱着白茯苓,不长的指甲几乎深陷入那背脊的深处,光洁的腰背在突如其来的深入中,添置了几条红痕,感受着忽然而来的痛楚,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我错了……越玖歌……我……”,知道第一次会很痛,这滋味她在之前就比越玖歌先感觉过了,可是至少人家越玖歌是前戏做的满满?哪里像她,毫不犹豫的贯穿人家的身体,通知都省了?白茯苓完全没有料到越玖歌会哭出声音来?不由心疼想要退出来,减免越玖歌的疼痛。如青丝浮动一样的吻不间断的落在越玖歌脸上,很是愧疚的低头不停道歉着。 越玖歌的眼睛慢慢睁开,血丝布满了整个眼眶,是白茯苓不断道歉的声音,真是聒噪! “不许吵!”白茯苓看着越玖歌的眉头从未有过的拧在一起,似乎非常疼的样子,白茯苓这一刻有点怪自己的莽撞,可是又不敢退出来,任由着放在哪里,另外一只手却将越玖歌轻轻的揽入自己的怀中,小心翼翼的拥抱着自己喜欢的女人。 有话说还有 第78章 一翻*之后,旖旎声音逐渐低沉了下去,剩下相拥而眠的俩人抱颈而息。 …… 白茯苓脑袋从被窝里拱出来,空闲的手往身侧摸去,指尖找寻了良久,却迟迟没有动静,兀自的收了回来,带着倦意的女人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睡意惺忪的往身侧偷瞄去,一瞬间有一丝恍惚,而指尖上残留的血迹却定格了一般。 迟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只是眼睛却像定格了一般,聚焦在越玖歌睡过的地方,似乎被窝还没有凉透,还有一丝热意未完全的褪去,揪紧床单的手突然收了回来,紧紧的捂住胸口,皱起脸。 手腕上的指针慢悠悠走着针,咔踏,咔踏······ 白茯苓抬头望屋子,整间屋子都被暖黄色的烛火幽幽的照耀,火苗幽幽颤颤,不安分的晃动,将她的身影投射在墙上,形单影之,残存的热意在一瞬间尽数褪去。 白茯苓摇摇晃晃的站立起来,大声朝着喊道:“越玖歌······”越玖歌哪里去了,白茯苓神情紧张,死死的盯着那扇门……门缝越来越深,幽静的门框后面到底是什么? 怎么又是这个梦?白茯苓抱着脑袋,有些不知所措,总觉得最近是不是坏事做多了,恶梦侵袭而至,像雨点一样,席卷整个夜晚,白茯苓眼里恢复了清明?扫眼一看,被窝处如梦境一般,没有了越玖歌,越玖歌去了哪里,空荡荡的被窝里,并没有残存着越玖歌的身子。 “越玖歌”轻轻唤了唤,又有点像喃喃自语一般。 “在外面,等下。”传递出去的声音得到了接收,并给予了回复,其实并没有等很久,但是白茯苓就是觉得异常的煎熬,终于几分钟后,白茯苓就看到推门而入的越玖歌,有种失而复得的心情无以言表,就见着白茯苓快速掀开身上的被子,朝越玖歌所站的地方跑去。 “越玖歌”,还没跑近,白茯苓就忍不住叫了越玖歌的名字。 “恩”,越玖歌挑眉,轻声应到,任跑过来的家伙扑了一个满怀,只是身子的碰撞,让身体中的某一处隐隐有些不适了,嗔了怀里的家伙一眼,却也没舍得推开,真是莽莽撞撞的。 白茯苓把下巴搁在越玖歌的肩膀上,放声恸哭,但是她觉得自己哭的只是自己的躯壳,而躯壳表面的心,已经空荡荡的不存在了。 “怎么了,小家伙!”越玖歌询问到,那姑娘来历不明,越玖歌去了书房后,立刻写了一封书函让暗卫营的人彻底调查此次是如何的,看着睡熟的人,并没有惊扰她就去了书房。 白茯苓抿唇,用手擦了擦眉眼,将衣服穿好又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像平常一般笑着,“没事,想你了。” 是又做噩梦了吗?越玖歌摸了摸还未揩去的眼泪,眉头不知不觉皱了起来,这家伙最近老是心神不宁的,很多时候醒来的时,会看见自己的胳膊紧紧的被拽在白茯苓的心口,好多时候她都怀疑她这手是不是对白茯苓胸口沉迷已久,按捺不住,所以起了歹意,不过,这般反反复复,总是有些奇怪。 “恩,梦到找不到你了?”白茯苓吸了吸鼻子,说出了梦中找不到越玖歌的实情,不想让自己这般颓然的样子出现在越玖歌眼前,赶紧呼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心情。 “这是有多想我啊!都入梦了,驸马不如给我讲讲,为妻是如何入你梦中,又是如何惹得你哭得这般伤心了,难道是为妻做了什么大恶之事吗?”越玖歌摸着白茯苓的墨发,轻轻揉了揉,一双明澈的双眸衬得让人心疼,越玖歌竟一时无语,只好深深的,深深的将白茯苓那家伙拥进怀中,想将她眼里所害怕的除去。 “没有作恶······只是找不到你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白茯苓的唇在越玖歌的耳边一遍一遍的喃昵,她最近总是做这般荒唐的梦,她找不到越玖歌,找寻了所有的地方,却真的没有出现过这么一个人?她简直不敢想象那是怎么一番场景,可是梦境里却是那般真,真到她都觉得呼吸堵塞在肺中,呼不出吸不进,难受到她都不想去记得这仅仅是个梦境而已。 越玖歌双臂环在白茯苓的腰上,用她的温暖贴着她冰凉的身子,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梦境都是骗人的,你还当真了不可,傻。” 躺在床间,越玖歌没说她去干了什么,白茯苓也没有过问,许是刚才白茯苓突然来的情绪终结,画上了一个句号,之后,俩人都没有继续再说话,越玖歌只是静静的闭眼假寐,折腾了那么长的时间,可还是找不出一丝睡意,白茯苓看着越玖歌好看的侧脸,怎么看也看不够的感觉,忍不住用手在脸侧勾勒越玖歌的轮廓,小心翼翼的勾勒着,生怕给越玖歌吵着了。 尽管眼睛闭着,却能清晰的感觉手在自己脸上不着痕迹的移动,勾勒着完整越玖歌的手突然在半空中被捉了下来,白茯苓做怪的手当场就被捕捉住,冷冷的声音在房间里传来:“猫儿偷腥都会自觉舔了嘴巴,不让人察觉,你倒好,不仅明目张胆的做,还怕别人不知道似的。”被这般抓住,白茯苓非但没有半分,反而像偷腥成功的猫一样,一脸的人畜无害。 挑起俩指弹了弹扰人清梦的家伙,不重不轻,更多的却是警告,若是再这般,可是不会这般客气的。 白茯苓可不把越玖歌的警告放在眼里,她家的越玖歌现在,就像拔了牙的老虎一样,光有架势而已,却并没有任何的威慑,是的,白茯苓就是仗着越玖歌对她的喜欢有恃无恐,咋的,谁有意见,单挑呗!越玖歌看着昂首挺胸的某人,这是蠢极了,懒得和她一般计较。 在越玖歌再次闭眼的时候,白茯苓突然从背后搂住越玖歌的腰,一拉,就将俩人之间的距离拉近,将脑袋抵在越玖歌肩膀上,干巴巴的盯着越玖歌的后脖,越再没做过多的动作。 只不过,越玖歌显然没有料到白茯苓这家伙又来扰自己清梦,硬是忍住了抽这家伙的冲动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儿,给自己修养调息一会不可以吗? “越玖歌,我好像后悔了,前几日,没将那段旭奕扑进水里,这是失策。”白茯苓将鼻子藏在越玖歌的颈窝中,用鼻子顶了顶后颈那凸起的骨结,闷闷不乐的说道。 “蓄意谋害他人,可是死罪。”越玖歌用食指与中指反手在颈后比划了抹脖子的动作,淡然的说道,可是眼里却是藏也藏不住的笑意,自己差些跌进水里,这才是失策,好吗? “死罪又怎样,看着就来气。”白茯苓眼神明显不善起来,自从那段旭奕班师回朝以来,近乎除睡觉上朝的时间里,都绕在越玖歌身边,她都好久没好好与越玖歌好好吃上一顿饭菜了,每天见着段旭奕一来,当日吃饭的心情荡然无存,除了鼓着腮帮子不满,她都想咬人了,腰身一紧,越玖歌放任自己翻身也抱着白茯苓的腰,试图将白茯苓一身的怨气去除掉,平时里正儿八经的装作什么都不在意,白茯苓觉得自己简直作死,明明就是在意的呕血了,却硬着嘴什么也不说,背地里她都想搞小动作了。 “死罪可是株连九族的,你可舍得为妻被削了脖子,然后······” “那我找别人谋害她,行吗?”白茯苓想了想,觉得这个方法可行。 “从犯啊!家族女子充军妓,男子边关做苦役·····” “那算了,算了,不害她了。”转变之快,让人为之动容,越玖歌轻轻刮了刮她的鼻翼,宠溺的看着这家伙,好吧,她是真被她这般矫情小模样给萌住了,说什么都信?真是傻。 “驸马这么乖,那送一个礼物好了。”碰触的地方,有股电流迅速的滑了过去。 白茯苓听着,仰着脑袋,嘟着小嘴,准备讨亲亲,暗示都这般明显了,唇上的指腹还没收回去,这可是铁打的给亲亲的证据。 “噗嗤~”白茯苓睁开眼睛,不明白怎么越玖歌在这么关键时刻笑了,一脸的求知欲,专注的看着她,却没看见越玖歌眼里满满是戏谑之色。 亲亲没有,无良的女人笑的满是开怀,纵是脑子不好使,也想到了这人在吊自己的口味,还是用的最低劣的美人计,偏偏她白茯苓什么柴米油盐的招数不管用,就这个招数怎么用都好使,等白茯苓明了过来。 是什么捂住了她的眼,还有唇上,凉凉的却又,霸道至极·····昂,被强吻了,白茯苓扳开越玖歌骨结分明的手掌的一瞬间,唇上贴着的另外一唇瓣也分离开来,越玖歌的脸近在眼前,修长淡淡的眉毛,深邃的双目,还有挺拔的鼻梁······好看的叫她忘记了这人是戏虐自己,白茯苓僵住,浑身绷紧,许久都不见反应过来! 越玖歌再次的笑弯了身子,叫这人敢如此的折腾自己~ 越玖歌,你又欺负我。白茯苓咬牙,额上青筋暴现,她这是看出来了,越玖歌玖是喜欢拐着弯了逗弄自己,还不带重样的,还有最该死的,她竟然喜欢这样被玩,这个在别人面前一诺千金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总是出尔反尔,这都是第几次讨要亲亲被逗弄了,她非但不厌恶,反而乐此不疲,她发现自己真有抖m的倾向啊! “还要不要礼物了,可是很珍贵的,要不要。”看着白茯苓背对着自己,明明应该很生气的人,在听到珍贵礼物的时候,耳朵明显很大幅度的动弹了俩下,可发觉这般太不争气了,不可以这样,于是身子直了直,坚定了自己的立场。 恩,挺满意的对白茯苓这般,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可以有,真的,只是下一秒,越玖歌便长臂一挥将她搂进怀中,从后面抱着她后背,轻语细细而出,“背我出去,就给你独一无二的礼物,要吗?”此乃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依旧美人计了。 白茯苓陡然的虎躯一震,顾不上脸皮这东西,起身半弯着腰,屁股扭了扭,朝着越玖歌撸了撸头,让她快些上来。 第79章 白茯苓陡然的虎躯一震,顾不上脸皮这东西,起身半弯着腰,屁股扭了扭,朝越玖歌撸了撸头,示意她快些上来。 越玖歌被这一系列的萌蠢动作弄得苦笑不得,看着那纤细的腰背,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搭在她的背上,靠了上去。 “是什么礼物呀!媳妇。”白茯苓将越玖歌背了起来,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越玖歌口中的礼物到底是什么?脚下都有些轻快。 越玖歌侧过脸,眼里满是笑意,看着白茯苓一张一合的小嘴,还时不时抿俩下,忍不住戳了戳,“出去了不就知道是什么了吗?”越玖歌在耳朵旁吹了吹,轻声道,大概谁也不会知道,寡言且严肃的长公主,也有温和的一面。 “到底是什么嘛!给我说说嘛!”白茯苓再接再厉不懈的继续问着,她不知到底越玖歌会送什么给她,不过心里是欣喜的,什么大抵都不会很差,她送的,她自然很欢喜,心里期盼是又升了许多。 白茯苓长睫微颤,白皙的面孔因着微微的激动有些潮红,在晃悠悠的烛火中,像是染了一层清辉,突然觉得,越玖歌好轻啊!手腕一抖动,将背上的人往上搂了搂,让越玖歌可以更好的贴着自己。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背上的人慵懒地窝在白茯苓的后背上,吐的热气直直往那颈后的深处钻去,可以清晰明了的瞧见毛孔急剧的收缩又舒展开来,一脸清冷的女子不知是故意这般还是蓄意,还用手去撩动那洋洋洒洒的呆毛,耷拉,又起来。 白茯苓身影一顿,感觉后颈痒痒的,但距离挠痒又差了一些,索性缩了一下脑袋去蹭了蹭,暂且实在无法转过头去看越玖歌脸上的神情,“越玖歌,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后颈怎么又开始痒痒的,有些想挠了,白茯苓稍稍偏头,可怜兮兮的看着越玖歌,她是真的找不出另外一只手了,只好求助越玖歌给自己解决一下下。 “不知道。”后颈被一双暖暖的手牢牢的占据着,白茯苓窝了窝脖子,傻傻笑出了声音。 “那不告诉我是什么礼物,那告诉我长什么模样吧!” “不知道。” “怎么也不说,那······”白茯苓对越玖歌的回答无可奈何,不过不甘心,又开始问。 “可不可以认真走路。”越玖歌一手按住白茯苓不认真的脑袋,生怕这小脑袋瓜子撞了上去。 “哦!”白茯苓挤出了一个笑容,这险些就撞了上去,暗自的吐了吐舌头,点了点头,认真往前走去。 出来之后,越玖歌从白茯苓身上下来,双手却紧紧揽着白茯苓纤细的腰间,将她带到了一暗处的隔间,于是白茯苓的后背贴着越玖歌的柔软,还能听到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咚,咚咚······节奏尽管很轻但是却能轻易的捕捉到,手有些拘束,不知道要怎么放才好。 迟疑的抬头去看越玖歌的侧脸,却忽然与她似笑非笑的凤目相对,全身的血液就像倒流一般在全身上下肆意的乱窜,小脸不经意被弄了个通透全红,这红什么?白茯苓一只手摸了摸红了半边天的脸,真是有些莫名其妙的。 越玖歌揽着她腰的手微微用力让她认真些,“右边第二个暗格,自己打开。” “好”遵着越玖歌的话,白茯苓在这些细小的暗格中仔细寻找起来,右边第二个,白茯苓眯着眼细数着位置,这个吧!白茯苓指着眼前这个,询问越玖歌,可是却收到了越玖歌翻白眼的信号,难道不是?扣了扣脑袋,手指微不可见的移开。 “这个?”白茯苓怂着脑袋继续询问,这些个暗格怎么都一摸一样,好难辨认清楚。 “不是。”白茯苓还想说话,可是越玖歌做了个摇指头的手势,无可奈何却又别无他法继续摇头,怎么就见着这么笨的家伙,忧郁到不行:“右边,你是傻傻分不清楚吗?” “恩······”白茯苓呜咽了一声,咬着衣袖摇了摇头。 “笨蛋,找个东西都找不到,以后我掉了,你怎么找。”越玖歌毫不留情的敲在白茯苓的头顶,此刻真的特别后悔让她自己找,早知道如此,第二日自己给她便是了,这样和一个笨家伙玩,累极了,可偏偏已经把这人带上船了,哪里有推下船的道理,叹了一口气,对拉着这家伙来后悔不已,可手上却拉起了白茯苓无处搁置的手。 “这些格子都一样,怎么找嘛!白茯苓咬着嘴唇,将格子作为罪魁祸首拉出来认罪,她可是觉得都是这些格子的错,错不在于自己,冠冕堂皇的找借口,面上依旧面不改色。 白茯苓说着顿了顿,“还有你怎么会掉,就算找不到你了,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出来。”越玖歌的方向感再怎么说也是很好的,所以不存在掉与不掉的问题,可是一提及找不到她,白茯苓还是忍不住多说了俩句。 越玖歌听着白茯苓搪塞的理由,再看看那些形状相似的暗格,这人还真是会找空子钻,还真是不知多说些什么好:“罪魁祸首找到了,那该是找我给你的礼物了”,虽然性格中在朝廷上拒人于千里,但对白茯苓却出了奇的耐心温柔。 白茯苓默然。 嘴角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一言,可指头却有些跃跃一试了。 越玖歌好笑的看着白茯苓要抓东西的小指头,转向暗格的最右处,拉着白茯苓手一推进,一块黑黝黝的东西就出了来。 “咦,这是什么啊?”白茯苓好奇的将越玖歌的手摊开,可是仅仅一眼,就有些失望,看着手掌心内的丑东西,怎么看都卖不了几个价钱,翻来覆去也是没看出任何的玄机,难道真是一块普通的石头不可,可越玖歌送自己黑黝黝的石块干嘛?白茯苓不解,带着满满的疑惑盯着越玖歌。 “灵犀苋”,简短的回答,仔细的比量了一番,还是放在这家伙手腕比较靠谱一些。 “灵犀苋?贵吗?”白茯苓伸手戳了戳,还别说,挺硬的,都想张嘴咬一下,看看这东西是不是如它名字一般名副其实,可是黑黝黝的那块,真是下不去口。 白茯苓还想再问,越玖歌就将手里的灵犀苋毫不犹豫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真的是太聒噪了,她就料到这家伙会有如此的想法,堂堂的灵犀苋,竟然落入了俗人的手里,那便是坐落了此等之物可能背负俗物的名字,也不知她此番做法是对是错。 越玖歌如此粗暴的将灵犀苋塞进自己的嘴巴里,着实伤害了白茯苓的心,她们家媳妇怎么突然对她凶巴巴的了?你看,脸又寒冷起来了,都不温柔的对她笑了,明明都是跟她有过肌肤之亲的人······ 见到白茯苓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一副可怜兮兮地想要爱抚的模样,越玖歌知道,如果现在不阻止她,等下来就是洪水一般的狗屁问题。 凭着对白茯苓的了解,越玖歌一把捏住白茯苓嘴角,勾了勾她鼓起的腮帮,不让她发一言一语,然后面无表情的,又带着丝许的良家妇女的温柔对她说:“乖乖的不许动,我给你带上。” “恩!” 白茯苓还想说话,可是越玖歌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仔细的将灵犀苋串好将它系在了白茯苓白皙的手腕上,一根简单的红线绕着手腕缠了一圈,然后将灵犀苋扣了上去,紧紧的贴着皮肉。 “好了,东西给你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了。”说完越玖歌拍了拍白茯苓的脑袋,然后面不改色的将白茯苓理所当然的划分给自己,走了,这般晚了。 ······ 咚咚锵~白茯苓戴着那灵犀苋乐不思蜀的玩着,伸展手指,将手腕上戴着的东西最大化的晃悠着,可是,下一秒,就乐极生悲了。 什么东西打开了?白茯苓转身看着不小心碰撞出来的暗格子,好像撞出什么来了,看了看前面的越玖歌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慌忙脚乱的就想把这残局给收拾好,却在打开的一瞬间,脸上神情僵硬了起来。 段旭奕的丹青?为何在这里?白茯苓脑子这一瞬间就像被打了一棍子,脑袋混沌不堪,拉扯不清,却迟迟没有将手上的丹青放回原来的位置,而是一脸呆滞? …… 出来后,白茯苓有意识的与越玖歌隔开几步的距离,风就从俩人之间的间隙窜出,少了越玖歌的后背被凉风呼呼的吹,好冷。 不过是一副丹青罢了,不许瞎想?脚步声低不可闻,像在很远之外,可是白茯苓知道,是越玖歌在她身后说话,她没瞎想,也没吃味,吃味这东西,吃多了,就掉价了,可是她不满嘛! “你都没给我画过一副这么好看的丹青。”小声说话,近乎难以听见,可越玖歌脚下还是一顿,她听清了白茯苓嘴里所说的话,也懂了白茯苓不悦是怎么一回事了? “画过。”越玖歌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别扭的人,白茯苓的生气点还真是与众不同?原以为要好好花费一番功夫解释段旭奕的画像是如何而来,偏偏这人纠结的竟然是自己没给她画过。 依旧冷着一张小脸,她记得那次自己摆了好多姿势,越玖歌都没能给画好,反倒是嫌弃自己姿势是多么不堪,最后就就此作罢,再为提过此事! 越玖歌淡笑不语走近她在夜晚被吹得凉薄的身子,长臂一伸,就将白茯苓早已经凉透的手握在了掌心之内,温暖就这么毫无预兆的覆盖了那僵硬的身子和心。 第80章 “一直都把你当做哥哥,这幅画便是妹妹为哥哥所做的丹青,只是如此,也仅是如此。”越玖歌的说辞像一条麻绳,缠得段旭奕脖子直疼,什么东西一旦冠上了“亲情”的名义,味道总显得浓烈一些,这味道让你笑不出声,哭也是哭不出来。 越玖歌走了之后,段旭奕失魂落魄的瘫坐在书旁外面的凳子上,丹青被扔置在地上,整张画散落在脚下。腿像筛糠一般的颤抖,平静的心被打破,此时此刻,就像一块巨石附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一脚把自己踢到了深不见底的河水里,动弹不得,只能等着自己窒息死亡,明明知道不可坐以待毙,明明可以追上前去,解释所有的东西,可是一句只把你当做哥哥!切断了所有的退路。 越儿,你难道不知道,我当你是青梅不是妹妹?段旭奕看着被自己置于地上的丹青,复得捡起来,紧紧抓紧在手里,细细的看着和自己一般无二的自己,眉眼,鼻子,嘴唇,一笔一画都是自己越儿给自己画的,明明画纸卷上的心意不是如此,为何偏偏说出的话却让人难以吞咽下去。 三年而已,只是三年而已,为什么,这么短的时间,什么都物是人非了,三年,他以为这段时间内她可以忘记他不告而别去了征程,足够忘记一切,可人对伤害得记忆力总是惊人的,什么时候想起来都像刚结疤的伤口被撕开了一样,鲜血直流,他好不容易回来了,有了足够的能力可以站在她的身边,明明一伸手就可以轻易的抓住,为什么,却离得如此遥远,什么隐忍,什么蛰伏,什么将军,他通通不想伪装,他只想要越玖歌,为什么越玖歌,不要她了,将军有什么做不到的,偏偏对上越玖歌的话,他是一丁点办法都用不上。 “越玖歌不是一般人,自然不能用一般的方法,还有,你甘心就放越玖歌走吗?甘心她喜欢上一个小白脸吗?你甘心不爱越玖歌吗?”段旭奕眯着眼睛,眼里动了杀意,越儿给他的丹青怎能随意的践踏,该死的家伙? “丹青挺美的,可是却只是一张纸而已,你甘心只做画上之人,汲取她给的唯一一点温暖,还是……”喉咙被扣住,只是轻轻一挑,那暴露在外的青筋就会慢慢变成黑色,再也承受不起血液的流动。 “杀我,不如随我出去看看如何?”来客一点也不怕,没人能伤得了他?即便是他段旭奕也是不行,轻易的将窒息的手拂开,段旭奕仿若没有听见他的话,只是将越儿给自己的画拿了过来,轻轻拍了拍,似乎要将来人沾染的气息全部拨开,只留下他一人的气息。他最在乎的人给自己的画,在乎到不行,谁也不可以夺去,甚至不能说一句的不是! …… “怎么不在轿子里面,在这里看什么呢!”很远的时候,便看到这人翘首以待伸着脖子老远看着,越玖歌故意问道。 白茯苓一直注意着大门口的情况,听到越玖歌的声音,立即兴奋的飞奔了过去,几乎与越玖歌说话的频率同步,绕着越玖歌转了两圈,左瞅瞅,又看看,差些就将鼻子伸过去闻闻了:“咦!段旭奕竟然没跟着你出来呢!”说着还往大门口瞧了瞧,还真没有讨人厌的影子,这真是打西边出来了,肯定有猫腻。 越玖歌露出一个忍俊不禁的笑:“若是你想看将军,不妨我们再进去拜访,你看如何?” 白茯苓愣了半响,然后默默地抓起越玖歌的手与将军府背道而行,拜访什么的,还是得了吧! 而在身后跟着的小雨忍不住露出了会心的微笑,长公主向来对人冷冰冰,不假以辞色,却肯拗着性子逗自家公子,这是为什么呢? 而驸马爷一向什么都不在意,什么也不关注,总是高举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旗子,却被长公主简简单单的逗弄给唬住了,这又是为什么呢? 唉,这就是爱情啊!连她一个小丫鬟都得真切,自家驸马是真的给公主大人给捂热了。 ····· 白茯苓将捆绑住的信封取出来,打开的一瞬间,脸上就氤氲了一层凉意,而歇脚的小鸽子似乎没怎么察觉出危险,反倒是抬起头,一双黑色的有神的而鄙视的眼睛,一点危险的潜意识都没有,镇静地,紧紧地盯着白茯苓,然后颇为不屑的用小嘴啄了啄白茯苓修长白皙的手背。 力道不是很重,反而啄的痒痒的,白茯苓看着鸽子那傻样,不动声色的缩了回来,若是自己的鸽子,白茯苓保证会将那鸽子的毛给揉得比乱麻还乱,看在这家伙是越玖歌的爱宠上,白茯苓还是讨好装可爱朝这畜生笑了笑,继而转身看着看书的越玖歌。 “顾笙又飞鸽传书来了。”白茯苓面无表情有些抽搐地把顾笙的信递给了自家公主大人,这送走了段旭奕这厮,这顾笙这厮是怎么也送不走,难道这君上还没将这浪荡贱样给攻下,还是说顾笙这厮霸王硬上弓把君上给逆推了,白茯苓想及此,眉毛有些惊悚起来,这?若是真如此,那可真是不妙啊!其实有个问题白茯苓是没有琢磨透的,她不知道的顾笙对楚亦蓝的好是为什么?两人并不是主仆二人简单的关系,或亦是情人的关系,甚至楚亦蓝看着顾笙都会透露着不自在的神色,但是又不是厌恶之色,反正顾笙一靠近,楚亦蓝就会退,一进一退,□□无缝,又不显得疏远,反倒有点欲拒还迎的滋味,可是顾笙这厮这么一个不长情的人,竟然破天际的玩起了这个长情的你进我退游戏,没有过半分的半途而废经不起折腾的戏码,长情的人啊!:“越玖歌,你说顾笙怎么对她君上这么上心呢!” 越玖歌听了白茯苓的话,也并没有回答,而是放了一双墨色的眼,深深的看了白茯苓一眼,指了指手上未处理完的政务。 不知什么时候起,小鸽子飞到了越玖歌大腿上,珠圆玉润的小身子踩在越玖歌的身上,一跳一跳转进越玖歌温暖的身子。 得寸进尺到如此程度?白茯苓气呼呼的瞪着那家伙,想让她知难而退,偏偏畜生不懂,直接躲进越玖歌的袖子的里侧,抢自己的位置,简直作死,不能忍,安静多时的白茯苓被这畜生弄得牙痒痒,起身毫不客气去抓它,几乎是带着玩死这破鸽子的脾气去的。 越玖歌一手拿着手上的信封沉思,一手却将袖子挡住小鸽子的脑袋,不让它受到白茯苓的荼毒,白茯苓的拳头只能打出去,仅能在空气中漂浮着,可恨,白茯苓越加不满,怒目的瞪着小鸽子,可鸽子有了越玖歌的庇护,压根有恃无恐,根本不把白茯苓看在眼里,反而歪着脑袋看着越玖歌,模样十分的可爱,越玖歌刚要将它搂到自己的怀中,它却忽的一下窜到了信封之上,凌驾于信纸之上,轻轻的啄了啄越玖的手腕,彼时毛茸茸的一团,让越玖歌有些爱不释手,见到越玖歌这般抚摸自己,又殷勤的叫了几声,继续用小脑袋蹭了蹭主人的腿,惹得越玖歌的唇角不住的加深。 越玖歌早已把手上的信封过目完成,却一直在沉思,可视线一直停留在白茯苓身上,一直未曾离开,这家伙和畜生也争醋,出息被殆尽了吗?将信纸上的小鸽放了下去,提笔回信。 白茯苓看中这好时机,伸出爪子就要去抓那畜生,可是却被敏锐的越玖歌的一计眼神给吓了回去,不敢再稍加妄动,闷闷不乐的低着脑袋,扣着自己的小呆毛。 白茯苓这家伙就是典型的趁你虚,要你命的人,想到种种迹象,越玖歌抱起小鸽子不足斤两的小身子,对着白茯苓严肃说道:“不许闹它了,一会还要去顾笙那里。” “我哪里闹它了,她那副欠扁的样子明明呼唤我去抚摸她。”白茯苓拨开自己的刘海,朝上吹了吹,有些颠倒黑白的说道。 “抚摸她?”越玖歌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被白茯苓精神折磨的畜生正有些瑟瑟发抖,显然是怕了白茯苓,可眼前的家伙同样也是可怜兮兮的泪眼涟涟,劣质的伪装看着却是委屈巴巴的,若不是知这人的劣性,想必自己是会信这人是被欺负的了。 “恩,抚摸她。”白茯苓点了点头,有些楚楚可怜的看着越玖歌,自己的“善意”怎么能被越玖歌曲解了,这不合情亦不合理。 扭曲整个事实,越玖歌被白臭虫一系列动作给彻底的折服了,以前没看出这家伙恶劣,没发现这人爱吃醋,没发现这人小气巴拉还死不承认,明明以前订购的是优质品,发货来了之后,使用几天发现是劣质品,可是已经过了退货期限,朝图国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便是货物发货,拒绝再退,她记得这个不成文的规定便是早期自己制定的国案,被通过全国使用,无力的感觉油然而生。 鸽子离开后,屋子内很快又恢复了安静,唯有白茯苓低着头踢着自己的后跟,撞的书案失了魂一般响得透彻。 “伏案没有了,你是想好了当备用了吗?”越玖歌让鸽子先行一步离去,随后就去顾笙的美人阁,只是那家伙短短时间不在自己的视线内,竟然无聊的与伏案怄气起来,还深入其中,不可自拔,忍不住就是想要逗弄她,越玖歌并不缺伏案,她只是缺个抚摸的对象而已,白茯苓方才的所作所为,正好中了下怀。 须臾,脚跟的声音戛然而止,伏案那端方才无聊的人踢着解闷,一瞬间的止住,抬头就看到门外回来的越玖歌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那是自己最喜欢的人,一张好似弄浓缩了人间美景的容颜,墨眸一转之间,仿若这天地间的光辉都融进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熠熠生辉。 越玖歌指尖划过白茯苓的鬓角,微微一动,将她那乱糟糟的头发理顺,总是让人不省心。 第81章 楚亦蓝慢慢的,一点一点地解开了系在腰间的丝带,没有了衣服的束缚,真丝轻薄的衣袍从她的肌肤上如潮水一般的褪了下来,露出来了姣好的*,从小在皇宫长大的人,身躯简直就如一块精雕细琢的璞玉,许是常年处理政事,楚亦蓝说完身子并不如皇宫的女子来得丰满,却很适中,每一寸每一厘都恰到好处,长期藏在衣袍里的肌肤像白壁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将那有些白璧无瑕的肌肤点缀出丝丝红润。 房门关得极紧,可是冷风还是沿着门隙钻了进来,像是受了冷,那身躯微微地抖动着,前俩团高挺的丰腴颤巍巍得仿若要从那小巧的肚兜里扑跳出来,躲在屏风后面的顾笙看到这里,体温骤升,霎时间点燃了身体的各个部位,喉骨分明的前颈快速的上下吞咽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怎么也克制不住自己,只要是和楚亦蓝有关的,她都不想去克制。此时春光无限的美人正要踏入浴桶里沐浴,这个时候,那跟屁虫应该不会回来,也不会来打搅自己,楚亦蓝想着,便没有任何的负担踏入进去,却不料被台阶磕绊了一下,眼见着就要以一种惨不忍睹的姿势跌入下去。 楚亦蓝面色紧张的闭上双眼,其实并不需要怕,她知道这种磕绊是伤不着她的,可是却任由着自己跌入下去,顾笙那厮,不论白天黑夜,只要逮住了空闲,不由分说的都会拉着自己上了被铺,不分场合,急色到不行。 疼痛并没有过来,一双火热修长的大手扣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拦腰揽在了怀里,楚亦蓝背靠着来人柔暖的胸膛,大惊失色是何人如此大胆不要命的敢闯入,还没来得及抬眼看怒视,双眼就被素白色的手帕给蒙上了。 “君上好是勾人,穿成这样莫不是在等我。”手帕上的气息熟悉到不行,让楚亦蓝没有及时的推开身后的人,轻佻的声音从耳畔处传来,大抵更是知道是谁了,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精巧米分嫩的耳边,其中参杂了浓厚de□□在里面,这家伙不是在外出办事情了,怎么不由分说的就跑回来了,身子又被倾压了下来,楚亦蓝眯着眼睛透着光线可以看清轮廓来,堂堂一国之君,什么时候轮到日日夜夜被压的地步了,她不舒服的激励挣扎起来,想要推开过分的家伙,微张的红唇张开,想要制止,双唇就被带着顾笙身上独有的香气薄唇给堵上了。 楚亦蓝此时可算是郁闷了,浑身散发着忧郁的气息,顾笙在这美人阁呆了这么久,身上早就沾染了俗世的味道,以前也有过对这些事嗤之以鼻,可是对着她家君上,她就觉得她和那些俗世的人压根是没有区别的,甚至更甚,不分时间场合,能推到的时候绝不拖延半分,多半是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了,那便什么弄得不复存在拉吧! 顾笙有力的双手微微的用力将她君上的头按向一侧,激烈的吮吸着,将那些唇瓣折磨的快要出血了,她才稍微的想要放过楚亦蓝的薄唇,柔软的小舌轻而易举抵开楚亦蓝珍珠般的贝齿,勾着她的小舌时而搅动,舔舐着她口腔中的每一寸,时而一进一退,逗弄着她家君上来咬自己,楚亦蓝羞愤欲死,双峡染上了薄色,如雨后牡丹般魅得国色天香,理智残存着,若是再这般下去,那家伙以后会有恃无恐的,哪里还会怕自己,楚亦蓝一双修长的手死命的往后推拒着,纵是使出全身的力气,那点力道对着从小在死人堆出来的顾笙来说也无异于挠痒般的无力,甚至在顾笙看来,她家君上谁害羞,与自己欲拒还迎,厚脸皮什么的,顾笙不知道,大抵城墙厚的东西可以比一比吧! 一吻结束,楚亦蓝像严重缺氧一般,整个人昏昏涨涨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若不是腰间的大手拖着,她觉得肯定会出丑的跌入下去。轻放在眼上的丝带早就被顾笙粗辱的啃咬给弄掉了,美人鼻尖微红,眼里被弄出了湿濡,楚亦蓝眯着眼睛十分不爽,竟然又被这急色的人给弄得方寸大乱,可恨。 顾笙生生克制住想要再吻下去的嘴巴,再这般下去,她家君上会着凉的,那怎么细水长流,怎么可持续发展,顾笙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很快,将自己的外裳迅速的脱下,给楚亦蓝盖住,生怕冻伤了她家的君上。 楚亦蓝气呼呼的看着顾笙,有种不可原谅的强硬在里面,可是下一秒却轻呼出声,顾笙那家伙不由分说的抱起自己往挂有妃色烟罗的拔步床前去,还算有些良心,没有丧尽天良,楚亦蓝对顾笙的温柔很受用,尤其是对着自己的时候,这边还在夸奖着,下一刻草泥马的声音就差些蹦跳出来,楚越蓝怒目的瞪着,却半分威胁也没有。 顾笙看着那细长的脖颈,每次都忍不住在上面留上自己的印记,尤其事后看着她家君上气急败坏的擦拭着印满红唇印记的地方,可又不能揩去,每次都气急败坏的将擦拭的帕子扔过来,毫无原谅的可能烧灼着自己,那一刻她是喜欢的,楚亦蓝和越玖歌一样,皇族的人,向来感情来的慢,情绪克制的好,自己却能轻易的跳挑动那根旋,她看着君上绷紧的旋被自己打开,然后看着她露住她该有的情绪的时候,她想她这么做 摸着那跳动的血管,脉搏搏动能清晰的感觉到,忍不住将烫人的红唇移到了她楚亦蓝洁白修长的颈项上,舔吻吮吸着,一只手在她全身游弋慢捻,激的怀了的女人发出了一声腻人的□□。 顾笙觉的她家君上浅淡的□□声煞为动听,她想听更多的那被自己□□到一定程度的唇畔发出的魅音,于是手上的动作越发的用力,楚亦蓝则是在发出声音后身子猛然的一震,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这厮偷香窃玉的手上又得到了失控的声音,突然的不动了,将脑袋埋进了被窝深处,完全是难以想象一向自持的自己竟然又和顾笙这厮在白日宣淫,这? 她家君上每次都要傲娇,对付傲娇的方法她压实掌握得通透,傲娇和无赖,总是无赖取胜,楚亦蓝死死的咬着红唇,嘶嘶的疼痛从咬着的地方传过来,看着偷偷摸摸钻过来的手,楚亦蓝什么也没说,发狠的咬住那手臂,恨恨的咬住,口腔中充满了血的味道,可还是没有松口,这厮不教训,都快要翻天了,她什么时候回楚国去,一定要狠狠的教育这个家伙,总是让自己出丑。 顾笙以前跟着越玖歌的时候,总是会弄出一身的伤,跟着楚亦蓝的时候还是弄出了一身的伤,尤其是背部,她都不知道上面有多少条抓痕了,可还是食不知味的让她添置着新伤,今日手臂上的伤还是第一次,不过,她要咬,便给她咬罢。 “为什么不拿开,不疼吗?”楚亦蓝想不到自己竟然孩子气的会将顾笙的手臂咬伤,她很生气,她就不知道甩开吗?以前总是觉得伤要在自己的身子上,才会知道又多么的疼,可是,她却感觉到胸腔的某处浓烈的撕扯感,明明没有在自己身上,却出奇的疼痛,蔓延着身体每处,侵袭着感官,她都不知道为什么气,声音冷到不行,却是发觉口气是不好,却怎么也转变不了。 “疼,很疼。”顾笙岂会错过这样的时机,抓起自己有些血肉模糊的手臂伸到楚亦蓝眼前,明明应该 “那怎么做。”楚亦蓝一直在宫中,除却发凉感冒等,都经御医处理,从未给别人处理过,不免的有些着急,这厮还笑的一脸灿烂,都不知道脑子装得是什么渣滓,拉过有些严重的手臂,楚亦蓝小心翼翼的将上面轻轻擦去。 “有,君上这般做,我就不会疼了······”顾笙说着,动手就解开了楚亦蓝遮羞得小肚兜,一对丰满的圆润玖袒露了出来,前的柔软像是受了惊,俏生生的挺立起来。 楚亦蓝羞答答的想要去遮掩,又怕不小心弄到她的手臂,俩难之际,不知何处安放的双手玖被顾笙的手给摁到了头顶,顾笙欺身上来,整个人覆在了君上的身体,用空出来的一双手解衣服,不多时,两人即赤条条的坦诚相见了。 褪尽了衣裳,顾笙便迫不及待地对着身子底下的娇躯啃咬舔舐,将最靠近自己的一只玉兔,掌在自己的手心,轻轻反复揉搓,用舌尖挑逗着另外一只,看着那红艳艳挺立起来的红珠,顾笙露住一丝坏笑,她知道她家君上可不会阻挡她了,肆无忌惮的干着坏事。 顾笙时而用柔软的舌头轻咬那乳果,时而用两排白牙轻轻的研磨并咬住往外拉扯,时而吸允的咋咋作响,听着自己的女人的娇喘和小猫般的□□,顾笙有些不满意,这房间又不会有人来,她才不要听这么隐忍的声音,一只手从揉捏到有些微挺得红果处伸向了女子不可言说的秘密森林。 楚亦蓝察觉到了顾笙的意图,哪能容她摸向自己的□□,都伤城了如此,还想着此时,断然是不许这样的,赶忙将又白又细长的双腿用力并拢,不给任何的可乘之机,可还是被顾笙巧妙的手指给分开,顾笙的长腿也强势的挤了进去。 第82章 了 “停下,有人!”白茯苓被这一声呼和声给懵懂了!这茫茫路上,除了她与越玖歌,并无其他人,可是她对越玖歌的话又深信不疑,脚下停下,紧挨着越玖歌的身旁,紧紧盯着四方,遥望良久,可是依旧并无什么声响,可她还是信越玖歌的。 “没事的,可能是路人。”话虽如此,白茯苓却将越玖歌挡在身后,神情十分的紧张。 越玖歌白了白茯苓一眼,拉着她的小胳膊用力一扯,就把她挡在了自己身后。 “小胳膊小腿还保护我,还是待在我身后别乱动。” 白茯苓可怜兮兮地看了一眼越玖歌,然后感动而欣慰地躲在了越玖歌身后,她知道她什么也不会,还是乖乖的在后面比较妥当,不然会拖越玖歌后腿了,给她造成不该有的困扰就是自己的情况了。 …… 越玖歌的直觉向来都是准的,路人的脚步声未免是太轻盈了一些,她还没蠢到和白茯苓一样,感知差到远离天际。 “如果我真要杀她,你一个人护得住吗?”隐蔽在暗处的人走出来,一身黑衣,说也奇怪,来人并不急着动手,无关紧要说着话,看着将白茯苓紧紧护在后面的越玖歌,反倒眉头轻挑,一双乌黑的眼睛却在黑布里闪着明亮的光,越玖歌会护着白茯苓,以前可是漠不关心? 越玖歌目光阴沉:“我的人,自然得护”,并没有因为来人不动手,就有半分的懈怠,越是苦心孤诣的谋划,自然是越显平常。 “我的人,自然得护!”来人闻言也并多大动静,反倒是轻轻重复越玖歌所说的话,似乎此句话有千金之重,来人说得极其缓慢,该信吗?该信她说的吗?她说她要护白茯苓,她说是她的人,自然得护,什么时候越玖歌会感情了? 黑布下的双唇在听了越玖歌的话后勾起,似乎很满意这句话,不过下一秒,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林子里,震得在场的人以底隐隐发冷。 “还真有意思?听闻长公主与驸马的关系剖为冷淡,今日所见,可与传闻有偏差,你说是信你,还是信传闻呢!”来的人拍了俩掌,冷笑着嘲讽,隐藏着的人全部都出了来,训练有素的将越玖歌俩人包围,来人望着被包围的越玖歌,若是可以揭下黑布,可以清晰的看见来人眼含笑意,“可是我不相信你会护得了她!不信我们试一试,若是你护得了她,我让你们走。” 来人冷冷的看着拉扯着越玖歌手袖的人,眼里的凉意越甚,越玖歌岂能是他可以碰触的,剑出鞘,只逼白茯苓,轻易就将白茯苓拉过,远离了越玖歌的身边。 从未有过的刻骨之痛霎时在身体上蔓延开,白茯苓死死咬住双唇,不出一声,她不能让越玖歌分心,不能让那些人得逞。 “真够硬啊!不愧是驸马爷,果真是耐打……” 不待他说完,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又接二连三叫嚣着落下。 白茯苓屏息咬牙忍着身上火辣辣的痛,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身上皮开肉绽的声音,可是她依旧不出一声,眼前这人就是想要自己分散越玖歌的注意力,一旦自己出了声音,他便达到她的目的,白茯苓偏偏不让他如愿!白茯苓,你要忍住!你不能让这人奸计得逞,更不能让越玖歌受到伤害!你就是咬的嘴唇血肉模糊,也决不能出声! 真是痛啊……她好歹也是个娇俏可人的姑娘,这个人怎么就这么不怜香惜玉,对了,她是男子打扮,何曾有半分女子模样! 越玖歌从落下第一鞭的瞬间就无法集中精力去对付眼前的人,那些人并不是难对付,可是鞭子的声音不断地冲刺着她的耳畔,她无力与他们过多的纠缠,那家伙那么怕疼的一个人,可现下,在鞭子不断抽打下,这个家伙居然不吭一声,不知道服软一下骗过那个人吗?自己又不是不给她收拾残局,那么胆小的人,充当什么大英雄? 越玖歌知道她若是再不快些,白茯苓那家伙肯定会被那人鞭打而亡,努力抽回分散的精力,不再看向那边,眼里杀意尽显,拽紧剑的手心隐隐渗出了血迹斑斑,慢慢的占了上风,她说过会护着她,定会说话算话,何况那么胆小的人还给她争取时间,她定会把她毫发无损的带回去。 不知道第几鞭子落下的时候,来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人都打死了,赌约不就输了吗? “她不是要护着你吗?怎么会不管你的死活。”来人蹲下身子,站在白茯苓的身边挑衅的说道,什么要护着,还不过是空话,白茯苓看着挑拨离间的人,朝她吐了一口唾沫,也不怕那人会随随便便就会把她捏死一样,空气安静下来,唯有白茯苓微弱的喘息声,汗水混着血水从她身体上缓缓留下,落在沾有血水的地面上。 来人扯过白茯苓的手,将他身上的唾沫给抹去,然后伸出指头抬起白茯苓已了无血色的脸蛋,啧啧俩声:“你说,我现在就把你了结了怎么样,是这里?还是这里?”白茯苓要去咬人,却被扣住嘴角,来人抽出刀,比划着那跳动的血管,抬头看了一眼越玖歌的方向,不愧是长公主,这般时候都会面不改色,“你说伤了你,她会心疼吗?你说”,白茯苓看着喃喃自语的人,死死撑着模糊的意识,听到来人的话,也跟着朝越玖歌的方向看去,越玖歌,小心些,不要伤着了。白茯苓紧紧看着那些人毫不留情朝着越玖歌砍去,心不由得紧张,她不想她有事…… “放开她!”越玖歌微微颤抖的朝着白茯苓走过来,她自己都想不到会杀了那么多人?双眼都染满了血色,就是想快一些来找这家伙,还是没能来得及吗? “你不是说你护得住她吗?你拿什么护啊!长公主何时喜欢上空话了,你看,她就在这里,可是你再也护不了!”丧心病狂的笑声似乎要从胸膛中挤出来,碾碎所有人最后的信念,刀刃早就滑到了白茯苓的后背,白茯苓也清晰的知道自己背脊正抵着一把刀刃,只要往里面一推,她便知道她再也不复存在,也成不了越玖歌的包袱,越玖歌也不会这般考虑良久还下不了抉择,都是她,什么都不会,成了包袱,是不是她不在了,就好了。 “越玖歌,如果可以,下辈子,下辈子我们再认识好不好,下辈子你还做我媳妇,下辈子换我保护你,不让她们欺负你,我们欺负她们,好不好……”,白茯苓不要让越玖歌卑躬屈膝为谁,她也不可以,越玖歌怎么可以狼狈到放下剑,她知不知道,这样,她也活不了。 “不好”,越玖歌断然拒绝,什么下辈子,什么认识,她都不信,她说过护着她,就不会让她出任何的事! “怎样才能放了她!”越玖歌向来不多话,看着白茯苓身上的血红了眼,什么时候她家胆小的家伙疼都不怕了。 为表诚意,剑毫不犹豫扔到了来人的面前,她知道,她对黑衣人越发的无害,白茯苓就会越安全! “捡回去,伤了自己,我就放了她”,黑衣人似乎了解越玖歌,对她心思猜个透,他要试一试她能做到何等程度!一个皇家的人,不都是冷漠到极致的人吗?可是另外一方面她又想看到越玖歌伤了自己,她说了护白茯苓,他要看看,她能做到何等程度,她做不做,他都不会伤到越玖歌。 “乖,闭上。”越玖歌走到白茯苓面前,捡起剑,看着黑衣人,刺入到身子的那一刻,越玖歌最快的速度捂住了白茯苓的眼,而黑衣者见此,似乎对出现此番事情难以置信,而越玖歌又把刺进去的剑毫不犹豫的推了进去,强烈到麻木。什么都像是冻结了一般。 “放了她,你答应了的。”血液流出的味道混杂在空气里,白茯苓闻到了最熟悉的气味,她拂开眼前人的手,她手中的剑滴着血,鲜红刺目,下一瞬,没了笑,倒在了自己的面前。 “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越玖歌你醒醒。”,怒孔的穿刺着耳孔,白茯苓却什么听不见,她什么都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人,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了,她越玖歌怎么了,白茯苓瘫软在地上,将黑衣人撞开,紧紧的抱着越玖歌。 剑下夺目的红,映衬在越玖歌苍白肤色,说不尽的诡异妖娆。 鲜血一滴滴地,从胸口处浸润湿透,湿热,粘稠,漫过白茯苓的双眼,整个世界都像染成了鲜红色。 白茯苓的手捂住那被刺住的地方。可是却怎么也捂不住,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湿热的鲜血沿着自己的指缝流淌,她收回了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脸,指尖冰冷,心跳加速,牙齿紧咬到脸颊肌肉发痛,快速的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温热的血迹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而白茯苓的身上早已经已经沾染上了越玖歌身上流淌出来的血液,无助的恐惧感像洪水猛兽一般的席卷而来,白茯苓再怎么对自己说“没事,只是失血而已”,心情却不由自主地向深渊跌入下去。 白茯苓看着不说话的越玖歌,才觉得方才那些皮开肉绽与此刻抽搐到足以窒息的心痛相比,反倒不算什么了。她死撑到现在,无非是想拖延时间,为什么躺在她面前的是越玖歌而不是她? 第83章 “不要让她有事,不然我饶不了你。( 小说阅读最佳体验尽在【】)”黑衣人不留情面的将白茯苓踢开,快速的给越玖歌服下一粒药丸便转身离去,而白茯苓怎么也阻止不了那人给越玖歌塞进去的东西,在那人走了,拼了命的想要将咽入喉咙的药丸取出来,可一切都太过于晚了。 顾笙找到白茯苓的人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人拼了命的撕开自己的腰带,往身下的人系着东西,顾笙不知道的是,那个时候,白茯苓差些疯了,她几乎张嘴多次要将血管咬破,给越玖歌喂血,等到几乎快要奔溃,顾笙来了。 “快!给公主传御医!” 公主府这下翻天了,所有人看到顾笙姑娘抱着伤重的越玖歌回来,俩人身上的血流了一路,如同星星点点凋落的。所有人都看到了顾笙姑娘这时的愤怒和着急,扑面而来的肃杀之气令整个公主府都笼上了一层畏惧。 顾笙将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越玖歌抱进屋子,从上到下都惶恐得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一不留神就会紧绷而濒临爆发的情绪。 越玖歌刚刚被抱进屋子的时候,公主府上的大夫立马前来,那可是府内医术最了得的大夫,却在把脉后摇头,惶恐的立于一旁,只能简单的嘱咐一些简单的止血,这太医院的人前来,恐怕也是命悬一线,全凭造化。 越玖歌所居住的房间内,来来往往的丫鬟端着水盆穿梭在石泾上,各个行色匆匆面露忧色。 “怎么办,公主流血暂且止住了,这会又烧起来了!” “是啊!可如何是好!不知道宫里的御医什么时候到,再不来恐怕后果堪忧。” “在这里唠叨什么?”白茯苓气喘吁吁的跑进来,面上全都是奔跑出来的汗水,动作利落地将药方搁在其中一位丫鬟手中,吩咐道,“这是药方,赶紧去抓来,你,快去端盆热水来。”顾不上其他人不解的眼神,直接推门而入,下人门也不敢耽搁,赶紧顾着手里的动作。 “这,这药方可行……”,吩咐嘱药的丫鬟看着驸马爷给自己的药方,一时难以抉择,面露难色的看着管家,管家拿过药方盯看,并不是中规中矩的一些药材,管家有些犯难?这再不定夺,可是攸关生死,可这药材看着却有不妥,御医还未前来,公主耽搁不得任何的时间,可是又不容有半分的失误?这药方摊在手心中微微发颤…… “按照白茯苓给的药方去抓药,不会有事的!”折回来的顾笙看着犹豫不定的管家,吩咐道,御医前来怕是来不及了,楚亦蓝的伤她能治好?想及此,顾笙想到了什么,急急往里面走去。 “听顾笙姑娘的,快去药铺抓药!”听到顾笙姑娘的话,管家赶紧吩咐让丫鬟去抓药,他知道再拖延下去,公主的命危在旦夕,顾笙姑娘都说了无事,他只需要处理分内的事便好,想到自己留下来也于事无补,干脆去门外侯着御医。 “是,管家”。丫鬟等到管家定夺后,立即起身去抓药材,片刻功夫都不能耽误。 “顾笙留下,其他人都出去,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可以进来。”白茯苓清点刀具,脸上惶恐不安早就被专注的专业的动作磨灭,她知道哭于事无补,她要救越玖歌,民间总传言,越是最亲近的人,自己再是行家,也不能去救治,她不信传言,她只信她能救越玖歌。 …… 手术已经过去俩天了,看着越玖歌还是昏迷不醒,有些苍白的脸,白茯苓转过脸去,齿关紧紧咬住,哆哆嗦嗦的咬出了血。 白茯苓直起身子,风灌进宽大的袖子,也灌进了她的身子,整个人瘦的来就快要被风吹倒了一般,那没光彩的眉眼像黑洞一般将悲伤装满,她不愿当着越玖歌沉睡的身子说她想要离开,沉默的走了出来,期间没有与段旭奕辩驳,哪怕是半句,她都不想去解释。 段旭奕也跟了出来,在里面,他要不是顾及越玖歌病情,他早就打燃火了,此刻在外面,他谁也不顾及,明明不久前,越玖歌还是好好,为什么现在却生死未卜? “后日,我要走了,劳烦将军与顾笙代为照顾公主,白茯苓不甚感激。” 段旭奕看着被自己提在空中,纹丝不动,不挣扎的人,心里的火更是无处可发?越玖歌现在卧病在床,病情难料?这人这个时候却在给自己说他要走?他走,他是该高兴到不行?可是越玖歌选的人着实让他寒心,白茯苓向被丢垃圾一样被段旭奕狠狠摔在地上,背上被刚刚处理的伤口再次的撕开,疼痛来得猛烈,白茯苓却咬着牙齿从地上缓缓爬起来,却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她知道,她必须走,非走不可的理由。 “我想留在她身边的心思,一点都不比你们少,越玖歌的伤已经稳固下来了,后日我变会离去!再次恳请你照顾越玖歌。。”白茯苓她知道,段旭奕深深喜欢着越玖歌,或许他的喜欢更甚于自己,这就是她恳请她照顾越玖歌的原因!或许她这么做,醒来后的越玖歌会生气,她要是愿意听,她便解释给她听,她若是不愿听,她会等到她想听的时候。 …… “顾笙,她是不是在府中?”顾笙三日未归,一句话也未曾留下一句,三日里也未曾只言片语来信一封到底是所谓何事!坐等三天,顾笙那厮还未回来,楚亦蓝是坐不住了,大概是觉得那人在越玖歌哪里,楚亦蓝是徒步走去了长公主府,一路上都未曾歇息片刻。 “顾笙姑娘是在此处,在厢房里面。”管家很老实的说道,他与此姑娘有过一面之缘,公主把姑娘留在府上彻夜聊谈过一次,不仅将此为姑娘作为座上客,还对她礼让有加,公主一向很少对客人如此,想必这姑娘身份必定不会简单,这般匆匆而来,难道也是知道公主出了事儿。 闻言,知晓了这人这几日都在此处,楚亦蓝凤眸微眯,俊美的脸微暗。 “我自己去找便可。”徐徐留下话,径直往顾笙所在的地方走去,她还不想在这些人面前收拾那厮,何事这般大,胆敢迟迟不归,楚亦蓝此刻脸上恢复了朝堂上的君王之气,还未曾有人让她这般担心到一个人,楚亦蓝有些气急败坏。 顾笙搅动着手上剩余的药水,偶尔还能听见烧着的炭火毕剥的响声,以及药壶里药水沸腾的微弱声音,三日里都未曾睡过半分,困意是不停的侵扰着身体,顾笙也是撑着渡过的,越玖歌未醒,白茯苓伤势也是不清,坐在越玖歌睡卧旁心不在焉的,拿着药水搅动,思衬着到底是何人敢对越玖歌下狠手,搅动的药水横飞四溅,心乱如麻,脑子里更是各种猜测。 “砰!” 搅动药水的药勺落地,摔了个米分碎,撒了一地,顾笙睡意阑珊的眼缓慢转动,看着睡了一地的碎片,蹲下身子就伸开手去捡碎片。 “嘶~” 这不,一不小心碎片顿直刺入了进去。 突然,门被推开,一股清风掠过,她受伤的手被抓了过去,落入了温热的唇里。 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女人,并且还这般紧张的轻吮她的手指头,帮她止血。 而且,这也太羞人了。是在越玖歌的屋子里面,尽管越玖歌昏迷不醒,但是这堂而皇之的在屋子里行这么羞人的事,顾笙那老脸竟然破天荒的起了红晕。 “躲什么!”楚亦蓝不悦,看着微微挣脱的人,将她拉过来,取代她的的凳子,然后拉她做到自己的腿上,强硬的抓来她的手,一根根的看。 顾笙怔怔的看着她,木头脑袋的君上竟然会温柔的对她。 楚亦蓝瞪她一眼,“我是看你是否犯蠢到扎手指头来玩。”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极其的轻微,屋子里浓厚的药味也是在放下顾笙的手后才后知后觉到,都怪这厮,干扰了她的判断。 迟迟不归,该罚,还蠢成这样,也该罚,让自己伤到,更是应该罚!楚亦蓝生气的看着顾笙,一条一条的列举她所犯的证状。 “我哪里蠢了……”还未说出口,她的嘴就已经被眼前的人狠狠的封驻 重重地,狠狠的,惩罚似地吻了一通后,顾笙险些被楚亦蓝咬破了双唇,修长白皙的手扣起她的脸,眸色阴冷。 “蠢还不让人说了,你看,怎么几日不见,都快受成猴儿似了,还不蠢吗?”楚亦蓝摸着身边人有些干瘪的脸蛋,一腔的愤懑全部消失殆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短短几日便削瘦到如此了,说自己弱不禁风,自己怎么把自己弄到这个地步。 顾笙转过头去,一双琉璃般清亮的双眸顿时暗淡,长发散在雪颈后,衬得一张玉脸万般暮霭沉沉。 楚亦蓝一心都系在这厮的身上,来时倒是闻到浓浓的药味铺满了整间屋子,还以为是这人伤着了,方才查看了一番,并不是她!难道是越玖歌?看着顾笙抬头转身望着一个方向的时候,楚亦蓝也是望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