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林匹克》 第一回 倒地倒钩射门 国际足联认定足球起源于中国的“蹴鞠”运动。《战国策》记载了2300多年前的春秋时期,齐国都城临淄(现山东省淄博市)就开始流行蹴鞠活动。 《史记》也记载了,蹴鞠是当时训练士兵、考察兵将身体条件的方式(“蹴鞠,兵势也,所以练武士,知有材也”),汉代蹴鞠是训练士兵的手段,制定了较为完备的体制。 如专门设置了球场,规定为东西方向的长方形,两端各设六个对称的“鞠域”也称“鞠室”,各由一人把守。场地四周设有围墙。比赛分为两队,互有攻守,通过踢进对方鞠室的次数来决定胜负。 经过汉代的初步流行,唐宋时期蹴鞠活动达到高潮,甚至出现了按照场上位置分工的踢法。唐代蹴鞠已有多种方式,有比赛巅球次数的“打鞠”,有场地中间挂网、类似网式足球的“白打”。 有多人参与拼抢的“跃鞠”,还有了设立球门的比赛,这种方式每队有一定人数和固定位置,规定队员只能在自己的位置上踢,不能移动。同时蹴鞠和佛教一起传到了日本,朝鲜。日语及朝鲜语中仍可见称足球为“蹴球”的用法便是受到中国的影响。 南宋《武林旧事》就记载“筑球三十二人”竞赛时两队的名单与位置:“左军一十六人:队长张俊、跷球王怜、正挟朱选、头挟施泽、左竿网丁诠、右竿网张林、散立胡椿等;右军一十六人:队长李正、跷球朱珍、正挟朱选、副挟张宁、左竿网徐宾、右竿网王用、散立陈俊等等”。这被认为是历史上的第一份足球“首发名单”。 2018年也是俄罗斯世界杯年,本故事就发生在明思宗朱由检,(年号崇祯)的执政时期-公元1628年—1644年。 1628年2月27日下午一点,南京市一中,几个中学生正在学校的操场上面踢足球,一只足球在学校的第一教学楼前高高地飘起,一个上初中一年级的男同学正在踢足球,他将足队长顶脚踢后,将足球踩到了自己的脚下。 对面看他踢足球的三个同学中的一个小个子同学对他说:“喂,张俊,让我们看看你最近刚刚练成的绝招,你应该可以做的到的。” 正在踢足球的人就是张俊,他对场上的大罗、小罗兄弟俩说:“我踢过来了,你们接住啊。”大罗名字叫罗怀国,小罗名字叫罗怀家。然后对着大罗、小罗兄弟俩就是一个倒地倒钩射门,对面看他踢足球的三个同学中的那个小个子同学一看张俊倒地倒钩射门的动作就喝彩:“好厉害,好厉害。”其他两个同学则鼓起了掌。 那被张俊倒地倒钩射门踢出去的足球滚到了大罗、小罗兄弟俩的附近,小罗弟弟接到了足球,就立刻用自己的膝盖颠起了足球,几下后,又把足球传给了自己的哥哥大罗,大罗接下了足球后,就开始用自己的头部顶起了足球,也顶了几下,又传给了张俊。 张俊接到足球后,就带着足球立刻往南京市一中学校的操场上面的球门方向跑去。站在球门前的是临时守门员胡春,胡春对向他冲过来的张俊说:“你尽管放马过来好了,我是不会让你射进去的。”张俊对临时守门员胡春说:“我要射门了。” 说完,就一脚将足球踢向球门。临时守门员胡春嘲笑张俊:“踢足球你还太嫩了,你运球的动作太慢了,我早就看穿了你的动作。”但是胡春并没有接到足球,足球飞到了他的肚子上,结果胡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足球并没有飞进球门。 小罗即罗怀家走了上来,对临时守门员胡春说:“哎,这都怪我,找错了人,我们要的是一个合格的守门员,而不是把你请来当足球场的摆设的。”周围的人一听都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 胡春辩解说:“你们笑什么,我这是用自己的身体挡下了足球。你们觉得有趣吗?”张俊对临时守门员胡春说:“你这也叫踢足球,我可不这么认为。” 临时守门员胡春看看那只足球:“我们不能用这样的足球来踢足球。这只足球有一些古怪。”张俊对临时守门员胡春说:“我可不想听你没完没了的抱怨。”临时守门员胡春:“哼!”一个矮个同学:“这只足球可是张俊的幸运足球,张俊靠它总是能够赢球,对吧,张俊?”“当然。”张俊回答说。临时守门员胡春用右手一指那个矮个同学:“谁问你了?你这家伙真是多嘴。” 这时候,南京市一中的下午放学的铃声响了,同学们纷纷从教学楼里走了出来,放学了!临时守门员胡春也提起了放在地上的书包,对张俊、大罗、小罗兄弟俩等人说:“你们凳子瞧好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瞧瞧什么是真正的足球。”说完就走出了南京市一中的校门,上了来接他的私家车走了。 张俊对大罗、小罗兄弟俩说:“嗨,我说大罗、小罗兄弟俩,我们再玩最后一局好吗?”大罗、小罗兄弟俩则先是提起了各自手中的行李,然后对张俊回答说:“不好意思了,张俊,我们得走了,我们的父母只有到了周末才过来接我们。”罗怀家在经过校门口的时候对站在校门口的校长说:“再见,张校长。” 而在学校里边,那个小个子对张俊说:“张俊,等我长大了,也要一个和你一样的幸运足球,然后,每个周某我都和你在这里整天的踢足球好吗?” 张俊笑着说:“没关系,大罗、小罗兄弟俩,你们去吧,别让你们的爸爸妈妈等得心急了。” 临时守门员胡春的家门口,一对小孩子正在他家的门口玩闹。忽然,胡春家的门口开门了,胡春手持足球出了家门,小女孩冲了上去:“嗨,你好,胡春,请问你的足球上面真的有签字吗?” 胡春回答说:“当然了,这可是世界杯比赛使用的足球。”小男孩:“那你给我们看看吧。”胡春:“你们没有看见我正在训练吗?你们不要骚扰我!”小女孩:“哇,那上面真的是球星的签字吗?”胡春:“你说呢?我说过这可是世界杯比赛使用的足球。” ...... 1401年1月1日,葡萄牙首都里斯本市(港)。从街头的小巷走出一名男子,肮脏的皮鞋,衣衫褴褛,面色苍白,金黄色的头发半遮住额头,我出来还没走几步,就被人叫住:“菲尔南德斯.弗朗索瓦,你欠我的一百银币什么时候还我?”我连忙答道:“先生,等我有钱了一定还。”说完我就匆匆离去。我叫菲尔南德斯.弗朗索瓦,是葡萄牙里斯本人,今年18岁。在我年幼时父亲让.弗朗索瓦就带着我驾船在地中海四处经商,壮年生意失败,郁郁而亡,死后给我们全家留下了一屁股的债务。 我想去里斯本同业工会找工作,在路过造船所附近时,又碰到一个债主:“喂,把你父亲欠我的钱还给我,菲尔南德斯.弗朗索瓦。”我对他说:“对不起,请再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设法还钱。”说完,我匆匆离去。过了几条街,往左拐,同业工会近在眼前,我快要进门时从同业工会出来一个红发男子,我和他两人差点撞到一块。 红发男子也是我的债主。“菲尔南德斯.弗朗索瓦先生,请把欠我的三百银币还给我。”“可是我现在没钱还债。”我说。“哎呦,你要对你父亲所欠下的债负责。”红发男子咄咄逼人。我说:“我有一个要好的朋友名叫亚当.休斯,我已经写信给他借钱,不知道他收到信没有?”。 红发男子:“亚当.休斯?你说的是替费罗公爵家做事的亚当.休斯?”“是啊。”我回答道。红发男子:“他刚回来。”,我说:“真的?他现在在哪里?”,红发男子答道:“我刚才看见他进了红房子酒吧。”顾不上和红发男子道别,我立即赶往红房子酒吧。红房子酒吧在市区里尔街,我一边往那里赶去,心里一边想:“也许借款有希望了。”亚当.休斯是我儿时的玩伴,我们俩一直关系不错,亚当.休斯也不是葛朗台那种人。 到了红房子酒吧,我立刻发现了衣着光鲜的亚当.休斯。我们一起握手。我说“亚当你回来了。”,亚当.休斯:“弗朗索瓦,我回来了,你过得好吗?”,我:“别提了,自从父亲死后我是负债累累。”我把眼前的窘境都对他说了。亚当.休斯:“费罗公爵夫人是我的雇主,现在她正在寻找冒险家,就是环游世界搜寻稀奇事物的人,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我正为找工作还债的事情发愁,一听此消息,我喜出望外,“行啊。”,我立刻和亚当一起前去费罗公爵府邸,费罗公爵府邸位于里斯本市中心-葡萄牙王宫的旁边。 “快去通报一声,亚当.休斯求见费罗公爵夫人,就说冒险家已经找到了。”亚当.休斯对门口一位仆人模样的人说道,那人进门了,“他是费罗公爵的执事可可。”亚当.休斯介绍说。 过了一会,执事可可出来了,执事可可:“你们跟我来,公爵夫人在里面等你们。”我们随他进入费罗公爵府邸,在客厅里坐着一位贵妇人。“这位就是费罗公爵夫人,你们不可失礼。”可可说。 我和朋友亚当.休斯脱了帽子,一起向费罗公爵夫人鞠了一躬。费罗公爵夫人:“亚当,这就是你找来的冒险家?”亚当.休斯:“是的,夫人。”贵妇人:“你叫啥?”我:“我叫菲尔南德斯.弗朗索瓦,夫人。”贵妇人:“我们正在寻找冒险家,我们可以给你援助,如果发现村落,一定要登陆并探索,发现稀奇事物要及时向我报告。我们可以给你一艘船和五千银币。我心里一阵狂喜,这真是天上掉馅饼。但我也有所怀疑,费罗公爵夫人为何对探险感兴趣? “夫人您为何对探险感兴趣?”我问道。执事可可:“喂,你别对公爵夫人失礼。”。费罗公爵夫人:“没关系,可可。菲尔南德斯.弗朗索瓦先生你很聪明,前些日子,我丈夫费罗让我们独子乔治去航海,他有他的理由,但是我很担心。”我:“你是要我们寻找并保护你儿子乔治?” “是的。”费罗公爵夫人说,我:“那么一旦我们发现了你的儿子就给你送消息,但是我不认识你儿子?”。费罗公爵夫人:“没关系,我让亚当和你一起去,亚当认识我儿子。”我:“成交。”。费罗公爵夫人:“啊,谢谢。”“可可。”可可:“是,夫人。”执事可可递给我一袋钱。费罗公爵夫人:“这是五千银币。我再给你们一艘船,船就停靠在港口,名字叫夫人号,亚当陪你去领船,从现在起,亚当就是你的副手,也是船的大副,而你就是船长了。从今以后,递交冒险报告和我儿子的消息就能拿到报酬,还有这望远镜和六分仪送给你,这是我丈夫费罗的东西。”。 我:“谢谢。”费罗公爵夫人:“用望远镜可以看到远处的港口和村庄,用六分仪可以确定船所在的经纬度,万事拜托了!”。我:“请交给我们,夫人,我们告辞了。亚当,我们走。”,我和亚当.休斯一起向费罗公爵夫人鞠了一躬,戴上帽子,跟着执事可可走出了费罗公爵府邸。 “我们先去码头看看费罗公爵夫人送给我们的船吧。”亚当说道。我们兴高采烈地向码头走去。到了里斯本码头,我们找到了费罗公爵夫人送给我们的船。“这是夫人号。”船上的一个年长的水手介绍说。“夫人号用的是三角帆,三角帆就是三角形的船帆,它最早是由阿拉伯人发明,通常用斜三角帆,大型阿拉伯三角帆船的主帆远大於後桅帆,船首呈尖形,船尾有的开有窗户,并加装饰。 三角帆船它可以在船的横位上做幅度大得多的转向,直到它和船本身的长轴线形成一线为止,于是有人把他称作纵帆船。公元886年,出现了可逆风行驶的三角帆船。据说,这种帆船是东印度群岛人发明的,帆呈三角形。与横帆不同的是,它可以在船的横位上做幅度大得多的转向,甚至可以与船的长轴成一线。船上现有船员20人,其中船医1人,厨师1人最大配置30人,货舱容积80桶,现有10桶淡水,10桶食物,修理用资材0桶,火药没有,能航行5天。”。 我请那位年长的水手把水手们召集到甲板上来,亚当向大家当众宣布了费罗公爵夫人委托我们的事情,从今日起由菲尔南德斯.弗朗索瓦担任“夫人号”的船长,亚当.休斯担任“夫人号”的大副兼水手长,月薪十银币,普通水手月薪三十银币,随后我分配15名水手在船舱从事航运工作,厨师1人从事船上的伙食。剩余4名水手包括船医在内在甲板从事了望和操纵三角帆、抛锚和收锚工作。 万事开头难,当天中午午饭后,留下15名水手在“夫人号”船上,我和亚当.休斯带了5名水手开始在里斯本街头闲逛,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线索。“请问你知道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去了哪里?”,“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他的船早就已经离港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船员不必要太多,只要最低限度保证船可以航行就可以了。”。“哎呀,你们是商人吗?里斯本有特产-岩盐。”。“东北面靠近王宫的大宅子是费罗公爵府邸。”。“此地的莱姆酒很好喝。”,我们进人里斯本特产店,那里出售望远镜、六分仪和短剑。望远镜、六分仪费罗公爵夫人已经送给我们了,而短剑在欧洲很普通,很多地方有售,所以我们就没有买。 里斯本市(港口)是南欧国家葡萄牙的首都,位于伊比利半岛的特茹河的河口,靠近大西洋,是典型的海洋城市。葡萄牙最大的河流特茹河流经城市南部注入大西洋。受大西洋暖流影响,里斯本气候良好,冬不结冰,夏不炎热,也就是冬暖夏凉。一二月份平均气温为8c,七八月份平均气温为26c。里斯本市全年大部分时间风和日丽,温暖如春,舒适宜人。 我们知道作为冒险家航海探险是需要足够的资金来支持的,为了赚钱,我们去了多家里斯本商品交易所,......,后来我们来到里斯本一家比较大的商品交易所-蓝鲸商品交易所,蓝鲸商品交易所的老板看上去和蔼可亲,我们来到柜台前环视店里的商品,商店老板上来搭话了:“先生看上去面生,是刚做生意的吧?”。 “是的。”我回答道。商店老板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那我就告诉你们一些有关交易的基本知识吧。做生意基本上就是商品便宜买高价卖,那如何买便宜货呢?第一要知道地方的土特产品,土特产品量大,价格又便宜。第二要学会讨价还价,议价可以由买方先提,不成交便可以不交易。最后要维持一定量的食物和淡水。 在买卖装货前,在出航所先装淡水和食粮,如过因为购买了太多的商品而舍弃淡水和食粮是不理智的行为,尽量向所到港口的居民打听情报,可能会得到你们所需要的信息。如果持有港口所在国的免税证,则购买商品时可以减免税收。”。 “谢谢老板。”我向老板表达了谢意,我们看了看,这家商店有:鱼肉、葡萄酒、丝绒、麻布、染料、橄榄油以及特产品岩盐。岩盐是盐的一种,岩盐分为nacl、晶体属等轴晶系的卤化物矿物。石盐包括人们日常食用的食盐和由石盐组成的岩石,后者称为岩盐。岩盐常用以表示由石盐组成的岩石。一般石盐常用来指岩盐。因为它们都是由盐水在封闭的盆地中蒸发而形成盐矿床,因此也被称为卤化物矿物。 石盐矿层一般厚几米到三百多米,而在干旱地区则以盐霜的形式出现,在盐泉附近以蒸发产物出现,在火山地区以升华物产出。里斯本所产的岩盐的标价为45银币一桶,我们和老板讨价还价,最后以44银币一桶成交,货舱剩余容积为60桶,我们便购买了60桶岩盐,打算运往北欧附近港口贩卖。我们将60桶岩盐运上了“夫人号”船上。我决定今天就起航。我跟大副亚当.休斯打了招呼,临时回家准备一下。 我回到位于里斯本罗西欧区的家-唐巷10号。“妈妈,我今天走运了,费罗公爵夫人委托我找他们的儿子乔治,还顺便给我一艘船,让我和朋友亚当.休斯顺路航海经商。”。我母亲康妮:“真的吗,儿子。”。“真的,母亲,我现在已经是一艘船的船长了,商船已经准备好了,今天就要走,去北欧寻找费罗公爵的儿子乔治。”,我母亲喜上眉梢:“那就好,赶紧收拾吧。”。 我和我母亲收拾完毕行李,这时候我母亲一脸忧愁,”“儿啊,大海风云变幻,还有其它的海上风险在等着你们呢,所以你们千万要小心。”,“放心吧,妈妈,我会小心的。”,我母亲给了我一把短刀防身以及旅途必备的衣物和钱。我和母亲和邻居们道别后,离开了家,返回了里斯本港口。 晚饭后,回到里斯本港口船上抛锚起航。目标是北欧附近的港口。在航海日志上我写下了:“1401年,1月1日,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离港。”。 晚上在大西洋的洋面上,亚当.休斯:“今天你对公爵夫人失礼时我很紧张。下次可不能再失礼了。”。“嗯。亚当,你知道公爵夫人的儿子乔治在哪里?”我问道。亚当.休斯耸耸肩:“我不知道。”,我沉默了一下:“那离这里最近的北欧港口是哪里?”,“是波尔多。离里斯本大约三天的航程。而现在我们只有五天的淡水和食物。”,我:“先去波尔多转转吧,顺便打听一下乔治公子的下落。”。亚当.休斯点点头表示赞成。 我用亚当.休斯教我的方法使用了六分仪,六分仪显示里斯本港的经纬度是北纬38度,西经10度。 接着在船上我和水手们聊天,水手们说:大海的主宰是海神波塞冬以及在海里有美人鱼。波塞冬就是克洛诺斯与瑞亚之子,宙斯之兄,地位仅次于宙斯,曾爱过美杜莎。是希腊神话里的十二主神之一。与提坦神(泰坦)的提坦之战结束之后,波塞冬成为伟大而威严的海王,掌管环绕大陆的所有水域。 他用令人战栗的地动山摇来统治他的王国。他有呼风之术,并且能够掀起或是平息狂暴的大海。手持三叉戟,他坐在铜蹄金髦马驾的车里掠过海浪。尽管他在奥林匹斯山拥有一席之地,但是大部分时间他都住在海洋深处他那灿烂夺目的金色宫殿里。波塞冬经常手持三叉戟,这成了他的标志。当他愤怒时海底就会出现怪物,而他挥动三叉戟就能引起海啸和地震,而象征着他的圣兽海豚则显示出海的宁静和波塞冬亲切的神性。 爱琴海附近的希腊海员和渔民对他极为的崇拜。波塞冬的三叉戟并非只用来当武器,它也被用来击碎岩石,从裂缝中流出的清泉浇灌大地,使得农民五谷丰登,所以波塞冬又被人们称为丰收神。波塞冬也给予了人类第一匹马,他乘座的战车就是用金色的战马所拉的,当他的战车在大海上奔驰时,波浪会变的平静,并且周围有海豚群跟随。他的罗马名字是涅普顿(neptune),八大行星中的海王星。 他与宙斯一同战胜了父亲克洛斯之后,一同分割世界,他负责掌管海洋,以三叉戟主宰水域,在水上拥有无上的权威,是大地的动摇者。他能呼唤或平息暴风雨,轻易地令任何船只粉碎。波塞冬过去与雅典娜争夺雅典,可惜最后还是败给雅典娜。一怒之下,他曾经用洪水淹没雅典。在争夺雅典时,他变出第一匹马,所以他也是马匹的保护神。神话中的波塞冬的神性广泛,有强烈的侵略性和极大的野心。 时刻想夺取宙斯天帝的宝座,但被宙斯发觉,把他放逐到地上受刑,帮助劳梅顿王修建特洛伊城。此外他还常与诸神交战,在雅典和特罗森城都有过他和雅典娜的争斗。在阿波罗的帮助下,他替拉俄塞冬国王修筑了着名的特洛伊城墙。一次他和雅典娜就新城雅典起名之事争吵,最后被迫向智慧女神雅典娜让步。另一次他为了科林斯的国王与阿波罗争执,最后以胜利告终。波塞冬的爱情为他带来了独特的子女。 这匹马能够说话,在希腊的所有马拉车大赛中必定独占鳌头。波塞冬还抢走了美丽的少女忒尔菲,把她掳到一个岛上,将她变成一只绵羊,他自己变成一只公羊。结果长有金色羊毛的公羊就出现了。波塞冬的性格桀骜不驯,他经常驾驭着烈马金车在海面狂奔,而海水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他的标准武器是个三叉戟,虽然威力也不小,但是当然是赶不上宙斯的武器——雷电。 他的妻子安菲特里忒在成为王后之前是海河中的美丽仙女。有一天她和姐妹们在纳格索斯岛上舞蹈,波塞冬一见钟情,像大鲨鱼一样猛扑过去。仙女惊恐之际潜入海底,波塞冬立刻派一只海豚追逐。海豚可是游泳健将,安菲特里忒不是对手,最后疲倦之际,只得乖乖坐在海豚的背上,成了波塞冬的新娘。 他们的独生子叫做特里同,上半身是人身,下半身是鱼尾,而且长满了海藻,是个男美人鱼。这位海中的太子爷,娶了几个海中仙女,生得龙孙都会吹海螺,在爷爷,奶奶出巡时,就鸣“螺”开道。波塞冬还与各路情人生了很多儿子,和他弟弟宙斯的各个俊男美女的优生优育差一些,波塞冬的私生子多是巨人和粗野的英雄。 他和自然女神托俄萨斯生的一群儿子叫库克罗佩斯,其中独眼巨人波吕斐摩斯特别出色,后来被奥德修斯刺瞎了眼睛。安菲特里忒波塞冬与地母盖亚(波塞冬的祖母)生了个儿子安泰,又称安泰俄斯,也许是血缘婚姻的缘故,安泰特别恋母。睡觉都不用床,直接躺在大地母亲的怀抱。 巨人安泰生性好斗,只要经过利比亚的人都必须和他格斗。可是,在格斗的时候,只要他不离开大地,就能从大地母亲的身上汲取力量。当他遇到宙斯的英雄儿子赫拉克勒斯时,被三次打倒都无损伤。赫拉克勒斯终于发现了他恢复力气的秘密。也是他用强有力的手臂把安泰举在空中,然后将他掐死。 人们习惯上用这个故事来比喻,人离不开大地或者英雄离不开人民。波塞冬混同于罗马神话中的尼普顿。天文学家用它的罗马名字来命名为海王星。宙斯的罗马名字来命名为木星。“人鱼的眼泪”,传说中是海神poseidon最小的女儿,人鱼公主,为与王子的悲恋而叹息,所流下来的眼泪凝固后,形成的半透明琥珀-人鱼的眼泪。 美杜莎与波塞冬,希腊传说中有着致命诱惑的眼神,任何看到她眼睛的人都会变成石头,为了逃避海神之后安菲屈蒂的嫉妒,而躲在雅典娜的神殿中幽会。雅典娜盛怒下将她变成蛇发魔女,她的头发变成了无数条毒蛇,但仍然难以掩盖她的美丽,只要有人看过她的眼睛都会被她的美丽和魔力所吸引而失去灵魂变成一尊石像。宙斯之子帕修斯决定除掉美杜莎在雅典娜和赫尔墨斯的帮助下。 帕修斯背对着美杜莎用光亮的盾牌作镜子,在找出美杜莎后,用利剑割下了美杜莎的头,帕修斯用割下的美杜莎的头颅杀死了海怪塞特斯,回去后把头颅献给雅典娜,雅典娜把它固定在自己的神盾埃癸斯及胸甲中央。柏拉图认为亚特兰蒂斯有绵延的崇山峻岭,草木茂盛的平原,矿产资源十分丰富,尤其是古希腊人十分看重的铜蕴藏量十分丰富。正是这片富庶的土地孕育了一个高度发达的文明社会。 当众神之王宙斯与他的兄弟波塞东、哈迪斯一起推翻了他们的父亲克洛诺斯在天上的统治后,用抽签来瓜分天上天下。宙斯抽到了大地与天空,哈得斯抽到了地狱冥府,而波塞东得到了海洋以及亚特兰蒂斯。这样波塞东成为亚特兰蒂斯的保护神。亚特兰蒂斯人在大西洲的中央建立了自己帝国的首都,并用伟大的保护神波塞东的名字来命名这座城市。 这座宏伟的城市用红黄黑三种颜色的石头建成,城内的重要建筑用黄铜、白银来装饰。海神波塞东的神庙更用大量的黄金、象牙加以装饰,华丽非凡。全城用5个同心圆划分为5个区,首都通过四通八达的运河系统与全岛联系。在岛的正中心有一根巨大的黄铜柱子,在铜柱的上面,镌刻着海神波塞东为居民制定的神圣法律。 这个强大的帝国历经了十个伟大皇帝的统治,当时无人能与之抗衡。他们派出强大的舰队征讨地中海沿岸的国家,无往而不胜,只是当他们进军雅典的时候,才在雅典强大的重装步兵的攻击下遭到失败。 我们贴着岸边沿大西洋北上,路上遇到几艘船,打着英国的旗号,我们靠近他们问了一下,他们说他们是英国的商船,是去西班牙做生意。到了海角右拐到底然后继续北上,三天后,“船长,法国波尔多港到了。”负责了望的水手进船长室对我报告说。 我和亚当.休斯走出船长室,来到甲板上,沿着负责了望的水手的手指向望去,右边岸上就是法国波尔多港。靠岸时,我使用了六分仪,六分仪显示法国波尔多港的经纬度是北纬46度,西经0度。在航海日志上我写下了:“1401年,1月4日,法国波尔多港进港。”。 1401年,1月4日,波尔多港。我们在完成了必要的补给,留下一些水手看船后,我和亚当.休斯带着剩余的水手上岸。找到一家商店把60桶岩盐都卖了,卖价是67个银币每桶。用3天时间,我们第一次航海买卖赚了1380个银币。 我们找了家旅馆住下,旅馆伙计带我们去二楼的房间,当我们中午下楼吃午饭时,我看见对面桌子坐着一位年轻女子,赤红色的头发下面是一双漆黑的眼睛,与众不同的是她身体左侧佩戴突刺剑,我们聊了起来,我:“小姐你去哪里?”,红发年轻女子瞟了我一眼,“我去英国伦敦。”。 “我们是商人,你去伦敦干啥去?你们几个人?”,红发年轻女子喝了一口酒:“我是航海士,在波尔多港找不到工作,想去伦敦找找看,我是西班牙人,我一个人去。”,我:“我们也想去伦敦做生意,我叫菲尔南德斯.弗朗索瓦,这是我的朋友亚当.休斯,我们都是葡萄牙里斯本人,我们正缺航海士,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红发年轻女子听了很高兴,她笑笑说:“我叫卓拉.席尔瓦,我愿意加入你们。”,我转过头:“亚当,你同意吗?”,亚当.休斯:“我没意见。”第二天,我们离开旅馆,开始在波尔多街头闲逛,顺便打听消息。 波尔多港是法国西南部的一个港口城市,是法国第四大城市,位列巴黎,里昂,马赛之后。是阿基坦大区的首府,同时也是吉伦特省的首府。波尔多地区旅游资源丰富,有许多风景优美保存完好的中世纪城堡。波尔多因此也被称为世界葡萄酒中心,每两年一度,波尔多葡萄酒行业协会举办盛大的国际酒展-vinexpo。波尔多(bordeaux),法国西南部城市、港口。位于加龙河(garonne)下游,距大西洋98公里。 波尔多坐落在加伦河(garonne)的南岸,是一个很传统的法国城市,它那碧水蓝天,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在法国首屈一指。繁忙的港口贸易,又使得它多了很多和外界交流的商机,让这里的人富足起来。 波尔多虽然是河口港,却却在狭长数十公里的纪龙德河(gironde)的护卫下,免去海洋直接的冲击,港口平静而广阔,既有海洋的无限拓展性,又有平原城市的广大腹地。 波尔多处于典型的温带海洋性气候区,全年温暖湿润,有着最适合葡萄生长的气候。常年阳光的眷顾,让波尔多形成了大片的葡萄庄园,葡萄酒更是享誉全世界。喜欢吃西餐的人们可能不知道波尔多这个城市,却很少有人不知道波尔多的葡萄酒。 “此港周围都是葡萄园。” “波尔多出产葡萄酒。” “单挑除了靠个人武力以外,还要靠所装备的武器和防具的质量。” “船首像不仅是船的装饰品,也可以守护船。” 法国波尔多市街上商店、摊贩很多出售波尔多葡萄酒,从高档到低档都有,商贩也热情地向行人兜售葡萄酒。 我们在波尔多港购买一些葡萄酒后就直接扬帆起航了。 在航海日志上我写下了:“1401年,1月5日,波尔多港出港。”。我接受了大副亚当.休斯的建议,继续北上,目的地:英国首都伦敦。 卓拉.席尔瓦她以前去过英国伦敦。她主动做起我们的航海向导,“夫人”号继续向东北航行,经过2天2夜的航行,在负责了望的水手发现伦敦港不久,海面上突然起了大雾,海面上能见度较差。 幸好我们的“夫人”号船只已经驶入了英国伦敦的海上航道,用肉眼我们都能看清两旁都是陆地,我们仍然顺利地进人了伦敦港。我又使用了六分仪,六分仪上显示英国伦敦港的经纬度是北纬52度东经0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月8日清晨,英国伦敦港进港。”。 我是第一次来到英国伦敦。伦敦既是港口城市,又是英国的首都。伦敦(london)是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简称英国)的首都,欧洲最大的城市之一。伦敦市位于英格兰东南部的平原上,横跨泰晤士河。16世纪后,随着英国资本主义的兴起,伦敦的规模迅速扩大。伦敦是英国的政治、经济、文化、金融中心和世界着名的旅游胜地,有数量众多的名胜景点与博物馆。 伦敦近几百年来一直在世界上具有巨大的影响力。其在政治、经济、人文、娱乐、科技发明等领域上的卓越成就,成为全世界举足轻重的都市。伦敦是多元化的大都市,居民来自世界各地,一座种族、宗教与文化的大熔炉城市。使用的语言超过300多种。两千多年前,罗马人建立了这座都市。 公元一世纪,罗马人在罗马皇帝克劳狄(udius)的领导下正式在公元43年征服了这个后来成为英国的地方。他们在泰晤士河畔建筑了一个聚居点,取名为“伦底纽姆”(londinium)。后来,罗马人在此修筑城墙,并且在城墙包围的地区逐步建立一个具备规模的城市。 在《罗马书》中有关伦敦的记载则是从公元50年,伦敦(london)这一名字最早来自凯尔特语的londinium。凯尔特人在公元43年入侵英国,之后他们修建了一座跨越泰晤士河的桥梁,此后他们发现这里有利的地理位置又修建了一座港口。公元50年前后,罗马商人又在桥边兴建了一个城镇,伦敦由此而诞生了。 公元61年,布迪卡女王(bouda)带领民众反抗罗马人的统治,她所领导的军队进军到伦敦。伦敦在战火中被毁,战乱后伦敦又被布迪卡女王重建。城中的富人们用石头和砖瓦来建造房屋,而大多数的穷人们只能住木屋。 2世纪后叶,伦敦修建了6米高的环伦敦石城墙,此时的伦敦人口已经增长到英国当时最大的城镇。公元407年,随着最后一批罗马军队撤离了英国,伦敦城镇也开始衰落。大批居民离城而走,住在城墙内的居民也仅剩少数的渔民和农民。伦敦也失去了城市的功能。但不久伦敦就又重新发展起来,在伦敦文特哥登的城墙外科出现了一座新城。新城不大,人口也仅有10,000人左右。 597名来自罗马的修道士来到伦敦,他们是从撒克逊人转教的基督教徒。604年,一名主教被派往伦敦。640年伦敦开始铸造银币。842年和851年,丹麦人两次入侵英国,抢劫和烧毁了大多数的城镇。侵略军占领了包括伦敦在内英国北部和东部领土。878年,丹麦人被阿尔弗烈德大帝所击败。 英国的国土被分为两部分,丹麦人拿走了英格兰的东部领土,包括伦敦。而阿尔弗烈德大帝则保持住了南部和西部地区的土地。通过和平谈判,阿尔弗烈德大帝于886年重新收复伦敦,他重新修整了破败的旧罗马城的城墙。为了得到保护,居住在罗马城以外的伦敦人在阿尔弗烈德大帝统治时期又从新搬回到城里来居住。994年,伦敦人击退了丹麦人并迫使他们撤离此地。 继盎格鲁撒克逊人之后,在英国历史上留下深深印记的是来自法国西北部的诺曼人(normans)。他们的领袖威廉声称因血缘关系有权继承盎格鲁撒克逊人王帝爱德华(edwardtheconfessor)的王位而大举发动进攻。公元1066年,威廉军事行动成功,成为了英格兰的君主威廉一世,号称“征服者威廉”。 虽然此时英格兰的首都设于伦敦西南部的温彻斯特(winchester),但是威廉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也在伦敦东部修筑了坚固的伦敦塔以防御反抗者的进犯,这也作为宣示自己权威的一种手段。在诺曼人的统治下,伦敦终于在公元12世纪成为了英格兰的首都。 学者一般认为,在诺曼人的统治开始之后,英国步入了所谓的“中古时代”。这段时期的特点包括王权逐步的巩固,以及基督教会的权力的扩大。伦敦也在这个时候逐渐发展,演变成为两个城合组为一个伦敦市的模式。在东面,在古罗马人的古伦敦城的基础上建立起伦敦市(cityoflondon)。这个地方后来发展成为伦敦金融城。在西面,威斯敏斯特市(cityofwestminster)成为了王室和政府的所在地。 在这个时期,王室陆续在伦敦建筑王宫,而教会也修建了不少教堂和修道院。伦敦市方面,其市长的权力也越来越稳固,商业发展迅速。 伦敦不少着名建筑物的前身就是在这个时期兴建的,其中包括着名的伦敦桥(londonbridge)。它是在公元1176年开始建筑,到1209年完工,其后屡经拆建。 王宫方面,着名的宫就是修筑在这个时期。后来由于大火,王宫大部分建筑被毁。英国议会就是建筑在威斯敏斯特宫的遗址上的。古代的王宫只剩下仍可见到的威斯敏斯特大堂(westminsterhall)以及在议会大楼对面,王宫旁边的珠宝塔(jeweltower)。 教会在这个时候的发展也留下了足迹。在这个时代兴建的着名教堂计有前身为修道院的威斯敏斯特大教堂(westminster)、圣保罗大教堂(stpaul’scathedral)、圣巴塞洛缪(greatstbartholomew)等。此外,不少修道院也在这个时期建筑起来,其中着名的例子是加图先修会(carthusianorder)的切特豪斯修院(charterhouse)。 我们先是在港口补充了淡水和食物后,留下几名水手看船,我和亚当.休斯跟着卓拉.席尔瓦在伦敦港口附近找了一家旅馆安顿下来后,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便出去打听消息。伦敦是个大城市,马路宽阔,人流熙熙攘攘,可惜现在是大雾天气,没有阳光。 我叫住一位英国人:“先生,请问伦敦有什么特产吗?”,“啊,你们是外国商人吧?英国盛产羊毛,伦敦港有羊毛特产。”,“如果你们正在找工作,那么最初也许在同业公会做些简单的工作,累积些经验比较好。”,“英吉利的羊毛,阿姆斯特丹的毛织物。”,“在东边的造船所有卖船首像,船首像不仅对船有装饰作用,还能保佑航海士旅途平安。”。 我们来到伦敦的商品交易所,商品交易所的老板告诉我们:这里卖鱼肉、毛织物、铁矿石和羊毛。我们已经知道羊毛是伦敦的特产,商品交易所的羊毛售价51银币一桶,我们和老板商定以50银币一桶买了60桶羊毛。我们带着60桶羊毛离开了商品交易所。 在把羊毛搬上船后,晚上,我和亚当.休斯跟着卓拉.席尔瓦进入了伦敦的一家酒吧-“波斯猫”,都说英国人好赌,果然酒吧里不论男女老少都在做打扑克等娱乐,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张桌子坐下,同桌的还有一位陌生的年轻男子,“你们是外国人吧?” 他问道,我:“是的,我们是从葡萄牙里斯本来此地做生意的,我叫菲尔南德斯.弗朗索瓦,你是?”,那位年轻男子说:“我叫亚历山大.马丁。是本地人,有许多外国人来伦敦做生意,我看你们也像,果然我猜中了。呵呵。”,酒吧的服务员带着菜单走上前来:“先生要点什么?”,我看了一下菜单:“来四杯啤酒,我请这位先生。”,“好的,马上来。”。 酒吧的服务员随后端上四杯啤酒,我把啤酒递给亚历山大.马丁,亚历山大。马丁:“谢谢。”,我:“请问你知道葡萄牙里斯本的费罗公爵吗?”。亚历山大.马丁:“我听说过一些。”,我:“我们正在寻找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你知道吗?”,亚历山大.马丁:“我不知道。”,我:“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亚历山大.马丁:“唉,我是航海士,现在正在寻找工作。”。 我:“你愿意加入我们一起边做生意边寻找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吗”,“真的吗?先生,太感谢您了。”亚历山大.马丁站了起来,使劲握着我的手,喝完酒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我把我们的船的名字和现在所住的旅馆的名字告诉了他,亚历山大.马丁答应回家收拾完后就来找我们,我们离开了“波斯猫”酒吧,亚历山大.马丁和我们道别。 在回旅馆的路上,我们看见街上有一家占卜馆,我提议大家进去看看,大家都同意,于是我们进人占卜馆,里面是看起来像是女巫一样的银发妇女,在她面前是水晶球。她一见我就两眼发亮。“先生有何需求?”银发妇女问道,我:“我们正在寻找葡萄牙里斯本的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你能占卜一下吗?”。 银发妇女在水晶球前念念有词,过了一阵子,她说:“你们所要找的人现在平安无事,正在四海漂泊。只要你们努力,就总有找到他的一天。”。“这不是白说。”,我心里想,我的同伴也露出不满的表情,“请付5个银币。”银发妇女说。我付了5个银币,和我的同伴离开了占卜馆。 三天后,我们收拾完行李货物,整装待发,而“波斯猫”酒吧里认识的亚历山大.马丁也加入了我们的队伍。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伦敦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11日中午,离开英国伦敦港。”。 我们现在前往英国西南面的夫利斯港,经过1天的航行,我们到达夫利斯港,我用六分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2度,西经2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12日下午,进入英国夫利斯港。”。 我们在夫利斯港的街上闲逛,打听到如下消息:“这个港口没啥特产。”,“夫利斯港造船技术好,但是造船设备差。”。但是没有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我们在特产店看到阔剑出售,攻击力b级,夫利斯是个小城市,小港口。第二天,我们补给完毕,就离开了夫利斯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13日上午,离开英国夫利斯港。”。 离开夫利斯港后不久,我们就在西北面发现都柏林港口。我用六分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4度,西经6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13日下午,进入都柏林港。”。都柏林(英文:dublin)是爱尔兰共和国的首都以及最大的城市,靠近爱尔兰岛东岸的中心点,位处都柏林郡的丽妃河(riverliffey)河口、都柏林地区中心。都柏林自中世纪以来一直是爱尔兰首都,也是爱尔兰岛最大的城市。 都柏林是一个古色古香、充满诗情画意的田园式都市。也是爱尔兰最大的制造业城市,有酿酒、服装等轻工业。此外,都柏林还是全国重要的金融中心。也为全国文化和教育中心,爱尔兰最大的港口,其进出口贸易占全国对外贸易总额的一半。 dublin这个字起源于爱尔兰语的dubhlinn(意为“黑色池塘”)。最早关于都柏林的文献是托勒密的手稿,大约写于140年,他称之为埃布拉纳(ena)。 历史上最早记载都柏林的是公元140年,希腊天文学家和地图学家托勒密,当时他称都柏林为enacivitas。dubhlinn最早的居民可以追溯到公元前一世纪;baileamp;amp;amp;aacute;thacliath或者简称为amp;amp;amp;aacute;thacliath在998年左右建立。这两个城镇最终融合成一个城镇。 如今的城市仍然保留了前半部分的英语化的爱尔兰名字和后半部分的纯爱尔兰名字。在诺曼底人入侵爱尔兰之后,都柏林便取代了hilloftara成为爱尔兰的首都。从公元14世纪一直到16世纪末期,都柏林及其附近地区--被称为pale--是英国人在爱尔兰唯一控制的地区。 从17世纪开始,城市在widestreetmission的帮助下开始迅速扩张。乔治亚都柏林曾一度是大英帝国仅次于伦敦的第二大城市。很多都柏林的优秀建筑都是在这一时期建立的。自从12世纪英国人在这里统治,都柏林就作为爱尔兰岛的首都。 都柏林享受着温暖的海洋气候,特征为温和的冬天、凉爽的夏天、没有极端的温度。与通俗的想法相反,都柏林并没有高降雨量,爱尔兰西部反而有首都的两倍的雨量。一月份的平均最高气温是7.6c(华氏45.68度),七月份的平均最高气温为18.9c(华氏66.02度)。平均来说五、六月份是阳光最灿烂的月份,每天有着16小时的阳光;平均来说最多雨的是十一月份。最干燥的月份是二月和七月,降雨量只有50毫米(1.9英寸)。 总计平均年降雨量(以及其他形式的降水)是733毫米(28.8英寸)。因为温和的气候,所以这个城市的气温一点也不极端。 温度最低记录是零下12c(华氏10.4度)。而另一极端中,30c(华氏86度)是最高的记录。就算在十一月到三月期间会有一些少量的降雪,冬天里主要的降水还是下雨。十二月、一月、二月,在都柏林也一样,都是典型的最寒冷的月份。可是,多年的温度充分地上升到超过平均数都柏林是爱尔兰最大的港口,其进出口贸易占全国对外贸易总额的一半,每年离港船只达数千艘。都柏林港(dublinport)是全国最重要的海港。 凯尔特人对音乐的热爱从此一脉传承,而爱尔兰民族跌宕起伏的历史又不断为爱尔兰音乐添加灵感。十二世纪时,爱尔兰竖琴家精湛的演奏技巧已经享誉欧洲大陆。他们举办的竖琴大赛一时成为欧洲爱乐人心目中的盛典。此后爱尔兰被英格兰统治,这项赛事也暂时停办。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都柏林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此街教堂很美。”,“如果特产品在港口的商业价值不高,在交易所就卖不出去。”,“船的速度主要靠船本身的能力,但是航运水手和船长的航海水平也对船的速度有影响。” 我们稍作逗留,补给完毕后于5月14日下午起锚。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14日上午,离开都柏林港。”。 我们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尝试猎奇探宝。就像当初和费罗公爵夫人约定的那样,做个冒险家,如果发现村落,一定要登陆并探索,发现稀奇事物要及时向费罗公爵夫人报告。 听说西北面的格林兰岛有原始人的村落,“夫人”号向西北驶去。......三天后我们发现了补给港-海拉港,我用六分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60度,西经18度。我的冒险家名声提高了50。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17日中午,发现了补给港-海拉港。”。 我们继续向西北格林兰岛行进,到达格林兰岛后沿着岛向左航行,在海岸边,我们发现一种全身白色的熊,它在北极岸边的浮冰上面爬行,水手们说这是北极熊。北极熊是世界上最大的陆地食肉动物,又名白熊,憨态可掬。按动物学分类属哺乳纲,熊科。 雄性北极熊身长大约240~290cm,体重一般为450-650kg。而雌性北极熊体型则比雄性小不少,身长约220~270cm,体重约300~450kg。到了冬季睡眠时刻到来之前,由于脂肪将营养大量积累,它们的体重可达650kg以上。北极熊的身体内,脂肪占据了约25%的体重。一天后,也就是1522年5月18日终于发现了原始人的村落。他们黄皮肤、黑眼睛、黑头发,是黄种人,靠捕鱼和打猎为生,我的冒险家名声提高了50。他们是爱基斯摩人。 爱斯基摩人(eskimo)北极地区的土着民族。自称因纽特人,分布在从西伯利亚、阿拉斯加到格陵兰的北极圈内外。分别居住在格陵兰、北美洲和俄罗斯。属蒙古人种北极类型。先后创制了用拉丁字母和斯拉夫字母拼写的文字。多信万物有灵的萨满教,部分人信基督教新教和天主教。社会以地域集团为单位。 首领多为萨满,行一夫一妻制。住房有石屋、木屋和雪屋。房屋一半陷入地下,门道极低。一般养狗,用以拉雪橇。主要从事陆地或海上狩猎,辅以捕鱼和驯鹿。以猎物为主要生活来源:以肉为食,毛皮做衣物,油脂用于照明和烹饪,骨牙作工具和武器。男子狩猎和建屋,妇女制皮和缝纫,亦从事毛皮贸易。日益受到白人文化影响,在格陵兰地区已有80%的人移居小城镇;出现贫富分化。 格陵兰岛的爱斯基摩人称自己为“卡拉特里特”,意思都是“人”。爱斯基摩人认为“人”是生命王国里至高无上的代表。狩猎是爱斯基摩人的传统生活方式。或者说,在北极地区狩猎是爱斯基摩人的“特权”。他们世世代代以狩猎为主。在格陵兰北部,他们在冬夏之交猎取海豹,6~8月以打鸟和捕鱼为主,9月猎捕驯鹿。而在阿拉斯加北端,全年以狩猎海豹为主,并在冬夏之交猎取驯鹿,4~5月捕鲸。 不同季节、不同地区,爱斯基摩人采用不同的方法猎取海豹。夏季,爱斯基摩猎人划着单人皮划艇,带上海豹叉或带刺梭标、网、绳子等工具来到海豹经常出没的海面寻找猎物。猎人静静地划着双奖,不停地搜索海面。爱斯基摩猎人从小练就一副好眼力,能看见100~200米远处嬉戏的海豹。一旦发现猎物,猎人便尽快悄悄接近目标。等到靠近时,猎人迅速拿起鱼叉使劲投向海豹。动作要快,投掷要准确,否则海豹瞬间便会潜入水中逃之夭夭。 被叉到的海豹同样也会潜入水中,甚至会把船拖翻。因为即使后面拖着条船,海豹也能游得跟平时一样快,所以猎手必须用网迅速拖住海豹,直到其最后精疲力尽。这时猎人再接近猎物,杀死它,把它拴在船边。然后全面检查一下船上设施,继续寻找下一个猎物。如果运气好,一个猎手一天能猎到二三只海豹。不走运的就只能空手而归了。到冬季时,海面冰封,爱斯基摩人就采用另一种方法猎海豹。 海豹属于哺乳类动物,虽然生活在大海中,但却靠肺呼吸,所以必须经常不断地浮到海面呼吸空气,然后再潜入水中。海豹每吸一次气,可在水下呆7~9分钟,最长可在水中呆20分钟左右。如果超过这个时间,它们就会窒息而死。由于北极地区冬季海面结冰,海豹无法在冰下找到换气的地方,它们就由下而上把冰层凿出一个洞,作为呼吸孔。爱斯基摩人就是通过寻找海豹呼吸孔来猎捕海豹的。 我们发现了我们从未见过的珍禽,一种灰色的海鸟,我们送给当地爱基斯摩人食物,同他们搞好了关系,在当地爱基斯摩人的协助下我们捕捉到了一只海鸟并带回船。 我们拜访了附近的一个爱斯基摩村落,据他们说最近有北极熊袭击伤人事件,已经死了一个村民,伤了三个村民。北极熊虽然是陆地上最大的食肉动物,但是它们有个弱点,那就是它们喜欢独自活动。在弄清楚那只伤人的北极熊的活动特点和范围后。 第二天上午,我们和爱斯基摩猎人一起在它通常出没的地方一路洒下死鱼,一直到我们和爱斯基摩猎人的预定设伏地点,我们一起躲在雪堆后面,静悄悄的等待那只伤人的北极熊的来临,我们等了不知道多久,“来了。”。爱斯基摩猎人喊道,一名那只伤人的北极熊从远处爬来。 它东张西望,发现了我们洒下的死鱼后,边一边吃一边向我们和爱斯基摩猎人的预定伏击圈行进,等它到了我们火枪和弓箭的有效射程后,我一声令下,我们开枪,爱斯基摩猎人放箭,不出片刻,浑身是血的北极熊倒在地上,我们将北极熊抬回爱斯基摩村落,傍晚,我们和爱斯基摩人瓜分了战利品,共享了北极熊肉盛宴,临别时,爱斯基摩人的首领将北极熊皮赠送给我。 我们往东回赶,1522年5月24日终于发现了贝鲁特港口,我用六分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62度,东经4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24日上午,进人贝鲁特港。”。贝鲁特,黎巴嫩首都。位于地中海边狭长的平原上,背依连绵起伏的黎巴嫩山,既是地中海东岸最大的优良海港。 又是黎巴嫩共和国的重要门户和货物集散地;既是中近东商业、交通、金融和文化中心,又是东西方的连结点和出入中东的大门。贝鲁特以它那精美的建筑艺术,绚丽的自然风光和闻名的历史古迹吸引着世界各地的旅游者。黎巴嫩商港。位于该国地中海岸中腰,港市之北。 北距的黎波里48海里,距拉塔基亚港97海里,西距累梅索斯港131海里,西南至塞得港222海里。它是黎巴嫩的首都和全国政治、经济、文化及宗教中心。长期以来为西亚中部地区的进出门户。该港属亚热带地中海式气候,盛行西南风。年平均气温为11~32c,最高曾达43c,最低为0c。全年平均降雨量约900毫米。平均潮高:高潮0.4米,低潮0.1米。 贝鲁特(beirut)最初的名称叫阿什特里特,其意为爱和美的女神,后来改称为贝鲁特。“贝鲁特”在古叙利亚语、腓尼基语和希伯莱语中,是“多井之城”的意思,这是因为该城是古代居民在一片不毛之地、水源缺乏的地方建城的。 当时为了解决饮用和灌溉农田用水问题,人们在沿城墙边缘地带挖掘了许多水井,久而久之,人们便习惯称这个地方为“贝鲁特”,最后终于取代了“阿什特里特”这个名字。在贝鲁特市内仍可以看见一些古井的遗迹。居民13为逊尼派***,其他还有亚美尼亚正教、东正教、天主教、什叶派***等。 少数民族有亚美尼亚、巴勒斯坦和叙利亚人。北鲁特市内,保存有罗马时期的城墙、庙宇、水池的遗址和奥斯曼帝国时期的清真寺。早在新石器时代,就有人类在贝鲁特海岸和峭壁穴居。在腓尼基时代贝鲁特已具城市雏形,是当时重要的商业港口,并以织造业、印染业、铸铁业闻名。 在希腊时代,亚历山大大帝的军队曾于公元前33年进驻贝鲁特,使这座城市具有希腊文明的特点。贝鲁特的繁荣在罗马帝国统治时期达到顶点,罗马式的广场、剧院、运动场、澡堂鳞次栉比。公元349年和公元551年由于强烈地震和海啸,贝鲁特被毁。***征服者在635年占领贝鲁特时,该城大部分仍为废墟。 十字军时期贝鲁特由***重建,重新出现一座有围墙的小要塞城市,作为大马士革省(jund,***省)的一部分,属巴勒贝克(baalbek)管辖。直至9或10世纪,贝鲁特在商业上还无足轻重,主要因当地两位法学家奥札伊(al-awzai,774年卒)和马胡尔(al-makhul,933年卒)的生涯而着名。10世纪时,海上贸易回到地中海,特别是叙利亚在977年受埃及法蒂玛王朝的哈里发统治后,才使该城恢复了重要性。1110年,贝鲁特被第一次十字军的军事力量征服,与沿海郊区组成耶路撒冷王国的封地。 贝鲁特作为十字军的前哨基地,与热那亚等意大利城市贸易兴旺;但是受到山区腹地德鲁士部落(druze)的经常侵袭,因而在战略上地位不稳定。萨拉丁在1187年从十字军手里重新征服贝鲁特,但10年后他的继承人又将之交还给神罗皇帝腓特烈二世。马木路克军人终於在1291年将十字军赶走。 在马木路克统治下,贝鲁特成为威尼斯香料商人在叙利亚的主要停靠港。贝鲁特及叙利亚其他地区於1516年落入奥斯曼土耳其统治之下,前此不久,葡萄牙人绕非洲大陆而行(1498),使东方的香料贸易不经过叙利亚和埃及。贝鲁特在商业上的重要性於是下降。贝鲁特是一座文化古城,不但以它秀丽的景色、温和的气候与别致的建筑。 而且以它许多着名的历史古迹吸引着各国的游客。在贝鲁特国家博物馆内,保存着各个历史时期的文物,有世界上最先发明字母文字的腓尼基人的象形文字,还有很多雕像、宝玉等。在贝鲁特市内,有罗马时代的城墙、庙宇、澡堂的残迹和奥斯曼帝国时期修建的清真寺。贝鲁特东80多公里的巴勒贝克,是腓尼基时代建立的古城。 有着名的希腊和罗马时代的遗迹,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巴勒贝克神庙,这是世界上着名的名胜古迹之一。神庙建于公元前2000年,是腓尼基人为祭祀太阳神巴勒而修建的。城北30多公里处的比布鲁,现名朱拜勒,有古腓尼基人的城堡遗迹。城南40多公里的赛达港有十字军修筑的坚固城堡。 在贝鲁特以北山区离卡勒卜河不远的山崖上,不同时代的人们用自己的智慧,刻满了楔形文字、象形文字、拉丁字和阿拉伯字等近20种文字。这是古时胜利了的军事统帅在这里记下的光辉战绩,这就是闻名于世的“留言崖”。 这里最早留下记载的是公元前13世纪埃及法老拉姆仁斯二世战胜赫梯人的一段碑文。贝鲁特还以悠久的历史、古老的文化着称于世,它是现代阿拉伯文明复兴的摇篮之一。早在公元前2000多年,腓尼基人就已定居在这里。到公元7世纪初,阿拉伯帝国占领了这块地方。 贝鲁特市内保存有罗马时期的城墙、庙宇、水池的遗址和奥斯曼帝国时期的清真寺。在贝鲁特以北30多公里的比勃洛斯,仍能看到腓尼基人的一个村庄和罗马时期的城堡、庙宇、房屋、商店、剧场的遗迹。在众多的古迹中,最吸引游客的是贝鲁特东北80多公里处称为巴勒贝克的神庙,这是世界上着名的古迹之一。公元前2000多年,腓尼基人修建了这座庙,供奉日光之神巴勒,而“贝克”意为“城”。 因此,这个地方被称为巴勒贝克。后来罗马帝国时期,又动用两万多奴隶,花了几十年时间,在原庙的基础上又修建了好几座规模宏伟的新庙宇。庙宇四周的城墙高大而坚实,是用一块块巨石垒砌而成的。进入城墙,走上石阶,便是巴勒贝克神庙。 由于历经沧桑,遭受了多次地震和战争的破坏,庙宇已经残破不堪,巴勒贝克神庙已破损,断裂的石梁和石柱倒卧地上。但从这些石梁和石柱上,仍能清晰地看到雕刻精细的各种图案。 神庙的现状虽然如此,但在其他任何地方,即使在意大利的罗马城里也找不到比这里保存得更好的罗马时代的神庙了。 旅游景点,巴尔贝克神庙位于贝鲁特东北85公里的贝卡平原北部,是世界驰名的古迹。公元前3000年,崇拜太阳神的迦南人在这里修建了一座祭祀太阳神“巴尔”的庙宇,称为“巴尔贝克”(“贝克”意为城,“巴尔贝克”意为“太阳城”)。后腓尼基人取代迦南人在此定居。 古希腊亚历山大大帝占领黎后,在黎沿海建立了贸易中心,同时也同化了由腓尼基人居住的巴尔贝克城,巴尔贝克遂易名为“希利奥波利(太阳之城)”。 公元前47年,凯撒大帝认为希利奥波利战略地位重要,加快了希利奥波利和神庙的建设,并派军队驻防。其后奥古斯都皇帝驱遣两万名奴隶,历时数十年,在腓尼基神庙原址上大规模扩建。公元60年,巴尔贝克神庙基本竣工。以后经过300多年的继续修建,最后成为规模宏伟的神庙群,用以祭祀罗马主神朱庇特、酒神巴卡斯和美神维纳斯。 第二回 足球流氓 李世民说完回头看了看张俊。李世民对张俊说:“那个小女孩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幸运。”张俊对李世民说:“你什么意思?你不喜欢待在这里吗?” 李世民回答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她妈妈对她多好啊。”陈校长走上前对他们说:“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现在整个球场都归你们了,还不快去踢足球?”张俊、李世民回答说:“我们现在就去。”于是二人就玩起了踢足球。陈校长:“我可怜的孩子们,现在独立生活不容易啊。” 南京市一中外面,那个小女孩问她妈妈:“妈妈,为什么张俊、李世民可以在学校里面踢足球,而我却不可以呢?这不公平啊。”她妈妈回答说:“那是因为李世民的家在朝鲜,他爸爸是到我们中国南京来接受培训的,平时根本就没有时间来接他到临时的住处,也只有到了假期,才有可能来接他到临时的住处。” ............. 巴尔贝克神庙位于贝鲁特东北85公里的贝卡平原北部,是世界驰名的古迹。公元前3000年,崇拜太阳神的迦南人在这里修建了一座祭祀太阳神“巴尔”的庙宇,称为“巴尔贝克”(“贝克”意为城,“巴尔贝克”意为“太阳城”)。 后腓尼基人取代迦南人在此定居。古希腊亚历山大大帝占领黎后,在黎沿海建立了贸易中心,同时也同化了由腓尼基人居住的巴尔贝克城,巴尔贝克遂易名为“希利奥波利(太阳之城)”。 公元前47年,凯撒大帝认为希利奥波利战略地位重要,加快了希利奥波利和神庙的建设,并派军队驻防。其后奥古斯都皇帝驱遣两万名奴隶,历时数十年,在腓尼基神庙原址上大规模扩建。 公元60年,巴尔贝克神庙基本竣工。以后经过300多年的继续修建,最后成为规模宏伟的神庙群,用以祭祀罗马主神朱庇特、酒神巴卡斯和美神维纳斯。 公元312年,君士坦丁大帝皈依基督教,希利奥波利神庙改建成教堂,其中的阿夫卡神殿完全拆毁。君士坦丁大帝的继承人朱理安不信仰基督教,阿夫卡神殿得以重建。公元375-395年间,在提奥多亚的统治下,阿夫卡神殿又被废弃。该地区现存的许多基督教建筑物都是在提奥多亚时代建立的。 从二世纪中叶起,罗马几位皇帝由安托尼乌斯带头,从事于这座神庙的扩建装饰工作,使之成为一座卫城。公元211-217年卡刺卡拉最终完成这座建筑物,使之成为一座要塞。七世纪时,阿拉伯人统治黎,巴尔贝克又恢复原名。 奥斯曼帝国时期(1516-1918),巴尔贝克隶属大马士革省。该城曾先后毁于发生在1158、1203、1664和1659年的地震,神庙大部分倒塌,居民多半迁徙。法国委任统治时期,巴尔贝克是大黎巴嫩的一部分。 神庙由祭礼大厅、朱庇特庙、酒神巴卡斯庙、美神维纳斯庙组成,全部用巨石垒成,气势极其巍峨。庙外有巨石筑的高墙环绕,庙内的庭院和大殿坐落在巨石砌成的高达数十米的台基上,巨石长19-20米,宽4.5米,厚3.6米,其中有的重达2000吨。 祭礼大厅穿过入口,迎面有几块富有腓尼基特色的巨石浮雕,经过一个六边形的前院,来到祭礼大厅。厅长104.5米,宽103米。厅内有两个祭坛,古代曾用美貌少女。 由于大厅开阔,公元四世纪罗马皇帝狄奥多西曾在此建一座长方形基督教教堂,但后墙已毁。厅中原有128根大花岗石石柱组成的石廊已梁摧柱折,散乱遍地。 朱庇特庙大厅西端,有石阶通向朱庇特庙。此庙约建于公元一世纪罗马尼禄皇帝时代,是一座科林斯式建筑物,四面以高大的石柱组成气势雄伟的柱廊,大殿正面各有巨柱10根,侧面各19根,共计54根。巨柱高达20米,直径2.3米,均由3节圆柱镶接而成。石缝之间毫无粘合剂,而刀刃不能入。 朱庇特神庙已濒全毁,巨柱只剩下六根,排成一行。它们以其雄伟高峻被视为黎的骄傲,人们常把这六根大石柱和雪松并称为黎的象征。 杰达溶洞位于贝鲁特以北20公里的黎巴嫩山脉底部,属喀斯特地貌,经数千万年形成,造型呈罗马教堂穹窿状,最顶部净高80多米,洞内有地下河,洞体构造为天然导流通道,是黎凯勒卜河(又名狗河)的主要水源。洞内先进的灯光设备,将洞顶瑰丽景象呈现得一览无余,徜徉于石柱之间饱览天然之匠心,趣味无穷。 洞体分上、下两洞。上可步行观赏,地质年代较下层早几百万年,在长650米的廊道上呈现不同地质分层,洞石造型千姿百态,峡石与断裂地形尤为壮观。下洞观光包括地下河泛舟游览,既有瀑布激水的清越,又有曲径通幽的妙趣。夏季,洞内凉爽怡人,冬季,河水水位上升,下洞关闭。酒神巴卡斯庙 朱庇特神庙之左是酒神巴卡斯庙。这也是一座科林斯式建筑物,约建于公元100年。正面耸立8根石柱,侧翼各15根,石柱高15米,直径2米,柱上刻满包括各种蔬菜水果的精致图案。石柱镶接成长廊,拱顶有巨石浮雕,刻有28个神像。神庙中有巴卡斯像,旁有大酒窖,四周墙上刻有葡萄和酒壶组成的图案。现庙顶虽已坍坏,但四壁及石柱尚存。 美神维纳斯庙,巴卡斯神庙前为美神维纳斯庙,建于公元245年。此庙是一座圆形建筑,高68米,宽36米,,四周环绕50根石柱,内供奉维纳斯神像。相传古代青年男女在酒神庙畅饮后,就来到这里欢聚。 贝鲁特以东85公里的巴贝克,位于贝卡山谷北部,是个标高1150公尺的古老城市。被广大橘子园及城镇环绕的古城遗址,自古为宗教圣地,当时叫太阳城,里头残留的神殿是目前罗马帝国遗迹中最大的。巴是他们的主神,贝克是村落之意,所以巴贝克就是指神庙前的繁荣都市。 古城遗址里的祭坛大厅(greatcourt),寛150公尺,长120公尺;邱比特神殿寛50公尺,长89公尺;连小一点的酒神神殿也寛达36公尺,比雅典的帕德嫩神殿还大。正因建于“和平罗马,的太平盛世,所以有如此巨大的神殿。神殿雕琢豪华而且纤细精致,过度的装饰里隐约可见时当罗马文化的成熟度。 战争生活黎巴嫩的首都贝鲁特一向与战争的硝烟分不开。我们从城市随处可见的废墟就可以解读战争给这座美丽的地中海城市留下的伤痕。但是,生活在这座城市里的人们却没有因此心情沉重。虽然笼罩在战争的阴云之下,被誉为“中东巴黎”的贝鲁特却仍然阳光灿烂。 由于历史的原因,黎巴嫩成为一个多民族的国家。这里有来自欧洲许多国家的移民和他们的后裔。纯正的***民族已经逐步地被同化,原本的风俗习惯已经非常“欧洲”了。在贝鲁特街头,到处可以看到衣着欧洲时尚服装的妇女。 她们身上基本已经找不到什么森严的***戒律对妇女的禁锢,她们美丽的身影自由自在地穿梭在阳光灿烂的贝鲁特街头,对待外国人,她们往往以主动的微笑来带给你“中东巴黎”的浪漫和魅力。 阳台上悬挂的五颜六色的衣服、阳光下休闲聊天的男男女女和墙角里不断打着哈欠的各种各样的小猫,都告诉我们这里似乎永远不会被战争摧毁。在迷人的海边,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许多游客在清脆的涛声当中悠闲地钓鱼。 黎巴嫩山高达3000多米,山顶上白雪皑皑,而山脚下却是果树成林,一片翠绿,与地中海交相辉映,真是五彩缤纷,令人神往。汽车可以沿着宽阔的盘山公路,从山脚一直开到山顶,山坡间建有许多式样新颖的别墅、旅馆和饭店,掩映在苍郁的林木丛中。 从山脚到山顶,沿途可以观赏到一种十分有趣的现象:山上人们在开心地滑雪,山下海滨浴场上彩伞簇立,人头攒动,男男女女游客或是在海面上嬉戏追逐,或是裸露着身子躺在沙滩上进行日光浴。 同前面的几个港口一样,贝鲁特港是个小港口城市,没有什么土特产,也仍然没有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第二天补给完毕我们就离开了贝鲁特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25日上午,离开贝鲁特港。”。 经过两天的向南航行,我们到达比利时的安特卫普港,我用六分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2度,东经4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27日上午,进人比利时安特卫普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安特卫普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安特卫普位于比利时北部斯海尔德河下游。西距入海口约90公里,是比利时最大港口和重要工业城市,面积140平方公里,人口数十万人,居民大多使用荷兰地方方言。 安特卫普是欧洲着名文化中心,是着名艺术大师罗宾斯和冯·狄克的诞生地,也是世界着名的游览城市。 人们被其吸引的是它的三大看点:一是保存完好、充满中世纪情调的旧市区古老建筑;二是神秘的钻石加工和交易;三是有世界声誉的绘画艺术和众多的博物馆,建有罗宾斯故居博物馆、皇家艺术博物馆、国家海运博物馆以及钻石博物馆等。这里有充满中世纪情调的古老建筑,这里有高超神秘的钻石工艺。 这里有享誉世界的绘画艺术,与宗教完美结合。安特卫普是比利时的第二大城市、欧洲第二大港、世界第四大港、世界最大的钻石加工和贸易中心,人口50万,是欧洲人口最密集的地区。 大多数安特卫普的公民都认为他们城市的名字来源于荷兰语“断掌”-安特卫普(handwerpen)的意思,根据传说,古时有个巨人,从经过的船长那里收取很高的通行费,年轻的勇士布拉博(brabo)砍掉了这个巨人的手.在大广场(grotemarket)中央有一座青铜雕像,雕刻了布拉博扔巨人断掌到斯凯尔特河的优美弓形身姿。 这也是斯凯尔特河恢复自由通畅的一个标志。但是传说不能代替历史,安特卫普实际上是向水中突出的陆地形成了城市核心的象征。历史上,这里是欧洲最富有的城市之一。直到今天它仍是世界最大的钻石交易中心,全城有上百个个钻石公司(主要是犹太人经营),还有各种跟钻石有关的博物馆和展厅。 安特卫普的教堂是这座城市独具魅力的地方,先哲们依靠油画将圣经故事一幅幅地展现在你面前。因此,去安特卫座普一定要去当地的教堂看看,它能给你带来艺术的享受。 当然去安特卫普的游人另一个必去点是安特卫普的钻石城,位于火车站边上的钻石城是欧洲最大的钻石集散地,号称世界上最好的钻石切割能匠就位于此了。 安特卫普是世界着名的游览城市。人们被其吸引的是它的三大看点:一是保存完好、充满中世纪情调的旧市区古老建筑;二是神秘的钻石加工和交易;三是有世界声誉的绘画艺术和众多的博物馆。 安特卫普是比利时重要的港口城市和佛兰德地区的首府,也是欧洲着名文化中心。这里的钻石城是欧洲较大的钻石集散地,歌剧院和鲁本斯博物馆也非常有名。 在安特卫普出现了许多卓越的艺术家,如彼得·保罗·鲁本斯,安东·凡·迪克,雅各布·乔登斯,铨·布鲁格尔和克里斯托夫·普兰亭。安特卫普的歌剧院和鲁本斯博物馆非常有名。我们参观了大教堂(cathedral),它是安特卫普最伟大的建筑物之一,是比利时最大的教堂,占地约有2.5英亩。 1352年安特卫普大教堂底开始动工,直到1521年整个工程才完工,虽然耗时如此之久、经历无数建筑师的监造,不过整个建筑风格却相当一致和谐。教堂中最引人的部分是高塔,塔高123公尺,塔上的精细的装饰让人叹为观止。塔上的47个钟所组合成的排钟经历3个工匠之手,历时一个世纪才宣告完成。 比利时的安特卫普素有“世界钻石之都”之称。世界上每10颗未切割钻石中就有8颗要经过安特卫普处理,世界上一半以上的抛光钻石也出自安特卫普。安特卫普的旧市区位于斯德尔。 旧市区中世纪风格的建筑鳞次栉比,带有古朴之风。如着名的安特卫普圣母院,是哥特式建筑的代表作,也是比利时最大的教堂,教堂尖塔高达123米,被誉为“中世纪的摩天大楼”。 教堂内珍藏着着名画家鲁本斯的油画,其中《耶稣降架图》是比利时艺术的七杰之一。还有安特卫普大教堂、圣保罗教堂及广场钟楼,都是吸引游人的重要景点。佛兰德斯画派的代表人物鲁本斯就出生在安特卫普的老城区,其故居已建成鲁本斯博物馆。法国画家普朗坦也曾在安特卫普居住过,使这座城市成为绘画艺术之城。 国家美术馆陈列有佛兰德斯地方画派各个时斯的作品。安特卫普还拥有众多收藏质量很高的博物馆,除鲁本斯故居博物馆外,还有皇家艺术博物馆、民间艺术博物馆、国家海运博物馆以及钻石博物馆,都被认为是安特卫普的骄傲。 “和酒吧女郎套近乎,可以得到许多情报。” “有不明白的事情去酒吧就可以了。” “最近,这条街生机勃勃。” “本港有毛织物特产。” “只要拥有私掠许可证,海盗行为就会被视为为国行为。” 我们是凌晨到的比利时安特卫普港,进入特产店时,特产店秘密出售比利时的免税证,标价1万银币,我们买了比利时的免税证和价格为50银币的一瓶鼠药。 进入安特卫普港的商品交易所,那里有鱼肉、谷类、毛织物,其中毛织物是安特卫普港的特产,标价52银币,我们买了60桶毛织物。将毛织物运上船后,发现安特卫普港还有地图工房。 我花了1万银币向地图工房的师傅学会了绘制地图的技能,并且和安特卫普港的地图工房签订了绘制世界地图的合同,对世界地理有新的发现可以向安特卫普港的地图工房报告来获取报酬。 休息和补给完毕后,我们于5月29日离开了安特卫普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29日上午,离开比利时安特卫普港。”。 我们朝着东边的荷兰鹿特丹港而去。经过一天的向东航行,我们到达荷兰的鹿特丹港,我用六分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2度,东经4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30日上午,进人荷兰鹿特丹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鹿特丹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鹿特丹(rotterdam)是荷兰第二大城市,地处欧洲莱茵河与马斯河汇合处。位于荷兰的南荷兰省,nieuwemaas河畔。鹿特丹是欧洲最大的海港,直到近年来甚至曾是世界上最大的海港。鹿特丹的名字来自于在市中心注入nieuwemaas河的小河鹿特河和荷兰词dam(坝)。 (rotterdam)(北纬51°55'',东经4°29'')是荷兰第二大城市,欧洲第一大港口,亚欧大陆桥的西桥头堡(东桥头堡是中国连云港市),位于欧洲莱茵河与马斯河汇合处。鹿特丹位于荷兰的南荷兰省,nieuwemaas河畔。它是欧洲最大的海港,直到近年来甚至曾是世界上最大的海港。 整座城市展布在马斯河两岸,距北海约25公里,有新水道与北海相连。港区水域深广,内河航船可通行无阻。鹿特丹的名字来自于在市中心注入河的小河鹿特河和荷兰词dam(坝)。 鹿特丹是连接欧、美、亚、非、澳五大洲的重要港口,素有“欧洲门户”之称。城市市区面积200多平方公里,港区100多平方公里。市区人口57万,包括周围卫星城共有102.4万。 鹿特丹地势平坦,位于荷兰低地区,低于海平面1米左右。其东北部的卫星城亚历山大斯塔德附近低于海平面6.7米,为荷兰最低点,该处有居民17.5万。鹿特丹气候冬季温和,夏季凉爽,鹿特丹1月最冷,平均气温1c,7月最热,平均气温17c,年降水量700毫米。鹿特丹位于荷兰西南部莱茵河和新马斯河河口,跨北海28公里,是世界较大的港口,也是荷兰第二大城市。 鹿特丹除较大的古老的市政厅外,着名建筑都是现代化的,因此,被誉为“欧洲较现代化的城市”。这里旅游业发达,拥有港口、博物馆及其他众多观光景点。登上高185米、被称为“欧洲桅杆”的高塔,可鸟瞰全市。 从沼泽地崛起,鹿特丹在历史上几经兴衰。它原本是鹿特河附近的渔村,该河古时从南荷兰的沼泽地区流人马斯河,鹿特丹因鹿特河而得名。1250年在马斯河北岸修建堤坝,用闸门将鹿特河与马斯河隔开。 1340年荷兰伯爵威廉四世治理鹿特丹时,挖掘运河与代尔夫特和莱顿相通,使鹿特丹开始繁荣起来。1563年城市大部分曾被大火破坏。1572年鹿特丹被西班牙军队占领和掠夺,几个月以后西班牙人撤退。 当时有许多来自比利时安特卫普的商人和工匠在鹿特丹定居下来,使鹿特丹进入一个恢复发展时期。到了16世纪,鹿特丹城市建设逐步发展,在泥沼地上挖掘出了许多港口,为对外交通和贸易奠定了基础。鹿特丹港位于莱茵河与马斯河河口,西依北海,东溯莱茵河、多瑙河,可通至里海,有“欧洲门户”之称。 旅游资源:德夫哈芬(delfshaven)。在这儿您会发现恍若风景画的荷兰旧街。约在375年前,英国清教徒为了宗教信仰,而从这儿乘船到美国去。此外,德夫哈芬也以身为派特·海恩(pietheyn)的出生地而闻名。他作为西印度公司船队司令,曾俘虏了西班牙“宝藏”船队,至今他的雕像仍矗立在派特·海恩广场上。 鹿特丹的饮食文化实在是多彩多姿,通常荷兰料理都标榜有“妈妈的味道”。用青豆熬成的爱尔登汤,有如一篇抒情诗。鹿特丹人的晚餐,通常是把肉和蔬菜一起熬煮,再加上马铃薯而已。 梵.高名作“食薯者”也有这方面的描绘,可见一般荷兰家庭的饮食习惯和当年并无多大变化。特色菜,爱尔登肉汤:爱尔登肉汤是荷兰的传统佳肴,以青豌豆和香肠为主要原料,据说这种炖汤要炖煮到汤勺可以立在其中才算是地道的做法。鹿特丹的印尼料理:鹿特丹有一种印尼料理,但与印尼本土的菜肴不太一样。 常有很多年轻人在餐馆里叫上名为rijstafel的印尼料理,摆上20多种小菜,随意搭配享用,据说这是生性节俭的鹿特丹人利用前一天的剩菜创造出来的佳肴。 巴那克根:巴那克根是你在鹿特丹随便哪家餐厅都可以找到的既便宜又可口的鹿特丹薄煎饼。在鹿特丹有很多薄煎饼专卖店,种类繁多,浇上糖浆或其他各式调料非常好吃。这可算是自助游客最理想的午餐。乳酪:你知道一个荷兰人一年要吃掉多少起司吗?答案是8公斤。不知道是不是饮食加上骑脚踏车习惯的关系? 荷兰人的平均身高为欧洲之冠,男人平均身高约184公分,女人平均身高则约174公分。事实上乳酪的营养是相当高的,蛋白质的含量比同等重量的肉类来得高,并且富含钙、磷、钠、维他命a和b等营养元素,不过胆固醇含量也相当高。荷兰是全球知名的乳酪生产国,每年出口乳酪40多万吨的产量高居世界第一。 乳酪对荷兰来说除了是每日必备食品外,也是一项观光资源。而荷兰人替人拍照的时候也都是说:“saycheese!”观光客可以在夏季时期到荷兰参观传统的乳酪市场,欣赏传统的市场交易情况,并带些新鲜的乳酪回家。是世界性旅游胜地。 “这个港口有玻璃特产。” “此街有世界上最先进的航海工具。” 一听到这一消息,我们立刻赶往鹿特丹市的特产商店。看到特产商店出售经纬仪,售价银币,怀表售价2000银币,我们喜出望外,这些正是我们航海者所需要的全世界最先进的航海工具。我们卖掉了费罗公爵夫人送给我们的六分仪,买进了经纬仪和怀表。 然后我们到商品交易所看看。那里出售鱼肉、谷类、玻璃,当然我们已经知道玻璃是当地的特产,售价2银币一桶。 我们买了60桶玻璃,60桶毛织物则卖掉。 休息和补给完毕后,我们于6月1日离开了鹿特丹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1日上午,离开荷兰鹿特丹港。”。 进行向东航行,经过一天的向东航行,我们到达德国的汉堡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3度,东经10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2日零点,进人德国的汉堡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汉堡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汉堡是德国三大州级市之一,也是德国最重要的海港和最大的外贸中心、德国第二金融中心,是德国北部的经济和文化大都市。有着“世界桥城”的美称。 汉堡是德国北部重要的交通枢纽,是欧洲最富裕的城市之一,也已成为德国的新闻传媒与工业制造业中心。汉堡是世界大港,被誉为“德国通往世界的大门”。世界各地的远洋轮来德国时,都会在汉堡港停泊。公元八世纪在阿尔斯特河畔(古萨克森语为“汉”)距易北河的入河口不远的地方产生了最初的定居区。 公元830年,神圣罗马帝国曾在此建镇,称“汉马堡”(hammaburg)。834年,汉堡被“北方使徒”ansgar主教选为主教座堂所在地。845年,600只维京战舰进入易 北河摧毁汉堡,当时那里有500居民。十二世纪易北河变得更为重要。北欧地区的贸易发展迅速。1189年汉堡从巴巴罗萨皇帝那里得到特许权,在易北河上征收关税,而后成为了“帝国自由市”。 汉堡十三世纪后,与北德各港口城市建立自由贸易联盟——汉萨同盟。易北河口附近的库克斯港为汉堡的外港。 16世纪20年代,该市皈依路德会,汉堡接收了从荷兰和法国来的新教徒难民。那时它在丹麦统治之下,也是神圣罗马帝国一部分,汉堡成为德国最重要的北海港口,同时亦是粮食、布匹、毛皮、鲱鱼、调味品、木材和金属的转运地。 汉堡本身则因其最重要出口产品-啤酒而闻名。汉堡汉萨自由市(德语:freieundhansestadthamburg)位于不莱梅东北部易北河岸,是德国北部一座美丽的港口城市,是德国第二大城市,仅次于柏林。在行政上,它是一个州,相当于中国的直辖市,与德国其他15个联邦州地位相同,面积755.3平方公里。 市中心有2个美丽的湖泊:auamp;szlig;enalster和binnenalster,都汇入alster河。西北面100千米处北海中的3个小岛也属于汉堡州。 地理坐标北纬53度33分、东经10度0分。面积755平方公里,人口173万,汉堡是一座拥有1000多年历史的城市,是德国的古老城市之一。早在公元前4世纪,汉堡一带已成为居民定居点。公元8世纪末到9世纪初,罗马帝国的查理曼大帝在这里修筑古堡设施,建立城镇,称为汉马堡。 到12世纪后期,由于港口和工商业的发展,促进了城市的繁荣。进入13世纪后,汉堡同英国、荷兰、挪威、西班牙,葡萄牙等国建立贸易往来,并先后同北德和北欧地区100多个港口城市组成对中古欧洲经济起过积极作用的自由贸易联盟——“汉撒同盟”,被称为“自由贸易市”。 16世纪后期,汉堡是仅次于荷兰阿姆斯特丹的欧洲重要物资集散地。汉堡市距离北海和波罗的海不远,海轮可从北海沿易北河航行而抵达汉堡,易北河的主道和两条支道都横贯汉堡市区,阿尔斯特河、比勒河以及上百条河汊和小运河组成密密麻麻的河道网而遍布市区,因而汉堡港是河、海两用港,成为欧洲河与海、海与陆联运的重要枢纽。 历史上,汉堡港的远洋航运和贸易往来已扩展到亚洲、非洲和美洲。汉堡市风光秀丽,文化古老,名胜众多,每年接待300多万游客,是国际着名的旅游城市。圣米歇尔教堂是一座着名的巴罗克式建筑,始建于1750年,重建于1907年,教堂塔顶有130多米高,可登临顶端眺望全市风景。 建于1897年的市政大厅,外部雕刻富丽堂皇,内部装饰华贵高雅,地下餐厅声名远扬,是一座漂亮的文艺复兴式建筑。建于1868年的汉堡美术馆,收藏有德国和荷兰着名画家的艺术珍品,是德国着名的美术馆之一。 圣詹姆士教堂、圣凯琳教堂、傅斯麦纪念塔、历史博物馆、德国话剧院、州立歌剧院等都是着名建筑。素有“汉堡明珠”之称的阿尔斯特湖,分为内外两个湖区,内湖沿岸几条古老街道上,林木苍郁,花香袭人,外湖湖面白帆点点,天鹅成群,游人如潮。 建于1907年的哈根贝克动物园,占地广阔,保持着原始自然环境,各类动物自由栖息,是世界上着名的自然动物园之一。市中心附近的“植物与鲜花公园”,遍栽各种植物、花卉,并建有花坛、温室、图书馆、展览厅等。汉堡市是欧洲着名的“水上城市”,拥有大小桥梁2400多座,比意大利威尼斯城还要多5倍,是世界上桥梁最多的城市。 这些桥梁如一件件艺术品装点着城市。现存最古老的石桥是建于1633年的“关锐桥”,仅10多米长,造型简单,显得朴实无华。最现代化的桥是跨越易北河的柯尔布兰特公路桥,建于1974年,长约4000米,高50多米,桥面可并行4辆汽车,号称“百桥之首”。 汉堡是一德国北部大城市和港口,位于易北河、阿尔斯特河与比勒河的入海口处。汉堡是世界大港,被誉为“德国通往世界的大门”。世界各地的远洋轮来德国时,都会在汉堡港停泊。 “此地的华尔博士是战术专家,可以教战术。” “此港有染料特产。” 我们到了造船所,发现其中一艘旧船,是轻军舰,性能优于“夫人”号,我们便把“夫人”号卖了1500银币,花了5000银币买入突尼斯级的旧船轻军舰。起名z号,并把“夫人”号原来的水手都编入z号轻军舰,60桶玻璃也被搬入z号轻军舰。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谷类、和染料,染料是汉堡特产,售价88银币,我们把价格讨到81银币成交,买了60桶染料。同时把60桶玻璃全卖了。 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汉堡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3日8点,离开了德国的汉堡港。”。 我们向北航行,绕过海岬,经过两天的航行,我们到达奥斯陆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62度,东经10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5日10点,进入挪威首都奥斯陆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奥斯陆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奥斯陆,欧洲北部城市,位于挪威东南部,是挪威的首都和最大城市。奥斯陆是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上最为古老的都城。它的名字来源于古老的挪威语,一个是“神”一个是“草地”。 虽然奥斯陆都市形象热情而且国际化,有很多饭馆、夜生活很丰富,不过它的自然环境和大自然的风景更是非常吸引人。站在高处观看,奥斯陆被大海与林海紧紧包围,森林一望无际,看不到尽头。是挪威政治、经济、文化、交通中心和主要港口。全国一半以上的进口商品都要经过奥斯陆转运。 挪威首都奥斯陆,位于国土南部,坐落在奥斯陆峡湾北端的山丘上,面对大海,背靠山峦,城市布局整齐,风格独特,环境幽雅,风景迷人。奥斯陆是欧洲着名的历史古城,始建于公元1050年,昔日曾称为“克里斯蒂安尼亚”,后改为现名。据传说,奥斯陆意为“上帝的山谷”,也有说意为“山麓平原”的。 这两种说法皆因与奥斯陆所处的地理位置有关。城市濒临曲折迂回的奥斯陆湾,背倚巍峨耸立的霍尔门科伦山,苍山绿海相辉映,使城市既有海滨都市的旖旎风光,又富于依托高山密林所展示的雄浑气势。 奥斯陆是挪威的首都和较大的城市,位于奥斯陆峡湾的顶端,是挪威王室和政府的所在地。由于三面被群山、丛林和原野所环抱,因而既有海滨城市的旖旎风光,又有依托高山密林而具有的雄浑气势,街道两旁的建筑大多只有六七层,带有浓厚的中世纪色彩和独具一格的北欧风光。 苍山与绿原相辉映,十分迷人。奥斯陆的历史始于1048年哈拉尔严格王子建城。13世纪末,成为挪威首都但其后发展并不顺利。由于争夺北海与波罗的海的制海权,14世纪中期挪威鼠疫流行,国力衰弱,1536年沦落为丹麦的通知峡。同时首都也失去了“奥斯陆”的名称。 根据萨迦的记载,奥斯陆是于1049年由哈拉尔三世国王建立的。但是,考古研究在奥斯陆发现公元1000年以前的基督教墓葬,证明奥斯陆在那时已有人聚居。 奥斯陆自哈康五世国王在位时(1299年-1319年)已有首都地位。哈康五世是第一位在奥斯陆定居的国王,市中的阿克斯胡斯城堡(akershusfestning)也是在那时启建的。 传说“奥斯陆”的意思是“上帝的山谷”,但在挪威语中,它指“林间空地”。1050年,挪威最后一位海盗国王哈罗德·哈德拉德把他的政府建在了艾卡堡山脚下奥那河与奥斯陆湾汇合处的土地上。 他将首都的名称定为奥斯陆,而这个名称一直被沿用到1624年。就在1624年9月24日那一天,一场大火将奥斯陆整座城市烧得干干净净。重建后,这座城市改名为克里斯蒂安尼亚。 作为杰出的建筑师和城市规划者,丹挪联合王国的国王克里斯蒂安四世亲自设计了新城市的蓝图。挪威首都奥斯陆,位于国土南部,坐落在奥斯陆峡湾北端的山丘上,面对奥斯陆大海,背靠山峦,城市布局整齐,风格独特,环境幽雅,风景迷人。 奥斯陆是挪威王国的首都。整个城市濒临迂回曲折的奥斯陆峡湾,背倚巍峨耸立的霍尔门科伦山,既有海滨城市的旖旎风光,又有依托高山密林的雄浑气势,自然环境十分优美。奥斯陆临近北海大西洋,受盛行西风以及奥斯陆沿岸暖流的影响,形成温带海洋性气候,气候相对温和,全年降水较多。 由于奥斯陆三面被群山丛林和原野所环抱,因而既有海滨城市的旖旎风光,又有依托高山密林而具有的雄浑气势,街道两旁的楼宇大多只有六七层,带有浓重的中世纪色彩和独具一格的北欧风光。苍山与绿原相辉映,十分迷人。奥斯陆城市面积的75%为森林和耕地,人均绿化面积居欧洲各国首都之首。 城市位置濒临海湾,空气湿润,气候温暖适宜。是挪威政治、经济、文化、交通中心和主要港口。全国一半以上的进口商品都要经过奥斯陆转运。它也是挪威的工业中心,工业产值占了全国总产值的14以上。 这里还是一个世界闻名的不冻港。奥斯陆港是挪威最大的港口,码头总长13公里,水深20-50米,可停泊多种类型的船只。奥斯陆是世界裘皮加工、出口中心之一,被誉为“裘皮之都”。 同时,奥斯陆还以“世界滑雪之都”闻名于世。要想了解挪威人的历史,不能不去奥斯陆的海盗博物馆。海盗博物馆坐落在奥斯陆的比格德岛上,从市政厅临海的码头乘上渡轮,20分钟后就可到达。 海盗博物馆拥有的大量海盗时期的出土文物,许多均是海盗时期贵族的陪葬物,其中最能代表挪威海盗历史文化元素的便是馆内存放的当年留存下来的三艘巨大海盗船。三艘木制海盗船是公元9世纪的原物,其中两艘是世界上保存最好的。船身首尾尖细,优雅轻盈,让人很难将其与汹涌波涛和腥风血雨中的北欧海盗联系在一起。 陈列馆里最大的海盗船“科克斯塔德号”,船长达24米,首尾很细,向上翘起,并有精雕细镂的花纹,据说为强有力的海盗头目所拥有。船的两侧共设有64个圆形的盾牌,船头还有可拆卸的兽头,传说只有在出海征战时,圆睁双目、血盆大口的兽头才会被装上,以震慑敌人。 浅浅的船身看起来身轻如燕,只能容纳35个人,自然无法与我们想象中的战舰相比,海盗船的特点便是快捷灵巧,所以,也正是这样不起眼的海盗船雄霸大西洋,令当时许多商业船队,甚至国家舰队闻风丧胆。馆内最优雅华丽的海盗船是“奥塞贝利号”。 这艘“天鹅颈形”大船颇具传奇色彩,船的主人是九世纪的奥沙女王,她是挪威“始皇帝”哈拉尔德的祖母,为替父兄报仇,派人杀了自己的丈夫,也因此闻名于世。也正是因为她的强势和尊贵,船上布置极尽豪华之能事,不论装饰与雕刻,都精细得无以复加。传说与她一起下葬的还有无数她生前钟爱的珠宝和宠物。 历史上,奥斯陆曾是挪威征服海洋的中心,在市内几个着名的航海博物馆内,还陈列着航海家、探险家使用过的船只。奥斯陆居民还与大海结下不解之缘,奥斯陆有着特殊的感情,生活中最大的乐趣是泛舟海上。 在奥斯陆,每逢节假日,人们扶老携幼,合家乘游艇出海,或欣赏自然风光,或把杆垂钓,或漫无目的地飘浮游荡。有的人还要穿过峡湾,横越大海,驾艇前往邻国瑞典或丹麦游览一圈儿。因喜爱泛舟海上,游艇便成了奥斯陆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种用品。漫步奥斯陆海湾,观赏那些作工精细、式样别致的游艇,对外国游客来说是一种极大的乐趣。 “此港有木材特产。”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谷类、和木材,木材是奥斯陆特产,售价86银币,我们把价格讨到85银币成交,买了60桶木材。同时把60桶染料全卖了。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奥斯陆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6日8点,离开了挪威首都奥斯陆港。”。 向南航行了将近两天,于6月8日2点到达宝卑克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6度,东经11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8日2点,进人宝卑克港。”。 趁着凌晨,我们进入宝卑克港特产店,果然有攻击力为a级的长剑出售,售价银币,我买了一把,作为防身之用。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宝卑克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会计长应具有会计技能。” “这个港口有银特产。” “连续几次投资港口,港口就会成为投资人母国的同盟港,交易名声会上扬。” “没有测量技能的人无法使用经纬仪。” “这里有刀匠。”,“是的,这里有攻击力为a级的长剑出售。”我赞同。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谷类但是没有银。把60桶染料全卖了。据商品交易所老板说,是因为这里工业投资不够,有银矿而没有炼银厂。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宝卑克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9日8点,离开了宝卑克港。”。 向南航行了将近半天,于6月9日18点到达丹麦首都哥本哈根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8度,东经12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9日18点,进人丹麦首都哥本哈根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晚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哥本哈根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哥本哈根,丹麦王国的首都、最大城市及最大港口,北欧最大城市,丹麦政治、经济、文化、交通中心。坐落于丹麦西兰岛东部,与瑞典第三大城市马尔默隔厄勒海峡相望。 坐落于丹麦西兰岛东部,与瑞典的马尔默隔厄勒海峡相望。哥本哈根是北欧名城,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首都之一,被称为最具童话色彩的城市。哥本哈根曾被联合国人居署选为“最适合居住的城市”,并给予“最佳设计城市”的评价。丹麦全国重要的食品、造船、机械、电子等工业大多集中在这里,世界上许多重要的国际会议都在此召开。 哥本哈根既是传统的贸易和船运中心,又是新兴制造业城市。全国13工厂建在大哥本哈根区。 哥本哈根市容美观整洁,市内新兴的大工业企业和中世纪古老的建筑物交相辉映,使它既是现代化的都市,又具有古色古香的特色,是世界上着名的历史文化名城。丹麦标志美人鱼雕像在海边静静沉思,充满童话气质的古堡与皇宫比邻坐落在这个城市中,古老与神奇、艺术。 哥本哈根位于丹麦最大的岛西兰岛上,与瑞典的马尔默隔海相望。城市的一小部分位于阿玛格尔岛上。请注意,哥本哈根和哥本哈根县是两回事,哥本哈根并不属于哥本哈根县,而是一个独立的市。 从地质上来看哥本哈根位于冰川时期留下来的冰碛层上(丹麦大多数地区是冰碛层)。 哥本哈根气候温和,从图上可以看出大温度计最高温度为摄氏30度,最低温度为零下20度,哥本哈根的历史上从来没有超过这个温度范围。丹麦人热爱自然,由丹麦画家维格·维涅柏设计的旅游招贴画“鸭妈妈”画的是一位警察阻断了所有交通以便让一个母鸭子带领小鸭子横过马路。 有的人甚至极端到连苍蝇也不打,认为“他们也有生存权利”。城中没有太高的建筑,风景秀丽。有好几处市政府为旅游者免费提供的自行车,由在车轮上作广告的公司提供财政支出。 哥本哈根属于温带海洋性气候,四季温和。夏季平均气温最高约为22°c(72°f),最低约为14°c(57°f),而冬季的低温约在0°c(32°f)左右。降雨量也十分适中,但全年四季皆有雨。冬季仅有少量降雪。 “此街有名铠甲匠。” “这个港口有玻璃器特产。”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谷类、和玻璃器,玻璃器是哥本哈根特产,售价188银币,我们把价格讨185银币成交,买了60桶玻璃器。将60桶玻璃器搬上了船。 熬到凌晨,我们进入特产店,果然有防御力为星级的艾罗尔宝甲出售,售价银币,是哥本哈根名铠甲匠所造,我买了一件艾罗尔宝甲,作为防身之用。 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丹麦首都哥本哈根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10日8点,离开了丹麦首都哥本哈根港。”。 向东航行了1天,于6月11日9点到达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62度,东经10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11日9点,进人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斯德哥尔摩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斯德哥尔摩(stockholm),瑞典首都,也是该国第一大城市。瑞典国家政府、国会以及皇室的官方宫殿都设于此。位于瑞典的东海岸,濒波罗的海,梅拉伦湖入海处,风景秀丽,是着名的旅游胜地。 市区分布在14座岛屿和一个半岛上,70余座桥梁将这些岛屿联为一体,因此享有“北方威尼斯”的美誉。斯德哥尔摩市区为大斯德哥尔摩的一部分。从13世纪起,斯德哥尔摩就已经成为瑞典的政治、文化、经济和交通中心。斯德哥尔摩是阿尔弗雷德·诺贝尔的故乡。 从13世纪起,斯德哥尔摩就已经成为瑞典的政治、文化、经济和交通中心。斯德哥尔摩由于免受战争的破坏而保存良好,现在共有100多座博物馆和名胜,包括历史、民族、自然、美术等各个方面。斯德哥尔摩也是一个高科技的城市,拥有众多大学,工业发达。 斯德哥尔摩(stockholm)在北欧三国中,斯德哥尔摩是岛屿最多的城市。算上郊区的岛屿,共有个岛屿,被称为“北方威尼斯”。冬季:十二月至三月,冬天多雪,寒冷,给斯德哥尔摩带来白茫茫的雪景,白日短暂,给斯德哥尔摩带来神秘的光亮。气温一般在+2c~-7c。 春季:四月至五月,气候多变,夜晚越来越亮,有时你尚未及体验春天,夏天就已降临了。气温在+5c至+15c。 夏季:六月至八月,瑞典夏天比人们所期待的还要好,经常是连续多日的晴朗温暖天气,一般气温在+25c以上,夏天日光充足,昼长夜短,六月和七月的初夏都没有全黑的夜晚。 秋季:九月至十一月,多为秋高气爽之日,斯德哥尔摩披上了五彩缤纷的秋装,气温在+5c至+18c。夜晚较凉。 斯德哥尔摩在英语里意为“木头岛”。城市始建于公元13世纪中叶。那时,当地居民常常遭到海盗侵扰,于是人们便在梅拉伦湖的入海处的一个小岛上用巨木修建了一座城堡,并在水中设置木桩障碍,以便抵御海盗,因此这个岛便得名为“木头岛”。 关于斯德哥尔摩这个名称,在当地还有传说是,即古时梅拉伦湖上漂浮着一根巨大的木头,引导来自锡格蒂纳的第一批移民至此,建立了这座城市。另有这样的传说:以前这里一片荒凉,海浪冲来的遇难船只的碎片堆满海滩,当地居民便捞取这些木片搭起简陋的小屋。由于这些木片均不成块,只是一条条木头样的废料,因此,搭起的房子东倒西歪。 1250年,这种碎木房屋在小岛上形成了一条街,外国船只开到这里进行商贸活动,看见街上的房屋如此模样,不禁感到好笑,随口喊出“斯德哥尔摩”。 “斯德哥”是木头的意思,“尔摩”则是岛的意思,合起来为“木头岛”。由于斯德哥尔摩地理位置适中,气候温和,环境优美,在1436年被定为都城,并逐渐发展成为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上的最大城市。 斯德哥尔摩既有典雅、古香古色的风貌,又有现代化城市的繁荣。在老城区,那里有金碧辉煌的宫殿、气势不凡的教堂和高耸入云的尖塔,而狭窄的大街小巷显示出中世纪的街道风采。 在新城区,则是高楼林立,街道整齐,苍翠的树木与粼粼的波光交相映衬。在地面、海上、空中竞相往来的汽车、轮船、飞机、鱼鹰、海鸥,给城市增添了无限的活力,而远方那些星罗棋布的卫星城,更给人们带来一抹如烟如梦的感觉。 斯德哥尔摩南区的斯塔丹岛,据说是当年旧城的遗址,坐落在这里的富于古香古色情调的斯德哥尔摩老城,是游客竞相前往的地方。 老城区大街小巷均采用石头铺筑,最宽处不过5到6米,最窄处不足1米,不但汽车、摩托车和自行车无法通行,就是两个人对面走过也得侧身相让。街道两旁是一些古老的店铺,出售古朴别致而精美异常的手工艺品和纪念品。瑞典王宫、皇家歌剧院、皇家话剧院、议会大厦以及斯德哥尔摩市政厅等都聚集在这里。 瑞典王宫建于公元17世纪,为一座方形小城堡。王宫正面大门前,两只张牙舞爪的石狮子分立两旁,门口站着数名头戴一尺多高的红缨军帽、身穿中世纪军服的卫兵,显得威严逼人。 每天中午时分,卫兵们要举行隆重的换岗仪式。游人可以购买一张门票,通过岗哨进入宫内,参观历代瑞典国王遗存的金银珠宝和各种精美的器皿,观赏宫内琳琅满目的壁画。 老城之北便是市中心的塞尔格尔广场。广场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喷水池。池中屹立一根高约40米,由8万多块玻璃组成的大柱,在阳光和灯光交织中放出奇异的色彩。 广场四周的国王街,皇后街和斯维亚街是城市的最繁华商业区。这里的现代化气氛与古色古香的老城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广场下面有着庞大的地下商场和地下铁路中心站,被人们称为“世界最长的地下艺术长廊”。与“以舟代步”的威尼斯不同,斯德哥尔摩的地下铁路穿过海底,四通八达,是当地的主要交通工具。中心站分上中下三层,各层可同时上下乘客。 斯德哥尔摩市中心西南国王岛东端,便是市政厅所在地。市政厅的高达105米的塔尖上的三个金色皇冠,是斯德哥尔摩的象征。 斯德哥尔摩也是一座文化名城,市内有50多座博物馆,如民族、自然、美术、古文物、兵器、科技博物馆等,分门别类,各有千秋。在斯坎森露天博物馆,有150座从瑞典各地搬来的农家小舍,风格各异,生动形象地向人们展现出瑞典古代劳动人民所度过的那些简朴而富有意义的岁月。 还有藏书达100万余册的皇家图书馆和拥有100多年历史的斯德哥尔摩大学等。瑞典王宫四壁有许多精美的浮雕,中间是一个很大的场院。 南半阙的王宫教堂和国家厅以及北半阙的宴会厅至今保持着原有陈设,对公众开放。皇宫华丽的大厅里,壁上挂着大幅的历代国王和皇后的肖像画,穹顶饰有磁埋和雕刻和绚丽的绘画。 据说大多出自17世纪德国美术家之手。有的室内还陈设着古代的战车兵器、珠宝饰物、金银器皿和手持长矛、全身披挂着铜盔铁甲的中世纪骑士的实体模型。王宫卫队每天中午按古老传统举行隆重的换岗仪式,换岗卫兵身着华丽服饰严肃而庄严地履行着古老传统的换岗程式。 这里是国王办公和举行庆典的地方,也是斯德哥尔摩主要旅游景点。皇宫对外开放的部分包括:皇家寓所,古斯塔夫三世的珍藏博物馆,珍宝馆,三王冠博物馆,皇家兵器馆。 在宫内可以参观各种金银珠宝、精美的器皿,以及宫内精美的壁画和浮雕。王子故居,尤根王子不爱权势,而对艺术文化情有独钟,故被称为theartist-princeeugen。作为王族成员家底殷实成全了他收集艺术品的喜好,同时他自己也是一位杰出的艺术家,从市政厅的壁画我们就可以得知。 王子主要的藏品和他的一些作品现在在故居博物馆中展出。故居花园沿着波罗的海的海边小高地而建,内有举世闻名的10来座雕塑的青铜复制品,安置在宫殿前,花丛中,树阴下,小道边,着实赏心悦目。 斯德哥尔摩大教堂,这是全城最古老的教堂,其历史可上溯到1279年,但它的建筑连续不断地遭到修改和调整,自十五世纪始所有瑞典国王的加冕仪式都在此大教堂举行。 斯德哥尔摩大教堂在1279年首次以书面形式提及,1527年成为一座马丁·路德的新教徒教堂,今天成为斯德哥尔摩大教堂。教堂拥有很多独特的人工制品;最着名的是1489年伯恩特·诺特科雕琢的圣乔治和火龙的木雕。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谷类。我们将60桶玻璃器全部卖掉,没有特产。我们啥也没买。 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12日8点,离开了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 我们继续往北、往东探索了6、7天,无功而返,正在往南航行时,突然海面出现了几个美女,一边唱着歌一边向我们甲板上的水手招手,结果4个水手不知不觉中坠海,她们立刻扑上去撕咬,我们救援不及,眼睁睁地看着鲜血染红了海水。老水手说这就是美人鱼。 在希腊神话中女人面孔鱼身的海妖塞壬,拥有美丽的歌喉,常用歌声诱惑过路的航海者而使航船触礁沉没。她们是河神埃克罗厄斯的女儿们,是从他的血液中诞生的。因与缪斯比赛音乐落败而被缪斯拔去翅膀,令她们无法飞翔,缪斯用塞壬美丽的翅膀为自己编扎了一顶冠,作为胜利的标志。 失去翅膀后的塞壬只好在海岸线附近游弋,有时会变幻为美人鱼,用自己的音乐天赋吸引过往的水手。她们居住的小岛就在墨西拿海峡附近,另一位海妖斯库拉和卡律布狄斯也在那里,因此那一带堆满了受害者的白骨。 英雄奥德修斯率领船队经过墨西拿海峡的时候,事先已经得知塞壬的致命的诱惑,于是命令水手用蜡封住各自的耳朵,并将自己绑在船的桅杆上,方才安然渡过。 阿波罗之子、善弹竖琴的俄耳甫斯也曾顺利地通过塞壬居住的地方,他用自己的竖琴声压倒了塞壬的歌声。而每当黄昏日落,或者明月高悬的时候,那些在海上漂泊数月之久的探险者和水手们,常常在那粗笨的单筒望远镜中。 透过弥漫的水雾,看到一些袒胸露肤的美丽“女人”在海边游泳、嘻戏,还有的把自己的“婴儿”抱到胸前喂奶,而这些“女人”的下身又象鱼一样,她们时而出现,时而又被海上的迷雾遮住。这个海上“美人鱼”哺育婴儿的奇妙景象,勾起了远涉重洋的人们对自己妻儿的思念之情。 又往南航行了一天,于6月20日9点到达利卡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9度,东经23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20日9点,进人利卡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利卡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这个港口有木材特产。”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谷类、木材特产。我们啥也没买。 工业投资了银币,利卡港从荷兰同盟港变成葡萄牙的同盟港了,我交易名声上扬了320。 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利卡港。我在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21日8点,离开了利卡港”。 我们往西航行了一天,6月22日9点到达塔西比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6度,东经18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22日9点,进人塔西比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利卡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此交易所卖沙丁鱼肉。”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谷类。我们啥也没买。 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塔西比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23日8点,离开了塔西比港港”。 又往南航行了一天,于6月20日9点到达利卡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9度,东经23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20日9点,离开利卡港。”。 我们决定去地中海打探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八天后在经过葡萄牙里斯本港口时测量了经纬度,里斯本港的经纬度是北纬39度,西经10度。 又往东南航行了两天,6月30日8点到达西班牙巴塞罗那港,我用经纬仪测下经纬度,北纬42度,东经2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30日8点,到达西班牙巴塞罗那港。”。 第三回 约战 临时守门员胡春的家门口,一对小孩子正在他家的门口玩闹。忽然,胡春家的门口开门了,胡春手持足球出了家门,小女孩冲了上去:“嗨,你好,胡春,请问你的足球上面真的有签字吗?” 胡春回答说:“当然了,这可是世界杯比赛使用的足球。”小男孩:“那你给我们看看吧。”胡春:“你们没有看见我正在训练吗?你们不要骚扰我!”小女孩:“哇,那上面真的是球星的签字吗?”胡春:“你说呢?我说过这可是世界杯比赛使用的足球。” 这时候,两个街头混混出现了,一个高个子混混伸手就夺过了胡春手中的世界杯比赛使用的足球,说:“是吗,这可真的够酷的,这里是球星的签名吗?” 说完,又丢给那个矮个子混混:“喂,你给我辨认一下。”这时候,胡春跑了上来:“别闹了,伙计们,把足球还给我好吗?” 高个子混混一把把胡春给拽了回来:“你想去哪里?没看见他正在辨认上面的字迹吗?”而矮个子混混在看完足球后对高个子混混说:“没错,这是真的,是真的球星的签名!”胡春上前想把足球抢回来,结果,矮个子混混又把足球踢向高个子混混,胡春跑向高个子混混。 但是高个子混混又把足球踢向矮个子混混。胡春对这两个街头混混说:“这是我的足球,快还给我。”高个子混混对胡春说:“但是这足球现在是我们的了。”说完就和矮个子混混踢着足球跑了。 小男孩和小女孩走上前对胡春说:“他们把你的足球抢走了。”小男孩对胡春说:“你应该去要回属于自己的足球。”小女孩对胡春说:“难道你不敢去从他们那里抢回来啊?”胡春被他们激得咬牙切齿,就当场追了上去。 在一座私人别墅的前面,一个小女孩对她妈妈说:“嗨,妈妈,你看我踢足球。”说完就将足球踢向了半空中,但是足球落下来的时候就砸到了那个小女孩的头颅。 “哇!”那个小女孩不由得一声惊叫。张俊接到了足球后,就看着她,女仆人上来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王小姐。” 王小姐也就是她妈妈回答说:“不用麻烦你了,陈校长,我现在正在给我的女儿打分呢。”陈校长摸了摸那个小女孩的头颅:“你也别太辛苦了,每个人都需要休息。”那个小女孩:“妈妈,我能够和张俊在一起踢足球吗?”妈妈:“不行,现在应该是回家的时候了,等下个星期一你上学的时候就能够看见张俊了。我们得回家了,各位下周一见。”那个小女孩:“这不公平。” 说完回头看了看张俊。李世民对张俊说:“那个小女孩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幸运。”张俊对李世民说:“你什么意思?你不喜欢待在这里吗?” 李世民回答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她妈妈对她多好啊。”陈校长走上前对他们说:“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现在整个球场都归你们了,还不快去踢足球?”张俊、李世民回答说:“我们现在就去。”于是二人就玩起了踢足球。陈校长:“我可怜的孩子们,现在独立生活不容易啊。” 南京市一中外面,那个小女孩问她妈妈:“妈妈,为什么张俊、李世民可以在学校里面踢足球,而我却不可以呢?这不公平啊。” 她妈妈回答说:“那是因为李世民的家在朝鲜,他爸爸是到我们中国南京来接受培训的,平时根本就没有时间来接他到临时的住处,也只有到了假期,才有可能来接他到临时的住处。” 那个小女孩继续追问她妈妈:“那张俊呢?就算是节假日甚至寒暑假他都住在南京市一中的学生宿舍里面,这是怎么回事?” 她妈妈回答说:“我的女儿,张俊与众不同,因为他只是一个孤儿,无父无母,他只能住在南京市一中的学生宿舍里面,哪里也去不了。”那个小女孩说:“我们的爸爸也死了,那我能够和张俊待在一起吗?行不行?妈妈?” 这时候,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上来了:“呵呵,,不行,你想知道为什么对吗?因为你有一个全世界最美丽的妈妈。而且你想和你妈妈在一起,帮助她,我说的没错吧?”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说服了那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点了点头,和她妈妈一起走出了校门口,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也回到了南京市一中的里面,关上了南京市一中的大门。 而大罗、小罗兄弟俩则站在南京市一中的大门带着羡慕的神情看着那个小女孩和她妈妈。一个交警在南京市一中的附近马路上面指挥着交通,一直等到南京市一中的学生的穿过了马路才恢复了正常的交通秩序。 胡春终于在南京市的一个码头附近的街道上面找到了那两个抢走他足球的街头混混,他们在一起争执已经好半天了,而刚才还在胡春家附近玩耍的小男孩和小女孩则在附近远远地看着他们。小女孩:“胡春在干什么呢?他们已经争执很久了,我想他一定是害怕了吧。” 那个高个子混混一把揪起胡春的衣领:“那么,我们说好了,明天两点,我们在码头的仓库见面,我们这是给你一次机会来赢回你的足球,你听清楚了吗?小子?” 胡春则满头大汗:“好的,好的,感谢你们给我一次机会来赢回我的足球。”那个高个子混混:“呵呵,你不用感谢我们的,因为明天那将是一场决斗。”“啊?”胡春说。说完,那个高个子混混就放开了胡春:“告诉他决斗的规则,约翰。”那个小个子混混,也就是约翰对胡春说:“你听好了,决斗的规则是由两到三个人组成一队,一人负责守门,其余人则负责攻击,你的,听明白了吗?”胡春连忙点点头, 那个小个子混混,也就是约翰继续往下说:“如果两只球队战成平手,那就继续比赛下去,直到分出胜负为止。”“明白了。” 胡春点点头,说完后,那两个抢走他足球的街头混混就带着胡春的足球走了:“我们明天两点码头见,我们等着你,你要是不来或者没有两到三个人组成一队的话,那就算你输了,你的足球将永远属于我们了。” ............. 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塔西比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23日8点,离开了塔西比港港”。 又往南航行了一天,于6月20日9点到达利卡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9度,东经23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20日9点,离开利卡港。”。 我们决定去地中海打探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八天后在经过葡萄牙里斯本港口时测量了经纬度,里斯本港的经纬度是北纬39度,西经10度。 又往东南航行了两天,于6月30日8点到达西班牙巴塞罗那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42度,东经2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30日8点,到达西班牙巴塞罗那港。”。 在巴塞罗那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巴塞罗那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巴塞罗那港,是西班牙最大的海港。该属河口海港,设有自由贸易区、基本港,为西班牙最大的件杂货港,巴塞罗那市即巴塞罗那(西班牙加泰罗尼亚区首府)。巴塞罗那(barcelona)位于伊比利亚半岛东北部,濒临地中海,是西班牙第二大城市,在西班牙具有主要的经济地位。也是西班牙最重要的贸易、工业和金融基地。 巴塞罗那港是地中海沿岸最大的港口和最大的集装箱集散码头,也是西班牙最大的综合性港口,也是加泰罗尼亚自治区首府、以及巴塞罗那省(隶属于加泰罗尼亚自治区)的省会,加泰罗尼亚自治区议会、行政机构、高等法院均设立于此。相传该城由迦太基将领哈米尔卡·巴卡所兴建,在其漫长的历史上还曾作为巴塞罗那伯爵领地和阿拉贡王国的都城。 巴塞罗那因其众多历史建筑和文化景点成为众多旅游者的目的地。巴塞罗那素有“伊比利亚半岛的明珠”之称。这座城市的在其规划中融合了罗马风格的痕迹、中世纪风格的城区。 “欧洲之花”巴塞罗那(barcelona)市位于西班牙东北部地中海沿岸,依山傍海,地势雄伟,是伊比利亚半岛的门户,属地中海式气候,夏季炎热干旱,冬季温和多雨。237年迦太基人始建居民点,415年起为迦太基公国都城。11世纪逐渐兴建为西班牙最早的通商口岸。 巴塞罗那1503年建市。巴塞罗那是一座美丽的城市.市内罗马城墙遗址、中世纪的古老宫殿和房屋与现代化建筑交相辉映,不少街道仍保留着石块铺砌的古老路面.建于14世纪的哥特式天主教大教堂位于老城中央.圣家族教堂是西班牙最大教堂.连接和平门广场和市中心加泰罗尼亚广场的兰布拉斯大街是着名的“花市大街”。 西班牙广场上的光明泉巧夺天工、色彩斑斓.西乌达德拉公园的喷泉、动物园、植物园及蒙特惠奇公园的层层瀑布闻名遐迩.巴塞罗那市内有现代艺术博物馆、弗雷德里克·马塞斯陈列馆、毕加索博物馆、海洋博物馆等20多所博物馆.巴塞罗那是典型的地中海气候,冬天湿润多雨,夏天炎热干燥,一年四季都适合旅游。 冬天的平均温度为11c,每年的11月和1月是最寒冷的时候,平均为10c;夏天的平均气温为24c。去巴塞罗那的最佳季节是夏天,可以充分的享受地中海的阳光,沙滩上日光浴的人群让人大开眼界。城市盛誉:巴塞罗那气候宜人、风光旖旎、古迹遍布,素有“伊比利亚半岛的明珠”之称,是西班牙最着名的旅游胜地。 它是西班牙的文化古城,有地中海曼哈顿之称。整个城市依山傍海、地势雄伟,市区内哥特式、文艺复兴式、巴洛克式建筑和现代化楼群相互辉映。由和平之门广场(caportaldpau)到加泰罗尼亚广场(cadecataluna)之间,以大教堂为中心,有无数值得参观的建筑物。 市内游览以皇宫为起点。高迪建筑作品是巴塞罗那最耀眼的明珠,地中海的黄金海岸是海滨度假胜地。文化特色:巴塞罗那作为一个多元化的城市,具有多样性的面貌。 当不太熟悉其城市历史的游客来到这里时,也许会对此感到些许差异,在如此现代化的城市中,古老的哥特区依然保留者原有的风貌,历史朝代的更迭仿佛从未对他它产生过任何触动。 建筑特色:巴塞罗那不乏西班牙浪漫主义的建筑,像路标一样直指云天的圣家族教堂是其中的代表。这座始建于1882年的教堂由于资金匮乏,迟迟未能竣工,完成的只有三个圣殿正门中的基督诞生门。尽管如此,见过它的人,还是被感动得目瞪口呆。古埃尔宫像花园城一样动人,令人赞叹不已。古根海姆博物馆是一座不同凡响的建筑,巨大厚实的岩石堆垒成一把硕大无比的水壶,怪诞、诡谲却又气势恢弘。如果你没去过巴塞罗那,是想象不出那里的。 巴塞罗那是一座幽雅的城市,城郊斜坡缓缓向上连接周围的山丘。从巴塞罗那到法国边境的海岸有不少多岩的海岬和多沙的小海湾。金色的沙滩将蔚蓝的海水与岸上墨绿色的橄榄树和松林连成一片,在满天朝霞或夕阳的余辉里,都会令你恍若置身于仙境。巴塞罗那街头各式各样的人物雕像也是别具风情。 巴塞罗那气候温和宜人。市内的加泰罗尼亚广场,既是娱乐中心又是购物的好去处。在街心的摊点上可以买到最具当地特色的麂皮夹克和外套、花边披肩、精巧的银器。娱乐购物之余,歇脚用餐十分方便。 各种档次的咖啡馆、餐馆和酒吧都有上乘的服务。当地特有的名菜属布拉瓦海湾的龙虾、海鲜和香肠煮豆子。当然也有中国餐馆。兰布拉大街的尽头高高耸立着哥伦布纪念塔,以纪念这位发现美洲大陆的航海家。从某种程度来说,这一发现拉开了西班牙对南美殖民统治的开始。 “这个港口有陶器特产。” “哥伦布获得女王的认可,从此港出海了。”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葡萄酒、丝绒、麻布、染料和陶瓷器,陶瓷器是巴塞罗那港的特产,售价117银币,我们把价格讨115银币成交,买了60桶陶瓷器。将60桶陶瓷器搬上了船。 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巴塞罗那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1日8点,离开了巴塞罗那港。”。 经过10个小时的航行,我们于7月1日18点到达地中海入口丹吉尔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6度,西经5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1日18点,到达地中海入口丹吉尔港。”。 第二天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丹吉尔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丹吉尔(tangier)是摩洛哥北部古城、海港,丹吉尔省省会,全国最大旅游中心,人口约31万。丹吉尔位于直布罗陀海峡的丹吉尔湾口,地处北纬35.7度,西经5.9度,距亚欧大陆仅11到15公里,坐落在世界交通的十字路口。 东进地中海和西出大西洋的船只,都要从这里经过或停泊,大西洋东岸南来北往的船只,也要在这里调整航向,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丹吉尔的商业、金融业发展迅速,是摩洛哥纺织业、手工业、渔业和旅游业中心。 主要工业和手工业产品有地毯、皮革制品、面粉、鱼罐头、饮料、铜和陶器。丹吉尔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据考古学家研究证实,丹吉尔是公元前6世纪由腓尼基人所建造,被称为丁吉斯,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市之一,比意大利罗马建城还早,当时的丹吉尔是腓尼基人的重要贸易站。 历史上,丹吉尔曾经多次受到异族人占领,战火一直徘徊在这片土地上。腓尼基人建城后不久,克尔法克尔人将腓尼基人赶出了丹吉尔;不久,汪达尔人又将其占领;汪达尔人之后,罗马人也来到了这里,将丹吉尔变成了毛里塔尼亚丁吉塔那省首府;罗马人之后是拜占庭人;拜占庭人之后是西哥特人;公元7世纪,阿拉伯人占领了丹吉尔,将其改名为丹杰,意为“辽阔的海湾”,他们在这里一直呆到了15世纪。 1471年,葡萄牙占领了这座城市.关于丹吉尔城的名称来历,当地自古流传着一个动听的故事:希腊英雄索法克斯是一个力大无穷的人,传说他能将塌下来的天柱扶正,他的儿子是丹吉尔城的奠基者,为了纪念自己的母亲,将城市命名为“丹吉”。 在希腊神话中还有另一种说法,认为这座城市是海王星的儿子安吉建立的,城市的名称本来叫“安吉”,后来逐渐演变成“丹吉尔”。丹吉尔分为新城和旧城两部分。新城多是欧式建筑,高楼大厦林立,街道宽阔笔直,豪华的宾馆和别致典雅的民宅格外引人注目。条条街道花木争艳,街心公园随处可见,整座城市宛如一片绿色的海洋。还设有北非大学。 而旧城区如《一千零一夜》里所描绘的景象:房屋密集,式样千姿百态,街巷交错,满目是店铺、摊点和手工作坊,一天到晚人山人海,喧哗热闹,如果是初访这里,简直如同进入迷宫一般,辨不清东南西北,找不着出口入口。 旧城区最繁华的地方是大索科广场,这里历来就是商业广场。广场四周,咖啡馆里散发着浓郁的薄荷茶的味道,杂货铺里货物琳琅满目,服装店和绸布店更是显得五彩缤纷。 丹吉尔还是着名的自由港,港湾形势险要,港区水深5.8~9米,有5个码头;港外建有防波堤。丹吉尔港出口商品数量不多,主要有皮革、软木、柑橘、蔬菜、鱼罐头等出口;输入商品主要是粮食和食糖。 丹吉尔城沿海滨山坡而建,风和日丽,气候宜人,白色住宅、绿色山野和蔚蓝海水交相辉映,是一座风光明媚的海滨山城。丹吉尔有不少名胜古迹。如古罗马的公共浴池和制油店遗迹、着名的卡斯霸大灯塔、穆罕默德五世发表独立宣言的纪念碑和大力神洞等。 坐落在旧城大索科广场附近的西迪·布阿比德清真寺,顶部采用彩色陶瓷砌盖,端庄朴素,宏伟壮观。雄踞在旧城和海港之间的卡斯巴城堡遗址,保存有古代的迎宾厅、清真寺、法庭、苏丹王宫和国库等,是游客云集的地方。苏丹王宫已改建成博物馆,陈列着摩洛哥历代珍贵的艺术品和文物,当年的御座大厅和豪华的客厅依然保存完好,富有珍贵的历史文化价值。 在离丹吉尔不远的大西洋海边,还有一个奇怪的洞穴,当地人称之为“大力神洞”或“非洲洞”。洞不算大,但令人称奇的是,这个洞穴的洞口竟酷似一幅非洲地图,甚至连非洲的马达加斯加岛都有。它是千百年来海浪冲击岩石自然形成的。大力神洞现在已成为丹吉尔的一大自然景观。 从海角向南,大西洋海滩绵延10多公里,靠近市中心的海湾以及沿海峡南岸往东,游泳场比比皆是。尽管有时大西洋水面雾气蒙蒙,风急浪涌,但丹吉尔海滨却宁静晴朗。 斯帕特尔海角灯塔面对辽阔浩茫的大西洋,塔身高耸,隔很远能清晰可见,夜间塔顶灯光透亮,来往船只都要据此调整航向,游客总是以灯塔为背景摄影留念。丹吉尔终年气候宜人,素有“摩洛哥夏都”之称,每年接待游客超过100万人次。 “此地原是***势力最前线,现在被葡萄牙改成同盟港。” “有人会用高价购买航海发现的珍贵情报。” “如果忘了重要事情可以去看航海日志。”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橄榄油。我们啥也没买,将60桶陶瓷器全卖了。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水手们开会决定去西非打探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并继续冒险、经商。 中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丹吉尔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2日12点,离开了丹吉尔港”。 在大西洋上往西北航行一天后,发现了圣鲁斯港,我的冒险家名声增加了50。我们于7月3日13点到达西非圣鲁斯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28度,西经17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3日13点,到达西非圣鲁斯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午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圣鲁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这是中立港。 “这以南是暴风雨多发地。” “有免税证便可以便宜进货,免税证是王宫发的。”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麻。我们啥也没买。圣鲁斯港是中立港口,我在商品交易所商业投资了1万银币,将圣鲁斯港收为葡萄牙同盟港口,交易名声上升100。 当我们进入当地唯一的酒吧时,有个人也跟着进来,他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了一下,对我说:“你是冒险家吗?”,我转过身来:“我是。你有啥事?”,“你知道黄金奖章吧?”,“黄金奖章是什么?我不知道。”,“你不知道?那可曾听过黄金国?”,“我不知道。”。 “黄金所做的传说之都多拉,房子和食器都是黄金所做。你真的没听说?”,“没有,传说之都多拉和黄金奖章有何关系?”,“这是藏黄金奖章的地图,卖给你2000银币。”,“我光有地图何用?”,“那银币1000总可以了吧,万一你们找到了就会赚大钱。”。 我看了看同伴,亚历山大.马丁“可能是真的,我们可以试试看。”,我付了1000银币给他。他眉开眼笑:“谢谢。顺便告诉你地图的由来,原是葡萄牙冒险家发现多拉后将财宝运出,为感谢当地土着,将藏黄金奖章的地图交给了当地土着后就下落不明,传说是海盗夺走了藏黄金奖章的地图。”。 我们把地图打开一看,只见在周围都是树木的树林里中间是笔直的河流,河流尽头画着一个叉,可能是藏黄金奖章的的地方,我们抬头是发现那人已走。 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圣鲁斯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4日8点,离开了圣鲁斯港”。 继续往南航行,在大西洋上航行一天后,发现了阿尔金岛港,我的冒险家名声增加了50。我们于7月5日9点到达西非阿尔金岛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20度,西经17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5日9点,到达西非阿尔金岛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阿尔金岛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这里是中立港。阿尔金(葡萄牙语:arguim、法语:arguin)是一个位于西非阿尔金湾的岛屿,属毛里塔尼亚。岛的两端相距约六公里,而岛的四周亦由暗礁所包围。 现今,阿尔金岛成为了毛里塔尼亚阿尔金岩石礁国家公园的一部分。]长久以来,阿尔金凭借着其具战略性的地理位置而一直遭到航海国家的垂涎,因此,阿尔金的控制权曾经多次易手。1443年,葡萄牙航海家努诺·特里斯唐首次踏足这个岛屿,不久后,葡萄牙王子航海家恩里克便在此地建立贸易站,开始进行阿拉伯胶及奴隶的贸易。 1455年,由阿尔金运到葡萄牙的奴隶人数已达到每年800人之多。阿尔金岛(arguinind),毛里塔尼亚沿海岛屿。在大西洋海湾卡普布朗(capnc)东南80公里(50哩)。岛长6公里(4哩),宽4公里(2.5哩)。1960年并入新独立的毛里塔尼亚。由于土地贫瘠和缺少锚地,不宜定居。沿岸浅滩是重要渔场。该岛以产海龟和阿拉伯胶而着称。 “鼠患可以用鼠药治。” 进入商品交易所,和阿尔金岛港港一样那里出售鱼肉、麻。我们啥也没买。 中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阿尔金岛港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5日12点,离开了阿尔金岛港”。 我们继续向南航行。继续往南航行,在大西洋上航行一天后,发现了巴赛斯特港,我的冒险家名声增加了50。我们于7月6日9点到达西非巴赛斯特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14度,西经18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6日9点,到达巴赛斯特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巴赛斯特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这里是中立港。 “此港南方是威尔德。”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麻。我们啥也没买。在商品交易所进行商业投资银币,将巴赛斯特港收为葡萄牙同盟港口,交易名声上升135,达到615。 在巴赛斯特港酒吧喝酒,听说葡萄牙国王在找我。 中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巴赛斯特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6日15点,离开了巴赛斯特港。”。 我们立即往北返航,在大西洋上航行4天后,返回葡萄牙里斯本港,。我们于7月10日10点到达葡萄牙里斯本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10日10点,到达葡萄牙里斯本港。”。 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葡萄牙王宫。我对王宫卫兵说:“我是约翰.法雷尔,听说国王找我?”,“本来平民禁止进入葡萄牙王宫,但是国王的确在找你。请跟我来。” 王宫卫兵说。我跟着王宫卫兵进入葡萄牙王宫。在谒见间,坐着葡萄牙国王和葡萄牙王后。国王彼得一世说:“约翰.法雷尔先生你来好,,你的活跃我们早就听说了,所以给予你一个使命,这次相信你的财力,你是葡萄牙人,为了葡萄牙王国,无论何处,都把两个港口结为我们的同盟港,你肯做吧?”。 能获国王的赏识委以重任,我心里一阵激动,立刻答应了我们的国王。国王彼得一世说:“此使命如果完成,葡萄牙就授予你爵位。” 和葡萄牙国王和葡萄牙王后道别后,我离开了王宫,回去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水手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做好远洋航行的准备工作。 在先后偿还了酒吧、银行、商店的人和邻居合计1万3千银币的父债后,我已经将债务全部还清了,浑身轻松。 在造船所将z号卖掉了,用五万一千银币买了培尼安级舰,命名为探索者号,探索者号船员数最大为320人,我们在港口雇了75人,分配航运70人,厨师1人从事船上伙食。剩余4名水手包括船医在内在甲板从事了望和操纵四角帆、抛锚和收锚工作。 又花了3万2千买了龙船首像装在船头,以保佑旅途平安。 第三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12日8点,离开了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 再次经过葡萄牙同盟港口巴赛斯特港时,已经是1522年7月16日,同时发现了附近下面的港口比索港。我们于7月17日8点到达西非比索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12度,西经17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17日8点,到达西非比索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比索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这里是中立港。 “资金不足时可以向银行贷款,如果在月内还清就不用付贷款利息。” 在商品交易所进行商业投资银币,将比索港收为葡萄牙同盟港口,交易名声上升185,达到800。这里出售鱼肉、麻。我们啥也没买。 中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比索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17日15点,离开了比索港。”。 我们开着“探索者”号继续往南航行。在大西洋上航行两天后,发现了阿比让港,我的冒险家名声增加了50。我们于7月18日9点到达西非科特迪瓦阿比让港。 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度,西经5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18日9点,到达科特迪瓦阿比让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阿比让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这里是中立港。阿比让是科特迪瓦的最大都市和经济首都,也是科特迪瓦实际上的行政中心(科特迪瓦名义上的首都是亚穆苏克罗)。 阿比让市区坐落于艾布里耶(ébrié)泻湖上的几个岛屿及半岛,相互之间以桥梁连结。科特迪瓦最大城市和港口。人口500万(2005年)。西非金融、贸易中心。 风景优美,是非洲着名游览城市,为全国最大地旅游中心。科特迪瓦前首都,现在是科特迪瓦共和国的经济首都,它是西非第二大城市,仅次于拉各斯,也是西非洲着名的良港。位于几内亚湾沿岸(位于国境东南沿海岸埃布里耶泻湖北岸),由埃布里耶泻湖中的小巴萨姆岛及泻湖北岸组成。 岛屿与大陆之间有铁路桥相连。科特迪瓦是一个大量出口农业产品的国家。主要出口产品是可可、咖啡、木材、棉花、香蕉、菠萝、棕榈油等,绝大部分要经过阿比让港远销国外。 “从这往东走有圣约瑟港。”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麻。我们啥也没买。在商品交易所进行商业投资银币,将阿比让港收为葡萄牙同盟港口,交易名声上升165,达到965。 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葡萄牙同盟港口阿比让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19日9点,离开了科特迪瓦阿比让港。”。 完成葡萄牙国王给予的任务后,我们立即往北返航,在大西洋上航行12天后,返回葡萄牙里斯本港,。我们于7月31日10点到达葡萄牙里斯本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31日10点,到达葡萄牙里斯本港。”。 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葡萄牙王宫。葡萄牙国王彼得一世:“你很辛苦,就授予你爵士爵位。”。我立刻跪下,国王将剑放在我右肩,:“兹授予约翰.法雷尔先生爵士爵位。”。四周众人响起欢呼声。 我走出王宫,仍然如在梦中,我现在是葡萄牙王国的约翰.法雷尔爵士了?。 三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里斯本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8月3日中午,离开葡萄牙里斯本港。”。 在去西非的途中,突然有一支由3艘船组成的舰队尾随而来,我们正感到奇怪,为首旗舰向我们喊话:“要命的黄金和货物,否则你们全完蛋。”,我们这才意识到是遇上了海盗,我们决定宁死不屈,对方是中型船只,而我们是大船,在海面上鏖战了9个小时后。 我登上海盗旗舰,用单挑赢了海盗首领哈迪斯,海盗旗舰降白旗,表示投降,海盗哈迪斯舰队被我们消灭。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8月4日18点,我们消灭了海盗哈迪斯舰队。”。我的格斗段数升至10段,海盗名声升至1550。 我获得爵士爵位后,我们仍然向西非寻找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在大西洋上航行12天后,返回葡萄牙同盟港阿比让港。我们于8月12日8点经过葡萄牙阿比让港。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8月12日8点,经过葡萄牙同盟港阿比让港。”。 我们开着“探索者”号继续往东航行。在大西洋上航行一天后,发现了圣约瑟港,我的冒险家名声增加了50。我们于8月13日9点到达西非圣约瑟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度,西经2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8月13日9点,到达西非圣约瑟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圣约瑟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这里是葡萄牙同盟港。 “这里是葡萄牙根据地。” “这个港有象牙特产。”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麻、和象牙。象牙价格121银币一桶,我们讨价还价用120银币买了10桶象牙。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圣约瑟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8月14日中午,离开圣约瑟港。”。 往东航行,3天后从东北进入河汊道,一天后发现村落,是多贡族土着,一个以天狼星作为神的民族,对星座有神话传说。多贡族是非洲的一个古老民族,他们居住在廷巴克图以南的山区,属于现在的马里共和国辖下,以耕种和游牧为生,生活艰难贫苦,大多数人还居住在山洞里。 他们没有文字,只凭口授传述知识。据多贡人说,围绕天狼星公转的一颗既小又重的星体才是宇宙一切创造的出发点。在所有的天体之中这颗星是最小的,并且是最重的。它内含着万物的种子。它的自转及围绕天狼星的运动支撑者宇宙所有的创造活动。它的轨道决定宇宙的时间和空间。 多贡人对宇宙的认识早已凌驾于现在的文明社会。据书中所介绍,多贡人至少在一千二百年前就已经了解了这些知识的存在,已开始祭祀天狼星b,并且准确地了解它的体积,密度,轨道形状以及它围绕天狼星运行的周期,而且把这些内容记载到木刻,壁画和纺织品上。多贡人的神话传说体系内容非常庞大而且复杂。 在近现代的几个世纪,这个部落虽然受殖民主义者的影响,也接触过基督教和***教等宗教思想,但却仍然保持着其独特的传统生活方式和宗教信仰。 因此受到了许多文化人类学家的关注。由于没有文字所以只能依靠部族长老代代口传及具有象征意义的宗教仪式等来传承。多贡族的神话中有着令人无法想像的天文学理论,他们所谓的神圣知识是指天上星球的相关知识。内容主要是: 1、天空中有一颗用人类肉眼观察不到的重要小星球,叫“波托罗”。 2、波托罗每隔50年绕行天空中最亮的母星(注:天狼星a)一周。 3、波托罗绕行的轨道呈椭圆形,母星则位于椭圆一边的焦点上。 4、波托罗是由一种白色的重金属所组成的,地球上并不存在这些成分。 5、波托罗的母星周围还有一颗“第三星”环绕,这个“第三星”比“波托罗”重四倍,轨道面积也较大,叫“恩美雅”,同样也是肉眼无法观察到的。恩美雅也有一颗住有生物的星球“拿托罗”环绕。 6、“波托罗”上住有一种水陆两栖生物“诺母”,这个外星生物曾造访地球,并传授高度文明给人类。 多贡族的传说中曾提到了一颗叫做“波托罗”的星球,“波”是一种细小的谷物,“托罗”是星的意思,也就是说这是一颗细小如谷的星球。“波托罗”是围绕天狼星运动的,它是黑暗的、质密的、肉眼看不见的,所以多贡族人又称它是天狼星的“黑暗的伙伴”。 然而,他们又说这颗星球是白色的,所以,“小、重、白”是他们总结的天狼伴星的特征。事实证明,多贡人口头流传了400多年的传说是正确的。 毫无疑问,生活在非洲山洞里的多贡人显然没有高科技的天文观测仪器,那么,他们是怎样早于天文学家们发现了这颗天狼伴星的呢?在多贡族的神话传说与考古遗迹,如木雕品、针织品与墓书中都记载着“波托罗”的运转轨迹是椭圆形而非圆形,而且母星位于其焦点上,符合现代天文学与几何学的原理,这实在无法想像。 多贡族人也知天文历法的运用,他们把祭坛、大石、洞穴、藏身处等装置,比拟成太阳、月亮、金星等,并随季节不同的位置制作历法,来从事祭祀及农作。 他们认为月球是地球上一次末日时生命的避难所和殉难地,因此称之为“渴死般的血迹”。而且他们知道土星的光环、木星有四颗卫星等,更知道在宇宙间,恒定不动的恒星以及绕其它星球运转的行星、绕行星运转的卫星等构成一幅巨大的宇宙行星图——银河系。 另外,多贡族人还知道天狼星b大约50年就会绕天狼星a(母星)公转一周。为何多贡族对这颗看不到的星,所绕行轨道的时间会这么清楚?而且每绕两圈,也就是100年时,就会举行一次盛大的庆典呢?在多贡族中,每100年所举办的、最神圣的“西布依仪式”便是此庆典。 多贡族人还描述了天狼星b的特性,“波托罗星是颗白色的星球,是万物的起源,也是宇宙中最小、最重的星球,它由比铁要稍微明亮的金属所构成。由于非常重,即使是地球上所有生物联合起来也无法握住它,其重量相当于太阳系所有铁的数目(注:太阳的98%)。 天狼星b(多贡族的波托罗星),最大特征是直径与地球差不多,而质量则近似太阳,所以其密度是水的13万倍,铁的1万6千倍,此种超高密度的物质,在地球上是根本不存在的。当然,它的单位质量也是宇宙中最大的。 尽管天狼星b这颗白矮星是1925年美国天文学家所发现的、500颗白矮星中的第一颗,然而多贡族的传说,却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指出这事实,其中缘由,非常值得推敲。根据多贡族的传说,其族人高度的天文常识乃是住在波托罗星上的鱼人所教导的。 “鱼人住在鱼的国度里,也可称他们为‘水的支配者’、‘导师’、‘领导者’等。他们住在‘净土’,而我们住在‘秽土’。他们从‘净土’搭‘回转船’而来。那一天叫做‘鱼之日’。鱼人的‘船’着陆时,在干旱的地上会卷起旋风。‘船’在干硬的地面徐徐滑行。最初是红色的,最后转为白色。” 所谓“回转船”可能是指飞碟之类的太空船。而多贡族所谓的鱼人—出现,“十月星”便出现,鱼人离开,它也跟着消失”,很可能指的是载运登陆船(飞碟)的母船! 从多贡族的传说中可知,“诺母神”是从天狼星系来到地球的智慧生物,它们来到地球就是为了将一些天文学知识传授给人类。它们是乘坐飞行器来到地球的,飞行器盘旋下降,发出巨大的响声并掀起大风,降落后在地面上划出了深深的印痕。 至今,多贡人还保存着一张画,内容就是诺母乘坐着拖着火焰的巨大飞船,从天而降的场景。在多贡人的舞蹈中,也还保留着有关诺母的传说。 此外,多贡人说诺母还传授给他们许多天文学知识,如:多贡人有四种历法,分别以太阳、月亮、天狼星和金星为依据;他们认为,宇宙的核心就是天狼伴星,它是神所创造的第一颗星;他们早就知道地球绕太阳运行,土星上有光环,木星有四个主要卫星。 如果多贡人的传说是真的,那么诺母很可能就是一种高智商的外星生物,它们拥有高于人类的智慧,对浩渺宇宙的了解显然也要多于人类。 从它们的口中,多贡人很早就知道了天狼伴星的轨道周期为50年(实际正确数字为50.04±0.9年),其本身绕自转轴自转(这也是事实),他们甚至还在沙土上准确地画出了天狼伴星绕天狼星运行的椭圆形轨迹,与天文学的准确绘图极为相似。多贡人说,天狼星系中还有第三颗星,叫做“恩美雅”,古老的多贡族传说使人们似乎已经默认了这颗星球的存在。 除了鱼人和高超的天文知识外,多贡族还提出了末日预言。他们的祖先传下这样的祖训:地球人必须与鱼人们和平相处,否则地球将会由科技比地球人先进许多的人主导。大概这就是多贡人和天狼星人接触后,对鱼人的绘画,上面辐射状的线条似乎是天线。我的冒险家名声增加了50。 继续往左航行一天后又发现村落,发现马查族土着,性格勇猛。我的冒险家名声增加了50。 在马查族村落左边发现通布图港,我的冒险家名声增加了50。我们于8月19日9点到达西非通布图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15度,西经3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8月19日9点,到达通布图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通布图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这里是中立港。 通布图,通布图(tombouctou)又译为“廷巴克图”、“丁布各都”,位于沙漠中心一个叫做“尼日尔河之岸”(“boucleduniger”)的地方,距尼日尔河7公里,坐落在尼日尔河河道和萨赫勒地区陆地通道的交汇处,为1087年(另一资料:1100年)图阿雷格人所建。亦称“廷巴克图”。 马里历史名城。在撒哈拉沙漠南缘,尼日尔河中游北岸。居民通布图要为桑海族、此外还有图阿雷格族和阿拉伯人。人口2万。通布图的的地理位置位于北非阿拉伯人、柏柏尔人文明和黑非洲黑人文明的交汇点,因此商业往来频繁,民族成分复杂,历史上是一个交通要道、文化中心。 许多***学者和圣徒在此定居,许多着名的书籍是从这里写出和流传的。廷巴克图的名字,始终跟尼日尔河联系在一起。这条非洲第三大河,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充满力度和紧张感,割破撒哈拉沙漠的南缘,最后在赤道附近流入大西洋。而廷巴克图,就像弓背上露出的那枚箭头,坚定地指向广阔的北方撒哈拉腹地。 如此,就可以理解这座传奇城市的地理意义了。在非洲,尼日尔河恐怕要排到尼罗河和刚果河的后边,然则为什么对那后两条大河的探险却晚于尼日尔河几十年呢?恐怕我们不得不说,这完全是廷巴克图的吸引力造成的。如果没有廷巴克图的神奇传说,也许整个西非地区的历史都要改写。 1087年图阿雷格人所建。中世纪是***教学术和文化中心。由于其位于水陆交通要道,黄金、象牙、奴隶和食盐在此集散,逐渐成为一个富庶的城市。时该城被加纳帝国统治,同时被所有周围邻居所觊觎。1324年,马里帝国占领了通布图。1468年桑海帝国又征服了通布图,并沿着尼日尔河扩大自己的领土,通布图很快就成为桑海帝国的中心城市。 十四世纪中叶后为马里和桑海王国着名城市及商业中心。公元13世纪,随着以尼日尔河为经济中心的马里帝国的崛起,廷巴克图日渐重要。由于它与杰姆之间发展的食盐、谷粮和黄金贸易,其商业影响远远超过了它的军事作用。它不仅接纳了许多从撒哈拉沙漠边界城镇逃出来的外国商人,而且吸引了众多***学者。 所有这些人为廷巴克图的发展及其包括贡达姆等邻近地区的确立作出了贡献。历史名城廷巴克图从公元14世纪中叶起,相继成为马里帝国和桑海帝国的重要都市,修建了防卫城墙和清真寺。此时的廷巴克图在曼丁哥帝国的统治下已成为重要的文化中心。城市结构的基本布局就在那个时候确定下来。 在阿斯吉亚王朝(1493年至1591年)时期,是西非的文化和宗教中心,城市建设密集发展。世界各地的***学者纷纷到这里讲学布道,那些能工巧匠更是在这里大显身手,使这座城市声威远震,与开罗、巴格达和大马士革齐名,是当时着名的***学术研究地之一。 这里的建筑是***建筑风格和阿拉伯建筑风格的完美统一,其中最着名的建筑当属穆萨清真寺了。这个出名的***建筑群在1325年创建,经过了几次扩建才形成的规模。这座清真寺由2座宣礼塔和3座内院共同组成,2座宣礼塔中较高的那座是市内最高的建筑。市区的另一座着名建筑是创建于14世纪的斯科尔清真寺。 在寺中耸立着一座装饰精巧的宣礼塔。16世纪,***教学者都在寺中那方形的祈祷大厅里深造、论道。公元16世纪末期,摩洛哥人侵占,城市遭到破坏,开始衰落。廷巴克图历史上是贸易和文化中心,是古代西非和北非骆驼商队的必经之地,也是***文化向非洲传播的中心。 它享有“苏丹的珍珠”、“神秘的通布图”、“荒漠中的女王”之美称,是马里历史上最悠久的一个古城。此外,它还以具有***建筑风格的清真寺而闻名于世。通布图的清真寺以及圣地在其发展的鼎盛时期***教在非洲的传播过程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16世纪由班迪亚拉基拉修复的廷巴克图三大清真寺是阿士基亚王朝末期廷巴克图作为首府达到黄金时代的见证。廷巴克图清真寺向世人解说了传统的建筑艺术。在马里这个国家境内找到一个不起眼的居民点:通布图,又名廷巴克图。今天它只有几千居民,离西非大河尼日尔河北岸不远,出了城就是撒哈拉沙漠。 但在历史上,廷巴克图却大大有名,它曾经是当地历史古国马里王国和桑海王国的主要城市,又是穿越撒哈拉的贸易重镇。至少在两百年前,西方人对这片土地几乎还一无所知的时候,它的大名就已如雷贯耳。 于是,寻找廷巴克图,遂成为当时所有西方探险家深入西非的终极目标。正是对那里遍地黄金的幻想,鼓起了探险家们前赴后继虽九死而不悔的勇气。作为航海民族,西方人对陌生大陆的探险,一般总习惯于沿着大河展开。弄清大河的流向,寻找它的源头,然后就可以建立贸易据点,最终控制整个地区。 在撒哈拉沙漠以南非洲地区,廷巴克图是最早皈依***教的城市,***教在这里发展的鼎盛时期,城内的斯科尔高等学府,有研究《古兰经》以及法学、文学、历史和天文、地理等的学科。 今天市内保存下来的最着名的***古建筑是廷巴克图大清真寺,也称穆萨清真寺或康康清真寺,建于马里苏丹艾尔·哈吉·康康·穆萨执政时期,由着名的***建筑师阿布·杜德吉于1325年到1330年设计督建,后来又几经重修扩建,成为一组庄严肃穆、宏伟壮观的***建筑群。 清真寺由三座内院和两座宣礼塔组成,其中一座宣礼塔为全市最高建筑。清真寺墙面呈深黄色,上面饰有各种图案和浮雕,并刻有许多经文。寺内东西向有8排立柱,南北向有25排立柱,立柱林立,殿堂宏伟,尖塔高耸,呈现出精湛的***建筑艺术。市内的另一座名叫斯科尔的清真寺,建于公元14世纪末,也是一座着名的***建筑。 据说这座清真寺是一位虔诚的***信徒而又乐善好施的贵妇人出资建造的。清真寺的宣礼塔建筑精美,祈祷大厅装饰豪华,厅外小径环绕,院内北侧的房舍是当年作为斯科尔高等学府的教学场所。 因廷巴克图地处水陆要冲,是撒哈拉沙漠通道和尼日尔河的联结点,自古以来商业贸易活动十分活跃,迄今市区仍有数目众多的古老市场,充分显示出这座城市在商业方面的重要地位。可以说,廷巴克图之所以闻名于世,在很大程度上应归功于它在西非商业上的特殊地位。 虽然廷巴克图现在只有1万余人口(另一资料:今天它只有几千居民),极盛时期却曾达到4.5万人,城市除几条新修的马路外,建筑形式和布局基本上保持着15世纪的原貌。居民住宅为木石结构,多为两层,门上装有门环和门钉,并装饰有五颜六色的铜质图案。市区有肉类加工、食品加工等工业。 虽然早在16世纪廷巴克图就已具城市规模,但现今的规划布局应追溯到19世纪。5公里长的城墙环绕在城市五个城区外。在这个商业性城市里,市场和公共聚集地占据了很大一部分空间。宽窄各异的、弯弯曲曲的砂石街巷从作为城市两个中心的两个清真寺向外延展。 曼丁哥王朝统治时期的津加里贝尔清真寺的金字塔状平头光塔在市区以外也清晰可见,已成为城市一道景观。津加里贝尔清真寺整体厚重,但其拱廊使这一感觉有所缓解。另外两个清真寺也为城市景观增添了这一基本视觉效果,其中桑克尔清真寺已转变成为大学。 城市景观还包括那些低矮建筑。通布图附近农副产品丰富,是阿拉伯树胶、柯拉果、畜产品集散地和食用盐的中转站,椰枣产量大,是游牧民和一部分城市居民的主要食粮。城市居民绝人多数信奉***教,保持着***习惯,每逢星期五主麻日,万人空巷,清真寺内外人山人海,人们虔城地做礼拜。 廷巴克图被人们誉为“沙漠之都”。不仅如此,而且廷巴克图在中世纪是***教学术和文化中心。现为商队贸易要站和物资集散中心。这样,人们又称它为“撒哈拉明珠”。通布图位于北撒哈拉沙漠南缘,西非着名大河尼日尔河中游北岸,按照西非古代游牧民族浪漫的说法,撒哈拉不是沙漠,而是“陆海”,廷巴克图便恰在这“陆海”的中央。 10世纪时,这里还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不知何时,一些过路的游牧人或行商在这里开凿了一口甘泉水井,后来,一个名叫布克图的妇人移居于此,以为南来北往的旅客提供食宿和方便为生。 由于布克图为人忠厚,经常往来于此的北非游牧民族图阿雷格人经常和她打交道,每次南下贸易,返回时如财物过重,总会寄存在布克图这里,当他们回到北非家乡,别人问起财物,他们总会说“丁布克图”(在布克图家里),久而久之,便演变成“廷巴克图”的地名。 由于通布图水草便利,交通方便,图阿雷格人开始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地经行这里。这些白皮肤的游牧人渐渐发现,有一种生意比放羊更赚钱,那就是贩盐:把北非的盐板用骆驼驮运到通布图,再沿尼日尔河南下,贩运到豪萨人、富拉尼人居住区,可以卖到和黄金一样的价钱。 如果再通过同样以经商着称的富拉尼人,将贩盐的收入换成当地盛产、且价格极其低廉的象牙、黄金,运回北非,再贩到西亚、欧洲,那简直是一本万利了,要知道,在豪萨-富拉尼聚居区,一磅盐板可以换一磅沙金。愈益频繁的交易使得图阿雷格人越来越感到廷巴克图的重要。 这里往北可以通行驼队,往南则可借尼日尔河舟楫之力和西非黑人区通商,甚至可以直达几内亚湾沿岸的几个富庶黑人邦国,正是天造地设的水陆商埠。1087年,图阿雷格人以水井为中心,建立了最早的廷巴克图城镇,据说当时人口还不足200。后来被称为“非洲腹地的伦敦”、“梦幻商都”的廷巴克图,其肇始竟是如此寒微。 对于城市的源起,马里各民族均无大的异议,但白皮肤的图阿雷格和黑皮肤的班巴拉人却都声称自己是这座城市的缔造者——前者的理由是自己的祖先建造了最早的城镇,而后者的理由则同样有说服力:第一个定居者布克图大妈是班巴拉人。然而此时不论班巴拉人还是图阿雷格人,都并非廷巴克图的主人,因为这座城市脚下的土地,属于庞大的加纳王国,一个从大西洋到乍得湖、历史悠久幅员广袤的帝国。 加纳王国历史悠久,在回教纪元(622年)开始前,已传了22世国王,这个号称“黄金王国”的国家极盛时拥有胜兵40万,是西非第一大国,但此时已衰落不堪:就在廷巴克图建城前11年,摩洛哥军队刚刚洗劫了加纳国都昆比萨利赫(在今天马里首都巴马科以北300公里),令该国一蹶不振。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新生的廷巴克图仍不得不俯伏于加纳的权杖下。按照加纳法令,1盎司以上的黄金都属于国王,但商人可以买卖,条件是入境的盐每头驴征税1第纳尔,出境货物加倍,每驮黄铜入境征收5密斯卡尔,杂货每驮征10密斯卡尔,如此一来,图阿雷格人跋山涉水挣来的钱,倒有一大半入了加纳王的私囊,加纳禁卫军的盾牌都用纯金打造。 1203年,加纳王国发生剧变,王权被居住在库里克罗山(今巴马科东北尼日尔河畔)的曼丁戈人分支索索人夺取,和此前加纳的***信仰不同,索索人是原始宗教的狂热信徒,以擅长制造铁器着称,凭借先进的兵器以小吞大,攫取加纳后又征服周边各小国。 并毫不犹豫地将富庶的廷巴克图据为己有,且沿袭了加纳人的税率,令这座商埠苦不堪言。令廷巴克图人痛苦的不仅仅是高赋税,还有周围的战火。一度被索索人征服的小国曼德王国,在前国王的弟弟松迪亚塔努力下渐渐复兴,1220年,在锡比平原召开部落大会,松迪亚塔被推为盟主。 1235年,曼德军和索索军在基里纳决战,人数居于劣势的曼德军大胜,并乘胜追击,于1240年消灭了加纳的索索王朝。松迪亚塔在库鲁坎·富加(kurukanfuga)召开西非史上首次立宪会议,正式成立马里帝国,规定松迪亚塔家族的世袭帝位,并按部落进行社会分工和权力划分,“子必须承父业”,同时剥夺索索人所有土地和财产,由于松迪亚塔自称穆罕默德仆人比拉利.布纳马后裔,其族人和同盟者都是虔诚***,因此马里-加纳之战被染上了“圣战”的色彩。 这场战火并未波及遥远的廷巴克图,加纳王国瓦解后,这里暂时成为一个自治的城邦,但廷巴克图人并不因自由感到高兴,因为社会分工严密的马里帝国堵塞了南向黑人区的商路,令这座商埠的未来笼罩在极大的阴影下,相信此时此刻的廷巴克图人,对马里这个仿佛一夜间崛起的帝国未必有很多好感。 他们或许没想到,马里帝国的皇帝对廷巴克图却早已产生极其浓厚的兴趣;他们或许更没想到,当廷巴克图最终成为马里皇冠上一颗宝石之后,却从此拉开了辉煌的序幕。对于马里皇帝而言,廷巴克图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宝地,这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商埠地位,更因为它是西非腹地通往麦加的必经之路,这对以***教立国、自称穆罕默德仆人后裔的马里皇家而言,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 13世纪末,马里皇帝撒库拉远赴麦加朝圣,回国途中却在撒哈拉沙漠里被劫匪杀害,这更让他的后嗣们坚定了控制廷巴克图、打通赴麦加道路的决心。 1307年,松迪亚塔的外甥曼萨·穆萨(mansamusa)一世取得皇位,他锐意进取,并改变了前任单纯武力压迫的办法,以宗教的名义劝说廷巴克图归附。由于图阿雷格人本就笃信***教,廷巴克图也是撒哈拉以南西非最早的***城市之一,曼萨·穆萨一世的说辞显然很有说服力,1324年,廷巴克图贵族以商贸特许权为代价归附了马里帝国。 廷巴克图的获得,意味着马里打通了北至中近东、南至几内亚湾的黄金商路,垄断了金-盐贸易,财富急遽膨胀,曼萨.穆萨一世意识到,此时必须兑现麦加朝圣的诺言,一方面安抚新入盟的廷巴克图人,另一方面也借机提升国家威望。 1325年,也就是马里控制廷巴克图的第二年,历史上着名的“黄金朝圣”开始了。皇帝率领了一支庞大的、包括朝臣、军人、妻妾、奴隶在内的扈从人马,号称6万,据时人记载至少也有8000人,随行有驮金骆驼80-100峰,每峰携带黄金300磅;贴身奴仆500名,每人携带黄金6磅。 皇帝所过之处出手豪阔挥金似土,对宗教圣地不吝捐赠,对巧匠学者重金延揽,据说由于其在开罗的大采购,当地金价竟下跌了12%。“从廷巴克图来的马里皇帝”这次耗费巨大的远行绝非劳民伤财的公款旅游,恰相反,它让马里帝国和廷巴克图昂首走入世界。 整个***和基督教世界都在啧啧称赞这个陌生帝国的强盛,对神秘而富庶的廷巴克图产生浓厚兴趣,曼萨.穆萨一世回国时,大批商人、学者跟随而去,使得廷巴克图商业的繁盛,又上升到一个新高度。 跟随皇帝回到廷巴克图的还有一位信奉***教的西方人:安塔路西亚建筑学家伊夏克.厄尔-图埃金(ishakal-uedjin),皇帝命令他在廷巴克图设计建造城墙、王宫和清真寺,因为曼萨.穆萨一世决定,将廷巴克图定为帝国的陪都。 伊夏克设计的城墙周长5公里,是当年西非最大的城池,王宫规模恢宏,甚至超过首都尼阿尼宫殿的规制,以至于竣工后为平息旧贵族不满,皇帝敦请伊夏克又为尼阿尼设计了一座新朝堂。 最值得廷巴克图人自豪的是津家里贝尔大清真寺,这座以平顶、带墙堞,和金字塔状望楼的宏伟建筑,从此成为廷巴克图的标志。 值得称道的是,伊夏克并未因皇帝的慷慨而大兴土木,不论城墙或宫殿,他都使用了当地最便宜的建材:泥土。在建造中他借鉴了当地人的经验,在外墙留下许多突出的木桩,这样万一雨季泥土被冲刷,维修者只消攀上这些木桩,再刷上几层泥浆就能修复如初。 正因为这一务实且巧妙的设计,这些看似弱不禁风的泥巴建筑却经受住了历史的考验,至今廷巴克图城垣和津家里贝尔大清真寺仍保留着当年的风貌。廷巴克图还建立了非洲撒哈拉以南最古老的大学——桑科尔大学。 这座大学采用学院制、小班教学和辩论制,成为整个黑非洲学术的中心,并保存了欧洲、中东中世纪大量的珍贵史料,至今,古老的桑科尔大学仍在坚持授课,和一般清真寺门户森严不同,理论上同样是一座清真寺的桑科尔奉行“门户开放”。 任何人都可以自由出入,这种学术气度被欧洲人誉为“廷巴克图的慷慨”,值得一提的是,这座清真寺不禁止妇女进入,这不仅仅因为桑科尔的传统,更因为清真寺的出资人本人是一位虔诚善良的妇人。 第四回 无法无天 南京市一中外面,那个小女孩问她妈妈:“妈妈,为什么张俊、李世民可以在学校里面踢足球,而我却不可以呢?这不公平啊。” 她妈妈回答说:“那是因为李世民的家在朝鲜,他爸爸是到我们中国南京来接受培训的,平时根本就没有时间来接他到临时的住处,也只有到了假期,才有可能来接他到临时的住处。” 那个小女孩继续追问她妈妈:“那张俊呢?就算是节假日甚至寒暑假他都住在南京市一中的学生宿舍里面,这是怎么回事?” 她妈妈回答说:“我的女儿,张俊与众不同,因为他只是一个孤儿,无父无母,他只能住在南京市一中的学生宿舍里面,哪里也去不了。”那个小女孩说:“我们的爸爸也死了,那我能够和张俊待在一起吗?行不行?妈妈?” 这时候,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上来了:“呵呵,,不行,你想知道为什么对吗?因为你有一个全世界最美丽的妈妈。而且你想和你妈妈在一起,帮助她,我说的没错吧?” 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说服了那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点了点头,和她妈妈一起走出了校门口,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也回到了南京市一中的里面,关上了南京市一中的大门。 而大罗、小罗兄弟俩则站在南京市一中的大门带着羡慕的神情看着那个小女孩和她妈妈。一个交警在南京市一中的附近马路上面指挥着交通,一直等到南京市一中的学生的穿过了马路才恢复了正常的交通秩序。 胡春终于在南京市的一个码头附近的街道上面找到了那两个抢走他足球的街头混混,他们在一起争执已经好半天了,而刚才还在胡春家附近玩耍的小男孩和小女孩则在附近远远地看着他们。小女孩:“胡春在干什么呢?他们已经争执很久了,我想他一定是害怕了吧。” 那个高个子混混一把揪起胡春的衣领:“那么,我们说好了,明天两点,我们在码头的仓库见面,我们这是给你一次机会来赢回你的足球,你听清楚了吗?小子?” 胡春则满头大汗:“好的,好的,感谢你们给我一次机会来赢回我的足球。”那个高个子混混:“呵呵,你不用感谢我们的,因为明天那将是一场决斗。”“啊?”胡春说。 说完,那个高个子混混就放开了胡春:“告诉他决斗的规则,约翰。”那个小个子混混,也就是约翰对胡春说:“你听好了,决斗的规则是由两到三个人组成一队,一人负责守门,其余人则负责攻击,你的,听明白了吗?”胡春连忙点点头, 那个小个子混混,也就是约翰继续往下说:“如果两只球队战成平手,那就继续比赛下去,直到分出胜负为止。”“明白了。” 胡春点点头,说完后,那两个抢走他足球的街头混混就带着胡春的足球走了:“我们明天两点码头见,我们等着你,你要是不来或者没有两到三个人组成一队的话,那就算你输了,你的足球将永远属于我们了。” 等那两个抢走他足球的街头混混走远了,躲在附近的小男孩和小女孩这才走了出来。胡春对他们说;“我自己可以当守门员,这样防守的问题就解决了,可是我需要一、两个射手来组织进攻,要不然就得和我的世界杯足球说再见了,额,对了,大罗、小罗兄弟俩他们配合进攻很厉害,我可以去找他们。” 说完,胡春也走了,小男孩对小女孩说:“你听见了吗?胡春决定去找大罗、小罗兄弟俩来当他的帮手了。”小女孩对小男孩说:“这谁输谁赢还不知道,也许他有了大罗、小罗兄弟俩的帮助,就可以赢回他的足球了。” 南京市一中的大门口。南京市一中的大门又打开了“大罗、小罗兄弟俩怎么还在这里?”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走到了还在苦苦等待的大罗、小罗兄弟俩的面前,说:“大罗、小罗兄弟俩,现在已经是六点二十了,看起来你们的父母亲已经不会前来接你们回家了。你们还是住学校吧。”大罗、小罗兄弟俩:“好的。”说完就跟着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回到了南京市一中里面。 这时候,张俊和李世民正在南京市一中的操场里面踢足球,看见大罗、小罗兄弟俩又返回了学校,李世民对张俊说:“看,大罗、小罗兄弟俩又返回了学校,走,我们去看看。” 张俊说:“好的。”于是张俊和李世民走上前,张俊对大罗、小罗兄弟俩说:“大罗、小罗兄弟俩,我们以为你们已经被父母接回家了,但是你们却为什么又回来了。” 李世民对大罗、小罗兄弟俩说:“我看是不是你们的父母不要你们了?”大罗、小罗兄弟俩都低下了头:“我们想他们可能是忘记接我们了。”李世民转身对张俊说:“果然被我猜到了,喔,太棒了,奥,不,我是说你们的家长忘记接你们了,我很难过,这是真的。” 张俊对大罗、小罗兄弟俩说:“你们还想跟我们一起玩足球吗?”大罗、小罗兄弟俩回答说:“好的。”和于是大罗、小罗兄弟俩和张俊、李世民四个人一起在学校的操场上面提起了足球。 胡春到了公用电话亭往大罗、小罗兄弟俩的家打起了电话:“啊,真的吗,大罗、小罗兄弟俩没有被你们接回家?啊,没有关系,抱歉,失礼了。”说完,胡春就挂上了电话:“大罗、小罗兄弟俩他们可以住在学校里面,而我却不行。”说完,胡春就走了。 到了晚上,大罗、小罗兄弟俩和张俊、李世民四个人甚至利用晚餐的时间在南京市一中的食堂里面玩起了足球,还差点儿打碎了餐具。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在外面看见了:“这些孩子们真是热爱足球啊,但是也不能任由他们在南京市一中的食堂里面胡来。” 于是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就推开南京市一中的食堂的门走了进来,对大罗、小罗兄弟俩和张俊、李世民四个人说:“你们吃完了晚餐了吗?把桌子都收拾干净了吗?” 大罗、小罗兄弟俩和张俊、李世民四个人对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说:“是的。”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对大罗、小罗兄弟俩和张俊、李世民四个人说:“那你们还不离开这里,这里可不是你们踢足球的地方。”大罗、小罗兄弟俩和张俊、李世民四个人就离开了南京市一中的食堂。 .......... 廷巴克图还建立了非洲撒哈拉以南最古老的大学——桑科尔大学,这座大学采用学院制、小班教学和辩论制,成为整个黑非洲学术的中心,并保存了欧洲、中东中世纪大量的珍贵史料,至今,古老的桑科尔大学仍在坚持授课,和一般清真寺门户森严不同,理论上同样是一座清真寺的桑科尔奉行“门户开放”。 任何人都可以自由出入,这种学术气度被欧洲人誉为“廷巴克图的慷慨”,值得一提的是,这座清真寺不禁止妇女进入,这不仅仅因为桑科尔的传统,更因为清真寺的出资人本人是一位虔诚善良的妇人。 凭借廷巴克图的富庶和“黄金朝圣”带来的崇高威望,马里帝国开始大举扩张,很快将疆域扩展到北至撒哈拉北缘、南至热带雨林边缘、西至大西洋、东越乍得湖。 据史学家记载,从廷巴克图向任何方向的帝国边界行走都需一年时间,北方的盐道、南方的黄金产区、东方的铜矿均在其掌握,廷巴克图作为帝国中心城市和最大商埠,也达到了第一个辉煌的巅峰,在城内的市场上不但能看到传统的北非、西非货物,欧洲的各种产品也琳琅满目。 由于马里帝国汲取了加纳的教训,设立市场管理机构协调市场秩序,规定合理税率,并采取措施确保商道安全,极大促进了廷巴克图商业的繁荣。 由于通布图的商业被当地贵族和皇室垄断,欧洲人很难深入,使得梦幻商都的名声不胫而走,1339年,欧洲地图家马略卡所绘制的世界地图上,出现了马里帝国的版图,版图正中是通布图,廷巴克图的上方,手持黄金权杖的曼萨.穆萨一世皇帝肃然正坐,气魄俨然,这幅地图恰如其分地反映出当时通布图的显赫地位——世界最大国家之一马里的中心。 通布图的长官被尊为“塔尔古”(targui),可穿着皇室特授的服装与头巾,宝座为由幕僚托起的一面盾牌,这象征着廷巴克图在帝国的特殊地位:帝国成就了廷巴克图的富庶,而廷巴克图也成就了帝国的辉煌。此时此刻马里国力达到极盛,拥有步兵、骑兵1万,可谓攻无不取战无不克,但这个大帝国却有与生俱来的弱点:皇室的内讧。由于历代皇帝子嗣众多,库鲁坎·富加立宪会议又规定“兄终弟及”,结果几乎每次新帝即位都伴随着血腥和宫廷政变,国力迅速由盛而衰。 退回北方的一部分图阿雷格人一直觊觎着廷巴克图的富庶,他们当然不甘心失去这座原本由他们建立的城市,当帝国衰落后,他们开始一而再、再而三地掀起反抗,并在1433年夺取并洗劫了廷巴克图,焚毁了富丽堂皇的王宫,虽然马里不久就收复该城,但精疲力竭的皇帝却从此丧失了对这座昔日名通布图城的兴趣。 此时另一个强大帝国的雏形已悄然崛起,并逐渐逼近廷巴克图,这就是曾为马里附庸国的桑海。和带有浓厚北非色彩的加纳、马里不同,桑海是纯粹的黑人国家。这个国家的前身是居住着南方尼日尔、贝宁、尼日利亚交界的尼日尔河w转弯处登迪地区的索尔科部落,后来溯尼日尔河而上,在库基亚建立国家。 11世纪,都城迁到今天马里境内的加奥,并接受了***教,1325年被马里帝国征服(就是“黄金朝圣”的同一年),曼萨.穆萨在朝圣归途经过加奥,将桑海的两位王子阿里·科伦和苏莱曼·纳尔作为人质带往尼阿尼和廷巴克图,两人渡过10年囚徒生涯后先后逃回加奥,并建立了桑海的索尼(sunni,桑海皇帝称号)王朝,1400年,桑海宣布独立。 由于两位索尼王朝开国君主曾受到廷巴克图学者的侮辱,桑海帝国一直试图夺取这座城市进行报复,1464年,阿里·贝里即位,此人头脑精明,善于水战,利用尼日尔河不断侵蚀马里帝国疆域,1468年,他终于实现几代先帝遗愿,攻下廷巴克图,并杀害了所有桑科尔大学的***学者作为报复,从此廷巴克图进入了桑海时代。 阿里·贝里虽未像马里皇帝那样把廷巴克图当作陪都,却赋予了这座城市军事重镇的地位,他开凿运河,使自己的水军得以从这里四出征战,凭借水上优势征服了桀骜不驯的图阿雷格人,用28年时间东征西讨,建立了东南从登迪和克比起、西南到杰内对面的锡比里杜古,囊括整个尼日尔河曲的新月形帝国。 由于桑海帝国迅速控制了西非各大商路和商埠,取代了马里的商业中心地位,廷巴克图的商业利益并未受重大损失,但桑海对廷巴克图政治地位的贬抑,以及阿里·贝里对宗教学者的报复性杀戮却激起廷巴克图人长久的反感。 在整个索尼王朝,廷巴克图贵族和皇室的合作都是若即若离,阿里.贝里28年征战战无不胜,甚至伤亡都少到可以忽略不计,却在班师途中莫名其妙坠河淹死,这在廷巴克图学者笔下就被纪录为“神意”。 阿里·贝里死后其子巴阿雷宣布废弃***教,激起宫廷内战,皇族穆罕默德兄弟起兵讨伐,1493年4月12日,进军首都加奥,两军会战于安法奥,巴阿雷大败,弃城逃亡南方阿约鲁,穆罕默德夺取帝位,改王号“索尼”为“阿斯基亚”(askiya),史称阿斯基亚王朝,穆罕默德·杜尔被尊为“阿斯基亚大帝”。 此时廷巴克图也顺理成章地被纳入穆罕默德版图,和索尼王朝不同,笃信***教的穆罕默德重新对廷巴克图产生浓厚兴趣,虽然囿于传统势力,他并未迁都,但事实上却把廷巴克图当作了首都,他不仅修葺了桑科尔大学,还在1496年10月率步兵1000、骑兵500,携金币30万,亲赴麦加朝圣,重演了马里帝国的辉煌一幕,史称“第二次黄金朝圣”。 此时麦加贵族势力已衰,对远道而来桑海皇帝的慷慨和恭敬简直受宠若惊,立即授予其“台克鲁尔哈里发”的崇高称号,麦加统治者还特意向廷巴克图派遣了大使阿尔-萨克里,这让桑海顺理成章成为西非***的盟主。 归途中穆罕默德拜访了开罗阿尔-阿兹哈尔大学校长阿尔-苏玉蒂,听取了关于政府对通布图改革的建议,这让他博得尊贤好士的美名,此时卡斯蒂利亚王国女王伊萨贝尔一世攻破西班牙最后一个***小国,许多厌倦兵革的学者纷纷南下,投奔梦幻之都廷巴克图。 穆罕默德汲取了东西方的行政精髓,以廷巴克图为中心,构建了完善的行政体系,通过联姻和交易,将众多部族的王子、贵族吸引到廷巴克图留学,使得廷巴克图成为盛极一时的学术之都,“盐从北方来,金子从南方来,知识和学问,都得从廷巴克图来”。 这句流传至今西非谚语,生动地描述了廷巴克图学术之盛,在全盛时期,廷巴克图号称有20万以上人口,所有街道都从津家里贝尔和桑科尔辐射,构成一个复杂的双中心道路网,在这些蛛网般密布的狭窄街巷深处,隐藏着十几所大学和120座图书馆,大学里不但教授古兰经,还有历史、天文甚至逻辑学,直到今天,“廷巴克图学”还和敦煌学一样,成为古代文献文化的显学。 学术的繁盛让通布图的贸易名声显得黯然失色,但这并不意味着它商埠地位的下降,恰相反,由于穆罕默德大力扩充版图,这里的商业更加繁荣。穆罕默德听从学者们的建议,统一了度量衡,设立市场巡视员打击欺行霸市,并开凿廷巴克图-卡巴拉运河以利灌溉,减少农业税,使得农产品的贸易也开始兴盛。穆罕默德还在廷巴克图发展纺织业,使得廷巴克图一度被道听途说的西方人誉为“撒哈拉的利物浦”。 然而穆罕默德虽是贤君,但即位时已50岁,1520年,他已年逾古稀,双目失明,儿子们开始争权夺位,1528年8月15日,长子穆萨发动政变,迫使穆罕默德退位,此后20多年里通布图宫廷政变不断,皇位屡次更迭,但每任皇帝都小心翼翼地呵护廷巴克图的辉煌。 1549年3月,阿斯基亚第六代皇帝达乌德即位。此人勤于学问,励精图治,在位35年,每天早晨都要和一位学者进行学术探讨,并出资扩建廷巴克图津家里贝尔大清真寺、修建新的图书馆和大学,还修建了***金库,在他的感染和鼓励下,廷巴克图学术之风更盛。 许多年轻人不远千里求学于此,并在学成后以自己的才干向桑海宫廷求得进身之阶,廷巴克图的盛名达到了历史的最高点。廷巴克图人不知道,月亏则盈,水满则溢,就在他们沉浸在盛世辉煌之际,廷巴克图之梦也即将走到尽头。 达乌德大帝于1583年去世,其子嗣再度坠入自相残杀的轮回,导致国力的迅速衰落和国家的分崩离析,1588年,与廷巴克图贵族和***关系疏远的伊夏克二世即位,桑海内乱更盛,国力更形衰微。 此时撒哈拉沙漠以北的摩洛哥开始觊觎桑海,1590年1月,摩洛哥苏丹艾哈迈德·曼苏尔向桑海发出一封挑衅信件,要求获得向自廷巴克图派往食盐产区的商队征收每峰骆驼1密斯卡尔赋税的特权,并威胁如不允准即扶持一个傀儡(前桑海宫廷奴隶之子)当桑海皇帝。 伊夏克二世勃然大怒,回复了一封破口大骂的信件,并随附两支长矛、两副马蹄铁,意即“想得到一切除非决一死战”,苏丹以此为口实,宣布对桑海宣战。 1590年10月16日,苏丹任命宦官朱德尔为司令,率领4000人马南征。4000人中包括2000名步兵火枪手、500名火枪骑兵和1500名矛骑兵,装备大炮10门,携带了充足的弹药,并配属医生、工匠1000名和拥有峰骆驼、1000匹驮马的后勤队。军队中仅有一半为摩洛哥人,其余均为雇佣的欧洲冒险家和海盗。 远征军首先进入德腊阿谷地休整,并逐渐适应沙漠气候,12月22日,撒哈拉进入凉季,大军开始正式出发,两个月后,穿越沙漠的远征军在损失近半后到达尼日尔河畔,并于次年2月28日抵达今天班巴市附近的卡拉巴拉,稍事休整后直趋加奥。 轻率回复摩洛哥挑衅的伊夏克二世却早把这一威胁忘了个精光,此时正在西部的卡拉省和反对派内讧,直到2月底才匆匆赶回加奥,征集各路人马勤王,两军在加奥以北50公里的通迪比村相遇。桑海军拥有骑兵和3万步兵,数量是摩洛哥军的20多倍。 但由于达乌德之后几代帝王的无所作为,其装备却并未因和世界的密切交往而改善,仍是以戈矛和弓箭为主(还不如马里军),3月12日,汤迪比战役开始,桑海军驱赶牛群冲击敌阵,摩洛哥军枪炮齐射,牛群受惊反冲,桑海军阵脚大乱,摩洛哥军乘势猛攻,桑海各部将领本就各怀异心,结果除了一个后卫团血战到底并掩护皇帝撤退外,其余纷纷溃散,许多人坠入尼日尔河淹死,摩洛哥军趁势袭破加奥,并占领了廷巴克图。 摩洛哥苏丹在廷巴克图建立傀儡政权,但在当地人的反抗下很快失败,傀儡皇帝被杀,廷巴克图也在这次战火中元气大伤,商路也因帝国的分崩离析变得时断时续。 桑海的衰落使得西非再也没有出现过大帝国,商业的繁荣、政治的稳定不复存在,如《探索者史》所说,“危险代替了安全,贫穷取代了富裕,动乱、灾难和暴行取代了宁静”,廷巴克图的学术风气变得寂寥,商队也变得稀少了。更可怕的是,随摩洛哥军队而来的欧洲冒险家归国后的炫耀,让无数欧洲人开始觊觎这块宝地。 然而曾历经繁华的通布图今日呢?那至今仍巍然屹立的津家里贝尔大清真寺望楼、仍保留着学术气脉的桑科尔大学,那被用黄泥浆补了又补、却风采依然的城垣殿阙,早已将这个伟大的梦幻,永远凝固在人类文明的史册。 “欢迎来到交易港口通布图。” “这个港有象牙特产品。” 进人商品交易所,这里卖鱼肉、麻布、麻、可可、琥珀甚至还有黄金!黄金售价848银币一桶,我们还价到820银币一桶成交,买了60桶。在商品交易所进行商业投资银币,将通布图港收为葡萄牙同盟港口,交易名声上升465,达到1430。 在特产店我们看到金冠、金手镯、红宝石手杖等等,甚至卖星级武器圣骑士剑,售价30万银币。 我们在酒吧听说西班牙国王委派的哥伦布已经发现了西边的新大陆,我们很好奇,有打算查找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于是决定去新大陆碰碰运气。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通布图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8月20日中午,离开通布图港。”。 我们出了河道后,一路直接向西航行,前往新大陆。 经过一个多月的航行,我们到达南美洲格利特港,我的冒险家名声增加了50。我们是于10月1日8点到达南美洲格利特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8度,西经69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0月1日8点,到达南美洲格利特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格利特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这里是中立港。 “此地不富裕,没有特产。” 在商品交易所进行商业投资银币,将格利特港收为葡萄牙同盟港口,交易名声上升120,达到1550。 在南纬37度,西经63度附近的南美洲航道,我们终于发现了黄金奖章。它是黄金首饰,黄金乡的传说物品。 我们决定返航地中海,经过一个多月的航行,我们到达地中海帕马港,我们是于11月16日8点到达地中海帕马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9度,东经2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1月16日20点,到达地中海帕马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帕马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这里是中立港。 “地图工坊了解世界地形。” 进人商品交易所,这里卖鱼肉、谷类和葡萄酒。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帕马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1月17日上午,离开帕马港。”。 在港口,大副及朋友亚当.休斯拦住了我:“约翰.法雷尔先生,请你把黄金奖章给我看看。” 我递给了他黄金奖章:“这个奖章奖章做工精细。” 亚当.休斯:“这样的财宝应该在拉多很多很多。我们去找拉多。” 我:“嗯,一定要找出黄金之国。”。 经过5个多小时的向左航行,我们到达地中海西班牙巴伦西亚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9度,东经0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1月17日13点,到达地中海西班牙巴伦西亚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午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西班牙巴伦西亚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这里是中立港。 巴伦西亚省(provinciadevalencia)是西班牙省份之一,西北接昆卡省,西南贴阿尔瓦塞特省,首府巴伦西亚(valencia)是西班牙第三大城,东部工业城市和重要港口,风景秀丽,气候宜人。位于地中海之滨的图里亚河谷的凸岸。历史上曾为罗马人、西哥特人、摩尔入侵占。1238年后属西班牙古国亚拉冈王国。1470年并入卡斯提尔王国版图。 城内外钟楼林立,共300座,有“百钟楼城”之称。城中央的大教堂的米格莱特钟楼,建于1381―1424年,被誉为巴伦西亚的象征,钟楼高197英尺,呈8边形。 大教堂融合罗马式、巴罗克式和哥特式风格建成,珍藏有西班牙名画家戈雅两大幅宗教画和意大利雕刻家、金银艺术品制作家塞利尼的金饰品以及宗教传说耶稣在最后的晚餐中所用的圣餐杯。矗立于省立艺术博物馆藏有大量巴伦西亚画派画家、西班牙名画家维拉斯凯、戈雅和格雷柯以及外国艺术家的绘画。国立陶器博物馆拥有中世纪彩釉陶器展品以及包括毕加索和其他当代艺术家的陶制艺术晶。 巴伦西亚亦有果城和花城之称。图里亚河两岸花簇似锦,果园遍地,以盛产柑橘、柠檬闻名。有遍植各种玫瑰的王家花园、保持18世纪园林魅力的阿拉梅达花园和陈列着西班牙知名印象派画家鲁西尼奥尔作品的蒙福尔特花园。 新城中心的考迪略广场,设有色彩缤纷的花卉市场。海滨风景秀丽,海滩绵延多姿。离城11英里的萨莱尔海滩,有松林宿营地,附近有阿尔布费拉环礁湖,以垂钓胜地和盛产水禽和野禽闻名。图里亚河上有多座中世纪古桥,其中以特里尼达桥(建于1402年)等4座古桥的建筑艺术最为精湛。 城里有建于1501年的巴伦西亚大学和宗教建筑、皇家宫殿等。巴伦西亚将上溯至公元138年遥远过去的遗产遗址和新千年建造的最新式和先锋的现代建筑完美和谐地融合在一起。瓦伦西亚是商业、文化、影视、博物馆、音乐和贸易的集合地。是国际和先锋设计的中心,也是最富魅力的欧洲展销会和各种会议的承办城市之一。 由于它的地理位置,瓦伦西亚历史上一直充当着西班牙通往地中海的门户的作用,因此它也拥有海洋港口城市的独特魅力。此外,细软的沙滩、干净的海水、广阔的海洋和附近的山脉使瓦伦西亚的海滨独具魅力。 瓦伦西亚的海滩和沙丘十分有名,海边一派休闲繁华的景象,而城市北边近来也发展出一些度假小城,如拉波布拉、阿尔博拉亚和布依戈等podefarnals,alborayayelpuig)。这些地方在几年前还是水产养殖地,现在则成了海边休闲场所。 就城市本身而言,马尔瓦洛萨海滩和雷万托海滩malvarrosaylevante)已经成为美食和海边歌舞狂欢的场所。城市南面以自然风光出名,萨雷海滩yadelsaler)和阿尔布法拉自然公园(elparquenaturaldel’albufera)风景奇特,可以在此享受自由阳光。有古耶拉(cullera)、甘地亚(gandia)和奥里瓦海滩。 “这个港口卖毛织物特产。” “果汁是坏血病的特效药。” 商品交易所出售鱼肉、毛织物、麻布。我们没买。 我们在特产店买了一桶果汁以预防坏血病,一千银币。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西班牙巴伦西亚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1月18日上午,离开西班牙巴伦西亚港。”。 经过一天的向右航行,我们到达地中海西班牙巴塞罗那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41度,东经2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1月18日8点,到达地中海巴塞罗那港。”。这是我们第二次到达西班牙巴塞罗那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巴塞罗那港市区游览 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此地岩盐特产。” 在特产店出售圣香油,可以在暴风雨来临时祈祷用。一千银币一瓶,我们买了两瓶。 在商品交易所出售鱼肉、葡萄酒和岩盐,我们什么都没买。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西班牙巴塞罗那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1月19日上午,离开西班牙巴塞罗那港。”。 经过一天的向右航行,我们到达法国马赛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43度,东经5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1月20日8点,到达法国马赛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马赛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它是西班牙同盟港。 人类在将近年前已经在马赛(marseilles)地区居住:莫吉欧(morgiou)湾附近水下的旧石器时代的考斯科(cosquer)洞窟壁画可追溯至公元前至年;火车站最近的发掘活动也出土了大约公元前6000年的新石器时代砖房。 马赛是法国最古老的城市,是公元前600年由希腊的福西亚人建立的,当时是一个贸易港。准确的环境和建立日期还不明确,但是有一个传说。正在为福西亚寻找新贸易移民港的普罗提斯(protis)发现了地中海拉西顿cydon)洞穴,那里有淡水泉,而且由两座岩石海角保护。 普罗提斯被当地的利古里亚部落酋长招亲找到了地面上,并与他的女儿吉普提斯(gyptis)结婚。在宴会后,吉普提斯向普罗提斯敬献了一杯葡萄酒,明确表达了她的意愿。他们结婚后迁居到拉西顿以北的山上;这个定居点就发展成为马赛。 马赛是欧洲西部的第一个希腊港口,人口超过1000。它是法国第一个城市。面对着伊特鲁里亚人,迦太基人和凯尔特人的联合反对,这座希腊殖民地与正在扩张的罗马共和国结盟寻求保护。保护者许诺在将来被进攻时提供协助,而且可能更重要的是,这将马赛纳入了复杂的罗马市场。 这座城市通过与高卢内陆连结而繁荣,并渴望罗马的货物和葡萄酒(而马赛在公元前500年前一直出口这些商品),罗马也对新货物和奴隶有着极大的欲望。这座城市在朱利叶斯·凯撒崛起之前一直设法保持了独立,但由于在内战中站错了队(支持庞培)于公元前49年失去了独立。 在罗马时代,它叫做马赛利亚。它是皮西亚斯的母港。大多数希腊人的遗迹都被后来的罗马建筑取代了。 马赛很好的适应了在罗马的新地位。在罗马时代中,这座城市由600名参议员选出的15名首席参议员参议会控制。他们中的三个人有着优先权和执行权。城市法律禁止妇女喝酒,而且通过600人投票通过后才允许自杀。 地下陵寝和罗马殉道者的记录证明,基督教正是在此时出现在马赛。根据普罗旺斯传统,玛丽·马达兰(marymagdalen)与她的哥哥拉撒路zarus)一起在马赛传教。马赛主教区于公元一世纪建立,并于1948年成为马赛大主教区。 罗马帝国灭亡后,这座城市落入西哥特人之手。 最终法兰克王国于6世纪中期夺取了马赛。皇帝查理曼和加洛林王朝赋予马赛民事权,它在中世纪一直是法国重要的贸易港口。这座城市的财富和贸易力量在10世纪由普罗旺斯伯爵复兴了。1262年,喀斯特拉纳(castena)的博尼菲斯六世领导的马赛人民起而反抗安茹王朝的统治,但被查理一世镇压了下去。 1348年,这座城市被黑死病沉重打击,疫病一直间歇持续到1361年。作为重要港口,马赛是法国第一批感染黑死病的城市,大约人死去,而在繁荣的上一个世纪中这里的人口约为。1423年阿拉贡人劫掠了马赛后,贫困更是雪上加霜。 马赛的人口和贸易地位很快恢复了,1437年,继承父亲安茹的路易二世成为西西里国王和安茹公爵的普罗旺斯伯爵,安茹的雷尼来到马赛,并建立了巴黎以外守备最严密的城防措施。他的帮助促使马赛由城镇升格为城市,并得到了一些特权。马赛后来被安茹公爵用作收复西西里王国故地的海军基地。 雷尼国王希望给港口的入口处配备坚固的防备,决定在旧莫波特(maubert)塔楼的旧址上建立一系列保护港口的城墙。工程师让·帕尔多(jeanpardo)构想了计划,而塔拉森(tarascon)的石匠杰汗·罗伯特(jehanrobert)负责具体实施。新城防建设工作于1447年至1453年间进行。马赛的贸易在此期间也非常繁荣,行会开始在城中的商人中建立权威。值得注意的是,雷尼还建立了渔民联合会。 马赛于1481年并入普罗旺斯,次年又并入法国,但很快就赢得了对抗中央的名声。吞并大约三十年后,被葡萄牙国王伊曼纽尔一世送给教皇利奥十世的犀牛吸引的弗朗索瓦一世来到马赛,但是却在德伊夫岛(iled''if)上遭遇海难。结果德伊夫要塞开始建设。 这对几年后阻止神圣罗马帝国军队围攻马赛为效甚微。16世纪末,马赛又爆发了一次瘟疫;圣灵医院(hotel-dieu)不久就建立了。一个世纪后麻烦又来了:国王路易十五不得不带领军队仅供马赛以镇压当地反对总督的起义。结果,圣让和圣尼古拉斯两座要塞在港口建立起来。 这里还配备了庞大的舰队和军火库。是法国的第二大城市和最大海港,该市三面被石灰岩山丘所环抱,景色秀丽,气候宜人。马赛东南濒地中海,水深港阔,无急流险滩,万吨级轮可畅通无阻。 西部有罗纳河及平坦河谷与北欧联系,地理位置得天独厚。马赛旧港是马赛真正的中心区。在清晨可以听到人们用动听的当地话谈论头一天晚上捕鱼的收获。内港的两边分别是圣约翰城堡和圣尼古拉城堡,它们都是路易十四时代建造的。 “此地有香水特产。” 在商品交易所出售鱼肉、葡萄酒和香水,我们以129银币一桶的价格买了60桶。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马赛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1月21日上午,离开马赛港。”。 经过一天的向右航行,我们到达意大利热内亚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44度,东经8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1月22日8点,到达意大利热内亚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热内亚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热内亚,意大利城市。位于该国西北部,临利古里亚海。人口67万(1993年)。是意大利最大商港,重要工业中心和最大的造船工业基地。 自古是地中海重要工商业中心,也是文艺复兴时期历史名城之一。保存有许多罗马式和哥特式建筑。文学,音乐,舞蹈,戏剧,绘画,雕塑等均闻名。自古是地中海重要工商业中心,也是文艺复兴时期历史名城之一。保存有许多罗马式和哥特式建筑。文学,音乐,舞蹈,戏剧,绘画,雕塑等均闻名。 热内亚始建于公元前3世纪罗马帝国,有很多教堂及中世纪古迹,也是旅游胜地。该港属亚热带地中海式气候,冬季盛行北风,其它季节多南风。年平均气温最高约32摄氏度,最低约-2摄氏度。全年平均降雨量约700mm。平均潮高:高潮为0.3m,低潮时为0.1m。 位于意大利、亚平宁(appennino)半岛西北海岸的热那亚(genoa)湾顶端,濒临利古里亚(ligurian)海的北侧,是意大利的最大海港之一。 “此地有银特产。” 在商品交易所出售鱼肉、葡萄酒和银,我们以220银币一桶的价格买了60桶银。将香水全部卖掉。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热内亚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1月23日上午,离开热内亚港。”。 向右航行,很快我们到达意大利披萨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43度,东经9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1月22日17点,到达意大利意大利比萨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晚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披萨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比萨城位于佛罗伦萨西北方向,历史上是个海滨城市。 随着陆地的扩展,比萨距海越来越远了,但这并不能使人遗忘比萨曾作为海上共和国威镇八方的历史和它作为联结东西方纽带曾起的重要作用。而且,正因为它的历史,它的建筑艺术,今日,比萨已成为着名的旅游城市。比萨的名气,很大程度上是受惠于比萨斜塔。该塔竣工于1350年,但是工程早于1174年就开始了。 当年,工程进行到第三层时,人们就发现,由于地基、建筑结构等原因,塔身出现了倾斜。于是工程中断了。后来,当政者变了,又延请了新建筑师继续了此工程。 比萨城随着时间的推移,比萨塔的倾斜程度不断增大,目前已达到4.5米,而且倾斜度还以每年1毫米的速度继续增加。可能正是由于它的斜,和别人不一样,名气应了“歪打正着”,变得越来越大,参观者络绎不绝。意大利中部的比萨城内,有一座造型古拙而又秀巧的钟塔,是罗马式建筑的范本。 然而它使人们惊叹诧异的地方还远不止这些。每年80万游客来到塔下,无不对它那“斜而不倾”的塔身表示忧虑和焦急,同时为自己能亲眼目睹这一由缺陷造成的奇迹而庆幸万分。这座令人心情如此激动的塔,就是着名的比萨斜塔。人们游览斜塔。 不会忘记1590年,年轻的物理学家伽利略曾在斜塔上做了着名的自由落体实验。当时的欧洲人虔诚地信奉着权威的亚里斯多德,把他的“物体下落的速度和重量成正比”这样的错误论断也毫不例外地当作真理。但伽利略却并不因为只是亚里斯多德说过某事如何如何,就轻易地相信它,他决定用事实来证明。 经过充分的准备之后,伽利略登上塔的最高层,面对塔下群众热切仰起的目光,庄严地缓缓举高两只手,充满自信地在同一时刻松开了紧握的双手,只见一大一小两只黝黑的铁球挟带着“呼呼”的风声向下坠落。随着铁球的急速落下,人们都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响,却看到前方的地上砸出了两个坑。 干真万确,不同的两个铁球以相同的速度从同一高度同时落到了地面!人群震惊了,掌声响彻云霄,人们簇拥着伽利略,欢呼着一个伟大真理的诞生。 伽利略推翻错误的亚氏定律确有其事,然而实验是否的确在比萨斜塔上做的,这一说法却遭到了许多学者的质疑,不过,争论不休的舌战反而更增添了斜塔的神秘感和魅力。 于1350年完工的比萨斜塔是属于比萨大教堂的钟楼,为八层圆柱形建筑,高54.5米,平面圆形的直径为16米,从下至上,共有213个由圆柱构成的拱形券门,为大理石用料,重达1.42万吨。塔内有螺旋状楼梯294级,沿梯而上至塔顶,比萨城秀丽风光可尽收眼底。人们还可以从塔中间的楼梯走到任何一层的围廊上向外眺望。比萨斜塔是意大利优秀的古代文化遗产,被誉为中世纪七大建筑奇迹之一。 “莫那公爵正在寻找世界上的奇珍异宝。” 商品交易所出售鱼肉、葡萄酒。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比萨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1月24日上午,离开意大利比萨港。”。 继续向右航行,一天后我们到达意大利那不勒斯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40度,东经14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1月25日8点,到达意大利意大利那不勒斯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那不勒斯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那不勒斯(又译那波利、拿坡里)是意大利南部的第一大城市,坎帕尼亚大区以及那不勒斯省的首府。城市面积117平方公里,人口略低于100万。那不勒斯都会区有大约380万人人口,是仅次于米兰和罗马的意大利第三大都会区[2]和欧洲第15大都会区。那不勒斯地区也是意大利人口最稠密的地方。 那不勒斯位于那不勒斯湾的北岸,其东西两侧分别是两个火山区域:维苏威火山和坎皮佛莱格瑞火山区。因此,该市自古至今不断受到火山活动和地震的威胁。 那不勒斯始于前600年,以其丰富的历史、文化、艺术和美食而着称,那不勒斯历史中心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比萨饼起源于那不勒斯。音乐是那不勒斯文化中产生了广泛影响的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包括发明了浪漫吉他和曼陀林,以及对歌剧和拿波里民谣的重大贡献。 在其存在的2500余年历史中,大部分时间都扮演着重要角色。该市为古希腊人所创建,在“大希腊”中扮演重要角色;后来,罗马人、诺曼人和西班牙人都在该市留下了自己的印记,也曾经是波旁王朝统治的两西西里王国的首都,直到意大利统一。 那不勒斯是意大利南部第一大城市,该城风光绮丽,是地中海最着名的风景胜地之一。维苏威火山位于那不勒斯市东南,海拔高度1281米。它是座活火山,历史上曾多次喷发,最着名的一次是公元79年的大规模喷发,灼热的火山碎屑流毁灭了当时极为繁华的庞贝古城。火山附近建有观测站。那不勒斯最秀丽的地方是风光明媚的桑塔露琪亚海岸,这里的日出景色十分美丽,隔着那不勒斯湾,可以眺望到维苏威火山。 建于公元前600年。旧城称帕拉奥波利,公元前326年被罗马征服后建新城,改今名。曾为罗马皇帝的避暑地。公元六世纪为拜占庭所统治。八世纪成为一个独立的公爵领地。十二世纪成为西西里王国的一部分。1282年意大利南部与西西里分离,改称那不勒斯王国。 在拿破仑时期法国入侵前,波旁王朝统治两地,但它们形式上被分为“那不勒斯王国”和“西西里王国”。在更改王国名称之后,斐迪南成为了国王斐迪南一世。那不勒斯港位于意大利亚平宁(appennino)半岛西南海岸那不勒斯(naples)湾的顶端,濒临第勒尼安(tyrrhenian)海的东侧。 又名那波利(napoli)港,是意大利的主要海港之一。始建于公元前6世纪,曾是罗马皇帝的避暑胜地。那不勒斯历史悠久,风光美丽,文物众多,颇具魅力,是地中海最着名的风景区之一。它被人们称颂为“阳光和快乐之城”,这里一年四季阳光普照,那波利人生性开朗,充满活力,善于歌唱,那波利的民歌传遍世界。 被视作是意大利的一颗明珠。在当地,有一句广为流传的俗语,翻译过来的意思大概是“朝至那不勒斯,夕死足矣”。该市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7世纪,当时,附近的希腊殖民地库迈的居民建立了一座名叫帕耳忒诺珀的城市;库迈自身则是由来自希腊优卑亚岛的居民所创建。 帕耳忒诺珀是希腊神话中一个塞壬(海妖)的名字,传说她是那不勒斯的创建者。不过库迈人在旧帕耳忒诺珀的近旁又创建了尼亚波利(意为“新城”),这其中的确切原因并不为人知晓。在这一时期,他们阻止了伊特鲁里亚人入侵的企图。新城的成长得益于强大的希腊人城邦锡拉库萨的影响,还得益于那不勒斯湾的新旧城市的合并 该市成为罗马共和国对抗迦太基的盟友;环绕那不勒斯的坚固城墙挡住了汉尼拔的进攻。在萨姆奈特战争期间,这个忙碌的贸易中心被萨姆奈特人占领。不过,不久尼亚波利城又被罗马人夺取,成为一个罗马殖民地。该市由于其希腊化文明而受到罗马人相当的尊重:人民保持了他们的希腊语和风俗。 兴建了精致的别墅,高架渠,公共浴场,音乐厅,剧院和狄俄斯枯里神庙,克劳狄一世和提庇留等多位罗马皇帝也选择在这里度假。据说在基督教传入那不勒斯时,彼得和保罗两位使徒都曾经来此布道。而圣亚努阿里乌斯也在此殉道,后来被尊为该市的主保圣人。那不勒斯公国,西罗马帝国衰落以后,那不勒斯被一支日耳曼部落东哥德人夺取,并入东哥德王国。不过,在536年,拜占庭帝国(东罗马帝国)的贝利撒留通过高架渠夺取了该市。 哥特战争爆发了,东哥德国王托提拉在543年短暂地占领了该市,但最终在维苏威火山山坡进行的拉克塔留斯山战役确定了拜占庭的胜利。 那不勒斯与拜占庭帝国势力在意大利半岛的中心拉文纳主教区保持联系。拉文纳主教区崩溃后,那不勒斯公国成立,虽然那不勒斯保持了自己的希腊-罗马文化,最终还是在763年,在公爵斯蒂芬二世带领下,由效忠君士坦丁堡转为效忠罗马的教宗。 从818年到832年,是那不勒斯与拜占庭皇帝之间的关系特别混乱,以及当地觊觎大公宝座者之间进行争斗的一段时期。狄欧克提修斯的就任没有得到皇帝的批准;后来被废黜,由狄奥多尔二世取代。不过,将军们将他赶出该市,另外选出斯蒂芬三世,他使用自己的姓名而不是拜占庭皇帝的姓名来铸造货币。到840年,那不勒斯获得完全的独立。 那不勒斯公国曾经被其长期对手卡普阿侯爵潘德福四世占领,被伦巴第人的直接控制了3年时间,随后又被受希腊-罗马文化影响的公爵收复。到11世纪,像这一地区许多地方一样,那不勒斯雇佣诺曼人与对手作战;塞尔吉乌斯四世公爵雇佣了rainulfdrengot对付卡普阿。 到1137年,诺曼人的影响大为增强,控制了先前独立的侯国和公国,例如卡普阿侯国、贝内维托侯国、萨莱诺侯国、阿马尔菲公国、索伦托公国和gaeta公国;这时,那不勒斯这个意大利半岛南部最后一个独立的公国,落入诺曼人之手。最后一任公爵塞尔吉乌斯七世被迫向7年前自称为西西里国王的罗杰二世投降,那不勒斯遂加入以巴勒莫为首都的西西里王国。 诺曼到安茹王朝,在诺曼王国时期以后,西西里王国由起源于德国南部士瓦本的霍亨斯陶芬王朝继承。腓特烈二世在该市创建了世界上最古老的国立大学:那不勒斯费德里克二世大学,使那不勒斯成为王国的知识中心。 由于霍亨斯陶芬王朝与教廷发生冲突,导致在1266年英诺森四世加冕安茹王朝的公爵卡洛一世成为王国的国王:。卡洛一世正式将首都从巴勒莫迁往他的住处,“新城堡”所在的那不勒斯。这一时期,大批哥特式建筑出现在那不勒斯,其中包括该市的主要教堂那不勒斯主教座堂。 1282年,西西里晚祷之后,王国一分为二。安茹王朝的那不勒斯王国辖有意大利半岛南部,而西西里岛属于阿拉贡王朝的西西里王国。战争持续到1302年签订caltabellotta和约,教宗博义八世承认腓特烈三世为西西里岛的国王,而卡洛二世为那不勒斯国王。 尽管发生了分裂,那不勒斯的重要性继续增长,主要是这个作为地处地中海中央的大都市,成功吸引了比萨和热那亚商人、托斯卡纳银行家,和当时一些最受拥护的文艺复兴艺术家,例如乔万尼·薄伽丘、弗朗西斯克·彼特拉克和乔托,所以仍被视为地中海交易的重要据点。阿方索五世战胜最后一位安茹王朝的国王勒内,征服了那不勒斯,那不勒斯再次短暂地与西西里合并。 西西里和那不勒斯在1458年再次分开,但斐迪南一世统治下,仍是亚拉冈王朝的属地。新王朝通过与伊比利亚半岛建立联系,增进了那不勒斯的商业。那不勒斯也是文艺复兴的一个中心,francescurana、antonellodamessina、jacoposannazzaro和poliziano等艺术家都来到该市。 在1501年,法国国王路易十二开始统治那不勒斯,而那不勒斯国王腓特烈四世被作为囚犯送往法国;4年之后,西班牙在加利良诺战役中获胜,那不勒斯在整个西班牙哈布斯堡王朝时期,都处于西班牙帝国的统治之下。西班牙派遣总督驻扎那不勒斯直接处理当地事务:其中最重要的是佩德罗·阿尔瓦雷斯·德·托莱多,他带给该市社会、经济和都市可观的进步;他也支持宗教裁判所。 在这一时期,那不勒斯成为仅次于巴黎的欧洲第二大城市。它是巴洛克时期的文化发电站,拥有卡拉瓦乔、萨尔瓦托罗沙和济安·贝尼尼等艺术家,bernardinotelesio、乔尔丹诺·布鲁诺、康帕内拉和詹巴蒂斯塔·维柯等哲学家,和gianbattistamarino等作家。 那不勒斯属于典型的地中海气候,冬季温和湿润,夏季温热干燥。温和的气候和那不勒斯湾的地理丰富性,使其在罗马时期就因皇帝的度假胜地而着称。 商品交易所出售鱼肉、葡萄酒、羊毛。 特产店出售重剑和星级武器圣骑士铠甲,是葡萄牙国宝,售价60万银币。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那不勒斯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1月26日上午,离开那不勒斯港。”。 向下航行,一天后我们到达库宝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7度,东经13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1月27日8点,到达库宝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库宝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商品交易所出售鱼肉、葡萄酒、羊毛。补给完毕后,我们立刻离开了库宝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1月27日下午,离开库宝港。”。 向西南方航行,两天后我们到达北非阿尔及利亚首都阿尔及尔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7度,东经3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1月29日8点,到达北非阿尔及利亚首都阿尔及尔港”。 阿尔及利亚首都阿尔及尔,位于阿尔及利亚北部,南靠雄伟的泰勒阿特拉斯山脉北麓,坐落在宛如一个半圆形剧场的乌艾德·哈腊和乌艾德·马扎法兰两海湾之间,沿地中海阿尔及尔湾西岸伸延16公里,市区全长75公里。 街道房屋大都建筑在山丘上,迂回起伏,犹如一颗明珠闪耀在地中海的南岸。阿尔及利亚首都、港口城市。位于地中海南岸阿尔及尔湾西侧,海岸线长29千米。南靠雄伟的泰勒阿特拉斯山脉北麓,坐落在宛如一个半圆形剧场的乌艾德·哈腊和乌艾德·马扎法兰两海湾之间,市区全长75公里,街道房屋大都建筑在山丘上,迂回起伏,犹如一颗明珠闪耀在地中海的南岸。 而且它还是公元十世纪建立的古城,现为全国政治、经济、文化和交通中心,地中海岸最大港口之一。935年由柏柏尔人、阿拉伯人所建。1526年并入奥斯曼帝国。阿尔及尔城背靠丘陵坡地,平均海拔59米。终年绿草如茵,林木茂盛,花开不断,近处郁郁葱葱,远处水天相接,景色优美迷人,素有“花园城市”之称。 加之城内名胜古迹众多,对世界各地的游客颇具吸引力,使这里成为北非地区的一处旅游胜地。市区人口约150万。 阿尔及尔城沿海为地中海式气候,气候温和;山区属半干旱气候,多森林和草原;其他广大地区为热带沙漠气候,雨量少,夏季酷热。每年8月最热,最高气温29c,最低气温22c;1月最冷,最高气温15c,最低气温9c。从空中俯瞰海岛,有一座建于公元前四世纪的迦太基贸易驿站,这就是卡斯巴哈。 卡斯巴哈是典型的麦地那式或***式的城市,是地中海最杰出的海岸景观之一。这是一处促使人们回顾历史的地方。它保留了城堡,古代寺院和奥斯曼宫殿,同时保留了传统的城市建筑以及根深蒂固的民族观念。 北非阿尔及利亚首都阿尔及尔港是中立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阿尔及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此地是海盗出没的港口。” 商品交易所出售鱼肉和麻。补给完毕后,我们立刻离开了阿尔及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1月29日下午我们离开阿尔及利亚首都阿尔及尔港阿尔及尔港。”。 经过一天的向东航行,我们到达北非突尼斯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7度,东经10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1月30日10点,到达北非君士坦丁港。”。 北非君士坦丁港是意大利同盟港。君士坦丁,阿尔及利亚东北部城市,以君士坦丁王命名,君士坦丁省首府,在斯基克达以南海拔650~700米的平顶孤丘上。临卢迈勒河,通过两座大桥与其他地区相连,西距首都阿尔及尔322公里。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君士坦丁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此地是海盗根据地。” “此地特产是铁矿石。” 商品交易所出售鱼肉和麻。 在酒吧里喝酒喝赌博的人大多是海盗,没有女招待。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君士坦丁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2月1日上午,离开君士坦丁港。”。 继续往东南方航行,一天后我们到达北非的黎波里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3度,东经13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2月2日17点,到达北非利比亚首都黎波里港。”。 利比亚首都的黎波里,的黎波里位于位于利比亚西北部沙漠的边缘及地中海沿岸。它是利比亚的首都与经济、文化、交通中心,也是该国最大的城市和重要的海港。 的黎波里于公元前7世纪由腓尼基人建立。由于城市历史悠久,那里有很多重要的考古发现。当地气候属于典型地中海型气候,夏天干燥酷热,冬天时有冷雨。的黎波里,利比亚的首都和最大港口,位于利比亚的西北部、地中海南岸,人口175万人(1998年统计),面积2,616平方公里。古代重要贸易中心和战略要地。现为全国政治、经济和交通中心。它是利比亚的首都,也是该国最大的城市和重要的海港。 的黎波里于公元前11世纪由腓尼基人创建,后长期由罗马人、阿拉伯人、土耳其人统治,1951年利比亚独立后被确定为首都。由于濒临地中海,阳光明媚、景色旖旎,的黎波里享有“地中海的白色新娘”的美誉。的黎波里是一座拥有2700多年悠久历史的古城。的黎波里自古以来就是贸易中心和战略要地。 公元前7世纪,腓尼基人在北非地中海沿岸建立起3座城市,这就是奥萨、布雷撒和莱普蒂斯,统称为“的黎波里斯”,为“三市”之意,后来其中布雷撒和莱普蒂斯两市在公元365年毁于大地震,居中的奥耶市独存,历经沦桑,发展成为今天的的黎波里。 的黎波里市曾被罗马人占领达600年之久,后又遭汪达尔人侵夺和拜占庭的统治。7世纪时,阿拉伯人来此定居,从此,阿拉伯文化在此生根发芽。1951年,利比亚获得独立后成为首都。这座古城有古罗马的斗技场遗址和其他朝代的古堡、宫苑、清真寺等名胜古迹,是夏季游览和疗养胜地。 的黎波里的旧城称为“红堡”,靠近港口;新城在西南部。旧城区也称为“红堡”,突出阿拉伯集市的特点,街道狭窄弯曲,货摊排列拥挤,部分街道上面盖有顶篷,防雨防晒,可以全天候售货。古香古色的街道,繁华喧嚣的集市,高墙深院的住宅,精雕细刻的古寺,呈现在人们眼前的是一幅典型的阿拉伯古城的风景画。 的黎波里则是地处撒哈拉沙漠北部边缘、地中海南岸的一片绿洲,市区树木繁茂,花草竞生,空气清新,气候宜人,尤其是夏季游览疗养的胜地,因此人们将这座城市称为“沙漠中的旅游城”。 的黎波里的老城区保持着古老的阿拉伯东方色彩,而新城区则呈现出欣欣向荣的现代化都市景象。新城坐落在西市区,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街道宽阔笔直,两旁棕榈成荫,街心公园众多,园内绿树锦簇,鲜花盛开,喷泉涌射,如一颗颗绿色珍珠散落在市区各处。新城区也有许多名胜古迹,如罗马天主教堂(于1970年改为清真寺)、坐落在绿树鲜花丛中的呈摩尔式建筑的白色王宫以及罗马时代的墙垣。 从海上了望市区,公元16世纪西班牙人建筑的城堡历历在目。利比亚首都和港口。阿拉伯语称为“塔拉布卢斯·哥尔卜”(tarabulusal-gharb),即西的黎波里。 人口100万(1987)。西北部临地中海南岸。是腓尼基人在公元前814年时建立的古城,后由罗马人,汪达尔人和拜占人所占领。645年,阿拉伯人占领该城,***教开始传播,该城遂成为重要贸易中心,战略要地和***文化名城。910年,什叶派法蒂玛王朝占领该城。 11世纪中期当地居民推翻了法蒂玛王朝的统治,收回的黎波里,恢复了逊尼派的势力,并承认阿拔斯哈里发的权力。16世纪被奥斯曼帝国占领。公元前7世纪,腓尼基人在北非地中海沿岸建立了3座城市,分别是奥萨、布雷撒和莱普蒂斯,统称为“的黎波里斯”。 公元365年,地中海地区发生了一场严重的特大地震,3座古城中的布雷撒和莱普蒂斯在这次地震中被彻底毁灭,唯有奥萨古城幸免于难,虽然遭到相当程度的破坏,但整座城市还是存在,历经沧桑,发展成为今天的的黎波里市。 公元前145年到公元450年,罗马人占领奥萨城达600年之久;从公元450年起,汪达尔人侵占达80余年;公元533年到645年,又被拜占庭统治了100余年。 公元7世纪,阿拉伯人占领这座城市,以此作为定居点,将此地仍然称为的黎波里,并在这里传播***教,使***文化在此地生根,进而在北非地区迅速发展。1510年西班牙人征服这座城市,1551被奥斯曼帝国占领。莱普蒂斯马格纳是由塞普蒂斯乌斯塞韦罗扩建并设计装饰的。 他出生在那里并成为那里的国王。莱普蒂斯马格纳以其壮丽的公共纪念碑、人工港、市场、仓库、商店、居住区成为罗马帝国最美丽的城市之一。莱普帝斯马格纳遗址位于的黎波里城以东120公里处,它方圆约2。5平方公里,是地中海地区面积最大的考古场所之一。腓尼基港口城市莱普帝斯始建于公元前一世纪,它是当时与加达梅斯城之间进行贸易的主要桥梁。 第五回 射手 等那两个抢走他足球的街头混混走远了,躲在附近的小男孩和小女孩这才走了出来。胡春对他们说;“我自己可以当守门员,这样防守的问题就解决了。 可是我需要一、两个射手来组织进攻,要不然就得和我的世界杯足球说再见了,额,对了,大罗、小罗兄弟俩他们配合进攻很厉害,我可以去找他们。” 说完,胡春也走了,小男孩对小女孩说:“你听见了吗?胡春决定去找大罗、小罗兄弟俩来当他的帮手了。”小女孩对小男孩说:“这谁输谁赢还不知道,也许他有了大罗、小罗兄弟俩的帮助,就可以赢回他的足球了。” 南京市一中的大门口。 南京市一中的大门又打开了“大罗、小罗兄弟俩怎么还在这里?”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走到了还在苦苦等待的大罗、小罗兄弟俩的面前,说:“大罗、小罗兄弟俩,现在已经是六点二十了,看起来你们的父母亲已经不会前来接你们回家了。你们还是住学校吧。” 大罗、小罗兄弟俩:“好的。”说完就跟着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回到了南京市一中里面。 这时候,张俊和李世民正在南京市一中的操场里面踢足球,看见大罗、小罗兄弟俩又返回了学校,李世民对张俊说:“看,大罗、小罗兄弟俩又返回了学校,走,我们去看看。” 张俊说:“好的。”于是张俊和李世民走上前,张俊对大罗、小罗兄弟俩说:“大罗、小罗兄弟俩,我们以为你们已经被父母接回家了,但是你们却为什么又回来了。” 李世民对大罗、小罗兄弟俩说:“我看是不是你们的父母不要你们了?”大罗、小罗兄弟俩都低下了头:“我们想他们可能是忘记接我们了。” 李世民转身对张俊说:“果然被我猜到了,喔,太棒了,奥,不,我是说你们的家长忘记接你们了,我很难过,这是真的。”张俊对大罗、小罗兄弟俩说:“你们还想跟我们一起玩足球吗?”大罗、小罗兄弟俩回答说:“好的。”和于是大罗、小罗兄弟俩和张俊、李世民四个人一起在学校的操场上面提起了足球。 胡春到了公用电话亭往大罗、小罗兄弟俩的家打起了电话:“啊,真的吗,大罗、小罗兄弟俩没有被你们接回家?啊,没有关系,抱歉,失礼了。”说完,胡春就挂上了电话:“大罗、小罗兄弟俩他们可以住在学校里面,而我却不行。”说完,胡春就走了。 到了晚上,大罗、小罗兄弟俩和张俊、李世民四个人甚至利用晚餐的时间在南京市一中的食堂里面玩起了足球,还差点儿打碎了餐具。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在外面看见了:“这些孩子们真是热爱足球啊,但是也不能任由他们在南京市一中的食堂里面胡来。” 于是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就推开南京市一中的食堂的门走了进来,对大罗、小罗兄弟俩和张俊、李世民四个人说:“你们吃完了晚餐了吗?把桌子都收拾干净了吗?” 大罗、小罗兄弟俩和张俊、李世民四个人对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说:“是的。”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对大罗、小罗兄弟俩和张俊、李世民四个人说:“那你们还不离开这里,这里可不是你们踢足球的地方。”大罗、小罗兄弟俩和张俊、李世民四个人就离开了南京市一中的食堂。 晚上,在南京市一中的学生宿舍。胡春悄悄地翻墙进入了学校,然后从南京市一中的学生宿舍墙上的窗户进入了学生宿舍。在大罗、小罗兄弟俩和张俊、李世民四个人的寝室里面,小罗说:“刚才张俊接盘子的动作真是妙极了,明天我们接着玩。” 张俊对大罗、小罗兄弟俩说:“大罗、小罗兄弟,你们明天应该不在这里了,我想你们的家长应该回来接你们的。”大罗说:“应该?你想和我们打赌吗?我们会在这里度过完整的周末的。”张俊开始不回答大罗、小罗兄弟俩的话了,开始自顾自地玩起了足球。 南京市一中的校长已经开始在宿舍里面查房了,李世民对大罗、小罗兄弟俩说:“我的家在朝鲜,我父亲不在这座城市,他们都离这里很远。” 张俊说:“话虽然如此,但是你已经来到中国好几年了,而且你也主动起了中国的名字,在这里,我们都是好朋友,你不会感到孤独的。”这时候,寝室的门把手开始转动起来了。 张俊连忙对大家说:“大家快回去睡觉,校长开始查房了。”于是,大家立刻就钻进了各自的被窝。寝室的门被打开了,胡春走了进来,说:“嗨,我是胡春,你们都睡了吗?”胡春被张俊的手电筒给照到了,张俊对胡春说:“原来是胡春啊,你半夜三更的来这里干什么?” 李世民对胡春说:“你疯了吗?我们还以为是校长来查房了呢。”胡春对大家说:“我是来找你们帮忙的,情况比校长来查房还要糟糕。”大罗、小罗兄弟俩说:“还有比校长来查房还要糟糕的事情啊?”张俊对胡春说:“你倒是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 胡春于是把在家门口踢足球,又被两个混混给足球抢走了的事情给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大罗、小罗兄弟俩、张俊、李世民等四个人。 张俊思考了一会儿对胡春说:“目前也只能请大罗、小罗兄弟俩帮忙了,大罗、小罗兄弟俩是我们这里最佳的射手,因此请大罗、小罗兄弟俩你们明天下午两点务必赶到码头。”大罗、小罗兄弟俩听完张俊的话都点了点头。 这时候传来了南京市一中校长的脚步声,大罗、小罗兄弟俩连忙对大家说:“快躺下,胡春你快躲起来。”南京市一中校长进入了他们的寝室,用手电筒照了照,看见平安无事就走了。 张俊第一个起床:“好了,警报解除了。”胡春从他的床底下爬了出来:“现在我要回家了,我们明天两点码头不见不散。但是我怎样才能够在不被校长发现的情况下回家呢?” .......... 公元前145年到公元450年,罗马人占领奥萨城达600年之久;从公元450年起,汪达尔人侵占达80余年;公元533年到645年,又被拜占庭统治了100余年。公元7世纪,阿拉伯人占领这座城市,以此作为定居点,将此地仍然称为的黎波里,并在这里传播***教,使***文化在此地生根,进而在北非地区迅速发展。 1510年西班牙人征服这座城市,1551被奥斯曼帝国占领。莱普蒂斯马格纳是由塞普蒂斯乌斯塞韦罗扩建并设计装饰的。他出生在那里并成为那里的国王。莱普蒂斯马格纳以其壮丽的公共纪念碑、人工港、市场、仓库、商店、居住区成为罗马帝国最美丽的城市之一。 莱普帝斯马格纳遗址位于的黎波里城以东120公里处,它方圆约2。5平方公里,是地中海地区面积最大的考古场所之一。腓尼基港口城市莱普帝斯始建于公元前一世纪,它是当时与加达梅斯城之间进行贸易的主要桥梁。和其他的港口城市(如塞布拉塔)一样,它的命运也同样掌握在当时的统治者手中。 公元二世纪塞佛留当上了罗马帝国的皇帝,在他的治理下,莱普帝斯变成了罗马最漂亮的城市。修建这座城市的建筑师有自大狂的嫌疑,到过该城市以后,在到其他地方似乎再也没有比这儿更大、更美、更豪华的建筑了。他们用大理石代替灰泥,用花岗岩代替砂石,用斑岩代替玄武岩;他们用堡垒来连接围墙;他们把街道扩地象广场一样宽。 公元前146年,在强大的罗马帝国的压迫下,迦太基王国渐渐衰退了。到了公元一世纪,莱普帝斯被并入罗马帝国领土,并逐渐成为当时的谷物贸易中心。 公元193年,在一系列政治和军事活动中立下了汗马功劳的塞佛留登基称帝。然而,莱普帝斯马格纳到了最强盛的时候,由于公元429年汪达尔人的入侵,罗马帝国逐渐衰败了。也就在这个时期,沙漠淹没了整座城市。 在两次世界大战期间,意大利政府派了一批有500人的探险队来发掘这座地下古城,至此,莱普帝斯马格纳遗址终于重见天日了。 莱普帝斯马格纳遗址被覆于其上的沙子完好的保存下来。二战后,法国和英国的考古学家配合意大利人继续发掘工作。但直到1982年莱普帝斯马格纳遗址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以后,大规模的发掘活动才被展开。 至今为止,已有300多处古迹已被发掘出来,其中包括公共浴池、占地一公顷的学术论坛、港口、神庙、集市以及大剧场等。这些古迹大都得到了很好的修复,其中能容纳人的圆形大剧场的修复工作已基本完成,成千上百的雕件和镶嵌图案被转移到的黎波里的博物馆里保存起来。遗憾的是,当时古罗马人修建的大型防洪工程遭到严重破坏,已无法修复。 的黎波里港是奥斯曼同盟港口,我们在白天不能入港,就趁着夜色潜入港口。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晚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的黎波里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商品交易所出售鱼肉、盐、羊毛和麻布。 我们又趁着夜色离开了的黎波里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2月2日22点,离开的黎波里港。”。 继续往东方航行,三天后我们发现北非的亚历山大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1度,东经30度。在它附件发现了村落,冒险家名声上升了50。 通过在村落的探索我们发现了发现一块非同寻常的黑色玄武石碑-罗塞塔石,碑体为磨光玄武岩,上面刻着三段文字,分别由古埃及象形文字、阿拉伯草书、希腊文组成。学者们大胆假设:这是同一篇文献的三种文字版本。 而其中希腊文为所人们认识,在正确地译出那段希腊文以后,再设法找到希腊文字和那些象形文字之间的关系,由此,揭开古埃及象形文字之谜便拉开了它的序目。象形文字是一种非常复杂的、变化无穷的文字体系。 商博经过十年艰苦卓绝的努力,最后从国王的名字入手(也就是古埃及象形文字中着名的国王圈),首先译出埃及文“克娄巴特拉”,这个词所代表的意思,你一定不会陌生,即征服凯撒大帝的埃及艳后。任何伟大的发现事后看来都似乎是简单的,但在当时,这方面的研究工作困难重重。 这是因为3000年来象形文字出现了许多变体,现代的人们已经十分了解这些变体,懂得“古体”埃及文有别于“新体”,而“新体”又不同于“现代体”,但在商博良之前谁也不知道这些变化,而这位伟大的语言及考古学家用超人的智慧为人类找到了破译象形文字的钥匙,而这也是打开埃及古文化的一切门锁的钥匙。在黑色玄武岩上刻着3种文字。 接着我们停泊亚历山大港。 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2月5日17点,到达北非的埃及亚历山大港。”。 埃及亚历山大港是奥斯曼同盟港口,我们在白天不能入港,就趁着夜色潜入港口。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晚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亚历山大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商品交易所出售谷类、盐、羊毛、麻布和木材。埃及亚历山大港,亚历山大港是埃及在地中海岸的一个港口,也是埃及最重要的海港,埃及的第二大城市和亚历山大港省的省会。 其地理位置是北纬31°12'',东经29°15'',距离开罗西北208千米。尼罗河多支的、现已干枯的入海口位于亚历山大港东19千米处,古城卡诺珀斯的遗迹就在那里。其港口性质为湾颈河口、设有自由工业区。其港口性质为湾颈河口。历史上曾被马可波罗称为与中国泉州刺桐港齐名的世界第一大港。 亚历山大港始建于公元前332年,是按其奠基人亚历山大大帝命名的,作为当时马其顿帝国埃及行省的总督所在地。亚历山大大帝死后,埃及总督托勒密在这里建立了托勒密王朝,加冕为托勒密一世(救星)。亚历山大成为埃及王国的首都,并很快就成为古希腊文化中最大的城市。 在西方古代史中其规模和财富仅次于罗马。但埃及的***教统治者在奠定了开罗为埃及的新首都后亚历山大港的地位不断下降。在奥斯曼帝国末期它几乎已沦为一个小渔村。亚历山大着名的文化遗迹有亚历山大—法罗岛灯塔和亚历山大图书馆等。前者是世界七大奇迹之一,但毁于地震。 后者是托勒密王室的王家图书馆,克里奥帕特拉七世时期曾毁于大火,罗马王朝时期重建。公元391年,罗马帝国驻埃及的阿非罗主教下令烧毁亚历山大图书馆的藏书。这标志着埃及的古典文化时期结束,也是欧洲中世纪文化时期开始的标志。 亚历山大港是亚历山大大帝约于前334年建立的,具体时间有争议。其主建筑师是狄诺克莱特斯。古代有许多不同的关于城市奠基的纪录流传下来,这些记录往往受後来发展的影响而不客观。最可靠的历史学家之一是阿利安,他说亚历山大大帝在想要画下城市的规划时手头正好没有粉笔,因此他借助谷粒来规划城市的大局。 亚历山大的占星术士将这当作为这座城市将会象谷物一样繁华的预兆。其它作者则称後来有一群鸟飞来将这些谷粒吃掉了,并将这个故事看作是後来亚历山大港成为出口埃及的粮食、成为古希腊和古罗马最重要的粮食供给地的征兆。亚历山大灯塔遗址,後来在其它亚历山大传说中还有许多更奇怪的故事流传下来。 阿拉伯历史学家在中世纪接受了这些传说,比如14世纪伊本·赫勒敦记载说海中的怪物阻挠亚历山大在此建城,因此亚历山大座一座玻璃钟下到海底击败怪物。後来他又在海边立金属像来吓怪物。 亚历山大在此建城的目的是在瑙克拉提斯边在埃及建立一个希腊人的中心作为希腊与富饶的尼罗河谷之间的联系。当时在埃及只有一个地方提供建立这样一座城市的条件:亚历山大港位于法老岛的後面,又不受尼罗河口淤泥的阻碍。当时当地已有一个埃及的小城,这座小城主要是渔人和海盗的居地。据历史学家记载此後还有五个分散的小村。 亚历山大走後他的总督克里奥米尼继续城市的建造,但今天的考古似乎证明城市主要是托勒密完成的。亚历山大港取代被摧毁的泰尔成为欧洲与阿拉伯和印度之间贸易的中心。一个世纪後它的规模就已经超过了迦太基,在此後的数世纪中它仅小于罗马市。在罗马时代亚历山大港名义上是一个自由的希腊城市,它拥有自己的元老院。奥古斯都废除了这个元老院的司法权,但谢普提米乌斯·谢维路斯後来又恢复了其司法权。 亚历山大港不仅是一个古希腊文化的中心,它也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犹太人城市。七十士译本就是在那里完成的。开始的托勒密统治者维护城市的发展,并使得其大学成为希腊最好的大学。同时这些统治者将其居民分为希腊人、犹太人和埃及人。亚历山大港早期的居民之一是数学家欧几里德。从托勒密四世开始城市内各个民族之间的矛盾开始加剧。 古代亚历山大港着名的还有亚历山大灯塔(世界七大奇迹之一)和亚历山大图书馆。1994年开始在亚历山大港的港口进行的海下考古渐渐地使人们重新认识到托勒密时期亚历山大港的细节。 前80年亚历山大港按托勒密十世的意愿正式受罗马管理。但此前一百多年中它已经受罗马影响了。前47年恺撒与克利奥帕特拉七世在亚历山大港相会。後来马克·安东尼也在此与克利奥帕特拉相会。屋大维则在亚历山大设立了一个皇家总督。 此时亚历山大又重复了其过去的繁茂,它控制着罗马帝国最重要的粮仓之一。这也是屋大维将它列入皇帝直接管理的城市的原因。215年罗马皇帝卡拉卡拉访问亚历山大港。由于市民的一些讽刺激怒了皇帝,卡拉卡拉下令处死所有能够佩戴武器的少年。他的命令造成了一场全面的大屠杀。 亚历山大港剧场遗址,亚历山大港也是新生的基督教的一个神学理论和管理中心。阿里乌教派是在亚历山大港出现的,亚他那修在这里设立了亚历山大宗主教,在此後两个世纪中这个宗主教成为基督教最有影响的人物。 当当地人在尼罗河谷的影响越来越强时,亚历山大港越来越脱离了它与埃及本土的关系。3世纪帝国内部的和平开始破裂时亚历山大港的人口和繁华剧降。 4世纪晚期基督徒迫害其它教的信仰者达到定点,在罗马帝国境内许多庙宇和神像被毁,异教仪式被禁,从事异教仪式甚至被处死刑。图书馆被关闭。391年罗马皇帝狄奥多西一世下令摧毁所有神庙。亚历山大港图书馆可能就是这个时候被毁的。另外据史料记载,亚历山大在该世纪里还遭受过一次海啸灾难。365年7月21日,由地中海沿岸地震引发的海啸造成了这个港口数千人的死亡。 5世纪中犹太人区和许多中心大建筑物被毁。 616年波斯国王科斯洛埃斯二世占领亚历山大港。虽然数年後拜占庭皇帝赫拉克留重新占领亚历山大港,但640年阿拉伯将军阿姆鲁·伊本·阿斯(amribnal-as)在围困亚历山大港十四个月後占领亚历山大港,在这十四个月中亚历山大港没有获得任何来自君士坦丁堡的援助。 赫拉克留刚死,而新继任的君士坦丁三世才12岁。阿姆写给他的主子哈里发奥马尔·伊本·哈塔卜说他占领了一个“拥有4000宫殿、4000浴池、油商、花匠、纳贡的犹太人和400剧院或其它娱乐场所。” 此後不久希腊人趁阿姆鲁率他的大多数军队外出再次占领亚历山大港。阿姆鲁闻讯後立刻返回恢复了对亚历山大港的统治。646年阿姆鲁被新的哈里发奥斯曼·伊本·阿凡(uthmanibnaffan)撤职。阿姆鲁在埃及非常受欢迎,因此他的撤职在埃及导致了一场大暴动。拜占庭皇帝立刻利用这个机会再占领亚历山大港。 哈里发发现他犯了一个大错後立即恢复了阿姆鲁的职务。阿姆鲁回到埃及後再次围攻亚历山大港。他费了很大的劲才攻克亚历山大港。这使他非常生气,因此他下令拆毁亚历山大港的城墙,但他似乎尽了所有的力量来保存市内的居民的生命。亚历山大港灯塔,亚历山大港的地位大降。969年开罗建城。1498年好望角航道的发现几乎完全打垮了它的经济。向它提供尼罗河水的运河被封。 虽然它依然是埃及的一个重要港口。古城保留到今天的遗迹很少。由于地震造成的地面降低,王宫和居民区的大部分地区下沉到今天的港口内,其它遗迹被今天的建筑覆盖。“庞贝柱”是今天遗留下来的最着名的遗迹。它本来立在亚历山大的祭祀庙中,今天这是一座阿拉伯墓地附近的小丘。 它有30米高,柱子由磨光的红花岗岩组成,基部直径约3米,顶部约2.5米。不过它与庞贝毫无关系,而是于293年由戴克里先树立的。祭祀庙下是阿匹斯神庙的遗迹,其雕刻的墙内的小空间可能被古代的图书馆用作贮藏室。 庞贝柱,亚历山大港的地下墓室在庞贝柱西南不远,是一座多层的迷宫,进口是一个巨大的旋转楼梯。其中有十多个墓室,其中有雕刻的柱子、雕像和其它罗马-埃及混合的宗教符号、墓空和棺材。还有一个大的用来供亲属进行纪念宴会的罗马式的宴会厅。 目前亚历山大港最大的发掘区是古城保存良好的剧院和罗马时代的浴池的遗迹。最初亚历山大港仅由法洛斯岛组成。它与大陆通过一条被称为heptastadion的约一英里长的大堤相连。今天这个过去的大堤的陆地一端位于大广场(grandsquare),过去这里是“月门”。 所有从这一点到今天的raset-tin广场之间的地方都是建造在渐渐堆积起来的。raset-tin广场是法洛斯岛的唯一遗留物。过去灯塔的地方已经被海洋侵蚀了。大堤的东部本来是亚历山大港的港口,今天是一个开阔的海湾。西边是另一个港口,今天被扩大为现代的海港。 斯屈波时(前1世纪下半页)以下建筑是市内的主要建筑。号码按人们从海上进入大港口时看到的建筑物的顺序排列:王宫位于城市的西北角,今天已经全部被海洋覆灭。大剧院,恺撒在亚历山大港被市民围攻时曾使用它作为堡垒。 波塞冬神庙,近大剧院。马克·安东尼造的学院(timonium)。市场(emporium)。仓库(apostases)。码头(navalia),位于学院以西,沿大堤面向大海。市场後是庞大的恺撒神庙,两座後来被称为克利奥帕特拉之针的方尖塔竖立在那里。今天其中一座位于纽约,另一座在伦敦。这座庙後来成为宗主教的大教堂,一些遗迹被发现,其它部分假如没有被海水腐蚀的话应该埋在今天滨海房屋的下面。 运动场和摔跤场位于内陆靠近今天的罗赛塔大街,城市的东部,它们的确切位置今天不知。萨敦神庙,位置不明。 亚历山大和托勒密王朝的墓,位于两条大街交叉处附近。大学(musaeum)及其着名的图书馆和剧院位于同一地区,但地址不明。阿匹斯神庙是亚历山大港最着名的神庙。斯屈波称它位于城市西部。 此外还有一些其它公共建筑的名称流传下来了,但我们今天不知道它们的具体位置。 亚历山大港灯塔位于法洛斯岛的东端,它据报道有122米高。托勒密一世开始建造,二世完成,建筑时间共12年。它是世界上所有灯塔的原型。灯塔的光由顶端的一个火炉产生,建筑材料是石灰岩块。灯塔毁于地震。 屋大维时亚历山大港估计有30万自由民,加上许多奴隶。城市的总人口数估计在50万到100万之间。 我们又趁着夜色离开了埃及亚历山大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2月5日22点,离开埃及亚历山大港。”。 我们进入埃及亚历山大港的尼罗河道探索,发现了尼罗河鳄鱼,全长6米,性情凶暴,巨大嘴巴,抓它时死了3人。尼罗鳄(学名crocodylusniloticus,crocodylus来源于希腊语krokodeilos;niloticus意思是“尼罗河的”)是非洲最大的鳄鱼,仅次于最大的湾鳄,为全数23种鳄鱼当中被人类研究最多的一种。 尼罗鳄出现在非洲以及马达加斯加岛,主要栖身于河流及湖泊之中。夜间会在水内,日出时则会上岸日光浴。它们会捕食羚羊、斑马、水牛等,甚至可以猎杀河马、狮子,有时会袭击人类。尼罗鳄寿命为70-100岁。尼罗鳄全长2.4-5米;重量225-900公斤。雄性较大。尼罗河鳄是非洲最大的鳄,有证据的最大个体记录来自坦桑尼亚,全长6.47米,重约1090公斤。生活在马里的尼罗鳄要小得多全长只有2-3米。 体色背面为暗橄榄褐色,腹面淡黄色,幼体颜色较淡,有黑色的斑点及网状花纹。其下颚第四齿由上颚的v字形凹陷中向外面突出。尼罗鳄非常强壮,尾巴强而有力,有助于游泳。吻阔略呈长三角形,上颌每侧有牙齿16-19枚,下颌每侧14-15枚;躯干背面有坚固的厚鳞甲6-8纵列;四肢的外侧有锯齿缘,趾间有蹼。 肉食性,它们会捕食羚羊、斑马、水牛等,甚至可以猎杀河马、狮子以及人类。据称,尼罗鳄会偶尔攻击人类,每年大约有数百至数千人被尼罗鳄咬死。 成年鳄尼罗鳄会吞下石块以作压舱物之用,有助于水底保持平衡。在毛里塔尼亚旱季期间,尼罗鳄会躲藏于地底之下,直到下一个雨季来临为止。 尼罗鳄拥有丰富的音域,以及良好的听力。他们的皮肤有感知能力,可以对水压变化作出反应。 通常情况下,尼罗鳄会猎杀任何体形相近或者体形较小的猎物,它们经常群体攻击猎物,在团体协同下甚至能猎杀河马或者犀牛。 穴居河岸的地下,性情凶暴,常袭击往来水边的兽类。成鳄的吼鸣声可传很远。 尼罗鳄分布在非洲的索马里、埃塞俄比亚、乌干达、肯尼亚、埃及、坦桑尼亚、布隆迪、赞比亚、津巴布韦、加蓬、南非、马拉维、苏丹、博茨瓦纳、喀麦隆、马达加斯加、塞内加尔、马里、乍得。 野外栖息参考数据反映出它们在湖泊、河流、淡水沼泽、盐水区域都有分布。当它们达到大约1.2米成为亚成体后离开繁殖地分散到不同的栖息地。通常通过吻部和脚挖地穴从而修改气息习惯来躲避不利的生存环境。另外,尼罗鳄在马达加斯加岛也有分布,有些种群生活于海湾环境中,在不同地区生活着不同的亚种,这些亚种彼此之间略有区别。 尼罗鳄为全数23种鳄鱼当中被人类研究最多的一种。自公元9世纪开始,它们已经成为人类的猎杀对象,因为它们的皮于当时非常名贵。 古埃及人对尼罗鳄十分畏惧,并将它们与神秘宗教活动联系在一起。现今这种体形庞大的鳄鱼时常遭到人类捕杀,将它们的表皮制作皮革,近期在动物保护者努力下尼罗鳄数量维持在25万-50万条。 并且我们发现了埃及胡夫金字塔,是古埃及金字塔,基底一边长10米,顶部锐角。大的金字塔,又称吉萨大金字塔,位于埃及吉萨,是古埃及第四王朝的法老胡夫的金字塔,主要作为其陵墓,也是世界上最大、最高的埃及式金字塔。约建于前2580年,完工于前2560年。 位于吉萨金字塔群的中央一座,也是最为高大的,被喻为“世界古代八大奇迹”之一。在埃及境内已发现的110座金字塔中,吉萨高地的祖孙三代金字塔——胡夫金字塔、海夫拉金字塔和门卡乌拉金字塔是最古老的金字塔。金字塔,形状像“金”字,它是一种方底尖顶的石砌建筑物,是古代埃及埋葬国王、王后或王室其他成员的陵墓。它既不是金子做的,也不是我们通常所见的宝塔形。是由于它规模宏大,从四面看都呈等腰三角形,很像汉语中的“金”字,故中文形象地把它翻译为“金字塔”。 埃及迄今发现的金字塔共约八十座,其中最大的是以高耸巍峨而居古代世界八大奇观之首的胡夫大金字塔。在公元519年(北魏熙平元年)永宁寺佛塔(塔高147米)建成之前,胡夫大金字塔一直是世界上最高的建筑物。 据一位名叫彼得的英国考古学者估计,胡夫大金字塔大约,由230万块石块砌成,外层石块约块,平均每块重2.5吨,像一辆小汽车那样大,而大的甚至超过15吨。假如把这些石块凿成平均一立方英尺的小块,把它们沿赤道排成一行,其长度相当于赤道周长的三分之二。 据古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的估算,修建胡夫金字塔一共用了20年时间,每年用工10万人.金字塔一方面体现了古埃及人民的智慧与创造力,另一方面也成为法老专制统治的见证。 这是一座用水洒出来的金字塔。而且每个金字塔,都是用如此的方法建造的。金字塔不是由外星人建造的,而是由具有外星人智慧的人类所建造的。在四千多年前生产工具很落后的中古时代,埃及人采集、搬运数量如此之多,每块又如此之重的巨石垒成如此宏伟的大金字塔,是耗费了极大的人力物力的。 埃及人用星象观测每一件事物,制作历法,计算尼罗河泛滥周期。每件事,都从变动的夜星中得知。除了其中一颗不变的恒星。在夜空中,有两颗特别明亮的星星根据一个固定的圆周旋转,当一颗星星在另一颗的正上方时,他的垂直线正好落在现在胡夫金字塔所在的位置,这三颗星星,就是猎户座三颗腰星。 观测测定任务由古埃及星相学家完成。在胡夫法老的宫殿里面,法老的设计师们完成了金字塔的设计。在公元1889年埃菲尔铁塔完成以前,这座由法老的设计师精心设计的金字塔,一直是世界上最高的人造建筑。设计师们设计在水平面基地之上,先由超过200层的石灰石块,向上堆叠,每上一层的石块,都比下层的略小一点。 然后再在这个200层的基层上建造金字塔。筹建计划在胡夫法老即位的第一年就开始了。法老派人在选定的台地进行丈量及清扫,再交由石匠们雕琢出完美的石灰石块,来建造金字塔基地。当造好基地广场之后,部分石匠将石阶梯切割出来,金字塔的核心逐渐成型。所有工程最庞大的部分才随之展开。这个时候就需要很多的人手了。 埃及的官员们会在每年夏天到各个村落里面,以法老的名义挑选一些壮汉,分配到尼罗河流域各个地方,来服侍国王,其中就用一些人被选去建造金字塔。这些壮汉,没有一个是奴隶,而是自由的农民。这些自由的农民的父辈或者祖父辈,有很多年轻的时候也被征召去建造过金字塔。他们一些人死在了施工现场,但是更多的人,最终是可以回到家中的。 尼罗河成就了古埃及相对发达的农业。尼罗河每年的泛滥,造就了大量的淤泥,使得尼罗河流域的农田特别肥沃,使古埃及是历史上第一个农民不用整天工作,就可以有足够粮食的国家之一。因此他们可以提供其他的劳役,像是建造金字塔。甚至有一些学者说,埃及根本不需要奴隶。 每个金字塔都有特定的采石场,胡夫金字塔也不例外,建造胡夫大金字塔需要500万吨的石块,采石场是在胡夫金字塔以南约半英里。采石场极其巨大,而且纪律严格,这里布满了估计有1500名从全国各地以国王的名义征召来的农民。他们在工作中熟悉工作程序,成为陵墓建造的熟练石匠。 而整个工程则由大约两万五千名工人来完成。每个工人的分工都很明确:征召者、采石匠、运石匠跟工匠。采石场的每位石匠都使用一把铜铲工作。在采石场,除了石匠,还有一组负责标记的工匠,在每一个石块,标注上不同的符号,确保他们被运到金字塔之后,都被放到正确的位置上。 平均每块石头重大约两吨半,关于搬运石头的问题,是困扰考古学家很久的问题,甚至关于外星人建造金字塔的说法,也是由于不相信古人类可以做到搬运如此巨大石头而引发的猜想。但是搬运石头的原理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考古学家后来发现,水是关键!水是运石的润滑剂。 埃及有一种特有的红土叫塔浮拉(音译),只要它变湿之后,任何东西都可以滑动。在现场有专门运送石头的运石匠,他们配备有负责拿着罐子不断洒水的工人,当运石匠把采下的石头耗费巨大人力一点一点翘上一种类似雪橇的铁底座上,然后洒水的工人开始工作,他们在雪橇样铁底座前洒水,运石匠则负责专心拉底座。几 十个运石匠步步艰难的在洒水工人播撒下的湿滑的地面上尽他们最大的努力拉着沉重的石头,一步步走向建造工地。工人们据推测是每工作九天可以休息一天。 由于严格的划分,在采石场的工作的人不能踏进金字塔一步。进入金字塔工地,只有两条巨大的斜坡,一条是从采石场到金字塔,另一条则是从金字塔到尼罗河。这两条斜坡在金字塔西南角落交汇。没有起重机跟杠杆,建造金字塔的唯一方法就是利用砂石跟石膏混合以后堆砌形成高大的斜坡。 斜坡表面是塔浮拉层面,然后再将石块一一的搬运上去。对金字塔所有的测量工作,都是由王室官养工匠完成。他们采用最原始的工具来检查石块放置的角度是否正确。简单的铅垂线跟木质的尺规用来检视每个石块,是否确实放平。一旦达到他们满意的程度,就有专人,把他们嵌入金字塔的外墙上。 每个金字塔,都从这个程序开始,由外向内建造。要用手工完成超过两百万个石块,是一项浩大的工程。在建造了16年以后,已经有多达一千吨的石块,被采集雕琢,然后被搬运堆积到这个巨大建筑身上,但是这远远还没有完成。在这个时候,他们开始建造一个巨大的墓室。经过16年的建造,正在建造的金字塔顶端平台大概有十座足球场加起来那么大,在平台的正中央,则是墓室的位置。 这个墓室,则是最终安放法老遗体的地方。墓室的顶部则是由离胡胡夫金字塔金字塔五百英里以外的阿斯弯(音译)采石场运来花岗石。总共有九块。每一块重大约50吨,并且需要200个人,才能移动它。每块石头的正中央有由红泽土(音译)标示的记号,这样来确保每块石头的正中央能对齐,这么重的石块,需要被完美的放置。整个金字塔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墓室。 建造到最后,金字塔不再使用主斜坡道,而是以爬金字塔的阶梯,来替代回旋的主斜坡道。金字塔顶端最后一块立体四方三角石块的正下方,有一个插榫凹槽,用来校对和使石块完美放置。在最后一块石头被放好后,主斜坡被拆除,石块上的阶梯也被削平,让主体形成一个完美的角度,每一个石块,都被精致的磨平,结果呈现四周闪闪发亮的三角锥体。 随着时间的久远而光泽退去,所以现在看到的金字塔与刚建成时有很大的出入。大约公元前2463年,胡夫法老参观了这座完工的金字塔。 公元前2457年春天的清晨,胡夫法老死去,并最终安放在这座金字塔里面。棺木是罕见的香罗做成,但是内部没有陪葬的金银财宝。棺木就像是放置整个金字塔的最后一个石块,也是最重要的石块。他的石棺是由大理石做成的,当石棺盖落下,大金字塔,完成了它被建造的目的。 胡夫金字塔位于埃及首都开罗西南约100公里的吉萨高地,胡夫金字塔是埃及现存规模最大的金字塔,被喻为“世界古代 七大奇迹”之一。在埃及境内已发现的96座金字塔中,吉萨高地的祖孙三代金字塔——胡夫金字塔、海夫拉金字塔和门卡乌拉金字塔是最古老的金字塔。 胡夫金字塔建于埃及第四王朝第二位法老胡夫统治时期(约公元前2670年),被认为是胡夫为自己修建的陵墓。在古埃及,每位法老从登基之日起,即着手为自己修筑陵墓,以求死后超度为神。胡夫大金字塔的4个斜面正对东、南、西、北四方,误差不超过圆弧的3分,底边原长230米,由于塔外层石灰石脱落,现在底边减短为227米,倾角为51度52分。 塔原高146.59米,因顶端剥落,现高136.5米,相当于一座40层摩天大楼,塔底面呈正方形。整个金字塔建筑在一块巨大的凸形岩石上,占地约平方米,体积约260万立方米。它的四边正对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据估算,建造金字塔的石头每块重约2.5吨,总共需要230万块这样的巨石。如果用火车来装,这些石头能装60多万个车皮。那时尼罗河每年泛滥,淹没田野达3—4个月。农民和劳工们无法种地,于是他们找到了建造陵墓的工作。建成一座金字塔的工程可能要花费30年时间。 由于埃及人的生死观及信奉太阳神的影响,认为太阳每天从东方升起,从西方落下,就像每天于东方出生及西方死亡,故金字塔都建于尼罗河西边。金字塔的建造反映着纯农耕时代人们从季节的循环和作物的生死循环中获得的意识,古埃及人迷信人死之后,灵魂不灭,只要保护住尸体,300年后就会在极乐世界里复活永生,因此他们特别重视建造陵墓。 公元前2613年,埃及第四王朝的法老胡夫即位。他希望自己死后居住在一座大陵墓里,于是决定建造一座最大的金字塔。这也就是胡夫金字塔。七大奇观中只有为首的金字塔经受住了岁月千年的考验留存下来。难怪埃及有句谚语说:“人类惧怕时间,而时间惧怕金字塔。” 13天后我们离开了尼罗河道,继续往东航行。一天后我们到达以色列首都耶路撒冷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1度,东经35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2月19日17点,到达以色列首都耶路撒冷港。”。 以色列首都耶路撒冷港也是奥斯曼同盟港口,我们在白天不能入港,就趁着夜色潜入港口。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晚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以色列首都耶路撒冷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以色列首都耶路撒冷,耶路撒冷是由jeru(城市)和salem(和平)两个词根组成,意思是“和平之城”。耶路撒冷是世界闻名的古城,人口80.1万(2011),居民主要是阿拉伯人。相传公元前十世纪,以色列的大卫王曾在此筑城建都。公元7世纪成为阿拉伯帝国的一部分。阿拉伯人不断移入,并和当地土着居民同化,逐步形成了现代巴勒斯坦阿拉伯人。耶路撒冷(英语:jerusalem、拉丁语:yerushyim或yerushim)是位于近东黎凡特地区的一座历史悠久的城市。 在地理上位于犹大山地,介于地中海与死海之间,被誉为三大宗教的圣城(犹太教、基督教和***教)[2]为原巴勒斯坦最大城市。位于犹地亚山区顶部,海拔790米。是古代宗教活动中心之一。 犹太教、基督教和***教,分别根据自己的宗教传说,都奉该城为圣地。城圈面积约1平方公里,划为4个区。东部为***区,包括着名的神庙区,神庙区的圣地有摩哩山的岩顶(***教)及岩顶上的圣殿(***教)、阿克萨清真寺、哭墙(犹太教)。西北部为基督教区,有基督教的圣墓教堂。 西南部为亚美尼亚区。南部为犹太教区。城西南面的锡安山为犹太教又一重要圣地。城东的橄榄山有基督教与犹太教圣地。耶路撒冷同时是犹太教、基督教和***教三大亚伯拉罕宗教(或称“三大天启宗教”)的圣地。 自从公元前10世纪,所罗门王在耶路撒冷建成圣殿,耶路撒冷一直是犹太教信仰的中心和最神圣的城市,昔日圣殿的遗迹西墙,仍是犹太教最神圣的所在。基督徒也相当重视耶路撒冷,因为根据《圣经》记载,这里是耶稣受难、埋葬、复活、升天的地点。 ***教也将耶路撒冷列为麦加、麦地那(均位于沙特阿拉伯境内)之后的第三圣地,以纪念穆罕默德的夜行登霄,并在圣殿山上建造了2座清真寺——阿克萨清真寺和圆顶清真寺来纪念这一圣事。 今天的耶路撒冷,是一个对比强烈的城市,不同文化、不同宗教、不同民族、社会不同阶层,同处一城;城市的东西两部分更是截然不同,发展水平悬殊。老城雅法门以西的西耶路撒冷是现代以色列的核心地带(如果再继续向西数十千米,就是以特拉维夫为中心的“但”沿海大都市区),而老城及其东、北、南三面的东耶路撒冷则以巴勒斯坦人为主。 耶路撒冷老城最特别的地方是面积只有1平方千米,被一圈城墙所围绕的耶路撒冷老城,它于1981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为世界文化遗产。老城分为4个区: 基督区(christianquarter):面积最大的一个区,位于老城西北部。着名的耶稣殉难教堂就位于这个区。 犹太区(jewishquarter):位于老城南部,着名的哭墙就位于这个区,是犹太教最神圣的地方。 ***区(muslimquarter):位于老城东部,包含着名的圆石清真寺(相传说穆罕默德夜行登霄之处)。圆石清真寺与哭墙相邻,建在犹太教圣殿的遗址上,因此成为犹太人与***宗教冲突最为激烈的地区。 亚美尼亚区(armenianquarter):位于老城西南角,是最小的一个区。 耶路撒冷最重要的也是引起重大争议的宗教圣地均位于此处:包括犹太教的西墙和圣殿山,***的圆顶清真寺(domeofthelock)和阿克萨清真寺,以及基督徒的圣墓教堂和苦路。耶路撒冷名称的准确来源尚无法确定。在希伯来语中,yelushim这个名字可以理解为yelusha(遗产)和shalom(和平)的合成词。 另一个比较普遍的解释是它将《圣经》里两个城市的名字结合在一起:耶布斯(jebus)和撒冷(salem,意“和平”)。撒冷这个地名出现在《创世纪》14章,是大祭司麦基洗德的住处,他为来到这里的亚伯拉罕祝福。耶路的意思是“基石”或者“城市”,撒冷为和平,因而耶路撒冷有“和平之城”之称。 在阿拉伯语中,耶路撒冷的名称意思是圣地,在词前加冠词成为,特指圣城耶路撒冷。同样的,意为房屋、住宅,意为神圣的(人)、圣洁的(人),两词合起来组成则特指圣城耶路撒冷,字面意思也是圣人之家即圣地。 耶路撒冷在希伯莱文中意为“和平之城”,阿拉伯语叫“古茨”意为“圣城”。其最着名的是1公里见方的老城,其城墙高12米,有8座城门,分为基督、阿拉伯、犹太、亚美尼亚4个区,老城东南0.14平方公里的圣殿山,是圣城中的圣城。考古发现显示,今天的耶路撒冷的开发可以追溯到公元前四千年。关于该市最早的文字记载见于前19世纪的埃及诅咒祷文和前14世纪的亚马拿泥版。根据《圣 阿拉伯人大学:耶路撒冷大学法学院图书馆》记载,在以色列人入住耶路撒冷之前,曾有许多民族-包括亚摩利人和赫人-在这里混居。当以色列人进入迦南的时候,一支迦南部落——耶布斯人住在今天耶路撒冷附近(称为耶布斯)。以色列人的犹大支派征服了耶路撒冷城,而由便雅悯支派占领该城,与住在城内的耶布斯人和平共存。 大约在前1000年,大卫王率领以色列人征服了该城,向南扩建了城市,并定都于此,并更改成今天的名称yelushyim(耶路撒冷)。他把约柜迁到耶路撒冷,并为约柜建立会幕,他还想进一步建造圣殿,却被耶和华的先知拿单所阻止。 公元前20世纪前后,闪米特族的迦南人定居在巴勒斯坦的沿海和平原。 公元前13世纪菲力斯人在沿海建立国家。 公元前13世纪末希伯来人各部落迁入定居。 公元前11世纪犹太人建立希伯来王国,后亚述、巴比伦、波斯等外族都曾占领巴勒斯坦。 公元前1世纪罗马共和国侵入,绝大部分犹太人流亡世界各地。 公元7世纪成为阿拉伯帝国的一部分。阿拉伯人不断移入,并和当地土着居民同化,逐步形成了现代巴勒斯坦阿拉伯人。 大卫的统治结束于前970年,他的儿子所罗门继承了王位。在《圣经·列王纪上》第五章至第六章记载,所罗门在即位后第四年开始,花费七年时间在城内建造了第一座圣殿。所罗门圣殿所在的地方是最后确知的约柜所在的地方,后来在犹太人历史中一直具有重要地位(在一定程度上对基督教也很重要),也是犹太人崇拜的焦点。 这座圣殿采用来自推罗(tyle)的岩石及香柏建造,成为当地最重要的礼拜地,并取代了其他地方的祭坛。到“第一圣殿期”末,这座圣殿成为全国唯一的宗教场所和朝圣的中心。 此后的400年(直到前586年所罗门圣殿被毁),后来称为第一圣殿时期。这一时期开始于所罗门去世(前930年),北方10个支派分裂出去,成立了以色列王国(首都位于撒马利亚)。在大卫和所罗门后裔的统治下,而耶路撒冷仍然是南方犹大王国的京城,长达300多年。前722年,亚述征服了北方的以色列王国。 前597年,巴比伦国王尼布甲尼撒二世攻破耶路撒冷,年轻的国王约雅斤和大多数贵族均被掳到巴比伦囚禁。在西底家的领导下,耶路撒冷反抗巴比伦的占领,前586年,尼布甲尼撒二世占领并摧毁这座城市,城墙被毁,圣殿被焚,圣殿中大批的金银器皿则被带到巴比伦。 前538年,巴比伦之囚50年后,波斯帝国居鲁士大帝灭亡巴比伦,允许犹太人回到犹太地重建耶路撒冷圣殿,圣殿重建工程在前516年(大流士一世在位第六年),也就是第一圣殿被毁70年后完成。 接着,尼希米又重新修建耶路撒冷城墙,使城市又恢复了繁荣。此后600年间,犹太地先后是波斯、希腊和罗马的一个省份,耶路撒冷则是犹太省的首府。在罗马统治的前期,曾委任代理王大希律王进行统治。大希律王在位时扩建了圣殿。。公元6年,犹太地直接归属罗马统治。 公元70年,一次反抗罗马的起义失败后,罗马军队拆毁了圣殿(只剩下部分墙基,即西墙)。犹太人再次起义,最后在135年,罗马皇帝哈德良派兵包围并夺取了该市;作为惩罚措施,下令在希伯来历埃波月九日,即耶路撒冷遭巴比伦和罗马军兵两次攻陷的周年记念日(恰巧是同一日),将耶路撒冷彻底铲平,在原址新建罗马城市爱利亚加比多连(aeliakapitolina),圣殿山上另建罗马神庙。 同时将所有犹太人赶出巴勒斯坦,禁止犹太人在耶路撒冷居住。此后的5个世纪中,该市一直在罗马帝国和拜占庭帝国的统治之下。4世纪,罗马帝国皇帝君士坦丁一世控制该市期间,耶路撒冷变成了一个基督教中心,建造了圣墓教堂。当时,虽然仍然禁止犹太人居住耶路撒冷,但他们已经开始在每年的埃波月九日来到西墙前哭泣。 在罗马帝国分裂后的拜占庭帝国统治下,这座城市在基督教势力中得到了很好的保护。当时在宗教方面相对宽容,从5世纪开始,犹太人重新被允许住在耶路撒冷。 638年,阿拉伯帝国的第一个征服目标就是耶路撒冷。虽然《古兰经》中从未提到过耶路撒冷,但***传统认为,先知穆罕默德是在耶路撒冷升天接受《古兰经》的。于是,在691年,阿拉伯哈里发阿布杜勒·马里克在登霄石,即圣殿山圣殿的原址上建造了圆顶清真寺(萨赫拉清真寺)。 传说在这个地方亚伯拉罕准备以他的儿子作奉献祭,犹太人认为他奉献的是小儿子以撒(isaak,又译易司哈格),***认为他奉献的是大儿子伊希梅尔(isimael,又译以实玛利或依市玛耳)。三个世纪后他们又在这里建造了阿克萨清真寺。在***统治初期,在宗教上比较宽容,住在耶路撒冷的基督徒和犹太人在缴纳人头税后,可以获得自治权。但11世纪初,埃及的哈里发下令摧毁耶路撒冷所有的基督教堂和犹太会堂。 1099年,第一次十字军包围了耶路撒冷,一个多月后的7月15日,耶路撒冷被十字军攻占。十字军进城后,屠杀了城内大多数***和犹太人。 此后到1291年,十字军建立了耶路撒冷王国,***不准入城。1173年,一个来到耶路撒冷的人写说,耶路撒冷是一座小城市,充满了东正教教徒、亚美尼亚人、希腊人和格鲁吉亚人,只有200名犹太人住在城市的一角。1187年,埃及***君主萨拉丁又重新占领了耶路撒冷。 1219年,大马士革的苏丹下令将城墙销毁,1228年-1229年,神圣罗马帝国皇帝腓特烈二世组织了第六次十字军东征,通过与埃及签定条约,得到耶路撒冷。1239年,他开始重建城墙,但不久它们又被拆毁。 1243年,基督徒再次占领耶路撒冷,又重建城墙。1244年,被蒙古亡国的花剌子模在逃亡途中占领耶路撒冷,教皇英诺森四世发动第七次十字军,但无法夺回耶路撒冷。 1247年,花剌子模被埃及人驱逐,1260年,埃及奴隶骑兵马木鲁克夺取该城,耶路撒冷的犹太人不得不逃到周围的村庄避难。1482年,一个来此访问的多明我会教士说耶路撒冷是一个“几个不同的民族生活在此的城市,它是所有罪恶的集合”。作为罪恶他列举了撒拉逊人、希腊人、叙利亚人、东正教徒、景教徒、亚美尼亚人、格鲁吉亚人、玛洛尼教徒、贝督因人、刺客、回教徒和“最可憎的”犹太人。只有罗马天主教徒“在他们心中盼望基督王子的到来,来将所有的国家纳入罗马教会的统治下。” 1517年,奥斯曼帝国占领耶路撒冷,他们控制该市,直到20世纪。这时,耶路撒冷重新开始繁荣,城墙和老城也被重建,城内任何宗教都可以存在,但奥斯曼帝国后来的无能统治机构使耶路撒冷的经济陷入了缓慢的衰退。自从前10世纪,所罗门圣殿在耶路撒冷建成,耶路撒冷一直是犹太教信仰的中心和最神圣的城市。 耶路撒冷对于犹太教的象征价值始终未变。被毁前的耶路撒冷圣殿内的至圣所藏有约柜,是犹太教最神圣的所在,只有大祭司一人才有资格一年一次进入至圣所。而以色列全体男丁必须一年三次来到耶路撒冷,过宗教节日。今天,全世界的犹太会堂祈祷时仍要面朝耶路撒冷,建筑如果可能也设计成朝向耶路撒冷,朝向至圣所所在的地方。今天,西墙,作为第二圣殿的残迹,是犹太教除圣殿山以外最神圣的地点。 基督教尊敬耶路撒冷,不仅是因为它在旧约中扮演的角色,也是因为它在耶稣一生中的意义。根据圣经记载,耶稣在出生后不久就被带到耶路撒冷,后来他又洁净第二圣殿。耶稣最后晚餐的地址位于锡安山,紧靠大卫墓。耶路撒冷另一个重要的基督教遗迹是各各他,就是耶稣被钉十字架的地方。 约翰福音只是说这地方位于耶路撒冷城外,但最近的考古证据显示各各他位于距离耶路撒冷旧城城墙不远处,就在今天城市范围之内。该地被圣墓教堂占用,过去2000年间,各各他一直是基督教的一个首选的朝圣地点,老城街头也常有朝圣者重走耶稣上十字架前所走的“苦路”(14站)。 耶路撒冷通常也被认为是***教的第三圣地。在麦加之前,耶路撒冷就是***祷告的方向。在620年穆罕默德的夜行登霄(***相信穆罕默德在一个夜里奇迹般的从麦加来到耶路撒冷圣殿山,升到天堂,会见早先的先知们)之后,耶路撒冷长期被***控制。《古兰经》17章1节记载穆罕默德夜行前往耶路撒冷的事迹今日耶路撒冷圣殿山上2座清真寺都为纪念这一事件——在古兰经中提到的是阿克萨清真寺,而***相信穆罕默德夜行登霄的登霄石就在圆顶清真寺。 耶路撒冷城位于巴基斯坦中部的犹地亚山,东近死海,西临地中海沿岸平原,面积109平方公里(1967年),海拔720-790米,人口56.71万(1993年底)。耶城由旧城和新城两部分组成。1860年前,旧城由呈等边四边形城墙围绕,城内分犹太人、***、亚美尼亚人和基督教徒四个居民区。 公元前1028年,扫罗王及其继承人大卫王将各部族联合成一个民族。公元前1004年大卫王将首都建在这里,并把约柜移置至此,从此确立了耶城在历史上的特殊地位。大卫王之子所罗门王在这里建了犹太人的第一圣殿。 这之后近3000年的漫长岁月之中,在外国占领和统治下,耶城历尽磨难和沧桑,几经兴衰。有些统治者在此大兴土木,有些统治者进行掠夺和破坏。亚述人、巴比伦人、波斯人、希腊人、罗马人、拜占庭人、阿拉伯人、十字军、马穆鲁克军、土耳其人、英国人等均作为征服者在此行使过统治者的权力,少则几十年,多则几百年。 他们积极确立本民族的势力范围,努力传播自己的文化和宗教影响。但前进的历史车轮辗碎了侵略者的美梦,耶城在劫难中逐渐成长、壮大,成为举世瞩目的历史名城。 耶路撒冷是犹太教的发祥地和教徒们心目中最圣洁的地方,是该民族历史的见证和民族复兴的象征。 旧城内锡安山上的西墙是公元70年遭罗马帝国摧毁的第二圣殿残留的遗迹,原第二圣殿庭院西侧的围墙,是犹太教徒的朝圣地。 相传罗马人占领此城时,犹太人每逢安息日常来西墙下哭泣哀悼,以寄托对故国的哀思。此后,各地犹太人亦常来此嚎哭,故又称“哭墙”。该墙已成为阿克萨清真寺西院墙的一部分。此外,还有着名的大卫塔、圣安妮教堂、圣雅各教堂等具有浓郁东方色彩的建筑和众多的古犹太会堂等。 耶路撒冷又是是基督教的圣地据传,基督教创始人耶稣被其12门徒之一的犹大出卖后,被犹太祭祀长和守殿官并长老拿住,罗马帝国犹太省执政官彼拉多判无该死的罪后,迫于犹太民众和宗教人物的压力将耶稣钉死在耶城外的十字架上。《圣经》称,耶稣去耶路撒冷仅仅是遵照上帝的旨意,为救赎世人之罪而死。但他死后复活,40天后升入天堂,重又回到了上帝的身旁。耶路撒冷是耶稣一生中在最关键的时刻度过的地方。 对基督教来说,耶稣是上帝的儿子,是上帝赐予人类的救世主。耶稣被钉死的受难地,最后一次晚餐餐室、罗马皇帝君士坦丁一世之母海伦娜太后于公元335年巡游耶城时在耶稣墓地上建造的圣墓教堂等等,均是世界基督教徒心目中的圣地。耶路撒冷自7世纪后又成为仅次于麦加、麦地那的***教第三圣地。 相传***教创始人穆罕默德52岁时,在一个夜晚被天使从梦中唤醒,骑上一匹银灰色人头牝马,追随天使从麦加来到耶路撒冷,脚登一块岩石,升上“七重天”。在接受“天启”后,于黎明返回麦加。用这块圣石萨赫莱(阿拉伯语意为岩石)命名的清真寺坐落在旧城东部锡安山台地上的26万平方米的圣殿区里。 该寺建于公元668-691年,结构严紧,色彩绚丽,造型美观。圣地南端有座建于公元709年的宏伟的阿克萨清真寺。“阿克萨”阿拉伯语为“极远的”意思,来源于传说中的先知穆罕默德的那次神游。该寺的建筑风格比较独特,没有一般清真寺中所必备的宣礼塔。在***教寺院中,该寺仅次于麦加圣寺和麦地那先知寺,堪称第三大圣寺。 “耶路撒冷”在希伯莱语中意为“和平之城”。它是巴勒斯坦地区的第一大都市,全国政治、经济中心,多种文化与民族的聚集地。这里的建筑物集东西方建筑艺术之精华,具有跨越几个历史时代的建筑风格。众多的历史文物、宗教遗址和各种古迹,经历代文人墨客的渲染,给耶城披上了浓厚神奇的宗教色彩,似乎这里的一石一砖一墙一柱都在向过往的游人诉说着已逝去的久远年代的故事。 如今的耶路撒冷城有发达的工业、先进的医疗与科研机构。全国最大的高等学府、藏书最多的图书馆,和新建的博物馆也在耶城。除此之外,该城还有很多珍禽异兽的动物园、自然保持区和面积达800公顷的林区等。与庄严肃穆的圣地形成鲜明对照的是繁华的商业区,琳琅满目的商品陈列于街道两旁的商店橱窗内,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旅游者、观光客。 这座古老而又现代的城市,是一座东西方文明交融的城市,是充满神秘、令人屡发幽思的城市,但愿它随着中东和平进程的步伐,克服争执,成为名副其实的和平之城。 商品交易所出售谷类。 我们又趁着夜色离开了以色列首都耶路撒冷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2月19日22点,离开以色列首都耶路撒冷港。”。 进入上方附近的港口黎巴嫩首都贝鲁特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3度,东经35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2月20日20点,到达黎巴嫩首都贝鲁特港。”。 贝鲁特港也是奥斯曼同盟港口,我们在白天不能入港,就趁着夜色潜入港口。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晚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贝鲁特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贝鲁特,黎巴嫩首都。位于地中海边狭长的平原上,背依连绵起伏的黎巴嫩山,既是地中海东岸最大的优良海港,又是黎巴嫩共和国的重要门户和货物集散地;既是中近东商业、交通、金融和文化中心,又是东西方的连结点和出入中东的大门。贝鲁特以它那精美的建筑艺术,绚丽的自然风光和闻名的历史古迹吸引着世界各地的旅游者。 贝鲁特(beirut)最初的名称叫阿什特里特,其意为爱和美的女神,后来改称为贝鲁特。“贝鲁特”在古叙利亚语、腓尼基语和希伯莱语中,是“多井之城”的意思,这是因为该城是古代居民在一片不毛之地、水源缺乏的地方建城的。 当时为了解决饮用和灌溉农田用水问题,人们在沿城墙边缘地带挖掘了许多水井,久而久之,人们便习惯称这个地方为“贝鲁特”,最后终于取代了“阿什特里特”这个名字。在贝鲁特市内仍可以看见一些古井的遗迹。 第六回 公用电话 胡春到了公用电话亭往大罗、小罗兄弟俩的家打起了电话:“啊,真的吗,大罗、小罗兄弟俩没有被你们接回家?啊,没有关系,抱歉,失礼了。” 说完,胡春就挂上了电话:“大罗、小罗兄弟俩他们可以住在学校里面,而我却不行。”说完,胡春就走了。 到了晚上,大罗、小罗兄弟俩和张俊、李世民四个人甚至利用晚餐的时间在南京市一中的食堂里面玩起了足球,还差点儿打碎了餐具。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在外面看见了:“这些孩子们真是热爱足球啊,但是也不能任由他们在南京市一中的食堂里面胡来。” 于是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就推开南京市一中的食堂的门走了进来,对大罗、小罗兄弟俩和张俊、李世民四个人说:“你们吃完了晚餐了吗?把桌子都收拾干净了吗?”大罗、小罗兄弟俩和张俊、李世民四个人对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说:“是的。” 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对大罗、小罗兄弟俩和张俊、李世民四个人说:“那你们还不离开这里,这里可不是你们踢足球的地方。”大罗、小罗兄弟俩和张俊、李世民四个人就离开了南京市一中的食堂。 晚上,在南京市一中的学生宿舍。胡春悄悄地翻墙进入了学校,然后从南京市一中的学生宿舍墙上的窗户进入了学生宿舍。在大罗、小罗兄弟俩和张俊、李世民四个人的寝室里面,小罗说:“刚才张俊接盘子的动作真是妙极了,明天我们接着玩。” 张俊对大罗、小罗兄弟俩说:“大罗、小罗兄弟,你们明天应该不在这里了,我想你们的家长应该回来接你们的。”大罗说:“应该?你想和我们打赌吗?我们会在这里度过完整的周末的。”张俊开始不回答大罗、小罗兄弟俩的话了,开始自顾自地玩起了足球。 南京市一中的校长已经开始在宿舍里面查房了,李世民对大罗、小罗兄弟俩说:“我的家在朝鲜,我父亲不在这座城市,他们都离这里很远。”张俊说:“话虽然如此,但是你已经来到中国好几年了,而且你也主动起了中国的名字,在这里,我们都是好朋友,你不会感到孤独的。”这时候,寝室的门把手开始转动起来了,张俊连忙对大家说:“大家快回去睡觉,校长开始查房了。” 于是,大家立刻就钻进了各自的被窝。寝室的门被打开了,胡春走了进来,说:“嗨,我是胡春,你们都睡了吗?”胡春被张俊的手电筒给照到了,张俊对胡春说:“原来是胡春啊,你半夜三更的来这里干什么?”李世民对胡春说:“你疯了吗?我们还以为是校长来查房了呢。” 胡春对大家说:“我是来找你们帮忙的,情况比校长来查房还要糟糕。”大罗、小罗兄弟俩说:“还有比校长来查房还要糟糕的事情啊?”张俊对胡春说:“你倒是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 胡春于是把在家门口踢足球,又被两个混混给足球抢走了的事情给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大罗、小罗兄弟俩、张俊、李世民等四个人。张俊思考了一会儿对胡春说:“目前也只能请大罗、小罗兄弟俩帮忙了,大罗、小罗兄弟俩是我们这里最佳的射手,因此请大罗、小罗兄弟俩你们明天下午两点务必赶到码头。”大罗、小罗兄弟俩听完张俊的话都点了点头。 这时候传来了南京市一中校长的脚步声,大罗、小罗兄弟俩连忙对大家说:“快躺下,胡春你快躲起来。”南京市一中校长进入了他们的寝室,用手电筒照了照,看见平安无事就走了。张俊第一个起床:“好了,警报解除了。”胡春从他的床底下爬了出来:“现在我要回家了,我们明天两点码头不见不散。但是我怎样才能够在不被校长发现的情况下回家呢?” 李世民用手一指窗户,胡春走过去一看,足足有三层楼高,对李世民说:“你疯了吗?我会摔死的。”大罗、小罗兄弟俩将床单拧成一股绳子,然后交给胡春:“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在窗户上帮助你的。”胡春在大罗、小罗兄弟俩的帮助下,顺利地回家了。 第二天下午,张俊对大罗、小罗兄弟俩说:“两点钟快到了,你们该走了,我们来掩护你们,就假装是玩捉迷藏一样。你们假装是躲藏起来了,然后我们去找你们。”大罗、小罗兄弟俩相互看了一眼,小罗说:“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大罗:“别担心,我们只要对大人们说是在玩捉迷藏游戏。他们就会相信我们的。”小罗点点头。 这时候,校长又带来了几个小孩子,对大罗、小罗兄弟俩说:“我给你们带来了惊喜,你们的父母给你们带来了你们的兄弟姐妹,和你们一起玩,这是一个不错的消息吧。”大罗、小罗兄弟俩相互看了一眼,小罗小声地对张俊说:“我早就说过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张俊对李世民说:“李世民还是你考虑的周到,看来我们得执行第二套方案了。”大罗、小罗兄弟俩带着他们的兄弟姐妹走了出去。 南京市码头,高个子混混对胡春说:“你约好的帮手到现在还没有过来,你是不是应该放弃啊?”胡春则坐立不安:“不,他们一定会来的,我相信他们。”这时候,张俊和李世民过来了。高个子混混对胡春说:“他们两个人就是你请过来的帮手吗?” 胡春抬头一看是张俊和李世民他们两个人,说:“是的,他们就是我请过来的帮手。”高个子混混和那个小个子混混,也就是约翰从集装箱上面跳了下来。张俊用手一指高个子混混和那个小个子混混说:“你们就是抢走胡春的足球的人吧?我们是来和你们决斗的!” 这时候,一个街头霸王带着他的两个手下出现了:“怎么了,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高个子混混和那个小个子混混,也就是约翰一看见那个街头霸王脸色就变了,“刺猬!”原来那个街头霸王的外号叫“刺猬”。“刺猬”对那个高个子混混和那个小个子混混说:“我刚刚听到有人想在我的地盘上面玩什么决斗。” 那个高个子混混看来是吓呆了:“啊,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你来告诉他,约翰。”说完就把那只足球交给了约翰也就是那个小个子混混,约翰也就是那个小个子混混则:“呃,这该怎么说呢?”街头霸王“刺猬”走上前:“这是谁的足球,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说完就从约翰手中抢过了足球走到了张俊、李世民、胡春等三人的面前。 .................... 贝鲁特港也是奥斯曼同盟港口,我们在白天不能入港,就趁着夜色潜入港口。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晚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贝鲁特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贝鲁特,黎巴嫩首都。位于地中海边狭长的平原上,背依连绵起伏的黎巴嫩山,既是地中海东岸最大的优良海港,又是黎巴嫩共和国的重要门户和货物集散地;既是中近东商业、交通、金融和文化中心,又是东西方的连结点和出入中东的大门。贝鲁特以它那精美的建筑艺术,绚丽的自然风光和闻名的历史古迹吸引着世界各地的旅游者。 贝鲁特(beirut)最初的名称叫阿什特里特,其意为爱和美的女神,后来改称为贝鲁特。“贝鲁特”在古叙利亚语、腓尼基语和希伯莱语中,是“多井之城”的意思,这是因为该城是古代居民在一片不毛之地、水源缺乏的地方建城的。 当时为了解决饮用和灌溉农田用水问题,人们在沿城墙边缘地带挖掘了许多水井,久而久之,人们便习惯称这个地方为“贝鲁特”,最后终于取代了“阿什特里特”这个名字。 在贝鲁特市内仍可以看见一些古井的遗迹。贝鲁特(beirut)是黎巴嫩首都,位于黎巴嫩海岸线中部突出的海岬上,面向地中海,背靠黎巴嫩山脉,是地中海东岸最大港口城市,也是以其独特建筑风格与气候环境并美而闻名的海滨城市。 贝鲁特海滨,属地中海气候,气候温暖,年平均气温21c,年温差小,冬季多雨。7月平均最高气温32c,1月平均最低气温11c。人口180万,居民13为逊尼派***,其他还有亚美尼亚正教、东正教、天主教、什叶派***等。 少数民族有亚美尼亚、巴勒斯坦和叙利亚人。北鲁特市内,保存有罗马时期的城墙、庙宇、水池的遗址和奥斯曼帝国时期的清真寺。虽然经过内战的创伤,贝鲁特仍是黎巴嫩乃至整个中东的文化中心。 早在新石器时代,就有人类在贝鲁特海岸和峭壁穴居。在腓尼基时代贝鲁特已具城市雏形,是当时重要的商业港口,并以织造业、印染业、铸铁业闻名。在希腊时代,亚历山大大帝的军队曾于公元前33年进驻贝鲁特,使这座城市具有希腊文明的特点。 贝鲁特的繁荣在罗马帝国统治时期达到顶点,罗马式的广场、剧院、运动场、澡堂鳞次栉比。公元349年和公元551年由于强烈地震和海啸,贝鲁特被毁。***征服者在635年占领贝鲁特时,该城大部分仍为废墟。十字军时期,贝鲁特由***重建,重新出现一座有围墙的小要塞城市。 作为大马士革省(jund,***省)的一部分,属巴勒贝克(baalbek)管辖。直至9或10世纪,贝鲁特在商业上还无足轻重,主要因当地两位法学家奥札伊(al-awzai,774年卒)和马胡尔(al-makhul,933年卒)的生涯而着名。10世纪时,海上贸易回到地中海,特别是叙利亚在977年受埃及法蒂玛王朝的哈里发统治后,才使该城恢复了重要性。1110年,贝鲁特被第一次十字军的军事力量征服,与沿海郊区组成耶路撒冷王国的封地。 贝鲁特作为十字军的前哨基地,与热那亚等意大利城市贸易兴旺;但是受到山区腹地德鲁士部落(druze)的经常侵袭,因而在战略上地位不稳定。萨拉丁在1187年从十字军手里重新征服贝鲁特,但10年后他的继承人又将之交还给神罗皇帝腓特烈二世。马木路克军人终於在1291年将十字军赶走。在马木路克统治下,贝鲁特成为威尼斯香料商人在叙利亚的主要停靠港。 贝鲁特及叙利亚其他地区於1516年落入奥斯曼土耳其统治之下,前此不久,葡萄牙人绕非洲大陆而行(1498),使东方的香料贸易不经过叙利亚和埃及。贝鲁特在商业上的重要性於是下降。但是,及至17世纪,该城重新成为黎巴嫩丝运往欧洲、主要是义大利和法国的出口港。 贝鲁特当时严格地说是奥斯曼帝国大马士革省的一部分,1660年后是西顿的一部分。但是,从1598~1633、1749~1774年,它落入德鲁兹派和马龙派山区腹地马安(man)和希哈布(shihab)的埃米尔(封建宗主国君主和财务代理人)的控制之下。 从17世纪中叶到18世纪末叶,来自山区的马龙派显要人物在贝鲁特任法国领事,在当地相当有势力。1768~1774年俄-土战争期间,贝鲁特受到俄国人猛烈轰击。其后,被奥斯曼人从希哈布埃米尔手里夺走,不久缩小为一个约6,000人的村子。贝鲁特还以悠久的历史、古老的文化着称于世,早在公元前2000多年,腓尼基人就已定居在这里。到公元7世纪初,阿拉伯帝国占领了这块地方。 巴尔贝克神庙位于贝鲁特东北85公里的贝卡平原北部,是世界驰名的古迹。公元前3000年,崇拜太阳神的迦南人在这里修建了一座祭祀太阳神“巴尔”的庙宇,称为“巴尔贝克”(“贝克”意为城,“巴尔贝克”意为“太阳城”)。后腓尼基人取代迦南人在此定居。 古希腊亚历山大大帝占领黎后,在黎沿海建立了贸易中心,同时也同化了由腓尼基人居住的巴尔贝克城,巴尔贝克遂易名为“希利奥波利(太阳之城)”。公元前47年,凯撒大帝认为希利奥波利战略地位重要,加快了希利奥波利和神庙的建设,并派军队驻防。 其后奥古斯都皇帝驱遣两万名奴隶,历时数十年,在腓尼基神庙原址上大规模扩建。公元60年,巴尔贝克神庙基本竣工。以后经过300多年的继续修建,最后成为规模宏伟的神庙群,用以祭祀罗马主神朱庇特、酒神巴卡斯和美神维纳斯。公元312年,君士坦丁大帝皈依基督教,希利奥波利神庙改建成教堂,其中的阿夫卡神殿完全拆毁。 君士坦丁大帝的继承人朱理安不信仰基督教,阿夫卡神殿得以重建。公元375-395年间,在提奥多亚的统治下,阿夫卡神殿又被废弃。该地区现存的许多基督教建筑物都是在提奥多亚时代建立的。 从二世纪中叶起,罗马几位皇帝由安托尼乌斯带头,从事于这座神庙的扩建装饰工作,使之成为一座卫城。公元211-217年卡刺卡拉最终完成这座建筑物,使之成为一座要塞。七世纪时,阿拉伯人统治黎,巴尔贝克又恢复原名。 奥斯曼帝国时期(1516-1918),巴尔贝克隶属大马士革省。该城曾先后毁于发生在1158、1203、1664和1659年的地震,神庙大部分倒塌,居民多半迁徙。法国委任统治时期,巴尔贝克是大黎巴嫩的一部分。 今天的巴尔贝克神庙虽称作罗马神庙遗址,但它实际上是腓尼基文明与罗马文明相融合的产物。它历经近2000年的刀兵水火而残败不堪,但残存的宏伟规模仍使人惊叹不已。 据称它是世界上规模最宏伟的古罗马建筑群,全世界包括罗马,迄今已找不到比它更完整的神庙遗址。从1956年开始至内战前,每年夏季都在这里举行巴尔贝克国际舞蹈和音乐节,酒神巴卡斯庙通常作为音乐节的会场。内战后巴尔贝克艺术节逐步得以恢复。 神庙由祭礼大厅、朱庇特庙、酒神巴卡斯庙、美神维纳斯庙组成,全部用巨石垒成,气势极其巍峨。庙外有巨石筑的高墙环绕,庙内的庭院和大殿坐落在巨石砌成的高达数十米的台基上,巨石长19-20米,宽4.5米,厚3.6米,其中有的重达2000吨。 朱庇特庙大厅西端,有石阶通向朱庇特庙。此庙约建于公元一世纪罗马尼禄皇帝时代,是一座科林斯式建筑物,四面以高大的石柱组成气势雄伟的柱廊,大殿正面各有巨柱10根,侧面各19根,共计54根。巨柱高达20米,直径2.3米,均由3节圆柱镶接而成。石缝之间毫无粘合剂,而刀刃不能入。 朱庇特神庙已濒全毁,巨柱只剩下六根,排成一行。它们以其雄伟高峻被视为黎的骄傲,人们常把这六根大石柱和雪松并称为黎的象征。 贝特丁宫位于贝鲁特市南部45公里处,始建于18世纪末期。一直是巴希尔·谢哈布酋长(1840年流亡国外)的行宫。1842年谢哈布王朝被推翻,但该宫仍属巴希尔后裔的财产。1861年国家将其收购,成为当时政府的所在地。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它又成为地方政府的办公处。 1930年黎当局宣布它为历史古迹保护地,并予修复。1943年黎首任总统扈利决定把贝宫改为自己的夏宫,并将1850年客死的巴希尔酋长遗骨从君士坦丁堡运回贝鲁特,葬于贝宫。此后,黎当局对贝宫进行了全力修复,使其保存了完好的面貌。 贝宫分三部分:(一)巴哈尼埃宫。其庭院是举行舞会和表演的集体活动场所,酋长及其随从出征或狩猎前在此集结。院子的一侧是长排客房,上层改为博物馆,内有从17世纪到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的珍贵文物,如兵器、服装、珠宝等。(二)马斯塔宫。内有一大院,原为马厩,可容纳约500匹马及其骑士,国王的600名卫兵也可在此集结。 马厩上方有个美丽的庭院,中间建有喷泉。左侧是大臣办公室和接待处。(三)哈里姆宫。这是酋长、王后及嫔妃的生活区,设有厨房、备餐间、华丽舒适的浴室、闺房及厅房。厅房是酋长处理朝政和休息的地方。由于山区冬季严寒,酋长与其亲属在二层过冬。内院还有酋长发妻(卒于1918年)的陵墓,酋长遗骨运回后也葬于此。 贝宫旁边还设有酋长三子的行宫。贝宫造型优美,雕琢精细,富有黎民族特色,是黎建筑的瑰宝。 朱庇特神庙之左是酒神巴卡斯庙。这也是一座科林斯式建筑物,约建于公元100年。正面耸立8根石柱,侧翼各15根,石柱高15米,直径2米,柱上刻满包括各种蔬菜水果的精致图案。 石柱镶接成长廊,拱顶有巨石浮雕,刻有28个神像。神庙中有巴卡斯像,旁有大酒窖,四周墙上刻有葡萄和酒壶组成的图案。现庙顶虽已坍坏,但四壁及石柱尚存。 美神维纳斯庙,巴卡斯神庙前为美神维纳斯庙,建于公元245年。此庙是一座圆形建筑,高68米,宽36米,,四周环绕50根石柱,内供奉维纳斯神像。相传古代青年男女在酒神庙畅饮后,就来到这里欢聚。 贝鲁特以东85公里的巴贝克,位于贝卡山谷北部,是个标高1150公尺的古老城市。被广大橘子园及城镇环绕的古城遗址,自古为宗教圣地,当时叫太阳城,里头残留的神殿是目前罗马帝国遗迹中最大的。巴是他们的主神,贝克是村落之意,所以巴贝克就是指神庙前的繁荣都市。 古城遗址里的祭坛大厅(greatcourt),寛150公尺,长120公尺;邱比特神殿寛50公尺,长89公尺;连小一点的酒神神殿也寛达36公尺,比雅典的帕德嫩神殿还大。正因建于“和平罗马,的太平盛世,所以有如此巨大的神殿。神殿雕琢豪华而且纤细精致,过度的装饰里隐约可见时当罗马文化的成熟度。 “此地有毛毡特产。” “古代这里被十字军入侵。” 商品交易所出售谷类。 由于贝鲁特附近就是历史名城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我们决定去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看看。 我们离开了黎巴嫩首都贝鲁特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2月20日20点,离开黎巴嫩首都贝鲁特港。”。 我们把船只停靠在贝鲁特港附近的岸边,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大马士革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世界有人居住的最古老城市,历史上是***第四圣城,阿拉伯帝国倭马亚王朝的首都,号称人间的花园,地上的天堂,今天为叙利亚共和国最大城市和首都。 几千年来,大马士革既是征服者,也曾被征服,是东西方强国角逐的中心,命运往往与遥远的都市相关,地中海东岸和内陆的人民在各时期哺育他成长,这里的人民既贫穷又富裕,在胜利和灾难面前不屈不挠。现在是中东欣欣向荣的大城市。大马士革(damascus,非正式的名称沙姆大马士革,有时被直称为沙姆;在中文和合本《圣经》中则翻为大马色)[1]是叙利亚的首都,位于安提黎巴山山麓,巴拉达河和阿瓦什河的汇合处。 整个城市内外水道纵横,使大马士革周围草绿花香,万木争荣。大马士革位于北纬33°30'',东经36°18''(33.5,36.3)。大马士革的居民大多为阿拉伯人,信奉***教,使用阿拉伯语。大马士革西边是黎巴嫩,南边地势渐渐升高,最高延伸到戈兰高地;东边是一片沼泽地;北边和东北边是大马士革平原。 大马士革全城依山傍水,并且和平原相接,这就是大马士革的地理特点。“古他”在阿拉伯语里是绿洲的意思。大马士革周围大约有30公里的“古他”园林区,区内万木竞发,鸟语花香,绿树鲜花衬托着的大马士革,更显得美丽动人。水和地理决定了大马士革的位置和作用,早期移民很自然的被吸引到这么一个地方。 发源于前黎巴嫩山脉的东黎巴嫩山的拜拉达河在该地覆盖大片肥沃的绿洲后消失在沙漠中,这片土地,叫做姑塔,供应大量人口已达几千年之久,大马士革建立在一块平台上,海拔690米,俯视拜达拉河,最初的居民区看来位居旧城东部,城市和绿洲一起发展,经过一段时间大马士革便居于支配附近较小居住区的地位。 水的供应有保证,土地肥沃,天赋的条件使大马士革自给自足。地处沙漠边缘,又在通往前黎巴嫩山脉的唯一捷径东端,使大马士革成为商队启程和终止的贸易中心。***教兴起以后,大马士革又是通往阿拉伯半岛各***圣地的朝觐之路的起点。 大马士革属于典型的亚热带地中海气候,冬季湿润,夏季少雨,春秋两季时间较短。年平均气温约17摄氏度,全年最低气温0摄氏度,最高温度达40摄氏度。 距海虽仅有80公里,因又两座山脉阻隔,年均降雨量仅有178毫米,大部分在11月到翌年2月。前黎巴嫩山获得的雨和雪的总量要大的多,每年补充地下水位,是拜拉达河的一个源头。 由于地势高,冬天相当冷,平均气温为5°到7°c,3月和4月为花团锦簇的短暂春季,接着是6-7个月干热的夏季。平均气温在夏季约为27°以上,但有时达38°。从沙漠吹来的携带尘土的风警告小山脉有所减弱。 到大马士革的旅行者亲眼看见沿河溪生长的白杨、杏树园和坚果园、橄榄园和菜园,印象深刻。1326年抵达大马士革的阿拉伯旅行家伊本·拔图塔说,没有文字可以形容该城的妩媚,他引用100多年前的先辈伊本·朱拜尔的话说,大马士革以芬芳的草花打扮自己。 四周是花园,如月亮·····周围有光晕。一位欧洲旅行家苏切姆在1350年写道:“这座城市有花园和果园围绕,来来往往是一汪汪池水、河水、溪水和泉水,安排巧妙,使人心旷神怡。”第二次大战后,尽管城市的发展使建筑物与树木的空地的比率激增,大马士革依然享受有绿洲上的公园和花园。 大马士革分新城和旧城两部分。新、旧城之间以拜拉达河为界,旧城区在河的东岸,新城区在河的西岸。旧城区至今还保存着古罗马和阿拉伯帝国时期的许多名胜古迹,堪称“古迹之城”。 纵贯古城东西的直街在古罗马时代就是全城的主街,现存的主要古迹都在这条大街上及其附近。其中有始建于公元705年着名的倭马亚大清真寺;中世纪时代的凯桑门。 公元11世纪建成的古城堡,是这座历史名城的骄傲;古城的阿兹姆宫,是18世纪初阿拔斯王朝建筑的华丽宫殿;古城的哈马迪市场旁边,有一座四合院式木石结构的房屋,是古代“丝绸驿站”的遗迹。在大马士革城还有历史上各个时期建成的许多清真寺,这些清真寺都体现了***的传统,代表了***各个时期的艺术风貌。 大马士革是一座有4000年历史的美丽古城,从古老的罗马帝国、拜占庭帝国,阿拉伯帝国,塞尔柱帝国,花剌子模,伊儿汗国,到帖木儿帝国和奥斯曼帝国时代,大马士革一直被誉为“天国里的城市”。悠久的历史使它留下了神奇的传说和众多的古迹,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给它带来了生机勃勃、欣欣向荣的生动景象。 早在公元前年到公元前8000年的时代,大马士革清真寺已经有人居住。历史上第一个提到这个城市的是埃及特勒·埃尔-阿尔马纳的楔形文字碑,碑文中大马士革被列入公元前15世纪被征服的领土,因此大马士革被称为世界上最古老的持续有人居住的城市。然而大马士革并不是一个重要的城市,直到阿拉米人的到来。阿拉米人是圣经主流汉译本中的“亚兰人”,来自阿拉伯半岛的阿拉伯人游牧部落,属于闪米特人。 众所周知是阿拉米人建立了大马士革的供水系统,方法是开凿运河地下水道以最大程度地利用巴拉达河的水资源。这套供水网络系统后来被罗马人和阿拉伯倭马亚王朝改造,至今仍然是大马士革老城区的基本供水系统。在公元前12世纪,大马士革成为强大的阿拉米人国家“阿拉米大马士革”的首都。 阿拉米大马士革的诸王参与了很多反对亚述人和北国以色列人的战争。其中的一位本-哈达德二世与亚述王萨尔玛那萨尔三世在卡卡(karkar)战役中激战。 公元前732年,亚述王提格拉特帕拉沙尔三世攻克并摧毁了这座城市,之后的几百年大马士革丧失了独立地位。在公元前572年归新巴比伦王国的尼布甲尼撒二世统治。公元前538年居鲁士大帝的波斯军队攻占大马士革,将她作为波斯帝国叙利亚行省的首府。 亚历山大大帝横扫亚洲的远征使大马士革首次接受西方人的统治。从此大马士革经历了长达1000年的希腊化时期,在公元前323年亚历山大去世后,大马士革沦为塞琉西王朝和托勒密王朝的战场。 此城的控制权频繁地在两大帝国间转移。亚历山大的部将之一,塞琉西王朝的创始者塞琉古一世,以安条克为其辽阔帝国的首都。这导致了大马士革的重要性下降,与塞琉西王朝新建的城市诸如位于北方takia对比,更为明显。 公元前64年,罗马统帅庞培将叙利亚西部设为罗马的行省。罗马人占据大马士革将她并入theleagueoftencitiesknownasthedecapolis。因为罗马人认为大马士革是一个重要的希腊罗马文化中心。 公元2世纪初,大马士革成为了罗马帝国最重要的城市之一,公元222年皇帝塞普提米乌斯·塞维鲁斯将她升格为“罗马殖民地”。随着罗马和平时代的到来,大马士革以及叙利亚行省大体上走向繁荣。大马士革的重要地位在商业交通方面更为显着。她是始于南方阿拉伯半岛、帕尔米拉、佩特拉以及始于中国的丝绸之路的商路的汇集点。此城满足了罗马人对东方奢侈品的需求。 罗马时代的建筑保留至今的很少。主要是朱庇特神庙和阿拉米人的哈达德圣所,还有拜占庭时期的圣约翰教堂,不过罗马人对老城区的市政规划的确产生了持久的效果。罗马建筑师将希腊人和阿拉米人的地基集中起来,规划为1500米长750米宽的区域,在外面围上城墙。城墙有七座城门,但是仅有东门(babsharqi)在罗马时代后保留下来。罗马时代的大马士革城市依存就在当代城市的地下5米处。 公元4世纪罗马帝国分裂后,大马士革成为拜占庭人的军事前哨,但宗教和政治的分歧使得大马士革脱离了君士坦丁堡,加之6世纪时的波斯战争主要在叙利亚土地上进行,破坏了叙利亚的经济生活,结果大马士革在635年情愿向***军队打开了大门。***教时代的大马士革最为辉煌。 公元636年,***教的第二任哈里发欧麦尔·伊本·哈塔卜征服大马士革。这座城市是阿拉伯***在古代世界遇到的第一个大城市,661年穆阿维叶·伊本·艾比·苏富扬使大马士革成为从西班牙延伸至印度边境的阿拉伯帝国倭马亚王朝(661年至750年)的首都,城市的权力与名望均到达顶峰。 这一时期至今犹存的主要宏伟建筑为大马士革清真寺,为哈里发瓦利德一世在公元705年所建,虽曾几度破坏,烧毁和重建,仍是***建筑的荣耀。庭院的西墙上残存有公元8世纪的镶嵌画,表现出的房屋、花园、溪流和桥梁等繁盛的景象,为二十一世纪的人民栓解围天堂或昔日大马士革的情景。 阿拔斯王朝在750年掌权后把阿拉伯帝国的首都迁到东面的巴格达。此后,直至11世纪塞尔柱土克曼人上台,大马士革在***世界的死角逐渐荒芜。在阿拔斯王朝衰落之后,大马士革及附近地区内其他城市不断交战,社会秩序和经济生活江河日下。后来,她接受在开罗的法蒂玛王朝哈里发的统治。 在这个混乱的时期,罗马城镇的开放式图景大大改观,城市生活几乎无人管,于是越来越集中的人民按共同的民族、宗教或职业特点聚居,***在城中央,基督徒在东北方、犹太人在东南面。在挡墙后面,美国居民区便是一个城市,有一领导人,有自己的城市设施---庙宇、澡堂、给水装置和几个市场。 旧城里建起了典型的住房,围绕一座有泉水、有树木的房子,一堵空白的墙对着街道。随着塞尔柱土克曼人在11世纪晚期进入阿拉伯世界,大马士革再此成为一个国家的首都。她接受了一个塞尔柱王朝在1079年到1104年时期的统治,然后是另一个突厥人王朝的统治:burid埃米尔。期间在1148年大马士革经历了第二次十字军东征时期的一次围攻。 在1154年十字军主要的敌人,阿勒颇的努尔丁·马哈茂德征服大马士革。使之再次成为一个大帝国的首都。于是开辟了一个新的纪元,城市复兴了,建造起新的宗教建筑,引入新的建筑形式、涌现出移民新区,他死后,埃及的统治者萨拉丁获得了大马士革并将其作为首都。 大马士革继续繁荣,萨拉丁死后,大马士革阿尤布王朝和开罗阿尤布王朝之间进行长期的战争。蒙古人于1260年对叙利亚的入侵是一段不幸的插曲。在蒙古人撤退后,大马士革成为了马穆鲁克王朝的内仅次于开罗的第二大城市,为它的第一道防线。 它是实施和打击十字军和蒙古人的的军队的集结地点,大马士革钢在十字军中获得了传奇般的声誉。表面带水纹的刀剑钢被通称作“大马士革钢”。露天市场即为驻防部队服务的市场,在城堡以北地区发展起来,人们可以通过大马士革进行拜占庭或中国的带图案的丝绸的贸易。因为大马士革是丝绸之路在西端的一个终点。 英语的缎子(damask)一词来源于此。郊区得到扩展,14世纪的时候,住在城墙内外的大马士革人几乎一样多,多余的粮食首先运往首都开罗,并鼓励制作奢侈品,诸如锦缎、金属细镶嵌、陶瓷和玻璃,供朝廷挥霍和供应欧洲市场。 大马士革是几代***统治者喜爱的居住地,其中4人---努尔丁、萨拉丁及其兄弟阿迭尔和摧毁蒙古军队的英雄拜伯尔斯,都葬在旧城内,他们的陵墓和***学院结合在一起,和谐自然的融入城市环境,是大马士革最吸引人的中世纪建筑,圆屋顶上带格的瓜型拱顶是一个引人入胜的特色,其中两建筑群阿迪利亚学院和扎西利亚学院隔一条狭窄的街道对峙相望,他们分别为阿拉伯科学院和国立图书馆所在地。 在后几代马穆鲁克君主统治下,大马士革遭到了贪婪的省市长官以及争权夺利之害,更可悲的是,在1401年,来自中亚的突厥人帖木儿严重破坏了大马士革,他将城市中的手工艺人迁移到其首都撒马尔罕。 重建之后的大马士革在1516年前继续做一个行省的省会。令人惊异的是,在腐败的马穆鲁克领导人争权夺利的时候,大马士革却恢复了繁荣,一项活跃的公共工程计划不但仍在继续,而且较阿尤布王朝统治时期更为宏伟豪华。 在1517年,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统治开始。他的统治长达400年。期间仅被来自埃及的易卜拉欣帕夏在1832年到1840年的短暂统治所打断。 这个时期大马士革丧失了政治力量但仍保持商业上的重要性,一些条约将东地中海的土耳其和叙利亚港口主要向法国,后来又向其他国家开放,西顿(在二十一世纪的的黎巴嫩)是大马士革的主要港口,城内货物激增,这些漂亮的石结构建筑被用作商人客店和货物储藏、交换和转运之所。 及至18世纪,大马士革商人缩小了商栈的露天院子,将之盖上圆屋顶以保护货物免受天气的影响。大马士革继续繁荣的第二个因素是前往麦加和麦地那的朝觐。每年都有一大批车马在大马士革帕夏率领下从大马士革前往***圣城,朝觐者在车马队出发前花几周时间在大马士革整装补给。 该城市也因朝觐者从阿拉伯带回的货物交易而获利。城最南端的迈丹市贸易的活动中心,集中在有绿瓦尖塔的16世纪锡那尼耶清真寺周围。大马士革的确是一座恍如仙境的城市。站在城郊萨利希亚小山上俯瞰,美丽景色一览无余。平坦的原野上葱绿一片,玉带般的巴格达河波光闪烁,蜿蜒其间。 岸边一排排白杨树挺拔秀丽,周围散布着一座座花园和果园。草木葱茏,鸟语花香的绿洲景色,与远处茫茫无际的沙漠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绿荫丛中,掩映着一幢幢别致典雅的白色房屋和清真寺的尖塔。每当夕阳西下,落日的余辉把树木、房屋、寺院抹上一片橙红。 从清真寺的宣礼塔上就开始传出阿訇们召唤人们出来的喊声,全城笼罩在一片宗教色彩中。古代阿拉伯的那些文武大臣、王公贵族、富商巨贾都希望活着的时候能居住在大马士革,死后能安葬在这块土地上,这是因为一部古书中曾这样写道:“真主宠爱谁,就把谁安顿在大马士革。” 历史上,大马士革不知经过了多少帝国的兴衰,在漫长的岁月中历尽沧桑。它看到过赫赫一时的罗马帝国和拜占廷帝国被新兴的阿拉伯帝国所击败;看到过倭玛亚王朝的阿拉伯帝国时代,此时的大马士革进入全盛时期。 经受了阿巴斯王朝给予的严重摧毁;经历过阿拉伯民族英雄萨拉丁指挥大败西方十字军的着名的战役。随后,土耳其奥斯曼帝国统治大马士革达400年之久。法国殖民主义者也在这里统治过30多年。连绵不断的帝国战争,不计其数的天灾人祸,使大马士革许多珍贵的历史文物遭到破坏。 今天,漫步在大马士革城内,仍然会看到一座“古迹之城”,被保存下来的着名古建筑很多。那驰名于中东的奥玛亚清真寺、巍峨的圣保罗教堂,威严的石头城墙和中世纪的古城堡,闪放出人类文明的光彩,吸引着世界各地的游客。古城北郊有一条又深又长的“布鲁丹”山峪,沿巴尔达(一译拜拉达——编者注)河两畔,建起一处处古朴典雅的避暑山庄、餐馆、咖啡馆和娱乐场。 每到夏季夜晚,前来消夜者的小汽车川流不息,入夜后,山上山下,灯火辉煌,人在其中,如梦如幻。 大马士革是一个宗教信仰的名城,在基督教和***教这世界两大宗教的发展历史上,它占有重要的历史地位。迄今,近400座***清真寺和70多座基督教教堂,遍布古城内外。当你登上大马士革后面的卡辛山顶,向下放眼四望,可以看到多不胜数的清真寺的绿色园顶和金黄色的尖塔,高耸蓝天。 从这许多尖塔上昼夜发出高昂的***唤礼声和各教堂里发出来的悠扬大钟声,响成一片,在这座古城上空回响,使来自异国的无神论游客一时难于安睡。 今天大马士革城内所存在的一座最为悠久、建筑规模最大、最富丽堂皇的宗教建筑,就是闻名遐迩的奥玛亚大清真寺。在中东战火纷飞的年代里,大马士革仍然保持着它的美丽、清秀和繁荣的新貌。新市区条条大街,宽阔秀丽。玫瑰花四季盛开的街心花园和霓虹喷水池,比比皆是。清清的巴尔达河的7条玉带,从大马士革缓缓流过。 两岸绿树成荫。那古城东郊,一望无际的“姑塔”园林,中国人称它“杏花村”,酷似“世外桃源”。万绿丛中,清溪潺潺,千树争奇,万花斗艳。人在其中,如入仙境。这些大自然的造化,把大马士革装扮得更加年轻、美丽,宛如一位迷人的阿拉伯新娘,袅娜多姿,半卧在古老的卡辛山坡下,吸引着无数人向往的脚步。 建于公元前3世纪,是中东地区最古老的城市之一。中世纪时期,大马士革土耳其风格的清真寺在它源于不同历史时期的125个纪念性建筑物中,以8世纪的大清真寺最为壮观。 大马士革建在丝绸之路陆路岔口的古塔绿洲上,正对黎巴嫩山脉,位于黎巴嫩山脉和叙利亚沙漠之间的地带。威巴斯人和日内瓦人都到此与旅行商队会合。公元前15世纪即有有关大马士革记载,历史上是宗教、政治、贸易中心,现为叙利亚国家首府。 公元前11世纪中期,一支犹太人部落居住在此。公元前10世纪,大马士革是亚美尼亚王国的都城,哈达德神庙在当时非常有名。经过包括巴比伦人、埃及人、赫梯人、亚述人和波斯人在内的多次外敌入侵后,大马士革被亚历山大大帝征服。在塞琉西王朝统治时期,安条克取代大马士革而成为新的都城。 公元前64年罗马人占领了大马士革,希腊化的大马士革变成罗马叙利亚省的一部分,并日趋繁荣;一座用来供奉朱庇特的神庙在哈达德神庙的原址上兴建。公元636年拜占庭帝国军队失败后,与西方联系长达十个世纪之久的大马士革被***占领。然而,在倭马亚王朝的哈里发统治时期650—750),大马士革进入了黄金时代。 它成为辽阔疆土从北非到中国边界之间庞大帝国的都城。公元705—715年期间,一座大清真寺在罗马神庙的旧址上拔地而起。阿尤布王朝建立后,萨拉丁正是在大马士革集结了他所有的军队,于118年从十字军手中夺回了耶路撒冷。大马士革重新作为一个伟大帝国的首都而大放光彩。 公元1516年,大马士革和叙利亚一起被奥斯曼土耳其人攻占。城市布局:大马士革古城由一道具有城门的防卫城墙围护,其布局保持了自倭马亚王朝的哈里发时期形成的风格。城市设计保留了一些罗马和拜占庭时期的规划结构(例如按照四个方位基点进行定向的街道)。 有篷市场、旅行车队圈地、宫殿、光塔和顶塔等都证明了大马士革古城起源于***教的历史。在其众多的古建筑中,记载古城不同时期发展历程的大清真寺是朝圣者的首选;它也是***教最神圣的地方。其建筑结构影响了叙利亚(尤其在阿勒颇和哈马)、土耳其(迪亚巴克尔)、西班牙(科尔多瓦)以及其他一些地区清真寺的设计规划。 大马士革大清真寺独特而完美,其建筑影响深远。倭马亚王朝的哈里发时期的整体建筑是大马士革进入黄金时代的有力证明。其宗教性建筑是大马士革作为***城市的天然例证。大马士革城市发展与基督教和***教等宗教发展联系在一起。最终,它在十字军东征时期两大宗教对抗中发挥了巨大作用。 倭马亚大清真寺(始建于705年)***教最主要的清真寺之一,位于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该寺被认为是***教的第四大圣寺。 倭马亚清真寺最早是罗马帝国时期的朱庇特神殿,后来在罗马帝国定基督教为国教后改为圣约翰大教堂(纪念施洗约翰)。叙利亚于7世纪为阿拉伯人征服后,圣约翰大教堂一度仍归基督教徒做礼拜之用。705年,倭马亚王朝的哈里发瓦利德一世接收了这座教堂,将其改为清真寺。瓦利德一世从拜占庭、叙利亚、埃及等地招集工匠,历时10年将清真寺建成。 在改造过程中,教堂的长方形布局被保存下来,但其余部分有多少被留用则不得而知。可以肯定的是,倭马亚清真寺有两座尖塔原来是教堂的望楼,第三座光塔则为瓦利德一世所建。 萨拉丁陵墓在奥马亚清真寺北侧的一个小公园内,早在公元12世纪,这位伟大的库尔德族苏丹曾经领兵抵抗十字军入侵,受到阿拉伯人的尊敬与爱戴,至今他的墓前仍然鲜花不断,那是他的人民在对他表示怀念和感激。 在大马士革古城的旁边,有一处异常神圣的旧迹——恺撒门,这是一座中世纪的城门,乍看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就是用石块砌成的普通城门。 然而,这座城门却浸满了神奇的色彩。传说耶稣基督的使徒圣保罗,奉耶稣的旨意四处说教,传播福音。有天晚上,主给他启示,告诉他前面有个城门,城门里有个城市叫大马士革,这个城市的居民都是上帝的臣民,他们正沉浮在苦海中上不得彼岸。要圣保罗通过这座城门,到城里去传播上帝的福音,拯救苦海中的生灵。 最后,上帝再三告诫他,他只能从恺撒门进城,否则,他就得不到神的保护。圣保罗完全按主的启示做了。后来,城里的异教统治者发现了他;要捉拿他当众处死。 正当他被敌追捕得走投无路时,他想起了主的启示。他请朋友把他放在一个篮子里,从无路可逃的大马士革堡垒降到了恺撒门,追逐而来的敌人一个个跌倒在这座城门里,怎么也爬不起来,圣保罗因此而获救。在恺撒门的旁边有座全城最堂皇、最壮观的基督教堂,它便是圣保罗教堂,是专为纪念传说中的使徒修建的,它与恺撒门一道,成了古城的象征,吸引无数的人来此瞻仰、凭吊。 原先的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是座古城,它的集市堪称世界闻名,步入其中犹如进了错综复杂的迷宫。可到二十一世纪之后就很不一样了,许多小集市被撤了,在原先的地盘上出现了一排排的露天咖啡馆、小餐厅和新建的酒吧,供应芳香浓郁的茶或咖啡、软饮料,甚至还有水烟。 以前在大马士革,只要有些经济实力的人都更为青睐西式的公寓住房。因此,那种带有僻静的乡野气息的庭院式房屋已经很久无人光顾了。然而现如今传统结构的房屋又再度掀起购买热潮,人们往往将其改良成为露天咖啡馆,而且这样的咖啡馆往往秉承了夫妻老婆店的优良传统,让每一位过客都能感受到主人的殷勤好客。 温馨的家庭气氛让你情不自禁想要停下脚步,进去享受一杯咖啡带来的温暖和惬意。这座城市到二十一世纪还保留着成千上万的老房子,它们不仅是城市的建筑宝藏,也成了大马士革的特殊景观之一。这些楼群依然保留着半数以上奥斯曼帝国时期的建筑原样,外表庄严肃穆,内部金碧辉煌,堪称建筑史上的杰作。 在每日更新的文化理念与昔日的保守传统不断冲撞的今天,叙利亚特别颁布了有关法令用以维持城市的原来风貌。然而尽管如此,古建筑仍处于苟延残喘的境地。无数的游客从世界各地涌入大马士革,欲一睹这座随处可见青铜廊柱、白色尖圆顶的带有浓厚***风格建筑的城市。 若不是人声鼎沸、交通拥挤,仅凭古色古香的房屋、帝王家庭的陵墓以及环绕整个城市四分之三的城墙来看,大马士革简直可算得上是远离尘嚣、与世隔绝了。人们为这些宏伟的古建筑群以及人类非凡的智慧所折服,无论用什么词汇来形容它,大马士革在每位到此的游客心中都留下了一抹东方的神秘色彩,正如城市中典雅神圣的寺庙中的每一片瓦砾,各自都蕴涵着几千年的传奇,默默地向后人诉说着它们的故事。 作为古老文明的发祥地之一,叙利亚丰富的旅游资源大致可分为三种:人文及历史遗迹、自然景观、传统及民俗文化。在首都大马士革等城市周边、地中海沿岸、幼发拉底河畔,名胜荟萃,古迹遍布。 大马士革“是世界上仍然活跃着的古老城市之一”,拥有4000多年文字可考的历史,古往今来赞誉颇多,被称为“古迹之乡”。在海拔1000米的卡辛山上俯瞰全城,老城新区格外分明,旱柳棕榈婀娜多姿,万千景象美不胜收。 由埃及马穆鲁克王朝14世纪修建的一座宣礼塔和两根雄伟石柱依然耸立,成为悠久文明的标志。大马士革有250座清真寺,其中倭马亚清真寺堪称阿拉伯世界最古老、最着名、最宏伟的清真寺之一,每逢***重大节日,叙总统率党、政、军要人到寺中礼拜。 这一清真寺几经烧毁重建,现寺于1893年据原样修复,虽不能再现当年雄姿,但至今仍相当壮观。主体建筑富丽堂皇,礼拜大殿为大圆穹顶。壁龛建造,始于此寺,对后来世界各地清真寺的内部结构产生很大影响。 与清真寺的庄严肃穆形成鲜明对比的另一游客必到之处,就是毗邻的哈米迪亚大市场。它初建于罗马时代,以历史悠久、货物齐全着称,服装、布匹、皮革、银铜器皿和传统手工艺品应有尽有。哈米迪亚大市场以哈米迪亚街为中心,纵横平行的分出大小50多条街道,呈重叠的回字形。走进狭长的市场,只见店铺鳞次栉比,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煞是热闹。街道上空,用铁皮搭成天棚,铁棚两侧开设有许多窗口,上方因岁月流逝露出无数小孔,七彩阳光射入,分外亮堂,如同万花筒般奇妙无比。 出大马士革56公里,就可以到着名的基督教村庄——马卢拉村。远眺村庄,房屋大多悬建或雕凿在山石之上,一层高过一层,下面一层的房顶就是上面住房的走廊或庭院,斑斑点点融入黄褐色石山的画卷中,使人意识到基督教的存在。村庄及其附近约1.2万村民是世界上唯一仍可讲几乎绝迹的阿拉米语的群体。阿拉米语是耶稣传播基督教时使用的语言。叙政府专门建立了阿拉米语语言学院,以传承和保护这一珍稀口头文化遗产。小小村庄演绎成着名旅游、避暑胜地,引得世界各地游客纷至沓来。 大马士革是一个宗教信仰的名城,在基督教和***教这世界两大宗教的发展历史上,它占有重要的历史地位。到2004年,近400座***清真寺和70多座基督教教堂,遍布古城内外。登上大马士革后面的卡辛山顶,向下放眼四望,可以看到多不胜数的清真寺的绿色圆顶和金黄色的尖塔,高耸蓝天。 从这许多尖塔上昼夜发出高昂的***唤礼声和各教堂里发出来的悠扬大钟声,响成一片,在这座古城上空回响,使来自异国的无神论游客一时难于安睡。 早期各宗教的不少学者聚集大马士革,翻译希腊哲学和科学着作,从事宗教和学术研究,为***文化的发展奠定了基础。今天大马士革城内所存在的一座最为悠久、建筑规模最大、最富丽堂皇的宗教建筑,就是闻名遐迩的奥玛亚大清真寺。 据70多段圣训记载:先知尔撒(耶稣)在临近世界末日时,下凡到大马士革,继承先知穆罕默德的位置,以《古兰经》为主导,传播***教,统一万教。 大马士革人最爱吃“沙瓦勒马烤羊肉”。在首教大马士革街头,到处都有“沙瓦勒马”小铺,门前摆着烤炉,炉上设一个备有铁扦的铁制托盘,羊肉插在扦子上,随托盘在火面上转动,这样烤出的羊肉深受阿拉伯人的喜爱。他们习惯吃西餐,也喜欢吃中餐。 除宴会上有时使用刀叉外,平时一般都习惯用手抓食取饭。叙利亚人对中国的干果品种极为欣赏并乐于品尝。 大马士革人信仰***教,禁忌吃猪肉,以及其他***教禁忌之物。 在大马士革的商店里,我们有幸看到了世界三大名刀之一,大马士革刀。大马士革刀原产地印度,是用乌兹钢锭制造,表面拥有铸造型花纹的刀具,世界三大名刀之一。 大马士革刀(scimitar)用乌兹钢锭制造,拥有铸造型花纹,通常为弯刀,其最大的特点是刀身布满各种花纹,如行云似流水,美妙异常。这种花纹是在铸造中形成的。在过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大马士革刀独特的冶炼技术和锻造方式一直是波斯人的技术秘密,不为外界所知。 大马士革刀以伊朗为代表。伊朗古代铁兵极为着名,当时的蒙古、印度、土耳其以及东方各国王室均聘用波斯良匠铸兵,但是各国的兵器形状不同,而制刃者又未留铭文,随着年代的推移,人们已无法辨认这是波斯人造的,因此只能用伊朗境内自用兵器为代表。从比较而言,波斯出产的熔冶花纹钢刃,其脉络犹如丝绸织纹,光泽夺目;印度出产的花纹钢刃,其横行脉络常呈数十层云梯形,即所谓穆罕默德梯,奇巧名贵;土耳其刀的花纹呈翻卷形,其脉络犹如玛瑙形。 其实大马士革钢刀是欧洲人的叫法,用来指***诸族(印度、伊朗、阿富汗,布哈拉、土耳其)的大马士革平面花纹刃(俗称大马士革刀),这种钢在铸造成刀剑时表面会有一种特殊的花纹--穆罕默德纹,是属于花纹钢中的铸造型花纹钢。 区别与折叠锻打形成的焊接型花纹钢(包括中国剑、马来刀等等)或者淬火型花纹钢(日本刀)。几乎所有古代的花纹钢都是用来制作武器的。因为花纹能够使刀刃在微观上形成锯齿(肉眼无法分辨),使得刀剑更加锋利。大马士革钢刀上的魔性的花纹简直是人工雕琢的自然之美。 大马士革弯刀之所以如此锋利,主要是因为其锻造方法与众不同。现代科学家经过研究发现,大马士革弯刀独特的花纹竟然是由无数肉眼难看到的小锯齿组成得,因为大马士革刀各刃的密度不同,形成了小锯齿。正是这些小锯齿增加了大马士革弯刀的威力。大马士革钢刀上的花纹简直是人工雕琢的自然之美。因动人的传说和自身的优异性能,大马士革钢制成的刀具,成为刀具收藏界的极品。 历史上有一些公司采用镀锡工艺模仿大马士革钢的花纹,真正的大马士革钢又称为结晶花纹钢,是古代粉末冶金和锻造技术完美的结合,大马士革钢刀上的花纹基本上是两种性质不同的材料,亮的地方是纯的雪明炭铁,硬度比玻璃还大,暗的地方的结构是属于沃斯田铁和波来铁。 整体含炭量大约是在1.5~2.0%之间,在韧性高的波来铁里均匀散布着比玻璃还硬的雪明炭铁,使得大马士革钢刀上可以具有非常锋利的刀锋,而且也非常坚韧而不会折断的刀身。 大马士革钢的花纹和摺叠钢有明显的差别,大马士革钢花纹比较细致看起来比较自然黑白的对比也比较大,在古代由于有在刃上喂毒的情形。很多大马士革钢的刀刃呈现黑色的现象,在黑色的刀刃上分布着亮晶晶的雪明炭铁,古代波斯人把它形容成像夜空中的繁星一样漂亮。 此外大马士革钢比起摺叠钢来是很不容易生锈,几百年下来不用像日本刀一样的费心保养却也能光亮如新不生锈。大马士革弯刀不仅锋利,而且装饰也是世界一流的。贵族的刀大量使用了玉石和其它宝石镶嵌,普通的刀也采用了珐琅、金银错丝等工艺。大马士革良刃上有手工纹饰,嵌满黄金宝石,印度刀还饰有珐琅彩工艺,真是珠联璧合,精美之极。 公元1191年9月3日,第三次十字军东征的主力部队在英格兰国王狮心王理查的率领下逐渐接近雅法城附近的一片开阔的平地阿尔苏夫(arsuf),那里将是两位浪漫主义传奇英雄的相会和碰撞之处,传说的另一位主角是一位同样威震天下的***君王,他的名字叫做萨拉丁。 是阿育布王朝的开国君主,这位***世界最伟大的君王将领率领着他的大军与理查相对而行。双方在9月4日先后进入了战场,并且立即开始布阵,一时间两军各成战阵,遥遥观去旌旗如海、矛如苇列、盾如重墙。就在这个时候,萨拉丁的军使驰向十字军的阵前,喊话邀请理查出阵和萨拉丁一见。 理查欣然策马出阵会见萨拉丁,显然两人对圣地(耶路撒冷)的归属问题上有过一次激烈的争论,萨拉丁为了向理查示威,掏出一袭纱巾抛向了空中,然后拔出随身的宝剑向纱巾一剑挥去,竟然将漂浮在空中的几乎没有重量的纱巾割成了两半。 这一奇观令平生见过无数名刀宝剑的理查和随行的骑士们大为吃惊,于是从那一天开始在欧洲就流传着一个传说:东方有一种不为人知的金属材料存在,用它锻造出来的刀剑锋利以极。并引发了骑士们对这种刀剑无尽的渴求。这种神秘的刀剑以它的原材料命名:“乌兹”(wootz)钢刀剑,或者以它的锻造产地命名:“大马士革”(damascus)钢刀剑。 “艾因·贾鲁战役”,1260年8月,埃及马木留克苏丹忽都思率领大军同蒙古军队决战。即艾因·贾鲁战役,地点在艾因贾鲁附近山谷。此战大马士革刀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忽都思的马木路克约1万人,叙利亚阿拉伯残军与突厥蛮部2千人.最后组成一支1万2千人的联军.依据来源[多桑蒙古史]下册126页,蒙军约二万五千人。 马木留克骑兵全是重骑兵,头戴精钢打造的头盔,身披锁子甲。武器装备包括一张强弓,一支长矛,一柄大马士革弯刀和一面盾牌。马木留克强弓射程远,穿透力强,但射速稍慢。坐骑是阿拉伯纯种马,冲刺速度惊人,耐力也不错。马木留克骑兵基本上是一人一马,机动性远不如蒙古骑兵。 马木留克军队打仗常采取守势,用强弓齐射打击进攻的敌军。马木留克骑兵能够远距离射中敌人。等敌人被弓箭齐射大量消减,阵形散乱后,马木留克骑兵以严整的队形冲向敌阵,接近敌人时先放一拨弓箭,然后冲入敌阵,以长矛或马刀格斗。马木留克骑兵的刀法出色,享誉世界的大马士革弯刀如虎添翼。 蒙军大将怯的不花领军率先发动进攻。拜巴尔军团的任务就是佯装退却,而蒙古军队紧追不放,冲进山谷。拜巴尔军团迅速回归本阵。1万马木留克骑兵排成六公里长的阵线,部署在两侧群山里的轻骑兵这时也冲了出来,形成对蒙古军队的三面包围。 蒙古军队出现慌乱,怯的不花立刻命令蒙古军队的两个万人队以亚美尼亚铁甲骑兵为先锋,向马木留克阵营薄弱而突出的两翼突击。怯的不花亲率一个万人队,向马木留克阵营的左翼猛扑过来。亚美尼亚铁骑组成的前锋以楔形突进马木留克阵营两翼,而蒙古轻骑兵跟在后面飞快地放箭,重骑兵则拔出马刀左劈右砍。左翼面对怯的不花亲率的蒙古骑兵已经开始溃散。而后整个马木留克阵营都开始后退。 千钧一发时,忽都思亲自冲进蒙古军阵中,挥舞着大马士革弯刀大力砍杀,他的行为唤起了马木留克骑兵的勇气,他们狂呼着冲了上去,用大马士革弯刀进行激烈搏斗。蒙古轻骑兵不擅于近距离格斗,占不到任何便宜。这场混战从清晨打到下午,蒙古军队伤亡渐增,开始现出败象。怯的不花亲率自己的卫队发动反冲锋,结果身中数箭而亡。失去主帅的蒙古军队军心涣散,开始夺路而逃。 马木留克骑兵在一个叫贝珊的地方将蒙古残军团团围住。蒙古士兵全部力战而死。大马士革钢的发明始于大约西元8世纪,至18世纪,面对产业化革命带来的现代冶铁工艺,工艺复杂成本高昂的大马士革钢在商业竞争上欠缺优势,工匠口口相传的技艺逐渐失传。因为始终缺乏此项工艺的文献记载,于18世纪中期失传,原始制造工艺从此无可考证。我花了十万银币买了一把大马士革刀。 继续向左航行,一天后到达普吉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5度,东经33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2月22日20点,到达阿拉伯的普吉港。”。 普吉港也是奥斯曼同盟港口,我们在白天不能入港,就趁着夜色潜入港口。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晚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普吉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此地在古代统治者频繁更替。” 商品交易所出售鱼肉和麻布。 我们又趁着夜色离开了普吉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2月23日22点,离开普吉港。”。 继续往西航行,一天后到达加特亚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6度,东经25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2月24日8点,到达加特亚港。”。 这里是中立港口。 商品交易所出售鱼肉和麻布。 我商业投资了一万银币将加特亚港收为葡萄牙同盟港。交易名声提高了340,到达1855.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加特亚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2月25日上午,离开加特亚港。”。 我们往上航行,8个小时后到达雅典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8度,东经24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2月25日16点,到达地中海的雅典港。”。 雅典港是中立港口。 第七回 帮手 南京市码头,高个子混混对胡春说:“你约好的帮手到现在还没有过来,你是不是应该放弃啊?”胡春则坐立不安:“不,他们一定会来的,我相信他们。”这时候,张俊和李世民过来了。高个子混混对胡春说:“他们两个人就是你请过来的帮手吗?” 胡春抬头一看是张俊和李世民他们两个人,说:“是的,他们就是我请过来的帮手。”高个子混混和那个小个子混混,也就是约翰从集装箱上面跳了下来。张俊用手一指高个子混混和那个小个子混混说:“你们就是抢走胡春的足球的人吧?我们是来和你们决斗的!” 这时候,一个街头霸王带着他的两个手下出现了:“怎么了,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高个子混混和那个小个子混混,也就是约翰一看见那个街头霸王脸色就变了,“刺猬!” 原来那个街头霸王的外号叫“刺猬”。“刺猬”对那个高个子混混和那个小个子混混说:“我刚刚听到有人想在我的地盘上面玩什么决斗。”那个高个子混混看来是吓呆了:“啊,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你来告诉他,约翰。” 说完就把那只足球交给了约翰也就是那个小个子混混,约翰也就是那个小个子混混则:“呃,这该怎么说呢?”街头霸王“刺猬”走上前:“这是谁的足球,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说完就从约翰手中抢过了足球走到了张俊、李世民、胡春等三人的面前。 张俊、李世民、胡春等三人对街头霸王“刺猬”说:“这是我们的足球,我们是来和他们决斗的。”街头霸王“刺猬”对张俊、李世民、胡春等三人点了点头:“你们用不着这样做。”张俊自信满满地说:“其实所谓的决斗只不过是一场足球比赛而已,没有什么可以当心的。”李世民也说:“我们之所以来这里决斗是因为我们喜欢踢足球,我们才不在乎那只足球呢。” “啊!?”胡春一听张俊、李世民他们说的话,不由得大吃一惊。街头霸王“刺猬”对张俊、李世民、胡春等三人点了点头:“你们和他们都跟我来,我带你们到一个废弃的停车场去。在那里你们可以和他们比赛了。” 到了附近的一个废弃的停车场后,街头霸王“刺猬”将足球交给了那个高个子混混:“好了,胖子,先是由你们队开球。”原来那个高个子混混外号叫胖子。街头霸王“刺猬”又叫他的两个手下找来了两个油桶,往一边一放,一个球门就算是做好了。胡春就站在两个油桶的中间当起了守门员。 胖子也就是那个高个子混混对守门员胡春一个冷笑,然后和约翰也就是那个小个子混混从那个废弃的停车场的对面开始直线跑步运球前进,两个人是你传给我,我传给你。 在快要到达球门的时候,约翰将足球踢给了胖子,胖子一个头球攻门,胡春没有接住,足球就进了球门。胖子笑嘻嘻地对胡春说:“这下你知道认识我的人叫我胖子的原因了吧。” 约翰也就是那个小个子混混将足球传给了张俊,这回轮到约翰来当守门员了,张俊、李世民来进攻了。街头霸王“刺猬”问张俊:“喂,你叫什么名字?” 张俊回答说:“我叫张俊。”街头霸王“刺猬”对大家宣布:“现在下一个出场的是张俊队。”张俊和李世民两人开始交叉运球前进。 约翰看花了眼睛。李世民对张俊说:“现在你瞄准前面第三根横梁踢球。”张俊说:“我明白了。”张俊将足球一脚踢了出去,足球就在屋顶的横梁之间跳跃,等足球落了下来,李世民将足球接住,一脚就将足球踢进了球门。胡春欢呼雀跃:“好球。”李世民对胖子说:“他们都叫我智多星,你知道原因了吧。”胖子则气呼呼的。张俊低声对胡春说:“我认为他们可能要交换进攻的人了。” 胡春上前守门,街头霸王“刺猬”对大家宣布:“现在下一个出场的是胖子队。”胖子和约翰两个人开始运球前进,约翰将足球踢给胖子,胡春则成竹在胸,果然胖子这次不射门,而是将足球提回了约翰,约翰接到足球后,一个右脚踢足球,但是,胡春仅仅用一只手就接住了足球。大家除了张俊队伍以外都惊呆了,街头霸王“刺猬”对大家宣布:“张俊队2:1领先胖子队。” ........................ 我们往上航行,8个小时后到达雅典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8度,东经24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2月25日16点,到达地中海的雅典港。”。 雅典港是中立港口。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晚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普吉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希腊共和国首都雅典,雅典是希腊共和国首都,也是该国最大的城市。 雅典位于巴尔干半岛南端,三面环山,一面傍海,西南距爱琴海法利龙湾8公里,属亚热带地中海气候。基菲索斯河和伊利索斯河穿城而过。市内多小山。雅典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市之一,有记载的历史就长达3000多年。 古雅典是一个强大的城邦,是驰名世界的文化古城。希腊是哲学的发源地,是柏拉图学院和亚里士多德的讲学场所的所在地。苏格拉底、希罗多德、伯里克利、索福克勒斯、阿里斯托芬、欧里庇得斯、埃斯库罗斯和其他着名的哲学家、政治家和文学家都在雅典诞生或居住过,雅典也因此被称作“西方文明的摇篮”和民主的起源地。 公元前5世纪和4世纪在文化和政治上的成就对欧洲及世界文化产生重大影响。 雅典至今仍保留了很多历史遗迹和大量的艺术作品,其中最着名的是雅典卫城的帕提农神庙,是西方文化的象征。古雅典是一个强大的城邦,是驰名世界的文化古城。希腊是哲学的发源地,是柏拉图学院和亚里士多德的讲学场所的所在地。 苏格拉底、希罗多德、伯里克利、索福克勒斯、阿里斯托芬、欧里庇得斯、埃斯库罗斯和其他着名的哲学家、政治家和文学家都在雅典诞生或居住过,雅典也因此被称作“西方文明的摇篮”和民主的起源地。公元前5世纪和4世纪在文化和政治上的成就对欧洲及世界文化产生重大影响。 雅典至今仍保留了很多历史遗迹和大量的艺术作品,其中最着名的是雅典卫城的帕提农神庙,是西方文化的象征。 雅典位于希腊半岛东南部,是希腊首都和世界文化名城,曾经创造了辉煌灿烂的文化,许多珍贵的文化遗产留传至今。传说雅典是智慧女神“雅典娜”的名字命名的。 许多不朽的大师,如悲剧家埃斯库罗斯、喜剧家阿里斯托芬、历史学家希罗多德、哲学家柏拉图、苏格拉底和亚里士多德,都在这里诞生或居住。 古代雅典是西方文化的源泉。雅典是希腊科研和文化的中心,雅典科学院、雅典卡博季斯特利亚斯大学、雅典国立麦措翁工学院都设在这里。古希腊语中,雅典,是智慧与正义战争女神雅典娜的名字。城市的名称是一个复数形态,是因为它由几个部分组成。19世纪,θναi正式成为城市的名字。 据说,雅典娜成为雅典的守护神的传说和女神与波塞冬之间的争斗有关。当雅典首次由一个腓尼基人建成时,波塞冬与雅典娜争夺为之命名的荣耀。最后达成协议;能为人类提供最有用东西的人将成为该城的守护神。波塞冬用他的三叉戟敲打地面变出了一匹战马。而雅典娜则变出了一棵橄榄树——和平与富裕的象征。 因战马被认为是代表战争与悲伤,因此雅典就以女神的名字命名为雅典,女神很快将该城纳入她的保护之中。雅典是欧洲甚至整个世界最古老的城市之一,其历史可以追溯到3000多年前。公元前1000年,雅典成为古希腊的核心城市。 从公元前9世纪晚期到8世纪初,雅典已有贵族的豪华墓葬,铁器和青铜生产也发展迅速,达到建立城邦——早期的奴隶制国家的程度。梭伦是雅典城邦的第一任执政官,庇西特拉图是他的继任者。在他们统制时期,雅典工商业有显着发展。公元前5世纪成为西方文化的摇篮。 从吕卡维多斯山俯视雅典,远处为雅典卫城,公元前492年,希波战争爆发,波斯在几个大的战役中都遭到失败,直到公元前449年希波双方缔结和约,战争才结束。公元前431年6月,雅典和斯巴达之间的伯罗奔尼撒战争爆发,历时二十余年,以雅典失败告终。 中世纪雅典开始衰落,拜占庭帝国统治期间又得到复苏。在圣战期间,雅典由于和意大利的贸易往来而兴旺繁荣。在奥斯曼帝国统治期间,雅典再次衰落。雅典位于北纬38°02'',东经23°44'',所处时区:utcgmt+2小时(东二区)。地处阿提卡的中心平原地带,四周群山环绕。 西面是艾加里奥山,北面是帕尼萨山,东北面是彭特里山,东面是伊米托斯山,西南面则是圣罗尼克湾。雅典的地理结构导致逆温现象,也是导致空气污染严重的原因之一。 (美国洛杉矶和雅典有相同的地理结构,也有类似的问题。)1990年代以来,当地政府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提高空气质量,逐步见到成效,如今雅典市内已经不太能见到烟雾。 雅典气候温和,属亚热带地中海型气候。冬季温暖潮湿,夏季少雨,阳光充足,年平均最低气温为0c,最高气温为37c。雅典位于地中海气候带和高山气候带的交界点,是典型的地中海气候,从每年10月中旬到次年4月中旬有大量的降水;夏天则降雨量很小,通常为暴雨或雷暴。 由于雅典地处雨影区,因此雅典和欧洲其它地中海气候的城市相比是非常干燥的。北部郊区的丘陵地带气候略有不同,冬天的温度更低一些,降雪也相对多一些。雾在城市中心并不多见,但是在东面的伊米托斯山周边地区较多。 雅典几乎每年冬天都会下雪,春季和秋季是理想的观光旅游和举办各种户外活动的季节。夏季气温较高,平均最高温度为32°c。每年7月8月期间偶尔会有热浪,最高气温超过38°c。雅典除了有橄榄之外,还盛产优质的大理石。 由于所处的地理位置,雅典很早以前已经必须进口小麦;因此迫使雅典从事海上贸易。兰尼加,埃及,意大利(特别是magnagraecia地区和西西里岛),以及黑海的周边地区,为雅典提供小麦。其他进口产品,包括纸莎草纸、香料、纺织品、金属、造船材料:如木材,亚麻,和沥青,此外还有谷物。 希腊城市则出口葡萄酒、陶器和橄榄油。雅典出售从penteli开采的大理石,闻名希腊世界;另外,古雅典人致富的源泉之一是他们的工业品橄榄油,作为当时所必须的洗浴清洁用品,雅典所生产的橄榄油需要从非洲进口香料中和橄榄油自身的刺鼻气味。而没有下埃及的纸莎草,希腊文明也无从书写。 也就是说,雅典作为古希腊和外部世界之间的贸易中途站,在当时不如说是欧洲文明世界的贸易中心。因为优雅的手艺和高比例的银,银币也十分着名。这些银币不单用来交易,也是金属银的来源.在没有使用金钱的地方,银币会被溶掉变回金属银。然而,还没有足够的资料来评估当时的希腊贸易商品交易量。 不过,一些历史学家粗略地评估商贸对古希腊经济的重要性。danieljew计算出,雅典在公元前四世纪时累积的财富,有近一半来自贸易。伊恩莫里斯估计地中海公元前四世纪时的贸易额中,约为前一世纪时的20%。 伊瑞克提翁神庙雅典旅游业十分发达,已成为雅典重要的经济支柱之一。苏格拉底和他的学生柏拉图及柏拉图的学生亚里士多德被并称为“希腊三贤”。 苏格拉底出生于雅典,被后人广泛认为是西方哲学的奠基者。柏拉图写下了许多哲学的对话录,并且在雅典创办了知名的柏拉图学院。亚里士多德在柏拉图学院生活了20多年,在许多领域都留下广泛着作,包括了物理学、形而上学、诗歌、生物学、动物学、逻辑学、政治、政府、以及伦理学。 公元前五世纪,雅典产生三大喜剧诗人:克拉提诺斯、欧波利斯和阿里斯托芬。只有阿里斯托芬传下一些完整的作品,被誉为希腊“喜剧之父”。传说阿里斯托芬一共有44部作品,现仅存11部,包括《阿卡奈人》、《鸟》和《和平》等。 活跃于公元前五世纪到四世纪的欧里庇得斯、埃斯库罗斯和索福克勒斯并称为希腊三大悲剧大师,他们都在雅典生活过。埃斯库罗斯共创作90部悲剧和喜剧,而留下的只有7部,代表作《阿伽门农》,描写一个家族复仇的悲惨故事;索福克勒斯一生共写过123个剧本,如今只有7部完整的流传下来。 《俄狄浦斯王》是他的代表作,展示了富有典型意义的希腊悲剧冲突——人跟命运的冲突;欧里庇得斯他一生共创作了九十多部作品,保留至今的有18部,完全将视线从神身上转移到了人,主角以小人物为主,而非对远古英雄的崇敬,代表作品包括《厄拉克特拉》和《特洛伊妇女》等。 雅典的着名建筑主要坐落在市内的三座小山上。339米高的利卡维托斯山上建有帕特农神庙,举世闻名的帕提侬神庙坐落在阿克罗波利斯山上。 帕提侬神庙是崇奉雅典娜女神的神殿,是希腊全盛时期建筑和艺术刻的代表作,建于公元前5世纪。后来神庙几次遭战火破坏,只在西边保留着一些石柱和建筑物。 位于雅典市中心的希腊历史文物博物馆是雅典的另一重要建筑。这里陈列着从公元前4000年以来的大量文物、各种器具、精巧的金饰及人物雕像,生动展现了希腊各个历史时期的灿烂文化,可称是古希腊史的一个缩影。雅典卫城(Αkpπoλη)是希腊最杰出的古建筑群,为宗教政治的中心地。现存的主要建筑有山门、帕特农神庙、伊瑞克提翁神庙、埃雷赫修神庙等。这些古建筑都是人类遗产和建筑精品,在建筑学史上具有重要地位。 从雅典各个方向都可以看到耸立于雅典卫城山上顶端的帕特农神庙,据说远古这里曾供奉着高达10m的雅典娜神像,是举世闻名的古代七大奇观之一。帕特农神庙建于公元前447年,是着名建筑师和雕刻家菲迪亚斯的杰作。雅典政府正在对神殿进行保护性维修。 伊瑞克提翁神庙位于帕特农神庙北面,建于公元前421年至405年。南面西端,用年轻女子雕像代替柱子,富有创意和美感。大英博物馆正面柱廊的爱奥尼克式柱比例尺度等严格参照雅典卫城上伊瑞克提翁神庙的柱式。 奥林匹亚宙斯神殿起建于公元前515年,但直到公元2世纪哈德良皇帝统治时期才兴建完成。据说原有104根壮观的列柱,仅存12根。 “神话遗迹雅典。” “此地有美术品特产。” 商品交易所出售鱼肉、麻布、羊毛和美术品。我们什么也没买。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雅典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2月26日上午,离开希腊共和国首都雅典港。”。 我们往上航行,一天后到达塞罗尼卡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41度,东经22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2月27日8点,到达地中海的塞罗尼卡港。”。 塞罗尼卡港是中立港口。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塞罗尼卡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最近新教徒增加了。” 商品交易所出售谷物。我们什么也没买。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塞罗尼卡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2月28日上午,离开塞罗尼卡港。”。 继续往东北航行,,一天后到达土耳其首都伊斯坦布尔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41度,东经28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2月29日8点,到达地中海的土耳其首都伊斯坦布尔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伊斯坦布尔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伊斯坦布尔(土耳其语:?stanbul)是土耳其最大城市和港口,也是土耳其的文化、经济和金融中心,亦是欧洲最繁华的国际大都市之一,还一直是土耳其经济生活的中心,因为它地处国际陆上和海上贸易路线的交界位置。伊斯坦布尔也是土耳其最大的工业中心。 伊斯坦布尔是古拜占庭帝国(即东罗马帝国)的首都君士坦丁堡。全市包括伊斯坦布尔省的39个区。它位于土耳其西北部,地跨博斯普鲁斯海峡的两岸,分别为欧洲部分(色雷斯)和亚洲部分(安纳托利亚),而欧洲部分又由天然港口金角湾分为南部的旧城和北部的新城,是世界上唯一地跨两个大洲的大都市。 在漫长的历史中,伊斯坦布尔曾经是罗马帝国(330–395)、拜占庭帝国(395–1204,1261–1453)、拉丁帝国(1204–1261)、奥斯曼帝国(1453–1922)与土耳其共和国建国初期的首都,至土耳其独立战争期间迁都至安卡拉。伊斯坦布尔全市面积5220平方公里,人口大约1400万(至2007年)。 公元前658年始建于巴尔干半岛东端、博斯普鲁斯海峡南口西岸,位于金角湾与马尔马拉海之间地岬上,称拜占庭。伊斯坦布尔始建于公元前660年,当时称拜占庭。公元324年,罗马帝国的君士坦丁大帝从罗马迁都于此,改名君士坦丁堡。1453年土耳其人作为奥斯曼帝国首都后,始称伊斯坦布尔,但西方国家仍习称君士坦丁堡。 伊斯坦布尔之所以闻名于世,伊斯坦布尔美景之一是其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在亚洲大陆最西端的黑海与地中海之间,有一条至关重要的“黄金水道”,它把亚洲和欧洲大陆分割开来,其中间部分是马尔马拉海,南端叫达达尼尔海峡,北端叫博斯普鲁斯(伊斯坦布尔)海峡,总称黑海海峡。 此“黄金水道”是黑海通向外界的咽喉要地,伊斯坦布尔就坐落在博斯普鲁斯海峡的南端。从这里出发向北从海上直达黑海沿岸各国;向南接着地中海,从海上可通欧、亚、非三个大陆;站在伊斯坦布尔的高处向西望去,欧洲大陆近在咫尺;向东虽有帕米尔高原阻隔,但2000年间丝绸之路上商贾不断往来。这种优越的地理位置,不仅使其成为洲际交通枢纽,而且成为兵家必争之地。 历史悠久的古国名都伊斯坦布尔建于公元前668年,旧址是古希腊的城邦国--拜占廷,后来经过战争和重建,成为东罗马帝国的首都,于公元330年改名君士坦丁堡,别称新罗马;1453年奥斯曼土耳其人取得该城以后,才开始叫伊斯坦布尔,从那时起一直是土耳其帝国的首都。 伊斯坦布尔仍然是土耳其经济、文化的重心所在。伊斯坦布尔不仅地理上横跨两洲,而且还兼收并蓄欧、亚、非三洲各民族思想、文化、艺术之精粹,从而成为东西方思想文化的一个重要交汇点,随之遗留下许多源远流长的名胜古迹。伊斯坦布尔现有40多座博物馆、20多座教堂、450多座清真寺。 这些美丽的建筑本身及其收藏的大量文物,都是东西方交汇点的生动见证。在古代东方博物馆展有苏美尔人的头像、巴比伦人的瓦器、亚述人的浮雕等,这些都是两河(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流域和小亚细亚地区各民族史前时期的文物。在考古博物馆有大量古希腊、古罗马时代的文物,其中马其顿国王亚历山大的巨大石棺,是公元前4世纪希腊艺术的杰作。在考拉教堂,有大量关于圣母、基督和使徒的壁画,是拜占廷艺术的代表作。 在苏莱曼尼耶清真寺,雕梁画栋、镂金刻银,有许多奥斯曼时期的艺术珍品。在市内西岸旧城区里,历代各帝国时期遗留下的石砌古堡、城垣、塔楼、渡槽随处可见。伊斯坦布尔在其存在的历史之中曾拥有过很多个不同的名字,这些名字都是受该市统治者的文化、语言和宗教所影响。 而拜占庭、君士坦丁堡和士坦堡这些旧名现时仍然是某些国家活跃使用的名称。除这些名字之外,伊斯坦布尔亦曾被称为“新罗马”或“第二罗马”,因为罗马帝国君主君士坦丁大帝在古代希腊殖民地拜占庭城建立了罗马帝国的纯正基督教首都,以抗衡仍有大量异教徒充斥的罗马城。 伊斯坦布尔亦别名“七座山丘的城市”,因为该市的老城是由君士坦丁建于七座山丘上,以与罗马的七座山丘相映衬。这七座山丘在市徽内以七座清真寺代表,每座山上一座。由于伊斯坦布尔在整个中世纪有着极高的重要性和丰厚的财富,所以伊斯坦布尔的另一个别名是vasileousapolis(“众城市的女王”)。中文译名方面,大陆官方以音译为“伊斯坦布尔”,港台则采半音半意,译为“伊斯坦堡”。 君士坦丁堡被攻陷之时,城内几无人烟,穆罕默德二世从其他被征服的地区如伯罗奔尼撒半岛、萨洛尼卡和希 腊诸岛上迁来居民,圣索菲亚大教堂和其他拜占庭建筑改为清真寺。希腊牧首的职位予以保留,但迁入帕马卡里斯圣母教堂,即费特希耶清真寺,后来又将长驻地设在费内尔区,苏丹在现为伊斯坦布尔大学校址上建造旧王宫,现已不存。 稍后苏丹又建立托普卡珀宫,现为博物馆。他还在金角湾顶端建造埃干普清真寺,在圣使徒长方形教堂旧址上建造法蒂玛清真寺。1457年,奥斯曼帝国都城从阿德里安堡迁至此城。 穆罕默德二世之后,伊斯坦布尔经历了长期的和平发展,中间只受到地震、火灾和流行病等自然灾害的破坏。历代苏丹和大臣致力于建造喷泉、清真寺、宫殿和慈善基金会等,城市外观完全改变。土耳其建筑物的兴建在苏莱曼一世在位时达到最辉煌的阶段。伟大的建筑师米玛·希南的作品点缀了这个城市的天空线。土耳其北部、西部和南部沿海地区属典型的地中海式气候,夏季炎热干燥,冬季温和多雨;内陆及东部地区温带大陆型气候明显,夏季炎热干燥,冬季酷寒。 着名景观包括托普卡匹皇宫,苏雷曼尼亚清真寺,圣索菲亚大教堂,蓝色清真寺,考古博物馆,卡里耶博物馆,多马巴切皇宫,地下宫殿,博斯普鲁斯海峡大桥,贝勒贝伊宫。 圣索菲亚大教堂(希腊语:?γ?αΣoφ?α,英语:holywisdom,sanctasophia;拉丁语:sanctasapientia;土耳其语:ayasofya)是位于现今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宗教建筑,有近一千五百年的漫长历史,因其巨大的圆顶而闻名于世,是一幢“改变了建筑史”的拜占庭式建筑典范。 在希腊语里的意思是上帝智慧。其拉丁语名称则为sanctasophia,希腊语全名是“nα??t???γ?α?to?Θeo?Σoφ?α?”,解作“上帝圣智教堂”,教堂供奉在正教基督教神学里的耶稣。大教堂称为“圣索菲亚”(?γ?αΣoφ?α),是特别献给天主圣智的那一位,即圣三中的圣言。这种对耶稣的称呼可能源自保禄从(保罗)对基督的描绘,“基督却是天主的德能和天主的圣智(Σoφ?α)”。 在该教堂伫立的地点曾经存在过两座被暴乱摧毁的教堂,公元532年拜占庭皇帝查士丁尼一世下令建造第三所教堂。在拜占庭雄厚的国力支持之下,由物理学家米利都的伊西多尔及数学家特拉勒斯的安提莫斯设计的这所教堂在公元537年便完成了其建造。 刚竣工时的圣索菲亚大教堂是正教会牧首巴西利卡形制的大教堂,在1519年被塞维利亚主教座堂取代之前圣索菲亚大教堂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教堂。335年由君士坦丁大帝首建,532年查士丁尼一世续建。1453年被奥斯曼帝国占领,被改建成为***教的清真寺,现为博物馆。 圣索菲亚大教堂与蓝色清真寺隔街相望。自拜占庭帝国衰落后,圣索菲亚大教堂已转变成了敬拜安拉的清真寺。如今,圣索菲亚大教堂是属于基督徒和穆罕默德信徒共有的一个宗教博物馆——阿索菲亚博物馆。 圣索菲亚大教堂现在被称为阿亚索菲亚博物馆(ayasofyamuzesi)。圣索菲亚教堂最初是由君士坦丁(constantine)大帝建造,6世纪中又由查士丁尼(justinian)大帝再建,教堂主体呈长方形,占地面积近8000平方米,前厅有600多平方米,中央大厅则达5000多平方米。巨大的圆顶直径达33米,离地高55米。1975年,政府拨款对教堂进行全面修复。 奥斯曼土耳其人在1453年征服君士坦丁堡,苏丹穆罕默德二世下令将大教堂转变为清真寺,还将钟铃、祭坛、圣幛、祭典用的器皿移去,用灰泥覆盖基督教镶嵌画。日后又逐渐加上了一些***建筑,如米哈拉布、敏拜尔及外面的四座叫拜楼。 大教堂藏有大量圣物,当中以一个15米(49英尺)高的银圣幛最具特色,圣索菲亚大教堂是君士坦丁堡牧首的圣座,在将近千年的时间里都是正教会的焦点。1054年,枢机穆瓦延穆捷的亨伯特(humbertofmourmoutiers)到圣索菲亚大教堂的祭坛将牧首米恰尔一世·色路拉里乌(michaelicerrius)逐出教会,该事件被视为东西教会分裂的开端。 随着土耳其共和国的建立,1934年该教堂失去了其宗教意义。1935年2月1日,这座建筑重新以博物馆的身份对世人开放。 作为接近500年来伊斯坦布尔最重要的清真寺,圣索菲亚大教堂是众多奥斯曼帝国时期清真寺如苏丹艾哈迈德清真寺(蓝色清真寺)、塞札特清真寺(?ehzademosque)、苏莱曼尼耶清真寺、鲁斯坦帕夏清真寺(rustempashamosque)、奇力克阿里帕夏清真寺(k?l??alipa?amosque)的模范。由君士坦丁大帝为供奉智慧之神索非亚,始建于公元325年,后受损于战乱,公元537年查士丁尼皇帝为标榜自己的文治武功进行重建,它作为基督教的宫廷教堂,持续了9个世纪。 公元7世纪之后,阿拉伯半岛上出现新兴势力***文明,接着十字军东征来到君士坦丁堡,但此时统治者已无力阻止联军与战争对城市的蹂躏。接着是土耳其人登场,东罗马帝国正式宣告结束。公元1453年,奥斯曼土耳其将君士坦丁堡改名为伊斯坦堡,并将索菲亚大教堂改成阿雅索菲亚清真寺。 公元1453年6月,奥斯曼土耳其苏丹穆罕默德攻入了君士坦丁堡,他下令将教堂内所有拜占庭的壁画全部用灰浆遮盖住,所有基督教雕像也被搬出,并将大教堂改为清真寺,还在周围修建了4个高大的尖塔。查士丁尼一世选用物理学家米利都的伊西多尔和数学家特拉勒斯的安提莫斯为建筑师,但安提莫斯在不足一年内逝世。 拜占庭史学家普罗科匹厄斯在《建筑》一书里描述了建造圣索菲亚大教堂的状况。皇帝将帝国各地的物料运送到君士坦丁堡,如以弗所阿耳忒弥斯神庙的古希腊圆柱。大石都是来自远处的采石场,包括埃及的斑岩、色萨利的绿色大理石、博斯普鲁斯海峡地区的黑石及叙利亚的黄石。 超过一万人参与建造工作,这所新教堂马上就被认为是重要的建筑,展示了建筑师的创造力。建筑师们采用了希罗的理论,在广大的空间之上建造巨大的圆顶。皇帝与牧首梅纳斯在537年12月27日一起参与了盛大的落成仪式。教堂内的镶嵌画则在查斯丁二世在位时(565年-578年)才完成。 553年8月及557年12月的地震使主圆顶及东面的半圆顶破裂,558年5月7日发生的地震使主圆顶彻底倒塌,破坏了读经台、祭坛及其华盖。皇帝马上下令修复,让米利都的伊西多尔的侄甥伊西多拉负责修复工作。他使用了较轻巧的物料,又将圆顶提高了6.25米(20.5英尺),使教堂的内部高度达到现时的55.6米(182英尺)。 修复工程在562年完成,使教堂在6世纪的面貌得以保存至今。拜占庭诗人示默者保罗(paulthesilentiary)为教堂的重建创作了一首名为《读画诗》的长诗。562年12月23日,牧首优迪基乌(eutychius)主持落成仪式。 圣索菲亚大教堂是君士坦丁堡牧首的座堂,并且是拜占庭帝王仪式的首要场地,如加冕典礼。大教堂为作恶者提供庇护,外国游客对此深受感动。 726年,拜占庭皇帝利奥三世颁布一系列的诏令抵制偶像崇拜,命令军队摧毁一切圣像,迎来了毁坏圣像运动。圣索菲亚大教堂内的所有宗教画像及雕像被移除。在伊琳娜女皇执政时期(797年-802年),圣像崇拜得到短暂的恢复,此后偶像破坏者卷土重来。拜占庭皇帝狄奥斐洛(theophilus)深受***艺术影响,而***艺术是禁止偶像崇拜的。他将刻有画押字的青铜两翼门安装在大教堂的南面入口。 859年的大火对大教堂造成破坏,而869年1月8日的地震使一个半圆顶倒塌,巴西尔一世下令复修。 989年10月25日发生强烈地震,破坏了大教堂的大圆顶,巴西尔二世委托阿美尼亚建筑师、阿尼及阿吉涅大教堂的创造者梯利达特(trdat)修复圆顶,西面的圆拱及部份大圆顶是他主要的修复部分。大教堂的损毁程度使修复工作持续了六年,大教堂在994年5月13日重开。 君士坦丁七世在他的《典仪论》(deceremoniis)里记载了帝王及牧首在圣索菲亚大教堂举行典礼仪式的详情。 在第四次十字军东征期间,大教堂被拉丁基督徒洗劫及亵渎。据史学家尼基塔斯·蔡尼亚提斯(niketaschoniates)所述,大教堂的一些圣物如耶稣墓碑的一块石头、圣母玛利亚之奶、耶稣裹尸布及多位圣人的骨头都被转送到西方,现今可在西方多个博物馆内参观这些圣物。 在拉丁帝国的占领下,圣索菲亚大教堂成为了罗马天主教会的主教座堂。鲍德温一世于1204年5月16日在圣索菲亚大教堂依照拜占庭传统加冕为王。在1204年发动拉丁十字军的威尼斯公爵恩里科·丹多洛被葬在教堂内,碑文显示了他的名字,成为了地面装饰。1261年,重夺君士坦丁堡的拜占庭人向碑文啐唾泄愤。不过,1847年至1849年的复修工程却令公爵坟墓的真确性遭到质疑,该坟墓更像是一个象征式墓地以作纪念。 拜占庭人重夺君士坦丁堡后,大教堂已显得相当破败,西面的四道扶壁大概就是在这时加建。1317年,安德洛尼卡二世在教堂东部及北部加建四道扶壁。1344年10月的地震使教堂的圆顶崩裂,部分建筑在1346年5月19日倒塌,教堂在此后关闭。1354年,建筑师阿斯特拉及佩拉尔塔负责教堂的修缮工作。 奥斯曼土耳其人在1453年征服君士坦丁堡,圣索菲亚大教堂随即被转换成阿亚索菲亚清真寺。当时教堂已相当残破,多道门窗剥落。多个西方访客都描述了当时教堂的状况,包括科尔多瓦贵族佩德罗·塔富尔(pedrotafur)及佛罗伦斯的克里斯托福罗·布隆戴蒙提(cristoforobuondelmonti)。 穆罕默德二世下令清理及将教堂转换为清真寺。继任苏丹巴耶济德二世建造了一座新的叫拜楼替代他的父亲所建的叫拜楼。 在十六世纪,苏莱曼一世在征战匈牙利后带来了两根巨大的蜡烛,放置在清真寺米哈拉布的两侧。在塞利姆二世统治时期,清真寺已显得老旧,被认为是世上首个地震工程师之一的科查·米马尔·希南在清真寺外面加筑支撑结构。 除了强化历史悠久的拜占庭建筑结构外,希南又在西端加建两座大型叫拜楼、苏丹专用的前座,又于1577年在东南方建造塞利姆二世的陵墓。1600年代,穆拉德三世及穆罕默德三世的陵墓建在塞利姆二世陵墓旁。 后来,清真寺再加设苏丹楼座、一个以大理石装潢的敏拜尔、一个布道用的讲台及一个供宣礼员使用的凉廊。 穆拉德三世从帕加马运来了两个古希腊汉白玉大瓮,放置在清真寺正殿两侧。圣索菲亚大教堂坐落在蓝色清真寺对面。在1453年以前,一直是拜占庭帝国的主教堂,此后被土耳其人占领,改建成为清真寺。 拜占庭建筑最光辉的代表是君士坦丁堡的圣索菲亚大教堂,是东正教的中心教堂。是拜占庭帝国极盛时代的纪念碑。圣索菲亚大教堂是集中式的,东西长77.0米,南北长71.0米。布局属于以穹隆覆盖的巴西利卡式。中央穹隆突出,四面体量相仿但有侧重,前面有一个大院子,正南入口有二道门庭,末端有半圆神龛。中央大穹隆,直径32.6米,穹顶离地54.8米,通过帆拱支承在四个大柱敦上。 其横推力由东西两个半穹顶及南北各两个大柱墩来平衡。穹隆底部密排着一圈40个窗洞,教堂内部空间饰有金底的彩色玻璃镶嵌画。装饰地板、墙壁、廊柱是五颜六色的大理石,柱头、拱门、飞檐等处以雕花装饰,圆顶的边缘时40具吊灯,教坛上镶有象牙、银和玉石,大主教的宝座以纯银制成,祭坛上悬挂着丝与金银混织的窗帘,上有皇帝和皇后接受基督和玛利亚祝福的画像。 圣索非亚大教堂的特别之处在于平面采用了希腊式十字架的造型,在空间上,则创造了巨型的圆顶,而且在室内没有用到柱子来支撑。君士坦丁大帝请来的数学工程师们发明出以拱门、扶壁、小圆顶等设计来支撑和分担穹隆重量的建筑方式,以便在窗间壁上安置又高又圆的圆顶,让人仰望天界的美好与神圣。 由于地震和叛乱的烧毁,圣索非亚大教堂经历过数次重修,尤其公元532年查士丁尼大帝投入一万名工人、32万黄金、并花费六年光阴装饰圣索非亚大教堂。教堂是当时的城市中心。圣索非亚大教堂的大圆顶离地55米高,在17世纪圣彼得大教堂完成前,一直是世界上最大的教堂。 圣索非亚大教堂是靠图形和数字设计的。设计者中的一位是来自特拉列斯的安提缪斯——是《燃烧的镜子》和《不平常的机械装置》这两篇着作的作者。第二位建筑师比安提缪斯年轻,他是来自米利都的伊西多尔,他针对亚历山大利亚的希罗的文章《论拱形建筑》写过一篇评论。安提缪斯和伊西多尔是阿基米德学科方面的大师。 圣索非亚大教堂是拜占庭式建筑的代表作,创造了以帆拱上的穹顶为中心的复杂拱券结构平衡体系。是世界上唯一由神庙改建为教堂、并由教堂改为清真寺的圣索菲大清真寺。圣索菲亚大教堂是330年时由君士坦丁大帝修建的,6世纪时查士丁尼大帝把教堂改建成现在的模样。奥斯曼帝国时期,圣索菲亚教堂改建为清真寺,周围矗起四座高塔。教堂主体为长形,内壁全用彩色大理石砖和五彩斑斓的马赛克镶嵌画装点铺砌。 圆顶由两个半球形拱门支撑。17世纪时,仿效公元前腓尼基人昂蒂帕特提出的“七大奇迹”的说法,提出现代世界“七大奇迹”,圣索菲亚教堂就是其中之一。从教堂内一侧的昏暗、狭窄的碎石铺就的通道蜿蜒而上,能到达环绕教堂内三面的两层长廊。教堂外的净洗池显示着***教的色彩。 圣索非亚大教堂内部的装饰,除了各种雕刻之外,也包括运用有色大理石镶成的马赛克拼图。 从公元4到6世纪开始,教会逐渐对教义与救赎的观念有渐深的认知,同时希腊罗马文化圈重视肖像与肉体美的传统也逐渐对基督教产生影响,信徒除了透过传统的谕言故事与象征手法来理解教义,也逐渐产生将圣母、圣子、圣徒等人物画像化的需求。教会中认为圣人的人物画像就等于触犯圣经中不得膜拜偶像的规定的一派,与另一派认为人物画像可以让信徒更容易理解神的精神、有助传教,两派间的歧异日渐加深。 公元692年教会会议中授与基督人像化的合法性,但公元730年罗马皇帝里奥三世(leoiii)颁布禁令,禁止圣母、圣子、圣徒、天使以人物形象出现,自此揭开了两派人马长达二百年间的斗争,教堂里的画作遭破坏,画像的持有者和作画的工匠们也都遭到各种形式的迫害,社会动荡不安。 一直到9世纪中叶,教会重新解释,愿对画像给予敬意、信仰崇拜,这才逐渐消释两派间的纷争,而这个日子也被称为“正统的胜利”(thetriumphoforthodoxy),每年在信仰东正教的国家里被盛大庆祝。然而雕刻艺术从来不曾得到教会的认可。 公元1453年6月,奥斯曼土耳其苏丹穆罕默德攻入了君士坦丁堡,他下令将教堂内所有拜占庭的壁画全部用灰浆遮盖住,所有基督教雕像也被搬出,并将大教堂改为清真寺,还在周围修建了4个高大的尖塔。 最能说明伊斯坦布尔是东西方文化艺术交汇点的名胜古迹是阿亚索菲亚大教堂、苏丹阿赫梅特清真寺和托普卡珀博物馆。 阿亚索菲亚博物馆是罗马帝国时期的基督教堂。它是一个气势宏伟的长方形石头建筑,上面巨大的穹顶,直径31米,离地面55米。底部四周有40个大玻璃窗,4座雄伟的拱门,是典型的拜占庭建筑。1453年,拜占庭帝国灭亡后,信奉***教的土耳其人在教堂外修建了4座宣礼塔,将这座千年历史的大教堂改为清真寺。 托普卡珀宫建于1478年。这里除了收藏着土耳其历史上许多珍贵文物和文献以外,还收藏着1.7万多件中国古瓷器,上至唐宋,下至明清,据说仅次于北京故宫博物院和德累斯顿艺术博物馆,为世界第三位。伊斯坦布尔旧城区内有7座小山,因当时罗马帝国皇帝曾把这里看成是新罗马,罗马有7山,此亦相仿。 其中,6山沿黄金角,1山孤峙西南,这些山顶大多平坦,但坡道颇峻,7山分布的名胜古迹达40处左右,第一山有圣索菲亚教堂、圣艾琳教堂、苏丹艾哈迈德清真寺、艾哈迈德三世喷泉、彩砖阁、托普卡珀宫、马尔马拉海滨城墙。第二山有努鲁奥斯曼尼耶清真寺、火焚柱、室内大市场。 第三山有拉莱利清真寺、瓦仑斯引水槽。第四山有法提赫清真寺、埃斯基·伊玛莱特清真寺。第五山有居尔清真寺、蒙古圣玛丽教堂。第六山有卡里耶清真寺、阿德里安诺普尔门、君士坦西宫。第七山有七塔堡、伊姆拉霍尔清真寺(即斯陶迪翁的圣约翰教堂)。 市中心的商业区十分繁华。黄金角南岸古老的室内市场,为世界上少有的巨型室内市场。创建于1461年,后又几经扩建,占地达3万平方米。8面开门,内有4000家店铺、20家客栈和65条街巷,每天车水马龙,人如潮涌。伊斯坦布尔市分成三个区:位于欧洲的旧城区和贝依奥卢商业区,以及位于亚洲的于斯屈达尔区。风光秀丽、古迹繁多、交通便利、商业发达,使伊斯坦布尔成为一座世界着名的旅游城市,也是欧亚两大洲共有的一颗明珠。 伊斯坦布尔是一个同时跨越欧、亚两大洲的名城,而位于黑海(karadeniz)和马尔马拉海(marmara)之间的博斯普鲁斯海峡(itanbulbogzi)及金角湾(hali)横贯其中。做为古代三大帝国──罗马帝国、拜占庭帝国以及奥斯曼帝国首都的伊斯坦布尔,保留了辉煌的历史遗产,也是土耳其人民值得骄傲的。 伊斯坦布尔确实由于丰富多彩的文化遗迹,使游客着迷,其所拥有的博物馆、教堂、宫殿、清真寺、市场以及美妙的大自然风光,会让人们流连忘返。夕阳西下时,伫立在博斯普鲁斯海岸边,当看见对岸的窗户在落日馀辉的映照下射出的点点桔红,这时你就会深深理解了若干世纪前的人们为何选择了这样一个非凡的地方,也会由衷地感叹伊斯坦布尔无愧为世界上最美丽的城市。 “此地有绒毯特产。” “回教世界版图最大。” 进人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羊毛、染料和绒毯。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伊斯坦布尔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2月30日上午,离开了伊斯坦布尔港。”。 继续往上航行,驶入航道,三天后我们发现塞尔维亚首都贝尔格莱德港,我的冒险家名声上升了50,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46度,东经19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1月2日8点,发现黑海塞尔维亚首都贝尔格莱德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贝尔格莱德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塞尔维亚首都贝尔格莱德港。贝尔格莱德(塞尔维亚语:Бeoгpaд)是塞尔维亚首都和最大的城市,位于塞尔维亚北部萨瓦河和多瑙河汇合处,此处也是潘诺尼亚平原和巴尔干半岛的相遇处。是原南斯拉夫地区最大的城市,也是仅次于伊斯坦布尔、雅典和布加勒斯特的巴尔干半岛第四大城市。 贝尔格莱德地区最早的人类居住出现在公元前4800年温查文明时期。如今的城市位置由凯尔特人于公元前3世纪确定,后被罗马帝国占领。城市的斯拉夫语名字beligrad(字面意思为“白城”)第一次被提及是在878年。1284年,贝尔格莱德第一次成为塞尔维亚斯雷姆王国的首都。 贝尔格莱德是塞尔维亚唯一的直辖市,被分为17个自治市,每一个都拥有自己的地方委员会。贝尔格莱德占塞尔维亚总面积的3.6%,约21%(不包括科索沃自治省)的塞尔维亚人居住在该市。贝尔格莱德是塞尔维亚的经济、文化、教育和科技中心。贝尔格莱德地区最早的人类居住出现在公元前4800年温查文明时期。 如今的城市位置由凯尔特人于公元前3世纪确定,后被罗马帝国占领。城市的斯拉夫语名字beligrad(字面意思为白城(whitecity))第一次被提及是在878年。1284年,贝尔格莱德第一次成为塞尔维亚斯雷姆王国的首都。贝尔格莱德是塞尔维亚唯一的直辖市,被分为17个自治市,每一个都拥有自己的地方委员会。 贝尔格莱德占塞尔维亚总面积的3.6%,约21%(不包括科索沃自治省)的塞尔维亚人居住在该市。贝尔格莱德是塞尔维亚的经济、文化、教育和科技中心。约7,000年前,温查文明出现在贝尔格莱德附近,一度在巴尔干半岛占据统治地位。公元前3世纪,凯尔特人在此定居。 随后这一区域被罗马帝国占领并在此后又被拜占庭帝国获得。在斯拉夫人约630年左右到达之前,贝尔格莱德地区曾先后被匈奴人、萨尔马提亚人、东哥特人和阿瓦尔人征服。斯拉夫语beograd第一次被提及是在第一保加利亚帝国统治时的878年。 在近四个世纪的时间内,该地区一直处于拜占庭帝国、匈牙利王国和第一保加利亚帝国之间的战争状态中。最终,它于1284年成为斯雷姆王国的一部分。匈牙利国王拉斯洛四世将贝尔格莱德作为礼物送给其婿斯雷姆王国国王斯特凡·德拉古廷,于是其成为第一个统治该市的塞尔维亚君主。 在经历了1371年马里查战役和科索沃战役的大败后,塞尔维亚帝国开始瓦解,其南部地区被奥斯曼帝国占领。其北部地区则以塞尔维亚王国的形式继续存在,首都贝尔格莱德。在拉扎尔·赫雷别利亚诺维奇之子斯特凡·拉扎列维奇的统治下,贝尔格莱德获得了繁荣的发展。 城市古老的城墙、城堡、港口和教堂得到了加固,从而帮助王国在长达70年的时间内抵御住了奥斯曼帝国的进攻。贝尔格莱德成了当时巴尔干半岛人民躲避奥斯曼帝国控制的天堂。 据推测,当时人口约为40,000-50,000人。在杜拉德·布兰科维奇统治时期,塞尔维亚王国大部分地区被奥斯曼帝国征服,但贝尔格莱德获得了匈牙利王国的保护。奥斯曼帝国将贝尔格莱德视为其深入中欧的障碍,于是在1456年发起了贝尔格莱德围攻战。最终,匈牙利王国将军带领军队战胜了入侵者。 1521年2月28日,奥斯曼帝国苏莱曼一世征服贝尔格莱德,城市的大部分被夷为平地。在其后的150年间,城市一直处于和平状态,也是该地区的首府。城市吸引了包括突厥人、亚美尼亚人、希腊人和拉古萨人在内的众多商人和移民。据推测,至17世纪,城市拥有人口约100,000。 贝尔格莱德逐渐成为一座东方城市,拥有众多的奥斯曼建筑和清真寺。1594年,塞尔维亚历史上三大起义之一的巴纳特起义爆发,但最终被奥斯曼帝国镇压。土耳其人烧毁了教堂并将圣萨瓦的遗体掘出,在弗拉查尔高地上焚烧。贝尔格莱德海拔116.75米,其核心地区位于萨瓦河和多瑙河的右岸。然而随着发展,城市市域已跨越萨瓦河,新贝尔格莱德和泽蒙都位于河的左岸。贝尔格莱德位于萨瓦河和多瑙河的交汇处。 商品交易所出售木材。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贝尔格莱德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月3日上午,离开黑海贝尔格莱德港。”。 继续往右行驶,三天后到达黑海加非亚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45度,东经19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1月5日8点,到达黑海加非亚港。”。 加非亚港是中立港口。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加非亚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见过加菲亚吗?他是***世界最大的冒险家。” 商品交易所出售木材和盐。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加非亚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月6日上午,离开黑海加非亚港。”。 继续往右行驶,一天后到达塔那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47度,东经38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1月7日8点,到达地中海的塔那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塔那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商品交易所出售谷类,我们进行商业投资1万银币,将塔那港收为葡萄牙同盟港。交易名声升至2080。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塔那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月8日上午,离开塔那港。”。 往下行驶,两天后到达特里比特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41度,东经39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1月10日8点,到达黑海的特里比特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特里比特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此地航运发达。” 在酒吧我听说葡萄牙国王在找我。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特里比特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月11日上午,离开黑海特里比特港。”。 至此,地中海、黑海的全部港口探索完毕。 我们花了8天的时间赶回葡萄牙首都里斯本,国王命令我们出使意大利缔结友好条约,在意大利首都罗马意大利和意大利缔结了友好条约,我们顺利地完成了任务,回来后我获封葡萄牙男爵爵位。时间是1522年1月20日。 1523年2月1日,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补给完毕,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离开里斯本港,向北极进发。 1523年4月2日,航行至北纬88度,西经94度时,发现村落,和当地土着搞好关系,探索发现怪物-长毛象。受到长毛象的袭击,死伤5人。它是此地的巨象。 1523年4月11日,航行至北纬88度,西经66度时,发现村落,和当地土着搞好关系,探索中受到怪物的袭击,死伤3人,探索发现的怪物是军刀老虎,,体长两米的大型肉食兽。 1523年5月,进人北美洲,1523年5月17日,航行至北纬19度,西经87度时,发现尼加拉瓜大瀑布,是落差达50米的大瀑布。尼亚加拉瀑布(niagarafalls)位于加拿大和美国交界的尼亚加拉河中段,号称世界七大奇景之一,与南美的伊瓜苏瀑布及非洲的维多利亚瀑布合称世界三大瀑布。 它以宏伟的气势,丰沛而浩瀚的水汽,震撼了所有的游人。从伊利湖滚滚而来的尼亚加拉河水流经此地,突然垂直跌落51米,巨大的水流以银河倾倒之势冲下断崖,声及数里之外,场面震人心魄,形成了气势磅礴的大瀑布。“尼亚加拉瀑布”也直译作拉格科或尼加拉瓜瀑布。 “尼亚加拉”在印第安语中意为“雷神之水”,印第安人认为瀑布的轰鸣是雷神说话的声音。在他们实际上见到瀑布之前,就听到酷似持续不断打雷的声音,故他们把它称为“onguiaahra”(后称niagara),意即“巨大的水雷”。全长仅54公里,海拔却从174米直降至75米,上游河段河面宽2~3千米,水面落差仅15米,水流也较缓。从距伊利湖北岸32千米起河道变窄,河道变窄,水流加速。 在一个90°急转弯处,河道上横亘了一道石灰岩构成的断崖,水量丰富的尼亚加拉河经此,骤然陡落,水势澎湃,声震如雷,形成了尼亚加拉瀑布。尼亚加拉瀑布的水流冲下悬崖至下游重新汇合之后,在峡谷里继续翻滚腾跃,在不足2公里长的河段上以高于大瀑布的流速每小时35.4公里跌荡而下15.8米的落差,演绎出世界上最狂野、最恐怖、最危险的漩涡急流,又冲进深38的漩涡潭,然后一个蛟龙翻身,经过左岸加拿大的昆斯顿、右岸美国的利维斯顿,冲过“魔鬼洞急流”,沿着最后的“利维斯顿支流峡谷”由西向东进入安大略湖。 1523年5月20日,到达哈瓦那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19度,西经87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5月20日8点,到达北美洲加勒比海古巴首都哈瓦那港。”。 哈瓦那港是中立港口。 在哈瓦那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哈瓦那港市区游览。 古巴首都哈瓦那,哈瓦那habana)是古巴共和国的首都及最大城市。全国经济、文化中心。位于古巴岛西北哈瓦那湾阿尔门达雷斯河畔,扼守着墨西哥湾通往大西洋的大门,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 哈瓦那(西班牙语habana,英语:havana)是古巴首都和全国经济、文化中心。大哈瓦那由瓜纳瓦科阿、马里亚瑙、雷格拉、圣玛丽亚—德尔罗萨里奥等卫星城组成,曾为西班牙在美洲的主要堡垒和西半球最大港口。现是西印度群岛最大城市。始建于1515年。 1607年起为首都。西大西洋最大的城市哈瓦那,位于古巴岛西北部哈瓦那湾的阿尔门达雷斯河畔,扼佛罗里达海峡西南口,与美国佛罗里达半岛隔海相望,气候温和,四季宜人,风光秀丽,素有“加勒比海明珠”之称。哈瓦那是一座拥有400多年历史的城市,现有人口200多万,是古巴政治、经济、文化和交通中心。 古巴岛于1492年由哥伦布发现,1510年开始殖民化进程。哈瓦那建于1519年,1550年成为古巴主要城市。哈瓦那的名胜古迹众多。坐落在市区的拉富埃尔萨城堡建于1538年,是古巴最古老的城堡,也是美洲第二座最古老的城堡。城堡建筑呈方形,四周围墙环绕,顶部塔楼高耸,塔顶安放的一尊印第安少女“哈瓦那”铜像格外引人注目。 哈瓦那城就是因此而得名的。建于1587年至1597年的莫罗城堡,高耸在哈瓦那湾入口处的峭壁上,城墙高大宽厚,外有宽宽的护城河,内有条条幽深的隧道,这里曾是哈瓦那城防止海盗袭击的要塞,是哈瓦那城的重要古迹之一。莫罗城堡历史上曾先后遭到法国、荷兰、英国列强的洗劫,已变得面目全非,但遗留下来的断壁残垣仍可以显出城堡当年的英姿。 古巴首都哈瓦那坐落在古巴岛的西北岸,扼佛罗里达海峡西南口,与美国的佛罗里半岛隔海相望。旧城位于哈瓦那湾西侧的一个半岛上,建于1510年,旧城的城堡及其工事体系,是西班牙在美洲建立的用于征服新大陆的重要基地之一。在哈瓦那市区,有一座名叫拉富埃尔萨的城堡。 古堡建于1538年,是古巴最古老的城堡,在美洲古堡中也居于第二位。这个古堡呈四方形,四周围墙高达20多米,堡上筑有一座塔楼。1539年,埃尔南多·德·索托从古巴岛出发,首先发现了北美的密西西比河。传说在索托走后,他的妻子伊萨贝拉·德·博巴迪利亚时常登上塔顶向远处眺望,盼望丈夫早日归来。 她年复一年,望眼欲穿,哭瞎了双眼。最后听到丈夫的死讯,她也悲痛而亡。城堡塔楼不仅因这个动人的传说而闻名,而且以塔顶安放的一尊印第安少女“哈瓦那”的铜像吸引着国内外游客,因为哈瓦那的得名,就是来自这个受人尊敬的印第安少女的名字。 如今的铜像是个复制品,真品保存于城堡附近的哈瓦那城市博物馆里。圣玛利亚海滩是哈瓦那的着名海滩之一,这里山环水抱,风景优美,是美好的避暑胜地。哈瓦那是着名良港,海湾狭长,湾底建有地道沟通两岸。 “此地特产是香烟。”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染料和香烟。香烟价格39银币一桶,我们讨价还价用38银币买了10桶香烟。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哈瓦那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5月21日上午,离开古巴首都哈瓦那港。”。 我们往南航行,两天后,也就是1523年5月23日,到达圣地亚哥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20度,西经75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5月23日8点,到达北美洲加勒比海的圣地亚哥港。”。 在圣地亚哥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圣地亚哥港市区游览。 圣地亚哥,气候温暖,海洋资源丰富,土地肥沃,印第安人在此以耕种、捕鱼、打猎为生。十六、十七世纪欧洲探险者来到这里,打乱了印第安人的生活,开始了欧洲殖民统治时期。1542年,葡萄牙探险者首先抵达圣地亚哥港,在随之而来的“航海时代”里,欧洲和大西洋诸国也纷纷来到这个当时很偏远的地方。 圣地亚哥港是个小港口,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仅仅出售鱼肉,我们将10桶香烟全部出售,投资了8000银币,将圣地亚哥港收为葡萄牙同盟港,我的冒险名声升至2265。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圣地亚哥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5月21日上午,离开圣地亚哥港。”。 我们继续往南探索,八天后,也就是1523年5月29日,到达多米尼加首都圣多明各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13度,西经74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5月29日8点,到达中美洲加勒比海的多米尼加首都圣多明各港。”。 在多米尼加首都圣多明各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圣多明各港市区游览。 多米尼加全国最大深水良港、南半球最古老的城市圣多明各,位于南部奥萨马河流入加勒比海的入海口,圣多明各城区濒临加勒比海和奥萨马河,加勒比海辽阔无垠,奥萨马河口宽敞水深。 圣多明各街道宽广,市容整洁,林木苍郁,繁花吐艳,芳草如茵,是一座风光优美的海滨城市,也是美洲大陆上着名的旅游胜地。圣多明各每年接待来自世界各国的旅游者60多万人次,旅游收入数亿美元,成为仅有700多万人口的国家的重要经济来源。 圣地亚哥,南加利福尼亚海岸原是美国印第安人的故乡。这里气候温暖,海洋资源丰富,土地肥沃,印第安人在此以耕种、捕鱼、打猎为生。十六、十七世纪欧洲探险者来到这里,打乱了印第安人的生活,开始了欧洲殖民统治时期。 第八回 麻烦 在南京市一中的操场上,大罗、小罗兄弟俩则正在陪着自己的兄弟姐妹们玩耍。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对他们说:“你们现在已经玩得很久了,可以休息一下了。来,过来吃糖果吧。” 大罗、小罗兄弟俩的兄弟姐妹们都欢呼起来:“糖果!”守门员对大罗、小罗兄弟俩说:“你们知道张俊、李世民他们去哪里了吗?”大罗、小罗兄弟俩说:“张俊、李世民他们和我们玩捉迷藏游戏,都藏了起来。” 守门员对大罗、小罗兄弟俩说:“那你们现在就去把张俊、李世民他们给我找出来,然后我再给你们吃糖果。”说完就走了。小罗问大罗:“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一个大罗、小罗兄弟俩的妹妹拉着小罗的手说:“哥哥,哥哥,我有事情跟你们说。” 小罗不耐烦地对妹妹说:“走开,你没有看见我们现在有了麻烦吗?”妹妹说:“如果你们不把张俊、李世民他们的糖果分给我们,你们就会有麻烦的。我们回去告诉那个看门人,张俊、李世民他们从秘密小路走了,就在那里。”小罗:“好吧,那你们得保密。”大罗、小罗兄弟俩的兄弟姐妹们纷纷对大罗、小罗兄弟俩说:“糖果,糖果,我们要吃糖果。” 南京市码头,现在轮到张俊队伍第二次上场了,忽然大家听见警笛声音响起了,街头霸王“刺猬”对大家说:“大家快点离开这里,警察来了。”说完,街头霸王“刺猬”和他的手下、胖子、约翰都逃走了,现场就剩下张俊、李世民、胡春等三人和那只足球了。他们没有逃走。 一辆警车停在了那个废弃的停车场旁边,一个警察走下了警车,走到了张俊、李世民、胡春等三人的面前询问他们:“你们在这里干什么?你们没有看见竖在那里的牌子吗?上面写着禁止进入!”警察手指旁边的竖在那里的牌子对张俊、李世民、胡春等三人说。 张俊对警察说:“对不起,警察,我们没有看见。”警察对张俊、李世民、胡春等三人说:“你们不是附近的人?”张俊、李世民、胡春等三人摇摇头。“那么其他人在哪里?我是说码头的那伙人,你们看见没有?”张俊对警察说:“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们。” 警察对张俊、李世民、胡春等三人说:“你们还是快走吧,别让我再碰见你们。”张俊、李世民、胡春等三人就带着那只足球走了。警察继续在他们背后说:“你们下次别再来这里了,明白吗。这些孩子我得注意点儿。” 张俊、李世民、胡春等三人刚刚出来没有多久就遇见了刺猬等人。刺猬对张俊、李世民、胡春等三人说:“你们和胖子队的比赛还没有分出胜负,但是足以证明你们具有一种精神。” 张俊、李世民、胡春等三人相互看了看:“我们具有一种精神?”刺猬说:“是的,街头足球的精神-团结。” 李世民问:“街头足球?”刺猬一把从胡春手中抢过足球:“嗨,听着,张俊,我有一个建议,你们和我们签一个协议,你们组成一支街头足球队,一个守门员和四个队员。下一次我要举行一场真正的街头足球比赛。”刺猬对胡春说:“你想要回你的足球吗?” 就把足球还给了胡春:“街头足球就要讲信用,对吗?”胖子等四人点点头。刺猬对张俊、李世民、胡春等三人说:“怎么样,你们同意吗?”胡春对李世民、张俊说:“我可以当守门员。” 张俊对刺猬说:“李世民、胡春还有我,我们的队员齐了。”刺猬点点头:“那么下周二五点,码头老地方见。我要看一场真正的街头足球比赛。”胡春问李世民:“街头足球?什么是街头足球?” 李世民回答说:“你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胡春又问张俊:“他们说的团结是什么意思?”张俊回答说:“我们只知道下周二五点,码头老地方见。那个外号叫刺猬的人看上去很会踢足球。” 胡春:“那将是一场真正的足球比赛。我们需要真正的足球,还是用我的足球好了。”张俊对胡春说:“你的足球是找回来了,但是我们要用我们平时踢足球所用的足球来参加比赛。”胡春感到不可思议:“为什么?”李世民回答说:“因为我们想赢,而它是能给我们带来胜利的足球。” .............. 1542年,葡萄牙探险者首先抵达圣地亚哥港,在随之而来的“航海时代”里,欧洲和大西洋诸国也纷纷来到这个当时很偏远的地方。1496年,哥伦布的弟弟巴塞罗缪·哥伦布来到奥萨马河东岸,圣多明戈风光发现这里地理位置显要,自然风光秀丽,便率众兴建了一座市镇。 城市建成后不久,遭到一场大飓风的袭击,全城建筑物几乎全部被毁坏。1502年,哥伦布的儿子迭戈又在奥萨马河西岸的小三角洲建起一座新城,并成为哥伦布发现的“新大陆”上管辖所有西班牙殖民地的总督辖区所在地,迭戈成为“新大陆”上的第一任总督。圣多明各是一座初具规模的现代化海港城市,市区分为旧城和新城两部分。 供人观赏的古老建筑多集中在旧城。伯爵大街是圣多明各早先最繁华的地区,大街两旁是各种古老的欧洲式宫殿、寺宇:有1510年至1512年建造的哥朗王宫,是第一任总督迭戈的总督府;有1503年至1508年建造的美洲第一所医院圣尼古拉斯·德巴里医院遗址,这是西印度群岛上第一所用砖瓦建筑的医院. 有1523年至1541年建造的多米尼加第一座欧洲式大教堂圣塔马里·亚拉梅诺尔教堂,教堂内葬有哥伦布的骨灰盒;有1538年建成的美洲最古老的大学之一圣多明各大学以及历届总督为向西班牙国王宣誓效忠而修建的“精忠报王塔”等。孔德城门遗址也坐落在伯爵大街上,虽然外表已经陈旧,城门已破损,但仍然不失当年的宏伟气势. 经常有人在这里凭吊缅怀多米尼加共和国的奠基人、民族英雄胡安·巴勒罗·杜亚尔特。圣多明各原是印第安人居住地。1492年沦为西班牙殖民地。1496年西班牙人在岛上建立圣多明各城,成为欧洲殖民者在美洲的第一个永久性居民点。圣多明各(santodomingo)是多米尼加首都、全国最大深水良港、南半球最古老的城市圣多明各. 位于南部奥萨马河流入加勒比海的入海口。圣多明各城区濒临加勒比海和奥萨马河,加勒比海辽阔无垠,奥萨马河口宽敞水深。圣多明各街道宽广,市容整洁,林木苍郁,繁花吐艳,芳草如茵,是一座风光优美的海滨城市,也是美洲大陆上着名的旅游胜地。圣多明各每年接待来自世界各国的旅游者60多万人次,旅游收入数亿美元,成为仅有700多万人口的国家的重要经济来源。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染料。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多米尼加首都圣多明各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5月30日上午,离开多米尼加首都圣多明各港。”。 一天后,我们在圣多明各港附近的村落发现了南美鳄鱼,是体长两米的鳄鱼。美洲鳄(学名:crocodylusacutus)是新热带界的一种大型鳄鱼,为四种现存的美洲鳄鱼中分布最广泛的一种,主要分布在由北美洲美国佛罗里达州及墨西哥沿太平洋到南美洲秘鲁、委内瑞拉一带,栖息于咸淡水交界的红树林、沼泽等等的湿地。 在美国境内,只分布在佛罗里达州南部,估计数量为2000头。美洲鳄的体型比其他鳄鱼都大,南部和中部美洲的雄性体长可达6.1米。美洲鳄是较大型的鳄,可以长到6米以上,平均身长是3.4米。美洲鳄是鳄亚科中分布最北的成员,最北可到达美国佛罗里达南部。 向南经中美洲、西印度群岛到达厄瓜多尔和秘鲁,可出现于海湾、泻湖、河流、湖泊等不同水域,并可以象湾鳄一样穿越较宽阔的海面。美洲鳄在河流边的沙岸上挖洞产卵,以鱼、哺乳动物、鸟、龟等为食。与其他所有鳄鱼一样,美洲鳄是一个四足动物,有四条短且分叉的腿,一个长且强有力的尾巴,背部和尾部布满鳞甲。口鼻部拉长,有一对强壮的颚骨。眼睛有瞬膜和泪器保护,泪器用以产生眼泪。 鼻孔、眼睛和耳朵都位于其头部顶部,因此身体的其余部分可隐蔽水下利于突袭。伪装有助于它们捕食猎物。其口鼻部比美国短吻鳄相对长且窄,比奥利诺科鳄宽。 美洲鳄比起其他深色鳄鱼的颜色要浅并且灰一些。这个物种通常用腹部匍匐而行,它们也可以用脚行走。体型大的个体速度可以达到每小时10英里(16公里)它们通过移动身体和尾巴的方式游泳,速度可达每小时20英里,但是不能长时保持这个速度。 我们往西航行,一天后,也就是1523年6月1日,到达中美洲加勒比海的牙买加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13度,西经81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5月29日8点,到达中美洲加勒比海的牙买加港。”。 在牙买加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牙买加港市区游览。牙买加(英语:jamaica),是加勒比海的其中一个岛国。牙买加(英文:jamaica)起源于印第安语,意为“林水之乡”。 原为印第安人阿拉瓦克族居住地。1494年哥伦布来到此地,1509年沦为西班牙殖民地。首都金斯敦(kingston)是世界第七大天然深水良港,旅游疗养胜地。位于东南岸海湾内岛上最高山峰兰山西南脚下,附近有肥沃的瓜内亚平原。面积(包括市郊)约500平方公里,人口97万。这里四季如春,气温常在23-29摄氐度之间。城市三面是苍绿的丘陵和山峰,一面是远海碧波,风景如画,有“加勒比城市的皇后”之誉。牙买加位于加勒比海西北部。东隔牙买加海峡与海地相望,北距 古巴约140公里。为加勒比第三大岛,海岸线长1220公里。牙买加的面积在西印度群岛中,仅次于古巴及海地而居于第3位,哥伦布与牙买加的缘份也较其他小岛为深,因为1503年哥伦布在他第4次的航行途中,由于船只遭受虫蛀,在等待救援的同时,他曾在牙买加居住长达1年,这也是哥伦布在其历次航行记录中,待在同一地点最久的一次。 1494年哥伦布来到此地,1509年西班牙宣称牙买加为其殖民地,改名圣地亚哥(santiago)。西班牙对当地的土着居民实行奴隶政策,导致在不久之后,岛上的阿拉瓦克人即因战争、疾病和奴役而灭绝。为补充劳动力,西班牙自1517年开始从非洲向牙买加贩奴,导致黑人逐渐成为当地的主体民族。1538年,西班牙人建立西班牙城,作为牙买加首府。 从16世纪后期开始,牙买加多次遭到来自法国、英格兰、荷兰等国的海盗袭击。1655年5月,一支由威廉·宾和罗伯特·维纳布尔斯联合率领的英国舰队占领了牙买加。他们立刻邀请海盗来到岛上最大港口卢瓦尔港,协助防守西班牙人可能的反扑。在1657年和1658年间,西班牙人数次从古巴出发反扑,均以失败告终。 “是哥伦布发现此岛的。”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牙买加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6月2日上午,离开牙买加港。”。 我们继续往西航行,三天后,也就是1523年6月5日,到达中美洲的韦那克斯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15度,西经100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6月5日8点,到达中美洲的韦那克斯港。”。 在韦那克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韦那克斯港市区游览。 “此地特产是黄金。” “新大陆的黄金集中在这里。” 我们欣喜若狂,但是当我们进入商品交易所时,却发现这里只出售鱼肉。 老板说此地尚未开发,贫穷落后,黄金尚未大量生产。 我在此地工商业上投资了五万银币,将韦那克斯港收为葡萄牙同盟港,我的冒险名声升至2584。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韦那克斯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6月6日上午,离开韦那克斯港。”。 我们往南航行,三天后,也就是1523年6月9日,到达中美洲贝鲁特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6度,西经85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6月9日8点,到达中美洲贝鲁特港。”。 在贝鲁特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贝鲁特港市区游览。 “此区域海贼出没。”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贝鲁特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6月10日上午,离开了中美洲贝鲁特港。”。 往东航行,1523年6月11日,到达中美洲加特那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6度,西经81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6月11日8点,到达中美洲加特那港。”。 在加特那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加特那港市区游览。 “新大陆有黄金。”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稻谷。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加特那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6月11日上午,离开了中美洲加特那港。”。 继续往东南航行,1523年6月12日,到达南美洲马利加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6度,西经77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6月12日8点,到达南美洲马利加港。”。 在南美洲马利加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马利加港市区游览经商。 “你们到过瓜地马拉港吗?”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稻谷。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马利加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6月13日上午,离开了南美洲马利加港。”。 继续往东航行,1523年6月13日,到达南美洲委内瑞拉首都加拉加斯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7度,西经72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6月13日8点,到达南美洲委内瑞拉首都加拉加斯港。”。 在委内瑞拉首都加拉加斯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加拉加斯港市区游览经商。 加拉加斯(英语:caracas)又译“卡拉卡斯”,是拉丁美洲国家委内瑞拉的首都,全国最大城市,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位于加勒比海之滨的卡拉卡斯谷地,中北部阿维拉山南麓,北距加勒比海11千米,距重要海港拉瓜伊拉仅11公里,市区三面环山,面积77平方千米,人口约207万。 加拉加斯始建于1567年,历史上曾屡遭地震破坏。城市四周环山,海拔922米。气候温和,年平均气温21c,年平均降水量810毫米,卡拉卡斯此名称据信来自于当地印地安人的部族名称,整个都会区人口超过500万。卡拉卡斯虽然地处热带,但因地势较高,气候温和,没有四季之分,仅分雨季和旱季。 每年5月至10月是雨季,11月至次年4月为旱季。雨季气温较低,天气凉爽;旱季白天有点炎热,但夜间仍很凉爽。在卡拉卡斯,人们既可以享受风和日丽的春光,又可以领略热带海滩的情趣,被众多的游客称为“美洲大陆上得天独厚的首都”。 该市在历史上就是一个多民族的城市,居民大多数信奉天主教,官方语言为西班牙语。是南美洲最古老的城市之一,至今已有400多年的历史。在16世纪之前,那里本来居住着印第安人。据说“加拉加斯”是根据印第安语的发育而来的,因为当地生长着一种叫做“加拉加斯”的棕色的草,于是那里的印第安人也被叫做“加拉加斯”人。 以后就把这个城市叫做“加拉加斯”。1567年7月,西班牙殖民者迭戈·德洛萨达来到此地并开始建设城市,取名为“圣地亚哥·德莱昂·德加拉加斯”城。从那以后的200多年,殖民者逐渐把加拉加斯建成一座西班牙式的小城市。 “此地特产是香烟。” “这里是西班牙人的殖民地。”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稻谷、银、铁矿石和香烟。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加拉加斯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6月14日上午,离开了南美洲委内瑞拉首都加拉加斯港。”。 在加拉加斯港的东南方的村落发现南美洲植物仙人掌,身高约2米的多肉植物。 往东航行,一天后,1523年6月15日,到达南美洲格利特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8度,西经69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6月15日8点,到达南美洲格利特港。”。 在南美洲格利特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格利特港市区游览经商。 “此地贫穷,无特产。”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稻谷。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格利特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6月16日上午,离开了南美洲格利特港。”。 继续往南航行,两天后,1523年6月17日,到达南美洲加以马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0度,西经57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6月17日8点,到达南美洲加以马港。”。 在南美洲加以马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加以马港市区游览经商。 “此地特产是木材。”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稻谷。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加以马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6月18日上午,离开了南美洲加以马港。”。 继续往南航行,南方的村落发现南美洲动物玛塔龟,全身有刺的龟。玛塔龟即枯叶龟。枯叶龟,生长在玛塔玛塔沼泽,又称为玛塔玛塔龟(matamataturtle)、玛塔龟,属于大型水栖龟类,是现存最古老的爬行动物。 它是一种久坐不动的龟,拥有呈三角形的扁平头,管状的鼻子上和一个呈角状的部分,下巴有三条触须和四丝状触须,形态像一片枯叶,呈枯黄色,在湖中可见。因其龟壳酷似枯叶,故称为枯叶龟。 枯叶龟特征为身上长有非常坚固的甲壳,受袭击时龟可以把头、尾及四肢缩回龟壳内。肉食性,以蠕虫、螺类、虾及小鱼等为食,亦食植物的茎叶。通常都在浅水的地方活动,它的鼻子能透出水面呼吸。 枯叶龟在它生存的地域里并非属于食物链顶端的动物,但是众多的进化产物和拟态的外观让它拥有了较高的捕食能力。 枯叶龟体型很大,通常可以长到43至45厘米,最大可达到61厘米,完全成长后体重约为15公斤(33磅)。雌龟的体长通常要较雄龟大一些,与其他的成年龟一样,雄龟有着较雌龟长和宽的尾巴。其尾巴较小,周围长有敏感凸起物。成年枯叶龟的头部、颈部、尾部和四肢皆呈灰褐色。 它的甲壳有三条规则的条状背脊,形似枯叶,圆锥形,并具有明显的同心生长环,坑坑洼洼凹凸不平,并不是很坚硬,与产自北美的鳄龟相似。成年枯叶龟背甲最长可以至45厘米(18英寸),背甲为长方形、粗糙、多瘤节等,幼体的背甲则呈砖红色对称分布3对黑色斑点,看起来好像枯黄树叶上被霉菌腐蚀的斑点,起到保护的作用。 其腹甲细长,较小,呈奶油黄色或棕黄色,与背甲尺寸大小基本一样,幼体腹甲颜色多为粉红色,在长大后背甲和腹甲的颜色会逐渐消失,成年后底部边缘会发红。它的脖子很长且较宽,颈部可以自如收缩、膨胀(利于捕食猎物),分布有很多对称的神经探测触须和棘刺状肉质突起,和皮褶结构一样有很多感觉细胞和触觉神经,用来接收水流的信号,这和其栖息环境有很大的关系。 此龟虽为高度水栖龟,但游泳能力十分有限,只会在水中笨拙地扭动,速度不快,所以大部分时间只能在水底爬行,这让它在掠食动物环视的热带水系很难生存下去,迫使物种开始进化成这样的形态。这些触须的确切作用一直存在争论。有三个主要的观点:第一,这些须被当作伪装能使它们和环境融为一体,从而迷惑被捕食对象。第二,这些有着敏感神经末梢的须可以用来当作事物探测器。第三,这些须在水中可以摆动,起到了诱饵的作用。 枯叶龟的头部是所有水龟中最有特点的。从鼻端一直延伸到头骨两端后部为皮肤翼状物,起到了分流水流的作用,枯叶龟为肉食性,主要以水生无脊椎动物和蠕虫、螺类、虾及鱼类等为食。 枯叶龟有夜间捕食的习性。食物包括鱼、两栖动物、淡水贝类动物,或者落水的鸟类和小型哺乳动物。枯叶龟的捕食方法在龟类中是独一无二的。它们在水中保持静止,使得能够融入周围的环境中。直到鱼类接近,突然伸长头部靠近猎物,同时张开嘴,扩大喉咙。这组动作造成了一种抽水作用,将猎物吸入它们扩大的喉咙里,水被排出,猎物则被吞下。枯叶龟以此方式进食是由于其不能咀嚼。 枯叶龟一般生长在湖里,爬行非常缓慢,虽然它是完全的水栖动物,但水性不是很好,所以常在水底来等待食物。它高度水栖且很少离开水。 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0度,西经70度。 继续往南航行,南方的村落发现帕萨船。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2度,西经75度。 继续往南航行,南方的村落发现亚马逊尼斯,是当地土着,母系社会,亚马逊河深处的女儿国。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7度,西经78度。 继续往南航行,南方的村落发现金蛙,全身金色的蛙。巴拿马金蛙是一种长相漂亮的两栖动物。它们华丽的外表下还隐藏着一种特殊的本领,那就是靠手语来进行交流。巴拿马金蛙靠轻轻挥动前肢来传递信息的行为非常与众不同。 通常他们所拍摄到的两栖动物是用鸣叫来沟通,这是他们第一次发现有两栖动物利用这种方式进行交流。它们不同的手语表达不同的意思,有的是和同伴打招呼,有的是向异性求爱,有的是恐吓敌人。 巴拿马金蛙栖息在巴拿马的热带雨林地区,尤其在山区及近河流地区。这些地方虽然是远离人类居住地的原始区域,但是这里并不宁静,湍急的水流让巴拿马金蛙的生活领地特别嘈杂,影响它们之间靠叫声交流的传统方式。为了对抗山涧流水的噪声,它们进化出了这种靠手语交流的特殊本领。 巴拿马金蛙虽然名字和长相都像青蛙,它们其实是一种蟾蜍,学名为泽氏斑蟾,是一种濒危蟾蜍。 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5度,西经83度。 继续往南航行,南方的村落发现北德,是小型球状多肉植物。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9度,西经73度。 继续往南航行,南方的村落发现森蚺巨蟒,体长4米,死2人。森蚺即亚马逊森蚺。森蚺(sēnrán),是一种体型巨大的蛇,栖息于南美洲,为蚺科最大的成员。森蚺性喜水,通常栖息在泥岸或者浅水中,捕食水鸟、龟、水豚、貘等,有时甚至吞吃长达2.5米的凯门鳄。 森蚺会把凯门鳄紧紧缠绕,直到它窒息死亡,然后整条吞下去,以后几个星期不用进食。幼蚺是卵胎生的,有时一胎达七十条左右。许多幼蚺被凯门鳄(caiman)吃掉。他们被认为是世界最重的蛇。喜欢生活在沼泽、浅溪和静止的河川中,是亲水性最大的巨蛇。森蚺大部分在夜间活动,但也常在大白天看到它在晒太阳。 森蚺的嘴巴上下可张到180度左右,4排牙齿可以独立活动,没有下巴,上腭中间的2排牙齿可以上下游动,有利于吞噬猎物,它的蛇皮可以拉伸,因此可以吞下比自己体型还大的猎物。森蚺的舌头是化学物探测器,鳞片可以感知猎物是否有动,眼睛是热能感应器,它们的气管在喉咙处,在吞噬猎物时,它们的气管是在外面的,所以不必担心气管堵塞。 亚马逊森蚺(sēnrán)是当今世界上最大的蛇和蚺科动物,平均体长为3到5米,最长可达6米,重达250公斤以上,粗如成年男子的躯干。森蚺皮厚体粗,力气极大,擅用缠绕的方式攻击敌人,它只要蜷曲身体,就可将猎物压个粉身碎骨。 仅生活于南美洲,喜水。位于南美洲食物链的上端。有杀死过凯门鳄、野猪、甚至美洲虎等战斗力相当强的猛兽的记录。亚马逊森蚺是当今世界上最大的蛇,最长可达10米以上,重达225公斤以上。森蚺生性喜水,通常栖息在泥岸或者浅水中,捕食水鸟、龟、水豚、貘等,也喜食中大型哺乳动物。有时甚至吞吃长达两公尺半的凯门鳄。 森蚺会把食物紧紧缠绕,直到它窒息死亡,然后整条吞下去,以后几个星期甚至长达三个月,不用进食。他们被认为是世界最大的蛇。喜欢生活在沼泽、浅溪和静止的河川中,是会水性最大的巨蚺蛇。森蚺大部份在夜间活动,但也常在大白天看到它在晒太阳。 在委内瑞拉荒野的中心地带,水土交融创造出独一无二的地形,孕育了许多传奇的生物。对冒险深入这片蛮荒之地的早期探险家来说,最骇人听闻的莫过于南美洲巨蛇——森蚺。 好几个世纪以来,猎手们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这种食人成性的百尺长怪物,而后者则隐没在种种传说的背后,与沼泽和密林纠结缠绕。今天,生物学家冒险走进沼泽深处,他们的任务就是从传说与惊恐中揭开秘密,让我们有机会窥探地球上体型最大巨蛇的隐秘一生。 森林沼泽在清晨的第一道霞光中苏醒,众鸟回应着初升太阳的呼唤。沼泽占整个委内瑞拉面积的13,雨季来临时滂沱大雨连绵不断,水漫荒原大地,广袤、湿润的沼泽俨然成为动物的天堂。但随着旱季的降临,眼看这片繁茂的草原在转瞬间将变成一片焦土,沼泽地里的生物把握机会尽情地吃喝。 这安详、丰盛的田园诗即将被打断——一条4米多长的饥饿大蛇蜷曲盘踞在风信子丛中。那是一条巨大的雌森蚺,它已经数月粒米未进。眼光昏暗但舌尖锐利的森蚺从空气中嗅到了啮齿动物的气味,无眼睑的蛇眼盯上了“大餐”——一只逐水而居的水豚。 然而,水豚家族丝毫没有察觉森蚺正在逼近,仍旧欢乐嬉戏。交配季节已到,雌森蚺急需填饱饥肠才能顺利繁殖,而且怀孕后雌蛇会立即断食,直到7个月后小蛇出世为止,因此它非饱餐一顿不可。森蚺猛然出击,一只水豚来不及躲避被巨蛇俘获。森蚺从来都是以力杀戮,而不是以毒致死。 大蛇盘绕紧缩,越缠越紧,挤得水豚的血液无法循环,最终窒息了。这时雌蛇张开伸缩自如的大口,开始缓慢进食:从猎物的头部开始慢慢吞咽。然而,这条雌蛇也为这顿“大餐”付出了代价:身上布满了水豚垂死挣扎时咬伤的痕迹。 虽然森蚺吃人的事件从未被证实过,但在沼泽中失踪的人们常被认为是葬身蛇腹。即使是经验老道的专家也曾遭巨蛇尾随偷袭。森蚺的牙齿向后弯曲,一旦被森蚺缠住,你根本不可能指望用手能把它解开。如果你的手或脚被这些大家伙咬住,你必须克制住想从巨蛇口中把自己的手和脚硬拉出来的本能,否则受伤会更加严重。 森蚺自古即以无声杀手的恶名着称于南美洲的河流和森林地带,数以百计穿凿附会之说,将其超自然神力渲染无遗,其完全成长者,体型可长达五米,其最强的武器,不是利牙毒液,而是无人能及的力气。它只要蜷曲身体,就可将猎物压个粉身碎骨,连全世界最大的啮齿类动物南美水豚,也不能幸免。就外形而言,在新大陆上难逢敌手。 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8度,西经61度。 继续往南航行,1523年7月8日,到达南美洲帕拉马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11度,西经45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7月8日8点,到达南美洲帕拉马港。”。 在南美洲帕拉马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帕拉马港市区游览经商。 “此地特产是染料。” “根据条约,南美洲是葡萄牙殖民地。”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稻谷。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帕拉马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7月9日上午,离开了南美洲帕拉马港。”。 继续往南航行,1523年7月11日,到达南美洲里约热内卢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26度,西经50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7月11日8点,到达南美洲里约热内卢港。”。 在南美洲里约热内卢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里约热内卢港港市区游览经商。巴西里约热内卢,里约热内卢(葡萄牙语:riodejaneiro,意即“一月的河”)。 有时简称为里约,位于巴西东南部,在1960年以前为巴西首都,东南濒临大西洋,海岸线长636公里。里约热内卢属于热带草原气候,终年高温,一年中有明显的干季和湿季。 市境内的里约热内卢港是世界三大天然良港之一。里约热内卢在葡萄牙语中意为“一月的河”,因葡萄牙人1505年1月远航到此而得名。60年后开始建城。里约热内卢是世界着名的旅游胜地。它有海滩30多处,总长达200公里,其中最为着名的“科帕卡巴纳”海滩沙白水洁,呈新月形,长达8公里。 里约市景观独特,山海交融的优美自然风光与人文景观巧妙和谐地融为一体。里约的主要景观包括蒂茹卡国家森林公园、耶稣山、创建于1808年的植物园、瓜纳巴拉湾以及科帕卡巴纳海滩等。1502年1月,葡萄牙航海家来到海湾,误以为这里是一条大河的入海口,随口起名“一月的河”,葡萄牙语译音便是“里约热内卢”。 该城市始建于1565年。1502年1月20日,葡萄牙探险家佩德罗·阿尔瓦雷斯·卡布拉尔发现了现今城市的所在地瓜纳巴拉湾,并称该处为riodejaneiro,即「一月之河」。 当时他们认为海湾实际是河口。事实上,“河“是当时任何大面积水体的通称。随后法国也有船队到来,作为他们走私巴西木材的大本营。1555年,法国海军军官nicsduranddevillegaignon带领了600多名战士和殖民者,在这里建立了第一个欧洲人殖民地,名为「franceantarctique」。殖民者主要由法国雨格诺派徒与瑞士加尔文教徒组成。 这个城市后来在1565年3月1日,由葡萄牙人入侵之下成立。他们成功占领此城,并将法国人驱逐出境。以后城市经常被海盗及私掠船攻击,特别是法国。因此在16世纪起,葡萄牙人开始在此地建筑城堡,用作防御和抵抗侵略者。走在海滩上,眼前是湛蓝湛蓝的海水和层层波涛、脚下踩着金色细软的沙子,耳畔海风习习,能够闻到海风中带着的阵阵海腥味。 里约之美首在其山。环抱里约的群山奇峰突兀,蔚为壮观。山上树木四季常青,铺锦叠翠,景色秀美。其中面包山和科尔科瓦多山更是各国游客的必到之地。面包山雄居海湾与大西洋之间,山体陡峭,四壁光滑,高近四百米,远远望去,孤立于苍茫的天地间,巴西人戏称为“甜面包”。 耶稣山是里约的象征,去萨尔多瓦,还有一个地方不能错过,那就是美丽而神秘的“abaetke”称黑湖。黑湖的湖水是神秘的黑色,黑得发亮;岸边的沙却是白得似雪,耀目闪亮,两者互相映照,白者更白,黑者更黑,美得令人窒息。从耶稣山俯瞰里约市区,里约科尔科瓦多山上的耶稣雕像,这个雕像的位置选得很好。 当你在里约城中漫步,随处都能看到山上的耶稣像:它低头俯视,伸展双臂,像在护呵着山脚下的里约城。到了晚上,在灯光的照射下,黑色夜幕下的耶稣像显得更加高大和醒目,宗教色彩也更为浓厚。科尔科瓦多山高雾多,即使烈日晴空,有时也会突然腾起一团团浓雾,弥漫整个山头,顿成一片迷朦世界,置身其间,顿感飘飘忽忽,如入仙境。古典的萨尔多瓦建于1549年的萨尔多瓦,是一座未受到现代文明过分“侵袭”的古城。 即使作为巴伊亚州的首府,也仍然保留了许多历史的遗迹,散发着昔日绰约的古老魅力。雕工精细的巴洛克式教堂、民宅、广场古风依旧;人工采集的铺路石片被作为历史遗迹很好地保存下来;拉丁美洲最大的欧洲殖民统治时期的建筑群落依然融入在人们的生活中。萨尔多瓦古城中有160多座教堂,这些教堂大部分是当年为了强化当地人和非洲黑奴的宗教意识而建的,古老而精美。一类是早期的哥特式风格,线条明快气势恢宏;另一类是巴洛克风格和洛可可风格,豪华富丽,线条起伏而有气势。 “此地特产是冒险家发现的。” “此地有黄金特产。”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稻谷。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里约热内卢港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7月9日上午,离开了南美洲里约热内卢港。”。 继续往南航行,南方的村落发现马肯巨兽,体长6米,死3人。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25度,西经60度。 我们沿着南极圈往东航行,南方的村落发现企鹅。企鹅(学名:spheniscidae)是一种不会飞行的鸟类,主要生活在南半球,属于企鹅目,企鹅科。 特征为不能飞翔;脚生于身体最下部,故呈直立姿势;趾间有蹼;跖行性(其他鸟类以趾着地);前肢成鳍状;羽毛短,以减少摩擦和湍流;羽毛间存留一层空气,用以保温。背部黑色,腹部白色。各个种的主要区别在于头部色型和个体大小。 1620年法国的beaulier船长在非洲南端首度惊见会潜游捕食的企鹅时,称其为“有羽毛的鱼”。1488年葡萄牙的水手们在靠近非洲南部的好望角第一次发现了企鹅。但是最早记载企鹅的却是历史学家皮加菲塔。他在1520年乘坐麦哲伦船队在巴塔哥尼亚海岸遇到大群企鹅,当时他们称之为不认识的鹅。企鹅本身有其独特的结构:企鹅羽毛密度比同一体型的鸟类大三至四倍,这些羽毛的作用是调节体温。 虽然企鹅双脚基本上与其它飞行鸟类差不多,但它们的骨骼坚硬,并且脚比较短且平。这种特征配合有如二只桨的短翼,使企鹅可以在水底“飞行”。南极虽然酷寒难当,但企鹅经过数千万年暴风雪的磨炼,全身的羽毛已变成重叠、密接的鳞片状。这种特殊的羽衣,不但海水难以浸透,就是气温在零下近百摄氏度,也休想攻破它保温的防线。南极陆地多,海面宽,丰富的海洋浮游生物成了企鹅充沛的食物来源。 企鹅是一种最古老的游禽,它很可能穿上冰甲之前,就已经在南极安家落户。南极陆地多,海面宽,丰富的海洋浮游盐腺可以排泄多余的盐份。 企鹅双眼由于有平坦的眼角膜,所以可在水底及水面看东西。双眼可以把影像传至脑部作作望远集成使之产生望远作用。企鹅是一种鸟类,因此企鹅没有牙齿。企鹅的舌头以及上颚有倒刺,以适应吞食鱼虾等食物,但是这并不是他们的牙齿。企鹅通常住在赤道以南,人迹罕至的地方才能看见它们。 有些企鹅住在寒冷地方,有些企鹅住在热带地方。但企鹅其实并不喜欢热天气,只有在寒冷的气候中,它们才会快活。所以,在遥远遥远的南极洲沿岸冰冷的洋里,那儿住着最多的企鹅。企鹅的栖息地因种类和分布区域的不同而异:帝企鹅喜欢在冰架和海冰上栖息。 阿德利企鹅和金图企鹅既可以在海冰上,又可以在无冰区的露岩上生活;在亚南极的企鹅,大都喜欢在无冰区的岩石上栖息,并常用石块筑巢。企鹅以海洋浮游动物,主要是南极磷虾为食,有时也捕食一些腕足类、乌贼和小鱼。 企鹅的性情憨厚、大方,十分逗人。尽管企鹅的外表道貌岸然,显得有点高傲,甚至盛气凌人,但是,当人们靠近它们时,它们并不望人而逃,有时好像若无其事,有时好像羞羞答答,不知所措,有时又东张西望,交头接耳,唧唧喳喳。那种憨厚并带有几分傻劲的神态,真是惹人发笑,也许,它们很少见到人,是一种好奇的心理使然吧。 种群分布企鹅主要生活在南半球,已知全世界的企鹅共有17种或18种,多数分布在南极地区,在炎热的非洲大陆南非旅游城市开普敦也有企鹅。而其中环企鹅属的汉波德企鹅、麦哲伦企鹅与黑脚企鹅分布在纬度较低的温带地区,加拉帕戈斯企鹅的分布则更接近赤道。 完全生活在极地的只有帝企鹅和阿德利企鹅两种,豹斑海豹,只要企鹅下水,它就会快速游过去,吃掉企鹅。最可怕的莫过于海豹了,一只豹斑海豹一天可吃超过15只的阿德利企鹅,但它通常是捕捉较弱或生病的企鹅。 大贼鸥和南极大韄,它们会伺机残害未受保护的企鹅宝宝,海狮、海豹、虎鲸等也会对企鹅产生威胁。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56度,西经80度。 我们沿着南极圈往东航行,于9月份到达澳大利亚。1523年9月8日澳大利亚的村落发现鸭嘴兽,细长嘴。鸭嘴兽是最原始的哺乳动物之一,它是未完全进化的哺乳动物,种类极少,同属之中只有鸭嘴兽一种动物,也是最低等的哺乳动物之一;18世纪后期,乔治·肖收到鸭嘴兽标本,以为这种生物是恶作剧的产物,后于1799年命名。 鸭嘴兽嘴和脚像鸭子,而身体和尾部像海狸。2500万年前就已出现,至今仍生活在澳大利亚。由于鸭嘴兽数量较少且分布较小,故暂未发现亚种。鸭嘴兽全身裹着柔软褐色的浓密短毛,脑颅与针鼹相比,较小,大脑呈半球状,光滑无回。四肢很短,五趾具钩爪,趾间有薄膜似的蹼,酷似鸭足。 在行走或挖掘时,蹼反方向褶于掌部。它通身长满柔软的皮毛,像一层上好的防水衣,嘴巴极宽扁,像面具一样装在脑袋上,形似鸭嘴,质地柔软,似皮革一般,上面布满神经,能像雷达扫描器一般,接受其它动物发出的电波。鸭嘴兽仗着这一利器,在水中寻找食物和辨明方向。嘴内有宽的角质牙龈,但没有牙齿,尾大而扁平,占体长的14,在水里游泳时起着舵的作用。鸭嘴兽是极少数用毒液自卫的哺乳动物之一。 毒素在其他动物身上也有发现,例如:海星、海葵、蜘蛛、蛇和蜥蜴。这83种不同的毒素基因可以归类为13个不同的基因家族。这些毒素的不同组合,可能会引起炎症、神经损伤、肌肉收缩和血液凝固等症状,令人死亡。在野外遭遇鸭嘴兽,绝不能掉以轻心。 鸭嘴兽栖息在河流、湖泊中,平时喜穴居水畔。常把窝建造在沼泽或河流的岸边,洞口开在水下,包括山涧、死水或污浊的河流,湖泊和池塘。它在岸上挖洞作为隐蔽所,洞穴与毗连的水域相通。除了哺乳期外,鸭嘴兽一生都过着独居的生活,大多时间都在水里,是游泳能手。 它的皮毛有油脂,能保持它身体在较冷的水中仍保持温暖。游泳时,用前肢蹼足划水,靠后肢掌握方向,捕食一些生活在河中的小的水生动物,靠电信号及其触觉敏感的鸭嘴寻找在河床底的食物。 鸭嘴兽是夜行性生物,它们惯于白天睡觉,夜晚活动,冬季不活动或冬眠。 鸭嘴兽喜欢吃一些小的水生动物,如昆虫的幼卵、虾米和蠕虫,通常在清晨和黄昏的时候在水边猎食甲壳类、蚯蚓等动物。但是鸭嘴兽没有哺乳动物般尖利的牙齿,每次在水中逮到食物,先藏在腮帮子里,然后浮上水面,用嘴巴里的颌骨上下夹击后才大快朵颐。 鸭嘴兽食量很大,每天所消耗食物与自身体重相等。分布范围编辑鸭嘴兽仅分布于澳大利亚东部地区和塔斯马尼亚州。小鸭嘴兽鸭嘴兽为哺乳动物,虽然母体也分泌**哺育幼仔成长,但却不是胎生而是卵生。即由母体产卵,像鸟类一样靠母体的温度孵化。 幼体有齿,但成体牙床无齿,而由能不断生长的角质板所代替,板的前方咬合面形成许多隆起的横脊,用以压碎贝类、螺类等软体动物的贝壳,或剁碎其它食物,后方角质板呈平面状,与板相对的扁平小舌有辅助的“咀嚼”作用带毒的产蛋哺乳动物。 春季是鸭嘴兽生儿育女的季节。到了繁殖期,成年鸭嘴兽会在河岸上用前脚上的宽指甲挖一个特殊的洞。雌兽挖相当于16米长的涧穴,用湿草铺好,里面有一个或多个小巢。鸭嘴兽在水中追逐交尾。 鸭嘴兽将卵产于巢内,每次2-3卵。卵比麻雀卵还小,彼此粘在一起,经过两个星期的孵化,小鸭嘴兽诞生。孵卵期洞口堵塞,孵出的幼兽发育很不完全,鸭嘴兽既无育儿袋也无**,成束的乳腺直接开口于腹部乳腺区,幼兽用能伸缩的舌头服食乳区的**,哺乳期大约五个月。 靠母乳喂养4个月方能自己外出觅食,2岁多便算成年,寿命一般为10-15年。 由于鸭嘴兽能像爬行动物或鸟类般产卵;卵孵出后,又能像哺乳动物般喂奶水给幼仔,这违背科学家们已有的对哺乳动物和非哺乳动物的划分。经过多番争议和研究,科学家们终于得出结论:这种奇异的生物属于“monotremes”家族,即“卵生哺乳动物”。这种动物代表着从爬行动物向哺乳动物进化的一个环节。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12度,东经139度。 1523年9月23日澳大利亚的村落发现树袋熊,树上生活。树袋熊,又称考拉,是澳大利亚的国宝,也是澳大利亚奇特的珍贵原始树栖动物。英文名kobear来源于古代土着文字,意思是“nodrink”。 因为树袋熊从他们取食的桉树叶中获得所需的90%的水分,只在生病和干旱的时候喝水,当地人称它“克瓦勒”,意思也是“不喝水”。树袋熊并不是熊科动物,而且它们相差甚远。熊科属于食肉目,而树袋熊却属于有袋目。它每天18个小时处于睡眠状态,性情温顺,体态憨厚。北部考拉体型数据: 雄性头体长为70厘米、重量6.5公斤;雌性头体长为68厘米、重量5.1公斤。 南部考拉体型数据:雄性头体长为78厘米、重量12公斤;雌性头体长为72厘米、重量8.5公斤。 一般来说,树袋熊身体长约70~80厘米左右,成年雄性考拉体重在8~14公斤之间,而雌性则为6~11公斤。 树袋熊体态憨厚,长相酷似小熊,有一身又厚又软的浓密灰褐色短毛,胸部、腹部、四肢内侧和内耳皮毛呈灰白色。成年雄性考拉白色胸部中央具有一块特别醒目的棕色香腺。分布在南部的考拉,因为需要适应较寒冷的气候而拥有较大的体重和较厚的皮毛。厚厚的皮毛有利保持温度的恒定,下雨时可以避免身体遭受潮气和雨水的侵扰。 肌肉发达,四肢修长且强壮,适于在树枝间攀爬并支持它的体重。前肢与腿几乎等长,攀爬力量主要来自于发达的大腿肌肉。考拉的爪爪长、尖而弯曲,每只五趾分为两排,一排为二,一排为三,尤其适应于抓握物体和攀爬。粗糙的掌垫和趾垫可以帮助考拉紧抱树枝,四肢均具尖锐的长爪。 前掌具5个手指,其中2个手指与其它3指相对,就象人类的拇指,因而可与其它指对握,这可以使考拉可以更安全自信地紧握物体。脚掌上,除大脚趾没有长爪外,其它趾均具尖锐长爪,且第二趾与第三趾相连。树袋熊生有一对大耳朵,耳有茸毛,鼻子裸露且扁平,没有尾巴,这是因为它的尾巴经过漫长的岁月已经退化成一个“座垫”,臀部的皮毛厚而密,因而能长时间坐在树上,平衡感极强。 考拉的牙齿非常适合于处理他们的特殊食物。尖利的长门齿负责从树上夹住桉树叶,而臼齿则负责剪切并磨碎。门齿与臼齿间的缝隙地带,可以让考拉的舌头高效地嘴里搅拌混和食物团。科学家发现了公无尾熊(又称考拉、树熊)可以发出超低音的秘密,他们的发音器官与众不同。 树袋熊是澳大利亚的特有种有袋类动物,分布澳大利亚在大分水岭的东北部。考拉大体归属为夜行性动物,在夜间及晨昏时活动旺盛,因为这比在白天气温较高时活动更能节省水分与能量消耗。白天通常将身子蜷作一团栖息在桉树上,晚间才外出活动,沿着树枝爬上爬下,寻找桉叶充饥。 一生的大部分时间生活在桉树上,但偶尔也会因为更换栖息树木或吞食帮助消化的砾石下到地面。以桉树叶和嫩枝为食,桉树叶是他们唯一的食物。他们几乎从不下地饮水,因为从桉树叶中能得到足够的水分。它们的肝脏十分奇特,能分离桉树叶中的有毒物质。 因此考拉的睡眠时间很长以消化有毒物质,每日需睡眠17~20小时,仅剩余4个小时用来采食、活动、个人卫生清洁及与其它考拉进行交流。 考拉性情温驯,行动迟缓,从不对其他动物构成威胁。考拉反应极慢,这个动物反射弧好像特别的长。曾经有人尝试,用手捏考拉一下,考拉经过很久的时间才惊叫出声。 考拉鼻子特别发达,能轻易地分辨出不同种类的桉树叶,并发觉哪些可以采食,哪些有毒而不能采食,也能嗅出别的考拉所遗留标记的警告性气味。考拉会发出多种声音与其它考拉进行联系和沟通,雄性考拉主要通过吼叫来表明它的统治与支配地位,从而尽量避免打斗消耗能量,并向其它动物表明它的位置。 树袋熊一眼就能看出某棵树是属于自己还是属于别的树袋熊。树袋熊会在树基部留下自己小球状的排泄物;甚至一只考拉死后一年之久,别的考拉都不会搬进这块空的家域,因为这段时间,前一只考拉身体留下的香味标记和爪刮擦树皮标记尚未自然风化消失。 一只年轻的考拉性成熟时,它必须离开其母亲的家域范围,寻找属于自己的领域。它的目标是发现并加入另一繁殖种群,这比发现适于居住的栖息环境更重要。总是有一些暂时游荡于稳定群体之外的雄性树袋熊,常常观望于繁殖群体边缘,等待加入其中并成为永久性居民。 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当处于安全的家域树上的时候,考拉会自然地呈现出各种不同的坐姿和睡姿,同时也会因为躲避太阳或享受微风向而不停地在树上移动位置。天气炎热时,考拉会摊开四肢并微微摇摆,以保持凉爽,而天气变冷时,则会将身体缩成一团以保持体温。考拉能游泳,但只是偶尔为之。 在澳大利亚,考拉的繁殖季节为8月至次年2月,期间雄性考拉的活动会更旺盛,并更频繁地发出比平时更高的吼叫声。年轻的考拉离开母考拉开始独立生活时也会如此。雌性考拉一般3-4岁时开始繁殖,通常一年只繁殖一只小仔。然而,并不是所有的野生雌性考拉每年都会繁殖。 新生的考拉有一对大耳朵,耳有毛绒,鼻子裸露且扁平,没有尾巴。考拉的妊娠期为35天,通常情况下每胎只产一仔,刚生出来的树袋熊不足一寸,体重仅5.0~5.5克重。 22-30周龄时,母考拉会从肓肠中排出一种半流质的软质食物让小考拉采食。这种食物非常重要,不但非常柔软,易于小考拉采食,而且营养丰富,含有较多水分和微生物,易于消化和吸收。 小考拉食用时会从育儿袋口探出身体,采食母考拉从盲肠排出的半流质软食时,会将袋口拉伸以至朝向后方。这种食物将伴随着小考拉度过从母乳到采食桉树叶的这段重要的过渡时期,直到小考拉可以完全地采食桉树叶为止,就像人类婴孩在吃固体食物之前,会吃一段时间的粥状的半流质食物一样。 小考拉采食半流质食物期间,会逐渐爬出育儿袋口,直至完全地躺在母考拉的腹部进行采食,经过6个月开始采食新鲜的桉树叶并爬到母考拉的背部生活。小考拉从育儿袋中取食母乳直至1岁左右。但是,小考拉的身体越来越大,不能将头部伸进育儿袋中,于是,母考拉的**会伸长,并突出于开放的袋口,小考拉胆小,一受到惊吓就连哭带叫,声音好像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小考拉会为取暖和躲藏而拥抱着母考拉腹部,但有时也会骑在母考拉背部。 小考拉生活在育儿袋口中直至1岁左右,小考拉会继续与母考拉一起生活,直至下一胎的小考拉出生为止。这时,小考拉就不得不离开母亲,寻找属于自己的领域。 如果母考拉不是每年都繁殖的话,那么,小考拉会与母亲一起生活更长时间,小考拉成活的机会也就越大。12月龄以后,小考拉离开母亲开创属于自己的家园,寻找自己的领地。到3~4岁性成熟,平均年龄为10~15年左右。 考拉卡通形象通常,雌性考拉的寿命会比雄性考拉更长,因为,雄性考拉常会在争夺配偶的打斗中受伤,也因为需要维护更大的领域不得不移动更大的距离而冒着风险,占用更大的贫瘠土壤、桉树林。使考拉的平均年龄数据较易令人产生误解。 因为有些考拉的寿命长不过几星期或几个月,而有些考拉则能终老一生。生活在安静环境中的考拉寿命会比生活在城市郊区的更长。一些对成年雄性考拉的平均寿命估计为10年,但是,一些分散于高速公路或住宅区边缘的亚成年考拉的平均寿命却只有2~3岁。 由于树袋熊数量骤减,历史上存在遗传多样性的丢失,可以追溯到更新世的后期的巨型树袋熊走向了灭绝,由此,树袋熊的繁殖存在一定的近亲繁殖。 考拉栖息于澳大利亚东部沿海的岛屿、高大的桉树林以及内陆的低地森林等各种环境。然而,数百万年前,考拉的祖先却是生活在热带雨林中。 长期的进化,使得考拉逐渐地退出了原有的栖息环境。野生的考拉只会在适合其居住的地方出现,其中有2个重要的因素必不可少,其一是居住地必须有考拉首选采食、并有适宜的土壤和降雨来保证生长的树种(包括非桉树树种)存在,其二是早已有其它的考拉在此定居。 考拉在生活中有几个天敌,其中之一是澳大利亚犬(dingoes),当考拉为了要从一棵树到另一棵而在地上行走时,不论是成年还是小考拉,都有可能受到澳大利亚犬的伤害;而小考拉有时则会受到老鹰(wedge-tailedeagles)及猫头鹰的攻击;其他像是野生的猫、狗以及狐狸,也都是树袋熊的天敌。考拉每天要睡20小时,另外4小时中,2小时吃树叶,2小时发呆。多数考拉都是摔死的,因为他们老了之后就会因为抓不住树而掉下来。 受到人类道路、交通的影响,树袋熊的栖息地不断减少,而栖息地的破坏则是对树袋熊生存最大的威胁。如果考拉生活在偏远地带或靠近主要公路,极有可能遭遇车祸及狗攻击。澳大利亚考拉基金会估计,每年至少有4000只考拉死于车祸和狗的袭击。 考拉容易感染到数种不同的疾病,常见的两种像是结膜炎、湿屁股(是种肾脏和泌尿系统的疾病),其他还有呼吸系统的感染、一种头骨的疾病以及寄生虫等等。而可以发现的是考拉在人群拥挤或是食物供给量不足的地方生活时,会比较容易感染疾病。 在澳洲的土着语言中,考拉意即为“不喝水”,在不同版本的殖民资料中,考拉曾被记录为多个不同的格式,如cullewine;koolewong;colo;ch;koh;ka;ko;karbor;boorabee和goribun等等。 四千五百万年以前,在澳洲大陆脱离南极板块,逐渐向北漂移的时候,考拉或类似考拉的动物就已经首先开始进化了。化石证明,二千五百万年前,类似考拉的动物就已经存在于澳洲大陆上。 在漂移的过程中,气候开始剧烈变化,澳洲大陆变得越来越干燥,桉树、橡胶树等植物也开始改变并进化,而考拉则开始变得依赖于这些植物,20世纪40年代,考拉曾被认为灭绝。一般认为,土着居民于6万年前甚至更早就已经来到了澳洲大陆。如同其它澳洲动物一样,考拉,也成为土着文化与文明中许多神话与传说的重要组成部分。 随着人类一步一步把自己的家园扩张,树袋熊的栖息地和生活环境逐渐缩小,以至于有些树袋熊已经走进了人类生活的范围,这对于它们来讲并不是什么好事,经常会有树袋熊被宠物狗咬伤,被电缆电伤。所以在澳洲当地很多有爱心的居民开始收养受伤的树袋熊,然后再把它们送到树袋熊之家进行疗养。 由于考拉对食物很挑剔,桉树不受法律保护,人类持续侵占考拉的栖息地,致使它们数量骤减,再加上全球变暖、气候变化和森林大火等各种因素,考拉的数量骤减。 2006年澳大利亚的濒危物种科学委员会曾拒绝把考拉作为濒危物种保护,当时估算的考拉有几百万只。但由于考拉繁殖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栖息地环境质量,且缺乏无自我保护意识,容易感染疾病,毛皮交易导致大量考拉被猎杀,野生考拉的数量仍然在不断减少。最新的计算显示,野生考拉的数量仅有4.3万只。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31度,东经149度。 1523年9月26日澳大利亚的村落发现马尼兽,体长80cm,食肉,树上生活。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36度,东经144度。 1523年9月29日澳大利亚的村落发现澳大利亚艾尔斯巨石,,赤色巨大石头。澳大利亚艾尔斯巨石,澳大利亚艾尔斯巨石(ayersrock),又名乌卢鲁巨石(ulururock属澳大利亚土着人语言),位于澳大利亚中北部的艾丽斯泉市(alicesprings)西南方向约340公里处。 艾尔斯岩高348米,长3000米,基围周长约8.5公里,东高宽而西低狭,是世界最大的整体岩石(体积虽巨,只是独块石头)。它气势雄峻,犹如一座超越时空的自然纪念碑,突兀于茫茫荒原之上,在耀眼的阳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光辉。1873年一位名叫威廉·克里斯蒂·高斯的测量员横跨这片荒漠。 当他又饥又渴之际发现眼前这块与天等高的石山,还以为是一种幻觉,难以置信。艾尔斯巨石俗称为我们“人类地球上的肚脐”,号称“世界七大奇景”之一,距今已有4—6亿年历史。如今这里已辟为国家公园,每年有数十万人从世界各地纷纷慕名前来观赏巨石风采。 艾尔斯巨石底面呈椭圆形,形状有些像两端略圆的长面包。长3.6千米,宽约2千米,高348米,基围周长约8.8千米。岩石成分为砾石,含铁量高,其表面因被氧化而发红,整体呈红色,因此又被称作红石。突兀在广袤的沙漠上,艾尔斯巨石如巨兽卧地,又如饱经风霜的老人,在此雄伟地耸立了几亿年。 由于地壳运动,巨石所在的阿玛迪斯盆地(amadeusbasin)向上推挤形成大片岩石,而大约到了3亿年前,又一次神奇的地壳运动将这座巨大的石山推出了海面。经过亿万年来的风雨沧桑,大片砂岩已被风化为沙砾,只有这块巨石凭着它特有的硬度抵抗住了风剥雨蚀,且整体没有裂缝和断隙,成为地貌学上所说的“蚀余石”。但长期的风化侵蚀,使其顶部圆滑光亮,并在四周陡崖上形成了一些自上而下的宽窄不一的沟槽和浅坑。因此,每当暴雨倾盆,在巨石的各个侧面上飞瀑倾泻,蔚为壮观。 第九回 明朝足球 1628年2月28日,崇祯一年一月十六日上午九点整,北京大明皇宫。一只麻雀站在北京大明皇宫的乾清宫的琉璃瓦上面休息,它突然听到了一阵鼓声响起,那只麻雀大吃一惊,就拍拍翅膀动身飞走了。只见那北京大明皇宫的乾清宫殿前广场上,左右两边的各有六个壮汉在卖力地擂鼓,宫殿前矗立着十多位禁卫军士兵。 大明的文武百官则簇拥着坐在中间龙椅上面的大明末代皇帝明思宗朱由检(年号崇祯)。一阵鼓声过后,大明皇宫年轻漂亮的宫女们就开始跳起了舞蹈。 而乾清宫对面的殿前广场上面的中央已经搭好了井字型的木架子足球门框,井字型的木架子足球门框的中间是一块木板,就好像是匾额一样,木板的中心是一个直径大约是0.8米的空心圆洞,而这空心圆洞就是古代的球门了,按照中国古代足球-蹴鞠的规则,这就是足球的球门了。 比赛双方各自在自己的一方踢球,只有将中国古代足球-蹴鞠踢进这空心圆洞并且对方没有接住足球,足球落地,才能算进攻的一方得到了一筹,一筹就是一分。一般是六筹三胜制,也就是那只队伍先取得了三分,就算这只队伍获胜。 这时候,裁判官走了出来,相当于现在的主裁判。他向在场的各位介绍说:“左边的这只队伍是鲲鹏队,”站在左边的球队-身上穿着红色球衣的九名球员跪了下来,口中高呼:“吾皇万岁,万万岁。”裁判官接下来又他向在场的各位介绍说:“右边的这只队伍是广厦队。是上一届明国甲级联赛的冠军。”站在右边的球队-身上穿着蓝色球衣的九名球员跪了下来,口中高呼:“吾皇万岁,万万岁。” 坐在中间龙椅上面的大明末代皇帝明思宗朱由检(年号崇祯)终于开口说话了,对参赛的两只队伍的球员说:“平身。”左边的球队和右边球队的队员对明思宗朱由检说:“谢万岁!”然后就站了起来。 在大明末代皇帝明思宗朱由检面前、殿前开始的本年本届 崇祯一年明国足球甲级联赛的决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参赛的红队-鲲鹏队、蓝队-广厦队这两只队伍就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场地,并且所有球员都拉开了架势准备接球。 从明思宗朱由检的角度看,参赛的红队-鲲鹏队位于大明皇宫乾清宫对面的殿前广场的左边,而蓝队-广厦队也就是上届的卫冕冠军位于乾清宫对面的殿前广场的右边。 按照中国古代的蹴鞠规则,是不允许参赛的队伍的任何一名队员擅自进入对方的半场的,如果参赛的队伍的任何一名队员擅自进入了对方的半场,则那只参赛的队伍将被扣除一筹,也就是一分,而那名擅自进入了对方的半场的球员将被直接罚下场,(这就相当于是那名擅自进入了对方的半场的球员被主裁判出示了红牌),由那只参赛的队伍的替补队员替补上场。 .................... 艾尔斯巨石俗称为我们“人类地球上的肚脐”,号称“世界七大奇景”之一,距今已有4—6亿年历史。如今这里已辟为国家公园,每年有数十万人从世界各地纷纷慕名前来观赏巨石风采。艾尔斯巨石底面呈椭圆形,形状有些像两端略圆的长面包。长3.6千米,宽约2千米,高348米,基围周长约8.8千米。 岩石成分为砾石,含铁量高,其表面因被氧化而发红,整体呈红色,因此又被称作红石。突兀在广袤的沙漠上,艾尔斯巨石如巨兽卧地,又如饱经风霜的老人,在此雄伟地耸立了几亿年。由于地壳运动,巨石所在的阿玛迪斯盆地(amadeusbasin)向上推挤形成大片岩石。 而大约到了3亿年前,又一次神奇的地壳运动将这座巨大的石山推出了海面。经过亿万年来的风雨沧桑,大片砂岩已被风化为沙砾,只有这块巨石凭着它特有的硬度抵抗住了风剥雨蚀,且整体没有裂缝和断隙,成为地貌学上所说的“蚀余石”。但长期的风化侵蚀,使其顶部圆滑光亮,并在四周陡崖上形成了一些自上而下的宽窄不一的沟槽和浅坑。因此,每当暴雨倾盆,在巨石的各个侧面上飞瀑倾泻,蔚为壮观。 土着人称这座石山为“乌卢鲁”,意思是“见面集会的地方”。西方人称之为“艾尔斯石”,它的得名可追溯到1873年,一位名叫克里斯蒂·高斯的欧洲地质测量员到此勘探,意外地发现了这一世界奇迹,由于他来自南澳洲,故以当时南澳洲总理亨利·艾尔斯的名字命名这座石山。更迷人的是,艾尔斯石仿佛是大自然中一个爱漂亮的模特,随着早晚和天气的改变而“换穿各种颜色的新衣”。 当太阳从沙漠的边际冉冉升起时,巨石“披上浅红色的盛装”,鲜艳夺目、壮丽无比;到中午,则“穿上橙色的外衣”;当夕阳西下时,巨石则姹紫嫣红,在蔚蓝的天空下犹如熊熊的火焰在燃烧;至夜幕降临时,它又匆匆“换”上黄褐色的“夜礼服”,风姿绰约地回归大地母亲的怀抱。 关于艾尔斯石变色的缘由众说纷纭,而地质学家认为,这与它的成分有关。艾尔斯石实际上是岩性坚硬、结构致密的石英砂岩,岩石表面的氧化物在一天阳光的不同角度照射下,就会不断地改变颜色。因此,艾尔斯石被称为“五彩独石山”而平添了无限的神奇。雨中的艾尔斯石气象万千,飞沙走石、暴雨狂飙的景象甚为壮观。 待到风过雨停,石上又瀑布奔流、水汽迷蒙,又好似一位披着银色面纱的少女;向阳一面的几道若隐若现的彩虹,有如头上的光环,显得温柔多姿。雨水在岩隙里形成了许多水坑,而流到地上的雨水,浇灌周围的蓝灰檀香木、红按树、金合欢丛以及沙漠橡树、沙丘草等植物,使艾尔斯石突显勃勃生机。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28度,东经126度。 我们于1523年11月返回南美洲,1523年11月5日南美洲村落发现南美吸血蝙蝠,吸血蝙蝠,顾名思义就是以血为食的蝙蝠。全世界只以血为食的蝙蝠共有3种,分别是普通吸血蝠(学名为desmodusrotundus)、毛腿吸血蝠(学名为diphyecaudata)和白翼吸血蝠(学名为diaemusyoungi)。所有3种蝙蝠均原产在美洲,它们的吸血之旅遍布墨西哥、巴西、智利和阿根廷。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49度,西经82度。 1523年11月11日南美洲村落发现自然,据说是神住的湖泊。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20度,西经71度。 1523年11月15日南美洲村落发现拉克像,是土着用象牙做的胸像。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1度,西经84度。 继续往北航行,1523年11月16日,到达中美洲巴拿马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度,西经84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11月16日8点,到达中美洲巴拿马港。” 在南美洲巴拿马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巴拿马港港市区游览经商。巴拿马共和国(英语:therepublicofpanama;西班牙语republicadepanamá)简称巴拿马,是中美洲最南部的国家。 连接大西洋及太平洋的巴拿马运河位于国家的中央,拥有重要的战略地位,坐拥世界知名的航运要道巴拿马运河。首都巴拿马城。巴拿马运河横贯国土中部,是南、北美洲的分界线。金融业和转口贸易发达,并在经济中占重要地位。巴拿马城(panamacity),巴拿马城位于巴拿马运河太平洋岸河口,巴拿马城(7张)附近的半岛上。 城市面临巴拿马湾,背靠安康山谷,风景如画。原为印第安人渔村,旧城始建于1519年。巴拿马运河编辑位于南北美洲的最窄处,是世界最重要的河道,减少了要绕过南美洲的路程,具有重要的战略地位。巴拿马国土面积平方公里。位于中美洲地峡。东连哥伦比亚,南濒太平洋,西接哥斯达黎加,北临加勒比海。 连接北美洲和南美洲,巴拿马运河从北至南沟通大西洋和太平洋,有“世界桥梁”之称。海岸线长约2988公里。全境地势起伏,沟谷纵横,除南北沿海平原外,多为山地。河流多达400余条,较大的有图伊拉河、切波河及查格雷斯河。地近赤道,属热带海洋性气候,年均气温23~27c。巴拿马地峡原为奇布查、加勒比等印第安人部落聚居地。 1501年沦为西班牙殖民地,属新格拉纳达总督区。1821年独立,成为大哥伦比亚共和国的一部分。1830年大哥伦比亚共和国解体后,成为新格拉纳达(后称哥伦比亚)共和国的一个省。1903年美在击败英、法后与哥伦比亚政府签定由美修建和租借运河的条约,哥议会拒绝批准。 1903年11月3日美军在巴拿马登陆,策动巴脱离哥伦比亚独立,成立巴拿马共和国。巴拿马居民平时和节庆时都喜欢跳舞。“小鼓“舞是一种原始的民族舞蹈,一向为人们喜闻乐见,在各地狂欢节和大型庆祝活动中,这种舞蹈备受欢迎。此外,巴拿马人还经常开展斗鸡、斗牛和赛马比赛。 “有运河便有便利。”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 巴拿马港口是中立港口,我商业投资2万银币,将巴拿马港口收为葡萄牙同盟港,投资名声升至3327.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巴拿马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11月17日上午,离开了中美洲巴拿马港。”。 1523年11月17日北美洲村落发现马克画,据说是神话战士的画。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8度,西经93度。 继续往北航行,1523年11月18日,到达北美洲危地马拉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10度,西经95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11月18日8点,到达北美洲危地马拉港。” 在北美洲危地马拉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北美洲危地马拉港市区游览经商。危地马拉共和国(西班牙语:republicadeguatem),是中美洲的一个国家,位于北美洲大陆的南部。 它西滨太平洋,东临加勒比海,向北与墨西哥相接,向东北邻伯利兹,向东南邻洪都拉斯和萨尔瓦多。首都危地马拉市是危地马拉最大的城市,中美洲最大城市。郊有玛雅文化古迹。旅游中心有阿蒂特兰湖、老首都旧危地马拉、古老的玛雅城市蒂卡尔和一些其它着名的城市如克萨尔特南戈和奇奇卡斯德南哥。 危地马拉市是全国经济、文化和交通中心。在南部火山区的高原上,海拔1,493米,气候却异常温和,终年鲜花盛开,绿草如茵,季节变化小,故有“常青之城”的美称。位于中美洲北部地区,与墨西哥、伯利兹、洪都拉斯和萨尔瓦多接壤。南濒太平洋,东临加勒比海的洪都拉斯湾,陆疆同墨西哥、萨尔瓦多、洪都拉斯和伯利兹接壤。全境三分之二为山地和高原。西部有库丘马塔内斯山脉,南部为马德雷山脉,西部和南部属火山带,有火山30多座。 塔胡穆尔科火山海拔4,211米,为中美洲最高峰。地震频繁。北部有佩滕低地。太平洋岸有狭长的沿海平原。主要城市多分布在南部的山间盆地。地处热带,北部及东部沿海平原地区属热带雨林气候,南部山地属亚热带气候,一年分干湿两季,5-10月为湿季,11月至次年4月为干季。东北部年降水量2,000-3,000毫米,南部为500-1,000毫米。森林占全国面积的一半,佩滕低地尤为集中;盛产桃花心木等贵重木材。矿藏有铅、锌、镍、铜、金、银、石油等矿产。 其北部的低地平原佩滕是热带雨林,中部的高地上的火山可达4200米,太平洋畔狭窄富饶的平地又是热带气候。 中部的高原也是危地马拉的文化中心,在这里,在1300到1800米高处全年气温温和,日温度在18到28c之间,在更高处一月和二月往往会比较冷。在危地马拉,玛雅和西班牙殖民者的文化影响还很深。许多衣饰和食品依然是用传统的玛雅方式制作的,还有许多玛雅遗址存在。 在加勒比海岸,非洲文化的影响也在舞蹈中可见、在宗教歌曲中可听、在食品中可尝。蒂卡尔是最大的考古遗址之一,是前玛雅文明的都市中心,在危地马拉旅游业中地位重要。它位于危地马拉北部皮腾盆地的考古地区。蒂卡尔是玛雅文明主要的文化和人口中心。 虽然遗址的纪念建筑可以追溯到公元前4世纪,但是蒂卡尔在公元200年到公元900年的古典时期达到了繁荣鼎盛顶点,在此期间,蒂卡尔受到玛雅地区政治,经济和军事上的影响,地区之间相互交流遍布中美洲,例如,中部墨西哥中心的特奥蒂瓦坎古城。也有证据显示蒂卡尔在公元4世纪时被特奥蒂瓦坎人征服。 “此地有谷特产。”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稻谷。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北美洲危地马拉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11月19日上午,离开了北美洲危地马拉港”。 1523年11月20日北美洲村落发现波波鲁书籍,据说是玛雅族古本。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11度,西经98度。 往西航行,进人亚洲。1523年12月25日日本村落发现登吕遗迹,据说是公元前3世纪农业遗迹。登吕遗迹,登吕遗址(汉字:登吕遗迹;平假名:とろいせき),是日本弥生时代的一处聚落和水田遗址。位于静冈县静冈市骏河区。形成时间约于二世纪至三世纪之间。面积约八万平方米的水田残迹、竖穴和仓库。此外,尚有农耕、渔猎、起火以及占卜等若干工具出土。登吕遗迹所在之处,是由安倍川的洪水夹带之泥沙所堆迹成之自然堤防。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5度,东经138度。 1523年12月26日,到达日本界港。界港位于本州西南、大阪湾东岸大阪港南,北至大阪港2海里,西北至神户西港约10海里,南至和歌山港32海里,至纪伊水道连接点54海里,至上海吴淞港771海里,至连云港813海里,该港是日本政府定为19个特别重要的外贸港口之一。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5度,东经135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12月26日8点,到达日本界港。” 在日本界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日本界港市区游览经商。 “此地有绢特产。”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麻布、珍珠和绢。 商店出售日本刀和妖刀村正。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日本界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12月27日上午,离开了日本界港。”。 1523年12月28日,到达日本长崎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3度,东经129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12月28日8点,到达日本长崎港。” 在日本长崎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日本界港市区游览经商。 长崎市是日本九州岛西岸着名港市,长崎县首府。长崎市位于日本的西端,与我国上海相隔仅800公里,自古以来就是沟通中国与日本的桥梁。长崎市是日本锁国时代少数对外开放的港口之一,是一个交通枢纽城市,英国、葡萄牙、荷兰都是通过它与日本有了密切的往来。 长崎与朝鲜半岛也有很深的渊源。长崎市的地形宛如一个圆形剧场,将长崎港广阔无垠的海面展现在舞台上。这里的民房一直排列到山顶,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也是长崎市的一大特色。从古时起,这里就是中国文化传入日本的窗口,是与朝鲜半岛、西欧及中国交流的窗口,也是日本国内颇具国际性的县。 长崎港是日本在锁国时期唯一准许外国船舶进入日本的港口。在长崎港的开放下,日本引进欧洲文化,发展贸易,得到了繁荣发展。因长崎市所处港口地区,所以工业发达,其中以造船业最为发达。此外长崎市内的各式洋房、教会等富有欧洲情调的建筑物也会让您感受到长崎这个港口城市里的浓郁异国风情。同时,由于与中国有长期往来,这里无论是衣食住行还是日常生活,都保留着浓厚的中国气息。 长崎县有为数多达596个的小岛,海域面积是陆地面积的约25倍,相当于九州本土的总面积。县内的陆地起伏不平,海岸线错综复杂,由半岛、海峡、海湾、海口等形成,总长4203公里,堪称全国第一。由于长崎县是地域宽广三面绕海的地形,壹歧和对马,五岛,云仙周边和其他山地分别具有三种不同气候。除了山岳地带以外整体上是温暖多雨的海洋性气候。气温受到暖流的影响一年中的最高气温和最低气温的温差较小,平均17.2c。降水量年均1857.7mm,是日本国内雨量较多的地区。 古代是肥前国的一部分,只是是贫穷的海边地方而已。中世纪的松浦地方、五岛列岛和对马是倭寇的一大根据地。1550年葡萄牙船第一次登上了平户,天主教也随之传来。1570年开港的长崎港成了面向葡萄牙的贸易港口,因此大量的西洋文化流入了长崎。其後,荷兰和中国的商人也来到长崎进行交易。1641年以後,日本闭国自封,只是允许在长崎和荷兰和中国通商,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200多年。 长崎建于1869年。在日本江户时代(公元1603年~1867年),这里是幕府政府的直辖地和大村、平户、岛原各诸侯的领地。自古以来,这里就是日本的对外门户,与我国及荷兰、葡萄牙等国交往频繁。早在我国隋、唐时期,日本的遣隋使、遣唐使和学僧中的不少人就是从长崎起航到中国的。 到宋、明和清朝时期,我国福建、浙江等沿海省份大批商人到日本经商。据史料记载,最多时曾达万人左右。他们在长崎的平户、福江等地创建唐人町,成为中国人集中居住的地方。随之,中国和西洋文化也经过长崎传入日本,特别是中国文化给日本以深远的影响。长崎人的一些风俗习惯、饮食文化及节日庆典等均源于中国。 过去长崎以日本的贸易港闻名,长崎港于1570年开港,隔年开始与葡萄牙及中国的商船往来,并开始建设城镇。1616年起,江户政府开始限制来自欧洲的船只只能于平户及长崎进行贸易;1635年起更限定贸易只能在长崎港进行,并建设出岛作为限制葡萄牙人的居住场所,1641年荷兰商馆也迁移至出岛,江户政府的锁国的措施至此已经完成,在之后的近两百年间,长崎成为日本唯一的国际贸易港。 1636年葡萄牙人被禁止至日本贸易,因此只剩下中国及荷兰商船得以在长崎从事贸易;由于来自中国的商船数量逐渐增加,在1688年有多达194艘船只在中国,因此在长崎另建立了唐人屋敷专供中国人居住。5地理环境编辑长崎市是长崎县政府所在地,位于长崎半岛西端,三面环山,一面向海。 这里原本是一个小渔村,13世纪时,为长崎氏所占领,从此称长崎。1571年,葡萄牙人首航到此,後逐渐发展成贸易港。江户幕府早期,热衷于对外贸易,长崎港口内经常有葡萄牙、荷兰、英国和中国的商船进出。17世纪中叶起,日本实行闭关锁国政策达200年之久。其间,长崎成为唯一的对外开放港口,与我国及荷兰等国进行贸易。我国明朝僧人在这里修建了崇福寺、兴福寺、圣福寺和福济寺等「长崎四大唐寺」,数百年来一直香火不断。 华人又建了「唐人馆」、孔子庙和新地中华食街等。西方传教士也在这里修建了大浦天主教堂和格巴格公园等西式建筑。同时,医学、天文学等西洋文化也经由此地传入日本。长崎的「唐人屋敷」的大门已经成为日本的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这里的很多街道同中国南方的小镇那样,用石板铺路,搭石板台阶,街道的布局和设计安排像一座迷宫,若没有熟悉的人带路,很容易转晕方向。 除了中华街,长崎还有16世纪建造的着名的「四大唐寺」,分别为兴福寺、崇福寺、圣福寺和福济寺。这「四大唐寺」除了佛教之外,还祭奠着关帝等一些中国民间神灵。这些唐寺成了当时在日华人的精神寄托和中日文化交流的重要场所。而孔庙则是长崎现存最大的凝聚中国文化特色的建筑物,也是日本唯一的孔庙。 长崎的孔庙占地3300平方米,正殿为大成殿,殿内供奉着孔子像。大成殿的後侧有崇圣殿,供奉着孔子祖先的灵位。在大成殿的两侧还陈列着72贤人雕像,用青白石雕刻而成,足有一人来高。大成殿左右的回廊里,展示着雕刻在大理石上约余字的论语全文。 大成殿後侧的唐人馆已改建成了中国历代博物馆。每天都有很多来长崎观光的游客到这里来参观。步入富丽堂皇、中国特色鲜明的孔庙大门,首先是浓郁的香火味扑鼻而来,尽管是异国他乡,孔庙依然香火旺盛。不时有三五成群的朝拜者前来拜祭这位孔老夫子。 在长崎市内,唐人屋、拱型石桥、兴福寺(又称南京寺)、关帝堂、土地堂、广济寺、福州会馆、孔庙和中华街以及其他与中国文化息息相关的文化遗产随处可见,这里无论是衣食住行和日常生活,都保留着浓厚的中国气息。这些文化遗产已经完全融入日本社会,成为日本多元文化遗产的一部分。在这些与中国有关的文化遗产中,有相当一部分已经被指定为日本国家以及长崎市的历史文物保护单位,并成为该市观光旅游的重要资源。 “此地有白银特产。”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麻布、珍珠和白银。白银售价仅40银币一桶。我们买了20桶。 商店出售日本刀和妖刀村正。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日本长崎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3年12月29日上午,离开了日本长崎港。”。驶向中国。 进人中国黄河。1524年1月3日中国村落发现冬虫夏草。冬虫夏草(chinesecaterpirfungus)别名虫草,冬虫草,中华虫草,是由肉座菌目蛇形虫草科蛇形虫草属的冬虫夏草菌寄生于高山草甸土中的蝠蛾幼虫,使幼虫身躯僵化。并在适宜条件下,夏季由僵虫头端抽生出长棒状的子座而形成。 即冬虫夏草菌的子实体与僵虫菌核(幼虫尸体)构成的复合体。主要活性成分是虫草素,其有调节免疫系统功能、抗肿瘤、抗疲劳、补肺益肾,止血化痰,秘精益气等多种功效。食用方法有打粉、泡酒、泡水等。冬虫夏草主要产于中国大陆青海、西藏、四川、云南、甘肃和贵州等省及自治区的高寒地带和雪山草原。冬虫夏草为虫体与菌座相连而成,全长9~12厘米。虫体如三眠老蚕,长约3~6厘米,粗约0.4~0.7厘米。 外表呈深黄色,粗糙,背部有多数横皱纹,腹面有足8对,位于虫体中部的4对明显易见。断面内心充实,白色,略发黄,周边显深黄色。菌座自虫体头部生出,呈棒状,弯曲,上部略膨大。表面灰褐色或黑褐色,长可达4~8厘米,径约0.3厘米。折断时内心空虚,粉白色。臭微,味淡。 以虫体色泽黄亮、丰满肥大、断面黄白色、菌座短小者为佳。关于虫草的生长,人类对其感到神秘莫测,前人曾有诗云,曰:“冬虫夏草名符实,变化生成一气通。一物竟能兼动植,世间物理信难穷。”其实,虫草是一种昆虫与真菌的结合体。虫是虫草蝙蝠蛾的幼虫。 菌是虫草真菌,每当盛夏,海拔3800米以上的雪山草甸上,冰雪消融,体小身花的蝙蝠蛾便将千千万万个虫卵留在花叶上。继而蛾卵变成小虫,钻进潮湿疏松的土壤里,吸收植物根茎的营养,逐渐将身体养得洁白肥胖。这时,球形的子囊孢子遇到虫草蝙幅蛾幼虫,便钻进虫体内部,吸引其营养,萌发菌丝。当虫草蝙蝠蛾的幼虫食到有虫草真菌的叶子时也会成为虫草。 受真菌感染的幼虫,逐渐蠕动到距地表二至三厘米的地方,头上尾下而死。这就是“冬虫”。幼虫虽死,体内的真菌却日渐生长,直至充满整个虫体。来年春末夏初,虫子的头部长出一根紫红色的小草,高约二至五厘米,顶端有菠萝状的囊壳,这就是“夏草”。虫草这时发育得最饱满,体内有效成份最高,是采集的最好季节。青海,云南省迪庆、怒江州是中国虫草的主要产地之一。 每年的农历四至五月间,积雪溶化的时候,便是冬虫夏草采收的季节,此时冬虫夏草出苗未超过一寸,如果过了这个时节,则会苗枯死,其它杂草也会生长极快,冬虫夏草则踪影全无;掌握了虫草的生长环境和采集季节后,寻找药源掌握采挖技术是保证产量的关键。 据产区有经验的老人介绍:寻找虫草一定要把腰弯下来,或者趴在地上仔细观察(早晨易找,正中午难找),只要发现一根虫草附近还有。在最密处1平方米可发现虫草10~20根。采挖虫草是一项细致而又耐心的工作,最好使用小铁棍或小木棒等工具刨挖虫草。距离在菌苗周围一寸左右。太近或太远都容易挖断虫体。也不可用手直接拔苗采挖。 青藏加工虫草方法很简单,把挖加的虫草及时剥去外面附着的一层黑褐色囊皮,干后除净。传统的包装方法是以6~8条,用小红绳扎成一小捆(小子)。冬虫夏草的贮藏要求不高,一般来说,只要在产区,通过正常的干燥方法处理后,放在通风的环境下,是不会变质发霉的,如果太潮湿,可以考虑用密封袋包装后保存在冰箱内便可以了。冬虫夏草是中国的一种名贵中药材,与人参、鹿茸一起列为中国三大补药。 早在一七五七年《本草从新》中就有“冬虫夏草甘平保肺,益肾,补精髓,止血化痰,已劳咳,治膈症皆良”的记载。中医认为,虫草入肺肾二经,既能补肺阴,又能补肾阳,主治肾虚,阳痿遗精,腰膝酸痛,病后虚弱,久咳虚弱,劳咳痰血,自汗盗汗等,是唯一的一种能同时平衡、调节阴阳的中药。冬虫夏草并非冬为“虫”夏为“草”,其实是一种真菌——麦角菌科冬虫夏草菌。现代科学发现了冬虫夏草越来越多的神奇功效。总体而言,冬虫夏草不但对人体各种脏器的功能具有调节作用,还存在某些直接抗病功能。 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7度,东经125度。 1524年1月5日中国村落发现乾陵。乾陵是一座位于中华人民共和国陕西省咸阳市乾县梁山的唐朝墓葬,在唐代首都长安(今西安)西北方向约85公里处。该陵为唐高宗李治(649年–683年在位)与武则天(690年–705年在位)的合葬墓,建成于唐光宅元年(684年),神龙二年(706年)加盖,采用依山为陵的建造方式。乾陵最着名的就是它气势磅礴的陵园规划,以及地表上大量的唐代石刻。 除主墓外,乾陵还有十七个小型陪葬墓,葬有其他皇室成员与功臣。乾陵是唐十八陵中主墓保存最完好的一个。乾陵,位于陕西咸阳市乾县城北6公里的梁山上,是陕西关中地区唐十八陵之一,修建于公元684年,经过23年的时间,工程才基本完工。乾陵气势雄伟壮观。陵区仿京师长安城建制。梁山是圆锥形石灰岩山体,共有三峰,北峰最高,海拔1061.5米,乾陵就在北峰之上。梁山南面两峰较低,东西对峙,中间为司马道,故而这两峰取名叫“乳峰”。据史书记载,陵墓原有内外两重城墙,四个城门,还有献殿阙楼等许多宏伟的建筑物。勘探表明:内城总面积240万平方米。城墙四面,南有朱雀门,北有玄武门,东有青龙门,西有白虎门。 “唐高宗乾陵”墓碑,高2米,是陕西巡府毕源为高宗所立,原碑已毁,这块碑是清乾隆年间重建的。此碑右前侧另一块墓碑,是郭沫若题写的“唐高宗李治与则天皇帝之墓”12个大字。另外在南门外有为高宗皇帝和武则天歌功颂德的《述圣记碑》和《无字碑》二通以及参加高宗葬礼的中国少数民族首领和友好国家使臣的石刻像六十一尊。在中国历史上,陵前石刻的数目、种类和安放位置是从乾陵开始才有了固定制度的,一直延袭到清代。 乾陵陪葬墓共计17座。计有太子墓二(章怀太子李贤、懿德太子李重润),王墓三(泽王李上金、许王李素节、彬王李守礼),公主墓四(义阳公主、新都公主、安兴公主、永泰公主),大臣墓(王及善、薛元超、杨再思、刘审礼、豆卢钦望、刘仁轨、李谨行、高侃、苏定方、薛仁贵)。1960~1971年已先后发掘了永泰公主、章怀太子、懿德太子、中书令薛元超、燕国公李谨行等5座陪葬墓,出土珍贵文物4300多件。 其中有100多幅绚烂多彩的墓室壁画,堪称中国古代瑰丽奇绝的艺术画廊,《马球图》、《客使图》、《观鸟捕蝉图》、《出猎图》、《仪仗图》等壁画,不仅对研究唐代绘画,而且对研究唐代建筑、服饰、风俗习惯、体育活动、宫廷生活、外事往来等具有重要价值。在朱雀门外的司马道东侧,耸立着闻名于世的武则天无字碑,它通身取材于一块完整的巨石,高7.53米,宽2.1米,厚1.49米,总重量98.8吨,给人以凝重厚实,浑然一体的美感。 乾陵无字碑,碑额未题碑名,碑额阳面正中一条螭龙,左右侧各四条,共有九条螭龙,故亦称“九龙碑”。八条螭龙巧妙地缠绕在一起,鳞甲分明,筋骨裸露,静中寓动,生气勃勃。碑的两侧有升龙图,各有一条腾空飞舞的巨龙,线刻而成,龙腾若翔,栩栩如生。碑座阳面还有线刻的狮马图(或称狮马相斗图),其马屈蹄俯首,温顺可爱;雄狮则昂首怒目,十分威严。碑上还有许多花草纹饰,线条精细流畅。 无字碑北靠东阙,南依翁仲,西与述圣纪碑相对,奇崛瑰丽,巍峨壮观,雕刻精美,不愧为历代群碑之冠。武则天精心设计并树立的这块无字碑,在整个乾陵陵园的石雕中,不仅因处于显着位置而引人注目,而且以其精湛的雕刻艺术,独特的丰姿韵味,以及种种富于传奇色彩的传说故事而倍受青睐,名播八方。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5度,东经125度。 1524年1月9日中国村落发现熊猫。大熊猫(学名:ailuropodamnoleuca,英文名称:giantpanda),属于食肉目、大熊猫科的一种哺乳动物,体色为黑白两色,它有着圆圆的脸颊,大大的黑眼圈,胖嘟嘟的身体,标志性的内八字的行走方式,也有解剖刀般锋利的爪子。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动物之一。大熊猫已在地球上生存了至少800万年,被誉为“活化石”和“中国国宝”,世界自然基金会的形象大使,是世界生物多样性保护的旗舰物种。 据第三次全国大熊猫野外种群调查,全世界野生大熊猫不足1600只,属于中国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截止2011年10月,全国圈养大熊猫数量为333只。大熊猫最初是吃肉的,经过进化,99%的食物都是竹子了,但牙齿和消化道还保持原样,仍然划分为食肉目。野外大熊猫的寿命为18~20岁,圈养状态下可以超过30岁。是中国特有种,现存的主要栖息地是中国四川、陕西和甘肃的山区。 大熊猫体型肥硕似熊、丰腴富态,头圆尾短,头躯长1200~1800mm,尾长100~120mm。体重80~120kg,最重可达180kg,饲养的熊猫略重,一般雄性个体稍大于雌性。头部和身体毛色黑白相间分明,但黑非纯黑,白也不是纯白,而是黑中透褐,白中带黄。秦岭地区的个体偏大,体毛粗糙,腹毛略呈棕色色泽。岷山(尤以青川平武)则个体较小,体毛也较前者为细,腹毛棕色不明显,但凉山的个体并不偏小。 黑白相间的外表,有利于隐蔽在密林的树上和积雪的地面而不易被天敌发现。相对锋利的爪和发达有力的前后肢,有利于大熊猫能快速爬上高大的乔木。[1]大熊猫皮肤厚,最厚处可达10毫米。身体不同部分的皮肤厚度也不一样,体背部厚于腹侧,体外侧厚于体内侧,皮肤的平均厚度约为5mm,并且色白而富有弹性和韧性。 大熊猫的视觉极不发达。这是由于大熊猫长期生活于密密的竹林里,光线很暗,障碍物又多,致使其目光变得十分短浅。此外由于它的瞳孔像猫一样是纵裂的。因此,当夜幕降临的傍晚,它们还能活动。大熊猫栖于中国长江上游的高山深谷,为东南季风的迎风面,气候温凉潮湿,其湿度常在80%以上,它们是一种喜湿性动物。 大熊猫生活的6块狭长地带,包括岷山、邛崃山、凉山、大相岭、小相岭及秦岭等几大山系,横跨川、陕、甘3省的45个县(市),栖息地面积达平方公里以上,种群数量约1600只,其中80%以上分布于四川境内。它们活动的区域多在坳沟、山腹洼地、河谷阶地等,一般在20°以下的缓坡地形。这些地方森林茂盛,竹类生长良好,气温相对较为稳定,隐蔽条件良好,食物资源和水源都很丰富。 大熊猫生活在海拔2600~3500米的茂密竹林里,那里常年空气稀薄,云雾缭绕,气温低于20c。一些其他的因素也会影响野外大熊猫的分布和密度:竹子、地形、水源的分布,是否有藏身处和哺育幼仔的巢穴以及山势等。人为的干扰是现今影响大熊猫分布的主要因素。 大熊猫具有不惧寒湿,从不冬眠的性格。哪怕气温在-4~14c它们仍然穿行于被白雪压得很厚的竹丛中。它们也不怕潮湿,总爱在湿度80%以上的阴湿天地里生活。大熊猫的食性是其最为奇特和有趣的习性之一,因为它几乎完全靠吃竹子为生。 在野外自然采食的50多种植物中,竹类就占一半以上,而且占全年食物量的99%,其中最喜欢吃的有大箭竹、华西箭竹等7种。虽然随着食性的转变,一些器官也起了相应的变化,特别是牙齿,它的臼齿非常发达,是食肉目动物中最强大的,构造较为复杂,接近于杂食性兽类,裂齿的分化不明显,犬齿和前臼齿发达,没有齿槽间隙。上门齿呈弧形排列,下门齿呈一横列,第二对下门齿位置常靠后,似乎形成双列,这种现象在老龄个体的头骨上较为明显。 犬齿的齿根粗大,而齿冠显得较短,齿尖不算锋利。第一对前臼齿极小,常见有一侧或双侧缺失的现象,第二对上前臼齿的前缘偏向内,后缘则偏向外,呈半斜位,第三、第四对上前臼齿的齿冠呈棱形,外侧有3个,内侧有2个齿突。臼齿被称为丘突型齿,咀嚼面特宽大,大致呈长方形,具大小不同的结节形齿尖,上臼齿有4个较大的齿尖,最后一枚上臼齿特大,向后延伸于颧骨的后部,冠面具有复杂的小棱形齿突,最后一枚下臼齿小,齿尖并不明显,位于下颔支前缘的内侧。 一般食肉目动物的最后一枚上臼齿均位于冠状突基部的前缘处,而大熊猫臼齿的后移即可限制上、下臼齿的左右摆动,又可以增强咀嚼效果,但碾磨作用受到限制。臼齿的磨损上下不同,下臼齿的磨损始自外侧,而上臼齿则始于内侧,原因是左右上臼齿列之间的距离大于下颔臼齿列的间距。总的看来,它的牙齿与其他食肉类动物不同,却同草食性的有蹄类动物十分相似。[9] 它的前掌上的5个带爪的趾是并生的,此外还有一个第六指,即从腕骨上长出一个强大的籽骨,起着“大拇指”的作用,这个“大拇指”可以与其他5指配合,就能很好地握住竹子,甚至抓东西、爬树等。但它却还保留着食肉动物的那种较为简单的消化道。 没有食草动物所具有的专门用于储存食物的复杂的胃和巨大的盲肠,肠胃中也没有用于把植物中的纤维素发酵成能吸收的营养物质的共生细菌或纤毛虫。为了获得所需的营养,唯一的办法就是快吃快拉、随吃随拉。一只体重100公斤的成年大熊猫,在春天每天要花12~16小时,吃掉10~18千克的竹叶和竹秆,或者30~38千克的新鲜竹笋,才能维持新陈代谢的平衡。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6度,东经102度。 1524年1月10日中国村落发现刺猬。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9度,东经110度。 1524年1月12日,到达中国长安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5度,东经110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1月12日8点,到达中国长安港。” 在中国长安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中国长安港市区游览经商。 今陕西西安就是古时的长安,十三朝古都,是中国历史上建都朝代最多,建都时间最长,影响力最大的都城,是中华文明的发祥地、中华民族的摇篮、中华文化的杰出代表。 拥有着7000多年文明史、3100多年建城史和1100年多的建都史,历史上曾有周、秦、汉、隋、唐等在内的13个朝代建都于长安。曾经作为中国首都和政治、经济、文化中心长达1200多年,被誉为天然历史博物馆,并与罗马、开罗、雅典并称为世界四大古都,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最早确立的世界历史名城之一。 是丝绸之路的起点,也是国际着名旅游目的地城市。长安(今西安)(拼音:chángān;英文:chang''an;韦氏拼音:ch''ang-an)[2]意为“长治久安”,中华文明及东方文明史上最负盛名的全球着名都城让世人景仰顶礼膜拜。隋唐时期,粟特人、阿拉伯人和东罗马(拜占庭)人称她为“胡姆丹(khumdan)”,是古汉语“关中”的音译。 长安作为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长达千余年,先后有21个王朝和政权建都于此,是十三朝古都。在建都长安的诸多朝代中,汉朝、隋朝和唐朝都是中国历史上的强盛时代,当时的长安已成为国际性大都市。长安在公元前195年-公元25年、公元580年-公元904年的两段时间里是世界上最大的都市。 长安地区很早就有人类存在,早在100万年前,蓝田人就在这里建造了窝棚;7000年前的仰韶文化时期,这里已经出现了城垣的雏形,半坡遗址是仰韶文化的代表。2008年中国十大考古发现之首——高陵杨官寨遗址的发现,将东亚城市历史推进到了6000年前的新石器时代晚期。 这个相当于40个标准足球场大小的聚落,也许是东亚最早的城市,城市边缘有一条长达1945米的环壕。那时,社会已经有了简单的分工,有的古人以制陶为生,有的人耕地,有的人狩猎。维系人际关系的,除了血缘,还有某种制度。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长安在其发展的极盛阶段一直充当着东方世界中心的地位,吸引了大批的外国使节与朝拜者的到来。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长安向世界展现了文明中国拥有的自信、开放、大气、包容、向上的民族精神,铸造了炎黄子孙永远为之自豪的文化高地。 “一座城市的历史就是一个民族的历史”,长安,这座中国历史文化的首善之都,以世代传承的雍容儒雅,满腹经纶,博学智慧,大气恢弘,成为中国历史的底片,中国文化的名片和中国精神的芯片。 着名的丝绸之路就是以长安为起点。唐代长安城下属有万年县和长安县取万年长安之意。长安为中国四大古都之首,同时也是与雅典、罗马和开罗齐名的世界四大古都之一。 “长安城”,在西周时称为“沣镐”。“沣镐”是周文王和周武王分别修建的沣京和镐京的合称。“沣镐”所在地区称为“宗周”。秦时称“内史”,至西汉初年,刘邦定都关中,西汉高祖5年(前202年),置长安县,在长安县属地修筑新城,名“长安城”,意即“长治久安””,改长安城所在地区为“京兆”,意为“京畿之地”。 自从丝绸之路开通后,“长安”成为东方文明的中心。隋时,隋文帝在“大兴县”营建新都(长安县东),命名为“大兴城”。唐朝时,以中轴线重新划分长安县与大兴县,并更名“大兴县“为万年县,取意“万年长安”,重新恢复“长安”之名。元代。 “长安”丧失首都地位,“长安城”所在地“京兆府”易名为“奉元路”。明朝改“奉元路”为“西安府”,“西安”之名由此而来。但“长安城”仍称“长安”,归长安县管辖,“长安”之名并未废除,一直保存至近代将“长安城”剥离“长安县”独立设立“西安市”为止,“长安”之名废止。 长安地区很早就已经成为中国周朝的国都,最早纪录为西周的国都酆京、镐京(前1111年─前770年)。 镐京又被称之为酆镐,酆、镐本是沿着酆河而修建的两座颇具规模的城市。沣水西称酆京,沣水东称镐京,史称“酆镐二京”,分别由周文王与周武王营建。不过,习惯上将这两座城市看成一个城市,因为分别承担了不同的作用。酆京在西周后期更多的承担了祭祀的带有宗教性的作用,而镐京则作为行政中心存在。 秦建都咸阳,古代咸阳的地理位置在渭河两岸,地理位置涵盖今天的西安和咸阳部分区域。 秦末汉初,长安其地时为秦都咸阳的一个乡聚,是秦始皇的兄弟长安君的封地,因此被称为“长安”。汉初,高祖刘邦下诏,相国萧何主持营造都城长安,开启了汉帝国的宏大基业。 公元前202年刘邦击败项羽,汉高祖原本想建都洛阳,后因娄敬建议定都关中,但群臣大多是从东方而来,纷纷反对,认为洛阳更好。于是刘邦征询张良,张良说:“洛阳建都的东周虽然比秦晋两世好,但是城郭仅数百里,田地太薄,四面都是平地,容易遭受到攻击。 反观关中有函谷关、陇蜀的沃野千里,南边有巴蜀的富庶,北边有胡人畜牧的便利,可以在三面防守,并向东方牵制诸侯,只要握住渭水通运京师,当东方有变,就可以顺流而下。正所谓金城千里,天府之国。娄敬说的没错。”于是刘邦决意定都长安,并拜娄敬为郎中,赐刘姓。 汉高帝五年(公元前202年)置长安县,高帝七年,定都于此。刘邦开始在渭河南岸、阿房宫北侧、秦兴乐宫的基础上重修宫殿,命名为长乐宫。高祖七年(前200年)建造了未央宫,同一年由栎阳城迁都至此,因地处长安乡,故命名为长安城。汉惠帝元年(前194年)至五年(前190年)建造城墙。汉武帝设京兆尹治理长安,对长安城进行了大规模扩建,兴建北宫、桂宫和明光宫,并在城西扩充了上林苑,开凿昆明池,建建章宫等。 在西汉的200余年历史里,长安一直是全国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自武帝时张骞出使西域,开通商道,长安城成为连接欧亚的桥梁、“丝绸之路”的起点,繁盛一时。全盛时期如汉平帝元始二年(2年)时,城中有8.8万户,24.6万人,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座规模庞大、居民众多的城市。西汉末年王莽执政时期,长安城一度毁于战火。至东汉光武帝刘秀定都洛阳,长安改为西京。及至汉末,汉献帝曾迁都回长安。两汉时期,长安一直作为都城存在。 汉长安城位于今西安市区西北郊外,面积约36平方公里,大约是同时期罗马城的四倍。长安城有12座城门和8条主要街道,最长的街道长5500米。城内的宫殿、贵族宅第、官署和宗庙等建筑约占全城面积的三分之二。宫殿集中在城市的中部和南部,有长乐宫、未央宫、桂宫、北宫和明光宫等。其中未央宫是从汉惠帝开始的许多皇帝的居住和处理朝政的地方,是中国历史上最有名的宫殿之一。 居民区分布在城北,划分为160个“闾里“。市场在城市的西北角上,称为“长安九市”。在城西有面积广大的上林苑,苑内主要有昆明池、建章宫等。在城南有一组王莽时期建造的礼制建筑。汉长安城一改战国时期大小城相套的格局,把居民区、工商业区和宫殿区集中在一座城市里,后世的都城都沿用了这一体系。 汉光武帝刘秀中兴汉室,东汉建立时,国家残破,特别是长安所在的关中,大量的物资需要从外地运进来,为了减少人民物资运输之劳,所以没有建都长安,而是建都洛阳,因为洛阳位于天下之中,地理位置好,有利于物资的运输,而且社会生产没有受到特别破坏。历朝皇帝常常前往长安祭祀宗庙,称洛阳为东都,长安为西都。 东汉末年,天下纷争,汉室势微,初平元年(190),西凉军阀董卓挟汉献帝迁都长安,192年4月,董卓被王允、吕布刺杀,192年6月,董卓部将李傕等人又攻入长安,后又相互连兵攻杀。建安元年(196),献帝避难,东还洛阳。 长安在战乱时期作过6年东汉首都,但时间太短,一般在谈到东汉首都时不会顾及这一点。 隋文帝杨坚篡北周建立隋朝后,最初定都在汉长安城。当时的汉长安历经长期战乱,年久失修,破败狭小,污染严重,于是隋文帝决定另建一座新城。 开皇二年(582年),文帝在长安城东南龙首塬南面选了一块“川原秀丽,卉物滋阜,卜食相土,宜建都邑” (《隋书·高祖纪》)的地方建造新都,新都定名为“大兴城”。大兴城的面积达84平方公里,主要由建筑学家宇文恺主持规划建设,先造大兴宫城,后造皇城。开皇三年(583年)在城西侧开挖龙首渠、永安渠和清明渠,引浐水、交水、潞水,直通宫城。第二年由大兴城东凿300余里至潼关,名为广通渠,引渭水注入渠中使漕运直通黄河。605年,隋炀帝杨广即位,同年,建通济渠运河,自大兴至江都(今扬州)。608年,又兴建永济渠运河。大业九年(613年)又动用10万余人修筑大兴城外郭城,大兴城的总体格局至此形成。 618年,李渊称帝,建立唐朝,改大兴为长安,此后进一步修建和完善。唐太宗和唐玄宗年间先后增建了大明宫和兴庆宫等宫殿。 唐长安城周长达35.56公里,面积约84平方公里,是现在西安城墙内面积的9.7倍,汉长安城的2.4倍,隋唐洛阳城的1.8倍,元大都的1.7倍,明南京城的1.9倍,明清北京城的1.4倍,公元447年所修君士坦丁堡的7倍,公元800年所修巴格达的6.2倍,古代罗马城的7倍。至盛唐,长安为当时规模最大、最为繁华的国际都市。 唐长安城是世界历史上第一个达到百万人口的大城市。唐长安的人口中,除居民、皇族、达官贵人、兵士、奴仆杂役、佛道僧尼、少数民族外,外国的商人、使者、留学生、留学僧等总数不下3万人。当时来长安与唐通使的国家、地区多达300个。 唐的科技文化、政治制度、饮食风尚等从长安传播至世界各地。另外,西方文化通过唐长安城消化再创造后又辗转传至周边的日本、朝鲜、缅甸等国家和地区。唐长安成为世界西方和东方商业、文化交流的汇集地,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国际大都会。 唐长安城由外郭城、宫城、皇城3部分构成,总面积84多平方公里。外郭城平面长方形,东西长9721米,南北宽8651.7米,周长36.7公里。每面有3座城门,南面正门明德门和丹凤门为5个门道外,是都城的最高等级。宫城位于廓城北部中央,平面长方形、南北1492米,东西2820米。 中部为太极宫(隋大兴宫),正殿为太极殿(隋大兴殿)。东为皇太子东宫,西为宫人所居的掖庭宫。皇城接宫城之南,有东西街7条,南北街5条,左宗庙,右社稷,并设有中央衙署及附属机构。后来,唐太宗(李世民)为其父所修避暑的大明宫,唐玄宗(李隆基)又把自己当临淄王时的王府改扩建成了兴庆宫,三座宫殿合称“三内”。 东城西城分别有东市和西市两座市场,集中了长安城的主要商业。城内有四条沟渠提供生活和环境用水。城东南角有一座人工园林——芙蓉园,园中有曲江池。 唐长安城的形制是中国古代城市、尤其是都城建设的典范,在当时也影响了邻近国家的都城建设。 日本国的平城京和平安京、渤海国上京龙泉府都高度效仿了长安城的规划。 洪武二年(1369年),朱元璋改奉元路为西安府(西安这个名字第一次出现),并在唐长安城皇城的基础上,修建了西安城墙,留存至今,是中国现存最完整的一座古代城垣建筑。 明朝建国之后,朱元璋对于南京作为国都不甚满意,一直心怀迁都之意,他和太子朱标最钟意的迁都之选正是长安。 洪武二十四年(1391年),监察御史胡子祺上书,提到“据百二河山之险,可以耸诸侯之望,举天下形胜所在,莫如关中”。朱元璋顿时心动,但不形言表。经过仔细考虑后,他派太子朱标巡视关中,并告谕天下:“天下山川,惟秦中号为险固,向命汝弟(指朱元璋第二子秦王)分封其地,已十余年,汝可一游,以省观风俗,慰劳秦民。”其实已经颇有迁都关中的打算。 太子朱标详细考察了西安和洛阳,比较两地地形,回来后向朱元璋献《陕西地图》。太子朱标个人也倾向于选择西安为国都,因为长安作为最为国人仰慕的汉唐国都,王者气派天下独步、无可匹敌。然而世事难料,太子朱标返回南京后于第二年病逝,谥号“懿文太子”。 太子朱标壮年而逝,白发人送黑发人,年近七十的朱元璋受到沉重的打击,再也没有精力和心情考虑迁都的事情。 朱元璋在当年底亲自撰写的一篇《祀灶文》中,表达了万般无奈的心情:“朕经营天下数十年,事事按古就绪。维宫城前昂后洼,形势不称。本欲迁都,今朕年老,精力已倦,又天下初定,不欲劳民。且兴废有数,只得听天。惟愿鉴朕此心,福其子孙。”一副听天由命的可怜相,听起来真是异常凄凉。 此后不久,朱元璋也郁郁而终,皇位传于太子朱标的长子(皇太孙)朱允炆,史称建文帝。 建文帝即位后数年,驻守北平的燕王朱棣(朱元璋第四子)发动“靖难之变”,篡夺了皇位,并不顾南京城内多数臣民反对,强行将国都迁往自己的势力据点--北平。 长安,也就失去了宝贵的重新成为中国国都的机会。明末,李自成率军攻破陕西,进入西安建立大顺政权,并从西安出师攻灭明朝。然而,吴三桂投靠清朝,以致清兵入关,攻灭大顺政权。明钱谦益《袁伯应南征吟小引》:“今长安关河四塞,自古帝王之州,一旦为蚁贼残破,伯应(袁可立子)之忧愤视子美又何如?” “此地有绢特产。” “这里是汉高祖建立的都市。”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绢、陶瓷、珍珠。绢售价仅23银币一桶。我们买了20桶。 商店出售青龙偃月刀,青龙偃月刀是偃月刀的其中一种。根据文献记载及出土文物中,偃月刀在宋朝开始出现,因重量关系,主要用於练习臂力,非战争中的武器。 在中国小说《三国演义》中,青龙偃月刀为关羽所使用的兵器,书中描述青龙偃月刀重八十二斤(约相等於现代的49.2公斤),又名冷艳锯。关羽用其斩杀了不少武将,所以後世也称青龙偃月刀为关刀。在关羽被杀後,青龙偃月刀被东吴将领潘璋夺走,后来,关羽的儿子关兴杀潘璋为父报仇,夺回青龙偃月刀。因此,关羽和青龙偃月刀被互相视为象徵。售价2万4千银币,我买了一把装备上。 在酒吧听说葡萄牙国王在找我。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中国长安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1月13日上午,离开了中国长安港。”。 我们立即返航,驶往葡萄牙首都里斯本。 1524年1月31日,到达东南亚特尔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2度,东经125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1月31日8点,到达东南亚特尔港。” 在特尔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特尔港市区游览经商。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胡椒、鱼肉。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特尔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2月1日上午,离开了特尔港。”。 1524年2月1日,到达东南亚阿波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1度,东经125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2月1日8点,到达东南亚阿波港。” 在阿波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阿波港市区游览经商。 “英国与荷兰交恶。”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阿波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2月2日上午,离开了阿波港。”。 1524年2月2日,到达东南亚巴它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2度,东经128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2月2日14点,到达东南亚巴它港。” 在巴它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巴它港市区游览经商。 “此地特产豆蔻。” “这里豆蔻很便宜。”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豆蔻,价格2银币一桶。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巴它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2月2日上午,离开了巴它港。”。 1524年2月4日,到达东南亚德利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2度,东经125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2月4日8点,到达东南亚德利港。” 在德利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德利港市区游览经商。 “此地丁香产量大。”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德利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2月2日上午,离开了德利港。”。 1524年2月6日东南亚村落发现网纹蟒,网纹蟒,又称霸王蟒、网蟒、网目锦蛇,拉丁文名:retictedpython.蛇亚目、蛇亚目属大型蟒蛇,世界最长之蟒蛇(特注:侏儒网纹蟒体长仅为1.5米-2.3米),与绿水蚺齐名(绿水蚺为世界最重)。 因两眼延伸到嘴角、身体背部为灰褐色或黄褐色、有复杂的钻石型黑褐色及黄或浅灰色的网状斑纹花纹,故得名“网纹蟒”。一般约25-35尺,4.5-6米,最长可达8.7余米。目前已濒临绝种。野生网纹蟒性情粗暴,曾有过吃人的记录。经人工繁殖的网纹蟒性格就比较温顺,发达国家把人工繁殖的网纹蟒当宠物饲养。网纹蟒,缠绕力非常强大,体型细长,是世界最长的蟒类。上唇鳞有凹陷的唇窝。 头部有三条黑细纹,一条在头部正中,另两条由两眼延伸到嘴角,身体背部为灰褐色或黄褐色,有复杂的钻石型黑褐色及黄或浅灰色的网状斑纹花纹,故得其名。虽然身体细长,却是很强力的掠食者。历史上有人类被绞杀且被吞噬的纪录。无毒,印尼苏拉威西岛的性情较温和。网纹蟒是肉食性(carnivorous)动物,主食大型蜥蜴、禽鸟及哺乳类动物 网纹蟒吃如鸡、鸭、鹅、兔、狗、山猫、羊、猴、驴、鹿、野猪、猪、牛、甚至人类及其它蛇类等,年幼时或当食物缺乏时会食鼠、蜥蜴、蛋、蛙、鱼等。在靠近居民区的地,也捕食家禽等。 网纹蟒食欲非常好(当身长超过10尺时可能会把饲主视为食物),性情一般都比较温和。网纹蟒是夜行性动物,白天缠绕树上休息,夜间出来捕食和活动,它的眼睛只能看见运动中物体的轮廓,因此它们大多是静止在一个地方伺机捕食路过的动物。不过位于它上唇鳞之间的唇窝对红外线的感受非常灵敏,能在3-4.5米远的地方分辨千分之一摄氏度的温度变化。 这使网纹蟒捕食的成功率极高,一般从它前面路过的猎物很难逃脱。捕食时先绞死猎物,然后将其囫囵吞下。网纹蟒捕食一次后可数天不再进食。网纹蟒要独居于热带雨林、林地、草地及泥沼环境中;习惯夜行(nocturnal),能上树下地,入水。有时出现在村庄,袭击家畜,被激惹时,性情粗暴[1]。死伤3人。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2度,东经125度。 第十回 明国足球超级联赛 随着大明皇宫乾清宫对面的殿前广场的一声锣响,就意味着崇祯一年明国足球甲级联赛决赛的比赛时间已经到了,比赛即将开始。 而参赛的红队-鲲鹏队、蓝队-广厦队这两只队伍的球员也各自做好了接球的准备和防守的准备,拉开了架势。按照中国古代的蹴鞠规则,应该由主裁判或者什么重要人物向足球比赛场地投掷足球。而现在应该由谁来向足球比赛场地投掷足球呢? 在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崇祯一年明国足球甲级联赛决赛的主裁判右手持足球,向坐在中间龙椅上面的大明末代皇帝明思宗朱由检(年号崇祯)走了过去,对明思宗朱由检禀报:“请皇帝陛下主持开球。” 大明末代皇帝明思宗朱由检(年号崇祯)点了点头,就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右手接过了主裁判递过来的足球,然后向在场的所有人宣布:“朕现在宣布:崇祯一年明国足球超级联赛决赛现在开始!” 说完,大明末代皇帝明思宗朱由检(年号崇祯)就把右手中的足球往大明皇宫乾清宫对面的殿前广场的中间一扔,就重新坐回了龙椅上面。 足球落向了右边的蓝队-广厦队的场地,而蓝队的3号球员立刻在足球落地之前,用自己的胸部停住了足球,然后立刻把足球传给了2号球员,而2号球员接到足球后,又把足球颠了颠,踢向了空中。 而此时蓝队的9号球员-也就是场上的队长立刻冲了上来,一脚就把足球给踢进了球门,落向了对方红队的半场,只要足球落到了了对方红队的半场的场地上,那就算是蓝队-广厦队得到了一分,而红队-鲲鹏队则不得分,仍然是零分。 但是红队-鲲鹏队真的肯让蓝队-广厦队就这样得到一分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红队-鲲鹏队面对蓝队-广厦队的进攻也不甘示弱,红队-鲲鹏队的一号球员,也就是场上的队长立刻冲了上来,将足球接了下来,紧接着又迅速地传给了场上的9号球员也是负责红队-鲲鹏队进攻的前锋。 红队-鲲鹏队场上的9号球员接到球后,就用自己的左脚将蓝队-广厦队通过球门射到红队-鲲鹏队场上的足球重新踢过了球门,由此看来,红队-鲲鹏队绝不会束手待毙,大家都想获得今年-崇祯一年明国足球甲级联赛的冠军。 蓝队的3号队员看见足球被踢了回来,于是就用右脚将足球往球门里面踢,但是足球并没有进入球门,而是被踢到了门框上,也就弹了回来,蓝队的队长-也就是场上的队长,蓝队的9号球员,看见球又被弹了回来了。 突然从蓝队的人群之中,使出了一招:“旋风腿”,足球就如同像子弹从枪膛里在来复线的作用下飞快地旋转了起来一样也开始旋转了起来,通过了门框上的球门,又越过了红队-鲲鹏队的几名防守队员的身边。 鲲鹏队的几名防守队员都来不及反应,足球就好像是如入无人之境一样,一直飞到了广场对面的墙壁上,盖了一个球印后,这才又被反弹了起来,落在了红队-鲲鹏队的防守区域里了。随着一声锣响,主裁判宣布:蓝队-广厦队1:0领先红队-鲲鹏队! 这时候,终于回到了现在的场景之中了,就在江苏省南京市的一条大街上,一个说书人正在被大街上围坐的六个几岁的小孩子说书:虽然蓝队-广厦队后来又被红队-鲲鹏队追平了比分,比分被改写成1:1平了。 但是蓝队-广厦队毕竟是去年的冠军球队,广厦队的队长吴肥肥马上就想到了一个打破僵局的办法,那个吴肥肥可是获得了去年的明国足球甲级联赛的最佳射手称号,得到了金靴奖。 那个说书先生可能是说累或者是口干舌燥了,天气太热了,他就闭上了眼睛,用右手摇起了手中的扇子,过了一会儿,大概是休息够了,那个说书先生才结束了卖关子,开始继续往下说:“那个吴肥肥可是一个闻名全明国的着名球员,带领广厦队多次夺得明国足球甲级联赛的冠军、最佳射手等等荣誉,当然,全国还有其他着名的球员。” 南京的大街人来人往,六个几岁的小男孩、小女孩继续坐在地上,其中一个胖子已经开始吃起了零食。“啊?”说书人一看围观的小孩子,由于天上下起了毛毛雨,六个几岁的小男孩、小女孩已经开始躲雨而跑到旁边的屋檐下去了,但是他们还是继续听说书人说下去。 停顿了一下,说书人则对毛毛雨无所谓,就闭上眼睛继续说下去:“言归正传,我刚刚说道了吴肥肥来了一招:“旋风腿”,足球就如同像子弹从枪膛里在来复线的作用下飞快地旋转了起来一样也开始旋转了起来。 通过了门框上的球门,又经过了红队-鲲鹏队的几名防守队员的身边,而红队-鲲鹏队的左后卫与右后卫则立刻转身追了过去,但是为时已晚,就这样,蓝队-广厦队在崇祯一年明国足球甲级联赛的决赛得到了第一分,以1:0领先红队-鲲鹏队一分。” “啊?”说书人张开眼睛一看周围围观的小孩子,但是那六个几岁的小男孩、小女孩已经走了。“喂,喂,你们给我回来。我还没有把发生在崇祯一年明国足球甲级联赛的决赛的故事说完呢。”刚才还在吃零食的胖小孩头也不回地说:“我们与其听你在这里讲关于足球的故事,还不如我们自己去找一块地方踢球呢。”“哎,现在人都走光了。”说书人低下了头。 那六个几岁的小男孩、小女孩来到了南京城玄武湖附近的一块空地,大家一起齐心协力,把四根竹竿竖起来,围成了一个井字型,就算是搭建了一个简陋的球门了。 ........... 1524年2月7日,到达东南亚宝它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3度,东经107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2月7日8点,到达东南亚宝它港。” 在宝它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宝它港市区游览经商。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宝它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2月7日上午,离开了宝它港。”。 1524年2月10日东南亚村落发现火山岩像,是用山的一部分造的石像。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0度,东经117度。 1524年2月12日东南亚村落发现体长1米的白蛇。白蛇,多指身体发生白化现象的蛇类。白蛇一般分无毒和有毒两种类型,其鳞皮大多都是呈乳白色的,无花纹。 有毒的白蛇均属于变异种的眼镜蛇,其毒为剧毒。头形呈圆三角,蛇皮是纯白色与淡粉红色的相间,此蛇眼睛呈金色,舌头为赤红色,体形比较粗大,腹部是透明的,可以看到里面的内脏。在阳光的照耀下此蛇通体发亮显得格外耀眼,两只金色的眼睛令人望而生畏,还不时吐出它那鲜红而灵活的舌头。 剧毒白蛇与无毒白蛇的外表相似,头部有点像菜花蛇头形的样子,很容易被人认为是无毒蛇,但它并非无毒蛇,而是剧毒蛇。这种蛇为杂食性蛇,原本并不是什么异类蛇,而是在孵化阶段发生了变异。 无毒白蛇,无毒白蛇是剧毒白蛇的亚种,身躯比剧毒白蛇要显得细小些,头形比较圆滑;与翠青蛇一样是非常温顺的无毒蛇。白蛇的生活习性,白蛇与其它蛇类一样多于有水塘或比较潮湿的丛林环境中生存,主要捕食青蛙、仓鼠及鸟类。它们于晚间活动,如非受到人类的挑衅,它们甚少会主动咬人。这种蛇在摄氏26度以下的气温情况很少咬人,然而当天气处于摄氏26度以上时,这种蛇的咬人频度就会急增,因为白蛇性情怕热,在偏热的天气下脾气较为暴躁。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15度,东经122度。 1524年2月13日东南亚村落发现食虫植物-二齿猪笼草。二齿猪笼草(学名:nepenthesbicalcarata),又称二距猪笼草,是婆罗洲西北部特有的热带食虫植物。其种加词来源于拉丁文,“bi”意为“二”,“calcaratus”意为“尖状物”,指其两个尖齿状结构。 二齿猪笼草为蚁栖植物,与弓背蚁之间存在着互利互惠的关系。因此,其缺少许多猪笼草食虫性特征,包括其不具备粘弹性和高酸度的消化液,捕虫笼内表面不具备蜡质区,甚至可能缺乏功能性的消化酶。 二齿猪笼草为婆罗洲西北部特有的热带食虫植物。其学名意思是“有尖牙的瓶状体植物”。二齿猪笼草的植株是猪笼草属中体型最大的,能攀爬到20米的林冠。二齿猪笼草是婆罗洲的特有种。它一般生长在包括沙捞越(sarawak)、沙巴(sabah)、加里曼丹(kalimantan)和文莱(brunei)这些岛屿西部沿岸的泥炭沼泽森林里。它一般生长在当地甚为普遍的龙脑香科的红柳桉荫下。二齿猪笼草亦会在荒原森 林,甚至在沙捞越及东加里曼丹的石楠林中生长。它们经常与苹果猪笼草(n.ampuria)在同一区域生长。 二齿猪笼草常生长于阳光充裕且空气湿度极高的原始泥炭沼泽森林中。二齿猪笼草的根系很浅,只分布在最上层的泥炭和落叶层中,大约只有25cm深。在这层之下的土壤含有高浓度的单宁和生物碱,对于二齿猪笼草来说是有毒性的。二齿猪笼草捕虫笼中的蜜腺延伸到唇上,唇上面只有少量或根本没有蜡质区。 蜡质区的作用是让猎物滑入笼子中。研究发现二齿猪笼草的唇在捕捉猎物上扮演着十分重要的角色。当空气干燥时,唇对捕捉昆虫是没有帮助的,但空气潮湿时,捕捉率可以提高3倍以上。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度,东经107度。 1524年2月19日,到达中国澳门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25度,东经119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2月19日8点,到达中国澳门港。” 在澳门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澳门港市区游览经商。 澳门特别行政区(macau),全称中华人民共和国澳门特别行政区,北邻广东珠海,西与珠海市的湾仔和横琴对望,东与香港隔海相望,相距60公里,南临南中国海。 1553年,葡萄牙人取得澳门居住权,并将此辟为殖民地。经过400多年欧洲文明的洗礼,东西方文化的融合共存使澳门成为一个风貌独特的城市,留下了大量的历史文化遗迹,澳门从秦帝国起就成为中国领土,属南海郡和百越地.澳门古称濠镜澳,与广州香山县的历史关系极其密切。早在春秋战国时期,香山已属百粤海屿之地。约前3世纪(即秦始皇一统中国之时),澳门被正式纳入中国版图,属南海郡番禺县地。 420年(晋朝元熙二年),澳门属新会郡封乐县地。590年(隋朝开皇十年),废新会郡改属宝安县地,757年(唐朝至德二年),废宝安县,改为广州东莞县辖。自南宋开始,澳门属广东省广州香山县。据史料记载,宋末名将张世杰与军队曾在此一带驻扎;早期在澳门定居的人在此形成小村落,倚靠捕鱼与务农种植为生。 元代属广东道宣慰司广州路,路治广州,明代属于广州府,清朝后期前属广肇罗道广州府,道治肇庆,府治广州。澳门半岛之有大量华人定居,是在南宋皇朝倾覆之际。当几十万南宋军民从福建败退乘船长驱到达澳门一带,有的可能踏上这片半岛汲取淡水、寻找食物,有的更可能将这片荒僻地辟成藏身之所。召集澳门半岛上名为“永福古社”的沙梨头土地庙,便相传邕建于南宋末年。大约在南宋末年至元初,澳门半岛上的望厦、濠镜等地,已是定居的居民点了。 自此以后,澳门始稍有人烟,但由于地方细,耕地缺,物产少,立足生活繁衍后代并不容易。直至16世纪中叶,即明世宗嘉靖年间。 1553年,开始有葡萄牙人在澳门居住。1887年12月1日,葡萄牙与清朝政府签订《中葡会议草约》和《中葡和好通商条约》,正式通过外交文书的手续占领澳门,这也成为欧洲国家在东亚的第一块领地(以1553年算起)。 从1557年开始被葡萄牙人在明朝求得澳门的居住权,但明朝政府仍在此设有官府,由广东省直接管辖。直至1887年葡萄牙政府与清朝政府签订了有效期为40年的《中葡和好通商条约》(至1928年期满失效)后,澳门成为葡萄牙殖民地,但澳门并不是欧洲国家在东亚的第一块殖民地,日本长崎才是第一块。 葡萄牙人最初限定只能居住在澳门南方,1623年,葡萄牙政府委任马士加路也为首任澳门总督。澳门历史上以中西文化交流驰名于世,明末清初的西学东渐在地区上扮演一个重要的角色,曾在世界经济的运转中发挥重大作用。 澳门这个名字源于渔民非常敬仰的一位中国女神——天后,即妈祖,她又名娘妈,福建莆田湄洲人。据说,一艘渔船在天气晴朗、风平浪静的日子里航行,突遇狂风雷暴,渔民处于危难。危急关头,一位少女站了出来,下令风暴停止。风竟然止住了,大海也恢复了平静,渔船平安地到达了海镜港。上岸后,少女朝妈阁山走去,忽然一轮光环照耀,少女化做一缕青烟。后来,人们在她登岸的地方,建了一座庙宇供奉这位天后,名为妈祖阁。 明嘉靖三十二年(1553年),葡萄牙人从当时明朝广东地方政府取得澳门居住权,成为首批进入中国的欧洲人。当时葡萄牙人从妈祖阁(妈阁庙)附近登陆,向问当地人这里的地名,因在妈阁庙旁,当地人便回答妈阁,于是澳门便被命名为macau(妈阁葡萄牙语的译音),大陆多拼写为macao。 “此地特产蚕丝。”。 “此港口是中国最大的贸易港口。”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珍珠、陶瓷、麻布、蚕丝。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澳门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2月20日上午,离开了澳门港。”。 1524年2月21日,到达中国澳门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23度,东经114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2月20日8点,到达中国澳门港。” 在中国澳门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中国澳门港市区游览经商。 “此地可买女子之物。”。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珍珠、陶瓷、麻布、蚕丝。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中国澳门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2月22日上午,离开了中国澳门港。”。 1524年2月22日,到达越南河内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21度,东经106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2月22日8点,到达越南河内港。”。 在越南河内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越南河内港市区游览经商。河内是越南首都,全国第二大城市,政治中心。面积为920平方公里,人口450余万人。河内地处红河三角洲西北部,红河与墩河汇流处,四周分别与河北省、北太省、永富省、河西省接壤。红河从市区旁边缓缓流过。 河内是一座拥有1000多年历史的古城,从公元11世纪起就是越南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历史文物丰富,名胜古迹遍布,享有“千年文物之地”的美称。河内始建于公元621年,为中国唐朝交州总管府(后为安南都护府)辖下的宋平县,是当时越南北部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别名“紫城”,后又改称“罗城”、“大罗城”。11世纪初,越南历史上的李朝太祖李公蕴认为大罗城位居“天下之中”,物产丰富,人丁兴旺,是实施大越国统治的理想之地。 便于1010年颁布《迁都诏》,将国都由宁平省华闾迁到大罗城。据史籍记载,李公蕴乘船抵达大罗城城墙脚下时,突见一条黄龙腾空飞起,李太祖认为这是吉兆和天意,便将大罗城改称为“升龙”。后来陈朝、后黎朝等许多朝代都曾把这里作为京城,城市名称多次更改,先后称为龙渊、龙编、中京、京都、东郡、东京、中都、上京、北城等。1831年,阮朝的明命帝定此地为陪都,见城市环抱于红河大堤之内,遂改称为“河内”,一直沿用到今天。 河内分为内城(市区)和外城(郊区)两部分。内城又分禁城、皇城和京城3部分。国王、后妃及其子孙、侍从居住的地方称禁城;环绕禁城的是皇城,是朝臣的办事机构所在地;皇城之外的街坊、集市、居民区是京城。昔日,皇城内御苑园林,景色秀丽,禁城内楼台殿阁,金碧辉煌,京城内宝塔高耸,寺庙林立。后来因改朝换代,兵荒马乱,战事频发,近千年的李、陈、黎、阮朝的古建筑屡遭破坏,宫殿已荡然无存,城垣也只保存下来不足200米的正北门以及官掌门。 河内是一座有着千年悠久历史的古城,约在公元前3000年河内一带开始有人居住。其城市化的雏形“古螺城”,建成于公元前200年。河内在古代为中国故地。公元前111年汉武帝设交趾郡,河内便在其范围之中。南朝宋时在河内地区设置了宋平郡,治昌国县。隋朝时改为宋平县,为交趾郡的治所。 公元621年,唐朝将交州的治所迁往宋平县(今河内),并修筑城池,后来为总管一方的安南都护府,唐朝后期又成为静海军节度使的驻地,2007年,河内出土了唐朝安南都护府遗址。9世纪末,南诏一度占领交州,时任安南都护兼静海节度使的唐朝大臣高骈为抵御南诏入侵而修筑罗城,交州(河内)遂又称“大罗”。939年越南脱离中国独立后,现今河内地区曾为越南李、陈、后黎诸封建王朝的京城,被誉为“千年文物之地”。 1010年,李朝创建者李公蕴(即李太祖)颁《迁都诏》,从华闾迁都至此,定名“升龙”,是为河内建都之始。李太祖宣称迁都的目的是“以其图大宅中,为亿万世子孙之计”,称赞河内地区“宅天地区域之中,得虎踞龙蟠之势,正南北东西之位,便江山向背之宜。其地广而坦平,厥土高而爽垲,民居蔑昏垫之困,万物极蕃阜之丰,遍览越邦,斯为胜地,诚四方辐辏之要会,为万世京师之上都”。 随着城垣的加固和扩大,当时的河内地区已是物产丰饶、交通发达的地区,在此以前所筑之城,均属军事性质的城堡,而李朝定都之后便成为了一座大城市。升龙(河内)分为内城(市区)和外城(郊区),周长约25公里,内城为禁城、皇城和京城所在地。禁城是皇帝、后妃及其子孙、待从的住地。皇城在禁城之外,为皇帝和朝臣办事场所。京城环绕皇城,是街坊、集市、居民区。李、陈朝时的61条街坊,黎、阮朝时的36条街坊,都集中在这里。 随着历史的变迁,升龙又先后称为中京、东都、东京、北城。其中,13世纪中叶,蒙古军队曾攻入升龙,对其大肆破坏,并一度在升龙设置了达鲁花赤的官职。1397年,在陈朝权臣胡季犁的操纵下,越南将首都从升龙迁都清化,并将清化称为“西都”,升龙称为“东都”。1407年—1427年间,越南为中国明朝占领,河内是明朝交趾布政使司(交趾省)的省会,称交州府,东关县(今河内)为其府城。后黎朝驱逐明朝以后,河内称为“东京”,直到阮朝明命十二年(1831年)才因城市被环抱在珥河(红河)大堤之内,最终将这座城市定名河内,并沿用至今。 法国殖民统治时期,河内曾是“法属印度支那联邦”总督府所在地,从此给河内带来法国风。位于市中心,被称为河内第一风景区。湖南北长700米,东西宽200米。湖岸四周树木青翠,浓荫如盖。湖水清澈如镜,幽雅娴静,平均水深1.5米左右。湖中有玉山寺、龟塔。龟塔位于南部湖中龟丘上,碧波塔影,交相辉映。如今,塔上安装了照明设备,每逢节日,塔身被灯光照得通体辉煌,玲珑剔透,甚为美观。 北部湖中的玉山寺,崇祀佛教和越南民间神只,有朱红色木结构的“旭桥”将此寺与岸边相连通,桥头有耸立的笔塔。还剑湖名称的由来还有一个传说:相传1418年黎朝太祖、越南民族英雄黎利在发动反抗明朝的蓝山起义之前,在湖水中捞得一把宝剑,上刻“顺天”二字,10年后已称帝的黎利乘船游水军湖时,突见一金龟浮出水面,游向船边,黎利拔剑斩去,金龟口含宝剑潜入水底。黎利命人排水寻剑,但水中剑、龟全无,人们说这是金龟要回了宝剑,湖名从此被改为还剑湖。 “此地以丝绸之路繁荣。”。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 道具店出售白虎半月刀。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越南河内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2月23日上午,离开了越南河内港。”。 1524年2月13日东南亚村落发现遗迹,是12世纪克鲁美族所建,意为首都之寺。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12度,东经102度。 1524年2月28日,到达巴卡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1度,东经105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2月28日8点,到达巴卡港。” 在巴卡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巴卡港市区游览经商。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巴卡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3月1日上午,离开了巴卡港。”。 1524年3月2日,到达马六甲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4度,东经101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3月2日8点,到达马六甲港。” 在马六甲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马六甲港市区游览经商。马六甲(英文:a,马来文mka。jawi:或a),另一个写法是麻六甲,是马来西亚的一个州,在马来半岛南部,濒临马六甲海峡。马六甲州的首府也叫马六甲。 曾经的马六甲王国都城,郑和下西洋有六次在此停靠,如今是马六甲海峡这条海上生命线的咽喉所在。马六甲是马来西亚历史最悠久的古城、马六甲州的首府。它位于马六甲海峡北岸,马六甲河穿城而过。该城始建于1403年,曾是马六甲王国的都城,1511年沦为葡萄牙殖民地。 1641年为荷兰占据。1826年成为英国海峡殖民地一部分。马六甲的居民主要有马来人、华人(华人中基本为福建人)、印度人、葡萄牙人后裔及欧亚混血儿等,多通晓数种语言。马六甲城内以传统建筑最具特色,包括很多中国式的住宅。古代修建的街道,至今依然保存完好。街道曲折狭窄,屋宇参差多样,很多住房的墙上镶着图案精美的瓷砖,瑞狮门扣,镶龙嵌凤,处处显示出马六甲这个历史古都的独特风貌。 市内汇集有多国风格的文化遗产。华人领袖郑芳杨于1567年建造的青云亭,是马来西亚最早的庙宇,供奉有观音菩萨、关帝、王母娘娘,至今仍是华人宗教活动的中心。中国之上是一座大山冈,是马来西亚保留中国史迹最完整、最丰富的地方。此外还有纪念中国明代航海家郑和的三保山、三保井、三保亭等。 葡萄牙式古迹有圣地亚哥古城门和圣保罗教堂等。荷兰式建筑有史达特斯教堂(现为市政厅),以及由荷兰民宅改建的马六甲博物馆,馆内陈列有国王(苏丹)曼苏尔·沙建国构想图、郑和与公主汉丽宝朝见国王的图文、古代兵器、农村用具等。郊外的东奎那教堂为苏门答腊型式建筑,内有柔佛苏丹的陵墓。 马六甲在汉代至唐代称为哥罗富沙。唐永徽(650年-655年)中,曾献五色鹦鹉。明永乐三年(1406年,酋长西利八儿速喇遣使上表,愿为属郡。永乐七年(1410年),明成祖命三保太监郑和封西利八儿速喇(即拜里米苏拉)为满喇加王,从此不隶属暹罗。永乐九年(1412年),拜里米苏拉继王位,率领妻子和随从540人来朝,进贡麒麟,明成祖赐黄金相玉带、仪仗、鞍马,赐王妃冠服。九月拜里米苏拉王辞行,明成祖赐宴于奉天门,赐黄金相玉带、仪仗、鞍马,并赐黄金一百两、白金五百两、钞四十万贯。此后直到成化末都多次朝贡。 《榜葛剌进贡麒麟图》永乐至宣德年间郑和下西洋,曾以马六甲为大本营,建立城墙、排栅和鼓楼、角楼,并建设仓库储存钱粮百货。郑和船队开往占城、爪哇等国都先在马六甲停泊;由暹罗、忽鲁莫斯等国回程时,也在马六甲聚集,打点钱粮,入库保存,等候信风驶返中国。 至今马六甲还保存不少郑和遗迹,三宝山为郑和船队在马六甲扎营的地点。在山脚至今仍有一间三宝庙及一口相传为郑和下令挖掘的三宝井。马六甲的建立者是拜里迷苏拉,一位在1396年为了对付敌人麻偌巴歇帝国而离开苏门答腊的三佛齐(巨港)王子。 按照流行的传说,拜里迷苏拉打猎时在一棵树下休息,他的一条狗将一只鼠鹿(又名小鼷鹿〕逼到绝境。为了自卫,鼠鹿将狗赶进河里。拜里迷苏拉对鼠鹿的勇气印象深刻,决定在他坐的地方建立一个帝国。他就以在下面休息的这棵树的名字将这里命名为“马六甲“。 拜里迷苏拉在1414年皈依回教,并改名“iskandar沙苏丹“(但按照明史书的记载,拜里米苏拉在1414年去世,他的儿子继承王位)。开始从渔村成长为该地区最重要的港口,吸引来自爪哇、印度、阿拉伯和中国的商人,作为两次季风之间中印贸易的停泊点。拜里迷苏拉统治时期,中国帝国和商人的船队,中国人的居留地在中国山邻近地区--马六甲风水(占卜)最好的地方。苏丹沙死于1424年,由其子srimaharaja继位。不幸,马六甲的繁荣引来了暹罗的入侵。1446年到1456年,首领tunperak试图抵挡。马六甲这时发展和中国的关系,是抵挡暹罗攻击的一项战略决策。 由于它的战略位置,马六甲成为郑和壮观的远航船队一个重要的前哨基地。为了加强联系,汉丽宝公主带500名随从到达马六甲,嫁给苏丹曼苏尔沙(统治从1456年到1477年)。她的随从嫁给当地人,主要住在bukitchina(中国山)。 活跃的贸易导致peranakan人的扩张,扩散到该地区其他重要居留地。1511年8月24日,马六甲被葡萄牙在alfonsod''albuquerque击败印度后征服,并成为葡萄牙人在东印度群岛扩张的战略基地。马六甲最后一位苏丹mahmud沙往内地避难,在陆地和海洋打打停停的袭击葡萄牙人,让葡萄牙人吃尽了苦头。最后在1526年,一支由pedromascarenhaas率领的强大的葡萄牙舰队,摧毁了苏丹的基地,苏丹和全家渡过马六甲海峡到苏门答腊的kampar,两年以后死在那里。 耶稣会传教士方济各·沙勿略于1545年、1546年和1549年在马六甲停留了几个月。1641年,荷兰人击败葡萄牙人占领马六甲,得到johor苏丹的帮助. 1511-1641葡萄牙人占领马六甲城内有一条三保街。沿着这条街走去,就到了着名的“三保庙“(chenghoontengtempleofbrightclouds)。它是为了纪念1405年至1435年间七次下西洋的中国明朝三保太监郑和而建的。郑和曾七次到过马六甲。 当时马六甲王国首领曾25次到中国访问。1411年,马六甲国王拜里米苏刺偕夫人及540名随员到中国南京进行友好访问,明成祖朱棣在奉天门设宴欢迎,并赠给他许多珍贵的中国特产。他在中国住了一年半之外。临行时,明朝政府特地建造了一艘大船赠予他。1943年马六甲国王麻利访问中国,也受到热情的款待。 三保庙四周大树环绕,林蔽树荫,十分清凉宁静。庙的大门绘有两个身披战袍、手执刀斧的将军的画将,威严英武。门柱两旁写着一幅对联:“五百年前留胜迹,四方界内显英灵“。庙内中央一尊戎装佩剑的郑和像,上挂“郑和三保公“横幅,两旁排列着许多文官司武将的神像,这表达了后人对郑和的颂扬和怀念。 这座庙建于1673年。整个建筑飞檐翘角,红柱粉墙黛瓦,富含中国民族建筑风格。据说,所有建筑物的材料,哪怕是一砖一瓦,都是从中国运来的。 寺内香火甚盛。庙门口有一对金色的狮子,周身金光耀眼。只有狮子的头顶部,金色已脱落。原来信徒们认为:走过狮子身旁,抚摸它的头顶,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好运。 三保庙后不远处有一小山,名“三保山“(bukitchina),又称“中国山“。相传郑和当年常到此登山散步,远眺海天,于是后人就在郑和驻足之处修建了一座“三保亭“。 关于三保山,流传着一位中国公主和一口神奇的井的故事。相传在15世纪中叶,马六甲的统治者是一位年轻聪慧的满苏沙时苏丹。有一天,一艘中国船驶抵马六甲,船内到处插满了金针。船长给苏丹送去一封信,声明他奉中国天子之命,语告苏丹:“每一根金针代表我的一个巨民,要是你能数得清有多少根,你就会知道我的权力有多大。“苏丹接到信后,思索片刻,命人送去回信,并在船上装了好几袋谷米。 信中写道:“要是你能数得清这艘船上的谷米,就能准确地猜出我有多少的臣民,也就会知道我有多大的权力。“中国皇帝知道后,十分欣赏苏丹的聪颖,决定把自己的女儿汉丽宝(hanglipo)嫁给他为后。中国公主远嫁南洋时,随行的侍女不下500名,而且个个如花似玉。 苏丹大悦,在一块65公顷的山地上专门为汉丽宝公主和她的侍女们修建了宫殿,并把这座山命名为中国山,声称她们居住的地方永远归她们所有。至今,这座山丘仍属于马六甲的华人社团所有。苏丹还为汉丽宝公主在山脚下挖掘了一口井,称为“汉丽宝井“。这井不仅水质清冽甘美,而且不论天气有多么干旱,永不枯竭。当地居民为保护这口神奇的井,特筑起护井围栏,井水至今清澈纯净。 关于这口井的由来,另有一说是郑和下西洋时开凿,而且自从三保公喝了这口井的水,井水才变得如此清澈。传说喝了这口井的水,出门远游或下海捕鱼,遇到风浪会逢凶化吉。如今,它被誉为“许愿井“,据说只要将一枚铜钱投入井内,以后将会重游此地。 跨过马六甲河桥,在河的东岸有一个整洁的广场,广场上有一座红色的针塔和维多利亚时代所建的喷水池。广场四周都是荷兰式的红色建筑物。它们是荷兰人在东方保留下来的最古老的建筑物,大约在公元1641年至1660年左右建成。其中最大的一座古老建筑物就是正对广场的荷兰式惹兰叻参红屋(studthuys)。 它在三百多年来一直是政府机关所在地,直到1980年才改为马六甲博物馆。荷兰式惹兰叻参红屋有厚厚的红砖墙,笨重的硬木门,门前是宽阔的石级。馆内保留了马六甲各个时期的历史遗物,包括荷兰古代兵器,葡萄牙人16世纪以来的服装,马来人的婚嫁服饰,金、银、珠宝等手工艺品,以及在马六甲港口停泊的各类古代船只的图片等。馆内还收藏有稀有的古代钱币和邮票。 葡萄牙城山(portadesaniago)在马六甲市西南,靠近马六甲河口,是马六甲苏丹拜里米苏拉将中国明成祖赠送的金龙文笺勒石树碑之处。明成祖曾封此山为“镇国山“。此山后又称“圣保罗山“。山上有一个古堡,又称“圣地亚哥碉堡“,是当时的葡萄牙殖民者为防范被击败的马六甲王国军队的反攻而修筑的。 能看到的是一片残墙断垣,只有古堡城门楼依然屹立在门顶。这座高三十多米的城楼,壁上雕刻着当年葡萄牙军队的许多图案。城堡内几块石碑保存完好,给人类留下了若干历史史实。在马大甲郊区的海边,葡萄牙建筑风格的村落仍保存完好,住在那里的是葡萄牙人的后裔。令人惊奇的是,他们至今仍说着16世纪的葡萄牙语。 在圣保罗山的山顶上有一座圣保罗教堂,是葡萄牙总督阿伯于1511年建立的,是欧洲人在东南亚修建的最古老的教堂。教堂几经战乱被毁,但教堂前全身洁白的圣芳济百雕像,虽历尽沧桑,面目仍然清晰可见。 “这里是东南亚最大的贸易港。” “此地有肉桂。”锡兰肉桂常绿乔木,高达10m。树皮黑褐色,内皮有浓烈的桂醛芳香气。枝条略为四棱形,灰色,具白斑。叶对生或近对生;叶柄长2cm,无毛;叶片卵形或卵状披针形,长11-16cm,宽4.5-5.5cm,先端渐尖,基部楔形,全缘,上面绿色,光亮,下面淡绿白色,两面无毛,离基三出脉,中脉和侧脉在叶两面凸起,网脉在下面呈蜂窝状,革质或近革质。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肉桂,2银币一桶。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马六甲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3月3日上午,离开了马六甲港。”。 1524年3月4日东南亚村落发现大嘴鸟。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8度,东经96度。 1524年3月5日,到达巴塞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度,东经96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3月5日8点,到达巴塞港。” 在巴塞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巴塞港市区游览经商。 “这里热带雨林很壮观。”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巴塞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3月6日上午,离开了巴塞港。”。 1524年3月8日,到达宝兰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9度,东经79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3月8日8点,到达宝兰港。” 在宝兰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宝兰港市区游览经商。 “这里海上贸易繁荣。”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麻布、肉桂。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宝兰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3月9日上午,离开了宝兰港。”。 1524年3月13日,到达印度交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10度,东经75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3月13日8点,到达印度交港。” 在印度交港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印度交港市区游览经商。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麻布、稻谷。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印度交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3月14日上午,离开了印度交港。”。 1524年3月14日,到达印度加尔各答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11度,东经74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3月14日8点,到达印度加尔各答港。” 在印度加尔各答港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印度加尔各答港市区游览经商。加尔各答(英语:kolkata,旧名calcutta)是印度西孟加拉邦首府。它位于印度东部恒河三角洲地区,胡格利河(恒河一条支流)的东岸。该市有人口4,638,350人,整个大都市区的人口为14,681,589人(2006年1月),属印度第三大大都会区(仅次于孟买和德里)和印度第四大城市。 在殖民地时期,从1772年直到1911年的140年间,加尔各答一直是英属印度的首都。在这期间,该市一直是印度近代教育、科学、文化和政治的中心,迄今仍然保存有大量当时遗留的维多利亚风格建筑。加尔各答港位于印度(全称:印度共和国therepublicofindia)东北部恒河三角洲(gangadelta)胡格里(hugli)河左岸,距河口约123nmile,濒临孟加拉(bengal)湾的北侧,是印度东部的最大港口,因主要出口黄麻,又有“黄麻港”之称。它是印度第二大港,全印度经济、交通和文化的中心之一。又是黄麻工业中心。加尔各答的名称的由来 1.来源于一个村庄的名字卡利卡塔(kalikata),那一带在英国人来到之前原有3个村庄:卡利卡塔、苏多努蒂和革宾达普尔,卡利卡塔的意思是迦梨女神的土地,村外有一座供奉印度教迦梨女神的庙宇. 2.城市的名称渊源于kali(孟加拉语,意为运河)和kata(孟加拉语,意为石灰),因为其最初的居民点是位于一条运河边上,并且以燃烧贝壳,加工贝石灰着称.在加尔各答附近发现的一个考古遗址,证明了在2000年前这里已经有人居住。莫卧儿王朝阿克巴大帝的租册和孟加拉语诗人比普拉达斯的作品《摩纳娑颂》中都提到加利各答的名字。 该市有文字记录的历史,开始于1690年不列颠东印度公司的到达,公司的代理人约伯·查诺克在这里建立贸易站。查诺克在此以前在胡格利河口与莫卧儿帝国官员发生争持而不得不离去,随后他企图立足于胡格利河下游其他地方,但未成功。莫卧儿王朝的官员因不希望失去他们从与英国东印度公司的贸易中获得的利益,所以允许查诺克回到原处去,查诺克便选择加尔各答作为他活动的中心。 这一地点是经过仔细选择的,西有胡格利河,北有河湾,东面四千米处有盐湖,因而受到保护。敌对的法国、荷兰和其他殖民国家的根据地处于胡格利河西岸,因此从海上进入加尔各答的通道不受威胁,而在胡格利港则不然。而且,胡格利河流经加尔各答处河面宽阔,河水也深,唯一的缺点是这一地区有洼地和沼泽,有害健康。此外,英国人来到之前,从上游被淤塞的萨德冈港迁来的印度商人已选定在当地的三个村子定居。 查诺克选择加尔各答,在一定程度上也是由于这里出现了这批商人。到1696年,因附件的布德万发生叛乱,莫卧儿王朝的行省当局对着块日益发展的殖民地变得友好起来。英国东印度公司的官员要求允许其贸易站或工厂筑堡防守,他们得到可以实行自卫的一般许诺,叛乱者被莫卧儿王朝迅速镇压下去,但殖民者的砖土防御工事保存了下来,这就是1700年被命名的威廉堡(旧威廉堡),1698年,英国人获得了授权书,可以购买上述三个村庄的柴达明尔权。 加尔各答位于印度东部的恒河三角洲,北纬22度33分,东经88度20分,海拔高度介于1.5到9米之间。该市沿着胡格利河河岸,呈南北向伸展。该市许多地方原来是大片的湿地,花费了数十年才将其改造成适合市民居住的地方。 “此地有豆蔻特产。”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麻布、豆蔻。豆蔻价格18银币一桶。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印度加尔各答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3月15日上午,离开了印度加尔各答港。”。 1524年3月16日,到达印度果河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14度,东经73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3月16日8点,到达印度果河港。” 在印度果河港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印度果河港市区游览经商。 “此地是英军驻地。”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麻布、麻。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印度果河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3月16日上午,离开了印度果河港。”。 1524年3月17日东南亚村落发现眼镜王蛇。眼镜王蛇,英文名ophiophagushannah,又称山万蛇、过山风、大扁颈蛇、大眼镜蛇、大扁头风、扁颈蛇、大膨颈、吹风蛇、过山标等。此类蛇分布于东南亚及印度等地,主要栖息于热带雨林中。其平均体长为3.6–4米,体重一般为6千克。寿命在20年左右。相比其他眼镜蛇性情更凶猛,反应也极其敏捷,头颈转动灵活,排毒量大,是世界上最危险的蛇类之一。 在我国西南与华南地区常有出没,通常栖息在草地、空旷坡地及树林里。它的主要食物就是与之相近的同类──其他蛇类,所以在眼镜王蛇的领地,很难见到其他种类的蛇,它们要么逃之夭夭,要么成为眼镜王蛇的腹中之物。毒性极强。眼镜王蛇(学名:ophiophagushannah)是世上体型最长的毒蛇,体长可达5.6米(18英尺)。 分布在印度及菲律宾、印度尼西亚等东南亚一带,主要栖息于热带雨林中,以别的蛇类为食;虽称为“眼镜王蛇”,但此物种与真正的眼镜蛇不同,它并不是眼镜蛇属的一员,而是属于独立的眼镜王蛇属。由于各种因素,眼镜王蛇被公认是一种相当危险的毒蛇。它也在很多地区文化中有着重要的地位。 眼镜王蛇属剧毒蛇类,体长120~550厘米,体重2~8千克。 眼镜王蛇体色乌黑色或黑褐色,具有40~54条较窄而色淡的横带,尾部为土黄色,腹部为灰褐色,有黑色线状斑纹。 眼镜王蛇多栖息于沿海低地到海拔1,800米的山区,多见于森林边缘近水处,林区村落附近也时有发现。 眼镜王蛇是毒蛇类中寿命最长的,一般可达25年。它直立起来通常可高达1.80米,几乎可以与一个成年人对视。古代亚历山大帝国的希腊及马其顿战士曾有类似的描述,似乎只有眼镜王蛇才能办得到。 眼镜王蛇像其他眼镜蛇一样,在受到危险时会抬起身体的前三分之一,然后它会张开嘴,露出毒牙,一面盯着你,一面留意着四周的环境;它还会发出巨大的嘶嘶声,如果敌人还不走,眼镜王蛇就会采取行动,通常悲剧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以眼镜王蛇这般大的个头,除人类,不会有动物敢随便挑逗眼镜王蛇的。(就连印度境内的大象,见到眼镜王蛇都会绕路走,尽量避开眼镜王蛇) 而与其他的蛇类一样,眼镜王蛇也是用分叉的舌头作为嗅觉器官。当猎物的气味被探索到时,眼镜王蛇会使用它的绝佳的视觉器官(能在100米外发现移动的物体)及杰出的“智慧”发起攻击。将猎物毒死后,眼镜王蛇会将其整个吞下,慢慢消化掉。 眼镜王蛇的食物通常是其他蛇类,眼镜王蛇的体内有抗毒的血清,所以当其他毒蛇对眼镜王蛇施咬时,眼镜王蛇通常会安然无恙。包括体积适合的蟒蛇,其他种类的毒蛇与无毒蛇,像眼镜蛇、金环蛇、银环蛇、鼠蛇等,而当食物不充足时,它们甚至连其他同类也会吃,因此,眼镜王蛇又被称之为“蛇类煞星“。 某个程度上,眼镜王蛇也会捕食其他脊椎动物,如蜥蜴等。饱餐一顿后,眼镜王蛇可以几个月不再进食。虽然它的夜视能力不强,眼镜王蛇仍可以全天捕食猎物,导致人们都认为它是昼出捕食动物。一般隐匿在岩缝或树洞里,有时也能爬上树,往往是后半身缠绕在树枝上,前半身悬空下垂或昂起。 昼夜均活动。眼镜王蛇喜欢独居。白天出来捕食,夜间隐匿在岩缝或树洞内歇息。它不仅非常凶猛,靠扑咬猎物获取食物,而且也是世界上最大的一种前沟牙类毒蛇。眼镜王蛇之所以名闻遐尔,是因为它主食蛇类,包括金环蛇、银环蛇、眼镜蛇等有毒蛇种,也捕食老鼠、蜥蜴、小型鸟类。 生活在平原至高山树木中,常在山区溪流附近出现,林区村落附近也时有发现。一般隐匿在岩缝或树洞里,有时也能爬上树,往往是后半身缠绕在树枝上,前半身悬空下垂或昂起。昼夜均活动。 眼镜王蛇生活于密林中,有时亦上树或在溪流附近,白天活动,喜在阴凉处栖息,捕食蜥蜴、蛙、鼠、蛇等,性极凶暴,激怒时前半身竖起,颈部膨胀,“呼呼”作声,袭击人和其他动物。 栖息于沿海低地到海拔1800m的山区,多见于森林边缘近水处。白昼活动。主要捕食蛇,偶尔吃蜥蜴等。卵生,7~8月产卵20~40枚于枯叶筑成的窝内,眼镜王蛇是惟一会搭窝的蛇类,卵径65.5mmx33.2mm。 亲蛇有护卵习性。眼镜王蛇性情凶猛,会主动攻击人,咬住人后紧紧不放。其毒液不仅毒性强烈,而且排毒量大,一次可排出毒液400mg(干重100mg),相当于致死剂量的几倍。但有时,眼镜王蛇也会生活在沙漠,被称为“沙漠之金” 蛇是近视眼,耳朵里没有鼓膜,对空气里传来的声音没有什么反应。它识别天敌和寻找食物主要靠舌头。如果你遇到眼镜王蛇,假如它不向你主动进攻,千万不要惊扰它,尤其不要使地面受到振动,最好等它逃遁,或者等人来救援。 眼镜王蛇是一种智商很高的蛇类,它们捕猎其他的蛇,而且能分辨对方是否有毒。在捕食无毒蛇时,眼镜王蛇并不轻易使用毒液,它会随便咬上一口不放,任凭猎物挣扎反抗,直到死后再慢慢吞食。在捕食毒蛇时,它则不会轻举妄动,而是不断挑衅,当对方终被激怒向它发起进攻时。 眼镜王蛇会机警地躲闪,最后猎物身心疲惫、无心恋战时,它看准机会,一口咬住猎物头颈并释放毒液将其杀死。还好眼镜王蛇在野外并不是很常见,一旦与人遭遇,它常会像眼镜蛇一样,招牌式地立起上半身,将脖颈张开,露出喉部鲜明的黄白色鳞片,并不时发出咝咝声,叫人望而生畏。 眼镜王蛇行动敏捷,头部可灵活转动,不但可向前后左右方向攻击,还可以垂直窜起来攻击头顶上方的物体。咬住东西后常不会轻易撒口,毒液中干毒约100毫克,而平均致死量为12毫克,被咬者会在数分钟内引发肿胀、反胃、腹痛、呼吸麻痹,出现言语障碍,昏迷等症状,人在被咬后的半小时内如没有及时的药物治疗必定死亡。 分布在印度及菲律宾、印度尼西亚等东南亚一带,生活于平原至海拔1000米的山区。在中国浙江、福建、广东、海南、广西、四川、贵州、云南和西藏,主要栖息于热带雨林中,以别的蛇类为食。虽称为“眼镜王蛇”,但此物种与真正的眼镜蛇不同,它并不是眼镜蛇属的一员,而是属于独立的眼镜王蛇属。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18度,东经72度。 1524年3月18日,到达印度第宝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24度,东经66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3月18日8点,到达印度第宝港。” 在印度第宝港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印度第宝港市区游览经商。 “此地古代文明发达。”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麻布、稻谷。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印度第宝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3月19日上午,离开了印度第宝港。”。 印度第宝港附近村落发现文明古城京达洛遗迹。 1524年3月21日,到达中东阿曼首都马斯喀特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24度,东经57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3月21日8点,到达阿曼首都马斯喀特。” 在阿曼首都马斯喀特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阿曼首都马斯喀特市区游览经商。阿曼首都马斯喀特(muscat),地处波斯湾通向印度洋的要冲,三面环山。 东南濒阿拉伯海,东北临阿曼湾,依山临水,风景秀丽,战略地位重要。城市神秘和丰富的阿拉伯文化遗产每年都吸引着众多的海外游客。马斯喀特港是古代中国和阿拉伯国家贸易的重要港口,是海上“丝绸之路”途经阿拉伯半岛的唯一港口城市。马斯喀特(阿拉伯语:????,masqa?)是阿曼的首都,也是马斯喀特地区最大的城市和政府所在地,截至2008年马斯喀特市区共有人口1,090,797人。马斯喀特市区面积横跨大约1500平方公里。 整个市区沿着阿拉伯海岸线自然伸展,形成狭长形状,由6个区组成。早在公元1世纪时马斯喀特就以东西方之间重要的贸易港口而闻名于世,历史上马斯喀特在不同的历史时期由不同的当地部落和外来的入侵者如波斯人和葡萄牙人所统治。在18世纪一股地区军事力量使得马斯喀特的影响力远至东非和桑给巴尔。作为阿曼湾的一个重要的港口城市,马斯喀特吸引了来自波斯、俾路支和古吉拉特的商人和居民们前来定居。 自1970年阿曼苏丹卡布斯·本·赛义德即位后,马斯喀特经历了快速的基础建设,并促进了充满活力的经济和多种族社会的发展。马斯喀特历来就是经销香料的地方,因而它最早的名称为“米斯卡”,意为“香料之地”。后来,称之为“马斯喀图”,意为“打足了气的皮囊”。上世纪初,阿曼历史学家们在他们的着作中将它写成“马斯卡德”,其意为“一张皮革”。其后,“马斯卡德”逐渐演变成“马斯喀特”,在阿拉伯语中,意为“东西飘落之地”。 也有人将马斯喀特解释为“圣者之墓”。多石的哈杰尔山(阿拉伯语)在阿拉伯语中的意思就是石头山的意思,它组成了马斯喀特的主要风景,城市位于沿着阿曼湾的阿拉伯海边上,接近战略要地霍尔木兹海峡。马斯喀特最典型的城市风光是低矮的白色建筑。而马托拉(阿拉伯语)港口区的滨海大道和港口则组成了马斯喀特的东北角。马斯喀特的气候非常炎热、干燥,夏季很长并且非常炎热,而冬季非常温暖,马斯喀特每年的降雨量大约在10mm左右,而且主要集中在三月。 马斯喀特总的降雨量是非常少的,平均几个月都很难看到一场雨的痕迹。气候总体而言是非常炎热的,温度在夏季可以高达49c,对于马斯喀特的风景名胜来说,最好的游览季节是从十二月到三月,那时的温度非常适中,让人感觉非常舒适,也方便游客四处走动。除非游客们习惯了马斯喀特的天气,否则在三月中旬直到十月份来马斯喀特旅游是不被推荐的,因为一年中的这个时节温度保持在31c到38c之间,常常使人精疲力竭,并有发生晒伤和脱水的可能。 马斯喀特位于阿曼东北部,地理坐标是北纬24°、东经57°,北回归线穿过这一地区的南部。城市的西边靠着巴提奈地区的平原,东边则是东部地区,南边则靠着内地地区的内陆平原,而阿曼湾则形成了城市的西、北两个边。沿马斯喀特海岸的地下水非常深,形成了两个天然的港口分别位于马托拉和马斯喀特,西哈杰尔山脉穿过城市的北部海岸线。 马斯喀特地区是非常典型的火山岩地貌,主要由蛇纹石和闪长岩组成,沿着阿曼湾海岸从达塞特地区到易提地区一直延伸长达10到16公里,从达塞特到拉斯吉萨,火成岩组成了马斯喀特的山丘和山脉,跨度大约有30英里(48公里),这些火成岩包括蛇纹石、翡翠和玄武岩,是典型的阿拉伯半岛东南地区的岩石类型。马斯喀特的南部,火山岩地层被分割开来并形成扭曲状,聚集在一起上升至海拔1800米的高度,而在内地地区则拥有杰比尔·阿赫达尔山脉(阿拉伯语意为绿色的山脉),这里也是阿曼海拔最高的区域。马斯喀特的山丘绝大多数都缺少植被,但富含铁矿。 咸水湖类型的沙漠植被在马斯喀特占主导地位。库鲁姆自然保护区包含了像arthremummacrostachyum和盐土质的halopeplisperfoliata珊瑚礁这样的植物,这些植物在马斯喀特非常常见,而冷珊瑚(acropora)则存在于马斯喀特的卫星城尤萨和海兰阴暗的海湾中。 加之,小的澄黄滨珊瑚也在海兰生存下来,并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平顶的路面,在退潮时就可以看到。螃蟹和小龙虾都可以在马斯喀特地区的水域找到。沙丁鱼和鲣鱼(金枪鱼的一种)也可以在马斯喀特地区的水域找到。而亚洲鲈鱼在淡水河口非常常见,比如库鲁姆自然保护区里。 最东部的马斯喀特区,是古城区,城市最早是从这里发展起来的,城内有壮丽的王宫,小街窄巷深处是传统的阿拉伯小房,并保留有两座古老的城门和一段城墙,因依山临海,山势峭拔多姿,与海水相映,蔚为壮观。1508年,葡萄牙殖民者占领马斯喀特,一直统治到1650年。在这期间,先后在附近山上修建了规模宏大的米拉尼古堡和约雷力古堡,马斯喀特古城因此得名。现在古堡对外开放,供游人参观游览。 古城区拥有现代化设备的总统府苏尔塔宫。马斯喀特(muscat)东南濒阿拉伯海,东北临阿曼湾,据守印度洋通住波斯湾的门户。战略地位重要。而在拉斯哈姆拉(rasal-hamra)可以发现马斯喀特周围地区人类社会活动的痕迹可以追溯到6000年前,在那里可以发现当时渔民的墓地,墓地保存完好并显示了当时就有葬礼仪式的存在了。 马斯喀特南部的哈拉潘陶器作坊遗址显示了当地与印度河流域文明有一定程度的联系。早在公元1世纪,希腊地理学家托勒密就描述马斯喀特作为一个港口而闻名于世了,当时托勒密称这里为cryptusportus,意思是隐蔽的港口,而老普林尼则称其为amithoscuta。 公元3世纪时,港口遭到处于沙浦尔一世的统治之下波斯萨珊王朝的入侵。在公元7世纪时期,马斯喀特地区的居民改宗***教。而马斯喀特作为一个贸易港口的重要性使得城市在接下来的几个世纪里不断发展,并处于当地阿兹德部落的影响下。在公元9世纪第一个教长国的建立使得将各个阿曼部落统一在***教伊巴底教派)旗帜下的愿望迈出了第一步。 然而部落间的冲突仍在继续,使得首都在巴格达的阿拔斯王朝的哈里发派兵征服了阿曼。阿拔斯王朝一直占领这一地区直到公元11世纪,当地的亚赫马德部落将他们赶出这一地区。 而阿曼地区的统治者由亚赫马德部落到阿兹德部落,在他们的统治下,海岸地区的港口城市如马斯喀特等地的居民通过海上贸易使得城市更加繁荣,并与印度次大陆结为紧密的联盟,但却付出了与阿曼内陆地区的居民更加疏远的代价。1552年土耳其舰队从葡萄牙手中夺取马斯喀特。 第十一回 母老虎 那六个几岁的小男孩、小女孩来到了南京城玄武湖附近的一块空地,大家一起齐心协力,把四根竹竿竖起来,围成了一个井字型,就算是搭建了一个简陋的球门了。 刚才还在吃零食的胖小孩问一个个头最高的一个小男孩:“李正,你们这边准备好了没有?”“我们这边准备好了。”李正回答说。说完,李正就右手拿着足球,走向了那个简陋的球门的旁边,另外五个小男孩、小女孩也跟着走向了那个简陋的球门的旁边。 李正到了那个简陋的球门的旁边,另外五个小男孩、小女孩就围在了李正的周围。李正把足球踩在自己的左脚下,然后对大家说:“我们正好有六个人,那就来一场三对三的比赛吧,我,张宁、徐宾三个人对你们朱选、王用、陈俊三个人。朱选,你们看如何?” 刚才还在吃零食的胖小孩也就是朱选对李正说:“我们没有意见,你来当队长吗?”李正回答说:“谁来当队长都无所谓,六个人谁踢足球踢的好,那就由谁来射门,根据足球比赛的规则,足球被踢出去后,要穿过足球的球门,也就是那个口子,” 李正用手一指那个井字型简陋的球门中间那个口子,继续说下去:“到达对方的半场,如果对方的球员要是无人在足球落地之前接住足球的话,那就输掉一分,实行五分三胜制,那只球队先得三分就算是获胜的球队,而落败的球队要请大家的客。” 朱选对李正说;“好,那就一言为定。” 比赛正式开始了,朱选、王用、陈俊三个人所组成的队伍先发球,王用将足球传给了陈俊,陈俊又将足球传给了朱选,朱选则立刻将足球踢过了球门,而李正,张宁、徐宾三个人所组成的队伍开始防守。 徐宾接到了足球后先用胸部停球,然后把足球用左脚传给了张宁,张宁接到足球后用右脚将足球传给了李正,李正一脚将足球踢过了球门,进入了对方的区域,对方的球员王用在接到足球后,又把足球踢过了球门。 朱选、王用、陈俊三个人所组成的队伍和李正,张宁、徐宾三个人所组成的队伍双方开始你来我往地踢球。突然,李正一脚把足球踢过了球门,而对方的三名球员立刻不约而同地伸出脚去接这个球,结果就脚并脚地并在了一起,而足球却落到了地上。 李正,张宁、徐宾三个人所组成的队伍得到了一分,徐宾:“好,成功了。”“我们得到了一分。”张宁高兴地说。李正则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摆出了一副胜利的姿势。朱选、王用、陈俊三个人则脸色不好看。 正在这时候,突然,李正家附近的一个邻居家的小孩跑过来给朱选等六人报信:“不好了,不好了,李正,你妈妈现在过来找你们了!” 李正一听:“啊!”刚刚说完就立刻惊慌失措地逃走了,而除了小胖子朱选以外都一齐逃走了,只有小胖反应最慢,对大家的背影说:“你们等等我!”说完也立刻惊慌失措地逃走了。看来,李正的妈妈真的是一只母老虎。这时候,李正妈妈过来了,经过了街道,而刚才还在大街上说书的说书人则坐在饭店的台阶上面正在打瞌睡呢。 李正等人一一经过了说书人的身边,等李正跑到了自己的烧饼摊的时候,已经是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了,“哈、哈、哈......” 接着李正就双手各拿着一只烧饼开始叫卖起来“卖烧饼了,大家快过来买啊,又香又甜的烧饼,一元钱一个喽。”“大家快来看看啊,香喷喷的烧饼,一元钱一个,大家快过来买啊。”(大家看看,像不像《水浒传》里面武大郎卖烧饼的样子?) 而这时小胖子朱选也是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了位于李正的烧饼摊的右边自己的柿子摊位开始叫卖起来:“柿子啊,卖柿子喽。才一元钱一个柿子,大家快来看看喽,柿子啊,卖柿子喽。” 正在这个时候,天色大变,原来还是晴空万里、万里无云,而一转眼之间就变成了乌云蔽日,眼看着好像是就要下雨了,大街上刚才还是熙熙攘攘的南京市民们都开始陆陆续续地撤退了。 但是李正以及张宁、徐宾、朱选、王用、陈俊等六个小伙伴还是不愿意就此撤退,因为大家心里面明白:必须做样子给李正妈妈看,要不然李正就过不了李正妈妈这一关。李正妈妈可是一只母老虎。 而就摆在在李正的烧饼摊和小胖子朱选的柿子摊对面的陈俊摆的凉茶摊位。在“清热解毒去湿茶”的摊位上,小伙伴陈俊也开始叫卖起来:“湿茶清热解毒,茶到病除啊。” “啊!”原来是李正妈妈来了,已经吓得鸡飞狗跳了。旁边的陶瓷器摊位上,小伙伴王用也开始叫卖起来:“喂,大家来看看啊,好看又耐用的碟子,五元钱一个碟子,你们快来买啦。”最后是桔子摊位,小伙伴徐宾也开始叫卖起来了:“哎,卖桔子了,两元钱一斤,又小又好吃的桔子,大家快来看,快来买喽。” 李正继续叫卖:“大家快来看看啊,香喷喷的烧饼,一元钱一个,大家快过来买啊。”突然被什么人拍了拍肩膀,李正一转身,看到了他娘,顿时汗如雨下:“娘,您来了,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今天我们烧饼摊位的生意怎么样啊?”李正妈妈问李正,李正回答说:“还好吧,马马虎虎了。”说完,李正就把三元钱递给了李正妈妈。李正妈妈接过了三元钱数了数:“今天怎么就这么点钱?”李正感到有点尴尬,就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后笑笑说:“是啊,你不是看见天空遍布乌云,现在就要下雨了,大街上已经几乎看不到行人了,所以生意不好,就迈出了三块烧饼而已。” 李正妈妈柳眉倒竖,上前揪住了李正的耳朵:“你敢欺骗老娘,你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吧,说,你是不是又跑开去踢足球了。” 李正狡辩说:“我没有,我一大早就在这里卖烧饼了。”又手指那五个一起踢足球的小伙伴:“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他们嘛,他们可以证明我一大早就在这里卖烧饼了。” ........... 民国元年一月一日中午,一位名叫杨坚坚的书生在中学里面读书,正巧有一天老师没有上课,而是有事情向学校请假了,他读书读得头昏脑涨的,有点疲倦了,就把书丢到了一边,趴在课桌上面睡着了。在不知不觉之中,魂魄出窍了,离开了肉体,来到了北京市的街上,但是他看到的北京街头已经是另外一幅景象了。 在周围的马路上,有许许多多的马车、轿子在来来往往。在路上有很多行人在路上走。在中间有一条笔直平坦的大路,在这条路上只有一个老头在自己的前方走着。 杨坚坚一时半会不知道自己应该走那条路,就想找前面的那个老头问路,但是自己远远地落到了那个老头的后面,于是就开始快步走,追赶起前面的那个老头。没有想到他越走越远,而那条大路也越走越高。忽然之间,眼前一闪,原先走在他面前的那个老头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四处张望,已经不知不觉之中走到了云中了。现在已经是没有退路了,走不回去了! 书生杨坚坚没有办法,只好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继续往上面走。终于走到了一座天宫面前。这座宫殿是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的办公场所。而现在又正好是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上朝的时候,于是书生杨坚坚就躲在天宫的一个角落里偷看。 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响起,先是天官们上朝了,他们一个个穿着红袍,腰里缠着玉带。紧接着是天上的宫女出现了,一个个或者是手里提着宫灯,或者是手里打着旌旗。 这旗子上面绣着龙、凤、狮子、老虎、大象等等飞禽走兽。后面是守卫天上朝廷的天兵天将们出场了,一个个身强体壮、健步如飞。他们身穿金盔金甲金靴子,各自拿着十八般兵器,从整体上说是一副威风凛凛、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天上的宫女站在天宫大殿的上端,天官们分成了两列,站在天宫大殿的左右两边。而天兵天将们站在天宫大殿的周围,负责天宫的安全工作。大殿上面的雕龙的黄金办公桌上面摆着文房四宝,旁边是毛笔架子,以及令旗和令牌,后面是雕龙的龙椅,可以做两三个人。 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响起,大殿上面的屏风打开了,左边是金童,右边是玉女,手中提了檀香炉子,檀香炉子里面烧着名贵的檀香,走了出来。后面才是天上朝廷的男女主角: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登场了。玉皇大帝身穿龙袍,王母娘娘身穿凤袍,在天上的宫女的搀扶下登上了雕龙的龙椅。 天宫的值日天官对天官们说:“你们有事就马上启奏陛下,没有事情就退朝。”一位天官出列,手持一本奏章说:“今天臣有事启奏陛下,现在有一桩人间的案子请示陛下。”天宫的值日天官从那位天官那里接过了那本奏章,又呈送给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御览。 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看完后,玉皇大帝说:“这件案子不可以武断,必须先问过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免断案出现错误。但是天机不可泄露,你们可以去把宝镜拿过来摆在办公桌上面,然后让涉案人员给宝镜照照看,然后在处理案子。”天宫的值日天官:“遵旨。来人,将宝镜抬上来摆在办公桌上面。”两个天兵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宝镜抬上来摆在办公桌上面。 宝镜被放上去之后,玉皇大帝就命令天兵天将将本案的当事人带上殿来,于是一些男女老少被带上天宫,一位是50多岁的老头和一个面带慈祥的老太太,接下来是一个白面书生,接着是两个美女,一个是冷冰冰的美人,一个是长得端庄的平民百姓的女人。一个是官员,一个是身强力壮的壮士,一个寡妇,两对夫妻,一个丫鬟,以及许许多多的其他人,大家都跪在天宫外面。 玉皇大帝对他们说:“你们这次投胎做人,请不要忘记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你们可以抬起头看看这面宝镜,照照镜子。”众人抬起头来,只看见那宝镜一开始只是照出众人的本来面目,但是过了一会儿,就看见那宝镜放出了宝光,从宝镜中可以看到许许多多的故事,有喜剧也有悲剧。 大家看了有高兴得,也有生气的,有哭的,也有笑的。宝镜的光芒消失了,众人一齐向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扣头行礼,一起说:“吾皇万岁,万万岁。”天宫的值日天官对他们说:“你们退下。”众人就被天兵天将押出了天宫,下凡投胎去了。 王母娘娘对玉皇大帝说:“今天陛下的处置。可以说是悲欢离合。但是众人的剧情不同,有喜剧也有悲剧,那么陛下为什么不施展法术,让他们都皆大欢喜,没有悲剧发生呢?” 玉皇大帝对王母娘娘说:“夫人,你真是菩萨心肠,悲天悯人,难道你就没有看见,跟在这班人后面的许许多多人,他们都是前面这些人的千丝万缕的联系吗?至于将来他们众人的遭遇,一方面有先天的因素,一方面是后天人为的结果啊。我们还是坐观成败好了。” 王母娘娘说:“陛下说的有理,那就按照陛下的意思,顺其自然好了。”玉皇大帝向天宫的值日天官一挥手。天宫的值日天官对大殿上面的文武百官们也就是天官们说:“退朝。”于是就散朝了。这位名叫杨坚坚的书生就听见一片的喧哗声,接着是天崩地裂般一声轰隆隆的巨响,吓得他是屁滚尿流,摇摇晃晃地站不稳脚跟,就从天宫上面的白云堆里掉了下来,在翻了几十个跟斗后,醒了过来,原来是自己做了一场白日梦。 杨坚坚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院子里面是一帮小男孩、小女孩在那里捉迷藏。而傍边站着一位和自己同桌的同学,手中拿着一把尺子,一边拍着桌子,一边对自己笑嘻嘻对说:“杨坚坚,快快醒过来,这大白天的,怎么还在这里睡懒觉,你如果要睡懒觉那到不如回家睡好了。” 杨坚坚对那位和自己同桌的同学说:“我现在正做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梦,但是没有想到却被你们给破坏了。”接着,杨坚坚把他做的那个稀奇古怪的梦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那位和自己同桌的同学。 那位和自己同桌的同学根本就不相信杨坚坚的梦话,对杨坚坚说:“现在老师没有在学校里面,你看大家都在捉迷藏,倒不如我们也去捉迷藏好了,你就不要对我说一些胡编乱造的梦话了。”说完,就拉了杨坚坚就走,杨坚坚也就跟着那位和自己同桌的同学去和小孩子们玩捉迷藏了,也早就将梦中的所见所闻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北京市城外西郊有一户姓赵的人家,赵老爷的父亲曾经是一位军官,在摄政王多尔衮的麾下东征西讨,立下了军功,被兵部册封为从九品武职京官:太仆寺马厂委署协领。赵老爷有一个哥哥,但是父亲和哥哥都先后去世了,这位赵老爷人们就称他为赵老爷。赵老爷不能够世袭他父亲的太仆寺马厂委署协领的官职,就能够读书上进了。 所幸赵老爷天生聪明,又肯用功读书,在他十八岁考上秀才,二十岁的时候就考上了举人,但是从此以后就没有考上过进士,到了四十多岁,还是个进士,终于不想考科举了。赵老爷妻子姓马,是个小家碧玉,能够做家务和女工。赵老爷和妻子马氏一直到三十多岁才生下了一位公子。 那位赵公子生的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长得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天生聪明伶俐。赵老爷和妻子马氏给独生子赵公子取名赵子龙,希望他能够成为像三国时期赵子龙一样有勇有谋,智勇双全的武将。 赵公子小时候得过天花,有惊无险地治好了,等到了赵子龙公子五岁的时候,赵老爷和妻子马氏就开始教他读书识字。赵子龙公子天生聪明伶俐,十三岁的时候就可以把四书五经念完,也能够做一些大致上可以念下去的诗词和文章,赵老爷和妻子马氏看了很高兴。又过了两年,送他去参加初中升学考试,赵子龙公子竟然中了第三名,亲戚朋友们知道了,都过来祝贺赵老爷和妻子马氏。 赵子龙公子开始进入青少年时期,已经身高一米五了,长得眉清目秀,温文尔雅的样子。但是因为他们赵家生活富裕,衣食无忧,赵老爷和妻子马氏又看管得很严,因此赵子龙公子平时很少出门。有时候也偶尔外出逛街或者是到亲戚家里去走走,也是家里人在跟着他,因此养成了他内向的性格,听见别人说方言,他也听不懂,看见别人举止粗野,他看见了就生气。 这位赵老爷家里面,虽然比不上父亲当从九品武职京官的时候生活富裕,但是也有祖上遗留下来的房地产,几户农民给他们家做长工,耕种赵老爷家田地交地租谋生。妻子马氏善于料理家务,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他们家大大小小一共有几十间房间。从他父亲开始,因为没有许多人,住不了这么多间房屋,就让几户远房亲戚来住,而那几户远房亲戚也省下了一些北京市的房租。 传到了赵老爷这一代,这位老爷本来就淡薄名利,再加上没有考上进士等功名,所以就有一些心灰意冷了,就守护这这房子和田地,让儿子赵子龙专心读书。也有几个亲戚朋友,因为他是举人,所以请他去做家教,一天下来倒也没有什么空闲,等有了空闲的时间,也不过是喝酒看花赏月,听戏唱小曲罢了。 那妻子马氏是一个勤俭持家的小家碧玉,每天带着府里的丫鬟、佣人等人在做家务事、买菜做饭、织布缝纫等等。而赵子龙公子更是一天到晚读书,就像他爹一样,渴望通过科举当官光宗耀祖。外面有几个仆人在照料家务事,其中有一位名字叫华安的中年仆人,一生忠心耿耿地照料着赵姓人家的三代人,现在可以算的上赵家的大仆人了。 因此,赵老爷和妻子马氏对大仆华安格外的器重,从来没有把他当成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佣人来看待。这赵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算起来也就是三十个人,虽然算不上京城里的大户人家,但是也过得安宁和谐,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今年正好赶上科举之年,农历新年一过,赵老爷和妻子马氏办完了家务事,就带着儿子赵子龙进了城。等拜过了赵氏祠堂,又到亲戚家里面去走了走,就仍然回到自己的家,匆匆忙忙地过完了元宵节,那妻子马氏赵夫人就把赵老爷去考场的行李,饭盒、文房四宝给准备了出来。 赵老爷一看见赵夫人在收拾行李,就问赵夫人:“夫人,你现在都忙着收拾这些东西干啥呢?”赵夫人回答说:“这距离三月份考试的日子也马上就要到了,就提前准备一下,以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样子。”赵老爷笑着对赵夫人说:“夫人,难道,你还认为我回去参加这次科举考试不成,请你算一下,我自从二十岁考上秀才,到现在年纪已经接近五十岁了,考也考了三十年了. 这黑头发也已经变得白头发了,现在就算是考上了进士,那还有什么用,所以就不必做那些痴心妄想的美梦了,更何况你我现在也有了赵子龙这个孩子,看上去还是一个可造之材,倒不如就集中精力用在他的身上,使他功成名就,才是真理,夫人,你觉得如何呢?” 赵夫人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赵子龙公子正在收拾行李,听见了父亲赵老爷的话,就过来劝说父亲:“这话还是请父亲斟酌一下,如果论父亲的品德和学问,考中进士,应该不是难事,但是功名利禄是有一定的机遇的,应该经历的失败和挫折,也是应该经历的,就算是父亲淡薄名利,无意功名利禄,那也要把这个进士给中了,这样才算是做完了咱们读书人的一件大事,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赵老爷听完了赵子龙公子的话后,只是微微一笑,说:“这是孩子不懂事说的话.”而赵夫人则在旁边说:“老爷,赵子龙说的这话很对,我也是这个意思,这些话在我心里面也有,只是不能够像他那样子说的那么咬文嚼字的,看老爷的样子,也是打起精神来了,管他的呢,要考就去考好了,如果中了的话,那就光宗耀祖了,如果没有中的话,那也只不过是白白地辛苦了一趟罢了。” 赵老爷听见了赵子龙公子小小年纪说了一番大道理,心里面已经是暗暗地欢喜,但是又不好意思流露出来,现在又加上了妻子的一番劝说,就不知不觉地高兴了起来,说:“既然这样,那就按照你们母子俩的话办好了,反正在家里闲着也是无聊,就再走这一趟罢了。” 京城这次科举考试的日子定在三月初三,三月初一,赵夫人就已经将赵老爷去考场的行李,饭盒、干粮等等收拾完毕了。而赵子龙公子也忙着挑选毛笔和砚台以及草稿纸。等暂时安排好家务事,赵老爷就于三月初二从北京市西郊的庄园往城里的自己家里去。这房子虽然住着几户远方亲戚,但是没有占据正堂,只是住在偏房。 至于正堂还是留给赵老爷一家居住,而那几户远方亲戚知道赵老爷今天来参加科举考试,昨天就已经把正堂给打扫得干干净净出来了。 到了三月初三,赵夫人便打发了赵子龙公子带了几个佣人,跟着赵老爷进城,在考场外面等候着,又按时送进去一日三餐。这科举考试一连考三场,三场考完了,这赵老爷也没有回到北京市的家里,而是从考场的门口坐上马车,就直接回到了北京西郊的庄园。那赵夫人和赵子龙公子将赵老爷接进来,问了安. 又预备了饭菜,开始吃晚饭,在吃饭的时候赵夫人和赵子龙公子问了赵老爷考场的试题等等情况。吃完晚饭后,赵子龙公子就开始收拾赵老爷的行李了,赵子龙公子想寻找那三场考试的赵老爷的草稿纸,但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就来问父亲赵老爷:“父亲,你把那三场考试的草稿纸和试题放哪里去了?等我把那些试题和你写的草稿拿出来,也好叫那些亲戚朋友们去看看。” 父亲赵老爷回答说:“这次我三场考试都没有存底稿,这些老套的事情我也实在是做腻了,就是有人要拿去看,那也只不过是在上面点评一下,又夸我一下说:这下你肯定是要高中了。但是等到了放榜的时候,也还是没有中,这样下去,也就没有意思了,所以我今年就没有存什么草稿,不但不必抄给别人看,就连你们也不必看了,现在,就当做是我考中进士好了。我也不再告诉你们试题了,有道是:天机不可泄露。”说完,赵老爷就摸着胡须笑了,赵子龙公子也只好善罢甘休了。 时间在慢慢地流失,一转眼之间,已经是四月了,一直到了那预定的放榜的前一天晚上,这赵夫人还是没有死心塌地,而是弄了一些酒菜和果脯,就准备着给赵老爷一夜侯榜用,准备听见那高中的喜讯。 赵老爷一看,就笑着对赵夫人、赵子龙公子说:“那你们大概就是等候喜讯的意思了,让我来告诉你们,外面只知道明天一早放榜,但是吏部早就在今天拆封了,如今到了傍晚了都没有消息,那应该是早就报完了,你们也不必再等了,你们既然准备了晚饭,那就吃完晚饭,就上床睡觉去吧。” 说完,赵老爷就低头喝了几口闷酒,吃完晚饭,又和家里人说了几句闲聊的话,之后就上床睡觉了。但是赵夫人、赵子龙公子等人还是不肯死心,一直在那里等着,不去睡觉,等到黎明时分,大家都累了,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守门人正关上房门,忽然之间,大门被人敲响了,外面人声鼎沸:“喜报,喜报!你们家赵老爷高中第三十六名进士!” 这赵夫人因为等不到这喜讯,正要睡觉,忽然听见外面外面人声鼎沸:“喜报,喜报!你们家赵老爷高中第三十六名进士!”,连忙叫人打开了大门,出去打听打听,那赵家的守门人早就把喜报接了进来,给赵老爷、赵夫人、赵子龙公子报喜。这一番吵吵闹闹的,就连赵老爷也惊醒了,连忙披上大衣起来了,赵子龙公子递给父亲赵老爷喜报。赵老爷一看,当然是满心欢喜。 赵老爷回想起来,自己半辈子读书辛苦,晚上都挑灯夜读,一直到年近半百,这才完成了这桩心愿,一时之间,不知不觉中乐极生悲,流下了几滴眼泪。赵夫人也是心中有所触动,含泪劝说赵老爷:“老爷,现在您应该高兴啊,又怎么伤心落泪起来了。”过了一会儿,赵老爷这才笑了起来。大家也跟着高兴起来了。 赵家的仆人开始在门口发给送喜讯的人喜钱,紧接着附近以及北京城里的亲戚朋友们看见吏部门口的进士榜单也派人来报喜来了,弄得赵夫人没用功夫梳妆打扮,但是心里面高兴,连忙带着丫鬟,开始收拾行李,赵子龙公子开始写拜帖。赵老爷看见夫人都顾不上吃早饭. 就说:“夫人不必着急,今天没有事情,还有一天的功夫呢,我下午再进城也不晚,等吃完了早饭,在收拾行李也不算晚。”说完,自己先吃完早饭,又梳洗完毕,穿好了衣服。再摆上了香案,在天地神明面前烧香叩头,又到附近的寺庙和赵家祠堂上了香。 赵老爷一边准备了自己一些平时用的东西,就催促着家里人准备中午饭,在吃中午饭的时候,赵子龙公子说:“父亲虽然屡试不第,但是现如今高高地中了进士,虽然是榜尾,等到将来殿试的时候,虽然不太可能中个状元,但是能够中个第三名做个探花也好。” 赵老爷笑着说:“你又说笑话了。那些个状元、榜眼、探花都是些前朝的事情。现在是清朝,满人的朝廷是没有状元、榜眼、探花的分别的。更何况我已经年近五十岁了,还在乎这些虚名吗?那岂不成了笑话了?”赵子龙公子说:“就算得不到那些个状元、榜眼、探花,那翰林院总是能够得到的吧。” 赵老爷回答说:“那也不是这样的,照理说,那想图虚名,在皇帝身边做事情的人,当然想在翰林院做事情。那些想在地方上面捞油水的人,自然想当个地方上的县令,那些有才华的,想干实实在在事情的人,就想到六部去做事情。至于我吗,我想说的是,我最怕当县令,因为只有秉公做事、拿出天地良心办公,才能够在心里面过得去。我只想做个秘书郎,安安心心地撰写公文稿子,然后下班回家,教儿子念书,等造就一个儿子出来,那也不算是虚度此生了。” 赵子龙公子一听,就不吭声了,赵夫人听见了就说:“老爷你也想得太多了,我认为一个人只能够听天由命,老爷还是听候大清朝廷和吏部分配工作吧。” 赵老爷说:“夫人这话倒也不假。”赵家一家人吃完了中饭,就有几个赵老爷平日里做家教的学生过来贺喜,一时之间,人来人往的,也就应酬了一番。时候已经不早了,送完了客人,赵老爷这才进了京城,到了家后,早就接到了吏部的录取通知书,告诉了赵老爷。这赵老爷一连几天,在京城里面奔走,一直到谢师谢恩等一些杂事办完了这才稍微安静些了。这五十岁的人了,也就在家里练起字来。 一转眼之间到了殿试的日子,这位赵老爷的申论虽然不是写的语惊四座,但是也写的有些道理,一些人看了都说:“写得好。”到了皇宫大殿上轮到赵老爷的时候,太监阅读完赵老爷的简历后,顺治皇帝爱新觉罗·福临往下面一看,看他赵老爷一副稳重、大器晚成的样子,又面试了几道考题,赵老爷也回答得头头是道,. 于是爱新觉罗.福临就在进士名单的赵志成的名字上面批注:“知县”两个字。等殿试完毕,太监宣读吏部公文后,赵老爷一听就说:“完了,这下糟了,我最怕走的这条路,偏偏还是躲不过去。”顿时心里面不舒服了,后悔不该参加今年的会试,在人群当中还没有晕倒。 有人过来问候道喜的,有人过来推荐县政府幕僚、衙役、文书的。也有几个知音过来安慰说:“外放知县了,你不必放在心上,书生写文章、治理地方政务那都是报晓国家,更何况说不定你还有被朝廷召回来当京官的一天,你就不必放在心上了。”那赵老爷也只好应酬一番了。 赵老爷回到了家里,吃了晚饭后,就回到了北京市西郊的庄园里面去了。那时候,早就有人给赵家人通风报信了,赵家人听说赵老爷得到了候补知县这一职务,是个个喜出望外,唯独赵夫人和赵公子看见赵老爷进了家门后就开始愁眉不展的样子,就知道他不喜欢外出做官。 但是又不好安慰赵老爷,只好说了一些闲聊的话,赵老爷也就勉勉强强地露出了笑容。对赵夫人和赵公子说:“都折腾了这么多天了,我也实在是累了,就让我休息几天在慢慢地从长计议好了。” 没有想到到了这个年纪的人没在外面忙忙碌碌,在心里面有苦说不出,于是第二天就得了感冒了,赵夫人连忙去请中医过来给赵老爷看病,但是这一病就是许多天,只好向吏部请假养病。就连照顾赵老爷的赵子龙公子也因为多日的照顾父亲赵老爷而慢慢地荒废了学业. 一直到了秋天,赵老爷的病这才慢慢地好了起来,按照赵老爷的想法,那就是再也不出山了,但是关心赵老爷的亲戚朋友和老师同学学生们不肯放过他,都以男子汉应该以身报国,奉公爱民的大义来劝说赵老爷出仕做官,赵老爷也知道自己病好了,就瞒不过吏部了,只好向吏部请销假了。真巧了,河南一带的黄河发洪水决了堤,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流离失所。河南巡抚立刻向朝廷上奏章请拨款赈灾,并请吏部派下十位知县到河南听候调遣,而这一次,就把赵老爷给挑选上了,这个候补知县也就做到头了,要当正式的知县去了。 赵老爷淡泊名利,饱读诗书,又有丰富的人生经历。看多了那些地方上的官员,不知道爱民如子,做好民生工程,就只知道搜刮民脂民膏,然后用来贿赂上司,好早点升官高就,至于什么司法、财政、民生、税收、教育等等这些事情就统统地推给了那些县政府幕僚、衙役、文书、衙役、捕快们去办了,自己则一概不过问。 就算有些人想真心实意地位老百姓做实事,那也是独木难支,就算是得了民心,最后因为得罪了自己的上司而得不到提拔,甚至被罢官都有,所以自己一考中进士,就不想当知县,现在看见吏部让他去河南做河工,那只好接受了。赵老爷既然心存这个造福百姓的想法,倒反而打起了精神来,从吏部接受了官服官印后,就料理完在北京市的杂七杂八的事情,这才回到了自己在北京市西郊的庄园,稍微地休息了一下。 就有家里人催促赵老爷说:“吏部限期到达河南,现在请示老爷商量着该怎么动身的事情,有人说应该做长途客船的,也有人说应该走陆路的,也有人说应该托运行李的,还有人说应该带着家眷佣人丫鬟一起走的。赵老爷对家里人说:“你们大家就不必议论纷纷的了,我这里早就有了打算。” 赵老爷望着赵太太说:“夫人,现如今我们就要到北京市外面去做官了,我想我这回到外面去做官,别说是候补的,就算是正式的县令,还不知道我能不能够做得了?”大家听了这话后,都愣了一下,赵夫人也只好保持沉默,也不知道赵老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赵老爷就继续说下去:“我不想去离开京城外出做官,这点大家是知道的。但是现在却偏偏走上了这条道路。从官场上来说,这实在是皇恩浩荡,我赵某人能够不感激涕零,不知恩图报吗?但是,我就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不喜欢荣华富贵,不善于应酬,等到了需要管理财政,经营钱粮的事情,我是更加的头疼,现在要到外面去做官了,那当然不能和家里面相提并论,也必须学会灵活办事情。 但是这灵活办事情的时候,我能够做就做,我不能够做就不做,行得通行不通我就不知道了。所以我的意思是暂时就不要带上家眷了,我就带上几个家丁,轻车简从地先去看看门道。如果到了河南,能够将这官顺顺利利地做下去,那就做下去,等到了一年后,也就是明年的秋天,我再打发人来接家眷过去也不迟,这家里面的事情,从来都是我不太过问的,经常是夫人在操心,用不着我来经营管理。 我的路费,也可以凑够,而我所担心的是,家里面虽然有几个可靠的家人,但是懂事机灵的人实在是屈指可数,而我的儿子赵子龙又年幼,要是万一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比如说寄信、邮寄东西等等事情,我都拜托了我的大弟子阿明了,他一向对我恭恭敬敬的,看起来前途不可限量。等我动身后,他会常来看望你们的,到那时候,夫人总要去见见他,赵子龙公子也应该和他亲近亲近,那是一个君子。 此外,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明年八月的乡试,我的大弟子阿明应该带我的儿子赵子龙去参加考试,就算是观摩一下也好。”又对赵子龙公子说:“你的作业,我已经托朋友莫言先生给你批阅了,你可以按时到他那里取来题目去做,做完再送交给他。”赵子龙公子说:“是,父亲大人。” 赵老爷说到这里,赵夫人正要说话,就听见赵老爷说:“奥,还有件事情,前些日子,我在街上遇见了卜三爷,他想给我们家的子龙提亲呢。”赵夫人听见有人要给自己的儿子提亲,就连忙问赵老爷:“他说的是那户人家的闺女?”赵老爷说:“夫人不必着急,这门亲事不好办,大概夫人也不愿意,卜三爷说的是隆府的小姐,你想想看,我们家虽然不是什么平头百姓,但是到现在我也只是一个七品芝麻官. 所以不必去和那样的富裕的大户人家去结亲。更何况我听说那位姑娘脾气大得很,长相也一般。等我走后,如果他再找人来提亲,就答复他说是我没有留下什么交代的话。至于我的儿子赵子龙,今年才十七岁,这件事情也不要急着去办,我的意思是,总要等到他将来功成名就了,有出息了,再给他找对象也不算晚。”但是赵夫人抱怨说:“现在有人替富家小姐提亲,看中了我们家的赵子龙公子。如果要是将来等考取了功名之后,那就不怕没有什么富家小姐或者是官宦仕女赶过来提亲呢。” 赵老爷说:“我到不在乎什么什么富家小姐或者是官宦仕女,只要赵子龙娶了个相貌端庄,性情温柔贤惠,能够勤俭持家的孩子,就行了,哪怕是农村里来的姑娘都可以。” 赵夫人不答应了:“瞧您说的,真是的,我们家的孩子怎么了?难道就只能够去一个农村的姑娘吗?现在不提这些事情了,倒是赵老爷刚才说的自己就带几个人先过去的话,那还是商量商量吧。赵老爷虽然是能够吃苦的人,但是毕竟是五十岁的人了,更何况一场大病才刚刚好。这平日里有几个丫鬟和佣人伺候着,我还怕他们照顾不周到,都要我来一一地过问,现如今,去要靠这几个佣人来照顾老爷,这能够行吗? 别的不说,这颗官印可是万万不能丢的,请老爷再考虑一下。”赵老爷说:“夫人说的有道理,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我们的孩子赵子龙因为明年的乡试所以必须留在京城,既然要留下他,,那么就不得不留下太太来照顾他,那又能够有什么办法呢?” 这位赵子龙公子在一旁听着呢,因为父亲赵老爷必须离开京城去河南上任,自己又必须留在京城准备乡试,这一番父子之间的别离,心里面十分难过,现在又听见父母亲这番为难是因为自己而引起的,于是他就说:“父亲、母亲,孩儿想,你们就只管自己去吧,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好了。” 赵老爷、赵夫人一起说:“这可不行啊。”赵子龙公子说:“你们就听我说明白了,要说对外交际,干家务活,我当然是没用的人,但是我一向胆子小,平时很少出门。至于外面的事情,现在已经安排好了,家里面就再留下两个能干的人来料理家务事情,我也只不过是查看过问一下,就留在家里面用功读书。等到明年八月乡试之后,不管是也没有考上,我就立刻动身到河南去,也就是一年多的时间。不知道我的想法行不行?” 赵夫人听了赵子龙公子的话,就是摇摇头,而赵老爷也是不以为然,但是也说不出什么道理来反驳他,他想着自己一个人带着几个家丁前去,多多少少有一些不方便,家里人也是担心这件事情,又听了儿子的这话,就考虑了一下后向赵夫人说:“赵子龙说的话,虽然是孩子话,但是也有一些道理,我一个人去的话,那你们母子两个人都不放心,如果是夫人跟着我一起去,那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有了夫人一起去,那儿子又有什么不放心的,但是把儿子留在家里,我和夫人都不放心,这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难道我和夫人还要跟着他吗?更何况赵子龙已经这么大了,就让他磨练一下也好,他既然是自己愿意的,那就照他说的办好了,不知道夫人意下如何?” 赵夫人听了也是左右为难,但是她也是别无选择,就对赵老爷说:“老爷说的没有错,那事情就这样定了吧,但是老爷昨天不是说要带华安去吗?现在既然事情就这样定了,那不如将华安给儿子留下来,那个老头也勤快,跟着公子,这里里外外的,我也好放心了。” 赵老爷说:“夫人说的有理,我要把华安带走,原本是让他为我做一些看房子、料理家务等等琐碎的事情,现在就将华安留下来,该派别人跟我去好了。” 当天商量好了,就开始指派家丁,收拾行李,赵老爷又找过来一位家庭教师,名字叫做程咬金,留在家里辅导赵子龙公子的学业。那家庭教师程咬金也有一个儿子,名字叫做程咬银,虽然文章写得不怎么好,但是却写得一手好字,就请求赵老爷带到河南去,也不要工资了,就帮助赵老爷写写来来回回的书信。又带了几个家丁:叶问、梁启超、华安的儿子以及做饭的厨师、外面推荐的几个人再加上丫鬟、老婆子等等一共是二十多人。 赵老爷和赵夫人一辆马车,其他人都坐在了装行李的大车上面。等准备好了之后,赵老爷和赵夫人告别了亲友们,拜过了祖宗的祠堂,又选了一个出门的吉利的日子,就带着随行人员出发了。 这天,赵子龙公子一直送到了十里铺,赵老爷和赵夫人便叫他不要送了,赵子龙公子留下了眼泪。赵老爷说:“你不要哭,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们只是暂时分开罢了。”接着又说了几句话,无非是要他在家安心读书,不要惹是生非的话。然后和赵夫人一齐上车走了。 赵子龙公子送走了赵老爷和赵夫人后,看着那马车走远了,还在那里呆呆地站着,那赵老爷和赵夫人也是几次回头看看赵子龙公子。赵子龙公子一直等到赵老爷和赵夫人的车队走远了,又让那些送行的亲戚朋友们先走了,这才带着华安等家里人一齐回到了北京市西郊的庄园。从那以后,他就闭门不出了,每天用功读书,按时做功课,写文章。那赵老爷和赵夫人当天投宿在龙门客栈,一路上白天赶路,晚上住宿,又过了几天,到达王家镇了。 赵老爷和赵夫人一行人渡过了黄河,就来到了黄河河道总督的驻跸的场所,就在淮安。早就有本地的官吏得知消息给预先安排了驿站,安排赵老爷和赵夫人一行人在驿站住下。于是赵老爷和赵夫人一行人就开始搬运行李下车,暂时在驿站住下了。 赵老爷匆匆忙忙地安顿完了,就立刻去拜会同僚,见过了府台大人后,最后才去见自己的顶头上司-河台大人。那位河台大人本来是黄河治理委员会的一名小小的官吏,靠着对上司逢迎拍马,又将自己管理的政府的钱粮,对领导行贿,没有过几年,就升到了黄河治理委员会的道员,又对治理黄河的工序有着全面的了解,在任内做出了一定的业绩,经过了二十年的经营,最后当上了河台总督的官职。 那个时候,被朝廷一起派去河南治理黄河水灾的包括赵老爷在内一共是十二个官员,他们中大多数人早就赶到了河台总督的衙门,又对河台总督溜须拍马,目的是为了能够得到一个轻轻松松的好工作。等到赵老爷到了那里,递交了吏部的文书,河台总督一看,就觉得是赵老爷故意来迟一步。又看到北京市没有一个中央官员写信前来要求照顾他,心里面就怀疑是赵老爷赵志成是仗着自己出生军人家庭,因此有些自高自大,就吩咐下去:“今天就不接见他了,等到集体见面的时候在见面好了。”赵志成是一个心胸坦荡的正人君子,也就没有对此有所怀疑。 赵志成也学着大家的样子,从京城里面带来了一些土特产,就麻烦黄河治理委员会的衙役给送交河台总督大人,那河台总督大人的管家一看礼单,上面不过是写了北京市全聚德烤鸭、杏仁、大枣之类的京城的一些土特产,就对衙役说:“这位赵志成赵大人也真是与众不同呀,你来这里当差已经不止一年两年了吧. 凡是给我们河台总督大人送礼的人,有谁不是送上绫罗绸缎、金银珠宝、玉器古玩呢,他倒好,就送了这些不值钱的东西过来了。但是既然人家送过来了,那就没有办法了,只好送上去给河台总督大人了。”说完,就把赵志成赵大人送过来的礼物给送进去给河台总督大人过目。河台总督大人看过之后,在心里面更加的觉得是赵志成大人看不起他,于是就吩咐下去:“本官向来是不受礼物的,像这样浪费时间和金钱的事情,赵志成大人以后还是不要做了。”于是就退还礼物给赵志成大人。 等到了第二天,就到了上级接见被朝廷一起派来河南治理黄河水灾的包括赵老爷在内一共是十二个官员的日子了,赵志成大人也跟着众人一起到达河台总督府,等候着河台总督大人的接见。河台总督大人原先以为这位赵志成大人是个不识时务,又没有才华的人。但是等到了双方见面的时候,赵志成大人递交上了自己的简历,河台总督大人这才知道这位赵志成大人是本朝进士出身,又看见他神态端庄,对答如流的样子. 就在心里面犯了嘀咕:“这个人既然这样精明能干,那又怎么会连个送礼的轻重之类的事情他都不明白人情世故呢?这分明就是嫌弃我是个黄河治理委员会的一名小吏出身,而他则是堂堂正正的两榜进士及第,所以就看不起我了,我就是先不重用他,看他怎么办?” 于是河台总督大人就起了嫉贤妒能的歪脑筋,只是和赵志成大人随随便便地聊了几句,就端茶送客了,赵志成也就当做是上下级之间第一次见面,不过是走过场罢了,也就没有太在意。从此就在淮安这个地方开始等待安排工作了,除了定期到河道府上去拜见上级之外,倒也落得个清闲无事的样子。赵志成遇到同僚之间的应酬,倒也是相互之间走动一下,但是遇到了歌女唱歌跳舞,或者是打麻将等等可就不会了,这样久而久之,那些同僚们也就觉得赵志成这个人不合群,慢慢地对他有一些疏远了。 过了不久,河台总督大人接到了丕州的通报,丕州的通报称丕州的管理河道的河长因病逝世,现在职位有了空缺,而这个空缺管理的本来就是黄河边上工段最短的冷僻的地方,当天又正好赶上轮到赵志成大人来河台总督府上班听候调遣,于是就将赵志成叫到了淮安知府那里,赵志成到了淮安知府那里以后,淮安知府那里见面先是谈了几句官场上面的套话,然后就说:“老弟,你有没有请其他幕僚一起下去到丕州上任?” 赵志成回答说:“卑职刚刚到这里没有多久,人生地不熟的,我还要找大人要人一起下去呢?”淮安知府听了后就说:“那很好,你的前任丕州河长请的幕僚钱如海先生做事就很稳妥,那么你就请他接着干吧。”说完,淮安知府就从怀里面掏出了一张名片,赵志成连忙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钱如海”三个字,于是就当场收下了名片。 当天晚上是东阳县政府请赵志成吃晚饭,在酒席当中,赵志成也请教了东阳县政府河道的官员到了丕州如何办事情的问题. 那东阳县政府河道的一位官员对赵志成说:“如果你想办好公事,那最重要的就是要得到相应的人才,兄弟这里倒是有一个人选,他以前就在丕州的衙门里面做事,现在到了兄弟这里了,但是兄弟这里人浮于事,人多事少,实在是用不着他,也没有办法重用他,老弟,你就把他带去好了,他也许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说完,就派人将那个人找来拜见赵志成大人。 赵志成一看,那个人长得贼眉鼠眼的样子,看上去就不像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但是是东阳县政府河道的一位官员推荐的,于是就问了他的姓名。那个人回答说:“我叫霍元甲。”东阳县政府河道的这位官员就自作主张地对霍元甲说:“你明天就去驿站到赵大人那里去伺候他,我这里已经用不着你了。”那个人就道了一声谢,就退下去了。酒席散后,赵志成第二天就拜别了同僚和上级,带着家眷到丕州去了 赵志成到了丕州之后,自然也有一班水利局的干部职工出来迎接。赵志成大人到了丕州河道署之后,还好公事不多,都可以有条不紊地处理下来。赵志成大人和赵夫人就像是在家里一样过起了勤俭节约的日子,但是心里面都牵挂着赵子龙公子。还好得到了几封家书,由此得知家里面太平无事,赵子龙公子也是日复一日地用心读书,那也就没有什么可以挂念的了。 等过了几天,赵志成大人接到了丕州巡河的禀报说:沿河的一道河岸被河水冲刷,出现了部分的塌方。赵志成大人接到禀报后,就亲自带领一干人等到事发的这道河岸前去查看,也不过是三四十米的工程,因为木桩脱落了,所以石块就倒塌了,但是还没有被河水、雨水给冲走,所以可以捞上来继续用,而那些土石工程也没有塌方多少,虽然自己对土木工程不太了解,但是经过和下属们商议后发现也不过是数百两银子的事情,就回去吩咐丕州河道署幕僚就在兴修水利的银子下面动用公款施工。 第二天,办公室就送过来文稿,先是给师爷审核画押后就送去给赵志成大人签字。赵志成大人一看,那文稿倒是写的清清楚楚的,但是那土石方的丈量以及工程款的多少就是空着没有填写,就在旁边写着三个字:请赵大人批示。这应该填写的师爷却没有填写. 赵志成当场就问办公室工作人员小王:“你去问问师爷,这工程款数字怎么没有填写清楚,是不是忘了填写了。”办公室工作人员小王去问了师爷,过了一会儿回话说:“我已经问过师爷了,师爷说就等老爷把工程款的数目给填写完毕后,他再开始核算工程的用量,从来都是这样办的。”赵志成大人说:“他怎么能够这样说呢?难道我还会自己核算工程款的数目吗?你大概是没有听清楚吧,那我就亲自去找师爷问问清楚。”说完,赵志成就动身来到了书房。 那师爷听说是老爷亲自来了,就连忙起身迎接,端茶让坐完毕,赵志成就问起“那土石方的丈量以及工程款的多少就是空着没有填写”的问题起来,师爷咬文嚼字地说:“规矩就是这样的,要等大人定下了要申报多少的工程款之后,小人才可以按照那工程款的数目来核算工料的。” 赵老爷问师爷:“那河道修复工程的尺寸已经是丈量完了,既然是丈量完了尺寸,那自然就是按照实际的尺寸来核算工料,按照工料的成本开支来算工程款,现在怎么反倒是先要预算工程款?更何况你叫我来审批工程款,那又应该是如何核算工程款呢?,就比如说按照昨天刚刚丈量完的尺寸,师爷认为应该用多少工程款呢?”师爷据实回答说:“按照昨天刚刚丈量完的尺寸,那也不过是数百两银子的事情罢了。” 赵老爷就说:“那你们就按照这实际核算的数目据实报上去就是了吗。”但是那师爷连连摇摇头说:“这样子是没有办法做下去的。”赵老爷就师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那师爷说:“承蒙老爷不嫌弃,请我在这衙门里面办公事,也就不敢不如实相告。我们这些水利衙门,这据实办公是行不通的呀。比如说老爷从北京城到这里,这一路上面的开销,在衙门的上上下下有那一个地方不是要用到钱的。 更何况这本省、本市、本县的上级主管部门、同级同僚,这些人都要应酬招呼的到,这社交人情世故也要用钱。当然,这主要取决于赵老爷自己了,我也没有插嘴的余地,但是,就那我们衙门来说,这衙役、幕僚、跟班,随从、厨房的炊事员,又有那一个人不是盼望着从这个工程款里面捞一些油水出来的,这些还是小事情呢。一个工程出来,县里要钱、市里要钱、省里要钱,而这只是开头,从此以后,委员们勘察工程要钱,验收又要钱,甚至于将来方方面面的人和事情,又有那一样不是要钱的,赵老爷,你想一想看,工程款这件事情,又岂止是据实相报行的通的?” 赵老爷听了师爷的这番话,心里面想:“那要是照这样下去,那岂不是那国家有用的公款,去供大家来损公肥私吗?这不是以权谋私,贪赃枉法又是什么呢?这样子我岂不就成了一个贪官了吗?不行,我要当清官。”赵老爷打定了主意,对那师爷说:“那照先生你这么说,我就要贪污公款了,不行,至于我的家人和我本人的开销你就不必考虑了。”那师爷一看赵老爷一身正气,虽然心里面是不愿意,但是也没有办法. 只好含含糊糊地填报了三百两银子上去,赵老爷也批准了。从此以后,丕州河道署衙门的里里外外的人有不少人抱怨赵老爷,几乎没有人说赵老爷为官清廉的,倒是有人说赵志成为人死板,最好让赵志成左迁或者是高升。有人说:“要是照这样下去,那么大家可就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这丕州河道署就要变成清水衙门喽。” 过了不久,从上面来了一份文件,丕州河道署赵志成大人拆开来一看,原来是自己被左迁当外河通判去了。赵志成大人看完,也在心里面郁闷着呢。说:“我这刚刚到这里还没有三个月的时间,就又把我调走当外河通判去了,这是什么意思啊?” 过了一会儿,那个叫霍元甲的跟班兴高采烈地前来贺喜:“这实在是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这个差事可要算是一个肥差呀,有多少人那是求之不得的呀。现在将老爷调走,那么或者是上级领导器重老爷,要么是老爷在京城里面的后台发挥了重大的作用了。现在这次人事调动,老爷必须回报上面的人情,这样才行呢。” 丕州河道署赵志成大人说:“我也不过是尽心尽力,实事求是地做事情罢了,珍惜国家的公款,爱民如子,如此就算是答谢了上司的赏识了,难道说还有什么办法去回报上面的人情吗?”霍元甲就说:“赵大人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现在就有一个机会,小人正要禀报老爷:下个月就是河台总督大人的生日,不知道赵大人要给河台总督大人送上什么样的生日礼物呢?” 赵志成回答说:“这件事情,我已经办妥了,我在淮安的时候,东阳县政府河道的一位官员也就是你以前的东家,淮安河道署周大人就曾经说起过,要每个人准备五十两银子,大家一起凑钱购置一扇屏风送过去,我已经把五十两银子交给你以前的东家,淮安河道署周大人了。”霍元甲笑着说:“难道老爷就打算就这样完事了吗?”赵志成大人问霍元甲:“那依你说应该怎么样办呢?” 霍元甲回答说:“小人又怎么敢自作主张呢?只不过小人因为老爷礼遇小人,小人想回报老爷罢了。据小人打探得来的消息,那些您的同僚,有的买了绫罗绸缎,有的订购了黄金砚台,有的是一串珍珠手链外加大连人参,甚至有人到了河台总督大人的家乡买了一公顷的土地,把那张土地证给送到了河台总督大人的手里。而老爷就送五十两银子,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吧,更何况老爷又得到了外河通判这个肥差呢。” 赵老爷说:“这回可就难为我了,别说我没有这么多的钱财,就算是有,我也决不肯这样做。”霍元甲说:“这件事情老爷有什么不肯的,这是有来有去的买卖,也不过是挪用公款罢了,如果河台总督大人高兴了,那老爷还不是前程似锦,如果不肯送厚礼,惹怒了河台总督大人,那么老爷将前途暗淡。” 赵老爷再也不肯听下去了,就对霍元甲说:“你不必说了,走吧,退下!”那霍元甲一看赵志成听不进去,也只好退下了。赵志成自从接到了调令后,就一方面打发自己的家眷到外河通判衙门去住,自己又去参加河台总督大人的生日宴会,同僚的礼物是争奇斗艳,唯独赵志成只出了五十两银子,还有就是对河台总督大人磕了头,吃了饭,就匆匆忙忙地上任去了。 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到了任上。就看见外河这个地方是人烟密集,地处繁华地段,而且外河通判衙门也比原来的丕州河道署衙门要来的大,而且河道长,赵老爷是一连几日公务繁忙,又是点工程的材料,又是核对府库,再加上公务应酬,一直过了好几天,这才处理差不多了。这个外河这个地方,是黄河的一段下游的地方,也是遭受水灾严重的地方。这个前任的外河通判是一个吝啬鬼,他看见上次外河的河堤决了口之后,虽然是马上收了口子,但是这下游一带的工程,都是偷工减料做成的,是万万靠不住的。 好不容易熬过了黄河的一个短汛期,河台总督大人看在眼里,心里面明白,知道这里迟早要出乱子,于是就想起了赵志成,他送的礼物就只看见屏风上面的一个赵志成的名字,心里面本来就不高兴,要看见赵志成的才华人品在自己之上,因此就想到了这个鬼点子。心里面想如果他在任内没有发水灾,黄河堤坝没有决口,那就大家相安无事,如果赵志成在任内发生了水灾,黄河堤坝到了他那里决口了,那就参他一本。 赵志成还蒙在鼓里,偏偏在赵志成到任之后,正好是黄河水位上涨的时候,这洪泽湖是24小时水位不停地上涨,那外河的堤坝又重新被洪水冲开了一道口子,那洪水就直奔下游而来,不但淹没了两岸,而且就连民间的田地和房屋都被大水冲刷得七零八落,东倒西歪的,又到哪里去安置这些河南的难民? 而这段外河工程就是由赵志成负责的。赵志成大人连忙征集民夫,采购石料,修复堤坝,又一边向上级要修堤坝和赈灾的钱粮。而上面批下了公文:“外河堤坝工程,经过了前任官员的修葺后很牢固,多次经过黄河汛期而没有出现问题。你到任后,就应该事先做好预防水灾的工作,加固外河堤坝。但是你并没有这样做,现在黄河水位有所上涨,就立刻绝了堤坝,被洪水冲开了一道口子,这是你的失职所引起的,经过讨论后,决定先摘取你的顶戴花翎,限期一个月修复外河堤坝。” 赵志成大人看完处分决定后,就笑了笑,对赵夫人说:“这是外放的官员常遇到的事情,我还是想得开的,夫人也不必介意了,倒是办理限期一个月修复外河堤坝的事情要紧。”于是就传出话下去,现在就动工,自己立刻驻扎在施工现场,和官员们一起带领那些民夫、衙役,大家一起连日干了起来。 大家看见赵老爷与大家一起同甘共苦,也就卖力地干了起来,果然在一个月的时间里面,外河堤坝被修复完工了,虽然不能说是多么地坚不可摧,但是比起前任偷工减料的工程来说,已经是加倍的牢固了,一边完工,一边就通报上去,请上级派人来验收。 但是屋漏偏逢连日雨,刚刚完工不久,就一连下起了半个月的大雨,黄河的水位又开始连续不断地上上涨了,而那些上级派来验收的人员见势不妙,也就不肯马上去现场验收了。而黄河的大水又从别人的上段的工程之处决了口子,大水下来,甚至又淹没了外河堤坝,赵老爷急的像是个热锅上的蚂蚁,只好连夜向上面如实禀报了。河台总督大人得知后勃然大怒,就批注:外河堤坝刚刚一完工还没有验收,就塌方了,其偷工减料可想而知,你听候发落。 一边派人来接管外河通判衙门,一边又派人把赵志成押到淮安侯审。那来人取出文书给赵志成看,上面写着:“将赵志成革职查办。”赵志成被看押了起来,赵志成倒是没有惊慌失措,只是说:“这黄河上游的堤坝决了口,上游的洪水冲了下来,我能有什么办法呢?虽然不能说我毫无责任,但是我没有办事情的本领,现在落到这个地步,我也无话可说了。”赵夫人吓得泪流满面。赵老爷安慰夫人:“夫人,事已至此,害怕还是哭泣都没有用了,我走后,你也连忙赶到淮安,租房子住下,再慢慢地等候我的消息。” 赵志成和押解他的人上了路,赵夫人在衙门里也待不下去了,就连夜带着行李和家人,也追到了淮安。赵志成被押解到了淮安,本来就没有什么可以交代的情节,就在衙门里面收押,被追索国家赔偿,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清官,没有坐过牢,就安排赵志成在一个土地庙里面居住下来。 赵夫人到了淮安,那里敢去驿站住,只好在一家旅馆住下了,这时候,身边的家人大多数树倒猢狲散了,就留下了几个老仆人和丫鬟无处可去,只好留了下来。 那河台总督大人一边派人没收了赵志成的官印和委任状,一边写了给朝廷的奏折,派人快马加鞭,一路投递了过来,用了不到五六天的时间就传到了圣上那里去了。大清朝顺治皇帝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 一看见那河台总督大人写给朝廷的奏折上面写着:因为赵志成的失职,而导致黄河在他得管辖范围内冲垮了堤坝,黄河两岸的老百姓的田地很多都被洪水淹没了,可能导致今年颗粒无收。就龙颜大怒,立刻写了一道圣旨,将赵志成大人先革职再戴罪赔偿损失和修复的银两。 第十二回 不速之客 “啊?”小胖子朱选大吃一惊,李正则双拳紧握,怒火中烧,原来是李正家里养的小花这条狗在偷吃东西。而狗吃过的食物人还能够再吃吗? 小胖子朱选和李正都不约而同地上去对小花这条狗就是拳打脚踢的一顿胖揍。等打完小花这条狗之后,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反正现在已经没有饭吃了,接着又呵呵呵地一笑,说:“倒不如我们来一场足球比赛吧。” 说完,李正就动起手来将小花这条狗用布条绑成了一个粽子了。然后就用用脚踩着用小花这条狗做成的“足球”。 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李正,你踢球轻点儿,别把小花弄伤了。”李正露出了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我知道了。”说完,李正将小狗足球往地上一扔正要踢的时候。 “李正!”李正妈妈在叫:“你把烧饼吃了再睡觉吧!”但是李正妈妈一看这种情形,原来还笑眯眯的眼睛又瞪了起来,立刻就冲到了李正面前又开始教训起自己的儿子来:“你这臭小子还真的是死性不改,还敢踢足球?” 李正摇了摇头:“不是的,娘,我是和小花闹着玩呢。”而此时此刻,小花这条狗居然变成一团球,也开始上下跳动起来了。李正妈妈问小花这条狗:“小花,他们是不是踢足球啊?” 小花这条狗:“汪、汪。”一看事情不妙,小胖子朱选和李正就想溜之大吉,李正妈妈对小胖子朱选和李正说:“你们还对老娘说谎。”小胖子朱选说:“李正,我还要回家做饭呢,我先走了。”说完就一溜烟跑了。李正则惊慌失措:“啊,胖子朱选,你可别丢下我一人不管啊。”李正妈妈则走上前,“啊,娘,不要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远处传来了李正的声音。 小胖子朱选气喘吁吁地跑了好远才停了下来:“幸亏我跑得快。”一个不留神,脚下绊倒了什么东西摔倒了,小胖子朱选爬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个足球。“啊?足球,我不是在做梦吧,我们现在正缺少一个足球呢。”说完就把那个足球给捡了起来,笑嘻嘻地回家了。而旁边的大宅子的匾额上面写着:“毛府”两个字。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地点:南京城某处大街,李正又在烧饼摊位开始卖烧饼了,一边用左手转动着一个烧饼。而昨天晚上还趋利避害的小胖子朱选走了过来,对李正打招呼:“李正,今天没生意呀?”李正叹了一口气:“哎,你没长眼睛吗?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说完,又把大饼放到了自己的头上。 小胖子朱选将自己手中的足球在李正面前炫耀了一番。李正刚才还是精神萎靡不振的样子,而现在就立刻变得手舞足蹈了起来:“足球、足球,你是从哪里弄过来的。” 小胖子朱选将手中的足球在李正的面前颠了颠,,然后转身说:“这足球可是我预支了三天的饭钱才买的。”李正问小胖子朱选:“预支,你向谁预支啊?”“就是我自己啊。还会有谁呢?”小胖子朱选说完就转过身来:“所以这三天你得照顾照顾我,每天告诉你妈说掉了五、六块烧饼,要不然我就得饿死了。” 李正马上从小胖子朱选手中夺过了足球:“行了行了,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走,我们踢足球去。”“嗯,好的。”小胖子朱选回答说。小胖子朱选又问了问其他摆摊位的四个小伙伴,你们也一起来吧。结果其他摆摊位的四个小伙伴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小胖子朱选的邀请,“我们不管他们了。” 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小胖子朱选:“嗯,好吧。”小胖子朱选就丢下柿子摊位,李正又丢下了大饼摊位,两人又来到了那块竖起竹竿的空地上,李正用右脚颠了颠足球。 小胖子朱选向李正挥了挥手:“李正,你把足球传给我,我要踢进球门去。”而李正右手持球,笑着对小胖子朱选说:“好的,接住球。”一脚就将足球踢了过去。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意外发生了,就当足球就要落在小胖子朱选的跟前的时候,一条腿伸了过来,将那只足球轻轻地接了过去。 李正、小胖子朱选都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一个不速之客将那只足球踩到了自己的脚下。小胖子朱选问那个不速之客:“你是谁呀,你是来这里捣乱的吧?”李正则走上前对那个不速之客说:“你能够闭上眼睛轻而易举地接到我的足球,这证明你有点儿本事,那我就批准你加入我们的队伍好了,我是队长李正,请问你姓甚名谁?” 那个不速之客一听就睁开了眼睛:“我来这里只是要收回我们家的东西,至于加入你们的足球队,我对此丝毫不感兴趣。”说完,那个不速之客就抬起右脚一踢,那只足球就进入了他的右手。 那个不速之客接着说:“要我跟你们踢足球,那简直就是浪费时间。”看起来,那个不速之客很高傲,有点看不起李正、小胖子朱选他们。所以李正一听就火大:“你说什么?你凭什么就说这只足球就是你们家的东西呢?” 而小胖子朱选也大言不惭地在旁边帮腔:“嗯!李正说得对,你谁啊?又凭什么就说这只足球就是你们家的东西呢?”那个不速之客就转过身来朝着李正、小胖子朱选他们,将右手手中的足球向他们做了展示。 李正、小胖子朱选他们看见那只足球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毛”字,那个不速之客问李正、小胖子朱选他们:“难道你们也和我一样姓毛吗?” 李正这回看清楚了,那只足球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毛”字。于是生气地转身对小胖子朱选说:“你不是对我说这只足球是你预支了三天的饭钱才买的吗?原来你是骗我啊,说,这只足球是不是你偷人家东西偷出来的?” ........... “达加马曾经到此。” “这里有香料特产。”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和麻和黄金。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东非马利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4月18日上午,离开了东非马利港。”。 1524年4月20日,到达宝巴萨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2度,东经39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4月20日8点,到达宝巴萨港。” 在宝巴萨港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入宝巴萨港市区游览经商。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和麻和黄金和染料。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宝巴萨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4月21日上午,离开了宝巴萨港。”。 1524年4月22日非洲马达岛村落发现变色龙。避役(学名:chamaeleonidae,英语:chameleon)俗称变色龙,蜥蜴亚目(sauria)避役科(chamaeleontidae)爬虫类,产于东半球,主要树栖。特征为体色能变化。每2~3趾并合为二组对趾、端生牙,舌细长可伸展。 鬣蜥科(iguanidae)的安乐蜥(anole)产于西半球,亦称为假避役。真避役有两属︰brookesia属(19种),避役属(chamaeleo,70种)。其中约有一半的种仅分布在马达加斯加,其他大部分分布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2种分布在亚洲西部;1种在印度南方和斯里兰卡;另一种(普通避役〔chamaeleochamaeleon〕)分布在近东向西穿过北非达西班牙南部一带,. 体长多15~25公分(7~10寸),最长者达60公分。身体长筒状,两侧扁平,头呈三角形,尾常卷曲。眼凸出,两眼可独立地转动。 某些种类的头呈盔形,有的种类有显目的头饰,如3个向前方伸出的长角等,雄性者更为显着,可能用于防卫其占区。若有其他雄性侵入,则优势雄性身体伸展,喉部鼓起,头部毛饰立起或晃动,若仍不能吓走对方,则冲过去咬其腭部。各种的体色变化不同,其变色机制是︰植物神经系统控制含有色素颗粒的细胞(黑素细胞),扩散或集中细胞内的色素。许多种类能变成绿色、黄色、米色或深棕色,常带浅色或深色斑点。颜色变化决定于环境因素,如光线、温度以及情绪(惊吓、胜利和失败)。人们普遍认为,变色龙变色是为了与周围环境颜色一致,这其实是误解。 变色龙是爬行动物,是非常奇特的动物,它有适于树栖生活的种种特征和行为。避役的体长约15-25厘米,身体侧扁,背部有脊椎,头上的枕部有钝三角形突起。四肢很长,指和趾合并分为相对的两组,前肢前三指形成内组,四、五指形成外组;后肢一、二趾形成内组,奇特三趾形成外组,这样的特征非常适于握住树枝。它的尾巴长,能缠卷树枝。它有很长很灵敏的舌,伸出来要超过它的体长。 人们一贯认为它舌尖上有腺体,能够分泌粘液粘住昆虫,但事实上,变色龙捕猎时主要靠舌尖产生的强大吸力吸住猎物。它一双眼睛十分奇特,眼帘很厚,呈环形,两只眼球突出,左右180度,上下左右转动自如,左右眼可以各自单独活动,不协调一致,这种现象在动物中是罕见的。双眼各自分工前后注视,既有利于捕食,又能及时发现后面的敌害。变色龙用长舌捕食是闪电式的,只需125秒便可以完成,而且它们的舌头的长度是自己身体的2倍。在树上一走一停的动作使天敌误以为是被风吹动的树叶。 变色龙学名叫避役,“役”在我国文字中的意思是“需要出力的事”而避役的意思就是说,可以不出力就能吃到食物。所以命名为避役。俗称变色龙就是因为它善于随环境的变化,随时改变自己身体的颜色。变色既有利于隐藏自己,又有利于捕捉猎物。变色这种生理变化,是在植物性神经系统的调控下,通过皮肤里的色素细胞的扩展或收缩来完成的。 变色龙多出现在雨林至热带大草原,有些则在山区,在寒冷的大草原则很罕见,而且绝对栖息於树上,只有前述中的chameleochameleon(普通避役)例外,它通常在地面。另外在求偶期的雄性及要产卵的雌性会到地面。变色龙主要吃昆虫,大型种类亦食鸟类。大多数种类是卵生,到地上产卵2~40枚,卵埋在土里或腐烂的木头里,孵化期约3个月。 南非有几个种为卵胎生。避役栖息在热带丛林之中,行动非常缓慢,除了繁殖期外都是单独生活。变色龙主要分布在非洲地区,少数分布在亚洲和欧洲南部,非洲马达加斯加岛是它们的天堂。蜥蜴,还积极呼吁国际组织保护马达加斯加岛变色龙栖息地。通过对变色龙生活习性的深入研究,拉克斯沃斯指出,变色龙变换体色的另一个功能是进行通信传达信息,这一点在以前的研究中是未曾发现的。 变色龙的种类约有160种,主要分布在非洲大陆和马达加斯加岛,其中在马达加斯加居住的种类占一半左右,在马达加斯加这个世界最大也是最独特的变色龙社区里,有59个种类是马达加斯加所独有的。人们还在不断发现变色龙新的种类,或是根据基因分析,将被错分为亚种的变色龙定义为独立的分类。变色龙的变色现象与其他生物的保护色、警戒色相似。变色龙的肤色会随着背景、温度和心情的变化而改变;雄性变色龙会将暗黑的保护色变成明亮的颜色,以警告其它变色龙离开自己的领地;有些变色龙还会将平静时的绿色变成红色来威吓敌人。目的是为了保护自己,免遭袭击,使自己生存下来。 变色能躲避天敌,传情达意,类似人类语言。变色龙是一种“善变”的树栖爬行类动物,在自然界中它当之无愧是“伪装高手”,为了逃避天敌的侵犯和接近自己的猎物,这种爬行动物常在人们不经意间改变身体颜色,然后一动不动地将自己融入周围的环境之中。变色龙是一种冷血动物,因此在饲养过程中它与热带鱼有相似之处:温度条件要求较高。通常日间温度应保持在28c到32c,夜间温度可保持在22c到26c。如果长期处于低温状态,变色龙会食欲降低生长减缓,甚至还会影响身体健康。 变色龙的主要食物是昆虫,多数变色龙会对单一食物产生厌食,会拒绝进食直至死亡。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10度,东经40度。 1524年4月24日,到达宝比克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13度,东经37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4月24日8点,到达宝比克港。” 在宝比克港港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入宝比克港港市区游览经商。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和麻。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宝比克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4月25日上午,离开了宝比克港。”。 1524年4月27日,到达基马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15度,东经37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4月27日8点,到达基马港。” 在基马港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入基马港市区游览经商。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基马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4月28日上午,离开了基马港。”。 1524年4月30日,到达索华拉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16度,东经35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4月30日8点,到达索华拉港。” 在索华拉港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入索华拉港市区游览经商。 “此地有象牙特产。” “欧洲人来此地后很繁荣。”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黄金、象牙、染料。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索华拉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5月1日上午,离开了索华拉港。”。 1524年5月3日南非村落发现非洲最南端遗迹-亚斯石碑。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31度,东经20度。 1524年5月4日,到达开普敦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31度,东经17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5月4日8点,到达开普敦港。” 在开普敦港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入开普敦港市区游览经商。开普敦,南非第二大城市,南非立法首都,西开普省省会,开普敦都会城区的组成部分。开普敦以其美丽的自然景观及码头而闻名于世。 知名的地标有被誉为“上帝之餐桌”的桌山、以及印度洋和大西洋的交汇点--好望角。它位于好望角北端的狭长地带,濒大西洋特布尔湾。始建于1652年,原为东印度公司供应站驻地,是西欧殖民者最早在南部非洲建立的据点,故有“南非诸城之母”之称,长期是荷兰、英国殖民者向非洲内陆扩张的基地。现为立法机关所在地。 开普敦以其美丽的自然景观及码头闻名,知名的地标有被誉为“上帝之餐桌”的桌山,以及印度洋和大西洋的交汇点好望角。因其美丽的自然及地理环境,开普敦被称为世界最美丽的城市之一,亦成为南非其中一处旅游胜地。 开普敦最初环绕码头发展,因为由荷兰开往东非、印度和亚洲的商船都会路经此地作补给,久而久之便成为欧洲人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sub-saharanafrica)的第一个长期聚居点。其后欧洲人亦建立了他们的第一所军事基地好望堡(castleofgoodhope),在约翰内斯堡的建立及在德兰士瓦发现大量的黄金和钻石之前,开普敦是非洲南部最大的城市。城西的特布尔山,海拔1082米,因山开普敦桌湾酒店 顶平整如桌而得名,(英文“特布尔”意为桌),山峰绵延平展,气象巍然。其余脉有狮子头,信号山,魔鬼峰诸峰。开普敦是欧裔白人在南非建立的第一座城市,这座南非白人心中的母城三百余年来数度易主,历经荷、英、德、法等欧洲诸国的统治及殖民,虽然地处非洲,但却充满多元欧洲殖民地文化色彩。开普敦集欧洲和非洲人文、自然景观特色于一身,开普敦因此名列世界最美丽的都市之一,也是南非最受欢迎的观光都市。 1486年,葡萄牙航海家巴托罗缪·迪亚士(bartholomewdiaz)首次于航海日志中描述到开普敦这个地方。但在此之前,并没有文献明文记载开普敦的历史。然而,在一些化石挖掘和考古过程中,可以证明在此之前是有人居住于该地的。第一批在该地居住的人大约出现在公元前十万年左右的石器时代。 他们度过了冰河时期,但当时的水平面比现时还要低120米。由于湿度的增加,开普平原后来慢慢地布满了树木,绿草如茵。另外,在公元前八千年出土的化石中,也证明了当地居民在那时已懂得制造弓与箭去狩猎。六千年后左右,一些内陆地区的居民大量迁徙至该地,并引入了农业知识,令该地人民开始耕种维生。 第一批到达此地的欧洲人是1486年由迪亚士带领下到达的。其后,葡萄牙航海家瓦斯科·达·伽马在1497年开发由欧洲直达亚洲的航线中途到达此地。另外,桌山则是由另一名葡萄牙航海家安东尼奥·达·沙丹那(antoniodasaldanha)所命名的,意谓“海角之桌”(taboadacaba)。在此之前,该山的原名是由当地的科伊族人(khoi)所起的海山(seamountain,hoeri''kwaggo)。 开普敦与欧洲开始紧密联系始于1652年。荷兰船长赞·范里贝克(janvanriebeeck)与其他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职员获派遣至该地建立一个转为远航亚洲的途经船只提供补给的中途站,他们的三艘船只于1652年4月6日抵达。他们很快就建立起驻扎点、菜园和果园。 而这些园林仍保存至今成为今天的公司花园panygardens)。他们从桌山上的清新河(freshriver)上开拓引水道将河水引作灌溉之用,并以其种植之农作物与原居的科伊族人交易绵羊和牛犊。另外,在桌山的东南两边以及豪特湾的森林为兴建房屋和船只提供了充足的木材。在这个时候,东印度公司垄断了所有贸易事务,并禁止一切私人交易。荷兰人并为他们遇到的民族命名,如称当地的游牧民族为何腾托人(hottentots),称居于沿海地域以采贝为生的民族为史特兰洛帕人(strandlopers),以及称以狩猎为生的人为布西曼人(bushmen,意谓居住于丛林地的人)。 首次出现亚洲人迁居非部南部始于1654年,这些移民都是被荷兰巴达维亚最高法院(dutchbatavianhighcourt)放逐到非洲的。这些亚洲人组成了开普有色人种(capecoloured)族群的雏型,并将***教带到该地。而首次的大型领土扩张则发生于1657年,当时的东印度公司将位于里斯贝克河(liesbeeckriver)沿岸的农地分派给下仆耕种,以尝试增加农作物的产量,但依然保留财政上的主导权。 同年,首批从爪哇和马达加斯加引入的奴隶开始为他们工作。1658年,欧洲人开始与当地原住民展开了领土上的冲突,他们夺得了科萨族人的土地。其后,在1666年欧洲人开始于范里贝克建造的木制要塞上改建了首座军事基地好望堡(castleofgoodhope),堡垒于1679年落成,是现在南非最古老的建筑物。 1679年,荷兰首位派驻总督的西蒙·范德斯特尔(simonvanderstel)到达开普敦,替代范里贝克成为当地领导者。他致力于种植葡萄和酿制葡萄酒,为这个日后的重要产业奠下了重大的基础。另一方面,他也致力于扩展殖民地的疆界和领土。1688年,首批非荷兰裔的移民来到了开普敦,他们就是在法国反新教徒运动中被逼害的胡格诺派教徒。东印度公司为他们提供了居住点和农地,而他们亦为未来的葡萄酒发展作出了重大的贡献。 随着外地移民的不断增加,直至1754年开普敦的外来人口已达5,510名欧洲人以及6,729名奴隶。但在1780年,英国和法国开始了他们之间的战争,而作为法国伙伴的荷兰也加入了战事,故此法国派出了一小支军队到开普敦作防卫之用。但其后军队于1784年被撤走,而法国在1795年更入侵荷兰,令荷兰东印度公司陷入极严重的财政危机。 当时,建立荷属巴达维亚共和国的荷兰王子(princeoforange)出逃至英国寻求保护。这件事却为英国带来了一个重大的成功契机。在当时,新闻传播并不发达,欧洲的新闻往往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传到非洲。故此,开普敦的首长对欧洲情况并不清楚,只知道法国夺去了荷兰一些土地,所以荷兰有可能会在战事中改变立场而已。 就在此时,英国军方带着一封声称由荷兰王子所撰的授权书信要求在开普敦驻军以作保护之途。正与开普敦官员争论是否应该相信他们之际,英国就突然发动“梅森堡战役”(battleofmuizenberg)成功占领开普敦,并随即宣布开普敦成为自由港。 根据法国和英国之间的和平协议,开普敦于802年归还荷兰人手上。但是,三年后两国再度开战,英军则再度派军到开普敦。然而,这段期间却是令开普敦逐渐发展为城市的一个关键时期(开普敦英文名称“capetown”的“town”原本就只是“镇”的意思),大街小巷都开始铺设了水管,城市建设亦开始发展起来。 另外,他们亦制订了流浪者甄别法律,当地的原住民部族被强硬规定必需声明一处地方为固定的居所,并在无批准之下不可擅自迁移。英、法两国之间的战争在1814年以英军胜利告终。英国制订了一项条约以令他们可用金钱买下不同国家的领地。开普敦亦于此时正式由英国出巨资永久买下了。这段时期,英国视对开普敦的行政管理为他们对控制印度的基石。而当时的荷兰政府已因战事影响,财务陷入严重赤字,无奈下唯有答应条款,但他们仍被允许以开普敦作船只维修和补给的中途站。开普敦中心地区位于开普半岛的北端。桌山的地势形成了一个有如碗形的地区,被近乎直角的峭壁所包围,两旁为魔鬼峰(devil''speak)和狮头峰(lion''shead)。开普半岛拥有一直向大西洋方向伸展的山脊,以好望角为终点。 开普半岛拥有地中海气候,四季分明。冬季即每年5月至8月,冷锋连同大量的雨水自大西洋到来,平均最低温度只有约7°c左右。整个城市降雨量最高为冬季,平均降水为321毫米,约占年平均降水量的60%(年平均降水量约为515毫米),另因为地势问题,不同地区的降雨量可能会有较大的差南非开普敦的夏季为每年11月至次年2月,气候温暖而干燥,平均最高气温为26°c,平均降水量仅为63毫米。 开普半岛因为地理环境关系,从东南方经常会有清新的强风吹至,而当地人都将这股强风称为“开普医生”(capedoctor)。这股风形成于开普敦西面的南大西洋高压脊,而这股风则将清新的空气带到当地,并把空气中的污染物吹走。 南非素以出产黄金和钻石而闻名于世,但主要矿开普敦出产风靡全球的品乐塔吉红葡萄酒。 葡萄酒出产地是集中于靠北方的内陆地区如北开普省等。至于位于沿海西开齐省的开普敦相对来说矿产并不算丰富。但是,开普敦的农业、渔业以及石油化工业则非常发达。 首先,由于开普敦的山谷地形令他们成为一批上等水果的盛产地,如苹果、葡萄、橘子等,当中以葡萄的种植技术最为闻名。开普敦自荷兰人驻居该地开始便已经发展酿酒业,故此对葡萄的质量监控都非常严谨。同时,开普敦亦是野生动物的聚居地,计有鸵鸟、企鹅、海狗、海豹、鲸鱼以及海豚等,并设有企鹅保护区以及盛产海豹的德克岛(duikerind)等。 开普敦的渔获亦十分丰富,其沿岸地区堪称世界上渔产量最丰富之一。南大西洋的本格拉寒流流经此地,令渔获的数量和营养都十分高。现时,当地的大西洋渔场供给了全南非约75%的捕鱼量,并为西开普省带来了达28万个就业机会。当地盛产的海鲜种类很多,包括龙虾、鲍鱼及生蚝等。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开普敦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5月5日上午,离开了开普敦港。”。 1524年5月7日,到达安哥拉首都罗安达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8度,东经12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5月7日8点,到达安哥拉首都罗安达港。” 在罗安达港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入安哥拉首都罗安达港市区游览经商。罗安达,安哥拉首都和罗安达省首府。在西北部,濒大西洋木戈湾,近宽扎河口。附近蕴藏石油。建于1575年,是南部非洲最早殖民据点之一,曾为欧洲殖民者贩卖奴隶地出口港。 罗市位于安西北部热带平原、宽扎河下游地带,濒临大西洋本戈湾,其名称的原意为“低洼之地”,气候温暖,罗安达每年分旱、雨两季。葡萄牙殖民者于1576年在此开埠建城,1627年又将该城定为殖民地首府和殖民当局向巴西贩卖的主要口岸,使罗安达成为南部非洲最早的殖民据点和黑奴交易市场之一。 据说葡萄牙王室甚至曾考虑将葡首都从里斯本迁至罗安达。安独立前,罗市因其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气候条件、城市景观和经济发展水平曾被誉为“非洲小巴黎”,罗安达历史悠久,公元1482年,葡萄牙人迪奥戈·凯奥首次抵达安哥拉海岸。 从此之后,葡萄牙殖民者开始入侵安哥达的沿海地区,并在罗安达一带贩运黄金、象牙和奴隶,后逐渐向内地扩张。1576年葡萄牙人狄亚斯建立罗安达市。1627年,罗安达成为葡殖民地的一个行政区和殖民地首府。同时,成为南部非洲最早的殖民据点和向巴西贩卖奴隶的主要口岸。罗安达自然风光秀丽迷人,是非洲着名的旅游胜地。城中高地一带,多为居住区,低地一带,多为工商区。市内多公园和花园。 在宫殿广场上的纳萨·塞尼奥拉·多卡莫教堂和耶稣会教堂是17世纪的古建筑。着名的安哥拉博物馆内收藏着大量的动植物标本、艺术品和历史文物。城市南部有建于1575年的圣米格尔古堡,古堡耸立于山脊之上,四周筑成不规则的多边形长围墙,颇为雄伟。市内还有建于16世纪的那沙勒礼拜堂等古欧洲式建筑。在海边,是一座座拔地而起的20多层的高楼,雄伟壮观。市郊有良好的海滩,这里的高级旅馆和俱乐部林立,绿树繁花与金沙碧浪交相辉映。在城市附近,还有仅次于莫西瓦图尼亚瀑布(旧名维多利亚瀑布)的非洲第二大瀑布,是游人经常光顾的地方。 “这里是葡萄牙殖民地。”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和麻。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安哥拉首都罗安达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4年5月8日上午,离开了安哥拉首都罗安达港。”。 1524年5月9日非洲村落发现小人族,体长130cm。非洲中部刚果共和国、加蓬、喀麦隆3国边境的深山密林里,至今仍生活着一支几乎与世隔绝的原始部落。他们是筚格米人,世界上身体最矮的人种,俗称“小人族”。该族成年男子的平均身高只有1.42米—1.45米,女人一般比男人矮10厘米左右。 他们的肤色较一般黑人浅,通常赤身裸体,只在腰部束一块很窄的布条,体重不超过40公斤。筚格米人社会分工非常明确,男人狩猎,女人采集野果。他们住房也很简陋,用树枝和一些蒿草搭成圆锥形房屋。由于生活在热带原始森林,他们发育快,成熟早,寿命短,平均寿命在30岁左右,男女双方在11岁左右就可以结婚。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0度,东经25度。 1524年5月11日非洲村落发现非洲鳄鱼,体长4、5米。非洲鳄为动物界鳄目(crocodylia)、鳄科(crocodylidae)、鳄属(crocodylus)。产于非洲尼罗河流域及东南部。 非洲鳄也叫尼罗鳄,成年体有暗淡的横带纹,主要分布于非洲地区,在湖泊、河流、淡水沼泽和湿地、咸淡水等处栖息。它们常生活在河岸上自己挖的洞穴里,以鱼类和一些陆地动物为食。洲鳄也叫尼罗鳄。体长2—6米。成体有暗淡的横带纹。前颌齿5,上颌齿13~14,颌齿14~15,总数为64~68。幼体深黄褐色,身体和尾部有明显的横带纹。 非洲鳄在所有现存鳄类中也以体型巨大着称,它广泛分布在非洲除撒哈拉沙漠以外的地区。体长可达6米。非洲鳄主要栖息于河流、湖泊和沼泽等淡水环境。 个别也进人咸水环境。每年气候干燥季节,非洲鳄便开始在沿岸沙洲上挖洞造巢。雌鳄体长接近2.5米达到性成熟,每窝产卵45枚左右,孵化期大约90天。雌鳄护巢行为明显。非洲鳄夜间会在水内,日出时则会上岸日光浴。它们会捕食羚羊、斑马、水牛等,甚至可以猎杀河马、狮子以及人类。成年鳄非洲鳄会吞下石块以作压舱物之用,有助于水底保持平衡。在旱季期间,非洲鳄会躲藏于地底之下,直到下一个雨季来临为止。 雌性非洲鳄会于沙质的河岸挖洞造巢,每次可生25至100只蛋。对于这种鳄鱼的蛋来说,水灾同尼罗河巨蜥是最大的威胁。 非洲鳄是大型的鳄鱼,体长可超过5米,有不确切的纪录则长达7.3米。产于非洲尼罗河流域及东南部。博茨瓦纳、津巴布韦、赞比亚、莫桑比克、坦桑尼亚、埃塞俄比亚及苏丹等均有分布。在马达加斯加岛也有分布,有些种群生活于海湾环境中,在不同地区生活着不同的亚种,这些亚种彼此之间略有区别。 非洲鳄是具有极高经济价值的珍贵养殖动物,其全身是宝:鳄皮是高级皮革,制成的系列产品在国际上很受消费者青睐;鳄肉属低胆固醇的高档肉美食品,味道鲜美、营养丰富;鳄鱼的血液和骨骼都是极为珍贵的药村,特别是素有“软黄金”之称的血液,具有极高的经济价值和开发应用前景。此外,非洲鳄与其他鳄类一样,作为稀有的大型爬行动物,具有很高的观赏价值,是开发旅游业的重要资源之一。就整个鳄类的人工养殖而言,虽然起步较晚,但发展速度极快。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南纬1度,东经17度。 最后,我们来到了里斯本的费罗公爵府邸,执事可可:“约翰.法雷尔先生夫人有客人,稍等......请进。”。 来到客厅,费罗公爵夫人:“哎呦,太巧了,介绍我的儿子乔治,乔治,这是冒险家约翰.法雷尔先生。” 乔治:“约翰.法雷尔先生,我有事拜托你。” 我:“拜托?大概是费罗家的事,可以谈谈看。” 乔治:“你可知道圣者之杖,是阿拉伯传说,10世纪灭亡的阿斯古王国的秘宝。请你们找出来。” 我:“找出圣者之杖有何用?” 乔治:“在古代阿斯古王国,圣者之杖是统治的象征,现在阿斯古王国分成小国,受土耳其帝国的暴政,那萨王为了复国,需要圣者之杖。”。 我:“费罗家的事我没办法,至于寻找圣者之杖我们接受。” 乔治:“谢谢,如果你们找到圣者之杖的话,就请送到那萨港去,那里有人和你们联络。” 我们走出了费罗公爵府邸。大副:约翰.法雷尔先生,别因为是公爵家拜托才接受,我们毫无线索。 我:“再说吧。” 我:“什么?先去阿拉伯。” 亚丁港酒吧,“圣者之杖可知?” 老板:“知道,是此地方传说之宝。” 我:“在哪里?” 老板:“亚历山大港占卜师知道,你们去看看。” 我:“谢谢。” 1524年6月18日 亚历山大港,工会,“可知道圣者之杖?” 占卜师:“圣者之杖握有者和灵魂交换有大力量。善魂有神力,恶魂有恶魔力。时光流逝,杖消失在血海。有关圣者之杖传说,杖已去久远,你在找吗?” 我:“我受人之托,是那萨王为了阿斯古王国的复兴。” 占卜师:“阿斯古王国的复兴,传说奉神认,杖会在出现,去马斯卡特港酒吧找吧。他会告诉你有关圣者之杖。” 1524年8月21日 亚历山大港,我:“圣者之杖可知?”,他:“知道此地方传说之宝。”,我:“它在哪里?”他:“传说中真的有。”,我:“亚历山大占卜师告诉我的。”。他:“......那样,那么阿斯古王国可以复兴了。”,我:“复兴王国圣者之杖是必要的,我是受那萨王之托。”。他:“那萨王之是阿斯古王国的正统,可以信任,我家代代是阿斯古王国圣者之杖的神官。王国分裂成小国,争夺圣杖,被我祖先藏了起来,请用此地图来找出圣者之杖,为了王国的复兴,拜托。” 我:“知道,有地图就简单。”,他:“给你地图,请务必找出。” 在南美洲,我们找到了圣者之杖。 1524年7月20日,马华沙港,我:“乔治,我们找到了圣者之杖。”,乔治:“谢谢你们,我要送你们什么礼物?” 我:“你可知道黄金之国多拉多?” 乔治:“我没有听说过,有情报在联络。”我:“拜托了。”。 1524年12月1日,阿兰:“冒险家约翰.法雷尔先生是你?”,我:“你是谁?”,阿兰:“我是贸易商韦拉斯,受乔治先生之托,他让我告诉你,北纬35,东经135度那边有黄金之国,到那里去看看。”,我:“我们会去看看的。” 第十三回 足球公子 而小胖子朱选也大言不惭地在旁边帮腔:“嗯!李正说得对,你谁啊?又凭什么就说这只足球就是你们家的东西呢?”那个不速之客就转过身来朝着李正、小胖子朱选他们,将右手手中的足球向他们做了展示,李正、小胖子朱选他们看见那只足球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毛”字。 那个不速之客问李正、小胖子朱选他们:“难道你们也和我一样姓毛吗?”李正这回看清楚了,那只足球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毛”字。于是生气地转身对小胖子朱选说:“你不是对我说这只足球是你预支了三天的饭钱才买的吗?原来你是骗我啊,说,这只足球是不是你偷人家东西偷出来的?” 小胖子朱选摸了摸后脑勺,心虚地回答说:“不是我偷人家东西偷出来的,是我昨天晚上从大街上面捡来的。”李正一听更加火大了,就拉起小胖子朱选的衣领,责问道:“那你干嘛不早点告诉我啊?你这家伙。”小胖子朱选转过身去,心虚地回答说:“我要是告诉你实情,那你还会请我吃烧饼吗?” 李正一听一愣,:“朱选,你这个死胖子,整天没事情干,就知道吃、吃、吃!你这家伙要是再这么吃下去就再也不能够踢足球了,你知道不知道,啊?” 那个不速之客看了这出小胖子朱选和李正的闹剧之后,转身就走了,李正一看那个不速之客就要走了,就立刻追了上去,围着那个不速之客转了几圈,那个不速之客手中的足球就不见了,原来是到了李正的手上。 李正站在那个不速之客的面前嘿嘿一笑,说:“你要是真的踢足球有本事那我们就比一比,要是你输了的话,那这毛家足球就归我们了,如果你要是赢了我的话,那你就可以把这毛家足球带走了,也算是物归原主。怎么样啊,要不要跟我比一比踢足球的本事啊?” 李正说完,就把足球往那个不速之客面前一递,那个不速之客点点头:“好吧,那我们就比一比踢足球的本事,看看谁厉害好了。”....... 这时候,南京城的天空中开始下起了小雨,李正和那个不速之客一对一开始比一比踢足球的本事了,而小胖子朱选则站在李正和那个不速之客的中间,就是那个简陋的球门的附近。 站着,一会儿转头看看李正,又一会儿转头看看那个不速之客。“比赛开始!”李正说完,就将这毛家足球朝着那个不速之客踢了过去。 足球飞过了那个用四根竹竿搭建起来的简陋的足球门,朝着那个不速之客所在的足球区域飞了过去。那个不速之客一看见足球飞过了那个用四根竹竿搭建起来的简陋的足球门就立刻迎了上去,一个箭步,轻而易举地就将足球接了起来,而李正则朝着那个不速之客扮了一个鬼脸,大概是因为那个不速之客长得眉清目秀的样子,又是一身公子哥儿的打扮吧。 李正就冲着那个不速之客喊道:“你就接招吧,小白脸。”(真没有礼貌,李正应该叫人家毛公子才对。)。那个毛公子一听李正叫他小白脸,大概是因为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敢当面叫他小白脸,那人一愣之下,毛家足球就从他的脚上掉了下来,落到了地上。 而此时其他摆摊位的四个小伙伴: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四个小伙伴们也从南京城的大街上面自己的摊位上赶了过来,大概也是心里面痒痒的,熬不住了吧,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观战的五个小伙伴们一看到这个场面,不由得欢呼了起来:李正,你真聪明,一句话,就得分了。 李正一听见周围观战的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观战的五个小伙伴们的称赞,不由得尾巴翘上了天,“哈哈哈。”然后双手一摊,对周围观战的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观战的五个小伙伴们说:“一分。” 而那个毛公子则在另一边因为上了李正的当而气得咬牙切齿,但是他很快的又冷静了下来,然后一脚把毛家足球踢向了半空中,紧接着自己立刻冲向了半空中,在半空中,用右脚把毛家足球给踢了出去,毛家足球越过了球门朝着李正的防守的区域飞了过来。李正一看足球飞了过来,也跑上前去。 正要起身出脚相迎,但是令李正以及周围观赛的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观战的五个小伙伴们及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毛家足球却并没有顺着他们所想象中的那样的轨道运行,而是在越过了足球球门之后,就中途掉了下来,落在了李正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 李正赶紧出脚相迎接,但是看起来一切好像为时已晚。而那位毛公子在踢出了毛家足球之后,就已经预先洋洋得意起来了。“啊!”那位毛公子以及周围观赛的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观战的五个小伙伴们都不约而同的叫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啊,李正做出了劈腿一字马的动作,将毛家足球稳稳地接住了。周围的小伙伴们都欢呼雀跃了起来:“好厉害啊,李正。” 但是李正虽然拼尽了全力接住了那个人的足球,但是却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原来他原本就不能够做出劈腿一字马的动作,那是他霸王硬上弓做出来的。他脸色发白,又站了起来:“啊,疼死我了。”一边又左左右右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原来他的大腿上的筋正疼痛着呢,而被 那位毛公子踢过来的足球也落到了地上,那位毛公子以及周围观赛的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观战的五个小伙伴们都对此感到很失望。李正丢了一分,现在是一比一平手。 李正在原地修养了一阵子后,对那位毛公子说:“比赛可以重新开始了,我现在要发球了。请你做好准备。”那位毛公子对李正说:“你发球吧,我已经做好了接球的准备了。” 李正将毛家足球朝着上面一脚踢了起来,然后身体来到了半空中,用脚一踢,将足球踢过了球门,而毛公子则也跳了起来,用右脚接住了毛家足球,再一脚将毛家足球踢过了球门,直接踢到了李正的脸上,李正被毛公子踢过了的毛家足球击中面部后则立刻倒在了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而在空地上一边观战的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观战的五个小伙伴们都看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得都说不出话来了。毛公子稳稳当当地落了地:“我也得到一分了。”李正从地上站了起来,又一抹嘴角周围的鲜血,一脸的不高兴。 .................. 一年一度的王母娘娘的生日宴会结束了,各路神仙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或者自己的住处去了,嫦娥也回到了自己的月亮宫殿。王母娘娘赏赐了嫦娥两个蟠桃,在王母娘娘的寿宴上面嫦娥只吃了一个蟠桃,还留下了一个蟠桃,准备以后再吃。 现在嫦娥回到自己的住处月亮宫殿坐了下来,那一个蟠桃就放在嫦娥的怀里面,身边就剩下了一只玉兔,而嫦娥的情人吴刚也不在月亮宫殿里面,而是正在月亮宫殿的外面用斧头砍伐桂花树。 正当玉兔看见桌子上面满满的都是水果、糕点等好吃的食物,于是就眼睛里面闪闪发光,嫦娥看见了不由得微微一笑,说了一句:“乖乖,你去吃吧。”那玉兔得到嫦娥的允许后,就嗖的一声,从嫦娥的怀里面钻了出来,一直扑到桌子上面,对着桌子上面水果、糕点等好吃的食物开始吃了起来。 用不了多久,玉兔就吃了个肚子圆圆的。后来玉兔就跑进了嫦娥的怀里面去了。嫦娥终于睡着了,这时候,玉兔趁机把嫦娥怀里面的蟠桃给偷吃了。嫦娥醒过来之后,发现玉兔偷吃了王母娘娘赏赐的蟠桃,就勃然大怒,命令吴刚把玉兔丢下了凡间,作为惩罚。 公元一四七七年一月一日下午两点多,葡萄牙首都里斯本郊外的一处住宅里面,一个女婴诞生了,父亲是李成龙,母亲是魏玉华,魏玉华在生下女婴的前一天晚上,恍恍惚惚中好像看见一只小兔子闯进了她的嘴里就不见了,她把这件奇怪的事情告诉了身边的人包括丈夫李成龙,于是,经过一天的仔细商量她的父母共同决定把她取名为李玉兔。 十六年后,李玉兔已经出落成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了。这时候,哥伦布等人的航海故事开始在欧洲传诵。一天,里斯本的海滩上面,“玉兔,你听说哥伦布了吗”约翰问李玉兔,约翰是李玉兔的邻居,今年十八岁,比李玉兔大两岁,约翰和李玉兔两人从小青梅竹马。 李玉兔回答说:“我不知道,他是谁啊?”约翰回答说:“哥伦布是意大利人,去年他成功地游说西班牙国王,受西班牙国王的委托去寻找东方的印度,我听说哥伦布已经寻找到了东方的印度,现在已经回到了西班牙首都马德里,正在向西班牙国王汇报他和他所率领的西班牙船队的发现呢。” “是吗,这真的是让人羡慕啊,我也想成为哥伦布这样的航海家。”李玉兔说。“是吗?那如果你也想去航海的话,那我也会和你一起去的。”约翰说。约翰的父母和李玉兔的父母都是渔民。是靠在里斯本港口附近的近海打鱼为生,约翰、李玉兔等一些里斯本渔民的孩子也都是经常到里斯本的海滩去玩耍,捡拾一些海滩上面的贝壳作为玩具。大约十来岁的时候就在父母的监护之下开始学习游泳了,现在李玉兔、约翰等渔民的孩子基本上都能够在在里斯本的附近海面游个数百米没有问题的。“那我们就一言为定!”李玉兔说。李玉兔开始看着海滩对面的海平面默默地一言不发了。 约翰也跟着安静地看着海平面。等过了一会儿,李玉兔说:“既然我们都想学哥伦布那样,去四海漂泊,然后发现了东方的印度,获得国王的封赏,那么我们就不应该只是在心里面幻想,而是应该付之于行动。我们现在就开始做商业的准备吧。” “好的,就算我一个。”约翰赞同地说。但是万事开头难,去大海探险,需要人力、物力,物力是指什么?现在就缺船,能够远洋航行的大船。人力呢?就是会开船的航海士以及水手。 李玉兔和约翰都经常追随父母亲出海打过鱼,也可以说,凡是渔民的成年孩子多多少少都会游泳、驾驶渔船。只不过是在近海附近游泳,驾驶渔船罢了。李玉兔和约翰找到那些和他们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们,请他们参加李玉兔和约翰所设想的远洋商业。 令李玉兔和约翰没有想到的是,那些和他们一起从小玩到大的里斯本渔民的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有的直接拒绝了,有的说回去问问爸爸妈妈再说,有的认为这只是李玉兔、约翰的幻想,是不可能实现的。总之,无论是女孩还是男孩,就没有一个当场答应入伙的人。 李玉兔、约翰感到有点儿沮丧,直到傍晚,他们回到了各自的父母家里。李玉兔的父亲李成龙看见李玉兔回家了,就问她:“孩子,我听说今天你和约翰一起邀请小伙伴去闯荡江湖,就好像哥伦布一样,你们也想去发现什么新大陆或者印度,是这样吗?”“是的,我和约翰现在已经是大人了,应该去外面闯荡一番,建立属于自己的事业。”李玉兔回答说。 李玉兔的母亲魏玉华:“孩子,你还小,不懂事,大海是你们能够闯荡的吗?你一定是没见过大海发怒,大海发起火来,那可是漫天的暴风暴雨,船只在海面上就好像一片叶子一样飘来荡去,起起伏伏的。这时候在海面船只上面的人感觉叫好像是进入了人间地狱一样,那滋味可是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几乎没有人能够在暴风雨中将心存下来。你还是丢掉幻想,就像我一样,再过几年就把你嫁出去,像我们这样的穷人就只能嫁给穷人,如果你也像我一样嫁给一个渔夫,那你就像我一样从此过着相夫教子,出海打渔的生活吧。这样日子过得很踏实。” 李玉兔说:“爸爸妈妈,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但是我不想像你们这样安于现状,过着一辈子的贫穷的日子。但是现在除了约翰以外,就没有一个人能够支持我,你们让我再想想。” 李玉兔的父亲李成龙和母亲魏玉华仍然想劝说李玉兔,但是还是没有打消李玉兔和约翰但是还是没有打消李玉兔和约翰一起出海探险的念头。 第二天,李玉兔的父亲李成龙和母亲魏玉华仍然像往常一样出海捕鱼去了,和他们一去去的还有里斯本的其他一些渔民,这其中就包括约翰的父母。家里面又剩下李玉兔一个人了,过了没有多久,约翰过来找李玉兔了。“小兔子,你在家吗?我是约翰。”李玉兔就从小木屋里面迎了出来:“约翰。我在。”“还在想昨天的事情吗?”约翰问李玉兔。李玉兔回答说:“是的,但是我的父母不支持我。”约翰:“我的家里人也反对我外出商业,就怕我路上出事情,我是家里的独生子。” 李玉兔想了一下,说:“你是不是昨天说哥伦布成功地游说西班牙国王,受西班牙国王的委托,率领西班牙船队去探险的吗?”“对啊,你又有什么主意了?难道你是想......?”约翰问李玉兔,李玉兔回答说:“对,我们也去游说葡萄牙国王查理一世,请国王陛下委托我们率领葡萄牙船队去海外探险。” 约翰一听,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真的想去见国王查理一世?我们只是里斯本的渔民的子女,国王陛下会同意吗?”李玉兔自信满满地昂首挺胸说:“我们现在就去葡萄牙王宫吧,你看我的好了,凡事不去试试又怎么知道行不行呢?”约翰看了看李玉兔,又犹豫了一阵子,最后咬咬牙,说:“好吧,我跟你一起去觐见国王查理一世。” 于是,李玉兔和约翰就一起前往位于里斯本市中心的葡萄牙王宫去觐见、游说葡萄牙国王查理一世,请国王陛下委托李玉兔和约翰他们率领葡萄牙船队去海外探险。 李玉兔和约翰一路打听,终于来到了位于里斯本市中心威尔士大街一号的葡萄牙王宫。当庄严辉煌的葡萄牙王宫呈现在李玉兔、约翰面前的时候,小伙伴们都惊呆了。把守葡萄牙王宫大门的是两个披盔戴甲、手持长枪的国王卫队的士兵,两个士兵就分别站在门口的左右两边。 李玉兔、约翰两个人就直接朝着葡萄牙王宫的大门走过去,想直接通过葡萄牙王宫的大门。就在李玉兔、约翰两个人距离葡萄牙王宫的大门还有两三米远的时候,突然把守葡萄牙王宫大门的国王卫队的两个士兵把两把长枪一个交叉,喝到:“站住,你们是什么人,来葡萄牙王宫干什么?”“我们是里斯本渔民的孩子,他叫约翰,我叫李玉兔,我们想向葡萄牙国王查理一世借船和水手,因为我们也想像哥伦布一样去寻找新大陆。”李玉兔认真地对把守葡萄牙王宫大门的两个士兵说。 把守葡萄牙王宫大门的两个士兵:“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两个小家伙是在做白日梦吧。哥伦布已经是西班牙驻印度总督了,而就凭你们两个人,就可以发现新大陆吗?远洋航行可不是闹着玩的,没有葬身大海就不错了,实话告诉你们好了,国王只会接见贵族、政府或者军队的官员、议会的议员、主教等社会名流,像你们这样的平民百姓的孩子,还是趁早打消了远洋航行的念头,现在马上给我滚。” 无论李玉兔、约翰这两个渔民的子女是如何地跟把守葡萄牙王宫大门的两个士兵说,把守葡萄牙王宫大门的两个士兵只会对李玉兔、约翰他们是冷嘲热讽,到了最后,甚至是辱骂,在双方僵持了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少女和少年选择了放弃,离开了葡萄牙王宫。身后还传来了那把守葡萄牙王宫大门的两个士兵的怒吼:“你们下次不要来了!” 由于时间还早,回家也无事可做,于是李玉兔和约翰垂头丧气地开始在里斯本的大街小巷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中,两人来到了里斯本的一个商品交易所,这里是出售商品的地方,商品交易所的老板看上去人很热情,李玉兔和约翰来到柜台前环视着商品交易所里面的商品。 商品交易所老板上来搭话了:“你们二位看上去面生的很,是刚学着做生意的吧?”,“是的。”李玉兔回答道。商品交易所的老板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起生意经来:“那我就告诉你们一些有关交易的基本知识吧。做生意的方法基本上就是商品低价买高价卖,那如何买低价货呢?第一要知道地方的土特产品,土特产品量大,价格又便宜。第二要学会讨价还价,议价可以由买方先提。 不成交便可以不交易。最后要维持一定量的食物和淡水,在买卖装货前,在出航所先装淡水和食粮,如过因为购买了太多的商品而舍弃淡水和食粮是不理智的行为,尽量向所到港口的居民打听情报,可能会得到你们所需要的信息。如果持有港口所在国的免税证,则购买商品时可以减免税收。”。 “谢谢老板。”李玉兔、约翰向老板表达了谢意,李玉兔、约翰看了看,这家商品交易所的商品有:鱼肉、葡萄酒、丝绒、麻布、染料、橄榄油以及特产品岩盐等等。“岩盐是里斯本的特产,所以价格要比其他的地方便宜。价格是十五欧元一桶。”商品交易所的老板主动地向李玉兔、约翰介绍说。岩盐是这家商品交易所里面最便宜的商品。 现在的李玉兔、约翰的口袋里面只有十一欧元。这还是李玉兔、约翰他们平时省吃俭用所存下来的父母亲所给的零花钱。因此这家商品交易所的任何商品哪怕就是只买一桶李玉兔、约翰也买不起。 看完了这家商品交易所后,李玉兔、约翰两个人向商品交易所老板告辞,商品交易所老板对李玉兔、约翰两人说:“欢迎你们下次再来。”李玉兔、约翰两个人又在里斯本的大街上面走着,现在两人朝着港口的方向走去,李玉兔、约翰两个人的家都在里斯本的港口附近。 不知不觉中,李玉兔、约翰两个人已经来到了位于里斯本港口附近的里斯本造船所,这是一家葡萄牙国营企业,也是里斯本市唯一的一家造船所,里面可以买卖船舶,维修船舶。李玉兔、约翰两个人走进了里斯本造船所,里斯本造船所的经理乔治是一个又高又瘦的人,看上去四十来岁。 李玉兔和约翰开始在里斯本造船所里面走走看看,里斯本造船所里面有不少工人,正在忙碌地修船或者建造新船。里斯本造船所的经理乔治看见李玉兔、约翰两个人,一开始以为是顾客上门了,于是就迎了上来。:“你们好,请问你们是来买船还是来修船的?” 李玉兔、约翰一齐回答说:“我们只是来看看,请问要买一艘船要多少钱?”“你们想买新船还是旧船?新船牢固耐久,旧船价格比新船便宜一些,但是不牢固不耐久。”里斯本造船所的经理乔治一边介绍一边问李玉兔、约翰他们。李玉兔问经理乔治:“我们当然是想买新船了,请问你们有那些种类的新船?价格如何?” 里斯本造船所的经理乔治回答李玉兔、约翰他们说:“我们这里分商船和战船两种,商船最便宜的是小商船,三等木材,一万欧元;小商船,二等木材,二万欧元;小商船,一等木材,三万欧元;中商船,三等木材,三万欧元;中商船,二等木材,四万欧元;中商船,一等木材,五万欧元;大商船,三等木材,六万欧元;大商船,二等木材,八万欧元;大商船,一等木材,十万欧元。 小战船,三等木材,三万欧元;小战船,二等木材,四万欧元;小战船,一等木材,五万欧元;中战船,三等木材,六万欧元;中战船,二等木材,七万欧元;中战船,一等木材,九万欧元。至于大战船,听说只有把一个港口的工业值投资到九百及以上,才能够建造,我本人经营造船所十多年了,也从来没有看到过大战船,那可能是传说的船舶。目前里斯本的工业值是三百一十六。” 李玉兔、约翰他们一听到购买一艘新船,需要数万欧元,至少也得一万欧元,不由得互相看了看,又吐了吐舌头。李玉兔、约翰家里面的经济状况他们是心知肚明的。李玉兔一家和约翰一家都是出海捕鱼的渔民。李玉兔一家去年一年的收入也就是一万多欧元一年,约翰一家也差不多是这个收入水平。因此即使就是买最便宜的小商船,三等木材,一万欧元,那也要李玉兔一家不吃不喝一年才行。 于是,李玉兔、约翰两个人又向里斯本造船所的经理乔治告辞。里斯本造船所的经理乔治也对李玉兔、约翰两人说:“欢迎你们下次再来。”李玉兔、约翰两个人一路打听,他们打听到里斯本最大的工作介绍所名字叫做“红房子”,“红房子”位于威斯敏斯特教堂的右边第二间房子,于是半个多小时后,李玉兔、约翰两个人来到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 李玉兔、约翰两个人刚刚进入里斯本市“红房子”工作介绍所才几秒钟的时间,“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就主动对李玉兔、约翰两个人说:“你们是来找工作的吗?”“是的,我们是来寻找工作的。”约翰回答说。李玉兔问“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你们这里有那些工作啊?” “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就向李玉兔、约翰两个人介绍说:“我们这里的委托工作主要分三种:第一种是讨伐海盗,只要消灭了指定的海盗及其舰队船只,就可以回到工作介绍所来领取一笔可观的奖金,而且你的海盗声望也会增长,这需要战船。第二种就是送信,由于目前还没有开通国际邮政业务,因此,就要寻人去外国送信,这是最容易完成的委托工作。 第三种就是寻人或者寻物,寻宝,比如说某个人失踪了,就委托你们去满世界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又例如委托你们去购买香料五十桶,据说是亚洲才有。这需要商船。现在我已经介绍完了,请问你们对那种委托工作感兴趣?” 李玉兔、约翰两个人一起商量了一阵子,然后回答说:“当然是送信,我们既没有战船,又没有商船,我们只有打渔用的小渔船。”“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一听是眉开眼笑:“那我现在就给你们介绍送国际信件的任务。先给你们最简单的送信任务,同时也是报酬最低的送信任务好了。 从里斯本出发,沿着海岸线一路往北,大约是两天的路程,可以到达法国波尔多港,不需要六分仪或者指南针等航海工具。这里有成百上千的信都是寄往法国波尔多港去的,但是我不能够把他们一次性地都交给你们,我就是怕你们遇到了暴风雨或者海盗,路上面丢掉了小命,我一次只能给你们二十封信,你们只要把这二十封信都交给位于法国波尔多港的特谢拉大街十号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麦克,经理麦克就会给你们一百欧元的工作报酬。委托期限是收到信封开始后的一周时间。” 李玉兔、约翰两个人一听:“一百欧元,这可相当于李玉兔一家或者约翰一家捕鱼一个月的收入啊。”“现在是一月初,里斯本附近的海面应该没有什么暴风雨或者飓风。海盗也主要在地中海的海面上出没,再说,你们就一条小渔船,他们也不会放在眼里的。” “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已经开始劝说他们了。李玉兔、约翰两个人终于被“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给说动了心,于是李玉兔收下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递过来的二十封葡萄牙发往法国的国际邮件。这份委托就是李玉兔、约翰两个人一生当中的第一份工作。 李玉兔、约翰两个人又向“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告辞,离开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在回家的路上,约翰问李玉兔:“你有把握弄到渔船吗?”“那你有把握弄到渔船吗?”李玉兔反问约翰。约翰也不知道如何弄到渔船,于是沉默了。李玉兔最后说:“那我们就想办法,寻找机会吧。” 约翰点点头。等回到家里后的第二天,李玉兔、约翰两个人就四处打听,终于打听到村里面一户人家的儿子儿媳都去了里斯本城里面工作,剩下的老两口有一艘旧渔船停在岸上面没有用,于是李玉兔、约翰两个人就去找那户人家老两口要求借那艘旧渔船,那户人家老两口一想放着也是浪费,于是就答应李玉兔、约翰。 李玉兔、约翰两个人终于借到渔船了,两个人是兴高采烈,接下来李玉兔、约翰两个人商量后计划趁着李玉兔、约翰两家的父母白天外出捕鱼期间,开始出海送信。李玉兔、约翰两个人瞒着家人是为了怕家里人知道后会横加拦阻。他们又偷偷摸摸地准备了路上面用的三天的干粮和饮用水以及遮风挡雨的雨衣和睡觉用的毛毯,这几乎把李玉兔、约翰两个人的积蓄给花光了。 激动人心的一天终于来了,公元一四九三年一月四日早上,李玉兔、约翰两家的父母都出海捕鱼去了。 李玉兔、约翰两个人将借来的小渔船给推下了海里,,又将路上面用的三天的干粮和饮用水以及遮风挡雨的雨衣和睡觉用的毛毯和二十封葡萄牙发往法国的国际邮件放上了那个小渔船。最后李玉兔、约翰两个人上了小渔船,开始划着木桨,扬起三角帆,从里斯本出发,沿着海岸线一路往北朝着法国波尔多港出发。 一路上风平浪静,过了两天就到了法国波尔多港,李玉兔、约翰两个人的商业声望从零上升到了五十,同时李玉兔、约翰两个人的航海经验值也从几乎是零,而上涨了几十点,虽然还是零段,但是距离一段已经接近了一步。 李玉兔、约翰两个人到达法国波尔多港后立刻就去了位于特谢拉大街十号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麦克看见来送信的是两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女和少年,感到有一些不可思议。 经理麦克在收到来自葡萄牙首都里斯本的二十封葡萄牙发往法国的国际邮件后就按照约定支付给李玉兔、约翰两个人一百欧元作为报酬。同时,经理麦克又把二十封法国发往葡萄牙的国际邮件交给了李玉兔、约翰两个人带回葡萄牙里斯本,报酬也是送到“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后,由经理支付给送信人一百欧元。 李玉兔、约翰两个人在法国波尔多港采购了三天的干粮和饮用水,又吃了一顿中饭,一共花了十欧元,这趟送信李玉兔、约翰她们赚了九十欧元。然后李玉兔、约翰两个人又赶回了葡萄牙里斯本,李玉兔、约翰两个人的航海经验值也上涨了数十点,距离升级又接近了一步。回家后,李玉兔、约翰两个人将做生意的经过告诉了父母以及亲戚朋友,大家都为李玉兔、约翰两个人开始能够自力更生而感到骄傲,但是李玉兔、约翰两个人心里面还有更大的计划。 回家后的第二天,李玉兔、约翰两个人就来到里斯本市“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将二十封法国发往葡萄牙的国际邮件交给了经理,经理按照约定将一百欧元支付给了李玉兔、约翰两个人。 李玉兔、约翰两个人一齐向里斯本市“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史密斯要求从此以后就充当国际信件的邮差,经理史密斯高兴地点头答应了。李玉兔、约翰两个人又从里斯本“红房子”工作介绍所那里拿了二十五封葡萄牙发往法国的国际信件,这一次比第一次多了五封信。 经理史密斯说:如果李玉兔、约翰他们干得好,以后可能还会增加,当然,这次的报酬是一百五十欧元。正当李玉兔、约翰两个人兴高采烈的时候,这时候里斯本市下起了小雨,“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史密斯连忙拿出油纸,教李玉兔、约翰将那二十五封葡萄牙发往法国的国际信件给严严实实地包装了起来,经理史密斯警告李玉兔、约翰两个人说:如果国际信件在运输途中被损毁、丢失比如说被雨水浸泡、烧毁、被盗抢或者遗弃,那么工作介绍所以及运输人员都要承担赔偿的责任,如果国际信件保价了,则按照保价赔偿,如果没有保价,那么一封信最高赔偿一百欧元。 李玉兔、约翰两个人一听这是他们的运输责任,都认真严肃地点了点头,一起说:“我们听清楚了!我们会认真保管好国际信件的,如果如果国际信件在运输途中被损毁、丢失就由我们来承担赔偿责任好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史密斯注视了李玉兔、约翰两个人一会儿,然后,终于点了点头,表示放心了。李玉兔、约翰两个人都没有带雨伞、雨衣等雨具,他们又不好意思向“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去借雨伞、雨衣等雨具,经理史密斯也没有表示什么,于是,李玉兔、约翰两个人一直等到里斯本的小雨停下了,才回各自的家,等李玉兔回到家里,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李玉兔的父亲李成龙,母亲魏玉华已经和家里面其他人一起吃饭了。李玉兔的父亲李成龙问李玉兔:“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李玉兔如实回答说:“我和约翰两个人一起去“红房子”工作介绍所交信了,那儿的经理史密斯已经答应给我们更多的国际信件了,也就是说我们的工资增加了。” “真的吗,这真是个好消息。”李玉兔的父亲李成龙高兴地对李玉兔说。“但是,在我们准备回来的时候,我们遇到了小雨,你们这里应该也下起了小雨吧,由于我们没有携带雨伞、雨衣的雨具,为了不让“红房子”工作介绍所交给我们的二十五封国际信件不至于被雨水打湿,弄坏了里面的字迹,所以我和约翰一直就等到小雨停了,才敢回家。”“原来如此。” 李玉兔的父亲李成龙,母亲魏玉华一齐说。““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史密斯还好心地提醒我们说:如果国际信件在运输途中被损毁、丢失比如说被雨水浸泡、烧毁、被盗抢或者遗弃,那么工作介绍所以及运输人员都要承担赔偿的责任,如果国际信件保价了,则按照保价赔偿,如果没有保价,那么一封信最高赔偿一百欧元。”李玉兔的父亲李成龙,母亲魏玉华一齐说:“那你们以后可要小心运输国际信件啊。” “嗯,爸爸妈妈你们看,这是“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史密斯给我们的一百欧元的酬劳。”李玉兔禁不住心里面的欢喜,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百欧元,得意洋洋地向父亲李成龙,母亲魏玉华等家里人炫耀说。“欧,宝贝儿,你长大了,有出息了。”母亲魏玉华高兴地夸奖女儿李玉兔。父亲李成龙则在旁边提醒妻子说:“玉华。你可不要把女儿捧到了天上,你看你那女儿已经开始骄傲了。”李玉兔也参加了晚餐的队伍中了。吃完晚饭,一家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最后都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也就是一四九三年一月十一日。上午八点中,葡萄牙首都里斯本市还在下着小雨,李玉兔的父亲李成龙,母亲魏玉华在家里休息。李玉兔吃过了早餐,并且梳洗完毕,但是约翰也没有前来李玉兔家里找李玉兔,李玉兔心里面已经开始着急了,因为李玉兔想通过和约翰一起努力,通过经年累月地为“红房子”工作介绍所送信,慢慢地积累成千上万的欧元。 最后攒够一万欧元,然后去里斯本港口附近的造船所去购买最便宜的价格一万欧元的三等木材的小商船,然后开始经商,赚更多的钱。待在家里也无事可干,于是李玉兔就主动去约翰家找约翰,李玉兔和约翰在小渔船上面有着明确的分工,李玉兔掌舵和根据风向调整三角帆的时候,约翰就负责划桨,而约翰掌舵和根据风向调整三角帆的时候,李玉兔就负责划桨。李玉兔和约翰是交替着掌舵和根据风向调整三角帆以及划桨的工作。因此,就算李玉兔或者是约翰想一个人去为“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寄送国际信件,那也是不可能的。对,至少小渔船上面得有两个人工作。 李玉兔到了约翰的家里以后,发现约翰和他父母一样,还躺在床上在睡懒觉,约翰的父母是渔民,李玉兔的父母也是渔民,通常葡萄牙里斯本的渔民在天气不好的时候,就不会出海捕鱼。大概中国的渔民甚至是全天下的渔民都会在天气不好的时候,就不会出海捕鱼。 所以就有了:“三天捕鱼,两天晒网”的成语。“约翰,快起来,你这个懒鬼!”李玉兔对着床上睡懒觉的约翰大声地叫着。约翰一脸半睡不醒的样子:“唔,是谁啊?”“是我,我是李玉兔啊。”李玉兔对约翰说。“李玉兔,现在老天爷正在下雨呢,我和你还是休息一天,别去送信了吧。”约翰就像是在跟自己的老板请假一样地对李玉兔说,又好像是在抱怨什么。 “不行,渔民的的确确会在天气不好的时候,就不会出海捕鱼,但是我们不是渔民。我们是送国际邮件的快递哥哥,快递妹妹,要想能够早日实现拥有自己的商船的梦想,我们就不能够随随便便地就偷懒!”李玉兔话一说完,就闭上眼睛,自作主张地把约翰床上面的被子给掀了起来。 “好。好。好。我起来,我起来。”约翰一边抱怨,一边就慢腾腾地从床上面爬了起来,又慢慢地穿好了衣服。李玉兔这才张开了眼睛。约翰又花了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梳洗完毕,又一个人做好了早饭。“李玉华,你吃过早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早饭?”约翰问李玉华,李玉华回答说:“我早就吃过了,不用了,谢谢约翰。”约翰:“不客气。”约翰一个人用完了早饭,和父母亲到了别,然后和李玉华两个人穿着雨衣就出门了。 一四九三年一月十一日上午十点十一分,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带着用油纸包装的那二十五封葡萄牙发往法国的国际信件,开着小渔船,开始前往法国的波尔多港。约翰和李玉华的航海等级是零,经验值是一百五十,距离升到第一级还差三百五十经验值。约翰和李玉华的商业声望是一百,海盗声望是零。 由于发现了法国的波尔多港,因此商业声望是五十。这次出海送信是约翰和李玉华的第三次出海送信,前面的两次送信都是在天气良好的情况下面去送信的,而现在是在下雨的情况下面去送信的,这也是约翰和李玉华的第一次在天气恶劣的情况下面去送信。 由于这时候大西洋的海面上也在下着小雨,因此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身上都穿着雨衣,先是由李玉兔掌舵和根据风向调整三角帆,约翰就负责划桨,然后由约翰负责掌舵和根据风向调整三角帆,李玉兔就负责划桨,大约一个小时就轮换一次。 虽然天气不好,但是这时候大西洋的海面上吹着西南风,是往东北方向吹的微微的海风,因此至少海风是有利于朝着东北的方向航行的。所以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驾驶着小渔船也比前面的两次节省了一些力气。只是天气有一些湿冷。里斯本附近的大西洋海面上的气温大约是十度至二十度之间。 一四九三年一月十一日晚上九点多钟,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驾驶着小渔船在附近的海岸上面抛锚,然后在海岸边的陆地上面风餐露宿了一个晚上。一四九三年一月十二日,由于已经离开了里斯本附近的大西洋海面,天气已经由下着小雨转变为阴天。上午七点半,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收了锚,开始驾驶着小渔船继续赶路,前往法国的波尔多港送国际信件。 终于在一四九三年一月十二日上午八点二十一分,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驾驶着小渔船抵达了法国的波尔多港。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五十点,达到了两百点,距离升到第一级还差三百经验值。法国的波尔多港当地气温在二十度左右,天气晴朗。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在港口附近的小饭店里面吃过了早饭,然后前往位于特谢拉大街十号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这是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第二次来到了法国波尔多港。 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到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后就将用油纸包装的那二十五封葡萄牙发往法国的国际信件交给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麦克,经理麦克看见这一次送过来的是二十五封国际信,心里面感觉到奇怪,于是就问约翰和李玉华,约翰和李玉华向“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麦克解释说:是因为已经两次成功地运送国际信件的经历,所以葡萄牙里斯本市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史密斯就在这第三次增加了五封国际信件。 史密斯还说:这次法国的波尔多港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应该把送信的报酬增加到一百五十欧元。“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麦克承认这是应该的,于是经理麦克向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支付了一百五十欧元的送信的报酬。与此同时,又将二十五封法国发往葡萄牙的国际信件交给了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约翰和李玉华的商业声望从一百上升到一百五十,由于没有参加讨伐海盗或者做海盗,因此海盗声望还是零。 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接受了法国波尔多港“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委托,离开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因为这一次的工作报酬增加到一百五十欧元,增加了一半,因此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心里面别提多高兴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法国波尔多港开始下起了大雨,海岸边从海面的方向吹来了一阵一阵的强风,海面上波涛汹涌,大浪一阵又一阵地拍打着法国波尔多港的海岸线。 这是怎么回事?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感觉事情不妙,他们就四处打听,听大街上面的法国人说:飓风“亚里士多德”就要登陆此地,也就是说,现在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被困在法国波尔多港了!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连忙跑到港口的小渔船那里,幸好,小渔船现在还没有被波涛汹涌的大海给吞没,否则,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连忙把小渔船给拖到距离海岸线一百多米的海岸上面,那里已经是法国波尔多港的一个小渔村了。约翰和李玉华花了两个多小时才把小渔船拖到一个看上去安全的地方,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已经是累得精疲力尽了。 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只好在法国波尔多港的大街小巷寻找住宿的地方。最后在拉斐尔大街十六号找到了一家小旅馆,住一个晚上只要两欧元。 一四九三年一月十二日晚上二十三点十三分,飓风“亚里士多德”在法国波尔多港的西南面登陆,中心风力达到八级,那天夜里,法国波尔多港是一片暴风骤雨,刮了一夜的大风,下了一夜的大雨。其实,在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每年也会刮飓风,但是身在国外,遇到飓风,这还是头一回。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躲在拉斐尔大街的小旅馆里面,是一夜没有睡着觉。 第二天,已就是一四九三年一月十三日,尽管飓风“亚里士多德”的中心已经经过了法国波尔多港,但是飓风“亚里士多德”的余威犹存,法国波尔多港仍然在下着中雨。而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也在拉斐尔大街的小旅馆里面睡懒觉一直睡到下午一点多钟才起床,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在梳洗完毕,用了中午饭以后,既然一时间回不去了,就索性在法国波尔多港滞留,于是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打着雨伞,开始四处闲逛。 约翰和李玉华来到法国波尔多港的一家百货商店,那里出售琳琅满目的商品,有吃的,也有用的。有武器匕首,售价五十欧元一把,圣香油,据说在暴风雨来临之际使用,有着神奇的效果,售价一百欧元一瓶,此外还有珠宝首饰,都十分昂贵,一串珍珠要卖一千欧元。约翰和李玉华在百货商店里面逛了半天,就是没有发现有用的航海工具。 约翰和李玉华于是问百货商店的一个营业员:你们这里,有没有出售远洋航行用的工具。那个百货商店的营业员露出了蒙娜丽莎一样的神秘的微笑,她一言不发地向约翰和李玉华伸出了右手,约翰还是没有明白过来,但是李玉华已经明白过来了,她从钱包里面掏出了一欧元递给那个百货商店的营业员,那个百货商店的营业员摇了摇头,李玉华明白那个百货商店的服务员是嫌钱少。 于是李玉华又从钱包里面掏出了一欧元,加上前面的一欧元一共是两欧元,那个百货商店的服务员这才点点头,收下了李玉华递过来的两欧元。那个百货商店的服务员对约翰和李玉华说:“请你们在夜里面的二十三点至凌晨一点之间过来,本百货商店有秘藏的商品出售。”约翰和李玉华得知这一情报后,就暂时离开了这座百货商店。 接着,约翰和李玉华在一家法国波尔多港的一家小餐馆里面花了五欧元吃了一顿晚饭,然后,约翰和李玉华就来到了法国波尔多港的一个小酒吧,这是约翰和李玉华第一次来到酒吧,但是为了消磨时光,也只好这样了。约翰和李玉华找了一张无人的桌子坐了下来,小酒吧的一个服务员走了过来问约翰和李玉华:“先生,女士,请问你们要喝点什么?”。 由于是第一次来到酒吧,所以李玉华说:“你给我看看你们的菜单。”“好的。”服务员说着就从腋下取出了菜单递给约翰和李玉华他们看。李玉华和约翰看完了菜单,两个人又商量了一下,就点了一瓶啤酒,这是那个小酒吧里面最便宜的商品了,两欧元一瓶,二十欧元一打。“请付两欧元。”服务员说,李玉华支付了两欧元给那个服务员。服务员说:“好的,请稍等一下。” 服务员很快就把一瓶啤酒送了过来。李玉华看了看周围,都是一些来喝酒聊天的人,也有人一边喝酒,一边打牌赌博。于是李玉华和约翰就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李玉华和约翰从那个百货商店到那个小酒吧花了一个小时。所以,李玉华就时不时地看着这个小酒吧的挂钟,一直等到那个挂钟走到二十二点,然后就和约翰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小酒吧。 李玉华和约翰赶到那家百货商店的时候,也正好是那个百货商店的“秘藏的商品出售的营业时间”。百货商店的大门打开了,李玉华和约翰走了进去,这次,他们发现那家百货商店正在出售的商品中有很多是李玉华和约翰在白天来的时候所没有见过的东西。这其中有黄金做的王冠,售价一万欧元,又有翡翠手镯,售价五千欧元,还有攻击力为b级的突刺剑也就是西洋剑。 李玉华和约翰在仔仔细细地看,还是白天他们遇到的那个营业员,她问李玉华和约翰:“请问你们在寻找什么?”李玉华回答说:“我们不是白天见过面吗?你忘了吗?我们已经告诉过你是在寻找对远洋航行有用的航海工具”“奥,不好意思,我已经想起来了。” 白天他们遇到的那个营业员又露出了蒙娜丽莎一样的神秘的微笑。“请过来这边,你们想要的对远洋航行有用的航海工具都在这边。”李玉华和约翰跟着白天他们遇到的那个营业员到了二楼,“哇!这么多航海工具。”李玉华和约翰他们都瞪大了眼睛或者说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里陈列着许许多多李玉华和约翰所没有见过的航海工具。 有经纬仪,价格一千欧元,地球仪,价格一千五百欧元,望远镜,价格五百欧元,二手怀表,价格五十欧元,二手的六分仪,价格一百欧元,果汁,主要是用来防范或者治疗坏血病的良药,价格二十欧元一瓶等等。 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商量了一会儿,最后达成的共识是需要购买的是二手的怀表,价格五十欧元,可以随时随地看时间,二手的六分仪,可以粗略地测量所处位置的经纬度,价格一百欧元,于是李玉华和约翰就把刚刚从法国波尔多港“红房子”工作介绍所赚来的一百五十欧元都用来购买二手的六分仪和二手的怀表了。 李玉华和约翰又向那个营业员学习了然后使用六分仪,然后李玉华和约翰现学现用,用刚刚买来的二手的六分仪粗略地测量了法国波尔多港的经纬度,得出了法国波尔多港的大致经纬度是:北纬46度,西经0度。由于是第一次使用六分仪测量港口的经纬度,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很有成就感。 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回到了小旅馆里面,睡了一觉过了一夜。等到了第二天起床以后,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都跑到小旅馆外面一看,风已经停了,雨也已经停了。飓风“亚里士多德”已经成为过去。 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又回到小旅馆,吃完了小旅馆所提供的早餐,然后立刻收拾行李,结完了小旅馆的帐,就立刻离开了小旅馆。 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来到了他们安置小渔船的地方,还好,飓风“亚里士多德”所带来的海浪并没有波及小渔船,小渔船除了被风吹雨打、日晒雨淋了四十多个小时之外,就几乎是完好无损,没有被破坏的迹象。只不过是被飓风“亚里士多德”给掀了个底朝天。 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就齐心协力地把小渔船给翻了回来,然后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又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小渔船给推回到海面上。这一回一开始换成是李玉华划着木桨,约翰扬起三角帆和掌舵。李玉华看了看昨夜买来的二手怀表,时间显示:九点十一分 一四九三年一月十四日,上午九点十一分,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携带着“红房子”工作介绍所交给他们的二十五封法国发往葡萄牙的国际信件,离开了法国波尔多港。 又经过了一天,一四九三年一月十五日,中午十一点半,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正驾驶小渔船前往葡萄牙首都里斯本。突然,从他们的身后开过来几条船,这几条船的船速很快,很快就追赶上了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所驾驶的小渔船,当那几条船和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所驾驶的小渔船近在眼前的时候。 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都看到那几条船的船上面悬挂着黑色的骷髅旗帜。李玉华还看不懂这是什么。约翰低声地对李玉华说:“他们是海盗,这几条船是海盗船。”李玉华一听,大吃一惊,但是都已经近在眼前了,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也只好强装镇定,自顾自地开着自己借来的小渔船。 那几条海盗船,船体倒是不大,每一艘船上面都装着三四十多个海盗,海盗船的两侧还有小型的火炮。但是看起来只有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所驾驶的小渔船似乎不是那几条海盗船的目标,海盗船的目标应该是劫掠过往的商船。那几条海盗船上面的海盗们倒是看了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几眼。 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那里还敢和那几条海盗船上面的海盗们对视,连忙低下了头,很快,那几条海盗船就超出了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所驾驶的小渔船的前面,双方的距离是越拉越大,最后,那几条海盗船就消失在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之外了。 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是第一次遇到海盗船和海盗船上面的海盗,因此,多多少少,他们心里面会有一些紧张。不过,海盗船和海盗船上面的海盗显然不是冲着他们来的,否则,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就不会安然无恙,海盗船上面的海盗们显然不把小渔船放在眼里。 一四九三年一月十五日上午八点零五分,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驾驶着小渔船,回到了家乡-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约翰和李玉华两个人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五十点,达到了两百五十点,距离升到第一级还差两百五十点经验值。家乡葡萄牙里斯本港口当天的气温在十五度左右,天气晴朗。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又用六分仪测量了里斯本的经纬度,六分仪显示里斯本港的经纬度是北纬38度,西经10度。 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又马不停蹄地把法国波尔多港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交给他们的二十五封法国发往葡萄牙的国际信件交给了里斯本“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获得了一百五十欧元的报酬。约翰和李玉华的商业声望从一百五十上升到了两百。 令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回,里斯本“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交给了李玉华和约翰他们三十封从葡萄牙发往法国的国际信件,当然,意料之中的是,里斯本“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也同样将这次委托任务的报酬提高到了两百欧元。并且激励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长期为全世界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效力。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都愉快地答应了。 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又马上回到了各自的父母亲家里面,那三十封从葡萄牙发往法国的国际信件就交给李玉华带在身上面。 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就在各自的父母亲的家里面用过了午饭。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又都把生平第一次在大西洋海面上遭遇了海盗的事情告诉了亲戚朋友。那些亲戚朋友又担心地提醒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 就这样,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继续为“红房子”工作介绍所运输国际信件。一四九三年四月一日,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已经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了。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的航海等级也已经从原来的零段升到了一段,商业声望也已经从零升到了一千四百点。 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也积蓄了两千多欧元的存款。都以李玉华的名义存在里斯本银行里面,还有活期存款的利息可以取。早上八点半,里斯本气温二十摄氏度左右,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就像往常一样又来到了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取信,“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史密斯把三十封葡萄牙发往法国的国际信件交给了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 然后对他们说:“你们先别急着走,我又不好的消息要提醒你们,最近,里斯本北方的海面上来了一伙来历不明的海盗,已经开始抢劫过往的商船了,你们虽然只是用小渔船来运输国际信件,但是还是要小心点啊,要注意保护自己。如果又在海面上遇到了海盗,你们就不要主动靠近海盗船,不要和海盗聊天套近乎。” 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一起说:“我们知道了。”,然后就离开了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 一路上,约翰满不在乎地对李玉华说:“史密斯经理实在是太胆小了。我们上次碰到海盗船不是平安无事吗?”李玉华严肃地对约翰说:“那是因为我们开的是渔船,不是商船,要不然我们也会成为海盗们的目标,我们还是小心点好。”约翰说:“哼,你就和那个史密斯经理一样胆小怕事。” “小心行得万年船!我们还是谨慎一些为好。”李玉华对约翰说。约翰和李玉华一路上就再也没有说话。他们都回家收拾行李,吃完饭就休息了,准备第二天出发前往法国的波尔多港。 一四九三年一月十六日上午八点整,仅仅是在家里面休息了一天的时间,约翰和李玉华又出发前往法国的波尔多港送信了。一天之后,也就是一四九三年一月十七日,中午十二点十一分,就在里斯本港口和法国的波尔多港之间的中途,约翰和李玉华他们又发现了海盗船,距离他们前方不远的地方,有三艘海盗船正在追赶一艘商船,看见那艘被追赶的商船上面悬挂着交叉的十字,李玉华和约翰她们意识到这是一艘英国的商船。 三艘海盗船开的比那艘英国的商船稍微快了点,三艘海盗船纷纷向那艘英国的商船喊话:“快停下来,只要交出你们的财物,我们就饶你们不死!”那艘英国的商船那里肯听,就是一个劲地往北方跑,英国就在北方,那艘英国的商船只要跑进了英国的港口就安全了。那三艘追赶英国商船的海盗船也不是傻瓜,居然开始调转了火炮开始对着前面的英国商船开炮。炮弹开始一颗一颗地落在了英国商船的附近,溅起了一束一束的水花,就好像是喷泉一样。 随着英国商船和三艘海盗船的距离的接近,三艘海盗船发出的炮弹开始慢慢地击中了那艘英国商船的后半部,那艘英国商船由于被击中了,船身的耐久度开始慢慢地降低,速度也就慢慢地降了下来。三艘追赶英国商船的海盗船本来就最大航速比那艘英国商船稍快,因此,三艘追赶英国商船的海盗船开始慢慢地接近了那艘英国商船,同时为了避免击沉那艘英国商船,三艘追赶英国商船的海盗船也一起停止了对那艘英国商船的炮击。 李玉华和约翰他们真的是胆大包天,居然靠近那艘不幸的英国商船想看个仔细。那三艘海盗船追上了那艘不幸的英国商船,开始从左右两边包尾了那艘不幸的英国商船,然后用三爪钩子拽住了英国商船,并且开始往英国商船架起了梯子,最后数十名海盗爬上了那艘不幸的英国商船,然后用各种各样的武器胁迫那艘英国商船上的那些不幸的英国商人们,威逼他们向数十名海盗们交出值钱的商品、货物、钱币等等。 海盗们还不放心,又对那艘不幸的英国商船进行了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搜查,在几乎将那艘英国商船上的那些不幸的英国商人们的值钱的商品劫掠一空之后终于扬长而去,就留下那艘英国商船上的那些不幸的英国商人们一些食品和淡水、以及一些不值钱的东西。 李玉华和约翰他们看见那些不幸的英国商人们都一个个脸色苍白、唉声叹气的样子,也真的是于心不忍,但是又爱莫能助,最后李玉华和约翰驾驶着小渔船离开了事发的海域,那艘不幸的英国商船也不久离开了事发的海域笔直前往北方的英国! 李玉华和约翰驾驶着小渔船一路上面也是很同情那些不幸的英国商人们,心情沉重,他们是亲眼看见那些海盗是如何实施抢劫的,“等将来我们有钱了,我们就去购买战船和火炮、武器,召集水手,然后去“红房子”工作介绍所接受讨伐海盗的任务,我们去消灭那些无法无天的海盗。”李玉华对约翰说。 “真的吗,那好,我也参加讨伐海盗,我们不能让那些海盗在为非作歹了。”约翰一听李玉华的勇敢的话,也重新振作了起来,又像平时一样昂首挺胸地对李玉华说。 又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航行,于一四九三年一月十七日上午九点二十一分,李玉华和约翰驾驶着小渔船到了法国的波尔多港。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又马不停蹄地前往“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将三十封从葡萄牙发往法国的国际信件交给了工作人员,得到了两百欧元的报酬。 然后“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将三十封法国发往葡萄牙的国际信件交给了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的航海等级仍然是一段,但是增加了五十点,商业声望也已经从一千四百点升到了一千四百五十点。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海盗等级仍然是零,经验值也是零,商业声望是五十。 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还专门询问了法国“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关于讨伐海盗的事情,得知讨伐海盗是分区域的:有北大西洋的海盗,南大西洋的海盗,地中海的海盗,黑海的海盗等等,还考虑到指定被讨伐的海盗的海盗等级,有多少海盗船,多少人数的海盗,有多少战斗力也就是实力等等。 由于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所驾驶的小渔船是靠近那艘被海盗袭击的英国商船观察的,所以多少受到海盗炮击的影响,小渔船的耐久度从二十下降到了十九,最大航行速度也降低了,于是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从“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出来之后,立刻找到了法国波尔多港的造船所,并和造船所的工作人员一起将小渔船给拖回了造船所。 造船所的修理工人们经过六个多小时的修理,终于将小渔船给修好了,并放回原来抛锚的地方。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为此向法国波尔多港的造船所支付了五十欧元的修理费,李玉华和约翰现在都为当时鲁莽地上前看热闹而感到懊悔。李玉华和约翰在波尔多港的一家小餐馆里面用过了晚饭。 第十四回 蝎子摆尾 而被那位毛公子踢过来的足球也落到了地上,那位毛公子以及周围观赛的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观战的五个小伙伴们都对此感到很失望。李正丢了一分,现在是一比一平手。 李正在原地修养了一阵子后,对那位毛公子说:“比赛可以重新开始了,我现在要发球了。请你做好准备。”那位毛公子对李正说:“你发球吧,我已经做好了接球的准备了。” 李正将毛家足球朝着上面一脚踢了起来,然后身体来到了半空中,用脚一踢,将足球踢过了球门,而毛公子则也跳了起来,用右脚接住了毛家足球,再一脚将毛家足球踢过了球门,直接踢到了李正的脸上,李正被毛公子踢过了的毛家足球击中面部后则立刻倒在了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而在空地上一边观战的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观战的五个小伙伴们都看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得都说不出话来了。毛公子稳稳当当地落了地:“我也得到一分了。”李正从地上站了起来,又一抹嘴角周围的鲜血,一脸的不高兴。 但是李正又突然转怒为喜,笑了起来:“呵呵呵,小白脸,你有点儿本事嘛,我们再来。”这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李正用脚颠了颠毛家足球,又一脚将足球踢过了球门,而毛公子则一个跃起,将足球踢过了球门。“啊!”李正大吃一惊,那毛家足球变得像是橄榄球一样,落地又转了几转后,就停住了。 “啊!”李正和在空地上一边观战的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观战的五个小伙伴们这次又都看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得都说不出话来了。李正在无计可施之下,居然开始耍赖了:“这次不算,我们再来比比。” 李正又一脚将足球踢过了球门,,结果被毛公子接到后,又将毛家足球从半空中凌空倒钩从半空中踢了下去,足球落在了李正的两腿之间停了下来。在空地上一边观战的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观战的五个小伙伴们都看得惊呆了。 李正开始满头大汗了:“再来!我就不相信接不住你踢过来的足球。”李正又把足球给踢过了球门,而毛家公子则腾空而起,又是一脚凌空抽射,毛家足球落到了李正左边的空地上,李正虽然在这个时候及时地用处了箭步,但也是于事无补了。 李正仍然不服气,口中高呼:“再来,再来。”结果这次,毛家足球从他的头顶上面穿了过去,李正摔了一个嘴啃泥。李正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高喊:“再来,再来。”结果又被足球给击中了面部,跌了一个四脚朝天。毛公子则稳稳当当地落地。 在空地上一边观战的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观战的五个小伙伴们他们的脸上有着包括羡慕、妒忌、恨等各种各样的表情,大家纷纷说:好厉害、好快、好狠、好准等等。 小胖子朱选听不下去了,就对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人说:“你们是站在那一边的?到底是帮助谁的?”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人则保持沉默。 毛公子笑嘻嘻地说:“怎么样?还差一分,我就可以把足球拿回去了。”李正则抹了抹脸,气急败坏地说:“我是故意让你的,你还蒙在鼓里呢。现在我就要使出我的绝招了,小白脸,看招。”小胖子朱选一听如招五雷轰顶:“李正要使出绝招了。” 李正开始在原地摆pose,甚至做起了体操,在做完动作后,就一脚将足球踢向了球门,然后李正立刻瞪着眼睛冲了上来:看我的绝招,飞沙走石。原来李正一边将毛家足球踢向球门,又一边冲上去将空地上面的沙子踢向毛公子。 而毛公子只顾着注意足球了,没有想到李正使出了下三滥的手段,一个不小心,就被沙子蒙住了眼睛,而正当他睁不开眼睛,正在用双手擦自己的眼睛的时候,毛家足球就掉到了他的头上,然后落在了地上。 李正笑嘻嘻地对毛公子说:“第二分!”毛公子擦完了自己的眼睛后,对李正说:“你耍赖。”而李正照样笑嘻嘻的。毛 公子随便一脚将足球踢过了球门,而李正一脚将足球踢了回去。正当毛公子要去接足球的时候,李正则冲过了球门,一脚踩在毛公子的脚上,令毛公子暂时动弹不得,最后毛家足球就直接掉到了地上。 在空地上一边观战的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观战的五个小伙伴们这讪笑着说:“啊?好厉害的绝招啊。”李正这才把脚收了回去。“奥,你的脚肿起来了?” 毛公子愤怒了:“你刚才用的是犯规的下三滥的手段,你这种人简直就是辱没了足球!”李正则对毛公子扮起了鬼脸。突然,毛公子将毛家足球踢过了半场:“你别得意忘形,我还没有输呢!” 李正正在对毛公子扮起了鬼脸,没有想到足球已经飞了过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于是只好趴在地上,用自己的右腿的背面接住了毛家足球。 毛公子开始接二连三地将足球踢过了自己的半场,结果又是踢到了李正的脸上,又一球,李正用自己的双脚接住了足球。毛公子再一球,李正的面部右侧中了足球,就倒在了地上。 李正起来后,向毛公子竖起了小姆指,以表示轻视的意思。毛公子生气了:“我们了断吧。”毛公子开始左右来来回回地跑动运球,,又一脚将足球踢到了半空,接着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射出了绝招:“蝎子摆尾”。足球又经过了球门。打到了李正的脸上,李正的鼻子都肿起来了。 小胖在旁边情急之下说:“李大妈来了。”接着就和其他人跑了,李正持球起来了,毛公子:“还我的足球。”李正走上前:“小白脸,你还没有赢我呢。不过算你走运,要不是我娘来了,我一定把你打个落花流水。”于是李正就带着足球走了,剩下毛公子在那里生气。 大街上,说书人正在说书,。李正等人跑过来,撞到了说书人,小胖子压在说书人的身上。李正等人又跑回了自己的摊位,李正又开始叫卖起来:“烧饼,香飘飘的烧饼,卖烧饼喽。”忽然,一个身影出现,李正看见后:“娘,你过来了。” 李大妈问:“今天的生意怎么样啊?”李正回答说:“下雨吗,马马虎虎了。”李大妈:“下雨了,你也不去躲一下吗?”李大妈:“你是不是又去踢足球了?”李正:“没有,不信,你可以问问他们。”李正手一指小胖他们。小胖他们说:“没,没错。李正没有去踢足球。” 一人:“李正他一直在这里很勤奋地卖烧饼呢。”李正双手一伸:“娘,我就说没有吧。”李大妈:“没有,那你的额头和鼻子是怎么回事?”李正说:“这个嘛?”忽然临机一动:“那是刚才下雨,不小心摔倒的。”这时候,说书人走上前递上足球:“李正,你的足球。”李大妈大发雷霆。 ............... 虽然天色已接近傍晚。但是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这一次没有选择在法国波尔多港住宿,而是驾驶着小渔船连夜出发,离开了波尔多港,这时候,波尔多港的天气是阴天,甚至春天就打起了雷电,轰隆隆,轰隆隆的,看情形可能是要下雷阵雨了。不过李玉华和约翰也已经离开了法国波尔多港了,所以没有受到雷电的影响。 虽然这时候大西洋的海面上风向是朝着东北的,但这只是轻微的逆风,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驾驶着小渔船还是花了五十多个小时才到达里斯本港口,现在是当地时间的一四九三年一月十九日的下午两点多钟,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的航海等级仍然是一段,但是又增加了五十点,商业声望也已经从一千四百五十点升到了一千五百点。 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来到了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交了差,又领到了二百欧元的报酬,接受了三十封从葡萄牙发往法国的国际信件,开始准备再次去法国波尔多港...... 时间一天一天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中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已经存上了四千多欧元的钱,而时间也到了一四九三年七月一日,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的航海等级也升到了二段,,商业声望也升到了三千一百点。现在整个北半球都处于夏季,里斯本当地的气温在二十八度到三十二度中间。 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接受了三十封从葡萄牙发往法国的国际信件,于一四九三年七月一日上午八点半离开了里斯本港口,和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由于天气炎热,所以李玉华和约翰准备了更多的饮用水带在小渔船上,而且这时候,大西洋正刮着季风,风向是从西往东吹的。 因此,李玉华和约翰借来的小渔船只能贴着海岸线航行,这多多少少地影响了小渔船的航行速度,航速变得慢了一些。经过了几乎三天三夜的航行,于一四九三年七月四日晚上九点九分到达法国的波尔多港。 由于到达法国的波尔多港的时间是晚上,波尔多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已经关门了。所以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只好找个小旅馆住了下来,并且在岸上用了晚饭,第二天,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来到了波尔多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交了那三十封国际信件同时又收到三十封法国发往葡萄牙的三十封信,收了二百欧元的报酬后立刻离开了波尔多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 又过去了三个月,到了秋季,一四九三年十月一日,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已经存上了七千多欧元的钱,都存在里斯本市商业银行,还享受活期利息。里斯本市的气温也从夏季的高温,下降到了十多度左右。一四九三年十月一日上午七点多,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又驾驶着小渔船离开了里斯本。 前往法国的波尔多港送信,现在海面上正刮着北风,由北往南刮,因为是逆风,所以往北航行慢,往南航行快,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驾驶着小渔船开了一天一夜后,在大海上面遇到了大雾,海面上能见度不足五米。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连忙拿出指南针校准方向,同时开始紧紧地贴着岸边开船,生怕开错了方向,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又驾驶着小渔船足足花了四天四夜的时间,才从里斯本开到了法国的波尔多港。这时候已经是一四九三年十月五日晚上十点多钟了。 来到法国的波尔多港后,已经是晚上了,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先是去了波尔多的一家小旅馆美美地睡了一觉,即使是两个人轮流划桨,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也已经是精疲力尽了。 第二天起来,已经是上午十点钟了,李玉华和约翰又来到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在交接了三十封葡萄牙寄往法国的国际信件之后,又领取了三十封法国寄往葡萄牙的三十封国际信件,以及二百欧元的报酬。 现在是北上难,南下容易,从法国的波尔多港到葡萄牙的里斯本港口那是一路顺风,因此,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又驾驶着小渔船于一四九三年十月六日中午十二点出发,前往家乡里斯本,结果仅仅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回到了里斯本港口。当地时间是一四九三年十月七日下午十三点三十分。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又立刻到“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去完成了委托任务。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又过了两个多月,里斯本当地时间一四九三年十一月十一日,北半球已经进入了秋季,里斯本当地的气温也是在零上一度至十度之间浮动,海面上已经可以看到一小块,一小块的浮冰了。但是还是可以开船。不顾气温下降,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又来到到“红房子”工作介绍所收取了三十封葡萄牙寄往法国的国际信件。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在家里面吃完了中饭以后,于一四九三年十一月十一日十一时十一分又驾驶着小渔船离开了葡萄牙里斯本港口前往法国。现在海面上吹着南风,风向是有南至北,因此,从里斯本前往法国的波尔多港那就是一路顺风。 所以,就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就驾驶着小渔船开到了法国的波尔多港。一如既往,两人立即前往“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在上交了三十封葡萄牙寄往法国的国际信件,得到了二百欧元的报酬后,法国的波尔多港“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把三十封法国寄往葡萄牙的国际信件交给李玉华和约翰两人。 法国的波尔多港“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对李玉华和约翰两人说:“在你们的不懈努力下,现在从法国寄往葡萄牙的国际信件已经是只剩下这最后的三十一封信了,但是要从法国寄往英国的国际信件却是堆积如山,成百上千,如果你们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交给你们三十封从法国寄往英国的信件。 但是我们现在好意提醒你们,从这里前往英国首都伦敦的路程是从这里前往葡萄牙首都的路程的两倍左右,可能凭你们现在的小渔船可能难以负担,我们有一个建议,你们如果现在钱不够的话,可以购买一艘二手的商船,在法国波尔多港,一艘二手的商船大约是五千多欧元的价格,如果你们拥有商业的交涉技能的话,还可以讨价还价到较低的价格。 那样你们就可以去英国首都伦敦去送信了,当然,既然从这里前往英国首都伦敦的路程是从这里前往葡萄牙首都的路程的两倍左右,因此我们出双倍的价钱,也就是四百欧元寄三十封从法国寄往英国的国际信件。你们看如何?” 李玉华把约翰拉到了一边,低声地商量了一阵子。约翰对李玉华说:“这是一个赚钱的好机会啊,的的确确,就如法国的波尔多港“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对我们所说的那样,就凭我们现在的小渔船那是到不了英国首都伦敦的,倒不如我们就在法国的波尔多港买他一个二手的商船好了,然后,我们就可以去英国首都伦敦去送国际信件了,这可是四百欧元那。” 李玉华则坚持自己的观点:“我们现在已经存了七千九百多欧元在商业银行里面了,只要我们在坚持两个月,等到了明年,我们就可以在家乡里斯本的造船所买上一个三等木材的价格一万欧元的小商船了,等到了那时,我们再去英国首都伦敦送信也不晚。 如果我们现在贪图眼前利益,而购买了一个二手的商船,那谁能够保证那个二手的商船就没有安全或者是质量的隐患,万一那个二手的商船船开到半路上沉了或者开不动的又怎么办,谁知道那个二手的商船是出于什么原因才被出售的呢?那段里斯本至法国的波尔多港的航程一路上面都是人烟稀少的地方,甚至就连一个港口也没有,这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我们可怎么办啊?”李玉华和约翰争论的结果是李玉华说服了约翰。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从法国的波尔多港“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手中接过了那剩下的最后的三十一封信,然后告辞,在吃完中饭,又准备了足够的淡水和食物以后,于一四九三年十一月十二日十一月十一日十二时十二分,离开了法国的波尔多港。 这可能是这个月法国寄往葡萄牙的最后的国际信件,如果还要收寄法国寄往葡萄牙的的国际信件,那就可能要等到一四九三年十二月了。在李玉华和约翰两人从法国的波尔多港离开后不久,法国的波尔多港下起了冰雹。李玉华和约翰两人没有受到冰雹的影响。而法国的波尔多港附近的海面上则下起了鹅毛大雪。 由于从法国的波尔多港到葡萄牙首都里斯本风向是逆风,在加上法国的波尔多港附近的海面上下起了鹅毛大雪,这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第一次在海面既要对付逆风,又要克服那漫天的鹅毛大雪吗,所以李玉华和约翰两人驾驶着小渔船是比平时更加吃力了。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又驾驶着小渔船足足花了五天四夜的时间,才从法国的波尔多港开回了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这时候已经是一四九三年十月十五日晚上十一点多钟了。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一回到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就立刻赶回了各自的家里面,这时候,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已经是精疲力尽了,而且都在北大西洋的海面上受了严重的风寒,等回到了各自的家里面,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已经是坚持不住了,都倒了下去。李玉华和约翰两人都得了不同程度的感冒了。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就在各自的家里面养病,一直休息了两天两夜,感冒才慢慢地消退了,直到一四九三年十月十七日下午一点多钟,李玉华和约翰两人才来到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向工作人员上交了那剩下的最后的三十一封法国发往葡萄牙的国际信件,同时收到了二百欧元的报酬。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把法国的波尔多港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向工作人员对李玉华和约翰两人所说的话转告了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 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一位工作人员说:“奥,既然法国的波尔多港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所有的发往葡萄牙的国际信件暂时已经被你们都收走寄完了。那你们下一步打算怎么办呢?”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仔仔细细地考虑了一下,他们一齐说:“难道就没有别的送信的地方了吗?”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那位工作人员说:“有啊,距离里斯本最近的港口城市除了北方的法国的波尔多港以外,就数南方的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港,它位于里斯本的东南方向。比北方的法国的波尔多港还要离里斯本近。”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一起说:“那就请你们让我们去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港往返运送国际信件吧。”“好的,再说冬天还是南方稍微热一些。”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那位工作人员说,他一边说,一边取出了三十封葡萄牙发往西班牙的国际信件交给了李玉华和约翰两人。 “你们别忘了这是你们第一次去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港,还是贴着海岸线朝着东南方走好一点,以免万一迷了路,进入了地中海。”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那位工作人员善意地对李玉华和约翰两人提醒说。李玉华和约翰两人说:“好的,我们知道了。” 因为听说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港比北方的法国的波尔多港还要离里斯本近,于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回家准备了三天的干粮和淡水。在各自的家里睡了一夜后,又吃完早饭,梳洗完毕,于一四九三年十月十八日上午八点多钟驾驶着小渔船离开了里斯本港口,前往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港。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听取了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那位工作人员的建议,自从离开了里斯本港口以后,从一开始就贴着海岸线,朝着东南方向行驶。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行驶,还是没有看见任何港口,一四九三年十月十九日中午十一点多,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看见迎面行驶来一艘小商船,上面飘着的国旗是上边和下边是红色,中间是黄色,皇冠和狮子的图案,这不是西班牙的国旗吗?李玉华和约翰两人一看兴奋了,由于李玉华和约翰两人驾驶的小渔船和西班牙的小商船距离很近,不过是几米的距离,于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就向西班牙的小商船上面的人喊话:“请问到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港怎么走?”“就在我们过来的方向,大概再行驶一天就到了。”西班牙的小商船上面的一个人回答说。李玉华和约翰两人一听很高兴:我们就要到达目的地了!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就继续驾驶着小渔船朝着东南方向行驶,果然,又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行驶,在一四九三年十月二十日中午的十一点多,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终于看到了一个大大的海港,这个港口悬挂着西班牙的国旗。 小渔船靠岸后,约翰用二手的六分仪测量了一下目前的经纬度,北纬42度,东经2度。李玉华和约翰两人进入港口的市区一打听,果然是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港,在巴塞罗那港的海滩边,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看到有一群男男女女的小孩在踢足球,他们踢得当然是沙滩足球,而在巴塞罗那港的市区的一个广场,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又看到有两支当地的足球队在那里踢足球,根据围观的群众介绍,这其中的一只足球队,就是巴塞罗那fc足球队。 在一家小饭店用过西班牙的午饭后,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又在巴塞罗港口的市区到处打听“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在那里,最后在路人的帮助下,终于在巴塞罗那市的西北角的罗莎大街1号找到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那已经是当地时间的下午一点多了,李玉华和约翰两人进入了巴塞罗那市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然后向里面的工作人员递交了三十封葡萄牙发往西班牙的国际信件. 西班牙巴塞罗那市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一个工作人员看见送信的是一对少年少女,感到有点惊讶,于是问李玉华和约翰两人:“你们是夫妻还是男女朋友?”李玉华和约翰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红了脸,还是李玉华冷静,说:“不是这样的,你们误会了,我和约翰只是青梅竹马的小伙伴。” 巴塞罗那市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那个工作人员还是不依不饶:“我看你们两个挺般配的吗。”约翰一听就只知道呵呵地傻笑。在旁边的一个工作人员在验收完毕后,就支付给李玉华和约翰两人两百欧元的报酬,然后又交给李玉华和约翰两人三十封西班牙寄往葡萄牙的国际信件。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完成“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委托的任务后就没有继续和巴塞罗那市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那个风趣的工作人员继续闲聊,而是立刻就离开了巴塞罗那市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由于是第一次来西班牙的巴塞罗那市,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就在巴塞罗那市的市区游玩了数个小时。 巴塞罗那市当天的气温在十一度左右,天气晴朗,而就在前几天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离开里斯本市的时候,里斯本市的气温也不过是在六度左右,巴塞罗那市的气温当然比里斯本的气温要高。傍晚五点多钟,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在巴塞罗那市的一家小饭馆里面用过了晚饭,然后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就回到了海岸边的小渔船上,准备返航。 一四九三年十月二十日晚上的六点多,李玉华和约翰两人驾驶着小渔船离开了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港口,巴塞罗那目前也是仅次于首都马德里市的西班牙第二大城市,同时也是西班牙最大的港口城市。 由于这时候海面上刮着往西吹的海风,因此仅仅是经过了不到四十八个小时的远洋航行,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就驾驶着小渔船返回了葡萄牙里斯本市。当然,李玉华和约翰两人也立刻把三十封西班牙寄往葡萄牙的国际信件送到了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完成了委托任务,拿到了两百欧元的工作报酬。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心里面感到有点儿奇怪,于是就问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副经理:“这“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分布很广啊,好像全世界各地都有“红房子”工作介绍所?”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副经理微笑着回答:“我们“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分布很广是很广,甚至是遍布整个欧洲,今后“红房子”工作介绍所还准备把业务扩展到全世界。” “奥,原来是这样。那么你们“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老板是谁?”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副经理仍旧微笑着回答说:“这件事情吗,请恕我们不方便告诉你们,这属于我们公司的最高机密,不过你们可以称呼他为x先生。” “x先生?!”李玉华和约翰两人一起喃喃自语。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副经理在一旁点点头。 时间对每个人、每个生命都是公平的,在接下来的两个月的时间里,李玉华和约翰两人仍旧往返于葡萄牙首都里斯本市和西班牙巴塞罗那市之间,运送着葡萄牙发往西班牙和西班牙发往葡萄牙的国际信件。到了一四九三年十二月二日,整个北半球已经进入了冬季. 而葡萄牙首都里斯本的气温下降至零度左右,西班牙巴塞罗那市的气温稍高,在两度左右,现在整个北大西洋已经开始结冰了,葡萄牙首都里斯本和西班牙巴塞罗那市到了晚上的时候也开始结冰,而到了白天的时候,大街小巷的积雪才部分开始融化。像这样的天气是不适合继续驾驶小渔船外出捕鱼或者运送国际信件了。 幸好,在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的努力工作和省吃俭用下已经在里斯本的商业银行存够了一万零伍佰欧元的存款,于是,一四九三年十二月二日上午十点十分,李玉华和约翰两人从商业银行提取了一万欧元的存款,李玉华和约翰随身携带一万欧元的存款来到了里斯本的造船所. “你们这里的最便宜的小商船,用三等木材建造,一万欧元是吗?”李玉华问里斯本的造船所的经理,“是的,用三等木材建造新的小商船,这里的最低价格是一万欧元。你们带来了一万欧元的钱吗?”里斯本的造船所的经理反问李玉华和约翰两人,李玉华和约翰两人于是从怀里面取出了一万欧元,这可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为红房子工作介绍所辛苦工作了十一个月才存下的啊. “奥,你们真的做到了,你们从那里弄来的这一万欧元?”里斯本的造船所的几乎所有的工作人员包括经理在内都围了上来,好奇地问李玉华和约翰两人。“这是我们为红房子工作介绍所辛苦工作了十一个月才存下来的钱。”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如实地对里斯本的造船所的几乎所有的工作人员回答说。“好样的,你们有志气!”里斯本的造船所的几乎所有的工作人员都为李玉华和约翰两人高兴,四周响起了一片的掌声。里斯本的造船所的经理收下了这一万欧元。 里斯本的造船所的经理对李玉华和约翰两人说:“小商船将于30天后造好,也就是说你们可以最早在一四九四年一月一日的下午一点以后过来取,你们叫什么名字?”李玉华就自我介绍说:“我叫李玉华,他叫约翰,是我的好朋友。” 里斯本的造船所的经理又问李玉华和约翰两人:“你们想要给船装上四角帆还是三角帆?”李玉华毫不犹豫地说:“就装上四角帆好了,因为我们听说四角帆比较稳定,有利于远洋航行。”“你们准备给新船取一个什么样的名字?”里斯本的造船所的经理又问李玉华和约翰两人,李玉华和约翰两人面面相觑,给新船取一个什么样的名字?李玉华和约翰两人还从来没有想过。最后约翰告诉里斯本的造船所的经理:“我们现在还没有想好给新船取一个什么样的名字。最晚等明年的元旦我们来你们造船所取船的时候,我们会告诉你们新船的名字。”“好的。”里斯本的造船所的经理说。在拿到了里斯本的造船所盖章的造船合同以后,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就离开了里斯本的造船所。 在经过了十一个月的用小渔船运输国际信件以后,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的航海等级已经升到了三段,商业声望也涨到了三千一百点。李玉华和约翰两人把小渔船还给了住在里斯本市海边附近小渔村的老婆婆。由于现在是冬季,不适合出海捕鱼或者是运输国际信件,在等待新船造好的期间,为了能够在不远的将来抵御来自海盗的威胁,甚至准备在将来主动攻击讨伐海盗,李玉华和约翰两人没有在休渔期间无所事事,在家里面睡懒觉。而是拿出了家里面的弓和箭开始苦练射箭,又用棍棒开始练习西洋格斗。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的射箭成绩一开始并不好,甚至是射击脱靶了。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三日,李玉华射击脱靶了,约翰射击脱靶了,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了西洋格斗一个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四日,李玉华射击终于射中了靶子,约翰射击也终于射中了靶子,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一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五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十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八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一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六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十二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十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一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七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十五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十一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一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八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十三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十四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一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九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十八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十五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一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十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二十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十九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一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十一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二十五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二十二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一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十二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三十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二十八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两个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十三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三十五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三十一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两个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十四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四十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三十八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两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十五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四十三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四十一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两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十六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五十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四十八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两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十七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五十五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五十一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两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十八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六十六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六十一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开始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两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十九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七十三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七十一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两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二十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六十六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六十一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两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七十六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七十二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两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八十一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八十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两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九十五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九十一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两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八十一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八十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两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九十五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九十一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两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一百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九十五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两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圣诞节,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一百零五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一百零一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两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一百十一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一百十一环,李玉华和约翰平手。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两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一百二十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一百二十一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两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一百三十五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一百三十一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两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一百四十一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一百四十三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两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三十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一百五十一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一百五十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两个多小时。 一四九三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一百五十五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一百五十三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两个多小时。 一四九四年一月一日元旦,李玉华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一百六十一环。约翰射击射了三十箭,总共是一百五十八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两个多小时。 一四九四年一月一日元旦,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练武完毕后,一起吃过了中午饭就随身携带里斯本的造船所盖章的造船合同立刻前往里斯本的造船所。 下午一点十一分,李玉华和约翰两人来到了里斯本的造船所,他们在一路上面都怀着既紧张又兴奋的心情,在向里斯本的造船所的经理出示了里斯本的造船所盖章的造船合同后,里斯本的造船所的经理和其他工作人员把李玉华和约翰两人领到了她们所订购的小商船面前.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看见全身上下崭新的,船头披挂着大红花,用三等木材建造的小商船后,兴奋地难以控制自己了,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当着里斯本的造船所的经理和其他工作人员的面旁若无人地抱在了一起,但随后李玉华和约翰两人意识到在众人面前的失态,于是立刻又分了开来。 里斯本的造船所的经理和其他工作人员都报以善意的笑容。里斯本的造船所的经理李问李玉华和约翰两人:“你们决定好了这艘小商船的名字了吗?”约翰回答说:“今天既是我们取船的日子,又是元旦,又是李玉华小姐的十七岁生日,所以应该由李玉华小姐来决定这艘小商船的名字。 这也是李玉华小姐的十七岁的生日的生日礼物。”李玉华小姐一听约翰还记得她的十七岁的生日,心里很高兴,李玉华小姐认真地对在场的所有人说:“我决定这艘小商船的名字就叫做:英雌,我就是英雌号的船长,而我青梅竹马的朋友约翰就是英雌号的大副。”里斯本的造船所的经理和其他工作人员都对李玉华和约翰两人报以祝贺性质的掌声。随后里斯本的造船所的工作人员帮助李玉华和约翰两人把“英雌号”商船推下了海水,一路运输,最后就抛锚停泊在靠近李玉华家的附近海滩上。 里斯本造船所的经理向李玉华和约翰两人介绍起“英雌号”商船:“这艘商船最大载重二百桶,最大载人五十人,最少载人十人,也就是说这艘商船上面至少要有十个水手在甲板下面划桨,最多可以打十个炮眼装十门大炮,最大航速五节,船帆是你们指定的四角帆,装载用的二百个木桶由里斯本造船所无偿提供,如果你们要招募水手,那么你们可以去世界各地的工作介绍所去招募水手,里斯本的工作介绍所招募水手的月工资一般在一个人五至十欧元之间,你们也可以登报纸招聘广告. 如果你们要招募有着一定航海技能或者经验的航海士,比如说有商业讨价还价技能、有炮术技能、有着格斗技能、有着测量技能绘制地图的技能等等的航海士那么你们既可以去世界各地的工作介绍所去招募具有一定航海技能或者经验的航海士,也可以去世界各地的旅馆、青年旅舍、酒吧甚至是大街小巷去寻找具有一定航海技能或者经验的航海士,也可以登报纸招聘广告。 当然,招聘具有一定航海技能或者经验的航海士所需要的费用要比招募水手所需要的费用要高很多,可能是数十欧元一个月工资至数百欧元一个月工资不等,如果你们要招聘船长,那么可能要支付更高的工资。一般每艘船上都备有航海日记,我们里斯本造船所也给你们准备了一本一万页的航海日记,就放在船长室里面. 你们在每一次出海离港的时候以及进港的时候甚至是靠岸的时候,作为一名船长都应该撰写航海日记记录具体事情,例如,一四九四年一月一日几点几分,我们离开了里斯本港口,船上装了什么货物,又例如一四九四年一月一日几点几分,我们到达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港,巴塞罗那港的经纬度是多少等等。” 听完了里斯本的造船所的经理介绍后,李玉华对约翰说:“约翰大副,我就暂定你的工资是二十欧元一个月,你可以接受吗?”约翰大副回答李玉华船长:“李玉华船长,我当然没有问题,只是你现在资金短缺,还是等你有钱了,再付我工资好了。”李玉华船长说:“约翰大副,我听了你这话很感动,那就一言为定。”于是李玉华船长和约翰大副就击掌一言为定。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之后对帮助他们运送“英雌号”商船的里斯本造船所的经理和其他工作人员表示感谢,里斯本的造船所的经理对李玉华和约翰两人说:“你们不用感谢我们,为顾客运送定做的船只到海边,这是我们造船所应该做的工作。”随后,里斯本造船所的经理和其他工作人员就离开了海边,回到了里斯本造船所。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在挥手告别里斯本造船所的经理和其他工作人员之后,先是回到各自的家里告知了得到“英雌号”商船的这一喜讯,然后又呼朋唤友,最后和亲戚朋友一起去看船,他们先是上船对“英雌号”商船进行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仔细检查,检查完毕没有发现问题,等亲戚朋友离开后,然后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又前往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到了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后,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和其他工作人员还不知道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已经有了一艘小商船,正准备经商,还以为他们又是想去外国送信,于是又拿出了葡萄牙发往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港的三十封国际邮件准备交给李玉华和约翰两人。 “我们这次来不再是想要承运这些葡萄牙发往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港的三十封国际邮件,我们已经有了一艘小商船,名字叫做:英雌,现在我们是来招募水手的。”李玉华对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和其他工作人员解释说。 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和其他工作人员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你们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商船?”李玉华回答说:“是的。”“我再说一遍,我们是来招募水手的。”李玉华又对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和其他工作人员大声地说了一遍。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对李玉华和约翰两人说:“那么你们要招聘什么样的水手,不同的水手有着不同的价格,这从事水手工作三年以上的经验丰富的老水手工资水平在八至十二欧元之间,那经验不足的新水手呢工资水平起薪在五欧元,最高是七欧元。”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在一边商量了一下,两个人都觉得目前的资金紧张,所以还是招募经验不足的新水手为好,反正新水手以后可以花时间慢慢地培养。于是李玉华就对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说:“我们还是招聘五欧元一个的新水手好了,反正经验不足的新水手以后可以花时间慢慢地培养。我们现在想要招聘十名新水手。” 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对李玉华和约翰两人说:“请二位稍待片刻。”然后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你们现在就从登记注册的求职者当中找出二十名新水手,并且按照他们的联系地址去他们住的地方去把他们找过来,然后让李玉华和约翰他们做二选一的选择。”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又在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才等来了二十名新水手,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又把二十名新水手的简历拿来给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看,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看过了二十名新水手的简历后. 两人又对这二十人开始评头论足,“你们当中谁会划桨,掌舵,操纵四角帆?”李玉华问这二十名新水手,这二十名新水当中有十六个人举起了手。李玉华对他们说:“你们站出来。”于是十六个人就走出了队列。约翰把这十六个新水手的名字都登记了下来。为了在将来抵御海盗,李玉华又问这十六个人:“你们当中有谁会使用武器,别如说张弓搭箭?”这十六个人当中有八个人举起了手。约翰又把这八个新水手的名字都登记了下来。 经过了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对这二十名新水手的一轮面试,以及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以及其他工作人员的在旁边的推荐和介绍。最后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终于从中选定了十个新水手作为“英雌号”商船的第一批水手,他们中间有的会划桨,有的会掌舵,有的会随时根据海风的风向变化来自如地操纵四角帆,有的会张弓搭箭,有的会舞刀弄枪。其他未被李玉华和约翰两人选中的十个人就离开了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李玉华和约翰两人支付了里斯本“红房子”工作介绍所二十欧元的工作介绍费。 正当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带领选定了的十个新水手要离开里斯本“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时候,里斯本“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以及其他工作人员叫住了他们:“你们难道就不想多赚钱了吗?”“嗯?你们想对我们说啥?难道还有新的赚钱机会?”李玉华和约翰两人问里斯本“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 里斯本“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回答说:“如果你们还是要到法国的波尔多港或者西班牙的巴塞罗那去做国际贸易,那么你们为何不顺路去把寄往法国或者西班牙的国际信件带过去呢?这可是两百欧元的报酬啊。就算你们放弃,那么我们“红房子”工作介绍所还是会很快地找到能代替你们送信的人的,到时候,你们可不要后悔哦。”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面面相觑,心里想:“对,我们为何要自己放弃两百欧元的报酬啊,毕竟我们现在资金很紧张,倒不如就继续为“红房子”工作介绍所运送国际信件。”于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就答应继续做“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快递员。但是现在要去法国的波尔多港做生意和送信呢? 还是现在要去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港做生意和送信呢?由于现在整个北半球都处于冬季,因此去法国的波尔多港做生意不太合适,更何况,从法国的波尔多港发往葡萄牙的国际信件上个月已经被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给送完了,虽然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但是目前法国的波尔多港的情况不明。所以还是暂时不要去法国的波尔多港了。 至于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港则还有许许多多的发往葡萄牙的国际信件等着别人去运输呢,而且巴塞罗那港现在要比里斯本港口的气温还要高出季度呢。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就向“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要运输葡萄牙发往西班牙的国际信件。“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就叫工作人员把三十封葡萄牙发往西班牙的国际信件交给了李玉华和约翰两人。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决定今天就做第一笔生意,于是就带领十个“英雌号”商船的第一批水手前往里斯本各处的商品交易所去购买商品。在四处打听后,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带领水手们来到了里斯本最大的一家商品交易所“兰房子”。“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其实就是去年李玉华和约翰两人被葡萄牙王宫的卫士赶了出来后来到的商品交易所。 “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又向李玉华和约翰两人热情地介绍说:“你们是学习做生意的新手吧?那我就告诉你们一些有关交易的基本知识吧。做生意的方法基本上就是商品低价买高价卖,那如何买低价货呢?第一要知道地方的土特产品,土特产品量大,价格又便宜。第二要学会讨价还价,议价可以由买方先提,不成交便可以不交易。最后要维持一定量的食物和淡水,在买卖装货前,在出航所先装淡水和食粮. 如过因为购买了太多的商品而舍弃淡水和食粮是不理智的行为,尽量向所到港口的居民打听情报,可能会得到你们所需要的信息。如果持有港口所在国的免税证,则购买商品时可以减免税收。岩盐是里斯本的特产,所以价格要比其他的地方便宜。价格是十五欧元一桶。” 显然这位老板是忘记了李玉兔、约翰两人去年来过了。“老板,我们去年来过了。”李玉兔、约翰提醒了“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奥,你们来过了,那我就不多说了。”“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说。李玉兔、约翰看了看,这家商品交易所的商品和去年一样,品种有:鱼肉、葡萄酒、丝绒、麻布、染料、橄榄油以及特产品岩盐等等。岩盐是这家商品交易所里面最便宜的商品。 由于身上所有的钱现在只剩下一千欧元了,所以李玉兔、约翰两人就向“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以十五欧元一桶的价格购买六十桶岩盐。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带领水手们将这六十桶岩盐给搬上了“英雌号”商船。又在港口的补给处花了二十欧元买了五桶的干粮和五桶的饮用水。也带领水手们将这五桶的干粮和五桶的饮用水给搬上了“英雌号”商船,这足够“英雌号”商船上面的十二个人吃上十天的了。 最后,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带领水手们在海滩边一起练习了张弓搭箭,当然只有两套弓箭,水手们也热情高涨,认认真真地开始练习,十名水手每人射了三十箭,成绩当然是高低不等,甚至有的水手射箭脱靶了,成绩从最低的二十三环到一百多环不等。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也各自射了十箭。练习射箭约一个半小时。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又带领水手们砍伐树木用刀削了十根木棍,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又教那十名水手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一个小时。因为天色已晚,所以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就把弓箭和木棍收好了都放到了“英雌号”商船上面,又通知水手明天各自吃完早饭后于八点钟在“英雌号”商船集合,然后立刻出发前往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港口。 等送走了十名水手后,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就各自回家用过晚饭后就休息了,李玉华也没有时间过十七岁的生日,当时李玉华已经很满足了,毕竟,她已经得到了最好的生日礼物了。第二天,也就是一四九四年一月二日,李玉华六点就起了床,梳洗完毕,吃完早饭后,约翰就找上门来了,在告别了各自的家人后.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来到了“英雌号”商船等候那十名水手。虽然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已经通知水手们明天各自吃完早饭后于八点钟在“英雌号”商船集合,但是一直到八点半才集结完毕。李玉华当着众人的面斥责了迟到最厉害的几个水手,并且警告他们说:如果下次在违反劳动纪律,那就要采取扣罚工资甚至开除的措施。那几个迟到最厉害的几个水手当众表示下次再也不敢了。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带领那十名水手一起上了“英雌号”商船,在收锚之后,由那十名水手在甲板下面的船舱里划桨,李玉华船长掌舵,大副约翰则在甲板上面负责根据海风的方向来操纵四角帆和负责了望。 李玉华船长来到了船长室里面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二日上午八点四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葡萄牙首都里斯本市,前往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船上装着六十桶岩盐和三十封葡萄牙发往西班牙的国际信件。 于是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带领那十名水手离开了葡萄牙首都里斯本市,开始了他们第一次的国际贸易的经商之路。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带领那十名新水手驾驶着“英雌号”商船经过了不到两天的航行,于一四九四年一月四日上午六点零六分到达了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港口。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以及那十名新水手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五十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的航海等级仍然是三段,商业声望上升了五十点,达到了三千一百五十点。 李玉华船长在船长室的航海日志上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四日上午六点零六分“英雌号”商船到达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港口,船上装着六十桶岩盐和三十封葡萄牙发往西班牙的国际信件。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将那十名新水手留在了船上面,然后立刻前往“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将那三十封葡萄牙发往西班牙的三十封国际信件交给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然后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港口“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又将西班牙发往葡萄牙的三十封国际信件交给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并支付了二百欧元的送信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四处打听,终于寻找到了一处商品交易所。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回到了停泊在巴塞罗那港口的“英雌号”商船上,然后同那十名新水手一起将六十桶岩盐给抬到巴塞罗那的那处商品交易所。巴塞罗那的商品交易所以二十欧元一桶的价格全部收购了六十桶岩盐,于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的这次商品交易赚了三百欧元。由于巴塞罗那的商品交易所的特产是陶瓷。五十欧元一桶。 这时候大副约翰悄悄地对李玉华船长说:“李玉华船长,我们可以试一试在购买商品的时候试一试讨价还价。”李玉华船长点了点头,然后对巴塞罗那的商品交易所的经理说:“陶瓷的价格能不能价格再低一些,比如说四十五欧元一桶陶瓷?我们购买二十桶陶瓷。”巴塞罗那的商品交易所的经理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说:“不行,这样我们会亏本的。”李玉华船长第一次在商品交易的讨价还价中间遭到了拒绝。 李玉华船长又对巴塞罗那的商品交易所的经理说:“那么四十六欧元一桶陶瓷?我们购买二十桶陶瓷。”巴塞罗那的商品交易所的经理回答说:“还是不行。”李玉华船长又对巴塞罗那的商品交易所的经理说:“那么四十六欧元一桶陶瓷?我们购买二十桶陶瓷。” 巴塞罗那的商品交易所的经理回答说:“还是不行。”李玉华船长又对巴塞罗那的商品交易所的经理说:“那么四十七欧元一桶陶瓷?我们购买二十桶陶瓷。”巴塞罗那的商品交易所的经理回答说:“还是不行。”李玉华船长又对巴塞罗那的商品交易所的经理说:“那么四十八欧元一桶陶瓷?我们购买二十桶陶瓷。” 巴塞罗那的商品交易所的经理回答说:“还是不行。”李玉华船长还是不放弃。又对巴塞罗那的商品交易所的经理说:“那么四十九欧元一桶陶瓷?我们购买二十桶陶瓷”巴塞罗那的商品交易所的经理犹豫了一下,最后回答说:“那好吧,看在我们第一次做生意的份上,就卖给你们四十九欧元一桶陶瓷的二十桶陶瓷。”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以及那十名新水手都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李玉华船长向巴塞罗那的商品交易所的经理支付了九百八十欧元,然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指挥着那十名新水手将那二十桶陶瓷小心翼翼地搬上了停泊在巴塞罗那港口的“英雌号”商船。 大副约翰在“英雌号”商船上面对李玉华船长说:“李玉华船长,如果我们能够雇佣到具有会计技能的航海士,那我们就可以在今后的商品交易中讨价还价了。” 李玉华船长说:“是吗?具有会计技能的航海士可以讨价还价?”大副约翰回答说:“是的,具有会计技能的航海士可以知道商品的成本价,以及商人所想要赚取的最低利润,然后根据这些来讨价还价。”李玉华船长说:“我知道了,谢谢你,大副约翰。”大副约翰:“不用谢,我和你是多年的青梅竹马的朋友。” 第十五回 夜训 李正起来后,向毛公子竖起了小姆指,以表示轻视的意思。毛公子生气了:“我们了断吧。”毛公子开始左右来来回回地跑动运球,,又一脚将足球踢到了半空,接着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射出了绝招:“蝎子摆尾”。 足球又经过了球门。打到了李正的脸上,李正的鼻子都肿起来了。小胖在旁边情急之下说:“李大妈来了。”接着就和其他人跑了,李正持球起来了,毛公子:“还我的足球。” 李正走上前:“小白脸,你还没有赢我呢。不过算你走运,要不是我娘来了,我一定把你打个落花流水。”于是李正就带着足球走了,剩下毛公子在那里生气。大街上,说书人正在说书。 李正等人跑过来,撞到了说书人,小胖子压在说书人的身上。李正等人又跑回了自己的摊位,李正又开始叫卖起来:“烧饼,香飘飘的烧饼,卖烧饼喽。”忽然,一个身影出现,李正看见后:“娘,你过来了。” 李大妈问:“今天的生意怎么样啊?”李正回答说:“下雨吗,马马虎虎了。”李大妈:“下雨了,你也不去躲一下吗?”李大妈:“你是不是又去踢足球了?” 李正:“没有,不信,你可以问问他们。”李正手一指小胖他们。小胖他们说:“没,没错。李正没有去踢足球。”一人:“李正他一直在这里很勤奋地卖烧饼呢。”李正双手一伸:“娘,我就说没有吧。”李大妈:“没有,那你的额头和鼻子是怎么回事?” 李正说:“这个嘛?”忽然临机一动:“那是刚才下雨,不小心摔倒的。”这时候,说书人走上前递上足球:“李正,你的足球。”李大妈大发雷霆。 晚上,李正家,李大妈:“既然你这么喜欢踢足球,那么今晚你就和足球睡吧。”李正:“娘,不要啊,我今后再也不敢了。”李大妈大发雷霆:“还有下次吗?”说完,就将李正从屋子里面赶了出来。晚上,天下起了大雨,李正和小狗待在狗屋里面,一会儿闪电。 李正对老天说:“不会吧,我怎么这么倒霉?”又回头看看小狗,嘻嘻一笑,“小花,我们就一起睡吧。”突然,李正感觉不舒服:“什么东西?”说完就从下面取出来一根骨头:“顶得我这么痛。去你的。” 说完,就把那根骨头一扔。 毛家,毛公子面对毛家大院,左右的木桩上面各自竖着一个火把,毛公子一脚将足球踢过去,右边木桩上面的火把被踢掉了,而毛公子还蒙着眼睛呢,旁边是父亲拄着拐杖,母亲打着伞,在一边看着呢。 毛父亲开始指挥毛公子:“左边11点方向。”毛公子双腿夹着足球,一脚踢过去,将那火把踢灭了。“后方6点方向。”毛父亲继续,毛公子转身一脚踢过去,又把那火把给踢灭了。毛父亲:“注意你的脚上不能有偏差。”毛公子:“孩儿知道。” 毛父亲:“再来。”毛公子:“嗯。”毛父亲:“前方12点方向。”等等,毛公子一一完成,毛父亲点点头,毛母亲点点头。毛父亲:“右边14点方向。”毛公子:“蝎子摆尾。”在空中一脚踢过去,毛公子打开面巾一看,足球进入了球门,但是就破了两张纸,还有七张纸,以及后面的火炬。 毛父亲:“哎。”毛母亲:“厉害,厉害。”毛母亲:“来人啊,快把少爷的晚餐端上来。”女仆手提饭盒走了上来。毛父亲:“全部给我端下去。”毛母亲:“老爷,晚饭的时间早就过了啊。难道你就不心疼你的儿子吗?”毛父亲:“他还没有练完呢。”一转身对毛公子说:“继续练。”毛公子:“是。” 毛母亲一挥手,女仆就下去了。毛父亲:“毛任飞,你刚才的蝎子摆尾,为什么力量要比以前还要减弱了?”毛公子即毛任飞:“我今天和一个人切磋的时候,已经用过一次蝎子摆尾了。”毛父亲点点头:“难怪,你的脚力还差得很远呢。” 说完,毛父亲取出了两个沙袋,将它们每边一个绑在了毛任飞的腿上面。毛母亲:“你只是练什么?”毛父亲:“你今天遇到了高手?”毛任飞:“没有,他只是一个街头的小混混罢了。”说完就一脚将足球踢了出去。 这时候雨停了,李正在狗屋外面抬头看着月亮,回忆起毛任飞踢足球的样子,就开始模仿起毛任飞踢足球的动作,一不小心踢到了石头,右脚的大拇指当时就肿了起来:“啊”的声音响彻夜空。 第二天,毛家,毛任飞一脚将足球踢了出去,踢进了球门,一看还是破了两张纸,就垂头丧气了。又用脚掂了掂绑在上面的沙袋。这时候,毛任飞的父母过来了,毛老爷:“你看毛任飞是多么的勤奋,这么早就起来练习足球了。”一看,“这么厉害,这么快就成功了。” 毛父亲奇怪地说。毛任飞说:“我还没有呢。”毛父亲:“你已经能够挥动这么重的沙包,不可能不行的。”毛任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孩儿早上起来,忽然觉得沙包轻了很多。” 这时候毛妈妈想溜走,毛父亲:“什么?”毛母亲立刻溜之大吉了。毛家父子二人:“那倒是?”毛父亲将沙包打开来一看:“怎么会这样,是谁把沙子换成了豆子了?” 南京的大街上人来人往。说书人:“李正被神秘人打得晕头转向,阿嚏,今天老是打喷嚏,说不定这是不祥之兆。”围观群众一人说:“说啊,你怎么不说下去了。” 另外一个人:“是啊,李正和神秘人的比赛到底后来怎么样了?”说书人一看是李正、小胖子等人来了:“最后当然是李正赢了。”李正:“算你会说话。”说书人:“呵呵呵。”李正:“啊?怎么回事?人都走了。你们都不相信我会赢吗?” 李正追上了其中一个人:“你相信我会输吗?”那其中一个人说:“李正你就别装了,现在南京城里面的人都知道你昨天输了。”李正又找上了说书人:“是你在妖言惑众吧?”说书人满头大汗:“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李正:“你是听谁说的?”说书人用手一指小胖子:“就是他。”小胖子见势不妙就拔腿就跑。 李正追了上去:“小胖,原来是你在妖言惑众。”小胖子:“那是事实啊。”李正一听勃然大怒:“我叫你实事求是。”说完,手拿起一个西瓜,用脚一踢,西瓜追上了小胖子,撞到了他的后脑勺,小胖子倒地后起来:“喂,李正,你有本事再去找小白脸去比比啊,你跟我逞什么威风呢?” 李正:“那个小白脸就那点儿本事,难道我就不会吗?你们都给我一个一个地睁大眼睛看好了。”说完,李正将一只足球往空中一扔,结果却踩到了西瓜皮。“啊!”的一声,就摔倒了。李正起身与小胖子一看,一个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女孩子已经接到了足球,李正一看是个美女,就立刻红了脸,这位美女是谁啊? ................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带领那十名新水手一直忙到中午十一点才来到巴塞罗那港口岸上的一家小餐馆去吃中午饭,吃完中午饭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和那十名新水手又在巴塞罗那的大街小巷里闲逛,一直到下午,李玉华船长又在街市上的武器店购买了十副弓,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带领那十名新水手又回到了巴塞罗那港口的岸边开始竖箭靶习武. 由于现在已经有了十二副弓,也就是人手一把,水手们也兴致勃勃地,认认真真地开始练习,十名水手每人射了三十箭,相比于第一次射箭习武,每人的射箭的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以前有的水手射箭脱靶的现象很常见,而现在,已经有所减少了,包括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在内,成绩从最低的三十多环到一百多环不等。李玉华和约翰两人也带头各自射了三十箭。练习射箭约两个多小时。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又教那十名水手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一个小时。 最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带领那十名新水手来到了港口岸上的一家小餐馆去吃晚饭,大家一起吃完晚饭后也没有在巴塞罗那留宿,就连夜驾驶“英雌号”商船离开了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 从里斯本港口带过来的干粮和饮用水还足够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十二人返回里斯本港口,李玉华船长来到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四日夜七点十一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船上装着二十桶陶瓷的货物以及三十封西班牙发往法国的国际信件。 又经过了一天多的航行,“英雌号”商船于一四九四年一月六日早晨八点多到达葡萄牙里斯本港口。李玉华船长来到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六日早晨八点零一分,“英雌号”商船到达葡萄牙里斯本港口,船上装着二十桶陶瓷的货物以及三十封西班牙发往法国的国际信件。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先带领那十名新水手把二十桶陶瓷的货物搬到了里斯本的商品交易所,在里斯本的商品交易所里,一桶陶瓷的收购价是六十五欧元,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一共从二十桶陶瓷的转手中获利三百二十欧元。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以及那十名新水手的航海经验上升了五十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的航海等级仍然是三段,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的商业声望上升到三千二百点。 李玉华船长又以十五欧元一桶的价格收购了八十桶岩盐,由于赚了几百欧元的钱,因此比上次多收购了二十桶岩盐。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又指挥着那十个水手把八十桶岩盐给搬上了“英雌号”商船。既然是回家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就放了那十个水手一天的假期,并且把五欧元的一月份工资提前发放给了那十个水手,最后和那十个水手约定明天早上八点钟还是在“英雌号”商船集合。 在打发走那十个水手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马不停蹄地前往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将那三十封西班牙发往葡萄牙的国际信件交给了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在验收了那三十封西班牙发往葡萄牙的国际信件,将二百欧元的报酬交给了李玉华船长。 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说:“你们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去法国的波尔多港运送葡萄牙发往法国的国际信件了,法国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现在也没有寄往葡萄牙的国际信件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但是我们这里的葡萄牙寄往法国的国际信件却慢慢地多了起来,请你们现在考虑去法国的波尔多港去送信,我们可以把交给你们的葡萄牙寄往法国的国际信件增加到四十封,当然,法国的波尔多港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付给你们的工作报酬也应该增加到二百五十欧元,你们觉得怎么样?”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仔细地商量了一下,说:“好吧,那我们这次就收下四十封葡萄牙寄往法国的国际信件好了,这一次我们就去法国的波尔多港去送信好了。” 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一听,高兴地笑了起来,连忙把四十封葡萄牙寄往法国的国际信件交给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收下了四十封葡萄牙寄往法国的国际信件,又回到了各自的家里面。李玉华船长回到家里吃过了中午饭后,心里想:在外国的时候,每逢半夜就可以去百货商店购买神秘商品,不知道我们里斯本的百货商店有没有这回事情,于是李玉华船长就先是在家里习武练箭,等到了接近半夜的时候,就独自出门,直奔最近的一家百货商店而去. 果然不出李玉华船长所料,里斯本的百货商店也会在半夜的时候出售神秘商品,李玉华船长在里斯本的百货商店里面发现了有用的航海工具-望远镜,价格是一百欧元。有了望远镜就可以看见更远的地方,于是李玉华船长就愉快地掏出一百欧元购买了望远镜并且带回了家。 第二天,也就是一四九四年一月七日早上八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个水手都准时地集结在“英雌号”商船附近的海滩,没有一个缺席。和往常一样,为了防范随时可能出现的海盗,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个水手又开始先练习射箭。 十名水手每人射了三十箭,这是第三次射箭习武,每人的射箭的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以前有的水手射箭脱靶的现象很常见,而现在,已经有所减少了,包括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在内,成绩从最低的四十多环到一百多环不等。李玉华和约翰两人也带头各自射了三十箭。练习射箭约两个多小时。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又教那十名水手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一个多小时。 大约到了中午十一点多钟的时候,李玉华等十二人结束了习武练箭,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个水手就在附近的小饭店用过了午餐,然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个水手一行十二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离开了里斯本港口。李玉华船长来到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七日中午十一点零一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葡萄牙里斯本港口,船上装着八十桶岩盐的货物以及四十封葡萄牙发往法国的国际信件,前往法国的波尔多港。 又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远洋航行,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个水手一行十二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到达法国的波尔多港,李玉华船长来到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九日上午九点十一分,“英雌号”商船到达目的地法国的波尔多港,船上装着八十桶岩盐的货物以及四十封葡萄牙发往法国的国际信件。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个水手一行十二人又立刻把八十桶岩盐的货物给卸下了“英雌号”商船。并将四十封葡萄牙发往法国的国际信件随身携带。由于不知道法国波尔多港的商品交易所在哪里,李玉华船长吩咐那十个水手在“英雌号”商船上面或者附近待机,她自己和大副约翰两人去波尔多港的市区去寻找商品交易所。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在法国波尔多港的大街小巷里面四处寻找,并向过往行人询问,得到了如下的消息: “此港周围都是葡萄园。”“波尔多出产葡萄酒。”“单挑除了靠个人武力以外,还要靠所装备的武器和防具的质量。”“船首像不仅是船的装饰品,也可以守护船。”而在法国波尔多市街上商店以及小摊贩有很多都在出售波尔多葡萄酒,从高档到低档都有,商贩也热情地向行人兜售波尔多葡萄酒。 最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在大街上面行走的一个中年妇女那里打听到了:“距离港口最近的商品交易所,同时也是波尔多比较大的商品交易所就是从这条街走到底,然后往右拐,就可以看见“蓝房子”商品交易所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连忙从眼前的这条街走到底,然后往右拐,找到了“蓝房子”商品交易所。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连忙回到了“英雌号”商船上面召集了那十个水手将八十桶岩盐的货物给搬运到了“蓝房子”商品交易所。“蓝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全部收购了那八十桶岩盐,收购价格是二十一欧元一桶。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一共赚了四百八十欧元。 由于之前已经在大街上面打听到法国波尔多的特产是葡萄酒,再加上“蓝房子”商品交易所也出售葡萄酒,而且葡萄酒的质量也还可以,于是李玉华船长问“蓝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请问你们这里的葡萄酒卖多少钱一桶?”“蓝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回答说:“十五欧元一桶葡萄酒。”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心里面明白,街市上面出售的葡萄酒也是卖十几到三十几欧元之间。 大副约翰对“蓝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说:“十四欧元一桶葡萄酒怎么样?”“蓝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回答说:“这已经是最低的价格了,再低我们就要亏本了,就是一欧元我们也不会在让步了。”大副约翰对李玉华船长吐了吐舌头。李玉华船长考虑了一下,说:“那我们就以十五欧元一桶葡萄酒的价格购买一百桶葡萄酒吧。” “蓝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一听是一次性地购买一百桶葡萄酒,感到很高兴,李玉华船长支付给“蓝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一千五百欧元,然后指挥那十个水手将一百桶葡萄酒的货物给搬运到了“英雌号”商船。李玉华船长吩咐那十个水手在“英雌号”商船上面或者附近待机,之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前往“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将那四十封葡萄牙发往法国的国际信件交给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将二百五十欧元的报酬支付给了李玉华船长。 “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又开始劝说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你们也是我们的老雇佣送信的人了,现在我们又听说你们有了自己的小商船了,现在我们急需前往去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送信的人,法国发往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的国际信件已经在我们这里堆积如山了。”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都一愣,一齐问法国波尔多港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已经购买了一艘“英雌号”商船的?”法国波尔多港“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也露出了就好像蒙娜丽莎一样的神秘的微笑,回答说:“是你们葡萄牙里斯本市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告诉我们的。你们还是考虑一下关于去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送信的事情. 我们可以一次就给你们五十封法国发往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的国际信件,由于路途遥远,等你们到了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后,那里的工作人员会支付你们三百欧元作为报酬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这才恍然大悟,一起说:“原来是葡萄牙里斯本市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告诉你们的,看来你们的工作做到那里,你们的情报工作也就做到那里,那要怎么样才能到达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呢?我们从来没有去过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所以不知道去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的航道。” 法国波尔多港“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说:“这好办,你们有经纬仪吗?如果没有,你们可以去这里的百货商店去买一个来使用。我们可以教你们如何使用。”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一起回答说:“我们有的,也知道如何使用它。”法国波尔多港“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说:高兴地说:“那就省事好办了,你们可以从法国波尔多港出发,继续沿着海岸线往北走,大约不到一天的航程,你们就可以到达法国的南特港口. 这南特港口只是一个补给港口,你们可以在那里稍事休息,在准备大约十天的干粮和饮用水,然后你们一直朝着西北的方向行驶,大约三天三夜的航程,你们就可以到达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完成你们的送信任务了,你们千万要记住,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的经纬度是北纬五十四度,西经七度。这才是你们能够最终到达目的地完成你们的送信任务的关键。” 我们知道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接受了法国波尔多港“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递过来的五十封法国发往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的国际信件,然后就离开了法国波尔多港“红房子”工作介绍所。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回到了停在岸边的“英雌号”商船上面,又和那十个水手一起把船开往补给处,在那里“英雌号”商船补给了一桶水和一桶干粮。在即将离开法国波尔多港之前,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个水手又在岸边习武练箭了两个小时,十二个人的箭法都至少没有退步,习武练箭完毕,大家又一起到附近的小饭店里面吃了一顿法国大餐,当然,是由老板李玉华船长一个人掏的钱. 最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个水手就驾驶着“英雌号”商船离开了法国的波尔多港,李玉华船长来到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九日下午十四点十一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法国波尔多港,船上装着一百桶葡萄酒的货物以及五十封法国发往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 经过了不到一天一夜的往北贴着海岸线的航行,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个水手就驾驶着“英雌号”商船来到了法国的南特港口,李玉华船长来到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十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法国南特港口,船上装着一百桶葡萄酒的货物以及五十封法国发往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从船上面就可以看到,所谓的补给港口就是只有一个补给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一起用六分仪测量了法国南特港口的经纬度,得出结论是:北纬四十八度,西经两度。“英雌号”商船在法国南特港口的补给处又补给了十桶干粮和十桶饮用水,这样,“英雌号”商船上面已经有了足够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在海面上半个月的生活开支了。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的航海经验上升了三十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的航海等级还是三段,由于发现了法国南特港口,因此,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的冒险声望上升了五十点,达到了一百五十点。 经过了在法国南特港口的岸上面一个小时的休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又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启航了。李玉华船长来到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十日中午十三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法国南特港口,船上装着一百桶葡萄酒的货物以及五十封法国发往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 既然法国波尔多港“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告诉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从法国南特港口出去后就驾驶着“英雌号”商船一直朝着西北角航行,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的经纬度是北纬五十四度,西经七度,因此“英雌号”商船离开了法国南特港口后就朝着西北角航行。 但是令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人意想不到的是,当天夜晚十点钟的时候,北大西洋的海面上刮起了朝着西北方向吹的强风,在短短的时间里面,原本还是风平浪静的海面,一瞬间就变得波涛汹涌起来,“英雌号”商船在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的驾驶下原本就朝着西北方向前进,朝着西北方向吹的强风应该是顺风,但是有时候好事也会变成坏事. 在北大西洋的海面上强风的作用下,“英雌号”商船失去了刹车的功能,一直全速朝着西北方向前进了。恍恍惚惚中,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在夜间好像看见了两片很大的陆地从身边经过,北大西洋的海面上刮起的那阵子强风一直刮了两天两夜,终于停了下来。而呈现在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眼前的是一片被冰雪和苔藓所覆盖的大陆或者可能是一块巨大的半岛。 大家都惊呆了,因为这可是新大陆啊!李玉华船长叫大家迅速地冷静下来,然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开始驾驶着“英雌号”商船沿着那片被冰雪和苔藓所覆盖的大陆或者可能是一块巨大的半岛开始往左边航行,在海岸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发现一种全身白色的熊. 它在大陆岸边的浮冰上面慢慢地爬行,水手们纷纷猜测说这可能是传说中的北极熊,而这里则可能是传说中的格陵兰岛,已就是说“英雌号”商船可能已经闯入了北极圈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已经开始感到了寒冷,尽管李玉华船长一行十二人都是北欧人,穿着冬天的衣服,但是这里至少比葡萄牙里斯本市要低上十度,当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驾驶着“英雌号”商船继续绕着左手边的海岸线行驶了半小时后,发现前方仍然是一望无际.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商量了一下,决定改变方向,绕着右手边的海岸线行驶,当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往右手边行驶了两个小时后,发现这片被冰雪和苔藓所覆盖的大陆上居然还生活着人类,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发现了土着人的村落。他们长着黄皮肤、黑眼睛、黑头发,是黄种人,靠捕鱼和打猎为生,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的冒险家名声提高了50,达到了二百。 他们告诉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他们:这里就是传说中的格陵兰岛,而他们世世代代都居住在格陵兰岛,他们称自己是爱基斯摩人。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他们发现了他们从未见过的珍禽,一种灰色的海鸟,爱基斯摩人向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他们介绍说这是北极海鸥。 为了能够捕捉到这种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海鸟,以便回葡萄牙里斯本市能够卖个好价钱或者自己珍藏,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他们就送给当地爱基斯摩人一些食物,同他们搞好了关系,然后在当地爱基斯摩人的协助下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他们捕捉到了一只海鸟并带回“英雌号”商船。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他们又跟着一位爱基斯摩人拜访了他们的爱斯基摩村落,据那些爱基斯摩人说最近爱斯基摩村落附近发生了北极熊袭击伤人事件,已经死了两个村民,伤了四个村民。果然,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他们所发现的全身白色的熊就是北极熊。北极熊有个弱点,那就是它们喜欢独自活动。 在弄清楚那只伤人的北极熊的活动特点和范围后,第二天上午,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和爱斯基摩猎人一起到它通常出没的地方一路洒下死鱼,一直洒到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和爱斯基摩猎人的预定设伏地点附近,李玉华他们和爱基斯摩人一起躲在雪堆后面,静悄悄地等待那只伤人的北极熊的来临,一直等了很久,“北极熊来了!”一名爱斯基摩猎人轻轻地喊道,李玉华他们和爱基斯摩人看见那只伤人的北极熊从远处爬来,它东张西望,在发现了李玉华他们和爱基斯摩人洒下的死鱼后,就一边吃一边向李玉华他们和爱基斯摩人和爱斯基摩猎人的预定伏击圈行进,等它到了李玉华他们和爱基斯摩人弓箭的有效射程后. 李玉华一声令下,李玉华他们和爱斯基摩猎人就朝着那只北极熊放箭,不出片刻,浑身是血的北极熊就体力不支倒在地上了,李玉华他们和爱基斯摩人将北极熊抬回了爱斯基摩村落,傍晚,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就和爱基斯摩人就瓜分了北极熊战利品,共享了一顿北极熊肉盛宴,大家一直吃到半夜,跳舞到半夜,临别时,爱斯基摩人的村长将剥下来的北极熊皮赠送给了李玉华船长做个留念。爱斯基摩人的村长又告诉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他们消息:根据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传说,李玉华船长她们所要去的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可能是从此地出发朝着东南方向行驶就可以到了。 一四九四年一月十二日凌晨一点十一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十个水手他们又回到了“英雌号”商船上面,在启航前,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使用了六分仪,但是六分仪在北极地区失灵了。为避免在海面上迷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十个水手在“英雌号”商船上过了一夜。没有敢立刻启程。 第二天一大早,一起床,李玉华船长立刻来到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十三日早上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格陵兰岛,船上装着一百桶葡萄酒的货物以及五十封法国发往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由于六分仪在北极地区失灵了,所以没有经纬度可以提供查询。 幸运的是,六分仪在北极地区失灵了,但是指南针还是可以正常使用,而且海面上早就是风平浪静了,于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十个水手他们驾驶着“英雌号”商船离开了格陵兰岛,开始朝着东南方向开过去。 “英雌号”商船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航行,六分仪终于恢复了正常,法国波尔多港“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告诉过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的经纬度是北纬五十四度,西经七度。于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就指挥着十个水手严格按照六分仪上面标识的经纬度和指南针所指的东南方向操作。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十个水手他们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又经过了四十五小时的航行,终于到达了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使用了六分仪,结果证明法国波尔多港“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所说的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的经纬度是正确的,就是北纬五十四度,西经七度。 李玉华船长来到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十五日早上五点三十一分,“英雌号”商船到达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船上装着一百桶葡萄酒的货物以及五十封法国发往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 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的航海经验值增加了九百多点,航海等级达到了四级,耶!终于升级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十个水手他们的能力的各项数值都有了不同程度的上升。由于发现了北极海鸥、北极熊、爱基斯摩人和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的冒险声望达到了五百点! 由于不知道爱尔兰都柏林港口的商品交易所在哪里,因此李玉华船长吩咐那十个水手在“英雌号”商船上面或者附近待机,她自己和大副约翰两人去爱尔兰都柏林港口的市区去寻找商品交易所。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在和爱尔兰都柏林港口的行人交谈过程中,打听到如下的情报:“爱尔兰都柏林港口的教堂很美。”,“如果特产品在港口的商业价值不高,在交易所就卖不出去。”,“船的速度主要靠船本身的能力,但是航运水手和船长的航海水平也对船的速度有影响。”“本港口的特产是双刃宽刀。” 最后在一位中年男子的指点下,终于在都柏林港口的西南角找到了“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爱尔兰都柏林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商品都是一些寻常的商品,而且也没有什么特产品出售,当李玉华船长向“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问及他们是否收购葡萄酒以及双刃宽刀在哪里出售的时候,“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回答说:“双刃宽刀就在街对面的百货商店里面出售,你们在白天的正常营业时间就可以买到,我们这里不收购葡萄酒,因为我们爱尔兰都柏林港口的居民大都爱喝啤酒,所以在这里葡萄酒的商业价值不高,是滞销的商品。” 李玉华船长又问“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经理你好,请问你们知不知道“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在哪里?”“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回答说:““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就在艾丽斯大街十号,你们出门左拐,看见一个十字路口,然后还是朝着左边走,一直走到底,你们就可以看见“红房子”工作介绍所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向“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致谢,告别后,就走出了“兰房子”商品交易所。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走到大街对面的百货商店去了,那爱尔兰都柏林港口的百货商店就在“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斜对面,相距不到一百米。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走进爱尔兰都柏林港口的百货商店,很快就找到了当地的特产双刃宽刀,李玉华船长叫百货商店的营业员将那双刃宽刀拿给他们看,双刃宽刀倒是比较的锋利,刀身长0.8米,营业员介绍说:“双刃宽刀是爱尔兰都柏林港口的特产,世界上没有其他地方出产这种宝刀,它的攻击力达到了b级,价格是两千欧元一把。”“两千欧元一把双刃宽刀?”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惊讶地说,在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的家乡葡萄牙首都里斯本的百货商店或者武器商店等等地方,一把普普通通的长剑也就卖一百欧元左右,当然,它的攻击力是d级,一把匕首售价二十欧元,它的攻击力是e级,一件皮革制成的铠甲防御力为d级,售价为五十欧元,现在一把攻击力为b级的宝刀就要卖到两千欧元,那么攻击力为a级的武器和防御力a级的盔甲要卖多少钱,甚至传说中还有攻击力为s级的武器和防御力s级的盔甲那又要卖多少钱?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的收入实际上还不高,现在又在做一些小生意,还没有成为海盗所袭击的目标,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仇人来寻隙报复,因此,现在就去购买昂贵的武器和防具还为时过早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没有购买爱尔兰都柏林港口的特产双刃宽刀就离开了百货商店,在前往“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路上,李玉华船长对大副约翰说:“要买就至少要买攻击力为a级的武器和防御力a级的盔甲。”“对,等我们有钱了就买攻击力为a级的武器和防御力a级的盔甲。”大副约翰在身旁赞同地说。 经过“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的指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顺利地找到了位于爱尔兰都柏林港口艾丽斯大街十号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进入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并把五十封法国发往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的国际信件交给了爱尔兰都柏林港口“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和其他工作人员在验收了五十封法国发往爱尔兰的都柏林港口的国际信件之后,将三百欧元的报酬交给了李玉华船长。 当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正要离开爱尔兰都柏林港口“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时候,“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说:“请你们等一下,我们还需要你们去英国首都伦敦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去送五十封爱尔兰发往英格兰的国际信件,当然,只要你们把这五十封爱尔兰发往英格兰的国际信件完好无损地送到英国首都伦敦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他们的工作人员也会支付给你们三百欧元的送信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一听就问:“经理你好,请问如何去英国首都伦敦?” 爱尔兰都柏林港口“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回答说:“你们不是看到爱尔兰对面也有一个大岛吗?那就是英格兰岛,你们驾驶着船舶朝着东南方向行驶,在绕过一个海湾后,就可以看见一个补给港口,名字叫做邱吉尔,你们在那里补给休息以后,就继续沿着海岸线往东南方向绕,然后你们就会又绕进去一个海湾,那里面就是英国首都伦敦港口了。”“奥,我们知道了,谢谢你们。”李玉华船长对爱尔兰都柏林港口“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说。爱尔兰都柏林港口“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说:“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随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收下了五十封爱尔兰发往英格兰的国际信件后离开了爱尔兰都柏林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回到了停泊在爱尔兰都柏林港口的“英雌号”商船上面。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都一致认为:习武练箭应该持之以恒,以有备无患!于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三十个水手又在岸边习武练箭了一个小时多,每人射三十箭,三十二个人的箭法都有了一定的进步,最低一个人的成绩是三十箭八十九环,最高一个人的成绩三十箭是一百二十五环,射击冠军究竟是谁?她就是“英雌号”商船的船长李玉华。现在已经很少有人射箭脱靶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个水手又用棍棒相互攻击防御,又练习了一个小时,射击习武练箭完毕,大家又一起到附近的小饭店里面吃了一顿爱尔兰风味的中餐. 当然,是由老板李玉华船长一个人掏的钱,最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个水手就驾驶着“英雌号”商船离开了爱尔兰都柏林港口,李玉华船长来到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十五日中午十二点十二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爱尔兰都柏林港口,船上装着一百桶葡萄酒的货物以及五十封爱尔兰发往英格兰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英国首都伦敦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三十个水手就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向对面的大岛朝着东南方向行驶,在经过了不到一天的航行,“英雌号”商船到达英国的补给港口-邱吉尔港口。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用六分仪测量了邱吉尔港口的经纬度,邱吉尔港口的经纬度是北纬五十六度,西经三十四度。 李玉华船长走进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十五日夜晚十一点十一分,“英雌号”商船到达英国的补给港口-邱吉尔港口,船上装着一百桶葡萄酒的货物以及五十封爱尔兰发往英格兰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英国首都伦敦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三十个水手。 “英雌号”商船在邱吉尔港口补给了五天的干粮和淡水后,离开了邱吉尔港口。李玉华船长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十五日夜晚十一点三十一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英国的补给港口-邱吉尔港口,船上装着一百桶葡萄酒的货物以及五十封爱尔兰发往英格兰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英国首都伦敦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三十个水手。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驾驶着“英雌号”商船继续沿着海岸线往东南方向绕,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远洋航行,北大西洋的海面上又起了大雾,由于大雾弥漫如果继续航行,“英雌号”商船可能会触礁或者撞上什么船只而导致沉没,为了安全起见,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三十个水手在商量后决定先靠岸,等大雾散了以后再启程航行,“英雌号”商船就在英格兰岛的南面抛锚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下了“英雌号”商船,因为无事可干,于是这十二人就在“英雌号”商船的附近开始了探索。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一起和十个水手在“英雌号”商船的周围探索了一个多小时后,发现了一处山泉水,经过试喝证明是可以饮用的矿泉水,大副约翰立刻叫那十个水手回去取了十个木桶来装这里的山泉水,一共装了十桶水带回了“英雌号”商船,原来可以通过探索来找到附近的水源。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继续探索,最后发现了由数十根巨大的石柱组成的巨石阵. 位于英国南岸的巨石阵的主体是由一根根巨大的石柱排列成几个完整的同心圆。石阵的外围是环形土岗和沟。紧靠土岗的内侧由56个等距离的坑构成又一个圆,坑用灰土填满,里面还夹杂着人类的骨灰。巨石阵最壮观的部分是石阵中心的砂岩阵。它是由30根石柱上架着横梁,彼此之间用榫头、榫根相联,形成一个封闭的圆阵。这个排列成马蹄形的巨石位于整个巨石阵的中心线上,马蹄形的开口正对着仲夏日出的方向。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所发现的英国南岸的巨石阵使得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的冒险声望达到了六百点。这时候,英国南岸的浓雾消失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都回到了“英雌号”商船上面,玉华船长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十八日早上九点整,我们在英国南岸发现了巨石阵。它的成因仍然是个谜!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又开始起锚驾驶“英雌号”商船沿着英国的南岸往右边绕行,最后经过了将近一天一夜的航行,“英雌号”商船到达英国首都伦敦港。“英雌号”商船抛锚后,在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上岸之前,李玉华船长走进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十九日上午八点半,“英雌号”商船到达英国的首都伦敦港,船上装着一百桶葡萄酒的货物以及五十封爱尔兰发往英格兰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英国首都伦敦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用六分仪测量了英国首都伦敦港口的经纬度,得出结论是英国首都伦敦港口的经纬度是北纬52度,东经零度。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的航海经验都上升了一百经验值。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的航海等级还是四级。英国首都伦敦不愧被称为“雾都”。尽管还是早上,伦敦已经被包裹在一层淡淡的白色的薄雾当中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看近处还可以,但是要看一百米开外的远处,那就不能看得十分的清楚了。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个水手都是第一次来到英国首都伦敦,情况不明,于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将那那十个水手留在“英雌号”商船上面待机,然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携带五十封爱尔兰发往英格兰的国际信件开始在伦敦的大街小巷里面四处打听去英国伦敦“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路。“先生,请问伦敦有什么特产吗?”,“啊,你们是外国商人吧?英国盛产羊毛,伦敦港有羊毛特产。”,“如果你们正在找工作,那么最初也许在同业公会做些简单的工作,累积些经验比较好。”,“英吉利的羊毛,阿姆斯特丹的毛织物。”,“在东边的造船所有卖船首像,船首像不仅对船有装饰作用,还能保佑航海士旅途平安。”。 最后一位英国女性告诉我们:“朝着这条马路走到底,右边有一条小巷,穿过这条小巷,就可以看见“红房子”工作介绍所了。”“谢谢女士。”由于不知道这位英国女性是否已经结婚了,所以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只好称呼那位善良的英国女性为女士。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携带五十封爱尔兰发往英格兰的国际信件立刻沿着眼前的这条马路一直走到底,然后又穿过右边唯一的一条小巷,一出小巷,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就看见左边的一处红房子,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立刻走了过去,进去一问,果然,这里面就是英国首都伦敦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将随身携带的五十封爱尔兰发往英格兰的国际信件交给了英国首都伦敦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英国首都伦敦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和其他工作人员在验收了五十封爱尔兰发往英格兰的国际信件无损无误后,将三百欧元的报酬交给了李玉华船长。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向英国首都伦敦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询问商品交易所在哪里?英国首都伦敦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告诉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出门往右拐,看见一个三叉路口然后往左拐,看见蓝色的房子,就是伦敦商品交易所了。”英国首都伦敦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又委托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运输从英国发往荷兰阿姆斯特丹港口的五十封国际信件。 说荷兰阿姆斯特丹港口就在英国伦敦港口的东面,大约两天的路程,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答应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的要求,接受了英国发往荷兰阿姆斯特丹港口的五十封国际信件。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立刻离开了英国首都伦敦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先是出门往右拐,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看见一个三叉路口然后往左拐,最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看见蓝色的房子了,进去一看,果然是伦敦“蓝房子”商品交易所。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询问了伦敦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是否收购葡萄酒,收购价格是二十五欧元一桶,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没有想到英国人好酒,顿时欣喜若狂。伦敦“蓝房子”商品交易所商品交易所的老板告诉我们:这里卖鱼肉、毛织物、铁矿石和羊毛。羊毛是伦敦的特产,只买五十欧元一桶。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向伦敦“蓝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暂时道别。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立刻赶回了停泊在英国首都伦敦港口附近的“英雌号”商船。又和那十个水手一起赶到伦敦“蓝房子”商品交易所,将那在“英雌号”商船的货舱存放了很久的一百桶的葡萄酒以二十五欧元一桶的收购价格都统统卖给了伦敦“蓝房子”商品交易所。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一共赚了一千欧元。这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一年多来第一次赚到这么多的钱。既然羊毛是伦敦的特产,只买五十欧元一桶。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还是打算讨价还价,“四十五欧元一桶可以吗?”这回轮到大副约翰向伦敦“蓝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讨价还价了,“不行,四十五欧元一桶这样我们会亏本的。”伦敦“蓝房子”商品交易所的一位工作人员回答说,大副约翰不死心又继续说:“四十六欧元一桶可以吗?”伦敦“蓝房子”商品交易所的一位工作人员回答说:“还是不行。” 大副约翰不死心又继续说:“四十七欧元一桶可以吗?”伦敦“蓝房子”商品交易所的一位工作人员回答说:“还是不行。”大副约翰不死心又继续说:“四十八欧元一桶总可以了吗?”伦敦“蓝房子”商品交易所的一位工作人员回答说:“还是不行。要么你们再加一点?你们买多少桶啊?”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一起回答说:“我们想买五十桶,四十九欧元一桶总可以了吧?”伦敦“蓝房子”商品交易所的一位工作人员看了看经理然后回答说:“那好吧,就四十九欧元一桶卖给你们五十桶羊毛。” 李玉华船长支付给伦敦“蓝房子”商品交易所的那位工作人员2450欧元,然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名水手一起将那五十桶英国羊毛和五十个空木桶给搬上了停泊在英国首都伦敦港口的“英雌号”商船上。 由于受到伦敦的大雾的影响,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名水手不能在伦敦港口练习弓箭,只好在海滩上面练习了一个小时的棍棒。练习完毕,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名水手去附件的一家饭店吃了一顿英国式的中午餐, 然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名水手收了锚,开始出发前往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港口。李玉华船长走进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十九日下午十三点半,“英雌号”商船离开了英国的首都伦敦港,船上装着五十桶英国的羊毛的货物以及五十封英国发往荷兰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名水手又驾驶着“英雌号”商船一直开往东方,又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远洋航行,“英雌号”商船到达了荷兰的安特卫普港口。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名水手的航海经验的增加了五十点。 一开始,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都以为是到了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港口,于是李玉华船长走进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二十日下午十四点,“英雌号”商船到达了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港,船上装着五十桶羊毛货物以及五十封英国发往荷兰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 可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给“英雌号”商船抛锚了,上了岸,一打听,才知道这里根本不是什么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而是荷兰的安特卫普港口,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还要在东南方向过去一天一夜的路程。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回到了“英雌号”商船的船上,用六分仪测量了荷兰的安特卫普港口的经纬度,荷兰的安特卫普港口的经纬度是北纬五十三度,东经五度。于是李玉华船长知错就改,把航海日志上面首都阿姆斯特丹港改成了荷兰的安特卫普港口。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叫那十个水手待机,然后两人开始在荷兰的安特卫普港口的大街小巷寻找“红房子”工作介绍所,打听消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打听到了如下的消息“本地有高超神秘的钻石工艺,有享誉世界的绘画艺术,并且已经与宗教完美结合了。” “荷兰语“断掌”-安特卫普(handwerpen)的名称起源于传说,根据传说,古时有个巨人向经过这里的每一艘船那里收取很高的通行费,最后年轻的勇士布拉博(brabo)砍掉了这个巨人的手。这个巨人就再也不能向经过这里的每一艘船那里收取通行费了。”“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的特产是毛织物。”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最后从一个小男孩那里打听到了安特卫普港口并没有什么打听到了安特卫普港口并没有什么特产和“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可能东南方向的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港口有特产毛织物和“红房子”工作介绍所。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回到了停泊在荷兰的安特卫普港口的“英雌号”商船,然后召集了那十个水手开始习武练箭了一个多小时,每人射三十箭,十二个人的箭法都有了一定的进步,最低一个人的成绩是三十箭九十一环,最高一个人的成绩三十箭是一百二十八环,射击冠军究竟是谁?她还是“英雌号”商船的船长李玉华。现在已经很少有人射箭脱靶了.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个水手又用棍棒相互攻击防御,又练习了一个小时,射击习武练箭完毕,大家又一起到附近的小饭店里面吃了一顿荷兰风味的工作餐,当然,是由老板李玉华船长一个人掏的钱,最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个水手就驾驶着“英雌号”商船离开了荷兰的安特卫普港口,李玉华船长来到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二十一日下午十七点十二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荷兰的安特卫普港口,船上装着五十桶英国的羊毛货物以及五十封英国发往荷兰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驾驶着“英雌号”商船继续往东南方向行驶,又经过了一天多的航行,终于到达了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港口。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的航海经验值增加了五十点,仍然是四段, 李玉华船长来到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二十一日下午十七点十二分,“英雌号”商船到达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港口. 船上装着五十桶英国的羊毛货物以及五十封英国发往荷兰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用六分仪测量了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港口的经纬度,得出结论是:阿姆斯特丹港口的经纬度是北纬五十五度,东经六度。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将那十个水手留在了“英雌号”商船附近待机,然后两人开始在阿姆斯特丹港口打听消息,寻找去阿姆斯特丹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路。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打听到如下的消息。 “和酒吧女郎套近乎,可以得到许多情报。” “有不明白的事情去酒吧就可以了。” “最近,这条街生机勃勃。” “本港有毛织物特产。” “只要拥有私掠许可证,海盗行为就会被视为为国行为。” 最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在一个小女孩那里打听到了去“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路:“朝东走,然后那里有一座教堂,你们从那座教堂的左边的小巷穿过去,然后你们朝着右边看,就可以看到一个红色的房子,它就是“红房子”工作介绍所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谢过了那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说:“不用谢。” 然后两人就往东边走,大约走了一百多米以后,果然看见了一座东正教的教堂,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就从那座教堂的左边的小巷穿过去,等出了小巷子,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朝着右边看,就看到了一个红色的房子。上面写着“红房子工作介绍所”。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心里想:“哎,总算是找到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走进了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将五十封英国发往荷兰的国际信件交给了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在验收完毕后,将三百欧元的报酬交给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 当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正要离开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时候,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叫住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请你们等一下,你们有没有兴趣去挪威首都奥斯陆送信,我们这里堆积了大量的从荷兰发往挪威的国际信件,请你们帮帮我们。”“挪威在哪里,你们有多少国际信件?”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问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 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回答说:“挪威就在荷兰的北方,从这里坐船大约是两天的航程,左边是挪威港口卑尔根,右边也就是东北方向就是挪威首都奥斯陆了,我们这里有成百上千的国际信件积压在我们这里,我们也可以一次性地交给你们五十封从荷兰发往挪威的国际信件,当然,报酬也是三百欧元。”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相互看了看,“有钱当然要赚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心里面都是这么想的,于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就一起对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说:“我们愿意为你们去送信挪威首都奥斯陆运送五十封从荷兰发往挪威的国际信件。” 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一听,心里面很高兴,于是就把五十封从荷兰发往挪威的国际信件交给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接过了五十封从荷兰发往挪威的国际信件,立刻离开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一路上,又经过多方打听。 第十六回 妖言惑众 李正追了上去:“小胖,原来是你在妖言惑众。”小胖子:“那是事实啊。”李正一听勃然大怒:“我叫你实事求是。”说完,手拿起一个西瓜,用脚一踢,西瓜追上了小胖子,撞到了他的后脑勺,小胖子倒地后起来:“喂,李正,你有本事再去找小白脸去比比啊,你跟我逞什么威风呢?” 李正:“那个小白脸就那点儿本事,难道我就不会吗?你们都给我一个一个地睁大眼睛看好了。”说完,李正将一只足球往空中一扔,结果却踩到了西瓜皮。“啊!”的一声,就摔倒了。李正起身与小胖子一看,一个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女孩子已经接到了足球,李正一看是个美女,就立刻红了脸,这位美女是谁啊? 守门员胡春把书包一放,对张俊等人说:“现在伟大的胡春先生,也已经是众所周知的明星了,刚一上场,就让观众们欢呼了起来。”李世民看不惯守门员胡春那副骄傲的神情,就对守门员胡春说:“喂,胡春,我们和“刺猬”他们的比赛就在明天,你知道吗?” 守门员胡春一边听李世民说话一边开始戴手套。张俊对守门员胡春说:“胡春,李世民的意思是我们目前还不可以轻敌呀,毕竟我们还没有和“刺猬”交过手,不知道他的水平如何。”守门员胡春满脸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得了吧,你们无非就是害怕的要死,我倒是无所谓,你们还是冷静下来吧。”说完就把足球从张俊手中一把夺了过来。 李世民对守门员胡春说:“胡春,你想干什么?你懂点礼貌好不好,你记住:彬彬有礼和团结是礼貌的准则。” 守门员胡春对李世民说:“得了吧,我早就忘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就将足球往张俊手里一扔:“接着,伙计。”张俊接住了足球,守门员双手一伸说:“来吧,我准备好了,练习比赛现在开始!” 大罗-罗怀国将足球踢向张俊,张俊用脚一钩,接过了足球,又将足球踢向了小罗罗怀家,小罗罗怀家用头一顶,将足球顶向了李世民。李世民接过足球后,开始向守门员胡春把守的球门前进。 就在这个时候,守门员胡春主动出击,朝着李世民冲了过来,并试图拦截李世民,但是李世民在守门员胡春扑上来的一刹那将足球挑了起来,绕过了守门员胡春后,将足球射进了球门。 而在附近的李正、张宁、徐宾、小胖子朱选、王用、陈俊等人也闻讯赶来看热闹了,看到李世民精彩的过人射门后都跟周围的人一起鼓掌喝起彩来:“奥,好球,niceshoot!”“好啊,踢得漂亮,踢得漂亮。” 李世民缓缓地走回到自己一方的场地质问守门员胡春:“您不是说准备好了吗?”守门员胡春则拍了拍自己手上的手套,沉默不语。 切换场景,一个红发少女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对一个老妇人说:“准备完毕,现在开始。”老妇人对红发少女点点头,红发少女就开始推着轮椅上的老妇人动起来了,在经过粉红色的足球的时候,老奶奶用轮椅的一角将足球踢了出去。“传的漂亮,奶奶。”红发少女兴奋地说。 红发少女说完就跑开接住了足球,又将足球踢向了奶奶,奶奶接住了足球。红发少女对她的奶奶说:“哇,好棒啊,奶奶,您是了解我的,我想我们应该可以组成一支很棒的足球队。” 红发少女将足球放在奶奶的大腿上,然后将推着轮椅上的奶奶走出了房间,这时候一位金发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跟手机上的某人通话中:“奥,是明天啊。”对方:“是的,当然,明天就是南京市一中的建校二十周年的校庆大会,现在想邀请您全家都来参加。”“奥,好的,我们明天就来参加。”“那就谢谢你们能过来捧场了,再见。”对方挂了电话。 红发少女推着轮椅上的奶奶追了出来:“妈妈,你也得知明天是南京市一中的建校二十周年的校庆大会了,你是知道的,我不喜欢这种凑热闹的事情,所以我不想参加,可以吗?妈妈。”那位金发的中年妇女对红发少女说:“你参加还是不参加都无所谓,亲爱的。就随便你好了。” 红发少女看见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右手拿着手机走了下来,红发少女就立刻迎了上去:“啊,爸爸,我想和你谈一谈有关明天南京市一中的建校二十周年的校庆大会的事情。” 红发少女的父亲则不予理会:“现在不行,你没有看见我正在忙着吗?还是等到明天南京市一中的建校二十周年的校庆大会的会场上再说吧,我的乖女儿,这样好吗?”红发少女的父亲手中的手机铃声响起来了,红发少女的父亲开始接电话:“你好,我是安德生,你是哪位?奥,是的,我在听,朋友......” 红发少女一看几乎无人理她,于是就一屁股坐了下来:“奶奶,你看看他们,爸爸妈妈现在真的变得令人难以置信,我现在就只能够和鱼缸里面的金鱼说话了。”屋子里的墙壁上挂着一个老人的画像眨了眨眼睛。 南京市一中,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胡春等人结束了今天的训练走进了宿舍楼。而刚才在南京市一中操场上面看热闹的李正、张宁、徐宾、小胖子朱选、王用、陈俊等人也各自回家了。 大罗对张俊、李世民、小罗-罗怀家、守门员胡春等人说:“嘿,伙伴们,我们现在有大麻烦了。我们都忘了明天就是我们南京市一中的建校二十周年的校庆大会了,哎呀,这下可麻烦了,时间上和明天与街头霸王“刺猬”他们的比赛相冲突啊!我们当中怎么就无人想到呢?” 小罗-罗怀家也对张俊说:“这可如何是好,那我们该怎么去码头参加比赛呢?”张俊对大家说:“你们先别着急,着急也没有用,你们让我好好想想。”张俊低头沉思了一阵子,然后抬起头来对大家说:“有了,我想到了一个主意。大罗、小罗兄弟,等到了明天,南京市一中这里会来很多的客人,因此我们可以趁人不备的时候可以偷偷地溜走,没有人会注意我们的,你们明白吗?” ............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名水手驾驶着“英雌号”商船经过了两天两夜的往北航行,终于到达了挪威港口卑尔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名水手的航海经验都上升了五十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的航海等级仍然是四段。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用六分仪测量了挪威港口卑尔根的经纬度,得出了卑尔根的经纬度是北纬六十二度,东经四度。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名水手到达挪威港口卑尔根才发现那里就是一个补给的港口。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名水手都有一种受骗上当的感觉。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名水手连忙驾驶着“英雌号”商船离开了挪威港口卑尔根。 李玉华船长来到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二十三日早上八点十五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挪威港口卑尔根,船上装着五十桶荷兰的毛织物货物以及五十封从荷兰发往挪威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 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名水手的航海经验都上升了五十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的航海等级仍然是四段。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得出的结论是: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的经纬度是北纬62度,东经10度。 李玉华船长来到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二十五日上午八点三十二分,“英雌号”商船到达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船上装着五十桶荷兰的毛织物货物以及五十封从荷兰发往挪威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下了船后,又将那十名水手留在“英雌号”商船上面,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前去寻找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和“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冬天的奥斯陆港口天气十分寒冷,是那种冰凉冰凉的感觉,是典型的湿冷。而且天空飘着雪花,地上是厚厚的积雪,因为天气很冷,所以积雪还没有开始融化。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在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的大街小巷里四处打听消息。得到了如下的消息: “我们挪威人民很热情。” “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有木材特产。” “这里以前是北欧海盗的据点。” “本地居民喜欢出海游览。” “北欧冬天的气候很冷。” 最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在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的一个小巷子里面遇到了一个八岁左右的小女孩,八岁左右的小女孩告诉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就在对面的百货商店的右边的马路上面,你们一直走到,大约一千多米就可以看到了。”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谢过了八岁左右的小女孩后,连忙前往马路对面,但是在横穿马路的时候,一辆马车从旁边经过,差一点就撞上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幸好那辆马车只是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的衣服边上轻轻地擦过。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穿过了马路的对面,来到了对面的百货商店的面前,然后,两人朝右转,来到了一条马路上,一直朝下面走,最后在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走了将近一千米以后,两人终于来到了一座红色的房子面前。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走进去一问,果然,这里就是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将随身携带的五十封从荷兰发往挪威的国际信件交给了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一起在验收过那五十封从荷兰从荷兰发往挪威的国际信件完整无缺后将三百欧元的报酬交给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 正当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完成了委托的任务,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一起叫住了两人:“先生,女士,请你们等一下,你们能不能帮我们运送从挪威发往德国汉堡的五十封国际信件。” 一听又有生意可以做,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心里面很高兴,于是又答应了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的请求,收下了五十封从挪威发往德国汉堡的国际信件。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向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询问去“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路. 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一起告诉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汉堡就是绕过半岛,一直到左下角的港口,至于“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就在“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西南方向,从马路的左边拐过去,那边有一个很大的广场。“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就在广场的北面。” 于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向“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告辞,出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大门,就朝着马路的左边拐过去,一直走到一个很大的广场,那里到处都是小摊小贩,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十分的热闹,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在广场的北面果然找到了一座蓝色的房子,走进去一问,果然是“兰房子”商品交易所。 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工作人员告诉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他们愿意以五十五欧元一桶的价格全部收购五十桶毛织物。于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赶回了停泊在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的“英雌号”商船。 和那十名水手一起将那五十桶毛织物运送到了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在将五十桶毛织物以五十五欧元一桶的价格全部出售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这次又赚了二百五十欧元。 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出售鱼肉、谷类、和木材,木材是奥斯陆特产,售价三十欧元,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买了一百桶木材。 等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名水手一起回到了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的以后,先是将一百桶木材给搬上了“英雌号”商船,然后李玉华船长等十二人在奥斯陆港口的岸边开始竖箭靶练习射箭,十二人水手每人射了三十箭,每人的射箭的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而现在,已经有所减少了. 包括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在内,成绩从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和那三十名水手成绩从最低的四十多环到一百五十三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两个多小时。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又和那三十名水手一起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一个小时。 习武完毕,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名水手一起到了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的附近的一家小饭店吃了一顿挪威大餐,最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名水手驾驶着“英雌号”离开了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李玉华船长来到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二十五日下午一点三十一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挪威首都奥斯陆港口,船上装着一百桶木奥斯陆货物以及五十封从挪威发往德国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德国汉堡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 经过了两天一夜的往南航行,最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名水手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到达南方的德国汉堡港口,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名水手的航海经验都上升了四十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的航海等级仍然是四段。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得出的结论是:德国汉堡港口的经纬度是北纬55度,东经9度。 李玉华船长来到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二十六日下午十六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德国汉堡港口,船上装着一百桶挪威的木材货物以及五十封从挪威发往德国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德国汉堡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 “英雌号”商船上的水手们将“英雌号”商船在德国汉堡港口抛了锚。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将那十个水手先留置在德国汉堡港口的“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上岸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寻找去德国汉堡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路。 “此地的华尔博士是战术专家,可以教你们炮术。” “此港有染料特产。” “只要一直投资工业,德国汉堡港将来可能会生产神秘的巨型船只。” 当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听说可以在德国汉堡港口跟随战术专家华尔博士学习炮术,将来就可以在海面上开炮对付海盗的时候,就暂时忘记了要把随身携带的五十封从挪威发往德国的国际信件交给德国汉堡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任务,立刻前去寻找德国汉堡港口战术专家华尔博士了。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一路打听,终于有一位年过六旬的德国老头告诉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德国汉堡港口战术专家华尔博士的家就在玛莎路十五号,玛莎路就是一直往前走,穿过两条街后往右拐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在谢过那位年过六旬的德国老头之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一直往前走. 在穿过德国汉堡港口的两条街后,发现她们两人已经来到了一个三叉路口,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问了一个路过的路人,这才找到了玛莎路十五号德国汉堡港口战术专家华尔博士的家。华尔博士的家的门是关着的,李玉华船长上前敲了敲门:“请问这里是德国汉堡港口战术专家华尔博士的家吗?华尔博士在吗?有人吗?” 但是一开始德国汉堡港口战术专家华尔博士的家并没有回应,李玉华船长一直敲了五分钟的门,才里面传来了一个老头的声音:“谁啊?是谁在敲门啊?”李玉华船长回答说:“我是李玉华,我的朋友叫约翰,请问这里是德国汉堡港口战术专家华尔博士的家吗?华尔博士在吗?”“我就是,你们等一下,我这就来开门!”华尔博士回答说。 华尔博士来开了门,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一看,来开门的华尔博士是一个五十多岁左右的老头,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一齐对华尔博士说:“您是华尔博士吧?我们是来向您学习炮术的,我们在汉堡港口就听说您是远近闻名的炮术专家。我们向您学习炮术的目的就是为了消灭横行霸道,无法无天的海盗的。” 德国汉堡港口战术专家华尔博士倒是毫不客气,立刻就狮子大张口说:“你们年轻人为了消灭横行霸道,无法无天的海盗的目的来找我学习炮术倒是志气可嘉,但是要我教你们炮术可是需要一大笔学费的,这样吧,我可以给你们九五折的优惠,你们一个人是九千五百欧元,两个人就是一万九千欧元,你们看,如何?”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都瞪大了眼睛,面面相觑,一个人是九千五百欧元,两个人就是一万九千欧元的学费,这对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来说可是一两年的工资收入啊,现在他们口袋里面还没有这个数字,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对德国汉堡港口战术专家华尔博士说:“那就打扰您了,我们现在没有这笔巨款。”德国汉堡港口战术专家华尔博士呵呵一笑:“年轻人,那就等你们筹够了这笔学费再来找我吧,我可是不能在降低炮术的学费了。”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在告别了德国汉堡港口战术专家华尔博士后垂头丧气地离开了玛莎路十五号。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走在路上,这时候,李玉华船长想起了在前往玛莎路十五号的德国汉堡港口战术专家华尔博士的家之前从路人那里打听到的重要情报:“只要一直投资工业,德国汉堡港将来可能会生产出神秘的巨型船只。” 李玉华船长对大副约翰说:“我们还是先去德国汉堡港的造我们还是先去德国汉堡港的造船所去看看吧,说不定我们可以得到神秘的巨型船只的情报呢。”大副约翰说:“那好吧,反正时间还有多,我们就先去看看神秘的巨型船只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吧。我们等会再去德国汉堡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也来的及。” 于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回到了德国汉堡港口附近,又经过一路的打听,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终于找到了位于德国汉堡港口东南角的德国汉堡港的造船所,一进入德国汉堡港的造船所,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就向德国汉堡港的造船所的工作人员打听神秘的巨型船只的消息。 德国汉堡港的造船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告诉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我们德国汉堡港的造船所现在正在研发一种可以装载数百人,数十们大炮的海上巨无霸,但是由于我们目前还缺乏科研基金,因此研发海上巨无霸目前处于停滞状态。”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问德国汉堡港的造船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你们德国汉堡港的造船所现在正在研发一种可以装载数百人,数十们大炮的海上巨无霸究竟需要多少钱?我们可以投资吗?” 德国汉堡港的造船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回答说:“你们当然可以投资,不过一次投资至少需要上万欧元,每个月都要投资,而且我们德国汉堡港的造船所的研发人员不知道能不能设计研发出可以装载数百人,数十们大炮的海上巨无霸。”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一听是数万欧元的投资,都不由得吐了吐舌头,最后向德国汉堡港的造船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告别。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离开了德国汉堡港的造船所,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由于要把随身携带的五十封从挪威发往德国的国际信件交给德国汉堡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因此他们一路打听,终于在大广场的西面找到了德国汉堡港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进入了德国汉堡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将随身携带的五十封从挪威发往德国的国际信件交给德国汉堡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德国汉堡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在验收了五十封从挪威发往德国的国际信件后将三百欧元交给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 就在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转身就要离开德国汉堡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时候,德国汉堡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叫住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你们可以帮我们去卢克港口送信吗?卢克港口就在绕过半岛的南面,只要你们愿意,我们就可以提供五十封德国汉堡港口发往卢克港口的“我们可以提供五十封德国汉堡港口发往卢克港口的国际信件。”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一听,又有发财的机会了,于是高兴地答应了德国汉堡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的要求,收下了五十封德国汉堡港口发往卢克港口的国际信件。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离开了德国汉堡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一路打听,最后在汉堡广场的西面找到了德国汉堡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表示愿意以三十五欧元的价格收购一百桶木材。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回到了停泊在德国汉堡港口的“英雌号”商船。然后和那十名水手一起把一百桶木材给搬到了德国汉堡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意以三十五欧元的价格全部收购了一百桶木材。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这次又赚了五百欧元。 但是德国汉堡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染料的价格仅仅是十欧元一桶,而且听说北欧的染料价格普遍偏低。因此,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就没有购买德国汉堡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染料。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个水手把那一百个孔德木桶给搬回了停泊在停泊在德国汉堡港口的“英雌号”商船上面。 随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个水手又开始在汉堡港口的岸边开始竖箭靶练习射箭,十二人每人射了三十箭,每人的射箭的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在内,成绩从最低的五十多环到一百六十二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两个多小时。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又和那十名水手一起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一个小时。 习武结束之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个水手又一起在汉堡港口附近的小餐馆里面享用了一顿德国的大餐,当然,汉堡包在当时还没有出现。 当天晚上,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个水手就驾驶“英雌号”商船离开了德国汉堡港口。 李玉华船长进入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二十六日晚上二十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德国汉堡港口,船上装着五十封德国汉堡港口发往卢克港口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卢克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 “英雌号”商船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航行,终于绕过了海角,来到了卢克港口。李玉华船长进入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二十八日晚上二十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卢克港口,船上装着五十封德国汉堡港口发往卢克港口的国际信件。 目的地是卢克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用六分仪测量了卢克港口的经纬度。卢克港口的经纬度是北纬五十八度,东经十度。 “英雌号”商船上的水手们将“英雌号”商船在卢克港口抛了锚。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将那十个水手先留置在停泊在卢克港的“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上岸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寻找去卢克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路。 “这里没有什么特产。” 经过多方打听,终于一位男子告诉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卢克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就在前面走到底然后左转就可以看见了。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连忙往前面走到底然后左转就看见了一个红色的房子。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进去问红色的房子里面的一个工作人员:“请问这里是卢克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吗?”红色的房子里面的一个工作人员:“是的,这里就是“红房子”工作介绍所。请问你们又什么事情吗?”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连忙将五十封五十封德国汉堡港口发往卢克港口的国际信件交给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 “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一起验收了五十封德国汉堡港口发往卢克港口的国际信件完整无误后将三百欧元的报酬交给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收好了钱,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一起叫住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 “请问你们可以帮我们运输五十封德国运往丹麦首都哥本哈根的五十封国际信件吗?”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一听又有工作可以做了,连忙答应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的要求:“那丹麦首都哥本哈根在哪里?”“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回答说:“丹麦首都哥本哈根就在卢克港口的东北部,大约就半天的航程。” “好吧,我们答应你们。”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一起说。卢克港口“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于是把五十封德国运往丹麦首都哥本哈根的国际信件交给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接过了五十封德国运往丹麦首都哥本哈根的国际信件后就转身离去了。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于是又一路打听,找到了位于卢克港口西南面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但是卢克港口西南面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没有什么特产,商品也很简单普通,根本就无利可图。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就回到了停泊在卢克港的后来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就回到了停泊在卢克港的“英雌号”商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个水手又开始在卢克港口的岸边开始竖箭靶练习射箭,十二人每人射了三十箭,每人的射箭的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在内,成绩从最低的六十多环到一百七十一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两个多小时。 李玉华和约翰两人又和那十名水手一起用棍棒练习西洋格斗大约一个小时。 习武完毕,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个水手在岸边的小饭店一起吃了晚饭,就上船离开了卢克港。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二十八日晚上二十三点三十一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卢克港口,船上装着五十封德国运往丹麦首都哥本哈根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丹麦首都哥本哈根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 仅仅经过了不到一天的航行,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那十个水手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就在进入了丹麦首都哥本哈根港口。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二十九日下午二点三十一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丹麦首都哥本哈根港口,船上装着五十封德国运往丹麦首都哥本哈根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丹麦首都哥本哈根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装载货物。”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又一起用六分仪测量了丹麦首都哥本哈根的经纬度,得出的结论是:丹麦首都哥本哈根的经纬度是北纬五十七度,东经十二度。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将那十个水手先留置在停泊在丹麦首都哥本哈根的“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上岸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寻找去丹麦首都哥本哈根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路。 “此街有名铠甲匠。” “这个港口有玻璃器特产。” 最后,一个小男孩告诉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去丹麦首都哥本哈根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路:从马路对面那个教堂左转,一直走到底就可以看见丹麦首都哥本哈根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连忙走到马路对面,但是在横穿马路的时候差点儿撞到了一个老头。然后在那个教堂左边进入了另外一条马路,最后在尽头看见了一座红色的房子。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进去确认了它就是丹麦首都哥本哈根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将五十封德国运往丹麦首都哥本哈根的国际信件交给了丹麦首都哥本哈根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丹麦首都哥本哈根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和其他工作人员在验收信件无误后,将三百欧元的报酬交给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 然后丹麦首都哥本哈根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和其他工作人员又委托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运输五十封丹麦发往德国格克港口的国际信件,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问“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德国格克港口在哪里?”“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回答说:“德国洛克港口就在丹麦首都哥本哈根的东南面。大约一天一夜的航程。”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愉快地答应了,收下了五十封丹麦发往德国洛克港口的国际信件。 由于“英雌号”商船没有装载货物,丹麦首都哥本哈根出产玻璃器特产商品价值偏低,于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就没有再去寻找丹麦首都哥本哈根的商品交易所,而是直接回到了“英雌号”商船上面。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开始组织那十名水手练习弓箭和棍法,在丹麦首都哥本哈根港口的岸边开始竖箭靶练习射箭,十二人每人射了三十箭,每人的射箭的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在内,成绩从最低的七十环到一百七十三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两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几乎没有人射箭脱靶了。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十名水手练习射箭完毕,十二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一个小时,习武完毕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十名水手在哥本哈根港口的一家饭店一起享用了一顿丹麦大餐,最后上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丹麦首都哥本哈根港口。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二十九日下午十七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丹麦首都哥本哈根港口,船上装着五十封丹麦发往德国洛克港口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德国格克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无货物。”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十名水手驾驶着“英雌号”商船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航行,于一四九四年一月三十日上午八点半到达德国格克港口。一行十二人的航海经验值都增加了五十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的航海等级仍然是四段。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一起用六分仪测量了丹麦首都哥本哈根的经纬度,他们二人得出的结论是:德国格克港口的经纬度是北纬五十六度,东经十八度。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将那十个水手先留置在停泊在德国格克港口的“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上岸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寻找去德国格克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路。 “德国格克港口没有什么特产。” “你们要去“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它就在这条马路的尽头,你们走到底,然后就可以看见马路对面的一幢红色的房子,那就是“红房子”工作介绍所了。”一位美女向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介绍去路。 “谢谢你。”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一起谢过了那位美女,然后朝着马路的尽头走去,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一直走到底, 李玉华船长等十二人习武完毕,就在德国格克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享用了一顿德国的中午大餐,最后离开了德国格克港口。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一月三十日中午十二点零一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德国格克港口,船上装着五十封德国运往拉脱维亚首都里加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拉脱维亚首都里加。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驾驶着“英雌号”商船一直往东行驶,又经过了三十多个小时的航行,“英雌号”商船终于安全地抵达拉脱维亚首都里加。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一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拉脱维亚首都里加港口,船上装着五十封德国运往拉脱维亚首都里加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拉脱维亚首都里加。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五十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的航海等级仍然是四级。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将那十个水手先留置在停泊在拉脱维亚首都里加港口的“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上岸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寻找去拉脱维亚首都里加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路。 “本港口的特产是木材。” “本港口有航海士。” “到哪里去找航海士?航海士一般呆在酒吧或者旅馆里面。”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一听拉脱维亚首都里加港口有航海士,就兴奋了起来,暂时将送信给“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任务放在了一边,开始在拉脱维亚首都里加港口的酒吧、旅馆寻找起航海士来,“英雌号”商船团队现在急需一位懂会计,会讨价还价的航海士。 在拉脱维亚首都里加港口的一家酒吧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找到了一个无业的航海士。“你是航海士吗?”大副约翰问一个无业的航海士。 “是的,我是航海士,请问你们有什么事情吗?”那个无业的航海士回答说。李玉华船长:“我们“英雌号”商船团队现在急需一位懂会”“我们“英雌号”商船团队现在急需一位懂会计,会讨价还价的航海士以及懂其他技能的航海士,请问你会会计吗?”那个无业的航海士:“我现在的的确确在寻找工作,但是我不懂会计,而且我什么也不会,你们需要我吗?我要求的月薪是五十欧元一个月。”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面面相觑,月薪五十欧元一个月已经超过了大副约翰的月薪,而且那个无业的航海士现在什么也不会。年纪也大约五六十岁的样子,“英雌号”商船团队怎么会需要一个无职业技能的航海士呢?“你们是什么情况?我的意思是你们现在有多少船?多少人?多少钱?你们有官位或者是爵位吗?你们的航海等级多少?”那个无业的航海士继续追问。 “我们现在只有一条小商船,十二人,我们没有多少钱,我们也没有官位或者是爵位,我们的航海等级是四级。”大副约翰回答说。 那个无业的航海士脸上面居然露出了失望的神情:“我还以为今天时来运转了呢,没想到你们现在只有一条小商船,十二人,没有多少钱,也没有官位或者是爵位,不过你们的航海等级是四级比我高,我的航海等级只有一级。如果是月薪五十欧元,我可以考虑跟随你们。” “不好意思了,我们“英雌号”商船团队目前暂时不考虑不学无术的航海士,另外你要求月薪五十欧元太高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一起拒绝了那个无业的航海士。离开了那家酒吧。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几经周折,又在拉脱维亚首都里加一个小巷子里面的一家旅馆里面找到了一个航海士。 “你是航海士吗?我们正在寻找有一技之长的航海士。”李玉华船长对那位女性说。“我是航海士,而且我懂会计,你们现在有多少船?多少人?多少钱?你们有官位或者是爵位吗?你们的航海等级多少?”那位女性航海士询问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我们现在只有一条小商船,十二人,我们没有多少钱,我们也没有官位或者是爵位,我们的航海等级是四级。我们目前正急需要像你这样懂会计的航海士。” 大副约翰回答说。“虽然你们的航海等级比我高,但是你们没有官位或者是爵位,只有一条小商船和十二个人,又没有多少钱,所以不管你们出多少钱请我,我也是不会加入你们的。”那位女性航海士斩钉截铁地说。尽管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是费尽口舌地试图说服那位女性航海士,但是最终还是无功而返。但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还是了解到金钱、地位、声望甚至是航海等级都影响着能否成功说服航海士加入队伍。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现在开始在拉脱维亚首都里加的大街小巷开始寻找前往拉脱维亚首都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现在开始在拉脱维亚首都里加的大街小巷开始寻找前往拉脱维亚首都里加“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路。令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惊奇的是:于以往所有去过的地方不同,这里明显是男少女多,满大街都是女人或者小女孩,简直就好像到了《西游记》里面的女儿国了。 一个小女孩告诉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往前穿过那条小巷,在马路对面就是“红房子”工作介绍所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谢过那个小女孩,穿过了小女孩所指的那条小巷,然后在马路对面找到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进入“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将五十封德国运往拉脱维亚首都里加的国际信件交给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在验收无误后将三百欧元的报酬支付给了李玉华船长。 “请问你们有没有国际信件可以交由我们去运输?”这一次换成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主动向“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寻找工作机会。“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两人说:“我们现在的确需要有人帮我们运输从拉脱维亚首都里加发往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的国际信件。这些国际信件已经在我们这里堆积如山了。”“那就把从拉脱维亚首都里加发往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的国际信件交给我们运输吧。”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对“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说。 “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说:“好的。你们好像没有去过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就在拉脱维亚首都里加的西南面。”于是“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把五十封拉脱维亚首都里加发往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的国际信件交给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临行前,“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叫住了他们:“你们是葡萄牙人吧?” “是的,我们是葡萄牙人,你还有什么吩咐?”李玉华船长问“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吩咐不敢当,只是我们这里现在有一个传言,说葡萄牙里斯本的费罗公爵夫人正在寻找能在全世界闯荡,冒险猎奇的冒险家。你们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去试一试。地点就在靠近里斯本王宫的费罗公爵府。”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一听来了兴致:“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件宝贵的消息。”“不用谢,我只是听说了这个传言。”“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说。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离开“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立刻去寻找拉脱维亚首都里加的商品交易所。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离开“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立刻去寻找拉脱维亚首都里加的商品交易所。终于在大广场的东南角找到了拉脱维亚首都里加的“蓝房子”商品交易所。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看了看,那里出售鱼肉、谷类和木材等等,其中木材是拉脱维亚首都里加的特产,售价三十欧元一桶。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赶回了停泊在里加港口的“英雌号”商船,然后带领十名水手来到拉脱维亚首都里加的“蓝房子”商品交易所,以三十欧元一桶的价格购买了一百桶木材。 回到里加港口的“英雌号”商船,将一百桶木材都搬上了“英雌号”商船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带领十名水手在拉脱维亚首都里加港口的岸边开始竖箭靶练习射箭,十二人每人射了三十箭,每人的射箭的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在内,成绩从最低的七十三环到一百七十五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几乎没有人射箭脱靶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十名水手练习射箭完毕,十二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大约一个小时,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十名水手习武完毕,在拉脱维亚首都里加港口附近的饭店吃过了中午饭,驾驶着“英雌号”商船离开了拉脱维亚首都里加。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一日下午十七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拉脱维亚首都里加港口,船上装着五十封拉脱维亚首都里加发往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装着一百桶木材的货物。” 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远洋航行,“英雌号”商船于一四九四年二月三日上午到达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十名水手的航海经验值都上升了一百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的航海等级仍然是四级。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又一起用六分仪测量了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的经纬度,得出的结论是: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的经纬度是北纬五十二度,东经十九度。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三日上午八点零一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船上装着五十封拉脱维亚运往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的货物是一百桶木材。”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将那十个水手先留置在停泊在瑞典首都斯德哥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将那十个水手先留置在停泊在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的“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上岸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寻找去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路。 “本港口有铜特产。” “这里是瑞典首都。” “斯德哥尔摩在瑞典语里面是木头岛的意思。” 在斯德哥尔摩的一名当地男子的指点下,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绕过斯德哥尔摩的的一个街角,找到了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进入了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请问这里就是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嘛?”大副约翰问这里的工作人员,一个工作人员回答说:“是的,这里就是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就掏出了五十封拉脱维亚首都里加发往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的国际信件交给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 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在验收了五十封拉脱维亚首都里加发往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的国际信件无误后,将三百欧元的报酬交给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 “请问你们有没有寄往葡萄牙首都里斯本的国际信件,我们正要赶回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在听说葡萄牙费罗公爵夫人正在寻找冒险家,于是商量决定直接赶回葡萄牙首都里斯本,于是就这样问“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 “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一位经理模样的男子回答说:“我们这里是有大约五十封寄往葡萄牙首都里斯本的国际信件的国际信件,就麻烦你们运输了。”“不麻烦,反正我们就要赶回葡萄牙首都里斯本去。”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一起对“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说。“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将五十封从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寄往葡萄牙首都里斯本的国际信件交给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收下了五十封从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寄往葡萄牙首都里斯本的国际信件,离开了斯德哥尔摩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斯德哥尔摩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 在斯德哥尔摩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里面,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看到那里出售鱼肉、谷类和铜等等,其中铜是斯德哥尔摩的的特产,标价一百二十欧元一桶。“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表示愿意以五十欧元一桶的价格全部收购李玉华船长“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表示愿意以五十欧元一桶的价格全部收购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他们的一百桶木材。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他们都很高兴。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立刻赶回了停泊在斯德哥尔摩港口的“英雌号”商船上面,又和那十名水手一起将一百桶木材运送到“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全部卖掉,这笔交易赚了两千欧元,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以一百二十欧元一桶的价格购买了四十桶铜。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和那十名水手将那四十桶铜搬上了停泊在斯德哥尔摩港口的“英雌号”商船上面。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和那十名水手开始在斯德哥尔摩港口的岸边开始竖箭靶练习射箭,十二人每人射了三十箭,每人的射箭的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在内,成绩从最低的七十五环到一百七十九环不等。 练习射箭约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几乎没有人射箭脱靶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十名水手练习射箭完毕,十二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大约一个小时,习武完毕,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十名水手在斯德哥尔摩港口附近的饭店里面吃了一顿瑞典午餐。饭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十名水手驾驶着“英雌号”商船离开了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三日中午十二点三十一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船上装着五十封瑞典运往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的货物是四十桶铜。”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十名水手驾驶着“英雌号”开始往南返航。刚刚离开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才不到一个小时,也是从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出现了两条海盗船,一路尾随,从“英雌号”小商船的后面分左右两路包抄追赶上来了。李玉华船长在船长室掌舵,十名水手在甲板下面的船舱划桨,大副约翰在甲板上面操纵四角帆,因此最先发现两条海盗船在“英雌号”小商船的后面分左右两路包抄追赶的是大副约翰。 大副约翰和李玉华船长由于之前在北欧的法国海面亲眼目睹了海盗袭击英国的商船,因此大副约翰一眼就认出这是海盗船,于是立刻前向甲板下面的船舱通知那十名在船舱划桨水手,“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表示愿意以五十欧元一桶的价格全部收购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他们的一百桶木材。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他们都很高兴。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立刻赶回了停泊在斯德哥尔摩港口的“英雌号”商船上面,又和那十名水手一起将一百桶木材运送到“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全部卖掉,这笔交易赚了两千欧元,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以一百二十欧元一桶的价格购买了四十桶铜。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和那十名水手将那四十桶铜搬上了停泊在斯德哥尔摩港口的“英雌号”商船上面。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和那十名水手开始在斯德哥尔摩港口的岸边开始竖箭靶练习射箭,十二人每人射了三十箭,每人的射箭的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在内,成绩从最低的七十五环到一百七十九环不等。 练习射箭约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几乎没有人射箭脱靶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十名水手练习射箭完毕,十二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大约一个小时,习武完毕,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十名水手在斯德哥尔摩港口附近的饭店里面吃了一顿瑞典午餐。饭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十名水手驾驶着“英雌号”商船离开了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 第十七回 雕像 小个子同学拉住了张俊的衣服说:“张俊同学,我也想参加明天的足球比赛,请问,我能够参加吗?算我求你了,好吗?”张俊同学转身一看,原来是小龙同学,就对小龙同学说:“小龙同学,怎么又是你,你不是我们足球队的人,无关紧要的人就不要参加了。” 守门员胡春对张俊同学说:“你听着,如果你能够通过我这一关,我就会考虑让你参加我们的足球队,然后再说参加明天的足球比赛的事情。”说完,守门员胡春就走到对面,摆出了一副守门的姿势。 小个子同学即小龙同学从张俊手中取过足球后,正要往守门员胡春方向踢足球,张俊连忙上前阻止说:“慢着,这里不适合踢足球。”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胡春等人现在在南京市一中的宿舍楼一楼的大厅里面。 但是为时已晚,小个子同学即小龙同学已经把足球踢了出去,而正在这时南京市一中的陈校长正从学校的楼梯走了下来。而足球在南京市一中的宿舍楼一楼的大厅的墙壁上面弹来弹去,最后击中了大厅上面的一个老人的雕像后落在了一楼的地板上面,那个老人的雕像是谁?他就是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胡春、小龙等人眼睁睁地看着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的雕像被足球击中后,开始摇摇晃晃地掉了下来,摔在地上碎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胡春、小龙等人都惊呆了,尤其是闯祸的小个子小龙同学更是被吓得战战兢兢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亲眼目睹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的雕像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摔碎了的陈校长立刻上前质问在场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胡春、小龙等人:“究竟是谁摔碎了我们尊敬的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的雕像,这到底是你们中间的那个人干的,快点儿告诉我?我绝对饶不了他。” 大家都保持沉默,唯独守门员胡春第一个上前替自己辩解:“不是我啊,陈校长。我敢发誓,我从来就没有碰过球。”张俊也说:“对,你当然没有碰到过足球,胡春。” ...............................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三日中午十二点三十一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船上装着五十封瑞典运往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的货物是四十桶铜。”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十名水手驾驶着“英雌号”开始往南返航。刚刚离开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才不到一个小时,也是从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出现了两条海盗船,一路尾随,从“英雌号”小商船的后面分左右两路包抄追赶上来了。李玉华船长在船长室掌舵,十名水手在甲板下面的船舱划桨,大副约翰在甲板上面操纵四角帆。 因此最先发现两条海盗船在“英雌号”小商船的后面分左右两路包抄追赶的是大副约翰。大副约翰和李玉华船长由于之前在北欧的法国海面亲眼目睹了海盗袭击英国的商船,因此大副约翰一眼就认出这是海盗船,于是立刻前向甲板下面的船舱通知那十名在船舱划桨水手,又前往船长室通知了正在船长室掌舵的李玉华船长。 十二名“英雌号”小商船的人员经过了紧急磋商,共同决定先全力往附近的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方向返航,大副约翰接替李玉华船长在“英雌号”小商船的船长室掌舵,五名水手继续在甲板下面的船舱划桨,一名水手接替大副约翰在甲板上面操纵四角帆,其余三名水手在李玉华船长的带领下,手持弓箭和棍棒前往甲板抵御北欧海盗。 李玉华船长的带领三名水手一行四人开始分左右两组,向左右包抄过来的海盗船只放箭,那两只左右包抄过来的海盗船只上面的数十名海盗还没有靠近“英雌号”小商船就已经被李玉华船长的带领三名水手一行四人所放的乱箭射的是人仰马翻,手忙脚乱,于是不得不减缓了航行的速度。 “英雌号”小商船和那两只左右包抄过来的海盗船只的距离又被拉远了。这真的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在每个经过的港口习武练习弓箭和棍棒真的是派上了大用场,没有白费功夫。 那两只左右包抄过来的海盗船只上面的海盗们只是没有防备,一时间被李玉华船长和三个水手打了个措手不及,被弓箭射伤了几个海盗罢了,等海盗们反应过来之后,又连忙加快了海盗船的行驶的速度,开始追赶了上来,而且他们也发现了李玉华船长率领的“英雌号”小商船的真实意图,开始对李玉华船长率领的“英雌号”小商船进行围追堵截。 经过了两个多小时的围追堵截,李玉华船长率领的“英雌号”小商船前往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的退路已经被北欧海盗们给基本上堵死了,目前只好向北方继续撤退,于是李玉华船长向“英雌号”小商船的船长室掌舵的大副约翰下令往北方继续撤退,在海盗船穷追不舍的过程中,最近的时候,一艘海盗船距离“英雌号”小商船不足一米的距离,但是正当海盗们要登上“英雌号”小商船的危机时刻,又被李玉华船长等四人用棍棒给打下了海水里面。 就这样,李玉华船长率领的“英雌号”小商船上面的十二人和两艘北欧海盗船一直僵持着,李玉华船长等四人在海盗船还没有靠近过来的时候就用弓箭射击北欧海盗,在海盗船靠近过来的时候就用棍棒击打北欧海盗们,甚至将他们其中几个人击打掉落海水中,李玉华船长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一代英雌!北欧海盗们一度被迫用火炮远程轰击“英雌号”小商船,但是炮弹都没有准确命中“英雌号”小商船而收效甚微。 “英雌号”小商船上面的十二人和两艘北欧海盗船一直僵持到晚上七点多了,月亮都升起来了。李玉华船长一看到月亮升起来了,生平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大腿中间的某个部位开始突突地跳动着,左边的大腿是这样,右边的大腿于是这样。而且那三名水手突然发现李玉华船长的双眼已经变得通红通红的,于是就问李玉华船长:“李玉华船长您的双眼已经变得通红了,就好像是兔子的眼睛一样,船长您是不是杀红了眼了?” 李玉华船长笑着回答说:“是吗?那我肯定是杀红了眼了呗!”正当李玉华船长所率领的“英雌号”商船团队和北欧海盗所率领的两只海盗船双方相持不下的时候,海面出现了几个长着鱼尾巴的美女,一边唱着歌一边向李玉华船长所率领的“英雌号”商船甲板上的水手和北欧海盗所率领的两只海盗船上面的海盗们招手,结果“英雌号”商船甲板上的一名水手和北欧海盗所率领的两只海盗船上面的几乎所有的海盗都被那几个长着鱼尾巴的美女给吸引自己掉下了海水,那几个长着鱼尾巴的美女她们立刻扑上去撕咬。 李玉华船长是个女人当然不会受到那几个长着鱼尾巴的美女的诱惑,但是对于“英雌号”商船甲板上的一名水手却救援不及,眼睁睁地看着鲜血染红了海水。一名“英雌号”商船甲板上的老水手说这就是美人鱼。在希腊神话中女人面孔鱼身的海妖塞壬,拥有美丽的歌喉,常用,歌声诱惑过路的航海者而使航船触礁沉没。但是不管怎么说海妖塞壬现在帮了“英雌号”商船的大忙了。 使得李玉华船长所率领的“英雌号”商船团队和北欧海盗所率领的两只海盗船对峙中不战而胜!李玉华船长率领的“英雌号”商船团队立刻离开了战场,在“英雌号”商船的大副约翰用六分仪测量了事发海域的经纬度,得出结果是,事发海域发现海妖塞壬也就是传说中的美人鱼的经纬度是北纬六十四度,东经二十度。 又经过了数个小时的航行,李玉华船长率领的“英雌号”商船一行十一人终于返回了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包括李玉华船长在内的伤者一共是三个人,一人已经在发现海妖塞壬的事发海域喂了传说中的美人鱼!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四日零时零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船上装着五十封瑞典运往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九个水手。船上的货物是四十桶铜。”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九个水手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六十点,但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的航海等级仍然是四级。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九个水手的战斗经验值上升了五百点,从零级直接升到了一级。 李玉华船长和其它伤者被大副约翰等人送往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的当地医院,三天后才痊愈出院,在住院期间,李玉华船长得知那大腿中间的部位是“伏兔穴”由于“英雌号”商船航行还缺一名水手,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就又在斯德哥尔摩当地招了一名水手,就是那个不学无术的航海士,当然月薪不是五十欧元,而是普通水手人人都有的五欧元。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斯德哥尔摩的港口补给处做了三十天的补给,包括饮用水和干粮,就离开了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七日上午八点十一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船上装着五十封瑞典运往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的货物是四十桶铜。”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驾驶着“英雌号”商船经过了四天四夜的航行。 于一四九四年二月十一日到达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一日上午八点十一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里斯本港口,船上装着五十封瑞典运往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的货物是四十桶铜。”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的航海经验值都上升了一百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的航海等级仍然是四级。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将那十个水手先留置在停泊在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的“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两人立刻前往里斯本“红房子”工作介绍所,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到了里斯本“红房子”工作介绍所以后,将五十封瑞典运往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的国际信件交给了里斯本“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里斯本“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在验收无误后,将三百欧元的送信报酬交给了李玉华船长。 里斯本“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说:“本港口的费罗公爵夫人正在寻找冒险家,并且愿意对冒险家冒险家提供赞助,你们愿意接受这份工作吗?”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一起回答说:“我们已经在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口听说过这个消息,我们就是为此事而来的,我们愿意接受这份工作。”里斯本“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说:“那你们就去葡萄牙王宫右边的费罗公爵府去寻找费罗公爵夫人吧,你们记住,费罗公爵夫人就是葡萄牙公主,你们要对她行礼!” “我们会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回答说。随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离开了里斯本“红房子”工作介绍所,返回了停泊在里斯本港口的“英雌号”商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带领十名水手将四十桶铜搬到了里斯本“兰房子”商品交易所,里斯本“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在看过四十桶铜后表示愿意以每桶一百四十欧元的价格全部收购四十桶铜。 李玉华船长:“可以,我们能够接受这个价格。”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带领十名水手将四十桶铜全部以每桶一百四十欧元的价格卖给了里斯本“兰房子”商品交易所,赚了八百欧元。李玉华船长对十名水手说:“我现在给你们放假到下午五点,现在你们可以回家去了。”那十名水手都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欢呼,就都回家去了。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立刻前往位于里斯本葡萄牙王宫右侧前方的费罗公爵府。 一四九四年二月一日上午八点零一分,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红房子”工会门口外面。“真是的,工会介绍的工作,不管我怎么做,我父亲去世所留下来的一屁股债务我还是还不清啊!凯恩,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够给我答复啊。”康斯坦丁.李在一个人自言自语地说道。 康斯坦丁.李在离开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红房子”工会门口经过百货商店的门口的时候,一个意大利热亚那男子从百货商店的里面走了出来拦住了康斯坦丁.李:“康斯坦丁.李,你父亲身前欠我的钱,你到现在为止还是不能还给我吗?”康斯坦丁.李回答说:“抱歉,先生,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等一等。”说完,康斯坦丁.李就从那个意大利热亚那男子的身体右侧溜走了。 康斯坦丁.李在经过教堂的时候,又出来一个意大利热亚那女子对康斯坦丁.李说:“喂,康斯坦丁.李,你欠我的钱到底什么时候能够还给我?”康斯坦丁.李尴尬地说:“对不起,我目前还是没有钱来偿还你的债务。” 在康斯坦丁.李路过造船所的时候,又出来一个意大利热亚那的老头:“康斯坦丁.李,你什么时候才能还钱给我!是不是还想骗我们棺材钱?”康斯坦丁.李心里面想:“看来这边也不行,我还是去码头吧。” 康斯坦丁.李到了意大利热亚那的码头的时候,一位码头工人对康斯坦丁.李说:“嘿,康斯坦丁.李,现在你该还我钱了吧!”康斯坦丁.李:“我很想还你的钱,但我就是现在没有钱。”那位码头工人说:“哎,虽然是你父亲欠下的帐,但是我作为债主,也只能让你还钱了。有道是:父债子还!”康斯坦丁.李:“知道了,等我联系上了喀麦隆,就一定会找到办法的,你再等等。我前一些天已经给我的朋友喀麦隆发了一封信,现在我的朋友喀麦隆也该给我回信了!” 那位码头工人说:“喀麦隆?是不是那个参加了里斯本的法雷尔公爵夫人的商船队的那个人吗?那家伙刚刚已经回到意大利热亚那了,我刚才还看见他了!”康斯坦丁.李:“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位码头工人说:“我说的是真的。喀麦隆他已经朝着酒馆方向去了。”康斯坦丁.李:“是吗?这样的话,还钱的事情可能有戏了。”康斯坦丁.李走出了码头,,进入了酒吧。 不久就找到了在前台喝酒的朋友喀麦隆,朋友喀麦隆向康斯坦丁.李打招呼:“是康斯坦丁.李吗?”康斯坦丁.李说:“你回来了,喀麦隆,你这一次回来的好快啊。”喀麦隆:“钱我可没有。”康斯坦丁.李:“你这么绝情也算是我的朋友。”喀麦隆:“作为补偿,我找到了一位赞助商。”康斯坦丁.李:“全世界还有哪位好心人会赞助你?”喀麦隆:“是我的雇主,葡萄牙里斯本的法雷尔公爵夫人,在听我讲了你的故事之后,答应做你的赞助人。”康斯坦丁.李:“是吗?这可真的帮了我的大忙了,这样我就能开始我所喜欢的冒险事业了,万岁!”喀麦隆:“那我们俩就可以环游世界看大海了。” 康斯坦丁.李说:“等一下,现在好不容易有人赞助我们,如果我们把赞助费都用于还债,那可不好办了!法雷尔公爵夫人到底想给我们多少钱?” 朋友喀麦隆说:“我不清楚,但是法雷尔公爵夫人说如果我们干得好还准备替我们还债呢!这是多么好的人呀!”康斯坦丁.李说:“我真的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这是不是好的有点儿过分了。”朋友喀麦隆问:“怎么样,去还是不去?”康斯坦丁.李说:“是啊。我们已经走投无路,别无选择了,好,那就做吧。” 朋友喀麦隆:“那,就由我来准备去里斯本的小船,路上可没有多余的时间了,船长就非你莫属了。就由你来给小商船取个名字吧。”康斯坦丁.李说:“好,我知道了,小商船就叫做法拉利吧。”朋友喀麦隆:“不好意思,现在没有沿途靠岸补给水和干粮的充足的时间。”康斯坦丁.李说:“那么,我们就别靠岸了,我们就直接到里斯本港口去好了。”朋友喀麦隆:“葡萄牙首都里斯本在西南面,我们只要使用自动航行就会很轻松地到达了。” 港口道听途说:“这个港口由总督管理。” “喂,你是商人吧,本港口的特产是白银。” 朋友喀麦隆在码头:“喂,康斯坦丁.李船长,我们快去见法雷尔公爵夫人,现在我们已经没有时间磨磨蹭蹭的了,现在“法拉利”号商船上面的补给还能航行十天左右,你是确定现在就要出海吗?” 康斯坦丁.李对朋友喀麦隆说:“我现在任命你为“法拉利”号商船的大副。”朋友喀麦隆说:“是,我接受您的任命。”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一日中午十二点十二分,“法拉利”号商船离开了意大利热亚那港口,船上没有货物。目的地是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两人和十个水手。” 康斯坦丁.李和朋友喀麦隆以及“法拉利”号商船上面的十个水手驾驶着“法拉利”号商船经过了十天十夜在地中海和大西洋的航行,终于到达了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一日上午十点十分,“法拉利”号商船到达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船上没有货物。目的地是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两人和十个水手。” 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两人和十个水手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五百点,航海等级因此直接从零级上升到了一级。“法拉利”号商船的饮用水和干粮已经全部用完了。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又将那十个水手先留置在停泊在葡萄牙首都里斯本的“法拉利”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两人上岸直接朝着葡萄牙皇宫附近的法雷尔公爵府邸走去。 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两人到了法雷尔公爵府邸门口后,法雷尔公爵府邸的管家麦克迎了上来:“是喀麦隆先生来了,欢迎,欢迎,我已经从喀麦隆那里听说了,这位想必是意大利的康斯坦丁.李先生吧?我是法雷尔公爵府邸的管家麦克。” 康斯坦丁.李说:“是的,我是康斯坦丁.李。”法雷尔公爵府邸的管家麦克:“康斯坦丁.李先生,你应该听喀麦隆说过了吧,我们家的法雷尔公爵夫人要赞助你们的冒险活动的事情?”康斯坦丁.李说:“是的,我还听说你们打算替我们还账,这是真的吗?”法雷尔公爵府邸的管家麦克:“你们跟我进来,一切等见了夫人以后再说。”说完,法雷尔公爵府邸的管家麦克带领康斯坦丁.李和喀麦隆进入了法雷尔公爵府邸的客厅。那里,靠墙的椅子上面坐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贵夫人,仪表端庄而又不失威严,她就是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伊丽莎白。 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伊丽莎白对康斯坦丁.李和喀麦隆说:“啊,欢迎光临,我们现在正在招收能够四海探险的冒险家。”康斯坦丁.李和喀麦隆首先向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伊丽莎白鞠躬致意,然后康斯坦丁.李船长问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伊丽莎白:“公主,请问是您要赞助我们的冒险活动,也就是说由你们出钱赞助我们,让我们去冒险,然后向您汇报冒险活动的发现成果,是吗?” 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伊丽莎白:“是的,你们发现目标后就停船上岸,马上登陆,接着就是在目标附近探索,也许就能有所发现。” 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一起说:“当探索一无所获的时候,就用食物和饮用水来款待当地的居民,让他们协助寻找就可以了吧。这些都是作为一个冒险家所应该掌握的探险的基本知识,您是不相信我们吗?” 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伊丽莎白:“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试探你们的冒险知识,不好意思。” 康斯坦丁.李船长:“您现在对我们所说的话,跟我想的你们会提出的条件是一样的,您所说的是真的吗?有没有什么瞒着我们的地方?” 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伊丽莎白:“......” 大副喀麦隆:“喂,喂,康斯坦丁.李船长,你这样子对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说话真是太失礼了!” 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伊丽莎白:“没有关系的,喀麦隆先生。康斯坦丁.李先生你是一个聪明的人,真的好像瞒不住你的眼睛和耳朵,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好了,其实我是有件事情要拜托你们,前些日子,我的丈夫法雷尔公爵让我们的独生子里昂哈特去航海,但是这不就和解除父子关系一样了吗?我的丈夫也许是想锻炼我们的独生子里昂哈特,但是我日日夜夜地担心儿子里昂哈特。” 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一起说:“那您是让我们去做您的儿子里昂哈特.法雷尔的保镖吗?我们可从来没有做过小孩子的保镖,因此这并不是我们所擅长的事情。” 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伊丽莎白:“事情不是这样的,我只要你们能够经常告诉我:我的儿子里昂哈特.法雷尔他是否平平安安的就可以了。” 康斯坦丁.李船长说:“只要随时随地报告您的里昂哈特.法雷尔的消息就可以了吗?” 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伊丽莎白:“是的,我只有这样的要求。” 康斯坦丁.李船长说:“这样子的话,我们就接受您的委托。” 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伊丽莎白:“那我们成交,这些钱是我们赞助你们冒险用的资金,至于你的负债我以后会根据你们的表现再考虑派人去替你还债的,以后,我们会根据你们送过来的冒险报告,根据情况,再给你们相应的报酬,另外,这个旧的望远镜和六分仪也送给你们。 这些航海工具是我的丈夫法雷尔公爵以前海上冒险的时候所用过的物品,现在已经用不着了,你们拿去吧。”法雷尔公爵府邸的管家麦克将五千欧元和旧的望远镜和六分仪都交给了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他们。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收下了五千欧元和旧的望远镜和六分仪。 康斯坦丁.李船长兴奋的情不自禁地说:“实在是太感谢了,那么我就收下了,这些旧的望远镜和六分仪都是航海冒险中必不可少的航海工具。使用望远镜就能够在大海上面提前看到远处的港口和村落,而使用六分仪则可以求出纬度和经度,这可真的是帮了大忙了。谢谢公主和法雷尔公爵夫人。”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伊丽莎白:“那就拜托你们了。” 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一起说:“没问题,您就放心地交给我们好了,喀麦隆大副,就这么定了。”喀麦隆大副点点头:“是的,船长。我们还是快点准备出航吧。” 等出了法雷尔公爵府邸,大副喀麦隆对康斯坦丁.李船长说:“康斯坦丁.李船长,你刚才对公主和法雷尔公爵夫人那么的直言不讳地讲话,我都在傍边替你捏把汗。”康斯坦丁.李船长:“我实在是装不出温文尔雅的样子,对了,里昂哈特那小子现在哪里?” 大副喀麦隆回答说:“康斯坦丁.李船长,你问我,我问谁?”康斯坦丁.李船长:“算了,反正就算我们找不到里昂哈特那小子,弄一点传闻去告诉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不就行了吗?”大副喀麦隆说:“喂,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你想当甩手掌柜吗?”康斯坦丁.李船长回答说:“行了,行了,我们还是赶快开始冒险旅行吧。”大副喀麦隆问道:“说是去冒险,你现在有目标吗?”康斯坦丁.李船长回答说:“是啊......我们先到尼罗河去探险如何呢?”大副喀麦隆说:“尼罗河就在地中海的尽头,出发港是亚历山大港口,好,我们可以到亚历山大港口和尼罗河去探险看看。” 就在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准备前往停泊在里斯本港口的“法拉利”商船的时候,“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及时出现在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的面前,“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问“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请问你们已经接受了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的委托吗?”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回答说:“是的,我们已经接受了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的委托。你们也是冒险者吗?也是来应聘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的委托的吗?”“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想了一下说:“是的,看来我们已经来晚了一步。但是远洋航行风险大,我们人多力量大,我们愿意和你们一起去完成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的委托,你们看可以吗?”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商量了一会儿,回复“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说:“的的确确如你们所说,我们需要你们的力量,但是也需要得到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的认可,你们还是进去问问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本人吧,如果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同意了,那我们没有异议。你们先求见法雷尔公爵府邸的管家麦克吧。”“好的。”“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一起说,于是“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先求见法雷尔公爵府邸的管家麦克,而法雷尔公爵府邸的管家麦克也同意把“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带进法雷尔公爵府邸觐见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进去后,过了一阵子就和法雷尔公爵府邸的管家麦克一起出来了,“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说:“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已经答应我们和你们合作了,但是你们不是我们的下级,我们也不是你们的下级,这样子可以吗?” 法雷尔公爵府邸的管家麦克在一旁像作证似的向“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点了点头说:“这的确是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的意思,你们如果同意就没有问题。”“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商量了一下,问“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我是法拉利”商船的大副喀麦隆,这位是康斯坦丁.李船长。请问你们是?”“英雌号”商船的大副约翰回答说:“我是“英雌号”商船的大副约翰,这位是“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我们都是葡萄牙首都里斯本的当地人。”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都伸出了右手说:“那我们以后就是自己人了,以后我们的航行目标就由我们商量着决定,实行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相互看了一眼,说:“成交!”“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也伸出了右手,于是四只右手就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法雷尔公爵府邸的管家麦克在一旁默默地微笑看着,随后就转身进入了法雷尔公爵府邸。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问“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你们现在准备去哪里冒险?”“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一起说:“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表面上是寻找冒险家去探险猎奇,但实际上是寻找离家出走的儿子里昂哈特,因此我们想先去地中海去打听消息,至于冒险,尼罗河就在地中海的尽头,出发港是亚历山大港口,我们可以到亚历山大港口和尼罗河去探险看看。”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商量了一下,实言相告:“我们已经走遍了整个北欧,才刚刚回到里斯本,但是并没有打听到法雷尔公爵离家出走的儿子里昂哈特的任何消息,所以现在没有必要去北欧寻找法雷尔公爵离家出走的儿子里昂哈特了,我们赞成先去地中海,但是在大海上面航行我们不能坐吃山空,我们俩建议你们可以和我们一起经商,然后边做生意边寻找法雷尔公爵离家出走的儿子里昂哈特,顺便我们也可以探险,你们觉得如何?”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也商量了一下,表示赞同,康斯坦丁.李船长说:“我会会计技能,现在里斯本港口的物价指数是一百零五,物价指数越高,商品就卖得越贵,物价指数越低,商品就卖得越便宜。我可以在商品交易所里面讨价还价,而且我和大副喀麦隆是地中海国家意大利人,因此,我们熟悉地中海的情况,这次我们一起去地中海,就由我们“法拉利”商船带路好了,你们的商船就跟在我们后面。”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商量了一下,表示同意“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的提议。“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说:“运输国际信件赚钱我们在行,我们就是靠运输国际信件起家的,你们先跟我们去“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去取国际信件好吗?”“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点点头表示赞成。 于是,“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一起前往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去取国际信件,到了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后,“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对里斯本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说:“经理,我们又来了,请问你们有没有寄往地中海的国际信件可以委托我们运输,这次我们准备去地中海,我们现在已经有两艘商船了!” 里斯本“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说:“我们这里成百上千封从葡萄牙首都里斯本运往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的国际信件,已经是堆积如山了。现在既然你们准备去地中海,那么就请你们运输一百封从葡萄牙首都里斯本运往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的国际信件,货到付款,报酬为六百欧元。” 初次合作就有了第一份工作,“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从里斯本“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经理那里接过了一百封从葡萄牙首都里斯本运往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的国际信件。然后四人一起离开了里斯本“红房子”工作介绍所。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又都召集了各自的手下合计二十名水手,二十四人一起前往里斯本“兰房子”商品交易所购买里斯本特产盐,“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人到了里斯本“兰房子”商品交易所,“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首先调查了里斯本当地的商品物价,得出的结论是里斯本当地的商品物价是105%。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问里斯本“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老板,请问盐多少钱一桶?”“二十欧元一桶。”“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开始运用他的会计技能计算了一下,对里斯本“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十五欧元一桶如何?我们最多可以购买一百桶。”里斯本“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情:“盐的价格能不能再高一些,我们小店本小利薄!”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思考了一下说:“那就十六欧元一桶,不能再高了,我们要买一百桶。”里斯本“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说:“那好吧,看在你们一次性购买一百桶盐的份上,就这个价格了。”“法拉利”商船的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都注视着“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脸上都露出了羡慕和崇拜的表情,这是“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上面的第一位会计,能够在商品交易所商品买卖的时候进行讨价还价。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又都召集了各自的手下合计二十名水手,一共是二十四人将那一百桶盐搬上了停泊在里斯本港口的“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上面。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里斯本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了三十箭,每人的射箭的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成绩从最低的五十环到一百七十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两个多小时,现在只有法拉利商船的人射箭脱靶了。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一个小时。 为了让“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上面的二十四人能够在海上生活二十天,需要二十四桶干粮和二十四桶饮用水。“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在里斯本港口的补给处用一百二十欧元补给了二十四桶干粮和二十四桶饮用水。 随后,“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在里斯本港口的一家饭店里面吃过了晚饭,又和当地的亲朋好友道别后,最后于一四九四年二月十一日下午十七点半离开了“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离开了葡萄牙的里斯本港口。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一日下午十七点半,“法拉利”商船离开了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船上装着五十封葡萄牙运往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十个水手。船上的货物是五十桶盐。”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一日下午十七点半,“英雌号”商船离开了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船上装着五十封葡萄牙运往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的货物是五十桶盐。” “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离开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口以后不久就在北大西洋的海面上遇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北大西洋的海面上飘浮着几团绿色的火焰,大约是九团绿色的火焰。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都在船上的甲板看着九团绿色的火焰议论纷纷,有人说这是北大西洋的海里面的水鬼在作怪,正准备拦截“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上面的二十四人害命,也有人说那是夏天才有的成团的萤火虫,对“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上面的二十四人和商船没有任何影响。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用六分仪测量了九团绿色的火焰的经纬度,得出的结论是“鬼火”的经纬度是北纬52度,西经十三度。后来,“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经过了事发海域,毫发无损,“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上面的二十四人和国际信件、一百桶盐也平安无事,于是有人越发地认定那是夏天才有的成团的萤火虫。 经过了两天一夜的远洋航行,在“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的带领下,“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成功到达了地中海的入口,摩洛哥古城丹吉尔。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都用六分仪测量了地中海的入口,摩洛哥古城丹吉尔的经纬度,结果得出了一致的结论:摩洛哥古城丹吉尔的经纬度是北纬三十六度,西经五度。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三日上午七点半,“法拉利”商船到达了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船上装着五十封葡萄牙运往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十个水手。船上的货物是五十桶盐。”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三日上午七点半,“英雌号”商船到达了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船上装着五十封葡萄牙运往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的国际信件。目的地是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的货物是五十桶盐。”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八十点,“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的航海等级升级了,终于达到了五级!“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的航海等级仍然是一级。 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是一座充满了清真风情的古城,那里的摩洛哥人很多是信奉***教的教徒。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先是将二十名水手分别留在“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上面待机。然后“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四人开始寻找摩洛哥古城丹吉尔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 “本港口没有什么特产,只有从海里面捕捞上来的海鲜出售。” “喂,你们是商人吗?” “造船所里面出售旧的小渔船和小商船。” “假如完成了工作介绍所的送信工作,那么据说交易名声会上升。”一听到这个消息,“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立刻查看自己的交易名声,已经是三千一百六十了。 “当探索村落,好像能够找到珍稀的物品或者生物,但是又找不到的时候,可以试试用食品来款待当地的土着。” “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以前是***势力的最前线,但是最近被葡萄牙夺取为同盟港口了。” “这里是北非地区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是葡萄牙的同盟港,目前丹吉尔港口的工业值为九十,商业值为八十五。物价指数98%” 终于,一位蒙着黑色面纱的女子给“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四人指点了前往北非地区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路:“转过街角,你们会看见一座清真寺,北非地区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就在这座清真寺的右边。”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四人连忙转过街角,然后左顾右盼,看见马路对面的左边果然有一座清真寺。清真寺的右边是一座红色的房子。“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四人进入了那座红色的房子。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问那座红色的房子里面的人:“请问这里是丹吉尔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吗?”“是的,这里就是丹吉尔港口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请问你们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四人一起对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说:“我们是来送信的,我们带来了一百封葡萄牙运往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的国际信件。”“是吗?那你们就把一百封葡萄牙运往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的国际信件交给我们验收吧。”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四人将一百封葡萄牙运往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的国际信件交给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在验收无误后将六百欧元的报酬交给了“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四人。“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四人的交易声望上升了五十点。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四人完成了委托的任务,离开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在离开之前询问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请问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在哪里?”“兰房子商品交易所是吗?它就在这条街的右边,你们朝着右边走,一直走就到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将手指朝着右边一指,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说。“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对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说:“谢谢。”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工作人员说:“不用谢,再见。”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四人离开了“红房子”工作介绍所。朝着大街的右边走去。果然,看见了一座蓝色的房子。“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四人走了进去,看见那座蓝色的房子里面到处摆放着海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海鲜市场。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对那座蓝色的房子里面的人说:“请问你们这里是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吗?”那座蓝色的房子里面的人回答说:“是的,我们是兰房子商品交易所。”“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对那座蓝色的房子里面的人说:“你们需要收购盐吗?我们有一百桶盐出售。”“盐!我们正需要盐来腌制海鱼。收购价是二十一欧元一桶,你们的一百桶盐我们全要了。”那座蓝色的房子里面的人说。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又问那座蓝色的房子里面的人:“你们这里就只有海鲜出售吗?”那座蓝色的房子里面的人回答说:“是的,我们这里就出售海鲜,海鲜是我们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的特产!”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四人对那座蓝色的房子里面的人说:“那我们就告辞了,你们等我们运来一百桶盐。”那座蓝色的房子里面的人说:“好的,我们等你们的一百桶盐。”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四人立刻赶回停泊在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的“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然后带领二十名船员将那一百桶盐给搬到了摩洛哥古城丹吉尔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以二十一欧元一桶的价格全部卖给了摩洛哥古城丹吉尔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此次一共赚了五百欧元。至于海鲜,则商品价值不高,难以牟利,“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四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不购买摩洛哥古城丹吉尔的海鲜了。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人又赶回了丹吉尔港口,就在海边的岸上,“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里斯本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了三十箭。 每人的射箭的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成绩从最低的五十五环到一百七十三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只有法拉利商船的人射箭脱靶了。“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一个小时。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人在丹吉尔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享用了一顿海鲜大餐之后,就离开了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三日中午十二点四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摩洛哥古城丹吉尔。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无货物。”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三日中午十二点四十分,“法拉利”商船离开了摩洛哥古城丹吉尔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十个水手。船上无货物。” “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一起沿着海岸边朝着东边航行,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航行,于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四日上午到达北非的阿尔及尔。“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用六分仪测量了北非的阿尔及尔港口的经纬度,得出的结果是:北非的阿尔及尔港口的经纬度是北纬37度,东经3度。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四日上午八点三十一分,“英雌号”商船到达北非的阿尔及尔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四日上午八点半,“英雌号”商船到达北非的阿尔及尔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以及二十名水手的航海经验值增加了五十点,但是都没有升级。“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将二十名水手留置在“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上岸来打听消息。 “你们别大声说话,这里是巴巴里海盗的根据地。” “要是完成了工会的输送,购入的工作的话,据说交易名声就会上升。” “如果港口的商业值不够高,就会导致在港口的商品交易所里面买不到该港口的特产的情况发生。” “本港口是中立港口,物价指数是100%,商业值是85,工业值是90” “你们在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我们这里没有听说过他来过。”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来到了阿尔及尔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看见里面出售的商品有:鱼、食用油和亚麻布。“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还在当地的酒吧碰到了着名的胡子海盗。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返回了停泊在阿尔及尔港口的“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阿尔及尔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了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五十三环到一百七十一环不等。 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只有法拉利商船的人射箭脱靶了。“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 习武完毕,“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一起去了阿尔及尔港口的附近的饭店里面用过了午饭,然后,“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登船离开了北非的阿尔及尔港口。 第十八回 议论纷纷 在南京市一中的宿舍楼一楼的大厅内,大家开始议论纷纷了。陈校长连忙上前打断他们:“大家安静一下,都听我说,究竟谁应该对这件事情负责呢。”守门员胡春正要上去揭发是小个子同学-小龙同学踢足球打碎了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的雕像的时候。张俊挺身而出对陈校长主动坦白:“是我干的,陈校长。” 这时候,李世民为了掩护张俊等人也急急忙忙地说:“不是的,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也异口同声地说:“是我干的!陈校长,要处罚就处罚我好了。”唯独闯祸的小个子同学即小龙同学一个人保持沉默。而自私自利的守门员胡春则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一副觉得不可思议的样子。 陈校长听完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胡春等人的陈述后说:“好吧,既然这样,那么事情都清楚了,既然已经有人坦白了,那么我现在应该得出结论了。”说完,陈校长从地上捡起了足球,开始发表她的言论起来:“现在我宣布如下的处分决定:决定一,从现在开始,南京市一中的校园里面禁止踢足球。” 大厅里面的南京市一中的同学们开始议论纷纷了:“啊?怎么会这样?” 陈校长手持足球,走到门口,转过身来对大厅里面的南京市一中的同学们继续宣布她的决定:“决定二:我将永远没收这只足球,不管它曾经属于谁的。” 大厅里面的南京市一中的同学们议论纷纷:“奥,只是没收一只闯祸的足球。” 陈校长顿了顿,等大家安静下来后继续说下去:“还有最后一个决定:闯祸的人必须在明天早上八点半之前修理好或者全额赔偿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的雕像,那就是五千元人民币。就这样了。” 说完南京市一中的同学们则议论纷纷的:“这处分决定也太严厉了,我们还是走吧。”守门员胡春连忙追上来了:“等等,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说错了什么?我也没有说什么啊。你们为什么一个个地都不理我了?”张俊停下了脚步,对守门员胡春说:“你背叛了队友之间的友谊。”守门员胡春一听显得一脸茫然,说:“我还是不明白,请你们说清楚啊。”李世民说:“你还不明白?那你就好好地想想吧。”说完就和张俊等人转身走了。 ...........................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四日中午十一点三十一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北非的阿尔及尔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四日中午十一点三十一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北非的阿尔及尔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开始朝着北方行驶,经过了十个小时的航行,到达了帕尔马港口。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都用六分仪测量了帕尔马港口的经纬度,得出结果是北纬三十九度,东经二度。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四日晚上二十一点半,“法拉利”商船到达帕尔马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四日晚上二十一点半,“英雌号”商船到达帕尔马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和十个水手。船上的没有货物。”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将那二十个水手先留置在停泊在帕尔马港口的“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四人上岸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的下落。 “帕尔马港口是西班牙的同盟港,物价指数是99%,工业值是二百八十五,商业值是二百九十。” “要测量经纬度,就必须有经纬仪或者六分仪,但是,如果没有人会测量的技能,那就不能够使用。” “如果让有会计技能的人充当会计长得话,就会事半功倍。” “喂,你们是商人吧,本港口的特产是珊瑚。” “造船厂有旧的帆船。” “无论是商业投资还是工业投资,只要是连续投资多次以后,该港口就会成为同盟港口,并且交易名声也会上升。” “你们在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我们这里没有听说过他来过。” “本港口的戴维斯先生想要了解全世界的地形情况,正在寻找会画地图的人。”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一听到这个消息,马上就来了兴趣,于是立刻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戴维斯先生的地图工坊。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进入了帕尔马港口的地图工坊,见到了戴维斯先生,“法拉利”商船的大副喀麦隆对戴维斯先生说:“您是戴维斯先生吧,我们听说您正在寻找会画地图的人,我们不会会画地图,您能够教我们吗?” 戴维斯先生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四人说:“你们想学习绘制地图,学习这项技能需要交给我每人五万欧元,你们有这么多的钱吗?如果你们是想跟我签订绘制地图的合约,但是你们好像没有一个人懂得绘制地图,这样可不行啊。”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四人面面相觑,“英雌号”商船的大副约翰说:“我们满世界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但是这并不需要绘制地图的技能,而且我们也拿不出来五万欧元的钱。我们还是走吧。”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等三人听了“英雌号”商船的大副约翰的话都点点头表示赞同。于是“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四人转身离开了戴维斯先生的地图工坊。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一行四人来到了“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看见那里出售:肉类、酒类、食用油和织物等等,当时并没有发现珊瑚特产,“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说:“看来帕尔马港口的商业值还不够。”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大副约翰等三人点点头。“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四人回到了停泊在帕尔马港口的“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帕尔马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了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五十三环到一百七十四环不等。 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只有法拉利商船的人射箭脱靶了。“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 习武完毕,“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在帕尔马港口的饭店吃了一顿晚餐,随后,驾驶着“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离开了帕尔马港口。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五日零点,“法拉利”商船离开了帕尔马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五日零点,“英雌号”商船离开了帕尔马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向着西边行驶过去,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航行,到达了巴伦西亚港口。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都用六分仪测量了巴伦西亚港口的经纬度,得出的结果是:北纬三十九度,东经零度。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六日上午八点,“法拉利”商船到达了巴伦西亚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六日上午八点,“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巴伦西亚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将那二十个水手先留置在停泊在巴伦西亚港口的“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一行四人上岸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的下落。 “巴伦西亚港口是西班牙的同盟港口,物价指数是100%,工业值是三百,商业值是三百二十。” “喂,你们是商人吗?本地的特产是珠宝。” “据说果汁是治疗坏血病的特效药。” “在百货商店里面有卖果汁,售价一百欧元,老鼠药,售价五十欧元。” “你们在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我们这里没有听说过他来过。”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一行四人又来到了“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发现那里也就出售:酒类、肉类、食用油和织物。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一行四人回到了停泊在巴伦西亚港口的“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到巴伦西亚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了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 包括“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五十三环到一百七十五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就连法拉利商船的人射箭也几乎没有脱靶了。“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 习武完毕,“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到巴伦西亚港口附近的饭店吃了一顿中午饭,然后就驾驶“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离开了巴伦西亚港口。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六日中午十一点十一分,“法拉利”商船离开了巴伦西亚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六日中午十一点十一分,“法拉利”商船离开了巴伦西亚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开始沿着海岸线朝着东北方向前进,又经过了半天的航行,到达了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港口。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都用六分仪测量了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港口的经纬度,得出的结果是:北纬四十二度,东经二度。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和那二十个水手的航海经验值增加了三十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的航海等级仍然是一级,“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的航海等级仍然是五级。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六日下午十六点半,“英雌号”商船到达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六日下午十六点半,“法拉利号”商船到达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将那二十个水手先留置在停泊在西班牙的巴塞罗那港口的“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四人上岸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的下落。 “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的物价指数是98%,工业值是540,商业值是590” “造船所里有旧的渔船出售。” “忘记重要的事情的时候看一看航海日志就好了,因为上面写着各种各样的东西。” “这条街上的皮耶罗先生是制作地图的专家。” “在航海的过程中,会发现一些珍稀物的情报,似乎有人会对此很感兴趣,也许会出高价向你买。” “喂,你是商人吧,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的特产是武器。” “如果资金不够的话,向银行贷款也是一个办法,在当月还款的话,连利息也不用。”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进入了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的百货商店,看见百货商店里面出售重剑(攻击力c),硬甲(防御力c)和丝带。 在“兰房子”商品交易所,“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看见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出售鱼肉、肉类、食用油,织物,染料和武器,其中武器是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的特产,售价213欧元一桶.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对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说:“武器的价格还可以,但是还可以再降低一些。”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说:“那你想出多少价钱?”“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对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回答说:“武器二百欧元一桶如何?我们可能买五十桶。”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说:“不行,价格太低了。”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对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继续讨价还价:“武器二百零五欧元一桶如何?我们可能买五十桶。”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说:“武器二百零五欧元一桶如果是购买五十桶的话,那这样的价格我们可以接受。”“成交!”“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同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握了握手. “我们现在就去叫水手过来搬货。你妹等着。”“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对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说。“好的,我们恭候大驾光临。”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说。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离开了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直奔停泊在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的“法拉利”商船和大“英雌号”商船。到了目的地以后,“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率领二十名水手一起前往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 到了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以后,“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付给“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经理一万零贰佰五十欧元。然后“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率领二十名水手将五十桶武器搬上了“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上面。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了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六十四环到一百八十环一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几乎只有法拉利商船的人射箭脱靶了。“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 习武完毕,“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率领二十名水手在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附近的饭店吃过了一顿西班牙大餐,然后就驾驶着“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离开了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六日晚上十八点三十一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有二十五桶武器的货物。”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六日晚上十八点三十一分,“法拉利”商船离开了西班牙巴塞罗那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十个水手。船上有二十五桶武器的货物。” 又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远洋航行,“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到达了法国的马赛港口。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都用六分仪测量了法国的马赛港口的经纬度,得出的结果是:北纬四十三度,东经五度。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和那二十个水手的航海经验值增加了三十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的航海等级仍然是一级,“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的航海等级仍然是五级。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七日中午十二点三十一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法国的马赛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有二十五桶武器的货物。”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七日中午十二点三十一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法国的马赛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十个水手。船上有二十五桶武器的货物。”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将那二十个水手先留置在停泊在法国的马赛港口的“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上岸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法国马赛港口的物价指数是99%,工业值是350,商业值是290。” “喂,你们是商人吧?法国马赛港口是香水和突刺剑,突刺剑价格是一万欧元一把,攻击力是b级。” “造船厂里面有二手的轻型船只。” “也许一开始在红房子工作介绍所里面处理一下简单的工作,积累经验比较好。” “深夜去百货商店的话,没准可以买到意想不到的好东西。” “如果你们想要知道一个港口的详细的情报,只要去旅馆就行了。”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上岸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经过四处打听,找到了马赛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进入了马赛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看见里面出售:肉类、谷物、食用油、羊毛和香水。其中香水是法国马赛港口的特产,售价五十欧元一桶. “法拉利”商船的大副喀麦隆问马赛港口“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你们需要武器吗?我们这里有五十桶武器出售。”马赛港口“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回答“法拉利”商船的大副喀麦隆说:“我们需要武器商品,你们的五十桶武器我们全要了,我们的收购价格是二百五十欧元一桶。”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一起对马赛港口“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说:“我们马上就去把五十桶武器搬来,你们等我们。”马赛港口“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一起对马赛港口“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说:“好的,我们等你们。”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又去了马赛的百货商店看了商品,那里出售:突刺剑也就是西洋剑、硬铠甲和丝带。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一起回到了停泊在法国马赛港口的“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然后和二十名水手一起把五十桶武器搬到了马赛港口“兰房子”商品交易所以二百五十欧元一桶的价格全部卖给了“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然后以五十欧元的价格买了一百桶法国香水。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法国马赛港口的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了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六十一环到一百八十三环不等。 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只有法拉利商船的人射箭脱靶了。“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 习武完毕,“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在法国马赛港口的一家饭店里面吃过了一顿法国大餐,然后于一四九四年二月十七日傍晚离开了法国马赛港口。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七日傍晚十八点三十一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法国马赛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有五十桶香水货物。”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七日傍晚十八点三十一分,“法拉利”商船离开了法国马赛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十个水手。船上有五十桶香水货物。”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以及二十名水手驾驶着各自的商船继续往东北方向行驶。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航行,到达了意大利热亚那港口,也就是康斯坦丁.李的家乡。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都用六分仪测量了意大利热亚那港口,也就是康斯坦丁.李的家乡的经纬度,得出的结论是:热亚那的经纬度是北纬43度,东经8度。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以及二十名水手的航海经验值都上升了50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的航海等级仍然是一段,“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的航海等级仍然是五段。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八日上午八点三十一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有五十桶香水货物。”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八日上午八点三十一分,“法拉利”商船到达了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十个水手。船上有五十桶香水货物。”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第一个下了商船,然后对“法拉利”商船的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说:“你们先在船上面等我,我现在有急事要办,最多一个半小时就回来。”“法拉利”商船的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说:“好的,我们最多等你两个小时,过时不候,我们也要办我们自己的事情。”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先是到了码头,“嘿,康斯坦丁.李,你欠我的五百欧元什么时候可以还给我?”一位码头工人看见康斯坦丁.李过来了,就立刻走了过来。“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立刻就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叠欧元,当着那位码头工人的面点了五百欧元交给了那位码头工人。那位码头工人一愣,接过了五百欧元说:“康斯坦丁.李,你最近发财了?”“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对那位码头工人说:“这都是托了葡萄牙法雷尔公爵夫人的福,我现在已经是“法拉利”商船的船长了。”那位码头工人一听也替“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高兴:“那就好,那就好!”。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又前往道具店,进入道具店后,道具店的那个女营业员立刻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说:“康斯坦丁.李,你欠我的四百欧元什么时候可以还给我?”“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立刻就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叠欧元,当着道具店的那个女营业员的面点了五百欧元交给了道具店的那个女营业员。 那位道具店的那个女营业员一愣,接过了四百欧元说:“康斯坦丁.李,你最近发财了?”“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对道具店的那个女营业员说:“这都是托了葡萄牙法雷尔公爵夫人的福,我现在已经是“法拉利”商船的船长了。”那位道具店的那个女营业员一听也替“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高兴:“那真是太好了。”。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又前往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一座教堂,进入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一座教堂后,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一座教堂的那个修女立刻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说:“康斯坦丁.李,你欠我的三百欧元什么时候可以还给我?”“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立刻就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叠欧元,当着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一座教堂那位修女的面点了三百欧元交给了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一座教堂那位修女。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一座教堂那位修女一愣,接过了三百欧元说:“康斯坦丁.李,你最近发财了?”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对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一座教堂那位修女说:“这都是托了葡萄牙法雷尔公爵夫人的福,我现在已经是“法拉利”商船的船长了。”那位道具店的那个女营业员一听也替“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高兴:“那真是太好了,愿上帝保佑你,康斯坦丁.李先生。”。“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又前往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进入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后,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那个工人立刻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说:“康斯坦丁.李,你欠我的四百欧元什么时候可以还给我?”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立刻就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叠欧元,当着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那个工人面点了四百欧元交给了他。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那个工人一愣,接过了四百欧元说:“康斯坦丁.李,你最近发财了?”“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对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那个工人说:“这都是托了葡萄牙法雷尔公爵夫人的福,我现在已经是“法拉利”商船的船长了。”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的那个工人:“那真是太好了,愿上帝保佑你,康斯坦丁.李先生。”。“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又前往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船厂,进入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船厂,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船厂的那个老头立刻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说:“康斯坦丁.李,你欠我的六百欧元什么时候可以还给我?”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立刻就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叠欧元,当着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船厂的那个老头的面点了六百欧元交给了他。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船厂的那个老头一愣,接过了六百欧元说:“康斯坦丁.李,你最近发财了?”“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对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船厂的那个老头说:“这都是托了葡萄牙法雷尔公爵夫人的福,我现在已经是“法拉利”商船的船长了。”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船厂的那个老头:“那真是太好了,愿上帝保佑你,康斯坦丁.李先生。”。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又前往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地图工坊,进入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地图工坊后,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船厂的那个科学家立刻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说:“康斯坦丁.李,你欠我的一百欧元什么时候可以还给我?”“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立刻就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叠欧元,当着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地图工坊的那个科学家的面点了一百欧元交给了他。 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地图工坊的那个老头一愣,接过了一百欧元说:“康斯坦丁.李,你最近发财了?”“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对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地图工坊的那个科学家说:“这都是托了葡萄牙法雷尔公爵夫人的福,我现在已经是“法拉利”商船的船长了。”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地图工坊的那个科学家说:“那真是太好了,愿上帝保佑你,康斯坦丁.李先生。”。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又前往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银行,进入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银行后,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银行的那个银行家立刻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说:“康斯坦丁.李,你欠我的二百欧元什么时候可以还给我?”“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立刻就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叠欧元,当着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银行的那个银行家的面点了二百欧元交给了他。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银行的那个银行家一愣,接过了二百欧元说:“康斯坦丁.李,你最近发财了?”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对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银行的那个银行家说:“这都是托了葡萄牙法雷尔公爵夫人的福,我现在已经是“法拉利”商船的船长了。”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银行的那个银行家说:“那真是太好了,愿上帝保佑你,康斯坦丁.李先生。”。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又前往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百货商店,进入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百货商店后,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百货商店的那个营业员立刻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说:“康斯坦丁.李,你欠我的一百欧元什么时候可以还给我?”“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立刻就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叠欧元,当着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百货商店那个营业员的面点了一百欧元交给了他。 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百货商店的那个营业员一愣,接过了一百欧元说:“康斯坦丁.李,你最近发财了?”“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对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百货商店的那个营业员说:“这都是托了葡萄牙法雷尔公爵夫人的福,我现在已经是“法拉利”商船的船长了。”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百货商店的那个营业员说:“那真是太好了,愿上帝保佑你,康斯坦丁.李先生。”。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又前往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旅馆,进入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旅馆后,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旅馆的那个服务员立刻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说:“康斯坦丁.李,你欠我的一百欧元什么时候可以还给我?”“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立刻就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叠欧元,当着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旅馆的那个服务员的面点了一百欧元交给了他。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旅馆的那个服务员一愣,接过了一百欧元说:“康斯坦丁.李,你最近发财了?”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对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旅馆的那个服务员说:“这都是托了葡萄牙法雷尔公爵夫人的福,我现在已经是“法拉利”商船的船长了。”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旅馆的那个服务员说:“那真是太好了,愿上帝保佑你,康斯坦丁.李先生。”。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又前往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酒吧,进入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酒吧后,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船厂的那个服务员立刻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说:“康斯坦丁.李,你欠我的七百欧元什么时候可以还给我?”“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立刻就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叠欧元,当着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酒吧的那个服务员的面点了七百欧元交给了他。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酒吧的那个服务员一愣,接过了七百欧元说:“康斯坦丁.李,你最近发财了?”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对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酒吧的那个服务员说:“这都是托了葡萄牙法雷尔公爵夫人的福,我现在已经是“法拉利”商船的船长了。”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唯一的酒吧的那个服务员说:“那真是太好了,愿上帝保佑你,康斯坦丁.李先生。”。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还清了以前所有的债务,又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和家里的亲戚朋友们欢聚一堂,“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给了每个亲戚朋友们每个人十欧元,又留给了母亲五百欧元补贴家用,然后就回到了意大利热亚那港口。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将那二十个水手先留置在停泊在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上岸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寻找葡萄牙里斯本的里昂哈特公子的下落。 “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物价指数是99%,工业值是760.商业值是750” “意大利热亚那港口是由马爹利总督管理。” “地图迷们似乎热衷于想要知道全世界详细的地形,也许会出高价向那么购买全世界详细的地形的情报。” “如果有了某个国家的免税证明,那就可以廉价地购入该国的商品,一个国家的免税证明可以在该国的王宫或者总统府得到。”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进入了意大利热亚那的百货商店,看见里面出售的商品有:望远镜、银发夹和白银胸花。 “喂,你是商人吧?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特产是白银!”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就激动了起来。马上由“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带路,前往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进入了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里,看见里面出售的商品有:肉类、海鲜、谷类、食用油、羊毛、织物和白银!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问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请问你们收购香水吗?我们有一百桶香水的存货。”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说:“我们以八十欧元的价格收购香水,你们的香水我们全要了!”“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听了都很高兴,“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对问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老朋友,你们这里的白银多少钱一桶?” 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回答说:“奥,是刚才还我钱的康斯坦丁.李啊,我们这里的白银的售价是415欧元一桶。”“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先是商量了一下,然后“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对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说:“你们白银的售价有点高了,能不能便宜一些,我们要五十桶。你看四百欧元一桶如何?” “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想了一下说:“那四百一十欧元一桶白银如何?”“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就四百零五欧元一桶吧,实在是不能再高了,我们都是老熟人了。”“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说:“那好吧,就卖给你们四百零五欧元一桶的白银,一共是五十桶白银。”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都愉快地答应了。“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一起向“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告别。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立刻回到了停泊在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上面。然后和那二十名水手一起,将那一百桶香水搬到了“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然后以八十欧元一桶的价格全部卖给了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这次“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赚了三千欧元。 随后,“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以一百零五欧元的价格向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购买了五十桶白银。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带领那二十个水手将五十桶白银分别搬上了“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里斯本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了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八十一环到一百九十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只有法拉利商船的人射箭脱靶了。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二十四人习武完毕,就在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的“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的家里吃了一顿意大利面,中午饭吃完了,“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辞别了母亲和全部好友,“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二十四人上了“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离开了康斯坦丁.李船长的家乡-意大利热亚那港口。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八日中午十一点十一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装有25桶白银的货物。”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了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八日中午十一点十一分,“法拉利”商船离开了意大利热亚那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十个水手。船上装有25桶白银的货物。” 由于“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熟悉地中海的地形,于是“英雌号”商船在“法拉利”商船的带领下,一起朝着意大利半岛的东南方向前进。又经过了不到一天一夜的远洋航行,成功到达意大利的比萨港口。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用六分仪将意大利的比萨港口的经纬度测量了,得出的结论是:意大利的比萨港口的经纬度是北纬40度,东经九度。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以及那二十名水手的航海经验值都增加了五十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的航海等级仍然是一级,“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的航海等级仍然是五级。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八日上午十点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意大利的比萨港口,船上装有25桶白银的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八日上午十点十分,“法拉利”商船到达意大利的比萨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装有25桶白银的货物。”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将那二十个水手先留置在停泊在意大利比萨港口的“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四人在意大利比萨港口上岸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寻找里斯本里昂哈特公子的下落。 “本港口的物价指数是99%,工业值540,商业值620” “本港口的着名景点是比萨斜塔,塔身倾斜而不倒。” “听说比萨的罗公爵正在开始调查世界上的珍禽异兽和珍宝。” “里斯本的里昂哈特公子?我们没有听说过啊。” “喂,你是商人吧,本港口的特产是天鹅绒。”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一无所获,最后开始打听去意大利比萨港口“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路。 最后在一位好心的老奶奶的亲自带路下,“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终于在西大街的中部找到了意大利比萨港口“兰房子”商品交易所。“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谢过并告辞了老奶奶。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进入了比萨港口“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看见那里出售的商品有:肉类、海鲜、谷物、食用油、羊毛、毛织物、和天鹅绒,其中天鹅绒是意大利比萨港口的特产,售价是259欧元一桶。 “你们这里收购白银吗?我们有五十桶白银出售。”“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问“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我们愿意以一百二十欧元一桶的价格收购你们全部五十桶白银。”“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回答说。“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说:“你们的收购价格太便宜了,能不能够再提高一些。”“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一位经理走了出来,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说:“那就以一百二十三欧元一桶的价格收购你们全部五十桶白银吧。”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相互之间商量了一下,然后对“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那位经理说:“你真的是一个爽快的人,那么成交,我们就以一百二十三欧元一桶的价格卖给你们全部五十桶白银,你们先等我们一会儿,我们去港口的船上面把五十桶白银给你们运过来。”“好的,我们会等你们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那位经理说。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回到了停泊在意大利比萨港口的“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上面,然后带领二十名水手一起把全部五十桶白银搬运到了“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双方成交,“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从这笔交易中赚了九百欧元。 由于天鹅绒的商品价值较低,所以“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就没有购买任何商品。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以及水手等二十四人离开了“兰房子”商品交易所。 第十九回 焦点 后面传来了南京市一中的同学们则议论纷纷的:“这处分决定也太严厉了,我们还是走吧。”守门员胡春连忙追上来了:“等等,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说错了什么?我也没有说什么啊。你们为什么一个个地都不理我了?” 张俊停下了脚步,对守门员胡春说:“你背叛了队友之间的友谊。”守门员胡春一听显得一脸茫然,说:“我还是不明白,请你们说清楚啊。”李世民说:“你还不明白?那你就好好地想想吧。”说完就和张俊等人转身走了。 晚上八点钟,陈校长来到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的寝室,在那里,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还有守门员胡春、小龙同学等人正聚集在一张桌子前面修理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的雕像呢,桌子上面摆放着这个雕像的碎片。 陈校长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还有守门员胡春、小龙同学等人说:“你们不要忘了,在明天庆祝大会之前,如果还是不能够修好这个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的雕像的话,那你们就谁也别想离开南京市一中一步。”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还有守门员胡春、小龙同学等人低头不语。 陈校长最后问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还有守门员胡春、小龙同学等人:“你们都听明白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还有守门员胡春、小龙同学等人一齐回答说:“是,我们都听明白了。” 陈校长满意地点点头,说:“你们寝室已经安装了电话,如果你们修理好了这个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的雕像的话,那你们就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报喜。”说完后这才转身,关上门走了出去,张俊一直等到陈校长的脚步声音走远了,听不见了,这才开口说话:“照这样下去,我们是不可能准时完工的。”智多星-李世民微微一笑:“我倒是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可以让我们在明天八点半之前准时完成修理这个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的雕像的工作。”说完,就右手指着墙壁上面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的画像说:“不过,我们必须用科学的方法。”张俊等人开始拼接起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的雕像起来了。过了不久,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还有守门员胡春、小龙同学等人说:“哎呀,事情不妙了,张龙军老人的雕像好像是哪里出了问题,看上去有点儿不对劲了,但是我有不知道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李世民对张俊说:“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看上去好像是少了几个碎片,啊?哪里传来的电话的声音?会不会就是我妈妈从朝鲜打过来的电话?”说完,李世民同学就站了起来,开始收拾起桌子上面的碎片,“快,可能就是我妈妈从朝鲜打过来的跨国电话。”李世民同学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还有守门员胡春、小龙同学等人说。 李世民同学又立刻想起了什么,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还有守门员胡春、小龙同学等人说:“电话呢?电话在哪里啊?大家快来帮帮我找一找啊。” 于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还有守门员胡春、小龙同学等人开始一齐寻找起电话来,但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还有守门员胡春、小龙同学等人都只是听到了电话的声音而没有发现电话在哪里。 张俊同学则在垃圾桶里面寻找电话,突然,大罗-罗怀国举起一截电话线对大家说:“找到了,这被什么人拉断的电话线就在这里呢。但是电话在哪里呢?应该就在这附近吧?” 大家还是没有发现失踪的电话究竟到哪里去了,突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还有守门员胡春、小龙同学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集中在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的雕像身上了。 李世民一拍脑袋:“奥,原来在这里啊。”张俊对李世民说:“没事的,李世民,你听好了,,你必须这样做,大家一齐动手吧。”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还有守门员胡春、小龙同学等人为了在不对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的雕像造成大的破坏的情况下,把电话从它的身上拔出来费了一番功夫,最后,终于从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的雕像上面取出了电话。 李世民立刻就举起了电话筒:“喂,你好,我是李世民,是我。妈妈,我在南京市一中这里过得很好。......”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朝着张俊挤眉弄眼。 ...............................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意大利比萨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了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内。 成绩从最低的六十一环到一百八十一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就连法拉利商船的人也很少射箭脱靶了。“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 习武完毕,“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在意大利比萨港口的一家饭店里面享用了一顿意大利面,然后驾驶着“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离开了意大利比萨港口。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八日中午十一点半,“英雌号”商船离开了意大利的比萨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八日中午十一点半,“法拉利”商船离开了意大利的比萨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开始沿着半岛往东南方行驶,又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远洋航行,到达意大利的那不勒斯港口。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都使用经纬仪测量了意大利的那不勒斯港口,得出了意大利的那不勒斯港口的经纬度是北纬四十度,东经十三度。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九号下午一点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意大利的那不勒斯港口,船上没有货物,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九号下午一点十分,“法拉利”商船到达意大利的那不勒斯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将那二十个水手先留置在停泊在意大利的那不勒斯港口的“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上岸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的下落。 “那不勒斯港口的物价指数是99%” “喂,你们是商人吧,本港口的特产是玻璃制品。” “这条街上面居住着名扬天下的朱丽叶教授。” “地图专家们,好像急于知道全世界的详细的地形,也许会出高价钱向你们购买相关的情报。”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带着好奇心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位于那不勒斯城左上角的天文学家朱丽叶教授的家。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敲敲天文学家朱丽叶教授家的门:“请问朱丽叶教授在家吗?”“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轻轻地问。门里面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我在家,你们进来吧。”一个佣人给“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开了门。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进入了朱丽叶教授的家。 “你们是来向我学习技能的吗,我这里传授测量技术,如果你们中间有人想学习测量经度和纬度的技能的话,那么一个人收费两万欧元,一直教到你们学会为止,你们学不会,我就退还全部的学费。”朱丽叶教授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说。“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一起对朱丽叶教授说:“我们都已经学会这个技能了,就不麻烦您了。” 朱丽叶教授说:“奥,你们已经都会了,那就请回吧,星星是航海的路标。”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又经过了一路的打听,找到了意大利那不勒斯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看见里面出售:肉类、海鲜、谷物、食用油、羊毛、毛织物和玻璃制品等等商品,其中玻璃制品是意大利那不勒斯港口的特产,售价343欧元一桶。 由于看见意大利那不勒斯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出售的商品牟利空间并不大。因此,“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什么也没买,就离开了意大利那不勒斯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回到了那不勒斯的港口。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带领二十名水手在那不勒斯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了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七十一环到一百八十三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已经没有人射箭脱靶了。“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 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那不勒斯港口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晚饭后,就离开了那不勒斯港口。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九号下午十七点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意大利的比萨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十九号下午十七点十分,“法拉利”商船离开了意大利的比萨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英雌号”商船和“法拉利”商船经过了一天一夜的往南航行,到达了意大利的锡腊库扎港口。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用六分仪测量了意大利锡腊库扎港口的经纬度,得出的结果是:北纬37度,东经15度。“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的航海经验值增加了五十点,都没有升级。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二十日中午十一点十一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意大利的锡腊库扎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和十个水手。”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二十日中午十一点十一分,“法拉利”商船到达意大利的锡腊库扎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将那二十个水手先留置在停泊在意大利锡腊库扎港口的“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四人上岸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的下落。 “本港口的物价指数是99%,工业值是220,商业值是240” “这里不是马卡,不许对女士无礼。” “你们如果和酒吧的女郎搞好关系,她们就会告诉你们各种各样的消息,假如有你们想知道而又不知道的事情,就去酒吧问问酒吧的女郎吧。” “喂!你们是商人吧?本港口的特产是特产是陶瓷器。” “你们如果拥有私掠许可证,那么对外国船只的海盗行为将被视为为了祖国。”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找到了意大利锡腊库扎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看见那里出售:肉类、海鲜、谷物和羊毛等商品。没有什么值得购买的商品。 “你们在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我们这里没有听说过他来过。” 由于在意大利锡腊库扎没有找到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于是“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返回了意大利锡腊库扎港口。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带领二十名水手在锡腊库扎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 二十四人每人射了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八十环到一百九十一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已经没有人射箭脱靶了。“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 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锡腊库扎港口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晚饭后,就离开了锡腊库扎港口。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二十日晚上十九点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意大利的锡腊库扎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二十日晚上十九点十分,“法拉利”商船离开了意大利的锡腊库扎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英雌号”商船和“法拉利”商船经过了一天一夜的往北航行,到达了拉古港口。“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用六分仪测量了拉古港口的经纬度:北纬42度,东经10度。“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以及船上的二十名水手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五十点,“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的航海等级上升为二段!“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的航海等级仍然是五段。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二十一日下午十七点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拉古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二十一日下午十七点十分,“法拉利”商船到达了拉古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将那二十个水手先留置在停泊在拉古港口的“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上岸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的下落。 “本港口的物价指数是99%,工业指数140,商业指数是150” “喂,你是商人吧,本港口的特产是染料。” “不一定要一条船都装满水手,最低人数只要够开船就可以了。” “这里的商店没有什么好货。” “如果你们完成了商会的讨伐海盗的任务的话,据说海盗名声会上升。”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又找到了拉古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看见里面出售:肉类,海鲜、谷物和羊毛,但是没有发现染料特产,估计是商业值不够。 “你们在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我们这里没有听说过他来过。” 由于在拉古市区没有找到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于是“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返回了拉古港口。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带领二十名水手在拉古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了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八十五环到一百九十三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已经没有人射箭脱靶了。“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二十名水手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 大家习武完毕后,在拉古港口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晚饭后,就离开了拉古港口。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二十一日晚上二十点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拉古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两人和十个水手,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二十一日晚上二十点十分,“法拉利”商船离开了拉古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英雌号”商船和“法拉利”商船经过了两天一夜的往西北方向航行,到达了意大利威尼斯港口。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用六分仪测量了意大利威尼斯港口的经纬度:北纬44度,东经23度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和二十个水手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一百点,但是航海等级无一人升级。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二十三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意大利威尼斯港口,船上没有货物,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和十个水手。”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二十三日上午八点三十分,,“法拉利”商船到达意大利威尼斯港口,目的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十个水手。船上没有货物。”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将那二十个水手先留置在停泊在意大利威尼斯港口的“法拉利”商船和“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上岸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的下落。 “威尼斯港口的物价指数是100%,工业值是730,商业值是740” “本港口的大银行是夏洛克银行总行。” “喂!你们是商人吧!本港口的特产是玻璃器皿。” “如果你们能够完成工作介绍所的送信的工作,那么你们的交易名声就会上升。” “你们在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我们这里没有听说过他来过。”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来到了威尼斯“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看见里面出售:肉类、海鲜、谷物、食用油、羊毛、毛织物和玻璃器皿,其中玻璃器皿是意大利威尼斯的特产,售价292欧元一桶,但是没有多大的商业价值,所以“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无一人购买玻璃器皿。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来到了教堂。 牧师:“欢迎你们来到教堂。”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做了礼拜。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要向教堂做捐献。 牧师:“只要你虔诚地祷告,上帝就会听到。”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向教堂捐献了十欧元。 牧师:“慷慨的人们啊,天堂的大门会永远向你敞开。”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向牧师道别,牧师:“上帝的子女威名永存,阿门。”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来到了一个大房子:夏洛克银行总行,夏洛克银行总行工作人员:“欢迎光临夏洛克银行总行。”“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问夏洛克银行总行工作人员:“请问能向你们贷款吗?”夏洛克银行总行工作人员询问了“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的资历和信用,说:“您的贷款额度是1万欧元,月利息是1%”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离开了夏洛克银行总行,来到了威尼斯的造船所,他们看到由于威尼斯的工业值很高,所以这里的船舶几乎应有尽有。其中有大型战船,能装载50门火炮。420人,600木桶。大型商船,能装载60门火炮,250人,700木桶。其中,一艘二手的快船进入了“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的视野。能装载15门火炮,50人,200木桶,转速100,航速90,几乎是全世界最快的快艇了!售价是一万五千欧元,吃水少,能经得起八级大风,而且还适合远洋航行。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和“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在一起商量,“我们的任务就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顺便探险向葡萄牙公主报告发现物,最后才是做生意,因此我们倒不如把各自的商船卖了,然后买下这首快船。” “法拉利”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说。“我同意,这样我们才能尽快完成任务。”“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表示赞成。“我同意。”“法拉利”商船的大副喀麦隆说。“我没有意见。”“英雌号”商船的大副约翰说。“那好,那我们就把这两艘船都卖了吧,但是我们在一艘船上面又如何分工呢?”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问大家......经过了友好的协商,最后,达成了一致:将新船仍然命名为“英雌”,康斯坦丁.李和李玉华轮流做一个月的船长,喀麦隆和约翰轮流做一个月的大副。本月由李玉华做船长,约翰做大副。 原来的“英雌号”商船和“法拉利”商船在造船所卖了一万五千欧元,正好可以购买那艘快船。“你们真的是有眼光,那艘快船是市场上不多见的船型,是上个月有人刚刚出售给我们的,我们都制作不出来,你们能够买到真是你们的幸运!”威尼斯造船所得经理对康斯坦丁.李、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说。 在购买了新的“英雌号”快船后,原来的“英雌号”商船和“法拉利”商船的二十名水手转移到了新的“英雌号”快船上面。 由于在意大利威尼斯市区没有找到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于是“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四人返回了意大利威尼斯港口。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人带领众人在意大利威尼斯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了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九十五环到一百九十六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已经没有人射箭脱靶了。“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 大家习武完毕后,在意大利威尼斯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晚饭后,就离开了意大利威尼斯港口。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二十三日中午12点30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意大利威尼斯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开始往南,朝着北非航行,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航行,“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北非的突尼斯港口。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用六分仪测量了北非突尼斯港口的经纬度:北纬37度,东经10度。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人的航海经验值增加了一百点,无人升级。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二十五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北非突尼斯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将那二十个水手先留置在停泊在北非突尼斯港口的“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上岸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的下落。 “北非突尼斯港口的物价指数是101%,工业值160,商业值130” “喂,你们是商人吧,突尼斯港口的特产是铁。” “操船的人数不够的时候,表示人数的数字就会变红。” “突尼斯港口是北非海盗的据点。” “你们在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我们这里没有听说过他来过。”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又找到了突尼斯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发现那里出售:海鲜,食用油和麻布,但是没有发现铁,估计是由于商业值比较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没有购买任何商品。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人带领众人在突尼斯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了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一百零一环到二百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已经没有人射箭脱靶了。“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 大家习武完毕后,在突尼斯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突尼斯港口。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二十五日下午一点,“英雌号”商船离开了突尼斯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往南航行,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航行,到达了黎巴嫩的黎波里港口。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人用六分仪测量了黎巴嫩的黎波里港口的经纬度:北纬32度,东经13度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人的航海经验值增加了五十点,无人升级。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二十六日下午十四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黎巴嫩的黎波里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将那二十个水手先留置在停泊在黎巴嫩的黎波里港口的“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上岸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的下落。 “黎巴嫩的黎波里港口的物价指数是100%,工业值400,商业值420” “对一个港口持续投资多次后,该港口会成为同盟港口,并且交易名声也会上升。” “让拥有会计技能的人当主计长的话,做事会方便很多。” “喂,你们是商人吧?本港口的特产是木棉。” “这个港口是在希腊时代由三个港口组成,所以叫的黎波里。” “如果无人具备测量技能的话,那就不能测量经纬度。” “你们在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我们这里没有听说过他来过。”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又进入了当地的一家清真寺参观,寺里的阿訇对他们说:“你们对神的虔诚令人敬佩,但你们毕竟是异教徒,还是请回吧。”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只好马上退出了清真寺。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来到了当地的一家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海鲜、盐、麻布、木棉、棉布、食用油、黄麻、铁矿石,其中木棉是当地的特产,一桶标价66欧元。李玉华船长等人没有购买任何商品。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来到了当地的一家百货商店,看见里面出售:望远镜、硬甲等商品,康斯坦丁.李先生一看有望远镜,就问营业员:“这望远镜多少钱?”营业员:“一千欧元一副。”康斯坦丁.李先生对大家说:“望远镜是重要的航海工具,有了它,我们就可以看到更远的地方。”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喀麦隆等三人都点点头,康斯坦丁.李先生掏出了一千欧元,交给了营业员,说:“给我来一把。”营业员把一副望远镜卖给了康斯坦丁.李先生。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人带领众人在的黎波里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了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一百一十环到二百零五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已经没有人射箭脱靶了。“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 大家习武完毕后,在的黎波里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的黎波里港口。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二十六日下午五点,“英雌号”商船离开了的黎波里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法雷尔.里昂哈特公子。”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往东航行,经过了两天一夜的航行,到达亚历山大港口。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人取出了六分仪,测量了亚历山大港口的经纬度:北纬32度,东经29度。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人的航海经验值增加了一百点,无人升级。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二十八日晚上十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北非亚历山大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将那二十个水手先留置在停泊在北非亚历山大港口的“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上岸开始四处打听消息,寻找里昂哈特公子的下落。 “亚历山大港口的物价指数是100%,工业值700,商业值720” “本港口不欢迎异教徒,你们可以补给水和食物,但是请尽快离开。” “喂,你们是商人吧,亚历山大港口的特产是棉织物。” “亚历山大港口在过去贸易相当的繁荣。” “你们在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我们这里没有听说过他来过。”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人来到了“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看见里面出售:肉类、盐、羊毛、染料、谷物、木棉、谷物、铜矿和棉织物,棉织物是亚历山大港口的特产,售价171欧元一桶。但是棉织物没有盈利的空间。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人又 来到了当地的一家百货商店,看见里面出售:老鼠药,售价50欧元一瓶,锁子甲和土耳其弯刀。土耳其弯刀攻击力是a级,刀身呈流畅的曲线型,攻击的效果好,售价一把四万五千欧元。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人只能干瞪眼,因为现在还买不起。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人带领众人在亚历山大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了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一百三十环到二百十六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已经没有人射箭脱靶了。“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 大家习武完毕后,在亚历山大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晚饭后,全船补给了充足的食物和饮用水就离开了亚历山大港口。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二月二十八日晚上二十十分点,“英雌号”商船离开了亚历山大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等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法雷尔.里昂哈特公子。” 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往南航行,进入了北非的尼罗河探险! 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航行,“英雌号”商船上面的众人终于发现了一个村落,但是在村落附近没有寻找到珍稀物,后来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人就设宴款待村落的土着,在提高了同土着的友好度后,当地居民答应协助寻找珍稀物,在当地居民的帮助下,找到了禽龙,是属于怪物。 在追捕的过程中死了两个水手和一个土着,伤了四个水手,是一种翼展长达两米的黑色怪鸟,它的翅膀类似于蝙蝠的翼膜,突出的长嘴中排列着锋利的牙齿。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人的冒险声望提高了100。但是水手只剩下17人。 在经过了对北尼罗河六天五夜的搜索后,李玉华和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回到了北非的亚历山大港口。已经轮到康斯坦丁.李做船长,喀麦隆做大副了。 “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三日上午八点十分点,“英雌号”商船到达亚历山大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喀麦隆等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法雷尔.里昂哈特公子。” 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一人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一百二十点。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大副喀麦隆的航海等级上升为三级,李玉华和约翰的航海等级仍然是五级。 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一人在亚历山大港口的补给处补给了十天的干粮和饮用水,他们还在补给处听到这样一则消息:“听说葡萄牙的国王查理一世正在寻找你们。” 康斯坦丁.李、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一听到这个重要消息,立刻开会商量,大家一致认为,不管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反正回到里斯本也没有什么大损失,还是先回去看看情况,顺便向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汇报发现成果。 于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二十一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经过了四天四夜的远洋航行,返回了葡萄牙首都里斯本。“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七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里斯本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喀麦隆等人,目的是归国复命。”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二十一人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四百点,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的航海等级上升为四级,李玉华、约翰没有升级。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先是把十七名水手放了一天的假,明天早上回到“英雌号”商船集合。 然后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先是前往葡萄牙王宫附近的法雷尔公爵府邸向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汇报发现成果。到了法雷尔公爵府邸,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对看门人说:“请通报一下,就说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等人求见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看门人进去后不久,法雷尔公爵府邸的管家可可走了出来:“你们跟我来,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在客厅等你们。”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跟随法雷尔公爵府邸的管家可可来到了法雷尔公爵府邸的客厅。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向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鞠了一躬。“哦,欢迎你们回来,你们找到了我的儿子法雷尔.里昂哈特了吗?这两位是谁?”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回答说:“很遗憾,公主,我们目前没有发现您的儿子的下落,但是我们带来了发现物,我们会继续寻找您的儿子,这位女士是李玉华,那位先生是约翰。他们是我们新收的冒险伙伴。”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是吗?你们还没有找到我的儿子,那就继续寻找我的儿子好了,这两位我好高兴认识你们。”“您好,公主,公爵夫人。”李玉华、约翰又向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鞠了一躬。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将禽龙等发现物都移交给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并向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简明扼要地汇报了发现的经过,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感到很好奇又很高兴,赏赐了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两万欧元,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的冒险声望上升了一千点。 “对了,你们现在快去葡萄牙王宫吧,我的父王正在等你们,好像是有事要找你们。”李玉华问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请问公主,您知道是什么事情吗?”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回答说:“具体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你们还是自己去问葡萄牙王宫问我的父王查理一世吧。”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向葡萄牙公主、法雷尔公爵夫人告辞,然后离开了法雷尔公爵府邸,前往葡萄牙王宫。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来到了位于法雷尔公爵府邸附近的葡萄牙王宫,到了葡萄牙王宫门口,守门士兵又要拦阻,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一起对王宫门口的守门士兵说:“我们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是你们国王查理一世要我们来的。” 王宫门口的守门士兵说:“原来你们就是康斯坦丁.李、喀麦隆、李玉华、约翰,失敬,请进吧。”说完,王宫门口的守门士兵让开了门口,李玉华、约翰由于之前被葡萄牙王宫门口的守门士兵拦阻过,就向葡萄牙王宫门口的守门士兵做了一个鬼脸,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在一个守门士兵的带路下,进入了葡萄牙王宫。 守门士兵带领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来到了葡萄牙王宫觐见间,在那里,他们看到了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坐在王座上面。守门士兵对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说:“你们见到国王,应该右膝着地,行下跪礼。” 于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向葡萄牙国王查理一世右膝着地,行下跪礼。葡萄牙国王查理一世说:“请起,欢迎你们!”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站了起来。葡萄牙国王查理一世说:“孤这次请你们来,是为了和西班牙缔结友好条约,请你们当信使,将葡萄牙的国书递交给西班牙国王,你们愿意接受这个任务吗?”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一听葡萄牙国王要将递交葡萄牙国书的任务交给他们,都感到很光荣,四人异口同声地说:“陛下,我们愿意这个任务!”“很好,事成之后,寡人另有赏赐。”葡萄牙国王查理一世说。“把国书交给他们。”,葡萄牙国王查理一世对身边的一位大臣说。那位葡萄牙大臣将葡萄牙的国书交给了康斯坦丁.李船长,康斯坦丁.李船长用双手恭恭敬敬地接过葡萄牙国书。康斯坦丁.李船长对葡萄牙国王查理一世保证说:“我们会用我们的生命守护葡萄牙国书,保证完成任务。” 葡萄牙国王查理一世对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大手一挥:“你们可以下去了。”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离开了葡萄牙王宫。李玉华对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说:“请你们到我的家里做客吧,今天你们可以住在我家。”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愉快地接受了邀请。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来到了李玉华的家里。 李玉华一进家里,就对父母亲说:“爸爸,妈妈,我们回来了。”李玉华父亲:“哎呦,都一年多不见了,我们的女儿终于回来了。”李玉华母亲:“回来就好,平安无事就好,我的女儿都变得又黑又瘦了。”李玉华对大家笑了笑:“我很好。”李玉华向家里人做介绍:“这两位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奥,你们好。”李玉华父亲同他们一一握手。“约翰,你去把我们儿时的伙伴都给叫来,我们这里还缺三个水手呢。”李玉华对约翰说。“好的,我这就去叫他们来。”约翰说完,走出了李玉华家。 过了不到一个小时,约翰带来了五六个青梅竹马的儿时的伙伴,但是当李玉华询问他们是否愿意一起去航海冒险的时候,只有三个男孩子愿意跟随李玉华和约翰他们一起去冒险,这里还缺三个水手,李玉华就把他们都收下当水手了。到了第二天,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先是吃过了早饭,然后带领二十名水手在葡萄牙里斯本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 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在内,成绩从最低的零环到二百零一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就只剩下三个新加入的水手射箭脱靶了。“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里斯本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里斯本港口。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八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里斯本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喀麦隆等人,目的地是塞维亚港口向西班牙国王递交国书。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等人。”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等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商船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航行,到达了西班牙塞维亚港口。“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九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西班牙塞维亚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喀麦隆等人,目的地是塞维亚港口向西班牙国王递交国书。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等人。”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二十四人等航海经验值增加了六十点,没有升级。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手捧葡萄牙国书,向西班牙王宫门口的守门士兵说明了来意,在守门士兵的带领下进入了西班牙王宫,在见到了西班牙国王卡洛斯后,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先向西班牙国王跪地行礼,康斯坦丁.李船长向西班牙国王卡洛斯递交了葡萄牙要求缔结友好条约的国书。 西班牙国王卡洛斯在详细看过葡萄牙国书后说:“可以,孤同意了。”然后西班牙首相、掌玺大臣递过了王印,西班牙国王卡洛斯在上面盖了西班牙王印,西班牙首相、掌玺大臣将葡萄牙国书递还康斯坦丁.李船长。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又向西班牙国王卡洛斯行了一礼,离开了西班牙王宫。 由于葡萄牙国王查理一世还在静候佳音,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二十四人没有在西班牙塞维亚港口逗留,立刻离开了西班牙塞维亚港口。“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九日中午十一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西班牙塞维亚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喀麦隆等人,目的地是归国复命。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航行,“英雌号”商船回到了葡萄牙里斯本港口。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十日上午十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葡萄牙里斯本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喀麦隆等人,目的是归国复命。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的航海经验值增加了六十点,无人升级。在将二十名水手留在“英雌号”商船待命后,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立刻前往葡萄牙王宫求见葡萄牙国王查理一世。因为已经认识了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这次守门卫兵没有阻拦,立刻就带领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前去觐见葡萄牙国王查理一世。 葡萄牙王宫,康斯坦丁.李船长向葡萄牙国王查理一世归还了葡萄牙国书,汇报了缔结友好条约成功的消息,葡萄牙国王查理一世看过盖了西班牙王印的葡萄牙国书后说:“你们都辛苦了,就授予你们爵位。”。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喜出望外,面面相觑,立刻跪了下来。 国王先将剑放在康斯坦丁.李船长右肩:“兹授予康斯坦丁.李先生爵士爵位。”。国王又将剑放在李玉华右肩:“兹授予李玉华女士爵士爵位。”。国王又将剑放在大副喀麦隆右肩:“兹授予喀麦隆先生太平绅士。”国王又将剑放在约翰右肩:“兹授予约翰先生太平绅士。” 等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向葡萄牙国王查理一世宣誓效忠,仪式结束,站了起来之后,葡萄牙国王查理一世身边的一位大臣向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分别颁发了贵族证书,四周众人响起欢呼声。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走出王宫,仍然如在梦中,我们现在是葡萄牙王国的贵族了?。 李玉华、约翰等人立刻回家向父母乡亲们报喜,为了继续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里斯本港,前往地中海。康斯坦丁.李船长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十一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葡萄牙里斯本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喀麦隆等人,目的是继续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 经过了四天四夜的远洋航行,“英雌号”商船到达雅法港口。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二百点,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的航海等级升级了!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的航海等级上升为五级!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用六分仪测量了雅法港口的经纬度:北纬32度,东经34度。 康斯坦丁.李船长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十五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雅法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和喀麦隆等人,目的是继续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 第二十一回 处 分 张龙军老人的雕像开始又往右边倒了下去,张俊连忙伸手去拦阻。“快,抓住张龙军老人的雕像啊。”红发少女张小姐心想:“不好,他们好像有麻烦了。”又抬头看见挂在屋顶上面的那串气球:“有了,除非是,对了我这里就有他们所需要的东西。” 于是红发少女张小姐就趁人不注意,丢下了轮椅上的奶奶和陈校长说话,就一个人跑了上楼。红发少女张小姐跑到了楼上的走廊,将挂着气球的绳子给摘了下来,又取下自己的发夹,说:“他们可能需要一些又管用又漂亮的东西。” 李世民同学这时候也看见了站在对面帮忙的红发少女张小姐,就站了起来,向红发少女张小姐打招呼:“嗨,你好。”张俊回头一看,红发少女张小姐已经把挂着气球的绳子给摘了下来然后朝着张俊扔了过去,张俊一把就抓住了挂着气球的绳子。李世民不愧是智多星,已经明白了红发少女张小姐的用意,于是对张俊说:“把这个挂着气球的绳子给绑在张龙军老人的雕像上面,这样,张龙军老人的雕像就不会掉下来了。”张俊也马上听明白了红发少女张小姐和李世民的意思,就附和说:“奥,我明白了,这是一个好主意。” 李世民说:“这不是我出的主意,都是那红发少女张小姐的意思。”李世民和张俊两人各自在张龙军老人的雕像的一边用这个挂着气球的绳子给绑在张龙军老人的雕像上面,最后成功了,就走了下来。 红发少女张小姐看见李世民和张俊两人走了下来,李世民走到了红发少女张小姐的面前说:“谢谢你,要是今天没有你的帮助,我们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南京市一中的庆祝现场的大厅,这时候有两位男人出现了,陈校长一看见,就立刻迎接了上去:“呵呵,原来是吴县丞大驾光临,这真是一件令蓬荜生辉的事情啊。快进来吧,我们一直在焦急地等待您的演讲呢。”旁边的南京市一中的学生们议论纷纷,学生甲:“这人是谁啊?”“你不知道吧,他就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我听说他正在谋求能够连任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呢,他可是分管南京市白虎县的学政的县领导,也就是管理我们南京市一中的县领导呢。”学生丙介绍说。“奥,原来是一位副县级的大人物来到我们南京市一中来了。”学生甲张口结舌地说。 那位分管南京市白虎县学政的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点点头说:“嗯,陈校长你好,由于时间仓促,我公务缠身,那我马上就开始演讲,为了这次在南京市一中十周年校庆上面演讲,我可是准备了很久。我相信这次我的演讲是不会令你们失望的。” 张俊、李世民、红发少女张小姐等人完成任务后就离开了屋顶,突然张俊停了下来,李世民回过头来问张俊:“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走了。”张俊回答李世民说:“嗯,我把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我的足球还没有要回来。”李世民:“啊,你还想要回你的足球,我看你是疯了,要是让陈校长或者我们学校的看门人给抓住的话,那么别说是足球了,就连今天的足球比赛都要泡汤了。”“但是。”张俊对李世民说:“如果我们没有要回我们的足球,那我们就会赢不了这场足球比赛了。那么我们就输定了,因此,我必须回去找回我的足球。” 说完,张俊来到了南京市一中的仓库,在那里,张俊等人推测陈校长可能把足球放进了学校的仓库。但是南京市一中的仓库大门紧紧地锁着,而张俊由于身高的原因,还够不着南京市一中的仓库的窗户。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见状,就主动搭起了叠罗汉,张俊在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的帮助下,够着了南京市一中的仓库的窗户,然后打开了南京市一中的仓库的窗户翻身进入了南京市一中的仓库。 屋外,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高点儿,我还看不见,再高点儿,快啊。”小罗罗怀家站在哥哥大罗罗怀国的肩膀上面对哥哥大罗罗怀国说。小罗罗怀家:“我看见了,张俊他朝着柜子那边去了。” 张俊翻身进入了南京市一中的仓库后,看见自己的足球果然就放在某只柜子的里面。张俊上前,正准备打开放着自己的足球的某只柜子的时候,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开门进来了,张俊不由得惊呆了。 小罗罗怀家站在哥哥大罗罗怀国的肩膀上面对哥哥大罗罗怀国说:“不好了,张俊被我们学校的守门人给抓住了,足球也被没收了,我们快逃吧。”于是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就连忙逃了,李世民等人在旁边看见了,但是没有听见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的悄悄话。于是就问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告诉我们吗?” 小罗罗怀家转头对李世民等人说:“不好了,张俊被我们学校的守门人给抓住了,足球也被没收了,我们快逃吧。”守门员胡春说:“这怎么可能呢?”就在这个时候,一只足球被什么人从南京市一中的仓库的窗户上面扔了出来。而张俊也跳出了窗外。守门员胡春看见了就说:“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张俊他居然逃了出来。” 张俊落地后,开始东张西望了起来,看见没有什么危险后,就吹了一声口哨。守门员胡春他们这才从躲藏的树后走了出来。张俊对李世民、守门员胡春他们说:“我们得赶紧走了,和街头霸王“刺猬”他们约定好的时间就快要到了,再拖拖拉拉的,我们就要迟到了。” 于是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就跑了起来,而红发少女张小姐则跟在他们的后面看看他们到底要到哪里去。 ........................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四月十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船上装有100桶毛毯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航行,“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希腊首都雅典港口。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两百点,无人升级。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四月十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希腊首都雅典港口,船上装着100桶毛毯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带着100桶毛毯来到了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在验收了100桶奥斯曼的毛毯后,将五万欧元交给了李玉华船长,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都很高兴,这一趟买卖他们赚了一万五千欧元!然后以350欧元一桶美术品的价格买了100桶美术品。 李玉华船长将欧元交给了雅典“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然后和其他人一起将100桶美术品搬上了停泊在雅典港口的“英雌号”商船。“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雅典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六十环到二百四十五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就剩下那三个新人射箭脱靶了。“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 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雅典港口。“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四月二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雅典港口,船上装有100桶美术品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远洋航行,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到达了伊斯坦布尔港口。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两百点,无人升级。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四月十二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船上装着100桶美术品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带着100桶美术品来到了伊斯坦布尔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在验收了100桶美术品后,将五万欧元交给了李玉华船长,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都很高兴,这一趟买卖他们赚了一万五千欧元!然后以350欧元一桶美术品的价格买了100桶毛毯,李玉华船长将欧元交给了伊斯坦布尔“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然后和其他人一起将100桶美术品搬上了停泊在伊斯坦布尔港口的“英雌号”商船。“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伊斯坦布尔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 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七十五环到二百六十二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伊斯坦布尔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四月十二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船上装有100桶毛毯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远洋航行,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希腊雅典港口。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四月十四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希腊首都雅典港口,船上装着100桶毛毯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带着100桶毛毯来到了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在验收了100桶奥斯曼的毛毯后,将五万欧元交给了李玉华船长,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都很高兴,这一趟买卖他们赚了一万五千欧元!然后以350欧元一桶美术品的价格买了100桶美术品。 李玉华船长将欧元交给了雅典“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然后和其他人一起将100桶美术品搬上了停泊在雅典港口的“英雌号”商船。“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雅典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 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八十环到二百七十五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雅典港口。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四月十四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雅典港口,船上装有100桶美术品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远洋航行,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到达了伊斯坦布尔港口。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两百点,无人升级。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四月十六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船上装着100桶美术品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带着100桶美术品来到了伊斯坦布尔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在验收了100桶美术品后,将五万欧元交给了李玉华船长,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都很高兴,这一趟买卖他们赚了一万五千欧元!然后以350欧元一桶美术品的价格买了100桶毛毯。 李玉华船长将欧元交给了伊斯坦布尔“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然后和其他人一起将100桶美术品搬上了停泊在伊斯坦布尔港口的“英雌号”商船。“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伊斯坦布尔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82环到278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伊斯坦布尔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四月十四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船上装有100桶毛毯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远洋航行,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希腊雅典港口。“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四月十六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希腊雅典港口,船上装有100桶毛毯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带着100桶毛毯来到了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在验收了100桶美术品后,将五万欧元交给了李玉华船长,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都很高兴,这一趟买卖他们又赚了一万五千欧元! 目前,“英雌号”商船的资金已经达到了十一万六千欧元之多,为了能够在商界获得更大的发展,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经过商量后决定,将购买一艘中等商船,并且将原来的“英雌号”商船卖掉,于是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来到了雅典的造船所。 “你们这里能够建造中等的商船吗?”李玉华船长问雅典造船所的一位工作人员,雅典造船所的那位工作人员回答说:“我们这里当然能够建造中等的商船,甚至大型商船我们也能够建造。”李玉华船长又问雅典造船所的那位工作人员:“建造中等的商船大约需要多少钱,多少时间呢?” 雅典造船所的那位工作人员回答说:“我们这里分商船和战船两种,商船最便宜的是小商船,三等木材,一万欧元;小商船,二等木材,二万欧元;小商船,一等木材,三万欧元;中商船,三等木材,三万欧元;中商船,二等木材,四万欧元;中商船,一等木材,五万欧元;大商船,三等木材,六万欧元;大商船,二等木材,八万欧元;大商船,一等木材,十万欧元;小战船,三等木材,三万欧元;小战船,二等木材,四万欧元;小战船,一等木材,五万欧元;中战船,三等木材,六万欧元;中战船,二等木材,七万欧元;中战船,一等木材,九万欧元。至于大战船,听说只有把一个港口的工业值投资到九百及以上,才能够建造。建造中等的商船大约需要二十天的时间。” 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一起问雅典造船所的那位工作人员:“一等木材、二等木材、三等木材它们对造船有什么区别?”这时候,雅典造船所的经理站了出来,对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回答说:“好木材比差木材坚固,直接影响了船的耐久度和抗风浪能力,用差木材建造的船要比用好木材建造的船耐久度更低、抗风浪能力更差。”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大多数人认为现在还是购买中商船,三等木材,三万欧元比较好。于是李玉华船长向雅典造船所订购了一艘三等木材的中等商船,大副约翰向雅典造船所的经理支付了三万欧元。 雅典造船所的经理收下了三万欧元,对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说:“你们订购的这艘三等木材的中等商船要等到一四九四年五月六日上午八点三十分以后才可以提货,期间不退款。”雅典造船所的经理拿出了一封购船合同,雅典造船所的经理、李玉华船长代表双方在这艘三等木材的中等商船的购船合同上面签字盖章。李玉华船长对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三人说:“我现在要去埃及的亚历山大港口去购买一把一把土耳其弯刀,你们有空就陪我去走走吧。”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三人点点头表示同意。 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回到了停泊在雅典港口的“英雌号”商船上面。“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雅典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83环到280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雅典港口。“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四月十六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雅典港口,船上没有货物。 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经过了四天四夜的远洋航行,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埃及亚历山大港口。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两百点。无人升级。“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四月二十日夜二十三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雅典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来到了埃及亚历山大港口的百货商店,李玉华船长向百货商店的营业员购买了一把土耳其弯刀,为此支付了4.5万欧元!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在埃及亚历山大港口的一家饭店用过了夜宵,然后上船离开了埃及亚历山大港口。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四月二十一日凌晨一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埃及亚历山大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经过了四天四夜的远洋航行,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希腊雅典港口。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两百点。无人升级。“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四月二十五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希腊雅典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先是去希腊雅典港口的造船所把“英雌号”商船卖了,“英雌号”商船以八千欧元的价格卖给希腊雅典港口的造船所了。然后,为了等候中等商船的造好,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就在希腊雅典港口的一家宾馆里面一直住了十二天。李玉华船长装备了土耳其弯刀! 一四九四年四月二十五日下午14点,“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雅典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85环到280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晚饭后,就返回了雅典港口的宾馆住宿。晚上李玉华船长一个人用土耳其弯刀按照圆月弯刀刀法的刀谱练习了圆月弯刀刀法,大约练习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宾馆睡觉。 一四九四年四月二十六日下午14点,“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雅典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87环到289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晚饭后,就返回了雅典港口的宾馆住宿。晚上李玉华船长一个人用土耳其弯刀按照圆月弯刀刀法的刀谱练习了圆月弯刀刀法,大约练习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宾馆睡觉。 一四九四年四月二十七日下午14点,“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雅典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88环到290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 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晚饭后,就返回了雅典港口的宾馆住宿。晚上李玉华船长一个人用土耳其弯刀按照圆月弯刀刀法的刀谱练习了圆月弯刀刀法,大约练习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宾馆睡觉。 一四九四年四月二十八日下午14点,“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雅典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90环到292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晚饭后,就返回了雅典港口的宾馆住宿。晚上李玉华船长一个人用土耳其弯刀按照圆月弯刀刀法的刀谱练习了圆月弯刀刀法,大约练习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宾馆睡觉。 一四九四年四月二十九日下午14点,“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雅典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92环到295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晚饭后,就返回了雅典港口的宾馆住宿。晚上李玉华船长一个人用土耳其弯刀按照圆月弯刀刀法的刀谱练习了圆月弯刀刀法,大约练习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宾馆睡觉。 一四九四年四月三十日下午14点,“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雅典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93环到296环不等。 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晚饭后,就返回了雅典港口的宾馆住宿。晚上李玉华船长一个人用土耳其弯刀按照圆月弯刀刀法的刀谱练习了圆月弯刀刀法,大约练习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宾馆睡觉。 一四九四年五月一日,李玉华船长支付了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三人一共一百六十欧元的工资。 一四九四年五月一日下午14点,“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雅典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94环到297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晚饭后,就返回了雅典港口的宾馆住宿。晚上李玉华船长一个人用土耳其弯刀按照圆月弯刀刀法的刀谱练习了圆月弯刀刀法,大约练习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宾馆睡觉。 一四九四年五月二日下午14点,“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雅典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95环到298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晚饭后,就返回了雅典港口的宾馆住宿。晚上李玉华船长一个人用土耳其弯刀按照圆月弯刀刀法的刀谱练习了圆月弯刀刀法,大约练习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宾馆睡觉。 一四九四年五月三日下午14点,“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雅典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96环到299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晚饭后,就返回了雅典港口的宾馆住宿。晚上李玉华船长一个人用土耳其弯刀按照圆月弯刀刀法的刀谱练习了圆月弯刀刀法,大约练习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宾馆睡觉。 一四九四年五月四日下午14点,“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雅典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97环到300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晚饭后,就返回了雅典港口的宾馆住宿。晚上李玉华船长一个人用土耳其弯刀按照圆月弯刀刀法的刀谱练习了圆月弯刀刀法,大约练习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宾馆睡觉。 一四九四年五月五日下午14点,“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雅典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98环到301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晚饭后,就返回了雅典港口的宾馆住宿。晚上李玉华船长一个人用土耳其弯刀按照圆月弯刀刀法的刀谱练习了圆月弯刀刀法,大约练习了一个多小时才回宾馆睡觉。 一四九四年五月六日早上7点,“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雅典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99环到302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早饭后,李玉华船长一个人用土耳其弯刀按照圆月弯刀刀法的刀谱练习了圆月弯刀刀法,大约练习了一个多小时才休息。 终于到了领取新的中等商船的时刻了,一四九四年五月六日早上八点半,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来到了雅典的造船所领取新船。雅典的造船所的经理和工作人员将他们带到了新船面前,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一看,“哇,果然比之前的“英雌号”商船要大多了。 果然三万欧元的钱没有白花。”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心里面都这样想。“请给你们的新船取一个名字。”雅典的造船所的经理和工作人员对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说。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又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最后大多数人仍然觉得还是沿用旧名“英雌号”好了。“还是“英雌号”。”李玉华船长代表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对雅典的造船所的经理和工作人员说。 ““英雌号”商船内部货仓的容积是三百五十桶,最低载人是五十人,最高载人是二百五十人。”雅典的造船所的经理对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介绍说。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取了船后向雅典的造船所的经理和工作人员告辞。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先是将新的“英雌号”商船停泊在希腊雅典港口,并且花了一百欧元补给了三十桶干粮和二十桶饮用水并派四人看守新的“英雌号”商船。 然后,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人一路寻找,最后找到了希腊雅典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在那里,以每人五欧元一个月的工资招募了三十名新的水手。然后,由于目前的资金只剩下三万三千欧元,不够做大买卖了。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五十人前往希腊雅典的夏洛克银行,由于最多只能贷款一万欧元,李玉华船长便向希腊雅典的夏洛克银行贷款一万欧元。“贷款利息是月息10%,但是当月返还,就不收利息,你们可以在遍布世界各地的夏洛克银行归还贷款以及办理存款业务,存款利息是月息1%。” 夏洛克银行的一位职工对李玉华船长等人介绍说。然后那位职工递给李玉华船长一份贷款合同,李玉华船长代表众人在那份贷款合同上面签字盖章后,夏洛克银行的那位职工收了那份贷款合同,然后将一万欧元的贷款交给了李玉华船长。 李玉华船长收下了一万欧元的贷款,和大家一起离开了希腊雅典的夏洛克银行,前往希腊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李玉华船长等五十人到达了希腊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后,发现目前美术品的价格是350欧元一桶。以李玉华船长目前的资金只能够购买122桶美术品,李玉华船长等人于是购买了122桶美术品,并当场交了全部的货款,李玉华船长等五十人用三个批次才将122桶美术品全部搬上了停泊在希腊雅典港口的新的“英雌号”商船上面。在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雅典港口。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宣布了新的人事任命: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五月六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雅典港口,船上装有112桶美术品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五十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远洋航行,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到达了伊斯坦布尔港口。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五月八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船上装有112桶美术品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五十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五十人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一百点,无人升级。 除了留下四个人看船以外,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46人带着全部的112桶美术品货物来到了伊斯坦布尔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目前伊斯坦布尔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对美术品的收购价格是500欧元一桶,“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在验收了112桶美术品后,将五万六千欧元交给了李玉华船长,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都很高兴,这一趟买卖他们赚了成千上万的欧元!伊斯坦布尔港口的特产是毛毯,价格是350欧元一桶,,李玉华船长等人全部购买了160桶美术品,李玉华船长将欧元交给了雅典“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 然后和其他人一起将160桶美术品搬上了停泊在雅典港口的“英雌号”商船。“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雅典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9环到303环不等,发现30个新雇佣的水手不同程度地出现了脱靶的现象。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 李玉华船长一个人用土耳其弯刀按照圆月弯刀刀法的刀谱练习了圆月弯刀刀法,大约练习了一个多小时才休息。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五月八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船上装有160桶毛毯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五十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远洋航行,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希腊雅典港口。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五月十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希腊雅典港口,船上装有160桶美术品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五十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五十人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一百点,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的航海等级上升到六级。 李玉华船长等五十人到达了希腊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后,李玉华船长将160桶美术品全部以500欧元一桶的价格卖给了商品交易所。发现目前美术品的价格是350欧元一桶。以李玉华船长目前的资金除了还贷款,只能够购买200桶美术品,李玉华船长等人于是购买了200桶美术品,并当场交了全部的货款,李玉华船长等五十人用三个批次才将200桶美术品全部搬上了停泊在希腊雅典港口的新的“英雌号”商船上面。 李玉华船长等人先是去夏洛克银行还清了贷款,然后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雅典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11环到304环不等,发现30个新雇佣的水手不同程度地出现了脱靶的现象。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李玉华船长一个人用土耳其弯刀按照圆月弯刀刀法的刀谱练习了圆月弯刀刀法,大约练习了一个多小时才休息。大家习武完毕后,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雅典港口。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五月十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雅典港口,船上装有200桶美术品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五十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远洋航行,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到达了伊斯坦布尔港口。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五月十二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船上装有200桶美术品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五十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五十人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一百点,无人升级。 除了留下四个人看船以外,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46人带着全部的200桶美术品货物来到了伊斯坦布尔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目前伊斯坦布尔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对美术品的收购价格是500欧元一桶,“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在验收了200桶美术品后,将十万欧元交给了李玉华船长,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都很高兴,这一趟买卖他们赚了成千上万的欧元! 伊斯坦布尔港口的特产是毛毯,价格是350欧元一桶,,李玉华船长等人全部购买了285桶美术品,李玉华船长将货款交给了雅典“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然后和其他人一起将285桶美术品搬上了停泊在雅典港口的“英雌号”商船。“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雅典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12环到305环不等,发现30个新雇佣的水手不同程度地出现了脱靶的现象。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李玉华船长一个人用土耳其弯刀按照圆月弯刀刀法的刀谱练习了圆月弯刀刀法,大约练习了一个多小时才休息。大家习武完毕后,在伊斯坦布尔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五月十二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船上装有285桶毛毯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五十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远洋航行,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希腊雅典港口。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五月十四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希腊雅典港口,船上装有285桶毛毯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五十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李玉华船长等五十人到达了希腊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后,将全部285桶毛毯以500欧元的价格卖给了希腊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发现目前美术品的价格是350欧元一桶。以李玉华船长目前的资金能够购买300桶美术品,李玉华船长等人于是购买了300桶美术品,并当场交了全部的货款,李玉华船长等五十人用几个批次才将300桶美术品全部搬上了停泊在希腊雅典港口的新的“英雌号”商船上面。“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雅典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 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13环到306环不等,发现30个新雇佣的水手不同程度地出现了脱靶的现象。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李玉华船长一个人用土耳其弯刀按照圆月弯刀刀法的刀谱练习了圆月弯刀刀法,大约练习了一个多小时才休息。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雅典港口。。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五月十四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雅典港口,船上装有300桶美术品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五十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远洋航行,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到达了伊斯坦布尔港口。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五月十六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船上装有300桶美术品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五十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五十人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一百点,无人升级。 除了留下四个人看船以外,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46人带着全部的300桶美术品货物来到了伊斯坦布尔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目前伊斯坦布尔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对美术品的收购价格是500欧元一桶,“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在验收了300桶美术品后,将十五欧元交给了李玉华船长,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都很高兴,这一趟买卖他们赚了成千上万的欧元! 伊斯坦布尔港口的特产是毛毯,价格是350欧元一桶,,李玉华船长等人全部购买了300桶美术品,李玉华船长将欧元交给了雅典“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然后和其他人一起将300桶美术品搬上了停泊在伊斯坦布尔港口的“英雌号”商船。“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伊斯坦布尔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14环到308环不等。 发现30个新雇佣的水手不同程度地出现了脱靶的现象。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李玉华船长一个人用土耳其弯刀按照圆月弯刀刀法的刀谱练习了圆月弯刀刀法,大约练习了一个多小时才休息。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五月十六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船上装有300桶毛毯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五十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远洋航行,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希腊雅典港口。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五月十八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希腊雅典港口,船上装有300桶毛毯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五十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李玉华船长等五十人到达了希腊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后,发现目前美术品的价格是350欧元一桶。以李玉华船长目前只能够购买300桶美术品,李玉华船长等人于是购买了300桶美术品,并当场交了全部的货款,李玉华船长等五十人用数个批次才将300桶美术品全部搬上了停泊在希腊雅典港口的新的“英雌号”商船上面。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伊斯坦布尔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15环到309环不等,发现30个新雇佣的水手不同程度地出现了脱靶的现象。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在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雅典港口。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五月十八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雅典港口,船上装有300桶美术品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五十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远洋航行,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到达了伊斯坦布尔港口。 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五月二十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船上装有300桶美术品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五十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五十人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一百点,无人升级。 除了留下四个人看船以外,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46人带着全部的300桶美术品货物来到了伊斯坦布尔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目前伊斯坦布尔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对美术品的收购价格是500欧元一桶,“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在验收了300桶美术品后,将十五万欧元交给了李玉华船长,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都很高兴,这一趟买卖他们赚了成千上万的欧元!伊斯坦布尔港口的特产是毛毯,价格是350欧元一桶。 李玉华船长等人全部购买了300桶美术品,李玉华船长将欧元交给了雅典“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然后和其他人一起将300桶美术品搬上了停泊在伊斯坦布尔港口的“英雌号”商船。“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伊斯坦布尔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15环到310环不等,发现30个新雇佣的水手不同程度地出现了脱靶的现象。 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李玉华船长一个人用土耳其弯刀按照圆月弯刀刀法的刀谱练习了圆月弯刀刀法,大约练习了一个多小时才休息。大家习武完毕后,在伊斯坦布尔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伊斯坦布尔港口。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五月二十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船上装有300桶毛毯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五十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远洋航行,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希腊雅典港口。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五月二十二日中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雅典港口,船上装有300桶毛毯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康斯坦丁.李,二副约翰,三副喀麦隆,以及水手五十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第二十回 变化 李世民一拍脑袋:“奥,原来在这里啊。”张俊对李世民说:“没事的,李世民,你听好了,,你必须这样做,大家一齐动手吧。”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还有守门员胡春、小龙同学等人为了在不对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的雕像造成大的破坏的情况下,把电话从它的身上拔出来费了一番功夫,最后,终于从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的雕像上面取出了电话。 李世民立刻就举起了电话筒:“喂,你好,我是李世民,是我。妈妈,我在南京市一中这里过得很好。......”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朝着张俊挤眉弄眼。 李世民对着电话筒:“好的,我知道了,我也想你们,爸爸妈妈。”说完,就挂上电话,面色凝重地走了出去。小罗罗怀家说:“我希望李世民他没事。”李世民临走之前丢下了一句话:“你们等等我,我出去透透气,马上回来。” 张俊看了看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然后就开门追了出去,他一出去就看见李世民正在哭泣:“智多星,你没有事情吧?”李世民回答说:“我很好。”张俊问李世民:“那你哭什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李世民对张俊解释说:“现在朝鲜正在爆发流感,我妈妈的诊所里面收容了许多流感病人,所以出于安全的考虑,就算学校现在放假,我也不能够和父母亲一起度假了。” 张俊同学一拍李世民的肩膀:“没事的,你母亲是医生,这是出于工作上的原因,好了,我们走吧,大家还在等我们呢。”这时候,守门员胡春也跟在后面走了过来:“我已经帮助你们修理了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的雕像,也认识到自己的不对,明天的比赛我能够参加吗?我可以成为一名称职的守门员的。” 李世民和张俊两人一听守门员胡春这样说,不由得面面相觑,李世民对张俊点点头,于是张俊就大手一挥:“好的,如果你愿意的话,那就加入好了,但是前提条件是你必须帮我们把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的雕像粘好,那么你就可以当我们的守门员了。” 守门员胡春说:“不就是用一个晚上的时间粘好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的雕像吗?我试试看吧。”李世民安慰守门员胡春说:“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帮助你的,我们是一个集体,对吧?”守门员胡春点点头,脸上露出了笑容。 第二天上午八点二十五分,南京市一中的学校操场上,一辆马车开进了南京市一中的大门,一个仆人打扮的人先下车,然后走到马车的另外一侧打开了门,然后昨天的豪宅里面的先生、金发夫人和红发少女就先后走下了林肯牌轿车。然后一家人前往南京市一中的庆祝现场。 南京市一中的庆祝现场,陈校长对南京市一中的学生们说:“孩子们,现在客人们马上就要到了,你们在待人接物上面要表现得好一些,你们听明白了吗?” 南京市一中的大多数的学生们纷纷表态:表示愿意礼貌地接待客人。陈校长这才点点头,南京市一中的看门人这才打开了大门,放客人们包括南京市一中的校友们进来了。“你好,你好。”南京市一中的陈校长同前来参加南京市一中十周年校庆的客人们一一握手。“奥,这不是我的爸爸妈妈们吗?”南京市一中的孩子们纷纷朝着他们各自的父母跑了过去。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看见了这一幕温馨的场景不由得羡慕不已。但是这时候,放在屋顶横梁上面的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的雕像可能由于黏贴部位没有完全粘好,又开始碎裂,坍塌了起来。小碎块已经落在了张俊的头上,张俊见势不妙,连忙上楼,去处理这一紧急事件,后面紧跟着的是李世民同学,他也发现了这一险情。 而陈校长这一边则对昨天的豪宅里面的先生、金发夫人和红发少女等人说:“尊敬的张先生、张夫人、张小姐,我们在此不胜荣幸地欢迎你们前来我们学校出席我们学校的创始人-张龙军老人所创办的这所学校建校十周年的庆典。” 而那位红发少女则推着坐着轮椅的奶奶轻轻地走了进来,她无意中抬头一看,发现了“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的雕像可能由于黏贴部位没有完全粘好,又开始碎裂,坍塌了起来”的这一险情,不由得大吃一惊,又看见张俊、李世民等人跑上楼来处理这一险情。 就看见张俊、李世民等人轻轻地接近了那座摆放在屋顶横梁上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的雕像,“他们究竟想干什么呢?”红发少女张小姐心里面暗暗地想。张俊、李世民两人各自从屋顶横梁的一边接近了摇摇欲坠的南京市一中的创始人,已故的张龙军老人的雕像后,及时地扶住了张龙军老人的雕像。 ........................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将二十名水手留在“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上岸,四处打听消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本港口的物价指数是100.工业值是150.商业值是140” “不一定要整船都装满水手,只要搭乘足够开船的人数就可以了。” “从这里出发再往内地走一点路就是圣地耶路撒冷了!” “你们在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我们这里没有听说过他来过。”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来到了“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看见里面出售;肉类、谷物等等商品。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没有购买任何商品。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回到了雅法港口,“英雌号”商船的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人带领众人在雅法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 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十五环到二百零五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就剩下那三个新人射箭脱靶了。“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和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雅法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雅法港口。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十五日中午十一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雅法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继续往北航行,经过了半天的航行,“英雌号”商船到达了黎巴嫩首都贝鲁特港口。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三十点,无人升级。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用六分仪测量了黎巴嫩首都贝鲁特港口的经纬度:北纬33度,东经35度。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十五日下午十八点三十一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黎巴嫩首都贝鲁特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将二十名水手留在“英雌号”商船待命,然后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上岸四处打听消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船的速度不仅仅取决于船自身的能力,而且驾驶船的人员和舰长的航海等级也对船有很大的影响。” “喂,你们是商人吧,本港口的特产是毛毯。” “特产也会因为在该地的商业值不高而导致在交易所买不到该特产的情形。” “很久以前,十字军曾经打到这里。” “你们在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我们这里没有听说过他来过。”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来到“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看见里面出售肉类、海鲜、和木棉,没有看见毛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又来到百货商店,看见里面出售:短马刀和锁子甲。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回到了黎巴嫩首都贝鲁特港口,“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带领众人在贝鲁特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 包括“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在内,成绩从最低的二十环到二百一十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就剩下那三个新人射箭脱靶了。“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贝鲁特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贝鲁特港口。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十五日晚上二十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贝鲁特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往西航行,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航行,“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尼科西亚港口。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十六日下午十三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尼科西亚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的航海经验值增加了一百点,无人升级。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用六分仪测量了尼科西亚港口的经纬度:北纬35度,东经33度。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将二十名水手留在“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上岸四处打听消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尼科西亚港口的物价指数是102%,工业值160,商业值150” “本港口的特产是铜矿石。” “船首像不仅仅是装饰品,而且能够让船只避免航海中的各种灾难,是很重要的护身符呢。” “如果大副没有测量技能,就不能代替船长驾驶。” “武器和防具的质量能够左右单挑的胜负,请你们不要忘记装备武器和防具。”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来到尼科西亚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看见里面出售:海鲜、谷类和羊毛。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没有购买任何商品。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回到了尼科西亚港口,“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带领众人在贝鲁特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 包括“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在内,成绩从最低的二十五环到二百一十五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就剩下那三个新人射箭脱靶了。“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贝鲁特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尼科西亚港口。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十六日晚上十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尼科西亚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往西航行,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航行,“英雌号”商船到达了甘地亚港口。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十七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甘地亚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的航海经验值增加了一百点,无人升级。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用六分仪测量了甘地亚港口的经纬度:北纬35度,东经25度。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将二十名水手留在“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上岸四处打听消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甘地亚港口的物价指数是98%,工业值160,商业值180” “哈哈,真遗憾,这个港口什么也没有。” “也许一开始在商会处理一下简单的工作,积累一些经验值比较好。” “喂,你们是商人吧,本港口的特产是酒类。” “你们在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我们这里没有听说过他来过。”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来到甘地亚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看见里面出售:肉类、海鲜、谷类和羊毛。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没有购买任何商品。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回到了甘地亚港口,“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带领众人在贝鲁特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 包括“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在内,成绩从最低的三十五环到二百二十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就剩下那三个新人射箭脱靶了。“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甘地亚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晚饭后,就离开了甘地亚港口。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十七日晚上十七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甘地亚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往北航行,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航行,“英雌号”商船到达了沙罗妮卡港口。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十九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沙罗妮卡,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的航海经验值增加了二百点,无人升级。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用六分仪测量了沙罗妮卡港口的经纬度:北纬41度,东经22度。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将二十名水手留在“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上岸四处打听消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沙罗妮卡的物价指数是99%,工业值120,商业值110” “哎,这个港口真没有意思,你们还是赶快走吧。” “如果资金不够的话,向银行贷款也是一个办法,在当月还款的话,连利息都不用。” “喂,你们是商人吧,本港口的特产是香水。” “如果你们忘记重要的事情的时候看看航海日志就好了,因为上面写着各种各样的东西。” “在航海过程中会发现一些珍稀物的情报,似乎有人对此很感兴趣,也许会出高价向你们购买这些珍稀物的情报。” “你们在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我们这里没有听说过他来过。”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来到沙罗妮卡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看见里面出售:肉类、谷类,没有发现香水。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没有购买任何商品。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回到了沙罗妮卡港口,“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带领众人在沙罗妮卡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在内,成绩从最低的三十八环到二百二十二环不等。 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就剩下那三个新人射箭脱靶了。“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沙罗妮卡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沙罗妮卡港口。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十九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沙罗妮卡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往南航行,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航行,“英雌号”商船到达了雅典港口。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一百点,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的航海等级上升到五级!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用六分仪测量了雅典港口的经纬度,得出的结论是,雅典港口北纬38度,东经23度。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二十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雅典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将二十名水手留在“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上岸四处打听消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本港口的物价指数是99%,工业值540,商业值640” “喂,你们是商人吧,本港口的特产是美术品。” “欢迎你们来到雅典,这是充满神话和古迹的城市。” “你们在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我们这里没有听说过他来过。”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来到雅典的百货商店。看见里面出售:马刀,攻击力b,是骑兵用长剑,主要用于砍杀。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来到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看见里面出售:肉类、海鲜、谷物、食用油、羊毛、毛织物和美术品。特产美术品售价330欧元一桶,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暂时没有购买任何商品。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来到雅典的占卜屋,雅典占星师:欢迎你们来到占星屋,请问你们想占卜什么,有人生、工作、恋爱、伙伴的运势,每次收费五十欧元。李玉华说:“我想占卜工作的运势。”“那好,我给您看看,您到下一个航海等级,还需积累九百经验值,下一个战斗等级还需要一百经验值,到下一个爵位还需要一千声望。”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回到了雅典港口,“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带领众人在雅典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在内,成绩从最低的四十环到二百二十五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就剩下那三个新人射箭脱靶了。 “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雅典港口。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二十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雅典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往北航行,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航行,“英雌号”商船到达了黑海入口奥斯曼帝国首都伊斯坦布尔。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一百点,无人升级。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用六分仪测量了伊斯坦布尔港口的经纬度,得出的结论是,伊斯坦布尔港口北纬40度,东经28度。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二十二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奥斯曼帝国首都伊斯坦布尔,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将二十名水手留在“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上岸四处打听消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本港口的物价指数是99%,工业值720,商业值810” “全世界唯有***帝国版图最大。” “喂,你们是商人吧?本港口的特产是毛毯。” “你们在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我们这里没有听说过他来过。”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来到伊斯坦布尔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看见里面出售:肉类、谷物、盐、木棉、羊毛、铜、染料和毛毯。特产毛毯售价340欧元一桶,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暂时没有购买任何商品。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回到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带领众人在伊斯坦布尔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在内,成绩从最低的四十五环到二百三十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就剩下那三个新人射箭脱靶了。 “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伊斯坦布尔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伊斯坦布尔港口。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二十二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往东北航行,进入了黑海,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航行,“英雌号”商船到达了特拉比松港口。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一百点,无人升级。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用六分仪测量了特拉比松港口的经纬度,得出的结论是,特拉比松港口北纬40度,东经38度。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二十四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特拉比松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将二十名水手留在“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上岸四处打听消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本港口的物价指数是98%,工业值370,商业值360” “最近远洋航海业发达,从陆地丝绸之路前来的商人不多了。” “喂,你们是商人吧?本港口的特产是丝绸。” “你们在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我们这里没有听说过他来过。”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来到特拉比松的百货商店。看见里面出售:丝带、硬铠,马刀。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来到特拉比松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看见里面出售:肉类、谷物、盐、木棉。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暂时没有购买任何商品。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回到了特拉比松港口,“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带领众人在特拉比松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在内,成绩从最低的四十九环到二百三十五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就剩下那三个新人射箭脱靶了。 “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特拉比松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特拉比松港口。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二十四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特拉比松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往北航行,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航行,“英雌号”商船到达了特纳港口。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一百点,无人升级。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用六分仪测量了特纳港口的经纬度,得出的结论是,特纳港口北纬46度,东经38度。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二十六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特纳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将二十名水手留在“英雌号”商船上面待命,然后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上岸四处打听消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本港口的物价指数是100%,工业值115,商业值110” “你们找到了这个港口啊,真是内行。” “喂,你们是商人吧?本港口的特产是锡矿石。” “本港口的百货商店出售高级武器,午夜去可以看到。” “你们在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我们这里没有听说过他来过。”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来到特纳港口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看见里面出售:肉类、谷物。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暂时没有购买任何商品。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一直在特纳港口的一家酒吧里面待到半夜才来到特纳港口的百货商店,百货商店的营业员说:“欢迎光临,现在是本店秘藏商品出售的时间。”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看到里面出售:匕首、短甲、短马刀和长柄剑,短甲,防御力a,为了在海战中能够活动自如而覆盖在上半身的金属铠甲,售价4万欧元!长柄剑,攻击力星级!单手或者双手都可以握的长剑,攻击力最高的一种剑!售价9.5万欧元!真是不虚此行,但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买不起!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回到了特纳港口,“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带领众人在特纳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在内,成绩从最低的五十一环到二百四十五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就剩下那三个新人射箭脱靶了。“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特纳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特纳港口。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二十六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特纳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往西航行,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航行,“英雌号”商船进入了一条又长又弯曲的河流,在航行了半天后,远处的海面传来了轻微的歌声,歌声越来越近,这时候,整个海面上笼罩着妖艳的旋律,“英雌号”商船上面的一些水手被那魅惑人心的歌声所迷惑而有两个人堕落了大海,死了。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用六分仪测量了事发地的经纬度,是北纬44度,东经26度。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继续往西航行,又经过了一天一夜的航行,在河道的尽头发现了补给港口-贝尔格莱德。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的冒险声望上升了50点。无人升级。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用六分仪测量了贝尔格莱德港口的经纬度,得出的结论是,贝尔格莱德港口的经纬度是北纬46度,东经18度。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二十八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贝尔格莱德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二十二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在补给了十天的干粮和饮用水后,“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带领众人在贝尔格莱德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二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在内,成绩从最低的四十五环到二百三十五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就剩下那三个新人射箭脱靶了。“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二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贝尔格莱德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贝尔格莱德港口。至此,地中海和黑海的所有港口探寻完毕。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二十八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贝尔格莱德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往南返航,经过了三天三夜的航行,“英雌号”商船离开了那很长的河道,离开了黑海,到达了奥斯曼帝国首都伊斯坦布尔港口。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三百点,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的航海等级都上升到六级!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的航海知识增加了。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三十一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奥斯曼帝国首都伊斯坦布尔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为了继续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和冒险探秘的旅程,需要一笔必要的资金,因此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开了一次会议,决定继续经商赚钱。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先是在伊斯坦布尔的“红房子”工作介绍所招聘了两名水手,月薪五欧元每人,然后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带领二十名水手,来到“兰房子”商品交易所,毛毯的价格是340欧元一桶,现在“英雌号”商船的团队只剩下一万多欧元的资金,大副喀麦隆运用交涉技能,将毛毯的价格降到330欧元一桶,买了30桶毛毯,一共是9900欧元,一次性付给了“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是笑得合不拢嘴。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带领二十名水手将30桶毛毯搬上了停泊在奥斯曼帝国首都伊斯坦布尔港口的“英雌号”商船。 在补给了十天的干粮和饮用水后,“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带领众人在伊斯坦布尔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二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在内,成绩从最低的五十环到二百四十一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就剩下那三个新人射箭脱靶了。“英雌号”商船的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二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伊斯坦布尔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伊斯坦布尔港口。 康斯坦丁.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三月三十一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往南航行, 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航行,“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希腊首都雅典港口。康斯坦丁.李船长、大副喀麦隆、李玉华、约翰等人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两百点,无人升级。现在轮到李玉华当船长,约翰当大副,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四月二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希腊首都雅典港口,船上没有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带着三十桶毛毯来到了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你们收毛毯吗?”李玉华船长问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回答说:“我们以五百欧元一桶的价格收购奥斯曼的毛毯,你们带来了吗?”“我们带来了30桶毛毯。请看。”康斯坦丁.李船长一挥手,二十名水手将30桶奥斯曼的毛毯带了上来。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在验收了30桶奥斯曼的毛毯后,将一万五千欧元交给了李玉华船长,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都很高兴,这一趟买卖他们赚了5010欧元!雅典港口的特产是美术品,价格是330欧元一桶,康斯坦丁.李又在众人面前展示了讨价还价的本领,将330欧元一桶美术品的价格降到325欧元一桶,然后买了45桶美术品,李玉华船长将欧元交给了雅典“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然后和其他人一起将45桶美术品搬上了停泊在雅典港口的“英雌号”商船。“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雅典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六十环到二百四十五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就剩下那三个新人射箭脱靶了。“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雅典港口。“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四月二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雅典港口,船上装有45桶美术品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no.101 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远洋航行,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驾驶着“英雌号”商船到达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四月四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到达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船上装有45桶美术品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一百点,无人升级。李玉华船长带领众人将四十五桶美术品搬运到了伊斯坦布尔的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请问你们收美术品吗?”李玉华船长问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回答说:“我们以五百欧元一桶的价格收购美术品,你们带来了吗?”“我们带来了四十五桶美术品。请看。”康斯坦丁.李船长一挥手,二十名水手将四十五桶美术品带了上来。伊斯坦布尔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和经理在验收了四十五桶雅典的美术品后,将两万两千五百欧元交给了李玉华船长,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都很高兴,这一趟买卖他们赚了7875欧元! 现在伊斯坦布尔毛毯的价格已经涨到了350欧元一桶,而“英雌号”商船的团队已经有两万多欧元的资金,大副喀麦隆运用交涉技能,将毛毯的价格降到340欧元一桶,买了六十桶毛毯,一共是两万零四百欧元,一次性付给了“兰房子”商品交易所的经理。 李玉华船长带领众人将六十桶毛毯搬到了停泊在伊斯坦布尔港口的“英雌号”商船上面,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伊斯坦布尔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六十五环到二百五十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就连那三个新人也不再射箭脱靶了。“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伊斯坦布尔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伊斯坦布尔港口。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四月四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伊斯坦布尔港口,船上装有六十桶毛毯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英雌号”商船等二十四人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远洋航行,到达了希腊首都雅典港口。“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四月六日中午十二点三十分,“英雌号”到达了希腊首都雅典港口,船上装有六十桶毛毯。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一百点。当李玉华船长正要离开船长室的时候,一个神秘的女子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李玉华,请你快来雅典的月神庙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吩咐你。”李玉华船长开始东张西望,但是却看不见一个人影,“你是谁?”李玉华船长抬头问道,那个神秘的女子的声音又在她的耳边响起:“我是月神赛勒涅,也是明国的嫦娥,你今天来我这里吧。”“好的,等我们办完事情我就来。”李玉华船长回答说。“我在奥林匹斯山的月神庙等你!” 说完那个神秘的女子的声音消失了。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将六十桶毛毯搬到了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但是这时候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对毛毯的收购价格已经降低到了490欧元一桶,李玉华船长等人将六十桶毛毯都卖给了雅典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净利润为9000欧元。雅典的美术品已经涨到了340欧元一桶了!李玉华船长等人购买了六十桶美术品,将六十桶美术品都搬上了停泊在雅典港口的“英雌号”商船里面。 “现在还早,不如我们一起去雅典奥林匹斯山的游览,那里听说有很多的古迹,我们呢松一下吧?”李玉华船长对众人提议说。“好啊,我们也正想休息一下。”大副约翰说,“太好了,船长你能带上我们吗?”一个水手问李玉华船长。“好的,我会带上你们的”,李玉华船回答说,李玉华船长一看大家都愿意去,于是除了留下两名水手看守“英雌号”商船外,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二人一起前往雅典的奥林匹斯山。 奥林匹斯山位于雅典市的郊区,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二人经过一路打听,来到了奥林匹斯山的山脚下,在参观了天帝、天后、太阳神等等的诸神庙后,最后众人来到了月神庙-月神赛勒涅的地方。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二人一进去,就看见美丽的月神赛勒涅静悄悄地站在祭坛上面。李玉华等人来到神庙里面参观,只看见一道白光飞起,除了李玉华船长一个人外,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一人都统统地停止了行动。 这时候,月神赛勒涅的洁白色大理石雕像变得活灵活现起来,月神赛勒涅显出了真身,李玉华船长惊讶地看看犹如木头人一样的众人,无论李玉华船长怎么喊,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一人都听不见,当李玉华船长正想用手推推他们的时候,就听见月神赛勒涅开了神口:“李玉华,你到我面前来。”李玉华船长看见眼前的神像复活了,惊讶的合不拢嘴,立刻来到了月神赛勒涅的面前跪了下来。 “李玉华,我既是月神赛勒涅,又是明国传说中的嫦娥,你的前生是我月宫里面的一只玉兔,就因为偷吃了王母娘娘赏赐给我的蟠桃,所以才被罚下了人间!”李玉华船长一听,大吃一惊。因为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前身是月宫里面的一只玉兔。“李玉华,现在本神要你在江湖上面历练一番,并且传授你一套圆月弯刀刀法,你看好了。”月神赛勒涅对李玉华说。 月神赛勒涅说完,就在李玉华船长面前展示了一套圆月弯刀刀法,刀法凌厉,滴水不漏,李玉华船长看得惊呆了。月神赛勒涅展示了一套圆月弯刀刀法完毕后问李玉华:“你看会了吗?看懂了吗?”“我只是第一次看见这样厉害的刀法,我无法一下子全部学会。”李玉华如实地回答说。“那你就回去好好练习,我还是把圆月弯刀刀法的刀谱送给你好了,对了,你知道使用圆月弯刀刀法的兵器最好是什么?在哪里有卖?”月神赛勒涅将圆月弯刀刀法的刀谱交给了李玉华船长并问她。 李玉华船长收下了圆月弯刀刀法的刀谱想了想:“是不是土耳其弯刀?在亚历山大港口出售。”月神赛勒涅满意地点点头,说:“你真的很聪明,不亏是我月宫里面修炼成精的兔子精。你最好就去购买一把土耳其弯刀,否则你在面对海盗时候将无法发挥圆月弯刀刀法的全部威力。”李玉华船长点点头说:“我的主人,一把土耳其弯刀的售价是4.5万欧元,我会凑够4.5万欧元然后去亚历山大港口的百货商店购买一把的。”月神赛勒涅对李玉华船长露出了微笑。 忽然,白光不见了,月神赛勒涅又变成了一座雕像,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一人又恢复了原状。“大家没事吧?”李玉华船长问大家,“你问谁?我们?你怎么了?不是一直好好的吗?”康斯坦丁.李对李玉华船长回答说。李玉华船长:“奥,没事就好,我刚才是随口说说而已。”“看来大家被月神赛勒涅放了魔法,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没有察觉。”大副约翰对大家说:“大家都参观完月神庙了吧?那我们走吧。”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二人离开了月神庙。 在离开月神庙的时候,李玉华船长转身回过头对月神鞠了一躬。李玉华船长等人饱览了奥林匹斯山的风光后离开了奥林匹斯山,回到了雅典港口。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雅典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七十环到二百五十五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现在就连那三个新人也不再射箭脱靶了。“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都有不同程度的进步,大家习武完毕后,在雅典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雅典港口。 “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四月六日下午十七点三十分,“英雌号”商船离开了希腊雅典港口,船上装有六十桶美术品货物。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英雌号”商船等二十四人经过了两天两夜的远洋航行,到达了土耳其伊斯坦布尔港口。“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进入船长室,在航海日志上面写下了:“一四九四年四月八日上午八点三十分,“英雌号”到达了土耳其伊斯坦布尔港口,船上装有六十桶美术品。船上的工作人员是: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目的是寻找葡萄牙法雷尔公爵的里昂哈特公子。” 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四人的航海经验值上升了一百点。除了留下两名水手看船以外,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二人将商船上面的六十桶美术品搬到了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 现在伊斯坦布尔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对美术品的收购价格已经跌倒了490欧元一桶。李玉华船长等人将六十桶美术品全部卖给了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兰房子”商品交易所。每桶美术品的利润是150欧元,总获利为九千欧元。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毛毯价格为350欧元一桶,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二人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大家都觉得要做就做大的,目前商团的资金总额已经上涨到四万一千欧元。 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二十二人一口气买了100桶伊斯坦布尔的毛毯,李玉华船长带领众人将100桶毛毯搬到了停泊在伊斯坦布尔港口的“英雌号”商船上面,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康斯坦丁.李、喀麦隆等四人带领众人在伊斯坦布尔港口的岸边开始竖起箭靶练习射箭,二十四人每人射三十箭。 每人的射箭成绩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包括“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在内,成绩从最低的七十二环到二百六十环不等。练习射箭约一个多小时。“英雌号”商船的李玉华船长、大副约翰同众人练习射箭完毕,二十四人又开始练习棍棒,又练习用棍棒挥棒和对打了一个小时。大家习武完毕后,在伊斯坦布尔港口附近的一家饭店里面用过了中饭后,就离开了伊斯坦布尔港口。 第二十二回 不约而同 对方“刺猬”袁世凯用左脚将足球射向球门,但是足球并没有直接进门,而是踢到了守门员胡春的右手臂上面,守门员胡春倒地,足球弹了出来,然后“刺猬”袁世凯用右脚补射,足球一蹴而就。 大罗-罗怀国看见了这一幕,对“刺猬”袁世凯说:“你知道吗?这是欺骗。”“刺猬”袁世凯摇摇头,走到了路旁用广告牌制作的临时记分牌的面前,自顾自地写下了1:0的比分,写完后,才对大罗-罗怀国说:“不好意思,在沙滩足球的比赛中,这样做并不算是欺骗。” “在沙滩足球的比赛中,除了打人、骂人、拉拉扯扯之外,怎么样都行,既然是沙滩足球,当然不会像是正规的十一人对十一人的足球比赛那样子啦。”“刺猬”袁世凯接着说下去。 张俊对此一言不发,只是紧绷着面孔。“喂,现在轮到你们开球了,你们开球吧。”“刺猬”袁世凯说完将足球踢给了张俊。 张俊接到足球后,双方的球员都在各自的半场,按照各自队伍的分工,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了,随着场边一个临时的裁判的哨子声响起,张俊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李世民一接到足球,就开始带球冲向对方的半场,对方的眼镜男孙立人通过倒地滑铲,就从李世民的脚下抢走了足球,并开始代替李世民往张俊他们的半场前进。 这时候,小罗罗怀家连忙冲上来拦截,对方的眼镜男孙立人用头一顶足球,足球被顶到了这条街道的另一边了。“足球已经出界了,现在轮到我们从场外发球了。”张俊说。“没有!”“刺猬”袁世凯打断张俊的话,强行插话。 “刺猬”袁世凯对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解释说:“沙滩足球的比赛场地就是整个沙滩或者是整条的街道。而沙滩足球在比赛中就只有遇到了救护车、消防车经过才可以停下比赛。”“刺猬”袁世凯对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双手一摊说下去。而一位路边看热闹的妇女则被吓得脸色苍白,花容失色。 而旁边理发店的老板见状,就手持理发刀冲了出来,对着正在路边踢足球的“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等人打抱不平地说:“你们不要在这里踢足球了,你们没有看见那位路边看热闹的妇女已经被你们吓得脸色苍白,花容失色了吗?”“刺猬”袁世凯则对理发店的老板回答说:“不好意思,我们只是踢踢足球,等我们踢完了这场足球,我们马上就走。至于那位路边看热闹的妇女就让她回家好了或者在你的理发店休息一阵子就好了。” “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就继续比赛踢足球。 眼镜男孙立人在运球前进受到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的阻拦后,就将足球踢了出去,传给了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先是用胸部停球,然后等足球落地后又是一脚将足球踢了出去,这是直接射门了! 足球从守门员胡春的裆部穿了过去,胡春回头一看,足球已经射进了球门。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兴奋地高呼:“进了啊!”矮个子混混约翰就跑到路旁用广告牌制作的临时记分牌的面前,将比分改写为2:0,张俊队与袁世凯队的比分差距被扩大了。 矮个子混混约翰在改写了比分后,对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得意洋洋地说:“进球了,二比零,这就是沙滩足球的魅力!”而跟踪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过来的红发少女则继续观看他们的比赛。 李世民好像觉察了什么似的对张俊等队友说:““刺猬”袁世凯他们是在利用规则来惩罚我们,我们已经被“刺猬”袁世凯他们给耍了。”张俊则对李世民说:“没有关系,这只是暂时是这样子的,我们现在是在学习,会有迎头赶上的一天的,今天看我们的。” 说完,张俊亲自开球,将足球踢向了大罗罗怀国,大罗罗怀国用头一顶,将足球传向了李世民,李世民立刻用左脚接住了足球,这时候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主动上来拦截,结果,李世民迅速地一个滑铲,就从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的裆部穿了过去,李世民继续带球前进,然后一记大力射门,足球没有被守门员-矮个子混混约翰给扑到,一溜烟地转进了球门。之后弹了出来,撞到了街道上晒衣服的绳子上面。 小罗罗怀家高声喝彩:“行了,漂亮。”大罗罗怀国上前,用粉笔在记分牌上面将比分改写为1:2,。这时候“刺猬”袁世凯说话了:“我们虽然不务正业,但是我们也不是不讲文明,我们得赶在附近的居民衣服落地之前接住它们。”附近的居民衣服开始从街道上晒衣服的绳子上面掉了下来。 “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开始四散开来接掉下来的衣服。“刺猬”袁世凯在接到了一件衣服后居然趁着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接衣服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一脚将足球射进了没有守门员胡春把守、空无一人的张俊队的大门。 一直等到足球进入球门后“刺猬”才说:“射门。”张俊等人说:“啊?!”守门员胡春说:“这不公平。”“刺猬”袁世凯反驳说:“这很公平。我早就告诉你们过了,在沙滩足球的比赛过程中,只有救护车或者消防车经过,比赛才可以停下来,其他都不可以停下来。第二,这次是轮到我们开球,而不是你们开球,所以我就开球了,是你们自己停了下来,这只能怪你们自己。怨不得别人。” ......................... 那一边,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在南京校场上看完了大明讨伐军的一部分操练,就离开了南京校场,等走到南京城里夫子庙附近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大约是晚上七、八点钟的样子,又在夫子庙附近的街市随便找了家饭店吃过晚饭,又四处逛了一下,等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走到刘伯温府前,正好赶上刘伯温回府,一行人鸣锣开道,一副浩浩荡荡的样子,三人只好站在路边等了片刻。 等刘伯温一行人都进入刘伯温府里,才变得不拥挤了,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才刚刚走了没有几部路,就忽然看见刘伯温府的门口外边一个大茶馆里面,有许多官差衙役在茶馆里面歇息聊天吃茶。那里面有一个人看见范天伟起身问候:“范官人你好,请进来坐一下吃碗茶。”那范天伟看见那个人,回头对戴笠、周伯通等二人说:“你们等等我,我去去就来。”说完,就留下戴笠、周伯通等二人进入茶馆同那人坐了下来,聊了好一阵子的天。 而戴笠、周伯通等二人也耐着性子在大茶馆外面站在地上等范天伟,终于,范天伟辞别熟人,从茶馆里出来了,和戴笠、周伯通等二人一起走开了,等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巷子里,范天伟轻声地对戴笠、周伯通等二人说:“太好了,有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终于打探到军事情报了,刚才那人是刘伯温随从的朋友,他告诉我说本月十六南京校场阅兵,三十一日祭告太庙朱家列祖列宗并举行誓师大会,三月初三早上九点大军离开南京前往太湖讨伐逆贼,刘伯温拜帅,最迟明天就会公布命令。”戴笠说:“我们那就算完成任务了,我们现在就动身回太湖交差。” 周伯通问范天伟:“不知道朱元璋南京校场的大阅兵会是什么样子?”范天伟说:“就好像刚才所看到的那样。只不过是南京校场陪同阅兵的文武大臣们都是全服武装。你们又何必争这一晚上,明天一早再动身也来的及。”范天伟又对戴笠、周伯通接着劝说道:“今天是南京东城门外玉仙观蟠桃祭祀,按照往年来看是人来人往十分热闹,我们去看看吧?”戴笠、周伯通高兴地答应了。 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又一次走出了南京城东城门外,一路上转弯抹角的来到了玉仙观。还没有来到山门,就已经人挤人受不了了,只看见那玉仙观的外墙有一座戏台子,上面那些来回动弹的人物,都是有机关在下面拽动,就好像是活人一样,活灵活现的。 范天伟说:“我们暂且看看再进去不迟。”周伯通说:“我们为何不先去吃吃茶边看戏!”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就在玉仙观的山门外面茶摊上面坐下来了。点了三碗盖碗茶,茶水师傅给泡上了三碗盖碗茶,范天伟又去外面买了些南京夜市的小点心等等,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坐着看皮影戏。 只看见南京玉仙观周围那些的男女老少,人来人往的,有骑马的、有坐轿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穷的、富的,车水马龙一样的行动,看了片刻,周伯通说:“这么大的东京,却看不到一个长得漂亮的姑娘,你们看,就是有女人,也都是七老八十的。要么就是些六七八岁的幼女,如果是年纪轻轻的妇女,也都是些难看的女人。”范天伟说:“现在有一样不好,那些达官贵人的公子哥们很爱耍流氓,所以那些平民百姓的长得稍微有几分姿色的姑娘们,她们都不敢出来了。” 范天伟话还没有说完,三人都看见一个公子哥经过他们,范天伟低了低头,撇了撇嘴,对戴笠、周伯通等二人低声地说道:“这就是徐少爷,徐达的儿子!”戴笠、周伯通等二人仔细看那公子哥儿,他头上戴着一顶靑色的方巾,一块白玉,一个珍珠,穿一件大红袍,脚踏黑缎靴子,手上拿着一把竹扇,年龄大约是三十岁左右,虽然不丑,但是也透露出几分风流,他身后跟着十来个家丁,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只看见那徐公子哥指指点点的、一边摇着扇子,一边嘴里说着什么就走进山门里面去,范天伟指着那徐公子哥身边的一个彪形大汉说:“这是南京城里有名的武术教练,功夫了得,是徐公子哥的贴身保镖,那家伙也是狗仗人势,在外面胡作非为,大家是敢怒而不敢言!”周伯通说:“那还不教训教训他们!”范天伟连忙说:“嘘!小心隔墙有耳!” 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又吃了会南京盖碗茶,戴笠用筷子指着一个地方跟周伯通说:“你不是说没有好看的姑娘吗?那边不是来了两个美女吗?”大家抬头一看,只看见一个姑娘,骑着一匹白马,身后是一个丫鬟,骑着一个黑驴子。那个姑娘打扮得很漂亮,但是却把面孔用蓝色的面纱围起来。因为北方的旱地多,女人就算是骑着坐骑也是司空见惯的现象,不像是南方人动不动就是船或者轿子,但是姑娘年纪轻轻的,就把面孔用蓝色的面纱围起来,显然有回避的意思。那个姑娘和丫头到了南京玉仙观前面,就跳下牲口。 把一个绸缎的包裹放在了大茶馆的空桌子上面,大家看那个姑娘,身穿一个湖色的连衣罗裙,上身还穿着一个大红色的夹袄,窄窄的衣袖口,露出雪白色的像是莲藕一样的白手腕,但是没有带金银首饰,虽然蒙着脸,但是脑后却绑着两个辫子,乌黑发亮,许多来往的男人都看得站住了脚,那茶馆里的男人更是都站起来看她们,只看见那丫鬟打开了那放在了大茶馆的空桌子上面绸缎的包裹,取出来一个匣子,一把象牙扇子,一件披风,那个姑娘把披肩接过来披在身上,自己去系带子,那丫鬟替那姑娘取下了蓝色的面纱,不取下来还没事,这一取下来,顿时周围响起了喝彩声欢声雷动,,露出了仙女下凡一样的面容。 那个美女还埋怨那丫鬟:“你怎么这么着急?”。那丫鬟递给她扇子,又给那个美女插上了珠钗和耳环,那美女吩咐那丫鬟:“把坐骑交给那旅馆的马夫,绸缎包裹也交给他们,然后你和我一起进来。”那丫鬟说:是。把坐骑和绸缎包裹交给那旅馆的马夫,带了那匣子,那匣子大概是油烛、香火之类的,然后两人一起进玉仙观去了,也有那些好色之徒,一窝蜂是的也跟着往那玉仙观去,很多围观的人说:“这真是个美女!” 周伯通也是个好色之徒,正要去打听那个美女的来历,就看见那个大茶馆的伙计前来冲茶,说:“刚才那个进去的美女是我们家的邻居,他们家姓陈。”范天伟就问那个大茶馆的伙计:“你们家住在哪里?”那个大茶馆的伙计回答说:“就在西大街的陈家巷。我们家住在巷口,他们家住在巷尾,那美女的父亲叫做张三丰,以前做过这里的北营管带,现在是告老退休,在家里休息了。 只有这个女儿,又没有儿子,我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不知道抱过多少回了,现在今年十九岁了,她们刚才是没有看见我,不然她肯定会开口叫我李伯伯。”范天伟说:“奥,是的,是的,难道她就是人称女中豪杰的张秋水?”那个大茶馆的李伙计说:“对,对,对,就是她!” 范天伟点点头说:“果然百闻不如一见,那她老爸为什么不一起来?”大茶馆的李伙计说:“她老爸一大早就来玉仙观来听讲经说法了,现在可能还没有结束。”正说着,突然听到一位茶馆的客人等得不耐烦,说:“来冲茶!”大茶馆的李伙计连忙提着茶壶去冲水了。戴笠、周伯通二人很不理解:“她为什么人称女中豪杰?”范天伟说:“你们两人南京初来乍到有所不知,那张三丰武艺高强,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现在年过半百了,却开始修炼起道家来,清心寡欲,淡泊名利,甚至把南京北营管带的武官都辞掉了,那徐达倒是很欣赏张三丰,他就推说身体有病,一直隐居在西大街的陈家巷家里面。 这个女儿张秋水天生力大无穷,有万夫不当之勇。那张三丰很欣慰,又没有儿子,,就把生平的所有本事都教给了女儿张秋水,那女儿聪明伶俐,又勤学苦练,练就了一身好本领,尤其是骑马射箭,已经是百步穿杨,百发百中,于是认识她张秋水的人就说她是女中豪杰,花木兰!张三丰的武功就更不用说了。”戴笠、周伯通二人听的是目瞪口呆:“还真看不出来,还当她是个柔弱的女子!”周围吃茶的顾客也听的是目瞪口呆。 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又聊天聊了很久,那周伯通是色心不死,屁股上就像是扎了针似的,说“趁着天色未晚,我们还是到玉仙观去看看吧?”范天伟、戴笠二人都同意了,于是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起身,结算了茶钱,便向着玉仙观走去,刚刚走进玉仙观的观门,只听见里面人声鼎沸。许多人像潮水一样涌出了玉仙观,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都是习武之人,力气大,才没有被他们冲倒。 只听见他们说:“徐少爷刚才被人打了!”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不怕,挤进去看时,只看见那个美女张秋水,已经脱了披风,手上拿着一根棍棒,挥舞起来,已经是打倒了许多人,现在没有那个好色之徒敢去靠近她了。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看她来势汹汹的样子,又不好去劝架,又不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只好待在一个亭子里看热闹。正在看时,那女中豪杰张秋水已经追到了玉仙观的观口附近。 但是人多就像挤中国大城市的公交车一样拥挤的让不开道路,那女中豪杰张秋水大叫:“大家没事,请让一下,我就找那徐达的儿子!”但是人多拥挤一时间让不开了,那女中豪杰张秋水开始着急了,把手中棍棒给丢下了,把那些挤成一堆的人们一个一个就像是扔足球一样丢了开来,一下子就分开了一条空路,那徐公子正要趁乱溜走,一看到那女中豪杰张秋水追了过来,叫了声:“救命啊!” 开始拼命得跑,但毕竟不是牙买加名将博尔特或者飞人刘翔,叫那那女中豪杰张秋水几秒钟的功夫就追上了,然后就像老鹰抓小鸡那样抓来扔在了玉仙观的空地上,等到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赶过去看时,就看见那女中豪杰张秋水一只脚踩在徐公子的胸口,左手提起徐公子的头颅,右手握起粉拳照着徐公子的面部挥去,那几个徐公子的家丁甚至那个作威作福的保镖,就好像是消失了一样,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只能在远远的看着徐公子将要死伤,没有一个敢上前劝解。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女中豪杰张秋水的粉拳还没有落下去的时候,玉仙观里面飞跃出了一个道士,将那女中豪杰张秋水拦腰抱住,紧接着一把按下张秋水的粉拳,大喝一声:“不得无礼!这是大将军徐达的儿子!你不要命了!”要不是那个道士劝架,那大将军徐达的儿子徐公子今天是非死即伤,就是不知道那个道士是谁?请看下一章。 那女中豪杰张秋水正要挥拳教训徐达的儿子,被那个道士拉住拳头,打不下去了。张秋水回头一看,认出是亲生父亲张三丰,于是顶嘴说:“我还不认识那徐达的小崽子,是他先动手调戏我的,等我打死他,为民除害!”说完话,又要挣脱粉拳去打徐公子,张三丰哪里敢放开,说:“我乖女儿,你就饶了他起来吧,父亲来替你做主!”女中豪杰张秋水挣脱了手说:“就算饶了他,也要给他一个教训!” 一边说一边就去要继续打徐达的儿子,张三丰连忙去挖开她的手,已经是要闹出人命了,女中豪杰张秋水还是不肯放,张三丰怒喝:“小贱人,为父这么说你还不放吗?”女中豪杰张秋水看见父亲张三丰发怒了,只好松手放了徐达的儿子,但是又不肯走,就站在一边,那徐达的儿子就还是在那地上喘着粗气,发着抖都爬不起来了,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大圈,有说:“这位姑娘很厉害!” 有说:“这个姑娘脾气大得很,看将来谁会娶她!”只看见那个丫鬟手捧着衣服,匣子等东西,从人从里钻了进来,张三丰一边取了披风给女儿披上了,一边嘴里埋怨她:“等玉仙观里烧完了香,叫你回家去,你就是不肯,偏偏要继续待在这玉仙观里,然后就无缘无故的闯出这个祸来,徐大将军是我的老领导,这要是万一你把徐公子给打坏了,你叫我怎么去面对他?”女中豪杰张秋水好像没听见她爹的训话似的,一边穿好了衣服。 戴上了那个丫鬟递过来的钗子后,用右手手指指着徐达的儿子就骂:“你这个不长眼睛的花花公子,你今天敢来调戏你姑奶奶!算你瞎了狗眼,你有种就不要赖在地上装死,你平日里欺男霸女,想这么样就这么样,现在撞在你姑奶奶的手上算你倒霉,你要是不服气,就叫你爹徐达过来,姑奶奶照样把他剁成肉酱!”张三丰一听,连忙喝止:“胡说,口没遮拦的小兔崽子,还不马上回家去!” 连那膀阔腰圆的武术教练都斗不过玩失踪,看家护院的家丁被打得人仰马翻,那徐达的儿子哪里还敢还嘴,这能是“敢怒而不敢言”。看的人是吐出舌头,半天都收不进去。那养马的马倌牵过马来,女中豪杰张秋水仍旧蒙上了青色的面巾,张三丰吩咐她说:“你先回去。一路上不要再闹事了。”女中豪杰张秋水说:“老爸玉仙观的法事做完了吧?为什么不一起回去呢?”张三丰说:“我等会儿就回家,你先去。”女中豪杰张秋水这才上马离开了,那丫鬟也已经把东西收拾整齐,打好了包裹,也上了毛驴,跟着女中豪杰张秋水一起回家了。 张三丰这才回头去探望徐达的儿子,已经是坐在那玉仙观的地上。正要爬起来,张三丰走上前去搀扶起他,低着头说:“小女年幼无知,刚才多有冒犯,徐公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请看在老汉的面子上,就饶恕她这一次吧。”徐达的儿子在玉仙观众人面前挨了打,那是又羞又气,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说:“陈老头,我呢今天不知道那是你的女儿,倒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只是你女儿太没有礼貌了,我只不过远远地碰了他的脸,说了句玩笑话,便遭到一顿毒打,你今天必须像我赔礼道歉!” 张三丰经验丰富,陪着笑脸说:“徐公子我代小女向您赔不是了,现在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再提,老汉我回去就教训小女!”徐公子说:“还有啥好说的,打都打了。”那些个跟班的家丁这时候也都从地上爬起来了,不在玩失踪了。都向徐公子、张三丰二人聚拢过来了,他们看见徐达的儿子右耳还在流血,就问徐达的儿子:“这是怎么回事?”张三丰说:“还好没有受伤。”就又打圆场说:“如果老汉迟来一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现在一切都还好。”张三丰话音未落,只看见有两个人正搀扶着那欺男霸女的鸟武术教练从玉仙观中出来,已经被打得是鼻青脸肿,原来是被张秋水打坏了腿骨,正是行走不便,被人扶着一瘸一拐的扶了出来,看来不是失踪或者隐身了! 那欺男霸女的鸟武术教练还嘴里叽叽歪歪的说:“徐公子快给我做主!”徐公子是哭笑不得说:“原来是陈老头的千金小姐,难怪我们不是她的对手!我们今天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那欺男霸女的鸟武术教练一听就瞪着牛眼说:“大将军待你不薄,你却指使你女儿打徐公子,等我们禀告大将军在慢慢和你理论!”张三丰一听大事不好,连忙陪个不是:“小人一定来赔罪给你们消消气。” 徐公子倒不是坏人,便劝告鸟武术教练说:“陈老头是我父亲的老部下,我看今天这事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吧!”那些看家护院的奴才一看徐公子不像是要追究的样子,而是不发火,就也附和着来劝告鸟武术教练。那些人也有受伤的,被打的人都说:“我们和武术教练受到些伤害倒是小事,那徐公子的耳朵受了伤该怎么去见大将军?还是要徐公子给我们做主!” 徐公子说:“我会去向我父亲大人说的,你们放心。”张三丰听到那些话,心里暗暗高兴:“这家伙终于中了我的计了!”便转身对那些人说:“各位凡是受伤的,就有老夫来出钱医治。这里不是疗伤的地方,我们就到对面的那家医院去疗伤!”那那欺男霸女的鸟武术教练一听邹着眉头说:“像徐公子那样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君子现在实在是少见了。”那些看家护院的奴才听了说:“这还用你说!”于是徐公子等人就跟着张三丰一步一瘸地到对面的那家医院去疗伤去了。那些看热闹的人等张三丰他们走后都开始哄堂大笑,说:“这个老头,自己的亲生女儿被花花公子调戏,还要去陪个不是!” 范天伟也笑着说:“这样一条好汉,学道士学得连骨气都没有了!”说完转身对戴笠、周伯通说:“走,我们再进玉仙观看看,刚才我们还没有看完。”于是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又一起走进玉仙观,玉仙观是南京城有名的大道观,三人一进去,果然名不虚传,热闹非凡,彩灯夺目耀眼,观内锣鼓喧天,但是又看到东边的走廊上大概是因为刚才打架劝架的事情,有几位无辜的道士都被打倒打伤了几个人,一些道士正在那里给他们包扎伤口,收拾残局,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又看见那满地里散落着许多乐器的棍棍棒棒等东西,被人们满地里乱踩,又听到有几个烧香拜太上老君的老婆婆在那里闲聊:“不知道是谁家的姑娘,是这样的厉害,这许多男人都被她打得满地找牙!”又有人说:“那大将军的公子今天是吃尽了苦头,丢尽了脸,就算是能报的了仇,也已经是吃尽了眼前的亏。”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听了都开怀大笑。又站在那里看了听了许多的时候,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就又去四处参观去了。等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在玉仙观里面参观完毕,范天伟邀请戴笠、周伯通等二人出来,去玉仙观附近的一个酒楼上面吃晚饭,等到了酒楼上面,只看见那些喝酒的人在那里聊天,范天伟等人来回看了一下,只有那酒楼的西北角落有个空桌子,三人就去那个空桌子那里坐下,叫旁边的酒保过来,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点了些酒菜,三人开始吃喝了起来。那戴笠说:“那个姑娘很厉害!”周伯通说:“就是黄蓉武功高强,面孔长得美丽,也没有那股风韵。”那戴笠朝四周看了看,低声说:“我的意思是趁机去游说他们,邀请他们入伙,怎么样?”范天伟、周伯通连连点头表示赞同。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又吃了一阵子酒菜,,叫酒楼的伙计去取饭来吃完了,下来算完了帐,周伯通便问范天伟:“那西大街往哪里走?”范天伟说:“你们都跟我来。我带路!”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又进了南京城,一路直接朝着张三丰的家走去。 张三丰那里当时在玉仙观附近的一家民办医院里,给徐公子一干人等包扎好了伤口,做了简单的医疗处理送走了徐公子他们后,就一路上奔回家里来。等到了家门口,那个家里看门的佣人来开了门,张三丰就走进大厅,这时候只看见女儿张秋水笑嘻嘻的来迎接他了:“老爸回来了。”张三丰也不回答,就直接走向了后院,张秋水跟在父亲张三丰的后面说:“我当时也不是真的要打死他!老爸不许我动手,我就没有真的再打他,真是太便宜那家伙了。”张三丰转身坐在客厅的一把椅子上,看着女儿,扳起了面孔,大声叱喝女儿张秋水说:“你还笑得出来?你刚才要是真的把徐达的儿子打伤或者打死,那可闯下了大祸,如果是这样,那我一家可就被你害死了!”张三丰说完话就转过脸去了,张秋水也耍起了小孩子脾气说:“老爸,你当时没有看见那个花花公子说脏话时的情景,那污言秽语,我还怎么听的下去!我也是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况且我只不过是动手推了他一下,他便要叫家丁来抓我,你想换了是你,你还忍得下去吗?”张三丰说:“打人是犯法的,打人了就是打人了,现在我再三陪个不是,他那里要是不肯善罢甘休,徐大将军那里知道了,早晚要来闹事,那可怎么办?”张秋水说:“打人了就是打人了,还怕他怎么了?就是那徐达亲自来,我一箭射他个人仰马翻!”张三丰说:“好,好,好,你说的倒轻巧!那我就问你,你活了这么多年,倒叫你白白地杀死几个人了,你已经是十八九岁的大姑娘了,说出话来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头脑简单幼稚。”张秋水说:“杀他不过是一命抵一命,还怕什么!”张三丰说:“就算你肯舍得一命抵一命,但是我还是舍不得你去死,我已经年过半百了,就指望着你,将来能嫁个乘龙快婿,我也有了依靠,你今天说出这种话来,还不叫我伤心,现如今也没什么指望了,只是我怕今后不太平了,你想想看,这件事我怎么能放心得下来?”张秋水低头想了一会儿,说:“女儿倒是心里想出了一条妙计。”张三丰问她:“什么妙计?”张秋水说:“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为何不投奔一个好地方,老爸带着女儿去避避祸,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张三丰说:“我的女儿,此计怕是不妙,很可能已经离不开南京城了。徐达大将军手握兵权,皇城四门兵马都归他管,我们同他作对,除非是长了翅膀飞出城去。他只跟你文斗,拿大明王法当枪使用,这哪里防备得了这么多?古人说得好,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奸臣当道,民不聊生!我的儿啊,我不忍心你去死,我和你的性命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你还想跑到哪里去?那女中豪杰张秋水一开始还嘴硬,但是听到了父亲的这么一番话后倒也是有些惧怕,便说:“那怎么办才好?难道这次真的是女儿要掉进火坑里去了,我就凭着这口志气,便要去和徐达父子拼命,就算是死了也能留的清白在人间,哎,罢了,老爸,我是你生下来的,你要我怎么样,我就全都依了你,只要你没事就好。”一边说着,一边眼泪儿噗嗤嗤的流了下来,双膝也跪了下去,只是一个劲的呜呜哭。 张三丰看见女儿张秋水认真了起来,就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然后就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女儿,你先起来,我就对你实说了吧!”张秋水这才用手擦眼泪站了起来。张三丰说:“我的孩子,你坐下,听我说,你说是走为上计,这倒也被你猜对了。但是我的意思,只怕想走也没有这么容易。”徐达大将军他们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被你打了他的儿子,他还是得提防着我们连夜逃走,那时候要是走不了,被他们抓住了,事情只能变得更坏,要走的话,这一两天还是容易逃走的,只是有件事情拖累了我们。我修炼那五雷天心大法,就差个十五天就可以大功告成了,现在遇到了今天这件坏事。 如果现在半途半途而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有机会从新修炼,万不得已我只好将计就计,把那花花公子请到医院治疗包扎,用甜言蜜语来安抚他们,这家伙如果花痴照旧,那么必定不会前来为难我们,我曾经对徐达大将军有恩,可能他至少不会做出昧着良心的事情。熬过他十天半个月的,必定不至于使出违法乱纪、强抢民女的事情,等他放下了戒心,疏于防备,等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全家再远走高飞,到时候徐达大将军他们找不到我们,又怎么会找我们的麻烦,这就叫作缓兵之计!”张秋水听了破涕为笑:“那老爸刚才是怎么样才稳住花花公子他们的?”张三丰说:“我就哄哄那个花花公子,说是我这个女儿虽然是性子刚烈了些,但是却回心转意的也很快,我如果晚上回家去劝劝她,等徐公子来我们家的时候,我保管叫她出来向徐公子低头认错。那花花公子倒是真的相信了,说:我也应该去贵府拜访赔礼道歉,去你家姑娘张秋水那里去说很多的好话,等我和他们说再见的时候,那花花公子还欢天喜地的。因此,我就料定他早晚必定来我们家纠缠你,等他来的时候,你就按照我的事先安排行事,这家伙只是花花肠子,不学无术,但是未必能够看穿这件事,保管叫他们中了我们的计策,不知道你听不听我的安排?”张秋水听了很是高兴,连身说:“我听父亲的,我听父亲的!”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正在家里大厅说话的时候,只听到外面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张三丰走出堂外来看的时候,那看门的老头已经去开了大门,只看见有三个汉子走了进来,问那看门的老头:“陈管带在家吗?”张三丰看他们的时候,认出来其中的一个是徐达大将军府上的旗牌官范天伟,但是其他两个人认不出来,连忙接口说:“范老弟大驾光临寒舍,来来来,请屋里坐!” 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就走上了陈家的客厅,双方都施了一礼,分主、宾坐了下来。那戴笠、周伯通二人看那张三丰,已经年过半百了,仍然是双目炯炯有神,一米八的大个子,双眉毛好似卧蚕,身穿青色道袍,脚踏道靴,飘飘然颇有神仙的样子,最奇怪的是,头发和胡须没有一根是白色的!张三丰问范天伟:“这二位是谁?”范天伟说了个谎:“都姓张,是小弟我的朋友,这位是苏州人士,这位是上海人士,因为到南京做买卖,暂时住在小弟家中,已经来南京有三四天了。”戴笠、周伯通说:“久仰陈管带大名,现在由范兄介绍引荐,实在是三生有幸!”张三丰对那看门的老头说:“你先去看门,等叫你的时候你再进来。”那看门的老头就出去看门去了。张三丰等那看门的老头完全离开后才笑着对范天伟说;“范老弟来到我家里,应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但是说话却瞒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还不认识太湖水寨鼎鼎大名的特务头目戴笠!哈哈哈!”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都大吃了一惊,范天伟:“请范兄不要说出去!”张三丰说:“我又不是心地歹毒的坏人,不会去告诉官府的人的,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我现在请你们去后院里坐坐。” 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一听张三丰欢迎他们,不去官府揭发他们,很高兴,就一起进去坐了下来,只看见陈府的后花园松树挺拔,花花草草的一片生机盎然,好一个去处。这时候陈府的佣人前来奉茶,张三丰:“你们都出去吧,等叫你们的时候再进来。”佣人们都出去了,张三丰手指周伯通说:“这位我就不认识了。”戴笠回答张三丰:“那就是小霸王周伯通,仁兄是如何认识我的。”张三丰回答说:“那是你自己不小心,三年前,我因为有事情去苏州出差,同苏州的一个衙役在那一个亭子里面喝酒,看见一个又黑又矮的人同一位又黑又高的大汉也在亭子里面喝酒,那苏州府的衙役手指指你对我说:“那就是太湖水寇的探子头目戴笠一天能走五百里的路,我一听吃了一惊,看了看你好半天了,本想上前去,但是因为公务繁忙,不好冒昧打扰。所以就没有上去做自我介绍,又等过了一会儿,那个又黑又高的大汉就到旁边的渔船上打起呼噜来了,想必是喝醉了,我等喝完酒后也就一哄而散了,所以至今还记得你。” 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听完,都呵呵的大笑了起来,那太湖水寇的探子头目戴笠说:“实在是失敬。老兄看到那又黑又矮的人就是陈友谅大哥,那时候我们有事到苏州去!” 张三丰:“我们那时候还不认识陈公友谅,很可惜错过了见面的大好机会。今天你们三个人大驾光临寒舍,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们有何事情来找我,就在此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范天伟就把在玉仙观看到张三丰父女,想到了去劝说张三丰父女入伙太湖陈友谅的事情说了出来:“这戴笠、周伯通两人在玉仙观看见徐公子调戏令爱,路见不平本该拔刀相助!是小弟害怕徐达大将军的势力,也怕连累了戴笠、周伯通二位朋友,同时又看见令爱已经获胜,所以才阻止了戴笠、周伯通二位朋友上去帮令爱。现在戴笠、周伯通二位朋友实在是放心不下,一定要前来贵府探望,这一来是拜见兄长,二来是要来打听陈兄怎么处理令爱殴打徐达儿子的事情,如果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们一定帮忙!”张三丰对着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深深地鞠了个躬:“感谢三位好汉仗义相助,说起徐达大将军,在他还没有当官还是平民百姓的时候,也在我这里学习过些舞刀弄枪的功夫,我也好好的教他十八般武艺,徐达大将军也从我这里学会了很多功夫。现在他当上明朝大将军了,倒是没有忘记我这位武术教练,曾经多次想要提拔我,我又不愿意走他的后门,因此就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但徐达大将军仍然和小弟有人情世故的往来,范天伟你也看见了,徐达大将军过生日的时候我也去将军府上拜寿。至于小女张秋水,平日里也不是经常抛头露面的,今天是她的母亲的忌日,所以我们才到玉仙观里面进香,没想到弄出了今天这样的事情来了,现如今徐公子也是认错了,我想还是大人不记小人过,也就不计较了。还是让两位兄长费心了。” 戴笠说:“徐达大将军虽然跟你交往密切,但是今天玉仙观的事情恐怕未必肯善罢甘休!如果他们来寻仇报复的话,不是戴笠纠缠仁兄,就凭仁兄这一身本事,被埋没在市井里面,岂不是可惜了吗?你年纪又不老,何况现如今是奸臣当道,民不聊生。良禽择木而栖,先臣择主而事,大丈夫岂能不考虑将来的事情?不是小弟斗胆,以我的看法,为何不现在就直接到太湖山寨去聚义?陈友谅陛下是何等的礼贤下士,如果能够得到像仁兄这样的英雄豪杰,那可真是锦上添花了,人人羡慕了,如果将来一旦接受了大明朝廷的招安,那岂不是封妻荫子?” 周伯通也劝张三丰:“希望仁兄能够答应戴笠的要求,也好改天带领令爱等一家老小启程前往太湖山寨拜见陈友谅陛下。我们三人一起陪你们前去,小弟我甘愿一路上奉陪,岂不好过在这里受到那花花公子的欺压?” 张三丰想婉言谢绝:“小弟我深感三位头领的如此看得起在下,本来我们应该追随三位英雄而去太湖山寨,但是小弟已经在南京城里面修道,已经懒得管俗事,恐怕没用这种福气,又加上小女,还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不懂事情,离不开我的身边,再加上贵山寨的那个林风头领,我和他过去有些过节,即使我和他都不计较了,但是毕竟是住在一起的,经常要见面,觉得这样一来就没有生活的趣味了,像三位头领这样的知遇之恩,还是等来日再报!” 那戴笠还是不甘心,正要问是怎么样的仇恨,这时候看门的老头来禀报说:“外面有徐达大将军派来了两个人,还请老爷移步叙话,他们现在就在前面大厅坐着等候老爷呢。”张三丰便立刻站起身来说:“三位头领稍待,我去去就来。” 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看见双方话不投机,又看见徐达大将军派来了两个人要和张三丰会谈,于是也站起身来说:“今天天色已晚,等改日再来拜访。”张三丰:“那你们慢走,送客。”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和张三丰拜别,一起由陈家佣人带路从陈家的后门出来了,张三丰也送出了后门,然后叫那个看门的老头关了陈家的后门,转过身来就去见那徐达大将军派来的两个人。 那戴笠出了陈家的后门走了几步,回头对范天伟、周伯通等二人说:“他奶奶的张三丰这老家伙不识抬举。”范天伟:“张三丰那家伙不肯,我们也没有办法。”周伯通在后面说:“戴兄弟,等我们回到了太湖山寨就去和军师商量,无论如何也要把他们给弄上山寨,那赵普胜尚且能够弄到山上,那就更不要说是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了!”周伯通说话的声音大了些,周围又有南京的百姓男女老少在走动,于是戴笠、范天伟都说:“大街小巷人多眼杂,我们还是小心点,说话要低声!”范天伟、戴笠、周伯通等三人回到了范天伟的家中。 那张三丰回身来到了陈家的客厅,认出了那徐达大将军派来的两个人,正是原先在玉仙观碰见的徐达公子的随从。那徐达大将军派来的两个人站起来一个抱拳,张三丰也回礼问他们:“何事有劳二位大驾光临寒舍?”那两人说:“就是那徐达大将军的公子徐立特差我们二人前来登堂赔罪,希望张秋水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徐立公子本来要亲自前来赔罪的,但是又怕陈姑娘不答应,于是就差了小人前来代为登堂赔罪。” 张三丰心头偷偷乐了:“哎!这是说的哪里话?刚才在医院里面已经和解了吗,还要来登堂赔罪这岂不是多此一举吗?,刚才在家里,那小贱人已经被老夫狠狠的骂了一顿,现在才骂完!”一边叫佣人看茶,一边叫那看门的老头过来:“快去里面闺房叫那那贴身丫鬟陪着姑娘出来,就说徐府来人,有话要说。”看门的老头就进去里面了,张秋水故意把眼眶揉的红红的,就和看门的老头和贴身丫鬟一起出来了。张秋水说:“老爸,有客人在这里,又叫孩儿出来干什么?”张三丰怒喝:“小贱人!你快过来,这位是玉仙观里面见过的孙伯伯,这位是薛伯伯,为了你这个小贱人在玉仙观闹事,害得二位在徐公子那里赔了多少个小心,你得罪了二位伯伯,还不快去赔罪!”张秋水上前,弯了腰,深深地道了一个万福,嘴里说着:“奴家深深地感谢孙伯伯、薛伯伯,刚才是在是奴家鲁莽,有眼不识泰山。我爸爸已经把奴家责罚过了,还望二位伯伯,在徐大将军、徐公子面前替奴家说好话。”就看到那两个没脑子的人,居然大言不惭,连忙答应说:“姑娘这是说哪里话?应该是徐公子得罪了姑娘,所以特地叫我们来陈府,向姑娘请求原谅。”张三丰连忙拉住二人:“二位,这样的没教养的小孩子,还不是惯坏了她,孩儿,难得孙伯伯、薛伯伯的宽恕,你就进去闺房反省好了,同时叫佣人们安排些好酒好菜款待二位伯伯。”张秋水又弯了腰,深深地道了一个万福,才进去。那两个没脑子的人连忙推辞说:“我们已经吃过了,并不饿。就不吃了!”站起来就准备离开,张三丰拦住去路,问他们:“就喝几杯又不碍事?”那徐达大将军派来的两个人一起说:“天色已晚,徐公子还等着我们回去复命呢,一定得走了。”张三丰一直送出了门外面,说:“你们有空就来坐坐。”那徐达大将军派来的两个人稍微答应了一下,一个抱拳,就匆匆忙忙的跑出巷子去了。 张三丰关上了陈家的前门,进到了后院,那丫鬟和看门的老头安排烧晚饭去了,张三丰看见女儿张秋水就一个人,就悄悄地对女儿张秋水说:“阳儿,为父的计谋还是起了作用的,想当年我的老师张真人说过你的未来的丈夫在东北,我也是在那东北的地面上有个任务必须去了解它,才可以继续修炼五雷天心大法,我想别处也没有个投奔落脚的地方,只有那河南郑州的你的姨父刘广那里可以去。刘广他义薄云天,与我最为投缘,只有到了他那里我们才有落脚的地方,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被贬了官,最近有没有书信往来。你那两个表哥去年去考武举,又都没有中举,我现在也正考虑着要去看望他们家,现在正好和你一起去,你仔细着,慢慢地把那些金银衣服等收拾好了,随身就带着两个包裹,其他的都可以扔掉了,不必可惜,更不能让丫鬟打了马虎眼!”张秋水点点头:“老爸等命令,孩儿都知道,只是如果我们这一走,南京城就没有亲人了,母亲的坟墓就无人照看了。”张三丰说:“这没有关系,因为我看那个徐达大将军的嚣张的气焰也长不了了,我已经掐指一算,最多不过四五年之间,必然下台,等到那个时候天下太平,我和你们再回到南京城,又有何不可!”张秋水问父亲:“那这里的房子连同这些器物都一起抛弃了?”张三丰说:“在我眼里,那些功名利禄就好像是粪土一样,连身体都是一副臭皮囊,不过是和他们周旋罢了,又何必可惜这些房子家具!”张秋水又问父亲:“刚才来的那三个客人,都是些什么人?”张三丰回答她:“你刚才没有偷听到吗?一个叫范天伟,是本地人,我也认识他,只是没有很深的交情。至于那两个人是太湖山寨陈友谅手下的强盗土匪,一来就劝说我去太湖山寨入伙,我又不是无路可走,当然不会去落草为寇,即使去做贼,也不会去做那陈友谅的手下,被我回绝了他们。但是那些太湖山寨陈友谅手下的强盗土匪可能还会过来纠缠我也说不定,就怕他那手下大将赵普胜亲自前来,那大将赵普胜会偷袭放火,倒是要提防他们放火。我听说朝廷就要发兵太湖山寨围剿陈友谅他们。现在陈友谅他们未必敢轻易离开太湖山寨巢穴,我们还害怕什么?”张秋水说:“老爸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他们送上门来了,我们正好抓住他们三人,然后送到南京官府去领赏,现在可惜放他们走了!”张三丰瞪了张秋水一眼:“你那好事的脾气又来了,这关你什么事情,你抓了那三个人献给徐达大将军,还要他封赏你是吗?”父女二人说完话,那丫鬟刚好把烧好的饭菜搬了上来,放在大厅的桌子上面。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吃完了饭菜,那管大门的老头和丫鬟就来吃,等都吃完了,便收拾了下去。张三丰说:“阳儿,吃了就上床去睡吧,我去那个炼丹房去修炼五雷天心大法去了。”张秋水答应了一声,叫那个丫鬟提着灯笼,到那个后院子里面巡查了一番,又练了一下武艺,关好了后花园的后门,就去闺房睡了。 那张三丰就去静室做了一番功课,又修炼了一番道家内功,刚好是半夜三更的时候,就回房间去睡了,早上起来梳洗完毕,又叫起了女儿,对女儿张秋水说:“我出去拜访客人,等会儿就回家,如果今天徐达大将军那里如果有人来访,我又不在家里,你们就不要开门。”张秋水答应了,张三丰就一路上一直走到九曲巷那范天伟的家门口,一看那范天伟的家门口已经打开了,一个老头正在弓着腰扫地。张三丰就问他:“你们家老爷起来了吗?”那老头连忙丢了扫帚,回应说:“大官人因为今天亲戚家里有婚嫁的喜事,所以一早上就动身出门了。” 张三丰又问那老头:“那两个住在你们家里的客人现在哪里?”那老头回答说:“那两个客人都回乡下去了,天还没亮就动身了,是出了南京城离开的,请老爷进里面喝茶。”张三丰说:“我就不进去了。等大官人回府,还劳烦你说声,张三丰来过了。”那老头说:“小人会说的,陈老爷慢走。” 张三丰一直回到家里,等进门口的时候,只看见那昨天晚上徐达大将军派来的两个人早就在客厅上坐着等侯了。张三丰连忙上前一步说:“失迎,失迎,二位好早啊,早餐用了没有?”那两个人站起来说道:“现在有一件要紧的事情,要告知陈管带。”张三丰吃惊地问他们:“什么事情?” 那两个人说:“就是晚上我们回去回话徐公子,徐公子在大将军府里面吵闹了整个晚上,就是想立刻来到你家里,被我们给拦住了,我们一夜未曾睡个好觉。”张三丰问他们:“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们陈家又做错了什么?”那两个人说:“只是因为我们嘴快,不应该说出陈姑娘被责骂这件事情,徐公子听了是捶胸顿足,恨不得寻死,口口声声说是自己害了陈姑娘,要连夜过来负荆请罪,一直闹到天亮,又不敢直接过来。现在已经在陈家巷口的茶店里等候着,叫我们过来先通知你们一声。”张三丰听了是哈哈大笑:“这是什么道理?徐公子这么客气,还不快请徐公子进来坐坐。” 于是张三丰等三个人又连忙赶出陈家巷,只看见那徐公子已经在巷口探头探脑的,后面带了几个家丁,等看见了张三丰,就过来打招呼,张三丰连忙说:“罪过,罪过,老夫该死,还是请屋里说话。”一边搀着手,一起到了陈家,等到了客厅,徐公子先跪了下来:“陈叔叔,我求你不要责骂张秋水,我替她受罚好了。”张三丰连扶起了徐公子:“您怎么能颠倒是非呢?老夫生出了这种不肖子女,冒犯了徐公子,这样的责骂,又算的了什么? 徐公子不怪罪,老朽已经是感激不尽了,没想到徐公子是这样的情深义重,徐公子等着,老夫这就唤那小贱人出来。”徐公子又要假装要拦阻,张三丰已经进入里面去了,等过了一阵子,才领着那张秋水浓妆打扮得,慢慢地从里面出来了,那徐公子看见,连忙跪下了,张三丰连忙架住了徐公子:“徐公子你这不是折煞老夫了吗?女儿还不快快回礼!”张秋水只好也跟着跪下了,也拜了拜。 两个人就一起站了起来。徐公子说:“陈姑娘,我害你受苦了。我难过了一夜!”张秋水说:“奴家实在是莽撞,后悔也来不及,幸亏徐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不知道徐公子现在身体如何了?”徐公子连忙回答说:“我没事,我没事。”那几个徐府的家丁看了哈哈大笑:“二位真是不打不相识。哈哈哈。”张三丰说:“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你们坐下谈。”只看见那几个徐府的家丁上前说:“徐公子还有一件事情,还望你们答应。”那徐公子到底想要求什么事情?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那几个徐府的家丁上前说:“徐公子还有一件事情,还望你们答应,张三丰管带请不要推辞!”张三丰问他们:“徐公子到底要求什么事情,请讲。”那几个徐府的家丁说:“徐公子在昨天晚上对我们说,像张三丰管带这样的仁人君子,世界上真的是凤毛麟角,徐公子心甘情愿给您老人家做个干儿子,请万万不要推辞。”张三丰说:“哎呀,这是什么话!我张三丰何德何能,虽然是生活在这世上五十多年了,又和徐达大将军有些交情。 但是社会地位高低贵贱悬殊,就算是徐公子抬举,不怕会辱没了自己,但是要是让徐达大将军给知道了,哪里还会放过我张三丰,还不是马上就找我算账!”徐公子回话:“我已经禀告过家父了,家父已经同意了。”那几个徐府的家丁说:“就是大将军的意思,我们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们都可以作证。”说时迟,那时快,那那几个徐府的家丁拿出来早就准备好了的两支像婴儿手臂那么粗的蜡烛,就插进那带来的蜡烛台上面,又抬上来了桌子来摆上那带来的蜡烛台,张三丰哪里还拦得住,只好眼睁睁的看他们摆好香案。 一个徐府的家丁就拖过来一把椅子,另外一个徐府的家丁就把张三丰给推在那椅子上面按住,徐公子上前跪下就拜,那张三丰立刻想要上前回礼,被那徐府的家丁们给按住在椅子上面,结果接受了那徐公子的三个响头。 那张秋水姑娘就站在那屏风的旁边,就呆呆地看着他们如此做法,光是保持沉默不出声音。那看门的老头和那些陈府的佣人和丫鬟看了这样的场景的暗暗的忍不住发笑。等徐公子拜完了,被那徐府的家丁们这才松了手,张三丰叹了口气:“哎!几位兄弟,你们这不是在折腾我,折我的福分吗?不说了,我女儿过来,跟徐哥哥拜拜。”那张秋水走到大厅的中间来,同那徐公子又拜了三拜。 张三丰离开了椅子请徐公子上座,张秋水去傍边坐了下来,家里的佣人、丫鬟送上了点心和茶水。张三丰吩咐看门的老头说:“快去叫个屠夫和厨师来家里做好酒好菜,如果现在做来不及了,那就去酒楼做些现成的送过来,样样都要鲜美可口。”徐公子说:“我们不想麻烦干爹。”但是却光说不做,坐在上座却不肯动身,那看门的老头去了陈家巷的巷口的屠夫、厨师家后回来报信说:“今天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巷口的屠夫、厨师都不在家里。”张三丰立刻说:“那就只好去酒楼上去胡乱买些鲜美可口的酒菜搬来这里了。”张三丰转过身来对徐公子说:“我好像还记得徐公子今年好像是二十九岁了?”那徐公子说:“对!干爹,去年孩儿就对干爹说过我已经二十八岁了。”张三丰说:“徐公子比你妹妹张秋水要大个十岁。”徐公子立刻说:“既然这么说,那妹妹应该是十九岁了。” 张三丰说:“虽然徐公子比小女打了十岁的样子,但是看上去却于小女差不多的年纪,还一点都不像是三十岁的样子,毕竟徐公子是出生在大富大贵的大将军家了,保养的很好。”徐公子说:“孩儿哪里比得上妹妹这样年轻。”那徐府的家丁们说:“公子过于谦虚了,我们看你们真的是差不多年纪的样子。”那女中豪杰张秋水慢慢地站起了身体,对父亲张三丰请假:“父亲,女儿没有事情就进去了。”张三丰说:“你进去睡觉没有关系,但是要事先给徐公子等人打个招呼!”那女中豪杰张秋水就给徐公子等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就仪态万千的往屏风后面的闺房里面去了,张秋水的贴身丫鬟也跟了进去,那徐公子的色眯眯的眼睛眼巴巴的送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那附近酒店的酒保就准备好了酒席,送了进来,中国古代也有送外卖的行业,陈府看门的老头过来帮忙,那徐公子带来的徐府的家丁也过来帮忙了,大家就在后院里摆了酒席,安排了筷子和杯子。张三丰这时候苦苦相劝徐公子做了主位,几人轮流把盏,吃了一会儿后,张三丰只是以茶代酒,还只吃蔬菜,那徐公子就奇怪了,问张三丰:“父亲真的不肯吃荤吗?”张三丰回答徐公子:“我是修道之人,当然不能够吃荤,否则功德修为就全部没有了,变成了一个酒肉和尚!” 第二十三回 一气呵成 说完,“刺猬”袁世凯就在比分牌上面给自己的队伍加了一分,“现在的比分是3:1”“刺猬”袁世凯向大家宣布说。 南京市一中的礼堂,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在一位警官的陪同下走上了南京市一中的礼堂的讲台。然后开始他的演讲:“现在我是你们的白虎县的县丞,得到了你们大家的支持,我保证会协助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令大人把这个白虎县建设好、把本县的治安给管理好,除此之外,我还保证不但会给我们白虎县带来文明与和谐,而且将结束白虎县的不安定的局面,推翻这所南京市一中,然后在这里取而代之建立起来的是崭新的购物中心。” “啊?怎么会这样子呢?”陈校长和南京市一中的同学们都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惊人的言论大吃一惊开始议论纷纷了。“嗯,那么我的演讲今天就到这里结束了,呵呵呵。”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一边笑嘻嘻一边走下了讲台。 “吴大人,您要推翻这所南京市一中,然后在这里取而代之建立起来的是崭新的购物中心的想法我们不赞成!”陈校长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抗议说。 沙滩足球的比赛现场,“刺猬”袁世凯正在运球和张俊一对一,“刺猬”袁世凯将足球踢了出去,足球踢到了旁边的运沙车,旁边的运沙车的车斗落了下来,运沙车的车斗里面的沙子都流了出来。 “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连忙往落在运沙车的旁边的足球跑了过去,大家一拥而上都想去争夺这只足球。 由于运沙车的车斗里面的沙子都流了出来,而受到沙子波及的居民当然要站出来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喽。 果然,被沙子堆到了门口的一个男性居民左手手持手机从家里走了出来:“可恶,这是谁干的好事?我现在要报警了,让警察来处理这件事情好了。”“刺猬”袁世凯听见了这位男子的抱怨,就双手一摊,对那位居民说:“请等一下,等这场沙滩足球比赛完了,我们立刻会过来把沙子收拾干净的。” 说完就转身对张俊队说:“来吧,我们接着玩,现在几比几了?”说完,“刺猬”袁世凯捡起了足球,继续和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踢了起来。而那个居民还是不依不饶,已经开始拨打手机报警了。 守门员胡春在旁边看不过去了:“还玩,现在南京市的警察就要来找我们麻烦了!我们还是快点儿走吧。”“刺猬”袁世凯安慰守门员胡春说:“南京市的警察不是还没有来吗?就算他们来了,我们也可以一走了之啊。”守门员胡春说:“可是,如果我们要是被警察抓住的话,那就不好办了,说不定会受到我们学校的处分的。” 张俊则对守门员胡春说:“胡春你给我听着,我们队伍现在是以1:3的比分落后于“刺猬”袁世凯的队伍,那么你自己选择好了,要么是留下,要么是离开这里。但是如果你选择离开的话,那么性质就不一样了。”守门员胡春对张俊说:“可是,我,不好意思,嗯,张俊同学,我的意思是我们应该趁着警察还没有来之前立刻离开这里。”红发少女张小姐看见守门员胡春一副胆小懦弱的样子,不由得说了一句:“哼!胆小鬼。”守门员胡春最后还是选择离开了。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仍然坚持已见,对陈校长说:“我们要按照已故的着名的张先生的遗嘱办事,我们是有责任来继续维护本县的治安和法制的,而那就是说要......” 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正在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突然一名警官走了上来:“吴大人,刚才本县发生了一起治安事件,在白虎县的沙滩上,一群来历不明的少年正在那里捣乱,甚至把装沙子的车子都打翻了,沙子流了出来,弄得满地都是的。现在请示您,要不要我们警察现在立刻到现场拘捕那群来历不明的少年?”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一听:“啊?还出了这种事情,那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呀?赶快去处理这件治安案件。”于是南京市白虎县的警察立刻离开了南京市一中的礼堂,赶往事发地点了。 “刺猬”袁世凯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现在你们的守门员胡春好像逃跑了,我想我们之间就不用比下去了,你们张俊队还是痛痛快快地认输好了。如何?”张俊双拳紧握:“我反对,我们绝不认输。”李世民问张俊:“那我们要怎样才能够防止“刺猬”袁世凯队继续得分呢?”张俊回答说:“那就只有一种办法了,那就是不要让他们接近我们的球门。” .................... 张三丰说:“虽然徐公子比小女打了十岁的样子,但是看上去却于小女差不多的年纪,还一点都不像是三十岁的样子,毕竟徐公子是出生在大富大贵的大将军家了,保养的很好。”徐公子说:“孩儿哪里比得上妹妹这样年轻。”那徐府的家丁们说:“公子过于谦虚了,我们看你们真的是差不多年纪的样子。” 那女中豪杰张秋水慢慢地站起了身体,对父亲张三丰请假:“父亲,女儿没有事情就进去了。”张三丰说:“你进去睡觉没有关系,但是要事先给徐公子等人打个招呼!”那女中豪杰张秋水就给徐公子等人打了个招呼,然后就仪态万千的往屏风后面的闺房里面去了,张秋水的贴身丫鬟也跟了进去,那徐公子的色眯眯的眼睛眼巴巴的送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那附近酒店的酒保就准备好了酒席,送了进来,中国古代也有送外卖的行业,陈府看门的老头过来帮忙,那徐公子带来的徐府的家丁也过来帮忙了,大家就在后院里摆了酒席,安排了筷子和杯子。张三丰这时候苦苦相劝徐公子做了主位,几人轮流把盏,吃了一会儿后,张三丰只是以茶代酒,还只吃蔬菜,那徐公子就奇怪了,问张三丰:“父亲真的不肯吃荤吗?”张三丰回答徐公子:“我是修道之人,当然不能够吃荤,否则功德修为就全部没有了,变成了一个酒肉和尚!” 那几个徐府的家丁站起来向张三丰告辞:“我们还要到亲戚朋友家去办事情,恕不奉陪,徐公子就在干爹家里慢慢喝酒好了,就不用管我们了。”张三丰知道他们的意思,还是虚情假意地挽留了一会,又送他们出门去了,这才转过身来,那徐公子已经离开了酒席,就在傍边等候张三丰。 张三丰用左手挽着徐公子的手,右手拍拍他的肩膀说:“我的儿子,我今天真是好福气,有了女儿,又收了徐公子作干儿子,现在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进到屋里又有什么关系。”于是张三丰叫陈府的佣人丫鬟将酒席移动到后房里面,又吩咐那张秋水的贴身丫鬟:“你快去把我女儿请出来陪徐哥哥聊天。”那花花公子徐公子在张三丰的旁边听到了,就好像是中了五百万奖金似的,心里面是说不出的高兴,就好像是被猫抓过似的痒痒的。 徐公子等了一会儿,就看见那张秋水的贴身丫鬟去请了张秋水出来了,徐公子报了个拳,张秋水回了个礼,张三丰笑着说:“呵呵呵,这是在家里,还管什么礼数!”于是自己就在酒席中间坐了,又叫那女儿张秋水挨着花花公子徐公子在酒席对面坐下了,那张秋水的贴身丫鬟前来斟酒。 徐公子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多看张秋水,只是时不时的左一眼、右一眼的飘过去,还差点儿把自己的灵魂都魂飞魄散了。张秋水也不怎么看徐公子,只顾着自己喝酒吃菜。场面上的气氛有点尴尬,徐公子主动开了口:“南京城的东门外面的虎头山风景很好,妹妹有没有去看过?”张秋水回答说:“我没有去过。” 徐公子继续说下去:“那里有个天后宫,现在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干爹为什么不带领家人一起去看看?”张三丰回答说:“现在老夫正在修炼道家术法的时候,所以就没有空带她出去转转。”徐公子继续:“老是闷在家里不好,有时候就应该出门转转。” 那徐公子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让张秋水开口闲聊,张秋水也是对他的闲聊总是敷衍了事,再没有多说些什么,张三丰就陪着徐公子在酒席间聊了天,眼看一个时辰过去了,大家都酒足饭饱了,徐公子只好站了起来,但是他想了想就又坐了下来,又喝了几杯茶。 那些等在外面的那几个徐府的家丁也已经酒足饭饱,准备好了马匹车辆,准备启程。张三丰叫那看门的老头把那徐公子带来的蜡烛台和供桌还给徐公子的徐府的家丁。张三丰对徐公子抱了抱了个拳:“请允许老夫改日登门拜访徐大将军,今天是你们头一次来到我家里,实在是不方便留下你们住宿,换了下次了熟悉了,那么就在老夫家里休息也没有关系。” 徐公子一听张三丰这么说心里面暗暗偷着乐,但是表面上还是一本正经地说:“不敢有劳干爹登门拜访,孩儿会经常过来看你和妹妹。”说完,徐公子就下马离开了,陈家巷有几个街坊邻居认识花花公子徐立的人,都窃窃私语地说:“这张三丰老头是不是吃错药了,今天简直是引狼入室!张秋水这样花枝招展的大闺女,要是这样发展下去,那岂不是要叫花花公子徐立给勾引糟蹋了!” 那张三丰就当是没有听见走回家里来,叫那管大门的老头把那两根大蜡烛给移到后院给吹灭了。然后张三丰看着女儿张秋水叹了一口气说:“为父只是因为胳膊拧不过大腿,所以才委曲求全,目的是相安无事,只是委屈了好女儿,要你多受几天的屈辱,等过了十几天后,我修炼成了五雷天心大法后,就全是好女儿的功劳。” 张秋水回话张三丰:“爸爸不要说这种令人垂头丧气的话,孩儿昨天晚上都说要按照老爸的计谋办事情,现在只要老爸能够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好,就算是那花花公子这家伙再改日找上门来,我就是按捺着脾气就是了!”张三丰一听张秋水这样说,心里面很高兴:“好孝顺的女儿!我的计划肯定会成功的,但就是家里面只有一匹瘦马,等临走的时候可能还少了一匹好角力,我也是时常去卖马的地方去看看,不是我小气,舍不得花银子,只是搬运东西的好马还没有出现在卖马的地方。”张秋水也很沮丧:“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有道是车到山前必有路!” 话说那徐公子得意洋洋的回到了徐达大将军幕府,那几个徐府的家丁也早就在那里等候着,大家等看见了徐公子,都纷纷扬扬的拱手说:“贺喜徐公子。”那花花公子也得意地开怀大笑,和大家一起回到府中,一直进入客厅都坐下了,那姓孙的徐府的家丁说:“徐公子,我这计策如何?妙不妙?现如今还怕那母老虎不是徐公子的囊中之物?” 徐公子回答说:“这计策倒是有些作用,就怕等到求婚的时候,那陈老头却推三阻四,支支吾吾的,万一那样子,那岂不是吃了大亏。”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异口同声地说:“没事的,那陈老头还不如当年的张教练机灵,徐公子您不信就看看他刚才所说的那些话,都是十分的迎合您的,我们看实际上他心里面已经是十分的愿意了,只是不好意思自己开口。 等时机成熟,我们又去挑明说话,那就肯定会成功的了。只是现在时机没有成熟,万万不可说的太急了,太早了。徐公子要是时不时的去上门拜访,不要太冷落了陈家的人,尤其是张秋水,大将军那里还是趁早去禀报得好,要是那陈老头登门拜访,那还不是被拆穿了吗?”徐公子点点头:“你们说的有道理!” 于是当天晚上,徐公子就去见了他父亲徐达大将军,就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徐达大将军,徐达大将军一听心头火起:“你们这些家伙居然会干出这样的事情!那陈管带虽然和我是多年的师徒关系,大家相识多年,他也不过是个退休的小武馆,你却上门去拜他做你的干爹,目的是想方设法得到他的女儿张秋水,可能又是要娶来做你的小妾,要你老子和他去做亲家。你已经是三妻四妾了,你还嫌不够是吗。你爹我奉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徐公子一听,急了,连忙给跪下了:“爸爸,要是我能够死了这心,孩儿我早就死了这心,但是那张秋水实在是长得太美了,爹爹就再帮我一次,孩儿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那徐达大将军说:“不是爹爹不肯帮你,你已经不知道拆散了多少人家的夫妻。闯了多少祸。”那徐公子还是不死心,狡辩说:“不不不,那陈老头不像是那些人,他可能早就心里面答应了,只要父亲去一说就成了,就怕父亲不肯去说。”那徐达大将军就对徐立这儿子是从小娇生惯养,拗不过徐公子的小性子,就说:“等过几天我去见张三丰的时候,就是谢谢他劝架,至于那门亲事,你还是自己去求婚,不要说是我的主意,就算是到时候做不成这门亲事也不要过来纠缠我!” 那徐公子一听也只好这样了:“一切听爹爹的。”当天晚上,就睡觉去了。等过了两天,张三丰就衣冠楚楚打扮了一下,起了家里唯一的那匹枣红马,又跟了个佣人,就来到那徐达大将军府回礼,刚好赶上徐达大将军陪着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阅兵,就没有在大将军府里面。只是遇到了徐公子,徐公子说:“干爹您来的正好,我正准备要到你的府上去串门。”当时就款待了张三丰一些酒菜,酒过三巡,张三丰留下了拜帖,又留了些话请徐公子转达,徐公子满口答应。 张三丰就告辞离开了,又四处打听,问南京城里的路人:“我要买匹好马,但是不知道哪里有卖骏马,你知道哪里有卖吗?”有人回答说不知道,等问了几拨,还真问对了人,有人告诉张三丰:“今天听到一些传言,北边徐芜湖旁边的姓郭的武术教练前天他病死了,他们家有匹枣红骏马,名字叫做风驰电掣。因为家里穷,缺乏买棺材下葬的钱。所以他的妻子说是要卖。我也曾经看见过那匹马,果然是骠肥体壮的,是匹骏马!”张三丰惊奇地问他:“难道是郭金龙教练?”那个路人说:“就是他。你也认识他?” 张三丰叹了口气说:“我只听说那个郭金龙是条好汉,是一身本事,但是家里面贫穷,一生并没有升官发财,但是好端端的,一个大男人怎么就死了呢?那他的坐骑不知道是不是被别人买走了?”那个路人回答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张三丰:“谢谢你。”说完,张三丰就回家去了。 张三丰一回到家就去了后房,叫女儿张秋水去取出上百两银子,也没有称过,打成一个包裹,就取来放进了怀里,然后和家里一个仆人一起前往那北边徐芜湖旁边的姓郭的武术教练家里,二人是一路打听,最后才找到那北边徐芜湖旁边的姓郭的武术教练家,是几间瓦房,就只听见那个郭金龙的妻子在里面哭泣,张三丰在门口敲了敲门:“有人吗?”那个郭金龙的妻子包着个孩子走出来开门问:“是谁吗?你们有什么事情吗?”张三丰说:“我姓陈,住在西大街,平时也听说过郭大哥,他怎么就死了?” 那郭金龙的妻子说:“我是郭金龙的妻子,他是病死的,你们到底找我们有什么事情?但说无妨。”张三丰便直说了:“我听说郭大哥有一匹马,因为下葬的费用不够,所以要把这匹马给卖掉,不要了,是不是有这件事情?”郭金龙的妻子回答说:“有这件事情。”张三丰又问郭金龙的妻子:“那匹马有没有卖掉?”那郭金龙的妻子回答说:“在我丈夫还没有死的时候,就已经放出要卖马的消息了,但是时至今日,不要说卖马了,就是看马的人也没有来几个人,甚至有的来看马的人还没有看到马就先说那马不值钱,最后就肯出几十两银子,我就是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就把那匹马拴在后面,再也不去找人买马了。”张三丰说:“我确实想要买马,也舍得花钱,不知道肯不肯让我看看这匹马。然后再说价钱,大嫂你看如何?” 那郭金龙的妻子脸色少缓:“那匹马就在后面,请你们现在进来看看,不碍事。”于是张三丰就叫那仆人在外面等候,自己跟郭金龙的妻子进入四合院里面的天井看的时候,当张三丰看到那匹马你的时候,他大吃一惊,只看见那匹马拴在马槽边上,一副瘦骨嶙峋、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样子。张三丰围着那匹马转了一圈,把它的全身上下左右看了个遍,就问那郭金龙的妻子:“那匹马为何瘦骨嶙峋的,是不是把它饿坏了?”那郭金龙的妻子回答说:“就算是我那死去的丈夫在世的时候很爱他的坐骑,因为家里面并不富裕,所以有时候也没有喂饱它,等到丈夫病重,哪里还有工夫去喂马,所以就把它饿的瘦骨嶙峋。” 张三丰就又去看了看那匹马的牙齿后说:“你想卖多少钱?”那郭金龙的妻子回答说:“实不相瞒,我那死去的丈夫在世的时候,并不和我讲好那卖马的价钱,他只是对我说:如果遇到了像伯乐这样识马的人,就算是便宜一些也卖了,但是如果遇到不识马的人,那就宁愿没有了草料饿死了马,也不卖马!前些天有个人劝我把马卖给市场上的屠夫,说是到能卖个五、六两银子,现在你要是真的想买,那就开个价吧。” 张三丰:“那我就开价了。”那郭金龙的妻子说:“你开价吧。”张三丰认为那是匹好马,于是就脱口而出说:“那给你一百两银子,你看如何?”那郭金龙的妻子一听吃了一惊:“没想到值这么多钱?能不能再要多一些?”于是便开始讨价还价了:“一百两银子可能少了一些,能不能再加一些。”那张三丰倒是个爽快人,就说:“最多给你一百二十两,不能再多了。” 那郭金龙的妻子想了想:“如果我再加价,恐怕就卖不出去了。”于是就问张三丰:“这位大人,您要买这匹马干什么?”张三丰也扯了个谎话:“不瞒你说,我有位儿子,在军营里面做军官,军营里面没用分给他好马,于是四处打听,现在听说你们家里卖马,所以我们就过来看看。”那郭金龙的妻子说:“原来如此,那好吧,买买成交,你把马牵走把,把一百二十两给我吧。” 张三丰于是走出门口,掏出怀里的银子,在那附近的公平秤上称了一百二十两银子,又当面交给了郭金龙的妻子,然后叫佣人去把那匹马牵了出来。那郭金龙的妻子收下了一百二十两银子,又看见把那匹马牵了出来,想起了丈夫活着的时候,就眼泪不如同雨点般的掉下来了。张三丰看见了心里于心不忍,那郭金龙的妻子对张三丰说:“大人,这里面还有副马鞍,请你行行好,就一块儿买去了吧,也省得我看见伤心。”张三丰接过了郭金龙的妻子递过来的马鞍看了看,那是一副破旧的马鞍。 张三丰对郭金龙的妻子说:“那副破旧的马鞍我就不要了,你如果还是觉得那给你买马的银子少了,我就再给你一些银子吧。”话一说完,张三丰又去那包裹里面取了大约十两银子交给郭金龙的妻子,那郭金龙的妻子爱面子哪里肯收下,于是就说:“我是看见马鞍就想起了那死去的丈夫,并不是嫌钱给的少。” 张三丰就说:“那银子是给郭教练买些纸人纸马,小孩子买点零食用的。”说完话,就把那大约十两银子放在那桌子上面。 郭金龙的妻子改口说:“那副马鞍就送给大人好了。”张三丰回答说:“我家里有马鞍,比你们家的马鞍要好的多了。”张三丰一个抱拳:“我告辞了。”那郭金龙的妻子就抱着孩子回了给礼:“大官人慢走,等我儿有出头之日,一定会报答大人的。”张三丰和那佣人就把马给牵走了,那郭金龙的妻子的街坊邻居看见了这样的场景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都说;“那陈老是不是有钱就发疯了,用一百多两银子却买来一匹瘦马。 那市场上的马肉不过是十一文一斤,那隔壁的王家那磨豆浆的骡子买来的时候,也就是十多两银子,那可比郭金龙的妻子的瘦马要强壮的多了!”据说郭金龙的妻子在亲戚朋友的帮助下,用一百多两银子其中的八十两银子,买了棺材和坟地、纸人纸马,料理了丈夫郭金龙的后事,又将那副破旧的马鞍,在那丈夫的坟前给烧掉了。 那张三丰买了郭金龙的妻子的瘦马以后,就转了个弯,造了个茶馆坐下,就把那郭金龙的妻子的瘦马拴在茶馆的门口,又在那个茶馆里面吃了一阵子大碗茶,结完账后,起身把马牵了回去。和佣人一起到了陈家巷的家门口,敲开了门,自己把马牵到后院的马厩里面,把瘦马用绳子拴住了,加了草料,让那瘦马吃草了。张三丰高声叫道:“张秋水,那马匹我给你买来了。”张秋水正在阁楼上面,一听见父亲在叫她,于是飞一般的跑下楼来,连忙问张三丰:“老爸,骏马在哪里?”自己先跑到马厩里看了一下,张秋水也对这匹马十分的满意,就问张三丰:“老爸,这匹马是花了多少钱买来的?”张三丰回答女儿说:“价钱是一百二十两,又加了十两银子,一共是一百三十两银子。”那张秋水连声说:“便宜,便宜。” 张三丰问张秋水:“这匹马买的不贵吗?”张秋水回答说:“不贵,不贵。那匹滇马也是用一百两银子买的,虽然很好,但是那能跟这匹枣红马相提并论。这匹枣红马几岁了?”张三丰说:“我看过这匹枣红马的马口了,大约是八岁吧。” 张三丰说完又笑着说:“你咋猜的那么准?我这就去找来马鞍放在它的背上,看看你的马术如何?”张秋水连忙摇摇手说:“现在还不是骑这匹枣红马的时候,现在它正在身体虚弱,营养缺乏的时候,如果我们勉强去骑它就很可能把它给骑坏了,最后还不如那匹滇马呢,等我们用上好的水草去喂它,并且让它休养生息十来天的话,然后等它恢复了元气,再给它戴上马鞍,等那时候女儿再骑上它,再去溜达它几圈给老爸看看。” 张三丰笑着说:“看你说得头头是道,你都可以去做马夫了。天色已晚,我就把它迁到前院的马房里面去,然后好好地喂养它。我得到了这个好脚力,就可以留着到以后急用了。”于是把用剩下的银子,仍然叫张秋水收好了。张三丰就把枣红马迁到前院的马房里面去栓好了,又上了鲜美的水草,然后从马房走了出来,只看见那看门的老头过来:“徐公子前来拜访。”那看门的老头话还没有说完,那花花公子已经闯了进来,手里拿着徐达大将军的名帖,对张三丰说:“我父亲因为与皇帝陛下商量着太湖山寨的讨伐军事,军务繁忙,所以不能够亲自前来,所以叫我替他来回访。” 张三丰说:“徐公子太见外了,还要您代替徐大将军前来,就请徐公子去客厅里面就座。”张三丰又叫张秋水:“天阳,你的徐哥哥来了。”那张秋水就在绣楼上面答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慢慢地走了下来,张秋水与徐立二人相见了,张三丰就准备了酒菜来款待徐公子,并叫女儿张秋水一起陪徐公子喝酒。 酒席说话间,徐公子看见那院子里面的亭子造的很精致,就开口称赞了几句,他又看见客厅的南面的墙壁上面悬挂着一把宝剑,就问张秋水:“这把剑是不是贤妹的?”张三丰接口说:“这把宝剑就是小女张秋水的。”徐公子就要取来观看,张三丰就走了几步,把那宝剑拿给徐公子观看。 徐公子拿到酒席上面观看的时候,就看见那纪剑鞘上面用青帯缠着,上面红铜用阳文写着“天阳”两个字。宝剑的手柄上面又挂着蝴蝶结,剑鞘是用蛇皮做的,上面写着几个字,张三丰就把那把宝剑从剑鞘里面抽出一点来给徐公子看看,徐公子靠近一看,只觉得那把宝剑寒气逼人,让人毛发直竖,不禁浑身打了个寒战,看那剑锋的时候,有三指宽,一指厚,剑身好像是镜面一样明亮。 远远看去就像是一汪银水,照的徐公子脸色发青,宝剑带剑鞘一共重十一斤,长一点三米。徐公子问张三丰:“干爹,您这把宝剑是从那里买来的?”张三丰一听呵呵大笑:“要上那里去买这把宝剑,这是从老夫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这把宝剑真的是削铁如泥、吹毛立断!我祖上随汉武大帝征伐匈奴,一直杀到大漠以北,不知道杀了多少匈奴人!这把剑随着我祖上解甲归田后,每逢阴天或者雨天,它就发出声音。 我小时候听爷爷说起,有时候到了晚上,隐隐约约在那剑下能看到那人影站着,但上前近看是的时候又没有了,但我是没有亲眼看见,我这个女儿张秋水,就是把它当做布娃娃一样,把它放在闺房的床上,晚上就陪着那宝剑睡觉,今天是因为那宝剑的剑鞘有些磨损,那去修理好了,刚刚才挂在客厅的墙上面的。” 徐公子一时间来了酒兴,对张秋水说:“妹妹,你既然这样喜欢它,那想必剑法很好了,就请你舞剑助兴如何?”张秋水笑着说:“刀剑都是杀人的兵器,有什么好看的?”徐公子嘻嘻笑着说:“好妹妹,不要拒绝哥哥我的要求。”张三丰在旁边插话:“我的乖女儿,既然是你干哥哥这样说,那你就舞了这一次吧。”张秋水被父亲张三丰催促得不行,只好站起身来,又卷起了袖子,到大厅外面走下了台阶,就开始挥舞起了宝剑。那花花公子一直盯着张秋水舞剑,并且又是喝彩,又是鼓掌。张秋水舞剑完毕,就把宝剑插入剑鞘。交给丫鬟放在绣楼上面,放下了袖子,然后去就座了。徐公子说:“真是舞剑舞得好!”张三丰笑着说:“还是小女献丑了。”当时他们又喝了几杯酒。酒过三巡,张三丰又带领徐公子去亭子周围看了看,都是些湖泊、假山、花草树木之类的人工风景,邮编是七拐八弯的游廊。后来天色已晚,徐公子就向干爹张三丰告辞回家了。 从此以后,那花花公子是色心不死,天天到干爹张三丰家里来,又经常送些女子穿的衣服,首饰给干妹妹张秋水,美酒佳肴给干爹张三丰,而张三丰、张秋水也是来者不拒,就是陪着他,不去干别的事情了,也不叫女儿张秋水回避,而徐公子有时候就借口说天色已晚,要求留在陈府住宿,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也是没有拒绝,安排他睡在客房中,那张秋水也就是和他像亲兄妹一样看待,很少笑脸相迎,那徐公子看见张秋水长得美丽娇艳,恨不得一把搂在怀里,但是又碍于干爹张三丰夹在中间。 有时候徐公子故意说一些言语来挑拨,张三丰一边偷看女儿张秋水的脸色,一边又用闲言闲语给支支吾吾过去了,那张秋水就记住她父亲吩咐的话,强行压住心头怒火而不发作。徐公子看暂时没有希望,就催促大将军府的家丁去求亲,大将军府的家丁多人是你推我,我推你,只是请徐公子多多宽限几天就好,这样子,不知不觉中,日子已经过去了八九天了。张三丰对女儿张秋水说:“我修炼那五雷天心大法已经有七八成火候了,那家伙也没有来说清楚求婚的事情,这样更好。等在过去几天,我练成了五雷天心大法,我们就全家偷偷地搬出南京城!”张秋水说:“孩儿我巴不得离开的那一天快点到来,我实在是受不了那家伙的纠缠就要发火了。” 张三丰连忙安慰张秋水说:“好孩子,等再过这么几天,你要是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找借口说身体不适,就去绣楼闺房里面回避就是了。” 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正在说话的时候,那徐公子又不请自来了。张三丰就把他们接了进来,那花花公子手里拿着一块和田玉和一颗珍珠,说:“这一块和田玉和一颗珍珠是送给妹妹添装扮的。”张三丰只好笑着说:“这怎么好意思又让徐公子破费呢。”徐公子说:“这不过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干爹和妹妹万勿推辞。”张三丰推辞不过,就叫张秋水道谢收了下来。 徐公子说:“都是自家兄妹,那还谢什么谢?”那一天,大家又是有说有笑的,少不了又是吃酒吃菜。等大家刚刚喝了一会儿,那看门的老头进来禀告说:“外面来了张老爷,说是要和老爷告辞,已经请到了前屋。”张三丰说:“我知道了,你先去打个招呼,我马上出来!”张三丰连忙换了一件蓝色的绣着八卦阴阳的图案的道袍穿上,对张秋水、徐公子说:“你们两个人先喝着酒,我去会客去去就来。”又转身对那张秋水的贴身丫鬟说:“你要小心伺候着,不要离开小姐的身边!”张三丰交代完毕,就离开了大厅走了出去。 那花花公子徐立老早就把玉仙观被张秋水当众痛打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他不把张秋水当成是母老虎,反倒是当成了一个柔弱的女子,一看那干爹张三丰走了,就放心大胆地只管色眯眯的盯着张秋水看,那张秋水被他看得多了,也就笑了,一边把头给低下了,那花花公子一看张秋水笑了,就马上弄得是神魂颠倒,就连骨头也酥麻了,一时间是色胆包天,就用左脚在酒桌子底下伸了过去去够那张秋水的脚,但是那八仙桌子很大,那张秋水的那双脚又缩在那椅子边上,硬是够不着。 那徐公子一计不成是又生一计,说:“好妹妹,我们去那边的假山洞里玩耍如何?”张秋水回答说:“那假山洞里面我已经去过了好多次了,也不过如此,有什么好看的,哥哥要是想看就自己去好了。”徐公子不甘心:“听说你们的箭园很好看,哥哥我从来没有去看过,现在就请妹妹带我去看看如何。” 张秋水不答应:“我们还是等老爸来了,再一起去箭园玩耍,如何?”那花花公子还是色心不死:就对张秋水的贴身丫鬟说:“这酒已经凉了,你去把酒壶里的酒烫烫好再拿过来。”那张秋水的贴身丫鬟摸摸酒壶说:“这酒壶里的酒还是热的,哪里用得着再去烧开?”就不肯去。 徐公子说:“好妹妹,你的酒冷了,我给你换!”徐公子一边说着,一边就把张秋水面前酒杯里面喝剩下的酒去抢过来喝了个底朝天,然后去张秋水的贴身丫鬟手里面夺过来那酒壶,哗哗哗的满满的倒上了一杯,然后先让自己尝了尝,再用双手捧给张秋水:“好妹妹,哥哥现在给你喂这杯热酒。”花花公子万万没有想到那女中豪杰张秋水早就坐不住了,又被花花公子这么一调戏,哪里还能够在忍得下去,马上就霍地站起身来,凤眼一瞪,那双耳已经赤红了,恨不得再像那玉仙观一样把他痛打一顿,但是心里又想起了父亲张三丰的事前安排和父亲正在修炼五雷天心大法的法事即将修炼完成。只好强行压下心头怒火,走到那大厅外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低下头去默默地不做声。那花花公子虽然好色,但是也不是傻子,知道事情进展的不顺利,也就觉得没趣,只好自顾自的喝酒了。 那张三丰刚刚送走了客人就急急忙忙的赶回了后院的大厅,就是怕出事情,等他赶到后院的大厅,看见女儿张秋水坐在那大厅外面的椅子上,而那徐立公子在后院的大厅独自喝闷酒,这才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那花花公子看见张三丰回来了,就站起身来:“干爹请坐!”那张三丰暂时不去理他,问女儿张秋水:“我的女儿,为什么不去陪你哥哥喝酒,却坐在大厅外面的椅子上面?我们和徐公子已经是一家人了,不要再像在玉仙观里面一样让我的干儿子难堪了。”那张秋水是又羞又恼,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那徐哥哥要和我喝交杯酒,我不愿意,所以才让开的!”张秋水话一说完就仍然回到了大厅的酒桌傍边坐下了。 张秋水说:“老爸,徐哥哥说和我到那边的箭园里面去玩耍。”张三丰说:“那好啊,我们何不现在就把酒桌上的酒菜移到箭园里面去?”于是张三丰等三人就站了起来,正当这时候,就看见看门的老头前来禀报:“徐大将军幕府里面已经派人来叫徐公子赶快回家,说是有要紧的事情禀报。”张三丰连忙说:“既然徐大将军找徐公子有事情,那么徐公子就就快点回去吧,那箭园里面的桃花还没有凋谢,请徐公子改日再见。”徐公子一脸不甘心的样子:“孩儿就不喝酒了,我们下次再见,妹妹我走了。” 张三丰送了花花公子后回来就问女儿:“刚才那家伙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或者花言巧语的说了什么?”张秋水回答说:“就凭他一个人还不敢对我怎么样?倒是家里来了什么重要的客人,老爸去陪他大半天的?”张三丰回答说:“就是到郑州去的那张先生,我托他带信,我的女儿,要是那花花公子贼心不死,改日再来,你还是回避好了,我就用话来应付他。” 那徐公子回徐达幕府以后,向父亲汇报了到张三丰家里的经过,就把那几个跟班的徐府家丁叫过来:“我这是愁死了。”那几个跟班的徐府家丁问徐公子:“公子这是怎么了?”徐公子回答说:“这这这,怎么说呢?你们几个倒是替我出出主意,那张三丰这个老东西要是一干二净地回绝了我,我倒是就此对张秋水死了心,但是经过了这么多天,就只让我干瞪眼,可以看但是不可以动张秋水,我没有办法,只好和家里的妻妾睡,这可如何是好?” 那几个跟班的徐府家丁连忙回答徐公子:“徐公子息怒。并不是我们二人不用心,只是这种事情,就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能放长线钓大鱼。现在既然徐公子都这样子等不及了,我们这就去上门提亲,保管马到成功!”徐公子听了心里面很高兴:“好啊,也不负我平时待你们不薄。”那徐公子说着说着突然觉得内急,于是就跑到里面上厕所去了。 那几个跟班的徐府家丁很快就跑到了张三丰的家里来。与张三丰相见。张三丰问他们:“你们是徐府的家丁,今天来这里有何贵干?”那几个徐府的家丁一起说:“我们已经很多日子没有见面了,今天来呢,一来是问候陈大人的,这二来呢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与陈管带商量。” 张三丰装作不明白就问他们:“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我商量?”那几个徐府的家丁说:“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现在我们想替您女儿说一门亲事,不知道您能不能答应?”张三丰还是装作不明白笑着说:“感谢你们说媒,想必你们说的人家肯定不错,不知道是哪一家要娶我女儿?”徐府的家丁说:“请陈管带猜猜看是哪一家?”张三丰故意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那就让我猜猜看,难道是我那个干儿子徐公子?”那几个徐府的家丁一听都开怀大笑:“您老人家真是在世的活神仙,就是这门亲事,是徐公子派我们来上门提亲的。”张三丰眉头一皱:“我听说徐公子已经娶了两个老婆,一大一小,还要娶我女儿干什么?” 一个徐府的家丁说:“陈管带您听我说,我们家的徐公子虽然有了一大一小两个老婆,但是都还没有给徐家生下一个男孩,所以我们都很着急,那日在玉仙观看见令爱张秋水,徐公子是一见倾心,因此希望能娶了令爱张秋水,也好给徐家传宗接代!” 张三丰一听只好借故推辞:“实不相瞒你们几位了,这门亲事老夫倒是很愿意,但是徐大将军位高权重,实在是门不当户不对,因此实在是高攀不起啊。”一个徐府的家丁说:“陈大人不要这样说,我们家徐达大将军和陈大人是师徒关系,推心置腹,徐公子又是陈大人的干儿子,因此怎么能用贫富贵贱来决定婚姻大事!现在只要陈大人答应,徐大将军那里哪会不高兴的呢?” 张三丰低头想了一会儿,抬起头来说:“既然几位都怎么说了,还是感谢几位了,但是老夫我还是有三点要求,还请徐大将军答应,如果徐大将军要是答应了,别说是一个女儿张秋水,就算是十个女儿,我也是双手奉上,但如果是有一件事情徐大将军不肯答应,那就休怪陈某无情,就是不肯答应。”徐府的家丁一起问张三丰:“请问是哪三点要求?”张三丰说:“我知道徐公子是徐家的独生子,我也就这么一个女儿,这第一件事情就是徐公子既然愿意做我女婿,那就要他把我当成是亲爸爸一样看待,我的后半生养老就得靠徐公子了。” 那几个徐府的家丁一起回答:“这件事情并不难办。”“这第二件事情,小女虽然从来没有去过徐大将军府,但听说徐公子就要当官了,那就等徐公子当官了后,再把诰命夫人的名分给我女儿,最好是大明皇帝下圣旨赐婚。这第三件事情,我正在修道,喜欢清静无为,徐大将军幕府的那个后花园里面的那个太虚阁,必须送给我居住。别人无事不得骚扰,这三件事情,如果有一件事情办不到的话,就再也不要提这门亲事了!” 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在一起商量了一阵子后说:“这件事情我们不能自作主张,还要等我们回去禀告徐大将军和徐公子后在给陈大人回复。”于是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就告辞了。张三丰说:“不送!”等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回到了徐大将军幕府,对徐公子说了,那花花公子高兴的恨不得打滚,于是就对他们说:“这好办,有什么不能答应的?有什么不能答应的?我这里是答应了,只是父亲那里还不知道?还有一件事情。我在这里是越想越不高兴。”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就问徐公子:“什么事情让徐公子不高兴?” 徐公子回答说:“那个母老虎的脸上就好像是抹了冰霜一样,对我是冷若冰霜,在玉仙观里面更是凶巴巴的,就怕她进了门也是这副德性!”徐府的张家丁说:“不是这样的,徐公子您是不晓得,她是清白的小家碧玉,哪里肯低三下四的迎合您,等到她和您做了合法的夫妻,那就是您的女人了,那就不一样了,徐公子,女人还是像她那样稳重的好!”徐公子接受了张家丁的观点,带着那几个徐府的家丁一起去禀告了父亲徐达大将军,徐达大将军说:“前面那两件事情我都可以答应张三丰师傅,只是他要我的后花园里面的那个太虚阁,就先去表面上答应了他,等娶了他女儿我们在商量。”徐公子一听欣喜若狂,就叫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去回报张三丰,“就让干爹亲自挑选黄道吉日好了,我在这里静候佳音!”花花公子这样说。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去了很久。 徐公子从中午一直等到晚上才看见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回大将军府。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回来说:“您那门亲事已经谈妥了,那陈大人说:这结婚的日子太迟了,就怕夏天到了,天气炎热,这结婚的日子太早了,他又要赶着采购一些女儿的嫁妆,怕是来不及,那就不早不晚,选定在四月初八下聘礼,十五结婚。” 徐达大将军一听就说:“这样很好,我们徐府还是你们几个最会办事情。”于是就摆了酒席,谢谢张三、李四这两个徐府的家丁的做媒,又叫徐公子陪他们喝酒直到半夜,然后就派人送他们回家。 先不说那李四,就说那张三是喝的大醉,等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才坐下没有多久,家里的佣人就来通知他:“大老爷回来了,已经到了门口了。”张三一听,不顾自己可能酒精中毒,马上站了起来:“快请我大哥进来说话。”原来那张三家里面排行老二,他还有个哥哥叫张静。这个人智商高,诡计百出,又熟悉孙子兵法,很多的军中事情,他也了解,只是他居心不良,心术不正,一味地给徐家父子为虎作伥。 凡是徐家父子想做为非作歹的事情都会找他事先商量,但是凡是按照他的建议去做,都没有失败过,因此他深得徐达大将军、徐公子的器重,徐达提拔他做军中校尉等小吏职务。他都推辞不就,就在徐达幕府里面做事情,徐达也舍不得他离开。在南京城里面,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厉害,他是恶名远扬。那天张静来弟弟张三家里面串门,当晚两兄弟见了面,张静问他弟弟张三:“这些天徐大将军府里面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张三回答说:“也没有发生什么大的事情,就是我今天给大将军的公子物色了一个姑娘,还是一帆风顺,已经快要弄到手了,因此,大将军父子两今天请我们吃饭。” 张静又问他弟弟张三:“那是谁家的姑娘?”张三就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和徐公子之间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张静听了以后又低头想了一下,就摇摇头说:“你们不要高兴的太早了,这件事情这么顺利,这其中必然有诈,这是张三丰的计谋!”张三也想了一会儿:“这是什么计谋,难道是张三丰叫他女儿张秋水害徐公子?这不可能吧?”张静说:“张三丰叫他女儿张秋水害徐公子这当然不可能, 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也不过是想唱空城计,然后远走高飞罢了,你们不过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空欢喜一场,最后让别人耻笑罢了。就等我明天回徐达大将军府复命的时候,去戳穿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的骗局,然后再想个办法,让他们插翅难飞,你今天是喝醉了,就去睡吧,等到了明天我再和你说我的计谋!”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章详谈。 等到了第二天的一大早,张三就问哥哥张静:“哥哥昨天晚上是怎么知道那张三丰是使诈?”张静回答说:“这件事情本来就很蹊跷,所以不难知道。我们都认识张三丰这个人,他平时为人厚道,很多小事情都让着别人,但是自己却深藏不露,暗藏心机,他从不乱交朋友,平日里又沉默寡言,徐大将军是那样的器重、抬举他,他还是推三阻四的。用三件事情来刁难徐大将军。甚至有人说他是徐大将军的好朋友的时候,他脸上流露出了难堪的神情,事到如今,他又怎么肯把他的独生女儿嫁给徐大将军的儿子。何况是做给三房的小妾。听说张三丰的女儿张秋水是人长得很好看,又有一些武功,那一天你们都在玉仙观是亲眼所见,吃了她的苦头。 听说张三丰把他宝贝女儿张秋水视为掌上明珠,南京城里面有多少做官或者经商的权贵正儿八经地向张三丰提亲,他都没有答应,那徐公子是南京城里面有名的浪荡公子,人称花花太岁,恶名远扬,几乎是无人不晓,为何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却蹊跷地看上了徐公子,你们一去说媒,他们就答应得如此爽快?就算是那为何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看上了徐大将军的权势地位。 那么为什么不很早就主动上门结亲?反倒是在玉仙观里面打了徐公子之后,两家的关系是越发的亲密,难道是两个好汉不打不相识?这分明就是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看见徐大将军手握兵权,所以担心一旦拒绝就会招致徐达俩父子的寻隙报复,于是就假装表面上是有田间的答应了,但是实际上这只是缓兵之计,暗地里却准备着潜逃的计划和准备。向徐大将军父子谈这个条件那个条件,以防备我们对他们产生了疑心,只是有一件事情他做得不老道,既然如此,那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他们早就该走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一直拖延着不肯马上走。” 张三听了哥哥张静的一番话,就好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一样,连忙问哥哥张静:“哥哥,你用什么计划来阻止他们远走高飞?”张静对弟弟张三微微一笑:“你们就放心好了,只要按照我的计谋办事情就不会让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他们金蝉脱壳之计谋得逞!” 张静、张三兄弟二人早上梳洗完毕,又用过了早饭,就一起去徐达大将军府里面,张静见到了徐达大将军后,先把外地出差的公务给汇报了,徐达大将军当然是又当着大家的面夸奖了张静一顿。过了一会儿,徐公子也进入了大厅,当然也是相见了,一起坐了下来。张静说:“恭喜徐公子,又定下了一门亲事,将来又要娶了一位美女。”徐公子说:“同喜,你一定是从你弟弟那里听说的,我还没有告诉你呢。有劳你弟弟费心了,等下个月的初八、十五,还要麻烦张静兄弟多多帮忙了。”张静说:“不是我多生事端,只是这件事情我正要禀告徐大将军,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的那门亲事,恐怕其中有诈?”那徐达大将军,徐立公子一起惊奇地问张静:“张静,为什么这件事情其中有诈?”张静回答说:“昨天我在弟弟家里听了弟弟说出事情的全部经过,我就猜到在不远的将来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他们未必愿意把女儿嫁给徐公子。” 徐大将军奇怪地问他:“我和张三丰联姻,又没有辱没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他们,他们为何不心甘情愿?”张静回答说:“不是大将军辱没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而是他们不识抬举。 张三丰那女儿张秋水不知道要养到什么时候?张家说媒不肯,李家上门提亲也不肯,而现在徐大将军家一说就肯了吗?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并不是贪图徐大将军的富贵,而是畏惧大将军的军权,不敢不答应!他要是有空子可以钻的话,他们早就逃走了,到时候到哪里去找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他们?所以必须提防他们逃婚,小人虽然是胡乱猜测,但是事情经常十有八九猜中的。” 徐公子还是难以置信:“张先生,您也太多虑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要是真的要走,还那一天不能走?还等着干什么?和我们大将军家结为姻亲,这是大明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他们还会肯走吗?”张静严肃地对徐公子说:“徐公子不要太高估了自己。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很是狡猾,他们怎么肯那天在玉仙观里面和我们打了一架后就这样摆出低三下四的样子来,张三丰他们不走可能是另有内情,俗务缠身,但是早晚难以决定下来,现在不是我张某夸下海口,如果你们都肯听我的建议,那么保管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就是想离开南京城也是插翅难逃。” 徐达大将军听了张静的一番话,他是知道张静的办事能力的,已经开始有些相信了,于是看着儿子徐立说:“怎么样?我早就听说了你们和张秋水在玉仙观里面打架了,你还要袒护张秋水这个小贱人,骗我说耳朵是自己擦伤的,现在谎话被张先生给戳穿了,你还有什么话说?”那花花公子真是多情种子,还是涨红了脸在那里狡辩:“实在是没有在玉仙观里面打架,我碰了张秋水一下,于是张秋水就推了我一把。”徐达大将军说:“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娶妻心切,心甘情愿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就不管了。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了,张先生的话我们是不得不听的,如果万一让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人逃婚成功,那么我们大将军府将会成为全南京城的笑柄,甚至连大明皇帝、皇后都会知道,孙先生,你说说看,到底这事情应该怎么办?”张三说:“我哥哥说有锦囊妙计,就算他们是插了翅膀也难以飞出南京城。” 张静不慌不忙地说:“徐大将军,按照小人的看法,最好是趁着张三丰说要那大将军府里面的后花园里面的那个太虚阁的时候,就送给他们,同时劝他们把全家老小都接过来一起住,然后调拨专人伺候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两人,好酒好菜地缠住他们,最后等到成亲入了洞房以后,我们就可以放心了。” 徐大将军说:“这计谋恐怕难以成功,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两人要是找借口推脱着不肯过来,难道要用武力把他们给抓过来?”张静回答说:“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两人他们要是推脱找理由不来,那就说明他们心里头有鬼,既然这计谋没有成功,那么我还有一个二号计划,请徐大将军屏退左右。我想单独告诉大将军!” 徐大将军于是就身边的人除了徐公子、张氏兄弟以外都喝退了下去,现在屋子里面只有四个人。张静就悄悄地对徐大将军的耳朵说:“倒不如徐大将军叫人预先写好向朝廷递上一张告密的状子,就是诬陷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勾结太湖陈友谅贼寇,将要在南京城里面屠图谋不轨等内容,事先藏在怀里,如果张三丰、张秋水他们真的是好意做亲家,那么等张秋水和徐公子结婚洞房花烛夜之后就销毁了那张告密的状子。 不要让别人知道,这几天就派遣心腹家丁在张三丰他们家周围蹲点,轮流盯梢,不离开他们家附近,暗暗地提防着他们,如果看见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收拾行李要远走高飞,那么肯定是要逃婚了,就把他捉来审讯,这张告密的状子就是谋反的证据,看张三丰、张秋水他们父女二人还有什么话说?我们倒要看看他们父女二人到底是愿意成亲还是心甘情愿地认罪?” 徐公子在旁边是听的一清二楚,很开心地说:“这个计谋真是高明!”那徐大将军说:“还需要几个人来作证才行。”张三立刻自告奋勇地说:“我愿意做第一个证人!”徐公子又说:“张静、王五、牛皋、岳云、赵毅等等,都给他们写上去!”那张三肯定是急于立功,当场就开始打起了诬陷的状子草稿。上面原告是:张三、张静、王五、牛皋、岳云、赵毅等等。那状子草稿上面写着:张三丰秘密勾结太湖陈友谅水寇,胆大妄为相当内线,图谋不轨等等的词语。张静说:“那状子上面就六个人,有些少,还是在加几个吧!”于是又写了三个人上去,一共是九个原告。当时就定了稿,当时九个人都叫了过来,秘密地签了字,画了押。 那徐大将军把那诬陷的状子收好了,才叫了仆人们进来说:“叫王耀、魏景过来。”过了一会儿,王耀、魏景他们来了:“参见大将军。”那王耀、魏景二人是徐达大将军的心腹,徐达大将军对他们二人说:“现在就派你们二人带上将军府的三十个士兵在西大街陈家巷的张三丰家的前后左右秘密埋伏着,一天24小时轮流休息、吃饭、看守,只要看见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乔装打扮,收拾行李出门”就不要问他们是什么事情,干什么去,只管把他们抓住带来见我,我自有处置,如果怕人手不够,制服不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我还会加派人手给你们,但是你们做事情要机密,万万不可以打草惊蛇。 而如果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只是平常的样子出门,没有乔装打扮,收拾行李出门的话,那么你们也不要轻举妄动,只要等到过了四月十五,张秋水过了门,才可以回府交差,到那个时候,我会对你们重重有赏。”那王耀、魏景二人领命去了,张静又对徐公子说:“徐公子可以时不时的到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那里去走走,看看他们有什么动静。”徐公子立刻同意了:“我正要去呢。” 当天等众人离开以后,徐公子换了衣服,带了徐府的几个家丁,就去了张三丰家里。等到了张三丰家门口的时候,就看见有许许多多的人在那里进进出出的,其中有木匠、锡匠等人在地上打造嫁妆。张三丰就双手叉腰在那里监督他们的工作,张三丰一看见徐公子来了,就连忙迎接进来。那徐公子一进门就拜:“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张三丰哈哈大笑,又摸了摸胡须,然后扶起徐公子,请入了内堂。徐公子进入里面后,就看见后院里面又有一些裁缝在那里赶着做张秋水的嫁衣,那张秋水正在对着铜镜化妆,一看见那花花公子来了,就一言不发地跑到楼上面的闺房去了,那徐公子叫了声:“娘子我来了!”那张秋水就当做是没有听见,自顾自地上楼了。 张三丰看见这情景,笑着解释说:“我女儿已经快要跟你结婚了,在这个时候新娘子应该是害羞的,贤婿也应该懂得回避。”徐公子听了笑着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行起了害羞,难道等到了下个月的十五就躲起来了?”张三丰、徐公子两人是对视开怀大笑,就连那几个裁缝、丫鬟、佣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当然,大多数人还是蒙在鼓里,张三丰对张秋水的贴身丫鬟说:“快快去上茶来!” 张三丰和徐公子两人就坐了下来聊了一会儿,张三丰说:“贤婿,你前几天说是想去箭园里面去看看,今天老夫就陪你去看看如何?”徐公子回答说:“那就有劳岳父了。”于是两人一起起身,经过了走廊,来到了后院的箭园里面。一到了箭园,就看见一片桃花盛开,很好看,夹在中间的是一条箭道。 左手边是一条马路,马路的尽头拴着两匹马。这边居中的是三间箭厅,箭厅的前面是一座亭子,亭子里面摆放着一些桌椅,徐公子和张三丰走到箭厅前面,只看见中间的箭厅正中上方挂着一幅匾额,上面写着“我武惟扬”四个大字,两边是挂着一些字画,靠墙壁的地方放着三个弓箱,墙壁上面挂满了箭,又放着一座兵器架,上面插着十八般兵器,还有一座画着猛虎下山的屏风,面前摆着一张床,床上面是一张矮桌。徐公子和张三丰二人就去那张床上面坐了下来,看着那对面盛开的桃花。徐公子说:“这箭园虽然不是很宽,但是却很长!” 第二十四回 智多星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开球,自己带着足球前进,小罗罗怀家上去拦截,而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一脚将足球传向了同伴-光头男杨坚坚,张俊和“刺猬”袁世凯一齐上前,“刺猬”袁世凯对光头男杨坚坚说:“杨坚坚快射门,现在就是射门的机会。” 红发少女张小姐看见了这一幕担心地说:“可是张俊他们现在没有守门员守门啊。这样子不公平。”光头男杨坚坚得到“刺猬”袁世凯的指示后,立刻一脚将足球踢向了张俊队的足球门,而张俊队的足球门面前无人防守。 “啊?不。”张俊惊呼一声。这时候红发少女张小姐这也看不下去了,立刻从附近的小巷子里冲了出来,直接往踢向球门的足球挡了过去,左手支地,用右脚将足球给挡了下来。李世民高高地举起了双手,欢呼说:“太棒了。” 张俊问大家:“咦?她是谁啊?来这里干嘛的?说不定她就是南京市一中派过来监视我们的人。”红发少女张小姐带着足球走了过来:“现在只有一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我们现在落后了,照这样下去,那我们就要输了,所以我建议比赛暂停一下好吗?”小罗罗怀家不同意:“我不同意,还是继续比赛吧。” 李世民则说:“她真有意思,我的意思是她长得漂亮吧。”而这时候,一群警察开始穿街过巷接近这场沙滩足球比赛的现场了。 在短暂的暂停之后,这场沙滩足球比赛又开始了,张俊运球前进,“刺猬”袁世凯从旁边拦截没有成功,张俊一脚将足球射进了矮个子混混约翰所把守的大门。“好啊。”红发少女张小姐开始欢呼雀跃起来,上前把比分牌上面的比分改写为3:2了。 之后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开始运球前进,并先后绕过了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的防守,小罗罗怀家起脚射门,又是一脚将足球踢进了对方的大门。“刺猬”袁世凯在旁边记录下了比分,现在的比分是3:3平。“三比三平了,好啊,现在踢成了平局了。”这时候,那群警察已经逼近了沙滩足球的比赛现场了。 矮个子混混约翰眼尖,一看见警察来了就对“刺猬”袁世凯、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叫喊:“不好了,大家快跑啊,南京市的警察来抓我们了。”矮个子混混约翰、“刺猬”袁世凯、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小姐等人开始四散而逃。 南京市的警察开始追赶矮个子混混约翰、“刺猬”袁世凯、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小姐等人了:“站住,你们给我站住,你们一个也别想逃跑。”在一阵子的你追我赶的游戏后,矮个子混混约翰、“刺猬”袁世凯、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小姐等人被南京市的警察给带回了南京市一中听候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发落。 等张俊等人回到了南京市一中,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一看见张俊就问他:“张俊,沙滩足球的比赛结果怎么样啊?”张俊回答说:“我们和矮个子混混约翰、“刺猬”袁世凯、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等人在比赛中都累了,后来南京市的警察来了,我们被带回了南京市一中,而比赛的最后的结果是3:3平,不好意思,我们没有达到你的要求。” 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从张俊手中接过了足球,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小姐等人说:“很好,很好,但是你们本可以做得更好。”傍边的警察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小姐等人说:“你们少废话,现在给我们安静下来,听候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发落。” .................... 张三丰说:“这是我的外公留下来的这所箭园,当初是花了很多的功夫去经营这所箭园,也有人要向我买这所箭园,我就说这是我祖传的箭园,不忍心卖掉它,现在教我女儿功夫正好用得上它。”徐公子猛地回头一看,就看见猛虎下山的屏风前面的兵器架上面,就插着一把梨花铁枪,张三丰看见徐公子在看那把梨花铁枪,就介绍说:“这把梨花铁枪就是你的未婚妻张秋水的兵器。” 花花公子一听就马上站了起来,走到那把梨花铁枪面前仔细地查看,那把梨花铁枪有一米八长,枪身有鸡蛋那么粗。徐公子就用一只手去提那把梨花铁枪,他那里提得动,于是他就用双手想把那把梨花铁枪从兵器架中连根拔起来,但是事与愿违,那把梨花铁枪连同兵器架一起翻倒在地上了。张三丰连忙上前扶起那把梨花铁枪和兵器架,然后对徐公子说:“女婿,你真的是太鲁莽了。现在幸亏有老夫在现场,否则的话你可能就会收到伤害。”徐公子问张三丰:“这把梨花铁枪究竟有多么重?” 张三丰回答说:“这把梨花铁枪有多少重?”张三丰说:“重倒是不重,这把梨花铁枪从头到尾一共重四十二斤。”说完张三丰就把那把梨花铁枪连同兵器架一起扶正了。徐公子问张三丰:“这把梨花铁枪不过是像鸡脖子那样细,又怎么会有那么重?”张三丰微微一笑:“这把梨花铁枪可是用钢筋所做成的,不是寻常的钢铁可以相提并论,事先选了五百多斤的铁,最后只练出了三十多斤钢筋,又添加了银子在那里面,刚中带柔,你刚才拔了它的下面的半截,而它是头重脚轻,上半截较重,你力气小拿它不住,所以自然就压了下来。” 徐公子吃惊地吐吐舌头:“就是那么重,那该这么耍这把梨花铁枪?”张三丰笑着回答他:“你还怕重,这把梨花铁枪在你的未婚妻手里面,能像舞弄木头做的棍棒一样轻松。”徐公子听了这话是又是惊奇又是害怕,心里面暗暗想道:“前些日子,在那玉仙观里面真的是错误的招惹她了。”再看这把梨花铁枪的时候,发现它通体银白色,枪身上面刻着“张秋水”三个字。 张三丰介绍说:“这把梨花铁枪本来是用老夫的四十斤重的一支蛇矛改造而成的,改造的时候是大费周折,现在这把梨花铁枪重四十二斤,一米八长,小女是练得炉火纯青。”徐公子对这把梨花铁枪是赞不绝口。张三丰又介绍说:“我这个独生女儿从小爱好舞刀弄剑,骑马射箭。反而对于女人的刺绣和烧饭做菜却一点儿都不感兴趣,脚上穿的鞋子是街上买来的,要是纽扣掉了,还要贴身丫鬟动手修好才行,等将来到了徐大将军幕府,还请女婿能够宽容她。” 徐公子说:“岳父大人怎么这样说,小婿我那里还怕没有丫鬟伺候她。”张三丰和徐公子又说了一会儿,张三丰就邀请徐公子客厅用好酒好菜。 那徐公子因为看不到张秋水,因此也就不想浪费时间了,吃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了。徐公子一走出那个陈家巷,正好遇到那王耀、魏景在那里守候。徐公子立刻把他们二人叫了过来,轻轻地吩咐说:“下次我到张三丰、张秋水家里去的时候,你们就是离开些时候、离开些距离也不碍事。”王耀、魏景两个人:“是,公子。” 徐公子就打道回府了,在一路上暗暗想:“张秋水这么想我是不知道,但是张三丰刚才对我是那样的真诚友善,哪里有不肯想逃婚的样子,难道是张静多疑了?”徐公子等回到了徐大将军府看见父亲徐达大将军的时候说出了心中的疑惑,徐达大将军说:“我心里面也是这样想的,那张三丰、张秋水他们要是不肯,那为什么偏偏向我要太虚阁,还要约定那两件事情,但愿那张静的诬告陷害的计谋留着不用上就好了。我们也不想多事情。” 在张三丰的巧妙伪装下,徐公子终于放松了警惕,之后又去了张三丰、张秋水的家里两次,每次都看不到张秋水,有没有提不出非要见张秋水的正当理由,就觉得没有了乐趣,也就慢慢的松懈了下来,一连好几天没有到张三丰、张秋水家里面去了,现在就是盼星星、盼月亮,巴不得立刻到四月十五和张秋水拜堂成亲。 那张三丰自从定下徐大将军的儿子这一门亲事后,在外面进进出出的时候就经常在陈家巷的巷口经常看见王耀、魏景两个人,张三丰当然认识王耀、魏景两个人是徐大将军幕府的人,有时候王耀、魏景两个人邀请张三丰喝茶,有时候又是回避着张三丰,而这就引起了张三丰的怀疑:“王耀、魏景两个人为什么老是在西大街附近转悠?” 又有一天,张三丰在家里早上打开门外出,就看见那王耀已经在家门口附近转悠着,看情形好像是在等什么人。王耀一看见张三丰就说:“陈管带早啊。”张三丰问王耀:“王兄今日在此有何贵干?”王耀立刻说了个谎:“我在陈家巷等个朋友,但是却没有看见他来。”王耀一说完,就慢慢地走出陈家巷去了。张三丰心里面想:“这陈家巷里面是死胡同一个,走不通,王耀这家伙到底找那个人?” 等到了下午,张三丰又看见魏景一个人在陈家巷的巷口站着,他一看见张三丰朝他走来就回避开了,等到张三丰走出陈家巷的外面,却又不见了魏景的人影,于是心里面越发的怀疑,但是等了老半天再也没有看见他,就好像魏景躲着张三丰一样,张三丰就去了那陈家巷口附近的茶店里面坐了下来,叫那个伙计泡碗茶喝。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笑着对张三丰说:“哎呦,陈大人,您今天来了,可是稀客啊,好像之前从来没有到咱的店里面来过一次。” 张三丰笑着说:“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今天就照顾你一次。”然后等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上了一碗茶后就趁机问他:“那两个军官模样的人,经常来这里转悠目的是干什么?”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回答说:“我们也不知道,不认识他们,这两个人就是最近几天来的,轮流来我们茶店里面坐着喝茶,都已经两三天了,就是喝茶坐着半天才走,真是讨厌,不知道是南京城里面那个衙门里面在查案子?” 张三丰问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你们听见他们说什么了吗?”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回答说:“那倒是没有听到。”张三丰又问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他们有没有提起我?”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回答说:“昨天来的那个身穿蓝色衣服的人,他就问起过我,说刚才张三丰要到那里去,干什么事情?”我就回答他说:“我不知道,他也就没有问下去了。” 张三丰听了点点头,心里面已经很清楚了,就结了账,告辞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回了家。然后在家里面告诉女儿张秋水他被徐大将军派人盯梢的事情,又对张秋水说:“你看大将军府里的那些狗奴才狡猾吗?我们这般的不动声色,虚与委蛇。他们还是对我们不放心。派人日日夜夜地看住我们。” 张秋水说:“怕什么,我已经是忍气吞声够了,我看都不如杀了花花公子那家伙再远走高飞。”张三丰说:“女儿,你先不要着急,我自有打算。”说完,张三丰就摸摸胡子,站在走廊上想了一阵子:“那徐达大将军不肯能看破我这个计谋,不知道他们是得了何方高人的指点迷津,难道是张静这个家伙出的鬼主意?有道是:主人弱而佣人强,难免事情没有好的结果,对,我就用这个办法去破张静的鬼主意。” 想到这里,张三丰立刻把看门的老头给叫来:“你现在去徐大将军府上门房处传信,就说我张三丰有事情请徐公子过来说话。”看门的老头送信去了,张三丰转身对张秋水说:“明天三十,就是我修炼五雷天心大法的功德圆满的时候,正午的时候送神! 后天初一的时候,晚上天一黑我就要和你们一起远走高飞了。又难得碰上是个出行的黄道吉日,不怕徐大将军、徐公子他们从中作梗,就可以用这个计谋,稍微愚弄他们一下子,即使被他们识破了,我们也已经远走高飞,脱离徐大将军、徐公子他们的魔爪了!”张秋水点点头表示同意父亲张三丰的安排。 张三丰正和女儿张秋水说话的时候,那看门的老头进来说:“徐公子来了。”张三丰:“有请徐公子!”过了一会儿,徐公子就欢天喜地地进来了,说:“岳父在上,今日召唤孩儿有何吩咐?”张三丰阴沉着脸:“谁是你岳父,你又是谁的女婿?你们对我们干了什么坏事情?你们心里面最清楚,我的女儿张秋水还没有正式嫁给你,所以还不一定是你的老婆?” 徐立花花公子听张三丰这样说,情不自禁地大吃一惊:“干爹为什么今天无缘无故的发火?难道是孩儿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干爹您生气了?”张三丰回答说:“我好心好意地把独生女儿张秋水许配给你,我们又没有做出违法乱纪的事情,我们为什么要派人监视我们?”徐公子毕竟是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一听见张三丰这样说,就开始不打自招了:“那......哪里有这种事情!” 张三丰冷冷一笑:“你还要狡辩,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那两个大将军府里面的军官王耀、魏景已经来盘问过我很多次了,就问我要不要出远门?我对他们回答说:我就要出嫁女儿了,现在不会往哪里去的。你那两个大将军府里面的军官王耀、魏景还是不肯相信,一直在我们家门口附近是转来准去,轮流在附近的茶馆里面看守。又叫人四处打听我们的动向。请问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时时刻刻防备着我们逃婚吗? 我张三丰就是不把女儿许配给你,我也没有违法乱纪,用不着逃走,我张三丰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会怕死,我不过是感谢你父亲徐达大将军的赏识,又看见你聪明伶俐,就怕错过了乘龙快婿。这件事情也不会把我气死,你我既然是岳父和女婿的关系,你还说过要给我养老,你要是不信你那两个大将军府里面的军官王耀、魏景是来监视我们陈家的,就叫他们二人前来对质。” 徐公子吓得屁滚尿流,连忙说:“岳父息怒,想来是我们大将军府下人的过错,孩儿这就去打听明白,就来回岳父的话,给您一个交代!”说完就连忙出门上马,等出了陈家巷又没有看到那两个大将军府里面的军官王耀、魏景,于是就回徐大将军府去见了徐达大将军,一五一十地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父亲徐达大将军,徐达大将军一听吃了一惊:“去把王耀、魏景这两个人给我叫来!” 很快的,那两个大将军府里面的军官王耀、魏景就被交到了徐达大将军、徐立公子父子两个人的面前。徐达大将军就开始骂他们:“你们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我是叫你们去暗暗提防着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人逃婚,谁叫你们去盘问张三丰了?”王耀回答说:“我们只不过去了陈家巷附近的茶馆里面问了一下陈家近来的举动。”魏景回答说:“小人只不过去他们家的左邻右舍打听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人的一些消息。” 徐达大将军一听王耀、魏景他们是这样子辩解的,于是越发的生气:“这天底下还有你们这么蠢的奴才啊?我什么时候叫你们去明目张胆地四处打听的?像暗中监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人这样的机密事情,谁允许你们在陈家巷的茶馆、左邻右舍到处乱讲的?来人啊,给我把王耀、魏景他们绑起来,每个人各打他三十大板,以儆效尤!”包括徐公子在内的徐大将军府里面的众人都替王耀、魏景他们求情,王耀、魏景他们也是自己跪地求饶,徐达大将军就喝退了王耀、魏景他们。 徐公子问徐大将军:“现在这件事情该怎么办好?孩儿想既然暗中监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人这件事情已经泄露了,倒不如就按照张静的意思,就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人给抓来诬陷他们!”徐达大将军毕竟是正直的武人,只不过是过于放纵自己的儿子和手下罢了,于是又发火了:“胡说!,你只不过是想要娶张三丰的女儿张秋水,张三丰也已经答应了,现在你要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人给抓来诬陷他们,只不是置人于死地,天理不容吗?事到如今只有让张三和你一起去张三丰家里去赔礼道歉,这是都是那张静生性多疑,结果是弄巧成拙,早就不该听他的无聊建议也就没有事情了,现在不必让他知道这件事情的进展,以免张静又来无事生非!” 于是徐公子就把张三给叫来一齐去张三丰家,到了张三丰家里,见了张三丰说:“家父徐大将军实在是不知情,那军官王耀、魏景二人是听了别人的谣言:岳父要出门在外,所以就过来打听消息,以便让我们知道,实在是没有别的意思。”张三也在傍边帮徐公子说话:“徐大将军那里已经把王耀、魏景二人给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以儆效尤。徐大将军还准备亲自向你们赔罪!” 张三丰一听就说:“要是这样说,那老夫倒是真的错怪你们了。只是因为徐大将军和在下结为亲家,傍边的左邻右舍是看得是目瞪口呆,,还以为是老夫高攀了,刚才是王耀、魏景二人盘问的太奇怪了,所以老夫就动了怒。明天还是老夫到徐大将军那里去赔礼道歉好了,贤婿就替老夫周旋一下。”徐公子说:“那里,岂敢。” 张三丰说:“我们都是自家人,就不用客气了,事情就这么定了。”张三丰又设茶款待了徐公子、张三二人,并一直送出门外面。张三丰对徐公子说:“贤婿,老夫就是这个直性子,请勿见怪!”徐公子说:“岂敢,岂敢。”就告别了张三丰,就回徐大将军府复命去了。 张三等回到家里面,那里肯向哥哥张静隐瞒实情,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哥哥张静:“那王耀、魏景二人是自己不小心,四处打听消息,露出了马脚,现如今徐达大将军发了火,责备了他们二人,现在徐大将军非但不去提防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逃婚,反而责怪哥哥无事生非。”那张静听了张三的一番话后就是仰天冷笑,张三问张静:“哥哥笑什么呢?”张静回答说:“现在就等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逃婚后,看徐大将军知道人心的险恶。” 张三丰送走了徐公子、张三二人,张秋水走出来问父亲:“老爸,这件事情现在怎么样了?”张三丰笑着说:“那爹爹可就说出来了,也好叫你放心,明天五雷天心大法就要修炼成功了!”说完张三丰把看门的老头给叫了进来说:“我这里有一封信,你明天给我带到镇江王老爷家里去。再给你二十两银子作为路费,明天一大早,你就要给我动身。” “镇江距离南京城很近,哪里用得着这么多的银子?”看门的老头问张三丰,张三丰回答说:“如果二十两银子来回路上面用不完,那么就把多余的银子给我带回来吧。”于是看门的老头就把银子和信领了去。当天晚上,陈天仍然前去祭拜修炼,修炼完毕后就去睡了。等一大清早醒来就打发那看门的老头出门赴镇送信去了。 又把那张秋水的贴身丫鬟给召唤过来说:“你也好久没有回歙县老家了,今天叫你过来是告诉你回去看看你的爹娘,因为路途遥远,因此就算是多住几天迟一些回来也没有关系。”那张秋水的贴身丫鬟一听张三丰给她放假,就好像是天上面掉下了馅饼,高兴得不得了,就欢天喜地地答应了一声,就去换了件好看的衣服,穿上了好看的鞋子,又去涂脂抹粉的仔仔细细地打扮了一下,最后又收拾了一个大包裹,张三丰就又给了她一个包裹,说:“这是送给你父母的礼物。”那张秋水的贴身丫鬟接了过来,就感觉到有一些沉重,小姐张秋水也给了她十两银子作为路费。 说:“你用这些银子在路上买一些吃的和用的。”张秋水的贴身丫鬟心里面暗暗疑惑:“老爷只是说让我回歙县老家放假待几天,但是小姐为何把这么多的银子送给我?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张秋水的贴身丫鬟还是谢过了收了起来。那张秋水的贴身丫鬟辞别了张三丰老爷,又对小姐张秋水说:“小姐,闺房里面那一盆君子兰,您必须经常浇水,经常照顾它,不可以让它枯萎了!” 张秋水听了贴身丫鬟的这话,心里面暗暗发笑,就答应了一声,但是又觉得骗她很可怜。那张秋水的贴身丫鬟就跨上毛驴走了。张秋水就一直送她出了陈家的大门口,看她出了陈家巷,就觉得鼻子一阵子发酸,等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用花言巧语、想尽一切办法把陈家所有的佣人丫鬟给打发走了,这陈府就只剩下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 张三丰就亲自去下厨,做了早饭,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吃了早饭后,张三丰就去写了一封辞别徐达大将军、徐公子父子两人的信,又叫张秋水把花花公子所有送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的东西都取来放在一起,准备走的时候还给徐公子。这时候,眼看着中午快要到了,张三丰就叫张秋水和他一起去修炼的地方收拾东西。张秋水看见那个静室里面就供着一面青铜镜子,大约四寸方圆,一盏油灯还点着,张三丰叫女儿张秋水把那香炉、烛台、油灯、宝剑、印、灵符等等都收了起来,自己把那面青铜镜子给收藏好。又把书房里面的一切往来的书信统统地付之一炬,就保留着自己认为重要的道家经书,符咒,法器一股脑儿地交给张秋水收在包裹里面了。 等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又叫张秋水关了门,然后张三丰就一个人去徐达大将军府里面求见徐大将军请罪,等到了徐大将军幕府,见到了徐达大将军,但是却没有看见徐公子,当张三丰问徐大将军徐公子哪里去了的时候,徐大将军回答说是到外面玩去了。 张三丰在徐大将军面前说了一些赔罪的话,徐大将军平静地说了一些客气的话,又留张三丰在大将军府吃中饭,张三丰谢过接受了。等张三丰吃完中午饭向徐大将军告辞回家已经是傍晚时分。那张秋水也已经在外面吃了晚饭,就去那挂在墙上面的箭囊里面精挑细选了二十支箭,拿来插在箭袋里面,又去挑选了一把宝胎弓,放在弓囊里面,又去把那两匹马给喂饱了,那匹买来的滇马已经是喂得骠肥体壮,全身就像是火一样红。父女二人也都骑过了那两匹马,一切正常。张三丰又拿出来准备好的两套军装,要女儿张秋水挑一件穿上。 女儿张秋水就进了房间,脱了女装,穿上了军装,然后走出来,父亲张三丰一看就笑了起来:“真是个帅哥,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儿子就好了。”张秋水取来铜镜一照,也是忍不住格格发笑。张三丰吩咐女儿:“天色不早了,你去把行李和干粮都收拾好,我去准备明天的早饭,实在是可惜啊,徐立那个花花公子今天倒是没有出现。你就早点睡觉吧,等明天五更的时候,我们就从南京城的西城门出去,你不要睡得太死了。”张秋水答应了。 张三丰正在做饭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张三丰就出去开了门,就看见一个大汉挑着一副扁担,扁担的两头是两盒什么东西。问张三丰:“你们这里是张三丰家吗?”张三丰说:“正是张三丰家。”那个大汉就一直把扁担给挑了进来。那张三丰就问那个大汉:“你是从哪里来的?是谁叫你来的?” 那个大汉回答说:“是徐公子和几个公子叫我挑到这里来的。”张三丰把那盒子打开一看,都是一些鸡鸭鱼肉和酒等食品。张三丰正要再问那个大汉,就看见徐大将军府上的一个军官进来了,对那个大汉说:“你只管挑进去!”张三丰说:“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又要叫徐公子送酒菜过来?”徐大将军府上的那个军官回答说:“徐公子从陈圆圆那里过来,就跟在后面马上就到了。” 张三丰心里想:“这陈圆圆难道是南京城里面秦淮河上面的有名妓女陈圆圆?”等那个大汉卸下了扁担,把那两个食盒放下后,就手持扁担走出了陈家,徐大将军府上的那个军官对那个大汉说:“等明天再付你路费。”那个大汉走的时候答应了一声。等过了一会儿,那徐公子就带着大将军的几个人带着几分的醉意,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张三丰上前迎接:“今天真是让徐公子破费了。” 花花公子说:“没事,今天是特地给岳父开开荤的,请不要拒绝,我本来是要一早就过来的,没想到被那个李师师给纠缠了半天,所以我们就来晚了。”张三丰说:“那请徐公子到箭园里面喝酒吧。”徐公子说:“我们也正想去岳父的箭园坐坐。”于是那张三丰就去关了大门,和徐公子等人去箭园的亭子里面坐了下来,其中两个大将军府的佣人,一个在箭园的亭子里面伺候着,一个去陈家的厨房用带来的那些酒菜下厨烧菜做饭。 张三丰说:“我也来帮忙吧。”于是就亲自去取酒杯和碗筷。徐公子惊奇地问张三丰:“岳父,那个管大门的老头哪里去了?”张三丰冷静地回答说:“那个管大门的老头因为他的老伴病重了,所以昨天晚上就连夜赶了回去照料她的妻子,但是又没有接替他工作的人,真的是不方便,。” 徐公子又惊奇地问张三丰:“岳父,那我的未婚妻张秋水哪里去了?”张三丰呵呵一笑:“你的未婚妻张秋水已经睡了。这时候应该是睡着了,还是不要去打搅她了。”徐公子有点失落:“那就让她睡吧,反正等再过几天就是我的妻子了。”徐大将军府的孙四建议说:“还是请徐公子拨个人来来帮陈大人烧饭做菜好了。”于是徐公子就叫一个佣人留下,说:“在陈府那个管大门的老头的老头子回来之前你就在这里伺候陈大人几天。”张三丰连忙说:“贤婿,这怎么好意思呢,我看还是我自力更生吧.”徐公子大大方方地说:“岳父您就不要推辞了。” 张三丰借口去洗手间到了房间里面和女儿商量安排妥当了,就出来点起了灯笼,陪着徐公子等人一起喝酒,等喝到初更的时候,徐公子说:“孩儿醉了,今晚就不回去了,想在岳父家里面过夜。”张三丰当时就爽快地答应了。张三丰陪着陪着徐公子等人继续边喝边聊天,一直到了二更天,张三丰提出:“我家里面有一瓶好酒,名字叫做贵州茅台酒,本来是留着款待贵宾用的,贤婿就是我的贵宾,我去取来,请徐公子尝尝。” 张三丰说完就去房间里面把贵州茅台酒取了出来,又把贵州茅台酒给烫热了,给徐公子等人都换了大杯子,每个人面前都哗哗哗地倒满了贵州茅台酒,然后对徐公子等人说:“请干了这碗酒!”徐公子等人都一饮而尽,都交口称赞说:“好酒,真是好酒,我们都要醉了。”张三丰对亭子外面的两个人说:“你们也来尝尝吧。”亭子外面的两个人说:“谢谢陈大人。”于是也都喝了贵州茅台酒,张三丰这才重新入席坐了下来。 过了不多一会儿,张三丰看见徐公子和带来的四个人已经迷迷糊糊的,就拍着手说:“倒了!倒了!”就看见徐公子和带来的四个人,开始口吐白沫,慢慢的东倒西歪地躺了下去。张三丰高兴地哈哈大笑:“你们今天终于中了我的迷魂汤。” 张三丰正要去叫女儿张秋水过来看的时候,就看见张秋水已经打开箭园的院门,手提梨花枪,直接向亭子冲过来要来杀徐公子报复。张三丰连忙上去拦住她,和张秋水撞了个满怀。连忙拉住张秋水说:“我女儿别杀他,你听我说。”张秋水说:“老爸您这时候还要护着那畜生?”张三丰回答说:“那花花公子虽然可恶,但罪不至死,同时他爹平日里待我不薄,又有师徒的情分。再说,徐公子是喜欢你,又没有使用阴谋诡计来害人,只是好色罢了,如果杀了徐达大将军的独生儿子,那么就和徐大将军结下了血海深仇,大将军一定会追捕我们决不罢休的,我们只是逃婚而已,犯不着杀人!” 张秋水一听是气得双脚乱跳:“老爸,你就这样子袒护这个花花公子,那还不是把我给气死?”张三丰笑着劝张秋水:“我的好女儿,你怎么这样的心急,那花花公子犯了错误,老天爷自然会惩罚他的,你现在就杀了他,反倒是便宜了他,你记不记得,那天你在玉仙观中要给他做个记号?今天就是做个记号的好机会,但是记得不许伤了徐公子的性命,给花花公子一个教训就可以了。” 张秋水答应了:“如果是这样说,那还稍微能出口气。”于是张三丰去拿了灯笼去照着徐公子,张秋水就在徐公子的身上用梨花枪做了记号,接着张秋水还是嫌不够出气,又看看那徐公子带来的四个人后说:“这些家伙也不是好人!”就顺便在徐公子带来的四个人的身上也加了记号,当张秋水想对徐公子带来的四个人进一步行动的时候,被张三丰给叫住了:“花花公子做得事情这关他们什么事情?他们只不过是奉命办事罢了,快去拿一些云南白药来,给他们止血化瘀。如果他们血留的太多了,那恐怕就真的死了,那我们就成了大明朝廷通缉的杀人犯了!” 于是张秋水就停止了对徐公子带来的四个人进一步行动,用抹布擦擦手,将梨花枪插好,张秋水提了灯笼,张三丰亲自给徐公子他们涂抹云南白药止血。张三丰对张秋水说:“我这蒙汗药已经保存多年没有使用了,就怕是药力失效了或者是不够了,花花公子他们醒得快,倒不如和你找一些麻绳来把这些人都绑了。” 于是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提着灯笼,手拿麻绳一起动手,把徐公子和徐公子带来的四个人都四脚朝天地给捆了,就像是捆牲口一。张三丰又把五块抹布塞在徐公子和徐公子带来的四个人的口中,都是用绳子在脑后面反绑了,以防止他们从最里面吐出来,然后大声地呼救,被别人给听见,最后事情败露,就走不了了。并取出那份信,给绑在徐公子的身上,并把这些天徐大将军府送来的所有东西都拿来放在徐公子的身边,把那徐公子等五个人就像是玩具一样地拨弄着。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正在紧张地拨弄着徐公子等五个人,忽然听到外面的更夫正在敲打着三更的锣,张秋水说:“老爸,你听前面好像是有人在敲我们家的门。”张三丰说:“这是怎么回事?你不要出来,等我去门口看看。”张三丰就提了灯笼,走出到前院去看看,就看见那外面是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拍着门大叫:“陈管带开门,开开门。” 张三丰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是谁啊?”外面的人回答说:“是徐达大将军府里派来接走徐公子的。”张三丰一听吃了一惊,这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只好开了门,那个人就提了灯笼进来了,就是那徐大将军府里面给大将军提醒出主意的“小诸葛”张静,当时看见了张三丰,就说:“陈管带,因为徐公子彻夜不归,小人张静是奉了徐达大将军的指示来寻找徐公子回府的,但是到处都找不着徐公子,现在是多亏了怡红院的李师师小姐的指点迷津,说是到了陈大人的府上去了。刚才在陈家巷的巷口看见了更夫,说看见徐公子等几个人进了你们家里面去了,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但是现在有要紧的事情,必须要接他们回大将军府。还请陈大人请他们出来回家。” 张三丰沉着冷静地回答说:“徐公子等五个人的的确确在我们家里面,但是徐公子他们喝醉了,都睡着了,又怎么好意思去叫醒他们。”那张静也是谎话连篇:“那也只好把徐公子他们吵醒了,因为徐公子的第二位夫人正在难产,情形危险,所以现在不得不接他回去照顾,徐公子现在睡在哪里?小人现在就去把他唤醒回家!”张三丰暗暗地吓出了一身冷汗,但是仍然强装镇定对张静等人说:“你们先在外面等着,我先去看看在来回话。” 张三丰连忙提了灯笼进了陈家的后院,那张秋水已经把徐公子等五人处理完毕了,提了灯笼正要出来,就撞见了父亲张三丰,张三丰把张静来找徐立的事情说了,又对张秋水说:“今天这件事情要是被张静给拆穿了,那你我都要被大将军府的人给杀了,现如今事已至此,你就在那后门等着,能够让他离开不进来最好不过了,如果那张静就是不愿意离开非要进来不可,那么就把他们给引进来,把他们都杀了再说,或者是他们杀了我们。”张秋水一听,就放下了手里的灯笼,提了梨花枪,就在角落里面等待伏击。 张三丰就提了灯笼,走到前院的门前去见张静,骗他说:“徐公子还是十分的疲劳,就吩咐说:只要请钱太医看第二夫人的难产病就行了,又说明天一大早就会。”张静不放心:“还是请徐公子的一个跟班出来说话。”张三丰冷静应对:“现在只有一个跟班在里面伺候徐公子,还忙不过来,你要是不相信,就跟我一起进去,自己去跟徐公子说去。” 张静放弃了:“陈大人的话我这么敢不相信,只是徐达大将军叫我来的,如今就按照陈大人这样说的话,回去复命就是了。”张三丰就一面提着灯笼照着他,送出来说:“明天早点来接徐公子,我也会劝他早点回府。”等把张静送出了门外面,就关了门进来了。张秋水也提着灯笼出来了,说:“老爸,他们虽然离开了,但是我们还是要提防他们杀了个回马枪,我们就索性守在门口!”张三丰也赞同:“正应该如此,你去把这院子里前后左右都点上蜡烛,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坐在院子里面,一直守了两个更次。听到那更响声,已经是五更天了,周围还是没有动静。张三丰说:“这过了很久都没有动静,想必是张静他们不会来偷袭我们了。现在都五更天了,我们就趁早收拾,准备动身。”张秋水就提了那两个包裹放在了面前,又提前吃了早饭,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提了包裹来到后院的箭亭。就看见那徐公子五个人,一个个的都已经醒过来了,但是无法叫喊,也无法挣脱麻绳。张秋水就提着灯笼来看,就看见那徐公子圆睁着眼睛朝她看着。 张秋水就想起了他那平时的劣迹斑斑,于是就拿了棍子在徐公子的前胸后背、腿上面用力地抽打着,一边骂徐公子:“你这畜生,你也有今天,我叫你再调戏良家妇女!”一直打到那徐公子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鲜血都从裤子里面渗了出来。那徐公子就好像是哑巴吃黄连,是有苦说不出,喉咙里面是啊啊啊的叫个不停,身子也是浑身颤抖,可怜他是自有生以来从来没有吃过这种苦头。 张秋水也打得够了,张三丰呵呵呵笑着劝张秋水:“阳儿,也打够了吗,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还是快点赶路吧。”张秋水就丢了棍棒,又骂了几句。张三丰说:“我的孩子,你去穿好军装再走。”张三丰又看着花花公子笑着说:“徐公子,你没有亏待我们家,但是你想娶我女儿,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这件事情不是我们来找你们的,而是你自找的,昨天夜里也是你来找我们的,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你们经历了这次的教训之后,父子俩就少去为非作歹,要是万一在为非作歹的时候碰上了你的冤家对头,那可就是性命难保了,但是我们现在还不能放你们走,等到了明天就自然会张静他们来救你们。” 张秋水准备完毕,说:“老爸,我们备马去。”张三丰就一边笑着,一边也去换了衣服,和女儿张秋水一起装好了马鞍,把两匹马都牵出了马槽,暂时拴在亭子的柱子上面,张秋水挂了宝剑,系上弓和箭,又去兵器架上去了梨花枪,张三丰就去拿了那两个包裹,对张秋水说:“你全身都带着兵器,这小包裹就你拿着,大包裹我就背了。”张秋水就接过来了小包裹,栓在腰上,张三丰就把大包裹栓在腰上面。又去兵器架上拔了口腰刀,那腰刀是事先挑选好的,就挂在了腰间。张秋水就过来解开了马绳子,张三丰说:“慢着,你去取一碗干净的水过来。” 张秋水问父亲:“取一碗干净的水有什么用处?”张三丰回答说:“你只管去取一碗干净的水过来。”那张秋水就去取来了一碗干净的水,递给父亲张三丰。张三丰接过了一碗干净的水,口中就念念有词,做起道法来了,最后以口含水照那天空喷去。张秋水就问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父亲张三丰回答说:“这就是五雷天心大法里面的喷水逼雾的口诀,很快就会有大雾起来,到时候我们就趁着大雾赶快离开南京城!”等张三丰放下了碗,天色开始慢慢地变亮了,启明星已经高高地在天空中间挂着了,南京城里面的雄鸡也开始打鸣了。张三丰对张秋水说:“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快点出去吧,南京城门应该是已经开了。”于是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牵了马往外面走。 那张秋水后头看了看家里面的厅堂楼宇,就忍不住一阵子心酸,终于掉下了眼泪。那张三丰就劝张秋水:“不要难过了,孩子,等到这天下太平了,奸臣被除掉了,我一定把这房子弄回来还给你。”张秋水后悔地说:“早知道现如今落到了背井离乡的地步,还不如那天不去玉仙观上香。”张三丰说:“现在后悔有什么用,我们快走吧。”那张秋水就擦干了眼泪,随着她父亲张三丰出了箭园,走在走廊间,只看见这天果然开始灰蒙蒙的起了大雾,陈家各处是灯火通明。他们还没有走上几步路,忽然听到那外面是响雷一样地喊着开门的声音。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听了是大吃一惊。 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正要脱身逃婚,没想到外面又有人来敲门,还是敲得像山一般的响,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是大吃一惊,面面相觑,张秋水问父亲:“老爸,这可怎么办?我们还是强行杀出去和他们拼了。”张三丰安慰女儿张秋水说:“我女儿不要着急,等我去看看再说,就算是在此难逃一劫,那就和你是在家里面!你索性就把那两匹马给我栓好了,把那些个弓箭、包裹给卸下来,就提着龙泉宝剑,就在墙角落里埋伏着,但是没有我的命令就不要轻举妄动!” 张三丰是铁了心,一不做,二不休,解下了大包裹,将那腰刀挂在腰间藏好,又取了一件道袍披在身上,然后跑到门口一听,就听见大约有三、四个人的声音,就像是机关枪一样地敲门、叫门,张三丰隔着门缝里面往外张望,只看见有很多徐达大将军的家丁手提灯笼站在外面。张三丰先是定定神,然后就吼道:“谁在外面乱敲门?”外面的人纷纷回应:“是徐大将军亲自来接徐公子回家去!”张三丰猜测徐达大将军不会亲自来,于是就一边开门,一边说话:“我们留女婿过夜,又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那张三丰一开了家门,就看见那两个军官闯了进来,就是前面连日来在陈家巷附近盯梢的王耀、魏景,王耀、魏景一起走了过来:“陈管带,你真的是老糊涂了,你们把徐公子留下过夜,而他二夫人是难产,你却不放徐公子他们回家,现在徐大将军是大发雷霆,又叫我们过来催促徐公子回府,现在就算是徐公子还在宿醉,我们也准备了一顶轿子放在这里。现在是务必要即刻接他回去。” 张三丰说:“你们二人真的是太不体谅徐公子了,他是我的女婿,现在醉倒在我们家里面,不肯回去,要在我们家里面留宿,难不成我们还要赶他走?他现在已经醒过来了,我们正在劝他回家,你们来的正好,就和我一起进去吧,不然还请不动他。” 于是王耀、魏景二人就提着灯笼,跟着张三丰进来了,就看见陈家院子里面是灯火辉煌。王耀问张三丰:“你们昨天晚上都干啥了?”张三丰回答说:“等你们见了徐公子后,就一切都知道了。”张三丰就让他们先走,等转过了走廊的时候,在灯光下面只看见张秋水就站在那里,手里面倒提着龙泉宝剑在那里等候着。张三丰大吼一声:“动手!”话音未落,张秋水就收拾了王耀、魏景二人。 张三丰对张秋水说:“等等等等,你把那灯笼拿来,照照看我的身上有没有血迹。”张秋水说:“没有血迹。”那张秋水倒是身上有血迹。张三丰说:“等一下,外面还有人呢!”于是张三丰就提了灯笼又走出了大门外面。 张三丰就看到徐达大将军府的那两个轿夫还站在那官轿的旁边,张三丰就向他们招手说:“徐公子走不动了,请你们去把轿子给抬进来。”徐达大将军府的那两个轿夫于是就把官轿抬到陈府的大厅下面放了下来。张三丰又说:“你们来一个进来背徐公子。” 其中一个轿夫说:“怎么吃得那么醉?”于是就跟着张三丰进了大厅,等转过屏风的时候,张三丰就脱了道袍,扔了灯笼,解决了跟过来的那个轿夫,又转身走出了大厅外面,又解决了剩下来的那个轿夫。 张三丰解决了徐达大将军府的那两个轿夫后就连忙进来,只看见女儿张秋水已经抹去了身上面的血迹,还把扔在地上的两盏灯笼都用脚给踩灭了,还在那里东张西望的。张三丰连忙提醒张秋水:“好孩子,我们快点走吧!”于是张秋水就连忙在小蛮腰上面挂上了龙泉宝剑。 绑上了弓和箭,背上了小包裹,又提起了梨花枪,又给父亲拿了腰刀,最后牵了那两匹马,就往陈家外面走。那张三丰取了刀鞘,接过张秋水递过来的腰刀插好跨上,又去了那个大包裹,背上了肩膀。这时候更夫已经下班了,天色已经亮了,大约是早上七点钟的样子。等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走出了陈家巷,只看见那满地都是一片雾蒙蒙的样子,张秋水率先上了那匹滇马,说:“父亲领路,孩儿不认识路了。”张三丰说:“等一下,我还有一件事情还没有办完。”就把那匹枣红马交给张秋水,然后又走进了陈府,把那个大门给关上了,并且上了锁。张秋水在对面看得很是奇怪。 等过了一会儿,就看见父亲张三丰从陈家大门旁边的墙上面跳了下来,就上前翻身上了枣红马,说:“天阳我女儿快点跟爹爹走!”于是两人两匹马就出了陈家巷口,只看见那白茫茫的雾气中,几米开外是看不见对面的行人是谁,等上了大街,早就有人在行走。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趁着那白茫茫的雾气只顾往前行走,等到了那南京城的西门,城门已经大开,一片人来人往的热闹的样子,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趁着那白茫茫的雾气掩护冲出了南京城,又奔上了大路,紧接着两人又往南走了七八里路,一直奔出了那白茫茫的雾气之外,现在是一片荒郊野外,四顾无人。张三丰走到一道河的桥上面就勒住了枣红马说:“女儿,你现在回头看看如何?”那张秋水就勒住了滇马回头一看,就看到那白茫茫的雾气,是密密麻麻的把那南京城包裹住,就好像是蒸笼里面冒着热气一样,一直翻滚着,而自己的身体就站在那白茫茫的雾气外面不到几米的地方。刚刚升起不久的太阳,就照耀在身上。 张秋水高兴地说:“好厉害啊,老爸,你已经修炼成了这么厉害的道法了!”张三丰微微一笑:“这算什么。我的师傅张三丰真人传授我五雷天心大法,有很多的作用,这就是其中的逼雾的方法。我这逼雾的方法最多能起二十里方圆内的大雾,而现在我只是起了七八里。你先在旁边看着,等我收了大雾,不在干扰南京城市民的生活起居再走不迟!”张三丰就手持桃木剑,双手做式,脚踏北斗七星,口中念念有词,最后喝了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收!”右手持桃木剑朝着大雾一挥,只看见一道白光射入了那大雾中,那困扰南京城的大雾就纷纷地做鸟兽散了,南京城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张三丰看见女儿张秋水的脸上还是血迹未干,就拿了毛巾在河边浸泡了水,把女儿张秋水的脸上给擦干净了,至于两人身上面的血迹擦不干净也是无可奈何。张三丰一边擦一边说:“最好是不要被粘上鲜血。”张秋水看着远处的南京城,那大雾散开以后,南京城是越发的光彩照人,就好像是出水芙蓉一样。张三丰收拾完毕,就直接上了枣红马,然后就催促女儿张秋水:“好孩子,你就不要呆呆地看着南京城了,走吧,如果要是被徐达大将军府上面的人或者是南京城的捕快给追上了就不好了。”张秋水这才回头上马和父亲一起逃婚。 于是张三丰、张秋水两人就走下了桥,又迎着那日光,一直顺着那大路,朝着南京城的北边开拔。张秋水问父亲张三丰:“老爸,我们今天在哪里投宿?”张三丰回答说:“好女儿,我们这是在逃婚,就不要有那么多讲究,我们今天晚上就不提找旅馆住下的废话了。 那徐达大将军有个手下张静,人称:“小诸葛”,昨天晚上我看到他已经回徐达大将军府里面了,那家伙可狡猾了,又被你把他的兄弟张三给做了记号,因此无论是徐达大将军还是张静都要向外我们寻仇我们就不应该从这条大路去投奔太湖的陈友谅,假如张静带领人马,也顺着这条大路追赶的话,那我们难逃一劫。现如今我们还是到郑州去投奔亲友吧。我的意思是从微山湖,出山东,叫徐大将军府和官府的人马都找不到我们,现在前面不远处就是张家岭,是人来人往的热闹的去处,我们就在那里做好赶路的准备,估计明天中午就能赶到那里。你能不能经受的起?” 张秋水回答说:“这不就是骑马赶路一个晚上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真的能够逃出徐达、徐立父子俩的魔爪,那点儿路算的了什么?”张三丰教张秋水:“如果一路上有人要盘问我们,你就说是到山东的微山湖去走亲戚,你现在要自称是小人,不要自称奴家,以免露了馅!”张秋水笑着说:“我知道了。老爸。” 那徐达大将军在五更的时候就上早朝去了,离家之前没有忘记吩咐王耀、魏景在去张三丰家里面接徐公子。等到了中午,徐达大将军回府,用过了中午饭,就和几个佣人在房间里面玩耍。这时候来了一个丫鬟进来禀报说:“大将军,公子的二房还是没有生出孩子,太医开的药也已经喝了,现在又忽然晕了过去,而公子又没有回府,现在该如何是好?” 徐大将军就问手下:“我那个好色的儿子怎么还不回来?”有一个佣人说:“现在连校尉王耀、魏景二人也没有回来。”徐大将军骂了:“王耀、魏景这两个没用的东西,现在办事情怎么就怎么糊涂?你们就现在派人去催促他们!”过了很久,就看见去的人回来说:“等我们到了西大街陈家巷的陈大人府前,就看见大门紧锁,我们敲了半天的大门,就没有人来回话,开门。 我们又在门口等了就很久,一直等到下午,也没有人来回话,开门,所以我们只好回来交差。”徐大将军直到现在还被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蒙在鼓里,说:“那陈老头不是经常自夸他是不睡懒觉的吗?怎么现在倒是这样的颠三倒四的了,想必是昨天晚上都喝得大醉,所以才都睡了懒觉,你们等会儿再去催促他们!”那人就答应了出去了。“王耀、魏景这两个没用的东西,一定是没有去张三丰家里催,等我查证属实,一定绕不了他们两个人!”徐大将军狠狠地说。一边又开始和佣人们打起了麻将,不知不觉中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这个时候,张静进来了,就坐了下来一起玩麻将。 等过了一会儿,那个去催张三丰、徐公子的人又过来禀报说:“张三丰家里面的大门还是敲不开,也还是没人答应。”徐达大将军的身边几个佣人丫鬟一起说:“这些个家伙,想来是睡得像个死猪一样!太阳都这么高了,这可怎么办啊?”那张静就问那个去催张三丰、徐公子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徐大将军接话说:“这应该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太喜新厌旧了吧,昨夜到他那丈人家里面去过夜,而这一边是他的第二个老婆生产,不好生下来,就是连夜去叫他他也没有回来。我只是想那是他的岳父张三丰好心好意地留他,于是不好意思去催催他们,你那个兄弟也太不懂事,今天天亮的时候我去叫王耀、魏景这两个没用的东西去接他们,这王耀、魏景这两个没用的东西也没有回来,现在又去催了两次,大门都没有开过一次......” 还没有等徐达大将军说完,张静就大惊失色,把手中的麻将给扔在了地上,就站起身体说:“大事不好了!我们快派人去救徐公子,我们都上了那张三丰、张秋水他们的当了!”徐大将军和其他人就问张静:“这是怎么回事?”张静回答说:“小人多次说过那张三丰、张秋水两人居心叵测,恩公就是不相信我的话。 现在张三丰、张秋水两人已经对徐公子他们下毒手了!请恩公明察秋毫:就算张三丰、张秋水两人肯留女婿徐公子在他们家里过夜,那也不至于留下很多人在他们家里面过夜,一个都没有放回来,昨天夜里小人的弟弟张三也没有回家,都说是他陪着徐公子在外面游玩,既然徐公子在张三丰、张秋水两人的家里面,那么小人的这个弟弟还是通情达理的人,又怎么会和徐公子一起在张三丰、张秋水两人的家里面过夜?再说,既然已经知道二房正在难产,但是徐公子还是至今未归,那想必是已经遭到了张三丰、张秋水两人的毒手了,现在还是多派一些人马去张三丰、张秋水两人的家里救人要紧!” 但是众人还是有几个人不相信张静的话的人。但是徐大将军看见张静是那么的着急,不由得有几分相信了,于是就吩咐左右说:“那么去传我的口头命令,叫那几个在将军府中的军官和士兵,立刻去催促徐立回家。”张静说:“不够,不够,现在就把徐大将军府上的男佣人都一起派过去!”徐达于是又叫大将军府上的男佣人都一起派过去。过了一会儿,四个在大将军府当差的校尉军官进来了。 徐达大将军说:“不必多说了。现在就到张三丰的家里去请公子回来!”张静在一边补充说:“等你们到了张三丰的家门口,要还是无人开门或者应答,那你们就破门而入,就算是张三丰、张秋水他们在家里面发起火来,就由我来对付他们,就说是大将军的命令,你们四个校尉现在快去!”那四个在大将军府当差的校尉军官、士兵和大将军府上的男佣人们就立刻去了。徐达大将军说:“但愿是张静说错了就好。”张静说:“我也是为大将军,徐公子着想,但愿没事情发生。” 等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就看见那几个在大将军府当差的校尉军官一路飞奔而来,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地对徐达大将军说:“启禀大将军,大事不好了!”徐大将军立刻变了脸色:“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倒是说话啊。” 那几个在大将军府当差的校尉军官回答说:“卑职们到了那张三丰的家门口,叫了好半天的门,还是无人应门。于是我们就叫几个士兵,又向陈家巷的左邻右舍借了一张梯子爬上了墙头,那几个士兵说墙里面也有一张梯子靠着墙,于是就进了张三丰的家里面,开了大门进去了,我们一起进去观看,就看见屋子外面一顶空轿子在那里放着,那两个轿夫被打晕在地上,走廊上面躺着王耀、魏景二人。但是在陈家的前前后后找了一下,没有发现徐公子一行无人,现在张三丰的家里正有街道办的人在看着,所以我们就赶回来请命。” 徐达大将军一听,儿子徐立等人在张三丰家里面失了踪,就感觉浑身上下就像是掉进了冰库一样,起了鸡皮疙瘩。张静在一边说:“罢了罢了,真是气死我了!”那在场的徐大将军府上的佣人丫鬟也是大吃一惊,变得六神无主了。还是小诸葛张静冷静,就劝徐大将军立刻派人去张三丰家中搜查:“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要真的是对徐公子等人下了毒手,那也是藏在屋子里面,不可能把徐公子等五个人一起带出南京城。” 这时候,那徐达大将军也缓过神来了,就在大将军府大厅上点起了人马,大约一百多人,戴上了十八般兵器,一起杀奔张三丰家去了,就在半路上,碰上了一个来大将军府报信的士兵,那士兵禀报徐大将军:“徐公子等五人都找到了,就绑在张三丰的后花园里面,还没有死呢,只是受了轻伤!” 徐达大将军就和众人一起赶到张三丰的家里,众人一拥而进,就看见陈家前前后后都点着许许多多的蜡烛,等徐大将军赶到了陈家的后面的箭园,只看见众人已经把徐公子等五人松了绑,正扶着他们在穿衣服呢,徐公子脸上是血迹未干,满地都是麻绳和蜡烛油。那亭子上面还摆着酒桌和酒菜。那众人把徐公子等五人给抬上了担架,都送回徐大将军府去了。又和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一起在张三丰家里面是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搜了一遍,也没有上什么重要的线索发现。 最后就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的家给上了封条,又带上了陈家巷的一些左邻右舍和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一起去徐大将军府来作证,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逃婚伤徐公子的这件事都轰动了整个南京城,南京城里面的老百姓有对徐大将军府里面的徐公子或者家丁、武术教练为非作歹敢怒而不敢言的人当然是纷纷拍手称快,人们都说:“张三丰、张秋水他们好厉害!” 第二十五回 足球守门员 屋外,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高点儿,我还看不见,再高点儿,快啊。”小罗罗怀家站在哥哥大罗罗怀国的肩膀上面对哥哥大罗罗怀国说。小罗罗怀家:“我看见了,张俊他朝着柜子那边去了。” 张俊翻身进入了南京市一中的仓库后,看见自己的足球果然就放在某只柜子的里面。张俊上前,正准备打开放着自己的足球的某只柜子的时候,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开门进来了,张俊不由得惊呆了。 小罗罗怀家站在哥哥大罗罗怀国的肩膀上面对哥哥大罗罗怀国说:“不好了,张俊被我们学校的守门人给抓住了,足球也被没收了,我们快逃吧。” 于是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就连忙逃了,李世民等人在旁边看见了,但是没有听见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的悄悄话。于是就问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告诉我们吗?” 小罗罗怀家转头对李世民等人说:“不好了,张俊被我们学校的守门人给抓住了,足球也被没收了,我们快逃吧。”守门员胡春说:“这怎么可能呢?”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足球被什么人从南京市一中的仓库的窗户上面扔了出来。而张俊也跳出了窗外。守门员胡春看见了就说:“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张俊他居然逃了出来。” 张俊落地后,开始东张西望了起来,看见没有什么危险后,就吹了一声口哨。守门员胡春他们这才从躲藏的树后走了出来。张俊对李世民、守门员胡春他们说:“我们得赶紧走了,和街头霸王“刺猬”他们约定好的时间就快要到了,再拖拖拉拉的,我们就要迟到了。” 于是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就跑了起来,而红发少女张小姐则跟在他们的后面看看他们到底要到哪里去。 小罗罗怀家在前往码头的路上,好奇地问张俊:“张俊,你是如何做到的?从看门人手中拿走了足球,这可真是奇迹啊。”张俊回答说:“不,这可不是什么奇迹发生,而是我们学校的看门人向我提出了两个条件。”李世民也在旁边听到了:“两个条件,什么条件?” 张俊回答说:“第一个条件是等我们和街头霸王“刺猬”等人的比赛完毕后,必须把足球放回原处。”守门员胡春:“奥,原来如此。这个简单。”大罗罗怀国说:“好吧,这是第一个条件,那第二个条件呢?”张俊回答说:“这第二个条件就是我们必须在和街头霸王“刺猬”等人的比赛中获胜。”“最后,剩下的就交给我吧,我会承担一切责任的。出现问题就有我负责。” 红发少女张小姐紧紧地跟在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的后面追了上来:“我想弄清楚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他们到底要去哪里?” 南京市的某个码头,街头霸王“刺猬”在不耐烦地走来走去:“张俊他们怎么还不来?”小个子混混-约翰眼尖。已经看到了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已经来了,就把右手手一指对街头霸王“刺猬”说:“头儿,他们来了。” 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跑到了街头霸王“刺猬”等人的面前。“时间到了,但是你们并没有迟到。”街头霸王“刺猬”对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我还以为你们已经打退堂鼓了呢。”张俊对街头霸王“刺猬”说:“我们的的确确是遇到了一点儿小麻烦,不过我们还是克服了障碍,设法按时到达了这里来和你们比赛。对了,刺猬,你还没有告诉你的名字,以及你们同伴的名字呢?” 街头霸王“刺猬”对张俊说:“好吧,我名字叫袁世凯,那个高个子,外号胖子,叫张世界,而那个矮个子,则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名字叫约翰,还有我的两个手下,那个戴眼镜的人叫孙立人,那个光头名字叫杨坚坚。那么你张俊带来的人也请你来介绍一下吧。” 张俊对街头霸王“刺猬”说:“站在那边的兄弟两人,哥哥叫罗怀国,即大罗,弟弟叫罗怀家,即小罗。那边这位是我的好伙伴李世民,他是朝鲜人,上次和张世界、约翰等人的比赛中,就是他踢进了一球。至于守门员吗,就是胡春,也就是上次被张世界、约翰等人抢去有球星签字的足球的那个人,而闻名和你们也是在那次比赛中不打不相识,现在我们认识了。” 红发少女张小姐这时候已经跟着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到了南京市的码头,现在就躲在一个小巷子里面偷偷地看着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和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等人说话。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既然大家已经介绍完毕了,那么好吧,我们走,现在就去比赛场地。”李世民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请等一下,袁世凯,我们现在只是对沙滩足球的比赛规则一知半解,你能不能在比赛开始之前向我们详细地介绍一下沙滩足球的比赛规则。”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李世民说:“当然可以,我们还是边走边聊吧。”张俊、李世民等人点点头表示同意。于是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和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胖子”张世界、约翰、孙立人、杨坚坚等人边走边聊。 ............................ 徐大将军问张静:“那我们接下来又该怎么去追查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张静先问高、孙等徐公子的四个随从:“你们在后半夜里醒了过来,有没有看见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是怎么打扮出的南京城?”高、孙等徐公子的四个随从都不约而同地说:“我们当时都看见了。” 孙随从:“那张三丰身穿一件暗红色的军装,手提大刀,他女儿张秋水是身穿一件银白色的军装,手提梨花枪,腰跨一把宝剑,还背着弓和箭,一个包裹。” 高随从:“那张三丰背着一个蓝色的包裹,他女儿张秋水背着一个粉红的的包裹,女扮男装他们父女二人都头戴一顶军帽。”剩下来的两个随从补充说:“张三丰骑得是一匹枣红马,他女儿骑得是一匹白色的马。” 小诸葛张静于是就叫人分头抄写下来高、孙等徐公子的四个随从提供的线索,,然后就到那南京城的九门前去查询:今天从早到晚,在南京城城门口,有没有这样的两个人出城? 那南京城的八门都汇报说: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进进出出南京城。就只有西门的看门士兵禀报说:“我们刚刚打开城门还没有多久,就看见有两个军人好像是这样子的装束,但是在南京城起了大雾,所以我们也不是看得十分清楚。我们好像看到一老一少,那老的是提着大刀走在前面,那小的,提着枪,背着弓和箭跟在后面,都急急忙忙地出城去了。” 小诸葛张静一听就对徐达大将军说:“这家伙肯定是投奔太湖逆贼陈友谅去了,所以他们就出了西门,现在我们只要选择精明能干的人,就沿着这条路追下去,那么或许我们可以赶上抓住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但必须是精兵强将和脚力好的良马,才可以成功。” 徐达大将军眼下就想到了一个人,就看见那台阶下面有一个人毛遂自荐,挺身而出:“禀报大将军,末将愿意去抓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回来。” 徐达大将军看那个人,生的五大三粗,皮糙肉厚。那个军官名字叫做胡春,现在是南京城的少尉,就快要升为中尉了,他经常到大将军府里来奉承徐达大将军。 小诸葛张静对胡春说:“胡少尉虽然是武艺高强,但是却没有一匹好马,那又如何能追的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他们可都是骑着马逃的?”胡少尉会回答说:“我听说大将军有一匹皇上御赐的的卢宝马,只要大将军肯借给我一用,那么我保管能追上他们。” 徐达大将军想了一会儿,对胡春说“张三丰那家伙是一身的好功夫,再加上他的女儿张秋水也是自幼习武,胡少尉恐怕是单枪匹马不是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的对手,那我就在派个人来助你一臂之力!那南京城东门的兵马总管陈子明。是我亲手提拔他到现在的地位的。所以兵马总管陈子明肯定会帮助我们的,我立刻派人去请他过来。你们两个人一起去,就不怕抓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不来。” 那南京城东门的兵马总管陈子明祖籍山西太原,长得是豹子头,黄色的头发和胡须,就好像是三国时期的黄须儿曹彰。因此南京城里面的老百姓都叫他“黄须儿”,手上的兵器是一把混铁枪,重达五十斤,“黄须儿”南京城东门的兵马总管陈子明他有着万夫不当之勇。 当时听别人说徐达大将军叫他过去,于是就一会儿就过来了,问徐达大将军:“属下不知道大将军有何差遣?”那徐达大将军于是把发生在徐公子身上的悲剧,以及希望“黄须儿”陈子明和胡少尉一起去缉拿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对“黄须儿”陈子明说了。 那“黄须儿”陈子明自信满满地对徐达大将军说:“我不需要和胡少尉一起去,我的那匹黄马,就足够追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了,如果他们走的是南京城西门外面的那条官道,那我就孤身一人保管把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去抓来带到大将军府。” 徐达大将军说:“胡少尉也是一心想去抓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你就不要拒绝了,还是两对两稳妥一些,就让他和你一起去吧。”于是徐大将军当时就把的卢宝马借给胡春当坐骑,请“黄须儿”陈子明和胡少尉用过饭,最后徐大将军对“黄须儿”陈子明和胡少尉说:“望二位大人马到成功,手到擒来!” “黄须儿”陈子明和胡少尉都各自带了行李和干粮,然后飞身上马。那胡春少尉使得是一把青龙偃月刀。当天天色已晚。徐达大将军发给“黄须儿”陈子明和胡少尉两支令箭,用来和大明的各处官军和官府调动策应,这两个人收了两支令箭后就骑马出了南京城的西门,往太湖陈友谅的方向追去了。 徐达大将军对张静说:“老夫没有想到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是如此的用心歹毒!现在后悔没有听你的话也已经来不及了,但是如果抓到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我一定把他们碎尸万段,来发泄我的愤怒!”徐达大将军的手下把张三丰写给大将军的信交给徐达大将军看。 徐达大将军是火冒三丈,说:“事到如今,还要看信有什么用?”就把张三丰写给大将军的信给撕得粉碎,扔到了垃圾桶里面去了。要叫太医给那晚徐公子的随行人员给抹了药膏,开了中药,给每人五两白银,就放了他们一个月的病假,打发他们回家了,其他受伤人员也是这样处理的。又叫太医专心医治徐公子的伤势。至于张三丰的没有带走的东西都一律充公,包括张三丰的房子。 等过了几天,“黄须儿”陈子明和胡少尉就空手而归,对徐达大将军说:等我们追到江林关口的时候,我们就问那一些官府的公安和军队的士兵,他们告诉我们,说果然有一个长须的大汉,骑着一匹枣红马,手里拿着大刀,后面是一个年轻的军官,提着梨花枪,骑着滇马,身上背着弓和箭,他们身上衣服和体貌特征和我们讲的是一模一样。 又有人说是他们是初一早上九点多过得关口,当看守江林关口的军人问他们的时候,那长须的大汉说是徐达大将军府有紧急公事,派往山东省济南市办事情。 当我们听说了这件事情以后,就赶往黄河渡口,但是到了黄河渡口的时候,却问不出什么线索,一直追到济南市,我们再也找不到任何线索。我们就不知道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到底是改了逃亡的路线还是变更了身上面的衣服,我们又怕大将军不肯相信我们,于是我们就去了山东省济南市的官府公文回报大将军! 徐达大将军对“黄须儿”陈子明和胡少尉没有抓到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实在是很失望,只好又请张静过来商量事情。张静说:“多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是去了太湖陈友谅逆贼那里了,但是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是提防着我们在去的路上来围追堵截,于是故意在过江林关口的时候故意说谎说去了山东省济南市,却又绕道而行。 请大将军立刻就去缉拿那张三丰的看门老头过来审问,也许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没有上太湖陈友谅那里,肯定还有别的去处。至于张秋水的贴身丫鬟,那是个小女孩,不懂事情,我们没有必要去抓她。” “黄须儿”陈子明和胡少尉二人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因此徐达大将军只好准备了好酒好菜来慰劳“黄须儿”陈子明和胡少尉,然后就派了一些能干的武警,又带上了张三丰的左邻右舍,一直去那南京城郊外的大东村去抓那张三丰的看门老头。 一方面,又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的样子叫画师给画了人像,发往全国各地通缉。就连那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要徐达来商量出兵讨伐太湖水寇陈友谅的事情也被耽搁了下来。 这边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自从四月初一一大清早逃出了南京城,一路上是人不离开马鞍,马不停蹄地硬生生地走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就逃到了宁县,那个地方的右边的一个官道,直通归化县城,一路过来,就看见那地方的官吏在那里抓壮丁。 于是张三丰、张秋水二人就勒住了马,看看四处无人,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改成前往那个地方的右边的一个官道,这才放慢了马蹄缓缓地走着。张三丰说:“这下好了。我们今天才脱离了虎口,现在我们可以放心大胆地慢慢地走了,我也是一时糊涂,就在我们改穿军装的时候,却被徐立那些人给看见了,张静那家伙,肯定会想到,在一路上面查找蛛丝马迹继续追赶我们。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我们会走这条岔路,我们就不用化妆更换衣服了,我们就只管走我们的路好了,他们肯定是追丢了我们。”张秋水说:“老爸,那我们今天晚上还走不走了?”张三丰笑着回答说:“傻丫头,我都已经这样说了,你还是不明白,今天晚上我们可以休息了!”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又走了三四十多里的路,这一路上是山清水秀,柳暗花明又一村。那张秋水骑在滇马的背上面,已经是摇摇晃晃的在打瞌睡了。张三丰提醒张秋水:“天阳,你再坚持一会儿,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有住宿的地方了。” 于是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又走了五六里的地,一直到了一个市集上面,也已经是下午的时间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找了个客栈,名字叫做新龙门客栈,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都下了马,叫新龙门客栈的服务员把两匹马牵了进去,在客栈里面挑了一间干净的双人房间住了下来。 那张秋水就在公共的澡堂里面洗了个澡,张三丰又去叫店家烧火做饭,张秋水说:“孩儿不吃饭了。”就去新龙门客栈双人房间里面摆好了梨花枪,又摸出了一些干粮来,就着新龙门客栈的茶水一喝,又从包裹里面掏出一条毯子,就脱去鞋子,把那些兵器往桌子上面一丢,脱了外衣,就翻身躺在床上盖了毯子就睡了。 那张三丰就先去照应了那两匹马,又吃了饭,也是觉得有一些疲劳,于是就也走进了双人房,就看见那张秋水已经是倒头呼呼大睡,东西丢得满地都是,张三丰就笑着说:“天阳还到底是一个孩子,没有经历过人生的大风大浪。”但是转身一想,又看她于心不忍,只好开始替女儿张秋水收拾东西了,把毯子替女儿盖好了。 而自己就又喝了几杯茶,对那开新龙门客栈的服务员说明:“我们一路上已经很辛苦了,你们没有什么事请就把要打扰我们了。”新龙门客栈的服务员是点点头答应了。于是张三丰就关了双人间的房门,脱了外衣睡在另外一张床上面。在不知不觉中新龙门客栈的外面天色大亮了,窗户外面公鸡已经打鸣了。 先是张三丰醒过来了,然后张三丰推醒了张秋水,而新龙门客栈的那些人也已经都起来了,各忙各的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梳洗完毕。又吃过了早饭,张三丰给付了新龙门客栈的房费、饭费和喂马的费用,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上马走了。等走了一段时间,大约是十点钟左右。 这时候,张三丰就对女儿张秋水传授经验:“我的孩子,出门在外比不上在家里面,昨天晚上,就算你再疲倦吗,那也不该把行李包裹扔的到处都是。那包裹里面放着金银等贵重物品,要是暗中被居心不良的歹人给盯上了该怎么办?而且你在睡觉的时候,一双脚又露在外面,我就这一次给你盖上了毛毯,等下次你再这样子,那我就不帮助你了。” 张秋水说:“老爸,孩儿昨天夜里实在是太过疲劳了。不睡觉不吃饭连夜赶路,怎么就这么的吃力。”张三丰笑着说:“谁叫你要教训徐公子他们,要逃婚,所以这是自作自受。”那张秋水看见周围山清水秀的样子,心里面是十分的高兴,说:“老爸,现在想想我们在南京城里面长大,但是却不能经常游览大明的山水,虽然南京城有很多大街小巷,和菜市场,但是出门就要带着面纱,真是很讨厌,哪里可以看见这样好看的田园风光!”张三丰问女儿:“你也喜欢田园风光?”张秋水回答说:“这就像是在画里面一样,那怎么能不去喜欢它呢?” 现在正是四月初,天气有一些燥热,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来到了一个池塘的旁边,池塘当中是一条长堤,在长堤的两边是飘摇的杨柳。在池塘对岸,有一个村子,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骑马上了长堤,那长堤两边的柳树在遮挡着阳光,感觉是十分的凉爽。张秋水说:“啊,要是这长堤能一路上赶到河南郑州,那该是多么好啊。” 张三丰说:“这天气感觉是慢慢的热了起来,我们把包裹都背在背上面,还是感觉不太舒服,你现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就去前面的村庄去雇佣两个挑夫前来挑着走,也省的身体难受。张秋水说:“孩儿也是这样的想法,这么大的包裹,就挂在腰上面,不但显得燥热,而且真的要是遇到一些强盗什么的,就是打起来,也不太方便。” 张三丰一听这话就来气,骂张秋水:“你这个傻丫头,出门在外也不说什么吉利的话,反倒是开口闭口的打打杀杀的,你要再说不吉利的话,信不信我一鞭子抽过来。”那张秋水就吃吃地傻笑,轻轻地说:“既然不想打打杀杀的,那么为什么还出门带着兵器......”张三丰就回过神来,扬起了马鞭说:“我叫你再说下去!”那张秋水就低头吃吃傻笑。 张三丰就下了马,打开了大包裹,拿了一些碎银子,又叫女儿张秋水也下了马,把那两匹马都拴在柳树上面,又把包裹和大刀都交给张秋水说:“你好好在这里看着,我去去就来,不要再疯疯癫癫的,叫那过往的行人耻笑。”张秋水笑着说:“谁疯疯癫癫的了?” 张三丰于是就顺着那条路,到了那个村庄,那也是一个大的市集,等四处寻找了一会儿,就找到了一个挑夫,年轻力壮的样子,也跟他谈妥了价钱,又付了定金,那挑夫当时手提一根扁担,自己也有一个小包裹拴在腰上,就雄赳赳、气昂昂的跟着张三丰回到了柳堤,就看见那张秋水就插着腰在那里闲站着。那挑夫到了跟前,看了看那两个一大一小的包裹就说:“二位军官,这两个包裹能不能打开来?” 张三丰就问那挑夫:“你要打开包裹来干什么?”那挑夫说:“这两个包裹是一大一小,轻重不均匀,等调到轻重均匀了,我就容易挑了。”张三丰说:“那好吧。”于是就和张秋水把那两个包裹给匀好了。然后就让那个挑夫给穿上了扁担。那挑夫说:“这两个包裹很是沉重,一路上面倒是要小心点了。” 张三丰说:“你不要嫌它们沉重,我可能一路上还要买一些日用品带上。”那挑夫说:“就算是再重的行李我也挑过了,就是等到了目的地,请多付我一些路费。”张三丰说:“那还用你说。” 于是张三丰就和女儿一起提了兵器上马,一起来到那个镇子上面。张三丰说:“我们先去吃饭。”于是三人就先在镇子上吃了饭,张三丰又买了三把雨伞。张三丰看见那黄酒、牛肉质量很好,于是又买了一个葫芦,装了几斤黄酒,那黄牛肉也切了几斤带着。三个人就离开了镇子,奔上大陆就走。 那庄家就问张三丰:“二位官人从南京赶往河南的郑州,那为什么不走官道,而是要从这条道路上面走呢?”张三丰回答说:“我们有别的事情,所以必须从这里经过。”那挑夫又问他们:“二位官人都是做什么官的?”张三丰就撒谎说:“外面都是在南京的城防部队里面当军官的。”那挑夫:“这个小官人是你的什么人?” 张三丰回答说:“他是我的儿子。”那挑夫就赞不绝口:“这个小官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左右,手里提着的梨花枪,恐怕至少三、四十斤重,如果能挥洒自如的话,那真是一身好力气。”张秋水笑着说:“你也是识货的人,莫非也是武林中人,就说给我听听你的来历。” 那挑夫说:“实不相瞒,小人今年二十一岁,从小也学过几路枪棍的功夫,只是因为家里面穷,所以不能够拜武林高手为师。”张三丰笑着说:“你既然这样子喜欢武功,那你就把生平所学的功夫都说给我听听,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也好为你指点迷津。”那挑夫听了,心里面很高兴,于是精神抖擞地,一边走,一边指手画脚地,罗里吧嗦地说了一大堆。有时候也说的像模像样,有时候就听了暗暗发笑。 张秋水笑着说:“你给我们当徒弟还早呢。可惜你住在这里,要是你肯和我们住在郑州,像你这样身材魁梧的大汉,我们用一年半载的时间传授你武艺,保管你练就一身好功夫。” 那挑夫叹了一口气说:“哎,我哪有这样的好福气。”当天晚上一起住在一个青年旅舍,那挑夫就过来请教武功,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传授那挑夫一些基础的功夫,那挑夫就十分的高兴,也一路上面小心翼翼地挑着担子,顺便也花钱买一些小吃来拍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的马屁。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和那个挑夫三人一连是走了好几天,在白天里面都是平平稳稳的大路,等到了夜里面都挑好的旅馆休息,每天晚上有空的时候,那挑夫就会过来请教武艺。不知不觉中,一行三人已经到了汤山的地方了,路上的来来往往的过路人看见张秋水无不交口称赞说:“还一个美少年,却可惜是一个军官。” 那张秋水骑在滇马上空着双手无事可做,当看见飞禽走兽,就不管是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树上面站的,只要看见,就一箭射过去,那挑夫也是帮张秋水,有时候张秋水没有看见,便指点张秋水在哪里,当射落了什么的时候,就连忙放下手中的扁担,去替张秋水把射落的东西连同箭一块儿取回来,张秋水接了过来,就把箭仍然收在箭囊中,就把那禽兽放在马鞍上面,慢慢地拔毛来玩耍。那张三丰看见了,就埋怨说:“难道你们就没有吃的了,还要去射它们干什么?那就是耽误了赶路了。”张秋水哪里听得进去。 过了一天,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和那个挑夫三人走到了一个地方,就看见一个山岭挡在面前,刚刚上到山岭的一半,就看见一个石碑,上面写着“白虎岭”三个大字。张三丰说:“我小的时候,就在此地经过,我记得这飞龙岭那个转弯说完地方叫做冷艳山,在转向北面,一直到一百多里的地方都没有人烟。现在这时候已经过了午时了,眼看就赶不上了,这岭上有几个小店,我们就去那里落脚安歇把。” 于是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和那个挑夫三人又走上了几步,看见有两个客店,一个伙计就过来招揽生意:“西边来的客人,去东边的旅馆还路远着呢,倒不如就去我们家住宿,有好的房间和好酒好菜。” 那伙计一边说着,一边就先下手为强,动手去那庄家手里面夺了那副扁担,自己先挑着走,张三丰是个谨慎小心的男人,他立刻就跳下马来说:“请等一下,我要自己去看看再说。”那伙计真是蛮不讲理:“那还用得着看,这里就只有我们家的店最好了。” 正说着话,于是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和那个挑夫三人和那个伙计就来到了白虎岭上面,就看见那左边一带的房屋,有五六家小店,附带卖一些日用品,那西边的尽头,有一个大客店,在那个大客店的门口,有一颗大柳树,但是现在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了,过去就是下白虎岭的山路,那个伙计自作主张就把担子直接挑了进那西边尽头的大客店,张秋水也到了店门口,就跳下马来,那弓和箭已经给挑夫给接了。张秋水就按着那把龙泉宝剑,就走进店里面去了。 张三丰是个小心翼翼的人,看了看对张秋水和那个挑夫说:“老夫二十五年前从这里经过,但是当时就没有看见这家店。”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和那个挑夫三人就看见那大树下面坐着一个皮肤黝黑的大汉,敞开的大肚腩,露出了一撮黑毛,在小腿上面长着一个脓包,但是上了一些草药,那流着脓血的右腿就搁在那张木椅上面,皮肤黝黑的大汉一看见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和那个挑夫三人到他的店里面来,心里面是暗暗的高兴,但是又看见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手持刀剑、弓箭等兵器,心里面又是暗暗的吃惊。 皮肤黝黑的大汉冲着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和那个挑夫三人点点头说:“三位请进来,我受了伤,行动不方便,请你们不要怪罪。”说完他就叫一个伙计把他扶了进来,一直扶到了柜台里边,那柜台里边又有一个妇女正在那里干活,一看见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和那个挑夫三人到来,就站起身来说:“三位,请随我进来。”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和那个挑夫三人一看那客店里面的院子是十分的宽阔,上面高坡上有三间正房,在旁边右边是厢房。右边有好几条走廊,此外,还有厨房。那旅馆的伙计就牵了那两匹马到马槽去了,张三丰对那旅馆的伙计说:“给它们喂上上好的草料。”那旅馆的伙计回答说:“好嘞!” 那个女服务员就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和那个挑夫三人带到高坡上三间正房面前,说:“那有右边的这间朝南向着太阳,很是亮堂堂的。”陈的天罡、张秋水父女二人和那个挑夫三人进去看的时候看见:屋子里面放着两张床,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那个女服务员说:“要是床不够,可以住到别的房间去。”张三丰说:“够了,够了,我们这个挑夫他去别的房间睡。”那个女服务员说:“那就去旁边的厢房好了。” 张秋水看那个女服务员,大约是四十来岁,长得是高鼻子,眼睛里面有红色的血丝,穿着一件红色的短衫,脸上面涂脂抹粉的。张秋水说:“奶奶,你是店主吗?”那个女服务员说:“就是我。”张三丰也问她:“那皮肤黝黑的大汉是谁?”那个女服务员笑着说:“他是我的公公。”张秋水又问个女服务员:“那你的家里人在哪里?”那个女服务员就摇摇头笑着说:“我父母多年前就去世了。” 那挑夫把张三丰的大刀和张秋水的梨花枪、弓和箭都送到房间里面放了,自己却拿着个自己的包裹,又提了一个扁担,就走到对面的一间房间里面去了。他对那个女服务员说:“我不想住在那边的厢房,但是如果有客人来住这间正房,那我就让出来给他住。” 那个女服务员说:“这间正房是又潮湿又黑暗,还不如厢房干净,你到是喜欢住在这里面。”一边说着,就一边出去了,那个女服务员在心里面想着:“那个年轻的军官长得真好看,这天底下居然有这样英俊的男人!” 那张秋水就去上面的床上,把爹爹的被子给先铺好了,自己睡在旁边的一张床上面,并且把龙泉宝剑放在自己的枕头旁边。这时候,一个伙计提了一桶面汤进来了,问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二位客人,你们吃一些什么?”张三丰说:“这酒菜我们还是有的,你就去做饭好了,还有多烧一些白饼!”张秋水说:“你们再烧一些黄牛肉白面馒头,一块儿算钱给你们。我只要用白面做得,荞面做得馒头我不要吃。”那伙计就答应出去了。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梳洗完毕后,那个伙计就把一盘白面馒头给端了进来,放在桌子上面说:“二十个黄牛肉白面馒头。” 张秋水对父亲张三丰说:“老爸吃馒头。”张三丰说:“我不喜欢吃馒头,你要是饿了,就先吃吧。”张三丰就拿出那路过的村子里面买的黄牛肉出来,又把酒葫芦里面的酒给倒出喝。他看见那挑夫把那路上面张秋水打的一大串野生禽兽,都血淋淋的挂在那边的门口,就皱了皱眉头责备张秋水说:“你这个孩子,怎么就怎么不听话。路上的飞禽走兽,它们招惹你们了吗?你去射它们干什么?你怎么就那么孩子气,长不大。等到了明天我们上路的时候,我就把那副弓箭给带在身上面,也省得你再去射杀它们。”张秋水服软了:“既然老爸都这么说了,那我不去射那些飞禽走兽就是了。” 张秋水果然是饿坏了,一把拖过那盘黄牛肉白面馒头,就低着头只顾自己吃黄牛肉白面馒头,张秋水一口气吃了大半的白面馒头,忽然张秋水皱了皱眉头,把那馒头给掰了开来,看看那里面的黄牛肉肉馅,掰了一个,又掰了另外一个。张三丰一看这种情况,就又开始批评张秋水:“你这是成何体统,将来要是到了你姑丈家里,你难道也是这样?”张秋水回答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黄牛肉怎么是这个味道?” 张三丰说:“如果你嫌弃黄牛肉白面馒头不好吃那就少吃一些。”张秋水说:“也不是黄牛肉白面馒头不好吃,就是感觉有点像是猪肉。”张秋水又被老爸张三丰给教训了一顿后,只好把那掰开的几个黄牛肉白面馒头也都吃了,就剩下了几个黄牛肉白面馒头。这时候,又看见那伙计提着一壶茶进来了。张秋水对那伙计说:“伙计,我们这里要个洗脸盆使用。”那伙计就手指屋子旁边的一个空屋子说:“你们要是需要洗脸盆的话,那一间空房子里面都有。” 张秋水一听,就站了起来,进了屋子旁边的那间空屋子。就看见那间空屋子,是中间部分空荡荡的空无一物,但是旁边摆着几个洗脸盆,旁边还放着一些柴火。张秋水就挑了一个干净的洗脸盆手里拿着,又看见那西边的墙壁上面开了一个洞,洞口是木板挡着,洞外面又有一块大石头压着那一块木板。 张秋水就一边看着,一边在心里面想:“那一块木板就放在那里,可能是防范小偷的,但是那洞口是干什么的呢?我那个床铺靠近土墙,那土墙也已经很潮湿了。为何不拿那块木板来挡挡那面土墙也好。” 于是就撩了撩袖子,就走近前去一看,就要往上面拔。大石头被那木板给挡住,两头又离开墙壁不远,一时半会儿木板是抽不出来。。张秋水又看看那大石头,大约有几百斤重,大约有半尺是埋在泥土里面。张秋水就心里面想:“我如果不把那大石头给搬开,那怎么能够把那块木板给取出来?” 那张秋水是争强好胜的性格,一定要把那一块木板给抽出来,于是就把那大石头用自己的双手抱紧,又摇了摇,那张秋水是天生的力气大,那大石头终于离开了地面。紧接着就被张秋水给搬了开来,接着张秋水就拔起了那一块木板。就听见那一声响,一阵风就刮了起来,透出了一些光来。原来那一块木板是用来遮住一个洞口的,那木板是用绳子给拴住的,在那洞口的内部一拉,那木板就被拉开了,露出了一个洞洞穴来了。再从外面一拉,那木板就又盖上了。这在外面是看不出来里面的机关的。现在那木板被张秋水给用力一拉,把里面的绳子也给拉出来了。张秋水就心里面犯了嘀咕:“这里面为什么有一个洞穴?” 张秋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就放下了木板,双膝盖着地,把头伸了进去往洞穴里面探头探脑,就看见那里面低坡下面就是个系列电影《致命弯道》里面的人肉作坊,到处都是人的肢体,而在那洞穴的旁边靠着一个梯子好让人进进出出,那几个黑店里面的伙计的其中一个回头一看,看见有人在往里面探头探脑的,就吃了一惊:“谁?”另外几个也听见了回头看见了张秋水,就厉声说:“是什么人敢往这里面张望?”那张秋水当然大吃一惊,立刻大叫了起来:“爸爸,这里原来是一家黑店!” 那张三丰还在正房里面喝酒呢,一听见女儿的叫喊,也立刻赶到了那一间空房子问张秋水:“这里真的是黑店?”张秋水回答说:“老爸,你快来看看这洞里面正在割人呢!”张三丰也看了那一个洞穴,连忙跳了开去。那房间外面的伙计刚刚进入了这间空房,听到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的对话,马上掉头就跑。 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一时间来不及抓他,被他给跑掉了。张三丰不想让他出去搬救兵,就提了大刀追了出去,但是被那挑夫给撞了一下,那挑夫还蒙在鼓里,问张三丰:“这里这么是黑店?”张三丰就对他说:“你还是赶快跑把,要是你能够逃离这一家黑店,那就在前面等我们!” 那挑夫一听,知道是大事不好了,保命要紧,于是就抄起那扁担,往外面就走,但是门口那几个伙计知道事情败露了,于是就一起拿了家伙就打进门来了,那挑夫这时候也是开始拼了性命地打,是一路上面,就用那扁担,乒乓乓地,横七竖八地打了出去,倒是也被他打倒了几个,居然让他杀开了一条血路,一溜烟地逃走了。 张三丰也随后杀出,与此同时,张秋水看见那屋子里面空间狭窄,那梨花枪无法施展,于是连忙去那床铺上的枕头旁边拔出了那一把龙泉宝剑,就握在手上面,走出了院子开始找人拼杀。但是却没有发现一个人,只是就看见那皮肤黝黑的大汉在旅店的柜台里面高声叫喊:“都住手,请二位军爷住手,请听我说!” 那张秋水是一个女中豪杰,花木兰,哪里会理睬黑社会的贿赂,她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于是就提着龙泉宝剑走上前去,隔着柜子就一剑砍过去,那皮肤黝黑的大汉一看见势不妙,就拿了一条板凳来抵挡,那板凳哪里挡的下那张秋水用龙泉宝剑大力劈砍,只看见张秋水一剑砍下去,那皮肤黝黑的大汉就倒在地上,张秋水正要上前结果那皮肤黝黑的大汉,就听到背后传来了一阵风声,于是连忙回过身来。 就看见那个四十多岁的女服务员,手持一把钢叉就戳了过来,那张秋水一个闪开,躲过了那把钢叉,这时候张三丰也上来助阵,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于是两个人斗那个四十多岁的女服务员,那四十多岁的女服务员很快就处于下风。这时候就看见那店里面包括在洞里面的十多个伙计都手持家伙杀了过来,而那旅馆外面的几家杂货店的人员,也都是跟那家黑店是一伙的,因此当时听到黑店里面发生了事变,于是也一起手持家伙杀了进来。 那张三丰一看,是正中下怀,正好一网打尽,于是反而闪开在一边,等把他们都放进了店里面,就去把店门给关了起来,又堵在店门口,不许放一个出去。那店里面和来自店外面的败类男男女女的加起来大约有四十多人,就把张秋水给团团围住,各种家伙是一起招呼。 那白虎岭上面黑店里面的那个四十多岁的女服务员,连同里应外合的歹徒,用刀枪棍棒把那张秋水是团团围住,在院子里面拼杀。但是张三丰却毫不慌张,先不去帮忙,反而把把店门给关了起来,又堵在店门口,不许放一个出去。原来那张秋水是自幼习武,是练得一身好功夫,会使用十八般兵器,甚至可以空手入白刃。 更何况张秋水手里还拿着龙泉宝剑,又哪里会把那些只不过是仗着人多势众,却都是一些乌合之众的歹徒放在眼里,只看见那龙泉宝剑和一身军装在那刀枪剑雨之中,穿来穿去,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就好像是那乌云里的灵蛇乱舞一样,很是好看。 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那些歹徒就招架不住,连连败退,那些开始逃命的歹徒被张三丰给拦住了,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没有一个能够逃走的人,打到最后,就剩下那个四十多岁的女服务员,刚要逃走,就被张秋水穿了个穿了个透心凉。 那张秋水和张三丰父女二人转身来到柜台前面,就看见那个大汉还没有死,就是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张三丰就上去把那个黑大汉从地上就像是老鹰捉小鸡一样地抓了起来,,一把就扔在柜台上面去了,张三丰问那个黑大汉:“是谁叫你们开黑店的,你们在这里开了几年的黑店?”那个黑大汉倒是有几分骨气,对着张秋水和张三丰父女二人仰起头来,圆瞪着双目,摆出了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说:“你们要杀就杀,十八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老子是不会回答你们任何问题的!” 那张秋水和张三丰父女二人一听那黑大汉是这样的倔强,都勃然大怒,就成全了黑大汉。那张秋水和张三丰父女二人又去这黑店的屋里屋外,是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的都仔仔细细地搜了一遍,没有发现一个漏网之鱼。张三丰还是不放心:“我看这些歹徒可能还有后门,要是被漏网之鱼给搬来了救兵,我们就有麻烦了。我们还是赶快走吧。”说完,张三丰就连忙去那马房的马槽牵来了张秋水和张三丰父女二人的两匹马,都好端端的拴在马房里面。 就连马鞍也没有卸下来,又连忙去正房里面收拾好了行李,包括那挑夫的行李,把行李都挂在那两匹马上面,又搽干净了军装,戴上了刀枪和弓箭,然后把那两匹马牵出了白虎岭黑店的大门外面,但是张三丰这才发现张秋水不见了,于是张三丰就把那两匹马又栓好,把刀枪和弓箭等兵器给丢在地上,又重新走进了院子里面,就站在那院子里面高声叫喊:“张秋水,你磨磨蹭蹭地还在那里干什么?我们就要赶路了!” 张三丰又在院子里面等了一阵子,那张秋水才从厨房里面慢慢地出来了,张秋水已经做了一个火把,并且已经点着了,然后就当是没看见、没听见父亲张三丰,就去那屋里屋外的点火。张三丰劝他女儿:“我们走就走了,还要去烧它干什么?”张秋水回答说:“如果我们不把这黑店烧的一干二净,那万一有人逃脱了,又回来开黑店咋办?”张秋水就继续在纵火烧黑店,忽然看见那被她射死的飞禽走兽还挂在那房间的门口,于是就又去拿了过来。 张三丰看见女儿是这样的淘气,摇摇头说:“我真的是被你给气死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出了白虎岭黑店的大门,就收拾了一下,手持兵器。等回头看那个黑店,已经开始哔哩哔哩地作响了,各处房间的窗户和门都哗哗哗地往外面冒着浓烟,张三丰又开始埋怨起张秋水来:“你这样子慢腾腾的,要是追兵来了可如何是好?”张秋水一边慢吞吞的上马,一边说:“像这样子的乌合之众,来多少我都不怕,照样灭了他们。” 张三丰牵着枣红马和张秋水一起走下了白虎岭,但是却没有发现那挑夫的踪迹。张三丰担心地说:“那挑夫不知道哪里去了,有没有受伤,可能我雇了他,到头来反倒是害了他了。”等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走下了白虎岭,又走了几里路,这才看见在前面的竹林里面。 那挑夫正在那里竖着扁担探头探脑的在张望,大概是看见那白虎岭上面火光冲天,就心里面料定是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获胜,降伏了那黑店的歹徒,于是就迎了上来。就看见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是满身的血迹,那挑夫就高兴地说:“二位大人没事了。”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看见那挑夫,心里面也是十分高兴,就问他:“我们没事,倒是你有没有受伤?”那挑夫就回答说:“我没什么,就是在往外面冲出去的时候,被那些歹徒在右臂上面给打了一下,但是幸亏我跑的快,还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他们就知道要找你们,哪里还有工夫顾得上我这个挑夫?你们没有受伤吧?” 那张秋水洋洋得意地说:“就凭那些个废物,哪里是我们父子两人的对手。”那挑夫就去把那包裹行李给收拾好了,又穿上扁担给挑在了肩膀上面。张三丰上了马对挑夫说:“我和我儿子必须先走,以防备那些漏网之鱼在后面追过来报复,你恐怕挑着扁担跟不上我们的快马。 你还是放下扁担,把包裹给我们拿着,你空着手也好走掉。”那挑夫自信满满地说:“没有关系,我干挑夫这行已经好几年了,二位就只管自顾自地走好了,我不会耽误你们的。” 于是张三丰、张秋水、挑夫三人又快步走出了十多里地,这才回头一看,只看见那白虎岭的火光已经离开他们很远了,但是却仍然没有人前来追赶,张三丰这才放了学,就和张秋水、挑夫一起缓缓而行。 张三丰问女儿张秋水:“惭愧,我是老江湖了,但是却没有看出这白虎岭上面是一家黑店,但是却被你给撞见了,这要是拖到了晚上,那就还说不定要遭到毒手了。但这是怎么被你给发现的呢?”女儿张秋水就把那木板、大石头和洞穴的事情给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然后又说:“现在回想起来,怪不得那牛肉白面馒头的肉馅不像是猪肉、羊肉以及牛肉,而是感觉怪怪的,原来这就是人肉,现在想起来,我真的好想把那些我吃下去的牛肉白面馒头全都给吐出来。” 那挑夫也附和着张秋水的话:“我也吃了一些那牛肉白面馒头,也感觉很恶心。”张三丰安慰他们说:“都已经吃了,吃就吃了,还想它干什么。不过幸亏我没有吃白虎岭黑店的牛肉白面馒头,要不然,我的五雷天心大法的修行都会毁于一旦,刚才也是我一时间粗心大意,没有及时地察觉,不过还是被你及时发现了。” 张秋水说:“他们掩盖的是那么好,老爸又如何能够察觉到呢?”张三丰回答说:“你们有所不知,我所修炼的这一面天元宝镜,只要我运起真气在那天元宝镜上面,就能够让它在黑夜里面闪闪发光,就是方圆五里的祸福吉凶我们也能够照的出来,我是因为赶路身体疲劳了,所以今天就没有拿出来使用,但现在看来,险些丢了性命。”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和挑夫正闲聊着,又走了十多里的山路,眼看着接近了青龙山的地界了,一眼看过去,就没有个村落或者零零星星的民房,就看见那夕阳挂在青龙山的山上面,张秋水是在那滇马的马背上面正看着那远处的山山水水,张三丰远远望去前面转弯的地方有一片树林,就说:“像这样的地形,我们的小心提防有歹人埋伏在那里!”又对那挑夫说:“这位小兄弟,请不要嫌麻烦,我们就绕远路从那边走,就不要进纳一片树林里面去了。” 正在张三丰说话的时候,就听见当当当地一阵锣响,那是漫山遍野地响起一群人的声音,就从那树林里面转出来一伙强盗来了,那挑夫大吃一惊,说:“这可怎么办,那些白虎岭的援军到了?”张秋水倒是胸有成竹,对那个挑夫说:“你不要害怕,你去把挑在我梨花枪上的飞禽走兽给取下来,等我与父亲去杀了那些强盗就走。”张三丰连忙拦住张秋水说:“你就不要鲁莽了,先看看再说。”张三丰一行三人,放眼望去,那边对面好像有一百多个强盗,为首的二人,骑着高头大马,走出了树林。 原来那些人是青龙山的强盗,一个叫徐金龙,长着红色的胡子,手使一根狼牙棒,是徐州人,因为在徐州当地杀了人,所以就来青龙山占山为王,另一个叫沙摩柯,是个回族人,因为偷鸡摸狗,被人追赶,是有家不能回,于是就投奔了青龙山的匪首徐金龙,他长着一张麻脸,手使一把大砍刀。 那两个人就聚集了三百多人,占了这一座青龙山,从此开始打家劫舍,拦截抢夺路过青龙山的旅客和商人,也已经投靠了太湖陈友谅的麾下,成了太湖的分山寨,年年向太湖总寨缴纳钱粮。那白虎岭上面的黑店,就是给青龙山的匪首徐金龙做眼线的。今天,徐金龙、沙摩柯这两个强盗正在山寨里面喝酒,远远望见那白虎岭上面着了大火,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正要差人前去打听消息,就在半路上面碰到了逃命回来的黑店的伙计,就是那几个在白虎岭的黑店里面没有参加围攻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和挑夫的歹徒。 他们一起回到青龙山的山寨,就将白虎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报告了那青龙山的山寨的两个头目。那两个山寨的头目徐金龙、沙摩柯又是吃惊又是愤怒。二当家沙摩柯当时就说:“现在就我们就派遣精兵强将,带着山上面的弟兄们去做那些人。” 而大当家徐金龙却说:“不行,不可以轻举妄动,我们在白虎岭的母夜叉、李逵等人都被他们杀了,这些家伙一定是武艺高强,我和你必须亲自去那里走一趟。那些人说要到河南省郑州市去,那么肯定会从山底下的路上经过,等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就抄近路,然后就在那里拦截他们,到时候他们三人是插翅难飞。” 最后青龙山的山寨的两个头目商量完毕,就挑选了一百多人,至于其余的人就让他们看守青龙山的山寨,然后一起杀出山底下的山道,又及时察觉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和挑夫不肯轻易地过来,于是就主动迎了上去。 张三丰看见那青龙山的两个头目都骑着马,于是就对那挑夫说:“你先抬着行李去后面等着,天阳跟我过来,不如就摆平了这些歹徒。”张秋水信心满满地一把拉住了老爸,说:“老爸,你就不用去了,就眼前这几个狗男女都交给孩儿杀了吧。”张三丰不放心:“我的孩子,这江湖上是藏龙卧虎,你可不要轻敌。”张秋水说:“我偏不,我就是要一个人去,万一打不过的时候,你再来帮我。” 张三丰叹了一口气说:“你这个孩子,就是不听话,一副争强好胜的样子,你既然要去,我就和你换了坐骑,你一定要小心啊。”张秋水一听心里面很高兴,当时就换上了老爸的枣红马,提了梨花枪,就跑上前去了,那张三丰怕他有个什么闪失,于是就跟在张秋水的后面。 这时候,说时迟那时快,当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正在原地商量的时候,那青龙山两个山寨的头目徐金龙、沙摩柯已经逼近了一段距离。 张秋水现在所骑的那匹枣红马一看见有人杀了过来,于是就竖起了两支耳朵,扬天一声长啸,也不等那张秋水快马加鞭,就放开了四只马蹄一直冲了上去,那张秋水于是就在马背上面手持梨花枪,大喝一声:“你们这些土匪,纳命来吧。”徐金龙说:“你们是哪里过来的鸟人,竟敢挡本大王的去路?张秋水说:“我今天就是那你们来祭我的梨花枪的,你们过来吧!” 徐金龙大怒:“我徐金龙要是找人帮忙。就不是好汉!”就回头对跟在后面的喽啰说:“你们都站住,看我单枪匹马抓了那家伙。”于是就拍马上前,手舞狼牙棒,劈头盖脑地就打了下来,张秋水就挺梨花枪迎战,等双方打了十多个回合,那傍边观战的沙摩柯一看徐金龙不能够速战速决,索性不管徐金龙刚才说过的话,于是就手提大砍刀,也来帮助徐金龙了。那张秋水也挥舞梨花枪,挡住了那狼牙棒和大砍刀,三人又打了十多个回合。而那把梨花枪是挥舞的威风凛凛的,就好像是蛟龙出海一样,两个强盗和一个美女展开了一场恶斗! 张三丰就在三人后面不远的地方观战,他看见女儿张秋水的枪法纯熟,使得是神出鬼没,就在心里面暗暗地喝彩,:“好孩子,也不枉老夫自幼传授武艺。”那两个强盗徐金龙、沙摩柯就是使出了浑身的本事,也还是不能够取胜,在后面观战的喽啰就等得不耐烦了,就挥舞着手中的各种各样的兵器一拥而上地杀了过来,那张三丰一看,就怕女儿张秋水是寡不敌众,于是大喝一声:“我来帮助你了。” 于是就下了马,上前两步,又把大刀放下,双手开始画符,口中开始念起了咒语,最后吹了一口真气,往那天空中一喷,就听见那天空中响起了晴空霹雳,是震的那青龙山是地动山摇,那空中就下起了冰雹和闪电霹雳,同时四面八方狂风大作。那些喽啰哪里见过这种天变,一个个被吓得是心惊肉跳,还有谁敢上去打张秋水? 那张秋水原来是天上的一位神仙下凡,又被那些冰雹和闪电霹雳助长了她的声势,于是在战斗就越发的精神抖擞了。又过了片刻,就看见那沙摩柯已经中了张秋水的梨花枪的一刺掉下马来。那徐金龙一看见沙摩柯落败,大吃一惊,也不敢继续打下去了,就抽空,倒拖了狼牙棒就跑。张秋水穷追不舍:“看你往哪里跑!”就跟在后面穷追不舍,那徐金龙于是就想将计就计,使用回马枪。 但是那匹枣红马跑的快,早就追了上来,那徐金龙刚刚想要转身挥狼牙棒,那张秋水是古灵精怪,早就察觉了徐金龙的阴谋,就用那把梨花枪朝里面挡开了狼牙棒,又往徐金龙的咽喉就刺,那徐金龙是躲闪不及,被刺中,张秋水就把徐金龙给挑下马来,最后又补了一枪。徐金龙和沙摩柯就败了。 那些青龙上的喽啰们见势不妙,连忙丢下手中的各种各样的兵器,四散逃命。这时候,他们一定是就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张三丰、张秋水父女就追了上去,一枪、一刀一个,又处理了不少人,张三丰说:“天阳住手,就放他们走吧。”张秋水又抓住了一个喽啰,用梨花枪指着他的心窝说:“站住,不许动!你要是想跑,我就做了你,我现在问你,这里是什么地方,山上面还有多少的土匪强盗?” 那喽啰是浑身颤抖:“好....好汉饶命,这里是青龙山,刚才被你杀了的两个强盗是我们的二位山大王,山上面已经没有人了,我们只是跟着徐金龙、沙摩柯二位山大王干的,是他们逼我们上山的,请你们饶了我吧,我家中上有老,下有小。” 张秋水说:“如果我要杀你,现在早就动手了。我可不管你有没有父母,难道是你的父母叫你做的强盗,现在我要你去给山上面的强盗传个话,叫他们都下来和我战斗,我就在这里等他们,你快去说。”那喽啰说:“好......好的,小人这就去说。”这时候,张秋水就听到背后有人说:“好一个好勇斗狠的姑娘,难道你还没有打痛快。还要浪费时间在这里吗?” 张秋水回头看的时候,原来是父亲张三丰,也就得说的太过火了,于是不知不觉地都笑了起来,张三丰接过了女儿张秋水的梨花枪,说:“我们还是走吧,赶路要紧。”刚才的二人二马又都回到了来时的路上,这时候,就看见那青龙山上的月亮也已经升了起来。 张秋水问父亲张三丰:“老爸,刚才那天上落下了很多的冰雹和闪电,在天上没有半点乌云的情况下,这真的很奇怪。”张三丰说:“你难道还不知道刚才天上落下了很多的冰雹和闪电就是我做法放的。”张秋水一听就恍然大悟。 张三丰解释说:“冰雹和闪电,是老天爷的威风,不是清风、薄雾可以相提并论的。我当时也是不得已才做的法术,已经又消耗了我的一些法力,还有待时日来慢慢恢复,现在我们要骗过那个挑夫,你可不许乱说,我刚才看见你使得那枪法,果然很熟练。 但是我看你在家里面练枪法的时候,却露出了一些破绽,现在你上了战场反而觉得舞枪弄棒很是拿手,你第一次实战,就能有这样的成就,父亲为你高兴。” 就在这个时候,那挑夫用扁担抬了行李上来了。张秋水对那个挑夫说:“强盗我们已经都打倒了,现在我们走吧。”那挑夫就高高兴兴地说:“二位大侠,你们真的是威风凛凛啊,这江湖上的英雄豪杰,我也见过了几个,但是我还没有见过能像你们这样厉害的角色,甚至刚才那天上落下了很多的冰雹和闪电,也可能是你们的运气太好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听了是心里面暗暗发笑。 张三丰、张秋水和那个挑夫就又开始赶路了,就看见刚才战场上面那些被打倒在地的强盗们,一个个在地上翻来滚去,哭爹喊娘的,最后都安静了下来。过了没有多久,张三丰、张秋水和那个挑夫三人就穿过了青龙山,就看见那一轮明月明月挂在空中,就照的那山岭就好像是下了一场雪一样。 又走了一程的山路,张三丰说:“我们就在这山脚的路边稍微休息一下,给那两匹马也休息一下。”于是那挑夫就放下了扁担,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也都下了马,于是就在一块平平坦的岩石上面取出了一些干粮来填饱肚子。那两匹马就放到那山上的溪水旁边让它们去喝水、吃草。 张秋水说对父亲张三丰说:“这匹枣红马看来是机灵的很,而且是久经沙场,这前进后退,来来回回都能随形势的需要而改变,老爸,你就把它送给女儿骑了吧。”张三丰大大方方地说:“你既然是这样的喜欢那匹枣红马,我就把它送给你骑了吧,我就改骑那匹白色的滇马。” 张秋水听了很高兴。等三个人休息了半个小时,张三丰说:“我们不可以一直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滞留不走了,现在就一直向北边走,按照我小时候的经验,大概还有八九十里的路程,才有个落脚的地方,如果我们再拖延下去的话,那如果月亮下山了,在太阳升起来之前,我们就不好走了。那是黑灯瞎火的时候。” 于是三个人都站了起来,就开始穿山渡河了,张三丰、张秋水和那挑夫已经走了很久了,离开那一座青龙山已经很远了,现在已经走上了平坦的大道了,那一轮明月也开始慢慢地往西边落下去了,现在是四月初的天气,已经是凌晨三点多的时候了。 张三丰正要用打火石来点灯笼,那挑夫就用手指着旁边的树林说:“那边好像有灯光,看上去好像是有人家住的样子。”那张三丰、张秋水也顺着挑夫的手指看过去,都说:“这里果然是有人家住,我们就一起弯过去看看。” 于是,张三丰、张秋水、挑夫三人就弯过一片树林,过不了多少时候,就在眼前出现了一座很大的村庄,那村庄有很多户人家。 路口有着三座放哨用的烽火台,就是那个庄园的门口是灯火通明,原来有一户人家正在做法事,很多的道士尼姑才刚刚离开。张三丰就跳下马来,把手中的大刀递给了女儿张秋水,就到了那户人家的门口,对一个庄人说:“我们是南京来的公差,要到河南省郑州市去出差,现在路上面遇到强盗打劫,不得已才杀出了一条血路。 现在我们路过贵地,想在这里借宿一个晚上。等明天一早我们就走,我们会付你们住宿费的,不知道你们答不答应?”那个庄人仔细地打量了张三丰三人几秒钟说:“这位军爷,我们这里不是客栈,只要从这里走不到十多里地,就有客栈可以住宿。请原谅。” 第二十六回 县丞 这时候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等人从南京市一中的礼堂出来了:“啊?又是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王五警官。”王五警官回答说:“报告吴大人,就是他们在那里捣乱,我向你保证,吴大人,站在你们旁边的那些小孩都是一些社会渣渣。” 站在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身边的金发中年妇女不答应了:“什么?你说什么?你居然说我的宝贝女儿是社会渣渣。你太失礼了。” 红发少女张小姐对王五警官等警察说:“你们还不知道我是谁吧?她是我妈妈。而我的朋友们一直在我的身边,他们并没有干什么坏事。” 王五警官等警察则坚持自己的看法:“我们是不可能看错的。”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终于开口说话了:“我记得那些学生在我演讲的时候还站在我的对面听我演讲,是吧?张夫人?” 金发中年妇女张夫人回答说:“是的,吴大人,您的演讲真的是太好了,很精彩。”王五警官等警察说:“我们不想反驳你,但是这些孩子们真的是......”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打断王五警官等警察的话说:“好了,够了,非常感谢您,张夫人,关于兴建购物中心的计划书,等我下次拜访你的时候再进一步商议,现在王五警官,你们跟我回去。” 王五警官还是不死心:“我不明白,吴大人,那些家伙他们真的是无法无天。”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行了,行了,你们都给我闭嘴,你们必须向我保证以后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将王五警官等人带走了,李世民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我都被你的精彩的球技给看呆了,你的的确确很会踢足球,我叫李世民,请问小姐芳名?”小罗罗怀家也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我叫罗怀家,我想你大概可以成为我们队伍中的一员。”大罗罗怀国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我叫罗怀国,罗怀家是我的弟弟。” 而张俊则说:“得了吧,尽管她的足球踢得很好,但是她可是张家的大小姐,如果她和我们这些人成天呆在一起的话,只会有损她的大小姐的形象。” 红发少女张小姐走上前对张俊说:“你就是张俊?对吧?看来你是完全误会我了,我是完全没有把自己当成是什么大小姐,当然,如果你同意我加入你们的队伍的话。” 张俊考虑了一下,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都眼巴巴地看着他,张俊终于向红发少女张小姐伸出了右手。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一齐说:“太好了,这下我们的队伍又壮大了。” 红发少女张小姐同张俊握了握手,自我介绍说:“你好,张俊,我叫张木兰。”张俊点了一点头。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看见了这个场景后说:“他们以后一定会成为一只不错的足球队伍的。”说完,就用右手开门,进去,关上了南京市一中的大门。 场景切换:“啊!”李正和在场的众人都看呆了:那位红衣少女真的是一位美少女啊! 那位粉红衣服的少女先是用右脚掂了掂那只西瓜,然后一抬右脚,将西瓜抬上了右腿的膝盖,又立刻用右脚一脚将那只西瓜往李正他们踢了过去,那只西瓜沿着一条直线的路径往李正他们飞了过来。 李正他们看见那只西瓜来势汹汹,似乎不容易接住,于是就让了开来。小胖子朱选则脸上流下了汗珠,说:“好厉害啊,这位姑娘。”小胖子朱选和众人一齐走上前,问那位红衣少女:“请问这位姑娘,你能够告诉我们你的芳名吗?”红衣少女一笑,说:“我叫尹水晶。嘻嘻。” 小胖子朱选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奥,原来是尹水晶姑娘,幸会,幸会。真是好好听的名字,好厉害的脚法啊。”尹水晶姑娘对小胖子朱选说:“嗯,我是闹着玩的,请问刚才踢足球的那位小兄弟到哪里去了?” 小胖子朱选和其他人开始四处张望:“李正、李正,你到哪里去了?”李正从人群中爬了出来:“我在这里。”原来他刚才被人群给冲倒了。 李正对人们发火了:“你们这群笨蛋,一看到美女就变得像是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了。”小胖子朱选被说的流下了冷汗。李正这才转身对尹水晶姑娘说:“尹水晶姑娘,请你不要见怪啊。”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我没事,没关系的。对了,你踢足球的动作不错嘛,请问你尊姓大名啊?” 李正呵呵呵一笑,对尹水晶姑娘一个抱拳说:“不敢当,不敢当,我叫李正,木子李,正义的正。” 尹水晶姑娘对李正的态度感到一丝不愉快,也呵呵一笑:“李正哥哥,你这么好的脚法,不知道你现在隶属于那只球队啊?”李正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前开始吹起了牛皮:“呵呵,我现在暂时是这只市场球队的队长。” 而站在周围围观的群众都对李正的吹牛感到不齿,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你什么时候当上了市场球队的队长了?”旁边一人说:“就是啊。” 小胖子朱选上前说:“尹水晶姑娘,我才是这只市场球队的队长。”一个人上来了:“我,我才是这只市场球队的队长,你们都是冒牌货。”而另一个人也说:“我就是这只市场球队的队长,你们都是假的。”于是大家就争执起来。 ........................ 张秋水听了很高兴。等三个人休息了半个小时,张三丰说:“我们不可以一直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滞留不走了,现在就一直向北边走,按照我小时候的经验,大概还有八九十里的路程,才有个落脚的地方,如果我们再拖延下去的话,那如果月亮下山了,在太阳升起来之前,我们就不好走了。那是黑灯瞎火的时候。” 于是三个人都站了起来,就开始穿山渡河了,张三丰、张秋水和那挑夫已经走了很久了,离开那一座青龙山已经很远了,现在已经走上了平坦的大道了,那一轮明月也开始慢慢地往西边落下去了。 现在是四月初的天气,已经是凌晨三点多的时候了,张三丰正要用打火石来点灯笼,那挑夫就用手指着旁边的树林说:“那边好像有灯光,看上去好像是有人家住的样子。”那张三丰、张秋水也顺着挑夫的手指看过去,都说:“这里果然是有人家住,我们就一起弯过去看看。” 于是,张三丰、张秋水、挑夫三人就弯过一片树林,过不了多少时候,就在眼前出现了一座很大的村庄,那村庄有很多户人家。路口有着三座放哨用的烽火台,就是那个庄园的门口是灯火通明,原来有一户人家正在做法事,很多的道士尼姑才刚刚离开。 张三丰就跳下马来,把手中的大刀递给了女儿张秋水,就到了那户人家的门口,对一个庄人说:“我们是南京来的公差,要到河南省郑州市去出差,现在路上面遇到强盗打劫,不得已才杀出了一条血路。 现在我们路过贵地,想在这里借宿一个晚上。等明天一早我们就走,我们会付你们住宿费的,不知道你们答不答应?”那个庄人仔细地打量了张三丰三人几秒钟说:“这位军爷,我们这里不是客栈,只要从这里走不到十多里地,就有客栈可以住宿。请原谅。” 张三丰还是不死心又劝说那个庄人:“我们知道这里不是什么客栈,但是现在天黑路远,还是请你们让我们住下。”庄人说:“我们为了做法事,也已经是大半夜没有睡觉了,你们就不要来骚扰我们了。”张三丰还没有回话,那张秋水就在枣红马的马背上面说:“你们不肯借宿也就算了,你怎么能说是骚扰你们呢?” 张三丰立刻制止女儿张秋水说:“你就少说两句吧,我们还是走吧。”里面又出来了一个老庄人,说:“官人,不是我们不肯留你们住下,实在是因为现在夜已经深了。”张三丰对女儿张秋水说:“我的孩子,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何必和他们多费口舌呢,我们走吧,走吧。” 张三丰、张秋水刚要上马走人,就看见里面走出来一个少年,问那些庄人:“是什么事情吵吵闹闹的?”一位庄人回答说:“现在来了三个客人,现在这个时候,想在我们这里投宿,你说好笑不好笑?少庄主不要理睬他们。”那个少庄主就去庄人手里面拿过一个灯笼来,照着他们二人一看,说:“三位客官,请先不要走。” 于是就问了张三丰、张秋水、挑夫三人的来历,又知道是在路上面遇到强盗打劫杀出了一条血路来到了这里。那位少庄主就说:“请二位等一下,我去去就来。”于是他就跑到村庄里面去了,过了没有多久,那个少庄主就出来了,吩咐说:“我已经禀报过了我父亲,我父亲请三位进来。” 那些庄人显得无可奈何,只好用火把来照张三丰他们,那个少庄主就去打开了中门,张秋水了下了马,三人就一起进了这座村庄,那个少庄主就叫庄人把那张三丰、张秋水骑的那两匹马牵到后院的马厩里面去喂食青草,又叫人把一间厢房的床铺给让出来,又叫人把那一间厢房的灯笼给点上了,又指点那挑夫把张三丰、张秋水的行李给挑入了厢房。 那个少庄主对张三丰、张秋水和挑夫说:“三位客官是不是还没有吃过晚饭,我这就叫厨房给你们准备宵夜。”张三丰对那个少庄主深深鞠了一躬,说:“我们之间只是萍水相逢,现在承蒙你们如此款待,我们实在是过意不去。”那个少庄主说:“你们不要这样说,我还没有请教二位尊姓大名呢?” 张三丰介绍说:“小人姓张”,那个少庄主又问张秋水:“这位少年贵姓?”张三丰就代替女儿张秋水回答说:“这就是我的儿子。”张三丰也问那个少庄主:“请问您贵姓?”那个少庄主回答说:“我姓云。”张三丰说:“贵府上有几个大人?”那个少庄主回答说:“只有我爷爷和母亲在家中,我的父亲已经出门在外了。”这时候那庄人就把饭菜给搬了出来,但都是一些蔬菜瓜果之类。 那个少庄主眉头一皱说:“不瞒二位,今天我们家里做法事,所以我们现在就没有鸡鸭鱼肉之类的荤菜,请你们就将就着用一些吧,我就不陪你们了。”张三丰向那个少庄主致谢,那个少庄主就进里面去了。 张三丰就把挑夫给叫来一齐坐下,又吃了一会儿,就起身往那一间厢房一看,这里只有两张床铺,也不是什么大的床铺。张三丰就对那个挑夫说:“大哥如果累了,就可以早点睡觉。”又对张秋水说:“我的孩子啊,你今天打了半天了也辛苦了,你就去躺下休息吧,天很快就会亮了,我就在这椅子上坐好了。”张秋水说:“教训这帮歹徒算得上什么辛苦,我也陪爹爹坐坐好了。”庄人出来收拾碗筷,张秋水就问庄人:“这位大哥,能不能提供一些热水。”那庄人回答说:“我们这里没有热水。” 这时候刚好那个那个少庄主出来了,正好听见了,就说:“我们这里怎么会没有热水,你快去厨房里面去取一些过来。”那个想偷懒的庄人只好去厨房里面打了一通热水过来,张秋水起身致谢,就去洗了脸,又去取来了那把梨花枪、龙泉宝剑、和父亲的大刀,也用热水给洗刷了干净。 那个少庄主在灯光下面,看见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几乎是从血海里面出来的样子,已经是很惊讶了,现在又看见那两把兵器,就好像是用银子做的闪闪发光,于是就更加的吃惊了,就去站在那水桶的旁边,看着张秋水梳洗完毕,那张秋水收了兵器,张三丰说“少庄主请坐。” 那个少庄主就一边拉着张三丰的手,一边一起进了厢房坐了下来,张三丰和那个少庄主一起坐在一张床的铺子上面,张秋水就坐在一张椅子上面。那个挑夫可能是太累了,已经发出了鼾声,在另一张床上面是睡得像死猪一样,那个少庄主问张三丰:“刚才两位客官说什么刚才遇到了土匪拦路抢劫,幸亏杀开了一条血路才逃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我想知道事情的经过。” 张三丰刚刚才把那白虎岭的遭遇说了出来,那张秋水很健谈,就把话接了过去,把他们三人是怎么进了白虎岭的黑店而毫不察觉,她张秋水是这么的误打误撞地搬开了大石头然后挖开了那个木板,又是怎么样在洞穴里面发现了黑作坊,张三丰和张秋水父女二人又是什么经过一场恶斗才摆平了那帮狗男女的。 然后又是怎么样地纵火烧了黑店的,又是怎么样在青龙山的山底下面遇到了徐金龙、沙摩柯这两个强盗,带着一百多个强盗的......张三丰担心女儿张秋水收不住嘴巴,说出张三丰做法放雷的事情来,于是就连忙制止张秋水继续说下去:“长辈在这里说话,你一个孩子在这里插什么嘴,没规没矩的。” 于是张秋水就笑着地下了头,不再做声了。那个少庄主虽然不太了解南京方言,但是听她说话的语气,心里面就知道了一些情况,也变得十分高兴,就站起身来说:“二位客官请不要睡觉,请在房间里面坐下来。”于是就出了房门,像飞一样的跑进了里面去了。 张三丰就埋怨张秋水说:“你这孩子怎么就没有了戒心,刚才用了女子用的礼仪来了,这要是让别人给看穿了你女扮男装可怎么办?”张秋水笑着说:“这是我的晦气,无缘无故地做了半天的男人,我显得很不舒服。” 这时候,就听见里面一声叫喊:“打开大厅的门”。那个少庄主就跑了进来,到了厢房的门口就对张三丰、张秋水二人说:“我爷爷请你们到客厅里面相会。”于是张三丰、张秋水二人连忙跟着那个少庄主进入了客厅,就看见客厅里面是灯火辉煌,又几个仆人,去领着那风太公出来了。 那张三丰看见那风太公是鹤发童颜,身穿一件紫色的道袍,头戴道士方巾,张三丰、张秋水连忙迎接进了客厅,又一边向风太公行礼,那风太公也点点头回了礼,最后坐了上座。风太公坐下后对张三丰、张秋水二人说:“刚才几位农民没有见识,就说是什么来来往往的客人要求借宿,以至于怠慢了二位,现在幸亏被我的孙子看见了,这才认识了二位英雄,还请二位英雄多多包涵。” 张三丰说:“我们也就是路过的行人,能够有一个落脚的地方,我们就心满意足了。”风太公不顾这天还没有亮,家里面的法事才刚刚做完,就吩咐厨房里面现在就宰杀家禽,准备酒菜,用来款待二位英雄。一边又问张三丰、张秋水二人在南京城里面是做什么官的,到河南省郑州市又什么公务,又为何从此地经过,又是如何遇到强盗的,他们三人又是如何摆平强盗的。 那张三丰就说了一个谎:“晚辈名叫张勋,在南京城里做管带,现在是疯了徐达大将军的军令来到河南省郑州市来置办花石纲,这位是我儿子张荣,就叫他也在路上见见世面,因为想顺便探望一个亲戚,所以路过了贵地。” 张三丰又把那白虎岭、青龙山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向风太公说了一遍。那风太公一听是喜出望外,说:“二位军爷真的不愧是大英雄、大豪杰。那青龙山上面的两个强盗,一个是徐金龙,一个是沙摩柯。他们在那青龙山上面聚集了几百个喽啰,他们经常去附近的村庄索要保护费,甚至欺男霸女,打家劫舍。 至于那白虎岭上面的强盗开的黑店,是他们派母夜叉等人开的,大约有几十个人,是用来给青龙山上面的两个强盗做探子的,往来白虎岭或者青龙山的客商或者是行人有很多都被他们这些强盗给祸害了,那附近的官府又不肯派遣官军前去围剿他们。现在青龙山上面的两个强盗又投奔了太湖陈友谅的麾下,于是就愈发的无恶不作了,有几处小的村庄和市集,都被他们搞的不复存在了。 老夫这里名叫风云山庄,一共有六百多户人家,就只有风、云二姓,我这里也是日日夜夜地提防着青龙山上面的两个强盗前来祸害百姓,我和一位姓风的英雄,他的名字叫风会,我们带头招聘了乡勇,建立了碉堡,又挖了深沟,就是日日夜夜地提防着青龙山上面的强盗。青龙山上面的两个强盗倒是也知趣,,也没有敢来这里,现在却被你们三人给打完了,是替百姓除害,这实在是可敬可佩。老夫也到过南京,也认识了几个英雄豪杰,但是怎么没有认识你们?” 张三丰回答说:“我只是个刚进来的低级军官,所以几乎是无人知道我,请问您是怎么个情况。”风太公回答说:“老夫名叫:风威,是本地人。在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因为立下了军功,所以被提拔为陆军中尉,因为在边境上面讨伐蒙古,五年的时间,经历了大大小小的数十场战争,屡屡蒙受皇恩浩荡。哎,也只能怪自己不小心。 就在我三十一岁的时候,因为追赶蒙古骑兵,孤军深入,结果在右肩膀上面中了蒙古骑兵的乱箭,后来虽然被陆军的军医给医治好了,但是因为当时在战场上面来不及包扎,流血过多,结果伤筋动骨了,因为右手臂已经是不能够动了,所以只好退伍了。就是辜负了大明皇帝。 我现在也已经是六十多岁了,虽然是还能正常起居,但是右手臂残疾,所以几乎就是一个废人了。我有一个儿子,今年三十五岁,名叫天虎,也是有一些武功,因为他崇拜武圣关羽,所以他善于使用一把青龙偃月刀,等闲之辈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老夫也教了他一些孙子兵法,他也能够学会。现在又承蒙上级领导的抬举,现在他就在景阳镇当上了总管,你们三人前去河南省郑州市,肯定会经过那里,那你们能不能帮我寄一封家书?” 张三丰回答说:“这是举手之劳,顺水人情,小弟送过去就是了。”风威谢过了,这时候,好酒好菜也已经准备完毕了,就搬到了大厅的上面,风威先让张三丰、张秋水做了客座,然后又和孙子一起做了主座,于是四个人开始宾主尽欢,风威看了看自己的孙子, 就对张三丰说:“这个孙子,就是我儿子风天虎的儿子,名字叫做风龙,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十八般兵器武艺也是有一些懂得,就是老夫我右手残疾,所以不能亲手指点他。想叫他父亲给带在身边,他父亲想的是把孙子留在爷爷的身边。” 张三丰说:“这是风总管的一片孝心。”张秋水看那风龙,长的面红齿白,头戴紫金冠,身穿道袍,长的是十分的英俊。那风龙也是看着那张秋水,在心里面想:“这个人看上去长的很文弱,就好像是女人一样。那么徐金龙和沙摩柯二人是怎么被他一个人所杀的呢?我明天就和他比试武功看看。”风威、张三丰两个人,就一边喝着酒,一边谈着心。张秋水和风龙就在一边陪着他们喝酒聊天。 四个人一直喝酒喝到五更天,那张秋水就看着外面说:“那天气就要发生变化了,那怪昨天白天是那么的潮湿。”过了没有多少时间,就看见那乌云盖顶,同时刮起了一阵大风,伴随着霹雳闪电,顷刻间就大雨下起来了,张秋水看见那屋檐落下了雨水。 张三丰皱着眉头说:“我们本来打算天亮的时候就动身的,而现在下起了大雨,这可如何是好,。”风威说:“老弟就不要这样说了,你们先是为民除害,又难得光临此地,就请在这里多住几天再走不迟。”张三丰说:“我们已经是打扰你们了,就怕是耽误了出差的期限。” 风威说:“此时此刻就是走不了了,你们一路赶路辛苦了,就下去休息睡觉去吧。”风威就亲自提了灯笼,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带到厢房里面去休息了,那间厢房里面有两张床。至于张三丰、张秋水的行李也已经被庄人放进了厢房里面去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谢过了风庄主,风庄主就和孙子走了,等到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各自上了一张床后,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那雨也是越下越大了。 等早上那些庄人们醒过来以后,才知道昨天晚上面来的两个客人就是杀了白虎岭、青龙山的强盗的英雄,又去风庄主那里去详细地打听了一下,他们是更加的惊讶,又到了上午八点半,风庄主出来了,就吩咐庄人们说:“你们都去准备今天中午的酒席,一定要烧好酒好菜。” 又吩咐庄人们:“去后院看看风大侠回来了没有,如果是已经回来了,那就请他前来和三位英雄相见。”一直到了中午十二点多,那风庄主推门查看,才发现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已经起来了,打过招呼以后,那张秋水还没有下床,那风庄主就坐了下来,开始和张三丰聊起天来。 但是张秋水毕竟是女孩子,不好就这样子下床,于是张三丰就请风庄主到大厅上面去聊天了。那张秋水就匆匆忙忙地关了房门,赶紧穿好了衣服,才去把房门给打开了。又有庄人送进来洗脸水。那张秋水梳洗完毕,就也来到了大厅上,那雨还是没有停止,等吃完了午饭,已经是到了下午的时间了。那风庄主就和张三丰谈一下大明政治军事的话题,谈的十分融洽,那张秋水和风龙也在外面的走廊上谈一些刀枪棍棒武艺的事情,也谈的十分融洽。 过了片刻,一个庄人过来禀报说:“小人刚才去过风大侠的家里了,他的家里人说风大侠还没有回来,可能还要过个三五天才会回来呢。”风威就感叹地说:“可惜啊,可惜,要不然让你们聚一聚也好。”张三丰就问是那一个人,风威回答说:“他就是老夫昨天晚上提起过的风会风大侠,他是一条响当当的汉子。 可惜今天不在家里面,不然请过来和你们相会。”那孙子风龙拉着他爷爷就去了外面低声地说了几句话,风威就呵呵大笑,进来就对张三丰说:“我的孙子看见你的儿子是少年英雄,于是就想结拜为兄弟,还要你的儿子教他武功,想这样子的想法,那不是可笑吗?”那张三丰说:“风庄主这样看得起我们父子,我们又怎么担当得起呢?如果但是论武功,那么我儿子也只不过是花拳绣腿罢了。” 风庄主说:“老弟就不要过于谦虚了。”一边说,一边去把张秋水的手拿过来问张秋水:“你今年几岁了?”张秋水回答说:“小人今年十九岁。”张三丰就教训张秋水说:“你看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对太公说话吗,难道就不能自称孙子?”风庄主在旁边呵呵大笑。当时就叫那庄人摆了香案,张秋水就和风龙结拜为兄弟,张秋水年长风龙一岁,于是风龙叫张秋水是大哥。 又去拜了张三丰,张三丰又拜了风庄主。风威比张三丰的父亲年纪轻,于是二人就叔叔子侄相称呼。风庄主又带着张秋水进去拜见了母亲,那风庄主的母亲看见张秋水是英俊潇洒,又听说张秋水又一身好功夫,就很高兴,夸奖他说:“只是可惜我没有女儿,要不然就许配给他。”张秋水一听是心里面暗暗地发笑,又谈了几句话后就出来了。 那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多钟了,大雨也已经停了。那村庄里里外外有多少的人家,都说风龙庄主家里面,昨天晚上来了三个壮士,就靠三个人的力量就消灭了青龙山和白虎岭的强盗,都无不欢欣鼓舞,都争先恐后地前来探望,风龙庄主家里人又不能禁止别人来看望英雄。 于是有的来客厅看张三丰他们,有的在客厅下面探头探脑的,来来去去的是络绎不绝,他们都说要去向官府报告,向官府请功,由于自己和女儿现在很可能就是官府缉拿的逃犯,于是张三丰是大吃一惊,连忙阻止他们说:“我们还要赶路办公事,就怕耽误了任务的期限。 我们虽然杀了青龙山的徐金龙和沙摩柯,但是我们当时就是想正当防卫,也就忘了获取任何的证据了,这要是徐金龙和沙摩柯他们的余党还在青龙山的山寨里面,如果这时候就去官府请功,那官府就一定会怀疑我们是捏造事实来冒功,这样子的话反而就不好了。” 众人听了张三丰的解释,又几个人说:“他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也有人听了流露出半信半疑的样子。张三丰心里面是十分的害怕,就怕留在这里,会走漏了消息,当地的官府找上门来,甚至连累了风庄主。于是就向风庄主告辞,风庄主和孙子他们那里肯放行,风威说:“侄儿,你们也太见外了,实话对你们说好了,从这里往北十多里路,本来有一个很大的镇子,但是现在已经被青龙山上面的土匪给拆散了。 现在就剩下了几间破旧的空房子,不要说是人,现在就连那鸡犬都不留,你们还要赶到那里去干什么?你们要是不相信我的话,现在就可以骑马去那里看看在决定是否回来,有多少去收租收税的税差到了那里都没有找到人。”张三丰经不起风庄主的挽留,于是就又留下了。 等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风庄主又在客厅摆上了美酒佳肴,张三丰心里面很是惴惴不安,但是风庄主又是频频地劝酒。等到酒过三巡,那张秋水和风龙也都喝的有点儿醉醺醺的,这时候,风庄主就对风龙说:“你就和你的大哥交交手,以祝祝酒兴。”张秋水很爽快地答应了,对风龙说:“只要贤弟不当真,那为兄就和你交交手。”风龙也答应了。风庄主说:“这样子就最好了,我们到后面的空地去。”于是几个人就来到了院子后面的空地上面。风庄主于是叫人拿了一些棍棒放在了地上,张秋水、风龙都去做准备了。 张秋水去地上面随便挑了一根棍子,就走进了院子里面。风庄主和张三丰也都起身来到屋檐下面观战,又看见风龙也在地上面挑选了一根棍棒出来了,风庄主说:“等一下。”又叫仆人去拿出来一张茶几,上面放了一个茶杯,风庄主亲自去取来了酒壶,给满满地倒上了一杯酒,对张秋水和风龙说:“你们两个今天比划一下,谁要是输了,那就罚他一杯酒。” 张秋水、风龙都笑了,于是都来到院子里面准备比划一下。当时正在外面的许多庄人看见了,于是都一哄而入挤在周围看。就连风龙的母亲和丫鬟等等,也都出来了站在屏风的边上围观。那张秋水就摆出了架势,张三丰叫张秋水:“且慢,孩儿过来。”张三丰把张秋水叫到了一边,然后就低声说:“孩子,这强龙不压地头蛇,就算是能打得过他,那也要让他几分。记住不要伤人。” 张秋水就点点头,答应了。而那个风龙的母亲也把风龙叫到屏风的边上,也是低声地说了一些什么。然后张秋水、风龙二人就仍然进入了院子里面,那风庄主说:“你们就各自使出自己的本事,不要谦让。”那风龙就手握棍棒做了一个猛虎下山的姿势,说:“我来了。”张秋水回应说:“你来吧。”于是二人就交上了手,这两根棍棒就好像是双龙吸珠一样,在空中飞舞交击,张秋水、风龙二人也各自使出了自己的本事,就看见二人打了十多个回合,还是难分难解,那周围围观的人们都喝了一声彩。 张三丰对风庄主说:“我女儿的棍法如何?”那风庄主只是摇摇头笑着说:“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风庄主话音未落,就看见那张秋水一着不慎,被那风龙捉到一个破绽,使出一招飞龙探海就直直地捅了进来,张秋水连忙一个横扫千军才当了开来,接着又过了一会儿,又差一点点就被风龙扫中腿部,那些围观的群众也都笑了起来。风龙对张秋水说:“还是哥哥来吃这一碗酒好了。” 张秋水笑着说:“弟弟,你真当是我打不过你吗?看我要放大招了。你可要小心点啊。”张秋水、风龙二人又打了几个回合,那张秋水终于忍不住了,于是就开始慢慢地使出了真功夫,就看见那身体周围都是呼呼作响的棍影,横七竖八地劈了下来,那风龙开始慢慢的抵挡不住了,不由自主地乱了阵脚。那风庄主在屋檐下面看着,也是暗暗地心里面吃惊。 那张秋水开始占了上风,紧接着一个跟斗,开始风卷残云一样地往风龙的下三路攻了进去。那风龙已经抵挡不住了,退、退、退,一直后退到了墙角落里。那张秋水还是没有放过他,一直逼了进去,那张三丰眼看着风龙就要受伤,于是连忙说:“住手。” 一边又上前夺下了张秋水手中的棍棒,骂张秋水说:“你怎么就怎么鲁莽呢?你的兄弟让着你,你居然是得寸进尺,只管自己逼过去,那围墙角落里面长着苔藓,下雨天很滑的,他要是摔伤了怎么办?”那张秋水就收了手,笑着说:“已经挥棒子挥的滑了,这哪里还收的住?” 张三丰说:“你还顶嘴。”说着就抡起棒子就要打张秋水,那风龙看见了,连忙上去挡住棒子。那风庄主看见张秋水棍法熟练心里面很高兴,又看见张三丰去训诫他的儿子,于是就帮张秋水说话,风庄主笑着对张三丰说:“你就不要生气了,他们兄弟几个也就是比划比划,你就不要搅局了。” 那张三丰又说了女儿张秋水几句,然后四个人就一起走上堂来,一个庄人走过来把院子里面的棍棒给收了,张秋水、风龙都在里面更换了衣服再出来,风龙对张秋水说:“哥哥真是好功夫,也难怪那白虎岭、青龙山的几个强盗都被你们给放倒了。”张秋水连忙说了一些谦虚的话。 风庄主对风龙说:“龙儿,废话少说,你还是认输喝下这杯罚酒吧。”于是风龙就过去取下了那杯酒,张三丰说:“还是换一杯热的吧。”但是风龙就好像没有听见似的,已经把那杯罚酒给喝了个底朝天。张三丰又对张秋水说:“你也来陪兄弟一起喝一杯。”于是张秋水也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张三丰、张秋水、风庄主、风龙等四人又重新进了酒席,那风庄主看见张秋水、风龙二人的脸上面的喝得红彤彤的,心里面想着那张秋水功夫了得,但是孙子功夫也还可以,于是心里面很高兴。 对风龙说:“你这孩子将来要多多向你哥哥请教武功,你看你哥哥年纪就比你大一岁,功夫就如此地了得了,你看你平时虽然是喜欢舞刀弄剑,但就是没有下苦工去认真的练习,现在输了吧,这就叫作: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那风龙被他爷爷教训的面红耳赤。张三丰说:“刚才实在是风兄弟让我女儿的,他还没有使出看家本领来呢。”那风庄主说:“我孙子连哥哥也打不过,如果我家那个表哥还没有走,他可能和你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于是张三丰就好奇地问风庄主:“你那个表哥是什么人?”风庄主回答说:“只可惜你们没有早来几天,要不然可以叫你们见见面。” 张三丰追问,风庄主这才说下去:“那个人和你差不多的年纪,是南京附近的镇江人,老夫的侄女就是他的母亲,那人生的是面红齿白,虎背熊腰,一方面他有一身好功夫,而另外一方面,他也熟悉排兵布阵,老夫也曾经面试过他关于行军打仗的事情,还没有难倒他的问题,他又是善良温和的脾气。他就是祝永福,就因为他通体白色,人称玉郎。” 那张三丰就接着往下说:“这个祝永福我倒是听说过此人,只是没有亲眼看见过他本人,难倒是祝家庄祝庄主的弟弟?”风庄主回答说:“对,就是他,同时,他也是栾廷芳的徒弟,这栾廷芳、栾廷玉两兄弟都是一样的好本事,祝永福就是栾廷芳的大弟子。真的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张三丰问风庄主:“那栾廷玉还健在吗?”风庄主回答说:“我听祝永福说起过栾廷玉还健在,现在隐居在深山老林里面,至于栾廷芳倒是做了提辖,因为在官场上面混的不如意,也提前告老还乡了。” 风庄主说:“那祝永福还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才,他写得一手好书法,前些日子还到我这里来过。写下了四副字帖,我明天就把那四副字帖拿来给你们看。”张三丰惋惜地说:“可惜侄儿来的太晚了,所以我们和祝永福就没有见上一面。” 这时候风龙也对张秋水说:“如果我那个祝永福表哥还在这里的话,,哥哥,不是我吹牛,不管你又多少厉害,祝永福表哥都能对付的了你。”张秋水笑着说:“那如果他和你一样要让我怎么办?”这时候张三丰、风庄主都感叹地说:“只可惜就像栾廷芳、栾廷玉两兄弟这样的英雄,都是生不逢时。” 当天晚上,那酒席一直喝到了二更天才散了,夜里面天又开始下起了大雨,等到各自回去睡觉的时候,四个人已经都带着几分酒意了,那风龙更是想和张秋水一起睡觉,张三丰、张秋水好说歹说,风龙才打消了和张秋水一起睡觉的念头。 等送走了风龙,张秋水关了房门对父亲张三丰说:“父亲,明天我们还是早点走吧。”张三丰说:“谁要在这里呆一辈子。”张秋水已经喝醉了,洗干净了手,又脱了外衣,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那张三丰进了房间一看,就暗暗地叫苦,原来是张三丰、张秋水所带来的兵器和行李已经无影无踪了,张三丰知道是被那些庄人给藏了起来,于是就推门出去问那个在外面房间睡觉的佣人,那个在外面房间睡觉的佣人在床上回答说:“就在上午的时候,我们家的庄主就已经吩咐给收了进去了。”那张三丰心里面想:“这分明就是不想让我们离开的意思,这可如何是好?” 张三丰就把房门给关了起来,然后坐在那床上面心里想:“也难得风庄主一片好意,他那个孙子虽然武功还没有练成,但是我们看他使出武功,倒也不是三脚猫的功夫,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也可能在将来成为一个英雄豪杰,倒不如就把女儿张秋水许配给他,但是不知道他那个孙子有没有结婚或者订婚,但是我的师傅张真人对我讲起过:我女儿张秋水的婚姻大事不是在这里。” 由于张三丰心里面想着事情,不能平静下来,又看看女儿张秋水,却是脸孔朝外面睡着,脸上面红彤彤的就好像是成熟的苹果一样,张三丰叫了两声张秋水也没有答应,,张三丰只好又上床睡觉了,一夜的平静。 等到了第二天,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起了床,张秋水先是洗漱完毕,然后就去开了门,那风龙已经在房间外面恭候多时了,然后带着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一起去见了风庄主。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谢过风庄主的连日来的款待,正要提出再度告辞。 那风庄主说:“你们看,现在天空中乌云盖顶,很快就要下雨了。”果然,过了没有多久,天空就下起了大雨,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看见天空就下起了大雨,心里面是十分的着急,但是又是有苦说不出。 风庄主于是就带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和孙子一起去右边的一个小巧玲珑的包间里面去用早点。等大家吃完了早餐一起闲聊的时候,风庄主就叫孙子风龙去把祝永福的墨迹给大家拿过来看看,等风龙拿过来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一看的时候,就看见原来是写在绢上面的,打开一看,原来是祝永福模仿东汉末年曹植用草书写的《洛神》的摹本,果然是精神抖擞,笔走龙蛇,一副龙飞凤舞的样子。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在一片惊叹中喝彩了一回,然后收了回去。张秋水和风龙都是年轻人,没有什么耐心一直闲坐着,于是不久就四处走动了,那风庄主又把祝永福给大大的吹嘘了一番,风庄主说:“老夫想问你们,在南京城里面还有一位出类拔萃的青年英雄,你们可是认识他吗?” 张三丰一时间猜不出是谁,于是问风庄主,风庄主回答说:“这位出类拔萃的青年英雄他做的官其实也并不大,但是确是一个凤毛麟角的英雄好汉。 前几年我的儿子去南京城里出差的时候,老夫就叫他去探望那一位英雄,但是因为任务的期限太短了,时间很紧迫,于是就没有来得及去拜访他,也没有看见他的长相,那人就做了南京城西营的管带军官,名字叫做张三丰,贤侄你认识他吗?现在张三丰怎么样了?”那张三丰一听到说的是自己,心里面是大吃一惊,,于是就说:“那个人我也是只是听说,但是人没有见过,不知道叔叔有没有见过张三丰?” 风庄主回答说:“老夫也没有见过张三丰本人,我在南京城里面有一个朋友,就是东门的警长张鸣。他就对我经常说起张三丰的事迹,说那个张三丰是智勇双全,那一年在内蒙古的乌海市,大明军队当时只有五千的兵力,就打败了三万蒙古的骑兵,这是以少胜多的奇迹啊,这奇迹都是张三丰一个人出谋划策造成的。只是可惜那等的奇功却被张三丰的上级领导给冒领了去,有许多人直到现在都对他又是惋惜,又是敬佩。”张三丰问风庄主:“那个东门的警长张鸣难道是安徽肥东县人?”风庄主回答说:“就是他,现在听说那张三丰已经辞职不干了,去做了什么道士,这可是真的吗?”张三丰回答说:“这是真的。”风庄主叹了一口气说:“哎,英雄豪杰怀才不遇,所以才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张三丰出家做了道士就是要逃避现实。” 张三丰对风庄主说:“张三丰现在就连道士都当不上了。”风庄主惊奇地问张三丰:“你这话什么意思?”张三丰回答说:“就在我动身的前几天,那张三丰为了一件事情,得罪了徐达大将军,已经逃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现在那各处的官府和军队都在四处缉拿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如果被各处的官府和军队给抓住了,那肯定是小命不保了。”风庄主一听还有这种事情,于是就拍着桌子就叫苦连天。 在嘴里面说着:“这可如何是好?像张三丰这样的英雄豪杰,要委屈他就当了管带这样的小小的军官已经是很委屈他了,现在又为了什么事情徐达大将军竟然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给逼走了,那还要怎么样幻想着天下太平的事情发生呢?这真是奸臣当道,民不聊生!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要是被各处的官府和军队给逼的是走投无路,于是就索性去投了太湖水寇陈友谅的话,那可如何是好呢?贤侄,你可知道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往哪个方向去了?或者是准备逃到哪里去?” 张三丰说:“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未必会上太湖去投靠陈友谅。”风庄主说:“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如果是不上太湖去投靠陈友谅,那也不过是他们二人的灾难罢了,如果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去上太湖投靠了陈友谅,那可是我们大明的灾难啊,我猜想像张三丰这样的正人君子如果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去上太湖投靠陈友谅的,但是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究竟是去了哪里呢。哎,真是可怜可悲啊。” 那风庄主在一片叹息声中,不知不觉的眼泪水流了下来,张三丰看见风庄主是如此的性情中人,也就止不住那发自内心的感激之情了,又看见那风庄主的身边只有一个佣人,于是就说:“小侄我有重要的话要禀报叔叔,还是请左右回避一下的好。”于是风庄主就叫身边的佣人出去了,那张三丰就把房间里面的窗户和大门都关了起来,然后张三丰走到风庄主的面前跪了下来,,那风庄主一看是大吃一惊,连忙用双手去搀扶张三丰起来说:“贤侄你有什么事情,请对我讲出来,你这是干什么?” 张三丰决心把实情告诉叔叔风庄主,于是就流着眼泪说:“那我就实话实说了,请叔叔不要再伤心流泪了,我们就是四处逃亡的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风庄主一听是大吃一惊。“那太湖水寇陈友谅曾经派人前来劝说,要求我们去太湖入伙,但是我们又哪里肯去那贼窝。现如今我和女儿张秋水是四处漂泊,无家可回。但是不知道叔叔是这样的抬举我们,这使得我们感激涕零。” 张三丰一把话给说完了,就跪在地上面,一边哭,一边是叩头,那风庄主是拦也拦不住,就让张三丰一个人磕完了头,又把张三丰的头给抬起来看了又看,说:“我的贤侄,你们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啊,倒是让我们替你们担惊受怕。”于是张三丰就从地上面起来了,又抖了抖衣服。 风庄主、张三丰二人仍然在椅子上面坐了下来。风庄主说:“怪不得你骗我说姓张,好让我猜不到你们是谁。那你就把如何因为一件事情而得罪了徐达大将军的经过说给我听听。”于是张三丰说:“那徐达大将军倒是没有公开逼迫我把女儿张秋水嫁给他的儿子徐立,是我见机行事,主动逃走的。” 于是张三丰就把那花花公子徐立是怎么样在南京城的玉仙观里面调戏他的女儿张秋水的,他张三丰又是怎么样经过再三的考虑,然后和女儿张秋水一起对花花公子虚与委蛇的,到后来又是无法脱身,只好动手,和张秋水女扮男装一起去河南省郑州市投靠亲戚朋友的,又是怎么的为了逃避官府和军队的追赶,绕道而行,却在白虎岭上面遇到了黑店,后来又遇上了青龙山来接应的强盗,在一场打斗后,最后来到了你们山庄的。 那风庄主在旁边听了是又是吃惊又是高兴,说:“我们能萍水相逢就是有缘,你和你女儿张秋水如果愿意留下来,就不用去河南省郑州市了,就住在我们这里吧,我们会对外面的人说是我们的亲戚,一定没有人会来怀疑你们的,你们就放心好了。老夫养得起你和你女儿张秋水,如果能等到奸臣徐达等人的下台,那么朝廷就会审查你们的案子,等到那时候,你和你女儿张秋水就可以回南京城去了。” 张三丰说:“我们倒是没有这样的奢望,我们虽然承蒙你们多日的款待,就好像是亲生的父母一样,但是我们在河南省郑州市的亲戚已经收到了我们寄给他们的信件,正在那里盼望着我们前去,叔叔倒不如就让我们去吧。” 风庄主正在和张三丰在房间里面说话,突然听到房间外面传来了欢声笑语的声音。张秋水和风龙两个人已经手牵手地进来了。张秋水和风龙两个人看见自己的长辈都是两眼通红,眼泪汪汪的样子,正要惊讶地开口问自己的长辈,风庄主已经开口了:“风龙,不要和她手拉手的,她不是你的哥哥,她是南京城女扮男装的女英雄张秋水。” 张秋水一听,当然是被拆穿了,当然是大吃一惊,那风龙也是大吃一惊,于是连忙放开了张秋水的手,又连连地退了几步,对张秋水看了又看,说:“也难怪当初我看见她的时候就怀疑她是个女孩。”张三丰安慰张秋水说:“我的女儿你不要吃惊,我已经把事实真相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叔叔风庄主,但是不可以让外面的庄人知道这件事情。”风庄主说:“从此你们二人就以姐弟相称呼。”于是风龙和张秋水就相互地行了一个礼。然后风龙和张秋水两个人不知不觉地笑了起来。 风龙又问起了事实真相,那风庄主就把事实真相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风龙,又对张三丰说:“贤侄既然已经这样子说了,你们在郑州市的亲戚是日日夜夜地盼望你们的到来,那老夫也就不方便留你们了,只是好像显得老夫无情一样。与你们相分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次相见,张秋水姑娘是否已经许配给别人了?” 张三丰说:“那还没有。”风庄主说:“只可惜我的孙子风龙已经在一月份的时候定下了一门亲事,要不然娶了你的女儿张秋水,那就是一门亲事,现如今你就把你的女儿送到你亲戚家里面去住,然后自己再回来在这里住几天如何?” 张三丰回答说:“我们还是来日方长,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们要是无处可去,那么我们一定回来,只可惜小女和您的孙子没有缘分。”张三丰这才知道女儿张秋水果然没有这里的福分。那风庄主说:“贤侄你不要怪老夫多嘴,像你这样的英雄豪杰,难道就这样子白白地浪费了吗?你们这次去河南省郑州市,必须隐姓埋名,然后就等待时机。就算是你没有出人头地的一天,你也不能怪大明朝廷,大明的皇帝朱元璋又没有亏待了你。贤侄,就但愿你以后还有出人头地,报效国家的一天。老夫已经是风烛残年,是快要走的人了,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就算是九泉之下我心里面也很高兴。”张三丰再次表达感激之情。 风庄主又说:“如果你们那个在河南省郑州市的亲戚如果万一要是不能够收容你们的话,你们就立刻回到老夫这里来,到那时候,张秋水姑娘也一起来吧,这里面自然有你们住的藏身之处。我们今天也就不方便留你们了。”说完,风庄主就把那佣人叫了进来说:“你去厨房对那些厨师们说:要准备两桌酒菜,一桌是今天晚上我们家里面用,另外一桌就放在那庄后面的关帝庙里面,等明天五点钟的时候,我亲自到那里去,和张氏父女送行。”那佣人就去传话给厨师了。 风庄主对张三丰说:“那老夫就对大家说你们将于明天早上出发,也免得他们到时候前来打扰你们,我原来是想多留你们几天的,但是没有想到你们马上就要走了,既然是这样,那么你们明天去但是不能再耽误了。” 张三丰对风庄主连连称谢。但是那些庄客倒是心里面不服气,更有一些人在背后偷偷摸摸地议论:“也不过是路过的三个人,我们又没有和他们有什么关系,风庄主对他们这么好干什么?”风庄主就把写给儿子的书信给拆开来,又重新写过了。那风龙也已经知道那张秋水就是个女的,所以也没敢前来亲近。 不知不觉中,那大雨已经停了下来,那乌云也收了起来。天上面又出现了一轮明月,雨后山里面的空气显得格外的清新,在山庄的厢房里面又摆上了酒席,但是比昨天的酒菜显得是更加的丰富了。风庄主、风龙、张三丰、张秋水等四人就做了下来,那风庄主和张三丰就开始了长聊。 但是那张秋水和风龙就是面对面,低下了头一声不响的,脸上面的神情都不好看,风庄主叫佣人去把古琴拿来,就在酒席上面弹奏了几首曲子。房间夫人窗户是打开着的,那洁白的月光就直接照进了房间,这让张三丰很高兴,女儿张秋水虽然平时就知道舞刀弄剑,对琴棋书画没有一样会的吗,但是当她听到古琴的曲子的婉转哀伤的地方,也就不知不觉地落下了眼泪。 风庄主看到张秋水落下了眼泪,于是就自觉地停止了弹琴。又一直喝了一个多小时,宴席才散了,四个人就在房间里面坐着,看着那一轮明月慢慢地下去了,外面的公鸡也报晓了好几次了。 风庄主和张三丰座谈了一个晚上,还是在闲聊着。那佣人也已经起了床,就在外面伺候着。又有一个佣人已经在外面备好了那两匹马,牵出了关帝庙的外面,又点起了十多个火把在等候着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风庄主把风龙叫了进去,和几个佣人们一起把那些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的行李和兵器给搬了出来。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也已经准备完毕了,风庄主送过来给儿子的家书。 张三丰收下了,风庄主又取了一百两银子给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送作路费,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又哪里肯收下这一百两银子,但是被风庄主硬是塞到了包裹里面去了。风庄主又拿出十两银子赏给那挑夫,说:“这位大哥真是辛苦你了,在包裹里面我放了一些干粮给你路上面吃,这一些是送给你的酒钱。”风龙把随身佩戴的一把宝剑解了下来,要送给张秋水,那张秋水连忙拒绝:“弟弟,我已经有了龙泉宝剑,你的宝剑还是留着给你自己用吧,我也是礼物太贵重了,不敢接受。” 风龙说:“既然姐姐都这样说了,那我宝剑上面的钩子就送给你好了。”于是风龙就把那宝剑上面的银钩子给解开,然后绑在了张秋水的龙泉宝剑的上面,张秋水也只好收下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一起谢过了风庄主、风龙公子。张三丰又叫张秋水进去辞别伯母,最后拜别了风庄主、风龙公子二人,接着就转身要走了。 但是风庄主、风龙公子二人另外叫人准备了两匹马,风庄主、风龙公子上马相送张三丰、张秋水父女。风庄主问张三丰:“贤侄去河南省郑州市是要投靠那个亲戚啊?”张三丰回答说:“是一个名字叫做刘广的远房亲戚。”风庄主又问张三丰:“那可是在河南省郑州市做过东门看守的刘广?” 张三丰回答说:“就是他,叔叔认识刘广?”风庄主在马背上面哈哈大笑说:“贤侄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老夫,不过现在也不算晚,你们先不要走,我还有话对你们说。你们原来和老夫是亲戚。”张三丰一听是又是惊讶,又是高兴,于是问风庄主:“请问是什么亲戚,我们实在是不知道,真的是失礼了。”风庄主哈哈大笑,用手指指风龙说:“你知道你那个亲戚刘广是谁?他就是我的孙子的岳父。” 张三丰一听就很高兴:“这是什么时候定下的亲事?”一边回头对女儿张秋水说:“原来你的秀妹妹就是嫁给了风龙。”张秋水听见了,心里面也是很高兴。风庄主回答说:“老夫昨天不是对你们说起过了吗?就是一月份的时候定下的亲事。我的小儿子在景阳镇,和刘广交情最好,一时间高兴,就定下了儿女亲家,又写信来问我,这门亲事行吗?我高兴就还来不及,哪里有什么不肯的。老夫听说你的外甥女是绝顶的聪明,又精通孙子兵法等等,她到底怎么样?贤侄你是她的姨爹,一定对她有所了解,你就和老夫说说她吧。” 张三丰笑着说:“如果说起了我那个侄女,她也是个花木兰,我五年前去过他们家里,看见过我那个侄女,当然是人长得好看。我那个侄女有一个重要的本事,那就是长了一双百里眼,能够看到数百里外的人或者事物,甚至在晚上的时候,不用点灯笼也能够清晰地看清楚书上面的字迹,而且从小开始,就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女孩,能够造出一些没有人见过的东西,甚至是已经失传多年的诸葛亮的木牛流马,她都可以制造出来。 对很多她读过的书籍,都能够过目不忘。她现在已经是十八岁的大姑娘了。在她十五岁的时候,有一个老尼姑登门拜访他们家,说是要收她做徒弟,她父母断然不答应让自己的女儿出家当尼姑,但是后来,有一天,她忽然不见了踪影,她父母到处找她,也没有找到她,他们夫妻二人当然是哭得死去活来,但是等过了半年,她就自己一个人回来了,说是那个老尼姑把她带到了一个尼姑庵里面,就在那里教她一些军事上面的知识还有一些佛家的法术,她在这半年的时间里面学到了不少的东西。那老尼姑最后把她送回了家门口。 那刘广连忙开门去找那个老尼姑,但是那老尼姑早就走了。从此以后,她是更加的能干了,附近认识她的人都叫她花木兰,她有两个哥哥,一个叫刘德,一个叫刘华,他们的武功也很好。”风庄主听完了张三丰的介绍,当然是心里面很高兴,说“老夫是多么的幸运啊,能娶到这么一个能文能武的媳妇。”又回头对笑着风龙说:“你要是不能用心地上进,以后可是会被你的老婆笑话的。” 风龙低着头,心里面很高兴。张秋水对风龙笑着说:“弟弟,原来你就是我的妹夫。”风庄主说:“我们已经是亲戚了,那么就不是寻常的关系了。如果贤侄一定要去,那么张秋水姑娘可以在这里休息几天,过几天贤侄再来接她也没有关系。”张三丰看见风庄主是这样的情真意切,真的是心里面很过意不去,于是就对张秋水说:“我的孩子,既然风太公是这样的喜欢你,那你就在这里多住几天好了,我会回来接你的。”张秋水一把就抓住父亲张三丰的袖子说:“我不要,我要和爹爹一起去。”风龙奇怪地问她:“姐姐为何不肯在这里,难道是嫌弃我们对你们招呼不周吗。”张秋水回答说:“父亲在这里,我就在这里。” 张三丰笑着说:“风太公你看看,张秋水就像是一个吃奶的小女孩,既然不肯在这里。那你就放手好了。”那风庄主看见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不肯留下,只好让他们走了,对他们说:“请你们以后再过来看我们。”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对风庄主拜谢。 眼看就要到了黎明,于是庄人们就把火把点出了庄门口,风庄主、风龙、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到那庄后面的关帝庙前下了马,那里已经有庄人在那里等候多时了,大家就一起进了关帝庙,那送行的酒席也已经摆好了,张三丰看见那关帝庙里面的关帝的塑像,显得十分的庄严。风庄主和风龙对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说了一些临别的话,又是依依不舍,这时候,天空已经升起了太阳。风庄主还要再送一程,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于是又向风庄主拜别。风庄主说:“风龙,你就去多送几里地吧。” 于是风庄主就不送了,和几个庄人就先回家了。那孙子风龙就在马背上陪着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一路上面是说说谈谈,不知不觉中已经走了十多里的地面了。张三丰看见前面就是平坦的官道,于是就对风龙说:“贤侄。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前面路途遥远,就请贤侄在这里留步吧,后会有期。”风龙于是和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告辞。张三丰说:“贤侄还是回去吧。”风龙说:“请叔叔、妹妹有空就来我们这里玩,祝你们一路顺风。” 风龙一说完,眼泪就留了下来,张秋水也流着眼泪说:“弟弟,如果以后方便的话,那就寄信给我们,我和父亲也许还会到你们家去看望你们。”张三丰也说:“为了免得你姐姐挂念,你就多写信,请早点回家去吧。”最后风龙和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告辞了。 那风龙就站在官道的路口,一直看着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不见了人影,这才拍马回家去了,过了好半天才回到家里面,风庄主因为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的事情已经忙了一天了,早上又没有什么事情,于是就去睡觉了。风龙就去给母亲请安了。又等过了几天,父亲风会也回到了家里面,一听说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来过,心里面也是很后悔的样子,说:“这都怪我回来的晚了,不能和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相见。”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离开了风云山庄,一直沿着大路走,又走了半天,这才遇到了行人和村庄,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和挑夫就去那里吃了一顿中饭。那挑夫笑着说:“这几天住在风云山庄的家里面,是顿顿好酒好菜,都吃的脑满肠肥,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觉得饥饿。” 张三丰则感慨万分:“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我们和风庄主只是萍水相逢,就承蒙他们是这样的款待我们,而且他们又是我们的亲戚。” 张秋水说:“父亲说要回到他们家去,那孩儿却是未必会回来了。”张三丰说:“傻丫头,你嘴巴上面是这样子说的,但是谁知道还有没有那一天,我就等你有了一个好的姻缘,能够嫁出去结婚生子,那我就能够在到处去旅游观光了。这天下很大,我们那里不能够去?” 当天,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和那挑夫又走了一段路程,等到了晚上,就到了一个镇子上面在一家旅馆里面住了下来,那一家旅馆当然不是黑店,当天晚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把风庄主送给他们的包裹打开一看,大吃一惊:里面的旧衣服已经被换成用绫罗绸缎做的新衣服了,还有风庄主送的金银珠宝,以及干粮的路上面用的东西。 张三丰说:“这要我们日后日后报答风庄主。”张秋水说:“风庄主送给我们的这一些东西,我想还不如就送给秀妹妹算了。”张三丰说:“你也说的在理,等我到了河南省郑州市,也买一些土特产送给他们。 第二十七回 眼冒金星 李正呵呵呵一笑,对尹水晶姑娘一个抱拳说:“不敢当,不敢当,我叫李正,木子李,正义的正。”尹水晶姑娘对李正的态度感到一丝不愉快,也呵呵一笑:“李正哥哥,你这么好的脚法,不知道你现在隶属于那只球队啊?” 李正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前开始吹起了牛皮:“呵呵,我现在暂时是这只市场球队的队长。”而站在周围围观的群众都对李正的吹牛感到不齿。 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你什么时候当上了市场球队的队长了?”旁边一人说:“就是啊。”小胖子朱选上前说:“尹水晶姑娘,我才是这只市场球队的队长。”一个人上来了:“我,我才是这只市场球队的队长,你们都是冒牌货。”而另一个人也说:“我就是这只市场球队的队长,你们都是假的。”于是大家就争执起来。 李正从人群中间走了出来,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李正哥哥。”李正对尹水晶姑娘说:“不敢当,尹水晶姑娘你叫我李正就行了。”李正问尹水晶姑娘:“尹水晶姑娘,你刚才问我这些干什么呢?”尹水晶姑娘问李正:“李正,你想不想加入正规的足球队?” 李正一听:“啊?我想是想,但是我家里穷,所以就交不起报名费,至今都没有加入正规的足球队。”尹水晶姑娘说:“这好办啊。从这里出发,南边的南大街上有一个八卦足球队,那里是不收报名费和学费的。”李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 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嗯,我不骗你,哎呀,我得走了,我们下次再见。”说完尹水晶姑娘就走了,尹水晶姑娘走到木桥上面的时候,又对李正挥挥手:“你可一定要来报考八卦足球队啊。”李正说:“我一定来。”尹水晶姑娘对李正笑笑就走了。 李正看着尹水晶姑娘的背影:“南大街上的八卦足球队?”接着就踢起了西瓜,大家避开了,结果西瓜被李正给踢到了李大妈的脸上,碎了,掉了下来。李大妈这下火大了:“这是谁干的好事?”众人立刻都用手一指李正,并且让开了一条路。 李正见势不妙,立刻逃跑了,“臭小子,你竟敢当着我的面踢足球。看我的。”说完,李大妈就像是扔铅球一样把一个烧饼给扔了出去。李正虽然已经逃出了四五米远,但是仍然被击中了背部倒在了地上,李正躺在地上,仍然替自己辩解:“我是在踢西瓜,不是在踢足球。” 晚上,李正家中,李正的梦中:李正和毛公子毛任飞还在一对一的单挑之中,李正将足球踢过了球门,毛任飞没有接住,“啊?”然后就蹲在地上做出一副认输的样子,而在旁边观战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胡春、小龙、张宁、徐宾小胖子朱选、王用、陈俊、尹水晶姑娘甚至是他们家的小狗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李正。李正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而真实的情况是李正和他们家的小狗待在他们家的狗窝里面,李正又被他妈妈给赶了出来,他们家的小狗看见李正在做梦,就转过头去不理他了。 李正终于从梦中醒来,对他们家的小狗说:“小狗乖乖,我要是当了什么足球队的队长,那我肯定是少不了你的好处的,我会给你换一个大的狗窝,然后让你顿顿吃骨头大餐。”小狗一听来了精神,马上出去把狗盆拿了进来放在李正的面前,李正当然是拿不出什么骨头喽,只能够苦笑。 第二天,李正又来到自己的大饼摊位前继续卖李家大饼,突然小胖子朱选出现在李正的面前,转了几圈,然后自己的新衣服就被撑开来了。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你的新衣服小了点吧。”小胖子朱选笑笑:“不好意思,没有办法,也就这套新衣服了。” 李正则垂头丧气地走到了小胖子朱选的面前说:“哎,我连新衣服都没有。”说完,李正就走开了,他一边走一边想:“不行,我现在要想方设法去弄一套新衣服。”小胖子朱选问李正:“你这是上哪里去啊?李正。” 李正没有回答,等到了大街上的一个地方,那个说书人又在老地方开始说书了:“各位听众,今天我给大家讲的故事是关于昨日的足球明星-尹日禄的故事,话说当年尹日禄可是在明国足坛上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啊......” 突然那个说书人看见李正站在大街的对面向他招手,那个说书人连忙说:“请大家稍候片刻,我去去就来。”.....过了一会儿,李正穿上了那个说书人的长袍,对小胖子朱选说:“我们走吧,去南边的南大街的八卦足球队报名。” 而那个说书人则穿上了李正的衣服,站在李正的大饼摊位前,愁眉苦脸地对李正说:“记住,你可不要弄坏了我的衣服,这也是我吃饭的家伙。”“知道了。” 李正丢下了这句话,就和小胖子朱选一起走了。还没有走几步路,突然,小胖子朱选踩中了李正穿的长衫,“哎呀。”李正跌了一个嘴啃泥,眼冒金星地摔倒在地上。 经过一番寻找,李正和小胖子朱选来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气派的建筑物面前,“哇!”李正和小胖子朱选看见两个足球宝贝在那个金碧辉煌的气派的建筑物墙角边上闲聊呢。“哇!好气派的足球俱乐部啊。” 小胖子朱选赞叹地说。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不要废话了,我们还是进去报名吧。”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刚刚进入了那个金碧辉煌的气派的建筑物的门内,就被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给赶出了大门:“你们是哪里来的穷小子,马上给我们滚!” 李正和小胖子朱选气得咬牙切齿,小胖子朱选上前对那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说:“你们干什么,我们是来报名的。”那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又拽住了他们俩,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对那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说:“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我们是来南大街的八卦足球队报名的。” ............................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离开了风云山庄,一直沿着大路走,又走了半天,这才遇到了行人和村庄,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和挑夫就去那里吃了一顿中饭。那挑夫笑着说:“这几天住在风云山庄的家里面,是顿顿好酒好菜,都吃的脑满肠肥,一直到现在也没有觉得饥饿。” 张三丰则感慨万分:“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我们和风庄主只是萍水相逢,就承蒙他们是这样的款待我们,而且他们又是我们的亲戚。” 张秋水说:“父亲说要回到他们家去,那孩儿却是未必会回来了。”张三丰说:“傻丫头,你嘴巴上面是这样子说的,但是谁知道还有没有那一天,我就等你有了一个好的姻缘,能够嫁出去结婚生子,那我就能够在到处去旅游观光了。这天下很大,我们那里不能够去?” 当天,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和那挑夫又走了一段路程,等到了晚上,就到了一个镇子上面在一家旅馆里面住了下来,那一家旅馆当然不是黑店。 当天晚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把风庄主送给他们的包裹打开一看,大吃一惊:里面的旧衣服已经被换成用绫罗绸缎做的新衣服了,还有风庄主送的金银珠宝,以及干粮的路上面用的东西。张三丰说:“这要我们日后日后报答风庄主。”张秋水说:“风庄主送给我们的这一些东西,我想还不如就送给秀妹妹算了。”张三丰说:“你也说的在理,等我到了河南省郑州市,也买一些土特产送给他们。” 当天晚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睡了下了,等到了第二天一早,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开始上路了,一路上面,张秋水果然听了父亲张三丰的话,就再也没有去射那些路上面遇到的飞禽走兽,只不过那一路上面的飞禽走兽也没有看见多少。 一天,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走了没有多久,前面又是一座大山挡住去路。于是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牵着马匹上了山,那座大山跟青龙山、白虎岭都不一样,只有平安的山路。等到了山上面,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看见那右边都是一片杨柳,又走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有走完那段山路。 张秋水说:“哎,这座山很长的山路啊。”张三丰安慰张秋水说:“不要紧的,我们再坚持一下,山路就要走完了。”那挑夫插话说:“前面那树林的边缘,就是下山的路了。” 张三丰用马鞭指着前方说“天阳你看,走过了这座大山,在转弯就是河南省郑州市的地界了,你那个姨丈就在郑州市的城里面。等明天的这个时候就能够到达终点了,等你到了那里,你要有礼貌,不要使小孩子脾气,让叔叔阿姨们看了笑话。” 张秋水一听心里面很开心,说:“老爸,这河南省郑州市城里面的风景要比南京城怎么样?”张三丰回答说:“那南京城是大明的首都,别的城市又怎么能够和南京市相提并论呢?”张三丰和张秋水正在闲聊中的时候,张秋水说:“父亲,你还是先走一步吧,这匹枣红马现在在使小性子呢,可能是缰绳绑的太紧了,等我去给它松松绑。” 张三丰答应了一声,又说:“我们赶的是漫漫长路,那马的缰绳就不能绑的太紧了,这我已经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一边说着,张三丰就和那个挑夫一起下山了。 那张秋水就跳下马来,又插好了梨花枪,在那枣红马的前后左右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没有发现马的缰绳绑的太紧了的情况。于是张秋水生气了,就骂枣红马:“你是不是耍我?” 但是后来发现那马鞍的一只角倒扣在马身上面,所以枣红马就不舒服了。于是张秋水去解开了马鞍,把那只角放平了,这又花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张秋水又提了梨花枪,翻身上马,又没有走上几步路,就听见路傍边的草丛里面响起了一阵声音,然后从路傍边的草丛里面窜出来一只兔子,就从张秋水的枣红马前面跑过去了, 张秋水一时间手又痒痒的,于是就插好梨花枪,又取出了弓和箭,把箭给搭在弓弦上面了,但是那只兔子已经跑到草丛里面去了,张秋水就追了过去,又没有看见那一只兔子。可能那一只兔子已经跑远了。张秋水在心里面说:“哎,又被兔子给跑了。” “在不赶路,就怕被老爸骂,还是赶路要紧。”张秋水心里面这样想着。于是叫调转枣红马的马头想回到来时的路上面,正在这个时候,张秋水听见头顶上面传来了一阵噗噗噗的声音,张秋水抬头一看,只见一只老鹰飞出了树林,就在那个树林的边缘附近盘旋,同时那只老鹰低着头往地上面看,就好像是在寻找上面猎物一样。 张秋水一看,就笑了起来:“本姑娘今天就来射你。”于是就收住枣红马,张秋水心里想:“如果我射那只老鹰别的什么地方,这要是万一没有射死那只老鹰,可能还是会被那只老鹰给跑了,那我还不如干脆就射它的脑袋。” 于是张秋水就转过身去,张满了弓,抬头看着那只老鹰瞄准了,然后就是搜的一箭射去,那只老鹰正在寻找猎物,突然张秋水一箭射了过来,它避让不开了,就被射中了头部,然后就一头掉落在草丛里面了。张秋水一看心里面很高兴,于是就跳下了枣红马,用弓拨开了草丛,然后把那只老鹰给取了出来,细细一看,那只箭正中那只老鹰的头部。 张秋水就把那只箭拔了出来,收入了箭壶当中吗,然后就提着那只老鹰走到了平地上面,又看了看,笑着说:“你这只老鹰碰到了我,今天就算是你倒了霉。”那只老鹰居然还没有死亡,又是扑打着翅膀,又是两支鹰爪四处乱抓,那张秋水也怕伤了自己,于是连忙就把那只老鹰给丢在了地上面。 然后等那只老鹰扑打了一阵子,慢慢地没有了力气,就上去抓住了那只老鹰的翅膀,提在了手上面,这时候,那只老鹰的鲜血就染得张秋水满手都是。张秋水走到了枣红马的左边,解开了缰绳,又从旁边拔起来了梨花枪,起了枣红马,一边看着那只老鹰,一边回到了来时的路上面。 这时候张秋水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张秋水回头一看,就看见有几个人正朝着她这边走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少年,唇红齿白,面如白玉,骑着一匹白马,手里面拿着一把弹弓,头戴一顶纱巾,跟在那个少年身后面的是三个随从,有一个扛着杨戬的兵器,就一路上冲着张秋水跑了过来。 那个少年看见张秋水的手上面提着一个死老鹰,大吃一惊,就对张秋水说:“你这家伙,你手里面的这个死老鹰是从那里来的。”张秋水一听那个少年叫她“你这家伙”,也生气地说:“关你们屁事,这只老鹰就是我射死的。” 那个少年一听是张秋水射死了那只老鹰,于是就大为光火,说:“这是我们家的猎鹰,你凭什么杀了我的猎鹰,这猎鹰是追赶着一只兔子才追到了这里来的。”张秋水一听就狡辩说:“你凭什么证明这就是你们家的猎鹰,我射死了它,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你们难道就是来抢我射死的猎鹰的强盗?要是你们还讲道理,那就趁早给姑奶奶滚。否则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那个少年看见张秋水是蛮不讲理,于是就气得暴跳如雷:“你是哪里来的野人,我今天就要杀了你,给我的猎鹰报仇雪恨。” 那个少年一边说着,一边就张开了弹弓,搜的一声,一个钢珠就向张秋水的面孔飞了过来,那张秋水就一个后翻,就躲了过去,那个少年是一连放了好几个钢珠,但是都被张秋水给躲了过去,那张秋水也是一时兴起,就丢了那只老鹰,双手去了那把梨花枪,就来和那少年打架,那少年也丢了弹弓,从随从的手里面拿过方天画戟来和张秋水打架,双方是你来我往一连打了三个回合,张秋水说:“慢着,这里草多,树高,不是打架的好地方,我们倒不如找一个空旷的地方,然后在好好地打一架。” 那少年说:“你想和我在一个空旷的地方打架,我就和你一起去好了,但是不许你暗箭伤人。”张秋水一听,说:“我呸,你到是有多大的本事,我会想要暗箭伤人?”于是张秋水和那个少年一起四处寻找,最后在三十多米远的地方,发现了一片空旷的地方,那几个少年的随从也跟了上去,但是有一个随从往旁边跑开了。 张秋水和那少年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就开始重新打了起来,两人你来我往一直打了二十多个回合,还是没有分出胜负。那张秋水就在心里面暗暗地喝彩说:“这个人的功夫真的是不错,有两下子。” 那少年也在心里面暗暗地吃惊。张秋水和那少年又打了半个多小时,这时候,又有一个少年,骑着一匹黄马,手里挥舞着双枪,飞快地赶到了现场,一边大声说:“贤弟我来帮你了。”正在和张秋水对打的那个少年也大叫:“哥哥快来,我们一起杀了那家伙。那家伙杀了我们的老鹰,还要骂人抵赖。” 那骑着一匹黄马的少年一听心里面更加的生气了,于是手中挥舞着双枪就加入了战斗,那张秋水用梨花枪抵挡两位少年的进攻,也只是有抵抗的能力,又抽到一个空挡,腾出了右手,从腰部取出了龙泉宝剑,然后左手用梨花枪,右手使用龙泉宝剑,使出了浑身的本事,来和那两个少年打架。 这场打架,那张秋水是打得满头满身的大汗淋漓,但是没有占到半点的上风。而那两个少年也是使出了浑身的本事。但是却没能找到张秋水的破绽。 张秋水心里面暗暗的想:“这两个人果然厉害,不如我现在假装失败,然后,就等他们赶过来,就用回马枪干掉他们其中的一个,剩下另外一个就容易收拾了。”张秋水心里面是这样子想的,但是那三匹马就好像走马灯一样的拼在了一起,那两个少年也是一时间难以脱身。 张秋水和那两个少年正在打得难分难解的时候,就看见又有一个大汉手里拿着大砍刀杀了过来,一边大叫:“强盗不要猖狂,我来会会你。”张秋水心里想:“哎呀,我现在要完蛋了。”但是那个大汉赶到他们三人的面前,又仔细地看了看,说:“都给我住手,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那三个人都收了兵器,看了看那大汉,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张秋水的父亲张三丰。 那两个少年看见了张三丰,立刻就下了马说:“这是那一阵风把您吹到我们这里的。陈叔叔。”张三丰也连忙下马还礼说:“二位贤侄可好?”那两个少年问张三丰:“这一位少年又是谁?他的武功是那么的好?” 张三丰不由得哈哈大笑,又看了看张秋水,对那两个少年说:“你们还当她是个男人,这就是那花木兰。”那两个少年一听又是吃惊又是高兴,说:“原来你就是张秋水妹妹,刚才真是多有冒犯了。”张秋水骑在枣红马上面还在大口地喘气,一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情,但是只好跳下了枣红马。 张秋水问父亲张三丰:“这二位哥哥是谁?”张三丰说:“你还问啥?他们就是你的两个表哥。那用大刀的是你的大表哥刘麒,那用枪的是你的二表哥刘麟。”张秋水连连道歉说:“二位哥哥为什么不早点做自我介绍,刚才险些闯出祸来了。” 大表哥刘麒、二表哥刘麟和张秋水双方都施了一礼。张三丰说:“你说枣红马的马鞍松了,于是我就先走一步了,但是左等右等你就是不来,我只好回过来寻找你,一直找到山的另外一边,都没有你的踪迹,然后我又到处找你,心里面想你可能会在树林子里面,又在射杀那些飞禽走兽。 于是就找到树林里面来了,一直叫到我喉咙都发干了,忽然听到有喊打喊杀的声音,于是就顺着声音的方向追了过来,还以为是你遇到了坏人呢?没有想到你在这里和二位表哥在打架。” 张秋水说:“是我无意中射杀了一只老鹰,那里知道是两位哥哥的老鹰,我又不知道,所以就在这里打了起来。”大表哥刘麒、二表哥刘麟的一个佣人也已经找到了那只死去的老鹰,在旁边手里提着对张三丰说:“这就是我们家的猎鹰。” 张三丰看见了那只死去的老鹰,就开口骂张秋水:“你这个不知道好歹的死丫头,屡屡给我闯祸。现在又射杀两位哥哥的老鹰,我该不该罚你?看我打断你的狗腿!”大表哥刘麒、二表哥刘麟连忙劝阻张三丰,说:“没事,没什么!这不算什么事情。姑丈为什么到我们这里来?而且是和张秋水表妹一起过来?请到我们家里面一谈。” 张三丰回答说:“这真的是一言难尽,我们还是到你们再说吧。对了,二位侄子为什么现在到了这里来?”大表哥刘麒、二表哥刘麟说:“姑丈有所不知,现在我们家已经不在河南省郑州市了,就是因为父亲离职以后,把祖上所留下来的一所房子给卖了还债,现在又在乡下买了一所房子,就是从这里过去下山往北走十里路,在桃红山的山脚下面的安居村,我们兄弟二人闲来无事,就在这里打猎消磨时间,没有想到却在这里遇到了姑丈和表妹。” 张三丰于是感慨万分,说:“我们还有一个挑夫和一担行李在前面,我们这就去把那个挑夫叫来,已经到你们家里去。”刘麒、刘麟说:“我们一起去。” 张三丰、张秋水、刘麒、刘麟等人都不骑马匹,由佣人给牵了四匹马,一起走出了那树林,,但是看见那挑夫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于是就挑了扁担,自己寻找张三丰、张秋水了起来,一看见张三丰、张秋水,就高兴地说:“你的儿子找到了,这半天是在那里去了?” 张三丰回答说:“就在那片树林里面。”张三丰看见那个挑夫,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等走到了山下面,就看见路边有一个小酒店,张三丰就对张秋水、刘麒、刘麟等人说:“你们先在这里等我一下子,我和这位挑夫兄弟去酒店里面说几句告别的话。”于是张秋水、刘麒、刘麟等人就在路边等候。 张三丰就邀请那挑夫来到那小酒店,又点了一坛酒,张三丰对那挑夫说:“这位兄弟,你这连日来跟着我们,害你辛苦了,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我那个亲戚已经不在郑州了,而是到了开封去了,我现在就要到开封去找他了,而这里也已经是开封的地方了,现在我的同伴要和我一起前去,此去也不过十里地了,大哥就不要去了,我现在就和你结账,我们就在这里分手。” 张三丰说完就从包裹里面取出一把碎银子,就递给挑夫说:“这是给你的运输费。”然后又取出一把碎银子递给挑夫说:“这是那几天在白虎岭、青龙山上面害得你担惊受怕,这是给你的精神损失费。”那挑夫又是怎么肯收下,说:“我在这一路上承蒙你们指点了不少拳脚枪棒的功夫,实在是受了你们不少的恩惠。我哪里还敢接受你们的银子。” 张三丰说:“这算什么恩惠?南京到郑州的这条路我们还要经常走,因此我们后会有期。”那挑夫只好收下了张三丰的碎银子,说:“我和你们没有多大的缘分,不能够和你们常常在一起,等日后还请有空来我们这里看看我。”那挑夫施了一礼,张三丰回了一礼,那挑夫又说:“我再给您的公子告别。”张三丰说:“不必了。”那挑夫没有答应,于是又给张三丰的女儿张秋水施了一礼。 张三丰的女儿张秋水对那挑夫说:“你真是太客气了。”张秋水对那挑夫也回了一礼。张三丰的女儿张秋水问那挑夫:“你为什么不送我们到家?” 张三丰代替那挑夫回答说:“我们也有帮手,就不必麻烦那挑夫了。”那挑夫把张三丰、张秋水的行李都还给了张三丰、张秋水。张三丰也把那承运单还给了那挑夫,那挑夫抽出了扁担,把自己的包裹放在肩膀上面,对张三丰、张秋水说:“二位保重,我走了。”说完,那挑夫就回家了。 张秋水问张三丰:“父亲,为什么不叫那挑夫送到家。”张三丰回答说:“我们不是有帮手吗。”刘麟说:“又何必用挑夫,我们的仆人就是好帮手!”众仆人于是一起动手,两个包裹由两个人背,其余的行李,大家提的提,挑的挑,很快就搞定了,刘麒请张三丰、张秋水和他们一起上马,大家一起前往太平村,刘麟说:“哥哥,你先陪着姨丈和妹妹慢慢走,我先回家通知父母亲。”说完,就快马加鞭地先走一步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看见那座燕子山依山傍水,果然风光秀丽,一片田园景象!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和刘麒还没有到达太平村的村口,那刘广和刘麟父子两人已经迎接了上来。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和刘麒下马和刘广和刘麟父子两人相见,大家皆大欢喜,一起进入了太平村的村子。刘广的母亲、刘广的夫人、刘麒、刘麟的妻子和美娘都一起出来相见,一时间,客厅里面都坐满了人。都一起见过,坐了下来。 刘广的母亲问:“张姑爷是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我们丫头的占卜真的是很灵验,她说过今天肯定会有朋自远方来,我们都没有想到会是你们。”张秋水看那个美娘,长的就好像是出水芙蓉一样。 张秋水不由得吐吐舌头:“没想到这天底下还有长的这样好看的女人。我自叹不如。”“你们是什么时候从南京城启程的呢?”刘广的母亲问张三丰。张三丰回答说:“我们是在本月初一启程的。”刘广的母亲:“你们也走了二十多天的路了,这位小弟弟是谁?”刘广插话说:“她就是张秋水,您的外甥女。为了赶路方便,就女扮男装了。”刘母说:“奥,她也有这么大了,今年几岁啊?” 张三丰回答说:“小女今年十九岁,她虽然十九岁,但还是淘气顽皮。”刘母说:“我的外甥女年纪还小嘛。”刘麒、刘麟等人说:“您别看张秋水妹妹年纪小,但是有一身好武艺,我们两人也就和她打了一个平手。”刘母说:“你们知道什么?有一身好武艺那还有女扮男装干什么?” 张三丰回答说:“也就是一路上面图个方便。”这时候张秋水站了起来:“老爸,现在已经到了姨夫家里,那里还需要再女扮男装干什么!现在就让我换了女装好了,这几天可把我闷坏了。”张三丰说:“你何必这么心急,等一下也来得及。” 刘广说:“这件事情有什么难处。”就对自己的老婆说:“你快去把外甥女带下去给换了女装。”张秋水一听心里面很高兴,就和刘夫人和几个内眷一起来到后院,把那男装都脱了下来,那刘夫人和几个内眷打开了几个箱笼,又各自取出几件干净的衣服给张秋水打扮了起来,那刘夫人又取出了一双鞋子对张秋水说:“外甥女你要是不合脚,嫌大,那可以再换一双小鞋来给你穿。” 张秋水笑着说:“啊呀,说出来惭愧,我这双脚就和男人一样大。”那刘夫人和几个内眷在傍边听见了,都一起笑了出来。张秋水穿好了女装,那刘夫人和几个内眷开始仔仔细细地观看张秋水,果然是很美,大家都十分高兴。 那刘夫人对几个内眷说:“我们家的外甥女就是长得漂亮。”刘夫人和几个内眷带着张秋水从后院子里面走了出来,到了客厅,刘母看见了恢复女装的张秋水,也高兴地笑着说:“我们的外甥女和美娘这是一对美女。”刘夫人和几个内眷说:“外甥女用的兵器是一把梨花枪和一把剑,更是厉害呢。” 原来刘麒的妻子和刘麟的妻子都是军队里面军官的女儿,也都会一些舞刀弄枪的武功。刘母对刘夫人和几个内眷说:“你们就不要在这里聊天了,还是去厨房看看厨师他们,家里面也没有什么下酒的饭菜,就把那两只老母鸡给宰了,你的妹夫总归是一家人,和外人有所不同。”那刘夫人和几个内眷都答应了一声,就和刘麒的妻子和刘麟的妻子一起去了厨房里面。 那刘母就和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一起在客厅里面闲话家常,絮絮叨叨的,一直到了傍晚。一直到客厅摆上了酒席,于是众人都起身让了地方,张三丰对刘母说:“请太婆先上座,我们这些的小辈们也好就座。”刘母则说:“大姑丈请自便,我现在吃斋,不方便在酒席上面喝酒吃荤,我儿子就陪你妹多喝几杯,美娘也叫她在这里多陪陪张秋水姐姐,我就进去了。” 刘母说完就拄着拐杖移步到屏风后面的后院去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做了客位,而刘广和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美娘就坐了主位。张三丰对刘广和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美娘说:“太婆精神好啊,就好像四年前一样。” 刘广叹息地说:“现在已经有一些衰落了,已经得了一个胃病,时不时地会发作,她老人家现在又在吃斋饭,幸亏这郑州城里面有一个叫姓孔,名字叫孔升的医生,这个人医术高明,我们经常邀请他过来给太婆治病,虽然吃了他开的药能够收到立竿见影的效果,但是不能够根治。 听孔升说,必须吃荤,才能够痊愈,但是太婆她老人家坚持吃斋念佛,那里听得进去,那姓孔,名字叫孔升的医生是山东曲阜人,是孔子的后代,为人慷慨正直,专门喜欢做一些锄强扶弱的事情,就是我们市的太守也怕他,我的那场官司也都亏了他。” 张三丰说:“我正要问你们,到底为什么为了一场官司而受累?”刘广咬牙切齿地说:“不说倒好,一提起这件事情就叫人生气,徐封那个家伙是徐达大将军的亲戚,他也会一些妖术,需要男童修炼,他手下一个姓袁的人,有个儿子,长得眉清目秀,那姓袁的要夺走我的官职,便把他的儿子献给徐封,那徐封便开始无事生非,把我无故革职,还要抄我的家。 幸亏那孔升医生上下打点告发,才没有被抄家,那姓袁的得了我的官职后,就开始无恶不作,我务农后,那姓袁的又向我征收重税,而且逼得很紧,我没有办法,只好把城里的房子变卖了,搬来了这里住,那两个外甥也不走运,我已经不想待在这里了,就想着带领家人去你家投奔你们,另谋出路,没有想到你们反过来投奔我了。” 刘广一边说,一边对刘麒说:“你去把那案卷给拿来,给姨丈看看。”张三丰接过了那案卷,看了一个大概,也不禁怒上心头,大骂:“这家伙的良心被狗吃了!”刘广继续说:“徐封这个家伙。自己在年轻的时候混了一官半职,后来谋杀了他的老娘,像这种狼心狗肺的人,实在是天下少有。” 张秋水问张三丰:“父亲,究竟是什么样的妖术,需要男童修炼?”张三丰一边笑一边说:“你是女孩子,不该知道的事情就不要多问。” 刘广、刘麒、刘麟和美娘在旁边看见了都忍不住发笑。张秋水心里面想:“不知道,就算问一声也不要紧啊,打这种哑谜我就是不高兴。” 刘广问张秋水:“张秋水姑娘这次和你爹爹一起来,那家里面都托付给了谁照看?”张三丰接话说:“哎,不瞒姨丈。我们现在已经是无家可归,因此就带了女儿来投奔姨丈,还请你们收留。”那刘广、刘麒、刘麟和美娘在傍边听见了都大吃一惊,刘广问张三丰、张秋水:“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张三丰指着张秋水说:“都是为了这姑娘,说起来是一言难尽啊。” 刘广说:“姨丈,我们都是自己人,现在这里面也没有外人,你就在这里有话就说。”于是张三丰就把南京徐达公子的那件事情给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我们因为要提防追捕,所以从江南绕着弯走,又遇见了风太公,逗留了几天,所以才走了二十多天才来到这里,没有想到姨丈也是在失意当中,我们又怎么好意思打扰你们,但是又想不到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张三丰说完就落下了眼泪,那刘广、刘麒、刘麟和美娘等人听见了,都不甚唏嘘,刘广对张三丰说:“请姨丈放心,我刚才虽然说过家里面困难,但是收留你们还是没有问题的!” 张三丰一听就向刘广称谢。刘广说:“但是这里也不是安全的地方,秀丫头会看气色,她曾经说过这里不久就会有杀戮战争发生,而且她以前所说的也都应验了,也不由得我们不相信,我想这里会发生什么杀戮战争,如果说山寨土匪前来打家劫舍,但是那荀彧又和我是认识的人,又怎么会对我们下手呢?” 张三丰一听是荀彧就惊奇地问:“怎么荀彧也落草为寇了?”刘广说:“真是如此,那山寨的徐成龙都推举他坐了寨主,又在附近召集了四五千人的队伍,然后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我是怕他去投奔太湖陈友谅那里,所以就常常写信去劝阻他,他也时常有回信过来。 又问起姨丈的事情,感激姨丈就好像是父母一样,我想就算是他前来打家劫舍,但是有风彪驻守在景阳岗镇,挡了他们的路,他也一时半会儿未必能够来到这里。”张三丰叹了一口气说:“那荀彧如果不是被奸臣枉杀了他的父亲,怀恨在心,也不至于落草为寇,如果他能够替父报仇,那才能改邪归正,现在你的叔叔风庄主托我带了一封家书给风彪,必须亲自送到,不知道那景阳冈镇距离这里有多远?” 刘广说:“距离这里有六十多里的路,但是他现在不在景阳冈镇,听说徐达大将军调他攻打嘉定县城,到现在也没有消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呢。现在由另外一个军官代理景阳冈镇军务,这封信不如还是从景阳冈镇的邮电局寄过去。”张三丰说风庄主很讲义气。 张秋水说:“那风龙兄弟的武艺也好,像那样的少年英雄,就和两位哥哥差不多,秀妹妹真是好福气,能够嫁给这样一个好丈夫。”那美娘被张秋水说的害羞地低下头去了。张三丰连忙说:“你这个丫头,真是口无遮拦,我一路上面是怎么教你的,现在真恨不得就撕了你的嘴。”那张秋水被父亲张三丰说得闭上了嘴。 那刘广、刘麒、刘麟和美娘等人听见了,都笑的合不拢嘴。刘麒、刘麟说:“张秋水妹妹的武功我们是比不上的,那些山上剿匪的事迹,我们虽然没有看见,但是我们的猎鹰可是被妹妹一箭射死,真是好箭法。”刘广笑着说:“原来你们两个去打猎了,这才遇见了张三丰父女。” 张秋水说:“我也确实是太冒失了,把你们的猎鹰一箭射死了,我们有空去买一只猎鹰来赔偿哥哥们。”刘麒、刘麟连忙说:“这只是一场误会,请妹妹不要放在心上。”张三丰笑着说:“哥哥们不是想要你赔偿,你下次不要意气用事,你看看美娘,虽然年纪比你小一岁,但是确实有小家碧玉的样子,你应该以美娘作为榜样。” 刘广笑着说:“姨丈太抬举美娘了,但是你没有看见她孩子气的一面。”张三丰说:“贤侄女真的是绝顶聪明,你做的那些木牛流马是什么原理?”美娘说:“我不是聪明,不过是学习了诸葛亮的窍门罢了。”说完,美娘转身对身边的丫头低声地说了几句,那身边的丫头答应了一下,就转身出去了。 过了没有多久,大家就听见傍边的房间里面,响起了一阵叮叮当当的铃铛声音。然后傍边的房间的门口就打了开来,一只狮子跑了出来,一直跑到那酒席的前面,那张秋水还以为这是一只真的狮子,就吓了一跳,连忙跑开,那只狮子走到了天井中间,开始张牙舞爪,摇头摆尾地跳舞了一阵子后,美娘就走上去在那只狮子的脖子部位拍了一下,那狮子就站住不动了。 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都走近一看,才发现那狮子是毛线编织的毛衣,用樟树雕刻的头颅,石头做成的眼珠,红布做成的舌头,身高四尺,身长八尺,脖子部位挂着铃铛,身上和身下挂着许许多多的小铃铛。那美娘叫丫鬟扶着,骑上了那狮子的背,然后拉了那狮子的耳朵一下,那狮子就开始行动起来了,要进就进,要退就退,要左就左,要右就右。一会儿慢慢地走,一会儿又快快地跑,一会儿上坡,一会儿下坡,都听美娘操作。 美娘又操纵那狮子一阵子,然后叫那丫鬟把那狮子的红布舌头给取了出来,又做了什么动作,那狮子就从嘴里面吐出来烟火,当时天色已晚,那狮子嘴里面吐出来烟火是格外的好看,烟火熄灭了以后,美娘从狮子身上跳了下来。张秋水问美娘:“是不是有人躲在狮子里面?”张三丰笑着说:“傻丫头,这狮子里面都是机关,没有那个人是躲在里面的。” 张三丰问美娘:“我们可以看看里面做的机关吗?”美娘说:“可以,你们可以看看狮子里面做的机关。”张三丰要了火把来照看,就看见那狮子的肚子里面也没有几件东西,但是却做的勾心斗角,他一时间也看不清楚,但是那张秋水却高兴地不停地拍手说:“好啊,好啊,好妹妹,你什么时候也给我做一个,我也好骑着玩玩。” 美娘说:“我原来就做了两个,现在这个狮子就借给你好了。”张秋水一听心里面很高兴,“那就把骑狮子的方法都交给你好了,但是我现在每天骑狮子,只用了一个月,那机器的轴承就磨损了,别看它那么大,但是现在拆了装在箱子里面,也没有多少大。” 美娘就叫丫鬟仍然把那狮子收了进去,刘广、刘麒、刘麟和美娘以及张秋水、张三丰又重新进入了酒席,大家又喝了一会儿酒,美娘说:“这狮子是我仿照木牛流马做出来的,那诸葛亮当年征伐南蛮的时候,也曾经用到过,就是骑了它上战场也可以,就是它不能够用于打打杀杀。” 那张三丰、张秋水是赞不绝口:“慧姑娘真是女中诸葛亮。”那刘广、刘麒、刘麟又说:“还有那磨面的木驴、家里捣米的木人等等用具也都是慧妹妹做的。”刘广笑着说:“我们是那样的烦恼,而他们是那样的开心。” 张三丰说:“姨丈,你不能够这么说,小弟认为,我们的绝技和能力,现在因为我们的相聚,而集中在一起了,天地生出了我们,绝不会无缘无故,我们默默地等待时机,肯定会有一番作为。但是我现在无心尘世,所以我曾经寄信给我的师傅,想要和师傅一起入山修炼道术。” 刘广说:“我们正想要告诉姨丈,你的师傅张真人现在已经不在观日峰了,你的师弟王势前来告辞,说是要跟你的师傅张真人到江西的庐山去,你的那封信是到了,但是他已经先走一步了,也就无从挽留了,我就是托了张户寄回信给你,也是这样说的。” 张三丰听了,心里面暗暗叫苦,说:“姨丈不应该寄回信给我,小弟的信里面,明明写着不等回音的,你的心里面也提及了要挽留王静的话,那张户也没有地方找我,信还在他那里,万一要是落到了冤家对头的手里面,肯定会猜到我就在这里,我想姨丈我在这里也是留不下去了,求姨丈为我们出出主意。” 刘广说:“姨丈你多心了,那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美娘笑着说:“姨丈你就放心好了,我已经替你们算了一卦,没有关系的啦,这封信虽然会泄露出去,那徐达大将军也会前来追捕,但是却抓不到你们,姨丈你们只要不离开这里,就不会遭到徐达大将军他们的毒手。” 张三丰听了还是相信,问美娘:“既然这封信已经泄露出去了,那那徐达大将军也会前来追捕,但是你为什么说没有关系呢?”美娘说:“就是这样子,书信肯定会泄露出去,而徐达大将军的追捕也一定会到来,但是此卦是过关斩将的卦,对逃走最有利,就算是你们被千军万马给围住了,也可以逃走,又怕他们咋的?”张三丰也熟悉那占卜之术,又详细地问了美娘的占卜,在心里面默默地想了一下,美娘又解释了一下,这才略微放心了。 大家一直喝酒聊天到二更过了才散了,刘广已经吩咐下人收拾了一间房间给张三丰住下,张秋水和美娘睡在一张床上。刘广吩咐众人说:“张兄在我这里住下了,外面不许走漏消息,如果有人问起来,你们就说是一个姓王的客人。”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自此以后就隐姓埋名,在刘广家里住下了。 那白头山被张三丰、张秋水父女杀了两个头目后,就败退回到了山寨里面,其他头目和喽啰都大吃一惊,但是蛇无头不行,那个还肯去报仇,大家都想抢那把交椅,又闹了十多天的内讧,这里面有一个叫王军的头目,觉得这样子闹下去是没有好下场的,于是就带了几个亲信下了山,直接投奔太湖去了。 果然不出他的预料,正当那山上乱哄哄的时候,忽然四面八方杀来了大明官兵以及风云山庄的乡勇,这下子还那里能够抵挡的住,一阵子的攻击下就击破了山寨,把那些强盗杀的杀,捆的捆,给一锅端了,然后大明官兵以及风云山庄的乡勇又一把火把山寨烧了一个精光,那叫王军的头目得知了这个消息,暗中庆幸在事发之前走了,于是连夜赶路去投奔太湖了。而太湖的陈友谅因为连日来损兵折将而十分懊恼,于是叫朱全和雷震子去白头山驻扎,帮助白头山的头目一起把守山寨。 陈友谅和赵普胜等人商量后,对众人说:“我们这里的山寨很兴旺发达,又得到了远方的弟兄们的支持,但是现在死了两个头目,我们如果不为他们兴兵报仇,那就会凉了别的地方弟兄的心,现在朕想御驾亲征,攻击那沧州等地方,替他们二人报仇雪恨!” 赵普胜连忙制止说:“不可以,陛下虽然说得在理,但是现在南京的大军正要前来攻打太湖总寨,而戴笠和周伯通又打探消息没有回来,我们不知道大明的虚虚实实的情报,所以我们现在不可以轻举妄动。” 那陈友谅仍然是不解气,于是赵普胜只好请众位头目大家一起再三地劝解陈友谅,这才勉勉强强地按了下来,又过了几天,那戴笠、周伯通都回来了,报告陈友谅说:“那朱元璋任命洪金宝为骠骑大将军,率领二十万的明军,已经于三月初一离开了南京城,要来讨伐我们,而施威哥哥也已经遇害了,兄弟们和范天伟商量再三,也无计可施。” 陈友谅、赵普胜等人一听是洪金宝带兵前来,都哈哈大笑说:“我们还以为是徐达、刘伯温等人挂帅,我们还有一些怕他们,但既然是洪金宝,那就不足为虑了。”于是陈友谅、赵普胜等人聚集了众头目,一起设宴庆贺,并一起商量着抵抗大明官兵的计策。 在喝酒的时候,戴笠、周伯通说起来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是如何地英明神武,那些头目们听了心里都很高兴。戴笠、周伯通又说起他们去劝说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上太湖,但是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不肯上水寨的事情,陈友谅对赵普胜说:“赵军师,要怎么样才能够让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前来太湖聚义,你有何妙计啊?” 赵普胜军师一听摇了摇头说:“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我们用不着去接受他们,就算是我们勉勉强强地收了他们父女二人进来,我们这里也用不着他,我刚才听了戴笠、周伯通说起他们的事迹,这二人的胸襟倒是不简单,但是可惜他们的心已经冷了,这对我们是一件好事情,如果张三丰沉迷于功名富贵,又受到徐达大将军的勾引,那现在早就和我们作对了,那就会成为一个祸患,现在他们已经逃走了,就随他们去吧。” 林冲说:“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说和我又有什么仇恨,但是我又一时间想不起来,那么是当年,我跟他的哥哥张义争夺御林军的教头的时候,我下了重手伤了张三丰的哥哥张义,但是当时大家都是递交了生死文书的,也就是说打死或者打伤双方都互不负责,更何况他的哥哥张义是过了一个多月,自己生病死的,又怎么能够把帐算在我的身上。” 赵普胜军师说:“不是这样的,他不是为了私人的恩恩怨怨,那是他的推脱的话,如果陛下对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起了爱才之心,那当时除非我就在南京城里面,也许能够想到降服他的办法,但是这个时候正是用兵的时候,我又怎么能够自己脱身离开呢,要不这样,麻烦戴笠再去走一趟,准备一些金银财宝,请陛下写一封书信,就立刻送过去,但是就算是这样也未必能够成事。”陈友谅问赵普胜军师:“既然是这样,那为何不等到我们击败了洪金宝骠骑大将军以后,赵军师再亲自去南京一趟?” 赵普胜军师说:“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现在绝不可能再住在南京了,像他们这样的举动,明显是敷衍着徐达大将军,等有了机会就会远走高飞,戴笠现在赶过去,也不知道能否来得及,那里能够等到战争结束。”陈友谅一听,就叫秘书写了两封信,又准备了一些金银珠宝,就打发戴笠、周伯通当天就动身,仍然是去南京招聘张三丰、顺便打探南京的军情。那周伯通、戴笠二人很高兴,赵普胜说:“这几天沿途肯定会盘查得很严,你们二人还是绕远路去吧。”周伯通、戴笠二人就领命下山去了。 陈友谅和赵普胜商量,让林冲还是回去镇守沧州。陈友谅和赵普胜等人就在太湖水寨帅兵五万迎敌,就等着洪金宝到来,就可以开战了,陈友谅问赵普胜:“大明官兵号称二十万人,军师为什么只用五万人,那才是他们的四分之一?”赵普胜说:“兵不在多,洪金宝没有计谋,就算他拥兵二十万,我们五万就够了。”分派完了,于是传令各营日日加紧训练,准备战斗。 过了没有几天,那戴笠、周伯通回来了,说:“我们到了南京,已经是二月底了,现在查明那张三丰已经和徐达结了亲,因此就没有去游说他们,但是到了第二天,我们得知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打死打伤徐达的儿子、手下多人,已经连夜潜逃了,现在官府正在通缉他们,因此我们只好回来禀报。” 那陈友谅等人一听都大吃一惊,大力又把那通缉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榜文给交了上来,陈友谅等人上前一看,只看见那上面写着“现有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打死打伤徐达大将军的儿子、手下多人,现朝廷查明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暗中勾结太湖陈友谅巨盗。 此等逆贼,官府传檄各地通缉。”等等,又将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的样貌装扮都一一画明,画了两幅图形。陈友谅破口大骂:“徐达这个家伙,无缘无故地推到我的身上,真是可恶,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现在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赵普胜说:“他们必须先有落脚的地方,然后才会逃走,我想如果是没有办法找他们,我们还是先商量军事吧。”赵普胜就问戴笠:“你们知道洪金宝那家伙是从哪路起兵?” 戴笠回答说:“我们是看见他们初四启程的,就一路跟踪下了,我们先渡过黄河,探明官兵往曹县进发。”赵普胜哈哈大笑:“洪金宝真是没有见识。”于是传令下去明天下山。这里就留下一些头目把守。当天就杀牛宰羊,祭祀了军旗。弟兄们开怀畅饮,酒席之间,戴笠说:“那洪金宝的女婿梁亮,在北京打了败仗,丢了城池,又损失了百姓,御史中丞弹劾他革职查办,但是他的丈人却想方设法,就降了一个知府,已经走马上任去了,。” 戴笠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赵普胜哈哈大笑:“好啊,你怎么不早说,要退洪金宝有什么难的,只要一个人就够了,那里用得着五万大军!”那陈友谅和头目们都不相信:“军师有何妙计,快快说。”赵普胜说:“只要叫乐进兄弟去,现在还来得及。”于是去陈友谅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只要叫乐进兄弟如此这般,还怕洪金宝不退兵,乐进走不快,就叫戴笠一起去。” 陈友谅等人一听都大为高兴,都说这是妙计。忽然探子来报:“白头山已经被人攻破了,头目王俊逃出来求见陛下,现在外面等候。”陈友谅等人一听大吃一惊,于是连忙召唤头目王俊,那头目王俊进来后叩头完毕,说:“四月初八,有两个军官来到青龙岭投宿,那些弟兄招惹了他们,被他们杀了几乎全店的人,又放火烧了房屋,有两位头领带兵去追赶,都被他们杀了,山寨无主,被官兵给攻破了,就剩下我们几个人回到这里。” 陈友谅一听就看着赵普胜说不出话来,赵普胜问头目王俊:“是什么样的军官有怎么厉害,你们可看清楚了他们的长相?”头目王俊:“我虽然没有看见,但是听几个弟兄说他们长得如何如何,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姓名。”说完,回头看了看那几个随从,对陈友谅说:“陛下,他们几个有看见两个军官长相的人。”赵普胜等人惊奇地说:“难道是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他们二人?” 陈友谅叫人取来那官府的通缉榜文来给头目王俊等人观看,头目王俊等人就有几个人说:“没错,就是他们。”陈友谅一听大怒:“我刚才还钦佩他们,没想到他们反而伤了我们的手足,此仇一定要报。”赵普胜说:“现在我们无暇分兵,报仇的事情只好以后再说。”陈友谅就把头目王俊等人留给部下所调用,又命令乐进、戴笠出太湖按照计划办事情。 南京洪金宝这边向皇帝告辞了,带领着二十万天兵天将浩浩荡荡地向着太湖陈友谅的水寨杀过来了,等到大军度过长江的时候,洪金宝大将军和各位将领和谋士们商量,洪金宝大将军说:“太湖陈友谅的水寨的重兵都驻扎在嘉应和宿迁这两个地方,倒不如我军绕过嘉应和宿迁这两个地方,从曹县和定陶行军,直接攻打太湖陈友谅的水寨总据点。” 一个谋士说:“李连杰、呼延赞都是武林高手,如果我们大军直接攻击太湖陈友谅的水寨,直捣黄龙,那嘉应和宿迁这两个地方前来接应陈友谅,那么我军就会陷入三面受敌的险境?按照在下的愚见,倒不如让前队的人马先行一步,洪金宝大将军可以带领后队人马作为接应。”洪金宝大将军最后采纳了那个谋士的建议。于是便派遣前队的人马,先是带领八万人马,先走一步往太湖陈友谅的水寨出发。洪金宝大将军自己带领十二万大军驻扎在曹县。那曹州的知府叶胜利是洪金宝大将军的亲戚。当时到了洪金宝大将军的帐篷,洪金宝大将军邀请他进入后帐中去私底下相见。 曹州知府叶胜利对洪金宝大将军说:“前些日子,李龟年在我这里,曾经说起过我们攻打太湖陈友谅的水寨这件事情,他认为,我们的大军不应该从曹县和定陶行军,直接攻打太湖陈友谅的水寨,否则我们肯定是会打败仗的。”洪金宝大将军一听是李龟年先生出的主意,心里面很高兴说:“原来李龟年先生在你们这里,还不快快去请他过来。” 曹州知府叶胜利说:“他是因为探亲所以来到了我们这里,我因此和他见了个面。他昨天已经离开这里了。”洪金宝大将军一听连忙叫身边的行军司马写了邀请信,又命令一个骑兵带了聘礼和曹州知府叶胜利一起追了过去:“你们务必请李龟年先生过来,就说我洪金宝大将军有军务在身,因此不能够亲自去请他。”那曹州知府叶胜利和那个骑兵领了军命,立刻就出了军营,飞奔着去追赶李龟年先生去了。 那个李龟年先生是江苏宿迁人,性格孝顺,是大明开国第一次科举的进士,也是大明南京大儒董方苏的学生。后来因为看见奸臣当道、民不聊生,所以就在山野之地隐居,人们都认为他是当今的大儒,那天因为到曹州走亲访友,曹州知府叶胜利也认识他,所以亲自去看望他。 当问及现在的军事的时候,李龟年先生说:“朝廷的大军如果从曹县和定陶行军,直接攻打太湖陈友谅的水寨,那么肯定是会打败仗的。”那个李龟年先生可能也是不希望洪金宝大将军来强迫他出仕,所以当听到洪金宝大将军派人来请他的时候,早就连忙赶回山野之地去了,谁知道那洪金宝大将军派了人日夜兼程追了上来,务必要请他回来,那李龟年先生一开始是推脱有病不肯出仕洪金宝大将军。 但是那洪金宝大将军三番五次地发书信过来催问,其中一封信中说得好:“先生您虽然无意功名利禄,但是您就不能替江苏几十万军民的生命考虑?”那李龟年先生被洪金宝大将军的这番话说得动了心,又考虑了一下,于是当时就答应洪金宝大将军了,那李龟年先生有几个学生跟在身边,当时就问他:“先生您常常说那洪金宝大将军是一个奸臣,我们为了躲避洪金宝大将军就隐居在山野里面,为何今天反而答应他的聘请。” 李龟年先生一听叹了一口气说:“你们不知道,隐居在山野里面老死,原来不是我的本意,我也想今生今世能够有一番的作为,那洪金宝大将军虽然是一个奸臣,但是现在我们看的出他能够礼贤下士,这天底下很少有铁石心肠的人,也许我出仕的机会就能够在洪金宝大将军身上也说不定。 那洪金宝大将军不懂行军打仗的门道,手底下又很多是奸佞小人,肯定不是陈友谅、赵普胜将军等人的对手,如果我要是不肯去,那二十万大军和江苏省百姓的性命就危在旦夕,还不如现在我们去看看,看洪金宝大将军的幕府待我如何,要是相处和谐我们就留下来,要是不和谐我们就走人,有我做主,又有什么去不得的道理?” 那李龟年先生带着学生连同那曹州知府叶胜利和那个骑兵就一起来到了洪金宝大将军的军营。那洪金宝大将军听说李龟年先生来了,大为高兴,连忙传令下去,开营门迎接,大家相见行礼完毕,洪金宝大将军将李龟年先生视为上宾。 洪金宝大将军开口问李龟年先生:“本将军很早就听说先生的才华和高尚的人品,我求贤若渴,但是先生为何要在山野之地隐居。”李龟年先生回答说:“这实在是因为晚辈在田野里面务农,没有那么多的空闲的时间,请大将军不要怪罪。”洪金宝大将军说:“本将军奉了圣旨带领朝廷的大军前来围剿太湖陈友谅的水寨,那我们应该先攻打那里,应该如何行军打仗,请先生赐教。” 李龟年先生回答说:“大将军,陈友谅、赵普胜将军等人,最初不过是占山为王的草寇罢了,现在居然敢攻打并且占据地方的州县,如果他们的兵力不够多的话,那肯定不敢明目张胆地这样去做。现在那太湖陈友谅、赵普胜将军等人的嚣张的气焰,比以前更加猖狂。那些家伙,也不攻打别的地方,而是在太湖附近的地区扩张,那是怕大明的官兵直接攻打他们的太湖总寨,所以才分兵把守各个要道和地方州县,成三足鼎立之势。 如果我们从从曹县和定陶行军,直接攻打太湖陈友谅的水寨,那就正中他们的下怀,依照晚辈的看法,倒不如发兵先攻打嘉应城。嘉应城城小壕沟又狭窄又浅,那把守嘉应城的头目呼延赞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再加上当地的老百姓都是被贼人所胁迫,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听贼人的话,如果等到朝廷的大军一到,那肯定是会反过来帮我们的,那嘉应城就唾手可得了,如果我们得到了嘉应城。 那赵普胜将军如果不来救嘉应城,那肯定会被众人所唾弃,如果那赵普胜将军来救嘉应城的话,那樊城我们就有了攻打的机会,如果我们攻下了这嘉应城和樊城这两个地方的话,那太湖陈友谅还能够有什么靠山?现如今舍弃嘉应城和樊城这两个地方,先去攻打太湖陈友谅。 那太湖的水域辽阔,正面的山的地形险要,附近的河道和沟渠、岔路又很多,一时间我们是攻打不下的,陈友谅、赵普胜等人又把嘉应城和樊城这两个地方的兵马,包抄我们的后路,即使是我们的大军兵分两路,分成了前后两人马,但是进去容易,退出来却很困难。这要是万一我们援救不出前面的人马,而二十万的朝廷的大军先是损失了将近一半,所以我们的大军兵分两路,分成了前后两人马去攻打太湖陈友谅的计策,只怕是凶多吉少。” 那洪金宝大将军听了李龟年先生的一番精辟入里的分析,大为高兴,说:“先生真是神机妙算。”于是传令下去依照李龟年先生的计谋执行。把那先出发的八万人马给撤回来,改为攻打嘉应城。 李龟年先生又说:“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这四位军官都有独当一面的将军的才能,还请大将军给予重用,还有那景阳冈镇的风天彪,晚辈也认识他,这个人的行军打仗的才能,就好像是三国时期的蜀国的姜维。这个人要是在我们的大军中,肯定能够使我们上上下下一条心,使贼寇闻风丧胆。” 洪金宝大将军说:“那景阳冈镇的风天彪是徐达大将军看上的人,想必肯定有一些行军打仗的本事,我就叫景阳冈镇的风天彪来独当一面,去攻打那太湖水寨的后面,至于北京的邓世昌、保定的辛从忠这两个人,今年杀了杨烈,抓了施威等人,我也是如雷贯耳。至于天津的张天雷,济南的陶渊明,我们也听说他们的武艺高强。” 于是就传达了军事文件,调遣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这四位军官来到账前听用,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这四位军官过了一些日子都陆陆续续地来到了洪金宝大将军的幕府。 洪金宝大将军看见这四位英雄一个个都是威风凛凛、正气浩然的样子,心里大为高兴,于是就叫这四个军官作为先锋官,一齐带兵攻打嘉应城,那四位英雄得了军令,就带领那先出发后撤回的八万人马,大步流星地杀向嘉应城去了,那李龟年先生又劝说洪金宝大将军调遣景阳冈镇的风天彪到账前,不必带领景阳冈镇的兵马一齐过来,那洪金宝大将军也是从谏如流,答应了他的建议。 那洪金宝大将军将大军驻扎在宿迁城,就等着那嘉应城的好消息,静候佳音了。但是不到一两天,忽然接到了山东府的一份公文,上面还插着鸡毛,洪金宝大将军把山东府的那份公文拆开来看,这一看就把那洪金宝大将军是吓得魂飞魄散。 第二十八回 太极 经过一番寻找,李正和小胖子朱选来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气派的建筑物面前,“哇!”李正和小胖子朱选看见两个足球宝贝在那个金碧辉煌的气派的建筑物墙角边上闲聊呢。 “哇!好气派的足球俱乐部啊。”小胖子朱选赞叹地说。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不要废话了,我们还是进去报名吧。”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刚刚进入了那个金碧辉煌的气派的建筑物的门内,就被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给赶出了大门:“你们是哪里来的穷小子,马上给我们滚!” 李正和小胖子朱选气得咬牙切齿,小胖子朱选上前对那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说:“你们干什么,我们是来报名的。”那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又拽住了他们俩。 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对那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说:“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我们是来南大街的八卦足球队报名的。”那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将李正和小胖子朱选给扔了出去。 小胖子朱选仍然不服,说:“你们干什么呀?我们是来你们八卦足球队报名的。”一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生气了:“难道你们不认识字吗?”另一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对李正和小胖子朱选说:“这里是太极足球队,而你们所寻找的南大街的八卦足球队则在我们的隔壁。你们不认识路对吗?那我们就送你们一程吧。” 说完,那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就把李正和小胖子朱选给扔到隔壁去了,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从地上爬起来一看:眼前是一座寒酸简陋的房子,门口挂着一幅匾额,上面写着:“八卦足球队”五个大字。 李正和小胖子朱选说:“这就是八卦足球队”。又看见门口也有两个足球宝贝,但都是丑女。李正说:“难怪八卦足球队不收报名费。” 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好吧,只要我们可以踢足球就可以了,只要我们加入了八卦足球队,那么我们保证八卦足球队日后一定比太极足球队还要气派。”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那是肯定的。”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我们走。”小胖子朱选点点头,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两人一进门就被掉下来的匾额给砸到了。 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两人进门一看,大门内一个小型的足球场,几间房间,几只水缸,而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在地上被人用粉笔画了一幅足球场的对阵图,一个坐在地上的中年男子自言自语地说:“如果对方在阵前放了两个前锋的话,那么,我们也要针锋相对,将两名后卫移到前方做前卫好了。” 接着,那位中年男子就开始自鸣得意地开怀大笑了起来。但是好景不长,“啊呀!”他出其不意地被打开的大门给砸到了墙壁上。 李正和小胖子朱选推门进来:“请问有人在吗?”李正和小胖子朱选问道,但是无人回答。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开始自顾自地走了进来,“好像这里没有人在。”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谁说没有人啊?”那位中年男子开始从大门后面走了出来,开始骂李正和小胖子朱选说:“你们这些没礼貌的家伙,走路没有长眼睛吗?没有看见门后有人吗?” 由于出其不意地有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李正和小胖子朱选都大吃一惊,李正更是一个后退,踉踉跄跄地右脚踩乱了那位中年男子所排列好的足球对阵图。那位中年男子大吃一惊:“啊!我的新阵法都被你们给毁了。”小胖子朱选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大叔,你都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在玩这种小孩子玩的把戏,我都已经不玩了。呵呵呵。” 那位中年男子用右手一指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两人说:“你们是哪里来的不速之客?你们来我这里干什么?”小胖子朱选对那位中年男子说:“喂,大叔,我们现在没有功夫陪你玩耍,你现在赶紧进去把你们的教练给我请出来,我们是来报名八卦足球队学习足球技艺的人。” 那位中年男子一听楞了一下,然后对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呵呵大笑地说:“奥,你们都是来拜师学艺的人,但是你们有眼不识泰山,我告诉你们,现在站在你们眼前的人就是这里八卦足球队的主教练。”“你就是我们正在寻找的这里八卦足球队的主教练,这是真的吗?” 小胖子朱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点儿不相信。李正则干脆笑嘻嘻地对那位中年男子说:“你是不是疯了,是一个疯子教练。”那位中年男子一听火冒三丈:“真是岂有此理,你们都是听谁说的,为什么当足球教练就不能够像我这样子啊? 想当年,老夫我可是外号飞毛腿导弹,入选过明国男子足球队十一人最佳阵容。喂,你们等等,你们要到哪里去?这里可不是你们家?这里是南京八卦足球俱乐部的地方,闲杂人等不可以到处乱走。” 小胖子朱选回答说:“这里的人们全都是疯子。”李正则说:“我们找别人问问看。”但是那位中年男子却抢先一步,赶在他们之前拦住了他们:“你们这两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李正不耐烦地回答说:“你真是一个烦人的老头,我们是来报考南京八卦足球俱乐部的。”那位中年男子则说:“我们南京八卦足球俱乐部现在暂时没有对外扩招,你们又是听谁说的八卦足球俱乐部正在招人?” ............................ 只见那份公文上面写着:“山东巡抚通告紧急军务:某年某月某日,有新任泰安知府,带着家眷,从盐山县的地方上面经过。在走到伏虎这个地方的时候,遭遇到一伙贼人,乔装打扮成盐山县的知县,带领着一帮打扮成官府衙役的人员,在沿途款待迎接,谁知道他们在酒里面下了蒙汗药,将新任泰安知府连同家眷和随行人员等人都全部麻倒,然后用车子装上新任泰安知府连同家眷和随行人员等人一起劫持进了盐山。 下官从半路上面得知这件事情,连忙会同长州兵马都监何润东等人,一起率领兵马前去剿匪营救。但是没有想到那太湖贼人雷震子、朱全等人在半路上设下了埋伏,我们中了贼人的埋伏,大明官兵出师未捷,长州兵马都监何润东战死沙场,下官也受了伤,损兵折将无数,现在下官已经打探清楚了,那盐山的贼人,已经将新任泰安知府给劫持到了太湖陈友谅那里。下官不敢隐瞒实情,于是除了向朝廷求救,向附近官府求救外,还向大将军求救。” 那洪金宝大将军看完了那份山东的公文,是吓得魂飞魄散,忽然又听到那太湖的陈友谅等人正差人到军营下战书,洪金宝大将军大吃一惊,连忙看那战书的封面上面写着:“洪金宝大将军亲启。”洪金宝大将军拆开一看,只看见上面写着:“ 太湖陈友谅皇帝陛下致书于洪金宝大将军阁下:陈友谅因为大明朝廷奸臣当道,民不聊生,实在是迫不得已,因此才邀请了众多的英雄豪杰,一起来到江苏省的太湖水寨聚义,大家一齐替天行道。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得罪大明的朝廷,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来讨伐我们。 陈友谅等人都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事情,因此只好邀请新任泰安知府连同家眷和随行人员等人一起劫持进了太湖总寨,并和他们商量目前的战局,这其中就有您的女儿,现在您的女儿和女婿-新任泰安知府在此写了一封亲笔信来劝说你们息事宁人,就此退兵。 如果我们的要求得不到满足,那么我们也就只好用您的女儿和女婿的头颅来祭奠我们的军旗了,然后我们和你们在太湖搏命,阁下不要以当今皇帝的圣旨作为推脱的借口,您位高权重,只要您上书请退兵,那当今皇帝那里有不答应的呢?现在是战还是退兵,悉听尊便。我们在太湖总寨静候佳音。” 那战书的信封里面又有女儿和女婿-新任泰安知府的亲笔信一封,信里面都是一些苦苦哀求老爸、岳父退兵以保全自己的性命的话语。 洪金宝大将军看完了那太湖陈友谅的战书和女儿和女婿-新任泰安知府的亲笔信后,是吓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嘴里面就叫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但是半天没有了主意。洪金宝大将军最后只好下令:“去请杨先生过来商量退兵的事情。” 李龟年先生来到帅帐对洪金宝大将军说:“大将军要冷静,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亲自来到太庙,将二十万朝廷大军的军事指挥权交给了大将军,这件事情就是非同小可的大事情!您的女儿和女婿-新任泰安知府落在了敌人的手里面,这当然是一件失败的事情,大将军您就没有听说过周文王将自己的亲生儿子献给了殷纣王。 圣经里面记载着约翰将自己亲生儿子献给了上帝,德川家康遵从织田信长的命令将长子结果了,这三个君子,难道真的是没有一丁点儿骨肉之情吗?他们也是人,只不过是在大义面前,迫不得已,不敢因私废公罢了,现在大将军您为了自己的女儿、女婿的人身安全而轻而易举地放弃了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的托付,二十万朝廷大军无缘无故地卷了铺盖,打道回府了,那岂不是为天下人所耻笑?” 洪金宝大将军回答李龟年先生说:“我自己也是深深地知道这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但是本大将军很疼爱自己的女儿,而且小女在未出阁的时候就十分的孝顺,哄得我们夫妻两人是十分的开心,我实在是不忍心害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和女婿。”说着说着,堂堂的大明正一品大将军洪金宝,居然当着众人的面掉下了眼泪来。 李龟年先生一看这样子,就沉默了片刻,说:“大将军如果想既不违反圣旨,又能够让您的女儿、女婿活命,那么就请火速发兵,卑职猜测那太湖陈友谅、赵普胜等人会投鼠忌器,肯定是不敢轻易地对您的女儿、女婿下毒手。卑职猜测那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这四位军官都是当今世上的虎将。 那景阳冈镇的风天彪更是为人谨慎,足智多谋。上述五位军官,足够组成大明开国五虎上将,再带领八万大军,去攻打一个嘉祥县城,就好像是探囊取物一样容易,您就放心地交给这大明开国五虎上将一个任务,就是务必要生擒一个有名的贼人头目一到两个人,然后用他们做人质来和陈友谅交换您的女儿、女婿,看他们能够怎么样!但是如果您现在就退兵,那么您的女儿、女婿就失去了生还的机会了。” 洪金宝大将军还没有开口回答,那李龟年先生又说:“就算是真的有什么不幸的事情发生了,您的女儿、女婿遇害了,那么等到踏平太湖水寨,抓住陈友谅、赵普胜等人的时候,就将他们千刀万剐好了,这并不是我心狠手辣,这是圣命难违。” 洪金宝大将军没有回答李龟年先生,只是一个劲地唉声叹气,李龟年先生知道洪金宝大将军听不进他的劝告,于是就说:“如果要退兵,就需要要正当理由,堂堂正正地退兵,不要让天下人说大将军因私废公。”(这番话是李龟年先生生怕朝廷的名声受损,而不是为洪金宝大将军出谋划策)。“ 现在晚辈晚上肝病发作了,军中的医生和军药都不能够救治,请求大将军让我回家养病。”洪金宝大将军说:“这个是理所当然,但是先生为什么现在就要走?” 李龟年先生说:“我的的确确有病。”于是就再三地告辞。洪金宝大将军也知道其实是话不投机,也就假装挽留了一下,就要金钱来赠送李龟年先生,李龟年先生一开始是不肯收一分钱,但是当他看到洪金宝大将军的脸上有不高兴的样子,也就只好稍微接受了一些,当天就告辞了洪金宝大将军,打道回府去了。 在李龟年先生回家的路上就把洪金宝大将军所赠送的金钱除了来回的路费开销外都散发给了沿途的贫困的老百姓,沿途的贫困的老百姓受到了李龟年先生的恩惠,当然是对他感激涕零。 一直到大明永乐皇帝登基,永乐皇帝征辟李龟年先生做秘书官,李龟年先生这才重新出来做官,后来一直当到秘书长,博士。就连那朝鲜国王都听说了他的鼎鼎大名,于是就委托朝鲜驻明国大使过去问候。 他一直到八十一岁才去世,终于成为一代大儒,他的灵牌被放在孔庙供奉。但是大明的群众有人说他不应该曾经在奸臣洪金宝大将军的手底下做事,但是不知道他也是迫不得已。 那奸臣洪金宝大将军送走了李龟年先生以后,就连忙和各位谋士和幕僚来商量对策,一个谋士说:“如果大将军您一定要救您的女儿、女婿,那么只有退兵这一条路可以走了。”另外一个谋士说:“但是我们必须等到他们归还了大将军的女儿、女婿才能退兵!”奸臣洪金宝大将军说:“现在单方面班师回朝没有正当理由,我就怕皇帝陛下怪罪我因私废公。” 另外一个谋士说:“这有什么难办的?现在是夏天,天气炎热,军队和马匹有很多得病了。现在就请大将军向朝廷、兵部上奏章,就说现在军营中瘟疫盛行,请求朝廷降圣旨、兵部下令班师回朝。大明官兵们都是背井离乡来这里打仗的,如果听说是可以回家了,那还有谁是坚持要战斗剿匪的呢?” 奸臣洪金宝大将军哈哈大笑,说:“你提出的这个计策很好,但是本大将军不能够直接向大明朝廷兵部这样上奏,徐达大将军和本大将军的关系一向是很好的,因此本大将军可以写信给他,由徐达大将军出面向大明朝廷兵部这样上奏好了。”奸臣洪金宝大将军说完就写公文给河北布政使. 大意是将女儿和女婿-新任泰安知府被劫持作为人质的这个案子,暂时先不要去办理。一边又快马传书给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景阳冈镇的风天彪等五位军官,要求他们带领大军暂时不要去攻打嘉祥县城,又写回信太湖水寨的陈友谅等贼人,说:“只要你们能够按照约定先放回我的女儿和女婿,那么本大将军就立刻班师回朝。” 由于这封秘信很重要,于是洪金宝大将军就差遣了一个巧舌如簧,能说会道的贴身仆人跟着那太湖水寨派来送信的贼人一起深夜里秘密地去了太湖水寨。又过了几天,陈友谅又有了回信,那洪金宝大将军的贴身仆人跟着那太湖水寨派来送信的贼人和洪夫人的一个丫鬟一起秘密地回到了洪金宝大将军的幕府. 又给了洪金宝大将军一封秘信,洪金宝大将军将秘信拆开来一看:“只要大将军能够班师回朝,那么我们就把您的女儿和女婿送回您这里。我们决不食言,为了取信于您,我们先把您的女儿的一个丫鬟送还给您。”在书信的末尾还写着:“如果大将军您还是想一决雌雄,那么就约定一下交战的时间和地点。” 洪金宝大将军将那封秘信看完后,低头思考了一下,又把那女儿的那个丫鬟叫到面前问她:“我的女儿女婿现在怎么样了?女儿的病好了吗?那太湖的贼人有没有迫害他们?” 洪金宝女儿的那个丫鬟回答说:“自从您的女儿女婿被那太湖的贼人给掠走了带到太湖水寨之后,太湖水寨的众位头目都没有对您的女儿女婿动粗,只是我们都被软禁了起来,失去了人身自由,他们给我们喝酒吃肉,但是那南宫靖还是记得是您杀了他的家人,把他逼上了太湖水寨,因此前些日子,他屡次三番带着他的手下,想要把您的女儿女婿私自处死,众位头目几乎都拦不住。就是那陈友谅的命令也几乎不听了. 幸亏有高山我梦等几个头目蛢命阻拦,同时再三的劝解,说如果秦叔宝如果私自处死了洪金宝大将军的女儿女婿,那么大明朝廷的大军将立刻和太湖水寨的军队交战,到时候,两军交锋,胜负难料,但是那南宫靖还是怒气不消,把您的女婿推了出去,扬言要打您的女婿一百军棍,等到打了五十军棍的时候,您的女婿-新任泰安知府已经是死去活来,皮开肉绽,高山我梦等几个头目立刻上去夺过南宫靖手里的军棍. 又有在场的众位头目上前相劝,这才放了您的女婿。您的女婿-新任泰安知府那时候已经被他打得晕了过去,现在在牢里面躺在床上由您的女儿在照料他,也已经好了一些,至于您的女儿,虽然是受了一些惊吓,但是却没有受到粗暴的对待,又吃了一些太湖水寨的医生所提供的中药,现在病已经痊愈了!小的这里恭喜老爷了。” 洪金宝大将军听完了女儿贴身丫鬟的汇报后不由得潸然泪下,于是便私底下发了回信,回信上面写着:“本大将军答应你们,只要皇帝圣旨一下,我们便立刻退兵。”又写了一封信给女儿、女婿,宽慰他们夫妻二人请他们放心,稍待几天就可以回家了。 又过了几天,大明洪武皇帝朱元璋的圣旨居然真的到了,圣旨上面说:“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徐达爱卿奏表称,现在正值夏天,天气炎热,你们军中瘟疫流行,十有一二已经是染病之身,已经是人心惶惶了,如果这个消息属实,那就暂时班师回朝,不得延误. 以免疫情加重,如果不属实,那么你们现在立刻攻打太湖逆贼,圣旨到,请洪爱卿立刻执行,以彰显朕体恤十万将士的心意。”奸臣洪金宝大将军得了圣旨后,心中暗暗窃喜,于是立刻传令三军,令各营立刻拔寨班师回朝,同时又派人快马传书给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景阳冈镇的风天彪等五位军官,要求他们带领大军立刻收兵回辖区。 各营的军官和士兵听到了圣旨和军令后,无不很奇怪,大家纷纷说:“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我们都想着建功立业,报效国家,但是这仗还没有打起来,也没有看见一个贼人,现在这么就无缘无故地班师回朝了呢?”没办法,大军只好班师回朝,又过了几天,在退兵的路上,陈友谅又秘密地把书信送了过来,上面写着:“等大将军的部队过了长江以后,我们就立刻送您的女儿、女婿回家。” 奸臣洪金宝大将军看了太湖贼人的书信后很高兴,传令全军明日加快速度行军,又不放心,派了几个军官带领数千人马断后。等全军过了长江后,立刻驻扎在长江边上,一边写公文给皇帝和兵部,一边又派人去向太湖陈友谅索要女儿、女婿。陈友谅回复说:“我们之前是说过等大将军的部队过了长江以后,我们就立刻送您的女儿、女婿回家。但是现在我们的意思是只有等你们全部退兵了,这才可以. 也就是说:必须等到你们派去攻打去攻打嘉祥县城的官兵全部都退去了,我们才会送您的女儿、女婿回家。”奸臣洪金宝大将军看完太湖贼人的回信后心里很着急,于是连忙派人快马加鞭给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景阳冈镇的风天彪等五位军官,要求他们带领大军立刻收兵回辖区,不得延误军机! 那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等四位军官那天得到了军令后就立刻带领大军,飞一般地杀向嘉应县城。 太湖头目程咬金和大明朝廷的大军交战后不久便遭到挫败,于是就关紧城门,据嘉应县城坚守不出。那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等四位军官将嘉应县城团团围住,又各自带领一支人马,兵分四路,各自攻打一个城门,但是仍然一时半会没有攻打下来,正在攻打的时候,忽然听说那景阳冈镇的风天彪军官率领一支队伍前来助阵,那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等四位军官听了都军心振奋,连忙出去迎接风天彪军官。 原来那风天彪军官正在景阳镇上面打听大明朝廷大军的消息,忽然之间就接到了洪金宝大将军的军令,命令他立刻到嘉应县城率领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等四位军官,一起攻打被太湖头目程咬金所占领的嘉应县城。但是军情紧急,所以无需自己带兵前去等等。于是风天彪军官就将那兵符和军印都交给景阳镇镇长代为保管,自己就挑选了八百名精壮的士兵,立刻就连夜赶赴嘉应县城来。 那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等四位军官迎接风天彪军官进入了军营,就看见那风天彪军官长得面色枣红,胡须长的到了腹部,声音洪亮。那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等四位军官看见了是喜出望外,于是都向长官风天彪行了军礼. 长官风天彪连忙回了礼,说:“你们何必如此多礼?”那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等四位军官都说:“我们奉了大将军的军令,受到您的统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那长官风天彪也谦虚了一下,又立刻问起了现在的军情。 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等四位军官一齐回答说:“我们近来连日攻打嘉应县城,但是那贼人程咬金就是闭门不出,我们进攻县城进行的很不顺利。”“各位请在营帐中稍稍事休息,我先去看看再说。” 风天彪军官对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等四位军官说。风天彪军官随后就骑马出了军营,在嘉应县城的周围查看了一阵子,回来帅帐中对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等四位军官说:“嘉应县城这里城小沟深,日后肯定会被我们攻陷的。 但是县城里面粮草充裕,恐怕一时半会儿难以达到目的,如果拖延时间,又怕那太湖水寨的贼人派兵来救援。”北京的邓世昌军官说:“这里距离樊城的南宫靖的部队最近,所以最有可能前来救援的就是但是南宫靖的部队,但是现在洪金宝大将军已经把大军驻扎在太湖附近的定远,距离南宫靖的部队也不远,南宫靖那贼人现在未必敢轻举妄动。” 风天彪说:“即使南宫靖的部队不来救援嘉应县城,我们也要防范那太湖水寨的贼人带兵来救援嘉应县城,依我的看法,攻打这座县城不必动用我们的五万大军,只需要四万人就够了,我愿意亲自带领一万军队驻扎在嘉应县城的城南,就地掐住嘉应县城贼人的退路和救兵必经之路. 不要让那太湖水寨的贼人和南宫靖的部队前来嘉应县城的程咬金贼人。我听说那嘉应县城附近桃花源的当地的老百姓都是一些忠肝义胆,见义勇为的正直人士,只是受到了那太湖水寨的贼人的胁迫,这才迫不得已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如果我们用大义感召桃花源的当地的老百姓,他们必然会重新倒向大明朝廷的这一边. 只要招降了那嘉应县城附近桃花源的当地的老百姓,又掐住嘉应县城贼人的退路和救兵必经之路,那么嘉应县城就会陷入势单力孤的局面。我平日里就听说洪金宝大将军有勇无谋,如今却派我们先攻打这里,看来还是有远见卓识的。” 北京的邓世昌军官说:“风长官有所不知,其实是洪金宝大将军派人三番五次地送书信去请李龟年为军师,这都是李龟年军师出主意,那洪金宝大将军还没有那样的本事。”风天彪一听邓世昌军官这么说,立刻惊喜地说:“怪不得,我就纳闷呢。既然是李龟年军师在我们朝廷的军队里面,那我们就不会讨伐太湖贼寇失败了。” 这时候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两位军官起身禀报说:“风长官是我们大军的统领,又怎么可以轻易地离开这里,脱离了指挥的岗位,末将愿意带领一万人马去守住那城北的交通要道,如果我们误了讨伐贼寇的大事情,让太湖的贼人来增援嘉应县城,愿意被军法处置。” 风天彪一听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两位军官这么说,那是喜出望外,于是就分了一万的军队交给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两位军官带去守住那嘉应县城城北的交通要道。 那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两位军官其实都是河南人,两人都身高一米八以上,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那张天雷手握一把马刀,重五十斤,那辛从忠手持两把亮银锤,每把重三十斤。那天津的张天雷现在是天津府的中尉军官,那保定的辛从忠现在是保定府的中尉军官,这两个人都是身强力壮的北方大汉,当天得了军令,就带了一万的军队,来到嘉应县城城北的交通要道就地扎营驻守。 而风天彪则带领邓世昌、陶渊明等人,带领剩余的三万人马,将那嘉应县城从东、南、西三面包围住了,就留下那北门不包围,又驾驶飞楼、竖起了云梯,在城下命令弓箭手和火枪大炮一齐往嘉应县城攻打。那嘉应县城的贼人程咬金则会同数千贼兵一起守城。 大明朝廷派来的官军一连攻打了三四天,还是没有把嘉应县城给攻打下来,但是守城的贼人程咬金则以及数千贼兵都有些精疲力尽了,那守城的贼兵也死伤了不少人,眼看着嘉应县城城破之日就在这几天了。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忽然洪金宝大将军的公文到了,风天彪等人打开军事文件一看,大意是叫他们不要再继续攻打嘉应县城了,就原地驻扎,等候下一步的通知。 风天彪、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等五位军官看到上级洪金宝大将军如此荒唐的命令后都大吃一惊,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会要打,一会儿又不要打了?如果不按照军令执行,那又是我们的错误。” 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等四位军官纷纷说:“照现在的情形发展下去,大约再过这么两三天,这座县城一定会被我们给攻陷的,但是现在无缘无故地停止攻打了,岂不是太可惜了。”风天彪闭上眼睛,又摇了摇头说:“可不是吗?那现在只好停止攻打嘉应县城,原地驻扎,等候下一步的通知了。” 于是就把四万大军给退下了,那嘉应县城的贼人程咬金看见大明官兵都退下了,一时间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害怕是什么诡计,于是就不敢外出,继续龟缩在嘉应县城里面,就盼望着附近的友军前来救援他们。 那风天彪和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等五位军官在中军帐中商量说:“凡是攻城,就全凭着一鼓作气,现在倒好,拖延着不许我们继续攻打嘉应县城,倒是给了太湖贼人的喘息的机会,一旦程咬金那家伙的救援部队兵临城下,那可如何是好?” 风天彪和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等五位军官正在说话的时候,忽然听到辕门外面军士来报告说:“辕门外面现在来了一位壮士。自称是嘉应县城附近桃花源的老百姓,名字叫做杨尖尖。他杀了土匪头目王大妈,李自成二人,又带了一百多人,前来投靠我们朝廷官军。” 风天彪一听喜出望外,立刻吩咐下去叫杨尖尖等人进来相见。那杨尖尖等人就跟着士兵,提着那太湖贼人土匪头目王大妈,李自成二人的人头,一直来到明军的中军帐前,见了风天彪指挥官,连忙跪地相见。风天彪立刻叫他起来,并且叫他们一干人等都站起来。亲兵上前接收了那太湖贼人土匪头目王大妈,李自成二人的人头。官兵们一看那杨尖尖,他是一个彪形大汉,面色黝黑,双眼炯炯有神,一看果然有英雄的样子。 风天彪问杨尖尖:“不知道壮士是哪里人,又是怎么杀了那太湖贼人土匪头目王大妈,李自成二人?我希望知道详情。” 杨尖尖回答说:“鄙人姓杨名尖尖,老家是嘉应县城附近桃花源,我们一家人靠我的父亲砍柴为生,但是现在年纪大了做不动了,于是现在就靠我打铁做铁匠来度日,赡养全家老小。我天生力气比一般人大,平日里也喜欢舞刀弄枪的,又在母亲的教导下,稍微懂一些文字。而这桃花源附近的方圆五里的八九百户几千个人,也几乎全都认识我。 本来我们大家都过着太平的日子,但是没有想到从去年开始那太湖陈友谅等贼人就开始骚扰我们桃花源村了。我们这里没有官军驻扎,嘉应县城的县尉不肯派官兵来救援,乡勇们又寡不敌众,所以桃花源村最后就被他们派来的头目单雄信给霸占了,被当成了他们太湖陈友谅进攻嘉应县城的一个据点,我们这里的老百姓都敢怒而不敢言。 那个他们派来的头目单雄信看见小人有些力气,又懂一些功夫,于是就恬不知耻地要求小人投靠他们,做他的亲兵。俺是看见老父亲卧病在床,生怕如果拒绝他们,他们就会害死父亲,我只好忍气吞声答应下来。我虽然答应了下来,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我的父亲被上门的那帮太湖贼人这么一惊吓,竟然当天夜里就死了。 我就越发地怀恨在心,屡屡想杀了他们替父亲报仇雪恨,但是就是没有帮手,势单力簿,现在我们听说大明官兵要来征讨盘踞在嘉应县城的太湖贼人,而头目单雄信和手下王大妈,李自成等人也已经接到了太湖总寨的命令正要倾巢而出去救援嘉应县城的太湖贼人,他们要我和王大妈,李自成等人做先锋,于是众位乡里乡亲就拥护我来做头. 小人于是暗地里面就集合了全村男女老少的几千人,又约定了时候,就在昨天半夜里面,乘着头目单雄信和手下王大妈,李自成等人他们熟睡的时候,大家一拥而上杀了他们半数以上的人马,其它的少数太湖的贼人包括单雄信则成为漏网之鱼了。现在经过了半夜的厮杀,我们特地提了那太湖贼人土匪头目王大妈,李自成二人的人头来向你们大明的官兵请罪,实在是我们迫不得已才投降太湖贼人的。” 说完,杨尖尖等人又向风天彪等军官跪下了,风天彪等军官连忙把他们给搀扶起来,风天彪说:“以前都是朝廷的官兵不来及时救援,你们才迫不得已从太湖贼人的,我们都知道你们民风正直,现在你们又主动杀了盘踞在桃花源村的太湖贼人,这些都是你们对朝廷立下的功劳,又怎么能说成是你们罪过呢?” 杨尖尖等人一听都松了一口气,并且都放松了下来。风天彪于是就叫辛弃疾带兵前往桃花源村,帮助那里的老百姓恢复生产,一边又起草军事文件让通讯兵上报洪金宝大将军和兵部,并且将王大妈,李自成等人的首级押解至洪金宝大将军的军中,又留下杨尖尖在军中听用。 但是风天彪等人一直等候了多日,一直没有等到洪金宝大将军传令向太湖进军的军令,风天彪心中十分焦急,而陶渊明等军官也等不及了,每天都来催问军情。忽然有一天,洪金宝大将军的通讯兵到了,向风天彪递交了军事文件,大家都用期待的眼神望着风天彪,而风天彪指挥官看完洪金宝大将军的军事文件以后,显得面色凝重。 军官陶渊明亟不可待地从风天彪指挥官手中抢过军事文件,大家一起围上来围观,只见那军事文件上面就写着因为军中爆发了瘟疫,严重地降低了朝廷十万大军的军事战斗力,因此现在承蒙朝廷兵部的批准,奉圣旨班师回朝。大家看完都大惊失色,纷纷表示不服。 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等三位军官说:“我们一路上花费了很多的金钱和粮草,才来到了这里,现在又打下了嘉应县城,赶走了盘踞在桃花源村的太湖贼人,现在为什么要不战而退?就算洪金宝大将军的十万大军有一些人得了瘟疫,难道就不怕人笑话吗?” 风天彪也说:“金钱和粮草倒是次要的,这一路上的摊派在当地老百姓身上的苛捐杂税和徭役把沿途老百姓的民脂民膏都刮走了。” 就在这时候,陶渊明军官等人已经安顿好桃花源村的老百姓,他们已经恢复了当地的农业生产了,回到了军队当中。陶渊明来到中军账前,听说了退兵的事情后说:“那里有什么瘟疫!眼下就是夏季的炎热的天气,这十多万人生活在营帐当中,又有蚊子夜间叮咬骚扰,所以难保无人生病,这算不了是什么。其中必定别有内情。” 于是就将洪金宝大将军派来的人详加查问。那个通讯兵倒是老实人,痛痛快快地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小人听说是大将军的女婿-新任泰安知府李连杰和女儿一起被太湖水寇设计给抓上了太湖水寨,洪金宝大将军恐怕他们伤害了自己的女儿和女婿,想私底下和太湖贼人媾和,所以才向朝廷兵部谎称是有了军中发生了大规模的瘟疫,降低了官兵的战斗力,乞求班师回朝,兵部又不派人出去调查,于是就偏听偏信,最后发生了退兵的事情。” 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等四位军官听了洪金宝大将军派来的那个通讯兵的话后是群情激昂,纷纷说:“他妈的狗日的洪金宝,我们谁没有父母妻儿老小,难道就因为他出于一己之私,而枉顾黎民百姓保境安民的大事情?我们这就出兵太湖,就算是我们全部战死,也要消灭了他们太湖贼人才回去。” 风天彪一听连忙大声叱喝:“四位校官不要胡说,那朝廷的退兵诏书已经下达了,如果我们违反命令擅自出兵,那就是带兵造反,现在大家都不高兴,小弟倒是有一个主意,包管杀他一个落花流水,然后在退兵,而且他们如果完全中计的话,说不定还能够顺便打下嘉应县城呢。” 众人一听都很好奇,想知道详细计划,而中军账外的士兵们也纷纷说:“我等不想就此退兵,如果现在要我们上战场的话,我等心甘情愿与太湖贼人决一死战。” 风天彪于是吩咐下去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等四位军官如此这般,又给了杨尖尖少尉军官的军衔,要他带领一支部队,就埋伏在嘉应县城东南边的百岁山中,风天彪对杨尖尖等人说:“我们一退兵,程咬金那家伙贪功心切肯定会叫别人守城,而自己亲自提兵前来追击。 然后我就派人打着太湖的旗号,穿着太湖贼人的衣服,假装是程咬金的部队战败逃了回来,骗得守将开了城门,却又故意露出了马脚,让他看出来了,引诱他们前来追杀,等嘉应县城的守将带领部队出了嘉应县城,你们只要看见那进军的号角响起来,于是就一齐攻打嘉应县城的东门。又是开炮轰击,又是攻城,那么嘉应县城肯定会被我们攻陷的。如果那家伙真的上当被骗开了城门,最后嘉应县城的攻陷也有你的功劳。你们现在速速前去,不得有误。” 那杨尖尖拿了令牌提了一千人马去连夜埋伏在嘉应县城东南方向的百岁山中了。第二天天刚刚放亮,风天彪就传令下去命令其余的部队一齐围住嘉应县城,像模像样地击鼓攻打嘉应县城,那程咬金不知是计,于是连忙上城催促士兵守城,但是还不到两个小时,那团团围住嘉应县城攻打的数千大明官兵就一起退下了。当时是鸣金收兵了。 而那嘉应县城的守将程咬金早就得到了太湖的书信,知道朝廷派来的洪金宝大将军已经私底下和太湖伪皇帝讲和退兵了。又看见那盘踞在桃花源村的单雄信等人一齐逃入嘉应县城里来,得知桃花源村已经得而复失,王大妈,李自成二人兵败身亡,正在大发雷霆的时候,又看见风天彪等人才攻打嘉应县城不到两小时就退下了,是越发的愤怒,便叫嚣说:“打开城门,我们去追击他们。” 铁凝劝他说:“你要小心官兵他们使诈。”守将程咬金说:“不是这样的。这家伙一定是接到了洪金宝的军令才退的兵。又害怕我们去追击他们,所以就虚张声势地攻打我们嘉应县城一阵子,其目的是为了方便退去。我想那王大妈,李自成的仇如何不报,就算是追赶上去厮杀一阵子,也能够稍稍出一口闷气。”铁凝等人怎么劝说他都再也听不进去了,拦都拦不住了。 于是嘉应县城的守将程咬金就提了铁鞭上马,又叫单雄信等人留下一半人马守城,自己就和铁凝等人一齐带了军队开了城门出城去追赶风天彪等大明官军去了。风天彪一路引诱嘉应县城的守将程咬金等贼人渐渐地离开嘉应县城有两三里路了,这才停下来转身迎战程咬金,双方部队开始交战,但是没打几个回合,就又转身继续假装撤退,那程咬金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莽夫,完全没有看出这是一个陷阱,于是继续追赶,不一会儿,就进入了嘉应县城东南方向的百岁山中的大明官兵的伏击圈了。 这时候,程咬金等太湖贼人就听见号角声响起,杨尖尖等人从右边杀来,邓世昌等人从左路杀来,风天彪从中间杀回来,一时间,程咬金、铁凝等人的部队受到了来自三面的夹击,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四方交战了一阵子,程咬金、铁凝等人的部队损失惨重,程咬金又远远地望见嘉应县城火光冲天,估计是朝廷的官兵正在攻打县城,于是程咬金、铁凝等人无心恋战,也就顾不得替王大妈,李自成等人报仇雪恨的事情了,连忙收兵回去救援嘉应县城,希望还能够赶的上,那风天彪、邓世昌、杨尖尖等人的三路追兵又在后面穷追不舍。 那程咬金、铁凝等人且战且退地终于回到了嘉应县城的城池附近,就看见那吊桥已经拽了起来,就听到一声锣鼓响起来,一时间满城插满了大明的国旗。一位英雄站在那东门的城楼护栏的旁边,那就是辛弃疾军官,他手指着那城门下的程咬金、铁凝等太湖贼人破口大骂:“逆贼,有本事你们来啊。放箭!” 城上面的大明弓兵一齐向城门下的程咬金、铁凝等太湖贼人乱箭齐发。程咬金大惊失色,和铁凝等人绕着嘉应县城的城池夺路而逃,一直往南边投奔太湖陈友谅去了。由于程咬金等人的逃兵都是骑着马的,那后面的追兵也是越追越远,但是没走十里路,忽然之间地动山摇的,又从两边杀出了张天明、陶渊明等两路人马,大呼:“贼人休走,我等在此等候多时了。” 那程咬金、铁凝等太湖贼人一起迎接上去,张天明、陶渊明等官兵和他们激战了起来,一直到三十多个回合还是不分胜负,而正在这时候,那背后的杨尖尖的追兵也已经赶到了,那杨尖尖手使一把看山斧头,那是十分的刚猛。当时陶渊明对程咬金,张天明对铁凝,杨尖尖对杨开慧,六个人是捉对厮杀,大明官兵也和其他太湖贼人一起厮杀。那张天明卖了一个破绽,让那铁凝一刀砍进来,张天明左手揪住了铁凝的铠甲,把他拖过来惯在地上。傍边的官兵们连忙上前把铁凝按倒在地上,捆了起来。 程咬金、杨开慧一看见势不妙,于是不敢恋战,立刻调转马头,回身就走,陶渊明、张天明、杨尖尖那里肯放过他们,于是就在后面穷追不舍,那陶渊明感觉到追赶程咬金不上了,于是就放下了兵器,挂在马背上面,又从背上卸下了一把火绳枪,当然,那铅弹和火药已经是装好了,立刻点燃火绳,双手持枪,扣动扳机,只听见扑通一枪,就朝着程咬金打过去了。 这回也是那程咬金命大,那一枪就打在那匹马的马屁股上面,那颗铅弹就直接穿入了马肚子里面去了。那匹马就倒地不起了,把那程咬金给掀翻在地上,那陶渊明连忙上去抓程咬金,但是被太湖贼人给抢先救走了。那程咬金的坐骑可是一匹宝马,竟然死在了陶渊明的手上了。这时候风天彪等人已经带领大部队赶到了,又追杀了一阵子,就一起收兵回嘉应县城了。 那程咬金是吃了败仗,而单雄信等人也是带领着残余部队靠拢过来,大家聚集在一块儿,商量着不如暂时回到太湖,等日后东山再起。正好关羽带兵来救援嘉应县城,也遇到了打了败仗的程咬金等人,得知了嘉应县城已经丢失的经过。关羽说:“他们现在正打了一个大胜仗,现在风头正劲的时候,我平日里就听说那风天彪熟读兵法。而现在我军又是刚刚打了败仗,士气低迷,如果再去攻打他们,只怕还是会遭到失败,倒不如先回大寨再做打算。”程咬金等人都有同感,于是关羽、程咬金等人就一起回太湖去了。 那风天彪等五位军官连同桃花源村的好汉杨尖尖,一起收兵回嘉应县城。进入嘉应县城后,风天彪立刻传令下去安抚当地的老百姓,又把嘉应县城的金库、粮仓一并清点完毕后封闭,并派人看守。风天彪又派人飞马报告洪金宝大将军,就说:“我等谨遵大将军的军令退兵。但是程咬金等人在后面穷追不舍,我们只好后头与程咬金等贼人大战,程咬金败退下去,我们趁机收复了嘉应县城,并且活捉了敌将铁凝一名,斩首太湖贼人三千余人,特此报捷。” 一边又把铁凝用囚车钉好,就派人押解送往洪金宝的大营,并报请派遣文武官员前来嘉应县城主持政务,而自己带领众人暂且在嘉应县城驻扎镇守。 那洪金宝大将军已经把那大军给退过了长江,就等着那太湖陈友谅等人放回自己的女儿和女婿,忽然之间就接到了风天彪的报捷书信,说是嘉应县城附近桃花源村夫人义士杨尖尖杀了王大妈、李自成等人,恢复了桃花源村。 又过了不久,又传来了捷报,说是那风天彪收复了嘉应县城,活做了铁凝并立刻押解过来。那洪金宝大将军的心里面那是有苦说不出啊。只好与身边的几个心腹、谋士事先商量这件事该怎么办了。 过了没有几天,那风天彪派来押解铁凝的人到了,来到了洪金宝大将军的帅帐前,他们一起说:“我们都是仰仗了皇上的龙威,军中没有人员生病,虽然遵照了您的命令退兵了,但是那程咬金却在背后追杀我们,我们情急之下,回马来迎战他们,程咬金他们被我们击败以后,就放弃了嘉应县城逃回太湖去了。我们抓了铁凝,并且斩首三千余人,而风天彪长官生怕那嘉应县城得而复失,这才在那里暂时驻扎,就等着朝廷、大将军委派文武官员前往嘉应县城治理了。” 那洪金宝大将军有苦说不出,又怎么能够说他们做错了呢,于是就装出一副大喜的样子,慰劳了押解人员,然后叫他们回去和风天彪等人一起在嘉应县城待命,等朝廷委派文武官员前往嘉应县城后就可以正式撤军了。 等押解人员走后,洪金宝大将军立刻委派心腹人员,也不禀报朝廷,就私底下嘱咐去委派文武官员前往嘉应县城接管政务和防务。然后又花钱买下一个犯人,冒充是太湖贼将铁凝,连夜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推出辕门斩首. 又换了王大妈和李自成等人的首级。又私底下将贼将铁凝藏在后面。打开了囚车,请了出来,又给贼人铁凝松了绑,再三地向铁凝赔罪,说:“嘉应县城这件事情并不是我们背信弃义,实在是山高路远,号令无法及时传达下去,以至于冒犯了太湖的众位好汉们。我在这里向您赔罪了,现在我们这就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将好汉送回太湖,我的女儿和女婿就拜托你们照顾了。”那铁凝一看自己不用押解京师了(不用死了),又能够平平平安安地回到太湖水寨,自然就不会计较什么了。 于是洪金宝大将军就叫人将王大妈和李自成等人的首级用木匣子给装好了,派了心腹人员护送铁凝连夜动身,立刻赶回太湖水寨去了。 那太湖的陈友谅等人打听到洪金宝大将军已经获得兵部的同意退兵了,是高兴的喜出望外,正要和众人商量着放了洪金宝大将军的女儿、女婿,忽然传来消息,大刀关羽连同程咬金等人打了败仗,一起回了太湖。陈友谅等人大惊失色,立刻传关羽、程咬金等人进入聚义厅。 关羽、程咬金等人一齐向陈友谅禀报说:“先是嘉应县城附近的桃花源村发生了叛乱,王大妈、李自成等人遇害,那风天彪又用诡计诈退攻陷了嘉应县城,而头目铁凝也被他们活捉了,先后损失三千多人。” 陈友谅一听大为光火,说:“洪金宝这家伙怎么敢背信弃义,做反复无常的小人!”又发号施令:“来人,把洪金宝的女儿、女婿给我推出去斩首,给我那王大妈和李自成兄弟报仇雪恨!” 伪帝陈友谅大怒,要处斩洪金宝的女儿、女婿,伪帝陈友谅的手下军师赵普胜连忙劝阻伪帝陈友谅说:“陛下容禀:那王大妈和李自成兄弟已经死了,而铁凝兄弟还在洪金宝他们的手里,如果现在我们杀了洪金宝的女儿、女婿,那洪金宝在闻讯绝望之下,肯定会狗急跳墙,将铁凝兄弟杀害以替自己的女儿、女婿报仇雪恨. 甚至会启奏大明朝廷,重新出兵太湖,到时候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不如暂且留下洪金宝的女儿、女婿二人的性命,再引诱洪金宝放回铁凝兄弟,再做打算,并差人责问洪金宝为什么要背信弃义?洪金宝那家伙如果不知好歹,等到了那时候再杀洪金宝的女儿、女婿也不迟啊。”伪帝陈友谅一听军师赵普胜的话,也觉得有道理。 于是陈友谅就把李连杰夫妇叫到面前责骂了一顿,直吓得两人趴在地上瑟瑟发抖,连身哀求:“饶命,大王饶命!”伪帝陈友谅的手下军师赵普胜对洪金宝的女儿、女婿-李连杰夫妇说:“你们两个人还不快快写信给洪金宝,责问洪金宝为什么要背信弃义?” 洪金宝的女婿-李连杰用发抖的声音说:“我......我这就写。”由于没有写字的桌椅,洪金宝的女儿、女婿-李连杰夫妇就在忠义堂的台阶前,铺好纸张,又磨好了墨水,这才断断续续、心惊胆战、疙疙瘩瘩地写完了。洪金宝大将军的女婿-李连杰连忙将写好的家信呈上来给陈友谅等人看完。 陈友谅等人看完后没有意见,但是陈友谅还是不解气,又指着洪金宝的女儿、女婿-李连杰夫妇骂他们:“看你们的岳父老头子这一次会怎么样向我们交代,如果交代的不能合情合理,那我就立刻砍了你们夫妻两人的狗头来为我们死去的王大妈、李自成等三千多兄弟们报仇雪恨!” 伪帝陈友谅随后大叫:“来人!”立刻从忠义堂下面下面上来了两个人,两人一起向伪帝陈友谅一低头:“在!”伪帝陈友谅下命令:“将洪金宝的女儿、女婿夫妻二人立刻给朕拖出去。带到杨宝头领处严加看管,决不能让他们逃脱。”“是!”两人立刻将洪金宝的女儿、女婿夫妻二人给带了下去。 伪帝陈友谅又叫人进来,把洪金宝的女儿、女婿-李连杰夫妇亲笔手写的书信派人送给洪金宝大将军,但是还没有等到那送信的人带着洪金宝的女儿、女婿-李连杰夫妇亲笔手写的书信出去,就接到洪金宝大将军的心腹送过来的太湖头目铁凝和王大妈、李自成二人的人头. 陈友谅叫洪金宝大将军的心腹上前回话,洪金宝大将军的心腹上前跪地请罪,并且呈上来王大妈、李自成二人的人头和书信。陈友谅气哄哄地将书信拆开来耐心地看完,立刻就倒竖起了双眉,大声地叫骂:“这洪金宝狗娘养的,居然敢欺负到朕的头上来了,我倒是有心想放他的女儿和女婿一条生路,他们倒好,居然反过来背信弃义地夺了我们的城池,又损失了三千多的弟兄,这该怎么说的过去。” 洪金宝大将军的心腹连忙又跪在地上磕头说:“请大王息怒,允许小的慢慢地说来:那洪金宝大将军因为他的女儿和女婿的原因其实是不敢轻易地背信弃义的,实在是因为路途遥远,军令难以传达,所以才夺了你们的城池,又打死打伤了三千多的贵寨的弟兄的。” 洪金宝大将军的心腹又说:“现在大将军自己知道理亏,所以才放回了铁凝兄弟和王大妈、李自成二人的人头,并且派小人一路护送前来向大王请罪的,洪金宝大将军在小人临行之前特地嘱咐小人:如果大王愿意放回他的女儿和女婿,那么大将军情愿送还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并且已经吩咐过了派去那里的官吏和县尉,只要你们大军一到,就立刻开城门献出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 还没有等到洪金宝大将军的心腹把话说完,那陈友谅是更加的愤怒,说:“放你娘的狗屁,想我等太湖好汉,聚义此处,替天行道,万万没有想到居然被你们这些大明朝廷的鹰犬给打死打伤数千人,现在谁还稀罕那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这血海深仇怎么能够不报?” 于是伪帝陈友谅就传令下去:“刽子手听令!”刽子手上来一起向伪帝陈友谅一低头:“在!”伪帝陈友谅下命令:“立刻宰了洪金宝大将军的女儿和女婿-李连杰夫妇,并且将他们两人的狗头交给洪金宝大将军的心腹带回去给洪金宝这家伙看,叫洪金宝前来太湖,我们即刻交战!” 伪帝陈友谅派去送信的人还在忠义堂上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看见伪帝陈友谅的手下军师赵普胜和公孙赞一齐劝阻伪帝陈友谅,说:“请陛下息怒。这件事情确实不关洪金宝的事情,但是他就只是这样赔礼道歉,那是不可原谅的。李连杰夫妇就请暂且免其一死,继续关在牢里,看洪金宝怎么办。” 太湖伪帝陈友谅听了觉得有些道理,也故意想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给洪金宝大将军的女儿和女婿看,就采纳了军师赵普胜和公孙赞的建议。就对洪金宝大将军的心腹说:“嗯,既然事已至此,那么今天就看在你们的面子上,暂且不杀洪金宝大将军的女儿和女婿. 但是洪金宝必须要答应为我们做三件事情,而且这三件事情全部要做到后才能够送还他的女儿和女婿夫妇二人回家,如果有一件事情是没有做到的,那么就叫洪金宝来太湖水寨认领他的女儿和女婿夫妇二人的尸体回家吧!” 洪金宝大将军的心腹连忙说:“大王,别说是三件事情,就是三十件、三百件事情我们都会答应的。”太湖伪帝陈友谅就说:“那好,这第一件事情就是归还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给我们,这个其实不用我们说,这件事情就是你们应该做的;这第二件事情,还是像之前所说的那样,要十万两白银,作为王大妈和李自成兄弟姐妹的丧葬和家人的抚恤费用;这第三件事情就是要风天彪、杨尖尖等二人的人头送到太湖,限期三个月内完成。 这三件事情你们趁早回去对洪金宝大将军传达,就等洪金宝大将军叫你们带来的回信。”洪金宝大将军的心腹说:“是,大王,我们这就回去向洪金宝大将军传信。”说完,洪金宝大将军的心腹就立刻奔回去给洪金宝大将军传话去了。 没过了多久,洪金宝大将军的心腹就又来到了太湖水寨的聚义厅见到了伪帝陈友谅,禀报说:“大王前几日所说的三件事情我们大将军都答应了,但是那风天彪是朝廷兵部尚书于谦大人的得意门生,于谦大人是在大明皇帝陛下面前的红人,,风天彪那家伙得到了于谦大人这棵大树的庇护,如果没有犯了死追,是无法直接斩首的。所以只好找机会下手,大概一般也不过是把他弄了一个降职,砍头什么的还是算了吧,洪金宝大将军也算是兵部尚书于谦大人的手下,至于山野村夫杨尖尖的人头,大将军还是有把握的. 归还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和送上十万两白银作为王大妈和李自成兄弟姐妹的丧葬和家人的抚恤费用这两件事情吗肯定可以在限期三个月内完成。请大王您放心,静候佳音。” 陈友谅暗中一笑,对洪金宝大将军的心腹说:“既然洪金宝大将军都这样说了,那么我们放弃风天彪那家伙的人头了,但是将他降职或者撤职甚至夺了他的兵权还是有劳大将军费心了,还是限期三个月内完成这件事情。但是你们的大将军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我们现在把李连杰夫妇暂时扣押在我这里,我们会好好照顾他们两人的生活的,包管叫你们大将军放心,等他把那三件事情全部干完了,再归还给大将军也不算晚。” 那几个洪金宝大将军的心腹那里还敢在再多说什么,也没有留在太湖吃饭,甚至就连太湖贼人给端上来的茶水也没有顾得上喝,就立刻回去给洪金宝大将军报信去了。 那洪金宝大将军因为太湖陈友谅等贼人因为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被风天彪、杨尖尖等人收复的关系,因此把风天彪、杨尖尖等人等人恨之入骨。等到那那几个洪金宝大将军的心腹回到了军营里面,暗中向他汇报了太湖陈友谅等人的话后,看见自己的女儿、女婿还是没办法要回来,心里面是愈发的心急如焚。 就和自己的心腹谋士商量说:“风天彪那家伙,仗着自己是兵部尚书于谦大人的得意门生,就是天不怕地不怕。至于那桃花源村的杨尖尖却是很好收拾,我想不如把杨尖尖给骗到这里来就地杀了他,然后把杨尖尖的首级送给陈友谅等人,并且件件事情都依照陈友谅的话去做,目的是换回我的女儿女婿,你们看怎么样?” 洪金宝大将军的一位谋士劝他说:“如果我们把杨尖尖给骗到这里来,如果寻找借口杀掉他的话,又恐怕多多耽误了时间,而且又费事情。如果我们暗中加害与他,又怕人多眼杂,会走漏了风声。大将军倒不如派遣精壮会功夫的壮士去邀请他,就说是大将军找他商量军务,然后陪伴他一起来,只要在半路上如此这般地暗杀他,那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 洪金宝大将军听了那位谋士的话很高兴,说:“妙计啊,你比我要考虑周到!”于是洪金宝大将军就挑选了一位名叫刘备的死士。对他说:“给你令箭一支,给太湖陈友谅的密信一封,现在就到那嘉应县城去,去向风天彪索要那桃花源村的义民杨尖尖调来本帅帐前听用。等到了半路上面,你就寻找一个无人之处,神不知鬼不觉地结果了他的性命. 不用把杨尖尖的人头送到本帅账中,就直接连同给太湖陈友谅的密信一封一起送到太湖水寨陈友谅那里,等事成之后就回南京来覆命,本帅自有重赏。你记住万万不可走漏了风声,那杨尖尖的首级也不能让它在中途腐烂,以免太湖贼人认不出来,不得有误,也不必多带人手,以免走漏了风声!” 那位名叫刘备的死士对洪金宝大将军说:“小人听说那个叫杨尖尖的家伙武功很高,如果是我独自一人和杨尖尖单挑,我不一定能够杀死他,而且也不能够禁止他带同伴前来。小人的意见是,我有一个朋友叫做刘阿斗,也会一些功夫,做事情也懂得用脑子。倒不如让他装成是我的随从,和小人一起去,也好有个帮手。” 洪金宝大将军思考了一下,说:“事情可以办就办,不能办就不办,一定要小心办事情,不可以把事情弄砸了。你去把他叫来我看看再说。”那位名叫刘备的死士于是就出去,过了一个多小时后,刘阿斗和刘备一起来到了洪金宝大将军的面前。刘阿斗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样子。 洪金宝大将军说:“你有何本事,就使出来给本将军看看。”刘阿斗就在洪金宝大将军面前打了一套长拳,还是像模像样的。洪金宝大将军点点头,说:“你们带好趁手的兵器,准备好干粮和饮水就可以出发了。”刘阿斗和刘备一起在军营里面挑选了一把朴刀,又从伙房处取了干粮和饮水。接过了洪金宝大将军所给予的令箭一支,给太湖陈友谅的密信一封,就出发了,直接朝着嘉应县城而去,这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第二十九回 奖金 那位中年男子一听楞了一下,然后对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呵呵大笑地说:“奥,你们都是来拜师学艺的人,但是你们有眼不识泰山,我告诉你们,现在站在你们眼前的人就是这里八卦足球队的主教练。”“你就是我们正在寻找的这里八卦足球队的主教练,这是真的吗?” 小胖子朱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点儿不相信。李正则干脆笑嘻嘻地对那位中年男子说:“你是不是疯了,是一个疯子教练。” 那位中年男子一听火冒三丈:“真是岂有此理,你们都是听谁说的,为什么当足球教练就不能够像我这样子啊?想当年,老夫我可是外号飞毛腿导弹,入选过明国男子足球队十一人最佳阵容。喂,你们等等,你们要到哪里去?这里可不是你们家?这里是南京八卦足球俱乐部的地方,闲杂人等不可以到处乱走。” 小胖子朱选回答说:“这里的人们全都是疯子。”李正则说:“我们找别人问问看。”但是那位中年男子却抢先一步,赶在他们之前拦住了他们:“你们这两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李正不耐烦地回答说:“你真是一个烦人的老头,我们是来报考南京八卦足球俱乐部的。”那位中年男子则说:“我们南京八卦足球俱乐部现在暂时没有对外扩招,你们又是听谁说的八卦足球俱乐部正在招人?” 这时候,那位昨天见过的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少女出现了:“是我说的。”那位中年男子惊奇地说:“水晶?”李正对尹水晶姑娘说:“尹水晶姑娘,我们总算是找到你了。” 尹水晶姑娘朝着那位中年男子走了过去:“爹爹,是我叫他们来的。”李正和小胖子朱选惊奇地说:“爹爹?”,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又听见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回头一看,那位中年男子已经倒在了地上,看来是气得晕倒在地上。 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少女尹水晶姑娘立刻上前扶起了那位中年男子,那位中年男子问尹水晶姑娘:“水晶,你是从哪里认识的这两个野小子的?” 李正也问尹水晶姑娘:“他是你爹?”尹水晶姑娘回答说:“对,他就是我爹,也就是这里的足球主教练。”尹水晶姑娘回头对她爹说:“爹,我和他们是在北边的北大街上认识的。”“什么?” 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两人一听愣住了,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开始在接待室的一条长板凳等着,而在客厅里面,那位中年男子问尹水晶姑娘:“尹水晶,你这是上哪里找的这两个野小子的?都胖成这样子了?他们还能够在足球场上跑的动吗?” 尹水晶姑娘回头她爹说:“那个胖的我不知道,但是那个瘦的,绝对没有问题。”李正翻身下凳子,小胖子朱选就从另外一边掉了下来。 那位中年男子对尹水晶姑娘说:“我们八卦队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还哪里有什么时间和金钱来养这些闲人啊。”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少女尹水晶姑娘对父亲说:“爹爹,请你相信我,我是看到他踢西瓜的动作真的是很有天分。”尹水晶姑娘的父亲闭上了眼睛对女儿说:“我看他们捣乱倒是很有天分。” 少女尹水晶姑娘也把头转了过去:“哼!那就算了,那我让他们走就是了,不过爸爸,晚饭你就自己做吧。”尹水晶姑娘的父亲一听,就睁开了眼睛:“那好吧,就给他们一个机会好了。”少女尹水晶姑娘一听立刻眉开眼笑马上去唤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他们进来:“李正和小胖子朱选,我爹他答应了。” 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一听立刻就过来了问尹水晶姑娘的父亲:“这是真的吗?”尹水晶姑娘的父亲说:“你们可别高兴得太早了,你们每个人必须通过我们安排的考试才可以考虑给你们一个机会。” 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尹水晶姑娘、李正、小胖子朱选一行四人来到了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那里有一个球门和几只足球。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尹水晶姑娘开始在旁边监督。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对李正和小胖子朱选说:“足球入门考试的考法其实很简单,就是考射门。你们现在每人有十次机会,只要你们有一次射门射进了球门,那就算你们合格了。” 李正一听笑了起来:“哈哈哈,大叔,这也太没有什么难度了吧?只要有一只足球射了进去就可以了。要不,这样吧,只要有一只足球没有射进去,那就算我不及格。” 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李正你对人家这么说,那我怎么办?”李正对小胖子朱选回答说:“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保证能够通过。”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少女尹水晶姑娘则提醒李正:“李正,你可不要大意啊。” 尹水晶姑娘的父亲拉住了少女尹水晶姑娘,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他们只要进一个就行了。尹水晶,你在这里给我看着,我去傍边睡一会儿交。”说完,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就转身走上了看台。 李正拍了拍小胖子朱选的肩膀,对他说:“小胖子,还是你先来吧,凭你的水平,十个足球应该可以进一个吧。”小胖子朱选说:“好吧,那就我打头阵,当先锋吧。”小胖子朱选走到了足球的面前,一脚将足球踢上了天空,然后并没有碰到球门,而是直接落到了地上。 那在看台上面装睡的尹水晶姑娘的父亲是看得直翻白眼,“根本没进!”小胖子朱选又是一脚将足球射向球门,那只足球也没有进去,而是反弹了起来,撞上了正在飞的麻雀,倒是落下了几根羽毛,足球落在了小胖子朱选的脸上,小胖子朱选倒地了。 .................. 那几个洪金宝大将军的心腹那里还敢在再多说什么,也没有留在太湖吃饭,甚至就连太湖贼人给端上来的茶水也没有顾得上喝,就立刻回去给洪金宝大将军报信去了。 那洪金宝大将军因为太湖陈友谅等贼人因为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被风天彪、杨尖尖等人收复的关系,因此把风天彪、杨尖尖等人等人恨之入骨。等到那那几个洪金宝大将军的心腹回到了军营里面,暗中向他汇报了太湖陈友谅等人的话后,看见自己的女儿、女婿还是没办法要回来,心里面是愈发的心急如焚。 就和自己的心腹谋士商量说:“风天彪那家伙,仗着自己是兵部尚书于谦大人的得意门生,就是天不怕地不怕。至于那桃花源村的杨尖尖却是很好收拾,我想不如把杨尖尖给骗到这里来就地杀了他,然后把杨尖尖的首级送给陈友谅等人,并且件件事情都依照陈友谅的话去做,目的是换回我的女儿女婿,你们看怎么样?” 洪金宝大将军的一位谋士劝他说:“如果我们把杨尖尖给骗到这里来,如果寻找借口杀掉他的话,又恐怕多多耽误了时间,而且又费事情。如果我们暗中加害与他,又怕人多眼杂,会走漏了风声。大将军倒不如派遣精壮会功夫的壮士去邀请他,就说是大将军找他商量军务,然后陪伴他一起来,只要在半路上如此这般地暗杀他,那岂不是神不知鬼不觉?” 洪金宝大将军听了那位谋士的话很高兴,说:“妙计啊,你比我要考虑周到!”于是洪金宝大将军就挑选了一位名叫刘备的死士。对他说:“给你令箭一支,给太湖陈友谅的密信一封,现在就到那嘉应县城去,去向风天彪索要那桃花源村的义民杨尖尖调来本帅帐前听用。 等到了半路上面,你就寻找一个无人之处,神不知鬼不觉地结果了他的性命,不用把杨尖尖的人头送到本帅账中,就直接连同给太湖陈友谅的密信一封一起送到太湖水寨陈友谅那里,等事成之后就回南京来覆命,本帅自有重赏。你记住万万不可走漏了风声,那杨尖尖的首级也不能让它在中途腐烂,以免太湖贼人认不出来,不得有误,也不必多带人手,以免走漏了风声!” 那位名叫刘备的死士对洪金宝大将军说:“小人听说那个叫杨尖尖的家伙武功很高,如果是我独自一人和杨尖尖单挑,我不一定能够杀死他,而且也不能够禁止他带同伴前来。 小人的意见是,我有一个朋友叫做刘阿斗,也会一些功夫,做事情也懂得用脑子。倒不如让他装成是我的随从,和小人一起去,也好有个帮手。” 洪金宝大将军思考了一下,说:“事情可以办就办,不能办就不办,一定要小心办事情,不可以把事情弄砸了。你去把他叫来我看看再说。”那位名叫刘备的死士于是就出去,过了一个多小时后,刘阿斗和刘备一起来到了洪金宝大将军的面前。刘阿斗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样子。 洪金宝大将军说:“你有何本事,就使出来给本将军看看。”刘阿斗就在洪金宝大将军面前打了一套长拳,还是像模像样的。洪金宝大将军点点头,说:“你们带好趁手的兵器,准备好干粮和饮水就可以出发了。”刘阿斗和刘备一起在军营里面挑选了一把朴刀,又从伙房处取了干粮和饮水。 接过了洪金宝大将军所给予的令箭一支,给太湖陈友谅的密信一封,就出发了,直接朝着嘉应县城而去,这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洪金宝大将军率领十万朝廷大军班师回朝,过了一阵子就回到了大明朝的首都南京,然后上了金銮殿向朱元璋皇帝谢恩,犯了欺君之罪而居然安然无恙,继续着与徐达大将军等人狼狈为奸的日子。而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居然听信洪金宝奸臣的一面之词,还当是真的讨贼大军中爆发了瘟疫。 又过了没有多久,山东省巡抚梁世界向朝廷启奏:泰安知府李连杰在上任的路上被太湖贼人抓走了。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大怒:“陈友谅等太湖逆贼现在真的是胆大包天,先等朝廷的讨贼大军治疗瘟疫,休整完毕,朕这次要亲自上阵,统帅大军,前往太湖剿灭这帮贼人。这回洪金宝大将军就不要去了。” 看起来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还不知道那洪金宝和李连杰是岳父和女婿的关系。更何况那山东巡抚的奏章又故意拖延时间,那皇帝是想不到,但是满朝文武大臣当然有想到的人,但是都因为畏惧洪金宝,徐达等人手中的兵权,而没有人敢站出来揭发洪金宝大将军的欺君之罪。 而洪金宝大将军看见满朝文武大臣无人揭发,是更加地肆无忌惮,竟然把收复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的功劳都悉数冒领了去。只是把抓住土匪头目铁凝的功劳,归于风天彪一人,仅仅只是向朝廷上表请加了一级的军衔。 让风天彪军官从上尉升到了少校,至于风天彪下面的其他人等包括北京的邓世昌,天津的张天雷,保定的辛从忠,济南的陶渊明等四位军官、杨尖尖等人则干脆没有任何的恩赏。 那风天彪率领部队在嘉应县城驻防,终于等到了新任的县令、县尉和桃花源村的村长到来了,在办理了移交的手续以后,在临走之前把杨尖尖给叫了过来,对他说:“你们在桃花源村的收复战役中是舍生忘死地战斗,这才立下了如此的大功,而现在那洪金宝大将军等人和朝廷兵部竟然对此不闻不问!并且就连士兵们的赏赐也没有半点儿。 现在是民怨沸腾。我也怕那青龙山、花果山上面的两处的盗贼,趁着我不在景阳冈镇驻守的时候,开始下去骚扰百姓,所以我觉得必须早去早回。而这里的嘉应县、桃花源村这两块地方,地处交通要道,当然也就成为太湖水贼的必争之地。我看那派来的那两个官员,都是洪金徐达等人的党羽。 那些家伙平日里只知道鱼肉百姓,但是对付强盗就没有好的办法了。你如果还是回到那桃花源村,那难保日后没有血光之灾,而那桃花源村的老百姓也很可怜,我已经通知他们都搬迁到新的地方去了,以免又再次找到太湖水寇的武装侵犯,原来开工的农业生产也叫他们停了下来。 就怕是土生土长的人、土地众多的人、对桃花源村感情深厚的人一时间不肯搬迁。你现在只有单身一个人,父母双亡,如果你不嫌弃的话,何不随同本官一起到景阳冈镇子去,也好日后找机会图一个好的军队的前程。如果本官得到了武功高强的你相助,那么多少也是幸运的事情。” 少尉杨尖尖听完风天彪的话后,跪了下来,眼泪和鼻涕一齐流了下来,说:“小人承蒙大人的抬举错爱,本来是愿意一辈子追随大人您的,但是小人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怪梦,梦见一个黑脸满嘴络腮胡子的军人,手持丈八蛇矛,就好像是那三国演义小说中的张飞那样的人物。 走到小人的床前对小人说:你是杨尖尖吧,你近期有大祸临头了,如果你是想平安地躲过这次的灾难,那就切记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不可以饮酒,如果别人叫你出门在外,那也用不着带其他人,你就放心地前去吧,等到时候本座自然回来救你的。那个黑脸满嘴络腮胡子的军人说完就不见了。等小人醒来,那是满屋子的奇异的香味,但是就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风天彪想了想,也是无法回答出来杨尖尖的奇怪的梦。 风天彪和杨尖尖正在军营里面说话的时候,忽然卫兵来报告说洪金宝大将军派来的手持令箭的心腹到了。风天彪连忙传令让他进来,那差人把洪金宝大将军的公文递给了风天彪。 风天彪接了过来,把公文打开一看:就是要杨尖尖平定桃花源村的土匪有功,要他立刻赶赴南京兵部,兵部要授予他官职,不得延误观望等等。风天彪、杨尖尖等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洪金宝大将军的毒计,于是大家都替杨尖尖感到高兴,风天彪就写了回复的文件后就立刻叫杨尖尖即刻收拾东西,和那洪金宝大将军的差人刘备一齐动身。 风天彪吩咐杨尖尖说:“请你一路上面多多保重,我就想你刚才所说的梦,难道就会应验在这趟赴京的路上,你就不要带其他人一起去了,也从现在开始把酒给戒掉了吧。但是你只有功劳没有违法乱纪,并且和洪金宝大将军素不相识,无冤无仇的,难道是他们要害死你?这也难以理解。 但是这种人心胸狭窄,你一个人出门在外也没有个照应,因此你到了南京兵部以后,一看形势不对,那就立刻想办法脱身,回到景阳冈镇我这里来,千万不要学习岳飞,不肯逃走,最后被奸臣秦侩等人害死在风波亭。要树立自我保护意识。” 杨尖尖认真地听领导风天彪说完后就拜谢说:“请您放心,就算是洪金宝他们肯用小人,我也不肯留在他们那里与他们狼狈为奸,现在只是军事命令不可以违抗。等小人到了南京,不论是否有一官半职,我也会找借口推脱掉的,还是会去景阳冈镇您的手下当差,就算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长官风天彪一听心里面很高兴,就取出一百两白银送给杨尖尖做路费,又送给他一匹军马和一把马刀,杨尖尖也不推辞就都收下了,就拜别了风天彪,当时就带了那把开山斧头,又跨上那马刀,和刘备一起上了马,动身赶往南京兵部去了。 那风天彪处理完嘉应县城、桃花源村的移交手续后,仍旧带了那几百名精锐士兵回景阳冈镇去了,但是经过了几场战斗后,也就剩下了四百八十三名士兵,其中还有二十一名伤员。但是嘉应县城、桃花源村的百姓都舍不得风天彪军官的离开,沿途一路上是扶老携幼地依依惜别景阳冈镇的官兵。 而风天彪等大明官兵也在队伍中挥泪不止。至于风天彪所分到的一半部队,也接到了兵部的命令,就在嘉应县城原地等候山东指挥官到达,就会和原本的将领会山东驻地去。 那杨尖尖和刘备、刘阿斗等三人一起上了赴京的路,现在正好是五月的天气,是十分的炎热,杨尖尖和刘备、刘阿斗等三人都脱了上衣,光着膀子。那刘备看见杨尖尖的手边的包裹是沉甸甸、鼓囊囊的,看来是带了很多钱的样子,又没有带其他人一起去南京,于是心里面就暗中起了贼心。 一路上和刘阿斗暗中商议如何图谋不轨,而表面上是对杨尖尖溜须拍马。那刘备本来就是个溜须拍马的高手,甜言蜜语是无所不会。而杨尖尖是一个心地耿直的汉子,还当刘备、刘阿斗等人是出于好意,还没有开始对他们产生戒心。 杨尖尖和刘备、刘阿斗等三人在赴京的路走着走着,刘备对杨尖尖说:“杨少尉,你现在到了首都南京,洪金宝大将军一定会重用你的,到时候还望杨少尉多多提携在下。”杨尖尖少尉说:“瞧你说的,你昨天还说你已经是大将军身边的红人,现在怎么又说需要我的提携了?” 刘备无法回答,就把话题一转:“杨少尉,你今年几岁?”杨尖尖少尉回答说:“我已经三十五岁了。”刘备说:“小弟我今年三十四岁了。”一边摸着嘴巴上面的胡须笑着说:“杨尖尖少尉,如果你不嫌弃小弟的话,那么我想和你结拜兄弟,你看如何?”杨尖尖一听,有人主动提出想和他结拜兄弟,真是喜出望外,于是就说:“刘中尉错爱,那是小弟的荣幸,但是小弟不过是一个铁匠出身,就怕是高攀不起啊?” 刘备为了达到让杨尖尖放松警惕的目的,于是笑着说:“兄弟千万不要这样说,就是小弟也是在做铁匠给朝廷的官兵打造兵器的时候,幸会了洪金宝大将军,这才有了现在的军旅生涯。” 大家听听,那洪金宝大将军的走狗的话是没有半句是真的,他看见杨尖尖说自己是三十五岁,他刘备就说自己是三十四岁,杨尖尖说自己是铁匠出身,高攀不起。那他就说自己也是铁匠出身,是替军队打兵器的时候遇到了洪金宝大将军。而那杨尖尖少尉就是一个直肠子的男子汉。 又那里想到刘备这个小人就是说谎想让他放松警惕,至于身边的刘阿斗那是刘备的同伙,自然不会主动去拆穿刘备的谎言了。 杨尖尖少尉一听心里面很高兴:“俺就是一个打铁的粗人,这次又是第一次来到南京,正愁没有一个认识的熟人。刘备这人看起来武功平平庸庸的,但是人却是很机灵,我如果得到刘备、刘阿斗等人的帮助,那即使有人暗算我,那我也正好有一两个帮手。” 当天晚上杨尖尖和刘备、刘阿斗等三人在马跪坡投宿怡红院旅馆,那杨尖尖少尉就叫怡红院旅馆的服务员准备了结拜兄弟用的蜡烛和桌子、酒菜等等,又邀请刘阿斗做证人,当时当场就在怡红院旅馆的院子里面结拜兄弟了,杨尖尖和刘备开始用兄弟来互相称呼,表面上是杨尖尖年长,刘备年幼,于是刘备称呼杨尖尖是大哥,杨尖尖称呼刘备是二弟。 就在怡红院旅馆的大院中心的葡萄架的下面,杨尖尖和刘备、刘阿斗等三人开始喝酒吃肉。刘备说:“可惜大哥不肯喝酒,我们二人喝酒喝得不痛快。今天是我与大哥结拜兄弟的日子,大哥又何妨喝几杯酒,这样才显得我们兄弟情深义重,也不会耽误了我们回南京的事情。” 杨尖尖少尉则心中想起了那前几天晚上做梦梦见遇到疑似张飞的事情,但是他认为少喝几杯,也没有什么关系。就说:“我不是不肯喝酒,其实我是不善于喝酒,但是既然贤弟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只喝一杯酒。”杨尖尖主动取了一个酒杯放在面前,那刘备先是先干为敬,然后就把酒壶交给了刘阿斗。 那刘阿斗也就在旁边伺候着。那怡红院旅馆的服务员进来说:“你们三位客官在此地喝酒吃肉,那为何不去叫一个唱戏的戏子来助助兴呢?”那刘备说:“那敢情好,你这就出去帮我们叫几个唱戏的戏子进来,最好是年轻漂亮的大姑娘。” 过了不一会儿,那怡红院旅馆的服务员就带着两个唱戏的戏子进来了,一个是唱戏的,一个是弹琵琶的。那刘备连忙去把油灯给端来点上了。那唱戏的戏子上前花枝招展地做了一个万福,然后就上前来手持酒壶劝酒,替代了刘阿斗的角色,那刘阿斗也就休息了。刘备问那唱戏的戏子:“你叫什么名字?”那唱戏的戏子说:“我的艺名叫做阿喜。”杨尖尖说:“那你会翻跟斗,舞刀弄枪吗?”那唱戏的戏子说:“我不是刀马旦。” 刘备在旁边笑着说:“兄弟就是一个老实人,到底是门外汉,凡是那会翻跟斗,舞刀弄枪的刀马旦,他们的打扮都是一身紧身衣服,一般是不穿裙子的。” 那阿喜说:“小女只会唱戏,近来武功好的刀马旦已经很少了,就是有那么一两个有名的刀马旦,也都是从南京那里下来捞钱的。”那杨尖尖说:“原来如此。”那阿喜问刘备:“那么三位客官贵姓啊?” 那刘备说:“坐在对面的客官姓杨,我和身边的那位客官姓刘,你说话好听的很,那就请唱一首曲儿给我们听听吧。”那弹琵琶的戏子就开始弹起了琵琶,那阿喜就站了起来,又挽起了袖子抱起了琵琶,开始轻轻地张开了嘴巴:唱起了一支宋代诗人所制作的“惜奴娇”,唱道:“我已经多情,更撞着,那多情的你,把一心、十分向你。但他们,都是坏心肠,偏有你。共你。只为你,是奴家的前生前世的,冤家。方知道你,没有前程。到如今,我们在一起,是你,我无怨无悔,就只求,三生三世,在一起......” 过了片刻功夫,那阿喜唱完了,杨尖尖和刘备、刘阿斗等三人少不得是喝彩一番。那阿喜笑着说:“我献丑了。”杨尖尖少尉问她:“阿喜,你会唱那战场上面的曲子吗?”阿喜回答说:“我稍微懂一些。”杨尖尖少尉很高兴,说:“那你就唱一曲吧。”说完,就自己慢慢地倒满了一杯,一饮而尽。 那阿喜就又开始唱了一曲《十面埋伏》,“当其两军决战时,声动天地,瓦屋若飞坠。徐而察之,有金声、鼓声、剑弩声、人马辟易声,俄而无声,久之有怨而难明者,为楚歌声;凄而壮者,为项王悲歌慷慨之声、别姬声。陷大泽有追骑声,至乌江有项王自刎声,余骑蹂践争项王声。使闻者始而奋,既而恐,终而涕泣之无从也。” 那琵琶上面的四条琴弦是铮铮地爆响着,一听果然像是那金鼓的战斗的声音。欢喜得那杨尖尖是一个劲儿地高声喝彩。刘备、刘阿斗也跟着在旁边附和着,那阿喜就收起了琵琶,拿着酒壶前来杨尖尖和刘备、刘阿斗等三人的跟前,手持酒壶,给杨尖尖和刘备、刘阿斗等三人敬酒。 那杨尖尖已经不止吃了一碗酒了,而是一连吃了三碗酒了,忽然想起来:“不要太得意忘形了,还是把那梦里面的好像是张飞的人说的话当真吧。” 至于刘备则真的是得意忘形了,把那戏子阿喜抱入怀里,尽情地抚摸玩弄,看他那样子是早就把洪金宝大将军吩咐他们半路上暗杀杨尖尖的事情给丢到了九霄云外去了。杨尖尖少尉看不惯刘备那副流氓的样子,又不想阻止他的“贤弟”的恶行,就把眼睛看望别的地方了。 那刘阿斗倒是一个聪明人,生怕误了洪金宝大将军吩咐他们半路上暗杀杨尖尖的事情,就把刘备和阿喜两个人分开,然后对杨尖尖少尉说:“大哥你再喝几杯酒吧。今天可是你和刘备结义的大喜的日子。”杨尖尖说:“我已经喝醉了,实在是喝不下去了,你们就慢用好了,等明天是端午佳节的时候,在晚上在和你们喝酒吃肉。” 刘备一听,说:“既然大哥都这么说了,那就罢了,伙计,取饭来吧。阿喜,你也一起来吃饭吧。”那戏子阿喜说:“小女还有事情忙,就不在这里用饭了。” 刘备就从身上摸出了一两银子,交给了阿喜,说:“这是我赏给你们的。”杨尖尖、刘阿斗看见了,也从身上掏出了一两银子,交给了阿喜带上。阿喜收起了那三两银子,施了一礼,就和那年长的弹琵琶的戏子一齐出去了。 杨尖尖不好意思地说:“怎么能够让贤弟破费呢?”刘备笑笑,说:“杨大哥千万不要这样说,小弟我刚刚和杨大哥你结拜兄弟,因此咱们所有的钱财,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我没有的时候就向哥哥你要,哥哥你无钱的时候呢只管向哥哥要,我们兄弟之间实行共产主义,还要计较什么呢?” 杨尖尖说:“兄弟,不要怪我说你,想你这样的年轻力壮的时候,现在正是报效国家的时候,就不要在这酒色财气上面浪费功夫了,将来在在战场上面是不分元帅和士兵的,全都是凭借这身体做事情的,如果你被掏空了身体,那如何去打仗啊?贤弟必须听哥哥的劝告。”刘备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谨遵大哥教诲,我也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不会在那酒色财气上面浪费功夫的啦。”杨尖尖这才放心:“那就好,那就好。” 杨尖尖和刘备、刘阿斗等三人正在说话的时候,就看见刚才的那两个戏子已经拿着灯笼又走了回来,那怡红院旅馆的服务员也跟在她们的后面。刘备问她们“你们怎么又回来了?”阿喜说:“我戴在头上的一支碧玉簪子,不知道为什么不见了。”杨尖尖少尉大吃一惊:“我刚才还看见你说的碧玉簪子戴在你的头上。”阿喜一听杨尖尖少尉这么说是越发的惊慌。说:“我们刚才在外面已经找遍了就是看不见碧玉簪子,我们还当是你们三位大爷和小女开玩笑,故意藏了起来,所以这才找了进来,看看有没有希望能够找到碧玉簪子。” 杨尖尖少尉对阿喜说:“谁会这样子耍弄你!就是想开玩笑,那现在也应该是主动归还给你才对,你先不要心慌,那碧玉簪子如果还在这里,那应该是能够找到的。”那刘备、刘阿斗等人就把院子里面的桌子、椅子都拖到一边去,也开始帮忙胡乱寻找那失踪的碧玉簪子。怡红院旅馆的服务员、杨尖尖少尉,那两个卖唱的戏子大家也都开始在怡红院旅馆的院子里面寻找那碧玉簪子。 杨尖尖少尉、刘备、刘阿斗、怡红院旅馆的服务员、那两个卖唱的戏子等人在院子里面都统统找过了,也没有发现那失踪的碧玉簪子。 这时候那弹琵琶的戏子,看上去好像是阿喜的领导,可能是气急败坏了,就当着怡红院旅馆在场众人的面指着阿喜的鼻子骂她说:“你这个糊涂的鬼,老娘是碰见你倒了八辈子的霉了,那碧玉簪子可是比你今晚得到的三两银子值钱的多了,回去看老娘不剥了你的皮!” 那阿喜是吓得面如土色,站在怡红院的院子里面是不住地发抖,那弹琵琶的戏子上前就是一个耳光,阿喜被打得哭了起来。那杨尖尖少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问弹琵琶的戏子:“你们丢失的那碧玉簪子到底值多少钱?” 那弹琵琶的戏子可能是忙着对付阿喜了,还没有反应过来,也可能是没有听见杨尖尖少尉的话,,那刘备则立刻踢了踢刘备的脚,又连忙向杨尖尖眨了眨眼睛,杨尖尖就不再过问了。 那弹琵琶的戏子卷起袖子来骂她:“你哭,你哭啊!”而怡红院的服务员则上前劝架,过了一阵子,闹剧收场了,怡红院的服务员和那两个戏子就都出去了。那刘备对杨尖尖少尉说:“这些都是戏班子的苦肉计,其目的是为了骗钱,杨大哥又何必去理睬他们呢?” 那刘阿斗也跟着在一边帮腔说:“想这样子的老把戏,小人是见得多了。”杨尖尖少尉则对刘备、刘阿斗他们所说的话是半信半疑,但是听见那怡红院旅馆的外面不知道是拳头还是皮鞭,巴掌,反正是响起了打人的声音,那弹琵琶的戏子的叫骂的声音,那唱曲的阿喜的讨饶的声音。 以及旁边看热闹的人劝架的声音,都混杂在一起了。那杨尖尖少尉实在是忍不住了,刚刚要站起来去怡红院旅馆外面劝架,就被那刘备、刘阿斗二人给拦住了,而外面也是过了很久才平静下来了。 刘备对杨尖尖少尉说:“大哥,夜深人静了,请你现在去睡觉吧。”那杨尖尖心里面不好受,不肯现在就去睡,就说:“我们在聊聊天好了,现在我睡不着。”于是杨尖尖少尉、刘备、刘阿斗等三人又在院子里面聊了聊闲话,那刘备还是贼心不死,就对杨尖尖说:“我们家的老妈卧病在床,现在家里面是入不敷出了!” 那杨尖尖少尉也是一个爽快的人,当场就对刘备说:“贤弟为什么不早说呢?”于是就从自己的包裹里面取出了一百两银子交给了刘备,那刘备也没有推辞,就直接收下了一百两银子。杨尖尖、刘备、刘阿斗等三人聊完了天,就回去睡觉了,当天晚上就这样子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杨尖尖、刘备、刘阿斗等三人起了床,吃过了早饭,就立刻了怡红院旅馆继续赶路前往南京。当天正好是端午节,一路上面看见家家户户的门口都插上了艾草,一些小贩在贩卖粽子。杨尖尖、刘备、刘阿斗等三人在马背上面一路上面聊天,不知不觉地走了十几里路了。杨尖尖、刘备、刘阿斗等三人说着说着忽然之间就提到了昨天晚上阿喜被打的事情。 杨尖尖少尉叹了口气,说:“那十五岁的女孩子,实在是亏了他了。那只碧玉簪子也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了,刘贤弟聪明,也许这真的是他们在演戏,想讹诈我们钱财。”刘备和刘阿斗相互之间看了看,都开怀大笑起来了,那刘备笑完了,就从怀里面取出了一件东西给杨尖尖看,一边对杨尖尖说:“活该那卖唱的晦气,昨天晚上我们虽然出了三两银子,但是最终我们还是从他们那里赚到了。” 那杨尖尖一看,就是那支戴在阿喜头上的碧玉簪子,心里大吃一惊,就追问刘备:“这支碧玉簪子是怎么到你的手上的,为什么你当时没有把那支碧玉簪子立刻还给阿喜姑娘。” 那刘备嬉皮笑脸地说:“这只能够怪那卖唱的晦气,自己不小心,她被本大爷抱在怀里的时候,那支碧玉簪子就掉在了桌子底下去了。我看见她们二人走了也没有发觉丢失了那支碧玉簪子,于是我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支碧玉簪子给收了起来,那时候,杨大哥你正转过头去,所以才没有看到。 而刘阿斗就是我的朋友,所以他当然不会告诉别人了。那唱戏的戏班子里面白白接受他人的钱财的人多着呢,就算我们捡了他们这点儿的便宜,那又能够算得了什么?” 那杨尖尖少尉听完了刘备的这番话,不由得心里面勃然大怒,那把无名火腾腾地烧了起来,正要在路上就要打刘备的时候,忽然心里面有了一个想法:“等等,刘备那家伙既然是那种人,那不管我是打他,骂他,还是劝他,都是没有用的,跟他理论也没有办法治好他的恶习。 倒不如就找机会铲除了他。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地方,实在是不好下手,倒不如先暂时敷衍着他,等找到了机会再下手不迟!” 杨尖尖少尉于是就起了杀心,但是为了麻痹刘备、刘阿斗,于是就故意皮笑肉不笑地说:“刘贤弟,你也太贪小便宜了,就那支碧玉簪又能够值多少钱?” 刘备回答说:“那支碧玉簪我看至少值二十两银子,要不然,那弹琵琶的戏子也不会狠狠地打阿喜。”刘阿斗附和说:“嗨,管它值多少钱呢?不拿白不拿。” 杨尖尖心里面也是十分地懊悔:“没想到我杨尖尖是这样的糊涂,昨天错把一个坏人当做好人了。但是我想刘备那家伙在洪金宝大将军的手底下做事,应该是很红的吧,那他还要贪图这样的小便宜,由此可见,那家伙和刘阿斗在平日里是如何地祸害南京的老百姓,作威作福的了,如果我今天杀了刘备等二人,那等于是为民除害了,不知道可以挽救了多少人免遭刘备等洪金宝大将军的走狗的祸害! 这里人多,我想还是等到了白虎山,那里山高林密。地广人稀,按照现在我和刘备、刘阿斗等人赶路的速度,只要路上面不发生什么事情,在正常的情况之下,至少今天晚上可以赶到那里,最迟明天早上就可以在那里的山上杀了刘备、刘阿斗他们,但是从此以后就再也不能去景阳冈镇的风天彪那里了,只好投奔别的地方去了,至于那奸臣洪金宝大将军的提拔,我本来就不想要它,有道理,有道理。” 杨尖尖少尉既然暗暗地在心里面打定了主意,就对假惺惺地对刘备等人说:“贤弟、刘阿斗,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周围没有旅馆可以住宿,,所以我们得赶紧走,等到了那白虎山,就有了可以投宿的旅馆了,等睡了一觉到了明天后,就可以赶上长江扬州霞浦渡口的早班船了!” 而刘备、刘阿斗听了,也同样是心里面暗暗地高兴着,因为他们也想等到了白虎山,就杀了杨尖尖然后向洪金宝大将军、太湖陈友谅等人交差邀功。于是杨尖尖少尉、刘备、刘阿斗等人就快马加鞭,加快了赶路的速度,在当天的晚上果然赶到了那白虎山地盘上,在白虎山旅馆住下了。 就如同杨尖尖、刘备、刘阿斗等人想的一样,那个白虎山就是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就只有几十人住在那里,两三家小店。那刘备就趁着杨尖尖不注意,进去屋里偷偷地跟刘阿斗说:“那个呆子不知死活地快马加鞭来到了这里,看来他还不知道这里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还蒙在鼓里呢!哈哈!我这几天就一直在寻找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手除掉他的地方,但是却一直路上人来人往的,如果动手杀杨尖尖的话就会被别人发现,因此就无法找到下手的机会。而现在已经到了白虎山了,这里地广人稀,正是下手的好机会。你就准备好蒙汗药,藏在身上,今天晚上就要使用。呵呵,阎王要人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那刘阿斗劝刘备说:“白虎山这里虽然就是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就只有几十人住在这儿,但是到底还是有人的,倒不如我们白天在半路上面堂堂正正地动手杀他,我们两人对杨尖尖一人,还怕他不成?” 刘备回答说:“杨尖尖他是嘉应县城附近桃花源的老百姓,杀了我们的头目王大妈,李自成二人,又带了一百多人,投靠了我们朝廷官军,他应该会一些功夫,我们如果在光天化日之下和他打斗,不一定可以杀了他,白虎山这个地方不过住着几十个人,就是一个小山村。 被发现就说是部队处置逃跑的太湖水寇,那几十个老百姓也不会管军队的闲事情的啦。而且我们可以在晚上趁着喝酒的功夫,给酒里下蒙汗药,等杨尖尖喝了下了蒙汗药的酒后,就会失去力气,甚至昏睡过去,到时候我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杀了他,而不需要冒险和他交手了。而且这里距离太湖也就是五十多里的路,投靠太湖陈友谅很方便,白虎山的老百姓也就会相信我们的话的,你只需要按照我的计划去办事就行,你放心好了。” 刘阿斗一听刘备的话,觉得也有道理,于是半夜在白虎山旅馆里面下蒙汗药杀害杨尖尖的事情就这么决定了。刘备从屋里出来对杨尖尖少尉笑着说:“我们只好晚上在白虎山旅馆过端午节了,真是委屈大哥了。”杨尖尖也皮笑肉不笑地对刘备、刘阿斗说:“刘备贤弟,没有关系。” 那白虎山旅馆原本就是一个山区的民宿,里面的房间很狭窄,那杨尖尖就独自一人在西边的一个房间住下了,而刘备和刘阿斗则和在东边的一个房间住下了。刘备就把服务员送过来的一桌子酒菜放到自己的房间里面,然后点上了白虎山旅馆里面的油灯,邀请杨尖尖过来一起喝酒吃肉。 那刘阿斗则按照刘备事先的吩咐,在酒桌上面放上三个酒杯,把那预先放下蒙汗药的酒杯摆在杨尖尖的面前,那杨尖尖也是一心想杀死刘备、刘阿斗等人,但是也没有想到刘备、刘阿斗等人会在酒里面下了蒙汗药,于是也没有防备,只是在心里面暗暗地想:“这两个家伙看上去也是有一些力气,倒不如趁着今夜灌醉刘备、刘阿斗他们,然后就在这里杀了刘备、刘阿斗他们,也省下了打斗的力气。” 于是那刘阿斗就把那酒给杨尖尖倒满了一杯,又把那没有放下蒙汗药的酒和酒杯倒好放在那刘备的面前,刘备就举起了酒杯,说:“哥哥请。”那杨尖尖就和刘备一口气把各自酒杯里面的酒给喝光了。那刘备喝下去的是那没有放下蒙汗药的酒,那杨尖尖喝下去的是放下蒙汗药的酒,那杨尖尖喝下那杯放下蒙汗药的酒后,立刻就觉得是全身发麻,天旋地转,于是就对刘备、刘阿斗等人说:“兄弟,我已经喝醉了,这白虎山旅馆里面的酒实在是太烈了,大哥我不胜酒力,就先去睡了,失陪了。” 刘备:“看来大哥不善于喝烈酒,那就去睡吧。”那杨尖尖少尉连忙就走出西边的屋子,进入东边的屋子,立刻就倒在了自己的床上了。刘阿斗已经是迫不及待了,正要去动手杀杨尖尖,那刘备连忙拦住他,说:“你先别着急,等蒙汗药的药性全部发挥作用了,再动手不迟。” 那杨尖尖少尉躺在白虎山旅馆的床上,虽然意识清醒,但是是说不出的五脏六腑的难过,全身酸软,没有力气。心里想:“难道是我中了什么人的暗算?是刘备、刘阿斗他们吗?这可怎么办呢?真后悔没有听那个疑似张飞的人的话。”心里面是着急,但是却没有办法恢复正常状态,屋里也没有点灯,一片黑灯瞎火的样子。 而对面的西房里面,那刘备、刘阿斗等人正在等待时机成熟,危急关头,忽然之间,满眼的红光刺眼,一阵异香扑鼻而来,顿时觉得心里面一阵清凉,顿时恢复了正常状态,但是又觉得内急,于是就想到屋外去小便,杨尖尖刚刚从床上起来,就隔着白纸窗户看见两道黑影,一直朝着东房的门口走来. 杨尖尖连忙找个地方躲了起来,那两道黑影走进房门后,刘备才看见原来是刘备、刘阿斗两个人,他们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来,手里面都拿着朴刀。那杨尖尖心里想:“果然是刘备、刘阿斗他们在酒里下了蒙汗药害我,我现在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想怎么样?” 杨尖尖只见那刘备、刘阿斗两个人对着床铺说:“哥哥好些了吗?”杨尖尖少尉继续躲在黑暗的角落里面不吭声,那刘备、刘阿斗两个人看见东房的床铺上面既没有动静又没有声音,就开始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那家伙中了我们的蒙汗药,已经不能动了,现在他的死期到了!” 于是刘备、刘阿斗两个人就举起了手里面的朴刀一齐砍了下去,但是却发觉没有砍到人。那刘阿斗、刘备一起惊奇地说:“我们刚才明明看见杨尖尖那家伙中了我们的蒙汗药,进了这东边的屋子,但是怎么大刀砍下去人却不见了呢?” 刘阿斗开始自查自纠了:“想必是我下的蒙汗药少了,而他醒过来快,又可能是醒过来后到旅馆的后院去乘凉了。我现在就去把那家伙找来!”刘备也说:“那我就在这里寻找,你去把杨尖尖给引诱到这里来。”分工完毕,刘备、刘阿斗两人一起走出杨尖尖住的房间。杨尖尖大吃一惊,说:“幸亏我命大福大,得到了疑似张飞的神明暗中保佑,但是可恶,刘备、刘阿斗那些家伙居然敢来谋害我的性命来了。” 当时杨尖尖少尉就怒火中烧,就从那窗户上面轻轻地跨出房间,到了外面的地上就拔出了风天彪所赠送的那把宝刀,就可以寻找刘备、刘阿斗两个人。 很快,杨尖尖就碰到了刘备,刘备还不知道杨尖尖已经知道是刘备、刘阿斗他们在酒里面下了蒙汗药,现在正要追杀他,就说:“杨大哥,我们正四处找你呢,还不快快回西屋继续喝酒。”那杨尖尖大喝一声:“呸!你们为什么要害我?” 一边右手举起宝刀,照着刘备就劈了过去,刘备大吃一惊:“原来杨尖尖那家伙已经知道在酒里下蒙汗药,要杀他的真相了。”想立刻开始躲闪,已经是来不及了,早就被那杨尖尖给砍到了腰部,当时就倒在了地上起不来了。 杨尖尖少尉看见刘备已经被他砍到了,就立刻上前一步,左脚踏在刘备的胸脯上面,嘴里骂刘备:“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他妈的为什么要杀我?” 刘备狡辩说:“好汉饶命,这实在怨不得我们啊,这都是洪金宝大将军他命令我们干的,我们不得不干啊!”杨尖尖继续骂:“原来是洪金宝那狗官叫你们干的好事,你们这些小人,为了一些蝇头小利,居然会偷偷地捡了人家卖唱的碧玉簪子不肯归还,害得一个卖唱的姑娘挨了一顿毒打,我本来就想除掉你们的,而你们现在又奉了洪金宝那狗官的命令来杀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吃我一刀!”说完,一刀下去,刘备:“啊.......”的一声,就被杨尖尖砍掉了脑袋。 那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虽然是关了店门,但是还没有完全睡着觉,又听见后面有了动静,于是就一齐打着灯笼前来查看。就看见那今天来投宿的一个大汉杀死了一个同伙,那同伙已经被他砍掉了脑袋,身首异处,地上流了一滩的血。那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那里见过这种场面,顿时吓得战战兢兢的,一个个面色苍白。杨尖尖少尉就提着宝刀,走到了他们面前,大吼一声:“你们谁敢乱叫,爷爷我就宰了谁。”那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看见杨尖尖凶神恶煞的狰狞样子,都不敢响了,站在那里,逃也不敢逃,只知道发抖了。 杨尖尖少尉转而安慰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你们不要慌,我是不会滥杀无辜的,现在还有一个歹人需要我去收拾他。”说完,杨尖尖少尉就从那白虎山旅馆的一个服务员手里夺过了灯笼,又翻身进入白虎山旅馆的后院去了。那在白虎山旅馆的后院正在寻找杨尖尖的刘阿斗实际上已经在暗地里看见杨尖尖杀了刘备的经过,是被吓得心惊肉跳. 又看见杨尖尖正朝着白虎山旅馆的后院他那里追来,连忙开始往外面逃,正逃到院子里面的围墙边上开始爬墙的时候,杨尖尖已经离他不远了,等刘阿斗的身体刚刚过了围墙一半的时候,就被杨尖尖给追上了。 杨尖尖少尉就左手扔掉了灯笼,右手拽住了刘阿斗的左腿,硬是把刘阿斗给拽了下来,杨尖尖少尉就直接把刘阿斗的身体往院子里面的地上一惯,就听见“嘭”的一声,刘阿斗就跌了一个四脚朝天,是动弹不得,那杨尖尖少尉上去就拽了他的头发,给拉到了白虎山旅馆的前面来。 那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早就跑开,出去去喊了几个左邻右舍的人过来帮忙或者看热闹,但是都在那店门口外面张望吗,大家是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敢上前进去。 那杨尖尖少尉就在白虎山旅馆的前厅拽着刘阿斗喊道:“既然大伙儿都来看热闹了,那就和店家一起进来吧,你们放心,你们是无辜的,我不是坏人,是不会无缘无故地伤害无辜的人的!” 那站在外面的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以及左邻右舍听了杨尖尖的话,稍稍放了心,这才走了进来。那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对杨尖尖说::“壮士为什么杀人?能不能告诉我们?”“大爷杀了人如果就这样一走了之的话,那就是连累了我们开旅馆的人了,将来官府要是追究起来,我们还不是被带走问话。”左邻右舍也跟着帮腔:“壮士你的老家在哪里?叫什么名字?既然杀了人,就要负起责任来,不要就这么走了。” 那杨尖尖少尉左手拽着刘阿斗,右手拿着宝刀指着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以及左邻右舍说:“大家听着,我杨尖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好汉,绝不会做出杀了人就一走了之,最后连累了大家被官府追究责任的事情。你们就放心好了,先去那绳子来,帮我把这个活人给绑起来,然后你们再听我说完。” 当时杨尖尖少尉叫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以及左邻右舍等人先取了绳子,把刘阿斗四脚朝天像牲口一样地绑了。那刘阿斗也已经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杨尖尖少尉等刘阿斗清醒过来以后对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以及左邻右舍说:“俺姓杨,名尖尖,是桃花源村人。因为奇袭盘踞在桃花源村的太湖贼人,杀了王大妈、李自成等人,恢复了桃花源村。立下了战功,被朝廷讨伐军队的风长官授予少尉军衔,从此加入了军队,洪金宝大将军派来这两个人邀请我去南京工作。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家伙居然在这里想要谋杀我,(杨尖尖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还故意装作不知道。)所以我不得不杀了刘备又抓了刘阿斗,现在趁着大家都在场可以作证的机会,我就留下了刘阿斗这个活口,一来呢是给我做个证人,也省得死无对证,可以还我一个清白。二来可以还大家一个清白,以免官府怀疑你们和我有什么牵连。白虎山的居民们,大家不要惊慌,我不会无缘无故伤害大家的,现在只是想请大家做个见证,那么现在我想麻烦各位,谁有笔墨纸砚,我想当众私审刘阿斗。” 那白虎山旅馆的中年大叔老板连忙叫一个服务员去取来了笔墨纸砚,以及桌子,都堆放在了杨尖尖少尉的面前。杨尖尖少尉又说:“我只是一个铁匠,大字不认得几个,有那位肚子里面有点儿墨水的人请站出来,麻烦帮我写一下供词。” 那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以及左邻右舍等人就你看我,我看你,你推我,我推你地纠结了一刻的时间,这才推出了一个老汉,那老汉是一脸的无奈,只好哆哆嗦嗦地说:“...老...老夫写就是了。” 于是杨尖尖少尉开始了当众私审,他先是把宝刀放在那刘阿斗的脸上,喝问刘阿斗:“你这家伙和刘备是出于什么目的要下蒙汗药来杀我?你如果现在不从实招来,那我就把你剁成肉酱喂狗。” 那刘阿斗开始叽叽歪歪:“好汉饶命!这可不管小人的事情,是洪金宝大将军下达了军令,要取你的项上人头,献给那太湖的陈友谅大王,我们不敢不办哪,我们只是奉命办事啊。我再也不敢做这种杀人的事情了,请杨尖尖好汉高抬贵手,小人实在是因为家里上有老下有小,小人昨天就对好汉说起过,请好汉饶命。” 杨尖尖说:“咦?你倒会推得一干二净。”刘阿斗:“在下实不相瞒,那刘备就是小人堂哥,因为要在半路上谋杀好汉,怕人手不够,所以就叫我乔装打扮成同伴的样子。” 那杨尖尖少尉听完了刘阿斗的供词,就叫那个老汉一字一句、原原本本地写了下来,又让现场的证人-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以及左邻右舍等人都上前在供状上签字画押完毕。杨尖尖就把那供状给看了一下,又取出了那刘备的包裹,打开一看,就看见一些路上的干粮、几件衣服、包括杨尖尖所送给刘备的一百两银子在内的数百两银子。杨尖尖又从刘备的怀里取出了那洪金宝大将军写给太湖陈友谅的那封信,叫那老汉当众念完了。 杨尖尖就大骂:“洪金宝这个奸贼不得好死。”又把那封信给揣在怀里,又请那老汉写了自己的供词,上面写下了:“本人杨尖尖,是桃花源村人,今年三十五岁,大明洪武二年五月响应朝廷征讨太湖陈友谅等贼人的号召,奇袭盘踞在桃花源村的太湖贼人,杀了王大妈、李自成等头目,恢复了桃花源村的太平生活。 立下了战功,被朝廷讨伐军队的风长官授予少尉军衔,从此加入了大明的军队,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洪金宝大将军为了搭救他的女婿李连杰,竟然派他的得力手下刘备、刘阿斗等人,把我引诱至白虎山,想要取我的项上人头,也好献给太湖陈友谅等贼人,替王大妈、李自成等头目报仇雪恨。 但是杀人的密谋已经被我发觉,把刘备当场杀死,现在就要远走高飞了。这整件事情和白虎山当地的居民没有任何关系,是刘备、刘阿斗他们把杀人的地点选择在白虎山的,现在有刘阿斗的供词可以做物证,刘阿斗的活人以及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以及左邻右舍等人可以作为人证,以上本人亲口供述句句是事实。” 杨尖尖少尉写完了,就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完,就牵了自己的马,提上了自己的兵器和行李,正准备动身要走。 那众人看见这杨尖尖少尉的如此的作为,又看见他想要一走了之,就纷纷地叫起苦来,说:“杨壮士啊,你刚刚还说不会连累我们,现在却只留下人证、物证,就想一走了之,我们就是死了也不敢放杨壮士走啊。” 那白虎山的当地居民又对那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说:“这是发生在你们旅馆里面的杀人命案,你们不要连累了我们。”杨尖尖少尉说:“你们胡说,难道你们还要我赔偿刘备那家伙的狗命,刚才你们也看见了,听见了明明是刘备、刘阿斗他们奉了洪金宝大将军的狗命令要取我的性命,我这是正当防卫,又有刘阿斗的供词可以做物证,刘阿斗的活人以及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以及左邻右舍等人可以作为人证,以及本人亲口供述等证据,官府如果是依法办事的话,那你们肯定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的。” 杨尖尖少尉对白虎山的当地居民说完后,为了进一步安抚白虎山的当地居民的人心,就把那送给刘备的那一百两银子取了出来,放在白虎山的当地居民的面前,对他们说:“这一百两银子原来就是我送给刘备的,给你们做打官司的本钱够了,剩下的钱就都送给你们好了. 如果你们在这里还是不肯放我走,那惹恼了我的话,我就和你们拼命,就算再砍你们几个无辜的百姓,你们也拦不住我,我也还是远走高飞了。” 那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跪下来求杨尖尖了:“杨壮士的吩咐,我们也想听啊,但是那官府面前怎么会让我等解释呢,官府说不定会说是我们私自放走了杀人凶手,甚至认为我们和你穿一条裤子!”那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以及左邻右舍等人也开始围着杨尖尖是好说歹说。杨尖尖少尉低头想了片刻,说:“有了,那我就再给你们一个凭证作为交代吧。你们可以把这个凭证给官府看。” 杨尖尖随后就推开了那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以及左邻右舍等人走出白虎山旅馆,又转身叫那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以及左邻右舍等人跟过来,点起了灯笼、火把照着,一路向附近的松树丛林走去,然后走到白虎山松树林的山溪边上的一株像一个人腰一样粗的松树旁,就抡起了开山斧头,一阵子乒乒乓乓地乱斧砍去,也就是三四下板斧,那株像一个人腰一样粗的松树就晃晃悠悠地向着山溪倒了下去。那围观的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以及左邻右舍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口吐舌头。 杨尖尖收起开山斧头,转过身去,对着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以及左邻右舍等人说:“如果官府怀疑你们私自放走了杀人凶手,那就请他们前来检验,这株像一个人腰一样粗的松树都经不起我开山斧头的三四下砍伐,那更何况是你们呢?那肯定是拦都拦不住了。如果你们硬要阻拦我离开的话,那只能是死路一条了!” 那围观的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以及左邻右舍等人现在都不敢开口说话了。杨尖尖少尉又说:“你们不要惊慌失措,我也是走一步算一步,我就在前面附近打听打听,如果真的是害得你们吃上了官司,无法脱身的话,那到时候我在向当地的官府投案自首也不算晚,洪金宝大将军的这份送给太湖陈友谅等贼人的亲笔信也干脆送给你们好了,也好替我向官府申诉。” 那围观的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以及左邻右舍等人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杨尖尖少尉又提了开山斧头,跟着众人进入白虎山旅馆,指着刘阿斗骂他:“我是为了搭救这白虎山的居民,这才留下你的一条狗命,好替他们作证,这次真的是便宜了你这个洪金宝的狗腿子。” 说完,杨尖尖少尉干脆把刘备的尸体用开山斧头给劈了个几十段。只是可惜了那个碧玉簪子,也在刘备的身上被一起剁碎了。这时候已经五更天了,天就快要亮了,杨尖尖少尉当时就不在白虎山耽误时间了,当时就收拾好行李,又取了洪金宝大将军发给刘备、刘阿斗等人令箭,点燃了灯笼,辞别了那围观的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以及左邻右舍等人后,飞身上马就离开了白虎山,那围观的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和老板以及左邻右舍等人现在还有谁敢上前阻拦他,都看着杨尖尖少尉扬长而去。 杨尖尖少尉离开了白虎山后,就朝着东边走,一路上马不停蹄,看见有路就走。这春末夏初的天气晚上的时间比较短,杨尖尖少尉眼睁睁地看着那月亮下山了,启明星冉冉地升起了,东方也开始由暗转明。由于已经骑马逃了半个晚上,自己的肚子也开始饿的咕咕直叫。杨尖尖又开始向路上的行人打听自己到了那里?路上的行人甲告诉他:“帅哥,这里是同平关。” 杨尖尖少尉谢过路上的行人甲,“看来我已经走错路了,但是我怎么会走错路的。”杨尖尖心里面又想:“虽然之前风天彪长官说过让我回去投奔他的话,但是现在我已经杀了人,官府肯定开始通缉我了,如果我回去投奔风天彪长官的话,那么只会连累了他. 但是我不去投奔他。那又去那里安身立命,现在我仔仔细细地想想,还不如就去自首罢了,还能得到个投案自首的好名声。但是如果我真的这样做了,那就可惜了爸爸妈妈生下我这一身力气,又自幼习武,就是没有给朝廷贡献自己的一生,难道我这一生就这样完了吗?”杨尖尖少尉就在马背上面犹犹豫豫地考虑了一阵子,但还是没有打定主意。 杨尖尖少尉正在马背上面思考人生的时候,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拔地而起,那同平关附近的店铺、居民户已经陆陆续续地开门了。杨尖尖少尉看见左边的一家中药店,也开了门,有店小二出来开门挂招牌了。 忽然,杨尖尖少尉想起了一个人,不觉得哈哈哈地当街傻笑起来:“我瞎想什么啊?现在我想起来了那巨鹿县的发小徐世文。我和徐世文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这个人平日里很讲义气,我如果现在去投奔他,他肯定会不顾一切地保护我的。这些日子,他就在距离这里同平关数十里外的武川乡靠采药卖药艰难度日,但是他仍然多次写信给身在桃花源村的我要我去他那里玩耍,我现在正好去看看他. 但是他十分的贫困,我又怎么好意思去连累他一家人呢?但是我身上还有两百两银子,我可以用这两百两银子去帮助他们一家人,就暂时在他们家里躲避官府的追捕好了,他有了这两百两银子日子就会好过,而我的日子也好过了。” 第三十回 接二连三 尹水晶姑娘的父亲说:“你们可别高兴得太早了,你们每个人必须通过我们安排的考试才可以考虑给你们一个机会。” 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尹水晶姑娘、李正、小胖子朱选一行四人来到了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那里有一个球门和几只足球。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尹水晶姑娘开始在旁边监督。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对李正和小胖子朱选说:“足球入门考试的考法其实很简单,就是考射门。你们现在每人有十次机会,只要你们有一次射门射进了球门,那就算你们合格了。” 李正一听笑了起来:“哈哈哈,大叔,这也太没有什么难度了吧?只要有一只足球射了进去就可以了。要不,这样吧,只要有一只足球没有射进去,那就算我不及格。” 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李正你对人家这么说,那我怎么办?”李正对小胖子朱选回答说:“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保证能够通过。”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少女尹水晶姑娘则提醒李正:“李正,你可不要大意啊。” 尹水晶姑娘的父亲拉住了少女尹水晶姑娘,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他们只要进一个就行了。尹水晶,你在这里给我看着,我去傍边睡一会儿交。”说完,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就转身走上了看台。 李正拍了拍小胖子朱选的肩膀,对他说:“小胖子,还是你先来吧,凭你的水平,十个足球应该可以进一个吧。”小胖子朱选说:“好吧,那就我打头阵,当先锋吧。”小胖子朱选走到了足球的面前,一脚将足球踢上了天空,然后并没有碰到球门,而是直接落到了地上。 那在看台上面装睡的尹水晶姑娘的父亲是看得直翻白眼,“根本没进!”小胖子朱选又是一脚将足球射向球门,那只足球也没有进去,而是反弹了起来,撞上了正在飞的麻雀,倒是落下了几根羽毛,足球落在了小胖子朱选的脸上,小胖子朱选倒地了。 李正与尹水晶姑娘关心地走上前:“你不要紧吧,朱选。”小胖子朱选则倒在地上,眼冒金星:“不好意思,我失败了。” 另一边,南京的街头,说书人正在挥舞扇子,然后用扇子一指李正摊位的烧饼对围观的听众说:“你们有谁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这是烧饼啊,但是这个烧饼与众不同。” 说着,就用右手取出了李正摊位的一只金黄色的烧饼对大家介绍说:“各位请看,这只烧饼圆润剔透,厚薄均匀,,烧的金黄透亮,并且配上了芝麻。” 这时候,一只苍蝇可能是闻到了香味,就飞了过来,那个说书人扇子一挥,赶走了苍蝇。“大家看见了,连苍蝇都飞过来想偷吃这只烧饼,可见这只烧饼是多么的美味了。” 说完,那个说书人就一收扇子,从怀里掏出了两个碗,一只放在左边,一只放到了右边,说:“如果大家想继续听我讲金黄色的烧饼的故事,那么就把铜钱放在左边的碗里,如果想买我的烧饼的话,就请将铜钱放在右边的碗里。一文钱一只金黄色的烧饼。” 眼看着大家纷纷地从怀中掏出了自己的铜钱,或者放到了左边的碗里,或者放到了右边的碗里,“给我一个。”“我要一个。”“我也要。”说书人的两只碗里,很快就堆满了铜钱。 正在这个时候,李大妈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过了南京的街头,忽然看见人们围在自己儿子的烧饼摊位前面,不由得转怒为喜:“看来我的儿子终于停止了不务正业了,已经有所长进了。”说完她就面带笑容走了,而在她的身后人们继续争着购买自己儿子的烧饼。原来李大妈是过来视察她儿子的。 另一边,八卦足球俱乐部的足球赛场上,李正看完了小胖子朱选的表演后,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那在看台上面装睡的尹水晶姑娘的父亲站了起来对李正说:“李正,现在该轮到你出场了。”尹水晶姑娘则鼓励李正:“李正,加油啊。” 李正转过头来对尹水晶姑娘说:“尹水晶姑娘,我有了你的鼓励,我这次一定会合格的。”说完,李正就走上了足球场,先是用右脚一踩一只足球,那只足球弹了起来,李正接着一脚踢了出去,足球就直奔球门而去,李正得意洋洋地转过身对尹水晶姑娘说:“过关了。”但是,那只足球却没有进入球门,而是反弹了回来,撞到了李正的脸上,李正倒地,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对李正说:“第一球。” 李正不服气,对尹水晶姑娘说:“这一球纯属意外,我还没有使出全力来呢。”尹水晶姑娘则对李正说:“你可不能再出意外了,现在开始就应该全力以赴地踢足球了。”李正捡起了那只足球,又用脚用力一踢,足球又一次地飞向了球门。 李正这次没有转头,而是又说:“中了,中了!”结果足球并没有钻过球门,而是反弹了回来。尹水晶姑娘的父亲没有继续装睡,对李正说:“第二球。”李正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说:“这怎么可能呢?我是不是在做梦啊?”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你没有做梦,这是真的,从现在开始你就应该全力以赴地踢足球了。” 李正开始接二连三地踢足球,结果那些足球又接二连三地反弹了回来,有一些砸到了李正的身上,有一些砸到了李正的头上,李正被砸得眼冒金星。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对李正说:“这是第九球了。你又意外了吧,现在就只剩下了最后一球了。”李正手持足球对尹水晶姑娘的父亲说:“啊?!” 李正在情急之下居然狗急跳墙,手持足球使出了灌篮的动作,上前灌篮了:“呀......”直接将足球扣向足球的球门,(这当然是犯规的动作),结果,足球硬是堵在在足球的球门口塞不进去,李正从半空中掉了下来:“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啊。” ...................... 杨尖尖少尉谢过路上的行人甲,“看来我已经走错路了,但是我怎么会走错路的。”杨尖尖心里面又想:“虽然之前风天彪长官说过让我回去投奔他的话,但是现在我已经杀了人,官府肯定开始通缉我了,如果我回去投奔风天彪长官的话,那么只会连累了他,但是我不去投奔他。 那又去那里安身立命,现在我仔仔细细地想想,还不如就去自首罢了,还能得到个投案自首的好名声。但是如果我真的这样做了,那就可惜了爸爸妈妈生下我这一身力气,又自幼习武,就是没有给朝廷贡献自己的一生,难道我这一生就这样完了吗?”杨尖尖少尉就在马背上面犹犹豫豫地考虑了一阵子,但还是没有打定主意。 杨尖尖少尉正在马背上面思考人生的时候,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拔地而起,那同平关附近的店铺、居民户已经陆陆续续地开门了。杨尖尖少尉看见左边的一家中药店,也开了门,有店小二出来开门挂招牌了。 忽然,杨尖尖少尉想起了一个人,不觉得哈哈哈地当街傻笑起来:“我瞎想什么啊?现在我想起来了那巨鹿县的发小徐世文。我和徐世文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这个人平日里很讲义气,我如果现在去投奔他,他肯定会不顾一切地保护我的。 这些日子,他就在距离这里同平关数十里外的武川乡靠采药卖药艰难度日,但是他仍然多次写信给身在桃花源村的我要我去他那里玩耍,我现在正好去看看他,但是他十分的贫困,我又怎么好意思去连累他一家人呢?但是我身上还有两百两银子,我可以用这两百两银子去帮助他们一家人,就暂时在他们家里躲避官府的追捕好了,他有了这两百两银子日子就会好过,而我的日子也好过了。” 杨尖尖少尉既然打定了主意,立刻就下马找了一个路边的饮食店,进去坐下了,先是向店小二要了一壶酒和三斤牛肉,就吃了起来。杨尖尖少尉吃完了早餐后,把吃剩下的牛肉给打包了起来,又把店小二叫了过来,问店小二:“多少钱?”店小二回答说:“一两银子,客官。” 于是杨尖尖少尉就从怀里面掏出了一两银子递给了店小二,店小二:“结账完毕。”就想走人,杨尖尖少尉连忙拉住店小二左臂的袖子,店小二问杨尖尖:“客官,您还有什么事情?”。杨尖尖少尉问店小二:“你们这里同平关距离武川乡还有多少远?我又该怎么去武川乡?” 那店小二回答说:“呦,客官,这里距离武川乡还远着呢。您要是先走到了离这里四十里的巨鹿县城,然后再去那武川乡的话,那就先进这里的同平关,然后在往南走六十多里地。在顺着官道走到武川乡,大约还要走五十里路。但是如果你不走那里,那就顺着白云河边走,然后到了白云河的尽头右拐五十里就到了武川乡,全部路程是八十多里的路。 虽然那条路比较近,但是路不好走。”杨尖尖向店小二问了从白云河出发一个详细的走法,于是就走出了那家路边的饮食店,就继续骑着马来到了同平关,等杨尖尖到了同平关后,由于时间还早,所以关门没有打开,杨尖尖又在同平关的外面等了半个时辰,这才听见同平关放了号炮,看见同平关开了关门。 那个同平关是一个险峻的,易守难攻的关口,那驻扎在那里的军人无论是士兵还是军官都是戒备森严。过了一会儿,一位军官就出来放行了。杨尖尖少尉就立刻下马,手里捧着令箭,上前对那位军官说:“下官奉了洪金宝大将军的命令,要到巨鹿县城去办理军务。” 那位军官就连忙站了起来,把令箭拿过来检验了一下,经过对比后,认定是真实的令箭,就问杨尖尖少尉:“请问这位壮士尊姓大名?官衔多少”杨尖尖少尉灵机一动,就说:“我叫刘阿斗,官衔是少尉。在洪金宝大将军的司令部里当差。”“哦,失敬,失敬。”那位军官说。 那位军官就吩咐手下给杨尖尖少尉画下了面貌,登记备案完毕后,那位军官把令箭还给了杨尖尖少尉。那位军官就对杨尖尖少尉施了一礼:“刘大人请。”杨尖尖少尉就收回了令箭,重新骑上了马,提了自己的开山斧头,就直接过关了。 在杨尖尖少尉的身后,那位军官和他的手下都纷纷猜测说:“这位刘大人真的是好古怪啊,既然是奉了洪金宝大将军的命令,那么为什么不直接在同平关门外扣关呢?而是跟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一样,下了马,等我们放他过去呢?” 杨尖尖少尉用欺骗的手段瞒天过海地通过了同平关,又奔上了官道,一口气走了一个多的时辰,四十多里的路,已经到了白云河。杨尖尖少尉看见马路边有几个行人,就向他们问路,有人就告诉他:“从这条小路一直往东走,到了同平山的山脚下你再去问别人吧。” 杨尖尖少尉于是沿着右边的一条小路走了一段路,心里想:“刚才在我经过同平关的时候,那守关的那位军官一直盯着我看,他身边的士兵也看看我,这是不是我的这身打扮很奇怪,不像是洪金宝大将军派过来的信差?倒不如趁着这周围没有人的时候,我现在就换了一身衣服。” 打定主意后,于是杨尖尖少尉就打开了包裹,把自己的军装、令箭都换了下来,又重新穿上了老百姓的衣服,这才慢慢地向前面走去。这一路上面都是些又是狭窄又是弯弯曲曲的小路,杨尖尖少尉是人生地不熟,所以只好逢人就问路,等到了那同平山的山脚下,就看见已经夕阳西下了,知了的叫声在树林里面想了起来。 杨尖尖少尉终于找到了住在巨鹿县的发小徐世文家里面,两人相见都分外高兴,诉说着离别的思念。从此,杨尖尖少尉就隐居在徐世文的家里,躲避着官府的追捕。 而白虎山旅馆的老板和服务员以及周围的居民,看见杨尖尖少尉已经走得远远的了,这才开始商量着去北村找张乡长,请他前来处理这件发生在白虎山旅馆的杀人案。 但是那北村距离白虎山村还有六里多的山路,还需要那刘阿斗自己站起来和白虎山的居民们一起去北村。迫不得已,那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只好苦苦哀求那刘阿斗行个方便。 那刘阿斗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们这些家伙,倒是把杀人犯给放跑了,把执行洪金宝大将军军令的军官给绑了起来。我才不走呢,我应该是受害者,等见到了你们当地的官府,我自然有话要说。” 那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都是淳朴的山民,那里见过杀人的案件,平时,就算是晚上开门睡觉,那也是路不拾遗。所以大家都没有发觉刘阿斗想讹诈他们的险恶用心。听了刘阿斗的话后,那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是越发的惊慌。 又多次多时对刘阿斗苦苦哀求,刘阿斗这才慢吞吞地说:“要我行个方便那也容易办到,你们就把那杨尖尖这家伙的口供连同我亲笔写的口供都一齐烧掉,然后就说成是那杨尖尖是一个强盗山贼,在这白虎山的半路上对我们兄弟二人拦路抢劫,杀害了我的堂兄刘备,还把我绑了起来,劫持为人质,意图向我们家里人勒索钱财,后来幸亏你们白虎山的村民们闻讯及时赶到来搭救我们。 那家伙这才见势不妙逃跑了,在他逃跑的过程中丢弃了一百两白银,这一百两白银原本就是我们兄弟二人的钱财,还砍倒了一颗松树,目的是为了恐吓穷追不舍的老百姓。你们只要按照我所说的去做,那我就包你们平安无事。” 这时候,那个昨天晚上在白虎山旅馆里面为杨尖尖写口供的那位老人站出来对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说:“请大伙儿稍安勿躁,我看还是等北村的张乡长来了再说。”这位老人看来在当地具有一定的威望,白虎山的一些人开始点头表示赞同,其他人也开始动摇了。 刘阿斗见势不妙,立刻说:“你们既然想平安无事,那就必须先给我松绑,然后把那杨尖尖这家伙的口供连同我亲笔写的口供都一齐烧掉,然后就说成是那杨尖尖是一个强盗山贼,在这白虎山的半路上对我们兄弟二人拦路抢劫,杀害了我的堂兄刘备,还把我绑了起来,劫持为人质,意图向我们家里人勒索钱财。 后来幸亏你们白虎山的村民们闻讯及时赶到来搭救我们,那家伙这才见势不妙逃跑了,在他逃跑的过程中丢弃了一百两白银,这一百两白银原本就是我们兄弟二人的钱财,还砍倒了一颗松树,目的是为了恐吓穷追不舍的老百姓。” 白虎山的村民们因为害怕给刘阿斗解开绳子以后,刘阿斗会报复他们,所以也不敢放了他。白虎山的村民们正在和刘阿斗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就听见白虎山旅馆的大门外面传来了一阵子热热闹闹的声音。有几个好事的人就跑出去看热闹,反正那刘阿斗也一时半会儿跑不了。 那几个好事的人就跑出去一看,原来是张乡长骑着马,带了十几个乡公所的工作人员,前来处理昨天晚上发生在白虎山旅馆的杀人命案,张乡长就在白虎山旅馆的外面下了马,那几个好事的人就跑进白虎山旅馆告诉了大家,(看来从昨天晚上发生白虎山旅馆的杀人命案后,最迟今天早上,肯定有人跑出去报告北村的乡公所的工作人员了。) 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就一齐走出白虎山旅馆,把张乡长等人给团团围住,向张乡长等人把昨天晚上发生白虎山旅馆的杀人命案的详细经过都一五一十地向张乡长等人做了汇报。 张乡长等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都说完了,就低头仔仔细细地考虑了一下,说:“昨天晚上发生白虎山旅馆的杀人命案的杀人凶手已经逃了,但是那杀人凶手是迫不得已之下的情急杀人,这在明国法律上属于正当防卫,也可能是防卫过当,像这样的一起无头案件,你们必须小心应对。 那刘阿斗刚才对你们所说的话你们不能听他胡说胡闹,要知道,我们白虎县的知县老爷海瑞,人称海刚峰,是一个青天大老爷,断案的高手,岂能是那刘阿斗的信口雌黄,靠胡编乱造就可以蒙混过关的,如果一个不小心露了馅,那大家都脱不了干系。那想讹诈我们,我又对付他的办法。那就麻烦你们白虎山村的教书先生关二编造一个假口供,(昨天晚上帮杨尖尖录口供的原来是白虎山村的教书先生关二)。 然后再当着刘阿斗的面前把假的口供给烧了,再给刘阿斗松绑,我们先暂时稳住他,至于这一百两银子,是昨天晚上发生白虎山旅馆的杀人命案的证据之一,万万不可给刘阿斗这个家伙。” 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听了都觉得张乡长说的在理,就纷纷点头称是,那白虎山村的教书先生关二就连忙写好了假的杨尖尖口供,然后张乡长就和众人一起进入了白虎山旅馆的后院。 等到了白虎山旅馆的后院,张乡长立刻叫乡公所的工作人员给刘阿斗松绑,把他放了出来。但是那刘阿斗昨天晚上爬墙的时候被杨尖尖少尉直接拽下墙来,往地上这么一惯,他的左腿已经脱了臼,已经不能够站立了,那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连忙搬来一张椅子给他坐下了,但是那刘阿斗居然看见乡长来了,也不行礼,还在那里大模大样地坐着,他也只不过是洪金宝大将军帐下的一名少尉,军衔和杨尖尖少尉一样。 那张乡长看来心里面对刘阿斗狐假虎威的样子看不惯,于是就板着脸对刘阿斗问话:“你叫啥?是哪里人,到此有何事情?昨天晚上发生白虎山旅馆的杀人命案是怎么回事?”那刘阿斗也真是大言不惭:“本官和被杀的刘备都是朝廷洪金宝大将军账前的少尉军官,河南开封人。 本官和被杀的刘备都是路过这里去别的地方办理军务,那杀人凶手杨尖尖我就不知道了,那杨尖尖是一个强盗山贼,在这白虎山的半路上对我们兄弟二人拦路抢劫,杀害了我的堂兄刘备,还把我绑了起来,劫持为人质,意图向我们家里人勒索钱财,后来幸亏你们白虎山的村民们闻讯及时赶到来搭救我们,那家伙这才见势不妙逃跑了,在他逃跑的过程中丢弃了一百两白银,这一百两白银原本就是我们兄弟二人的钱财,还砍倒了一颗松树,目的是为了恐吓穷追不舍的老百姓。” 张乡长一看那刘阿斗当众撒谎,就搬起脸来对刁民刘阿斗说:“刘军爷,你休想欺瞒我们白虎山山区的乡民,不要仗着洪金宝大将军的军威,以及你们刘氏兄弟是昨天晚上发生在白虎山旅馆的杀人命案的受害者,就可以在此时此地无法无天,作威作福了。要知道你们刘氏兄弟密谋在此地杀人的事情,本官已经知道了,你们刘氏兄弟不过是事情败露了,到反被那杨尖尖少尉给杀死了刘备少尉罢了,现在你还想在我们身上翻本吗? 我们白虎山山区的乡民无缘无故地就被你们给拖累了,罢了,那口供上面就按照你说的办,至于杨尖尖少尉送给刘备少尉的那一百两银子,那你是休想再拿回去了。那原本就不是你们刘氏兄弟的钱财,现在就借给我们用一用。如果你要是不肯顺从我们白虎山山区的官民,那本官现在就送你上西天极乐世界。 叫你回不到南京。我们这里很少有人来,就算日后有人追究起来,本官也可以推脱是杨尖尖少尉把你们刘氏兄弟都杀了,没有人会告诉外面的人事实真相的!”傍边的乡公所的工作人员就照着刘阿斗少尉的口供写好交给刘阿斗少尉看过了。 那刘阿斗少尉一看事情不对头,就立刻改口说:“既然你们都按照我的口供写了,那我还能够说什么呢?但是昨天晚上我写的口供和杨尖尖那家伙找人代写的口供你们现在都给我烧了。” 张乡长对刘阿斗少尉说:“这个好办。来人,烧了那昨天晚上刘阿斗少尉写的口供和杨尖尖那家伙找人代写的口供。”于是傍边的乡公所的工作人员就把白虎山村的教书先生关二写好的那两份假口供都当着刘阿斗少尉的面给烧毁了,刘阿斗少尉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也没有事先提出查看那两份假口供。 否则,张乡长的计谋就露陷啦。一边又当场写好了白虎山乡乡公所的简报,又盖上了白虎山乡乡公所的公章,派了乡公所的一名工作人员立刻骑马去白虎县找知县老爷海瑞报案,同时将刘阿斗连同那一百两白银都带回了乡公所,刘阿斗就暂时羁押白虎乡的乡公所。 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则各自散去,至于杀人现场包括刘备的尸体、人头则保持原样。只是晦气了白虎山旅馆的老板,到现在都不能够开门做生意了,只能够暂时歇业了,而白虎乡在不知不觉之中,现在已经是晌午的时候了。 这白虎县的知县老爷海瑞,以善于断案着称,人称海清天,祖籍浙江海宁。他的父亲曾经担任河南郑州的太守。前些年,那太湖水贼陈友谅、赵普胜等人想逼迫朱肥肥上太湖,就想方设法让李典杀死了河南郑州太守的小儿子,他就是海瑞的亲弟弟,河南郑州的海太守虽然发出了通缉令,但是无法抓到朱肥肥。 后来接到了讯息,这才知道是那太湖水贼陈友谅、赵普胜等人想逼迫朱肥肥上太湖,就想方设法让李典杀死了河南郑州太守的小儿子,此事不是朱肥肥干的。河南郑州的海太守从此终日沉溺于丧子之痛,再也无心料理河南省郑州的公务,结果导致河南省郑州的上下级公文是堆积如山。 河南郑州的海太守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于是就索性告老还乡了,在大明吏部派来新的郑州太守之前,就把河南省郑州的政务暂时委托给太守处理。河南郑州的海太守回到浙江海宁县后不久,就郁郁而终了。在临终之前吩咐海瑞:“儿啊,我生平就是喜欢人才,在和能武能文的人才交流之中,我也变得能武能文了,但是就是在仕途上面不能得志,现在我就快要死了,我身边的这把佩刀就传给你吧。 我看你聪明伶俐,日后肯定会青云直上。那太湖水贼陈友谅、赵普胜等人让李典杀死了我儿子,你的弟弟的仇恨,你不可以忘记,他日你如果有机会能够当官替朝廷出力,有机会就一定要抓住那太湖水贼陈友谅、赵普胜、李典等人,就用我身边的这把佩刀给我把陈友谅、赵普胜、李典等人给我千刀万剐,也好替你弟弟报仇雪恨。”海太守说完了临终遗言,当场就与世长辞了。海瑞就哭着接受了海太守的临终遗言与佩刀。 海瑞守孝三年,三年期满,考上了明朝的文科进士,被明朝吏部分配到白虎县,做了这白虎县的知县。这海瑞今年26岁,身高一米八,文采过人,大明洪武十二年文科第二十一名进士,论武功也能骑马打仗,上战场杀敌。还有一件别人望尘莫及的本事,那就是审案断案的本事。 凡是发生在这白虎县的疑难杂案,无论是过了多长的时间,还是有没有证人证据,只要是经过了他的手里,就没有破不了的冤假错案,就好像他是北宋包拯脱胎转世一样,所以,久而久之,那白虎县的军民百姓、贩夫走卒都称呼他是“海青天”,他再政绩方面,是铺路搭桥,使这白虎县的交通状况大为改善,官吏和百姓是无不欢天喜地,又称呼他是“交通局长”。 某天,“海青天”海瑞正在县长办公室办公,忽然接到了张乡长的汇报材料,说白虎山村的旅馆里面发生了行人杀人,凶手在逃的事件,可能涉及军队军务,那白虎县知县海瑞一看发生了凶杀案,那又怎么能不关心呢?当时就派遣了白虎县公安局局长带领捕快、仵作等人,立刻去白虎山村的旅馆去查办命案,并且追查杀人凶手的下落。 当时那白虎县公安局郑局长接到了白虎县知县的命令后,就立刻带领一帮子捕快飞奔到白虎山村了。当天下午就到了,到了白虎山旅馆以后,先是将那刘备的尸体和头颅拼在了一起,搬了出去,让仵作开始检验尸体,白虎县公安局局长郑局长把白虎山村的居民以及北村乡公所的张乡长都叫了过来,也就是几十个人,把昨天晚上发生在白虎山旅馆的命案的大概经过都详详细细地问了一遍。大家都说那杀了刘备的嫌疑人杨尖尖,武功高强,有一身惊人的力气,大家都捉他不住,所以被他逃走了。 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又把昨天夜里杨尖尖少尉所砍倒的松树指给白虎县公安局局长郑局长等人看,那白虎县公安局局长郑局长等人看了也是心惊胆战,当时就责令那张乡长准备棺材将刘备少尉的尸体给放进棺材里面,由于当时天气炎热,那刘备少尉的尸体已经有点气味了。让画师按照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所提供的杀了刘备的嫌疑人杨尖尖的面貌特征画了画像,然后派出捕快四处张榜通缉杨尖尖,而这时候,天色暗了下来。 那白虎县公安局局长郑局长等人就将昨天晚上发生在白虎山旅馆的命案的证人(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来看热闹的左邻右舍)、证物,包括刘备的遗物-行李、马匹等物品,一齐都连夜带到那白虎县的县衙里面去了,那刘阿斗因为闪了脚脖子,行走不便,所以取了一副门板来抬了他走。 第二天早上,白虎县的知县海瑞升堂办案,白虎县公安局局长郑局长上前禀报了事情的经过就退下了,海瑞将办案材料看了一遍后,就传刘阿斗上前询问。 刘阿斗上了白虎县县衙的公堂,对白虎县的知县海瑞供述:“海大人,小人叫刘阿斗,和那被杨尖尖那家伙杀死的刘备是堂兄弟。刘备是我的表哥。今年本月初一,洪金宝大将军差遣小人和表哥刘备带着令箭,一起去那嘉应县城提取杨尖尖少尉进京听用,小人和表哥刘备随身带着五百多两银子上路了,等到了嘉应县城后,拜见了风天彪长官后,我们就带了杨尖尖少尉赶路。 本月初五,我们走到了白虎山旅馆,但是让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杨尖尖少尉看见我们包裹很沉,大约是猜到里面装了很多的银子,于是就暗中起了歹意,乘着我们熟睡的时候,就把我们的随身带着五百多两银子全部偷走了,并趁机逃走了,被我哥哥半夜惊醒发现了,就立刻叫醒了我一起去追捕杨尖尖少尉,那杨尖尖少尉狗急跳墙,竟敢拒捕伤人,杀死了小人的表哥刘备,又打伤了小人的右腿,好让小人无法追赶。 当时又抢走了令箭,其目的是为了脱身,我大声就大喊:做贼啊!做贼啊!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白虎山附近的居民们闻讯赶来,一起去追赶,那杨尖尖少尉居然砍倒了山溪旁边的一颗松树。其目的是为了阻挡现场追赶的白虎山群众,也居然让他这家伙给逃脱了,请青天大老爷给小人做主,申冤啊。” 白虎县的知县海瑞看到那刘阿斗长得是獐头鼠目,一脸的奸诈样子,心里面已经是有了几分的怀疑,又听了刘阿斗的一番狡辩,那就越发地怀疑他了。 白虎县知县海瑞亲自和仵作一起检验了公堂之上的刘备的尸体,之后,叫衙役把刘阿斗先带到一边去,然后叫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白虎山附近的居民们一起上公堂。白虎山旅馆的老板对白虎县知县海瑞供述:“小人去白虎乡公所领了营业执照以后,就在白虎山当地开了一家白虎山旅馆。 当地就只有我这一家旅馆,三十多个当地的居民。本月初五,有从首都南京来的军官刘备、刘阿斗和杨尖尖三人一齐到小人开的旅馆来投宿,当天晚上,他们三个人都在白虎山旅馆的后院里喝酒吃肉,而小人和手下的两个服务员一起在前面值班没有躺下睡觉。 忽然,小人和手下的两个服务员听见白虎山旅馆的后院响起了喊叫的声音,我们急急忙忙地赶过去看的时候,就看见那杨尖尖已经将刘备斩首,而刘阿斗也被他摔倒在地上,于是我们就跑到白虎山旅馆的外面去招呼白虎山左邻右舍的居民们前来帮忙,但是那杀人凶手杨尖尖勇猛过人,又力大无穷,我们都逮他不住,而他又砍倒了一棵像人腰一样粗的松树来杀鸡给猴看,于是我们都害怕了起来,都不敢阻拦他了,就被他逃走了。我们都怕死,无人敢上前和他搏斗。请知县大老爷明察。” 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白虎山附近的居民的供词也和这个白虎山旅馆的老板的供词几乎一样,他们也说:“知县大老爷,我们并非和那杀人凶手杨尖尖是一伙故意放走他的,这实在是我们不会武功,又力气小,人数少,大家都不敢上前去捉拿那个杀人凶手杨尖尖!” 白虎县知县海瑞听完了当事人的陈述后,就把张乡长给叫了上来,问他:“前天晚上发生在你管辖下的白虎山旅馆的杀人命案你肯定是知根知底了,你们还有没有什么想隐瞒的其他情节,还不速速从实招供,不许你们对本官有丝毫的隐瞒,否则,本官就追究你的连带责任!” 那白虎乡的张乡长立刻就在白虎县的公堂上面跪下了,说:“下官的乡公所在距离白虎山村五六路的北村,大约是前天晚上,五更天的时候,那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派人来报告说:他们店里面发生了一件凶杀案。于是下官就第二天一早立刻带着乡公所的工作人员赶到了白虎山村的白虎山旅馆,而那杀人凶手杨尖尖已经连夜逃走了。 据当时住在白虎山旅馆的现场的受害者刘阿斗说是同行的杨尖尖为了抢走他们的几百两银子,却被刘备发现,所以就杀死了刘备,把他们的几百两银子和令箭都抢走了。卑职也是对刘阿斗的一面之词将信将疑,曾经一而再再而三地盘问他,但是那刘阿斗军官一口咬定就是他之前所说的那样,是杨尖尖杀人越货。所以卑职就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没有别的隐瞒情节了,请海大人明察秋毫。” 白虎县知县海瑞听完了那白虎乡的张乡长的陈述后,突然之间就勃然大怒起来,当堂呵斥白虎乡的张乡长:“亏你这家伙还是白虎乡的乡长呢?你现在居然敢和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白虎山附近的居民以及刘阿斗等人一齐来合谋欺瞒本官!?” 那白虎乡的张乡长还是狡辩说:“冤枉啊,小人又怎么敢欺骗县令大人您呢?”白虎县知县海瑞当堂呵斥白虎乡的张乡长:“你这家伙还敢嘴硬,我们白虎县公安局的局长连同仵作已经检验过那刘备的尸体了,那刘备只有脖颈部位和腰部是他生前被人砍的,至于身体上其他部位的十三道伤口都是在死后被人砍的。 决不是同一个时间段砍的。我又仔仔细细地检验了那刘阿斗的伤势,看见他的手上和脚上都是绳索捆绑过的痕迹,那这又是从那里来的?看来,那杀人嫌疑犯并不是杀了人就一走了之了。至于你和刘阿斗所说的杀人越货的说法,那就更是破绽百出了!那杀人凶手杨尖尖既然已经杀死了刘备,打伤了刘阿斗,抢走了银子,但是为何刘备的包裹里面还剩下三百多两的银子,杨尖尖不是力大无穷吗? 又怎么会嫌多带不动呢?由此可见,这里面肯定另有隐情在里面,你们从五更天开始就等候我们白虎县派人过去查案,在这段时间里面,难道就没有丝毫的消息?就算那刁民刘阿斗不肯说实话,那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等人肯定会多多少少看到杀人案件的经过的,他们只是一心想脱了干系,他们又怎么可能对你有所隐瞒?你要是再不肯说实话的话,那本县就先上书朝廷,免去你乡长的职务,然后对你大刑伺候,本官倒要看看你招供还是继续不肯招供。” 那白虎乡的张乡长是吓得面色苍白,但还是心存侥幸,就连忙跪在地上,对白虎县知县海瑞继续狡辩说:“海大人明鉴啊,下官如何能够明察秋毫呢,只是要求大人能够仔细地审理原告刘阿斗。也好还下官一个清白。”那白虎县知县海瑞右手举起了惊堂木,一拍公案,说:“你这个狗官还敢混肴是非。” 于是就命令身边的衙役:“上夹棒,你们先把那个白虎山的老板给本官夹起来,如果那个白虎山的老板受刑不过,招了供,那本官就不怕你这家伙能够赖到那里去。”那个白虎山旅馆的老板可是一个胆小鬼,还没有动刑具,就开始惊慌失措了,立刻就大呼小叫起来了:“大人、海大人、青天大老爷,小人愿招,小人愿招!这不关小人的事情.......”那白虎乡的张乡长想阻止他也阻止不了。 白虎县知县海瑞看见那个白虎山旅馆的老板肯不打自招了,终于找到突破口了,脸上就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对右边的师爷说:“准备笔墨纸砚伺候!”右边的师爷立刻右手提起了笔,开始记录。于是这个白虎山旅馆的老板就把那杨尖尖杀了人后是如何在众人面前录下了自己的口供,那刘阿斗等杨尖尖走后是如何的恐吓勒索他们,白虎山村的居民和那个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等人都不肯按照刘阿斗所说的去做,但是也怕被刘阿斗反咬一口等等这整件事情的经过,都一五一十地向白虎县知县海瑞招供了。 那白虎乡的张乡长在傍边听见了那个白虎山旅馆的老板的供词后,心理防线终于奔溃了,也不得不坦白说:“小人(居然改口自称是小人了)原来就教导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周围的左邻右舍他们不许对知县海大人有所欺骗隐瞒,但是白虎山旅馆的老板、服务员、以及周围的左邻右舍他们还是对刘阿斗的恐吓勒索有所顾忌,于是就恳求小人答应刘阿斗的无理要求。 小人也是一时之间不忍心,也就对他们徇私枉法了,既然今天被海大人给当堂查出来了,那小人也是罪有应得,现在小人就把杨尖尖的亲口供词呈上来。” 说完,那白虎乡的张乡长就把杨尖尖的亲口供词连同刘阿斗的亲笔供词一块儿递给了站在他旁边的衙役,那个站在他旁边的衙役就接过了杨尖尖的亲口供词连同刘阿斗的亲笔供词,上前递给了白虎县知县海瑞,白虎县知县海瑞接过了杨尖尖的亲口供词连同刘阿斗的亲笔供词看了一遍。 白虎乡的张乡长又对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招供:“那杀人凶手杨尖尖在逃跑之前,又留下了一百两银子,给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做打官司的本钱。小人们不敢擅自接受,因此,就一并留给白虎县知县海大人过目。”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看了看那一百两银子说:“你胡说!那杀人凶手杨尖尖现在正在逃亡的途中,就凭你的一面之词本官是不会相信,但是看起来你们是得了杀人凶手杨尖尖的一百两银子的贿赂,所以就把杀人凶手给放了。” 白虎乡的张乡长对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辩解说:“大人要是不相信我的话,现有洪金宝大将军写给太湖陈友谅的书信,是杨尖尖从那刘备手中夺过来的,现在存放在白虎山旅馆的老板地方。”白虎乡的张乡长对白虎山旅馆的老板说:“你还不将存放在你们那里的洪金宝大将军写给太湖陈友谅的书信快快呈上给海大人过目。”于是白虎山旅馆的老板就把那洪金宝大将军写给太湖陈友谅的书信呈上给海大人。 那海瑞大人经过仔仔细细地核对,认得那就是洪金宝大将军的亲笔书信,而且那封书信的盖章也的的确确是大将军印。就在心里面暗暗地想:“杨尖尖那家伙,我平时也都听别人讲他是一个见义勇为的热血青年,杀了那太湖的王大妈等头目,解放了被太湖贼人盘踞的桃花源村。 如果真的是见利忘义的话,那为什么当初不去投奔太湖水寇呢?而且我还听说他的武艺高强,即使白虎山的村民一拥而上,他也并不是无法逃脱,但是他为什么要留下这一百两银子呢?我也听说那洪金宝大将军就是一个奸臣,平日里常常陷害忠良,想必这件发生在白虎山的命案肯定存在着还没有查清的地方,我还是从审讯刘阿斗开始,继续寻找突破口吧。”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既然打定了主意,就把张乡长等人先带了下去,然后把刘阿斗带了上来,问他:“你的哥哥在洪金宝大将军的手下做什么官职。”刘阿斗回答说:“军衔是少尉,平日里是大将军的心腹。”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又问刘阿斗:“那你表哥的武功如何?”刘阿斗回答说:“还是很厉害的。”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又问刘阿斗:“那和你比武的话,又会怎么样?”刘阿斗说:“那我肯定会输给我表哥。”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对刘阿斗说:“那么为什么你们两个人还打不过杨尖尖一个人,还反倒被他杀死了刘备逃走了?”刘阿斗回答说:“杨尖尖那家伙,的确是很凶猛,我们表兄弟二人都输给他了,败下阵来。”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又问刘阿斗:“那么杨尖尖是先打败了谁?你还是你表哥?是先杀了你表哥还是先伤了你?”刘阿斗回答说:“杨尖尖这家伙是先打伤了小人,小人趴在地上,失去了战斗能力,动惮不得,而表哥又一个人打不过杨尖尖,所以就被他杀害了。”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又问刘阿斗:“那他是打伤了你,杀了你哥哥后就一走了之了还是继续待在那里?”刘阿斗继续编谎言:“杨尖尖在打伤了我,又杀了表哥刘备后,就把银子和令箭给抢走了,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都在现场看到了,但是谁也拦不住他,所以最后让他逃走了。”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再问刘阿斗:“现在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大家都说是你被他打伤了,拦也拦不住。又说并没有看见什么白银被杨尖尖抢走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刘阿斗回答说:“小人确实是先是被杨尖尖打伤了,杨尖尖又杀死了我表哥刘备,我当场呼救,然后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等人都赶了过来,但是大家都在现场围观,没有人挺身而出去见义勇为。 所以他就夺走了我和表哥的五百银子,然后扬长而去,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等人明明都看见了。但是就是因为杨尖尖把其中的一百两银子送给了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等人,所以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等人才会帮着杨尖尖撒谎。”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对刘阿斗说:“我们也是因为追查出了这一百两银子,心里面有疑问,所以才你叫过来问话,如果真的是你们的银子,那你可认得出来?”刘阿斗回答说:“小人一定认得出来。”于是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就把那一百两银子拿出来给刘阿斗看,刘阿斗当时就认定这就是他和表哥的五百银子中间的一百两银子。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对刘阿斗说:“你们二人从南京来到这嘉应县城,不过是数百里的路,这来回的路费,两个人,即使再加上那杀人凶手杨尖尖,那也用不了五百两银子,难道是你在说谎吗?倘若日后抓到杀人凶手杨尖尖,但是却没有查出那剩下的四百两银子的下落的话,那还是本县的责任了?你可不要诬陷好人啊!” 刘阿斗:“小人诬陷什么了?那五百多两的银子,是洪金宝大将军发给我们用来采购军用物品的,包括这来回三个人的路费在内,都一起放进了那个包裹里面,又怎么能说是空穴来风?如果海大人要是还是不肯相信的话,那我们就去南京找洪金宝大将军做个见证,你看如何?海大人。”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回答说:“如果那五百两银子是真实的存在,那么本县又怎么会不给你追回来,但就怕你把别人的银子算在洪金宝大将军的名下了,所以我就不得不问个清楚。” 刘阿斗:“这些银子都是从洪金宝大将军库房里面拿出来的,都是军银,还能有什么两样?就好像是海大人的白虎县国库的银子,难道也会有什么两样?现在我只求官府能够捉拿到杀人凶手杨尖尖,等他归案审讯以后,那就什么事情都明白了。因此,现在当务之急就是通缉杀人凶手杨尖尖,而不是把我叫过来问话。”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对刘阿斗说:“别急,别急,既然你说是被杀人凶手杨尖尖给打伤了,动弹不得,他又杀了你表哥刘备,然后,他才动手抢你们的银子,是这样吧?”刘阿斗回答说:“是的,海大人,完全正确。”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又问刘阿斗:“那么你手脚上面的伤痕又是被谁给绑伤的呢?” 刘阿斗大吃一惊,这才知道自己开始中了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的圈套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我手脚上面的伤痕是杨尖尖那家伙怕我又爬起来继续和他对打,所以才把我给捆了起来。”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对刘阿斗大吼一声:“你这家伙到现在还要撒谎吗?你已经右脚脱臼了,那自然是无法动弹了,而他要把你给四脚朝天捆起来,至少要花费一刻钟的时间。而你又对我信誓旦旦地说是被杀人凶手杨尖尖给打伤了,动弹不得,他又杀了你表哥刘备,然后,他才动手抢你们的银子。 等到杨尖尖抢走了你们的五百两银子后,立刻就逃走了,而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等人那时无法阻拦他逃走。你这是前后矛盾,前言不搭后语,现在本县有你的口供在这里,在场的众人都可以作证,你自己去看。”说完,就传白虎乡的张乡长、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等人一起来作证,同时把那刘阿斗的供词扔给他看。 那刘阿斗是心里面暗暗地叫苦,这才知道是中了大伙儿的圈套,又开始自作聪明起来:“海大人,小人不认得字。”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对刘阿斗哈哈大笑:“你又想使诈了?”于是就叫师爷念给刘阿斗听,刘阿斗听完,又开始耍赖了,狡辩说:“这是谁捏造的供词,上面既不是我的亲笔字迹,又没有我的签字画押,那怎么能够算数呢?” 白虎乡的张乡长、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等人都对刘阿斗说:“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承认吧,也省得再连累我们,在海青天大老爷的面前,就算是比你再高明的刁民都无法逃脱他的法眼。” 刘阿斗高声呼喊:“你们这些家伙,都是因为那杨尖尖给了你们一百两银子,所以才私自放走了凶手,却拿着这别人写的供词来诬陷我。”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对刘阿斗说:“你这家伙用不着什么栽赃陷害的下三滥手段来对付你,现在这一百两银子就是铁证如山,上面盖有嘉应县城军饷的印记,和你们的那三百多两大将军军库里面的印记就是不一样。又怎么能够说是一样的呢?那杨尖尖既然是要拦路杀人越货,又为什么不把这五百两银子一起都抢走,却还留下一些还给你,你这家伙已经心虚了,就不用狡辩了。” 那刘阿斗真的就像是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所说的那样,已经是胆战心惊了,又要求把这两种银子都看了看,这又说慌了:“小人刚才也是没有看清楚,海大人,这是景阳冈镇的风天彪军官送给我们的路费。”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大怒:“你这家伙还要狡辩,来人,给我掌嘴二十!”这时候,站在两边的白虎县的衙役,“奥!”地答应了一声,一个上前绑了刘阿斗的手,一个揪住刘阿斗的头发,将头按在板凳上,还有第三个人就举起了巴掌,就往刘阿斗的脸上足足地打了二十个嘴巴。 那刘阿斗还要叫委屈,就说:“唉呀妈呀,这受害人也要这样挨打。”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又大怒:“就是打死你,洪金宝大将军也无话可说。”又喊再打二十,于是三个白虎县的衙役又打了刘阿斗二十个嘴巴,这才把刘阿斗放开了,就看见那刘阿斗已经是满嘴流血了。 那张小人的嘴脸已经是红肿起来了。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对刘阿斗说:“你既然说你的大哥刘备是如何的武艺高强,又有你在旁边帮忙,二对一还打不过那杀人凶手杨尖尖,又怎么能够说是这白虎山村的男女老少私底下收了杨尖尖的贿赂,因此放走了杀人凶手呢?现在又有一个证据在这里,难道也是他们捏造的?” 说完,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就把洪金宝大将军的写给太湖陈友谅的信件扔给他看,那刘阿斗见了那封洪金宝大将军的写给太湖陈友谅的信件是吓得魂不附体:“你们如果不是杀害杨尖尖,那么为什么在那包裹里面放了一大包的蒙汗药?你这家伙就是平日里狗仗人势,那洪金宝大将军的名头来吓唬本县,本县现在就可以把你处决了,让那洪金宝大将军知道本官的厉害,说!你到底招还是不招?” 原来这大明的法律,对地方官员最宽,那七品芝麻官就可以处决犯人,所以县令才敢说这种话。当时刘阿斗看见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断案如神,证据确凿,因此害怕那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真的会杀了他,眼看着是抵赖不过去了,只好招供了:“下官实在是奉了洪金宝大将军的军令,实在是身不由己,但是表哥被那杨尖尖给杀害了,还请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替小认做主。”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就当堂录了刘阿斗的口供,又叫刘阿斗画了押,叫检察官给归档了,以免又叫白虎县的衙役和捕快,按照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刘阿斗等人所描述的杨尖尖的样子,画了图像,通缉杀人凶手杨尖尖,又对张乡长等人说:“你们沆瀣一气,胆敢欺瞒本县,但是本县考虑到是受到别人的摆弄,现在有事朝廷讨伐太湖水贼,国家用人之际,因此,就放你们一马吧。但是日后你们不能再这样了!” 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张乡长等人叩头谢过了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然后张乡长就带了白虎山村的居民和白虎山旅馆的服务员、老板等人,回家取保候审了,等候白虎县县衙的再次传唤了。 那杨尖尖的一百两银子就封存入库了,刘阿斗就由白虎县的衙役陪同下,到白虎县第一人民医院就诊了,连同他们的行李、衣服、盘缠和马匹都发还给刘阿斗了。 过了几天,那白虎县检察官就把案卷给备齐了,交给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过目后,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在上面盖了白虎县的公章。那派出去捉拿杀人凶手杨尖尖的捕快回来禀报说:“杀人凶手杨尖尖已经逃地无影无踪了,现在只有那同平关的相貌名册上面有记载。在初六早上有一个洪金宝大将军派来的军人,手捧令箭过了关,说是到出关处理军务,而他的衣服、相貌、武器、马匹都和正被通缉的杨尖尖吻合。那守关的军官看见令箭是真的,就放他过去了。”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多半是杀人凶手杨尖尖依仗着洪金宝大将军的令箭,逃到扬州巨鹿县一带去了,你们立刻就把通缉杨尖尖的文件移交给巨鹿县县令,让他们一齐捉拿杀人凶手杨尖尖,我本来就因为另外一起公务,正要去扬州出差,因此顺便就押送刘阿斗去扬州。” 于是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就叫白虎县县丞暂时代理白虎县的政务,自己带了扈从,就亲自押解刘阿斗到扬州来了,没过几天就到了扬州。 那扬州知府张角,平时就爱护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这一对上司下属,就可以称得上是老交情了。当天,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就拜见了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大家见了面。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就把发生在白虎山村的刘备的命案文书呈了上来。 扬州知府张角大人看过了,就请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到府衙后面坐下,然后开口对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说:“这起发生在白虎山村的刘备的命案被海瑞大人这样就轻而易举地破了案,这足以证明你的审案断案的能力高明,但是在本府看来,还是不能够依法办事。”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觉得不可思议:“如果按照刘阿斗的原来的假口供,那杨尖尖是见财起意,半夜杀人越货,等捉拿归案的时候,就应该按照大明法律定罪,斩首示众。但现在按照当时的事实真相论罪,那杨尖尖是正当防卫,一时间防卫过当,私自杀死了洪金宝派来的军人刘备,杨尖尖是有罪,但是罪不至死。这孰轻孰重,相差很大,如果不能够按照当时的事实真相论罪的话,那不就是徇私枉法了吗?这卑职怎么敢做出徇私枉法的事情,请知府张大人三思。” 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对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本府并不是要你徇私枉法,但是这里面又诸多不便之处,请海大人耐心听本府替你分析一下。” 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对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继续说:“你所审定的这起发生在白虎山村的刘备的命案,原本是案件已破,真相大白,但是你不能够像岳飞一样不懂政治,不懂得保护自己。我们讲究要依法办事,但是也要兼顾政治、军事的形势。那洪金宝大将军与徐达大将军等人狼狈为奸,构陷忠良,权倾朝野。 要想排挤掉几个小官,那就容易的像是探囊取物一样。我和你现在官小言轻,又怎么能够斗得过他们?就算是搭上了你、我二人的性命,那也是于事无补。圣人早就说过了:国家开明要正言正行,如果国家不开明,那就要正直地办事,说话要随和谨慎。如果应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那么圣人又何必说这句话。 由此可以看出,就算是圣人办事情,那也要看看形势,绝不会因为自己理直气壮,就由着自己的性子去做事情。现在你仅凭那刘阿斗的一面之词、一张供词,就上上奏朝廷,状告洪金宝大将军私通太湖水贼陈友谅,那洪金宝大将军在朝廷的势力是盘根错节,连大明开国皇帝都对他的奏章深信不疑,也没有派人下去调查朝廷的讨伐大军是否真的发生了瘟疫,就下了圣旨让洪金宝大将军率领朝廷的讨伐大军班师回朝。 因此,洪金宝大将军又怎么肯承认自己洪金宝大将军私通太湖水贼陈友谅,甚至对皇帝朱元璋造谣说朝廷的讨伐大军发生了瘟疫呢?那可是杀头之罪,如果他狗急跳墙,反咬一口,说你买通了刘阿斗诬陷朝廷命官,那么你的杀身之祸,就会在不久的将来到来。到那时候,你白白地丢了性命,哪有能够得到什么呢?洪金宝大将军虽然是我的远房亲戚,但是我们平时几乎没有来往,你所审定的这起发生在白虎山村的刘备的命案并不是我帮他说话,而是我在帮你。”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聆听了扬州知府张角大人的一番话之后,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来对扬州知府张角大人说:“张大人对下官所说的话,当然是为我考虑的,但是下官所审定的这起发生在白虎山村的刘备的命案,难道就这么按照刘阿斗最初的口供,就这么放过了洪金宝这个狗贼了?” 扬州知府张角大人指点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不是这样的,你所审定的这起发生在白虎山村的刘备的命案只要不去触犯洪金宝大将军,也就是跟洪金宝大将军没有瓜葛,就办成刘备伙同刘阿斗在白虎山旅馆盗窃杨尖尖少尉的白银,后来被杨尖尖少尉及时发现,找刘备、刘阿斗理论。 那刘备、刘阿斗等人不肯归还杨尖尖少尉的银子。反而动手殴打杨尖尖少尉,那杨尖尖少尉又急又怒,于是就在激怒之下杀了刘备又打伤了刘阿斗,现在正逃亡在外面。如果这样断案的话,那杨尖尖少尉被捉拿归案的时候,还是要被问罪的,但是罪不至死。我这里呢就去把这份洪金宝大将军写给太湖陈友谅的书信还给洪金宝大将军本人,同时呢私底下写信去劝告他,那那家伙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罪过。 先人说得好:对付小人,应该让他畏惧自己,而不能够使小人对自己怀恨在心。你就不要怀疑自己的上司是有意偏袒洪金宝大将军这个奸臣。你要知道你所审定的这起发生在白虎山村的刘备的命案如果能够按照我说的那么办的话,那么你和我都可以避开灾祸,而且如果抓到了杨尖尖少尉的话,那也可以保全杨尖尖少尉的性命。照你所说,那杨尖尖少尉倒也是一个好汉。如果真的抓住他之后杀了他,那大明又少了一个武艺高强的军人了,那就可惜了。 洪金宝大将军那里,我推荐了李龟年先生给他,而他竟然因为自己的女儿、女婿被太湖陈友谅等人绑架了,所以就和陈友谅等人沆瀣一气,不肯重用李龟年先生,由这件事情就足以看出他已经心虚了。我这两封信同时寄给他,包管吓唬的他不敢追究你我的责任。 我和他虽然是远房亲戚,但是我也实在是不肯趋炎附势,他上次班师回朝,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要把慰劳军队的功劳加到我的头上去,我当然是无功不受禄了,是再三的推辞,如果他还是要拉拢我,要我做他的爪牙,那我宁可辞官回家种地去,也不会在这里久待了。”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聆听了扬州知府张角大人的一番话之后,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来对扬州知府张角大人说:“张大人真是政治上的高手,有远见卓识。远不是我等所能及!下官就按照张大人的意思办理这起发生在白虎山村的刘备的命案。” 于是,当场,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就更改了刘阿斗的供词和审理意见书,呈上给扬州知府张角大人,然后就告辞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回到了白虎县的县城去了。 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回到了白虎县县城的县衙后,立刻叫来刘阿斗,按照之前扬州知府张角大人的吩咐,叫刘阿斗改了口供。而这时候,刘阿斗已经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就由着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的意思改了口供,白虎县知县海瑞大人随后就派人将刘阿斗层层押解到南京了去了。 一边又由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处发下了遍布全国的海捕文书四处通缉捉拿杀人凶手杨尖尖少尉,那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又用心写信去劝告洪金宝大将军,叫他不要再和太湖水贼陈友谅等人沆瀣一气了,,写完那封信后,扬州知府张角大人正要派遣自己的心腹去给洪金宝大将军送这两封信的时候,忽然看门的衙役进来禀报说:“幽州太守洪秀全,在进京的路上路过此地,特来上门求见。” 扬州知府张角大人一听这个消息,不由得笑着说:“好好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让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进来。”那个幽州太守洪秀全就是洪金宝大将军的亲生儿子,也就是扬州知府张角大人的侄子,曾经在童年的时候在扬州知府张角大人的地方求学。 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就进来拜见扬州知府张角大人,那扬州知府张角大人连忙把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扶了起来,并让他坐下了。等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和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寒暄完毕后,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就叫周围的人都下去,然后对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说:“你的父亲洪金宝大将军位高权重,现在却上奏朝廷,说什么朝廷征讨大军爆发了瘟疫,所以就请圣旨退兵了,为什么会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来。” 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回答说:“爸爸为了挽救姐姐、姐夫的性命而瞒着朝廷私自退兵和太湖陈友谅等贼人媾和,侄儿对此也感到很惊讶。”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对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说:“事态的发展还不止这样呢。”就把发生在白虎山村的杨尖尖、刘备、刘阿斗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对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说了一遍,又取出了洪金宝大将军写给太湖陈友谅的书信的原件给洪秀全看过了。 第三十一回 直奔球门 八卦足球俱乐部的足球赛场上,李正看完了小胖子朱选的表演后,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那在看台上面装睡的尹水晶姑娘的父亲站了起来对李正说:“李正,现在该轮到你出场了。”尹水晶姑娘则鼓励李正:“李正,加油啊。” 李正转过头来对尹水晶姑娘说:“尹水晶姑娘,我有了你的鼓励,我这次一定会合格的。”说完,李正就走上了足球场,先是用右脚一踩一只足球。 那只足球弹了起来,李正接着一脚踢了出去,足球就直奔球门而去,李正得意洋洋地转过身对尹水晶姑娘说:“过关了。”但是,那只足球却没有进入球门,而是反弹了回来,撞到了李正的脸上,李正倒地,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对李正说:“第一球。” 李正不服气,对尹水晶姑娘说:“这一球纯属意外,我还没有使出全力来呢。”尹水晶姑娘则对李正说:“你可不能再出意外了,现在开始就应该全力以赴地踢足球了。”李正捡起了那只足球,又用脚用力一踢,足球又一次地飞向了球门,李正这次没有转头,而是又说:“中了,中了!” 结果足球并没有钻过球门,而是反弹了回来。尹水晶姑娘的父亲没有继续装睡,对李正说:“第二球。”李正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说:“这怎么可能呢?我是不是在做梦啊?”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你没有做梦,这是真的,从现在开始你就应该全力以赴地踢足球了。” 李正开始接二连三地踢足球,结果那些足球又接二连三地反弹了回来,有一些砸到了李正的身上,有一些砸到了李正的头上,李正被砸得眼冒金星。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对李正说:“这是第九球了。你又意外了吧,现在就只剩下了最后一球了。”李正手持足球对尹水晶姑娘的父亲说:“啊?!” 李正在情急之下居然狗急跳墙,手持足球使出了灌篮的动作,上前灌篮了:“呀......”直接将足球扣向足球的球门,(这当然是犯规的动作),结果,足球硬是堵在在足球的球门口塞不进去,李正从半空中掉了下来:“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啊。” 南京市一中的校门口,下午放学了,红发少女张小姐和他的同学们走了出来。红发少女张小姐问同学甲:“请问你能够帮我做作业吗?”“这不太好吧,你还是自己做作业吧。”同学甲礼貌地回绝了红发少女张小姐。“今天那只飞到教室的小鸟它太可爱了。我都为之陶醉了。”“今天晚上我们去哪儿吗?” “那我们明天见吧。”“再见了,李美丽。”红发少女张小姐和同学们分开后,开始走向等在南京市一中的校门口的自己家的轿车。司机看见她就问:“你今天过得好吗?”红发少女张小姐对司机说:“你知道吗?学校就是学校,只是一个学习的地方,我今天过得一般,你过得怎么样?”司机回答说:“我也过得一般。” 红发少女张小姐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先是东张西望了一下,然后对司机说:“你在这里再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来。”说完,红发少女张小姐就走了开去,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正躲在电话亭后面看着她。红发少女张小姐来到了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的面前:“嗨,胖子,你是在等我吗?”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小声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嘘,你小声点儿。请问你是张俊队伍的成员吗?”红发少女张小姐说:“啊?”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小声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你听着,“刺猬”袁世凯让我告诉你们一个重要的消息。”红发少女张小姐对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说:“等等,可我怎样可以通知到其他人呢?”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小声地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这我不知道,你就自己想办法吧。我现在只是来通知你们的,明天下午两点在废弃的停车场,也就是你们和我们比赛的地方,将举行重要的投票选举会议,请你们务必来参加这场重要的投票选举会议。” 红发少女张小姐对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说:“那是关于什么的重要的投票选举会议?”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小声地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你们难道猜不到吗?明天南京市所有的沙滩足球队的队长都会聚集在一起来投票决定是否要接受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对,就是为了这个而开会的。”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说完后,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再见,我们明天在废弃的停车场见。”转身就要走,红发少女张小姐对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说:“喂,请等一下。”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站住了,红发少女张小姐走上前问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你们的队长“刺猬”袁世凯不是已经承认我们的足球队了吗?那为什么还要来投票呢?”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小声地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刺猬”袁世凯只是我们的队长,但不是全南京的足球队长,更不是南京市足球协会的会长,对吧,因此,他不能独断专行,不过他很看好你们的足球队,想把你们推荐给全南京市的沙滩足球队。 不过还需要大家开会做决定,这里的大家指的是全南京市的沙滩足球队的队长们,不过也有可能你们被其他的南京市的沙滩足球队的队长们给拒绝,那些家伙可不是容易对付的。所以最好当心点儿。”说完,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走了,红发少女张小姐这才走向了她的汽车和司机。 ................................. 扬州知府张角大人一听这个消息,不由得笑着说:“好好好!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让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进来。”那个幽州太守洪秀全就是洪金宝大将军的亲生儿子,也就是扬州知府张角大人的侄子,曾经在童年的时候在扬州知府张角大人的地方求学。 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就进来拜见扬州知府张角大人,那扬州知府张角大人连忙把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扶了起来,并让他坐下了。等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和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寒暄完毕后。 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就叫周围的人都下去,然后对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说:“你的父亲洪金宝大将军位高权重,现在却上奏朝廷,说什么朝廷征讨大军爆发了瘟疫,所以就请圣旨退兵了,为什么会做出这种荒唐的事情来。” 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回答说:“爸爸为了挽救姐姐、姐夫的性命而瞒着朝廷私自退兵和太湖陈友谅等贼人媾和,侄儿对此也感到很惊讶。”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对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说:“事态的发展还不止这样呢。”就把发生在白虎山村的杨尖尖、刘备、刘阿斗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对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说了一遍,又取出了洪金宝大将军写给太湖陈友谅的书信的原件给洪秀全看过了。 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看完了,大吃一惊:“侄儿万万没有想到父亲居然会干出这样的事情,那可是杀头的死罪,那现在怎么样了?” 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对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说:“现在还能够怎么样?幸亏洪金宝大将军写给太湖陈友谅的书信是落到了白虎县县令海瑞大人的手里,于是他就连夜过来和我商量这些事情,我和他经过了一番激烈的争论,终于说服他按照我如此这般的意思办了,你看,我这样办好吗?” 那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对着扬州知府张角大人磕头说:“侄儿感谢恩师救了我父亲的性命。大恩不言报!我老姐是我老爸的心肝宝贝,我也屡次因为姐姐、姐夫被太湖水贼绑架作为人质的事情而劝告我老爸洪金宝大将军。 但是我老爸洪金宝大将军还是坚持一意孤行,现在终于做出了写给太湖陈友谅的书信,同意向朝廷说谎然后撤兵,甚至命令刘备、刘阿斗等人暗杀杨尖尖给太湖贼人报仇雪恨的事情来,这很可能是手下人搬弄是非造成的。” 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对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吩咐:“你老爸洪金宝大将军写给太湖陈友谅的书信我本来打算要还给你,但是现在你既然来到我这里了,那也是一样,我看还是把你老爸洪金宝大将军写给太湖陈友谅的书信给烧了吧。以免夜长梦多,好杜绝后患。” 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对扬州知府张角大人说:“我父亲的这份写给太湖陈友谅的书信还是交给侄儿带回给父亲的好。我不会在路上丢失的。”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对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说:“那好吧,你老爸洪金宝大将军写给太湖陈友谅的书信就交给你带回去交给你老爸吧,这叫做物归原主。” 扬州知府张角大人说完话,就把洪金宝大将军写给太湖陈友谅的书信交给了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收下了洪金宝大将军写给太湖陈友谅的书信。 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又对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说:“我另外写下了一封给你父亲的信,你父亲为了搭救自己的女儿、女婿的性命而向朝廷兵部谎称是军队中间爆发了瘟疫,然后兵部居然相信了你父亲的谎言,下令班师回朝,由此花费了朝廷的无数的钱粮和沿途老百姓的徭役,因此现在是大明的军民们对此已经是怨声载道了,现在又因为那件发生在白虎山村的杨尖尖杀死刘备的命案。 现在已经在我们扬州当地传了开了,大家是议论纷纷,如果你父亲仍然要一意孤行地追究下去,那么万一激起了民愤,甚至连大明天子、御史、刑部都被惊动了,那我无法一手遮天,也就爱慕能助了。因此我另外写下了一封给你父亲的信给你父亲的目的就是劝阻他不要再插手那件发生在白虎山村的杨尖尖杀死刘备的命案,你回家以后,也去劝劝你父亲,不要做出傻事。” 扬州知府张角大人说完话,就把自己写给洪金宝大将军的书信交给了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收下了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写给洪金宝大将军的书信。说:“老师的吩咐,学生照办就是了。” 当天的晚上,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就留下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在扬州知府官邸住宿喝酒吃饭。酒过三巡,那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开始变得有点醉醺醺的,然后问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洪贤侄有没有学习过长跑,也就是马拉松?” 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回答说:“马拉松长跑这本事侄儿还没有学,不知道恩师为什么这么问我?”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对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回答说:“马拉松长跑这本事现在最有用,你为什么不学习马拉松长跑?我可以教你如何学习马拉松长跑:你可以在你的两条腿上各绑上两个沙袋,每个沙袋重半斤,两个沙袋一共重一斤。然后你就可以绑着沙袋开始练习马拉松长跑。 一天练习三次。而那两个沙袋要慢慢地加重,而马拉松长跑的往返的路程也要一天天地加长,那么在磨练个一年半载的时间,就可以把绑在双腿上面的沙袋给卸下来了。这样你就可以练成马拉松长跑的本事了,可以健步如飞,跑的就好像马匹一样快,那不是很好吗?” 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听完了扬州知府张角大人的话,对扬州知府张角大人笑着说:“恩师,侄儿我进出官府有随从护驾,走旱路可以坐轿子,骑着高头大马。如果是走水路的话,那可以乘坐官船,而您说的马拉松长跑的本事我要学它有什么用处?” 扬州知府张角大人仍然坚持劝说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贤侄你此言差矣!你又那里知道,我要你学习马拉松长跑的本事是为了保全你的身家性命,但是你却不当成一回事情。你仔细想想,现在这大明的江山社稷都被你的父亲以及他的党羽给搅乱成这样子了,已经是天怒人怨了。 这天底下的人都在戳你父亲的脊梁骨了。你和你父亲难道还想着安安稳稳地当这太平军?一旦这天下大乱,群雄四起,那你父亲以及他的党羽肯定是第一个遭殃的人群了。所以我就劝你趁早学会马拉松长跑的本事,也好等到了危急关头,也好一走了之。” 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听了扬州知府张角大人的一番劝告后。心里面也没有当成是一回事情,不相信扬州知府张角大人的忠告,不以为然,但是也不想不给老师面子,于是就干脆不开口说活了。等过了片刻,在双方的沉默之中,扬州知府张角大人也觉得是自己多嘴多管闲事了,于是就假装是喝醉酒了,就自顾自地回卧室睡觉去了。 到了第二天的上午,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就给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送行,等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走了以后,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就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面独坐,想起了昨天晚上和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的对话,他在心里面想:“我这又是何苦呢?自讨没趣! 我告诫白虎县县令海瑞要谨言慎行,但是自己却苦苦地劝说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要练习马拉松长跑的本事以备将来防身,他又不肯听我的劝告,还不如就此撒手不管了,也省得到时候别人说我和洪金宝大将军等奸臣狼狈为奸。” 又过了没有几天,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就向大明朝廷的吏部递交了因病辞官的辞职文书,大明朝廷的吏部批准后,前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就告老还乡去了。那前扬州知府张角大人原来是福建省福州人,等后来洪金宝大将军等奸臣落败的时候,他又被大明朝廷的吏部启用为福建省厦门市太守,在福建省厦门市击破了强盗范进,拯救了无数的福建省的老百姓,众位福建省百姓对此无不感恩戴德。 那奸臣洪金宝大将军自从派遣了刘备、刘阿斗等人去暗杀杨尖尖少尉之后,就一直望眼欲穿地等着刘备、刘阿斗等人马到成功,也好向太湖水寇陈友谅等人献上杨尖尖少尉的人头,然后就把女儿、女婿从太湖那里拯救出来。等洪金宝大将军苦苦等待了多日之后。 忽然接到了山东省公安厅的文件:那杨尖尖少尉在白虎县白虎山村的白虎山旅馆里面住宿的时候已经杀了刘备,打伤了刘阿斗之后,就逃之夭夭了,经山东省公安厅全省通缉之后还是没有杀人凶手杨尖尖的消息,而刘阿斗在送往首都南京的运输途中已经患病死亡等等。 洪金宝大将军看完了山东省公安厅送过来的文件之后,是叫苦连天,就立刻和手底下的谋士幕僚们商量如何捉拿那杀人凶手杨尖尖,因为太湖贼人陈友谅等人就是指名道姓要那杨尖尖的人头好替死去的弟兄们报仇雪恨。 又过了几天后,洪金宝大将军的儿子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回来了,父子相见之后,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就把扬州知府张角大人托他转交洪金宝大将军的那两封信交给了洪金宝大将军,并且把扬州知府张角大人让他转告洪金宝大将军的话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亲洪金宝大将军。那洪金宝大将军看了那两封信交,又听了儿子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的汇报后,心里面是又急又惊讶。 而他的儿子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则故意夸大其词地对他老子说:“现在这大明全国的人都知道了是您要刘备、刘阿斗在半路上暗杀义士杨尖尖的事情了,都在痛骂爹爹。大家都异口同声,说什么如果洪金宝大将军把杨尖尖少尉给抓住杀死后,将他的首级送给太湖陈友谅等人的话,那么大家就都要进京向皇上、刑部、御史大夫告御状去。因此,儿子就心里面想,毕竟那姐夫是外面人,姐姐也是出嫁的人了,倒不如干脆还是放手不管了吧。” 原来那他的儿子幽州太守洪秀全大人在他姐姐出嫁之前,和他的亲姐姐关系一般般,又平日里痛恨他父亲独揽大权,偏爱着姐姐和姐夫,而唯独冷落了自己,所以就把扬州知府张角大人让他转告洪金宝大将军的话经过他添油加醋之后,用来吓唬他父亲。 俗话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打地洞。那洪金宝大将军做贼心虚,生怕他的为非作歹,欺上瞒下的事情传到了开国皇帝朱元璋的耳朵里面,因此不敢认真对待,只好又发送公文给了山东省公安厅,让他们在严加缉拿杀人凶手杨尖尖。 至于被杀人凶手杨尖尖杀死在白虎山村的刘备和在运输途中病死的刘阿斗他们的尸体就不要送回南京城了,就在山东省的地界找地方安葬了。那山东省公安厅看见洪金宝大将军也不再进一步追究责任了,也就把这起杀人潜逃的命案给慢慢地办了,洪金宝大将军也只好秘密派人去太湖陈友谅等人那里报告这起杨尖尖杀人潜逃的命案。 洪金宝大将军秘密派到太湖水寨的那个人到了太湖后见到了匪首陈友谅,递交了洪金宝大将军的书信。陈友谅把洪金宝大将军的书信拆开来一看,周围的头目都聚拢了过来。只见洪金宝大将军在书信中写道:“陈大王,不是我洪某人办事情不肯尽心尽力,您委托我办的事情看起来是运气不好,现在已经无法办到了。 如果大王不相信,那可以去白虎山村、白虎县去打听,打听。你们所要求的那十万两白银,现在已经凑齐了,但是从南京到太湖,路途遥远,而且万一一路上遇到了官府盘查或者强盗拦路抢劫该怎么办?倒不如就在你们最近的据点-白头山山寨办理交接手续,现在可能已经押运到了。还请大王务必把在下的女儿和女婿李连杰放还给我,那我就感激不尽了。” 陈友谅看完了洪金宝大将军的书信后,又和忠义堂上面的众位头目商议了一阵子后,就对洪金宝大将军秘密派到太湖水寨的那个人说:“你们家洪金宝大将军的为难之处我已经有所了解了,这也确实是为难了他,但是我们的王大妈等弟兄平白无故地被那杨尖尖等人杀死在桃花源村,这个仇我们又怎么可以不报。 现在你们家的女儿和女婿李连杰还是不应该送还给大将军。不过,如果你们家的大将军要是不放心的话,我这就请他们上来与你相见。” 陈友谅一声吩咐:“来人,带李连杰夫妇。”顿时上来两个人对陈友谅行了一礼:“是!”那两个人就下去了,过了不多会儿,就把李连杰夫妇带到了跟前。 洪金宝大将军秘密派到太湖水寨的那个人见过了洪金宝大将军的女儿和女婿-李连杰夫妇,看到他们都安然无恙,只是人憔悴了很多,可能是已经被软禁了很久的关系。 太湖伪皇帝陈友谅对洪金宝大将军的女儿和女婿-李连杰夫妇说:“我们本来也想放你们回去,但是我们的王大妈等弟兄平白无故地被那杨尖尖等人杀死在桃花源村,这个仇我们又怎么可以不报。现在我只想暂时留下你们在我们太湖多住几天,如果你们还是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的话。 那么要是你们愿意的话,你们可以认我做干爹,我呢就认你们做我的干女儿、干女婿,我会像你们的爸爸、岳父洪金宝大将军一样爱护你们的,就是你们和外界的书信往来必须事先给我看过,不得在私底下暗暗地通消息,不知道你们二位意下如何啊?” 洪金宝大将军的女儿和女婿-李连杰夫妇早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现在太湖伪皇帝陈友谅又要求洪金宝大将军的女儿和女婿-李连杰夫妇做他的干女儿、干女婿。以此来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洪金宝大将军的女儿和女婿-李连杰夫妇又这么敢不识时务,更何况这件事情已经是喜出望外了。 于是洪金宝大将军的女儿和女婿-李连杰夫妇当时就跪拜在地上,为了求得能够在险恶的环境中生存下去,只好称呼太湖伪皇帝陈友谅为:干爹、岳父,是叫的很响亮,而在旁边观看的人也是乐呵呵的。 太湖伪皇帝陈友谅便吩咐手下把太湖水寨的一间宽敞的房间给打扫了出来,拨给洪金宝大将军的女儿和女婿-李连杰夫妇暂时居住,又派人过去伺候他们,让他们吃穿不缺。并且把那洪金宝大将军派来的人也留下暂住了几天。而太湖伪皇帝陈友谅在和众位兄弟喝酒的时候,也叫洪金宝大将军的女儿和女婿-李连杰夫妇过来一起喝酒吃肉,就坐在太湖伪皇帝陈友谅的右下边。 又过了没有几天,白头山据点派了人来说已经收到了洪金宝大将军的十万两白银的赎金。太湖伪皇帝陈友谅和众位头目都很高兴,就准备了一些金银珠宝等薄礼,然后把洪金宝大将军派过来人叫了过来,对洪金宝大将军派过来人说:“你这就可以回去回复你们的洪金宝大将军了。 我想再过几天就是六月初一你们大将军的六十岁的生日到了,我这里有一些礼物要委托你带给大将军,算是我们给你们大将军的六十岁的生日的礼物了。至于那风天彪、杨尖尖等恶贼的首级,还是希望洪金宝大将军能够费心费力了,机会总是给予有心人的。你在太湖水寨的这几天也看到了,你们洪金宝大将军的女儿、女婿在我们这里平安无事,还活的好好的,我也认了他们做我的干女儿、干女婿。你这就带了我们给你们大将军的六十岁的生日的礼物回去,叫他放心好了。” 洪金宝大将军派过来人没有别的办法,在肚子里面嘀咕:“陈友谅你这家伙,你说啥就是啥好了。”,他只好带走了陈友谅给洪金宝大将军的书信和六十岁生日的贺礼,就回到南京去向洪金宝大将军交差了。而洪金宝大将军看过了陈友谅给洪金宝大将军的书信和六十岁生日的贺礼,也是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哎,看来我是被那些太湖贼人给越陷越深了!” 太湖伪皇帝陈友谅等洪金宝大将军派过来的人走了不见人影之后,就对军师赵普胜等人笑着说:“赵军师出的这个计谋,果然是妙啊。那洪金宝大将军已经被牵着鼻子走了,这朝廷派过来的征讨大军看来是不会来了,现在我们可以高枕无忧了。”军师赵普胜等人纷纷说:“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有了休养生息的机会太湖伪皇帝陈友谅等人于是就安排时间在太湖地区安葬了王大妈等太湖的贼人,王大妈等太湖的贼人被下葬完毕后,陈友谅转身对军师赵普胜等人流着泪说:“想当年我等众人在此太湖水寨聚义,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王大妈等人已经遇害了,是杨尖尖等桃花源村的暴民干的好事! 这怎么能够让我们不伤心欲绝呢?如果有朝一日我们可以捉到风天彪、杨尖尖等人,我们一定要把他们切腹谢罪,就是找到了风天彪、杨尖尖等人的尸体,那也要把他们斩首,以告慰王大妈等兄弟姐妹的在天之灵。”军师赵普胜等人无不长吁短叹。 赵普胜军师说:“王大妈等人是为了替天行道才遭到了风天彪、杨尖尖等人的杀害的,他们虽死犹生,仍然活在我们的心里。更何况现如今这忠义堂的大旗下面我们又找到了前来投奔我们的新伙伴,那么大哥、陛下就不要再伤心难过了。如果大哥、陛下因为伤心难过而气坏了身子,那么就是朝廷的幸运,我们的灾祸了。” 太湖伪皇帝陈友谅点点头,对军师赵普胜等人说:“赵军师说的在理,寡人不应该再伤心难过了。寡人应该为了大家而振作起来。” 于是太湖水贼太湖伪皇帝陈友谅、军师赵普胜等人因为大明朝廷派过来的讨伐大军不战而退了,就放松了警惕,开始连日的饮酒作乐,。连派驻外面据点的白头山、清真山、青龙山的地的头目们也都派人前来祝贺。 那太湖的忠义堂上,除了战死的王大妈等人之外,还有军师赵普胜等人的座位还有人。一天下午,太湖伪皇帝陈友谅在和弟兄们喝酒作乐的时候,想起了发生在南京的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的事情来了,就对军师赵普胜等人说:“这青龙山上的沙摩柯等人被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杀死,现如今我们的大仇还没有报,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现在逃到哪里去了?你们中间有谁知道的吗?”但是众位头目除了一人之外,大家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几乎无人知道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的下落。 军师赵普胜是一个仔细的人,当时就回答说:“这个小弟还略知一二,我记得前天就听曾经替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挑过行李那个叫王军的挑夫说过,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说是到河南省郑州市去,因此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可能真的去了河南省郑州市也说不定呢。” 那军师赵普胜、卢旺达等人一起规劝太湖伪皇帝陈友谅:“陛下哥哥请听我们说:从前楚王韩信都能够不计较胯下之辱,反而在功成名就之后让那个给他胯下之辱的匹夫做了军官,结果天下的英雄豪杰都纷纷地投奔到了楚王韩信的账下去了。而现在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虽然杀了这青龙山上的沙摩柯等人。 但也是沙摩柯等人安排在青龙山附近客栈的人先招惹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这才挑起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同青龙山上的沙摩柯等人的争斗,这也是迫于无奈。如果我们能够找到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我们还是好言相劝,来他们来太湖水寨投奔陛下的好,毕竟他们不是朝廷派来的征讨的军官!而青龙山上的沙摩柯等人毕竟是人死不能复生,这只是我们的建议,还是希望陛下能够三思而后行。” 太湖伪皇帝陈友谅听了军师赵普胜、卢旺达等人的话后,看见其他兄弟们也没有反对的意见,于是就低头沉思了一会了,才抬起头来对军师赵普胜、卢旺达等人说:“如果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肯前来投奔我们太湖水寨入伙的话,那当然是远远地胜过了那死在青龙山上面的沙摩柯等人,对我们太湖水寨的事业是大有帮助,那我又怎么会再去计较什么以前的仇恨呢?但是我们现在就是不知道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到了那里去了!” 那军师赵普胜就对太湖伪皇帝陈友谅说:“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多半可能就在河南省郑州市,曾经替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挑过行李那个叫王军的挑夫说过,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说是到河南省郑州市去,最后到了河南省郑州市的边界后就主动和他分道扬镳了。 现在陛下大哥这么地爱惜他们,当他们是个人才,那么小弟愿意亲自动身,和戴笠等人一起到河南省郑州市去四处打听,寻找他们,要是能够万一在郑州市的大街上面撞见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那么我等愿意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劝说他们来太湖水寨入伙。” 太湖伪皇帝陈友谅听了军师赵普胜的一番话后,心里面美滋滋的。那和戴笠一起去过南京打探消息的周伯通也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就对太湖伪皇帝陈友谅说:“从前我和戴笠一起去过南京打探消息的时候,也喝戴笠一起去过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夫人家见过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所以他们的样子我都记得,这一次我也想去,我愿意和军师、戴笠兄弟一起前去。” 那军师赵普胜其实是一个心肠歹毒的小人,说:“人多当然是力量大、好办事情。但是我这边还需要一个武艺高强的兄弟一起前去河南省郑州市,这样子就更好了,如果到了那里,万一说不动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然后我们和他们一言不合,双方动起手来的话,那就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都给杀了,以免让朝廷给启用了,反而成了我们太湖的心腹大患。” 这时候,那个李逵就在一边大叫了起来:“张军师说的在理,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和你们一块儿去,如果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胆敢不听军师的规劝,甚至开口骂我们,动手打我们的话,那俺就三板斧劈了这对鸟人!” 军师赵普胜对李逵说:“你长得像黑炭一样,恐怕一路上引起了官府的注意,反而会坏了我们的大事,而且你脾气火爆,不适合与人谈判,你不能去。”那李逵不服:“你要我去打仗,就用得着我,现在去河南省郑州市和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谈判就用不着我了,俺不服。” 戴笠对李逵说:“我们现在去河南省郑州市,都是骑着快马去的,你会骑马吗?你受得了在马背上面几天几夜的一路颠簸吗?”李逵当时就变了脸色,摇摇头嘟囔着:“啊呀呀,还是你们去吧,我是根本不感兴趣!”大家就都一齐笑了起来,于是军师赵普胜就挑选了出家人武松和自己、戴笠、周伯通等人一起去河南省郑州市,而太湖伪皇帝陈友谅也给他们送行了。 军师赵普胜、武松、戴笠、周伯通等四人骑着快马走后,第二天,太湖假皇帝陈友谅吃完早饭,刚刚来到忠义堂后不久,就看见上次在风天彪等人的攻击下,丢了嘉应县城狼狈不堪地逃回太湖的程咬金头目也来到了忠义堂。 程咬金头目见过了假皇帝陈友谅,就跪在地上请罪:“上次在风天彪等大明官兵的攻击下小弟丢了嘉应县城,皇帝大哥只是骂了俺一顿,打了我二十大板,而没有杀小弟,小弟实在是惭愧,我心里面想,既然是洪金宝大将军已经在满口答应,愿意帮忙归还那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现在小弟愿意去收复那被我丢失的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将功折罪,从哪里跌倒就从那里爬起来。不知道皇帝大哥还肯不肯再启用小弟吗?” 太湖假皇帝陈友谅一听,心里面也是有点儿感动,于是就下来把程咬金头目从地上扶了起来,对程咬金说:“程咬金贤弟前些日子丢失了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原来是应该负起主要领导责任的,因为你就是当时的军事主官,既然在你的带领下,丢失了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所以就把你将军的职务的革职了。 这是我们太湖的法律,大哥我不敢徇私枉法,贤弟还是不要怪我啊。现如今,我也正想要派人过去去收复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这两块地方,而贤弟也愿意去,那当然是我求之不得了,喜出望外了。那我明天就去给贤弟送行,你还是跟单雄信他们一块儿去。” 程咬金头目一听,就激动地流下了泪水:“谢谢大哥,谢谢陛下。”太湖假皇帝陈友谅给了程咬金头目一只令箭:“你们现在就下去准备吧。”程咬金头目接过了那只令箭:“是,陛下。”就转身下去了。 太湖,到了第二天早上,太湖假皇帝陈友谅正在调兵遣将,要给程咬金、单雄信他们送行,忽然听到太湖外围的哨兵上山来报说:“现在山脚下来了一个好汉,自称名字叫程咬银,说是要求面见大王陈友谅和程咬金头目。”程咬金头目就起身向陈友谅禀报说:“那程咬银是小弟的表弟,现在陕西省咸阳市担任监察室主任,有一身好功夫,现如今到了我们这里,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 陈友谅听了程咬金的介绍之后,就连忙对哨兵说:“请程咬银好汉上忠义堂相见。”程咬银在哨兵的带领之下,来到了太湖的忠义堂,见过了陈友谅、程咬金。陈友谅看见那程咬银是长得膀宽腰圆,肥头大耳的样子,果然是一副好身材。于是开始问程咬银:“程壮士远道而来太湖,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啊?” 程咬银对陈友谅回答说:“小人以前在陕西省咸阳市担任监察室主任,练就了一身好功夫,就是因为我的上级领导对下属太过于严厉了,所以小人就气不过杀了那个家伙,然后就一直流亡在外,现在因为听说太湖的陈友谅大王正在招贤纳士,替天行道,而我的表哥程咬金也在这里当上了头目,因此,我就前来投奔太湖的陈友谅大王来了,希望你们能够聘用我这个浪人,我愿意从一个小兵做起。” 太湖假皇帝陈友谅一听是喜出望外,便把众位兄弟姐妹叫了进来,介绍程咬银给大家认识,太湖假皇帝陈友谅对大家宣布:“今天程咬银兄弟来投奔我们,他就坐这太湖的第十五把交椅。”又用手一指第十五把交椅,对程咬银说:“程咬银兄弟,这把交椅现在就是你的了?你去坐下吧。”程咬银对太湖假皇帝陈友谅一抱拳,说:“谢谢陛下,大哥。”说完,程咬银就坐在了忠义堂的第十五把交椅上。众人都给予程咬银以热烈的掌声。 太湖假皇帝陈友谅又对程咬金、程咬银吩咐:“现在就认命你们做攻打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这两块地方的先锋,程咬金听令。”程咬金:“到!”太湖假皇帝陈友谅对程咬金下令:“任命你为左先锋,带领三千人马,攻打嘉应县城。即刻出发”程咬金:“是!” 太湖假皇帝陈友谅对程咬银下令:“程咬银听令!”程咬银从忠义堂的第十五把交椅上站了起来(还没有坐上一分钟):“到!”太湖假皇帝陈友谅对程咬金下令:“任命你为右先锋,带领两千人马,攻打桃花源村。”程咬银:“是!” 太湖假皇帝陈友谅又对单雄信等人下令:“单雄信听令!”单雄信等人一齐说:“到!”太湖假皇帝陈友谅对单雄信等人下令:“命令你们作为攻打攻打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这两块地方的后续部队,带领五千人马即刻出发。即刻出发”单雄信:“是!”太湖假皇帝陈友谅对程咬金、程咬银、单雄信等人下令:“你们即刻出发,军情紧急,不得有误。”“是!”程咬金、程咬银、单雄信等人就立刻下去准备了,准备完毕之后程咬金、程咬银、单雄信等人就带领合计一万人马杀奔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而去了。 沿途的大明地方官员,和驻地的大明的官兵看见太湖的程咬金、程咬银、单雄信等人就带领合计一万人马杀奔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而去。立刻就派人向南京的大明朝廷禀报太湖的贼患。但是因为没有接到大明兵部的命令,又加上太湖的程咬金、程咬银、单雄信等人只是路过,没有攻打、沿途的城池,抢夺沿途的老百姓,因此只好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至于那洪金宝大将军派来接收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的那几位文武官员,则早就接到了洪金宝大将军的命令,变得吃里扒外了,在听说、看见太湖的程咬金、单雄信等人带领一万人的贼兵到来之后,根本没有做出任何的抵抗,就打开了嘉应县城的四个城门,投降了太湖的程咬金、单雄信等人。 因此太湖的程咬金、、单雄信等人兵不血刃就占领了嘉应县城。至于桃花源村,则没有城墙,只是一个村庄,也被程咬银占领了。那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的老百姓还在梦中,以为跟以前的太湖贼人一样不会杀他们,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太湖的程咬金、程咬银、单雄信等人为了给死去的太湖王大妈等贼人报仇雪恨,于是就传下了军令,要求一万人的贼兵血洗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可怜那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的老百姓,男女老幼等人是被杀得鸡犬不留。程咬金、单雄信等人又派了程咬银回太湖水寨报信。 那太湖假皇帝陈友谅接到了程咬金、程咬银、单雄信等人兵不血刃地占领了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随后又屠城、屠村后,是高兴的手舞足蹈。为了能够继续守住那刚刚被占领的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于是就下令程咬金、程咬银、单雄信等人继续驻扎在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官复原职,程咬金仍然当回了将军。既然,这次占领了城池后就开始四处烧杀抢劫,那么从此,太湖水贼每到一处,攻破了城池后,就常常开始对当地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大肆烧杀抢劫,就是从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开始的。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是六月底了,那军师赵普胜、戴笠先从河南省郑州市回到了太湖水寨,而武松、周伯通就暂时留在了郑州市观望、继续寻觅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 太湖假皇帝陈友谅一见到军师赵普胜、戴笠二人就迫不及待地问:“赵军师,你们找到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没有,那武松、周伯通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太湖水寨?”军师赵普胜对太湖假皇帝陈友谅摇了摇头说:“陛下,小弟和戴笠武松、周伯通等四个人,骑着快马到了河南省以后,就立刻开始四处寻找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但是我们已经在郑州市里面寻寻觅觅了很久,就是没有找到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现如今我们倒是另外寻找出了一个好机会,就赶了回来,也好向大哥报告一个好消息,让大家都知道。” 太湖假皇帝陈友谅一听觉得好奇,就问军师赵普胜:“什么好消息啊?啊呀,军师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出来给大家听听吧。” 军师赵普胜对太湖假皇帝陈友谅回答说:“小弟和戴笠武松、周伯通等四个人这几天一直在郑州市内转悠,小弟看到这郑州市城里面的钱和粮草储备的很多,就连那乡下的地方的农民也是生活富裕,但是郑州市的知府高俅那个狗官自从他上任以来就开始对郑州市当地的老百姓是横征暴敛,贪得无厌。 现如今郑州市的老百姓已经是民怨沸腾了。如果我们把河南省郑州市给攻打了下来,那就足够我们太湖水寨的兄弟姐妹们吃喝玩乐一两年的开销了。” 公孙赞劝告太湖假皇帝陈友谅:“陛下,大哥,赵军师的建议虽然听起来不错,但是一旦实施起来就很难。那河南省郑州市距离太湖水寨足足又三百多里的路,一旦开战,则交通运输就成了一个大问题,更何况郑州市是河南省的省会城市,至少驻扎着成千上万的明军,最后就是,那前些日子,攻打下嘉应县城和桃花源村的景阳冈镇的营长风天彪可是不好惹的。此人善于调兵遣将、排兵布阵、行军打仗,程咬金等兄弟就吃过他的大亏。 被他用计谋骗出嘉应县城后,还差一点儿不能回到太湖水寨来了。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而”景阳冈镇的营长风天彪就把部队驻扎在前往河南省郑州市的必经之路上,由此看来就算我们去攻打河南省郑州市,只怕也会半途而废了。” 军师赵普胜也插嘴了:“公孙赞兄弟所说的话丝毫不假,我也前去景阳冈镇调查过了,那景阳冈镇就在前往河南省郑州市的必经之路上,而风天彪自幼习武,学习兵法,在景阳冈镇当了营长之后,一直忙着搞军事训练,使得所在的大明官军士气高涨,战斗力有了一定的增加,是深得军心。 如果我们想要前去攻打景阳冈镇后面的河南省郑州市,那我们的的确确地要小心行事了。我这里早就对此作了一番周密的准备了。在那景阳冈镇的西南角落,有一座山,名字叫做巫女山,它地处河南省郑州市和景阳冈镇的交通要道。我们可以先假装先派一支队伍去占据那巫女山,只要驻扎在景阳冈镇的风天彪的部队一动,我们就立刻前去攻击景阳冈镇,那风天彪的部队也不过九千的人马,肯定会陷入了首尾不能相顾的困境。 到那时候,那家伙就会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这样子我们就有可能战胜风天彪的部队了。此外,现在风天彪派人在景阳冈镇的周围修复了古代的烽火台,我们如果是从太湖总寨直接发兵去攻打景阳冈镇的话,那么就会被他们事先发觉而有所防备,而且还怕附近白虎寨的官兵在半路上围追堵截。我小弟想倒不如就近发那青龙山的部队前去攻打驻扎在景阳冈镇的风天彪的部队,那青龙山上面的狄仁杰、狄更斯兄弟两人武功高强,他们又有一万多的人马。 其中大部分是青壮年人。我在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吩咐周伯通、武松等人去青龙山上面的狄仁杰、狄更斯兄弟两人等候命令,现在我们在前去相助,那么就一定会成功的。” 太湖假皇帝陈友谅听了觉得赵军师说的有道理,于是说:“赵军师真是用兵如神哪,这攻打驻扎在景阳冈镇的风天彪的部队的任务就交给军师处理了。”赵普胜军师:“得令!”赵军师就当场点了诸葛亮、李逵、程咬银、吴肥肥、武大郎等人就带了三百个喽啰,乔装打扮了。 就跟着赵普胜军师一起连夜绕过明军的防线来到了青龙山上,而那青龙山上面的狄仁杰、狄更斯兄弟两人得到消息后,立刻下山将赵军师、诸葛亮、甄子丹、李逵、程咬金、程咬银、吴肥肥等人以及三百个喽啰都一起迎接上山来。然后大家就聚在一起为赵普胜军师、诸葛亮、李逵、程咬银、吴肥肥等人以及三百个喽啰们接风洗尘。大家都听从赵普胜军师的统一指挥。 到了第二天,赵普胜军师就传令下去,让程咬银、吴肥肥等人带领五千人马前去攻打云州府,“你们只要看见那云州府的东门口起了火,大家就一拥而上,一齐攻打东门。那云州府的千总武艺高强,大家必须提防他的攻击。”赵普胜军师对大家嘱咐说。 程咬银、吴肥肥等人就领命而去了,赵普胜军师又对狄仁杰说:“驻扎在景阳冈镇的风天彪那家伙的军事本领高强。如果他带兵来救云州府,那肯定会经过巫女山的地界,那巫女山的山口地形狭窄,大军施展不开,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你会同程咬金等人带领三千人马就去守住那巫女山的山口,不要放景阳冈镇的风天彪部队的一个人、一匹马过去 你们要坚守自己的阵地,一直等到我们攻陷了云州府,大功告成了,就立刻赶过来和你们会合撤退,你们切记不要主动出击攻击风天彪部队,以免中了风天彪的诡计,打了败仗。只要坚守自己的阵地就可以了。” 狄仁杰、程咬金等人一起对赵普胜军师说:“得令。”后就带了三千人马前往巫女山的山口驻扎防守风天彪的部队去了。赵普胜军师又派了武大郎带领一千的人马前去攻打附近的村庄来搜刮民脂民膏,然后去接应程咬银、吴肥肥等人一齐攻打云州府。最后叫诸葛亮、甄子丹等人带领三十个喽啰,都乔装打扮成老百姓的样子混进云州府,一边四处打探消息。 一边等候时机,等程咬银、吴肥肥等人所带领五千人马开始攻打云州府的时候,就里应外合,放火烧了云州府的东门,或者直接打开云州府的东门,放程咬银、吴肥肥等人的部队进来。诸葛亮、甄子丹等人带领了三十个喽啰,领命去了。 赵普胜军师调兵遣将完毕,就走下了点将台。这时候,李逵急的大声嚷嚷:“赵军师,这回怎么又没有我的任务了?”那赵普胜笑笑说:“你别急嘛,其实我早就留下了一份工作,正要派你前去,你自己倒好,先等不及嚷嚷了起来。” 李逵惊奇地问:“什么工作?”赵普胜军师其实早就计划好了:“李逵这个人有勇无谋,去了也只会坏了大事,到不如让他做机动部队,随机应变,如果友军遇到了危险就去接应,那到也无所谓了。”于是就对李逵说:“你带领五百名士兵,就在我们派出去的友军部队附近转悠,做机动部队,随机应变,如果友军遇到了危险就去接应。你看如何?” 李逵这回嘿嘿地笑了:“得令。”说完李逵出去带了五百名喽啰做机动部队了。而太湖的赵普胜军师则在青龙山的山寨里面静候佳音。 那风天彪营长自从那天从嘉应县城办理交接手续完毕后,就立刻启程回景阳冈镇驻防了,在归途中,看见那附近的地形,也很开阔,又看到景阳冈镇周围古代设置的烽火台,都早就废弃不用了。又想到了那太湖陈友谅等人贪得无厌,而他们的军师赵普胜又是诡计多端,如果他们继续侵略附近的地方的话,那么河南省郑州市以及云州府也马上可以到了。现在虽然暂时平安无事,但是也要早做准备,以防不测。 于是风天彪营长就下令重新修复景阳冈镇周围古代设置的烽火台,又传令派去到烽火台看守的哨兵,要日日夜夜地轮流看守眺望,不得麻痹大意,如果望见了强盗贼人来袭击,那就马上点起狼烟,在一站一站地点起狼烟传递下去。 又过了一天一夜,风天彪率领剩余的四百多名步兵回到了景阳冈镇,而临时代理的景阳冈镇的镇长交还了风天彪的军章,那驻防景阳冈镇的各级军官也都过来汇报军情。那风天彪营长就问他们:“我不在这里的这段日子,那附近青龙山等地方的强盗,不知道有啥动静?”那驻防景阳冈镇的各级军官都说:“那附近青龙山等地方的强盗在您走后的这段日子里面,可能是不知道您走了,这些天乖得很,没有异常的举动。” 风天彪说:“就算附近青龙山等地方的强盗没有出来骚扰景阳冈镇,但是你们也要严加看守。万万不可松懈。”驻防景阳冈镇的各级军官都点点头。这次的景阳冈镇第n次军事会议就到此结束了。 景阳冈镇的镇长等驻防景阳冈镇的各级军官都退下了后,就转交给风天彪风太公的家书后走了。风天彪把家书拆开来看完,得知风太公的身体康健,也很是安心,并且得知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现在河南省郑州市的亲戚家里避难,也是唏嘘不已。也打算等有了空闲的时候前去河南省郑州市的亲戚家里拜访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 过了几天,云州府的知府差人送来了书信,说是因为那云州府的城池已经修葺完毕了,请风天彪营长前去查看。 于是风天彪营长在向驻防景阳冈镇的各级军官交代完景阳冈镇的军务后,于第二天进了云州府的城,陪着云州府的知府大人查看新装修完毕的云州府的城池。风天彪一看,那云州府的城池已经一改以前破旧的面貌,砖头和石头都安装的严丝合缝,就好像是一座新的城池一样。勘察云州府的城池完毕后。 那云州府的知府就请风天彪营长一起喝酒,但是在酒席之间,那都是一些空话和套话,宾主之间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事情可以谈的,喝完了酒云州府的知府大人和风天彪营长就各自散去了。风天彪营长又因为要社交应酬,所以就又在云州府逗留了两天才出城。出了云州府后,风天彪就绕道燕子山脚下的太平村,前去刘广、刘麒、刘麟和刘美娘的家中探望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 风天彪等人从上午出了云州府,一直到到达了燕子山脚下的太平村,也没用上一个时辰的时间,风天彪的随从把风天彪的名帖送进了燕子山脚下的太平村的刘广家中。那刘广、刘麒、刘麟和刘美娘正在和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在后院里面聊天,刘广一看见是风天彪的名片,就对张三丰说:“风表弟来了,我这就和你们一起出去见他。”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听了也欣然同意,就和刘广、刘麒、刘麟和刘美娘一起出去与风天彪营长相见。那风天彪营长也已经在刘家的客厅里面等候了。那张三丰看见风天彪仪表堂堂的样子,心里面已经起了敬佩之心,而那风天彪也看见那张三丰是道貌岸然、一副超凡脱俗的样子。就主动问刘广表哥:“表哥,这位道兄想必就是来自南京的张三丰了?” 刘广表哥回答说:“正是,这位就是来自南京的张三丰,站在他旁边的那位姑娘就是他的女儿张秋水。”张三丰对风天彪营长说:“我久闻你的大名,是如雷贯耳,今日一见,风兄弟果然是仪表堂堂。” 风天彪营长对张三丰说:“我也久闻南京城张三丰的大名,我对你实在是相见恨晚。我也有几次去南京出差办理军务,也很想去拜访南京城张三丰,但是因为军务繁忙,行程紧凑,所以一直抽不出时间来拜访你,也就一直无缘相见了,现如今大人刚好到了这云州府的附近燕子山安乐村落脚,这真的是机缘巧合。” 风天彪营长和张三丰双方就彼此谦让地坐下了。刘广对风天彪营长说:“表弟在嘉应县城打的那场胜仗,是令大明的老百姓都拍手称快,只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风天彪营长回答说:“这都是我周围的人大家齐心协力的结果,我倒是不敢居功自傲,现在我已经在十天前返回了景阳冈镇,现在处理了云州府的军务后,又从云州府赶了过来,专程前来看望你们的。”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听了说:“不敢当,不敢当。前些日子,我们在你爷爷风太公家里得到了款待,多有打搅,本来我们也想到你们景阳冈镇去看望你的,但是我们听说你跟随朝廷的大军去了嘉应县城打仗,所以就没有前去探望。” 风天彪营长连忙说:“岂敢,岂敢。”紧接着,风天彪又对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说:“我爷爷风太公来信说明了你们父女二人到此地的来龙去脉。我也在还没有接到我爷爷风太公来信之前看到了南京兵部的军报,上面说了你们父女二人的事情,我对此也感到十分的惊讶,心里面暗暗地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情,但是到底是怎么回事情,还请你们父女二人详详细细地告诉我来龙去脉。” 张秋水对风天彪营长说:“哎,这真是一言难尽啊,但是总而言之,是那个花花公子该死。”张三丰对风天彪营长说:“你慢慢地听我们说来。” 于是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就从张秋水在道观里面打伤徐公子开始说起,从头到尾,一直说到青龙山上遇到了太湖贼人,杀退强盗后遇到了风太公,后来向风太公告辞,现在就暂且住在这里的事情经过,给风天彪营长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风天彪营长听完之后,就叹了一口气,说:“这世上总有不平的事情,也难得你们父女二人能够和徐达大将军、徐公子他们斗智斗勇,并且能够成功地脱离险境,在下对此深表钦佩。现如今,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治理国家有道,是一个明君,想必你们父女二人的冤屈也有昭雪的一天到来。即使你们父女二人现如今怀才不遇,那也只不过是暂时的事情罢了。张三丰道兄能够平心静气地对待奸臣的迫害,那也是难能可贵的事情。” 张三丰连忙说:“风天彪大人过奖了,小弟早已经专心修道,无意在这尘世之中建功立业了,所以这一切成败得失的事情,也就能够勉勉强强地看开了。” 风天彪营长正在和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刘广、刘麒和刘美娘闲聊的时候,刘麟从厨房里面走出来告诉大家:“开饭了,请大家一块儿用饭。”于是刘广就邀请风天彪营长进内堂一起吃饭,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刘麒和刘美娘等人也跟着一起进去了。 风天彪营长进去一看,只见里面的酒席早就已经摆好了,于是刘广家里人和风天彪营长已经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分宾主入座。七个人在酒席之间闲聊,就=酒过数巡,风天彪营长对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说:“兄弟能够超然物外,当然是高尚的道德境界。但是像道兄这样的人才,似乎应该先为大明朝廷出一番力气,等功成名就之后,再退隐江湖,这样才对,现如今,你们父女二人隐居乡村,这岂不是埋没了人才。” 刘广也说:“愚兄也是这样奉劝张三丰兄弟的,但是据张三丰兄弟说,这实在是想要一心修炼道家,对替国家朝廷效力的欲望也已经淡薄了。”张三丰说:“我也不是不知道不可以轻易地消极避世,但是因为现在时机尚未成熟,所以不可以轻举妄动。再加上我自幼喜欢研读道家的经典之作,是自己的兴趣爱好之所在。时至今日,也对道家的法术奥秘,是略知一二,是越发的觉得不可以轻易地放弃道家的修炼,现在听到了风天彪营长的规劝,那也只好看今后的事态发展了,然后我再做打算罢了。” 风天彪听了张三丰的一番话后就觉得替张三丰可惜了。刘广、风天彪、张三丰这三个人又在一起纵谈古今,是情投意合。张三丰又提了在风家庄受到了风太公的照顾之情,而风天彪也想起来在风太公的家书中,要求风天彪照顾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的嘱托。于是就对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说:“你们父女二人在这里暂住,这里也距离我的驻地-景阳冈镇不远,如果你们父女二人想过来看我的话,那随时随地可以过来,还望你们不要推辞。”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愉快地答应了,那刘广也说:“这燕子山太平村距离景阳冈镇是没有多少路程,我们彼此之间可以常来常往。”刘广、风天彪、张三丰这三个人又说说笑笑,酒足饭饱之后,风天彪营长就当场邀请张三丰一起骑马去景阳冈镇,张三丰当场就答应了。 风天彪、张三丰就辞别了刘广,两人一起骑马上路,过了不久就来到了景阳冈镇的营长办公室里面,风天彪邀请张三丰来到客厅里面坐下,勤务兵上了茶。风天彪、张三丰就坐了下来聊天。那张三丰看见里面的两边的书架上面放着一些图书,正中间摆着武圣关羽的雕像,又摆着一本《春秋》,那香案里面烧着檀香,而供桌旁边的兵器架上摆着一口青龙偃月刀。 风天彪营长就手指那部《春秋》对面张三丰说:“我就是闲来无事,喜欢看看古书。这是我的业余兴趣爱好。”说完,风天彪营长就把那部《春秋》拿给张三丰观看,张三丰一看,果然是博大精深。张三丰对此书是惊叹不已。那天风天彪就和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过了几天,张三丰想回燕子山太平村去,就对风天彪营长说起。风天彪营长对张三丰说:“没有关系,你想回去就回去吧,你也可以回到我爷爷风太公的风家庄去,你的女儿张秋水可以留在燕子山太平村,也可以和你一起去,都行,都是现在是夏天,天气炎热,依我看,还是等到了秋天天气凉爽的时候再动身不迟。” 于是张三丰就犹犹豫豫的样子,有时候又回到燕子山太平村刘广的家里面暂住,然后又去风天彪营长那里暂住,时间在飞快地流失,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到了七月上旬了。 而在燕子山太平村刘广的家中,也是太平无事地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刘美娘、张秋水与家里面其他妇女一起准备过七夕节,安排一些酒水瓜果,共同乞巧。 乞巧,中国古代的风俗习惯,农历七月初一到七月七日夜(七天八夜),穿着新衣的少女们在庭院向织女星乞求智巧,称为“乞巧”。乞巧的方式大多是姑娘们穿针引线验巧,做些小物品赛巧,摆上些瓜果乞巧,各地传统民间的乞巧方式不尽相同,各有趣味。近代的穿针引线、蒸巧馍馍、烙巧果子、生巧芽以及用面塑、剪纸、彩绣等形式做成的装饰品等亦是乞巧风俗的延伸。 第三十二回 投票选举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小声地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这我不知道,你就自己想办法吧。我现在只是来通知你们的,明天下午两点在废弃的停车场,也就是你们和我们比赛的地方,将举行重要的投票选举会议,请你们务必来参加这场重要的投票选举会议。” 红发少女张小姐对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说:“那是关于什么的重要的投票选举会议?”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小声地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你们难道猜不到吗?明天南京市所有的沙滩足球队的队长都会聚集在一起来投票决定是否要接受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对,就是为了这个而开会的。”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说完后,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再见,我们明天在废弃的停车场见。”转身就要走,红发少女张小姐对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说:“喂,请等一下。”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站住了,红发少女张小姐走上前问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你们的队长“刺猬”袁世凯不是已经承认我们的足球队了吗?那为什么还要来投票呢?”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小声地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刺猬”袁世凯只是我们的队长,但不是全南京的足球队长,更不是南京市足球协会的会长。 对吧,因此,他不能独断专行,不过他很看好你们的足球队,想把你们推荐给全南京市的沙滩足球队,不过还需要大家开会做决定,这里的大家指的是全南京市的沙滩足球队的队长们,不过也有可能你们被其他的南京市的沙滩足球队的队长们给拒绝,那些家伙可不是容易对付的。所以最好当心点儿。 ”说完,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走了,红发少女张小姐这才走向了她的汽车和司机。然后对司机说:“司机,我现在临时有事,不和你回家了,我这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等处理完了我再回家。可以吗?司机同志。” 司机倒是通情达理:“好吧,小姐,我就自己开车回家了,不过因为你经常晚上在游泳池里面游泳,如果张夫人也就是你妈妈回家后在自家的游泳池里看不见你的话,那就会到处去找你的,那就不好办了。” “他说得对,你不能够太晚回家。”红发少女张小姐的一位女同学在旁边听见了,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红发少女张小姐对那位女同学说:“爱丽丝,你想不想去我们家去游泳吗?”那位女同学爱丽丝回答说:“我是很想去你们家的游泳池游泳。” 她刚刚说出这句话,就被红发少女张小姐给拉上了汽车,在张家的汽车上红发少女张小姐给了那位女同学爱丽丝一件游泳衣然后对那位女同学爱丽丝说:“你就当是帮我一次忙好吧,拜托了,今天晚上穿上游泳衣在我们家的游泳池里游泳吧,我妈妈最多远远地看一眼,不会认出是你假装是我的,而且就算发现了,你也可以全部推到我的头上,只要你能够坚持到我回家为止,拜托了,爱丽丝。” 那位女同学爱丽丝问红发少女张小姐:“那你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回家了。”红发少女张小姐回答说:“我就是去见几个朋友,最多一个小时左右,我就可以回家了,你应该可以坚持一个小时吧?”那位女同学爱丽丝沉思了一会儿,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那我就穿上游泳衣,假装是你在游泳池里待一个小时好了,不过我可对你说清楚,我最多待一个小时,过时我就离开了,第二,你妈妈发现是我假装是你,那我不负任何责任,最后,你们家至少要提供我点心作为夜宵。” 红发少女张小姐对那位女同学爱丽丝说:“没有问题,司机!”司机说:“在。”红发少女张小姐对司机说:“你到家后将我们家的点心拿出一些来给我同学爱丽丝吃。”司机说:“遵命,大小姐。”布置完毕后,红发少女张小姐走下了汽车,关上了车门,扬长而去,司机则带着张小姐的同学爱丽丝开车走了。 南京市一中的男生宿舍楼三楼301寝室,张俊对李世民说:“李世民,你知不知道球王的传说吗?”张俊说着右手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给李世民看:就是这个人,一流的足球射手,你仔仔细细地看看他的样子和我有点儿相似,我和他都是浓眉大眼,我们的头发都是黑的。 李世民则不屑一顾地看着他的书:“张俊,我知道这个人,但是你知道这个人现在有多大的岁数吗?”张俊回答说:“我知道啊,他现在二十五岁了。”李世民对张俊说:“而我们只有十三岁,你好好想想这意味着什么吧。”张俊说:“我知道你的意思。” 突然,一个不速之客开门进来了,在房间里面聊天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都大吃一惊,一看是学校的看门人。学校的看门人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你们出来一下,男生宿舍外面有一位女生找你们,是张家的大小姐。” 李世民一听就来劲了,立刻从床上面跳了下来:“快来,张俊。”张俊说:“她来干什么?”就和李世民一齐出去了。 男生宿舍外面,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对张家的大小姐说:“请你耐心地等待一下,别急,张俊、李世民马上就下来了。”李世民下楼后一看见红发少女张小姐就立刻走了上去对她说:“欢迎,欢迎,张小姐,你能够来看望我们真是太好了。”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在旁边听见了就说:“是吗?我们正想说这个呢。”红发少女张小姐对李世民等人说:“你们还是不要叫我张小姐了,我也是你们的同学,我叫张晶晶,你们还是叫我名字吧。”李世民连忙对红发少女张小姐也就是张晶晶说:“好的,张晶晶。”张俊问红发少女张小姐也就是张晶晶:“你怎么来了?” 红发少女张小姐双手一伸,说:“我是来看看你们怎么样了,另外,我也想看看你们放学以后都干些什么?我们得谈谈,事情现在变得很紧急了。” 李世民对张晶晶说:“很好,那么你就过来吧,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校园的其他地方。”说完,李世民就拉着张晶晶的手走了出去,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在后面跟了上来,旁边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走了,而躲在后面偷偷地偷听的守门员胡春则悄悄地跟了上来。 ............................................ 赵老爷就说:“那你们就按照这实际核算的数目据实报上去就是了吗。”但是那师爷连连摇摇头说:“这样子是没有办法做下去的。”赵老爷就师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那师爷说:“承蒙老爷不嫌弃,请我在这衙门里面办公事,也就不敢不如实相告。我们这些水利衙门,这据实办公是行不通的呀。 比如说老爷从北京城到这里,这一路上面的开销,在衙门的上上下下有那一个地方不是要用到钱的。更何况这本省、本市、本县的上级主管部门、同级同僚,这些人都要应酬招呼的到,这社交人情世故也要用钱。当然,这主要取决于赵老爷自己了,我也没有插嘴的余地。 但是,就那我们衙门来说,这衙役、幕僚、跟班,随从、厨房的炊事员,又有那一个人不是盼望着从这个工程款里面捞一些油水出来的,这些还是小事情呢。一个工程出来,县里要钱、市里要钱、省里要钱,而这只是开头,从此以后,委员们勘察工程要钱,验收又要钱,甚至于将来方方面面的人和事情,又有那一样不是要钱的,赵老爷,你想一想看,工程款这件事情,又岂止是据实相报行的通的?” 赵老爷听了师爷的这番话,心里面想:“那要是照这样下去,那岂不是那国家有用的公款,去供大家来损公肥私吗?这不是以权谋私,贪赃枉法又是什么呢?这样子我岂不就成了一个贪官了吗?不行,我要当清官。” 赵老爷打定了主意,对那师爷说:“那照先生你这么说,我就要贪污公款了,不行,至于我的家人和我本人的开销你就不必考虑了。”那师爷一看赵老爷一身正气,虽然心里面是不愿意,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好含含糊糊地填报了三百两银子上去,赵老爷也批准了。 从此以后,丕州河道署衙门的里里外外的人有不少人抱怨赵老爷,几乎没有人说赵老爷为官清廉的,倒是有人说赵志成为人死板,最好让赵志成左迁或者是高升。有人说:“要是照这样下去,那么大家可就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这丕州河道署就要变成清水衙门喽。” 过了不久,从上面来了一份文件,丕州河道署赵志成大人拆开来一看,原来是自己被左迁当外河通判去了。赵志成大人看完,也在心里面郁闷着呢。说:“我这刚刚到这里还没有三个月的时间,就又把我调走当外河通判去了,这是什么意思啊?” 过了一会儿,那个叫霍元甲的跟班兴高采烈地前来贺喜:“这实在是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这个差事可要算是一个肥差呀,有多少人那是求之不得的呀。现在将老爷调走,那么或者是上级领导器重老爷,要么是老爷在京城里面的后台发挥了重大的作用了。现在这次人事调动,老爷必须回报上面的人情,这样才行呢。” 丕州河道署赵志成大人说:“我也不过是尽心尽力,实事求是地做事情罢了,珍惜国家的公款,爱民如子,如此就算是答谢了上司的赏识了,难道说还有什么办法去回报上面的人情吗?” 霍元甲就说:“赵大人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现在就有一个机会,小人正要禀报老爷:下个月就是河台总督大人的生日,不知道赵大人要给河台总督大人送上什么样的生日礼物呢?”赵志成回答说:“这件事情,我已经办妥了,我在淮安的时候,东阳县政府河道的一位官员也就是你以前的东家,淮安河道署周大人就曾经说起过,要每个人准备五十两银子,大家一起凑钱购置一扇屏风送过去,我已经把五十两银子交给你以前的东家,淮安河道署周大人了。” 霍元甲笑着说:“难道老爷就打算就这样完事了吗?”赵志成大人问霍元甲:“那依你说应该怎么样办呢?”霍元甲回答说:“小人又怎么敢自作主张呢?只不过小人因为老爷礼遇小人,小人想回报老爷罢了。据小人打探得来的消息,那些您的同僚,有的买了绫罗绸缎,有的订购了黄金砚台,有的是一串珍珠手链外加大连人参,甚至有人到了河台总督大人的家乡买了一公顷的土地,把那张土地证给送到了河台总督大人的手里。而老爷就送五十两银子,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吧,更何况老爷又得到了外河通判这个肥差呢。” 赵老爷说:“这回可就难为我了,别说我没有这么多的钱财,就算是有,我也决不肯这样做。”霍元甲说:“这件事情老爷有什么不肯的,这是有来有去的买卖,也不过是挪用公款罢了,如果河台总督大人高兴了,那老爷还不是前程似锦,如果不肯送厚礼,惹怒了河台总督大人,那么老爷将前途暗淡。” 赵老爷再也不肯听下去了,就对霍元甲说:“你不必说了,走吧,退下!”那霍元甲一看赵志成听不进去,也只好退下了。赵志成自从接到了调令后,就一方面打发自己的家眷到外河通判衙门去住,自己又去参加河台总督大人的生日宴会,同僚的礼物是争奇斗艳,唯独赵志成只出了五十两银子,还有就是对河台总督大人磕了头,吃了饭,就匆匆忙忙地上任去了。 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到了任上。就看见外河这个地方是人烟密集,地处繁华地段,而且外河通判衙门也比原来的丕州河道署衙门要来的大,而且河道长,赵老爷是一连几日公务繁忙,又是点工程的材料,又是核对府库,再加上公务应酬,一直过了好几天,这才处理差不多了。这个外河这个地方,是黄河的一段下游的地方,也是遭受水灾严重的地方。这个前任的外河通判是一个吝啬鬼,他看见上次外河的河堤决了口之后,虽然是马上收了口子,但是这下游一带的工程,都是偷工减料做成的,是万万靠不住的。 好不容易熬过了黄河的一个短汛期,河台总督大人看在眼里,心里面明白,知道这里迟早要出乱子,于是就想起了赵志成,他送的礼物就只看见屏风上面的一个赵志成的名字,心里面本来就不高兴,要看见赵志成的才华人品在自己之上,因此就想到了这个鬼点子。心里面想如果他在任内没有发水灾,黄河堤坝没有决口,那就大家相安无事,如果赵志成在任内发生了水灾,黄河堤坝到了他那里决口了,那就参他一本。 赵志成还蒙在鼓里,偏偏在赵志成到任之后,正好是黄河水位上涨的时候,这洪泽湖是24小时水位不停地上涨,那外河的堤坝又重新被洪水冲开了一道口子,那洪水就直奔下游而来,不但淹没了两岸,而且就连民间的田地和房屋都被大水冲刷得七零八落,东倒西歪的,又到哪里去安置这些河南的难民? 而这段外河工程就是由赵志成负责的。赵志成大人连忙征集民夫,采购石料,修复堤坝,又一边向上级要修堤坝和赈灾的钱粮。而上面批下了公文:“外河堤坝工程,经过了前任官员的修葺后很牢固,多次经过黄河汛期而没有出现问题。你到任后,就应该事先做好预防水灾的工作,加固外河堤坝。但是你并没有这样做,现在黄河水位有所上涨,就立刻绝了堤坝,被洪水冲开了一道口子,这是你的失职所引起的,经过讨论后,决定先摘取你的顶戴花翎,限期一个月修复外河堤坝。” 赵志成大人看完处分决定后,就笑了笑,对赵夫人说:“这是外放的官员常遇到的事情,我还是想得开的,夫人也不必介意了,倒是办理限期一个月修复外河堤坝的事情要紧。”于是就传出话下去,现在就动工,自己立刻驻扎在施工现场,和官员们一起带领那些民夫、衙役,大家一起连日干了起来。 大家看见赵老爷与大家一起同甘共苦,也就卖力地干了起来,果然在一个月的时间里面,外河堤坝被修复完工了,虽然不能说是多么地坚不可摧,但是比起前任偷工减料的工程来说,已经是加倍的牢固了,一边完工,一边就通报上去,请上级派人来验收。 但是屋漏偏逢连日雨,刚刚完工不久,就一连下起了半个月的大雨,黄河的水位又开始连续不断地上上涨了,而那些上级派来验收的人员见势不妙,也就不肯马上去现场验收了。而黄河的大水又从别人的上段的工程之处决了口子,大水下来,甚至又淹没了外河堤坝。 赵老爷急的像是个热锅上的蚂蚁,只好连夜向上面如实禀报了。河台总督大人得知后勃然大怒,就批注:外河堤坝刚刚一完工还没有验收,就塌方了,其偷工减料可想而知,你听候发落。 一边派人来接管外河通判衙门,一边又派人把赵志成押到淮安侯审。那来人取出文书给赵志成看,上面写着:“将赵志成革职查办。”赵志成被看押了起来,赵志成倒是没有惊慌失措,只是说:“这黄河上游的堤坝决了口,上游的洪水冲了下来,我能有什么办法呢?虽然不能说我毫无责任,但是我没有办事情的本领,现在落到这个地步,我也无话可说了。”赵夫人吓得泪流满面。赵老爷安慰夫人:“夫人,事已至此,害怕还是哭泣都没有用了,我走后,你也连忙赶到淮安,租房子住下,再慢慢地等候我的消息。” 赵志成和押解他的人上了路,赵夫人在衙门里也待不下去了,就连夜带着行李和家人,也追到了淮安。赵志成被押解到了淮安,本来就没有什么可以交代的情节,就在衙门里面收押,被追索国家赔偿,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清官,没有坐过牢,就安排赵志成在一个土地庙里面居住下来。 赵夫人到了淮安,那里敢去驿站住,只好在一家旅馆住下了,这时候,身边的家人大多数树倒猢狲散了,就留下了几个老仆人和丫鬟无处可去,只好留了下来。 那河台总督大人一边派人没收了赵志成的官印和委任状,一边写了给朝廷的奏折,派人快马加鞭,一路投递了过来,用了不到五六天的时间就传到了圣上那里去了。大清朝顺治皇帝是一个爱民如子的好皇帝,一看见那河台总督大人写给朝廷的奏折上面写着:因为赵志成的失职,而导致黄河在他得管辖范围内冲垮了堤坝,黄河两岸的老百姓的田地很多都被洪水淹没了,可能导致今年颗粒无收。 就龙颜大怒,立刻写了一道圣旨,将赵志成大人先革职再戴罪赔偿损失和修复的银两。这道圣旨从内阁那里被抄写出来,过了几天就上了北京市日报,那北京市日报的送报员就挨家挨户送起了北京市日报。 赵子龙公子虽然闭门读书,不去过问外面的事情,但是早就有那些关心他们家的亲友得到了消息,派人前来打听消息,也有人说是来串串门的,也有人说是来打听赵老爷有什么消息的,但是没有一个人肯明明白白地跟赵子龙公子说清楚的。这一天,有位赵老爷的门生姓梅的人,前来看完赵子龙公子,见了赵子龙公子后,就问他:“赵老师目前有家书寄来吗?”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已经好久没有收到家父的书信了。”梅公子又问:“那你有没有听说什么事情呀?”赵子龙公子觉得他问得很奇怪,就连忙回答说:“我没有听说过,这话应该从何说起呢?”梅公子回答说:“昨天听见有位朋友说起过:说赵老师在治理黄河水利的时候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但是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如果你们家在朝廷里面有熟人的话,那何不托人打听打听呢?等看见了原来的奏折,也就可以知道事情的真想了。” 赵子龙公子听了梅公子的一番话,也就开始心里面七上八下起来,就派人去乌家打听情况,但是乌大爷刚刚被派到浙江去查办案件去了,别的地方又怕打听不清楚,反而误了事情。 这时候,程师爷在家里,就对赵子龙公子说:“吏部有我一个同乡,等我去找他问问看,就拜托他抄写了原来朝廷文件的稿子过来看看,那也就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了。”说完,就连忙动身,进入北京城里去打听打听,随后梅公子也就起身告辞了。 赵子龙公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当天晚上是一夜未眠。一直到第二天的中午,那位程师爷这才赶回来了,一看见赵子龙公子就说:“赵老爷的事情虽然不小,但是所幸没有大碍。”说完,就把原来朝廷文件的稿子的抄写件从怀里面掏出来给赵子龙公子看。 赵子龙公子将原来朝廷文件的稿子的抄写件接过来一看,只看见上面写着:“请圣上下圣旨将赵志成革职查办,戴罪赔偿修理黄河堤坝的费用,看看他能否在限期内如数赔偿修理黄河堤坝的费用,并且修理好受损的黄河堤坝,再来请旨定夺如何处理赵志成。” 赵子龙公子看完原来朝廷文件的稿子的抄写件后,那位程师爷又说:“按照朝廷吏部的说法,只要赵老爷在限期内如数赔偿修理黄河堤坝的费用,并且修理好受损的黄河堤坝,还是可以商议重新启用他的。按照这个案子的案情来看,大概也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只是不知道赵家能不能出得起赔偿修理黄河堤坝的费用吗?”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我父亲身上带的银子本来就不多,自己又是个分文不要的清官,就算有几两银子,但是这几个月的花费,和数次调任,大概也就花完了,现在家里面哪里还有几千两银子的赔款啊?现在乌大爷又刚刚被派到浙江去查办案件去了,如果他在京城的话,那大概能够借个两三千两银子,现在我该怎么办呢?”说完,就急的泪流满面。 程师爷连忙说:“赵子龙公子,请你不要自寻烦恼,现在着急也没有用,,还是等我们大家再慢慢地商量出个稳妥的办法来。”赵子龙公子说:“我现在已经方寸大乱,也就想不出什么办法了。” 这时候,赵老爷留在家里照顾家人的,还有一个老家人,姓张,名天宝。已经七十多岁了。他看见赵子龙公子十分着急,就和华安一起劝说赵子龙公子:“我的公子呀,你先不要着急,如果你着急出了什么事情,那么我们这些做佣人的可就吃不消了。现在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吧。” 就向程师爷说:“程师爷。我们赵子龙公子本来就是遇到事情就没有了主意,又偏偏遇到了这件事情,你们就别再难为他了,但是程师爷再想想其他的办法。现如今,我们家的赵老爷是只要有了银子就可以保住官位了,而没有银子就保不住官位,这话不假吧。赵老爷在任上没有银子。 现在家里面也没有银子,向亲戚朋友求助呢,那还要看人家愿意不愿意。现在那户人家能够借给我们几千两银子啊?”程师爷回答说:“也不是说一定要全额赔偿,难道赵老爷在外面就没有一点准备吗?”现在是我们能够弄多少就是多少了,俗话说的好:聚沙成塔,集腋成裘。 张天宝一听就说:“好啊,就是这个办法了。”就对赵子龙公子说:“远的不说,眼下就有一个地方可以去借钱,华安也知道的,我们这里不是有一个宝珠庙吗?那个宝珠庙的主持空空和尚,他手里也有一些银子,我们都听说他经常贷款给别人,几百两银子不等,而赵老爷也经常去他的宝珠庙来和他下棋聊天,他也是赵老爷的朋友,我们也经常陪老爷去他那里。现如今我们就找他去,那个宝珠庙的主持空空和尚是个贪图眼前利益的人。 大概我们对他说空口白话也不行,我们这个庄子的几十亩地,到年底的时候不是有二百多两银子的地租吗?那就拿这二百多两银子的地租做抵押担保,跟他将清楚了,按月来计算利息,而不是按照年算,借了银子后再设法归还,那个宝珠庙的主持空空和尚能够借多少就是多少,剩下的欠款我们再想想办法,只有这样,那个宝珠庙的主持空空和尚才肯借给我们钱,我们家的少爷是不懂这些事情的,程师爷,你看看这个办法如何?” 那程师爷回答说:“我想想看,我承蒙赵老爷的器重,我们又从小在一起,就好像是亲兄弟一样,当日赵老爷委托我照顾赵家,我虽然在银子的事情上面无能为力,但是难道就连一句话都不肯说嘛?别说这办法看上去没有错误,就算是有一些错误,那赵老爷日后要是怪罪下来,那就算是你和我一起商量着办的,然后我们一齐承担责任,那银子有地方借,那当然好,就算是无法从那个宝珠庙的主持空空和尚那里借过来银子,那我就算是白跑一趟也没有关系。” 那张天宝说:“怎么可以烦劳程师爷跑腿呢?你老人家别看我已经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了,但是我托了我们赵老爷的福气,也还是能够走得动的,更何况这是报答主人的机会呢?”华安一听就说:“老人家,您老就算了吧,如果您要去,在您看来是忠心耿耿地报答主人,但是在我看来,您年纪已经大了,如果一路上辛辛苦苦,如果得了个感冒发烧什么的,那就是耽误了大事了,您还是歇着吧,还是我去跑腿罢了。” 那张天宝说:“你华安就更加不能去了,你要是去从那个宝珠庙的主持空空和尚那里借银子,那么我们赵子龙公子的家务事交给谁来打理呀?”于是张天宝和华安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争执了起来,但是都是为了主人家着想。 赵子龙公子在旁边愣了一会儿,说:“你们两个就不必吵吵闹闹了,还是去向那个宝珠庙的主持空空和尚那里借银子的事情要紧,我已经想了半天了,还是我自己去好了,你们想想看,我父亲赵老爷现在这个样子,我妈妈还不知道着急成了什么样子,在加上心里面惦记着我。 这二位老人家心里面不知道是如何的难过。倒不如我去见见他们,让他们放心,如果借到了银子,那就让程师爷和我一起去。最多再带上一个人,我们明天就动身。”程师爷一听就笑了:“看来赵子龙公子你是不知道现在办事情有多少困难了。首先那些银子能不能借到手我们还不知道,就算能够办成,那还有很多要协商和准备的事情。 又怎么能够明天就动身呢?何况你老爸把你留在北京,是希望你这次的乡试能够一次性成功,现如今这考试的日子也快要到了,如果你丢下科举不去参加,就这样贸贸然地去河南看望父母,而你父亲赵老爷的公事已经有了头绪,所以恐怕这不是你的父母亲的本意。” 赵子龙公子说:“也不见得我一参加这场乡试我就一定可以考中,就算是我考上举人了,现在我父亲弄成这样,那我还要这举人有什么用?”程师爷回答说:“这就是你的孝心了,本该是这样,但是现在一路上都在发大水,坐车去那是不行了,你难道还想骑马去吗?这件事情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而那张天宝和华安两个人也是对赵子龙公子苦苦相劝。 而赵子龙公子已经打定了主意,说:“你们大家都不必再说了,再说下去那我可就真着急了。”华安看见赵子龙公子已经着急了,就只好哄哄他说:“你就在此耐心地等待我们去向宝珠庙的主持空空和尚那里借银子来,我们再慢慢地商量去探望你父母的话。” 又对程师爷说:“程师爷你有所不知,我们这位赵子龙少爷就像个骑士一样,马背上可勇敢了,从小就爱骑马,赵老爷也经常教他骑马,就是那些不听话的马也可以骑,真的要去看望父母,那挑选长途跋涉的牲口的事情倒是不必着急。”说完又说:“程师爷,今天就别再埋头理财了,等我们回来带着小伙子们在这山庄的周围去散散步。”程师爷说:“就是呀,公子也不要过于着急了,着急现在也没有用,倒不如放松一下自己。”赵子龙公子嘴里是答应了,但是一个人在想心事。 赵子龙公子等人正在说话的时候,从看门人那里拿过来两张名片,一张上面写着:“管日”,另外一张上面写着“何润东”。管日是一个举人,那个何润东通过向吏部捐钱也做了小吏,他们都是赵老爷培养出来的学生,也是因为听说了赵老爷的事情,一齐来安慰赵子龙公子的,赵子龙公子看过了名片之后,立刻吩咐下去请他们进来。 管日和何润东进来之后,大家都开始安慰赵子龙公子了,赵子龙公子也把刚才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这两个人。管日说:“我们没有想到赵老师的仕途是这样的不顺利,我们已经写好了通知,去通知各位同窗好友,大家多多少少地凑出一个数来。但就怕是沧海一粟,无济于事。我们这里准备一百两的黄金,是我的父亲和何润东的父亲一起出的钱。” 何润东接着说:“偏偏这个时候,乌老爷不在家,昨天我父亲已经诚恳地写了一封信给他,从邮电局给他发了过去,他在外面登高一呼,那可能办事情还容易一些。跟何况浙江和淮安也距离比较接近,寄信过去也比较方便。赵老师的事情也许就可以挽回了。赵子龙公子,你不必过于耿耿于怀了,把你的身子养的白白胖胖的,也好去看望他们老人家。” 赵子龙公子听完管日和何润东的一番话后都一一答应并致谢,过了不久,就又有一些亲戚朋友过来看望他家,这人来人往的,也是忙了一阵子。有人说:“赵子龙公子应该亲自去看望父母的。” 也有人说:“事情应该考虑周全的。”但是这时候赵子龙公子是心慌意乱,就只有答应的本事了。也不想和那些亲戚朋友们争辩,众人到他们家高谈阔论了一阵子,也没有留下来吃晚饭,就一个一个地告辞走了。 赵子龙公子刚刚把这些亲戚朋友们送走,又看见这看门的人跑进来说:“你的舅妈来看望你了。”赵子龙公子的舅妈是一个寡妇,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又无儿无女。今天她也是得知消息后就过来看望赵子龙公子的。赵子龙公子的舅妈一进门,看见了赵子龙公子后就说:“你看看,你父亲大人的这件事情该怎么办呢?”一边说,一边掏出了小手帕就开始擦眼泪。一路走进来,又详细地向赵子龙公子及其家人打听额赵老爷的事情。赵家的两个女眷和一个女仆来招待赵子龙公子的舅妈,为她倒茶递烟。 大家正在说话的时候,那张天宝已经从那个宝珠庙回来了,一进门先是给赵子龙公子的舅妈请了安。赵子龙公子就着急地问他:“张天宝,向宝珠庙的主持空空和尚那里借银子的事情你现在办的怎么样了?” 张天宝回答说:“小人到了宝珠庙的主持空空和尚那里后,空空和尚一开始有一些推脱之词,但是后来我向他说清楚了赵老爷的这件事情。他说:既然是赵老爷的事情,这赵老爷是我们庙里的护法,也就是我的朋友,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那就没有不出力的理由了,那就按照你所说的,借钱给赵子龙公子去搭救父亲赵老爷好了。但是多了没有,我这里也只剩下两千两银子,那就全部借给你们好了。 ,但是赵子龙公子得写一张借条给我。据我看,那个空空和尚倒不是不相信我,而是要赵子龙公子亲自去向他借钱。我估计就算是多借一些银子他也是借的出的,现如今他就肯借两千两银子,他这是想要赚取我们的利息呢。”赵子龙公子也没有问别的什么事情,就问他:“那么两千两银子呢?” 张天宝回答说:“那要等到明天赵子龙公子亲自去宝珠庙向主持空空和尚借银子,而且要立了字据,这样才可以借过来。”说完,又把刚才如何在家里商议要去向宝珠庙的主持空空和尚那里借银子的事情以及赵子龙公子要去淮安看望父母的事情向赵子龙公子的舅妈说了一遍。 赵子龙公子的舅妈听完就连忙说:“哎呦,好孩子,你可不能去呀,这可是两三千里的路呀,这么大老远的,你还是一个孩子,不许胡闹。”赵子龙公子本来就怕他舅妈来阻拦他千里迢迢去探望父母。现在听了这话,早就急的满脸通红,两眼泪汪汪地说:“舅妈,你就不要阻拦我了,当我听说了我父亲出事的那时候开始就已经心里面急的恨不得立刻就赶到淮安,见着我父母亲的面才好,如果你再拦着我不让我去,那我肯定会憋出一场大病来,到时候反而会病死了......”赵子龙公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放声大哭起来。 赵子龙公子的舅妈也被赵子龙公子的举动给弄得慌张了起来,拉着他的手手:“好孩子,好外甥,你不要着急,不要委屈了自己,我们去,我们现在就去,有舅妈在呢?”赵子龙公子这才不再说话了。 这赵子龙公子是一个温柔的人,那为什么就突然变得这样执拗起来了呢?这是父子的天性使他变成了这样的。自从有了赵老爷这样一个慈祥的父亲,那就自然而然地培养出了赵子龙公子这样一个孝子来。 第二天,张天宝就和赵子龙公子一起去去宝珠庙向主持空空和尚借银子,主持空空和尚要赵子龙公子写了借条,这才把两千两银子给借来了。而家里面多亏了舅妈,带了一个丫鬟和佣人,帮助赵子龙公子准备那一路上需要穿的衣服,需要用的东西,又经过协商决定派佣人华安跟着赵子龙公子去河南,又加派了一个干杂活的,名字叫做刘住的人跟过去,也好帮忙在一路上面有一个照应。 租了四头骡子,他们主仆三个人一人骑了一头骡子,剩下一头骡子用来驮行李和银两,再加上这亲戚朋友帮忙凑的盘缠,再加上主持空空和尚借给他们的两千两银子,总共是两千四百两,至于赵子龙公子也来不及到各处去一一辞行,也等不及选择黄道吉日了,就连忙将行李给弄妥了,他们主仆三个人就从庄园里动身,后面跟着两个骡夫,就沿着南方的大路直奔长店去了,等到了长店后,已经是太阳下山了,那华安和刘住就伺候赵子龙公子吃了饭,收拾完毕后,大家都睡下了。 第二天起床,大家正要起床的时候,就看见赵家一位姓包的佣人闯了进来,对刘住说:“你快回家去吧,你们家的老妈已经不行了!”那刘住一愣,还没有来得及回话,那华安就问那位佣人:“你这话说的没头没脑,我走的时候,他妈妈还托付我说:一路上要管着他,不要惹赵子龙公子生气。现在才过了一天,他妈妈怎么就不行了呢?” 那位姓包的佣人说:“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能够想到,他妈妈摔了一跤就不省人事了呢?”华安又问那位姓包的佣人:“是谁叫你来通知我们的?”那位姓包的佣人回答说:“是刘住他们家的亲戚。我过来的时候,棺材还没有到他们家呢?” 华安又问那位姓包的佣人:“那你就没有看见张爷就过来了吗?”那位姓包的佣人回答说:“我本来是向张爷请过假了的,要回到三河去,就因为中途去买了一点东西,所以就晚上才到达三河,刘住他们家的亲戚就叫我顺便来给刘住带这个口信过来,我过来的时候,张爷进城去了,我没有看见他。” 华安和那位姓包的佣人说话的时候,那个干杂活的,名字叫做刘住的人已经跪在地上,哭着给赵子龙公子磕头,跪求赵子龙公子先放他回家好让他送他妈最后一程。那华安就一边摸着胡须一边说:“刘住,你先不要为难赵子龙公子,我跟你说:我们这些当下人的,主子的事情最重要,其他的事情都必须靠后再处理。现在听说你妈妈是已经归天了,那你现在就是长了翅膀飞回去也无法看见活着的你妈妈了。 照我说,你还不如一心一意地伺候着赵子龙公子,等我们到了淮安,那就不愁赵老爷、赵夫人不赏赐我们了,你自己相信看,我对你说的话有没有道理?”刘住倒是不再吭声了。 赵子龙公子听了华安的话后,就连忙说:“华安,事情不能这样办,他回去给他母亲奔丧这件事,我看着听着,心里面于心不忍啊。再说了,我也是为我父母的事情出来的,而他也是给他妈妈做儿子的,这天底下又哪里有母亲死了不让做儿子的去奔丧的道理,这可不行。还是给他几两银子做路费,放他回家好了,把我们家那个白露换过来好了。”(这个名字叫白露的佣人是在白露这个节气出生的。) 华安听了赵子龙公子的这番话,又低头想了一会儿,说:“赵子龙公子的话也有些道理。”就对刘住说:“那你还不赶快给赵子龙公子磕头谢恩吗?”刘住先是给赵子龙公子磕了头,又给华安磕了头,这才起来。华安又请示了赵子龙公子。 赵子龙公子同意后,华安这才从包裹里面取出了五两银子,交给了刘住,对他叮嘱说:“你这次回家去,先去见一见张爷,请转告张爷:就说是赵子龙公子的意思,把白露给叫过来,跟着少爷一起去河南,可以跟白露说清楚了,我和赵子龙少爷今天就走半天的路,在下一个驿站三口等他,叫他连夜赶路过来,赶紧过来。你现在就赶紧将你的行李带上,马上就回家去吧。”刘住满口答应了,等收拾完行李,就立刻和那位姓包的佣人一齐动身回家了,随后赵子龙公子和华安也就一齐上路了。 等到了下一个驿站三口,赵子龙公子和华安就投宿不走了,赵子龙公子从当天晚上开始,就盼望着白露的到来,是左顾右盼,但仍然没有看见白露的到来。华安说:“今天白露是不可能到达三口驿站的,就算是他连夜赶路,那也要明天早上才能够到达这里。我们大家还是早点休息好了。” 但是没有想到等到了第二天早上,赵子龙公子和华安一直等到太阳升起来,都没有看见白露过来。华安就抱怨说:“这些小伙子,也不知道是刘住耽误了事情还是白露走得太慢,反正办事情靠不住他们。” 于是对赵子龙公子说:“我们还是别耽误了赶路,还是给驿站的伙计留下话,等白露过来了,就叫他直接到赵老爷的地方去和我们会合。”说完,就对驿站的老板说:“伙计,我们后面可能会追上来一个姓白的伙计,你如果看见他过来了,那就叫他直接到赵老爷的地方去和我们会合。行吗?”那驿站的老板说:“你们就放心吧,这是赶路的人常常有的事情,等他过来我一定会转告他的,肯定耽误不了你们的事情的。” 华安和赵子龙公子就按照行程前进,但是没有想到一连走了两天的时间,那白露还是没有跟过来,赵子龙公子着急了:“华安,这白露还是没有过来这可如何是好?”华安说:“这小子,就连这点路都追不上,那还要出来当佣人?公子先不要着急,就算只有我一个人,也要把你送到淮安去。” 这刘住回去也不过是一天的路程,而那白露如果能够连夜赶过来,也应该能够赶上赵子龙公子和华安他们,但是他为什么没有追赶上赵子龙公子和华安他们他们呢?那刘住的家在赵家附近,刘住他一回家就直接奔丧去了,接着办买棺材装尸体,送信,守灵的事情了。早就把告诉白露这件事情跑到九霄云外去了,一直等到三天之后,他这才想起来,告诉了张天宝,被张天宝给狠狠地骂了一顿,这才连忙打发了白露动身。 所以在一路上就紧赶慢赶地,就是追不上赵子龙公子和华安他们。一直等到赵子龙公子和华安他们到了淮安,他这才追上。华安一个人伺候着赵子龙公子南下,是一路上面加倍的小心,照顾着赵子龙公子的衣食住行,又时不时地督促那两个赶骡子的伙计,叫他们早点起来赶路,天快黑的时候早点投宿住下。这世界上旅途上的问题多多,那两个赶骡子的伙计又是要酒钱又是要赶路费。 一天,赵子龙公子和华安他们走到了平驿站。赵子龙公子也确实是困了,正要上床睡觉,但是被驿站里面的跳蚤咬得睡不着交。就看见华安才刚刚躺下来,忽然又开门出去了。赵子龙公子就问他:“华安,你这是要去哪里?”华安回答说:“我出去走走就回来。”又过了一会儿就回来了,但是过了一会儿又出去了,。赵子龙公子就问:“华安,你这是怎么了?” 华安回答说:“我没事,可能是水喝多了,因此有一些拉肚子。”就这样,一连十几次了。一开始还到院子里面去,后来就只能够在外面的院子里走动了,又连声喊疼。赵子龙公子连忙问:“是不是你肚子疼呀?”华安说:“是的。”就走了进来,赵子龙公子就看见他脸色发青,又摸了摸他,发现他手脚冰凉,就连说话都有气无力了,又过了一会儿,就开始手舞足蹈起来,又直着脖子喊叫了起来。赵子龙公子是吓得全身发抖,流下了眼泪,就说:“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这屋子里面和外面的动静,被驿站的伙计给听见了,就连忙跑过去告诉老板,说:“我们这店里有了病人了。”那老板就点了个灯笼,敲门叫赵子龙公子开门,赵子龙公子开门后,店老板进来一看说:“不好了,这个人是起了脚痧了,还是快一些给他刮痧治疗才好。”伙计取来了刮痧的工具,开始对华安治疗起来。一直弄得华安全身青肿的,他的身体和四肢才逐渐地热了起来。店老板说:“现在他的病情只是稍微缓解了一下,但还是有可能会复发。如果想痊愈,那就必须用针刺才行。” 于是对赵子龙公子说:“整件事情需要事先征得你的同意才行。”赵子龙公子说:“只要他能够痊愈就可以用针刺,只是现在这个时候天色已晚,又要到哪里去找会扎针灸的医生呢?”店老板说:“您要是能够做主同意的话,那我对针灸略知一二,可以给他扎针刺。” 赵子龙公子也是一时之间心里面着急,反倒是说不出话来,还是华安用手比划着,意思是同意让他扎针刺。赵子龙公子也点点头表示同意了。店老板这才回到柜台,取出了四根针,在华安身上的四个穴位给扎了针刺。又过了半个时辰,就看见华安的头上微微地出了一些的冷汗,华安终于可以讲话了。赵子龙公子和华安连忙向店老板道谢,还要给他银子做诊疗费用。店老板婉言谢绝了:“客官,你别这样,我们给他治病,一来是为了行善做好事,二来也是担心他弄脏了我的店,如果真的在我这里死了人,那我们店的生意就会一落千丈的。”说完,就提着灯笼出去了。临走的时候说:“客官,你们可不要忘记了关门。” 赵子龙公子关上了房门,华安终于睡着交了。一个晚上没有响动。第二天上午,赵子龙公子看见华安睡了一觉后,就有所恢复了,但还是起不了床,那脸上也不成人样了。赵子龙公子安慰了他一番,那伙计提着开水壶过来了,又给他倒了一些开水喝,赵子龙公子这才胡乱地吃了一顿饭,那店老板还是不放心,就又过来探望华安。华安就在床上给他道谢了。那店老板说:“你不用谢我,你的病好了就是一件喜事。” 赵子龙公子就问店老板:“您看,我的这个佣人明天可以上路吗?”店老板回答说:“你说的倒是轻巧,现在别说是明天上路,就算是等过了二十天能够下床,那就算是好的了。”华安说:“赵子龙公子,你先不要着急,等我休息一下再告诉你。” 店老板走后,华安就对赵子龙公子说:“公子呀,本来我们赵家都是仰仗着赵老爷,现如今老爷仕途不顺利,还连累了少爷你受苦。还偏偏遇上刘住死了他妈。只是可恨白露这个家伙,到现在都没有过来,本来我一个人也可以服务你过去河南看完赵老爷和赵夫人的,但是谁想到,我有生了这场大病,昨天晚上险些命丧黄泉,,只是我昨天如果真的死了,那我死了不要紧,只是赵子龙公子你现在是前进不能,又后退不得,这可如何是好呢?现如今我活了过来,这也是老天爷慈悲为怀了。” 华安说到这里,赵子龙公子已经是哭的说不出话来来了。华安接着说:“我的公子呀,你千万不要因为我的病而伤心,还是让我说下去,只是我虽然活了过来,但是按照那店主人的说法,还需要二十天才能够下床,那也是他瞎说。大约至少要九、十天方能够挣扎着起来,但是如果把搭救赵老爷的这银两要是推迟送到河南,耽误了日期。 那就是把我挫骨扬灰都不能够抵消我的罪过了。我的少爷呀,你是出来做什么事情的?我现在有了一个主意了。从这里过了平庄,从大路上面的岔道往南走,大约二十里外的地方,叫做杨柳村,那里有我的一个妹夫,他叫褚时健,他是做保镖的,他在那个地方跟他师父住在一起。 我的妹妹比我小十多岁,我们父母双亡。现如今他跟着他的师父也成家立业了,去年,他还给我们写信,要求我们辞职离开赵家,不做这个奴才了,由妹妹和妹夫他们来养我的老。而我心里面想着受到了主子的恩惠,又看着你长大成人。 如果现在就撂挑子那我良心上面说不过去。于是我就回复他们说:等我要求着你们的时候,我在去找你们好了。这封信我还不是要求少爷你念给我听吗?现如今也到了我要求着他们的时候了,少爷,你就照着我的这话和现在的困境,就替我向他们写一份信,就说我求他们将公子你一直送到淮安。 赵老爷自然是不会亏待他们的,你写这封书信的时候,可不要咬文嚼字了,就怕他们看不懂,你写的就好像是闲聊一样就可以了,等你写好了这封信,就让我托店老板找一个老实人,明天就和你一起动身,就走半天的路,然后在平庄那家悦来客栈投宿,再给骡夫几百文铜钱,叫他将书信送到杨柳村,然后叫褚时健来找到悦来客栈。 他个子高大,黄色脸庞,嘴上留着两撇小胡子,左手有六个手指头,如果他不在家的话,那你的书信里也写上,叫我妹妹到店里来。我的妹妹右耳朵少了一块肉,赵子龙公子,你可务必要要见到他们两个人其中的一位的面再商量着赶路,要是一时半会儿看不到他们两个人其中的一位,那就在悦来客栈耽误个两三天也是可以的。这是很重要的前提条件,我要是病好了,就会随后就赶过来的。我现在都不能够下床了,就算是辜负赵老爷和赵夫人的恩典了,只是连累了赵子龙公子你了,也只好等到了河南,在把这副老骨头交给赵老爷和赵夫人了。”说完,就开始哭了起来了。 赵子龙公子擦着眼泪低头想了一下后说:“我认为事情也可以这样办:就从这里来打发人约他们来这里见你,这样不是更加稳妥吗?”华安回答说:“我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这一来呢,隔着一百来里的路,骡夫未必肯去。这二来呢,如果褚时健要是不在家的话,我的妹妹也不方便跑出这么远过来。 这三来呢,这一来一去又要耽误了时间了。赵子龙公子你明天动身可以多走半天的路,我的公子呀,要是你依我的话去做的话,那我保管这是万无一失的计划。”赵子龙公子虽然是不愿意,但是自己急着见父母,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就按照华安的话,一边问华安,一边替他给那个妹夫褚时健写了一封信,写完又念给他听,华安听过表示无误后,这才封上了信封,上面写着“褚时健家信”,又写好了收信人的地址,就收了起来。华安就将店主人请来,和他说找人送赵子龙公子到平庄去。 那店老板一听就说:“巧了,刚才我们这里来了一伙从张家口贩卖皮毛到南京市去的客商,明天也是从这条路上经过,那些人都是带着保镖的,你要是和他们一起走,那就太安全额,也用不着再找人了。”华安仍然坚持说:“老板,你还是给我们找一个送信的人吧,目的是把我们赵子龙公子送到了地方,也好给我一个回信。”店老板说:“好吧,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等回来给他酒钱就行了。” 赵子龙公子看见华安办事稳妥,也就稍稍地放心了,就掏出五十两银子出来,给华安留在这里养病。华安说:“我留在这里养病用不了这么多银子,只要给我留下二十两银子就够花了。我还有一句话要叮嘱你:这几千两银子关乎你爹赵老爷的生死,就算是这一路上有护送你的人,那也要格外地小心了,这一路上要经过盗贼出没的地方,在旅馆里面住下那没有关系,那是店家的责任,但是上了路就要格外地小心了。 在大路上或者是官道上面走不要紧,因为那里隔着五里就有一个落脚的地方,还有那些来来往往的行人。而那些偏僻的小路就要小心了,尽量不要走小路。白天里赶路不要紧,就算有什么坏人,那他们一般也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拦路抢劫的,但是到了晚上就要格外地小心了,就算是住进了旅馆,你也要切记不要到处乱走,这些银子绝对不可以露出来,不认识的人也不要随便让他进你的门,因为有些人乔装打扮成要饭的、妓女的样子其实他们是给那些强盗做眼线的,所以不可以不防,你应该逢人只说三分话。你记住了,记住了!” 赵子龙公子听了,就一一的紧记在心头,一时之间主仆二人彼此之间都觉得心里面有很多话要说,要问,但就是说不出来。到了第二天上午,华安就叫送赵子龙公子去的店里的伙计过来,又准备着给赵子龙公子洗脸吃东西,又再三嘱咐了那两个骡夫后,就催促着赵子龙公子和那些从张家口贩卖皮毛到南京市去的客商一起走,可怜这个赵子龙公子平日里是娇生惯养的,在家里面得到了父母的百般疼爱,有多少佣人和丫鬟都围着他转,现如今就只能够跟着那两个骡夫一起披星戴月地上路去了。 这一天,赵子龙公子告别了华安跟着那两个骡夫一起披星戴月地上路去了。那时正好是秋天,秋风松爽,这漫天的星星,满耳朵都是虫子的叫声,赵子龙公子就跟着一个店里的伙计,两个骡夫和那些那些从张家口贩卖皮毛到南京市去的客商一起赶路了。他也没有心情看那沿途的风景了,等走了一段路后,已经到了中午的时分,就赶到了平庄,果然是好大的一座镇子。就看见这两边的商铺和客栈,是不计其数。大家一直走到平庄的镇中心,那马路的北边就是悦来客栈了。 那悦来客栈比较大,中间的店门大开,左边是厨房,门前搭着一个棚子,棚子下面摆着桌子和条凳。在棚子傍边摆着马槽。那些条凳上面坐着一些来做买卖的人,在那里吃着午饭,旁边是驴子、手推的独轮小车,以及肩膀挑的担子。众人走到了悦来客栈的跟前,那骡夫就问赵子龙公子:“公子,我们就在这里住下了?”赵子龙公子点点头,那骡夫把骡子牵进了那悦来客栈。而那悦来客栈的伙计也就把骡子带进了马厩。 等进了店里,赵子龙公子抬头一看,就看见这店里面,左右两边都是马厩和更房。门里面是一座照壁,进去后才是客房也就是住宿的地方了,正中间一带是正房,而东西两边都是偏房,又看了看,就只有那南边的尽头的东西两间房是单间,于是他就到东边的那一间住下了。 那跟着他们的店伙计就问他们:“这骡子上面的行李要不要卸下来呀?”赵子龙公子就说:“你还是先给我们卸下来吧。”那跟着他们的店伙计就给那骡子松开额绳扣,就要去扛那件行李。骡夫说:“你一个人不行,你别看那件行李个头不大,但是却有一百多斤呢。” 说完,那两个骡夫就帮忙一起抬进赵子龙公子住的房间去了,放在了炕上。又出去将剩余的行李给搬了进来。一切行李搬完后,那两个骡夫就拉着骡子出去了,而那个跟过来的店伙计因为惦记着店里面的事情,匆匆忙忙地在店门口买了两个饼吃了就要赶回去,赵子龙公子写了一张“平安到达平庄”的纸条交给他转交给华安,又赏了他一串铜钱,就把店伙计送走了。之后,早就有伙计端来一个洗脸的脸盆。里面装着热水,还有一壶茶,几个茶杯,一根蜡烛进来了。随口问了一声:“客官吃法啦,你还要等人吗?”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我不等人,现在就吃饭好了。”那赵子龙公子虽然也走了几天的路程,这一路上面的吃喝拉撒睡觉都是由华安来伺候的,这一到达店里面,也肯定是另外煮了一些饭菜,熬了粥,以至于早起晚睡,照顾少爷很周到,所以赵子龙公子除了在一路上面受到一些风雨之外,就不曾受到过那些风餐露宿的苦恼,就是店里面的那些梳洗用具,也不曾到过面前。 现在到了悦来客栈,看了看那个洗脸的脸盆,实在是脏,自己看着这些东西是愣了半天,一直等到那个洗脸的脸盆里面的热水都着凉了,也没有去洗手。接着那店里面的伙计就送饭菜过来了,赵子龙公子也是饿了,就用悦来客栈提供的碗筷和茶胡乱地吃了一顿饭,吃了八分饱就吃不下去了,而那两个骡夫也吃完了饭,走了进来。 那两个骡夫一个姓苟,生的是呆头呆脑的样子,但是爱财如命,不管是谁,只要给他几个小钱,那不管是什么事情他都愿意去做。,因此人们都叫他是傻子,另外一个人姓郎,长了一脸的麻子。那两个骡夫一进来就问赵子龙公子:“公子,你昨天不是说过有一封信要我们去送的吗?那封信要我们送到哪里去呀?” 赵子龙公子反问他们:“那你们两个谁愿意去送信?”苟骡夫回答说:“我去。”赵子龙公子于是就取出了那封信,又掏出了一串铜钱,对苟骡夫说:“你愿意去送信这很好,从这个东南的大路上的岔道下去,有一条小路,顺着小路走下去,在二十里开外的地方有一个地方名字叫杨柳村的,你知不知道?”苟骡夫回答说:“我知道呀,我还到过那里去做过买卖呢。” 赵子龙公子说:“嗯,那就更好了,那个村庄有一个姓褚的人家。”说完就把那褚时健夫妇的长相告诉了他一遍。又说:“你就把这封信当面交给褚时健,请他务必赶快到我这里来,如果他要是不在家的话,那你就去找他的妻子,就说他们家的亲戚姓华的人说的,请他的妻子过来一趟。” 苟骡夫说:“叫他的妻子来这个店里,人家是个女人,这恐怕不行吧?”赵子龙公子说:“你只要告诉他们,然后他们其中一个人就会过来了,这是一封信,而这一串铜钱是给你的路费,你现在准备好了就出发吧。” 那郎骡夫看见这一串铜钱就说:“赵子龙公子,我也想和他一起去,您也给我一串铜钱吧,我需要买一双鞋,您看我脚上的这双鞋,已经不合脚了。” 赵子龙公子说:“如果你们两个都走了,那我应该怎么办呢?”郎骡夫回答说:“现在您还需要我伺候吗?这店里面有伙计伺候您,还怕他们招呼不周吗?”赵子龙公子说他不过,也就给了他一串铜钱,又叮嘱了他们一番:“你们要是路上找不到褚时健夫妇,那就宁可再回到店里面来问我,也不要走错了地方,找错了人,最后耽误了事情。”郎骡夫说:“请您放心,就这件事情我们是不会犯错误的,不用再说了。”说完,两个骡夫就一齐离开了悦来客栈,沿着那大道直接奔着那岔道上的小路过来了。 两个骡夫正在路上走得时候,就看见路边有一座小山丘,大约三十多米高,上面有土有石头,长着一些高高低低的灌木丛,原来这个地方叫做岔道,有两条路可走,一条从山前的小路上穿过去,通向杨柳村,是通往山东的大道。而另外一条路则是从山后面的小路穿过去,是通向河南的道路。他们两个骡夫走到了那里之后,那郎骡夫对苟骡夫说:“还一个凉快的地方,我们在这里歇歇脚再赶路不迟。” 苟骡夫对那郎骡夫说:“我们这才走了几步路,你就疲劳了,眼下到达杨柳村还有二十多里路呢,我们走吧。”郎骡夫对苟骡夫说:“你坐下,听我告诉你我的想法。”那郎骡夫只好站住了,两个人就摘下了草帽,垫在臀部坐了下来。郎骡夫说:“你真的想把那封书信给他送过去吗?”苟骡夫说:“这是理所当然的啦,我们收了人家的钱,现在如果把人家的事情撂挑子不干了,人家愿意吗?” 郎骡夫问他:“就这两串铜钱就把你给喂饱了吗?你为何不这样子想:我们有本事硬是把他行李中的那几千两银子给抢走,还不领他的情呢。”两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就看见一个人骑着一头黑驴从马路边一步步地慢慢地走了过去,那郎骡夫对苟骡夫说:“你看,好一个健壮的黑驴呀,要是这个牲口被带到了菜市场,又遇到了喜欢黑驴的人,那就可以向他索要超过十两银子的高价了。” 苟骡夫说:“你就是爱管闲事,这是人家的黑驴,不是你的黑驴。”正在说话的时候,那个人骑着那头黑驴慢慢地转过了山坡到山后面去了。苟骡夫就问那郎骡夫:“你刚才告诉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那郎骡夫回答说:“这话你可要保密呀。也不是我黑了心要勾引你的,只是我们都是一伙的。干我们这行呀,讲究的事死皮赖脸,这样才能够存得下钱来,到了这个买卖,,也算是我们两个人倒了霉。那个雇佣骡夫的少爷倒是不怎么样,你看看那个跟着他的华安,真是讨人厌,什么事情他都懂一些,还办事情带着倔强。 我们就是想占他一点便宜也没门,现如今他在旅馆里面生病了这时候又要到那个什么杨柳村去找什么褚时健,你想想看,他的那个什么朋友大概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要是照这样子下去,那么等我们到了淮安,那我们的骡子也累死了,我们也赔了本了。”苟骡夫问:“那照你这么说,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郎骡夫回答说:“在我看来,这不是那个华安老头不在跟前吗?那就是我们发财的机会来了,我们现在拿着那两吊钱,先去找个地方去消费一下,然后回到悦来客栈,就说是遇到了褚时健了,他没有空过来,要在家里等我们,然后把那个公子哥儿骗上了马路。 第三十三回 声望 男生宿舍外面,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对张家的大小姐说:“请你耐心地等待一下,别急,张俊、李世民马上就下来了。”李世民下楼后一看见红发少女张小姐就立刻走了上去对她说:“欢迎,欢迎,张小姐,你能够来看望我们真是太好了。”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在旁边听见了就说:“是吗?我们正想说这个呢。”红发少女张小姐对李世民等人说:“你们还是不要叫我张小姐了,我也是你们的同学,我叫张晶晶,你们还是叫我名字吧。”李世民连忙对红发少女张小姐也就是张晶晶说:“好的,张晶晶。”张俊问红发少女张小姐也就是张晶晶:“你怎么来了?” 红发少女张小姐双手一伸,说:“我是来看看你们怎么样了,另外,我也想看看你们放学以后都干些什么?我们得谈谈,事情现在变得很紧急了。” 李世民对张晶晶说:“很好,那么你就过来吧,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校园的其他地方。”说完,李世民就拉着张晶晶的手走了出去,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在后面跟了上来,旁边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走了,而躲在后面偷偷地偷听的守门员胡春则悄悄地跟了上来。 等张俊、李世民、红发少女张小姐也就是张晶晶、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一行都一个个地走出了宿舍楼的外面,张俊就问红发少女张晶晶:“你究竟到这里来想告诉我们什么事情?”没想到,红发少女张晶晶看见陈校长走了过来,就对陈校长说:“下午好,陈校长。” 陈校长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你好,张晶晶同学,你今天放学后能够来看望我们的寄宿生,那真是太好了。”红发少女张晶晶对陈校长说:“我也很高兴。” 一直等到陈校长走远了,四下里无人的时候,红发少女张晶晶这才开口告诉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托人带口信给我,并叫我转告你们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 红发少女张晶晶正要继续说下去,小罗罗怀家拉住了她的手:“嘘!”然后用手一指身后,张俊、李世民、红发少女张小姐、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回头一看,但是四下里无人啊。 机警的张俊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我们走吧,换个地方再说好了。”守门员麦克刚才躲了起来,这才从柱子后面探出了头来,李世民则掏出笔记本撕下了一页纸,并且在上面写了一些什么然后交给了红发少女张晶晶:“我们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聊天,那么再见了,张晶晶小姐,你今天下午能够来看望我们,我们对此都很高兴。”说完就和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离开了红发少女张晶晶。 而守门员胡春看见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离开了红发少女张晶晶,也悄悄地溜走了。 红发少女张晶晶展开了那页纸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可能有人跟踪、偷听我们。五分钟后,我们还是到南京市一中外面的平和堂门口见面好了。” 红发少女张晶晶一看就明白了,立刻就前往预定的见面地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走到了南京市一中的操场,李世民小声地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我们得甩掉守门员胡春,不能让他知道他不应该知道的信息。”而守门员胡春则躲在一边继续偷听,大罗罗怀国对李世民、张俊等人说:“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兄弟两人办好了,你们赶快去和张晶晶会合吧。” 张俊说:“好的,那就交给你们办了,同时李世民和我两人通过秘密通道去和张晶晶会合。”说完就和李世民一齐走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到张俊、李世民等人走了,就转身对后面什么人说:“嗨,胡春,我们都知道你躲在那边。”后面什么人继续保持沉默。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走过了墙角,发现了守门员胡春:“果然是你!你是想监视、偷听我们对吧?” 守门员胡春笑嘻嘻地说:“谁?我吗?不是这样的,你们想干什么?等等。”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步步紧逼,守门员胡春则步步后退。 就在这个时候,红发少女张晶晶来到了和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约定的地点,但是这里一个人影都没有,红发少女张晶晶开始焦急地走来走去,并且东张西望起来,红发少女张晶晶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我希望他们能够解决被别人跟踪的问题,快点儿过来。” 张俊对李世民说:“我们快点赶路吧,张晶晶还在约定的地点等我们呢。”李世民对张俊说:“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到了。”张俊打开了一道房门,出来一看,对面自己的三个弟弟妹妹们已经在对面等他们了,不知道是谁走漏的消息。弟弟对哥哥张俊说:“不,张俊哥哥你别去地下通道那里,地下通道那里是很可怕的,据说下面有一只巨大的老鼠王,喜欢喝小孩子的鲜血,你们有没有听见它在地下叫唤呢,你如果不相信我说的话的话,那你就听听啊。” ....................... 郎骡夫回答说:“在我看来,这不是那个华安老头不在跟前吗?那就是我们发财的机会来了,我们现在拿着那两吊钱,先去找个地方去消费一下,然后回到悦来客栈,就说是遇到了褚时健了,他没有空过来,要在家里等我们,然后把那个公子哥儿骗上了马路,我们呢不是朝着那杨柳村进发,而是朝着北边的黑风岭走。 那北边的黑风岭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等我们赶到了那里,大概天色已晚,等走到了山顶上,把那个那个公子哥儿骗下骡子,再朝着那个山底下这么一推,那么他们的银子就归我们了,你说我的这个主意高不高明?”苟骡夫回答说:“你的这个主意听起来还不错,但是我们要是就那样驮着银子往回走,要是撞见了熟人甚至是那个华安被他识破了怎么办?杀人越货那按照大清律法可是要偿命的呀。” 郎骡夫:“我说你傻吧,你就是傻,我们要是得到了那几千两的银子那还用得着往回走吗?到那时,我们就远走高飞了,到哪里不能够快快活活地过完这下半辈子呀。”苟骡夫本来就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又听了郎骡夫的劝说,就说:“好吧,那我们就这样办吧。”两个骡夫就这样商量好了,就站起来摇头晃脑地走了。 那赵子龙公子自从打发了那两个骡夫去送信之后,也就到了店里面刚刚摆上早饭的时候了,这正是热闹的时候,就听见院子里面有的人吆五喝六,有的人低声吟唱,满院子卖零食的,卖炸货的,而且到各个房间里面去兜售商品。赵子龙公子看见了,也听见了,就说:“我就是闹不明白,这些人长途跋涉,那是很累的,现在怎么是这样的开心?” 说完,一时之间就感到在屋子里面很沉闷,又想起了华安这时候不知道怎么样了,那两个骡夫也走了半天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够找得到那个褚时健,而就算是找到了他,他究竟愿不愿意来呢?赵子龙公子也不敢贸贸然就离开这间房间,就急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子里面乱转。赵子龙公子转了一阵子后,就想了想:“这样子等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就等我安静一下吧。” 赵子龙公子就上了坑头,盘腿做好,又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把自己在平日里背过的文章,是一篇一篇地背诵了起来。他正在闭着眼睛背诵诗文的时候,就觉得有一个冰凉的东西在自己的嘴唇上面划过。赵子龙公子连忙睁开眼睛一看,就看见一个人已经站在了自己的屋里,在太阳穴上面贴着两个药膏,左手拿着一根水烟袋,右手拿着一个打火机,就看见他噗地一声点着了水烟袋,就往赵子龙公子的嘴里硬是塞烟嘴。 赵子龙公子连忙说:“我不抽水烟。”那小子就说:“那您要不要抽潮烟?”说完就从裤袋里掏出一根潮烟袋出来。赵子龙公子一看就说:“我什么烟都不会抽,我也没有叫你进来给我抽烟,可能是你弄错了。”那个卖烟的人一听赵子龙公子的这话,就知道他根本就不是烟民,就低着头走出去了。 赵子龙公子看见那个卖烟的人才刚刚出去,就被人叫住了,然后买烟的人就站在屋檐底下呼噜呼噜地抽了好几口烟,把那水烟从嘴巴那里吸进去,又从鼻子里面喷出来,那买烟的人抽完烟后就从口袋里掏出几个铜钱给了那个卖烟的人,赵子龙公子这才知道原来干这行也是一个生财之道。 过了不久,赵子龙公子又听见外面有人在叫卖,那人嘴里嚷嚷说:“要听说书吗?要听段子吗?我这里《有一门忠烈杨家将》、《岳飞全传》、《西游记《西厢记》等等曲目。”赵子龙公子:“你这个说书又是怎么个说法?”就听见那说书的人一边拉着马头琴,一边走进了院子里。那是三个瞎子,一个人弹琴,一个人敲鼓,最后一个人右手打着竹板子。三个人进了院子后,就往西边走过来。赵子龙公子没有再说话,由他们从他的房间经过,后来听见北边的住客把他们叫过去说书去了。 这个时候,正好店里的伙计过来提着茶壶给众人泡茶来了,赵子龙公子就起来让店里的伙计倒了一碗茶,就这个倒茶的功夫,又从外面进来两个女人,赵子龙公子抬头一看,也没有看出是什么人:一个看上去二十多岁,另外一个看上去十多岁。那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梳着一根大辫子,另外一个女人脸上涂脂抹粉的,走在前面的那个怀里抱着一个琵琶,原来进来的是两个卖唱的。赵子龙公子一看了这两个不速之客,就说:“你们快出去。”这两个卖唱的女人也没有说什么,就自顾自地地坐下,弹唱了起来。 唱了一段后,赵子龙公子就着急地说:“我不想听这个曲子,你们走好了。”那个弹琵琶的女人这下开口说话了:“你不想听这个曲子,那我们就换个曲子好了。我们唱一个《霸王别姬》给你听。”赵子龙公子说:“我都不想听你们唱。”只见那个弹琵琶的女人站了起来直着脖子问赵子龙公子:“这一只曲子你都听了一段了,现在你又不想听了?”赵子龙公子说:“我不听,我不听。” 弹琵琶的女人说:“你不听,那就给钱吧。”赵子龙公子这个时候巴不得她们出去,就连忙拿出一串铜钱,取了几十个铜钱给弹琵琶的女人。但是那个弹琵琶的女人说:“大哥,你就行行好,把这一串铜钱都给我们好吗?”赵子龙公子怕她们伸手过来抢,就答应了,把手上的那半吊子铜钱都打赏她们了。她们两个人一串铜钱到手后就当场平分了这串铜钱,那个弹琵琶的女人走到了桌子跟前,把刚才赵子龙公子放在桌上的茶碗端了起来,就直着脖子咕嘟咕嘟地全部喝完了,那个唱小曲的女人也抱起茶壶来,嘴对嘴地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口,这才翘着屁股,扭扭捏捏地走了。 赵子龙公子虽然娇生惯养,没有见过外面那些下三滥的事情,但是现在也上路走了这么多天了,难道是今天才刚刚投宿旅馆不成吗?当然不是这样的,这里有个原因,他虽然这几天一直和华安等人在赶路,但是华安每次都是找旅馆要找有个独门独院的或者是靠近大马路上的房间这才住下,有了这样一个犟老头,这些三教九流的人都不能轻而易举地接近赵子龙公子。但是现在却少了像华安这样的人,因此赵子龙公子就只好直接面对这些三教九流的人了。 赵子龙公子自从接二连三地受到了这样的骚扰,那自然是又是生气,又是着急,又是伤心,又是害羞了。现在只有盼望着那外出给褚时健送信的两个骡夫能够早点把褚时健叫过来,那么自己也好有一个依靠、遇到事情可以商量的人了,赵子龙公子正在翘首盼望的时候,就听见外面传来了嗒嗒嗒的一阵子牲口的蹄子声音,也不知道是驴子还是马。赵子龙公子一阵兴奋:“好了,好了,想必是那两个骡夫回来了。”他也不想想,从这里到杨柳村到底有多远?这一来一回需要走多久?那两个骡夫究竟是骑着骡子去送信的,还是走着去的?单凭听见了外面传来了嗒嗒嗒的一阵子牲口的蹄子声音就主观臆断认为是那两个骡夫送信回来了。赵子龙公子连忙出了门,站在那台阶底下在恭候褚时健大驾光临呢。 赵子龙公子就听见那牲口的蹄子声音是越来越近了,一直穿过悦来客栈的大门就过来了,赵子龙公子看了看,这才知道那不是两个骡夫送信回来了。而是一个人骑着一头小黑驴,走进了院子里面,那人收拢了缰绳,那黑驴就站住了,赵子龙公子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之间她长着一对柳叶眉,一双丹凤眼,鼻子笔直下垂,鲜红色的嘴唇,粉面桃腮,双耳两边各自挂着一个红色的坠子,越发显得她人面桃花。她不笑还好,如果一笑的话,那就会露出两个小酒窝。但是在艳若桃李之间,眼神中又透露出一股冷若寒霜的英气。赵子龙公子连忙后退了几步,就要扭转身进屋去,但是又不自觉地回头又看了她一眼。 赵子龙公子心里想:“我从小就怕看见陌生的妇女,只要一看见陌生的妇女就会不自觉地脸红。但是我在亲戚朋友家也看见过不少少女,有的是大家闺秀,有的是小家碧玉,但是我从来就没有看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美女,但是她一个女子却打扮成男人的模样,这是什么原因呢?”一边想着,就转身上了台阶,进了屋子,放下了半截的帘子,但是又偷偷地往外面张望着。 只见那个女子下了黑驴,把手中的鞭子往马鞍上一插,这会儿功夫,那个伙计又从外面跑了进来,接过了那头黑驴,就请那美女到西边的单间去住。又随口问了一下:“姑娘,要不要把这头驴子牵到马房去喂草。”那个女子说:“不用了,你就将这头驴给我拴在这窗户底下就好了。”那伙计栓好了牲口,又回头将洗脸水、茶壶和蜡烛端了过来,放在西边的单间桌子上了。 那个女子说:“把茶具留下,其他的一概用不着,如果我需要用饭或者是用水的话,我会叫你的。我现在在这里等一个人,我没有叫你,你就不要来了。”那个伙计答应了一声,就转身出去了。 那个伙计走后,那个女子就进了房间,先是把门口的帘子给高高地挂了起来。然后将那张椅子搬到了门口,就坐在椅子上了。 她也不吃不喝,一言不发,就是呆呆地望着对面赵子龙公子的客房,赵子龙公子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赵子龙公子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了,就自己躲开了,在房间内那方寸之地来来回回地走着,等过儿一会儿,又从帘子处张望,就看见那美女还是目不转睛地朝着这里张望,赵子龙公子一连偷偷地看了好几次,都是这样的。 赵子龙公子当时就变得有一些疑神疑鬼起来,心里想:“这个女人真是奇怪呀,独自一人,也没有一个男人陪伴在她的身边,也没有带行李,进了店,其他的事情都没有做,就是呆呆地看着我这间屋子,这是什么原因呀?”想了半天后,突然恍然大悟了:“说,对了,这一定是我那个华安佣人口中说的那个给强盗做盯梢看路的什么人吧。她如果盯上了我,那可怎么办?”赵子龙公子想到这里,心里面就好像是小鹿一样地突突突地剧烈地跳动起来了,他又想了想后说:“等我把门关上了,难道她还要敲门进来不成?”说完,就桄榔一声将那扇房门给关上了。但是那扇房门得插梢已经掉了,赵子龙公子又不知道应该如何修好它,因此门刚刚关上,就又被打开了。等赵子龙公子再去关的时候,就从门口看见对面的那个女子朝着这边不住的冷笑。 赵子龙公子说:“不好,她一定是笑话我呢。就不要理她了,但是这扇门又关不上,这可如何是好啊?”赵子龙公子左思右想,看见那不远处的墙边放着那用来磨粮食的一个大石磨。心里面想:“如果我能够把这个大石磨给弄进来的话,那就可以了。如果万一那褚时健今天不来的话,就连晚上睡觉都可以放心了。”一边想,又一边要去叫伙计过来帮忙,但是自己向来说话是慢条斯理的惯了,就不会大声喊人。又如果从这里叫他的话,那外边是肯定听不见的,于是就大着胆子,低下头,掀开了帘子,走到了院子的中间,走出外面找那个伙计了,正巧,那伙计正靠着窗户在那里休息抽烟呢。 赵子龙公子看见了,就朝他招招手。那伙计看见了,就连忙熄灭了旱烟袋,收了起来。走过来问赵子龙公子说:“公子,你是不是要吃饭还是要喝茶?”赵子龙公子摇摇头说:“都不是,我想要麻烦你去做另外一件事情。”那伙计说:“公子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您就吩咐小人好了。”赵子龙公子正要开口,还没有说活,就又脸红了。 伙计看见他这副样子就说:“您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了,想必是那刚才卖唱的二位姑娘您都看不上,还想让我再去找两个来。如果您要是有什么熟人的话,那么不用管是谁,我们都会帮您去叫过来。但是如果没有什么熟人的话,那我可就说给你听了:我们这里的头把交椅,就数东门住的那个湘云了,那可是一个红人,要说谁唱的最好,那就数美美了,您要是听过了她的歌喉吗,那真是唱的好,此外,还有那个丽丽,是从北京城过来的,见过了大世面。现在您给我说,你要哪一个?” 这些伙计说的话,赵子龙公子是一个字都听不懂,但是他听起来也知道那不是什么正经的话,也就羞的他脸红了,赵子龙公子连忙皱着眉毛,低下了头,摇摇手说:“你说的话都不符合我的意思。我的意思你完全没有听懂。” 那伙计就问:“那我可就猜不着了,要么这样,你还是跟我说清楚了吧。”赵子龙公子这才斯斯文文地用手指着那个墙根底下的那个用来磨粮食的一个大石磨说:“我想麻烦你把这件东西给搬到我的屋里去。” 那伙计就一愣,把脖子一歪就说:“我的客官,你这不是和我胡搅蛮缠吗?我是悦来客栈的伙计,应该做的工作室给客人端茶送水,打扫卫生,这是掌柜放在这里的东西,我可不敢轻举妄动,再说了,那个东西现在至少有三百多斤重,大石磨的底部还埋在土里有一段呢,难道我就这么轻轻松松地帮您拿到屋里去了,如果我要是能够拿得动这个,那我也就可以举起大石头甚至去考武举人去了,那我好用得着在这里做服务员吗?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呀?” 两人正在说话的时候,就听见那个美女在外面喊:“喂,伙计,给我打开水来。”那个伙计答应了一声,就转身到外面去取茶具去了,但是把赵子龙公子置之不理了,一直等到那伙计到那个美女的房间里面去倒了开水出来后,赵子龙公子就又叫住他说:“你回来,我现在找你商量一件事情。”那伙计回头问赵子龙公子:“你这回又是什么事情来找我了?”赵子龙公子回答说:“你们店里面不是有打更的更夫吗?那就麻烦你去把他们给我请进来,我要给他们几个酒钱花花。”那个伙计一听说有钱赚就提着茶壶站住了,说:“倒不是什么钱不钱的事情,您看,那个大石磨真的至少重三百多斤呀,就怕我们这里没有人可以搬得动它呀。要不,这样,您出多少钱?”赵子龙公子回答说:“如果有人要几百文铜钱那就给他几百文铜钱。”那伙计摇摇头说:“几百文铜钱那可不行,至少这个数字?”说着,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这句话赵子龙公子可就不明白了,那赵子龙公子问了半天,那伙计才说明白是要两吊铜钱。赵子龙公子说:“两吊铜钱就两吊铜钱,你去叫他们快给我搬进来吧。”那伙计就出去叫了两个更夫进来了,那两个更夫,一个叫张三,一个名字叫李四。那伙计告诉他们二人说:“来,把这个大石磨给这位客官搬进屋里去。”又悄悄地对他们说:“喂,那位客官可是出了四百文酒钱呢?”那李四本来就是一个浑人,听了伙计的话,就先走到那个大石磨跟前说:“我来试试看。”上去就是向那个大石磨踢了一脚,那大石磨倒是纹丝不动,李四:“啊呦,”反而把脚踢疼来了,张三说:“你就在一边歇着吧,这大石磨看来应该先是用锄头把它的底子给翻开,这样才可以搬动它。”说完,就转身去拿锄头去了。 李四说:“喂,你随便也把我们的绳子和扁担也拿过来呀,这大石磨必须有两个人抬呀。”过了一会儿,绳子和扁担、锄头都拿过来了,这一阵子吵吵闹闹的,这院子里面的住客、做生意的人很多都出门围了上来。 那赵子龙公子在一边看见那两个更夫在脱衣服,绑辫子,又摩拳擦掌,正要落下锄头,就看见对面屋里的那个女子出门来到了面前,问那两个更夫:“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那伙计就解释说:“这位客官要使用那块石头,叫我们给他弄进去,你还是远远地看着吧,小心碰到了你。” 那个美女又说:“就为了这块石头又何必闹得这样人仰马翻呢?”张三手里拿着锄头,看了一眼那个美女后说:“这怎么能叫人仰马翻呢?你看看这个家伙,如果不这样干,那能够动得了它吗?”那个美女就走上前,仔仔细细地看了看那块石头,只见它有两尺多高,一尺的直径,大约有二百五十斤重,原来是一个用来磨粮食的一个大石磨。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就对那两个更夫说:“你们两个闪开。” 那两个更夫说:“闪开又能够怎么样?难道你就能够举起那个大石磨?我看你还是坐下歇歇吧。”那个女子也不说话了,她先是挽起了袖子,面朝南方,把两只脚往两边一分,用两只手抓住了那块石头,先是用手摇了摇,接着往前一推,往后又扳了一扳。只见那石头下面的土壤就松动了。那美女又重新转过身,面朝东方,又是摇了一摇,顺势用左手轻轻地一放,就把那个大石磨给放倒了,看得围观的众人都一齐喝彩的:“这才是大力士呢。”当场就把那两个更夫张三和李四吓得目瞪口呆,那伙计在旁边看见了,也是吓得把舌头伸了出来,半天都收不回去。 唯有这赵子龙公子看见了,心里面反倒是多了一层为难,这是什么原因呢?他心里面想:本来是怕那个女子闯进他的房间,所以才要关门的,又怕门关不牢,所以才需要用石头去顶住,至于那搬石头的人,倒是被他找过来的。眼下,要是我不用这块石头,那是万万没有这个道理的,如果说不用你给我搬,那大概更加不行,更何况这样一块石头,两个更夫都弄不动它,那美女就这样轻轻松松地就把它放倒了,那么这个人的本事是可想而知的了,这不是引火烧身吗? 这就急的他后悔不及,又说不出口,只好满院子转。那位美女把石头放倒后,用右手一转,往上一提,就把这两百多斤的大石磨给单手举了起来,对张三和李四说:“你们两个也不要闲着,把这石头上面的尘土给我擦干净了。” 张三和李四连忙答应,用手在这两百多斤的大石磨上面擦了一阵子后说:“姑娘,已经擦干净了。”那美女这才回过头,面带微笑对赵子龙公子说:“客官,请问要把这块石头放在那里?”赵子龙公子是羞的满脸通红,说:“麻烦姑娘了,那就放进我的屋里好了。”那女子听了,就一手提着石头,挪动着一双小脚,上了台阶,左手撩起了帘子,迈进门去,轻轻地将那块两百多斤的大石磨给放到了屋里的墙边,回过头来,是脸不红、心不跳也没有气喘吁吁等的样子。那些看热闹的人都探头探脑地往屋里看了看,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些看热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纷纷起来了,那赵子龙公子看见那位女子进了屋子,就走上前将门口的帘子卷了起来,自己倒是站在一边,心里想着好让她出去。没想到那美女放下石头后,又用手把自己身上的泥土拍了拍,一转身,就在靠近桌子的那张椅子上坐了下来,赵子龙公子一看她坐了下来,就心里面想:“这可怎么办?我是怕她进来,但是她还是进来了,我是盼望她能够出去,但是她反而坐了下来。” 赵子龙公子正在心里面为难,就听到那美女说:“客官,请你屋里面坐。”赵子龙公子想不进去,但是这行李和银子都在屋里面,实在是不放心,想进去,又不知道那美女要说什么?忽然临机一动:“这都是我粗心大意所犯的错误,我如果不进来,那她又怎么会出去呢?我现在进去了,只要这样......那她难道还有什么赖着不走的道理呢?” 赵子龙公子一进门,就向那个美女恭恭敬敬地道谢,那个美女也回了礼,两个人向对方敬礼后,赵子龙公子就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两串铜钱,放在了那个美女的面前,但是却说不出个缘故来,那个美女连忙追问赵子龙公子:“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我刚才有言在先,凡是能够把这块石头拿进来的人,我就给他两串铜钱作为谢礼。”那个女子笑了笑说:“这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笑话,真是岂有此理。”就把那伙计给叫了进来说:“这两串铜钱是这位客官赏给你们的。你们三个人就拿过去分了吧。”那两个更夫正在平整刚才拔出大石磨起出来的土,一听说现在有两串铜钱可以分,就连忙跑了进来,那个伙计连忙说:“等等,这两串铜钱我们三个人应该如何分呢?”那个美女说:“你们就别说废话了,赶紧把这两串铜钱拿走,我还有事情要办呢。”那三个人就谢过了,走了出去。那个伙计只好在心里面叫苦,他原本指望着可以多分点儿钱,现在被那两个更夫一搅和,现在就只有平分了,分完钱后,那两个更夫平整刚才拔出大石磨起出来的土,就带着绳子和扁担离开了。 赵子龙公子看见那个美女视金钱如粪土,自己也知道误会人家了,正想离开房间,那位美女说:“客官请坐,我有话要请教你,不知道你尊姓大名?老家是哪里的?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我看你不像是做官的样子,也不像是经商的样子,更不像是要四处找工作的样子,那么你究竟是为什么目的外出呢?你也不带一个同伴一起走,就这样出来了,所以我想请教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赵子龙公子正想回答那位美女的话,但是又想起了华安叮嘱的话:“逢人只说三分话。”但是又想:“我这个姓名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更改呢?那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姓。”于是就回答说:“我姓赵。”紧接着却把出发地和目的地给改了改:“我是河北石家庄人,要到河南去,想要找一个教师的工作干,我本来有一个伙伴在后面跟着的,但是他突然生病了,所以只好留下来养病,但是他早晚会追上我的。” 那位美女笑了笑说:“原来如此,只是我不知道,你要把那块大石头搬进你的房间有什么用?”赵子龙公子听了那位美女的问题后,虽然嘴巴上不讲,但是在心里面却说:“那就没有可以告诉她的了,难道说,我要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我怀疑她是强盗的眼线,所以想用大石头来顶住房门,不让她闯进来。”因此,赵子龙公子就说了一个谎:“我看见这悦来客栈的店里面进进出出的人很多,我因为不堪骚扰,所以就想用这块大石头来顶住房门,等到了晚上也好睡得踏实一些。” 赵子龙说完了这个谎话,就觉得这个谎话是编造的天衣无缝,但是那个美女还没有说话,就先是冷笑了一声:“你这个人看起来是白白地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了,你想想看,我和你萍水相逢,又男女有别,你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也管不着你,而现如今我插手管你的闲事,又问你这些问题,这当然是有原因的,我苦苦追问,你就应该照实说来,怎么问了你半天,你还是一副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样子,你把我当做是什么人了?” 这位赵子龙公子长了这么大,除了受到父母的教训之外,大概就没有受到过其他人的责问了。但是那位美女一副正直的样子,而自己又是心虚胆怯,就只好陪着笑脸说:“姑娘误会我了,我赵子龙从来不会说谎,更加不会对别人不敬,这个还请女侠原谅。” 那个美女说:“这尊不尊敬的,倒也不放在我心上。我就是这样一个天生爱管闲事的人,喜欢我行我素,一件事情如果是我不愿意做的,你就算是苦苦哀求我,我也不愿意去做。如果这是我想要做的,那就算是你不尊敬我,我也不会去计较的。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你说的都不是谎话,那我就一件一件地点破给你看。你说你是河北石家庄人,但是听你的口音,分明就是北京口音。 而且看你的言谈举止,分明就是一个读书人。你说你是要到河南去,那么就不应该走这条路。现在你走的是前往南方的一条路。如果说你是要到淮安去,那还说得过去,但是你又怎么说是到河南去呢?你说你是到河南去找一份当老师的工作,你当然觉得自己斯斯文文的,像是一个老师的样子,但是你也不想一想,这世间哪里有身上携带了几千两银子,还要外出到河南去找一份当老师的工作的人?” 赵子龙公子听到了这里,已经是开始坐立不安了,那个美女轻轻地笑了一下:“也只有你的一个伙伴还跟在后面,这才是一句实话,只是可惜,你那个伙伴的病,应该不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好的。现在,你扪心自问,这些话都是真话吗?”赵子龙公子被那美女说的是哑口无言,心里面想:“真是奇怪呀!我的底细她怎么知道得这么多?照这样看,她可能不是什么强盗的眼线,甚至就是强盗本人。从北京城就跟踪了过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别说是华安在身边了,就算是他的做保镖的妹夫褚时健在这里也没有用了,这可如何是好呀?” 那美女又说:“现在再说到那块大石头的事情,真是令人又好气又好笑。你说的为了避免店里面闲杂人等的骚扰,今天既然是你住在了这家客栈,住进了这间房间,那这里就是你的居住地了,那些上门来做买卖的人,虽然讨厌,但是对付这些人,你随时可以打发他们走。他们也没有权力逗留。你又要这块石头有什么用处?再说,这里是旅馆,如果你丢失了财物,那么也是店家的责任,用不着你来操心。 更何况这是在大白天在大街上的大旅馆里面,有这么多的人在,大概也不会用什么笨贼来做这样的蠢事的。就算是你要用铜墙铁壁,来阻挡那些不速之客,但是如果强盗真的来了,又哪里是你这块石头可以挡得住的。就说我吧,我一只手就可以把这块石头给搬进这间屋子。我既然可以白天搬进来这块石头,那就可以晚上搬出去这块石头。你又要这块石头有什么用?你这分明是在怀疑我是一个坏人,像你这样到现在还是遮遮掩掩的样子,只怕是辜负了我的一片好意,最后反而落得个不好的下场。” 现在是赵子龙公子一个人疑神疑鬼的时候,现在却遇到了一个像这位美女一样智勇双全的女人,这叫他是如何的开口说话呀,因此赵子龙公子涨红了脸。那美女看见赵子龙公子这副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问他:“你有话倒是说呀,又怎么涨红了脸了?”赵子龙公子索性就哭了起来,那美女说:“既然是这样,那就让你哭个够,我等你哭完了,你要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赵子龙公子心里想:“我原本是为了保护这几千两的银子去搭救父亲,所以才这样支支吾吾的,现在她好像知道我的很多事情,甚至知道我这里有几千两的银子,凭她的本事别说是抢走我这里有几千两的银子,就算是要取我的姓名也不是什么难事。那我瞒着她又有什么用呢?也许她真的是一个好人,愿意帮助我呢?” 赵子龙公子终于开口了:他把他父亲赵老爷是如何花了半辈子的时间来读书考取功名,终于得到了一个县级干部的职位,但是因为没有给他的上司送礼行贿,得罪了上司,于是他的上司就抓到了他的一个工作上的重大失误,将他革职查办,关了起来,还要他赔偿修理黄河的费用。自己又是如何放弃了今年的科举考试,抵押了田产,前往河南搭救他的父亲。那几个随行的佣人是如何的回去的回去,没有来的没有来,生病的生病,现在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现在自己有按照华安的叮嘱,叫那两个骡夫去给褚时健送信的,都一五一十地向那位美女诉说了一遍。那美女是听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甚至是热泪盈眶,只是不好意思哭出来。 那美女立刻用袖子把眼泪擦干,对赵子龙公子说:“原来你是一位官宦人家的公子,公子,你的这些话我都听清楚了,听明白了,你现在是穷途末路、举目无亲。现在就算是你要去请的褚时健夫妇,我也有所了解,一般是不会来的了,你就不要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苦苦等候了。我现在既然要多管闲事,那就会帮助你们父子团圆。我眼下还有一些没有办完的小事情,必须亲自去走一趟,等我回来我们在聊吧。现在是中午时分,我晚上会赶回来的,就算我今天赶不回来,那我也会明天赶回来。但是在此之前,你必须要小心啊,你派出去的那两个骡夫回来之后,无论他们怎么样说那褚时健夫妇是怎么样回话的,你都要等我回来之后,再动身,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按照我说的去做。”说完后,那位美女就出了门,叫那个店家牵过来黑驴,然后上了驴对赵子龙公子说:“公子保重,我们再见。”说完,就走了。过了好一阵子,赵子龙公子还站在门口,一副惆怅的样子。 对那位美女搬石头的情节,那些热闹的人还是觉得有些奇怪,甚至有些人就在赵子龙公子住的屋外走来走去地偷听一些他们的谈话。有人还跑到店老板那里去告密了。那店老板是一个老江湖,认为那个女子举止异常,而赵子龙公子又是少不经事。为了不至于出了事情后,连累了悦来客栈,于是就亲自走到赵子龙公子的店里,想要问一个究竟。 赵子龙公子还在想着刚才那个女子说的话,正在那里发愣呢,看见店老板走了进来,只好起身让座。那店老板先是和赵子龙公子闲聊了几句,接着就问赵子龙公子:“客官,刚才离开的那个娘们,和你是同伴吗?”赵子龙公子回答说:“不是的。”店老板又问:“那么,你和她是在路上面认识的?然后你们又在这里遇到了?”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我不认识她,至今,我就连她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家住在哪里?都一概不知,又怎么认识她呢?” 店老板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实话跟你说:我们开店的,也就是用本钱来赚取利息,讨生活,也是不容易,凡是到我这里来投宿的客人,无论钱多钱少,只要少了携带的财物,都和本店脱离不了关系的。如果没有发生投宿的客人财物丢失的事情,那么大家都高兴,如果发生了投宿的客人财物丢失的事情,假设数目小,那不过是花费一些时间和口舌罢了,如果数目巨大,那就要闹到官府了,到时候要到官府的公堂上去侯审,那也不知道要搞到什么时候了。但是如果你这里招惹了些歪门邪道的人,导致自己招到了损失,那我可就不管了。依我看,你遇见的那个女人,来路不明,别说是客官你了,就是我们这些开店的,那也猜不透那个女人,我们要小心,客官,那你也得小心了。” 赵子龙公子一听就着急了:“我难道就不怕吗?是那位姑娘她主动找我的,而不是我主动找她的。那你叫我应该怎么个小心啊?”店老板回答说:“这我倒是有一个主意,我们开店的,你们这些客官就是我们的财神爷,哪有把财神爷往外面推的道理?依我看,难道客官你还真的要等那个娘们一直到半夜三更,甚至是明天吗?还不知道会惹出一个什么事情来?你还不如趁早躲开她,如果她晚上真的来的时候,那到时候我们店里就遭殃了,你想想看,我这话,是为了你还是为了我?” 赵子龙公子着急地说:“那你要我逃到哪里去呢?”店老板把右手一指说:“你看,你派出去送信的两个骡夫不是回来了吗?”赵子龙公子一看,果然是自己派出去送信的两个骡夫回来了。赵子龙公子就连忙问那两个骡夫:“怎么样?你们看见褚时健没有?”那郎骡夫回答说:“我们好不容易找到了褚时健,他说家里面有事情忙,所以走不开,请你亲自过去,今天就住在他家,他就在家里等我们。” 赵子龙公子听了那郎骡夫的话后,心里面还有些犹犹豫豫的,那店老板就说:“呦,那这件事情就巧了,客官,那你今天何不趁机避开,岂不是更好?”那两个骡夫一听就问那店老板:“这是怎么回事?”那店老板就把刚才对赵子龙公子说的话又重复地说了一遍。那两个骡夫一听,正中下怀,就连忙劝说赵子龙公子快走。赵子龙公子虽然在心里面是十分的不愿意,但是一来心里面是十分的害怕。 二来也经不起那两个骡夫和那店老板的七嘴八舌地劝说。三来心里面想那杨柳村离这里也不过是二十多里的路,等找到了褚时健,也好有一个依靠。四来赵子龙公子命中注定要有这场人祸发生。 赵子龙公子心里面一阵子慌乱,就把华安交代的不要走小路的叮嘱和那个美女对他说的务必要等他回来再走的话丢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就匆匆忙忙地收拾完行李,和那送信的两个骡夫一起骑上骡子,就离开了悦来客栈了。 这位和赵子龙公子谈话的美女,虽然是一个女人,但是却生了一副行侠仗义的心肠,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两个骡夫在岔道土山旁边说话的时候,看见的那个骑黑驴的人,就是这位姑娘。她正从经过的时候,就听见郎骡夫问他:“就这两串铜钱就把你给喂饱了吗?你为何不这样子想:我们有本事硬是把他行李中的那几千两银子给抢走,还不领他的情呢。” 就心里面一动:“这不是一件谋财害命的事情吗?”她就把黑驴一带,绕到了山后面,躲在乱石草堆里面,偷听这两个骡夫的谈话。把他们谋财害命的阴谋给听了个一清二楚,都是听得义愤填膺。就照着那两个骡夫说的地址,沿着大路,一路上找过来了,要找到赵子龙公子,看看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是什么样的来历?等她找到了悦来客栈,见到了赵子龙公子,就知道他是一个不通人情世故的一个公子哥,于是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但是还是有一些气恼,于是就借着这块大石头,来作为投石问路的谈话的源头,但是没想到赵子龙公子吞吞吐吐的,就是不肯说实话,她就点破了赵子龙公子是在说谎。终于问出了赵子龙的实话。 这才知道他是一个孝子,又遇到了伤心的事情,于是就动了同病相怜的心理,想自己一个人去搭救赵子龙公子。之前又听见那两个骡夫商量不给褚时健送信去,那么就算赵子龙公子不上骡夫的当,不肯上路,那么他一个人又怎么能够到河南去呢?于是她就想救人救到底,因此临走之前嘱咐赵子龙公子不管那两个骡夫怎么说,务必要等她回来才可以动身。但是店老板的这番好意,倒是成全了那两个骡夫的阴谋诡计,这是她所没有想到的。那两个骡夫带着赵子龙公子离开了悦来客栈,先是沿着大路走,之后又绕到了那条小路上去。这小山往南走的岔道才是上杨柳村的路,而往北走的岔道却是上黑风山的路。而那两个骡夫却不往南走。 而是将赵子龙公子带到往北走的岔道去。走了一段路后,赵子龙公子看见那路开始渐渐地变得崎岖不平了,杂草乱石都有,甚至没有看见村落和行人,心里面慢慢地害怕了起来,就问那两个骡夫:“我们怎么走到了这样荒凉偏僻的地方上来了?”郎骡夫回答说:“这是山间小路,怎么能和官道相比?您看,远处不是有一座大山丘吗?等我们翻过了那一座大山丘,那杨柳村也就不远了。”赵子龙公子只好半信半疑地骑着骡子继续往前走,三个人又走了一段路,就来到了黑风山的山脚下。郎骡夫向苟骡夫使了一个眼色:“你可得紧紧跟着赵子龙公子,还要照应着那行李和两只骡子,我先上山岗上面去,看看对面有没有其它的车辆和牲口过来,也好事先打个招呼,要不然,在这样狭窄的山道上挤在了一起,那可就不好办了。”赵子龙公子听见了,在心里面说:“我没有想到这两个骡夫是这样的用心办事情,我到了目的地后应该赏赐他们一下。” 郎骡夫一边说,一边快马加鞭,那个骡子吃了一鞭后,就低头使劲往山坡上冲过去,晃得那脖子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地乱响,但是没有走多远,那骡子就把郎骡夫从背上掀了下来。原来郎骡夫正在走的时候,路旁边有一颗老树,老树上有一个树洞,里面住了一窝的猫头鹰,这深山老林里面到处都有,但是这山里一般缺乏行人来去,这母猫头鹰白天不出洞口,忽然听到了人的声音,还以为是有人要来掏它的窝夺取它的小崽子。就冲了出来,一记翅膀就扇在那头骡子的眼睛上,那骡子眼睛一疼,就把头一甩,就把骑在它背上的人给掀了下来,就连挂在脖子上的铃铛给甩了下来,落在了地上,那骡子看见人已经落马,铃铛也落了地,又眼睛疼,于是就索性朝着山下逃走了,那骡子天生合群,一只跑了,其他几只也跑了。 那郎骡夫戴的草帽也丢了,所幸没有摔伤,他看见那四只骡子都跑了,就连忙爬了起来,顾不得草帽了,连忙去追赶那丢失的骡子。本来两条腿的人就追不上那四条腿的牲口,更何况现在一个人要同时追赶四头骡子,那又如何可以追赶的上呢?他一路追赶,最后骡子们在一座寺庙前面停了下来,那寺庙前有一个饮马槽,那骡子就是冲着水去的,一只骡子停了下来,其它的骡子也就都停了下来。那苟骡夫追上后,就指着骡子大骂起来:“你们这些不听话的畜生,看我们今天晚上不宰了你们吃肉。” 那赵子龙公子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就说:“怎么会这样呢?”抬头一看,那是一座很大的庙,但是已经开始变得陈旧了。山门上面写着“黑风寺”三个字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正门和西门是关着的,只有东门上面写着:本寺庙可以留宿过往行人客商。往里边看进去,好像没有看见和尚,只有东门外面摆着一张桌子和一根板凳,桌子上放着一个茶壶和几只茶碗,旁边的树上挂着一口钟,一个老和尚坐在那里卖茶。 赵子龙公子就问那个老和尚:“这里距离那杨柳村还有多远?”那个老和尚回答说:“你们要到杨柳村去,怎么到这里来了,你们是不是从这大路上面过来的,你们要到杨柳村去,应该是从这个岔道往南走才对呀。”赵子龙公子还蒙在鼓里:“这不是绕远了吗?”这时候,郎骡夫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赵子龙公子问他:“你看,现在又耽误了这么久,那得要什么时候才能够到达呢?”郎骡夫气喘吁吁地回答说:“现在我们过去还来的及,我们再上山去,很快这山岗就快要到了。” 赵子龙公子往西边一看,看见那太阳已经下山了,眼看着就要落下去了,就指着太阳说:“你们看,这样子能够赶得过去吗?”那两个骡夫还没有回答,那老和尚就说了:“你们现在这个时候要翻山越岭,是不是不要命了,我告诉你们,这几个月,这山上来了一个老虎,几天功夫就害了几个人的性命,而且往前走也没有旅馆可以投宿,照我说,你们今天晚上就在这座庙里住下,等明天起来在翻山越岭好了。” 说完,就拿起一个锤子,“当当当”地就把那钟给敲了几下,就看见那左边的门哗的一声开了,走出来两个和尚,一个高高瘦瘦的,大约三十来岁的样子,一个是个天生光头,大约二十多岁的样子。一起对赵子龙公子说:“施主是不是想投宿呀?我们这里有现成的斋饭和干净的房间,你们在这里住一夜,然后随便布施几个铜钱就行了。”赵子龙公子这才点点头,还没有说出话来,那郎骡夫就抢先发话了:“你们不要捣乱,我们还要赶路呢?”那个高个子和尚说:“你们的头都点头答应了,你还想不答应。我们可没有强迫你一个人留下,你要走就自己走吧。” 说完,就不由分说,先把那驮行李的骡子给拉进门去。苟骡夫和郎骡夫想了想,这天色已晚,就算是走到了山岗上,那天黑了也不好办事情,再加上现在自己也累了,倒不如今天晚上就住下来,等明天再走,也不怕赵子龙公子一个人逃走了,于是就说:“那我们也住下好了。”就赶着骡子进来了。 赵子龙公子进去一看,就看见里面有三间正殿,东边和西边有六间偏殿,在东北角上是马厩,那四头骡子就安置在那里了,那和尚就带着赵子龙公子直奔西边的偏殿,到了之后,赵子龙公子就站在台阶上,看着那两个骡夫在卸下行李,而那两个和尚也在旁边帮忙,把行李卸下来往地上一放之后。 就觉得那行李的分量很沉重,那个高个子和尚就向那个矮和尚使了一个眼色说:“你去请主持出来招呼客人呀。”那个矮和尚就答应了一声,出去了。那个矮和尚出去没有多久,就看见从后堂走出来一个胖和尚,那和尚是生的浓眉大眼的样子,枣红脸,酒糟鼻子,而脖子上面有三道血痕,看样子就像是被抓伤的一样。胖和尚走到了赵子龙公子的面前:“施主一路上辛苦了,这里不干净,就请您一位移步到禅房里面休息好了。”赵子龙公子后头看了看,那偏殿也确实不太卫生,就跟着那胖和尚往东院走了。 一进东院,赵子龙公子就看见那是一个很宽敞的院子,北面是三间正房,东边有一个厨房。进了正房后,屋子这中间摆着一张方桌子和三张凳子。里面那间房摆着一张木床。那主持就让赵子龙公子在东边坐下,自己在下面陪着他。这时候已经到了掌灯的时候了。 现在正是夏天,一轮明月开始升到了天空中,照的那东院就像是白天一样,紧接着那两个和尚就把赵子龙公子的行李给送了进来,就放在房间的角落里面。那胖和尚就对他们说:“外面的那两个伙计,你们就招呼一下吧。”那两个和尚就答应一声笑嘻嘻地出去了。又听见那胖和尚高声叫:“小三,你过来点灯。”就从外面进来一个小和尚点了两根蜡烛进来了。小和尚放好蜡烛后,又给赵子龙公子端茶送水的,而原来门外的那个老和尚也过来帮忙伺候赵子龙公子,赵子龙公子看了心里面十分过意不去。 双方用茶完毕,又紧接着端上了酒菜,也就是一些青菜、豆腐、豆芽一类的蔬菜。还有一个酒壶和两个酒杯。那老和尚又拿过来一壶酒,酒壶上面栓了一根红绳子,对那胖和尚说:“主持,这是你的酒壶。”也摆在桌子上了。那胖和尚陪着笑脸对赵子龙公子说:“施主,这寺庙本来就是一个吃苦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好吃好喝的,就只有一杯素酒了。” 说完,就站了起来,先是给拿起赵子龙公子的那个酒壶,就满满地倒了一碗酒给赵子龙公子端了过来。赵子龙公子也连忙站了起来,说:“大和尚,小弟不敢当。”那胖和尚随后也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酒杯对赵子龙公子说:“施主,请。”赵子龙公子不会喝酒,就端起酒杯来,象征性地举了一下,就又放下了。 又过了一会儿,赵子龙公子就是滴酒不沾,那胖和尚就说:“这酒凉了,还是换一下好了。”说完,就把那杯赵子龙公子的酒给倒掉了,然后又倒上了一杯,说:“公子,请喝。出家人四大皆空,只能够喝一碗素酒,这素酒喝了赶路,身体不容易疲劳,我就不肯让你推辞了。”说完,那胖和尚就开始来到赵子龙公子的面前,送酒也是劝酒了,赵子龙公子一边用手轻轻推酒杯,一边说:“您还是不要倒酒了,我这是天生不喜欢喝酒,绝对不会接受劝酒的。” 那胖和尚和赵子龙公子就彼此之间对着酒杯推来推去,一时之间,那酒杯就谁也没有接住,就掉到了地上,把那那酒杯给摔了一个粉碎,是撒了一地的酒,没想到那杯酒泼在了地上,忽然之间发出了“呼”的一声,就冒出了一股蓝色的火焰来。那胖和尚就顿时翻脸不认人了,对赵子龙公子说;“你这个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我呸,现在你居然把我的酒杯都摔碎了,你这个人就该死。” 说完,就伸手过来将赵子龙公子的手腕往后一掰,那赵子龙公子就“啊呦”一声,不由得叫了起来,嘴里说:“大和尚,是我错了,失手砸了你的酒杯,请你不要动怒。”那胖和尚不再说话了,就把他推到了走廊的柱子上,然后就把赵子龙那只右胳膊往柱子上面一按,接着又把那只左胳膊也给拉了过来,给按在了一起了,又腾出自己的左手。 从僧袍里面取出了一个麻绳出来,将赵子龙公子的双手给反绑在柱子上了。赵子龙公子被吓得是魂不附体了,只好战战兢兢地说:“大和尚,请息怒,你就看在菩萨的面子上,就放过我吧,我喝酒还不行吗?”那胖和尚仍然是对他置之不理,又怒气冲冲地走进屋去,把穿在外面的僧袍脱掉了,又取出了一根粗绳子出来,往赵子龙公子的胸前一搭,又往后面绕着背部给反绑了三四道,打了一个死结,把赵子龙公子给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他又高声喊:“小三,去把家伙给我拿过来。”那小和尚就连连答应说:“就来了,我就来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小和尚就拿着一个铜脸盆,装着半盆水,旁边还放着一把匕首,就过来了。赵子龙公子见势不妙,知道要杀他了,就哭了起来。嘴里面说:“大和尚,你现在要是杀了我一个人,,那就是杀了我们三个人!你要想清楚。” 那个胖和尚就瞪着那血红的眼睛,右手握着那把匕首,指着赵子龙公子说:“小鬼,我呸,你听好了,谁是你的大和尚?爷爷我坐不改姓,行不更名,就是这方圆五里有名的黑风大王!因为我看破了红尘,就剃了一个光头,又看见这座黑风寺风水好,因此就在这里出家了。然后在这里开了这家黑店。就像是你这副模样的人,我也不知道宰过了多少人了。今天爷爷我正好有一点家务事,所以就没有出门。如果你们要是就此静悄悄地经过了,那我也没空理睬你们了,但是现在你们是自己送上门来了,那我看见你们自己送上门的份上,就成全你们了。 我可怜你,所以想给你留个全尸,所以给你毒酒喝,然后就可以糊里糊涂地死了,就算是办完事情了。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事,你聪明伶俐,看出了我的鬼门道来了,就是不肯喝下我的毒酒。现如今我也用不着你来喝酒了,你就被我杀死好了,我倒要看看你的心脏有几个窟窿眼!你看看,那附近的厨房所在的那个院子里面有一口枯井,那将成为你的葬身之地!你也用不着被吓得小脸蛋苍白的样子,等过了二十年你还是条汉子,等到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我们也算是有缘,再见吧。” 说完,那个胖和尚就用双手撕开了赵子龙公子的衣服,露出了里面白白胖胖的胸脯,然后他就举起了那把匕首,右手的四个手指握住了匕首的把柄,大拇指顶着匕首的把柄,先是把那右手往后面一退,竖起了左手的大拇指,对那赵子龙公子的心窝捏了几下。这时候赵子龙公子吓得早就魂飞魄散了,只好紧紧闭着自己的双眼,那黑风大王捏准了地方,右手的匕首就奔着赵子龙公子的心窝刺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当场就听见:“啊”的一声,接着又是“咕咚”一声,那现场的三个人里面就倒下了一个人。那倒地的人是谁呢?赵子龙公子被绑在阻止上,当然不可能倒地。那倒地的人就是那黑风大王。 原来那黑风大王手持匕首,对准赵子龙公子的心脏部位正要下手,就看见从旁边出现一道白光,就从半空中扑了过来。他一发觉,就知道是有人飞了暗器过来了。这一道白光又怎么能够就断定是暗器呢?那黑风大王是一个强盗,凡是做强盗的人,也都有做强盗的本事,讲究的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更何况那和尚动手的时候,正是那明月升上半空中的时候,照得那座寺庙就好像是白天一样。那件暗器又是迎着月光飞过来了,那又有什么是照不到的呢? 那黑风大王一看见有人飞了暗器过来了,就连忙把那匕首往回一撤,正要躲闪的时候,但是左手边就是窗户,而右边又站着小三和尚,正在端着一盆凉水在那里等着接赵子龙公子的心脏呢?绝对没有说是反而往前面迎上去的道理,他想往后面躲,一想已经来不及了。 于是他就自作聪明起来,将身体往下面一蹲,心里面想着只要躲开了那咽喉、脖子等要害的部位,让那暗器从他的头顶上面飞过去,然后就可以脱离危险了。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身体蹲下的快,但是那道白光来到更快,只听见噗地一声,一颗铁珠子就打进了他的左眼,那颗铁珠子钻进了眼睛后,一直钻到他的后脑壳上,这才停下了。那黑风大王虽然为人凶狠,但是他也是一个正常人,当时就疼得他“啊呦”一声就倒在了地上,手上的匕首也丢在了地上。 而小三和尚在旁边还呆呆地看着赵子龙公子的胸脯,正等着那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呢,但是就听见咕咚一声响,他的师父-黑风大王已经倒地不起了,就大吃一惊,问他的师父-黑风大王:“师父,您好人家怎么了?是不是刚才用力过猛反而摔倒了,那等我放下脸盆来扶您老人家起来。”小三和尚才一转身,猫着腰正要把铜脸盆给放到地上,好去搀扶他的师父。 就在这个时候,又响起了暗器的声音,一颗铁珠子从他的左边耳朵里面打进去,又从右边耳朵那里出来了,一直打到那东边的柱子上面,砰地一声,就打进去了一寸多深,就嵌入了那东边的柱子里面去了。那小三和尚就叫了“啊”的一声,就把那铜脸盆给失手扔到了地上,躺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和他师父师父-黑风大王一起命丧黄泉了。那铜脸盆里面的水是撒了一地,到处都是水,那铜脸盆也桄榔桄榔地一阵子乱响,就滚下了台阶了。 那赵子龙公子这时候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昏迷不醒了。一直到那铜脸盆掉在了地上,一阵子乱响,倒是被惊醒了过来。赵子龙公子苏醒过来之后,睁开眼睛一看,自己还是被绑在柱子上,而那两个和尚:小三和尚和他师父师父-黑风大王倒是横七竖八地血流满面地倒在了地上,一起命丧黄泉了。 赵子龙公子一时之间也是难以理解,说:“怪事啊。我赵子龙现在到底是已经遇害了呢还是被那个黑风大王给杀死了呢?这里到底是阴曹地府还是人间啊?而我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到底是幻觉还是地狱呀?”他嘴里的“地狱”两个字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半空中出现了一片红光,刷的一下,就好像是一朵红云一样,就立刻飞到了他的面前。赵子龙公子嘴里说:“不好,我这次要完了。”但是他定睛一看,哪里有什么一朵红云或者是一片红光啊?眼前分明站着一个人。 第三十四回 秘密 张俊听自己的弟弟都这样说了,就半信半疑地用自己的耳朵贴着地下室房间的门口一听,但是除了一些蒸汽的声音外就没有其他的声音了,于是就放心地对弟弟说:“弟弟,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能够保密吗?” 张俊弟弟点点头。张俊又问自己的两个妹妹:“那你们两个呢?”张俊自己的两个妹妹也点点头。于是张俊就对自己的三个弟弟妹妹们说:“好的,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在我们南京市一中,凡是大孩子就应该保护小孩子免遭大老鼠的袭击,因此,现在去地下室消灭大老鼠就是我们的任务,一项极其危险的任务,所以我们必须到地下室消灭大老鼠。” 为了进一步地哄骗张俊的三个弟弟妹妹们,让他们对此深信不疑,李世民也走上前进一步补充说:“而且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我们要为那些在攻打南京的时候牺牲的大明官兵而举行悼念仪式,地点就在地下室,所以我和李世民两人必须去。” 张俊的弟弟对张俊说:“我也想参加这个悼念仪式,哥哥,求你了,我参加过后,保证会保守秘密,一个字也不会对外面的人说的,你就让我也参加吧。” 既然是说谎,为了圆谎,张俊只好安慰弟弟说:“你们现在年纪还太小了,不适合参加这个悼念仪式,要不等明年再说吧。”张俊的三个弟弟妹妹们只好走开了,张俊对李世民说:“现在我们走吧,他们都走了。”李世民点点头,打开了地下室的大门,而这时候,守门员胡春被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推进了南京市一中的食堂。 小罗罗怀家问守门员胡春:“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守门员胡春回答说:“你们闹够了吧?我保证没有偷听到你们的谈话,再说,我也没有做错什么。”大罗罗怀国对守门员胡春说:“你闭嘴。”说完就和弟弟小罗罗怀家一起将守门员胡春给抬了起来就走。大罗罗怀国对守门员胡春说:“胡春,就是因为你监视你的朋友和队友,我们才这样做的。” 大罗罗怀国说完,就和自己的弟弟小罗罗怀家一齐对守门员胡春说:“现在我们判处你单独禁足,一直到我们吃晚饭的时候为止。”说完和自己的弟弟小罗罗怀家一齐将守门员胡春给扔进了南京市一中食堂的一个柜子里面锁了起来。而守门员胡春也不甘心被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给关了起来。 就开始劝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你们都知道我害怕孤独,因此请你们不要这样对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对此置之不理,还是将柜子给锁了起来。 在约定的地点,红发少女张晶晶开始不耐烦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他们怎么还没有过来,不是说可能有人跟踪、偷听我们。五分钟后,我们还是到南京市一中外面的平和堂门口见面好了。他们到底到哪里去了,不行,我现在就回学校去找他们去。” 红发少女张晶晶正要走上平和堂门口的台阶,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附近响起了了一个声音:“嘿,你等等,张晶晶,我们来了。”红发少女张晶晶一听是李世民的声音,回头望四周一看,只见张俊、李世民等人正从旁边的一个狗洞里面爬了出来。 李世民问红发少女张晶晶:“你好,张晶晶,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们?”不一会儿,李世民、张俊等人先后爬出了那个狗洞。“真抱歉,我们来晚了。”张俊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红发少女张晶晶问张俊、李世民等人:“你们是怎么摆脱跟踪你们的人的?”李世民回答说:“我们让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去对付跟踪我们的人,而我们则从秘密通道也就是这里钻了出来。” ...................... 赵子龙公子此时此刻已经是被吓得手忙脚乱了,也不敢发出声音了,又看见那红衣女子手持匕首朝着他走了过来,就战战栗栗地说:“我赵子龙今天晚上就要死在这里了。” 赵子龙公子正在自言自语的时候,那红衣女子手持匕首走到了他的面前,伸出左手,先是用左手的四只手指按住赵子龙公子胸前绑着的那一股子绳子,往自己的怀里一带,赵子龙公子:“啊呦。”那红衣女子也没有理睬,就用手中的匕首穿到那绳子接头的里面,“波”的一声,挑了一下。 那绳子就断了,这一段绳子被挑断了,那赵子龙公子身上绑着的绳子就一段一段地松了下来。赵子龙公子这才醒悟过来了:“那红衣女子是过来救我了,但是我之前在悦来客栈遇到的那个女孩子,把我农弄到了这般地步,怎么现在在这座寺庙里面又遇到了这样一位红衣女子,这真是奇怪呀?” 那红衣女子看见那赵子龙公子的下半部分的绳子,是拧成两股绳子还打了节,然后又一层一层地绑在腿上的。那红衣女子觉得不方便去解开它,于是就索性将匕首插进那下半部分的绳子里面,匕首的刀刃朝着外面,然后从外面一割。那赵子龙公子的下半部分的绳子就被挑断了。 两根变成了四根,纷纷落到了地上。落得满地都是。那红衣女子又顺手把匕首咔嚓一声插到了窗户边的柱子上,这才开口对赵子龙公子说话了,但是她就说了一个字,那就是“走。” 赵子龙公子这时候才刚刚被松了绑,浑身上下还是处于麻木不仁的状态,又刚刚觉得被绑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得他摇摇头说不出话来了。那红衣女子看见赵子龙公子并没有动身,于是又高声对他说:“快走!你还等什么呢?”赵子龙公子这才睁开眼睛看着那红衣女子回答说:“你,你,你,你这是要我到哪里去啊?” 那红衣女子用手指着屋子的门口对赵子龙公子说:“我叫你走到屋里去。”赵子龙公子解释说:“但是,我的手还被捆在这里呢?那我怎么能走的动呢?”原来那黑风大王绑赵子龙公子的手用的是另外一条绳子,那红衣女子听了赵子龙公子的这段话,就转到柱子后面一看,果然还有一条绳子专门绑住了赵子龙公子的双手。那红衣女子就找到绳结给解开了绳子,然后问赵子龙公子:“那你现在可以走了吗?”赵子龙公子松开了双手后,就慢慢地把拳头放在嘴里吹了起来,一边说:“痛死我了。” 一边说,一边顺着那根柱子把自己的身体往下滑,就直接坐在了地上。那红衣女子开始变得烦躁起来了,对赵子龙公子说:“我叫你走路,你怎么反倒是坐下来了呢?”赵子龙公子就看着那红衣女子慢慢地回答说:“我现在浑身上下还是处于麻木的状态,又刚刚觉得被绑过的地方火辣辣的,暂时一步都走不动了,就连站起来都觉得困难了。”那红衣女子一听,正要去伸手扶她起来。 但是一想“男女授受不亲。”还是不方便去伸手扶她起来。于是她就把肩膀上的那把弹弓给取下来,弓背朝着赵子龙公子,自己拿着那把弹弓的把手,对赵子龙公子说:“那你就用两只手来拉住这把弓,然后我就拉你起来。”赵子龙公子还不相信问红衣女子:“我这么大的一个人,用一百多斤重,你这把小小的弹弓又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呢?”那红衣女子回答说:“你先不要管这么多,先给我抓住那把弹弓的双角试试看再说。”赵子龙公子果然就用双手抓住了那把弹弓的双角,只见那红衣女子只用左手一拉,就像是钓鱼一样地把赵子龙公子给拉了起来。 赵子龙公子站了起来,站稳了,就继续用双手抓住那把弹弓的双角,跟着那红衣女子就一步一步地走进了房间来,又进门没有走几步路,那红衣女子要他先找一张凳子坐下来休息一下,但是还没有到凳子上,赵子龙公子就跪下了,对那红衣女子说:“你是不是神仙姐姐,要不然,你就是这座寺庙的菩萨,前来搭救我的,还请你对我说清楚,如果我赵子龙没有在路上死去的话。 父子得以相见,到那时候,我一定为你装修庙宇,再为你塑造金身。”那红衣女子一听赵子龙公子这么说,就笑了起来,回答说:“你这个人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不是上午还和我在那悦来客栈聊天吗?又怎么会现在就认不出我了?还要当我是什么神仙姐姐或者是这座寺庙的菩萨啊。” 赵子龙公子一听,就开始仔仔细细地将那红衣女子上上下下地大量了一番,这不就是那店里遇见的那个人吗?赵子龙公子就跪下对那红衣女子说:“您果然就是那悦来客栈和我聊天的那位姑娘,姑娘,不是我不肯相认,这一来现在是晚上,所以我看不清楚。这二来,姑娘你的这个打扮和那悦来客栈和我聊天的那位姑娘穿着打扮不太一样。这第三吗,我万万没有想到姑娘你肯这么远,又是半夜三更的前来搭救我的性命。你就像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赵子龙公子说到这里,就打住了,心里想:“这也太肉麻了,人家不过是最多二十岁的姑娘,而自己也才十八岁,又怎么能够说她像是我的再生父母啊。”但是那红衣女子倒是没有把赵子龙公子的这番话给放在心上,就连赵子龙公子在跪她,她都没有在意,只见那红衣女子先是把那弹弓挂在北边的墙壁的一根钉子上,然后从背后解下来那个红布的包裹,放在炕头上,又从里面抽出了一把刀来,赵子龙公子一看见就说:“哇。”那红衣女子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的糊里糊涂呀,我如果要是想杀你,那就根本就用不着救你了。” 赵子龙公子连忙回答说:“是。姑娘说的对。”那红衣女子说:“现在还不是你和我聊天的时候。”又指着放在炕头上的那个红布的包裹对赵子龙公子说:“我这个包裹对我很重要,现在我暂时把它交给你保管,你现在就上炕头去,给我紧紧地守护着它,过了一会儿,这院子里肯定会有一场打斗,如果你要是喜欢看热闹,那就在窗户上面用手指头戳一个小窟窿,朝着外面张望好了。 但是不许你发出声音,如果万一你发出了声音,弄出不该发生的事情来,导致我首位不能兼顾的话,那你可能就没命了,你千万要小心啊。”说完,就“噗”的一声,吹灭了油灯,出去的时候把房门给关上了。赵子龙公子一看,就着急地说:“你这是在干什么呀?”那红衣女子就说:“现在不许你出声说话,你现在应该上炕头去,给我紧紧地守护着那个红布的包裹。”赵子龙公子就只好一步一步地上了炕头,他也想把那个包裹给提起来,但是他提了提之后,就觉得那包裹很沉,没能够提得动它,就只好一屁股坐在那炕头上,一声不吭了。那红衣女子出门后,赵子龙公子一动不动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 就听见远处有两个人有说有笑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赵子龙公子听见了那两个人的声音,就说:“这一定就是那两个去招呼骡夫的那两个和尚回来了。”于是就用手指戳破那窗户纸,朝着外面一看,果然就是那两个和尚回来了。他们两个才刚刚拐过墙角,那矮个子和尚就问:“咦,师父怎么今天怎么早就熄灯睡觉了?”那高个子和尚回答说:“这可能是师父早就办完了事情,所以就早点睡了。” 这两个和尚光顾着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话了,没有想到突然那高个子和尚脚底下“噗”的一声,就踢到了一样东西上,那高个子和尚吓了一跳,就低头一看,原来是那个被小三和尚摔在地上的那个铜脸盆。那矮个子和尚就问:“是谁把这个东西给扔在这里的,想必是小三和尚干的吧,我们把这个铜脸盆给带回厨房去吧。”说完,就弯腰捡起了那个铜脸盆。矮个子和尚捡起了那个铜脸盆后抬头一看。 在月光之下,就看见一个人躺在墙壁的拐角后面。矮个子和尚就说:“你看,是不是小三和尚喝醉了酒后就躺在那里了?”那高个子和尚就走到那个人跟前一看:“怎么有两个人呀?”弯下腰一看,他就吵吵嚷嚷起来,说:“这不是小三和尚吗?你看,这底下还压着师父呢?这是怎么回事呢?”矮个子和尚一听就连忙扔下了那个铜脸盆,也走过去看了,惊奇地问:“这是怎么回事情啦?” 那高个子和尚说:“不管怎么样,我们先把他们扶进房间里面再说。”说完,正要动手去把他们扶进房间里面,突然,就听见一处房间的门打开了,“嗖”的一声,就窜出了一个红衣人来,在那院子的当中站住了。那两个和尚被吓了一跳,但是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女人,所以就没有在意。那矮个子和尚就走上去问:“你是谁?”那个红衣女人回答说:“我就是我。”矮个子和尚继续问:“你不肯回答是吧,那我们还是要问你:你半夜三更怎么出现在这里,还有我师父和小三和尚怎么倒在地上?这是不是和你有关系?最后,屋里的那个公子少爷哪里去了?” 那个红衣女人回答说:“我想你的肥胖的师父大概是死了吧。”那高个子和尚问那个红衣女人:“我们虽然没有检查过师父,但就算是师父死了,那又是谁害死了我们的师父?”那个红衣女人回答说:“是我呀。”那高个子和尚又问那个红衣女人:“你为什么要害死我们的师父?”那个红衣女人回答说:“难道说就只能够允许他害死别人,就不允许我害死他吗?就是这个道理哦。” 那高个子和尚一听这话,就伸手去抓那个红衣女人,只见那个红衣女人是不慌不忙,反手一拨,就把那高个子和尚伸过来的右手给拨开了。那高个子和尚一和那个红衣女人交手之后,就说:“怎么了,你还会一点儿功夫?你等等,我们再较量一下,你大概还不知道你大爷的少林拳有多么的厉害,你输了可不许逃跑。”那个红衣女人回答说:“我要是想逃跑的话那我就不来了,我就等着你赐教呢。” 那高个子和尚说完,就脱了外面披着的僧衣,交给了矮个子和尚,对那个矮个子和尚说:“你先闪开,等我打败了那个红衣女人再说。”那个红衣女人也不和他斗嘴,就站在台阶下面等着那高个子和尚放马过来。高个子和尚勒紧了裤腰带,朝着那个红衣女人抱着拳头施了一礼,说:“请。” 那个红衣女人见高个子和尚抱着拳头施了一礼,于是一个箭步,就来到了那高个子和尚的面前。举起了双拳,先是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这招是一记虚招,叫做:“开门见山”。那高个子和尚看见那个红衣女人的双拳上来了,就用手一堵,。但是没有想到那个红衣女人只是虚晃了一招,就转身就走了。 那个高个子和尚哈哈一笑,说:“原来只是绣花枕头烂稻草。也不怎么样吗。”说着,就一个箭步跟上去,举起右拳对着那个红衣女人的后背就要下手了。这招叫做::“黑虎掏心”。他的拳头已经打出去了,但是又一眼看见那女人的后背上明晃晃地插着一把刀,他就把拳头往左上角一提,就照着左边的肩膀打下去了,眼看着就要打中了,只见那个红衣女人左边的肩膀往前扭,他的拳头就落了个空。 他连忙把身体往前一扑,就赶紧站住了,就在他站住的一瞬间,那个红衣女人就把身体转过来了,用左脚转身一踢,“噗”的一声,就踢在那个高个子和尚的右边的肋骨上面,高个子和尚“奥”的一声,正要还手,那个红衣女人已经收回了左脚,将左脚的脚尖立在地上,又抡起右脚甩了一个旋风腿,那个高个子和尚的左边的太阳穴上早就挨了一脚,站立不稳了,就往后倒在地上了,这招叫:“连环鸳鸯腿”,是那个红衣女人的一记绝招。 那个矮个子和尚看见那个高个子和尚已经被那个红衣女人击倒了,就骂了起来:“贱人,你等着。”一气之下就跑进了旁边的厨房,从里面拿出了一把一米多长的大砍刀出来,用右手轮得就像是风车一样朝着那个红衣女人的头上打了过来,那个红衣女人也不去抵挡他,就连忙把身体闪开,又拔出刀来,用右手从上往下就砍下去了,就听见“铛”的一声,就把那把一米多长的大砍刀给从中间砍成了两段了,那个矮个子和尚一看手中就只剩下刀把子了,嘴里喊了一声:“不好。”就丢下了刀把子撒腿就跑了。 那个红衣女人就追上去,嘴里面说:“你这个恶人,还想往哪里跑?”就在那个矮个子和尚的背后举起刀来,对着他的左肩膀就是一刀劈了下去。“咔嚓”一声,就把那个矮个子和尚给劈成了两半了。又转过身回头将那个高个子和尚的头给砍了下来。 用刀指着那两具尸体说:“贼和尚,就凭你们这两个家伙,也用不着本姑娘使出全身的本事。”那个红衣女人正在打量着那两具尸体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老和尚以飞快的速度,从厨房里面冲了出来,然后就溜了出去,那个红衣女人也不去追杀那个老和尚,对他说:“你也用不着跑了,本姑娘可以饶你不死,谅你也不过是出去搬救兵,那你能叫多少人过来,就叫多少人过来好了,索性我一不做二不休,就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姑奶奶我今天就要杀一个痛快。” 说完,就把那两个尸体给踢开来,先把脚底下给搞清楚。过了不一会儿,果然听见外面吵吵闹闹的来了一帮子五个和尚,手里面拿着棍棒和锄头等东西,一起冲进来了。那个红衣女人看见这帮人走路拿着棍棒和锄头等东西的样子,就知道他们都是一些外行,就心里面想着:“这里地方狭窄,如果他们一拥而上的话,那就不好办了,倒不如趁着他们初来乍到,我先打倒他们几个人再说。”于是就提着大刀,一个旱地拔葱,就飞身跳上房去,先是用手揭开了两张瓦片,就朝着下面打了过去。 一张瓦片正好打在一个手里拿着木棍的一个大汉的头上,就听见“噗”的一声,那张瓦片将那大汉打倒了,那木棍也被丢弃在一边二楼,那个红衣女人看见那大汉倒了,就重新跳了下来,先把大刀插回背后,又把那木棍飞快地抢到了手里,然后就一只左手就把那木棍飞快地挥舞起来了。 那五个人又那里是那个红衣女人的对手呀?那个红衣女人指南打北,一根木棍挥舞得像是一个大车轮一样,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就一个个地都被打倒在地上了,那个红衣女人冷笑着说:“就凭你们这几个不经打的东西,也配前来送死吗?我倒是要问问你们,黑风庙里面像你们这样没用的废物还有多少人?” 那个红衣女人的话刚刚说完,就听见背后响起了一声大吼:“不多不少,这里还有一个人。爷爷来也。”那吼声就像是从天而降一样,紧接着,一条镔铁禅杖就从身后打了下来,那个红衣女人眼疾手快,连忙丢下了木棍,取出了那把钢刀,就往头上一架,镔铁禅杖沉重而钢刀就显得有些单薄了,刚好能够架住那条镔铁禅杖,然后那个红衣女人右手一用力,就用力挑开了那把镔铁禅杖,这才能够回过头来,就看见一个行者,身材魁梧,齐眉的头发,头上戴着一根金箍。那个红衣女人看见他来势汹汹,也就迎上去单刀直入劈向那个行者,那个行者也是举起镔铁禅杖迎了上去。 这场红衣女子和行者的恶斗,双方你来我往,刀光杖影,是十分的好看,那红衣女子和行者打了十几个回合,斗得难分难解,她心里面就想:“这个行者倒是会一些功夫,我如果和他这样缠斗下去,那要打到什么时候啊?倒不如,我先卖个破绽,看他怎么办?” 于是就虚晃一刀,故意露出头上的一个空挡,那行者一看,果然就举起镔铁禅杖就朝着她的脑门打过来了,那红衣女子就把身体从旁边闪过去了,闪到了一边,那镔铁禅杖就打空了,那行者看见打上路打她不到,就收回镔铁禅杖,从这下路扫她的小腿,镔铁禅杖扫过去,只见那红衣女子一跳,就跳过了那根镔铁禅杖了。那行者看见两棍子都打她不到,就大吼一声,双手握紧了镔铁禅杖,抡了起来,朝着她的中路打了过来。 直奔红衣女子的左肋而去,红衣女子这回不躲闪了,她把蛮腰一个摇摆,又往右边一晃,那镔铁禅杖就擦着红衣女子的左肋过去了,她扬起了左边的胳膊,把那棍子的上面往外边一掰,然后又往里面一带,那镔铁禅杖就被她夹在咯吱窝里了,那行者看见他的兵器被她夹住了,就一咬牙,腰一沉,往外一拽。那红衣女子故意把那镔铁禅杖松了一些,那行者险些往后面倒地了,他连忙站住了双脚,又挺起腰来往前面走。 那红衣女子乘机把那镔铁禅杖往怀里一带,那行者就跟了过来,那红衣女子举起钢刀就往他砍了过来,那行者只顾着躲那把钢刀了,但是没有想到那红衣女子抬起右脚,就照着那行者的胸口就是一个蹬腿,那行者立足不稳,不由得丢了那镔铁禅杖,仰面就倒在地上了。那红衣女子笑着说:“你也不过就是三脚猫的功夫罢了。”那行者在地上还想挣扎着站起来,那红衣女子说:“你还想站起来,我这就用禅杖砸碎你的头。”说完,就举起了那根镔铁禅杖手起杖落,就打得那行者脑浆迸裂,当场就阵亡了。 那红衣女子回头一看,只见那院子里的五个人已经是死了三个人了,另外两个人就挣扎着起来了,对那红衣女子下跪求饶,嘴里说:“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那红衣女子对他们说:“如果我放过了你们,你们只会去叫更多的人前来报仇的,所以我不能够饶过你们的。” 于是就举起那根镔铁禅杖手起杖落,一记一个,把那两个人都打死了,那红衣女子在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就杀死了黑风大王,一个小三和尚,又刀劈了两个和尚,杀死了五个前来报仇的和尚,一场恶斗,打死了一个行者,一共是十个人。那红衣女子这才抬头望着一轮明月,大喊了一声:“这才叫杀得痛快。就是不知道那屋子里的那位公子被吓死了没有?”那红衣女子就走到门口一看,那赵子龙公子还是坐在炕上一动不动的,用两根大拇指堵住了耳朵,又用其余八根手指捂着自己的眼睛。 那红衣女子对赵子龙公子说:“公子,现如今这庙里面的这些杀人越货的强盗都被我打死了,那你就继续在这里看守那个红布包裹,等我把这房门给你关上了,在到各处转转看看有没有别的活口再回来。”赵子龙公子一听连忙说:“女侠请留步。”那红衣女子也不说话了,就走到那房门前,看了看,那门上也没有什么锁链和铁锁,就只有订着两个大铁环,她就把那手中的那根镔铁禅杖插进了两个大铁环里面,然后弯了过来,像拧麻花一样将那根镔铁禅杖拧成了一圈,把那门关好了,又重新拔出了钢刀,走了出来。 那红衣女子先是来到了厨房,只见那两间厨房,在屋里的西北面有一扇门,在靠近禅房的地方堆着一些木炭和柴火,墙上挂着一盏油灯,那桌面上油盐酱醋和鸡鸭鱼肉都一应俱全。她也不想在这里逗留,就出了院子,直奔大殿过来了,那大殿里面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打扫卫生了。 佛像上面满是灰尘,大殿上也没有点上蜡烛和香油。又顺路到了西边的偏殿,一看,也是静悄悄的,没有人。她接着往南边走,那里是马厩,里面是一辆大车,一头牛,和赵子龙公子带过来的四头骡子,那五头牲口正围着那马槽在那里吃草呢。南边的那一间,堆着一堆喂养牲口的草料,而草堆里面还躺着两个人,从窗户外面对着月光看进去,就看见那两个骡夫上身被剥光了,胸前都有一个大窟窿,想必是他们的五脏六腑已经被掏空了吧,他们身上还嘀着鲜血。 那红衣女子看见了,就点点头说:“嗯,这样才有天理。”说完,就转身走出了马厩,朝着正房走过去。那正房里面被点着灯火通明,两扇门没有关上,那红衣女子推门进去,就看见那刚才从厨房溜走的那个老和尚居然没有逃走,而是靠近一堆炭火取暖,旁边放着一把酒壶,一杯酒,正在那里吃烧烤呢,他看见那红衣女子进来了,就吓得要站起来。 那红衣女子连忙用手把他的头往下面一按说:“不许高声说话,我这里有话要问你,你只有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了,我才会放过你一条性命。”但是不成想到,下手重了一些,把那老和尚的头和脖子都按进了胸腔里面去了。那老和尚发出“啊”的一声,也就一命呜呼了。那红衣女子笑了起来说:“你怎么这么不经一按啊。”那红衣女子随手拿起摆在桌子上的油灯,往屋里屋外一照,一看也不过是有些破旧的家具和衣服罢了,又看见那炕上还摆放着那两个骡夫的衣服和行李,行李上面放着一封信。 那红衣女子拿起信一看,上面写着“褚时健收”三个字,那红衣女子就自言自语地说:“原来这封信放在这里。”就用手把信揣在了怀里,抬腿出门了。“嗖”的一声,那红衣女子就用轻功跳上了房子,又是几个跳跃,就跳上了那座正殿,那红衣女子站在那座正殿的殿脊梁上面往四处张望,就看见这寺庙是前面是高山,后面是野地,左右前后都没有村落,就只有眼前天上的一轮明月,这是一个偏僻荒凉的地方。 那红衣女子还是不放心,就往庙里张望,但是这寺庙已经是万籁无声了,再也看不到一个人影了。那红衣女子自言自语地说:“看来那些恶人已经被我杀光了。”看完,就顺着那座正殿的殿脊梁又回到了那禅房的东苑,从房上跳了下来,正要走上台阶的时候,不知不觉之中不由得四肢无力,连忙用那把钢刀柱在地上说:“不好了,我犯了一个错误了,我千不该万不该,刚才不应该杀了那个老和尚的。现如今正是半夜三更的时候,更何况又在这荒山野岭的古庙里面,我这一进屋子,看见了赵子龙公子。 就算有千言万语,要是傍边没有一个可以作证的人,那孤男寡女的,也未免......”她心里一想到这里,就六神无主起来了,呆了半天,忽然把眉毛一扬,胸脯一挺,说:“你想什么呢?只要我们清清白白的,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说完,就回到了厨房,点上了油灯出来了,然后到关着赵子龙公子的房间门口,用手拧开了那锁门的镔铁禅杖,然后进门先把油灯放在桌子上面。 赵子龙公子看见她回来了,就说:“女侠,刚才你走后,差点没有把我吓死。”那红衣女子就连忙问:“难道还有什么动静吗?”赵子龙公子回答说:“何止是动静啊,那家伙已经进来屋子里面过了。”那红衣女子就连忙问:“我就不信这门关得这么牢,他是怎么进来的呢?”赵子龙公子回答说:“他用不着从打开门进来,他是从窗户那里进来的。”那红衣女子就连忙问:“那他进来以后做了什么事情?”赵子龙公子回答说:“他进来后就跳上了桌子,把那桌子上的饭菜都舔得干干净净的,我就拍着桌子对他大吼几声,他这才夹着尾巴逃跑了。” 那红衣女子一听就明白了,那不是人,是什么动物吧。就问:“那它到底是什么东西?”赵子龙公子回答说:“它是一只大猫。”那红衣女子一听就就生气了,对赵子龙公子说:“你这个人怎么就这样爱开玩笑!现在事情办完了,我还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吗,此时此刻才是你和我闲聊的时候。” 那红衣女子就靠着桌子坐了下来,她这要开口说话,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了哭声,她仔细一听,就听见一片哭声:“老天爷呀,快救救我吧。”那哭声听起来十分的伤心,她就觉得很奇怪:“真是奇怪呀?这庙里的恶僧已经被我杀光了,而这寺庙是前面是高山,后面是野地,左右前后都没有村落,更何况现在又是半夜三更的,这哭声从那里来的呀?” 赵子龙公子说:“这哭声已经哭了有一阵子了,刚才好像是拌嘴吵架一样,我还以为是街坊邻居家里面在拌嘴吵架呢。”那红衣女子一听就说:“你胡说,真是岂有此理,这里那里有街坊邻居呀,看来事情有蹊跷。”说完,又听见了哭声。那红衣女子就走到了院子当中。 顺着那声音听过去,好像声音是从厨房的方向传过来的。那红衣女子于是就插好了刀,来到那厨房的门口,就听见那哭声是越来越近了,竟然是那堆放柴火的那一间房子里面传来的,那红衣女子就走到那破窗户跟前一看,就看见只是堆放了一些柴火,但是并没有人影,又看了看那房间的门口,却是锁着的。那红衣女子就用双手扭断了铁锁进去了。进去一看,只见那靠东面的柴火堆的后面摆着一个装煤的筐子,上面还倒扣着一口破钟,也有水缸那样大小,她心里想:“这口钟放得好奇怪呀。”于是就把那口破钟给揭开了,放在了一边,在揭开那个装煤的筐子一看,果然里面被关着一个人,正缩成一团,蹲在那里在喘气呢。 这个人是谁?原来这庙里的和尚是平时为非作歹,作恶多端,就这个装煤的筐子下面的人,也是当天中午过来投宿的,那和尚就把他扣在大钟底下,关在这屋子里面了,并且威胁他说:“不许出声,一旦出声被别人听到了,那就会一定要了他的命。”然后就交给那一高一矮的两个和尚轮流看守他。那个人也在大钟底下被闷了半天了,忽然听见了外面一阵子的喧闹的声音,过后就听不到任何的消息了。 就连那一高一矮的两个和尚也没有再过来查看他了。他在大钟底下又是热,又是闷,以及饥渴难耐,简直就是生不如死,所以就哭了起来,被这位好管闲事的姑娘给听见了,就循着哭声的来源把他搜救出来了。那个人一开始还以为是那一高一矮的两个和尚过来了,就吓得不敢出声了。 那红衣女子对那个人说:“你不要害怕,我是来救你的。”说完就自己先走进了厨房。那个人一听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这才慢慢地站了起来。紧接着,又战战兢兢地跟了过来。那红衣女子正在那里拨弄那盏油灯,听见那个人跟了进来,就回头一看。只见他年纪大约五十多岁的样子,一身农民的打扮,正要和他说话,那个人就奔上前来,对那红衣女子说:“我的孩子啊,我还以为今生今世都不能和你再相见了,原来你还是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但是为什么没有看见你的妈妈呢?” 那红衣女子一听,心里面就觉得很奇怪,就问那个男子:“老伯,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呀,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儿了。”又接着说:“你肯定是在装煤的筐子下面被闷了,所以就认错人了吧。”那个人揉揉眼睛一看,这才知道是自己认错人了,就连忙慌慌张张地跪下了,对那红衣女子说:“姑娘,是我小老头的眼睛瞎了,姑娘,那你又是谁?为什么要前来救我?”那红衣女子说:“你先不要问我,还是你先把你的名字和被关在装煤的筐子下面的原因说给我听听。”那个人说:“这事情就说来话长了。姑娘,既然承蒙你救了我这条命,那倒不如救人就到底,带我去见一见我的女儿和老伴这样才算是功德圆满了。”那红衣女子连忙问那个人:“那你的女儿和老伴现在被关在那里去了?” 那个人回答说:“那个胖和尚推推搡搡地把我推了出来,就把我关在这里了,谁知道我的女儿和老伴被他们关到哪里去了?”那红衣女子就说:“你听我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刚才已经把这座寺庙给走了一遍,又怎么没有看见一个人影啊。”那个人一听,就哭了起来:“不好了,那一定是没有命了。”那红衣女子说:“老伯,你先不要着急,你就耐心点儿在这里休息一下静候佳音,你不可以胡乱走动,等我出去替你找找你的女儿和老伴看看。”那个人听见了,就又跪下给那红衣女子磕头了。那红衣女子就出门去寻找那人的女儿和老伴去了。 赵子龙公子正因为那红衣女子出门去寻找那哭声的来源也没有看见她回来,就在屋里等那红衣女子回来。过了一阵子,那红衣女子回来了,赵子龙公子就提醒她说:“姑娘,你听,这隔壁又发出了声音。”那红衣女子于是就侧着耳朵静静地听了一会儿,那声音竟然是从里面的房间传来的,她就进入了里面的房间,在桌子底下以及床底下查看了一遍,但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连连摇头。 那红衣女子为什么在桌子和床底下寻找哭声的来源呢?原来在外面特别是穷乡僻壤中,有抢劫客商的黑店,不守清规的庙宇,大多在那桌子和床底下设下了地窖,或者是安放着地道。往往遇到了单身的客人后,就半夜出来打劫他们的钱财,甚至是谋财害命。有的还把妇女关在里面,而外面的地面又大多是用木板铺了起来,上面又严密地盖上了所以轻易看不出来。但是这些下三滥的手段都瞒不过那红衣女子。 那些黑风寺里面的和尚是如何做一些违法犯罪的勾当,她也是略知一二,只是与自己没有关系,所以也就不想管这些闲事。等到和刚才的一高一矮的两个和尚交了手,又听到一些风声。于是就断定这黑风寺里面除了干一些谋财害命的事情外,一定还做了一些其他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因为要急着救赵子龙公子,所以就不能够兼顾。现在听了那个老头的话后,就动心了,一定要找出那老头的老婆和女儿被关押的地方。 看看是什么情况。但是满屋子都找遍了,就是没有发现她们的踪影,气得她七窍生烟,说:“我今天就是上天入地,也一定要找到她们。”说完,就满屋子仔仔细细地查看起来,觉得那个小门有些奇怪,但是进去一看,就看见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就是一条小道,从那间柴房的北边一直通到那两间厨房的西北角落的那个门去了。 又从那道门缝里面看见了那两间厨房的灯火,又转身回来再找找看,只见那屋里放着两只柜子,北边的一只柜子的门关着,南边的一只柜子的门是半开着的。就顺手打开了南边的那只柜子一看,就看见里面放着一顶帽子和一些碗筷,上面还盖着一层土,看上去好像是已经许久没有动过的样子。看完之后,又到北边的一只柜子一看,那红衣女子顿时心花怒放。自言自语地说:“有了,就是这里了。”原来那只柜子中也没有抽屉和其他杂物。那背后的木板,看上去很干净,像是经常有人出入的样子。 那柜子的门一打开,就隔着门板听见里面一个女人的声音:“难道我劝说你的话都不是什么好话?你一定要我骂你,打你,你才肯答应吗?等黑风大王回来了,你看我不收拾你,我告诉你,我们要是不能够让你们屈服,我就是你的孙女。”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我怕你这个畜生吗?我现在是视死如归,那里还在乎我这条性命。” 又听见一个老女人的声音说:“唉,事到如今,我们还是求她好了,你就别和她争吵了。”那红衣女子一听,又那里还忍耐得了,一边把朴刀收了起来,一边伸手往那个柜子背后的木板一拍门,拍得很响,就这一拍,就听见里面响起了一阵铃声,就有一个人说:“来了,来了。”就听见她一边走,一边嘟嘟囔囔地说:“我告诉你,黑风大王已经回来了,这回我看你还嘴硬不?”那红衣女子在外面听见了,就又接连拍打了几下。又听见里面的人说:“来了,来了。您老人家别急呀,这个地方还是漆黑一片呢,也得一步一步走啊。”一边说,一边这声音就到了跟前,接着又听见那关门的锁链的响动和一阵铃声,那个柜子背后的木板就从里面打开了。 那红衣女子往里面一看,门里面出来一个中年妇女,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就问了那红衣女子:“我还当成是我们的黑风大王来了呢,你是谁呀?”一边说,一边伸手就要关门。那红衣女子把身体往前一探,轻轻地用手指头把门给按住,不让关上。对那个中年妇女回答说:“你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我就是我呀。”那个中年妇女惊奇地问:“你就是你,这是什么意思?”那红衣女子回答说:“你不叫我是我,难道叫我是你吗?” 那个中年妇女说:“我不知道你这绕口令,你就说你是干什么来了?谁叫你来的?你又是如何知道这里有一个暗门的?”那红衣女子也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就照着那个中年妇女的话依样画葫芦说:“我是你们的黑风大王请过来的,你要是不让我进去,那我这就走了。”那个中年妇女说:“是我们家的黑风大王请你过来的,那他请你过来干什么呢?”那红衣女子回答说:“请我过来帮忙劝劝她呀。”那个中年妇女一听这才放心了,就咧着嘴唇笑了,嘴里说:“哎呀,你看,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请姑娘屋里坐。”那个中年妇女才刚刚把门打开,那红衣女子就对那个中年妇女说:“你先走,我这就过来。”只见那个中年妇女一边走在前面,一边嘴里说着:“你看,黑风大王又找人过来劝说你了,人家可是长得比我还要漂亮,这回,我看你答应不答应。” 那红衣女子让她先走进去,又一脚走进了门,只见里面原来是一个秘密地窖。那门里面有一条小路,只有半米宽,从北边的楼梯一层一层地下去,进入一个小门,从小门里面露出了灯光。 那红衣女子看见了,先是把那个柜子背后的木板给取下来,放在旁边,这才一步一步地走下了台阶,又走到那个台阶的尽头,进了那个小门,一眼就看见里面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女人,看上去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就像是镜子里面照出来一样。 那红衣女子看完后,就走到那个十七八岁的女人的面前,对她说:“这位姑娘,你一个女孩子家,既然落到了这种地步,那就就要想一个与人相处的长久的办法来,你现在不要哭,也不要骂。”谁知道她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那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站了起来,往地上唾了一口,又开始骂了起来:“发屁,这里是什么地方,干的是什么事情,我们和你们之间又有什么可以商量的?你叫我现在不要哭,也不要骂。我看你也是一个女孩子,你难道就心甘情愿让那个秃驴糟蹋吗?你倒是快点给我闭上嘴巴,要是再多说一句话。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啦。”那身边的老婆婆连忙拉住她说:“女儿啊,你不要这样,这位姑娘是为你好。”那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还是厉声说:“还能够有什么好话说呢?她不过是与强盗沆瀣一气罢了,我倒是惋惜她人倒是长得好看,但是却和那些秃驴一起来干这种下流无耻勾当,那岂不是辱没了女孩子这三个字吗?” 那红衣女子听那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骂完后,心里面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是佩服起她来,心里面想:“这姑娘的脾气倒是和我一模一样。”就笑着说:“姑娘,你收了这样的委屈,当然应该是又是生气又是着急喽。这我不怪你。但是我倒是要请教你,你想想看,难道就这样哭哭滴滴的叫骂,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吗?你再好好想想看。” 那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回答说:“又有什么好想的,大不了就是一个死。”那红衣女子一笑:“蝼蚁尚且贪生,你怎么能够年纪轻轻地就说了一个死字?”那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回答说:“我不像你这样贪生怕死,心甘情愿地做那个秃驴的走狗。” 旁听的那个中年妇女听见她开口闭口就是骂,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就右手拿着一根烟枪,指着那个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说:“你不要给你脸不要脸。你看看,人家的背后可是插着一把钢刀呢。”那个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说:“谁怕她的那把刀,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不怕。” 那个红衣女子正打算继续安慰那个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子,却被那个中年妇女给插嘴了,就回头对那个中年妇女说:“她说我与你又有什么关系?谁要你来多嘴?”那个中年妇女说:“每个人身上长着一张嘴,你还管我说不说话吗?”那红衣女子说:“我就不让你插嘴啦,咋地!”说完就伸手到背后去拔那把刀子,那个中年妇女见势不妙,就转过身去说:“不说就不说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那个红衣女子这才转过身来。对那个老太婆说:“老人家,我看你的姑娘是心情不好,又是着急,现在我无论说什么话,她都听不进去了,那老人家,你就问她一声,我们现在暂且离开这个地方,到外面去走走,你说好吗?”那个老太婆就对她女儿说:“你都听见了,儿啊,我看那位姑娘也是一片好意,你就听她的,暂且离开这个地方,到外面去走走吧。” 那个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说:“这天底下有什么地方我是不敢去的,走就走,看她能够把我们怎么样?”说完,就站起来,往外面走了。那个中年妇女看见那个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要走出这间屋子,就连忙拉住她说:“你给我站住!黑风大王让我到这里来劝你,可没有说过让你走出这间屋子,你又没有答应做黑风大王的小妾。你往哪里走啊?” 那个红衣女子一看那个中年妇女动手拦阻那个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不让她离开这间屋子。就“唰”的一声,从背后拔出了那把朴刀,把刀背照着那个中年妇女的胳膊上面就是一放,对那母女二人说:“你们娘儿两个只顾自己走人。”那母女二人看见那个红衣女子已经拔刀出来了,心里面也有一点害怕,就只好往外走了。那个中年妇女也惊呆了,那个红衣女子对那个中年妇女也说:“你也给我出去。” 那个中年妇女说:“你要我出去做什么呀?”虽然嘴里面不愿意,但是她也连忙拿了她的烟具走了出来,那个红衣女子也随即拿了油灯,紧跟着那个中年妇女走出了那个地窖。她又担心那个中年妇女会跑到西边的房间去,看见了赵子龙公子又得多费一番口舌,于是就站在外面屋子的门口,让那母女在那张木床上面坐了下来。说:“你们就在这里等我一下,等我回来请一个人过来和你们见面。”说完,就拉着那个中年妇女一齐进了那北边的门,不知道她们到哪里去了。 那个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这下郁闷了:“这个女人真奇怪呀,刚才我明明听见她和那个中年妇女的谈话,还以为她果然是那个和尚找来劝说我的,但是等到我要拒绝她的时候,她却一点也不懊恼,反而是和颜悦色地规劝我,看上去她是那样的侠骨柔肠,又怎么这时候被那个秃驴给拉下水去呢?难道她这是出去请那什么黑风大王过来吗?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叫人摸不着头脑了?”她妈妈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那母女二人就看见那个红衣女子和那个中年妇女手里拿着一个火把,从外面带进来一个人,对着那母女二人说:“你们母女二人先见见这个人再说。”那个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的女孩抬头一看,这哪里是那个和尚啊,原来是她的父亲。他们一家人团聚了,就手拉手哭了起来。 那老头说:“儿啊,我多亏这位姑娘她救了我的性命,要不然我这时候早就闷死在缸里了。”那个身穿蓝色布衣的女孩的女孩这时候才明白那个红衣女子是来搭救他们的,正要对她跪下的时候,就听见那个红衣女子说:“你们就不必多礼了,大家都坐下吧,把你们的事情经过给我说清楚好了,我自然会处理的。”那个红衣女子说完就靠着窗户坐下了,那一家人就在木床上坐了下来。而那个中年妇女也想坐下来,那个红衣女子就厉声说:“你另外找地方坐去。”那个中年妇女说:“现在倒是客人要赶走主人了,这可就奇怪了,在我们的房间里面我倒是没有座位了。”说完就蹲了下去,在那柜子底下掏出了一个小板凳,放在那屁股底下坐下了。开始抽烟了,不吭声了。 那老头这才看着那个红衣女子说:“姑娘,我叫张乐业,乡亲们都叫我张老头。我是河南人,现在落日乡居住,我的哥哥叫张安居,是一个秀才,去年去世了,就剩下我一个河南人带着我这个老伴和女儿过日子。我这个女儿叫张晶晶,今年已经十八岁了。从小她的叔叔就教她读书识字。很多书都念过,很多字都认识。又能写字会算数,是一个聪明伶俐的姑娘。 我的老婆是城东人,她有一个哥哥,在城东帮助别人做买卖,要是说我们家的话,那还算是有碗饭吃,但是因为我们河南一连三年不是闹旱灾就是闹水灾,弄得人心惶惶的,我们村的乡亲们不是这家借一斗高粱,就是那一家要一斗大米,也陆陆续续地向我们家借过。我们家又那里能够供得起这么多人呢?就对他们说没有,他们就说要抢我们的粮食。我和我老婆商量着这地方是住不下去了。于是我们就把自己家的几间房和几亩地都典当给了村里的一个大户人家。然后又把我们家可以变卖的东西都变卖了,一共得到了一百多两的银子,然后就套上家里面的几辆大车,带上他们母女二人,就想着到城东去投奔亲戚,来找个小生意做。” 那老头接着说:“我们没有想到今天早上走路走错了路,已经走到了这条小路上面来了。我们走了半天,肚子也饿了,又没有地方落脚,就看见这座黑风庙门前挂了一个卖饭的幌子,于是我们就到这里来吃饭。这外面的老和尚就把我们请进来吃饭,我们吃了他们的一顿素饭后,在临走的时候我掏出饭钱要给他们,他们那个主持就摇摇手说:就这一顿饭也值得向你们要钱?我只不过是要向你化缘罢了。我就奇怪了,问他:我一个乡巴佬,你又能够向我要什么呢?他回答说:我不要你们的钱财,就想要你的闺女。 我是没有听清楚,就问: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我们上那里去给你买木鱼去呢?他就手指我的女儿说:你这里不是有一个现成的大闺女吗?我女儿一听,站起来就走了,我们夫妻俩也说了他几句,正要出门的时候,那个和尚就堵着门口不让我们走,那大嫂也不知道从那里钻了出来了,就把我的妻子和女儿给拽住了。那主持就把我推进了那间柴房,并且用大钟罩住了我。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说完,就问他老婆:“后来怎么样了,你来告诉这位姑娘。” 那老太太就一边哭,一边说:“那位大嫂就把我们又是推,又是拽的,就把我们拉到那地窖去了,后来那个主持也来了,硬是要把我们留下来。说了半天,双方僵持不下,我的女儿也只是要一头撞死。也是那位大嫂说:让那和尚先出去,然后等她慢慢地规劝我的女儿。姑娘,你倒是想想看,这件事情又怎么可能答应呢?我们和那大嫂正在那里争吵的时候,姑娘你就进来了。” 那个红衣女子说:“慢着。你们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那个和尚又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你的女儿又有没有被那个和尚糟蹋了。”那个中年妇女就说了:“我们的黑风大王是对那姑娘甜言蜜语,但是还没有说上几句话,她就把我们的黑风大王的胸脯给抓伤了,还开口骂他呢。”那个红衣女子也没有理睬她。就看见老婆婆摇摇手说:“我们家的姑娘还没有受到那秃驴的糟蹋。” 那个红衣女子就点点头说:“我明白了,那既然如此,等会儿,我见到主持的时候,就会求他来放你们一家人逃生如何?”那张晶晶姑娘只是一味地低头流眼泪。而那老两口听见了,就连忙跪下,说:“如果真的能够这样的话,那我们就算是来生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姑娘的好处。要不,我们给你吃斋念佛。”那个红衣女子回答说:“你们说的这话就严重了。”这要回头向那个中年妇女搭话,就听见她自己在那里嘟嘟囔囔的说:“没有主持的允许,谁说可以放走的?” 那个红衣女子看见她是那样的冥顽不灵,早就按耐不住了,,但是又想先问问她的来历,就冷笑了一声,对她说:“那我就让你说说,你把你是怎么回事,也说来给我听听。”那个中年妇女说:“我还能够说话吗?我还以为你们会把我当成是哑巴给卖了呢?”说完,又伸出脖子抽了两口烟,她这才站起来,开始张牙舞爪地说:“你也不是外人,那我就认为今天我们碰到了一块儿,也算是有缘了。” 那个红衣女子说:“你给我站住,别跟我说姐姐妹妹什么的。他们是他们,你是你,我是我。”那个中年妇女说:“我们亲热一点儿好不好,我今天怎么会碰到你们的,一个个都脾气大得很。” 那个红衣女子就催促她说:“你说吧,就不要扯东扯西的了。”那个中年妇女说:“这次啊。”接着说:“我姓王,我老公有兄弟七人,他是最小的。人家都知道工作干活挣钱养家糊口。就唯独他好吃懒作,喝酒要钱,就永远不知道要照顾我,我都是仗着那主持一个月给个几吊钱的。要是指望他早就死了,我就说那我还要守什么贞洁呢?于是我就跟着这庙里的主持来了。 要是提起那个主持啊,那可是好人呀。你们看,我的这身衣服都是绸缎做的。那吃的就更不用说了,天天的有鸡有鸭吃。你想想看,我们般配吗?”那个红衣女子说:“别咱们、你的叫个不停。”那个中年妇女说:“奥,那就是我了,我到了这里后,人家主持在我身上花的钱,就把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啦。就是干活累了一些。” 那个红衣女子就问她:“像你这样好吃好穿的,又有什么重活要让你去干呀?”那个红衣女子说:“这你就不知道了,这黑风寺里面一共有五个和尚,我就给他们做洗衣服、烧饭做菜的事情。那我一个人可以做得过来吗?真巧,今天早上他们三个人过来了。我们的主持就要把他们留下来,我心里面很高兴,谁知道我们的主持那样耐着性子来迁就她,她还是不愿意。人家拿出了绫罗绸缎她也不要,给她金元宝她也不要,最后,主持翻箱倒柜地取出来一个手镯,想要给她戴上,她居然伸手就是那么一下,把主持的脖子给抓的鲜血淋漓,你看她歹毒吗?” 那个红衣女子又问她:“后来怎么样了?”那个中年妇女就回答说:“那还能怎么样?我们的主持拔出刀来就要杀她呀。那你又打算怎么样呢?我好不容易才拦住了他。我说: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别慌,您就等我去劝劝她。谁知道我去劝她,反而被她骂了。” 接着又手指着张晶晶说:“你看她是多么的猖狂。”那个红衣女子又问她:“这么说,你没有劝说她成功。那过会儿,你们的主持来了,你又怎么对他交代呢?”那个中年妇女就笑嘻嘻地回答说:“你听听啊,现如今不是我们的主持把你找过来了吗?我看,你嘴巴挺厉害的,你去劝劝她,也许她就答应了呢?那以后这庙里面,就有三个女人了,你看,这样好不好?”那个红衣女子本来就是一肚子的怒火,又听见那个中年妇女说出那样下流的话来,又那里能够安耐得住,于是她就一样不发,从背后拔出了那把刀来,朴刀的刀背朝着地上,刀锋朝着天空,对那个中年妇女一挥刀,那个中年妇女就倒下了。 那个中年妇女的脸皮也被削了下来,落在地上还在乱动。那个红衣女子握着朴刀,扬天大笑:“怪不得她是那样的下流无耻,原来她还戴着鬼面具呢。”那老两口看见了,被吓得全身发抖,说:“姑娘,你怎么把她给杀了,那不是要吓死人了。”但是那张晶晶看见了,倒是心里十分的痛快,说:“杀得好,像这种厚颜无耻的人,要留她在这世界上又有什么用呢?”那老两口说:“孩子,你知不知道,那人是主持的心肝宝贝,要是他回来看见杀了他的人,那你和我们都没命了,那就大事不妙了。” 那个红衣女子笑着说:“我看你们说来说去,不就是害怕那个主持吗?那你们这就跟我去见见主持。”张晶晶听见要去见那个秃驴,就有一些不愿意了。 那个红衣女子笑着说:“刚才我听到你要死要活的,就好像是很厉害似的,那怎么现在又没有本事了?没关系,你就跟我来好了。”说完,就拉着她的手就往外面走了。而张老汉老两口也只好跟着她们出去了,等到了门口一看,就只见那月光之下,满院子里面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地的尸体,都是那些和尚。把那老太太都吓得摔了一跤。幸亏被那窗户挡住了还没有摔倒。张老汉也被吓得哑口无言。 那张晶晶一愣,说:“啊呀,现如今这世界上还有这样一个英雄来做出了这样惊人的事情?”那个红衣女子一听,就小酒窝一动,用自己的两只手指头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边笑着说:“不敢当,那个英雄就是我了。”说完露出了一脸的得意样子。那个红衣女子紧接着就把那一家人请了出来。 自己又重新走进了屋子里面,一刀把那女人的鬼脸给挑起来往那院子里面一扔,又把那具尸体给抓起来,也往那西边的墙角一扔,说:“那你就跟着你的主持一块走吧。”那张晶晶看见了,就呆了一会了,这才醒悟过来,说:“奥,我知道了,你这哪里是在劝说我啊,原来就是来搭救我们一家性命的一位姐姐呀。姐姐在上,请受我们全家一拜。”就连那两老头也是跪在地上,拜个不停了。 第三十五回 李代桃僵 张俊问红发少女张晶晶:“你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事情?是不是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要找我们有事情?”红发少女张晶晶对张俊敬佩地说:“你果然很聪明,的确是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要我转告你们:明天下午两点,在废弃的停车场,也就是我们和他们比赛的地方,将举行重要的投票选举会议。 请你们务必来参加这场重要的投票选举会议。而南京市的所有的沙滩足球队的队长们都要来参加这个这个重要的会议。”这时候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也从刚才张俊、李世民他们爬出来的狗洞里面爬了出来。小罗罗怀家对张俊、李世民等人说:“我们就要和南京市所有的沙滩足球队的队员们见面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们就要和其他的沙滩足球队的队伍比赛了。” 红发少女张晶晶连忙上前纠正小罗罗怀家:“慢着,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了,南京市所有的沙滩足球队要聚集在一起来开会讨论决定是否要接受我们加入沙滩足球队联合会。这可是要经过投票,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来决定的。” 张俊问红发少女张晶晶:“那我们应该充当什么样的角色?”红发少女张晶晶回答说:“我怎么知道,也许我们如果被接受后会和一些强队比赛,我们可能会遇到麻烦。”大罗罗怀国走上前插嘴:“我们现在还有另外一个麻烦,那就是守门员胡春,他居然找到了我们的秘密通道!” 张俊一听,立刻低下了头。红发少女张晶晶:“什么?南京市一中这里还有什么秘密通道?那我可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啊。”李世民看了一眼红发少女张晶晶,然后对张俊说:“你听着,张俊,我认为我们应该告诉她有关南京市一中秘密通道的事情。” 张俊则说:“这是不可以的,南京市一中的学生包括已经毕业的校友们已经保守这个秘密很多年了,更何况她又不是我们自己人。”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一听张俊这样说低下了头,红发少女张晶晶也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李世民则不放弃:“即使是这样,那她也是我们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中的一员,她是我们的伙伴。”张俊没有正面对李世民的言论做出反应:“那我们明天如何见面?” 李世民回答说:“我们明天就在这里见面,同时我们应该改变密码,因为守门员胡春,他已经找到了我们的秘密通道。以免守门员胡春他私自使用我们的通道。”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不好意思,等以后有机会我们会说服张俊的。”李世民拍拍红发少女张晶晶的肩膀:“你别担心了,我会说服张俊改变主意的。”李世民说完就转身钻进了狗洞。 在进洞之前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我们明天见。”李世民是最后一个进洞的人,他关上门后,就乐呵呵地说:“她在冲我笑呢。”然后就开始在洞穴中间穿行。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都在那里等他,张俊问李世民:“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快点啦,我们先来调整蒸汽阀门。当心你的手指不要被蒸汽给烫到。” 张家的豪宅里面,张母正在接电话:“啊,这是真的吗?是一个大型的展览吗?那太好了,你现在过得开心吗?宝贝。”张母一边用右手捂住了电话一边问女儿-红发少女张晶晶:“女儿,你游得怎么样?”“女儿红发少女张晶晶”则在游泳池中一挥手:“我很好,妈妈。”张母继续在电话里面聊天:“那改天我们一起去看那个大型的展览,然后我们一起吃个晚餐如何?” 大罗罗怀国转完了蒸汽闸门:“好了,都干完了。”李世民说:“好的,现在大家听好了,这是新的密码:等两下,吹三次,等一下,吹两次。”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跟着念:“等两下,吹三次,等一下,吹两次。” “哈哈哈,这下胡春看来是没有办法知道了。”小罗罗怀家说。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现在我们也该把守门员胡春放出来了,要不然如果让学校的其他人知道的话就不妙了。” 张母继续和电话里面的某人聊天:“对了,那一件带斑点的裙子怎么样啊?什么?那是当然的啦,那一件带斑点的裙子它的价格很贵的。”就在这时候,张母的女儿-红发少女张晶晶,已经穿好了游泳衣,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游泳池。 张母继续和电话里面的某人聊天:“重要的是这件事情吗?”红发少女张晶晶对女同学说:“谢谢你,你现在可以回家了。”女同学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一切顺利,你妈妈没有发现我是假冒的。” 女同学走了。张母继续和电话里面的某人聊天:“我不喜欢台湾省台北市这个地方,倒是在广西桂林这个地方舒服多了,你不这样认为吗?” 张母的女儿-红发少女张晶晶离开了游泳池:“妈妈,我要去做功课了。”张母对女儿-红发少女张晶晶说:“那很好,宝贝,你就去吧。”张母继续和电话里面的某人聊天:“我们说到那里了?啊,说到了广西桂林。” .................... 那个红衣女子连忙说:“啊呀呀,这我可就不好意思了,你们两位老人家就快快起来吧,可别折煞了我。”他们老两口就起来了,那个红衣女子又接着去拉张晶晶起来。 但是那张晶晶就是跪在地上不肯起来,说:“我还不知道我们的姐姐姓名呢?老家又是那儿的?又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落难了,所以就过来搭救?还请姐姐说一个明白。那我张晶晶今生今世必定要想方设法来报答姐姐的救命之恩。” 那个红衣女子回答说:“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们还是进屋坐下说吧。”说完,就把张家三个人请进了客厅坐了下来,自己在北边靠着桌子的凳子上坐下来,把那把刀放在桌子上了。张家三个人正要听她介绍自己,以及来到这里的原因呢。就看见那个红衣女子好像是完成了任务一样,满脸堆着笑容,一身轻松的样子。她先是把身体往西边倾斜,然后对着那西边的一个房间叫了一声:“赵子龙公子,你出来吧。” 这个时候,张家二位老夫妻两个因为刚才的事情险些丢了性命,现在一家团圆了,也是惊喜交加,匆匆忙忙之间并没有听到那个红衣女子叫了一声:“赵子龙公子,你出来吧。” 但是他们的女儿张晶晶却听得很清楚,心里面很奇怪:“咦?这里那里来的赵子龙公子呀?更何况我看这位姑娘也是一个黄花闺女,又那里有位公子在陪伴着她,还称呼他为公子,这件事情好奇怪呀。” 张晶晶正在那里惊讶的时候。那赵子龙公子正在一间房间里面看守着那个黄包裹,听见东边又是杀人、又是救人、又是哭、又是骂、又是笑的声音。他都听呆了。那个姑娘在叫他,他也还在发呆中。那个红衣女子听见他没有动静,就又接着说:“赵子龙公子,你睡着了吗?”他这才听见了,连忙回答一声说:“在,我没有睡着。”那个红衣女子说:“既然你没有睡着觉,那你就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又听见他答应了一声,但是只是听见人声,没有看见人影。那个红衣女子着急了,就催促他说:“你怎么了?” 就听见赵子龙公子为难地说:“我现在难以出门见人。”那个红衣女子问他:“你为什么难以出门见人呢?”就听他说:“我的一身纽扣都被那个胖和尚给撕烂了。现在我光着上半身,要是走到了别人面前,那还有什么脸面啊?”那个红衣女子说:“这就奇怪了,你刚才不是就那个样子来见我的吗?难道我就不是一个人吗?” 那个红衣女子又听见赵子龙公子在慢条斯理地说:“呵呵呵,不是这样的,刚才是性命即将不保的时候,又那里顾得上这些事情,而现在是灾难走了我已经脱离了险境了。我现在就是要我的体面。” 那个红衣女子听见了就说:“啊呀,我的少爷,你可是酸死我了。那要么这样,我就给你出一个主意好了,你就把衣带解开,然后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上去,再系上你的衣带,套上你的那件马褂,这样总不至于赤身露体了吧。” 就听见赵子龙公子说:“有道理。”紧接着就在那里整理起自己的衣服起来。过了一会儿,又是没有听见他的回音。这下姑娘就开始嚷嚷了起来:“也怎么了?你倒是说话呀,还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你自己说。我来给你想想办法。”赵子龙公子又拖延了一会儿,这才轻轻地说:“我刚才被吓得尿裤子了。” 那个红衣女子一听,就心里面想;“这应该这么说呢?我这里又没有冲锋陷阵,也没有开炮爆炸。不过是我用刀砍死了几个不成器的和尚,又何至于把他吓得尿裤子了呢?”这个红衣女子心里面是这样想的,但是他既然已经尿裤子了,就只好硬来了。就说:“你就算是尿裤子了,那也得出来见人。” 没有想到这句话一逼迫他,赵子龙公子就急中生智了,赵子龙公子只好在屋子的角落里把裤子拧干了,又用衣服擦擦手,这才出了门口,又朝着那位姑娘跪了下来。那个红衣女子就把眉头一皱,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你给我起来。” 赵子龙公子是一位诚实稳重的少年,现在就盼望着那个红衣女子能够说明自己的来历,商量一个办法,也好早早地赶路去见他的父母。所以两只眼睛,就没有看张晶晶姑娘。张晶晶姑娘这边,现在有幸保住了自己的清白和父母的性命,就只知道要感激和依靠那个红衣女子,一颗心也没有放在赵子龙公子的身上。 但是,现在从从外面进来一个男人,也不能够当做是没有看见。更何况她虽然是一个乡下的女子,但是她外面长了一副花容月貌,心里面有藏着少女之心。而她平时所看到的不过是一些乡野村夫罢了。现如今,萍水相逢之下,忽然看见这样一个斯斯文文的少年书生,当然就眼前一亮。又看见那位公子跪在地上,就羞得她小脸红彤彤的,转身就往外面走。 那个红衣女子连忙把她一把拉住说:“不许走。你来跟姐姐一起坐。”说完就把张晶晶拉到自己的身边坐下了。这才开口问赵子龙公子:“我们刚才做的这件事情,说的一番对话,你都听明白了没有?”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我都听到了,也听明白了。”那个红衣女子说:“这样很好,也免得我多说什么了。”又手指张老汉两夫妻说:“你看看,他们二位老人家可是一介平民,而你却是一个地主家的公子。他们就不应该和你一块儿坐。但是现在大家都在患难之中,这里可就不能够讲究你的出生和社会地位了,请你过去和他们行个礼。” 赵子龙公子这时候对那个红衣女子当成是一个女武神了,又是感激,又是佩服。就算是那个红衣女子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他都会相信的。那又那里有不遵命的道理呢。于是他就连忙答应了一声,就请了一个安,那张老头慌忙跪下说:“公子,你太抬举我了。”那老太婆也是连连拜赵子龙公子。嘴里面说:“公子,你多礼了。” 那个红衣女子又手指着张晶晶对他说:“这里还有一个人,她是我的妹妹,你也给她行个礼吧。”赵子龙公子就转过身去,又对着张晶晶行了一个礼,那张晶晶也回了一个万福。 那个红衣女子又对张老头说:“老人家,劳烦你先把这一桌子酒菜给搬开来,再把那桌子搽干净,大家也方便了,好聊天。”张老头就答应了一声,就把那酒菜和餐具一件一件地搬了出去,堆放在走廊上面。赵子龙公子也来给张老头帮忙做搬运工作。赵子龙公子一眼就看见了那只酒壶,就怒从心起,说:“咦,这不是刚才那个秃驴想要灌我的那瓶毒酒吗?让我来。”说完,就提着那把酒壶,站在屋檐下,往那个胖和尚的跟前一扔,就说:“现在我也要回敬你一杯酒。”那个红衣女子说:“你还要出气吗?已经没有必要了吧。” 过了一会儿,张老头已经把桌子给擦干净了。那个红衣女子就让张老头夫妇和赵子龙公子围着桌子坐下了。她这才回头对张晶晶说:“妹妹,你刚才问我的姓名、家乡、地址,还问我是怎么知道你们在这里遭到了恶人的围困,前来搭救的,是这样吗?我就是一个隐姓埋名的人。 更何况你们和我也只是暂时聚在一起,过了不久,就要各奔东西了。所以我的名字,就不用说出来了。至于我的家乡,离这里很远,就算是我告诉你们地名,那你们也不知道,至于我的住处,说起来,就离这里不远了,也就是几十里的路程,却是一个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 赵子龙公子一听就问:“等等,难道说姑娘你在那云彩上面住着吗?”那个红衣女子回答说:“那也差不多。”赵子龙公子说:“奇怪,那里在那云彩上面住着的事情。”那个红衣女子也不再和他解释了。接着又对张晶晶说:“妹妹,你想想看我在五十里开外的那一边,而你在五十里开外的这一边,我是不知道这个地方,现在有你这个人,又怎么会知道今年、此时此刻的你们在这里遭遇了这样的事情,而特地前来搭救的呢?” 张晶晶就问那个红衣女子:“既然是这样,那姐姐你又为什么到这里来呢?”那个红衣女子回答说:“我虽然是一个好管闲事的人,但是也不会胡作非为,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救一个人,但不是为了救你。”一边说着,一边就把脸一沉,就手指着赵子龙公子说:“我可是特地为了搭救你才过来了,你知不知道,明不明白呀?” 赵子龙公子听见了,就连忙站起来说:“姑娘我刚才也只是因为自己没有什么眼力,也没有见识,所以上当受骗了,以至于自投罗网,被那个和尚给绑上了,要取我的心肝下酒菜。那时候,我正在生死关头,如果不是姑娘你前来搭救,那就算是有十个赵子龙,只怕是到时候也没有命了,你的救命之恩我是没齿难忘,又怎么能够说是不知道呢?只是因为我就知道姑娘你是到这里来救我的,但是却不知道姑娘为什么来救我,更不知道姑娘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还是请你告诉我吧,再请你留下姓名,等我见到了父母,先给你做个长生的牌子,你的救命之恩等我以后再找机会报答你。” 那个红衣女子说:“幸亏你能够明白是我来救你的,要不然,你有十条命也早就没有了。如果你一定要问的话,那我就捏造一个假名字告诉你也没有关系。”那张晶晶就说了:“姐姐,不是这样的,就是妹妹我在这里也希望能够问出姐姐的姓名,就算是姐姐施恩不图报答,那也要让我们这些接受你的救命之恩的人一个记忆才好,如果姐姐不肯说的话,那妹妹我就只好跪下了求你了。”说完,张晶晶就当场当时就跪下了。 那个红衣女子连忙一把拉住张晶晶说:“快不要这样,就算我不肯说出姓名,那当然也要说出来历,要不然让你们看见我这样,说不定你们还当我是一个女妖精或者是女鬼呢。我的名字当然可以不说,但是凡是知道我、认识我的人,都称呼我为“梁红玉姐姐”,所以你们大家都管我叫“梁红玉姐姐”就可以了。” 在现场的赵子龙公子等人听见了,都叫她“梁红玉姐姐”。只见“梁红玉姐姐”又叹了一口气,眼睛红了,说:“你们想了解我我吗?我原来也出生于官宦人家的仕女,我父亲也做过朝廷的三品武将。”张晶晶听见了,就连忙站了起来,对“梁红玉姐姐”施了一礼,说:“原来你是一位千金小姐。小妹有所不知,刚才失礼了。” “梁红玉姐姐”笑着说:“你这话就不必多说了。我和你都是女孩子,就算不能够在这世界上做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情,那也要活出一番滋味。千金小姐又怎么样?市井之徒又怎么样?我说一句笑话,你们那里见过一个千金小姐和强盗和尚厮杀的呢?” 张老汉回答说:“姑娘这是说的那里话,那些说书的谈股论金,神仙降妖捉怪的事情多的很呢。”赵子龙公子紧接着又问:“姑娘既然是一个大家闺秀,那又为何来到这里呢?”“梁红玉姐姐”回答说:“那你们就听我告诉你们。我父亲曾经担任大校,就因为遇到了一个冤家对头,那人偏偏就是我父亲的顶头上司。”说到这里,她休息了一下,“梁红玉姐姐”接着说:“都是因为我的事情,得罪了我父亲的顶头上司。他就找到了一个借口,把我父亲告了一状,朝廷听信那家伙的一面之词,就将我父亲关进监狱,革职查办。我父亲一气之下就死了。 当时要是凭借我的这把刀和这把弹弓,也不是取不下那贼人的首级,要不了那贼人的性命,但是我不应该这样做。为什么呢?一来,他是朝廷的大官,眼下正是朝廷用人之际,不可以因为我一个人的私人恩怨,而坏了国家的大事情。二来,我父亲的冤枉和我的武功这全省的官员都知道,如果我要是杀了仇人,那冤冤相报何时了,而且认识我的人也会对我产生疑心,即使没有证据,一时半会奈何不了我。 那我也会使父亲在九泉之下承担恶名,大家也可能会怀疑我,所以我就不肯做了。三来,我上有母亲,下面又没有兄弟姐妹。父亲既然已经死了,那就要靠我一个人来供养我的母亲了,万一要是事情败露,我要是有一个三长两短的话,那我的母亲就无人赡养了,所以我也只好忍气吞声了。” 说到这里,她休息了一下,“梁红玉姐姐”接着说:“但是我又担心那家伙不肯放过我们母女二人,所以我就叫我的乳娘、丫鬟打扮成我母亲和丫鬟的样子,扶着灵柩回到了故乡。而我却带着母亲来到距离此地五十里的一个地方,来投奔一个英雄。这个英雄今年已经八十多岁了,是一个平民百姓的豪杰,他不畏惧权势。但是我却没有想到,等到了他那里之后,正好遇到他遭遇了一件不如意的事情,几乎就把他前半生的英明给毁掉了。是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才保全了他的名誉,还给他挣回了面子。于是他就情愿倾家荡产,也要把我们母女二人接到他家去供养起来。但是我这个人的性格和曹操不一样,刚好和曹操相反。曹操曹操是宁可我负天下人。 不使天下人负我。而我却是宁可是天下人接受我的好处,也不愿意我接受天下人的好处。所以我当时就只接受了他一只黑驴,作为坐骑。除此之外,我就没有接受过他的任何好处,还有让他在一个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给我搭建了几间草房,我和母亲一起居住,那里的村子里面的人很热情,那英雄也很记情,每天都有三四个村里的人来照顾我母亲的饮食起居。所以我这才有空,能够参加工作来赚钱养家糊口。但是我虽然是一个女孩子,但是却不懂得干一些女人从事的工作,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我今年已经十九岁了,但是仍然不知道应该如何织布纺纱。就连要如何钉一个纽扣,我不知道要从那里干起,所以我就只好依靠这把朴刀,这张弹弓来寻找那无主的钱财来做。” 那赵子龙公子听到这里就不理解了,就问“梁红玉姐姐”:““梁红玉姐姐”,这世界上又那里来的无主的钱财呢?”无主的钱财解释说:“你就是一个纨绔子弟,每天衣食无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所以也难怪你会不知道了。那你就听我告诉你好了,比方说你的口袋里面的银子, 就是你变卖了自己的财产,去赔偿国家的损失,去搭救你的父亲的,那么这个钱就是合法的钱,是有主的钱财。再比方说那些清官,能够廉洁奉公守法,而那些做买卖经商的商人,依靠辛辛苦苦的倒卖运输,能够赚取利润,那些农民,依靠自己辛辛苦苦的劳作,也能够收获一些粮食,这也叫做是“有主的钱财”。除此之外,有那些贪官污吏,不爱惜自己的名声,不体恤老百姓的养命钱,就知道在当官的时候,一味地搜刮民脂民膏,然后退休的时候,就满载而归了。还设有那些流氓恶棍,一边巴结官府,一边欺压百姓,是无恶不作,横行霸道,无法无天。像他们的不义之财,就叫做无主的钱财,凡是这样额钱财,我就是要抢夺他们的钱财,非但不领他们的人情,还不愁他们不会乖乖地献出来。这句话我要是说明白了,那就是当女强盗二楼。” 赵子龙公子听了之后,就说:“那么,那些古今中外的罗宾汉等人,都是你口中所谓的强盗,专门夺取无主的钱财,来劫富济贫的了。”“梁红玉姐姐”同意赵子龙公子的看法说:“是的。” 那张晶晶接着问“梁红玉姐姐”:“我看梁红玉姐姐的这样的苗条的身材,又长得是那样的漂亮,更何况又是一个官宦人家的小姐,那倒是要请教一下,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本事呢?”“梁红玉姐姐”回答说:“这里也有一个原因。我们家本来是书香世家,我自幼也曾经习文练武,自从我爷爷得到了武官的职务后,就开始研究兵法和布阵行军打仗了,又练习各种武功了,因此我父亲就得到了我爷爷的真传, 而那个时候我在旁边耳濡目染,也是心里喜欢习武。我父亲没有儿子,就把我当做是男孩来培养。又看见我喜欢习武,所以有空的时候就指点我一些刀枪棍棒。久而久之,我就慢慢地知道了一些诀窍。等到又看过了那些兵书和武术书籍,才知道那些武功不但可以练得炉火纯青,而且那力气也是可以练成的,天长日久,我就可以熟练地使用那十八般兵器了,又得到了那位老英雄送我的黑驴。这毛驴可以在白天跑三百里的路,一旦遇到了坏人,或者是奇怪的事情,它就开始咆哮了。这就是它的神奇的地方,因此,我的武功来自于家传的,而不是上山拜师学艺得来的。” 张晶晶听完了她的话后,就笑了起来。而张老汉夫妻俩在旁边听见了,也是点点头。赵子龙公子说:“我刚才看到的那些和尚都很厉害,尤其是那个行者更是凶狠,但是姑娘你为什么可以轻描淡写地就杀死了他?现在听你这样说,原来你的一身武功来自家传。” “梁红玉姐姐”说:“你先不要说这些闲话,现在我的话倒是说完了,那就要请教你们了,你和我在客栈里面也见了面,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情节,他们三个人是不知道,也和他们三个人没有关系。但是临别的时候我是如何地叮嘱你的,我跟你说过了,无论如何都要等我回来再走,那你为什么也不等我回来了,甚至等不到第二天,就慌慌张张地离开了,这是怎么回事情?这还不说了,只是你现在又怎么走到了这座庙里来的?我倒是想听听你怎么说?” 赵子龙公子羞愧地说:“姑娘,你问到这里,那我是很惭愧,诚惶诚恐啊。我在店里面听了姑娘你一番话后,也就是半信半疑的,本来是想等到褚时健过来,等见了他再说,但是那派出去去请褚时健的骡夫还没有回来,那店老板倒是说了一些混账话,我就越发的害怕起来了。正和他说话的时候,那两个骡夫就回来了,说是那褚时健不能够前来,要求请我到他家去住的话,那两个骡夫和店老板在两边挑拨我, 是我一时之间慌慌张张的,就匆匆忙忙地跟着他们走了,但是到了那座山上,又出了事故了,就连那骡子也受了什么惊吓,就跑到这座寺庙来了。要不是那两个骡夫在沿途保护我们,那骡子还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了,又偏偏投宿了这座恶人把持的寺庙。这真的是自投罗网啊。姑娘,我死不足惜,就是我读书一场,却不能够报答父母的大恩大德。倒是耽误了父母的事情,那就是死不足惜了,现在我没有被恶人害死,又被姑娘你的一片侠骨柔肠给感动了,我赵子龙真的是羞愧呀。” “梁红玉姐姐”说:“你也知道后悔,那我就叫你后悔一场好了,你不但没有认清我的这番好意,而且你就连那骡子的好意的辜负了,你听我说。你刚才口口声声骂的那骡子,其实就是你的救命恩人,而你感谢的那两个骡夫倒是想要了你的命。”赵子龙公子一听,就吃惊地说:“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那张老汉夫妻、张晶晶听见了这话,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听见“梁红玉姐姐”说:“今天这场的是是非非,也是有原因的,我今天因为母亲的事情,就偶然出去走走。没有想到在走到一处山前的时候,就听见那里有两个人在说活,我就骑着驴子在旁边经过,就听到一个人所:我们有本事硬是把他被套里面的三千两银子给抢走,还不领他的情。”我一听这话,就心里面想:“这不是要谋财害命吗?于是我就把牲口一带,就绕到了山后面,要听听这件事情的来历。” 赵子龙公子就问:“这究竟是两个什么人呢?”“梁红玉姐姐”笑着说:“好让你知道,他们就是你所感谢的那两个骡夫。”说着,就把他们是怎么计划的。又怎么样到黑风山去把赵子龙公子推下山去,拐了银子逃跑的话,给说了一遍。又把自己是如何借着搬弄那块石头才找到和赵子龙公子说话的机会,在临走的时候又是如何的嘱咐赵子龙公子不可以轻易的动身,他还是不肯听从她的规劝,所以才遭到了这样的天灾人祸,都向张家三口人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张晶晶这才知道这个姑娘的事情的经过。就连赵子龙公子这个时候也是如梦初醒,就听见他说:“姑娘,是我赵子龙枉读圣贤书,现如今我看见了你这番侠骨柔情,也让我激动了。我就要借你的钢刀一用。”说完,就伸手去那那把刀,但是被“梁红玉姐姐”给一把按住了,就问他:“你要拿它干什么呢?这个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一不留神,就会把手指头给割破了,那是要留血的,那你的佣人又不在面前,谁给你疗伤呀?”只见赵子龙公子满脸通红地说:“现在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姑娘,请你务必要借我钢刀一用。” “梁红玉姐姐”问他:“那你要钢刀干什么呢?”赵子龙公子说:“我要找到那两个骡夫,将他们碎尸万段,方解我心头只恨。” “梁红玉姐姐”说:“这件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刚才那位和尚没有要你的五脏六腑,但是那另外一位和尚却把他们两个的五脏六腑给挖了出来。你如果不相信的话,那我就给你一件证据看看。”说完,就向怀里面掏出了那封信,递给了赵子龙公子。 赵子龙公子一看,果然就是他交给骡夫送过去的那封信,就连连说:“老天有眼啊。”“梁红玉姐姐”说:“赵子龙公子,你就不要添乱了,我还有很多话要说呢。”赵子龙公子这才坐下了。就看见那“梁红玉姐姐”手指指着张家三口人说:“你们可不要想这位赵子龙公子和我是亲戚朋友,我可是和他没有交集,直到今天才见面的。然而一个萍水相逢的人,我又为何替他卖力呢?我本来的意思。 是从那两个骡夫的口中得知了这样一个消息,要抢夺这无主的样子,但是等我见了这位后,看见他是这幅样子,就知道他是一个正人君子,又问起他的原因,就知道他是一个孝子,我心里面是暗暗地佩服他,所以就不肯动手了。后来又听见他父亲的那冤屈,和我父亲的冤屈那是大同小异。所以我就动了同病相怜的同情心,于是就想救他一次。” 说着,就回头又对赵子龙公子说:“俗话说得好:救人就到底。我明明听说那骡夫说不肯给你送这封信去请褚时健,更何况那褚时健我也是略知一二,就算是现在我们去请他,他一时半会儿也是来不了的。等到了他的妻子那里,那你就算是等上一年,也未必会来。所以我就让你在悦来客栈等我,以免遭到了骡夫的毒手,你又怎么能够到得了淮安呢?所以我这才出去走这一趟,要把事情替你布置妥当,之后你启程上路后,可以人财两全,早早地有一个父子团聚的机会。但是没有想到我把事情办好了,再赶回店里来的时候。 你倒是躲着我走了,我追问店老板,他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推说是不知道去向了。我就一直逼问他,等到问得他无话可说了,他才说是有两个骡夫请你去褚时健的家里去居住。我一听:大事不好了,他们两个人既然没有到褚时健家里去,那褚时健的传话又是从那里来呢?这可是他要赚你到黑风岗去吗?” “梁红玉姐姐”接着说:“那岂不是我没有搭救你成功吗?于是我就立刻调转驴头,沿着这黑风岗的方向这条路就追了过来,我刚刚上了黑风岗的山坡,在月光之下,就看见在月光之下,一个草帽和一个铃铛扔在了路上,我就说那一定就是这条路了。我没有想到我刚刚走了几步路,也找不到那牲口的脚印。而眼前的一片草丛,就像是人迹罕至一样。我一直找到那山顶上,也没有看见一个人影。那月色倒是照得就像是白天一样,我就低下头朝着那山涧一望,也没有看见什么东西。就只好沿着那骡子的脚印寻找了回来。就看见那牲口的脚印很散乱,直接就奔着那庙里去了,至于那座庙里和尚的平日为非作歹,我倒是早就知道了。 我一想,这事情可就不妙了。就算是你侥幸没有遭到那骡夫的暗算,也照样逃脱不了那强盗和尚的真刀真枪,那还不是一样,于是我就一口气跑到了那座寺庙的门口,也没有看见一个人影。我的黑绿就停下不肯走了。我又看了看那庙门,又关得像是一个铁桶一样。于是我就下了黑驴,把它拴在了一颗树上,用轻功一跳上了墙上,往庙里面张望,就看见那正殿里面黑压压的,就只有那东西两边的院子能够看得见灯火,我就纵身跳了下来,虽然我会轻功,但是我的黑驴不会轻功呀,于是我就悄悄地开了左边的门,把黑驴给拉了进来,就看见那东边的偏殿里面堆着一些粮食,于是就先把那牲口给寄放在那里了,然后就出来了,又跳上了房顶。” “梁红玉姐姐”继续说下去:“等到我跳上了屋顶,就看见那胖和尚正手持尖刀和赵子龙公子你说那些话。这时候,要是我跳下去的话,那就怕是来不及了,那胖和尚先下手为强,伤害了你的性命,就不好了。于是我就暗中一连用弹弓打死了那亭子里面的两个和尚。至于后面来的那帮秃驴,公子你也都看见了,我本来是无心要取他们的性命的,但是他们却一个一个地过来送死了,那也是他们恶贯满盈,我和他们是你死我活的关系。你想想看,要是在那时候再留下他们一个活口的话,那你们就会受到连累了,可能又会发生什么事情。还有那个中年妇女,她也是一样,如果她还有什么同伙,或者跑出去报官府的话,,那就要惹祸了。所以我才要斩草除根,不肯留下一个活口。赵子龙公子,现如今你应该相信我不是为了你的那些银子来的吧。” “梁红玉姐姐”说到这里,又回头对张晶晶说:“妹子,你听了我这番话后,就应该明白我是专门来救赵子龙公子的,而不是特地前来救你们的。”张晶晶说:“话虽然是这样说,要不是姐姐到了这里,那么又有那一个会搭救我们一家人的性命呢?因此,你也是我们全家的救命恩人。” 赵子龙公子被“梁红玉姐姐”的这一番话,说的是哑口无言了,只有低头流泪了。过了半天,又叹了一口气说:“姑娘,我赵子龙真的是无话可说了,但是姑娘你也有一些考虑不周的地方。”“梁红玉姐姐”听见二楼,就问:“怎么?说了半天,我倒是还有考虑不周的地方,你倒是说出来给我听听。” 赵子龙公子说:“姑娘,你要是在店里面把那骡夫要将我谋财害命的事情直截了当的告诉我,那岂不是省去了你一番来来回回的奔波劳碌?”“梁红玉姐姐”听了赵子龙公子的这番话后就禁不住笑了起来。说:“你这话就没有道理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做梦。假如你是一个老谋深算的人,那我说了这番话后就会疑神疑鬼的,甚至可能会怀疑我别有用心。你要是一个初出茅庐,缺乏人生经验的雏,那又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子了。或者是会越发的怀疑我了,反而把那两个人当做是好人了,我又没有证据,就没有办法和他们对质了。那坏人又怎么会不打自招,承认自己要做谋财害命的坏事呢。那岂不是会误了事情吗?” 赵子龙公子一听,就连连地点点头说:“嗯,你说的有道理,现在我对姑娘你已经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说完,又跪了下去,那“梁红玉姐姐”就把身体闪开在一边,既没有拉他起来,又没有回礼。只是说了一句:“我可是担当不起呀。” 张老头这时候也连忙站起来说:“老夫倒是有一句笨话:也用不着多说了,只是我们两家的四条命都是姑娘你搭救的。赵子龙公子他如何报答你,我们就不知道了,但是我们老两口是一对没有用的乡下老头,而女儿张晶晶也是一个妇道人家,像您这样的大恩大德,我们全家要如何报答你呀?”张老太也在旁边说:“诶,我老伴说的是真心话。” “梁红玉姐姐”摇摇头说:“老人家,请不要这样说。要是说你们两家的性命不是我“梁红玉姐姐”搭救的,那这话说出来也是欺骗人。但是我刚才也说过了,赵子龙公子还要感谢这头黑驴,我的张晶晶妹妹还要感谢那个中年妇女。这话怎么说呢?要不是那骡子忽然受到了什么惊吓就跑了,那赵子龙公子早就上了山岗了,被那个骡夫给推下了山涧死了,我就是来搭救他,也为时已晚了。而我的张晶晶妹妹要不是那个中年妇女从中多事。 也早就被那胖和尚给杀了,我就是来搭救她,也为时已晚了。所以的这些事情,看起来是巧合,有道是无巧不成书呀。看起来这好像是天意,是你们的孝心和贞洁烈女把我吸引过来了。这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现如今赵子龙公子的性命是保住了,银子也保住了,你们一家三口人也平平安安了。这天底下就没有不散的宴席,那我和你们就此告别,各奔东西吧。”说完,“梁红玉姐姐”就把那把朴刀又背在背上,就抬脚出门往外面走了。 赵子龙公子一看“梁红玉姐姐”要走了,就惊慌得不知所措了。但是又不好意思上去阻拦,张老头两夫妻则更加是没有了主意,也只有张晶晶比较聪明,她一看“梁红玉姐姐”刚刚把话说完,就带上那把朴刀就要走了,连头也不回,她就连忙上前,赶在“梁红玉姐姐”的前面,转身就朝着“梁红玉姐姐”跪下,还有自己的双手抱住了“梁红玉姐姐”的双腿,说:“姐姐,你现在要到哪里去?你现在还是不能走啊?” 赵子龙公子和张老头两夫妻看见张晶晶都跪下了,也就一起上前围住“梁红玉姐姐”,不让她走。“梁红玉姐姐”就说:“这就奇怪了,你们的事情已经弄清楚了,而我的事情也交代明白了,那你们为什么还是不肯放我离开呀?”张晶晶回答说:“这就奇怪了,现在你们的事情都已经解决了或者是告一个段落了,而我的话也说清楚了,那你们为什么要不肯放我走呢?” 张晶晶回答说:“我是不肯放姐姐走的。”“梁红玉姐姐”说:“你既然是这样想的话,那你就起来说话吧。”张晶晶一个大姑娘居然耍起了无赖,仍然是不肯起来,双手紧紧地抱着“梁红玉姐姐”的双腿,用自己的脸靠住了那位姑娘的双腿,就赖着不肯起来了。说:“只有姐姐说了不离开我们,那我才肯起来。”“梁红玉姐姐”只好用手把她扶起来。说:“你先站起来,然后我们再说走不走的话。”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扶起了张晶晶,大家又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去。 这时候就看见“梁红玉姐姐”开始对大家笑嘻嘻起来。用手指着张老汉夫妻说:“他们二位老人家也就算了,但是你们二位年轻人看上去虽然是那样的聪明,但是缺为什么是那样的呆呆傻傻的呢?你们都以为我是真的要走吗?你们看,像现在这样的三更半夜的,又是荒山古庙的,虽然说我是搭救了你们两家的性命,这个场所也被我闹的是尸横遍野,天翻地覆的样子。请问,如果我就这样撂摊子自顾自地走了,那叫你们两家四个人又要怎么办呢?就算是让你们等到天亮,然后就各自逃生了,那么大路上面也难免有人盘问。那么这样的话岂不就是没有把你们搭救成功,反倒是害了你们吗?” “梁红玉姐姐”继续说下去:“就算是我是一个做事情冒冒失失的人,孙悟空大闹天宫,然后就一概不管,甩手就走了,那么请你们想想看,难道那个炕上面摆着的那个黄布包裹难道我就这样含含糊糊地丢弃了吗?那就算是我也丢下不要了,那你们又看看我挂在墙壁上面的那张弹弓,我这张弹弓可是铁背铜胎做成的,可以射铁弹子一直到三十米远,和寻常的兵器不同。它是从我爷爷手中一直流传至今的呀,也算是一个传家宝了。从我十一岁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是从来没有离开过我的身边,难道现在我也愿意丢弃我这张弹弓,然后被官府捕快发现作为我杀人凶器的证据吗?” 张晶晶奇怪地问:“既然是这样,那姐姐又为什么忽然说要走呢?”“梁红玉姐姐”回答说:“这一来,是为了看看你们两个人的智慧。”二来,是为了试一试你们二人的胆量。三来,我们今天这件案子,情节太多了,对话也太多了。万一要是日后有人遍书,因此我刚才说完了话,就站起来要走,也做个收场,你们听听,我说的有没有道理。“梁红玉姐姐”的话不但让在场的人放心了,而且连看书的人也安心了。 赵子龙公子经过了这一番的折腾之后,又听了这半天的长谈,也早就把那个黄布包裹的事情给丢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如今因为“梁红玉姐姐”提到了这件事情,他这才想起来,于是就连忙爬到了炕头上,用双手抱了起来,送到了“梁红玉姐姐”的面前,放在了桌子上,对“梁红玉姐姐”说:“姑娘,这是你交给我保管的那个包裹,现如今既然你提起这件事情,刚才闹的乱七八糟的,我是害怕会出现问题,现如今幸亏没有事情,所以就原物奉还,“梁红玉姐姐”,请你收下这个包裹。” “梁红玉姐姐”说:“麻烦你了。但是我并不领情,这东西和我没有关系,却是你的东西。”赵子龙公子公子奇怪地说:“这分明就是姑娘你刚才交给我的,又怎么能够说成是我的东西呢?” “梁红玉姐姐”说:“你听我说,刚才在店里的时候,你不是说你的父亲的官位要五千两白银才能够保得住吗?现如今你的口袋里面也就只有两千多两的银子,这只是一半的数目呀,听起来,老人家是一位两袖清风的清官,那么这雪中送炭的事情又有谁肯去做,谁又会雪中送炭呢?那另外一半的银子又要到那里去弄去?这要是万一借不到的话,后任官员和你父亲的上司又是催促,又是逼迫,那到时候应该怎么办呢?到那时候,说不定就连你们千辛万苦凑的钱都会前功尽弃的。所以我就今天中午在悦来客栈出去走了那么一趟。 就是为了这件事情。我自从和你在悦来客栈分别之后,就匆匆忙忙地赶回了家,把今天晚上不会回家的原因告诉了我的母亲,一边又换过了衣服,就找到那位照顾我们母女二人的老英雄,向他借三千两银子,来帮助你完成搭救父亲的这件事情。要是抡起这位老英雄的家产的话,别说是三千两银子,就是三万两银子,他一时半会儿也能够拿出来,要是抡起他和我的义气,那不要说三万两银子,就是三十万两银子,他也是心甘情愿地借给我了。” “梁红玉姐姐”接着说下去:“所以他一听我说要借钱,就立刻如数拿了出来,接着问我要送到哪里去,我回答说:就不必找人运送了,你给我绑好,就捎带在黑驴上面好了。倒是幸亏他老谋深算,就说:这三千两银子总共不过是二百来斤重,这一路上面带着走也是很碍眼。就问我:这是拿来本地使用,还是外地使用。如果是本地使用的话,那就有现成的银票,如果在外地使用的话,那就有现成的黄金,那带着岂不是方便一些?我一听他说的有道理,就用了他那二百两黄金,大约也就是三千两银子的样子。” 说完,“梁红玉姐姐”就解开了包裹,又把那两份纸包给拆开来了,只见那里包着二百两黄金。赵子龙公子还没有说话,那张老汉看见了就说:“像这样值钱的东西,又是一心一意地帮助别人,还真是少见呀。又想的是那样的周到。姑娘,你是不是真的是活菩萨转世呀?”张老汉的老伴在旁边看见了,也是不住的点点头,啧啧啧地说:“我们只听说过那金子是一个宝贝,要是用来镀金搞个金钗什么的黄金首饰,那要好多钱那。现在有这么大的一包,阿弥陀佛。”那张晶晶虽然是一个农村的姑娘,现在也心里面暗暗地佩服“梁红玉姐姐”。只有赵子龙公子承蒙“梁红玉姐姐”保住了性命,又保住了钱财,能够用来搭救父母了,已经是喜出望外了。现在又看见“梁红玉姐姐”能够借钱来搭救他父母,心里面又是高兴,又是感激。 想起了自己一时之间不识时务,不识抬举。还要把她当做一个坏人来看待,又增加了一层懊悔,和一层羞愧。只是满脸的堆笑,不知不觉之中那两行眼泪就好像是泪奔一样,流的是满面的泪痕。就听见他哭哭滴滴地向那个姑娘说:“姑娘,我赵子龙真是无话可说了,有道是大恩不言谢。此时此刻我倒是不能够说出这些的客套话,只是我赵子龙也是一个堂堂的男子汉,你叫我今生今世如何报答你呢?”说完,就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张老汉两夫妻在旁边看见了,也是止不住地在旁边抹眼泪流泪,就连张晶晶也在不知不觉之中流下了眼泪。 “梁红玉姐姐”说:“大家就不必如此了。赵子龙公子,你也不要哀伤难过了,不必介意了。要知道这天底下的财富原来就是天下共有的,不过只要有这口气在,替天地来流通这些钱财罢了,说这是你的,那是我的,但是到头来这究竟是谁的呢?只求现在能够把钱财用到它们应该去的地方就是了。使用得当的话,那一万两夜不算是白花了,要是使用不当的话,那就是一文铜钱也是白花了。 就像是这三千两银子,也成全了你的一片孝心。老人家的半生的名誉,如果能够成功的话,那也不叫做枉费心机了。不但是送钱的人心安理得,就是接受钱的人也是心安理得。也就不算是那钱白花了。更何况那几两银子,我原来说是一个月之内必须还给他的,也不是借钱不还了。在一个月之内,肯定有无主之物自动送上门来,替我和你来还给他,我也只不过是做了一个只是看见他们四个人之中,一个是文弱书生,一个是娇滴滴的女子,那张老汉夫妻虽然是年纪大了一些,又是一对农民。经过二楼这样一番大难之后,一个一个被吓得坐立不安,惊魂未定的样子。 “梁红玉姐姐”想了又想,就对大家说:“现在许多事情已经安排妥当了,应该是商量到你们上路的时间了。但是要商量事情的话,必须先静下心来,这样才能够深思熟虑,现如今我要是不能够先把你们的心神安定了,那就是说了千言万语也没有用处。大概你们现在心中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怕这一个院子的死和尚,第二件事情,就是怕外面有人闯进来侦破了这件人命官司,以至于连累了你们。第三件事情,我闯了这件大祸就走了,日后破案,也难免有所耽误。那我就告诉你们,这三件事情都不要紧。人生在世,不过是仗着天地之间的一口气等到死了,如果是忠臣这是孝子,那就能够进入天堂。是一个平平常常的人,那这一口气再进入轮回,就是去做鬼了。 等到了这般的混账的和尚,那就是恶人,连做鬼都不可能了。这是第一件不必担心的事情。那我就再说一件事情好了。我刚才说过了,这里前面是高山,后面是一片旷野,远的地方没有村庄,近的地方没有邻居。像这样半夜三更的时候,是绝对没有人到这里来的,就算是这和尚再找一些同伙过来帮忙,那凭借我手里这把钢刀,多了还不行,要是来个三四百个人的话,我还是抵挡的住的。这是第二件不用怕的事情。至于顾虑到日后打官司的事情,我要是害怕今后的事情,那我也不会去做今天这样的事情了。这是第三件不必担心的事情,这话可不是空谈。到时候我就会给你们一个证据的,不知道你们四个人信不信?” 张老汉听见了,就先说:“姑娘的话我们还有哪里不信的了,不过就是怕人家闯进来发现了,我们还害怕他个鬼呀?我们这些做农民的人,到了田里长出了秧苗的时候,就经常去地里守护庄稼去,又有谁见到了鬼了?”赵子龙公子也接着说:“是啊,其实鬼神这样的说法,大家都没有看见过,又凭什么要害怕他们呢?只是姑娘希望我们如何赶路呢?”“梁红玉姐姐”也没有空去理睬他的空谈,就说:“你先不要着急,现在你们为难的事情都办完了,倒是我现在有一件为难的事情要找你们。” “梁红玉姐姐”的话还没有说完,赵子龙公子就跳了出来,说:““梁红玉姐姐”,你如果有什么为难的事情的话,就只管说出来,就是赴汤蹈火,我赵子龙现在也会替你去办的。”“梁红玉姐姐”的眉毛动了一下,说:“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好极了,你现在就先把这一地的死和尚给我搬走,埋葬了他们。”赵子龙公子听见了,却眉头一皱,摇摇头说:“这件事情可就难办了。”“梁红玉姐姐”一看他这样,就说:“既然是这样,那你还要吹什么牛皮呢?” “梁红玉姐姐”就回头对张老汉夫妻说:“这件事情还得要求你们二位老人家。”张老汉说:“这背尸体的事情我也是做不了呢。”“梁红玉姐姐”笑着说:“真是岂有此理,难道我们还要管他打扫卫生的事情吗?”那老太婆一听就问“梁红玉姐姐”:“那你到底要我们干啥呢?”“梁红玉姐姐”回答说:“我从今天开始,一直闹到这个时候了,现如今就是再有这五六十里的路程,我还是赶的过来的,就是再有那等的二三十个和尚,我也是干的掉了的。但是我从吃过早饭开始后一直到现在,一粒米都没有吃,我可是饿得受不了了,可能你们四个人也未必饿着肚子。” 那老太婆就说了:“哎,这大半天的,有谁吃过了中饭、晚饭啊。要不,我们出去买个大饼、馒头回来一起吃饭?”“梁红玉姐姐”回答说:“不用买了,我刚才到了厨房看过了,一看那里煮好了现成的肉、菜和米饭,想必就是那班和尚的宵夜了,我们为什么不替他们把饭吃了呢?反正他们都被我干掉了,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赵老汉一家和赵子龙公子听见了就说:“这当然是最好的了。” 说完,就趁着月色,赵老汉夫妻就连忙去厨房里面收拾饭菜了。等到了厨房一看,就看见那油灯也快熄灭了,于是赵老汉就上前给油灯上了油。又看见这灶台上面一只锅里还煮好了两只老母鸡,那大锅里面的饭还是热气腾腾的。那蒸笼里面又煮着一笼子的馒头,而案台上面的佐料是摆的一应俱全。赵老汉夫妻正在里面收拾的时候,就看见赵子龙公子也进来了。张老汉对赵子龙公子说:“公子,你不会干厨房的活,小心烫伤了你,你还是出去等着吃饭去吧。” 赵子龙公子站在厨房门口,看了半天,也没有地方下手帮忙的,就只好走回去了。这才回到正房,“梁红玉姐姐”就问他:“你不是去厨房帮忙的吗?又回来干什么呢?”赵子龙公子回答说:“那里也用不着我呀。”“梁红玉姐姐”说:“你看看人家,那么大的年纪还在那里烧饭,你难道就连烧饭做菜,剥大蒜你都不会吗?”赵子龙公子回答说:“剥大蒜我会做。”说完,就急急忙忙地跑了。 “梁红玉姐姐”看见他们三个人都到厨房工作去了,就拉着张晶晶的手来到了西面的房间坐了下来。这才慢慢地问她几岁开始裹的脚,都学习过了什么技能,有了婆家没有。但是不管“梁红玉姐姐”怎么问,那张晶晶姑娘就是只有嘴里勉强答应的份儿,但是就是紧紧地皱着眉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梁红玉姐姐”就纳闷了,就问张晶晶:“妹妹,你现在已经全家都安全了,正是应该欢喜的时候,又为什么反倒是发呆起来了?”这句话一问,那张晶晶的脸上就越发的阴晴不定了,又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坐下去,这可把“梁红玉姐姐”着急了,就拉着她问:“你是不是吓坏了,或者是气坏了?还是有什么心事心里面不舒服啊?”但是张晶晶就只是摇摇头。“梁红玉姐姐”纳闷了半天,忽然之间就想明白了,说:“我的姑娘呀,你是不是想上厕所呀?”张晶晶听到了这句话,这才说实话了:“就是呀,但是这个时候,又那里有马桶呀?” “梁红玉姐姐”说:“你已经是这么大的人了,要是想撒尿的话那就说呀?怎么能够憋着不说话呢?你还想要使用马桶,请问这里是和尚庙,我要上那里给你找马桶去呢?那你就跟我来吧。” 说完,就搀扶着赵姑娘前往东边的房间,替她在四处寻找,但是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能够小便的东西。“梁红玉姐姐”一眼看见那和尚洗脸的脸盆在脸盆架子上放着,里面还有半盆洗脸水。 “梁红玉姐姐”就连忙拿到了房间里面,就泼在了院子里面,然后进来把洗脸盆放在那床旁边,就催促她小便。张晶晶看见了,这才匆匆忙忙地伸手进去解下来裙子,在外面用长衣服盖好,然后就蹲下去小便。小便完了,就问“梁红玉姐姐”:“姐姐也不小便吗?”“梁红玉姐姐”就说了:“真是的,我也小便一下。” 因此就低头看了一下,看见那脸盆里面张晶晶的尿液已经差不多装满了,于是就伸手端了起来,也泼到了院子里面,然后就重新拿回房间里面小便。这位姑奶奶小便的方法和张晶晶比起来就大不相同了,这浑身上下就一件短袄,一条裤子,别说是裙子,就连一件长衣服也没有穿上过。只见她用双手拉着衣服,还没有蹲下去,小便就稀里哗啦地开始了。张晶晶姑娘在旁边看见了,在心里面暗暗地说:“别看她白花花的两条腿,是雪白雪白的,跟我一样,那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武功和力气呢?这也真的是奇怪呀!” 正在说话的时候,“梁红玉姐姐”就已经站了起来,正在穿衣服呢,张晶晶就要去倒掉那个脸盆,“梁红玉姐姐”就说了:“那还要倒掉它做什么呀,就给它放在脸盆架上面好了。” “梁红玉姐姐”这位女侠也是生性豪爽,一片天真烂漫,就是不会学别人扭扭捏捏的,两个女孩子在一起,本身也没有什么可以忌讳的。大概她和张晶晶一样,也是憋急了吧。 “梁红玉姐姐”整理好衣服,也就仍然和张晶晶一起回到了西面的房间坐下来了。这时候也恢复正常了。两个人这才把门关上了,又开始一问一答地谈起心来了。等说道婆家的时候,张晶晶姑娘就又低下了头,含羞不说话了。“梁红玉姐姐”说:“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人生上的大事情,这些世界上的女孩子在害羞些什么?我本来就不知道!好妹妹,我也是一个性情急躁的人,你有话就快快说,不许欺骗我。” 张晶晶这才红着脸说了一句话:“还没有。”“梁红玉姐姐”说:“那我就问你了,我听说,你们农村人都是从小都说好了婆家的,还有的人是十一二岁就当了人家的童养媳,那么为什么妹妹的终身大事怎么还没有定下来呢?”张晶晶回答说:“这里面也有一个原因的,就因为我爸爸妈妈在膝下没有一个儿子,所以就想要找一个入赘的女婿。又因为我叔叔再三嘱咐说:一定要挑选一个读书人做女婿。所以就直到现在还没有定下来。” “梁红玉姐姐”说:“哎呦,在农村这种地方,又上那里去寻找一个读书人呢?就算是有,那也不过是一个农夫罢了,又怎么能够配得上妹妹你呢?” “梁红玉姐姐”说完,又低头想了一下,说:“妹妹,那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姐姐就给你做个媒婆,提一门亲事,你看如何?”张晶晶听见了,就低下头去,又不说话了。 “梁红玉姐姐”就站了起来,拍着她的肩膀说:“不许害羞,不要说话。”张晶晶悄悄地说:“姐姐,你要我怎么说呢?现在的爸爸妈妈是怎么样的心情,妹妹又是怎么样的遭遇?更何况在半路上又那里会提到这些事情?”“梁红玉姐姐”说:“你这话我可就听话出来了,想必是不知道我跟你说的是什么人吧?那我可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了,我要跟你提的亲事,就是你刚才见过的那位赵子龙公子。你看看,这出生、长相、人品又有那里是配不上妹妹你的呢?” 这张晶晶姑娘是万万没有想到“梁红玉姐姐”提到的那个人就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那位赵子龙公子。 刹那之间就羞得她满面通红,要躲避眼前的人,但是又躲不开,只好扭过头去,但是“梁红玉姐姐”又要她当面现在就说清楚,她也是急的没有办法了,就只好说:“姐姐,这件事情必须由父母亲做主,又怎么会只管问起妹妹了?”“梁红玉姐姐”回答说:“当然是要他们二位老人家做主了,又何必问起来呢。只是我是先要问你自己愿不愿意?”那张晶晶这时候被“梁红玉姐姐”软磨硬缠的,也不知道嘴里面是酸的还是甜的,心里面是高兴还是伤心,就觉得胸口上就好像是小鹿一样突突地乱跳着,就紧紧地咬着牙关,闭上眼睛,始终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倒是把“梁红玉姐姐”的等得不耐烦了,就说;“我看这句话大概就是问不出你来了。你看,我也认识几个字。”说着,就走到了屋子里面,把那桌子上的茶壶里面的茶碗倒了半碗出来,就蘸着那茶叶在桌子上面写了两行字。张晶晶偷偷地睁开眼睛一看,就看见上面写着一行字是“愿意”两个字,另外一行字是“不愿意”三个字。 就听见“梁红玉姐姐”笑着说:“妹妹,你过来,你要是愿意呢,就把那不愿意三个字给抹去了,就留下愿意两个字。你要是不愿意呢,那就把愿意两个字给抹去了,就留下来不愿意三个字。这还有什么难办的事情呢?”一边说着,一边就去拉张晶晶的手。 第三十六回 距离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人来到了南京市一中的食堂,打开了那个关着守门员胡春的柜子,一看,守门员胡春居然不在柜子里面。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觉得不可思议:“不可能啊,我们离开这里的时候他还被关在柜子里面的。”就在这个时候,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出现了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人询问:“你们是不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人?”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人回答说:“是的。”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人说:“如果你们要找守门员胡春的话,,他现在正在陈校长的办公室里面,他正在举报你们是如何对待他的,你们应该对此感到惭愧。”张俊试图解释说:“可是,先生,你不要相信胡春的谎言,我们和他在玩游戏。”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张俊,我不希望你们在搞什么鬼把戏。”李世民:“先生,我们只是闹着玩的。”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我已经对你们很失望了,张俊,也许我应该提醒你们协议的内容。”张俊对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先生。” 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对张俊说:“你还是不明白吗?那就听好了,我这里只是有三个条件用来同意你们的部分秘密行动。第一个条件是,只能够和足球有关系,我的意思是鼓励你们踢好足球。第二个条件是你们要组建成为一支真正的足球队。我希望你们将来能够闯进明国足球甲级联赛。 而第三个条件是:如果有人向我报告或者被我发现你们的不守规矩的行为,那我会终止协议的。现在你们都听清楚了吗?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你们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瞒着我吗?”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李世民对张俊说:“张俊,你自己告诉他吧。”张俊:“那好吧,先生,事情是这样的......” 第二天,在废弃的停车场。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在场的人说:“大家安静一下,现在开始点名了。南京市公园队,你好,小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一位在场的男子说。小勇举起了自己的手。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另一位在场的男子说:“梭鱼队,你好,小伟。”小伟也举起了自己的手。“章鱼队,你好,阿仁。”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另一位在场的男子说。一位黑衣男子举起了手。 而这时候,一位男子走了进来:“嘿,伙计们,这里可不是什么学校,袁世凯,你所说的新来的队伍它在哪里?我有言在先:我们幽灵队可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一群废物的身上。”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那位男子说:“阿灵,你们幽灵队就等着瞧吧,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他们很快就要到了,等到时候再下结论也为时不晚。” 南京市一中校园内,红发少女张晶晶对李世民说:“李世民,张俊他什么时候回来?”李世民回答说:“他应该马上就来了,他现在正在和守门员胡春周旋呢。”南京市一中的秘密通道里面,张俊走下了楼梯,在他身后,守门员胡春正悄悄地跟过来了。 张俊开始“自言自语”地说:“等两下,吹三次,等一下,吹两次。”同样的话他就重复了两次,说完,他这才一个接一个地通过了蒸汽,然后小声地说:“祝你好运,守门员胡春。”说完就离开了秘密通道。守门员胡春等张俊离开之后这才出现,然后在秘密通道的蒸汽面前说:“等两下,吹三次,等一下,吹两次。等两下,吹三次,等一下,吹两次。”说完也照猫画虎地按照张俊的做法开始行动了,“奥!”守门员胡春被秘密通道的蒸汽给烫到了,:“这是怎么回事?”守门员胡春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张俊会成功,而自己会失败。 张俊终于从南京市一中的秘密通道里面出来了。“快点儿,我们就要迟到了。”李世民提醒张俊。而红发少女张晶晶对张俊说:“我们走吧。”张俊:“好吧。”又转身往南京市一中的秘密通道看了一眼,这才回头说:“好了,我们出发。” 南京市一处废弃的停车场里面,幽灵队队长阿灵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袁世凯,你说推介的那只新队伍的那些人一定是目中无人自以为了不起,所以这才让我们在这里傻等。他们太狂妄了。” “刺猬”袁世凯说:“我已经对你们说过了,那只新队伍他们就要到了。你就耐心地再等一下吧。”幽灵队队长阿灵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是吗?我可不看好那些人,一个人或者是一个团队在面临重大选择的时候是不应该迟到的。” 就在这个时候,负责了望的矮个子混混约翰对大家说:“他们来了!”话刚刚说完,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就走了进来,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的全体成员到了。 张俊环视周围,然后对在场的大家说:“对不起了,各位,为了保守这次会议的秘密,我们遇到了一些麻烦,不过问题已经解决了。” 幽灵队队长阿灵站了起来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很好,你们给我们来了一个下马威,又想加入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又让我们这里所有的队长都在这里干等着,你们这些人真可恶,“刺猬”袁世凯,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 那张晶晶姑娘又哪里肯伸手去抹那个字,但是又禁不住“梁红玉姐姐”的力气大,被拉住没有挣脱,就只好伸出手在桌子上一阵子乱抹,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偏偏把那个“不”字给抹掉了,“梁红玉姐姐”就笑嘻嘻地说:“奥,单单把不字给抹掉了,那就是愿意的了,你心甘情愿,是不是?果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好极了。这件事情就交给姐姐去办吧,保管让你称心如意。” 那张晶晶姑娘也被“梁红玉姐姐”给纠缠了半个多小时了,虽然在面子上放不下来,但是在心里面却是十分的过意不去。这是什么原因呢?这张晶晶原来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她心里面想:“要是论赵子龙公子的人品和才学,那不用说,就是一个优等生了,尤其难得的是我的眼睛看见了他的长相,耳朵听见了他的言谈举止。看见他相貌端庄,就可以知道他的性格,听见他举止儒雅,就可以知道他的学问。话虽然这样讲,但是一个人既然做了女孩子,那这个身体就比较尊贵了,就算是遇到了一个美男子,也只好顺其自然了。 这感情两个字,即使到了海枯石烂的时候,也只好让它放在心里了,是不可以说出口的,就算是女人能够说出口,那这件事情也是不能够求人的,也不是别人可以包办代替的了的。没有想到今天无缘无故的萍水相逢,我们遇到了“梁红玉姐姐”这位女侠,第一件事情,就是挽救了我们的生命。第二件事情,就是意外地提到了我的终身大事,像这样才貌双全的公子,她还要担心我有一个不愿意,还要问我一个清楚,还不许不说。这个人真是一个热心人,但是她也是一个女孩子,人的心理都是一样的,如果说赵子龙公子这样的人物她都不放在眼里,那她的眼光也太高了吧。但是如果说她看不上眼,那这颗心也就像是石头一样,丝毫不动心,那这颗心也太冷了,那更加不是情理了。如果说我和她是一样的动心的话,把这样重要的终身大事,这百年难遇的佳缘,倒要抛开自己,而双手送给我这样一个初次见面的张晶晶,那也是不通情理呀。这样的事情,也实在是叫别人不能够理解呀。难道是她心中已经有了这段姻缘,自己不好意思开口说,就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先是把我的事情说定了,然后就好借我们的力量来为她做月下老人,搞个二女配一个丈夫,也是说不定的事情,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好意思辜负了她的这番好意了,更要体谅她的良苦用心,才能够回报她,但是我又改怎么问她呢?” 这位张晶晶姑娘也就只管自己心里面一番盘算,然后脸上露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对着“梁红玉姐姐”叫了一声:“姐姐。”说:“姐姐,妹妹我虽然是念过了几年的书,也知道了古往今来的几个人物,和几件案子,但是有一个故事我却自始至终是心里面不理解,所以要请教姐姐。” “梁红玉姐姐”早就听出了她话里有话,就笑着说:“你倒是说出来听听。”张晶晶说:“我记得那佛经上面说:我佛在成佛之前,在深山老林里面修炼正果,看见那老虎饿了,就割下了自己的肉来喂老虎,看见那老鹰饿了,就割下自己的肠子来喂老鹰,。果然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佛慈悲为怀,也就是爱护那些飞禽走兽了,但是他不顾及自己的肉体,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梁红玉姐姐”听了张晶晶这话后,就冷笑了一声,又紧接着叹了一口气说:“妹妹,你和我虽然是一面之交,但是我们算是知己了,但是做姐姐的心事是一个秘密,只可以对自己说,不可以对别人说。总而言之一句话:别说是这眼前的缘分,就是这人世间的姻缘两个字,今生今世也跟我没有缘分。”张晶晶听了“梁红玉姐姐”的这番话后是也发的怀疑。正要往下面问,就听见赵子龙公子在外面说:“哇,好烫,快开门。”说着,就看见他手里捧着一盘子热气腾腾的包子,推门进来就放在桌子上了,她们姐妹二人也就连忙不闲聊了。 紧接着,张老汉夫妻把煮的鸡鸭鱼肉等菜肴都搬运了过来,分成了两张桌子放下来了。 赵子龙公子和张老汉就坐在屋里的地上的桌子上,张晶晶母女二人和“梁红玉姐姐”就坐在西面房间的炕头上面。张老汉又把菜刀和案板也拿了过来,又把那肘子给切成了两盘分了开来。 “梁红玉姐姐”说:“那两只鸡就不用再切了,我们撕开来吃好了。”赵子龙公子听见了,正要动手去撕的时候,“梁红玉姐姐”想起来他的两只手刚才是拧过了裤子的,于是就连忙拦住他说:“你那两只手就不要使用二楼。”赵子龙公子听见了,就说:“等下,我洗洗手。” 说着,就跑到了东面的屋子里面,在那个洗脸盆里面就洗手了。“梁红玉姐姐”连忙嚷嚷说:“用不着你多管闲事,你不要到那个脸盆里面洗手。”赵子龙公子说:“没关系,水还是热的,这是我刚才用来洗脸的,还热的呢。”把旁边的张晶晶给急的又是害羞,又是要笑,只好调转头过去了。“梁红玉姐姐”倒是毫不在意,就好像是没事的人一样,只是说了一句:“就算是你洗了手,我也不准你动手。” 正在说话的时候,那张老太太已经把那两只鸡给分成了两盘子装好了,他们俩口子已经饿了一天了,各自包餐了一顿。张晶晶和赵子龙公子也吃了一些饭,就只有“梁红玉姐姐”像是风卷残云一样地吃了八个馒头,还又吃了五碗的饭,这才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说:“好了,这下我的肚子是一点儿也不饿了,我们现在是赶路,还是休息呀,商量一下好了。”张老头说:“等我收拾完再说吧。” “梁红玉姐姐”说:“我们还用得着给他们收拾碗筷吗?你老人家还是来沏壶茶吧。”张老头就一边去沏茶,赵子龙公子帮助张老太太把餐桌都收拾干净了,都放在了走廊上面,一时之间,茶上来了,大家都漱口喝着茶,张晶晶和她的母亲这才开始上炕抽烟了,大家都回到了堂屋里面坐下了。 “梁红玉姐姐”就对大家说:“这饭是吃完了,那上路的方法我也有了,就是要先和你们两家商量商量。你们两家四个人,一边是要往上边去,一路是要往下边走,我要先护送你们到哪里去呢?”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是姑娘你先说的要护送我,那当然是先送我走了。”“梁红玉姐姐”说:“这是你的想法,人家现在可是有三个人呢?难道让他们在这里等着杀人案件的官司吗?” 赵子龙公子说:“不是这样的,人家有三个人呢?还怕在路上没有一个照应吗?”“梁红玉姐姐”说::“笑话。当然得趁着天还没有亮就走比较好了,半夜里面难免会遇到歹徒的,即使幸亏没有遇到歹徒,你们男女老少的,抛头露面地,走在大街上,就算是一群逃难的样子吗,如果遇到了一个官府的人,会不会上去盘问呢?这一问,难道就不会出乱子吗?你算是没有事情了,但是你想想看,这种话又怎么能够说得出口呀。” 说完,也不和他说了,就回头问张老头夫妻:“你们两位老人家的意思是怎么样的?”张老头夫妻还没有回答,张晶晶是一个有心机的人,她可是说起了反话了,就对“梁红玉姐姐”说:“姐姐原来就是为了搭救赵子龙公子来的,现如今是应该救人就到底的。至于我们三个人只是托了赵子龙公子的一点光,承蒙姐姐搭救了性命,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不见得现在去能够再出什么意外。即使是有事情,那也是命中注定的,难道叫姐姐还要管我们一辈子吗?” “梁红玉姐姐”没有理她,而是转身对赵子龙公子说:“你听听人家,这样子才叫说话,你听见了脸上不感到害羞呀。心里面过意的去呀?”把赵子龙公子说的是哑口无言了。只见“梁红玉姐姐”起身离座,对张老头夫妻说:“这件事情也要你们二位老人家做主。要想平安无事,除非把你们两家合成一家人,然后我一个人才能够照顾得了。” 张老头问:“那么怎么样才能够合成一家人呢?”“梁红玉姐姐”说:“现如今暂时别提上路的话了,我的意思是先给这位妹妹来提一门亲事,给你们二位老人家招赘一个女婿,不知道你们二位愿意不愿意?”张晶晶听见了,站起来就往外面走。“梁红玉姐姐”立刻一把拉住她,按在身边坐下了。说:“不许跑。”把张晶晶姑娘害羞的无地自容了,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就只能够听她父亲说:“姑娘,我们一家人的性命都是你给的,你说什么愿意不愿意的呢?只是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又要到哪里去说媒啊?” “梁红玉姐姐”回答说:“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指着赵子龙公子说:“就是他。你们两个看看,中意吗?”张老头跳起来说:“姑娘,你这是啥话呀,他是一个官宦的公子,而我只是一个乡下的老头,又怎么能够高攀得上?真是罪过呀。”“梁红玉姐姐”说:“这话你们就不用管了,只要说愿意还是不愿意就可以了。”张老头听见了,就看着他的老伴,而老伴又看着他的女儿吗,一时之间,这老两口也拿不定主意了。“梁红玉姐姐”说:“你们不要问你们家的姑娘,愿不愿意,也由不得她做主。” 张老头老伴说:“只是我们也是穷人,我们要拿什么去送嫁妆呢?”“梁红玉姐姐”说:“这件事情你们就不必多说了,就是成不成这句话,也用不着犹豫。”张老头在心里面盘算了半天,说:“姑娘,这话这样说好了,我们是肯呀。但是我们只接受上门女婿。这句话,也得问问赵子龙公子答应了,我们才可以点头呀。所以这句话我们得问问赵子龙公子本人。”“梁红玉姐姐”说:“这件事情的责任在于我。”于是面带微笑拍了张晶晶一把,说:“姑娘,我喝定了你们的喜酒了。”这时候才叫了一声“公子,你大概没有什么推辞吧?” 但是没有想到赵子龙公子起初看见这位“梁红玉姐姐”不是商量着要上路,在百忙之中要给张晶晶说一门亲事。已经是觉得有些奇怪了,等听见说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就觉得更加的奇怪了,心里面想:“这下可糟糕了,我是从小看见女人就脸红的毛病。还没有说话就先脸红了,再说要见媳妇的事情,那更加是了不得了。今天和二位也谈了半天了,好不容易才脸不红了,这时候忽然又说起了媳妇来了,这也就罢了,那那里有当面就这样说亲的吗?你这个媒人的脾气还是不容易和别人说话,那这可怎么办才好呢?我看这件事情比起刚才那和尚推脱喝酒的事情还要劳累。” 赵子龙公子正在那里心里面为难的时候,就听见“梁红玉姐姐”这样一说,他就连忙站了起来,连连地摇摇手说:“姑娘这件事情万万不可。”“梁红玉姐姐”说:“奥,不可以吗?难道是你嫌弃我的妹妹长得丑?”赵子龙公子说:“不是这样的,对我来说,丑又能够怎么样呢?更何况那位张家的姑娘是长得很漂亮,又那里是丑呀,所以你错了。” “梁红玉姐姐”说:“既然是这样,想必是你嫌弃我的妹妹贫穷?”赵子龙公子回答说:“也不是这样的,贫穷又怎么样?也不是为了这件事情!”“梁红玉姐姐”说:“也不是为了这件事情,想必是你嫌弃我的妹妹家里面没有社会基础?”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更不是这样了。姑娘,向你这样一位聪明的人,那社会基础这几个字,我无所谓,要是论品德,你只要看张晶晶是这样的冰清玉洁,可是一个没有教养的人做得出来的,不是为了这件事情。” “梁红玉姐姐”说:“你这话我是听出来了,你一定就是已经定下了什么亲事了。那又怎么样呢?像你们这样的官宦子弟,三妻四妾的多得是,也没有什么万万不可的事情呀。”赵子龙公子急忙摇摇头说:“不是这样的,我也没有定下过亲事。”“梁红玉姐姐”笑着说:“既然没有定亲,我问你,又说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就是光说飞来飞去,已经把我弄得晕头转向了,倒是你自己说说看吧。” 赵子龙公子这才回答说:“姑娘,我赵子龙,这才不去参加科举考试,变卖了家产,背井离乡,一路上走过来,为了什么呀?为的是父亲还被关在牢里。我要是早到一天,我老人家就早脱离苦海一天。想不到我在半路上主仆分离了,到这里来又差点丢掉了性命,如果不是幸亏姑娘你赶过来搭救我们,那我死了也做了一个不孝的鬼了。现如今我被姑娘所救下了,又得到了姑娘的馈赠,所以恨不得就立刻飞到父亲的身边去才好,又那里有这样的空闲来做这样不重要的事情呢?更何况我父亲对我是又是爱惜,但是教训起来又是十分的严厉。今天这件事情如果不能够奉了父母的命令而办事情的话,万一要是父亲追究起来的话,那我又要如何面对张晶晶姑娘,又怎么面对姑娘你呢?所以,这件事情我是万万不能做的。” “梁红玉姐姐”听见了赵子龙公子的这番话后,是说的合情合理,要反驳他的时候,一时之间又无法反驳他,现在自己真是下不来台呀。只好勉勉强强地冷笑了一下,说:“赵子龙公子,你可以把这个当做是“临阵收妻”好了,你听我说:你要说是为了老人家的事情,现如今银子是有了,我也说过要保你和银子平平安安地到达目的地。一家人团聚。这话当然要说到做到了。你如果说:结婚订婚这些事情不重要的话,古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更何况: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你要是再想找一个像张晶晶这样的人,那哪怕是你走遍了全清国,都无法找得到。” “梁红玉姐姐”紧接着说:“你说要考虑到你父母日后可能会不答应,但是我听你说起过你的父亲,听起来是一个品学兼优,通情达理的人,决不是像你这样冥顽不灵的人。别说是看见我妹妹这样完美的女人,就是看见我这样死心塌地地做事情,都没有不答应的道理,更何况,现在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那只有成功的理由,而没有失败的理由了。你认为可以,是这儿定了,你认为不可以,事情就这样定了,你认为不可以,事情也是这样定了,你要知道好歹,知道感恩图报。” 张老汉夫妻在旁边看见了,听见了,当然也不好插嘴。张晶晶自然也十分的尴尬,没有想到倔强的人遇到了倔强的人了。就听见赵子龙公子雄赳赳气昂昂地高声说话了:“姑娘,不可以这样子。有道是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我赵子龙宁可有负于姑娘,也不愿意违背父母,做一个不孝之子,这件事情万万不能遵命。” “梁红玉姐姐”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两条眉毛就倒竖了起来,说:“我就不信你说的是那样的绝情,很好,你既然是不能够遵命,那我也不客气了,就当做是我年轻好事,一时之间糊里糊涂地做错了事情。我是无话可说了,但是还有一个它,要问它答应还是不答应?”“赵子龙公子说:“不管它是谁,都不可以强人所难,我要和它论道理!”梁红玉姐姐”听见了,顿时怒气冲冲,就说:“它就是我手里的这把刀,要问问你这件事情到底是可行,还是不可以,还是万万不可?”一边说话的时候,“梁红玉姐姐”就把手一挥,把那把朴刀往上面一举,就朝着赵子龙公子冲了上去,对着赵子龙公子的脑袋就劈了下去。 赵子龙公子看见“梁红玉姐姐”提着刀子直奔他过来了,就叫了一声:“啊呀。”然后用双手捂着脖子,就朝着门外跑了。张老头看见了,就抢先一步到了门口,用双手拦在门口,然后对“梁红玉姐姐”说:“姑娘,你不能这样做呀,有话好说嘛。”嘴上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又不好上前伸手拦阻。 在这个时候,张晶晶更是比她的父母更加的着急。你们猜猜她为什么着急?原来“梁红玉姐姐”在私底下询问她的时候,她早就猜到了“梁红玉姐姐”要把他们两家人合成一家人,一举三得的意思了,所以就任凭“梁红玉姐姐”指挥,再也不过问这件事情了。又猜想赵子龙公子在“梁红玉姐姐”面前受到了恩惠很多,也就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了。没有想到赵子龙公子是再三地推辞不接受。她听见了就好像是如坐针毡一样,也不知道这件事情要怎么样收场,也是不好意思开口说话。现如今看见他们一直要闹到要兵刃相见的地步了,那就算是赵子龙公子被逼迫答应了,那自己也觉得没有意思了。如果赵子龙公子自始至终都不肯答应娶她,那就凭“梁红玉姐姐”那一向雷厉风行的性格,当真会闹出人命来的。 到那时候不但自己想不出自己应该怎么办呢?还不如趁着这件事情还没有发生悲剧的时候,自己上去劝架。这一来保住了赵子龙公子的性命。二来也保住了那个一厢情愿做媒的人-“梁红玉姐姐”的面子。三来,也一定程度上自己有了面子,今后事情可能会有进一步的发展也说不定。 张晶晶姑娘想到这里,也就顾不上什么避嫌害羞了,就连忙上前把张晶晶拿刀的那只胳膊给用自己的双手抱住,又往下一拉,趁机跪了下来。叫了一声:“姐姐请不要生气,听我说一句话。姐姐,这句话不是我女孩子家顾不得羞耻,事情既然到了这样一步了,那如果还是不说的话,那是万万不可了。姐姐的本意原来是因为我们两家分道扬镳你一个人不可能兼顾,所以才要归并成一路大家也好有一个照应。姐姐的好心,除了妹妹可以体会的到之外,不但是爸爸妈妈不知道,大概是赵子龙公子也不会明白的。如果说赵子龙公子的刚才的这番话,所要考虑的事情也不是没有道理。” 张晶晶姑娘停顿了一下,就接着说下去:“但是我们这些做女人的,被被人这样当面拒绝。也是很难受的。在我看来,现在就只有早早地退避三舍,这样才是最好的办法了。那还有什么话可以说呢?为难的是姐姐,刚才当面给我们两家说媒撮合的话,不但是我父母答应的,就连天地鬼神都听见了,我张晶晶也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再也没有第二句话可以商量了。现如今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照我看,可以把婚姻这两个字暂时先放下,也不必问赵子龙公子到底可不可以这样的话了。那我就遵照姐姐的话,跟着爸爸妈妈一直护送赵子龙公子到淮安,一路上如果投宿的话,就分开居住,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张晶晶姑娘停顿了一下,就接着说下去:“等到了淮安之后,他们家的父母都同意了的话,那我就遵照姐姐的意思,做了他们赵家的媳妇好饿了。如果他们家的父母都不同意的话,那就靠着我父亲种地,我们母女二人织布,到了我们的目的地之后也可以自力更生,我还是做我们张家的女儿。但是到那时候我就谁也不嫁了,靠吃斋念佛,奉养我父母过了一生,也算是遵照了姐姐的话,这一件人生大事就算是办完了。姐姐此时此地又何必和他斗气呢?” 张晶晶姑娘的这番话说的是柔中带硬。倒是把直来直去的“梁红玉姐姐”给为难住了,只好勉强地说:“喂,真是岂有此理啊。难道我们做女人的尊严就没有了吗?反倒要去将就人家吗?你们倒是看看我问出他可不可以再说。” 赵子龙公子的心里,如果说他不愿意得到一个美女做老婆,那也没有这个道理。但是因为他一片孝心,这时候就心里想着只有父母了,更能够考虑的其他的事情了。再加上“梁红玉姐姐”心里面想着什么他又不知道,所以才有了刚才的矛盾,现如今听张晶晶姑娘的这番话把事情说清楚了,这是一件一举三得的事情,难道又有什么不要意思,要拒绝的理由吗? 他正在门外面踌躇的时候,听到了“梁红玉姐姐”说:“你们倒是看看我问出他可不可以再说。”的这句话,就从张老汉的咯吱窝底下钻了进来,跪了下来,对“梁红玉姐姐”说:“姑娘,你就不要生气了,我刚才是一时之间迂腐,不能够随机应变,才闹了矛盾。现在听见了张晶晶姑娘的这番话,我心里面就豁然开朗了。现如今只求“梁红玉姐姐”主持婚礼,把我们二人结成夫妻,然后一起上路。等到了淮安,我就把现在的情况向我的父母亲做个说明。父亲如果同意的话,那就是一件喜事。如果他们不同意的话,那我甘愿冒着接受一场教训的风险,也没有一句怨言。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之后,张晶晶说要为我守活寡,那我也情愿一辈子不娶了,这话大家都听到了,如果我要是是违背我的誓言的话,那就叫我不得好死。姑娘,那你看如何呢?” “梁红玉姐姐”看见赵子龙公子这幅样子,就知道他说这句话不是出于无奈,而是说的是实话。于是就不知不觉之中就高兴起来了,把那把朴刀又重新插回了肩膀。然后对张晶晶、赵子龙公子说:“你们二人就连媒人都谢过了,那还要我假惺惺地干什么呢。”说完,就把张晶晶姑娘给搀扶起来了,送到东边的房间暂时回避一下,转身出来后,就向张老头夫妻道喜了。张老头说:“我的姑娘呀,这件事情可是让你费心了。”老太太说:“我的菩萨呀,没有把我给吓唬住了,现如今可是好了。”“梁红玉姐姐”说:“告诉你老人家好了,这就叫做不打不相识。” 说完,就回头对赵子龙公子说:“妹夫,你可别怪我鲁莽呀。这是一件天生就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事情。大概要不是我这样的鲁莽,那这件事情也是办不成的。至于你刚才拒绝婚礼说的那些话,也是说的不错。这婚姻大事,当然是要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但是父母也是大不过天与地。今天晚上正是明月当空的时候,你看,这星星和月亮的光芒已经一直就照进来了。这婚礼的大礼不可以免去。你们二人必须对着这星星和月亮的光芒在门口对着天地一拜,那也算是完成了大礼了。” 说完,就请张老头照顾赵子龙公子,张老太婆照顾张晶晶姑娘,拜过了天地,完成了婚姻的大礼。“梁红玉姐姐”又走到那张八仙桌的跟前,把那盏油灯拿了起来,摆在了桌子的正中间。然后对赵子龙公子和张晶晶姑娘说:“你们两个人就走上前来磕上三个头,完成后,妹夫就算是告诉了父母,妹妹就算是拜见了公公和婆婆。”赵子龙公子和张晶晶姑娘拜完了之后,“梁红玉姐姐”又对张老头夫妻说:“请你们二位老人家上座,也好接受女儿、女婿的大礼。”张老头夫妻说:“我们两个人就算了吧,这闹了半天了,也应该叫女婿、女儿休息一下了。”“梁红玉姐姐”:“这可不行呀,这个大礼可是不可以错过呀。”说完,就自己过去搀扶了张晶晶姑娘,和赵子龙公子一齐站定了,又双双地跪拜磕头了下去。 张老头说:“两夫妻白头到老、恩恩爱爱,这些都是恩人的好处。那我们老两口的下半辈子可就要依靠女婿了。”张老头妻子说:“那还用说吗,他喜欢我们的女儿,又那里有不会照顾我们的呢。”一时之间大礼行过了。把张老头给高兴死了,对大家说:“你们等着,我出去沏一壶热茶过来,让大家喝喝茶。”说完,就拿着茶壶到厨房里面去沏茶去了。 赵子龙公子这个时候是害怕忘记了,害羞也忘记了,乐的都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了。反而觉得浑身上下不对劲,在哪里满地乱转呢。在这个时候,张晶晶姑娘还是低头站在原地不动。她母亲说:“女儿,你这边就坐下来,歇歇脚吧。”张晶晶对她母亲就只有抬嘴皮用眼色来示意了,但是这位老大妈就总是看不出来,急的张晶晶也没有办法了,就只好嚷嚷了,她就对着天空说:“我们应该拜谢我们那位情深义重的姐姐就好了。” 张晶晶姑娘的这一句话就把赵子龙公子给提醒了,连连说:“有道理,有道理。”这才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和张晶晶姑娘一起跪了下来,向“梁红玉姐姐”磕头了。赵子龙公子的这几个响头磕得可真是死心搭地呀,只见他自己都不知道磕了三个啊,还是五个头。“梁红玉姐姐”也回礼了,接着就一把把张晶晶给拉到了身边坐了下来,看着她笑笑说:“好好好,果然是一对美满的姻缘,没想到姐姐竟然把你嫁出去了,这也不枉费了我的这番心血。”张晶晶姑娘听见了,也是激动的流下了泪水。 大家正在说话的时候,张老头就泡好了茶进来了,大家喝完了。“梁红玉姐姐”说:“这回我们可要拿走那些和尚的金银财宝了。”就对张老头说:“你老人家带着你们的女婿,拿上灯笼,先到那边的地窖里面去把他们的那几个箱子打开,凡是私人的衣物和带上记号的东西,都一律不要拿走。如果是金银财宝,那就不论是多少,都给我拿出来。”张老头和赵子龙公子听见了,也不知道“梁红玉姐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就只好拿着灯笼走了进去,进了小门后,张老头对赵子龙公子说:“女婿,你还是让我拿着灯笼好了。” 说完,张老头就接过了灯笼,照着赵子龙公子一步一步地走下了台阶。张老头和赵子龙公子两个人就走进了地窖,果然看见有几个箱子放在了床头上面,一个一个地搬下来打开,里面不过是一些衣服之类的东西,也就没有仔仔细细地查看。但是看见每个箱子里面,有整的,也有零的,都有两三包银子,就一一拿出来堆放在地上,又四处看了一下,床里头还放着一个小包裹,提了一提就觉得很沉重的,打开来一看,原来里面是他老婆和女儿的随身的包裹,就连他们家里面带出来的那一百两银子也是放在了那里边,也就拿出来放到了地上,又重复拿着灯搬运了出来,说明了原因。 “梁红玉姐姐”稍微地点了一下,总共也用一千多两的银子,因为先是拾起来一包碎银子,大约还不足一百两银子,就扔到了一边。又把那个小包裹仍旧交还给他们母女,然后又手指着那十几包的银子对赵子龙公子说:“我就图一个方便好了,你就把这回一千两银子拿过去,给我兑换一百两金子使用。” 赵子龙公子听见了,就叫了一声:“姑娘。”自己又连忙改口说:“我怎么还是这样称呼你呢?我自然应该叫你姐姐才对。姐姐,这原来就是你的东西,又怎么能够说起交换起来了?”“梁红玉姐姐”就回答说:“你要是不肯交换,那我可要走了。”赵子龙公子连忙说:“交换,交换。”说完就拿了一包金子过来。“梁红玉姐姐”把那包金子拿在手中。对张晶晶说:“妹妹,我们可不是没有嫁妆到他们家里去。这一百两金子就算是姐姐给你的嫁妆好了。” “梁红玉姐姐”说完,就把那一包黄金递给了张老太太。那张老太太说:“姑娘,你这是干嘛呢?你心疼你的妹妹还不够吗?还要给她这包东西。”嘴上面是这样说,但是手上可是接了过去。张老头在旁边看见了,也是连忙道谢。“梁红玉姐姐”交代好了,就催着赵子龙公子去接收那样子,赵子龙公子对“梁红玉姐姐”说:“姐姐,难道你就不留下一些来使用吗?”“梁红玉姐姐”说:“刚才我留下的那一包碎银子,已经足够我和母亲一起过冬的了。如果有不够的话,那不是还有一份无主的钱吗?我什么时候要用,就什么时候要去取。你就不要累赘了,快点儿收拾好行李,大家好动身。”赵子龙公子听见了,也没有办法,就只好收下了。 “梁红玉姐姐”考虑了一下,就问张老头说:“我刚才在马厩里面看见了一辆车子,看起来是他们母女俩做的,一定是你老人家赶过来的呀?”张老头回答说:“那不是我,还会有谁呢?”“梁红玉姐姐”说:“这辆马车带着牲口都是好端端地在哪里。你老人家这时候可以把这辆马车带着牲口都去收拾完毕了,等回来就把你们女婿的被子、行李、银子给他装在车上,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他收拾好了,再叫她们母女二人坐好了。再把那个驴子解下套子来,给你女婿骑着。”一边说,一边就问赵子龙公子:“你会骑驴吧?”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我连马也会骑,更何况驴子。难道你就没有看见我这一路上是骑着驴子过来的,就是怕没有马鞍。”张老头说:“有了,我这车子上面就有一个马鞍呢。”“梁红玉姐姐”说:“那就巧极了,牲口也有了,那就叫你们的女婿骑上驴,跟着大家一起走,等一切都收拾完毕了,我们大家就趁着天没有亮就动身启程了。我一直护送你们过了东关,到了那里自然就会有人接着护送你们下去。保管你们一家老老少少的四口人一路上平安无事,这样就算是完成了我的事情了。你们三个人先去收拾东西,我和我的妹妹还要再多说一会儿话。”大家听见了,都是心里面高高兴兴的。 张老头说:“那我就去看看牲口,把饲料拿出来,先喂饱了它们,然后回来可以赶路。”赵子龙公子说:“那我也去帮忙,我现在闲着也是没有事情干。”说完,就和张老汉一起走了。这时候,张家的母女二人就把行李、金银珠宝一一地包裹完毕了。张老头喂上了牲口,就和赵子龙公子一起进来了。又叫上老婆过来一起帮忙。三个人一起搬运了几次,这才把行李装好了。只见张老头又急急忙忙地赶了回来,对着“梁红玉姐姐”说:“姑娘,我现在又想起来一件事情,等我们走后,万一要是明天进来了一个人,看见了这一地的死和尚,那可怎么办好呀。”“梁红玉姐姐”笑着说:“这里有我呢,你们就只管放心赶路好了,这里的事情和你们没有关系。” 张老头又说了:“这样当然是好了,那我可就招呼车子去了,你们娘儿两个收拾收拾,也到了时间了,上车吧。”“梁红玉姐姐”看见事情都已经办妥了,就叫赵子龙公子去屋里找笔墨纸砚来使用。赵子龙公子说:“这时候要笔墨纸砚又有什么用?我这里就有现成的。”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布包出来,打开来看时,就看见里面包着笔墨纸砚,赵子龙公子磨好了墨,就连笔递了过去。 “梁红玉姐姐”左手拿着砚台,右手拿着毛笔,跳上了桌子,回头就叫赵子龙公子举着灯笼照着,“梁红玉姐姐”就在那南边的墙上,用毛笔写下了两行大字。赵子龙公子一边拿着灯笼照着,一边用眼睛随着那毛笔一个字一个字地往下看,紧接着嘴里念着:“恶和尚杀人玷污了寺庙,我是来铲除恶和尚。要找我,我已经远在天涯海角了。” 赵子龙公子念完后,就高兴得他鼓掌哈哈大笑,说:“姐姐,我只是看见你平日里舞刀弄枪的,是杀人如麻。还不知道你胸中还埋藏着文采。就是这书法也是写的龙飞凤舞,真是让人看了佩服呀。只是大家刚才问姐姐你的住处,你说是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住,现在你又写我已经远在天涯海角了。难道你真的在天涯海角或者是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住吗?”“梁红玉姐姐”笑着说:“我写的和说的都是假话,这你就管不着了。”赵子龙公子摇摇头说:“不是这样的,这里面一定有一个道理。”说完,还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那“恶和尚杀人玷污了寺庙,我是来铲除恶和尚。要找我,我已经远在天涯海角了。”的两行字,那“梁红玉姐姐”早就把毛笔和砚台放下了。仍然把那把宝刀围在腰上,又向那墙上取下来那张弹弓来背上了,接着带上那包银子,一口气把油灯吹灭了,说:“别耽误了,我们走吧。”就抬腿出门,朝着外边先走了。那张家三个人和赵子龙公子看见了,也就只好急急忙忙地赶了出来。 “梁红玉姐姐”走出了院子,先是去把黑驴给拉了出来,然后就直奔马厩去了。看见那车辆和牲口都已经准备完毕了,就立刻打发张家母女上了车。 赵子龙公子也是拉了他的牲口。“梁红玉姐姐”又把自己的驴子也先交给他看管,自己打开了门,放大家离开了寺庙。“梁红玉姐姐”没有立刻走。张晶晶姑娘就在马车里面问:“姐姐不走,那还要等什么呢?”“梁红玉姐姐”回答说:“我还有一些事情,你们两人就在外面等候着。” 说完,“梁红玉姐姐”就催促车辆和牲口出了门,自己又重新进去把寺庙里面的几个门都关好了然后自己这才用轻功一跳就跳上了墙头,又从墙头跳了下来,就从黑驴上解下了包裹,还是披上了外套,重新背上了弹弓,骑上了黑驴,趁着夜色,就护送着赵子龙公子等四个人,逍遥自在地朝着东边去了。 等走过了一段路后,到了那三叉路口。这天才蒙蒙亮,就从那里上了大路,一直从城外一路绕道东关而去,等出了东关,“梁红玉姐姐”看见人烟渐渐地稀少起来了,就对赵子龙公子说:“我委托护送你们的那个人,我和他约定在大约前面二十里开外的柳树林子里面相见,那我就先走一步了,就去招呼他们去了,你们随后可以赶过来。”说完,就骑着黑驴,飞快地去了。 赵子龙公子和张老汉一家人就随后赶了过来,又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早就远远地看见了一带柳树林子,大家就一起走上去,就看见“梁红玉姐姐”的那匹黑驴子拴在一颗树上。“梁红玉姐姐”早就从里面走了出来,赵子龙公子一见,就问“梁红玉姐姐”:“姐姐说护送我们的那个人在哪里?请出来相见。”“梁红玉姐姐”回答说:“已经在这里恭候多时了,你不用着急,大家先到这棵树底下坐下了,歇歇脚再说。”因此对众人说:“你们大家自然是要见一见那位护送你们走的人是一位什么样的英雄吧,现如今我就对你们实话实说了吧,你们这里要翻山越岭,那里大多是土匪出没的地方。别说是一个人护送了,就算是有十个,二十个人护送,那也不过是没事的时候壮壮胆子,一旦到了有事情的时候,还是没有用的。你们要是想平安无事,那就只有我亲自护送你们走了。但是我们家又有老母亲,不可以远走高飞的,现如今我看在我妹妹的面子上,就把我这张弹弓借给妹夫你用一下。” 说到这里,赵子龙公子就说了:“姐姐,只是我哪里会打弹弓呀?更何况姐姐的这张弹弓我又如何能够拉得动呢?”“梁红玉姐姐”回答说:“不用你使用,你只要把姐姐的这张弹弓给背在肩膀上,一路上虽然不能够抵得上千军万马,也大约算得上是一个开路先锋了。”赵子龙公子和张老汉一家人听见了,都是半信半疑的,大家面面相觑。 “梁红玉姐姐”说:“我的这话,大家听见了自然就不会相信了。你们想想看,我又那里会拿着你们两家人的性命来当成是儿戏呢?你们明天就走一站路。明天就要过茫荡山了,那茫荡山上面的头领一个个武艺了得。在手底下又聚集着上百个喽啰,单单是这第一关就不好过了。你们明天倒是要趁着后半夜的月光早点走,等到了茫荡山跟前,这些人一定会下山拦路抢劫的,要借钱一用。你们千万不要跟他们动手。张大爷你也不必搭话,只要把车子停住,也就算是让他们一步了。他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走路的行家,也就不会动手了。这下可就用得上妹夫你了。你只管大着胆子上去,不必害怕。这天底下的强盗都是只有想着抢劫钱财的,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杀人的,那时候无论他是骑马还是走路,你先下马。只管上前和他们说话。你要记住不要说这车上没有什么银子。凭他们的本事,只要有客商经过,有没有金银,还有那金银的数目是多少,他们都可以估计的出来。你们就说这车上带着三千两银子,只是要给老人家料理官司的事情使用,不能够全部送上。其余的随身行李倒是不值得几个钱,就只有这把弹弓还四值得几个钱的,就把弹弓送上去。等头目接过来弹弓一看,不用你们开口,他们肯定会先问到我的。 到那时候,他们不但不敢收下这张弹弓,还可能给你们准备酒菜帮助你们准备上路的路费呢,这也是有可能的。只是你们不必领他们的请,也不必跟着他们到山上去,就说是我说的,向他们借上两个牲口,来拉上这辆马车。再拨出几个人,来一直护送你们到淮安的地面上,我日后和他们见面的时候,一定会当面谢过他们的。到那时候,又有人,又有牲口,你们这一路上也就可以快马加鞭了,而你们父亲的公事也就可以早点完成了。不但是这样,再加上有两个人在沿途护送,他们都是互相之间认识的,也不怕别的山头上又多少强盗。你们就只管自己大摇大摆地走好了。这就是我给你们打算的一条万无一失的出路。大家就只管放心前去好了,不必犹豫不决了。” 说完,“梁红玉姐姐”就从肩上褪下来那张弹弓,用双手递给了赵子龙公子。又对张晶晶说:“妹妹,妹夫,当着你的父母老人家的面在这里,我们今天的这次相逢相遇,和我今天的这番搭救,就是我天生好事惯了,你们倒是不必在意了,只是这张弹弓,是我祖传的传家宝。我从小时候开始用到了今天,片刻也没有离开过身边,现如今我当着大家的面借给妹夫你,你可千万不要丢失了,等你一到了淮安,完成了搭救父亲的公事之后。这第一件事情,就是我妹妹的终身大事。这第二件事情,就是我的这张弹弓,务必要找一个可靠的人来送还给我,这就是你们报答我了,你一定要记住呀。”赵子龙公子听见了一句就答应了一句。 倒是这张晶晶姑娘心细如发,听见了这话后,就问“梁红玉姐姐”:“姐姐,你刚才就是不肯说出你的真实姓名和地址,那将来我们给你送还这把弹弓的时候,那就算人人都知道有一个“梁红玉姐姐”,那又要到哪里去寻找你来奉还这件东西呢?”“梁红玉姐姐”听了,就低头想了一下说:“有了。刚才妹夫他不是说他的佣人华安认识褚时健吗?那将来等你的华安佣人赶到淮安的时候,就委托他专门送交褚时健而褚时健也是他们家的亲戚,你的华安又是褚时健的亲戚,这样一说的话,那就不会出错了。我的话就说到这里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也不再继续往下送了,你们两对夫妻四个人要保重啊,我们就此道别了。” 大家一听到“分别”这两个字,就难过的热泪盈眶了。在不知不觉之中就掉下了眼泪。那张晶晶是哭得更加厉害,忍着眼泪对“梁红玉姐姐”说:“姐姐,你和我在此分别了,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够见面?”“梁红玉姐姐”回答说:“要是说我的话,那你今生今世都见不到我也是说不定的。但是万事万物都有一个定数,做事情的结果是由上天来决定的,又怎么是人力所能够挽回呢?”说完,就撒手说了一句:“你们请把。” “梁红玉姐姐”走到了那颗大树的跟前,解下了那头驴子,正要骑上去的时候,就听见赵子龙公子:“啊呦。”一声,用双手在大腿上面一拍,就跳了起来,说:“不得了了,这件事情要大事不妙了。”大家都吓了一跳,就连“梁红玉姐姐”也拉住了黑驴,停下来问赵子龙公子:“你这是为什么叫呀?”赵子龙公子都急红了脸,连忙说:“姐姐,你不要走,也不要问我了。我们现在需要急急忙忙地赶回那座黑风寺去再说吧。” “梁红玉姐姐”问赵子龙公子说:“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把烟袋掉下了。”赵子龙公子连忙摇摇手说:“不是,不是这样的。”张老汉夫妻也帮忙问着他。赵子龙公子这才指手画脚地对大家说:“刚才“梁红玉姐姐”不是在寺庙里面的墙壁上写下了那两行诗词吗?我因为看见那诗词写的雄壮,再加上书法也是笔走龙蛇,又开始推敲“在天涯海角相见”的这句话了,不知不觉之中走了神,正在那里仔仔细细地看到底时候,冷不防被“梁红玉姐姐”催促着快点走了,我又一时之间大意了,也就跟着大家走了出来,但是没有想到那块砚台已经落到了那寺庙的手里了。啊呀,这可如何是好呀?” “梁红玉姐姐”说:“我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原来是为了这块砚台的事情,那又能够值几个钱呢?那也要值得那样的大惊小怪吗?”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梁红玉姐姐”你有所不知,我的这块砚台不是寻常的砚台可以相提并论的。而是我的祖父所留下来的一块宝贝。祖父在临死之前,交给了父亲。父亲的半生的功名利禄都花在这块砚台上面了。在动身之前,就郑重地交给我了,叫我要好好用功读书考试。现在对着这块砚台,就如同是对着他老人家一样,不可以违背他的平日里对我的教诲。等日后参加工作以后,还要交还给老人家,现如今被我丢失在庙里面,叫我又有什么面目去回应父亲的话?更何况那砚台上面还刻着父亲的名号,你和我在庙里面又弄了一个诗词,这要是万一被别人破了案,追究起来,那我又应该怎么样呢?走走走,我们快点回去吧。”大家听说了,虽然说:“这件东西可是不能够掉的。”但是都没有理睬他。 “梁红玉姐姐”考虑了一下说:“这砚台当然不可以丢失,但是眼下我们这一群人也是万万没有回去的道理。那么这件事情你就交给我去办好了。我这次回家去,等有了空,本来也是要去看看听听那庙里面和地方上的动静的,现如今我这就立刻绕道先到那座庙里面去,从后门进去,把你的那块砚台给取回来,拿到我家去。替你好好地保管着,绝对不会让你蒙受损失的。等你将来派人给我送还了弹弓之后,就用这张弹弓来作为凭据,来取这块砚台。我这里呢,见到了这张弹弓之后,就会送还砚台,到时候这两件东西都物归原主,那岂不是一件大好事吗?” 赵子龙公子一听,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张晶晶姑娘在旁边听到了这句话,正符合她的心意。就连忙说:“姐姐说的有道理,那就一言为定,不要再更改了。”说完,张晶晶就催促“梁红玉姐姐”快点走。“梁红玉姐姐”就一手带过了那头黑驴,翻身上驴,回头对大家说:“再见。”就快驴加鞭,刹那间,就风驰电掣地不见了人影。 弹弓和宝砚台就分开了。“梁红玉姐姐”和赵子龙公子、张晶晶等人在柳树林里话别之后,赵子龙公子等人一直望着“梁红玉姐姐”一直到看不见她了,大家这才上了马车,开始赶路了。 那黑风山上面的黑风寺,这座寺庙原来是一座破落的古刹,原来还有两个修行的僧侣在里面居住修行。自从这黑风大王来了之后,就霸占了黑风山上面的黑风寺,把那两个修行的僧侣给赶出了黑风寺,之后,以卖茶卖饭为名,在这里暗中谋杀来往的客商,那些倒霉的人已经被他们杀了不止一个人了。现在老天爷开眼了,居然惹上了那个也同样是杀人如麻的“梁红玉姐姐”,就被“梁红玉姐姐”给杀了一个精光,一个不留,然后逍遥自在地一走了之了。在临走的时候还把这寺庙的门给从里面关了一个铁通一样,那通往黑风山上面的黑风寺的路,原来就是一个偏僻的羊肠小道,附近有没有人来烧香拜佛,就连本地的乡政府、村委会也距离这里很远,所以尽管这庙里的恶人已经被被“梁红玉姐姐”给杀了一个精光,但是外面却无人知道。 万万没有想到,这平果县的西乡里面偏僻就出了一桩案子,村长就报道了县政府里面。这位县官姓胡,原来是一个小贩,不知道怎么的了,在无意之中发了一笔横财,然后就捐了一个知县,被派到了平果县。地方上都叫他“糊涂县太爷”。这一天,“糊涂县太爷”接到了村长的禀报,又问过了,这西乡距离县衙门有三十多里路,就安排在第二天去西乡。那些县衙里的干部都巴不得地方上面又事情发生,他们可以向乡政府,村委会吃饭,住宿。又可以向事主勒索几文铜钱。于是到了第二天,那些县衙里的干部就一窝蜂地几乎都去了。 等到了西乡的时候,发现只不过是两个人发生了吵架,打了起来,一个人受伤严重当场死亡的一起寻常的案件,就检验了尸体,填写了表格,就回来了。那乡政府的规矩是要送县官过了他们乡政府所管辖的地界,那才敢回去,这黑风山上面的黑风寺就正好在西乡乡政府的地界上,来来回回的行人都要从黑风山上面的黑风寺前面经过,又真巧那县官走到了距离黑风山上面的黑风寺不远的地方,那位胡知县就因为早起着了凉,忽然之间身体不舒服了,就要找个地方歇歇脚,再弄一碗姜汤喝,那跟班的人就吩咐西乡乡政府的保正给准备地方歇歇脚。 这西乡乡政府的保正心里想:“这一带都是荒山野岭的,又那里有什么人家去寻找热水呢?”于是就想到了附近黑风山上面的黑风寺。就对平果县胡知县说:“胡大人,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寺庙,我们可以到那里去就座好了。”说完,就飞快地跑到黑风山上面的黑风寺的庙门前。黑风山上面的黑风寺的正中间的山门本来是用砖头从外面堵得严严实实的,就看了看,左右的两个角门也是紧紧地关闭饿,就只好到那马厩门前去叫门。但是一直叫了半天,也没有听见有个人出来答应一声,就是叫不开门。那些衙役们也有赶过来的,于是大家就一顿拳打脚踢再加上推,就把大门的插管给弄断了,这样才把大门给打开了。 西乡乡政府的保正就连忙推门进去,和大家进去之后就叫和尚们出来迎接老爷。但是大家就看见院子里空荡荡,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就只有那马棚里面还有四只骡子,已经饿得成了皮包骨头了。院子里面还有两只狗,正在为了抢一个血淋淋的东西,而在那里打架。大家把两只狗喝退一看,原来是一个和尚的脑袋,大家都吓了一跳。西乡乡政府的保正说:“不好了,这不是出了人命案子了吗?”就连忙把那个和尚的脑袋给抢到了手里。又奔向那三间房屋来找和尚。一进门,就看见一个老和尚躺在地上,叫了一声,也没有答应,看起来已经是死了。 现在这个时候,就听见了声音,原来是知县的轿子早就到了门口了。大家就连忙跑出去,对知县把上述的事情给禀告了,胡知县一听,就进门下了轿子一看,就郁闷地说:“这可把我愁死了,这个老和尚的脑袋还是好端端地在身上,可是那个脑袋又是哪里来的,又是谁的呢?”旁边就有一个捕快跪下说:“回大人的话,这是一起杀人案件。我们必须捉拿凶手。”胡知县一听,就说:“那么凶手是谁呢?”众人就只好这样说了:“破案线索可能就在庙里。我们到庙里搜一搜就知道了。”胡知县说:“既然是这样,那你们就搜吧。” 众人就答应了一声,就开始沿途搜索了过去。等搜索到那边那房间,看见关着门。大家就从窗户边上抓住往下看,早就看见那草堆边上露出了两只脚,就说:“有了,现在尸体找到了。”就连忙踹门进去了。大家一看又是两个尸体,身体上的五脏六腑都被人掏空了,但是都有脑袋,而脑袋上面还带着两条辫子,大家就又过去禀报了知县。知县说:“这件事情就更加糟糕了,怎么和尚的脑袋上长出了辫子呢?这不是乱七八糟吗?”当下就忙乱了一阵子,就从大殿的配殿上一路上查过去了,就看见一路上都是一些破旧的空房子。又一直查到了东边的院子。进入了角门,就要转过拐角的时候,一看,就看见院子里面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地的和尚。有的是有脑袋的,有的是没有脑袋的,也有的是砍成了两半的,还有里面有一个没有脸的,却是一个妇女。众人都说:“不得了了。”把胡知县给吓唬得目瞪口呆,脸色苍白,嘴里说着:“这是怎么回事呢?” 那些捕快都一个一个地乱哄哄的,从腰部抽出了铁尺,就前往正房、厢房、厨房、院子里面,想要捉拿人犯。里面又有几个人打着胆子闯了进去,把那屋里屋外甚至是地窖都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地搜了个遍。但是那里有凶手的影子呢?慌乱了一阵子之后,大家就只好请知县进屋子里面坐下再说。 这个知县一进门,就发现那正面的墙壁上写着碗口大的两行字,看了又看,胡知县倒是有一大半是不认识的字,就只好把秘书叫过来念了一遍,又听了一遍,还是猜不透这是什么意思。考虑了一阵子,就说:“有了,好在我们还带着仵作呢,就检验一下就知道了。”就看见那个秘书使了一个眼色,暗暗地冲他摇摇手。原来这秘书是县衙刑房的一个管案件的老吏了,平时无论有什么样的疑难案件,到了他的手里就没有破不了的案子。 胡知县看见那个秘书这个样子,就回避了众人,然后就问他说:“刚才我正要让仵作来检验,你却要摇摇手,那这又是什么意思呢?”那个秘书说:“这个案子是办不了的,已经有先例了。例如一家三口被人杀害,但是就是捉拿不到凶手,而这个官员也受到了很大的处分。现如今已经闹出了十多条人命出来,如果办了出来,一时之间又抓不到人的话,那胡大人的这前程还能够保得住吗?” 胡知县不服气地说:“嗯,你这个人,难道就连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句话都不知道吗?我们这边只要再多派几个人去找。 第三十七回 幽灵队比赛 “刺猬”袁世凯走上前,对在场的众人说:“等“幽灵”阿灵发完了牢骚,安静下来后,我们就开始投票。”幽灵队队长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你什么意思?等我发完了牢骚,安静下来后,我们就开始投票?我一点儿都不了解这些人,甚至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踢足球,是否值得我们信赖。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那怎么能够开始投票呢?” 张俊走上前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嗨,你好,我们也不了解你们,你们值得信任吗?你想知道我们踢足球的水平怎么样是吧,那我们可以随时随地奉陪。” 幽灵队队长阿灵一听就说:“这是对我们幽灵队的挑战。你们听见了吗?新来的向我们挑战了,这就是他们不对了,“刺猬”袁世凯,你是这次会议的组织者,那就由你来做决定吧。” “刺猬”袁世凯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幽灵”阿灵他说的对,这是在向幽灵队挑战,你们想和幽灵队比赛,是这样吧?”幽灵队队长阿灵插嘴了:“我不在乎是否和他们队伍比赛,我只在乎他一个人。” 张俊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如果你是想和我打架的话,那我可警告你,我们的人是用足球说话的。”幽灵队队长阿灵从张俊手中一把夺过了足球:“慢着,小鬼,这可是你先向我们挑战的,所以应该由我来做决定。”“刺猬”袁世凯则说:“不,这是在码头的一处废弃的停车场,而码头上的事情由我做决定。”说完,“刺猬”袁世凯从幽灵队队长阿灵手中一把夺过了足球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你们想知道他们踢足球的水平如何,对吧?那么你们就和他们来一场比赛好了。”对面有几个队长听了“刺猬”袁世凯的话点点头。 “刺猬”袁世凯说:“一球定胜负,那只队伍先进球就算赢了。”幽灵队队长阿灵说:“那好吧,我去把我们的队员叫过来。”“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那太麻烦了,等你们集合了队伍,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不如这样,他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现在有五个人. 而我们这儿也正好有五个队长。他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可以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能力,这样子就可以知道应该如何投票了。那就由你挑选比赛哦场地和球门好了。” “刺猬”袁世凯说完将张俊拉到一边,小声地张俊说:“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为人阴险狡诈,在比赛中喜欢使出卑鄙的手段来获胜,你们可要小心了,不要相信他在比赛中所说的话。” 南京市码头一处靠海的沙滩广场上,一家面包店正在叫卖:“卖面包了,香喷喷的面包,买一送一喽。”幽灵队队长阿灵带着“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九人来到了南京市码头一处靠海的沙滩广场。 “刺猬”袁世凯问幽灵队队长阿灵:“你想在这里比赛吗?这可是在找麻烦啊,你是知道的。”幽灵队队长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是你让我决定的,如果新来的队伍成员害怕麻烦,不敢和我们幽灵队在这里比赛的话,那就干脆认输好了,然后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就拒绝你们队伍的加入,甚至不承认你们队伍的存在,怎么样啊?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 张俊则冷静地回答幽灵队队长阿灵说:“我们既不会认输,更不会主动放弃加入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的机会,没问题,我们准备好了。”李世民则问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请你们事先把这场比赛的规则告诉我们。”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告诉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所组成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说:“这场比赛的规则其实很简单,几乎和普通的足球比赛一样,不同的是,谁先进球就算谁赢,由幽灵队队长阿灵来决定这场比赛球门的位置。” 幽灵队队长阿灵用手一指介绍说:“我们幽灵队的球门就在后面那个小巷的巷口,而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位置就在那边。”幽灵队队长阿灵手指着理发店的位置。小罗罗怀家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你神经病,那是理发店!怎么能做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 幽灵队队长阿灵回答说:“已经由我来决定这场比赛的场地和球门的位置。难道你们不服吗?我再说一遍:如果新来的队伍成员害怕麻烦,不敢和我们幽灵队在这里比赛的话,那就干脆认输好了,然后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就拒绝你们队伍的加入,甚至不承认你们队伍的存在”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相互之间看了一眼,张俊对大家说:“上了。”红发少女张晶晶戴上了守门员的手套说:“你们放马过来吧,我会守住球门的。”红发少女张晶晶走到了理发店门口,摆出了一副守门的姿势。李世民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你不用担心,我和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会加强防守的。”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好的。” .................................. 胡知县说:“照你这样说,这件案子就算是糟糕透顶了,那你又有什么好主意没有?”秘书说:“依我看,这一堆的尸体当中就只好挑选出三个人来:一个人是那个胖和尚。一个人是那戴发的行者,最后一个就是那个没有脸皮的妇女。那么就请知县吩咐保正递上来一张报单,就报告说是这个寺庙的和尚窝藏了妇女,造成和尚们彼此之间的妒忌,那个行者一时之间气愤,就把那个妇女给用刀砍死了。 那个胖和尚看见那行者杀死了那妇女,就替那妇女报仇雪恨,双方就打了起来,用棍子把那行者打伤致命了,而他自己也是畏罪自杀了。那么这样一来呢,那就不用捉拿那杀人凶手了,至于其他的尸体嘛,可以在黑风岭就地挖个坑,然后把他们就地掩埋。而在场的人都是知县的手下,那又有谁不敢遵命执行等呢?就算是那个保正,在他的责任范围内,消除了这样一件案子,也就省下了许许多多的拖累和花费,那么他又有什么是不愿意的呢?然后再把这庙里的财物都分发给大家,做一个赏赐,那大家又何乐而不为呢。胡大人,秘书的这个意见怎么样呢?” 秘书出的这个主意就把胡知县给乐的笑的合不拢嘴了,就满脸赔笑说:“先生,你的这个主意高明呀。我的文化水平和主意都比不上你的巧妙和机智,那咱们就这样办了。”秘书说:“胡大人还是要吩咐捕头一下。”说完,就把捕头叫了过来,然后就一五一十地把这计划对他说了。捕头想了想后说:“也只好这样办了,小人们按照胡大人的吩咐,这就去办去, 但是一时之间,我们又到那里去寻找锄头、铁铲这些挖地的工具呢?”就低着头想了一下,忽然说:“有了,小人刚才到了那厨房院子里面,看见那里有一口枯井,现如今我们可以把那口枯井的石板给撬开,然后把那些无用的死和尚都丢下枯井里面去,然后在塞一些砖头瓦片和草木灰等等盖上去,这寺庙里面多得是这些东西。等盖好了,那么就照旧把枯井的井口给盖好了,仍然把压井的石头给压上去,甚至可以把枯井都塞死了。再吩咐保正去找来两个泥水匠,在枯井的上面给他盖起一座塔,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胡知县一听,就把双手一拍,说:“这个主意更加的高明,等做完了这件事情后,你们两个就拿头份。”秘书和捕头谢过了胡知县,暗暗地告诉了大家。大家听见了,一来是县太爷做主了。二来又可以分到一些东西,于是大家就动起手来,一直闹了大半天这才弄妥了。然后就留下了保正,一边派人到寺庙外面找人掩埋了那两个和尚和一个妇女的尸体,一边又找来泥水匠开始砌塔,一边又开始补充报单了。等许多事情处理完毕后,大家趁机胡乱寻找了一些值钱的东西,就剩下那四头骡子没有人要,就没收充公了。胡知县就打道回府了。 根据保正的那张报单,一路递交了上去,上面就批示:“如是办理”四个字,这样一来,就把一件大案子给摆平了。那保正又另外找了几个和尚在黑风寺修行募捐,过不了几年,就把黑风寺的佛像重新塑造了金身了。庙宇也被翻修得焕然一新了。 赵子龙公子一行四个人告别了“梁红玉姐姐”就开始赶路了,张老头在路上问赵子龙公子:“女婿,我们今天已经走了半天的路程了,大家也应该休息一下了。”赵子龙公子在心里面想:““梁红玉姐姐”这次回去不知道能不能给我找回来那块砚台?而她交给我们的这张弹弓也不知道能不能像她说的那样有用处,如果这两件事情都失败了,那可如何是好啊?”心里面是千头万绪,赵子龙公子就在牲口上面闷闷不乐了。忽然听到张老头和他说话,就回答说:“应该休息一下了。”正说话的时候,又走了一段路,看见前面有几个客栈,就挑选了一间干净的客栈住下了,大家都忙着搬运行李,接下来是洗脸吃饭的事情了。 办完了接下来的衣食住行的事情,张老头陪着赵子龙公子在一个房间,而张晶晶姑娘和母亲就睡在另外一个房间。那张老太婆就催促张晶晶说:“女儿,我们早点儿睡了吧,昨天晚上都闹了一个晚上了。”张晶晶姑娘说:“我们母女二人已经在大车上面睡了一会了,而你老人家这时候还要犯困吗?现在天色已经大亮了,又那里需要睡觉呢?我们现在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张老太太问张晶晶姑娘:“现在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呢?”张晶晶回答母亲说:“您老人家是知道的,还是不要卖关子了。” 张老太太问张晶晶姑娘:“女儿,这可就为难我了,你有啥事情呢?啊,你是要小便了吧?那我就马上把马桶拿进来给你用。”张晶晶姑娘着急了,就回答说:“您说什么呢?谁说要小便了。”张老太太问张晶晶姑娘:“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女儿,你还是说出来吧。”张晶晶这才低着头红着脸说:“您看,赵子龙公子身上的扣子都被那个胖和尚撕掉了,而那条裤子是湿漉漉地粘在身上,这可叫人如何受到了啊?” 张晶晶姑娘的这一句话可是提醒了那老太婆,就说:“这倒是了,你等我告诉他换下来,我就把我们的那个木盆把他的裤子给洗干净。你也把赵子龙公子衣服上面的纽扣给钉上去。”说着,就往外面走去。张晶晶姑娘就连忙叫住说:“妈妈,你先回来。”老太太:“你还有什么事情呀?”张晶晶姑娘说:“没什么了,您可不要说是我说的。”老太太就一边答应,和张老头两人一边走到了那个屋里,把前面和女儿说过的话告诉了赵子龙公子了。 这赵子龙公子才做了一天的女婿,可是又遇到了这样一个不善于说话的岳母。脸上就不好看了,就说:“那我就换上了,您帮我钉纽扣吧。”都说了两次,那岳母可是憋不住了,就说:“女婿,你就换下来给我拿走吧,要不,姑娘也着急了。”岳父张老汉也在旁边怂恿,赵子龙公子这才打发走岳母,换下了那条裤子,连带着上衣都交给岳父一起送了过去。张晶晶姑娘看见她的母亲在那里忙着洗裤子。就自己开始把赵子龙公子衣服上的纽扣都一个一个订好了。她母亲也一直等到把那条洗过了的衣服都收拾完毕了,送了过去,母女二人这才睡了。 张老头一心惦记着那“梁红玉姐姐”说的:“明天你们经过茫荡山的时候一定要早点走。”那天刚刚经过了四更天,他就爬起来喂牲口,装车辆,接着催促着大家起来动身。又叮嘱赵子龙公子说:“女婿,你们可要记住“梁红玉姐姐”的话,到了土匪的面前可千万不要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赵子龙公子笑着说:“您老人家就放心吧。不要当我还是昨天的赵子龙。昨天我只不过是受到了那胖和尚的一番折磨,又经过了“梁红玉姐姐”的一番教育,于是就不知不觉之中胆子就变得大了起来。更何况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就那昨天的事情来说,我可是害怕了吗?今天不但性命没有受伤,而且在婚姻上有所成就。我会怕他们吗?但是我倒是不相信这张小小的弹弓,它就会像姐姐说的那样有用。” 那张晶晶姑娘算是死心塌地地相信了那“梁红玉姐姐”的话了,看见赵子龙公子这样说,就恐怕他一时之间犹犹豫豫地办事情,正要和他说话的时候。但还是一个没有过门的媳妇,所以就不好意思了。就只好向她的父母说:“爹,妈,我的这个姐姐是不会说假话来骗人的。更何况昨天她就可以不管闲事,不过来搭救我们。还在救了我们之后,也用不着管我们路上的事情,不借给我们这张弹弓了,他又何必吹牛呢?我们万万不可以怀疑她呀。” 她的父母和赵子龙公子听见了,都异口同声地说:“有道理。”张老汉就和店家结清了住宿费,就叫店家打开了店门,上路了。这时候是秋天的天气,这后半夜还是有月光的,赵子龙公子等一行人出了店门,趁着月色走了一段路程,远远地早就看见了那座茫荡山。就看见那黑压压的树木草丛之间,烟雾在弥漫着,看上去十分的诡异。张老头提醒赵子龙公子:“女婿要留神呀吗,我们就快要到了。”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那山腰上“吱”的一声,一只响箭被射到了半空中。 这做强盗的人,敢于拦路抢劫的人,都不会是三五个人,其中有望风的,动手的,洗钱的诸如此类的分工,至少也有二三十个人,又那里有大家都凑在一起的事情呢?那当然是三五成群,就躲在那山坳的树林里面了望等到看见了来来往往的客商到了,就放出一只响箭作为信号弹,这样大家才不约而同地下了山,这是其一。其二,他们既然是做了绿林的强盗,那就与那些偷鸡摸狗的小偷小摸有所不同了,他们肯定是不肯静悄悄地下来的。放了一只响箭,就等于是告诉对方:“我们可是来打劫了。”要不然人们为什么要叫他们是响马呢? 那赵子龙公子等人正在走路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只响箭的声音,声音过后,就看见一群人簇拥着三个骑马的强盗,从半山腰跑了下来,然后就一字排开,拦住了去路。就听见那为首的人大声吆喝,但是他说的不是“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开,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钱。”的那句台词。他的话就是两个字:“站住!”赵子龙公子等人早就在心中有了防备,听见“站住”这句话的时候,就把牲口给拉住了,把鞭子往后面一夹住,就站住不动了,也不说话了。 这时候,如果说赵子龙公子心里面不害怕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一来是经历了“梁红玉姐姐”和那帮和尚的搏杀。二来也是依仗“梁红玉姐姐”给的这把弹弓作为护身符,也想想没有关系。三来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也没有退路了,所以赵子龙公子就骑着马,迎了上去。 那三个骑马的强盗这回拦着赵子龙公子等人的去路,看见了一个少年背着弹弓走上前,就早早地把兵器拿在手上,挡在面前。这时候赵子龙公子走上前,在驴上一个抱拳,说:“各位好汉请了。我们正要往前面赶路,但是各位却拦在路上不让我们过去,这是为什么?”那三个骑马的强盗也就当做他是一个才刚刚出道的保镖,就回答说:“喂,小子,你难道就没有长眼睛吗?还要问我们为什么?我们是想要向你们借几两银子用一用。” 赵子龙公子说:“等一下,我们银子是有几两,但这是我费了千辛万苦才筹齐的,现在我要去搭救我父亲的性命,因此就不方便送给各位了。但是各位既然下山前来迎接我们,那就没有空手回去的道理了。我这里有一张小小的弹弓,倒是值得几个铜钱,这叫做:‘宝剑送给英雄。’你们就收下吧,怎么样?” 说完,就把那把弹弓给拿下来,递了过去。那为首的强盗说:“就凭你这把弹弓又能够值得几个钱,又何必文绉绉地浪费这些话。我劝告你还是把这些话给收回去,赶快把金银财宝交出来,那我们还会放你们过去,要不然,我们就要动手了。”赵子龙公子沉着冷静地说:“慢着,你们先看一看这张弹弓,如果你们真的不想要的话,那到时候我再送金银财宝也不算晚。” 那为首的强盗听见了,就把手中的那钢鞭伸过去,把那把弹弓一挑,接到了手中一看,起先是觉得分量有一些重,就拿到了月光之下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下,嘴里就说:“啊呀,不好了,我们险些耽误了大事情了。”说完,就收起了钢鞭,拿起了弹弓,然后就翻身下马了。他身边左右两个强盗看见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跟着下马了,他们的手下就把他们的马匹牵走到了一边。 就听见那为首的那个强盗问赵子龙公子:“请问你们是不是从青云山“梁红玉姐姐”那里过来的?”赵子龙公子一听心里面想:“这“梁红玉姐姐”这五个字,我们倒是听了一个滚瓜烂熟了,但是这青云山那是在哪里呢?况且我们本来就不是从青云山过来的,没有办法了。现在也只有答应他们几句了。” 于是赵子龙公子就对那些强盗说:“没错,我们就是从“梁红玉姐姐”那里过来的。”那强盗问:“那么“梁红玉姐姐”可是有什么交代?”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我和“梁红玉姐姐”分手的时候,她叮嘱我们说:这次带着带着金银财宝走路的时候,我们一定会经过茫荡山经过,也难保各位不下来借钱,因此就交给我这把弹弓,作为一个过关的依据。他还说:请各位看在这张弹弓的份上,就借给我们两头牲口,再请两位壮士一路护送我们到达淮安的地面。等日后“梁红玉姐姐”看见了各位,一定会当面致谢的。” 那个强盗听完了赵子龙公子的这番话后,就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严重了,严重了,这个我们又怎么敢当呢。你还是把这把弹弓收起来吧。至于“梁红玉姐姐”吩咐的话,我们照办就是了。我们一一从命。” 说完,就回头对那两个头目说:“还是麻烦你们二人辛苦一趟好了。”那两个头目就遵命,急急忙忙回山去收拾行李和牲口去了。 在这里,大家就你一句我一句地问起了赵子龙公子的姓名起来。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我姓赵,叫赵子龙。”就看见强盗里面有一个头目走了过来就问:“您刚才说到了淮安,请问有一位赵老爷,赵志成,可是和您是一家人?”赵子龙公子回答说:“那就是我的父亲,这回我带来了银子,也是为了父亲惹上的行政诉讼。”那人就说:“原来是赵子龙公子。这赵老爷是淮安地方上的一个清官,是清正廉洁. 没有想到被河台总督大人给告了一状,没有人不说冤枉的。小人原来在做一些小买卖,后来不干了,就在做河工,因为看见当官的尚且有这样的冤枉而没有地方去申诉,那更何况是我们老百姓呢?心里想,还不如去当强盗的好,于是就去落草为寇了。但是现如今也难得遇到我们赵大人的少爷,还是有劳大哥把少爷请到山寨里面去用一些酒菜,也显得我们讲义气。” 赵子龙公子就连忙推辞说:“我们本来应该打扰的,但是现在我们带着家眷不方便。”那人还是再三的邀请,倒是为首的强盗说:“你这话就欠考虑了,别说是你的赵大人,就是看在“梁红玉姐姐”的份上,我们整座山寨的人都应该还人情,但是赵子龙公子是官宦人家,而我们都是绿林好汉,我们和他们还是有界限的,那要如何往山寨里面邀请呢?这人情的事情小,但是耽误了赵子龙公子的事情可就不好办了,还是不必了吧。”各位强盗都说有道理,那位小头目也只好作罢了。 正在说话的时候,那到山上去的两个人已经早就把两头骡子给拉了下来,给套在了大车上面。那为首的头目就吩咐他们说:“你们二位的这趟可不要当成是儿戏了。这一来要遵守“梁红玉姐姐”的规矩,这二来是要维护我们山寨的面子,大家就不要抱怨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事情了。这一路上要逢山开路,遇水架桥。甚至在投宿的时候要看守的车子,这些都是你们二位的事情。等到了地方上,就不要露陷了,还是赶紧回山要紧。”那到山上去的两个人就诺诺地答应了。 那为首的头目说完,他又转身对赵子龙公子说:“赵子龙公子,我们今天的相遇,实在是三生有幸,但是我们毕竟是两条路上的人,所以就连一杯水酒也没有准备好。现如今有这两个人跟过去,那就路上不怕遇到大风大浪了,可以万无一失了,保管你万无一失地一直回到淮安了。 等日后如果再遇到了“梁红玉姐姐”,那就说我老周、以及送你们上路的李四、韩六等三个人凭借着这张弹弓,结交到一些人和事情,不足挂齿了。这天已经快亮了,我们就不再往前面送了。那就告辞回山寨了。”说完,就转身上了马,一群人马就先回山寨去了。 这里李四、韩六早就吆喝着车辆动身了。赵子龙公子也上了车,还是背上那张弹弓一起走了额,他们的这些人这回才放心了。赵子龙公子在黑驴上面心里面也感谢“梁红玉姐姐”。嘴里面不说,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那样一个女孩子,有那么大的名气,但是我看见那帮人的气概,大概本事也不弱,那又为什么要这样的敬重这位“梁红玉姐姐”呢?是什么原因呢?” 赵子龙公子在一路上猜疑。那李四、韩六两个人在一路上是小心翼翼的,不辞辛苦,不但替赵子龙公子省掉了了许许多多的心思,就连张老汉也是省掉了许许多多的辛苦,在沿途上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坏人,于是那李四、韩六两个人就上去和他们见面闲聊了几句,彼此之间就一笑而过了,果然就没有发生什么风吹草动的事情。 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到了淮安的地界,那李四、韩六两个人就收住了牲口,对赵子龙公子说:“再往前二十里路,就是淮安府的城东了,我们就不好再往前走了,赵子龙公子,那我们就告辞了。”赵子龙公子对他们一路上护送表示感谢,又叮嘱他们回复他们家的周寨主,回头从车上取下了两包银子下来,给他们每个人五十两银子作为路费。但是那李四、韩六两个人又怎么肯接受呢?就一齐说:“这银子是万万不敢要的。这一来是“梁红玉姐姐”的委派。二来,我们头领也有话在这里,只要赵子龙公子等日后见到了“梁红玉姐姐”,那就说我们两个人在这一路上也没有受贿偷懒,那我们脸上也算是沾光了。告辞了,赵子龙公子。”说完,就两个人上了骡子,一直原路返回了。 那赵子龙公子就只好把那银子收好了,就对张老头说:“我没有想到这强盗里面也有那样轻财仗义的人。”张老头说:“女婿,俗话说的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又有人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因此哪一行都有好人和坏人。就是强盗里面也有迫不得已而落草为寇的人。”这岳父和女婿两个人就开始在一路上闲谈,已经到达了东门了,那淮安的地面跟小地方不一样,又有河台总督大人的衙门驻扎在那里,因此,这繁华热闹的程度就不输给一个小省份的省会城市。 赵子龙公子等人就看见那两边的铺面就好像是排山倒海一样地开着,那大大小小的客栈也是接二连三地开着。那张老头就和赵子龙公子一起找了一家旅馆,就开始安顿家眷住下了。那张家的母女二人就下了车进了店,就开始洗脸梳头了,准备去拜会亲家和新婆婆。赵子龙公子就对张老头说:“爸爸,那你老人家就去张罗行李去好了。我可是要先去打听我母亲的住处在哪里。” 张老头对赵子龙公子说:“这是要紧的事情,这里就交给我好了。”赵子龙公子随后就出来了,到了柜台上,就看见那掌柜的是一个面善的中年人,正在柜房里面坐着呢,面前摊着一个账本,旁边摆着一副算盘,正在计算账目呢。看见赵子龙公子进来了,就问赵子龙公子:“客人要什么呢?”赵子龙公子就一拱手问:“请问您知道有位赵志成老爷的家眷住在那里吗?” 那掌柜听见了就把赵子龙公子给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就问赵子龙公子:“客人,你问得可是那修理堤坝冤枉被参倒的那个赵老爷的家眷吗?”赵子龙公子就点点头说:“正是。”那掌柜还没有说话,先是咳嗽了一声后回答说:“你还要他们住在那里,这话说起来真是叫人怒发冲冠,泪流满面呀。”这一句话把赵子龙公子给吓得目瞪口呆,就连忙问:“这是怎么回事?”那掌柜的就拍着板凳说:“客人,你先坐下来,等我慢慢跟你说。” 赵子龙公子一听就坐了下来,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老头看见赵子龙公子坐了下来,这才慢吞吞地说:“说起这位赵老爷,那可是我们淮安的第一位好官,但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惹到了河台总督大人,就向朝廷告了他一状,把赵老爷革了职务,给关在监狱里面去了,没有追究其他事情,这是一件事情。至于赵老爷的夫人,既然是赵老爷遭到了贬官,那不管怎么样,我们的县官大人也应该看在同僚的份上,去照顾照顾她,又有那户人家可以担保一生都没有事情发生呢?但是谁想到,现如今这位官太太无人理睬,也只好自己找了一个饭店就住下了。客人,你想想看,这件事情气不气人啊?你还要问她住在那个旅馆呢?” 赵子龙公子听他唠唠叨叨的,闹了半天才说完了这才说完了,他也把心放下来了。心里面说:“这个人怎么这样说话呢,看来他也养成了这幅德行,也就没有办法了,更何况听到他的话倒是出于一番好心,也不好怪他了。”于是又耐着性子问他:“那这位官太太她现在住在那里呢?”那掌柜就说:“就在东边,隔了一家店面,安心店就是了。”赵子龙公子听见了,就辞别了店掌柜,走出了那家旅馆,又往东边走了不到三十米的地方,果然有一家安心旅馆。就问了问那店伙计,安心旅馆的店伙计回答说:“赵家的家眷都在后面一层住着。”赵子龙公子就不等安心旅馆的店伙计,就一直朝着后院走了过去。 那赵老爷当天离开了京城,身边本来就没有带了多少人。自从遭到了变故,那些跟随他的佣人就先散去了一些,还剩下那些无处可去,又贪图眼前有饭吃的人,但是因为已经养不起那么多人了,也就大部分打发走了。就剩下几个人在那里照料伺候着赵夫人。 安心旅馆里面就剩下了一个叫晋升的老佣人带了俩个年轻的后生在那里干活,偏偏那个叫晋升的老佣人又出去买东西去了。虽然有两个打杂的在那里,但是他们都不认识赵子龙公子,因此赵子龙公子进入店里来之后,就没有遇见一个自己家里面的人。一直走到了后院,就看见那戴笠的媳妇在背着他在墙壁跟前洗衣服,赵子龙公子也来不及和她打招呼,就急急忙忙地进了房门,就看见里面只有紧巴巴的三间小屋子,掀开了里面的帘子进去了,一眼就看见自己的母亲就在窗户旁边坐着在那里做针线呢。 赵夫人正在窗户旁边坐着在那里低头做针线活,一抬头看见一个行人打扮的人走了进来,正不知道是谁,又一时之间没有想到是自己的儿子。赵子龙公子早就过来请安了,赵夫人定睛一看,这才看出来是自己的儿子,倒是被吓了一跳,不知不觉之中就嘴里“啊呦”了一声,对赵子龙公子说:“我的孩子。原来是你呀。你是从那里过来的,你来这里干什么来了。” 一边说着,也就顾不上穿鞋子了,就光着脚下了地,一把就拉住了赵子龙公子,那眼泪就往下面流。赵子龙公子也觉得心里面十分的伤心,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这个时候,女人和丫鬟听到了赵夫人说话的声音,都走了进来,一看,才知道是少爷过来了。 这个忙着给赵夫人提鞋子,那个又忙着给少爷倒茶。赵夫人一边提着鞋子,嘴里面就接二连三地问:“是谁跟你过来了?”赵子龙公子担心自己的母亲突然听见那一路上的事情,一定是非常的伤心和害怕,就只好说:“是华安跟着我出来的。”赵夫人听见了,就叫华安过来。赵子龙公子就只好推说他还在那边的店里面照看行李呢,于是就请母亲赵夫人坐下了。 赵夫人又连忙催促他说出过来的原因。赵子龙公子这才慢吞吞地回答说:“母亲先不要着急,儿子有话要问:我父亲现在怎么样了,应该上交的赔偿现在有了下落没有?”赵夫人听见了,就先叹了一口气说:“哎,这都是我们家的命运不好呀,就说那出来做官的,没有想到这外放的官员是这么回事。幸亏你的父亲的身体很好,这也是自己平时的学问涵养好,能够淡泊名利。但是这官府的赔款,这里才有了几百两银子,给乌大爷送信过去了,这些天还是没有一个回信,这叫人怎么不着急呢?” 赵子龙公子说:“母亲您就不要着急了,现如今那些赔款儿子已经如数带来了,只怕还有多余,更何况我父亲的身体也很好,母亲看见了儿子,现在也应该高高兴兴才对呀。”赵子龙公子的这番话原本就是安慰母亲的话。 那赵夫人听见了,果然是又是开心又是纳闷,就问赵子龙公子:“咦,你小子一时之间又到那里去搜集了那么多的银子?”又紧接着问赵子龙公子:“梁宽他难道已经回家去了吗?”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我没有看见梁宽。儿子这趟出来,说起来也就话长了。如果不是上天慈悲为怀,加上父母的保佑,那儿子就险些不能够和父母亲见面了,也就可能做了一个不孝的人了。”说到这里,自己就先哭了。赵夫人看见儿子哭了,也急的满脸流泪,连忙一把拉住他说:“这是怎么回事呢?你就快点说给我听听。”赵子龙公子就勉强陪着笑脸说:“母亲不要着急,儿子现在是好好地看到了母亲,那还要着什么急呢?” 赵夫人顺手就把他拉到挨着炕头的一张板凳上面坐了下来。对赵子龙公子说:“你坐下再说。”赵子龙公子就坐下了,这才把他在家是怎么听到父亲被罢官的事情的消息,怎么的赶紧筹办银两,带着华安等几个佣人离开了家。等到了一个地方,那一个佣人是如何回去奔丧的,那仆人华安又是如何生了一病几乎下不了床,不能够赶路了,就只好打算去寻找褚时健来送我到淮安的。 赵夫人一直听着,皱着眉头,是听一句,难过一句。听到了这里,就说:“啊呦,那褚时健又是怎样的人物呀。”赵子龙公子就连忙说明了原因,赵夫人就着急地问:“难道就让这样一个外人来把你送过来了吗?”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要是他送过来的,那反而倒是没有事情了。”赵夫人问赵子龙公子:“怎么了,难道这一路上面又出现了什么乱子了吗?”赵子龙公子就把店里面是如何打发骡夫去寻找褚时健,这个时候又是怎么来了一个非比寻常的女子的,那个女子的样貌、言谈举止、穿着打扮,她是怎么样的威风凛凛,力大无穷的。后来又是怎么借口搬运石头放进房间坐下就不肯走了,以及她是如何知道我一路上面的底细的,又是怎么开口就问我南下的原因和理由,她又是如何脸色一边起身就走的。 她在临走之前又是怎么样对我叮嘱,叫我务必要等到她和她见面之后再动身,又是如何护送我们到达淮安,保证我们一家人团团圆圆,人和财物没有出事情。 赵夫人听完之后说:“奥,这个女孩子是这样的神勇呀。但是就算是她有本事,那么一个女孩子,又怎么能够和你同吃同住呢?难道她不是一个正道中人?但是她那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呢?这可真是奇怪了。”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那时候儿子也是这样想的,谁知道不是这样的,她不但是一个正道中人,而且竟然生就了一副行侠仗义的心肠和本事,再加上也读过了一些书。如果不是靠着这个人,那孩子现在也就见不到母亲了。”赵夫人一听赵子龙公子这样说,就急急忙忙地问:“她走后,又回来了没有?”赵子龙公子回答说:“请母亲往下面听,这可就怪儿子自己糊涂了,正在她走后不久,那被我派出去寻找褚时健的两个骡夫就回来了。”赵夫人说:“是这样啊,那这里面还夹杂着一个什么褚时健。那么他们回来就好了,到底有一个伴呀。” 赵子龙公子接着说:“他并没有回来,据那两个骡夫说:他因为有事情就抽不开身了,他们家距离旅店不远,因此就请我去他那里去居住。那时候儿子就心里面想,这个女子虽然说得天花乱坠,但是她来的奇怪,走的也奇怪,甚至说话和做事情都无一不奇怪,,心里面就有一些不相信她。 再加上店老板和骡夫等人的挑拨离间,都说这个人来路不正,还是去远远地躲开她比较好,儿子也是一时之间也是饥不择食、慌不择路,于是就打算和那两个骡夫一起跑到褚时健家里去。但是那两个骡夫是不怀好意,他们根本就不想到褚时健家里去,而是要把我骗到黑风山,把我推下山涧杀死,最后带着银子逃走。” 赵夫人听了,就急的搓搓手说:“这是什么坏人坏主意啊。”赵子龙公子说:“请母亲放心,没有关系的。我命不该绝,吉人自有天相。”紧接着,就把那到了黑风山之后,那牲口就被吓得飞跑起来。骡夫也被吓得掉下了牲口,黑驴就一路跑到一座寺庙门口这才站住脚的事情,说了一遍。 赵夫人听到了这里,就禁不住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说;“既然已经进入了佛门,那就好了。”赵子龙公子说:“母亲又那里知道,这才是闯进了鬼门关了。”当时就把那自从进入黑风寺之后直到被和尚绑在柱子上要挖出心脏的种种的苦难,都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那赵夫人不听见还没有关系,一听见这话,就顿时急的两脸发青了,害怕地浑身发抖,痛苦的双泪交流。“啊呦。”一声,就抱住了赵子龙公子,说:“我的孩子,你可是受苦了。你可是疼死我了。” 赵夫人说完,就放声大哭起来。赵子龙公子想起了自己的那次痛苦,痛定思痛,也不知不觉之中放声痛哭起来。那两边的丫鬟和佣人看见了,也无不落泪,一个个地上来劝说。赵子龙公子生怕急坏了老人家,就只好忍住了眼泪开始劝说母亲:“请母亲不要伤心,儿子现在不是好端端地前来见父母来了。母亲请想想看,假如那时候要是没有救星的话,那这个时候又应该怎么办呢?” 赵夫人回答说:“儿啊,你这是什么话呢?你要是死了的话,那可叫我们怎么活呀?”说完,就紧紧地拉住了赵子龙公子的手不放,嘴里还说:“哎,这都是厄运啊,孩子,在你吃了这场苦,送来这个银子的时候,也算是你父亲没有白白地养你了。但是你叫我们这做老人的心里面怎么接受呀。”说完,就又哭哭滴滴起来,旁边的丫鬟就连忙上去倒茶,赵夫人喝了一口,丫鬟又递过去纸巾去搽鼻涕,丫鬟又忙着准备湿毛巾,准备给赵夫人搽脸。 一个佣人正要给给赵夫人装烟袋,赵夫人说:“我现在顾不上抽烟了。”就拉着赵子龙公子问:“你倒是说说看,你到底又遇到了什么样的救星呢?”赵子龙公子就回答说:“这往后就都不是坏事情了,母亲就不要着急伤心了。要不然,儿子心里面一乱,就越发地说不出口了。”于是就说:“那天夜里,当时我马上就要被那胖和尚杀死了,突然空中响起了啪啪的两个声音,就把那个胖和尚和小和尚都给打倒了,紧接着就从半空中飞下了一个人,给我送了绳子,搭救了孩子的性命。”赵夫人就问:“那这又是谁呢?我的老天爷呀。”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母亲还要当是谁呢?那就是那天在店里面相会的那个女孩子呀。”赵夫人这时候也是来不及说话了,就只有听到了一句,就嘴里“嗯”了一句,又念了几句经文罢了。 赵子龙公子随即又把那个女子是如何的把黑风寺的所有的和尚都杀掉了,又查看了骡夫,搜到了书信等等这些情节,又一直说到了送黄金、送行,借弹弓的话,又讲了一遍,但是张晶晶姑娘和他私定终身的这一个细节就一时之间没有说出口。 赵夫人看见赵子龙公子说到了这里,就胸中和脸上都稍微舒畅了,这才有空去想事情,她想了想,就说:“据你这样说,那位褚时健倒是没有看见,那到底是谁谁跟着你过来了?”赵子龙公子一听,就连忙站起来回答说:“母亲问到了这里,那儿子就不得不禀报母亲,不敢禀报父亲,这件事情,儿子也是出于万不得已,那时候实在是害怕和为难。” 赵夫人就问赵子龙公子:“儿啊,什么事情呀?你好歹就不要为难我了,我的孩子,你就不要委屈自己了,你要是有什么不如意的事情,不敢告诉你父亲,那还有我在呢,那就由我转告他。”赵子龙公子这才开口把和张晶晶姑娘的那一段缘由,被那姑娘如何做媒,自己又是如何地苦苦推辞,那张家的姑娘又是怎么样的迁就,之所以然,从头到尾,拐弯抹角,原原本本,滔滔不绝地告诉了母亲一遍. 并且说:“这样一来,就多亏了那张老头夫妇和张晶晶姑娘和我一起赶路送了过来,所以我就请示母亲,这件事情要怎么办好呢?儿子也没有了主意。”说完,就跪了下去。 赵夫人一边把赵子龙公子给拉了起来,一边就心里面想:“这件事情就有点儿麻烦。如果听见那个女孩是这样的仗义救人,那这个女孩是这样的识大体,顾大局,让人感动。至于亲家的贫富、高低贵贱倒是无关紧要。但是我原来是想给儿子娶一个十全十美、门当户对的媳妇的,现在看来,这位张晶晶姑娘她的性格和人品是让人无话可说了,但是我们又没有看见过她,就是担心她要是万一长得像是一个丑八怪一样,那她又如何可以配得上我的孩子呢?” 赵夫人一想到这里,就禁不住向赵子龙公子询问张晶晶姑娘的岁数、身高等等,最后又问到了张晶晶姑娘的长相。赵子龙公子听见赵夫人这样问他,就禁不住红了脸,半天也回答不出来。其实,赵子龙公子也不是不会说官话的人,或者说张晶晶姑娘的长相也还端正,举止也大方,也没有什么大的缺点。但是现在他既盼望着事情成功,又害怕着事情不会成功,所以心里面就开始忐忑不安了起来,,又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样去说,又犹犹豫豫了一阵子,这才说出来三个字,说:“长得好看。” 赵夫人听见了这句话,就喜笑颜开了,说:“那就让我这个做婆婆的亲自去看一看。”说完,也没有等别人来搀扶她,就站起来往外面走。赵子龙公子就连忙笑着拦住她说:“母亲要到哪里去呀?那当然是我过去通知他们,叫他们过来拜见母亲,又那里有母亲倒过来去见他们的道理?”赵夫人回答说:“叫人家张晶晶姑娘委屈了一阵子,除此之外,还有就是她的父母照顾了你一场,就冲着这些,我也要给他们张家给道一个谢去。” 赵子龙公子就笑着说:“那我们也应该等他们二位老人家过来,难道母亲就这样跑到大街上去吗?” 赵夫人一听,这才想了起来,说:“是呀,真是的,我也是一时糊涂。”说完,就将那晋家的媳妇和佣人、丫鬟派过去请张家三口,并将他们连同行李一起搬过来。从此,那张老头和妻子就是老爷、太太了。 那赵夫人就趁着这个时机,就停止了针线活,吩咐下去准备饭菜,腾出给亲家住的屋子。一时之间,晋家的媳妇也换上了干干净净的衣服,通知了外面的佣人和丫鬟跟着赵子龙公子过去了。还没有进门,早就看见了一个老头在院子里面喂驴子,一个赵家的佣人就上前询问了一句:“请问张家的老太太和老爷住在那里?”那老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问得是谁。那个个赵家的佣人又说清楚了原委,他这才带着大家到了一个房间的外面,叫了一声:“老婆子,赵家派人来看你了。” 说完,他就照旧喂驴子。那佣人还不知道他就是亲家老爷。那佣人、丫鬟进入那家客店,就看见张晶晶母女二人都待在一起,正要说话,那张太太倒是开口问:“你们二位那位是赵夫人呀?”那晋家的媳妇到底还不成熟,就先是忍不住要笑了。一个佣人就连忙说:“太太,不是这样的。我们是赵家的下人,是做奴才的。我们的太太打发我们过来,请夫人、姑娘、老爷搬过去住。”说完,就跪下来给她们母女二人请安了。这下把张太太给慌得连忙摇摇手,两个人就转过身来,又给张晶晶姑娘请了安,张晶晶姑娘知道是婆家的人,就没有还礼,也没有十分的害羞,嘴里面没有说话,却用双手把丫鬟给拉了起来。 双方正在说话的时候,赵子龙公子就过来了,于是就把刚才和赵夫人说的话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张老头,张老头当然是十分的高兴,就说:“既然是这样,那么赵子龙女婿,你就先跟着她们母子两个人过去,我呢,就在这里替你们看着行李,别的东西都不要紧,就只有这银子可是你用性命换过来的,如今好不容易到了地面了,我们还是要保管好银子。” 赵子龙公子连声说:“岳父说的有道理。”晋升早就雇佣了两顶轿子过来,佣人们就邀请张太太和张晶晶上了轿子,大家一起跟着,就抬到了安心店里面来了。赵夫人正在翘首以盼呢,晋升就进来汇报说:“张晶晶姑娘和张太太进来了。”赵夫人就连忙让人搀扶了迎接了出去。 晋升对张太太说:“这就是我们家的太太。”张太太就赶过去了,双手拉住了赵夫人的双手,一边嘴巴里面说:“好啊,太太。”赵夫人说:“你不要这样称呼我,看样子你比我的岁数要大,你应该叫我妹妹才对呀。” 张太太说:“是我小,我是属猪的,过生日也就是四十三岁了。”赵夫人一边和张太太说话,一边把眼光投向了张晶晶姑娘了。就看见张晶晶姑娘长的是面如桃花,一对红唇,一双尖尖的小手,一对小小的脚。虽然是平常打扮,但是却满面春风,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那晋升家的儿媳妇在她旁边扶着她跟在她母亲的身后,等见过了赵夫人,就垂下手来,安安静静地道了一个万福。 赵夫人连忙把她拉起来,问了问那一路上面的情景。听张晶晶姑娘说话的口音,带着外地的强调,但是不卑不吭的样子,赵夫人心里面先是有了几分的愿意。这才回头让张太太走。一看,张太太早就上了台阶,进了屋子了。赵夫人让张晶晶姑娘先走,张晶晶这时候看见赵夫人是这样的慈祥,心里面早就把这个婆婆给认定了,又那里肯先走呢?赵夫人就拉着她说:“那我们婆婆和儿媳妇两个人就一起走。”等到了门口,她先是让赵夫人先进去才自己后进去。 过了一会儿,赵夫人就和张太太分宾主坐下,丫鬟就上去倒上茶,赵夫人让张晶晶姑娘上炕头去坐,就听见她低声下气地回答说:“这个我可就万万不敢了,我张晶晶这回是跟随爹妈护送着赵子龙公子到了这里,原来说是给太太做一些针线活的,或者是做一个丫鬟的,也不是养了一个闲人,待日后事关名分,我又如何敢坐呢?” 张晶晶姑娘的这一番话,倒是把赵夫人给心疼的,不由得她就叫了一声:“我的女儿,你可千万不要这样说,你在黑风庙里面和我们的那位恩人兼媒人说的话,我都知道了。你听我告诉你,不但是人家的恩惠我们不可以辜负,就算是平日里我们见到了你这样一个人,那这门亲事我也愿意去做,你就放心好了。”张晶晶姑娘听到了这句话后,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赵夫人又说:“赵子龙?”赵子龙公子答应了一声就进来了。赵夫人对赵子龙公子说:“我仔仔细细地想着这件事情,你媳妇刚才的这番话,是因为你那天在寺庙里面辞婚,张晶晶姑娘必须保持女孩子的身份。你辞婚是因为没有禀报过我和你父亲,不敢自作主张,你必须遵循做人儿子的道理,现如今虽然还没有见到你的父亲,但是已经见到了我,那我就可以做一半的主意。这是什么原因呢? 第一,听见了你一路上前来的情形,张晶晶姑娘她的心地、性格,那是无可挑剔的了。按照这个模样,那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出这样一个媳妇了。至于那出生农民,家境贫寒的状况,那不是我们书香门第的人应该讲的话。我看见有多少的人家,因为斤斤计较那贫富差异,或者是讲究门当户对,结果就是耽误了大事情。这话也不用和你商量,我看见你看张晶晶姑娘的神情,也没有什么是不愿意的。 我又估计着你父亲也肯定是愿意的。这话又怎么说呢?你还记得你父亲临走的时候,就曾经说过:只要得到一个相貌端庄,性情温柔,能够勤勤俭俭地持家过日子的孩子,那还怕什么是什么农村的孩子的,都可以看得上。看起来今天这样的局面,这岂不是缘分是由前身来注定的么!那我是同意了,就这样吧。” 张晶晶姑娘听到了这里,心里面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赵夫人回过头来就问张太太:“老妹妹,你听听我说的这话对不对?”张太太回答说:“我们都是乡下的农民,这可是高攀呀,我们不害羞就好了,那还有什么话要说呢。我们家的闺女可能干了,亲家呀,您老就往后面看着吧,听着吧,等着瞧吧。” 赵夫人就笑着答应了,又问赵子龙公子:“你们这一路上面匆匆忙忙的,当然也就没有定下亲事。但是张晶晶姑娘人家可是怪委屈的。那么我今天就补上一个定礼好了。”说着,就把自己头上戴着的一只银钗给摘了下来,给张晶晶姑娘插在头上了。说:“这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劝说你的丈夫要读书上进,好早早地金榜题名。”又回手把手上面的一副金手镯给褪了下来,给张晶晶戴了上去,这圈口的大小正合适,赵夫人说:“这象征着你们夫妇和谐。”张晶晶姑娘这时候心里面又吃了一颗定心丸。 张晶晶姑娘带好了一只银钗和一副金手镯,正要下拜的时候,赵夫人就拦住她说:“这点小意思,你就不要下拜了。今天是一个好日子,你就先去认了婆婆,然后我们母女二人也好天天一块儿过日子。要不然你可以叫我什么呢?至于你们两人叩头成大礼,那可要等到你们的公公被放出来了,再挑一个好日子再办理。这个大节目可是少不了的。” 当时早就有佣人和丫鬟铺下了红地毯,还是晋升家的媳妇扶着那张晶晶姑娘,赵夫人就坐在屋子里面的中间,张晶晶姑娘就在那红地毯上面向着赵夫人拜了三拜。赵夫人说:“你们去把准媳妇给扶起来吧,那吉利的话就等着留到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再说几句好了。”张晶晶姑娘起来之后,就装了一袋烟,给婆婆递了过去,这把张太太给乐的,是张着嘴都笑的合不拢了,就说:“亲家太太,我看见你们这里都穿着高跟的鞋底子,我这姑娘的这身打扮可就没有随大流了,要不我们也给张晶晶女儿放了脚好了。”赵夫人就连忙摇摇手说:“不用了,我们虽然说是汉军绿营,但是我们现在的亲戚里面,也有好几个是缠着小脚的呢。” 原来张晶晶姑娘看见婆婆是那样的打扮,也正在担心自己也必须要改变打扮,但是如果都穿上了高跟的鞋底子,那么自己的两只脚就要磨磨蹭蹭的,倒是走不习惯了,现在听见了婆婆-赵夫人她是这样说的,自然也就是放心了。 赵子龙公子却是这样想的:认为自古以来原来是不用女人裹小脚的,但是自从近些年这才改成了女人裹小脚了,就是改了,也是远远不及原来的天足好看,现在听见母亲这样说,那当然是更加的欢欢喜喜的了。就到了外面的房间里面断了一碗热茶就喝了,还在那里不停地傻笑。就由一些佣人过来调侃他:“真是好俊俏的一个少奶奶呀,少爷还记得小时候看见人家大姑娘就先要脸红的事情吗?怎么这个时候反倒是不害羞了。”赵子龙公子就笑着说:“你们就不要取笑我了,还是正儿八经地倒一碗热茶给我喝好了。” 一位佣人说:“啊呦,我的少爷啊,你手里的端着的那个难道就不叫做热茶吗?怎么了,你是高兴得糊涂了?”这番话就说的大家笑了起来,赵子龙公子也不禁笑了起来。 大家正在聚在一起热闹的时候,外边的家人已经把张老爷和行李、银子等带来了,也交代明白了。那辆大车和牲口就交给了店里面照看喂养了起来。晋升也已经在前面收拾了两间干干净净的客房,准备好了给张家三口人居住。等安顿完毕,张老爷就过来了,赵夫人连忙叫人请张老爷进来。张老爷进来后,见过了赵夫人,做了一个拱手礼,赵夫人不会行汉人的礼节,就用旗人的礼节来答礼了。大家进屋坐下了,上完茶,赵夫人就张家人一路上照料赵子龙公子的事情向张老爷致谢了,又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那亲家老爷倒也是本本分分地几句谦虚的话,又当众叮嘱了女儿张晶晶一番。 虽然是一个乡下的农夫,但是比起自己的妻子来,就有模有样多了。又坐了一会了,就向赵夫人说要到外边去坐。赵夫人说了:“你们三个亲家就索性等休息休息再说话好了。”那个老头和妻子、女儿都答应了,就站起来走到外面去了。这赵子龙公子这才就去看望父亲向母亲讨教了主意。那赵夫人也就把怎么一个说法,都一一地跟他说清楚了。紧接着,就走出去催促着佣人和丫鬟给亲家做饭了。 话说赵老爷自从住进了土地庙里面,转眼之间已经将近过了一个月了,那催促银子的期限也是一天一天地逼近了,而自己手头上面也是凑了不到一千两的银子。向亲戚朋友求助的信,到目前为止也没有得到回音。那梁宽进京,来来回回地终归要有两个月,但是不知道办的怎么样了?眼前已经是八月底了,又到了放榜的时候了,还不知道赵子龙公子的第一次科举考试中了没有?更加奇怪的是已经许久没有接到家里人的来信了,不知道家里面现在的状况,赵子龙公子现在有没有参加考试呀?再加上这里虽然有几个认识人可以交谈,但是现在走动的少了,就只有一个人有时候过来看望他一下了,所以他现在是十分的烦躁。 这一天吃过了晚饭后,正在拿了一本小说在那里看着解闷,就听见那围墙外面有人在说话,看起来像是有客人来的样子,正要问的时候,就看见家里面的一个佣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对他说:“老爷,少爷过来了。”赵老爷也难免大吃一惊。 正在说话的时候,赵子龙公子早就进了门,请了安。又起来上前几步,跪在了赵老爷的面前,扶住了赵老爷的大腿,就开始痛哭起来了。赵老爷正在人生不如意的时候,父子二人在异地相逢,也难免落泪了。接着就一边点点头扶起了赵子龙公子,对儿子说:“你这次出来做什么?” 大概是问了问有什么人跟随着他,这一路上面的事情。又随口问赵子龙公子:“你难道就没有下场参加科举考试吗?”这句话倒是弄得赵子龙公子不好回答了,就只好擦干眼泪回答说:“我正要准备赶考的时候,听见了父亲的这个不好的消息,现在已经是方寸大乱了,就算是我现在参加考试了也是做不出好文章出来。就算是侥幸中了秀才,但是父亲现在在这个地方,儿子又那里有心思来顾及功名利禄,所以我干脆就放弃了科举考试,赶过来就是为了见见父母了。” 赵老爷长叹了一口气,说;“这也难怪你,父子的天性,你有那里有毫不动心的道理呢?不过,就算是过来了也是无济于事。我已经打发了梁启超进京去了,算着这个日期,你们当然应该是在他到达之前就动身的。我也早就料到你要是得知了这个消息一定会赶过来的,所以我才打发梁启超日夜兼程进京去的。这一来呢,是为了阻止你前来看我,二来,也是为了把家里面现有的产业变卖成几两银子,然后筹够钱来上交这项赔款。你办理这件事情虽然不在行,但是到底也算是一个帮手。现如今你已经过来了,那应该怎么办呢?”说完,就皱着眉头,开始思索起来。 赵子龙公子看见这幅样子,就回答说:“筹办赔款的这件事情已经遵照父亲的意思,办理妥当过来了。”赵老爷惊讶地说:“你刚才说没有看见梁启超,当然也就没有看见我的书信,那么你又是如何做的呢?”赵子龙公子回答说:“儿子心里面想,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所以就大胆自作主张办了这件事情。” 赵老爷说:“这倒是难为你了。但是根据我的计算,家里面的房地产也不过是两千多两银子,总归是还是不够数量。还是不够赔款的数目,还是慢慢地凑够数目好了。”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根据现在银子的数目,大概也应该够了。” 赵老爷说:“你真是一个不知道生活艰难的孩子,现如今我这里也只有不到一千两的银子,就算再加上我们家的房地产,那也不过是三千两银子。我虽然向亲戚朋友借钱,但是还不知道能不能够借的到,就算借到了,那最多不过是一千两银子,那还差一千两银子呢?你看看这世界上的银子是这样的难赚。”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儿子这次带来了大约七千两银子,就是不等候乌老爷的回信,想来也是足够了。”赵老爷听见了这话,就把脸色一沉,问赵子龙公子:“儿子,你是到哪里弄来的这么多的银子的?我生平对于银子的事情,那可是一丝不苟的,就是亲戚朋友相互之间借银子,那也是可以借钱的才借钱,你如果想借银子,也不问交情,就向亲戚家里一概地摇尾乞怜起来,那就不是我的意思了。” 赵子龙公子心里面一想: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那也就不能够不说了。就算是自己做错了事情,那又那里可以容得下一个字的欺瞒?还不如就直接了当地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就是父亲因此而发怒了,那也是应该受到教训的。于是就回答说:“我并没有向亲戚朋友摇尾乞怜,但是这件事情说出来头绪也很多,情节也很多,我先是乞求父亲不要吃惊生气,就允许儿子慢慢地禀报吧。”一边说,一边就跪了下去。 赵老爷虽然是平日里很严厉,但是看见自己娇生惯养的独生子,为了自己不远千里长途跋涉而来,已经是心疼了,但是玉不琢不成器,所以就不愿意放纵了他,现如今看见他这样的举动,也是心中于心不忍,并且揣测这其中肯定另外有一段原因,但是万万想不到赵子龙公子竟然遭遇了这样一场大风险。 第三十八回 实力 张俊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你们就做前锋,无论如何都要保持进攻的状态,随时随地准备射门取胜,一有机会我们就把足球传给你们。同时要利用规则,你们懂吗?”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回答张俊说:“ok!”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一声:“开始。”对方的一人将足球传给了幽灵队队长阿灵。幽灵队队长阿灵接到足球后,就带球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所把守的球门跑了过去。张俊说:“让我来。”说完就迎了上去。这时候,一个妇女正推着婴儿车经过。 幽灵队队长阿灵一个挑传,足球从婴儿车的上方经过,而幽灵队队长阿灵则绕过了婴儿车继续带球前进。张俊则正好逼近婴儿车,那个妇女开始乱骂人:“你疯了吗?”张俊被骂了:“不好意思,女士。”李世民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幽灵队队长阿灵已经带球冲我们队的球门过来了,张晶晶,你要守住理发店的窗户。”红发少女张晶晶说:“我会尽力去防守球门的。” 李世民开始迎上去对着幽灵队队长阿灵一个铲球,而幽灵队队长阿灵则一个挑传,足球从李世民的身体上方经过,而幽灵队队长阿灵则继续带球前进,眼看着已经逼近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大门了。幽灵队队长阿灵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我会让你们输掉这场比赛的。” 说完,就将足球踢了出去,但是出乎几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足球并没有直接射向红发少女张晶晶所把守的球门,而是射上其他方向,李世民从地上爬了起来:“幽灵队队长阿灵他想干什么?”足球开始在周围的墙壁上反弹起来。李世民开始明白幽灵队队长阿灵的阴险的目的了:“阿灵他是一个凶狠的家伙。我得挡住那个足球,我是不会让幽灵队队长阿灵的阴险的目的得逞的。”说完,李世民就迎上去接足球,但是在水果店的店门口,李世民只顾着要去接足球了,一不小心撞到了摆在水果店的店门口的水果,水果店的店长:“我的水果!” 李世民:“夫人,对不起。那我帮你捡起来好了。”水果店的店长悻悻地说:“你们这帮人啊。”那只足球又落在了水果店的店长的头上面。“欧!”水果店的店长的头惊呼一声。水果店的店员则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快来人哪,王夫人被袭击了,大家快来帮忙啊。” 足球又弹到了房屋的瓦片上面去了,在瓦片之间跳动着。张俊说:“我必须接住或者挡住这只足球。”也冲了上去。这只足球终于落了下来,而幽灵队队长阿灵趁着李世民在帮忙水果店捡水果的时候,立刻上去用头顶接住了那个足球,接着在张俊赶到之前,将足球用头顶传了出去:“接住,归你了,猫人。”猫人跑步上前去胸部停球接住足球。 张俊没有抢到或者挡住这只足球。连忙转身对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说:“当心他们射门,张晶晶!”果然猫人右腿将足球踢了过来,是射门!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一个鱼跃,将足球给挡了出去。张俊立刻提醒张晶晶:“你快起来啊,还没有结束呢。”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立刻从地上起来和猫人一起上前夺球。由于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距离足球较近,最后是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领先猫人一步接住了足球。而猫人则跳起来越过了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的头顶落地。猫人夸奖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嗯,你扑救的好。”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对猫人说:“谢谢夸奖。”在场围观的众人也一起鼓掌:“干得好,张晶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正准备把足球放下来然后将足球用大脚开出去。“噗噗噗。”“什么声音?”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问。这时候一人牵着一条狗从屋子里面出来了,而那条狗则上来就叼住那只足球跑开了。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上前扑了个空。 那人连忙对那条狗说:“汪汪,你快点给我回来。”一个在现场看热闹的混混说:“呵呵呵,先生们,女士们,好戏登场了,大家快来看啊。”那人连忙开始追赶自己的狗狗起来:“汪汪,你快过来,快点,汪汪,你别这样对我。”旁边人对他说:“当心啊。你别跑太快了,你有心脏病。小心发作。”张俊也上前:“汪汪,快把足球传给我。”小狗汪汪对谁都没有理会,而是爬上了一棵树。那人说:“啊?不,我的汪汪。”张俊则说:“谢谢你,小狗。”那人说:“你说什么?” ...................... 于是赵老爷当时就问赵子龙公子:“你先站起来,不要慌张,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赵子龙公子这才站了起来,把从家里面得知消息动身,一直到店里面为止。按照刚才回答赵夫人的话,应该省略的省略,应该加以详细的加以详细,已经和张晶晶姑娘私定终身的事情每一个字都不差,一一如实禀报了他父亲。 赵老爷默默地听着儿子的说话,心里面一会儿惊讶,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痛苦,一会儿摇摇头,一会儿低头,一会儿抬头,一直等到儿子把话说完了,这才透过了一口气,不由得心里面一阵子伤心,两行的热泪就流了下来。赵子龙公子也是哭哭滴滴的。 赵老爷定了一定神,出了一口气,这才向赵子龙公子说:“这件事情我已经都听明白了。你想我听着又怎么能够不吃惊呢?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吃惊也没有意思了,更是没有生气的地方了,就是害的你受苦了。你现在就不要害怕担心了,你听我告诉你,你这次为了我出来了,这是天理和人情,是没有对错的,更何况你今天又遭受了这场惊天的巨浪,难道还要我责怪你吗?然而这件事情却是都是因为你年少不懂事情而引起的,你想想看,这一路上你们带着许许多多的银子,就算是华安跟着你尚且难保平安无事,更何况你孤身一人?以至于险些遭遇到不测的事情了。你想想看,如果你真的遭遇到了不测的事情,那不但你成了罪人,就连我也成为罪人了。这比起你给我送银子的事情,那个轻那个重啊?至于你在店里面遇到的那个女子,那要怪你孤陋寡闻了,刚才听你说起那时候的场景,他句句话都和你针锋相对,这分明就是豪杰剑客那样的人物,又那里是为了财色两个字而来的?你千不该万不该,就不应该一走了之。再说到那骡夫和恶和尚,原来就是黑道中人,也难怪你没有见识。如果你不走的话,那这灾祸又会从那里来呢?至于你接受了那女子的金银,答应了那张晶晶姑娘的婚事,这两件事情你自己认为是做错了,那我倒是要原谅你。原因是你没有经验,在进退两难的时候,我也只有这样办了,更何况是你呢。再加上你心里面又多了为我着想的那一层。倒是我做父亲的没有尽到保护你的责任,反而叫你为了我先是受了苦,这是我心里面难过的原因。现如今这金银也算是来路正当,现在也没有办法不接受了,更何况我现在也正要用到它,我们用了这金银,那就成全了这女人的一番义举,符合了你的一片孝心,我们就再图之后报答她好了。至于张晶晶姑娘,刚才我听你说起来,竟然是天作之合的一段姻缘,你也没有嫌弃她们张家出身农民,现如今竟然也是一言为定了。那么等我办完了公事之后,就出来为你们举行婚礼,想必你的母亲也没有什么不肯答应的。” 赵子龙公子是听见一句,就答应一句了,又想起了母亲的话,就问:“我看见母亲的样子,也以为肯定会撮合的,只是没有等到父亲的允许,也不好自作主张,母亲还是叫儿子来请示父亲这婚姻大事。”赵老爷说:“那就更好了,你就在这里稍事休息一阵子再回去好了,把我这句话说给你母亲听,并且向你的岳父,岳母致意,叫他们二人放心,那么你也不必为难了。”赵子龙公子听见了这句话,也就一切有了主意了,心里面想:我赵子龙公子这是何等的福分,都是遭遇了好人了。他一想到这里,就禁不住痛定思痛,痛哭了起来。 赵老爷对赵子龙公子说:“你还要哭什么?你就不要哭了,你要是再哭,那就是不要脸了。”赵子龙公子这才停止了哭泣,露出一副笑脸,开始问起父亲的饮食起居的事情了。 赵老爷回答说:“你现在就不必唠唠叨叨的了,还是先把刚才的话转告你的母亲和亲家,然后换了衣服过来,陪着我吃饭,今天你就在我这里住,我还有话要说呢,至于你岳父那里,那我就请程先生陪着我过去。” 赵子龙公子就领命出去了,本来是雇了一顶小轿子的,现在也还是坐着轿子一路上飞奔着回到了旅馆,见到了母亲,也来不及详细地说,就笑嘻嘻地说:“我父亲还没有生气,一切都答应了。”赵夫人说:“我早就知道了,我自从叫你去看望你父亲,但是到底还是不放心,就打发人跟着过去,后来回来就回应了我,都知道了饿,这样就好极了,那你就去陪着你的父亲去吃饭好了。” 赵子龙公子又把父亲要请程先生陪着他过去看望亲家的话给说明了,就急急忙忙地换了一身衣服,回去陪他父亲吃饭去了,叙述天伦之乐。那店里面,张老头有程先生在那里陪着,一个是读书人,一个是种地的农民,两个人在一起说了一个晚上也没有说到一块儿去。那张太太是打着精神照顾着女儿、女婿一路上到了这里,这才赶到了疲劳,晚饭的时候又多喝了几杯,再加上农村的人不会熬夜,这才点上灯,那就又一些眼皮子打架了,又打了两个哈欠后,就对女儿张晶晶说:“要不,咱们就去睡觉好了?”女儿张晶晶还正要和婆婆多聊天一会儿,就说:“我还不困呢,妈妈你就先去睡吧。”那张太太也不多说了,就到西边的房间去,脱下衣服就躺下睡了。 这里赵夫人叫张晶晶姑娘上了炕头,这才开始详详细细地询问他们的家乡和这一路上面的事情。说到了这一路上面的事情,张晶晶姑娘就开始不停地说“梁红玉姐姐”的事情。赵夫人这才知道那位救命的姑娘叫做“梁红玉姐姐”。张晶晶姑娘又把梁红玉姐姐的行为举止,长相以及在定亲之前是如何地在私底下询问了她许许多多的话,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婆婆。赵夫人感动了,就说:“这位“梁红玉姐姐”是不是活菩萨转世呀?只是你们既然受到了她的救命之恩,那就应该当面向“梁红玉姐姐”道一声谢谢。而我这里也应该感谢她呢。我刚才在心里面许了一个愿,等到十五的时候在天地面前摆一个供桌,焚香祷告。这一来是为了答谢上天叫我们一家人团聚,又得到了亲家的天恩,这二来是为了祝福“梁红玉姐姐”长命百岁,将来找到一个好婆家、一位好女婿,我还打算要另外摆上一张桌子,对着天空拜她一拜,心里面这才过得去。” 张晶晶姑娘对婆婆说:“婆婆,这样做恐怕不好吧,“梁红玉姐姐”和我结拜了姐妹,在婆婆眼里看来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这一拜她肯定是担当不起的。媳妇我倒是有一个主意,我也有一个心愿,那就是给“梁红玉姐姐”供一个长生的牌位,然后早晚拜“梁红玉姐姐”的牌位,愿意生生世世和她在一起,婆婆看我这个建议好吗?” 赵夫人听了就说:“很好,就应该这样做,我们母女二人就在十五的那天还愿吧。”婆婆和媳妇两个人又谈了很久,听了听更鼓的声音,得知已经是四更天了,这才各自回到了房间睡觉去了。 赵子龙公子回到了店里面,把父亲赵老爷的话回复了母亲。又告诉了岳父、岳母和张晶晶姑娘,大家心里面当然是很高兴。张晶晶姑娘心里面越发的佩服“梁红玉姐姐”料事如神了。张老头当然有程先生来照料。赵子龙公子就匆匆忙忙地更换了家常的衣服,前往县衙去了。还有几个没有找到雇主正在到处找工作的,听说是少爷过来了,还带来许多银子给赵老爷交完了赔款,赵老爷可能很快就要官复原职了,就都赶了回来,接着道喜的名义,实际上是想要回去赵家工作。 而赵老爷看见这班人本来就没有人味,又没有良心,就一个一个地好言相劝劝说走了。这其中就只有一个叫叶问的佣人,原来是从北京带出来的,虽然也是一个跟班,但是他从童年开始就读过几年的书,只是读得很死板。自从跟随了赵老爷之后,他就说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位正直的老板,于是就发誓今生今世就不再投靠第二个主人了。赵老爷也给他推荐了几个地方和几位新主人,但是他都不肯去,甘愿接受清贫的生活。赵老爷又看见赵子龙公子目前无人跟随他,华安也还没有过来,就叫他暂时去伺候赵子龙公子了。 正好那白露也赶到了,赵老爷因为他耽误了事情,正要责罚他,结果吓得他跪地不起了,只好把回到家后,就一时之间糊里糊涂地忘了赵子龙公子的事情,后来才想起来,随后就赶了过来的话给说清楚了。 赵老爷看见他情有可原,就仍旧派他跟随了赵子龙公子。正在说话的时候,饭菜就坐好了,端了上来,还有赵夫人亲自做的几样可口的饭菜还有面条。原来赵老爷的酒量很好,但是赵老爷自己又不肯多饮酒,每顿饭也就是喝了三斤的酒。赵老爷又对赵子龙公子说:“我喝酒,你就只管自己坐下来先吃饭,就不必等我了。” 于是赵子龙公子就自己搬了一个凳子坐了下来。大家吃饭后又洗漱完毕,赵老爷就叫赵子龙公子坐下和他聊天。这才问了北京市里面家中的情况。之后就长吁短叹地说:“我读书了半辈子了,一直是兢兢业业的,不敢有片刻的偷懒,但是这个“迂腐”两个字,是我的缺点。没有想到这才进入了仕途,就因为这两个字而耽误了事情,几乎弄得身败名裂,骨肉分离。今天有幸父子团聚了,而且我的行政赔款也全部赔偿了,我是如释重负呀。这都是上天保佑呀。现在就只有时时刻刻反省自己了。至于你,儿子,你还没有成家立业就遭遇了这场惊涛骇浪,那更加是可怜呢。又不知道我们家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以至于我遭到了这次的灾难?但是自从遭遇了这场灾难,也未必不是福气,现在都无话可说了。但是我刚才仔仔细细地想起你们在黑风寺遭遇的那场祸事,对于那帮恶和尚来说,他们做了杀人越货,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们被全部杀死倒是罪有应得,但是那个女子,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行侠仗义,也是无可厚非,我们心里面也没有过不去的想法。但是我就是考虑到这地方上弄出了这样一起十多条人命的大案子,如果遇到了一个清正廉洁的官员认认真真地追究了起来,那倒是一件未了的心愿。” 赵子龙公子说:“这件事情大概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前些日子我们在路上,就听见各家旅店里面在沸沸扬扬地传说着吗,说是在黑风岭上面的黑风庙里面,有一个和尚、一个行者、一个女人,因为妒忌和奸情,彼此之间开始了自相残杀,经过了本县的一位胡县官给查访了出来。那地方上的百姓也有受到了那和尚荼毒伤害的,听说了这件事情,都无不拍手称快的,大家感谢那位胡知县,都称呼他是青天大老爷。” 赵老爷一听就笑了起来,说:“这就是流言蜚语呀。”这时候叶问正在伺候着赵老爷吃饭,就插嘴说:“这句话大概是真的。”赵老爷说:“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叶问就回答说:“这里有人是这位胡知县的亲戚,我还有一个舅舅跟着胡知县,昨天他们过来看望我们的时候,那些人也是这样说的,还说胡知县因此得到了上级的赏识,叫他用心地方上的政务,还要推荐他做卓异呢。” 赵老爷听见了就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说:“这可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不但那位女子可以避免祸事,而且我们也可以放心了。” 赵子龙公子附和了一句:“是。”就接着说:“但是儿子还是有一件没有办完的心事。”赵老爷就问赵子龙公子:“什么事情啊?”赵子龙公子就把那丢失了砚台的事情和盘托出了。赵老爷就先说了一句:“可惜。”紧接着就问赵子龙公子:“你为什么会丢失了这块砚台?”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我就是因为正在看“梁红玉姐姐”在墙壁上面题词,“梁红玉姐姐”就催促我们快点走,我一时之间匆匆忙忙的就丢失了那块砚台。” 赵老爷就问赵子龙公子:“那是什么样的题词呢?”赵子龙公子听见父亲问他,,就从靴子里面自己记下的那个题词抄本给掏了出来,给父亲看,赵老爷看了一会儿,就说:“这个“梁红玉姐姐”真是好奇怪呀,她的题词既为你们开脱,又摆脱了她自己。既确定了那些恶和尚的罪名,又留下了那地方官员的出路,看她那副机警的样子,那丢失的砚台她肯定不会让它落到他人的手里作为犯案的证据。至于她的题词里面什么天涯海角之类的,那是故作疑兵之计,“梁红玉姐姐”到底住在那里,你有没有问明白?”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我也曾经问过,但是她是那样的含糊其辞,就说自己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地方居住。并且儿子就连她这个称呼都留心问过,问她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就是不可以说明。”赵老爷说:“嗯,这是什么话?无论怎么样,你也应该问一个明白。对她来说,虽然是施恩不图报,但是既然我们赵家接受了人家这样大的救命之恩,难道今生今世就这样罢休了吗?”赵子龙公子看见父亲这样的教训他,也就不敢辩解她是如何的生龙活虎一样的洒脱,我也不敢去多去骚扰她,就只好回答说:“我将来总归是要归还她的这张弹弓的,领取我们的那块砚台的想必到了那个时候也就可以打听出来了。” 赵老爷只是在摇摇头,叹息,一边把那个“恶和尚杀人玷污了寺庙,我是来铲除恶和尚。要找我,我已经远在天涯海角了。”这句话翻来覆去地不停地念,又随手把那“梁红玉姐姐”那五个字在桌子上一横一竖地不停地写着。又沉默了很久,忽然用手往桌子上一拍,就喜形于色地说:“有了,我知道了。”就连忙问赵子龙公子说:“这个姑娘可是在左右的发髻上有几个痣是吗?”但是赵子龙公子实在是没有留心,也只好如实回答了。赵老爷又问:“那长相呢?”赵子龙公子回答说:“说起那“梁红玉姐姐”的长相,倒是十分地奇怪,就和您的儿媳张晶晶姑娘的样子长得一样,不光是像是一个姐姐或者是妹妹,并且就像是双胞胎。” 赵老爷说:“你又在痴人说梦话了,我又那里看见过你的未婚妻长得是什么样子呢?”赵子龙公子一时之间也觉得说的过了,就害羞得面红脖子粗。赵老爷说:“你还要害羞什么呢?你就说话呀。”赵子龙公子就勉强回答说:“我这时候说也说不清楚,还是等父亲出去见到了媳妇就能够明白了。大概这位张晶晶姑娘是小家碧玉,但是“梁红玉姐姐”却是英姿飒爽的样子。” 赵老爷听见了,就笑了一笑,说:“你这个比喻比较恰当。”赵子龙公子也就陪着一笑。赵子龙公子看见父亲眉开眼笑了,就开始请示父亲说:“我刚才说到了“梁红玉姐姐”,父亲一直在揣摩她的留言,想必是父亲已经猜到了她的来历了吗?”赵老爷回答说:“我还是猜不到呀,但是这件事情你当然是不明白,而你的母亲也未必想得到。但是我心里面却是很明白。这时候你就不必细说了,等我事情办完了有了空闲的时候,再慢慢地说明好了。我当然还有一个道理。” 赵子龙公子听见父亲是这样说的,也就不好再问了。但是难免心里面充满疑问。赵老爷用过了饭,收拾了家具,又同赵子龙公子商量着公事要如何地了结,家眷要怎么安排,赵子龙公子就在父亲屋里的小床上面睡下了,各位家人也是分开来投宿安置了,一夜没有什么事情。 第二天一早,赵夫人就派人过来看望老爷和赵子龙公子。并且请示赵老爷:“那些银子应该怎么办呢?早已谈办完了事情,也好早一天出去。”赵老爷于是就叫赵子龙公子去告诉他母亲:“这件事情也不急在一时片刻,再等候个两三天,那乌老爷也应该回信了,那时候再商量着定下来应该如何做事情好了,你们也应该去和你的母亲聊聊天,陪陪她了。” 赵子龙公子正要走,晋升就回来说:“还是请公子稍候片刻再走好了,刚才奴才过来的时候,那街上正在清场呢。听说是河台总督大人前去码头迎接钦差大人去了,已经出了衙门了。我们在路上撞见了他,就只好躲开了。”赵老爷问晋升:“我也没有实现得到什么消息,忽然从那里来了这样一位钦差?”晋升回答说:“我们也是刚才才听说的,说是有一位兵部的吴大人,这位钦差来的十分的保密,就带着两个家人,坐了一只小船,是昨天五更天的时候到达的码头,今天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就把码头的公人传唤到了船上,交给他们两个文书,一个文书命令三洋县准备好轿子和马车,另外一个文书命令河台总督大人到三洋县来见他。而这里的知县已经早就到码头去迎接钦差去了。” 赵老爷一听,就心里面想:“那个什么兵部的吴大人,难道是吴侍郎出来了?但是他是礼部的侍郎呀,这地方也没有听说发生了什么案子,这位钦差是过来办什么事情的?难道是钦差来这里催促我的赔款呀。” 大家也一时半会儿没有人猜得出是什么事情。赵老爷就说了:“管他的呢,反正我也就是一个局外人,和我没有关系,我还要煞费心机的猜测他是谁干什么呢?”说话的时候,就听见那三洋县的各级干部就都过去了,最后就是河台总督大人的人鸣锣开道前呼后拥地过去了,一直到他们过去了,赵子龙公子这才回到了店里面。 你们猜这位钦差是谁呢?原来就是那位乌大爷,他那天在浙江办公的时候就接到了吏部的公文,得知自己已经被朝廷任命为兵部侍郎了。于是就把浙江的公事给办完了,拜了帖子,正要回京复命的时候,刚刚从水路走出了一段路程,又接到了朝廷的文书,命令他去河南查办案子,这正是回京复命的必经之路呀。他也没有按照通常的做法办事情,而是把自己的官船留在了后面,和随行人员一起走,而自己却乔装打扮地雇佣了一只小船,带着两个家丁,就沿途私访而来了,一直等到停靠了码头,这才通知了三洋县的地方官员,这可把三洋县的地方官员给吓坏了,就连忙分派人手打扫公馆,又准备轿子和马匹,准备下酒菜,一直弄到了头昏脑涨,这才把事情办完了。 但是这个乌大爷钦差又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来呢,那就不知道了,这就是三洋县目前第一件要紧的事情,为了能够打听明白,也好回复上级,三洋知县一到了码头,就递上了名片求见这个乌大爷钦差。三洋知县没有想到,这位乌大爷钦差只是传话说自己身体疲劳,没有说要召见他。 三洋县知县又看了看船上,就只有两个家人,连递过去的红包都不收,看来是没有办法打听虚实了。三洋县知县费尽了心机,又派了一个能干的家丁,把那个船家给偷偷地叫了下来,就问他详细的情形,又许诺说要给他银子作为赏赐。那个船家就告诉了三洋县知县:“他雇佣船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们是伙计三个人,到淮安来要帐的,一路上面也和我们一起在船头上面坐,又问长问短的。等一直到了码头,看见大家都出来迎接钦差,我这才知道他是官府的人,又谁知道他们是做什么来的呀。” 那个能干的家丁听见了也没有办法,就只好回去回复知县了,把三洋县知县急的搓手。又过了一阵子,三洋县的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到了,紧接着河台总督大人也到船上去拜会。早就看到了那位钦差就穿着官服满面春风地迎接出船舱。河台总督大人下了船,只好在小船里面向天上恭请了圣安。乌大人就站在旁边,说了一句:“圣上平安。” 河台总督大人和钦差乌大人就见过礼坐下了,河台总督大人满脸的阴晴不定,勉强地寒暄了几句话,但是还是不敢开口问:“到此有何贵干。” 倒是乌大人先开了口说:“我这次来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上头因为这次回京,此地是必经之路,所以就命下官前来看看黄河工程的情况,这黄河治理的事情,本官倒是丝毫不知道,我前往浙江,看见那些办事情的官员实在是辛苦劳累,大人只要把沿河的工段叫人汇报一下,我便可按照你的汇报再稍微查一下就回禀朝廷工部,也就算是当过了这次差事了。我自己也急着要进京谢恩,恐怕就不能够在这里多耽误了,这地方上面的一切招待就不必费事了,要不等下了船再长谈好了。” 那河台总督大人听到了这句话,这才咕咚一声把心脏给放下了,那拍马屁的本事,他是从做衙门的衙役的时候就学得滚瓜烂熟了,又看见乌大人是这样的谦虚体谅人,心里面早就打算就算是破费两三千两银子送给他也算是值得了,反正也可以向那些下属身上再捞回来,因此就好好地拍了一顿钦差大人的马屁,这才打道回府。等河台总督大人走后,那其他的官员这才纷纷递上了手本。乌大人对大家说:“船上面狭窄,还是在公馆里面相见好了。” 于是大家就只好纷纷进城了,河台总督大人早就把张俊刚刚得到的一顶八人大轿子给让李巡捕等官吏送了过来。乌大人就留下一个家人收拾了行李,就搬进了公馆,自己就带着一个家人在后面跟随着,前面的全套仪仗都摆了开来,众人是扶轿子的扶轿子,排队的排队,大家一起簇拥着钦差大臣的那顶轿子,就浩浩荡荡地奔着县城的东门过来了。 一进入城门,李巡捕就在轿子旁边请示:“大人,你是先到公馆去,还是到河台总督衙门去?”吴大人就说了一句话:“我们先到三洋县衙去。”李巡捕说:“喳!”就连忙传令下去了。心里面却是惊讶和猜疑:“这位钦差大人又怎么到县衙去呢?”就这回功夫,那三洋县的知县早就到公馆里面伺候去了。一般大官来视察州县的时候,从来就不下轿子,那位县官倒是隐身了不敢出头了,都是那些管门的家丁带着小官吏老远就迎接了出来,在道路旁边迎接了轿子,那三洋县的秘书把知县的名片举过了头顶,嘴里面说:“小人的主子承蒙钦差大人大驾光临。”那三洋县的秘书听说是钦差大人来拜会他们家的老爷,他是高声吆喝了。 只见那钦差也不用别人传话,就在轿子里面吩咐说:“我不是来拜会你们的主人的。”那秘书听见了,就吓得爬了起来,找了一条小路就往回跑,就要跑到县衙门口的时候,那钦差的轿子就已经到了,他又和衙役们在门口站着,又听见乌大人钦差问:“有一位被告状而遭到革职查办的赵老爷,想必是在县里的监狱里面吧?”那秘书就跪下来禀报说:“赵大人并不在县监狱里面,而是在监狱旁边的典史衙门的土地庙里面软禁着。” 于是就把管理监狱的典史给吓得浑身发抖说:“啊呀,我到现在还没有听说过钦差来来拜会过典史的事情,这是怎么回事呀?”一边说着,就慌得他连忙抓了一顶官帽,又穿上了一件外衣,就一路上一边穿着,一边跑着出来了,就跪在门口,嘴里面高声说:“三洋县典史王五拜见钦差大人。”但是钦差大人的轿子经过了好久,他还是跪在那里没有起来,结果两边的大家看见他这幅样子都用手指着他取笑他。他还不知道大家为什么要取笑他,等到他站了起来,自己低头一看,这才知道自己身上穿的那件外衣是女人的衣服,原来自己在慌慌张张的时候,把自己的老婆的衣服给穿了出来。 那钦差乌大人来到了监狱旁边的典史衙门,也看见了那座土地庙,就命令下去停住了轿子,自己从轿子里面出来了。就看见那跟班的人从怀里面掏出了一张名片出来,众人在旁边看见了,就惊讶地说:“啊呀,这位钦差大人怎么还用上了这名片了,这是要拜会谁呀?难道要去拜望土地公公?”旁观的众人正在揣测的时候,那家人就把名片先是递交给乌大人看过了,就交给了李巡捕。李巡捕接过了名片,先是看了一样,就看见上面写着乌人民这三个字,就连忙去飞奔到门口去投递名片去了。 这时候已经是接近了重阳节了,那乡试已经放榜了,赵老爷正好也得到了一本乡试的考生的抄本正坐着椅子上面观看,就听见那县衙门口是一片的喧哗声,又很快没有听见声音了。但是也听惯了,也就没有在意,还是在看那本乡试的考生的抄本,忽然看见佣人戴笠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来禀报说:“钦差大人前来拜会大人,这是他的名片。”赵老爷接过了佣人戴笠递过来的名片一看,因为事发突然,也就难免惊疑不定,心里面想:“难道真的是朝廷派来了钦差大臣来向我催讨赔款吗?”就伸手接过了那个名片一看,就笑了起来说:“原来是他呀,还说什么吴大人,吴大人的呢。原来是念错了姓了,我都想不起来他是谁了。” 赵老爷就慢慢地起身离开了座位,对佣人戴笠说:“请钦差大人进来吧。” 过了一会儿,就看见那钦差大人乌老爷就一身官服走了进来,先是向赵老爷行了一个礼,请了安,赵老爷也还礼了。乌老爷走上前,看了看赵老爷的面孔说:“老师的脸面还好呀,但是又怎么会碰到这样一件事情呢?” 大家坐下喝了茶后,乌大人先开口说话了:“老师的信,学生已经收到了,因为这些银子也不好委托别人送过来,又接到了被派到这里的朝廷工部的文书,现如今自己已经带来了。”又问:“这老师的赔款的事情现在办的如何了?”赵老爷也不方便直接提起赵子龙公子已经把银子带来的话,就回答说:“已经有一些进展了。”乌大人说:“学生给老师带来了一万两银子,都放在后面的官船上面呢,等运到了之后就送到公馆里面去。” 赵老爷连忙说:“那赔款也就是三、四千两银子的事情,你带来的银子太多了,这肯定是用不了那么多,但是你那里来的那么多的银子?”乌大人回答说:“这些银子也不是学生一个人的意思。在没有接到老师的书信之前,并且也没有看见朝廷的报纸,就先是接到了两户亲戚的急信。,就得知了老师的这场灾祸。学生就立刻给那些同门的同学分头写信过去,又摊派了银两的数目,叫他们倾心尽力出钱营救老师,因为我又公务在身,他们又不能够专门派人前来,于是就叫他们把银子汇到京城里面来,但是还是不够数目。恰好有一位担任杭州市纺织厂厂长的周老板,是我的亲戚,我就又向他借了五千两银子,这一万两银子里面有一半是我们同学的心意,又有一半是杭州市纺织厂厂长的周老板借给我们的五千两银子。如果将来老师要是接到了学生们的来信的时候,就只要写一封收到了银子的回信,就算是完事了。” 赵老爷对钦差大人说:“这也不是我和你们客气,你的兄弟也送过来几两银子过来了,现在就只要再有两三千两的银子就够了,钱财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多了也没有用,再说了,不管是接受钱财的人还是交付钱财的人都要心安理得呀。” 乌大人说:“赵老师的这话几个门生,现在能够有今天这样的成就,那个不是出自于恩师的教诲呢?不论是谁都应该知恩图报,我接受老师的恩惠最多了,就应该挺身而出,以身作则。难道学生要孝敬老师的一万两银子,也要老师把这银子再退还学生吗?再说了,学生就放肆地说了一句笑话,就凭老师的古板的样子,又待在这个地方,就怕是日后还要在准备一个几千两银子来赔偿也说不定呢!” 赵老爷一听,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因为看见乌大人办事情稳妥,又说的是这样的诚恳,也不好意思再推辞了,就说了:“我是说不过你呀,那就当做是你们交给我的学费好了,就这样吧,我这样就不是受之有愧了。”那乌老爷又谦虚了一下。话说完后,就向他的家人使了一个眼色,那家人就退了下去,就连那戴笠等人也一并招呼了出去,大家都彼此之间心领神会了,就坐下来喝着茶抽烟聊天了。 那位管理监狱的典史王五老爷看见钦差大人亲自过来拜会赵老爷,也不知道要怎么拍马屁的好呀。就连忙换上了一件外衣,又弄了一壶茶,跟着一个监狱的看守,就亲自前来给那些家丁们喝茶,也是顺便过来打探消息的,但是谁想到等到了门口后就看见大家都堵着门口在坐着呢,就不好硬闯进去了。他一边让他们喝茶,又一边搭讪着就要和他们一起坐下。那戴笠就先站了起来说:“王老爷,您还是去办理你的公事去好了,您在这里,我们也不好坐下了。如果我们和您一起坐的话,那老爷要是知道了也必然会责怪我们。这茶这里我们有了,您就不要费心了。” 那位管理监狱的典史王五老爷听完了佣人戴笠的话,就知道现在是不可能硬闯进去了,就只好先是周旋了一下,然后就把那壶茶送给轿夫喝了。那赵老爷看见乌大人把其他人都支开了,就知道他有话要说。就听见乌大人低声说:“学生这次前来不是为了其他的事情,现在是奉了朝廷工部的命令前来这里明察暗访一件公务,一路上面也查访到一些事情,但是都是道听途说,也没有敢擅自作为证据。之所以过来请示老师,想必赵老师也是知道一些事情。” 赵老爷听到这里,就急忙问:“乌大人,你问的是什么事情呀?”乌大人回答说:“这里的河台总督大人已经被御史参了一本,说是他是如何对待下属是以对他拍马屁的人作为能干的官吏,而把那些不对他拍马屁,诚实质朴的人当做是无用的人,在过生日的时候,开始大肆贪赃受贿。又在平时的工作当中,贪污钱粮,对黄河工程偷工减料,以至于弄得黄河治理委员会上上下下是乌烟瘴气的。这件事情是十分的关系重大,学生还是第一次奉命办理这样的公事。有一些无计可施的样子,所以就向赵老师请教了。” 赵老爷听了这话后,就沉思了一下后对钦差大人说:“乌大人,既然你过来向我求教,但是我说出来的话还恐怕你不相信。”就说了:“我到这里后不久,只是负责修理我该负责的一段堤坝,至于河台总督大人的行为举止,那我是不知道了。至于我之所以被河台总督大人告状而被朝廷贬官,那出于公务,其中没有什么冤枉的地方,现如今你既然是奉命而来,那我认为国法不可以不执行,我们必须公事公办。钦差大人认为喔说的怎么样?”。 钦差大人乌大人还以为赵老爷是受到了河台总督大人的冤枉的,那肯定会有什么不平则鸣的事情呢,谁知道他竟然没有一句怨言,心里面就越发地佩服赵老师心胸和气度了。就又说了几句闲聊的话之后,就起身告辞了。赵老爷说:“我现在还是戴罪之身,不能够前去看望你,也不方便差人到你的公馆里面去,我们可以改日有时间再长谈。”说完了话,就送到了院子的门口,就不能够再往外面送了。 那三洋知县得到了这个消息后,早就差人禀报了河台总督大人,说:“钦差大人在土地庙和赵老爷聊天呢。”河台总督大人大吃一惊,正要问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听到外面差人来报告说,钦差大人已经到了门口,于是连忙出门迎接了出来,看见那钦差大臣还是满面春风的样子,就说:“本来应该是下官前来拜见钦差大人的。”一边说,一边把钦差大人迎接了进来,坐下了。而钦差大人乌大人闭口不谈公事,至于谈话的内容也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那河台总督大人也是只好顺着乌大人的话回答了一番。 但是河台总督大人究竟还是放心不下,就故意装着糊涂问钦差大人:“钦差大人,您的老师是谁?”乌大人回答说:“就是那位被革职查办的赵大人啊。”河台总督大人就连忙说:“这位赵大人为人老成,办事干练,是这里的第一能干的官员。但是无奈他的仕途坎坷,偏偏就遇到了这样一件不凑巧的事情。现在我们大家都在替他筹钱,现在已经有些数目了,想必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替他筹够了赔款了。” 钦差大人乌大人说:“这就不敢劳烦河台总督大人操心了,他的朋友已经从京城里面变卖了家产赶了过来,大概就可以了解公事了,更何况我的老师是一位一丝不苟的人,就有劳大人费心了,他是不会接受外人的馈赠的。”河台总督大人听到了这话之后,大为失望。钦差大人又坐了一会儿,就告辞进入了公馆。第二天早上,后面的官船已经到了,后面随行的官吏也赶了过来。那些地方官员都被钦差大人请到了一个地方,应酬完毕之后,又稍事休息,吃了一些东西,就发下了一张公文,抽调了三洋县的捕快和审计局的干部过来了,又按照那朝廷所搜集到的证据,以询问赵老爷的案子的名义和治理黄河的情况的名义将河台总督大人的手下给传唤了过来,然后就关了门,开始连夜审讯起来。 钦差大人乌大人所带的随行的官吏,都是一些精明强干、久经审理案子的人,用不了几天,早就问出了关于河台总督大人的斑斑劣迹出来了,那钦差大人一边行公文,一边叫人请河台总督大人过来说话。 过了不久,河台总督大人就到了,钦差大人仍然是以礼相待,大家分宾主坐下,乌大人又吩咐上茶,之后,就把朝廷御史弹劾河台总督大人的奏折和河台总督大人的下属的口供送给河台总督大人过目。河台总督大人一看,这才如梦方醒,就吓得他脸色发青了,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又看见朝廷的命令上面写着:“审讯问出了河台总督衙门果然是贪赃枉法,偷工减料的话,就立刻传圣旨将河台总督革职查办,河台总督衙门就暂时归钦差大人掌管。” 河台总督大人慌慌张张地看完之后,就连忙摘下了帽子,向上天叩头请罪,嘴里面说:“卑职一时糊涂,又负朝廷重托,只好请朝廷降罪,听候发落。并请罚款以报晓国家。” 原来那个时候就有了用罚款来抵偿罪责的规定了。就因为朝廷知道一些官吏的账外收入很多,而那个时候又民风淳朴,所以才下了这条的规定。而地方官员每逢获罪的时候,也都要求捐出一些银子上交朝廷,其目的是为了图谋减轻罪名,所以他才有了刚才的这番举动,河台总督大人说完就自己站了起来,又自行戴上了官帽。 乌大人就对河台总督大人说:“请大人就立下亲笔供状,就是自己认缴罚款,那也要一个数目才行,我也好据实启奏朝廷。” 河台总督大人就说:“犯官心甘情愿地缴纳十万两银子上交国库。”乌大人就说了:“那既然是河台总督大人心甘情愿的上缴十万两银子给国库,那本官本来是不应该多说的,但是工部督促的很严,你的案子又比较重,又有先例在前面,那你就自己考虑考虑好了。”河台总督大人就答应了两个:“喳,喳。”就下去写亲笔口供了。写完上交后,钦差大人叫中军去河台总督衙门收缴河台总督印。 又过了一阵子,早就有中军送过来河台总督印,乌大人当天就接受了河台总督印接管了河台总督衙门,又下达了一份文件,命令三洋县衙门前去收押前任河台总督大人,这个消息传出去之后,那些百姓和商户得知了这个消息后,都个个拍手称快。原来那河台总督大人平日里以修复黄河水利工程为借口,征调民夫,又克扣民工的工钱,向地方摊派苛捐杂税,搞得民不聊生,一片乌烟瘴气的样子。 那原河台总督下去写亲笔口供的时候,看见钦差大臣的话说得很严厉,就想到这朝廷一定还有什么密旨要严厉地惩罚他。现如今如果是报晓的少了一些的话,那就怕是自己的罪名不会减少,这多给了吧,又实在是心里面舍不得,就盘算了很久,如果把家里面的奇珍异宝拿去变卖了,那大概也就够了,自己还是保命要紧,于是一咬牙,就干脆写上去二十万两银子的捐款。那乌大人也就把河台总督大人的案子归纳了一下,然后就据实汇报朝廷。当今的天子最恨的就是贪官污吏了,但也算是法外开恩了,也就是把他革职了,然后充军效力,过了不久,朝廷的批复就到了,那河台总督大人就连忙上交捐款,又送家眷回家去了,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前往部队报到去了,只是这些金银珠宝是河台总督大人在任上的时候花了千方百计这才弄过来的,现如今钦差大人一来就被迫交了出去。当天就花光了。最可怜的是,他见过了乌大人之后,还没有等到赵老爷认缴罚款,就早早地连夜替赵老爷向朝廷上了奏折,请吏部给他官复原职,,原来还想在钦差大人面前做一个大大的人情,也是想讨好钦差大人,但是已经迟了。 那赵夫人这一边,赵夫人原来就没有生下一个女孩,自从张晶晶姑娘过门之后,婆媳彼此之间意气相投。那张老汉夫妻二人虽然有一些农民的气息,刚来的时候众人看见了就难免要笑话他,等到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看见他为人诚实,做事情不辞辛苦,既没有自大,也没有小心眼,没有火爆的脾气,慢慢的,大家就不笑话他了,转而尊重他了,虽然是两家合并成了一家人,但是也过得和和气气,美美满满的。 这天,赵老爷接到了乌老爷的通知,当天就把文书给写好了,又把赔款给如数地上交了上去,也就官复原职了。又因为这里正是官场上有事情忙着,自己又不好出去,于是就请了两个月的病假。早就有赵子龙公子带领着家人准备了马车过来迎接赵老爷了。这赵老爷离开了土地庙,来到了旅馆里面。赵夫人带领众人迎接了出来。赵老爷夫妻本来就是伉俪情深,又在他乡遭遇了共患难,又想到赵子龙公子的这场落难,所以彼此之间见了面也就十分的伤感。 幸亏赵子龙公子在一边倾尽全力的劝说这才停止了落泪,赵夫人叫叫张晶晶媳妇出来相见,赵老爷看见了,又叫她走近一些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番,就对赵夫人说:“我告诉你们的话,想必都带到了,也不必再说了,这个孩子天生就是我们家的媳妇,等到了黄道吉日,我们就给他们操办婚姻大事。”赵老爷不抽烟,张晶晶媳妇就送上了一碗茶给公公喝,赵老爷接过了茶碗。 又过了一会儿,那亲家的张太太也过来和赵老爷相见了,这话亲家已经不是前两天的农民亲家了,也穿上了裙子了。看见了赵老爷,就行了一礼,嘴里面说:“好呀,亲家,我们在这里可就叨扰你们了。” 赵老爷也和她闲聊了几句。接着佣人说:“亲家老爷来了。”张老头也过来了,赵老爷就迎接了进来,大家进屋坐下了,赵老爷也感谢他们家在沿途照顾赵子龙公子,张老头说:“亲家,你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我的嘴笨,也说不出什么来,我们都是一家人,往后就只有我们沾光的事情,就只有一件事情,我在家里苦惯了,不干活就浑身不舒服。这几天吃饱了饭也没有事情干,就开始犯困了。亲家,你这不是来了吗,如果有啥力气活,那就只管交给我好了,我要是做的动的话,就做,这老天爷可不是叫人吃白食的。” 赵老爷听了心里很高兴说:“就是这样,现如今我的第一件大事,就是你的这个女婿,他已经长大成人了,还需要一个人照顾着,现在又有了媳妇了,需要他在里面照顾家务事,那就委托给你们了。”张老爷一听就连忙答应了。 赵夫人说:“这几天多亏了亲家疼他呢。”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张太太的话就来了:“瞧你说的,这心疼闺女的哪有不心疼女婿的?”大家正在热闹地聊天的时候,就有佣人来报:“钦差大臣,河台总督乌大人来拜会老爷了。” 这下可把张老汉夫妻给吓得连忙往外面躲避,一时之间,鸣锣开道,乌老爷已经到了店门口了,赵老爷迎了上去,说:“请进来坐好了。”说完就把钦差大臣给迎接了进来。那乌大人先是给师母请了安,然后又给赵子龙公子寒暄了一下。当提到前任的事情的时候,赵老爷倒是着实感慨了一番,乌大人就说:“学生看见老师也没有什么身体欠安的地方,那又为什么要向朝廷告假呢?” 赵老爷就说是:“因为有一些繁琐的家务事。”于是就把赵子龙公子在一路上结亲的事情稍微提了几句。但是没有说出那些耸人听闻的事情来,乌大人也连忙向老师道喜,说:“这里的河道总督的缺口,将要调过来了长江的一个官员过来填补了,也是赵老师的一个熟人,等老师料理完自己的私事,那何不早点出去办公务呢?学生可是多听了老师的几次教导呀,那么等改日我们再来看望老师好了。告辞了。”钦差大臣就走了,赵老爷一直送出旅馆门口。 早就有那些候补的、实际任职的官员,听说了钦差大人到旅馆来拜见赵大人,在那里长谈久坐,得知钦差大人是赵老爷的恩师,又有那一个官员不来寻找门路的?有的有送酒席过来的,有的送人参、燕窝的,甚至是古玩、字画的,反正是打听到什么贵,就送起了什么,而赵老爷是一概谢绝,没有收下任何礼物。 赵老爷那一天迎宾谢客,忙得半天都没有坐下来,一直到下午才得到了休息。那张晶晶姑娘就送过来帽子,请赵老爷更换帽子,伺候赵老爷就像是多年的儿媳妇一样,有像是一个亲生的女儿一样。赵老爷看见了自然就是高高兴兴的,就对赵太太说:“我们如今的事情正多着呢,有两件事情必须先做起来:这第一件事情是因为我们家险些遭到了一场意外的灾祸,幸亏能够平安无事,这些都是上天的保佑,我们全家都应该上供桌摆上香案,致谢上天。这第二件事情,不管怎么样,这家旅馆都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必须去寻找一家公馆住下。” 赵夫人说:“这两件事情都不用老爷操心,找公馆的事情我已经叫晋升去办了。”赵老爷说:“一处公馆还不够。”赵夫人说:“我找到的这个地方很宽敞,就连亲家都可以住下。”赵老爷说:“不是这样的,日后当然要住在一起了,这样才能够有一个照应,眼前办理这件喜事,必须要在两个地方办理,这样才能够成为一个娶一个嫁的大礼。”赵夫人听了也认为应该是这样。正好晋升进来复命,听见了这话,就说:“既然老爷是这样吩咐的,那也不用再找了,那间公馆本来就是大小两处相连的,外面各自开了一个大门。” 赵老爷说:“那就更好了。”房子的事情说定了,说道谢天谢地的事情,赵夫人就把自己和媳妇说好要十五日还愿,和媳妇要怎么样给“梁红玉姐姐”供奉长生牌位的话,都一一地说了出来。赵老爷就觉得暗中符合了自己的主意,就连连点头,说:“既然如此,那我们明天全家就叩谢上天好了,就不必看日子了。” 赵老爷和张老头一家人一直谈到饭后上灯的时候了。赵老爷早就叫人在外屋收拾了三间干净的房间下榻了,又出去应酬了张老汉一家,这才就寝,一夜无事。 第二天就是十五日,赵夫人早早地在院子里面摆下了香案,蜡烛和供品。先是赵老爷带着赵子龙公子,然后是赵夫人带着儿媳张晶晶姑娘,各自虔诚地焚香祷告,顶礼膜拜,叩谢老天爷的保护之恩。拜完后,赵老爷就对两位亲家说:“你们二位亲家也应该拜谢一番才是。”张老头说:“我们也正想着要借花献佛,磕一个响头呢。” 早就有丫鬟送上来两炷香,张老头上了香,磕一个响头,张太太也把香点上,举过了头顶。磕一个响头,又不知道她嘴里面说的是什么话,磕完头,就爬了起来。就看见她把右手伸进了袖子里面,摸了半天,摸出来两串铜钱出来,递给了赵夫人。赵夫人笑着说:“亲家,你这是做什么呀,你们和我们还要分什么彼此吗?”张太太说:“不是这样的,这往后我们张家的吃喝穿戴可就全都仰仗你们了,那还有什么说的。但是这烧香拜佛可是法事,我们应该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你不收下来可不行啊。”赵夫人就是笑着不肯收下来。 倒是赵老爷开口说话了:“夫人,既然亲家是那样的诚心诚意,那就收下来在上两炷香就是了。”赵夫人一听就只好接了过来,递给了一个丫鬟收下,那丫鬟收下了那串铜钱,还是带有体温的。那张晶晶姑娘跟着婆婆谢过了天地,就连忙进了房子,摆下了一张小桌子,供上了那“梁红玉姐姐”的长生牌位,赵夫人就对赵老爷说:“我们的儿子也应该叫他出来磕一个头才对。”赵老爷说:“且慢,他的事情可不是磕一个头就可以完的,我另外有办法。”赵夫人听了,就和张太太各自举起了一束香,看着张晶晶姑娘像插蜡烛一样地拜了四拜。就把那张弹弓给供在了面前。 从此以后,赵老爷夫妻二人就忙着搬家去公馆,办理喜事,张老头夫妻就把那“梁红玉姐姐”赠送的那一百两黄金还是交给了赵老爷、赵太太,用来办理嫁妆。这一婚一嫁的,都忙到了一块了,忙了也不止一天了,这才准备齐全。那怎么样下礼行聘,送嫁妆过门,都来不及一一地详细说明。等到了黄道吉日的时候,就钟鼓齐鸣,花烛满堂彩,就把张晶晶姑娘给一顶花轿给娶了回来。大家是一样的参拜天地,遥拜祖先,叩见公公婆婆,然后就完成了百年的大礼,这一天赵老爷虽然没有通知外人前来参加婚礼,但是有知道的人也就前来送礼道贺了。 这转眼之间就是赵老爷的假期将要结束了,这新任的河台大人也早就到了,乌大人也就回京复命去了。赵夫人就带着儿子和媳妇忙着张罗这老爷的衣服,就问他:“您要那一天出去销假?”赵老爷回答说:“难道你们娘儿两个人真的忍心还想让我当这个官不成,我生性淡泊名利,本来就无意功名利禄,又经历了这场官场的风波,就越发的心灰意冷了。只是既然是汉绿营的人,那么不去做官又能够去干什么呢?但是我眼前有一件事情,不得不先去处理一下。”赵夫人、赵子龙公子看见赵老爷说的这样凝重,就连忙问是什么事情,赵老爷说:“嗯,难道搭救我们家人和亲家性命的那个“梁红玉姐姐”的这番深情厚谊,我们竟然不想要去寻找到她并且要报答她吗?” 赵夫人回答说:“我们又是何尝不想要报答她呢?但是她又没有留下姓名和地址,那又要到哪里去寻找她呢?”赵老爷回答说:“你们就不必管了,我自有道理。我实话对你们说吧,自从乌大人来请我出来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已经打定了告退的主意了。又恐怕他要阻拦我,所以就等到了今天,现在我也等到了他回京复命去了,而新任的河台总督大人也要到任了,我前一天就已经把那告老还乡的文书已经发给朝廷了,从此我就可以卸下了我的这副担子,我就正好去办理我的这件正经事情,只有找到了“梁红玉姐姐”,我才会心满意足,如果我要是找不到她的话,那我就天涯海角地满世界去寻找她,我一定要找到这个女孩子才肯罢休。” 这赵夫人和赵子龙公子小夫妻和张老头老夫妻,又有谁心里面不是想报答“梁红玉姐姐”的呢,只是找不到“梁红玉姐姐”,所以就无法报答她的大恩大德,现如今赵老爷都这样说了,那就是大家的心声了。当时众人就异口同声地赞成这件事情,所以当时就商量着决定了,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派人过黄河去借车辆。这时候梁启超也从北京市那里回来了,就是这样几个家人,又有张亲家和程相公在外面帮着,人手是足够用了。 更何况大家又是一心一意地,这一次辞官,要比上一次上任,都觉得兴致勃勃。没有花费几天的时间,大家都准备完了。赵老爷因为已经之前请了病假,又一向没有出门,也就没有和什么人告辞,就自己选择了一个出门的日子,就渡过了黄河北上了。 一路上面没有话说,用不了一天的时间,就到达距离平庄三十里的地方,然后就住店了。而这家旅馆就正是赵子龙公子和张晶晶姑娘来的时候住过的那一家旅馆。赵老爷先是用过了中饭,然后就等候这家里人吃饭,在这个时候,他自己就走出了旅馆,看着那些车夫们在吃饭,看见他们一个一个地蹲在地上,在狼吞虎咽地吃饭。赵老爷就和他们闲聊了起来,赵老爷问他们:“我们今天要到平庄去,从那个三叉路口下去,有一个地方叫做杨柳村的,它距离平庄还有多少远?” 那些车夫们当中有两个知道的人。 就回答赵老爷说:“如果是去杨柳村的话,那又为什么要在平庄的这个岔路上面去走呢?那不是舍近而求远了吗?如果要上那杨柳村,那就要从这里的三叉路口往下面走,又往前走了不远,有一个地方叫做洞口的,顺着这个洞口往下面走,就可以到达杨柳村了,到了那里之后,继续从邓家庄的那里走,就是青龙堡了,青龙堡再走个十多里地路,又有一个三叉的路口,出了三叉路口,那就是平庄的大路了,从这里走很近,但是这条路没有车道,只好骑着牲口了,要不然就骑着骡子也可以。” 第四十回 动态视力 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我父亲并没有糊弄你的意思。”李正不服:“那又是什么意思啊?他竟然敢欺骗一个纯真可爱的小孩子。”小胖子朱选连忙上去补充:“是两个。”李正改口了:“他竟然敢欺骗两个纯真可爱的小孩子。你这个中年的大叔,是没有好报应的。”尹教练则一边闭上眼睛一边流着冷汗:“哎,现在的孩子真让人受不了,不过,你能够看出那球洞比足球还要小,那就证明你的动态视力还不错。” 李正:“啊?”尹教练继续说下去:“不过,既然前面的几个球你都不能够踢进去,那就足以证明你的脚法还是不行啊。”李正把头一扭:“哼,你说的话谁会相信,这根本就是吹牛皮嘛。我就不相信有人可以射进去。小胖子朱选,我们走。” 小胖子朱选和李正转身正要离开南京市八卦足球俱乐部的足球场的时候,尹教练对旁边的小狗说:“乐乐,去把他们叫过来。”小胖子朱选一听,就对李正说:“李正,不好了,那个大叔他要放狗咬我们了。”李正一听急了,就转身一看:“来啊,我才不怕狗咬呢。”小狗乐乐则不理李正,而是朝天:“汪汪,汪汪。”地叫了起来。而这时候,附近山上砍柴的人,河边捕鱼的人,在家睡觉的人、在饭店吃饭正在啃着鸡腿的人都听见了,在饭店吃饭正在啃着鸡腿的那个人:“又要做什么无聊的训练啦。” 几个人在一个院子里面做准备活动,有的人在用头顶足球,有的人在做压腿准备活动,有的人在用腿举哑铃。压腿的那个人对用腿举哑铃的那个人说:“流水,尹教练已经开始召唤我们了,我们走吧。” 用腿举哑铃的那个人也就是流水说:“知道了。”说完,左脚就放下了哑铃,与大家一起走了。一共是九个人来到了八卦队的足球场。那九个人排成了一排向尹教练行了一礼:“尹教练好。”尹教练对那九个人点一点头。而小胖子朱选和李正一看场上起了变化,也就没有走,而是留了下来。 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他们是想和我们打架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要不要把张宁、徐宾、王用、陈俊他们都叫过来帮忙?”李正则对小胖子朱选说:“如果是叫人打群架那倒不如就叫我娘来吧。”小胖子朱选一听李正这么说,不由得心里面想起了李大妈先是将烧饼抓了起来,然后嘴里念着:“孤注一掷!”然后就将烧饼如同扔铅球一样地扔了出来。不由得附和李正:“你说的有道理。” 尹教练手指小胖子朱选、李正两人说:“这两个人说是前来拜师学艺的,但是他们不相信足球可以踢进我们足球场的球门。你们来给他们示范一下。”流水说:“这是无聊透顶了,这简直就是在浪费我这个队长的精力嘛!”小胖子朱选看见那只队伍中间有一个熟悉的人,就提醒李正:“李正,你快看,那不是上次踢足球打败你的人嘛?”说完,就用手一指毛公子。李正一看:“没错,就是他,不过,我可没有被他打败过。” 尹教练开始点名了:“张流水。”那个队长就走了出来:“到。”说完就走了出来,尹水晶姑娘将足球扔向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一记右脚扫射,足球穿过了球门,落了下来。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我的天啊,还真的射进了球门了。”李正则说:“那个人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啊,他当然有实力喽,但也有可能是运气好,碰巧的。” 尹水晶姑娘对毛公子毛任飞说:“毛任飞,你准备好了吗?”小胖子朱选、李正等二人一看,已经轮到毛公子毛任飞出场了。立刻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看。毛公子毛任飞接到足球后立刻就用左脚一脚踢了出去,足球进洞后落了地。李正说:“哼,他不过是凭借这运气打进去的,这算不了什么。” 尹水晶姑娘开始接二连三地将足球投向一起走出来的三名队员,而那三个人也接二连三地将足球踢进了球门。李正等三个人看得连下巴都快要掉了。接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所养的那只小狗乐乐也走上前,用自己的后腿一踢,足球射入了球门,掉了下来。小胖子朱选、李正等二人流下了冷汗:“我们太没有面子了。” 南京市的一处大街上,说书人开始对围观的群众讲起了故事:“那李大妈一边和面,一边教训李正,在不知不觉之中就自创了一招:孤注一掷!所以烘烤她的烧饼也就因此而更加地够火候了。” 围观的听众中一人问说书人:“那李大妈创造打人的招数和烘烤她的烧饼这两者有关系吗?”说书人机智地回答说:“那 李大妈创造打人的招数和烘烤她的烧饼这两者有没有关系,大家尝一尝她的制作的烧饼不就清楚了吗?”围观的听众一听:“啊?原来你想推销李大妈的烧饼?”说书人:“大家稍安勿躁,你们都听我说。”,说书人将手中的扇子往前边一伸:“大家如果听着开心,那就赏我武大郎,请把赏钱放在这个扇子上面。又把一只碗往前面一放,如果是想买李大妈的烧饼的,那就一文钱一个烧饼,就把钱放在这只碗里。买两只烧饼就送一只烧饼。”话音一落,结果有很多人往那只碗里面放钱。“我买一个烧饼尝尝。”“我买两个烧饼带回家给孩子们尝尝。”众人一拥而上纷纷说道。 第四十一回 反击 说书人武大郎一看大吃一惊:“看来,我是不是应该改行卖烧饼呢?来来来啊,尝尝有名的南京城的李大妈的烧饼啊。”“好啊,我也要买烧饼。”一个女声传来,说书人武大郎说:“请问你要买几个烧饼啊?”那个女人已经走上前,说书人武大郎一看是李大妈。说书人武大郎:“李大妈见笑了。”李大妈追问说书人武大郎:“李正在哪里?” 李正打了一个喷嚏:“有人在骂我了。”小胖子朱选说:“李大妈不在这里,谁会骂你?”一转眼,九个人就示范完了,尹教练对李正说:“怎么样啊?你服不服?小鬼你们还考不考了?”一边抽着水烟袋。 足球场上的一名八卦队的队员说:“你们两人根本就不是踢足球的料子,尹教练还是不要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了。”而毛公子毛任飞则闭上眼睛不说话。毛公子毛任飞越是这样,李正就越是认为毛公子毛任飞这是看不起他,伤了李正的自尊心。李正上前对毛公子毛任飞说:“喂,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一点礼貌都没有,你娘就没有教你和别人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别人吗?”毛公子毛任飞对李正说:“谁跟你说话了,吵死了,你这只癞蛤蟆?”李正对毛公子毛任飞说:“你说什么?你竟敢说我是癞蛤蟆?”尹教练走上前,一个烟袋打在李正的头上:“你们还是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了,如果你们不考的话那就回家吧。”李正抬头对尹教练说:“谁说我们不考了,你别忘了,我还有七个球没有踢完呢?你们都一个一个地瞪大了眼睛,给我看好了。” 说完,李正又走上了足球场,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你可要加油啊。”说完就将一只足球扔向了李正,李正腾空而起,在空中一踢足球:“中!”足球往球门飞了过去,又弹出去,落了下来,在场的众人开始哈哈大笑起来,有人说:“这家伙真是会吹牛!”李正说:“我还有六个球没有踢呢,你们等着瞧好了。”少女尹水晶姑娘:“嗯,看球。”哎,李正又是没有踢进去。小胖子朱选在旁边说:“还有五个球。”哎,李正又是没有踢进去。小胖子朱选在旁边说:“还有四个球。”李正又接二连三地踢出了三个足球,结果还是不行。李正:“呼呼呼”地直接蹲在地上喘气。 尹教练对李正说:“小鬼,你要不要放弃呢?”李正回答说:“我还有一只足球没有踢完呢,你们等着瞧好了。”尹教练对李正说:“小鬼,那你就快一点儿踢完,我还要睡觉呢。”李正对尹水晶姑娘说:“我能够踢进去的,尹水晶姑娘,请把足球扔给我。” 尹水晶姑娘并没有直接立刻将足球扔给李正,而是上前低声地对李正说:“李正,你应该用脑子踢足球,而不是用蛮力踢足球。”李正一听楞了一下,又低头思考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来,向尹水晶姑娘挥手致意。 尹水晶姑娘将足球扔向李正,李正身体下蹲:“娘,你看着吧。”说完就蹬地而起,从半空中往下踢足球,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一看就说:“雕虫小技罢了。”那只足球朝着球门飞了过去,但是最后卡在了球门上面了,李正一看,汗如雨下。小胖子朱选走了过来:“李正,我们都没有通过考核,倒不如趁着现在人少,我们还是快走吧。”李正:“真没有面子。”说完就和小胖子朱选一起走了。 这时候,尹教练开口了:“等等,小伙子。”李正转身对尹教练问:“干嘛?大叔,我们没有通过考核,你们还想把我们怎么样啊?”尹教练抽了一口烟,对李正说:“虽然你们都没有通过考核,但是我仍然决定破例一次,收你为徒了!”在场的众人一听都惊呆了。尹水晶姑娘:“爹!”李正说:“你说的是真的吗?这么说我成功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对尹教练说:“尹教练,他们都没有踢进球门,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收下这个家伙呢?” 尹教练回答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因为我觉得,那个家伙给了我很特别的感觉,在他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就好像是花骨朵上面的露水一样地清澈透明,又好像是一轮圆月上面的玉兔一样的优雅动人,奥,我对他夸奖过了头了。”众人:“啊?” 晚上,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一起回家,李正高兴地一路上面哼着小曲,刚刚到家,自己家的小狗就迎上来和李正握爪,小胖子朱选起了妒忌之心:“那我呢?”李正则说:“你还是认输吧,小胖子,今天我才是主角,你不过是配角罢了。” 小胖子朱选不服气:“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不及格,我没有进八卦足球队我没有意见,但是尹教练为什么偏偏选中了你呢?我心中抱有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同样的疑问。” 李正则得意洋洋地说:“那是因为我有一种天生的独特的气质,就好像是花骨朵上面的露水一样地清澈透明,又好像是一轮圆月上面的玉兔一样的优雅动人。”小胖子朱选不服气:“那是尹教练那个大叔说的什么鬼话,你真的有一种天生的独特的气质,就好像是花骨朵上面的露水一样地清澈透明,又好像是一轮圆月上面的玉兔一样的优雅动人吗?鬼才相信呢。”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这种气质你今生今世都学不到。哼!”说完就进了李家的大门。 ................... 李培培一听,就恍然大悟地说:“还是难怪呢,“梁红玉姐姐”昨天就交给我一块砚台,说是一个人给寄存到这里的,还说等他走后就一定会有人过来领取这块砚台,并且要送还一把弹弓,又叮嘱我要好好地保管着这把弹弓,也好留作纪念。我当时还问“梁红玉姐姐”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梁红玉姐姐”回答说:你就什么都不要管了,就只要凭着这砚台就收下那弹弓,凭着那弹弓收下那砚台,这是万万没有错的。”但是这一路上面发生的事情,他就没有提起过一个字。李培培一边说,一边叫着:“快拿热酒来。” 赵老爷说:“这酒是够了,现如今正要商量着正经的事情,我们现在就撤去酒席,趁早吃饭,也好慢慢地从长计议究竟应该怎么办?”褚时健的老婆也说:“有道理。”李培培也没有办法,就说:“那我们就再去取一些大一些的杯子过来,然后我们就痛痛快快地喝他三杯,痛快,痛快啊。”一边说着,一边就取来了杯子,然后两个人就就连地干了两杯。 正好赵子龙公子也吃过了饭,就和褚时健一起过来了。赵老爷就把刚才的话给大致上和他说了一遍。赵子龙公子就请示说:“既然这件事情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局面了,那么为什么不打发那戴笠先回去给我母亲一个回话,那也好放心啊。”李培培听了说:“原来弟妹也在这里吗?那现在在哪里呢?”褚时健的老婆也说:“既然是这样,那二叔为什么不早说?我们也是应该见一见了,再说了,既然到了这里,又那里有一个不请到我家里去坐坐,不吃一杯茶的?” 李培培也说:“是啊。”说完就立刻就要派人过去请弟妹赵夫人。赵老爷说:“先不要着急。现如今那这“梁红玉姐姐”既然已经找到了下落,那就是二姑娘你不去约见她,我老婆和儿媳妇也一定会到你们山庄来做客的,也好去见一见那“梁红玉姐姐”,今天天色已晚了,就不要过于声张了。” 赵老爷就吩咐赵子龙公子说:“就不必叫戴笠过去了,留下他我另外有用处,就打发华安等人前去。把这话给秘密地告诉你的母亲和你的媳妇。也通知你的岳父、丈母娘。就请你的媳妇和母亲一起坐上了一辆车子,然后带上戴笠的家人,等明天早上早起的时候,从店里面动身,就说是去看望一个亲戚,也不要提别的话了。留下你的岳父一家人在店里面照看行李。他们二位自然也要惦记着要过来。就等事情办完了之后再见。这话你把那华安叫过来,我当面告诉他,你们在外面都不要声张。” 褚时健说:“还是我去好了。”过了一会儿,就把华安叫了过来。赵老爷又嘱咐了他一遍,又把他叫到了旁边耳语了一番,就只听见华安连声答应了,其他人却没有听到赵老爷在说什么。 赵老爷又对褚时健说:“这一路上没有车道吗?”李培培回答说:“从北边过来是没有车道,但是从这里往平庄去就有车道,我们做买卖运粮食都要走这条路。”褚时健老婆又问褚时健:“还是叫两个稳妥的庄丁和他们父子二人去好了。”赵老爷说:“有两个人就足够了,这一路上面还要怕什么呢?”褚时健老婆说:“不是怕什么。这一来,这一路上面的岔路多,需要提防走错了路。这二来呢,我们也应该派一个专人过去请一下。这三来,这天色已晚,我看等到了明天这话说完了,他们这一见,保管就舍不得离开了。我们家里面有的是地方,但是就没有那些干净的铺盖,叫他们把家里面的大车给套走,沿路上也坐了人,也准备要拉行李。” 褚时健说:“索性就再准备上两个牲口给骑着,这一路上面也好有一个照应。”说完,就和华安等人出去了,打发他们上路去了。 李培培说:“好极了。”就又对赵老爷说:“老弟,看我说的事情都必须经过我们的姑奶奶是吗?”褚时健的老婆说:“是了,都是我呦。到了“梁红玉姐姐”的身上,那我就不懂了。”李培培哈哈大笑说:“这又动了姑奶奶的脾气了。”大家又说笑了一阵子。李培培又去和赵子龙公子聊天了,一会儿打一路拳给他看,一会儿又使出一个飞脚给他看。褚时健的老婆在旁边看见了,一眼就看见赵子龙公子把一个香袋给带在身上,就说了:“少爷,你真的就把这两件东西给带上了?” 赵子龙公子回答说:“我原来不想带的,但是姨妈不答应,我也没有办法,就只好掏出二百文铜钱给我的华安,这样子才带上的。”赵老爷说:“姑奶奶,你怎么这样称呼他?”褚时健老婆回答说:“二叔,这样叫没有关系,我们也有我们的叫法啊。万一有一天我到了二叔的家里,那我还要管她叫姑姑呢?”又转头问赵子龙公子:“是不是啊?”赵子龙公子笑笑没有回答。 赵老爷说:“那我们可不敢这样说了。”正在说话的时候,那位二姑娘早就带着人把饭菜给给端上了。赵老爷坐下来,看了看,有鸡鸭鱼肉,有白斩鸡,又有褚时健老婆采摘的自己家的瓜果,还有大包子,赵老爷在河南工作的时候,已经吃了大半年的河南菜了,一旦吃到了这些家常便饭,就觉得十分的香甜可口,只见李培培他并不吃那些菜,一个小孩子给他端过来一个海碗来,里面装着满满地一大碗米饭,另外一人端过来一大碗肉,一大碗汤。 李培培就全部接过来,把肉倒在饭碗里面,又要了半碗的白汤,拿着筷子就着咸菜,不到片刻的功夫,就吃了一个精光,赵老爷这里也才吃了一碗面,添了半碗饭,看见了,就问李培培:“老哥哥的牙齿还好吗?”李培培回答说:“已经大不如前了,右边的牙齿松动了一个了。” 大家吃完饭后,就挪到了东边的一张方桌子上坐下了。早就有一个小孩子来给赵老爷、李培培端了漱口水过来。李培培是不有痰盂的,而是就用了一个大碗,自己端着走出了屋子,然后就漱口了一阵子,就把那漱口水就喷在了那院子外面的田里了。回头看见二姑娘给他端过来一个木盆子,装着凉水呢,对李培培说:“老爷子,用水啊。”那老头就把那二尺长的白胡子放在凉水里面洗了一阵子,又用那热毛巾擦干了面孔,然后就用一个木梳子梳理自己的头发和胡须,然后自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胡须,就觉得十分的得意。 那褚时健的老婆就和那其他女眷就匆匆忙忙地吃过了饭,梳洗完毕后,又装了一袋烟,也过来陪着坐下了。至于酒席就自然有人收拾碗筷,那些没有吃完的,就交给下人挑选着吃了去。赵老爷看着,虽然不是那种豪华的吃饭的场面,但是也是一个长远的吃饭的方式。 那李培培看见大家都吃完了饭,事情都办完了,他就安奈不住了,就对赵老爷说:“老弟,你就快点把明天到了那里又是一个怎么样的说法就告诉我好了。”赵老爷回答说:“既然是这样,那大家都坐好了。”当时赵老爷和李培培就一齐面对面地坐下了,又叫赵子龙公子和褚时健、褚时健的老婆在下面坐下了。那褚时健坐下后,开口就说:“我这里先有句话说,等到明天要是见了面,老爷子,您老人家可千万不要性急,还是让我们二叔先说好了。”赵老爷说:“你不必说了,这出戏当然我是主唱,也要老哥哥给我一个好场面,此外,还要请姑爷、姑奶奶陪我走过场,并且今天还是要趁早准备下一件东西。” 李培培一听就觉得奇怪了:“你又要准备什么东西呢?”赵老爷回答说:“大家刚才不是说那姑娘不肯披麻戴孝吗?现如今就要先把那件东西给她准备好,临时也好用。”褚时健老婆就连忙说:“都有了,那一天,我看见她妈那里的生活状况不太好,于是我就把从头到脚,甚至于她们家的铺盖,都给她们准备好了,拿去给她们穿用的时候,她们就执意不收,那肯定是一心一意想要去报仇了,那又叫人有什么办法呢?”赵老爷回答说:“有了就更加好。”李培培劝他说:“老弟呀,你可不能硬来啊,那姑娘的性子烈。” 赵老爷笑着说:“没有关系,我要是没有把握,那也不会去做,你们明天就等着看我三言两语保管叫她停止了那报仇的念头,不但如此,还要叫她立刻披麻戴孝,此外,要护送灵柩回老家,叫她把父母亲合葬在一起。甚至要她安身立命,成家立业。只有这样,这才算是完成了老哥哥的差事,也了却了我的一件心事。” 李培培说:“老弟啊,我说一句题外话,你就不要吹牛了。”赵老爷说:“我这不是吹牛,这里还是有一个原因的,等我把原因说清楚了,那大家自然就会相信了,但是这件事情不是三言二语就可以完事的,我们今天必须排练一下。但是这件事情必须要做的机密,虽然你这里没有外人,但是万一那些小孩子出去,也不知道轻重,就透露了这么一两句,那“梁红玉姐姐”又很聪明,要是让她事先发觉了,那就于事无补了。”现如今我们就分头取来笔墨纸砚过来,然后大家就做一个笔谈只是不知道姑奶奶可认识字吗? 褚时健回答说:“她认识字,还写的一手好字呢。”赵老爷说:“这就好了。”说着,褚时健就起身去拿笔墨纸砚了。那褚时健就取过来了笔墨纸砚,赵老爷就开始磨墨了,又用毛笔沾了墨水,手底下就一边写,嘴里面一边说:“李培培,你们大家要知道那“梁红玉姐姐”的来历,就必须先知道那“梁红玉姐姐”的名字。”就写了一行字给大家看,说:“那姑娘并不是叫做“梁红玉姐姐”,她的姓就是这个名字,她的“梁红玉姐姐”的三个字,也是从她名字上面得来的。”大家看了就说:“奥,原来是这样。”赵老爷就又写了一行字,手指着这行字说:“她的父亲就是这个名字,是这样的官,他们家就是这样一个家世。” 李培培说:“如何?我说她这样的气度,绝对不是一个民间的女子呢。这就难怪了。” 褚时健的老婆说:“这我可就不明白了,既然是这样,那么她又为什么是这样的打扮呢?”赵老爷回答说:“这你们大家就有所不知了。”就又写了几句给大家看,说:“是这样一个原因,就好像是我们家一样,这个样子也是见多了。”大家听了,这才明白过来。 赵老爷又说:“你们大家知道“梁红玉姐姐”的仇人是谁?那是一个天大地大他也不算是大的大人物。”就又写了几个字用手指给大家看,说:“就是这个人。”李培培一看,就说:“啊呀,他又怎么会惹到了这个太岁了,去和他结下了仇恨了。”赵老爷回答说:“他父亲是那个仇人的下属,属下又怎么敢去和他结仇呢?就是因为这位姑娘身上的事情。”一边说,一边又写下了两句,指着说:“就是这样一个情节,但是无奈她父亲又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不同于那些世俗之辈,看见他上级平日里是如此这般,而他上级的儿子也是如此这般,就任凭他的上级是百般的笼络他,这件事情他是绝对不答应的,他的上级于是就恼羞成怒,就假公济私寻找到一个借口把他参奏了一本,给捉拿下了监狱,因此他一口气吐血而亡,那位姑娘既痛恨她父亲的父亲含冤而死,又痛恨这冤枉是因为自己引起的,这就是“梁红玉姐姐”一定要为父报仇的原因了。” 那李培培听了赵老爷的话和写的字之后,就抡起了大巴掌,把桌子拍得像是山一样响,说:“这事情叫人又怎么能够忍得住啊,就只恨我李培培活了八十多岁了,家里面不会放我走的,要不然,我就会豁出性命来走着一趟,到了那里,不管怎么样也要把那家伙给三拳两脚地打死。” 赵老爷说:“也不必劳烦您老兄生这么大的气。”就又写下了一行字,指出:“也不用烦劳老哥哥生这么大的气。”就又写下了一行字,指出:“这个“梁红玉姐姐”的仇人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李培培说:“是呀,前些日子我也迷迷糊糊地听见谁说过了这样的话,就是因为事不关己,所以也就高高挂起了,就没有留心去问,这也是朝廷大公无私,苍天有眼啊。照这样说起来,那这姑娘就再不能去了。” 褚时健的老婆笑着说:“谁说她应该去报仇啊,都是你老人家什么英雄豪杰给闹出来的吗?”李培培就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说:“是我不对,难道我就知道这些绕弯子的事情吗?” 赵老爷说:“这话倒也不怪我们的这位老哥哥,如果我要是不来,那你们大家又是从那里知道的呢?就是我知道,那要是不知道底细,刚才也不会说那样的大话。至于我这次来,还不是专门为了报答“梁红玉姐姐”搭救我的饿孩子这件事情上。” 赵老爷就又写了几句,说:“我们两家还多了这样一层关系,是这样的。就是这个姑娘,我从她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就看见过。算到了现在,也正好有十七年没有见面,自从她父亲时候,那是更加的不通消息了,这些年,我也是到处留心,逢人就问,但是总是没有得到“梁红玉姐姐”的消息。一直到我的孩子到了淮安,说起那一路上面的事情,我就越听越觉得是她,现如今果然不错。你们看,我要是早几天到达的话,没有她母亲死去的事情,那就难以说话了。要是再晚到几天,就见不到“梁红玉姐姐”这个人了。就是有话也无处说。现如今是不早不晚,正好是我们俩相聚的时候,这岂不是给你们和我们报恩的机会吗?这正是上天体察她的那片孝心,从前叫“梁红玉姐姐”自己做下了分别搭救我们两家的因,今天叫你我二人合在一起搭救她一个人的果,这分明就是天理人情的一件公案。照这样看,明天的事情恐怕要有一个八成的把握呢。” 褚时健说:“又那里是八成的把握,就连十分的把握都可以有。”赵老爷说:“这也难怪,明天恐怕就要大费口舌了。现如今我们可就要演出这场戏起来。”大家说话的时候,那位二姑娘就送过来茶,大家就喝着茶,那二姑娘就凑到褚时健老婆的耳朵边给叽叽喳喳了几句话,褚时健老婆就笑着皱皱眉头说:“啊呦,不用了。” 李培培这几天是时时刻刻地惦记着“梁红玉姐姐”,生怕她出了什么事情,就追问她们,那二姑娘就忍不住说:“今天不是那二叔他们要住下吗?所以我就想他们两个人也没有一个尿壶,于是我就把您的那个夜壶给拿出来了,要是您老起夜的话,那又有我的马桶呢,我是这样说的,但是姑奶奶就是笑。” 大家听见了这话后,就开始大笑不止了。赵子龙公子公子也忍不住,回过头把那茶水给喷了一地。李培培说:“很好,那就这样,你就不要来打搅了,耽误了别人听书。”一时之间,大家笑话完了,李培培就说:“现如今这个人的来历是彻底地清楚了,但是老弟又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够叫他按照刚才说的那样子去做呢?” 赵老爷说:“从来就听说那想办法报仇的,就没有看见过要想办法报恩的,然而那个人的个性,如果不用一条妙计是万万没有办法控制她的,你和我的报恩的心理也没有办法实现了。就等我考虑一下,然后大家再商量商量。”说完,就提笔一条一条地写了一大段,就望着李培培、褚时健夫妇说:“我们这次去,我就不必从送还这把弹弓说起了。但是第一个,就怕“梁红玉姐姐”收回了弹弓之后就不肯出来见我,那就有话也无处说了。明天就请你们三个人找一个借口分头先去,然后我就随后动身到了那里。老哥哥,那你就对她这样说,而我就那样说,还要麻烦姑奶奶在暗中调度,就不愁他不出来见我了,等到她出来见我的时候,那还愁交代弹弓的事情啊,我就只管问长问短,如果她要是一副冰冷的面孔。那我就是有话要说,那又从何说起呢?于是我就开口先问她一件事情,就不愁“梁红玉姐姐”不说出实话来。我听了之后就想要做一个这样的举动,她要是推脱的话,那就有请老哥哥从旁边如此这般的搅合,于是我就可以又进一步直入后堂了,等到了里面,我就一边拜见她母亲的灵位,要是她还是像孝子一样趴在地上不肯起来,那难道我还要上前把她拉起来说话吗?只要姑爷、姑奶奶这样周旋,老哥哥又这样做一个陪客,那我就可以坐下来长谈了。坐下后,我开口第一句话,可就是这句话,她是绝对不肯说出报仇的原因了,是一定要用那其他的话来支支吾吾的,但是“梁红玉姐姐”这支支吾吾的,我第二句就是这句话。” 赵老爷说到了这里,褚时健就说了:“就是这样,二叔,您也得悠着来呀。”赵老爷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如果我不是这样刺激她,那又怎么可能刺激她说出报仇的事情来。”李培培说:“有道理,没有错啊,就是这样没有关系,就是“梁红玉姐姐”要是闹起来,那还有我从中劝解呢。”赵老爷说:“到了那个时候,就用不着和解了。你就如此这般地做下去,“梁红玉姐姐”自然就没有话说,但是这个节目,老哥哥啊,你可要做的像啊。我再如此这般地用话一敲打,就一定要她说出这句报仇雪恨的话来才罢休。” 李培培说:““梁红玉姐姐”就是始终不说这句话也难办呀。”赵老爷说:“老弟啊,你要知道“梁红玉姐姐”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又怎么肯被别人戳到了短处呢?又有这样的一句话在前面,那就不由他不说了,但是他虽然说了,又怎么问得出“梁红玉姐姐”那个仇人的名字呢?可不要想她能够说出来,问来问去,也不用她说,我就一口道破了。”李培培拍手说:“好。”赵老爷说:“老哥哥,你先不要夸奖好来着,要知道“梁红玉姐姐”是一个机警的人,这件事情和那个仇人的名字,是无时无刻地横在“梁红玉姐姐”的心头,但是又万分的机密,要预防这件事情泄露。要是忽然被一个陌生人给当面叫破了,那“梁红玉姐姐”又如何不起疑心呢,又难保她不闹了起来哦,果然是这样的话,那这次就要依仗老哥哥你来和解了。” 李培培说:“就是这样,那也不碍事,“梁红玉姐姐”虽然难缠,但是也不会蛮横无理。你就看她做过的几件事情,也就是这个样子。”赵老爷说:“只要成全了她,那就是你和我吃一些亏那也可以。等过了这关后,我就把“梁红玉姐姐”仇人的原委给说出来,这就要大费口舌了,才能够平息她的这口怨气。等到把这件事情的原委给说明了,那这就是有目共睹的事情啊,难道还要怕她不相信,一定要去报仇吗?” 李培培说:“是呀,等到了这个时候也就算是完了。”赵老爷说:“完了,未必呀,只怕还有一个未完的在后面呢?老哥哥啊,你不要把她平时的行侠仗义看作是她得意之作,她的心肠可是凉了。也就是因为她父母的这两件事情没有办完,所以才弄成现在这样游戏人生的样子。现如今她的母亲已经死了,又听说她的父亲的仇恨也不能够报仇了,那可是要提防她生出别的变化,这就是一件要紧的关头了。” 褚时健的老婆说:“没有关系,那就等我去劝劝她。”赵老爷说:“那又怎么是可以劝说得回来的。你们爷三个只要能够保证她那里一时之间风平浪静,,之后的事情我就有办法了,只要我如此这般的说辞,那就保管“梁红玉姐姐”的一片雄心就此打消了,也好叫“梁红玉姐姐”在这个社会里面成家立业。” 李培培听完了赵老爷的话,就不停地点点头,又摸着胡须说:“老弟啊,我闯荡江湖一辈子,就从来没有服过别人,现如今遇到了老弟你,那我也就算是孙悟空遇到了唐三藏了。你们读书人心里面就是有办法呀。”说完,就把赵老爷写的所有的字据都撕成了碎片,交给褚时健拿走烧掉了,以免泄露了风声。那赵子龙公子也就站起来往外面走。就只有那褚时健的老婆还坐在那里默不出声。 赵老爷说:“姑奶奶怎么没有说话,难道说你舍不得你那个妹妹回家吗?”褚时健的老婆说:“像她这样的回老家,还不比在他乡流落好一些,又那里有不愿意的道理?只是我刚才思前想后,这件事情,您老人家的预料、估计、防范的都不差,就是有思虑不周的地方,那也可以随机应变,到时候都容易去做,但是您老人家刚才说的要给我们“梁红玉姐姐”安身立命的这句话,又到底应该如何去做呢?还不如早一点都说出来,让我们听见了,也好放心啊。” 赵老爷说:“这也不过是等办完事情之后,就给“梁红玉姐姐”说一个门当户对的婆家,选一个才貌相当的丈夫,这就是“梁红玉姐姐”安身立命、成家立业了。我的姑奶奶,你还要怎么样?”褚时健老婆说:“我却有一个主意。”就对她父亲赵老爷说起了悄悄话,完了之后,就说:“我想要不如此这般地把这件事情一办,那岂不是成全了一件美事?” 李培培说:“好啊,好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里去呢?老弟啊,你就不必犹豫了,事情就这样决定了。这件事情我们也从明天开始立下规矩,从明天开始,扫扫地出门的事情,老哥哥就一个人包办了。”赵老爷一听就连忙站了起来,对褚时健的老婆说:“侄女,我的心事就被你一语中的了,但是要办成这件事情恐怕是不太容易。”就又对李培培说:“老哥哥,你明天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如果说错了话,那就只会前功尽弃了!你要切记啊,我们凡事要三思而后行。不可以急躁。” 当时大家商量完毕,赵子龙公子和赵老爷当天晚上就在褚时健的家里住了下来,褚时健夫妇就把正房西边的院子的小小的几间房间给收拾了出来,让赵老爷、赵子龙公子等人居住。这个地方是独门独院的建筑,原来就是褚时健用来招待宾客的地方,当天晚上褚时健就在睡前陪赵老爷、赵子龙公子聊天。 第二天,赵老爷心中有事情,天还没有亮,就一觉醒过来了,就听见远处的雄鸡打鸣了,远方的寺院的钟声响了。就听到李培培在外面催促指挥着长工起来打水做饭了,喂牲口,放牧牛羊,打扫庄园的卫生。接下来又听见了扫地的声音,叱喝牲口的声音,是此起彼伏。赵老爷和赵子龙公子就起床洗脸漱口了,李培培也就过来陪他们,李培培对赵老爷说:“老弟,我们早上也不要喝稀饭了,你的侄女给你们做的饺子也烧好了,那我们就趁早吃饭吧。”那褚时健就张罗着把早饭送了过来,有赵老爷、赵子龙公子爱吃的玉米面窝窝头,大饼,白面馒头,大家就饱餐了一顿早饭。大家吃过了早饭,那太阳也刚刚升上了树梢。 大清早就看见一个佣人随便提着马鞭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赵老爷就问随便:“路上又没有什么人,你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呢?你来的时候太太动身了没有?”随便就回答说:“夫人已经快到了,昨天夜里店里面才到四更天,里面就开始催促准备车辆了,还是亲家的张老爷拦住说:还早呢。一直等到那公鸡叫了第一遍了,这才动身起来。”赵子龙公子听说了,就连忙迎接了出去。赵老爷也陪着李培培迎接到了庄门,褚时健的老婆就和那位二姑娘也带了许许多多的丫鬟,也迎接到了前厅的院子。 大家远远地望见了张晶晶姑娘,都觉得奇怪,就说:““梁红玉姐姐”又怎么会和赵夫人一起过来呢?”等到了眼前,这才看见张晶晶姑娘和“梁红玉姐姐”虽然长相相似,但是精气神却迥然不同。一时之间,大家就见了面,赵老爷迎接了赵夫人,一边走着,一边就问了一句:“我昨天叫华安做的东西带来了没有。”赵夫人说:“得了吧,我们已经带来了。”赵老爷又问:“夫人心里面想着可是应该这样?”赵夫人回答说:“实在是应该的,只有这样才能够报答别人啊。” 赵老爷说:就是应该这样,我们必须要尽一些心意。李培培在旁边听见了赵老爷夫妻俩的这话,但是人家老两口闲话家常,也怎么好去插嘴问呢?所以就只有在心里面揣测了。 正在说话的时候,大家就一路上穿过了前厅,到了正房。这李培培赵夫人和张晶晶姑娘,本来就应该有一番应酬的。赵夫人和张晶晶姑娘看见了褚时健的老婆,当然也是应该有一番闲聊。那位二姑娘在旁边也应该有一些话要说。这里就省略了。 那赵夫人和张晶晶姑娘本来已经吃过了,但是那褚时健的老婆却又很丰盛地准备了一桌子饭菜,赵夫人也不好反驳她们的好意,所以就只好随随便便地吃了一些。大家就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匆匆忙忙地吃了一顿饭。过了一会了大家吃完了早饭,赵老爷又嘱咐赵夫人和媳妇就只要在山庄上等候,等自己见过了“梁红玉姐姐”,就会再派人过来送信,紧接着,就和李培培、褚时健夫妇二人分别动身,一溜烟地朝着青龙山过来了。 那“梁红玉姐姐”自从她母亲去世之后,算起来已经是第五天了,就只剩下明天一天的时间,等后天安葬了自己的母亲,就要离开这里远走高飞来办理那件报仇的大事了。这一天就大清早起来,就把那一些家当给放到了三个箱子里面去了。至于一切的铺垫、陈设的器具以及零零散散的东西就都装在柜子里面去了。至于一些一些笨重的家伙和坛子里面的咸菜、米缸里面的米、豢养的鸡鸭,还有积攒下来的几十串铜钱就都送给了那些看门的庄丁和平日里伺候她母亲的那些妇女。接着又收拾好了自己的随身行李。等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就觉得这件事情干的是很洒脱,心里面是十分的痛快。这才坐下来,早就看见那李培培走进了门口。那“梁红玉姐姐”就站起来笑着说:“您老人家不是对我说今天要休息半天吗?那又是怎么回事要这么早就过来了?” 李培培回答说:“我又何尝不是要休息呢?就是因为惦记着那棺材,生怕他们弄得不稳妥。我们这里虽然说不缺人手抬,但这是你母亲入土的大事情,要是出了一点儿差池,那“梁红玉姐姐”,这我可就对不起你了。所以我就要趁着今天看着他们给弄好了。谁知道昨天回去的时候,就看见他们已经弄好了,所以我就想,只有今天一天的时间,明天就是上祭奠的时候,这些远远近近的乡亲也肯定会过来拜祭你的母亲,那就会忙了起来。既然那棺材已经准备好了,那到不如今天我们就把应该做的事情都做好了,也省得到时候我们手忙脚乱的,你想想看,是不是这样?” 那“梁红玉姐姐”回答说:“那就拜托您老人家了,我再也无话可说了。”正在说话的时候,就看见那褚时健的老婆也过来了,还带着四个庄丁过来了,一个背着一个铺盖,一个抱着一个大包裹。那“梁红玉姐姐”就盯着她说:“你这是干什么呀?我这里的东西还嫌弃归类不清楚呢?你们怎么又扛了一些东西过来了。”褚时健的老婆说:“我想明天来的人肯定多,你必须在灵前还礼,又不能分身,又要张罗客人,又要整理屋子,那还不需要人?再说,也就剩下这两天的时间了,知道你这次去我们要一个月还是两个月才能够相见啊?所以我就找你聊天,我就带了铺盖过来了,打算住下来,也省得一天一趟地跑了。” 那“梁红玉姐姐”说:“难得你是这样想到了,但是收拾屋子的事情你可是想错了,不相信你过来看,我一个人一早上的功夫就整理好了。”褚时健的老婆一看,果然看见那满屋子都被整理好了,箱子和柜子都上了锁,就只有那炕上的要随时随地用的东西还没有动,就问那“梁红玉姐姐”说:“你这是忙着啥呢?等你走后都交给我给你保管那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那“梁红玉姐姐”说:“也不是不放心。”就指着那些箱子说:“这里面还剩下我母亲和我的几间衣服,母亲的我舍不得穿,我那个有颜色的衣服又暂时穿不上,放着也是浪费了,你就都拿去,再留下几件,其余的就送给你们的人,还有那些剩下的就都分给你们家的佣人和老妈子。而零零散散的东西就都放在那两个柜子里面。你也都叫人搬过去。那不重要、不值钱的东西,我就都给了这里的服务人员了,也对得起他们伺候我的母亲一场了。” 李培培听见了就说:“姑娘,你过几天就回来了,而这些东西回来的时候就都用不着了?只要叫一个人在这里看着就可以了,又何必在这里等呢?” “梁红玉姐姐”回答说:“不是这样的,这一来呢这里有我的鞋子,也不好交到他们的手里。再说了,等回来的时候难道我一个人还要在这山上住吗?那当然是跟着您老人走了,到您老人家去住了,到那时候我还缺少什么需要什么呢?难道还怕您老人家不给我弄吗?”李培培说:“就是这样,那你也要带着一些随身的行李走啊。” “梁红玉姐姐”就手指着那放在炕头里边的东西说:“您老人家看,那一条马褥子,一个小包裹,里面还包着三十多两的碎银子,还有就是那把日本刀了,那头黑驴子,这些就是我的行李了,那还需要什么呢?”李培培听到“梁红玉姐姐”说的是那样的斩钉截铁,心里面就想到了昨天赵老爷说过的话,真的是大有见识啊,就暗暗地佩服赵老爷,还要说话的时候,褚时健的老婆,李培培的女儿生她父亲言多必失,就拦住父亲说:“您老人家就不要和“梁红玉姐姐”说了,“梁红玉姐姐”说怎么样好就怎么样好了。我也算是纠缠不清我们这位姑娘不就算是完了吗?” “梁红玉姐姐”听见了,这才高高兴兴地把钥匙交给褚时健的老婆收好了。大家正在说话的时候,忽然听见了门外面一阵子喧哗,原来是褚时健带着绳索和杠子过来了。只见他一进门就叫了起来:“老爷子,我都带来了,您要我放在那里啊?”李培培说:“你就把那些东西暂时摆在那院子里面好了,,你就休息一下,然后我们就动手干活。”褚时健问:“那还要休息什么呀?我们倒不如现在就动手好了。” 褚时健说完就走了出去,就带着人把那些东西都搬了进来。早就有在那里帮忙的村妇烧了一大壶的茶给放在那里了。李培培就和褚时健就都摘下了自己的帽子,脱掉了上衣,盘紧了自己的辫子,又叫四个人进来抬棺材,那褚时健就在前面照应,李培培就在后面照应。在抬棺材的那四个长工里面,有一个人原来是轿夫出身,就因为有一身的力气,又认识了李培培,就投靠在了李培培的庄上。他干这活是干的得心应手。褚时健和李培培两个人也来帮忙动手了。“梁红玉姐姐”就和褚时健的老婆站在一边在说着闲话,看着那口棺材,好像也没有太多的悲伤留恋的样子。 李培培、褚时健等人正在那里带着四个工人盘绳子的盘绳子子,穿杠子的穿杠子,就忙到一块儿去了。只见一位庄丁进来了,就看着褚时健说:“少爷,外面有人要找您说话。”他们三个人早就知道是赵老爷他们到了。褚时健就一边干活,一边抬头对那个庄丁说:“是有人找我吗?你就没有看见我手中正在干活吗?要是有什么话你叫他进来说话不就完了吗?”那庄客说:“他不是这个村庄的人啊。” 褚时健对那个庄客说:“你看你这个死心眼的,你也不要管他是那个村庄的,就是我们东西两庄的人,又有谁没有来过这个院子呢?”那庄丁就摇摇头说:“少爷,他也不是我们庄上的人啊,而是一个远道而来的人。”褚时健说:“远道而来的人,那又是谁啊?”那庄丁回答说:“我也不知道,我们无人认识他,我问他贵姓,他回答说只要您看到了就知道了,他还问我们老爷子呢?” 褚时健于是就故意皱着眉头歪着脑袋想了想,说:“这是谁呢?他又怎么会找到这个地方来的呢?”那庄丁回答说:“谁知道啊。”褚时健又低了低头,就又问:“那你们看着又是怎么样的人啊?”那庄丁说:“我看只怕也是干我们这一行的爷们,我看见他也背着就像是老爷子那样使用的那么一个弹弓。” 那褚时健又故作猜测说:“你站住,我们同行里面没有这样一个使用弹弓的人啊。”一边说,一边就隔着那棺材,就叫李培培。 那李培培正站在那棺材的后面,看见那两个长工在干活。越是褚时健跟那个人说话,他那里就越是要犯错误。一会儿是那根绳子松了,一会儿是那根钉子没有打进去,李培培开始手忙脚乱地又是动手,又是动脚,嘴里面还说:“这是怎么搞的?”褚时健和那个人说话,他好像没有听见,一直等到褚时健叫了他一声,他这才抬起头来问:“什么事情?”褚时健就问李培培:“您老人家知道我们这里有一位使用弹弓的人吗?” 李培培就仰着头想了一下后说:“有啊,到西门外,有一个叫马三的人,他使用弹弓,你这会想起了什么,要问这话?”褚时健说:“你老人家刚才就没有听说吗?”李培培回答说:“我就只顾着干活了,谁又听见你们说一些什么了?”褚时健就故意把那庄丁说的话又对李培培说了一遍,李培培问:“这不就是马三来了吗?”就问那庄丁说:“这个人多大的年纪?”庄丁回答说:“看上去有五十岁的样子。” 李培培说:“这就不对了饿,那马三要比我小一轮,他是属牛的,今年七十二了。再说我们和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一边说,一边又对那工人说:“你打钉子就不要这么紧了。”接着就不和褚时健说话了。 “梁红玉姐姐”呆呆地听了一阵子,又眼珠子一转,好像在想一些什么事情。紧接着,“梁红玉姐姐”就对李培培说:“师父,您听听看,这是不是这话?”李培培又装了一个傻,说:“是那句话啊?” “梁红玉姐姐”说:“啊呦,您老人家是不是健忘了呀?我昨天交代您老人家那块砚台的时候,又是怎么说的呢?”李培培这才恍然大悟,说:“是呀,这果然是这件事情,这样算起来那可是巧极了。这一来呢那件东西是你的一件传家宝,我呢?现如今已经不出马了,等你走后我留着它也是没有用的,倒是你这次出门远行带过去,是一件兵器。可就是那块砚台,偏偏被我前天给带回杨柳村给收了起来,这下可怎么办呢?”褚时健的老婆子旁边说:“那也不算什么,就叫他姐夫出去见一见那个人,叫他把那弹弓给留下来,让他在我们庄上住两天,等您老人家办完了事情,就和他一起到杨柳村去取回那块砚台交给他,那又没有什么关系。” “梁红玉姐姐”先说:“有道理。”那李培培对褚时健说:“那也只好这样了,你就出去见一见他,留下那张弹弓,我就没空出去了。”褚时健就丢下了这里的事情,忙着穿衣服戴帽子。 “梁红玉姐姐”笑着说:“哥哥,你就不要打扮了,你就只管去见一见他好了,我保管你一见就认识了,还可能是你们家的亲戚呢。你就把那弹弓收起来,也不必让他进来了。”褚时健装模作样地说:“我的亲戚?我又那里来的这样的亲戚啊?”一边说着,就一边穿戴好了衣服,就出去见那个人去了。 谁知道那褚时健出去了没有一刻钟的时间,就仍然空着双手回来了。这一进门,就先摇摇手说:“不行,不行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他。这个人说话咬文嚼字的。我先是问他来历,他就说自己姓杨,是从淮安过来的,那弓和砚台倒是说的对,等到我叫他先留下那张弓,他就说了一堆文绉绉的话,说是要见一见您老人家,我说您老人家现在有事情,没有空。他就说哪怕是他就在那树荫底下等候一阵子,也一定要求见您老人家。” “梁红玉姐姐”一听,竟然不是赵子龙公子嘴里面的华安,就对李培培说:“要不然您就出去见一见他好吗?”就听见李培培对褚时健说:“那你也不应该把他拒之门外,你出去把他约在这前厅里面见面,你也陪着他坐着,等我做完了这点活就出去。”那褚时健出去后,过了不久,这里的事情也办完了,李培培这才慢慢地擦了脸,理理胡子,又穿衣服戴帽子。这个时候,褚时健的老婆就问二姑娘:“你刚才说这个人怎么是我们的亲戚?” 二姑娘回答说:“既然不是他,那又何必提他呢。”褚时健的老婆说:“等会儿让老爷出去见一见他,我们可以偷着看一看,那个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二姑娘不置可否。 那李培培收拾完毕了就走了出去,“梁红玉姐姐”也和褚时健的老婆轻手轻脚地走到了窗户外面偷听,还用那簪子在窗户纸上戳了两个小窟窿往里面偷看。就看见那个人是一个不胖不瘦的长脸孔,一口稀稀落落的山羊胡子。头上戴着帽子,身上背着就是“梁红玉姐姐”的那把弹弓,就坐在炕上。 “梁红玉姐姐”心里面想:“这个人长得这样的骨骼清奇,看上去就知道他不是一个下人。”“梁红玉姐姐”正在想着的时候,就看见那褚时健李培培对那人说:“这位就是我们李培培爷爷。”就看见那人站了起来,鞠了一躬,说:“小弟这厢有礼了。”李培培也换了一礼,然后大家就各就各位坐了下来,长工就端上了茶。就听见李培培说:“足下姓杨?不知道名字叫什么?家乡是哪里的?既然承蒙大驾光临,那么为什么不到我们的山庄一谈,却又是怎么找到了这里来的呢?你又是怎么知道老夫在这里的呢?” 紧接着,就看见那个人笑嘻嘻地回答说:“小弟姓杨,是北京海淀人氏。和一位汉绿营的赵老爷是朋友,因为他到河南工作,所以我就和他一起到了淮安,来帮他写写文章。”说到这里的时候,李培培就说:“原来是杨先生啊。” 那个人就谦虚地说:“不敢当。”接着说:“现在我承蒙赵老爷和赵子龙公子的委托,让我把这把弹弓给送到了李培培您的地方,我先是想找到这位褚时健,然后烦劳他引荐,见到了尊驾,交还这张弹弓,还取回来一块砚台,并且要想您打听一位“梁红玉姐姐”的住处,赵老爷委托我前去拜访。但是没有想到等我到了那杨柳村一看,人家说这位褚时健老爷搬到了东边庄上去了,就连李培培您也不在山庄上面,还说不定哪一天回来呢。等我找到东庄的时候,那褚时健又没有在家里,问他家的庄丁,又说是有事情出去了,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但是早晚一定会回来的,就因为家里面没有人,也不好留客人,所以我就坐在对面的一个茶摊子哪里等候着,就看见道路旁边有两个放羊的孩子,因为踢球的事情而闹了起来。我反正是闲来无事,就把他们二人给劝了开来,又给他们几个铜钱,就和他们聊天起来了。” 当问起这羊是谁家的时候,一个小孩就手指着那山庄的门口说:“这是褚家庄的。”我就又问起褚时健到哪里去了,他就说:褚时健跟着他的岳父进山了,到这里来了。 那个人继续说:“我就想,那岂不是找到了你们二位的下落了吗?更何况又是住在一个地方的。于是我就向那放羊的孩子说:那你们两个谁如果带我到这山里找他去,那我就再给你几文铜钱。但是那放羊的孩子担心给我带路会丢失了羊回去要挨打,于是只是把这山里的方向,村庄、路径、门户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了我。那我就照着他说的,走过了两个村子,一直找到了这山口来了,果然这个山岗上面有一个小村子,村子里面果然有这样一个黑漆漆的门,等到了门口一问,果然你们两个人都在这里。那可真是幸会啊,那就请收下这把弹弓,把那块砚台交给小弟,也同时请您把那位“梁红玉姐姐”的住处给我说清楚了,我这里还要赶路呢。” 李培培说:“原来先生已经到了我的住处去过了,那就失迎了。这张弹弓和砚台的话,说起来都对。但是这块砚台现在不在我的手上。是在我的山庄里面放着,今天你和我见了面,你就放心,只管把那弹弓给先留下来,这几天我们有事情,不能够立刻回家,那就请足下在东庄暂住几天,等我的事情一办完,那就和你回到那杨柳村去取那块砚台,当面交付,保证万无一失,至于那位姑娘的住处,你就不必打听了,也不用去找了,就是你找到了那里,她一般也不会见外人的,又什么话,你可以托我转告“梁红玉姐姐”。” 只见那杨先生听了这话后,就顿了一顿,说:“这话说的我也不敢从命。我们家的老爷和少爷有过交代,说是一手交弹弓,一手收回那砚台。现如今那砚台没有到手的话,那弹弓我就没有办法交代了。”李培培就哈哈大笑说:“先生,你和我虽然是第一次交往,但是你可以到外面打听打听,我邓某人也是小有名气的,更何况我都一把年纪了,难道我还要赚你这张弹弓吗?”那先生就说了:“不是这样的,这张弹弓我东家对我说起过:就是刚才提到了那位“梁红玉姐姐”的东西,这位姑娘是一个女中豪杰,就曾经使用这张弹弓搭救过他们全家的性命。因此他们家就给这位姑娘设置了一个长生的牌位,来朝夕顶礼膜拜,那把弹弓就供在那牌位的面前。就因为是信任我,所以这才肯把这个东西托付给我,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所以我就不得不多加小心了,再说我和东家这一路上往北过来,在大路上面分手的时候,就约定他今天护送着家眷在在悦来客栈住下来等我,而我呢就由那岔路来到了这里,来专程办完这件事情的,而今天晚上还要赶回去再悦来客栈相见。如果要我在这里住上两天一,还要连累东家在客栈花钱事小,说不定还要觉得我做事情荒唐。现如今那砚台既然不在这里,那我倒是有一个打算:我这次来,就是担心看不见二位,那现在既然是看见了,那何愁办不成事情呢?我现如今就暂且告退了,然后赶回店里面说明情况。然后我们索性就在悦来客栈里面住下来,再等上两天,等您老事情办完了,我们再到那杨柳村见面,再把那两件东西给当面交代清楚。至于那“梁红玉姐姐”的住处,那就等到时候再说好了。” 说完,就起身做出了一副要匆匆忙忙要走的样子。“梁红玉姐姐”在窗户外面看见二楼,就着急了。你们知道“梁红玉姐姐”为什么着急吗?那弹弓原来是随身兵器,就因为“梁红玉姐姐”的母亲死了,她要急着去报仇,就等候着那把弹弓要用呢,但是又不知道赵子龙公子要什么时候来派人送还,自己又不能够久留,于是这才留给了李培培处理,现如今还没有动身的时候,这张弹弓就送上门来了,那又岂有放过它的道理?因此,“梁红玉姐姐”听了杨先生的话之后,就隔着窗户说:“师父,您先不要让他走,等我出来见见他。”但是没有想到这举动已经被那假杨先生给猜到了,李培培就在屋子里面说:“等一下,我们再商量一下。”就听到那“梁红玉姐姐”自己说要出来,于是就说:“那就更好了,人家的事主出来了。”说话的时候,“梁红玉姐姐”早就到了那客厅,那杨先生就站了起来,故意装模作样地说:“这位是谁啊?”一边就留神把“梁红玉姐姐”给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只见她长得花容月貌,那小时候的样子还仿佛可以认得出来,又一眼就看见了“梁红玉姐姐”的左右的鬓角的边上点着的那两点朱砂痣。李培培就手指“梁红玉姐姐”对杨先生说:“这就是你刚才询问的那个“梁红玉姐姐”。” 杨先生就故作惊喜地说:“原来这位就是“梁红玉姐姐”,我今天总算是看见了这位女中豪杰,巾帼英雄啊。这真的是生平一大快事啊。只是这么巧合,这位姑娘也在这里呢?”褚时健就笑着回答说:“什么叫:这位姑娘也在这里呢?这里就是人家的家么。”杨先生就故作醒悟地说:“奥,这里原来就是这位姑娘的家,我只是听一个放羊的孩子说什么石家石家的,我还以为是一位姓石的人家。既然见到了姑娘,那这件事情也就有了着落。不需要急急忙忙地走了。” 赵老爷说完,就向“梁红玉姐姐”鞠躬行了一礼,“梁红玉姐姐”也连忙将身一闪,又回了一礼。杨先生说:“我的老板赵老爷、赵子龙公子就曾经说过了,要是见到了“梁红玉姐姐”就嘱咐我要替他们多多地行礼。说是他们现在因为要照顾家眷,所以就抽不开身,等他们护送家眷到了北京城,那还要亲自前来拜谢。他们又说这位“梁红玉姐姐”是一位施恩不图报的英雄,更何况又是一位年纪轻轻的小姐,肯定是不会接受大礼的。还说“梁红玉姐姐”有一位母亲,就嘱咐我务必可以求见她,替他们来行一个大礼,就如同是拜谢姑娘一样。那老太天一定是在里面了,请姑娘叫人通报一下,就说我杨某代替东家叩谢她了。” “梁红玉姐姐”一听就回答说:“先生,你问的是我母亲吗?她已经不幸去世了。”杨先生听见了,就先是顿一顿脚,说:“怎么老太天就这样去世了呢?嗨,可惜了我们老板父子二人的一片诚心诚意。不知道要怎么样把你们家的这位老太太给敬养,也略微显示他们报答的心理。现如今啊她老人家倒是先去世了,那姑娘的这番救命之恩那要叫她怎么报答呢?难道我杨某就连一面之缘都无法办到吗?罢了,请问您母亲现在安葬在哪里?就等我去她的坟前一拜,也不算是白走了这一趟!” “梁红玉姐姐”正要说话,李培培就插嘴了:“还没有下葬呢,就在后面的堂上安放着呢。”于先生说:“既然是这样,那就等我拿了这把弹弓,去灵前祭拜他一下,这样也好回复我们东家的话。”说完,就要往里面走,“梁红玉姐姐”连忙拦住他说:“先生,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家也不敢担当这样的大礼。”说完,就脸色一沉。 李培培一摸胡子说:““梁红玉姐姐”,你这话可不能够这样说。这俗话说得好:有钱难买孝子。这可不是做子女的推辞,再说了这杨先生他受人之托,必须要完成受托的事情,这样他才可以交代得过去。” 说完,就对女婿褚时健说:“来,你先去把那香烛给点起来,“梁红玉姐姐”也进去等候着还礼,等里面准备好了,那我就再陪进去。”“梁红玉姐姐”一想,既然那弹弓已经回来了,就让他进去在母亲灵前拜一拜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答应了一声,然后就进去了。 那褚时健也就急急忙忙地去准备香烛去了。他们走后,李培培就暗暗地在这赵老爷的肩膀上面拍了一下,又收拢了四个指头,对赵老爷翘起了大拇指,满脸是笑容,但是嘴里面却没有说话。这言外之意就是:“你真聪明呀,这一切的事情都在你的预料之中了。” 过了不久,那褚时健就出来邀请,那位假的杨先生真的赵老爷就和李培培一起进去了。就看见那里面是小小的三间的屋子。“梁红玉姐姐”的母亲的棺材就摆放在那堂屋的正中间。姑娘就跪在灵前,等候着还礼。早就看见那褚时健的老婆站在“梁红玉姐姐”的身后照顾着她。赵老爷走到了“梁红玉姐姐”母亲的灵前,那褚时健就送上来檀香盒子。赵老爷就恭恭敬敬地去了三支香,点着了拱了上去。然后又取下身上背着的那把弹弓,用双手捧着,饱含眼泪,对灵前祷告说:“啊,老太太,我,我,我,杨某人” “梁红玉姐姐”在旁边看见了,心里面早就有一些不耐烦了。心里面说:“这位杨先生是怎么回事啊,他这是满嘴不伦不类地说一些什么呢?他这又是哪里来的这副眼泪啊,这可真是奇怪啊?” “梁红玉姐姐”又那里知道赵老爷心里面的感情。赵老爷是性情中人,这时候看见了“梁红玉姐姐”的母亲的这个灵位,就想起了和“梁红玉姐姐”祖父的交情,又感动“梁红玉姐姐”搭救他的儿子的这样的恩情,又看见“梁红玉姐姐”一个女孩子,一身的落魄,四海无家可归,就不知不觉之中动了真情。所以就泪流下来。 赵老爷这时候也发觉自己说话有一些语无伦次了,于是就连忙改口说:“我杨某人受到了我的赵老爷和赵子龙公子的托付,前来寻找你女儿,拜谢你们一家人,送还这张弹弓,取回那块端砚。我们东家曾经说过:等见到了你们,就替他竭诚拜谢一下,还要做一些推心置腹的畅谈。但是没有想到老夫人你已经先骑着仙鹤走了,这可叫我找谁去说呢?幸好您老人家还没有安葬,那就让我默默地祝福一下好了。老太太,你就接受我一拜好了。” 赵老爷说完,就把那张弹弓给供在桌子上了,又退下来,给拜了三拜,泪水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 “梁红玉姐姐”一边还礼,一边心里面暗暗地说:“他什么时候才能够说完。这张弹弓我是留下了,这样,大概也没有什么累赘的了,那我就索性等他出去之后我再起来好了。” 第四十二回 孤注一掷 李家,李大妈正在屋子里面和面,李正刚刚走到屋子门口。李大妈就听见了李正的脚步声音:“回来了,李正。”李正一听大吃一惊赶紧进屋子。屋子里面,李大妈问李正:“李正,你今天烧饼卖得怎么样啊?” 李正则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正要往锅里伸手,一听李大妈问话,就呆了:“娘,烧饼早就卖完了。”李大妈:“是吗,那箩筐呢?”李正回答不出了:“啊?”李大妈:“你该不会是把箩筐也卖了吧?”李正回答说:“啊,不可能,我已经忘记在小胖子朱选那里了,我现在就去拿。”李大妈说:“不用找了。”说完就把藏在后面的一个箩筐给扔了出来:“在这里呢。”李大妈说。从箩筐里面探出了一个头,是说书人武大郎。李正说:“武大郎,你怎么在这里?” 说书人武大郎回答说:“对不起,我被李大妈给抓到了。”李大妈就要使出绝招:孤注一掷了。李正见势不妙马上求饶:“娘,不要,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李大妈:“孤注一掷!”李正:“救命啊。”小狗:“汪汪,汪汪。”站在李家门口看热闹的小胖子朱选说:“果然有一种天生的独特的气质,就好像是花骨朵上面的露水一样地清澈透明,又好像是一轮圆月上面的玉兔一样的优雅动人吗。” 第二天上午。李正气喘吁吁地赶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队员们已经开始训练了。尹教练对众人说:“我们八卦足球队的队伍虽然很小,但是却五脏俱全,只要你们练就了一身强壮的身体和过硬的技术,照样可以打败强敌。”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听了尹教练的话都向尹教练施了一礼:“是,尹教练。” 上午九点,李正这才赶到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一看大家都来了,自己明显是迟到了,就对尹教练说:“对不起。我迟到了。”尹教练对李正说:“你第一天参加训练就迟到了,这不是一个足球队员应该有的素质。”李正连忙穿上了发给自己的球衣:“很抱歉,我今后一定会注意的,我现在可以参加训练了吗?”说着,李正就朝着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走去。 尹教练对李正说:“慢着,你跟我来。”李正不理解了:“大叔,你为什么不让我参加正常训练呢?”尹教练回答说:“因为你现在应该参加特训。”李正不理解了:“特训,什么特训?尹水晶姑娘说得没错,这种跑步果然不适合我。”尹教练将李正带到了一堆中药面前。尹教练对李正说:“你得意洋洋什么?你快去碾药吧,必须在午饭之前把活给干完。”说完,尹教练就走了。李正面对一堆中药,大发雷霆:“大叔,你这算是哪门子的特训。”李正一边碾药一边安慰自己:“我李正是男子汉大丈夫,才不会和他们一起跑步呢。” 这时候,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走了过来,李正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说:“大师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对李正说:“新来的,你想不想要特训呢?”他背着一麻袋什么东西。李正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回答说:“要,我当然要了,还是大师兄关心我。”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就将麻袋往地上一倒,一堆衣服倒了出来。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对李正说:“这些球衣是我们明天要穿的,你今天一定要把它们洗干净,晒干喽。”说完就走了。李正说:“这真是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了什么样的徒弟。我是大人不记小人过。”李正发现球衣当中有一件很小的衣服,李正:“嗯?”李正取出了这件小红衣:“这么小的衣服,会是谁的啊?”李正一想:“会不会是尹水晶姑娘的?”又一闻:“是不是尹水晶姑娘的味道?”这时候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小狗乐乐跑了过来:“汪汪,汪汪!”李正这才明白这件衣服是小狗乐乐的衣服,就立刻吐了起来。 下午。李正在河边洗衣服,越想越生气:“小狗穿的衣服也要我来洗,这算是哪门子特训?”说完,就把洗衣棒一扔:“去你妈的八卦足球队!”又把自己身上的球衣一扔:“老子不干了。”这时候,尹水晶姑娘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你也太没有志气了,那你倒不如现在就回去卖你妈做的烧饼好了。” 南京市沿海一个街头,就是上次,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和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他们比赛的地方,一位男子正在叫卖:“快来买啊,柿子买一送一喽,大家要买的人就抓紧买啊,我们就要收摊下班了。”一位中年妇女问那位男子:“你们这里还有香蕉卖吗?”那位男子一边将商品装上车,一边回答中年妇女说:“美女,对不起了,太晚了,我们就要收摊下班了。”而在一边矮个子混混约翰则开始了独角戏:“你们都快回家去吧,你们都没有听见吗?我们就要开始足球比赛了。准备,比赛开始了!” 不远处传来了一位男子的声音:“什么?你们在找谁?是方先生是吧,方先生的家就在那边那辆红色的汽车的旁边,你们看见了吗?”矮个子混混约翰看过去,只见一位男子在车上对五位小孩子说:“就是那边那辆保持了奥林匹克的颜色的汽车。”说完,那位男子就上车走了。而那五位小孩子找到了那边那辆红色的汽车,走到了方先生的家门口,敲了敲旁边的房门,那户人家的房门开了,是一位中年男子开了门。 第四十三回 房租 那五位小孩子中的最大一位小孩问那位中年男子:“请问您是方先生吗?”那位中年男子回答这位小男孩:“我就是方志明,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这位小男孩回答说:“我们是江苏省宿迁市沭阳人,本月刚刚搬到南京,想要在这里租一套房子。我们知道你有很多套房子,外号:房叔叔,我们可以付房租给你。”“房叔叔”方志明眉头一皱,对这位小男孩说:“不好意思,我的房子已经全部租出去了,现在我没有空房子了。” 这位小男孩还是不肯放弃:“我们要租房子,我们想住在南京市的长江边啊。”那五位小孩子中的一位小孩开始私自动手摸方先生红色的汽车。“房叔叔”方志明不肯让步:“我已经告诉你们没有空房子了。”“房叔叔”方志明发现一位小孩动手摸方先生红色的汽车立刻对他说:“喂,,你别碰我的车,会刮坏我的油漆的。”那五位小孩子中的最大一位小孩立刻上前把那位小孩从方先生红色的汽车上面拉了下来。 “房叔叔”方志明对那五位小孩子说:“你们走吧,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呢。”这时候,一男一女走上前,他们也是这里的居民,那个男的带着小狗,就是上次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和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他们比赛时候出场的那个追狗男子。 那女子对“房叔叔”方志明、那五位小孩子说:“说得对,方先生,我们已经迟到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还在县衙等我们呢。”“房叔叔”方志明对那女子说:“我知道了,王熙凤,因为这些陌生人想要租我的房子,所以我们被耽误了,现在我开车,你们上我的车,我们马上出发!”“房叔叔”方志明上了他的红色的汽车,而那一男一女带着小狗也上了红色的汽车。“房叔叔”方志明转头对那男子说:“南京市里到处都有麻烦事情。”那男子说:“我的狗狗有心脏病,请开的慢一些。谢谢。”红色汽车开走了。 那五位小孩子看见矮个子混混约翰从小巷子里面出来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带着足球和约翰一起来到了场地的中央。约翰说:“现在沙滩足球比赛终于可以开始了。”“刺猬”袁世凯对着约翰点点头。约翰吹响了喇叭:“现在有请运动员上场,左边是南京市公园队。” 小勇等一行五人走了出来。约翰吹响了喇叭:“现在有请运动员上场,右边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出场了。“刺猬”袁世凯对大家说:“好,人都到齐了。”约翰:“好了大家抓紧时间比赛。”约翰来到了场地的中间,看见“刺猬”袁世凯走了上来就说:“大家听着,“刺猬”袁世凯对大家有话要说。”“刺猬”袁世凯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南京市公园队说:“各位,这是决赛。我要求你们在比赛中要踢得干干净净的,不要闯祸,你们都听明白了吗?”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都回答说:“我们听明白了。” “刺猬”袁世凯介绍比赛规则:“在决赛中,谁先获得五分,谁就取得决赛的胜利。”这时候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听见有人在叫他,就转身一看,场边站着那五位小孩子,其中有他的表弟小明。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立刻跑到他的表弟小明身边:“小明表弟,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和你父亲一起去找房子了吗?找到了没有啊?”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的表弟小明对阿勇说:“没有找到房子。” 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说:“没关系,你听着,等比赛完了,我们在谈这件事情吧。小明,你听着,我们正在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踢足球比赛呢。今天是决赛。”说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又跑回了比赛场地。对“刺猬”袁世凯说:“不好意思,那是我的表弟小明,他刚从宿迁市过来,他的普通话讲得不太好。”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问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你的表弟也喜欢踢足球吗?”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回答说:“啊,是的,不过我今天不会让他上场的,现在可是决赛啊。”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开始站在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两人的中间抛掷硬币,硬币落地,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矮个子混混约翰、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等四人一看是反面。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背面,现在由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首先开球,比赛开始!”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和矮个子混混约翰离开比赛场地,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员们都动了起来。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矮个子混混约翰说:“约翰,虽然现在这里很平静,周围似乎还没有发现警察,但是你还是要做好望风的工作。”约翰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拍拍胸脯保证说:“放心吧,望风的工作就交给我好了。” 第四十四回 面面相觑 在南京市白虎县的县衙,王熙凤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县丞吴一凡大人,你们不能继续容忍那些小鬼头用球来给我们的居民制造麻烦了,你们必须去阻止他们对我们胡作非为,我们已经受不了了,也就是忍无可忍了。许世友,你说是不是?” 王熙凤转头问带狗的男人许世友。带狗的男人许世友回答说:“是的。我的顾客都被那些小鬼头给吓跑了,最糟糕的是还吓坏了我的小狗。”对怀中的小狗说:“是不是啊,宝贝。”“房叔叔”方志明则说:“应该给他们建立一个适当的运动场所,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则反对说:“给他们建立一个适当的运动场所?这可是要花费一大笔钱的,而且我们也得不到任何的好处。不行!对付这帮小鬼头唯一的正确办法就是把他们都抓起来,然后送到南京市白虎县的监狱里面关起来。现在请你们允许我向你们做一个说明。”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手指着墙壁上面的屏幕说:“这是我们最近新安装的监控系统,我展示给你们看。”说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开始打电话了:“喂,是南京市110指挥中心吗?我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现在发布黄色警报,在南京市的十三号区域发现非法分子,现在请你们立刻赶到现场,去抓捕非法分子。” 说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就把电话给挂了。“呵呵呵,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带狗的男人许世友和王熙凤说。王熙凤问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那事情会变得怎么样呢?”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回答说:“我们南京市的警察的动作很快的,就好像是迅雷不及掩耳一样快。” 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的声音从白虎县的县衙外面传来了:“封锁这里面所有的出入口,不允许任何闲杂人等出入,抓捕所有的非法分子,马上行动。”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觉得不可思议:“嗯?”突然,一位警察闯进了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办公室对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县丞大人,现在这里安全了。”他就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问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程咬金警官,你过来干什么?我对你们说的是13号区域!”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本笔记本翻看了起来:“一、二、三、四、五,嗯?县丞大人,您刚才对我们是的是几号区域啊?”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一听气得直翻白眼。 王熙凤一把推门出去了:“我们已经看够了,县丞大人,我们要的是结果,而不是愚蠢的游戏,再见了县丞大人,你们就继续练吧。”说完,王熙凤就和“房叔叔”方志明一齐走出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衙。 在决赛现场,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在墙壁上面记下了现在的比分:“三比一,嗨,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现在领先公园队。” 现在是南京市公园足球队开球,阿勇脚踩足球对周围的四个队友说:“别放弃,伙计们,我们还是有机会取胜的。”约翰正在观看比赛,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约翰说:“虽然公园队的比分落后了,但是他们的队长阿勇还是很乐观。”阿勇带球前进,李世民上前拦截,一个铲球,阿勇一个跳跃,避开了过去,而李世民则将足球铲走了。李世民将足球传给了小罗罗怀家。 而小罗罗怀家则又将足球传给了哥哥大罗罗怀国,大罗罗怀国带球前进,张俊则在大罗罗怀国的身边随时准备接应。大罗罗怀国用右脚一记射门。足球朝着公园队的球门飞了过去,公园队的守门员低头一看,足球已经从公园队的胯下穿了过去,约翰记下了比分:4:1。公园队一名队员将足球传给了阿勇,阿勇亲自射门,虽然这次射门是射正了部位,但是被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用一个鱼跃冲顶给接住了。 而一边是悄悄地躲在小巷子里观看决赛的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和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阿灵对胡春说:“这几位新来的人-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踢得很不错。”胡春则妒忌地说:“那可不一定,因为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是一个女人。”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接到足球后将足球又传了出去。阿灵对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说:“胡春,你记住我的话吧,我要亲手来结束这个场面。” 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则不理解幽灵队的队长阿灵的话:“嗯,啥意思?”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回答说:“我们幽灵队才应该是南京市的沙滩足球比赛的冠军。”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是啊,我也想当冠军。”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一瞪眼,对胡春说:“你胡说什么?”胡春慌了:“啊不,我的意思是你在配得上当冠军。” .................... 赵老爷几经周折,这才见到了金玉姬姑娘,又费了无数的口舌,无限的精神,这才说的她悉心悔过,对赵老爷五体投地。又一直等到赵夫人、赵子龙公子、张晶晶少奶奶和金玉姬姑娘的丫鬟、佣人重新相聚了,这样子才把事情处理得告一段落了。 赵老爷于是就对李培培说:“大哥,这件事情大局已定,我们就到外面休息一下,好让他们说说话,有一个方便的场面。”李培培本来就嚷嚷着半天了要吃喝了,听了赵老爷的这句话之后,就正中下怀,连忙说:“那很好,我们也应该出去喝两杯了。”又对褚时健的老婆说:“你去叫金玉姬姑娘多吃一些东西,哭只管哭,可是也不能饿着。”又唠唠叨叨了一阵子之后,这才陪着老爷、公子出去了。外面自然有褚时健等人带着人在张罗着准备吃的东西。而里面也有褚时健的大老婆在指挥着一帮子婆娘在擦凳子,搬运饭菜,就连戴笠家的媳妇也过来帮忙了。一时之间就里里外外的都吃了起来。 赵老爷和李培培心里面惦记着事情,所以就不能像昨天那样喝酒了,虽然是这样,但是也没有少喝酒。至于那些吃的东西,也不必多说了,也不过是鸡鸭鱼肉而已,吃了一个又醉又饱罢了。一时之间,吃完了东西,又添加了东西,给下人们都吃过了。 李培培就和赵老爷闲聊说:“老弟,你看看这样的一个好孩子,就被你这样的夺走了,我心里面是很难过啊。只是一来事关金玉姬姑娘的重新回到故乡,而来也是事关她父母的大事情,三来更加关系金玉姬的终生大事。我可是没有办法挽留金玉姬,但是我也接受了金玉姬的恩惠,如果一点都没有报答金玉姬,那我这心里面也是过意不去,我想啊,现如今金玉姬不是还没有急着要走吗?那我就要把她母亲的事情给金玉姬风风光光地办一下,也算是我们师徒一场了,只是要你老弟多住几天,我不知道老弟你是等得住等不住呢?” 赵老爷说:“我倒是没有什么等不住的,那盘缠更加是小事情。即使是老哥你不给金玉姬办这件事情,我们也不能够就这样走了,这是什么原因呢?我心里面已经有打算了。此去又带着一口棺材,如果是走陆路的话那就会有很多的不方便,我的意思是,必须改从水路行走。明天就要派人去雇佣船只了,要是往返那也要有一个八九天的耽误了。只是刚才老兄你说的这个事情,似乎是没有必要了。从来丧事要随机应变的,金玉姬她自己都不能够尽心尽力,那又就是在这里办一场也毫无益处。明天就是头七满了,后天就把这棺材给封闭了,把金玉姬接到了庄上,你的徒弟弟弟妹妹等人多团聚几天,叙叙旧,有了这些钱,你倒是给她做几件孝服,那金玉姬姑娘也是不会推辞的。” 李培培说:“那几件衣服又值几个钱呢。”说着,就摸摸胡须,翻翻眼睛,想了一会儿,说:“有了,衣服要做,行李也要准备,临走之前,我还是要把那赌博的一万两银子送给她。难道金玉姬还不肯接受吗?”赵老爷回答说:“那金玉姬可就说不定了,老哥哥,你就没有听说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这句话。你也不想想看,金玉姬从前就是那样好说话的人吗?金玉姬那个平生最怕接受别人恩惠的脾气,难道你就没有领教过?即使你一定要费尽心机,金玉姬也是绝不会接受的。到时候大家都不好看,依我看,倒不如” 赵老爷说到这里,就捂住了嘴巴,走到了李培培的面前,贴着耳朵低声说:“老哥哥,要不就这样,那岂不是很妙啊?” 李培培听见二楼,就高兴得拍桌子说:“有道理,有道理。”又说:“那就照这样办了。”赵老爷说:“老哥哥,你不要高声说话,这里距离金玉姬姑娘就只隔着一层窗户纸,如果被金玉姬姑娘听见了,那就别说是你今天的这个人情做不成,就是今天这一天的心血可都白白地浪费二楼。”李培培就连连地吐了吐舌头,连忙就住口了。 两个人正要往后边进去,正好一个丫鬟出来了,就对他们说:“太太和姑娘请老爷说话。”于是赵老爷就和李培培一起进去了。赵夫人说:“大姑娘刚才说了半天,还是赵子龙3和他媳妇的这两件孝服,他还是不愿意。金玉姬姑娘的意思,还要等过了明天和后天这两天,等到了大后天就可以一起动身了。我说这话你要和赵老爷商量着办,也要计算这两天的功夫是走得了还是走不了。金玉姬姑娘紧接着说:我也是没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不过是想着他们二位穿了孝服,拜了灵堂,也算是仁至义尽了,究竟还有伯父、伯母在上面呢,更何况这又是赶路,就这样上路的话,那就万万使不得了。不但是他们二位,就是我的下人,现在既然到了伯父那里,也一并要脱了孝服上路的好。至于我这身孝服,虽然是脱不下来了,就这样跟着伯父、伯母一起走,那到底是不方便啊。就是你们二位老人家没有什么忌讳的事情,那也要我放心啊。再说二楼,我父亲办大事情的时候,我也只是照顾了母亲,就匆匆忙忙地远走高飞了,就没有按照日期来守孝过。这次到了北京城,我也要尽心尽力,到那时,闲来无事了,伯父给我找的那个庙宇也是应该准备好了。就这样商量好了,等过了明天后天,就可以上路了,也可以省得伯父上上下下的人员在这里久留。这样的话,伯父你还有哪里不依我的呢?” 赵老爷一听,就说::“这又是金玉姬姑娘在那里是小心眼了,先暂时按照金玉姬的性格办事情,我自有道理。”就说了:“姑娘,你这话说的很对,就是你的大兄弟,大妹妹,我也是没有叫他们穿了多少天的孝服。尽管是这个样子,只有两天就要动身启程了,却可能来不及了,这是为什么呢?我们刚才在外面商量了一下,你这次扶着灵柩回京,走旱路那肯定是不方便了,就是你也没有办法早晚陪伴你的母亲。我明天就派人看船去,也要有几天的耽误,而我们这里确实还要明天要待一天,后天就把这灵柩暂时封存起来,大家都搬到你师父的庄上去。等船一到,那我们就可以即刻启程了。你那一路上面说的不要见外人的这句话,也就没有白说了,姑娘,你看如何啊?” 金玉姬姑娘听了,知道这里的山上也不好一个人长久地住下去,而大家在这里也没有长久相伴的道理,也就没有说什么,就点点头答应了。 李培培看见这件事情已经定了下来,就说:“那我们这下可就没有事情了,太阳也下山了。你们在这里人多也住不下,倒不如趁早就回到山庄里面去好了,等明天再来。要是再多呆一会儿,那山路可就黑了,那就不好走了。”赵夫人还没有说话,张晶晶姑娘倒是奇怪起来了,说:“怎么了,今天都不住了下来吗?”原来张晶晶姑娘自从被赵老爷说了一顿之后,就勾起了她的儿女柔情了,她和那从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金玉姬姑娘迥然不同,听到赵老爷说要走,那就有一些舍不得二楼,就眼圈儿一红,也不像是赵子龙公子在悦来客栈的那样子。 褚时健的老婆笑着说:“哎呦,瞧啊,姑娘这是舍不得走了。我这可是头一回看见你这个样子。”赵夫人就连忙说:“好孩子,不要委屈二楼。我就跟着你走吧。”就对褚时健的老婆说:“要不然你就和你这位妹妹回去好了,那我就住下来好了。”谁知道这位姑娘虽然在黑风寺里面和张晶晶姑娘相聚了半天,也曾经聊过天,只是那个时候彼此之间心里面都有事情,毕竟没有推心置腹地交谈过。今天这次难得相聚,是更加的依依不舍了。 褚时健的老婆是一个痛痛快快的人,看见了这个样子,就说额:“那就这样办好了。”就和他父亲说:“那就你老人家带着女婿和二叔和赵子龙公子一起回去好了,而我们几个女人都可以住下,这里也可以挤得下。”又对褚时健说:“你回去可以把金玉姬姑娘的铺盖给送过来,可不要交给了别人了,就叫我的贴身丫鬟送过来,我带的人不够使唤的,他们村子里面的几个人晚上也有回家的人,我这里带着一个被子呢,就不要铺盖了。等到了晚上赵老爷要和我们李培培爷爷喝酒,我都交代过了,至于明天的早饭,那老范等人都知道,你问他们就是了,你可要准备着给我们送吃的过来。”褚时健在那里老老实实地听着一句就答应了一句。褚时健的老婆又说了:“可是还是要把我的梳头的那个匣子给我带过来。” 张晶晶姑娘插嘴了:“也用不着大费周折了,那些铺盖里面都带着梳洗的一份东西呢,我们天天的一路上就是这样将就着用着,连大姐姐你的一份也用上了。”褚时健的老婆一听就说:“如此一来就更加的省事了。”褚时健说:“你想想看还有什么没有带,不要落下了。”褚时健的老婆回答说:“也没有什么了。再就是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要多分心一些,来照顾那些孩子,不要都靠着奶娘来照顾。”褚时健又连连地答应了。褚时健的老婆又说:“既然是这样,二叔,那样就索性就早去早回好了。” 李培培说:“明天来的人一定多,我早就吩咐下去要宰了两只羊和两只猪,这样子才够吃的,姑奶奶你就放心好了,就是这杠子,也不怎么样,不如就卸下来好了?”赵老爷回答说:“这倒是不碍事,又何必再卸下来呢?就这样,那等下了船岂不是省了事情。”李培培说:“老弟,你有所不知,我也知道不用卸下来,只是我不说不痛快。”说完,就嘻嘻哈哈地和赵老爷父子和褚时健一起告辞出去了。 金玉姬姑娘姑娘,这时候父母的仇恨也是完了,也不希望自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忽然之间来了一个疼爱自己的一个伯伯、伯母、一个情投意合的姐姐,一个干妹妹,还有一帮子下人,大家都围着金玉姬姑娘哄着她。金玉姬姑娘原本是一个爽快的人,一时之间就心满意足地高谈阔论起来。 那时候虽然还是十月份的天气,但是在山上刮的风已经是很冷了,屋子里面已经点上了火。过了不久,就点上了灯,那铺盖和行李也已经都拿到了。那位姨娘又送了一些吃的过来了,褚时健的老婆就都叫人收拾去了,就等着夜里再要,就让赵夫人上了炕头,又让金玉姬姑娘和张晶晶姑娘上去,就对赵夫人说:“我在左边给您老人家摆上了一只凤凰,在右边也给您老人家摆上了一只凤凰。”而自己却挨着炕头的边上坐下了,除了张晶晶不抽烟,那三个女人每人一袋烟,赵夫人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十分高兴的样子。 大家就围起来闲聊了起来。赵夫人说:“真是的,你们家的那个姨娘虽然样子长得不怎么样,但是是一个不说谎的老实人,我看你们老人家这样的办事情,就怕那姨娘还要给他养一个儿子也说不定呢?”褚时健的老婆说:“那好啊,我也真盼望着呢。只是我父亲今年88岁了,又那里能够指望得上呢?”张晶晶姑娘说:“不是这样的,那姨娘她自己知道,她告诉我说,他们家的老爷命中注定要有一个儿子,他还要生两个呢?” 赵夫人说:“这儿女的数目,他自己又那里能够决定呢?”张晶晶姑娘笑着说:“我也是这样问他的,他回答说是老刘告诉他的,我也不知道老刘是谁?也没有敢问下去。”大家听见了,早就笑了起来。 褚时健的老婆就告诉赵夫人说:“就是去年,我请了一个瞎子给他算的命,要算一算他命里面有没有儿子,那个瞎子叫老刘,说了这样的一句话,他就记住了这句话。要是让他记住了,那他肚子里可就装不住了,就是这样一个死心眼。” 金玉姬姑娘说:“我就是喜欢他这种死心眼,就是怕他说话,他一说话,我不笑话他,我就憋闷的慌,我笑话他,我又担心他恼火。”褚时健的老婆说:“人家可不知道什么叫做恼火啊。”说完,大家又笑话了一阵子。 过了一阵子,戴笠进来了,隔着窗户问:“请示太太和大奶奶,还有什么需要的吗?外面送铺盖的车辆还在这里等着呢。”赵夫人回答说:“也用不着什么了。你没有跟着大爷去吗?戴笠回答说:“老爷留着奴才在这里伺候着。”金玉姬姑娘听见他这样说,就隔着窗户对他说:“那你先去回话,等回来让我再看看你。”戴笠就出去又进来了,又重新给金玉姬姑娘请了安,也问了姑娘几句话。 金玉姬姑娘一时之间想起了当天送灵柩回京时候的话,就又仔仔细细地问了一遍,就说:“你们走到那里就看见这里老爷的人了?”戴笠回答说:“是走到张洲的时候。”金玉姬姑娘说:“他们在岸上走,你们在河里走,又怎么会知道是我们的船呢?”戴笠回答说:“姑娘问起这件事情,就有一些奇怪了。真的是老爷显灵啊。头一天晚上大家都知道这里是老爷派人接了下来的。这一天晚上,船靠了张洲的码头,点上灯之后,他们就在后舱睡了,我和另外一个佣人两个人就在老爷的灵前一边一个打地铺,也就睡下了。一直睡到了三更天的时候,耳朵旁就听见老爷在叫唤,那时候我们也忘记老爷已经死了,就连忙要去见老爷,等到了跟前一看,老爷就在当地站着呢,奴才一时之间也认不出来了。” 金玉姬姑娘又问:“你怎么会不认识老爷呢?”戴笠回答说:“只见老爷穿着不是本朝的衣服,头上戴着一顶乌纱帽,身上穿着一件大红的蟒袍又围着玉带,吩咐奴才说:赵老爷派人来接我了,你们可要看着点儿,不要错过啦,让他们空跑了一趟,我就要上任去了。奴才就问:老爷上哪里上任去呢?又怎么不接太太和小姐一起去呢?老爷回答说:太太会来的,姑娘还早着呢,我就不等她了。说完,就往外面走了。奴才着急了,就说:老爷怎么不和姑娘一起去呢?奴才的这位姑娘这时候到底在哪里呢?赵老爷就把袖子一甩,对我说:你好糊涂啊,我看不见姑娘,只怕是你先看见了,这时候又何必问我呢?奴才看见老爷生气了,心里面一害怕,就被吓唬醒了,这原来是一场梦啊。就连忙叫醒了宋某,就听见他在那里说梦话呢,说:我的老爷,你到底是谁啊?等到把他叫醒了,我就问她,他回答说:我看见一个人,打扮得就像是那戏台上面的天官一样,踢了我一脚,说:你这个东西睡得这么这么死?奴才正要告诉他这个梦,就听见外面好像是人马喧闹的样子,又像是敲锣打鼓的声音,就恨那时候胆子小,没有出去看看。奴才就对小宋说:这件事情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等到了天亮我们就不要开船二楼,到船头看一看,看到底有没有人过来。谁知道这里的赵老爷果然打发梁启超他们过来呢。姑娘你想想看,这是不是老爷显圣啊?” 金玉姬姑娘可是从来就不相信什么阴阳鬼神的事情,就说了:“怎么老爷成神了,没有给我托梦,反而是给你托梦了啊?是不是你那一天喝多了吧?”赵夫人说:“大姑娘,你可不要不相信这些话,他们一到了京城就说过了。相公还和我说:金将军是一个聪明正直的人,成了神也是应该有的事情,只是可惜不知道他成了什么神了。可能这神佛的事情也是有的。”金玉姬姑娘对此还是半信半疑的。 一个丫鬟笑着对赵夫人说:“奴才的这位姑娘从小就不相信这一些,姑娘就只想着,是不是有着神佛的保佑,又怎么想到我们今天都在这里见到了姑娘啊。太太还记得老爷刚来的时候,就叫奴才几个去打听金玉姬姑娘小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奴才还郁闷呢。谁知道赵老爷早就知道了金玉姬姑娘的下落了,就连奴才也是托着老爷、太太的洪湖才看见二楼姑娘,这真是想不到的事情啊。” 金玉姬姑娘就问:“赵老爷是怎么问的?你们又是怎么回答的?”一个媳妇就把那天的话都说了一遍,金玉姬姑娘说:“我不懂,你们把我小时候的事情说给赵老爷听干嘛呢?”褚时健的老婆说:“罢了,罢了,就连你小时候的丑事都被人家给翻了出来,别的还有什么怕说的呢?”说完大家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褚时健的老婆也禁不住趴在赵夫人的怀里笑个不停了。 大家就这样说说笑笑的,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是三更天了。褚时健的老婆说:“啊呀,时候也不早了,老太太今天是这样早就起来了,大家也闹了一天了,我们就喝一些粥,吃一些夜宵睡好了,等明天早上我们还要早点儿起来,只怕是他们这里的远远近近的人还要来拜祭呢。”说完,大家就随便吃了一些东西,梳洗完毕后,大家就在炕上睡下了,至于那些丫鬟和仆妇就各自分头睡下了。而她们几个女人在炕上面还是絮絮叨叨地闲聊着。大家一直谈到了深夜,这才睡觉了,外面的人除了本庄的几个长工之外,李培培又留下来几个能干的人,在那里张罗着明天的事情。赵老爷又留下来戴笠和华安来帮忙照料着,连夜地屠宰牲口,制作小菜,就连那左邻右舍也是跟着腾房子,调换桌子、凳子,忙忙碌碌地一夜也没有睡好觉。里边的褚时健的老婆才刚刚听到了雄鸡的叫声,就先起来梳洗完毕,又带着那些老婆子在打扫房间。赵夫人、金玉姬姑娘和张晶晶媳妇也就起来了,梳洗完毕后,早就有褚时健等人送过来许许多多的食物,外面给收拾好了端了进来。 赵夫人就对金玉姬姑娘说:“大姑娘,你今天可要多吃一些,昨天晚上闹的也没有好好地吃晚饭。”又那里知道这位姑娘其他事情都难以说话,唯独到了吃这件事情上就用不着别人操心呢。一时之间,上上下下的人大家都吃完了饭。 赵老爷早就和李培培在家里面吃饱了饭,就前来看望金玉姬姑娘了,在和金玉姬姑娘寒暄了几句之后,金玉姬姑娘就仍然跪在灵柩的旁边默哀,接下来,就有戴笠带着他的女婿和亲家华安进来参见金玉姬姑娘。金玉姬姑娘看见就连自己的丫鬟也有了一个安身之地,并且此后也可以在一起相聚了,就更加的放心了,又看见把褚时健的老婆对着华安称呼是“大哥”。姑娘就问她:“你这是从那里跑出来的这么一个大哥的?” 褚时健的老婆就回答说:“这就是和你昨天说过的那个亲戚。”金玉姬姑娘这才知道这就是赵子龙公子的华安,两个人见过了又出去了,华安又进来说:“张亲家的老爷、亲家的太太过来了。”原来这老两口昨天听见金玉姬姑娘有了下落,就恨不得一口气就跟过来看一看,但是又担心赵老爷没有游说成功,那亲家过来了,反而会把事情给弄得更加的糟糕。所以就说是委托他们两个人照看着行李,实际上是在店里面等候消息。等到他们昨天晚上得到了消息,今天天还没有亮就开始往这里赶路,赶到褚时健的山庄的时候,又偏偏大家大多进山去了,所以他们也就没有进去,又一直赶到了此地,进门口就朝着金玉姬姑娘母亲的灵前拜了几拜,就过来见过了金玉姬姑娘,又是哭又是擦眼泪地说了半天,大意是感谢金玉姬姑娘从前的救命之恩,又说现在的事情,横七竖八是这样的意思就算是完事了。 李培培请张老汉夫妇到客厅去坐下,这里面就只有褚时健的老婆还没有看见过这张老汉夫妇。她心里面就暗暗地说:“怎么像是这样一个娘,能够培养出像是张晶晶姑娘这样的一位聪明伶俐的女孩子呢?”这褚时健的老婆本来就有一些顽皮,也难免会笑话他们,只是碍于张晶晶姑娘,所以就没有怎么样,也就是对他们问了好,说了几句话,就问张老汉夫妇:“你们二位今天是什么时候坐车子到这里来的?”张老汉老婆回答说:“那里还需要坐车子啊?这次多远的路啊,我们还是走路过去好了。” 张老汉回答说:“我们怕什么呢?光是用脚走路就到了。后来我们还是很找了一个独轮车,谁知道那推车的人又是一个老头子,已经60多岁了,是推也推不动,还没有我们走的快呢?”大家听见了,想笑又笑不出来。这老头子的称呼,也是符合李培培的称呼。李培培听见了,也倒是有一些不好意思起来了,就问褚时健:“我们外面的事情都办完了没有?”褚时健回答说:“都办完了,就等着听里面人的消息了。” 原来是赵家和邓家已经商量好了,都是在这一天祭拜,赵老爷看见张家的人过来了,又告诉李培培:给他们家也准备了一桌子现成的供品。第一起就是赵老爷祭拜。褚时健也连忙招呼了戴笠、华安等人进来了,大家就整理好座椅,预备好了香烛。这山上也没有多么大的排场,就是大家把祭品摆上来放好了。 金玉姬姑娘看了看那供品,除了茶酒汤饭之外,里面摆着的是一套全羊,一套全猪。 只见赵老爷手持香火,带着赵子龙公子行了三拜之礼。之后是赵夫人带着张晶晶媳妇也是一样的行了礼。金玉姬姑娘也是不好阻拦,只好也就一一地还礼了。祭拜完了,就看见赵夫人恭恭敬敬地把那供桌上面的一盘羊肉给撤了下来,又往碗里面放了一勺子饭,浇了一勺子汤,又要了一碗筷子,就自己把这碗羊汤端到了金玉姬姑娘的面前,蹲下身来,让金玉姬姑娘吃一些。 当时没有想到金玉姬姑娘不吃羊肉,就只是摇摇头。赵夫人说:“大姑娘,这是老太太的赏赐,你多多少少都要吃一点的。”说完,就夹起来一片羊肉,送往金玉姬姑娘的嘴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虽然是吞咽了,但还是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规矩,当时当场不但是金玉姬姑娘不知道,就连李培培这样久经世故的老人也是不懂,就不知道这就是八旗子弟祭拜的一个老风俗了,那时候还要行这个礼。 到了现在,那不要说看不见了,就是听也听不见了,已经是老古董了。赵家祭拜完了,李培培因为自己也算是一个当地的主人了,那就让张家的老夫妻上祭拜,张老汉也上了香,磕了头,到了亲家的老太太了,一边磕着头,一边不知道她嘴里面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那就是李培培带着女儿和女婿上前祭拜了。只见大家热气腾腾地端上来一桌子菜,也无非是一些山珍海味,鸡鸭鱼肉之类的东西,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大盘的馒头,方方正正的腊肉,却也是弄得十分的整洁。李培培和褚时健夫妇也上前烧香行礼了。行礼之后,褚时健就出去烧纸钱了,他们父女二人就开始大哭起来。金玉姬姑娘也就在那里陪着他们哭,那戴笠家的人也跟着跪在金玉姬姑娘的身后一起哭。 大家知道李培培等人为什么要哭那位金玉姬姑娘的母亲吗?那位金玉姬姑娘的母亲是一位忠厚老实的人,再加上后来又大病一场,不但是李培培和她毫不相关,就是褚时健的老婆也在这两年的时间,也没有和她没有聊过什么天,原来是他们父女二人个人想着个人的心事。 李培培心里面想的是:人生在世,儿子这种东西,虽然不过是一个生灵,但是也是万万不可少的。假如是这金家的两个夫妻,假如也有赵子龙公子这样一个好儿子,那又何至于要弄到等着女儿去报仇呢,要女儿去守孝呢?跟前虽然说有金玉姬姑娘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女儿,做到了这样的地步,但是金玉姬姑娘的心里面又有说不出来的痛苦啊。 更何况,这世上的道路上又怎么能够指望着有这样一位赵老爷呢?又想到自己的身上,也是指望着一个女儿来照顾,难道这眼前的八十多岁的人,还要指望着儿女的照顾吗?再说了,假如日后生出一个不孝之子来,那在风烛残年之际,那可就苦了自己了。这就是李培培的心事了。 褚时健的老婆心里面想的是:一个人转世轮回给人做了一个女儿,虽然说那是和做儿子的伺候终生不一样,却是同样是尽孝道,这也算是报答了这样的养育之恩了。只是做了女儿,到了金玉姬姑娘这样子,也就是比儿子强了。但是遇见了这样的际遇,那也是没有办法了,更何况那对于我。就算是我跟着老父亲供养他,也比金玉姬姑娘强一些。到那时候无论我心里面是怎么样的孝顺,难道说还要指定了人家褚时健的子弟来永永远远地继承李培培家的香火吗?而这就是褚时健老婆的心事。 至于他们父女二人心里面疼爱那金玉姬姑娘,也舍不得那金玉姬姑娘,但却是一根肠子,又是因为这疼爱她,又是花了一番心思。早就打算等到金玉姬姑娘临走起身的时候,给她来一个斩钉截铁,没有离别的眼泪。所以今天就要趁着这个时候,把它哭一个痛痛快快的,也算是给她道别了,临走的时候也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牵挂了,放心地到北京去了,去走金玉姬姑娘应该走的安身立命的道路了。 当时李培培他们父女二人都哭得一副伤心的样子。赵老爷和张老汉早就把李培培给劝说住了。赵夫人和张晶晶的母亲也过来劝说褚时健的老婆,张晶晶姑娘就去劝说金玉姬姑娘。赵夫人就对褚时健的老婆说:“姑奶奶,你就休息一下好了,也不要只管着招呼大姑娘哭了。”只是这一句话,就越发的勾起了褚时健的老婆舍不得金玉姬姑娘的心事了,于是就又委委屈屈地哭个不停了,一直到过了半天这才慢慢地劝说住了。褚时健就和大家一起把饭菜撤了下去。李培培嘱咐说:“姑爷,这桌子饭菜可不要糟蹋了,撤下去就再烧一下,也好给里面的人吃饭。” 褚时健就一边答应了,一边就和华安等人把桌子搽干净了才出去。外面早就有山上山下远远近近的许许多多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人都过来祭拜,有的带来了纸钱,有的带来了蜡烛,有的带来了香火,都是一定要点上蜡烛,烧了香才磕头的,也有人带来了馒头、鸡蛋、糕饼的,也都过来烧香磕头。这些人,一来是因为金玉姬姑娘平时对他们好,银子都施舍给他们,要是谁家缺钱,那就是有求必应,二来,有这样一个人住在山上,寻常的土匪就不敢过来欺负他们。三来,这山里面大半都是李培培的房子和土地,大家看见东家尚且这样,那谁不想过来做一个人情呢?因此大家都是真心实意地磕头礼拜的,这些村姑们也有一些人是点点头擦眼泪的,这要是放在平日里里,早就不耐烦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经过赵老爷昨天这么一说,心肠就软了,再也硬不起来了,也就和她们一起哭泣,倒是说了一些好话,就说是这几年承蒙他们照顾她的母亲了。 过了这一阵子应酬,大家散了之后,那天就已经接近晌午了,李培培就说:“现在大家应该是饿了吧。”于是就催促着送饭。而自己就陪着赵老爷父子和张老汉到外面去就座,过了一阵子就把饭菜端了进来,有燕窝、鱼、蔬菜之类,满满地摆了一桌子,褚时健的老婆就拿了一双筷子,站起来地亲家张太太说:“张亲家,你也算是这一半的主人了,今天可要请你到上面去做。”张太太听见了,就扭过头摇着手说:“姑奶奶,你也不要把我推上去,我可吃不下那个饭。” 赵夫人就问她:“亲家,那你这么早就吃过了饭吗?”张太太回答说:“我没有啊,这鸡叫三遍我就忙着往这里赶了,我这又那里顾得上吃饭啊?”张晶晶姑娘听见了,就问:“妈妈,您老人家既然没有吃饭,那现在这个时候又为什么不吃啊,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啊?” 张太太又邹着眉头摇摇手说:“没有啊。”褚时健的老婆笑着说:“那又是为什么啊?”张太太回答说:“我的姑奶奶啊,你们就只管自己吃饭吧,这些饭菜不吃就浪费了。”大家就猜测说:“这是什么原因呢?”张太太说:“也没有什么原因,我自己心里面的事情,我自己知道。” 金玉姬姑娘在旁边看见了,就心里面想着:“这位太太从来就没有这么大的脾气啊,这是怎么回事呢?”于是也忍不住也问了:“您老人家是不是怪我没有谦让啊?我是穿着孝服的,不可以谦让的。”张太太这才急了,就说:“姑娘,这可不是这样的,你这是啥话啊?我要是怪起你来,那我还成了什么人了?那我就老老实实地告诉你好了:自从姑娘你上年在那座庙里面搭救了我们一家子人,那不是第二天我们就分手了吗?那我可是对我老头子说:这位姑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看见她?要是看见她还好,要是看不见她了,那我们也只好下辈子做牛做马来给她耕地好了。谁知道现在又看见你了,昨天我就听见了这个消息,就把我们给乐坏了,我们两个人可是给你许下了心愿。我的老伴他许的愿望是见到了寺庙就要磕头烧香,我许下的愿望是是要给你吃斋。” 金玉姬姑娘说:“你老人家许愿为我吃斋也是可以的,但是今天也不是什么初一、十五,又要吃什么斋呢?”张太太回答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许下的是吃一年的素斋。”赵夫人说:“亲家,那可是没有这个道理。”但是张太太就是摇摇头不愿意听进去。 褚时健的老婆看见张太太这个样子,就只好让大家先吃饭,然后就一边说:“那也不值得什么啊,等会儿我进去给你做一些素面,你就自己一个人吃好了。” 张太太一听就嚷嚷起来了,就说二楼:“姑奶奶,你可不要浪费那些事情啊,我就不吃,我许愿的是吃白斋。”褚时健老婆一听就禁不住笑了起来,说:“啊呦,我的亲家啊,你老人家可是说的简单啊,要是一年到头不动那油盐酱醋,那可怎么活啊。”说完大家都笑了起来,但是张太太不管,那还是一本正经地看着别人,褚时健的老婆也没有办法,就只好叫人给张太太端来了一盘馒头,一碗豆瓣酱,一盆子米饭。只见张太太把那碗豆瓣酱给推了开来,接连吃了三碗米饭,吃了几个馒头,就说:“得了,你就再给我一碗开水喝好了,我吃白斋,不喝茶。” 张晶晶媳妇看着她母亲,又是好笑,又是心疼啊,就说了:“妈妈,你老人家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情,说是为了我姐姐,那都是应该的,那个白斋可是从早吃到晚啊。”张太太说:“我告诉你,我就是想等她那天嫁人了,我才开这个斋呢。”金玉姬姑娘正要说话,大家听见了,就先笑着说:“这可万万使不得啊。”张太太说:“这又有什么,我们这里一许愿,那西天的如来就知道了,这是我为人家姑娘许的愿,这是我的美好的祝愿。” 金玉姬姑娘一边吃饭,把张太太的这话听了半天,又前前后后地一思考,就心里面暗暗地说:“想我金玉姬自从十多岁开始就凭借着一把日本刀创业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情没有遇到过,可就是没有输过人,就是遇到了赵老爷这样有学问的人,我也能够说上个十句、八句的,但是今天遇见了这位张太太,那我也是没有办法了,就算是我现在和她去说,那大概也是说不清楚的了,也只好慢慢地商量了。” 过了一阵子,这里里外外的人都吃完了饭,这张老汉夫妻惦记着店里面无人看管,就急急忙忙地告辞回去了,李培培、褚时健送走了张家夫妻后,就陪着赵老爷、赵子龙公子父子走了进来。赵老爷就高手赵夫人他已经叫梁启超到渡口去雇佣船只去了,又商量着将来人员要怎么样分开坐,这行李要怎么样拿,就这个时候,李培培就和女儿、女婿商量着明天如何调拨人手在这里看守,又要怎么样帮助金玉姬姑娘搬动行李,收拾房间。 正在说的热热闹闹的时候,忽然一个庄客走了进来,悄悄地对着褚时健使了一个眼色,把他请了出去。过了不久,那褚时健就走了进来,在李培培的耳朵边哜哜嘈嘈地说了几句话,只见那李培培瞪起了两只大眼睛,就望着褚时健说:“他们几个人又是如何得知这个消息就过来的?” 褚时健回答说:“您老人家想想看,他们距离这里算一算也不过是两三百里的路程,是说不敢到这里来骚扰,但是这里通着大道路,来来往往有着不断的人,又有什么不可以得到消息的呢?” 赵老爷听见了,就连忙问:“又有什么人过来了?”李培培回答说:“那就是我昨天和你们说起过的那个周伯通。”说完又回头问褚时健:“就他一个人过来吗?”褚时健回答说:“怎么会一个人呢?他们四个山寨的寨主都来了,有一个人我是不认识的,他倒是和小华认识,他们正在说话着呢。他们还问起了二叔呢。”李培培听见了,就低下头来,露出了一副为难的表情。 这帮子人还有着一些不三不四的外号,那些都是一些什么人呢?又是怎么样的一个来历呢?原来那个周伯通就是当年那个被金玉姬姑娘给用刀打断了钢鞭又被打倒在地要给他涂脂抹粉,后来饶了他的性命又立下了誓言的那个人,周伯通向来就是一个江洋大盗,因为他善于水战,在水面上交锋起来,他的那只船专门抢上风,走顺水,行驶得就像是快马加鞭一样,因此人们就送给她一个外号,叫他海马。那个李四、韩六,他们二人可以在水底下潜伏三天三夜,那李四使用一对拐杖,能够在水底下跟着船走,靠近了就一拐杖,搭上了船就上去了,要是抡起拐杖起来,那不管是你船上面有多少人,都会被他打下船去,而那只船就归他了。 那韩六使用一把铁榔头,腰部挂着一条锁链,拴着一根铁锥子,有一尺多长。靠着这两件兵器,专门在水底下凿那些船只的底部,任凭是什么样的大船,都禁不起他凿上一窟窿,船一灌进水就开始沉没了,因此有人把他们两个人比作是水獭一样,这些人从前在长江一带的江河湖泊里面打劫客商,那些水军的官兵看见他们就害怕。后来遇到一位官员,降服了无数的绿林好汉,开始缉拿水贼,这些人就开始在水面上待不下去了,又不肯改邪归正,于是就改在陆地上做坏事,又会合了一些绿林的好汉入伙。其中有一个叫草上飞的人,专门躲在后面用鹅卵石打人,那是百发百中。,那些人就占据了四座山头。专门干一些打家劫舍的事情。 我大清开国以来,先是平定了三藩之乱,紧接着又处理了鳌拜等逆贼,大清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等到了周伯通等人,那也不过是人身上的一块皮肤病,也用不着小题大做。更何况他们不过是为了温饱两个字,他们也就是打劫一些过往的客商而已,绝对不会奸**女的,别说是要攻打一些城池,他们也就是贪图一些金银珠宝。绝对不会伤害别人的性命,更不要说对抗官府了。因此就没有惊动朝廷,而地方上的官府也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那一日茫荡山的周伯通、李四、韩六等人闲来无事,正约了草上飞等人在茫荡山上面宴会呢,只见那探路的小喽啰来汇报说:“有一起大的行李,看上去那些箱子很多,想必是金银珠宝也不会少,只是如果我们白天过去,那就人很多,也不好动手,这次听说是这次的行李在平庄上面住下来了,所以特地过来通众位寨主。” 茫荡山的周伯通一回头,就对一个小头目说:“老弟,那就麻烦你跑一趟好了,你从大路上跟着他们下去,看看他们在哪里投宿,问问是从那个方向走,是否难对付?就趁着他们几位都在这里,我们就听你的消息,大家一起去动手。”那个小头目就答应了一声,乔装打扮之后,就下山奔着平庄的大路过来了。 他到了平庄之后,先是找了一个小店吃了饭,就开始在大街上面闲逛,想找一个眼线,什么叫眼线呢?凡是做强盗的人,在沿途之上都会有几个人给他们通风报信,叫做盯梢的,又叫做卧底。于是他就专门找这些人,打听到这些行李落脚在悦来客栈,这些行李的主人连同家眷都走远路去看望亲戚去了,不在店里面,就是那些家人也跟着去了几个人,店里面剩下的人不多了。那个小头目听见了心里面很高兴,就继续打听:“那你有没有打听清楚这些行李的主人是谁啊?”那眼线就回答说:“小人也打听清清楚楚的了,那个人姓赵,是一个八旗子弟。曾经做过了知县,现如今是他们家里的少爷从北京来看望他,要接他回京去,所以从这里经过。”那个人一听是这话,就说:“不得了了,那不就是我们的这位赵老爷大恩人啊,幸亏是派我前来打探消息的。” 原来这个小头目叫石头,外号是石敢当。曾经在黄河工地上面担任过组长,接受过赵老爷的恩惠。上一次赵子龙公子从茫荡山经过的时候,邀请赵子龙公子上山喝酒的就是那个人。他听见了这话之后,就急急忙忙度赶回了山上,也不是走原来的小路,而是一直走到了岔路口,想走捷径出去,也节省一些路程,正好走到了青龙堡。他走得一身大汗,嘴里面口干了,就在赵老爷从前坐过的那个野茶馆坐下来休息一阵子喝茶。只见那山庄上一会儿人来人往,又挑着一些饭盒,肉菜蔬菜都有,就都往山里面去送。这李培培、褚时健他们他是一向是认识的,就问那个伙计:“今天这山庄上有着什么事情啊,要这样的热热闹闹的?” 那个伙计看见他问话,就回答说:“李培培爷爷在这里住下来了。现在他们几个人这几天天天到山上去给人家办丧事,明天就是头七了,后天就要出殡了。” 石敢当又问那伙计:“这山上有什么样的人家这样重要,需要他老人家和女婿都去帮忙啊?”那个伙计就说:“听说是李培培爷爷的一个女徒弟金玉姬姑娘的母亲死了。” 石敢当心里面想:“金玉姬姑娘过去对我们山寨有恩,但是还没有听别人说起过他们家有事情啊?”就连忙问:“那他们家死了什么人?”伙计回答说:“听说是她们家的母亲死了。”石敢当心里想:“就是这件事情,也要叫我们寨主知道。”他连忙喝完了茶,又付了茶钱,就急急忙忙地赶回了芒砀山,把上述事情给大家说了。 周伯通听了,就对其余的好汉说:“幸亏是打听清楚了,这个行李是动不来。”众人有知道的,也有不知道的,连忙问原因。于是周伯通就把当年寻仇李培培遇到了金玉姬姑娘的事情给原原本本、前前后后地给大家说了一遍。大家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们也不应该坏了山寨的义气。”这就是盗亦有道,盗贼强盗也讲义气。 那周伯通看见众人是那样的讲义气,就说了:“今天都是因为我周伯通的事情耽误了众位弟兄的事情。我明天应该重新摆宴席,只是因为刚才根据我这石头兄弟说:金玉姬姑娘他们家有她母亲的丧事,明天就是头七了,所以明天我必须和李四、韩六前往她家去做一个人情,不好在山寨里面奉陪了,就只好改日再聚了。” 众人当中要算是郝昭的年纪最大,一身黝黑的皮肤,脾气暴躁。他一听周伯通的话,就把手一摇,说:“周伯通兄弟,你这话可是说得见外了。你和我弟兄们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么你的恩人也就是我的恩人。更何况这“梁红玉姐姐”听说还是一位盖世的英雄,难道就只有你们去给她母亲磕头,我们就不应该去磕头吗?在座的人如果不愿意去的,那我就先揍他。”大家就一齐说:这话说的有道理,要去就大家都去,明天就请这位石头兄弟带路。 周伯通一听心里面很高兴,于是就吩咐下去在山寨里面准备了一只大猪,一只肥羊,一坛子酒,又买了一份香火纸钱,就派人先在前面等候着。 大家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五更天的时候,他们十个好汉都没有携带武器,就带了两个喽啰,从茫荡山出发直奔青龙山过来了。等到问了“梁红玉姐姐”的住处,一行人就来到了门前,下了马,正好赵老爷的一个佣人在庄门外闲逛,那石头从前在做工的时候,就经常看见他跟着赵老爷在黄河上监督工作。因此就上前打招呼,就向他问起赵老爷来。 这时候,就连褚时健、李培培尚且不知情,那赵老爷又怎么会知道底细呢??于是就难免心中奇怪,心里面暗暗地想:“这个奴才又怎么会认识这帮子强盗的呢?他们又是怎么会问起我的呢?”又看见李培培低头不语,,很有为难的样子,正要开口问清楚情况,只见他把头一抬,说:“老弟啊,今天的事情倒是有一些麻烦啊。他们既然来到了这里,那就不好不让他们进来了。“梁红玉姐姐”和他们也是司空见惯了,只是老弟你虽然已经辞职了,但是还是一位进士,再说你们全家又怎么能够去见这一班的野人呢?这里也没有一个退避的地方,那应该如何是好呢?” 说着,就对“梁红玉姐姐”说:“姑娘,要不然你都是去前面见一见他们,也好早一点打发他们回山寨去。”“梁红玉姐姐”说:“我也是这样想的,让我出去也可以,但是他们既然说是前来祭拜的,他们和我是礼尚往来。但是不可以不叫他们到灵前去行一个礼,再说,我现在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也要出去见一见他们,把以前的话做一个交代,至于你们,当然不好和他们见面了,如今就暂且到里面去避一避,也没有什么关系。” 赵老爷和赵子龙公子听见了倒是没有什么,只是张太太、赵夫人和张晶晶姑娘听说要把这些人放进来,早就吓得双手冰凉的。 褚时健的老婆说:“大娘,你老人家也不要害怕,这些人都是我父亲的手下败将,别说什么还有我们“梁红玉姐姐”在这里,那还要怕什么呢。”说完,就一手搀扶着赵夫人,一手拉着张晶晶姑娘,就连赵老爷、赵子龙公子也都让他们到里面去坐了下来。李培培就叫人把灵前的香烛给点了起来,又派人把那些供品都抬到院子里面摆下了,然后褚时健就让那些人进来了。赵老爷和赵子龙公子就站在窗户里面往外面看,而赵夫人和褚时健的老婆也在窗户旁边偷听。 过了不久,大家就听见院子外面响起了许许多多的脚步的声音,早就进来了许许多多横眉怒目的一群人,一进门,就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灵前祭拜,,然后起身就向“梁红玉姐姐”行礼。只听见“梁红玉姐姐”对这些人大大咧咧地说:“周伯通、李四、韩六你们几位,前一次承蒙你们看在我的这张弹弓的份上,到淮安走了一趟,我也没有向你们道谢。今天又麻烦你们远道而来到我们这里祭拜我母亲。” 周伯通连忙说:“这点小事情那里还敢烦劳姑娘提起来呢?倒是老太太升天了,我们本来应该早点过来效劳的,就是因为得到消息迟了,所以今天这才赶过来,听说明天就要出殡了,如果有用到我们的地方,就请“梁红玉姐姐”吩咐我们一下,哪怕是肩膀上挑着担子,挖一个坟地,那也算是我们帮上忙了。” “梁红玉姐姐”回答说:这件事情也不好麻烦大家。现如今明天就不要出殡了,我们家的老太太也不是安葬在这里。等过了几天,我这就要扶着灵柩回老家去了。只要等我走后,你们大家还当我在这里一样,没有骚扰李培培、褚时健等乡里乡亲的,就算是你们对我好了。周伯通说:“姑娘,这话在三年前就在大家面前交代清楚了,我们又怎么敢反悔呢。” “梁红玉姐姐”说:“这样很好,也看见了你们的义气。那我也不好奉陪了,就请到外面去喝茶好了。”,大家都答应了一声,就连忙退了出去。 这就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等大家都退出来,到了院子里面,这才悄悄地对李培培说:“从来就没有听说过那里就是“梁红玉姐姐”的故乡,刚才说是要扶着灵柩回老家,这是怎么说呢?”这帮人也是多事,多问。只见李培培一手摸着胡子,一边歪着脑袋说:“哈哈哈,老弟要是问起这话,那就听我们告诉你们。” 说完,李培培就等不及出去了,就站在那院子里面,把“梁红玉姐姐”当天要如何地替父报仇,一直说到赵老爷又是怎么样劝说她回家乡安葬双亲,又是带着手上面的动作做一个比划,向着大家说了一遍。 大家不听这话也就罢了,听了这话之后,就一个个地垂头丧气,半天也没有话说,忽然看见郝昭用手拍了拍脑门,又叹了一口气,对大家说:“各位啊,照这样说起来,我们都错了。大错特错了。你们想想看,谁没有父母,谁不是人子?这位姑娘虽然是一个女流之辈,你就看她的这片孝心,不忘了父亲的仇恨,又给母亲养老送终,就有了赵老爷来成全她。我们不是英雄好汉,而是从小就不听父母的教训,不好好读书,不务正业,胡作非为,甚至是做了强盗,可怜我也有一个八十多岁的母亲,我又何时孝敬过她了。就是这些不义之财,她吃着穿着也是提心吊胆的,众位兄弟还是请回吧,我从今往后就洗手不干了,这就去接了母亲,找一个安安稳稳的地方,哪怕是种地,向老天爷要饭吃,也要叫我母亲快快乐乐地过几年安安稳稳的日子,再也不做这绿林的强盗了。” 大家听了这段话之后,心里面也有一些感动,忽然之间又加上了他的这段话,就异口同声地说:“郝昭哥哥说的有道理,就是我们,也是有父母已经死了的,也有在世的,现在我们倒不如回头是岸,我们大家一起齐心协力,今天改邪归正才是道理。”李培培听见了心里面很高兴,就说:“好啊。”又把他的那个大拇指给伸了出来,说:“这才是我李培培的好朋友啊。” 说完,大家就向李培培深深地鞠了一躬,说:“李培培爷爷,我们都要回去找地方,来搬家,把那些马匹和武器都分了,喽啰们愿意留下来的,那就让他们做佣人,不愿意留下来的就叫他们各自谋生,那就此告辞了,我们还有正经的事情要做呢。” 李培培伸出双手一拦,说:“且慢,我李培培还有一言相劝,大家可要恕我多嘴了,不要想歪了。我想你们这样一散伙,虽然是腰上面有几两银子作为盘缠,但是一时之间也没有地方可以投奔,也没有事情可以做,再说,用钱也难以买到好朋友,你们这么多年的朋友了,要是这么一散开,也是没有意思的,你看这附近,竖着的是我李培培的房子,躺着的是我李培培的地,不管是那一村哪一户搬搬家,那也能够安置你们了。如果房子不合适,那山上又有现成的木料,大概你们自己也都盖得起来,要是愿意种地的,那有的是山上的荒地,至于地租那我是分文不收。到那个时候,闲来无事的时候,我就找你们弟兄几个,来找一个地方来乘凉。我们大家一起多喝几杯,那不是更好吗?” 郝昭等人听了就说:“这个怎么好意思来打扰你呢?”李培培说:“各位就不要推辞了,我还有话要说呢。刚才提到的那位赵老爷,你们大家还没有看见他的面孔,就听说了“梁红玉姐姐”几句,她就跳出了火坑,像这样一位妈祖一样的人物,大家想不想见一见啊?”大家一起说:“那真是求之不得啊,只是这位赵老爷现在哪里啊?”李培培哈哈大笑地说:“也好叫你们知道,就在屋里坐着呢。”说完,李培培就冲着屋里高声叫喊:“老弟,请出来,你看看,他们都愿意改邪归正了,这又是一件大块人心的事情。” 赵老爷在屋子里面是听得清清楚楚的,正在心里面高兴的时候,就自言自语地说:“我没有想到这帮强盗竟然有这样的见识,可见他们还不是黑了心肠。”又听见李培培在叫唤他,于是就整了整衣服,就出来了。那石敢当看见了赵老爷,就对大家说:“各位,这位就是我常说的那位赵老爷,大家快来拜见他。”于是大家都一起跪了下来,嘴里说:“大老爷在上,小人都是一些浪人,本来也不想惊动您的,现在有幸见到了您,那真是三生有幸啊。” 只见赵老爷站在台阶上,笑容可掬地说:“各位壮士请起来。你们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们今天的这样的举动,也算是真英雄了,从此大家就安分守己,做一个清清白白的良民,那么老天爷当然会保护你们的,至于李培培的话,那你们就不要推辞了,反而要成全了他的这样的举动。你们大家就要丢下兵器拿起锄头,天生我材必有用处,我看大家一个个虎背熊腰的,如果日后要是遇到了边境上又有了什么事情,那大家就可以参军了,也好图一个前程。” 第四十八回 胸有成竹 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都用怀疑的眼神盯着胡春,张俊随后向李世民使了一个眼色。李世民便对胡春继续说下去:“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现在已经把那只足球交给了警察,而南京市是我们明国的首都,公安部就设在南京市玄武区,因此南京市警察的设备很先进,会很快通过查找核对指纹等措施来查出那只足球是谁的。” 胡春一听再也坐不住了,立刻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在场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失陪了,各位,我因为感冒所以要回家休息去了。”张俊对胡春说:“没事,那你去吧。再见。” 胡春一离开南京市一中的男生宿舍楼就自言自语地说:“我可不想进监狱,我一定要想方设法搭救我自己,至于幽灵队的队长阿灵那我就不管了,反正真凶就是他。”一边幻想起:在南京市白虎县的法庭上,一个女法官坐在审判席上对胡春、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经过陪审团的讨论,认定南京市一中的胡春、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有罪,因此本法院现在当庭宣判:判处南京市一中的胡春、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无期徒刑一百年,没有假释。” 说完就敲响了锤子:退庭。胡春一边做着白日梦,一边汗如雨下:“不要,我要找回我的足球。”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就在后面跟踪他:“快一点,张晶晶正在等我们的消息。”之后,李世民被派去传递消息,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则继续跟踪胡春。 在南京市一中的秘密通道,李世民通过了蒸汽,并从狗洞中爬了出来,出口处红发少女张晶晶正在等着他,李世民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成了。”红发少女张晶晶对李世民说:“太好了,他上当了。”李世民说:“我们赶紧行动吧。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他们还在等我们。” 南京市白虎县的大街上,胡春正在奋力地奔跑着,他最后跑到一幢楼的面前对着二楼一户人家的阳台就叫喊起来:“阿灵,阿灵。”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听到胡春的叫声出现在二楼自己家的阳台:“是胡春啊。”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机灵地东张西望了一下:“你来这里干什么?”胡春一看阿灵机灵地东张西望了一下,他也东张西望了一下:“我的足球,现在都是因为你,我就要进监狱了。”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不理解了:“胡春,你在胡说什么啊??”胡春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你少装糊涂,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进屋又出来了,右手捧着一只足球对胡春说:“嗨,你冷静一点儿好不好?你的足球在我这里。”胡春看过去那只足球好像是他的足球:“什么?这只足球一直在你这里。” 不远处传来了张俊的声音:“真的是你们干的好事,你们赖不了了。胡春、阿灵。”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从小巷子里面走了出来。 公园队的队长阿勇问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你们谁是是真正有罪的人,谁是故意踢足球让脚手架翻倒砸到车然后嫁祸给我们的人?”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保持沉默,一言不发。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又问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看来是你们两个人一齐做的坏事,你们都是故意踢足球让脚手架翻倒砸到车的人然后嫁祸给我们的人,也是你们故意陷害小明的?对吗?”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倒是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地手持足球走了下来对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我不明白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和胡春没有干任何的坏事,有人前天从胡春哪里偷走了足球,今天被我找到了那只足球,正准备物归原主呢。对吧,胡春。” 说完,就把那只足球还给了胡春,胡春也大言不惭地说:“是的,我记得以前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就曾经在光天化日之下抢走过我的足球,后来还是在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帮助下这才把我的足球给夺回来的。这次会不会又是他们干的坏事?”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一听大为恼火,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对胡春说:“不错,我们以前确实向你要过足球,但还是还给你了。”矮个子混混约翰对胡春说:“那是多少天前的事情了,我们从来没有偷过别人的东西,这几天我们一直和“刺猬”袁世凯在一起,他可以作证我们没有偷过你的足球。”“刺猬”袁世凯对胡春说:“约翰说的没错。他们这几天一直和我在一起,应该没有时间去偷什么足球。” 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说:“阿灵、胡春,难道你们以为我们会相信你们的鬼话吗?”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把双手一摊:“你们信不信我们所说的话,都不关我们的事情。”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一听义愤填膺,就想冲上去揍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张俊看见他气冲冲的样子,连忙拉住他:“不要动手,这种人不值得,阿勇,请冷静下来。”“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说:“你们手中的足球就是最好的证据,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的队长们下次开会的时候,将决定如何处置你们。” 第四十九回 揍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倒是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地手持足球走了下来对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我不明白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和胡春没有干任何的坏事,有人前天从胡春哪里偷走了足球,今天被我找到了那只足球,正准备物归原主呢。对吧,胡春。” 说完,就把那只足球还给了胡春,胡春也大言不惭地说:“是的,我记得以前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就曾经在光天化日之下抢走过我的足球,后来还是在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帮助下这才把我的足球给夺回来的。这次会不会又是他们干的坏事?”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一听大为恼火,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对胡春说:“不错,我们以前确实向你要过足球,但还是还给你了。”矮个子混混约翰对胡春说:“那是多少天前的事情了,我们从来没有偷过别人的东西,这几天我们一直和“刺猬”袁世凯在一起,他可以作证我们没有偷过你的足球。”“刺猬”袁世凯对胡春说:“约翰说的没错。他们这几天一直和我在一起,应该没有时间去偷什么足球。” 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说:“阿灵、胡春,难道你们以为我们会相信你们的鬼话吗?”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把双手一摊:“你们信不信我们所说的话,都不关我们的事情。”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一听义愤填膺,就想冲上去揍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张俊看见他气冲冲的样子,连忙拉住他:“不要动手,这种人不值得,阿勇,请冷静下来。”“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说:“你们手中的足球就是最好的证据,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的队长们下次开会的时候,将决定如何处置你们。”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刺猬”袁世凯你真的是疯了,为了外人,你就想这样子对我。”“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是你们做的太过分了,我只是公事公办。”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那好吧,随便你好了,反正像这样的足球有成千上万,你就把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的队长们都叫过来开会好了,反正你也没有无凭无据。” 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从胡春手中一把夺过了足球,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说:“我们有证据,就是这只足球,我们要把小明从警察手里救出来。”说完,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现在证据到手了,我们走。”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走了。 胡春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我的足球被他们抢走了。”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胡春说:“你能不能别想那只该死的足球,我们现在应该想的是如何避免失败。”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的大厅,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和“房叔叔”方志明正在对着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的记者们的照相机合影。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房叔叔”方志明说:“你别谢我,这是我的责任,是我应该做的事情,我身为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就是协助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令分管治安管理,保护守法公民不受到侵害。” 说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拿出了那只足球对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的记者们说:“这就是那些小鬼故意踢足球让脚手架翻倒砸到车的证据。”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补充说:“大家注意看,这就是那些小鬼故意踢足球让脚手架翻倒砸到车用来制造混乱的武器,他们这伙人假接着踢沙滩足球的名义,造成南京市无数的商店玻璃被足球撞碎,还趁机偷盗商品,给南京市的市民们带来恐慌等等,他们做的坏事那是罄竹难书,更不用说这“房叔叔”方志明的红色汽车了。” “房叔叔”方志明从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手中拿过足球一看后说:“这不过是普普通通的足球,不是那只肇事的足球,那只肇事的足球是1620年的世界杯官方专用足球,手工缝制,还带有官方的商标。”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嫌他话多,就说:“你闭嘴,如果你再啰里啰嗦,我就把你从这里赶出去。”“房叔叔”方志明对县丞吴一凡说:“可是我还没有说完呢。” 一位女记者插话了:“县丞大人,请问你是否有兴趣听一听被告说讲的故事吗?”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回答那位女记者说:“被告的故事是什么意思?他的故事毫无意义?你也别想从被告的故事能够发掘出什么新闻,这不过是一个街头混混的故事,他是有罪的,这就足够了。” 这时候,从窗户外面传来了一阵阵抗议的声音:“放了小明,让他出去。”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出去一看,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大楼外面站着一些抗议的人群,主要就是公园队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嗯?一帮刁民想闹事?” 就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叫人过去将想这帮想闹事的刁民给赶走。”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于是吹响了警笛。张俊一听是警笛的声音,立刻就手中的足球交给了李世民:“李世民,快去将真正的肇事的足球扔给他们。”李世民用右脚一踢,足球准确地飞到了“房叔叔”方志明的手中。“房叔叔”方志明一看手中的足球:“这是1620年的世界杯官方专用足球,手工缝制,还带有官方的商标。对,没错,就是它,它就是那只真正的肇事的足球。”“房叔叔”方志明转身对现场的记者们说。 第五十回 汹涌 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一看情势不妙,连忙从“房叔叔”方志明的手中抢过那只足球:“大家别信他的鬼话,那不是真的,这是一个谎言罢了。”那位女记者问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请问你是想解释还是想澄清事实,要不就是想全盘否认,只有这三种可能了。”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回答那位女记者的提问:“我否认“房叔叔”方志明所有的谎言。”说完就和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等人一起匆匆忙忙地溜走了。 公园队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继续在南京市白虎县的公安局大楼前抗议,过了没有多久,公园队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听到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阿勇哥哥。”公园队队长阿勇回头一看是小明站在他们的背后。而释放小明的警车立刻就开走了,阿勇喜出望外走上前对表弟小明说:“啊?他们真的把你释放了,那么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由此看来,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虽然好大喜功,自以为是,但是他还是一个通情达理、依法办事的合格公仆。”公园队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小明等人都一起开怀大笑起来。 小明对阿勇说起了悄悄话。阿勇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小明真是太过分了,他刚从白虎县的监狱里面出来就想参加我们被迫中断的沙滩足球决赛。”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公园队队长阿勇、小明等人说:“他的要求我同意了。”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都说“好啊。”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就开始劝说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起来:“既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都同意了,那么这次的沙滩足球决赛,你可以让你的表弟小明参加,你看如何啊?”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低头思考了一下:“好吧,我同意让我的表弟小明加入我们南京市公园队,成为九号队员,来参加这次的沙滩足球决赛。”于是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小明、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等人下午又来到了长江边上的沙滩继续进行被中断的这次的沙滩足球决赛了。 南京市公园队和南京市一中的比分仍然是一比四,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替换下五号队员,先是由南京市一中开球,张俊传球给小罗罗怀家,但是反而被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用头给拦截了下来,接着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又是用左脚一踢,足球越过了红发少女张晶晶的防守进门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等人都惊呆了,大家一开始都没有把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放在眼里,没有想到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踢足球的水平这么高,简直就是一个足球小子!矮个子混混约翰在墙上记下了比分:2:4。 比赛继续,南京市公园队的四号队员将足球传给小明,小明将足球传给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接到足球后,在南京市一中的大罗罗怀国队员上来拦截之前将足球踢向南京市一中的球门,射门了!但是足球飞过去却被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给扑了出去,这时候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赶紧飞身上抢,又是一记补射,球进了!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扑了一个空,倒在地上。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在旁边说:“南京市公园队开始重整旗鼓了,已经开始迎头赶了上来。”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在墙上记下了比分:3:4。 现在是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开球,张俊将足球传给李世民。李世民一记倒钩,足球飞到墙壁上面反弹了过去,南京市公园队的守门员正要上去扑救,但是足球已经被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给拦了下来。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看见了小明身手敏捷就说:“这个小孩简直棒极了,真是让人难以置信,不可思议啊。” 要知道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虽然还不知道他的年龄,但是看上去就是一个小学生的样子。众人也是一片哗然,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的李世民上去抢球,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先是将足球高高地踢起来,紧接着小明跳到了附近的一个台子上面,接着跳了下来,接住了足球同时绕过了李世民的正面拦截。 第五十一回 反弹 之后小明将足球踢向附近的一个垃圾桶,足球从垃圾桶上反弹了起来,打倒了窗台上的一个花盆,又碰到了水管后,又反弹进了由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把守的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的球门。球进了,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不是没有看见足球,但是她没有想到足球从一个死角飞进了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的球门。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欢呼:“这下平了。”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在墙上记下了比分:4:4。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现在南京市公园队扳平了比分,要是照这样下去的话,那么南京市公园队有可能因为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在场上的活跃而反败为胜!” 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则趁机鼓励大家的士气和斗志,对南京市公园队上场的队员说:“大家加油啊,我们就要反超比分,反败为胜了!” 李世民见势不妙赶紧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说:“大罗、小罗,你们兄弟二人负责防守,要特别注意盯防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而住在附近的“房叔叔”方志明看样子已经找人修好了他的红色汽车,现在正在叫人把家具搬上他的红色汽车,现在“房叔叔”方志明收到足球比赛的影响,也过来观赛了。而小罗罗怀家一脚传球,足球误打误撞地飞向了“房叔叔”方志明,就在此时,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及时上去将足球给拦了下来,(要不然足球如果撞到“房叔叔”方志明,那么“房叔叔”方志明可能又要报警了。),小明用胸部停球,紧接着又将足球给踢了出去。“房叔叔”方志明看见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的表现,连身说:“我真没有想到这个小鬼这么会踢足球。” 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和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一起运球前进,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大罗罗怀国上去铲球,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立刻将足球及时地传了出去,传给了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小明带球前进,接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小罗罗怀家上去抢球,又被小明人球分过了。 “房叔叔”方志明已经开始改变对之前向他租房子被他拒绝的那个小孩: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的看法:“我真是没有想到他这么会踢足球。加油,小男孩。好样的。”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已经开始逼近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了,南京市一中的张俊、李世民队员开始后退到球门的附近,守卫在球门的两边。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对张俊说:“张俊,注意那边。”张俊上去拦截,但是小明出人意料地没有直接射门,而是将足球传了出去,传向了附近的一名队友,足球在空中飞行,李世民和南京市公园队附近的一名队员都上去抢足球。 这时候,张俊对李世民说:“算了,李世民,让他们去吧。”李世民一听,停下了自己的脚步,问张俊:“你啥意思?”南京市公园队的那名队员抢到足球后,在无人盯防的状态下将足球又传给了小明队员,小明队员接到足球后,一脚将足球踢了出去,这次才是真正的射门!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防守不住,足球应声入网!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比赛结束了。”接着吹响了哨子。然后上前宣布:“南京市公园队与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比分是5:4,这场沙滩足球决赛的胜利者属于南京市公园队!”李世民责问张俊:“你为什么要拦阻我,我刚才明明可以把足球给拦截下来的。我们对南京市公园队的比赛也就不会输了。” 张俊则右手一指:“那边。”,李世民等人看过去,“房叔叔”方志明上前抚摸起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的头来:“你踢足球踢得实在是太精彩了,简直是不可思议,而奥林匹克足球队就需要像你这样更多的优秀球员。”小明不明白:“奥林匹克足球队?”“房叔叔”方志明对此没有做什么解释,而是接着说下去:“你不是要找房子吗?那就去告诉你的父母,我现在已经有空房子租给你了。小朋友,你就完了从前那件不愉快的事情吧。”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小明、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等人听到了这个好消息,都很高兴,大家欢呼了起来。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张俊说:“啊,你做的事情我都看见了,张俊,你的预判和直觉是非常正确的。” 李世民则对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感到很好奇就问小明:“你是从那里学会踢足球的?”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的表哥,也就是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则介绍说:“他是在苏北,江苏省宿迁市学会踢足球的,他几乎踢遍了整个江苏省宿迁市。”小明又对着他的表哥,也就是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耳语起来:“他说在这里踢足球会让他由一种回家的感觉。” 第五十二回 沙滩足球队 李世民一听,惊呆了:“天哪,原来苏北也有沙滩足球队,我真的难以置信,嗨。朋友们,全世界都有沙滩足球队,你们相信嘛?”又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并不孤单啊。”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房叔叔”方志明等人一听都笑了起来。 傍晚,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院子里面,一名队员正在用自己的脚掂着足球。而另外两个人则相互之间将足球传来传去。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和副队长毛公子毛任飞这边,队长张流水将足球一脚将足球踢过来,毛任飞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啊!”足球就越过了毛公子,撞到墙壁上面掉了下来,毛任飞上去捡起了足球。队长张流水对副队长毛公子毛任飞说:“毛任飞,你的反应还是太慢了。” 忽然,从围墙外面传来了一阵口哨的声音,原来是李正从河边洗完衣服回来了,李正对大家说:“各位师兄早上好啊。”说完就走了。队长张流水望着他的背影说:“这小子有毛病吗?” 第二天,李正又像往常一样来到河边洗衣服,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小狗乐乐则在旁边看着。李正洗完衣服后,在河边练起了足球,踢了几下后,尹水晶姑娘过来了,李正对尹水晶姑娘姑娘说:“呵呵,怎么样,我踢得好吗?”尹水晶姑娘说:“好差的脚法啊。”李正顿时变得垂头丧气。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李正,我来教你一些基本的脚法吧。”李正说:“好的,来吧。”尹水晶姑娘开始教李正:“踢足球的时候首先要做到身体站直了,不许弯腰挺肚子。在持球的时候,肩膀要好像是手中拿着重物,就是这样子,你明白了吗?”李正在尹水晶姑娘的傍边看得发呆了,尹水晶姑娘将足球扔了过来:“李正,你快接球啊。” 李正对尹水晶姑娘说:“嗯,好的,现在就看我的吧。”李正正要踢足球,尹水晶姑娘发现他踢足球的姿势不对,就连忙制止他说:“你错了,这次又错了。”在尹水晶姑娘的指导下,李正慢慢的开始用正确的姿势踢足球了。尹水晶姑娘在旁边一边拍手一边笑。李正的两支手臂上面各挂着一只沙包对尹水晶姑娘说:“尹水晶姑娘,能不能换一种方法训练呢?”尹水晶姑娘回答说:“现在不可以,你要坚持下去。” 傍晚,李正气喘吁吁地赶到了自己的烧饼摊位,小胖子朱选说:“快啊,趁着你妈妈还没有过来,赶紧......”,突然,他手指着李正穿在身上的衣服说:“啊,你的衣服。”李正一听,就好像是五雷轰顶一样地惊呆了:“啊呀,这可怎么办啊?”原来李正身上还穿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球衣。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你快脱掉啊,快脱啊。”李正则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倒在了路边一摊泥浆里面,并且打滚了一下,然后就站了起来。小胖子朱选一看就和李正一起笑了起来。李正身上的衣服已经都被泥浆给抹黑了。 突然,李大妈出现在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两人的面前,问李正:“你这身衣服是从那里弄过来的?”李正冷静地回答妈妈说:“娘,这不是你给我做的衣服吗?我今天在地上摔了一跤不小心弄脏了它。”“奥,是吗,哼。”李大妈悻悻地走了。小胖子朱选对李正的机智感到佩服,向李正竖起了大拇指。李正则收拾起烧饼摊子和李大妈一起回家了。 李大妈在路上对李正说:“臭小子,你一定是踢足球去了。”李正对李大妈说:“妈妈,你无凭无据地不要乱说话。” 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院子里,一只碗被打碎了:“混蛋,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人,忘恩负义、见利忘义、见钱眼开的家伙。”一个员外模样的人指着一个人骂。尹教练走上前:“卢员外,你不要激动吗,当心气坏了身子。”卢员外就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金主,董事长兼总经理。而那个被骂的人就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背朝着卢员外、尹教练说:“卢员外、尹教练,你们可不能怪我啊,我已经受够了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苦日子了,现在我不想干了。” 说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银票,然后往院子里的八仙桌上面一放:“谢谢你们多年来对我的栽培之恩,这是我的赎身钱,卢员外、尹教练,现在就请你们把从前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和我签订的劳动合同还给我吧。”卢员外虽然嘴硬:“混蛋,你休想。就凭这点钱也想说动我?”说完后还是出于好奇心去过银票打开来一看:“哇!一千两啊。”卢员外自己也见钱眼开了。“我原来想那张银票最多是一百两,可万万没有想到是一千两。”卢员外心里面暗暗地想。而尹教练则闭上眼睛,保持沉默。 第五十三回 勇冠三军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对尹教练说:“师父,如果卢员外也能够出得起跟人家一样的价钱,那我就愿意留下来继续伺候您老人家。”尹教练继续闭上眼睛,保持沉默,没有理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 卢员外进入内室开始翻箱倒柜地找出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签订的劳动合同,然后拿出来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说:“张大爷,这是您的劳动合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从卢员外手中接过了那张纸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劳动合同,就当着卢员外和尹教练的面将它撕毁了。之后原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对尹教练说:“师父,从今以后我们就在球场上相见吧,到那时我们就各为其主了。告辞了。” 说完,原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正要转身离去,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终于开口了:“请等一下,张先生,我可没有教过别人为了区区身外之物而踢足球,所以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你的师父了,你也不再是我的徒弟了。我不许你再叫我师父!你滚吧。” 原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不客气地说:“我知道,在你心里面就只有毛任飞一个徒弟而已,根本就没有我。”说完就走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对着原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的背影说:“走路小心点儿。”果然门外传来了原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的“啊呦。”一声叫声。卢员外对尹教练说:“尹教练,你的嘴也太毒了吧。”尹教练则一边看着隔壁正在磨药的李正,一边说:“我这是好心好意地提醒他,谁叫他还是走路不当心呢,我也从来就没有偏心过谁。” 第二天上午八点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尹教练抬起了他的左手对包括毛公子毛任飞、李正等人在内的九名球员说:“明天上午我们就要和南京市九宫队比赛了,现在我向大家宣布明天上场的首发名单。”尹教练正要向大家宣布明天上场的首发名单,这时候毛公子毛任飞插嘴了:“尹教练,队长张流水大师兄还没有来呢。”尹教练对毛公子毛任飞、李正等人在内的九名球员说:“我们不要等他了,那个家伙已经另谋高就,不会在回来了。毛任飞,那么从今以后你就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新任队长了。”毛公子毛任飞:“啊?”但又带着一点高兴的表情。李正等其他八名球员则带着羡慕或者是妒忌的眼神看着毛任飞。尹教练继续说下去:“阿文,你来当副队长。”阿文对尹教练说:“是。”尹教练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分配起工作来。 李正则开始等得不耐烦了,说:“尹教练你说完了没有,我还要去为大家洗衣服呢。”又突然想起了尹水晶姑娘,不由得开心地傻笑了起来。尹教练走到正在做白日梦的李正面前对他说:“明天你来当右后卫,好,大家解散。”李正自言自语地说:“洗衣服去了。”正要走的时候,又回头问尹教练:“师父,您刚才要我做什么?”尹教练有点生气了:“你耳朵聋了吗?我要你明天上场当右后卫。”李正一听是喜出望外,一跃而起:“奥,好啊,我终于可以上场了。”尹水晶姑娘在旁边偷偷地笑了。晚上,李家屋子。李正躺在床上是辗转反侧,失眠了,张着眼睛自言自语地说:“奇怪了,平日里我早就睡着了,怎么今天晚上就是睡不着觉呢?”李正又开始了幻想,想象着足球场上四周观众的欢呼声和漂亮的足球宝贝们,这其中好像有尹水晶姑娘。 “不行啊,我应该睡觉啊,要不然我可怎么明天上场比赛啊?”李正自言自语地说。灵机一动,用木棍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下头晕了,我终于可以睡了。”李正自言自语地说。但是没有想到,屋外面响起了李大妈的声音:“李正,起来了,已经到了帮我做烧饼的时候了。” 当天晚上,在毛家大院,毛公子继续在院子里面操练,毛家的仆人将足球扔给毛公子,毛公子将足球踢了出去,足球穿过了两层纸后就落地了。毛公子毛任飞叹了一口气,又对身边的仆人说:“再来。”这时候在旁边观看的毛老爷开口了:“慢着,毛任飞,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你明天还有比赛呢,你还是早点儿休息去吧,目的是养精蓄锐,好应付明天的比赛。”毛夫人也赞同毛老爷的意思:“就是,就是啊,毛任飞,你可别累坏了身子啊。来人,上夜宵。”毛府的仆人们上完饭菜后,毛夫人对毛公子说:“毛任飞,你吃完了夜宵就赶紧回去睡觉吧。” 毛公子则说:“母亲,孩儿不累,我还想再练一会儿。”对佣人说:“再来。”佣人又扔过来一只足球。毛夫人说:“好啊,你第一次当队长就这样的兴奋。”毛公子腾空而起将足球踢了出去,但是在落地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一块小石头,结果将膝盖给扭伤了。毛老爷和毛夫人一起上前查看毛公子的伤势。毛夫人对佣人说:“来人,快去请大夫过了为我儿治疗伤势。” 第五十四回 迟到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虽然没有再次迟到,但是李正是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赶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的。而毛公子毛任飞则左脚受伤了,是膝盖给扭伤了。尹教练在得知新任队长毛公子毛任飞的伤势后,关心地对毛公子毛任飞说:“毛任飞,我看你今天还是不要上场比赛了,还是等养好了伤再说吧。”然后又对副队长阿文说:“阿文,你今天当场上的队长。” 副队长阿文则明显是自信心不足对尹教练推辞道:“嗯?尹教练,我不行啊,我看还是他当队长更合适一些。”说着就用右手一指某人。而那人也是推辞说:“我可不行,阿文的脚法比我强多了。”于是阿文和那人两个人就推来推去。尹教练看不下去了就对在场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九名球员说:“现在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有谁愿意当队长的就站出来,毛遂自荐。”众人一听就立刻往后退,就剩下李正一个人站在原地不动打瞌睡呢。尹教练发现李正一个人站在原地不动打瞌睡就右手一指李正:“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李正这时候终于醒了过来:“啊?”又左顾右盼起来,说:“虽然我没有睡好觉,但是我现在的精神状态好的不得了。不信,你们看着。”说完,李正就开始了当众表演起来,又是打虎跳,又是做俯卧撑。李正做完之后对大家说:“你们看到没有,我绝对没有问题,完全可以上场比赛。” 毛公子毛任飞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踢了一只足球过去,正中李正的面部,足球落地了。李正火冒三丈:“小白脸,又是你。”说完正想冲上去打毛公子毛任飞,但是被身边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球员给拉住了:“大战在即,我们不可以起内讧。” 毛公子毛任飞对尹教练说:“师父,我的伤势不要紧的,只是稍微的扭伤了膝盖,我可以出场的,还是让我出场吧,我们八卦足球队要是输给了九宫足球队,那可就不妙了。”尹教练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张开眼睛对毛任飞说:“好吧,你可以参加今天比赛的首发,但是毛任飞,你可不要太过于勉强自己了。一旦腿伤发作,你就应该立刻退场。”毛公子对尹教练说:“是,师父。”尹教练对八卦足球队全体队员说:“大家听好了,我们一定要赢下这场比赛。”众人说:“是!” 八卦足球队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对尹教练说:“真的没有问题吗?”尹教练反问八卦足球队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你说呢?真是头疼啊。”等到了客场-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比赛场地,已经打扮成足球宝贝模样的尹水晶姑娘上前说:“爹爹,李正他一定会给您一个惊喜的。”尹教练弄不明白尹水晶姑娘的意思了:“啊,什么?” 在比赛现场,坐满了围观的球迷,场边上也开始敲锣打鼓助兴起来。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和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足球宝贝们也在场边跳舞助兴。这其中果然就有尹水晶姑娘。随着场上的主裁判宣布:比赛开始。先是由南京市九宫足球队开球,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一名球员先是颠了颠足球,然后传给了另外一个人,那个人接到足球后,将足球踢过了球门。毛任飞、李正等人上去接球。李正上前说:“我来也。”结果就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另一名球员在半空中撞到了一起,两个人一齐倒地,而围观的众人开始哄笑了起来,但是立刻又马上安静了下来。李正起身一看,足球被毛任飞给接住了,毛任飞一记射门,足球飞过了球门,对方一名队员正赶过去接足球,但是足球已经落地了,弹了开去。 观众们说:“好啊,踢得好啊。”李正生气了,他本来想在尹水晶姑娘等众人面前出出风头:“竟然让那个小白脸力拔头筹。”现在轮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开球了,阿文副队长颠了颠足球,然后将足球传了出去,李正上去抢球,结果被其他队员给抢走了。 那位队员一脚射门,足球被对方九宫足球队的一名球员给接住了,又传给另外一名球员,九宫足球队的另外一名球员接住了足球,毛公子误以为他就要直接射门了,连忙上去拦截他,但是万万没有想到那个人用双脚一夹足球。毛任飞一看不对头:“啊,不好了。”那人又将足球传给了九宫足球队的队长,九宫足球队的队长接到足球后立刻就射门了,足球穿过了球门。李正一看足球穿过了球门,就马上上去接足球:“我来也。”却没有想到一个人影抢先一步接到了足球,毛公子接到足球后就腾空而起,李正则在旁边说:“又是你,小白脸。”毛任飞半空中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落到了对方的半场。虽然这次又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得分,但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在落地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受伤的左脚像火辣辣地一样疼。 李正走到毛任飞的身后,不服气地说:“小白脸,你为什么总是要抢我的足球。”毛公子回过头说:“难道你以为这里有谁指望过你吗?新来的。”李正一听火冒三丈,正想冲上去打毛公子:“可恶!”但是被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两名队员给拦住了:“比赛要紧,比赛要紧。” 第五十五回 九宫足球队 这次轮到九宫足球队开球了,九宫足球队的一名球员用脚颠了颠足球,一脚将足球踢过了球门,李正一看机会来了,正跑上前去要去接住足球,但是毛任飞又用右脚接住了足球,然后一脚将足球踢了回去。对方一人接到足球后没有直接射门,而是踢向了半空中,九宫足球队的队长跳了起来,在半空中接住了足球,又是一脚将足球射向球门,足球穿过了球门,正往八卦足球队的场地落去,毛公子正要上去接足球,但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腿伤发作了,毛公子右腿跪地,一名队员发现了:“啊,毛任飞。”八卦足球队的其他队员眼睁睁地看着足球继续落下,而毛公子跪地不起了,尹水晶姑娘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看下去了。这时候有人伸出右脚接住了足球,然后将足球踢向了半空中,李正自己腾空而起:“哈哈,我终于抢到足球了。” 李正接着一记凌空倒钩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落到了对方的半场上了。那只足球慢吞吞地滚到了对方九宫足球队队长的面前,对方九宫足球队的队员都惊呆了。就在这个时候,足球比赛场地边上的沙漏里面的沙子漏完了,比赛终止的时间到了,随着场边一声锣响。这场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和南京市九宫足球队之间的比赛就这样结束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赢了这场客场的比赛?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李正兴奋地跑到场边,摆起了庆祝胜利的姿势说:“我们赢了!” 但是对方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队长和一名球员走上来和李正握手,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队长还对李正说:“谢谢你啊。”旁边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一名球员对李正说:“托你的福,我们终于赢了第一场足球比赛了。”对方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队长和一名球员两个人都是一副泪流满面的样子。李正想不通了,忽然他想明白过来:“不好,我忘了!足球比赛的规则,规则规定如果是一方的后卫进球,那就要直接判定一方的这场比赛失败。”果然,站在场边的主裁判宣布:“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后卫进球违反了规定,因此,本裁判宣布在本场比赛中,南京市九宫足球队获胜。”这时候,场边观看足球笔赛的观众和粉丝们闻讯一片哗然。尹教练走到自己的女儿尹水晶姑娘的面前对尹水晶姑娘说:“女儿,你所说的那个李正还真是让我惊喜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则狠狠地瞪了李正一眼,就和其他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一起退场了。但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在退场的时候突然脚伤发作,又跪地不起了。 李正则惭愧地对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尹教练、尹水晶姑、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第二天上午八点半,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各位八卦足球队的队员正在进行颠球练习。这时候李正走了过来。各位八卦足球队的队员都将头扭了过去,不理他了。李正感到没有意思,就手持一只足球,走到了场边,在板凳上面坐了下来。副队长阿文带着两个球员向李正走了过来,先是从李正手中夺过足球,然后对李正说:“喂,新来的,我说你凭什么加入我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啊?”副队长阿文左边的一位球员对李正说:“喂,新来的,你就连最基本的足球规矩都不懂,你还踢什么足球?”副队长阿文右边的一位球员用右手指着李正说:“最重要的是你害的我们输了昨天和九宫足球队的比赛,如果没有你的话,那赢的队伍应该是我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 李正对副队长阿文等三位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副队长阿文对李正说:“下一次,你还会有下次上场首发的机会吗?”“好了,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家就不要怪李正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副队长阿文等三位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和李正回头一看,是尹水晶姑娘搀扶着队长毛公子毛任飞走了过来,而队长毛公子毛任飞的右脚上还缠着绷带。 尹水晶姑娘继续帮着李正说:“李正他刚来我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还没有几天,昨天对阵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比赛又是第一次上场,所以难免会紧张的。人一紧张就容易犯错吗。”李正一看是尹水晶姑娘来了,而且还帮着他说话,顿时又振作起来了。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则说:“尹水晶姑娘说的没错,他不是故意的。”李正一听就觉得不可思议。(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继续说下去:“李正他也就是这个水平。”尹水晶姑娘和李正一听队长毛公子毛任飞这么说李正就都不高兴了。 李正当场就火冒三丈,上去和队长毛任飞争吵起来:“小白脸,你胡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而在八卦足球队的教练室里面,尹教练和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正在看着李正当和队长毛任飞在足球场上争吵。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又回头看着挂在墙壁上面的积分榜,叹了一口气,对尹教练说:“哎,我看照这样下去今年我们八卦足球队就要降级了。” 第五十六回 集结号 尹教练则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安慰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说:“照这样下去今年我们八卦足球队就要降级了?我可不这么认为。我们八卦足球队是不会轻易地降级的。”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对尹教练说:“我很欣赏你的自信,同时我也很想赞同你的想法。但是之前的张流水队长已经被别的足球队给挖走了,而现在的毛任飞队长又受了伤,而如果明年要是我们八卦足球队降级到业余球队的话,那我对八卦足球队的投资也就全完了。” 尹教练则继续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安慰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说:“卢员外,你放心好了,我向你保证,很快就会还给你一个活蹦乱跳的毛队长的,最迟在和会宁队的比赛之前就可以治好毛任飞的伤势,绝对不会影响和会宁队的比赛的!”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说:“奥,是吗?既然尹教练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 到了晚上,八卦足球队的队医室里,毛老爷、毛任飞和尹教练都待在里面。毛老爷和尹教练正在给队长毛任飞做中药治疗。毛老爷对尹教练说:“尹教练,你的这个治疗方法真的可以治好我儿子的伤势吗?”尹教练回答说:“毛老爷,这你可就不懂了,我们把中药给煮开了,那么中药的药力就可以渗透到毛任飞的全身了,照这样下去的话,比起用中药外敷的效果要好的多了。”毛老爷听完就半信半疑地点点头说:“嗯,你说的倒是头头是道,那就试试看好了。”说完,毛老爷就往炉灶里面添柴火,但是令毛老爷没有想到的是,尹教练就在这个时候吹起了火,结果毛老爷被炉灶里面的火给熏黑了脸。毛老爷就黑着脸对尹教练说:“尹教练,请你下次吹火的时候,要预先通知我。”就在这个时候,水缸里面的水好像是沸腾了。尹教练就问下半身还泡在中药里面的毛公子毛任飞:“毛任飞,你感觉怎么样?汤水有没有烫到你?” 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回答尹教练说:“没事。中药汤水暖暖的,我泡的挺舒服的。”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面露微笑说:“这就好,这就好。”,紧接着又开始吹了炉火来,而毛老爷又往炉子里面添柴火,结果,毛老爷又被柴火熏黑了脸。尹教练望着毛老爷说:“不好意思,我又犯了同样的错误。”毛老爷说:“没事,这是小事情。。但是我不希望自己的独生子毛任飞将来到明国的业余球队去踢足球,那就是当队长也没用了。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那我只好让我的儿子退出八卦足球队了。”毛老爷一边说一边握紧了拳头:“今年的明国男子足球丙级职业联赛还剩下最后三轮的比赛了,而这最后三轮的比赛可不能够再输了,全部输了的话,明年就到到明国的业余球队去踢足球了。” 尹教练认真地对毛老爷说:“如果只是单单靠您的儿子队长毛任飞一个人的话,那是独木难支的,我倒是没有把握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可以保级成功,但是如果加上他的话,再加上给他适当的训练,那应该可以保级成功。”毛老爷、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一起问尹教练:“他是谁?”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微微一笑。“难道说八卦足球队还有什么能人吗?啊呀,你就别卖关子了。”毛老爷追问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回答毛老爷说:“等到时候,毛老爷你也来看看就知道了。他是一个可造之材啊。毛任飞和他的这个组合,如果假以时日,将来会成为全南京市最强的男子足球队,不不,是全江苏省最强的,甚至最后有可能会获得明国足球丙级联赛的冠军的队伍,甚至能够走得更远。” 毛老爷是听得云山雾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就双手一摊对自己的儿子毛任飞说:“毛任飞,你听见了没有,我的师兄也就是现在你的师傅正在做白日梦呢。”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则一声不响:“......”毛任飞已经是满脸通红,神志不清了。毛老爷和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都发觉毛任飞有点儿不对劲了,就异口同声地叫唤起来:“毛任飞!”最后把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从浴缸中抬了下来,经过一番的及时抢救,毛任飞恢复了神志。第二天,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的腿伤也痊愈了,完全可以恢复正常的训练了。 第二天早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小狗乐乐又开始吹响了集结号。又过了没有多久,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八名队员们就开始陆陆续续地来到了足球场上集合了,大家在尹教练面前排好了队伍。尹教练总觉得场上好像是少了一个人,于是就开始左顾右盼了起来。终于发觉是李正站在距离大家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尹教练对李正说:“李正,排队伍就要排好一点儿。”李正听了尹教练的话就开始往身边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友们靠拢,但是身边的队友们都开始一个一个地挪动,继续和副队长李正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第五十七回 教练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一看情形不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大家好像是因为上次因为李正的个人失误而导致全队输给九宫足球队的事情而就开始排斥起李正。尹教练就是尹教练,就对大家说:“凡是在正式的足球比赛中犯过错误的人,都给我举起手来。” 这时候,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八名队员包括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在内都举起了手。尹教练一看大家都举起了手,就接着说:“嗯,既然你们都举起了手,嗯,那很好。现在你们都将手放下。”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八名队员包括队长毛任飞和李正在内都把自己的手放下了。尹教练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八名队员说:“既然你们都在正式的足球比赛中犯过错误,那么你们还有什么资格去取笑别人,甚至是排斥别人呢?” 尹教练说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七名队员包括队长毛任飞在内都无话可说,低下了头。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七名队员包括队长毛任飞在内开始向副队长李正靠拢了。尹教练一看已经恢复到正常的秩序了,就对八卦足球队的全体队员们说:“很好,现在我向大家宣布后天对阵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的首发出场名单:队长毛任飞。”队长毛任飞说:“是!” 尹教练继续念下去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后天对阵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的首发出场名单:“副队长李正。”副队长李正一听就觉得难以置信:“啊?什么?什么?尹教练你要提拔我做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尹教练对副队长李正点点头:“嗯,是的。”“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八名队员包括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全部都是一副一副令人难以置信的表情,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副队长李正出列对尹教练说:“尹教练,我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现在并不想当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尹教练一听:“什么?你想拒绝担任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李正则满脸的坏笑对尹教练说:“我的意思是我要当就直接当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原来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在和尹教练调侃呢。尹教练生气了。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李正说:“你回去,归队!”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副队长李正立刻回到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列当中。 这时候,南京市八卦足球队队长毛任飞开口说话了:“师父,您这样安排真的没有问题吗?李正这小子他刚刚来到我们球队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其他六名队员要是论资格都比他老。论踢足球的能力都比他强,而且李正在不久之前还刚刚因为他个人的失误而导致我们球队在比分领先的情况下直接输给了南京市九宫足球队,如果让他一来就当副队长,那有谁会服他,服从他的管理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其他六名队员也附和队长毛任飞的意见,纷纷说:“是啊,师父,队长毛任飞说得在理啊,李正这小子他何德何能可以担任我们的副队长啊。” 尹教练不为所动,斩钉截铁地向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所有人宣布:“我看好李正,事情就这么定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其余的人都维持原来的位置,大家先在场上活动一下,一个小时后就开始正式的训练。”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所有八名队员一听就说:“是,尹教练。”而站在足球场场边的尹教练女儿尹水晶姑娘微微一笑,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则保持沉默。 尹教练来到足球场场边的教练席坐下了:“哎,真是麻烦啊,麻烦。”尹教练女儿尹水晶姑娘则对父亲尹教练说:“父亲,您还是先喝一口茶吧。”父亲尹教练接过了女儿尹水晶姑娘递过来的茶杯喝起了茶。李正在足球场上得意洋洋地对毛任飞队长说:“喂,我说小白脸,你可别小看我,很快我就会取代你,当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了。”队长毛任飞则专心致志地做着准备动作,一边对副队长李正说:“无聊,你不要影响别人。”副队长李正对队长毛任飞说:“喂,你这叫什么态度啊?你目中无人,也太自大了,太自以为是、太狂妄了。” 尹教练女儿尹水晶姑娘看见副队长李正一副少年得志的样子就对父亲尹教练说:“父亲,你现在就让李正当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是不是不太好啊?你看李正都没有心思做准备活动了,就只知道炫耀自己了。”父亲尹教练对女儿尹水晶姑娘说:“女儿,他可是你推荐过来的人,怎么,你现在反倒是对他失去了信心,不再看好他了吗?”尹教练女儿尹水晶姑娘脸上微微一红,沉默不语了。就在这个时候,副队长李正和队长毛任飞终于在足球场上吵了起来,一只足球甚至离开了足球场,朝着尹教练和他的女儿尹水晶姑娘飞了过去,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尹教练女儿尹水晶姑娘对尹教练说:“父亲,您看,李正和毛任飞他们还没有开始合作就吵架了。”尹教练则沉着冷静地对女儿尹水晶姑娘说:“不要紧的,过去,我和你的师叔们还不是天天吵架,像这样的事情还不是家常便饭。” 第五十八回 狗咬狗 在足球场上,副队长李正和队长毛任飞甚至开始扭打了起来,周围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六名队员们都上去劝架了。尹水晶姑娘一边看着副队长李正和队长毛任飞他们吵架、打架,一边问父亲尹教练:“那么爹爹和师兄弟以前也是这个样子吗?”尹教练回答说:“嗯,差不多就是这副样子吧。”尹水晶姑娘偷偷地笑了。 过了两天,南京市玄武区足球场,下午十五点半,轮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副队长李正上场的第二场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对方是身穿绿色球衣的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而比赛场地的这一边就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了,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都是鼻青脸肿地站在足球场上。尹教练见状,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哎。”站在场边的南京市足协的工作人员一敲铜锣宣布:“比赛现在开始!” 首先由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开球,八卦足球队的一名队员将足球传给了队长毛任飞,副队长李正开始向队长毛任飞打招呼:“小白脸,快把球传给我!”,但是队长毛任飞根本没有理睬副队长李正,而是自己射门了,足球穿过了球门,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的队员们没有接住足球,足球落到了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的场地上了。站在场边的记分员记下了比分,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vs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比分是0:1。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粉丝和观众们一看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得分了,都为南京市八卦足球队高兴,欢呼了起来。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的场上队员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李正看得目瞪口呆,因为足球落地的速度实在是挺快的。 随着比赛的继续进行,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在足球场上相互之间的攻击与防守,足球就在足球场地的两边飞过来飞过去,终于有一次轮到副队长李正接到足球了,而这次轮到队长毛任飞向副队长李正招手了:“快传给我。”副队长李正也没有理睬他,而是传给了另外一名队员:阿文。 另外一名队员阿文看见足球飞过来了,立刻将足球踢向了半空。而队长毛任飞则过去迎着足球开始倒钩射门了,一记漂亮的倒挂金钩,足球穿过了球门,又一次地落到了对方的半场上。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的队员们眼睁睁地看着足球越过了人墙落了地也莫可奈何。站在场边的记分员记下了比分,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vs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比分是0:2。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粉丝和观众们看见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又一次得分了,都为南京市八卦足球队高兴,站在场边玩起了人浪。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看见自己队伍的粉丝热情高涨,不由得开心地笑了起来。这次轮到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开球了。对方的一名球员将足球射过了球门,足球被李正给接住了,李正将足球传给其他队员,其他队员将足球又将足球传给队长毛任飞,队长毛任飞又一次射门,但是这一次被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的队长给接了一个正着,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的队长亲自射门,被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一名队员胸部停球给接住了,他将足球传给了场上的另外一名队员阿文,阿文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而这一次,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两名队员都上去接球,两个人撞到了一起,两个人都倒在了地上,足球终于落地了。站在场边的记分员记下了比分,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vs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比分是0:3。而场边的计时器-沙漏中的沙子在不断地流失,最后都流光了。主裁判一声锣响,宣布: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比赛现在结束,比分是零比三,南京市八卦足球队获胜。这时候坐在场边凳子上观看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比赛的八卦队的球迷们和南京市的观众都欢呼了起来:“太好了。”“我们胜利了。”等等。而坐在场边凳子上观看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比赛的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的球迷们和徐州市远道而来的观众则保持沉默。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的队员们则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站在场边指挥南京市八卦足球队队员比赛的尹教练和他的女儿尹水晶姑娘笑眯眯地点点头。而场边还是出现了不和谐的一幕: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副队长李正正在气头上,瞪着队长毛任飞。两人在比赛结束后又杠上了。 当天夜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李正家里养的小狗烧饼正在和八卦足球队的小狗乐乐对峙,就为了摆在它们中间的一块骨头,两只小狗终于打了起来,最终一只小狗受伤败下阵来,另外一只小狗则获得了那块骨头作为夜宵。 而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教练室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注视着挂在教练室墙上对阵表上面今年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最后的两名对手球队后,对尹教练说:“尹教练,看来还是您说得对,在比赛的时候,只要有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他们两个人合作,那么我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至少就不用在今年降级了。我的投资也可以获得回报了。” 第五十九回 队长 尹教练则冷静地对卢员外说:“今天在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比赛的时候,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他们两个人真的在合作吗?还是你就是喜欢这种合作呢?你没有看见她们两人不和啊?这明明就是一种内讧!”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双手一伸,乐观地对尹教练说:“管他们的呢,总之只要能够赢就行了。”尹教练将双眼一闭:“哎,我是不是看错了人,做错了事情了。” 三天过去了,到了和南京市玄武足球队比赛的日子。比赛场地还是南京市玄武体育场。随着场边工作人员的一声锣响,南京市玄武足球队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比赛开始了。先是由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开球。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阿文队员正准备将足球开出去,而队长毛任飞、副队长李正都对阿文队员说:“阿文,快把足球传给我。”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阿文队员朝着左边一看,队长毛任飞正对他说:“传给我。”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阿文队员又朝着右边一看,副队长李正也对他说:“传给我。”阿文队员开始变得犹豫不决了,而队长毛任飞、副队长李正开始等得不耐烦了,都对阿文队员说:“快传啊。”阿文队员干脆将右腿将足球朝着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两个人的中间踢了过去。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一看,异口同声地说:“啊?”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两个人都朝着足球跑了过去,两个人同时腾空而起,结果两个人都撞到了一起,足球落在了地上。 站在场边的记分员记下了比分,南京市玄武足球队vs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比分是1:0。站在场边观赛的南京市玄武足球队的球迷一看,因为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内讧而导致南京市玄武足球队在不作为的情况下白白地得到了一分,不由得都“呵呵呵”地嘲笑起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场上的队员们起来。而站在场边监督指挥南京市八卦足球队队员的尹教练则脸上一副凝重的样子。尹水晶姑娘更是对着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两个人喊:“毛任飞、李正,现在是和玄武足球队比赛的紧要关头,你们两个人可不要起内讧啊。”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两个人一听尹水晶姑娘这么喊,都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李正更是不好意思地直接跑到主裁判面前,摸着头对主裁判说:“主裁判,刚才的那个球能不能不算啊?我又不是踢不到那只足球,这是毛任飞那个笨蛋挡住了我的路,要不然我早就接到足球了。”李正一边指着队长毛任飞一边说。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则将头一扭,不去理睬李正。主裁判对李正说:“我们只能够按照足球比赛的规则来办事情,按照足球比赛的规则,足球既然在你方的半场落地,那当然是你方丢分,而对方得分。你现在就给我回到自己的位置去,不要影响比赛的继续进行。”李正只好悻悻地回到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半场,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去。队长毛任飞小声地副队长李正说:“笨蛋。又是你害的我们队丢分,你闹够了没有。”副队长李正一听,涨红了脸。、 这次轮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开球,足球经过了一名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的传球,传给了队长毛任飞。队长毛任飞立刻用自己的左脚射门,足球越过了球门,往玄武足球队的对方半场落了下去,场边的一名一名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女球迷见状就说:“进啊,给我进啊。”但是足球被玄武足球队的一位球员给拦了下来,紧接着,又传给了玄武足球队的队长,玄武足球队的队长接到足球后就直接射门了。足球越过球门,正好飞向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的怀中,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用胸部停球。这简直就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和南京市玄武足球队的队长两人之间的对决。 ...... 第六十回 鼻血直流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李正气喘吁吁地向队长毛任飞跑了过去,对毛任飞说:“嗨,自私鬼,传球给我。”队长毛任飞则颠了颠足球,对副队长李正说:“好的,我这就传球给你。”说完,队长毛任飞将足球踢向了副队长李正,足球飞到了李正的脸上。李正被足球撞得鼻血直流,足球反弹开了,队长毛任飞上去接球,足球又落到了队长毛任飞的脚上。队长毛任飞对副队长李正说:“我传球给你,你也接不住啊,你真是一个大笨蛋。” 李正站了起来,火冒三丈,双方就在现场吵了起来。队长毛任飞骂副队长李正:“你就是一个不会踢足球的暴躁的家伙。”李正则回敬毛任飞:“小气鬼,小气鬼,小气鬼!”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其他队员们看到他们吵架,大家都上去劝架了。毛任飞继续骂李正:“就凭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去踢足球。” 站在场边观赛的毛老爷对尹教练说:“这两个年轻人,就好像当年的你和我一样,经常吵吵闹闹的。”尹教练对毛老爷说:“不是这样的,......毛任飞的确像你,但是李正却不想我,我总觉得他像当年的那个人。”“那个人,你是说他吗?你别提他了!”毛老爷一听就生气了。 毛老爷和尹教练正在说话的时候,突然,大伙儿都笑了起来,原来不知怎么搞的,李正和毛任飞的脚都挂在球门上了,他们都动惮不得了。毛老爷和尹教练一看是这样,都垂头丧气起来。场边的沙漏里面的沙子都漏完了。站在场边的工作人员敲响了铜锣,宣布这场比赛的结果:南京市八卦足球队2:1南京市玄武足球队,南京市足球队胜出!毛老爷和尹教练高兴地相互拥抱起来。 突然一声声响,毛老爷和尹教练回过头朝着比赛场地一看,原来是李正、毛任飞他们掉了下来。比赛结束了,大伙儿散场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一个人走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的前边,回过头对大家说:“你们都看见了吧,都是全靠我的神勇发挥,才能够赢下今天的比赛。”毛任飞上前对李正说:“没有你,我们可以赢得更多。”李正被毛任飞泼了一盆冷水,顿时火冒三丈:“你这话什么意思?”正要上前和毛任飞打架,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两名队员上前拉住他:“算了,你们都别吵了。” 傍晚,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教练室,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在挂在墙上对阵表的玄武队三个字下面画了一个圈,然后对尹教练说:“今年的比赛就剩下一场了,就是同西湖队的比赛了。对了,你知不知道,这个西湖队有什么高手啊?尹教练。”尹教练回答说:“这我倒是没有听说过。”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一听不高兴了:“什么,你没有听说过,那你是怎么当主教练的?”尹教练回答说:“现在光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训练就已经花了我不少的精力了,又那里有空去搜集情报。” 这时候,尹水晶姑娘走进了教练室,手里拿着一本笔记本说:“西湖足球队,是名列杭州前三名的足球队,目前的战绩是九连胜。”尹水晶姑娘一边翻看着笔记本,一边面色凝重的说:“前不久,据说他们还花重金聘请了一个新队长。”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和尹教练一听“新队长”这三个字就不由得想起了不久前刚辞职的队长张流水。于是两人立刻上前一起看尹水晶姑娘手中的笔记本起来。“啊?果然是他,张流水。”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说。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教练室的外面响起了前队长张流水的声音:“对,没错,就是在下。”尹教练一看是前队长张流水来了,就气冲冲地走出教练室对前队长张流水说:“你还有脸来见我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副队长李正和其他球员连同小狗乐乐都闻讯赶了过来。大家一起看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前队长张流水。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前队长张流水对大家说:“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嘛。其实我还是很怀念你们的,不过,说实话,像你们这样水平的三流球队,充其量应该参加业余球队的比赛才对,等到下一场和我们西湖队比赛的时候,那就让我张流水来把你们踢出明国足球丙级联赛吧。”说完,张流水就“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在南京市的大街小巷,一只足球被踢过街道。张俊翻过长江边港口的集装箱,跟了上去,而南京市公园足球队队长阿勇的表弟小明则紧紧地跟在张俊的后面。张俊右手一挥:“看你的了,李世民。”说完就将足球踢了出去,足球被张俊踢到了木箱上,反弹了出去。李世民大叫一声:“我来了。”李世民上前与小明一起争抢头球,结果还是被小明给抢先顶到了足球。小明用头一顶,将足球顶了出去,那只足球飞了出去。 这时候,南京市公园足球队队长阿勇从马路边出现了,阿勇上去接足球:“我来也。”伸出右脚去接足球,但是自己的右脚并没有接住半空中的足球,足球继续沿着马路前进跳跃,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一起追了上去。 又是在上次沙滩足球决赛的那个广场也就是南京市白虎县白虎广场,一个男性运货员推着一辆运货车过来了,那位运货员在一家食品店门口停了下来。那位运货员先是将那辆运货车上面配送给那家食品店的货物卸下来,然后将配送给那家食品店的货物给搬进了那家食品店。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对那位运货员说:“你又送货迟到了,我想你永远都不会准时送货给我们店的。”那位运货员对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说:“店长,我已经是用了最快的速度过来了,不好意思,我又送货迟到了。” 第六十一回 飞进来一只足球 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用手一指店里的一个角落对那位运货员说:“货物就先放在这里吧。”那位运货员对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说:“是,店长。”说完就将配送给那家食品店的货物给放到了店里的那个角落。那位运货员干完了活,对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说:“店长,我们明天见。”说完就往门外走。身后传来了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的抱怨声:“如果你明天继续送货迟到的话,那我就后天另外找一个人来代替你,你听清楚了吗?”那位运货员对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说:“是,店长。” 那位运货员已经走到了那家食品店的门口了,突然,从外面飞进来一只足球,那位运货员一闪身,避开了那只足球。那只足球飞进了那家食品店,撞倒了摆在店里的装饰品,一只船模。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高呼:“啊!我的船模。”那只足球继续在那家食品店弹跳,那位运货员伸出左手将那只足球接住了。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走出了那家食品店,那里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已经站在对面了。 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你们这些人,整天就知道踢足球,你们为什么要把足球踢进我的食品店,你们是想来捣乱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可就报警了。” 张俊站了出来对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说:“都怪那只足球,是那只足球自己钻进你们店里的,不好意思。店长。”女店长对张俊说:“既然你也说是都怪那只足球,都是那只足球闹的,那你们就和那只足球永别吧,你们再也看不见它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一听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这么说,不由得楞了一下,不知道她是啥意思。 那位送货员继续手持足球,张俊对那位送货员说:“请你把足球拿过来还给我们。”那位送货员对张俊说:“不行,我拒绝。”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看了一眼旁边的男邻居,旁边的男邻居对她点点头,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我们已经打电话报警了,警察很快就要来了,你们有什么话就和警察去说吧。”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大吃一惊。而就在这时候,南京市的警察来了,一辆警车在那家食品店的门口停了下来,从那辆警车里出来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欢迎你来,警官先生。” 南京市的四辆警车从四面八方把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小明、南京市公园足球队队长阿勇等人给团团围住了。十多位警察跳下了警车。一位南京市白虎县的警察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报告说:“长官,我们已经把他们都包围起来了,现在可以随时逮捕他们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见势不妙,就对张俊他们发出了暗号:警报、警报。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开始散开,往四处逃窜。矮个子混混约翰跳过警车逃跑了,小明、南京市公园足球队队长阿勇等人一个跨栏的动作也越过警察逃跑了。 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用一个穿裆过人的动作从一个警察那里逃跑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则使出了飞檐走壁的功夫,从墙壁那里越过了警察的围追堵截逃跑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等人强行突破了警察。张俊、李世民等人用带球过人的动作摆脱了警察,张俊一边逃跑,一边回头看那个送货员,那个送货员不慌不忙地将张俊等人的足球装上了送货车。张俊的身后已经有一名警察逼近了他。张俊说:“欧,不!”那名警察说:“我要抓住你,小鬼。” 第六十二回 九层的佛塔 张俊抓住了马路边的路灯杆子,来了一个大风车的动作,翻过了墙角,那名警察是追赶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气喘吁吁地停住了。张俊自己也终于逃脱了。 在南京市码头的一处旧停车场,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都一个个地摆脱了警察的追赶,成功地到达了集合地点。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相互之间一个击掌,小罗罗怀家对大罗罗怀国说:“王小姐喜欢吃自己做的泡菜,而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则喜欢吹他的警笛。”张俊难过地低下了头:“现在我们丢失了我们的足球。”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问张俊:“是不是被南京市的警察给没收了?”张俊回答说:“不,不是这样的。是被那个送货员给偷走了。”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对张俊说:“你说的莫非就是那个给蔬菜商店送货的男孩?”张俊点点头。小罗罗怀家问张俊、李世民等人:“现在我们该怎么向我们学校的看门人交代?”张俊回答说:“没有关系,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个孩子。”临走之前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我知道要去那里找他们。你们都跟我来。” 南京市建邺区的某处街上,几乎到处都是舞龙、舞狮子的队伍在街上游行,家家户户都是大红灯笼高高挂,附近有一处寺庙,名字叫做“保国寺”,“保国寺”里面有一座高达九层的佛塔,十分的显眼。来自朝鲜的李世民对此不理解了:“嗯,这是怎么了,大街上到处都是人山人海的样子,究竟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位老太太听见了李世民的话就主动上前解释说:“我们这里是在庆祝农历新年,因为今年是龙年,我们汉族人的图腾就是龙,所以相关的庆祝活动要持续一个礼拜呢。”说完,那位老太太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挥挥手就走了。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面面相觑:“这里相关的庆祝活动要持续一个礼拜。”李世民对张俊说:“这里这么多人,我们应该如何去寻找那个送货员呀?”张俊说:“目前虽然还没有头绪,但是我们不能丢下足球不管,要不然,我们回到学校里面也没有办法向那个看门人交代。”李世民说:“那我们就分头行动吧。”张俊说:“好的。谁要是找到了什么线索就通知大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就开始四处寻找起来。张俊看着大街上川流不息的人流和舞龙、舞狮子的队伍在街上游行。 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看见一处无人看管的蔬菜摊位的墙壁上画着一朵白莲花的标志,就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用手一指那处无人看管的蔬菜摊位说:“你们看,那处无人看管的蔬菜摊位上面有一朵白莲花的标志。而那个男孩的手推车上面也有同样的一朵白莲花的标志。” 李世民说:“对啊,你说的没错。”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那我就过去看看。”说完就一个人走向那处无人看管的蔬菜摊位。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在原地等待。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问李世民:“李世民,今年是龙年,那你看会怎么样呢?今年会风调雨顺,下很多的雨吗?”李世民回答说:“我是朝鲜人,我不知道,但是光看这些日子,也不想是要下很多的雨的样子。”从远到近传来了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一只舞狮子的游行队伍走了过来。 等那只舞狮子的游行队伍经过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在原地等待。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的面前后,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回到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的队伍中来。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告诉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我打听到了,那个送货员名字叫阿龙,他就住在附近的寺庙,名字叫做“保国寺”,“保国寺”有一座高达九层的佛塔,就是我们看见的那座佛塔。”说完,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就用手一指北边的那座高达九层的佛塔。张俊说:“我们走吧。”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就朝着那座高达九层的佛塔走去。 第六十三回 保国寺 穿过了几条街道,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来到了那座高达九层的佛塔面前。在“保国寺”的红色的围墙外面,看着那座高达九层的佛塔。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我们到了,应该就是这里。” 李世民:“不愧是九层的佛塔,实在是太神奇了。”说完,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五人一起走进了“保国寺”。“保国寺”门口的僧侣又没有阻拦或者询问他们什么。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送货员也推着手推车过来了,他的上衣上面也印着一朵白莲花的标志。他看着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五人一起走进了“保国寺”,然后就走了。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五人没有发觉那个送货员就在他们的身后看着他们。 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五人在南京市建邺区的“保国寺”里面走马观花一样地走走看看。没有发现那个送货员。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五人后来来到了南京市建邺区的“保国寺”的中心-大雄宝殿。他们看见大雄宝殿中间是一座高大的释迦摩尼佛佛像,在释迦摩尼佛佛像的周围是一些其他的佛像。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五人对南京市建邺区的“保国寺”的中心-大雄宝殿视赞叹不已。张俊说:“这里不仅仅很神奇,而且非常的庄严雄伟。”张俊站在那座座高大的释迦摩尼佛佛像的面前对大家说:“现在我们大家就开始分头寻找有什么线索,如果有谁先找到的话那就喊其他人来。” 说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就动身了,而副队长李世民等人也动身开始分头寻找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来到了南京市建邺区的“保国寺”的食堂,看见摆在饭桌上面的饭菜和一份报纸。小罗罗怀家将那份报纸拿了过来,和哥哥大罗罗怀国一起看了起来。小罗罗怀家问哥哥大罗罗怀国登在南京市晚报上面的某个人问:“哥哥,是那个家伙吗?”哥哥大罗罗怀国回答说:“没错,就是他。”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于是开始叫喊起来:“海,同学们,你们快过来看那,看我们发现了什么?”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等人听到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叫喊声音,就闻讯赶来了。 李世民先赶到南京市建邺区的“保国寺”的食堂,大罗罗怀国将那份南京市晚报的报纸递给了李世民:“你看,是不是他?”李世民接过那份报纸看了起来。这时候,张俊和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也赶到了“保国寺”的食堂。张俊问李世民:“你是朝鲜人,你能够看懂这份报纸吗?”李世民回答说:“我来到明国已经好几年了,我能够看懂这份南京市晚报的报纸上面写着什么。”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五人一起看那份南京市晚报的报纸,只见:那份南京市晚报的报纸第三版上面写着:“崇明龙”三个字作为标题。中间是一幅照片。那幅照片上面有五个人,分别是四个少年和一个少女。而那个送货员就手持足球,站在队伍最左边。李世民用左手一指那个送货员说:“就是那个人。”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则说:“难道他们和我们一样,也是沙滩足球队。”李世民说:“他们都被等在南京市晚报上面了。” 小罗罗怀家附和说:“没错。”大罗罗怀国说:“这真不可思议。”这时候,从南京市建邺区的“保国寺”的食堂门外面传来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你们还真能够找到这里来啊。”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五人回过头来一看果然就是那个送货员。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问那个送货员:“你就是阿龙。”那个送货员回答说:“没错,我就是阿龙。”那个送货员穿着印着白莲花的上衣,站在南京市建邺区的“保国寺”的食堂门口,对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五人说:“我们这支龙队可是全世界有名的足球队。” 第六十四回 网球 张俊上前一看:“果然是你。把足球还给我们。你带走足球没有让警察找到,我们对此表示感谢。”那个送货员说:“也许我会。”张俊问他:“什么?你什么意思?”那个送货员继续说:“也许我不会把足球还给你们。如果你们想拿回去你们的足球,就和我们比赛赢了我们才可以。”说完,崇明龙队的四名球员都出来了,分别是三个少年和一个少女。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对那个送货员说:“真是岂有此理,你们还讲不讲道理。”李世民那个送货员说:“你开什么玩笑?”张俊对那个送货员也就是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说:“我们为什么非得要和你们比赛才可以拿回我们的足球,那只足球本来就是我们的足球。” 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对张俊说:“你说的没错,但是只有我们才知道那只足球在哪里?所以这是交易,你们可以选择接受和我们比赛或者是离开这里。”张俊对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说:“虽然我们不喜欢你提出来的方法,但是我们接受了。明天六点钟,我们就在这里见面。”张俊上去和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一个击掌,算是约定了。对方崇明龙队的五个人走了。李世民上前对张俊说:“我们会遇到麻烦的。”小罗罗怀家说:“但是我们没有其他的选择。”大罗罗怀国说:“我们不会轻而易举地获胜的。” 张俊对红发少女张晶晶、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你们说的话都对,困难是一定会有的,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准备充分。”张俊、红发少女张晶晶、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也离开了南京市建邺区的“保国寺”。 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对张俊说:“我现在得回家了,不然妈妈又要找我了。张俊队长,请你不要担心,我晚上会认认真真地训练的。”张俊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那你可要好好地训练啊,我们全靠你守门了,张晶晶。”李世民对张晶晶说:“再见,张晶晶。” 下午,在南京市那处废弃的停车场,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开始了训练。而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等人则在旁边观看他们的训练。张俊自己一个人在颠着可乐的空罐子。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将可乐的空罐子踢来踢去。矮个子混混约翰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嗨,“刺猬”袁世凯,张俊训练他们的队伍可真是严格啊。”“刺猬”袁世凯说:“是啊,任何一个沙滩足球队的队长都应该是这个样子,因为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胜过对方“崇明龙”队来赢回他们的足球。” 李世民对着墙壁踢可乐罐子,张俊对李世民说:“很好。就这么干。”李世民说:“还差这么一点儿。”张俊又对小罗罗怀家说:“有进步,小罗,那么再做一百个就差不多了。”小罗罗怀家问张俊:“什么,再做一百个。”李世民对张俊说:“嗨,张俊,这样子,你不觉得累吗?”张俊回答说:“我是觉得累,但是我们必须坚持住。假如我们明天输了球的话,那至少是我们已经全力以赴了。”李世民一边擦汗一边点点头,继续往墙上踢着可乐罐头。小罗罗怀家又接住了大罗罗怀国踢过来的可乐罐头,一边落在了地上,对张俊说:“张俊,我坚持不住了。”张俊问小罗罗怀家:“是不是你的鞋子出了问题,是有点小还是有点儿大?”小罗罗怀家回答说:“我的鞋子没有问题。”又站了起来,继续训练。大罗罗怀国插嘴说:“我们在辛辛苦苦地训练的时候,守门员张晶晶也许在家里正泡在游泳池里面在游泳呢。” “真的是这样吗?”李世民反问大罗罗怀国。下午,守门员张晶晶正站在自家的网球场,对着投过来的网球,又一个个地踢了回去,或者是直接接住了。守门员张晶晶气喘吁吁地对着坐在轮椅上的奶奶说:“我接住了。”摆在坐在轮椅上的奶奶右边的是网球的投球器,摆在坐在轮椅上的奶奶正是用网球的投球器来向守门员张晶晶投出网球的。 坐在轮椅上的奶奶对守门员张晶晶鼓起了掌,紧接着又继续用投球器投球。守门员张晶晶对坐在轮椅上的奶奶说:“奶奶,你疯了吗?”坐在轮椅上的奶奶用网球的投球器向守门员张晶晶投出网球,网球就好像是雨点一样地飞了过来。守门员张晶晶时而用手,时而用脚去接足球,甚至是用自己的头部去顶网球。 第六十五回 满头大汗 而张家的网球场旁边,张太太正在接着电话:“当然了,我们是不会错过这么精彩的戏剧的。”又盖住电话,转头对女儿张晶晶说:“女儿,你终于打起了网球了,你老爸一定会高兴的。”又对电话里面的人说:“那位女高音她是我们的朋友。”网球继续从网球的投球器那里飞过来了。守门员张晶晶开始累得满头大汗对奶奶说:“奶奶,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终于结束了两个小时的训练,到了晚上,南京市一中的秘密通道,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从学校的狗洞钻了出来,又秘密地回到了南京市一中。小罗罗怀家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等人说:“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赢龙队。”大罗罗怀国说:“我不在乎输赢,通常我是吃了晚饭就上床睡觉了。”李世民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那是你们的想法,晚饭后,我需要你们的帮忙,假如那支崇明龙队真的是很厉害、很有名的话,那么我想在网上一定可以找到他们的资料的。我想去我们学校的电脑室去寻找他们的资料。” 张俊向李世民竖起了大拇指:“好主意,李世民,我们了解对手越多,我们取胜的机会就越大。”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则面面相觑。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人在南京市一中的学校食堂里面吃过了晚饭后,等到了二十一点,小罗罗怀家打开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人的寝室的房门,朝着周围看了看,四下里无人,就回过头来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等人说:“我们快一点去我们学校的电脑室去寻找他们的资料,把事情干完,要是被张校长给发现的话那可就糟糕了。” 在宿舍二楼,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经过了一番的操作,李世民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你们看那,我已经找到了那支崇明龙队的资料了,而现在我需要花点儿时间把那支崇明龙队的资料给打印出来,关于那支崇明龙队的资料果然很多,他们也比较有名。”大罗罗怀国说:“也许那支崇明龙队相当的不错呢。”就在这个时候,站在宿舍二楼,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门口放风的小罗罗怀家对大家说:“嘘,小声点儿,张校长已经来到二楼的走廊查房了。”张俊迅速地关了灯,小罗罗怀家进入了在宿舍二楼,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里面,把房门轻轻地关了起来,但还是留下一条缝隙,好继续观察外面的情形。 张校长经过男生宿舍二楼,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的时候,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的打印机开始打印那支崇明龙队的资料,发出了轻微的声音了。张校长回头一看:“嗯?”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里面,李世民、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都大吃一惊,张校长就转身将微微打开的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的房门给关上了。李世民、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终于长叹了一口气。小罗罗怀家说:“好险啊。”李世民从打印机那里取下了纸张。 李世民、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轻手轻脚地离开了男生宿舍二楼,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但是在三楼的楼梯口,还是撞见了张校长。李世民、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尴尬地对张校长说:“校长好。”张校长问李世民、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咦?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看你们一个个地脸色苍白,就好像是看见鬼了的样子。”大罗罗怀国随机应变的能力很强,立刻回答张校长说:“不是的,我们没有看见鬼,我们是来跟您道晚安的。” 张校长之后对李世民、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那我好高兴遇到了你们,也跟你们道个晚安。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我们的看门人明天就要到外面去采购食堂的食材,我想让你们去给我们的看门人帮忙,我希望你们明天晚上七点钟准时到达我们食堂的门口和我们的看门人会合。” 第六十六回 穿裆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问张校长:“是让我们明天晚上七点钟准时到达我们食堂的门口和我们的看门人会合,但是我们......”张校长问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嗯?你们有什么问题,还是有什么事情吗?”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低下了头:“我们会明天晚上七点钟准时到达我们食堂的门口和我们的看门人会合的,没有问题,您就放心好了。”张校长对李世民、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李世民、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晚上,张俊在自己的寝室里面翻看着相册,看完后,又将相册塞到了自己的枕头底下。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对张俊说:“张校长要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明天晚上七点钟准时到达我们食堂的门口和我们的看门人会合帮助他工作,那我们还是取消明天和那支崇明龙队的比赛吧。”张俊说:“如果我们主动取消明天和那支崇明龙队的比赛,那就意味着我们放弃了那只足球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又问张俊:“那我们应该怎么办?难道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就不参加明天和那支崇明龙队的比赛,只有你张俊、李世民、守门员张晶晶等人去参加明天和那支崇明龙队的比赛对吗?那可是我们三个人对那支崇明龙队五个人啊,那样子能够赢他们吗?” 张俊不慌不忙地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说,我们今天和那支崇明龙队约定的比赛时间是明天晚上六点,地点在南京市建邺区的“保国寺”。这也就是说我们有一个小时的比赛时间,只要我们能够及时地结束那支崇明龙队的比赛,明天晚上七点钟回到了南京市一中准时到达我们食堂的门口和我们的看门人会合帮助他工作就可以了。” 李世民掏出了记载着那支崇明龙队的资料的打印纸,交给了张俊,对张俊说:“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们可以战胜那只很强大的崇明龙队吗?”张俊伸手接过了记载着那支崇明龙队的资料的打印纸,开始念了起来:“崇明龙队的组合是很有名的,他们的反击通常都具有毁灭性。”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对张俊说:“要不然我们去找他们协商更改比赛的时间或者是地点吧。”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我们绝不去找他们协商更改比赛的时间或者是地点。因为我们已经了解了他们的优点和缺点,我们必须全力争取胜利,即使那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第二天下午,四点多钟,南京市一中的音乐教室,一位女音乐教师正在教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吹奏笛子,胡春一听受不了了,就捂住了他的耳朵。过了一阵子,终于下课铃响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一听:“太好了,终于下课了。”说完,就直接离开了南京市一中的音乐教室。 在南京市一中的狗洞前面,守门员张晶晶已经是等得坐立不安了:“怎么搞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他们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到?现在就快要到和那支崇明龙队比赛的约定时间了。这可怎么办呀?”就在这个时候,张俊从狗洞里面探出了脑袋:“张晶晶,我们来了。”接着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都从狗洞里面出来了。守门员张晶晶问李世民:“你们怎么这么晚才来啊?”李世民回答说:“我们在上音乐课。”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耳朵好像是聋了一样,对守门员张晶晶不予理睬。 第六十七回 鬼主意 南京市建邺区,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穿过了游行的队伍,进入了“保国寺”。进入“保国寺”后,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那支崇明龙队在哪里啊?”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开始东张西望起来。“你们来的真准时啊。”那支崇明龙队的五名队员就站在那座佛塔上面,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手持足球,和其他队员一起从那座佛塔上面跳了下来。小罗罗怀家问大罗罗怀国:“哥哥,你觉得他们会功夫吗?”大罗罗怀国回答说:“弟弟,也许是吧。”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就让龙喷出的火焰吞掉你们吧。”张俊向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伸出了左手:“请把足球交给我们查看一下。”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对张俊说:“你们不信任我们?”张俊对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回答说:“我们只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我们的足球。”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将那只足球扔给了张俊,张俊接住了足球,验明正身后说:“好的。我们可以开始比赛了。”将足球扔回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张俊又问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我们和你们比赛的球门设在哪里?”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摊开了双手:“这倒是无所谓,我们崇明龙队愿意把选择的机会让给对方。” 张俊一听就说:“那好,就由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来决定。”说完就朝着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东边的墙壁走了过去,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也走到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东边的墙壁走了过去。张俊用随身携带的粉笔在“保国寺”东边的墙壁上面画了一个半圈,就算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就站在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球门中间负责防守。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其他队员都选定自己的位置站好了。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向张俊借了一支粉笔,就朝着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西边的墙壁走了过去,崇明龙队的三男一女的队员也朝着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西边的墙壁走了过去,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用粉笔在“保国寺”西边的墙壁上面画了一个半圈,就算是苏州市崇明龙队的球门了。苏州市崇明龙队的一名少女站在苏州市崇明龙队的球门中间负责防守,苏州市崇明龙队的其他队员都选定自己的位置站好了。 苏州市崇明龙队的站在左边的一个人问队长阿龙:“阿龙队长,我们可以开始了吗?”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回答说:“是的,这场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比赛正如我之前告诉过你们的一样,将会是一场激烈的比赛。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李世民和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一一击掌:“好,我们开始。” 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上前逼抢张俊脚下的足球,张俊先是用自己的双腿夹住足球,然后将足球往后面一摆,又转身带球前进,苏州市崇明龙队的一名后卫上去拦截,但是被张俊轻而易举地躲了开去,李世民跟在张俊身边对张俊说:“张俊。在你的右边有一个铜锣。”张俊于是将足球踢向铜锣,足球撞到了铜锣,又反弹了回来,小罗罗怀家头一顶,足球就飞向了由苏州市崇明龙队的女队员把守的球门也就是“保国寺”西边的墙壁,足球撞到了“保国寺”西边的墙壁,而苏州市崇明龙队的女队员对此却毫无反应。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开始欢呼起来:“我们得分了,好极了。”而对方苏州市崇明龙队的五名队员则对此毫无反应。李世民见状,就觉得很奇怪,于是就提醒张俊:“真是很奇怪啊,苏州市崇明龙队他们为什么不积极地防守呢?他们什么时候对我们发起反击呢?”张俊也觉得奇怪:“我不知道,但是我想他们一定是有什么问题。”于是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大家要小心啊,他们可能在打什么鬼主意。” 第六十八回 上当 这次轮到苏州市崇明龙队开球了。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走上前将足球放在地上,与站在南京市一中队伍前面的张俊形成对峙。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也是先往后面传球,然后站在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后面的球员,而站在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后面的球员在带球走了几步后,看见南京市一中的小罗罗怀家上来拦截了,就又把足球传回了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在接到队友传过来的足球后竟然将足球踢出了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然后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带领除了守门员少女以外的队员一起跑出了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而外面是舞龙舞狮的游行队伍。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一看都愣了一下,张俊有所察觉地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张晶晶把守的足球大门有危险,苏州市崇明龙队就要进攻了,外面快去阻止他们的进攻。”说完,张俊带领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也跑出了大门。而那位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正在大门外面手持足球,和队员们一起跑呢,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一看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追过来了,就对自己身边的三个队员说:“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他们已经开始上当了,你们现在往左边拐,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负责射门。”苏州市崇明龙队的三个队员点头答应了。于是苏州市崇明龙队的三个队员开始朝着左边拐过去了,而那位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则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还蒙在鼓里,被苏州市崇明龙队的三个队员给吸引到了右边去了。而那位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躲在角落里面偷看。他发现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已经上当了,被苏州市崇明龙队的三个队员给吸引到了右边去了。于是立刻朝着左边跑了过去,他的最终目标是将足球射进由守门员张晶晶负责把守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大门。 李世民一边跟着大家跑,一边想:“咦?奇怪啊,他们明明应该是想射门的,那他们又为什么要跑出比赛场地,现在距离我们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大门越来越远了呢?”李世民开始一边跑,一边东张西望起来。忽然,李世民发现对面有一个人正在屋顶上面跑,李世民定睛一看,那个人就是那位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于是李世民立刻警告大家说:“喂,你们快回来,不要再追下去了,那位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现在就在对面的屋顶上面。” 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转头一看,那位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正在屋顶上面朝着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跑了过去,而且已经就要进入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了。张俊连忙对大家说:“糟糕了,我们中了苏州市崇明龙队声东击西之计了。我们快回去,帮助守门员张晶晶把守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大门。”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立刻朝着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跑了过去,而守门员张晶晶还站在球门前左顾右盼。这时候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已经来到了塔顶上面,从塔顶上面跳了下来,一边用灌篮的动作将足球砸了下去。守门员张晶晶没有防备,扑救不及时,足球撞到了墙壁上面掉了下来。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落地:“进了,我们得分了。” 而这时候,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才从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外面跑了进来。守门员张晶晶对张俊等人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们是从那里钻出来的。”张俊上前安慰守门员张晶晶:“这是我们的错误,是我们大家上了他的当。”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等五人走上前来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我们可是很难对付的。”李世民说:“你们太过分了,你们怎么能就这样抱着足球冲过人群了。”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则将右手一挥:“除了龙,还有谁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呢。” 第六十九回 阿龙 李世民对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等五人说:“那我倒要看看,那种运球方式也能够算得上是足球的技巧吗?”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将足球又扔回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也许你们忘了现在轮到你们开球了。”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接到足球后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大家各就各位,不要漏掉了苏州市崇明龙队的任何一名球员。”说完,张俊就带球前进,接着又传球给身边的李世民,结果在传球的过程中被对方的一个人给拦截了下来,那个人用自己的右脚将足球开了出去,由于用力过猛,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那个人倒在了地上。结果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又接到了足球:“好,那我们就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再玩一次。”紧接着,又用自己的左脚将足球踢出了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但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员听见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外面传来了“哗啦”一声响,好像是足球撞到了什么像是玻璃一样的东西。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员都跑出了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一看,原来是被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踢出去的那只足球已经撞碎了游行彩车的玻璃了。坐在游行彩车中的那个人走了出来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员说:“喂,你们没有看见我的猫有心脏病吗?你们应该立刻停止踢足球,并且赔偿我们全部的损失。大家一起上,抓住他们,不要让他们给跑了。” 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反应很快,立刻上前,从那个人的手中夺过了足球,就一溜烟地跑了。张俊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员们说:“嗨,我们接着玩。”说完,也和其他人一起跑走了。 坐在游行彩车中的那个人开始大声呼喊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警察、警察,抓住他们,抓住他们。”又掏出了手机:“喂,喂喂,是南京市建邺区警察分局吗?”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跑出了一段路后,张俊停了下来,对大家说:“停,都给我停下来。大家听我说,现在我们没有必要跟着他们跑,这又是他们苏州市崇明龙队给我们设下的一个圈套,他们正希望我们落入他们设下的陷阱里面去呢。这次轮到我们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了。现在大家分散开来,都躲起来。” 张俊躲在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围墙后面,望着对方苏州市崇明龙队的球门,但是手中并没有足球,李世民站在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的后面,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则站在了李世民站在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的两边,守门员张晶晶则回到了自己负责把守的大门。 过了不久,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正抱着足球与另外一名队员往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奔了过来,就在他们刚刚进入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时候,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小罗罗怀家说:“啊,大家看那,骗子回来了。”就吹响了口哨,又和大罗罗怀国一起从后面堵住了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等人的退路。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等人则从正面包抄,将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等人给团团围住了。 接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小罗罗怀家从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手中一把夺过了足球。大罗罗怀国对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说:“你们就是足球骗子。”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小罗罗怀家将足球交给了张俊。张俊说:“我们现在抓到你们了,你们是抱着足球跑的,你们欺骗我们。”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请等一下,我们是跟你们开玩笑的。”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对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说:“我们没有跟你们开玩笑。” 第七十回 舞龙队伍 张俊赞同地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得对,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员根本就不懂得踢足球。”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说:“等一下,事情没有那么严重,我们不是故意的。”大街上,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门口外面,追赶的人群手指着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里面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员们说:“就是他们砸坏了彩车的玻璃,他们在“保国寺”里面,没错,就是他们,警察,快去抓住他们。”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等人上前:“这回我们可要抓住你们了,看你们往哪里跑。”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开始后退。忽然,一只舞龙队伍经过了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门口,一只手从那只舞龙队伍中伸了出来,将张俊拉了进来,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一看救兵来了,于是大家一起躲在那只舞龙队伍的龙身下面跟着队伍跑了。等那只舞龙队伍经过后,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等人一看对面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门口已经是空空如也了就问:他们跑到哪里去了。过了一会儿,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想明白了:“他们一定是跑到了龙肚子里面去了。”由于那只舞龙队伍已经走远了,没有办法再追赶他们了,众人就四散了。 等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那只舞龙队伍停了下来,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对南京市一中足球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快,来这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就从龙肚子里面出来了,那只舞龙队伍也就继续前进了。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南京市的警察他们已经不会在找到我们了。”李世民上去和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握握手:“谢谢你帮助了我们,但是这并不能弥补你抱着足球跑的错误。” 张俊则说:“苏州市崇明龙队他们不是故意想骗人的,他们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样踢足球。”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说:“你说得太对了。我们只是听说过沙滩足球,但是从来就没有真正地玩过沙滩足球。所以我们想试一试。”苏州市崇明龙队的一名队员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我们很喜欢踢足球。”苏州市崇明龙队的另外一名队员说:“我们会认认真真地学习如何踢足球的,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会不会愿意继续和我们玩啊。”张俊对苏州市崇明龙队的全体队员说:“等你们准备好了,我们就可以一起玩了。”接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纷纷和苏州市崇明龙队的全体队员握手。大家都说:“你好,你好。” 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说:“我已经为我们足球队想好了名字,就叫做龙之队。”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都赞同。忽然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想起了什么:“我们想起了还和我们的张校长有一个约定呢,我们就要迟到了,要被我们的张校长责罚了,这可怎么办?” 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没事,我可以用我的手推车把你们送到你们想要去的地方,这是最快的交通工具了,你们等等我,我马上回来。”小罗罗怀家说:“这次他不是骗人的。”过了一会儿,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将手推车推了过来,打开了车门,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你们上来吧。”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面面相觑:“你是说让我们进去这里。”张晶晶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你们没有听见阿龙说的吗?”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上了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的手推车。 第七十一回 小狗乐乐 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你们坐稳了。”说完就推着手推车脚踩着滑轮鞋穿过南京市的大街小巷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平平安安地送到了南京市一中的狗洞前面。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身体还在发抖对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谢谢啦。”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及时赶到了南京市一中食堂的门口,正好遇上了张校长,张校长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你们还真准时啊,那好,你们就进去吧,他在里面等你们呢。” 在南京市那处废弃的停车场,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问张俊、李世民、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苏州市崇明龙队他们真的一点儿都不会玩吗?”张俊、李世民、守门员张晶晶等人都点点头回答说:“他们一点儿都不会玩。”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感到不可思议:“可是南京市晚报上面明明就介绍过他们呢。”李世民说:“沙滩足球这项运动已经遍布全世界了。”张俊说:“如果能够和全世界的沙滩足球队伍比赛,那将是什么样的情景啊。”守门员张晶晶说:“那我们就可以环球旅行了,可以结交新朋友,学习新技术了。” 李世民说:“我们可以利用网络,就像是查询苏州市崇明龙队他们的资料一样,对了,我们还可以开办一个沙滩足球队论坛。”张俊问李世民:“你能够做到吗?”李世民回答说:“我想我是可以做到的。”守门员张晶晶一听就兴奋地说:“那真是太好了,你们也可以到我家上网。”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还有,这样我们就可以和全世界所有的足球队聊天了。”张俊点点头。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张俊、李世民、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好,那你们就去干吧。”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都说:“为了沙滩足球,为了全世界。”张俊说:“也为了我们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 原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现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面对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走来走去。他走到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面前,用右手一指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说:“毛任飞,论踢足球的功夫你一辈子都追不上我。”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一把把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伸过来的右手推开,对现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说:“如果是论见钱眼开的本事,我的的确确是一辈子都追不上你。” 原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现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对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的反驳是气得张口结舌:“你,你!”忽然,他看见正在掏耳朵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李正,不由得哈哈大笑:“这种废物也上场比赛啊?还真是奇迹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李正一听火冒三丈。上去揪住了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的衣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连忙上去劝阻:“李正,不要动手。”副队长李正这才放开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的衣领。副队长李正灵机一动,偷偷地伸出右脚踩了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的左脚一下,张流水顿时:“啊呦。”一声。开始捂住了自己的左脚跳了起来。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一看都哈哈大笑起来。 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用右手一指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李正骂他:“你这条疯狗!”这时候小狗乐乐冲了上来,咬住了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的右手大拇指不放,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啊呀,好痛,好痛啊。”说完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就溜走了。小狗乐乐这才松口。 夜晚,在李正家里的厨房,李正伸出拳头,在面团上面打拳:“该死的张流水!”一边想起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的话:“这种废物也上场比赛啊?还真是奇迹啊。”李正越想越气,说:“气死我了。”一边继续伸出拳头,在面团上面打拳:“可恶,可恶,可恶。”又歇息了一下,喘口气,说:“张流水,你给我记住。”又双手往面团上面一戳,李正低头一看,面团上面已经是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的画像了。 第七十二回 踩踩踩 而自己双手的手指插在面团上面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的画像的鼻子上面。李正一看:“啊?呵呵呵。”不由得坏笑起来,站在面团上面,用自己的双脚不停地踩:“我踩踩踩,踩死你。我踩踩踩,踩死你。我踩踩踩,踩死你。”最后,用自己的左脚将面团踢出了李家厨房的门口,正好李大妈开门进来,面团就飞到了李大妈的脸上。李大妈大怒,使出了绝招:“孤注一掷。”烧饼飞向了李正,李正发出了“啊。”的一声悲鸣。 也是同一天晚上,毛家大院里面,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正在院子里面一个人练球,毛任飞将足球踢向半空,然后用自己的右脚将足球踢向球洞,足球穿透过了三个球门的纸头,最后在第四个球门面前落了下来,被毛老爷给接住了。毛任飞擦擦汗,对毛老爷说:“爹。” 毛老爷走上前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正说:“怎么,对于过几天和杭州市西湖队的比赛,你打算使出绝招来对付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回答父亲毛老爷说:“嗯,明天和杭州市西湖队的比赛是今年我们南京市球队的最后一场足球比赛了,因此我认为应该使出绝招。”父亲毛老爷说:“可是,你练成了你的绝招了吗?”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低下头对父亲说:“哦,我练成了我的绝招。可是我们八卦足球队的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不想输给张流水。”父亲毛老爷呵呵一笑对毛公子说:“不想输是很正常的想法,可是毛任飞。我问你,足球是由几个人在场上踢?”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九个啊。” 父亲毛老爷说:“嗯,这就对了。足球是大家一起踢的,如果没有了人与人相互之间的合作,就算某个人他踢足球的功夫再厉害,那也是赢不了足球的。所以,你要相信你们的队友。”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坐在了父亲毛老爷的身边。父亲毛老爷继续对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说:“想当年,我和你的尹教练那是足球场上最好的伙伴了,那种默契是取胜的关键,你自己再好好地琢磨吧。”父亲毛老爷将足球递给了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就转身要离去。 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手持足球对父亲毛老爷的背影说:“爹,可是尹教练也说过当年你们在足球赛场上面也吵过架啊。”父亲毛老爷没有回头,而是挥挥手对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说:“呵呵呵。傻孩子,他是跟你开玩笑的。”说完就走了,但是在父亲毛老爷的心里面则开始骂起尹教练:“可恶的尹明博,居然把我们吵架的事情到处乱说。” 夜晚,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院子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继续在院子里排兵布阵。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自言自语地说:“如果用阵法,那么毛任飞、李正,我该把你们放在那里才好呢?”院子里面,两只狗在打架,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一边想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哎,真是头疼啊。”突然,身上面被披上了一件衣服,原来是自己的女儿尹水晶姑娘来了。女儿尹水晶姑娘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说:“爹,您要是再不去睡觉,那我可就要头疼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对着石头排成的阵法说:“你看看。他们老是吵架,我能睡得着吗?”女儿尹水晶姑娘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说:“爹,你别担心,我有办法。”说完就对父亲尹教练耳语几句,父亲尹教练和女儿尹水晶姑娘都笑了。 第二天,李正和毛任飞来到了足球场上,李正说:“尹教练干嘛叫我们出来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忽然来到了李正和毛任飞的面前,李正吓了一跳,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对李正和毛任飞说:“今天要你们两个人来一场比赛。”李正一听就对队长毛任飞说:“要比个高低吗?”队长毛任飞对副队长李正说:“我会怕你吗?”李正和毛任飞分两边站好。李正和毛任飞一齐说:“来吧,谁怕谁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对李正和毛任飞说:“今天你们的对手是她。”说完就一指站在场边的女儿尹水晶姑娘说:“今天,你们的对手是她,我的女儿尹水晶姑娘。” 站在场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的女儿尹水晶姑娘对李正和毛任飞说:“你们好。”李正和毛任飞说:“啊?是她?”站在场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的女儿尹水晶姑娘对李正和毛任飞说:“你们不要小看我,我和你们就来个一球定胜负吧。” 第七十三回 半空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对队长毛公子毛任飞说:“毛任飞,你先来。”李正对站在场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的女儿尹水晶姑娘说:“尹水晶姑娘,你可要替我好好教训教训小白脸啊。”结果又被尹教练给立刻制止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对副队长李正说:“你给我安静一些。”尹水晶姑娘对队长毛公子毛任飞说:“现在,比赛开始了。”说完将足球踢到了半空中,紧接着尹水晶姑娘也跳到了半空中,用自己的右脚将足球踢过了球门。副队长李正在场边欢呼:“尹水晶姑娘,你给我上啊。”队长毛公子毛任飞跑上去用自己的右脚一个箭步接住了足球。紧接着,右脚一记倒钩射门,尹水晶迎上去接足球,但是足球在半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就从她的身边绕过去后落了地。尹教练宣布:“毛任飞获胜。” 这时候。李正上来阻止尹教练:“小白脸,你竟然敢欺负尹水晶。”尹教练呵斥李正:“该你了。”李正在足球场上站好,笑嘻嘻地对尹水晶说:“尹水晶,我会让着你的。”尹水晶尴尬地说:““不用了。你就把本事都使出来吧。””尹水晶说完,将足球踢到了半空中,然后尹水晶跳到半空中,正要使出踢足球的动作,李正一看,连忙往后退,但是尹水晶灵机一动,一个轻轻的吊球的动作,足球穿过了门框,沿着球洞落了下来。李正见势不妙,连忙一个恶狗扑食的动作,足球落到了他的屁股上面。 在旁边观战的尹教练和毛任飞队长说:“这真是太恶心了。丢人丢到家了。”李正副队长在接到足球后,从地上站了起来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李正于是现将足球踢向了半空中,然后用右脚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尹水晶上去接足球失败,足球落到了地上。在旁边观战的尹教练宣布:“李正获胜,大家休息一下,还有一场比赛呢。” 李正、毛任飞问尹教练:“还有比赛啊?”尹水晶说:“还是老规矩,一球定胜负。”比赛开始了,尹水晶站在场地的一边,李正和毛任飞站在场地的另外一边。李正说:“我坚决要求到尹水晶姑娘那边去。”尹教练说:“李正,你给我闭嘴。” 尹水晶在半空中踢出了足球,李正、毛任飞二人都一起往半空中接足球,结果两个人只顾着自己接足球了,李正、毛任飞二人撞到了一起,“啊呀。”李正、毛任飞二人眼冒金星地落到了地上,而足球则落到了地上。尹教练上前对李正、毛任飞二人说:“这场比赛尹水晶获胜,单独和尹水晶比赛的时候,你们会赢,那么为什么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反而会输呢?你们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李正、毛任飞二人面面相觑:“我知道,都怪他,如果没有他我就会赢。”李正对毛任飞说:“小白脸,都是你害的。”毛任飞对李正说:“都是因为你连累我。”结果李正、毛任飞二人又扭打在一起。 尹教练上去对李正、毛任飞二人说:“你们都给我住手。难道你们还不明白啊。如果我们球队继续这样内讧下去的话,那我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就只有降级的可能了。毛任飞,你头脑冷静,脚法细腻,那么进攻得分就全靠你了。李正,你体力好,你们后场的防守任务我就交给你了。”毛任飞对尹教练说:“如果我们的后场全靠他,那不就要完蛋了吗?”李正对毛任飞说:“小白脸,你有这么厉害吗。”尹教练火大了:“你们都听我说完,如果我们想要打败杭州市西湖队和队长张流水,那么你们就必须通力合作。”尹水晶在一边插话对李正、毛任飞二人说:“你们就当做是为了我们八卦足球队而通力合作吧。”说完,尹水晶就牵起李正、毛任飞两个人的手紧紧相握:“来,握手言和。” 晚上,李正家里,李正说:“和小白脸握手,真恶心,脏死了,啊,大事不妙了,我的烧饼摊子忘记收了。”而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李大妈的声音:“你不要着急啊,小胖子朱选把你的的烧饼摊子送回来了。”李正回头一看,烧饼摊子已经摆在一边了,而小胖子朱选正在吃他们家的烧饼呢。 第七十四回 怒气冲冲 李正一看急了,灵机一动对李大妈说:“我刚才去上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烧饼摊子就不见了。”李正又接着走到小胖子朱选的面前说:“原来是你啊,我的好兄弟。”旁边的李大妈说:“依我看呐,你上的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厕所吧。”李正一听知道是事情败露了,就脸红了:“小胖子朱选,是不是你在出卖我吧。”小胖子朱选倒是不否认:“对不起,我也是被迫的。”这时候,李大妈怒气冲冲地走到了李正的面前,李正见势不妙,就说:“娘,现在你用不着施展绝招孤注一掷。我自己来。”说完立刻就想溜了。李大妈上前一把抓住他:“想逃,你没有这么容易。” 第二天早上,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足球宝贝们正在为西湖队加油,而在八卦足球队的球员休息室里面,尹教练正在愁眉不展地走来走去。“爹。”尹水晶姑娘进来了。尹教练问尹水晶:“李正人呢?”尹水晶姑娘回答说:“我还是没有找到李正。”尹教练说:“这个李正,怎么关键时候不靠谱啊。”队长毛任飞说:“没有那家伙,我们照样可以赢。”尹教练转身对阿文队员说:“你来当副队长吧。”阿文队员说:“我吗?”尹教练说:“是的,你快点儿。”阿文队员正要给关羽上香,尹教练说:“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还上什么香啊。”于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终于上场了,尹教练说:“头疼啊。”李正家,李正已经被李大妈给锁在厨房里面了。李正对着窗外正在干活的李大妈说:“娘,你快放我出去吧。” 李大妈正在院子里面和面:“你今天休想出去。”李正对李大妈说:“娘,我今天有一场重要的比赛要出场啊。我求求你了,你就放我出去踢完这场足球比赛吧,我回来任你处罚。”李大妈说:“你走了还能够回来,我是绝对不会开这个门的。”李大妈说完就走了。忽然李家的小狗嘴里面叼着钥匙串从他旁边经过。李正叫唤它,李家的小狗居然真的来开门了。李正大喜过望。但是李家的小狗尝试了所有的钥匙都无法打开门,正在发愁的时候。李大妈递给它一把钥匙:“要不试试这把钥匙。”李家的小狗接过了钥匙,打开了房门,李大妈和小狗都笑了,李大妈对李家的小狗和李正说:“今天你们就死心吧。” 在比赛现场,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问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今天,那只疯狗没有来吗?他是不是怕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等人保持沉默,场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在祈祷:“天灵灵,地灵灵,我们可不能输了这场比赛啊。”随着一声锣响,裁判宣布:“现在比赛开始。”说完就把手中的足球扔给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副队长在接到足球后,就将足球踢向了队长张流水,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将足球踢向了球门,足球经过了球门,越过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阿文的身边后落了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对大家说:“小心啊。”场边的观众欢呼:“好啊,真棒啊。” 场边的裁判宣布:“杭州市西湖足球队得一分。”场边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唉声叹气:“哎呀,完了,完了,这下完了。”紧接着,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副队长在接到足球后,又将足球踢向了队长张流水,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将足球踢向了球门,足球经过了球门,一次、两次,杭州市西湖足球队又得到了两分。场边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足球宝贝欢呼:“加油,杭州市西湖足球队。”场边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唉声叹气:“尹教练,你不是跟我说有什么新阵法?那怎么现在0:3落后啊?” 尹教练对场边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解释说:“现在副队长李正不在,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场上,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又开始射门了,足球飞过了球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啊?”忽然,一个人影飞过来接住了足球,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用自己的左脚接住了足球,紧接着,队长毛任飞将足球踢向了半空中,自己在半空中射门,足球带着旋转落到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场地上。 第七十五回 总比分 场边的裁判宣布:“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得一分,现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和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总比分是1:3!”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一名队员对队长张流水说:“张大哥。”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对队员们说:“别怕,他一个人是支撑不了多久的。”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果然是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现在观战的观众们开始热情高涨起来,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在场边进行着指挥:“那边,跑快一点,同时注意要保持好阵型。” 南京市一中的校门口,大门紧闭着,矮个子混混约翰一边焦急不安地走来走去,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啊。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呢?不行。”南京市一中的下课铃声响了,约翰:“我得去通风报信,快快快,赶快行动起来。”又看见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过来开门了,矮个子混混约翰:“南京市一中的看门狗过来了,快跑啊。” 矮个子混混约翰说完,又跑到南京市一中学校外面的一棵树后面躲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南京市一中的大门打开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原守门员胡春和其他人一起出来了,他一边吹着口哨,一边从南京市一中的校园里面走了出来,走到了马路对面。而就在这个时候,约翰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原守门员胡春问约翰:“约翰,你怎么在这里?有何贵干?”约翰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原守门员胡春说:“嘘,有重大消息,请你去告诉张俊,一个小时之后在旧停车场举行抽签,。”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原守门员胡春拒绝约翰:“你还是自己去告诉张俊吧。”约翰:“我去南京市一中,不会被人发现给抓起来吗?”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原守门员胡春用右手指着约翰说:“我才不管你将来会怎么样呢。反正,我现在得走了,我不能让队长干等着,他一向讨厌等人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原守门员胡春说完就自顾自地走了。约翰在他身后感到莫名其妙:“队长?是谁啊?是不是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吧?是不是啊?是他让你加入幽灵队的吧?”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原守门员胡春回答说:“是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由于我的加盟,现在的幽灵足球队已经是全南京市最棒的足球队了。”说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原守门员现幽灵足球队的守门员胡春就得意洋洋地走了。约翰在幽灵足球队的守门员胡春的身后说:“狼狈为奸了,不好了。”说完,就离开了南京市一中附近。 放学回家,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气喘吁吁地跑回了家:“你们好,爸爸妈妈。”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的父母对张晶晶说:“你好,女儿。”张晶晶将书包一扔,衣服一脱,就纵身跳下了游泳池。张晶晶正在游泳池里面愉快地玩耍,突然一只足球飞了过来,砸在了她的头上。张晶晶四处张望:“欧?是谁?”一看是老奶奶推着轮椅走了过来。张晶晶于是游向老奶奶:“奶奶,你是最伟大的人,至少你知道我的存在,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最想吃东西。” 说完,张晶晶就爬上游泳池,先是吻了坐在轮椅上的老奶奶的额头,然后从放在轮椅上的托盘的食物中取了一块巧克力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吃了起来。突然,不知道从那里飞来了小石子,其中一块进了游泳池,一块进了老奶奶的咖啡杯里面。张晶晶觉得很奇怪:“在下石头雨吗?”又想明白了过来对老奶奶说:“奶奶,我想是有人找我。”张家的院子里,约翰正躲在一个角落里东张西望,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在发现他后,就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请问是你在找我吗?”约翰高兴得手舞足蹈:“啊!当然了,是我在找你了。四十分钟后,南京市沙滩足球队的队长们就要在旧停车场里面抽签,要是没有抽到签的话或者是队长不到场的话那就不能参加足球比赛了。” 第七十六回 狼狈为奸 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一听,就着急了,对约翰说:“什么?你说什么?四十分钟后?你告诉张俊了吗?”约翰顿时垂头丧气起来:“没有,今天我只看见胡春了,他已经加入幽灵足球队了。”张晶晶没有听约翰接下来说的话,而是连忙转身离去,去通知张俊、李世民他们,但是身后约翰叫了起来:“嗨,你听清楚了吗?他们已经狼狈为奸了。”张晶晶并没有停下她的脚步,而是继续走:“什么?你说什么?”也不等约翰回答,就走开了。约翰说:“现在没有人理解我。” 下午,在南京市一中男生宿舍的娱乐室,李世民正在画足球队的阵型,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则一边看电视一边吃汉堡包。张俊则坐在沙发上面。李世民站了起来对大家说:“嗨,各位,我想我们明天应该溜出去了。”这时候小个子同学也就是小龙同学开门进来了,右手拿着一盘录像带对张俊说:“嗨,张俊,我带新片子来了,我们一起看吧。”小罗罗怀家一看录像带封面就说:“真棒,你带过来的都是一些老电影。”大罗罗怀国接着说:“这部电影我们看过,片中的男孩有五年的时间没有见过他的爸爸了,但是在一次意外的相逢中,他们又碰面了,这是一部关于父子感情的感人电影。” 李世民则站了起来对大家说:“嗨,我们来看足球节目如何?”说完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只球玩了起来。小罗罗怀家问李世民:“这是什么?”小龙同学朝着张俊走了过来对张俊说:“我们一起看吧,张俊。”张俊接过了录像带。小龙同学对张俊说:“快说吧,你愿意,张俊,你就说吧。”马路上,张晶晶正跑步向前,前往南京市一中:“还有25分钟了,但愿还来得及。”说完,张晶晶跑到了狗洞面前,转身钻进了狗洞,进入地下通道后,又跑到了蒸汽的面前:“这一次可不能把密码弄错了,集中精神。”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等两下,吹三次,等一下,吹两次。”顺利地通过了蒸汽。 录像带:我从来没有抛弃过自己儿子,你听见了吗?是意外将我们分开的,现在我到处找他,我希望见到他。张俊看起来没有心思看下去了,就从沙发三面坐了起来,推开房门,走了出去。李世民:“张俊,你去哪里?”就开始出门找他了。突然张晶晶推门进来了,房门一开,撞到了李世民的头部。李世民:“奥。”用手一指张晶晶:“你有什么事情吗?”张晶晶上气不接下气地对李世民说:“张俊现在必须立刻到码头去,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现在正召集所有的队长们抽签呢,现在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李世民双手一摊:“什么?如果我们去不了呢?”张晶晶说:“那我们就将被取消比赛资格。”突然,李世民发现张校长走过来了,就将张晶晶推进房间,又捂住了张晶晶的嘴巴说:“嘘,别出声。”房间门口,张校长经过了。等张校长经过后,李世民这才松开了捂住张晶晶嘴巴的手,对张晶晶说:“我先走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应该参加比赛。” 张俊在自己的301寝室里看着照片流着眼泪说:“不管怎么样,谁也不能把我和我爸爸分开,所以我讨厌看电影,它和现实生活完全不同。”李世民看见张俊伤心难过的样子,就关上了门,跑出了宿舍楼,小龙同学看见走廊里有人跑过就说:“张俊,是你吗?” 李世民开始穿过南京的大街小巷跑了起来,他终于跑到了旧停车场面前说:“但愿还来得及。”接着就跑了进去。在旧停车场里面,幽灵足球队的守门员胡春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阿灵,我没有叫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他们过来,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幽灵足球队的守门员胡春说:“你表现的越好,那么待在这个足球队的时间就会越长,你明白吗?”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又走到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的面前:“你到底要怎么样做决定,难道你要等到涨潮了才开始抽签吗?” 第七十七回 成绩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回答说:“只要我愿意等那就等着,这里可是码头,而码头可是老子的地盘,如果你们南京市幽灵足球队不愿意继续等待下去的话,那就退出抽签,放弃比赛好了。正是因为有一些人他们不遵守足球比赛的规矩,所以才会出现暂时的混乱局面,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在这里谁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做出决定。”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完,又用右手握拳一拍桌子。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当众哈哈大笑:“你们所有人都最好给我冷静点儿,要不然你们会逼我发疯的,而一旦我在足球场上面发疯,那么总归会有人受伤的。”这时候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站了起来,分开了围观幽灵队的队长阿灵的众人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阿灵,你知道吗?我真的希望能够抽到我们队和你们幽灵队比赛的签。我很乐意。”旁边传来了一声猫叫:“瞄。”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回头一看,是矮个子混混约翰向他发出了信号。而就在这时,李世民赶到了现场,矮个子混混约翰是向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通风报信的。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大家说:“由此看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是习惯让人们等着。”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问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李世民:“张俊在哪里?他怎么没有来?”李世民气喘吁吁地说:“他来不了了,是因为......”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上前插嘴了:“那是因为张俊他软弱无能,所以他就派你过来代替他。但是只有队长才能够抽签的,你是队长吗?”李世民回答说:“嗯?我不是。”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这就对了。你不是队长,所以你没有权力抽签。”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完就转身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我现在代表幽灵队建议现在就开始抽签。”李世民一看不对就连忙说:“等一等,我,好吧,我就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微微一笑,宣布:“很好,那么南京市沙滩足球队的所有的队长都请到这里来集中。进行抽签。”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真正的队长张俊还蒙在鼓里,在寝室里面继续看照片。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进来了。小罗罗怀家对张俊说;“你真该留下来继续看录像带,结果太棒了,就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下来。”大罗罗怀国对小罗罗怀家说:“你就不要多说了。”又对张俊说:“对了,张俊,你看见李世民了吗?我们还以为他和你在一起呢。他一定是在和朝鲜的父母同电话吧,走吧,我们出去吃点儿东西。”小罗罗怀家说:“周一我们吃什么?”大罗罗怀国对小罗罗怀家回答说:“我们吃饺子。” 开始抽签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在旁边说:“抽签的时候请保持肃静。”抽签完毕,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摊开了抽到的纸条宣布说:“现在我宣布抽签的结果,第一场比赛是”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在旁边说:“希望我们足球队不要和幽灵队比赛。”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摊开了抽到的纸条宣布说:“第一场比赛是南京市公园队对阵购物中心队。”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这才松了口气,走开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继续宣布说:“第二场比赛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幽灵队比赛。”幽灵队队长阿灵对李世民说:“你们最好祈祷吧,这回你们死定了。”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对李世民说:“祝你们好运。” 晚上,在南京市一中的食堂,小龙同学对张俊说:“张俊,你没有看到结局真的很遗憾,不过你别担心,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我的嘴贴上了封条,我向你保证。”张俊一愣:“嗯?小龙,你说的是什么秘密?”小龙同学对张俊说:“张俊,我刚才看见你一个人走进了狗洞里面,但是我是不会说的,我发誓。”张俊对小龙同学说:“谢谢,你做的很好,你现在回家吧。”小龙同学就走了。 第七十八回 拍案而起 小罗罗怀家问张俊:“如果小龙看见的不是你的话,那么又是谁进入了秘密通道。”大罗罗怀国说:“是李世民。”张俊拍案而起:“我要去找他。”晚上,李世民从南京市码头回来。路上将一个空罐头踢进了垃圾箱:“我真是一个傻瓜,我怎么会抽到阿灵呢?现在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和张俊他们说。” 张俊在旁边问李世民:“出什么事情了?”李世民吃了一惊:“嗯?张俊?你在哪里?”张俊从旁边的码头的一个集装箱的后面走了出来:“你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偷偷地溜出去,那倒是你遇到了什么麻烦吗?”李世民“队长们都开了一个会议,我不想打搅你,所以我就去了。” 张俊一听,就火冒三丈:“什么?你说什么?为什么?是谁选你做队长的。”李世民上前对张俊说:“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张俊,我刚才去过你的房间,看你的样子很难过的,所以我就代替你去了。”张俊生气了:“这是我的个人问题与你无关。哼。李世民。”李世民:“张俊,这个我知道。但是我们在看电影的时候,我就发现你在房间里面哭,我想最好就是让你单独待一会儿。” 这时候,幽灵队队长阿灵和守门员胡春出现了,幽灵队队长阿灵说:“场面很感人,这么说强壮的张俊有时候也会像女人一样流泪。就是因为电影,你可真够敏感的。”张俊生气了:“我希望你对疼痛不太敏感,我会好好教育你的。”说完,张俊上前就要对阿灵出手,李世民连忙上前拉住张俊:“你别这样,张俊,他正希望你这样。”张俊对李世民说:“放开我,我要教训他。”李世民:“你别这样。”幽灵队队长阿灵:“那句老话是怎么说的,我的心很疼,对吗?张俊,那么我们明天球场上见,队长张俊。”幽灵队队长阿灵和守门员胡春走了。李世民对张俊说:“我们走,张俊,跟幽灵队队长阿灵他们这种人斤斤计较根本不值得,更何况我们明天还要跟他们比赛呢。”张俊对李世民说:“不用你来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对了,我倒是差点忘了,你还是自封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李世民:“嗯?你等等我。” 晚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躺在床上,张俊推开寝室的大门进来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问张俊:“张俊,你回来了。”张俊:“是的,我回来了。”小罗罗怀家问张俊:“你没有找到李世民吗?”张俊回答说:“我找到了李世民,他去参加南京市沙滩足球队的队长会议去了。”大罗罗怀国问张俊:“为什么是他去参加南京市沙滩足球队的队长会议。”张俊回答说:“因为他现在自封是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上了床,一个翻身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说:“安静,我就要睡觉了。”这时候李世民推门进来。张俊继续睡觉。 第二天,李世民起床了,发现张俊不见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对李世民说:“李世民,你必须向我们解释清楚,你为什么自封是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然后去参加南京市沙滩足球队的队长会议。” 李世民解释说:“事情不像你们想象中这样的,张俊他很忙,所以我就去南京市码头来代替他抽签。我被迫跟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等人说我才是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他们才让我抽签的,否则我们就参加不了足球比赛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说:“原来如此。”李世民接着解释说:“我别无选择,但是偏偏又运气不好,我抽到了阿灵的幽灵足球队。”小罗罗怀家说:“那照你这么说,我们将要和幽灵足球队比赛了。”大罗罗怀国带着怀疑的表情说:“那么张俊在干什么呢?他很忙?在忙啥呢?我们都看见他昨天和我们一起看电影啊,应该是不忙吧?” 李世民说:“对不起,我无可奉告,这是我和张俊之间的事情。”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说:“我们虽然不明白到底张俊和你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你对我们说的话很可疑,因为这和张俊对我们所说的不一样。”说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就转身走了。李世民说:“嘿,等一等,到底张俊他跟你们说了什么?你们倒是回答我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不理睬李世民。 在南京市一中的音乐课教室里面,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都在上课。李世民写了一张小纸条,然后丢给了张俊:“嘿,张俊。”张俊没有理睬他。下课铃响了,同学们走出了南京市一中的音乐课教室。 第七十九回 招手 张俊对着在学校里面浇花的看门人说:“我来帮你浇花好吗?”看门人说:“当然可以了,张俊我想我带来的午饭足够我们两个人吃的了。”而李世民则站在张俊的身后看着他们。看门人问张俊:“你喜欢吃沙丁鱼吗?” 在南京市一中的食堂里面,李世民端着餐具走过来了,小罗罗怀家一看见他过来了,就把头扭了过去,而另外一张桌子上,守门员胡春对李世民招手了:“嗨,李世民,你过来坐在这里吧。”李世民上前对他说:“你应该叫我李大哥。知道吗?只有朋友才能够叫我李世民。”吃完饭后,张俊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三人就到足球场上踢空罐子。李世民走上前对张俊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三人说:“你们快一点儿,我们就要迟到了。”小罗罗怀家反问李世民:“那足球怎么办,队长,把足球要回来是队长应该做的事情,难道不是吗?” 李世民说:“我再也受不了了。”说完就进入南京市一中的仓库,在仓库里面,南京市一中的看门人正在整理书架,一看是李世民过来了,就对李世民说:“张俊告诉我说今天有足球比赛,你是过来拿足球的吗,李世民。”李世民从柜子里面拿出了足球:“我是过来拿足球,一切正常。谢谢。”说完李世民就走出了大门,但是等李世民得到足球,来到足球场上面一看,张俊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三人不见了,李世民说:“张俊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三人把我给甩了。我早就该知道。”在南京市一中的外面,守门员张晶晶对张俊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三人说:“这怎么可能,李世民是在没有征得我们同意的情况下就说自己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他为什么这么做?” 张俊回答说:“别问为什么?反正就是这么回事情。”这时候,李世民也手持足球从狗洞里面爬了出来,张晶晶一看见李世民出来就扭头走了。李世民在她身后说:“啊,不,张晶晶,你怎么也像张俊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三人这样子对我。”张俊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三人和张晶晶、李世民一起前往预定的比赛场地。 预定的比赛场地上,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对自己的队员小明说:“小明,你要非常地谨慎,一旦有人靠近你,你就飞起一脚,明白吗?”说完,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又向守门员胡春走了过去:“你给我记住了,一个足球也不许进,要不然我要你的好看。”守门员胡春说:“很明显,你是没有见识过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的合体技,否则,你是不会这样说的。”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对守门员胡春说:“这件事情就由我来处理,我要让那个孤儿行动异常,至于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的合体技那根本就是派不了什么用处的。”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当起了场边的裁判:“人都到齐了吗?那么各就各位,你们两个队长都到我这里来。”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来到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的身边,但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却没有动静,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回过头一看,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和李世民都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说:“现在张俊小朋友的眼泪擦干了吗?”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插嘴了:“当裁判开球的时候,你们都给我闭上嘴,保持安静。现在比赛开始。”说完,就把足球抛向半空中,李世民冲了上来,李世民在和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争抢中抢到足球后,就将足球往后面传给了小罗罗怀家,紧接着又往前面跑对小罗罗怀家说:“小罗,你瞄准左边角落里的箱子,然后用10度脚踢出去。”小罗罗怀家将足球瞄准左边角落里的箱子,然后用10度脚踢出去了,李世民接到了足球,立刻射门了。但是足球却被幽灵足球队的守门员胡春给稳稳地接到了。李世民说:可恶。” 第八十回 球门 而后面的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你们的队长真不赖,这个计划也很完美,现在我知道你们为什么选他了。”说完就跑上前,守门员胡春将足球扔给他,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接住了足球,就带着足球朝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过来了。李世民说:“大家快退回去防守。” 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在距离球门还有九米元的地方就开始射门了。李世民对守门员张晶晶说:“你当心,加油啊。”守门员张晶晶一看足球来势汹汹,索性就不接了。足球射进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在墙壁上画下了一个竖:“幽灵足球队得一分。”李世民责问守门员张晶晶:“你在干什么呢?”守门员张晶晶捡起足球说:“你可别怪我,现在你是队长,而不是我。”说完,守门员张晶晶就将足球扔给了张俊,张俊在接到了足球后,就立刻带球前进,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上前铲球,张俊跳了起来躲过了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的拦截,将足球传给了大罗罗怀国,但是足球在传送的过程中被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给拦截了下来。场边的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看见后说:“真倒霉。” 而此时此刻,围墙外面的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正驾驶着警车经过旧停车场,听见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的叫喊:“2:0”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带球前进,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先后上去拦截失败,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开始射门了,李世民用头球接住了足球,将足球给顶了出去。李世民开始鼓舞大家的士气:“加油啊,伙伴们,你们可不是来让幽灵足球队取胜的。我们内部的问题当然要解决,但是首先要比赛,我们要有组织地进攻和防守。” 守门员张晶晶在旁边听见了就说:“如果队伍没有组织好,那就不能怪我们了。”小罗罗怀家说:“因为那是队长的事情。”大罗罗怀国说:“你们说的完全正确,但是我们的队长好像不太正常。”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前,只有李世民一个人在不断地接球。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说:“好,就是这样,现在就剩下李世民一个人了,他是支持不了多久的。”李世民气喘吁吁地说:“现在我已经受够了,我想没有我你们会更好的。”说完就从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前走开了,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趁机又进了一球:“三比零。”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对站在旁边观战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你睡着了吗?”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在墙壁上面画了第三个竖后,对张俊说:“张俊,我想你们应该撤退了。”张俊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我知道,我要停止比赛。”忽然,一只足球飞过来砸到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的身上,是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干的。 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你现在是当裁判还是当他们的阿姨,你对他们可真是够温柔的。”忽然,响起了警笛声,一辆警车呼哨着开过来了。约翰警告大家说:“快躲起来。”大家开始躲起来了,而场地上就只剩下李世民在场地上面干坐着。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走下车上前对李世民说:“好了,小孩,现在因为你扰乱了社会的治安,我要逮捕你。”李世民头也不抬地说:“说实话,我不在乎。”而躲在旁边的张俊看见李世民被警察带走了低下了头。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大家说:“现在警察走了,你们可以出来了。”张俊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李世民被警察抓走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什么?事情怎么会这样?” 张俊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快,我们去大桥那里营救他,要不然就太晚了。”又手指地上的两个油箱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你们兄弟俩带上这个。“刺猬”袁世凯,请你告诉我们去大桥的近路,快点。”“刺猬”袁世凯对张俊说:“这没有问题,我知道怎么走。”小罗罗怀家问张晶晶:“现在我们还能够赶上吗?”守门员张晶晶说:“尽量吧。” 第八十一回 冲了过去 在大桥上,张俊、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将两个油箱里面的汽油全部都浇到了大桥的上面。警车上,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李世民说:“你听着,我对你们没有恩恩怨怨,但是我反对你们踢沙滩足球。”张俊看见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驾驶的警车逼近了,就对大家说:“他们过来了,大家准备好。”警车上,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李世民说:“你们打搅了别人,嗯,这车是怎么回事情,到底......”由于在大桥的上坡路上被浇了汽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驾驶的警车开始在桥面上打滑。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下车一看,自己的脚底下也打滑,滑了下去。张俊就埋伏在大桥的附近,就趁机上前将李世民拉出了警车,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驾驶的警车继续在桥面上打滑,终于滑了下去。张俊、李世民的身后是穷追不舍的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他们说:“站住,我以法律的名义逮捕你们。”结果还是被张俊、李世民给逃脱了。张俊、李世民赶到了与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事先约定的回合地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刚才真危险,不过现在安全了。”张俊对“刺猬”袁世凯说:“谢谢你,“刺猬”袁世凯,是你救了我们。”“刺猬”袁世凯说:“这没有什么,只要是为了集体,我都会尽力的,不过你们自己首先要解决谁是队长的问题。然后我们才可以继续比赛。”说完就和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一起走了。 张俊对李世民说:““刺猬”袁世凯他说得对,我们是一个集体,如果在集体里面不承认错误的话,那就会陷入麻烦之中。在此,我要向大家道歉,我太顾及自己的名誉了。”李世民对张俊说:“不,这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自作主张,我应该早一点告诉你开会的事情的。”张俊对大家说:“我们永远都要记住我们是一个集体。”说完张俊和李世民两个人就握手言和了。小罗罗怀家说:“还有一件事情我弄不明白,你们两个到底谁是队长?”张俊、李世民两个人互相手指对方说:“是他。”守门员张晶晶在旁边说:“嗯,坦白地说,你们两个真可笑。”张俊举起手对大家说:“现在我们要让阿灵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沙滩足球队。”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都举起了手说:“好的。”小罗罗怀家说:“阿灵和他的幽灵队的队员们是不会明白是什么战胜了他们的。”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又回到了原来的比赛场地,在中断了将近一个小时后,比赛又重新开始了。小罗罗怀家带球前进,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等人一起前进,在附近接应。张俊对小罗罗怀家说:“加油,小罗,你要牢记李世民的办法,你瞄准左边角落里的箱子,然后用10度脚踢出去。”于是小罗罗怀家依样画葫芦,一脚将足球踢了出去,足球在箱子上面翻了一个跟斗。 李世民上前接住了足球,又将足球射向了由守门员胡春把守的幽灵队的球门。胡春并没有接住足球,球进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在墙上画下一竖:“1:3”张俊带球前进,幽灵队的队员上去拦截,张俊直接射门,足球又进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又在墙上画下一竖:“2:3”足球在半空中传来传去,小罗罗怀家用胸部停球,守门员胡春离开了自己的球门上去争夺足球,小罗罗怀家一记射门,足球又进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又在墙上画下一竖:“3:3,平分秋色。” 幽灵队队长阿灵带球前进,张俊、李世上去拦截,都被阿灵腾空带球通过了。幽灵队队长阿灵带球朝着守门员张晶晶把守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冲了过去。 第八十二回 凌空射门 张俊对守门员张晶晶说:“要小心啊,张晶晶,他要进攻了。”幽灵队队长阿灵用自己的右脚大力射门,而守门员张晶晶用左手撑地将足球用右脚踢了出去,这时候,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一齐上去接球,小罗罗怀家跟在哥哥大罗罗怀国的身后用双手一撑大罗罗怀国的双肩,在大罗罗怀国的头顶上腾空而起,凌空射门! 足球从幽灵队守门员胡春的裆部穿过,射进了幽灵队的大门,足球还落到了守门员胡春的头上。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一看手表,比赛时间已经结束了,于是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上前宣布:“4:3,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获胜。”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开始欢呼起来:“太好了。”傍晚,在南京市一中的仓库里面,南京市一中看门人问张俊、李世民:“你们比赛踢得如何?”李世民回答说:“还可以,一切顺利。打成了4:3,你应该看看幽灵队队长阿灵的表情。”南京市一中看门人又问:“队长踢得怎么样啊?”李世民左手一抱张俊的肩膀:“他一向很厉害。” 场上围观的观众在欢呼雀跃:“好,好啊,真的太棒了。”尹教练在场边不停地做着指挥:“那边的人跑快一点儿,保持好阵型。”而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则继续进攻,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队长在奋力地接着足球,而这次他并没有接到,足球落到了地上。尹教练:“啊呀!”而站在场边为八卦足球队加油呐喊的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宝贝们也开始议论纷纷了:“啊呀,又丢分了。”“如此看来,光靠毛任飞一个人顶不住啊。”而场上的毛任飞队长已经开始气喘吁吁了。 忽然,在足球场边出现了一个人影,眼尖的尹水晶姑娘立刻看到了,她向那个人影招手:“李正,快来这边。”那个人影现身了,原来是小胖子朱选,尹水晶姑娘心急得认错人了。尹水晶姑娘立刻跑下了舞台,上前问小胖子朱选:“怎么样了,李正他到底来不来啊?”小胖子朱选回答说:“李正他让人给关起来了。”尹水晶姑娘一听犹如五雷轰顶:“啊!”尹水晶姑娘立刻摇起了小胖子朱选:“这是怎么回事啊?李正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被人给抓走了,是不是杭州市西湖足球队干的坏事。”小胖子朱选被尹水晶姑娘摇得头晕脑胀:“是李正的妈妈干的,他妈妈一直反对他踢足球,认为这是不务正业,玩物丧志,而坚持让他卖烧饼谋生,于是就把李正给关了起来,锁在家里面不让他出去了。”尹水晶姑娘对小胖子朱选说:“怎么会这样呢?快带我去看看,快点儿。” 尹水晶姑娘跟着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李正的伙伴们来到了李正家门口附近后,尹水晶姑娘等人就开始偷偷地往里面张望,看见李大妈正亲自坐在锁着李正的房子的门口。而此时说书人武大郎看见他们穿过大街上也就出于好奇心就一路跟了过来。尹水晶姑娘同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李正的伙伴们商量了起来:“......好的,事情就这样定了,就由我去引开李大妈,而你们就抓紧时间挖地道。”他们正在商量的时候,忽然发现说书人武大郎正在后面偷听他们的谈话,尹水晶姑娘灵机一动,于是......,说书人武大郎:“啊呀,又要我脱衣服啊。”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李正的伙伴们给说书人武大郎脱了衣服,又转过身去,尹水晶姑娘和说书人武大郎互相换了衣服,尹水晶姑娘就打扮成书生的样子,走进了李家的院子。 尹水晶姑娘一走进李家的院子,就装成是没有看见李大妈的样子说:“有人在吗?我买烧饼啊,请问有没有人啊?”李大妈一听有人要买她的烧饼,生意送上门来了,就立刻来了精神,上前对尹水晶姑娘说:“啊呦,是这位年轻英俊的小帅哥要买我们家的烧饼啊,请问你要买多少只烧饼啊?” 第八十三回 牢房 尹水晶姑娘回答说:“嗯,我们家小姐近来要出嫁,需要大量的礼饼,如果你们家制作的烧饼还行的话,那就全部在这里订购了。”李大妈一听是心花怒放:“啊呀,这位少爷可真是有眼光啊,我们李家制作的烧饼那可是全南京市远近闻名的啊。”尹水晶姑娘:“是吗。那我想见识一下李家制作的烧饼,能不能让我到你们家的厨房去参观一下。”李大妈说:“你见识一下李家制作的烧饼,那当然没有问题了。公子,这边请。”李大妈将尹水晶姑娘请到了李家的厨房里面去了。 而另外一边是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李正的伙伴们正在费力地挖地道,他们前面两个人正在挖的时候,一位小伙伴说:“等等,应该就是在这个上面了吧。”小胖子朱选说:“那么动手吧。”于是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李正的伙伴们就一起动手,结果地道塌了下来。 而李大妈和尹水晶姑娘这一边,李大妈热情地带着尹水晶姑娘来到了李家的厨房。李大妈对尹水晶姑娘说:“请参观吧,少爷,虽然我们李家的厨房的设施工具看上去不怎么样,但是,绝对不会影响李家烧饼的味道的。”突然,李大妈和尹水晶姑娘就听见轰隆一声,李家的灶台塌方了,只见小胖子朱选从灶台底下爬了出来,一边说:“李正,你快出来啊,你们八卦足球队和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比赛还在等你参加呢。”忽然,小胖子朱选看见李大妈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顿时被吓得屁滚尿流了:“啊呀,是李大妈在这里,快跑啊。”于是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李正的伙伴们顿时逃了出来。而尹水晶姑娘也看见了李大妈狰狞的一面。李大妈转过身一抹脸,就像是川剧里面的变脸一样,变成了一副笑脸:“其实是这样的,我们呢正在扩建厨房,而刚才你看见的那个小胖子他们就是负责施工的人,不过呀,他们是绝对不会影响正常交货的,这点您就放心了。” 尹水晶姑娘听完李大妈的解释后一抹头上流下的汗水,不小心将脸上面画的男子的胡须给擦掉了。李大妈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尹水晶姑娘立刻手指旁边:“你看那边。”因为李正过去曾经多次对李大妈使用过这个办法,所以李大妈不为所动,尹水晶姑娘则一溜烟地跑出了李家的院子。李大妈也没有追赶,就继续在关押李正的房子面前坐下打瞌睡。说书人武大郎、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李正的伙伴们、尹水晶姑娘开始陆陆续续地在李家附近聚集,突然,尹水晶姑娘又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有了,小胖子,还是请你委屈一下吧,我们送你进去好吗?”小胖子朱选点点头,小胖子朱选被大家绑成了一只粽子,然后被尹水晶姑娘一脚给踢到了李家的院子里面,而屋子里面。李正已经搭起了几条板凳,自己就晃悠悠地站了上去,向着屋顶上面的横梁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就快要到了。”忽然,小胖子朱选飞了进来,两个人就一齐倒在了地上,小胖子朱选压在了李正的身上,李正伸手将小胖子朱选推开来:“小胖子朱选,你在搞什么鬼名堂?”小胖子朱选站了起来又将李正从地上拉了起来:“李正,你快点出来啊,尹水晶姑娘还在外面等你呢。” 李正已经开始口吐白沫了:“那你还在等什么,来帮我拉起来吧。”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就在屋子里放好了一把凳子,然后又在凳子上面放上了一根长木板,李正先坐上去,小胖子朱选在长木板的另一端用力一个蹬踏的动作,利用杠杆原理将李正弹上了半空中。李正终于离开了“牢房”。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谢谢了。”李正穿过了屋顶,落在了李家大院外面的草丛中。发出了轰隆一声。李大妈大吃一惊,一看屋子的门上面的锁还是好好地锁着,于是就继续打瞌睡。 第八十四回 战术 南京市玄武区足球场上面,观众们是一片欢呼声:“加油啊,好好踢啊。”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一记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被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给接住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在半空中一个转身踢球,对队员阿文说:“阿文,足球就交给你了。”阿文上去接足球,但是在路上摔倒了,而巧合的是他用自己的右腿的脚后跟接住了足球,足球飞了起来。对面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看见了都哈哈大笑起来。张流水说:“哼哼,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人都是一群饭桶。” 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的话音未落,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就腾空而起,在半空中一记漂亮的凌空倒钩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落到了对方西湖队的地面上弹了起来。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得分了,但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队长毛任飞在落地的时候好像很痛苦的样子,看来他的腿伤还是没有痊愈。场边一声锣响:“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得一分。”接着裁判看见沙漏里面沙子已经漏光了,于是宣布:“上半场结束。”南京市八卦足球队队长毛任飞单腿跪在了地上,大滴的汗珠流了下来。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走上前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队长毛任飞说:“毛任飞,你今天还表现不错嘛,那么我们下半场再见,那么可别让我失望啊。”说完就笑嘻嘻地走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副队长阿文和另外一名队员过来搀扶他:“毛队长,对不起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队长毛任飞说:“没有关系,我们一定能够打败他们的。” 场边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聊天:“可是杭州市西湖足球队这么厉害,我们还有什么办法来对付他们吗?”“现在毛队长这个样子,那么下半场我们该怎么办啊?”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球员休息室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都集中在尹教练的周围听从尹教练的战术安排。尹教练看见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都一个个地低着头,就对大家说:“那么都给我抬起头来。大家上半场其实踢得都不错,而这只是我的一个战术罢了。我们和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这么一点差距很快就能够追回来了的,我们这次赢定了。”说完,尹教练就转过身背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自顾自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完后,尹教练又转过身面对着大家说:“请大家放心,毛任飞你在下半场用不着分心防守了,只要专心致志地进攻就可以了,到时候,我会派遣秘密武器上场来支援你们的。好了,现在大家休息一下,准备打他们杭州市西湖足球队一个落花流水。”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好。”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一位队员说:“原来李正要等到下半场才上啊,这可真是太好了。”另外一名队员说:“如果有他们两个在,那我们就有机会赢了。”毛队长在旁边听见了,心里面想:“哼,笨蛋终于要来了吗?” 尹水晶姑娘和李正两个人气喘吁吁地一路奔向赛场。尹水晶姑娘问李正:“李正,现在我们还来得及吗?”李正回答说:“尹水晶你就放心好了,我们抄小路走捷径就行了。”尹水晶姑娘问李正:“走捷径?”李正带领尹水晶姑娘来到了南京市的一处渡口,用手一指渡口对尹水晶姑娘说:“这样不就省下了一大段的路程吗。”尹水晶姑娘说:“李正,真是好办法。”尹水晶姑娘朝着渡口的一个船夫挥挥手:“船家,快带我们去对岸。”船夫一摸胡子说:“哎,不好意思了,姑娘,今天金员外金老爷要游玄武湖,因此这里所有的船他全部包下了,你们还是自己走着去吧。”李正一听急了:“什么?”拔腿就跑,尹水晶姑娘追上去问李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李正一边跑一边四处张望,忽然,他看见路边停着一辆马车,旁边一个人在四处东张西望,然后他走到了一颗大树的后面。李正对尹水晶姑娘说:“我有办法了,你跟我来。” 第八十五回 名不虚传 那个走到了一颗大树的后面小解的人完事后,走了出来一看:“啊?我的马车和小姐呢?”抬头四处张望,突然看见有人驾驶着他的马车跑了,那人于是高呼:“喂,我的马车。”开始追赶起来。李正则驾驶着马车对着路上的行人高呼:“让开,让开。”一边赶着马车。尹水晶姑娘从马车里面探出头来对李正说:“李正,这样子不好吧?”李正回答说:“没事的,你很快就会习惯的。”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我是说马车里面有人在睡觉。”李正一听就转过头来:“啊,你说什么?”一看马车里面有位小姐在睡觉。那位小姐一边睡一边说:“小崔,我们什么时候上船哪?”李正灵机一动对那位小姐说:“快了,小姐。”然后就继续驾车,一边低声地对尹水晶姑娘说:“你别管她。”在足球赛场上,工作人员拔开沙漏的塞子宣布:“下半场比赛开始。”裁判问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现在比赛时间到了,你们的副队长上哪儿去了?”就在这时候传来了一个声音:“请等一下,现在副队长换人。”众人一看,原来是尹教练亲自披挂上阵了,而这就是尹教练所说的秘密武器。 一位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上去问尹教练:“师父,我们的副队长呢?”尹教练回答说:“李正因为临时有事情所以不能够前来了,而我亲自上阵,那还不大获全胜。”对面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看见了哑然失笑。裁判也笑了:“大家不要笑了,开场了。” 尹教练在场上集合了球员对大家说:“现在大家都听我号令,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异口同声地说:“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上场各就各位了,尹教练对毛队长说:“毛任飞,,后面的球你就不要管了,你只要专心致志地进攻就行了。”毛任飞则关心地问师傅:“师傅,你行吗?”尹教练回答说:“如果我都不行,那谁行啊?”说完用右手一指对面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队队长张流水说:“张流水,你就放马过来吧。”杭州市西湖足球队队队长张流水说:“好的,那就如你所愿。”说完就指示场上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队员将足球传给他,一名杭州市西湖足球队队员将足球传给张流水,足球被踢到了半空中,杭州市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立刻腾空而起,一记凌空倒钩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居然变化成四只足球的幻相,朝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场地坠落了下来,由于杭州市西湖足球队队队长张流水此前很少施展这个绝技,所以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包括队长毛任飞在内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如何是好,尹教练上去接球,尹教练圆睁双目,使出“铜墙铁壁”的绝招,在自己的面前形成了一堵气墙,在那堵气墙面前,四只足球的幻相终于露出了真身-一只足球,落在了尹教练的胸部,尹教练用胸部停球后伸出右脚接住了足球。尹教练:“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包括队长毛任飞在内都从旁边观看,面部表情从紧张到露出了笑容,而站在场边观战的南京市观众们也跟着欢呼起来。而对面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包括队长张流水在内都看得目瞪口呆。尹教练用左脚将足球开出去:“小的们,都给我反攻。”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上去接住了足球,用右脚直接将足球射向球门,足球穿过了球门,落到了对面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地面上弹了起来。对面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异口同声:“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阿灵队员对阿武队员说:“尹教练可真厉害。”阿武队员说:“看来过去明国足球界的四大天王果然不是吹出来的,名不虚传,名实相副。”而场边观战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则对场边的工作人员说:“快去请大夫。”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队长稳稳当当地落地。毛任飞充满敬意地对尹教练竖起了大拇指。而尹教练虽然面带微笑,却是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又暗地里用用手扶着自己的右腰。 第八十六回 铜墙铁壁 这时候,李正和尹水晶姑娘正赶着马车前往足球场,突然,马车的右轮绊到了一块小石头,一个颠簸,虽然没有翻车,但是在车厢内睡觉的小姐却被震醒了,就骂了起来:“今天是那个家伙驾驶的马车,有没有搞错啊,你想害死本小姐啊。”那位小姐又伸手一拉车帘对“车夫”李正说:“你明天不用来了,你这个笨蛋。”她忽然发现“车夫”是陌生人李正,李正也回过头来看着她。那位小姐于是问李正:“你是谁啊,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呀?”李正朝她嘻嘻一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那位小姐:“啊?”李正对那位小姐说:“嘘。”忽然那位小姐生气了,使出了“九阴白骨爪”,伸手在李正的脸上抓出了几条血痕,李正生气了,露出了凶相,那位小姐开始惊慌失措:“快来人,救命啊,有强盗啊。” 李正冲那位小姐扮了一个鬼脸,那位小姐:“啊!”尹水晶姑娘正在驾驶马车,听到车内那位小姐的尖叫就问李正:“李正,你没有把那位小姐怎么样吧?”李正呵呵一笑回答说:“你就放心吧,她没有事情的。”而车上面的那位小姐已经被李正给绑起来了。那位小姐对李正:“快放开我,你这个流氓。”李正听得不耐烦了,就索性将自己的袜子脱下。那位小姐一闻到臭味就说:“不要,不要。”李正将袜子蒙在了那位小姐的嘴上,这下那位小姐就老实了。 足球场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队长踢足球过球门,足球朝着球场上的边缘飞了过去,西湖队的副队长和两个队员一齐上去接足球,都没有赶上,足球落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又得一分。场上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都兴高采烈的样子,而尹教练则转过身去,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又张开嘴巴在喘气。而这一细节却被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的大弟子,原队长现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给看得清清楚楚。于是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就对手下的队员们说:“你们不用担心,那个老头已经撑不了多久了,现在我们就把所有的球都攻向他,让他累死。”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是。”一个队员开球,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副队长在接到足球后将足球传给了张队长,张流水又踢出了四只足球的幻相,尹教练连忙使出“铜墙铁壁”的绝招,接住了足球,接着将足球传给了毛队长,毛任飞射门,足球带着旋转,穿过了球门,落到了西湖足球队的地面上。 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一名队员用一个滑铲的动作接住了足球,足球落到了另外一名队员的右脚上,另外一名队员一个传球,足球落向了副队长,副队长又将足球传给了张流水队长,张流水队长又使出四只足球的幻相,攻向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场地。那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又想使出“铜墙铁壁”这一绝招,但是这回有心无力了,铜墙铁壁的气场不足了,足球虽然击穿了尹教练铜墙铁壁的气场,但是也露出了真身,正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场地后方落下,尹教练回头一看,足球已经被毛任飞伸出右脚给接住了。 尹教练这才长吁一口气,毛任飞对尹教练点点头,接着将足球传给了阿灵队员,自己在无球的状态下往前跑,阿灵队员将足球往前踢出去,毛任飞接住足球,一记射门,就在这时候,西湖队队长张流水上去接足球,又是一个转身倒钩射门,踢出了四只足球的幻相,攻向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场地,而尹教练则实在是精疲力尽了,他单漆跪地,已经无法使出“铜墙铁壁”这一绝招。足球最终落在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场地上弹了起来。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两名球员上去搀扶尹教练,而毛任飞队长也看出情形不对:“啊?”尹教练则强打精神:“我没事,只是不小心摔倒而已。”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张流水队长转身看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都露出了一脸坏笑。 第八十七回 烂泥破墙 在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接二连三的进攻之下,尹教练头、胸接连中球,尹教练终于倒地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张流水队长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说:“你都一把年纪了,还装什么英雄啊?倒不如回家躺在床上休息吧。”说完,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都笑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足球场外传来了一个声音:“换人。”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是李正来了,于是一个点头。 场上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听出这声音是李正发出的,于是就东张西望起来,看李正到底躲在那里去了?站在场边的主裁判问道:“这是谁在喊换人的?”尹教练也问:“是啊,这是谁在喊换人的?”“是我在喊换人的。”众人循着声音的来龙去脉一看,原来是李正和尹水晶姑娘正站在屋顶上面。李正继续说“对不起,我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我现在就上场。”尹教练对李正说:“是李正来了,现在就过来顶替我。”李正说:“是。我上场了。”场上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队长毛任飞对副队长李正说:“我还以为是你怕输所以就不来了呢。”李正用手指戳戳他说:“你们没有我怎么行呢?小白脸,你一个人能够撑得住吗?” 场上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队长毛任飞对副队长李正回答说:“哼,你不要拖大家的后腿就行了。”场边的工作人员一敲锣:“南京市八卦足球队换人,尹日禄下,李正上。”李正上场了。对面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问队长张流水:“张队长,那南京市八卦足球队新换上来的人又是什么来头呢?”队长张流水回答队员的提问说:“你们不用担心,那家伙根本就是一个废物。”场边的裁判一声锣响,比赛继续进行。队长张流水说:“你们将足球传给我,我要跟这个废物打个招呼。”于是场上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副队长将足球传给队长张流水,张流水先是用自己的左脚接球,紧接着张流水腾空而起,又是一脚凌空倒钩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又变化成四只足球的幻相,直接奔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后场而去。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队长对大家说:“大家快回防啊。”李正还在场上换球衣呢。一看不好:“啊?”李正干脆脱掉自己的球衣,直接奔着那四只足球的幻相追了过去。而其他人则无人敢上。在旁边的尹教练看见了,头上就直冒冷汗,说:“哎,这个李正啊。”但是没有想到李正追上足球后,居然也大喝一声:“铜墙铁壁。”使出了使出了“铜墙铁壁”的绝招,就好像尹教练刚刚作出的那样,顿时在李正的身前形成了一堵气墙,居然也接住了那四只足球的幻相。场上比赛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以及场边观看比赛的裁判、观众、足球宝贝们都惊呆了。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更是从教练席上站了起来问:“李正他是什么时候学会我的本事的?我可没有教过他啊。”卢员外也站了起来,欢呼雀跃:“李正,干得好,这下尹教练后继有人了。”李正也开始得意洋洋起来了:“哈哈哈,张流水你看到没有?” 突然,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李正发觉由于没有注意及时去接足球,结果足球从他的胸口直接滑到了地上,已经静静地躺在了地上。卢员外和尹教练:“啊。”的一声叹了口气,又坐回了教练席。卢员外:“还吹嘘是什么铜墙铁壁,我看就是烂泥破墙。害得老子空欢喜一场。”尹教练解释说:“我已经说清楚了,我可没有教过他铜墙铁壁啊。”场边的观众都哄笑了起来,现在杭州市西湖足球队又得一分,已经总共是六分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也笑得弯下了腰。队长张流水说:“我们是在和一群白痴踢足球,真是没劲。”而李正也脸红了:“意外,这是意外啊。”场上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队长毛任飞提醒副队长李正:“快发球啊。”副队长李正这才醒悟过来,立刻将足球传给了毛队长。 第八十八回 模棱两可 毛任飞毛队长在接到足球后,用右脚一记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落向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地上,而杭州市西湖队的队员们还在发笑呢。忽然足球飞了过来,砸在了张队长的脸上,张流水倒地来不及去接足球,足球落到了地上。场边的观众也哄笑西湖足球队起来,场边的工作人员说:“八卦足球队得一分,总分3分。”毛队长伸出右手说:“还差三分。” 南京市的一处河边,就在正在比赛的足球场不远的地方,三四个家丁正在推不久之前小姐乘坐过的马车。马车被重新推上了马路。三四个家丁往向一个财主模样的人报告说:“金员外,金小姐的马车已经被重新推上了马路。”金员外对金小姐说:“乖女儿,你没有事情吧,那两个人没有对你动手动脚吧。”金小姐一边擦着脸上的污垢,一边哭着说:“快去把所有的车夫都给我叫过来。”丫鬟们:“是。”金家所有的车夫都被集中在金小姐的面前。金小姐用手一指金家所有的车夫说:“刚才到底是谁驾驶着马车,又是那个坏蛋将马车开到河边的,是不是想淹死本小姐啊?”而金员外也在金小姐旁边帮腔说;“谁干的,好大的胆子,不想活了。”金家所有的车夫都是人人脸上惊慌的样子。没有人敢说话。金小姐一边捂住自己的鼻子,一边拿出李正用来捂住她的嘴巴的那只袜子,对金家所有的车夫询问:“你们没有一个人承认是吧,那你们就都给我把自己的鞋子给脱了,让我看看那个家伙是少一只袜子的人。”金家所有的车夫一听,就连忙都脱下了自己的鞋子,金员外和金小姐一个一个地看过去,他们都是穿着两只袜子的,金员外对金小姐说:“乖女儿,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金小姐回答说:“现在你们全部给我试袜子,如果试穿合适,那就是凶手。”金员外说:“可是你仔细看清楚了,我们家的马夫有三十多人呢。”金小姐一听:“啊,可恶的贼人,那现在我应该怎么办?” 李正在足球场上打了一个喷嚏:“啊切。”李正抹了抹自己的鼻子。这回轮到杭州市西湖足球队进攻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一名队员将足球传给了张流水队长,张流水队长又是一记凌空倒钩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又变化成四只足球的幻相,而尹教练看见李正又在场上发呆,就提醒李正:“李正,足球过来了。”副队长李正一看:“啊?”顿时使出了“铜墙铁壁”的绝招,而足球又从他的胸口落了下来。李正:“呃。”尹教练则闭上了自己的双眼说:“哎,他的老毛病又犯了。”而场上的副队长李正这次是用自己的嘴巴叼住了足球,尹教练在旁边看见了说:“那里有这样的铜墙铁壁啊。”毛队长跑过来对副队长李正说:“快传球。”副队长李正这回聪明了,松了口,足球落到了他的左脚上。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向裁判投诉说:“裁判,李正他犯规了,这天底下那里有用嘴巴来踢足球的呢?”李正一听就反驳说:“胡说,谁说嘴巴就不能够用来踢足球?”而场边的裁判这时候也犹豫了:从怀中取出了《足球规则》这本书翻看查阅起来。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在场边祈祷说:“不要犯规,不要犯规。”场边的裁判在翻看查阅完《足球规则》这本书后宣布:“没有禁止用嘴踢足球的规定。”李正一听就笑了起来。而旁边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则不高兴了。但是场边的裁判又接着说:“但是也没有允许用嘴巴踢足球的规定。因此,这次的足球就不算数了,由杭州市西湖足球队重新发球。”这回轮到李正不高兴了:“什么吗?裁判说话模棱两可的样子。”场边的裁判将足球从李正的手里面收了回去。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任飞毛队长对副队长李正说:“真的足球会有影子和风声,而假的就没有。”李正一听又不服气了:“你说的倒是轻巧啊,那你自己为什么不上去一个一个地分辨啊,你能够像我一样接住足球吗?你就只会纸上谈兵。”毛队长对李正回答:“你要是实在是弄不明白的话那就算了。” 第八十九回 废话 场边又是一声锣响,场边的裁判正要宣布比赛开始的时候,李正连忙对场边的裁判说:“等等,我正要去换衣服,请求暂停一下。”而场边的裁判也允许了。李正马上飞快地跑到了尹教练的面前问:“尹教练,请问你是如何分辨出那只是真球,那只是假球的?”尹教练回答李正:“这怎么说呢。哎,这是靠我的四十年踢足球的经验。”李正一听顿时垂头丧气了:“啊呀,那我又那里来的四十年踢足球的经验呀。” 尹教练对李正说:“那你就别想分辨出幻影和真球。你就靠你自己的自觉好了。还有就是,你要汇聚一股和足球旋转方向相反的真气,以抵消来球的劲道。”李正一听两眼顿时闪闪发亮:“汇聚一股和足球旋转方向相反的真气?我感觉张流水他踢过来的足球都是逆时针方向旋转的,尹教练你说呢?”尹教练回答说:“是的,张流水大多数足球都是逆时针方向旋转的。”李正又问:“嗯,那么什么是直觉呢?”尹教练:“嗯,怎么说呢?这就跟赌大小一样。”李正一听摇了摇头说“我还是听不明白,因为我没有赌过钱那。”尹教练也是一时半会不知道如何向李正解释清楚,于是干脆就发火了;“你觉得那个是就是那个,又那里来的那么多废话啊。”而场边的裁判也开始敲锣催促李正了:“喂,你换好了衣服没有?我们大家都在等你一个人呢。”李正:“什么教练啊,说也说不清楚。”飞快地穿上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球衣,然后就跑回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场地。 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张流水队长又很快使出了绝招,足球穿过了球门,又变化成四只足球的幻相,直冲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地面而来。毛队长提醒身边的队员说:“啊,足球过来了。”副队长李正也还是分不清哪个是真球,哪个是假球,所以干脆又使出了“铜墙铁壁”的绝招来应对。而足球忽然在他的腹部停住了,然后落了下来。李正一脚将足球踢给了毛队长。毛队长在半空中接住了足球。那边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张流水队长一看不对劲,就连忙指挥自己的手下:“你们快去那边,一定要防住毛任飞的射门。”但是这只是毛队长的假动作,毛任飞毛队长带着足球落地了,他这次并没有立刻射门。李正在一边对毛任飞叫喊:“毛任飞,这次你让我来射门,让我来,你把足球传给我。”毛任飞又掂起了足球,那边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张流水队长一看不对劲,又连忙指挥自己的手下:“是那边,你们快去那边,一定要防住毛任飞的射门。”这次毛任飞看见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大多数都朝着左边移动了,不由得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你们上当了。”毛任飞队长凌空一脚大力抽射,足球经过了球门,场上比赛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以及场边观看比赛的裁判、观众、足球宝贝们都惊呆了:“啊?”足球飞向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防守薄弱的右边的场地,这次就连张流水队长也看走了眼,足球终于落地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又得一分,现在是四分了。毛任飞队长说:“呵呵,这回就差两分了。”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宝贝们开始活跃起来了:“毛任飞、毛公子,好样的。”而李正一听就眼红了:“可恶的小白脸,我也要得分,你为什么不把足球传给我。”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任飞毛队长没有理睬他。 这次轮到杭州市西湖足球队发球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副队长将足球用自己的右脚颠了颠,紧接着又传给了张流水队长,张流水队长又将足球踢了出去,足球穿过了球门,又变化成四只足球的幻相。李正连忙迎上去又施展出使出了“铜墙铁壁”的绝招,这一会李正停住足球后,足球被顺势滚落到右脚的上面,李正的足球水平有了提高,已经能够初步掌握“铜墙铁壁”的绝招的正确使用方法了。尹教练见状就连忙夸奖副队长李正:“好样的,现在我们赶快反攻。” 第九十回 传来传去 但是这次李正不肯传球给毛任飞了:“哼,我才不传给你了。”尹教练也看清楚了:“哎,李正这次又要单打独斗,搞个人英雄主义了。”李正自己将足球踢了出去,然后自己上前喊:“飞沙走石。”场上比赛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以及场边观看比赛的裁判、观众、足球宝贝们都惊呆了。但是毛任飞毛队长心里面清楚:“笨蛋,这里不是沙地,这场比赛也不是沙滩足球比赛啊。”结果李正在运球向前的路上就摔倒了,而他所穿的鞋子也飞了起来,砸在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的头上了,张流水被砸晕了。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队长毛任飞一看机会到了,就趁机上前去接住足球,又是一记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落在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地上。场边观战的观众们都欢呼了起来。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又得到了一分。李正穿上了自己的鞋子。南京市八卦足球队毛队长说:“太好了,我们和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差距就差一分了。” 杭州市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对毛任飞说:“你不要得意忘形了。”又对自己的手下说:“发球。我们进攻。”他的手下发球给他,张流水队长踢足球过球门,。这次又是变化成了四只足球的幻相。李正大喊一声:“铜墙铁壁。”足球落地,李正伸出右脚接住。毛队长还等着他传球。但是李正只管自己带球前进:“这次我一定要进球。” 张流水队长说:“看我拦下那个小子的足球。”尹教练连忙劝说李正:“李正,你可千万不要胡来啊。”李正:“飞沙走石。”张流水本来想上前接足球,但是听到李正的叫喊,就犹豫了一下。而李正趁机就踩了他一脚。张流水说:“啊呦。”李正本来想直接飞腿射门的,但是在半空中还没有踢到足球,自己就先掉了下来。而队长毛任飞则在旁边立刻腾空而起,上去补射。 李正家里面,小胖子朱选正在屋子里面低头扎纸人,想用纸人来糊弄李大妈。就在这个时候,李大妈出现了:“小胖子朱选,你是不是饿了?”小胖子朱选回答说:“我不饿。李正,我们穿帮了。”李大妈对小胖子朱选:“孤注一掷!” 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补射踢足球过了球门,足球落到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地面上。这回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又得到一分,已经和杭州市西湖足球队并驾齐驱了,两队同积六分。毛队长说:“平手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都惊呆了。而张流水队长则火冒三丈。尹教练请求暂停,裁判同意后为李正脚趾头上面的伤势做了简简单单的包扎。尹教练警告副队长李正:“万一你要是再敢胡来的话,那我们想反败为胜的机会可就没有了。”李正对尹教练说:“你就好心好了,我不会胡来的,我一定会进一只足球给你看看的。”尹教练对李正说:“你给我们表演一个漂亮的传球就可以了。”李正:“啊?我还想射门呢。”尹教练:“你听清楚了没有,如果你没有听清楚的还是想蛮干的话,那我现在就请求换人,把你换下去,换成是别人上去。”李正回答说:“知道了,知道了,我听清楚了。”说完就跑回了足球场上面。场边的锣鼓敲响了,尹水晶姑娘对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说:“现在大家抓紧时间进攻。” 卢员外面带笑容对尹教练尹日禄说:“看来我们今年不用降级了。”尹教练尹日禄则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对卢员外说:“不好。”面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攻势,场上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聚集在一起商量对策。副队长对张流水队长说:“张队长,我们这样做胜之不武啊。”张流水队长说:“目前也只能这样做了。只要不让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得分,我们今年就可以顺顺利利地把他们提出乙级足球联赛了。”副队长对张流水说:“但是我们现在还没有输呢,还是可以继续战斗下去的。”张流水队长说:“这次你们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吧,现在只要能够打败对手,就不用理会使用什么手段了。”场边的工作人员一声锣响,比赛继续进行。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副队长将足球踢向张队长,张流水又将足球踢回副队长,就这样,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副队长和张队长两个人就在场上将足球在相互之间传来传去。 第九十一回 火冒三丈 场边观赛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一看就说:“事情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哎,完了,全完了。”场边的观众不满了:“这是在干什么啊,怎么回事啊。”李正火冒三丈,冲上前开始骂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喂,我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副队长和张队长两个人都不理睬他,继续将足球传来传去。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这回也总算看明白了:“糟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他们这是想拖延比赛的时间。其目的是最终这场比赛和我们打成平手,然后我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就降级了,降到了丙级足球队去了。”而卢员外则在摇晃着尹教练:“喂,尹教练,比赛的时间就快要结束了,尹教练你就快快想个办法啊。”尹教练长叹了一口气回答说:“杭州市西湖足球队他们并没有违反足球比赛的规则,我又能够有什么办法呢。”李正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张流水说:“张流水,你们这样做又算得上是哪门子英雄好汉啊,不过是个缩头乌龟罢了,你们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啊。”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副队长和张队长两个人都不理睬他,继续将足球传来传去。李正火冒三丈,冲上前说:“老子要揍你了。”被毛队长给拉住了:“你不要鲁莽,现在你就是打张流水也没有用,只会被场边维持赛场秩序的南京市警察们给逮捕了,至少也是会被场边的裁判给红牌罚下的。” 现在,整个南京市玄武区的足球场上面已经是嘘声一片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副队长问张流水:“张队长。这样下去我们可以吗。”张队长说:“你们别管他们,只要照着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我们继续踢下去,将剩下的比赛时间都脱完就成功了。”眼看着场边的沙漏里面的沙子已经不多了,尹水晶姑娘灵机一动说:“有了,我想到了破解场上杭州市西湖足球队耍无赖的办法了。” 就手持锣鼓敲了起来,一边敲一边说:“张流水,你真的是一个混账东西,技不如人现在就要耍无赖了。”又转头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宝贝们喊:“快,你们跟我一起喊那。”于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宝贝们就跟着尹水晶姑娘一起喊:“张流水,你真的是一个混账东西,技不如人现在就要耍无赖了。”场边的观众听见了也哄笑了起来。场边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老板卢员外听见了就说:“骂得好。”尹水晶姑娘继续敲锣打鼓:“张流水你真的是一个混账东西,害怕输球就耍无赖。”场边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宝贝们就跟着尹水晶姑娘一起喊:“张流水你真的是一个混账东西,害怕输球就耍无赖。”场边的观众也跟着尹水晶姑娘一起喊:“张流水你真的是一个混账东西,害怕输球就耍无赖。”尹水晶姑娘又骂张流水:“张流水是个财迷,为了银子做奴才。”场边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宝贝们就跟着尹水晶姑娘一起喊:“张流水是个财迷,为了银子做奴才。”场边的观众也跟着尹水晶姑娘一起喊:“张流水是个财迷,为了银子做奴才。”这时候,就连场上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也笑了起来,更不用说是场上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李正、毛公子毛任飞也笑了起来。 场上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终于脸色发红,发火了,开始对场边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宝贝尹水晶姑娘回骂:“你这个死丫头,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你张爷爷的厉害。”转头对副队长说:“你把足球传给我。”副队长一听就立刻将足球传给了他。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大喝一声:“流星赶月!”尹教练一听就站了起来说:“什么?张流水使出他的看家本领了,大家要小心防守啊。”李正听见了尹教练的提醒后就说:“张流水,我跟你拼了。”说完就立刻退到了自己的半场。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腾空而起,在半空中踢出了一记大力射门,足球居然发出了像流星一样闪闪发光,一直冲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球门飞了过去。 第九十二回 欢呼雀跃 李正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足球的招数呢,连忙用自己的左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踢出去的流星赶月足球,足球穿过了球门,又变化成四只足球的幻相,发出了闪闪发亮的白光,朝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地面飞了过去,而李正则继续痛苦地用自己的左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其他队员包括队长毛任飞在内也无计可施,无可奈何。这时候,尹教练在场边提醒李正:“李正,你要是还想接住足球的话,那就不要看着足球。”李正微微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不看又怎么接足球呢?”李正闭上眼睛,大喝一声:“铜墙铁壁。”就照着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踢出来的流星赶月足球直接迎了上去。站在对面场地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看见了李正的举动后就说:“笨蛋,你能够看见我踢过来的足球吗?”“嗯?”李正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胸口接触了足球,于是李正这才慢慢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一看果然是这样,就说:“抓到了。”而站在对面场地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看见李正果真接住了自己踢出去的流星赶月足球后是目瞪口呆。连声说:“不可能,这不可能啊。”李正这次还是没有传球给任何场上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其他队员,包括队长毛任飞在内。而是自己将足球踢到了半空中,连人带球腾空而起,一脚将足球踢了出去。 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看见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李正将足球踢了过来就立刻下令:“守住,你们一定要守住啊。”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一拥而上去接足球。而李正、毛任飞也都冲上前来,李正赶到球门前的时候说:“笨蛋,你们都上当了。”场边观战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卢员外还是没有看明白过来对李正说:“笨蛋,你怎么还是蛮干呢?”身边的尹教练则打断他的话说:“李正他这次不像是蛮干。”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看见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都冲了上来,就立刻随机应变命令自己的手下:“你们快去守好你们各自的位置。” 但是李正射出去的足球并没有射进球门,而是在足球门框上面反弹了回来,就在这个时候,赶到足球门框附近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开始了补射,一记倒挂金钩射门,场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宝贝尹水晶姑娘发出了“啊!”的一声。而站在场边观战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卢员外和尹教练都抬起了自己的头,对面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包括张流水队长在内更是全神贯注地看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的动作。足球飞快地穿过了球门,这次足球的速度很快,越过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的防守区域,最终落到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的地面上弹了起来。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包括队长张流水在内:“啊?” 就在这时候,场边的沙漏里面的沙子终于漏完了,场边的裁判一声锣响,宣布:“现在足球比赛结束,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对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比分是7:6,南京市八卦足球队获胜。”尹水晶姑娘开心地抱住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其他的足球宝贝:“哈哈哈,我们终于赢了。”场边的观众也欢呼雀跃:“好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和杭州市西湖足球队都踢得好啊。”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则跪在地上,懊悔地用自己的左拳敲打着地面:“可恶,可恶。” 第九十三回 吹嘘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上前夸奖副队长李正:“李正,你刚才的那一球踢得实在是太棒了。是反败为胜的关键一球!”李正则老老实实地说:“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射不进足球呢?”尹教练一听终于明白了过来:“好小子,原来你还是在蛮干啊。”李正看见尹教练尹日禄生气了,连忙就跑了。尹教练则继续在李正的身后穷追不舍:“别跑,你给我站住,臭小子。”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众人和场边的观众看见了这一幕都开心得哈哈大笑起来了。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对副队长李正说:“好小子,你今天的比赛踢得真不错,我们回去就给你加工作,还附带现场发奖金,你从此以后就好好地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干了。”说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拍了拍副队长李正的肩膀。副队长李正不好意思笑着对卢员外说:“您就放心好了,只要有我李正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不会降级的。等到明年我会带领小白脸他们,当上南京市足球界的老大。”说完,李正就呵呵呵地傻笑起来。尹教练在旁边看见了,对队长毛任飞说:“李正他还真能够吹嘘自己啊。”毛队长:“哎。”地一声叹了口气。 忽然,小胖子朱选从天而降,落到了李正他们的面前。李正上前对小胖子朱选说:“小胖子朱选,小胖子朱选,你醒醒啊。”小胖子朱选用手一指对面,李正抬起头看过去。原来是李大妈已经赶到了现场。李大妈对李正说:“你给我过来。”李正一听不对头,就立刻躲到了尹教练的身后说:“尹教练是您让我来参加今天的这场足球比赛的,现在你可一定要救我呀。” 尹教练问副队长李正:“李正,她是谁呀?”女儿尹水晶姑娘代替李正回答说:“她是李正的妈妈。今天就是她把李正给关起来了的。”尹教练一听就知道李正的妈妈反对李正踢足球,就摸了摸胡子:“原来是这样。”李大妈走到了尹水晶姑娘的面前,用右手指责尹水晶姑娘:“今天帮助帮助李正逃跑的人除了张宁、徐宾、小胖子朱选、王用、陈俊、说书人武大郎之外还有就是你了,你究竟是李正的什么人?快说。”这时候尹教练走到了李大妈和尹水晶姑娘之间,伸手拦住了李大妈:“这位大婶,你有话就好好说嘛。” 李大妈一听“大婶”两个字就火上浇油,对尹教练说:“你敢叫我大婶,啊?我看你的这副模样就像个教练一样,那么就是你教坏我们家李正的是吗?”尹教练说:“我只是教他踢足球,我可没有教坏他呀。”李大妈就像是对待尹水晶姑娘一样用右手指责尹教练说:“哼,你教我儿子李正踢足球,现在他都没有心思卖我们李家的烧饼了,那就是不务正业,就是教坏他了,现在我们李家的烧饼找谁去卖啊?”这时候尹教练也生气了:“我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也会发给每个队员工资的,你这个人倒是挺不讲理的。”于是尹教练和李大妈双方就开始针尖对麦芒开始干瞪眼起来。旁边的两只小狗也开始吵架起来:“汪汪,汪汪。” 片刻过后,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一间屋子里面,尹教练和李大妈继续在激烈地争论着。尹教练对李大妈说:“真是岂有此理,你这样说一点道理都没有啊。”李正和尹水晶姑娘两人在房间外面偷听。李正对尹水晶姑娘姑娘说:“你的父亲尹教练好像还真行啊。”尹水晶姑娘一听也得意洋洋起来:“那还用说嘛。这是当然的啦。”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这间屋子里面,李大妈居然对尹教练使出了绝招:孤注一掷!李正一听就说:“啊,不好了。”尹教练也已经中了李大妈的绝招,被李大妈打飞出了屋子。 李正上去一看慌了:“尹教练你没事吧。”尹教练从地上爬了起来对李正说:“你娘实在是太厉害了,李正,你还是听你娘的话,赶紧回家卖李家烧饼去吧。”尹水晶姑娘在旁边听见了,心有不甘地说:“爹,你就这样放弃了呀。”尹教练摇了摇头说:“你们就不要指望我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哪。” 李大妈从屋子里面走出来了,尹教练对李大妈说:“这位大姐,李正我算是还给你了,不送了啊,不送了啊。”李大妈对尹教练说:“算你识相,走啊,儿子,跟我回家去。”李正一脸不乐意的样子,没有移动自己的脚步:“娘。” 第九十四回 大有前途 尹水晶姑娘走上前:“这位大娘,看来我得和你好好地谈谈了。”李大妈一听就说:“就凭你吗?”尹水晶姑娘说:“是的。”李大妈说:“那好,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吧。”说完李大妈将尹水晶姑娘给拉进了屋子里争论。李大妈问尹水晶姑娘:“你凭什么让我儿子跟你们踢足球,你倒是说话啊?” 这时候换成了是尹教练和李正在屋子听。李正说:“现在就连尹教练、尹水晶姑娘都不是我娘的对手呀。”尹教练一拍李正的肩膀安慰李正说:“李正,卖烧饼的工作也是大有前途的工作啊。”尹教练刚刚说完话,就看见李大妈和尹水晶姑娘两个人一齐走出了屋子,尹水晶姑娘走到了李正的面前,对李正嘻嘻一笑说:“哈哈哈,李正,你妈妈答应了,你可以留在我八卦足球队了。”李正一听还以为是尹水晶姑娘在哄他呢,他垂头丧气地对尹水晶姑娘说:“哎,你这个玩笑也未免太残忍了吧。”李大妈拍了拍尹水晶姑娘的头对李正说:“我倒是觉得这个姑娘说的挺有道理的,你就留下来踢足球吧,儿子。” 李正一听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了:“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吗?”李大妈和尹水晶姑娘都对着李正点点头说:“嗯,千真万确。”李正听得兴高采烈了:“奥,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踢足球喽。”尹水晶姑娘在傍边提醒李正说:“不过,你得先签了这份合同。”李正问尹水晶姑娘:“还有合同?”尹水晶姑娘点点头,将合同递给了李正看,李正将合同拿过来一看:“保证书,如果想踢......”李大妈发现李正居然不认识“足球”这两个字,就提醒他:“是“足球”这两个字啊。”李正就念下去了:“保证书,如果想踢足球,李正就必须遵守如下的条款:李正每天必须卖烧饼至少5小时,才可以踢不超过4个小时的足球。在踢足球和卖烧饼之外其余的时间里面,必须好好地读书,直到考上秀才、举人甚至进士为止,至少要考上秀才。” 李正一念完,李大妈就一脸坏笑地对儿子李正说:“要不然,我能够让你留下来读书呀,你放心好了,尹水晶姑娘已经答应我了,要好好教你读书,那么你以后就好好地跟着那丫头念书,直到考上考上秀才、举人甚至进士为止,还有,等将来有了功名之后就再也不许碰足球了。”尹教练和女儿尹水晶姑娘在旁边听见了也流下了冷汗,李正一听就犯愁了:“啊?这不是在难为我吗?”尹水晶姑娘在李正身边劝说李正:“李正,你就签字画押吧,至少你现在可以继续留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踢足球啊。”李正迫不得已在合同上面签了字画了押。 第二天下午,南京市的某个街上,小胖子朱选在卖柿子,而李正则继续卖李家烧饼。陈俊在卖清热解毒去湿茶。说书人武大郎则在李正的身边摆了摊位,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在继续做他的说书的生意。说书人武大郎看见周围无人上来听他说书,说书人武大郎就索性自愿教李正读书起来:“人之初性本善。”而李正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接着念:“人之初性本善。”原来说书人武大郎也有做免费义务教育工作的时候。说书人武大郎看见李正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对李正说:“你给我认认真真地读书,不要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李正对说书人武大郎说:“喂,武大郎,你可不要太过分了。”说书人武大郎说:“要不然我和你妈如实相告你近来读书的情况,你看怎么样?”这时候李正一听说书人武大郎要去找他妈告状,迫不得已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对说书人武大郎说:“我学,我学还不行吗?”说书人武大郎:“呵呵呵。”笑了起来。李正连忙给说书人武大郎端上了茶杯,然后对说书人武大郎恭恭敬敬地说:“武先生,我今后一定好好地读书。” 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李正,你练习踢足球的时间到了。”李正将烧饼摊交给了小胖子朱选:“小胖子朱选,那李家的烧饼摊就麻烦你了。”说完就溜走了:“好啊。终于可以踢足球了。”说书人武大郎望着李正的背影说:“哎,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说完,说书人武大郎正要喝茶,却发现李正端上来的是一只空茶杯,顿时火冒三丈:“李正,你这个臭小子。” 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面,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都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队长毛任飞没有出现在足球场上。李正走过来了,看见大家的样子就觉得很奇怪,对大家说:“难道是我不在的原因,你们就可以不好好地踢足球了吗?你们快起来踢足球吧。”但是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都无人理睬他。李正感到不可思议:“嗯,你们这是怎么了?”又看见尹水晶姑娘也在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中间,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于是李正就上前问尹水晶姑娘:“你们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尹水晶姑娘先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然后又伸出了手,露出了哭得红肿的脸。李正一看:“啊?难道是小白脸他欺负你们了吧?难怪这小子不在这里训练,我马上就去教训他。”看见李正要走,尹水晶姑娘连忙一把拉住他的右手,不让他走:“李正,我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明年就要解散了。” 第九十五回 报告 李正一听尹水晶姑娘这么说,就大吃一惊,连忙转过身来问尹水晶姑娘:“你,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我们不是昨天在比赛中才打败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吗?”尹水晶姑娘回答说:“你说的没错,我们是昨天在比赛中才打败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但是在另外一场比赛中,崇明足球队昨天在比赛中故意输给了锦衣队,而这样一来,锦衣队今年的积分就比我们多了一分,所以我们八卦足球队还是要降到丙级队去。”但是显然副队长李正并不了解明国职业足球联赛队伍等级的待遇情况,就呵呵一笑安慰尹水晶姑娘说:“嗨,丙级队就丙级队好了,反正我们只要可以踢足球就可以了。”尹水晶姑娘一听就生气了:“你这个人怎么就是说不明白呢?现在哪里还有人愿意出资赞助一只业余的丙级足球队啊?”李正反问尹水晶姑娘:“那么卢员外呢?是不是他变卦了?” 李正和尹水晶姑娘正在说话间,忽然,尹教练过来了,还有卢员外。他们就在足球场的场地中央站好了对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说:“列队,大家都打起精神来。”尹教练闭着眼睛对大家说:“现在卢员外有话要跟大家说。”卢员外吞吞吐吐地对大家说:“因为........所以......,这个怎么说呢?大家都知道了吧。”这时候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所有人除了队长毛任飞未到场以外都集中到了卢员外的周围。卢员外哭丧着脸继续说下去:“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就要解散了,我......我......我”卢员外从怀里掏出了一串铜钱对大家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其中有人哭了。 卢员外开始一个一个地分发铜钱,对大家说:“你们就当是遣散费吧。”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一名队员接过了卢员外递过来的铜钱,数了数:“啊?只有十文钱!”原来卢员外只给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每个队员十文铜钱,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开始议论纷纷了:“只给十文钱!”“吝啬鬼。”“守财奴!”卢员外的脸色开始不好看了:“这钱是我的,我愿意给你们多少钱就是多少钱。”原副队长李正手里拿着十文铜钱,放声哭了:“一张合同就值十文铜钱,我真是白签了。” 当天的下午,在南京市的某处大街上,李大妈就站在李正的身边,亲自督战。李正开始叫卖起来:“卖烧饼了,李家的烧饼,香喷喷的烧饼,一文钱一个喽,大家快来买啊。”李大妈提醒儿子李正:“你怎么叫卖得跟哭丧似的,现在谁还敢来买我们李家的烧饼啊。下次我不许你再这样下去了,你还是乖乖地卖我们李家的烧饼吧,事实证明你就不是踢足球的命,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倒闭吗倒还真是不错啊,省去了我不少的功夫,你就好好地给我卖李家的烧饼吧。”说完,李大妈就走了。这时候小胖子朱选拿过来一个里面是稻草外面是布的足球过来对李正说:“李正,你妈妈走了,我们还是来踢足球吧。”李正一听眼睛就闪闪发亮了:“好啊,我们踢足球去了。”说完就和小胖子朱选一起走了,而周围卖商品的小伙伴们也纷纷放下手中的摊位,一齐跟着李正、小胖子朱选他们去踢足球了。 原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一个人来到了南京市的一处河岸边,躺在地上自言自语地说:“南京市八卦足球队要完了吗?”忽然,从旁边传来了李正的声音:“哈哈哈,你们都看到了吧,这就是我,八卦足球队队长的厉害。”李正将足球踢了出去,小胖子朱选正要上去接足球,结果摔倒在地上。李正摇了摇头对小胖子朱选他们说:“不行,不行,不行啊,你们和我比相差得太多了。”李正正在自吹自擂的时候,毛任飞走了过来:“八卦足球队队长?李正,你只是当过副队长吧?你还真能够吹啊。”李正说:“小白脸,要不是八卦足球队被解散的话,我以前是副队长,而我迟早是要当上队长的。”毛任飞对李正说:“现在既然已经不存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了,那么这个队长,你爱当就当好了,你就到处吹嘘自己吧。”说完,毛任飞转身就离开了。 第九十六回 金国足球队 李正心里不高兴了,在毛任飞的身后将足球踢向毛任飞,毛任飞一个转身,又将足球踢了回去。李正对毛任飞说:“小白脸,我们这个沙滩足球的足球比赛,你可以来参加,那你愿不愿意参加呀,反正也是踢足球嘛。在八卦足球队里面踢足球和在这里踢足球又有什么区别呢?”小胖子朱选也在旁边帮李正说话:“来吧,毛公子,帮我们把李正打垮吧。”毛任飞朝着李正望了过去,李正说:“你想通了想过来了吗?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在这里,我才是队长呢。”毛任飞没有说话,而是一脚将足球踢过了球门,李正用胸部停球,然后一脚将足球踢了回去,毛任飞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又将足球踢了回去。就在这个时候,尹水晶姑娘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南京市长江边李正和毛任飞等人踢足球的现场,然后停了下来,笑眯眯地对毛任飞、李正说:“毛任飞、李正,快,你们快回八卦足球队。”毛任飞、李正问尹水晶姑娘:“什么事情啊?你这么着急。”尹水晶姑娘对毛任飞、李正说:“啊呀,你们就别问我了,等你们回去了就知道了。” 尹水晶姑娘、毛任飞、李正三人又气喘吁吁地赶回了八卦足球队,在八卦足球队的门口,站着尹教练,而大门上面挂着的八卦足球队的牌子已经被拆了下来。 李正问尹教练:“尹教练,你叫我们回来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毛任飞问尹教练:“是不是卢员外回来了?”尹教练摇了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是卢员外找到了一位富商,买下了八卦足球队,也就是说卢员外将八卦足球队转手卖给了别人了,所以说嘛,你们以后还可以继续踢足球了。”李正一听高兴的手舞足蹈起来:“啊,我果然不是卖烧饼的命。”又回过头毛队长说:“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让我当队长吧。”毛任飞没有说话。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李正,你打错算盘了,从今以后,就再也没有八卦足球队了。”李正问尹水晶姑娘:“那我们以后上那里去踢足球呢?”尹教练代替尹水晶姑娘回答说:“那个买下我们足球队的老板要把我们合并到他的足球队去。”毛任飞一听:“啊!他的足球队。”尹教练回答毛任飞:“没错,那就是隔壁的太极足球队。”李正一听:“太极足球队,好熟悉的名字啊,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的。”又忽然想起来了:“奥,那就是从前我刚来这里的时候见过的那个气派的大院子。” 此时,在明国南京市的皇宫前,正在进行一场足球比赛。是金国足球队对阵明国足球队。金国足球队的一名足球队员将足球踢过了球门,足球被明国足球队的一名队员一个箭步给接住了。那名队员转身一记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落向金国足球队的场地。金国足球队的一名队员翻了几个跟斗,用自己的双腿夹住了足球,然后将足球给踢了回去,金国足球队的一名足球队员用自己的左脚将足球踢过了球门。但是明国足球队的队长一记倒钩射门,足球飞快地穿过了球门,落在了金国足球队的地面上,明国足球队得一分。 在明国皇宫观战的人们都鼓起了掌:“好,好!”而南京市大富翁金员外更是忘乎所以,说:“好,好,踢得好,好脚法,好厉害。”金小姐则拉了拉金员外的衣袖,提醒父亲在皇帝面前要注意礼貌,金员外虽然有所察觉,但还是继续说下去:“金国人踢足球不行,又那里是我们大明的对手啊。好球,这个明国足球队的队长踢足球厉害啊,他叫什么名字啊?回去我就把他买下来。”而这次轮到金国足球队开球了,金国足球队的一名队员将足球踢过了球门,明国足球队的队长先是用自己的后背接住了足球,足球从他的后背滚到了他的后脚跟,他用后脚跟将足球传给了后面的队员。站在明思宗朱由检已经是崇祯皇帝身边观战的金国使者对明思宗朱由检也就是崇祯皇帝说:“崇祯皇帝,你们大明踢足球的功夫真行啊。”明思宗朱由检说:“踢足球只不过是一种娱乐罢了。”旁边的皇弟说:“金国使者你太谦虚了,想那足球传入金国也不过是十几年的事情。可是今日一战,虽然我们大明主力尽出,你们还是不落下风吗。”思宗朱由检对皇弟说:“皇弟。” 金国足球队的一名队员颠了颠足球,另外一名队员经过,金国足球队的一名队员将足球传给了另外一名队员,那名队员在接到足球后就射门了,但是足球并没有穿过球门,而是射到了门框上反弹了出去。皇弟立刻起身离座,上前用胸部停球,后用左肩膀停球,又换成是右肩膀停球,最后将足球踢了回去。金国使者见状就说:“肃王好功夫。”皇弟肃王说:“金国使者过奖了。”明思宗朱由检对皇弟肃王说:“皇弟,朕知道你酷爱足球,只不过今天有金国使者大驾光临,你应该安安稳稳地坐下来欣赏金国足球队对阵明国足球队的足球比赛,以免在金国使者面前失了礼数。”皇弟肃王施了一礼:“臣弟知道了。” 第九十七回 开战 金员外又说:“好脚法,好脚法,那个球员是那只足球队的,我一定要聘请他当我们太极足球队的队长。”金小姐提醒父亲金员外:“父亲,那是肃王,明思宗朱由检的弟弟。”金员外这才清醒过来:“啊?” 南京市一中的校园内,男生宿舍的电脑室。李世民对着一台电脑的画面说:“哇,好棒,多伦多队,我早就知道他们。”张校长问李世民:“那是什么?”李世民回答说:“那些人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张校长继续问李世民:“你在网上找到了什么?这么兴奋的样子?”李世民继续回答说:“就是关于加拿大多伦多足球队的事情,我这是为王女士找到。”张校长说:“王女士要是知道了,她肯定会十分高兴的。” 李世民看见电脑上面来了消息就说:“好,有回音了。”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说:“好吧,我们午夜碰面商讨沙滩足球的事情。”对方通过传真过来了一张照片,李世民从传真机上面取下来了这张照片:“我要把这张照片拿去给他们看看,哈哈哈。”说完,李世民就离开了电脑室:“好了,我们待会儿见,张校长,现在我得回去了。”张校长对李世民说:“李世民,站住,你先不要着急,你还没有给我看看呢。”李世民将照片藏到了背后:“什么,什么,你要看什么?”张校长说:“所有的,那张蜘蛛网以及聊天记录,你知道我说的是互联网。”李世民说:“互联网,那当然了,张校长,你随时随地都可以上网。”李世民一边溜出了电脑室,一边说:“她竟然说这是蜘蛛网,奥,天哪,她可能还生活在上个世纪。” 在南京市一中的音乐教室里面,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正在上课,唱歌。李世民推门进来了。南京市一中的音乐女教师对李世民说:“很好,李世民同学,进来吧,请坐。好,大家接着唱,我们在练习一边。”李世民径直地走到了张俊的身边。张俊问李世民:“事情的进展如何?”李世民说:“我们是对的,网上到处都有沙滩足球的事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在偷听李世民和张俊的对话,李世民接着说:“现在就连世界上最遥远的地方都有沙滩足球队,我甚至在......”张俊打断了李世民的话:“请等一下,也让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过来听听。” 李世民一听就说:“什么?现在吗?他们在哪里?”张俊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挥挥手,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心领神会,为了避免被老师发现,干脆在音乐教室的地上爬了起来。在经过幽灵队守门员胡春的时候,胡春问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你们干嘛要藏起来?”大罗罗怀国打了胡春一拳:“走开,不关你的事情,我们不想理睬你。”胡春摸了摸胸口,说:“我会报仇的。”大罗罗怀国对胡春说:“那你就做白日梦吧。”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爬到了张俊的桌子旁边。张俊对李世民说:“你现在说吧。没事了。”李世民将照片交给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看:“我们南京市不是唯一有沙滩足球队的地方,现在世界各地的人们都在玩这个。”小罗罗怀家问李世民:“那么南极、北极也有吗?”李世民抬头望天想了一下对小罗罗怀家回答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和加拿大的多伦多队聊过天,他们那儿有一大堆关于世界所有城市的资料。”小罗罗怀家追问李世民:“还有什么,李世民,你快告诉我吧。”这时候,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嘘。”了一声。原来所有的同学们都不上课了,围了过来。 幽灵队守门员胡春说:“真有意思啊。”音乐老师走过来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我现在建议你们主动去校长办公室去一趟,就这样吧。” 音乐教师又转身对学生们说:“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继续练习。”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按下了下课铃,学生们从教室里面出来了:“下课了,太好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在音乐教室外面等胡春,他们看见胡春出来了。李世民就对胡春说:“胡春,你下次别做那种傻事了。”胡春得意洋洋地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人说:“是你们先违反了课堂纪律,我才应该对你们说下不为例,要不然我们之间将爆发一场战争。”胡春接着看着张俊说:“我告诉你们,你们是吓唬不了我的。”胡春又看了看站在他两边的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继续说下去:“在阿灵所在的幽灵足球队和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之间已经开战了。” 第九十八回 连日连夜 小罗罗怀家对胡春说:“我们没有制造什么战争,我们只是在踢沙滩足球罢了。”胡春挣脱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纠缠:“你们别来惹我。”说完,就走了。张俊望着胡春的背影说:“没有办法,胡春永远不明白团结的含义。”李世民:“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们。”小罗罗怀家对李世民说:“说吧,你尽管说。”李世民东张西望了一下,发觉无人偷听,就继续说下去:“今天半夜,加拿大多伦多足球队组织了一场国际沙滩足球畅谈会。”小罗罗怀家对李世民说:“你是说和全世界的沙滩足球队聊天。”张俊说:“瞧啊,小罗,我们想的没有错,踢街头足球的人和球队到处都是。”小罗罗怀家握紧了拳头说:“这太好了。慢着,那么张晶晶该怎么办,她是不可能半夜就到这里来的。” 李世民说:“现在任何的电脑故障都有办法解决的,我们可以告诉她在家里面上网,这和我们在一起是没有区别的。”张俊对李世民说:“你的一头乱发下面还真藏着不少智慧呢。好的,现在谁去通知张晶晶,我们还要通知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呢,要是国际沙滩足球畅谈会没有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的参加那可不行啊。”李世民说:“我去张晶晶家,我现在就去通知她,你们说怎么样啊?”说完,也不等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的回答就走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对张俊说:“你看到了吧,一提到张晶晶,李世民就坐不住了。”李世民直接朝着南京市一中的楼内的密道跑了过去:“我真不敢相信,我实在是太幸运了。”李世民一一躲过过道里面的蒸汽:“这太棒了,李世民,真没有想到,太幸运了,我就要见到张晶晶了,那还期望什么呢?”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对张俊说:“小心,我们有麻烦了。”张俊抬头一看,是张校长和音乐老师从教学大楼里面走了过来。女教师:“他们在那里,就是他们。”张俊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好的,我们就直截了当地说吧,如果张校长要是问起李世民到那里去了,我们就说他到卫生间去了。”张校长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你们立刻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于是乖乖地来到了校长办公室。 在张晶晶的家里,张晶晶对老奶奶说:“在印度、在加拿大、在澳大利亚,你听见了吗?奶奶。现在全世界到处都有人参加沙滩足球队。”张晶晶又对李世民说:“你想出来的这个办法太好了,李世民。”说完就在李世民的脸上亲了一下。李世民说:“我知道,我知道,你说的对。”张晶晶对老奶奶说:“现在我得走了,我得准备参加网上国际沙滩足球畅谈会了。”说完,张晶晶和李世民两个人就手挽手走了出去。等到了家门口。张晶晶对李世民说:“等到今天夜里我会参加网上国际沙滩足球畅谈会的,还有我也会去通知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他们的。”李世民和张晶晶告别,李世民从张晶晶家里出来后说:“张晶晶她也参加,还有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他们,这实在是太棒了。” 南京市一中校长办公室。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守门人。张校长问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李世民到哪里去了?”张俊回答说:“他去洗手间了。”张校长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如果下一次再有任何人不遵守课堂纪律、学校纪律的话,那就让你们所有人,每天晚上在教室里面做数学练习,知道南京市一中放暑假为止,你们听懂了吗?”看门人对张校长说:“是,张校长。”张校长又对守门人说:“那么,就由你来监督执行吧。” 守门人说:“请相信我,我保证管理好他们。”说完就离开了校长办公室。张校长继续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还有一件事情,就是等那个李世民上完了洗手间,就请他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张俊说:“是。”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也开门离开了校长办公室。胡春在校长办公室门外听完后就拔腿走到了柱子后面偷看,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走出了校长办公室,正看见李世民走了过来。 李世民上前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任务完成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还有张晶晶等人我已经全部通知到了。”张俊说:“很遗憾,我们有麻烦了。”小罗罗怀家说:“对你是非常不利的。张校长不太喜欢上厕所这个借口,她想见你。”李世民说:“照你们这么说,是马上就去。” 第九十九回 危机 小罗罗怀家说:“是的,现在她正在大发雷霆,真不幸。”张俊对李世民说:“我们就在这里等你好吗?如果有问题的话,我们会帮助你的。”李世民敲了敲门,张校长说:“进来。”李世民进去了。张俊说:“我们走。”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走出了办公楼。走到了办公楼的墙壁前面。张俊说:“好像还很平静的样子。”在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的帮助下,张俊爬上了二楼的窗台:“如果他处境危险,那么我们就声东击西。”小罗罗怀家说:“怎么样啊,但愿不是那么的糟糕。”张俊说:“我不是说李世民,他的情况还好,,只是张校长,他遇到麻烦了。” 张校长的办公室,李世民在陪着张校长在上网。张校长:“啊,怎么又断线了。”李世民接过鼠标说:“我想这没有什么好生气的,咱们在从头开始。”李世民继续指导张校长:“首先,点击服务器的图标,就是这样,现在开机了,输入你的密码,然后点击确定。不要点两次,张校长,只要一次就可以了。”张校长问李世民:“为什么这样复杂,我直到现在还弄不明白要如何地去搜索蜘蛛网。”李世民说:“这不是蜘蛛网,张校长,这是网络,你应该说搜索网络。” 到了晚上,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和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他们见面了。“刺猬”袁世凯对张晶晶说:“那就这样了,张晶晶,半夜里在你们家见面。”矮个子混混约翰发出了警报声:“我闻到了老鼠的气味。”突然,从街道角落里面的暗处,胡春落荒而逃。矮个子混混约翰说:“哇,好肥的老鼠啊。”张晶晶说:“是胡春,真奇怪,他到底要去哪里呢?”光头男杨坚坚说:“胡春可能是去码头了,因为阿灵的幽灵足球队今天晚上有比赛。”“刺猬”袁世凯说:“这有点儿可疑。”南京市的一处码头,阿灵和他的幽灵队的队员们正在训练。阿灵对一名队员说:“往回传。”那名队员将足球传给他,阿灵颠了颠足球,就在这个时候,幽灵队的守门员胡春跑过来了对阿灵说:“阿灵,阿灵,我们成功了,我让他们陷入了危机。”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胡春说:“快,说说看。”幽灵队的守门员胡春说:“南京市一中的张校长训斥了他们一顿,如果他们再犯错误,那么他们就要被罚做一年的饿数学题目。”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问胡春:“那你为什么不回去帮助他们呢?”胡春问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要帮助他们什么呢?”阿灵说:“那当然是帮助他们犯错误喽,笨蛋。”一看胡春还没有走,阿灵就说:“你还楞着干什么?难道还要我请你吗?”守门员胡春摇了摇头。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胡春说:“今天晚上你最好向我报告情况,你知道吗?”胡春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是,我知道了。”就走了。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幽灵队队员们说:“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这下有大麻烦了,我们要庆祝一下。”说完,就将足球踢向了吊车上面的吊钩,足球撞上了吊车上面的吊钩后,吊钩左右摇摇晃晃了几下,足球落了地。阿灵等人就上去追赶足球。半夜,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李世民等人偷偷地溜进了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张俊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李世民等人说:“快点儿,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小罗罗怀家看见电脑室摆在柜子里面的东西就对大罗说:“哥哥,你过来看,这些都是被没收的东西。”张俊回头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李世民等人说“这不是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同学们。”李世民已经在操作电脑了。张俊对正在聊天的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嘘,小声点儿。”在张晶晶的家屋外,张晶晶正在操作她的笔记本电脑:“好了,我们进去了。”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问张晶晶:“万一我们被你父母亲发现了该怎么办呢?”张晶晶回答说:“我都安排好了,“刺猬”袁世凯,我奶奶正在帮助我们放风呢。”矮个子混混约翰问张晶晶:“开始你的奶奶正坐在轮椅上呢,又如何帮助我们放风?”张晶晶回答说:“我奶奶她一有问题,她就会撞到花瓶提醒我们,那种声音会很大的,我们都会听见的,你们相信我,我奶奶的身手敏捷着呢。对了,网上,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李世民等人怎么还没有到啊。” 第一百回 猫捉老鼠 南京市一中男生宿舍的电脑室,李世民回过头来对大家说:“一切都安排好了,所有人都在网上,包括张晶晶他们。”小罗罗怀家说:“可是,网上有很多种语言呢。真棒。”张晶晶进入相关的网址后就看见加拿大多伦多足球队的照片了:“看,那就是加拿大多伦多足球队。”矮个子混混约翰说:“照片上面还有加拿大多伦多的警察在后面追赶他们呢。哈哈哈,他们好像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呢。”李世民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对张俊等人说:“加拿大多伦多足球队想要我们的资料,这就是他们的网址。”张俊说:“那可能是国际沙滩足球的网址。好像他们和我们有着同样的梦想呢。”李世民:“我们一起看看他们发给我们的录像吧。” 这时候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正在门口看着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李世民等人呢。在张晶晶家的屋外,张晶晶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他们说:“你们看,这就是崇明龙队,是实景拍摄的。阿龙和他的小伙伴们正在踢足球。”约翰说:“哇,警察没有发现他们啊。” 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张俊手指电脑说:“这就是摇滚,就是它,我想这既是我们要做的事情。”小罗罗怀家问张俊:“你是说像成龙那样?”张俊说:“不,是沙滩足球世界杯。”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我们就来组织一次沙滩足球世界杯吧。我们可以创立一个沙滩足球世界杯。”这时候,守门人进来了:“难道你们就不想事先和我商量一下吗?”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回过头来一看:“啊,是守门人。”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你们半夜三更地来到了电脑室,最好有一个相当好的理由,最好说得具体点儿。” 张晶晶家,张晶晶说:“不好了,出问题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突然断线了。”忽然,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声音。张晶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一听:“啊?”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张晶晶说:“你们听见了吗?我们这里好像也出问题了。”张晶晶关上了笔记本电脑,站了起来说:“这是我奶奶发出来的撤退的信号。”“刺猬”袁世凯说:“我们快点儿离开这里。”张晶晶正要转身进入家门口,“刺猬”袁世凯对张晶晶说:“嗨。我们明天晚上六点钟旧停车场见面。”张晶晶说:“好的,张晶晶转身进入了家门。”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立刻离开了张晶晶的家。 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押送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离开了电脑室。张俊一边走一边说:“我们被人出卖了。”又转身对看门人说:“是真的,先生,你说过你会帮助我们的。”看门人说:“你们要什么帮助?难道是半夜溜出去在互联网上面组织沙滩足球世界杯吗?你们开什么玩笑啊,还是认认真真地学习好了。”张俊对看门人说:“先生,我觉得这不公平。” 看门人说:“你想知道什么是公平吗?那就应该信守诺言。你向我保证过不会再去惹麻烦的,而我保证过要监视你们的。现在我要信守这个诺言,你们明白了吗?现在回房间去吧,马上就去。”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正要离去,看门人:“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你们明天放学后到我家,你们大家都要来。”忽然传来了张校长的声音:“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和我们寄宿生有关系吗?”看门人一听是张校长的声音,就回答说:“我已经控制住了局面,张校长,我明天再跟你解释一下。”又回头一看,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已经走了。 第一百零一回 足球神话 张晶晶走下了楼梯:“啊?这里好像没有人啊,但是明明是花瓶碎了。”老奶奶推着轮椅过来了,张晶晶继续说:“一定是老奶奶睡着的时候碰倒了花瓶,奶奶,你真的应该睡觉了,现在已经很晚了,即使我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说完,张晶晶就把老奶奶推回了卧室。 晚上,在寝室里面,李世民对小罗罗怀家说:“好像是有人向教练透露了消息。”小罗罗怀家在床上也没有睡着觉,对李世民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告密的人多得是,不是吗?”大罗罗怀国也说:“对呀,我们可以和世界杯说再见了,并且向数学问好了。”张俊说:“不,即使是在睡梦中,我也要实现世界杯的梦想,没有人可以阻止得了我。” 第二天中午,下课铃响了,南京市一中的学生们走出了教室:“走了,走了。”看门人就站在教室的对面,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看啊,看门人就好像是老鹰一样盯着我们。”胡春也走出了教室对看门人说:“你好,先生,今天真是一个好天气,对吗?看门人。”看门人说:“是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看着胡春走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说:“胡春就是一个马屁精。”李世民说:“还有比这更坏的事情呢。”张俊问李世民:“你想要说什么?”李世民回答说:“没什么,我缺乏证据。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一齐走出了教学楼。大罗罗怀国问李世民:“李世民,难道你认为是胡春出卖了我们。”李世民从怀中掏出了笔记本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我想很快就会知道事实真相的。”张俊问李世民:“那是什么?”李世民说:“这是我从胡春哪里借过来的笔记本。”李世民翻了翻胡春的笔记本:“欧,有一页被撕掉了,可恶的胡春。” 李世民说完就用铅笔在那页上面刷了起来:“胡春到底在空白的一页上面写了些什么,只要用铅笔摩擦空白的一页就知道了。奥,出来了。”李世民开始念了:“守门人,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溜进了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玩电脑。署名:一个遵守纪律的学生。”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看向了对面的胡春。张俊:“他可不能怪我们事先没有警告过他。”小罗罗怀家叫胡春:“胡春,我们想和你谈谈。”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朝着胡春走了过去。胡春说:“你们想干什么?我可什么也没有做,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张俊对胡春说:“没有错,那就是你写的,大家说对吗?”李世民:“我想胡春应该接受到告密者的惩罚。” 胡春慌了:“不,不要这样。”说完胡春就跑了。小罗罗怀家说:“你想往哪里跑。”胡春慌不择路,居然跑进了教学楼,结果被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包围了起来,胡春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你们就饶了我吧,我什么也没有做。”张俊说:“真的什么也没有做。”胡春看见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将他架走了就问:“你们想要带我去哪里?”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回答说:“等到了那个地方你就知道了。”教学楼的垃圾室,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将胡春推倒在煤堆上面。并且锁了门。胡春在里面说:“不,不要这样,你们不能给我告密者的惩罚,请不要把我关起来。” 下午两点,南京市一中的上课铃响了,看门人站在了教学楼的门口,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他又来了。”看门人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你们别忘了下课之后,你们要去我家里开会。”张俊说:“我们别无选择。”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走进了音乐教室。音乐老师问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同学们:“你们看见胡春了吗?”小罗罗怀家说:“嗯?没有,我们好久没有看见他了。”守门人出现了,对音乐老师说:“你们就放心好了,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说完,就关上了门。下午五点,南京市一中下课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走出了校门口,来到了一幢居民楼前。张俊说:“我们到了,这就是看门人的家,他在等我们。”小罗罗怀家说:“我可不想进去。我做不到。”大罗罗怀国说:“他会一整天都让我们喘不过气来的。” 第一百零二话 英明 李世民说:“该是得出结果的时候了,我们大家不要胆怯,我谁也不怕,真的,就连校长也不怕。”张俊说:“说得对,李世民,我在重复一遍,我不怕任何人。”说完,张俊敲了敲门,但是无人应答,张俊打开了门,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进来了,张俊一看张晶晶也在看门人的家里,就问张晶晶:“张晶晶,怎么你也来了?”张晶晶回答说:“是看门人金先生让我过来的,他在里面,我们在这里等,他正在和别人说话呢。” 张俊好奇地问:“和看门人金先生说话的人是谁?”张晶晶说:“我不知道。”从屋里传来了看门人金先生的声音:“是的,我知道这样做会很冒险,对,他在这里,就在我身边,他完全赞同我们的想法,他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看门人在打电话:“不,这件事情就由我来负责,当然了,你知道我们是可以信赖的,谢谢你,也谢谢他们,还有其他人。”说完,守门人就挂上了电话,对另外一个人说:“现在进行得很顺利,我倒要看看那些家伙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在南京市那处旧停车场,幽灵队队长阿灵对什么人在说话:“把他骗出来,笨蛋,你还在等什么呢?出去。”是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公园队的阿勇、小明,阿灵他们在踢足球。小明带球前进,阿灵对他的队员们说:“看看你们都干了一些什么?笨蛋。去打倒他们。”阿灵用手一指,阿灵的队员们追上了公园队的小明,一个队员上去推小明,被小明给摆脱了。又有一个人去铲球,也被小明给带球挑过了。幽灵队的守门员惊呆了。公园队的小明一脚将足球踢出去。阿灵说:“大家小心,你们仔细看着。”足球穿过了空油桶,飞上了半空中。“刺猬”袁世凯看见足球落了下来,公园队的小明就要射门了,就说:“太好了。”公园队的小明一脚倒钩射门。“刺猬”袁世凯:“足球小子一个倒钩。”足球飞进了幽灵队的球门。“刺猬”袁世凯说:“这才是沙滩足球呢,南京市公园队得一分,小明真厉害。”幽灵队队长阿灵走上前对“刺猬”袁世凯说:“厉害,我们的一号守门员胡春不在,我们也没有进球,如果你继续站在他们那一边,你会后悔的。”说完,幽灵队队长阿灵就走开了。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走过来对“刺猬”袁世凯说:“袁世凯,有消息了。”“刺猬”袁世凯问“胖子”张世界:“怎么了?”张世界说:“没事,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都不在学校里,他们就像是消失了一样。”矮个子混混约翰补充说:“张晶晶家里我们也去找过了,也没有他们的下落。”“刺猬”袁世凯大吃一惊:“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集体消失了,而幽灵队的守门员胡春也没有出现。我感觉学校里面肯定是出事了。”南京市一中看门人金先生的家里面,南京市一中看门人金先生对张俊等人说:“就凭我同意你们在学校外面玩足球,你们就可以在南京市组织世界杯了吗?这个主意是谁给你们想出来的?”张俊回答说:“等一等,我只是想说:”南京市一中看门人金先生说:“停,首先,我有话要对你们说,不只是我,其他人也认为你们要在南京市组织沙滩足球世界杯的这个主意实在是太英明了。”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原先还以为南京市一中看门人金先生反对他们在南京市组织沙滩足球世界杯。但是南京市一中看门人金先生又改口了,所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一听就问:“什么意思?”张俊对李世民说:“李世民,这简直就让我窒息,他是说英明吗?”李世民说:“太棒了,我简直不敢相信,真是太好了。”大罗罗怀国说:“沙滩足球世界杯来了,你们能够相信嘛?”张晶晶说:“太好了,简直就像是在眼前一样。” 守门人金先生说:“安静,大家安静。你们必须要联络世界各地的球队,并且组织世界杯的所有事项,你们能够办到吗?此外,你们还要负责来南京参加沙滩足球世界杯的全世界足球运动员的住宿和交通,甚至他们的人身安全。你们有谁参加过世界杯吗?知道应该如何操作吗?”张晶晶问守门人金先生:“你的意思是我们没有能力办沙滩足球世界杯,所以就没有希望了吗?” 第一百零三话 紧紧地追赶 守门人金先生回答说:“我可没有这么说,我也没有组织过目世界杯。不过我知道有一个人参加过三次世界杯,他就是世界儿童组织的主席,并且他也同意要帮助我们。”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开门进来了。守门人金先生说:“如果你们还没有猜出来他是谁的话,那就允许我来介绍他吧:他就是梁羽生先生。”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一听:“啊?”守门人金先生:“从前的世界杯三连冠,现在是世界儿童组织的主席。他就是梁羽生先生。”梁羽生先生:“你们好。”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一听:“啊?您好。”梁羽生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我很高兴见到你们,他们告诉我说你们想组织沙滩足球世界杯,因此我是来和你们讨论举办沙滩足球世界杯的可行性的。不过有几个前提条件。” 第二天下午,南京市的长江边一处码头,傍晚黄昏时分。李世民说:“世界儿童组织的主席梁羽生先生提出了几个条件。”南京市公园队队员小明问张俊他们:“那他还说了什么?”张俊对李世民说:“李世民,就由你来说吧。你说的要比我说得好。”李世民于是代替张俊说:“他说要在南京市组织沙滩足球世界杯是非常困难的,对我们在校学生来说就更加的困难了,因为沙滩足球世不公开举行的。”张晶晶接下去说:“对,他还说愿意帮助我们呢,走向世界。”李世民接下去说:“是的,但是有两个条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南京市公园队、南京市幽灵队队员们问李世民:“什么条件?” 李世民回答说:“第一条,我们必须遵守他和守门人金先生所制定的所有世界杯比赛规则。”小罗罗怀家接下去说:“就像是和国际联盟的普通足球队一样。”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那我们可以做到,这很公平。”李世民接着说:“第二个条件是:我们在南京市必须组织一个够资格的球队参加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那就用我们自己的球队来决一高低吧。”张俊说:“那当然了,这样才知道谁有资格参加巡回赛。”幽灵队队长说:“那么其他国家的参赛球队呢?”张俊回答说:“那就由世界儿童组织的主席梁羽生先生来负责。我是说其他国家的参赛球队由梁羽生先生所在的世界儿童组织负责。好了,伙伴们,大家打起精神来。”张晶晶说:“我们就要举办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南京市公园队、南京市幽灵队队员们等人欢呼说:“太好了,万岁。” 这时候,幽灵队守门员胡春一身肮脏的样子出现在南京市的那个码头:“他们在叫嚷些什么呢?他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儿都听不清楚,真见鬼,我不能就这样去见人。”码头上,世界儿童组织的主席梁羽生先生和南京市一中的看门人金先生,梁羽生先生问金先生:“这个孩子是谁?”南京市一中的看门人金先生说:“他呀,他就是一个爱搬弄是非的小孩,我想他再也不敢去告密了。”梁羽生先生问金先生:“这是为什么?”南京市一中的看门人金先生说:“他已经被人扔进了煤堆里面了,我想这是对告密者的最好的惩罚了。”梁羽生先生说:“我觉得这是一种疯狂的冒险。” 在南京市一处码头的起重机下面,南京市公园队的队员小明又射进了南京市一中的球门,南京市公园队的队员欢呼:“得分了。”南京市公园队的阿勇队长说:“2:1,我们继续努力。”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双手一摊:“完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就要输给南京市公园队了。”矮个子混混约翰说:“不,我看张俊。李世民他们会追上来的。”“刺猬”袁世凯说:“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要想追上来,那是不可能的。”张俊带球继续前进,后面南京市公园队的小明队员在身后紧紧地追赶着。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这就是四分之一决赛,真可恶。”矮个子混混约翰对“刺猬”袁世凯说:“你别这么说,这话对张俊他们不吉利。”忽然,后面南京市公园队的小明队员追赶上了南京市一中队的张俊队长,在他面前将足球给拦了下来。南京市公园队的小明队员带球朝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奔跑了过去,把守南京市一中球门的是守门员张晶晶。“刺猬”袁世凯说:“看吧,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他们又会输一分的。”南京市一中球门前,守门员张晶晶张开了双臂,摆出了一副防守的架势。 第一百零四回 不虚此行 李世民从旁边杀出,迎了上去,不过又被小明从身边绕了过去。李世民对守门员张晶晶说:“张晶晶,要小心啊。”南京市公园队的小明队员一脚将足球踢了出去,张晶晶一个纵身鱼跃的动作,用双手将足球扑出。约翰来到了钟楼的塔顶,看着大钟说:“距离比赛结束就剩下五分钟的时间了。现在南京市里面到处都有踢足球的人,而守门人就好像是冰棍一样地沉着冷静。”原来南京市一中的看门人当上了他们比赛的场边裁判了。足球传来,张俊用胸部停球。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上来抢球。张俊一脚将足球传了出去:“大罗接球。”但是大罗罗怀国并没有接到足球,倒是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的表弟小明抢在大罗罗怀国的前面将足球抢到了手,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的表弟小明带球前进。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朝着小明喊:“加油,快跑啊,小明。”小明对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说:“放心吧,都交给我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上去抢球,但是小明突然连人带球停住,张俊刹不住车了,就从小明的身边跑了过去。南京市公园队队员小明向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射门了,在场边观战的“刺猬”袁世凯说:“射门!”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跳了起来,稳稳地将足球接住了。这只足球踢得力量并不大。“刺猬”袁世凯说:“好球。” 守门员张晶晶将足球用力踢出去,传给了李世民,南京市公园队队长阿勇上来抢球。李世民说:“这次轮到你了。”说完将足球踢向了一堵墙壁,足球从墙壁上面反弹了出去,弹过了地面上,进入了公园队的球门。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好球。”“刺猬”袁世凯说:“我说过了:李世民踢足球是非常聪明的。”场边的金裁判说:“二比二平。”“刺猬”足球队的矮个子混混约翰看了看大钟说:“时间就快要到了。”金裁判也看了看手表,就站了起来。 这次轮到南京市公园队开球了,公园队队长阿勇将足球传给了小明,小明队员带球前进。“拦住他。”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喊道。张俊上前铲球,被小明队员给躲了过去,足球被李世民给抢走了。李世民对小罗罗怀家喊道:“小罗,用靴子,快啊。”小罗罗怀家接到足球后,用自己的双腿夹住了足球,随后连人带球一个后空翻,足球弹地飞了出去。金裁判在看手表。小罗罗怀家随后冲着大罗罗怀国喊:“哥哥。”大罗罗怀国直接用倒挂金钩射门,钟塔上面的大钟敲响了,比赛时间用完了,足球飞进了南京市公园队的球门。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张晶晶等人将李世民抛了起来:“李世民,干得好。”场边的金裁判宣布:比赛结束,3:2,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获胜。“刺猬”袁世凯说:“啊!南京市公园队就差一步了,哎!”“刺猬”袁世凯坐在了地上,场边的记分员下了比分。 而在另外一个沙滩足球的比赛场地,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宣布:“现在比赛结束,1:2,南京市海狮子足球队获胜。”南京市海狮子足球队的队员们团聚在海狮子队队长李帅的周围:“我们赢了。” 在另外一块比赛场地。“加强防守,快点,重新组合一下,你们要当心啊。”南京市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在场上指挥自己的队员。胡春对队长阿灵说:“阿灵,我们应该是世界冠军。”比赛结束,幽灵队获胜。南京市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对守门员胡春说:“还没有呢,胡春,但这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刺猬”足球队矮个子混混约翰对金裁判说:“真棒啊,裁判。现在比赛都结束了,但是至今为止,没有一个警察出现。” 忽然,一辆警车开了过来,约翰吓了一跳:“说曹操曹操就到。”立刻就躲了起来。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警官对金裁判说:“先生,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群不良少年在街头闲逛,从事一些危险可怕的活动?”金裁判反问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警官:“为什么这么问?”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警官向金裁判解释说:“因为我们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最近接到了一些市民打过来的举报电话。” 第一百零五回 裁判 金裁判问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警官:“你说的是不是在街上玩足球的那些年轻人?”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警官回答说:“不是,我说的是那些流氓恶棍,不良行为的少年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金裁判回答说:“奥,那就没有了,抱歉,警官,我没有见过那样的人,祝你好运。”说完,金裁判就走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警官说:“我迟早会抓住他们的。”说完,就将警车开走了。“刺猬”足球队矮个子混混约翰走了出来对金裁判说:“我必须承认,你太让人敬佩了,你刷了那个老家伙,你值得我尊敬啊,我想他一直都没有怀疑你和我们是同伙。” 南京市的一处码头。“我没有想到我们也许会有资格参加世界杯。”一名海狮子队的队员说。另外一名队员说:“还没有实现呢。现在我们只是赢了四分之一的决赛。”“世界杯属于我们。”“还没有呢。”海狮子队的队员们议论纷纷。 南京市“刺猬”足球队的队长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说:“祝贺你,张俊,这场和公园队的比赛真够惊险的,但是你成功了。”张俊说:“我们这次是赢了,谢谢你,“刺猬”袁世凯,我们终于赢了。”南京市“刺猬”足球队的队长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说:“如果我们两只足球队都能够被入选世界杯的决赛圈,那该有多好啊。”“刺猬”袁世凯说完拍了拍张俊的肩膀。这时候幽灵队队长阿灵插嘴了:“你们说的话就好像是做梦时候说的梦话一样,这怎么可能会实现呢?” “刺猬”袁世凯生气了,上前一把抓住了幽灵队队长阿灵的手说:“阿灵,你这个家伙到底想说什么呢?”幽灵队队长阿灵说:““刺猬”袁世凯,把你的手拿开。”“刺猬”袁世凯对阿灵说:“我事先警告你,等到你们幽灵足球队和我们“刺猬”足球队比赛的时候,你们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张俊连忙上前拉住“刺猬”袁世凯的手说:“袁世凯,你不要这样。请冷静一些。”幽灵队队长阿灵笑了起来:“哈哈哈,我真害怕啊。”张俊说:“算了吧,袁世凯,算了吧。”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我告诉你,“刺猬”袁世凯,我们不光会在足球场上面打败你们,而且我们还会用自己的方式来证明给大家看:你根本就不配做我们的头。”幽灵队队长阿灵说完就转身走了,“刺猬”袁世凯赶上去拦住幽灵队队长阿灵:“等一下,小子,这是你说的,我接受你们幽灵队的挑战,我们足球队和你们足球队就比试一下,我用我的职位来和你赌一场半决赛,怎么样,你们幽灵队敢不敢啊?” 李世民对“刺猬”袁世凯说:“袁世凯队长,你用不着这样做,你们和他们比赛的话难免会出现意外。”这时候金裁判走了过来:“你们人都到齐了吗?”众人:“到齐了。”金裁判:“那么就开始吧。”众人:“你好,金裁判。”金裁判说:“胖子,你过来帮我一下。”“刺猬”足球队的队员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走上前,将金裁判推上了一个台子上。金裁判攀上了台子后对大家说:“好了,你们已经决出了四分之一决赛的胜负了,现在我们抽签来决定明天的比赛对手。”金裁判对矮个子混混约翰说:“约翰,那就由你来抽签吧。” 说完,金裁判将纸条放进了帽子里面,又将矮个子混混约翰给拉了上来,金裁判说:“现在开始抽出第一只球队。”矮个子混混约翰将左手放进了帽子里面,约翰从帽子中抽取出一张纸条,交给了金裁判,金裁判摊开纸条一看就说:“好的,这就是参加明天比赛的第一只球队,让我来看看,他们是南京市海狮足球队。”南京市海狮足球队的队员们聚集在队长的周围:“奥。”的一声开始手舞足蹈起来。张俊和李世民相互之间也拍了拍手。张晶晶、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也替南京市海狮足球队高兴。金裁判继续多对约翰说:“约翰,现在抽签第二只球队。” 第一百零六回 秘密 约翰抽出了第二只签,金裁判说:“我来看看,南京市海狮足球队他们将和幽灵足球队比赛。”胡春从人群中间跳了出来:“太好了,我们会赢的。”幽灵队队长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这一定会非常有意思的。”金裁判继续说下去:“这就不用继续抽签下去了。那么明天另外两只争夺半决赛的球队是“刺猬”足球队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张晶晶走了出来对金裁判说:“可是,这是不可能的,裁判。”幽灵队队长阿灵也站了出来说:“有问题吗,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晶晶,伟大的“刺猬”袁世凯都要哭了吧。”“刺猬”袁世凯正要冲上去揍幽灵队队长阿灵,张俊拦住了他,金裁判弯下腰问张晶晶:“你为什么说这是不可能的,裁判?”张晶晶回答说:“因为我们足球队和他们足球队比赛不合适。已经事先约好了。” 张俊打断张晶晶的话,对张晶晶说:“为什么不合适,张晶晶,如果你不喜欢沙滩足球比赛的规定或者是你不满意抽签的结果,那你就根本不应该到这里来。”李世民开始帮张晶晶说话了:“张俊你就别再烦她了,行吗?要不然你就解雇我吧。张晶晶她说出了我们所有人的想法,够了,张俊,我受够了。”张俊对李世民说:“如果你感到厌倦了,想退出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话,那我绝不会留你。”“刺猬”袁世凯拉住了张俊,劝说他:“嘿,张俊,我们没有问题,没事了,金裁判,南京市“刺猬”队我们走。”而南京市海狮足球队的队员议论纷纷:“我们也走吧,刚才能做的,我们全做了,我们帮不上什么忙了。”“真没劲。”“说的没错。”现场就留下了金裁判一个人,其他人都走了。 在回学校的小巷子里。小罗罗怀家对张俊说:“嘿,张俊,你没事吧。”张俊一言不发继续走着。大罗罗怀国说:“好吧,好吧。”李世民和张晶晶也在一起走。“你还好吧,张晶晶。”张晶晶也像张俊一样一言不发地在走着。李世民心里面想着:“告诉张晶晶吧,李世民。你疯了吗?我可不干。你看她一副很伤心的样子,而你和张晶晶又是好朋友,你就去劝一劝她吧。如果张晶晶不肯听从我的劝告怎么办呢?把你的想法告诉她吧。她很聪明的,她会想通的。”小罗罗怀家对在前面走的张俊说:“不仅仅是张晶晶认为会这样,就连我们我们都认为和“刺猬”足球队的比赛会相当地困难。” 大罗罗怀国:“如果我们赢了,“刺猬”足球队输了。那么他们失去的,就不仅仅是世界杯了,重要的是袁世凯从此不再是沙滩足球界的领袖了。”张俊说:“我知道了,朋友们。但是只有一只球队可以赢得世界杯,这是必然的。对袁世凯来说”后面传来了袁世凯的声音:“那就再见吧,李世民,在这一点上我们不能够认同。但是我要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张晶晶伸出手来摸了摸李世民的头:“可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李世民回答说:“这是有原因的,可是这是我的秘密,好吧,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事情是这样的。我的意思是说,我其实想说,我,我只是” 这时候,张俊走上前,对李世民说:“我能和你说几句吗?很抱歉,我的话过重了,你和张晶晶的话都是对的,我们都对抽签的结果感到很难过,但是我不想阿灵从中获利,你们懂吗?”张晶晶说:“我明白,张俊没有关系的。” 张俊说:“谢谢。”说完就转身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离开了。张晶晶看着张俊的背影说:“张俊,,也许有一天你也会明白的。”李世民问张晶晶:“什么,你是说张俊还是你。”张晶晶低下了头说:“不是,要知道,你是我的最好的朋友。”又抬起头来:“所以也许只有你能够帮助我,对吗?”李世民说:“你要我帮助你什么事情。”张晶晶将头看向别处“我不知道,任何事情,让他能够注意我,我想和他成为好朋友,让他觉得我很特别。”李世民好像明白了什么,对张晶晶说:“我先走了。对不起,他们好像还在等我呢。对不起。”说完,一边后退,一边就转身走了。张晶晶说:“等等,那你的秘密是什么呢?你还没有告诉我。” 第一百零七回 警笛 李世民一边走一边说:“你就忘了它吧。没什么。”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打开了南京市一中宿舍的门,又走向了二楼。张校长出现了:“你们好。”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大吃一惊。张校长问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你们去看电视去了。”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保持沉默。张校长问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那你们关掉电视了吗?”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点点头。张校长说:“现在你们应该去睡觉了。”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就立刻上楼去了。而这时候李世民也过来了。 张校长说:“等等,你过来。”李世民走了过来,张校长拉住李世民的胳膊对李世民说:“让我看看你。”张校长看了看李世民的脸色问李世民:“你没有什么事情吧。”李世民摇了摇头。张校长说:“你没有事情就好,好了,那你去睡觉吧。”李世民说:“晚安,张校长。”说完就走上了楼。 在旧停车场附近的贫民区,约翰正在洗澡擦身体,张世界则在占用洗脸池刷牙,约翰对张世界说:“喂,你快点儿,好不好。”张世界说:“我真的不愿意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比赛,因为他们是我们的朋友,不过谁说我们就一定会赢了,你不是说李世民很厉害吗?他总是出其不意。”约翰说:“你说的没有错,我指的不是他的大脑,而是电脑的cpu。”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走了过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李世民的的确确是一个大麻烦,我们要当心他,明天我们必须取胜。”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握紧了拳头。 张世界说:“如果是因为阿灵,那我们可以随时随地修理他。”说完,众人都笑了起来。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我们最终会修理他的,但不是现在。胖子,我是不会让他取代我的位置的,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在半决赛中战胜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你们明白吗?”“刺猬”队的队员们说:“我们明白。”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可是,你们都认为李世民是有能力的,对吗?”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因此,我想出了一个对策来帮助我们取胜。张世界和我就像胶水一样粘住李世民,张世界看你的了,你明白吗?”张世界点点头说:“就像胶水一样粘住李世民。”“刺猬”袁世凯继续对张世界说:“说道胶水,张世界你也应该洗个澡了。”约翰对张世界说:“勇敢点儿,朋友。”说完就把手中的肥皂和毛巾递给了张世界。张世界说:“恶心。”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区里面,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正在驾驶警车在巡逻。警车里面得广播:“成群结队的不良少年聚集在市中心,我们以为嫌疑犯会造成危害。程咬金警官,我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你的行动要比昨天更有效率,大街上面不能够看见一个不良少年,你明白吗?”程咬金警官在反光镜中看见李世民等人。 程咬金警官:“是,县丞大人,我明白。”程咬金警官开着警车在后面跟着张俊他们。金裁判、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看了看他,张晶晶向他挥了挥手。程咬金警官说:“张晶晶怎么会和这帮人在一起?”金裁判对程咬金警官说:“程咬金警官,难道休息日也要工作吗?”程咬金警官大义凛然地说:“为了南京市白虎县老百姓的公共安全,和违法犯罪现象做斗争,我不在乎什么休息日,我很愿意在周末、节假日、夜晚,在任何时候工作,因为我会大获成功的。”程咬金警官的下属:“不良少年他们就聚集在广场,请下命令吧。”程咬金警官按下了警笛:“你们坚持住,我马上就到。” 金裁判说:“这招还真管用。”张俊等人笑了。小罗罗怀家对张俊说:“这将是漫长的一天。”李世民则保持沉默,张俊回头看了看他,在旧停车场,参加比赛的队伍都到齐了,阿勇过来了:“紧急情况,现在广场内都挤满了警察。”胡春说:“用分散注意力的办法是不会长久的。”金裁判过来了:“这是你的建议吗?我承认这是有一些风险,但这毕竟是半决赛。”阿灵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不管有没有风险,我都会参加的。”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我也参加。” 第一百零八回 中断比赛 幽灵队队长阿灵说:“我是不会错过世界杯的比赛的。”“刺猬”袁世凯说:“我也是,我都已经等不及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过来了,张俊说:“我们来了。”“刺猬”袁世凯迎了上去:“我必须提醒你。”“刺猬”袁世凯拉住张俊的手说:“我们的的确确是没有东西可以对抗你们的球队,但是我们会尽全力赢得这场比赛的。”张俊对“刺猬”袁世凯说:“你别担心,“刺猬”袁世凯,我们也一样。”金裁判说:“为了安全起见,两场半决赛将在相距较远的两个不同的地方举行,幽灵队和海狮队,还有我,将在建筑工地。至于“刺猬”队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比赛将在这里举行。由阿勇来当裁判,他有决定权,其余的人负责牵制住警察,都明白吗?”金裁判将哨子和手表交给了阿勇。大家点点头,金裁判对幽灵队和海狮队点点头说:“好,那么我们准备出发。”阿灵回过头对“刺猬”袁世凯说:“祝你好运。” 在广场,带狗的男人许世友和王熙凤,程咬金警官说:“他们被我们包围了,这里到处都是警车,这次他们跑不了了。”广播:“所有的警察请注意。不良少年在广场制造混乱,现在立即出动,立即出动。”程咬金警官一声令下:“出发。”所有的警察的上了警车,都出动了。 许世友抱着他的小狗说:“很高兴,警察终于出动了,也免得我们自己报警了。”一位上厕所的警察,从厕所里面出来了:“等等,大家,你们等等我呀,这是怎么回事?”许世友问那个警察:“有事情吗?警官。”那个警察回答说:“是的,不良少年在县政府后面公园里面踢足球呢,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现在非常的恼火。”王熙凤说:“程咬金和他的人都去那边了,你就快去追吧。”那个警察说:“谢谢夫人。”说完,他就走了。许世友摸摸他怀里面的小狗说:“多么勇敢的警察啊。”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刺猬”足球队的比赛开始了。张俊开球,将足球传给了小罗罗怀家,但是李世民却被“刺猬”袁世凯和胖子张世界给盯住了。小罗罗怀家:“李世民。”将足球传向李世民,但是被张世界给卡住了位置,接住了足球,又将足球传了出去,足球被眼镜男孙立人给接住了。眼镜男孙立人带球前进、张俊说:“张晶晶,小心啊。”守门员张晶晶说:“我看见他了。”眼镜男孙立人:“胖子。”胖子张世界正跟在他身后,眼镜男孙立人将足球用脚后跟传球,足球落向了后边的张世界。张世界用头球攻门,被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摸到,但是足球还是进了。张晶晶:“啊!”的一声,跪倒在地上,阿勇写下了“一”。张俊说:“张晶晶,你要特别地小心。” 张晶晶用手扔足球,紧接着,张俊接到足球后,将足球交到了李世民脚上:“加油啊,振作起来好吗,集中精力在比赛上,我们继续比赛。”而李世民将足球放到了脚下,仍然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刺猬”袁世凯对李世民说:“你振作点儿,你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李世民说:“对不起大家了。”随意的一脚踢出去,足球居然滚到了“刺猬”袁世凯的脚下。“刺猬”袁世凯一愣,张俊对李世民说:“你疯了吗?李世民。”又飞快地上前从“刺猬”袁世凯的脚下夺过了足球,然后自己带球前进。张俊说:“加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各就各位。”张俊传球给大罗罗怀国,但是足球被光头男杨坚坚提前抢走了。张俊喊道:“靠你了,李世民,现在集中精力。”“刺猬”袁世凯一边跑一边说:“张世界,看住李世民,就像胶水一样粘住他。”光头男杨坚坚将足球传给了张世界,张世界一记头球攻门,这回张晶晶接到了足球,倒在了地上。张俊看见李世民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就问:“你怎么了,到底你是站在那一边啊?”小罗罗怀家问李世民:“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都围了上来。中断了比赛。 第一百零九回 至关重要 海狮队队长李帅在带球前进,二位队员在左右掩护,海狮队队长李帅射门,幽灵队守门员胡春没有接住足球。金裁判说:“1:1”幽灵队队长阿灵从胡春手中夺过了足球,交给了黄发队员,然后自己在无球的状态下向前冲,他跑到了海狮队的球门前对黄发队员说:“传球。”足球传了过来,幽灵队队长阿灵一记倒钩射门,球进了,幽灵队守门员胡春高兴得手舞足蹈:“好,我们是冠军,好,好。”幽灵队队长阿灵上前对守门员胡春说:“你闭嘴好吗,你的任务是挡住他们的射门。”张晶晶将足球传了出去,传给了小罗罗怀家,小罗罗怀家带球前进。张俊对李世民说:“李世民,现在你站在我的身后,振作起来啊。”小罗罗怀家传球,张俊用胸部停球,“刺猬”袁世凯上去挤他,被他挡住了。张俊对李世民说:“加油,李世民。”张俊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想点儿办法,快啊。’ 李世民看见一辆车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了几个人,李世民对小罗罗怀家说:“从后门。”小罗罗怀家接到了李世民的传球后,将足球踢进了汽车,车门关上了。“刺猬”袁世凯对张世界说:“张世界,我说过什么了,你全都忘记了吗?”但是汽车开走了。张俊说:“奥,不。”于是大家一拥而上,都去追赶汽车了。阿勇吹了一声哨子:“我现在只好暂停比赛了。”张俊上前一把抓住李世民:“李世民,你还记得世界杯吗,你到底还想不想取得世界杯的参赛资格了,你回答我。”李世民回答说:“资格?你以为仅仅是踢好足球就够了吗?这还不够,我是想做的好,但是我没有资格。”张俊问李世民:“李世民,你在说什么?”李世民说:“没什么。”说完,就转身走了。张俊说:“回来,李世民。”袁世凯拉住了张俊:“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了?但是我们刺猬队要赢得公平,因此必须实实在在地比赛。”张俊说:“刺猬袁世凯,我们的意志力非常的坚强,我敢保证。” 李世民坐到了地上,张晶晶走了过来:“李世民,我们得好好谈谈。告诉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是你的朋友吗?”李世民点点头。张晶晶继续说下去:“还有我,也是你的朋友吧。”李世民转过头去。张晶晶:“还有张俊,他也是你的朋友,对吗?”李世民保持沉默了。张晶晶伸出手摇了摇李世民:“他当然是,你看看他,没有你他有多伤心,他需要你,但是他又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失落。实话告诉你,我们谁都不明白。”李世民抬起头,看了看张晶晶,又看了看袁世凯、张俊等人,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 张晶晶说:“可是,今天的事情至关重要,所以我们必须精诚团结,因为这是我们大家艰苦努力的目标,如果我们现在就放弃,那么就会回到了原点。”李世民站了起来说:“不,谢谢你,假如没有你的话,沙滩足球就会和原来一样,我可不想这样,我可不想这样子,张晶晶。”说完,李世民就走向了赛场:“张晶晶,我不想把这一切都断送了,走吧。”李世民走到了张俊的面前:“来吧,我们一起奋斗吧。” 在建筑工地上,阿灵带球前进,海狮队队长李帅带领两名球员在后面穷追不舍,阿灵将足球传给黄发队员,金裁判已经在看手表了。幽灵队队长阿灵、黄发队员一起跑到了海狮队的门前,阿灵对黄发队员说:“传过来,快一点。”黄发队员将足球踢向阿灵头顶上的半空中,幽灵队队长阿灵将足球用头一顶,足球在地上弹了一个倒三角,海狮队守门员扑了一个空,足球进门了! 第一百一十回 欢呼 幽灵队队员们欢呼起来:“好。”金裁判宣布说:“半决赛的胜出者是出人意料的幽灵队,2:1”胡春说:“好。”幽灵队队员聚集在阿灵的周围:“好啊,我们赢了。阿灵我们赢了。”阿灵说:“刺猬队你们做好准备吧。” 另一边赛场,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刺猬足球队终于追回了足球,比赛继续进行,李世民绕过了张世界的纠缠,对小罗说:“这边,小罗,让我来。” 小罗罗怀家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李世民带球前进。刺猬队袁世凯和眼镜男孙立人给李世民来了个两面夹击。李世民在进入他们的夹击圈之前,就转身带球走了。袁世凯:“诶。”李世民一个人带球前进,张俊往左边跑。袁世凯说:“这太好了,我想他恢复了。”李世民说:“别动,张晶晶。”李世民居然来了一个乌龙球,将足球射向自家的球门,而足球并没有射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门框范围内,而是反弹了回去,足球开始四处乱窜了。张晶晶不理解了:“李世民,你这个疯子。”李世民:“足球到那边下。”足球最后落到了小罗的脚下,小罗射门,足球进了。李世民说:“我早就说过了,我们要好好地比赛一场的。” 守门员张晶晶说:“好啊,现在是一比一了,我们会赢的。”“不可能。”这时候场边传来了幽灵队队长阿灵的声音,原来金裁判、幽灵足球队在比赛完之后,又前往旧停车场观赛了。阿灵看看手表说:“现在比赛就只剩下三分钟的时间了,加油啦。让足球动起来,不要浪费时间。”光头男杨坚坚说:“袁世凯,你以为李世民已经恢复了吗?袁世凯一边跑一边说:“不行,我们得粘住他。”约翰将足球传给了光头男杨坚坚,但是被李世民给提前拦住了,李世民在抢到足球后,刺猬足球队的队员一拥而上,将足球抢走了。张俊说:“改变计划,李世民,他们现在包围你了。”现在是张世界在刺猬足球队的队员们的簇拥之下带球前进,张俊也追了上来:“当心。张晶晶,注意张世界的射门。”张晶晶说:“放心好了,我不会上两次当的。”张世界将足球传给了光头男杨坚坚,光头男杨坚坚一脚将足球踢向了电线杆,足球反弹了起来,张世界一记头球攻门,张晶晶也是一记头球解围了。张晶晶将足球往回传。李世民说:“加油啊。”张俊:“要保持头脑清醒。” 小罗在接到足球后将足球传给了张俊,张俊带球前进,阿灵拿过来一个轮胎说:“我们不能让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赢。”说完就将轮胎推了出去:“我们要和袁世凯较量决赛。” 李世民说:“小心,张俊,轮胎过来了。”张俊看见轮胎过来了,就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李世民虽然接住了足球,但是轮胎却碾着了他,李世民倒地。李世民和轮胎一起滚到了货柜的下面。大家一起上前,“大家快去帮助他。”张俊说。张俊:“李世民,你怎么样了,回答我,你受伤了吗?”李世民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张俊说:“有人故意干的,他受伤了。”李世民说:“不,等等,我没事,我没事,等会儿。”袁世凯将轮胎从李世民的身上搬开,张俊上去扶住了李世民。袁世凯说:“你们看看。”小罗:“真是难以置信。” 李世民还是萎靡不振:“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袁世凯说:“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好像是得分了。”张俊说:“李世民,你好像是进了一球。”足球躺在刺猬队的球门前。张晶晶说:“我们赢了吗?”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欢呼了起来。 第一百一十一回 寄宿生 张俊说:“这似乎是沙滩足球史上最奇怪的得分了。”大家笑了起来。阿灵说:“袁世凯,没有比你更奇怪的了,你真可悲,你宁愿选择失败,也不愿意和我争夺决赛。”小罗气愤地说:“揍他。”袁世凯低头不语。阿灵对张俊说:“这会让你成为沙滩足球界的新领袖吗?”张俊说:“你真的想坚持那个愚蠢的主意吗?好的,阿灵,头衔是要争取的,等我们打败你们后,我们会将头衔归还给袁世凯的。”袁世凯同张俊握手。张俊对阿灵说:“你们来吧。”阿灵说:“好的,我们足球场上见。幽灵队,我们走,干得好,队员们。”海狮队上来说:“你们回音的。”金裁判:“这就是沙滩足球的精神。”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政府。“进来,程咬金警官。”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我们的报告已经准备好了,县丞大人。”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你就念吧,我听着呢。”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吴大人,我们已经在县里制止了二十场非法的足球比赛,我们的任务完成得相当的出色。”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很好,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这里的秩序是良好的。” 晚上,南京市一中办公室,李世民偷偷地溜进了办公室,偷偷地打电话:“张晶晶,是我,还记得你让我帮助张俊吗?”张晶晶在闺房的床上:“是的,我当然记得。”李世民说:“既然你认为他是有资格的,那么我同意帮助你,相信我,我发誓,今后再也没有人孤独了。” 张晶晶说:“这对我很有意义,知道吗?李世民,你真是太好了。”李世民说:“晚安。”说完,就挂上了电话。忽然,办公室的门开了,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走了进来。张俊说:“你在这里呢,我们到处找你呢。”李世民说:“是吗,我在等你们呢。”张俊将足球放回柜子了:“我们是来归还足球的。”小罗罗怀家在旁边用手电筒照着。李世民走了过来:“奥,你知道吗,我在想,也许这只足球它能够带领我们进入世界杯呢?”张俊放完足球后说:“但愿如此,如果我们做到了,那么不仅仅要感谢这只足球,是真的,最应该感谢的是我们的这只球队,还有你,李世民。”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都离开了办公室,张俊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第二天中午,南京市一中放学了,张俊躲在教学楼旁边的灌木丛中,然后又混进了放学的学生们的队伍中间朝着校门外走去。守门人金裁判一眼就认出混在人群中的张俊,一把就抓住他的衣领就问:“张俊,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张俊说:“金裁判。”守门人金裁判松开手对张俊说:“张俊,你忘了你是寄宿生吗?”张俊回答说:““刺猬”袁世凯想见我,这肯定是要紧的事情要告诉我。”守门人金裁判对张俊说:“但是你要回来训练,明天可是总决赛了。”说完守门人金裁判走了,张俊就顺利地离开了南京市一中校门口。 一辆汽车停在了南京市一中的校门口,张俊:“这是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家长。”从汽车上面下来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父母亲和兄弟姐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母亲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父亲说:“你们真不应该今天就来接他们。”说完就朝着南京市一中的校门口走过去。张俊正想回去通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他们,但是又转念一想:“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去找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他们。”自言自语地说完就朝着南京市一处码头跑了过去。一辆红色的汽车停了下来,一位身穿红色衣服的男人从汽车上面下来了。 第一百一十二回 毫不示弱 南京市一中的校园的操场里面,李世民正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在练习踢足球,李世民将足球踢给了小罗,罗怀家倒立用双腿夹住了足球,然后又站了起来,罗怀家带球前进。坐在旁边一边吃冰棍,一边观看李世民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他们的足球训练。南京市幽灵队守门员胡春说:“白痴,要是照这样下去的话,那你们根本就没有可能战胜我们幽灵队的。”小罗罗怀家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李世民接到足球后和大罗罗怀国干瞪眼,李世民将足球踢向大罗罗怀国,大罗罗怀国人一闪开,足球砸到了胡春的脸上,冰棍砸到了胡春的脸上碎了,胡春倒地。“嗨,你们好,兄弟俩。”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回头一看,是父母亲和兄弟姐妹们来看望他们了,就说:“爸爸,妈妈。”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父亲说:“你们看我们把谁带过来了,是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就是那位开着红色的汽车穿着红色运动服的男人,他朝着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走了过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兄弟姐妹们:“奥林匹克、奥林匹克。”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和李世民不理解了:“奥林匹克学校?”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解释说:“我们正在为我们学校的足球队寻找两个新的前锋,你们要准备训练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问:“什么训练,教练?”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母亲说:“他们早就准备好了,这两个孩子准备得非常好。”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父亲说:“你们知道吗?孩子们。”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父亲走上前:“你们将从此寄宿在奥林匹克学校里面,今天就走,马上要开始训练了。”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母亲说:“用你们两人的奖学金我们可以买一台新的洗衣机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兄弟姐妹们说:“太好了,我们家可以买一台新的洗衣机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父亲说:“我们可以给你们时间和朋友们告别,你们也就要去观看他们的比赛。”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只好向李世民走了过去,大罗罗怀国说:“李世民,请转告张俊我们会如期参加决赛的,还有张晶晶也会的。”小罗罗怀家则对李世民说:“只不过是训练而已。”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父母亲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带走了:“走吧,孩子们。”李世民问金裁判:“裁判,我能去吗?”金裁判点了点头。李世民就跑出了学校,李世民一边跑一边想:“要是没有了他们,那我们就没法比赛了。”李世民跑进了南京市一中的秘密通道,关上了大门,而幽灵足球队的守门员胡春也偷偷地跟着过来了,他正想去开门:“天哪,我倒是忘了他们已经改变了规则。” 于是胡春转而直接跑出了南京市一中的大门,李世民则穿过了秘密通道,然后从狗洞里面爬了出来。张俊离开了校园后,跑向了码头的旧停车场。在那里,两名幽灵队员被两名刺猬队员给堵在了门口。而张俊则在小个子混混约翰的陪同下进入了停车场。“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张俊问约翰。约翰说:“这里有战争了。”里面,幽灵队队长阿灵和“刺猬”袁世凯两个人。“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你这个人从来都不守信用。”幽灵队队长阿灵说:“我又没有发过誓,而你已经被淘汰了,你不再是南京市沙滩足球界的领袖了。”眼镜男孙立人看见张俊走进来了,就立刻迎了上去说:“阿灵想立刻接替袁世凯的职务。”张俊说:“我们不是为了这个头衔而比赛的。沙滩足球为了头衔而比赛不是我们的初衷,就让幽灵队和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比赛一场吧。”眼镜男孙立人说:“但是阿灵这个人不懂得方法。” 张俊说:“那我们就走着瞧。”幽灵队队长阿灵右手一挥:“没什么好说的,一切都结束了。”张俊走上前:“不,还没有,你这个人害怕失败,因此你背叛了我们之间达成的协议。”幽灵队队长阿灵走过来一把揪住张俊的衣领:“你给我住口,等到赛场上我们再修理你。”张俊也毫不示弱地说:“只有一个真正的领袖,那就是袁世凯,而不是你或者我。” 第一百一十三回 垂头丧气 张俊一把推开了阿灵,眼镜男孙立人推着阿灵,约翰拉住了张俊:“如果你想要这个位置,那么你就必须在决赛中战胜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阿灵说:“这很容易,那么都将成为我们的手下败将。”张俊说:“是吗?那你还担心什么呢?”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将幽灵队守门员胡春给抓了进来,胡春说:“放开我,我自己能走,谢谢。”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走了进来问刺猬袁世凯:“这个家伙想找阿灵谈话,我们应该如何处理他?”袁世凯朝着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点一点头,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将胡春给放了下来。 胡春上去和阿灵耳语了几句。阿灵问胡春:“这是真的。”守门员胡春点点头。阿灵笑了:“好吧,那我就帮你们这个忙好了。失败者,我同意比赛了。”说完就和幽灵队的队员们一起走了,又回过头来对张俊说:“张俊,你买就好好地享受这最后的几个小时吧。不管是世界杯还是街头足球就快要和你告别了。”约翰说:“够了,这家伙真让人恶心。”张俊问:“胡春都和他说了什么?他这么容易就让步了。”刺猬袁世凯回答说:“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要信任我们。”刺猬袁世凯和张俊握握手。 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郭教练先是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带到了学校分配给他们的寝室里面,然后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十分钟后你们到学校的五号场地去报到。同时做好足球训练的准备,这些都是学校发给你们的。”说完就关上了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寝室的大门。 大罗罗怀国打开衣柜一看:是一双红色的运动鞋。“哇,是世界杯大力神运动鞋。”小罗罗怀家一看另外一个衣柜,一看,也放着一双红色的运动鞋-世界杯大力神运动鞋。小罗罗怀家又走进了卫生间,有穿衣镜,淋浴装置,洗手台。小罗说:“真好啊。”小罗罗怀家按了按淋浴装置:出水了。小罗罗怀家对门外的大罗罗怀国说:“嗨,你过来看看。”大罗罗怀国没有反应。小罗罗怀家出来一看,大罗罗怀国正坐在床上看电视。小罗罗怀家说:“哇,还有电视呢。”大罗罗怀国说:“明天就是世界杯南京区预选赛决赛了,我们该怎么办呢?”罗怀家说:“那台新的洗衣机妈妈好想要啊。”大罗罗怀国坐在床上说:“别担心,这只是训练而已。” 张俊正要从狗洞返回南京市一中,李世民和张晶晶一起跑了过来:“喂,张俊,等等。”张俊:“嗯?”李世民和张晶晶一起跑到了张俊的面前,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张俊对张晶晶、李世民说:“我看你们的样子好像很垂头丧气啊。”李世民和张晶晶相互之间看了一眼,张晶晶说:“是因为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他们走了,他们的父母亲刚刚把他们接到了南京市奥林匹克的学校。”张俊问李世民和张晶晶:“那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还会来参加明天的决赛吗?”李世民回答说:“就是这个还不能确定。” 在奥林匹克学校的足球场上,郭教练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今天是你们一生的机遇,如果你们通过了入门比赛,那就可以进入到我们奥林匹克学校了,现在我要求你们两人在三四次传球之后,至少要踢进去一个足球。”郭教练重复一遍:“三分钟之内完成。”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面面相觑。郭教练问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你们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一起回答说:“不用了。我们都听明白了。”郭教练一按秒表说:“开始。”小罗罗怀家就带球前进了,大罗罗怀国在他的左边接应。奥林匹克五号场地上面布置了一些栏杆和一堵堵靶子和一根根红旗。 第一百一十四回 勤学苦练 小罗罗怀家传球给大罗罗怀国,然后自己跨过栏杆,大罗带球前进,绕过了靶子看见了弟弟一个一个地跨过了栏杆之后就传球给小罗。小罗用胸部停球,接住了足球,又紧接着绕过了插在地上的红旗杆子,小罗又传球给了大罗,这时候,足球已经接近球门了,大罗头球攻门球进了。那可是挂在球门口的布上面的一块左上角的小洞。而郭教练就站在球门的旁边,他捡起了足球,将足球丢给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一边又面带微笑地说:“现在三分钟的时间还没有到,我们再做一次。”小罗带着足球朝着球门的相反方向前进,小罗传球给大罗,大罗带球前进,绕过了第一个红旗杆,大罗将足球踢到了前上方,然后做出了一个跨栏的动作。跨过了第一个栏杆,然后大罗就这样,一边把足球往自己的前上方踢,一边又接二连三地跨过了三、四个栏杆。等到大罗越过了足球场上所有的栏杆后,又将足球传给了小罗,小罗射门,足球又进入了挂在球门口的布上面的一块左上角的小洞里面。郭教练在场边看到了就说:“我们就快要做到了,我们就快要做到了。”说完,手中的计时器掉到了地上。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跑到了郭教练的面前问:“郭教练,怎么样我们,还要继续吗?”小罗罗怀家说完将秒表捡起来递给了郭教练。这时候,足球场上面的灯光打开了,郭教练口中念念有词地说:“奇迹,这简直就是奇迹。”场边的助理裁判也走了过来。郭教练抱住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双肩说:“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明天我们安排你们和同学们来一场练习赛,这是个良好的开端。”郭教练面带笑容地跪在地上说:“你们作为奥林匹克学校的学员第一次参加比赛,你们高兴吗?”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回答说:“是的,郭教练。” 当天夜里,南京市一中的男生宿舍里面,张俊坐在床上,而李世民则站着:“三对五,阿灵是知道的,我们争夺世界杯没有戏了,而刺猬袁世凯也会完蛋的。”说完,李世民就垂头丧气地走来走去,张俊跳下床,抓住李世民的肩膀说:“不,不是这样的,还没有结束,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会出现的。”李世民说:“是这样吗?那要这么做呢。”张俊回答说:“我不知道,不过还是会有办法的,有道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夜晚,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偷偷地溜出了寝室,一边的宿舍的走廊上东躲西藏地前进着,他们是偷偷地出去打电话。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守门员张晶晶正在躺在她家的豪宅里面睡觉。 突然,电话铃声响了,张晶晶打开了台灯,拿起了手机:“喂,谁啊?”大罗罗怀国说:“张晶晶,你一定要帮助我们。”张晶晶:“大罗,是你吗?你好啊。”大罗罗怀国说:“是我们。张晶晶,我们很好,我们被父母安排到了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去了,明天我们就要参加奥林匹克学校内部的练习赛了。但是你是知道的,我们还有一场世界杯南京市预选赛决赛参加呢。所以你得给我们想一个办法啊。”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守门员张晶晶一边躺在床上一边继续打电话:“你们冷静点儿,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你们听我说。” 第二天一早,在旧停车场的贫民区。刺猬足球队的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聚集在一起。队长袁世凯对大家说:“好了,根据传过来的消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需要我们当中的两个人,那么,胖子张世界,你就和我去。”胖子张世界握紧拳头问“刺猬”袁世凯:“袁世凯队长,你需要我们去做什么?是不是去教训幽灵队的阿灵一顿。” 这时候,忽然,开过来一辆房车,停了下来,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围了上去,而队长袁世凯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约翰说:“啊呀,好棒的汽车啊。”说完,约翰伸出手摸了摸汽车。汽车的司机下了车,打开了白色汽车的后门,出来的人居然是张俊。张俊对袁世凯队长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吗?袁世凯,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第一百一十五回 放弃比赛 胖子张世界回过头问袁世凯队长:“什么,我们必须去吗?”刺猬袁世凯点点头,白色的汽车里面还坐着参加今天世界杯南京市预选赛决赛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晶晶和李世民。张晶晶向袁世凯伸出手来做出了邀请的手势,“袁世凯,你们快一点上来啊,我爸爸还要用这辆汽车呢。”袁世凯倒是不着急,而是闻了闻胖子张世界身上的气味问张世界:“你早上洗澡了吗?”胖子张世界摇了摇头。袁世凯说:“那好吧,那就让眼镜男孙立人来代替你去吧。”眼镜男孙立人一听就兴高采烈地和袁世凯一起上了白色的汽车,袁世凯一边上车一边说:“我们刺猬足球队的人从来不弄脏别人的汽车。”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光头男杨坚坚眼睁睁地看着汽车开走了。这时候,约翰手里拿着刷子,光头男杨坚坚手里面拿着肥皂朝着胖子张世界围了上去,而躲在附近的角落窥视的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和胡春也呵呵地笑了起来。 上午,在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在一起练习跑步,郭教练对身边的助手说:“你看他们的样子,你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是那样地矮小,但是很有天分,我告诉你,他们两人就是踢足球的天才。”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继续练习跑步。张俊从学校的灌木从中探出了脑袋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立刻就钻进了树丛中和张俊、李世民、张晶晶等人见面。张晶晶抱住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我们见到你们真的很高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我们也是啊,但是我们不得不留下,张俊、李世民、张晶晶,不好意思了。”大罗罗怀国又说:“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总是在监视我们。”张晶晶一听就笑了:“哈哈哈,这回你们就放心好了,我们是不会让你们的教练失望的。” 郭教练和他的助手来到了足球场地的中央对球员们说:“好了,大家集合。”等队员们都围了上来后没过教练对大家宣布说:“现在大家分成两组,一组穿上红色的球衣,而另外一组穿上绿色的球衣。咦,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到哪里去了,大家有谁知道吗?”说完,郭教练和队员们就开始东张西望起来了,就在这时候,两个小孩从树丛中跑了回来。郭教练说:“这真是不可思议啊。”在汽车上,张俊、张晶晶和李世民三个人一记击掌:“太好了。”张俊说:“阿灵,我们会照顾你的。” 在停工的建筑工地上,幽灵队、海狮队,公园队的队员们都在等待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的到来,就在这个时候,金裁判挂上了哨子,走了过来。金裁判看了看手表。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好像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集体玩失踪的游戏了,难道是他们决定放弃比赛了吗?”说完,幽灵队的队员们都笑了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辆白色的汽车开了进来,在停工的建筑工地上停了下来。张俊、张晶晶、李世民等人先后下了汽车,看着场上的幽灵足球队。幽灵队阿灵说:“是这样吗?现在就连袁世凯队长都让你们失望了。” 旁边的张晶晶的司机问张晶晶:“张小姐,请问一下,现在可以了吗?”张晶晶点点头,于是司机就打开后面的汽车的盖子,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从后面的汽车的盖子下面爬了出来。而阿灵仍然在得意忘形地狂笑着:“袁世凯就像是行李一样地被运走了。”但是当他发觉事情不对劲的时候就愣住了。这时候大家就开始嘲笑幽灵足球队起来了。 第一百一十六回 哈哈哈大笑 金裁判手持足球问幽灵队队长阿灵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你们两只球队都准备好了吗?”幽灵队队长阿灵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都点点头,金裁判将足球传给了张俊,张俊接住了足球。金裁判:“世界杯南京市预选赛决赛比赛现在开始。”胡春问阿灵:“阿灵,他们来了,我们应该怎么办?”阿灵说:“我会给他们一点儿颜色看看的。相信我。”说完就走了上去。幽灵队队长阿灵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上场,金裁判掏出了硬币说:“反面是幽灵队,正面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说完,就将硬币抛了出去,又一把抓住了。 在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郭教练一把按住了硬币:“是正面,准备开球。”原来是刺猬袁世凯和眼镜男孙立人穿着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球衣代替或者是冒充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出场了。郭教练走到刺猬袁世凯和眼镜男孙立人的面前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现在你们可以脱掉田径服了,至少让他们看见你们的样子。”说完就走了。刺猬袁世凯对眼镜男孙立人说:“你不用担心,孙立人。这对于经常踢街头足球的我们来说并不难。”孙立人问袁世凯:“你能够肯定吗?我们一定要赢啊。” 世界杯南京市预选赛决赛的现场,阿灵传球给绿发男,绿发男带球前进,但是很快就被小罗给中途拦截了下来,小罗罗怀家传球给李世民,李世民接到足球后用左手撑地射门,球进了。附近观战的海狮队队员们欢呼雀跃了起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说:“漂亮,我们再接再厉。”幽灵队守门员胡春手持足球对队长阿灵说:“阿灵,他们踢得很好。” 幽灵队队长阿灵接过了胡春递过来的足球说:“你闭嘴,现在你应该做的事情是集中精力守门。”又上去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说:“你们的妈妈是不是需要一台洗衣机,他在指望着你们。”大罗罗怀国说:“还是管好你们自己的事情吧,你是不会得逞的。”阿灵不死心,继续劝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那你呢,你是要把买洗衣机钱给挣回来,还是要退出奥林匹克学校呢?”小罗罗怀家对大罗罗怀国耳语几句。张俊问阿灵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伙计们,怎么了?”幽灵队队长一脚将足球开出。 在奥林匹克学校,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和眼镜男孙立人被分到了红衣组,对方是绿衣组。一名绿衣球员带球前进,两名红衣队员上来拦截,绿衣队员一脚将足球开出,绿衣队长被“刺猬”袁世凯和眼镜男孙立人两人包抄住了。郭教练说:“加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绿衣队长正要去接足球,被孙立人一脚将足球铲出去,足球落到了“刺猬”袁世凯的脚下,“刺猬”袁世凯带球前进。 在建筑工地上,张俊的传球被黄发男拦截了下来。黄发男又将足球传给了绿发男,小罗追在绿发男的身后,在绿发男的身前是李世民拦在前面。绿发男将足球踢到了木板上,李世民一看就奔着足球而去,绿发男在木板上的另外一端蹬了一脚。足球在另外一端被翘了起来,足球从空中落向了守门员张晶晶把守的球门。张晶晶看着落下来的足球,却被阿灵一拳击倒,阿灵倒地倒钩射门,球进了。阿灵哈哈哈大笑,众人无语。唯独守门员胡春说:“好,好。”阿灵说:“你们这帮家伙。我们没有想到你们会在奥林匹克赛场上失手。” 阿灵又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更没有让我想到的是你们竟然让你们的妈妈失望。”张俊扶起张晶晶。大罗拉住了小罗。张俊传球给李世民,李世民带球前进,绿发男追了上来,李世民传球给小罗,被兰发男给拦了下来。兰发男将足球踢向了墙壁,足球在墙壁上反弹了过来,被跑到沙堆上的黄发男接住,传给了阿灵,张俊上去抢球,阿灵双腿一夹,躲了过去。张俊扑了个空。阿灵射门,被张晶晶扑了出来。李帅对阿勇说:“他们踢得真棒啊。”阿勇:“是的。” 第一百一十七回 后弓翻射门 这时候,阿灵走到胡春的旁边:“你把手机给我,快点儿,我要铲除掉他们。”奥林匹克学校,比分还是零比零。绿队带球前进,被眼镜男孙立人给拦了下来,眼镜男孙立人将足球传给了袁世凯。袁世凯接到足球后朝着绿队的球门跑了过去。郭教练:“好样的,大罗加油,嗯?那是小罗吗?”袁世凯带球前进,绿队的三名队员包抄了过来,袁世凯将足球传给了眼镜男孙立人,眼镜男孙立人刚刚接到足球,面前就站了两个绿队队员,眼镜男孙立人一看场外环卫工人的车子,就将足球踢出了界外。袁世凯:“糟糕了。”郭教练看得呆了,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郭教练接电话了:“喂,什么?你确定吗?”接完电话后就朝着袁世凯、眼镜男孙立人走了过去。袁世凯对眼镜男孙立人说:“我们被叫停了。” 在建筑工地上,李世民在找到蓝发男的拦截之后,就将足球传给了小罗:“小罗,靴子。”幽灵队守门员胡春一听:“啊。”大罗头一顶足球,足球上了半空,小罗从大罗背上跃起,但是小罗失误了,足球滚到了胡春的面前,守门员胡春抱住了足球。阿灵:“好。”胡春将足球传给蓝发男,张俊上去拦截,被绿发男一把推了开去。蓝发男将足球传给阿灵。阿灵带球前进。张晶晶离开球门出击。阿灵将足球踢向了半空中,然后一个跳鞍马的动作,双手支撑张晶晶的双肩,从张晶晶的头上跳了过去,但是阿灵面对空无一人的球门按兵不动,面对追上来的张晶晶,用自己的脚后跟将足球踢进去。阿灵说:“这是我们赢的第三个足球了,三比一。哈哈哈。” 一辆红色的校车停在了超市的门口,郭教练对袁世凯、眼镜男孙立人说:“照你们说的情况看,我们应该采购一些东西了,不过你们得待在车上。”袁世凯和眼镜男孙立人面面相觑。 阿灵带球前进,张晶晶把守大门,阿灵一脚将足球开出,被守门员张晶晶给挡了出去。张俊和阿灵都上去争夺足球,阿灵赶在张俊之前将足球用铲球的动作打进去:四分了。 张晶晶将足球传递给张俊:“大、小罗踢得太差了,现在我们必须想个办法。”阿灵对大、小罗说:“世界杯就近在眼前了,你们有的是时间帮助妈妈洗衣服,你们不应该参加世界杯。”大、小罗开始推阿灵,张俊连忙上前:“停,难道你们看不出来他想干什么吗?”说完就一把揪住阿灵:“他们不会让任何人失望的,知道吗?”阿灵一把推开张俊的手说:“是吗?我想那个人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很高兴的。”一辆红车在建筑工地停了下来。郭教练走下了汽车,问大、小罗:“为什么?给一个理由,一个也行。”小罗:“教练,我们会赶上的,我保证过,对吧。”大罗点点头。郭教练:“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这儿有一场沙滩足球世界杯资格赛,啊,而且是南京市决赛,孩子们,这世界上没有比世界杯更重要的事情了,要不然你们就将被奥林匹克学校开除。”金裁判说:“还有五分钟。”说完就吹响了哨子。 张俊一脚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李世民一脚将足球踢到了墙壁上反弹了出来,撞到了阿灵,小罗一记头球攻门,足球飞向幽灵队的球门,胡春救援不及,球进了。公园队的阿勇、小明等人:“奥,好啊,好啊。”郭教练:“好球,好球。”阿灵对倒地的守门员胡春说:“你别忘了领先的是我们,所以你最好给我站起来。”胡春站了起来,胡春传球给黄发男,张俊上去和黄发男争抢足球,黄发男将足球传给了阿灵,大、小罗上去拦截,阿灵一脚将足球踢了出去,足球在水泥台上反弹了出去,李世民跳上另外一个台子用头球将足球传了出去。小罗在接到足球后,一记射门,幽灵队守门员胡春救援不及,足球进入了幽灵队的球门。李世民上前抱住了大、小罗:“好。” 金裁判看了看手表,金裁判和郭教练都说:“嗯。”黄发男将足球传给了蓝发男,但是被旁边的小罗给拦截住了,小罗将足球传给了哥哥大罗,大罗一记后弓翻射门,足球又进了。刺猬队的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袁世凯都欢呼了起来。金裁判说:“还有三分钟。”幽灵队队长阿灵带球前进,先是绕过了李世民,又双腿夹球,跳过了张俊的铲球,落地后直接朝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奔了过去。与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形成了一对一。张俊站起来后,又紧紧地追赶着阿灵,张俊腾空而起,在阿灵身前落地,抢到了足球,又带球往幽灵足球队的球门跑了过去。 第一百一十八回 左右包抄 张俊传球给李世民,李世民在接到足球后立刻射门,但是足球被阿灵在胡春的面前给拦了下来,阿灵又一次带球前进,众人看得目瞪口呆。紧接着,大、小罗上去拦截,左右包抄阿灵,又往中间一记靠拢,将阿灵撞倒了,足球给大、小罗拦了下来。紧接着,大、小罗带球前进,往幽灵队的大门攻了过去。大罗罗怀国一记射门,幽灵队守门员胡春虽然接住了足球,但是连人带球飞进了球门。大家说:“好球,好球啊。” 这时候,梁羽生登场了,上前宣布:“南京市世界杯预选赛的所有的比赛结束了,预赛的正式结果出来了。取得南京市沙滩足球史上第一届世界杯比赛资格的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说:“好,我们要参加世界杯了。” 张俊说:“谢谢大家,现在我还要正式宣布一件事情,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决定建议南京市这座城市的沙滩足球界的领袖应该是由最合适的人来当。”张俊用手一指袁世凯说:“那个最合适的人他就是刺猬袁世凯。”现场除了幽灵足球队以外,大家都欢呼了起来:“太好了。”张俊一看:幽灵足球队的队员们都静悄悄地离开现场了。张俊追上去对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说:“现在我们必须阻止没完没了的争斗,你是很好的足球运动员,我相信总有一天会轮到你们的。”阿灵一言不发,握紧了右拳头,一拳将张俊击倒在地。幽灵足球队的队员们还是走了。张俊摸了摸头:“啊。” 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打开了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校车的大门,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你们今天干得漂亮。你们两兄弟,快看,这是什么?”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一看: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校车上面放着闪闪发光的崭新的洗衣机。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一看就笑了。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在你们参加完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之前,我不想在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里面看见你们,你们明白吗?”众人一听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过了几天,南京市白虎县,由五名金发少女、棕色头发少女、黑色头发少女组成的队伍行走在南京市的街道上。她们都背着书包,穿着红色的球裤。为首的一名金发少女手里拿着地图一边走,一边说:“往左转,继续前进。”棕色头发少女说:“我肯定是在左边。”她们在一处广场停了下来,黑人少女说:“奥。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棕色头发少女说:“把地图给我,你们真没用。”说完就将地图从金发少女手中拿了过来。金发少女说:“好吧,那地图你就拿去吧,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金发少女又开始嘲笑起棕色头发少女:“如果你真的那么聪明的话,那为什么找不到码头呢?” 由五名金发少女、棕色头发少女、黑色头发少女组成的队伍继续寻找码头,一辆警车经过,两名搬运工将垃圾箱搬上了汽车。一名工人说:“好了吗?”警车在他们的身边停了下来,另外一名工人转身对程咬金说:“程咬金警官,你还在巡逻吗?”程咬金警官回答说:“没错,放学后的情况更加的糟糕。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可不希望用他们的足球来取代他的职务。”那位工人点点头,程咬金警官说:“我要继续巡逻了,再见。”说完正要将警车开走。那两名工人转身看了看车上的箱子,都大吃一惊:“啊?”程咬金警官听见了他们的喊声,又将警车开了回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啊?”那两名工人回答说:“不,没什么。程咬金警官,只是垃圾好像比以前少了,就是这样。” 在一处小巷,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在走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手中捧着木箱,矮个子混混约翰用脚踢着圆筒前进。“胖子”张世界一边走一边对约翰说:“真不敢相信,现在的人们总是乱扔垃圾,不过有一些垃圾倒是可以把旧停车场变成真正的奥林匹克村,你找到了什么?快告诉我,快说啊。”约翰指着那个圆筒说:“它可真奇怪,哈哈,这会给我们的世界杯开幕式增加一些趣味的。” 第一百一十九回 发牢骚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和守门员胡春躲在集装箱的后面看着张世界和约翰将木箱和那个圆筒送进了旧停车场。胡春说:“能够成为其中的一份子会很有意思的。”阿灵:“你就别再发牢骚了行吗?总之,没有我,就没有世界杯。”胡春问阿灵:“是吗?那你有什么计划呢?”幽灵队的队长阿灵问胡春:“我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呢?”在旧停车场,正在进行着沙滩足球比赛世界杯开幕式的准备工作。公园队队长阿勇对小明说:“高一点儿,再高一点儿,放在这儿。”小明一边搬东西,一边说:“好,好的。”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进来了,张晶晶在入口处对他们说:“张世界,你可以把木箱放在架子上。”又看见要和抱着那个圆筒,就问约翰:“啊?那个圆筒。那个圆筒用它能干嘛?约翰,你能够告诉我能够用它来干什么吗?”约翰坐到了那个圆筒上面对张晶晶说:“这还用解释吗?你看。”约翰开始敲打起圆筒的盖子了。“可以给观众做一个很棒的凳子。”约翰说。张晶晶笑了起来。 张晶晶说:“如果观众们能够坐在这个凳子上面,那我就跳芭蕾舞好了。”海狮队少女队员莎莎将画成足球形状的电灯泡挂在了电线上,张俊走过来对海狮队少女队员莎莎说:“莎莎,我真喜欢这些灯,你是从哪里找来的。”海狮队少女队员莎莎回过头来对张俊说:“我爸爸是南京市体育场的管理员,每逢比赛结束后,人们总是会扔掉一些装饰品。”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正在干活的人们说:“右边有点歪了,好再挪过来一点儿,好,好了,别再碰它了。”在南京市一中宿舍楼的电脑室里面,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小罗罗怀家一边操作电脑,一边对李世民说:“多伦多足球队下午两点钟坐船到。”李世民说:“知道了,刺猬足球队的袁世凯会派人去接他们的。”小罗罗怀家面对着电脑上面显示的由五名少女、少年组成的队伍,四个人身穿阿拉伯服装,有一个人甚至蒙面说:“沙漠蝎子队坐火车两点半到。”大罗说:“明白,海狮队的猫人回去接应他们的。”就在这个时候,电脑室的房门打开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小罗罗怀家三人一齐说:“奥,天哪。”一看,原来是金裁判开门进来了,李世民说:“你把我们吓坏了,我还以为是张校长过来了呢,吓死我了。” 金裁判问李世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李世民回答说:“没什么,其他的人都在装饰停车场,现在基本上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明天梁羽生先生到了。”小罗罗怀家继续念下去:“澳大利亚袋鼠队坐飞机五点钟到。”金裁判出门的时候听见了:“好的,公园队的小明会去接他们的。”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政府,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向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报告说:“一切正常,白虎县现在非常的平静。除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说:“除了什么事情?你快说呀,程咬金警官。”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回答说:“环卫局有点儿奇怪,通常每天收集九吨垃圾的,可是今天他们就收集了五吨垃圾。也就是说有三吨垃圾不见了。”坐在办公室桌子后面的县丞吴一凡已经坐不住了。程咬金警官说:“因此,我请求调查它们,这些垃圾到哪里去了。”坐在办公室桌子后面的县丞吴一凡站了起来:“你要调查垃圾吗?我要求的是不许那些不法少年在四处踢足球,你明白了吗?”程咬金警官回答说:“是,吴大人。”说完就走出了县丞吴一凡的办公室。 在南京市白虎县码头的黄昏,胡春对阿灵说:“阿灵,我觉得很奇怪,你说你有一个计划的。”胡春发现阿灵发怒的样子,就停止了和阿灵的对话,从集装箱上面跳了下来。上午出现在广场上的那五个少女出现了。胡春正好落到了她们的面前。棕色头发少女说:“奥,我的天呀,你好啊。少年。” 胡春问她们:“你们这些女孩子来这里干什么?”棕色头发少女说:“我们是在寻找沙滩足球南京市总部,也许你知道它在哪里。”胡春抬头望了望坐在集装箱上面的阿灵,阿灵也跳了下来对那五个少女说:“我们当然知道,你们好,我叫阿灵,告诉我你们在找什么?我们会帮助你们的。”说完,又推了胡春一把说:“对吗?胡春。”胡春说:“是的,当然。”阿灵问那五个少女:“你们是来参加沙滩足球世界杯的吗?那些家伙没有派人过去接你们吗?我真不敢相信啊。”棕色头发少女说:“比这个还要糟糕,我们要找他们当面谈谈。” 第一百二十回 面露杀气 夜晚,南京市码头的旧停车场里面停工了,就剩下袁世凯、张俊、张晶晶三个人还留在现场,张晶晶说:“很好,应该说我们做的相当不错。”张俊也自吹自擂地说:“我必须承认,这实在是太棒了。”袁世凯说:“是的。”这时候,一阵敲打声传过来,袁世凯、张俊、张晶晶三个人:“嗯?”原来是上午出现在南京市一处广场上的那五个少女出现了。幽灵队守门员胡春也躲在暗中。刺猬袁世凯问那五个少女:“怎么回事情?”金发少女一举手,那敲锣打鼓的声音就停止了,金发少女走上前,刺猬袁世凯对刺猬袁世凯鞠了一躬就开始自我介绍起来:“我叫袁世凯,是这里的负责人,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我效劳的吗?”金发少女问袁世凯:“这是举行沙滩足球世界杯的地方吗?”袁世凯回答说:“是的。”金发少女说:“那为什么没有邀请我们美国纽约沙滩足球公主队呢?这是规定不允许,还是因为我们都是女孩子。” 张晶晶一听就笑了,刺猬袁世凯一副抓耳挠腮的样子:“嗯?这个怎么说呢?”胡春躲在暗中继续偷听。刺猬袁世凯回答说:“不是这样的,你们是从纽约来的吗?”金发少女说:“对。”这时候李世民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进来了对袁世凯说:“现在所有的球队和运动员都通知到了,而且已经安排好了。”金发少女说:“什么,这是真的吗?你们已经确定了吗?”张晶晶在继续笑。金发少女走到了李世民的面前说:“你看上去很聪明啊,那么为什么不在你的名单里面找找看呢?也许你会发现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惊人的球队。它的名字是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李世民一听:“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我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又低头仔仔细细地看了参赛队伍的名单:“奥,天哪,你们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名字没有在上面。”金发少女说:“啊?” 张俊解释说:“如果你们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名字没有在上面,那是因为你们没有被梁羽生先生选中。”刺猬袁世凯也说:“听着,梁羽生先生有很多事情要做,也许他把你们的球队的名字给漏掉了,另外,我们不能因为你们愿意参加,所以就让你们参加沙滩足球世界杯啊。”金发少女一听就握紧了拳头。张俊说:“慢着,袁世凯,她们从很远的地方过来的,我们倒不如给她们一个机会,看看他们到底怎么样好了。”袁世凯说:“好吧。那就这样好了,明天早上你们和我们比比看,假如你们不符合标准那就不能够参加比赛,你们看,怎么样啊?”金发少女同袁世凯握握手:“那就说定了。”众人说:“好。”胡春走了,胡春出去向阿灵汇报说:“明天早上袁世凯要和这些女孩们比赛。”阿灵说:“知道吗,虽然我想不出什么办法,但是我一直在观望,等待时机。现在我有办法了,而且非常妙。” 旧停车场内,袁世凯和金发少女干杯。双方在喝听装啤酒,棕色头发少女、黑色头发少女开始四处闲逛起来:“奥,布置得真不错。”等她们走出去看不到袁世凯、张晶晶、张俊他们的时候,胡春就一路跟踪她们,这才走了出来对棕色头发少女、黑色头发少女说:“嗨,阿灵想问问你们晚上要不要出去转转,我们可以做你们的向导,也可以去看电影什么的。”棕色头发少女:“是去看电影吗?我非常喜欢看电影。”黑色头发少女说:“对,我也是非常喜欢看电影。”胡春面露杀气。 在旧停车场,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问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队员:“现在梁羽生先生不在这里,那你们今天晚上想去哪里休息过夜呢?如果你们愿意可以住在我家里。”金发少女说:“可以啊,不过你的家人同意吗?”张晶晶说:“他们是不会在意你们的,因为你们和我都是女孩子,不过你们必须改变装扮。”金发少女说:“装扮,这是什么意思?”张晶晶回答说:“你们必须装作打扮得像是一个淑女的样子。”黄昏,张家大院,张夫人正在打电话:“我们当然去,宝贝儿,当然去了。”,旁边的老奶奶正坐在轮椅上面看书。张晶晶带着五个美国纽约少女走了进来:“你好,妈妈。”金发少女:“你好,奶奶。”老奶奶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来客人了。” 第一百二十一回 仓库 张夫人继续背过身打电话:“歌剧唱的好极了,太精彩了,最让我感动的是那个男中音,还有女高音,宝女儿,你可别忘了刷牙洗脸。是的,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美妙的声音,天哪。”金发少女:“张晶晶,你有这样的妈妈,可真是让人羡慕啊,但愿我也能够有这样的妈妈。” 晚上,在南京市白虎县一处广场,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女店长王熙凤询问:“让我想想,你一共扔了十二只空箱子,每只重一斤,从水果和蔬菜中扣除六公斤。是这样吧?”女店长王熙凤点点头。程咬金又对带狗的男人许世友说:“我跟你说嘛,你今天为二十三个人剪了头发,假设我们平均每次剪掉123克头发,那总共是?”许世友问程咬金:“你是说要找出三吨的垃圾。”程咬金警官回答说:“是的。许世友,即使是一个晚上不睡觉,我也要找到它们。” 夜晚,张晶晶对金发少女说:“我们都安排好了,你丽莎与我睡卧室,玛丽和安妮睡在隔壁侧房,朱迪和美丽睡在客厅。”说完就走了出去。张晶晶看见棕色头发少女朱迪、黑色头发少女美丽正在梳头,整理衣服。就问她们:“你们在干什么?是不是想外出?”棕色头发少女朱迪回答说:“我们要和几个朋友外出一下。”黑色头发少女美丽回答说:“可是丽莎在明天上午比赛之前都不愿意让我们出去,你不会向队长告密对吧?” 张晶晶回答说:“我不会向队长告密的,但是为了方便你们进来,你们必须今天晚上就回来。”棕色头发少女朱迪、黑色头发少女美丽一起回答说:“我们会的。”在一处电影院,南京市沙滩足球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守门员胡春、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棕色头发少女朱迪、黑色头发少女美丽看完一场电影从电影院里面出来了。黑色头发少女美丽说:“这场电影的结局真是不错,经过这么多年两个人又见面了。”阿灵说:“是的,是的。不过长江那边有更好的东西要给你们看,南京市夜晚的长江江景是十分的美丽的。”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棕色头发少女朱迪、黑色头发少女美丽说:“这是一个好主意。”胡春不安地问阿灵:“你什么意思,阿灵,你的脑子里面在想什么啊?”南京市沙滩足球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没有回答胡春的提问,而是对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棕色头发少女朱迪、黑色头发少女美丽左拥右抱:“我们走吧,我们现在就带你们去看南京市夜晚的长江江景。”棕色头发少女朱迪、黑色头发少女美丽说:“好吧,但是我们不能在外面待得太晚了。我们明天还有一场沙滩足球世界杯的资格赛要踢。”阿灵说:“没事,我们不会玩太久的。” 南京市沙滩足球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守门员胡春、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棕色头发少女朱迪、黑色头发少女美丽四个人一齐来到了长江边上的一处长江江景房的屋顶上,阿灵掏出了相机对朱迪和美丽说:“来,你们站到对面去,我给你们拍个照片,留个纪念。”朱迪和美丽站到了对面,摆好了姿势。阿灵举起了相机对朱迪和美丽说:“很好,你们继续往后站。”朱迪和美丽后退一步,。阿灵继续说:“很好,请你们再靠后一点。”朱迪和美丽又后退一步。阿灵继续说下去:“你们再走一步就可以了。” 胡春大吃一惊,因为朱迪和美丽马上就要到达屋顶的边缘了,再走一步的话就要掉下去了。胡春还没有来得及阻止朱迪和美丽,朱迪和美丽就又后退了一步,结果就从长江边上的一处长江江景房的屋顶上摔了下去。下面是底部有垫子的保存香蕉的一处仓库。朱迪和美丽这才清醒了过来。朱迪和美丽对阿灵说:“你们这些坏蛋,我们万万没有想到中了你们的圈套。”美丽问阿灵:“等等,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有什么目的?”阿灵和胡春走下江景房的屋顶对朱迪和美丽说:“是的,你们上当了。”说完,阿灵就盖上了底部有垫子的保存香蕉这处仓库屋顶上的铁门。朱迪说:“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你们想绑架我们吗?为什么?快开门,放我们出去。”“砰砰砰”保存香蕉这处仓库传出来朱迪和美丽敲打铁门的声音,但是阿灵和胡春充耳不闻,他们迅速地离开了长江边现场。 第一百二十二回 一夜未归 第二天早上。张晶晶发现朱迪和美丽一夜未归,张晶晶在焦急不安地摇着仍然在睡梦中的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丽莎队长:“丽莎,快醒醒,朱迪和美丽昨天晚上出去了,她们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丽莎队长在床上睁开了眼睛对张晶晶说:“什么?怎么又是这样子,朱迪和美丽从之前开始就是这样子了,而且屡教不改,我们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不负责任的人。”丽莎又对张晶晶说:“我现在请你去把玛丽和安妮叫过来,然后我们去大街上面去找她们。”张晶晶说:“好的,然后我就去旧停车场,尽量说服刺猬袁世凯他们多等你们一会儿。” 南京市一中的仓库,李世民推门进来了看了看:“仓库里面一切正常,你可以进来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走了进来,从柜子上面取下了足球,跟着李世民走出了仓库,身后传来了金裁判的声音:“对那些来自美国纽约的孩子们,你们做得很对。”张俊和李世民转身一看,金裁判就站在他们身后。李世民说:“但是我们没有告诉你呀?金裁判,你又是如何知道的?”金裁判说:“这并不重要,我们就对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表现拭目以待好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走出了南京市一中,经过了广场,张俊突然将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拦在身后说:“大家停下来,是程咬金警官开着警车过来了。”小罗罗怀家问张俊:“什么?是他来了,他是过来捣乱的吗?”程咬金警官开着警车撞倒了由两个环卫工人搬运的垃圾桶。那两个环卫工人:“哇。”程咬金警官停下了警车,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对南京市的那两个环卫工人说:“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两名环卫工人面面相觑:“嗯?”程咬金警官对那两名环卫工人说:“现在我累坏了,为了调查不翼而飞的几吨垃圾,已经花了我一个晚上的时间了,可是还是没有一点儿线索,但是我程咬金警官总是能够找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在旧停车场。张晶晶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都距离和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约定的比赛时间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了,她们怎么还没有来,她们会不会是自愿放弃比赛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回答说:“你说的对,我们不能够再等下去了。我们今天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呢。如果美国纽约公主队她们还是不出现的话,那我们就只好另做决定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和张晶晶等人又继续等了美国纽约公主队十多分钟的时间,袁世凯也等得不耐烦了,就从木桶上面跳了下来说:“已经够了,抱歉,我们不能够再等下去了。”张晶晶低下了头。这时候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丽莎队长带着玛丽和安妮队员走了过来:“你们这样等下去,我们这样找下去是没有用的,我们已经找不到朱迪和美丽她们了,现在我们必须取消她们俩的比赛资格。” “丽莎队长。”丽莎听见有人在叫她就转身一看,原来是昨天在附近遇到的南京市幽灵队队长阿灵和胡春过来了。阿灵对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丽莎队长说:“丽莎队长,我们听说你们的队员朱迪和美丽她们失踪了,对此,我倒是有一个建议。”南京市沙滩足球界的众人一看:“是阿灵和胡春。他们过来了。”公园队队长阿勇说:“有情况。”胖子张世界正想冲上去将他们赶走,被袁世凯给拦住了:“冷静点。胖子,我们听听他到底要说什么?”阿灵继续说下去:“我们南京市幽灵足球队的胡春和我都是非常棒的球员,我们之所以不能够参加世界杯是因为刺猬袁世凯被我们吓坏了,而我们被淘汰也是他安排的。”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丽莎队长说:“你说谎,这不像是他干的事情。” 阿灵说:“你初来乍到,所以很多南京市的人和事物你都不太了解,只要了解了他的为人处世的方式,你就知道了。总之,胡春和我可以取代那些失踪,不守球队纪律的球员来帮助你们赢得这场比赛。只要有我们在,那你们美国纽约公主队就一定可以夺得第一届沙滩足球世界杯的冠军的,但是我们参加眼前的这场比赛是有条件的,那就是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你们的队员,直到最后你们离开南京市,你看如何?” 第一百二十三回 承担 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丽莎队长回过头看了看玛丽和安妮,她们都点点头表示同意了,毕竟靠三个人想赢过五个人是非常困难的。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丽莎队长对南京市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和队员守门员胡春说:“成交。朱迪和美丽她们是自愿被淘汰的,这是她们的损失。责任应该由她们自己承担。”张俊一听就说:“现在我们自找麻烦了。”袁世凯说:“是的,我虽然同意给她们一个机会,但是没有想到阿灵和胡春居然想趁机混进美国纽约公主队来参加沙滩足球世界杯。”张俊说:“我知道,没错,阿灵和胡春今天早上会在这里,是因为他们知道朱迪和美丽她们不会过来了。”袁世凯对刺猬足球队全体队员们说:“大家都听着,全体刺猬足球队队员现在搜索所有的地方,务必找到那两个失踪的女孩。”阿灵和丽莎握了握手说:“你们可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定。”袁世凯走上前对阿灵说:“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你知道吗?阿灵,如果那两个失踪的女孩和你有关系,我们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众人和美国纽约公主队来到了停车场的比赛场地。袁世凯对美国纽约公主队队长丽莎说:“你们的对手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你知道吗?丽莎,你们只要犯规一次,你们就完了,你们是不会再得到第二次机会的,听明白了吗?”丽莎队长回答说:“我们谙熟沙滩足球的比赛规则,我们绝不会犯规的。袁世凯队长。”胡春离开了自己防守的球门对阿灵说:“阿灵,我现在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丽莎队长立刻制止胡春说:“嗨,胡春,你是在守门还是在闲聊。”现美国纽约公主队守门员一听就连忙退回去守门了。袁世凯一吹哨子,比赛就开始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将足球传给了小罗,小罗带球前进,丽莎跑上去拦截,而大罗则跑到了美国纽约公主队的半场,等待弟弟小罗的传球。但是丽莎一记滑铲,小罗一不留神,足球就被铲走了,然后丽莎就带球朝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半场冲了过去,右边是玛丽在接应她,安妮在高喊:“加油,冲啊。”丽莎传球给玛丽,前面是李世民在围追堵截,但是玛丽动作飞快地从他的身边绕了过去,最后挡在她们面前的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守门员张晶晶,玛丽起脚射门,张晶晶一个鱼跃将足球稳稳地接住了:“我接住了。”李世民说:“干得好,张晶晶,你太棒了。”张俊说:“你扑救得好,好球。”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那些纽约公主队的女孩子踢得真不错。” 张晶晶对李世民说:“李世民,接球。”说完将足球传向了李世民,李世民上去接足球,这时候现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阿灵跟了过来。张俊立刻提醒李世民:“当心,李世民,阿灵就在你的背后。”现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阿灵一个跳鞍马的动作,用双手支撑住李世民的肩膀,然后在李世民的身上跃起头球攻门:球进了。张晶晶说:“啊!球进了。”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们欢呼雀跃:“进了,进了,好棒啊。”袁世凯说:“一比零,美国纽约公主队得一分。”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长丽莎拍了拍阿灵的肩膀说:“好球,虽然有点儿激烈,但是你踢得不错。”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将足球踢给了队长张俊,张俊对李世民说:“幽灵队队长阿灵他很遵守沙滩足球的比赛规则,他会抓住每一次时机射门,所以我们必须保护守门员张晶晶。”李世民点点头。张俊一脚将足球开出去。 在码头的集装箱前,矮个子混混约翰对眼镜男孙立人、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说:“消失了,那些女孩子就像是小鸟一样不见了。”眼镜男孙立人说:“奇怪的是,不管我走到哪里都能够看见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他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张世界说:“是的,他最好别到码头来,因为那里是我们要找的地方。”眼镜男孙立人说:“那我们分头寻找吧,谁先找到目标,就回到这里通知大家。” 第三十九回 商量 一个妇女说:“快看看汪汪是否平安?”另外一个妇女说:“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去叫警察过来了,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一个妇女说:“你做得对,我们都看见了,那帮家伙是如何对待我的宝贝的,警察应该讲他们都关起来。”另外一个妇女说:“我记得他们的长相了。我的眼睛非常好,我要对警察好好地描述他们的体貌特征。” 足球从树上掉了下来,张俊接住足球开始带球前进,遭到两人的正面拦截,张俊将足球传了出去:“李世民!”李世民接住足球开始带球前进,又遭到了猫人的拦截,小罗罗怀家向李世民招手:“这边,李世民!”李世民立刻将足球传向小罗罗怀家,小罗罗怀家上前接球,但是被幽灵队队长阿灵给抢了过去。幽灵队队长阿灵说:“你接不住吗?玩够了吧。”张俊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阿灵就是一个疯子,我说过要盯住他的。”李世民和张俊一齐上去抢足球,“刺猬”袁世凯对他们说:“你们这样下去会失败的。”幽灵队队长阿灵说:“这是最后一击。”就运球朝着巷子口跑了过去。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此表示不理解:“那个疯子是想和自己的队员争夺足球吗?”幽灵队队长阿灵将足球一踢,足球击中了脚手架上面的一个工人,工人摇摇晃晃地落到了地上。一个居民说:“你们闹够了没有,我再也受不了了。”一个妇女说:“我赞成你的意见。警察就要到了,我们可别让他们给跑了。”那个工人起来后说:“我要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要抓住你们,假如我做不到的话,那警察也会的。” 幽灵队队长阿灵则在旁边看热闹了:“呵呵,你们就要完蛋了,我想你们从今以后就没有机会在这里踢足球了。”张俊说:“我们要镇定,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比赛还没有结束呢。”说完就和李世民一起朝着足球奔了过去。 幽灵队队长阿灵说:“你们不能那样做。”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则表示支持张俊和李世民让开了通道:“我很荣幸。”幽灵队队长阿灵说:“啊,不!”李世民一脚射门,足球飞进了空无一人把守的巷子。众人一起鼓掌:“太好了,球进了。我们赢了,好样的,伙伴们。” 这时候附近的居民们出来了对幽灵队队长阿灵、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我们要控告你们,抓住这些无赖。”一个妇女:“就是他们,我看见了,就是他们,他们跑了,太可恶了。” 晚上,在废弃的停车场,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队长阿灵、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因为你们成功地完成了挑战,那么我们现在开始投票了,沙滩足球队的队长们,你们愿意接受这只足球队的加入吗?” 一个队长:“我代表公园队,我赞成。” 另外一个队长:“购物中心队也赞成。” 另外一个队长:“我代表大街队,我赞成。”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一二三,算上我,四。”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那你就代表幽灵队,说点什么吧。” 幽灵队队长阿灵:“我还能怎么样,我赞成。”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大家说:“那么我在此宣布: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获得全体一致通过,欢迎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 李世民和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相互拥抱了一下,李世民问张俊:“你怎么了,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张俊说:“我们是应该庆祝一下,但是我们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在南京市一中的秘密通道里面,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面对着蒸汽:“等两下,吹三次,等一下,吹两次。”说完按照所说的方法顺利地通过了蒸汽,来到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的面前:“我也我奶奶的名义发誓:我永远不会把南京市一中秘密通道的事情告诉外人。”李世民对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说:“好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我非常感谢你们。再见。”说完就转身走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向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挥手告别:“再见,张晶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从狗洞里面爬了出来:“喔,我的天哪,我真的不敢相信,太好了,他们接受我了,我要赶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奶奶。”说完,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就走上阶梯回家了。 南京市八卦足球俱乐部的足球场上,李正望着球门,一副出乎意料之外的样子:“什么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旁边的尹水晶姑娘则同情地望着他:“李正。”李正手舞足蹈地对尹水晶姑娘的父亲也就是尹教练发泄着不满:“喂,大叔,你不想收我做徒弟就算了,但是你不应该糊弄别人,你看,那个球洞比足球还要小,根本是不可能进球的嘛!” 第一百二十四回 沙滩足球世界杯首粒乌龙球 许世友一听就立刻跑回了自己的理发店里面对小狗汪汪说:“快,汪汪,我们去通知他们。”说完,许世友就锁上了店门,带上小狗就走了。在旧停车场,袁世凯坐在油桶上面对大家说:“现在所有人的名字都放在帽子里面了,阿勇,你的年纪最小了,那就由你来抽签好了。”南京市公园足球队队员阿勇就走上前抽了签,袁世凯接过来阿勇队员递过来的纸条说:“下面,就由我来宣布吧。”袁世凯看了看纸条说:“加入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临时队员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大罗罗怀国。”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穆斯塔法对罗怀家说:“太好了,我看过了你们的比赛,大罗,你很棒的。”小罗罗怀家笑了,用手指指着大罗罗怀国说:“他才是我的哥哥大罗罗怀国,我是小罗罗怀家。不过你说的没有错,大罗罗怀国是很好的球员。” 眼镜男孙立人正在放哨,看见许世友带着小狗汪汪过来了。眼镜男孙立人:“奥,是许世友,他朝着旧停车场走过去了。”眼镜男孙立人和许世友看见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驾驶着直升飞机飞过来了。许世友说:“不,他们会发现孩子们的。”就对眼镜男孙立人说:“嗨,小孩,等等,不要动。”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我们已经发现了一个目标,快抓住他。”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可是,他手里面并没有足球。吴大人。”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那又怎么样?快去呼叫地面的警察,我们要包围他们。嗯?那不是开理发店的许世友先生吗?,他怎么在这里呢?”许世友来到了孙立人的面前,然后朝着直升机挥挥手。程咬金也在直升机上面向着许世友挥挥手。吴一凡:“程咬金,你不要像个小丑似的。”程咬金:“也许,那个孩子是他的家人,又也许是他刚刚过来看望他的侄子等等。”吴一凡:“那好吧,我要亲自找到他们问问清楚。” 阿勇又抽了另外一只签。袁世凯说:“加入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是小罗。”大罗、小罗兄弟一听又抱在了一起:“太棒了。”丽莎说:“太好了,我就知道。欢迎你加入我们。可是你们能够暂时分开吗?”大罗、小罗兄弟一听面面相觑:“谁?我们?你们要我们和自己打吗?”小罗:“我说不好,但是我们可以试试看?”孙立人跑了进来:“袁世凯,紧急警报,吴一凡发动进攻了。”许世友也走了进来::“吴一凡出动了直升机。”孙立人:“他从空中看得一清二楚。”许世友:“还是暂停比赛吧,等一切平静了再说,这样下去太危险了。”张俊:“但是梁羽生主席说过,比赛必须今天进行。” 袁世凯问:“那你们怎么想呢?”众人保持沉默。袁世凯:“我们应该准备冒险,出发。”又对许世友说:‘不过,你要协助我们,不要让他们抓到。’许世友问袁世凯:“我,我那个做些什么呢?”袁世凯对许世友说:“你先跟我们走吧,你很快就会知道的。”众人跑了出去。许世友说:“这太疯狂了。我真受不了。” 在钟楼上,约翰站在大钟前面,手里拿着红绿色的小旗帜:“现在开始警戒。”胖子张世界也出现在一幢大楼的顶上。约翰:“胖子到位了吗?好。”约翰看见了胖子张世界。约翰又看见了光头男杨坚坚,他正站在一座铁塔上面:“很好,光头男杨坚坚也到位了。他们也手里拿着一红一绿的小旗帜。”约翰继续说下去:“现在轮到垃圾场了。”在垃圾场上,许世友正手里拿着一红一绿的小旗帜与小狗汪汪坐在一辆旧汽车上面,他现在也参与到警戒任务上面来了。而比赛场地就是垃圾场中间的空地。 在垃圾场中间的空地的比赛场地上面,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和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正在做准备活动。美国纽约公主队的临时队员小罗队员对丽莎队长说:“你们看大罗他们正在做准备工作,也许我们也应该这样呢?”而多多和安妮则坐在地上。多多说:“真可恶。”这次由刺猬袁世凯充当裁判:“嗨,伙计们,现在没有时间准备了,大家赶快各就各位。”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穆斯塔法和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丽莎走上了中场。 吴一凡和程咬金正驾驶着直升机继续在南京市白虎县的上空盘旋,飞过了钟楼,又飞过了广场。约翰一看是直升机:“奥,直升机过来了。”在直升机上,吴一凡问程咬金:“你看见了什么吗?我们必须继续侦查,哈哈哈,我太棒了,我太聪明了。”直升机飞走了,约翰挥动了绿色的旗帜:“一切正常。”在楼顶上的张世界,铁塔上的杨光头男杨坚坚,垃圾场上的许世友也挥动了绿色的旗帜:“一切正常,袁世凯先生。”袁世凯充当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和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比赛的裁判。 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和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比赛开始了,袁世凯在中场将足球向半空中踢了出去:“准备开始,祝大家比赛顺利。”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穆斯塔法队长带球前进,被美国纽约公主队队长丽莎一记滑铲,就将足球铲走了,丽莎将足球踢给了玛丽:“快传给小罗。”玛丽接到足球后将足球传给了附近的小罗队员,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小罗居然踢出了乌龙球,将足球踢给了大罗:“大罗,接着。”丽莎队长连忙对小罗说:“不,大罗不是我们足球队的队员,他是我们的对手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队员。”小罗如梦初醒:“啊?” 第一百二十五回 世界杯沙特迪拜沙漠蝎子队vs美国纽约公主队 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和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比赛开始了,袁世凯在中场将足球向半空中踢了出去:“准备开始,祝大家比赛顺利。”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穆斯塔法队长带球前进,被美国纽约公主队队长丽莎一记滑铲,就将足球铲走了,丽莎将足球踢给了玛丽:“快传给小罗。”玛丽接到足球后将足球传给了附近的小罗队员,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小罗居然踢出了乌龙球,将足球踢给了大罗:“大罗,接着。”丽莎队长连忙对小罗说:“不,大罗不是我们足球队的队员,他是我们的对手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队员。”小罗如梦初醒:“啊?”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张晶晶、李世民等人在观看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和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比赛。李世民说:“我担心的事情还在后面呢。”张俊、张晶晶等人点点头。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大罗在接到足球后朝着美国纽约公主队的球门攻了过去。丽莎说:“要小心啊,美丽队员,大罗就要进攻了。”玛丽和朱迪两个人在门前包抄拦截大罗,而大罗将足球传给了小罗,小罗在接到了大罗传过来的足球后一记倒钩射门,足球进了,又是乌龙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守门员美丽惊奇地问:“啊?这是怎么回事?”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在旁若无人地庆祝:“奥,太好了,我们是最棒的。”裁判袁世凯说:“1:0”无论是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队员们还是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们都黑着脸,美国纽约公主队队长丽莎走上前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说:“好吧,就由我来向你们解释吧,小罗,那是我们队伍的球门,如果你踢进了去了,那么就是射进了我们自己的球门。如果你下次再想射门的话,那就应该往对方的球门里面踢,现在你听明白了吗?小罗!” 小罗罗怀家开始心虚地变得结结巴巴的了:“我、我、我,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下次一定会注意的,好吗?”丽莎归队:“女孩子们,现在我们把比分追上来。”丽莎将足球踢向玛丽,但是被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穆斯塔法队长用头球顶向了小芳队员,小芳队员正在用脚颠球,就被大罗飞快地上前抢了过去,大罗飞快地带球前进,又传给了小罗,小罗起脚射门,这回足球进入了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球门。张晶晶说:“哇!这才叫做沙滩足球呢。”张俊说:“是的,不过传错了球就太遗憾了。”美国纽约公主队队长丽莎说:“太好了,1:1,我们扳平比分了。”张晶晶问张俊:“难道那是大罗传的球?”张俊回答说:“是的,就是如此。” 这回轮到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穆斯塔法队长走上前对大罗罗怀国说:“我首先承认,你传球传得很漂亮,大罗罗怀国,但是你为什么传球给你弟弟呢?他现在是我们足球队的对手啊。”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穆斯塔法队长又将大罗拉到了球门前面:“听着,我们不能够再冒险了,就由你来守门,好吗?”大罗罗怀国对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穆斯塔法队长说:“对不起,那好吧,就由我来守门好了。” 美国纽约公主队丽莎队长对小罗说:“到目前为止,你已经进了两个球了,一个球给了对方,而另外一个球是我们的,这下扯平了,如果再出现错误,我们是不会答应的。”小罗说:“我知道了,你也让我来当守门员吗?就像我的哥哥一样。”丽莎说:“嗯。”袁世凯:“好了,你们都各就各位,然后继续比赛。”穆斯塔法队长说:“这样最好,反对你最喜欢的人是非常困难的。”张晶晶说:“好了,张俊,还没有到世界末日呢?”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小芳队员带球前进,被美国纽约公主队的美丽队员给拦截了下来。美丽队员射门,但是被大罗队员给接住了。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守门员大罗居然传球给纽约队员小罗。张俊大吃一惊:“嗨,等等。我想还没有结束呢。”站在一边看球的许世友说:“这难道是新规定吗?”众人笑了起来。穆斯塔法队长说:“别笑了,这并不可笑。”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从各自的球门出跑了出来。大罗说:“够了,伙计们,我们兄弟俩没有办法相互对抗。”小罗说:“太难了,请你们找别人代替吧,我们求求你们了,我们不能够和彼此对抗,你告诉他们呀,张俊。”张俊说:“没用的。”这时候多多和安妮说:“如果你们需要我们的话,那我们愿意效劳,我们已经得到了教训。”丽莎摇摇头说:“不,安妮,我们拒绝让你们上场比赛,试你们让沙滩足球世界杯濒临危险的境地,抱歉,现在请求原谅已经太晚了。” 袁世凯脱下了帽子:“既然这样,伙计们,那就把你们的名字放进帽子里面,我们重新抽签。”在大楼顶上,胖子张世界看见直升机飞过来了:“啊?不会吧,直升机飞过来了,它朝着比赛场的方向飞过去了。”胖子张世界立刻向铁塔上面的孙立人挥起了红旗,孙立人又立刻朝着垃圾场方向的许世友挥动了红旗。但是许世友只是看着比赛现场。孙立人说:“醒醒,许世友,难道是你睡着了吗?”袁世凯说:“现在开始抽签,第一次抽到的是张晶晶,她将加入美国纽约公主队。”张晶晶:“是我,真棒。” 第一百二十六回 放哨和空中侦查 袁世凯脱下了帽子:“既然这样,伙计们,那就把你们的名字放进帽子里面,我们重新抽签。”在大楼顶上,胖子张世界看见直升机飞过来了:“啊?不会吧,直升机飞过来了,它朝着比赛场的方向飞过去了。”胖子张世界立刻向铁塔上面的孙立人挥起了红旗,孙立人又立刻朝着垃圾场方向的许世友挥动了红旗。但是许世友只是看着比赛现场。孙立人说:“醒醒,许世友,难道是你睡着了吗?”袁世凯说:“现在开始抽签,第一次抽到的是张晶晶,她将加入美国纽约公主队。”张晶晶:“是我,真棒。”袁世凯:“第二次抽到张俊,他将加入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张俊说:“什么?”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穆斯塔法队长说:“很好。”许世友说:“抽签抽的好。” 袁世凯问许世友:“你在放哨吗?”许世友说:“啊?”一起身看见孙立人在朝着他挥动红旗。许世友也立刻挥动红旗:“警报,警报,直升机过来了。”袁世凯说:“大家快藏起来,快点儿,快点。”众人纷纷找地方躲了起来:冰箱、汽车、油桶里面。张晶晶躲在冰箱中对张俊说:“快过来,张俊。”张俊跑过来进去后朝着外面看:“等等,我的足球。”足球躺在某一辆汽车的底下。张晶晶安慰张俊说:“你别担心,直升机在空中他们是看不到的。”说完就关上了冰箱的门。直升机飞过了比赛场地也就是垃圾场的空地。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程咬金,我发现了一个人,你看见了吗?”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一看是许世友就说:“又是他,他就是上次给我们带路又中途反悔的那个男人。” 许世友和小狗汪汪坐在一辆汽车的顶上。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问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他们在哪里干什么呢?”程咬金警官紧紧地盯着这个可疑的家伙许世友和小狗汪汪后说:“我开始觉得那家伙有点儿精神失常。”又说:“不好,我开始不舒服了,觉得要吐了。”等直升飞机飞走后,许世友说:“现在警报解除,大家可以出来了。”众人出来了。袁世凯说:“现在就让足球动起来。” 在场上,美国纽约公主队丽莎队长让张晶晶当守门员。而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队长穆斯塔法则对张俊说:“张俊,你来当前锋。”张俊对队长穆斯塔法说:“可是,我擅长防守,我宁愿在后面。”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队长穆斯塔法说:“不行,你别想到后面去,我们需要的是前锋。”说完就走了。小罗:“这下张俊有麻烦了,他不想和张晶晶成为对手。”李世民说:“对呀,我想他们俩也不会比你们俩好到那里去。” 比赛开始,穆斯塔法队长带球前进,然后又传球给梅方。梅方队员带球前进。丽莎队长说:“我们准备好,姑娘们。”梅方在经过丽莎队长的时候,被丽莎队长将足球抢走了。丽莎队长带球前进。穆斯塔法队长说:“我们必须截住她。”张俊上去拦截,丽莎说:“姑娘们,快看住张俊。”美丽队员上去拦住了张俊。丽莎正要起脚射门的时候,穆斯塔法队长上前用右手撑地,左脚一扫,足球从丽莎的脚下被踢向墙壁,反弹了出去。穆斯塔法队长对张俊说:“这里,张俊。”张俊说:“明白。”张俊用胸部停球。许世友说:“好极了,妙极了。”袁世凯用眼睛盯住许世友,许世友立刻转过头去负责警戒了。张俊起脚好像要射门了。穆斯塔法队长说:“快踢呀。”但是张俊将足球踢向了半空中。穆斯塔法队长问张俊:“张俊,你是怎么踢足球的,你为什么不直接射门啊?”足球落下被守门员张晶晶轻轻松松地接到了。李世民:“果然不出我所料。” 穆斯塔法队长:“不,又是这样。”张晶晶说:“张俊,你是怎么回事?我是守门员,你要尊重我,好吗?你不要对任何人讲感情,我到这里不是来玩的,你也是一样。”张俊转过身:“她说的对,我不是故意的。”张晶晶说:“那好,我们下不为例。继续比赛吧。”丽莎:“好了,守门员张晶晶,来点儿厉害的。”张晶晶传球给丽莎队长,丽莎带球前进,左边是朱迪接应:“姑娘们,加油啊。”丽莎传球给朱迪,朱迪射门,足球从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守门员的胯下穿裆而过,秋进了。纽约公主队队员们说:“好啊。” 袁世凯说:“2:1,美国纽约公主队领先。”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开球,穆斯塔法传球给梅方队员。梅方队员对张俊说:“张俊,接球。”梅方队员向张俊传足球,张俊队员接到足球后,面对美国纽约公主队张晶晶一个人了,穆斯塔法队长对张俊说:“快射门呀,张俊。”但是张俊一犹豫,足球就被朱迪给抢走了。穆斯塔法队长责问张俊:“张俊,刚才你明明就是马上可以射门了,你到底是怎么了?”丽莎队长对张晶晶说:“现在我们马上就能赢了,因为张俊他不愿意当着你的面射门。他不会突然向你射门,对吗?”守门员张晶晶尴尬地说:“我也不知道。” 穆斯塔法队长和张俊肩并肩地跑着:“你不想射门是因为你和对方守门员张晶晶是朋友,对吗?”张俊回答说:“你别说了,好吗?”在美国纽约队员朱迪传球给美丽的时候,张俊上去将足球给抢了过来,又一脚将足球踢向了一辆汽车的顶上,美丽队员和梅方队员一起上去抢球。 第一百二十七回 球场无朋友 穆斯塔法队长和张俊肩并肩地跑着:“你不想射门是因为你和对方守门员张晶晶是朋友,对吗?”张俊回答说:“你别说了,好吗?”在美国纽约队员朱迪传球给美丽的时候,张俊上去将足球给抢了过来,又一脚将足球踢向了一辆汽车的顶上,美丽队员和梅方队员一起上去抢球。穆斯塔法队长继续劝张俊:“要是照这样下去,我们会输球的,你醒醒吧。”李世民对张晶晶说:“张晶晶,张俊不想射门是因为你是守门员,而这样取胜是不公平的。”梅方队员比对方的美丽队员先接触足球,又一脚将足球传给穆斯塔法队长,穆斯塔法队长对张俊说:“张俊,我还是相信你的。”说完就传球给张俊队员:“张俊,难道你想就这样子下去吗?” 张俊带球跑到美国纽约队的球门前还是又一次地停了下来,还是无法面对张晶晶守门员射门。张晶晶说:“够了,张俊,我是守门员,如果你能够感觉的到的话,那就给我来一次最漂亮的射门吧,要不然,我可是会生气的。”张俊犹犹豫豫地终于射门了,但是足球被守门员张晶晶接住了。张晶晶笑了,李世民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说:“张俊比你们俩好多了。” 在直升机上面,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没有、没有、还是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我真的想不明白,一个足球也没有看见,一个家伙也没有发现。但是我知道他们就在附近,他们在嘲笑我们。程咬金警官,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程咬金警官回答说:“现在我感觉好多了,现在我们可以回去了吗?”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回答说:“当然不行,人们会怎么说我们?不,我们应该飞回那个垃圾场,那个理发师看上去很可疑。假如那个理发师还在那儿的话,就先把他抓起来,而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约翰一看见那架直升机飞回来了:“啊,它回来了。”就朝着铁塔上面的光头男杨坚坚挥动了挥动了红旗。穆斯塔法队长对张俊说:“当心,张俊。”张俊队员面对丽莎的横向铲球,张俊就用双脚夹球,跳过了丽莎队长的拦截,又一脚将足球踢向了电线杆,足球反弹了回来,足球进了美国纽约队的球门。众人说:“太好了。”袁世凯一吹哨子:“得分,比赛结束,美国纽约队以4:3获胜。又资格参加下一轮的比赛。”美国纽约队队员们说:“太好了,我们终于胜利了。” 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队长穆斯塔法同张俊握手:“尽管我们没有取胜,但还是谢谢你,张俊,这场比赛很精彩,队员们,让我们欢呼吧。”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队员们;“奥,太好了。”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队员多多向穆斯塔法队长伸出了手:“穆斯塔法队长,我向你道歉。”穆斯塔法队长说:“好吧,我知道了,都是你们的错,这次我原谅你,但是下不为例。”多多队员说:“不会的,我保证下次再也不做这种事情了。” 站岗的许世友说:“干得好,祝贺你们,这场比赛太精彩了,你们俩是真正的英雄,还有你,张俊。”张俊对许世友说:“谢谢,但是你还是别忘了放哨。”许世友一听;“啊?我倒是忘了。”张俊一看直升机飞过来了就对大家说:“快散开,大家快散开。”许世友:“汪汪,你去哪里了?”张晶晶问张俊:“张俊,你还愣着干嘛?”张俊看见集装箱上面的足球,就不顾一切地伸手取了下来。在直升机上面,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你快看,那儿有一个人。”小罗对张俊说:“张俊,你快过来呀。”张俊拿到足球后和他们一起跑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你都看见了吗,那可是一群不良少年,这次他们可跑不了了。”张俊说:“快,我们必须散开,小罗,你们走这边,这边安全。”小罗等人躲进了一个帐篷里面,但是帐篷被逼近的直升机给刮跑了。小罗说:“我们快离开这里。” 直升机继续追踪张俊、张晶晶两个人。吴一凡说:“有两个人去那边了,快抓住他们。”张俊:“张晶晶,你别停下来。”张晶晶说:“直升机还在跟着我们不放。”张俊说:“这边。”和张晶晶一起转进了旧车堆里面。吴一凡:“慢着。”张俊:“跟我来,张晶晶,这边。”张晶晶说:“到哪里,我都跟着你。” 吴一凡问程咬金:“咦?他们去哪里了?”直升机降了下来。“不,程咬金警官,你下去。”程咬金警官:“我?”吴一凡:“我要收遍整个垃圾场,直到抓住他们为止,如果你找不到他们,那你就别回来。”程咬金:“可是大人,你不能光指望我一个人哪。”张俊、张晶晶来到了狗洞前,众人正在那里等他们。张俊:“张晶晶,我们成功了。”张晶晶对大家说:“是张俊让我们逃脱了。”张俊对张晶晶说:“谢谢你,张晶晶,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张晶晶问张俊:“那你会怎么样?”张俊说:“你是对的,在比赛中,我的的确确感觉到了,在这儿,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是好朋友。”张晶晶说:“真的。”牵起来张俊的手:“我也有同感,来,我们走,他们还在等我们。”小罗说:“怎么这么久啊?” 晚上,在垃圾场,程咬金从垃圾堆里面爬了出来:“够了。”又看见那辆丢失的警车停在面前,程咬金警官就跑上去抱住它:“是你,我的宝贝,你跑到哪里去了,我好想你,你知道吗?宝贝,你别担心,我帮你离开这里,我需要你的关怀。”附近,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员多多和美国纽约公主队队员安妮在偷偷地看着。 第一百二十八回 挑拨离间 晚上,在垃圾场,程咬金从垃圾堆里面爬了出来:“够了。”又看见那辆丢失的警车停在面前,程咬金警官就跑上去抱住它:“是你,我的宝贝,你跑到哪里去了,我好想你,你知道吗?宝贝,你别担心,我帮你离开这里,我需要你的关怀。”附近,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员多多和美国纽约公主队队员安妮在偷偷地看着。 过了几天,在旧停车场附近,一只足球撞到了墙壁上反弹了回来,一次又一次地,张俊对着墙壁踢出了足球。然后,张俊向小罗踢出了足球,小罗接住足球后,张俊对小罗说:“很好,小罗,现在你传球给大罗。”小罗用右脚颠了颠足球,又一脚踢给了大罗。大罗踢球前进,张俊对大罗说:“你用头顶着球前进。”大罗一边头顶着足球,一边越过了油桶,将足球踢向李世民。李世民接到足球后,带球前进。队长张俊说:“停!你的动作太慢了,李世民,你再来一次。”李世民倒地倒钩射门,张俊接到足球后立刻射门,守门员张晶晶一个鱼跃没有接到足球,足球撞到墙壁后反弹了回来。张俊说:“你精神上开小差就会是这种结果。” 守门员张晶晶说:“拿过去。”大罗将足球交给了张俊。张晶晶说:“你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张俊回答说:“问题,当然有问题了。”张俊对大家说:“请你们打起精神来,我们明天就要和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较量了。”小罗说:“我们都知道,但是这种训练没有用。”张俊说:“为什么没有用。”小罗说:“你见过那个人带球是用脑袋的,张俊。”李世民说:“你好像是把巴西人想象成了超人了。”张晶晶:“奥,不,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他不是这样的人,他很可爱,而且长相也不错。”张俊说:“是吗?他很可爱,那就随便踢足球好了,这样子他会喜欢的。” 守门员张晶晶说:“好吧,那就试试看好了,我们倒要看看你是否能够进球。”张俊带球后退说:“我们走着瞧好了。继续这样练习的话,只会使情况变得更加糟糕。”张俊走到一幢楼前,将足球踢到了二楼,张俊开始走楼梯,而李世民爬梯子,小罗爬安全网。小罗爬上去后,看见足球,正要上前,却被张俊将水泥袋扔到了身上后倒地。李世民看见后就说:“你这是干什么呢?张俊。”张俊反问李世民:“你们到底还想不想赢了,想赢就要付出代价。”说完张俊将足球踢向了半空中,足球飞出了二楼,张俊也从二楼往下跳,在半空中将足球踢出去。李世民连忙对张晶晶说:“小心啊。”张晶晶半跪在地上,接住了足球。但是全身后退了几米远。张俊说:“如果你们中间有人想退出,那就还是这种结果。” “救得好。”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骑在围墙上面说。张晶晶走上前,对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说:“内马尔队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是在监视我们吗?”内马尔队长:“你是在说我吗?张晶晶,我只愿意监视你。你是世界上最棒的守门员了。”张俊说:“谢谢你来看望我们,不过我们正在训练。”李世民走开了:“你不用算上我,等什么时候,我冷静下来了我再回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我也是。”内马尔队长:“没错,你们都应该放松,明天才开始比赛呢?我们玩一会儿吧。吃一点儿冰激凌好吗?”小罗罗怀家:“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得先洗个澡。” 大罗罗怀国说:“我也是。”李世民说:“我得去打扫南京市一中的化学实验室了,这是南京市一中张校长的命令。”他们都走了,除了张晶晶、内马尔和张俊。张晶晶对内马尔说:“我想他们都走了,现在几乎就只剩下你和我了。”内马尔笑了起来:“张晶晶,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没有钱。”守门员张晶晶也笑了起来:“你的脸皮真厚,那既然这样的话,我就请你客好了。”张晶晶问张俊:“你一起来吗?”张俊回答说:“我还要训练,你还记得吗?我们明天就要比赛了。”但是张晶晶置若罔闻,放下了手中的足球和内马尔一起走了。幽灵足球队守门员胡春正躲在附近一辆汽车的后面:“真有趣。” 张俊开始一个人训练起来了。张俊将一个空罐子踢向了马路边的路灯杆子。空罐子一个个地撞上了杆子上面,掉了下来。李世民在不远处的楼上窗户里面看着张俊:“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他这个样子。”张俊又射门,空罐子嵌在他的运动鞋的鞋尖上了。张俊开始用手拨空罐子,但是没有成功,而是摔倒了。“你没事吧,张俊。”金裁判走了过来。张俊:“我很好,我在训练。”张俊将空罐子拔了下来。金裁判伸出手拉起了张俊:“是训练让你生气了。”张俊:“不,不是,而是因为队伍里面出现了叛徒。”又将空罐子扔向了一边。 在男生宿舍的浴室里面,张俊在洗澡,张俊洗完澡后,伸出手去找毛巾,胡春在外面递过来毛巾:“你是在找这个吗?给你。”张俊接过了毛巾。胡春:“你是一个很棒的队长,可是你的队员们并不领情。就拿张晶晶来说吧,刚才我看见她和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在一起。”张俊说:“啊?”胡春继续说:“他们在吃冰棍,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这真让人讨厌,明天他们两个人就要成为彼此之间的对手了,可是我告诉你,他们之间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是敌人。” 第一百二十九回 患难见真情 在男生宿舍的浴室里面,张俊在洗澡,张俊洗完澡后,伸出手去找毛巾,胡春在外面递过来毛巾:“你是在找这个吗?给你。”张俊接过了毛巾。胡春:“你是一个很棒的队长,可是你的队员们并不领情。就拿张晶晶来说吧,刚才我看见她和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在一起。”张俊说:“啊?”胡春继续说:“他们在吃冰棍,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这真让人讨厌,明天他们两个人就要成为彼此之间的对手了,可是我告诉你,他们之间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是敌人。”张俊走出浴室。胡春:“我不会那样做的,我不会背叛你。我是一个好守门员。”张俊对胡春说:“这不关你的事情。”李世民手里捧着一叠书,在走廊的拐角处被跑步的张俊给撞倒了。张俊对李世民说:“请你下次走路注意点儿。”李世民抓住了张俊:“行了,张俊,你听我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你这个样子是因为你在妒忌。” 张俊:“我在妒忌?李世民,你在说什么呀?”李世民说:“得了吧,你就别装了,我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感觉。”张俊问李世民:“真的,那你为什么不,我是说”李世民:“你想知道为什么,你真愚蠢啊,就因为你们俩是真正的好朋友,真的,你就不要再和自己过不去了,你们两个一直都很好,对吧。那今天又是怎么搞的?”张俊低下了头:“张晶晶她觉得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人很好,很可爱。”李世民:“那倒是真的,不管怎么说他都比你现在的样子要可爱。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她谈谈呢?告诉她你的表现很傻,然后向她道歉,现在还为时不晚。”张俊抓住了李世民的肩膀说:“谢谢,你是我真正的朋友。”李世民说:“我只是一名真正的足球运动员。” 张俊走下楼来,胡春走过来了:“你要把张晶晶赶出球队吗?”张俊不耐烦地说:“你闭嘴,好吗?”胡春继续挑拨离间:“你还不明白吗?他们先是吃冰棍,然后等你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把你们队的战略全部告诉他了,在比赛的时候,她会故意让他进球。”张俊怒不可遏:“住口,要不然我就。”张俊做出要打胡春的样子,胡春连忙求饶:“不要啊,不要。”张俊松开手走了:“你这个可怜的家伙。”张俊在密道里面一个人自言自语地说:“胡春一定是在撒谎,我肯定他在撒谎。” 张俊爬出了狗洞,在到处寻找张晶晶,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他们。终于在南京市的一处长江边的码头上面发现了他们。张俊看见他们正坐在码头的岸边。“胡春他是对的,这一切都太晚了。”张俊躲在一辆汽车后面在偷看他们。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对张晶晶说:“那就说定了,明天在这里我们见面好吗?”张晶晶说:“好的,我们明天见。”在临走之前,张晶晶还亲了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一下。张俊妒忌得咬牙切齿:“好吧,内马尔,你赢了我,不过,请相信我,这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张晶晶离开了,内马尔起身要走,张俊走上前:“你过来,我想和你谈谈。” 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问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你想训练吗?”内马尔用右脚将附近渔网上面的浮球踢向了张俊:“来,接着。”张俊接住了浮球。突然,程咬金警官驾驶着警车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内马尔和张俊见势不妙就跑了。程咬金警官对对讲机说:“全体人员请注意,我当场阻止了两个不良少年踢足球。我现在请求支援,我就在码头。”内马尔对张俊说:“快,这边。”警车在他们后面追赶,张俊和内马尔两个人立刻翻过了木箱,又爬上了一处屋顶。三辆南京市警车停在了屋前,又掉头而去。张俊说:“快点儿,不要让他们追上了。”内马尔先是跳上了警车的车顶,然后又跳下来跑了,张俊也跑了。 程咬金警官说:“快追啊,别让他们跑了。”张俊和内马尔两个人翻过了铁门,进入码头内部,程咬金警官说:“撞开这扇门。”警车撞开了铁门。张俊和内马尔两个人又爬上了码头上废弃的一艘大轮船上面。程咬金等南京市警察穷追不舍:“这两个南京市不良少年已经被我们围追堵截只码头了。” 南京市的警察开始从绳梯上船,张俊和内马尔两个人又来到稀稀拉拉的破船板面前,而下面是空的船舱。张俊问内马尔:“我们现在怎么办?”内马尔说:“继续向前冲吧,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够停下来。”程咬金警官一个人上了船:“我终于要抓住你们了。”张俊和内马尔两个人被迫在破船板之间跳跃前进。一处船板坠落下来,张俊伸出手抓住了另外一块船板,整个人就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内马尔对张俊说:“张俊,坚持住。”内马尔及时地抓住了张俊正要下坠松手的手:“我抓住你了,我会把你拉上来的。”张俊说:“你快放手,连你也会摔下来的。”但是内马尔坚持说:“我不放,你不要说了,我现在就拉你上来。”内马尔将张俊拉了上来。 站在对面的程咬金警官对内马尔和张俊两个人说:“我以法律的名义命令你们站住。”内马尔问张俊:“他永远不会善罢甘休吗?”张俊说:“不会的,我们走吧。”内马尔和张俊两个人上了铁梯子。程咬金开始对对讲机说:“是我,程咬金警官,你们准备好拘捕,我去把他们带下来。”内马尔和张俊两个人一齐爬上了船顶。 第一百三十回 世界杯巴西圣保罗足球队vs 南京市一中 内马尔及时地抓住了张俊正要下坠松手的手:“我抓住你了,我会把你拉上来的。”张俊说:“你快放手,连你也会摔下来的。”但是内马尔坚持说:“我不放,你不要说了,我现在就拉你上来。”内马尔将张俊拉了上来。站在对面的程咬金警官对内马尔和张俊两个人说:“我以法律的名义命令你们站住。”内马尔问张俊:“他永远不会善罢甘休吗?”张俊说:“不会的,我们走吧。”内马尔和张俊两个人上了铁梯子。程咬金对对讲机说:“是我,程咬金警官,你们准备好拘捕,我去把他们带下来。”内马尔和张俊两个人爬上了船顶。内马尔问张俊:“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呢?”张俊四处张望了一下,用手指着吊车说:“看那,虽然很危险,但是有希望。”于是,内马尔和张俊两个人一起后退,然后跑到了船舱的边沿,助跑跳,内马尔和张俊两个人一齐伸手抓住了吊车,吊车转动了起来。 船上,程咬金警官的对讲机响了起来:“头儿,你抓住他们了吗?现在怎么样了?”程咬金警官现在在断船板之间进退不得。内马尔和张俊两个人安全地抵达了一处房顶。内马尔哈哈大笑:“哈哈,我们现在甩掉了那个老胖子了。”张俊感动地对内马尔说:“是你救了我,我永远也忘不了。”内马尔则说:“我?这没什么,我们不是一起踢沙滩足球的朋友吗?而且很过瘾,对了,你要跟我说什么?”张俊说:“我?没什么,那并不重要,我们明天赛场上面见。” 张俊一边走,一边责问自己:“我真是心胸狭窄,现在我知道张晶晶为什么说他可爱了。”在浴室中,李世民正在洗手问张俊:“你刚才不是洗过澡了吗?”张俊则一边洗澡一边保持沉默。李世民又问:“对了,张俊,你和张晶晶谈过了吗?她怎么说呢?”张俊说:“无可奉告。”在南京市码头的贫民窟,约翰正在睡觉,听见了声音。约翰起来一看,是张俊,约翰就进去里面对刺猬袁世凯说:“袁世凯,你醒一醒,出事了。”张俊正一个人在码头上踢罐子,一个罐子飞了过来,张俊回头一看是袁世凯。袁世凯对张俊说:“已经是21点了,现在才开始训练你不觉得太晚了吗?”南京市刺猬足球队的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都站在张俊的面前,张俊问他们:“你们不睡觉,来这里干什么?”袁世凯对张俊说:“你过来。”袁世凯和张俊在散步:“你怎么了,张俊?是明天的比赛让你心烦意乱了吗?”张俊回答说:“不,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只是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好。是内马尔,他这个人非常好。” 袁世凯对张俊说:“这个我知道,不过你也不赖,你们懂得如何踢足球,你们并并不是一无是处啊。”张俊说:“也许吧,不过他很了不起,不仅仅是足球踢得好,而且待人宽宏大量,长相也不错,这就是我要说的。”袁世凯奇怪地问张俊:“等等,你怎么为什么总是想着内马尔呢?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这是怎么了?”张俊说:“什么?啊,不,没什么。”光头男杨坚坚说:“张俊。”张俊问光头男杨坚坚:“有事吗?”光头男杨坚坚闻了闻张俊身上:“你没有闻到吗?有一股肥皂的味道。”张俊:“是我,杨坚坚,今天我洗了两次澡,我得走了。要不然明天比赛的时候我会没有精神的。”张俊走了,离开了码头。 袁世凯看着他的背影说:“可怜的张俊,我从来没有看见他这样过。”光头男杨坚坚:“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他都急的快要跳楼了。”袁世凯说:“你们别这样说了,他会没事的。”光头男杨坚坚:“是吗?他说过洗两次澡了,你认为这是正常吗?不,他的情况很严重,听见了吗?一个正常人是不会洗两次澡的。他的神经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了。”第二天上午,张俊等人来到了南京市一中的外面。小罗:“张俊队长,你快打起精神来,你现在是在大白天打呼噜。”内马尔和张晶晶一起笑嘻嘻地过来了。金裁判问大家:“人都到齐了吗?很好,今天的比赛准时在长江边上的电影院旁边举行。”又递给了内马尔一张地图:“我给你们画了一张地图。”内马尔问金裁判:“下午4点,你们还有时间训练吗?”张晶晶问张俊:“我们还要训练吗?”张俊回答说:“不,这不重要,我们赛场上见面。”张晶晶:“可是,张俊。”内马尔对张晶晶说:“来吧,我欠你一次冰棍。” 下午三点多,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集中到了长江边上的电影院旁边。李世民看见张俊仍旧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就说:“张俊,虽然我不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是比赛时间,所以你要专心致志地投入比赛当中去。这次的比赛非常重要好吗?”张俊点点头。金裁判吹响了哨子,小罗传球给大罗,大罗带球前进,被内马尔给抢走了,内马尔传球给徐新,徐新传球给张琳芃,张琳芃传球给了内马尔,内马尔射门,但是足球被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倒地用双腿夹住了。内马尔对张晶晶说:“好样的,但是我们也得加油啊,她下一次就不会接住了,哈哈哈。”张俊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小罗:“张俊队长,快打起精神来,你能行的。”大罗也对张俊说:“就像你平时的那样子发怒啊。”张俊问大罗:“我发怒?”大罗说:“对啊,是我把足球传给了内马尔的,你发火啊。”张俊回答说:“你下一次会做好的。” 第一百三十一回 世界杯上的暗箭伤人 金裁判吹响了哨子,小罗传球给大罗,大罗带球前进,被内马尔给抢走了,内马尔传球给徐新,徐新传球给张琳芃,张琳芃传球给了内马尔,内马尔射门,但是足球被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倒地用双腿夹住了。内马尔对张晶晶说:“好样的,但是我们也得加油啊,她下一次就不会接住了,哈哈哈。”张俊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小罗:“张俊队长,快打起精神来,你能行的。”大罗也对张俊说:“就像你平时的那样子发怒啊。”张俊问大罗:“我发怒?”大罗说:“对啊,是我把足球传给了内马尔的,你发火啊。”张俊回答说:“你下一次会做好的。” 守门员张晶晶传球给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小罗接住足球后,经过了张琳芃后,又将足球传给了大罗,大罗头顶足球又传球给小罗,结果徐新扑了一个空。小罗对张俊说:“抬起头,张俊。”张俊:“啊?”足球飞到了张俊的面前被内马尔抢走了。内马尔将足球踢向了油桶,足球反弹了回来,小罗用头一顶足球,足球被李世民接住了。李世民传球给张俊,被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的女队员冯潇霆从胯下穿过去,用双腿将足球夹起来。 冯潇霆一个后空翻,足球传给了徐新,徐新又将足球踢向了一辆汽车的顶上,之后对内马尔说:“内马尔队长,让他们尝尝你的厉害。”内马尔队长飞身上了车顶,在空中转体360度,用旋风腿射门,足球击中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的腹部,张晶晶一连后退了好几步这才在球门边缘站住了。内马尔队长关心地问张晶晶:“张晶晶,你受伤了吗?”张晶晶回答说:“没有,我没事。”说完又转头看了队长张俊一眼:“谢谢内马尔队长的关心,但是有的人却好像是无动于衷。” 内马尔队长对张晶晶说:“你真棒,从来就没有人能够挡住我这个球的,你是第一个能够挡住我这个球的人。”小罗带球前进,面对冯潇霆的拦截,采取了人球分过的办法,足球从冯潇霆的胯下穿了过去,又绕过了徐新。小罗:“张俊,接着。”将足球传给了呆呆地站在一边的张俊。李世民提醒张俊:“队长踢球啊,张俊,这个很容易的,快啊。”但是张俊一脚将足球踢向了木塔,足球反弹了回来。 小罗:“啊,不。张俊,你今天是怎么了?”大罗:“真是灾难,幸亏我们还有守门员张晶晶。”这时候,躲在附近草丛中的胡春说:“是吗?那你们是不会长久的。”他掏出了怀中的镜子:“哈哈哈。”内马尔队长接到了徐新队员传过来的足球后,绕过了李世民开始带球前进,胡春趁机用镜子照射守门员张晶晶的眼睛,张晶晶被镜子反射的阳光照到了眼睛,被迫闭上了眼睛。内马尔队长开始起脚射门了,足球进了。内马尔队长说:“球进了,太好了,1:0”小罗问张晶晶:“你怎么没有守住呢?” 张晶晶回答说:“我是没有守住,是阳光晃了我的眼睛。”李世民传球给大罗,徐新队员又从大罗地方穿裆而过,将足球铲向冯潇霆,冯潇霆队员在小罗面前跳起来用头顶足球,内马尔队长接到了足球后,就立刻开始了射门。幽灵足球队胡春又用镜子照射了守门员张晶晶的眼睛,张晶晶又闭上了眼睛,球进了。内马尔队长:“好球,2:0”大罗:“不,张晶晶,如果你也要放弃的话,那我们就全完了。”守门员张晶晶说:“我真不明白,怎么又被阳光给照到了呢?”小罗问张晶晶:“怎么又是这样啊?” 张晶晶:“什么?难道说你认为我这是在寻找借口吗?”小罗:“不,可是,因为你和内马尔队长,你是知道的。”李世民:“别这么说。”大罗:“我们都知道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可是现在是世界杯呀。”张晶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李世民,你倒是过来评评理吧。”李世民说:“让我想这也许是潜意识的,你不会是故意的吧。”张俊说:“够了,张晶晶是永远也不会背叛我们的,只要还是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一员。”张晶晶说:“真的吗?你真的相信我吗?”张俊回答说:“是的吗,我确实相信你。” 张晶晶:“可是最近几天,令人难以置信,我和别人聊天。”张俊:“他不是别人,他是我所认识的,最有天赋的,也是最慷慨的人,而我自己则什么也不是。”张晶晶说:“不,张俊,不要毁了我们的梦想,好吗?”张俊说:“你指的是什么?是世界杯还是我们?”张晶晶回答说:“都是。”张俊:“那好吧,我是来告诉你,我看见了反射光,我是想说”张俊冲进了旁边的小草丛,并从中揪出了胡春。 幽灵队守门员胡春开始了狡辩:“住手,我只是来观看比赛的。”张俊一把从胡春手中夺过了那面小镜子,责问胡春:“你只是来观看比赛的是吗?那这又是用来干什么的呢?在我修理你之前,你马上给我滚开。离开这里越远越好,要不然我就修理你。”说完就放开了胡春。胡春跑了。金裁判与内马尔队长走上前。内马尔队长对张俊说:“你好厉害的眼睛,干得好,那么我们取消2:0的比分吧。因为这对你们并不公平。”张俊队长说:“不行,不能取消比分。”金裁判说:“张俊说得对,这也是沙滩足球比赛的一部分,得分有效。” 张俊队长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说:“大家加油啊,我们不能够放弃,我们是坚强的,我们一定会赢的。”比赛继续进行,足球又被踢到了一辆汽车上面。 第一百三十二回 世界杯加时赛 金裁判与内马尔队长走上前。内马尔队长对张俊说:“你好厉害的眼睛,干得好,那么我们取消2:0的比分吧。因为这对你们并不公平。”张俊队长说:“不行,不能取消比分。”金裁判说:“张俊说得对,这也是沙滩足球比赛的一部分,得分有效。” 张俊队长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说:“我们不要放弃,我们是坚强的,我们一定会赢的。”比赛继续进行,足球又被踢到了一辆汽车上面。内马尔队长与张俊队长两个人各自从一边上了汽车,张俊抢先将足球顶给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小罗骑上了大罗的背,高高地跃起后,从空中传球给李世民,李世民用胸部停球,一记倒钩射门:球进了。内马尔队长带球前进,传球给冯潇霆,冯潇霆队员又传球给张琳芃,张琳芃队员射门,足球被守门员张晶晶给挡了出来,足球又飞到了李世民的面前,李世民传球给小罗,小罗用头球传给了张俊,张俊高高地跃起,在半空中射门,球进了。金裁判说:“好,时间到了,现在是平局,2:2,那么作为延长赛,现在开始罚点球。就由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来先发点球。” 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第一个上来罚点球,内马尔问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你准备好了吗?”守门员张晶晶对内马尔点点头:“准备好了。”金裁判一声哨响,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射门,球进了。小罗说:“不。”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说:“现在终于轮到我们了,我们来抽签决定罚点球的顺序吧。”说完,张俊从地上拔起了四根草,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张俊都抽签了。张俊说:“我猜,一定是我。” 果然张俊的签最短,张俊走上了罚球点,面对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的守门员小黑,金裁判一声哨响,张俊射门,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的守门员小黑扑错了方向,并没有碰到足球。但是足球射到了门框上,反弹了回来。张俊跪倒在地上,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员们一片欢呼雀跃,但是没有想到球门框断了,球门倒了,压在了张俊的身上。张晶晶:“张俊,你怎么样啊。”张晶晶跑上前查看,张俊队长自己从球门框下面钻了出来,张晶晶上前抱住了张俊。金裁判也走上前关心地问张俊:“孩子,你受伤了吗?”张俊回答说:“不,我没有受伤,不过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终于赢了我们。”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的队长内马尔对张俊队长说:“对于这场比赛是这样的,只不过你赢了另外一场比赛。” 早上,南京市一中男生宿舍的301寝室,李世民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张俊等人先后醒了过来。小罗罗怀家对大家说:“早上好。”李世民和大罗罗怀国:“早上好。”小罗罗怀家说:“来点儿阳光吧。”小罗罗怀家说完就拉开了窗帘,但是窗帘坏了。李世民先是拆下了窗户,然后张俊掀起了窗帘。大罗罗怀国用拖把支撑起了窗帘,李世民又重新将窗户安装好了。张俊对大家说:“好了,现在我们去洗洗脸吧。”李世民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张俊等人一起前往洗手间。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办公室,吴一凡坐在办公室椅子上,傍边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面是南京市幽灵足球队的胡春和队长阿灵。吴一凡:“真有趣,孩子,接着说,我在听。”幽灵足球队守门员胡春就继续说下去了:“南京市一中宿舍的卫生间到处漏水,而且有时候无缘无故就停电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问胡春:“停电?我喜欢这个孩子,非常喜欢他。程咬金,你是在哪里找到他的,你干得很不错啊。”胡春:“那我呢?”吴一凡:“你回到学校去,不要和任何人谈起这件事情,走吧,快一点儿,离开这里。”胡春走了。幽灵足球队队长阿灵问道:“等等,那我参加足球俱乐部的事情怎么办?”吴一凡:“至于你参加足球俱乐部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你现在出去,离开这里。”程咬金将阿灵带出了门外。吴一凡对回到办公室的程咬金说:“呵呵呵,这个过时的老掉牙的学校早就应该废除了,还有那个张校长她可能要失业了,这真是太好了。”说完就拨打起电话来:“给我接通南京市教育局的电话,我是吴一凡,我亲爱的朋友,你好吗?” 晚上,南京市一中学校的娱乐室,张俊等人正在观看一场足球比赛。张俊:“传的好,射门,快射门呀。”小罗:“加油啊。”大罗:“好,好,加油。”突然,电视机关闭了,原来是停电了。张俊立刻找到了金裁判:“停电了,金裁判。”张校长和金裁判点着蜡烛来到了电表箱面前,张校长:“当心点儿,别电着你,我已经计划好几年了,要更换一个新的保险盒了。这所可怜的学校很需要资金。”金裁判:“你说的很对,不过别担心,我一会儿就能够修好它。”对着电闸:“我已经习惯这个东西了,它马上就可以运转起来了。”说完就用手中的木棍将电闸往上面一托,来电了。张俊:“不知道还能不能够赶得上结尾,快。” 南京市一中的食堂,张俊端上了一碗盖浇饭:“不错,快点儿吃吧,多吃点儿,同学们,食物能够让我们增加能量。”说完又打开了一盒麦片,将麦片倒进众人的碗里:“来,告诉我们最新的消息。”李世民说:“很简单,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已经获得最高分了。” 第一百三十三回 世界杯期间的不速之客 南京市一中的食堂,张俊端上了一碗盖浇饭:“不错,快点儿吃吧,多吃点儿,同学们,食物能够让我们增加能量。”说完又打开了一盒麦片,将麦片倒进众人的碗里:“来,告诉我们最新的消息。”李世民说:“很简单,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已经获得最高分了,处于领先的地位,而我们同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则一直落在了最后面。” 张俊:“这就是说今天下午我们必须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要不然就要和沙滩足球世界杯说拜拜了。所以大家多吃点儿,你们需要能量。”金裁判过来了:“孩子们,吃完饭快去码头,袁世凯有麻烦了。”小罗:“我们还要上课呢。”金裁判:“今天张校长让我负责南京市一中的教务,所以今天你们可以走了。”张俊:“来吧,我们走。”张俊等人钻进了密道,对面已经有张晶晶在等待他们了。张晶晶问张俊:“你觉得事情严重吗?”张俊:“听金裁判的口气像是事情严重的样子。” 张俊问张晶晶:“张晶晶,你也来了,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张晶晶回答说:“张俊,袁世凯认为码头可能会发生什么可疑的事情。”张俊:“刺猬袁世凯他不是那种杞人忧天的人,走,我们现在过去。”一辆汽车在旁边的马路上开了过来,车速很快。小罗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小心。”大家停了下来,一位白发西装的男子下了车。张俊问:“那个疯子是谁?”小罗罗怀家:“瞧,下车了。”那位白发西装的男子下了车后到了南京市一中的门口,掏出钢笔来在一个笔记本上写了什么。小罗罗怀家:“看上去他像是英国的福尔摩斯侦探,可是他没有戴帽子。”张俊双手一摊说:“管他呢?我们已经浪费了很多的时间了,走,我们快走。”张俊说完拔腿就走,其他人跟上了。那个人来到了金裁判的家门口,就推门而入。金裁判面对不速之客:“要我帮忙吗?我说要我帮忙吗?”金裁判一看,奥,是你啊,督察员,我真是没有想到,张校长要是知道你过来一定会很高兴的,她一定会过来的。那位白发西装的男子已经是督察员:“我不是来做客的,我是来对你们南京市一中做安全检查的,照我说,情况是非常的糟糕,像那样的门锁,谁都可以逃走。” 金裁判惊讶地说:“逃走?我们南京市一中不是监狱,而是学校。”那位白发西装的男子已经是督察员::“我们现在必须检查一下,可以吗?首先,我要你们所有人都集中在南京市一中的操场上。我要进行点名。”金裁判:“所有人?” 张俊等人来到了旧停车场,看见铁门紧闭:“他想干什么?全都封住了,干嘛这么神秘?”袁世凯打开了铁门旁边的边门。小罗:“你们是害怕程咬金警官等警察是吗?”大罗:“有这么严重吗?”众人全部进去了,袁世凯关上了铁门。袁世凯问大家:“你们确定没有人跟踪你们吗?”小罗:“我已经告诉你了。”袁世凯:“你们一路上谁也没有看见?没有看见任何人?但是我总有感觉,我觉得周围有人在监视我们。”小罗:“袁世凯,这只不过是你自己想象的。”袁世凯:“嘘,别动。”伸手一拉幕布,掀开后,出现的是南京市“刺猬”足球队的队员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约翰:“是我们,袁世凯队长。” 袁世凯队长问自己的队员们:“你们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物,程咬金或者是其他南京市警察。”约翰说:“没有。”袁世凯说:“没有可疑人物。真是浪费时间啊。”袁世凯说:“我总觉得有人在监视我们,会是谁呢?”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穆斯塔法过来了,问袁世凯:“我们和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的比赛怎么办?是不是取消了?”张俊回答说:“不,别担心,袁世凯和我们会负责这场比赛的保安工作的。”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穆斯塔法:“好的,不过你们要小心啊。”众人欢呼雀跃:“要比赛了。”李帅吹响了比赛的哨声。金裁判:“开球。” 小罗对袁世凯说:“看,袁世凯,一切正常。”袁世凯:“嗯,我们负责保安工作,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袁世凯四下张望了一下:“站住。我发誓我听见了什么声音。”等袁世凯等人走后,黑人杜海平从木箱后面走了出来,打电话给许世友:“你们那边有情况吗?千真万确,现在比赛已经开始了,行动吧,收到。” 南京市一中的校园内,督察员对走出教学楼的南京市一中的学生们说:“快点儿,我们时间很紧张。”女音乐教师毛阿敏对督察员说:“你干扰我们上课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家到院子里去点名吧。”督察员回答说:“我是教育局派下来的督察员,南京市的任何学校的工作人员都有义务配合我的工作,并且提供便利条件给我们安全检查部门,你自己看吧,毛老师。”说完就掏出南京市教育局的通知文件给女音乐教师毛阿敏看。 金裁判问走出来的小龙同学:“小龙,你现在出去找张俊和其他人,告诉他们立刻回来,现在是事关学校的问题。”小龙同学跑了出去,督察员问女音乐教师毛阿敏:“那个小孩他要去哪里?”女音乐教师毛阿敏回答说:“那个孩子他就是我的儿子小龙,妈妈让他去哪儿他就去哪儿。”女音乐教师毛阿敏对小龙喊:“快去把我的外套拿过来。” 第一百三十四回 反间计 金裁判对走出来的小龙同学说:“小龙同学,你现在出去找张俊和其他人,告诉他们立刻回来,现在是事关学校的问题。”小龙同学跑了出去,督察员问女音乐教师毛阿敏:“那个小孩他要去哪里?”女音乐教师毛阿敏回答说:“那个孩子他就是我的儿子小龙,妈妈让他去哪儿他就去哪儿。”女音乐教师毛阿敏对小龙喊:“快去把我的外套拿过来。” 南京市一处广场,李世民、袁世凯、约翰等人从木箱里面出来了。袁世凯说:“奇怪啊。这里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平静。”约翰说:“我可不那样认为,那边三点钟方向。”李世民一看:“是王熙凤和程咬金警官。我们马上去通知他们。”王熙凤对程咬金警官说:“他们朝着那边跑了,程咬金警官,看,在那边,有两个孩子。”程咬金警官一看是李世民和约翰两个人,就立刻开车追了过去。许世友从理发店的窗户看见了,就打来了手机:“攻击三号区,重复一遍,攻击三号区。”一个人说:“收到。”李世民和约翰两个人穿过了南京市的大街小巷。约翰对李世民说:“我们抄近路。”约翰一边跑一边喊:“紧急警报,紧急警报。程咬金过来了。”而张俊、袁世凯等人正在南京市的一处巷子里。袁世凯说:“快,准备反间计的游戏。”张晶晶问张俊:“张俊,什么是反间计游戏?”张俊说:“就是虚构的迷惑警察的游戏。但是这不是真的,不过我们的声音会很吵。” 张俊拉住张晶晶的手往袁世凯等人的地方跑,眼镜男孙立人传球给光头男杨坚坚,光头男杨坚坚将足球踢到了垃圾箱上弹了出来,而约翰则一边踢门口,一边说:“快传过来,奥,射门了。”袁世凯说:“当心,所有人退回去防守,快,快。”二楼一户居民说:“够了。”眼镜男孙立人任意球。一位男子说:“你们快滚到别的地方去玩,快去。”一位女子:“难以忍受,你们还是走吧,我的耳朵都要聋了。”一位男子说::“我们真的是受不了那种声音。”约翰:“传哪,传啊。接着。” 袁世凯提醒张俊:“程咬金等警察现在应该过来了。”张俊一听就说:“你们接着玩游戏,我去看看情况。”说完,就跑了。袁世凯:“小心啊,张俊。”光头男杨坚坚:“来吧,伙计们。”张俊一边跑,一边东张西望:“他们一定就在这附近。”张俊听见了程咬金的声音:“马上清理好这里。”张俊一看是一辆车和路上的垃圾堵住了程咬金的去路。张俊:“我真不敢相信。”程咬金下了车:“我受够了,先是面包师的面粉到货了,接着是建筑工人在修马路。现在你又不让我过去,你们这些人今天是怎么了?”杜海平说:“什么怎么了?我们是在工作。不像是有些人,我就不提他是谁了。”程咬金说:“什么?你说什么?你是在暗示谁?我这是在执行巡逻任务,你明白吗?” 小罗用头顶球,足球到了约翰那里,约翰一踢足球,足球差点儿撞到了一位路过的大妈。一位男子:“够了,你们闹够了没有?安静,安静!”张俊跑了进来:“现在我们停止一切活动,没有情况,程咬金已经被什么人纠缠住了。”袁世凯说:“那我们现在就利用这个机会,来玩真的好了。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的人都来了,还有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人也全部到齐了。”张俊考虑了一下:“袁世凯说的有道理,程咬金他们一时半会儿来不了了,你们说呢?小满。”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的全体队员们点点头,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队长小满同张俊握握手。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刺猬足球队等人一起奔向长江边上的旧停车场。袁世凯对场上的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准备好,大家各就各位,现在比赛开始。”袁世凯将足球放在了场地的中央,就在这时候,小龙赶过来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张晶晶,不要比赛了,现在立刻停止一切活动。金裁判让你们全部回去。张俊,这很重要,学校出事了。” 南京市一中,教育局派过来的督察员已经开始点名了:“章已超。”章已超:“到。”督察员:“许文强。”许文强:“到。”督察员:“刘辉。”刘辉:“到。”督察员:“陈武汉。”陈武汉:“到。”督察员:“***。”***:“到。”督察员:“你可以反应再快一些吗?”***:“对不起,督察员。”金裁判插嘴说:“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因为名单上面的字写得实在是太小了,我们为什么不先去检查一下学校的食堂呢?最好是在学生们吃午饭之前去检查。你可以去检查那些餐具,餐具是很重要的。”胡春举起了手:“可是,督察员先生,您现在还没有点完名字呢?”督察员说:“对呀,我都差点儿忘记了。”督察员:“王五。”胡春:“有,先生。”督察员:“李世民。”李世民喊:“到。”胡春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小龙同学已经回到了南京市一中。胡春奇怪地问他们:“你们怎么在这里?”张俊等人已经到了南京市一中的广场。 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一位队员说:“这不能怪他们,就缩短他们的休息时间好了。他们人很好。”队长小满说:“好吧,我同意。”队长小满对袁世凯说:“那就再给他们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人在一个小时之后还不出现的话,那么我就因为他们弃权,不战而胜了。” 第一百三十五回 督察员 督察员:“李世民。”李世民喊:“到。”胡春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小龙同学已经回到了南京市一中。胡春奇怪地问他们:“你们怎么在这里?”张俊等人已经到了南京市一中的广场。 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一位队员说:“这不能怪他们,就缩短他们的休息时间好了。他们人很好。”队长小满说:“好吧,我同意。”队长小满对袁世凯说:“那就再给他们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人在一个小时之后还不出现的话,那么我就因为他们弃权,不战而胜了。” 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对小满说:“谢谢你,我很高兴。一个小时后,张俊他们会回来的。”袁世凯担心地说:“一个小时可能不够吧,张俊他们现在肯定是被困在学校了。”躲在附近的杜海平说:“这件事情不在计划之内。”开始打起了手机:“总部吗?我现在遇到了麻烦,发动反击吧。现在情况很紧急。”督察员对张校长、金裁判等人说:“你们给我听着,我对你们的食堂不感兴趣。我对学校的任何设施都有检察权,而这些都写在文件上了。”督察员:“首先是宿舍的窗户,我就从你们的七号宿舍楼看起吧,然后是浴室,个人卫生很重要,最后是电源设备的安全标准。”李世民小声对张俊说:“单子上面的每件事情都很糟糕,换句话说,他将检查三个可能导致这个学校关门的重要地方。我们现在动手吧。”督察员和张校长、金裁判、女音乐教师毛阿敏等人一齐进入了7号宿舍。 张俊一挥手,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就走上前,将胡春给架走了。督察员:“我们现在到里面去看看。”金裁判:“那么电脑呢?督察员,电脑很重要,电脑有时候很重要。”督察员:“我们应该按照顺序来,就从七号宿舍开始。”李世民、张俊两个人从七号宿舍的另一边跑上了楼,督察员打开了宿舍楼301寝室的门,看见李世民、张俊两个人正在打扫卫生,督察员说:“你们本来不应该在这里,而是应该去上课。”李世民一边擦窗户一边回答说:“现在是周五下午,轮到我们来打扫宿舍楼的卫生了。” 督察员:“学生们需要打扫卫生吗?”李世民回答说:“当然了,这是学校课程的一部分。”督察员:“我喜欢这样。”上前拉动窗户的手柄:“现在我们检查百叶窗。”督察员拉动手柄,窗帘下来了。督察员说:“还算是顺畅,机械部分良好。”李世民说:“奥,先生,我来吧。”李世民摇动手柄,在屋顶上面的张俊坐在宿舍楼的屋顶上徒手将窗帘向上拉起来了。督察员走出门了:“这里好像一切正常。”金裁判:“奥,是的。”说完就关上了门。督察员:“检查下一个项目。”张俊、李世民出门偷听。督察员:“我们现在去检查电源箱。”金裁判:“可是,督察员先生,能不能先”督察员:“我已经说过了,我们现在去看电源箱。”金裁判:“我们当然可以了。”女音乐教师毛阿敏对督察员说:“当你决定去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任何事情都没有办法来阻止你,对吗?”督察员回答说:“任何事情都无法让我脱离原则。” 张俊跑过来对金裁判说:“先生,请原谅我,请允许我现在去洗个澡好吗?我不想让督察员看到我现在这幅样子。”张俊的脸上黑乎乎的。督察员说:“不知道你们注意到了没有,这个年轻人很脏,我要立刻检查淋浴室,我决不允许这个肮脏的年轻人把我的到来当成是借口。”张俊跑下楼。在淋浴室里,小罗说:“哥哥,我们再多来一点儿水。”督察员看见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在打扫淋浴室的卫生,就问他们:“难道这也是课程的一部分?”督察员开始伸手摸淋浴室的卫生设备,又低头看看淋浴室的卫生设备下面。小罗见状就说:“我们很快就会擦干净的。”督察员说:“很好。”大罗:“我们可以结束工作了吗?还要冲一冲才可以啊。” 督察员对张校长、金裁判说:“让我来检查一下淋浴设备。”大罗说:“先生,我们现在就要冲洗了。”小罗:“对啊,马上就要了。”小罗问金裁判:“我们现在可以冲洗了吗?”金裁判:“是的,孩子们,现在开始冲洗吧。”督察员正要伸手去按淋浴设备的扳手,小罗就把水桶内的水倒得满地都是,甚至溅到了所有人的身上。小罗说:“对不起,我滑倒了。”金裁判:“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还有督察员,他的裤子都被你弄湿了。”督察员走出门:“这没有什么,这个学生已经用水龙头做了示范。那么下一个项目:电源设备,带我去看电源箱,快一点。”张俊偷偷摸摸地走进了校长的办公室盗打电话:“是张晶晶吗?我们已经赶不上了。狮子队同意将比赛延后举行了。”张晶晶说:“比赛,还有什么比赛,已经没有比赛了,现场到处都是警察,而你永远也想不到是谁通知警察的。那个叛徒,就是自称是我们的朋友的许世友先生,你那里怎么样?”张俊回答说:“目前还好,但是我们根本无法阻止督察员去检查电源箱。”张晶晶说:“真的?,那我们没有希望了,因为那东西实在是太老了。”张俊说:“而这就意味着我们和学校说拜拜了。和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说拜拜了。”“等等。”守门员张晶晶朝着四周张望了一下:“他们朝着这边来了,我们一会儿再联系。”说完守门员张晶晶就跑了。 第一百三十六回 世界杯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vs 一中队 许世友对程咬金说:“如果你们能够找到我心爱的小狗的话,那么我就赠送你们每个人一次免费的理发,我保证说到做到。”许世友对程咬金说:“如果你们能够找到我心爱的小狗的话,那么我就赠送你们每个人一次免费的理发,我保证说到做到。”程咬金问许世友:“许世友,也包括理胡须吗?”许世友回答说:“是的。”许世友:“小狗,小狗汪汪,你在哪里?”杜海平:“前线呼叫总部,我们的阵地上需要一名有资格的特工,情况不妙。”在南京市一中的楼下,李世民在不安地走来走去:我想一切都结束了。张俊过来了:“嘿,李世民,码头的情况非常的不妙,这里呢?”李世民回答说:“现在除非是出现奇迹,否则就因为电力问题,我们将无法挽救学校,南京市一中现在就要面临着关门了。”张俊对李世民说:“那我们快去帮忙。”金裁判:“督察员,那不如现在我们去喝杯咖啡或者是冷饮如何?你现在工作得很辛苦,应该休息一下了,来一杯果汁凉快一下吧。”督察员回答说:“我会认真地听取你的意见的,我要先去检查一下电源箱,好了,我们现在加快速度吧。”转过了墙角。看见张俊的双脚各自踩着一块抹布在擦地。督察员问张俊:“你在这里干什么?我的意思是说,你挡了我的路了。” 张俊回答说:“我不能够让你通过这里,先生,我刚刚给这里的地板上了蜡,你最好绕开。对不起了,这里禁止通过。”督察员:“禁止?我没有其他的选择,我只能够走走廊,你不应该拦着我。”李世民上前:“我想您是不会破坏我们南京市一中的安全制度的,对吗?根据第二十四条第九段。”督察员问金裁判:“什么意思?第二十四条第九段?你们南京市一中的安全制度?”张俊回答说:“所有的这些都写在南京市一中的学生手册里了,先生。”李世民说:“是的,而且是南京市一中你的张校长、全体教职工和学生会主席表决全体一致通过的,督察员。”督察员:“我也很想赞同那些推行民主制度的学校,但是今天,是由我来决定学校的规章制度,因此,我希望你们立刻把棉垫给我,让我过去。” 张俊只好把脚下的棉垫推给督察员:“既然您这样说,那就请便吧,不过这样子做的的确确是很危险的。”督察员双脚踩上了棉垫:“既然我干了督察员的工作,那么我就不会惧怕危险。”说完就小心翼翼地通过了打蜡的地板。金裁判:“到了,督察员,我们这边请。”金裁判打开了电源室的大门,督察员又看见一位金发的男子在拨弄电线,就问他:“你在这里干什么?”电工回答说:“好了,我干完活了,让我过去。”对金裁判说:“现在电源都修好了,金裁判,现在的电源设备非常符合安全标准了,我过一会儿再来,你们知道这很麻烦的,孩子们,请帮忙将那些电源设备装在车上。”张俊说:“好的,先生。”那位金发的男子催促张俊他们:“你们动作快一点儿,还有其他的用户在等着我们呢。”督察员检查电源设备完毕后,就将检查的底稿交给张校长签名,张校长一看就问督察员:“这是什么?”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将设备搬上了汽车,工人关上了车门。小罗说:“等会儿,我们还在里面呢。”汽车开出了南京市一中的校园。 码头,袁世凯等人打开门进了旧停车场:“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呀?”就推门进去了。张世界:“他们真的走了吗?”众人都进去了。袁世凯说:“不知道,但是这里没有警察了。”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队长小满说:“好了,如果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出现的话,那就算是弃权了。”袁世凯:“嘘,我又听见了,有人在监视我们。”小满:“得了吧,袁世凯,别再拖延时间了,马上宣布结果吧。比赛已经夭折了。”约翰说:“等等,有人出来了。”许世友出现了:“是我。”就和小狗一起出来了。“他们正在路上,相信我,他们就要到了。”接着又有几个人出现在许世友的身边。张晶晶说:“可是,许世友先生,我还以为是你们背叛了我们呢。”许世友:“背叛你们,哈哈哈,我们一天忙到晚,都在保护你们。” 张晶晶说:“袁世凯,你一直都是对的。”汽车开来了,那位金发男子下了车。袁世凯问许世友:“那些人是谁?”许世友说:“是李先生,他也是球迷。”李先生下了车,打开了后车厢:“下来吧,你们现在可以开始比赛了。”张俊等人下了汽车,揉了揉眼睛。 现场观战的球迷们说:“欢迎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的比赛就要开始了。”比赛开始。张俊开球,足球撞到了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小满队长的胸口,又反弹了出去,小罗头球,张俊接到小罗的传球后,开始带球前进,李世民在旁边接应,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队员郑智上去拦截,张俊传球给李世民,李世民射门,对方守门员荣昊向上一托,将足球扑出去了,小满队长将足球接了过去。小满队长、王上源、方镜淇等三人带球前进。许世友说:“张俊,你们要小心啊,他们就要进攻了。”李世民挡在,小满队长传球给王上源。张俊警觉地提醒守门员张晶晶:“当心啊,张晶晶。” 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队员王上源射门了,但是足球被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给接住了。现场观战的众人欢呼:“好,好球,漂亮。”张晶晶将足球扔给李世民,李世民用胸部停球:“大罗,接住。”大罗接到足球后,起脚射门,但是足球被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荣昊给接住了。 第一百三十七回 栽赃嫁祸 王上源射门,但是足球被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给接住了。现场观战的众人欢呼:“好,好球,漂亮。”张晶晶将足球扔给李世民,李世民用胸部停球:“大罗,接住。”大罗接到足球后,起脚射门,但是足球被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荣昊给接住了。 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荣昊传球给队友王上源,王上源传球给方镜淇,方镜淇又头球摆渡给队长高拉特,队长高拉特起脚射门,但是足球被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给挡了出来。张晶晶传球给张俊,张俊和队长高拉特在争夺头球的时候两个人撞在了一起,张俊倒地不起。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上去扶起了张俊:“没事吧,张俊。”张俊回答说:“我没事,可以继续比赛。”李世民问张俊:“你行吗?”许世友看了看手表:“现在比赛还剩下三分钟的时间,比分还是零比零。”那个电工说:“但是比赛很精彩。”李世民传球给张俊。张俊说:“现在我们必须得分。要不然就要被淘汰了。”李世民则对张俊说:“张俊,现在应该用靴子了。”张俊说:“我同意。就这样办。”先是传球给李世民,李世民又传球给大罗:“大罗,小罗,你们快用靴子。”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跑了起来。大罗对小罗说:“来吧,弟弟。”于是小罗罗怀家将自己的双手搭上了大罗罗怀国的肩膀,接着在大罗罗怀国的身上起跳,用右脚射门,球进了。在现场观战的许世友、杜海平、王熙凤等人:“太好了,得分了。”袁世凯裁判宣布:“现在比赛结束,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获胜,比分:1:0”在现场观战的许世友、杜海平、王熙凤等人将张俊等人托了起来。许世友说:“总有一天,张俊他们会成为世界冠军的。而我们就是你们的守护者。”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办公室。吴一凡正在接电话:“检查工作一切顺利,什么?南京市一中已经通过了检查,并且得到了南京市教育局的表扬?是的,我当然激动了,是的,我会的,那么再见。”吴一凡挂上了电话。对在场的程咬金、阿灵说:“这么说,他们想来硬的,是他们先挑起了事端,那就别怪我们了。这次没有什么好说的。”吴一凡用手一指阿灵说:“你和你的朋友们也就是幽灵足球队想为职业足球俱乐部踢球吗?”南京市幽灵足球队队长阿灵点点头。吴一凡:“那么,今天晚上你要帮我做一件事,对了,你的那位朋友呢?他在哪里?” 南京市一中,胡春全身上下脏兮兮的,开门出去了:“我已经受够了。”小龙同学问妈妈女音乐教师毛阿敏:“妈妈,你看,胡春同学的脸上很脏。”小龙同学的妈妈女音乐教师毛阿敏说:“这就是对告密者的惩罚吗?我听说过,但是我没有见过。”众人笑了。 夜晚,南京市白虎县白虎广场附近的一处居民楼的二楼的房间的灯被打开了,很快,一个人从一楼夺路而逃。背后是卖水果的王熙凤在叫喊:“站住,小偷。来人呀,快来人呀。我被偷了,快抓住他,无论如何我都要抓住这个小偷。”第二天上午,南京市白虎县白虎广场附近的王熙凤开的水果店里,王熙凤对程咬金警官说:“我是一个没有防御能力的可怜的女人,孤身一人在漆黑的夜里。程咬金警官,你别忘记了写上那个家伙偷走了我所有的留给尊贵的客人的打折卡,还不止这些,最糟糕的是他偷走了我的凤尾船,那是我在度蜜月的时候买的,只有残忍的家伙才会偷走那样的东西。” 程咬金警官开始东张西望起来,看见在一个空的水果盒上面的足球钥匙锁链上面印着一个足球的标志,就说:“现在,我好像是有线索了。这上面有一个足球,那么可以肯定是南京市一中的人干的。我们知道问题小偷是谁了,并且南京市一中似乎就是问题的根源。”程咬金警官说完就走了,王熙凤追了出去:“我和你们一起去。”中午,在南京市一中的食堂,李世民张俊等人说:“真是太不幸了,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昨天又赢了。”张俊一听就站了起来:“不,难道就是说。”李世民:“可以这样说吧。”张俊:“那么我们就是最后一名了,我们就快要被淘汰了。”小罗:“你先别着急。”李世民:“如果今天晚上,我们能够赢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那么还有机会。”小罗说:“做梦吧,难道你忘记了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的闪电速度是出了名的。”张俊说:“是的,我知道,这就迫使我们只能够防守,但是如果想要打败他们,那么我们就必须主动进攻才行啊。”李世民:“有一个条件对我们非常有利,那就是比赛是在垃圾站举行的,而那里是我们的地盘,我们非常了解。” 大罗:“对,你说的对,那些障碍物可以让我们边防守边进攻。”小罗手指桌子上的几块面包片说:“对,大家看,这是那辆旧卡车,张俊把足球踢到它的保险杠上,球就会反弹回来,弹到巷子里的冰箱上,接着又会弹到煤气瓶上。假如你在哪里,由我们来防守,你就可以射门了。”张俊说:“也许,我们可以打败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也许没有那么容易,你们是知道的。”音乐教室里,两位女生正在演奏萨克斯管,张俊发现胡春正在看书,张俊:“嘿,胡春,你有问题吗?”女音乐教师毛阿敏一听有人在敲门,就说:“请进。”张校长走了进来。张校长:“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你们都跟我出来一下。”在男生宿舍301寝室,金裁判正在翻看那个足球钥匙锁链,程咬金警官:“可怕,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第一百三十八回 陷害 音乐教室里,两位女生正在演奏萨克斯管,张俊发现胡春正在看书,张俊:“嘿,胡春,你有问题吗?”女音乐教师毛阿敏一听有人在敲门,就说:“请进。” 张校长走了进来。张校长:“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你们都跟我出来一下。”在男生宿舍301寝室,金裁判正在翻看那个足球钥匙锁链,程咬金警官:“可怕,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王熙凤也在场。张校长对张俊等人说:“你们都进来。”张俊等人就走了进来。王熙凤从程咬金警官那里一把夺过了那个足球钥匙锁链走上去:“我会让他们坦白的。” 王熙凤手里拿着那个足球钥匙锁链给张俊等人看:“这是你们谁的?你叫张俊吗?回答我,我心爱的凤尾船现在在那里,说啊,老实交代。”张校长:“请原谅,如果有证据证明这些孩子是有罪的,那么他们当然应该受到严厉的处罚,但是如果没有,就不要随便指控别人。”王熙凤一伸手中的足球钥匙锁链:“这个证据还不够吗。” 张俊说:“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足球钥匙锁链,我发誓,张校长。”张校长:“程咬金警官,请你开始调查吧。”程咬金走了过来:“我来检查一下。”开始四处搜索起来:“这里没有,下面吗?也没有,我想他们一定是把赃物藏在了什么地方了,我会找到的,你们瞒不过我,我会找到的。”李世民握住张俊的右手,又眼睛看天花板,张俊看过去,凤尾船正挂在天花板的日光灯的灯管上面,大罗、小罗也发现了:“啊。”程咬金警官:“我的眼睛很锋利,就是把整个学校都翻个个儿,我也要找到它-凤尾船。”王熙凤无意之间抬头一看:“奥,我的凤尾船。我最心爱的凤尾船,快去把它取下来。”王熙凤自己上去把它摘了下来,一看:“奥,完好无损。”对张校长说:“你们太可恶了,我还是要指责你们的,知道吗?等着瞧好了。” 张俊说:“我们已经说过了,不是我们干的。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那只凤尾船。从来没有。”程咬金警官掏出了手铐:“够了,你们到警察局去解释吧。”张校长:“站住,一直以来,这些孩子都是由我来负责的,只有法官才能够做出不同的决定,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门就在那边。”程咬金警官和王熙凤走出了门,王熙凤回头说:“我们法庭上见。”张校长:“你们也是。”又对张俊等人说:“下午放学后你们都到我办公室来,我希望听到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张俊对张校长、金裁判说:“我们发誓我们没有偷东西,而下午我们还要和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比赛呢。”大罗、小罗:“ 金裁判,你一定要帮助我们。我们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金裁判打开了门:“够了,这件事很严重,就不要再提下午的比赛了,你们必须待在南京市一中,现在就回到教室里面去吧。”张俊出来时看见胡春正在看着他们,张俊说:“胡春的举动很可疑,我们必须调查他。”胡春走出了教室,发现张俊、李世民两个人在后面跟踪他。胡春走过了大楼的拐角:“啊?”发现大罗、小罗正堵在路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对胡春说:“你吃惊吗?是我们。”胡春开始步步后退,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步步紧逼。张俊:“胡春,看起来你好像有事情瞒着我们。” 胡春开始不打自招了:“不是我干的,是阿灵干的,是他想陷害你们。”南京市一中校长办公室,张校长、金裁判、张俊等人。张俊:“张校长,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是关于小偷的事情,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但这是事实,我发誓,我们知道这是谁干的。我是说,我们就快要知道了。”张校长坐了下来。张俊说:“做这种事情的人是一个极其卑鄙的家伙,当然我们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保证一定能够找到他。”张校长对金裁判说:“事情比我预料的还要严重。”张俊:“照你这么说,你是相信我了。”张校长:“你最好听仔细了,张俊。放学后,我要你们全部回到宿舍去,不管是出了什么事情都不要离开,你听明白了吗。”张俊出去关上了门。从门口听见了里面的说话声音。张校长说:“我知道是谁干的,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他试图陷害这些孩子。”金裁判:“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他不会做那样的事情。”张校长:“那个吴一凡,你们都不了解他,他非常固执,你不知道他当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之前的事情。”金裁判:“之前?你说什么?他到底怎么了?”张校长:“这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南京市一中娱乐室,张俊等人在看电视,电视上,吴一凡召开了新闻发布会,程咬金警官和抱着凤尾船的王熙凤都在他身边。吴一凡说:“我们现在有确凿的证据表明,南京市一中除了设施陈旧之外,还滋生了一大帮不良少年。我们有责任通知你们,计划已经开始进行了,学校不久就要关门了。”李世民看不下去了,就自作主张关了电视机。大罗:“他不能那么做。”张俊:“不管怎么样,我知道有人认为他可以这样做,我要去码头了,你们来帮我做掩护。”说完就转身走了。小罗:“你不用上课了。”张俊:“我会及时赶回来的。”张俊从狗洞钻了出来。在码头的旧停车场,一台电视机前面,约翰:“他们要关闭的是南京市一中学校,你们操什么心呢?” 第一百三十九回 线索 南京市一中娱乐室,张俊等人在看电视,电视上,吴一凡召开了新闻发布会,程咬金警官和抱着凤尾船的王熙凤都在他身边。吴一凡说:“我们现在有确凿的证据表明,南京市一中除了设施陈旧之外,还滋生了一大帮不良少年。我们有责任通知你们,计划已经开始进行了,学校不久就要关门了。”李世民看不下去了,就自作主张关了电视机。 大罗:“他不能那么做。”张俊:“不管怎么样,我知道有人认为他可以这样做,我要去码头了,你们来帮我做掩护。”说完就转身走了。小罗:“你不用上课了。”张俊:“我会及时赶回来的。”张俊从狗洞钻了出来。在码头的旧停车场,一台电视机前面,约翰:“他们要关闭的是南京市一中学校,你们操什么心呢?”张世界:“不过是一所学校,对吧,如果学校关门了,”袁世凯插嘴:“如果南京市一中关门了那么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就要回家了,李世民就要回到朝鲜父母的身边,张俊、张晶晶,他们会怎么样?还有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张俊跑了进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就要解散了。”上前对袁世凯说:“今天我们四个人都被搁浅了,所以我们必须取消比赛。”袁世凯、张晶晶说:“啊?什么?你是在开玩笑吗?”张俊说:“除非”张晶晶问张俊:“除非什么,告诉我们,张俊。”张俊:“我无意之中听到了张校长谈到了吴一凡的事情,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其中可能有联系,你奶奶还能记起来吗?”张晶晶:“如果她知道什么事情的话一定会告诉我们的。”说完就跑了出去,张俊说:“放学之后,我们在老地方见面。”袁世凯:“那比赛怎么办?你必须做出决定。”张俊回答说:“这我知道,我得走了。” 张家,张晶晶对奶奶说:“奶奶,请你试着回忆一下,你好好想想过去的事情,吴一凡,你想起来了吗?”奶奶推车出去了,张晶晶说:“我就知道,你真聪明。”张晶晶追了上去,奶奶来到了一间房间,用手一指一个蓝色的柜子,张晶晶问奶奶:“在柜子里面,好的。”张晶晶打开那个蓝色的柜子一看,里面排列着整整齐齐的卷宗。张晶晶:“哇这些都是爷爷的档案,可是奶奶,我应该从那里开始呢?这么多。”奶奶手指最上面一格,张晶晶上前将那格子的本子全部丢了下来,奶奶和张晶晶就在地上找了起来。张晶晶说:“没有,什么也没有。”奶奶一指地上的一张照片,张晶晶将那张照片捡了起来:“就是这个?啊,一辆老爷车,还有这里,那是你吗?还有爷爷。那个漂亮的女士是谁?哇,是张校长。那辆汽车是你和爷爷捐赠的,对吗?”奶奶笑着点点头。张晶晶又看见站在中间的那个小男孩:“他是谁?奥,他就是现在的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这么说,他也是学校里面的的孤儿?” 奶奶点点头,张晶晶:“可是,后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奥,都快五点了,谢谢奶奶,我们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张俊等人从宿舍三楼下来了,在经过三楼校长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张校长正在开门,大家连忙在楼梯后面躲了起来,出去后在密道里面与张晶晶回合了,张晶晶取出了那张照片:“照片上的那个小男孩就是吴一凡,就这些,奶奶只告诉我们这么多了。”李世民:“谢谢你,这非常有用,我们万万没有想到,反对我们踢足球的人居然也曾经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张晶晶:“我在想,吴一凡曾经经营过一家二手车市场,据张校长说,他隐瞒了过去的一些事情,可是是什么呢?我并不知道,但是的的确确有,我们为什么不吓他一下呢。”张俊:“你是说让他以为我们什么都知道了,让他自己上钩。”李世民:“好,这就意味着两件事情,第一,违抗张校长的命令。第二,在比赛的时候我们还要监视吴一凡。”张俊:“刺猬足球队可以监视吴一凡,小罗,还有张校长。” 张晶晶说:“好了,我们应该谈论的是世界杯。”张俊说:“张晶晶说得对,世界杯的事情要比什么事情都重要,要比副区长的事情重要的多。”小罗:“好了,这也许是最后的一场比赛了,我们过来的时候气派点儿。”垃圾场,刺猬袁世凯对张俊说:“就交给我们好了,我们来引开吴一凡,因为我很喜欢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张俊:“你们要多加小心,他这个人很难对付。”刺猬足球队袁世凯等五个人骑在自行车上面都笑了起来:“我们没有那么笨,但是你们要争取胜利。” 大罗:“这场比赛会很艰难。”小罗:“更不用说,张校长会怎么样处置我们了,我的血液都要凝固了。”袁世凯一拍小罗的肩膀:“要坚持到底。”说完刺猬足球队就出发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等人低着头走进了赛场,场边的观众都欢呼了起来,丽莎走了过来对张俊说:“你们这是怎么了,今天袁世凯让我当裁判,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张俊将足球交给丽莎。李世民说:“看,小罗,这就是我说的那辆卡车了,我们在这里把足球踢出去,踢到保险杠上,瞧,卡车,冰箱、轮胎,在从那里把足球挑起来,如果能够把足球踢到这里,那大罗距离对方的球门就只有五米远了,那么再顶一个头球肯定会进的,对吗?”观众:“加油,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加油。”张俊等人一看,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已经入场了。小罗:“李世民,我希望你是对的。” 第一百四十回 世界杯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等人低着头走进了赛场,场边的观众都欢呼了起来,丽莎走了过来对张俊说:“你们这是怎么了,今天袁世凯让我当裁判,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张俊将足球交给丽莎。李世民说:“看,小罗,这就是我说的那辆卡车了,我们在这里把足球踢出去,踢到保险杠上,瞧,卡车,冰箱、轮胎,在从那里把足球挑起来,如果能够把足球踢到这里,那大罗距离对方的球门就只有五米远了,那么再顶一个头球肯定会进的,对吗?”观众:“加油,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加油。”张俊等人一看,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已经入场了。小罗:“李世民,我希望你是对的。”袁世凯:“到了,就是这里了,二手车市场。”约翰:“哇,这么多的汽车。”张世界:“要毁掉全部还是只毁掉一个呀。”袁世凯:“你们别着急,胖子,我们先是摇晃所有的汽车,直到警报响起来。” 约翰:“如果要警报的话,那我一个人就行了。”袁世凯:“等等,我们需要剧烈饿震动,让吴一凡出来,然后我们就进入他的办公室,留下照片。”张世界等人在地上爬行,袁世凯一个人跑向办公楼,在楼上,吴一凡正在写材料,忽然听见了警报声,就起身打开了窗户问手下:“出了什么事情?”一位男子说:“是警报,吴大人。” 吴一凡:“让它们安静下来。”那位男子对着汽车按下了遥控器:“吴大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搞呀?现在汽车好像是发了疯一样。”吴一凡跑出了办公室:“我的汽车发了疯,这怎么可能呢?”这时候躲在门外的袁世凯趁机溜进了办公室,留下了那张张片,突然看见吴一凡快要进来了:“我不想再受到干扰了。”袁世凯只好跳窗而逃。吴一凡:“真是太没有用了,这些人什么都干不了,我要”吴一凡看见了放在桌子上的那张旧照片:“嗯?”就伸手拿了过来:“怎么会啊,老校长?”那位男子:“吴大人,你还有事吗?” 吴一凡:“没事了,你回去干活吧。”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队长黄博文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来到了比赛的中场。丽莎说:“我相信你们已经意识到了,现在你们两个队伍落在了最后面,因此,祝你们好运,祝你们成功。”丽莎将足球高高地踢上半空中,张俊用胸部停球,正要用右脚去接落下的足球,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队长黄博文已经用一个铲球的动作将足球铲走了了。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队长黄博文带球前进,又传球给李世民附近的刘建队员,刘建队员一个转身扫射,足球直接飞进了守门员张晶晶的怀中。李世民:“他们倒是来势汹汹啊。”张俊:“李世民,发挥你的聪明才智。”张晶晶将足球扔给了张俊,张俊接到足球后,一脚将足球踢向了那辆卡车,足球弹了起来。张俊说:“卡车,电线杆,大罗。”大罗倒地倒钩射门,足球进了,对方守门员曾诚没有接到足球,丽莎一次哨子:“现在比分是1:0,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领先。”张俊:“好一个计划。”袁世凯也爬到了张世界那里:“就看那一招是否管用了,希望他们进展顺利。” 在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办公室,吴亦凡一边走一边打电话:“她是在吓唬人,不管怎么说,她都不应该这样。我要和她谈谈。”吴一凡又拨打起了另外一个电话。张校长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张校长接起了电话:“喂,南京市一中办公室,我是张校长。”张校长按下了录音键。吴一凡:“是我,吴一凡,听说你有事情找我,这根本就没有用,对你来说就是事与愿违。最关键的是你们学校目前的情况。还有我想南京市教育局会提前同意让你们关门的,所以你和学校都要有个心理准备。”说完就挂了电话。 张校长:“他说要有心理准备。”对金裁判说:“你去看看孩子们,看他们在房间里面没有。”金裁判转身出门了。大罗带球前进,小罗:“要当心啊。”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队长黄博文突然从上面跳了下来,将足球夹在两腿之间,大罗连忙去铲球,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队长黄博文又跳起来躲过了大罗的铲球,开始带球前进,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队长黄博文射门,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扑错了方向,球进了,丽莎一吹哨子:“1:1”张俊说:“又该轮到我们了。” 张校长问金裁判:“你刚才说什么?”金裁判:“房间里面没有人。”张校长:“那就去找他们,并且把他们带到这里来,如果吴一凡介入了这件事情,而孩子们还没有回来的话,那学校就要关门了。”袁世凯看见吴一凡匆匆忙忙地上了汽车就说:“奏效了,我们现在跟上去。”袁世凯等五人骑着自行车跟上了吴一凡的汽车。足球从空中飞了过来。张俊:“李世民,你来带头。”但是刘建在跳上沙发后就高高地跳了起来,用头球将足球顶向了张林队员,张林队员带球前进,张俊上去铲球,一脚将足球铲向了油桶,足球反弹了起来。小罗:“轮胎,张俊。”张俊一脚将足球踢向了轮胎。大罗,小罗使出了绝招,小罗上了大罗的背,先是用头球顶了足球一下,紧接着又在半空中射门,守门员曾诚没有接到足球,球进了。吴一凡在一幢楼前停下了汽车,下了车,进了楼。袁世凯说:“车库到了,我们跟上。”袁世凯等人悄悄地溜进了大楼。在赛场,丽莎:“3:2,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领先,开球。” 第一百四十一回 挽救南京市一中 袁世凯看见吴一凡匆匆忙忙地上了汽车就说:“奏效了,我们现在跟上去。”袁世凯等五人骑着自行车跟上了吴一凡的汽车。足球从空中飞了过来。张俊:“李世民,你来带头。”但是刘建在跳上沙发后就高高地跳了起来,用头球将足球顶向了张林队员,张林队员带球前进,张俊上去铲球,一脚将足球铲向了油桶,足球反弹了起来。小罗:“轮胎,张俊。”张俊一脚将足球踢向了轮胎。大罗,小罗使出了绝招,小罗上了大罗的背,先是用头球顶了足球一下,紧接着又在半空中射门,守门员曾诚没有接到足球,球进了。 吴一凡在一幢楼前停下了汽车,下了车,进了楼。袁世凯说:“车库到了,我们跟上。”袁世凯等人悄悄地溜进了大楼。在赛场,丽莎:“3:2,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领先,开球。”对方开球,张俊上去挣球,被黄博文抢先一脚将足球传给了张林。但是大罗抢在张林之前一脚将足球踢给了小罗。小罗双手撑地,用双脚后弓射门,球进了。丽莎一吹哨子:“3:3平。”张晶晶:“加油呀,伙计们,坚持住,我们能行的。”在车库中,袁世凯开始寻找起来:“他去哪儿了,我们必须找到他。”约翰等人也在寻找,袁世凯发现吴一凡开着一辆黄色的汽车出来了,那辆黄色的汽车汽车又上了一辆大货车。袁世凯说:“老爷车,我们终于找到他们了。”吴一凡从汽车上面下来了:“她这样是起不了作用的,让我们来彻底地了结这件事吧。”说完就走了。袁世凯趁机进入大卡车里面查看那辆黄色的汽车。眼镜男孙立人对袁世凯说:“我们早就应该把照相机给带来的,这样我们就可以把我们见到的一切给拍下来了。”袁世凯在驾驶室里面,打开了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有一份材料。袁世凯说:“我们用不着这样做,我们应该耐心一点儿,警察是没有线索的,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总有一种感觉,这些都是我们需要的。”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在防守,张俊说:“千万不要放过任何人。”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队长黄博文开球,足球传给了张林,张俊从后面跟了上来,用脚踩张林的被向前一跃:“不,向前,向前。”张俊将足球踢向货车,足球反弹向小罗落下去,小罗趁机射门,足球打在了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守门员曾诚的肚子上,曾诚倒地,球进了,张俊、李世民说:“4:3,我们做到了。”张俊说:“好了,比赛还没有结束呢,注意力集中。”丽莎:“现在距离比赛结束还剩下2分钟的时间。”黄博文队长将足球踢给了张俊身后的刘建,刘建开始带球前进,先是绕过了小罗的拦截,接着又双腿夹球,跳过了李世民的铲球,落地后继续夹球,翻了一个跟斗,在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面前直接射门,球进了。丽莎:“4:4”张晶晶没有接到足球:“啊,不,这怎么可能呢?” 这时候,金裁判过来了,立刻将足球没收,走了过来,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现在全部给我回去,假如吴一凡过来学校做检查,而你们又不在那里怎么办?” 张俊说:“金裁判,现在比赛还有一分钟就结束了,你就让我们踢完吧。”张晶晶举起了手机,来电话了:“什么?这是一个大好的消息。”张晶晶将手机递给了金裁判:“是袁世凯,你就听听他要说什么吧。”金裁判接听完电话说:“非常有趣,那么你们还等什么呢?”金裁判将足球还给了张俊:“等你们踢完了比赛,就为胜利而继续奋斗吧。”丽莎吹响了哨子,张俊将足球从张林的胯下踢了过去。张俊:“大家要竭尽全力。”张俊完成了对张林的人球分过,小罗提醒张俊:“张俊,你看那个铁杆。”张俊将足球踢到了那个铁杆上,又反弹了出去,足球向场地的中央落下,大家都上去抢球。张俊:“大罗,小罗,现在靠你们了。”大罗用双手撑地倒立起来,小罗的双脚在大罗的肩膀上一蹬,高高地跃起,在半空中倒钩射门,足球就在汽车、轮胎、电线杆之间弹来弹去,最后进了球门。 大罗,小罗:“我们做到了。”丽莎吹响了哨子:“5:4,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赢得了这场比赛。”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太好了,我们赢了,太好了。”在南京市一中的校门口,站着吴一凡、程咬金等人,吴一凡按下了门铃。张校长和金裁判出来了。张校长:“吴大人,你来此有何贵干?”吴一凡取出一份文件:“就为了这个,张校长,你好好地看看吧。这是南京市白虎县法院签署的。” 金裁判开了门,张校长说:“吴大人,请进来吧。”吴一凡进来了,程咬金正要进去,张校长关上了门:“我可没有叫你进来,这是我和吴一凡之间的事情,请原谅。”张校长来到了吴一凡的身边。吴一凡对张校长说:“现在不管你说什么也改变不了我,我今天一定要关闭这所学校。”张校长说:“吴一凡,你还是这么爱冲动。还记得我经常跟你说吗,在做事之前要认真考虑清楚。”张校长取出了那张被袁世凯在车库发现的材料说:“比如说,你有想过,我会给记者们看这个吗?然后陪他们去车库看原物?” 吴一凡一看大吃一惊。张校长说:“当然,另外一个办法就是对我们学校和寄宿生好一些,这次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吴一凡对门外的记者们说:“啊,看来我们之间一直存在着很大的误会,但是张校长和我个人之间已经达成了共识,我们这里需要像她这样的人,县里会全力支持南京市一中的工作的。” 第一百四十二回 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vs南京市一中足球队 张校长来到了吴一凡的身边。吴一凡对张校长说:“现在不管你说什么也改变不了我,我今天一定要关闭这所学校。”张校长说:“吴一凡,你还是这么爱冲动。还记得我经常跟你说吗,在做事之前要认真考虑清楚。”张校长取出了那张被袁世凯在车库发现的材料说:“比如说,你有想过,我会给记者们看这个吗?然后陪他们去车库看原物?” 吴一凡一看大吃一惊。张校长说:“当然,另外一个办法就是对我们学校和寄宿生好一些,这次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吴一凡对门外的记者们说:“啊,看来我们之间一直存在着很大的误会,但是张校长和我个人之间已经达成了共识,我们这里需要像她这样的人,县里会全力支持南京市一中的工作的。”一位女记者:“他不想关闭南京市一中了吗?真是浪费时间。”门外的记者们都散了。张校长:“说实话,你把这么珍贵的纪念品能保存这么久,一定是很不容易,不过别担心,现在学校里面有吴大人的支持,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第一汽车公司的主人是怎么开始创业的,那段经历真是令人难忘啊。” 张俊等人朝着密道走过去,小罗:“真不敢相信,我们阻止了这件事情的发生。”张晶晶:“那么,你认为他和张校长之间的关系已经缓和了吗?” 南京市一中校长办公室,张校长、金裁判、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张校长说:“不像话,我在这个学校待了这么多年,这是头一次有人违背我的命令,现在不许你们看电视,一直到学校放暑假。”小罗:“什么,就这些吗?”张俊连忙踩了他一脚。金裁判:“你们别忘了洗澡。”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出去了。张俊说:“真不敢相信。”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太好了,我们可以留在学校了,还有,我们有资格参加沙滩足球世界杯了,太好了。” 在一座大桥的下面,小龙同学和王丽女生。小龙对王丽女生说:“过来,王丽,从这里看,视野很好。”王丽女生:“我不喜欢看沙滩足球。”小龙:“什么?你疯了吗?张俊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正在和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比赛呢。”小龙伸手一拉王丽的手:“来吧,你会喜欢的。”小龙同学和王丽女生来到了比赛场地边上。小龙同学对王丽女生说:“在沙滩足球世界杯四分之一决赛之前还有两场比赛,而这一场就快要结束了。”王丽女生:“那么谁会赢呢?”在比赛现场,穆斯塔法队长一记头球传球给梅芳队员,梅芳队员在接到传球后就带球前进了。小罗说:“当心呀。”张俊铲球,被梅芳队员避开了,李世民也上来协防,但是梅芳队员从反方向走了。守门员张晶晶说:“现在比分是2:2”张俊:“快点儿,我们快没有时间了。”李世民上去从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梅芳队员面前抢先一步将足球挑起。李世民对张俊说:“九点钟方向。”李世民用右脚一踏油桶,然后在倒钩踢球,足球被踢到了油桶上,反弹了起来。小罗:“张俊,你来带头。”但是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梅芳队员从张俊身边的油桶上跃起,抢先接到了足球,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梅芳队员带球前进,张俊在后面追赶,张晶晶在喊:“加油,快想办法。” 小罗:“当心,前方是废墟。”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梅芳队员和张俊队长一前一后地跑进了附近的一幢废墟。小龙对王丽说:“你想打赌吗?张俊一定会夺回他的幸运球的。”小罗问:“他们去哪里了?”李世民用手一指:“在那边。”小罗也跑向了废墟:“我也要去。”张晶晶问:“现在还剩下多少时间?”李世民说:“顶多还有两分钟,快要结束了。”金裁判:“还有两分钟。”李世民:“他们在楼里干嘛呢?快一点儿,张俊。”张俊踢着足球出来了,小龙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穆斯塔法队长上去拦截被张俊队长绕了过去。张俊一脚将足球从穆斯塔法队长的胯下踢过去了,足球从油桶上反弹了出去。李世民传球给张俊,金裁判在看手表:“5,4,3,2” 张俊在接到足球后,做脚接球,右脚传球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用靴子,快。”小罗搭上了大罗的肩膀后在大罗的背上起跳了,小罗一记头球将足球顶高了,接着又是一记射门,球进了。金看表:“2,1,0”金裁判吹响了哨子:“3:2,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获胜。”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都欢呼了起来:“太好了。”张俊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你们踢得漂亮。”梅芳队员从废墟中出来了,身上脏兮兮的:“张俊,你是个无赖,在沙滩足球的世界里,你这样做不算赢。”众人一听:“什么?你在胡说什么?”金裁判走到了梅芳的面前问:“出什么事情了,梅芳?”梅芳一指张俊:“金裁判,你还是去问问他吧,我不想说什么。”穆斯塔法队长问梅芳:“到底怎么了?”张俊:“我根本就没有碰你,梅芳。”梅芳:“你说什么?你打我,还有踢我,他不配赢,裁判,这违反了沙滩足球的规定。” 众人的目光集中在张俊的身上。张俊:“等一下,也许是他自己摔的。”金裁判:“这就是你的解释了吗?”张俊:“什么,你知道我从来不会说谎的,伙伴们,请你们相信我,你们说话呀,我真不敢相信。” 第一百四十三回 蒙冤 梅芳队员从废墟中出来了,身上脏兮兮的:“张俊,你是个无赖,在沙滩足球的世界里,你这样做不算赢。”众人一听:“什么?你在胡说什么?”金裁判走到了梅芳的面前问:“出什么事情了,梅芳?”梅芳一指张俊:“金裁判,你还是去问问他吧,我不想说什么。”穆斯塔法队长问梅芳:“到底怎么了?”张俊:“我根本就没有碰你,梅芳。”梅芳:“你说什么?你打我,还有踢我,他不配赢,裁判,这违反了沙滩足球的规定。” 众人的目光集中在张俊的身上。张俊:“等一下,也许是他自己摔的。”金裁判:“这就是你的解释了吗?”张俊:“什么,你知道我从来不会说谎的,伙伴们,请你们相信我,你们说话呀,我真不敢相信。”张俊走了。王丽对小龙说:“你看见了吧,都打起来了,我讨厌看沙滩足球,这哪像是比赛呀?”小龙:“不是这样的。”梅芳对众人说:“我摔倒了,可是他不停地踢我,真可悲,只有懦夫才会这样做。”金裁判:“你过来,梅芳,我来帮你搽汗。”小龙去追王丽:“嗨,等等,张俊不会这样做,他不会,我发誓。”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办公室,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正在接电话:“喂,我是吴一凡,又是你,有什么事情吗?让你参加专业队伍,我没有听说过,我是说也许。你说我让你帮助过,我不记得让你做过什么事情,接着说吧,还有什么?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一点儿也没有。我从来都没有让你做过那种事情,是你自己要做的,再见。”说完,就挂了电话。吴一凡:“哈哈哈,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南京市白虎县的警察局,程咬金警官对警察们说:“今天,我们要对南京市街头的不良少年进行大搜捕,你要负责北面的地区,你到建筑工地去,你们俩负责白虎县中心区域。而我负责码头。”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汽车开过来了停了下来,程咬金:“立正,敬礼。”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问程咬金:“这是怎么回事?程咬金警官。”程咬金警官回答说:“我们正准备对南京市街头不良少年进行大搜捕,就在今晚,南京市街头混乱问题将成为历史。”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程咬金说:“这个案子已经取消了。”程咬金警官问吴一凡:“您的意思是?”吴一凡:“我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说。就让这个问题顺其自然吧。”程咬金问吴一凡:“顺其自然?”吴一凡:“在某种程度上,有些事情还是慢慢来,一旦发生了,那么其他人也就会随之而去,明白吗?因此,你就不要管这个案子了,就去干别的事情吧。” 一个警察问程咬金:“头儿,我们现在做什么呀?”程咬金:“你,负责违章停车。不管什么车,只要是违章停车,你就去开罚单,不管是什么车,无论是轿车、卡车还是自行车。你负责指挥交通,你放学后去小学巡逻。还有你,算了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在南京市一中的校园内。张晶晶“我们不应该疏远张俊,我们应该和他在一起。”小罗:“张俊队长要是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梁羽生和金裁判也不会责怪他。”张晶晶:“张俊已经进去校长办公室很久了,他们为什么谈了这么长的时间。” 李世民回答说:“他们需要时间来搞清楚梅芳是怎么样被人殴打的。”小罗说:“如果真的是这么回事,那我们会被取消参赛资格的。”张晶晶说:“得了吧,我们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张俊开门出来了:“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李世民问张俊:“张俊,事情解决了吗?”张俊回答说:“你们还是去问梁羽生吧,因为他相信了梅芳的话。”梅芳也出来了:“我很抱歉,你们赢的不算数。”张晶晶问梅芳:“那么张俊呢,他们说了他什么?”梅芳:“他们?梁羽生和金裁判会告诉你们的。” 张俊在寝室里面收拾包裹:“我的运动衫差点儿忘了,还有我的日记。”张俊翻开日记看见梁羽生的照片:“梁羽生,我非常敬仰他。”撕掉了照片,站了起来。梁羽生从校长办公室出来了,梁羽生对李世民等人说:“张俊被长期取缔世界杯的参赛资格,我知道,这很痛苦。”金裁判::“我们不能够忍受这种暴力,你们明白吗?”张晶晶说:“不,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相信在,而是相信梅芳。我们不知道在废墟中发生了什么?你们没有证据。”金裁判:“遗憾的是我们有。”说完就打开了电视机:“有人真巧在那里拍到了全部的事情经过。”在录像中,张俊和梅芳二人进去了,张俊撞到了梅芳,又踢了梅芳几脚,之后就走了, 张俊下楼,开门走进了密道。小龙在门外叫:“张俊。”小龙流着眼泪跑出去找到了李世民等人:“我说,张俊刚走,我就看见他离开了。”金裁判问:“张俊他说了什么没有?”李世民:“嗯?”金裁判:“你们必须马上找到他,赶快行动。”李世民等人:“嗯。”就跑了。张俊从狗洞里面跑了出来,走了,李世民跑进了学校的食堂对同学们说:“张俊走了。” 南京市一处长江边的码头,刺猬足球队的五个人,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眼镜男孙立人、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光头男杨坚坚坐在地上。面前摆着五个汉堡包。胖子张世界说:“嗨,我都快要饿死了。”眼镜男孙立人说;“现在我都可以吃下一只鸡了。”矮个子混混约翰说:“我们现在可以吃了吗?” 第一百六十二回 世界杯南京市一中vs崇明龙队 张俊等人走在路上,忽然看见美国纽约队站在路边。队长丽莎说:“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我们听说了一个糟糕的传闻,你们想退出了,你们是懦夫吗?”李世民回答说:“我们不是懦夫。”小罗:“我们将无法打败崇明龙队,所以别无选择。” 丽莎队长:“别无选择?是这样吗?”玛丽:“当我们不得不和崇明龙队较量的时候,那又怎么算呢?我们也同样别无选择,我们向你们求助,而没有退出。”美丽:“你们帮助我们训练,不是吗?”丽莎说:“可是当你们遇到困难时,却退缩了,表现的是那么的软弱。”李世民说:“谢谢,谢谢你们的好意,可是我们没有办法只能够这样办了。”大罗说:“我们只有四个人,小罗弟弟还在医院里面,而且”张俊说:“而且尽管有了我们的帮助,你们还是输给了崇明龙队,所以我们最好放弃这场比赛。” 张晶晶的家里,奶奶在四处寻找张晶晶,最后终于发现张晶晶坐在泳池边发呆,奶奶推着轮椅来到了张晶晶的身边。张晶晶说:“我们已经尽力。”奶奶说:“但是我认为张俊他们是对的。”张晶晶:“我们晚上见,已经没有比赛了,所以我会比平时早点回家的。”说完,张晶晶就上车走了,奶奶在打手机:“喂,你好,是我,我需要和你谈谈,你一个人吗?很好,再见。”南京市一中下课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走了出来。张晶晶在教学楼外面等着他们。张俊问:“张晶晶,你来这里干什么?”张晶晶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金裁判让我四点钟到这里来。” 张俊说:“也许,梁羽生想知道我们是否决定退出了。”金裁判说:“嗨,跟我来。”张晶晶说:“我也去吗?”李世民:“我们去哪里?出了什么事情吗?”张晶晶等人跟着金裁判走了,校长办公室,张校长说:“请进。”张俊等人进来了。张校长问他们:“我听说你们要决定退出比赛,听着,你们费尽苦心,想方设法组织起沙滩足球世界杯,你们让这个城市的几万人都为你们而感到骄傲,你们甚至让全世界的儿童崇拜你们。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们不能够让自己亲手建立起来的比赛顺利完成,这实在是太遗憾了。”张俊:“这么说,你都知道了我们的事情。”张校长站了起来,离开座位走了出来:“而且你们不知道的事情,我也知道,我相信你们,你们一定会和崇明龙队比赛的。”张俊说:“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张校长说:“是的,我的的确确这么认为,你想知道为什么吗?”张俊说:“我不知道。”张校长:“因为很多原因,你没有取胜的把握,你必须善始善终,因此你们要全力以赴赢得这场比赛,进入半决赛。”李世民说:“可是,可是我们不能够,张校长,我们做不到。”张校长:“你们不能够,那么躲避吴一凡和程咬金警官就有可能了吗?还有俱乐部的事情也不可能吗?还有帮助梁羽生主席出狱也是不可能吗?你们都做到了,不是吗?”张俊说:“是的,没错,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有五个人,可是现在。”张校长说:“没有可是,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张校长打开了门,小罗出现了:“你们看,现在你们有几个人了?”张俊等人一看:“小罗回来了。”张俊说:“太好了,现在距离比赛开始还有多少时间。”金裁判说:“大约还剩下一个小时。”张俊对李世民说:“李世民,你必须在一个小时之内拿出获胜的方案来。”又对小罗说:“你现在确定能够参加比赛吗?”小罗取下来脖套。回答说:“为什么不呢?就是因为它吗?我留作纪念了。我知道它属于哪里。”将脖套放进柜子里面去了。小龙跑到了体育馆,那里已经围满了很多人,从窗户外面看里面,一个人说:“张俊他们在干什么呢?”一个人回答说:“我也说不好。”一个人说:“现在还剩下多少时间?”胡春一看小龙,将小龙背在脖子上:“你现在能够看见了吗?”小龙回答说:“是的,李世民制作了一张图表,他会有办法的,我就知道。”李世民说:“大家听着,龙队有一个弱点。”张俊问李世民:“你确定吗?”李世民回答说:“是的,巴西队几乎找到了,你们过来看,每一个队员都有自己的特殊的角色,刘健射门,没有别人,另外两个人做掩护。也就是说他们不是集体作战,可是我们是集体作战。”张晶晶:“好的,但是你忘记了还有别的问题,那就是于汉超。”李世民说:“我没有忘记,她是龙队的美女兼王牌,我们先不要去管她了。回忆一下当巴西队在整体快速进攻的时候,于汉超她没有办法。”张俊说:“对,我记得。那是他们唯一一次得分的机会。他们的传球干脆利落,没错。”张晶晶说:“我觉得我们把时间都浪费在于汉超的身上了,我们应该关注自己的比赛。”小龙说:“张俊他们会赢的。” 在旧停车场,金裁判:“现在我们扔硬币来做决定,”硬币被扔了起来。金裁判:“是正面,崇明龙队开球。”地上的鞭炮声响起,阿龙等人在手舞足蹈:“龙队加油,龙队必胜,龙队最棒。”小龙对阿龙队长说:“我说,等张俊赢了这场比赛之后,你能够帮我点鞭炮吗?”阿龙队长说:“哈哈哈,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他们会赢我们吗?”小龙说:“当然会赢你们了,你们就等着瞧吧。”守门员王军辉传球给张成林,张成林立刻向于汉超传球,但是张俊抢先一步,接到了足球,张俊接到足球后,立刻转身往崇明龙队的球门跑了过去。 第一百四十五回 沉冤得雪 袁世凯问张俊:“你想告诉我什么?张俊。”张俊回答说:“你和我,我们俩很像。”袁世凯:“嘿,张俊,你是说我们都没有父母,没有人关心。慢着,张俊,你有南京市一中,而且你是队长。”张俊说:“南京市一中的人很快就会把我忘记,就像是我被世界杯开除了一样。”安妮过来了,张俊:“袁世凯,你要接管队长的职务吗?”袁世凯说:“什么,你疯了吗?”张俊:“我被淘汰了,但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还是具有资格的,他们还是有机会的,就靠你了,接受吧,为了他们。”袁世凯:“等等。”张俊:“再见,袁世凯。”袁世凯:“他真是疯了。”对孙立人招招手:“跟着他。”孙立人就跟在了张俊、安妮的身后。 南京市一中的娱乐室,李世民在看着录像:“就是这个,这就是我们需要的证据。”小罗问李世民:“你找到了什么?”李世民回答说:“你们看。”画面上“张俊”将梅芳绊倒后,又踢了他两脚。小罗:“非得让我们再看一边吗?”李世民:“不是,是接着看。”画面上出现了胡春,李世民问:“怎么样,都看见了吗?”大罗,小罗摇摇头。李世民:“就连那个那个有罪的人也没有注意到,他就在那里,在录像里面。来,我们分镜头看,好了,他来了,是胡春在吹生日蛋糕。”大罗,小罗:“啊?”大罗:“真的是胡春干的。”李世民:“不,是他用原来过生日的旧录像带拍的,至于那个假装张俊的人,你们知道他是谁吗?”小罗:“对,这个我们知道,我和哥哥去找他们两个。”大罗:“等我们找到他们再说。”张晶晶:“不,我不相信。”袁世凯:“这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这是我们的地盘,我没有那么说,我是说他不会再到这里来了。等我查清楚以后,我会告诉你去哪里找他的。”孙立人跑了过来:“袁世凯队长,我知道他在哪里了,是自由号,他正在等候上船。”张晶晶:“什么?他在哪里,快说啊。”孙立人:“10号码头。”孙立人:“我们也去。”袁世凯说:“让她去吧,她会说服他留下的。” 大罗、小罗将胡春用布条捂住嘴带走了:“行了,别担心了,待会儿,你就有伴了。”梅芳问:“是他吗?”小罗:“对,把货就交给你们了。”梅芳将胡春交给了队友:“我和你们一起走。”他们跑到了阿灵队长的楼下,小罗说:“就是这里。”梅芳按响了门铃:“我一定要报仇。” 10号码头,张俊在排队等候上船。张晶晶赶到了:“你不能走。张俊。”张俊:“张晶晶。”张晶晶:“你不能够离开我们,你是我们的队长,你是世界上最好的队长,所有人都知道你没有做错事。”张俊:“但是这有什么用呢?我没有办法证明啊。”张晶晶:“可是我能够证明你没有这样做。”张俊:“啊?”张晶晶:“是真的。”张俊:“我们是朋友。”安妮在偷看。张晶晶:“你愿意和我们在一起吗?”张俊:“但是梁羽生有证据。”李世民过来了:“我也有证据,你不用走,真相会大白的,我们需要你,张俊。”张俊:“你是说,你们相信我。”安妮上前:“我猜想你的朋友不想走了。” 李世民说:“好,事情是这样的,我们都看见张俊和梅芳先后进了屋子,但是我们没有看见的是,张俊将足球踢向了二楼,他们一进去马上就分开了,因为球在楼内乱动,张俊第一个接触球,他的动作快一点或者说他更幸运,而梅芳进屋后就掉进了阿灵和胡春的陷阱。阿灵负责拳打脚踢,如果不是梅芳,也会轮到沙特阿拉伯队的其他队员,他们的目的就是毁掉张俊的名誉。为什么,我们不知道。” 在总部,梁羽生、金裁判和众人的面前,阿灵和胡春被绑着。梁羽生:“如果这是真的,那么理由呢?”梁羽生问胡春:“你没有什么可以补充的吗?”胡春摇摇头。阿灵:“是的,回报就是把张俊开除后,就会让我进专业队伍。”胡春:“是我们,我是帮凶,没错,我也想进入专业队伍。而且我肯定会成为很棒的守门员。”金裁判:“够了,别说了,阿灵,你说。”阿灵:“好吧,我说,吴一凡不讲信用,我想踢足球,就只有这个办法。” 众人:“奥。”阿灵:“你们笑吧,很可笑对吗?你们不知道被拒绝的滋味。你们周围的人都信任你们,对你们有信心,你们有朋友,你们根本就不会明白。”张俊说:“我明白。现在我明白了,要我说放过他们吧,他们永远也不会打垮沙滩足球世界杯,因为我们非常团结和坚定。”张世界:“那至少也应该揍他们一顿,来吧,给他们一点儿教训。”约翰:“或者是把他们带到废墟中,让他们和老鼠去玩足球。”孙立人:“没错,这个主意太好了。”袁世凯:“你们都说够了吧,张俊说应该放过他们,我建议大家投票表决,同意放过他们的请举手。” 一些人举起了手。梅芳:“等一下,我们队愿意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重新比赛,同时我们队赞成张俊回来重新当队长。”梁羽生和金裁判商量了一下。梁羽生:“我的意见是取消对张俊禁赛的禁令,他将重新担任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金裁判:“蝎子足球队的请求我们会重新安排的。”张俊:“谢谢你,梅芳。”张世界:“我就说过张俊这个人很讨人喜欢。”袁世凯:“伙伴们,来吧,开始训练。我们要让明天的比赛引起轰动。” 夜晚,程咬金从电影院里面走了出来。吴一凡开车经过停下来了:“程咬金警官,难道你不用工作吗?” 第一百四十四回 录像 就在录像中,张俊和梅芳二人进去废墟了,张俊撞到了梅芳,又踢了梅芳几脚,之后就走了, 张俊下楼,开门走进了密道。小龙在门外叫:“张俊。”小龙流着眼泪跑出去找到了李世民等人:“我说,张俊刚走,我就看见他离开了。”金裁判问:“张俊他说了什么没有?”李世民:“嗯?”金裁判:“你们必须马上找到他,赶快行动。”李世民等人:“嗯。”就跑了。 张俊从狗洞里面跑了出来,走了,李世民跑进了学校的食堂对同学们说:“张俊走了。” 南京市一处长江边的码头,刺猬足球队的五个人,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眼镜男孙立人、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光头男杨坚坚坐在地上。面前摆着五个汉堡包。胖子张世界说:“嗨,我都快要饿死了。”眼镜男孙立人说;“现在我都可以吃下一只鸡了。”矮个子混混约翰说:“我们现在可以吃了吗?”袁世凯说:“你们都别动,现在我们有客人,你们听见我说话了吗?胖子,我说我们有客人。” 胖子张世界只好放下了手中的汉堡包,袁世凯开始动手切汉堡包:“如果我们每个人少吃一块,那么就可以凑出一块汉堡包来。”胖子张世界问:“现在我们可以吃了吗?”袁世凯说:“胖子,你去告诉他就说我想见他,他得吃东西。”张世界:“可是我们什么时候吃呀?”张世界出去找张俊去了。看见张俊和安妮在谈话:“你确定今天晚上自由号出航吗?”安妮回答说:“我跟你说,这是安全无比的计划。但是你打听船干什么?”张俊说:“嗯,不是我,而是一个朋友。”安妮说:“有趣呀。”张俊说:“谢谢你,安妮。”安妮:“十点钟,10号码头见。”说完就走了。张俊:“好的。”张世界在远处:“你的汉堡包怎么办?” 晚上,南京市一中的校园,一些学生在广场上。张校长:“哎,我可怜的孩子们。他们都受到了冲击。”金裁判:“我相信事情没有这么严重,张俊他会回来的。”张校长:“我不知道,那孩子的胆子很大,如果他决定离开的话,他会想办法的,我太了解他了。”金裁判:“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我们应该通知警察想办法。”张校长:“办法早就有了,我说的不是我和你,而是他的朋友们,相信我,他们肯定能够把他带回来。” 小龙不安地走来走去问一个人:“他们找到张俊了吗?”那个人摇摇头。小龙说:“我想只有李世民才可以找到他。”说完,就跑向娱乐室。在门口听见小罗的声音:“哎,什么时候是个头呀,我们这是在浪费时间。”李世民对着电视机看录像:“就是这个,我知道了,你们两个过来看一下。”李世民说:“认真看,你们就会知道了。”李世民一按手中的遥控器:“好了,开始。”小龙推门进来了。在录像中梅芳倒地,李世民说:“就是这里,就在这儿。你们说怎么样,看出来了吗?”大罗、小罗摇摇头说;“没有。”小龙:“我知道,张俊的幸运球不在那儿。”李世民:“很好,就是这个,小龙,再看看,,张俊的足球不在那里,当梅芳进来的时候,球不在他脚上,也不在张俊那里,而是被别人拿走了,看见了吗?也就是说,拍录像的时候球根本不在那里,可是当张俊出现的时候,我们都看见他踢着足球呢,也就是说,屏幕上的人根本就不是张俊,那是一个骗局。” 小龙:“我早就知道他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小罗:“如果不是张俊,那么录像里面的人是谁?”李世民:“不仅仅是这个人,还有那个拍录像的人,因此是两个人,我想我们是想到一块儿去了,可是我们没有证据,我们一定要找到证据,你们通知张晶晶,然后去找张俊,她应该知道。”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跑了出去。晚上十点多,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出现在张晶晶的屋里,还有奶奶。张晶晶:“我们让张俊失望了,甚至让他觉得我们不信任他,我们必须告诉他,我们知道他是无辜的。” 小罗:“总部没有他。”大罗:“哪儿也找不到他。”张晶晶:“他到底回去哪里呢?奶奶,你有什么建议吗?”张奶奶眨了眨眼睛。张晶晶说:“你是对的,我得站在他的立场上。”小罗:“她说了些什么?”奶奶笑了。张晶晶:“如果我想要消失的话我会去哪里呢。我知道了,一点儿没有错,你是个天才,奶奶。”张俊回去对大罗、小罗说:“你们俩如果找到张俊,就告诉他我得想一个脱身的理由,我们码头见,要快,好吗?”小罗:“我有个问题,你奶奶真的说了什么吗?”张晶晶回答说:“嗯。”小罗:“可是我们一个字都没有听见啊。”张晶晶:“这个我以后再跟你们解释。” 大罗、小罗下楼了,张晶晶:“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对吗?奶奶。”码头上停了一条船,袁世凯对张俊说:“张俊,你真的想离开这里吗?”张俊问袁世凯:“是谁跟你说的。”袁世凯回答说:“你现在码头上,而码头是我们的地盘。”张俊问袁世凯:“袁世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是私人问题。”张世界:“我先离开一会儿。”张俊手里拿着汉堡包问张世界:“你要吗?胖子,给你吧。”胖子张世界说:“谢谢张俊,刚才正好,我没有吃饱,张俊就把它给我了,真是讨人喜欢。”但是约翰等人上去将汉堡包分了。约翰:“不一定是你的。”他们吃了起来。张世界:“我的汉堡包。”众人笑了。 第一百四十六回 世界杯特训 一些人举起了手。梅芳:“等一下,我们队愿意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重新比赛,同时我们队赞成张俊回来重新当队长。”梁羽生和金裁判商量了一下。梁羽生:“我的意见是取消对张俊禁赛的禁令,他将重新担任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金裁判:“蝎子足球队的请求我们会重新安排的。”张俊:“谢谢你,梅芳。”张世界:“我就说过张俊这个人很讨人喜欢。”袁世凯:“伙伴们,来吧,开始训练。我们要让明天的比赛引起轰动。” 夜晚,程咬金从电影院里面走了出来。吴一凡开车经过停下来了:“程咬金警官,难道你不用工作吗?”程咬金回答说:“可是,我认为,我想你跟我说过取消这个案子了,你知道的,就是关于那伙街头不良少年的事情。”吴一凡:“那你就应该去看电影吗?”程咬金:“我看了一场非常棒的电影,尤其是结局我非常喜欢。”吴一凡:“什么?”程咬金:“因为,南京市街头不良少年的案子让我非常无聊。”吴一凡下了车:“够了,现在我命令你立刻回警察局去,在你看电影的时候,那帮家伙差点儿就不见了,明天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必须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听明白了没有,程咬金警官。”说完,吴一凡就开车走了。 南京市一中的食堂,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在一张桌子上吃早饭,金裁判过来了:“孩子们,你们和蝎子队的比赛安排在明天,怎么样啊?”张俊:“太好了,我们有足够时间和刺猬足球队训练了。”小罗:“说到这个,我们准备在哪里和他们见面?”张俊说:“不知道,袁世凯说他会告诉张晶晶的。”大罗:“你知道袁世凯总是神秘兮兮的。”南京市街头,袁世凯问约翰:“他们为什么让我们参加他们的聚会呢?为什么这么神秘?许世友还跟你说了些什么?”约翰说:“没有,他就说很着急,而且最重要的是要严守机密。”袁世凯说:“好吧,我们走。” 刺猬足球队的人都到了许世友的理发店前面,袁世凯一看理发店的门还是关着的,上面写着暂停营业四个字。袁世凯:“如果真的这么重要,那为什么他不在这里呀。”袁世凯敲门:“许世友先生,是我们,刺猬足球队。”许世友过来开门了:“快,快进来。”袁世凯等人进去后,许世友又在门口东张西望了一下,然后才关上门,袁世凯等人看见杜海平以及一个全身穿红色衣服的男人。约翰:“呦,谁在这儿呢?”孙立人:“这不是某足球俱乐部的教练吗?” 许世友说:“你说对了,现在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形势很紧张,因此,我们决定求助于他帮助。”许世友打开了一个框子,上面贴着参加南京市沙滩足球世界杯的所有人的照片。袁世凯:“事情没有那么糟糕。”杜海平:“现在崇明龙队12分排在第一位。”又用手一指龙队的队长阿龙的照片说:“从联赛一开始就没有落后过,龙队要比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高出六分呢。开始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蝎子足球队还差一场比赛呢。穆斯塔法队长将竭尽全力争取三分,从而避免被淘汰,这比我预料的要糟糕。因此俱乐部的李金羽教练才会到我们这里来。” 李金羽教练:“许世友和杜海平来找我,是因为他们想让我帮助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训练,因为如果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赢得了比赛,他们就将自动进入半决赛,明白吗?”袁世凯说:“是的。”李金羽教练:“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训练的内容已经安排好了,这将是一场非常特殊的训练课,我们下午四点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见面。”约翰说:“能够提前吗?”李金羽教练说:“抱歉,现在不行。”又看看左手的手表说:“我和俱乐部的总经理以及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还要召开一场非常重要的会议。”李金羽教练来到了门口:“不用担心,这和世界杯沙滩足球比赛没有关系,梅西已经来到了这里,要让他进入足球俱乐部的事情,现在正在秘密协商之中。” 约翰:“梅西?”李金羽教练开了门:“你们不要和别人提起这件事。”约翰:“这个梅西,指的就是这个人吧?”说完,掏出了一副扑克牌,又抽出了一张扑克牌,指着上面的一位足球运动员对大家说。吴一凡的办公室,吴一凡与程咬金。吴一凡:“当然了,会长先生,这次调换对全县的人和我来说都是有利的。再见,会长先生。”说完就挂了电话。 吴一凡站了起来,在办公室里面走了起来。对程咬金说:“希望他值得。他叫什么名字来着?”程咬金警官回答说:“他叫梅西,他是全世界有名的运动员。”吴一凡说:“是吗?既然是这样,那你们最好让俱乐部取胜,如果能够那样的话,那么,这里的人民就会忘记所有的事情,他们会再投赞成票的。”程咬金说:“放心吧,县丞吴一凡大人,这才是真正的足球,根本就不想他们玩的沙滩足球。”吴一凡:“沙滩足球就是老鼠游戏,而你们的职业足球这才是人类的运动。”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从狗洞中钻了出来。李世民说:“看来,张晶晶不是一个人,她和许世友他们在一起。还有那个杜海平。”张俊走上前问张晶晶:“他们来这里干什么?袁世凯在哪里?还有那个黑人杜海平?”张晶晶回答说:“他们想让我们进行特殊的训练,他们说俱乐部的教练也回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一听就说:“什么,你一定就是在开玩笑吧?” 第一百四十七回 沙滩和江水 吴一凡的办公室,吴一凡与程咬金。吴一凡:“当然了,会长先生,这次调换对全县的人和我来说都是有利的。再见,会长先生。”说完就挂了电话。吴一凡站了起来,在办公室里面走了起来。对程咬金说:“希望他值得。他叫什么名字来着?”程咬金警官回答说:“他叫梅西,他是全世界有名的运动员。”吴一凡说:“是吗?既然是这样,那你们最好让俱乐部取胜,如果能够那样的话,那么,这里的人民就会忘记所有的事情,他们会再投赞成票的。”程咬金说:“放心吧,县丞吴一凡大人,这才是真正的足球,根本就不想他们玩的沙滩足球。”吴一凡:“沙滩足球就是老鼠游戏,而你们的职业足球这才是人类的运动。”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从狗洞中钻了出来。李世民说:“看来,张晶晶不是一个人,她和许世友他们在一起。还有那个杜长江平。”张俊走上前问张晶晶:“他们来这里干什么?袁世凯在哪里?还有那个黑人杜长江平?”张晶晶回答说:“他们想让我们进行特殊的训练,他们说俱乐部的教练也回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一听就说:“什么,你一定就是在开玩笑吧?”众人上了汽车,在车厢里面,张俊问众人:“他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特殊训练指的是什么?”小罗:“大罗和我都很了解俱乐部,对吗?”大罗:“我知道,他们有非常先进的设备,有跨栏训练,防守训练,所有的设备应有尽有。”李世民:“这么说是个专业的训练班。” 小罗:“所有的设备都很专业。”张晶晶:“但是我们不去俱乐部,伙计们。”张俊:“那我们去哪里?”张晶晶一笑:“我们现在去沙滩。”汽车停到了沙滩上,张俊等人下了车:“刺猬足球队的人都在哪里?”李金羽教练走了过来:“很高兴见到你们,我是李金羽教练,我们的时间很紧迫,那么现在就开始训练吧。” 张俊将手中的足球往地上一扔:“好的,李金羽教练。不过,为什么在这里?”李金羽教练回答说:“很简单,因为你们的对手是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他们是在沙漠这种最艰苦、最困难的地方学习足球的。也就是沙子,懂了吗?”李金羽教练继续说:“我让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在这里训练的另外一个原因是世界上所有最优秀的足球队都是这样训练的。”李金羽教练将足球扔给了张俊:“如果在这里你们可以训练到身手敏捷的话,那么就能够克服任何艰苦的环境。” 大罗说:“你们听见了吗?非常专业的教练。”张俊手持足球说:“好了,李金羽教练,我们明白了。”说完,将足球往地上一放:“来吧,同学们。”李金羽教练说:“不是这边,而是那边,那里的沙子更多。”袁世凯将足球一踢:“现在开始训练吧,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袁世凯将足球踢给了孙立人。袁世凯对张俊说:“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小罗接到了孙立人踢过来的足球后,又将足球传给张俊:“没有比鹅卵石更加艰难的地方了。”张俊接到足球后就带球前进,但是摔倒了,孙立人接着踢足球:“这里可是比鹅卵石更加艰难的地方了。”李金羽教练在后面喊:“你们明白我在说什么吗?你们必须尝试更加艰苦的环境,进攻。”孙立人将足球传给袁世凯,但是李世民上去用右脚将足球铲走了,足球到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跟前。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交替带球前进,张世界上去拦截,将小罗撞到了,抢到了足球,张世界将足球传给了刺猬袁世凯。袁世凯射门,张俊在后面追不上,守门员张晶晶扑救不及,球进了。 袁世凯和张世界二人一击掌,:“传的好,胖子。好,现在是1:0,对不起了,张俊。”张俊说:“你没事吧,张晶晶。”张晶晶还倒在地上,李世民向张晶晶伸出了手:“很难,对吗?”将张晶晶拉了起来。李金羽教练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说:“现在你们开始理解了吧?你们应该加快速度,否则你们就没有机会和蝎子队对抗中获胜。”张俊队长问:“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速度和沙子是矛盾的。” 李世民:“好了,伙伴们,如果蝎子队可以做到,那么我们也能,我们开始训练吧。”张俊传球给李世民,袁世凯上去拦截,但是被李世民给晃了过去。杜长江平对许世友说:“快看,他们就是冠军。”小罗带球前进,孙立人上去铲球,小罗带球跳了过去,又一脚传球给大罗,大罗接到足球后,将足球往长江面一踢,足球落进了长江水里。张俊:“不,不要进水里。”身后的袁世凯赶超了张俊,张俊干脆脱掉了鞋子:“还怕弄湿吗?” 袁世凯也跟着张俊一起脱了鞋子:“真聪明。”袁世凯和张俊两个人在长江水里面挣球。孙立人说:“那不是在踢足球,那是在冲浪。”结果刺猬足球队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都脱了鞋子,张俊抢在袁世凯的前面得到了足球,张俊带球前进,张世界上去拦截,被张俊躲了过去,张俊传球给李世民,袁世凯扑了上去,被李世民带球避开了。李金羽教练对杜长江平、许世友二人说:“这些孩子真是了不起。”李世民传球给张晶晶,张晶晶也不当守门员了,跑过去接住了足球:“明白,球门在哪里?”一边跑一边看,袁世凯上去趁机将足球抢了过去。袁世凯说:“这不重要,谁得到球,谁就赢了。”袁世凯带球上了岸,又摆起了酷的姿势。 第一百四十八回 脱臼 袁世凯和张俊两个人在长江水里面挣球。孙立人说:“那不是在踢足球,那是在冲浪。”结果刺猬足球队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都脱了鞋子,张俊抢在袁世凯的前面得到了足球,张俊带球前进,张世界上去拦截,被张俊躲了过去,张俊传球给李世民,袁世凯扑了上去,被李世民带球避开了。 李金羽教练对杜长江平、许世友二人说:“这些孩子真是了不起。”李世民传球给张晶晶,张晶晶也不当守门员了,跑过去接住了足球:“明白,球门在哪里?”一边跑一边看,袁世凯上去趁机将足球抢了过去。袁世凯说:“这不重要,谁得到球,谁就赢了。” 袁世凯带球上了岸,又摆起了酷的姿势,张俊趁机在袁世凯的背后将足球踢了出去。张俊带球上了木桥,旁边是渔船。但是遭到了胖子张世界和孙立人的拦截,张俊带球跳进了附近的渔船上,并且在渔船之间踢足球,张世界也跳进了渔船:“我来也。”但是渔船开始摇摇晃晃起来,袁世凯追了上去:“拦住他。”孙立人也说:“拦住他。”张俊一不小心掉进了长江里。 袁世凯问:“张俊,你没事吧?”小罗也赶了过来:“说话呀,张俊。”但是袁世凯,张晶晶等人在长江面上看不见张俊,张晶晶问:“他去哪里了。”袁世凯跳进了长江,将张俊搭救了上来。 李金羽教练说:“袁世凯,你把他放在沙滩上。”袁世凯问张俊:“你伤到了那里?”张俊说:“是在膝盖上。”李金羽教练说:“让我看看,不要动好吗?”说完就卷起了袖子,翻开了张俊的裤子。大罗问李金羽教练:“教练,严重吗?他会好的,对吗?”李金羽教练没有说话,而是将张俊送上了汽车,大家也跟着上了汽车,汽车开走了。 大罗问李世民:“好像很糟糕,你认为他会怎么样?”李世民回答说:“他一定很疼,我想世界杯就”张俊坐在地上:“喂,你在说什么?没有人要放弃世界杯,你听见了吗?没有人。”张晶晶安慰张俊:“我们说的不是这个,张俊,只是你今天一天不能够踢足球了。”张俊咬咬牙说:“我一定要踢足球。”又一皱眉头:“啊呀,好疼呀。”大家下车将张俊抬进了许世友的理发店,金裁判给张俊上了药:“别动。” 张俊说:“真疼。”金裁判回过头对众人说:“你们来找我是对的,但是我帮不上什么忙。”金裁判对众人做出了两个拳头分开的手势:“他的膝盖已经脱臼了,就像是这样。”又将两个拳头合拢:“要将它归位才可以,不是太严重,可是会疼几天,他需要休息一阵子。” 又对张俊说:“你最好最近不要参加比赛了。”张俊说:“不行呀,不管疼不疼,我都要参加比赛。”金裁判说:“不,现在情况严重了,你几个月都别想再踢足球了。”袁世凯说:“这都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去沙滩呢?”李金羽教练也说:“都是我的错,是我给你们的压力太大了。我们就没有别的办法吗?”金裁判说:“等一下,我认识一个传奇般的人物,他像你一样,也曾经是个体育教练,于先生,他今天会在哪里呢?”李金羽教练:“于先生,于教练吗?”金裁判说:“对,就是他,怎么,你们认识?” 李金羽教练说:“当今世界上最好的体育专家和医疗专家还会是谁呢?他只会和世界上最好的运动员在一起,一定是他。”袁世凯问:“于教练,他就在城里吗?”小罗一听:“什么?”李金羽教练伸手摸了摸张俊的头:“有时候你应该相信你奇迹,你会参加比赛的。” 南京市体育场。“我保证这里是你理想中的俱乐部,梅西先生。”俱乐部的总经理对梅西说:“你在这里会很舒服的,而且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想和你谈谈有关足球对这座城市的重要性,而且”梅西:“相信你,总经理先生。我坦白地对你讲:其他足球俱乐部也对我提出了类似的邀请。”俱乐部总经理:“奥。”李金羽教练对旁边的于先生说:“有一个朋友想和你打招呼,他在更衣室里面等你呢。” 于先生和李金羽教练来到了更衣室,于先生一看见金裁判就说:“我真不敢相信,会在这里看见你,你现在这里干什么呢?”金裁判说:“我吗?我和孩子们在一起,今天我带来了一个孩子,你能够去看看他吗?”吴一凡经过了更衣室,看见门是半开的,就看见里面的张俊说:“就是这里疼,医生。” 吴一凡躲在门口偷听。于先生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张俊的伤势后对金裁判说:“你是对的,这个孩子需要休息。两个星期之后,他的膝盖就会痊愈了。”金裁判说:“不行呀,今天晚上他就需要上场比赛了,是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于先生。”于先生一听就奇怪了:“这不是真的吧,什么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他还是一个孩子。”金裁判说:“确切地说,张俊是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的发起人之一。而且今天晚上他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正好有一场重要的比赛。” 于先生问:“这么说,我听说的都是真的了,真的存在吗?果真有沙滩足球世界杯吗?那么一切就变得不同了。”对李金羽教练说:“你去和总经理说一声我有事情。”李金羽教练说:“好的。”说完就出去了。于先生说:“我来帮助这个孩子站起来。” 李金羽教练推门出去了,吴一凡连忙躲进外面的衣柜里面。于先生:“我不会是孤军奋战了。我原本以为街头足球世界杯只是一个民间传说。”一边给张俊包扎:“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是真的,你带着这个特殊的绷带,你今天晚上就一定能够参加比赛,而且不会感到一丝一毫的疼痛,最重要的是,用不着冒险让你的伤势更加严重,不过你要记住,尽量不要让膝盖过于疲劳。”” 第一百四十九回 泄露世界杯消息 于先生:“这很容易,李金羽教练,我就是想让你今天晚上邀请我观赛,怎么样?比赛在哪里进行?什么时候?”李金羽教练回答说:“晚上九点钟开始,在旧货市场哪里举行。”于先生说:“我会去的,你们等着吧。”吴一凡连忙走出去了,开始打起了电话:“喂,是程咬金吗?我是吴一凡。现在你认认真真地听我说每一个字。” 正好李金羽教练从他的身边经过,进入了更衣室的走廊。总经理:“啊,原来你在这里,吴一凡大人,请允许我向你介绍最有名的足球运动员梅西。” 吴一凡顾不上他继续打电话:“程咬金你记住了吗?”程咬金说:“晚上九点钟,在旧货市场,这次可千万不要搞砸了,一定要把他们彻底拿下。”说完,就挂了电话,对总经理说:“这家伙办事真是啰里啰嗦,对了,你们的冠军什么时候到。”俱乐部总经理回答说:“他早就在你眼前了。县丞吴一凡大人,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梅西先生。”用手一指梅西先生。吴一凡对梅西说:“你来了,我亲爱的朋友,我也是你的球迷,尽管不是铁杆粉丝。” 夜晚,张俊等人走出了宿舍,跑到了金裁判的家里。金裁判问张俊:“你感觉怎么样啊?张俊。”张俊回答说:“我现在几乎一点疼痛都没有了。”金裁判:“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们快走吧,就快要到时间了。”大家朝着停在附近的一辆汽车走了过去。 车门打开了,张俊等人上了汽车,金裁判说:“你记住,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们去看电影。”在旧市场附近的一处楼顶,程咬金左手拿着望远镜,右手拿着对讲机:“全体小组注意了,现在确定一下你们的位置。”垃圾箱附近两名警察;“第一组到位。”一幢楼下,两名警察:“第二组到位。”小巷子,两名警察:“第三组到位。”程咬金一边看着望远镜,一边说:“第四组也到位了,第五,第六组。”程咬金开始呼叫总部:“现在准备就绪,等候您的命令,我们要立刻采取行动。” 吴一凡在办公室:“很好,我们马上就到。”挂了电话:“这次行动我绝不能够错过。”梅西和于先生一起走出了俱乐部。于先生:“你告诉我,你决定好了吗?你想参加俱乐部吗?”梅西:“我还没有签字呢,我是非常喜欢这个俱乐部,球队没的说,合同的条件,就是那个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他让我无法忍受,既然他的事情已经定下了,那么你和我就坐明天的头班飞机离开吧。西班牙的足球俱乐部今天和我联系了,而且开出来的条件非常的丰厚。” 于先生说:“对不起,我不能,今晚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比赛要去看,你听说过有关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的传闻吗?”梅西说:“是的,我听说过了,但是他们只是一些传闻,在我小的时候,我也有同样的梦想,你呢?”于先生说:“是啊,当然,可是他们的的确确做到了,而且今天晚上就会有一场比赛。” 梅西大吃一惊:“真的是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吗?今晚,在哪里,你知道吗?”于先生:“哈哈哈,我当然知道,今晚九点整在旧货市场举行。”梅西一听就说:“你是说那个旧货市场吗?等等,那个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这一定是一个圈套。”于先生一听:“什么?”梅西拔腿就跑:“我们必须去营救他们。”于先生也追了上来。 在旧货市场,金裁判看了看手表:“于先生还是没有到,真奇怪呀?”张俊和梅芳握手:“祝你们好运。”金裁判说:“太遗憾了,我们不得不开始了,刺猬足球队,今天晚上,你们负责安全问题。” 袁世凯队长说:“是。”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队长穆斯塔法,队员小芳、梅、阿兰、杰克逊与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都上场了。金裁判:“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你们准备好了就开球。” 刺猬足球队的袁世凯等人跑了出去。袁世凯队长说:“孙立人和张世界,你们去县中心,约翰和光头男杨坚坚你们去马路上,我去检查公园。”孙立人正在巡逻,被一位警察拉进了围墙,约翰也被拉进了门内,孙立人被警察拖进了商店。 金裁判说:“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开球。”忽然,多辆警车开了进来。警察们:“你们都把手举起来。”张俊说:“快跑。”警察:“不许动,站住。服从警察的治安管理,不许反抗。”警察们有的从周围的木箱里面打开了盖子,钻了出来,手持警棍。上面是直升机在盘旋。 金裁判说:“警察们,什么时候踢足球有罪了,难道说你们就没有踢过足球吗?”程咬金警官手持足球说:“不管是不是犯罪,我们必须执行领导的命令。”吴一凡下了直升机:“命令就是命令,这种无法无天的状态已经结束了,完了过去了,对你们这些沙滩足球少年犯来说,全部都结束了。” 程咬金警官:“把他们都抓走。”袁世凯被押了过来:“对不起,我们没有看见他们过来。”吴一凡问:“都把他们抓住了吗?”程咬金说:“是的。”又递上了手铐,吴一凡接过了手铐:“很好,都把他们铐起来。” 于先生和梅西也赶到了现场,梅西也伸出了双手:“你们没有全部抓到,你们忘了还有我们。他们要和我们较量比赛。”吴一凡:“啊?你是在开玩笑吗?”李金羽教练说:“没有,作为谈判的一部分内容,足球俱乐部邀请梅西先生来参加沙滩足球世界杯期间的友谊赛,是不是这样的,孩子们?” 第一百五十回 世界杯友谊赛 程咬金警官:“把他们都抓走。”袁世凯被押了过来:“对不起,我们没有看见他们过来。”吴一凡问:“都把他们抓住了吗?”程咬金说:“是的。”又递上了手铐,吴一凡接过了手铐:“很好,都把他们铐起来。” 于先生和梅西也赶到了现场,梅西也伸出了双手:“你们没有全部抓到,你们忘了还有我们。他们要和我们较量比赛。”吴一凡:“啊?你是在开玩笑吗?”李金羽教练说:“没有,作为谈判的一部分内容,足球俱乐部邀请梅西先生来参加沙滩足球世界杯期间的友谊赛,是不是这样的,孩子们。” 袁世凯队长、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队长穆斯塔法,队员小芳、梅、阿兰、杰克逊与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一听就连忙点头说:“对,没有错,已经说好了的。” 吴一凡哈哈大笑:“哈哈哈,你们全部都被我们骗了,你说对吗?程咬金。”程咬金回答说:“是的,我们都是来为比赛加油,助威的。我们只不过是对你们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不过吴大人,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呢?”吴一凡回答说:“那当然是要保障这场友谊赛的安全了。”又低声对程咬金说:“等梅西这些着名足球运动员离开后,你们就立刻动手逮捕这些不良少年,听明白了吗?”又大声对程咬金说:“走吧,我们迫切地想看到我们这些有希望的年轻人是如何与明星运动员对抗的。”说完就退下了。 张俊悄悄地问梅西等人:“嗨,梅西先生,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梅西等人回答说:“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我们只能够在比赛后即兴表演了。”张晶晶偷偷地从旁边走过去。于先生:“各就各位。”五位成年运动员上来了。 梅西先生说:“这将是一场难忘的比赛。”又问张俊:“比赛规则是一样吗?”张俊回答说:“五对五,没有边界,不接受平局,其他都差不多。”金裁判问:“好了吗,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准备开球。”梅西说:“好的,祝大家成功。”张俊队长说:“我们是不会轻易退让的。”说完就将足球踢了出去,足球碰到了梅西的胸部弹了出去。李世民将足球踢到了木箱上反弹了出去。张俊说:“囚车。” 张俊将足球踢进了囚车,张俊追了进去,梅西也跑了进去,梅西抢得到足球后又一脚传给了传给了队友金,金一脚射门,张晶晶将足球挡了出去。足球在天花板上反弹,撞到了程咬金警官的头上。梅西对队友们说:“你们看见了吗?他们踢得很好,不要轻视他们,因为他们不会放过我们。” 张晶晶将足球开出,小罗传球给李世民,但是被甲抢走了足球,甲带球前进,大罗在后面紧追不舍,甲传球给梅西,小罗和梅西跃起挣头球,梅西抢先一步头球攻门,球进了张晶晶把守的大门。金:“好极了,得分,。一比零。”梅西对张俊说:“现在我们必须给他们来点厉害的,这是唯一摆脱困境的办法了。”张俊说:“不过,我要用我们自己的办法。” 梅西说:“好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聚在一起商量,张俊说:“听着,,他们两个比我们个子高,因此我们要发挥我们自己的优势,大家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小罗传球给李世民,李世民将足球传进了桌底,自己也钻了进去,:“就是这样,同学们。”足球在桌底下反弹,李世民一脚将足球踢了出去。大罗:“加油,溜到下面去。”小罗也钻进了桌底。梅西队长一看就说:“大家注意,准备防守。”小罗一脚将足球踢了出去。被对方乙队员截获。对方乙队员带球前进,又被张俊将足球铲走了,足球飞到了箱顶上。 张俊说:“机会来了,大家快到上面去。”小罗和张俊都上了木箱顶上,小罗传球给张俊,张俊用头球传给李世民,李世民在木箱上带球前进,金在后面追赶,但是不小心掉了下去。小罗跑了过去。吴一凡:“他们打算玩多久呀。”足球飞来飞去,丙:“这才叫沙滩足球的厉害。”小罗将足球传给下面的张俊,张俊射门,球进了,但是张俊射门后,伤势发作,就倒地不起了。 于先生上前:“别着急,张俊,我告诉过你不会有事的,不过这是在正常的情况下。”说完就开始做检查工作:“你千万要当心,不要让膝盖过于疲劳。”比赛继续,甲队员将足球踢到了水龙头上面,水龙头开始喷水了。小罗:“啊,我们有麻烦了。”袁世凯:“什么也控制不住比赛。” 张俊:“就像是训练的时候一样,我们光着脚吧。”众人脱了鞋。吴一凡:“喂,他们在干什么呢?”程咬金回答说:“我不知道,继续好了。”场上都开始漫水了,乙队员带球前进,张俊和李世民一左一右包抄。张俊:“接着。”将足球踢向了李世民。小罗:“张俊,拿出你的气势来。” 金追了上来。李世民将足球传给了张俊,张俊一个滑步接住了足球,又传球给了小罗。小罗接球,梅西说:“我也来了。”他脱了鞋子,其他队友也脱了鞋子,使得足球比赛变成了冲浪比赛。梅西:“像他们这样滑下去。”乙队员追赶带球的小罗,但是自己滑倒了,张俊说:“你没事吧。” 张晶晶:“当心,他们开始进攻了。”乙队员开始进攻了,乙带球前进,也滑倒了,丙队员追着李世民也滑倒了。站在场边观赛的南京市警察们笑了起来,张俊将足球踢向了木箱,足球反弹出去,小罗接球,传给了大罗,大罗倒立用双脚射门。球从丁守门员的胯下穿过去,球进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欢呼起来。 第一百五十一回 世界杯暗度陈仓 对方乙队员开始追赶带球的小罗,但是自己滑倒了,张俊说:“你没事吧。”张晶晶:“当心,他们开始进攻了。”乙队员开始进攻了,乙带球前进,也滑倒了,丙队员追着李世民也滑倒了。站在场边观赛的南京市警察们笑了起来,张俊将足球踢向了木箱,足球反弹出去,小罗接球,传给了大罗,大罗倒立用双脚射门。球从丁守门员的胯下穿过去,球进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欢呼起来。 丁守门员传球给梅西。梅西带球前进:“我们必须赢,我知道应该怎么对付他们。”梅西传球给丙队员,丙队员传球给乙。小罗:“大罗,快拦住他。”张俊上去铲球,乙队员已经将足球传给了梅西,张俊说:“张晶晶要小心啊。”梅西带球逼近球门,但是又转身而去。 张晶晶说:“什么?他在干什么?”小罗回答说:“他在和自己打。嗨,你搞错方向了。”梅西将足球挑向天花板,足球从半空中落下,梅西用脚后跟射门,张晶晶:“呀。”足球进了。梅西说:“能够想出绝招的人,不仅仅是你们。”金裁判看了看手表,吹响了哨子:“比赛结束,2:2” 吴一凡对程咬金说:“很好,这就是给你们的暗号。”梅西过来了:“等等,比赛还没有结束,沙滩足球是没有平局的,对吗?”梅西从张俊手中接过了足球:“也就是说,我们需要延长赛,谁踢得最高谁就赢。”张俊说:“好主意,就这么办。”许世友:“好主意,就这么办吧。预祝你们好运吧。” 程咬金:“梅西他们想干什么?”梅西放下了手中的足球。许世友:“这也许是创纪录的一脚。”程咬金:“简直就是太滑稽了,我不明白,吴大人。”梅西对吴一凡等人说:“请你们坐下,接着看比赛吧。”张俊对袁世凯等人说:“大家准备好。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梅西将足球踢向了天花板,在吴一凡、程咬金等人抬头看得时候。张俊说:“开始。”就和众人一齐跑了出来。一位警察说:“球掉下来了,大家快躲开。”程咬金等人追出去看的时候,看见外面已经围满了成群结队的记者。一位女记者说;“好极了。”大家对着他们拍照。程咬金问:“这是怎么回事?”那位女记者:“吴大人请你回答。”一位男记者问吴一凡:“你同意梅西先生调到我们这里来吗?”许世友、杜海平走了出来:“消息传得真快啊。”一位男记者问吴一凡:“你们是否支持沙滩足球世界杯呢?” 这里真的是沙滩足球的世界中心吗?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有希望赢吗?梅西队长走了出来。众人欢呼:“梅西,我们的明星。”男记者:“梅西先生,请您说几句吧。”众人跑了上去。梅西面对记者:“我现在想说的是,有能力举办第一次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而且有像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那样高水平队员的足球队,那是对足球充满无限敬意的城市,因此,我很荣幸地宣布,我决定和足球俱乐部签约。” 梅西和足球俱乐部的工作人员握手,记者们:“太好了。”吴一凡问梅西:“你想干什么?”梅西回答说:“踢足球呀,而且你们要保证再也不会阻止沙滩足球世界杯了。”吴一凡:“诶?”众人:“万岁,世界杯万岁。”在不远处的山上,张俊、小满等人在观看着下面的众人。张俊说:“对不起,小满,看来我们的比赛又要推迟了。”小满回答说:“没有关系,看完了这场友谊赛后,我们又能够多一点训练时间了。” 一只足球飞到了钟楼的大钟上,击碎了大钟的玻璃面反弹了出去,足球飞入了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小满队员的阿拉伯长袍中,小满队员旋转了起来,变得像一根柱子一样,球进了,而许世友和杜海平在对面观看他们的训练。许世友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绝招。” 杜海平说:“没什么,你就等着看下面的好戏吧。”小芳队员将足球传给了小满队员,小满队员又一次地旋转了起来。杜海平说:“看着,他要做什么,现在他要做一个超级快传。”小满队员停止了转动,足球从长袍中飞了出来,传给了梅芳,梅芳射门,球进了。 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五位队员都欢呼了起来:“太好了,太了不起了。”杜海平对许世友说:“看,我早就说过了。”许世友:“我看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是没有机会战胜他们的,而我们必须马上提醒他们,让他们做好准备。”杜海平摇摇头。 上午,张晶晶从一幢大楼里面走了出来,走进了她的私家车,司机问她:“你今天过得愉快吗?”张晶晶回答说:“当然了,下午会更好。我们要和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比赛了,小菜一碟。”张晶晶进入车内,司机正准备开车,突然传来了一声:“站住。”张晶晶和司机都大吃一惊,还以为是遇到了坏人,是杜海平打开了后车门,许世友站在杜海平的身边。 杜海平:“张晶晶,你们现在有麻烦了。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他们有秘密武器。”张晶晶:“什么?”杜海平:“非常吓人,而且难以取胜。”杜海平说:“是真的,你要感谢汪汪、许世友还有我。你们现在仍然有机会,司机,现在就去一中,我们去找张俊他们。”司机看了看后视镜,张晶晶点了点头。 上午,南京市一中校园内,张俊等人正前往教学楼上课,金裁判站在教学楼前:“孩子们,下午的比赛你们不紧张吗?”张俊等人微笑着回头看金裁判,张俊说:“我们不紧张。我们上次打败过他们。” 第一百五十二回 世界杯上的秘密武器 张晶晶进入车内,司机正准备开车,突然传来了一声:“站住。”张晶晶和司机都大吃一惊,还以为是遇到了坏人,是杜海平打开了后车门,许世友站在杜海平的身边。杜海平:“张晶晶,你们现在有麻烦了。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他们有秘密武器。”张晶晶:“什么?”杜海平:“非常吓人,而且难以取胜。”杜海平说:“是真的,你要感谢汪汪、许世友还有我。你们现在仍然有机会,司机,现在就去一中,我们去找张俊他们。”司机看了看后视镜,张晶晶点了点头。 上午,南京市一中校园内,张俊等人正前往教学楼上课,金裁判站在教学楼前:“孩子们,下午的比赛你们不紧张吗?”张俊等人微笑着回头看金裁判,张俊说:“我们不紧张。我们上次打败过他们。” 小罗说:“轻而易举。”金裁判:“真的吗?既然是这样,那么我对你们的唯一的告诫是:永远不要低估自己的对手。”说完就走了。张俊等人正要去上课,忽然看见旁边一间房间的门口,张晶晶正在向他们招手,那是密道口,张俊等人就跑了过去,关上了门。张俊问张晶晶:“张晶晶,你怎么来了,现在距离比赛时间还早呢。” 张晶晶回答说:“我不是来参加比赛的,而是有两个球迷有事情要告诉我们。”张俊问张晶晶:“球迷?”张晶晶回答说:“他们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有秘密武器。”张俊:“什么?秘密武器?”小罗:“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张晶晶:“可是真有怎么办?谁也说不好。”张俊等人面面相觑。 张俊说:“你说得对,我们现在应该去看看。”张俊等人来到了垃圾场,张俊问许世友:“到底怎么回事?许世友先生。”许世友:“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袖子非常的神奇,让杜海平给你们演示一下。”杜海平也穿上了阿拉伯的长袍。小罗一看就说:“开什么玩笑啊,这就是秘密武器吗?”众人笑了起来。许世友说:“你们现在就笑吧,笑不了多久的。”对杜海平说:“开始吧。” 杜海平说:“你们看见的只是长袍,而它恰恰就是秘密武器。而且是不可战胜的。第一步,他把足球夹在长袍的开襟处,就像这样。”许世友将足球踢入杜海平敞开的长袍中。杜海平:“第二步是开始旋转,你们什么也看不见。第三步他就把足球射出去,但是谁也不知道要传给谁?” 张俊等人又笑了起来,张俊:“不可战胜?你们管这个叫做秘密武器?”杜海平说:“这是真的。”许世友说:“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人旋转得非常快,就像是旋风一样。”杜海平:“那你为什么不来示范一下,谢谢,这是你的长袍,来吧,再来一次。”将足球踢了出去。大罗:“我看这次真的要受伤了。”许世友到了杜海平的身边:“现在开始旋转,快一点,就像这样。” 将杜海平旋转了起来。许世友说:“这回像多了。”杜海平:“我现在就射门了。”但是杜海平倒地了,许世友说:“你真够笨的。我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笨手笨脚的人。”张俊:“我们本来是有希望战胜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可是现在有了他们的秘密武器,那简直就是不攻自破了。” 许世友过来了:“当然,你们笑是因为杜海平没有用,但是你们应该亲眼去看一看。”杜海平:“不是我没有用,只是我没有练习过,,这是不一样的,你们大概明白了吧。”杜海平:“如果我的姿势正确,那么球是挡不住的,明白了。”杜海平:“这是真的。”张俊摇摇头:“谢谢你们,我们非常感谢你们所做的一切,但是老实说你们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李世民说:“对呀,穿成这样根本是迈不开脚步的。”小罗:“如果你被裹起来那还怎么跑呀?”大罗:“就是,如果你穿着长袍,那你肯定就不会像这样传球,是吗?”小罗:“你又怎么跳起来用衣服接球呢?”张俊对许世友、杜海平说:“现在你们感觉好点了吗?”许世友、杜海平摇摇头,张俊说:“好了,我们甚至打败了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一次,你们还记得吗?非常感谢,我们比赛的时候见。” 杜海平:“他们是不是太骄傲了。”许世友:“的确有点儿过于自信了。”杜海平:“现在需要执行b计划。”许世友:“没错,无论有没有他们的觉悟,我们都要保证获胜。” 汽车开到了狗洞前,张俊说:“好了,大家准备吧。”小罗:“待会儿见,别忘了穿上长裙给阿拉伯人一个好印象。”张晶晶笑了。在许世友的理发店里,众人集中到了一起,一人:“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正在向总决赛发起冲击。”一人:“我看没有惹你给阻止他们。” 许世友:“先生们,请注意了,我作为球迷俱乐部的会长,我觉得有责任召开这次紧急会议,再过一个小时,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就要和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比赛了。”电工:“就为了这个,你把我们大家都吓坏了,许先生。”一人:“他们会把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给碾碎的,就连梅西的足球队都赢不了那些孩子,此外,还有张晶晶,你说她怎么样,她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一人:“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是不可战胜的。” 杜海平:“先生们,请安静。”一人:“阿灵等人现在再也不捣乱了。”方先生:“那么崇明龙队呢?”一人:“那将会是一场艰苦的比赛,对吧,目前谁也没有打败过他们。” 第一百五十三回 射门 国际足联认定足球起源于中国的“蹴鞠”运动。《战国策》记载了2300多年前的春秋时期,齐国都城临淄(现山东省淄博市)就开始流行蹴鞠活动,《史记》也记载了,蹴鞠是当时训练士兵、考察兵将身体条件的方式(“蹴鞠,兵势也,所以练武士,知有材也”)。 汉代蹴鞠是训练士兵的手段,制定了较为完备的体制。如专门设置了球场,规定为东西方向的长方形,两端各设六个对称的“鞠域”也称“鞠室”,各由一人把守。场地四周设有围墙。比赛分为两队,互有攻守,通过踢进对方鞠室的次数来决定胜负。 经过汉代的初步流行,唐宋时期蹴鞠活动达到高潮,甚至出现了按照场上位置分工的踢法。唐代蹴鞠已有多种方式,有比赛巅球次数的“打鞠”,有场地中间挂网、类似网式足球的“白打”,有多人参与拼抢的“跃鞠”,还有了设立球门的比赛,这种方式每队有一定人数和固定位置,规定队员只能在自己的位置上踢,不能移动。同时蹴鞠和佛教一起传到了日本,朝鲜。日语及朝鲜语中仍可见称足球为“蹴球”的用法便是受到中国的影响。 南宋《武林旧事》就记载“筑球三十二人”竞赛时两队的名单与位置:“左军一十六人:队长张俊、跷球王怜、正挟朱选、头挟施泽、左竿网丁诠、右竿网张林、散立胡椿等;右军一十六人:队长李正、跷球朱珍、正挟朱选、副挟张宁、左竿网徐宾、右竿网王用、散立陈俊等等”。这被认为是历史上的第一份足球“首发名单”。 2018年也是俄罗斯世界杯年,本故事就发生在明思宗朱由检,(年号崇祯)的执政时期-公元1628年—1644年。 1628年2月27日下午一点,南京市一中,几个中学生正在学校的操场上面踢足球,一只足球在学校的第一教学楼前高高地飘起,一个上初中一年级的男同学正在踢足球,他将足队长顶脚踢后,将足球踩到了自己的脚下。对面看他踢足球的三个同学中的一个小个子同学对他说:“喂,张俊,让我们看看你最近刚刚练成的绝招,你应该可以做的到的。”正在踢足球的人就是张俊,他对场上的大罗、小罗兄弟俩说:“我踢过来了,你们接住啊。”大罗名字叫罗怀国,小罗名字叫罗怀家。然后对着大罗、小罗兄弟俩就是一个倒地倒钩射门,对面看他踢足球的三个同学中的那个小个子同学一看张俊倒地倒钩射门的动作就喝彩:“好厉害,好厉害。”其他两个同学则鼓起了掌。 那被张俊倒地倒钩射门踢出去的足球滚到了大罗、小罗兄弟俩的附近,小罗弟弟接到了足球,就立刻用自己的膝盖颠起了足球,几下后,又把足球传给了自己的哥哥大罗,大罗接下了足球后,就开始用自己的头部顶起了足球,也顶了几下,又传给了张俊。 张俊接到足球后,就带着足球立刻往南京市一中学校的操场上面的球门方向跑去。站在球门前的是临时守门员胡春,胡春对向他冲过来的张俊说:“你尽管放马过来好了,我是不会让你射进去的。”张俊对临时守门员胡春说:“我要射门了。”说完,就一脚将足球踢向球门。临时守门员胡春嘲笑张俊:“踢足球你还太嫩了,你运球的动作太慢了,我早就看穿了你的动作。”但是胡春并没有接到足球,足球飞到了他的肚子上,结果胡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足球并没有飞进球门。 小罗即罗怀家走了上来,对临时守门员胡春说:“哎,这都怪我,找错了人,我们要的是一个合格的守门员,而不是把你请来当足球场的摆设的。”周围的人一听都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 胡春辩解说:“你们笑什么,我这是用自己的身体挡下了足球。你们觉得有趣吗?”张俊对临时守门员胡春说:“你这也叫踢足球,我可不这么认为。”临时守门员胡春看看那只足球:“我们不能用这样的足球来踢足球。这只足球有一些古怪。”张俊对临时守门员胡春说:“我可不想听你没完没了的抱怨。”临时守门员胡春:“哼!”一个矮个同学:“这只足球可是张俊的幸运足球,张俊靠它总是能够赢球,对吧,张俊?”“当然。”张俊回答说。临时守门员胡春用右手一指那个矮个同学:“谁问你了?你这家伙真是多嘴。” 这时候,南京市一中的下午放学的铃声响了,同学们纷纷从教学楼里走了出来,放学了!临时守门员胡春也提起了放在地上的书包,对张俊、大罗、小罗兄弟俩等人说:“你们凳子瞧好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瞧瞧什么是真正的足球。”说完就走出了南京市一中的校门,上了来接他的私家车走了。 张俊对大罗、小罗兄弟俩说:“嗨,我说大罗、小罗兄弟俩,我们再玩最后一局好吗?”大罗、小罗兄弟俩则先是提起了各自手中的行李,然后对张俊回答说:“不好意思了,张俊,我们得走了,我们的父母只有到了周末才过来接我们。”罗怀家在经过校门口的时候对站在校门口的校长说:“再见,张校长。”而在学校里边,那个小个子对张俊说:“张俊,等我长大了,也要一个和你一样的幸运足球,然后,每个周某我都和你在这里整天的踢足球好吗?” 张俊笑着说:“没关系,大罗、小罗兄弟俩,你们去吧,别让你们的爸爸妈妈等得心急了。” 临时守门员胡春的家门口,一对小孩子正在他家的门口玩闹。忽然,胡春家的门口开门了,胡春手持足球出了家门,小女孩冲了上去:“嗨,你好,胡春,请问你的足球上面真的有签字吗?”胡春回答说:“当然了,这可是世界杯比赛使用的足球。”小男孩:“那你给我们看看吧。”胡春:“你们没有看见我正在训练吗?你们不要骚扰我!”小女孩:“哇,那上面真的是球星的签字吗?”胡春:“你说呢?我说过这可是世界杯比赛使用的足球。” 第一回 蹴鞠 国际足联认定足球起源于中国的“蹴鞠”运动。《战国策》记载了2300多年前的春秋时期,齐国都城临淄(现山东省淄博市)就开始流行蹴鞠活动,《史记》也记载了,蹴鞠是当时训练士兵、考察兵将身体条件的方式(“蹴鞠,兵势也,所以练武士,知有材也”),汉代蹴鞠是训练士兵的手段,制定了较为完备的体制。如专门设置了球场,规定为东西方向的长方形,两端各设六个对称的“鞠域”也称“鞠室”,各由一人把守。场地四周设有围墙。比赛分为两队,互有攻守,通过踢进对方鞠室的次数来决定胜负。 经过汉代的初步流行,唐宋时期蹴鞠活动达到高潮,甚至出现了按照场上位置分工的踢法。唐代蹴鞠已有多种方式,有比赛巅球次数的“打鞠”,有场地中间挂网、类似网式足球的“白打”,有多人参与拼抢的“跃鞠”,还有了设立球门的比赛,这种方式每队有一定人数和固定位置,规定队员只能在自己的位置上踢,不能移动。同时蹴鞠和佛教一起传到了日本,朝鲜。日语及朝鲜语中仍可见称足球为“蹴球”的用法便是受到中国的影响。 南宋《武林旧事》就记载“筑球三十二人”竞赛时两队的名单与位置:“左军一十六人:队长张俊、跷球王怜、正挟朱选、头挟施泽、左竿网丁诠、右竿网张林、散立胡椿等;右军一十六人:队长李正、跷球朱珍、正挟朱选、副挟张宁、左竿网徐宾、右竿网王用、散立陈俊等等”。这被认为是历史上的第一份足球“首发名单”。 2018年也是俄罗斯世界杯年,本故事就发生在明思宗朱由检,(年号崇祯)的执政时期-公元1628年—1644年。 1628年2月27日下午一点,南京市一中,几个中学生正在学校的操场上面踢足球,一只足球在学校的第一教学楼前高高地飘起,一个上初中一年级的男同学正在踢足球,他将足队长顶脚踢后,将足球踩到了自己的脚下。 对面看他踢足球的三个同学中的一个小个子同学对他说:“喂,张俊,让我们看看你最近刚刚练成的绝招,你应该可以做的到的。”正在踢足球的人就是张俊,他对场上的大罗、小罗兄弟俩说:“我踢过来了,你们接住啊。”大罗名字叫罗怀国,小罗名字叫罗怀家。然后对着大罗、小罗兄弟俩就是一个倒地倒钩射门,对面看他踢足球的三个同学中的那个小个子同学一看张俊倒地倒钩射门的动作就喝彩:“好厉害,好厉害。”其他两个同学则鼓起了掌。 那被张俊倒地倒钩射门踢出去的足球滚到了大罗、小罗兄弟俩的附近,小罗弟弟接到了足球,就立刻用自己的膝盖颠起了足球,几下后,又把足球传给了自己的哥哥大罗,大罗接下了足球后,就开始用自己的头部顶起了足球,也顶了几下,又传给了张俊。 第一百五十四回 开始踢 斯德哥尔摩既有典雅、古香古色的风貌,又有现代化城市的繁荣。在老城区,那里有金碧辉煌的宫殿、气势不凡的教堂和高耸入云的尖塔,而狭窄的大街小巷显示出中世纪的街道风采。在新城区,则是高楼林立,街道整齐,苍翠的树木与粼粼的波光交相映衬。在地面、海上、空中竞相往来的汽车、轮船、飞机、鱼鹰、海鸥,给城市增添了无限的活力,而远方那些星罗棋布的卫星城,更给人们带来一抹如烟如梦的感觉。 斯德哥尔摩南区的斯塔丹岛,据说是当年旧城的遗址,坐落在这里的富于古香古色情调的斯德哥尔摩老城,是游客竞相前往的地方。老城区大街小巷均采用石头铺筑,最宽处不过5到6米,最窄处不足1米,不但汽车、摩托车和自行车无法通行,就是两个人对面走过也得侧身相让。街道两旁是一些古老的店铺,出售古朴别致而精美异常的手工艺品和纪念品。瑞典王宫、皇家歌剧院、皇家话剧院、议会大厦以及斯德哥尔摩市政厅等都聚集在这里。 瑞典王宫建于公元17世纪,为一座方形小城堡。王宫正面大门前,两只张牙舞爪的石狮子分立两旁,门口站着数名头戴一尺多高的红缨军帽、身穿中世纪军服的卫兵,显得威严逼人。每天中午时分,卫兵们要举行隆重的换岗仪式。游人可以购买一张门票,通过岗哨进入宫内,参观历代瑞典国王遗存的金银珠宝和各种精美的器皿,观赏宫内琳琅满目的壁画。 老城之北便是市中心的塞尔格尔广场。广场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喷水池。池中屹立一根高约40米,由8万多块玻璃组成的大柱,在阳光和灯光交织中放出奇异的色彩。广场四周的国王街,皇后街和斯维亚街是城市的最繁华商业区。这里的现代化气氛与古色古香的老城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广场下面有着庞大的地下商场和地下铁路中心站,被人们称为“世界最长的地下艺术长廊”。与“以舟代步”的威尼斯不同,斯德哥尔摩的地下铁路穿过海底,四通八达,是当地的主要交通工具。中心站分上中下三层,各层可同时上下乘客。 斯德哥尔摩市中心西南国王岛东端,便是市政厅所在地。市政厅的高达105米的塔尖上的三个金色皇冠,是斯德哥尔摩的象征。 斯德哥尔摩也是一座文化名城,市内有50多座博物馆,如民族、自然、美术、古文物、兵器、科技博物馆等,分门别类,各有千秋。在斯坎森露天博物馆,有150座从瑞典各地搬来的农家小舍,风格各异,生动形象地向人们展现出瑞典古代劳动人民所度过的那些简朴而富有意义的岁月。还有藏书达100万余册的皇家图书馆和拥有100多年历史的斯德哥尔摩大学等。瑞典王宫四壁有许多精美的浮雕,中间是一个很大的场院。南半阙的王宫教堂和国家厅以及北半阙的宴会厅至今保持着原有陈设,对公众开放。皇宫华丽的大厅里,壁上挂着大幅的历代国王和皇后的肖像画,穹顶饰有磁埋和雕刻和绚丽的绘画。据说大多出自17世纪德国美术家之手。有的室内还陈设着古代的战车兵器、珠宝饰物、金银器皿和手持长矛、全身披挂着铜盔铁甲的中世纪骑士的实体模型。王宫卫队每天中午按古老传统举行隆重的换岗仪式,换岗卫兵身着华丽服饰严肃而庄严地履行着古老传统的换岗程式。 这里是国王办公和举行庆典的地方,也是斯德哥尔摩主要旅游景点。皇宫对外开放的部分包括:皇家寓所,古斯塔夫三世的珍藏博物馆,珍宝馆,三王冠博物馆,皇家兵器馆。在宫内可以参观各种金银珠宝、精美的器皿,以及宫内精美的壁画和浮雕。王子故居,尤根王子不爱权势,而对艺术文化情有独钟,故被称为theartist-princeeugen。作为王族成员家底殷实成全了他收集艺术品的喜好,同时他自己也是一位杰出的艺术家,从市政厅的壁画我们就可以得知。 王子主要的藏品和他的一些作品现在在故居博物馆中展出。故居花园沿着波罗的海的海边小高地而建,内有举世闻名的10来座雕塑的青铜复制品,安置在宫殿前,花丛中,树阴下,小道边,着实赏心悦目。 斯德哥尔摩大教堂,这是全城最古老的教堂,其历史可上溯到1279年,但它的建筑连续不断地遭到修改和调整,自十五世纪始所有瑞典国王的加冕仪式都在此大教堂举行。 斯德哥尔摩大教堂在1279年首次以书面形式提及,1527年成为一座马丁·路德的新教徒教堂,今天成为斯德哥尔摩大教堂。教堂拥有很多独特的人工制品;最着名的是1489年伯恩特·诺特科雕琢的圣乔治和火龙的木雕。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谷类。我们将60桶玻璃器全部卖掉,没有特产。我们啥也没买。 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12日8点,离开了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 我们继续往北、往东探索了6、7天,无功而返,正在往南航行时,突然海面出现了几个美女,一边唱着歌一边向我们甲板上的水手招手,结果4个水手不知不觉中坠海,她们立刻扑上去撕咬,我们救援不及,眼睁睁地看着鲜血染红了海水。老水手说这就是美人鱼。在希腊神话中女人面孔鱼身的海妖塞壬,拥有美丽的歌喉,常用歌声诱惑过路的航海者而使航船触礁沉没。她们是河神埃克罗厄斯的女儿们,是从他的血液中诞生的。因与缪斯比赛音乐落败而被缪斯拔去翅膀,令她们无法飞翔,缪斯用塞壬美丽的翅膀为自己编扎了一顶冠,作为胜利的标志。失去翅膀后的塞壬只好在海岸线附近游弋,有时会变幻为美人鱼,用自己的音乐天赋吸引过往的水手。她们居住的小岛就在墨西拿海峡附近,另一位海妖斯库拉和卡律布狄斯也在那里,因此那一带堆满了受害者的白骨。英雄奥德修斯率领船队经过墨西拿海峡的时候,事先已经得知塞壬的致命的诱惑,于是命令水手用蜡封住各自的耳朵,并将自己绑在船的桅杆上,方才安然渡过。阿波罗之子、善弹竖琴的俄耳甫斯也曾顺利地通过塞壬居住的地方,他用自己的竖琴声压倒了塞壬的歌声。而每当黄昏日落,或者明月高悬的时候,那些在海上漂泊数月之久的探险者和水手们,常常在那粗笨的单筒望远镜中,透过弥漫的水雾,看到一些袒胸露肤的美丽“女人”在海边游泳、嘻戏,还有的把自己的“婴儿”抱到胸前喂奶,而这些“女人”的下身又象鱼一样,她们时而出现,时而又被海上的迷雾遮住。这个海上“美人鱼”哺育婴儿的奇妙景象,勾起了远涉重洋的人们对自己妻儿的思念之情。 又往南航行了一天,于6月20日9点到达利卡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9度,东经23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20日9点,进人利卡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利卡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这个港口有木材特产。”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谷类、木材特产。我们啥也没买。 工业投资了银币,利卡港从荷兰同盟港变成葡萄牙的同盟港了,我交易名声上扬了320。 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利卡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21日8点,离开了利卡港”。 我们往西航行了一天,于6月22日9点到达塔西比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6度,东经18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22日9点,进人塔西比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利卡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此交易所卖沙丁鱼肉。”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谷类。我们啥也没买。 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塔西比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23日8点,离开了塔西比港港”。 又往南航行了一天,于6月20日9点到达利卡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9度,东经23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20日9点,离开利卡港。”。 我们决定去地中海打探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八天后在经过葡萄牙里斯本港口时测量了经纬度,里斯本港的经纬度是北纬39度,西经10度。 又往东南航行了两天,于6月30日8点到达西班牙巴塞罗那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42度,东经2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30日8点,到达西班牙巴塞罗那港。”。 在巴塞罗那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巴塞罗那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巴塞罗那港,是西班牙最大的海港。该属河口海港,设有自由贸易区、基本港,为西班牙最大的件杂货港,巴塞罗那市即巴塞罗那(西班牙加泰罗尼亚区首府)。巴塞罗那(barcelona)位于伊比利亚半岛东北部,濒临地中海,是西班牙第二大城市,在西班牙具有主要的经济地位。也是西班牙最重要的贸易、工业和金融基地。巴塞罗那港是地中海沿岸最大的港口和最大的集装箱集散码头,也是西班牙最大的综合性港口,也是加泰罗尼亚自治区首府、以及巴塞罗那省(隶属于加泰罗尼亚自治区)的省会,加泰罗尼亚自治区议会、行政机构、高等法院均设立于此。相传该城由迦太基将领哈米尔卡·巴卡所兴建,在其漫长的历史上还曾作为巴塞罗那伯爵领地和阿拉贡王国的都城。巴塞罗那因其众多历史建筑和文化景点成为众多旅游者的目的地。巴塞罗那素有“伊比利亚半岛的明珠”之称。这座城市的在其规划中融合了罗马风格的痕迹、中世纪风格的城区。“欧洲之花”巴塞罗那(barcelona)市位于西班牙东北部地中海沿岸,依山傍海,地势雄伟,是伊比利亚半岛的门户,属地中海式气候,夏季炎热干旱,冬季温和多雨。237年迦太基人始建居民点,415年起为迦太基公国都城。11世纪逐渐兴建为西班牙最早的通商口岸。 巴塞罗那1503年建市。巴塞罗那是一座美丽的城市.市内罗马城墙遗址、中世纪的古老宫殿和房屋与现代化建筑交相辉映,不少街道仍保留着石块铺砌的古老路面.建于14世纪的哥特式天主教大教堂位于老城中央.圣家族教堂是西班牙最大教堂.连接和平门广场和市中心加泰罗尼亚广场的兰布拉斯大街是着名的“花市大街”.西班牙广场上的光明泉巧夺天工、色彩斑斓.西乌达德拉公园的喷泉、动物园、植物园及蒙特惠奇公园的层层瀑布闻名遐迩.巴塞罗那市内有现代艺术博物馆、弗雷德里克·马塞斯陈列馆、毕加索博物馆、海洋博物馆等20多所博物馆.巴塞罗那是典型的地中海气候,冬天湿润多雨,夏天炎热干燥,一年四季都适合旅游;冬天的平均温度为11c,每年的11月和1月是最寒冷的时候,平均为10c;夏天的平均气温为24c。去巴塞罗那的最佳季节是夏天,可以充分的享受地中海的阳光,沙滩上日光浴的人群让人大开眼界。城市盛誉:巴塞罗那气候宜人、风光旖旎、古迹遍布,素有“伊比利亚半岛的明珠”之称,是西班牙最着名的旅游胜地。它是西班牙的文化古城,有地中海曼哈顿之称。整个城市依山傍海、地势雄伟,市区内哥特式、文艺复兴式、巴洛克式建筑和现代化楼群相互辉映。由和平之门广场(caportaldpau)到加泰罗尼亚广场(cadecataluna)之间,以大教堂为中心,有无数值得参观的建筑物。市内游览以皇宫为起点。高迪建筑作品是巴塞罗那最耀眼的明珠,地中海的黄金海岸是海滨度假胜地。文化特色:巴塞罗那作为一个多元化的城市,具有多样性的面貌。当不太熟悉其城市历史的游客来到这里时,也许会对此感到些许差异,在如此现代化的城市中,古老的哥特区依然保留者原有的风貌,历史朝代的更迭仿佛从未对他它产生过任何触动。 建筑特色:巴塞罗那不乏西班牙浪漫主义的建筑,像路标一样直指云天的圣家族教堂是其中的代表。这座始建于1882年的教堂由于资金匮乏,迟迟未能竣工,完成的只有三个圣殿正门中的基督诞生门。尽管如此,见过它的人,还是被感动得目瞪口呆。古埃尔宫像花园城一样动人,令人赞叹不已。古根海姆博物馆是一座不同凡响的建筑,巨大厚实的岩石堆垒成一把硕大无比的水壶,怪诞、诡谲却又气势恢弘。如果你没去过巴塞罗那,是想象不出那里的。 巴塞罗那是一座幽雅的城市,城郊斜坡缓缓向上连接周围的山丘。从巴塞罗那到法国边境的海岸有不少多岩的海岬和多沙的小海湾。金色的沙滩将蔚蓝的海水与岸上墨绿色的橄榄树和松林连成一片,在满天朝霞或夕阳的余辉里,都会令你恍若置身于仙境。巴塞罗那街头各式各样的人物雕像也是别具风情。 巴塞罗那气候温和宜人。市内的加泰罗尼亚广场,既是娱乐中心又是购物的好去处。在街心的摊点上可以买到最具当地特色的麂皮夹克和外套、花边披肩、精巧的银器。娱乐购物之余,歇脚用餐十分方便。 各种档次的咖啡馆、餐馆和酒吧都有上乘的服务。当地特有的名菜属布拉瓦海湾的龙虾、海鲜和香肠煮豆子。当然也有中国餐馆。兰布拉大街的尽头高高耸立着哥伦布纪念塔,以纪念这位发现美洲大陆的航海家。从某种程度来说,这一发现拉开了西班牙对南美殖民统治的开始。 “这个港口有陶器特产。” “哥伦布获得女王的认可,从此港出海了。”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葡萄酒、丝绒、麻布、染料和陶瓷器,陶瓷器是巴塞罗那港的特产,售价117银币,我们把价格讨115银币成交,买了60桶陶瓷器。将60桶陶瓷器搬上了船。 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巴塞罗那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1日8点,离开了巴塞罗那港。”。 经过10个小时的航行,我们于7月1日18点到达地中海入口丹吉尔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6度,西经5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1日18点,到达地中海入口丹吉尔港。”。 第二天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丹吉尔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丹吉尔(tangier)是摩洛哥北部古城、海港,丹吉尔省省会,全国最大旅游中心,人口约31万。丹吉尔位于直布罗陀海峡的丹吉尔湾口,地处北纬35.7度,西经5.9度,距亚欧大陆仅11到15公里,坐落在世界交通的十字路口。东进地中海和西出大西洋的船只,都要从这里经过或停泊,大西洋东岸南来北往的船只,也要在这里调整航向,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丹吉尔的商业、金融业发展迅速,是摩洛哥纺织业、手工业、渔业和旅游业中心。主要工业和手工业产品有地毯、皮革制品、面粉、鱼罐头、饮料、铜和陶器。丹吉尔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据考古学家研究证实,丹吉尔是公元前6世纪由腓尼基人所建造,被称为丁吉斯,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市之一,比意大利罗马建城还早,当时的丹吉尔是腓尼基人的重要贸易站。 历史上,丹吉尔曾经多次受到异族人占领,战火一直徘徊在这片土地上。腓尼基人建城后不久,克尔法克尔人将腓尼基人赶出了丹吉尔;不久,汪达尔人又将其占领;汪达尔人之后,罗马人也来到了这里,将丹吉尔变成了毛里塔尼亚丁吉塔那省首府;罗马人之后是拜占庭人;拜占庭人之后是西哥特人;公元7世纪,阿拉伯人占领了丹吉尔,将其改名为丹杰,意为“辽阔的海湾”,他们在这里一直呆到了15世纪;1471年,葡萄牙占领了这座城市.关于丹吉尔城的名称来历,当地自古流传着一个动听的故事:希腊英雄索法克斯是一个力大无穷的人,传说他能将塌下来的天柱扶正,他的儿子是丹吉尔城的奠基者,为了纪念自己的母亲,将城市命名为“丹吉”。在希腊神话中还有另一种说法,认为这座城市是海王星的儿子安吉建立的,城市的名称本来叫“安吉”,后来逐渐演变成“丹吉尔”。丹吉尔分为新城和旧城两部分。新城多是欧式建筑,高楼大厦林立,街道宽阔笔直,豪华的宾馆和别致典雅的民宅格外引人注目。条条街道花木争艳,街心公园随处可见,整座城市宛如一片绿色的海洋。还设有北非大学。 而旧城区如《一千零一夜》里所描绘的景象:房屋密集,式样千姿百态,街巷交错,满目是店铺、摊点和手工作坊,一天到晚人山人海,喧哗热闹,如果是初访这里,简直如同进入迷宫一般,辨不清东南西北,找不着出口入口。旧城区最繁华的地方是大索科广场,这里历来就是商业广场。广场四周,咖啡馆里散发着浓郁的薄荷茶的味道,杂货铺里货物琳琅满目,服装店和绸布店更是显得五彩缤纷。 丹吉尔还是着名的自由港,港湾形势险要,港区水深5.8~9米,有5个码头;港外建有防波堤。丹吉尔港出口商品数量不多,主要有皮革、软木、柑橘、蔬菜、鱼罐头等出口;输入商品主要是粮食和食糖。丹吉尔城沿海滨山坡而建,风和日丽,气候宜人,白色住宅、绿色山野和蔚蓝海水交相辉映,是一座风光明媚的海滨山城。丹吉尔有不少名胜古迹。如古罗马的公共浴池和制油店遗迹、着名的卡斯霸大灯塔、穆罕默德五世发表独立宣言的纪念碑和大力神洞等。 坐落在旧城大索科广场附近的西迪·布阿比德清真寺,顶部采用彩色陶瓷砌盖,端庄朴素,宏伟壮观。雄踞在旧城和海港之间的卡斯巴城堡遗址,保存有古代的迎宾厅、清真寺、法庭、苏丹王宫和国库等,是游客云集的地方。苏丹王宫已改建成博物馆,陈列着摩洛哥历代珍贵的艺术品和文物,当年的御座大厅和豪华的客厅依然保存完好,富有珍贵的历史文化价值。 在离丹吉尔不远的大西洋海边,还有一个奇怪的洞穴,当地人称之为“大力神洞”或“非洲洞”。洞不算大,但令人称奇的是,这个洞穴的洞口竟酷似一幅非洲地图,甚至连非洲的马达加斯加岛都有。它是千百年来海浪冲击岩石自然形成的。大力神洞现在已成为丹吉尔的一大自然景观。 从海角向南,大西洋海滩绵延10多公里,靠近市中心的海湾以及沿海峡南岸往东,游泳场比比皆是。尽管有时大西洋水面雾气蒙蒙,风急浪涌,但丹吉尔海滨却宁静晴朗。斯帕特尔海角灯塔面对辽阔浩茫的大西洋,塔身高耸,隔很远能清晰可见,夜间塔顶灯光透亮,来往船只都要据此调整航向,游客总是以灯塔为背景摄影留念。丹吉尔终年气候宜人,素有“摩洛哥夏都”之称,每年接待游客超过100万人次。 “此地原是***势力最前线,现在被葡萄牙改成同盟港。” “有人会用高价购买航海发现的珍贵情报。” “如果忘了重要事情可以去看航海日志。”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橄榄油。我们啥也没买,将60桶陶瓷器全卖了。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水手们开会决定去西非打探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并继续冒险、经商。 中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丹吉尔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2日12点,离开了丹吉尔港”。 在大西洋上往西北航行一天后,发现了圣鲁斯港,我的冒险家名声增加了50。我们于7月3日13点到达西非圣鲁斯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28度,西经17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3日13点,到达西非圣鲁斯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午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圣鲁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这是中立港。 “这以南是暴风雨多发地。” “有免税证便可以便宜进货,免税证是王宫发的。”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麻。我们啥也没买。圣鲁斯港是中立港口,我在商品交易所商业投资了1万银币,将圣鲁斯港收为葡萄牙同盟港口,交易名声上升100。 当我们进入当地唯一的酒吧时,有个人也跟着进来,他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了一下,对我说:“你是冒险家吗?”,我转过身来:“我是。你有啥事?”,“你知道黄金奖章吧?”,“黄金奖章是什么?我不知道。”,“你不知道?那可曾听过黄金国?”,“我不知道。”,“黄金所做的传说之都多拉,房子和食器都是黄金所做。你真的没听说?”,“没有,传说之都多拉和黄金奖章有何关系?”,“这是藏黄金奖章的地图,卖给你2000银币。”,“我光有地图何用?”,“那银币1000总可以了吧,万一你们找到了就会赚大钱。”,我看了看同伴,亚历山大.马丁“可能是真的,我们可以试试看。”,我付了1000银币给他。他眉开眼笑:“谢谢。顺便告诉你地图的由来,原是葡萄牙冒险家发现多拉后将财宝运出,为感谢当地土着,将藏黄金奖章的地图交给了当地土着后就下落不明,传说是海盗夺走了藏黄金奖章的地图。”。我们把地图打开一看,只见在周围都是树木的树林里中间是笔直的河流,河流尽头画着一个叉,可能是藏黄金奖章的的地方,我们抬头是发现那人已走。 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圣鲁斯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4日8点,离开了圣鲁斯港”。 继续往南航行,在大西洋上航行一天后,发现了阿尔金岛港,我的冒险家名声增加了50。我们于7月5日9点到达西非阿尔金岛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20度,西经17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5日9点,到达西非阿尔金岛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阿尔金岛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这里是中立港。阿尔金(葡萄牙语:arguim、法语:arguin)是一个位于西非阿尔金湾的岛屿,属毛里塔尼亚。岛的两端相距约六公里,而岛的四周亦由暗礁所包围。现今,阿尔金岛成为了毛里塔尼亚阿尔金岩石礁国家公园的一部分。]长久以来,阿尔金凭借着其具战略性的地理位置而一直遭到航海国家的垂涎,因此,阿尔金的控制权曾经多次易手。1443年,葡萄牙航海家努诺·特里斯唐首次踏足这个岛屿,不久后,葡萄牙王子航海家恩里克便在此地建立贸易站,开始进行阿拉伯胶及奴隶的贸易。1455年,由阿尔金运到葡萄牙的奴隶人数已达到每年800人之多。阿尔金岛(arguinind),毛里塔尼亚沿海岛屿。在大西洋海湾卡普布朗(capnc)东南80公里(50哩)。岛长6公里(4哩),宽4公里(2.5哩)。1960年并入新独立的毛里塔尼亚。由于土地贫瘠和缺少锚地,不宜定居。沿岸浅滩是重要渔场。该岛以产海龟和阿拉伯胶而着称。 “鼠患可以用鼠药治。” 进入商品交易所,和阿尔金岛港港一样那里出售鱼肉、麻。我们啥也没买。 中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阿尔金岛港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5日12点,离开了阿尔金岛港”。 我们继续向南航行。继续往南航行,在大西洋上航行一天后,发现了巴赛斯特港,我的冒险家名声增加了50。我们于7月6日9点到达西非巴赛斯特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14度,西经18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6日9点,到达巴赛斯特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巴赛斯特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这里是中立港。 “此港南方是威尔德。”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麻。我们啥也没买。在商品交易所进行商业投资银币,将巴赛斯特港收为葡萄牙同盟港口,交易名声上升135,达到615。 在巴赛斯特港酒吧喝酒,听说葡萄牙国王在找我。 中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巴赛斯特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6日15点,离开了巴赛斯特港。”。 我们立即往北返航,在大西洋上航行4天后,返回葡萄牙里斯本港,。我们于7月10日10点到达葡萄牙里斯本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10日10点,到达葡萄牙里斯本港。”。 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葡萄牙王宫。我对王宫卫兵说:“我是约翰.法雷尔,听说国王找我?”,“本来平民禁止进入葡萄牙王宫,但是国王的确在找你。请跟我来。”王宫卫兵说。我跟着王宫卫兵进入葡萄牙王宫。在谒见间,坐着葡萄牙国王和葡萄牙王后。国王彼得一世说:“约翰.法雷尔先生你来好,,你的活跃我们早就听说了,所以给予你一个使命,这次相信你的财力,你是葡萄牙人,为了葡萄牙王国,无论何处,都把两个港口结为我们的同盟港,你肯做吧?”,能获国王的赏识委以重任,我心里一阵激动,立刻答应了我们的国王。国王彼得一世说:“此使命如果完成,葡萄牙就授予你爵位。” 和葡萄牙国王和葡萄牙王后道别后,我离开了王宫,回去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水手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做好远洋航行的准备工作。 在先后偿还了酒吧、银行、商店的人和邻居合计1万3千银币的父债后,我已经将债务全部还清了,浑身轻松。 在造船所将z号卖掉了,用五万一千银币买了培尼安级舰,命名为探索者号,探索者号船员数最大为320人,我们在港口雇了75人,分配航运70人,厨师1人从事船上伙食。剩余4名水手包括船医在内在甲板从事了望和操纵四角帆、抛锚和收锚工作。 又花了3万2千买了龙船首像装在船头,以保佑旅途平安。 第三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12日8点,离开了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 再次经过葡萄牙同盟港口巴赛斯特港时,已经是1522年7月16日,同时发现了附近下面的港口比索港。我们于7月17日8点到达西非比索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12度,西经17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17日8点,到达西非比索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比索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这里是中立港。 “资金不足时可以向银行贷款,如果在月内还清就不用付贷款利息。” 在商品交易所进行商业投资银币,将比索港收为葡萄牙同盟港口,交易名声上升185,达到800。这里出售鱼肉、麻。我们啥也没买。 中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比索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17日15点,离开了比索港。”。 我们开着“探索者”号继续往南航行。在大西洋上航行两天后,发现了阿比让港,我的冒险家名声增加了50。我们于7月18日9点到达西非科特迪瓦阿比让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度,西经5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18日9点,到达科特迪瓦阿比让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阿比让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这里是中立港。阿比让是科特迪瓦的最大都市和经济首都,也是科特迪瓦实际上的行政中心(科特迪瓦名义上的首都是亚穆苏克罗)。 阿比让市区坐落于艾布里耶(ébrié)泻湖上的几个岛屿及半岛,相互之间以桥梁连结。科特迪瓦最大城市和港口。人口500万(2005年)。西非金融、贸易中心。风景优美,是非洲着名游览城市,为全国最大地旅游中心。科特迪瓦前首都,现在是科特迪瓦共和国的经济首都,它是西非第二大城市,仅次于拉各斯,也是西非洲着名的良港。位于几内亚湾沿岸(位于国境东南沿海岸埃布里耶泻湖北岸),由埃布里耶泻湖中的小巴萨姆岛及泻湖北岸组成,岛屿与大陆之间有铁路桥相连。科特迪瓦是一个大量出口农业产品的国家。主要出口产品是可可、咖啡、木材、棉花、香蕉、菠萝、棕榈油等,绝大部分要经过阿比让港远销国外。 “从这往东走有圣约瑟港。”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麻。我们啥也没买。在商品交易所进行商业投资银币,将阿比让港收为葡萄牙同盟港口,交易名声上升165,达到965。 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葡萄牙同盟港口阿比让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19日9点,离开了科特迪瓦阿比让港。”。 完成葡萄牙国王给予的任务后,我们立即往北返航,在大西洋上航行12天后,返回葡萄牙里斯本港,。我们于7月31日10点到达葡萄牙里斯本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31日10点,到达葡萄牙里斯本港。”。 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葡萄牙王宫。葡萄牙国王彼得一世:“你很辛苦,就授予你爵士爵位。”。我立刻跪下,国王将剑放在我右肩,:“兹授予约翰.法雷尔先生爵士爵位。”。四周众人响起欢呼声。 我走出王宫,仍然如在梦中,我现在是葡萄牙王国的约翰.法雷尔爵士了?。 三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里斯本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8月3日中午,离开葡萄牙里斯本港。”。 在去西非的途中,突然有一支由3艘船组成的舰队尾随而来,我们正感到奇怪,为首旗舰向我们喊话:“要命的黄金和货物,否则你们全完蛋。”,我们这才意识到是遇上了海盗,我们决定宁死不屈,对方是中型船只,而我们是大船,在海面上鏖战了9个小时后,我登上海盗旗舰,用单挑赢了海盗首领哈迪斯,海盗旗舰降白旗,表示投降,海盗哈迪斯舰队被我们消灭。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8月4日18点,我们消灭了海盗哈迪斯舰队。”。我的格斗段数升至10段,海盗名声升至1550。 我获得爵士爵位后,我们仍然向西非寻找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在大西洋上航行12天后,返回葡萄牙同盟港阿比让港。我们于8月12日8点经过葡萄牙阿比让港。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8月12日8点,经过葡萄牙同盟港阿比让港。”。 我们开着“探索者”号继续往东航行。在大西洋上航行一天后,发现了圣约瑟港,我的冒险家名声增加了50。我们于8月13日9点到达西非圣约瑟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度,西经2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8月13日9点,到达西非圣约瑟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圣约瑟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这里是葡萄牙同盟港。 “这里是葡萄牙根据地。” “这个港有象牙特产。” 进入商品交易所,这里出售鱼肉、麻、和象牙。象牙价格121银币一桶,我们讨价还价用120银币买了10桶象牙。 一天后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圣约瑟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8月14日中午,离开圣约瑟港。”。 往东航行,3天后从东北进入河汊道,一天后发现村落,是多贡族土着,一个以天狼星作为神的民族,对星座有神话传说。多贡族是非洲的一个古老民族,他们居住在廷巴克图以南的山区,属于现在的马里共和国辖下,以耕种和游牧为生,生活艰难贫苦,大多数人还居住在山洞里。他们没有文字,只凭口授传述知识。据多贡人说,围绕天狼星公转的一颗既小又重的星体才是宇宙一切创造的出发点。在所有的天体之中这颗星是最小的,并且是最重的。它内含着万物的种子。它的自转及围绕天狼星的运动支撑者宇宙所有的创造活动。它的轨道决定宇宙的时间和空间。多贡人对宇宙的认识早已凌驾于现在的文明社会。据书中所介绍,多贡人至少在一千二百年前就已经了解了这些知识的存在,已开始祭祀天狼星b,并且准确地了解它的体积,密度,轨道形状以及它围绕天狼星运行的周期,而且把这些内容记载到木刻,壁画和纺织品上。多贡人的神话传说体系内容非常庞大而且复杂。在近现代的几个世纪,这个部落虽然受殖民主义者的影响,也接触过基督教和***教等宗教思想,但却仍然保持着其独特的传统生活方式和宗教信仰。因此受到了许多文化人类学家的关注。由于没有文字所以只能依靠部族长老代代口传及具有象征意义的宗教仪式等来传承。多贡族的神话中有着令人无法想像的天文学理论,他们所谓的神圣知识是指天上星球的相关知识。内容主要是: 1、天空中有一颗用人类肉眼观察不到的重要小星球,叫“波托罗”。 2、波托罗每隔50年绕行天空中最亮的母星(注:天狼星a)一周。 3、波托罗绕行的轨道呈椭圆形,母星则位于椭圆一边的焦点上。 4、波托罗是由一种白色的重金属所组成的,地球上并不存在这些成分。 5、波托罗的母星周围还有一颗“第三星”环绕,这个“第三星”比“波托罗”重四倍,轨道面积也较大,叫“恩美雅”,同样也是肉眼无法观察到的。恩美雅也有一颗住有生物的星球“拿托罗”环绕。 6、“波托罗”上住有一种水陆两栖生物“诺母”,这个外星生物曾造访地球,并传授高度文明给人类。 多贡族的传说中曾提到了一颗叫做“波托罗”的星球,“波”是一种细小的谷物,“托罗”是星的意思,也就是说这是一颗细小如谷的星球。“波托罗”是围绕天狼星运动的,它是黑暗的、质密的、肉眼看不见的,所以多贡族人又称它是天狼星的“黑暗的伙伴”。然而,他们又说这颗星球是白色的,所以,“小、重、白”是他们总结的天狼伴星的特征。事实证明,多贡人口头流传了400多年的传说是正确的。 毫无疑问,生活在非洲山洞里的多贡人显然没有高科技的天文观测仪器,那么,他们是怎样早于天文学家们发现了这颗天狼伴星的呢?在多贡族的神话传说与考古遗迹,如木雕品、针织品与墓书中都记载着“波托罗”的运转轨迹是椭圆形而非圆形,而且母星位于其焦点上,符合现代天文学与几何学的原理,这实在无法想像。 多贡族人也知天文历法的运用,他们把祭坛、大石、洞穴、藏身处等装置,比拟成太阳、月亮、金星等,并随季节不同的位置制作历法,来从事祭祀及农作。他们认为月球是地球上一次末日时生命的避难所和殉难地,因此称之为“渴死般的血迹”。而且他们知道土星的光环、木星有四颗卫星等,更知道在宇宙间,恒定不动的恒星以及绕其它星球运转的行星、绕行星运转的卫星等构成一幅巨大的宇宙行星图——银河系。 另外,多贡族人还知道天狼星b大约50年就会绕天狼星a(母星)公转一周。为何多贡族对这颗看不到的星,所绕行轨道的时间会这么清楚?而且每绕两圈,也就是100年时,就会举行一次盛大的庆典呢?在多贡族中,每100年所举办的、最神圣的“西布依仪式”便是此庆典。 多贡族人还描述了天狼星b的特性,“波托罗星是颗白色的星球,是万物的起源,也是宇宙中最小、最重的星球,它由比铁要稍微明亮的金属所构成。由于非常重,即使是地球上所有生物联合起来也无法握住它,其重量相当于太阳系所有铁的数目(注:太阳的98%)。 天狼星b(多贡族的波托罗星),最大特征是直径与地球差不多,而质量则近似太阳,所以其密度是水的13万倍,铁的1万6千倍,此种超高密度的物质,在地球上是根本不存在的。当然,它的单位质量也是宇宙中最大的。 尽管天狼星b这颗白矮星是1925年美国天文学家所发现的、500颗白矮星中的第一颗,然而多贡族的传说,却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指出这事实,其中缘由,非常值得推敲。根据多贡族的传说,其族人高度的天文常识乃是住在波托罗星上的鱼人所教导的。“鱼人住在鱼的国度里,也可称他们为‘水的支配者’、‘导师’、‘领导者’等。他们住在‘净土’,而我们住在‘秽土’。他们从‘净土’搭‘回转船’而来。那一天叫做‘鱼之日’。鱼人的‘船’着陆时,在干旱的地上会卷起旋风。‘船’在干硬的地面徐徐滑行。最初是红色的,最后转为白色。” 所谓“回转船”可能是指飞碟之类的太空船。而多贡族所谓的鱼人—出现,“十月星”便出现,鱼人离开,它也跟着消失”,很可能指的是载运登陆船(飞碟)的母船! 从多贡族的传说中可知,“诺母神”是从天狼星系来到地球的智慧生物,它们来到地球就是为了将一些天文学知识传授给人类。它们是乘坐飞行器来到地球的,飞行器盘旋下降,发出巨大的响声并掀起大风,降落后在地面上划出了深深的印痕。至今,多贡人还保存着一张画,内容就是诺母乘坐着拖着火焰的巨大飞船,从天而降的场景。在多贡人的舞蹈中,也还保留着有关诺母的传说。 此外,多贡人说诺母还传授给他们许多天文学知识,如:多贡人有四种历法,分别以太阳、月亮、天狼星和金星为依据;他们认为,宇宙的核心就是天狼伴星,它是神所创造的第一颗星;他们早就知道地球绕太阳运行,土星上有光环,木星有四个主要卫星。 如果多贡人的传说是真的,那么诺母很可能就是一种高智商的外星生物,它们拥有高于人类的智慧,对浩渺宇宙的了解显然也要多于人类。从它们的口中,多贡人很早就知道了天狼伴星的轨道周期为50年(实际正确数字为50.04±0.9年),其本身绕自转轴自转(这也是事实),他们甚至还在沙土上准确地画出了天狼伴星绕天狼星运行的椭圆形轨迹,与天文学的准确绘图极为相似。多贡人说,天狼星系中还有第三颗星,叫做“恩美雅”,古老的多贡族传说使人们似乎已经默认了这颗星球的存在。 除了鱼人和高超的天文知识外,多贡族还提出了末日预言。他们的祖先传下这样的祖训:地球人必须与鱼人们和平相处,否则地球将会由科技比地球人先进许多的人主导。大概这就是多贡人和天狼星人接触后,对鱼人的绘画,上面辐射状的线条似乎是天线。我的冒险家名声增加了50。 继续往左航行一天后又发现村落,发现马查族土着,性格勇猛。我的冒险家名声增加了50。 在马查族村落左边发现通布图港,我的冒险家名声增加了50。我们于8月19日9点到达西非通布图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15度,西经3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8月19日9点,到达通布图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通布图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这里是中立港。 通布图,通布图(tombouctou)又译为“廷巴克图”、“丁布各都”,位于沙漠中心一个叫做“尼日尔河之岸”(“boucleduniger”)的地方,距尼日尔河7公里,坐落在尼日尔河河道和萨赫勒地区陆地通道的交汇处,为1087年(另一资料:1100年)图阿雷格人所建。亦称“廷巴克图”。马里历史名城。在撒哈拉沙漠南缘,尼日尔河中游北岸。居民通布图要为桑海族、此外还有图阿雷格族和阿拉伯人。人口2万。通布图的的地理位置位于北非阿拉伯人、柏柏尔人文明和黑非洲黑人文明的交汇点,因此商业往来频繁,民族成分复杂,历史上是一个交通要道、文化中心,许多***学者和圣徒在此定居,许多着名的书籍是从这里写出和流传的。廷巴克图的名字,始终跟尼日尔河联系在一起。这条非洲第三大河,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充满力度和紧张感,割破撒哈拉沙漠的南缘,最后在赤道附近流入大西洋。而廷巴克图,就像弓背上露出的那枚箭头,坚定地指向广阔的北方撒哈拉腹地。如此,就可以理解这座传奇城市的地理意义了。在非洲,尼日尔河恐怕要排到尼罗河和刚果河的后边,然则为什么对那后两条大河的探险却晚于尼日尔河几十年呢?恐怕我们不得不说,这完全是廷巴克图的吸引力造成的。如果没有廷巴克图的神奇传说,也许整个西非地区的历史都要改写。1087年图阿雷格人所建。中世纪是***教学术和文化中心。由于其位于水陆交通要道,黄金、象牙、奴隶和食盐在此集散,逐渐成为一个富庶的城市。时该城被加纳帝国统治,同时被所有周围邻居所觊觎。1324年,马里帝国占领了通布图。1468年桑海帝国又征服了通布图,并沿着尼日尔河扩大自己的领土,通布图很快就成为桑海帝国的中心城市。十四世纪中叶后为马里和桑海王国着名城市及商业中心。公元13世纪,随着以尼日尔河为经济中心的马里帝国的崛起,廷巴克图日渐重要。由于它与杰姆之间发展的食盐、谷粮和黄金贸易,其商业影响远远超过了它的军事作用。它不仅接纳了许多从撒哈拉沙漠边界城镇逃出来的外国商人,而且吸引了众多***学者。所有这些人为廷巴克图的发展及其包括贡达姆等邻近地区的确立作出了贡献。历史名城廷巴克图从公元14世纪中叶起,相继成为马里帝国和桑海帝国的重要都市,修建了防卫城墙和清真寺。此时的廷巴克图在曼丁哥帝国的统治下已成为重要的文化中心。城市结构的基本布局就在那个时候确定下来。在阿斯吉亚王朝(1493年至1591年)时期,是西非的文化和宗教中心,城市建设密集发展。世界各地的***学者纷纷到这里讲学布道,那些能工巧匠更是在这里大显身手,使这座城市声威远震,与开罗、巴格达和大马士革齐名,是当时着名的***学术研究地之一。这里的建筑是***建筑风格和阿拉伯建筑风格的完美统一,其中最着名的建筑当属穆萨清真寺了。这个出名的***建筑群在1325年创建,经过了几次扩建才形成的规模。这座清真寺由2座宣礼塔和3座内院共同组成,2座宣礼塔中较高的那座是市内最高的建筑。市区的另一座着名建筑是创建于14世纪的斯科尔清真寺。在寺中耸立着一座装饰精巧的宣礼塔。16世纪,***教学者都在寺中那方形的祈祷大厅里深造、论道。公元16世纪末期,摩洛哥人侵占,城市遭到破坏,开始衰落。廷巴克图历史上是贸易和文化中心,是古代西非和北非骆驼商队的必经之地,也是***文化向非洲传播的中心。它享有“苏丹的珍珠”、“神秘的通布图”、“荒漠中的女王”之美称,是马里历史上最悠久的一个古城。此外,它还以具有***建筑风格的清真寺而闻名于世。通布图的清真寺以及圣地在其发展的鼎盛时期***教在非洲的传播过程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16世纪由班迪亚拉基拉修复的廷巴克图三大清真寺是阿士基亚王朝末期廷巴克图作为首府达到黄金时代的见证。廷巴克图清真寺向世人解说了传统的建筑艺术。在马里这个国家境内找到一个不起眼的居民点:通布图,又名廷巴克图。今天它只有几千居民,离西非大河尼日尔河北岸不远,出了城就是撒哈拉沙漠。但在历史上,廷巴克图却大大有名,它曾经是当地历史古国马里王国和桑海王国的主要城市,又是穿越撒哈拉的贸易重镇。至少在两百年前,西方人对这片土地几乎还一无所知的时候,它的大名就已如雷贯耳。于是,寻找廷巴克图,遂成为当时所有西方探险家深入西非的终极目标。正是对那里遍地黄金的幻想,鼓起了探险家们前赴后继虽九死而不悔的勇气。作为航海民族,西方人对陌生大陆的探险,一般总习惯于沿着大河展开。弄清大河的流向,寻找它的源头,然后就可以建立贸易据点,最终控制整个地区。在撒哈拉沙漠以南非洲地区,廷巴克图是最早皈依***教的城市,***教在这里发展的鼎盛时期,城内的斯科尔高等学府,有研究《古兰经》以及法学、文学、历史和天文、地理等的学科。今天市内保存下来的最着名的***古建筑是廷巴克图大清真寺,也称穆萨清真寺或康康清真寺,建于马里苏丹艾尔·哈吉·康康·穆萨执政时期,由着名的***建筑师阿布·杜德吉于1325年到1330年设计督建,后来又几经重修扩建,成为一组庄严肃穆、宏伟壮观的***建筑群。清真寺由三座内院和两座宣礼塔组成,其中一座宣礼塔为全市最高建筑。清真寺墙面呈深黄色,上面饰有各种图案和浮雕,并刻有许多经文。寺内东西向有8排立柱,南北向有25排立柱,立柱林立,殿堂宏伟,尖塔高耸,呈现出精湛的***建筑艺术。市内的另一座名叫斯科尔的清真寺,建于公元14世纪末,也是一座着名的***建筑。据说这座清真寺是一位虔诚的***信徒而又乐善好施的贵妇人出资建造的。清真寺的宣礼塔建筑精美,祈祷大厅装饰豪华,厅外小径环绕,院内北侧的房舍是当年作为斯科尔高等学府的教学场所。 因廷巴克图地处水陆要冲,是撒哈拉沙漠通道和尼日尔河的联结点,自古以来商业贸易活动十分活跃,迄今市区仍有数目众多的古老市场,充分显示出这座城市在商业方面的重要地位。可以说,廷巴克图之所以闻名于世,在很大程度上应归功于它在西非商业上的特殊地位。虽然廷巴克图现在只有1万余人口(另一资料:今天它只有几千居民),极盛时期却曾达到4.5万人,城市除几条新修的马路外,建筑形式和布局基本上保持着15世纪的原貌。居民住宅为木石结构,多为两层,门上装有门环和门钉,并装饰有五颜六色的铜质图案。市区有肉类加工、食品加工等工业,虽然早在16世纪廷巴克图就已具城市规模,但现今的规划布局应追溯到19世纪。5公里长的城墙环绕在城市五个城区外。在这个商业性城市里,市场和公共聚集地占据了很大一部分空间。宽窄各异的、弯弯曲曲的砂石街巷从作为城市两个中心的两个清真寺向外延展。曼丁哥王朝统治时期的津加里贝尔清真寺的金字塔状平头光塔在市区以外也清晰可见,已成为城市一道景观。津加里贝尔清真寺整体厚重,但其拱廊使这一感觉有所缓解。另外两个清真寺也为城市景观增添了这一基本视觉效果,其中桑克尔清真寺已转变成为大学。城市景观还包括那些低矮建筑。通布图附近农副产品丰富,是阿拉伯树胶、柯拉果、畜产品集散地和食用盐的中转站,椰枣产量大,是游牧民和一部分城市居民的主要食粮。城市居民绝人多数信奉***教,保持着***习惯,每逢星期五主麻日,万人空巷,清真寺内外人山人海,人们虔城地做礼拜。廷巴克图被人们誉为“沙漠之都”。不仅如此,而且廷巴克图在中世纪是***教学术和文化中心。现为商队贸易要站和物资集散中心。这样,人们又称它为“撒哈拉明珠”。通布图位于北撒哈拉沙漠南缘,西非着名大河尼日尔河中游北岸,按照西非古代游牧民族浪漫的说法,撒哈拉不是沙漠,而是“陆海”,廷巴克图便恰在这“陆海”的中央。10世纪时,这里还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不知何时,一些过路的游牧人或行商在这里开凿了一口甘泉水井,后来,一个名叫布克图的妇人移居于此,以为南来北往的旅客提供食宿和方便为生。由于布克图为人忠厚,经常往来于此的北非游牧民族图阿雷格人经常和她打交道,每次南下贸易,返回时如财物过重,总会寄存在布克图这里,当他们回到北非家乡,别人问起财物,他们总会说“丁布克图”(在布克图家里),久而久之,便演变成“廷巴克图”的地名。 由于通布图水草便利,交通方便,图阿雷格人开始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地经行这里。这些白皮肤的游牧人渐渐发现,有一种生意比放羊更赚钱,那就是贩盐:把北非的盐板用骆驼驮运到通布图,再沿尼日尔河南下,贩运到豪萨人、富拉尼人居住区,可以卖到和黄金一样的价钱;如果再通过同样以经商着称的富拉尼人,将贩盐的收入换成当地盛产、且价格极其低廉的象牙、黄金,运回北非,再贩到西亚、欧洲,那简直是一本万利了,要知道,在豪萨-富拉尼聚居区,一磅盐板可以换一磅沙金。愈益频繁的交易使得图阿雷格人越来越感到廷巴克图的重要:这里往北可以通行驼队,往南则可借尼日尔河舟楫之力和西非黑人区通商,甚至可以直达几内亚湾沿岸的几个富庶黑人邦国,正是天造地设的水陆商埠。1087年,图阿雷格人以水井为中心,建立了最早的廷巴克图城镇,据说当时人口还不足200。后来被称为“非洲腹地的伦敦”、“梦幻商都”的廷巴克图,其肇始竟是如此寒微。对于城市的源起,马里各民族均无大的异议,但白皮肤的图阿雷格和黑皮肤的班巴拉人却都声称自己是这座城市的缔造者——前者的理由是自己的祖先建造了最早的城镇,而后者的理由则同样有说服力:第一个定居者布克图大妈是班巴拉人。然而此时不论班巴拉人还是图阿雷格人,都并非廷巴克图的主人,因为这座城市脚下的土地,属于庞大的加纳王国,一个从大西洋到乍得湖、历史悠久幅员广袤的帝国。加纳王国历史悠久,在回教纪元(622年)开始前,已传了22世国王,这个号称“黄金王国”的国家极盛时拥有胜兵40万,是西非第一大国,但此时已衰落不堪:就在廷巴克图建城前11年,摩洛哥军队刚刚洗劫了加纳国都昆比萨利赫(在今天马里首都巴马科以北300公里),令该国一蹶不振,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新生的廷巴克图仍不得不俯伏于加纳的权杖下。按照加纳法令,1盎司以上的黄金都属于国王,但商人可以买卖,条件是入境的盐每头驴征税1第纳尔,出境货物加倍,每驮黄铜入境征收5密斯卡尔,杂货每驮征10密斯卡尔,如此一来,图阿雷格人跋山涉水挣来的钱,倒有一大半入了加纳王的私囊,加纳禁卫军的盾牌都用纯金打造。1203年,加纳王国发生剧变,王权被居住在库里克罗山(今巴马科东北尼日尔河畔)的曼丁戈人分支索索人夺取,和此前加纳的***信仰不同,索索人是原始宗教的狂热信徒,以擅长制造铁器着称,凭借先进的兵器以小吞大,攫取加纳后又征服周边各小国,并毫不犹豫地将富庶的廷巴克图据为己有,且沿袭了加纳人的税率,令这座商埠苦不堪言。令廷巴克图人痛苦的不仅仅是高赋税,还有周围的战火。一度被索索人征服的小国曼德王国,在前国王的弟弟松迪亚塔努力下渐渐复兴,1220年,在锡比平原召开部落大会,松迪亚塔被推为盟主,1235年,曼德军和索索军在基里纳决战,人数居于劣势的曼德军大胜,并乘胜追击,于1240年消灭了加纳的索索王朝。松迪亚塔在库鲁坎·富加(kurukanfuga)召开西非史上首次立宪会议,正式成立马里帝国,规定松迪亚塔家族的世袭帝位,并按部落进行社会分工和权力划分,“子必须承父业”,同时剥夺索索人所有土地和财产,由于松迪亚塔自称穆罕默德仆人比拉利.布纳马后裔,其族人和同盟者都是虔诚***,因此马里-加纳之战被染上了“圣战”的色彩。这场战火并未波及遥远的廷巴克图,加纳王国瓦解后,这里暂时成为一个自治的城邦,但廷巴克图人并不因自由感到高兴,因为社会分工严密的马里帝国堵塞了南向黑人区的商路,令这座商埠的未来笼罩在极大的阴影下,相信此时此刻的廷巴克图人,对马里这个仿佛一夜间崛起的帝国未必有很多好感。他们或许没想到,马里帝国的皇帝对廷巴克图却早已产生极其浓厚的兴趣;他们或许更没想到,当廷巴克图最终成为马里皇冠上一颗宝石之后,却从此拉开了辉煌的序幕。对于马里皇帝而言,廷巴克图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宝地,这不仅仅是因为它的商埠地位,更因为它是西非腹地通往麦加的必经之路,这对以***教立国、自称穆罕默德仆人后裔的马里皇家而言,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13世纪末,马里皇帝撒库拉远赴麦加朝圣,回国途中却在撒哈拉沙漠里被劫匪杀害,这更让他的后嗣们坚定了控制廷巴克图、打通赴麦加道路的决心。 1307年,松迪亚塔的外甥曼萨·穆萨(mansamusa)一世取得皇位,他锐意进取,并改变了前任单纯武力压迫的办法,以宗教的名义劝说廷巴克图归附。由于图阿雷格人本就笃信***教,廷巴克图也是撒哈拉以南西非最早的***城市之一,曼萨·穆萨一世的说辞显然很有说服力,1324年,廷巴克图贵族以商贸特许权为代价归附了马里帝国。廷巴克图的获得,意味着马里打通了北至中近东、南至几内亚湾的黄金商路,垄断了金-盐贸易,财富急遽膨胀,曼萨.穆萨一世意识到,此时必须兑现麦加朝圣的诺言,一方面安抚新入盟的廷巴克图人,另一方面也借机提升国家威望。 第一百五十五回 发球 李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嗯,我不骗你,哎呀,我得走了,我们下次再见。”说完尹水晶姑娘就走了,尹水晶姑娘走到木桥上面的时候,又对李正挥挥手:“你可一定要来报考八卦足球队啊。”李正说:“我一定来。”尹水晶姑娘对李正笑笑就走了。 李正看着尹水晶姑娘的背影:“南大街上的八卦足球队?”接着就踢起了西瓜,大家避开了,结果西瓜被李正给踢到了李大妈的脸上,碎了,掉了下来。李大妈这下火大了:“这是谁干的好事?”众人立刻都用手一指李正,并且让开了一条路,李正见势不妙,立刻逃跑了,“臭小子,你竟敢当着我的面踢足球。看我的。”说完,李大妈就像是扔铅球一样把一个烧饼给扔了出去。李正虽然已经逃出了四五米远,但是仍然被击中了背部倒在了地上,李正躺在地上,仍然替自己辩解:“我是在踢西瓜,不是在踢足球。” 晚上,李正家中,李正的梦中:李正和毛公子毛任飞还在一对一的单挑之中,李正将足球踢过了球门,毛任飞没有接住,“啊?”然后就蹲在地上做出一副认输的样子,而在旁边观战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胡春、小龙、张宁、徐宾小胖子朱选、王用、陈俊、尹水晶姑娘甚至是他们家的小狗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李正。李正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而真实的情况是李正和他们家的小狗待在他们家的狗窝里面,李正又被他妈妈给赶了出来,他们家的小狗看见李正在做梦,就转过头去不理他了。李正终于从梦中醒来,对他们家的小狗说:“小狗乖乖,我要是当了什么足球队的队长,那我肯定是少不了你的好处的,我会给你换一个大的狗窝,然后让你顿顿吃骨头大餐。”小狗一听来了精神,马上出去把狗盆拿了进来放在李正的面前,李正当然是拿不出什么骨头喽,只能够苦笑。 第二天,李正又来到自己的大饼摊位前继续卖李家大饼,突然小胖子朱选出现在李正的面前,转了几圈,然后自己的新衣服就被撑开来了。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你的新衣服小了点吧。”小胖子朱选笑笑:“不好意思,没有办法,也就这套新衣服了。”李正则垂头丧气地走到了小胖子朱选的面前说:“哎,我连新衣服都没有。”说完,李正就走开了,他一边走一边想:“不行,我现在要想方设法去弄一套新衣服。”小胖子朱选问李正:“你这是上哪里去啊?李正。” 李正没有回答,等到了大街上的一个地方,那个说书人又在老地方开始说书了:“各位听众,今天我给大家讲的故事是关于昨日的足球明星-尹日禄的故事,话说当年尹日禄可是在明国足坛上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啊......” 突然那个说书人看见李正站在大街的对面向他招手,那个说书人连忙说:“请大家稍候片刻,我去去就来。”.....过了一会儿,李正穿上了那个说书人的长袍,对小胖子朱选说:“我们走吧,去南边的南大街的八卦足球队报名。”而那个说书人则穿上了李正的衣服,站在李正的大饼摊位前,愁眉苦脸地对李正说:“记住,你可不要弄坏了我的衣服,这也是我吃饭的家伙。”“知道了。”李正丢下了这句话,就和小胖子朱选一起走了。还没有走几步路,突然,小胖子朱选踩中了李正穿的长衫,“哎呀。”李正跌了一个嘴啃泥,眼冒金星地摔倒在地上。 经过一番寻找,李正和小胖子朱选来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气派的建筑物面前,“哇!”李正和小胖子朱选看见两个足球宝贝在那个金碧辉煌的气派的建筑物墙角边上闲聊呢。“哇!好气派的足球俱乐部啊。”小胖子朱选赞叹地说。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不要废话了,我们还是进去报名吧。”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刚刚进入了那个金碧辉煌的气派的建筑物的门内,就被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给赶出了大门:“你们是哪里来的穷小子,马上给我们滚!”李正和小胖子朱选气得咬牙切齿,小胖子朱选上前对那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说:“你们干什么,我们是来报名的。”那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又拽住了他们俩,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对那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说:“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我们是来南大街的八卦足球队报名的。”那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将李正和小胖子朱选给扔了出去,小胖子朱选仍然不服,说:“你们干什么呀?我们是来你们八卦足球队报名的。”一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生气了:“难道你们不认识字吗?”另一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对李正和小胖子朱选说:“这里是太极足球队,而你们所寻找的南大街的八卦足球队则在我们的隔壁。你们不认识路对吗?那我们就送你们一程吧。” 说完,那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就把李正和小胖子朱选给扔到隔壁去了,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从地上爬起来一看:眼前是一座寒酸简陋的房子,门口挂着一幅匾额,上面写着:“八卦足球队”五个大字。李正和小胖子朱选说:“这就是八卦足球队”。又看见门口也有两个足球宝贝,但都是丑女。李正说:“难怪八卦足球队不收报名费。”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好吧,只要我们可以踢足球就可以了,只要我们加入了八卦足球队,那么我们保证八卦足球队日后一定比太极足球队还要气派。”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那是肯定的。”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我们走。”小胖子朱选点点头,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两人一进门就被掉下来的匾额给砸到了。 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两人进门一看,大门内一个小型的足球场,几间房间,几只水缸,而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在地上被人用粉笔画了一幅足球场的对阵图,一个坐在地上的中年男子自言自语地说:“如果对方在阵前放了两个前锋的话,那么,我们也要针锋相对,将两名后卫移到前方做前卫好了。”接着,那位中年男子就开始自鸣得意地开怀大笑了起来。但是好景不长,“啊呀!”他出其不意地被打开的大门给砸到了墙壁上。 李正和小胖子朱选推门进来:“请问有人在吗?”李正和小胖子朱选问道,但是无人回答。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开始自顾自地走了进来,“好像这里没有人在。”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谁说没有人啊?”那位中年男子开始从大门后面走了出来,开始骂李正和小胖子朱选说:“你们这些没礼貌的家伙,走路没有长眼睛吗?没有看见门后有人吗?” 由于出其不意地有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李正和小胖子朱选都大吃一惊,李正更是一个后退,踉踉跄跄地右脚踩乱了那位中年男子所排列好的足球对阵图。那位中年男子大吃一惊:“啊!我的新阵法都被你们给毁了。”小胖子朱选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大叔,你都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在玩这种小孩子玩的把戏,我都已经不玩了。呵呵呵。”那位中年男子用右手一指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两人说:“你们是哪里来的不速之客?你们来我这里干什么?”小胖子朱选对那位中年男子说:“喂,大叔,我们现在没有功夫陪你玩耍,你现在赶紧进去把你们的教练给我请出来,我们是来报名八卦足球队学习足球技艺的人。”那位中年男子一听楞了一下,然后对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呵呵大笑地说:“奥,你们都是来拜师学艺的人,但是你们有眼不识泰山,我告诉你们,现在站在你们眼前的人就是这里八卦足球队的主教练。”“你就是我们正在寻找的这里八卦足球队的主教练,这是真的吗?”小胖子朱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点儿不相信。李正则干脆笑嘻嘻地对那位中年男子说:“你是不是疯了,是一个疯子教练。”那位中年男子一听火冒三丈:“真是岂有此理,你们都是听谁说的,为什么当足球教练就不能够像我这样子啊?想当年,老夫我可是外号飞毛腿导弹,入选过明国男子足球队十一人最佳阵容。喂,你们等等,你们要到哪里去?这里可不是你们家?这里是南京八卦足球俱乐部的地方,闲杂人等不可以到处乱走。” 小胖子朱选回答说:“这里的人们全都是疯子。”李正则说:“我们找别人问问看。”但是那位中年男子却抢先一步,赶在他们之前拦住了他们:“你们这两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到底想干什么?”李正不耐烦地回答说:“你真是一个烦人的老头,我们是来报考南京八卦足球俱乐部的。”那位中年男子则说:“我们南京八卦足球俱乐部现在暂时没有对外扩招,你们又是听谁说的八卦足球俱乐部正在招人?” 这时候,那位昨天见过的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少女出现了:“是我说的。”那位中年男子惊奇地说:“水晶?”李正对尹水晶姑娘说:“尹水晶姑娘,我们总算是找到你了。”尹水晶姑娘朝着那位中年男子走了过去:“爹爹,是我叫他们来的。”李正和小胖子朱选惊奇地说:“爹爹?”,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又听见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回头一看,那位中年男子已经倒在了地上,看来是气得晕倒在地上。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少女尹水晶姑娘立刻上前扶起了那位中年男子,那位中年男子问尹水晶姑娘:“水晶,你是从哪里认识的这两个野小子的?”李正也问尹水晶姑娘:“他是你爹?”尹水晶姑娘回答说:“对,他就是我爹,也就是这里的足球主教练。”尹水晶姑娘回头对她爹说:“爹,我和他们是在北边的北大街上认识的。”“什么?”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两人一听愣住了,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开始在接待室的一条长板凳等着,而在客厅里面,那位中年男子问尹水晶姑娘:“尹水晶,你这是上哪里找的这两个野小子的?都胖成这样子了?他们还能够在足球场上跑的动吗?” 尹水晶姑娘回头她爹说:“那个胖的我不知道,但是那个瘦的,绝对没有问题。”李正翻身下凳子,小胖子朱选就从另外一边掉了下来,那位中年男子对尹水晶姑娘说:“我们八卦队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还哪里有什么时间和金钱来养这些闲人啊。”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少女尹水晶姑娘对父亲说:“爹爹,请你相信我,我是看到他踢西瓜的动作真的是很有天分。”尹水晶姑娘的父亲闭上了眼睛对女儿说:“我看他们捣乱倒是很有天分。”少女尹水晶姑娘也把头转了过去:“哼!那就算了,那我让他们走就是了,不过爸爸,晚饭你就自己做吧。”尹水晶姑娘的父亲一听,就睁开了眼睛:“那好吧,就给他们一个机会好了。”少女尹水晶姑娘一听立刻眉开眼笑马上去唤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他们进来:“李正和小胖子朱选,我爹他答应了。”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一听立刻就过来了问尹水晶姑娘的父亲:“这是真的吗?”尹水晶姑娘的父亲说:“你们可别高兴得太早了,你们每个人必须通过我们安排的考试才可以考虑给你们一个机会。” 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尹水晶姑娘、李正、小胖子朱选一行四人来到了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那里有一个球门和几只足球。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尹水晶姑娘开始在旁边监督。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对李正和小胖子朱选说:“足球入门考试的考法其实很简单,就是考射门。你们现在每人有十次机会,只要你们有一次射门射进了球门,那就算你们合格了。” 李正一听笑了起来:“哈哈哈,大叔,这也太没有什么难度了吧?只要有一只足球射了进去就可以了。要不,这样吧,只要有一只足球没有射进去,那就算我不及格。”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李正你对人家这么说,那我怎么办?”李正对小胖子朱选回答说:“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保证能够通过。”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少女尹水晶姑娘则提醒李正:“李正,你可不要大意啊。”尹水晶姑娘的父亲拉住了少女尹水晶姑娘,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他们只要进一个就行了。尹水晶,你在这里给我看着,我去傍边睡一会儿交。”说完,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就转身走上了看台。 李正拍了拍小胖子朱选的肩膀,对他说:“小胖子,还是你先来吧,凭你的水平,十个足球应该可以进一个吧。”小胖子朱选说:“好吧,那就我打头阵,当先锋吧。”小胖子朱选走到了足球的面前,一脚将足球踢上了天空,然后并没有碰到球门,而是直接落到了地上。 那在看台上面装睡的尹水晶姑娘的父亲是看得直翻白眼,“根本没进!”小胖子朱选又是一脚将足球射向球门,那只足球也没有进去,而是反弹了起来,撞上了正在飞的麻雀,倒是落下了几根羽毛,足球落在了小胖子朱选的脸上,小胖子朱选倒地了。 李正与尹水晶姑娘关心地走上前:“你不要紧吧,朱选。”小胖子朱选则倒在地上,眼冒金星:“不好意思,我失败了。” 另一边,南京的街头,说书人正在挥舞扇子,然后用扇子一指李正摊位的烧饼对围观的听众说:“你们有谁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这是烧饼啊,但是这个烧饼与众不同。”说着,就用右手取出了李正摊位的一只金黄色的烧饼对大家介绍说:“各位请看,这只烧饼圆润剔透,厚薄均匀,,烧的金黄透亮,并且配上了芝麻。” 这时候,一只苍蝇可能是闻到了香味,就飞了过来,那个说书人扇子一挥,赶走了苍蝇。“大家看见了,连苍蝇都飞过来想偷吃这只烧饼,可见这只烧饼是多么的美味了。”说完,那个说书人就一收扇子,从怀里掏出了两个碗,一只放在左边,一只放到了右边,说:“如果大家想继续听我讲金黄色的烧饼的故事,那么就把铜钱放在左边的碗里,如果想买我的烧饼的话,就请将铜钱放在右边的碗里。一文钱一只金黄色的烧饼。” 眼看着大家纷纷地从怀中掏出了自己的铜钱,或者放到了左边的碗里,或者放到了右边的碗里,“给我一个。”“我要一个。”“我也要。”说书人的两只碗里,很快就堆满了铜钱。正在这个时候,李大妈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过了南京的街头,忽然看见人们围在自己儿子的烧饼摊位前面,不由得转怒为喜:“看来我的儿子终于停止了不务正业了,已经有所长进了。”说完她就面带笑容走了,而在她的身后人们继续争着购买自己儿子的烧饼。原来李大妈是过来视察她儿子的。 另一边,八卦足球俱乐部的足球赛场上,李正看完了小胖子朱选的表演后,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那在看台上面装睡的尹水晶姑娘的父亲站了起来对李正说:“李正,现在该轮到你出场了。”尹水晶姑娘则鼓励李正:“李正,加油啊。”李正转过头来对尹水晶姑娘说:“尹水晶姑娘,我有了你的鼓励,我这次一定会合格的。”说完,李正就走上了足球场,先是用右脚一踩一只足球,那只足球弹了起来,李正接着一脚踢了出去,足球就直奔球门而去,李正得意洋洋地转过身对尹水晶姑娘说:“过关了。”但是,那只足球却没有进入球门,而是反弹了回来,撞到了李正的脸上,李正倒地,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对李正说:“第一球。” 李正不服气,对尹水晶姑娘说:“这一球纯属意外,我还没有使出全力来呢。”尹水晶姑娘则对李正说:“你可不能再出意外了,现在开始就应该全力以赴地踢足球了。”李正捡起了那只足球,又用脚用力一踢,足球又一次地飞向了球门,李正这次没有转头,而是又说:“中了,中了!”结果足球并没有钻过球门,而是反弹了回来。尹水晶姑娘的父亲没有继续装睡,对李正说:“第二球。”李正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说:“这怎么可能呢?我是不是在做梦啊?”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你没有做梦,这是真的,从现在开始你就应该全力以赴地踢足球了。” 李正开始接二连三地踢足球,结果那些足球又接二连三地反弹了回来,有一些砸到了李正的身上,有一些砸到了李正的头上,李正被砸得眼冒金星。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对李正说:“这是第九球了。你又意外了吧,现在就只剩下了最后一球了。”李正手持足球对尹水晶姑娘的父亲说:“啊?!”李正在情急之下居然狗急跳墙,手持足球使出了灌篮的动作,上前灌篮了:“呀......”直接将足球扣向足球的球门,(这当然是犯规的动作),结果,足球硬是堵在在足球的球门口塞不进去,李正从半空中掉了下来:“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啊。” 南京市一中的校门口,下午放学了,红发少女张小姐和他的同学们走了出来。红发少女张小姐问同学甲:“请问你能够帮我做作业吗?”“这不太好吧,你还是自己做作业吧。”同学甲礼貌地回绝了红发少女张小姐。“今天那只飞到教室的小鸟它太可爱了。我都为之陶醉了。”“今天晚上我们去哪儿吗?”“那我们明天见吧。”“再见了,李美丽。”红发少女张小姐和同学们分开后,开始走向等在南京市一中的校门口的自己家的轿车。司机看见她就问:“你今天过得好吗?”红发少女张小姐对司机说:“你知道吗?学校就是学校,只是一个学习的地方,我今天过得一般,你过得怎么样?”司机回答说:“我也过得一般。” 红发少女张小姐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先是东张西望了一下,然后对司机说:“你在这里再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来。”说完,红发少女张小姐就走了开去,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正躲在电话亭后面看着她。红发少女张小姐来到了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的面前:“嗨,胖子,你是在等我吗?”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小声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嘘,你小声点儿。请问你是张俊队伍的成员吗?”红发少女张小姐说:“啊?”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小声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你听着,“刺猬”袁世凯让我告诉你们一个重要的消息。”红发少女张小姐对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说:“等等,可我怎样可以通知到其他人呢?”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小声地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这我不知道,你就自己想办法吧。我现在只是来通知你们的,明天下午两点在废弃的停车场,也就是你们和我们比赛的地方,将举行重要的投票选举会议,请你们务必来参加这场重要的投票选举会议。”红发少女张小姐对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说:“那是关于什么的重要的投票选举会议?”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小声地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你们难道猜不到吗?明天南京市所有的沙滩足球队的队长都会聚集在一起来投票决定是否要接受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对,就是为了这个而开会的。”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说完后,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再见,我们明天在废弃的停车场见。”转身就要走,红发少女张小姐对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说:“喂,请等一下。”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站住了,红发少女张小姐走上前问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你们的队长“刺猬”袁世凯不是已经承认我们的足球队了吗?那为什么还要来投票呢?”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小声地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刺猬”袁世凯只是我们的队长,但不是全南京的足球队长,更不是南京市足球协会的会长,对吧,因此,他不能独断专行,不过他很看好你们的足球队,想把你们推荐给全南京市的沙滩足球队,不过还需要大家开会做决定,这里的大家指的是全南京市的沙滩足球队的队长们,不过也有可能你们被其他的南京市的沙滩足球队的队长们给拒绝,那些家伙可不是容易对付的。所以最好当心点儿。”说完,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走了,红发少女张小姐这才走向了她的汽车和司机。然后对司机说:“司机,我现在临时有事,不和你回家了,我这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等处理完了我再回家。可以吗?司机同志。”司机倒是通情达理:“好吧,小姐,我就自己开车回家了,不过因为你经常晚上在游泳池里面游泳,如果张夫人也就是你妈妈回家后在自家的游泳池里看不见你的话,那就会到处去找你的,那就不好办了。”“他说得对,你不能够太晚回家。”红发少女张小姐的一位女同学在旁边听见了,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红发少女张小姐对那位女同学说:“爱丽丝,你想不想去我们家去游泳吗?”那位女同学爱丽丝回答说:“我是很想去你们家的游泳池游泳。”她刚刚说出这句话,就被红发少女张小姐给拉上了汽车,在张家的汽车上红发少女张小姐给了那位女同学爱丽丝一件游泳衣然后对那位女同学爱丽丝说:“你就当是帮我一次忙好吧,拜托了,今天晚上穿上游泳衣在我们家的游泳池里游泳吧,我妈妈最多远远地看一眼,不会认出是你假装是我的,而且就算发现了,你也可以全部推到我的头上,只要你能够坚持到我回家为止,拜托了,爱丽丝。”那位女同学爱丽丝问红发少女张小姐:“那你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回家了。”红发少女张小姐回答说:“我就是去见几个朋友,最多一个小时左右,我就可以回家了,你应该可以坚持一个小时吧?”那位女同学爱丽丝沉思了一会儿,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那我就穿上游泳衣,假装是你在游泳池里待一个小时好了,不过我可对你说清楚,我最多待一个小时,过时我就离开了,第二,你妈妈发现是我假装是你,那我不负任何责任,最后,你们家至少要提供我点心作为夜宵。” 红发少女张小姐对那位女同学爱丽丝说:“没有问题,司机!”司机说:“在。”红发少女张小姐对司机说:“你到家后将我们家的点心拿出一些来给我同学爱丽丝吃。”司机说:“遵命,大小姐。”布置完毕后,红发少女张小姐走下了汽车,关上了车门,扬长而去,司机则带着张小姐的同学爱丽丝开车走了。 南京市一中的男生宿舍楼三楼301寝室,张俊对李世民说:“李世民,你知不知道球王的传说吗?”张俊说着右手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给李世民看:就是这个人,一流的足球射手,你仔仔细细地看看他的样子和我有点儿相似,我和他都是浓眉大眼,我们的头发都是黑的。李世民则不屑一顾地看着他的书:“张俊,我知道这个人,但是你知道这个人现在有多大的岁数吗?”张俊回答说:“我知道啊,他现在二十五岁了。”李世民对张俊说:“而我们只有十三岁,你好好想想这意味着什么吧。”张俊说:“我知道你的意思。” 突然,一个不速之客开门进来了,在房间里面聊天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都大吃一惊,一看是学校的看门人。学校的看门人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你们出来一下,男生宿舍外面有一位女生找你们,是张家的大小姐。” 李世民一听就来劲了,立刻从床上面跳了下来:“快来,张俊。”张俊说:“她来干什么?”就和李世民一齐出去了。 男生宿舍外面,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对张家的大小姐说:“请你耐心地等待一下,别急,张俊、李世民马上就下来了。”李世民下楼后一看见红发少女张小姐就立刻走了上去对她说:“欢迎,欢迎,张小姐,你能够来看望我们真是太好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在旁边听见了就说:“是吗?我们正想说这个呢。”红发少女张小姐对李世民等人说:“你们还是不要叫我张小姐了,我也是你们的同学,我叫张晶晶,你们还是叫我名字吧。”李世民连忙对红发少女张小姐也就是张晶晶说:“好的,张晶晶。”张俊问红发少女张小姐也就是张晶晶:“你怎么来了?” 红发少女张小姐双手一伸,说:“我是来看看你们怎么样了,另外,我也想看看你们放学以后都干些什么?我们得谈谈,事情现在变得很紧急了。”李世民对张晶晶说:“很好,那么你就过来吧,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校园的其他地方。”说完,李世民就拉着张晶晶的手走了出去,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在后面跟了上来,旁边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走了,而躲在后面偷偷地偷听的守门员胡春则悄悄地跟了上来。 等张俊、李世民、红发少女张小姐也就是张晶晶、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一行都一个个地走出了宿舍楼的外面,张俊就问红发少女张晶晶:“你究竟到这里来想告诉我们什么事情?”没想到,红发少女张晶晶看见陈校长走了过来,就对陈校长说:“下午好,陈校长。”陈校长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你好,张晶晶同学,你今天放学后能够来看望我们的寄宿生,那真是太好了。”红发少女张晶晶对陈校长说:“我也很高兴。”一直等到陈校长走远了,四下里无人的时候,红发少女张晶晶这才开口告诉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托人带口信给我,并叫我转告你们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 红发少女张晶晶正要继续说下去,小罗罗怀家拉住了她的手:“嘘!”然后用手一指身后,张俊、李世民、红发少女张小姐、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回头一看,但是四下里无人啊。 机警的张俊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我们走吧,换个地方再说好了。”守门员麦克刚才躲了起来,这才从柱子后面探出了头来,李世民则掏出笔记本撕下了一页纸,并且在上面写了一些什么然后交给了红发少女张晶晶:“我们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聊天,那么再见了,张晶晶小姐,你今天下午能够来看望我们,我们对此都很高兴。”说完就和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离开了红发少女张晶晶。 而守门员胡春看见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离开了红发少女张晶晶,也悄悄地溜走了。 红发少女张晶晶展开了那页纸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可能有人跟踪、偷听我们。五分钟后,我们还是到南京市一中外面的平和堂门口见面好了。”红发少女张晶晶一看就明白了,立刻就前往预定的见面地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走到了南京市一中的操场,李世民小声地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我们得甩掉守门员胡春,不能让他知道他不应该知道的信息。”而守门员胡春则躲在一边继续偷听,大罗罗怀国对李世民、张俊等人说:“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兄弟两人办好了,你们赶快去和张晶晶会合吧。” 张俊说:“好的,那就交给你们办了,同时李世民和我两人通过秘密通道去和张晶晶会合。”说完就和李世民一齐走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到张俊、李世民等人走了,就转身对后面什么人说:“嗨,胡春,我们都知道你躲在那边。”后面什么人继续保持沉默。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走过了墙角,发现了守门员胡春:“果然是你!你是想监视、偷听我们对吧?” 守门员胡春笑嘻嘻地说:“谁?我吗?不是这样的,你们想干什么?等等。”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步步紧逼,守门员胡春则步步后退。 就在这个时候,红发少女张晶晶来到了和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约定的地点,但是这里一个人影都没有,红发少女张晶晶开始焦急地走来走去,并且东张西望起来,红发少女张晶晶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我希望他们能够解决被别人跟踪的问题,快点儿过来。” 张俊对李世民说:“我们快点赶路吧,张晶晶还在约定的地点等我们呢。”李世民对张俊说:“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到了。”张俊打开了一道房门,出来一看,对面自己的三个弟弟妹妹们已经在对面等他们了,不知道是谁走漏的消息。弟弟对哥哥张俊说:“不,张俊哥哥你别去地下通道那里,地下通道那里是很可怕的,据说下面有一只巨大的老鼠王,喜欢喝小孩子的鲜血,你们有没有听见它在地下叫唤呢,你如果不相信我说的话的话,那你就听听啊。” 张俊听自己的弟弟都这样说了,就半信半疑地用自己的耳朵贴着地下室房间的门口一听,但是除了一些蒸汽的声音外就没有其他的声音了,于是就放心地对弟弟说:“弟弟,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能够保密吗?”张俊弟弟点点头。张俊又问自己的两个妹妹:“那你们两个呢?”张俊自己的两个妹妹也点点头。于是张俊就对自己的三个弟弟妹妹们说:“好的,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在我们南京市一中,凡是大孩子就应该保护小孩子免遭大老鼠的袭击,因此,现在去地下室消灭大老鼠就是我们的任务,一项极其危险的任务,所以我们必须到地下室消灭大老鼠。” 为了进一步地哄骗张俊的三个弟弟妹妹们,让他们对此深信不疑,李世民也走上前进一步补充说:“而且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我们要为那些在攻打南京的时候牺牲的大明官兵而举行悼念仪式,地点就在地下室,所以我和李世民两人必须去。” 张俊的弟弟对张俊说:“我也想参加这个悼念仪式,哥哥,求你了,我参加过后,保证会保守秘密,一个字也不会对外面的人说的,你就让我也参加吧。” 既然是说谎,为了圆谎,张俊只好安慰弟弟说:“你们现在年纪还太小了,不适合参加这个悼念仪式,要不等明年再说吧。”张俊的三个弟弟妹妹们只好走开了,张俊对李世民说:“现在我们走吧,他们都走了。”李世民点点头,打开了地下室的大门,而这时候,守门员胡春被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推进了南京市一中的食堂。 小罗罗怀家问守门员胡春:“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守门员胡春回答说:“你们闹够了吧?我保证没有偷听到你们的谈话,再说,我也没有做错什么。”大罗罗怀国对守门员胡春说:“你闭嘴。”说完就和弟弟小罗罗怀家一起将守门员胡春给抬了起来就走。大罗罗怀国对守门员胡春说:“胡春,就是因为你监视你的朋友和队友,我们才这样做的。” 大罗罗怀国说完,就和自己的弟弟小罗罗怀家一齐对守门员胡春说:“现在我们判处你单独禁足,一直到我们吃晚饭的时候为止。”说完和自己的弟弟小罗罗怀家一齐将守门员胡春给扔进了南京市一中食堂的一个柜子里面锁了起来。而守门员胡春也不甘心被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给关了起来,就开始劝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你们都知道我害怕孤独,因此请你们不要这样对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对此置之不理,还是将柜子给锁了起来。 在约定的地点,红发少女张晶晶开始不耐烦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他们怎么还没有过来,不是说可能有人跟踪、偷听我们。五分钟后,我们还是到南京市一中外面的平和堂门口见面好了。他们到底到哪里去了,不行,我现在就回学校去找他们去。”红发少女张晶晶正要走上平和堂门口的台阶,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附近响起了了一个声音:“嘿,你等等,张晶晶,我们来了。”红发少女张晶晶一听是李世民的声音,回头望四周一看,只见张俊、李世民等人正从旁边的一个狗洞里面爬了出来。李世民问红发少女张晶晶:“你好,张晶晶,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们?”不一会儿,李世民、张俊等人先后爬出了那个狗洞。“真抱歉,我们来晚了。”张俊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红发少女张晶晶问张俊、李世民等人:“你们是怎么摆脱跟踪你们的人的?”李世民回答说:“我们让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去对付跟踪我们的人,而我们则从秘密通道也就是这里钻了出来。” 张俊问红发少女张晶晶:“你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事情?是不是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要找我们有事情?”红发少女张晶晶对张俊敬佩地说:“你果然很聪明,的确是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要我转告你们:明天下午两点,在废弃的停车场,也就是我们和他们比赛的地方,将举行重要的投票选举会议,请你们务必来参加这场重要的投票选举会议。而南京市的所有的沙滩足球队的队长们都要来参加这个这个重要的会议。”这时候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也从刚才张俊、李世民他们爬出来的狗洞里面爬了出来。小罗罗怀家对张俊、李世民等人说:“我们就要和南京市所有的沙滩足球队的队员们见面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们就要和其他的沙滩足球队的队伍比赛了。” 红发少女张晶晶连忙上前纠正小罗罗怀家:“慢着,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了,南京市所有的沙滩足球队要聚集在一起来开会讨论决定是否要接受我们加入沙滩足球队联合会。这可是要经过投票,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来决定的。” 张俊问红发少女张晶晶:“那我们应该充当什么样的角色?”红发少女张晶晶回答说:“我怎么知道,也许我们如果被接受后会和一些强队比赛,我们可能会遇到麻烦。”大罗罗怀国走上前插嘴:“我们现在还有另外一个麻烦,那就是守门员胡春,他居然找到了我们的秘密通道!” 张俊一听,立刻低下了头。红发少女张晶晶:“什么?南京市一中这里还有什么秘密通道?那我可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啊。”李世民看了一眼红发少女张晶晶,然后对张俊说:“你听着,张俊,我认为我们应该告诉她有关南京市一中秘密通道的事情。”张俊则说:“这是不可以的,南京市一中的学生包括已经毕业的校友们已经保守这个秘密很多年了,更何况她又不是我们自己人。”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一听张俊这样说低下了头,红发少女张晶晶也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李世民则不放弃:“即使是这样,那她也是我们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中的一员,她是我们的伙伴。”张俊没有正面对李世民的言论做出反应:“那我们明天如何见面?” 李世民回答说:“我们明天就在这里见面,同时我们应该改变密码,因为守门员胡春,他已经找到了我们的秘密通道。以免守门员胡春他私自使用我们的通道。”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不好意思,等以后有机会我们会说服张俊的。”李世民拍拍红发少女张晶晶的肩膀:“你别担心了,我会说服张俊改变主意的。”李世民说完就转身钻进了狗洞。在进洞之前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我们明天见。”李世民是最后一个进洞的人,他关上门后,就乐呵呵地说:“她在冲我笑呢。”然后就开始在洞穴中间穿行。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都在那里等他,张俊问李世民:“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快点啦,我们先来调整蒸汽阀门。当心你的手指不要被蒸汽给烫到。” 张家的豪宅里面,张母正在接电话:“啊,这是真的吗?是一个大型的展览吗?那太好了,你现在过得开心吗?宝贝。”张母一边用右手捂住了电话一边问女儿-红发少女张晶晶:“女儿,你游得怎么样?”“女儿红发少女张晶晶”则在游泳池中一挥手:“我很好,妈妈。”张母继续在电话里面聊天:“那改天我们一起去看那个大型的展览,然后我们一起吃个晚餐如何?” 大罗罗怀国转完了蒸汽闸门:“好了,都干完了。”李世民说:“好的,现在大家听好了,这是新的密码:等两下,吹三次,等一下,吹两次。”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跟着念:“等两下,吹三次,等一下,吹两次。” “哈哈哈,这下胡春看来是没有办法知道了。”小罗罗怀家说。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现在我们也该把守门员胡春放出来了,要不然如果让学校的其他人知道的话就不妙了。” 张母继续和电话里面的某人聊天:“对了,那一件带斑点的裙子怎么样啊?什么?那是当然的啦,那一件带斑点的裙子它的价格很贵的。”就在这时候,张母的女儿-红发少女张晶晶,已经穿好了游泳衣,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游泳池。 张母继续和电话里面的某人聊天:“重要的是这件事情吗?”红发少女张晶晶对女同学说:“谢谢你,你现在可以回家了。”女同学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一切顺利,你妈妈没有发现我是假冒的。”女同学走了。张母继续和电话里面的某人聊天:“我不喜欢台湾省台北市这个地方,倒是在广西桂林这个地方舒服多了,你不这样认为吗?” 张母的女儿-红发少女张晶晶离开了游泳池:“妈妈,我要去做功课了。”张母对女儿-红发少女张晶晶说:“那很好,宝贝,你就去吧。”张母继续和电话里面的某人聊天:“我们说到那里了?啊,说到了广西桂林。”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人来到了南京市一中的食堂,打开了那个关着守门员胡春的柜子,一看,守门员胡春居然不在柜子里面。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觉得不可思议:“不可能啊,我们离开这里的时候他还被关在柜子里面的。”就在这个时候,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出现了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人询问:“你们是不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人?”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人回答说:“是的。”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人说:“如果你们要找守门员胡春的话,,他现在正在陈校长的办公室里面,他正在举报你们是如何对待他的,你们应该对此感到惭愧。”张俊试图解释说:“可是,先生,你不要相信胡春的谎言,我们和他在玩游戏。”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张俊,我不希望你们在搞什么鬼把戏。”李世民:“先生,我们只是闹着玩的。”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我已经对你们很失望了,张俊,也许我应该提醒你们协议的内容。”张俊对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先生。” 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对张俊说:“你还是不明白吗?那就听好了,我这里只是有三个条件用来同意你们的部分秘密行动。第一个条件是,只能够和足球有关系,我的意思是鼓励你们踢好足球。第二个条件是你们要组建成为一支真正的足球队。我希望你们将来能够闯进明国足球甲级联赛。而第三个条件是:如果有人向我报告或者被我发现你们的不守规矩的行为,那我会终止协议的。现在你们都听清楚了吗?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你们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瞒着我吗?”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李世民对张俊说:“张俊,你自己告诉他吧。”张俊:“那好吧,先生,事情是这样的......” 第二天,在废弃的停车场。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在场的人说:“大家安静一下,现在开始点名了。南京市公园队,你好,小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一位在场的男子说。小勇举起了自己的手。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另一位在场的男子说:“梭鱼队,你好,小伟。”小伟也举起了自己的手。“章鱼队,你好,阿仁。”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另一位在场的男子说。一位黑衣男子举起了手。 而这时候,一位男子走了进来:“嘿,伙计们,这里可不是什么学校,袁世凯,你所说的新来的队伍它在哪里?我有言在先:我们幽灵队可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一群废物的身上。”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那位男子说:“阿灵,你们幽灵队就等着瞧吧,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他们很快就要到了,等到时候再下结论也为时不晚。” 南京市一中校园内,红发少女张晶晶对李世民说:“李世民,张俊他什么时候回来?”李世民回答说:“他应该马上就来了,他现在正在和守门员胡春周旋呢。”南京市一中的秘密通道里面,张俊走下了楼梯,在他身后,守门员胡春正悄悄地跟过来了。张俊开始“自言自语”地说:“等两下,吹三次,等一下,吹两次。”同样的话他就重复了两次,说完,他这才一个接一个地通过了蒸汽,然后小声地说:“祝你好运,守门员胡春。”说完就离开了秘密通道。守门员胡春等张俊离开之后这才出现,然后在秘密通道的蒸汽面前说:“等两下,吹三次,等一下,吹两次。等两下,吹三次,等一下,吹两次。”说完也照猫画虎地按照张俊的做法开始行动了,“奥!”守门员胡春被秘密通道的蒸汽给烫到了,:“这是怎么回事?”守门员胡春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张俊会成功,而自己会失败。 张俊终于从南京市一中的秘密通道里面出来了。“快点儿,我们就要迟到了。”李世民提醒张俊。而红发少女张晶晶对张俊说:“我们走吧。”张俊:“好吧。”又转身往南京市一中的秘密通道看了一眼,这才回头说:“好了,我们出发。” 南京市一处废弃的停车场里面,幽灵队队长阿灵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袁世凯,你说推介的那只新队伍的那些人一定是目中无人自以为了不起,所以这才让我们在这里傻等。他们太狂妄了。” “刺猬”袁世凯说:“我已经对你们说过了,那只新队伍他们就要到了。你就耐心地再等一下吧。”幽灵队队长阿灵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是吗?我可不看好那些人,一个人或者是一个团队在面临重大选择的时候是不应该迟到的。” 就在这个时候,负责了望的矮个子混混约翰对大家说:“他们来了!”话刚刚说完,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就走了进来,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的全体成员到了。 张俊环视周围,然后对在场的大家说:“对不起了,各位,为了保守这次会议的秘密,我们遇到了一些麻烦,不过问题已经解决了。” 幽灵队队长阿灵站了起来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很好,你们给我们来了一个下马威,又想加入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又让我们这里所有的队长都在这里干等着,你们这些人真可恶,“刺猬”袁世凯,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刺猬”袁世凯走上前,对在场的众人说:“等“幽灵”阿灵发完了牢骚,安静下来后,我们就开始投票。”幽灵队队长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你什么意思?等我发完了牢骚,安静下来后,我们就开始投票?我一点儿都不了解这些人,甚至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踢足球,是否值得我们信赖。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那怎么能够开始投票呢?” 张俊走上前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嗨,你好,我们也不了解你们,你们值得信任吗?你想知道我们踢足球的水平怎么样是吧,那我们可以随时随地奉陪。”幽灵队队长阿灵一听就说:“这是对我们幽灵队的挑战。你们听见了吗?新来的向我们挑战了,这就是他们不对了,“刺猬”袁世凯,你是这次会议的组织者,那就由你来做决定吧。” “刺猬”袁世凯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幽灵”阿灵他说的对,这是在向幽灵队挑战,你们想和幽灵队比赛,是这样吧?”幽灵队队长阿灵插嘴了:“我不在乎是否和他们队伍比赛,我只在乎他一个人。”张俊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如果你是想和我打架的话,那我可警告你,我们的人是用足球说话的。”幽灵队队长阿灵从张俊手中一把夺过了足球:“慢着,小鬼,这可是你先向我们挑战的,所以应该由我来做决定。”“刺猬”袁世凯则说:“不,这是在码头的一处废弃的停车场,而码头上的事情由我做决定。”说完,“刺猬”袁世凯从幽灵队队长阿灵手中一把夺过了足球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你们想知道他们踢足球的水平如何,对吧?那么你们就和他们来一场比赛好了。”对面有几个队长听了“刺猬”袁世凯的话点点头。 “刺猬”袁世凯说:“一球定胜负,那只队伍先进球就算赢了。”幽灵队队长阿灵说:“那好吧,我去把我们的队员叫过来。”“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那太麻烦了,等你们集合了队伍,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不如这样,他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现在有五个人,而我们这儿也正好有五个队长。他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可以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能力,这样子就可以知道应该如何投票了。那就由你挑选比赛哦场地和球门好了。” “刺猬”袁世凯说完将张俊拉到一边,小声地张俊说:“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为人阴险狡诈,在比赛中喜欢使出卑鄙的手段来获胜,你们可要小心了,不要相信他在比赛中所说的话。” 南京市码头一处靠长江的沙滩广场上,一家面包店正在叫卖:“卖面包了,香喷喷的面包,买一送一喽。”幽灵队队长阿灵带着“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九人来到了南京市码头一处靠长江的沙滩广场。“刺猬”袁世凯问幽灵队队长阿灵:“你想在这里比赛吗?这可是在找麻烦啊,你是知道的。”幽灵队队长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是你让我决定的,如果新来的队伍成员害怕麻烦,不敢和我们幽灵队在这里比赛的话,那就干脆认输好了,然后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就拒绝你们队伍的加入,甚至不承认你们队伍的存在,怎么样啊?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 张俊则冷静地回答幽灵队队长阿灵说:“我们既不会认输,更不会主动放弃加入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的机会,没问题,我们准备好了。”李世民则问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请你们事先把这场比赛的规则告诉我们。”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告诉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所组成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说:“这场比赛的规则其实很简单,几乎和普通的足球比赛一样,不同的是,谁先进球就算谁赢,由幽灵队队长阿灵来决定这场比赛球门的位置。” 幽灵队队长阿灵用手一指介绍说:“我们幽灵队的球门就在后面那个小巷的巷口,而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位置就在那边。”幽灵队队长阿灵手指着理发店的位置。小罗罗怀家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你神经病,那是理发店!怎么能做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幽灵队队长阿灵回答说:“已经由我来决定这场比赛的场地和球门的位置。难道你们不服吗?我再说一遍:如果新来的队伍成员害怕麻烦,不敢和我们幽灵队在这里比赛的话,那就干脆认输好了,然后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就拒绝你们队伍的加入,甚至不承认你们队伍的存在”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相互之间看了一眼,张俊对大家说:“上了。”红发少女张晶晶戴上了守门员的手套说:“你们放马过来吧,我会守住球门的。”红发少女张晶晶走到了理发店门口,摆出了一副守门的姿势。李世民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你不用担心,我和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会加强防守的。”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好的。” 张俊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你们就做前锋,无论如何都要保持进攻的状态,随时随地准备射门取胜,一有机会我们就把足球传给你们。同时要利用规则,你们懂吗?”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回答张俊说:“ok!”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一声:“开始。”对方的一人将足球传给了幽灵队队长阿灵。幽灵队队长阿灵接到足球后,就带球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所把守的球门跑了过去。张俊说:“让我来。”说完就迎了上去。这时候,一个妇女正推着婴儿车经过,幽灵队队长阿灵一个挑传,足球从婴儿车的上方经过,而幽灵队队长阿灵则绕过了婴儿车继续带球前进。张俊则正好逼近婴儿车,那个妇女开始乱骂人:“你疯了吗?”张俊被骂了:“不好意思,女士。”李世民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幽灵队队长阿灵已经带球冲我们队的球门过来了,张晶晶,你要守住理发店的窗户。”红发少女张晶晶说:“我会尽力去防守球门的。” 李世民开始迎上去对着幽灵队队长阿灵一个铲球,而幽灵队队长阿灵则一个挑传,足球从李世民的身体上方经过,而幽灵队队长阿灵则继续带球前进,眼看着已经逼近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大门了。幽灵队队长阿灵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我会让你们输掉这场比赛的。”说完,就将足球踢了出去,但是出乎几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足球并没有直接射向红发少女张晶晶所把守的球门,而是射上其他方向,李世民从地上爬了起来:“幽灵队队长阿灵他想干什么?”足球开始在周围的墙壁上反弹起来。李世民开始明白幽灵队队长阿灵的阴险的目的了:“阿灵他是一个凶狠的家伙。我得挡住那个足球,我是不会让幽灵队队长阿灵的阴险的目的得逞的。”说完,李世民就迎上去接足球,但是在水果店的店门口,李世民只顾着要去接足球了,一不小心撞到了摆在水果店的店门口的水果,水果店的店长:“我的水果!” 李世民:“夫人,对不起。那我帮你捡起来好了。”水果店的店长悻悻地说:“你们这帮人啊。”那只足球又落在了水果店的店长的头上面。“欧!”水果店的店长的头惊呼一声。水果店的店员则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快来人哪,王夫人被袭击了,大家快来帮忙啊。” 足球又弹到了房屋的瓦片上面去了,在瓦片之间跳动着。张俊说:“我必须接住或者挡住这只足球。”也冲了上去。这只足球终于落了下来,而幽灵队队长阿灵趁着李世民在帮忙水果店捡水果的时候,立刻上去用头顶接住了那个足球,接着在张俊赶到之前,将足球用头顶传了出去:“接住,归你了,猫人。”猫人跑步上前去胸部停球接住足球。 张俊没有抢到或者挡住这只足球。连忙转身对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说:“当心他们射门,张晶晶!”果然猫人右腿将足球踢了过来,是射门!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一个鱼跃,将足球给挡了出去。张俊立刻提醒张晶晶:“你快起来啊,还没有结束呢。”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立刻从地上起来和猫人一起上前夺球。由于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距离足球较近,最后是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领先猫人一步接住了足球。而猫人则跳起来越过了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的头顶落地。猫人夸奖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嗯,你扑救的好。”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对猫人说:“谢谢夸奖。”在场围观的众人也一起鼓掌:“干得好,张晶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正准备把足球放下来然后将足球用大脚开出去。“噗噗噗。”“什么声音?”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问。这时候一人牵着一条狗从屋子里面出来了,而那条狗则上来就叼住那只足球跑开了。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上前扑了个空。 那人连忙对那条狗说:“汪汪,你快点给我回来。”一个在现场看热闹的混混说:“呵呵呵,先生们,女士们,好戏登场了,大家快来看啊。”那人连忙开始追赶自己的狗狗起来:“汪汪,你快过来,快点,汪汪,你别这样对我。”旁边人对他说:“当心啊。你别跑太快了,你有心脏病。小心发作。”张俊也上前:“汪汪,快把足球传给我。”小狗汪汪对谁都没有理会,而是爬上了一棵树。那人说:“啊?不,我的汪汪。”张俊则说:“谢谢你,小狗。”那人说:“你说什么?” 一个妇女说:“快看看汪汪是否平安?”另外一个妇女说:“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去叫警察过来了,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一个妇女说:“你做得对,我们都看见了,那帮家伙是如何对待我的宝贝的,警察应该讲他们都关起来。”另外一个妇女说:“我记得他们的长相了。我的眼睛非常好,我要对警察好好地描述他们的体貌特征。” 第一百五十六回 流星赶月 李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嗯,我不骗你,哎呀,我得走了,我们下次再见。”说完尹水晶姑娘就走了,尹水晶姑娘走到木桥上面的时候,又对李正挥挥手:“你可一定要来报考八卦足球队啊。”李正说:“我一定来。”尹水晶姑娘对李正笑笑就走了。 李正看着尹水晶姑娘的背影:“南大街上的八卦足球队?”接着就踢起了西瓜,大家避开了,结果西瓜被李正给踢到了李大妈的脸上,碎了,掉了下来。李大妈这下火大了:“这是谁干的好事?”众人立刻都用手一指李正,并且让开了一条路,李正见势不妙,立刻逃跑了,“臭小子,你竟敢当着我的面踢足球。看我的。”说完,李大妈就像是扔铅球一样把一个烧饼给扔了出去。李正虽然已经逃出了四五米远,但是仍然被击中了背部倒在了地上,李正躺在地上,仍然替自己辩解:“我是在踢西瓜,不是在踢足球。” 晚上,李正家中,李正的梦中:李正和毛公子毛任飞还在一对一的单挑之中,李正将足球踢过了球门,毛任飞没有接住,“啊?”然后就蹲在地上做出一副认输的样子,而在旁边观战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胡春、小龙、张宁、徐宾小胖子朱选、王用、陈俊、尹水晶姑娘甚至是他们家的小狗都用羡慕的目光看着李正。李正得意洋洋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而真实的情况是李正和他们家的小狗待在他们家的狗窝里面,李正又被他妈妈给赶了出来,他们家的小狗看见李正在做梦,就转过头去不理他了。李正终于从梦中醒来,对他们家的小狗说:“小狗乖乖,我要是当了什么足球队的队长,那我肯定是少不了你的好处的,我会给你换一个大的狗窝,然后让你顿顿吃骨头大餐。”小狗一听来了精神,马上出去把狗盆拿了进来放在李正的面前,李正当然是拿不出什么骨头喽,只能够苦笑。 第二天,李正又来到自己的大饼摊位前继续卖李家大饼,突然小胖子朱选出现在李正的面前,转了几圈,然后自己的新衣服就被撑开来了。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你的新衣服小了点吧。”小胖子朱选笑笑:“不好意思,没有办法,也就这套新衣服了。”李正则垂头丧气地走到了小胖子朱选的面前说:“哎,我连新衣服都没有。”说完,李正就走开了,他一边走一边想:“不行,我现在要想方设法去弄一套新衣服。”小胖子朱选问李正:“你这是上哪里去啊?李正。” 李正没有回答,等到了大街上的一个地方,那个说书人又在老地方开始说书了:“各位听众,今天我给大家讲的故事是关于昨日的足球明星-尹日禄的故事,话说当年尹日禄可是在明国足坛上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啊......” 突然那个说书人看见李正站在大街的对面向他招手,那个说书人连忙说:“请大家稍候片刻,我去去就来。”.....过了一会儿,李正穿上了那个说书人的长袍,对小胖子朱选说:“我们走吧,去南边的南大街的八卦足球队报名。”而那个说书人则穿上了李正的衣服,站在李正的大饼摊位前,愁眉苦脸地对李正说:“记住,你可不要弄坏了我的衣服,这也是我吃饭的家伙。”“知道了。”李正丢下了这句话,就和小胖子朱选一起走了。还没有走几步路,突然,小胖子朱选踩中了李正穿的长衫,“哎呀。”李正跌了一个嘴啃泥,眼冒金星地摔倒在地上。 经过一番寻找,李正和小胖子朱选来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气派的建筑物面前,“哇!”李正和小胖子朱选看见两个足球宝贝在那个金碧辉煌的气派的建筑物墙角边上闲聊呢。“哇!好气派的足球俱乐部啊。”小胖子朱选赞叹地说。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不要废话了,我们还是进去报名吧。”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刚刚进入了那个金碧辉煌的气派的建筑物的门内,就被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给赶出了大门:“你们是哪里来的穷小子,马上给我们滚!”李正和小胖子朱选气得咬牙切齿,小胖子朱选上前对那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说:“你们干什么,我们是来报名的。”那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又拽住了他们俩,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对那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说:“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我们是来南大街的八卦足球队报名的。”那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将李正和小胖子朱选给扔了出去,小胖子朱选仍然不服,说:“你们干什么呀?我们是来你们八卦足球队报名的。”一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生气了:“难道你们不认识字吗?”另一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对李正和小胖子朱选说:“这里是太极足球队,而你们所寻找的南大街的八卦足球队则在我们的隔壁。你们不认识路对吗?那我们就送你们一程吧。” 说完,那两个衣服上绣着“太极”两个字的保安就把李正和小胖子朱选给扔到隔壁去了,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从地上爬起来一看:眼前是一座寒酸简陋的房子,门口挂着一幅匾额,上面写着:“八卦足球队”五个大字。李正和小胖子朱选说:“这就是八卦足球队”。又看见门口也有两个足球宝贝,但都是丑女。李正说:“难怪八卦足球队不收报名费。”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好吧,只要我们可以踢足球就可以了,只要我们加入了八卦足球队,那么我们保证八卦足球队日后一定比太极足球队还要气派。”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那是肯定的。”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我们走。”小胖子朱选点点头,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两人一进门就被掉下来的匾额给砸到了。 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两人进门一看,大门内一个小型的足球场,几间房间,几只水缸,而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在地上被人用粉笔画了一幅足球场的对阵图,一个坐在地上的中年男子自言自语地说:“如果对方在阵前放了两个前锋的话,那么,我们也要针锋相对,将两名后卫移到前方做前卫好了。”接着,那位中年男子就开始自鸣得意地开怀大笑了起来。但是好景不长,“啊呀!”他出其不意地被打开的大门给砸到了墙壁上。 李正和小胖子朱选推门进来:“请问有人在吗?”李正和小胖子朱选问道,但是无人回答。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开始自顾自地走了进来,“好像这里没有人在。”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谁说没有人啊?”那位中年男子开始从大门后面走了出来,开始骂李正和小胖子朱选说:“你们这些没礼貌的家伙,走路没有长眼睛吗?没有看见门后有人吗?” 由于出其不意地有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李正和小胖子朱选都大吃一惊,李正更是一个后退,踉踉跄跄地右脚踩乱了那位中年男子所排列好的足球对阵图。那位中年男子大吃一惊:“啊!我的新阵法都被你们给毁了。”小胖子朱选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大叔,你都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在玩这种小孩子玩的把戏,我都已经不玩了。呵呵呵。”那位中年男子用右手一指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两人说:“你们是哪里来的不速之客?你们来我这里干什么?”小胖子朱选对那位中年男子说:“喂,大叔,我们现在没有功夫陪你玩耍,你现在赶紧进去把你们的教练给我请出来,我们是来报名八卦足球队学习足球技艺的人。”那位中年男子一听楞了一下,然后对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呵呵大笑地说:“奥,你们都是来拜师学艺的人,但是你们有眼不识泰山,我告诉你们,现在站在你们眼前的人就是这里八卦足球队的主教练。”“你就是我们正在寻找的这里八卦足球队的主教练,这是真的吗?”小胖子朱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点儿不相信。李正则干脆笑嘻嘻地对那位中年男子说:“你是不是疯了,是一个疯子教练。”那位中年男子一听火冒三丈:“真是岂有此理,你们都是听谁说的,为什么当足球教练就不能够像我这样子啊?想当年,老夫我可是外号飞毛腿导弹,入选过明国男子足球队十一人最佳阵容。喂,你们等等,你们要到哪里去?这里可不是你们家?这里是南京八卦足球俱乐部的地方,闲杂人等不可以到处乱走。” 小胖子朱选回答说:“这里的人们全都是疯子。”李正则说:“我们找别人问问看。”但是那位中年男子却抢先一步,赶在他们之前拦住了他们:“你们这两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到底想干什么?”李正不耐烦地回答说:“你真是一个烦人的老头,我们是来报考南京八卦足球俱乐部的。”那位中年男子则说:“我们南京八卦足球俱乐部现在暂时没有对外扩招,你们又是听谁说的八卦足球俱乐部正在招人?” 这时候,那位昨天见过的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少女出现了:“是我说的。”那位中年男子惊奇地说:“水晶?”李正对尹水晶姑娘说:“尹水晶姑娘,我们总算是找到你了。”尹水晶姑娘朝着那位中年男子走了过去:“爹爹,是我叫他们来的。”李正和小胖子朱选惊奇地说:“爹爹?”,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又听见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回头一看,那位中年男子已经倒在了地上,看来是气得晕倒在地上。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少女尹水晶姑娘立刻上前扶起了那位中年男子,那位中年男子问尹水晶姑娘:“水晶,你是从哪里认识的这两个野小子的?”李正也问尹水晶姑娘:“他是你爹?”尹水晶姑娘回答说:“对,他就是我爹,也就是这里的足球主教练。”尹水晶姑娘回头对她爹说:“爹,我和他们是在北边的北大街上认识的。”“什么?”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两人一听愣住了,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开始在接待室的一条长板凳等着,而在客厅里面,那位中年男子问尹水晶姑娘:“尹水晶,你这是上哪里找的这两个野小子的?都胖成这样子了?他们还能够在足球场上跑的动吗?” 尹水晶姑娘回头她爹说:“那个胖的我不知道,但是那个瘦的,绝对没有问题。”李正翻身下凳子,小胖子朱选就从另外一边掉了下来,那位中年男子对尹水晶姑娘说:“我们八卦队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还哪里有什么时间和金钱来养这些闲人啊。”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少女尹水晶姑娘对父亲说:“爹爹,请你相信我,我是看到他踢西瓜的动作真的是很有天分。”尹水晶姑娘的父亲闭上了眼睛对女儿说:“我看他们捣乱倒是很有天分。”少女尹水晶姑娘也把头转了过去:“哼!那就算了,那我让他们走就是了,不过爸爸,晚饭你就自己做吧。”尹水晶姑娘的父亲一听,就睁开了眼睛:“那好吧,就给他们一个机会好了。”少女尹水晶姑娘一听立刻眉开眼笑马上去唤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他们进来:“李正和小胖子朱选,我爹他答应了。”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一听立刻就过来了问尹水晶姑娘的父亲:“这是真的吗?”尹水晶姑娘的父亲说:“你们可别高兴得太早了,你们每个人必须通过我们安排的考试才可以考虑给你们一个机会。” 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尹水晶姑娘、李正、小胖子朱选一行四人来到了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那里有一个球门和几只足球。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尹水晶姑娘开始在旁边监督。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对李正和小胖子朱选说:“足球入门考试的考法其实很简单,就是考射门。你们现在每人有十次机会,只要你们有一次射门射进了球门,那就算你们合格了。” 李正一听笑了起来:“哈哈哈,大叔,这也太没有什么难度了吧?只要有一只足球射了进去就可以了。要不,这样吧,只要有一只足球没有射进去,那就算我不及格。”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李正你对人家这么说,那我怎么办?”李正对小胖子朱选回答说:“你放心好了,有我在,保证能够通过。”身穿粉红色衣服的少女尹水晶姑娘则提醒李正:“李正,你可不要大意啊。”尹水晶姑娘的父亲拉住了少女尹水晶姑娘,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他们只要进一个就行了。尹水晶,你在这里给我看着,我去傍边睡一会儿交。”说完,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就转身走上了看台。 李正拍了拍小胖子朱选的肩膀,对他说:“小胖子,还是你先来吧,凭你的水平,十个足球应该可以进一个吧。”小胖子朱选说:“好吧,那就我打头阵,当先锋吧。”小胖子朱选走到了足球的面前,一脚将足球踢上了天空,然后并没有碰到球门,而是直接落到了地上。 那在看台上面装睡的尹水晶姑娘的父亲是看得直翻白眼,“根本没进!”小胖子朱选又是一脚将足球射向球门,那只足球也没有进去,而是反弹了起来,撞上了正在飞的麻雀,倒是落下了几根羽毛,足球落在了小胖子朱选的脸上,小胖子朱选倒地了。 李正与尹水晶姑娘关心地走上前:“你不要紧吧,朱选。”小胖子朱选则倒在地上,眼冒金星:“不好意思,我失败了。” 另一边,南京的街头,说书人正在挥舞扇子,然后用扇子一指李正摊位的烧饼对围观的听众说:“你们有谁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这是烧饼啊,但是这个烧饼与众不同。”说着,就用右手取出了李正摊位的一只金黄色的烧饼对大家介绍说:“各位请看,这只烧饼圆润剔透,厚薄均匀,,烧的金黄透亮,并且配上了芝麻。” 这时候,一只苍蝇可能是闻到了香味,就飞了过来,那个说书人扇子一挥,赶走了苍蝇。“大家看见了,连苍蝇都飞过来想偷吃这只烧饼,可见这只烧饼是多么的美味了。”说完,那个说书人就一收扇子,从怀里掏出了两个碗,一只放在左边,一只放到了右边,说:“如果大家想继续听我讲金黄色的烧饼的故事,那么就把铜钱放在左边的碗里,如果想买我的烧饼的话,就请将铜钱放在右边的碗里。一文钱一只金黄色的烧饼。” 眼看着大家纷纷地从怀中掏出了自己的铜钱,或者放到了左边的碗里,或者放到了右边的碗里,“给我一个。”“我要一个。”“我也要。”说书人的两只碗里,很快就堆满了铜钱。正在这个时候,李大妈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过了南京的街头,忽然看见人们围在自己儿子的烧饼摊位前面,不由得转怒为喜:“看来我的儿子终于停止了不务正业了,已经有所长进了。”说完她就面带笑容走了,而在她的身后人们继续争着购买自己儿子的烧饼。原来李大妈是过来视察她儿子的。 另一边,八卦足球俱乐部的足球赛场上,李正看完了小胖子朱选的表演后,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那在看台上面装睡的尹水晶姑娘的父亲站了起来对李正说:“李正,现在该轮到你出场了。”尹水晶姑娘则鼓励李正:“李正,加油啊。”李正转过头来对尹水晶姑娘说:“尹水晶姑娘,我有了你的鼓励,我这次一定会合格的。”说完,李正就走上了足球场,先是用右脚一踩一只足球,那只足球弹了起来,李正接着一脚踢了出去,足球就直奔球门而去,李正得意洋洋地转过身对尹水晶姑娘说:“过关了。”但是,那只足球却没有进入球门,而是反弹了回来,撞到了李正的脸上,李正倒地,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对李正说:“第一球。” 李正不服气,对尹水晶姑娘说:“这一球纯属意外,我还没有使出全力来呢。”尹水晶姑娘则对李正说:“你可不能再出意外了,现在开始就应该全力以赴地踢足球了。”李正捡起了那只足球,又用脚用力一踢,足球又一次地飞向了球门,李正这次没有转头,而是又说:“中了,中了!”结果足球并没有钻过球门,而是反弹了回来。尹水晶姑娘的父亲没有继续装睡,对李正说:“第二球。”李正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说:“这怎么可能呢?我是不是在做梦啊?”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你没有做梦,这是真的,从现在开始你就应该全力以赴地踢足球了。” 李正开始接二连三地踢足球,结果那些足球又接二连三地反弹了回来,有一些砸到了李正的身上,有一些砸到了李正的头上,李正被砸得眼冒金星。尹水晶姑娘的父亲对李正说:“这是第九球了。你又意外了吧,现在就只剩下了最后一球了。”李正手持足球对尹水晶姑娘的父亲说:“啊?!”李正在情急之下居然狗急跳墙,手持足球使出了灌篮的动作,上前灌篮了:“呀......”直接将足球扣向足球的球门,(这当然是犯规的动作),结果,足球硬是堵在在足球的球门口塞不进去,李正从半空中掉了下来:“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啊。” 南京市一中的校门口,下午放学了,红发少女张小姐和他的同学们走了出来。红发少女张小姐问同学甲:“请问你能够帮我做作业吗?”“这不太好吧,你还是自己做作业吧。”同学甲礼貌地回绝了红发少女张小姐。“今天那只飞到教室的小鸟它太可爱了。我都为之陶醉了。”“今天晚上我们去哪儿吗?”“那我们明天见吧。”“再见了,李美丽。”红发少女张小姐和同学们分开后,开始走向等在南京市一中的校门口的自己家的轿车。司机看见她就问:“你今天过得好吗?”红发少女张小姐对司机说:“你知道吗?学校就是学校,只是一个学习的地方,我今天过得一般,你过得怎么样?”司机回答说:“我也过得一般。” 红发少女张小姐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先是东张西望了一下,然后对司机说:“你在这里再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来。”说完,红发少女张小姐就走了开去,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正躲在电话亭后面看着她。红发少女张小姐来到了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的面前:“嗨,胖子,你是在等我吗?”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小声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嘘,你小声点儿。请问你是张俊队伍的成员吗?”红发少女张小姐说:“啊?”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小声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你听着,“刺猬”袁世凯让我告诉你们一个重要的消息。”红发少女张小姐对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说:“等等,可我怎样可以通知到其他人呢?”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小声地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这我不知道,你就自己想办法吧。我现在只是来通知你们的,明天下午两点在废弃的停车场,也就是你们和我们比赛的地方,将举行重要的投票选举会议,请你们务必来参加这场重要的投票选举会议。”红发少女张小姐对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说:“那是关于什么的重要的投票选举会议?”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小声地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你们难道猜不到吗?明天南京市所有的沙滩足球队的队长都会聚集在一起来投票决定是否要接受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对,就是为了这个而开会的。”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说完后,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再见,我们明天在废弃的停车场见。”转身就要走,红发少女张小姐对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说:“喂,请等一下。”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站住了,红发少女张小姐走上前问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你们的队长“刺猬”袁世凯不是已经承认我们的足球队了吗?那为什么还要来投票呢?”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小声地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刺猬”袁世凯只是我们的队长,但不是全南京的足球队长,更不是南京市足球协会的会长,对吧,因此,他不能独断专行,不过他很看好你们的足球队,想把你们推荐给全南京市的沙滩足球队,不过还需要大家开会做决定,这里的大家指的是全南京市的沙滩足球队的队长们,不过也有可能你们被其他的南京市的沙滩足球队的队长们给拒绝,那些家伙可不是容易对付的。所以最好当心点儿。”说完,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走了,红发少女张小姐这才走向了她的汽车和司机。然后对司机说:“司机,我现在临时有事,不和你回家了,我这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等处理完了我再回家。可以吗?司机同志。”司机倒是通情达理:“好吧,小姐,我就自己开车回家了,不过因为你经常晚上在游泳池里面游泳,如果张夫人也就是你妈妈回家后在自家的游泳池里看不见你的话,那就会到处去找你的,那就不好办了。”“他说得对,你不能够太晚回家。”红发少女张小姐的一位女同学在旁边听见了,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红发少女张小姐对那位女同学说:“爱丽丝,你想不想去我们家去游泳吗?”那位女同学爱丽丝回答说:“我是很想去你们家的游泳池游泳。”她刚刚说出这句话,就被红发少女张小姐给拉上了汽车,在张家的汽车上红发少女张小姐给了那位女同学爱丽丝一件游泳衣然后对那位女同学爱丽丝说:“你就当是帮我一次忙好吧,拜托了,今天晚上穿上游泳衣在我们家的游泳池里游泳吧,我妈妈最多远远地看一眼,不会认出是你假装是我的,而且就算发现了,你也可以全部推到我的头上,只要你能够坚持到我回家为止,拜托了,爱丽丝。”那位女同学爱丽丝问红发少女张小姐:“那你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回家了。”红发少女张小姐回答说:“我就是去见几个朋友,最多一个小时左右,我就可以回家了,你应该可以坚持一个小时吧?”那位女同学爱丽丝沉思了一会儿,对红发少女张小姐说:“那我就穿上游泳衣,假装是你在游泳池里待一个小时好了,不过我可对你说清楚,我最多待一个小时,过时我就离开了,第二,你妈妈发现是我假装是你,那我不负任何责任,最后,你们家至少要提供我点心作为夜宵。” 红发少女张小姐对那位女同学爱丽丝说:“没有问题,司机!”司机说:“在。”红发少女张小姐对司机说:“你到家后将我们家的点心拿出一些来给我同学爱丽丝吃。”司机说:“遵命,大小姐。”布置完毕后,红发少女张小姐走下了汽车,关上了车门,扬长而去,司机则带着张小姐的同学爱丽丝开车走了。 南京市一中的男生宿舍楼三楼301寝室,张俊对李世民说:“李世民,你知不知道球王的传说吗?”张俊说着右手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给李世民看:就是这个人,一流的足球射手,你仔仔细细地看看他的样子和我有点儿相似,我和他都是浓眉大眼,我们的头发都是黑的。李世民则不屑一顾地看着他的书:“张俊,我知道这个人,但是你知道这个人现在有多大的岁数吗?”张俊回答说:“我知道啊,他现在二十五岁了。”李世民对张俊说:“而我们只有十三岁,你好好想想这意味着什么吧。”张俊说:“我知道你的意思。” 突然,一个不速之客开门进来了,在房间里面聊天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都大吃一惊,一看是学校的看门人。学校的看门人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你们出来一下,男生宿舍外面有一位女生找你们,是张家的大小姐。” 李世民一听就来劲了,立刻从床上面跳了下来:“快来,张俊。”张俊说:“她来干什么?”就和李世民一齐出去了。 男生宿舍外面,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对张家的大小姐说:“请你耐心地等待一下,别急,张俊、李世民马上就下来了。”李世民下楼后一看见红发少女张小姐就立刻走了上去对她说:“欢迎,欢迎,张小姐,你能够来看望我们真是太好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在旁边听见了就说:“是吗?我们正想说这个呢。”红发少女张小姐对李世民等人说:“你们还是不要叫我张小姐了,我也是你们的同学,我叫张晶晶,你们还是叫我名字吧。”李世民连忙对红发少女张小姐也就是张晶晶说:“好的,张晶晶。”张俊问红发少女张小姐也就是张晶晶:“你怎么来了?” 红发少女张小姐双手一伸,说:“我是来看看你们怎么样了,另外,我也想看看你们放学以后都干些什么?我们得谈谈,事情现在变得很紧急了。”李世民对张晶晶说:“很好,那么你就过来吧,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校园的其他地方。”说完,李世民就拉着张晶晶的手走了出去,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在后面跟了上来,旁边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走了,而躲在后面偷偷地偷听的守门员胡春则悄悄地跟了上来。 等张俊、李世民、红发少女张小姐也就是张晶晶、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一行都一个个地走出了宿舍楼的外面,张俊就问红发少女张晶晶:“你究竟到这里来想告诉我们什么事情?”没想到,红发少女张晶晶看见陈校长走了过来,就对陈校长说:“下午好,陈校长。”陈校长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你好,张晶晶同学,你今天放学后能够来看望我们的寄宿生,那真是太好了。”红发少女张晶晶对陈校长说:“我也很高兴。”一直等到陈校长走远了,四下里无人的时候,红发少女张晶晶这才开口告诉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托人带口信给我,并叫我转告你们一个非常重要的消息。” 红发少女张晶晶正要继续说下去,小罗罗怀家拉住了她的手:“嘘!”然后用手一指身后,张俊、李世民、红发少女张小姐、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回头一看,但是四下里无人啊。 机警的张俊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我们走吧,换个地方再说好了。”守门员麦克刚才躲了起来,这才从柱子后面探出了头来,李世民则掏出笔记本撕下了一页纸,并且在上面写了一些什么然后交给了红发少女张晶晶:“我们现在没有时间和你聊天,那么再见了,张晶晶小姐,你今天下午能够来看望我们,我们对此都很高兴。”说完就和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离开了红发少女张晶晶。 而守门员胡春看见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离开了红发少女张晶晶,也悄悄地溜走了。 红发少女张晶晶展开了那页纸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可能有人跟踪、偷听我们。五分钟后,我们还是到南京市一中外面的平和堂门口见面好了。”红发少女张晶晶一看就明白了,立刻就前往预定的见面地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走到了南京市一中的操场,李世民小声地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我们得甩掉守门员胡春,不能让他知道他不应该知道的信息。”而守门员胡春则躲在一边继续偷听,大罗罗怀国对李世民、张俊等人说:“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兄弟两人办好了,你们赶快去和张晶晶会合吧。” 张俊说:“好的,那就交给你们办了,同时李世民和我两人通过秘密通道去和张晶晶会合。”说完就和李世民一齐走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到张俊、李世民等人走了,就转身对后面什么人说:“嗨,胡春,我们都知道你躲在那边。”后面什么人继续保持沉默。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走过了墙角,发现了守门员胡春:“果然是你!你是想监视、偷听我们对吧?” 守门员胡春笑嘻嘻地说:“谁?我吗?不是这样的,你们想干什么?等等。”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步步紧逼,守门员胡春则步步后退。 就在这个时候,红发少女张晶晶来到了和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约定的地点,但是这里一个人影都没有,红发少女张晶晶开始焦急地走来走去,并且东张西望起来,红发少女张晶晶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我希望他们能够解决被别人跟踪的问题,快点儿过来。” 张俊对李世民说:“我们快点赶路吧,张晶晶还在约定的地点等我们呢。”李世民对张俊说:“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到了。”张俊打开了一道房门,出来一看,对面自己的三个弟弟妹妹们已经在对面等他们了,不知道是谁走漏的消息。弟弟对哥哥张俊说:“不,张俊哥哥你别去地下通道那里,地下通道那里是很可怕的,据说下面有一只巨大的老鼠王,喜欢喝小孩子的鲜血,你们有没有听见它在地下叫唤呢,你如果不相信我说的话的话,那你就听听啊。” 张俊听自己的弟弟都这样说了,就半信半疑地用自己的耳朵贴着地下室房间的门口一听,但是除了一些蒸汽的声音外就没有其他的声音了,于是就放心地对弟弟说:“弟弟,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能够保密吗?”张俊弟弟点点头。张俊又问自己的两个妹妹:“那你们两个呢?”张俊自己的两个妹妹也点点头。于是张俊就对自己的三个弟弟妹妹们说:“好的,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在我们南京市一中,凡是大孩子就应该保护小孩子免遭大老鼠的袭击,因此,现在去地下室消灭大老鼠就是我们的任务,一项极其危险的任务,所以我们必须到地下室消灭大老鼠。” 为了进一步地哄骗张俊的三个弟弟妹妹们,让他们对此深信不疑,李世民也走上前进一步补充说:“而且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我们要为那些在攻打南京的时候牺牲的大明官兵而举行悼念仪式,地点就在地下室,所以我和李世民两人必须去。” 张俊的弟弟对张俊说:“我也想参加这个悼念仪式,哥哥,求你了,我参加过后,保证会保守秘密,一个字也不会对外面的人说的,你就让我也参加吧。” 既然是说谎,为了圆谎,张俊只好安慰弟弟说:“你们现在年纪还太小了,不适合参加这个悼念仪式,要不等明年再说吧。”张俊的三个弟弟妹妹们只好走开了,张俊对李世民说:“现在我们走吧,他们都走了。”李世民点点头,打开了地下室的大门,而这时候,守门员胡春被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推进了南京市一中的食堂。 小罗罗怀家问守门员胡春:“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守门员胡春回答说:“你们闹够了吧?我保证没有偷听到你们的谈话,再说,我也没有做错什么。”大罗罗怀国对守门员胡春说:“你闭嘴。”说完就和弟弟小罗罗怀家一起将守门员胡春给抬了起来就走。大罗罗怀国对守门员胡春说:“胡春,就是因为你监视你的朋友和队友,我们才这样做的。” 大罗罗怀国说完,就和自己的弟弟小罗罗怀家一齐对守门员胡春说:“现在我们判处你单独禁足,一直到我们吃晚饭的时候为止。”说完和自己的弟弟小罗罗怀家一齐将守门员胡春给扔进了南京市一中食堂的一个柜子里面锁了起来。而守门员胡春也不甘心被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给关了起来,就开始劝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你们都知道我害怕孤独,因此请你们不要这样对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对此置之不理,还是将柜子给锁了起来。 在约定的地点,红发少女张晶晶开始不耐烦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他们怎么还没有过来,不是说可能有人跟踪、偷听我们。五分钟后,我们还是到南京市一中外面的平和堂门口见面好了。他们到底到哪里去了,不行,我现在就回学校去找他们去。”红发少女张晶晶正要走上平和堂门口的台阶,准备离开这里的时候。附近响起了了一个声音:“嘿,你等等,张晶晶,我们来了。”红发少女张晶晶一听是李世民的声音,回头望四周一看,只见张俊、李世民等人正从旁边的一个狗洞里面爬了出来。李世民问红发少女张晶晶:“你好,张晶晶,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们?”不一会儿,李世民、张俊等人先后爬出了那个狗洞。“真抱歉,我们来晚了。”张俊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红发少女张晶晶问张俊、李世民等人:“你们是怎么摆脱跟踪你们的人的?”李世民回答说:“我们让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去对付跟踪我们的人,而我们则从秘密通道也就是这里钻了出来。” 张俊问红发少女张晶晶:“你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事情?是不是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要找我们有事情?”红发少女张晶晶对张俊敬佩地说:“你果然很聪明,的确是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要我转告你们:明天下午两点,在废弃的停车场,也就是我们和他们比赛的地方,将举行重要的投票选举会议,请你们务必来参加这场重要的投票选举会议。而南京市的所有的沙滩足球队的队长们都要来参加这个这个重要的会议。”这时候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也从刚才张俊、李世民他们爬出来的狗洞里面爬了出来。小罗罗怀家对张俊、李世民等人说:“我们就要和南京市所有的沙滩足球队的队员们见面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们就要和其他的沙滩足球队的队伍比赛了。” 红发少女张晶晶连忙上前纠正小罗罗怀家:“慢着,我想你应该是误会了,南京市所有的沙滩足球队要聚集在一起来开会讨论决定是否要接受我们加入沙滩足球队联合会。这可是要经过投票,按照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来决定的。” 张俊问红发少女张晶晶:“那我们应该充当什么样的角色?”红发少女张晶晶回答说:“我怎么知道,也许我们如果被接受后会和一些强队比赛,我们可能会遇到麻烦。”大罗罗怀国走上前插嘴:“我们现在还有另外一个麻烦,那就是守门员胡春,他居然找到了我们的秘密通道!” 张俊一听,立刻低下了头。红发少女张晶晶:“什么?南京市一中这里还有什么秘密通道?那我可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啊。”李世民看了一眼红发少女张晶晶,然后对张俊说:“你听着,张俊,我认为我们应该告诉她有关南京市一中秘密通道的事情。”张俊则说:“这是不可以的,南京市一中的学生包括已经毕业的校友们已经保守这个秘密很多年了,更何况她又不是我们自己人。”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一听张俊这样说低下了头,红发少女张晶晶也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李世民则不放弃:“即使是这样,那她也是我们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中的一员,她是我们的伙伴。”张俊没有正面对李世民的言论做出反应:“那我们明天如何见面?” 李世民回答说:“我们明天就在这里见面,同时我们应该改变密码,因为守门员胡春,他已经找到了我们的秘密通道。以免守门员胡春他私自使用我们的通道。”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不好意思,等以后有机会我们会说服张俊的。”李世民拍拍红发少女张晶晶的肩膀:“你别担心了,我会说服张俊改变主意的。”李世民说完就转身钻进了狗洞。在进洞之前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我们明天见。”李世民是最后一个进洞的人,他关上门后,就乐呵呵地说:“她在冲我笑呢。”然后就开始在洞穴中间穿行。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都在那里等他,张俊问李世民:“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快点啦,我们先来调整蒸汽阀门。当心你的手指不要被蒸汽给烫到。” 张家的豪宅里面,张母正在接电话:“啊,这是真的吗?是一个大型的展览吗?那太好了,你现在过得开心吗?宝贝。”张母一边用右手捂住了电话一边问女儿-红发少女张晶晶:“女儿,你游得怎么样?”“女儿红发少女张晶晶”则在游泳池中一挥手:“我很好,妈妈。”张母继续在电话里面聊天:“那改天我们一起去看那个大型的展览,然后我们一起吃个晚餐如何?” 大罗罗怀国转完了蒸汽闸门:“好了,都干完了。”李世民说:“好的,现在大家听好了,这是新的密码:等两下,吹三次,等一下,吹两次。”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跟着念:“等两下,吹三次,等一下,吹两次。” “哈哈哈,这下胡春看来是没有办法知道了。”小罗罗怀家说。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现在我们也该把守门员胡春放出来了,要不然如果让学校的其他人知道的话就不妙了。” 张母继续和电话里面的某人聊天:“对了,那一件带斑点的裙子怎么样啊?什么?那是当然的啦,那一件带斑点的裙子它的价格很贵的。”就在这时候,张母的女儿-红发少女张晶晶,已经穿好了游泳衣,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游泳池。 张母继续和电话里面的某人聊天:“重要的是这件事情吗?”红发少女张晶晶对女同学说:“谢谢你,你现在可以回家了。”女同学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一切顺利,你妈妈没有发现我是假冒的。”女同学走了。张母继续和电话里面的某人聊天:“我不喜欢台湾省台北市这个地方,倒是在广西桂林这个地方舒服多了,你不这样认为吗?” 张母的女儿-红发少女张晶晶离开了游泳池:“妈妈,我要去做功课了。”张母对女儿-红发少女张晶晶说:“那很好,宝贝,你就去吧。”张母继续和电话里面的某人聊天:“我们说到那里了?啊,说到了广西桂林。”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人来到了南京市一中的食堂,打开了那个关着守门员胡春的柜子,一看,守门员胡春居然不在柜子里面。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觉得不可思议:“不可能啊,我们离开这里的时候他还被关在柜子里面的。”就在这个时候,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出现了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人询问:“你们是不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或者是什么人?”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人回答说:“是的。”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人说:“如果你们要找守门员胡春的话,,他现在正在陈校长的办公室里面,他正在举报你们是如何对待他的,你们应该对此感到惭愧。”张俊试图解释说:“可是,先生,你不要相信胡春的谎言,我们和他在玩游戏。”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张俊,我不希望你们在搞什么鬼把戏。”李世民:“先生,我们只是闹着玩的。”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我已经对你们很失望了,张俊,也许我应该提醒你们协议的内容。”张俊对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先生。” 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对张俊说:“你还是不明白吗?那就听好了,我这里只是有三个条件用来同意你们的部分秘密行动。第一个条件是,只能够和足球有关系,我的意思是鼓励你们踢好足球。第二个条件是你们要组建成为一支真正的足球队。我希望你们将来能够闯进明国足球甲级联赛。而第三个条件是:如果有人向我报告或者被我发现你们的不守规矩的行为,那我会终止协议的。现在你们都听清楚了吗?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你们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瞒着我吗?”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李世民对张俊说:“张俊,你自己告诉他吧。”张俊:“那好吧,先生,事情是这样的......” 第二天,在废弃的停车场。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在场的人说:“大家安静一下,现在开始点名了。南京市公园队,你好,小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一位在场的男子说。小勇举起了自己的手。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另一位在场的男子说:“梭鱼队,你好,小伟。”小伟也举起了自己的手。“章鱼队,你好,阿仁。”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另一位在场的男子说。一位黑衣男子举起了手。 而这时候,一位男子走了进来:“嘿,伙计们,这里可不是什么学校,袁世凯,你所说的新来的队伍它在哪里?我有言在先:我们幽灵队可不会把时间浪费在一群废物的身上。”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那位男子说:“阿灵,你们幽灵队就等着瞧吧,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他们很快就要到了,等到时候再下结论也为时不晚。” 南京市一中校园内,红发少女张晶晶对李世民说:“李世民,张俊他什么时候回来?”李世民回答说:“他应该马上就来了,他现在正在和守门员胡春周旋呢。”南京市一中的秘密通道里面,张俊走下了楼梯,在他身后,守门员胡春正悄悄地跟过来了。张俊开始“自言自语”地说:“等两下,吹三次,等一下,吹两次。”同样的话他就重复了两次,说完,他这才一个接一个地通过了蒸汽,然后小声地说:“祝你好运,守门员胡春。”说完就离开了秘密通道。守门员胡春等张俊离开之后这才出现,然后在秘密通道的蒸汽面前说:“等两下,吹三次,等一下,吹两次。等两下,吹三次,等一下,吹两次。”说完也照猫画虎地按照张俊的做法开始行动了,“奥!”守门员胡春被秘密通道的蒸汽给烫到了,:“这是怎么回事?”守门员胡春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张俊会成功,而自己会失败。 张俊终于从南京市一中的秘密通道里面出来了。“快点儿,我们就要迟到了。”李世民提醒张俊。而红发少女张晶晶对张俊说:“我们走吧。”张俊:“好吧。”又转身往南京市一中的秘密通道看了一眼,这才回头说:“好了,我们出发。” 南京市一处废弃的停车场里面,幽灵队队长阿灵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袁世凯,你说推介的那只新队伍的那些人一定是目中无人自以为了不起,所以这才让我们在这里傻等。他们太狂妄了。” “刺猬”袁世凯说:“我已经对你们说过了,那只新队伍他们就要到了。你就耐心地再等一下吧。”幽灵队队长阿灵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是吗?我可不看好那些人,一个人或者是一个团队在面临重大选择的时候是不应该迟到的。” 就在这个时候,负责了望的矮个子混混约翰对大家说:“他们来了!”话刚刚说完,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就走了进来,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的全体成员到了。 张俊环视周围,然后对在场的大家说:“对不起了,各位,为了保守这次会议的秘密,我们遇到了一些麻烦,不过问题已经解决了。” 幽灵队队长阿灵站了起来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很好,你们给我们来了一个下马威,又想加入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又让我们这里所有的队长都在这里干等着,你们这些人真可恶,“刺猬”袁世凯,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刺猬”袁世凯走上前,对在场的众人说:“等“幽灵”阿灵发完了牢骚,安静下来后,我们就开始投票。”幽灵队队长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你什么意思?等我发完了牢骚,安静下来后,我们就开始投票?我一点儿都不了解这些人,甚至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踢足球,是否值得我们信赖。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那怎么能够开始投票呢?” 张俊走上前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嗨,你好,我们也不了解你们,你们值得信任吗?你想知道我们踢足球的水平怎么样是吧,那我们可以随时随地奉陪。”幽灵队队长阿灵一听就说:“这是对我们幽灵队的挑战。你们听见了吗?新来的向我们挑战了,这就是他们不对了,“刺猬”袁世凯,你是这次会议的组织者,那就由你来做决定吧。” “刺猬”袁世凯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幽灵”阿灵他说的对,这是在向幽灵队挑战,你们想和幽灵队比赛,是这样吧?”幽灵队队长阿灵插嘴了:“我不在乎是否和他们队伍比赛,我只在乎他一个人。”张俊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如果你是想和我打架的话,那我可警告你,我们的人是用足球说话的。”幽灵队队长阿灵从张俊手中一把夺过了足球:“慢着,小鬼,这可是你先向我们挑战的,所以应该由我来做决定。”“刺猬”袁世凯则说:“不,这是在码头的一处废弃的停车场,而码头上的事情由我做决定。”说完,“刺猬”袁世凯从幽灵队队长阿灵手中一把夺过了足球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你们想知道他们踢足球的水平如何,对吧?那么你们就和他们来一场比赛好了。”对面有几个队长听了“刺猬”袁世凯的话点点头。 “刺猬”袁世凯说:“一球定胜负,那只队伍先进球就算赢了。”幽灵队队长阿灵说:“那好吧,我去把我们的队员叫过来。”“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那太麻烦了,等你们集合了队伍,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不如这样,他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现在有五个人,而我们这儿也正好有五个队长。他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可以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能力,这样子就可以知道应该如何投票了。那就由你挑选比赛哦场地和球门好了。” “刺猬”袁世凯说完将张俊拉到一边,小声地张俊说:“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为人阴险狡诈,在比赛中喜欢使出卑鄙的手段来获胜,你们可要小心了,不要相信他在比赛中所说的话。” 南京市码头一处靠长江的沙滩广场上,一家面包店正在叫卖:“卖面包了,香喷喷的面包,买一送一喽。”幽灵队队长阿灵带着“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九人来到了南京市码头一处靠长江的沙滩广场。“刺猬”袁世凯问幽灵队队长阿灵:“你想在这里比赛吗?这可是在找麻烦啊,你是知道的。”幽灵队队长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是你让我决定的,如果新来的队伍成员害怕麻烦,不敢和我们幽灵队在这里比赛的话,那就干脆认输好了,然后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就拒绝你们队伍的加入,甚至不承认你们队伍的存在,怎么样啊?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 张俊则冷静地回答幽灵队队长阿灵说:“我们既不会认输,更不会主动放弃加入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的机会,没问题,我们准备好了。”李世民则问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请你们事先把这场比赛的规则告诉我们。”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告诉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所组成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说:“这场比赛的规则其实很简单,几乎和普通的足球比赛一样,不同的是,谁先进球就算谁赢,由幽灵队队长阿灵来决定这场比赛球门的位置。” 幽灵队队长阿灵用手一指介绍说:“我们幽灵队的球门就在后面那个小巷的巷口,而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位置就在那边。”幽灵队队长阿灵手指着理发店的位置。小罗罗怀家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你神经病,那是理发店!怎么能做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幽灵队队长阿灵回答说:“已经由我来决定这场比赛的场地和球门的位置。难道你们不服吗?我再说一遍:如果新来的队伍成员害怕麻烦,不敢和我们幽灵队在这里比赛的话,那就干脆认输好了,然后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就拒绝你们队伍的加入,甚至不承认你们队伍的存在”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相互之间看了一眼,张俊对大家说:“上了。”红发少女张晶晶戴上了守门员的手套说:“你们放马过来吧,我会守住球门的。”红发少女张晶晶走到了理发店门口,摆出了一副守门的姿势。李世民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你不用担心,我和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会加强防守的。”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好的。” 张俊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你们就做前锋,无论如何都要保持进攻的状态,随时随地准备射门取胜,一有机会我们就把足球传给你们。同时要利用规则,你们懂吗?”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回答张俊说:“ok!”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一声:“开始。”对方的一人将足球传给了幽灵队队长阿灵。幽灵队队长阿灵接到足球后,就带球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所把守的球门跑了过去。张俊说:“让我来。”说完就迎了上去。这时候,一个妇女正推着婴儿车经过,幽灵队队长阿灵一个挑传,足球从婴儿车的上方经过,而幽灵队队长阿灵则绕过了婴儿车继续带球前进。张俊则正好逼近婴儿车,那个妇女开始乱骂人:“你疯了吗?”张俊被骂了:“不好意思,女士。”李世民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幽灵队队长阿灵已经带球冲我们队的球门过来了,张晶晶,你要守住理发店的窗户。”红发少女张晶晶说:“我会尽力去防守球门的。” 李世民开始迎上去对着幽灵队队长阿灵一个铲球,而幽灵队队长阿灵则一个挑传,足球从李世民的身体上方经过,而幽灵队队长阿灵则继续带球前进,眼看着已经逼近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大门了。幽灵队队长阿灵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我会让你们输掉这场比赛的。”说完,就将足球踢了出去,但是出乎几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足球并没有直接射向红发少女张晶晶所把守的球门,而是射上其他方向,李世民从地上爬了起来:“幽灵队队长阿灵他想干什么?”足球开始在周围的墙壁上反弹起来。李世民开始明白幽灵队队长阿灵的阴险的目的了:“阿灵他是一个凶狠的家伙。我得挡住那个足球,我是不会让幽灵队队长阿灵的阴险的目的得逞的。”说完,李世民就迎上去接足球,但是在水果店的店门口,李世民只顾着要去接足球了,一不小心撞到了摆在水果店的店门口的水果,水果店的店长:“我的水果!” 李世民:“夫人,对不起。那我帮你捡起来好了。”水果店的店长悻悻地说:“你们这帮人啊。”那只足球又落在了水果店的店长的头上面。“欧!”水果店的店长的头惊呼一声。水果店的店员则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快来人哪,王夫人被袭击了,大家快来帮忙啊。” 足球又弹到了房屋的瓦片上面去了,在瓦片之间跳动着。张俊说:“我必须接住或者挡住这只足球。”也冲了上去。这只足球终于落了下来,而幽灵队队长阿灵趁着李世民在帮忙水果店捡水果的时候,立刻上去用头顶接住了那个足球,接着在张俊赶到之前,将足球用头顶传了出去:“接住,归你了,猫人。”猫人跑步上前去胸部停球接住足球。 张俊没有抢到或者挡住这只足球。连忙转身对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说:“当心他们射门,张晶晶!”果然猫人右腿将足球踢了过来,是射门!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一个鱼跃,将足球给挡了出去。张俊立刻提醒张晶晶:“你快起来啊,还没有结束呢。”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立刻从地上起来和猫人一起上前夺球。由于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距离足球较近,最后是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领先猫人一步接住了足球。而猫人则跳起来越过了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的头顶落地。猫人夸奖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嗯,你扑救的好。”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对猫人说:“谢谢夸奖。”在场围观的众人也一起鼓掌:“干得好,张晶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正准备把足球放下来然后将足球用大脚开出去。“噗噗噗。”“什么声音?”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问。这时候一人牵着一条狗从屋子里面出来了,而那条狗则上来就叼住那只足球跑开了。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上前扑了个空。 那人连忙对那条狗说:“汪汪,你快点给我回来。”一个在现场看热闹的混混说:“呵呵呵,先生们,女士们,好戏登场了,大家快来看啊。”那人连忙开始追赶自己的狗狗起来:“汪汪,你快过来,快点,汪汪,你别这样对我。”旁边人对他说:“当心啊。你别跑太快了,你有心脏病。小心发作。”张俊也上前:“汪汪,快把足球传给我。”小狗汪汪对谁都没有理会,而是爬上了一棵树。那人说:“啊?不,我的汪汪。”张俊则说:“谢谢你,小狗。”那人说:“你说什么?” 一个妇女说:“快看看汪汪是否平安?”另外一个妇女说:“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去叫警察过来了,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一个妇女说:“你做得对,我们都看见了,那帮家伙是如何对待我的宝贝的,警察应该讲他们都关起来。”另外一个妇女说:“我记得他们的长相了。我的眼睛非常好,我要对警察好好地描述他们的体貌特征。” 足球从树上掉了下来,张俊接住足球开始带球前进,遭到两人的正面拦截,张俊将足球传了出去:“李世民!”李世民接住足球开始带球前进,又遭到了猫人的拦截,小罗罗怀家向李世民招手:“这边,李世民!”李世民立刻将足球传向小罗罗怀家,小罗罗怀家上前接球,但是被幽灵队队长阿灵给抢了过去。幽灵队队长阿灵说:“你接不住吗?玩够了吧。”张俊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阿灵就是一个疯子,我说过要盯住他的。”李世民和张俊一齐上去抢足球,“刺猬”袁世凯对他们说:“你们这样下去会失败的。”幽灵队队长阿灵说:“这是最后一击。”就运球朝着巷子口跑了过去。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此表示不理解:“那个疯子是想和自己的队员争夺足球吗?”幽灵队队长阿灵将足球一踢,足球击中了脚手架上面的一个工人,工人摇摇晃晃地落到了地上。一个居民说:“你们闹够了没有,我再也受不了了。”一个妇女说:“我赞成你的意见。警察就要到了,我们可别让他们给跑了。”那个工人起来后说:“我要给你们一点颜色看看,要抓住你们,假如我做不到的话,那警察也会的。” 幽灵队队长阿灵则在旁边看热闹了:“呵呵,你们就要完蛋了,我想你们从今以后就没有机会在这里踢足球了。”张俊说:“我们要镇定,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比赛还没有结束呢。”说完就和李世民一起朝着足球奔了过去。 幽灵队队长阿灵说:“你们不能那样做。”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则表示支持张俊和李世民让开了通道:“我很荣幸。”幽灵队队长阿灵说:“啊,不!”李世民一脚射门,足球飞进了空无一人把守的巷子。众人一起鼓掌:“太好了,球进了。我们赢了,好样的,伙伴们。” 这时候附近的居民们出来了对幽灵队队长阿灵、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我们要控告你们,抓住这些无赖。”一个妇女:“就是他们,我看见了,就是他们,他们跑了,太可恶了。” 晚上,在废弃的停车场,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队长阿灵、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因为你们成功地完成了挑战,一切就绪那么我们现在开始投票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误伤 1401年1月1日,葡萄牙首都里斯本市(港)。从街头的小巷走出一名男子,肮脏的皮鞋,衣衫褴褛,面色苍白,金黄色的头发半遮住额头,我出来还没走几步,就被人叫住:“菲尔南德斯.弗朗索瓦,你欠我的一百银币什么时候还我?”我连忙答道:“先生,等我有钱了一定还。”说完我就匆匆离去。我叫菲尔南德斯.弗朗索瓦,是葡萄牙里斯本人,今年18岁。在我年幼时父亲让.弗朗索瓦就带着我驾船在地中海四处经商,壮年生意失败,郁郁而亡,死后给我们全家留下了一屁股的债务。 我想去里斯本同业工会找工作,在路过造船所附近时,又碰到一个债主:“喂,把你父亲欠我的钱还给我,菲尔南德斯.弗朗索瓦。”我对他说:“对不起,请再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设法还钱。”说完,我匆匆离去。过了几条街,往左拐,同业工会近在眼前,我快要进门时从同业工会出来一个红发男子,我和他两人差点撞到一块。 红发男子也是我的债主。“菲尔南德斯.弗朗索瓦先生,请把欠我的三百银币还给我。”“可是我现在没钱还债。”我说。“哎呦,你要对你父亲所欠下的债负责。”红发男子咄咄逼人。我说:“我有一个要好的朋友名叫亚当.休斯,我已经写信给他借钱,不知道他收到信没有?”,红发男子:“亚当.休斯?你说的是替费罗公爵家做事的亚当.休斯?”“是啊。”我回答道。红发男子:“他刚回来。”,我说:“真的?他现在在哪里?”,红发男子答道:“我刚才看见他进了红房子酒吧。”顾不上和红发男子道别,我立即赶往红房子酒吧。红房子酒吧在市区里尔街,我一边往那里赶去,心里一边想:“也许借款有希望了。”亚当.休斯是我儿时的玩伴,我们俩一直关系不错,亚当.休斯也不是葛朗台那种人。 到了红房子酒吧,我立刻发现了衣着光鲜的亚当.休斯。我们一起握手。我说“亚当你回来了。”,亚当.休斯:“弗朗索瓦,我回来了,你过得好吗?”,我:“别提了,自从父亲死后我是负债累累。”我把眼前的窘境都对他说了。亚当.休斯:“费罗公爵夫人是我的雇主,现在她正在寻找冒险家,就是环游世界搜寻稀奇事物的人,怎么样?你有没有兴趣?”,我正为找工作还债的事情发愁,一听此消息,我喜出望外,“行啊。”,我立刻和亚当一起前去费罗公爵府邸,费罗公爵府邸位于里斯本市中心-葡萄牙王宫的旁边。 “快去通报一声,亚当.休斯求见费罗公爵夫人,就说冒险家已经找到了。”亚当.休斯对门口一位仆人模样的人说道,那人进门了,“他是费罗公爵的执事可可。”亚当.休斯介绍说。 过了一会,执事可可出来了,执事可可:“你们跟我来,公爵夫人在里面等你们。”我们随他进入费罗公爵府邸,在客厅里坐着一位贵妇人。“这位就是费罗公爵夫人,你们不可失礼。”可可说。 我和朋友亚当.休斯脱了帽子,一起向费罗公爵夫人鞠了一躬。费罗公爵夫人:“亚当,这就是你找来的冒险家?”亚当.休斯:“是的,夫人。”贵妇人:“你叫啥?”我:“我叫菲尔南德斯.弗朗索瓦,夫人。”贵妇人:“我们正在寻找冒险家,我们可以给你援助,如果发现村落,一定要登陆并探索,发现稀奇事物要及时向我报告。我们可以给你一艘船和五千银币。我心里一阵狂喜,这真是天上掉馅饼。但我也有所怀疑,费罗公爵夫人为何对探险感兴趣? “夫人您为何对探险感兴趣?”我问道。执事可可:“喂,你别对公爵夫人失礼。”。费罗公爵夫人:“没关系,可可。菲尔南德斯.弗朗索瓦先生你很聪明,前些日子,我丈夫费罗让我们独子乔治去航海,他有他的理由,但是我很担心。”我:“你是要我们寻找并保护你儿子乔治?”“是的。”费罗公爵夫人说,我:“那么一旦我们发现了你的儿子就给你送消息,但是我不认识你儿子?”。费罗公爵夫人:“没关系,我让亚当和你一起去,亚当认识我儿子。”我:“成交。”。费罗公爵夫人:“啊,谢谢。”“可可。”可可:“是,夫人。”执事可可递给我一袋钱。费罗公爵夫人:“这是五千银币。我再给你们一艘船,船就停靠在港口,名字叫夫人号,亚当陪你去领船,从现在起,亚当就是你的副手,也是船的大副,而你就是船长了。从今以后,递交冒险报告和我儿子的消息就能拿到报酬,还有这望远镜和六分仪送给你,这是我丈夫费罗的东西。”,我:“谢谢。”费罗公爵夫人:“用望远镜可以看到远处的港口和村庄,用六分仪可以确定船所在的经纬度,万事拜托了!”。我:“请交给我们,夫人,我们告辞了。亚当,我们走。”,我和亚当.休斯一起向费罗公爵夫人鞠了一躬,戴上帽子,跟着执事可可走出了费罗公爵府邸。 “我们先去码头看看费罗公爵夫人送给我们的船吧。”亚当说道。我们兴高采烈地向码头走去。到了里斯本码头,我们找到了费罗公爵夫人送给我们的船。“这是夫人号。”船上的一个年长的水手介绍说。“夫人号用的是三角帆,三角帆就是三角形的船帆,它最早是由阿拉伯人发明,通常用斜三角帆,大型阿拉伯三角帆船的主帆远大於後桅帆,船首呈尖形,船尾有的开有窗户,并加装饰。三角帆船它可以在船的横位上做幅度大得多的转向,直到它和船本身的长轴线形成一线为止,于是有人把他称作纵帆船。公元886年,出现了可逆风行驶的三角帆船。据说,这种帆船是东印度群岛人发明的,帆呈三角形。与横帆不同的是,它可以在船的横位上做幅度大得多的转向,甚至可以与船的长轴成一线。船上现有船员20人,其中船医1人,厨师1人最大配置30人,货舱容积80桶,现有10桶淡水,10桶食物,修理用资材0桶,火药没有,能航行5天。”。我请那位年长的水手把水手们召集到甲板上来,亚当向大家当众宣布了费罗公爵夫人委托我们的事情,从今日起由菲尔南德斯.弗朗索瓦担任“夫人号”的船长,亚当.休斯担任“夫人号”的大副兼水手长,月薪十银币,普通水手月薪三十银币,随后我分配15名水手在船舱从事航运工作,厨师1人从事船上的伙食。剩余4名水手包括船医在内在甲板从事了望和操纵三角帆、抛锚和收锚工作。 万事开头难,当天中午午饭后,留下15名水手在“夫人号”船上,我和亚当.休斯带了5名水手开始在里斯本街头闲逛,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线索。“请问你知道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去了哪里?”,“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他的船早就已经离港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船员不必要太多,只要最低限度保证船可以航行就可以了。”。“哎呀,你们是商人吗?里斯本有特产-岩盐。”。“东北面靠近王宫的大宅子是费罗公爵府邸。”。“此地的莱姆酒很好喝。”,我们进人里斯本特产店,那里出售望远镜、六分仪和短剑。望远镜、六分仪费罗公爵夫人已经送给我们了,而短剑在欧洲很普通,很多地方有售,所以我们就没有买。 里斯本市(港口)是南欧国家葡萄牙的首都,位于伊比利半岛的特茹河的河口,靠近大西洋,是典型的海洋城市。葡萄牙最大的河流特茹河流经城市南部注入大西洋。受大西洋暖流影响,里斯本气候良好,冬不结冰,夏不炎热,也就是冬暖夏凉。一二月份平均气温为8c,七八月份平均气温为26c。里斯本市全年大部分时间风和日丽,温暖如春,舒适宜人。 我们知道作为冒险家航海探险是需要足够的资金来支持的,为了赚钱,我们去了多家里斯本商品交易所,......,后来我们来到里斯本一家比较大的商品交易所-蓝鲸商品交易所,蓝鲸商品交易所的老板看上去和蔼可亲,我们来到柜台前环视店里的商品,商店老板上来搭话了:“先生看上去面生,是刚做生意的吧?”,“是的。”我回答道。商店老板开始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那我就告诉你们一些有关交易的基本知识吧。做生意基本上就是商品便宜买高价卖,那如何买便宜货呢?第一要知道地方的土特产品,土特产品量大,价格又便宜。第二要学会讨价还价,议价可以由买方先提,不成交便可以不交易。最后要维持一定量的食物和淡水,在买卖装货前,在出航所先装淡水和食粮,如过因为购买了太多的商品而舍弃淡水和食粮是不理智的行为,尽量向所到港口的居民打听情报,可能会得到你们所需要的信息。如果持有港口所在国的免税证,则购买商品时可以减免税收。”。“谢谢老板。”我向老板表达了谢意,我们看了看,这家商店有:鱼肉、葡萄酒、丝绒、麻布、染料、橄榄油以及特产品岩盐。岩盐是盐的一种,岩盐分为nacl、晶体属等轴晶系的卤化物矿物。石盐包括人们日常食用的食盐和由石盐组成的岩石,后者称为岩盐。岩盐常用以表示由石盐组成的岩石。一般石盐常用来指岩盐。因为它们都是由盐水在封闭的盆地中蒸发而形成盐矿床,因此也被称为卤化物矿物。石盐矿层一般厚几米到三百多米,而在干旱地区则以盐霜的形式出现,在盐泉附近以蒸发产物出现,在火山地区以升华物产出。里斯本所产的岩盐的标价为45银币一桶,我们和老板讨价还价,最后以44银币一桶成交,货舱剩余容积为60桶,我们便购买了60桶岩盐,打算运往北欧附近港口贩卖。我们将60桶岩盐运上了“夫人号”船上。我决定今天就起航。我跟大副亚当.休斯打了招呼,临时回家准备一下。我回到位于里斯本罗西欧区的家-唐巷10号。“妈妈,我今天走运了,费罗公爵夫人委托我找他们的儿子乔治,还顺便给我一艘船,让我和朋友亚当.休斯顺路航海经商。”。我母亲康妮:“真的吗,儿子。”。“真的,母亲,我现在已经是一艘船的船长了,商船已经准备好了,今天就要走,去北欧寻找费罗公爵的儿子乔治。”,我母亲喜上眉梢:“那就好,赶紧收拾吧。”,我和我母亲收拾完毕行李,这时候我母亲一脸忧愁,”“儿啊,大海风云变幻,还有其它的海上风险在等着你们呢,所以你们千万要小心。”,“放心吧,妈妈,我会小心的。”,我母亲给了我一把短刀防身以及旅途必备的衣物和钱。我和母亲和邻居们道别后,离开了家,返回了里斯本港口。 晚饭后,回到里斯本港口船上抛锚起航。目标是北欧附近的港口。在航海日志上我写下了:“1401年,1月1日,葡萄牙首都里斯本港离港。”。 晚上在大西洋的洋面上,亚当.休斯:“今天你对公爵夫人失礼时我很紧张。下次可不能再失礼了。”。“嗯。亚当,你知道公爵夫人的儿子乔治在哪里?”我问道。亚当.休斯耸耸肩:“我不知道。”,我沉默了一下:“那离这里最近的北欧港口是哪里?”,“是波尔多。离里斯本大约三天的航程。而现在我们只有五天的淡水和食物。”,我:“先去波尔多转转吧,顺便打听一下乔治公子的下落。”。亚当.休斯点点头表示赞成。 我用亚当.休斯教我的方法使用了六分仪,六分仪显示里斯本港的经纬度是北纬38度,西经10度。 接着在船上我和水手们聊天,水手们说:大海的主宰是海神波塞冬以及在海里有美人鱼。波塞冬就是克洛诺斯与瑞亚之子,宙斯之兄,地位仅次于宙斯,曾爱过美杜莎。是希腊神话里的十二主神之一。与提坦神(泰坦)的提坦之战结束之后,波塞冬成为伟大而威严的海王,掌管环绕大陆的所有水域。他用令人战栗的地动山摇来统治他的王国。他有呼风之术,并且能够掀起或是平息狂暴的大海。手持三叉戟,他坐在铜蹄金髦马驾的车里掠过海浪。尽管他在奥林匹斯山拥有一席之地,但是大部分时间他都住在海洋深处他那灿烂夺目的金色宫殿里。波塞冬经常手持三叉戟,这成了他的标志。当他愤怒时海底就会出现怪物,而他挥动三叉戟就能引起海啸和地震,而象征着他的圣兽海豚则显示出海的宁静和波塞冬亲切的神性。爱琴海附近的希腊海员和渔民对他极为的崇拜。波塞冬的三叉戟并非只用来当武器,它也被用来击碎岩石,从裂缝中流出的清泉浇灌大地,使得农民五谷丰登,所以波塞冬又被人们称为丰收神。波塞冬也给予了人类第一匹马,他乘座的战车就是用金色的战马所拉的,当他的战车在大海上奔驰时,波浪会变的平静,并且周围有海豚群跟随。他的罗马名字是涅普顿(neptune),八大行星中的海王星。他与宙斯一同战胜了父亲克洛斯之后,一同分割世界,他负责掌管海洋,以三叉戟主宰水域,在水上拥有无上的权威,是大地的动摇者。他能呼唤或平息暴风雨,轻易地令任何船只粉碎。波塞冬过去与雅典娜争夺雅典,可惜最后还是败给雅典娜。一怒之下,他曾经用洪水淹没雅典。在争夺雅典时,他变出第一匹马,所以他也是马匹的保护神。神话中的波塞冬的神性广泛,有强烈的侵略性和极大的野心,时刻想夺取宙斯天帝的宝座,但被宙斯发觉,把他放逐到地上受刑,帮助劳梅顿王修建特洛伊城。此外他还常与诸神交战,在雅典和特罗森城都有过他和雅典娜的争斗。在阿波罗的帮助下,他替拉俄塞冬国王修筑了着名的特洛伊城墙。一次他和雅典娜就新城雅典起名之事争吵,最后被迫向智慧女神雅典娜让步。另一次他为了科林斯的国王与阿波罗争执,最后以胜利告终。波塞冬的爱情为他带来了独特的子女,他的妻子海后安菲特里忒给他生下半人半鱼的儿子特里同。美女德墨忒尔不喜欢波塞冬,就自己变成了一匹马,而波塞冬居然也变成一匹马,继续追求她。一匹名为阿瑞翁的骏马就是他们的爱情之果。这匹马能够说话,在希腊的所有马拉车大赛中必定独占鳌头。波塞冬还抢走了美丽的少女忒尔菲,把她掳到一个岛上,将她变成一只绵羊,他自己变成一只公羊。结果长有金色羊毛的公羊就出现了。波塞冬的性格桀骜不驯,他经常驾驭着烈马金车在海面狂奔,而海水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他的标准武器是个三叉戟,虽然威力也不小,但是当然是赶不上宙斯的武器——雷电。波塞冬和宙斯一样好色。他的妻子安菲特里忒在成为王后之前是海河中的美丽仙女。有一天她和姐妹们在纳格索斯岛上舞蹈,波塞冬一见钟情,像大鲨鱼一样猛扑过去。仙女惊恐之际潜入海底,波塞冬立刻派一只海豚追逐。海豚可是游泳健将,安菲特里忒不是对手,最后疲倦之际,只得乖乖坐在海豚的背上,成了波塞冬的新娘。他们的独生子叫做特里同,上半身是人身,下半身是鱼尾,而且长满了海藻,是个男美人鱼。这位海中的太子爷,继承了父亲好色的品质,娶了几个海中仙女,生得龙孙都会吹海螺,在爷爷,奶奶出巡时,就鸣“螺”开道。波塞冬还与各路情人生了很多儿子,和他弟弟宙斯的各个俊男美女的优生优育差一些,波塞冬的私生子多是巨人和粗野的英雄。他和自然女神托俄萨斯生的一群儿子叫库克罗佩斯,其中独眼巨人波吕斐摩斯特别出色,后来被奥德修斯刺瞎了眼睛。安菲特里忒波塞冬与地母盖亚(波塞冬的祖母)生了个儿子安泰,又称安泰俄斯,也许是血缘婚姻的缘故,安泰特别恋母。睡觉都不用床,直接躺在大地母亲的怀抱。巨人安泰生性好斗,只要经过利比亚的人都必须和他格斗。可是,在格斗的时候,只要他不离开大地,就能从大地母亲的身上汲取力量。当他遇到宙斯的英雄儿子赫拉克勒斯时,被三次打倒都无损伤。赫拉克勒斯终于发现了他恢复力气的秘密。也是他用强有力的手臂把安泰举在空中,然后将他掐死。人们习惯上用这个故事来比喻,人离不开大地或者英雄离不开人民。波塞冬混同于罗马神话中的尼普顿。天文学家用它的罗马名字来命名为海王星。宙斯的罗马名字来命名为木星。“人鱼的眼泪”,传说中是海神poseidon最小的女儿,人鱼公主,为与王子的悲恋而叹息,所流下来的眼泪凝固后,形成的半透明琥珀-人鱼的眼泪。美杜莎与波塞冬,希腊传说中有着致命诱惑的眼神,任何看到她眼睛的人都会变成石头,美杜莎和海神波赛冬幽会,为了逃避海神之后安菲屈蒂的嫉妒,而躲在雅典娜的神殿中幽会。雅典娜盛怒下将她变成蛇发魔女,她的头发变成了无数条毒蛇,但仍然难以掩盖她的美丽,只要有人看过她的眼睛都会被她的美丽和魔力所吸引而失去灵魂变成一尊石像。宙斯之子帕修斯决定除掉美杜莎在雅典娜和赫尔墨斯的帮助下,帕修斯背对着美杜莎用光亮的盾牌作镜子,在找出美杜莎后,用利剑割下了美杜莎的头,帕修斯用割下的美杜莎的头颅杀死了海怪塞特斯,回去后把头颅献给雅典娜,雅典娜把它固定在自己的神盾埃癸斯及胸甲中央。柏拉图认为亚特兰蒂斯有绵延的崇山峻岭,草木茂盛的平原,矿产资源十分丰富,尤其是古希腊人十分看重的铜蕴藏量十分丰富。正是这片富庶的土地孕育了一个高度发达的文明社会。当众神之王宙斯与他的兄弟波塞东、哈迪斯一起推翻了他们的父亲克洛诺斯在天上的统治后,用抽签来瓜分天上天下。宙斯抽到了大地与天空,哈得斯抽到了地狱冥府,而波塞东得到了海洋以及亚特兰蒂斯。这样波塞东成为亚特兰蒂斯的保护神。亚特兰蒂斯人在大西洲的中央建立了自己帝国的首都,并用伟大的保护神波塞东的名字来命名这座城市。这座宏伟的城市用红黄黑三种颜色的石头建成,城内的重要建筑用黄铜、白银来装饰。海神波塞东的神庙更用大量的黄金、象牙加以装饰,华丽非凡。全城用5个同心圆划分为5个区,首都通过四通八达的运河系统与全岛联系。在岛的正中心有一根巨大的黄铜柱子,在铜柱的上面,镌刻着海神波塞东为居民制定的神圣法律。这个强大的帝国历经了十个伟大皇帝的统治,当时无人能与之抗衡。他们派出强大的舰队征讨地中海沿岸的国家,无往而不胜,只是当他们进军雅典的时候,才在雅典强大的重装步兵的攻击下遭到失败。 我们贴着岸边沿大西洋北上,路上遇到几艘船,打着英国的旗号,我们靠近他们问了一下,他们说他们是英国的商船,是去西班牙做生意。到了海角右拐到底然后继续北上,三天后,“船长,法国波尔多港到了。”负责了望的水手进船长室对我报告说。 我和亚当.休斯走出船长室,来到甲板上,沿着负责了望的水手的手指向望去,右边岸上就是法国波尔多港。靠岸时,我使用了六分仪,六分仪显示法国波尔多港的经纬度是北纬46度,西经0度。在航海日志上我写下了:“1401年,1月4日,法国波尔多港进港。”。 1401年,1月4日,波尔多港。我们在完成了必要的补给,留下一些水手看船后,我和亚当.休斯带着剩余的水手上岸。找到一家商店把60桶岩盐都卖了,卖价是67个银币每桶。用3天时间,我们第一次航海买卖赚了1380个银币。 我们找了家旅馆住下,旅馆伙计带我们去二楼的房间,当我们中午下楼吃午饭时,我看见对面桌子坐着一位年轻女子,赤红色的头发下面是一双漆黑的眼睛,与众不同的是她身体左侧佩戴突刺剑,我们聊了起来,我:“小姐你去哪里?”,红发年轻女子瞟了我一眼,“我去英国伦敦。”,“我们是商人,你去伦敦干啥去?你们几个人?”,红发年轻女子喝了一口酒:“我是航海士,在波尔多港找不到工作,想去伦敦找找看,我是西班牙人,我一个人去。”,我:“我们也想去伦敦做生意,我叫菲尔南德斯.弗朗索瓦,这是我的朋友亚当.休斯,我们都是葡萄牙里斯本人,我们正缺航海士,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红发年轻女子听了很高兴,她笑笑说:“我叫卓拉.席尔瓦,我愿意加入你们。”,我转过头:“亚当,你同意吗?”,亚当.休斯:“我没意见。”第二天,我们离开旅馆,开始在波尔多街头闲逛,顺便打听消息。 波尔多港是法国西南部的一个港口城市,是法国第四大城市,位列巴黎,里昂,马赛之后。是阿基坦大区的首府,同时也是吉伦特省的首府。波尔多地区旅游资源丰富,有许多风景优美保存完好的中世纪城堡。波尔多因此也被称为世界葡萄酒中心,每两年一度,波尔多葡萄酒行业协会举办盛大的国际酒展-vinexpo。波尔多(bordeaux),法国西南部城市、港口。位于加龙河(garonne)下游,距大西洋98公里。 波尔多坐落在加伦河(garonne)的南岸,是一个很传统的法国城市,它那碧水蓝天,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在法国首屈一指。繁忙的港口贸易,又使得它多了很多和外界交流的商机,让这里的人富足起来。 波尔多虽然是河口港,却却在狭长数十公里的纪龙德河(gironde)的护卫下,免去海洋直接的冲击,港口平静而广阔,既有海洋的无限拓展性,又有平原城市的广大腹地。 波尔多处于典型的温带海洋性气候区,全年温暖湿润,有着最适合葡萄生长的气候。常年阳光的眷顾,让波尔多形成了大片的葡萄庄园,葡萄酒更是享誉全世界。喜欢吃西餐的人们可能不知道波尔多这个城市,却很少有人不知道波尔多的葡萄酒。 “此港周围都是葡萄园。” “波尔多出产葡萄酒。” “单挑除了靠个人武力以外,还要靠所装备的武器和防具的质量。” “船首像不仅是船的装饰品,也可以守护船。” 法国波尔多市街上商店、摊贩很多出售波尔多葡萄酒,从高档到低档都有,商贩也热情地向行人兜售葡萄酒。 我们在波尔多港购买一些葡萄酒后就直接扬帆起航了。 在航海日志上我写下了:“1401年,1月5日,波尔多港出港。”。我接受了大副亚当.休斯的建议,继续北上,目的地:英国首都伦敦。 卓拉.席尔瓦她以前去过英国伦敦。她主动做起我们的航海向导,“夫人”号继续向东北航行,经过2天2夜的航行,在负责了望的水手发现伦敦港不久,海面上突然起了大雾,海面上能见度较差,幸好我们的“夫人”号船只已经驶入了英国伦敦的海上航道,用肉眼我们都能看清两旁都是陆地,我们仍然顺利地进人了伦敦港。我又使用了六分仪,六分仪上显示英国伦敦港的经纬度是北纬52度东经0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1月8日清晨,英国伦敦港进港。”。 我是第一次来到英国伦敦。伦敦既是港口城市,又是英国的首都。伦敦(london)是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简称英国)的首都,欧洲最大的城市之一。伦敦市位于英格兰东南部的平原上,横跨泰晤士河。16世纪后,随着英国资本主义的兴起,伦敦的规模迅速扩大。伦敦是英国的政治、经济、文化、金融中心和世界着名的旅游胜地,有数量众多的名胜景点与博物馆。 伦敦近几百年来一直在世界上具有巨大的影响力。其在政治、经济、人文、娱乐、科技发明等领域上的卓越成就,成为全世界举足轻重的都市。伦敦是多元化的大都市,居民来自世界各地,一座种族、宗教与文化的大熔炉城市。使用的语言超过300多种。两千多年前,罗马人建立了这座都市。 公元一世纪,罗马人在罗马皇帝克劳狄(udius)的领导下正式在公元43年征服了这个后来成为英国的地方。他们在泰晤士河畔建筑了一个聚居点,取名为“伦底纽姆”(londinium)。后来,罗马人在此修筑城墙,并且在城墙包围的地区逐步建立一个具备规模的城市。 在《罗马书》中有关伦敦的记载则是从公元50年,伦敦(london)这一名字最早来自凯尔特语的londinium。凯尔特人在公元43年入侵英国,之后他们修建了一座跨越泰晤士河的桥梁,此后他们发现这里有利的地理位置又修建了一座港口。公元50年前后,罗马商人又在桥边兴建了一个城镇,伦敦由此而诞生了。 公元61年,布迪卡女王(bouda)带领民众反抗罗马人的统治,她所领导的军队进军到伦敦。伦敦在战火中被毁,战乱后伦敦又被布迪卡女王重建。城中的富人们用石头和砖瓦来建造房屋,而大多数的穷人们只能住木屋。 2世纪后叶,伦敦修建了6米高的环伦敦石城墙,此时的伦敦人口已经增长到英国当时最大的城镇。公元407年,随着最后一批罗马军队撤离了英国,伦敦城镇也开始衰落。大批居民离城而走,住在城墙内的居民也仅剩少数的渔民和农民。伦敦也失去了城市的功能。但不久伦敦就又重新发展起来,在伦敦文特哥登的城墙外科出现了一座新城。新城不大,人口也仅有10,000人左右。 597名来自罗马的修道士来到伦敦,他们是从撒克逊人转教的基督教徒。604年,一名主教被派往伦敦。640年伦敦开始铸造银币。842年和851年,丹麦人两次入侵英国,抢劫和烧毁了大多数的城镇。侵略军占领了包括伦敦在内英国北部和东部领土。878年,丹麦人被阿尔弗烈德大帝所击败,英国的国土被分为两部分,丹麦人拿走了英格兰的东部领土,包括伦敦。而阿尔弗烈德大帝则保持住了南部和西部地区的土地。通过和平谈判,阿尔弗烈德大帝于886年重新收复伦敦,他重新修整了破败的旧罗马城的城墙。为了得到保护,居住在罗马城以外的伦敦人在阿尔弗烈德大帝统治时期又从新搬回到城里来居住。994年,伦敦人击退了丹麦人并迫使他们撤离此地。 继盎格鲁撒克逊人之后,在英国历史上留下深深印记的是来自法国西北部的诺曼人(normans)。他们的领袖威廉声称因血缘关系有权继承盎格鲁撒克逊人王帝爱德华(edwardtheconfessor)的王位而大举发动进攻。公元1066年,威廉军事行动成功,成为了英格兰的君主威廉一世,号称“征服者威廉”。 虽然此时英格兰的首都设于伦敦西南部的温彻斯特(winchester),但是威廉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也在伦敦东部修筑了坚固的伦敦塔以防御反抗者的进犯,这也作为宣示自己权威的一种手段。在诺曼人的统治下,伦敦终于在公元12世纪成为了英格兰的首都。 学者一般认为,在诺曼人的统治开始之后,英国步入了所谓的“中古时代”。这段时期的特点包括王权逐步的巩固,以及基督教会的权力的扩大。伦敦也在这个时候逐渐发展,演变成为两个城合组为一个伦敦市的模式。在东面,在古罗马人的古伦敦城的基础上建立起伦敦市(cityoflondon)。这个地方后来发展成为伦敦金融城。在西面,威斯敏斯特市(cityofwestminster)成为了王室和政府的所在地。 在这个时期,王室陆续在伦敦建筑王宫,而教会也修建了不少教堂和修道院。伦敦市方面,其市长的权力也越来越稳固,商业发展迅速。 伦敦不少着名建筑物的前身就是在这个时期兴建的,其中包括着名的伦敦桥(londonbridge)。它是在公元1176年开始建筑,到1209年完工,其后屡经拆建。 王宫方面,着名的宫就是修筑在这个时期。后来由于大火,王宫大部分建筑被毁。英国议会就是建筑在威斯敏斯特宫的遗址上的。古代的王宫只剩下仍可见到的威斯敏斯特大堂(westminsterhall)以及在议会大楼对面,王宫旁边的珠宝塔(jeweltower)。 教会在这个时候的发展也留下了足迹。在这个时代兴建的着名教堂计有前身为修道院的威斯敏斯特大教堂(westminster)、圣保罗大教堂(stpaul’scathedral)、圣巴塞洛缪(greatstbartholomew)等。此外,不少修道院也在这个时期建筑起来,其中着名的例子是加图先修会(carthusianorder)的切特豪斯修院(charterhouse)。 我们先是在港口补充了淡水和食物后,留下几名水手看船,我和亚当.休斯跟着卓拉.席尔瓦在伦敦港口附近找了一家旅馆安顿下来后,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便出去打听消息。伦敦是个大城市,马路宽阔,人流熙熙攘攘,可惜现在是大雾天气,没有阳光。我叫住一位英国人:“先生,请问伦敦有什么特产吗?”,“啊,你们是外国商人吧?英国盛产羊毛,伦敦港有羊毛特产。”,“如果你们正在找工作,那么最初也许在同业公会做些简单的工作,累积些经验比较好。”,“英吉利的羊毛,阿姆斯特丹的毛织物。”,“在东边的造船所有卖船首像,船首像不仅对船有装饰作用,还能保佑航海士旅途平安。”。 我们来到伦敦的商品交易所,商品交易所的老板告诉我们:这里卖鱼肉、毛织物、铁矿石和羊毛。我们已经知道羊毛是伦敦的特产,商品交易所的羊毛售价51银币一桶,我们和老板商定以50银币一桶买了60桶羊毛。我们带着60桶羊毛离开了商品交易所,在把羊毛搬上船后,晚上,我和亚当.休斯跟着卓拉.席尔瓦进入了伦敦的一家酒吧-“波斯猫”,都说英国人好赌,果然酒吧里不论男女老少都在做打扑克等娱乐,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张桌子坐下,同桌的还有一位陌生的年轻男子,“你们是外国人吧?”他问道,我:“是的,我们是从葡萄牙里斯本来此地做生意的,我叫菲尔南德斯.弗朗索瓦,你是?”,那位年轻男子说:“我叫亚历山大.马丁。是本地人,有许多外国人来伦敦做生意,我看你们也像,果然我猜中了。呵呵。”,酒吧的服务员带着菜单走上前来:“先生要点什么?”,我看了一下菜单:“来四杯啤酒,我请这位先生。”,“好的,马上来。”,酒吧的服务员随后端上四杯啤酒,我把啤酒递给亚历山大.马丁,亚历山大。马丁:“谢谢。”,我:“请问你知道葡萄牙里斯本的费罗公爵吗?”。亚历山大.马丁:“我听说过一些。”,我:“我们正在寻找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你知道吗?”,亚历山大.马丁:“我不知道。”,我:“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亚历山大.马丁:“唉,我是航海士,现在正在寻找工作。”,我:“你愿意加入我们一起边做生意边寻找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吗”,“真的吗?先生,太感谢您了。”亚历山大.马丁站了起来,使劲握着我的手,喝完酒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我把我们的船的名字和现在所住的旅馆的名字告诉了他,亚历山大.马丁答应回家收拾完后就来找我们,我们离开了“波斯猫”酒吧,亚历山大.马丁和我们道别。 在回旅馆的路上,我们看见街上有一家占卜馆,我提议大家进去看看,大家都同意,于是我们进人占卜馆,里面是看起来像是女巫一样的银发妇女,在她面前是水晶球。她一见我就两眼发亮。“先生有何需求?”银发妇女问道,我:“我们正在寻找葡萄牙里斯本的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你能占卜一下吗?”。银发妇女在水晶球前念念有词,过了一阵子,她说:“你们所要找的人现在平安无事,正在四海漂泊。只要你们努力,就总有找到他的一天。”。“这不是白说。”,我心里想,我的同伴也露出不满的表情,“请付5个银币。”银发妇女说。我付了5个银币,和我的同伴离开了占卜馆。 三天后,我们收拾完行李货物,整装待发,而“波斯猫”酒吧里认识的亚历山大.马丁也加入了我们的队伍。补给完毕后,我们离开了伦敦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11日中午,离开英国伦敦港。”。 我们现在前往英国西南面的夫利斯港,经过1天的航行,我们到达夫利斯港,我用六分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2度,西经2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12日下午,进入英国夫利斯港。”。 我们在夫利斯港的街上闲逛,打听到如下消息:“这个港口没啥特产。”,“夫利斯港造船技术好,但是造船设备差。”。但是没有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我们在特产店看到阔剑出售,攻击力b级,夫利斯是个小城市,小港口。第二天,我们补给完毕,就离开了夫利斯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13日上午,离开英国夫利斯港。”。 离开夫利斯港后不久,我们就在西北面发现都柏林港口。我用六分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4度,西经6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13日下午,进入都柏林港。”。都柏林(英文:dublin)是爱尔兰共和国的首都以及最大的城市,靠近爱尔兰岛东岸的中心点,位处都柏林郡的丽妃河(riverliffey)河口、都柏林地区中心。都柏林自中世纪以来一直是爱尔兰首都,也是爱尔兰岛最大的城市。都柏林是一个古色古香、充满诗情画意的田园式都市。也是爱尔兰最大的制造业城市,有酿酒、服装等轻工业。此外,都柏林还是全国重要的金融中心。也为全国文化和教育中心,爱尔兰最大的港口,其进出口贸易占全国对外贸易总额的一半。 dublin这个字起源于爱尔兰语的dubhlinn(意为“黑色池塘”)。最早关于都柏林的文献是托勒密的手稿,大约写于140年,他称之为埃布拉纳(ena)。 历史上最早记载都柏林的是公元140年,希腊天文学家和地图学家托勒密,当时他称都柏林为enacivitas。dubhlinn最早的居民可以追溯到公元前一世纪;baileamp;aacute;thacliath或者简称为amp;aacute;thacliath在998年左右建立。这两个城镇最终融合成一个城镇。如今的城市仍然保留了前半部分的英语化的爱尔兰名字和后半部分的纯爱尔兰名字。在诺曼底人入侵爱尔兰之后,都柏林便取代了hilloftara成为爱尔兰的首都。从公元14世纪一直到16世纪末期,都柏林及其附近地区--被称为pale--是英国人在爱尔兰唯一控制的地区。 从17世纪开始,城市在widestreetmission的帮助下开始迅速扩张。乔治亚都柏林曾一度是大英帝国仅次于伦敦的第二大城市。很多都柏林的优秀建筑都是在这一时期建立的。自从12世纪英国人在这里统治,都柏林就作为爱尔兰岛的首都。 都柏林享受着温暖的海洋气候,特征为温和的冬天、凉爽的夏天、没有极端的温度。与通俗的想法相反,都柏林并没有高降雨量,爱尔兰西部反而有首都的两倍的雨量。一月份的平均最高气温是7.6c(华氏45.68度),七月份的平均最高气温为18.9c(华氏66.02度)。平均来说五、六月份是阳光最灿烂的月份,每天有着16小时的阳光;平均来说最多雨的是十一月份。最干燥的月份是二月和七月,降雨量只有50毫米(1.9英寸)。总计平均年降雨量(以及其他形式的降水)是733毫米(28.8英寸)。因为温和的气候,所以这个城市的气温一点也不极端。温度最低记录是零下12c(华氏10.4度)。而另一极端中,30c(华氏86度)是最高的记录。就算在十一月到三月期间会有一些少量的降雪,冬天里主要的降水还是下雨。十二月、一月、二月,在都柏林也一样,都是典型的最寒冷的月份。可是,多年的温度充分地上升到超过平均数都柏林是爱尔兰最大的港口,其进出口贸易占全国对外贸易总额的一半,每年离港船只达数千艘。都柏林港(dublinport)是全国最重要的海港。凯尔特人对音乐的热爱从此一脉传承,而爱尔兰民族跌宕起伏的历史又不断为爱尔兰音乐添加灵感。十二世纪时,爱尔兰竖琴家精湛的演奏技巧已经享誉欧洲大陆。他们举办的竖琴大赛一时成为欧洲爱乐人心目中的盛典。此后爱尔兰被英格兰统治,这项赛事也暂时停办。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都柏林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此街教堂很美。”,“如果特产品在港口的商业价值不高,在交易所就卖不出去。”,“船的速度主要靠船本身的能力,但是航运水手和船长的航海水平也对船的速度有影响。” 我们稍作逗留,补给完毕后于5月14日下午起锚。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14日上午,离开都柏林港。”。 我们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尝试猎奇探宝。就像当初和费罗公爵夫人约定的那样,做个冒险家,如果发现村落,一定要登陆并探索,发现稀奇事物要及时向费罗公爵夫人报告。 听说西北面的格林兰岛有原始人的村落,“夫人”号向西北驶去。......三天后我们发现了补给港-海拉港,我用六分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60度,西经18度。我的冒险家名声提高了50。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17日中午,发现了补给港-海拉港。”。 我们继续向西北格林兰岛行进,到达格林兰岛后沿着岛向左航行,在海岸边,我们发现一种全身白色的熊,它在北极岸边的浮冰上面爬行,水手们说这是北极熊。北极熊是世界上最大的陆地食肉动物,又名白熊,憨态可掬。按动物学分类属哺乳纲,熊科。雄性北极熊身长大约240~290cm,体重一般为450-650kg。而雌性北极熊体型则比雄性小不少,身长约220~270cm,体重约300~450kg。到了冬季睡眠时刻到来之前,由于脂肪将营养大量积累,它们的体重可达650kg以上。北极熊的身体内,脂肪占据了约25%的体重。一天后,也就是1522年5月18日终于发现了原始人的村落。他们黄皮肤、黑眼睛、黑头发,是黄种人,靠捕鱼和打猎为生,我的冒险家名声提高了50。他们是爱基斯摩人。 爱斯基摩人(eskimo)北极地区的土着民族。自称因纽特人,分布在从西伯利亚、阿拉斯加到格陵兰的北极圈内外。分别居住在格陵兰、北美洲和俄罗斯。属蒙古人种北极类型。先后创制了用拉丁字母和斯拉夫字母拼写的文字。多信万物有灵的萨满教,部分人信基督教新教和天主教。社会以地域集团为单位。首领多为萨满,行一夫一妻制。住房有石屋、木屋和雪屋。房屋一半陷入地下,门道极低。一般养狗,用以拉雪橇。主要从事陆地或海上狩猎,辅以捕鱼和驯鹿。以猎物为主要生活来源:以肉为食,毛皮做衣物,油脂用于照明和烹饪,骨牙作工具和武器。男子狩猎和建屋,妇女制皮和缝纫,亦从事毛皮贸易。日益受到白人文化影响,在格陵兰地区已有80%的人移居小城镇;出现贫富分化。格陵兰岛的爱斯基摩人称自己为“卡拉特里特”,意思都是“人”。爱斯基摩人认为“人”是生命王国里至高无上的代表。狩猎是爱斯基摩人的传统生活方式。或者说,在北极地区狩猎是爱斯基摩人的“特权”。他们世世代代以狩猎为主。在格陵兰北部,他们在冬夏之交猎取海豹,6~8月以打鸟和捕鱼为主,9月猎捕驯鹿。而在阿拉斯加北端,全年以狩猎海豹为主,并在冬夏之交猎取驯鹿,4~5月捕鲸。不同季节、不同地区,爱斯基摩人采用不同的方法猎取海豹。夏季,爱斯基摩猎人划着单人皮划艇,带上海豹叉或带刺梭标、网、绳子等工具来到海豹经常出没的海面寻找猎物。猎人静静地划着双奖,不停地搜索海面。爱斯基摩猎人从小练就一副好眼力,能看见100~200米远处嬉戏的海豹。一旦发现猎物,猎人便尽快悄悄接近目标。等到靠近时,猎人迅速拿起鱼叉使劲投向海豹。动作要快,投掷要准确,否则海豹瞬间便会潜入水中逃之夭夭。被叉到的海豹同样也会潜入水中,甚至会把船拖翻。因为即使后面拖着条船,海豹也能游得跟平时一样快,所以猎手必须用网迅速拖住海豹,直到其最后精疲力尽。这时猎人再接近猎物,杀死它,把它拴在船边。然后全面检查一下船上设施,继续寻找下一个猎物。如果运气好,一个猎手一天能猎到二三只海豹。不走运的就只能空手而归了。到冬季时,海面冰封,爱斯基摩人就采用另一种方法猎海豹。海豹属于哺乳类动物,虽然生活在大海中,但却靠肺呼吸,所以必须经常不断地浮到海面呼吸空气,然后再潜入水中。海豹每吸一次气,可在水下呆7~9分钟,最长可在水中呆20分钟左右。如果超过这个时间,它们就会窒息而死。由于北极地区冬季海面结冰,海豹无法在冰下找到换气的地方,它们就由下而上把冰层凿出一个洞,作为呼吸孔。爱斯基摩人就是通过寻找海豹呼吸孔来猎捕海豹的。 我们发现了我们从未见过的珍禽,一种灰色的海鸟,我们送给当地爱基斯摩人食物,同他们搞好了关系,在当地爱基斯摩人的协助下我们捕捉到了一只海鸟并带回船。 我们拜访了附近的一个爱斯基摩村落,据他们说最近有北极熊袭击伤人事件,已经死了一个村民,伤了三个村民。北极熊虽然是陆地上最大的食肉动物,但是它们有个弱点,那就是它们喜欢独自活动。在弄清楚那只伤人的北极熊的活动特点和范围后,第二天上午,我们和爱斯基摩猎人一起在它通常出没的地方一路洒下死鱼,一直到我们和爱斯基摩猎人的预定设伏地点,我们一起躲在雪堆后面,静悄悄的等待那只伤人的北极熊的来临,我们等了不知道多久,“来了。”。爱斯基摩猎人喊道,一名那只伤人的北极熊从远处爬来,它东张西望,发现了我们洒下的死鱼后,边一边吃一边向我们和爱斯基摩猎人的预定伏击圈行进,等它到了我们火枪和弓箭的有效射程后,我一声令下,我们开枪,爱斯基摩猎人放箭,不出片刻,浑身是血的北极熊倒在地上,我们将北极熊抬回爱斯基摩村落,傍晚,我们和爱斯基摩人瓜分了战利品,共享了北极熊肉盛宴,临别时,爱斯基摩人的首领将北极熊皮赠送给我。 我们往东回赶,1522年5月24日终于发现了贝鲁特港口,我用六分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62度,东经4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24日上午,进人贝鲁特港。”。贝鲁特,黎巴嫩首都。位于地中海边狭长的平原上,背依连绵起伏的黎巴嫩山,既是地中海东岸最大的优良海港,又是黎巴嫩共和国的重要门户和货物集散地;既是中近东商业、交通、金融和文化中心,又是东西方的连结点和出入中东的大门。贝鲁特以它那精美的建筑艺术,绚丽的自然风光和闻名的历史古迹吸引着世界各地的旅游者。黎巴嫩商港。位于该国地中海岸中腰,港市之北。北距的黎波里48海里,距拉塔基亚港97海里,西距累梅索斯港131海里,西南至塞得港222海里。它是黎巴嫩的首都和全国政治、经济、文化及宗教中心。长期以来为西亚中部地区的进出门户。该港属亚热带地中海式气候,盛行西南风。年平均气温为11~32c,最高曾达43c,最低为0c。全年平均降雨量约900毫米。平均潮高:高潮0.4米,低潮0.1米。 贝鲁特(beirut)最初的名称叫阿什特里特,其意为爱和美的女神,后来改称为贝鲁特。“贝鲁特”在古叙利亚语、腓尼基语和希伯莱语中,是“多井之城”的意思,这是因为该城是古代居民在一片不毛之地、水源缺乏的地方建城的。当时为了解决饮用和灌溉农田用水问题,人们在沿城墙边缘地带挖掘了许多水井,久而久之,人们便习惯称这个地方为“贝鲁特”,最后终于取代了“阿什特里特”这个名字。在贝鲁特市内仍可以看见一些古井的遗迹。居民13为逊尼派***,其他还有亚美尼亚正教、东正教、天主教、什叶派***等。少数民族有亚美尼亚、巴勒斯坦和叙利亚人。北鲁特市内,保存有罗马时期的城墙、庙宇、水池的遗址和奥斯曼帝国时期的清真寺。早在新石器时代,就有人类在贝鲁特海岸和峭壁穴居。在腓尼基时代贝鲁特已具城市雏形,是当时重要的商业港口,并以织造业、印染业、铸铁业闻名。在希腊时代,亚历山大大帝的军队曾于公元前33年进驻贝鲁特,使这座城市具有希腊文明的特点。贝鲁特的繁荣在罗马帝国统治时期达到顶点,罗马式的广场、剧院、运动场、澡堂鳞次栉比。公元349年和公元551年由于强烈地震和海啸,贝鲁特被毁。***征服者在635年占领贝鲁特时,该城大部分仍为废墟。 十字军时期贝鲁特由***重建,重新出现一座有围墙的小要塞城市,作为大马士革省(jund,***省)的一部分,属巴勒贝克(baalbek)管辖。直至9或10世纪,贝鲁特在商业上还无足轻重,主要因当地两位法学家奥札伊(al-awzai,774年卒)和马胡尔(al-makhul,933年卒)的生涯而着名。10世纪时,海上贸易回到地中海,特别是叙利亚在977年受埃及法蒂玛王朝的哈里发统治后,才使该城恢复了重要性。1110年,贝鲁特被第一次十字军的军事力量征服,与沿海郊区组成耶路撒冷王国的封地。 贝鲁特作为十字军的前哨基地,与热那亚等意大利城市贸易兴旺;但是受到山区腹地德鲁士部落(druze)的经常侵袭,因而在战略上地位不稳定。萨拉丁在1187年从十字军手里重新征服贝鲁特,但10年后他的继承人又将之交还给神罗皇帝腓特烈二世。马木路克军人终於在1291年将十字军赶走。在马木路克统治下,贝鲁特成为威尼斯香料商人在叙利亚的主要停靠港。贝鲁特及叙利亚其他地区於1516年落入奥斯曼土耳其统治之下,前此不久,葡萄牙人绕非洲大陆而行(1498),使东方的香料贸易不经过叙利亚和埃及。贝鲁特在商业上的重要性於是下降。贝鲁特是一座文化古城,不但以它秀丽的景色、温和的气候与别致的建筑,而且以它许多着名的历史古迹吸引着各国的游客。在贝鲁特国家博物馆内,保存着各个历史时期的文物,有世界上最先发明字母文字的腓尼基人的象形文字,还有很多雕像、宝玉等。在贝鲁特市内,有罗马时代的城墙、庙宇、澡堂的残迹和奥斯曼帝国时期修建的清真寺。贝鲁特东80多公里的巴勒贝克,是腓尼基时代建立的古城,有着名的希腊和罗马时代的遗迹,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巴勒贝克神庙,这是世界上着名的名胜古迹之一。神庙建于公元前2000年,是腓尼基人为祭祀太阳神巴勒而修建的。城北30多公里处的比布鲁,现名朱拜勒,有古腓尼基人的城堡遗迹。城南40多公里的赛达港有十字军修筑的坚固城堡。在贝鲁特以北山区离卡勒卜河不远的山崖上,不同时代的人们用自己的智慧,刻满了楔形文字、象形文字、拉丁字和阿拉伯字等近20种文字。这是古时胜利了的军事统帅在这里记下的光辉战绩,这就是闻名于世的“留言崖”。这里最早留下记载的是公元前13世纪埃及法老拉姆仁斯二世战胜赫梯人的一段碑文。贝鲁特还以悠久的历史、古老的文化着称于世,它是现代阿拉伯文明复兴的摇篮之一。早在公元前2000多年,腓尼基人就已定居在这里。到公元7世纪初,阿拉伯帝国占领了这块地方。贝鲁特市内保存有罗马时期的城墙、庙宇、水池的遗址和奥斯曼帝国时期的清真寺。在贝鲁特以北30多公里的比勃洛斯,仍能看到腓尼基人的一个村庄和罗马时期的城堡、庙宇、房屋、商店、剧场的遗迹。在众多的古迹中,最吸引游客的是贝鲁特东北80多公里处称为巴勒贝克的神庙,这是世界上着名的古迹之一。公元前2000多年,腓尼基人修建了这座庙,供奉日光之神巴勒,而“贝克”意为“城”,因此,这个地方被称为巴勒贝克。后来罗马帝国时期,又动用两万多奴隶,花了几十年时间,在原庙的基础上又修建了好几座规模宏伟的新庙宇。庙宇四周的城墙高大而坚实,是用一块块巨石垒砌而成的。进入城墙,走上石阶,便是巴勒贝克神庙。 由于历经沧桑,遭受了多次地震和战争的破坏,庙宇已经残破不堪,巴勒贝克神庙已破损,断裂的石梁和石柱倒卧地上。但从这些石梁和石柱上,仍能清晰地看到雕刻精细的各种图案。 神庙的现状虽然如此,但在其他任何地方,即使在意大利的罗马城里也找不到比这里保存得更好的罗马时代的神庙了。 旅游景点,巴尔贝克神庙位于贝鲁特东北85公里的贝卡平原北部,是世界驰名的古迹。公元前3000年,崇拜太阳神的迦南人在这里修建了一座祭祀太阳神“巴尔”的庙宇,称为“巴尔贝克”(“贝克”意为城,“巴尔贝克”意为“太阳城”)。后腓尼基人取代迦南人在此定居。古希腊亚历山大大帝占领黎后,在黎沿海建立了贸易中心,同时也同化了由腓尼基人居住的巴尔贝克城,巴尔贝克遂易名为“希利奥波利(太阳之城)”。公元前47年,凯撒大帝认为希利奥波利战略地位重要,加快了希利奥波利和神庙的建设,并派军队驻防。其后奥古斯都皇帝驱遣两万名奴隶,历时数十年,在腓尼基神庙原址上大规模扩建。公元60年,巴尔贝克神庙基本竣工。以后经过300多年的继续修建,最后成为规模宏伟的神庙群,用以祭祀罗马主神朱庇特、酒神巴卡斯和美神维纳斯。公元312年,君士坦丁大帝皈依基督教,希利奥波利神庙改建成教堂,其中的阿夫卡神殿完全拆毁。君士坦丁大帝的继承人朱理安不信仰基督教,阿夫卡神殿得以重建。公元375-395年间,在提奥多亚的统治下,阿夫卡神殿又被废弃。该地区现存的许多基督教建筑物都是在提奥多亚时代建立的。从二世纪中叶起,罗马几位皇帝由安托尼乌斯带头,从事于这座神庙的扩建装饰工作,使之成为一座卫城。公元211-217年卡刺卡拉最终完成这座建筑物,使之成为一座要塞。七世纪时,阿拉伯人统治黎,巴尔贝克又恢复原名。 奥斯曼帝国时期(1516-1918),巴尔贝克隶属大马士革省。该城曾先后毁于发生在1158、1203、1664和1659年的地震,神庙大部分倒塌,居民多半迁徙。法国委任统治时期,巴尔贝克是大黎巴嫩的一部分。 神庙由祭礼大厅、朱庇特庙、酒神巴卡斯庙、美神维纳斯庙组成,全部用巨石垒成,气势极其巍峨。庙外有巨石筑的高墙环绕,庙内的庭院和大殿坐落在巨石砌成的高达数十米的台基上,巨石长19-20米,宽4.5米,厚3.6米,其中有的重达2000吨。 祭礼大厅穿过入口,迎面有几块富有腓尼基特色的巨石浮雕,经过一个六边形的前院,来到祭礼大厅。厅长104.5米,宽103米。厅内有两个祭坛,古代曾用美貌少女活祭。由于大厅开阔,公元四世纪罗马皇帝狄奥多西曾在此建一座长方形基督教教堂,但后墙已毁。厅中原有128根大花岗石石柱组成的石廊已梁摧柱折,散乱遍地。 朱庇特庙大厅西端,有石阶通向朱庇特庙。此庙约建于公元一世纪罗马尼禄皇帝时代,是一座科林斯式建筑物,四面以高大的石柱组成气势雄伟的柱廊,大殿正面各有巨柱10根,侧面各19根,共计54根。巨柱高达20米,直径2.3米,均由3节圆柱镶接而成。石缝之间毫无粘合剂,而刀刃不能入。朱庇特神庙已濒全毁,巨柱只剩下六根,排成一行。它们以其雄伟高峻被视为黎的骄傲,人们常把这六根大石柱和雪松并称为黎的象征。 杰达溶洞位于贝鲁特以北20公里的黎巴嫩山脉底部,属喀斯特地貌,经数千万年形成,造型呈罗马教堂穹窿状,最顶部净高80多米,洞内有地下河,洞体构造为天然导流通道,是黎凯勒卜河(又名狗河)的主要水源。洞内先进的灯光设备,将洞顶瑰丽景象呈现得一览无余,徜徉于石柱之间饱览天然之匠心,趣味无穷。洞体分上、下两洞。上可步行观赏,地质年代较下层早几百万年,在长650米的廊道上呈现不同地质分层,洞石造型千姿百态,峡石与断裂地形尤为壮观。下洞观光包括地下河泛舟游览,既有瀑布激水的清越,又有曲径通幽的妙趣。夏季,洞内凉爽怡人,冬季,河水水位上升,下洞关闭。 朱庇特神庙之左是酒神巴卡斯庙。这也是一座科林斯式建筑物,约建于公元100年。正面耸立8根石柱,侧翼各15根,石柱高15米,直径2米,柱上刻满包括各种蔬菜水果的精致图案。石柱镶接成长廊,拱顶有巨石浮雕,刻有28个神像。神庙中有巴卡斯像,旁有大酒窖,四周墙上刻有葡萄和酒壶组成的图案。现庙顶虽已坍坏,但四壁及石柱尚存。 美神维纳斯庙,巴卡斯神庙前为美神维纳斯庙,建于公元245年。此庙是一座圆形建筑,高68米,宽36米,,四周环绕50根石柱,内供奉维纳斯神像。相传古代青年男女在酒神庙畅饮后,就来到这里欢聚。 贝鲁特以东85公里的巴贝克,位于贝卡山谷北部,是个标高1150公尺的古老城市。被广大橘子园及城镇环绕的古城遗址,自古为宗教圣地,当时叫太阳城,里头残留的神殿是目前罗马帝国遗迹中最大的。巴是他们的主神,贝克是村落之意,所以巴贝克就是指神庙前的繁荣都市。 古城遗址里的祭坛大厅(greatcourt),寛150公尺,长120公尺;邱比特神殿寛50公尺,长89公尺;连小一点的酒神神殿也寛达36公尺,比雅典的帕德嫩神殿还大。正因建于“和平罗马,的太平盛世,所以有如此巨大的神殿。神殿雕琢豪华而且纤细精致,过度的装饰里隐约可见时当罗马文化的成熟度。战争生活黎巴嫩的首都贝鲁特一向与战争的硝烟分不开。我们从城市随处可见的废墟就可以解读战争给这座美丽的地中海城市留下的伤痕。但是,生活在这座城市里的人们却没有因此心情沉重。虽然笼罩在战争的阴云之下,被誉为“中东巴黎”的贝鲁特却仍然阳光灿烂。由于历史的原因,黎巴嫩成为一个多民族的国家。这里有来自欧洲许多国家的移民和他们的后裔。纯正的***民族已经逐步地被同化,原本的风俗习惯已经非常“欧洲”了。在贝鲁特街头,到处可以看到衣着欧洲时尚服装的妇女。她们身上基本已经找不到什么森严的***戒律对妇女的禁锢,她们美丽的身影自由自在地穿梭在阳光灿烂的贝鲁特街头,对待外国人,她们往往以主动的微笑来带给你“中东巴黎”的浪漫和魅力。 阳台上悬挂的五颜六色的衣服、阳光下休闲聊天的男男女女和墙角里不断打着哈欠的各种各样的小猫,都告诉我们这里似乎永远不会被战争摧毁。在迷人的海边,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许多游客在清脆的涛声当中悠闲地钓鱼。 黎巴嫩山高达3000多米,山顶上白雪皑皑,而山脚下却是果树成林,一片翠绿,与地中海交相辉映,真是五彩缤纷,令人神往。汽车可以沿着宽阔的盘山公路,从山脚一直开到山顶,山坡间建有许多式样新颖的别墅、旅馆和饭店,掩映在苍郁的林木丛中。从山脚到山顶,沿途可以观赏到一种十分有趣的现象:山上人们在开心地滑雪,山下海滨浴场上彩伞簇立,人头攒动,男男女女游客或是在海面上嬉戏追逐,或是裸露着身子躺在沙滩上进行日光浴。 同前面的几个港口一样,贝鲁特港是个小港口城市,没有什么土特产,也仍然没有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第二天补给完毕我们就离开了贝鲁特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25日上午,离开贝鲁特港。”。 经过两天的向南航行,我们到达比利时的安特卫普港,我用六分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2度,东经4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27日上午,进人比利时安特卫普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于是就进入安特卫 第一百五十八章 入口 阳台上悬挂的五颜六色的衣服、阳光下休闲聊天的男男女女和墙角里不断打着哈欠的各种各样的小猫,都告诉我们这里似乎永远不会被战争摧毁。在迷人的海边,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许多游客在清脆的涛声当中悠闲地钓鱼。 黎巴嫩山高达3000多米,山顶上白雪皑皑,而山脚下却是果树成林,一片翠绿,与地中海交相辉映,真是五彩缤纷,令人神往。汽车可以沿着宽阔的盘山公路,从山脚一直开到山顶,山坡间建有许多式样新颖的别墅、旅馆和饭店,掩映在苍郁的林木丛中。从山脚到山顶,沿途可以观赏到一种十分有趣的现象:山上人们在开心地滑雪,山下海滨浴场上彩伞簇立,人头攒动,男男女女游客或是在海面上嬉戏追逐,或是裸露着身子躺在沙滩上进行日光浴。 同前面的几个港口一样,贝鲁特港是个小港口城市,没有什么土特产,也仍然没有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第二天补给完毕我们就离开了贝鲁特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25日上午,离开贝鲁特港。”。 经过两天的向南航行,我们到达比利时的安特卫普港,我用六分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2度,东经4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27日上午,进人比利时安特卫普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安特卫普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安特卫普位于比利时北部斯海尔德河下游。西距入海口约90公里,是比利时最大港口和重要工业城市,面积140平方公里,人口数十万人,居民大多使用荷兰地方方言。安特卫普是欧洲着名文化中心,是着名艺术大师罗宾斯和冯·狄克的诞生地,也是世界着名的游览城市。人们被其吸引的是它的三大看点:一是保存完好、充满中世纪情调的旧市区古老建筑;二是神秘的钻石加工和交易;三是有世界声誉的绘画艺术和众多的博物馆,建有罗宾斯故居博物馆、皇家艺术博物馆、国家海运博物馆以及钻石博物馆等。这里有充满中世纪情调的古老建筑,这里有高超神秘的钻石工艺, 这里有享誉世界的绘画艺术,与宗教完美结合。安特卫普是比利时的第二大城市、欧洲第二大港、世界第四大港、世界最大的钻石加工和贸易中心,人口50万,是欧洲人口最密集的地区。大多数安特卫普的公民都认为他们城市的名字来源于荷兰语“断掌”-安特卫普(handwerpen)的意思,根据传说,古时有个巨人,从经过的船长那里收取很高的通行费,年轻的勇士布拉博(brabo)砍掉了这个巨人的手.在大广场(grotemarket)中央有一座青铜雕像,雕刻了布拉博扔巨人断掌到斯凯尔特河的优美弓形身姿,这也是斯凯尔特河恢复自由通畅的一个标志。但是传说不能代替历史,安特卫普实际上是向水中突出的陆地形成了城市核心的象征。历史上,这里是欧洲最富有的城市之一。直到今天它仍是世界最大的钻石交易中心,全城有上百个个钻石公司(主要是犹太人经营),还有各种跟钻石有关的博物馆和展厅。 安特卫普的教堂是这座城市独具魅力的地方,先哲们依靠油画将圣经故事一幅幅地展现在你面前。因此,去安特卫座普一定要去当地的教堂看看,它能给你带来艺术的享受。当然去安特卫普的游人另一个必去点是安特卫普的钻石城,位于火车站边上的钻石城是欧洲最大的钻石集散地,号称世界上最好的钻石切割能匠就位于此了。 安特卫普是世界着名的游览城市。人们被其吸引的是它的三大看点:一是保存完好、充满中世纪情调的旧市区古老建筑;二是神秘的钻石加工和交易;三是有世界声誉的绘画艺术和众多的博物馆。 安特卫普是比利时重要的港口城市和佛兰德地区的首府,也是欧洲着名文化中心。这里的钻石城是欧洲较大的钻石集散地,歌剧院和鲁本斯博物馆也非常有名。在安特卫普出现了许多卓越的艺术家,如彼得·保罗·鲁本斯,安东·凡·迪克,雅各布·乔登斯,铨·布鲁格尔和克里斯托夫·普兰亭。安特卫普的歌剧院和鲁本斯博物馆非常有名。我们参观了大教堂(cathedral),它是安特卫普最伟大的建筑物之一,是比利时最大的教堂,占地约有2.5英亩。1352年安特卫普大教堂底开始动工,直到1521年整个工程才完工,虽然耗时如此之久、经历无数建筑师的监造,不过整个建筑风格却相当一致和谐。教堂中最引人的部分是高塔,塔高123公尺,塔上的精细的装饰让人叹为观止。塔上的47个钟所组合成的排钟经历3个工匠之手,历时一个世纪才宣告完成。比利时的安特卫普素有“世界钻石之都”之称。世界上每10颗未切割钻石中就有8颗要经过安特卫普处理,世界上一半以上的抛光钻石也出自安特卫普。安特卫普的旧市区位于斯德尔。旧市区中世纪风格的建筑鳞次栉比,带有古朴之风。如着名的安特卫普圣母院,是哥特式建筑的代表作,也是比利时最大的教堂,教堂尖塔高达123米,被誉为“中世纪的摩天大楼”。教堂内珍藏着着名画家鲁本斯的油画,其中《耶稣降架图》是比利时艺术的七杰之一。还有安特卫普大教堂、圣保罗教堂及广场钟楼,都是吸引游人的重要景点。佛兰德斯画派的代表人物鲁本斯就出生在安特卫普的老城区,其故居已建成鲁本斯博物馆。法国画家普朗坦也曾在安特卫普居住过,使这座城市成为绘画艺术之城。国家美术馆陈列有佛兰德斯地方画派各个时斯的作品。安特卫普还拥有众多收藏质量很高的博物馆,除鲁本斯故居博物馆外,还有皇家艺术博物馆、民间艺术博物馆、国家海运博物馆以及钻石博物馆,都被认为是安特卫普的骄傲。 “和酒吧女郎套近乎,可以得到许多情报。” “有不明白的事情去酒吧就可以了。” “最近,这条街生机勃勃。” “本港有毛织物特产。” “只要拥有私掠许可证,海盗行为就会被视为为国行为。” 我们是凌晨到的比利时安特卫普港,进入特产店时,特产店秘密出售比利时的免税证,标价1万银币,我们买了比利时的免税证和价格为50银币的一瓶鼠药。 进入安特卫普港的商品交易所,那里有鱼肉、谷类、毛织物,其中毛织物是安特卫普港的特产,标价52银币,我们买了60桶毛织物。将毛织物运上船后,发现安特卫普港还有地图工房,我花了1万银币向地图工房的师傅学会了绘制地图的技能,并且和安特卫普港的地图工房签订了绘制世界地图的合同,对世界地理有新的发现可以向安特卫普港的地图工房报告来获取报酬。 休息和补给完毕后,我们于5月29日离开了安特卫普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29日上午,离开比利时安特卫普港。”。 我们朝着东边的荷兰鹿特丹港而去。经过一天的向东航行,我们到达荷兰的鹿特丹港,我用六分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2度,东经4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5月30日上午,进人荷兰鹿特丹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鹿特丹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鹿特丹(rotterdam)是荷兰第二大城市,地处欧洲莱茵河与马斯河汇合处。位于荷兰的南荷兰省,nieuwemaas河畔。鹿特丹是欧洲最大的海港,直到近年来甚至曾是世界上最大的海港。鹿特丹的名字来自于在市中心注入nieuwemaas河的小河鹿特河和荷兰词dam(坝)。(rotterdam)(北纬51°55'',东经4°29'')是荷兰第二大城市,欧洲第一大港口,亚欧大陆桥的西桥头堡(东桥头堡是中国连云港市),位于欧洲莱茵河与马斯河汇合处。鹿特丹位于荷兰的南荷兰省,nieuwemaas河畔。它是欧洲最大的海港,直到近年来甚至曾是世界上最大的海港。整座城市展布在马斯河两岸,距北海约25公里,有新水道与北海相连。港区水域深广,内河航船可通行无阻。鹿特丹的名字来自于在市中心注入河的小河鹿特河和荷兰词dam(坝)。鹿特丹是连接欧、美、亚、非、澳五大洲的重要港口,素有“欧洲门户”之称。城市市区面积200多平方公里,港区100多平方公里。市区人口57万,包括周围卫星城共有102.4万。鹿特丹地势平坦,位于荷兰低地区,低于海平面1米左右。其东北部的卫星城亚历山大斯塔德附近低于海平面6.7米,为荷兰最低点,该处有居民17.5万。鹿特丹气候冬季温和,夏季凉爽,鹿特丹1月最冷,平均气温1c,7月最热,平均气温17c,年降水量700毫米。鹿特丹位于荷兰西南部莱茵河和新马斯河河口,跨北海28公里,是世界较大的港口,也是荷兰第二大城市。鹿特丹除较大的古老的市政厅外,着名建筑都是现代化的,因此,被誉为“欧洲较现代化的城市”。这里旅游业发达,拥有港口、博物馆及其他众多观光景点。登上高185米、被称为“欧洲桅杆”的高塔,可鸟瞰全市。从沼泽地崛起,鹿特丹在历史上几经兴衰。它原本是鹿特河附近的渔村,该河古时从南荷兰的沼泽地区流人马斯河,鹿特丹因鹿特河而得名。1250年在马斯河北岸修建堤坝,用闸门将鹿特河与马斯河隔开。1340年荷兰伯爵威廉四世治理鹿特丹时,挖掘运河与代尔夫特和莱顿相通,使鹿特丹开始繁荣起来。1563年城市大部分曾被大火破坏。1572年鹿特丹被西班牙军队占领和掠夺,几个月以后西班牙人撤退。当时有许多来自比利时安特卫普的商人和工匠在鹿特丹定居下来,使鹿特丹进入一个恢复发展时期。到了16世纪,鹿特丹城市建设逐步发展,在泥沼地上挖掘出了许多港口,为对外交通和贸易奠定了基础。鹿特丹港位于莱茵河与马斯河河口,西依北海,东溯莱茵河、多瑙河,可通至里海,有“欧洲门户”之称。旅游资源:德夫哈芬(delfshaven)。在这儿您会发现恍若风景画的荷兰旧街。约在375年前,英国清教徒为了宗教信仰,而从这儿乘船到美国去。此外,德夫哈芬也以身为派特·海恩(pietheyn)的出生地而闻名。他作为西印度公司船队司令,曾俘虏了西班牙“宝藏”船队,至今他的雕像仍矗立在派特·海恩广场上。 鹿特丹的饮食文化实在是多彩多姿,通常荷兰料理都标榜有“妈妈的味道”。用青豆熬成的爱尔登汤,有如一篇抒情诗。鹿特丹人的晚餐,通常是把肉和蔬菜一起熬煮,再加上马铃薯而已。梵.高名作“食薯者”也有这方面的描绘,可见一般荷兰家庭的饮食习惯和当年并无多大变化。特色菜,爱尔登肉汤:爱尔登肉汤是荷兰的传统佳肴,以青豌豆和香肠为主要原料,据说这种炖汤要炖煮到汤勺可以立在其中才算是地道的做法。鹿特丹的印尼料理:鹿特丹有一种印尼料理,但与印尼本土的菜肴不太一样。常有很多年轻人在餐馆里叫上名为rijstafel的印尼料理,摆上20多种小菜,随意搭配享用,据说这是生性节俭的鹿特丹人利用前一天的剩菜创造出来的佳肴。巴那克根:巴那克根是你在鹿特丹随便哪家餐厅都可以找到的既便宜又可口的鹿特丹薄煎饼。在鹿特丹有很多薄煎饼专卖店,种类繁多,浇上糖浆或其他各式调料非常好吃。这可算是自助游客最理想的午餐。乳酪:你知道一个荷兰人一年要吃掉多少起司吗?答案是8公斤。不知道是不是饮食加上骑脚踏车习惯的关系?荷兰人的平均身高为欧洲之冠,男人平均身高约184公分,女人平均身高则约174公分。事实上乳酪的营养是相当高的,蛋白质的含量比同等重量的肉类来得高,并且富含钙、磷、钠、维他命a和b等营养元素,不过胆固醇含量也相当高。荷兰是全球知名的乳酪生产国,每年出口乳酪40多万吨的产量高居世界第一。乳酪对荷兰来说除了是每日必备食品外,也是一项观光资源。而荷兰人替人拍照的时候也都是说:“saycheese!”观光客可以在夏季时期到荷兰参观传统的乳酪市场,欣赏传统的市场交易情况,并带些新鲜的乳酪回家。是世界性旅游胜地。 “这个港口有玻璃特产。” “此街有世界上最先进的航海工具。” 一听到这一消息,我们立刻赶往鹿特丹市的特产商店。看到特产商店出售经纬仪,售价银币,怀表售价2000银币,我们喜出望外,这些正是我们航海者所需要的全世界最先进的航海工具。我们卖掉了费罗公爵夫人送给我们的六分仪,买进了经纬仪和怀表。 然后我们到商品交易所看看。那里出售鱼肉、谷类、玻璃,当然我们已经知道玻璃是当地的特产,售价2银币一桶。 我们买了60桶玻璃,60桶毛织物则卖掉。 休息和补给完毕后,我们于6月1日离开了鹿特丹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1日上午,离开荷兰鹿特丹港。”。 进行向东航行,经过一天的向东航行,我们到达德国的汉堡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3度,东经10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2日零点,进人德国的汉堡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汉堡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汉堡是德国三大州级市之一,也是德国最重要的海港和最大的外贸中心、德国第二金融中心,是德国北部的经济和文化大都市。有着“世界桥城”的美称。 汉堡是德国北部重要的交通枢纽,是欧洲最富裕的城市之一,也已成为德国的新闻传媒与工业制造业中心。汉堡是世界大港,被誉为“德国通往世界的大门”。世界各地的远洋轮来德国时,都会在汉堡港停泊。公元八世纪在阿尔斯特河畔(古萨克森语为“汉”)距易北河的入河口不远的地方产生了最初的定居区。公元830年,神圣罗马帝国曾在此建镇,称“汉马堡”(hammaburg)。834年,汉堡被“北方使徒”ansgar主教选为主教座堂所在地。845年,600只维京战舰进入易 北河摧毁汉堡,当时那里有500居民。十二世纪易北河变得更为重要。北欧地区的贸易发展迅速。1189年汉堡从巴巴罗萨皇帝那里得到特许权,在易北河上征收关税,而后成为了“帝国自由市”。 汉堡十三世纪后,与北德各港口城市建立自由贸易联盟——汉萨同盟。易北河口附近的库克斯港为汉堡的外港。 16世纪20年代,该市皈依路德会,汉堡接收了从荷兰和法国来的新教徒难民。那时它在丹麦统治之下,也是神圣罗马帝国一部分,汉堡成为德国最重要的北海港口,同时亦是粮食、布匹、毛皮、鲱鱼、调味品、木材和金属的转运地。汉堡本身则因其最重要出口产品-啤酒而闻名。汉堡汉萨自由市(德语:freieundhansestadthamburg)位于不莱梅东北部易北河岸,是德国北部一座美丽的港口城市,是德国第二大城市,仅次于柏林。在行政上,它是一个州,相当于中国的直辖市,与德国其他15个联邦州地位相同,面积755.3平方公里。市中心有2个美丽的湖泊:auszlig;enalster和binnenalster,都汇入alster河。西北面100千米处北海中的3个小岛也属于汉堡州。 地理坐标北纬53度33分、东经10度0分。面积755平方公里,人口173万,汉堡是一座拥有1000多年历史的城市,是德国的古老城市之一。早在公元前4世纪,汉堡一带已成为居民定居点。公元8世纪末到9世纪初,罗马帝国的查理曼大帝在这里修筑古堡设施,建立城镇,称为汉马堡。到12世纪后期,由于港口和工商业的发展,促进了城市的繁荣。进入13世纪后,汉堡同英国、荷兰、挪威、西班牙,葡萄牙等国建立贸易往来,并先后同北德和北欧地区100多个港口城市组成对中古欧洲经济起过积极作用的自由贸易联盟——“汉撒同盟”,被称为“自由贸易市”。16世纪后期,汉堡是仅次于荷兰阿姆斯特丹的欧洲重要物资集散地。汉堡市距离北海和波罗的海不远,海轮可从北海沿易北河航行而抵达汉堡,易北河的主道和两条支道都横贯汉堡市区,阿尔斯特河、比勒河以及上百条河汊和小运河组成密密麻麻的河道网而遍布市区,因而汉堡港是河、海两用港,成为欧洲河与海、海与陆联运的重要枢纽。历史上,汉堡港的远洋航运和贸易往来已扩展到亚洲、非洲和美洲。汉堡市风光秀丽,文化古老,名胜众多,每年接待300多万游客,是国际着名的旅游城市。圣米歇尔教堂是一座着名的巴罗克式建筑,始建于1750年,重建于1907年,教堂塔顶有130多米高,可登临顶端眺望全市风景。建于1897年的市政大厅,外部雕刻富丽堂皇,内部装饰华贵高雅,地下餐厅声名远扬,是一座漂亮的文艺复兴式建筑。建于1868年的汉堡美术馆,收藏有德国和荷兰着名画家的艺术珍品,是德国着名的美术馆之一。 圣詹姆士教堂、圣凯琳教堂、傅斯麦纪念塔、历史博物馆、德国话剧院、州立歌剧院等都是着名建筑。素有“汉堡明珠”之称的阿尔斯特湖,分为内外两个湖区,内湖沿岸几条古老街道上,林木苍郁,花香袭人,外湖湖面白帆点点,天鹅成群,游人如潮。建于1907年的哈根贝克动物园,占地广阔,保持着原始自然环境,各类动物自由栖息,是世界上着名的自然动物园之一。市中心附近的“植物与鲜花公园”,遍栽各种植物、花卉,并建有花坛、温室、图书馆、展览厅等。汉堡市是欧洲着名的“水上城市”,拥有大小桥梁2400多座,比意大利威尼斯城还要多5倍,是世界上桥梁最多的城市,这些桥梁如一件件艺术品装点着城市。现存最古老的石桥是建于1633年的“关锐桥”,仅10多米长,造型简单,显得朴实无华。最现代化的桥是跨越易北河的柯尔布兰特公路桥,建于1974年,长约4000米,高50多米,桥面可并行4辆汽车,号称“百桥之首”。汉堡是一德国北部大城市和港口,位于易北河、阿尔斯特河与比勒河的入海口处。汉堡是世界大港,被誉为“德国通往世界的大门”。世界各地的远洋轮来德国时,都会在汉堡港停泊。 “此地的华尔博士是战术专家,可以教战术。” “此港有染料特产。” 我们到了造船所,发现其中一艘旧船,是轻军舰,性能优于“夫人”号,我们便把“夫人”号卖了1500银币,花了5000银币买入突尼斯级的旧船轻军舰。起名z号,并把“夫人”号原来的水手都编入z号轻军舰,60桶玻璃也被搬入z号轻军舰。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谷类、和染料,染料是汉堡特产,售价88银币,我们把价格讨到81银币成交,买了60桶染料。同时把60桶玻璃全卖了。 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汉堡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3日8点,离开了德国的汉堡港。”。 我们向北航行,绕过海岬,经过两天的航行,我们到达奥斯陆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62度,东经10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5日10点,进入挪威首都奥斯陆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奥斯陆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奥斯陆,欧洲北部城市,位于挪威东南部,是挪威的首都和最大城市。奥斯陆是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上最为古老的都城。它的名字来源于古老的挪威语,一个是“神”一个是“草地”。虽然奥斯陆都市形象热情而且国际化,有很多饭馆、夜生活很丰富,不过它的自然环境和大自然的风景更是非常吸引人。站在高处观看,奥斯陆被大海与林海紧紧包围,森林一望无际,看不到尽头。是挪威政治、经济、文化、交通中心和主要港口。全国一半以上的进口商品都要经过奥斯陆转运。挪威首都奥斯陆,位于国土南部,坐落在奥斯陆峡湾北端的山丘上,面对大海,背靠山峦,城市布局整齐,风格独特,环境幽雅,风景迷人。奥斯陆是欧洲着名的历史古城,始建于公元1050年,昔日曾称为“克里斯蒂安尼亚”,后改为现名。据传说,奥斯陆意为“上帝的山谷”,也有说意为“山麓平原”的,这两种说法皆因与奥斯陆所处的地理位置有关。城市濒临曲折迂回的奥斯陆湾,背倚巍峨耸立的霍尔门科伦山,苍山绿海相辉映,使城市既有海滨都市的旖旎风光,又富于依托高山密林所展示的雄浑气势。 奥斯陆是挪威的首都和较大的城市,位于奥斯陆峡湾的顶端,是挪威王室和政府的所在地。由于三面被群山、丛林和原野所环抱,因而既有海滨城市的旖旎风光,又有依托高山密林而具有的雄浑气势,街道两旁的建筑大多只有六七层,带有浓厚的中世纪色彩和独具一格的北欧风光。苍山与绿原相辉映,十分迷人。奥斯陆的历史始于1048年哈拉尔严格王子建城。13世纪末,成为挪威首都但其后发展并不顺利。由于争夺北海与波罗的海的制海权,14世纪中期挪威鼠疫流行,国力衰弱,1536年沦落为丹麦的通知峡。同时首都也失去了“奥斯陆”的名称。根据萨迦的记载,奥斯陆是于1049年由哈拉尔三世国王建立的。但是,考古研究在奥斯陆发现公元1000年以前的基督教墓葬,证明奥斯陆在那时已有人聚居。 奥斯陆自哈康五世国王在位时(1299年-1319年)已有首都地位。哈康五世是第一位在奥斯陆定居的国王,市中的阿克斯胡斯城堡(akershusfestning)也是在那时启建的。传说“奥斯陆”的意思是“上帝的山谷”,但在挪威语中,它指“林间空地”。1050年,挪威最后一位海盗国王哈罗德·哈德拉德把他的政府建在了艾卡堡山脚下奥那河与奥斯陆湾汇合处的土地上。他将首都的名称定为奥斯陆,而这个名称一直被沿用到1624年。就在1624年9月24日那一天,一场大火将奥斯陆整座城市烧得干干净净。重建后,这座城市改名为克里斯蒂安尼亚。作为杰出的建筑师和城市规划者,丹挪联合王国的国王克里斯蒂安四世亲自设计了新城市的蓝图。挪威首都奥斯陆,位于国土南部,坐落在奥斯陆峡湾北端的山丘上,面对奥斯陆大海,背靠山峦,城市布局整齐,风格独特,环境幽雅,风景迷人。 奥斯陆是挪威王国的首都。整个城市濒临迂回曲折的奥斯陆峡湾,背倚巍峨耸立的霍尔门科伦山,既有海滨城市的旖旎风光,又有依托高山密林的雄浑气势,自然环境十分优美。奥斯陆临近北海大西洋,受盛行西风以及奥斯陆沿岸暖流的影响,形成温带海洋性气候,气候相对温和,全年降水较多。由于奥斯陆三面被群山丛林和原野所环抱,因而既有海滨城市的旖旎风光,又有依托高山密林而具有的雄浑气势,街道两旁的楼宇大多只有六七层,带有浓重的中世纪色彩和独具一格的北欧风光。苍山与绿原相辉映,十分迷人。奥斯陆城市面积的75%为森林和耕地,人均绿化面积居欧洲各国首都之首。城市位置濒临海湾,空气湿润,气候温暖适宜。是挪威政治、经济、文化、交通中心和主要港口。全国一半以上的进口商品都要经过奥斯陆转运。它也是挪威的工业中心,工业产值占了全国总产值的14以上。这里还是一个世界闻名的不冻港。奥斯陆港是挪威最大的港口,码头总长13公里,水深20-50米,可停泊多种类型的船只。奥斯陆是世界裘皮加工、出口中心之一,被誉为“裘皮之都”。同时,奥斯陆还以“世界滑雪之都”闻名于世。要想了解挪威人的历史,不能不去奥斯陆的海盗博物馆。海盗博物馆坐落在奥斯陆的比格德岛上,从市政厅临海的码头乘上渡轮,20分钟后就可到达。海盗博物馆拥有的大量海盗时期的出土文物,许多均是海盗时期贵族的陪葬物,其中最能代表挪威海盗历史文化元素的便是馆内存放的当年留存下来的三艘巨大海盗船。三艘木制海盗船是公元9世纪的原物,其中两艘是世界上保存最好的。船身首尾尖细,优雅轻盈,让人很难将其与汹涌波涛和腥风血雨中的北欧海盗联系在一起。陈列馆里最大的海盗船“科克斯塔德号”,船长达24米,首尾很细,向上翘起,并有精雕细镂的花纹,据说为强有力的海盗头目所拥有。船的两侧共设有64个圆形的盾牌,船头还有可拆卸的兽头,传说只有在出海征战时,圆睁双目、血盆大口的兽头才会被装上,以震慑敌人。浅浅的船身看起来身轻如燕,只能容纳35个人,自然无法与我们想象中的战舰相比,海盗船的特点便是快捷灵巧,所以,也正是这样不起眼的海盗船雄霸大西洋,令当时许多商业船队,甚至国家舰队闻风丧胆。馆内最优雅华丽的海盗船是“奥塞贝利号”。这艘“天鹅颈形”大船颇具传奇色彩,船的主人是九世纪的奥沙女王,她是挪威“始皇帝”哈拉尔德的祖母,为替父兄报仇,派人杀了自己的丈夫,也因此闻名于世。也正是因为她的强势和尊贵,船上布置极尽豪华之能事,不论装饰与雕刻,都精细得无以复加。传说与她一起下葬的还有无数她生前钟爱的珠宝和宠物。 历史上,奥斯陆曾是挪威征服海洋的中心,在市内几个着名的航海博物馆内,还陈列着航海家、探险家使用过的船只。奥斯陆居民还与大海结下不解之缘,奥斯陆有着特殊的感情,生活中最大的乐趣是泛舟海上。在奥斯陆,每逢节假日,人们扶老携幼,合家乘游艇出海,或欣赏自然风光,或把杆垂钓,或漫无目的地飘浮游荡。有的人还要穿过峡湾,横越大海,驾艇前往邻国瑞典或丹麦游览一圈儿。因喜爱泛舟海上,游艇便成了奥斯陆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种用品。漫步奥斯陆海湾,观赏那些作工精细、式样别致的游艇,对外国游客来说是一种极大的乐趣。 “此港有木材特产。”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谷类、和木材,木材是奥斯陆特产,售价86银币,我们把价格讨到85银币成交,买了60桶木材。同时把60桶染料全卖了。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奥斯陆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6日8点,离开了挪威首都奥斯陆港。”。 向南航行了将近两天,于6月8日2点到达宝卑克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6度,东经11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8日2点,进人宝卑克港。”。 趁着凌晨,我们进入宝卑克港特产店,果然有攻击力为a级的长剑出售,售价银币,我买了一把,作为防身之用。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宝卑克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会计长应具有会计技能。” “这个港口有银特产。” “连续几次投资港口,港口就会成为投资人母国的同盟港,交易名声会上扬。” “没有测量技能的人无法使用经纬仪。” “这里有刀匠。”,“是的,这里有攻击力为a级的长剑出售。”我赞同。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谷类但是没有银。把60桶染料全卖了。据商品交易所老板说,是因为这里工业投资不够,有银矿而没有炼银厂。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宝卑克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9日8点,离开了宝卑克港。”。 向南航行了将近半天,于6月9日18点到达丹麦首都哥本哈根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8度,东经12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9日18点,进人丹麦首都哥本哈根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晚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哥本哈根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哥本哈根,丹麦王国的首都、最大城市及最大港口,北欧最大城市,丹麦政治、经济、文化、交通中心。坐落于丹麦西兰岛东部,与瑞典第三大城市马尔默隔厄勒海峡相望。坐落于丹麦西兰岛东部,与瑞典的马尔默隔厄勒海峡相望。哥本哈根是北欧名城,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首都之一,被称为最具童话色彩的城市。哥本哈根曾被联合国人居署选为“最适合居住的城市”,并给予“最佳设计城市”的评价。丹麦全国重要的食品、造船、机械、电子等工业大多集中在这里,世界上许多重要的国际会议都在此召开。哥本哈根既是传统的贸易和船运中心,又是新兴制造业城市。全国13工厂建在大哥本哈根区。 哥本哈根市容美观整洁,市内新兴的大工业企业和中世纪古老的建筑物交相辉映,使它既是现代化的都市,又具有古色 古香的特色,是世界上着名的历史文化名城。丹麦标志美人鱼雕像在海边静静沉思,充满童话气质的古堡与皇宫比邻坐落在这个城市中,古老与神奇、艺术。哥本哈根位于丹麦最大的岛西兰岛上,与瑞典的马尔默隔海相望。城市的一小部分位于阿玛格尔岛上。请注意,哥本哈根和哥本哈根县是两回事,哥本哈根并不属于哥本哈根县,而是一个独立的市。 从地质上来看哥本哈根位于冰川时期留下来的冰碛层上(丹麦大多数地区是冰碛层)。 哥本哈根气候温和,从图上可以看出大温度计最高温度为摄氏30度,最低温度为零下20度,哥本哈根的历史上从来没有超过这个温度范围。丹麦人热爱自然,由丹麦画家维格·维涅柏设计的旅游招贴画“鸭妈妈”画的是一位警察阻断了所有交通以便让一个母鸭子带领小鸭子横过马路。有的人甚至极端到连苍蝇也不打,认为“他们也有生存权利”。城中没有太高的建筑,风景秀丽。有好几处市政府为旅游者免费提供的自行车,由在车轮上作广告的公司提供财政支出。 哥本哈根属于温带海洋性气候,四季温和。夏季平均气温最高约为22°c(72°f),最低约为14°c(57°f),而冬季的低温约在0°c(32°f)左右。降雨量也十分适中,但全年四季皆有雨。冬季仅有少量降雪。 “此街有名铠甲匠。” “这个港口有玻璃器特产。”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谷类、和玻璃器,玻璃器是哥本哈根特产,售价188银币,我们把价格讨185银币成交,买了60桶玻璃器。将60桶玻璃器搬上了船。 熬到凌晨,我们进入特产店,果然有防御力为星级的艾罗尔宝甲出售,售价银币,是哥本哈根名铠甲匠所造,我买了一件艾罗尔宝甲,作为防身之用。 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丹麦首都哥本哈根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10日8点,离开了丹麦首都哥本哈根港。”。 向东航行了1天,于6月11日9点到达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62度,东经10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11日9点,进人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斯德哥尔摩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斯德哥尔摩(stockholm),瑞典首都,也是该国第一大城市。瑞典国家政府、国会以及皇室的官方宫殿都设于此。位于瑞典的东海岸,濒波罗的海,梅拉伦湖入海处,风景秀丽,是着名的旅游胜地。市区分布在14座岛屿和一个半岛上,70余座桥梁将这些岛屿联为一体,因此享有“北方威尼斯”的美誉。斯德哥尔摩市区为大斯德哥尔摩的一部分。从13世纪起,斯德哥尔摩就已经成为瑞典的政治、文化、经济和交通中心。斯德哥尔摩是阿尔弗雷德·诺贝尔的故乡。 从13世纪起,斯德哥尔摩就已经成为瑞典的政治、文化、经济和交通中心。斯德哥尔摩由于免受战争的破坏而保存良好,现在共有100多座博物馆和名胜,包括历史、民族、自然、美术等各个方面。斯德哥尔摩也是一个高科技的城市,拥有众多大学,工业发达。斯德哥尔摩(stockholm)在北欧三国中,斯德哥尔摩是岛屿最多的城市。算上郊区的岛屿,共有个岛屿,被称为“北方威尼斯”。冬季:十二月至三月,冬天多雪,寒冷,给斯德哥尔摩带来白茫茫的雪景,白日短暂,给斯德哥尔摩带来神秘的光亮。气温一般在+2c~-7c。 春季:四月至五月,气候多变,夜晚越来越亮,有时你尚未及体验春天,夏天就已降临了。气温在+5c至+15c。 夏季:六月至八月,瑞典夏天比人们所期待的还要好,经常是连续多日的晴朗温暖天气,一般气温在+25c以上,夏天日光充足,昼长夜短,六月和七月的初夏都没有全黑的夜晚。 秋季:九月至十一月,多为秋高气爽之日,斯德哥尔摩披上了五彩缤纷的秋装,气温在+5c至+18c。夜晚较凉。 斯德哥尔摩在英语里意为“木头岛”。城市始建于公元13世纪中叶。那时,当地居民常常遭到海盗侵扰,于是人们便在梅拉伦湖的入海处的一个小岛上用巨木修建了一座城堡,并在水中设置木桩障碍,以便抵御海盗,因此这个岛便得名为“木头岛”。关于斯德哥尔摩这个名称,在当地还有传说是,即古时梅拉伦湖上漂浮着一根巨大的木头,引导来自锡格蒂纳的第一批移民至此,建立了这座城市。另有这样的传说:以前这里一片荒凉,海浪冲来的遇难船只的碎片堆满海滩,当地居民便捞取这些木片搭起简陋的小屋。由于这些木片均不成块,只是一条条木头样的废料,因此,搭起的房子东倒西歪。 1250年,这种碎木房屋在小岛上形成了一条街,外国船只开到这里进行商贸活动,看见街上的房屋如此模样,不禁感到好笑,随口喊出“斯德哥尔摩”。“斯德哥”是木头的意思,“尔摩”则是岛的意思,合起来为“木头岛”。由于斯德哥尔摩地理位置适中,气候温和,环境优美,在1436年被定为都城,并逐渐发展成为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上的最大城市。 斯德哥尔摩既有典雅、古香古色的风貌,又有现代化城市的繁荣。在老城区,那里有金碧辉煌的宫殿、气势不凡的教堂和高耸入云的尖塔,而狭窄的大街小巷显示出中世纪的街道风采。在新城区,则是高楼林立,街道整齐,苍翠的树木与粼粼的波光交相映衬。在地面、海上、空中竞相往来的汽车、轮船、飞机、鱼鹰、海鸥,给城市增添了无限的活力,而远方那些星罗棋布的卫星城,更给人们带来一抹如烟如梦的感觉。 斯德哥尔摩南区的斯塔丹岛,据说是当年旧城的遗址,坐落在这里的富于古香古色情调的斯德哥尔摩老城,是游客竞相前往的地方。老城区大街小巷均采用石头铺筑,最宽处不过5到6米,最窄处不足1米,不但汽车、摩托车和自行车无法通行,就是两个人对面走过也得侧身相让。街道两旁是一些古老的店铺,出售古朴别致而精美异常的手工艺品和纪念品。瑞典王宫、皇家歌剧院、皇家话剧院、议会大厦以及斯德哥尔摩市政厅等都聚集在这里。 瑞典王宫建于公元17世纪,为一座方形小城堡。王宫正面大门前,两只张牙舞爪的石狮子分立两旁,门口站着数名头戴一尺多高的红缨军帽、身穿中世纪军服的卫兵,显得威严逼人。每天中午时分,卫兵们要举行隆重的换岗仪式。游人可以购买一张门票,通过岗哨进入宫内,参观历代瑞典国王遗存的金银珠宝和各种精美的器皿,观赏宫内琳琅满目的壁画。 老城之北便是市中心的塞尔格尔广场。广场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喷水池。池中屹立一根高约40米,由8万多块玻璃组成的大柱,在阳光和灯光交织中放出奇异的色彩。广场四周的国王街,皇后街和斯维亚街是城市的最繁华商业区。这里的现代化气氛与古色古香的老城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广场下面有着庞大的地下商场和地下铁路中心站,被人们称为“世界最长的地下艺术长廊”。与“以舟代步”的威尼斯不同,斯德哥尔摩的地下铁路穿过海底,四通八达,是当地的主要交通工具。中心站分上中下三层,各层可同时上下乘客。 斯德哥尔摩市中心西南国王岛东端,便是市政厅所在地。市政厅的高达105米的塔尖上的三个金色皇冠,是斯德哥尔摩的象征。 斯德哥尔摩也是一座文化名城,市内有50多座博物馆,如民族、自然、美术、古文物、兵器、科技博物馆等,分门别类,各有千秋。在斯坎森露天博物馆,有150座从瑞典各地搬来的农家小舍,风格各异,生动形象地向人们展现出瑞典古代劳动人民所度过的那些简朴而富有意义的岁月。还有藏书达100万余册的皇家图书馆和拥有100多年历史的斯德哥尔摩大学等。瑞典王宫四壁有许多精美的浮雕,中间是一个很大的场院。南半阙的王宫教堂和国家厅以及北半阙的宴会厅至今保持着原有陈设,对公众开放。皇宫华丽的大厅里,壁上挂着大幅的历代国王和皇后的肖像画,穹顶饰有磁埋和雕刻和绚丽的绘画。据说大多出自17世纪德国美术家之手。有的室内还陈设着古代的战车兵器、珠宝饰物、金银器皿和手持长矛、全身披挂着铜盔铁甲的中世纪骑士的实体模型。王宫卫队每天中午按古老传统举行隆重的换岗仪式,换岗卫兵身着华丽服饰严肃而庄严地履行着古老传统的换岗程式。 这里是国王办公和举行庆典的地方,也是斯德哥尔摩主要旅游景点。皇宫对外开放的部分包括:皇家寓所,古斯塔夫三世的珍藏博物馆,珍宝馆,三王冠博物馆,皇家兵器馆。在宫内可以参观各种金银珠宝、精美的器皿,以及宫内精美的壁画和浮雕。王子故居,尤根王子不爱权势,而对艺术文化情有独钟,故被称为theartist-princeeugen。作为王族成员家底殷实成全了他收集艺术品的喜好,同时他自己也是一位杰出的艺术家,从市政厅的壁画我们就可以得知。 王子主要的藏品和他的一些作品现在在故居博物馆中展出。故居花园沿着波罗的海的海边小高地而建,内有举世闻名的10来座雕塑的青铜复制品,安置在宫殿前,花丛中,树阴下,小道边,着实赏心悦目。 斯德哥尔摩大教堂,这是全城最古老的教堂,其历史可上溯到1279年,但它的建筑连续不断地遭到修改和调整,自十五世纪始所有瑞典国王的加冕仪式都在此大教堂举行。 斯德哥尔摩大教堂在1279年首次以书面形式提及,1527年成为一座马丁·路德的新教徒教堂,今天成为斯德哥尔摩大教堂。教堂拥有很多独特的人工制品;最着名的是1489年伯恩特·诺特科雕琢的圣乔治和火龙的木雕。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谷类。我们将60桶玻璃器全部卖掉,没有特产。我们啥也没买。 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12日8点,离开了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港”。 我们继续往北、往东探索了6、7天,无功而返,正在往南航行时,突然海面出现了几个美女,一边唱着歌一边向我们甲板上的水手招手,结果4个水手不知不觉中坠海,她们立刻扑上去撕咬,我们救援不及,眼睁睁地看着鲜血染红了海水。老水手说这就是美人鱼。在希腊神话中女人面孔鱼身的海妖塞壬,拥有美丽的歌喉,常用歌声诱惑过路的航海者而使航船触礁沉没。她们是河神埃克罗厄斯的女儿们,是从他的血液中诞生的。因与缪斯比赛音乐落败而被缪斯拔去翅膀,令她们无法飞翔,缪斯用塞壬美丽的翅膀为自己编扎了一顶冠,作为胜利的标志。失去翅膀后的塞壬只好在海岸线附近游弋,有时会变幻为美人鱼,用自己的音乐天赋吸引过往的水手。她们居住的小岛就在墨西拿海峡附近,另一位海妖斯库拉和卡律布狄斯也在那里,因此那一带堆满了受害者的白骨。英雄奥德修斯率领船队经过墨西拿海峡的时候,事先已经得知塞壬的致命的诱惑,于是命令水手用蜡封住各自的耳朵,并将自己绑在船的桅杆上,方才安然渡过。阿波罗之子、善弹竖琴的俄耳甫斯也曾顺利地通过塞壬居住的地方,他用自己的竖琴声压倒了塞壬的歌声。而每当黄昏日落,或者明月高悬的时候,那些在海上漂泊数月之久的探险者和水手们,常常在那粗笨的单筒望远镜中,透过弥漫的水雾,看到一些袒胸露肤的美丽“女人”在海边游泳、嘻戏,还有的把自己的“婴儿”抱到胸前喂奶,而这些“女人”的下身又象鱼一样,她们时而出现,时而又被海上的迷雾遮住。这个海上“美人鱼”哺育婴儿的奇妙景象,勾起了远涉重洋的人们对自己妻儿的思念之情。 又往南航行了一天,于6月20日9点到达利卡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9度,东经23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20日9点,进人利卡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利卡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这个港口有木材特产。”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谷类、木材特产。我们啥也没买。 工业投资了银币,利卡港从荷兰同盟港变成葡萄牙的同盟港了,我交易名声上扬了320。 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利卡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21日8点,离开了利卡港”。 我们往西航行了一天,于6月22日9点到达塔西比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6度,东经18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22日9点,进人塔西比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利卡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此交易所卖沙丁鱼肉。”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谷类。我们啥也没买。 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塔西比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23日8点,离开了塔西比港港”。 又往南航行了一天,于6月20日9点到达利卡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59度,东经23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20日9点,离开利卡港。”。 我们决定去地中海打探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八天后在经过葡萄牙里斯本港口时测量了经纬度,里斯本港的经纬度是北纬39度,西经10度。 又往东南航行了两天,于6月30日8点到达西班牙巴塞罗那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42度,东经2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6月30日8点,到达西班牙巴塞罗那港。”。 在巴塞罗那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巴塞罗那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 巴塞罗那港,是西班牙最大的海港。该属河口海港,设有自由贸易区、基本港,为西班牙最大的件杂货港,巴塞罗那市即巴塞罗那(西班牙加泰罗尼亚区首府)。巴塞罗那(barcelona)位于伊比利亚半岛东北部,濒临地中海,是西班牙第二大城市,在西班牙具有主要的经济地位。也是西班牙最重要的贸易、工业和金融基地。巴塞罗那港是地中海沿岸最大的港口和最大的集装箱集散码头,也是西班牙最大的综合性港口,也是加泰罗尼亚自治区首府、以及巴塞罗那省(隶属于加泰罗尼亚自治区)的省会,加泰罗尼亚自治区议会、行政机构、高等法院均设立于此。相传该城由迦太基将领哈米尔卡·巴卡所兴建,在其漫长的历史上还曾作为巴塞罗那伯爵领地和阿拉贡王国的都城。巴塞罗那因其众多历史建筑和文化景点成为众多旅游者的目的地。巴塞罗那素有“伊比利亚半岛的明珠”之称。这座城市的在其规划中融合了罗马风格的痕迹、中世纪风格的城区。“欧洲之花”巴塞罗那(barcelona)市位于西班牙东北部地中海沿岸,依山傍海,地势雄伟,是伊比利亚半岛的门户,属地中海式气候,夏季炎热干旱,冬季温和多雨。237年迦太基人始建居民点,415年起为迦太基公国都城。11世纪逐渐兴建为西班牙最早的通商口岸。 巴塞罗那1503年建市。巴塞罗那是一座美丽的城市.市内罗马城墙遗址、中世纪的古老宫殿和房屋与现代化建筑交相辉映,不少街道仍保留着石块铺砌的古老路面.建于14世纪的哥特式天主教大教堂位于老城中央.圣家族教堂是西班牙最大教堂.连接和平门广场和市中心加泰罗尼亚广场的兰布拉斯大街是着名的“花市大街”.西班牙广场上的光明泉巧夺天工、色彩斑斓.西乌达德拉公园的喷泉、动物园、植物园及蒙特惠奇公园的层层瀑布闻名遐迩.巴塞罗那市内有现代艺术博物馆、弗雷德里克·马塞斯陈列馆、毕加索博物馆、海洋博物馆等20多所博物馆.巴塞罗那是典型的地中海气候,冬天湿润多雨,夏天炎热干燥,一年四季都适合旅游;冬天的平均温度为11c,每年的11月和1月是最寒冷的时候,平均为10c;夏天的平均气温为24c。去巴塞罗那的最佳季节是夏天,可以充分的享受地中海的阳光,沙滩上日光浴的人群让人大开眼界。城市盛誉:巴塞罗那气候宜人、风光旖旎、古迹遍布,素有“伊比利亚半岛的明珠”之称,是西班牙最着名的旅游胜地。它是西班牙的文化古城,有地中海曼哈顿之称。整个城市依山傍海、地势雄伟,市区内哥特式、文艺复兴式、巴洛克式建筑和现代化楼群相互辉映。由和平之门广场(caportaldpau)到加泰罗尼亚广场(cadecataluna)之间,以大教堂为中心,有无数值得参观的建筑物。市内游览以皇宫为起点。高迪建筑作品是巴塞罗那最耀眼的明珠,地中海的黄金海岸是海滨度假胜地。文化特色:巴塞罗那作为一个多元化的城市,具有多样性的面貌。当不太熟悉其城市历史的游客来到这里时,也许会对此感到些许差异,在如此现代化的城市中,古老的哥特区依然保留者原有的风貌,历史朝代的更迭仿佛从未对他它产生过任何触动。 建筑特色:巴塞罗那不乏西班牙浪漫主义的建筑,像路标一样直指云天的圣家族教堂是其中的代表。这座始建于1882年的教堂由于资金匮乏,迟迟未能竣工,完成的只有三个圣殿正门中的基督诞生门。尽管如此,见过它的人,还是被感动得目瞪口呆。古埃尔宫像花园城一样动人,令人赞叹不已。古根海姆博物馆是一座不同凡响的建筑,巨大厚实的岩石堆垒成一把硕大无比的水壶,怪诞、诡谲却又气势恢弘。如果你没去过巴塞罗那,是想象不出那里的。 巴塞罗那是一座幽雅的城市,城郊斜坡缓缓向上连接周围的山丘。从巴塞罗那到法国边境的海岸有不少多岩的海岬和多沙的小海湾。金色的沙滩将蔚蓝的海水与岸上墨绿色的橄榄树和松林连成一片,在满天朝霞或夕阳的余辉里,都会令你恍若置身于仙境。巴塞罗那街头各式各样的人物雕像也是别具风情。 巴塞罗那气候温和宜人。市内的加泰罗尼亚广场,既是娱乐中心又是购物的好去处。在街心的摊点上可以买到最具当地特色的麂皮夹克和外套、花边披肩、精巧的银器。娱乐购物之余,歇脚用餐十分方便。 各种档次的咖啡馆、餐馆和酒吧都有上乘的服务。当地特有的名菜属布拉瓦海湾的龙虾、海鲜和香肠煮豆子。当然也有中国餐馆。兰布拉大街的尽头高高耸立着哥伦布纪念塔,以纪念这位发现美洲大陆的航海家。从某种程度来说,这一发现拉开了西班牙对南美殖民统治的开始。 “这个港口有陶器特产。” “哥伦布获得女王的认可,从此港出海了。”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葡萄酒、丝绒、麻布、染料和陶瓷器,陶瓷器是巴塞罗那港的特产,售价117银币,我们把价格讨115银币成交,买了60桶陶瓷器。将60桶陶瓷器搬上了船。 第二天早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巴塞罗那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1日8点,离开了巴塞罗那港。”。 经过10个小时的航行,我们于7月1日18点到达地中海入口丹吉尔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36度,西经5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1日18点,到达地中海入口丹吉尔港。”。 第二天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早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丹吉尔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丹吉尔(tangier)是摩洛哥北部古城、海港,丹吉尔省省会,全国最大旅游中心,人口约31万。丹吉尔位于直布罗陀海峡的丹吉尔湾口,地处北纬35.7度,西经5.9度,距亚欧大陆仅11到15公里,坐落在世界交通的十字路口。东进地中海和西出大西洋的船只,都要从这里经过或停泊,大西洋东岸南来北往的船只,也要在这里调整航向,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丹吉尔的商业、金融业发展迅速,是摩洛哥纺织业、手工业、渔业和旅游业中心。主要工业和手工业产品有地毯、皮革制品、面粉、鱼罐头、饮料、铜和陶器。丹吉尔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古城。据考古学家研究证实,丹吉尔是公元前6世纪由腓尼基人所建造,被称为丁吉斯,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市之一,比意大利罗马建城还早,当时的丹吉尔是腓尼基人的重要贸易站。 历史上,丹吉尔曾经多次受到异族人占领,战火一直徘徊在这片土地上。腓尼基人建城后不久,克尔法克尔人将腓尼基人赶出了丹吉尔;不久,汪达尔人又将其占领;汪达尔人之后,罗马人也来到了这里,将丹吉尔变成了毛里塔尼亚丁吉塔那省首府;罗马人之后是拜占庭人;拜占庭人之后是西哥特人;公元7世纪,阿拉伯人占领了丹吉尔,将其改名为丹杰,意为“辽阔的海湾”,他们在这里一直呆到了15世纪;1471年,葡萄牙占领了这座城市.关于丹吉尔城的名称来历,当地自古流传着一个动听的故事:希腊英雄索法克斯是一个力大无穷的人,传说他能将塌下来的天柱扶正,他的儿子是丹吉尔城的奠基者,为了纪念自己的母亲,将城市命名为“丹吉”。在希腊神话中还有另一种说法,认为这座城市是海王星的儿子安吉建立的,城市的名称本来叫“安吉”,后来逐渐演变成“丹吉尔”。丹吉尔分为新城和旧城两部分。新城多是欧式建筑,高楼大厦林立,街道宽阔笔直,豪华的宾馆和别致典雅的民宅格外引人注目。条条街道花木争艳,街心公园随处可见,整座城市宛如一片绿色的海洋。还设有北非大学。 而旧城区如《一千零一夜》里所描绘的景象:房屋密集,式样千姿百态,街巷交错,满目是店铺、摊点和手工作坊,一天到晚人山人海,喧哗热闹,如果是初访这里,简直如同进入迷宫一般,辨不清东南西北,找不着出口入口。旧城区最繁华的地方是大索科广场,这里历来就是商业广场。广场四周,咖啡馆里散发着浓郁的薄荷茶的味道,杂货铺里货物琳琅满目,服装店和绸布店更是显得五彩缤纷。 丹吉尔还是着名的自由港,港湾形势险要,港区水深5.8~9米,有5个码头;港外建有防波堤。丹吉尔港出口商品数量不多,主要有皮革、软木、柑橘、蔬菜、鱼罐头等出口;输入商品主要是粮食和食糖。丹吉尔城沿海滨山坡而建,风和日丽,气候宜人,白色住宅、绿色山野和蔚蓝海水交相辉映,是一座风光明媚的海滨山城。丹吉尔有不少名胜古迹。如古罗马的公共浴池和制油店遗迹、着名的卡斯霸大灯塔、穆罕默德五世发表独立宣言的纪念碑和大力神洞等。 坐落在旧城大索科广场附近的西迪·布阿比德清真寺,顶部采用彩色陶瓷砌盖,端庄朴素,宏伟壮观。雄踞在旧城和海港之间的卡斯巴城堡遗址,保存有古代的迎宾厅、清真寺、法庭、苏丹王宫和国库等,是游客云集的地方。苏丹王宫已改建成博物馆,陈列着摩洛哥历代珍贵的艺术品和文物,当年的御座大厅和豪华的客厅依然保存完好,富有珍贵的历史文化价值。 在离丹吉尔不远的大西洋海边,还有一个奇怪的洞穴,当地人称之为“大力神洞”或“非洲洞”。洞不算大,但令人称奇的是,这个洞穴的洞口竟酷似一幅非洲地图,甚至连非洲的马达加斯加岛都有。它是千百年来海浪冲击岩石自然形成的。大力神洞现在已成为丹吉尔的一大自然景观。 从海角向南,大西洋海滩绵延10多公里,靠近市中心的海湾以及沿海峡南岸往东,游泳场比比皆是。尽管有时大西洋水面雾气蒙蒙,风急浪涌,但丹吉尔海滨却宁静晴朗。斯帕特尔海角灯塔面对辽阔浩茫的大西洋,塔身高耸,隔很远能清晰可见,夜间塔顶灯光透亮,来往船只都要据此调整航向,游客总是以灯塔为背景摄影留念。丹吉尔终年气候宜人,素有“摩洛哥夏都”之称,每年接待游客超过100万人次。 “此地原是***势力最前线,现在被葡萄牙改成同盟港。” “有人会用高价购买航海发现的珍贵情报。” “如果忘了重要事情可以去看航海日志。” 进入商品交易所,那里出售鱼肉、橄榄油。我们啥也没买,将60桶陶瓷器全卖了。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水手们开会决定去西非打探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并继续冒险、经商。 中饭后,补给完毕,我们离开了丹吉尔港。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2日12点,离开了丹吉尔港”。 在大西洋上往西北航行一天后,发现了圣鲁斯港,我的冒险家名声增加了50。我们于7月3日13点到达西非圣鲁斯港,我用经纬仪测了一下经纬度,北纬28度,西经17度。我在航海日志上写下了:“1522年7月3日13点,到达西非圣鲁斯港。”。 在港口附近的饭店用过午餐后,除了留下几个水手看船以外,我和亚当.休斯、卓拉.席尔瓦、亚历山大.马丁以及部分水手进人圣鲁斯市区游览,顺便打听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下落,但是仍然没有打听到费罗公爵的公子乔治的消息。这是中立港。 “这以南是暴风雨多发地。” “有免税证便可以便宜进货,免税证是王宫发的。” 第一百六十章 攻 公园队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继续在南京市白虎县的公安局大楼前抗议,过了没有多久,公园队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听到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阿勇哥哥。”公园队队长阿勇回头一看是小明站在他们的背后。而释放小明的警车立刻就开走了,阿勇喜出望外走上前对表弟小明说:“啊?他们真的把你释放了,那么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由此看来,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虽然好大喜功,自以为是,但是他还是一个通情达理、依法办事的合格公仆。”公园队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小明等人都一起开怀大笑起来。 小明对阿勇说起了悄悄话。阿勇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小明真是太过分了,他刚从白虎县的监狱里面出来就想参加我们被迫中断的沙滩足球决赛。”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公园队队长阿勇、小明等人说:“他的要求我同意了。”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都说“好啊。”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就开始劝说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起来:“既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都同意了,那么这次的沙滩足球决赛,你可以让你的表弟小明参加,你看如何啊?”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低头思考了一下:“好吧,我同意让我的表弟小明加入我们南京市公园队,成为九号队员,来参加这次的沙滩足球决赛。”于是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小明、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等人下午又来到了长江边上的沙滩继续进行被中断的这次的沙滩足球决赛了。 南京市公园队和南京市一中的比分仍然是一比四,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替换下五号队员,先是由南京市一中开球,张俊传球给小罗罗怀家,但是反而被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用头给拦截了下来,接着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又是用左脚一踢,足球越过了红发少女张晶晶的防守进门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等人都惊呆了,大家一开始都没有把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放在眼里,没有想到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踢足球的水平这么高,简直就是一个足球小子!矮个子混混约翰在墙上记下了比分:2:4。 比赛继续,南京市公园队的四号队员将足球传给小明,小明将足球传给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 第一百六十一章 停车场 当时正在附近的居民们出来了对幽灵队队长阿灵、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我们要控告你们,抓住这些无赖。”一个妇女:“就是他们,我看见了,就是他们,他们跑了,太可恶了。” 晚上,在废弃的停车场,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队长阿灵、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因为你们成功地完成了挑战,那么我们现在开始投票了,沙滩足球队的队长们,你们愿意接受这只足球队的加入吗?” 一个队长:“我代表公园队,我赞成。” 另外一个队长:“购物中心队也赞成。” 另外一个队长:“我代表大街队,我赞成。”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一二三,算上我,四。”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那你就代表幽灵队,说点什么吧。” 幽灵队队长阿灵:“我还能怎么样,我赞成。”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大家说:“那么我在此宣布: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获得全体一致通过,欢迎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 李世民和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相互拥抱了一下,李世民问张俊:“你怎么了,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张俊说:“我们是应该庆祝一下,但是我们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在南京市一中的秘密通道里面,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面对着蒸汽:“等两下,吹三次,等一下,吹两次。”说完按照所说的方法顺利地通过了蒸汽,来到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的面前:“我也我奶奶的名义发誓:我永远不会把南京市一中秘密通道的事情告诉外人。”李世民对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说:“好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我非常感谢你们。再见。”说完就转身走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向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挥手告别:“再见,张晶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从狗洞里面爬了出来:“喔,我的天哪,我真的不敢相信,太好了,他们接受我了,我要赶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奶奶。”说完,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就走上阶梯回家了。 南京市八卦足球俱乐部的足球场上,李正望着球门,一副出乎意料之外的样子:“什么啊,这是怎么回事啊?”旁边的尹水晶姑娘则同情地望着他:“李正。”李正手舞足蹈地对尹水晶姑娘的父亲也就是尹教练发泄着不满:“喂,大叔,你不想收我做徒弟就算了,但是你不应该糊弄别人,你看,那个球洞比足球还要小,根本是不可能进球的嘛!” 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我父亲并没有糊弄你的意思。”李正不服:“那又是什么意思啊?他竟然敢欺骗一个纯真可爱的小孩子。”小胖子朱选连忙上去补充:“是两个。”李正改口了:“他竟然敢欺骗两个纯真可爱的小孩子。你这个中年的大叔,是没有好报应的。”尹教练则一边闭上眼睛一边流着冷汗:“哎,现在的孩子真让人受不了,不过,你能够看出那球洞比足球还要小,那就证明你的动态视力还不错。” 李正:“啊?”尹教练继续说下去:“不过,既然前面的几个球你都不能够踢进去,那就足以证明你的脚法还是不行啊。”李正把头一扭:“哼,你说的话谁会相信,这根本就是吹牛皮嘛。我就不相信有人可以射进去。小胖子朱选,我们走。” 小胖子朱选和李正转身正要离开南京市八卦足球俱乐部的足球场的时候,尹教练对旁边的小狗说:“乐乐,去把他们叫过来。”小胖子朱选一听,就对李正说:“李正,不好了,那个大叔他要放狗咬我们了。”李正一听急了,就转身一看:“来啊,我才不怕狗咬呢。”小狗乐乐则不理李正,而是朝天:“汪汪,汪汪。”地叫了起来。而这时候,附近山上砍柴的人,河边捕鱼的人,在家睡觉的人、在饭店吃饭正在啃着鸡腿的人都听见了,在饭店吃饭正在啃着鸡腿的那个人:“又要做什么无聊的训练啦。” 几个人在一个院子里面做准备活动,有的人在用头顶足球,有的人在做压腿准备活动,有的人在用腿举哑铃。压腿的那个人对用腿举哑铃的那个人说:“流水,尹教练已经开始召唤我们了,我们走吧。” 用腿举哑铃的那个人也就是流水说:“知道了。”说完,左脚就放下了哑铃,与大家一起走了。一共是九个人来到了八卦队的足球场。那九个人排成了一排向尹教练行了一礼:“尹教练好。”尹教练对那九个人点一点头。而小胖子朱选和李正一看场上起了变化,也就没有走,而是留了下来。 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他们是想和我们打架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要不要把张宁、徐宾、王用、陈俊他们都叫过来帮忙?”李正则对小胖子朱选说:“如果是叫人打群架那倒不如就叫我娘来吧。”小胖子朱选一听李正这么说,不由得心里面想起了李大妈先是将烧饼抓了起来,然后嘴里念着:“孤注一掷!”然后就将烧饼如同扔铅球一样地扔了出来。不由得附和李正:“你说的有道理。” 尹教练手指小胖子朱选、李正两人说:“这两个人说是前来拜师学艺的,但是他们不相信足球可以踢进我们足球场的球门。你们来给他们示范一下。”流水说:“这是无聊透顶了,这简直就是在浪费我这个队长的精力嘛!”小胖子朱选看见那只队伍中间有一个熟悉的人,就提醒李正:“李正,你快看,那不是上次踢足球打败你的人嘛?”说完,就用手一指毛公子。李正一看:“没错,就是他,不过,我可没有被他打败过。” 尹教练开始点名了:“张流水。”那个队长就走了出来:“到。”说完就走了出来,尹水晶姑娘将足球扔向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一记右脚扫射,足球穿过了球门,落了下来。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我的天啊,还真的射进了球门了。”李正则说:“那个人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啊,他当然有实力喽,但也有可能是运气好,碰巧的。” 尹水晶姑娘对毛公子毛任飞说:“毛任飞,你准备好了吗?”小胖子朱选、李正等二人一看,已经轮到毛公子毛任飞出场了。立刻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看。毛公子毛任飞接到足球后立刻就用左脚一脚踢了出去,足球进洞后落了地。李正说:“哼,他不过是凭借这运气打进去的,这算不了什么。” 尹水晶姑娘开始接二连三地将足球投向一起走出来的三名队员,而那三个人也接二连三地将足球踢进了球门。李正等三个人看得连下巴都快要掉了。接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所养的那只小狗乐乐也走上前,用自己的后腿一踢,足球射入了球门,掉了下来。小胖子朱选、李正等二人流下了冷汗:“我们太没有面子了。” 南京市的一处大街上,说书人开始对围观的群众讲起了故事:“那李大妈一边和面,一边教训李正,在不知不觉之中就自创了一招:孤注一掷!所以烘烤她的烧饼也就因此而更加地够火候了。” 围观的听众中一人问说书人:“那李大妈创造打人的招数和烘烤她的烧饼这两者有关系吗?”说书人机智地回答说:“那李大妈创造打人的招数和烘烤她的烧饼这两者有没有关系,大家尝一尝她的制作的烧饼不就清楚了吗?”围观的听众一听:“啊?原来你想推销李大妈的烧饼?”说书人:“大家稍安勿躁,你们都听我说。”,说书人将手中的扇子往前边一伸:“大家如果听着开心,那就赏我武大郎,请把赏钱放在这个扇子上面。又把一只碗往前面一放,如果是想买李大妈的烧饼的,那就一文钱一个烧饼,就把钱放在这只碗里。买两只烧饼就送一只烧饼。”话音一落,结果有很多人往那只碗里面放钱。“我买一个烧饼尝尝。”“我买两个烧饼带回家给孩子们尝尝。”众人一拥而上纷纷说道。 说书人武大郎一看大吃一惊:“看来,我是不是应该改行卖烧饼呢?来来来啊,尝尝有名的南京城的李大妈的烧饼啊。”“好啊,我也要买烧饼。”一个女声传来,说书人武大郎说:“请问你要买几个烧饼啊?”那个女人已经走上前,说书人武大郎一看是李大妈。说书人武大郎:“李大妈见笑了。”李大妈追问说书人武大郎:“李正在哪里?” 李正打了一个喷嚏:“有人在骂我了。”小胖子朱选说:“李大妈不在这里,谁会骂你?”一转眼,九个人就示范完了,尹教练对李正说:“怎么样啊?你服不服?小鬼你们还考不考了?”一边抽着水烟袋。 足球场上的一名八卦队的队员说:“你们两人根本就不是踢足球的料子,尹教练还是不要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了。”而毛公子毛任飞则闭上眼睛不说话。毛公子毛任飞越是这样,李正就越是认为毛公子毛任飞这是看不起他,伤了李正的自尊心。李正上前对毛公子毛任飞说:“喂,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一点礼貌都没有,你娘就没有教你和别人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别人吗?”毛公子毛任飞对李正说:“谁跟你说话了,吵死了,你这只癞蛤蟆?”李正对毛公子毛任飞说:“你说什么?你竟敢说我是癞蛤蟆?”尹教练走上前,一个烟袋打在李正的头上:“你们还是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了,如果你们不考的话那就回家吧。”李正抬头对尹教练说:“谁说我们不考了,你别忘了,我还有七个球没有踢完呢?你们都一个一个地瞪大了眼睛,给我看好了。” 说完,李正又走上了足球场,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你可要加油啊。”说完就将一只足球扔向了李正,李正腾空而起,在空中一踢足球:“中!”足球往球门飞了过去,又弹出去,落了下来,在场的众人开始哈哈大笑起来,有人说:“这家伙真是会吹牛!”李正说:“我还有六个球没有踢呢,你们等着瞧好了。”少女尹水晶姑娘:“嗯,看球。”哎,李正又是没有踢进去。小胖子朱选在旁边说:“还有五个球。”哎,李正又是没有踢进去。小胖子朱选在旁边说:“还有四个球。”李正又接二连三地踢出了三个足球,结果还是不行。李正:“呼呼呼”地直接蹲在地上喘气。 尹教练对李正说:“小鬼,你要不要放弃呢?”李正回答说:“我还有一只足球没有踢完呢,你们等着瞧好了。”尹教练对李正说:“小鬼,那你就快一点儿踢完,我还要睡觉呢。”李正对尹水晶姑娘说:“我能够踢进去的,尹水晶姑娘,请把足球扔给我。”尹水晶姑娘并没有直接立刻将足球扔给李正,而是上前低声地对李正说:“李正,你应该用脑子踢足球,而不是用蛮力踢足球。”李正一听楞了一下,又低头思考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来,向尹水晶姑娘挥手致意。 尹水晶姑娘将足球扔向李正,李正身体下蹲:“娘,你看着吧。”说完就蹬地而起,从半空中往下踢足球,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一看就说:“雕虫小技罢了。”那只足球朝着球门飞了过去,但是最后卡在了球门上面了,李正一看,汗如雨下。小胖子朱选走了过来:“李正,我们都没有通过考核,倒不如趁着现在人少,我们还是快走吧。”李正:“真没有面子。”说完就和小胖子朱选一起走了。 这时候,尹教练开口了:“等等,小伙子。”李正转身对尹教练问:“干嘛?大叔,我们没有通过考核,你们还想把我们怎么样啊?”尹教练抽了一口烟,对李正说:“虽然你们都没有通过考核,但是我仍然决定破例一次,收你为徒了!”在场的众人一听都惊呆了。尹水晶姑娘:“爹!”李正说:“你说的是真的吗?这么说我成功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对尹教练说:“尹教练,他们都没有踢进球门,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收下这个家伙呢?” 尹教练回答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因为我觉得,那个家伙给了我很特别的感觉,在他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就好像是花骨朵上面的露水一样地清澈透明,又好像是一轮圆月上面的玉兔一样的优雅动人,奥,我对他夸奖过了头了。”众人:“啊?” 晚上,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一起回家,李正高兴地一路上面哼着小曲,刚刚到家,自己家的小狗就迎上来和李正握爪,小胖子朱选起了妒忌之心:“那我呢?”李正则说:“你还是认输吧,小胖子,今天我才是主角,你不过是配角罢了。”小胖子朱选不服气:“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不及格,我没有进八卦足球队我没有意见,但是尹教练为什么偏偏选中了你呢?我心中抱有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同样的疑问。” 李正则得意洋洋地说:“那是因为我有一种天生的独特的气质,就好像是花骨朵上面的露水一样地清澈透明,又好像是一轮圆月上面的玉兔一样的优雅动人。”小胖子朱选不服气:“那是尹教练那个大叔说的什么鬼话,你真的有一种天生的独特的气质,就好像是花骨朵上面的露水一样地清澈透明,又好像是一轮圆月上面的玉兔一样的优雅动人吗?鬼才相信呢。”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这种气质你今生今世都学不到。哼!”说完就进了李家的大门。 李家,李大妈正在屋子里面和面,李正刚刚走到屋子门口。李大妈就听见了李正的脚步声音:“回来了,李正。”李正一听大吃一惊赶紧进屋子。屋子里面,李大妈问李正:“李正,你今天烧饼卖得怎么样啊?” 李正则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正要往锅里伸手,一听李大妈问话,就呆了:“娘,烧饼早就卖完了。”李大妈:“是吗,那箩筐呢?”李正回答不出了:“啊?”李大妈:“你该不会是把箩筐也卖了吧?”李正回答说:“啊,不可能,我已经忘记在小胖子朱选那里了,我现在就去拿。”李大妈说:“不用找了。”说完就把藏在后面的一个箩筐给扔了出来:“在这里呢。”李大妈说。从箩筐里面探出了一个头,是说书人武大郎。李正说:“武大郎,你怎么在这里?” 说书人武大郎回答说:“对不起,我被李大妈给抓到了。”李大妈就要使出绝招:孤注一掷了。李正见势不妙马上求饶:“娘,不要,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李大妈:“孤注一掷!”李正:“救命啊。”小狗:“汪汪,汪汪。”站在李家门口看热闹的小胖子朱选说:“果然有一种天生的独特的气质,就好像是花骨朵上面的露水一样地清澈透明,又好像是一轮圆月上面的玉兔一样的优雅动人吗。” 第二天上午。李正气喘吁吁地赶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队员们已经开始训练了。尹教练对众人说:“我们八卦足球队的队伍虽然很小,但是却五脏俱全,只要你们练就了一身强壮的身体和过硬的技术,照样可以打败强敌。”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听了尹教练的话都向尹教练施了一礼:“是,尹教练。” 上午九点,李正这才赶到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一看大家都来了,自己明显是迟到了,就对尹教练说:“对不起。我迟到了。”尹教练对李正说:“你第一天参加训练就迟到了,这不是一个足球队员应该有的素质。”李正连忙穿上了发给自己的球衣:“很抱歉,我今后一定会注意的,我现在可以参加训练了吗?”说着,李正就朝着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走去。 尹教练对李正说:“慢着,你跟我来。”李正不理解了:“大叔,你为什么不让我参加正常训练呢?”尹教练回答说:“因为你现在应该参加特训。”李正不理解了:“特训,什么特训?尹水晶姑娘说得没错,这种跑步果然不适合我。”尹教练将李正带到了一堆中药面前。尹教练对李正说:“你得意洋洋什么?你快去碾药吧,必须在午饭之前把活给干完。”说完,尹教练就走了。李正面对一堆中药,大发雷霆:“大叔,你这算是哪门子的特训。”李正一边碾药一边安慰自己:“我李正是男子汉大丈夫,才不会和他们一起跑步呢。”这时候,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走了过来,李正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说:“大师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对李正说:“新来的,你想不想要特训呢?”他背着一麻袋什么东西。李正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回答说:“要,我当然要了,还是大师兄关心我。”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就将麻袋往地上一倒,一堆衣服倒了出来,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对李正说:“这些球衣是我们明天要穿的,你今天一定要把它们洗干净,晒干喽。”说完就走了。李正说:“这真是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了什么样的徒弟。我是大人不记小人过。”李正发现球衣当中有一件很小的衣服,李正:“嗯?”李正取出了这件小红衣:“这么小的衣服,会是谁的啊?”李正一想:“会不会是尹水晶姑娘的?”又一闻:“是不是尹水晶姑娘的味道?”这时候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小狗乐乐跑了过来:“汪汪,汪汪!”李正这才明白这件衣服是小狗乐乐的衣服,就立刻吐了起来。 下午。李正在河边洗衣服,越想越生气:“小狗穿的衣服也要我来洗,这算是哪门子特训?”说完,就把洗衣棒一扔:“去你妈的八卦足球队!”又把自己身上的球衣一扔:“老子不干了。”这时候,尹水晶姑娘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你也太没有志气了,那你倒不如现在就回去卖你妈做的烧饼好了。” 南京市沿长江一个街头,就是上次,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和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他们比赛的地方,一位男子正在叫卖:“快来买啊,柿子买一送一喽,大家要买的人就抓紧买啊,我们就要收摊下班了。”一位中年妇女问那位男子:“你们这里还有香蕉卖吗?”那位男子一边将商品装上车,一边回答中年妇女说:“美女,对不起了,太晚了,我们就要收摊下班了。”而在一边矮个子混混约翰则开始了独角戏:“你们都快回家去吧,你们都没有听见吗?我们就要开始足球比赛了。准备,比赛开始了!” 不远处传来了一位男子的声音:“什么?你们在找谁?是方先生是吧,方先生的家就在那边那辆红色的汽车的旁边,你们看见了吗?”矮个子混混约翰看过去,只见一位男子在车上对五位小孩子说:“就是那边那辆保持了奥林匹克的颜色的汽车。”说完,那位男子就上车走了。而那五位小孩子找到了那边那辆红色的汽车,走到了方先生的家门口,敲了敲旁边的房门,那户人家的房门开了,是一位中年男子开了门。 那五位小孩子中的最大一位小孩问那位中年男子:“请问您是方先生吗?”那位中年男子回答这位小男孩:“我就是方志明,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这位小男孩回答说:“我们是江苏省宿迁市沭阳人,本月刚刚搬到南京,想要在这里租一套房子。我们知道你有很多套房子,外号:房叔叔,我们可以付房租给你。”“房叔叔”方志明眉头一皱,对这位小男孩说:“不好意思,我的房子已经全部租出去了,现在我没有空房子了。”这位小男孩还是不肯放弃:“我们要租房子,我们想住在南京市的长江边啊。”那五位小孩子中的一位小孩开始私自动手摸方先生红色的汽车。“房叔叔”方志明不肯让步:“我已经告诉你们没有空房子了。”“房叔叔”方志明发现一位小孩动手摸方先生红色的汽车立刻对他说:“喂,,你别碰我的车,会刮坏我的油漆的。”那五位小孩子中的最大一位小孩立刻上前把那位小孩从方先生红色的汽车上面拉了下来。 “房叔叔”方志明对那五位小孩子说:“你们走吧,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呢。”这时候,一男一女走上前,他们也是这里的居民,那个男的带着小狗,就是上次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和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他们比赛时候出场的那个追狗男子,那女子对“房叔叔”方志明、那五位小孩子说:“说得对,方先生,我们已经迟到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还在县衙等我们呢。”“房叔叔”方志明对那女子说:“我知道了,王熙凤,因为这些陌生人想要租我的房子,所以我们被耽误了,现在我开车,你们上我的车,我们马上出发!”“房叔叔”方志明上了他的红色的汽车,而那一男一女带着小狗也上了红色的汽车。“房叔叔”方志明转头对那男子说:“南京市里到处都有麻烦事情。”那男子说:“我的狗狗有心脏病,请开的慢一些。谢谢。”红色汽车开走了。 那五位小孩子看见矮个子混混约翰从小巷子里面出来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带着足球和约翰一起来到了场地的中央。约翰说:“现在沙滩足球比赛终于可以开始了。”“刺猬”袁世凯对着约翰点点头。约翰吹响了喇叭:“现在有请运动员上场,左边是南京市公园队。”小勇等一行五人走了出来。约翰吹响了喇叭:“现在有请运动员上场,右边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出场了。“刺猬”袁世凯对大家说:“好,人都到齐了。”约翰:“好了大家抓紧时间比赛。”约翰来到了场地的中间,看见“刺猬”袁世凯走了上来就说:“大家听着,“刺猬”袁世凯对大家有话要说。”“刺猬”袁世凯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南京市公园队说:“各位,这是决赛。我要求你们在比赛中要踢得干干净净的,不要闯祸,你们都听明白了吗?”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都回答说:“我们听明白了。” “刺猬”袁世凯介绍比赛规则:“在决赛中,谁先获得五分,谁就取得决赛的胜利。”这时候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听见有人在叫他,就转身一看,场边站着那五位小孩子,其中有他的表弟小明。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立刻跑到他的表弟小明身边:“小明表弟,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和你父亲一起去找房子了吗?找到了没有啊?”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的表弟小明对阿勇说:“没有找到房子。”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说:“没关系,你听着,等比赛完了,我们在谈这件事情吧。小明,你听着,我们正在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踢足球比赛呢。今天是决赛。”说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又跑回了比赛场地。对“刺猬”袁世凯说:“不好意思,那是我的表弟小明,他刚从宿迁市过来,他的普通话讲得不太好。”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问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你的表弟也喜欢踢足球吗?”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回答说:“啊,是的,不过我今天不会让他上场的,现在可是决赛啊。”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开始站在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两人的中间抛掷硬币,硬币落地,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矮个子混混约翰、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等四人一看是反面,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背面,现在由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首先开球,比赛开始!”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和矮个子混混约翰离开比赛场地,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员们都动了起来。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矮个子混混约翰说:“约翰,虽然现在这里很平静,周围似乎还没有发现警察,但是你还是要做好望风的工作。”约翰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拍拍胸脯保证说:“放心吧,望风的工作就交给我好了。” 在南京市白虎县的县衙,王熙凤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县丞吴一凡大人,你们不能继续容忍那些小鬼头用球来给我们的居民制造麻烦了,你们必须去阻止他们对我们胡作非为,我们已经受不了了,也就是忍无可忍了。许世友,你说是不是?”王熙凤转头问带狗的男人许世友。带狗的男人许世友回答说:“是的。我的顾客都被那些小鬼头给吓跑了,最糟糕的是还吓坏了我的小狗。”对怀中的小狗说:“是不是啊,宝贝。”“房叔叔”方志明则说:“应该给他们建立一个适当的运动场所,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则反对说:“给他们建立一个适当的运动场所?这可是要花费一大笔钱的,而且我们也得不到任何的好处。不行!对付这帮小鬼头唯一的正确办法就是把他们都抓起来,然后送到南京市白虎县的监狱里面关起来。现在请你们允许我向你们做一个说明。”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手指着墙壁上面的屏幕说:“这是我们最近新安装的监控系统,我展示给你们看。”说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开始打电话了:“喂,是南京市110指挥中心吗?我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现在发布黄色警报,在南京市的十三号区域发现非法分子,现在请你们立刻赶到现场,去抓捕非法分子。”说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就把电话给挂了。“呵呵呵,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带狗的男人许世友和王熙凤说。王熙凤问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那事情会变得怎么样呢?”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回答说:“我们南京市的警察的动作很快的,就好像是迅雷不及掩耳一样快。” 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的声音从白虎县的县衙外面传来了:“封锁这里面所有的出入口,不允许任何闲杂人等出入,抓捕所有的非法分子,马上行动。”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觉得不可思议:“嗯?”突然,一位警察闯进了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办公室对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县丞大人,现在这里安全了。”他就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问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程咬金警官,你过来干什么?我对你们说的是13号区域!”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本笔记本翻看了起来:“一、二、三、四、五,嗯?县丞大人,您刚才对我们是的是几号区域啊?”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一听气得直翻白眼。 王熙凤一把推门出去了:“我们已经看够了,县丞大人,我们要的是结果,而不是愚蠢的游戏,再见了县丞大人,你们就继续练吧。”说完,王熙凤就和“房叔叔”方志明一齐走出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衙。 在决赛现场,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在墙壁上面记下了现在的比分:“三比一,嗨,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现在领先公园队。” 现在是南京市公园足球队开球,阿勇脚踩足球对周围的四个队友说:“别放弃,伙计们,我们还是有机会取胜的。”约翰正在观看比赛,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约翰说:“虽然公园队的比分落后了,但是他们的队长阿勇还是很乐观。”阿勇带球前进,李世民上前拦截,一个铲球,阿勇一个跳跃,避开了过去,而李世民则将足球铲走了。李世民将足球传给了小罗罗怀家,而小罗罗怀家则又将足球传给了哥哥大罗罗怀国,大罗罗怀国带球前进,张俊则在大罗罗怀国的身边随时准备接应。大罗罗怀国用右脚一记射门。足球朝着公园队的球门飞了过去,公园队的守门员低头一看,足球已经从公园队的胯下穿了过去,约翰记下了比分:4:1。公园队一名队员将足球传给了阿勇,阿勇亲自射门,虽然这次射门是射正了部位,但是被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用一个鱼跃冲顶给接住了。 而一边是悄悄地躲在小巷子里观看决赛的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和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阿灵对胡春说:“这几位新来的人-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踢得很不错。”胡春则妒忌地说:“那可不一定,因为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是一个女人。”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接到足球后将足球又传了出去。阿灵对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说:“胡春,你记住我的话吧,我要亲手来结束这个场面。” 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则不理解幽灵队的队长阿灵的话:“嗯,啥意思?”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回答说:“我们幽灵队才应该是南京市的沙滩足球比赛的冠军。”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是啊,我也想当冠军。”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一瞪眼,对胡春说:“你胡说什么?”胡春慌了:“啊不,我的意思是你在配得上当冠军。” “房叔叔”方志明的红色汽车又停在了沙滩足球决赛的现场,同样身穿一身红色衣服的“房叔叔”方志明走了出来,不远处传来了场上球员比赛的声音:“踢,继续踢下去。”南京市公园队的一名球员将足球传给了另外一名队员。“房叔叔”方志明对此大发雷霆:“够了,你们还想继续在这里踢足球,挑衅我们吗?”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了手机:“他们会罪有应得的,我现在就通知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叫他派警察过来抓人。”幽灵队的队长阿灵看见“房叔叔”方志明开始拨打手机了,就对胡春说:“欧,机会来了,“房叔叔”方志明已经打电话给南京市的警察了。” 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一听急了:“什么,我马上去通知张俊,李世民他们,叫他们停止比赛,赶快撤离这里。”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一听,立刻拽住了胡春的衣服,把他给拦了下来:“你给我站住,别动,我们在旁边煽风点火把事情闹大会更好玩的。”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接了电话:“喂,是方先生啊,需要我帮什么忙吗?什么,又是那帮小鬼头,现在就在你家的外面踢足球。”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站了起来:“这当然是对你们这些居民的挑衅,当然了,我会来处理这件事情的。”说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就挂了电话,又立刻拨打110电话起来:“喂,南京市110指挥中心,我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二十号区域有情况,有人在那里踢野球,扰乱公共治安,已经有附近居民报告我了,是黄色警报,你们立刻出动,抓住那些野球扰乱公共治安的人。”很快,南京市110指挥中心的三辆警车就出动了。 这时候,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说:“喂,你,把足球给我。”说完,就从胡春手中夺过了世界杯纪念足球。胡春问幽灵队的队长阿灵:“现在南京市的警察就要来了,你究竟想对我的足球干什么?”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正因为南京市的警察就要来了,我们在旁边煽风点火把事情闹大才更好玩的。现在你看我的吧。” 决赛现场,公园队一名队员向张俊抢球,张俊一脚将足球传了出去,这时候,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也同时将足球踢了出去,两只足球就开始在半空中飞舞,约翰看得眼花缭乱:“有两只足球啊,这是怎么回事啊?”一只足球飞到了脚手架的腿上面,结果将脚手架给震散了,脚手架跌落下来,几乎全部落在了“房叔叔”方志明的红色的车子上面。“房叔叔”方志明惊呼:“不,不!” 李世民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一看:“什么声音?”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也回头一看:“不清楚,不过,根据我的经验。很可能是南京市的警察来了。”就对正在场地上比赛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公园队的阿勇等人发出了警报:“你们快点停止比赛,快跑吧。”果然过了一会儿,就听见了警车上面警笛的声音,一共是三辆警车过来了。“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公园队的阿勇等人见势不妙就逃走了。三辆警车来到了事发现场停了下来,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走下了警车。 一只足球落到了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与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面前,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捡起了这只足球对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说:“那,这只足球就算是还给你了。”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很聪明,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我现在不能拿这只足球,我可不想在上面留下我的指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问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你的指纹?”胡春回答说:“是的,你不知道这就是犯罪的证据吗?那些南京市的警察会查出是我们闯的祸。”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你就是一个胆小鬼,这只足球就由我替你保管好了。”说完就离开了足球比赛现场,胡春也跟着走了。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与其他南京市的警察一起在事发现场东张西望起来,他看见一个小孩跑进了某个小巷子里面去了,立刻就说:“站住,你们给我站住,我们要逮捕你们。”说完就追了上去,足球在房屋的屋顶上面跳动着,然后落了下来,被小明给接住了。正好这时候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赶到了,“人赃俱获”。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小明说:“你因为扰乱公共秩序,被捕了。”小明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你弄错了,警官,我只是在足球比赛的现场看热闹的人。”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小明说:“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说完就对对讲机说:“那个孩子在这里,我抓到了一个小孩。”剩下的南京市警察围了上来,程咬金对小明说:“你已经被彻底包围了,你逃不掉了。”上去就给小明戴上了手铐:“年轻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小明则开始保持沉默起来。 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小明说:“我就知道你一个字都不会说的,你是一个非常顽固的家伙。我们会让你乖乖地开口的,我们会让你把你的同党给统统地招供出来的。”说完,就和其他南京市警察一起将小明带上了警车。 而躲在墙壁后面的“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公园队的阿勇等人都看见了。张俊对公园队队长阿勇说:“我们今后要小心点儿,要不然我们都会被捕的。”公园队队长阿勇对“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可被捕的人毕竟是我的表弟,我想去救他。”房叔叔”方志明一看见小明就说:“就是他,杀人凶手。”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问房叔叔”方志明:“他是杀人凶手,那尸体在哪里?”房叔叔”方志明用右手一指:“就在那里,它的样子已经变得惨不忍睹了。”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同“房叔叔”方志明一起来到车祸现场一看:房叔叔”方志明的红色汽车已经变得支离破碎了。 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安慰“房叔叔”方志明:“方先生,请坚强一些,我们会秉公执法的。”说完对手下的警察说:将他带走。警察们就开车将小明带走了。 “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公园队的阿勇等人在远处看见了经过。阿勇说:“开始小明根本就没有上场比赛啊,他是冤枉的。”说完就走了出来,房叔叔”方志明一眼就认出阿勇了。“奥,我认出那个小孩了。”“房叔叔”方志明朝着阿勇走了过去:“你就是想在我这里租房的孩子?” 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对“房叔叔”方志明说:“下午好,方先生。请允许我向您解释一下。”“房叔叔”方志明摇摇头对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说:“不必了。我知道你的事情。”方先生转身对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他是我的一个房客的儿子,他也参与了破坏我的汽车的行动,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很清楚,那就是想报复我,因为我没有把房子租给他们。”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开始喜出望外起来:“照你这么说,那么嫌疑犯、证据和犯罪的动机全都有了。” “房叔叔”方志明对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说:“啊,还有,等你出了南京市的监狱以后你去告诉你的家里人吧,这里没有人会租给你房子,没有人敢跟我作对。”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手下警察说:“带嫌疑犯去警局录口供。”两位警察走上前,阿勇则开始步步后退,然后就转身和躲在小巷子里面的“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一起逃走了。在阿勇、“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的身后,南京市的警察在穷追不舍:“站住,小鬼,别逃!”就在这危急关头,一辆白色的汽车停在了阿勇、约翰、“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的面前,红发少女张晶晶:“这不是我们家的汽车吗?”张家司机从汽车窗户探出头来对阿勇、约翰、“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小姐,你们还不赶紧上车。”阿勇、约翰、“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立刻上了张家的汽车,就算是拥挤成一团也不管了,红发少女张晶晶坐在了张俊的身上,张俊闻到了红发少女张晶晶身体的香味。等阿勇、约翰、“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关好了车门,张家司机立刻将汽车开走了,将那些在阿勇、“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身后追赶的警察们远远地甩到了几公里开外。 南京市的长江边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阿勇、约翰、“刺猬”袁世凯等人来到了长江边上的沙滩,望着长江,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阿勇、约翰、“刺猬”袁世凯等人终于等到了张俊、李世民两人的到来。红发少女张晶晶问张俊、李世民两人:“事情打听得怎么样了?”张俊回答说:“他们抓走了小明。”阿勇说:“我们全家租不到房子了。”李世民对大家说:“现在我们必须想个办法,小明是无辜的,他只是在比赛场地边上观看比赛,我们大家必须想办法去救他。”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和矮个子混混约翰在旁边说:“我们开始明白了,看来有些事情是搞错了,我们从来就没有在足球比赛的现场看到过两只足球。” 阿勇、“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都追问起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和矮个子混混约翰来:“什么?你们说什么?你们看见了什么了?”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和矮个子混混约翰一齐回答说:“我们看见了刚才的足球决赛的现场有两只足球。”张俊:“有两只足球在刚才的足球决赛的现场,那我怎么没有看见?”“刺猬”袁世凯补充说:“我也没有看见两只足球在刚才的足球决赛的现场啊。”矮个子混混约翰说:“起初,就只有张俊他们带来的那只足球。但是,但是后来又从旁边飞过来一只白色的足球。” “刺猬”袁世凯对张俊说:“张俊,你们听见了吗?你们的足球变成了两个。”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这是真的吗?白色的足球,我知道有一个人的足球和我们的足球样子差不多。”李世民对张俊说:“我们先不要急于下结论,现在没有证据来证明那只多出来的足球就是他的。”张俊说:“你说得对,不过我们很快就会找到新的证据的。” 南京市白虎县的某派出所第一审讯室门外,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问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那个小鬼都承认了吗?”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回答说:“他一个字也没有说,县丞吴大人,恐怕我的话他一个字也听不懂。”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你可真容易上当啊,程咬金警官,难道你还看不出来,这是一个负隅顽抗的假象吗?”县丞吴一凡开始在门外走来走去,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请您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希望他们能够对他们无法无天的所作所为有所悔悟。”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我不需要他们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我只想惩罚他们。” 南京市开始下起了小雨,南京市一中,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与原守门员胡春正在南京市一中的学校娱乐室收听广播。南京市一台播音员:“据可靠的消息,曾经令整个南京市感到不安的街头少年混混其中的一位成员已经被抓获,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发表了一份简明扼要的声明,县丞吴一凡大人说在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内,南京市白虎县的街头就涌现出许许多多的闹事者,这给我们的城市的治安管理工作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今后白虎县将致力于改善治安管理工作。至于具体的实施措施,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则说目前保密,无可奉告。” 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正坐在椅子上看书。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的广播声音:目前调查正在进行之中,你们等接下来的记者招待会上在了解吧。记者声音:采访到此结束。 张俊说:“他们还要召开记者招待会?吴一凡他们就会搞这种官僚主义。”大罗罗怀国则说:“小明现在在监狱里面一定很难受吧,而他的表哥公园队队长阿勇也一定是很担心他。”小罗罗怀家:“小明他是在替别人承担罪名,等我们抓到了那个捣毁脚手架的那个罪犯就一定要他的好看。”张俊则有意无意地一边经过胡春一边说:“你们说的对,等我们找到那个肇事者,就痛打他一顿。这种嫁祸他人的人一定不得好死。” 胡春听见了,不由得“啊”了一声,他正在看的书掉到了地上。张俊对胡春说:“对不起,吓到你了。”胡春说:“没有关系,我也很同情公园队队长阿勇的表弟小明。”张俊主动替胡春将他看的书捡了起来,还给了胡春。张俊对胡春说:“胡春,请问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你同意我们的观点吗?”胡春装模作样地说:“谁?我吗?嗯,当时我没有在你们和公园队踢足球比赛的现场,我只是在专心地读书,而且,你们也没有邀请我参加那场比赛,还是不相信我当守门员的能力。”一边继续看书,一边喝茶。 而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则都用怀疑的眼神盯着看原守门员胡春,张俊对胡春说:“如果让我们找到了那个捣毁脚手架的罪犯,就先让他尝尝我们的厉害,然后再把他交给南京市的警察处理,你看如何?”原守门员胡春回答说:“那是应该做的,可是我们到哪里去找那个肇事者啊?”正在这时,李世民也没有敲门就直接开门闯了进来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胡春等人说:“嘿,我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和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等人已经找到了那只被人踢进沙滩足球比赛现场的足球了,它已经被“房叔叔”方志明的那辆红色的汽车给压扁了。现在就在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的手里。”胡春一听,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教科书:“啊!什么?已经找到了那只足球了?”张俊对胡春说:“你没有事情吧,我看你一副面色苍白的样子。”胡春连忙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啊,我没事,只是最近得了感冒,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有点咳嗽。” 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都用怀疑的眼神盯着胡春,张俊随后向李世民使了一个眼色。李世民便对胡春继续说下去:“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现在已经把那只足球交给了警察,而南京市是我们明国的首都,公安部就设在南京市玄武区,因此南京市警察的设备很先进,会很快通过查找核对指纹等措施来查出那只足球是谁的。”胡春一听再也坐不住了,立刻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在场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失陪了,各位,我因为感冒所以要回家休息去了。”张俊对胡春说:“没事,那你去吧。再见。” 胡春一离开南京市一中的男生宿舍楼就自言自语地说:“我可不想进监狱,我一定要想方设法搭救我自己,至于幽灵队的队长阿灵那我就不管了,反正真凶就是他。”一边幻想起:在南京市白虎县的法庭上,一个女法官坐在审判席上对胡春、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经过陪审团的讨论,认定南京市一中的胡春、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有罪,因此本法院现在当庭宣判:判处南京市一中的胡春、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无期徒刑一百年,没有假释。”说完就敲响了锤子:退庭。胡春一边做着白日梦,一边汗如雨下:“不要,我要找回我的足球。”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就在后面跟踪他:“快一点,张晶晶正在等我们的消息。”之后,李世民被派去传递消息,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则继续跟踪胡春。 在南京市一中的秘密通道,李世民通过了蒸汽,并从狗洞中爬了出来,出口处红发少女张晶晶正在等着他,李世民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成了。”红发少女张晶晶对李世民说:“太好了,他上当了。”李世民说:“我们赶紧行动吧。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他们还在等我们。” 南京市白虎县的大街上,胡春正在奋力地奔跑着,他最后跑到一幢楼的面前对着二楼一户人家的阳台就叫喊起来:“阿灵,阿灵。”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听到胡春的叫声出现在二楼自己家的阳台:“是胡春啊。”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机灵地东张西望了一下:“你来这里干什么?”胡春一看阿灵机灵地东张西望了一下,他也东张西望了一下:“我的足球,现在都是因为你,我就要进监狱了。”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不理解了:“胡春,你在胡说什么啊??”胡春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你少装糊涂,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进屋又出来了,右手捧着一只足球对胡春说:“嗨,你冷静一点儿好不好?你的足球在我这里。”胡春看过去那只足球好像是他的足球:“什么?这只足球一直在你这里。” 不远处传来了张俊的声音:“真的是你们干的好事,你们赖不了了。胡春、阿灵。”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从小巷子里面走了出来。 公园队的队长阿勇问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你们谁是是真正有罪的人,谁是故意踢足球让脚手架翻倒砸到车然后嫁祸给我们的人?”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保持沉默,一言不发。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又问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看来是你们两个人一齐做的坏事,你们都是故意踢足球让脚手架翻倒砸到车的人然后嫁祸给我们的人,也是你们故意陷害小明的?对吗?”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倒是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地手持足球走了下来对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我不明白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和胡春没有干任何的坏事,有人前天从胡春哪里偷走了足球,今天被我找到了那只足球,正准备物归原主呢。对吧,胡春。”说完,就把那只足球还给了胡春,胡春也大言不惭地说:“是的,我记得以前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就曾经在光天化日之下抢走过我的足球,后来还是在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帮助下这才把我的足球给夺回来的。这次会不会又是他们干的坏事?”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一听大为恼火,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对胡春说:“不错,我们以前确实向你要过足球,但还是还给你了。”矮个子混混约翰对胡春说:“那是多少天前的事情了,我们从来没有偷过别人的东西,这几天我们一直和“刺猬”袁世凯在一起,他可以作证我们没有偷过你的足球。”“刺猬”袁世凯对胡春说:“约翰说的没错。他们这几天一直和我在一起,应该没有时间去偷什么足球。” 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说:“阿灵、胡春,难道你们以为我们会相信你们的鬼话吗?”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把双手一摊:“你们信不信我们所说的话,都不关我们的事情。”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一听义愤填膺,就想冲上去揍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张俊看见他气冲冲的样子,连忙拉住他:“不要动手,这种人不值得,阿勇,请冷静下来。”“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说:“你们手中的足球就是最好的证据,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的队长们下次开会的时候,将决定如何处置你们。”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刺猬”袁世凯你真的是疯了,为了外人,你就想这样子对我。”“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是你们做的太过分了,我只是公事公办。”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那好吧,随便你好了,反正像这样的足球有成千上万,你就把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的队长们都叫过来开会好了,反正你也没有无凭无据。” 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从胡春手中一把夺过了足球,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说:“我们有证据,就是这只足球,我们要把小明从警察手里救出来。”说完,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现在证据到手了,我们走。”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走了。 胡春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我的足球被他们抢走了。”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胡春说:“你能不能别想那只该死的足球,我们现在应该想的是如何避免失败。”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的大厅,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和“房叔叔”方志明正在对着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的记者们的照相机合影。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房叔叔”方志明说:“你别谢我,这是我的责任,是我应该做的事情,我身为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就是协助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令分管治安管理,保护守法公民不受到侵害。”说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拿出了那只足球对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的记者们说:“这就是那些小鬼故意踢足球让脚手架翻倒砸到车的证据。”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补充说:“大家注意看,这就是那些小鬼故意踢足球让脚手架翻倒砸到车用来制造混乱的武器,他们这伙人假接着踢沙滩足球的名义,造成南京市无数的商店玻璃被足球撞碎,还趁机偷盗商品,给南京市的市民们带来恐慌等等,他们做的坏事那是罄竹难书,更不用说这“房叔叔”方志明的红色汽车了。” “房叔叔”方志明从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手中拿过足球一看后说:“这不过是普普通通的足球,不是那只肇事的足球,那只肇事的足球是1620年的世界杯官方专用足球,手工缝制,还带有官方的商标。”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嫌他话多,就说:“你闭嘴,如果你再啰里啰嗦,我就把你从这里赶出去。”“房叔叔”方志明对县丞吴一凡说:“可是我还没有说完呢。” 一位女记者插话了:“县丞大人,请问你是否有兴趣听一听被告说讲的故事吗?”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回答那位女记者说:“被告的故事是什么意思?他的故事毫无意义?你也别想从被告的故事能够发掘出什么新闻,这不过是一个街头混混的故事,他是有罪的,这就足够了。” 这时候,从窗户外面传来了一阵阵抗议的声音:“放了小明,让他出去。”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出去一看,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大楼外面站着一些抗议的人群,主要就是公园队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嗯?一帮刁民想闹事?”就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叫人过去将想这帮想闹事的刁民给赶走。”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于是吹响了警笛。张俊一听是警笛的声音,立刻就手中的足球交给了李世民:“李世民,快去将真正的肇事的足球扔给他们。”李世民用右脚一踢,足球准确地飞到了“房叔叔”方志明的手中。“房叔叔”方志明一看手中的足球:“这是1620年的世界杯官方专用足球,手工缝制,还带有官方的商标。对,没错,就是它,它就是那只真正的肇事的足球。”“房叔叔”方志明转身对现场的记者们说。 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一看情势不妙,连忙从“房叔叔”方志明的手中抢过那只足球:“大家别信他的鬼话,那不是真的,这是一个谎言罢了。”那位女记者问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请问你是想解释还是想澄清事实,要不就是想全盘否认,只有这三种可能了。”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回答那位女记者的提问:“我否认“房叔叔”方志明所有的谎言。”说完就和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等人一起匆匆忙忙地溜走了。 公园队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继续在南京市白虎县的公安局大楼前抗议,过了没有多久,公园队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听到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阿勇哥哥。”公园队队长阿勇回头一看是小明站在他们的背后。而释放小明的警车立刻就开走了,阿勇喜出望外走上前对表弟小明说:“啊?他们真的把你释放了,那么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迅雷不及掩耳 “房叔叔”方志明对那五位小孩子说:“你们走吧,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呢。”这时候,一男一女走上前,他们也是这里的居民,那个男的带着小狗,就是上次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和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他们比赛时候出场的那个追狗男子。 那女子对“房叔叔”方志明、那五位小孩子说:“说得对,方先生,我们已经迟到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还在县衙等我们呢。”“房叔叔”方志明对那女子说:“我知道了,王熙凤,因为这些陌生人想要租我的房子,所以我们被耽误了,现在我开车,你们上我的车,我们马上出发!”“房叔叔”方志明上了他的红色的汽车,而那一男一女带着小狗也上了红色的汽车。“房叔叔”方志明转头对那男子说:“南京市里到处都有麻烦事情。”那男子说:“我的狗狗有心脏病,请开的慢一些。谢谢。”红色汽车开走了。 那五位小孩子看见矮个子混混约翰从小巷子里面出来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带着足球和约翰一起来到了场地的中央。约翰说:“现在沙滩足球比赛终于可以开始了。”“刺猬”袁世凯对着约翰点点头。约翰吹响了喇叭:“现在有请运动员上场,左边是南京市公园队。”小勇等一行五人走了出来。约翰吹响了喇叭:“现在有请运动员上场,右边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出场了。“刺猬”袁世凯对大家说:“好,人都到齐了。”约翰:“好了大家抓紧时间比赛。”约翰来到了场地的中间,看见“刺猬”袁世凯走了上来就说:“大家听着,“刺猬”袁世凯对大家有话要说。”“刺猬”袁世凯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南京市公园队说:“各位,这是决赛。我要求你们在比赛中要踢得干干净净的,不要闯祸,你们都听明白了吗?”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都回答说:“我们听明白了。” “刺猬”袁世凯介绍比赛规则:“在决赛中,谁先获得五分,谁就取得决赛的胜利。”这时候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听见有人在叫他,就转身一看,场边站着那五位小孩子,其中有他的表弟小明。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立刻跑到他的表弟小明身边:“小明表弟,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和你父亲一起去找房子了吗?找到了没有啊?”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的表弟小明对阿勇说:“没有找到房子。”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说:“没关系,你听着,等比赛完了,我们在谈这件事情吧。小明,你听着,我们正在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踢足球比赛呢。今天是决赛。”说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又跑回了比赛场地。对“刺猬”袁世凯说:“不好意思,那是我的表弟小明,他刚从宿迁市过来,他的普通话讲得不太好。”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问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你的表弟也喜欢踢足球吗?”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回答说:“啊,是的,不过我今天不会让他上场的,现在可是决赛啊。”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开始站在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两人的中间抛掷硬币,硬币落地,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矮个子混混约翰、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等四人一看是反面,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背面,现在由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首先开球,比赛开始!”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和矮个子混混约翰离开比赛场地,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员们都动了起来。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矮个子混混约翰说:“约翰,虽然现在这里很平静,周围似乎还没有发现警察,但是你还是要做好望风的工作。”约翰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拍拍胸脯保证说:“放心吧,望风的工作就交给我好了。” 在南京市白虎县的县衙,王熙凤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县丞吴一凡大人,你们不能继续容忍那些小鬼头用球来给我们的居民制造麻烦了,你们必须去阻止他们对我们胡作非为,我们已经受不了了,也就是忍无可忍了。许世友,你说是不是?” 王熙凤转头问带狗的男人许世友。带狗的男人许世友回答说:“是的。我的顾客都被那些小鬼头给吓跑了,最糟糕的是还吓坏了我的小狗。”对怀中的小狗说:“是不是啊,宝贝。”“房叔叔”方志明则说:“应该给他们建立一个适当的运动场所,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则反对说:“给他们建立一个适当的运动场所?这可是要花费一大笔钱的,而且我们也得不到任何的好处。不行!对付这帮小鬼头唯一的正确办法就是把他们都抓起来,然后送到南京市白虎县的监狱里面关起来。现在请你们允许我向你们做一个说明。”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手指着墙壁上面的屏幕说:“这是我们最近新安装的监控系统,我展示给你们看。”说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开始打电话了:“喂,是南京市110指挥中心吗?我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现在发布黄色警报,在南京市的十三号区域发现非法分子,现在请你们立刻赶到现场,去抓捕非法分子。”说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就把电话给挂了。 “呵呵呵,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带狗的男人许世友和王熙凤说。王熙凤问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那事情会变得怎么样呢?”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回答说:“我们南京市的警察的动作很快的,就好像是迅雷不及掩耳一样快。” 第一百六十三章 决 赛 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说:“没关系,你听着,等比赛完了,我们在谈这件事情吧。小明,你听着,我们正在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踢足球比赛呢。今天是决赛。”说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又跑回了比赛场地。对“刺猬”袁世凯说:“不好意思,那是我的表弟小明,他刚从宿迁市过来,他的普通话讲得不太好。”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问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你的表弟也喜欢踢足球吗?”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回答说:“啊,是的,不过我今天不会让他上场的,现在可是决赛啊。”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开始站在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两人的中间抛掷硬币,硬币落地,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矮个子混混约翰、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等四人一看是反面,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背面,现在由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首先开球,比赛开始!”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和矮个子混混约翰离开比赛场地,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员们都动了起来。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矮个子混混约翰说:“约翰,虽然现在这里很平静,周围似乎还没有发现警察,但是你还是要做好望风的工作。”约翰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拍拍胸脯保证说:“放心吧,望风的工作就交给我好了。” 在南京市白虎县的县衙,王熙凤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县丞吴一凡大人,你们不能继续容忍那些小鬼头用球来给我们的居民制造麻烦了,你们必须去阻止他们对我们胡作非为,我们已经受不了了,也就是忍无可忍了。许世友,你说是不是?” 王熙凤转头问带狗的男人许世友。带狗的男人许世友回答说:“是的。我的顾客都被那些小鬼头给吓跑了,最糟糕的是还吓坏了我的小狗。”对怀中的小狗说:“是不是啊,宝贝。”“房叔叔”方志明则说:“应该给他们建立一个适当的运动场所,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则反对说:“给他们建立一个适当的运动场所?这可是要花费一大笔钱的,而且我们也得不到任何的好处。不行!对付这帮小鬼头唯一的正确办法就是把他们都抓起来,然后送到南京市白虎县的监狱里面关起来。现在请你们允许我向你们做一个说明。”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手指着墙壁上面的屏幕说:“这是我们最近新安装的监控系统,我展示给你们看。”说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开始打电话了:“喂,是南京市110指挥中心吗?我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现在发布黄色警报,在南京市的十三号区域发现非法分子,现在请你们立刻赶到现场,去抓捕非法分子。”说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就把电话给挂了。“呵呵呵,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带狗的男人许世友和王熙凤说。王熙凤问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那事情会变得怎么样呢?”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回答说:“我们南京市的警察的动作很快的,就好像是迅雷不及掩耳一样快。” 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的声音从白虎县的县衙外面传来了:“封锁这里面所有的出入口,不允许任何闲杂人等出入,抓捕所有的非法分子,马上行动。”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觉得不可思议:“嗯?”突然,一位警察闯进了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办公室对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县丞大人,现在这里安全了。”他就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问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程咬金警官,你过来干什么?我对你们说的是13号区域!”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本笔记本翻看了起来:“一、二、三、四、五,嗯?县丞大人,您刚才对我们是的是几号区域啊?”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一听气得直翻白眼。 王熙凤一把推门出去了:“我们已经看够了,县丞大人,我们要的是结果,而不是愚蠢的游戏,再见了县丞大人,你们就继续练吧。”说完,王熙凤就和“房叔叔”方志明一齐走出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衙。 在决赛现场,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在墙壁上面记下了现在的比分:“三比一,嗨,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现在领先公园队。” 现在是南京市公园足球队开球,阿勇脚踩足球对周围的四个队友说:“别放弃,伙计们,我们还是有机会取胜的。”约翰正在观看比赛,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约翰说:“虽然公园队的比分落后了,但是他们的队长阿勇还是很乐观。”阿勇带球前进,李世民上前拦截,一个铲球,阿勇一个跳跃,避开了过去,而李世民则将足球铲走了。 李世民将足球传给了小罗罗怀家,而小罗罗怀家则又将足球传给了哥哥大罗罗怀国,大罗罗怀国带球前进,张俊则在大罗罗怀国的身边随时准备接应。大罗罗怀国用右脚一记射门。足球朝着公园队的球门飞了过去,公园队的守门员低头一看,足球已经从公园队的胯下穿了过去,约翰记下了比分:4:1。公园队一名队员将足球传给了阿勇,阿勇亲自射门,虽然这次射门是射正了部位,但是被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用一个鱼跃冲顶给接住了。 而一边是悄悄地躲在小巷子里观看决赛的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和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阿灵对胡春说:“这几位新来的人-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踢得很不错。”胡春则妒忌地说:“那可不一定,因为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是一个女人。”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接到足球后将足球又传了出去。阿灵对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说:“胡春,你记住我的话吧,我要亲手来结束这个场面。” 第一百六十四章 空中飞舞 在决赛现场,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在墙壁上面记下了现在的比分:“三比一,嗨,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现在领先公园队。” 现在是南京市公园足球队开球,阿勇脚踩足球对周围的四个队友说:“别放弃,伙计们,我们还是有机会取胜的。” 约翰正在观看比赛,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约翰说:“虽然公园队的比分落后了,但是他们的队长阿勇还是很乐观。” 阿勇带球前进,李世民上前拦截,一个铲球,阿勇一个跳跃,避开了过去,而李世民则将足球铲走了。李世民将足球传给了小罗罗怀家,而小罗罗怀家则又将足球传给了哥哥大罗罗怀国,大罗罗怀国带球前进,张俊则在大罗罗怀国的身边随时准备接应。 大罗罗怀国用右脚一记射门。足球朝着公园队的球门飞了过去,公园队的守门员低头一看,足球已经从公园队的胯下穿了过去,约翰记下了比分:4:1。公园队一名队员将足球传给了阿勇,阿勇亲自射门,虽然这次射门是射正了部位,但是被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用一个鱼跃冲顶给接住了。 而一边是悄悄地躲在小巷子里观看决赛的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和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阿灵对胡春说:“这几位新来的人-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踢得很不错。”胡春则妒忌地说:“那可不一定,因为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是一个女人。”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接到足球后将足球又传了出去。阿灵对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说:“胡春,你记住我的话吧,我要亲手来结束这个场面。” 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则不理解幽灵队的队长阿灵的话:“嗯,啥意思?”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回答说:“我们幽灵队才应该是南京市的沙滩足球比赛的冠军。”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是啊,我也想当冠军。”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一瞪眼,对胡春说:“你胡说什么?”胡春慌了:“啊不,我的意思是你在配得上当冠军。” “房叔叔”方志明的红色汽车又停在了沙滩足球决赛的现场,同样身穿一身红色衣服的“房叔叔”方志明走了出来,不远处传来了场上球员比赛的声音:“踢,继续踢下去。”南京市公园队的一名球员将足球传给了另外一名队员。 “房叔叔”方志明对此大发雷霆:“够了,你们还想继续在这里踢足球,挑衅我们吗?”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了手机:“他们会罪有应得的,我现在就通知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叫他派警察过来抓人。”幽灵队的队长阿灵看见“房叔叔”方志明开始拨打手机了,就对胡春说:“欧,机会来了,“房叔叔”方志明已经打电话给南京市的警察了。” 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一听急了:“什么,我马上去通知张俊,李世民他们,叫他们停止比赛,赶快撤离这里。”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一听,立刻拽住了胡春的衣服,把他给拦了下来:“你给我站住,别动,我们在旁边煽风点火把事情闹大会更好玩的。”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接了电话:“喂,是方先生啊,需要我帮什么忙吗?什么,又是那帮小鬼头,现在就在你家的外面踢足球。”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站了起来:“这当然是对你们这些居民的挑衅,当然了,我会来处理这件事情的。”说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就挂了电话,又立刻拨打110电话起来:“喂,南京市110指挥中心,我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二十号区域有情况,有人在那里踢野球,扰乱公共治安,已经有附近居民报告我了,是黄色警报,你们立刻出动,抓住那些野球扰乱公共治安的人。”很快,南京市110指挥中心的三辆警车就出动了。 这时候,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说:“喂,你,把足球给我。”说完,就从胡春手中夺过了世界杯纪念足球。 胡春问幽灵队的队长阿灵:“现在南京市的警察就要来了,你究竟想对我的足球干什么?”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正因为南京市的警察就要来了,我们在旁边煽风点火把事情闹大才更好玩的。现在你看我的吧。” 决赛现场,公园队一名队员向张俊抢球,张俊一脚将足球传了出去,这时候,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也同时将足球踢了出去,两只足球就开始在半空中飞舞,约翰看得眼花缭乱:“有两只足球啊,这是怎么回事啊?”一只足球飞到了脚手架的腿上面,结果将脚手架给震散了,脚手架跌落下来,几乎全部落在了“房叔叔”方志明的红色的车子上面。“房叔叔”方志明惊呼:“不,不!” 李世民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一看:“什么声音?”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也回头一看:“不清楚,不过,根据我的经验。很可能是南京市的警察来了。” 就对正在场地上比赛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公园队的阿勇等人发出了警报:“你们快点停止比赛,快跑吧。” 果然过了一会儿,就听见了警车上面警笛的声音,一共是三辆警车过来了。“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公园队的阿勇等人见势不妙就逃走了。三辆警车来到了事发现场停了下来,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走下了警车。 一只足球落到了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与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面前,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捡起了这只足球对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说:“那,这只足球就算是还给你了。” 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很聪明,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我现在不能拿这只足球,我可不想在上面留下我的指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问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你的指纹?”胡春回答说:“是的,你不知道这就是犯罪的证据吗?那些南京市的警察会查出是我们闯的祸。”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你就是一个胆小鬼,这只足球就由我替你保管好了。”说完就离开了足球比赛现场,胡春也跟着走了。 第一百六十五回 天庭 民国元年一月一日中午,一位名叫杨坚坚的书生在中学里面读书,正巧有一天老师没有上课,而是有事情向学校请假了,他读书读得头昏脑涨的,有点疲倦了,就把书丢到了一边,趴在课桌上面睡着了。在不知不觉之中,魂魄出窍了,离开了肉体,来到了北京市的街上,但是他看到的北京街头已经是另外一幅景象了。 在周围的马路上,有许许多多的马车、轿子在来来往往。在路上有很多行人在路上走。在中间有一条笔直平坦的大路,在 这条路上只有一个老头在自己的前方走着。杨坚坚一时半会不知道自己应该走那条路,就想找前面的那个老头问路,但是自己远远地落到了那个老头的后面,于是就开始快步走,追赶起前面的那个老头。没有想到他越走越远,而那条大路也越走越高。忽然之间,眼前一闪,原先走在他面前的那个老头已经不见了踪影。他四处张望,已经不知不觉之中走到了云中了。现在已经是没有退路了,走不回去了! 书生杨坚坚没有办法,只好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继续往上面走。终于走到了一座天宫面前。这座宫殿是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的办公场所。而现在又正好是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上朝的时候,于是书生杨坚坚就躲在天宫的一个角落里偷看。 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响起,先是天官们上朝了。他们一个个穿着红袍,腰里缠着玉带。紧接着是天上的宫女出现了,一个个或者是手里提着宫灯,或者是手里打着旌旗。这旗子上面绣着龙、凤、狮子、老虎、大象等等飞禽走兽。后面是守卫天上朝廷的天兵天将们出场了,一个个身强体壮、健步如飞。他们身穿金盔金甲金靴子,各自拿着十八般兵器,从整体上说是一副威风凛凛、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天上的宫女站在天宫大殿的上端,天官们分成了两列,站在天宫大殿的左右两边。而天兵天将们站在天宫大殿的周围,负责天宫的安全工作。大殿上面的雕龙的黄金办公桌上面摆着文房四宝,旁边是毛笔架子,以及令旗和令牌,后面是雕龙的龙椅,可以做两三个人。 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响起,大殿上面的屏风打开了,左边是金童,右边是玉女,手中提了檀香炉子,檀香炉子里面烧着名贵的檀香,走了出来。后面才是天上朝廷的男女主角: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登场了。玉皇大帝身穿龙袍,王母娘娘身穿凤袍,在天上的宫女的搀扶下登上了雕龙的龙椅。 天宫的值日天官对天官们说:“你们有事就马上启奏陛下,没有事情就退朝。”一位天官出列,手持一本奏章说:“今天臣有事启奏陛下,现在有一桩人间的案子请示陛下。”天宫的值日天官从那位天官那里接过了那本奏章,又呈送给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御览。 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看完后,玉皇大帝说:“这件案子不可以武断,必须先问过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免断案出现错误。但是天机不可泄露,你们可以去把宝镜拿过来摆在办公桌上面,然后让涉案人员给宝镜照照看,然后在处理案子。”天宫的值日天官:“遵旨。来人,将宝镜抬上来摆在办公桌上面。”两个天兵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宝镜抬上来摆在办公桌上面。 宝镜被放上去之后,玉皇大帝就命令天兵天将将本案的当事人带上殿来,于是一些男女老少被带上天宫,一位是50多岁的老头和一个面带慈祥的老太太,接下来是一个白面书生,接着是两个美女,一个是冷冰冰的美人,一个是长得端庄的平民百姓的女人。一个是官员,一个是身强力壮的壮士,一个寡妇,两对夫妻,一个丫鬟,以及许许多多的其他人,大家都跪在天宫外面。 玉皇大帝对他们说:“你们这次投胎做人,请不要忘记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你们可以抬起头看看这面宝镜,照照镜子。”众人抬起头来,只看见那宝镜一开始只是照出众人的本来面目,但是过了一会儿,就看见那宝镜放出了宝光,从宝镜中可以看到许许多多的故事,有喜剧也有悲剧。大家看了有高兴得,也有生气的,有哭的,也有笑的。宝镜的光芒消失了,众人一齐向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扣头行礼,一起说:“吾皇万岁,万万岁。”天宫的值日天官对他们说:“你们退下。”众人就被天兵天将押出了天宫,下凡投胎去了。 王母娘娘对玉皇大帝说:“今天陛下的处置。可以说是悲欢离合。但是众人的剧情不同,有喜剧也有悲剧,那么陛下为什么不施展法术,让他们都皆大欢喜,没有悲剧发生呢?” 玉皇大帝对王母娘娘说:“夫人,你真是菩萨心肠,悲天悯人,难道你就没有看见,跟在这班人后面的许许多多人,他们都是前面这些人的千丝万缕的联系吗?至于将来他们众人的遭遇,一方面有先天的因素,一方面是后天人为的结果啊。我们还是坐观成败好了。” 王母娘娘说:“陛下说的有理,那就按照陛下的意思,顺其自然好了。”玉皇大帝向天宫的值日天官一挥手。天宫的值日天官对大殿上面的文武百官们也就是天官们说:“退朝。”于是就散朝了。 这位名叫杨坚坚的书生就听见一片的喧哗声,接着是天崩地裂般一声轰隆隆的巨响,吓得他是屁滚尿流,摇摇晃晃地站不稳脚跟,就从天宫上面的白云堆里掉了下来,在翻了几十个跟斗后,醒了过来,原来是自己做了一场白日梦。 杨坚坚睁开眼睛一看,只见院子里面是一帮小男孩、小女孩在那里捉迷藏。而傍边站着一位和自己同桌的同学,手中拿着一把尺子,一边拍着桌子,一边对自己笑嘻嘻对说:“杨坚坚,快快醒过来,这大白天的,怎么还在这里睡懒觉,你如果要睡懒觉那到不如回家睡好了。” 杨坚坚对那位和自己同桌的同学说:“我现在正做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梦,但是没有想到却被你们给破坏了。”接着,杨坚坚把他做的那个稀奇古怪的梦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那位和自己同桌的同学。那位和自己同桌的同学根本就不相信杨坚坚的梦话,对杨坚坚说:“现在老师没有在学校里面,你看大家都在捉迷藏,倒不如我们也去捉迷藏好了,你就不要对我说一些胡编乱造的梦话了。”说完,就拉了杨坚坚就走,杨坚坚也就跟着那位和自己同桌的同学去和小孩子们玩捉迷藏了,也早就将梦中的所见所闻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北京市城外西郊有一户姓赵的人家,赵老爷的父亲曾经是一位军官,在摄政王多尔衮的麾下东征西讨,立下了军功,被兵部册封为从九品武职京官:太仆寺马厂委署协领。赵老爷有一个哥哥,但是父亲和哥哥都先后去世了,这位赵老爷人们就称他为赵老爷。 赵老爷不能够世袭他父亲的太仆寺马厂委署协领的官职,就能够读书上进了。所幸赵老爷天生聪明,又肯用功读书,在他十八岁考上秀才,二十岁的时候就考上了举人,但是从此以后就没有考上过进士,到了四十多岁,还是个进士,终于不想考科举了。赵老爷妻子姓马,是个小家碧玉,能够做家务和女工。赵老爷和妻子马氏一直到三十多岁才生下了一位公子。 那位赵公子生的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长得细皮嫩肉,白白净净的,天生聪明伶俐。赵老爷和妻子马氏给独生子赵公子取名赵子龙,希望他能够成为像三国时期赵子龙一样有勇有谋,智勇双全的武将。赵公子小时候得过天花,有惊无险地治好了,等到了赵子龙公子五岁的时候,赵老爷和妻子马氏就开始教他读书识字。 赵子龙公子天生聪明伶俐,十三岁的时候就可以把四书五经念完,也能够做一些大致上可以念下去的诗词和文章,赵老爷和妻子马氏看了很高兴。又过了两年,送他去参加初中升学考试,赵子龙公子竟然中了第三名,亲戚朋友们知道了,都过来祝贺赵老爷和妻子马氏。 赵子龙公子开始进入青少年时期,已经身高一米五了,长得眉清目秀,温文尔雅的样子。但是因为他们赵家生活富裕,衣食无忧,赵老爷和妻子马氏又看管得很严,因此赵子龙公子平时很少出门。有时候也偶尔外出逛街或者是到亲戚家里去走走,也是家里人在跟着他,因此养成了他内向的性格,听见别人说方言,他也听不懂,看见别人举止粗野,他看见了就生气。 这位赵老爷家里面,虽然比不上父亲当从九品武职京官的时候生活富裕,但是也有祖上遗留下来的房地产,几户农民给他们家做长工,耕种赵老爷家田地交地租谋生。妻子马氏善于料理家务,可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他们家大大小小一共有几十间房间。从他父亲开始,因为没有许多人,住不了这么多间房屋,就让几户远房亲戚来住,而那几户远房亲戚也省下了一些北京市的房租。 传到了赵老爷这一代,这位老爷本来就淡薄名利,再加上没有考上进士等功名,所以就有一些心灰意冷了,就守护这这房子和田地,让儿子赵子龙专心读书。也有几个亲戚朋友,因为他是举人,所以请他去做家教,一天下来倒也没有什么空闲,等有了空闲的时间,也不过是喝酒看花赏月,听戏唱小曲罢了。那妻子马氏是一个勤俭持家的小家碧玉,每天带着府里的丫鬟、佣人等人在做家务事、买菜做饭、织布缝纫等等。而赵子龙公子更是一天到晚读书,就像他爹一样,渴望通过科举当官光宗耀祖。外面有几个仆人在照料家务事,其中有一位名字叫华安的中年仆人,一生忠心耿耿地照料着赵姓人家的三代人,现在可以算的上赵家的大仆人了。 因此,赵老爷和妻子马氏对大仆华安格外的器重,从来没有把他当成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佣人来看待。这赵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算起来也就是三十个人,虽然算不上京城里的大户人家,但是也过得安宁和谐,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 今年正好赶上科举之年,农历新年一过,赵老爷和妻子马氏办完了家务事,就带着儿子赵子龙进了城。等拜过了赵氏祠堂,又到亲戚家里面去走了走,就仍然回到自己的家,匆匆忙忙地过完了元宵节,那妻子马氏赵夫人就把赵老爷去考场的行李,饭盒、文房四宝给准备了出来。 赵老爷一看见赵夫人在收拾行李,就问赵夫人:“夫人,你现在都忙着收拾这些东西干啥呢?”赵夫人回答说:“这距离三月份考试的日子也马上就要到了,就提前准备一下,以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的样子。” 赵老爷笑着对赵夫人说:“夫人,难道,你还认为我回去参加这次科举考试不成,请你算一下,我自从二十岁考上秀才,到现在年纪已经接近五十岁了,考也考了三十年了,这黑头发也已经变得白头发了,现在就算是考上了进士,那还有什么用,所以就不必做那些痴心妄想的美梦了,更何况你我现在也有了赵子龙这个孩子,看上去还是一个可造之材,倒不如就集中精力用在他的身上,使他功成名就,才是真理,夫人,你觉得如何呢?” 赵夫人还没有来得及回答,赵子龙公子正在收拾行李,听见了父亲赵老爷的话,就过来劝说父亲:“这话还是请父亲斟酌一下,如果论父亲的品德和学问,考中进士,应该不是难事,但是功名利禄是有一定的机遇的,应该经历的失败和挫折,也是应该经历的,就算是父亲淡薄名利,无意功名利禄,那也要把这个进士给中了,这样才算是做完了咱们读书人的一件大事,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赵老爷听完了赵子龙公子的话后,只是微微一笑,说:“这是孩子不懂事说的话.”而赵夫人则在旁边说:“老爷,赵子龙说的这话很对,我也是这个意思,这些话在我心里面也有,只是不能够像他那样子说的那么咬文嚼字的,看老爷的样子,也是打起精神来了,管他的呢,要考就去考好了,如果中了的话,那就光宗耀祖了,如果没有中的话,那也只不过是白白地辛苦了一趟罢了。” 赵老爷听见了赵子龙公子小小年纪说了一番大道理,心里面已经是暗暗地欢喜,但是又不好意思流露出来,现在又加上了妻子的一番劝说,就不知不觉地高兴了起来,说:“既然这样,那就按照你们母子俩的话办好了,反正在家里闲着也是无聊,就再走这一趟罢了。” 京城这次科举考试的日子定在三月初三,三月初一,赵夫人就已经将赵老爷去考场的行李,饭盒、干粮等等收拾完毕了。而赵子龙公子也忙着挑选毛笔和砚台以及草稿纸。等暂时安排好家务事,赵老爷就于三月初二从北京市西郊的庄园往城里的自己家里去。 这房子虽然住着几户远方亲戚,但是没有占据正堂,只是住在偏房。至于正堂还是留给赵老爷一家居住,而那几户远方亲戚知道赵老爷今天来参加科举考试,昨天就已经把正堂给打扫得干干净净出来了。 到了三月初三,赵夫人便打发了赵子龙公子带了几个佣人,跟着赵老爷进城,在考场外面等候着,又按时送进去一日三餐。这科举考试一连考三场,三场考完了,这赵老爷也没有回到北京市的家里,而是从考场的门口坐上马车,就直接回到了北京西郊的庄园。 那赵夫人和赵子龙公子将赵老爷接进来,问了安,又预备了饭菜,开始吃晚饭,在吃饭的时候赵夫人和赵子龙公子问了赵老爷考场的试题等等情况。吃完晚饭后,赵子龙公子就开始收拾赵老爷的行李了,赵子龙公子想寻找那三场考试的赵老爷的草稿纸,但是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就来问父亲赵老爷:“父亲,你把那三场考试的草稿纸和试题放哪里去了?等我把那些试题和你写的草稿拿出来,也好叫那些亲戚朋友们去看看。” 父亲赵老爷回答说:“这次我三场考试都没有存底稿,这些老套的事情我也实在是做腻了,就是有人要拿去看,那也只不过是在上面点评一下,又夸我一下说:这下你肯定是要高中了。但是等到了放榜的时候,也还是没有中,这样下去,也就没有意思了,所以我今年就没有存什么草稿,不但不必抄给别人看,就连你们也不必看了,现在,就当做是我考中进士好了。我也不再告诉你们试题了,有道是:天机不可泄露。”说完,赵老爷就摸着胡须笑了,赵子龙公子也只好善罢甘休了。 时间在慢慢地流失,一转眼之间,已经是四月了,一直到了那预定的放榜的前一天晚上,这赵夫人还是没有死心塌地,而是弄了一些酒菜和果脯,就准备着给赵老爷一夜侯榜用,准备听见那高中的喜讯。赵老爷一看,就笑着对赵夫人、赵子龙公子说:“那你们大概就是等候喜讯的意思了,让我来告诉你们,外面只知道明天一早放榜,但是吏部早就在今天拆封了,如今到了傍晚了都没有消息,那应该是早就报完了,你们也不必再等了,你们既然准备了晚饭,那就吃完晚饭,就上床睡觉去吧。” 说完,赵老爷就低头喝了几口闷酒,吃完晚饭,又和家里人说了几句闲聊的话,之后就上床睡觉了。但是赵夫人、赵子龙公子等人还是不肯死心,一直在那里等着,不去睡觉,等到黎明时分,大家都累了,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守门人正关上房门。 忽然之间,大门被人敲响了,外面人声鼎沸:“喜报,喜报!你们家赵老爷高中第三十六名进士!”这赵夫人因为等不到这喜讯,正要睡觉,忽然听见外面外面人声鼎沸:“喜报,喜报!你们家赵老爷高中第三十六名进士!”,连忙叫人打开了大门,出去打听打听,那赵家的守门人早就把喜报接了进来,给赵老爷、赵夫人、赵子龙公子报喜。 这一番吵吵闹闹的,就连赵老爷也惊醒了,连忙披上大衣起来了,赵子龙公子递给父亲赵老爷喜报。赵老爷一看,当然是满心欢喜。 赵老爷回想起来,自己半辈子读书辛苦,晚上都挑灯夜读,一直到年近半百,这才完成了这桩心愿,一时之间,不知不觉中乐极生悲,流下了几滴眼泪。赵夫人也是心中有所触动,含泪劝说赵老爷:“老爷,现在您应该高兴啊,又怎么伤心落泪起来了。”过了一会儿,赵老爷这才笑了起来。大家也跟着高兴起来了。 赵家的仆人开始在门口发给送喜讯的人喜钱,紧接着附近以及北京城里的亲戚朋友们看见吏部门口的进士榜单也派人来报喜来了,弄得赵夫人没用功夫梳妆打扮,但是心里面高兴,连忙带着丫鬟,开始收拾行李,赵子龙公子开始写拜帖。 赵老爷看见夫人都顾不上吃早饭,就说:“夫人不必着急,今天没有事情,还有一天的功夫呢,我下午再进城也不晚,等吃完了早饭,在收拾行李也不算晚。”说完,自己先吃完早饭,又梳洗完毕,穿好了衣服。再摆上了香案,在天地神明面前烧香叩头,又到附近的寺庙和赵家祠堂上了香。 赵老爷一边准备了自己一些平时用的东西,就催促着家里人准备中午饭,在吃中午饭的时候,赵子龙公子说:“父亲虽然屡试不第,但是现如今高高地中了进士,虽然是榜尾,等到将来殿试的时候,虽然不太可能中个状元,但是能够中个第三名做个探花也好。” 赵老爷笑着说:“你又说笑话了。那些个状元、榜眼、探花都是些前朝的事情。现在是清朝,满人的朝廷是没有状元、榜眼、探花的分别的。更何况我已经年近五十岁了,还在乎这些虚名吗?那岂不成了笑话了?”赵子龙公子说:“就算得不到那些个状元、榜眼、探花,那翰林院总是能够得到的吧。”赵老爷回答说:“那也不是这样的,照理说,那想图虚名,在皇帝身边做事情的人,当然想在翰林院做事情。 那些想在地方上面捞油水的人,自然想当个地方上的县令,那些有才华的,想干实实在在事情的人,就想到六部去做事情。至于我吗,我想说的是,我最怕当县令,因为只有秉公做事、拿出天地良心办公,才能够在心里面过得去。我只想做个秘书郎,安安心心地撰写公文稿子,然后下班回家,教儿子念书,等造就一个儿子出来,那也不算是虚度此生了。” 赵子龙公子一听,就不吭声了,赵夫人听见了就说:“老爷你也想得太多了,我认为一个人只能够听天由命,老爷还是听候大清朝廷和吏部分配工作吧。” 赵老爷说:“夫人这话倒也不假。”赵家一家人吃完了中饭,就有几个赵老爷平日里做家教的学生过来贺喜,一时之间,人来人往的,也就应酬了一番。时候已经不早了,送完了客人,赵老爷这才进了京城,到了家后,早就接到了吏部的录取通知书,告诉了赵老爷。这赵老爷一连几天,在京城里面奔走,一直到谢师谢恩等一些杂事办完了这才稍微安静些了。这五十岁的人了,也就在家里练起字来。 一转眼之间到了殿试的日子,这位赵老爷的申论虽然不是写的语惊四座,但是也写的有些道理,一些人看了都说:“写得好。”到了皇宫大殿上轮到赵老爷的时候,太监阅读完赵老爷的简历后,顺治皇帝爱新觉罗?福临往下面一看,看他赵老爷一副稳重、大器晚成的样子,又面试了几道考题,赵老爷也回答得头头是道,于是爱新觉罗.福临就在进士名单的赵志成的名字上面批注:“知县”两个字。等殿试完毕,太监宣读吏部公文后,赵老爷一听就说:“完了,这下糟了,我最怕走的这条路,偏偏还是躲不过去。”顿时心里面不舒服了,后悔不该参加今年的会试,在人群当中还没有晕倒。 有人过来问候道喜的,有人过来推荐县政府幕僚、衙役、文书的。也有几个知音过来安慰说:“外放知县了,你不必放在心上,书生写文章、治理地方政务那都是报晓国家,更何况说不定你还有被朝廷召回来当京官的一天,你就不必放在心上了。”那赵老爷也只好应酬一番了。 赵老爷回到了家里,吃了晚饭后,就回到了北京市西郊的庄园里面去了。那时候,早就有人给赵家人通风报信了,赵家人听说赵老爷得到了候补知县这一职务,是个个喜出望外,唯独赵夫人和赵公子看见赵老爷进了家门后就开始愁眉不展的样子,就知道他不喜欢外出做官。但是又不好安慰赵老爷,只好说了一些闲聊的话,赵老爷也就勉勉强强地露出了笑容。 对赵夫人和赵公子说:“都折腾了这么多天了,我也实在是累了,就让我休息几天在慢慢地从长计议好了。” 没有想到到了这个年纪的人没在外面忙忙碌碌,在心里面有苦说不出,于是第二天就得了感冒了,赵夫人连忙去请中医过来给赵老爷看病,但是这一病就是许多天,只好向吏部请假养病。就连照顾赵老爷的赵子龙公子也因为多日的照顾父亲赵老爷而慢慢地荒废了学业。 一直到了秋天,赵老爷的病这才慢慢地好了起来,按照赵老爷的想法,那就是再也不出山了,但是关心赵老爷的亲戚朋友和老师同学学生们不肯放过他,都以男子汉应该以身报国,奉公爱民的大义来劝说赵老爷出仕做官,赵老爷也知道自己病好了,就瞒不过吏部了,只好向吏部请销假了。真巧了,河南一带的黄河发洪水决了堤,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又有多少人流离失所。河南巡抚立刻向朝廷上奏章请拨款赈灾,并请吏部派下十位知县到河南听候调遣,而这一次,就把赵老爷给挑选上了,这个候补知县也就做到头了,要当正式的知县去了。 赵老爷淡泊名利,饱读诗书,又有丰富的人生经历。看多了那些地方上的官员,不知道爱民如子,做好民生工程,就只知道搜刮民脂民膏,然后用来贿赂上司,好早点升官高就,至于什么司法、财政、民生、税收、教育等等这些事情就统统地推给了那些县政府幕僚、衙役、文书、衙役、捕快们去办了,自己则一概不过问。就算有些人想真心实意地位老百姓做实事,那也是独木难支。 就算是得了民心,最后因为得罪了自己的上司而得不到提拔,甚至被罢官都有,所以自己一考中进士,就不想当知县,现在看见吏部让他去河南做河工,那只好接受了。赵老爷既然心存这个造福百姓的想法,倒反而打起了精神来,从吏部接受了官服官印后,就料理完在北京市的杂七杂八的事情,这才回到了自己在北京市西郊的庄园,稍微地休息了一下。 就有家里人催促赵老爷说:“吏部限期到达河南,现在请示老爷商量着该怎么动身的事情,有人说应该做长途客船的,也有人说应该走陆路的,也有人说应该托运行李的,还有人说应该带着家眷佣人丫鬟一起走的。赵老爷对家里人说:“你们大家就不必议论纷纷的了,我这里早就有了打算。”赵老爷望着赵太太说:“夫人,现如今我们就要到北京市外面去做官了,我想我这回到外面去做官,别说是候补的,就算是正式的县令,还不知道我能不能够做得了?”大家听了这话后,都愣了一下,赵夫人也只好保持沉默,也不知道赵老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赵老爷就继续说下去:“我不想去离开京城外出做官,这点大家是知道的。但是现在却偏偏走上了这条道路。从官场上来说,这实在是皇恩浩荡,我赵某人能够不感激涕零,不知恩图报吗?但是,我就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不喜欢荣华富贵,不善于应酬,等到了需要管理财政,经营钱粮的事情,我是更加的头疼,现在要到外面去做官了,那当然不能和家里面相提并论,也必须学会灵活办事情。但是这灵活办事情的时候,我能够做就做,我不能够做就不做,行得通行不通我就不知道了。 所以我的意思是暂时就不要带上家眷了,我就带上几个家丁,轻车简从地先去看看门道。如果到了河南,能够将这官顺顺利利地做下去,那就做下去,等到了一年后,也就是明年的秋天,我再打发人来接家眷过去也不迟,这家里面的事情,从来都是我不太过问的,经常是夫人在操心,用不着我来经营管理。我的路费,也可以凑够,而我所担心的是,家里面虽然有几个可靠的家人,但是懂事机灵的人实在是屈指可数,而我的儿子赵子龙又年幼,要是万一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比如说寄信、邮寄东西等等事情,我都拜托了我的大弟子阿明了。 他一向对我恭恭敬敬的,看起来前途不可限量。等我动身后,他会常来看望你们的,到那时候,夫人总要去见见他,赵子龙公子也应该和他亲近亲近,那是一个君子。此外,还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明年八月的乡试,我的大弟子阿明应该带我的儿子赵子龙去参加考试,就算是观摩一下也好。”又对赵子龙公子说:“你的作业,我已经托朋友莫言先生给你批阅了,你可以按时到他那里取来题目去做,做完再送交给他。”赵子龙公子说:“是,父亲大人。” 赵老爷说到这里,赵夫人正要说话,就听见赵老爷说:“奥,还有件事情,前些日子,我在街上遇见了卜三爷,他想给我们家的子龙提亲呢。”赵夫人听见有人要给自己的儿子提亲,就连忙问赵老爷:“他说的是那户人家的闺女?”赵老爷说:“夫人不必着急,这门亲事不好办,大概夫人也不愿意,卜三爷说的是隆府的小姐,你想想看,我们家虽然不是什么平头百姓。 但是到现在我也只是一个七品芝麻官,所以不必去和那样的富裕的大户人家去结亲。更何况我听说那位姑娘脾气大得很,长相也一般。等我走后,如果他再找人来提亲,就答复他说是我没有留下什么交代的话。至于我的儿子赵子龙,今年才十七岁,这件事情也不要急着去办,我的意思是,总要等到他将来功成名就了,有出息了,再给他找对象也不算晚。”但是赵夫人抱怨说:“现在有人替富家小姐提亲,看中了我们家的赵子龙公子。如果要是将来等考取了功名之后,那就不怕没有什么富家小姐或者是官宦仕女赶过来提亲呢。” 赵老爷说:“我到不在乎什么什么富家小姐或者是官宦仕女,只要赵子龙娶了个相貌端庄,性情温柔贤惠,能够勤俭持家的孩子,就行了,哪怕是农村里来的姑娘都可以。” 赵夫人不答应了:“瞧您说的,真是的,我们家的孩子怎么了?难道就只能够去一个农村的姑娘吗?现在不提这些事情了,倒是赵老爷刚才说的自己就带几个人先过去的话,那还是商量商量吧。赵老爷虽然是能够吃苦的人,但是毕竟是五十岁的人了,更何况一场大病才刚刚好。这平日里有几个丫鬟和佣人伺候着,我还怕他们照顾不周到,都要我来一一地过问,现如今,去要靠这几个佣人来照顾老爷,这能够行吗?别的不说,这颗官印可是万万不能丢的,请老爷再考虑一下。” 赵老爷说:“夫人说的有道理,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我们的孩子赵子龙因为明年的乡试所以必须留在京城,既然要留下他,,那么就不得不留下太太来照顾他,那又能够有什么办法呢?” 这位赵子龙公子在一旁听着呢,因为父亲赵老爷必须离开京城去河南上任,自己又必须留在京城准备乡试,这一番父子之间的别离,心里面十分难过,现在又听见父母亲这番为难是因为自己而引起的,于是他就说:“父亲、母亲,孩儿想,你们就只管自己去吧,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好了。” 赵老爷、赵夫人一起说:“这可不行啊。”赵子龙公子说:“你们就听我说明白了,要说对外交际,干家务活,我当然是没用的人,但是我一向胆子小,平时很少出门。至于外面的事情,现在已经安排好了,家里面就再留下两个能干的人来料理家务事情,我也只不过是查看过问一下,就留在家里面用功读书。等到明年八月乡试之后,不管是也没有考上,我就立刻动身到河南去,也就是一年多的时间。不知道我的想法行不行?” 赵夫人听了赵子龙公子的话,就是摇摇头,而赵老爷也是不以为然,但是也说不出什么道理来反驳他,他想着自己一个人带着几个家丁前去,多多少少有一些不方便,家里人也是担心这件事情,又听了儿子的这话,就考虑了一下后向赵夫人说: “赵子龙说的话,虽然是孩子话,但是也有一些道理,我一个人去的话,那你们母子两个人都不放心,如果是夫人跟着我一起去,那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有了夫人一起去,那儿子又有什么不放心的,但是把儿子留在家里,我和夫人都不放心,这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难道我和夫人还要跟着他吗?更何况赵子龙已经这么大了,就让他磨练一下也好,他既然是自己愿意的,那就照他说的办好了,不知道夫人意下如何?” 赵夫人听了也是左右为难,但是她也是别无选择,就对赵老爷说:“老爷说的没有错,那事情就这样定了吧,但是老爷昨天不是说要带华安去吗?现在既然事情就这样定了,那不如将华安给儿子留下来,那个老头也勤快,跟着公子,这里里外外的,我也好放心了。” 赵老爷说:“夫人说的有理,我要把华安带走,原本是让他为我做一些看房子、料理家务等等琐碎的事情,现在就将华安留下来,该派别人跟我去好了。” 第一百六十六回 逮捕 一只足球落到了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与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面前,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捡起了这只足球对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说:“那,这只足球就算是还给你了。” 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很聪明,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我现在不能拿这只足球,我可不想在上面留下我的指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问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你的指纹?” 胡春回答说:“是的,你不知道这就是犯罪的证据吗?那些南京市的警察会查出是我们闯的祸。”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你就是一个胆小鬼,这只足球就由我替你保管好了。”说完就离开了足球比赛现场,胡春也跟着走了。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与其他南京市的警察一起在事发现场东张西望起来,他看见一个小孩跑进了某个小巷子里面去了,立刻就说:“站住,你们给我站住,我们要逮捕你们。”说完就追了上去。 足球在房屋的屋顶上面跳动着,然后落了下来,被小明给接住了。正好这时候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赶到了,“人赃俱获”。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小明说:“你因为扰乱公共秩序,被捕了。”小明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你弄错了,警官,我只是在足球比赛的现场看热闹的人。”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小明说:“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说完就对对讲机说:“那个孩子在这里,我抓到了一个小孩。” 剩下的南京市警察围了上来,程咬金对小明说:“你已经被彻底包围了,你逃不掉了。”上去就给小明戴上了手铐:“年轻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小明则开始保持沉默起来。 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小明说:“我就知道你一个字都不会说的,你是一个非常顽固的家伙。我们会让你乖乖地开口的,我们会让你把你的同党给统统地招供出来的。” 说完,就和其他南京市警察一起将小明带上了警车。 而躲在墙壁后面的“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公园队的阿勇等人都看见了。 张俊对公园队队长阿勇说:“我们今后要小心点儿,要不然我们都会被捕的。”公园队队长阿勇对“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可被捕的人毕竟是我的表弟,我想去救他。”房叔叔”方志明一看见小明就说:“就是他,杀人凶手。” 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问房叔叔”方志明:“他是杀人凶手,那尸体在哪里?”房叔叔”方志明用右手一指:“就在那里,它的样子已经变得惨不忍睹了。” 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同“房叔叔”方志明一起来到车祸现场一看:房叔叔”方志明的红色汽车已经变得支离破碎了。 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安慰“房叔叔”方志明:“方先生,请坚强一些,我们会秉公执法的。”说完对手下的警察说:将他带走。警察们就开车将小明带走了。 ......... 赵夫人听了也是左右为难,但是她也是别无选择,就对赵老爷说:“老爷说的没有错,那事情就这样定了吧,但是老爷昨天不是说要带华安去吗?现在既然事情就这样定了,那不如将华安给儿子留下来,那个老头也勤快,跟着公子,这里里外外的,我也好放心了。” 赵老爷说:“夫人说的有理,我要把华安带走,原本是让他为我做一些看房子、料理家务等等琐碎的事情,现在就将华安留下来,该派别人跟我去好了。” 当天商量好了,就开始指派家丁,收拾行李,赵老爷又找过来一位家庭教师,名字叫做程咬金,留在家里辅导赵子龙公子的学业。那家庭教师程咬金也有一个儿子,名字叫做程咬银,虽然文章写得不怎么好,但是却写得一手好字,就请求赵老爷带到河南去,也不要工资了,就帮助赵老爷写写来来回回的书信。 又带了几个家丁:叶问、梁启超、华安的儿子以及做饭的厨师、外面推荐的几个人再加上丫鬟、老婆子等等一共是二十多人。赵老爷和赵夫人一辆马车,其他人都坐在了装行李的大车上面。等准备好了之后,赵老爷和赵夫人告别了亲友们,拜过了祖宗的祠堂,又选了一个出门的吉利的日子,就带着随行人员出发了。 这天,赵子龙公子一直送到了十里铺,赵老爷和赵夫人便叫他不要送了,赵子龙公子留下了眼泪。赵老爷说:“你不要哭,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们只是暂时分开罢了。”接着又说了几句话,无非是要他在家安心读书,不要惹是生非的话。然后和赵夫人一齐上车走了。 赵子龙公子送走了赵老爷和赵夫人后,看着那马车走远了,还在那里呆呆地站着,那赵老爷和赵夫人也是几次回头看看赵子龙公子。赵子龙公子一直等到赵老爷和赵夫人的车队走远了,又让那些送行的亲戚朋友们先走了,这才带着华安等家里人一齐回到了北京市西郊的庄园。 从那以后,他就闭门不出了,每天用功读书,按时做功课,写文章。那赵老爷和赵夫人当天投宿在龙门客栈,一路上白天赶路,晚上住宿,又过了几天,到达王家镇了。 赵老爷和赵夫人一行人渡过了黄河,就来到了黄河河道总督的驻跸的场所,就在淮安。早就有本地的官吏得知消息给预先安排了驿站,安排赵老爷和赵夫人一行人在驿站住下。于是赵老爷和赵夫人一行人就开始搬运行李下车,暂时在驿站住下了。 赵老爷匆匆忙忙地安顿完了,就立刻去拜会同僚,见过了府台大人后,最后才去见自己的顶头上司-河台大人。那位河台大人本来是黄河治理委员会的一名小小的官吏,靠着对上司逢迎拍马,又将自己管理的政府的钱粮,对领导行贿,没有过几年,就升到了黄河治理委员会的道员。 又对治理黄河的工序有着全面的了解,在任内做出了一定的业绩,经过了二十年的经营,最后当上了河台总督的官职。 那个时候,被朝廷一起派去河南治理黄河水灾的包括赵老爷在内一共是十二个官员,他们中大多数人早就赶到了河台总督的衙门,又对河台总督溜须拍马,目的是为了能够得到一个轻轻松松的好工作。等到赵老爷到了那里,递交了吏部的文书。 河台总督一看,就觉得是赵老爷故意来迟一步。又看到北京市没有一个中央官员写信前来要求照顾他,心里面就怀疑是赵老爷赵志成是仗着自己出生军人家庭,因此有些自高自大,就吩咐下去:“今天就不接见他了,等到集体见面的时候在见面好了。”赵志成是一个心胸坦荡的正人君子,也就没有对此有所怀疑。 赵志成也学着大家的样子,从京城里面带来了一些土特产,就麻烦黄河治理委员会的衙役给送交河台总督大人,那河台总督大人的管家一看礼单,上面不过是写了北京市全聚德烤鸭、杏仁、大枣之类的京城的一些土特产。 就对衙役说:“这位赵志成赵大人也真是与众不同呀,你来这里当差已经不止一年两年了吧,凡是给我们河台总督大人送礼的人,有谁不是送上绫罗绸缎、金银珠宝、玉器古玩呢,他倒好,就送了这些不值钱的东西过来了。但是既然人家送过来了,那就没有办法了,只好送上去给河台总督大人了。” 说完,就把赵志成赵大人送过来的礼物给送进去给河台总督大人过目。河台总督大人看过之后,在心里面更加的觉得是赵志成大人看不起他,于是就吩咐下去:“本官向来是不受礼物的,像这样浪费时间和金钱的事情,赵志成大人以后还是不要做了。”于是就退还礼物给赵志成大人。 等到了第二天,就到了上级接见被朝廷一起派来河南治理黄河水灾的包括赵老爷在内一共是十二个官员的日子了,赵志成大人也跟着众人一起到达河台总督府,等候着河台总督大人的接见。河台总督大人原先以为这位赵志成大人是个不识时务,又没有才华的人。但是等到了双方见面的时候,赵志成大人递交上了自己的简历。 河台总督大人这才知道这位赵志成大人是本朝进士出身,又看见他神态端庄,对答如流的样子,就在心里面犯了嘀咕:“这个人既然这样精明能干,那又怎么会连个送礼的轻重之类的事情他都不明白人情世故呢?这分明就是嫌弃我是个黄河治理委员会的一名小吏出身,而他则是堂堂正正的两榜进士及第,所以就看不起我了,我就是先不重用他,看他怎么办?” 于是河台总督大人就起了嫉贤妒能的歪脑筋,只是和赵志成大人随随便便地聊了几句,就端茶送客了,赵志成也就当做是上下级之间第一次见面,不过是走过场罢了,也就没有太在意。从此就在淮安这个地方开始等待安排工作了,除了定期到河道府上去拜见上级之外,倒也落得个清闲无事的样子。 赵志成遇到同僚之间的应酬,倒也是相互之间走动一下,但是遇到了歌女唱歌跳舞,或者是打麻将等等可就不会了,这样久而久之,那些同僚们也就觉得赵志成这个人不合群,慢慢地对他有一些疏远了。 过了不久,河台总督大人接到了丕州的通报,丕州的通报称丕州的管理河道的河长因病逝世,现在职位有了空缺,而这个空缺管理的本来就是黄河边上工段最短的冷僻的地方,当天又正好赶上轮到赵志成大人来河台总督府上班听候调遣,于是就将赵志成叫到了淮安知府那里。 赵志成到了淮安知府那里以后,淮安知府那里见面先是谈了几句官场上面的套话,然后就说:“老弟,你有没有请其他幕僚一起下去到丕州上任?”赵志成回答说:“卑职刚刚到这里没有多久,人生地不熟的,我还要找大人要人一起下去呢?”淮安知府听了后就说:“那很好,你的前任丕州河长请的幕僚钱如海先生做事就很稳妥,那么你就请他接着干吧。”说完,淮安知府就从怀里面掏出了一张名片,赵志成连忙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钱如海”三个字,于是就当场收下了名片。 当天晚上是东阳县政府请赵志成吃晚饭,在酒席当中,赵志成也请教了东阳县政府河道的官员到了丕州如何办事情的问题,那东阳县政府河道的一位官员对赵志成说:“如果你想办好公事,那最重要的就是要得到相应的人才,兄弟这里倒是有一个人选,他以前就在丕州的衙门里面做事,现在到了兄弟这里了。 但是兄弟这里人浮于事,人多事少,实在是用不着他,也没有办法重用他,老弟,你就把他带去好了,他也许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说完,就派人将那个人找来拜见赵志成大人。 赵志成一看,那个人长得贼眉鼠眼的样子,看上去就不像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人,但是是东阳县政府河道的一位官员推荐的,于是就问了他的姓名。那个人回答说:“我叫霍元甲。”东阳县政府河道的这位官员就自作主张地对霍元甲说:“你明天就去驿站到赵大人那里去伺候他,我这里已经用不着你了。”那个人就道了一声谢,就退下去了。酒席散后,赵志成第二天就拜别了同僚和上级,带着家眷到丕州去了 赵志成到了丕州之后,自然也有一班水利局的干部职工出来迎接。赵志成大人到了丕州河道署之后,还好公事不多,都可以有条不紊地处理下来。赵志成大人和赵夫人就像是在家里一样过起了勤俭节约的日子,但是心里面都牵挂着赵子龙公子。还好得到了几封家书,由此得知家里面太平无事,赵子龙公子也是日复一日地用心读书,那也就没有什么可以挂念的了。 等过了几天,赵志成大人接到了丕州巡河的禀报说:沿河的一道河岸被河水冲刷,出现了部分的塌方。赵志成大人接到禀报后,就亲自带领一干人等到事发的这道河岸前去查看,也不过是三四十米的工程,因为木桩脱落了,所以石块就倒塌了,但是还没有被河水、雨水给冲走,所以可以捞上来继续用。 而那些土石工程也没有塌方多少,虽然自己对土木工程不太了解,但是经过和下属们商议后发现也不过是数百两银子的事情,就回去吩咐丕州河道署幕僚就在兴修水利的银子下面动用公款施工。 第二天,办公室就送过来文稿,先是给师爷审核画押后就送去给赵志成大人签字。赵志成大人一看,那文稿倒是写的清清楚楚的,但是那土石方的丈量以及工程款的多少就是空着没有填写,就在旁边写着三个字:请赵大人批示。这应该填写的师爷却没有填写。 赵志成当场就问办公室工作人员小王:“你去问问师爷,这工程款数字怎么没有填写清楚,是不是忘了填写了。”办公室工作人员小王去问了师爷,过了一会儿回话说:“我已经问过师爷了,师爷说就等老爷把工程款的数目给填写完毕后,他再开始核算工程的用量,从来都是这样办的。”赵志成大人说:“他怎么能够这样说呢?难道我还会自己核算工程款的数目吗?你大概是没有听清楚吧,那我就亲自去找师爷问问清楚。”说完,赵志成就动身来到了书房。 那师爷听说是老爷亲自来了,就连忙起身迎接,端茶让坐完毕,赵志成就问起“那土石方的丈量以及工程款的多少就是空着没有填写”的问题起来,师爷咬文嚼字地说:“规矩就是这样的,要等大人定下了要申报多少的工程款之后,小人才可以按照那工程款的数目来核算工料的。” 赵老爷问师爷:“那河道修复工程的尺寸已经是丈量完了,既然是丈量完了尺寸,那自然就是按照实际的尺寸来核算工料,按照工料的成本开支来算工程款,现在怎么反倒是先要预算工程款?更何况你叫我来审批工程款,那又应该是如何核算工程款呢?,就比如说按照昨天刚刚丈量完的尺寸,师爷认为应该用多少工程款呢?”师爷据实回答说:“按照昨天刚刚丈量完的尺寸,那也不过是数百两银子的事情罢了。” 赵老爷就说:“那你们就按照这实际核算的数目据实报上去就是了吗。”但是那师爷连连摇摇头说:“这样子是没有办法做下去的。”赵老爷就师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那师爷说:“承蒙老爷不嫌弃,请我在这衙门里面办公事,也就不敢不如实相告。我们这些水利衙门,这据实办公是行不通的呀。比如说老爷从北京城到这里,这一路上面的开销,在衙门的上上下下有那一个地方不是要用到钱的。更何况这本省、本市、本县的上级主管部门、同级同僚,这些人都要应酬招呼的到,这社交人情世故也要用钱。 当然,这主要取决于赵老爷自己了,我也没有插嘴的余地,但是,就那我们衙门来说,这衙役、幕僚、跟班,随从、厨房的炊事员,又有那一个人不是盼望着从这个工程款里面捞一些油水出来的,这些还是小事情呢。一个工程出来,县里要钱、市里要钱、省里要钱,而这只是开头。 从此以后,委员们勘察工程要钱,验收又要钱,甚至于将来方方面面的人和事情,又有那一样不是要钱的,赵老爷,你想一想看,工程款这件事情,又岂止是据实相报行的通的?” 赵老爷听了师爷的这番话,心里面想:“那要是照这样下去,那岂不是那国家有用的公款,去供大家来损公肥私吗?这不是以权谋私,贪赃枉法又是什么呢?这样子我岂不就成了一个贪官了吗?不行,我要当清官。” 赵老爷打定了主意,对那师爷说:“那照先生你这么说,我就要贪污公款了,不行,至于我的家人和我本人的开销你就不必考虑了。” 那师爷一看赵老爷一身正气,虽然心里面是不愿意,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好含含糊糊地填报了三百两银子上去,赵老爷也批准了。从此以后,丕州河道署衙门的里里外外的人有不少人抱怨赵老爷,几乎没有人说赵老爷为官清廉的,倒是有人说赵志成为人死板,最好让赵志成左迁或者是高升。有人说:“要是照这样下去,那么大家可就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这丕州河道署就要变成清水衙门喽。” 第一百六十七回 人赃俱获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与其他南京市的警察一起在事发现场东张西望起来,他看见一个小孩跑进了某个小巷子里面去了,立刻就说:“站住,你们给我站住,我们要逮捕你们。”说完就追了上去。 足球在房屋的屋顶上面跳动着,然后落了下来,被小明给接住了。正好这时候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赶到了,“人赃俱获”。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小明说:“你因为扰乱公共秩序,被捕了。”小明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你弄错了,警官,我只是在足球比赛的现场看热闹的人。”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小明说:“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说完就对对讲机说:“那个孩子在这里,我抓到了一个小孩。”剩下的南京市警察围了上来,程咬金对小明说:“你已经被彻底包围了,你逃不掉了。”上去就给小明戴上了手铐:“年轻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小明则开始保持沉默起来。 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小明说:“我就知道你一个字都不会说的,你是一个非常顽固的家伙。我们会让你乖乖地开口的,我们会让你把你的同党给统统地招供出来的。”说完,就和其他南京市警察一起将小明带上了警车。 而躲在墙壁后面的“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公园队的阿勇等人都看见了。 张俊对公园队队长阿勇说:“我们今后要小心点儿,要不然我们都会被捕的。”公园队队长阿勇对“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可被捕的人毕竟是我的表弟,我想去救他。”房叔叔”方志明一看见小明就说:“就是他,杀人凶手。” 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问房叔叔”方志明:“他是杀人凶手,那尸体在哪里?”房叔叔”方志明用右手一指:“就在那里,它的样子已经变得惨不忍睹了。”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同“房叔叔”方志明一起来到车祸现场一看:房叔叔”方志明的红色汽车已经变得支离破碎了。 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安慰“房叔叔”方志明:“方先生,请坚强一些,我们会秉公执法的。”说完对手下的警察说:将他带走。警察们就开车将小明带走了。 “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公园队的阿勇等人在远处看见了经过。阿勇说:“开始小明根本就没有上场比赛啊,他是冤枉的。” 说完就走了出来,房叔叔”方志明一眼就认出阿勇了。“奥,我认出那个小孩了。”“房叔叔”方志明朝着阿勇走了过去:“你就是想在我这里租房的孩子?” 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对“房叔叔”方志明说:“下午好,方先生。请允许我向您解释一下。”“房叔叔”方志明摇摇头对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说:“不必了。我知道你的事情。” 方先生转身对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他是我的一个房客的儿子,他也参与了破坏我的汽车的行动,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很清楚,那就是想报复我,因为我没有把房子租给他们。”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开始喜出望外起来:“照你这么说,那么嫌疑犯、证据和犯罪的动机全都有了。” “房叔叔”方志明对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说:“啊,还有,等你出了南京市的监狱以后你去告诉你的家里人吧,这里没有人会租给你房子,没有人敢跟我作对。”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手下警察说:“带嫌疑犯去警局录口供。”两位警察走上前,阿勇则开始步步后退,然后就转身和躲在小巷子里面的“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一起逃走了。 在阿勇、“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的身后,南京市的警察在穷追不舍:“站住,小鬼,别逃!”就在这危急关头,一辆白色的汽车停在了阿勇、约翰、“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的面前,红发少女张晶晶:“这不是我们家的汽车吗?” 张家司机从汽车窗户探出头来对阿勇、约翰、“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小姐,你们还不赶紧上车。”阿勇、约翰、“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立刻上了张家的汽车,就算是拥挤成一团也不管了,红发少女张晶晶坐在了张俊的身上,张俊闻到了红发少女张晶晶身体的香味。 等阿勇、约翰、“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关好了车门,张家司机立刻将汽车开走了,将那些在阿勇、“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身后追赶的警察们远远地甩到了几公里开外。 南京市的长江边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阿勇、约翰、“刺猬”袁世凯等人来到了长江边上的沙滩,望着长江,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阿勇、约翰、“刺猬”袁世凯等人终于等到了张俊、李世民两人的到来。 红发少女张晶晶问张俊、李世民两人:“事情打听得怎么样了?”张俊回答说:“他们抓走了小明。”阿勇说:“我们全家租不到房子了。”李世民对大家说:“现在我们必须想个办法,小明是无辜的,他只是在比赛场地边上观看比赛,我们大家必须想办法去救他。”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和矮个子混混约翰在旁边说:“我们开始明白了,看来有些事情是搞错了,我们从来就没有在足球比赛的现场看到过两只足球。” .......... 赵老爷就说:“那你们就按照这实际核算的数目据实报上去就是了吗。”但是那师爷连连摇摇头说:“这样子是没有办法做下去的。”赵老爷就师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那师爷说:“承蒙老爷不嫌弃,请我在这衙门里面办公事,也就不敢不如实相告。我们这些水利衙门,这据实办公是行不通的呀。 比如说老爷从北京城到这里,这一路上面的开销,在衙门的上上下下有那一个地方不是要用到钱的。更何况这本省、本市、本县的上级主管部门、同级同僚,这些人都要应酬招呼的到,这社交人情世故也要用钱。当然,这主要取决于赵老爷自己了,我也没有插嘴的余地,但是,就那我们衙门来说,这衙役、幕僚、跟班,随从、厨房的炊事员,又有那一个人不是盼望着从这个工程款里面捞一些油水出来的,这些还是小事情呢。 一个工程出来,县里要钱、市里要钱、省里要钱,而这只是开头,从此以后,委员们勘察工程要钱,验收又要钱,甚至于将来方方面面的人和事情,又有那一样不是要钱的,赵老爷,你想一想看,工程款这件事情,又岂止是据实相报行的通的?” 赵老爷听了师爷的这番话,心里面想:“那要是照这样下去,那岂不是那国家有用的公款,去供大家来损公肥私吗?这不是以权谋私,贪赃枉法又是什么呢?这样子我岂不就成了一个贪官了吗?不行,我要当清官。”赵老爷打定了主意,对那师爷说:“那照先生你这么说,我就要贪污公款了,不行,至于我的家人和我本人的开销你就不必考虑了。” 那师爷一看赵老爷一身正气,虽然心里面是不愿意,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好含含糊糊地填报了三百两银子上去,赵老爷也批准了。从此以后,丕州河道署衙门的里里外外的人有不少人抱怨赵老爷,几乎没有人说赵老爷为官清廉的,倒是有人说赵志成为人死板,最好让赵志成左迁或者是高升。有人说:“要是照这样下去,那么大家可就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这丕州河道署就要变成清水衙门喽。” 过了不久,从上面来了一份文件,丕州河道署赵志成大人拆开来一看,原来是自己被左迁当外河通判去了。赵志成大人看完,也在心里面郁闷着呢。说:“我这刚刚到这里还没有三个月的时间,就又把我调走当外河通判去了,这是什么意思啊?” 过了一会儿,那个叫霍元甲的跟班兴高采烈地前来贺喜:“这实在是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这个差事可要算是一个肥差呀,有多少人那是求之不得的呀。现在将老爷调走,那么或者是上级领导器重老爷,要么是老爷在京城里面的后台发挥了重大的作用了。现在这次人事调动,老爷必须回报上面的人情,这样才行呢。” 丕州河道署赵志成大人说:“我也不过是尽心尽力,实事求是地做事情罢了,珍惜国家的公款,爱民如子,如此就算是答谢了上司的赏识了,难道说还有什么办法去回报上面的人情吗?”霍元甲就说:“赵大人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现在就有一个机会,小人正要禀报老爷:下个月就是河台总督大人的生日,不知道赵大人要给河台总督大人送上什么样的生日礼物呢?” 赵志成回答说:“这件事情,我已经办妥了,我在淮安的时候,东阳县政府河道的一位官员也就是你以前的东家,淮安河道署周大人就曾经说起过,要每个人准备五十两银子,大家一起凑钱购置一扇屏风送过去,我已经把五十两银子交给你以前的东家,淮安河道署周大人了。” 霍元甲笑着说:“难道老爷就打算就这样完事了吗?”赵志成大人问霍元甲:“那依你说应该怎么样办呢?”霍元甲回答说:“小人又怎么敢自作主张呢?只不过小人因为老爷礼遇小人,小人想回报老爷罢了。据小人打探得来的消息,那些您的同僚。 有的买了绫罗绸缎,有的订购了黄金砚台,有的是一串珍珠手链外加大连人参,甚至有人到了河台总督大人的家乡买了一公顷的土地,把那张土地证给送到了河台总督大人的手里。而老爷就送五十两银子,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吧,更何况老爷又得到了外河通判这个肥差呢。” 赵老爷说:“这回可就难为我了,别说我没有这么多的钱财,就算是有,我也决不肯这样做。”霍元甲说:“这件事情老爷有什么不肯的,这是有来有去的买卖,也不过是挪用公款罢了,如果河台总督大人高兴了,那老爷还不是前程似锦,如果不肯送厚礼,惹怒了河台总督大人,那么老爷将前途暗淡。” 赵老爷再也不肯听下去了,就对霍元甲说:“你不必说了,走吧,退下!”那霍元甲一看赵志成听不进去,也只好退下了。赵志成自从接到了调令后,就一方面打发自己的家眷到外河通判衙门去住,自己又去参加河台总督大人的生日宴会,同僚的礼物是争奇斗艳,唯独赵志成只出了五十两银子,还有就是对河台总督大人磕了头,吃了饭,就匆匆忙忙地上任去了。 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到了任上。就看见外河这个地方是人烟密集,地处繁华地段,而且外河通判衙门也比原来的丕州河道署衙门要来的大,而且河道长,赵老爷是一连几日公务繁忙,又是点工程的材料,又是核对府库,再加上公务应酬,一直过了好几天,这才处理差不多了。 这个外河这个地方,是黄河的一段下游的地方,也是遭受水灾严重的地方。这个前任的外河通判是一个吝啬鬼,他看见上次外河的河堤决了口之后,虽然是马上收了口子,但是这下游一带的工程,都是偷工减料做成的,是万万靠不住的。 好不容易熬过了黄河的一个短汛期,河台总督大人看在眼里,心里面明白,知道这里迟早要出乱子,于是就想起了赵志成,他送的礼物就只看见屏风上面的一个赵志成的名字,心里面本来就不高兴,要看见赵志成的才华人品在自己之上,因此就想到了这个鬼点子。 心里面想如果他在任内没有发水灾,黄河堤坝没有决口,那就大家相安无事,如果赵志成在任内发生了水灾,黄河堤坝到了他那里决口了,那就参他一本。 赵志成还蒙在鼓里,偏偏在赵志成到任之后,正好是黄河水位上涨的时候,这洪泽湖是24小时水位不停地上涨,那外河的堤坝又重新被洪水冲开了一道口子,那洪水就直奔下游而来,不但淹没了两岸,而且就连民间的田地和房屋都被大水冲刷得七零八落,东倒西歪的,又到哪里去安置这些河南的难民? 而这段外河工程就是由赵志成负责的。赵志成大人连忙征集民夫,采购石料,修复堤坝,又一边向上级要修堤坝和赈灾的钱粮。而上面批下了公文:“外河堤坝工程,经过了前任官员的修葺后很牢固,多次经过黄河汛期而没有出现问题。你到任后,就应该事先做好预防水灾的工作,加固外河堤坝。但是你并没有这样做,现在黄河水位有所上涨,就立刻绝了堤坝,被洪水冲开了一道口子,这是你的失职所引起的,经过讨论后,决定先摘取你的顶戴花翎,限期一个月修复外河堤坝。” 赵志成大人看完处分决定后,就笑了笑,对赵夫人说:“这是外放的官员常遇到的事情,我还是想得开的,夫人也不必介意了,倒是办理限期一个月修复外河堤坝的事情要紧。”于是就传出话下去,现在就动工,自己立刻驻扎在施工现场,和官员们一起带领那些民夫、衙役,大家一起连日干了起来。 大家看见赵老爷与大家一起同甘共苦,也就卖力地干了起来,果然在一个月的时间里面,外河堤坝被修复完工了,虽然不能说是多么地坚不可摧,但是比起前任偷工减料的工程来说,已经是加倍的牢固了,一边完工,一边就通报上去,请上级派人来验收。 但是屋漏偏逢连日雨,刚刚完工不久,就一连下起了半个月的大雨,黄河的水位又开始连续不断地上上涨了,而那些上级派来验收的人员见势不妙,也就不肯马上去现场验收了。而黄河的大水又从别人的上段的工程之处决了口子,大水下来,甚至又淹没了外河堤坝。 赵老爷急的像是个热锅上的蚂蚁,只好连夜向上面如实禀报了。河台总督大人得知后勃然大怒,就批注:外河堤坝刚刚一完工还没有验收,就塌方了,其偷工减料可想而知,你听候发落。 一边派人来接管外河通判衙门,一边又派人把赵志成押到淮安侯审。那来人取出文书给赵志成看,上面写着:“将赵志成革职查办。”赵志成被看押了起来,赵志成倒是没有惊慌失措,只是说:“这黄河上游的堤坝决了口,上游的洪水冲了下来,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虽然不能说我毫无责任,但是我没有办事情的本领,现在落到这个地步,我也无话可说了。”赵夫人吓得泪流满面。赵老爷安慰夫人:“夫人,事已至此,害怕还是哭泣都没有用了,我走后,你也连忙赶到淮安,租房子住下,再慢慢地等候我的消息。” 赵志成和押解他的人上了路,赵夫人在衙门里也待不下去了,就连夜带着行李和家人,也追到了淮安。赵志成被押解到了淮安,本来就没有什么可以交代的情节,就在衙门里面收押,被追索国家赔偿,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清官,没有坐过牢,就安排赵志成在一个土地庙里面居住下来。 第一百六十八回 血光之灾 阿勇、“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都追问起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和矮个子混混约翰来:“什么?你们说什么?你们看见了什么了?”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和矮个子混混约翰一齐回答说:“我们看见了刚才的足球决赛的现场有两只足球。” 张俊:“有两只足球在刚才的足球决赛的现场,那我怎么没有看见?”“刺猬”袁世凯补充说:“我也没有看见两只足球在刚才的足球决赛的现场啊。”矮个子混混约翰说:“起初,就只有张俊他们带来的那只足球。但是,但是后来又从旁边飞过来一只白色的足球。” “刺猬”袁世凯对张俊说:“张俊,你们听见了吗?你们的足球变成了两个。”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这是真的吗?白色的足球,我知道有一个人的足球和我们的足球样子差不多。”李世民对张俊说:“我们先不要急于下结论,现在没有证据来证明那只多出来的足球就是他的。”张俊说:“你说得对,不过我们很快就会找到新的证据的。” 南京市白虎县的某派出所第一审讯室门外,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问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那个小鬼都承认了吗?”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回答说:“他一个字也没有说,县丞吴大人,恐怕我的话他一个字也听不懂。”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你可真容易上当啊,程咬金警官,难道你还看不出来,这是一个负隅顽抗的假象吗?”县丞吴一凡开始在门外走来走去,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请您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希望他们能够对他们无法无天的所作所为有所悔悟。”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我不需要他们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我只想惩罚他们。” 南京市开始下起了小雨,南京市一中,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与原守门员胡春正在南京市一中的学校娱乐室收听广播。南京市一台播音员:“据可靠的消息,曾经令整个南京市感到不安的街头少年混混其中的一位成员已经被抓获,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发表了一份简明扼要的声明。 县丞吴一凡大人说在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内,南京市白虎县的街头就涌现出许许多多的闹事者,这给我们的城市的治安管理工作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今后白虎县将致力于改善治安管理工作。至于具体的实施措施,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则说目前保密,无可奉告。” 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正坐在椅子上看书。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的广播声音:目前调查正在进行之中,你们等接下来的记者招待会上在了解吧。记者声音:采访到此结束。 张俊说:“他们还要召开记者招待会?吴一凡他们就会搞这种官僚主义。”大罗罗怀国则说:“小明现在在监狱里面一定很难受吧,而他的表哥公园队队长阿勇也一定是很担心他。” 小罗罗怀家:“小明他是在替别人承担罪名,等我们抓到了那个捣毁脚手架的那个罪犯就一定要他的好看。”张俊则有意无意地一边经过胡春一边说:“你们说的对,等我们找到那个肇事者,就痛打他一顿。这种嫁祸他人的人一定不得好死。” 胡春听见了,不由得“啊”了一声,他正在看的书掉到了地上。张俊对胡春说:“对不起,吓到你了。”胡春说:“没有关系,我也很同情公园队队长阿勇的表弟小明。”张俊主动替胡春将他看的书捡了起来,还给了胡春。张俊对胡春说:“胡春,请问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你同意我们的观点吗?” 胡春装模作样地说:“谁?我吗?嗯,当时我没有在你们和公园队踢足球比赛的现场,我只是在专心地读书,而且,你们也没有邀请我参加那场比赛,还是不相信我当守门员的能力。”一边继续看书,一边喝茶。 而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则都用怀疑的眼神盯着看原守门员胡春,张俊对胡春说:“如果让我们找到了那个捣毁脚手架的罪犯,就先让他尝尝我们的厉害,然后再把他交给南京市的警察处理,你看如何?”原守门员胡春回答说:“那是应该做的,可是我们到哪里去找那个肇事者啊?” 正在这时,李世民也没有敲门就直接开门闯了进来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胡春等人说:“嘿,我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和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等人已经找到了那只被人踢进沙滩足球比赛现场的足球了,它已经被“房叔叔”方志明的那辆红色的汽车给压扁了。 现在就在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的手里。”胡春一听,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教科书:“啊!什么?已经找到了那只足球了?”张俊对胡春说:“你没有事情吧,我看你一副面色苍白的样子。”胡春连忙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啊,我没事,只是最近得了感冒,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有点咳嗽。” 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都用怀疑的眼神盯着胡春,张俊随后向李世民使了一个眼色。李世民便对胡春继续说下去:“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现在已经把那只足球交给了警察,而南京市是我们明国的首都,公安部就设在南京市玄武区,因此南京市警察的设备很先进,会很快通过查找核对指纹等措施来查出那只足球是谁的。” 胡春一听再也坐不住了,立刻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在场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失陪了,各位,我因为感冒所以要回家休息去了。”张俊对胡春说:“没事,那你去吧。再见。” 第一回六十九回 谁的足球 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都用怀疑的眼神盯着胡春,张俊随后向李世民使了一个眼色。李世民便对胡春继续说下去:“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现在已经把那只足球交给了警察,而南京市是我们明国的首都,公安部就设在南京市玄武区,因此南京市警察的设备很先进,会很快通过查找核对指纹等措施来查出那只足球是谁的。” 胡春一听再也坐不住了,立刻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在场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失陪了,各位,我因为感冒所以要回家休息去了。”张俊对胡春说:“没事,那你去吧。再见。” 胡春一离开南京市一中的男生宿舍楼就自言自语地说:“我可不想进监狱,我一定要想方设法搭救我自己,至于幽灵队的队长阿灵那我就不管了,反正真凶就是他。”一边幻想起:在南京市白虎县的法庭上,一个女法官坐在审判席上对胡春、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经过陪审团的讨论,认定南京市一中的胡春、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有罪,因此本法院现在当庭宣判:判处南京市一中的胡春、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无期徒刑一百年,没有假释。” 说完就敲响了锤子:退庭。胡春一边做着白日梦,一边汗如雨下:“不要,我要找回我的足球。”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就在后面跟踪他:“快一点,张晶晶正在等我们的消息。”之后,李世民被派去传递消息,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则继续跟踪胡春。 在南京市一中的秘密通道,李世民通过了蒸汽,并从狗洞中爬了出来,出口处红发少女张晶晶正在等着他,李世民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成了。”红发少女张晶晶对李世民说:“太好了,他上当了。”李世民说:“我们赶紧行动吧。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他们还在等我们。” 南京市白虎县的大街上,胡春正在奋力地奔跑着,他最后跑到一幢楼的面前对着二楼一户人家的阳台就叫喊起来:“阿灵,阿灵。”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听到胡春的叫声出现在二楼自己家的阳台:“是胡春啊。”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机灵地东张西望了一下:“你来这里干什么?”胡春一看阿灵机灵地东张西望了一下,他也东张西望了一下:“我的足球,现在都是因为你,我就要进监狱了。”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不理解了:“胡春,你在胡说什么啊??”胡春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你少装糊涂,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进屋又出来了,右手捧着一只足球对胡春说:“嗨,你冷静一点儿好不好?你的足球在我这里。”胡春看过去那只足球好像是他的足球:“什么?这只足球一直在你这里。” 第一百七十回 故意陷害 不远处传来了张俊的声音:“真的是你们干的好事,你们赖不了了。胡春、阿灵。” 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从小巷子里面走了出来。 公园队的队长阿勇问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你们谁是是真正有罪的人,谁是故意踢足球让脚手架翻倒砸到车然后嫁祸给我们的人?”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保持沉默,一言不发。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又问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看来是你们两个人一齐做的坏事,你们都是故意踢足球让脚手架翻倒砸到车的人然后嫁祸给我们的人,也是你们故意陷害小明的?对吗?”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倒是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地手持足球走了下来对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 “我不明白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和胡春没有干任何的坏事,有人前天从胡春哪里偷走了足球,今天被我找到了那只足球,正准备物归原主呢。 对吧,胡春。”说完,就把那只足球还给了胡春,胡春也大言不惭地说:“是的,我记得以前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就曾经在光天化日之下抢走过我的足球,后来还是在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帮助下这才把我的足球给夺回来的。 这次会不会又是他们干的坏事?”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一听大为恼火,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对胡春说:“不错,我们以前确实向你要过足球,但还是还给你了。” 矮个子混混约翰对胡春说:“那是多少天前的事情了,我们从来没有偷过别人的东西,这几天我们一直和“刺猬”袁世凯在一起,他可以作证我们没有偷过你的足球。” “刺猬”袁世凯对胡春说:“约翰说的没错。他们这几天一直和我在一起,应该没有时间去偷什么足球。” 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说:“阿灵、胡春,难道你们以为我们会相信你们的鬼话吗?”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把双手一摊:“你们信不信我们所说的话,都不关我们的事情。”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一听义愤填膺,就想冲上去揍幽灵队的队长阿灵。 张俊看见他气冲冲的样子,连忙拉住他:“不要动手,这种人不值得,阿勇,请冷静下来。”“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说:“你们手中的足球就是最好的证据,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的队长们下次开会的时候,将决定如何处置你们。”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刺猬”袁世凯你真的是疯了,为了外人,你就想这样子对我。”“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是你们做的太过分了,我只是公事公办。”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那好吧,随便你好了,反正像这样的足球有成千上万,你就把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的队长们都叫过来开会好了,反正你也没有无凭无据。” 第一百七十一回 义愤填膺 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说:“阿灵、胡春,难道你们以为我们会相信你们的鬼话吗?”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把双手一摊:“你们信不信我们所说的话,都不关我们的事情。” 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一听义愤填膺,就想冲上去揍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张俊看见他气冲冲的样子,连忙拉住他:“不要动手,这种人不值得,阿勇,请冷静下来。” “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说:“你们手中的足球就是最好的证据,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的队长们下次开会的时候,将决定如何处置你们。”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刺猬”袁世凯你真的是疯了,为了外人,你就想这样子对我。”“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是你们做的太过分了,我只是公事公办。”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那好吧,随便你好了,反正像这样的足球有成千上万,你就把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的队长们都叫过来开会好了,反正你也没有无凭无据。” 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从胡春手中一把夺过了足球,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说:“我们有证据,就是这只足球,我们要把小明从警察手里救出来。”说完,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现在证据到手了,我们走。” 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走了。 胡春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我的足球被他们抢走了。”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胡春说:“你能不能别想那只该死的足球,我们现在应该想的是如何避免失败。”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的大厅,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和“房叔叔”方志明正在对着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的记者们的照相机合影。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房叔叔”方志明说:“你别谢我,这是我的责任,是我应该做的事情,我身为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就是协助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令分管治安管理,保护守法公民不受到侵害。” 说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拿出了那只足球对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的记者们说:“这就是那些小鬼故意踢足球让脚手架翻倒砸到车的证据。”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补充说:“大家注意看,这就是那些小鬼故意踢足球让脚手架翻倒砸到车用来制造混乱的武器,他们这伙人假接着踢沙滩足球的名义,造成南京市无数的商店玻璃被足球撞碎,还趁机偷盗商品,给南京市的市民们带来恐慌等等,他们做的坏事那是罄竹难书,更不用说这“房叔叔”方志明的红色汽车了。” 第一百七十二回 世界杯官方专用足球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的大厅,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和“房叔叔”方志明正在对着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的记者们的照相机合影。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房叔叔”方志明说:“你别谢我,这是我的责任,是我应该做的事情,我身为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就是协助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令分管治安管理,保护守法公民不受到侵害。” 说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拿出了那只足球对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的记者们说:“这就是那些小鬼故意踢足球让脚手架翻倒砸到车的证据。”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补充说:“大家注意看,这就是那些小鬼故意踢足球让脚手架翻倒砸到车用来制造混乱的武器,他们这伙人假接着踢沙滩足球的名义,造成南京市无数的商店玻璃被足球撞碎。 还趁机偷盗商品,给南京市的市民们带来恐慌等等,他们做的坏事那是罄竹难书,更不用说这“房叔叔”方志明的红色汽车了。” “房叔叔”方志明从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手中拿过足球一看后说:“这不过是普普通通的足球,不是那只肇事的足球,那只肇事的足球是1620年的世界杯官方专用足球,手工缝制,还带有官方的商标。”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嫌他话多,就说:“你闭嘴,如果你再啰里啰嗦,我就把你从这里赶出去。”“房叔叔”方志明对县丞吴一凡说:“可是我还没有说完呢。” 一位女记者插话了:“县丞大人,请问你是否有兴趣听一听被告说讲的故事吗?”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回答那位女记者说:“被告的故事是什么意思?他的故事毫无意义?你也别想从被告的故事能够发掘出什么新闻,这不过是一个街头混混的故事,他是有罪的,这就足够了。” 这时候,从窗户外面传来了一阵阵抗议的声音:“放了小明,让他出去。”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出去一看,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大楼外面站着一些抗议的人群,主要就是公园队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 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嗯?一帮刁民想闹事?”就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叫人过去将想这帮想闹事的刁民给赶走。” 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于是吹响了警笛。张俊一听是警笛的声音,立刻就手中的足球交给了李世民:“李世民,快去将真正的肇事的足球扔给他们。” 李世民用右脚一踢,足球准确地飞到了“房叔叔”方志明的手中。“房叔叔”方志明一看手中的足球:“这是1620年的世界杯官方专用足球,手工缝制,还带有官方的商标。对,没错,就是它,它就是那只真正的肇事的足球。”“房叔叔”方志明转身对现场的记者们说。 第一百七十三回 处分 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我父亲并没有糊弄你的意思。”李正还是不服:“那又是什么意思啊?他竟然敢欺骗一个纯真可爱的小孩子。” 小胖子朱选连忙上去补充:“是两个。”李正改口了:“他竟然敢欺骗两个纯真可爱的小孩子。你这个中年的大叔,是没有好报应的。” 尹教练则一边闭上眼睛一边流着冷汗:“哎,现在的孩子真让人受不了,不过,你能够看出那球洞比足球还要小,那就证明你的动态视力还不错。” 李正:“啊?”尹教练继续说下去:“不过,既然前面的几个球你都不能够踢进去,那就足以证明你的脚法还是不行啊。”李正把头一扭:“哼,你说的话谁会相信,这根本就是吹牛皮嘛。我就不相信有人可以射进去。小胖子朱选,我们走。” 小胖子朱选和李正转身正要离开南京市八卦足球俱乐部的足球场的时候,尹教练对旁边的小狗说:“乐乐,去把他们叫过来。” 小胖子朱选一听,就对李正说:“李正,不好了,那个大叔他要放狗咬我们了。”李正一听急了,就转身一看:“来啊,我才不怕狗咬呢。”小狗乐乐则不理李正,而是朝天:“汪汪,汪汪。”地叫了起来。而这时候,附近山上砍柴的人,河边捕鱼的人,在家睡觉的人、在饭店吃饭正在啃着鸡腿的人都听见了,在饭店吃饭正在啃着鸡腿的那个人:“又要做什么无聊的训练啦。” 几个人在一个院子里面做准备活动,有的人在用头顶足球,有的人在做压腿准备活动,有的人在用腿举哑铃。压腿的那个人对用腿举哑铃的那个人说:“流水,尹教练已经开始召唤我们了,我们走吧。” 用腿举哑铃的那个人也就是流水说:“知道了。”说完,左脚就放下了哑铃,与大家一起走了。一共是九个人来到了八卦队的足球场。 那九个人排成了一排向尹教练行了一礼:“尹教练好。”尹教练对那九个人点一点头。而小胖子朱选和李正一看场上起了变化,也就没有走,而是留了下来。 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他们是想和我们打架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要不要把张宁、徐宾、王用、陈俊他们都叫过来帮忙?” 李正则对小胖子朱选说:“如果是叫人打群架那倒不如就叫我娘来吧。”小胖子朱选一听李正这么说,不由得心里面想起了李大妈先是将烧饼抓了起来,然后嘴里念着:“孤注一掷!”然后就将烧饼如同扔铅球一样地扔了出来。不由得附和李正:“你说的有道理。” 尹教练手指小胖子朱选、李正两人说:“这两个人说是前来拜师学艺的,但是他们不相信足球可以踢进我们足球场的球门。你们来给他们示范一下。” 流水说:“这是无聊透顶了,这简直就是在浪费我这个队长的精力嘛!”小胖子朱选看见那只队伍中间有一个熟悉的人,就提醒李正:“李正,你快看,那不是上次踢足球打败你的人嘛?”说完,就用手一指毛公子。李正一看:“没错,就是他,不过,我可没有被他打败过。” 尹教练开始点名了:“张流水。”那个队长就走了出来:“到。”说完就走了出来,尹水晶姑娘将足球扔向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一记右脚扫射,足球穿过了球门,落了下来。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我的天啊,还真的射进了球门了。” 李正则说:“那个人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啊,他当然有实力喽,但也有可能是运气好,碰巧的。” 尹水晶姑娘对毛公子毛任飞说:“毛任飞,你准备好了吗?”小胖子朱选、李正等二人一看,已经轮到毛公子毛任飞出场了。立刻全神贯注地盯着他看。毛公子毛任飞接到足球后立刻就用左脚一脚踢了出去,足球进洞后落了地。李正说:“哼,他不过是凭借这运气打进去的,这算不了什么。” 尹水晶姑娘开始接二连三地将足球投向一起走出来的三名队员,而那三个人也接二连三地将足球踢进了球门。李正等三个人看得连下巴都快要掉了。 接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所养的那只小狗乐乐也走上前,用自己的后腿一踢,足球射入了球门,掉了下来。小胖子朱选、李正等二人流下了冷汗:“我们太没有面子了。” 南京市的一处大街上,说书人开始对围观的群众讲起了故事:“那李大妈一边和面,一边教训李正,在不知不觉之中就自创了一招:孤注一掷!所以烘烤她的烧饼也就因此而更加地够火候了。” 围观的听众中一人问说书人:“那李大妈创造打人的招数和烘烤她的烧饼这两者有关系吗?”说书人机智地回答说:“那 李大妈创造打人的招数和烘烤她的烧饼这两者有没有关系,大家尝一尝她的制作的烧饼不就清楚了吗?”围观的听众一听:“啊?原来你想推销李大妈的烧饼?” 说书人:“大家稍安勿躁,你们都听我说。”,说书人将手中的扇子往前边一伸:“大家如果听着开心,那就赏我武大郎,请把赏钱放在这个扇子上面。又把一只碗往前面一放,如果是想买李大妈的烧饼的,那就一文钱一个烧饼,就把钱放在这只碗里。买两只烧饼就送一只烧饼。” 话音一落,结果有很多人往那只碗里面放钱。“我买一个烧饼尝尝。”“我买两个烧饼带回家给孩子们尝尝。”众人一拥而上纷纷说道。 李家,李大妈正在屋子里面和面,李正刚刚走到屋子门口。李大妈就听见了李正的脚步声音:“回来了,李正。”李正一听大吃一惊赶紧进屋子。屋子里面,李大妈问李正:“李正,你今天烧饼卖得怎么样啊?” 李正则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正要往锅里伸手,一听李大妈问话,就呆了:“娘,烧饼早就卖完了。”李大妈:“是吗,那箩筐呢?”李正回答不出了:“啊?”李大妈:“你该不会是把箩筐也卖了吧?”李正回答说:“啊,不可能,我已经忘记在小胖子朱选那里了,我现在就去拿。” 李大妈说:“不用找了。”说完就把藏在后面的一个箩筐给扔了出来:“在这里呢。”李大妈说。从箩筐里面探出了一个头,是说书人武大郎。李正说:“武大郎,你怎么在这里?” 说书人武大郎回答说:“对不起,我被李大妈给抓到了。”李大妈就要使出绝招:孤注一掷了。李正见势不妙马上求饶:“娘,不要,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李大妈:“孤注一掷!”李正:“救命啊。”小狗:“汪汪,汪汪。”站在李家门口看热闹的小胖子朱选说:“果然有一种天生的独特的气质,就好像是花骨朵上面的露水一样地清澈透明,又好像是一轮圆月上面的玉兔一样的优雅动人吗。” 第二天上午。李正气喘吁吁地赶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队员们已经开始训练了。尹教练对众人说:“我们八卦足球队的队伍虽然很小,但是却五脏俱全,只要你们练就了一身强壮的身体和过硬的技术,照样可以打败强敌。” 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听了尹教练的话都向尹教练施了一礼:“是,尹教练。” 上午九点,李正这才赶到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一看大家都来了,自己明显是迟到了,就对尹教练说:“对不起。我迟到了。”尹教练对李正说:“你第一天参加训练就迟到了,这不是一个足球队员应该有的素质。”李正连忙穿上了发给自己的球衣:“很抱歉,我今后一定会注意的,我现在可以参加训练了吗?”说着,李正就朝着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走去。 尹教练对李正说:“慢着,你跟我来。”李正不理解了:“大叔,你为什么不让我参加正常训练呢?”尹教练回答说:“因为你现在应该参加特训。”李正不理解了:“特训,什么特训?尹水晶姑娘说得没错,这种跑步果然不适合我。” 尹教练将李正带到了一堆中药面前。尹教练对李正说:“你得意洋洋什么?你快去碾药吧,必须在午饭之前把活给干完。”说完,尹教练就走了。李正面对一堆中药,大发雷霆:“大叔,你这算是哪门子的特训。”李正一边碾药一边安慰自己:“我李正是男子汉大丈夫,才不会和他们一起跑步呢。” 这时候,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走了过来,李正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说:“大师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对李正说:“新来的,你想不想要特训呢?”他背着一麻袋什么东西。李正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回答说:“要,我当然要了,还是大师兄关心我。”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就将麻袋往地上一倒,一堆衣服倒了出来。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对李正说:“这些球衣是我们明天要穿的,你今天一定要把它们洗干净,晒干喽。”说完就走了。 李正说:“这真是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了什么样的徒弟。我是大人不记小人过。”李正发现球衣当中有一件很小的衣服,李正:“嗯?”李正取出了这件小红衣:“这么小的衣服,会是谁的啊?” 李正一想:“会不会是尹水晶姑娘的?”又一闻:“是不是尹水晶姑娘的味道?”这时候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小狗乐乐跑了过来:“汪汪,汪汪!”李正这才明白这件衣服是小狗乐乐的衣服,就立刻吐了起来。 下午。李正在河边洗衣服,越想越生气:“小狗穿的衣服也要我来洗,这算是哪门子特训?”说完,就把洗衣棒一扔:“去你妈的八卦足球队!”又把自己身上的球衣一扔:“老子不干了。”这时候,尹水晶姑娘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你也太没有志气了,那你倒不如现在就回去卖你妈做的烧饼好了。” 南京市沿海一个街头,就是上次,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和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他们比赛的地方,一位男子正在叫卖:“快来买啊,柿子买一送一喽,大家要买的人就抓紧买啊,我们就要收摊下班了。” 一位中年妇女问那位男子:“你们这里还有香蕉卖吗?”那位男子一边将商品装上车,一边回答中年妇女说:“美女,对不起了,太晚了,我们就要收摊下班了。”而在一边矮个子混混约翰则开始了独角戏:“你们都快回家去吧,你们都没有听见吗?我们就要开始足球比赛了。准备,比赛开始了!” 不远处传来了一位男子的声音:“什么?你们在找谁?是方先生是吧,方先生的家就在那边那辆红色的汽车的旁边,你们看见了吗?” 矮个子混混约翰看过去,只见一位男子在车上对五位小孩子说:“就是那边那辆保持了奥林匹克的颜色的汽车。”说完,那位男子就上车走了。而那五位小孩子找到了那边那辆红色的汽车,走到了方先生的家门口,敲了敲旁边的房门,那户人家的房门开了,是一位中年男子开了门。 那五位小孩子中的最大一位小孩问那位中年男子:“请问您是方先生吗?”那位中年男子回答这位小男孩:“我就是方志明,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这位小男孩回答说:“我们是江苏省宿迁市沭阳人,本月刚刚搬到南京,想要在这里租一套房子。我们知道你有很多套房子,外号:房叔叔,我们可以付房租给你。”“房叔叔”方志明眉头一皱,对这位小男孩说:“不好意思,我的房子已经全部租出去了,现在我没有空房子了。” 这位小男孩还是不肯放弃:“我们要租房子,我们想住在南京市的长江边啊。”那五位小孩子中的一位小孩开始私自动手摸方先生红色的汽车。 “房叔叔”方志明不肯让步:“我已经告诉你们没有空房子了。”“房叔叔”方志明发现一位小孩动手摸方先生红色的汽车立刻对他说:“喂,,你别碰我的车,会刮坏我的油漆的。”那五位小孩子中的最大一位小孩立刻上前把那位小孩从方先生红色的汽车上面拉了下来。 “房叔叔”方志明对那五位小孩子说:“你们走吧,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呢。”这时候,一男一女走上前,他们也是这里的居民,那个男的带着小狗,就是上次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和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他们比赛时候出场的那个追狗男子。 那女子对“房叔叔”方志明、那五位小孩子说:“说得对,方先生,我们已经迟到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还在县衙等我们呢。” “房叔叔”方志明对那女子说:“我知道了,王熙凤,因为这些陌生人想要租我的房子,所以我们被耽误了,现在我开车,你们上我的车,我们马上出发!” “房叔叔”方志明上了他的红色的汽车,而那一男一女带着小狗也上了红色的汽车。“房叔叔”方志明转头对那男子说:“南京市里到处都有麻烦事情。”那男子说:“我的狗狗有心脏病,请开的慢一些。谢谢。”红色汽车开走了。 那五位小孩子看见矮个子混混约翰从小巷子里面出来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带着足球和约翰一起来到了场地的中央。约翰说:“现在沙滩足球比赛终于可以开始了。”“刺猬”袁世凯对着约翰点点头。约翰吹响了喇叭:“现在有请运动员上场,左边是南京市公园队。” 小勇等一行五人走了出来。约翰吹响了喇叭:“现在有请运动员上场,右边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出场了。“刺猬”袁世凯对大家说:“好,人都到齐了。”约翰:“好了大家抓紧时间比赛。” 约翰来到了场地的中间,看见“刺猬”袁世凯走了上来就说:“大家听着,“刺猬”袁世凯对大家有话要说。”“刺猬”袁世凯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南京市公园队说:“各位,这是决赛。我要求你们在比赛中要踢得干干净净的,不要闯祸,你们都听明白了吗?”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都回答说:“我们听明白了。” “刺猬”袁世凯介绍比赛规则:“在决赛中,谁先获得五分,谁就取得决赛的胜利。”这时候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听见有人在叫他,就转身一看,场边站着那五位小孩子,其中有他的表弟小明。 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立刻跑到他的表弟小明身边:“小明表弟,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和你父亲一起去找房子了吗?找到了没有啊?”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的表弟小明对阿勇说:“没有找到房子。” 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说:“没关系,你听着,等比赛完了,我们在谈这件事情吧。小明,你听着,我们正在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踢足球比赛呢。今天是决赛。” 说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又跑回了比赛场地。对“刺猬”袁世凯说:“不好意思,那是我的表弟小明,他刚从宿迁市过来,他的普通话讲得不太好。” 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问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你的表弟也喜欢踢足球吗?”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回答说:“啊,是的,不过我今天不会让他上场的,现在可是决赛啊。”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开始站在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两人的中间抛掷硬币,硬币落地,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矮个子混混约翰、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等四人一看是反面。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背面,现在由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首先开球,比赛开始!”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和矮个子混混约翰离开比赛场地,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员们都动了起来。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矮个子混混约翰说:“约翰,虽然现在这里很平静,周围似乎还没有发现警察,但是你还是要做好望风的工作。”约翰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拍拍胸脯保证说:“放心吧,望风的工作就交给我好了。” “房叔叔”方志明的红色汽车又停在了沙滩足球决赛的现场,同样身穿一身红色衣服的“房叔叔”方志明走了出来,不远处传来了场上球员比赛的声音:“踢,继续踢下去。”南京市公园队的一名球员将足球传给了另外一名队员。 “房叔叔”方志明对此大发雷霆:“够了,你们还想继续在这里踢足球,挑衅我们吗?”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了手机:“他们会罪有应得的,我现在就通知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叫他派警察过来抓人。”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看见“房叔叔”方志明开始拨打手机了,就对胡春说:“欧,机会来了,“房叔叔”方志明已经打电话给南京市的警察了。” 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一听急了:“什么,我马上去通知张俊,李世民他们,叫他们停止比赛,赶快撤离这里。”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一听,立刻拽住了胡春的衣服,把他给拦了下来:“你给我站住,别动,我们在旁边煽风点火把事情闹大会更好玩的。”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接了电话:“喂,是方先生啊,需要我帮什么忙吗?什么,又是那帮小鬼头,现在就在你家的外面踢足球。”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站了起来:“这当然是对你们这些居民的挑衅,当然了,我会来处理这件事情的。” 说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就挂了电话,又立刻拨打110电话起来:“喂,南京市110指挥中心,我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二十号区域有情况,有人在那里踢野球,扰乱公共治安。 已经有附近居民报告我了,是黄色警报,你们立刻出动,抓住那些野球扰乱公共治安的人。”很快,南京市110指挥中心的三辆警车就出动了。 这时候,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说:“喂,你,把足球给我。”说完,就从胡春手中夺过了世界杯纪念足球。胡春问幽灵队的队长阿灵:“现在南京市的警察就要来了,你究竟想对我的足球干什么?”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正因为南京市的警察就要来了,我们在旁边煽风点火把事情闹大才更好玩的。现在你看我的吧。” 决赛现场,公园队一名队员向张俊抢球,张俊一脚将足球传了出去,这时候,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也同时将足球踢了出去,两只足球就开始在半空中飞舞。 约翰看得眼花缭乱:“有两只足球啊,这是怎么回事啊?”一只足球飞到了脚手架的腿上面,结果将脚手架给震散了,脚手架跌落下来,几乎全部落在了“房叔叔”方志明的红色的车子上面。“房叔叔”方志明惊呼:“不,不!” 李世民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一看:“什么声音?”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也回头一看:“不清楚,不过,根据我的经验。很可能是南京市的警察来了。”就对正在场地上比赛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公园队的阿勇等人发出了警报:“你们快点停止比赛,快跑吧。” 果然过了一会儿,就听见了警车上面警笛的声音,一共是三辆警车过来了。“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公园队的阿勇等人见势不妙就逃走了。三辆警车来到了事发现场停了下来,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走下了警车。 一只足球落到了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与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面前,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捡起了这只足球对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说:“那,这只足球就算是还给你了。”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很聪明,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我现在不能拿这只足球,我可不想在上面留下我的指纹。”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问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你的指纹?”胡春回答说:“是的,你不知道这就是犯罪的证据吗?那些南京市的警察会查出是我们闯的祸。”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你就是一个胆小鬼,这只足球就由我替你保管好了。”说完就离开了足球比赛现场,胡春也跟着走了。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与其他南京市的警察一起在事发现场东张西望起来,他看见一个小孩跑进了某个小巷子里面去了,立刻就说:“站住,你们给我站住,我们要逮捕你们。”说完就追了上去,足球在房屋的屋顶上面跳动着,然后落了下来,被小明给接住了。 正好这时候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赶到了,“人赃俱获”。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小明说:“你因为扰乱公共秩序,被捕了。”小明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你弄错了,警官,我只是在足球比赛的现场看热闹的人。”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小明说:“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说完就对对讲机说:“那个孩子在这里,我抓到了一个小孩。” 剩下的南京市警察围了上来,程咬金对小明说:“你已经被彻底包围了,你逃不掉了。”上去就给小明戴上了手铐:“年轻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小明则开始保持沉默起来。 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小明说:“我就知道你一个字都不会说的,你是一个非常顽固的家伙。我们会让你乖乖地开口的,我们会让你把你的同党给统统地招供出来的。”说完,就和其他南京市警察一起将小明带上了警车。 而躲在墙壁后面的“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公园队的阿勇等人都看见了。张俊对公园队队长阿勇说:“我们今后要小心点儿,要不然我们都会被捕的。” 公园队队长阿勇对“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可被捕的人毕竟是我的表弟,我想去救他。”房叔叔”方志明一看见小明就说:“就是他,杀人凶手。” 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问房叔叔”方志明:“他是杀人凶手,那尸体在哪里?”房叔叔”方志明用右手一指:“就在那里,它的样子已经变得惨不忍睹了。”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同“房叔叔”方志明一起来到车祸现场一看:房叔叔”方志明的红色汽车已经变得支离破碎了。 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安慰“房叔叔”方志明:“方先生,请坚强一些,我们会秉公执法的。”说完对手下的警察说:将他带走。警察们就开车将小明带走了。 “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公园队的阿勇等人在远处看见了经过。阿勇说:“开始小明根本就没有上场比赛啊,他是冤枉的。”说完就走了出来,房叔叔”方志明一眼就认出阿勇了。“奥,我认出那个小孩了。”“房叔叔”方志明朝着阿勇走了过去:“你就是想在我这里租房的孩子?” 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对“房叔叔”方志明说:“下午好,方先生。请允许我向您解释一下。”“房叔叔”方志明摇摇头对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说:“不必了。我知道你的事情。” 方先生转身对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他是我的一个房客的儿子,他也参与了破坏我的汽车的行动,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很清楚,那就是想报复我,因为我没有把房子租给他们。”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开始喜出望外起来:“照你这么说,那么嫌疑犯、证据和犯罪的动机全都有了。” “房叔叔”方志明对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说:“啊,还有,等你出了南京市的监狱以后你去告诉你的家里人吧,这里没有人会租给你房子,没有人敢跟我作对。” 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手下警察说:“带嫌疑犯去警局录口供。”两位警察走上前,阿勇则开始步步后退,然后就转身和躲在小巷子里面的“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一起逃走了。 在阿勇、“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的身后,南京市的警察在穷追不舍:“站住,小鬼,别逃!”就在这危急关头,一辆白色的汽车停在了阿勇、约翰、“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的面前。 红发少女张晶晶:“这不是我们家的汽车吗?”张家司机从汽车窗户探出头来对阿勇、约翰、“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小姐,你们还不赶紧上车。”阿勇、约翰、“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立刻上了张家的汽车,就算是拥挤成一团也不管了, 红发少女张晶晶坐在了张俊的身上,张俊闻到了红发少女张晶晶身体的香味。等阿勇、约翰、“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关好了车门,张家司机立刻将汽车开走了,将那些在阿勇、“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身后追赶的警察们远远地甩到了几公里开外。 南京市的长江边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阿勇、约翰、“刺猬”袁世凯等人来到了长江边上的沙滩,望着长江,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阿勇、约翰、“刺猬”袁世凯等人终于等到了张俊、李世民两人的到来。 红发少女张晶晶问张俊、李世民两人:“事情打听得怎么样了?”张俊回答说:“他们抓走了小明。”阿勇说:“我们全家租不到房子了。”李世民对大家说:“现在我们必须想个办法,小明是无辜的,他只是在比赛场地边上观看比赛,我们大家必须想办法去救他。”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和矮个子混混约翰在旁边说:“我们开始明白了,看来有些事情是搞错了,我们从来就没有在足球比赛的现场看到过两只足球。” 阿勇、“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都追问起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和矮个子混混约翰来:“什么?你们说什么?你们看见了什么了?”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和矮个子混混约翰一齐回答说:“我们看见了刚才的足球决赛的现场有两只足球。”张俊:“有两只足球在刚才的足球决赛的现场,那我怎么没有看见?” “刺猬”袁世凯补充说:“我也没有看见两只足球在刚才的足球决赛的现场啊。”矮个子混混约翰说:“起初,就只有张俊他们带来的那只足球。但是,但是后来又从旁边飞过来一只白色的足球。” “刺猬”袁世凯对张俊说:“张俊,你们听见了吗?你们的足球变成了两个。”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这是真的吗?白色的足球,我知道有一个人的足球和我们的足球样子差不多。” 李世民对张俊说:“我们先不要急于下结论,现在没有证据来证明那只多出来的足球就是他的。”张俊说:“你说得对,不过我们很快就会找到新的证据的。” 南京市白虎县的某派出所第一审讯室门外,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问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那个小鬼都承认了吗?”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回答说:“他一个字也没有说,县丞吴大人,恐怕我的话他一个字也听不懂。”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你可真容易上当啊,程咬金警官,难道你还看不出来,这是一个负隅顽抗的假象吗?” 县丞吴一凡开始在门外走来走去,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请您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希望他们能够对他们无法无天的所作所为有所悔悟。”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我不需要他们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我只想惩罚他们。” 南京市开始下起了小雨,南京市一中,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与原守门员胡春正在南京市一中的学校娱乐室收听广播。 南京市一台播音员:“据可靠的消息,曾经令整个南京市感到不安的街头少年混混其中的一位成员已经被抓获,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发表了一份简明扼要的声明,县丞吴一凡大人说在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内,南京市白虎县的街头就涌现出许许多多的闹事者。 这给我们的城市的治安管理工作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今后白虎县将致力于改善治安管理工作。至于具体的实施措施,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则说目前保密,无可奉告。” 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正坐在椅子上看书。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的广播声音:目前调查正在进行之中,你们等接下来的记者招待会上在了解吧。记者声音:采访到此结束。 张俊说:“他们还要召开记者招待会?吴一凡他们就会搞这种官僚主义。”大罗罗怀国则说:“小明现在在监狱里面一定很难受吧,而他的表哥公园队队长阿勇也一定是很担心他。”小罗罗怀家:“小明他是在替别人承担罪名,等我们抓到了那个捣毁脚手架的那个罪犯就一定要他的好看。”张俊则有意无意地一边经过胡春一边说:“你们说的对,等我们找到那个肇事者,就痛打他一顿。这种嫁祸他人的人一定不得好死。” 胡春听见了,不由得“啊”了一声,他正在看的书掉到了地上。张俊对胡春说:“对不起,吓到你了。”胡春说:“没有关系,我也很同情公园队队长阿勇的表弟小明。” 张俊主动替胡春将他看的书捡了起来,还给了胡春。张俊对胡春说:“胡春,请问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你同意我们的观点吗?”胡春装模作样地说:“谁?我吗?嗯,当时我没有在你们和公园队踢足球比赛的现场,我只是在专心地读书,而且,你们也没有邀请我参加那场比赛,还是不相信我当守门员的能力。”一边继续看书,一边喝茶。 而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则都用怀疑的眼神盯着看原守门员胡春,张俊对胡春说:“如果让我们找到了那个捣毁脚手架的罪犯,就先让他尝尝我们的厉害,然后再把他交给南京市的警察处理,你看如何?”原守门员胡春回答说:“那是应该做的,可是我们到哪里去找那个肇事者啊?” 正在这时,李世民也没有敲门就直接开门闯了进来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胡春等人说:“嘿,我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和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等人已经找到了那只被人踢进沙滩足球比赛现场的足球了,它已经被“房叔叔”方志明的那辆红色的汽车给压扁了。现在就在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的手里。” 胡春一听,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教科书:“啊!什么?已经找到了那只足球了?”张俊对胡春说:“你没有事情吧,我看你一副面色苍白的样子。”胡春连忙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啊,我没事,只是最近得了感冒,身体有点不舒服,所以有点咳嗽。” 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都用怀疑的眼神盯着胡春,张俊随后向李世民使了一个眼色。李世民便对胡春继续说下去:“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现在已经把那只足球交给了警察,而南京市是我们明国的首都,公安部就设在南京市玄武区,因此南京市警察的设备很先进,会很快通过查找核对指纹等措施来查出那只足球是谁的。” 胡春一听再也坐不住了,立刻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在场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失陪了,各位,我因为感冒所以要回家休息去了。”张俊对胡春说:“没事,那你去吧。再见。” 胡春一离开南京市一中的男生宿舍楼就自言自语地说:“我可不想进监狱,我一定要想方设法搭救我自己,至于幽灵队的队长阿灵那我就不管了,反正真凶就是他。”一边幻想起:在南京市白虎县的法庭上,一个女法官坐在审判席上对胡春、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经过陪审团的讨论,认定南京市一中的胡春、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有罪,因此本法院现在当庭宣判:判处南京市一中的胡春、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无期徒刑一百年,没有假释。” 说完就敲响了锤子:退庭。胡春一边做着白日梦,一边汗如雨下:“不要,我要找回我的足球。”而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就在后面跟踪他:“快一点,张晶晶正在等我们的消息。”之后,李世民被派去传递消息,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则继续跟踪胡春。 在南京市一中的秘密通道,李世民通过了蒸汽,并从狗洞中爬了出来,出口处红发少女张晶晶正在等着他,李世民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成了。”红发少女张晶晶对李世民说:“太好了,他上当了。”李世民说:“我们赶紧行动吧。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他们还在等我们。” 南京市白虎县的大街上,胡春正在奋力地奔跑着,他最后跑到一幢楼的面前对着二楼一户人家的阳台就叫喊起来:“阿灵,阿灵。”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听到胡春的叫声出现在二楼自己家的阳台:“是胡春啊。”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机灵地东张西望了一下:“你来这里干什么?” 胡春一看阿灵机灵地东张西望了一下,他也东张西望了一下:“我的足球,现在都是因为你,我就要进监狱了。”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不理解了:“胡春,你在胡说什么啊??”胡春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你少装糊涂,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进屋又出来了,右手捧着一只足球对胡春说:“嗨,你冷静一点儿好不好?你的足球在我这里。”胡春看过去那只足球好像是他的足球:“什么?这只足球一直在你这里。” 不远处传来了张俊的声音:“真的是你们干的好事,你们赖不了了。胡春、阿灵。”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从小巷子里面走了出来。 公园队的队长阿勇问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你们谁是是真正有罪的人,谁是故意踢足球让脚手架翻倒砸到车然后嫁祸给我们的人?”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保持沉默,一言不发。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又问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看来是你们两个人一齐做的坏事,你们都是故意踢足球让脚手架翻倒砸到车的人然后嫁祸给我们的人,也是你们故意陷害小明的?对吗?”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倒是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地手持足球走了下来对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我不明白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和胡春没有干任何的坏事,有人前天从胡春哪里偷走了足球,今天被我找到了那只足球,正准备物归原主呢。对吧,胡春。” 说完,就把那只足球还给了胡春,胡春也大言不惭地说:“是的,我记得以前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就曾经在光天化日之下抢走过我的足球,后来还是在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帮助下这才把我的足球给夺回来的。这次会不会又是他们干的坏事?”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一听大为恼火,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对胡春说:“不错,我们以前确实向你要过足球,但还是还给你了。” 矮个子混混约翰对胡春说:“那是多少天前的事情了,我们从来没有偷过别人的东西,这几天我们一直和“刺猬”袁世凯在一起,他可以作证我们没有偷过你的足球。”“刺猬”袁世凯对胡春说:“约翰说的没错。他们这几天一直和我在一起,应该没有时间去偷什么足球。” 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说:“阿灵、胡春,难道你们以为我们会相信你们的鬼话吗?”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把双手一摊:“你们信不信我们所说的话,都不关我们的事情。” 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一听义愤填膺,就想冲上去揍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张俊看见他气冲冲的样子,连忙拉住他:“不要动手,这种人不值得,阿勇,请冷静下来。”“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胡春说:“你们手中的足球就是最好的证据,南京市沙滩足球联合会的队长们下次开会的时候,将决定如何处置你们。你们要做好接受任何处分的觉悟!” 第一百七十四回 疑似犯规 街头霸王“刺猬”对张俊说:“好吧,我名字叫袁世凯,那个高个子,外号胖子,叫张世界,而那个矮个子,则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名字叫约翰,还有我的两个手下,那个戴眼镜的人叫孙立人,那个光头名字叫杨坚坚。那么你张俊带来的人也请你来介绍一下吧。” 张俊对街头霸王“刺猬”说:“站在那边的兄弟两人,哥哥叫罗怀国,即大罗,弟弟叫罗怀家,即小罗。那边这位是我的好伙伴李世民,他是朝鲜人,上次和张世界、约翰等人的比赛中,就是他踢进了一球。至于守门员吗,就是胡春,也就是上次被张世界、约翰等人抢去有球星签字的足球的那个人,而闻名和你们也是在那次比赛中不打不相识,现在我们认识了。” 红发少女张小姐这时候已经跟着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到了南京市的码头,现在就躲在一个小巷子里面偷偷地看着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和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等人说话。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既然大家已经介绍完毕了,那么好吧,我们走,现在就去比赛场地。”李世民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请等一下,袁世凯,我们现在只是对沙滩足球的比赛规则一知半解,你能不能在比赛开始之前向我们详细地介绍一下沙滩足球的比赛规则。”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李世民说:“当然可以,我们还是边走边聊吧。”张俊、李世民等人点点头表示同意。于是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和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胖子”张世界、约翰、孙立人、杨坚坚等人边走边聊。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向张俊、李世民、守门员胡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介绍说:“沙滩足球的球队由五个人组成,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甚至是小动物都可以成为沙滩足球的球队队员来参加比赛。” 小罗罗怀家吃了一惊:“小动物也可以吗?那猫猫狗狗也可以喽?”到达比赛场地后,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将足球往地上一放:“是的,我们还是开始比赛吧,就在比赛的过程当中你们就可以慢慢地了解到究竟什么是沙滩足球的比赛规则了。” 比赛开始了,光头男子杨坚坚将足球踢向高个子混混也就是“胖子”张世界,“胖子”张世界用胸部停球后,将足球踢了出去,小罗罗怀家上去把足球拦截了下来,然后和大罗罗怀国兄弟两人一起运球前进。后面则紧紧跟着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 突然,眼镜男孙立人使出了一个疑似犯规的动作,将小罗-罗怀家的上衣往上拉,然后将罗怀家的头部蒙住了,之后就趁机抢下了足球,又踢给了同伴-“刺猬”袁世凯了。 “刺猬”袁世凯接到足球后,带着足球一对一地通过了张俊的防守。紧接着开始带球朝着守门员胡春所把守的足球门冲了过来,守门员胡春开始变得紧张了起来。 对方“刺猬”袁世凯用左脚将足球射向球门,但是足球并没有直接进门,而是踢到了守门员胡春的右手臂上面,守门员胡春倒地,足球弹了出来,然后“刺猬”袁世凯用右脚补射,足球一蹴而就。 大罗-罗怀国看见了这一幕,对“刺猬”袁世凯说:“你知道吗?这是欺骗。”“刺猬”袁世凯摇摇头,走到了路旁用广告牌制作的临时记分牌的面前,自顾自地写下了1:0的比分,写完后,才对大罗-罗怀国说:“不好意思,在沙滩足球的比赛中,这样做并不算是欺骗。” “在沙滩足球的比赛中,除了打人、骂人、拉拉扯扯之外,怎么样都行,既然是沙滩足球,当然不会像是正规的十一人对十一人的足球比赛那样子啦。”“刺猬”袁世凯接着说下去。 第一百七十五回 球进了 就在这时候,忽然从窗户外面传来了一阵阵抗议的声音:“放了小明,让他出去。” 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出去一看,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大楼外面站着一些抗议的人群,他们主要就是公园队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 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嗯?一帮刁民想闹事?”就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叫人过去将想这帮想闹事的刁民给赶走。” 紧接着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于是吹响了警笛。张俊一听是警笛的声音,立刻就把手中的足球交给了李世民:“李世民,快去将真正的肇事的足球扔给他们。” 李世民用右脚一踢,足球准确地飞到了“房叔叔”方志明的手中。“房叔叔”方志明一看手中的足球:“这是1620年的世界杯官方专用足球,手工缝制,还带有官方的商标。对,没错,就是它,它就是那只真正的肇事的足球。”“房叔叔”方志明转身对现场的记者们说。 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一看情势不妙,连忙从“房叔叔”方志明的手中抢过那只足球:“大家别信他的鬼话,那不是真的,这是一个谎言罢了。” 那位女记者问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请问你是想解释还是想澄清事实,要不就是想全盘否认,只有这三种可能了。” 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回答那位女记者的提问:“我否认“房叔叔”方志明所有的谎言。”说完就和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等人一起匆匆忙忙地溜走了。 公园队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继续在南京市白虎县的公安局大楼前抗议。 过了没有多久,公园队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听到背后传来了一个声音:“阿勇哥哥。”公园队队长阿勇回头一看是小明站在他们的背后。 而释放小明的警车立刻就开走了,阿勇喜出望外走上前对表弟小明说:“啊?他们真的把你释放了,那么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由此看来,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虽然好大喜功,自以为是,但是他还是一个通情达理、依法办事的合格公仆。”公园队队长阿勇、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小明等人都一起开怀大笑起来。 小明对阿勇说起了悄悄话。阿勇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小明真是太过分了,他刚从白虎县的监狱里面出来就想参加我们被迫中断的沙滩足球决赛。”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公园队队长阿勇、小明等人说:“他的要求我同意了。”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都说“好啊。” 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就开始劝说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起来:“既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都同意了,那么这次的沙滩足球决赛,你可以让你的表弟小明参加,你看如何啊?” 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低头思考了一下:“好吧,我同意让我的表弟小明加入我们南京市公园队,成为九号队员,来参加这次的沙滩足球决赛。”于是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小明、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等人下午又来到了长江边上的沙滩继续进行被中断的这次的沙滩足球决赛了。 南京市公园队和南京市一中的比分仍然是一比四,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替换下五号队员,先是由南京市一中开球,张俊传球给小罗罗怀家,但是反而被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用头给拦截了下来,接着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又是用左脚一踢,足球越过了红发少女张晶晶的防守进门了,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等人都惊呆了,大家一开始都没有把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放在眼里,没有想到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踢足球的水平这么高,简直就是一个足球小子!矮个子混混约翰在墙上记下了比分:2:4。 比赛继续,南京市公园队的四号队员将足球传给小明,小明将足球传给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接到足球后,在南京市一中的大罗罗怀国队员上来拦截之前将足球踢向南京市一中的球门,射门了!但是足球飞过去却被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给扑了出去。 这时候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赶紧飞身上抢,又是一记补射,球进了!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扑了一个空,倒在地上。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在旁边说:“南京市公园队开始重整旗鼓了,已经开始迎头赶了上来。”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在墙上记下了比分:3:4。 现在是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开球,张俊将足球传给李世民。李世民一记倒钩,足球飞到墙壁上面反弹了过去,南京市公园队的守门员正要上去扑救,但是足球已经被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给拦了下来。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看见了小明身手敏捷就说:“这个小孩简直棒极了,真是让人难以置信,不可思议啊。” 要知道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虽然还不知道他的年龄,但是看上去就是一个小学生的样子。众人也是一片哗然,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的李世民上去抢球,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先是将足球高高地踢起来,紧接着小明跳到了附近的一个台子上面,接着跳了下来,接住了足球同时绕过了李世民的正面拦截。 之后小明将足球踢向附近的一个垃圾桶,足球从垃圾桶上反弹了起来,打倒了窗台上的一个花盆,又碰到了水管后,又反弹进了由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把守的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的球门。球进了,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不是没有看见足球,但是她没有想到足球从一个死角飞进了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的球门。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 九号队员小明欢呼:“这下平了。”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在墙上记下了比分:4:4。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现在南京市公园队扳平了比分,要是照这样下去的话,那么南京市公园队有可能因为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在场上的活跃而反败为胜!” 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则趁机鼓励大家的士气和斗志,对南京市公园队上场的队员说:“大家加油啊,我们就要反超比分,反败为胜了!” 李世民见势不妙赶紧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说:“大罗、小罗,你们兄弟二人负责防守,要特别注意盯防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而住在附近的“房叔叔”方志明看样子已经找人修好了他的红色汽车,现在正在叫人把家具搬上他的红色汽车,现在“房叔叔”方志明收到足球比赛的影响,也过来观赛了。而小罗罗怀家一脚传球,足球误打误撞地飞向了“房叔叔”方志明。 就在此时,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及时上去将足球给拦了下来,(要不然足球如果撞到“房叔叔”方志明,那么“房叔叔”方志明可能又要报警了。),小明用胸部停球,紧接着又将足球给踢了出去。“房叔叔”方志明看见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的表现,连身说:“我真没有想到这个小鬼这么会踢足球。” 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和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一起运球前进,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大罗罗怀国上去铲球,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立刻将足球及时地传了出去,传给了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小明带球前进,接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小罗罗怀家上去抢球,又被小明人球分过了。 “房叔叔”方志明已经开始改变对之前向他租房子被他拒绝的那个小孩: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的看法:“我真是没有想到他这么会踢足球。加油,小男孩。好样的。”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已经开始逼近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了,南京市一中的张俊、李世民队员开始后退到球门的附近,守卫在球门的两边。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对张俊说:“张俊,注意那边。”张俊上去拦截,但是小明出人意料地没有直接射门,而是将足球传了出去,传向了附近的一名队友,足球在空中飞行,李世民和南京市公园队附近的一名队员都上去抢足球。 这时候,张俊对李世民说:“算了,李世民,让他们去吧。”李世民一听,停下了自己的脚步,问张俊:“你啥意思?”南京市公园队的那名队员抢到足球后,在无人盯防的状态下将足球又传给了小明队员,小明队员接到足球后,一脚将足球踢了出去,这次才是真正的射门!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防守不住,足球应声入网!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比赛结束了。”接着吹响了哨子。然后上前宣布:“南京市公园队与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比分是5:4,这场沙滩足球决赛的胜利者属于南京市公园队!” 李世民责问张俊:“你为什么要拦阻我,我刚才明明可以把足球给拦截下来的。我们对南京市公园队的比赛也就不会输了。” 张俊则右手一指:“那边。”,李世民等人看过去,“房叔叔”方志明上前抚摸起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的头来:“你踢足球踢得实在是太精彩了,简直是不可思议,而奥林匹克足球队就需要像你这样更多的优秀球员。”小明不明白:“奥林匹克足球队?” “房叔叔”方志明对此没有做什么解释,而是接着说下去:“你不是要找房子吗?那就去告诉你的父母,我现在已经有空房子租给你了。小朋友,你就完了从前那件不愉快的事情吧。”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小明、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等人听到了这个好消息,都很高兴,大家欢呼了起来。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张俊说:“啊,你做的事情我都看见了,张俊,你的预判和直觉是非常正确的。” 第一百七十六回 见利忘义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小明、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等人听到了这个好消息,都很高兴,大家欢呼了起来。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张俊说:“啊,你做的事情我都看见了,张俊,你的预判和直觉是非常正确的。” 李世民则对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感到很好奇就问小明:“你是从那里学会踢足球的?”南京市公园队的新队员,九号队员小明的表哥,也就是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则介绍说:“他是在苏北,江苏省宿迁市学会踢足球的,他几乎踢遍了整个江苏省宿迁市。” 小明又对着他的表哥,也就是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耳语起来:“他说在这里踢足球会让他由一种回家的感觉。”李世民一听,惊呆了:“天哪,原来苏北也有沙滩足球队,我真的难以置信,嗨。朋友们,全世界都有沙滩足球队,你们相信嘛?” 又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并不孤单啊。”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房叔叔”方志明等人一听都笑了起来。 傍晚,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院子里面,一名队员正在用自己的脚掂着足球。而另外两个人则相互之间将足球传来传去。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和副队长毛公子毛任飞这边,队长张流水将足球一脚将足球踢过来,毛任飞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啊!” 足球就越过了毛公子,撞到墙壁上面掉了下来,毛任飞上去捡起了足球。队长张流水对副队长毛公子毛任飞说:“毛任飞,你的反应还是太慢了。” 忽然,从围墙外面传来了一阵口哨的声音,原来是李正从河边洗完衣服回来了,李正对大家说:“各位师兄早上好啊。”说完就走了。队长张流水望着他的背影说:“这小子有毛病吗?” 第二天,李正又像往常一样来到河边洗衣服,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小狗乐乐则在旁边看着。李正洗完衣服后,在河边练起了足球,踢了几下后,尹水晶姑娘过来了,李正对尹水晶姑娘姑娘说:“呵呵,怎么样,我踢得好吗?”尹水晶姑娘说:“好差的脚法啊。”李正顿时变得垂头丧气。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李正,我来教你一些基本的脚法吧。”李正说:“好的,来吧。” 尹水晶姑娘开始教李正:“踢足球的时候首先要做到身体站直了,不许弯腰挺肚子。在持球的时候,肩膀要好像是手中拿着重物,就是这样子,你明白了吗?”李正在尹水晶姑娘的傍边看得发呆了,尹水晶姑娘将足球扔了过来:“李正,你快接球啊。” 李正对尹水晶姑娘说:“嗯,好的,现在就看我的吧。”李正正要踢足球,尹水晶姑娘发现他踢足球的姿势不对,就连忙制止他说:“你错了,这次又错了。”在尹水晶姑娘的指导下,李正慢慢的开始用正确的姿势踢足球了。尹水晶姑娘在旁边一边拍手一边笑。 李正的两支手臂上面各挂着一只沙包对尹水晶姑娘说:“尹水晶姑娘,能不能换一种方法训练呢?”尹水晶姑娘回答说:“现在不可以,你要坚持下去。” 傍晚,李正气喘吁吁地赶到了自己的烧饼摊位,小胖子朱选说:“快啊,趁着你妈妈还没有过来,赶紧......”,突然,他手指着李正穿在身上的衣服说:“啊,你的衣服。”李正一听,就好像是五雷轰顶一样地惊呆了:“啊呀,这可怎么办啊?”原来李正身上还穿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球衣。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你快脱掉啊,快脱啊。”李正则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倒在了路边一摊泥浆里面,并且打滚了一下,然后就站了起来。小胖子朱选一看就和李正一起笑了起来。李正身上的衣服已经都被泥浆给抹黑了。 突然,李大妈出现在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两人的面前,问李正:“你这身衣服是从那里弄过来的?”李正冷静地回答妈妈说:“娘,这不是你给我做的衣服吗?我今天在地上摔了一跤不小心弄脏了它。”“奥,是吗,哼。”李大妈悻悻地走了。小胖子朱选对李正的机智感到佩服,向李正竖起了大拇指。李正则收拾起烧饼摊子和李大妈一起回家了。 李大妈在路上对李正说:“臭小子,你一定是踢足球去了。”李正对李大妈说:“妈妈,你无凭无据地不要乱说话。” 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院子里,一只碗被打碎了:“混蛋,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人,忘恩负义、见利忘义、见钱眼开的家伙。”一个员外模样的人指着一个人骂。 尹教练走上前:“卢员外,你不要激动吗,当心气坏了身子。”卢员外就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金主,董事长兼总经理。而那个被骂的人就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背朝着卢员外、尹教练说:“卢员外、尹教练,你们可不能怪我啊,我已经受够了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苦日子了,现在我不想干了。” 说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银票,然后往院子里的八仙桌上面一放:“谢谢你们多年来对我的栽培之恩,这是我的赎身钱,卢员外、尹教练,现在就请你们把从前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和我签订的劳动合同还给我吧。” 卢员外虽然嘴硬:“混蛋,你休想。就凭这点钱也想说动我?”说完后还是出于好奇心去过银票打开来一看:“哇!一千两啊。”卢员外自己也见钱眼开了。“我原来想那张银票最多是一百两,可万万没有想到是一千两。”卢员外心里面暗暗地想。而尹教练则闭上眼睛,保持沉默。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对尹教练说:“师父,如果卢员外也能够出得起跟人家一样的价钱,那我就愿意留下来继续伺候您老人家。”尹教练继续闭上眼睛,保持沉默,没有理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 卢员外进入内室开始翻箱倒柜地找出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签订的劳动合同,然后拿出来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说:“张大爷,这是您的劳动合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从卢员外手中接过了那张纸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劳动合同, 就当着卢员外和尹教练的面将它撕毁了。之后原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对尹教练说:“师父,从今以后我们就在球场上相见吧,到那时我们就各为其主了。告辞了。”说完,原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正要转身离去,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终于开口了:“请等一下,张先生,我可没有教过别人为了区区身外之物而踢足球,所以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你的师父了,你也不再是我的徒弟了。我不许你再叫我师父!你滚吧。” 原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不客气地说:“我知道,在你心里面就只有毛任飞一个徒弟而已,根本就没有我。”说完就走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对着原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的背影说:“走路小心点儿。” 果然门外传来了原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的“啊呦。”一声叫声。卢员外对尹教练说:“尹教练,你的嘴也太毒了吧。”尹教练则一边看着隔壁正在磨药的李正,一边说:“我这是好心好意地提醒他,谁叫他还是走路不当心呢,我也从来就没有偏心过谁。” 第二天上午八点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尹教练抬起了他的左手对包括毛公子毛任飞、李正等人在内的九名球员说:“明天上午我们就要和南京市九宫队比赛了,现在我向大家宣布明天上场的首发名单。”尹教练正要向大家宣布明天上场的首发名单,这时候毛公子毛任飞插嘴了:“尹教练,队长张流水大师兄还没有来呢。” 尹教练对毛公子毛任飞、李正等人在内的九名球员说:“我们不要等他了,那个家伙已经另谋高就,不会在回来了。毛任飞,那么从今以后你就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新任队长了。”毛公子毛任飞:“啊?”但又带着一点高兴的表情。李正等其他八名球员则带着羡慕或者是妒忌的眼神看着毛任飞。尹教练继续说下去:“阿文,你来当副队长。”阿文对尹教练说:“是。”尹教练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分配起工作来。 李正则开始等得不耐烦了,说:“尹教练你说完了没有,我还要去为大家洗衣服呢。”又突然想起了尹水晶姑娘,不由得开心地傻笑了起来。尹教练走到正在做白日梦的李正面前对他说:“明天你来当右后卫,好,大家解散。”李正自言自语地说:“洗衣服去了。” 正要走的时候,又回头问尹教练:“师父,您刚才要我做什么?”尹教练有点生气了:“你耳朵聋了吗?我要你明天上场当右后卫。”李正一听是喜出望外,一跃而起:“奥,好啊,我终于可以上场了。”尹水晶姑娘在旁边偷偷地笑了。晚上,李家屋子。李正躺在床上是辗转反侧,失眠了,张着眼睛自言自语地说:“奇怪了,平日里我早就睡着了,怎么今天晚上就是睡不着觉呢?”李正又开始了幻想,想象着足球场上四周观众的欢呼声和漂亮的足球宝贝们,这其中好像有尹水晶姑娘。 “不行啊,我应该睡觉啊,要不然我可怎么明天上场比赛啊?”李正自言自语地说。灵机一动,用木棍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下头晕了,我终于可以睡了。”李正自言自语地说。但是没有想到,屋外面响起了李大妈的声音:“李正,起来了,已经到了帮我做烧饼的时候了。” 当天晚上,在毛家大院,毛公子继续在院子里面操练,毛家的仆人将足球扔给毛公子,毛公子将足球踢了出去,足球穿过了两层纸后就落地了。毛公子毛任飞叹了一口气,又对身边的仆人说:“再来。” 这时候在旁边观看的毛老爷开口了:“慢着,毛任飞,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你明天还有比赛呢,你还是早点儿休息去吧,目的是养精蓄锐,好应付明天的比赛。”毛夫人也赞同毛老爷的意思:“就是,就是啊,毛任飞,你可别累坏了身子啊。来人,上夜宵。”毛府的仆人们上完饭菜后,毛夫人对毛公子说:“毛任飞,你吃完了夜宵就赶紧回去睡觉吧。” 毛公子则说:“母亲,孩儿不累,我还想再练一会儿。”对佣人说:“再来。”佣人又扔过来一只足球。毛夫人说:“好啊,你第一次当队长就这样的兴奋。”毛公子腾空而起将足球踢了出去,但是在落地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一块小石头,结果将膝盖给扭伤了。毛老爷和毛夫人一起上前查看毛公子的伤势。毛夫人对佣人说:“来人,快去请大夫过了为我儿治疗伤势。”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虽然没有再次迟到,但是李正是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赶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的。而毛公子毛任飞则左脚受伤了,是膝盖给扭伤了。尹教练在得知新任队长毛公子毛任飞的伤势后,关心地对毛公子毛任飞说:“毛任飞,我看你今天还是不要上场比赛了,还是等养好了伤再说吧。”然后又对副队长阿文说:“阿文,你今天当场上的队长。” 第一百七十七回 腾空而起 毛公子则说:“母亲,孩儿不累,我还想再练一会儿。”对佣人说:“再来。”佣人又扔过来一只足球。毛夫人说:“好啊,你第一次当队长就这样的兴奋。” 毛公子腾空而起将足球踢了出去,但是在落地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一块小石头,结果将膝盖给扭伤了。毛老爷和毛夫人一起上前查看毛公子的伤势。毛夫人对佣人说:“来人,快去请大夫过了为我儿治疗伤势。”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虽然没有再次迟到,但是李正是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赶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的。而毛公子毛任飞则左脚受伤了,是膝盖给扭伤了。尹教练在得知新任队长毛公子毛任飞的伤势后,关心地对毛公子毛任飞说:“毛任飞,我看你今天还是不要上场比赛了,还是等养好了伤再说吧。”然后又对副队长阿文说:“阿文,你今天当场上的队长。” 副队长阿文则明显是自信心不足对尹教练推辞道:“嗯?尹教练,我不行啊,我看还是他当队长更合适一些。”说着就用右手一指某人。而那人也是推辞说:“我可不行,阿文的脚法比我强多了。”于是阿文和那人两个人就推来推去。 尹教练看不下去了就对在场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九名球员说:“现在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有谁愿意当队长的就站出来,毛遂自荐。”众人一听就立刻往后退,就剩下李正一个人站在原地不动打瞌睡呢。尹教练发现李正一个人站在原地不动打瞌睡就右手一指李正:“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李正这时候终于醒了过来:“啊?”又左顾右盼起来,说:“虽然我没有睡好觉,但是我现在的精神状态好的不得了。不信,你们看着。” 说完,李正就开始了当众表演起来,又是打虎跳,又是做俯卧撑。李正做完之后对大家说:“你们看到没有,我绝对没有问题,完全可以上场比赛。” 毛公子毛任飞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踢了一只足球过去,正中李正的面部,足球落地了。李正火冒三丈:“小白脸,又是你。”说完正想冲上去打毛公子毛任飞,但是被身边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球员给拉住了:“大战在即,我们不可以起内讧。” 毛公子毛任飞对尹教练说:“师父,我的伤势不要紧的,只是稍微的扭伤了膝盖,我可以出场的,还是让我出场吧,我们八卦足球队要是输给了九宫足球队,那可就不妙了。”尹教练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张开眼睛对毛任飞说:“好吧,你可以参加今天比赛的首发,但是毛任飞,你可不要太过于勉强自己了。一旦腿伤发作,你就应该立刻退场。”毛公子对尹教练说:“是,师父。”尹教练对八卦足球队全体队员说:“大家听好了,我们一定要赢下这场比赛。”众人说:“是!” 第一百七十八回 我来也 毛公子毛任飞对尹教练说:“师父,我的伤势不要紧的,只是稍微的扭伤了膝盖,我可以出场的,还是让我出场吧,我们八卦足球队要是输给了九宫足球队,那可就不妙了。” 尹教练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张开眼睛对毛任飞说:“好吧,你可以参加今天比赛的首发,但是毛任飞,你可不要太过于勉强自己了。一旦腿伤发作,你就应该立刻退场。” 毛公子对尹教练说:“是,师父。”尹教练对八卦足球队全体队员说:“大家听好了,我们一定要赢下这场比赛。”众人说:“是!” 八卦足球队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对尹教练说:“真的没有问题吗?”尹教练反问八卦足球队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你说呢?真是头疼啊。”等到了客场-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比赛场地,已经打扮成足球宝贝模样的尹水晶姑娘上前说:“爹爹,李正他一定会给您一个惊喜的。”尹教练弄不明白尹水晶姑娘的意思了:“啊,什么?” 在比赛现场,坐满了围观的球迷,场边上也开始敲锣打鼓助兴起来。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和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足球宝贝们也在场边跳舞助兴。 这其中果然就有尹水晶姑娘。随着场上的主裁判宣布:比赛开始。先是由南京市九宫足球队开球,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一名球员先是颠了颠足球,然后传给了另外一个人,那个人接到足球后,将足球踢过了球门。毛任飞、李正等人上去接球。李正上前说:“我来也。” 结果就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另一名球员在半空中撞到了一起,两个人一齐倒地,而围观的众人开始哄笑了起来,但是立刻又马上安静了下来。李正起身一看,足球被毛任飞给接住了,毛任飞一记射门,足球飞过了球门,对方一名队员正赶过去接足球,但是足球已经落地了,弹了开去。 观众们说:“好啊,踢得好啊。”李正生气了,他本来想在尹水晶姑娘等众人面前出出风头:“竟然让那个小白脸力拔头筹。” 现在轮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开球了,阿文副队长颠了颠足球,然后将足球传了出去,李正上去抢球,结果被其他队员给抢走了,那位队员一脚射门,足球被对方九宫足球队的一名球员给接住了,又传给另外一名球员,九宫足球队的另外一名球员接住了足球,毛公子误以为他就要直接射门了,连忙上去拦截他,但是万万没有想到那个人用双脚一夹足球。 毛任飞一看不对头:“啊,不好了。”那人又将足球传给了九宫足球队的队长,九宫足球队的队长接到足球后立刻就射门了,足球穿过了球门。李正一看足球穿过了球门,就马上上去接足球:“我来也。” 却没有想到一个人影抢先一步接到了足球,毛公子接到足球后就腾空而起,李正则在旁边说:“又是你,小白脸。”毛任飞半空中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落到了对方的半场。 第一百七十九回 凌空倒钩射门 李正上去抢球,结果被其他队员给抢走了,那位队员一脚射门,足球被对方九宫足球队的一名球员给接住了,又传给另外一名球员,九宫足球队的另外一名球员接住了足球,毛公子误以为他就要直接射门了,连忙上去拦截他,但是万万没有想到那个人用双脚一夹足球。 毛任飞一看不对头:“啊,不好了。”那人又将足球传给了九宫足球队的队长,九宫足球队的队长接到足球后立刻就射门了,足球穿过了球门。李正一看足球穿过了球门,就马上上去接足球:“我来也。”却没有想到一个人影抢先一步接到了足球,毛公子接到足球后就腾空而起。 李正则在旁边说:“又是你,小白脸。”毛任飞半空中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落到了对方的半场。虽然这次又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得分,但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在落地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受伤的左脚像火辣辣地一样疼。 李正走到毛任飞的身后,不服气地说:“小白脸,你为什么总是要抢我的足球。”毛公子回过头说:“难道你以为这里有谁指望过你吗?新来的。”李正一听火冒三丈,正想冲上去打毛公子:“可恶!”但是被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两名队员给拦住了:“比赛要紧,比赛要紧。” 这次轮到九宫足球队开球了,九宫足球队的一名球员用脚颠了颠足球,一脚将足球踢过了球门,李正一看机会来了,正跑上前去要去接住足球,但是毛任飞又用右脚接住了足球,然后一脚将足球踢了回去。对方一人接到足球后没有直接射门,而是踢向了半空中。 九宫足球队的队长跳了起来,在半空中接住了足球,又是一脚将足球射向球门,足球穿过了球门,正往八卦足球队的场地落去,毛公子正要上去接足球,但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腿伤发作了,毛公子右腿跪地,一名队员发现了:“啊,毛任飞。” 八卦足球队的其他队员眼睁睁地看着足球继续落下,而毛公子跪地不起了,尹水晶姑娘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看下去了。这时候有人伸出右脚接住了足球,然后将足球踢向了半空中,李正自己腾空而起:“哈哈,我终于抢到足球了。” 李正接着一记凌空倒钩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落到了对方的半场上了。那只足球慢吞吞地滚到了对方九宫足球队队长的面前,对方九宫足球队的队员都惊呆了。 就在这个时候,足球比赛场地边上的沙漏里面的沙子漏完了,比赛终止的时间到了,随着场边一声锣响。这场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和南京市九宫足球队之间的比赛就这样结束了。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赢了这场客场的比赛?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李正兴奋地跑到场边,摆起了庆祝胜利的姿势说:“我们赢了!” 但是对方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队长和一名球员走上来和李正握手,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队长还对李正说:“谢谢你啊。”旁边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一名球员对李正说:“托你的福,我们终于赢了第一场足球比赛了。” 第一百八十回 我们赢了 就在这个时候,足球比赛场地边上的沙漏里面的沙子漏完了,比赛终止的时间到了,随着场边一声锣响。这场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和南京市九宫足球队之间的比赛就这样结束了。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赢了这场客场的比赛?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李正兴奋地跑到场边,摆起了庆祝胜利的姿势说:“我们赢了!” 但是对方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队长和一名球员走上来和李正握手,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队长还对李正说:“谢谢你啊。”旁边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一名球员对李正说:“托你的福,我们终于赢了第一场足球比赛了。”对方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队长和一名球员两个人都是一副泪流满面的样子。 李正想不通了,忽然他想明白过来:“不好,我忘了!足球比赛的规则,规则规定如果是一方的后卫进球,那就要直接判定一方的这场比赛失败。”果然,站在场边的主裁判宣布:“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后卫进球违反了规定,因此,本裁判宣布在本场比赛中,南京市九宫足球队获胜。” 这时候,场边观看足球笔赛的观众和粉丝们闻讯一片哗然。尹教练走到自己的女儿尹水晶姑娘的面前对尹水晶姑娘说:“女儿,你所说的那个李正还真是让我惊喜啊。”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则狠狠地瞪了李正一眼,就和其他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一起退场了。但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在退场的时候突然脚伤发作,又跪地不起了。 李正则惭愧地对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尹教练、尹水晶姑、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第二天上午八点半,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各位八卦足球队的队员正在进行颠球练习。这时候李正走了过来。各位八卦足球队的队员都将头扭了过去,不理他了。 李正感到没有意思,就手持一只足球,走到了场边,在板凳上面坐了下来。副队长阿文带着两个球员向李正走了过来,先是从李正手中夺过足球,然后对李正说:“喂,新来的,我说你凭什么加入我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啊?” 副队长阿文左边的一位球员对李正说:“喂,新来的,你就连最基本的足球规矩都不懂,你还踢什么足球?”副队长阿文右边的一位球员用右手指着李正说:“最重要的是你害的我们输了昨天和九宫足球队的比赛,如果没有你的话,那赢的队伍应该是我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 李正对副队长阿文等三位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副队长阿文对李正说:“下一次,你还会有下次上场首发的机会吗?” “好了,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家就不要怪李正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副队长阿文等三位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和李正回头一看,是尹水晶姑娘搀扶着队长毛公子毛任飞走了过来,而队长毛公子毛任飞的右脚上还缠着绷带。 第一百八十一回 毛遂自荐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虽然没有再次迟到,但是李正是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赶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的。而毛公子毛任飞则左脚受伤了,是膝盖给扭伤了。 尹教练在得知新任队长毛公子毛任飞的伤势后,关心地对毛公子毛任飞说:“毛任飞,我看你今天还是不要上场比赛了,还是等养好了伤再说吧。”然后又对副队长阿文说:“阿文,你今天当场上的队长。” 副队长阿文则明显是自信心不足对尹教练推辞道:“嗯?尹教练,我不行啊,我看还是他当队长更合适一些。”说着就用右手一指某人。而那人也是推辞说:“我可不行,阿文的脚法比我强多了。” 于是阿文和那人两个人就推来推去。尹教练看不下去了就对在场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九名球员说:“现在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有谁愿意当队长的就站出来,毛遂自荐。” 众人一听就立刻往后退,就剩下李正一个人站在原地不动打瞌睡呢。尹教练发现李正一个人站在原地不动打瞌睡就右手一指李正:“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李正这时候终于醒了过来:“啊?”又左顾右盼起来,说:“虽然我没有睡好觉,但是我现在的精神状态好的不得了。不信,你们看着。” 说完,李正就开始了当众表演起来,又是打虎跳,又是做俯卧撑。李正做完之后对大家说:“你们看到没有,我绝对没有问题,完全可以上场比赛。” 毛公子毛任飞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踢了一只足球过去,正中李正的面部,足球落地了。李正火冒三丈:“小白脸,又是你。”说完正想冲上去打毛公子毛任飞,但是被身边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球员给拉住了:“大战在即,我们不可以起内讧。” 毛公子毛任飞对尹教练说:“师父,我的伤势不要紧的,只不过是稍微的扭伤了膝盖,我还是可以出场的,还是让我出场吧,我们八卦足球队要是输给了九宫足球队,那可就不妙了。” 尹教练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儿,终于然后张开眼睛对毛任飞说:“好吧,你可以参加今天比赛的首发,但是毛任飞,你可不要太过于勉强自己了。一旦腿伤发作,你就应该立刻退场。”毛公子对尹教练说:“是,师父。”尹教练对八卦足球队全体队员说:“大家听好了,我们一定要赢下这场比赛。”众人一齐答应:“是!” 八卦足球队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对尹教练说:“真的没有问题吗?”尹教练反问八卦足球队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你说呢?真是头疼啊。” 等到了客场-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比赛场地,已经打扮成足球宝贝模样的尹水晶姑娘上前说:“爹爹,李正他一定会给您一个惊喜的。”尹教练弄不明白尹水晶姑娘的意思了:“啊,什么意思?” 第一百八十二回 假动作 毛公子毛任飞对尹教练说:“师父,我的伤势不要紧的,只是稍微的扭伤了膝盖,我可以出场的,还是让我出场吧,我们八卦足球队要是输给了九宫足球队,那可就不妙了。” 尹教练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张开眼睛对毛任飞说:“好吧,你可以参加今天比赛的首发,但是毛任飞,你可不要太过于勉强自己了。一旦腿伤发作,你就应该立刻退场。” 毛公子对尹教练说:“是,师父。”尹教练对八卦足球队全体队员说:“大家听好了,我们一定要赢下这场比赛。”众人说:“是!” 八卦足球队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对尹教练说:“真的没有问题吗?”尹教练反问八卦足球队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你说呢?真是头疼啊。” 等到了客场-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比赛场地,已经打扮成足球宝贝模样的尹水晶姑娘上前说:“爹爹,李正他一定会给您一个惊喜的。”尹教练弄不明白尹水晶姑娘的意思了:“啊,什么?” 在比赛现场,坐满了围观的球迷,场边上也开始敲锣打鼓助兴起来。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和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足球宝贝们也在场边跳舞助兴。这其中果然就有尹水晶姑娘。 随着场上的主裁判宣布:比赛开始。先是由南京市九宫足球队开球,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一名球员先是颠了颠足球,然后传给了另外一个人,那个人接到足球后,将足球踢过了球门。 毛任飞、李正等人上去接球。李正上前说:“我来也。”结果就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另一名球员在半空中撞到了一起,两个人一齐倒地,而围观的众人开始哄笑了起来,但是立刻又马上安静了下来。 李正起身一看,足球被毛任飞给接住了,毛任飞一记射门,足球飞过了球门,对方一名队员正赶过去接足球,但是足球已经落地了,弹了开去。 观众们说:“好啊,踢得好啊。”李正生气了,他本来想在尹水晶姑娘等众人面前出出风头:“竟然让那个小白脸力拔头筹。”现在轮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开球了,阿文副队长颠了颠足球,然后将足球传了出去,李正上去抢球,结果被其他队员给抢走了。 那位队员一脚射门,足球被对方九宫足球队的一名球员给接住了,又传给另外一名球员,九宫足球队的另外一名球员接住了足球,毛公子误以为他就要直接射门了,连忙上去拦截他,但是万万没有想到那个人用双脚一夹足球。毛任飞一看不对头:“啊,不好了。” 那人又将足球传给了九宫足球队的队长,九宫足球队的队长接到足球后立刻就射门了,足球穿过了球门。李正一看足球穿过了球门,就马上上去接足球:“我来也。”却没有想到一个人影抢先一步接到了足球,毛公子接到足球后就腾空而起,李正则在旁边说:“又是你,小白脸。” 毛任飞半空中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落到了对方的半场。虽然这次又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得分,但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在落地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受伤的左脚像火辣辣地一样疼。 第一百八十三回 违规处罚 毛任飞一看不对头:“啊,不好了。”那人又将足球传给了九宫足球队的队长,九宫足球队的队长接到足球后立刻就射门了,足球穿过了球门。 李正一看足球穿过了球门,就马上上去接足球:“我来也。”却没有想到一个人影抢先一步接到了足球,毛公子接到足球后就腾空而起,李正则在旁边说:“又是你,小白脸。” 毛任飞半空中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落到了对方的半场。虽然这次又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得分,但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在落地的时候感觉到自己受伤的左脚像火辣辣地一样疼。 李正走到毛任飞的身后,不服气地说:“小白脸,你为什么总是要抢我的足球。”毛公子回过头说:“难道你以为这里有谁指望过你吗?新来的。”李正一听火冒三丈,正想冲上去打毛公子:“可恶!”但是被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两名队员给拦住了:“比赛要紧,比赛要紧。” 这次轮到九宫足球队开球了,九宫足球队的一名球员用脚颠了颠足球,一脚将足球踢过了球门,李正一看机会来了,正跑上前去要去接住足球,但是毛任飞又用右脚接住了足球,然后一脚将足球踢了回去。 对方一人接到足球后没有直接射门,而是踢向了半空中,九宫足球队的队长跳了起来,在半空中接住了足球,又是一脚将足球射向球门,足球穿过了球门,正往八卦足球队的场地落去,毛公子正要上去接足球,但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腿伤发作了。 毛公子右腿跪地,一名队员发现了:“啊,毛任飞。”八卦足球队的其他队员眼睁睁地看着足球继续落下,而毛公子跪地不起了,尹水晶姑娘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看下去了。这时候有人伸出右脚接住了足球,然后将足球踢向了半空中,李正自己腾空而起:“哈哈,我终于抢到足球了。” 李正接着一记凌空倒钩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落到了对方的半场上了。那只足球慢吞吞地滚到了对方九宫足球队队长的面前,对方九宫足球队的队员都惊呆了。 就在这个时候,足球比赛场地边上的沙漏里面的沙子漏完了,比赛终止的时间到了,随着场边一声锣响。这场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和南京市九宫足球队之间的比赛就这样结束了。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赢了这场客场的比赛?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李正兴奋地跑到场边,摆起了庆祝胜利的姿势说:“我们赢了!” 但是对方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队长和一名球员走上来和李正握手,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队长还对李正说:“谢谢你啊。”旁边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一名球员对李正说:“托你的福,我们终于赢了第一场足球比赛了。” 对方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队长和一名球员两个人都是一副泪流满面的样子。李正想不通了,忽然他想明白过来:“不好,我忘了!足球比赛的规则,规则规定如果是一方的后卫进球,那就要直接判定一方的这场比赛失败。” 第一百八十四回 日出西方 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队长还对李正说:“谢谢你啊。”旁边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一名球员对李正说:“托你的福,我们终于赢了第一场足球比赛了。” 对方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队长和一名球员两个人都是一副泪流满面的样子。李正想不通了,忽然他想明白过来:“不好,我忘了!足球比赛的规则,规则规定如果是一方的后卫进球,那就要直接判定一方的这场比赛失败。” 果然,站在场边的主裁判宣布:“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后卫进球违反了规定,因此,本裁判宣布在本场比赛中,南京市九宫足球队获胜。” 这时候,场边观看足球笔赛的观众和粉丝们闻讯一片哗然。尹教练走到自己的女儿尹水晶姑娘的面前对尹水晶姑娘说:“女儿,你所说的那个李正还真是让我惊喜啊。”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则狠狠地瞪了李正一眼,就和其他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一起退场了。但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在退场的时候突然脚伤发作,又跪地不起了。 李正则惭愧地对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尹教练、尹水晶姑、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第二天上午八点半,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各位八卦足球队的队员正在进行颠球练习。这时候李正走了过来。各位八卦足球队的队员都将头扭了过去,不理他了。李正感到没有意思,就手持一只足球,走到了场边,在板凳上面坐了下来。 副队长阿文带着两个球员向李正走了过来,先是从李正手中夺过足球,然后对李正说:“喂,新来的,我说你凭什么加入我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啊?” 副队长阿文左边的一位球员对李正说:“喂,新来的,你就连最基本的足球规矩都不懂,你还踢什么足球?”副队长阿文右边的一位球员用右手指着李正说:“最重要的是你害的我们输了昨天和九宫足球队的比赛,如果没有你的话,那赢的队伍应该是我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 李正对副队长阿文等三位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说:“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副队长阿文对李正说:“下一次,你还会有下次上场首发的机会吗?” “好了,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家就不要怪李正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副队长阿文等三位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和李正回头一看,是尹水晶姑娘搀扶着队长毛公子毛任飞走了过来,而队长毛公子毛任飞的右脚上还缠着绷带。 尹水晶姑娘继续帮着李正说:“李正他刚来我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还没有几天,昨天对阵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比赛又是第一次上场,所以难免会紧张的。人一紧张就容易犯错吗。” 李正一看是尹水晶姑娘来了,而且还帮着他说话,顿时又振作起来了。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则说:“尹水晶姑娘说的没错,他不是故意的。”李正一听就觉得不可思议。(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第一百八十五回 保级球队 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副队长阿文等三位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和李正回头一看,是尹水晶姑娘搀扶着队长毛公子毛任飞走了过来,而队长毛公子毛任飞的右脚上还缠着绷带。 尹水晶姑娘继续帮着李正说:“李正他刚来我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还没有几天,昨天对阵南京市九宫足球队的比赛又是第一次上场,所以难免会紧张的。人一紧张就容易犯错吗。”李正一看是尹水晶姑娘来了,而且还帮着他说话,顿时又振作起来了。 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则说:“尹水晶姑娘说的没错,他不是故意的。”李正一听就觉得不可思议。(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继续说下去:“李正他也就是这个水平。”尹水晶姑娘和李正一听队长毛公子毛任飞这么说李正就都不高兴了。 李正当场就火冒三丈,上去和队长毛任飞争吵起来:“小白脸,你胡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而在八卦足球队的教练室里面,尹教练和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正在看着李正当和队长毛任飞在足球场上争吵。 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又回头看着挂在墙壁上面的积分榜,叹了一口气,对尹教练说:“哎,我看照这样下去今年我们八卦足球队就要降级了。” 尹教练则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安慰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说:“照这样下去今年我们八卦足球队就要降级了?我可不这么认为。我们八卦足球队是不会轻易地降级的。” 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对尹教练说:“我很欣赏你的自信,同时我也很想赞同你的想法。但是之前的张流水队长已经被别的足球队给挖走了,而现在的毛任飞队长又受了伤,而如果明年要是我们八卦足球队降级到业余球队的话,那我对八卦足球队的投资也就全完了。” 尹教练则继续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安慰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说:“卢员外,你放心好了,我向你保证,很快就会还给你一个活蹦乱跳的毛队长的,最迟在和会宁队的比赛之前就可以治好毛任飞的伤势,绝对不会影响和会宁队的比赛的!” 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说:“奥,是吗?既然尹教练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 到了晚上,八卦足球队的队医室里,毛老爷、毛任飞和尹教练都待在里面。毛老爷和尹教练正在给队长毛任飞做中药治疗。 毛老爷对尹教练说:“尹教练,你的这个治疗方法真的可以治好我儿子的伤势吗?”尹教练回答说:“毛老爷,这你可就不懂了,我们把中药给煮开了,那么中药的药力就可以渗透到毛任飞的全身了,照这样下去的话,比起用中药外敷的效果要好的多了。”毛老爷听完就半信半疑地点点头说:“嗯,你说的倒是头头是道,那就试试看好了。” 第一百八十六回 药疗 到了晚上,八卦足球队的队医室里,毛老爷、毛任飞和尹教练都待在里面。毛老爷和尹教练正在给队长毛任飞做中药治疗。毛老爷对尹教练说:“尹教练,你的这个治疗方法真的可以治好我儿子的伤势吗?” 尹教练回答说:“毛老爷,这你可就不懂了,我们把中药给煮开了,那么中药的药力就可以渗透到毛任飞的全身了,照这样下去的话,比起用中药外敷的效果要好的多了。” 毛老爷听完就半信半疑地点点头说:“嗯,你说的倒是头头是道,那就试试看好了。”说完,毛老爷就往炉灶里面添柴火,但是令毛老爷没有想到的是,尹教练就在这个时候吹起了火,结果毛老爷被炉灶里面的火给熏黑了脸。 毛老爷就黑着脸对尹教练说:“尹教练,请你下次吹火的时候,要预先通知我。”就在这个时候,水缸里面的水好像是沸腾了。尹教练就问下半身还泡在中药里面的毛公子毛任飞:“毛任飞,你感觉怎么样?汤水有没有烫到你?” 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回答尹教练说:“没事。中药汤水暖暖的,我泡的挺舒服的。”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面露微笑说:“这就好,这就好。”,紧接着又开始吹了炉火来。 而毛老爷又往炉子里面添柴火,结果,毛老爷又被柴火熏黑了脸。尹教练望着毛老爷说:“不好意思,我又犯了同样的错误。” 毛老爷说:“没事,这是小事情。。但是我不希望自己的独生子毛任飞将来到明国的业余球队去踢足球,那就是当队长也没用了。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那我只好让我的儿子退出八卦足球队了。” 毛老爷一边说一边握紧了拳头:“今年的明国男子足球丙级职业联赛还剩下最后三轮的比赛了,而这最后三轮的比赛可不能够再输了,全部输了的话,明年就到到明国的业余球队去踢足球了。” 尹教练认真地对毛老爷说:“如果只是单单靠您的儿子队长毛任飞一个人的话,那是独木难支的,我倒是没有把握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可以保级成功,但是如果加上他的话,再加上给他适当的训练,那应该可以保级成功。”毛老爷、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一起问尹教练:“他是谁?” 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微微一笑。“难道说八卦足球队还有什么能人吗?啊呀,你就别卖关子了。”毛老爷追问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回答毛老爷说:“等到时候,毛老爷你也来看看就知道了。 他是一个可造之材啊。毛任飞和他的这个组合,如果假以时日,将来会成为全南京市最强的男子足球队,不不,是全江苏省最强的,甚至最后有可能会获得明国足球丙级联赛的冠军的队伍,甚至能够走得更远。” 毛老爷是听得云山雾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就双手一摊对自己的儿子毛任飞说:“毛任飞,你听见了没有,我的师兄也就是现在你的师傅正在做白日梦呢。” 第一百八十七回 集结号 毛老爷、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一起问尹教练:“他是谁?”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微微一笑。“难道说八卦足球队还有什么能人吗?啊呀,你就别卖关子了。” 毛老爷追问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回答毛老爷说:“等到时候,毛老爷你也来看看就知道了。他是一个可造之材啊。毛任飞和他的这个组合,如果假以时日,将来会成为全南京市最强的男子足球队。 不不,是全江苏省最强的,甚至最后有可能会获得明国足球丙级联赛的冠军的队伍,甚至能够走得更远。” 毛老爷是听得云山雾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就双手一摊对自己的儿子毛任飞说:“毛任飞,你听见了没有,我的师兄也就是现在你的师傅正在做白日梦呢。”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则一声不响:“......”毛任飞已经是满脸通红,神志不清了。 毛老爷和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都发觉毛任飞有点儿不对劲了,就异口同声地叫唤起来:“毛任飞!”最后把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从浴缸中抬了下来,经过一番的及时抢救,毛任飞恢复了神志。 第二天,经过了一夜的休息,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的腿伤也痊愈了,完全可以恢复正常的训练了。 第二天早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小狗乐乐又开始吹响了集结号。又过了没有多久,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八名队员们就开始陆陆续续地来到了足球场上集合了,大家在尹教练面前排好了队伍。 尹教练总觉得场上好像是少了一个人,于是就开始左顾右盼了起来。终于发觉是李正站在距离大家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尹教练对李正说:“李正,排队伍就要排好一点儿。” 李正听了尹教练的话就开始往身边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友们靠拢,但是身边的队友们都开始一个一个地挪动,继续和副队长李正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一看情形不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大家好像是因为上次因为李正的个人失误而导致全队输给九宫足球队的事情而就开始排斥起李正。尹教练就是尹教练,就对大家说:“凡是在正式的足球比赛中犯过错误的人,都给我举起手来。” 这时候,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八名队员包括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在内都举起了手。尹教练一看大家都举起了手,就接着说:“嗯,既然你们都举起了手,嗯,那很好。现在你们都将手放下。”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八名队员包括队长毛任飞和李正在内都把自己的手放下了。尹教练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八名队员说:“既然你们都在正式的足球比赛中犯过错误,那么你们还有什么资格去取笑别人,甚至是排斥别人呢?” 尹教练说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七名队员包括队长毛任飞在内都无话可说,低下了头。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七名队员包括队长毛任飞在内开始向副队长李正靠拢了。 第一百八十八回 街霸足球队 这时候,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八名队员包括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在内都举起了手。尹教练一看大家都举起了手,就接着说:“嗯,既然你们都举起了手,嗯,那很好。现在你们都将手放下。”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八名队员包括队长毛任飞和李正在内都把自己的手放下了。尹教练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八名队员说:“既然你们都在正式的足球比赛中犯过错误,那么你们还有什么资格去取笑别人,甚至是排斥别人呢?” 尹教练说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七名队员包括队长毛任飞在内都无话可说,低下了头。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七名队员包括队长毛任飞在内开始向副队长李正靠拢了。 尹教练一看已经恢复到正常的秩序了,就对八卦足球队的全体队员们说:“很好,现在我向大家宣布后天对阵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的首发出场名单:队长毛任飞。” 队长毛任飞说:“是!”尹教练继续念下去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后天对阵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的首发出场名单:“副队长李正。” 副队长李正一听就觉得难以置信:“啊?什么?什么?尹教练你要提拔我做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尹教练对副队长李正点点头:“嗯,是的。”“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八名队员包括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全部都是一副一副令人难以置信的表情,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副队长李正出列对尹教练说:“尹教练,我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现在并不想当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尹教练一听:“什么?你想拒绝担任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李正则满脸的坏笑对尹教练说:“我的意思是我要当就直接当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原来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在和尹教练调侃呢。 尹教练生气了。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李正说:“你回去,归队!”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副队长李正立刻回到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列当中。 这时候,南京市八卦足球队队长毛任飞开口说话了:“师父,您这样安排真的没有问题吗?李正这小子他刚刚来到我们球队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其他六名队员要是论资格都比他老。 论踢足球的能力都比他强,而且李正在不久之前还刚刚因为他个人的失误而导致我们球队在比分领先的情况下直接输给了南京市九宫足球队,如果让他一来就当副队长,那有谁会服他,服从他的管理啊。”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其他六名队员也附和队长毛任飞的意见,纷纷说:“是啊,师父,队长毛任飞说得在理啊,李正这小子他何德何能可以担任我们的副队长啊。” 尹教练不为所动,斩钉截铁地向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所有人宣布:“我看好李正,事情就这么定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其余的人都维持原来的位置,大家先在场上活动一下,一个小时后就开始正式的训练。” 第一百八十九回 少年得志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其他六名队员也附和队长毛任飞的意见,纷纷说:“是啊,师父,队长毛任飞说得在理啊,李正这小子他何德何能可以担任我们的副队长啊。” 尹教练不为所动,斩钉截铁地向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所有人宣布:“我看好李正,事情就这么定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其余的人都维持原来的位置,大家先在场上活动一下,一个小时后就开始正式的训练。”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所有八名队员一听就说:“是,尹教练。”而站在足球场场边的尹教练女儿尹水晶姑娘微微一笑,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则保持沉默。 尹教练来到足球场场边的教练席坐下了:“哎,真是麻烦啊,麻烦。”尹教练女儿尹水晶姑娘则对父亲尹教练说:“父亲,您还是先喝一口茶吧。” 父亲尹教练接过了女儿尹水晶姑娘递过来的茶杯喝起了茶。李正在足球场上得意洋洋地对毛任飞队长说:“喂,我说小白脸,你可别小看我,很快我就会取代你,当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了。” 队长毛任飞则专心致志地做着准备动作,一边对副队长李正说:“无聊,你不要影响别人。”副队长李正对队长毛任飞说:“喂,你这叫什么态度啊?你目中无人,也太自大了,太自以为是、太狂妄了。” 尹教练女儿尹水晶姑娘看见副队长李正一副少年得志的样子就对父亲尹教练说:“父亲,你现在就让李正当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是不是不太好啊?你看李正都没有心思做准备活动了,就只知道炫耀自己了。” 父亲尹教练对女儿尹水晶姑娘说:“女儿,他可是你推荐过来的人,怎么,你现在反倒是对他失去了信心,不再看好他了吗?” 尹教练女儿尹水晶姑娘脸上微微一红,沉默不语了。就在这个时候,副队长李正和队长毛任飞终于在足球场上吵了起来,一只足球甚至离开了足球场,朝着尹教练和他的女儿尹水晶姑娘飞了过去,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尹教练女儿尹水晶姑娘对尹教练说:“父亲,您看,李正和毛任飞他们还没有开始合作就吵架了。”尹教练则沉着冷静地对女儿尹水晶姑娘说:“不要紧的,过去,我和你的师叔们还不是天天吵架,像这样的事情还不是家常便饭。” 在足球场上,副队长李正和队长毛任飞甚至开始扭打了起来,周围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六名队员们都上去劝架了。 尹水晶姑娘一边看着副队长李正和队长毛任飞他们吵架、打架,一边问父亲尹教练:“那么爹爹和师兄弟以前也是这个样子吗?”尹教练回答说:“嗯,差不多就是这副样子吧。”尹水晶姑娘偷偷地笑了。 过了两天,南京市玄武区足球场,下午十五点半,轮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副队长李正上场的第二场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对方是身穿绿色球衣的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 第一百九十回 0:1 在足球场上,副队长李正和队长毛任飞甚至开始扭打了起来,周围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六名队员们都上去劝架了。 尹水晶姑娘一边看着副队长李正和队长毛任飞他们吵架、打架,一边问父亲尹教练:“那么爹爹和师兄弟以前也是这个样子吗?” 尹教练回答说:“嗯,差不多就是这副样子吧。”尹水晶姑娘偷偷地笑了。 过了两天,南京市玄武区足球场,下午十五点半,轮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副队长李正上场的第二场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对方是身穿绿色球衣的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 而比赛场地的这一边就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了,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都是鼻青脸肿地站在足球场上。尹教练见状,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哎。”站在场边的南京市足协的工作人员一敲铜锣宣布:“比赛现在开始!” 首先由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开球,八卦足球队的一名队员将足球传给了队长毛任飞,副队长李正开始向队长毛任飞打招呼:“小白脸,快把球传给我!”。 但是队长毛任飞根本没有理睬副队长李正,而是自己射门了,足球穿过了球门,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的队员们没有接住足球,足球落到了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的场地上了。 站在场边的记分员记下了比分,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vs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比分是0:1。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粉丝和观众们一看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得分了,都为南京市八卦足球队高兴,欢呼了起来。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的场上队员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李正看得目瞪口呆,因为足球落地的速度实在是挺快的。 随着比赛的继续进行,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在足球场上相互之间的攻击与防守,足球就在足球场地的两边飞过来飞过去。 终于有一次轮到副队长李正接到足球了,而这次轮到队长毛任飞向副队长李正招手了:“快传给我。”副队长李正也没有理睬他,而是传给了另外一名队员:阿文。 另外一名队员阿文看见足球飞过来了,立刻将足球踢向了半空。而队长毛任飞则过去迎着足球开始倒钩射门了,一记漂亮的倒挂金钩,足球穿过了球门,又一次地落到了对方的半场上。 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的队员们眼睁睁地看着足球越过了人墙落了地也莫可奈何。站在场边的记分员记下了比分,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vs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比分是0:2。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粉丝和观众们看见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又一次得分了,都为南京市八卦足球队高兴,站在场边玩起了人浪。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看见自己队伍的粉丝热情高涨,不由得开心地笑了起来。这次轮到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开球了。 第一百九十一回 零比二 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的队员们眼睁睁地看着足球越过了人墙落了地也莫可奈何。站在场边的记分员记下了比分,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vs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比分是0:2。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粉丝和观众们看见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又一次得分了,都为南京市八卦足球队高兴,站在场边玩起了人浪。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看见自己队伍的粉丝热情高涨,不由得开心地笑了起来。这次轮到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开球了。对方的一名球员将足球射过了球门,足球被李正给接住了。 李正将足球传给其他队员,其他队员将足球又将足球传给队长毛任飞,队长毛任飞又一次射门,但是这一次被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的队长给接了一个正着,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的队长亲自射门,被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一名队员胸部停球给接住了,他将足球传给了场上的另外一名队员阿文,阿文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 而这一次,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两名队员都上去接球,两个人撞到了一起,两个人都倒在了地上,足球终于落地了。站在场边的记分员记下了比分,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vs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比分是0:3。而场边的计时器-沙漏中的沙子在不断地流失,最后都流光了。 主裁判一声锣响,宣布: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比赛现在结束,比分是零比三,南京市八卦足球队获胜。这时候坐在场边凳子上观看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比赛的八卦队的球迷们和南京市的观众都欢呼了起来:“太好了。” “我们胜利了。”等等。而坐在场边凳子上观看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比赛的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的球迷们和徐州市远道而来的观众则保持沉默。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的队员们则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站在场边指挥南京市八卦足球队队员比赛的尹教练和他的女儿尹水晶姑娘笑眯眯地点点头。而场边还是出现了不和谐的一幕: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副队长李正正在气头上,瞪着队长毛任飞。两人在比赛结束后又杠上了。 当天夜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李正家里养的小狗烧饼正在和八卦足球队的小狗乐乐对峙,就为了摆在它们中间的一块骨头,两只小狗终于打了起来,最终一只小狗受伤败下阵来,另外一只小狗则获得了那块骨头作为夜宵。 而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教练室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注视着挂在教练室墙上对阵表上面今年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最后的两名对手球队后,对尹教练说:“尹教练,看来还是您说得对,在比赛的时候,只要有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他们两个人合作,那么我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至少就不用在今年降级了。我的投资也可以获得回报了。” 第一百九十二回 内讧 当天夜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李正家里养的小狗烧饼正在和八卦足球队的小狗乐乐对峙,就为了摆在它们中间的一块骨头,两只小狗终于打了起来,最终一只小狗受伤败下阵来,另外一只小狗则获得了那块骨头作为夜宵。 而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教练室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注视着挂在教练室墙上对阵表上面今年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最后的两名对手球队后,对尹教练说:“尹教练,看来还是您说得对,在比赛的时候,只要有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他们两个人合作,那么我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至少就不用在今年降级了。我的投资也可以获得回报了。” 尹教练则冷静地对卢员外说:“今天在江苏省徐州市街霸足球队比赛的时候,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他们两个人真的在合作吗?还是你就是喜欢这种合作呢?你没有看见她们两人不和啊?这明明就是一种内讧!”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双手一伸,乐观地对尹教练说:“管他们的呢,总之只要能够赢就行了。”尹教练将双眼一闭:“哎,我是不是看错了人,做错了事情了。” 三天过去了,到了和南京市玄武足球队比赛的日子。比赛场地还是南京市玄武体育场。随着场边工作人员的一声锣响,南京市玄武足球队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比赛开始了。先是由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开球。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阿文队员正准备将足球开出去,而队长毛任飞、副队长李正都对阿文队员说:“阿文,快把足球传给我。”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阿文队员朝着左边一看,队长毛任飞正对他说:“传给我。”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阿文队员又朝着右边一看,副队长李正也对他说:“传给我。”阿文队员开始变得犹豫不决了,而队长毛任飞、副队长李正开始等得不耐烦了,都对阿文队员说:“快传啊。” 阿文队员干脆将右腿将足球朝着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两个人的中间踢了过去。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一看,异口同声地说:“啊?”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两个人都朝着足球跑了过去,两个人同时腾空而起,结果两个人都撞到了一起,足球落在了地上。 站在场边的记分员记下了比分,南京市玄武足球队vs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比分是1:0。站在场边观赛的南京市玄武足球队的球迷一看,因为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内讧而导致南京市玄武足球队在不作为的情况下白白地得到了一分,不由得都“呵呵呵”地嘲笑起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场上的队员们起来。 而站在场边监督指挥南京市八卦足球队队员的尹教练则脸上一副凝重的样子。尹水晶姑娘更是对着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两个人喊:“毛任飞、李正,现在是和玄武足球队比赛的紧要关头,你们两个人可不要起内讧啊。” 第一百九十三回 各自为政 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两个人都朝着足球跑了过去,两个人同时腾空而起,结果两个人都撞到了一起,足球落在了地上。 站在场边的记分员记下了比分,南京市玄武足球队vs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比分是1:0。站在场边观赛的南京市玄武足球队的球迷一看,因为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内讧而导致南京市玄武足球队在不作为的情况下白白地得到了一分,不由得都“呵呵呵”地嘲笑起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场上的队员们起来。 而站在场边监督指挥南京市八卦足球队队员的尹教练则脸上一副凝重的样子。尹水晶姑娘更是对着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两个人喊:“毛任飞、李正,现在是和玄武足球队比赛的紧要关头,你们两个人可不要起内讧啊。”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两个人一听尹水晶姑娘这么喊,都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李正更是不好意思地直接跑到主裁判面前,摸着头对主裁判说:“主裁判,刚才的那个球能不能不算啊?我又不是踢不到那只足球,这是毛任飞那个笨蛋挡住了我的路,要不然我早就接到足球了。” 李正一边指着队长毛任飞一边说。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则将头一扭,不去理睬李正。主裁判对李正说:“我们只能够按照足球比赛的规则来办事情,按照足球比赛的规则,足球既然在你方的半场落地,那当然是你方丢分,而对方得分。你现在就给我回到自己的位置去,不要影响比赛的继续进行。” 李正只好悻悻地回到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半场,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去。队长毛任飞小声地副队长李正说:“笨蛋。又是你害的我们队丢分,你闹够了没有。”副队长李正一听,涨红了脸。、 这次轮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开球,足球经过了一名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的传球,传给了队长毛任飞。队长毛任飞立刻用自己的左脚射门,足球越过了球门,往玄武足球队的对方半场落了下去,场边的一名一名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女球迷见状就说:“进啊,给我进啊。” 但是足球被玄武足球队的一位球员给拦了下来,紧接着,又传给了玄武足球队的队长,玄武足球队的队长接到足球后就直接射门了。足球越过球门,正好飞向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的怀中,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用胸部停球。这简直就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和南京市玄武足球队的队长两人之间的对决。 ......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李正气喘吁吁地向队长毛任飞跑了过去,对毛任飞说:“嗨,自私鬼,传球给我。”队长毛任飞则颠了颠足球,对副队长李正说:“好的,我这就传球给你。” 说完,队长毛任飞将足球踢向了副队长李正,足球飞到了李正的脸上。李正被足球撞得鼻血直流,足球反弹开了,队长毛任飞上去接球,足球又落到了队长毛任飞的脚上。 第一百九十四回 西湖足球队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李正气喘吁吁地向队长毛任飞跑了过去,对毛任飞说:“嗨,自私鬼,传球给我。”队长毛任飞则颠了颠足球,对副队长李正说:“好的,我这就传球给你。” 说完,队长毛任飞将足球踢向了副队长李正,足球飞到了李正的脸上。李正被足球撞得鼻血直流,足球反弹开了,队长毛任飞上去接球,足球又落到了队长毛任飞的脚上。队长毛任飞对副队长李正说:“我传球给你,你也接不住啊,你真是一个大笨蛋。” 李正站了起来,火冒三丈,双方就在现场吵了起来。队长毛任飞骂副队长李正:“你就是一个不会踢足球的暴躁的家伙。”李正则回敬毛任飞:“小气鬼,小气鬼,小气鬼!”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其他队员们看到他们吵架,大家都上去劝架了。毛任飞继续骂李正:“就凭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去踢足球。” 站在场边观赛的毛老爷对尹教练说:“这两个年轻人,就好像当年的你和我一样,经常吵吵闹闹的。”尹教练对毛老爷说:“不是这样的,......毛任飞的确像你,但是李正却不想我,我总觉得他像当年的那个人。”“那个人,你是说他吗?你别提他了!”毛老爷一听就生气了。 毛老爷和尹教练正在说话的时候,突然,大伙儿都笑了起来,原来不知怎么搞的,李正和毛任飞的脚都挂在球门上了,他们都动惮不得了。毛老爷和尹教练一看是这样,都垂头丧气起来。场边的沙漏里面的沙子都漏完了。 站在场边的工作人员敲响了铜锣,宣布这场比赛的结果:南京市八卦足球队2:1南京市玄武足球队,南京市足球队胜出!毛老爷和尹教练高兴地相互拥抱起来。 突然一声声响,毛老爷和尹教练回过头朝着比赛场地一看,原来是李正、毛任飞他们掉了下来。比赛结束了,大伙儿散场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一个人走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的前边,回过头对大家说:“你们都看见了吧,都是全靠我的神勇发挥,才能够赢下今天的比赛。” 毛任飞上前对李正说:“没有你,我们可以赢得更多。”李正被毛任飞泼了一盆冷水,顿时火冒三丈:“你这话什么意思?”正要上前和毛任飞打架,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两名队员上前拉住他:“算了,你们都别吵了。” 傍晚,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教练室,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在挂在墙上对阵表的玄武队三个字下面画了一个圈,然后对尹教练说:“今年的比赛就剩下一场了,就是同西湖队的比赛了。 对了,你知不知道,这个西湖队有什么高手啊?尹教练。”尹教练回答说:“这我倒是没有听说过。”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一听不高兴了:“什么,你没有听说过,那你是怎么当主教练的?” 第一百九十五回 对阵表 傍晚,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教练室内,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在挂在墙上对阵表的玄武队三个字下面画了一个圈,然后对尹教练说:“今年的比赛就剩下一场了,就是同西湖队的比赛了。对了,你知不知道,这个西湖队有什么高手啊?尹教练。” 尹教练回答说:“这我倒是没有听说过。”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一听不高兴了:“什么,你没有听说过,那你是怎么当主教练的?”尹教练回答说:“现在光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训练就已经花了我不少的精力了,又那里有空去搜集情报。” 这时候,尹水晶姑娘走进了教练室,手里拿着一本笔记本说:“西湖足球队,是名列杭州前三名的足球队,目前的战绩是九连胜。”尹水晶姑娘一边翻看着笔记本,一边面色凝重的说:“前不久,据说他们还花重金聘请了一个新队长。”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和尹教练一听“新队长”这三个字就不由得想起了不久前刚辞职的队长张流水。于是两人立刻上前一起看尹水晶姑娘手中的笔记本起来。“啊?果然是他,张流水。”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说。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教练室的外面响起了前队长张流水的声音:“对,没错,就是在下。”尹教练一看是前队长张流水来了,就气冲冲地走出教练室对前队长张流水说:“你还有脸来见我们?”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副队长李正和其他球员连同小狗乐乐都闻讯赶了过来。大家一起看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前队长张流水。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前队长张流水对大家说:“你们不要这样看着我嘛。其实我还是很怀念你们的,不过,说实话,像你们这样水平的三流球队,充其量应该参加业余球队的比赛才对,等到下一场和我们西湖队比赛的时候,那就让我张流水来把你们踢出明国足球丙级联赛吧。”说完,张流水就“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在南京市的大街小巷,一只足球被踢过街道。张俊翻过长江边港口的集装箱,跟了上去,而南京市公园足球队队长阿勇的表弟小明则紧紧地跟在张俊的后面。张俊右手一挥:“看你的了,李世民。” 说完就将足球踢了出去,足球被张俊踢到了木箱上,反弹了出去。李世民大叫一声:“我来了。”李世民上前与小明一起争抢头球,结果还是被小明给抢先顶到了足球。小明用头一顶,将足球顶了出去,那只足球飞了出去。 这时候,南京市公园足球队队长阿勇从马路边出现了,阿勇上去接足球:“我来也。”伸出右脚去接足球,但是自己的右脚并没有接住半空中的足球,足球继续沿着马路前进跳跃。 第一百九十六回 民间高手 在南京市的大街小巷,一只足球被踢过街道。张俊翻过长江边港口的集装箱,跟了上去,而南京市公园足球队队长阿勇的表弟小明则紧紧地跟在张俊的后面。 张俊右手一挥:“看你的了,李世民。”说完就将足球踢了出去,足球被张俊踢到了木箱上,反弹了出去。李世民大叫一声:“我来了。”李世民上前与小明一起争抢头球,结果还是被小明给抢先顶到了足球。小明用头一顶,将足球顶了出去,那只足球飞了出去。 这时候,南京市公园足球队队长阿勇从马路边出现了,阿勇上去接足球:“我来也。”伸出右脚去接足球,但是自己的右脚并没有接住半空中的足球,足球继续沿着马路前进跳跃,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一起追了上去。 又是在上次沙滩足球决赛的那个广场也就是南京市白虎县白虎广场,一个男性运货员推着一辆运货车过来了,那位运货员在一家食品店门口停了下来。 那位运货员先是将那辆运货车上面配送给那家食品店的货物卸下来,然后将配送给那家食品店的货物给搬进了那家食品店。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对那位运货员说:“你又送货迟到了,我想你永远都不会准时送货给我们店的。” 那位运货员对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说:“店长,我已经是用了最快的速度过来了,不好意思,我又送货迟到了。” 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用手一指店里的一个角落对那位运货员说:“货物就先放在这里吧。”那位运货员对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说:“是,店长。” 说完就将配送给那家食品店的货物给放到了店里的那个角落。那位运货员干完了活,对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说:“店长,我们明天见。”说完就往门外走。 身后传来了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的抱怨声:“如果你明天继续送货迟到的话,那我就后天另外找一个人来代替你,你听清楚了吗?”那位运货员对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说:“是,店长。” 那位运货员已经走到了那家食品店的门口了,突然,从外面飞进来一只足球,那位运货员一闪身,避开了那只足球。那只足球飞进了那家食品店,撞倒了摆在店里的装饰品,一只船模。 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高呼:“啊!我的船模。”那只足球继续在那家食品店弹跳,那位运货员伸出左手将那只足球接住了。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走出了那家食品店,那里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已经站在对面了。 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你们这些人,整天就知道踢足球,你们为什么要把足球踢进我的食品店,你们是想来捣乱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可就报警了。” 第一百九十七回 报警 那只足球飞进了那家食品店,撞倒了摆在店里的装饰品,一只船模。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高呼:“啊!我的船模。”那只足球继续在那家食品店弹跳,那位运货员伸出左手将那只足球接住了。 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走出了那家食品店,那里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已经站在对面了。 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你们这些人,整天就知道踢足球,你们为什么要把足球踢进我的食品店,你们是想来捣乱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可就报警了。” 张俊站了出来对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说:“都怪那只足球,是那只足球自己钻进你们店里的,不好意思。店长。”女店长对张俊说:“既然你也说是都怪那只足球,都是那只足球闹的,那你们就和那只足球永别吧,你们再也看不见它了。”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一听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这么说,不由得楞了一下,不知道她是啥意思。 那位送货员继续手持足球,张俊对那位送货员说:“请你把足球拿过来还给我们。”那位送货员对张俊说:“不行,我拒绝。”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看了一眼旁边的男邻居,旁边的男邻居对她点点头,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我们已经打电话报警了,警察很快就要来了,你们有什么话就和警察去说吧。”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大吃一惊。 而就在这时候,南京市的警察来了,一辆警车在那家食品店的门口停了下来,从那辆警车里出来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那家食品店的女店长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欢迎你来,警官先生。” 南京市的四辆警车从四面八方把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小明、南京市公园足球队队长阿勇等人给团团围住了。 十多位警察跳下了警车。一位南京市白虎县的警察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报告说:“长官,我们已经把他们都包围起来了,现在可以随时逮捕他们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见势不妙,就对张俊他们发出了暗号:警报、警报。 第一百九十八回 四处逃窜 南京市的四辆警车从四面八方把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小明、南京市公园足球队队长阿勇等人给团团围住了。 十多位警察跳下了警车。一位南京市白虎县的警察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报告说:“长官,我们已经把他们都包围起来了,现在可以随时逮捕他们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见势不妙,就对张俊他们发出了暗号:警报、警报。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开始散开,往四处逃窜。 矮个子混混约翰跳过警车逃跑了,小明、南京市公园足球队队长阿勇等人一个跨栏的动作也越过警察逃跑了,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用一个穿裆过人的动作从一个警察那里逃跑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则使出了飞檐走壁的功夫,从墙壁那里越过了警察的围追堵截逃跑了。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等人强行突破了警察。张俊、李世民等人用带球过人的动作摆脱了警察,张俊一边逃跑,一边回头看那个送货员,那个送货员不慌不忙地将张俊等人的足球装上了送货车。张俊的身后已经有一名警察逼近了他。张俊说:“欧,不!”那名警察说:“我要抓住你,小鬼。” 张俊抓住了马路边的路灯杆子,来了一个大风车的动作,翻过了墙角,那名警察是追赶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气喘吁吁地停住了。张俊自己也终于逃脱了。 在南京市码头的一处旧停车场,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都一个个地摆脱了警察的追赶,成功地到达了集合地点。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相互之间一个击掌。 小罗罗怀家对大罗罗怀国说:“王小姐喜欢吃自己做的泡菜,而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则喜欢吹他的警笛。”张俊难过地低下了头:“现在我们丢失了我们的足球。”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问张俊:“是不是被南京市的警察给没收了?” 张俊回答说:“不,不是这样的。是被那个送货员给偷走了。”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对张俊说:“你说的莫非就是那个给蔬菜商店送货的男孩?”张俊点点头。小罗罗怀家问张俊、李世民等人:“现在我们该怎么向我们学校的看门人交代?” 张俊回答说:“没有关系,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个孩子。”临走之前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我知道要去那里找他们。你们都跟我来。” 第一百九十九回 舞龙舞狮 张俊难过地低下了头:“现在我们丢失了我们的足球。”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问张俊:“是不是被南京市的警察给没收了?”张俊回答说:“不,不是这样的。是被那个送货员给偷走了。” 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对张俊说:“你说的莫非就是那个给蔬菜商店送货的男孩?”张俊点点头。小罗罗怀家问张俊、李世民等人:“现在我们该怎么向我们学校的看门人交代?” 张俊回答说:“没有关系,我们现在就去找那个孩子。”临走之前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我知道要去那里找他们。你们都跟我来。” 南京市建邺区的某处街上,几乎到处都是舞龙、舞狮子的队伍在街上游行,家家户户都是大红灯笼高高挂,附近有一处寺庙,名字叫做“保国寺”。 “保国寺”里面有一座高达九层的佛塔,十分的显眼。来自朝鲜的李世民对此不理解了:“嗯,这是怎么了,大街上到处都是人山人长江的样子,究竟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位老太太听见了李世民的话就主动上前解释说:“我们这里是在庆祝农历新年,因为今年是龙年,我们汉族人的图腾就是龙,所以相关的庆祝活动要持续一个礼拜呢。”说完,那位老太太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挥挥手就走了。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面面相觑:“这里相关的庆祝活动要持续一个礼拜。”李世民对张俊说:“这里这么多人,我们应该如何去寻找那个送货员呀?” 张俊说:“目前虽然还没有头绪,但是我们不能丢下足球不管,要不然,我们回到学校里面也没有办法向那个看门人交代。”李世民说:“那我们就分头行动吧。” 张俊说:“好的。谁要是找到了什么线索就通知大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就开始四处寻找起来。张俊看着大街上川流不息的人流和舞龙、舞狮子的队伍在街上游行。 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看见一处无人看管的蔬菜摊位的墙壁上画着一朵白莲花的标志,就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用手一指那处无人看管的蔬菜摊位说:“你们看,那处无人看管的蔬菜摊位上面有一朵白莲花的标志。而那个男孩的手推车上面也有同样的一朵白莲花的标志。” 李世民说:“对啊,你说的没错。”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那我就过去看看。”说完就一个人走向那处无人看管的蔬菜摊位。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在原地等待。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问李世民:“李世民,今年是龙年,那你看会怎么样呢?今年会风调雨顺,下很多的雨吗?”李世民回答说:“我是朝鲜人,我不知道,但是光看这些日子,也不想是要下很多的雨的样子。” 第二百回 九层佛塔 李世民说:“对啊,你说的没错。”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那我就过去看看。”说完就一个人走向那处无人看管的蔬菜摊位。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在原地等待。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问李世民:“李世民,今年是龙年,那你看会怎么样呢?今年会风调雨顺,下很多的雨吗?” 李世民回答说:“我是朝鲜人,我不知道,但是光看这些日子,也不想是要下很多的雨的样子。”从远到近传来了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一只舞狮子的游行队伍走了过来。 等那只舞狮子的游行队伍经过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在原地等待。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的面前后,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回到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的队伍中来。 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告诉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我打听到了,那个送货员名字叫阿龙,他就住在附近的寺庙,名字叫做“保国寺”。 “保国寺”有一座高达九层的佛塔,就是我们看见的那座佛塔。”说完,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就用手一指北边的那座高达九层的佛塔。张俊说:“我们走吧。”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就朝着那座高达九层的佛塔走去。 穿过了几条街道,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来到了那座高达九层的佛塔面前。在“保国寺”的红色的围墙外面,看着那座高达九层的佛塔。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我们到了,应该就是这里。” 李世民:“不愧是九层的佛塔,实在是太神奇了。”说完,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五人一起走进了“保国寺”。 “保国寺”门口的僧侣又没有阻拦或者询问他们什么。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送货员也推着手推车过来了,他的上衣上面也印着一朵白莲花的标志。 他看着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五人一起走进了“保国寺”,然后就走了。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五人没有发觉那个送货员就在他们的身后看着他们。 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五人在南京市建邺区的“保国寺”里面走马观花一样地走走看看。没有发现那个送货员。 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五人后来来到了南京市建邺区的“保国寺”的中心-大雄宝殿。他们看见大雄宝殿中间是一座高大的释迦摩尼佛佛像,在释迦摩尼佛佛像的周围是一些其他的佛像。 第二百零一回 释迦摩尼 南京市一中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五人后来来到了南京市建邺区的“保国寺”的中心-大雄宝殿。他们看见大雄宝殿中间是一座高大的释迦摩尼佛佛像,在释迦摩尼佛佛像的周围是一些其他的佛像。 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五人对南京市建邺区的“保国寺”的中心-大雄宝殿视赞叹不已。张俊说:“这里不仅仅很神奇,而且非常的庄严雄伟。” 队长张俊站在那座座高大的释迦摩尼佛佛像的面前对大家说:“现在我们大家就开始分头寻找有什么线索,如果有谁先找到的话那就喊其他人来。” 说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就动身了,而副队长李世民等人也动身开始分头寻找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来到了南京市建邺区的“保国寺”的食堂,看见摆在饭桌上面的饭菜和一份报纸。小罗罗怀家将那份报纸拿了过来,和哥哥大罗罗怀国一起看了起来。 小罗罗怀家问哥哥大罗罗怀国登在南京市晚报上面的某个人问:“哥哥,是那个家伙吗?”哥哥大罗罗怀国回答说:“没错,就是他。”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于是开始叫喊起来:“长江,同学们,你们快过来看那,看我们发现了什么?”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等人听到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叫喊声音,就闻讯赶来了。 李世民先赶到南京市建邺区的“保国寺”的食堂,大罗罗怀国将那份南京市晚报的报纸递给了李世民:“你看,是不是他?”李世民接过那份报纸看了起来。 这时候,张俊和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也赶到了“保国寺”的食堂。张俊问李世民:“你是朝鲜人,你能够看懂这份报纸吗?” 李世民回答说:“我来到明国已经好几年了,我能够看懂这份南京市晚报的报纸上面写着什么。”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五人一起看那份南京市晚报的报纸,只见:那份南京市晚报的报纸第三版上面写着:“崇明龙”三个字作为标题。 中间是一幅照片。那幅照片上面有五个人,分别是四个少年和一个少女。而那个送货员就手持足球,站在队伍最左边。李世民用左手一指那个送货员说:“就是那个人。” 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则说:“难道他们和我们一样,也是沙滩足球队。”李世民说:“他们都被等在南京市晚报上面了。” 小罗罗怀家附和说:“没错。”大罗罗怀国说:“这真不可思议。”这时候,从南京市建邺区的“保国寺”的食堂门外面传来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你们还真能够找到这里来啊。” 第二百零二回 崇明龙 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五人一起看那份南京市晚报的报纸,只见:那份南京市晚报的报纸第三版上面写着:“崇明龙”三个字作为标题。 中间是一幅照片。那幅照片上面有五个人,分别是四个少年和一个少女。而那个送货员就手持足球,站在队伍最左边。李世民用左手一指那个送货员说:“就是那个人。” 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则说:“难道他们和我们一样,也是沙滩足球队。”李世民说:“他们都被等在南京市晚报上面了。” 小罗罗怀家附和说:“没错。”大罗罗怀国说:“这真不可思议。”这时候,从南京市建邺区的“保国寺”的食堂门外面传来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你们还真能够找到这里来啊。” 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五人回过头来一看果然就是那个送货员。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问那个送货员:“你就是阿龙。” 那个送货员回答说:“没错,我就是阿龙。”那个送货员穿着印着白莲花的上衣,站在南京市建邺区的“保国寺”的食堂门口,对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五人说:“我们这支龙队可是全世界有名的足球队。” 张俊上前一看:“果然是你。把足球还给我们。你带走足球没有让警察找到,我们对此表示感谢。”那个送货员说:“也许我会。” 张俊问他:“什么?你什么意思?”那个送货员继续说:“也许我不会把足球还给你们。如果你们想拿回去你们的足球,就和我们比赛赢了我们才可以。” 说完,崇明龙队的四名球员都出来了,分别是三个少年和一个少女。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对那个送货员说:“真是岂有此理,你们还讲不讲道理。” 李世民那个送货员说:“你开什么玩笑?”张俊对那个送货员也就是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说:“我们为什么非得要和你们比赛才可以拿回我们的足球,那只足球本来就是我们的足球。” 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对张俊说:“你说的没错,但是只有我们才知道那只足球在哪里?所以这是交易,你们可以选择接受和我们比赛或者是离开这里。” 张俊对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说:“虽然我们不喜欢你提出来的方法,但是我们接受了。明天六点钟,我们就在这里见面。”张俊上去和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一个击掌,算是约定了。对方崇明龙队的五个人走了。李世民上前对张俊说:“我们会遇到麻烦的。” 小罗罗怀家说:“但是我们没有其他的选择。”大罗罗怀国说:“我们不会轻而易举地获胜的。”张俊对红发少女张晶晶、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表示肯定。 第二百零三回 别无选择 李世民上前对张俊说:“我们会遇到麻烦的。”小罗罗怀家说:“但是我们没有其他的选择。”大罗罗怀国说:“我们不会轻而易举地获胜的。” 张俊对红发少女张晶晶、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你们说的话都对,困难是一定会有的,也就是说我们必须准备充分。”张俊、红发少女张晶晶、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也离开了南京市建邺区的“保国寺”。 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对张俊说:“我现在得回家了,不然妈妈又要找我了。张俊队长,请你不要担心,我晚上会认认真真地训练的。”张俊对红发少女张晶晶说:“那你可要好好地训练啊,我们全靠你守门了,张晶晶。”李世民对张晶晶说:“再见,张晶晶。” 下午,在南京市那处废弃的停车场,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开始了训练。而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等人则在旁边观看他们的训练。 张俊自己一个人在颠着可乐的空罐子。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将可乐的空罐子踢来踢去。矮个子混混约翰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嗨,“刺猬”袁世凯,张俊训练他们的队伍可真是严格啊。” “刺猬”袁世凯说:“是啊,任何一个沙滩足球队的队长都应该是这个样子,因为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胜过对方“崇明龙”队来赢回他们的足球。” 李世民对着墙壁踢可乐罐子,张俊对李世民说:“很好。就这么干。”李世民说:“还差这么一点儿。”张俊又对小罗罗怀家说:“有进步,小罗,那么再做一百个就差不多了。”小罗罗怀家问张俊:“什么,再做一百个。”李世民对张俊说:“嗨,张俊,这样子,你不觉得累吗?” 张俊回答说:“我是觉得累,但是我们必须坚持住。假如我们明天输了球的话,那至少是我们已经全力以赴了。”李世民一边擦汗一边点点头,继续往墙上踢着可乐罐头。小罗罗怀家又接住了大罗罗怀国踢过来的可乐罐头,一边落在了地上,对张俊说:“张俊,我坚持不住了。” 张俊问小罗罗怀家:“是不是你的鞋子出了问题,是有点小还是有点儿大?”小罗罗怀家回答说:“我的鞋子没有问题。”又站了起来,继续训练。大罗罗怀国插嘴说:“我们在辛辛苦苦地训练的时候,守门员张晶晶也许在家里正泡在游泳池里面在游泳呢。” “真的是这样吗?”李世民反问大罗罗怀国。下午,守门员张晶晶正站在自家的网球场,对着投过来的网球,又一个个地踢了回去,或者是直接接住了。 守门员张晶晶气喘吁吁地对着坐在轮椅上的奶奶说:“我接住了。”摆在坐在轮椅上的奶奶右边的是网球的投球器,摆在坐在轮椅上的奶奶正是用网球的投球器来向守门员张晶晶投出网球的。 第二百零四回 气喘吁吁 小罗罗怀家又接住了大罗罗怀国踢过来的可乐罐头,一边落在了地上,对张俊说:“张俊,我坚持不住了。”张俊问小罗罗怀家:“是不是你的鞋子出了问题,是有点小还是有点儿大?” 小罗罗怀家回答说:“我的鞋子没有问题。”又站了起来,继续训练。大罗罗怀国插嘴说:“我们在辛辛苦苦地训练的时候,守门员张晶晶也许在家里正泡在游泳池里面在游泳呢。” “真的是这样吗?”李世民反问大罗罗怀国。下午,守门员张晶晶正站在自家的网球场,对着投过来的网球,又一个个地踢了回去,或者是直接接住了。 守门员张晶晶气喘吁吁地对着坐在轮椅上的奶奶说:“我接住了。”摆在坐在轮椅上的奶奶右边的是网球的投球器,摆在坐在轮椅上的奶奶正是用网球的投球器来向守门员张晶晶投出网球的。 坐在轮椅上的奶奶对守门员张晶晶鼓起了掌,紧接着又继续用投球器投球。守门员张晶晶对坐在轮椅上的奶奶说:“奶奶,你疯了吗?” 坐在轮椅上的奶奶用网球的投球器向守门员张晶晶投出网球,网球就好像是雨点一样地飞了过来。守门员张晶晶时而用手,时而用脚去接足球,甚至是用自己的头部去顶网球。 而张家的网球场旁边,张太太正在接着电话:“当然了,我们是不会错过这么精彩的戏剧的。”又盖住电话,转头对女儿张晶晶说:“女儿,你终于打起了网球了,你老爸一定会高兴的。” 又对电话里面的人说:“那位女高音她是我们的朋友。”网球继续从网球的投球器那里飞过来了。守门员张晶晶开始累得满头大汗对奶奶说:“奶奶,我快要坚持不住了。”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终于结束了两个小时的训练,到了晚上,南京市一中的秘密通道,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从学校的狗洞钻了出来,又秘密地回到了南京市一中。 小罗罗怀家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等人说:“我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赢龙队。”大罗罗怀国说:“我不在乎输赢,通常我是吃了晚饭就上床睡觉了。” 李世民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那是你们的想法,晚饭后,我需要你们的帮忙,假如那支崇明龙队真的是很厉害、很有名的话,那么我想在网上一定可以找到他们的资料的。我想去我们学校的电脑室去寻找他们的资料。” 张俊向李世民竖起了大拇指:“好主意,李世民,我们了解对手越多,我们取胜的机会就越大。”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则面面相觑。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人在南京市一中的学校食堂里面吃过了晚饭后,等到了二十一点,小罗罗怀家打开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人的寝室的房门。 朝着周围看了看,四下里无人,就回过头来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等人说:“我们快一点去我们学校的电脑室去寻找他们的资料,把事情干完,要是被张校长给发现的话那可就糟糕了。” 第二百零五回 放风 张俊向李世民竖起了大拇指:“好主意,李世民,我们了解对手越多,我们取胜的机会就越大。”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则面面相觑。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人在南京市一中的学校食堂里面吃过了晚饭后,等到了二十一点,小罗罗怀家打开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人的寝室的房门。 朝着周围看了看,四下里无人,就回过头来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等人说:“我们快一点去我们学校的电脑室去寻找他们的资料,把事情干完,要是被张校长给发现的话那可就糟糕了。” 在宿舍二楼,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经过了一番的操作,李世民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你们看那,我已经找到了那支崇明龙队的资料了,而现在我需要花点儿时间把那支崇明龙队的资料给打印出来,关于那支崇明龙队的资料果然很多,他们也比较有名。” 大罗罗怀国说:“也许那支崇明龙队相当的不错呢。”就在这个时候,站在宿舍二楼,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门口放风的小罗罗怀家对大家说:“嘘,小声点儿,张校长已经来到二楼的走廊查房了。” 张俊迅速地关了灯,小罗罗怀家进入了在宿舍二楼,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里面,把房门轻轻地关了起来,但还是留下一条缝隙,好继续观察外面的情形。 张校长经过男生宿舍二楼,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的时候,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的打印机开始打印那支崇明龙队的资料,发出了轻微的声音了。 张校长回头一看:“嗯?”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里面,李世民、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都大吃一惊,张校长就转身将微微打开的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的房门给关上了。李世民、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终于长叹了一口气。小罗罗怀家说:“好险啊。”李世民从打印机那里取下了纸张。 李世民、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轻手轻脚地离开了男生宿舍二楼,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但是在三楼的楼梯口,还是撞见了张校长。李世民、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尴尬地对张校长说:“校长好。” 张校长问李世民、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咦?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我看你们一个个地脸色苍白,就好像是看见鬼了的样子。” 大罗罗怀国随机应变的能力很强,立刻回答张校长说:“不是的,我们没有看见鬼,我们是来跟您道晚安的。” 张校长对李世民、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那我好高兴遇到了你们,也跟你们道个晚安。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我们的看门人明天就要到外面去采购食堂的食材,我想让你们去给我们的看门人帮忙,我希望你们明天晚上七点钟准时到达我们食堂的门口和我们的看门人会合。” 第二百零六回 反击 张校长对李世民、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那我好高兴遇到了你们,也跟你们道个晚安。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我们的看门人明天就要到外面去采购食堂的食材,我想让你们去给我们的看门人帮忙,我希望你们明天晚上七点钟准时到达我们食堂的门口和我们的看门人会合。”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问张校长:“是让我们明天晚上七点钟准时到达我们食堂的门口和我们的看门人会合,但是我们......” 张校长问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嗯?你们有什么问题,还是有什么事情吗?”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低下了头:“我们会明天晚上七点钟准时到达我们食堂的门口和我们的看门人会合的,没有问题,您就放心好了。”张校长对李世民、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了。 李世民、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晚上,张俊在自己的寝室里面翻看着相册,看完后,又将相册塞到了自己的枕头底下。 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对张俊说:“张校长要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明天晚上七点钟准时到达我们食堂的门口和我们的看门人会合帮助他工作,那我们还是取消明天和那支崇明龙队的比赛吧。”张俊说:“如果我们主动取消明天和那支崇明龙队的比赛,那就意味着我们放弃了那只足球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又问张俊:“那我们应该怎么办?难道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就不参加明天和那支崇明龙队的比赛,只有你张俊、李世民、守门员张晶晶等人去参加明天和那支崇明龙队的比赛对吗?那可是我们三个人对那支崇明龙队五个人啊,那样子能够赢他们吗?” 张俊不慌不忙地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说,我们今天和那支崇明龙队约定的比赛时间是明天晚上六点,地点在南京市建邺区的“保国寺”。 这也就是说我们有一个小时的比赛时间,只要我们能够及时地结束那支崇明龙队的比赛,明天晚上七点钟回到了南京市一中准时到达我们食堂的门口和我们的看门人会合帮助他工作就可以了。” 李世民掏出了记载着那支崇明龙队的资料的打印纸,交给了张俊,对张俊说:“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们可以战胜那只很强大的崇明龙队吗?” 张俊伸手接过了记载着那支崇明龙队的资料的打印纸,开始念了起来:“崇明龙队的组合是很有名的,他们的反击通常都具有毁灭性。” 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对张俊说:“要不然我们去找他们协商更改比赛的时间或者是地点吧。”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我们绝不去找他们协商更改比赛的时间或者是地点。因为我们已经了解了他们的优点和缺点,我们必须全力争取胜利,即使那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第二百零七回 龙喷出的火焰 张俊伸手接过了记载着那支崇明龙队的资料的打印纸,开始念了起来:“崇明龙队的组合是很有名的,他们的反击通常都具有毁灭性。” 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对张俊说:“要不然我们去找他们协商更改比赛的时间或者是地点吧。”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我们绝不去找他们协商更改比赛的时间或者是地点。因为我们已经了解了他们的优点和缺点,我们必须全力争取胜利,即使那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第二天下午,四点多钟,南京市一中的音乐教室,一位女音乐教师正在教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吹奏笛子。 胡春一听受不了了,就捂住了他的耳朵。过了一阵子,终于下课铃响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一听:“太好了,终于下课了。”说完,就直接离开了南京市一中的音乐教室。 在南京市一中的狗洞前面,守门员张晶晶已经是等得坐立不安了:“怎么搞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他们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到?现在就快要到和那支崇明龙队比赛的约定时间了。这可怎么办呀?”就在这个时候,张俊从狗洞里面探出了脑袋:“张晶晶,我们来了。” 接着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都从狗洞里面出来了。守门员张晶晶问李世民:“你们怎么这么晚才来啊?”李世民回答说:“我们在上音乐课。”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耳朵好像是聋了一样,对守门员张晶晶不予理睬。 南京市建邺区,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穿过了游行的队伍,进入了“保国寺”。进入“保国寺”后,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那支崇明龙队在哪里啊?”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开始东张西望起来。“你们来的真准时啊。”那支崇明龙队的五名队员就站在那座佛塔上面,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手持足球,和其他队员一起从那座佛塔上面跳了下来。 小罗罗怀家问大罗罗怀国:“哥哥,你觉得他们会功夫吗?”大罗罗怀国回答说:“弟弟,也许是吧。”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就让龙喷出的火焰吞掉你们吧。” 张俊向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伸出了左手:“请把足球交给我们查看一下。”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对张俊说:“你们不信任我们?” 张俊对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回答说:“我们只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我们的足球。”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将那只足球扔给了张俊,张俊接住了足球,验明正身后说:“好的。我们可以开始比赛了。” 第二百零八回 龙争虎斗 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对张俊说:“你们不信任我们?”张俊对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回答说:“我们只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我们的足球。” 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将那只足球扔给了张俊,张俊接住了足球,验明正身后说:“好的。我们可以开始比赛了。”将足球扔回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张俊又问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我们和你们比赛的球门设在哪里?”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摊开了双手:“这倒是无所谓,我们崇明龙队愿意把选择的机会让给对方。” 张俊一听就说:“那好,就由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来决定。”说完就朝着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东边的墙壁走了过去,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也走到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东边的墙壁走了过去。 张俊用随身携带的粉笔在“保国寺”东边的墙壁上面画了一个半圈,就算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就站在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球门中间负责防守。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其他队员都选定自己的位置站好了。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向张俊借了一支粉笔,就朝着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西边的墙壁走了过去。 崇明龙队的三男一女的队员也朝着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西边的墙壁走了过去,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用粉笔在“保国寺”西边的墙壁上面画了一个半圈,就算是苏州市崇明龙队的球门了。苏州市崇明龙队的一名少女站在苏州市崇明龙队的球门中间负责防守,苏州市崇明龙队的其他队员都选定自己的位置站好了。 苏州市崇明龙队的站在左边的一个人问队长阿龙:“阿龙队长,我们可以开始了吗?”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回答说:“是的,这场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比赛正如我之前告诉过你们的一样,将会是一场激烈的比赛。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李世民和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一一击掌:“好,我们开始。” 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上前逼抢张俊脚下的足球,张俊先是用自己的双腿夹住足球,然后将足球往后面一摆,又转身带球前进,苏州市崇明龙队的一名后卫上去拦截,但是被张俊轻而易举地躲了开去,李世民跟在张俊身边对张俊说:“张俊。在你的右边有一个铜锣。” 张俊于是将足球踢向铜锣,足球撞到了铜锣,又反弹了回来,小罗罗怀家头一顶,足球就飞向了由苏州市崇明龙队的女队员把守的球门也就是“保国寺”西边的墙壁,足球撞到了“保国寺”西边的墙壁,而苏州市崇明龙队的女队员对此却毫无反应。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开始欢呼起来:“我们得分了,好极了。”而对方苏州市崇明龙队的五名队员则对此毫无反应。 第二百零九回 毫无反应 张俊于是将足球踢向铜锣,足球撞到了铜锣,又反弹了回来,小罗罗怀家头一顶,足球就飞向了由苏州市崇明龙队的女队员把守的球门也就是“保国寺”西边的墙壁,足球撞到了“保国寺”西边的墙壁,而苏州市崇明龙队的女队员对此却毫无反应。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开始欢呼起来:“我们得分了,好极了。”而对方苏州市崇明龙队的五名队员则对此毫无反应。 李世民见状,就觉得很奇怪,于是就提醒张俊:“真是很奇怪啊,苏州市崇明龙队他们为什么不积极地防守呢?他们什么时候对我们发起反击呢?” 张俊也觉得奇怪:“我不知道,但是我想他们一定是有什么问题。”于是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大家要小心啊,他们可能在打什么鬼主意。” 这次轮到苏州市崇明龙队开球了。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走上前将足球放在地上,与站在南京市一中队伍前面的张俊形成对峙。 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也是先往后面传球,然后站在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后面的球员,而站在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后面的球员在带球走了几步后,看见南京市一中的小罗罗怀家上来拦截了,就又把足球传回了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 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在接到队友传过来的足球后竟然将足球踢出了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然后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带领除了守门员少女以外的队员一起跑出了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而外面是舞龙舞狮的游行队伍。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一看都愣了一下,张俊有所察觉地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张晶晶把守的足球大门有危险,苏州市崇明龙队就要进攻了,外面快去阻止他们的进攻。” 说完,张俊带领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也跑出了大门。而那位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正在大门外面手持足球,和队员们一起跑呢。 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一看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追过来了,就对自己身边的三个队员说:“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他们已经开始上当了,你们现在往左边拐,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我负责射门。”苏州市崇明龙队的三个队员点头答应了。 于是苏州市崇明龙队的三个队员开始朝着左边拐过去了,而那位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则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还蒙在鼓里,被苏州市崇明龙队的三个队员给吸引到了右边去了。 而那位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躲在角落里面偷看。他发现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已经上当了,被苏州市崇明龙队的三个队员给吸引到了右边去了。 第二百一十回 声东击西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还蒙在鼓里,被苏州市崇明龙队的三个队员给吸引到了右边去了。 而那位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躲在角落里面偷看。他发现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已经上当了,被苏州市崇明龙队的三个队员给吸引到了右边去了。 于是立刻朝着左边跑了过去,他的最终目标是将足球射进由守门员张晶晶负责把守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大门。 李世民一边跟着大家跑,一边想:“咦?奇怪啊,他们明明应该是想射门的,那他们又为什么要跑出比赛场地,现在距离我们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大门越来越远了呢?” 李世民开始一边跑,一边东张西望起来。忽然,李世民发现对面有一个人正在屋顶上面跑,李世民定睛一看,那个人就是那位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 于是李世民立刻警告大家说:“喂,你们快回来,不要再追下去了,那位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现在就在对面的屋顶上面。” 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转头一看,那位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正在屋顶上面朝着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跑了过去,而且已经就要进入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了。 张俊连忙对大家说:“糟糕了,我们中了苏州市崇明龙队声东击西之计了。我们快回去,帮助守门员张晶晶把守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大门。”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立刻朝着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跑了过去,而守门员张晶晶还站在球门前左顾右盼。 这时候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已经来到了塔顶上面,从塔顶上面跳了下来,一边用灌篮的动作将足球砸了下去。守门员张晶晶没有防备,扑救不及时,足球撞到了墙壁上面掉了下来。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落地:“进了,我们得分了。” 而这时候,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才从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外面跑了进来。守门员张晶晶对张俊等人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们是从那里钻出来的。” 张俊上前安慰守门员张晶晶:“这是我们的错误,是我们大家上了他的当。”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等五人走上前来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我们可是很难对付的。” 李世民说:“你们太过分了,你们怎么能就这样抱着足球冲过人群了。”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则将右手一挥:“除了龙,还有谁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呢。” 李世民对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等五人说:“那我倒要看看,那种运球方式也能够算得上是足球的技巧吗?” 第二百一十一回 圈套 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等五人走上前来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我们可是很难对付的。”李世民说:“你们太过分了,你们怎么能就这样抱着足球冲过人群了。”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则将右手一挥:“除了龙,还有谁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呢。” 李世民对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等五人说:“那我倒要看看,那种运球方式也能够算得上是足球的技巧吗?”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将足球又扔回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也许你们忘了现在轮到你们开球了。”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接到足球后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大家各就各位,不要漏掉了苏州市崇明龙队的任何一名球员。” 说完,张俊就带球前进,接着又传球给身边的李世民,结果在传球的过程中被对方的一个人给拦截了下来,那个人用自己的右脚将足球开了出去,由于用力过猛,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那个人倒在了地上。结果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又接到了足球:“好,那我们就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再玩一次。” 紧接着,又用自己的左脚将足球踢出了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但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员听见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外面传来了“哗啦”一声响,好像是足球撞到了什么像是玻璃一样的东西。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员都跑出了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一看,原来是被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踢出去的那只足球已经撞碎了游行彩车的玻璃了。 坐在游行彩车中的那个人走了出来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员说:“喂,你们没有看见我的猫有心脏病吗?你们应该立刻停止踢足球,并且赔偿我们全部的损失。大家一起上,抓住他们,不要让他们给跑了。” 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反应很快,立刻上前,从那个人的手中夺过了足球,就一溜烟地跑了。张俊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员们说:“嗨,我们接着玩。”说完,也和其他人一起跑走了。 坐在游行彩车中的那个人开始大声呼喊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警察、警察,抓住他们,抓住他们。”又掏出了手机:“喂,喂喂,是南京市建邺区警察分局吗?”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跑出了一段路后,张俊停了下来,对大家说:“停,都给我停下来。大家听我说,现在我们没有必要跟着他们跑,这又是他们苏州市崇明龙队给我们设下的一个圈套,他们正希望我们落入他们设下的陷阱里面去呢。这次轮到我们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了。现在大家分散开来,都躲起来。” 第二百一十二回 足球骗子 坐在游行彩车中的那个人开始大声呼喊起来:“来人啊,快来人啊,警察、警察,抓住他们,抓住他们。”又掏出了手机:“喂,喂喂,是南京市建邺区警察分局吗?”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跑出了一段路后,张俊停了下来,对大家说:“停,都给我停下来。大家听我说,现在我们没有必要跟着他们跑,这又是他们苏州市崇明龙队给我们设下的一个圈套,他们正希望我们落入他们设下的陷阱里面去呢。这次轮到我们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了。现在大家分散开来,都躲起来。” 张俊躲在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围墙后面,望着对方苏州市崇明龙队的球门,但是手中并没有足球,李世民站在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的后面,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则站在了李世民站在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的两边,守门员张晶晶则回到了自己负责把守的大门。 过了不久,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正抱着足球与另外一名队员往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大门奔了过来,就在他们刚刚进入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时候,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小罗罗怀家说:“啊,大家看那,骗子回来了。” 就吹响了口哨,又和大罗罗怀国一起从后面堵住了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等人的退路。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等人则从正面包抄,将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等人给团团围住了。 接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小罗罗怀家从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手中一把夺过了足球。大罗罗怀国对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说:“你们就是足球骗子。”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小罗罗怀家将足球交给了张俊。张俊说:“我们现在抓到你们了,你们是抱着足球跑的,你们欺骗我们。”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请等一下,我们是跟你们开玩笑的。”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对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说:“我们没有跟你们开玩笑。” 张俊赞同地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得对,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员根本就不懂得踢足球。”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说:“等一下,事情没有那么严重,我们不是故意的。” 大街上,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门口外面,追赶的人群手指着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里面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员们说:“就是他们砸坏了彩车的玻璃,他们在“保国寺”里面,没错,就是他们,警察,快去抓住他们。”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等人上前:“这回我们可要抓住你们了,看你们往哪里跑。”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开始后退。忽然,一只舞龙队伍经过了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门口,一只手从那只舞龙队伍中伸了出来,将张俊拉了进来。 第二百十三回 舞龙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等人上前:“这回我们可要抓住你们了,看你们往哪里跑。”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开始后退。 忽然,一只舞龙队伍经过了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门口,一只手从那只舞龙队伍中伸了出来,将张俊拉了进来,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一看救兵来了,于是大家一起躲在那只舞龙队伍的龙身下面跟着队伍跑了。 等那只舞龙队伍经过后,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等人一看对面南京市建邺区“保国寺”的门口已经是空空如也了就问:他们跑到哪里去了。 过了一会儿,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想明白了:“他们一定是跑到了龙肚子里面去了。”由于那只舞龙队伍已经走远了,没有办法再追赶他们了,众人就四散了。 等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那只舞龙队伍停了下来,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对南京市一中足球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快,来这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就从龙肚子里面出来了,那只舞龙队伍也就继续前进了。 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南京市的警察他们已经不会在找到我们了。”李世民上去和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握握手:“谢谢你帮助了我们,但是这并不能弥补你抱着足球跑的错误。” 张俊则说:“苏州市崇明龙队他们不是故意想骗人的,他们只是不知道应该怎么样踢足球。”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说:“你说得太对了。我们只是听说过沙滩足球,但是从来就没有真正地玩过沙滩足球。所以我们想试一试。” 苏州市崇明龙队的一名队员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我们很喜欢踢足球。” 苏州市崇明龙队的另外一名队员说:“我们会认认真真地学习如何踢足球的,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会不会愿意继续和我们玩啊。” 张俊对苏州市崇明龙队的全体队员说:“等你们准备好了,我们就可以一起玩了。”接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纷纷和苏州市崇明龙队的全体队员握手。大家都说:“你好,你好。” 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说:“我已经为我们足球队想好了名字,就叫做龙之队。”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都赞同。 忽然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想起了什么:“我们想起了还和我们的张校长有一个约定呢,我们就要迟到了,要被我们的张校长责罚了,这可怎么办?” 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没事,我可以用我的手推车把你们送到你们想要去的地方,这是最快的交通工具了,你们等等我,我马上回来。” 第二百十四回 龙之队 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说:“我已经为我们足球队想好了名字,就叫做龙之队。”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都赞同。忽然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想起了什么:“我们想起了还和我们的张校长有一个约定呢,我们就要迟到了,要被我们的张校长责罚了,这可怎么办?” 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没事,我可以用我的手推车把你们送到你们想要去的地方,这是最快的交通工具了,你们等等我,我马上回来。” 小罗罗怀家说:“这次他不是骗人的。”过了一会儿,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将手推车推了过来,打开了车门,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你们上来吧。”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面面相觑:“你是说让我们进去这里。”张晶晶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你们没有听见阿龙说的吗?”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上了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的手推车。 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你们坐稳了。”说完就推着手推车脚踩着滑轮鞋穿过南京市的大街小巷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平平安安地送到了南京市一中的狗洞前面。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身体还在发抖对苏州市崇明龙队的队长阿龙:“谢谢啦。”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及时赶到了南京市一中食堂的门口,正好遇上了张校长,张校长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你们还真准时啊,那好,你们就进去吧,他在里面等你们呢。” 在南京市那处废弃的停车场,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问张俊、李世民、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苏州市崇明龙队他们真的一点儿都不会玩吗?” 张俊、李世民、守门员张晶晶等人都点点头回答说:“他们一点儿都不会玩。”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感到不可思议:“可是南京市晚报上面明明就介绍过他们呢。” 李世民说:“沙滩足球这项运动已经遍布全世界了。”张俊说:“如果能够和全世界的沙滩足球队伍比赛,那将是什么样的情景啊。” 守门员张晶晶说:“那我们就可以环球旅行了,可以结交新朋友,学习新技术了。” 李世民说:“我们可以利用网络,就像是查询苏州市崇明龙队他们的资料一样,对了,我们还可以开办一个沙滩足球队论坛。” 张俊问李世民:“你能够做到吗?”李世民回答说:“我想我是可以做到的。”守门员张晶晶一听就兴奋地说:“那真是太好了,你们也可以到我家上网。”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还有,这样我们就可以和全世界所有的足球队聊天了。”张俊点点头。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张俊、李世民、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好,那你们就去干吧。” 第二百十五回 准备 李世民说:“沙滩足球这项运动已经遍布全世界了。”张俊说:“如果能够和全世界的沙滩足球队伍比赛,那将是什么样的情景啊。”守门员张晶晶说:“那我们就可以环球旅行了,可以结交新朋友,学习新技术了。” 李世民说:“我们可以利用网络,就像是查询苏州市崇明龙队他们的资料一样,对了,我们还可以开办一个沙滩足球队论坛。”张俊问李世民:“你能够做到吗?” 李世民回答说:“我想我是可以做到的。”守门员张晶晶一听就兴奋地说:“那真是太好了,你们也可以到我家上网。”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还有,这样我们就可以和全世界所有的足球队聊天了。” 张俊点点头。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张俊、李世民、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好,那你们就去干吧。”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都说:“为了沙滩足球,为了全世界。”张俊说:“也为了我们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 ........................ 原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现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面对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走来走去。他走到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面前,用右手一指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说:“毛任飞,论踢足球的功夫你一辈子都追不上我。” 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一把把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伸过来的右手推开,对现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说:“如果是论见钱眼开的本事,我的的确确是一辈子都追不上你。” 原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现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对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的反驳是气得张口结舌:“你,你!” 忽然,他看见正在掏耳朵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李正,不由得哈哈大笑:“这种废物也上场比赛啊?还真是奇迹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李正一听火冒三丈。上去揪住了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的衣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连忙上去劝阻:“李正,不要动手。” 副队长李正这才放开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的衣领。副队长李正灵机一动,偷偷地伸出右脚踩了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的左脚一下,张流水顿时:“啊呦。”一声。开始捂住了自己的左脚跳了起来。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一看都哈哈大笑起来。 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用右手一指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李正骂他:“你这条疯狗!”这时候小狗乐乐冲了上来,咬住了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的右手大拇指不放,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啊呀,好痛,好痛啊。”说完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就溜走了。小狗乐乐这才松口。 夜晚,在李正家里的厨房,李正伸出拳头,在面团上面打拳:“该死的张流水!”一边想起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的话:“这种废物也上场比赛啊?还真是奇迹啊。” 第二百十六回 疯狗 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用右手一指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李正骂他:“你这条疯狗!” 这时候小狗乐乐冲了上来,咬住了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的右手大拇指不放,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啊呀,好痛,好痛啊。”说完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就溜走了。小狗乐乐这才松口。 夜晚,在李正家里的厨房,李正伸出拳头,在面团上面打拳:“该死的张流水!”一边想起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的话:“这种废物也上场比赛啊?还真是奇迹啊。” 李正越想越气,说:“气死我了。”一边继续伸出拳头,在面团上面打拳:“可恶,可恶,可恶。”又歇息了一下,喘口气,说:“张流水,你给我记住。”又双手往面团上面一戳,李正低头一看,面团上面已经是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的画像了。 而自己双手的手指插在面团上面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的画像的鼻子上面。 李正一看:“啊?呵呵呵。”不由得坏笑起来,站在面团上面,用自己的双脚不停地踩:“我踩踩踩,踩死你。我踩踩踩,踩死你。我踩踩踩,踩死你。” 最后,用自己的左脚将面团踢出了李家厨房的门口,正好李大妈开门进来,面团就飞到了李大妈的脸上。李大妈大怒,使出了绝招:“孤注一掷。”烧饼飞向了李正,李正发出了“啊。”的一声悲鸣。 也是同一天晚上,毛家大院里面,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正在院子里面一个人练球,毛任飞将足球踢向半空,然后用自己的右脚将足球踢向球洞,足球穿透过了三个球门的纸头,最后在第四个球门面前落了下来,被毛老爷给接住了。 毛任飞擦擦汗,对毛老爷说:“爹。”毛老爷走上前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正说:“怎么,对于过几天和杭州市西湖队的比赛,你打算使出绝招来对付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 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回答父亲毛老爷说:“嗯,明天和杭州市西湖队的比赛是今年我们南京市球队的最后一场足球比赛了,因此我认为应该使出绝招。” 父亲毛老爷说:“可是,你练成了你的绝招了吗?”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低下头对父亲说:“哦,我练成了我的绝招。可是我们八卦足球队的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不想输给张流水。” 父亲毛老爷呵呵一笑对毛公子说:“不想输是很正常的想法,可是毛任飞。我问你,足球是由几个人在场上踢?”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九个啊。” 父亲毛老爷说:“嗯,这就对了。足球是大家一起踢的,如果没有了人与人相互之间的合作,就算某个人他踢足球的功夫再厉害,那也是赢不了足球的。所以,你要相信你们的队友。”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坐在了父亲毛老爷的身边。 第二百十七回 悲鸣 而自己双手的手指插在面团上面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的画像的鼻子上面。李正一看:“啊?呵呵呵。”不由得坏笑起来,站在面团上面,用自己的双脚不停地踩:“我踩踩踩,踩死你。我踩踩踩,踩死你。我踩踩踩,踩死你。” 最后,用自己的左脚将面团踢出了李家厨房的门口,正好李大妈开门进来,面团就飞到了李大妈的脸上。李大妈大怒,使出了绝招:“孤注一掷。”烧饼飞向了李正,李正发出了“啊!”的一声悲鸣。 也是同一天晚上,毛家大院里面,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正在院子里面一个人练球,毛任飞将足球踢向半空,然后用自己的右脚将足球踢向球洞,足球穿透过了三个球门的纸头,最后在第四个球门面前落了下来,被毛老爷给接住了。 毛任飞擦擦汗,对毛老爷说:“爹。”毛老爷走上前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正说:“怎么,对于过几天和杭州市西湖队的比赛,你打算使出绝招来对付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 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回答父亲毛老爷说:“嗯,明天和杭州市西湖队的比赛是今年我们南京市球队的最后一场足球比赛了,因此我认为应该使出绝招。” 父亲毛老爷说:“可是,你练成了你的绝招了吗?”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低下头对父亲说:“哦,我练成了我的绝招。可是我们八卦足球队的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不想输给张流水。” 父亲毛老爷呵呵一笑对毛公子说:“不想输是很正常的想法,可是毛任飞。我问你,足球是由几个人在场上踢?”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九个啊。” 父亲毛老爷说:“嗯,这就对了。足球是大家一起踢的,如果没有了人与人相互之间的合作,就算某个人他踢足球的功夫再厉害,那也是赢不了足球的。所以,你要相信你们的队友。” 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坐在了父亲毛老爷的身边。父亲毛老爷继续对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说:“想当年,我和你的尹教练那是足球场上最好的伙伴了,那种默契是取胜的关键,你自己再好好地琢磨吧。”父亲毛老爷将足球递给了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就转身要离去。 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手持足球对父亲毛老爷的背影说:“爹,可是尹教练也说过当年你们在足球赛场上面也吵过架啊。” 父亲毛老爷没有回头,而是挥挥手对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说:“呵呵呵。傻孩子,他是跟你开玩笑的。”说完就走了,但是在父亲毛老爷的心里面则开始骂起尹教练:“可恶的尹明博,居然把我们吵架的事情到处乱说。” 夜晚,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院子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继续在院子里排兵布阵。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自言自语地说:“如果用阵法,那么毛任飞、李正,我该把你们放在那里才好呢?”院子里面,两只狗在打架,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一边想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哎,真是头疼啊。” 第二百十八回 比个高低 夜晚,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院子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继续在院子里排兵布阵。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自言自语地说:“如果用阵法,那么毛任飞、李正,我该把你们放在那里才好呢?” 院子里面,两只狗在打架,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一边想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哎,真是头疼啊。”突然,身上面被披上了一件衣服,原来是自己的女儿尹水晶姑娘来了。女儿尹水晶姑娘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说:“爹,您要是再不去睡觉,那我可就要头疼了。”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对着石头排成的阵法说:“你看看。他们老是吵架,我能睡得着吗?”女儿尹水晶姑娘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说:“爹,你别担心,我有办法。”说完就对父亲尹教练耳语几句,父亲尹教练和女儿尹水晶姑娘都笑了。 第二天,李正和毛任飞来到了足球场上,李正说:“尹教练干嘛叫我们出来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忽然来到了李正和毛任飞的面前,李正吓了一跳,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对李正和毛任飞说:“今天要你们两个人来一场比赛。” 李正一听就对队长毛任飞说:“要比个高低吗?”队长毛任飞对副队长李正说:“我会怕你吗?”李正和毛任飞分两边站好。李正和毛任飞一齐说:“来吧,谁怕谁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对李正和毛任飞说:“今天你们的对手是她。”说完就一指站在场边的女儿尹水晶姑娘说:“今天,你们的对手是她,我的女儿尹水晶姑娘。” 站在场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的女儿尹水晶姑娘对李正和毛任飞说:“你们好。”李正和毛任飞说:“啊?是她?” 站在场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的女儿尹水晶姑娘对李正和毛任飞说:“你们不要小看我,我和你们就来个一球定胜负吧。”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对队长毛公子毛任飞说:“毛任飞,你先来。”李正对站在场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的女儿尹水晶姑娘说:“尹水晶姑娘,你可要替我好好教训教训小白脸啊。” 结果又被尹教练给立刻制止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明博尹教练对副队长李正说:“你给我安静一些。”尹水晶姑娘对队长毛公子毛任飞说:“现在,比赛开始了。” 说完将足球踢到了半空中,紧接着尹水晶姑娘也跳到了半空中,用自己的右脚将足球踢过了球门。副队长李正在场边欢呼:“尹水晶姑娘,你给我上啊。” 队长毛公子毛任飞跑上去用自己的右脚一个箭步接住了足球。紧接着,右脚一记倒钩射门,尹水晶迎上去接足球,但是足球在半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就从她的身边绕过去后落了地。尹教练宣布:“毛任飞获胜。” 第二百十九回 一球定胜负 尹水晶姑娘对队长毛公子毛任飞说:“现在,比赛开始了。”说完将足球踢到了半空中,紧接着尹水晶姑娘也跳到了半空中,用自己的右脚将足球踢过了球门。 副队长李正在场边欢呼:“尹水晶姑娘,你给我上啊。”队长毛公子毛任飞跑上去用自己的右脚一个箭步接住了足球。紧接着,右脚一记倒钩射门,尹水晶迎上去接足球,但是足球在半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就从她的身边绕过去后落了地。尹教练宣布:“毛任飞获胜。” 这时候。李正上来阻止尹教练:“小白脸,你竟然敢欺负尹水晶。”尹教练呵斥李正:“该你了。”李正在足球场上站好,笑嘻嘻地对尹水晶说:“尹水晶,我会让着你的。” 尹水晶尴尬地说:““不用了。你就把本事都使出来吧。””尹水晶说完,将足球踢到了半空中,然后尹水晶跳到半空中,正要使出踢足球的动作。 李正一看,连忙往后退,但是尹水晶灵机一动,一个轻轻的吊球的动作,足球穿过了门框,沿着球洞落了下来。李正见势不妙,连忙一个恶狗扑食的动作,足球落到了他的屁股上面。 在旁边观战的尹教练和毛任飞队长说:“这真是太恶心了。丢人丢到家了。”李正副队长在接到足球后,从地上站了起来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李正于是现将足球踢向了半空中,然后用右脚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尹水晶上去接足球失败,足球落到了地上。在旁边观战的尹教练宣布:“李正获胜,大家休息一下,还有一场比赛呢。” 李正、毛任飞问尹教练:“还有比赛啊?”尹水晶说:“还是老规矩,一球定胜负。”比赛开始了,尹水晶站在场地的一边,李正和毛任飞站在场地的另外一边。李正说:“我坚决要求到尹水晶姑娘那边去。”尹教练说:“李正,你给我闭嘴。” 尹水晶在半空中踢出了足球,李正、毛任飞二人都一起往半空中接足球,结果两个人只顾着自己接足球了,李正、毛任飞二人撞到了一起,“啊呀。” 李正、毛任飞二人眼冒金星地落到了地上,而足球则落到了地上。尹教练上前对李正、毛任飞二人说:“这场比赛尹水晶获胜,单独和尹水晶比赛的时候,你们会赢,那么为什么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反而会输呢?你们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李正、毛任飞二人面面相觑:“我知道,都怪他,如果没有他我就会赢。”李正对毛任飞说:“小白脸,都是你害的。”毛任飞对李正说:“都是因为你连累我。”结果李正、毛任飞二人又扭打在一起。 尹教练上去对李正、毛任飞二人说:“你们都给我住手。难道你们还不明白啊。如果我们球队继续这样内讧下去的话,那我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就只有降级的可能了。 毛任飞,你头脑冷静,脚法细腻,那么进攻得分就全靠你了。李正,你体力好,你们后场的防守任务我就交给你了。” 第二百二十回 内讧 李正、毛任飞二人面面相觑:“我知道,都怪他,如果没有他我就会赢。”李正对毛任飞说:“小白脸,都是你害的。”毛任飞对李正说:“都是因为你连累我。”结果李正、毛任飞二人又扭打在一起。 尹教练上去对李正、毛任飞二人说:“你们都给我住手。难道你们还不明白啊。如果我们球队继续这样内讧下去的话,那我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就只有降级的可能了。毛任飞,你头脑冷静,脚法细腻,那么进攻得分就全靠你了。李正,你体力好,你们后场的防守任务我就交给你了。” 毛任飞对尹教练说:“如果我们的后场全靠他,那不就要完蛋了吗?”李正对毛任飞说:“小白脸,你有这么厉害吗。”尹教练火大了:“你们都听我说完,如果我们想要打败杭州市西湖队和队长张流水,那么你们就必须通力合作。” 尹水晶在一边插话对李正、毛任飞二人说:“你们就当做是为了我们八卦足球队而通力合作吧。”说完,尹水晶就牵起李正、毛任飞两个人的手紧紧相握:“来,握手言和。” 晚上,李正家里,李正说:“和小白脸握手,真恶心,脏死了,啊,大事不妙了,我的烧饼摊子忘记收了。”而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李大妈的声音:“你不要着急啊,小胖子朱选把你的的烧饼摊子送回来了。”李正回头一看,烧饼摊子已经摆在一边了,而小胖子朱选正在吃他们家的烧饼呢。 李正一看急了,灵机一动对李大妈说:“我刚才去上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烧饼摊子就不见了。”李正又接着走到小胖子朱选的面前说:“原来是你啊,我的好兄弟。” 旁边的李大妈说:“依我看呐,你上的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厕所吧。”李正一听知道是事情败露了,就脸红了:“小胖子朱选,是不是你在出卖我吧。” 小胖子朱选倒是不否认:“对不起,我也是被迫的。”这时候,李大妈怒气冲冲地走到了李正的面前,李正见势不妙,就说:“娘,现在你用不着施展绝招孤注一掷。我自己来。”说完立刻就想溜了。李大妈上前一把抓住他:“想逃,你没有这么容易。” 第二天早上,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足球宝贝们正在为西湖队加油,而在八卦足球队的球员休息室里面,尹教练正在愁眉不展地走来走去。“爹。”尹水晶姑娘进来了。尹教练问尹水晶:“李正人呢?” 尹水晶姑娘回答说:“我还是没有找到李正。”尹教练说:“这个李正,怎么关键时候不靠谱啊。”队长毛任飞说:“没有那家伙,我们照样可以赢。” 尹教练转身对阿文队员说:“你来当副队长吧。”阿文队员说:“我吗?”尹教练说:“是的,你快点儿。”阿文队员正要给关羽上香,尹教练说:“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还上什么香啊。” 于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终于上场了,尹教练说:“头疼啊。”李正家,李正已经被李大妈给锁在厨房里面了。李正对着窗外正在干活的李大妈说:“娘,你快放我出去吧。” 第二百二十一回 关禁闭 阿文队员正要给关羽上香,尹教练说:“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还上什么香啊。”于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终于上场了,尹教练说:“头疼啊。”李正家,李正已经被李大妈给锁在厨房里面了。李正对着窗外正在干活的李大妈说:“娘,你快放我出去吧。” 李大妈正在院子里面和面:“你今天休想出去。”李正对李大妈说:“娘,我今天有一场重要的比赛要出场啊。我求求你了,你就放我出去踢完这场足球比赛吧,我回来任你处罚。” 李大妈说:“你走了还能够回来,我是绝对不会开这个门的。”李大妈说完就走了。忽然李家的小狗嘴里面叼着钥匙串从他旁边经过。李正叫唤它,李家的小狗居然真的来开门了。 李正大喜过望。但是李家的小狗尝试了所有的钥匙都无法打开门,正在发愁的时候。李大妈递给它一把钥匙:“要不试试这把钥匙。”李家的小狗接过了钥匙,打开了房门,李大妈和小狗都笑了,李大妈对李家的小狗和李正说:“今天你们就死心吧。” 在比赛现场,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问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今天,那只疯狗没有来吗?他是不是怕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等人保持沉默,场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在祈祷:“天灵灵,地灵灵,我们可不能输了这场比赛啊。” 随着一声锣响,裁判宣布:“现在比赛开始。”说完就把手中的足球扔给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副队长在接到足球后,就将足球踢向了队长张流水,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将足球踢向了球门,足球经过了球门,越过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阿文的身边后落了地。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对大家说:“小心啊。”场边的观众欢呼:“好啊,真棒啊。”场边的裁判宣布:“杭州市西湖足球队得一分。”场边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唉声叹气:“哎呀,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紧接着,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副队长在接到足球后,又将足球踢向了队长张流水,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将足球踢向了球门,足球经过了球门,一次、两次,杭州市西湖足球队又得到了两分。场边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足球宝贝欢呼:“加油,杭州市西湖足球队。” 场边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唉声叹气:“尹教练,你不是跟我说有什么新阵法?那怎么现在0:3落后啊?”尹教练对场边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解释说:“现在副队长李正不在,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场上,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又开始射门了,足球立刻飞过了球门。 第二百二十二回 半空射门 尹教练对场边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解释说:“现在副队长李正不在,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场上,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又开始射门了,足球飞过了球门。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啊?”忽然,一个人影飞过来接住了足球,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用自己的左脚接住了足球,紧接着,队长毛任飞将足球踢向了半空中,自己在半空中射门,足球带着旋转落到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场地上。 场边的裁判宣布:“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得一分,现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和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总比分是1:3!”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一名队员对队长张流水说:“张大哥。”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对队员们说:“别怕,他一个人是支撑不了多久的。” 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果然是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现在观战的观众们开始热情高涨起来,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在场边进行着指挥:“那边,跑快一点,同时注意要保持好阵型。” 南京市一中的校门口,大门紧闭着,矮个子混混约翰一边焦急不安地走来走去,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啊。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呢?不行。” 南京市一中的下课铃声响了,约翰:“我得去通风报信,快快快,赶快行动起来。”又看见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过来开门了,矮个子混混约翰:“南京市一中的看门狗过来了,快跑啊。” 矮个子混混约翰说完,又跑到南京市一中学校外面的一棵树后面躲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南京市一中的大门打开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原守门员胡春和其他人一起出来了,他一边吹着口哨,一边从南京市一中的校园里面走了出来,走到了马路对面。 而就在这个时候,约翰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原守门员胡春问约翰:“约翰,你怎么在这里?有何贵干?” 约翰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原守门员胡春说:“嘘,有重大消息,请你去告诉张俊,一个小时之后在旧停车场举行抽签,。”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原守门员胡春拒绝约翰:“你还是自己去告诉张俊吧。”约翰:“我去南京市一中,不会被人发现给抓起来吗?”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原守门员胡春用右手指着约翰说:“我才不管你将来会怎么样呢。反正,我现在得走了,我不能让队长干等着,他一向讨厌等人的。”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原守门员胡春说完就自顾自地走了。约翰在他身后感到莫名其妙:“队长?是谁啊?是不是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吧?是不是啊?是他让你加入幽灵队的吧?”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原守门员胡春回答说:“是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由于我的加盟,现在的幽灵足球队已经是全南京市最棒的足球队了。” 第二百二十三回 抽签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原守门员胡春说完就自顾自地走了。约翰在他身后感到莫名其妙:“队长?是谁啊?是不是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吧?是不是啊?是他让你加入幽灵队的吧?”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原守门员胡春回答说:“是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由于我的加盟,现在的幽灵足球队已经是全南京市最棒的足球队了。” 说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原守门员现幽灵足球队的守门员胡春就得意洋洋地走了。约翰在幽灵足球队的守门员胡春的身后说:“狼狈为奸了,不好了。”说完,就离开了南京市一中附近。 放学回家,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气喘吁吁地跑回了家:“你们好,爸爸妈妈。”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的父母对张晶晶说:“你好,女儿。” 张晶晶将书包一扔,衣服一脱,就纵身跳下了游泳池。张晶晶正在游泳池里面愉快地玩耍,突然一只足球飞了过来,砸在了她的头上。张晶晶四处张望:“欧?是谁?” 一看是老奶奶推着轮椅走了过来。张晶晶于是游向老奶奶:“奶奶,你是最伟大的人,至少你知道我的存在,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最想吃东西。” 说完,张晶晶就爬上游泳池,先是吻了坐在轮椅上的老奶奶的额头,然后从放在轮椅上的托盘的食物中取了一块巧克力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吃了起来。突然,不知道从那里飞来了小石子,其中一块进了游泳池,一块进了老奶奶的咖啡杯里面。 张晶晶觉得很奇怪:“在下石头雨吗?”又想明白了过来对老奶奶说:“奶奶,我想是有人找我。”张家的院子里,约翰正躲在一个角落里东张西望,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在发现他后,就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请问是你在找我吗?” 约翰高兴得手舞足蹈:“啊!当然了,是我在找你了。四十分钟后,南京市沙滩足球队的队长们就要在旧停车场里面抽签,要是没有抽到签的话或者是队长不到场的话那就不能参加足球比赛了。” 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一听,就着急了,对约翰说:“什么?你说什么?四十分钟后?你告诉张俊了吗?”约翰顿时垂头丧气起来:“没有,今天我只看见胡春了,他已经加入幽灵足球队了。” 张晶晶没有听约翰接下来说的话,而是连忙转身离去,去通知张俊、李世民他们,但是身后约翰叫了起来:“嗨,你听清楚了吗?他们已经狼狈为奸了。” 张晶晶并没有停下她的脚步,而是继续走:“什么?你说什么?”也不等约翰回答,就走开了。约翰说:“现在没有人理解我。” 下午,在南京市一中男生宿舍的娱乐室,李世民正在画足球队的阵型,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则一边看电视一边吃汉堡包。张俊则坐在沙发上面。李世民站了起来对大家说:“嗨,各位,我想我们明天应该溜出去了。” 第二百二十四回 钻狗洞 张晶晶没有听约翰接下来说的话,而是连忙转身离去,去通知张俊、李世民他们,但是身后约翰叫了起来:“嗨,你听清楚了吗?他们已经狼狈为奸了。” 张晶晶并没有停下她的脚步,而是继续走:“什么?你说什么?”也不等约翰回答,就走开了。约翰说:“现在没有人理解我。” 下午,在南京市一中男生宿舍的娱乐室,李世民正在画足球队的阵型,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则一边看电视一边吃汉堡包。 张俊则坐在沙发上面。李世民站了起来对大家说:“嗨,各位,我想我们明天应该溜出去了。”这时候小个子同学也就是小龙同学开门进来了,右手拿着一盘录像带对张俊说:“嗨,张俊,我带新片子来了,我们一起看吧。” 小罗罗怀家一看录像带封面就说:“真棒,你带过来的都是一些老电影。”大罗罗怀国接着说:“这部电影我们看过,片中的男孩有五年的时间没有见过他的爸爸了,但是在一次意外的相逢中,他们又碰面了,这是一部关于父子感情的感人电影。” 李世民则站了起来对大家说:“嗨,我们来看足球节目如何?”说完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一只球玩了起来。小罗罗怀家问李世民:“这是什么?” 小龙同学朝着张俊走了过来对张俊说:“我们一起看吧,张俊。”张俊接过了录像带。小龙同学对张俊说:“快说吧,你愿意,张俊,你就说吧。” 马路上,张晶晶正跑步向前,前往南京市一中:“还有25分钟了,但愿还来得及。”说完,张晶晶跑到了狗洞面前,转身钻进了狗洞,进入地下通道后,又跑到了蒸汽的面前:“这一次可不能把密码弄错了,集中精神。”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等两下,吹三次,等一下,吹两次。”顺利地通过了蒸汽。 录像带:我从来没有抛弃过自己儿子,你听见了吗?是意外将我们分开的,现在我到处找他,我希望见到他。张俊看起来没有心思看下去了,就从沙发三面坐了起来,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李世民:“张俊,你去哪里?”就开始出门找他了。突然张晶晶推门进来了,房门一开,撞到了李世民的头部。李世民:“奥。”用手一指张晶晶:“你有什么事情吗?” 张晶晶上气不接下气地对李世民说:“张俊现在必须立刻到码头去,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现在正召集所有的队长们抽签呢,现在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 李世民双手一摊:“什么?如果我们去不了呢?”张晶晶说:“那我们就将被取消比赛资格。”突然,李世民发现张校长走过来了,就将张晶晶推进房间,又捂住了张晶晶的嘴巴说:“嘘,别出声。” 房间门口,张校长经过了。等张校长经过后,李世民这才松开了捂住张晶晶嘴巴的手,对张晶晶说:“我先走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应该参加比赛。” 第二百二十五回 我的地盘 突然,李世民发现张校长走过来了,就将张晶晶推进房间,又捂住了张晶晶的嘴巴说:“嘘,别出声。”房间门口,张校长经过了。 等张校长经过后,李世民这才松开了捂住张晶晶嘴巴的手,对张晶晶说:“我先走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应该参加比赛。” 张俊在自己的301寝室里看着照片流着眼泪说:“不管怎么样,谁也不能把我和我爸爸分开,所以我讨厌看电影,它和现实生活完全不同。” 李世民看见张俊伤心难过的样子,就关上了门,跑出了宿舍楼,小龙同学看见走廊里有人跑过就说:“张俊,是你吗?” 李世民开始穿过南京的大街小巷跑了起来,他终于跑到了旧停车场面前说:“但愿还来得及。”接着就跑了进去。 在旧停车场里面,幽灵足球队的守门员胡春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阿灵,我没有叫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他们过来,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幽灵足球队的守门员胡春说:“你表现的越好,那么待在这个足球队的时间就会越长,你明白吗?”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又走到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的面前:“你到底要怎么样做决定,难道你要等到涨潮了才开始抽签吗?”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回答说:“只要我愿意等那就等着,这里可是码头,而码头可是老子的地盘,如果你们南京市幽灵足球队不愿意继续等待下去的话,那就退出抽签,放弃比赛好了。正是因为有一些人他们不遵守足球比赛的规矩,所以才会出现暂时的混乱局面,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在这里谁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做出决定。”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完,又用右手握拳一拍桌子。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当众哈哈大笑:“你们所有人都最好给我冷静点儿,要不然你们会逼我发疯的,而一旦我在足球场上面发疯,那么总归会有人受伤的。” 这时候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站了起来,分开了围观幽灵队的队长阿灵的众人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阿灵,你知道吗?我真的希望能够抽到我们队和你们幽灵队比赛的签。我很乐意。” 旁边传来了一声猫叫:“瞄。”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回头一看,是矮个子混混约翰向他发出了信号。而就在这时,李世民赶到了现场,矮个子混混约翰是向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通风报信的。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大家说:“由此看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是习惯让人们等着。”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问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李世民:“张俊在哪里?他怎么没有来?”李世民气喘吁吁地说:“他来不了了,是因为......”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上前插嘴了:“那是因为张俊他软弱无能,所以他就派你过来代替他。但是只有队长才能够抽签的,你是队长吗?”李世民回答说:“嗯?我不是。” 第二百二十六回 赛程 旁边传来了一声猫叫:“瞄。”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回头一看,是矮个子混混约翰向他发出了信号。而就在这时,李世民赶到了现场,矮个子混混约翰是向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通风报信的。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大家说:“由此看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是习惯让人们等着。”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问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李世民:“张俊在哪里?他怎么没有来?”李世民气喘吁吁地说:“他来不了了,是因为......”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上前插嘴了:“那是因为张俊他软弱无能,所以他就派你过来代替他。但是只有队长才能够抽签的,你是队长吗?” 李世民回答说:“嗯?我不是。”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这就对了。你不是队长,所以你没有权力抽签。”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完就转身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我现在代表幽灵队建议现在就开始抽签。”李世民一看不对就连忙说:“等一等,我,好吧,我就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微微一笑,宣布:“很好,那么南京市沙滩足球队的所有的队长都请到这里来集中。进行抽签。”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真正的队长张俊还蒙在鼓里,在寝室里面继续看照片。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进来了。小罗罗怀家对张俊说;“你真该留下来继续看录像带,结果太棒了,就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下来。”大罗罗怀国对小罗罗怀家说:“你就不要多说了。” 又对张俊说:“对了,张俊,你看见李世民了吗?我们还以为他和你在一起呢。他一定是在和朝鲜的父母同电话吧,走吧,我们出去吃点儿东西。”小罗罗怀家说:“周一我们吃什么?” 大罗罗怀国对小罗罗怀家回答说:“我们吃饺子。”开始抽签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在旁边说:“抽签的时候请保持肃静。” 抽签完毕,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摊开了抽到的纸条宣布说:“现在我宣布抽签的结果,第一场比赛是”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在旁边说:“希望我们足球队不要和幽灵队比赛。”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摊开了抽到的纸条宣布说:“第一场比赛是南京市公园队对阵购物中心队。” 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这才松了口气,走开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继续宣布说:“第二场比赛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幽灵队比赛。”幽灵队队长阿灵对李世民说:“你们最好祈祷吧,这回你们死定了。”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对李世民说:“祝你们好运。” 晚上,在南京市一中的食堂,小龙同学对张俊说:“张俊,你没有看到结局真的很遗憾,不过你别担心,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我的嘴贴上了封条,我向你保证。”张俊一愣:“嗯?小龙,你说的是什么秘密?” 第二百二十七回 保密 幽灵队队长阿灵对李世民说:“你们最好祈祷吧,这回你们死定了。”南京市公园足球队的队长阿勇对李世民说:“祝你们好运。” 晚上,在南京市一中的食堂,小龙同学对张俊说:“张俊,你没有看到结局真的很遗憾,不过你别担心,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我的嘴贴上了封条,我向你保证。” 张俊一愣:“嗯?小龙,你说的是什么秘密?”小龙同学对张俊说:“张俊,我刚才看见你一个人走进了狗洞里面,但是我是不会说的,我发誓。”张俊对小龙同学说:“谢谢,你做的很好,你现在回家吧。”小龙同学就走了。 小罗罗怀家问张俊:“如果小龙看见的不是你的话,那么又是谁进入了秘密通道。”大罗罗怀国说:“是李世民。”张俊拍案而起:“我要去找他。” 晚上,李世民从南京市码头回来。路上将一个空罐头踢进了垃圾箱:“我真是一个傻瓜,我怎么会抽到阿灵呢?现在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和张俊他们说。” 张俊在旁边问李世民:“出什么事情了?”李世民吃了一惊:“嗯?张俊?你在哪里?”张俊从旁边的码头的一个集装箱的后面走了出来:“你为什么自己一个人偷偷地溜出去,那倒是你遇到了什么麻烦吗?”李世民“队长们都开了一个会议,我不想打搅你,所以我就去了。” 张俊一听,就火冒三丈:“什么?你说什么?为什么?是谁选你做队长的。”李世民上前对张俊说:“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张俊,我刚才去过你的房间,看你的样子很难过的,所以我就代替你去了。” 张俊生气了:“这是我的个人问题与你无关。哼。李世民。”李世民:“张俊,这个我知道。但是我们在看电影的时候,我就发现你在房间里面哭,我想最好就是让你单独待一会儿。” 这时候,幽灵队队长阿灵和守门员胡春出现了,幽灵队队长阿灵说:“场面很感人,这么说强壮的张俊有时候也会像女人一样流泪。就是因为电影,你可真够敏感的。” 张俊生气了:“我希望你对疼痛不太敏感,我会好好教育你的。”说完,张俊上前就要对阿灵出手,李世民连忙上前拉住张俊:“你别这样,张俊,他正希望你这样。” 张俊对李世民说:“放开我,我要教训他。”李世民:“你别这样。”幽灵队队长阿灵:“那句老话是怎么说的,我的心很疼,对吗?张俊,那么我们明天球场上见,队长张俊。” 幽灵队队长阿灵和守门员胡春走了。李世民对张俊说:“我们走,张俊,跟幽灵队队长阿灵他们这种人斤斤计较根本不值得,更何况我们明天还要跟他们比赛呢。” 张俊对李世民说:“不用你来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对了,我倒是差点忘了,你还是自封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 李世民:“嗯?你等等我。” 第二百二十八回 解释 幽灵队队长阿灵和守门员胡春走了。李世民对张俊说:“我们走,张俊,跟幽灵队队长阿灵他们这种人斤斤计较根本不值得,更何况我们明天还要跟他们比赛呢。” 张俊对李世民说:“不用你来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对了,我倒是差点忘了,你还是自封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李世民:“嗯?你等等我。” 晚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躺在床上,张俊推开寝室的大门进来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问张俊:“张俊,你回来了。” 张俊:“是的,我回来了。”小罗罗怀家问张俊:“你没有找到李世民吗?”张俊回答说:“我找到了李世民,他去参加南京市沙滩足球队的队长会议去了。” 大罗罗怀国问张俊:“为什么是他去参加南京市沙滩足球队的队长会议。”张俊回答说:“因为他现在自封是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 张俊上了床,一个翻身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说:“安静,我就要睡觉了。”这时候李世民推门进来。张俊继续睡觉。 第二天,李世民起床了,发现张俊不见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对李世民说:“李世民,你必须向我们解释清楚,你为什么自封是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然后去参加南京市沙滩足球队的队长会议。” 李世民解释说:“事情不像你们想象中这样的,张俊他很忙,所以我就去南京市码头来代替他抽签。我被迫跟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等人说我才是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他们才让我抽签的,否则我们就参加不了足球比赛了。”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说:“原来如此。”李世民接着解释说:“我别无选择,但是偏偏又运气不好,我抽到了阿灵的幽灵足球队。” 小罗罗怀家说:“那照你这么说,我们将要和幽灵足球队比赛了。”大罗罗怀国带着怀疑的表情说:“那么张俊在干什么呢?他很忙?在忙啥呢?我们都看见他昨天和我们一起看电影啊,应该是不忙吧?” 李世民说:“对不起,我无可奉告,这是我和张俊之间的事情。”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说:“我们虽然不明白到底张俊和你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你对我们说的话很可疑,因为这和张俊对我们所说的不一样。” 说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就转身走了。李世民说:“嘿,等一等,到底张俊他跟你们说了什么?你们倒是回答我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不理睬李世民。 在南京市一中的音乐课教室里面,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都在上课。李世民写了一张小纸条,然后丢给了张俊:“嘿,张俊。”张俊没有理睬他。下课铃响了,同学们走出了南京市一中的音乐课教室。 第二百二十九回 宝贝 说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就转身走了。李世民说:“嘿,等一等,到底张俊他跟你们说了什么?你们倒是回答我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不理睬李世民。 在南京市一中的音乐课教室里面,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都在上课。李世民写了一张小纸条,然后丢给了张俊:“嘿,张俊。” 张俊没有理睬他。下课铃响了,同学们走出了南京市一中的音乐课教室。 张俊对着在学校里面浇花的看门人说:“我来帮你浇花好吗?”看门人说:“当然可以了,张俊我想我带来的午饭足够我们两个人吃的了。”而李世民则站在张俊的身后看着他们。看门人问张俊:“你喜欢吃沙丁鱼吗?” 在南京市一中的食堂里面,李世民端着餐具走过来了,小罗罗怀家一看见他过来了,就把头扭了过去,而另外一张桌子上,守门员胡春对李世民招手了:“嗨,李世民,你过来坐在这里吧。” 李世民上前对他说:“你应该叫我李大哥。知道吗?只有朋友才能够叫我李世民。”吃完饭后,张俊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三人就到足球场上踢空罐子。 李世民走上前对张俊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三人说:“你们快一点儿,我们就要迟到了。”小罗罗怀家反问李世民:“那足球怎么办,队长,把足球要回来是队长应该做的事情,难道不是吗?” 李世民说:“我再也受不了了。”说完就进入南京市一中的仓库,在仓库里面,南京市一中的看门人正在整理书架,一看是李世民过来了,就对李世民说:“张俊告诉我说今天有足球比赛,你是过来拿足球的吗,李世民。” 李世民从柜子里面拿出了足球:“我是过来拿足球,一切正常。谢谢。”说完李世民就走出了大门,但是等李世民得到足球,来到足球场上面一看,张俊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三人不见了。 李世民说:“张俊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三人把我给甩了。我早就该知道。”在南京市一中的外面,守门员张晶晶对张俊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三人说:“这怎么可能,李世民是在没有征得我们同意的情况下就说自己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他为什么这么做?” 张俊回答说:“别问为什么?反正就是这么回事情。”这时候,李世民也手持足球从狗洞里面爬了出来,张晶晶一看见李世民出来就扭头走了。 李世民在她身后说:“啊,不,张晶晶,你怎么也像张俊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三人这样子对我。”张俊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三人和张晶晶、李世民一起前往预定的比赛场地。 预定的比赛场地上,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对自己的队员小明说:“小明,你要非常地谨慎,一旦有人靠近你,你就飞起一脚,明白吗?” 第二百三十回 合体技 张俊回答说:“别问为什么?反正就是这么回事情。”这时候,李世民也手持足球从狗洞里面爬了出来,张晶晶一看见李世民出来就扭头走了。 李世民在她身后说:“啊,不,张晶晶,你怎么也像张俊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三人这样子对我。”张俊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三人和张晶晶、李世民一起前往预定的比赛场地。 预定的比赛场地上,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对自己的队员小明说:“小明,你要非常地谨慎,一旦有人靠近你,你就飞起一脚,明白吗?” 说完,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又向守门员胡春走了过去:“你给我记住了,一个足球也不许进,要不然我要你的好看。”守门员胡春说:“很明显,你是没有见识过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的合体技,否则,你是不会这样说的。” 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对守门员胡春说:“这件事情就由我来处理,我要让那个孤儿行动异常,至于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的合体技那根本就是派不了什么用处的。”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当起了场边的裁判:“人都到齐了吗?那么各就各位,你们两个队长都到我这里来。”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来到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的身边,但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却没有动静。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回过头一看,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和李世民都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说:“现在张俊小朋友的眼泪擦干了吗?”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插嘴了:“当裁判开球的时候,你们都给我闭上嘴,保持安静。现在比赛开始。”说完,就把足球抛向半空中,李世民冲了上来,李世民在和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争抢中抢到足球后,就将足球往后面传给了小罗罗怀家,紧接着又往前面跑对小罗罗怀家说:“小罗,你瞄准左边角落里的箱子,然后用10度脚踢出去。” 小罗罗怀家将足球瞄准左边角落里的箱子,然后用10度脚踢出去了,李世民接到了足球,立刻射门了。但是足球却被幽灵足球队的守门员胡春给稳稳地接到了。李世民说:可恶。” 而后面的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你们的队长真不赖,这个计划也很完美,现在我知道你们为什么选他了。” 说完就跑上前,守门员胡春将足球扔给他,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接住了足球,就带着足球朝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过来了。李世民说:“大家快退回去防守。” 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在距离球门还有九米元的地方就开始射门了。李世民对守门员张晶晶说:“你当心,加油啊。”守门员张晶晶一看足球来势汹汹,索性就不接了。 足球射进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在墙壁上画下了一个竖:“幽灵足球队得一分。”李世民责问守门员张晶晶:“你在干什么呢?” 第二百三十一回 退回去防守 而后面的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你们的队长真不赖,这个计划也很完美,现在我知道你们为什么选他了。” 说完就跑上前,守门员胡春将足球扔给他,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接住了足球,就带着足球朝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过来了。李世民说:“大家快退回去防守。” 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在距离球门还有九米元的地方就开始射门了。李世民对守门员张晶晶说:“你当心,加油啊。”守门员张晶晶一看足球来势汹汹,索性就不接了。 足球射进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在墙壁上画下了一个竖:“幽灵足球队得一分。”李世民责问守门员张晶晶:“你在干什么呢?” 守门员张晶晶捡起足球说:“你可别怪我,现在你是队长,而不是我。”说完,守门员张晶晶就将足球扔给了张俊,张俊在接到了足球后,就立刻带球前进,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上前铲球,张俊跳了起来躲过了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的拦截,将足球传给了大罗罗怀国,但是足球在传送的过程中被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给拦截了下来。场边的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看见后说:“真倒霉。” 而此时此刻,围墙外面的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正驾驶着警车经过旧停车场,听见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的叫喊:“2:0” 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带球前进,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先后上去拦截失败,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开始射门了,李世民用头球接住了足球,将足球给顶了出去。 李世民开始鼓舞大家的士气:“加油啊,伙伴们,你们可不是来让幽灵足球队取胜的。我们内部的问题当然要解决,但是首先要比赛,我们要有组织地进攻和防守。” 守门员张晶晶在旁边听见了就说:“如果队伍没有组织好,那就不能怪我们了。”小罗罗怀家说:“因为那是队长的事情。”大罗罗怀国说:“你们说的完全正确,但是我们的队长好像不太正常。”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前,只有李世民一个人在不断地接球。 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说:“好,就是这样,现在就剩下李世民一个人了,他是支持不了多久的。”李世民气喘吁吁地说:“现在我已经受够了,我想没有我你们会更好的。”说完就从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前走开了,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趁机又进了一球:“三比零。” 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对站在旁边观战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你睡着了吗?”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在墙壁上面画了第三个竖后,对张俊说:“张俊,我想你们应该撤退了。” 张俊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我知道,我要停止比赛。”忽然,一只足球飞过来砸到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的身上,是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干的。 第二百三十二回 营救 李世民气喘吁吁地说:“现在我已经受够了,我想没有我你们会更好的。”说完就从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前走开了,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趁机又进了一球:“三比零。”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对站在旁边观战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你睡着了吗?”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在墙壁上面画了第三个竖后,对张俊说:“张俊,我想你们应该撤退了。”张俊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我知道,我要停止比赛。”忽然,一只足球飞过来砸到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的身上,是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干的。 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你现在是当裁判还是当他们的阿姨,你对他们可真是够温柔的。”忽然,响起了警笛声,一辆警车呼哨着开过来了。约翰警告大家说:“快躲起来。”大家开始躲起来了,而场地上就只剩下李世民在场地上面干坐着。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走下车上前对李世民说:“好了,小孩,现在因为你扰乱了社会的治安,我要逮捕你。”李世民头也不抬地说:“说实话,我不在乎。”而躲在旁边的张俊看见李世民被警察带走了低下了头。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大家说:“现在警察走了,你们可以出来了。”张俊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李世民被警察抓走了。”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什么?事情怎么会这样?” 张俊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快,我们去大桥那里营救他,要不然就太晚了。”又手指地上的两个油箱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你们兄弟俩带上这个。“刺猬”袁世凯,请你告诉我们去大桥的近路,快点。” “刺猬”袁世凯对张俊说:“这没有问题,我知道怎么走。”小罗罗怀家问张晶晶:“现在我们还能够赶上吗?”守门员张晶晶说:“尽量吧。” 在大桥上,张俊、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将两个油箱里面的汽油全部都浇到了大桥的上面。 警车上,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李世民说:“你听着,我对你们没有恩恩怨怨,但是我反对你们踢沙滩足球。”张俊看见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驾驶的警车逼近了,就对大家说:“他们过来了,大家准备好。” 警车上,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李世民说:“你们打搅了别人,嗯,这车是怎么回事情,到底......” 第二百三十三回 营救 张俊看见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驾驶的警车逼近了,就对大家说:“他们过来了,大家准备好。”警车上,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李世民说:“你们打搅了别人,嗯,这车是怎么回事情,到底......” 由于在大桥的上坡路上被浇了汽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驾驶的警车开始在桥面上打滑。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下车一看,自己的脚底下也打滑,滑了下去。 张俊就埋伏在大桥的附近,就趁机上前将李世民拉出了警车,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驾驶的警车继续在桥面上打滑,终于滑了下去。张俊、李世民的身后是穷追不舍的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他们说:“站住,我以法律的名义逮捕你们。” 结果还是被张俊、李世民给逃脱了。张俊、李世民赶到了与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事先约定的回合地点。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刚才真危险,不过现在安全了。” 张俊对“刺猬”袁世凯说:“谢谢你,“刺猬”袁世凯,是你救了我们。”“刺猬”袁世凯说:“这没有什么,只要是为了集体,我都会尽力的,不过你们自己首先要解决谁是队长的问题。然后我们才可以继续比赛。”说完就和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一起走了。 张俊对李世民说:““刺猬”袁世凯他说得对,我们是一个集体,如果在集体里面不承认错误的话,那就会陷入麻烦之中。在此,我要向大家道歉,我太顾及自己的名誉了。” 李世民对张俊说:“不,这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自作主张,我应该早一点告诉你开会的事情的。”张俊对大家说:“我们永远都要记住我们是一个集体。”说完张俊和李世民两个人就握手言和了。 小罗罗怀家说:“还有一件事情我弄不明白,你们两个到底谁是队长?”张俊、李世民两个人互相手指对方说:“是他。” 守门员张晶晶在旁边说:“嗯,坦白地说,你们两个真可笑。”张俊举起手对大家说:“现在我们要让阿灵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沙滩足球队。”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都举起了手说:“好的。”小罗罗怀家说:“阿灵和他的幽灵队的队员们是不会明白是什么战胜了他们的。”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又回到了原来的比赛场地,在中断了将近一个小时后,比赛又重新开始了。 第二百三十四回 依样画葫芦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又回到了原来的比赛场地,在中断了将近一个小时后,比赛又重新开始了。 小罗罗怀家带球前进,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等人一起前进,在附近接应。张俊对小罗罗怀家说:“加油,小罗,你要牢记李世民的办法,你瞄准左边角落里的箱子,然后用10度脚踢出去。” 于是小罗罗怀家依样画葫芦,一脚将足球踢了出去,足球在箱子上面翻了一个跟斗,李世民上前接住了足球,又将足球射向了由守门员胡春把守的幽灵队的球门。胡春并没有接住足球,球进了。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在墙上画下一竖:“1:3”张俊带球前进,幽灵队的队员上去拦截,张俊直接射门,足球又进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又在墙上画下一竖:“2:3”足球在半空中传来传去,小罗罗怀家用胸部停球,守门员胡春离开了自己的球门上去争夺足球,小罗罗怀家一记射门,足球又进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又在墙上画下一竖:“3:3,平分秋色。” 幽灵队队长阿灵带球前进,张俊、李世上去拦截,都被阿灵腾空带球通过了。幽灵队队长阿灵带球朝着守门员张晶晶把守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冲了过去。 张俊对守门员张晶晶说:“要小心啊,张晶晶,他要进攻了。”幽灵队队长阿灵用自己的右脚大力射门,而守门员张晶晶用左手撑地将足球用右脚踢了出去,这时候,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一齐上去接球,小罗罗怀家跟在哥哥大罗罗怀国的身后用双手一撑大罗罗怀国的双肩,在大罗罗怀国的头顶上腾空而起,凌空射门! 足球从幽灵队守门员胡春的裆部穿过,射进了幽灵队的大门,足球还落到了守门员胡春的头上。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一看手表,比赛时间已经结束了,于是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上前宣布:“4:3,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获胜。”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开始欢呼起来:“太好了。”傍晚,在南京市一中的仓库里面,南京市一中看门人问张俊、李世民:“你们比赛踢得如何?” 李世民回答说:“还可以,一切顺利。打成了4:3,你应该看看幽灵队队长阿灵的表情。”南京市一中看门人又问:“队长踢得怎么样啊?”李世民左手一抱张俊的肩膀:“他一向很厉害。” 场上围观的观众在欢呼雀跃:“好,好啊,真的太棒了。”尹教练在场边不停地做着指挥:“那边的人跑快一点儿,保持好阵型。” 而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则继续进攻,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队长在奋力地接着足球,而这次他并没有接到,足球落到了地上。尹教练:“啊呀!” 而站在场边为八卦足球队加油呐喊的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宝贝们也开始议论纷纷了:“啊呀,又丢分了。” 第二百三十五回 头晕脑胀 场上围观的观众在欢呼雀跃:“好,好啊,真的太棒了。”尹教练在场边不停地做着指挥:“那边的人跑快一点儿,保持好阵型。” 而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则继续进攻,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队长在奋力地接着足球,而这次他并没有接到,足球落到了地上。 尹教练:“啊呀!”而站在场边为八卦足球队加油呐喊的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宝贝们也开始议论纷纷了:“啊呀,又丢分了。”“如此看来,光靠毛任飞一个人顶不住啊。”而场上的毛任飞队长已经开始气喘吁吁了。 忽然,在足球场边出现了一个人影,眼尖的尹水晶姑娘立刻看到了,她向那个人影招手:“李正,快来这边。”那个人影现身了,原来是小胖子朱选,尹水晶姑娘心急得认错人了。 尹水晶姑娘立刻跑下了舞台,上前问小胖子朱选:“怎么样了,李正他到底来不来啊?”小胖子朱选回答说:“李正他让人给关起来了。” 尹水晶姑娘一听犹如五雷轰顶:“啊!”尹水晶姑娘立刻摇起了小胖子朱选:“这是怎么回事啊?李正他到底犯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被人给抓走了,是不是杭州市西湖足球队干的坏事。” 小胖子朱选被尹水晶姑娘摇得头晕脑胀:“是李正的妈妈干的,他妈妈一直反对他踢足球,认为这是不务正业,玩物丧志,而坚持让他卖烧饼谋生,于是就把李正给关了起来,锁在家里面不让他出去了。”尹水晶姑娘对小胖子朱选说:“怎么会这样呢?快带我去看看,快点儿。” 尹水晶姑娘跟着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李正的伙伴们来到了李正家门口附近后,尹水晶姑娘等人就开始偷偷地往里面张望,看见李大妈正亲自坐在锁着李正的房子的门口。而此时说书人武大郎看见他们穿过大街上也就出于好奇心就一路跟了过来。 尹水晶姑娘同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李正的伙伴们商量了起来:“......好的,事情就这样定了,就由我去引开李大妈,而你们就抓紧时间挖地道。”他们正在商量的时候,忽然发现说书人武大郎正在后面偷听他们的谈话,尹水晶姑娘灵机一动,于是......。 说书人武大郎:“啊呀,又要我脱衣服啊。”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李正的伙伴们给说书人武大郎脱了衣服,又转过身去,尹水晶姑娘和说书人武大郎互相换了衣服,尹水晶姑娘就打扮成书生的样子,走进了李家的院子。 尹水晶姑娘一走进李家的院子,就装成是没有看见李大妈的样子说:“有人在吗?我买烧饼啊,请问有没有人啊?”李大妈一听有人要买她的烧饼,生意送上门来了,就立刻来了精神,上前对尹水晶姑娘说:“啊呦,是这位年轻英俊的小帅哥要买我们家的烧饼啊,请问你要买多少只烧饼啊?” 第二百三十六回 声东击西 尹水晶姑娘灵机一动,于是......,说书人武大郎:“啊呀,又要我脱衣服啊。”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李正的伙伴们给说书人武大郎脱了衣服,又转过身去,尹水晶姑娘和说书人武大郎互相换了衣服,尹水晶姑娘就打扮成书生的样子,走进了李家的院子。 尹水晶姑娘一走进李家的院子,就装成是没有看见李大妈的样子说:“有人在吗?我买烧饼啊,请问有没有人啊?”李大妈一听有人要买她的烧饼,生意送上门来了,就立刻来了精神,上前对尹水晶姑娘说:“啊呦,是这位年轻英俊的小帅哥要买我们家的烧饼啊,请问你要买多少只烧饼啊?” 尹水晶姑娘回答说:“嗯,我们家小姐近来要出嫁,需要大量的礼饼,如果你们家制作的烧饼还行的话,那就全部在这里订购了。” 李大妈一听是心花怒放:“啊呀,这位少爷可真是有眼光啊,我们李家制作的烧饼那可是全南京市远近闻名的啊。”尹水晶姑娘:“是吗。那我想见识一下李家制作的烧饼,能不能让我到你们家的厨房去参观一下。” 李大妈说:“你见识一下李家制作的烧饼,那当然没有问题了。公子,这边请。”李大妈将尹水晶姑娘请到了李家的厨房里面去了。 而另外一边是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李正的伙伴们正在费力地挖地道,他们前面两个人正在挖的时候,一位小伙伴说:“等等,应该就是在这个上面了吧。” 小胖子朱选说:“那么动手吧。”于是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李正的伙伴们就一起动手,结果地道塌了下来。 而李大妈和尹水晶姑娘这一边,李大妈热情地带着尹水晶姑娘来到了李家的厨房。李大妈对尹水晶姑娘说:“请参观吧,少爷,虽然我们李家的厨房的设施工具看上去不怎么样,但是,绝对不会影响李家烧饼的味道的。” 突然,李大妈和尹水晶姑娘就听见轰隆一声,李家的灶台塌方了,只见小胖子朱选从灶台底下爬了出来,一边说:“李正,你快出来啊,你们八卦足球队和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比赛还在等你参加呢。” 忽然,小胖子朱选看见李大妈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顿时被吓得屁滚尿流了:“啊呀,是李大妈在这里,快跑啊。”于是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李正的伙伴们顿时逃了出来。 而尹水晶姑娘也看见了李大妈狰狞的一面。李大妈转过身一抹脸,就像是川剧里面的变脸一样,变成了一副笑脸:“其实是这样的,我们呢正在扩建厨房,而刚才你看见的那个小胖子他们就是负责施工的人,不过呀,他们是绝对不会影响正常交货的,这点您就放心了。” 尹水晶姑娘听完李大妈的解释后一抹头上流下的汗水,不小心将脸上面画的男子的胡须给擦掉了。李大妈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第二百三十七回 转身踢球 李大妈转过身一抹脸,就像是川剧里面的变脸一样,变成了一副笑脸:“其实是这样的,我们呢正在扩建厨房,而刚才你看见的那个小胖子他们就是负责施工的人,不过呀,他们是绝对不会影响正常交货的,这点您就放心了。” 尹水晶姑娘听完李大妈的解释后一抹头上流下的汗水,不小心将脸上面画的男子的胡须给擦掉了。李大妈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尹水晶姑娘立刻手指旁边:“你看那边。”因为李正过去曾经多次对李大妈使用过这个办法,所以李大妈不为所动,尹水晶姑娘则一溜烟地跑出了李家的院子。 李大妈也没有追赶,就继续在关押李正的房子面前坐下打瞌睡。说书人武大郎、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李正的伙伴们、尹水晶姑娘开始陆陆续续地在李家附近聚集,突然,尹水晶姑娘又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有了,小胖子,还是请你委屈一下吧,我们送你进去好吗?” 小胖子朱选点点头,小胖子朱选被大家绑成了一只粽子,然后被尹水晶姑娘一脚给踢到了李家的院子里面,而屋子里面。李正已经搭起了几条板凳,自己就晃悠悠地站了上去,向着屋顶上面的横梁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就快要到了。” 忽然,小胖子朱选飞了进来,两个人就一齐倒在了地上,小胖子朱选压在了李正的身上,李正伸手将小胖子朱选推开来:“小胖子朱选,你在搞什么鬼名堂?”小胖子朱选站了起来又将李正从地上拉了起来:“李正,你快点出来啊,尹水晶姑娘还在外面等你呢。” 李正已经开始口吐白沫了:“那你还在等什么,来帮我拉起来吧。”李正和小胖子朱选就在屋子里放好了一把凳子,然后又在凳子上面放上了一根长木板,李正先坐上去,小胖子朱选在长木板的另一端用力一个蹬踏的动作,利用杠杆原理将李正弹上了半空中。 李正终于离开了“牢房”。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谢谢了。”李正穿过了屋顶,落在了李家大院外面的草丛中。发出了轰隆一声。李大妈大吃一惊,一看屋子的门上面的锁还是好好地锁着,于是就继续打瞌睡。 南京市玄武区足球场上面,观众们是一片欢呼声:“加油啊,好好踢啊。”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一记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被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给接住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在半空中一个转身踢球,对队员阿文说:“阿文,足球就交给你了。” 阿文上去接足球,但是在路上摔倒了,而巧合的是他用自己的右腿的脚后跟接住了足球,足球飞了起来。对面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看见了都哈哈大笑起来。张流水说:“哼哼,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人都是一群饭桶。” 第二百三十八回 饭桶 队长毛任飞在半空中一个转身踢球,对队员阿文说:“阿文,足球就交给你了。”阿文上去接足球,但是在路上摔倒了,而巧合的是他用自己的右腿的脚后跟接住了足球,足球飞了起来。对面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看见了都哈哈大笑起来。张流水说:“哼哼,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人都是一群饭桶。” 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的话音未落,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就腾空而起,在半空中一记漂亮的凌空倒钩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落到了对方西湖队的地面上弹了起来。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得分了,但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队长毛任飞在落地的时候好像很痛苦的样子,看来他的腿伤还是没有痊愈。场边一声锣响:“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得一分。”接着裁判看见沙漏里面沙子已经漏光了,于是宣布:“上半场结束。”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队长毛任飞单腿跪在了地上,大滴的汗珠流了下来。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走上前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队长毛任飞说:“毛任飞,你今天还表现不错嘛,那么我们下半场再见,那么可别让我失望啊。” 说完就笑嘻嘻地走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副队长阿文和另外一名队员过来搀扶他:“毛队长,对不起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队长毛任飞说:“没有关系,我们一定能够打败他们的。” 场边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聊天:“可是杭州市西湖足球队这么厉害,我们还有什么办法来对付他们吗?”“现在毛队长这个样子,那么下半场我们该怎么办啊?” 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球员休息室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都集中在尹教练的周围听从尹教练的战术安排。尹教练看见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都一个个地低着头,就对大家说:“那么都给我抬起头来。大家上半场其实踢得都不错,而这只是我的一个战术罢了。我们和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这么一点差距很快就能够追回来了的,我们这次赢定了。” 说完,尹教练就转过身背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自顾自地哈哈大笑起来。笑完后,尹教练又转过身面对着大家说:“请大家放心,毛任飞你在下半场用不着分心防守了,只要专心致志地进攻就可以了,到时候,我会派遣秘密武器上场来支援你们的。好了,现在大家休息一下,准备打他们杭州市西湖足球队一个落花流水。”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好。”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一位队员说:“原来李正要等到下半场才上啊,这可真是太好了。”另外一名队员说:“如果有他们两个在,那我们就有机会赢了。”毛队长在旁边听见了,心里面想:“哼,笨蛋终于要来了吗?” 尹水晶姑娘和李正两个人气喘吁吁地一路奔向赛场。尹水晶姑娘问李正:“李正,现在我们还来得及吗?”李正回答说:“尹水晶你就放心好了,我们抄小路走捷径就行了。”尹水晶姑娘问李正:“走捷径?” 第二百三十九回 秘密武器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一位队员说:“原来李正要等到下半场才上啊,这可真是太好了。”另外一名队员说:“如果有他们两个在,那我们就有机会赢了。”毛队长在旁边听见了,心里面想:“哼,笨蛋终于要来了吗?” 尹水晶姑娘和李正两个人气喘吁吁地一路奔向赛场。尹水晶姑娘问李正:“李正,现在我们还来得及吗?”李正回答说:“尹水晶你就放心好了,我们抄小路走捷径就行了。” 尹水晶姑娘问李正:“走捷径?”李正带领尹水晶姑娘来到了南京市的一处渡口,用手一指渡口对尹水晶姑娘说:“这样不就省下了一大段的路程吗。” 尹水晶姑娘说:“李正,真是好办法。”尹水晶姑娘朝着渡口的一个船夫挥挥手:“船家,快带我们去对岸。”船夫一摸胡子说:“哎,不好意思了,姑娘,今天金员外金老爷要游玄武湖,因此这里所有的船他全部包下了,你们还是自己走着去吧。” 李正一听急了:“什么?”拔腿就跑,尹水晶姑娘追上去问李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李正一边跑一边四处张望,忽然,他看见路边停着一辆马车,旁边一个人在四处东张西望,然后他走到了一颗大树的后面。李正对尹水晶姑娘说:“我有办法了,你跟我来。” 那个走到了一颗大树的后面小解的人完事后,走了出来一看:“啊?我的马车和小姐呢?”抬头四处张望,突然看见有人驾驶着他的马车跑了,那人于是高呼:“喂,我的马车。” 开始追赶起来。李正则驾驶着马车对着路上的行人高呼:“让开,让开。”一边赶着马车。尹水晶姑娘从马车里面探出头来对李正说:“李正,这样子不好吧?” 李正回答说:“没事的,你很快就会习惯的。”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我是说马车里面有人在睡觉。”李正一听就转过头来:“啊,你说什么?”一看马车里面有位小姐在睡觉。那位小姐一边睡一边说:“小崔,我们什么时候上船哪?” 李正灵机一动对那位小姐说:“快了,小姐。”然后就继续驾车,一边低声地对尹水晶姑娘说:“你别管她。”在足球赛场上,工作人员拔开沙漏的塞子宣布:“下半场比赛开始。” 裁判问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现在比赛时间到了,你们的副队长上哪儿去了?”就在这时候传来了一个声音:“请等一下,现在副队长换人。”众人一看,原来是尹教练亲自披挂上阵了,而这就是尹教练所说的秘密武器。 一位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上去问尹教练:“师父,我们的副队长呢?”尹教练回答说:“李正因为临时有事情所以不能够前来了,而我亲自上阵,那还不大获全胜。”对面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看见了哑然失笑。裁判也笑了:“大家不要笑了,开场了。” 尹教练在场上集合了球员对大家说:“现在大家都听我号令,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异口同声地说:“是。” 第二百四十回 幻相:四只足球 就在这时候传来了一个声音:“请等一下,现在副队长换人。”众人一看,原来是尹教练亲自披挂上阵了,而这就是尹教练所说的秘密武器。 一位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上去问尹教练:“师父,我们的副队长呢?”尹教练回答说:“李正因为临时有事情所以不能够前来了,而我亲自上阵,那还不大获全胜。”对面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看见了哑然失笑。裁判也笑了:“大家不要笑了,开场了。” 尹教练在场上集合了球员对大家说:“现在大家都听我号令,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异口同声地说:“是。”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上场各就各位了,尹教练对毛队长说:“毛任飞,,后面的球你就不要管了,你只要专心致志地进攻就行了。” 毛任飞则关心地问师傅:“师傅,你行吗?”尹教练回答说:“如果我都不行,那谁行啊?”说完用右手一指对面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队队长张流水说:“张流水,你就放马过来吧。” 杭州市西湖足球队队队长张流水说:“好的,那就如你所愿。”说完就指示场上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队员将足球传给他,一名杭州市西湖足球队队员将足球传给张流水,足球被踢到了半空中,杭州市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立刻腾空而起,一记凌空倒钩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居然变化成四只足球的幻相,朝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场地坠落了下来。 由于杭州市西湖足球队队队长张流水此前很少施展这个绝技,所以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包括队长毛任飞在内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尹教练上去接球,尹教练圆睁双目,使出“铜墙铁壁”的绝招,在自己的面前形成了一堵气墙,在那堵气墙面前,四只足球的幻相终于露出了真身-一只足球,落在了尹教练的胸部,尹教练用胸部停球后伸出右脚接住了足球。尹教练:“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包括队长毛任飞在内都从旁边观看,面部表情从紧张到露出了笑容,而站在场边观战的南京市观众们也跟着欢呼起来。而对面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包括队长张流水在内都看得目瞪口呆。尹教练用左脚将足球开出去:“小的们,都给我反攻。”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上去接住了足球,用右脚直接将足球射向球门,足球穿过了球门,落到了对面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地面上弹了起来。对面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异口同声:“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阿灵队员对阿武队员说:“尹教练可真厉害。” 阿武队员说:“看来过去明国足球界的四大天王果然不是吹出来的,名不虚传,名实相副。”而场边观战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则对场边的工作人员说:“快去请大夫。” 第二百四十一回 四大天王 尹教练用左脚将足球开出去:“小的们,都给我反攻。”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上去接住了足球,用右脚直接将足球射向球门,足球穿过了球门,落到了对面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地面上弹了起来。 对面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异口同声:“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阿灵队员对阿武队员说:“尹教练可真厉害。”阿武队员说:“看来过去明国足球界的四大天王果然不是吹出来的,名不虚传,名实相副。”而场边观战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则对场边的工作人员说:“快去请大夫。”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队长稳稳当当地落地。毛任飞充满敬意地对尹教练竖起了大拇指。而尹教练虽然面带微笑,却是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又暗地里用用手扶着自己的右腰。 这时候,李正和尹水晶姑娘正赶着马车前往足球场,突然,马车的右轮绊到了一块小石头,一个颠簸,虽然没有翻车,但是在车厢内睡觉的小姐却被震醒了,就骂了起来:“今天是那个家伙驾驶的马车,有没有搞错啊,你想害死本小姐啊。” 那位小姐又伸手一拉车帘对“车夫”李正说:“你明天不用来了,你这个笨蛋。”她忽然发现“车夫”是陌生人李正,李正也回过头来看着她。那位小姐于是问李正:“你是谁啊,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呀?”李正朝她嘻嘻一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那位小姐:“啊?”李正对那位小姐说:“嘘。”忽然那位小姐生气了,使出了“九阴白骨爪”,伸手在李正的脸上抓出了几条血痕,李正生气了,露出了凶相,那位小姐开始惊慌失措:“快来人,救命啊,有强盗啊。” 李正冲那位小姐扮了一个鬼脸,那位小姐:“啊!”尹水晶姑娘正在驾驶马车,听到车内那位小姐的尖叫就问李正:“李正,你没有把那位小姐怎么样吧?”李正呵呵一笑回答说:“你就放心吧,她没有事情的。”而车上面的那位小姐已经被李正给绑起来了。 那位小姐对李正:“快放开我,你这个流氓。”李正听得不耐烦了,就索性将自己的袜子脱下。那位小姐一闻到臭味就说:“不要,不要。”李正将袜子蒙在了那位小姐的嘴上,这下那位小姐就老实了。 足球场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队长踢足球过球门,足球朝着球场上的边缘飞了过去,西湖队的副队长和两个队员一齐上去接足球,都没有赶上,足球落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又得一分。 场上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都兴高采烈的样子,而尹教练则转过身去,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又张开嘴巴在喘气。而这一细节却被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的大弟子,原队长现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给看得清清楚楚。 第二百四十二回 倒地不起 足球场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队长踢足球过球门,足球朝着球场上的边缘飞了过去,西湖队的副队长和两个队员一齐上去接足球,都没有赶上,足球落地,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又得一分。 场上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都兴高采烈的样子,而尹教练则转过身去,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又张开嘴巴在喘气。而这一细节却被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的大弟子,原队长现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给看得清清楚楚。 于是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就对手下的队员们说:“你们不用担心,那个老头已经撑不了多久了,现在我们就把所有的球都攻向他,让他累死。”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是。” 一个队员开球,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副队长在接到足球后将足球传给了张队长,张流水又踢出了四只足球的幻相,尹教练连忙使出“铜墙铁壁”的绝招,接住了足球,接着将足球传给了毛队长,毛任飞射门,足球带着旋转,穿过了球门,落到了西湖足球队的地面上。 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一名队员用一个滑铲的动作接住了足球,足球落到了另外一名队员的右脚上,另外一名队员一个传球,足球落向了副队长,副队长又将足球传给了张流水队长,张流水队长又使出四只足球的幻相,攻向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场地。 那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又想使出“铜墙铁壁”这一绝招,但是这回有心无力了,铜墙铁壁的气场不足了,足球虽然击穿了尹教练铜墙铁壁的气场,但是也露出了真身,正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场地后方落下,尹教练回头一看,足球已经被毛任飞伸出右脚给接住了。 尹教练这才长吁一口气,毛任飞对尹教练点点头,接着将足球传给了阿灵队员,自己在无球的状态下往前跑,阿灵队员将足球往前踢出去,毛任飞接住足球,一记射门。 就在这时候,西湖队队长张流水上去接足球,又是一个转身倒钩射门,踢出了四只足球的幻相,攻向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场地,而尹教练则实在是精疲力尽了,他单漆跪地,已经无法使出“铜墙铁壁”这一绝招。 足球最终落在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场地上弹了起来。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两名球员上去搀扶尹教练,而毛任飞队长也看出情形不对:“啊?”尹教练则强打精神:“我没事,只是不小心摔倒而已。” 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张流水队长转身看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都露出了一脸坏笑。在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接二连三的进攻之下,尹教练头、胸接连中球,尹教练终于倒地了。 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张流水队长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说:“你都一把年纪了,还装什么英雄啊?倒不如回家躺在床上休息吧。” 说完,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都笑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足球场外传来了一个声音:“换人。”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是李正来了,于是一个点头。 第二百四十三回 铜墙铁壁 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张流水队长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说:“你都一把年纪了,还装什么英雄啊?倒不如回家躺在床上休息吧。”说完,杭州市西湖`12足球队的队员们都笑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足球场外传来了一个声音:“换人。”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是李正来了,于是一个点头。 场上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听出这声音是李正发出的,于是就东张西望起来,看李正到底躲在那里去了?站在场边的主裁判问道:“这是谁在喊换人的?” 尹教练也问:“是啊,这是谁在喊换人的?”“是我在喊换人的。”众人循着声音的来龙去脉一看,原来是李正和尹水晶姑娘正站在屋顶上面。 李正继续说“对不起,我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我现在就上场。”尹教练对李正说:“是李正来了,现在就过来顶替我。”李正说:“是。我上场了。”场上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队长毛任飞对副队长李正说:“我还以为是你怕输所以就不来了呢。” 李正用手指戳戳他说:“你们没有我怎么行呢?小白脸,你一个人能够撑得住吗?”场上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队长毛任飞对副队长李正回答说:“哼,你不要拖大家的后腿就行了。”场边的工作人员一敲锣:“南京市八卦足球队换人,尹日禄下,李正上。” 李正上场了。对面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问队长张流水:“张队长,那南京市八卦足球队新换上来的人又是什么来头呢?”队长张流水回答队员的提问说:“你们不用担心,那家伙根本就是一个废物。” 场边的裁判一声锣响,比赛继续进行。队长张流水说:“你们将足球传给我,我要跟这个废物打个招呼。”于是场上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副队长将足球传给队长张流水,张流水先是用自己的左脚接球,紧接着张流水腾空而起,又是一脚凌空倒钩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又变化成四只足球的幻相,直接奔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后场而去。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队长对大家说:“大家快回防啊。”李正还在场上换球衣呢。一看不好:“啊?”李正干脆脱掉自己的球衣,直接奔着那四只足球的幻相追了过去。 而其他人则无人敢上。在旁边的尹教练看见了,头上就直冒冷汗,说:“哎,这个李正啊。”但是没有想到李正追上足球后,居然也大喝一声:“铜墙铁壁。” 使出了使出了“铜墙铁壁”的绝招,就好像尹教练刚刚作出的那样,顿时在李正的身前形成了一堵气墙,居然也接住了那四只足球的幻相。场上比赛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以及场边观看比赛的裁判、观众、足球宝贝们都惊呆了。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更是从教练席上站了起来问怎么回事啊?” 第二百四十四回 气墙 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张流水队长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说:“你都一把年纪了,还装什么英雄啊?倒不如回家躺在床上休息吧。” 说完,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都笑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足球场外传来了一个声音:“换人。”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听到这个声音就知道是李正来了,于是一个点头。 场上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听出这声音是李正发出的,于是就东张西望起来,看李正到底躲在那里去了?站在场边的主裁判问道:“这是谁在喊换人的?”尹教练也问:“是啊,这是谁在喊换人的?”“是我在喊换人的。” 众人循着声音的来龙去脉一看,原来是李正和尹水晶姑娘正站在屋顶上面。李正继续说“对不起,我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我现在就上场。”尹教练对李正说:“是李正来了,现在就过来顶替我。”李正说:“是。我上场了。” 场上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队长毛任飞对副队长李正说:“我还以为是你怕输所以就不来了呢。”李正用手指戳戳他说:“你们没有我怎么行呢?小白脸,你一个人能够撑得住吗?” 场上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队长毛任飞对副队长李正回答说:“哼,你不要拖大家的后腿就行了。”场边的工作人员一敲锣:“南京市八卦足球队换人,尹日禄下,李正上。”李正上场了。 对面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问队长张流水:“张队长,那南京市八卦足球队新换上来的人又是什么来头呢?”队长张流水回答队员的提问说:“你们不用担心,那家伙根本就是一个废物。”场边的裁判一声锣响,比赛继续进行。 队长张流水说:“你们将足球传给我,我要跟这个废物打个招呼。”于是场上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副队长将足球传给队长张流水,张流水先是用自己的左脚接球,紧接着张流水腾空而起,又是一脚凌空倒钩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又变化成四只足球的幻相,直接奔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后场而去。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队长对大家说:“大家快回防啊。”李正还在场上换球衣呢。一看不好:“啊?”李正干脆脱掉自己的球衣,直接奔着那四只足球的幻相追了过去。而其他人则无人敢上。在旁边的尹教练看见了,头上就直冒冷汗,说:“哎,这个李正啊。” 但是没有想到李正追上足球后,居然也大喝一声:“铜墙铁壁。”使出了使出了“铜墙铁壁”的绝招,就好像尹教练刚刚作出的那样,顿时在李正的身前形成了一堵气墙,居然也接住了那四只足球的幻相。 场上比赛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以及场边观看比赛的裁判、观众、足球宝贝们都惊呆了。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更是从教练席上站了起来问:“李正他是什么时候学会我的本事的?我可没有教过他啊。” 卢员外也站了起来,欢呼雀跃:“李正,干得好,这下尹教练后继有人了。”李正也开始得意洋洋起来了:“哈哈哈,张流水你看到没有?” 第二百四十五回 金小姐 场上比赛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以及场边观看比赛的裁判、观众、足球宝贝们都惊呆了。 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更是从教练席上站了起来问:“李正他是什么时候学会我的本事的?我可没有教过他啊。”卢员外也站了起来,欢呼雀跃:“李正,干得好,这下尹教练后继有人了。”李正也开始得意洋洋起来了:“哈哈哈,张流水你看到没有?” 突然,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李正发觉由于没有注意及时去接足球,结果足球从他的胸口直接滑到了地上,已经静静地躺在了地上。卢员外和尹教练:“啊。”的一声叹了口气,又坐回了教练席。 卢员外:“还吹嘘是什么铜墙铁壁,我看就是烂泥破墙。害得老子空欢喜一场。”尹教练解释说:“我已经说清楚了,我可没有教过他铜墙铁壁啊。”场边的观众都哄笑了起来,现在杭州市西湖足球队又得一分,已经总共是六分了。 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也笑得弯下了腰。队长张流水说:“我们是在和一群白痴踢足球,真是没劲。”而李正也脸红了:“意外,这是意外啊。”场上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队长毛任飞提醒副队长李正:“快发球啊。”副队长李正这才醒悟过来,立刻将足球传给了毛队长。 毛任飞毛队长在接到足球后,用右脚一记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落向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地上,而杭州市西湖队的队员们还在发笑呢。 忽然足球飞了过来,砸在了张队长的脸上,张流水倒地来不及去接足球,足球落到了地上。场边的观众也哄笑西湖足球队起来,场边的工作人员说:“八卦足球队得一分,总分3分。”毛队长伸出右手说:“还差三分。” 南京市的一处河边,就在正在比赛的足球场不远的地方,三四个家丁正在推不久之前小姐乘坐过的马车。马车被重新推上了马路。三四个家丁往向一个财主模样的人报告说:“金员外,金小姐的马车已经被重新推上了马路。” 金员外对金小姐说:“乖女儿,你没有事情吧,那两个人没有对你动手动脚吧。”金小姐一边擦着脸上的污垢,一边哭着说:“快去把所有的车夫都给我叫过来。”丫鬟们:“是。”金家所有的车夫都被集中在金小姐的面前。 金小姐用手一指金家所有的车夫说:“刚才到底是谁驾驶着马车,又是那个坏蛋将马车开到河边的,是不是想淹死本小姐啊?”而金员外也在金小姐旁边帮腔说;“谁干的,好大的胆子,不想活了。”金家所有的车夫都是人人脸上惊慌的样子。没有人敢说话。 金小姐一边捂住自己的鼻子,一边拿出李正用来捂住她的嘴巴的那只袜子,对金家所有的车夫询问:“你们没有一个人承认是吧,那你们就都给我把自己的鞋子给脱了,让我看看那个家伙是少一只袜子的人。” 第二百四十六回 模棱两可 而金员外也在金小姐旁边帮腔说;“谁干的,好大的胆子,不想活了。”金家所有的车夫都是人人脸上惊慌的样子。没有人敢说话。 金小姐一边捂住自己的鼻子,一边拿出李正用来捂住她的嘴巴的那只袜子,对金家所有的车夫询问:“你们没有一个人承认是吧,那你们就都给我把自己的鞋子给脱了,让我看看那个家伙是少一只袜子的人。” 金家所有的车夫一听,就连忙都脱下了自己的鞋子,金员外和金小姐一个一个地看过去,他们都是穿着两只袜子的,金员外对金小姐说:“乖女儿,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金小姐回答说:“现在你们全部给我试袜子,如果试穿合适,那就是凶手。”金员外说:“可是你仔细看清楚了,我们家的马夫有三十多人呢。”金小姐一听:“啊,可恶的贼人,那现在我应该怎么办?” 李正在足球场上打了一个喷嚏:“啊切。”李正抹了抹自己的鼻子。这回轮到杭州市西湖足球队进攻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一名队员将足球传给了张流水队长,张流水队长又是一记凌空倒钩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又变化成四只足球的幻相。 而尹教练看见李正又在场上发呆,就提醒李正:“李正,足球过来了。”副队长李正一看:“啊?”顿时使出了“铜墙铁壁”的绝招,而足球又从他的胸口落了下来。李正:“呃。”尹教练则闭上了自己的双眼说:“哎,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而场上的副队长李正这次是用自己的嘴巴叼住了足球,尹教练在旁边看见了说:“那里有这样的铜墙铁壁啊。”毛队长跑过来对副队长李正说:“快传球。”副队长李正这回聪明了,松了口,足球落到了他的左脚上。 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向裁判投诉说:“裁判,李正他犯规了,这天底下那里有用嘴巴来踢足球的呢?”李正一听就反驳说:“胡说,谁说嘴巴就不能够用来踢足球?”而场边的裁判这时候也犹豫了:从怀中取出了《足球规则》这本书翻看查阅起来。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在场边祈祷说:“不要犯规,不要犯规。”场边的裁判在翻看查阅完《足球规则》这本书后宣布:“没有禁止用嘴踢足球的规定。”李正一听就笑了起来。而旁边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则不高兴了。 但是场边的裁判又接着说:“但是也没有允许用嘴巴踢足球的规定。因此,这次的足球就不算数了,由杭州市西湖足球队重新发球。”这回轮到李正不高兴了:“什么吗?裁判说话模棱两可的样子。”场边的裁判将足球从李正的手里面收了回去。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任飞毛队长对副队长李正说:“真的足球会有影子和风声,而假的就没有。” 李正一听又不服气了:“你说的倒是轻巧啊,那你自己为什么不上去一个一个地分辨啊,你能够像我一样接住足球吗?你就只会纸上谈兵。”毛队长对李正回答:“你要是实在是弄不明白的话那就算了。”场边又是一声锣响, 第二百四十七回 假动作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任飞毛队长对副队长李正说:“真的足球会有影子和风声,而假的就没有。” 李正一听又不服气了:“你说的倒是轻巧啊,那你自己为什么不上去一个一个地分辨啊,你能够像我一样接住足球吗?你就只会纸上谈兵。”毛队长对李正回答:“你要是实在是弄不明白的话那就算了。” 场边又是一声锣响,场边的裁判正要宣布比赛开始的时候,李正连忙对场边的裁判说:“等等,我正要去换衣服,请求暂停一下。”而场边的裁判也允许了。李正马上飞快地跑到了尹教练的面前问:“尹教练,请问你是如何分辨出那只是真球,那只是假球的?” 尹教练回答李正:“这怎么说呢。哎,这是靠我的四十年踢足球的经验。”李正一听顿时垂头丧气了:“啊呀,那我又那里来的四十年踢足球的经验呀。” 尹教练对李正说:“那你就别想分辨出幻影和真球。你就靠你自己的自觉好了。还有就是,你要汇聚一股和足球旋转方向相反的真气,以抵消来球的劲道。” 李正一听两眼顿时闪闪发亮:“汇聚一股和足球旋转方向相反的真气?我感觉张流水他踢过来的足球都是逆时针方向旋转的,尹教练你说呢?”尹教练回答说:“是的,张流水大多数足球都是逆时针方向旋转的。” 李正又问:“嗯,那么什么是直觉呢?”尹教练:“嗯,怎么说呢?这就跟赌大小一样。”李正一听摇了摇头说“我还是听不明白,因为我没有赌过钱那。”尹教练也是一时半会不知道如何向李正解释清楚,于是干脆就发火了;“你觉得那个是就是那个,又那里来的那么多废话啊。” 而场边的裁判也开始敲锣催促李正了:“喂,你换好了衣服没有?我们大家都在等你一个人呢。”李正:“什么教练啊,说也说不清楚。”飞快地穿上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球衣,然后就跑回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场地。 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张流水队长又很快使出了绝招,足球穿过了球门,又变化成四只足球的幻相,直冲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地面而来。 毛队长提醒身边的队员说:“啊,足球过来了。”副队长李正也还是分不清哪个是真球,哪个是假球,所以干脆又使出了“铜墙铁壁”的绝招来应对。而足球忽然在他的腹部停住了,然后落了下来。李正一脚将足球踢给了毛队长。 毛队长在半空中接住了足球。那边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张流水队长一看不对劲,就连忙指挥自己的手下:“你们快去那边,一定要防住毛任飞的射门。”但是这只是毛队长的假动作,毛任飞毛队长带着足球落地了,他这次并没有立刻射门。 李正在一边对毛任飞叫喊:“毛任飞,这次你让我来射门,让我来,你把足球传给我。”毛任飞又掂起了足球,那边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张流水队长一看不对劲。 第二百四十八回 左边移动 但是这只是毛队长的假动作,毛任飞毛队长带着足球落地了,他这次并没有立刻射门。李正在一边对毛任飞叫喊:“毛任飞,这次你让我来射门,让我来,你把足球传给我。” 毛任飞又掂起了足球,那边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张流水队长一看不对劲,又连忙指挥自己的手下:“是那边,你们快去那边,一定要防住毛任飞的射门。” 这次毛任飞看见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大多数都朝着左边移动了,不由得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你们上当了。”毛任飞队长凌空一脚大力抽射,足球经过了球门,场上比赛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以及场边观看比赛的裁判、观众、足球宝贝们都惊呆了:“啊?” 足球飞向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防守薄弱的右边的场地,这次就连张流水队长也看走了眼,足球终于落地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又得一分,现在是四分了。毛任飞队长说:“呵呵,这回就差两分了。”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宝贝们开始活跃起来了:“毛任飞、毛公子,好样的。”而李正一听就眼红了:“可恶的小白脸,我也要得分,你为什么不把足球传给我。”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毛任飞毛队长没有理睬他。 这次轮到杭州市西湖足球队发球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副队长将足球用自己的右脚颠了颠,紧接着又传给了张流水队长,张流水队长又将足球踢了出去,足球穿过了球门,又变化成四只足球的幻相。 李正连忙迎上去又施展出使出了“铜墙铁壁”的绝招,这一会李正停住足球后,足球被顺势滚落到右脚的上面,李正的足球水平有了提高,已经能够初步掌握“铜墙铁壁”的绝招的正确使用方法了。尹教练见状就连忙夸奖副队长李正:“好样的,现在我们赶快反攻。” 但是这次李正不肯传球给毛任飞了:“哼,我才不传给你了。”尹教练也看清楚了:“哎,李正这次又要单打独斗,搞个人英雄主义了。”李正自己将足球踢了出去,然后自己上前喊:“飞沙走石。” 场上比赛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以及场边观看比赛的裁判、观众、足球宝贝们都惊呆了。但是毛任飞毛队长心里面清楚:“笨蛋,这里不是沙地,这场比赛也不是沙滩足球比赛啊。” 结果李正在运球向前的路上就摔倒了,而他所穿的鞋子也飞了起来,砸在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的头上了,张流水被砸晕了。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队长毛任飞一看机会到了,就趁机上前去接住足球,又是一记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落在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地上。 场边观战的观众们都欢呼了起来。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又得到了一分。李正穿上了自己的鞋子。南京市八卦足球队毛队长说:“太好了,我们和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差距就差一分了。” 第二百四十九回 漂亮的传球 结果李正在运球向前的路上就摔倒了,而他所穿的鞋子也飞了起来,砸在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的头上了,张流水被砸晕了。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队长毛任飞一看机会到了,就趁机上前去接住足球,又是一记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落在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地上。 场边观战的观众们都欢呼了起来。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又得到了一分。李正穿上了自己的鞋子。南京市八卦足球队毛队长说:“太好了,我们和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差距就差一分了。” 杭州市西湖足球队队长张流水对毛任飞说:“你不要得意忘形了。”又对自己的手下说:“发球。我们进攻。”他的手下发球给他,张流水队长踢足球过球门。 这次又是变化成了四只足球的幻相。李正大喊一声:“铜墙铁壁。”足球落地,李正伸出右脚接住。毛队长还等着他传球。但是李正只管自己带球前进:“这次我一定要进球。” 张流水队长说:“看我拦下那个小子的足球。”尹教练连忙劝说李正:“李正,你可千万不要胡来啊。”李正:“飞沙走石。” 张流水本来想上前接足球,但是听到李正的叫喊,就犹豫了一下。而李正趁机就踩了他一脚。张流水说:“啊呦。”李正本来想直接飞腿射门的,但是在半空中还没有踢到足球,自己就先掉了下来。而队长毛任飞则在旁边立刻腾空而起,上去补射。 李正家里面,小胖子朱选正在屋子里面低头扎纸人,想用纸人来糊弄李大妈。就在这个时候,李大妈出现了:“小胖子朱选,你是不是饿了?”小胖子朱选回答说:“我不饿。李正,我们穿帮了。”李大妈对小胖子朱选:“孤注一掷!” 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补射踢足球过了球门,足球落到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地面上。这回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又得到一分,已经和杭州市西湖足球队并驾齐驱了,两队同积六分。毛队长说:“平手了。” 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都惊呆了。而张流水队长则火冒三丈。尹教练请求暂停,裁判同意后为李正脚趾头上面的伤势做了简简单单的包扎。尹教练警告副队长李正:“万一你要是再敢胡来的话,那我们想反败为胜的机会可就没有了。” 李正对尹教练说:“你就好心好了,我不会胡来的,我一定会进一只足球给你看看的。”尹教练对李正说:“你给我们表演一个漂亮的传球就可以了。” 李正:“啊?我还想射门呢。”尹教练:“你听清楚了没有,如果你没有听清楚的还是想蛮干的话,那我现在就请求换人,把你换下去,换成是别人上去。” 李正回答说:“知道了,知道了,我听清楚了。”说完就跑回了足球场上面。场边的锣鼓敲响了,尹水晶姑娘对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说:“现在大家抓紧时间进攻。” 第二百五十回 火冒三丈 尹教练警告副队长李正:“万一你要是再敢胡来的话,那我们想反败为胜的机会可就没有了。”李正对尹教练说:“你就好心好了,我不会胡来的,我一定会进一只足球给你看看的。” 尹教练对李正说:“你给我们表演一个漂亮的传球就可以了。”李正:“啊?我还想射门呢。”尹教练:“你听清楚了没有,如果你没有听清楚的还是想蛮干的话,那我现在就请求换人,把你换下去,换成是别人上去。” 李正回答说:“知道了,知道了,我听清楚了。”说完就跑回了足球场上面。场边的锣鼓敲响了,尹水晶姑娘对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说:“现在大家抓紧时间进攻。” 卢员外面带笑容对尹教练尹日禄说:“看来我们今年不用降级了。”尹教练尹日禄则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对卢员外说:“不好。”面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攻势,场上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聚集在一起商量对策。 副队长对张流水队长说:“张队长,我们这样做胜之不武啊。”张流水队长说:“目前也只能这样做了。只要不让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得分,我们今年就可以顺顺利利地把他们提出乙级足球联赛了。” 副队长对张流水说:“但是我们现在还没有输呢,还是可以继续战斗下去的。”张流水队长说:“这次你们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吧,现在只要能够打败对手,就不用理会使用什么手段了。”场边的工作人员一声锣响,比赛继续进行。 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副队长将足球踢向张队长,张流水又将足球踢回副队长,就这样,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副队长和张队长两个人就在场上将足球在相互之间传来传去。 场边观赛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一看就说:“事情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哎,完了,全完了。”场边的观众不满了:“这是在干什么啊,怎么回事啊。” 李正火冒三丈,冲上前开始骂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喂,我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副队长和张队长两个人都不理睬他,继续将足球传来传去。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这回也总算看明白了:“糟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他们这是想拖延比赛的时间。其目的是最终这场比赛和我们打成平手,然后我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就降级了,降到了丙级足球队去了。” 而卢员外则在摇晃着尹教练:“喂,尹教练,比赛的时间就快要结束了,尹教练你就快快想个办法啊。”尹教练长叹了一口气回答说:“杭州市西湖足球队他们并没有违反足球比赛的规则,我又能够有什么办法呢。” 李正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张流水说:“张流水,你们这样做又算得上是哪门子英雄好汉啊,不过是个缩头乌龟罢了,你们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啊。”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副队长和张队长两个人都不理睬他,继续将足球传来传去。 李正火冒三丈,冲上前说:“老子要揍你了。”被毛队长给拉住了:“你不要鲁莽,现在你就是打张流水也没有用,只会被场边维持赛场秩序的南京市警察们给逮捕了,至少也是会被场边的裁判给红牌罚下的。” 第二百五十一回 流星赶月 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副队长和张队长两个人都不理睬他,继续将足球传来传去。李正火冒三丈,冲上前说:“老子要揍你了。” 被毛队长给拉住了:“你不要鲁莽,现在你就是打张流水也没有用,只会被场边维持赛场秩序的南京市警察们给逮捕了,至少也是会被场边的裁判给红牌罚下的。” 现在,整个南京市玄武区的足球场上面已经是嘘声一片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副队长问张流水:“张队长。这样下去我们可以吗。”张队长说:“你们别管他们,只要照着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我们继续踢下去,将剩下的比赛时间都脱完就成功了。” 眼看着场边的沙漏里面的沙子已经不多了,尹水晶姑娘灵机一动说:“有了,我想到了破解场上杭州市西湖足球队耍无赖的办法了。”就手持锣鼓敲了起来,一边敲一边说:“张流水,你真的是一个混账东西,技不如人现在就要耍无赖了。” 又转头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宝贝们喊:“快,你们跟我一起喊那。”于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宝贝们就跟着尹水晶姑娘一起喊:“张流水,你真的是一个混账东西,技不如人现在就要耍无赖了。” 场边的观众听见了也哄笑了起来。场边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老板卢员外听见了就说:“骂得好。”尹水晶姑娘继续敲锣打鼓:“张流水你真的是一个混账东西,害怕输球就耍无赖。”场边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宝贝们就跟着尹水晶姑娘一起喊:“张流水你真的是一个混账东西,害怕输球就耍无赖。” 场边的观众也跟着尹水晶姑娘一起喊:“张流水你真的是一个混账东西,害怕输球就耍无赖。”尹水晶姑娘又骂张流水:“张流水是个财迷,为了银子做奴才。”场边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宝贝们就跟着尹水晶姑娘一起喊:“张流水是个财迷,为了银子做奴才。” 场边的观众也跟着尹水晶姑娘一起喊:“张流水是个财迷,为了银子做奴才。”这时候,就连场上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也笑了起来,更不用说是场上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李正、毛公子毛任飞也笑了起来。 场上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终于脸色发红,发火了,开始对场边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宝贝尹水晶姑娘回骂:“你这个死丫头,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你张爷爷的厉害。”转头对副队长说:“你把足球传给我。” 副队长一听就立刻将足球传给了他。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大喝一声:“流星赶月!”尹教练一听就站了起来说:“什么?张流水使出他的看家本领了,大家要小心防守啊。”李正听见了尹教练的提醒后就说:“张流水,我跟你拼了。” 说完就立刻退到了自己的半场。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腾空而起,在半空中踢出了一记大力射门,足球居然发出了像流星一样闪闪发光,一直冲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球门飞了过去。 第二百五十二回 7:6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大喝一声:“流星赶月!”尹教练一听就站了起来说:“什么?张流水使出他的看家本领了,大家要小心防守啊。”李正听见了尹教练的提醒后就说:“张流水,我跟你拼了。” 说完就立刻退到了自己的半场。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腾空而起,在半空中踢出了一记大力射门,足球居然发出了像流星一样闪闪发光,一直冲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球门飞了过去。 李正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足球的招数呢,连忙用自己的左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踢出去的流星赶月足球,足球穿过了球门,又变化成四只足球的幻相,发出了闪闪发亮的白光,朝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地面飞了过去,而李正则继续痛苦地用自己的左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其他队员包括队长毛任飞在内也无计可施,无可奈何。这时候,尹教练在场边提醒李正:“李正,你要是还想接住足球的话,那就不要看着足球。”李正微微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不看又怎么接足球呢?” 李正闭上眼睛,大喝一声:“铜墙铁壁。”就照着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踢出来的流星赶月足球直接迎了上去。站在对面场地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看见了李正的举动后就说:“笨蛋,你能够看见我踢过来的足球吗?” “嗯?”李正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胸口接触了足球,于是李正这才慢慢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一看果然是这样,就说:“抓到了。”而站在对面场地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看见李正果真接住了自己踢出去的流星赶月足球后是目瞪口呆。 连声说:“不可能,这不可能啊。”李正这次还是没有传球给任何场上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其他队员,包括队长毛任飞在内。而是自己将足球踢到了半空中,连人带球腾空而起,一脚将足球踢了出去。 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看见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副队长李正将足球踢了过来就立刻下令:“守住,你们一定要守住啊。”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一拥而上去接足球。而李正、毛任飞也都冲上前来,李正赶到球门前的时候说:“笨蛋,你们都上当了。” 场边观战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卢员外还是没有看明白过来对李正说:“笨蛋,你怎么还是蛮干呢?”身边的尹教练则打断他的话说:“李正他这次不像是蛮干。”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看见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和副队长李正都冲了上来,就立刻随机应变命令自己的手下:“你们快去守好你们各自的位置。” 但是李正射出去的足球并没有射进球门,而是在足球门框上面反弹了回来,就在这个时候,赶到足球门框附近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开始了补射,一记倒挂金钩射门,场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宝贝尹水晶姑娘发出了“啊!”的一声。 而站在场边观战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卢员外和尹教练都抬起了自己的头,对面的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包括张流水队长在内更是全神贯注地看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任飞的动作。 足球飞快地穿过了球门,这次足球的速度很快,越过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的防守区域,最终落到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的地面上弹了起来。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员们包括队长张流水在内:“啊?” 就在这时候,场边的沙漏里面的沙子终于漏完了,场边的裁判一声锣响,宣布:“现在足球比赛结束,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对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比分是7:6,南京市八卦足球队获胜。”尹水晶姑娘开心地抱住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其他的足球宝贝:“哈哈哈,我们终于赢了。” 场边的观众也欢呼雀跃:“好啊,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和杭州市西湖足球队都踢得好啊。”杭州市西湖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则跪在地上,懊悔地用自己的左拳敲打着地面:“可恶,可恶。”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上前夸奖副队长李正:“李正,你刚才的那一球踢得实在是太棒了。是反败为胜的关键一球!” 李正则老老实实地说:“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射不进足球呢?”尹教练一听终于明白了过来:“好小子,原来你还是在蛮干啊。” 李正看见尹教练尹日禄生气了,连忙就跑了。尹教练则继续在李正的身后穷追不舍:“别跑,你给我站住,臭小子。”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众人和场边的观众看见了这一幕都开心得哈哈大笑起来了。 第二百五十三回 火上浇油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尹教练上前夸奖副队长李正:“李正,你刚才的那一球踢得实在是太棒了。是反败为胜的关键一球!” 李正则老老实实地说:“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射不进足球呢?”尹教练一听终于明白了过来:“好小子,原来你还是在蛮干啊。” 李正看见尹教练尹日禄生气了,连忙就跑了。尹教练则继续在李正的身后穷追不舍:“别跑,你给我站住,臭小子。”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众人和场边的观众看见了这一幕都开心得哈哈大笑起来了。 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对副队长李正说:“好小子,你今天的比赛踢得真不错,我们回去就给你加工作,还附带现场发奖金,你从此以后就好好地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干了。” 说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卢员外拍了拍副队长李正的肩膀。副队长李正不好意思笑着对卢员外说:“您就放心好了,只要有我李正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不会降级的。等到明年我会带领小白脸他们,当上南京市足球界的老大。” 说完,李正就呵呵呵地傻笑起来。尹教练在旁边看见了,对队长毛任飞说:“李正他还真能够吹嘘自己啊。”毛队长:“哎。”地一声叹了口气。 忽然,小胖子朱选从天而降,落到了李正他们的面前。李正上前对小胖子朱选说:“小胖子朱选,小胖子朱选,你醒醒啊。” 小胖子朱选用手一指对面,李正抬起头看过去。原来是李大妈已经赶到了现场。李大妈对李正说:“你给我过来。”李正一听不对头,就立刻躲到了尹教练的身后说:“尹教练是您让我来参加今天的这场足球比赛的,现在你可一定要救我呀。” 尹教练问副队长李正:“李正,她是谁呀?”女儿尹水晶姑娘代替李正回答说:“她是李正的妈妈。今天就是她把李正给关起来了的。”尹教练一听就知道李正的妈妈反对李正踢足球,就摸了摸胡子:“原来是这样。” 李大妈走到了尹水晶姑娘的面前,用右手指责尹水晶姑娘:“今天帮助帮助李正逃跑的人除了张宁、徐宾、小胖子朱选、王用、陈俊、说书人武大郎之外还有就是你了,你究竟是李正的什么人?快说。”这时候尹教练走到了李大妈和尹水晶姑娘之间,伸手拦住了李大妈:“这位大婶,你有话就好好说嘛。” 李大妈一听“大婶”两个字就火上浇油,对尹教练说:“你敢叫我大婶,啊?我看你的这副模样就像个教练一样,那么就是你教坏我们家李正的是吗?”尹教练说:“我只是教他踢足球,我可没有教坏他呀。” 李大妈就像是对待尹水晶姑娘一样用右手指责尹教练说:“哼,你教我儿子李正踢足球,现在他都没有心思卖我们李家的烧饼了,那就是不务正业,就是教坏他了,现在我们李家的烧饼找谁去卖啊?”这时候尹教练也生气了:“我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也会发给每个队员工资的,你这个人倒是挺不讲理的。” 第二百五十四回 针尖对麦芒 尹教练说:“我只是教他踢足球,我可没有教坏他呀。”李大妈就像是对待尹水晶姑娘一样用右手指责尹教练说:“哼,你教我儿子李正踢足球,现在他都没有心思卖我们李家的烧饼了,那就是不务正业,就是教坏他了,现在我们李家的烧饼找谁去卖啊?” 这时候尹教练也生气了:“我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也会发给每个队员工资的,你这个人倒是挺不讲理的。”于是尹教练和李大妈双方就开始针尖对麦芒开始干瞪眼起来。旁边的两只小狗也开始吵架起来:“汪汪,汪汪。” 片刻过后,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一间屋子里面,尹教练和李大妈继续在激烈地争论着。尹教练对李大妈说:“真是岂有此理,你这样说一点道理都没有啊。”李正和尹水晶姑娘两人在房间外面偷听。 李正对尹水晶姑娘姑娘说:“你的父亲尹教练好像还真行啊。”尹水晶姑娘一听也得意洋洋起来:“那还用说嘛。这是当然的啦。”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这间屋子里面,李大妈居然对尹教练使出了绝招:孤注一掷! 李正一听就说:“啊,不好了。”尹教练也已经中了李大妈的绝招,被李大妈打飞出了屋子。李正上去一看慌了:“尹教练你没事吧。”尹教练从地上爬了起来对李正说:“你娘实在是太厉害了,李正,你还是听你娘的话,赶紧回家卖李家烧饼去吧。” 尹水晶姑娘在旁边听见了,心有不甘地说:“爹,你就这样放弃了呀。”尹教练摇了摇头说:“你们就不要指望我了,我还想多活几年哪。” 李大妈从屋子里面走出来了,尹教练对李大妈说:“这位大姐,李正我算是还给你了,不送了啊,不送了啊。”李大妈对尹教练说:“算你识相,走啊,儿子,跟我回家去。” 李正一脸不乐意的样子,没有移动自己的脚步:“娘。”尹水晶姑娘走上前:“这位大娘,看来我得和你好好地谈谈了。”李大妈一听就说:“就凭你吗?”尹水晶姑娘说:“是的。”李大妈说:“那好,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吧。” 说完李大妈将尹水晶姑娘给拉进了屋子里争论。李大妈问尹水晶姑娘:“你凭什么让我儿子跟你们踢足球,你倒是说话啊?” 这时候换成了是尹教练和李正在屋子听。李正说:“现在就连尹教练、尹水晶姑娘都不是我娘的对手呀。”尹教练一拍李正的肩膀安慰李正说:“李正,卖烧饼的工作也是大有前途的工作啊。” 尹教练刚刚说完话,就看见李大妈和尹水晶姑娘两个人一齐走出了屋子,尹水晶姑娘走到了李正的面前,对李正嘻嘻一笑说:“哈哈哈,李正,你妈妈答应了,你可以留在我八卦足球队了。” 李正一听还以为是尹水晶姑娘在哄他呢,他垂头丧气地对尹水晶姑娘说:“哎,你这个玩笑也未免太残忍了吧。”李大妈拍了拍尹水晶姑娘的头对李正说:“我倒是觉得这个姑娘说的挺有道理的,你就留下来踢足球吧,儿子。” 第二百五十五回 心不在焉 尹教练一拍李正的肩膀安慰李正说:“李正,卖烧饼的工作也是大有前途的工作啊。”尹教练刚刚说完话,就看见李大妈和尹水晶姑娘两个人一齐走出了屋子。 尹水晶姑娘走到了李正的面前,对李正嘻嘻一笑说:“哈哈哈,李正,你妈妈答应了,你可以留在我八卦足球队了。” 李正一听还以为是尹水晶姑娘在哄他呢,他垂头丧气地对尹水晶姑娘说:“哎,你这个玩笑也未免太残忍了吧。”李大妈拍了拍尹水晶姑娘的头对李正说:“我倒是觉得这个姑娘说的挺有道理的,你就留下来踢足球吧,儿子。” 李正一听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了:“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吗?”李大妈和尹水晶姑娘都对着李正点点头说:“嗯,千真万确。”李正听得兴高采烈了:“奥,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踢足球喽。” 尹水晶姑娘在傍边提醒李正说:“不过,你得先签了这份合同。”李正问尹水晶姑娘:“还有合同?”尹水晶姑娘点点头,将合同递给了李正看,李正将合同拿过来一看:“保证书,如果想踢......” 李大妈发现李正居然不认识“足球”这两个字,就提醒他:“是“足球”这两个字啊。”李正就念下去了:“保证书,如果想踢足球,李正就必须遵守如下的条款:李正每天必须卖烧饼至少5小时,才可以踢不超过4个小时的足球。在踢足球和卖烧饼之外其余的时间里面,必须好好地读书,直到考上秀才、举人甚至进士为止,至少要考上秀才。” 李正一念完,李大妈就一脸坏笑地对儿子李正说:“要不然,我能够让你留下来读书呀,你放心好了,尹水晶姑娘已经答应我了,要好好教你读书,那么你以后就好好地跟着那丫头念书,直到考上考上秀才、举人甚至进士为止,还有,等将来有了功名之后就再也不许碰足球了。” 尹教练和女儿尹水晶姑娘在旁边听见了也流下了冷汗,李正一听就犯愁了:“啊?这不是在难为我吗?”尹水晶姑娘在李正身边劝说李正:“李正,你就签字画押吧,至少你现在可以继续留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踢足球啊。”李正迫不得已在合同上面签了字画了押。 第二天下午,南京市的某个街上,小胖子朱选在卖柿子,而李正则继续卖李家烧饼。陈俊在卖清热解毒去湿茶。说书人武大郎则在李正的身边摆了摊位,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在继续做他的说书的生意。 说书人武大郎看见周围无人上来听他说书,说书人武大郎就索性自愿教李正读书起来:“人之初性本善。”而李正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接着念:“人之初性本善。”原来说书人武大郎也有做免费义务教育工作的时候。 说书人武大郎看见李正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对李正说:“你给我认认真真地读书,不要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第二百五十六回 吊儿郎当 第二天下午,南京市的某个街上,小胖子朱选在卖柿子,而李正则继续卖李家烧饼。陈俊在卖清热解毒去湿茶。 说书人武大郎则在李正的身边摆了摊位,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在继续做他的说书的生意。说书人武大郎看见周围无人上来听他说书,说书人武大郎就索性自愿教李正读书起来:“人之初性本善。” 而李正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接着念:“人之初性本善。”原来说书人武大郎也有做免费义务教育工作的时候。说书人武大郎看见李正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对李正说:“你给我认认真真地读书,不要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李正对说书人武大郎说:“喂,武大郎,你可不要太过分了。”说书人武大郎说:“要不然我和你妈如实相告你近来读书的情况,你看怎么样?”这时候李正一听说书人武大郎要去找他妈告状,迫不得已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对说书人武大郎说:“我学,我学还不行吗?” 说书人武大郎:“呵呵呵。”笑了起来。李正连忙给说书人武大郎端上了茶杯,然后对说书人武大郎恭恭敬敬地说:“武先生,我今后一定好好地读书。” 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李正,你练习踢足球的时间到了。”李正将烧饼摊交给了小胖子朱选:“小胖子朱选,那李家的烧饼摊就麻烦你了。”说完就溜走了:“好啊。终于可以踢足球了。” 说书人武大郎望着李正的背影说:“哎,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说完,说书人武大郎正要喝茶,却发现李正端上来的是一只空茶杯,顿时火冒三丈:“李正,你这个臭小子。” 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面,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都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队长毛任飞没有出现在足球场上。李正走过来了,看见大家的样子就觉得很奇怪,对大家说:“难道是我不在的原因,你们就可以不好好地踢足球了吗?你们快起来踢足球吧。” 但是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都无人理睬他。李正感到不可思议:“嗯,你们这是怎么了?”又看见尹水晶姑娘也在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中间,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于是李正就上前问尹水晶姑娘:“你们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尹水晶姑娘先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然后又伸出了手,露出了哭得红肿的脸。李正一看:“啊?难道是小白脸他欺负你们了吧?难怪这小子不在这里训练,我马上就去教训他。”看见李正要走,尹水晶姑娘连忙一把拉住他的右手,不让他走:“李正,我们南京市八卦足球队明年就要解散了。” 李正一听尹水晶姑娘这么说,就大吃一惊,连忙转过身来问尹水晶姑娘:“你,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我们不是昨天在比赛中才打败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吗?”尹水晶姑娘回答说:“你说的没错,我们是昨天在比赛中才打败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 第二百五十七回 降级 李正一听尹水晶姑娘这么说,就大吃一惊,连忙转过身来问尹水晶姑娘:“你,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我们不是昨天在比赛中才打败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吗?” 尹水晶姑娘回答说:“你说的没错,我们是昨天在比赛中才打败了杭州市西湖足球队。但是在另外一场比赛中,崇明足球队昨天在比赛中故意输给了锦衣队,而这样一来,锦衣队今年的积分就比我们多了一分,所以我们八卦足球队还是要降到丙级队去。” 但是显然副队长李正并不了解明国职业足球联赛队伍等级的待遇情况,就呵呵一笑安慰尹水晶姑娘说:“嗨,丙级队就丙级队好了,反正我们只要可以踢足球就可以了。”尹水晶姑娘一听就生气了:“你这个人怎么就是说不明白呢?现在哪里还有人愿意出资赞助一只业余的丙级足球队啊?”李正反问尹水晶姑娘:“那么卢员外呢?是不是他变卦了?” 李正和尹水晶姑娘正在说话间,忽然,尹教练过来了,还有卢员外。他们就在足球场的场地中央站好了对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说:“列队,大家都打起精神来。”尹教练闭着眼睛对大家说:“现在卢员外有话要跟大家说。” 卢员外吞吞吐吐地对大家说:“因为........所以......,这个怎么说呢?大家都知道了吧。”这时候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所有人除了队长毛任飞未到场以外都集中到了卢员外的周围。卢员外哭丧着脸继续说下去:“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就要解散了,我......我......我”卢员外从怀里掏出了一串铜钱对大家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其中有人哭了。 卢员外开始一个一个地分发铜钱,对大家说:“你们就当是遣散费吧。”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一名队员接过了卢员外递过来的铜钱,数了数:“啊?只有十文钱!” 原来卢员外只给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每个队员十文铜钱,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开始议论纷纷了:“只给十文钱!”“吝啬鬼。”“守财奴!”卢员外的脸色开始不好看了:“这钱是我的,我愿意给你们多少钱就是多少钱。”原副队长李正手里拿着十文铜钱,放声哭了:“一张合同就值十文铜钱,我真是白签了。” 当天的下午,在南京市的某处大街上,李大妈就站在李正的身边,亲自督战。李正开始叫卖起来:“卖烧饼了,李家的烧饼,香喷喷的烧饼,一文钱一个喽,大家快来买啊。” 李大妈提醒儿子李正:“你怎么叫卖得跟哭丧似的,现在谁还敢来买我们李家的烧饼啊。下次我不许你再这样下去了,你还是乖乖地卖我们李家的烧饼吧,事实证明你就不是踢足球的命,南京市八卦足球队倒闭吗倒还真是不错啊,省去了我不少的功夫,你就好好地给我卖李家的烧饼吧。” 说完,李大妈就走了。这时候小胖子朱选拿过来一个里面是稻草外面是布的足球过来对李正说:“李正,你妈妈走了,我们还是来踢足球吧。” 第二百五十八回 自吹自擂 说完,李大妈就走了。这时候小胖子朱选拿过来一个里面是稻草外面是布的足球过来对李正说:“李正,你妈妈走了,我们还是来踢足球吧。” 李正一听眼睛就闪闪发亮了:“好啊,我们踢足球去了。”说完就和小胖子朱选一起走了,而周围卖商品的小伙伴们也纷纷放下手中的摊位,一齐跟着李正、小胖子朱选他们去踢足球了。 原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毛公子毛任飞一个人来到了南京市的一处河岸边,躺在地上自言自语地说:“南京市八卦足球队要完了吗?” 忽然,从旁边传来了李正的声音:“哈哈哈,你们都看到了吧,这就是我,八卦足球队队长的厉害。”李正将足球踢了出去,小胖子朱选正要上去接足球,结果摔倒在地上。 李正摇了摇头对小胖子朱选他们说:“不行,不行,不行啊,你们和我比相差得太多了。”李正正在自吹自擂的时候,毛任飞走了过来:“八卦足球队队长?李正,你只是当过副队长吧?你还真能够吹啊。” 李正说:“小白脸,要不是八卦足球队被解散的话,我以前是副队长,而我迟早是要当上队长的。”毛任飞对李正说:“现在既然已经不存在南京市八卦足球队了,那么这个队长,你爱当就当好了,你就到处吹嘘自己吧。”说完,毛任飞转身就离开了。 李正心里不高兴了,在毛任飞的身后将足球踢向毛任飞,毛任飞一个转身,又将足球踢了回去。李正对毛任飞说:“小白脸,我们这个沙滩足球的足球比赛,你可以来参加,那你愿不愿意参加呀,反正也是踢足球嘛。在八卦足球队里面踢足球和在这里踢足球又有什么区别呢?” 小胖子朱选也在旁边帮李正说话:“来吧,毛公子,帮我们把李正打垮吧。”毛任飞朝着李正望了过去,李正说:“你想通了想过来了吗?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在这里,我才是队长呢。”毛任飞没有说话,而是一脚将足球踢过了球门,李正用胸部停球,然后一脚将足球踢了回去。 毛任飞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又将足球踢了回去。就在这个时候,尹水晶姑娘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南京市长江边李正和毛任飞等人踢足球的现场,然后停了下来,笑眯眯地对毛任飞、李正说:“毛任飞、李正,快,你们快回八卦足球队。”毛任飞、李正问尹水晶姑娘:“什么事情啊?你这么着急。”尹水晶姑娘对毛任飞、李正说:“啊呀,你们就别问我了,等你们回去了就知道了。” 尹水晶姑娘、毛任飞、李正三人又气喘吁吁地赶回了八卦足球队,在八卦足球队的门口,站着尹教练,而大门上面挂着的八卦足球队的牌子已经被拆了下来。 李正问尹教练:“尹教练,你叫我们回来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毛任飞问尹教练:“是不是卢员外回来了?”尹教练摇了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是卢员外找到了一位富商,买下了八卦足球队,也就是说卢员外将八卦足球队转手卖给了别人了,所以说嘛,你们以后还可以继续踢足球了。” 第二百五十九回 金国足球队 李正问尹教练:“尹教练,你叫我们回来是为了什么事情?”而毛任飞问尹教练:“是不是卢员外回来了?”尹教练摇了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是卢员外找到了一位富商,买下了八卦足球队,也就是说卢员外将八卦足球队转手卖给了别人了,所以说嘛,你们以后还可以继续踢足球了。” 李正一听高兴的手舞足蹈起来:“啊,我果然不是卖烧饼的命。”又回过头毛队长说:“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让我当队长吧。”毛任飞没有说话。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李正,你打错算盘了,从今以后,就再也没有八卦足球队了。” 李正问尹水晶姑娘:“那我们以后上那里去踢足球呢?”尹教练代替尹水晶姑娘回答说:“那个买下我们足球队的老板要把我们合并到他的足球队去。”毛任飞一听:“啊!他的足球队。”尹教练回答毛任飞:“没错,那就是隔壁的太极足球队。” 李正一听:“太极足球队,好熟悉的名字啊,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的。”又忽然想起来了:“奥,那就是从前我刚来这里的时候见过的那个气派的大院子。” 此时,在明国南京市的皇宫前,正在进行一场足球比赛。是金国足球队对阵明国足球队。金国足球队的一名足球队员将足球踢过了球门,足球被明国足球队的一名队员一个箭步给接住了。那名队员转身一记射门,足球穿过了球门,落向金国足球队的场地。 金国足球队的一名队员翻了几个跟斗,用自己的双腿夹住了足球,然后将足球给踢了回去,金国足球队的一名足球队员用自己的左脚将足球踢过了球门。但是明国足球队的队长一记倒钩射门,足球飞快地穿过了球门,落在了金国足球队的地面上,明国足球队得一分。 在明国皇宫观战的人们都鼓起了掌:“好,好!”而南京市大富翁金员外更是忘乎所以,说:“好,好,踢得好,好脚法,好厉害。”金小姐则拉了拉金员外的衣袖,提醒父亲在皇帝面前要注意礼貌。 金员外虽然有所察觉,但还是继续说下去:“金国人踢足球不行,又那里是我们大明的对手啊。好球,这个明国足球队的队长踢足球厉害啊,他叫什么名字啊?回去我就把他买下来。”而这次轮到金国足球队开球了。 金国足球队的一名队员将足球踢过了球门,明国足球队的队长先是用自己的后背接住了足球,足球从他的后背滚到了他的后脚跟,他用后脚跟将足球传给了后面的队员。站在明思宗朱由检已经是崇祯皇帝身边观战的金国使者对明思宗朱由检也就是崇祯皇帝说:“崇祯皇帝,你们大明踢足球的功夫真行啊。” 明思宗朱由检说:“踢足球只不过是一种娱乐罢了。”旁边的皇弟说:“金国使者你太谦虚了,想那足球传入金国也不过是十几年的事情。可是今日一战,虽然我们大明主力尽出,你们还是不落下风吗。”思宗朱由检对皇弟说:“皇弟。” 第二百六十回 功夫 站在明思宗朱由检已经是崇祯皇帝身边观战的金国使者对明思宗朱由检也就是崇祯皇帝说:“崇祯皇帝,你们大明踢足球的功夫真行啊。”明思宗朱由检说:“踢足球只不过是一种娱乐罢了。” 旁边的皇弟说:“金国使者你太谦虚了,想那足球传入金国也不过是十几年的事情。可是今日一战,虽然我们大明主力尽出,你们还是不落下风吗。”思宗朱由检对皇弟说:“皇弟。” 金国足球队的一名队员颠了颠足球,另外一名队员经过,金国足球队的一名队员将足球传给了另外一名队员,那名队员在接到足球后就射门了,但是足球并没有穿过球门,而是射到了门框上反弹了出去。 皇弟立刻起身离座,上前用胸部停球,后用左肩膀停球,又换成是右肩膀停球,最后将足球踢了回去。金国使者见状就说:“肃王好功夫。”皇弟肃王说:“金国使者过奖了。” 明思宗朱由检对皇弟肃王说:“皇弟,朕知道你酷爱足球,只不过今天有金国使者大驾光临,你应该安安稳稳地坐下来欣赏金国足球队对阵明国足球队的足球比赛,以免在金国使者面前失了礼数。” 皇弟肃王施了一礼:“臣弟知道了。”金员外又说:“好脚法,好脚法,那个球员是那只足球队的,我一定要聘请他当我们太极足球队的队长。”金小姐提醒父亲金员外:“父亲,那是肃王,明思宗朱由检的弟弟。”金员外这才清醒过来:“啊?” 南京市一中的校园内,男生宿舍的电脑室。李世民对着一台电脑的画面说:“哇,好棒,多伦多队,我早就知道他们。”张校长问李世民:“那是什么?”李世民回答说:“那些人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张校长继续问李世民:“你在网上找到了什么?这么兴奋的样子?”李世民继续回答说:“就是关于加拿大多伦多足球队的事情,我这是为王女士找到。”张校长说:“王女士要是知道了,她肯定会十分高兴的。” 李世民看见电脑上面来了消息就说:“好,有回音了。”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说:“好吧,我们午夜碰面商讨沙滩足球的事情。”对方通过传真过来了一张照片。 李世民从传真机上面取下来了这张照片:“我要把这张照片拿去给他们看看,哈哈哈。”说完,李世民就离开了电脑室:“好了,我们待会儿见,张校长,现在我得回去了。”张校长对李世民说:“李世民,站住,你先不要着急,你还没有给我看看呢。” 李世民将照片藏到了背后:“什么,什么,你要看什么?”张校长说:“所有的,那张蜘蛛网以及聊天记录,你知道我说的是互联网。”李世民说:“互联网,那当然了,张校长,你随时随地都可以上网。”李世民一边溜出了电脑室,一边说:“她竟然说这是蜘蛛网,奥,天哪,她可能还生活在上个世纪。” 第二百六十一回 蜘蛛网 张校长说:“所有的,那张蜘蛛网以及聊天记录,你知道我说的是互联网。”李世民说:“互联网,那当然了,张校长,你随时随地都可以上网。”李世民一边溜出了电脑室,一边说:“她竟然说这是蜘蛛网,奥,天哪,她可能还生活在上个世纪。” 在南京市一中的音乐教室里面,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正在上课,唱歌。李世民推门进来了。南京市一中的音乐女教师对李世民说:“很好,李世民同学,进来吧,请坐。好,大家接着唱,我们在练习一边。” 李世民径直地走到了张俊的身边。张俊问李世民:“事情的进展如何?”李世民说:“我们是对的,网上到处都有沙滩足球的事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在偷听李世民和张俊的对话,李世民接着说:“现在就连世界上最遥远的地方都有沙滩足球队,我甚至在......”张俊打断了李世民的话:“请等一下,也让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过来听听。” 李世民一听就说:“什么?现在吗?他们在哪里?”张俊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挥挥手,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心领神会,为了避免被老师发现,干脆在音乐教室的地上爬了起来。 在经过幽灵队守门员胡春的时候,胡春问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你们干嘛要藏起来?”大罗罗怀国打了胡春一拳:“走开,不关你的事情,我们不想理睬你。”胡春摸了摸胸口,说:“我会报仇的。” 大罗罗怀国对胡春说:“那你就做白日梦吧。”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爬到了张俊的桌子旁边。张俊对李世民说:“你现在说吧。没事了。”李世民将照片交给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看:“我们南京市不是唯一有沙滩足球队的地方,现在世界各地的人们都在玩这个。” 小罗罗怀家问李世民:“那么南极、北极也有吗?”李世民抬头望天想了一下对小罗罗怀家回答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和加拿大的多伦多队聊过天,他们那儿有一大堆关于世界所有城市的资料。”小罗罗怀家追问李世民:“还有什么,李世民,你快告诉我吧。”这时候,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嘘。”了一声。原来所有的同学们都不上课了,围了过来。 幽灵队守门员胡春说:“真有意思啊。”音乐老师走过来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我现在建议你们主动去校长办公室去一趟,就这样吧。” 音乐教师又转身对学生们说:“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继续练习。”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按下了下课铃,学生们从教室里面出来了:“下课了,太好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在音乐教室外面等胡春,他们看见胡春出来了。李世民就对胡春说:“胡春,你下次别做那种傻事了。” 第二百六十二回 国际沙滩足球畅谈会 幽灵队守门员胡春说:“真有意思啊。”音乐老师走过来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我现在建议你们主动去校长办公室去一趟,就这样吧。” 音乐教师又转身对学生们说:“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继续练习。”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按下了下课铃,学生们从教室里面出来了:“下课了,太好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在音乐教室外面等胡春,他们看见胡春出来了。 李世民就对胡春说:“胡春,你下次别做那种傻事了。”胡春得意洋洋地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人说:“是你们先违反了课堂纪律,我才应该对你们说下不为例,要不然我们之间将爆发一场战争。”胡春接着看着张俊说:“我告诉你们,你们是吓唬不了我的。” 胡春又看了看站在他两边的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继续说下去:“在阿灵所在的幽灵足球队和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之间已经开战了。” 小罗罗怀家对胡春说:“我们没有制造什么战争,我们只是在踢沙滩足球罢了。”胡春挣脱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纠缠:“你们别来惹我。”说完,就走了。张俊望着胡春的背影说:“没有办法,胡春永远不明白团结的含义。” 李世民:“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们。”小罗罗怀家对李世民说:“说吧,你尽管说。”李世民东张西望了一下,发觉无人偷听,就继续说下去:“今天半夜,加拿大多伦多足球队组织了一场国际沙滩足球畅谈会。”小罗罗怀家对李世民说:“你是说和全世界的沙滩足球队聊天。” 张俊说:“瞧啊,小罗,我们想的没有错,踢街头足球的人和球队到处都是。”小罗罗怀家握紧了拳头说:“这太好了。慢着,那么张晶晶该怎么办,她是不可能半夜就到这里来的。” 李世民说:“现在任何的电脑故障都有办法解决的,我们可以告诉她在家里面上网,这和我们在一起是没有区别的。” 张俊对李世民说:“你的一头乱发下面还真藏着不少智慧呢。好的,现在谁去通知张晶晶,我们还要通知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呢,要是国际沙滩足球畅谈会没有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的参加那可不行啊。”李世民说:“我去张晶晶家,我现在就去通知她,你们说怎么样啊?” 说完,也不等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的回答就走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对张俊说:“你看到了吧,一提到张晶晶,李世民就坐不住了。”李世民直接朝着南京市一中的楼内的密道跑了过去:“我真不敢相信,我实在是太幸运了。” 第二百六十三回 密道 李世民直接朝着南京市一中的楼内的密道跑了过去:“我真不敢相信,我实在是太幸运了。”李世民一一躲过过道里面的蒸汽:“这太棒了,李世民,真没有想到,太幸运了,我就要见到张晶晶了,那还期望什么呢?”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对张俊说:“小心,我们有麻烦了。”张俊抬头一看,是张校长和音乐老师从教学大楼里面走了过来。女教师:“他们在那里,就是他们。” 张俊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好的,我们就直截了当地说吧,如果张校长要是问起李世民到那里去了,我们就说他到卫生间去了。” 张校长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你们立刻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于是乖乖地来到了校长办公室。 在张晶晶的家里,张晶晶对老奶奶说:“在印度、在加拿大、在澳大利亚,你听见了吗?奶奶。现在全世界到处都有人参加沙滩足球队。” 张晶晶又对李世民说:“你想出来的这个办法太好了,李世民。”说完就在李世民的脸上亲了一下。李世民说:“我知道,我知道,你说的对。”张晶晶对老奶奶说:“现在我得走了,我得准备参加网上国际沙滩足球畅谈会了。”说完,张晶晶和李世民两个人就手挽手走了出去。 等到了家门口。张晶晶对李世民说:“等到今天夜里我会参加网上国际沙滩足球畅谈会的,还有我也会去通知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他们的。”李世民和张晶晶告别,李世民从张晶晶家里出来后说:“张晶晶她也参加,还有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他们,这实在是太棒了。” 南京市一中校长办公室。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守门人。张校长问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李世民到哪里去了?”张俊回答说:“他去洗手间了。” 张校长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如果下一次再有任何人不遵守课堂纪律、学校纪律的话,那就让你们所有人,每天晚上在教室里面做数学练习,知道南京市一中放暑假为止,你们听懂了吗?”看门人对张校长说:“是,张校长。” 张校长又对守门人说:“那么,就由你来监督执行吧。”守门人说:“请相信我,我保证管理好他们。”说完就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张校长继续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还有一件事情,就是等那个李世民上完了洗手间,就请他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张俊说:“是。”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也开门离开了校长办公室。胡春在校长办公室门外听完后就拔腿走到了柱子后面偷看,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走出了校长办公室。 第二百六十四回 刺猬 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也开门离开了校长办公室。胡春在校长办公室门外听完后就拔腿走到了柱子后面偷看,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走出了校长办公室,正看见李世民走了过来。 李世民上前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任务完成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还有张晶晶等人我已经全部通知到了。” 张俊说:“很遗憾,我们有麻烦了。”小罗罗怀家说:“对你是非常不利的。张校长不太喜欢上厕所这个借口,她想见你。”李世民说:“照你们这么说,是马上就去。”小罗罗怀家说:“是的,现在她正在大发雷霆,真不幸。”张俊对李世民说:“我们就在这里等你好吗?如果有问题的话,我们会帮助你的。” 李世民敲了敲门,张校长说:“进来。”李世民进去了。张俊说:“我们走。”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走出了办公楼。走到了办公楼的墙壁前面。 张俊说:“好像还很平静的样子。”在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的帮助下,张俊爬上了二楼的窗台:“如果他处境危险,那么我们就声东击西。”小罗罗怀家说:“怎么样啊,但愿不是那么的糟糕。”张俊说:“我不是说李世民,他的情况还好,,只是张校长,他遇到麻烦了。” 张校长的办公室,李世民在陪着张校长在上网。张校长:“啊,怎么又断线了。”李世民接过鼠标说:“我想这没有什么好生气的,咱们在从头开始。” 李世民继续指导张校长:“首先,点击服务器的图标,就是这样,现在开机了,输入你的密码,然后点击确定。不要点两次,张校长,只要一次就可以了。”张校长问李世民:“为什么这样复杂,我直到现在还弄不明白要如何地去搜索蜘蛛网。”李世民说:“这不是蜘蛛网,张校长,这是网络,你应该说搜索网络。” 到了晚上,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和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他们见面了。 “刺猬”袁世凯对张晶晶说:“那就这样了,张晶晶,半夜里在你们家见面。”矮个子混混约翰发出了警报声:“我闻到了老鼠的气味。”突然,从街道角落里面的暗处,胡春落荒而逃。矮个子混混约翰说:“哇,好肥的老鼠啊。”张晶晶说:“是胡春,真奇怪,他到底要去哪里呢?” 光头男杨坚坚说:“胡春可能是去码头了,因为阿灵的幽灵足球队今天晚上有比赛。”“刺猬”袁世凯说:“这有点儿可疑。”南京市的一处码头,阿灵和他的幽灵队的队员们正在训练。阿灵对一名队员说:“往回传。” 那名队员将足球传给他,阿灵颠了颠足球。员胡春说:“南京市一中的张校长训斥了他们一顿,如果他们再犯错误,那么他们就要被罚做一年的数学题目。” 第二百六十五回 犯错误 阿灵对一名队员说:“往回传。”那名队员将足球传给他,阿灵颠了颠足球,就在这个时候,幽灵队的守门员胡春跑过来了对阿灵说:“阿灵,阿灵,我们成功了,我让他们陷入了危机。”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胡春说:“快,说说看。”幽灵队的守门员胡春说:“南京市一中的张校长训斥了他们一顿,如果他们再犯错误,那么他们就要被罚做一年的数学题目。”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问胡春:“那你为什么不回去帮助他们呢?”胡春问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要帮助他们什么呢?”阿灵说:“那当然是帮助他们犯错误喽,笨蛋。” 一看胡春还没有走,阿灵就说:“你还楞着干什么?难道还要我请你吗?”守门员胡春摇了摇头。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胡春说:“今天晚上你最好向我报告情况,你知道吗?”胡春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是,我知道了。”就走了。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幽灵队队员们说:“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这下有大麻烦了,我们要庆祝一下。”说完,就将足球踢向了吊车上面的吊钩,足球撞上了吊车上面的吊钩后,吊钩左右摇摇晃晃了几下,足球落了地。 阿灵等人就上去追赶足球。半夜,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李世民等人偷偷地溜进了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张俊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李世民等人说:“快点儿,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小罗罗怀家看见电脑室摆在柜子里面的东西就对大罗说:“哥哥,你过来看,这些都是被没收的东西。”张俊回头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李世民等人说“这不是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同学们。” 李世民已经在操作电脑了。张俊对正在聊天的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嘘,小声点儿。”在张晶晶的家屋外,张晶晶正在操作她的笔记本电脑:“好了,我们进去了。”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问张晶晶:“万一我们被你父母亲发现了该怎么办呢?”张晶晶回答说:“我都安排好了,“刺猬”袁世凯,我奶奶正在帮助我们放风呢。”矮个子混混约翰问张晶晶:“开始你的奶奶正坐在轮椅上呢,又如何帮助我们放风?” 张晶晶回答说:“我奶奶她一有问题,她就会撞到花瓶提醒我们,那种声音会很大的,我们都会听见的,你们相信我,我奶奶的身手敏捷着呢。对了,网上,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李世民等人怎么还没有到啊。” 南京市一中男生宿舍的电脑室,李世民回过头来对大家说:“一切都安排好了,所有人都在网上,包括张晶晶他们。”小罗罗怀家说:“可是,网上有很多种语言呢。真棒。” 张晶晶进入相关的网址后就看见加拿大多伦多足球队的照片了:“看,那就是加拿大多伦多足球队。”” 第二百六十六回 世界杯 南京市一中男生宿舍的电脑室,李世民回过头来对大家说:“一切都安排好了,所有人都在网上,包括张晶晶他们。”小罗罗怀家说:“可是,网上有很多种语言呢。真棒。” 张晶晶进入相关的网址后就看见加拿大多伦多足球队的照片了:“看,那就是加拿大多伦多足球队。”矮个子混混约翰说:“照片上面还有加拿大多伦多的警察在后面追赶他们呢。哈哈哈,他们好像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呢。” 李世民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对张俊等人说:“加拿大多伦多足球队想要我们的资料,这就是他们的网址。”张俊说:“那可能是国际沙滩足球的网址。好像他们和我们有着同样的梦想呢。”李世民:“我们一起看看他们发给我们的录像吧。” 这时候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正在门口看着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李世民等人呢。在张晶晶家的屋外,张晶晶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他们说:“你们看,这就是崇明龙队,是实景拍摄的。阿龙和他的小伙伴们正在踢足球。”约翰说:“哇,警察没有发现他们啊。” 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张俊手指电脑说:“这就是摇滚,就是它,我想这既是我们要做的事情。”小罗罗怀家问张俊:“你是说像成龙那样?” 张俊说:“不,是沙滩足球世界杯。”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我们就来组织一次沙滩足球世界杯吧。我们可以创立一个沙滩足球世界杯。” 这时候,守门人进来了:“难道你们就不想事先和我商量一下吗?”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回过头来一看:“啊,是守门人。”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你们半夜三更地来到了电脑室,最好有一个相当好的理由,最好说得具体点儿。” 张晶晶家,张晶晶说:“不好了,出问题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突然断线了。”忽然,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声音。 张晶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一听:“啊?”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张晶晶说:“你们听见了吗?我们这里好像也出问题了。” 张晶晶关上了笔记本电脑,站了起来说:“这是我奶奶发出来的撤退的信号。”“刺猬”袁世凯说:“我们快点儿离开这里。” 张晶晶正要转身进入家门口,“刺猬”袁世凯对张晶晶说:“嗨。我们明天晚上六点钟旧停车场见面。”张晶晶说:“好的,张晶晶转身进入了家门。”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立刻离开了张晶晶的家。 第二百六十七回 告密 张晶晶正要转身进入家门口,“刺猬”袁世凯对张晶晶说:“嗨。我们明天晚上六点钟旧停车场见面。”张晶晶说:“好的,张晶晶转身进入了家门。”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立刻离开了张晶晶的家。 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押送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离开了电脑室。张俊一边走一边说:“我们被人出卖了。”又转身对看门人说:“是真的,先生,你说过你会帮助我们的。” 看门人说:“你们要什么帮助?难道是半夜溜出去在互联网上面组织沙滩足球世界杯吗?你们开什么玩笑啊,还是认认真真地学习好了。” 张俊对看门人说:“先生,我觉得这不公平。”看门人说:“你想知道什么是公平吗?那就应该信守诺言。你向我保证过不会再去惹麻烦的,而我保证过要监视你们的。现在我要信守这个诺言,你们明白了吗?现在回房间去吧,马上就去。”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正要离去,看门人:“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你们明天放学后到我家,你们大家都要来。”忽然传来了张校长的声音:“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和我们寄宿生有关系吗?” 看门人一听是张校长的声音,就回答说:“我已经控制住了局面,张校长,我明天再跟你解释一下。”又回头一看,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已经走了。 张晶晶走下了楼梯:“啊?这里好像没有人啊,但是明明是花瓶碎了。”老奶奶推着轮椅过来了,张晶晶继续说:“一定是老奶奶睡着的时候碰倒了花瓶,奶奶,你真的应该睡觉了,现在已经很晚了,即使我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说完,张晶晶就把老奶奶推回了卧室。 晚上,在寝室里面,李世民对小罗罗怀家说:“好像是有人向教练透露了消息。”小罗罗怀家在床上也没有睡着觉,对李世民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告密的人多得是,不是吗?” 大罗罗怀国也说:“对呀,我们可以和世界杯说再见了,并且向数学问好了。”张俊说:“不,即使是在睡梦中,我也要实现世界杯的梦想,没有人可以阻止得了我。” 第二天中午,下课铃响了,南京市一中的学生们走出了教室:“走了,走了。”看门人就站在教室的对面,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看啊,看门人就好像是老鹰一样盯着我们。” 胡春也走出了教室对看门人说:“你好,先生,今天真是一个好天气,对吗?看门人。”看门人说:“是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看着胡春走了。” 第二百六十八回 关禁闭 第二天中午,下课铃响了,南京市一中的学生们走出了教室:“走了,走了。”看门人就站在教室的对面,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看啊,看门人就好像是老鹰一样盯着我们。” 胡春也走出了教室对看门人说:“你好,先生,今天真是一个好天气,对吗?看门人。”看门人说:“是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看着胡春走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说:“胡春就是一个马屁精。”李世民说:“还有比这更坏的事情呢。” 张俊问李世民:“你想要说什么?”李世民回答说:“没什么,我缺乏证据。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一齐走出了教学楼。大罗罗怀国问李世民:“李世民,难道你认为是胡春出卖了我们。” 李世民从怀中掏出了笔记本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我想很快就会知道事实真相的。”张俊问李世民:“那是什么?”李世民说:“这是我从胡春哪里借过来的笔记本。”李世民翻了翻胡春的笔记本:“欧,有一页被撕掉了,可恶的胡春。” 李世民说完就用铅笔在那页上面刷了起来:“胡春到底在空白的一页上面写了些什么,只要用铅笔摩擦空白的一页就知道了。奥,出来了。” 李世民开始念了:“守门人,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溜进了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玩电脑。署名:一个遵守纪律的学生。”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看向了对面的胡春。张俊:“他可不能怪我们事先没有警告过他。”小罗罗怀家叫胡春:“胡春,我们想和你谈谈。”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朝着胡春走了过去。胡春说:“你们想干什么?我可什么也没有做,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张俊对胡春说:“没有错,那就是你写的,大家说对吗?”李世民:“我想胡春应该接受到告密者的惩罚。” 胡春慌了:“不,不要这样。”说完胡春就跑了。小罗罗怀家说:“你想往哪里跑。”胡春慌不择路,居然跑进了教学楼,结果被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包围了起来,胡春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你们就饶了我吧,我什么也没有做。” 张俊说:“真的什么也没有做。”胡春看见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将他架走了就问:“你们想要带我去哪里?”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回答说:“等到了那个地方你就知道了。” 教学楼的垃圾室,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将胡春推倒在煤堆上面。并且锁了门。胡春在里面说:“不,不要这样,你们不能给我告密者的惩罚,请不要把我关起来。” 第二百六十九回 别无选择 下午两点,南京市一中的上课铃响了,看门人站在了教学楼的门口,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他又来了。”看门人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你们别忘了下课之后,你们要去我家里开会。”张俊说:“我们别无选择。”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走进了音乐教室。音乐老师问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同学们:“你们看见胡春了吗?”小罗罗怀家说:“嗯?没有,我们好久没有看见他了。”守门人出现了,对音乐老师说:“你们就放心好了,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 说完,就关上了门。下午五点,南京市一中下课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走出了校门口,来到了一幢居民楼前。张俊说:“我们到了,这就是看门人的家,他在等我们。”小罗罗怀家说:“我可不想进去。我做不到。”大罗罗怀国说:“他会一整天都让我们喘不过气来的。” 李世民说:“该是得出结果的时候了,我们大家不要胆怯,我谁也不怕,真的,就连校长也不怕。”张俊说:“说得对,李世民,我在重复一遍,我不怕任何人。” 说完,张俊敲了敲门,但是无人应答,张俊打开了门,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进来了,张俊一看张晶晶也在看门人的家里,就问张晶晶:“张晶晶,怎么你也来了?”张晶晶回答说:“是看门人金先生让我过来的,他在里面,我们在这里等,他正在和别人说话呢。” 张俊好奇地问:“和看门人金先生说话的人是谁?”张晶晶说:“我不知道。”从屋里传来了看门人金先生的声音:“是的,我知道这样做会很冒险,对,他在这里,就在我身边,他完全赞同我们的想法,他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 看门人在打电话:“不,这件事情就由我来负责,当然了,你知道我们是可以信赖的,谢谢你,也谢谢他们,还有其他人。”说完,守门人就挂上了电话,对另外一个人说:“现在进行得很顺利,我倒要看看那些家伙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在南京市那处旧停车场,幽灵队队长阿灵对什么人在说话:“把他骗出来,笨蛋,你还在等什么呢?出去。”是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公园队的阿勇、小明,阿灵他们在踢足球。小明带球前进,阿灵对他的队员们说:“看看你们都干了一些什么?笨蛋。去打倒他们。” 阿灵用手一指,阿灵的队员们追上了公园队的小明,一个队员上去推小明,被小明给摆脱了。又有一个人去铲球,也被小明给带球挑过了。幽灵队的守门员惊呆了。公园队的小明一脚将足球踢出去。阿灵说:“大家小心,你们仔细看着。”足球穿过了空油桶,飞上了半空中。 第二百七十回 飞上了半空 在南京市那处旧停车场,幽灵队队长阿灵对什么人在说话:“把他骗出来,笨蛋,你还在等什么呢?出去。”是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公园队的阿勇、小明,阿灵他们在踢足球。小明带球前进,阿灵对他的队员们说:“看看你们都干了一些什么?笨蛋。去打倒他们。” 阿灵用手一指,阿灵的队员们追上了公园队的小明,一个队员上去推小明,被小明给摆脱了。又有一个人去铲球,也被小明给带球挑过了。幽灵队的守门员惊呆了。公园队的小明一脚将足球踢出去。阿灵说:“大家小心,你们仔细看着。”足球穿过了空油桶,飞上了半空中。 “刺猬”袁世凯看见足球落了下来,公园队的小明就要射门了,就说:“太好了。”公园队的小明一脚倒钩射门。“刺猬”袁世凯:“足球小子一个倒钩。”足球飞进了幽灵队的球门。“刺猬”袁世凯说:“这才是沙滩足球呢,南京市公园队得一分,小明真厉害。” 幽灵队队长阿灵走上前对“刺猬”袁世凯说:“厉害,我们的一号守门员胡春不在,我们也没有进球,如果你继续站在他们那一边,你会后悔的。”说完,幽灵队队长阿灵就走开了。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走过来对“刺猬”袁世凯说:“袁世凯,有消息了。”“刺猬”袁世凯问“胖子”张世界:“怎么了?” 张世界说:“没事,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都不在学校里,他们就像是消失了一样。”矮个子混混约翰补充说:“张晶晶家里我们也去找过了,也没有他们的下落。” “刺猬”袁世凯大吃一惊:“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集体消失了,而幽灵队的守门员胡春也没有出现。我感觉学校里面肯定是出事了。” 南京市一中看门人金先生的家里面,南京市一中看门人金先生对张俊等人说:“就凭我同意你们在学校外面玩足球,你们就可以在南京市组织世界杯了吗?这个主意是谁给你们想出来的?” 张俊回答说:“等一等,我只是想说:”南京市一中看门人金先生说:“停,首先,我有话要对你们说,不只是我,其他人也认为你们要在南京市组织沙滩足球世界杯的这个主意实在是太英明了。”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原先还以为南京市一中看门人金先生反对他们在南京市组织沙滩足球世界杯。 但是南京市一中看门人金先生又改口了,所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一听就问:“什么意思?”张俊对李世民说:“李世民,这简直就让我窒息,他是说英明吗?”李世民说:“太棒了,我简直不敢相信,真是太好了。” 第二百七十一回 梁羽生 但是南京市一中看门人金先生又改口了,所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一听就问:“什么意思?” 张俊对李世民说:“李世民,这简直就让我窒息,他是说英明吗?”李世民说:“太棒了,我简直不敢相信,真是太好了。”大罗罗怀国说:“沙滩足球世界杯来了,你们能够相信嘛?”张晶晶说:“太好了,简直就像是在眼前一样。” 守门人金先生说:“安静,大家安静。你们必须要联络世界各地的球队,并且组织世界杯的所有事项,你们能够办到吗?此外,你们还要负责来南京参加沙滩足球世界杯的全世界足球运动员的住宿和交通,甚至他们的人身安全。你们有谁参加过世界杯吗?知道应该如何操作吗?” 张晶晶问守门人金先生:“你的意思是我们没有能力办沙滩足球世界杯,所以就没有希望了吗?”守门人金先生回答说:“我可没有这么说,我也没有组织过目世界杯。不过我知道有一个人参加过三次世界杯,他就是世界儿童组织的主席,并且他也同意要帮助我们。”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开门进来了。守门人金先生说:“如果你们还没有猜出来他是谁的话,那就允许我来介绍他吧:他就是梁羽生先生。”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一听:“啊?” 守门人金先生:“从前的世界杯三连冠,现在是世界儿童组织的主席。他就是梁羽生先生。”梁羽生先生:“你们好。”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一听:“啊?您好。” 梁羽生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我很高兴见到你们,他们告诉我说你们想组织沙滩足球世界杯,因此我是来和你们讨论举办沙滩足球世界杯的可行性的。不过有几个前提条件。” 第二天下午,南京市的长江边一处码头,傍晚黄昏时分。李世民说:“世界儿童组织的主席梁羽生先生提出了几个条件。”南京市公园队队员小明问张俊他们:“那他还说了什么?” 张俊对李世民说:“李世民,就由你来说吧。你说的要比我说得好。”李世民于是代替张俊说:“他说要在南京市组织沙滩足球世界杯是非常困难的,对我们在校学生来说就更加的困难了,因为沙滩足球世不公开举行的。”张晶晶接下去说:“对,他还说愿意帮助我们呢,走向世界。” 李世民接下去说:“是的,但是有两个条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南京市公园队、南京市幽灵队队员们问李世民:“什么条件?” 第二百七十二回 世界儿童组织 李世民说:“世界儿童组织的主席梁羽生先生提出了几个条件。”南京市公园队队员小明问张俊他们:“那他还说了什么?”张俊对李世民说:“李世民,就由你来说吧。你说的要比我说得好。”李世民于是代替张俊说:“他说要在南京市组织沙滩足球世界杯是非常困难的,对我们在校学生来说就更加的困难了,因为沙滩足球世不公开举行的。” 张晶晶接下去说:“对,他还说愿意帮助我们呢,走向世界。”李世民接下去说:“是的,但是有两个条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南京市公园队、南京市幽灵队队员们问李世民:“什么条件?” 李世民回答说:“第一条,我们必须遵守他和守门人金先生所制定的所有世界杯比赛规则。”小罗罗怀家接下去说:“就像是和国际联盟的普通足球队一样。”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那我们可以做到,这很公平。”李世民接着说:“第二个条件是:我们在南京市必须组织一个够资格的球队参加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那就用我们自己的球队来决一高低吧。” 张俊说:“那当然了,这样才知道谁有资格参加巡回赛。”幽灵队队长说:“那么其他国家的参赛球队呢?”张俊回答说:“那就由世界儿童组织的主席梁羽生先生来负责。我是说其他国家的参赛球队由梁羽生先生所在的世界儿童组织负责。好了,伙伴们,大家打起精神来。” 张晶晶说:“我们就要举办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南京市公园队、南京市幽灵队队员们等人欢呼说:“太好了,万岁。” 这时候,幽灵队守门员胡春一身肮脏的样子出现在南京市的那个码头:“他们在叫嚷些什么呢?他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儿都听不清楚,真见鬼,我不能就这样去见人。”码头上,世界儿童组织的主席梁羽生先生和南京市一中的看门人金先生。 梁羽生先生问金先生:“这个孩子是谁?”南京市一中的看门人金先生说:“他呀,他就是一个爱搬弄是非的小孩,我想他再也不敢去告密了。”梁羽生先生问金先生:“这是为什么?”南京市一中的看门人金先生说:“他已经被人扔进了煤堆里面了,我想这是对告密者的最好的惩罚了。” 梁羽生先生说:“我觉得这是一种疯狂的冒险。”在南京市一处码头的起重机下面,南京市公园队的队员小明又射进了南京市一中的球门,南京市公园队的队员欢呼:“得分了。” 南京市公园队的阿勇队长说:“2:1,我们继续努力。”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双手一摊:“完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就要输给南京市公园队了。” 第二百七十三回 轮到你 在南京市一处码头的起重机下面,南京市公园队的队员小明又射进了南京市一中的球门,南京市公园队的队员欢呼:“得分了。”南京市公园队的阿勇队长说:“2:1,我们继续努力。”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双手一摊:“完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就要输给南京市公园队了。” 矮个子混混约翰说:“不,我看张俊。李世民他们会追上来的。”“刺猬”袁世凯说:“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要想追上来,那是不可能的。”张俊带球继续前进,后面南京市公园队的小明队员在身后紧紧地追赶着。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这就是四分之一决赛,真可恶。”矮个子混混约翰对“刺猬”袁世凯说:“你别这么说,这话对张俊他们不吉利。” 忽然,后面南京市公园队的小明队员追赶上了南京市一中队的张俊队长,在他面前将足球给拦了下来。南京市公园队的小明队员带球朝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奔跑了过去,把守南京市一中球门的是守门员张晶晶。“刺猬”袁世凯说:“看吧,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他们又会输一分的。” 南京市一中球门前,守门员张晶晶张开了双臂,摆出了一副防守的架势。李世民从旁边杀出,迎了上去,不过又被小明从身边绕了过去。李世民对守门员张晶晶说:“张晶晶,要小心啊。”南京市公园队的小明队员一脚将足球踢了出去,张晶晶一个纵身鱼跃的动作,用双手将足球扑出。 约翰来到了钟楼的塔顶,看着大钟说:“距离比赛结束就剩下五分钟的时间了。现在南京市里面到处都有踢足球的人,而守门人就好像是冰棍一样地沉着冷静。”原来南京市一中的看门人当上了他们比赛的场边裁判了。足球传来,张俊用胸部停球。 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上来抢球。张俊一脚将足球传了出去:“大罗接球。”但是大罗罗怀国并没有接到足球,倒是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的表弟小明抢在大罗罗怀国的前面将足球抢到了手,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的表弟小明带球前进。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朝着小明喊:“加油,快跑啊,小明。” 小明对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说:“放心吧,都交给我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上去抢球,但是小明突然连人带球停住,张俊刹不住车了,就从小明的身边跑了过去。 南京市公园队队员小明向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射门了,在场边观战的“刺猬”袁世凯说:“射门!”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跳了起来,稳稳地将足球接住了。这只足球踢得力量并不大。“刺猬”袁世凯说:“好球。” 守门员张晶晶将足球用力踢出去,传给了李世民,南京市公园队队长阿勇上来抢球。李世民说:“这次轮到你了。” 第二百七十四回 倒挂金钩射门 小明对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说:“放心吧,都交给我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上去抢球,但是小明突然连人带球停住,张俊刹不住车了,就从小明的身边跑了过去。 南京市公园队队员小明向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射门了,在场边观战的“刺猬”袁世凯说:“射门!”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跳了起来,稳稳地将足球接住了。这只足球踢得力量并不大。“刺猬”袁世凯说:“好球。” 守门员张晶晶将足球用力踢出去,传给了李世民,南京市公园队队长阿勇上来抢球。李世民说:“这次轮到你了。”说完将足球踢向了一堵墙壁,足球从墙壁上面反弹了出去,弹过了地面上,进入了公园队的球门。 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好球。”“刺猬”袁世凯说:“我说过了:李世民踢足球是非常聪明的。”场边的金裁判说:“二比二平。”“刺猬”足球队的矮个子混混约翰看了看大钟说:“时间就快要到了。”金裁判也看了看手表,就站了起来。 这次轮到南京市公园队开球了,公园队队长阿勇将足球传给了小明,小明队员带球前进。“拦住他。”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喊道。张俊上前铲球,被小明队员给躲了过去,足球被李世民给抢走了。李世民对小罗罗怀家喊道:“小罗,用靴子,快啊。” 小罗罗怀家接到足球后,用自己的双腿夹住了足球,随后连人带球一个后空翻,足球弹地飞了出去。金裁判在看手表。小罗罗怀家随后冲着大罗罗怀国喊:“哥哥。”大罗罗怀国直接用倒挂金钩射门,钟塔上面的大钟敲响了,比赛时间用完了,足球飞进了南京市公园队的球门。 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张晶晶等人将李世民抛了起来:“李世民,干得好。”场边的金裁判宣布:比赛结束,3:2,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获胜。“刺猬”袁世凯说:“啊!南京市公园队就差一步了,哎!”“刺猬”袁世凯坐在了地上,场边的记分员下了比分。 而在另外一个沙滩足球的比赛场地,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宣布:“现在比赛结束,1:2,南京市长江狮子足球队获胜。”南京市长江狮子足球队的队员们团聚在长江狮子队队长李帅的周围:“我们赢了。” 在另外一块比赛场地。“加强防守,快点,重新组合一下,你们要当心啊。”南京市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在场上指挥自己的队员。胡春对队长阿灵说:“阿灵,我们应该是世界冠军。” 比赛结束,幽灵队获胜。南京市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对守门员胡春说:“还没有呢,胡春,但这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刺猬”足球队矮个子混混约翰对金裁判说:“真棒啊,裁判。现在比赛都结束了,但是至今为止,没有一个警察出现。”忽然,一辆警车开了过来,约翰吓了一跳:“说曹操曹操就到。”立刻就躲了起来。 第二百七十五回 世界杯属于我们 在另外一块比赛场地。“加强防守,快点,重新组合一下,你们要当心啊。”南京市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在场上指挥自己的队员。胡春对队长阿灵说:“阿灵,我们应该是世界冠军。”比赛结束,幽灵队获胜。南京市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对守门员胡春说:“还没有呢,胡春,但这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刺猬”足球队矮个子混混约翰对金裁判说:“真棒啊,裁判。现在比赛都结束了,但是至今为止,没有一个警察出现。”忽然,一辆警车开了过来,约翰吓了一跳:“说曹操曹操就到。”立刻就躲了起来。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警官对金裁判说:“先生,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群不良少年在街头闲逛,从事一些危险可怕的活动?”想不到金裁判反问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警官:“为什么这么问?”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警官向金裁判解释说:“因为我们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最近接到了一些市民打过来的举报电话。” 金裁判问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警官:“你说的是不是在街上玩足球的那些年轻人?”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警官回答说:“不是,我说的是那些流氓恶棍,不良行为的少年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金裁判回答说:“奥,那就没有了,抱歉,警官,我没有见过那样的人,祝你好运。” 说完,金裁判就走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警官说:“我迟早会抓住他们的。”说完,就将警车开走了。“刺猬”足球队矮个子混混约翰走了出来对金裁判说:“我必须承认,你太让人敬佩了,你刷了那个老家伙,你值得我尊敬啊,我想他一直都没有怀疑你和我们是同伙。” 南京市的一处码头。“我没有想到我们也许会有资格参加世界杯。”一名长江狮子队的队员说。另外一名队员说:“还没有实现呢。现在我们只是赢了四分之一的决赛。”“世界杯属于我们。”“还没有呢。”长江狮子队的队员们议论纷纷。 南京市“刺猬”足球队的队长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说:“祝贺你,张俊,这场和公园队的比赛真够惊险的,但是你成功了。”张俊说:“我们这次是赢了,谢谢你,“刺猬”袁世凯,我们终于赢了。” 袁世凯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说:“如果我们两只足球队都能够被入选世界杯的决赛圈,那该有多好啊。”“刺猬”袁世凯说完拍了拍张俊的肩膀。这时候幽灵队队长阿灵插嘴了:“你们说的话就好像是做梦时候说的梦话一样,这怎么可能会实现呢?” 第二百七十六回 梦话 南京市“刺猬”足球队的队长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说:“如果我们两只足球队都能够被入选世界杯的决赛圈,那该有多好啊。”“刺猬”袁世凯说完拍了拍张俊的肩膀。这时候幽灵队队长阿灵插嘴了:“你们说的话就好像是做梦时候说的梦话一样,这怎么可能会实现呢?” “刺猬”袁世凯生气了,上前一把抓住了幽灵队队长阿灵的手说:“阿灵,你这个家伙到底想说什么呢?”幽灵队队长阿灵说:““刺猬”袁世凯,把你的手拿开。”“ 刺猬”袁世凯对阿灵说:“我事先警告你,等到你们幽灵足球队和我们“刺猬”足球队比赛的时候,你们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张俊连忙上前拉住“刺猬”袁世凯的手说:“袁世凯,你不要这样。请冷静一些。”幽灵队队长阿灵笑了起来:“哈哈哈,我真害怕啊。” 张俊说:“算了吧,袁世凯,算了吧。”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我告诉你,“刺猬”袁世凯,我们不光会在足球场上面打败你们,而且我们还会用自己的方式来证明给大家看:你根本就不配做我们的头。”幽灵队队长阿灵说完就转身走了。 “刺猬”袁世凯赶上去拦住幽灵队队长阿灵:“等一下,小子,这是你说的,我接受你们幽灵队的挑战,我们足球队和你们足球队就比试一下,我用我的职位来和你赌一场半决赛,怎么样,你们幽灵队敢不敢啊?” 李世民对“刺猬”袁世凯说:“袁世凯队长,你用不着这样做,你们和他们比赛的话难免会出现意外。”这时候金裁判走了过来:“你们人都到齐了吗?”众人:“到齐了。”金裁判:“那么就开始吧。”众人:“你好,金裁判。”金裁判说:“胖子,你过来帮我一下。”“ 刺猬”足球队的队员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走上前,将金裁判推上了一个台子上。金裁判攀上了台子后对大家说:“好了,你们已经决出了四分之一决赛的胜负了,现在我们抽签来决定明天的比赛对手。”金裁判对矮个子混混约翰说:“约翰,那就由你来抽签吧。” 说完,金裁判将纸条放进了帽子里面,又将矮个子混混约翰给拉了上来,金裁判说:“现在开始抽出第一只球队。”矮个子混混约翰将左手放进了帽子里面,约翰从帽子中抽取出一张纸条,交给了金裁判,金裁判摊开纸条一看就说:“好的,这就是参加明天比赛的第一只球队,让我来看看,他们是南京市长江狮足球队。” 南京市长江狮足球队的队员们聚集在队长的周围:“奥。”的一声开始手舞足蹈起来。张俊和李世民相互之间也拍了拍手。张晶晶、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也替南京市长江狮足球队高兴。金裁判继续多对约翰说:“约翰,现在抽签第二只球队。” 第二百七十七回 手舞足蹈 金裁判说:“现在开始抽出第一只球队。”矮个子混混约翰将左手放进了帽子里面,约翰从帽子中抽取出一张纸条,交给了金裁判,金裁判摊开纸条一看就说:“好的,这就是参加明天比赛的第一只球队,让我来看看,他们是南京市长江狮足球队。” 南京市长江狮足球队的队员们聚集在队长的周围:“奥。”的一声开始手舞足蹈起来。张俊和李世民相互之间也拍了拍手。张晶晶、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也替南京市长江狮足球队高兴。金裁判继续多对约翰说:“约翰,现在抽签第二只球队。” 约翰抽出了第二只签,金裁判说:“我来看看,南京市长江狮足球队他们将和幽灵足球队比赛。”胡春从人群中间跳了出来:“太好了,我们会赢的。”幽灵队队长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这一定会非常有意思的。” 金裁判继续说下去:“这就不用继续抽签下去了。那么明天另外两只争夺半决赛的球队是“刺猬”足球队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 张晶晶走了出来对金裁判说:“可是,这是不可能的,裁判。”幽灵队队长阿灵也站了出来说:“有问题吗,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晶晶,伟大的“刺猬”袁世凯都要哭了吧。”“刺猬”袁世凯正要冲上去揍幽灵队队长阿灵,张俊拦住了他,金裁判弯下腰问张晶晶:“你为什么说这是不可能的,裁判?”张晶晶回答说:“因为我们足球队和他们足球队比赛不合适。已经事先约好了。” 张俊打断张晶晶的话,对张晶晶说:“为什么不合适,张晶晶,如果你不喜欢沙滩足球比赛的规定或者是你不满意抽签的结果,那你就根本不应该到这里来。”李世民开始帮张晶晶说话了:“张俊你就别再烦她了,行吗?要不然你就解雇我吧。张晶晶她说出了我们所有人的想法,够了,张俊,我受够了。” 张俊对李世民说:“如果你感到厌倦了,想退出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话,那我绝不会留你。”“刺猬”袁世凯拉住了张俊,劝说他:“嘿,张俊,我们没有问题,没事了,金裁判,南京市“刺猬”队我们走。” 而南京市长江狮足球队的队员议论纷纷:“我们也走吧,刚才能做的,我们全做了,我们帮不上什么忙了。”“真没劲。”“说的没错。”现场就留下了金裁判一个人,其他人都走了。 在回学校的小巷子里。小罗罗怀家对张俊说:“嘿,张俊,你没事吧。”张俊一言不发继续走着。大罗罗怀国说:“好吧,好吧。”李世民和张晶晶也在一起走。“你还好吧,张晶晶。” 张晶晶也像张俊一样一言不发地在走着。李世民心里面想着:“告诉张晶晶吧,李世民。你疯了吗?我可不干。你看她一副很伤心的样子,而你和张晶晶又是好朋友,你就去劝一劝她吧。如果张晶晶不肯听从我的劝告怎么办呢?把你的想法告诉她吧。她很聪明的,她会想通的。” 第二百七十八回 输和赢 在回学校的小巷子里。小罗罗怀家对张俊说:“嘿,张俊,你没事吧。”张俊一言不发继续走着。大罗罗怀国说:“好吧,好吧。”李世民和张晶晶也在一起走。“你还好吧,张晶晶。” 张晶晶也像张俊一样一言不发地在走着。李世民心里面想着:“告诉张晶晶吧,李世民。你疯了吗?我可不干。你看她一副很伤心的样子,而你和张晶晶又是好朋友,你就去劝一劝她吧。如果张晶晶不肯听从我的劝告怎么办呢?把你的想法告诉她吧。她很聪明的,她会想通的。” 小罗罗怀家对在前面走的张俊说:“不仅仅是张晶晶认为会这样,就连我们我们都认为和“刺猬”足球队的比赛会相当地困难。” 大罗罗怀国:“如果我们赢了,“刺猬”足球队输了。那么他们失去的,就不仅仅是世界杯了,重要的是袁世凯从此不再是沙滩足球界的领袖了。”张俊说:“我知道了,朋友们。但是只有一只球队可以赢得世界杯,这是必然的。对袁世凯来说” 后面传来了袁世凯的声音:“那就再见吧,李世民,在这一点上我们不能够认同。但是我要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张晶晶伸出手来摸了摸李世民的头:“可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李世民回答说:“这是有原因的,可是这是我的秘密,好吧,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事情是这样的。我的意思是说,我其实想说,我,我只是” 这时候,张俊走上前,对李世民说:“我能和你说几句吗?很抱歉,我的话过重了,你和张晶晶的话都是对的,我们都对抽签的结果感到很难过,但是我不想阿灵从中获利,你们懂吗?”张晶晶说:“我明白,张俊没有关系的。” 张俊说:“谢谢。”说完就转身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离开了。张晶晶看着张俊的背影说:“张俊,,也许有一天你也会明白的。”李世民问张晶晶:“什么,你是说张俊还是你。”张晶晶低下了头说:“不是,要知道,你是我的最好的朋友。” 又抬起头来:“所以也许只有你能够帮助我,对吗?”李世民说:“你要我帮助你什么事情。”张晶晶将头看向别处“我不知道,任何事情,让他能够注意我,我想和他成为好朋友,让他觉得我很特别。” 李世民好像明白了什么,对张晶晶说:“我先走了。对不起,他们好像还在等我呢。对不起。”说完,一边后退,一边就转身走了。张晶晶说:“等等,那你的秘密是什么呢?你还没有告诉我。” 李世民一边走一边说:“你就忘了它吧。没什么。”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打开了南京市一中宿舍的门,又走向了二楼。张校长出现了:“你们好。”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大吃一惊。张校长问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你们去看电视去了。” 第二百七十九回 随时随地修理他 张晶晶说:“等等,那你的秘密是什么呢?你还没有告诉我。” 李世民一边走一边说:“你就忘了它吧。没什么。”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打开了南京市一中宿舍的门,又走向了二楼。张校长出现了:“你们好。”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大吃一惊。张校长问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你们去看电视去了。” 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保持沉默。张校长问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那你们关掉电视了吗?”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点点头。张校长说:“现在你们应该去睡觉了。”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就立刻上楼去了。而这时候李世民也过来了。 张校长说:“等等,你过来。”李世民走了过来,张校长拉住李世民的胳膊对李世民说:“让我看看你。”张校长看了看李世民的脸色问李世民:“你没有什么事情吧。”李世民摇了摇头。张校长说:“你没有事情就好,好了,那你去睡觉吧。”李世民说:“晚安,张校长。”说完就走上了楼。 在旧停车场附近的贫民区,约翰正在洗澡擦身体,张世界则在占用洗脸池刷牙,约翰对张世界说:“喂,你快点儿,好不好。”张世界说:“我真的不愿意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比赛,因为他们是我们的朋友,不过谁说我们就一定会赢了,你不是说李世民很厉害吗?他总是出其不意。” 约翰说:“你说的没有错,我指的不是他的大脑,而是电脑的cpu。”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走了过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李世民的的确确是一个大麻烦,我们要当心他,明天我们必须取胜。”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握紧了拳头。 张世界说:“如果是因为阿灵,那我们可以随时随地修理他。”说完,众人都笑了起来。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我们最终会修理他的,但不是现在。胖子,我是不会让他取代我的位置的,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在半决赛中战胜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你们明白吗?” “刺猬”队的队员们说:“我们明白。”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可是,你们都认为李世民是有能力的,对吗?”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因此,我想出了一个对策来帮助我们取胜。张世界和我就像胶水一样粘住李世民,张世界看你的了,你明白吗?” 张世界点点头说:“就像胶水一样粘住李世民。”“刺猬”袁世凯继续对张世界说:“说道胶水,张世界你也应该洗个澡了。”约翰对张世界说:“勇敢点儿,朋友。”说完就把手中的肥皂和毛巾递给了张世界。 张世界说:“恶心。”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区里面,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正在驾驶警车在巡逻。警车里面得广播:“成群结队的不良少年聚集在市中心,我们以为嫌疑犯会造成危害。 第二百八十回 大义凛然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因此,我想出了一个对策来帮助我们取胜。张世界和我就像胶水一样粘住李世民,张世界看你的了,你明白吗?”张世界点点头说:“就像胶水一样粘住李世民。” “刺猬”袁世凯继续对张世界说:“说道胶水,张世界你也应该洗个澡了。”约翰对张世界说:“勇敢点儿,朋友。”说完就把手中的肥皂和毛巾递给了张世界。张世界说:“恶心。”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区里面,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正在驾驶警车在巡逻。警车里面得广播:“成群结队的不良少年聚集在市中心,我们以为嫌疑犯会造成危害。程咬金警官,我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你的行动要比昨天更有效率,大街上面不能够看见一个不良少年,你明白吗?”程咬金警官在反光镜中看见李世民等人。 程咬金警官:“是,县丞大人,我明白。”程咬金警官开着警车在后面跟着张俊他们。金裁判、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看了看他,张晶晶向他挥了挥手。程咬金警官说:“张晶晶怎么会和这帮人在一起?” 金裁判对程咬金警官说:“程咬金警官,难道休息日也要工作吗?”程咬金警官大义凛然地说:“为了南京市白虎县老百姓的公共安全,和违法犯罪现象做斗争,我不在乎什么休息日,我很愿意在周末、节假日、夜晚,在任何时候工作,因为我会大获成功的。”程咬金警官的下属:“不良少年他们就聚集在广场,请下命令吧。”程咬金警官按下了警笛:“你们坚持住,我马上就到。” 金裁判说:“这招还真管用。”张俊等人笑了。小罗罗怀家对张俊说:“这将是漫长的一天。”李世民则保持沉默,张俊回头看了看他,在旧停车场,参加比赛的队伍都到齐了,阿勇过来了:“紧急情况,现在广场内都挤满了警察。”胡春说:“用分散注意力的办法是不会长久的。” 金裁判过来了:“这是你的建议吗?我承认这是有一些风险,但这毕竟是半决赛。”阿灵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不管有没有风险,我都会参加的。”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我也参加。” 幽灵队队长阿灵说:“我是不会错过世界杯的比赛的。”“刺猬”袁世凯说:“我也是,我都已经等不及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过来了,张俊说:“我们来了。”“刺猬”袁世凯迎了上去:“我必须提醒你。” “刺猬”袁世凯拉住张俊的手说:“我们的的确确是没有东西可以对抗你们的球队,但是我们会尽全力赢得这场比赛的。”张俊对“刺猬”袁世凯说:“你别担心,“刺猬”袁世凯,我们也一样。” 第二百八十一回 立即出动 幽灵队队长阿灵说:“我是不会错过世界杯的比赛的。”“刺猬”袁世凯说:“我也是,我都已经等不及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过来了,张俊说:“我们来了。”“刺猬”袁世凯迎了上去:“我必须提醒你。” “刺猬”袁世凯拉住张俊的手说:“我们的的确确是没有东西可以对抗你们的球队,但是我们会尽全力赢得这场比赛的。”张俊对“刺猬”袁世凯说:“你别担心,“刺猬”袁世凯,我们也一样。” 金裁判说:“为了安全起见,两场半决赛将在相距较远的两个不同的地方举行,幽灵队和长江狮队,还有我,将在建筑工地。至于“刺猬”队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比赛将在这里举行。 由阿勇来当裁判,他有决定权,其余的人负责牵制住警察,都明白吗?”金裁判将哨子和手表交给了阿勇。大家点点头,金裁判对幽灵队和长江狮队点点头说:“好,那么我们准备出发。”阿灵回过头对“刺猬”袁世凯说:“祝你好运。” 在广场,带狗的男人许世友和王熙凤,程咬金警官说:“他们被我们包围了,这里到处都是警车,这次他们跑不了了。”广播:“所有的警察请注意。不良少年在广场制造混乱,现在立即出动,立即出动。”程咬金警官一声令下:“出发。”所有的警察的上了警车,都出动了。 许世友抱着他的小狗说:“很高兴,警察终于出动了,也免得我们自己报警了。”一位上厕所的警察,从厕所里面出来了:“等等,大家,你们等等我呀,这是怎么回事?” 许世友问那个警察:“有事情吗?警官。”那个警察回答说:“是的,不良少年在县政府后面公园里面踢足球呢,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现在非常的恼火。”王熙凤说:“程咬金和他的人都去那边了,你就快去追吧。”那个警察说:“谢谢夫人。”说完,他就走了。许世友摸摸他怀里面的小狗说:“多么勇敢的警察啊。”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刺猬”足球队的比赛开始了。张俊开球,将足球传给了小罗罗怀家,但是李世民却被“刺猬”袁世凯和胖子张世界给盯住了。 小罗罗怀家:“李世民。”将足球传向李世民,但是被张世界给卡住了位置,接住了足球,又将足球传了出去,足球被眼镜男孙立人给接住了。眼镜男孙立人带球前进、张俊说:“张晶晶,小心啊。”守门员张晶晶说:“我看见他了。”眼镜男孙立人:“胖子。” 胖子张世界正跟在他身后,眼镜男孙立人将足球用脚后跟传球,足球落向了后边的张世界。张世界用头球攻门,被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摸到,但是足球还是进了。张晶晶:“啊!”的一声,跪倒在地上,阿勇写下了“一”。、 第二百八十二回 垂头丧气 但是足球被眼镜男孙立人给接住了。眼镜男孙立人l立刻带球前进、张俊说:“张晶晶,小心啊。”守门员张晶晶说:“我看见他了。”眼镜男孙立人:“胖子。” 胖子张世界正跟在他身后,眼镜男孙立人将足球用脚后跟传球,足球落向了后边的张世界。张世界用头球攻门,被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摸到,但是足球还是进了。张晶晶:“啊!”的一声,跪倒在地上,阿勇写下了“一”。张俊说:“张晶晶,你要特别地小心。” 张晶晶用手扔足球,紧接着,张俊接到足球后,将足球交到了李世民脚上:“加油啊,振作起来好吗,集中精力在比赛上,我们继续比赛。”而李世民将足球放到了脚下,仍然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刺猬”袁世凯对李世民说:“你振作点儿,你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李世民说:“对不起大家了。”随意的一脚踢出去,足球居然滚到了“刺猬”袁世凯的脚下。“刺猬”袁世凯一愣,张俊对李世民说:“你疯了吗?李世民。”又飞快地上前从“刺猬”袁世凯的脚下夺过了足球,然后自己带球前进。张俊说:“加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各就各位。” 张俊传球给大罗罗怀国,但是足球被光头男杨坚坚提前抢走了。张俊喊道:“靠你了,李世民,现在集中精力。”“刺猬”袁世凯一边跑一边说:“张世界,看住李世民,就像胶水一样粘住他。”光头男杨坚坚将足球传给了张世界,张世界一记头球攻门,这回张晶晶接到了足球,倒在了地上。 张俊看见李世民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就问:“你怎么了,到底你是站在那一边啊?”小罗罗怀家问李世民:“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都围了上来。中断了比赛。 长江狮队队长李帅在带球前进,二位队员在左右掩护,长江狮队队长李帅射门,幽灵队守门员胡春没有接住足球。金裁判说:“1:1”幽灵队队长阿灵从胡春手中夺过了足球,交给了黄发队员,然后自己在无球的状态下向前冲,他跑到了长江狮队的球门前对黄发队员说:“传球。” 足球传了过来,幽灵队队长阿灵一记倒钩射门,球进了,幽灵队守门员胡春高兴得手舞足蹈:“好,我们是冠军,好,好。”幽灵队队长阿灵上前对守门员胡春说:“你闭嘴好吗,你的任务是挡住他们的射门。” 张晶晶将足球传了出去,传给了小罗罗怀家,小罗罗怀家带球前进。张俊对李世民说:“李世民,现在你站在我的身后,振作起来啊。”小罗罗怀家传球,张俊用胸部停球,“刺猬”袁世凯上去挤他,被他挡住了。张俊对李世民说:“加油,李世民。”张俊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想点儿办法,快啊。’ 第二百八十三回 穷追不舍 幽灵队队长阿灵上前对守门员胡春说:“你闭嘴好吗,你的任务是挡住他们的射门。”张晶晶将足球传了出去,传给了小罗罗怀家,小罗罗怀家带球前进。 张俊对李世民说:“李世民,现在你站在我的身后,振作起来啊。”小罗罗怀家传球,张俊用胸部停球,“刺猬”袁世凯上去挤他,被他挡住了。张俊对李世民说:“加油,李世民。”张俊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想点儿办法,快啊。’ 李世民看见一辆车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了几个人,李世民对小罗罗怀家说:“从后门。”小罗罗怀家接到了李世民的传球后,将足球踢进了汽车,车门关上了。 “刺猬”袁世凯对张世界说:“张世界,我说过什么了,你全都忘记了吗?”但是汽车开走了。张俊说:“奥,不。”于是大家一拥而上,都去追赶汽车了。阿勇吹了一声哨子:“我现在只好暂停比赛了。” 张俊上前一把抓住李世民:“李世民,你还记得世界杯吗,你到底还想不想取得世界杯的参赛资格了,你回答我。”李世民回答说:“资格?你以为仅仅是踢好足球就够了吗?这还不够,我是想做的好,但是我没有资格。” 张俊问李世民:“李世民,你在说什么?”李世民说:“没什么。”说完,就转身走了。张俊说:“回来,李世民。”袁世凯拉住了张俊:“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了?但是我们刺猬队要赢得公平,因此必须实实在在地比赛。”张俊说:“刺猬袁世凯,我们的意志力非常的坚强,我敢保证。” 李世民坐到了地上,张晶晶走了过来:“李世民,我们得好好谈谈。告诉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是你的朋友吗?”李世民点点头。张晶晶继续说下去:“还有我,也是你的朋友吧。”李世民转过头去。张晶晶:“还有张俊,他也是你的朋友,对吗?” 李世民保持沉默了。张晶晶伸出手摇了摇李世民:“他当然是,你看看他,没有你他有多伤心,他需要你,但是他又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失落。实话告诉你,我们谁都不明白。”李世民抬起头,看了看张晶晶,又看了看袁世凯、张俊等人,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 张晶晶说:“可是,今天的事情至关重要,所以我们必须精诚团结,因为这是我们大家艰苦努力的目标,如果我们现在就放弃,那么就会回到了原点。”李世民站了起来说:“不,谢谢你,假如没有你的话,沙滩足球就会和原来一样,我可不想这样,我可不想这样子,张晶晶。” 说完,李世民就走向了赛场:“张晶晶,我不想把这一切都断送了,走吧。”李世民走到了张俊的面前:“来吧,我们一起奋斗吧。” 在建筑工地上,阿灵带球前进,长江狮队队长李队长穷追不舍。 第二百八十四回 倒三角 李世民就走向了赛场:“张晶晶,我不想把这一切都断送了,走吧。”李世民走到了张俊的面前:“来吧,我们一起奋斗吧。” 在建筑工地上,阿灵带球前进,长江狮队队长李帅带领两名球员在后面穷追不舍,阿灵将足球传给黄发队员,金裁判已经在看手表了。 幽灵队队长阿灵、黄发队员一起跑到了长江狮队的门前,阿灵对黄发队员说:“传过来,快一点。”黄发队员将足球踢向阿灵头顶上的半空中,幽灵队队长阿灵将足球用头一顶,足球在地上弹了一个倒三角,长江狮队守门员扑了一个空,足球进门了! 幽灵队队员们欢呼起来:“好。”金裁判宣布说:“半决赛的胜出者是出人意料的幽灵队,2:1”胡春说:“好。”幽灵队队员聚集在阿灵的周围:“好啊,我们赢了。阿灵我们赢了。”阿灵说:“刺猬队你们做好准备吧。” 另一边赛场,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刺猬足球队终于追回了足球,比赛继续进行,李世民绕过了张世界的纠缠,对小罗说:“这边,小罗,让我来。” 小罗罗怀家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李世民带球前进。刺猬队袁世凯和眼镜男孙立人给李世民来了个两面夹击。李世民在进入他们的夹击圈之前,就转身带球走了。袁世凯:“诶。”李世民一个人带球前进,张俊往左边跑。袁世凯说:“这太好了,我想他恢复了。” 李世民说:“别动,张晶晶。”李世民居然来了一个乌龙球,将足球射向自家的球门,而足球并没有射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门框范围内,而是反弹了回去,足球开始四处乱窜了。张晶晶不理解了:“李世民,你这个疯子。”李世民:“足球到那边下。”足球最后落到了小罗的脚下,小罗射门,足球进了。李世民说:“我早就说过了,我们要好好地比赛一场的。” 守门员张晶晶说:“好啊,现在是一比一了,我们会赢的。”“不可能。”这时候场边传来了幽灵队队长阿灵的声音,原来金裁判、幽灵足球队在比赛完之后,又前往旧停车场观赛了。阿灵看看手表说:“现在比赛就只剩下三分钟的时间了,加油啦。让足球动起来,不要浪费时间。” 光头男杨坚坚说:“袁世凯,你以为李世民已经恢复了吗?袁世凯一边跑一边说:“不行,我们得粘住他。”约翰将足球传给了光头男杨坚坚,但是被李世民给提前拦住了,李世民在抢到足球后,刺猬足球队的队员一拥而上,将足球抢走了。张俊说:“改变计划,李世民,他们现在包围你了。” 现在是张世界在刺猬足球队的队员们的簇拥之下带球前进,张俊也从后面追了上来:“当心。张晶晶,注意张世界的射门。”张晶晶说:“放心好了,我不会上两次当的。”” 第二百八十五回 圣诞足球 阿灵看看手表说:“现在比赛就只剩下三分钟的时间了,加油啦。让足球动起来,不要浪费时间。”光头男杨坚坚说:“袁世凯,你以为李世民已经恢复了吗? 袁世凯一边跑一边说:“不行,我们得粘住他。”约翰将足球传给了光头男杨坚坚,但是被李世民给提前拦住了,李世民在抢到足球后,刺猬足球队的队员一拥而上,将足球抢走了。 张俊说:“改变计划,李世民,他们现在包围你了。”现在是张世界在刺猬足球队的队员们的簇拥之下带球前进,张俊也追了上来:“当心。张晶晶,注意张世界的射门。” 张晶晶说:“放心好了,我不会上两次当的。”张世界将足球传给了光头男杨坚坚,光头男杨坚坚一脚将足球踢向了电线杆,足球反弹了起来,张世界一记头球攻门,张晶晶也是一记头球解围了。张晶晶将足球往回传。李世民说:“加油啊。”张俊:“要保持头脑清醒。” 小罗在接到足球后将足球传给了张俊,张俊带球前进,阿灵拿过来一个轮胎说:“我们不能让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赢。”说完就将轮胎推了出去:“我们要和袁世凯较量决赛。” 李世民说:“小心,张俊,轮胎过来了。”张俊看见轮胎过来了,就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李世民虽然接住了足球,但是轮胎却碾着了他,李世民倒地。 李世民和轮胎一起滚到了货柜的下面。大家一起上前,“大家快去帮助他。”张俊说。张俊:“李世民,你怎么样了,回答我,你受伤了吗?” 李世民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张俊说:“有人故意干的,他受伤了。”李世民说:“不,等等,我没事,我没事,等会儿。”袁世凯将轮胎从李世民的身上搬开,张俊上去扶住了李世民。袁世凯说:“你们看看。”小罗:“真是难以置信。” 李世民还是萎靡不振:“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袁世凯说:“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好像是得分了。”张俊说:“李世民,你好像是进了一球。” 足球躺在刺猬队的球门前。张晶晶说:“我们赢了吗?”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欢呼了起来。 张俊说:“这似乎是沙滩足球史上最奇怪的得分了。”大家笑了起来。阿灵说:“袁世凯,没有比你更奇怪的了,你真可悲,你宁愿选择失败,也不愿意和我争夺决赛。” 小罗气愤地说:“揍他。”袁世凯低头不语。阿灵对张俊说:“今天是圣诞节,这会让你成为沙滩足球界的新领袖吗?”张俊说:“你真的想坚持那个愚蠢的主意吗?好的,阿灵,头衔是要争取的,等我们打败你们后,我们会将头衔归还给袁世凯的。” 袁世凯同张俊握手。张俊对阿灵说:“你们来吧。”阿灵说:“好的,我们足球场上见。幽灵队,我们走,干得好,队员们。” 第二百八十六回 新领袖 阿灵问张俊:“今天是圣诞节,这会让你成为沙滩足球界的新领袖吗?”张俊说:“你真的想坚持那个愚蠢的主意吗?好的,阿灵,头衔是要争取的,等我们打败你们后,我们会将头衔归还给袁世凯的。” 袁世凯同张俊握手。张俊对阿灵说:“你们来吧。”阿灵说:“好的,我们足球场上见。幽灵队,我们走,干得好,队员们。”长江狮队上来说:“你们回音的。”金裁判:“这就是沙滩足球的精神。”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政府。“进来,程咬金警官。”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我们的报告已经准备好了,县丞大人。”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你就念吧,我听着呢。”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吴大人,我们已经在县里制止了二十场非法的足球比赛,我们的任务完成得相当的出色。”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很好,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这里的秩序是良好的。” 晚上,南京市一中办公室,李世民偷偷地溜进了办公室,偷偷地打电话:“张晶晶,是我,还记得你让我帮助张俊吗?”张晶晶在闺房的床上:“是的,我当然记得。”李世民说:“既然你认为他是有资格的,那么我同意帮助你,相信我,我发誓,今后再也没有人孤独了。” 张晶晶说:“这对我很有意义,知道吗?李世民,你真是太好了。”李世民说:“晚安。”说完,就挂上了电话。忽然,办公室的门开了,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走了进来。 张俊说:“你在这里呢,我们到处找你呢。”李世民说:“是吗,我在等你们呢。”张俊将足球放回柜子了:“我们是来归还足球的。”小罗罗怀家在旁边用手电筒照着。李世民走了过来:“奥,你知道吗,我在想,也许这只足球它能够带领我们进入世界杯呢?” 张俊放完足球后说:“但愿如此,如果我们做到了,那么不仅仅要感谢这只足球,是真的,最应该感谢的是我们的这只球队,还有你,李世民。”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都离开了办公室,张俊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第二天中午,南京市一中放学了,张俊躲在教学楼旁边的灌木丛中,然后又混进了放学的学生们的队伍中间朝着校门外走去。 守门人金裁判一眼就认出混在人群中的张俊,一把就抓住他的衣领就问:“张俊,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张俊说:“金裁判。”守门人金裁判松开手对张俊说:“张俊,你忘了你是寄宿生吗?” 第二百八十七回 当务之急 第二天中午,南京市一中放学了,张俊躲在教学楼旁边的灌木丛中,然后又混进了放学的学生们的队伍中间朝着校门外走去。守门人金裁判一眼就认出混在人群中的张俊,一把就抓住他的衣领就问:“张俊,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张俊说:“金裁判。” 守门人金裁判松开手对张俊说:“张俊,你忘了你是寄宿生吗?”张俊回答说:““刺猬”袁世凯想见我,这肯定是要紧的事情要告诉我。”守门人金裁判对张俊说:“但是你要回来训练,明天可是总决赛了。”说完守门人金裁判走了,张俊就顺利地离开了南京市一中校门口。 一辆汽车停在了南京市一中的校门口,张俊:“这是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家长。”从汽车上面下来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父母亲和兄弟姐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母亲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父亲说:“你们真不应该今天就来接他们。” 说完就朝着南京市一中的校门口走过去。张俊正想回去通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他们,但是又转念一想:“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去找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他们。”自言自语地说完就朝着南京市一处码头跑了过去。一辆红色的汽车停了下来,一位身穿红色衣服的男人从汽车上面下来了。 南京市一中的校园的操场里面,李世民正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在练习踢足球,李世民将足球踢给了小罗,罗怀家倒立用双腿夹住了足球,然后又站了起来,罗怀家带球前进。坐在旁边一边吃冰棍,一边观看李世民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他们的足球训练。 南京市幽灵队守门员胡春说:“白痴,要是照这样下去的话,那你们根本就没有可能战胜我们幽灵队的。”小罗罗怀家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李世民接到足球后和大罗罗怀国干瞪眼,李世民将足球踢向大罗罗怀国,大罗罗怀国人一闪开,足球砸到了胡春的脸上,冰棍砸到了胡春的脸上碎了,胡春倒地。 “嗨,你们好,兄弟俩。”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回头一看,是父母亲和兄弟姐妹们来看望他们了,就说:“爸爸,妈妈。”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父亲说:“你们看我们把谁带过来了,是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 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就是那位开着红色的汽车穿着红色运动服的男人,他朝着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走了过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兄弟姐妹们:“奥林匹克、奥林匹克。”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和李世民不理解了:“奥林匹克学校?”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解释说:“我们正在为我们学校的足球队寻找两个新的前锋,你们要准备训练了。” 第二百八十八回 奥林匹克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父亲说:“你们看我们把谁带过来了,是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就是那位开着红色的汽车穿着红色运动服的男人,他朝着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走了过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兄弟姐妹们:“奥林匹克、奥林匹克。”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和李世民不理解了:“奥林匹克学校?”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解释说:“我们正在为我们学校的足球队寻找两个新的前锋,你们要准备训练了。”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问:“什么训练,教练?”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母亲说:“他们早就准备好了,这两个孩子准备得非常好。”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父亲说:“你们知道吗?孩子们。”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父亲走上前:“你们将从此寄宿在奥林匹克学校里面,今天就走,马上要开始训练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母亲说:“用你们两人的奖学金我们可以买一台新的洗衣机了。”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兄弟姐妹们说:“太好了,我们家可以买一台新的洗衣机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父亲说:“我们可以给你们时间和朋友们告别,你们也就要去观看他们的比赛。”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只好向李世民走了过去,大罗罗怀国说:“李世民,请转告张俊我们会如期参加决赛的,还有张晶晶也会的。”小罗罗怀家则对李世民说:“只不过是训练而已。”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父母亲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带走了:“走吧,孩子们。”李世民问金裁判:“裁判,我能去吗?”金裁判点了点头。李世民就跑出了学校,李世民一边跑一边想:“要是没有了他们,那我们就没法比赛了。” 李世民跑进了南京市一中的秘密通道,关上了大门,而幽灵足球队的守门员胡春也偷偷地跟着过来了,他正想去开门:“天哪,我倒是忘了他们已经改变了规则。” 于是胡春转而直接跑出了南京市一中的大门,李世民则穿过了秘密通道,然后从狗洞里面爬了出来。张俊离开了校园后,跑向了码头的旧停车场。在那里,两名幽灵队员被两名刺猬队员给堵在了门口。而张俊则在小个子混混约翰的陪同下进入了停车场。“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俊问约翰。约翰说:“这里有战争了。”里面,幽灵队队长阿灵和“刺猬”袁世凯两个人。“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你这个人从来都不守信用。”幽灵队队长阿灵说:“我又没有发过誓,而你已经被淘汰了,你不再是南京市沙滩足球界的领袖了。” 第二百八十九回 淘汰 于是胡春转而直接跑出了南京市一中的大门,李世民则穿过了秘密通道,然后从狗洞里面爬了出来。张俊离开了校园后,跑向了码头的旧停车场。在那里,两名幽灵队员被两名刺猬队员给堵在了门口。而张俊则在小个子混混约翰的陪同下进入了停车场。“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张俊问约翰。约翰说:“这里有战争了。”里面,幽灵队队长阿灵和“刺猬”袁世凯两个人。“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你这个人从来都不守信用。” 幽灵队队长阿灵说:“我又没有发过誓,而你已经被淘汰了,你不再是南京市沙滩足球界的领袖了。”眼镜男孙立人看见张俊走进来了,就立刻迎了上去说:“阿灵想立刻接替袁世凯的职务。” 张俊说:“我们不是为了这个头衔而比赛的。沙滩足球为了头衔而比赛不是我们的初衷,就让幽灵队和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比赛一场吧。”眼镜男孙立人说:“但是阿灵这个人不懂得方法。” 张俊说:“那我们就走着瞧。”幽灵队队长阿灵右手一挥:“没什么好说的,一切都结束了。”张俊走上前:“不,还没有,你这个人害怕失败,因此你背叛了我们之间达成的协议。” 幽灵队队长阿灵走过来一把揪住张俊的衣领:“你给我住口,等到赛场上我们再修理你。”张俊也毫不示弱地说:“只有一个真正的领袖,那就是袁世凯,而不是你或者我。” 张俊一把推开了阿灵,眼镜男孙立人推着阿灵,约翰拉住了张俊:“如果你想要这个位置,那么你就必须在决赛中战胜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 阿灵说:“这很容易,那么都将成为我们的手下败将。”张俊说:“是吗?那你还担心什么呢?”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将幽灵队守门员胡春给抓了进来,胡春说:“放开我,我自己能走,谢谢。”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走了进来问刺猬袁世凯:“这个家伙想找阿灵谈话,我们应该如何处理他?”袁世凯朝着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点一点头,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将胡春给放了下来。 胡春上去和阿灵耳语了几句。阿灵问胡春:“这是真的。”守门员胡春点点头。阿灵笑了:“好吧,那我就帮你们这个忙好了。失败者,我同意比赛了。” 说完就和幽灵队的队员们一起走了,又回过头来对张俊说:“张俊,你买就好好地享受这最后的几个小时吧。不管是世界杯还是街头足球就快要和你告别了。”约翰说:“够了,这家伙真让人恶心。”张俊问:“胡春都和他说了什么?他这么容易就让步了。”刺猬袁世凯回答说:“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要信任我们。”刺猬袁世凯和张俊握握手。 第二天,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 第二百九十回 世界杯大力神运动鞋 阿灵又回过头来对张俊说:“张俊,你买就好好地享受这最后的几个小时吧。不管是世界杯还是街头足球就快要和你告别了。”约翰说:“够了,这家伙真让人恶心。” 张俊问:“胡春都和他说了什么?他这么容易就让步了。”刺猬袁世凯回答说:“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要信任我们。”刺猬袁世凯和张俊握握手。 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郭教练先是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带到了学校分配给他们的寝室里面,然后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十分钟后你们到学校的五号场地去报到。同时做好足球训练的准备,这些都是学校发给你们的。”说完就关上了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寝室的大门。 大罗罗怀国打开衣柜一看:是一双红色的运动鞋。“哇,是世界杯大力神运动鞋。”小罗罗怀家一看另外一个衣柜,一看,也放着一双红色的运动鞋-世界杯大力神运动鞋。 小罗罗怀家又走进了卫生间,有穿衣镜,淋浴装置,洗手台。小罗说:“真好啊。”小罗罗怀家按了按淋浴装置:出水了。小罗罗怀家对门外的大罗罗怀国说:“嗨,你过来看看。”大罗罗怀国没有反应。小罗罗怀家出来一看,大罗罗怀国正坐在床上看电视。 小罗罗怀家说:“哇,还有电视呢。”大罗罗怀国说:“明天就是世界杯南京区预选赛决赛了,我们该怎么办呢?”罗怀家说:“那台新的洗衣机妈妈好想要啊。”大罗罗怀国坐在床上说:“别担心,这只是训练而已。” 张俊正要从狗洞返回南京市一中,李世民和张晶晶一起跑了过来:“喂,张俊,等等。”张俊:“嗯?”李世民和张晶晶一起跑到了张俊的面前,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张俊对张晶晶、李世民说:“我看你们的样子好像很垂头丧气啊。” 李世民和张晶晶相互之间看了一眼,张晶晶说:“是因为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他们走了,他们的父母亲刚刚把他们接到了南京市奥林匹克的学校。”张俊问李世民和张晶晶:“那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还会来参加明天的决赛吗?”李世民回答说:“就是这个还不能确定。” 在奥林匹克学校的足球场上,郭教练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今天是你们一生的机遇,如果你们通过了入门比赛,那就可以进入到我们奥林匹克学校了,现在我要求你们两人在三四次传球之后,至少要踢进去一个足球。”郭教练重复一遍:“三分钟之内完成。”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面面相觑。郭教练问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你们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一起回答说:“不用了。我们都听明白了。”郭教练一按秒表说:“开始。” 第二百九十一回 跨栏动作 在奥林匹克学校的足球场上,郭教练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今天是你们一生的机遇,如果你们通过了入门比赛,那就可以进入到我们奥林匹克学校了,现在我要求你们两人在三四次传球之后,至少要踢进去一个足球。”郭教练重复一遍:“三分钟之内完成。”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面面相觑。郭教练问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你们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一起回答说:“不用了。我们都听明白了。”郭教练一按秒表说:“开始。”小罗罗怀家就带球前进了,大罗罗怀国在他的左边接应。 奥林匹克五号场地上面布置了一些栏杆和一堵堵靶子和一根根红旗。小罗罗怀家传球给大罗罗怀国,然后自己跨过栏杆,大罗带球前进,绕过了靶子看见了弟弟一个一个地跨过了栏杆之后就传球给小罗。小罗用胸部停球,接住了足球,又紧接着绕过了插在地上的红旗杆子。 小罗又传球给了大罗,这时候,足球已经接近球门了,大罗头球攻门球进了。那可是挂在球门口的布上面的一块左上角的小洞。而郭教练就站在球门的旁边,他捡起了足球,将足球丢给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一边又面带微笑地说:“现在三分钟的时间还没有到,我们再做一次。” 小罗带着足球朝着球门的相反方向前进,小罗传球给大罗,大罗带球前进,绕过了第一个红旗杆,大罗将足球踢到了前上方,然后做出了一个跨栏的动作。 跨过了第一个栏杆,然后大罗就这样,一边把足球往自己的前上方踢,一边又接二连三地跨过了三、四个栏杆。等到大罗越过了足球场上所有的栏杆后,又将足球传给了小罗,小罗射门,足球又进入了挂在球门口的布上面的一块左上角的小洞里面。郭教练在场边看到了就说:“我们就快要做到了,我们就快要做到了。”说完,手中的计时器掉到了地上。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跑到了郭教练的面前问:“郭教练,怎么样我们,还要继续吗?”小罗罗怀家说完将秒表捡起来递给了郭教练。 这时候,足球场上面的灯光打开了,郭教练口中念念有词地说:“奇迹,这简直就是奇迹。”场边的助理裁判也走了过来。郭教练抱住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双肩说:“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明天我们安排你们和同学们来一场练习赛,这是个良好的开端。” 郭教练面带笑容地跪在地上说:“你们作为奥林匹克学校的学员第一次参加比赛,你们高兴吗?”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回答说:“是的,郭教练。” 当天夜里,南京市一中的男生宿舍里面,张俊坐在床上,而李世民则站着:“三对五,阿灵是知道的,我们争夺世界杯没有戏了,而刺猬袁世凯也会完蛋的。” 第二百九十二回 垂头丧气 当天夜里,南京市一中的男生宿舍里面,张俊坐在床上,而李世民则站着:“三对五,阿灵是知道的,我们争夺世界杯没有戏了,而刺猬袁世凯也会完蛋的。”说完,李世民就垂头丧气地走来走去,张俊跳下床,抓住李世民的肩膀说:“不,不是这样的,还没有结束,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会出现的。” 李世民说:“是这样吗?那要这么做呢。”张俊回答说:“我不知道,不过还是会有办法的,有道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夜晚,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偷偷地溜出了寝室,一边的宿舍的走廊上东躲西藏地前进着,他们是偷偷地出去打电话。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守门员张晶晶正在躺在她家的豪宅里面睡觉。 突然,电话铃声响了,张晶晶打开了台灯,拿起了手机:“喂,谁啊?”大罗罗怀国说:“张晶晶,你一定要帮助我们。”张晶晶:“大罗,是你吗?你好啊。” 大罗罗怀国说:“是我们。张晶晶,我们很好,我们被父母安排到了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去了,明天我们就要参加奥林匹克学校内部的练习赛了。但是你是知道的,我们还有一场世界杯南京市预选赛决赛参加呢。所以你得给我们想一个办法啊。”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守门员张晶晶一边躺在床上一边继续打电话:“你们冷静点儿,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你们听我说。” 第二天一早,在旧停车场的贫民区。刺猬足球队的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聚集在一起。队长袁世凯对大家说:“好了,根据传过来的消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需要我们当中的两个人,那么,胖子张世界,你就和我去。” 胖子张世界握紧拳头问“刺猬”袁世凯:“袁世凯队长,你需要我们去做什么?是不是去教训幽灵队的阿灵一顿。”这时候,忽然,开过来一辆房车,停了下来,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围了上去。 而队长袁世凯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约翰说:“啊呀,好棒的汽车啊。”说完,约翰伸出手摸了摸汽车。汽车的司机下了车,打开了白色汽车的后门,出来的人居然是张俊。张俊对袁世凯队长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吗?袁世凯,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胖子张世界回过头问袁世凯队长:“什么,我们必须去吗?”刺猬袁世凯点点头,白色的汽车里面还坐着参加今天世界杯南京市预选赛决赛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晶晶和李世民。 张晶晶向袁世凯伸出手来做出了邀请的手势,“袁世凯,你们快一点上来啊,我爸爸还要用这辆汽车呢。” 第二百九十三回 白色汽车 汽车的司机下了车,打开了白色汽车的后门,出来的人居然是张俊。张俊对袁世凯队长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吗?袁世凯,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胖子张世界回过头问袁世凯队长:“什么,我们必须去吗?”刺猬袁世凯点点头,白色的汽车里面还坐着参加今天世界杯南京市预选赛决赛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晶晶和李世民。张晶晶向袁世凯伸出手来做出了邀请的手势,“袁世凯,你们快一点上来啊,我爸爸还要用这辆汽车呢。” 袁世凯倒是不着急,而是闻了闻胖子张世界身上的气味问张世界:“你早上洗澡了吗?”胖子张世界摇了摇头。袁世凯说:“那好吧,那就让眼镜男孙立人来代替你去吧。” 眼镜男孙立人一听就兴高采烈地和袁世凯一起上了白色的汽车,袁世凯一边上车一边说:“我们刺猬足球队的人从来不弄脏别人的汽车。”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光头男杨坚坚眼睁睁地看着汽车开走了。 这时候,约翰手里拿着刷子,光头男杨坚坚手里面拿着肥皂朝着胖子张世界围了上去,而躲在附近的角落窥视的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和胡春也呵呵地笑了起来。 上午,在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在一起练习跑步,郭教练对身边的助手说:“你看他们的样子,你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是那样地矮小,但是很有天分,我告诉你,他们两人就是踢足球的天才。” 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继续练习跑步。张俊从学校的灌木从中探出了脑袋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立刻就钻进了树丛中和张俊、李世民、张晶晶等人见面。 张晶晶抱住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我们见到你们真的很高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我们也是啊,但是我们不得不留下,张俊、李世民、张晶晶,不好意思了。”大罗罗怀国又说:“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总是在监视我们。” 张晶晶一听就笑了:“哈哈哈,这回你们就放心好了,我们是不会让你们的教练失望的。”郭教练和他的助手来到了足球场地的中央对球员们说:“好了,大家集合。” 等队员们都围了上来后没过教练对大家宣布说:“现在大家分成两组,一组穿上红色的球衣,而另外一组穿上绿色的球衣。咦,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到哪里去了,大家有谁知道吗?” 说完,郭教练和队员们就开始东张西望起来了,就在这时候,两个小孩从树丛中跑了回来。郭教练说:“这真是不可思议啊。”在汽车上,张俊、张晶晶和李世民三个人一记击掌:“太好了。” 第二百九十五回 倒地倒钩射门 刺猬袁世凯对眼镜男孙立人说:“你不用担心,孙立人。这对于经常踢街头足球的我们来说并不难。”孙立人问袁世凯:“你能够肯定吗?我们一定要赢啊。” 世界杯南京市预选赛决赛的现场,阿灵传球给绿发男,绿发男带球前进,但是很快就被小罗给中途拦截了下来,小罗罗怀家传球给李世民,李世民接到足球后用左手撑地射门,球进了。附近观战的长江狮队队员们欢呼雀跃了起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说:“漂亮,我们再接再厉。” 幽灵队守门员胡春手持足球对队长阿灵说:“阿灵,他们踢得很好。”幽灵队队长阿灵接过了胡春递过来的足球说:“你闭嘴,现在你应该做的事情是集中精力守门。”又上去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说:“你们的妈妈是不是需要一台洗衣机,他在指望着你们。” 大罗罗怀国说:“还是管好你们自己的事情吧,你是不会得逞的。”阿灵不死心,继续劝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那你呢,你是要把买洗衣机钱给挣回来,还是要退出奥林匹克学校呢?”小罗罗怀家对大罗罗怀国耳语几句。张俊问阿灵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伙计们,怎么了?”幽灵队队长一脚将足球开出。 在奥林匹克学校,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和眼镜男孙立人被分到了红衣组,对方是绿衣组。一名绿衣球员带球前进,两名红衣队员上来拦截,绿衣队员一脚将足球开出,绿衣队长被“刺猬”袁世凯和眼镜男孙立人两人包抄住了。 郭教练说:“加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绿衣队长正要去接足球,被孙立人一脚将足球铲出去,足球落到了“刺猬”袁世凯的脚下,“刺猬”袁世凯带球前进。 在建筑工地上,张俊的传球被黄发男拦截了下来。黄发男又将足球传给了绿发男,小罗追在绿发男的身后,在绿发男的身前是李世民拦在前面。绿发男将足球踢到了木板上,李世民一看就奔着足球而去,绿发男在木板上的另外一端蹬了一脚。足球在另外一端被翘了起来,足球从空中落向了守门员张晶晶把守的球门。 张晶晶看着落下来的足球,却被阿灵一拳击倒,阿灵倒地倒钩射门,球进了。阿灵哈哈哈大笑,众人无语。唯独守门员胡春说:“好,好。” 阿灵说:“你们这帮家伙。我们没有想到你们会在奥林匹克赛场上失手。”阿灵又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更没有让我想到的是你们竟然让你们的妈妈失望。”张俊扶起张晶晶。大罗拉住了小罗。张俊传球给李世民,李世民带球前进,绿发男追了上来,李世民传球给小罗,被兰发男给拦了下来。 兰发男将足球踢向了墙壁,足球在墙壁上反弹了过来,被跑到沙堆上的黄发男接住,传给了阿灵,张俊上去抢球,阿灵双腿一夹,躲了过去。 第二百九十四回 放弃比赛 说完,郭教练和队员们就开始东张西望起来了,就在这时候,两个小孩从树丛中跑了回来。郭教练说:“这真是不可思议啊。”在汽车上,张俊、张晶晶和李世民三个人一记击掌:“太好了。”张俊说:“阿灵,我们会照顾你的。” 在停工的建筑工地上,幽灵队、长江狮队,公园队的队员们都在等待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的到来,就在这个时候,金裁判挂上了哨子,走了过来。金裁判看了看手表。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好像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集体玩失踪的游戏了,难道是他们决定放弃比赛了吗?” 说完,幽灵队的队员们都笑了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辆白色的汽车开了进来,在停工的建筑工地上停了下来。张俊、张晶晶、李世民等人先后下了汽车,看着场上的幽灵足球队。幽灵队阿灵说:“是这样吗?现在就连袁世凯队长都让你们失望了。” 旁边的张晶晶的司机问张晶晶:“张小姐,请问一下,现在可以了吗?”张晶晶点点头,于是司机就打开后面的汽车的盖子,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从后面的汽车的盖子下面爬了出来。而阿灵仍然在得意忘形地狂笑着:“袁世凯就像是行李一样地被运走了。” 但是当他发觉事情不对劲的时候就愣住了。这时候大家就开始嘲笑幽灵足球队起来了。 金裁判手持足球问幽灵队队长阿灵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你们两只球队都准备好了吗?”幽灵队队长阿灵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都点点头,金裁判将足球传给了张俊,张俊接住了足球。金裁判:“世界杯南京市预选赛决赛比赛现在开始。” 胡春问阿灵:“阿灵,他们来了,我们应该怎么办?”阿灵说:“我会给他们一点儿颜色看看的。相信我。”说完就走了上去。幽灵队队长阿灵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上场,金裁判掏出了硬币说:“反面是幽灵队,正面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说完,就将硬币抛了出去,又一把抓住了。 在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郭教练一把按住了硬币:“是正面,准备开球。”原来是刺猬袁世凯和眼镜男孙立人穿着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球衣代替或者是冒充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出场了。 郭教练走到刺猬袁世凯和眼镜男孙立人的面前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现在你们可以脱掉田径服了,至少让他们看见你们的样子。”说完就走了。 刺猬袁世凯对眼镜男孙立人说:“你不用担心,孙立人。这对于经常踢街头足球的我们来说并不难。”孙立人问袁世凯:“你能够肯定吗?我们一定要赢啊。” 世界杯南京市预选赛决赛的现场,阿灵传球给绿发男,绿发男带球前进,但是很快就被小罗给中途拦截了下来。 第二百九十六回 跳鞍马 张俊传球给李世民,李世民带球前进,绿发男追了上来,李世民传球给小罗,被兰发男给拦了下来。兰发男将足球踢向了墙壁,足球在墙壁上反弹了过来,被跑到沙堆上的黄发男接住,传给了阿灵,张俊上去抢球,阿灵双腿一夹,躲了过去。张俊扑了个空。阿灵射门,被张晶晶扑了出来。李帅对阿勇说:“他们踢得真棒啊。”阿勇:“是的。” 这时候,阿灵走到胡春的旁边:“你把手机给我,快点儿,我要铲除掉他们。”奥林匹克学校,比分还是零比零。绿队带球前进,被眼镜男孙立人给拦了下来,眼镜男孙立人将足球传给了袁世凯。 袁世凯接到足球后朝着绿队的球门跑了过去。郭教练:“好样的,大罗加油,嗯?那是小罗吗?”袁世凯带球前进,绿队的三名队员包抄了过来,袁世凯将足球传给了眼镜男孙立人,眼镜男孙立人刚刚接到足球,面前就站了两个绿队队员,眼镜男孙立人一看场外环卫工人的车子,就将足球踢出了界外。 袁世凯:“糟糕了。”郭教练看得呆了,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郭教练接电话了:“喂,什么?你确定吗?”接完电话后就朝着袁世凯、眼镜男孙立人走了过去。袁世凯对眼镜男孙立人说:“我们被叫停了。” 在建筑工地上,李世民在找到蓝发男的拦截之后,就将足球传给了小罗:“小罗,靴子。”幽灵队守门员胡春一听:“啊。”大罗头一顶足球,足球上了半空,小罗从大罗背上跃起,但是小罗失误了,足球滚到了胡春的面前,守门员胡春抱住了足球。阿灵:“好。” 胡春将足球传给蓝发男,张俊上去拦截,被绿发男一把推了开去。蓝发男将足球传给阿灵。阿灵带球前进。张晶晶离开球门出击。阿灵将足球踢向了半空中,然后一个跳鞍马的动作,双手支撑张晶晶的双肩,从张晶晶的头上跳了过去,但是 阿灵面对空无一人的球门按兵不动,面对追上来的张晶晶,用自己的脚后跟将足球踢进去。阿灵说:“这是我们赢的第三个足球了,三比一。哈哈哈。” 一辆红色的校车停在了超市的门口,郭教练对袁世凯、眼镜男孙立人说:“照你们说的情况看,我们应该采购一些东西了,不过你们得待在车上。”袁世凯和眼镜男孙立人面面相觑。 阿灵带球前进,张晶晶把守大门,阿灵一脚将足球开出,被守门员张晶晶给挡了出去。张俊和阿灵都上去争夺足球,阿灵赶在张俊之前将足球用铲球的动作打进去:四分了。 张晶晶将足球传递给张俊:“大、小罗踢得太差了,现在我们必须想个办法。”阿灵对大、小罗说:“世界杯就近在眼前了,你们有的是时间帮助妈妈洗衣服,你们不应该参加世界杯。”大、小罗开始推阿灵,张俊连忙上前:“停,难道你们看不出来他想干什么吗?” 第二百九十七回 救援不及 阿灵带球前进,张晶晶把守大门,阿灵一脚将足球开出,被守门员张晶晶给挡了出去。张俊和阿灵都上去争夺足球,阿灵赶在张俊之前将足球用铲球的动作打进去:四分了。 张晶晶将足球传递给张俊:“大、小罗踢得太差了,现在我们必须想个办法。”阿灵对大、小罗说:“世界杯就近在眼前了,你们有的是时间帮助妈妈洗衣服,你们不应该参加世界杯。” 大、小罗开始推阿灵,张俊连忙上前:“停,难道你们看不出来他想干什么吗?”说完就一把揪住阿灵:“他们不会让任何人失望的,知道吗?” 阿灵一把推开张俊的手说:“是吗?我想那个人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很高兴的。”一辆红车在建筑工地停了下来。郭教练走下了汽车,问大、小罗:“为什么?给一个理由,一个也行。”小罗:“教练,我们会赶上的,我保证过,对吧。”大罗点点头。 郭教练:“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这儿有一场沙滩足球世界杯资格赛,啊,而且是南京市决赛,孩子们,这世界上没有比世界杯更重要的事情了,要不然你们就将被奥林匹克学校开除。”金裁判说:“还有五分钟。”说完就吹响了哨子。 张俊一脚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李世民一脚将足球踢到了墙壁上反弹了出来,撞到了阿灵,小罗一记头球攻门,足球飞向幽灵队的球门,胡春救援不及,球进了。公园队的阿勇、小明等人:“奥,好啊,好啊。”郭教练:“好球,好球。”阿灵对倒地的守门员胡春说:“你别忘了领先的是我们,所以你最好给我站起来。” 胡春站了起来,胡春传球给黄发男,张俊上去和黄发男争抢足球,黄发男将足球传给了阿灵,大、小罗上去拦截,阿灵一脚将足球踢了出去,足球在水泥台上反弹了出去,李世民跳上另外一个台子用头球将足球传了出去。 小罗在接到足球后,一记射门,幽灵队守门员胡春救援不及,足球进入了幽灵队的球门。李世民上前抱住了大、小罗:“好。” 金裁判看了看手表,金裁判和郭教练都说:“嗯。”黄发男将足球传给了蓝发男,但是被旁边的小罗给拦截住了,小罗将足球传给了哥哥大罗,大罗一记后弓翻射门,足球又进了。刺猬队的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袁世凯都欢呼了起来。金裁判说:“还有三分钟。”幽灵队队长阿灵带球前进,先是绕过了李世民,又双腿夹球,跳过了张俊的铲球,落地后直接朝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奔了过去。 与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形成了一对一。张俊站起来后,又紧紧地追赶着阿灵,张俊腾空而起,在阿灵身前落地,抢到了足球,又带球往幽灵足球队的球门跑了过去。 第二百九十八回 神秘少女 黄发男将足球传给了蓝发男,但是被旁边的小罗给拦截住了,小罗将足球传给了哥哥大罗,大罗一记后弓翻射门,足球又进了。刺猬队的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袁世凯都欢呼了起来。金裁判说:“还有三分钟。” 幽灵队队长阿灵带球前进,先是绕过了李世民,又双腿夹球,跳过了张俊的铲球,落地后直接朝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奔了过去。与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形成了一对一。张俊站起来后,又紧紧地追赶着阿灵,张俊腾空而起,在阿灵身前落地,抢到了足球,又带球往幽灵足球队的球门跑了过去。 张俊传球给李世民,李世民在接到足球后立刻射门,但是足球被阿灵在胡春的面前给拦了下来,阿灵又一次带球前进,众人看得目瞪口呆。紧接着,大、小罗上去拦截,左右包抄阿灵,又往中间一记靠拢,将阿灵撞倒了,足球给大、小罗拦了下来。紧接着,大、小罗带球前进,往幽灵队的大门攻了过去。 大罗罗怀国一记射门,幽灵队守门员胡春虽然接住了足球,但是连人带球飞进了球门。大家说:“好球,好球啊。” 这时候,梁羽生登场了,上前宣布:“南京市世界杯预选赛的所有的比赛结束了,预赛的正式结果出来了。取得南京市沙滩足球史上第一届世界杯比赛资格的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说:“好,我们要参加世界杯了。” 张俊说:“谢谢大家,现在我还要正式宣布一件事情,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决定建议南京市这座城市的沙滩足球界的领袖应该是由最合适的人来当。”张俊用手一指袁世凯说:“那个最合适的人他就是刺猬袁世凯。”现场除了幽灵足球队以外,大家都欢呼了起来:“太好了。” 张俊一看:幽灵足球队的队员们都静悄悄地离开现场了。张俊追上去对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说:“现在我们必须阻止没完没了的争斗,你是很好的足球运动员,我相信总有一天会轮到你们的。”阿灵一言不发,握紧了右拳头,一拳将张俊击倒在地。幽灵足球队的队员们还是走了。张俊摸了摸头:“啊。” 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打开了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校车的大门,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你们今天干得漂亮。你们两兄弟,快看,这是什么?”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一看: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校车上面放着闪闪发光的崭新的洗衣机。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一看就笑了。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在你们参加完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之前,我不想在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里面看见你们,你们明白吗?”众人一听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第二百九十九回 奥林匹克村 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打开了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校车的大门,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你们今天干得漂亮。你们两兄弟,快看,这是什么?”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一看: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校车上面放着闪闪发光的崭新的洗衣机。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一看就笑了。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在你们参加完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之前,我不想在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里面看见你们,你们明白吗?”众人一听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过了几天,南京市白虎县,由五名金发少女、棕色头发少女、黑色头发少女组成的队伍行走在南京市的街道上。她们都背着书包,穿着红色的球裤。为首的一名金发少女手里拿着地图一边走,一边说:“往左转,继续前进。”棕色头发少女说:“我肯定是在左边。” 她们在一处广场停了下来,黑人少女说:“奥。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棕色头发少女说:“把地图给我,你们真没用。”说完就将地图从金发少女手中拿了过来。 金发少女说:“好吧,那地图你就拿去吧,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金发少女又开始嘲笑起棕色头发少女:“如果你真的那么聪明的话,那为什么找不到码头呢?” 由五名金发少女、棕色头发少女、黑色头发少女组成的队伍继续寻找码头,一辆警车经过,两名搬运工将垃圾箱搬上了汽车。一名工人说:“好了吗?”警车在他们的身边停了下来,另外一名工人转身对程咬金说:“程咬金警官,你还在巡逻吗?” 程咬金警官回答说:“没错,放学后的情况更加的糟糕。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可不希望用他们的足球来取代他的职务。”那位工人点点头,程咬金警官说:“我要继续巡逻了,再见。”说完正要将警车开走。那两名工人转身看了看车上的箱子,都大吃一惊:“啊?” 程咬金警官听见了他们的喊声,又将警车开了回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啊?”那两名工人回答说:“不,没什么。程咬金警官,只是垃圾好像比以前少了,就是这样。” 在一处小巷,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在走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手中捧着木箱,矮个子混混约翰用脚踢着圆筒前进。 “胖子”张世界一边走一边对约翰说:“真不敢相信,现在的人们总是乱扔垃圾,不过有一些垃圾倒是可以把旧停车场变成真正的奥林匹克村,你找到了什么?快告诉我,快说啊。”约翰指着那个圆筒说:“它可真奇怪,哈哈,这会给我们的世界杯开幕式增加一些趣味的。”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和守门员胡春躲在集装箱的后面看着张世界和约翰将木箱和那个圆筒送进了旧停车场。 第三百回 芭蕾舞 在一处小巷,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在走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手中捧着木箱,矮个子混混约翰用脚踢着圆筒前进。 “胖子”张世界一边走一边对约翰说:“真不敢相信,现在的人们总是乱扔垃圾,不过有一些垃圾倒是可以把旧停车场变成真正的奥林匹克村,你找到了什么?快告诉我,快说啊。”约翰指着那个圆筒说:“它可真奇怪,哈哈,这会给我们的世界杯开幕式增加一些趣味的。”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和守门员胡春躲在集装箱的后面看着张世界和约翰将木箱和那个圆筒送进了旧停车场。胡春说:“能够成为其中的一份子会很有意思的。” 阿灵:“你就别再发牢骚了行吗?总之,没有我,就没有世界杯。”胡春问阿灵:“是吗?那你有什么计划呢?”幽灵队的队长阿灵问胡春:“我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呢?”在旧停车场,正在进行着沙滩足球比赛世界杯开幕式的准备工作。公园队队长阿勇对小明说:“高一点儿,再高一点儿,放在这儿。” 小明一边搬东西,一边说:“好,好的。”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进来了,张晶晶在入口处对他们说:“张世界,你可以把木箱放在架子上。”又看见要和抱着那个圆筒,就问约翰:“啊?那个圆筒。那个圆筒用它能干嘛?约翰,你能够告诉我能够用它来干什么吗?” 约翰坐到了那个圆筒上面对张晶晶说:“这还用解释吗?你看。”约翰开始敲打起圆筒的盖子了。“可以给观众做一个很棒的凳子。”约翰说。张晶晶笑了起来。 张晶晶说:“如果观众们能够坐在这个凳子上面,那我就跳芭蕾舞好了。”海狮队少女队员莎莎将画成足球形状的电灯泡挂在了电线上,张俊走过来对海狮队少女队员莎莎说:“莎莎,我真喜欢这些灯,你是从哪里找来的。”海狮队少女队员莎莎回过头来对张俊说:“我爸爸是南京市体育场的管理员,每逢比赛结束后,人们总是会扔掉一些装饰品。”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正在干活的人们说:“右边有点歪了,好再挪过来一点儿,好,好了,别再碰它了。”在南京市一中宿舍楼的电脑室里面,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小罗罗怀家一边操作电脑,一边对李世民说:“多伦多足球队下午两点钟坐船到。” 李世民说:“知道了,刺猬足球队的袁世凯会派人去接他们的。”小罗罗怀家面对着电脑上面显示的由五名少女、少年组成的队伍,四个人身穿阿拉伯服装,有一个人甚至蒙面说:“沙漠蝎子队坐火车两点半到。” 大罗说:“明白,海狮队的猫人回去接应他们的。”就在这个时候,电脑室的房门打开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小罗罗怀家三人一齐说:“奥,天哪。” 第三百零一回 互联网与足球 张校长对李世民说:“李世民,站住,你先不要着急,你还没有给我看看呢。”李世民将照片藏到了背后:“什么,什么,你要看什么?” 张校长说:“所有的,那张蜘蛛网以及聊天记录,你知道我说的是互联网。”李世民说:“互联网,那当然了,张校长,你随时随地都可以上网。” 李世民一边溜出了电脑室,一边说:“她竟然说这是蜘蛛网,奥,天哪,她可能还生活在上个世纪。” 在南京市一中的音乐教室里面,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正在上课,唱歌。李世民推门进来了。南京市一中的音乐女教师对李世民说:“很好,李世民同学,进来吧,请坐。好,大家接着唱,我们在练习一边。” 李世民径直地走到了张俊的身边。张俊问李世民:“事情的进展如何?”李世民说:“我们是对的,网上到处都有沙滩足球的事迹。”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在偷听李世民和张俊的对话,李世民接着说:“现在就连世界上最遥远的地方都有沙滩足球队,我甚至在......”张俊打断了李世民的话:“请等一下,也让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过来听听。” 李世民一听就说:“什么?现在吗?他们在哪里?”张俊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挥挥手,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心领神会,为了避免被老师发现,干脆在音乐教室的地上爬了起来。 在经过幽灵队守门员胡春的时候,胡春问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你们干嘛要藏起来?”大罗罗怀国打了胡春一拳:“走开,不关你的事情,我们不想理睬你。” 胡春摸了摸胸口,说:“我会报仇的。”大罗罗怀国对胡春说:“那你就做白日梦吧。”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爬到了张俊的桌子旁边。张俊对李世民说:“你现在说吧。没事了。” 李世民将照片交给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看:“我们南京市不是唯一有沙滩足球队的地方,现在世界各地的人们都在玩这个。” 小罗罗怀家问李世民:“那么南极、北极也有吗?”李世民抬头望天想了一下对小罗罗怀家回答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和加拿大的多伦多队聊过天,他们那儿有一大堆关于世界所有城市的资料。” 小罗罗怀家追问李世民:“还有什么,李世民,你快告诉我吧。”这时候,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嘘。”了一声。原来所有的同学们都不上课了,围了过来。 幽灵队守门员胡春说:“真有意思啊。”音乐老师走过来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我现在建议你们主动去校长办公室去一趟,就这样吧。” ........................................................................................................................................................ 月1日,阿兰:“冒险家约翰.法雷尔先生是你?”,我:“你是谁?”,阿兰:“我是贸易商韦拉斯,受乔治先生之托,他让我告诉你,北纬35,东经135度那边有黄金之国,到那里去看看。”,我:“我们会去看看的。” 1525年元旦,在日本的界港找后,又在长崎找,亚当.休斯:“这里不是黄金之国多拉多。”,我:“黄金之国多拉多到底在那里?”,一位男子:“你们在找黄金之国吗?”,我:“你是谁?”,他:“我叫伊拉德。在做正确的世界地图。”,我:“那你可知道黄金之国。” 伊拉德:“没听说过,我只想早日做出正确的世界地图。没人去过东面的美洲大陆,你们可以去那里看看。”, 1525年2月7日,码头,亚当.休斯:“提督,这里是南美洲,不好找,这地方太大了。” 这时候进来一位老人,倒在地上,亚当.休斯:“快救他。”,我:“喂,有呼吸。”,老人:“哎,我怎么了?” 我:“这里是里约热内卢,你顺着海流漂流到此。”,老人:“这样,那我得救了。”我:“你到底怎么样,我是菲尔南德斯.弗朗索瓦先生。”老人:“先生,我是费罗,葡萄牙冒险者。”。 我:“费罗,跟费罗公爵家有关吗?”,老人:“公爵?”,我:“啊,是公爵夫人叫我们冒险。”,老人:“我祖先是贵族,我这代是穷商人,这是以前的事,这10年我被关在牢里。”。 我:“你被关在牢里,可否详细说明,我会协助。”,老人:“20年前,遇到暴风雨,我一人到此村落,我在村落过了几年,很平静,一天,有军队攻入,我逃到了内地,那时候,突然发现黄金之国多拉多,一切都是黄金做的,很耀眼,我只拿了几个装饰品就离开了,有一天,葡萄牙人在村落建城。”。 我:“那你对奖章可知?”,他:“啊,这是我给村落的东西。”,我:“我发现了海盗的藏宝之处。”,老人;“黄金奖章救了我,真不可思议,我说到哪里了? 是的,说到葡萄牙人我回城就被抓到牢里,后来我发现这就是以前的攻村军队,他们是葡萄牙人,但是背叛了国家,幻想去征服世界,我在牢中过了几年,但是数日前他们变得很紧张,警戒不足,我乘机逃了出来。”, 我:“平安无事就好。”,老人:“啊,快回里斯本,在牢中我每天都想念里斯本和助手罗本和儿子雷纳。”,我:“你儿子是雷纳?”, 老人:“雷纳.费罗”,我:“费罗公爵也叫雷纳。并且曾经是冒险家。因为救出被海盗抓去的公主,所以和公主结婚,对了,与公爵公子乔治一海的就叫罗本。莫非公爵就是你儿子。”, 老人:“真的。我儿子可能是公爵?”,我:“那我们送你回里斯本。”。老人:“可是你们还要找黄金之国”, 我:“算了,我们记得位置,看地图应该没有问题。”。 我:“你是大冒险家,我们不贪功。”老人:“谢谢。”,我:“嘿,快回里斯本,公爵会高兴。” 1525年2月19日,管家可可直接把我们领到会客厅,我:“哎呀,公爵夫人对我微笑了,我们从黄金之国活着回来了。”,公爵夫人:“终于完成任务了?”。 我:“让某人先下手了。”。公爵夫人:“啊,让某人先下手了?”,我:“我们不会空手而归,这是送给费罗家的。”,公爵夫人:“赠物吗?”,我:“公爵阁下在吗?”。 公爵夫人:“你们想见公爵吗?那就叫他来吧。”,公爵:“”初次见面,我是里昂.费罗。”。亚当.休斯:“提督,法利普来了。”,公爵:“法利普,难道是?”。 老人:“啊,里昂,真的是我儿子,太棒了。”,公爵:“父亲。”我们把法利普老爷送回了公爵家,但是,我们的冒险没有结束。 ......................................................................................................................................................................................................................................... 很久很久以前,伟大的五轮王收服了考文垂国之后,就成了最强大的国王了。伟大的五轮王与三位美丽的妻妾生活在阿鲁提亚的王宫里面。 五轮王除了没有儿女之外,他几乎拥有所想要的一切。而这是他唯一的遗憾。五轮王变得越来越焦虑,大家都不希望断子绝孙的不幸的事情发生。 五轮王最后听取了婆罗门祭司的建议,在阿鲁提亚的王宫里面举行了祭神求子的仪式,祭神求子的仪式得到了顺利地举行。 之后仅仅是过去了一年,五轮王就幸运地拥有了四个儿子。考拉王后生出了罗摩王子,盖亚生了巴拉特王子,米斯拉生出了拉克斯曼王子和沙特鲁王子。 时间匆匆而过,十八年之后,罗摩王子的英明神武已经是远近闻名了。 因此婆罗门圣人乌米特特地来到了阿鲁提亚的王宫,请求五轮王派遣罗摩王子前去为他们的驱魔仪式护法。目的是驱除恶魔孔卡。恶魔孔卡就住在考文垂国的山区里面,一直在祸害着当地的百姓。 伟大的五轮王与罗摩王子欣然同意了婆罗门圣人乌米特的请求,而罗摩王子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拉克斯曼王子也要求跟着哥哥罗摩一起去除妖降魔。 五轮王也同意了,于是婆罗门圣人乌米特就带着罗摩王子和拉克斯曼王子离开了阿鲁提亚的王宫,前往考文垂国的山区。 在考文垂国的山区里面,已经设下了一座祭坛,在祭坛中央用石块砌成的正方形的水池中,放满了容易燃烧的酒精,一堆柴火在熊熊地燃烧着。 婆罗门圣人乌米特和罗摩王子、拉克斯曼王子都围着水池坐了下来。 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的罗摩就把手中的弓箭放在了一边,用双手捧着酒精放入了水池中,之后又双手合十,水池中间的在燃烧过程中冒出了青烟,冉冉地升上了半空中。 没有过了多久,周围的大地产生了震动,拉克斯曼王子转身四处张望。只见远处的一座高山上升起了一朵乌云,从高山上走下来头戴鸟头冠,肚子圆滚滚,面目狰狞的一个妖怪,他就是恶魔孔卡。 恶魔孔卡身材高大,犹如小山一样巨大,比山上的大树还要高。恶魔孔卡朝着婆罗门圣人乌米特和罗摩王子、拉克斯曼王子等人所在的祭坛走了过来。 拉克斯曼王子捡起了地上的弓箭,第一个站了起来,婆罗门圣人乌米特第二个站了起来,罗摩王子则不慌不忙地捡起了地上的弓箭最后一个站了起来。 这时候天空中已经是乌云密布了,恶魔孔卡朝着他们大吼了一声,左脚一个蹬地的动作,大地又开始了颤抖。 罗摩王子、拉克斯曼王子分左右包抄,在恶魔孔卡的左右两边站定,向着恶魔孔卡弯弓搭箭,准备射击。 而恶魔孔卡则直接走向祭坛的中央,想要熄灭祭坛中央的火焰,破坏驱魔仪式。而站在恶魔孔卡左边的拉克斯曼王子第一个动手,向恶魔孔卡胸口放箭。 恶魔孔卡在胸口中箭之后,立刻就转身将附近的一颗大树连根拔起,朝站在恶魔孔卡左边的拉克斯曼王子扔了过去。拉克斯曼王子低头弯腰地躲了过去。 大树击倒了拉克斯曼王子旁边的一根石柱。恶魔孔卡的身上,手臂上都挂满了用人的骨骼拼接而成的骨饰。 恶魔孔卡开始张牙舞爪起来,嘴里面:“啊,啊。”地叫着,又抬起右脚要去踩灭祭坛中央的火焰。 这个时候站在恶魔孔卡右边的罗摩王子弯弓搭箭,接连放出了两只箭。这两只箭一先一后地射入了恶魔孔卡的咽喉部位,恶魔孔卡用自己的双手捂着喉咙,嘴里面发出了“啊,啊。”的声音。 婆罗门圣人乌米特和罗摩王子、拉克斯曼王子等人开始站在一起,注视着恶魔孔卡的一举一动。 恶魔孔卡在挣扎了一阵子之后,终于双手松开了脖子,双膝跪地,紧接着,就面部朝下,倒在了地上。背上一股黑雾升起来,升到半空中就消失不见了。 婆罗门圣人乌米特带着罗摩王子、拉克斯曼王子等人来到了提拉米苏王国。提拉米苏王国的杰姆斯国王正在为他的大女儿希瑞公主举行比武招亲。 比武招亲的内容四:谁要是能够挂好神弓的弓弦,谁就能够娶他的大女儿希瑞公主为妻。但是随着比武招亲的进行,来着印度各地的刹帝利们,甚至就连神弓都拿不起来。 在杰姆斯国王的前面,大力士敲打着胸前的大鼓,之后大声地对大家说:“卡普空国王,大力士罗伯特就要上台挑战啦。”说完又敲打起鼓来。 一个高高瘦瘦的,头上戴着金黄色的王冠的中年男子走上台来,他就是卡普空的国王罗伯特。罗伯特走上台,正要伸手取宝弓。 又回头往台子上一看,只见杰姆斯国王正和他的王后坐在对面的中间。而左右两边则是他们尚未出嫁的四个女儿,一个个如花似玉。 罗伯特转身用自己的双手握住宝弓,而他的身后则是众多的围观者和一些落败的挑战者。罗伯特国王是目前已知的最后一位挑战者了。 罗伯特国王开始用力试图将宝弓拉起来,众人的目光也集中在他的身上。过了一会儿,罗伯特国王满面通红,涨得脸红脖子粗,但是宝弓就是纹丝不动。 最后罗伯特国王双手离开了宝弓,身体失去了平衡,从台阶上摔了下来。就连头顶上的王冠也被摔掉了。在围观的众人纷纷捧腹大笑了起来。一个人用左手指着自己的头顶,右手指着罗伯特国王。 而杰姆斯国王则低下了头。那敲锣打鼓的人宣布:“大力士罗伯特挑战失败了。”又敲打起鼓来。四周开始一片沉寂,已经没有人愿意上台挑战了。 杰姆斯国王在环顾四周之后,就对大家说:“为了我的女儿希瑞公主的幸福生活,希望有人能够轻轻松松地拿起这张弓,并且有力量给宝弓挂上弦。” 正在说话的时候,罗伯特国王从地上爬了起来,带上了王冠,灰溜溜地走了。 杰姆斯国王对大家说:“难道说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可以能够轻轻松松地拿起这张弓,并且有力量给宝弓挂上弦,娶了我的女儿吗?”四周的人鸦雀无声。 就在这个时候,婆罗门圣人乌米特带着罗摩王子、拉克斯曼王子等人靠近了比武招亲的会场,而希瑞公主则注视着罗摩王子这位年轻人。 罗摩王子揭开了比武招亲的会场入口的黄金帘子,而希瑞公主也揭开了围在她周围的青纱帐,在关注着罗摩王子。罗摩王子揭开帘子进来了,跟在他身后的是婆罗门圣人乌米特和拉克斯曼王子。 提拉米苏王国的杰姆斯国王站了起来,对大家宣布:“我,提拉米苏王国的杰姆斯国王,悲伤地宣布,我女儿希瑞的比武招亲大会现在结束。” 这时候,看台下的众人包括婆罗门圣人乌米特和罗摩王子、拉克斯曼王子等人都在听着。杰姆斯国王:“因为这世界上就没有男人可以配得上她。” 看台下的拉克斯曼王子等杰姆斯国王说完,就立刻右手掌往前一伸,说:“等一下,你认为这个世界缺少勇士,那是因为五轮王的儿子没有到场,我哥哥罗摩王子,已经杀了恶魔孔卡。” 希瑞公主也在帐中认认真真地听,认认真真地看着罗摩王子。罗摩王子也在看着希瑞公主。 罗摩王子开始朝着台上的宝弓走了过去,希瑞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罗摩王子的右手握上了宝弓的把手部位。 罗摩王子看了看这宝弓的全身,又抬头看了看杰姆斯国王和希瑞公主。终于要开始了,现在的围观者都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罗摩王子的右手先是松开了又紧接着握紧了宝弓。“哇。”“喔。”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罗摩王子只是用右手来尝试举起宝弓。 罗摩王子开始发力,罗摩王子双脚下面的花岗岩都碎了,罗摩王子的双脚都陷入了地面,但是,罗摩王子单凭右手就把三只蛇头的宝弓给举了起来。 那回到自己座位的大力士罗伯特国王则大惊失色:“这世上还有如此神力之人!” 看台下的拉克斯曼王子看见哥哥成功了,就兴奋地一挥拳头,希瑞公主也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罗摩王子将宝弓高高地举过头顶,杰姆斯国王看见了,也挥挥手,而周围围观的群众则热烈地鼓掌欢呼雀跃。 罗摩王子又把宝弓用右手放了下来,竖立在地上,右手先是松开了一下,一边用右手拉着三只蛇头的弓首,一边用左手拉着连接着弓尾的弓弦。 宝弓开始慢慢地弯了下来,发出了“格格吱吱”的声音,紧接着,“啪”的一声,宝弓的脖子断了,发出了一圈冲击波,将围观的群众都震动了一下,甚至有人被震倒了。 杰姆斯国王也用右手遮住了面孔。罗摩王子看见被自己掰断的宝弓。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希瑞公主给罗摩王子戴上了花环,在台下敲锣打鼓的人宣布:“五轮王的儿子罗摩王子迎娶了杰姆斯国王的女儿希瑞公主为妻。” 杰姆斯国王的女儿希瑞公主羞涩地低下了头。 罗摩王子和杰姆斯国王的女儿希瑞公主的姻缘给阿鲁提亚王国带来了好运。巴拉特王子、拉克斯曼王子和沙特鲁王子也先后迎娶了希瑞公主的姐姐妹妹们为妻。 阿鲁提亚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幸福过,他们举国欢庆,一切都井然有序,人们都认为罗摩王子将是阿鲁提亚未来的国王,而五轮王也年事已高。 一天下午,五轮王在王宫的阳台上面对盖亚王后说:“盖亚,我想罗摩现在已经可以接管阿鲁提亚了,我也应该退休了。” 盖亚王后说:“你说的对,我的王,现在是最适合的时机由你来决定继承人,而罗摩王子就是目前最好的人选,。” 五轮王:“但是现在巴拉特王子、和沙特鲁王子都不在身边。我想听一听他们的意见。” 盖亚王后:“那没有关系。罗摩王子是长子,而且他具有国王所应该具备的一切素质。”五轮王站了起来说:“那我就去宣布这个决定。” 在首都的一个市集上面,一个人正在那里敲锣打鼓:“听好了,听好了,现在我来宣布阿鲁提亚的好消息:王中之王,最强大的五轮王,已经决定又罗摩王子来继承王位。” 夜晚,在罗摩王子的卧室里面,罗摩王子对希瑞公主说:“请接受我的祝福,未来的阿鲁提亚的王后。”希瑞公主看了看罗摩王子,转过身去。 罗摩王子问希瑞:“怎么了,我的王后,我说错了什么吗?”希瑞公主说:“我怎么能够相信一个王子......”希瑞公主坐在了床上:“明天,你如果看到更加漂亮的女人,那么她就会成为你的王后。而不是我了。” 罗摩王子一听,就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对希瑞公主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问希瑞:“你为什么这么说,希瑞。”罗摩王子抬起了希瑞公主的下巴。 罗摩王子说:“我知道,女人天生就无法忍受这种情形。我已经看见了我的母亲是如何忍受这些痛苦的,我知道,对你来说,这房子里面的其他女人就像是毒药一样。” 罗摩王子转过身:“你不知道,希瑞公主,在不久之前,我曾经立下了誓言,我终生就只和一个女人结合在一起,相信我,没有别的女人可以让我违背誓言,我的一生之中就只有你一个女人,除此之外再无他人了。” 希瑞公主:“我的王,我也向你保证,我会与你同甘共苦的,永永远远第和你在一起。”罗摩王子问希瑞公主:“那么现在你愿意做我未来的王后了吗?”希瑞公主投入了罗摩王子的怀抱之中。 但是生活和政治不会永远都是那样称心如意的,好日子还没有过几天,不幸却慢慢地侵入了阿鲁提亚王国。 一天,盖亚王后正和正和一个宫女在桌子上玩掷骰子的游戏。盖亚王后说:“来吧,看,我又赢了,你又输了。”说完,就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第三百零二回 鼠球 幽灵队守门员胡春说:“真有意思啊。”音乐老师走过来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我现在建议你们主动去校长办公室去一趟,就这样吧。” 音乐教师又转身对学生们说:“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继续练习。”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按下了下课铃,学生们从教室里面出来了:“下课了,太好了。”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在音乐教室外面等胡春,他们看见胡春出来了。李世民就对胡春说:“胡春,你下次别做那种傻事了。” 胡春得意洋洋地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等人说:“是你们先违反了课堂纪律,我才应该对你们说下不为例,要不然我们之间将爆发一场战争。” 胡春接着看着张俊说:“我告诉你们,你们是吓唬不了我的。”胡春又看了看站在他两边的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继续说下去:“在阿灵所在的幽灵足球队和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之间已经开战了。” 小罗罗怀家对胡春说:“我们没有制造什么战争,我们只是在踢沙滩足球罢了。”胡春挣脱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纠缠:“你们别来惹我。”说完,就走了。 张俊望着胡春的背影说:“没有办法,胡春永远不明白团结的含义。”李世民:“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们。”小罗罗怀家对李世民说:“说吧,你尽管说。” 李世民东张西望了一下,发觉无人偷听,就继续说下去:“今天半夜,加拿大多伦多足球队组织了一场国际沙滩足球畅谈会。” 小罗罗怀家对李世民说:“你是说和全世界的沙滩足球队聊天。”张俊说:“瞧啊,小罗,我们想的没有错,踢街头足球的人和球队到处都是。”小罗罗怀家握紧了拳头说:“这太好了。慢着,那么张晶晶该怎么办,她是不可能半夜就到这里来的。” 李世民说:“现在任何的电脑故障都有办法解决的,我们可以告诉她在家里面上网,这和我们在一起是没有区别的。” 张俊对李世民说:“你的一头乱发下面还真藏着不少智慧呢。好的,现在谁去通知张晶晶,我们还要通知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呢,要是国际沙滩足球畅谈会没有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的参加那可不行啊。”李世民说:“我去张晶晶家,我现在就去通知她,你们说怎么样啊?” 说完,也不等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的回答就走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对张俊说:“你看到了吧,一提到张晶晶,李世民就坐不住了。” 李世民直接朝着南京市一中的楼内的密道跑了过去:“我真不敢相信,我实在是太幸运了。” 第三百零三回 网上国际沙滩足球畅谈会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对张俊说:“小心,我们有麻烦了。”张俊抬头一看,是张校长和音乐老师从教学大楼里面走了过来。 女教师:“他们在那里,就是他们。”张俊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好的,我们就直截了当地说吧,如果张校长要是问起李世民到那里去了,我们就说他到卫生间去了。” 张校长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你们立刻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于是乖乖地来到了校长办公室。 在张晶晶的家里,张晶晶对老奶奶说:“在印度、在加拿大、在澳大利亚,你听见了吗?奶奶。现在全世界到处都有人参加沙滩足球队。” 张晶晶又对李世民说:“你想出来的这个办法太好了,李世民。”说完就在李世民的脸上亲了一下。李世民说:“我知道,我知道,你说的对。” 张晶晶对老奶奶说:“现在我得走了,我得准备参加网上国际沙滩足球畅谈会了。”说完,张晶晶和李世民两个人就手挽手走了出去。 等到了家门口。张晶晶对李世民说:“等到今天夜里我会参加网上国际沙滩足球畅谈会的,还有我也会去通知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他们的。” 李世民和张晶晶告别,李世民从张晶晶家里出来后说:“张晶晶她也参加,还有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他们,这实在是太棒了。” 南京市一中校长办公室。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守门人。张校长问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李世民到哪里去了?” 张俊回答说:“他去洗手间了。”张校长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如果下一次再有任何人不遵守课堂纪律、学校纪律的话,那就让你们所有人,每天晚上在教室里面做数学练习,知道南京市一中放暑假为止,你们听懂了吗?” 看门人对张校长说:“是,张校长。”张校长又对守门人说:“那么,就由你来监督执行吧。”守门人说:“请相信我,我保证管理好他们。”说完就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张校长继续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还有一件事情,就是等那个李世民上完了洗手间,就请他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 张俊说:“是。”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也开门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胡春在校长办公室门外听完后就拔腿走到了柱子后面偷看,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走出了校长办公室,正看见李世民走了过来。 李世民上前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任务完成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还有张晶晶等人我已经全部通知到了。” 第三百零四回 老鼠的气味 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也开门离开了校长办公室。胡春在校长办公室门外听完后就拔腿走到了柱子后面偷看,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走出了校长办公室,正看见李世民走了过来。 李世民上前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说:“任务完成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还有张晶晶等人我已经全部通知到了。” 张俊说:“很遗憾,我们有麻烦了。”小罗罗怀家说:“对你是非常不利的。张校长不太喜欢上厕所这个借口,她想见你。”李世民说:“照你们这么说,是马上就去。”小罗罗怀家说:“是的,现在她正在大发雷霆,真不幸。”张俊对李世民说:“我们就在这里等你好吗?如果有问题的话,我们会帮助你的。” 李世民敲了敲门,张校长说:“进来。”李世民进去了。张俊说:“我们走。”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走出了办公楼。走到了办公楼的墙壁前面。 张俊说:“好像还很平静的样子。”在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的帮助下,张俊爬上了二楼的窗台:“如果他处境危险,那么我们就声东击西。” 小罗罗怀家说:“怎么样啊,但愿不是那么的糟糕。”张俊说:“我不是说李世民,他的情况还好,,只是张校长,他遇到麻烦了。” 张校长的办公室,李世民在陪着张校长在上网。张校长:“啊,怎么又断线了。”李世民接过鼠标说:“我想这没有什么好生气的,咱们在从头开始。” 李世民继续指导张校长:“首先,点击服务器的图标,就是这样,现在开机了,输入你的密码,然后点击确定。不要点两次,张校长,只要一次就可以了。” 张校长问李世民:“为什么这样复杂,我直到现在还弄不明白要如何地去搜索蜘蛛网。”李世民说:“这不是蜘蛛网,张校长,这是网络,你应该说搜索网络。” 到了晚上,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和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他们见面了。 “刺猬”袁世凯对张晶晶说:“那就这样了,张晶晶,半夜里在你们家见面。”矮个子混混约翰发出了警报声:“我闻到了老鼠的气味。”突然,从街道角落里面的暗处,胡春落荒而逃。矮个子混混约翰说:“哇,好肥的老鼠啊。”张晶晶说:“是胡春,真奇怪,他到底要去哪里呢?” 光头男杨坚坚说:“胡春可能是去码头了,因为阿灵的幽灵足球队今天晚上有比赛。”“刺猬”袁世凯说:“这有点儿可疑。”南京市的一处码头,阿灵和他的幽灵队的队员们正在训练。 阿灵对一名队员说:“往回传。”那名队员将足球传给他,阿灵颠了颠足球,就在这个时候,幽灵队的守门员胡春跑过来了对阿灵说:“阿灵,阿灵,我们成功了,我让他们陷入了危机。” 第三百零五回 半夜行动 南京市的一处码头,阿灵和他的幽灵队的队员们正在训练。阿灵对一名队员说:“往回传。”那名队员将足球传给他,阿灵颠了颠足球。 就在这个时候,幽灵队的守门员胡春跑过来了对阿灵说:“阿灵,阿灵,我们成功了,我让他们陷入了危机。”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胡春说:“快,说说看。” 幽灵队的守门员胡春说:“南京市一中的张校长训斥了他们一顿,如果他们再犯错误,那么他们就要被罚做一年的数学题目。”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问胡春:“那你为什么不回去帮助他们呢?”胡春问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要帮助他们什么呢?” 阿灵说:“那当然是帮助他们犯错误喽,笨蛋。”一看胡春还没有走,阿灵就说:“你还楞着干什么?难道还要我请你吗?” 守门员胡春摇了摇头。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胡春说:“今天晚上你最好向我报告情况,你知道吗?”胡春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是,我知道了。”就走了。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幽灵队队员们说:“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这下有大麻烦了,我们要庆祝一下。” 说完,就将足球踢向了吊车上面的吊钩,足球撞上了吊车上面的吊钩后,吊钩左右摇摇晃晃了几下,足球落了地。阿灵等人就上去追赶足球。 半夜,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李世民等人偷偷地溜进了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张俊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李世民等人说:“快点儿,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小罗罗怀家看见电脑室摆在柜子里面的东西就对大罗说:“哥哥,你过来看,这些都是被没收的东西。”张俊回头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李世民等人说“这不是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同学们。” 李世民已经在操作电脑了。张俊对正在聊天的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嘘,小声点儿。”在张晶晶的家屋外,张晶晶正在操作她的笔记本电脑:“好了,我们进去了。”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问张晶晶:“万一我们被你父母亲发现了该怎么办呢?”张晶晶回答说:“我都安排好了,“刺猬”袁世凯,我奶奶正在帮助我们放风呢。” 矮个子混混约翰问张晶晶:“开始你的奶奶正坐在轮椅上呢,又如何帮助我们放风?”张晶晶回答说:“我奶奶她一有问题,她就会撞到花瓶提醒我们,那种声音会很大的,我们都会听见的,你们相信我,我奶奶的身手敏捷着呢。对了,网上,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李世民等人怎么还没有到啊。” 南京市一中男生宿舍的电脑室,李世民回过头来对大家说:“一切都安排好了,所有人都在网上,包括张晶晶他们。”小罗罗怀家说:“可是,网上有很多种语言呢。真棒。” 第三百零六回 猫捉老鼠的游戏 南京市一中男生宿舍的电脑室,李世民回过头来对大家说:“一切都安排好了,所有人都在网上,包括张晶晶他们。”小罗罗怀家说:“可是,网上有很多种语言呢。真棒。” 张晶晶进入相关的网址后就看见加拿大多伦多足球队的照片了:“看,那就是加拿大多伦多足球队。”矮个子混混约翰说:“照片上面还有加拿大多伦多的警察在后面追赶他们呢。哈哈哈,他们好像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呢。” 李世民一边敲打着键盘,一边对张俊等人说:“加拿大多伦多足球队想要我们的资料,这就是他们的网址。”张俊说:“那可能是国际沙滩足球的网址。好像他们和我们有着同样的梦想呢。”李世民:“我们一起看看他们发给我们的录像吧。” 这时候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正在门口看着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李世民等人呢。在张晶晶家的屋外,张晶晶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他们说:“你们看,这就是崇明龙队,是实景拍摄的。阿龙和他的小伙伴们正在踢足球。”约翰说:“哇,警察没有发现他们啊。” 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张俊手指电脑说:“这就是摇滚,就是它,我想这既是我们要做的事情。”小罗罗怀家问张俊:“你是说像成龙那样?” 张俊说:“不,是沙滩足球世界杯。”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我们就来组织一次沙滩足球世界杯吧。我们可以创立一个沙滩足球世界杯。” 这时候,守门人进来了:“难道你们就不想事先和我商量一下吗?”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回过头来一看:“啊,是守门人。” 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你们半夜三更地来到了电脑室,最好有一个相当好的理由,最好说得具体点儿。” 张晶晶家,张晶晶说:“不好了,出问题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突然断线了。”忽然,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声音。 张晶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一听:“啊?”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张晶晶说:“你们听见了吗?我们这里好像也出问题了。”张晶晶关上了笔记本电脑,站了起来说:“这是我奶奶发出来的撤退的信号。” “刺猬”袁世凯说:“我们快点儿离开这里。”张晶晶正要转身进入家门口,“刺猬”袁世凯对张晶晶说:“嗨。我们明天晚上六点钟旧停车场见面。”张晶晶说:“好的,张晶晶转身进入了家门。” 第三百零七回 撤退的信号 张晶晶家,张晶晶说:“不好了,出问题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突然断线了。”忽然,传来了玻璃碎裂的声音。 张晶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一听:“啊?”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张晶晶说:“你们听见了吗?我们这里好像也出问题了。”张晶晶关上了笔记本电脑,站了起来说:“这是我奶奶发出来的撤退的信号。” “刺猬”袁世凯说:“我们快点儿离开这里。”张晶晶正要转身进入家门口,“刺猬”袁世凯对张晶晶说:“嗨。我们明天晚上六点钟旧停车场见面。” 张晶晶说:“好的,张晶晶转身进入了家门。”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立刻离开了张晶晶的家。 南京市一中的守门人押送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离开了电脑室。张俊一边走一边说:“我们被人出卖了。” 又转身对看门人说:“是真的,先生,你说过你会帮助我们的。”看门人说:“你们要什么帮助?难道是半夜溜出去在互联网上面组织沙滩足球世界杯吗?你们开什么玩笑啊,还是认认真真地学习好了。” 张俊对看门人说:“先生,我觉得这不公平。”看门人说:“你想知道什么是公平吗?那就应该信守诺言。你向我保证过不会再去惹麻烦的,而我保证过要监视你们的。现在我要信守这个诺言,你们明白了吗?现在回房间去吧,马上就去。”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正要离去,看门人:“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你们明天放学后到我家,你们大家都要来。” 忽然传来了张校长的声音:“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和我们寄宿生有关系吗?”看门人一听是张校长的声音,就回答说:“我已经控制住了局面,张校长,我明天再跟你解释一下。” 又回头一看,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已经走了。 张晶晶走下了楼梯:“啊?这里好像没有人啊,但是明明是花瓶碎了。” 老奶奶推着轮椅过来了,张晶晶继续说:“一定是老奶奶睡着的时候碰倒了花瓶,奶奶,你真的应该睡觉了,现在已经很晚了,即使我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说完,张晶晶就把老奶奶推回了卧室。 晚上,在寝室里面,李世民对小罗罗怀家说:“好像是有人向教练透露了消息。” 小罗罗怀家在床上也没有睡着觉,对李世民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告密的人多得是,不是吗?”大罗罗怀国也说:“对呀,我们可以和世界杯说再见了,并且向数学问好了。” 第三百零八回 出卖 晚上,在寝室里面,李世民对小罗罗怀家说:“好像是有人向教练透露了消息。”小罗罗怀家在床上也没有睡着觉,对李世民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告密的人多得是,不是吗?” 大罗罗怀国也说:“对呀,我们可以和世界杯说再见了,并且向数学问好了。”张俊说:“不,即使是在睡梦中,我也要实现世界杯的梦想,没有人可以阻止得了我。” 第二天中午,下课铃响了,南京市一中的学生们走出了教室:“走了,走了。”看门人就站在教室的对面,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看啊,看门人就好像是老鹰一样盯着我们。” 胡春也走出了教室对看门人说:“你好,先生,今天真是一个好天气,对吗?看门人。”看门人说:“是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看着胡春走了。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说:“胡春就是一个马屁精。”李世民说:“还有比这更坏的事情呢。”张俊问李世民:“你想要说什么?” 李世民回答说:“没什么,我缺乏证据。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我们换个地方再说。”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一齐走出了教学楼。 大罗罗怀国问李世民:“李世民,难道你认为是胡春出卖了我们。”李世民从怀中掏出了笔记本对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我想很快就会知道事实真相的。” 张俊问李世民:“那是什么?”李世民说:“这是我从胡春哪里借过来的笔记本。”李世民翻了翻胡春的笔记本:“欧,有一页被撕掉了,可恶的胡春。” 李世民说完就用铅笔在那页上面刷了起来:“胡春到底在空白的一页上面写了些什么,只要用铅笔摩擦空白的一页就知道了。奥,出来了。” 李世民开始念了:“守门人,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溜进了南京市一中的电脑室玩电脑。署名:一个遵守纪律的学生。”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看向了对面的胡春。张俊:“他可不能怪我们事先没有警告过他。”小罗罗怀家叫胡春:“胡春,我们想和你谈谈。”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朝着胡春走了过去。胡春说:“你们想干什么?我可什么也没有做,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张俊对胡春说:“没有错,那就是你写的,大家说对吗?”李世民:“我想胡春应该接受到告密者的惩罚。” 胡春慌了:“不,不要这样。”说完胡春就跑了。小罗罗怀家说:“你想往哪里跑。”胡春慌不择路,居然跑进了教学楼,结果被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包围了起来, 胡春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你们就饶了我吧,我什么也没有做。”张俊说:“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第三百零九回 惩罚告密者 李世民:“我想胡春应该接受到告密者的惩罚。” 胡春慌了:“不,不要这样。”说完胡春就跑了。小罗罗怀家说:“你想往哪里跑。”胡春慌不择路,居然跑进了教学楼,结果被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包围了起来。 胡春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你们就饶了我吧,我什么也没有做。”张俊说:“真的什么也没有做。” 胡春看见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将他架走了就问:“你们想要带我去哪里?”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回答说:“等到了那个地方你就知道了。” 教学楼的垃圾室,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将胡春推倒在煤堆上面。并且锁了门。胡春在里面说:“不,不要这样,你们不能给我告密者的惩罚,请不要把我关起来。” 下午两点,南京市一中的上课铃响了,看门人站在了教学楼的门口,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他又来了。” 看门人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说:“你们别忘了下课之后,你们要去我家里开会。”张俊说:“我们别无选择。”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走进了音乐教室。音乐老师问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同学们:“你们看见胡春了吗?” 小罗罗怀家说:“嗯?没有,我们好久没有看见他了。”守门人出现了,对音乐老师说:“你们就放心好了,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说完,就关上了门。 下午五点,南京市一中下课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走出了校门口,来到了一幢居民楼前。张俊说:“我们到了,这就是看门人的家,他在等我们。” 小罗罗怀家说:“我可不想进去。我做不到。”大罗罗怀国说:“他会一整天都让我们喘不过气来的。” 李世民说:“该是得出结果的时候了,我们大家不要胆怯,我谁也不怕,真的,就连校长也不怕。”张俊说:“说得对,李世民,我在重复一遍,我不怕任何人。” 说完,张俊敲了敲门,但是无人应答,张俊打开了门,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等人进来了,张俊一看张晶晶也在看门人的家里,就问张晶晶:“张晶晶,怎么你也来了?” 张晶晶回答说:“是看门人金先生让我过来的,他在里面,我们在这里等,他正在和别人说话呢。” 张俊好奇地问:“和看门人金先生说话的人是谁?”张晶晶说:“我不知道。” 从屋里传来了看门人金先生的声音:“是的,我知道这样做会很冒险,对,他在这里,就在我身边,他完全赞同我们的想法,他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 第三百十回 飞上半空 张俊好奇地问:“和看门人金先生说话的人是谁?”张晶晶说:“我不知道。”从屋里传来了看门人金先生的声音:“是的,我知道这样做会很冒险,对,他在这里,就在我身边,他完全赞同我们的想法,他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 看门人在打电话:“不,这件事情就由我来负责,当然了,你知道我们是可以信赖的,谢谢你,也谢谢他们,还有其他人。”说完,守门人就挂上了电话,对另外一个人说:“现在进行得很顺利,我倒要看看那些家伙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在南京市那处旧停车场,幽灵队队长阿灵对什么人在说话:“把他骗出来,笨蛋,你还在等什么呢?出去。”是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公园队的阿勇、小明,阿灵他们在踢足球。 小明带球前进,阿灵对他的队员们说:“看看你们都干了一些什么?笨蛋。去打倒他们。”阿灵用手一指,阿灵的队员们追上了公园队的小明,一个队员上去推小明,被小明给摆脱了。 又有一个人去铲球,也被小明给带球挑过了。幽灵队的守门员惊呆了。公园队的小明一脚将足球踢出去。阿灵说:“大家小心,你们仔细看着。” 足球穿过了空油桶,飞上了半空中。“刺猬”袁世凯看见足球落了下来,公园队的小明就要射门了,就说:“太好了。” 公园队的小明一脚倒钩射门。“刺猬”袁世凯:“足球小子一个倒钩。”足球飞进了幽灵队的球门。“刺猬”袁世凯说:“这才是沙滩足球呢,南京市公园队得一分,小明真厉害。” 幽灵队队长阿灵走上前对“刺猬”袁世凯说:“厉害,我们的一号守门员胡春不在,我们也没有进球,如果你继续站在他们那一边,你会后悔的。”说完,幽灵队队长阿灵就走开了。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走过来对“刺猬”袁世凯说:“袁世凯,有消息了。”“刺猬”袁世凯问“胖子”张世界:“怎么了?” 张世界说:“没事,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都不在学校里,他们就像是消失了一样。”矮个子混混约翰补充说:“张晶晶家里我们也去找过了,也没有他们的下落。” “刺猬”袁世凯大吃一惊:“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集体消失了,而幽灵队的守门员胡春也没有出现。我感觉学校里面肯定是出事了。” 南京市一中看门人金先生的家里面,南京市一中看门人金先生对张俊等人说:“就凭我同意你们在学校外面玩足球,你们就可以在南京市组织世界杯了吗?这个主意是谁给你们想出来的?” 张俊回答说:“等一等,我只是想说:”南京市一中看门人金先生说:“停,首先,我有话要对你们说,不只是我,其他人也认为你们要在南京市组织沙滩足球世界杯的这个主意实在是太英明了。” 第三百十一回 世界儿童协会主席 南京市一中看门人金先生对张俊等人说:“就凭我同意你们在学校外面玩足球,你们就可以在南京市组织世界杯了吗?这个主意是谁给你们想出来的?” 张俊回答说:“等一等,我只是想说:”南京市一中看门人金先生说:“停,首先,我有话要对你们说,不只是我,其他人也认为你们要在南京市组织沙滩足球世界杯的这个主意实在是太英明了。”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原先还以为南京市一中看门人金先生反对他们在南京市组织沙滩足球世界杯。 但是南京市一中看门人金先生又改口了,所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一听就问:“什么意思?” 张俊对李世民说:“李世民,这简直就让我窒息,他是说英明吗?”李世民说:“太棒了,我简直不敢相信,真是太好了。”大罗罗怀国说:“沙滩足球世界杯来了,你们能够相信嘛?”张晶晶说:“太好了,简直就像是在眼前一样。” 守门人金先生说:“安静,大家安静。你们必须要联络世界各地的球队,并且组织世界杯的所有事项,你们能够办到吗?此外,你们还要负责来南京参加沙滩足球世界杯的全世界足球运动员的住宿和交通,甚至他们的人身安全。你们有谁参加过世界杯吗?知道应该如何操作吗?” 张晶晶问守门人金先生:“你的意思是我们没有能力办沙滩足球世界杯,所以就没有希望了吗?”守门人金先生回答说:“我可没有这么说,我也没有组织过目世界杯。不过我知道有一个人参加过三次世界杯,他就是世界儿童组织的主席,并且他也同意要帮助我们。”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开门进来了。守门人金先生说:“如果你们还没有猜出来他是谁的话,那就允许我来介绍他吧:他就是梁羽生先生。”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一听:“啊?”守门人金先生:“从前的世界杯三连冠,现在是世界儿童组织的主席。他就是梁羽生先生。” 梁羽生先生:“你们好。”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一听:“啊?您好。” 梁羽生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我很高兴见到你们,他们告诉我说你们想组织沙滩足球世界杯,因此我是来和你们讨论举办沙滩足球世界杯的可行性的。不过有几个前提条件。”” 第二天下午,南京市的长江边一处码头,傍晚黄昏时分。李世民说:“世界儿童组织的主席梁羽生先生提出了几个条件。”南京市公园队队员小明问张俊他们:“那他还说了什么?” 第三百十二回 条件 梁羽生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我很高兴见到你们,他们告诉我说你们想组织沙滩足球世界杯,因此我是来和你们讨论举办沙滩足球世界杯的可行性的。不过有几个前提条件。” 第二天下午,南京市的长江边一处码头,傍晚黄昏时分。李世民说:“世界儿童组织的主席梁羽生先生提出了几个条件。” 南京市公园队队员小明问张俊他们:“那他还说了什么?”张俊对李世民说:“李世民,就由你来说吧。你说的要比我说得好。” 李世民于是代替张俊说:“他说要在南京市组织沙滩足球世界杯是非常困难的,对我们在校学生来说就更加的困难了,因为沙滩足球世不公开举行的。” 张晶晶接下去说:“对,他还说愿意帮助我们呢,走向世界。” 李世民接下去说:“是的,但是有两个条件。”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南京市公园队、南京市幽灵队队员们问李世民:“什么条件?” 李世民回答说:“第一条,我们必须遵守他和守门人金先生所制定的所有世界杯比赛规则。”小罗罗怀家接下去说:“就像是和国际联盟的普通足球队一样。”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那我们可以做到,这很公平。”李世民接着说:“第二个条件是:我们在南京市必须组织一个够资格的球队参加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那就用我们自己的球队来决一高低吧。”张俊说:“那当然了,这样才知道谁有资格参加巡回赛。” 幽灵队队长说:“那么其他国家的参赛球队呢?”张俊回答说:“那就由世界儿童组织的主席梁羽生先生来负责。我是说其他国家的参赛球队由梁羽生先生所在的世界儿童组织负责。好了,伙伴们,大家打起精神来。” 张晶晶说:“我们就要举办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南京市公园队、南京市幽灵队队员们等人欢呼说:“太好了,万岁。” 这时候,幽灵队守门员胡春一身肮脏的样子出现在南京市的那个码头:“他们在叫嚷些什么呢?他们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儿都听不清楚,真见鬼,我不能就这样去见人。” 码头上,世界儿童组织的主席梁羽生先生和南京市一中的看门人金先生,梁羽生先生问金先生:“这个孩子是谁?”南京市一中的看门人金先生说:“他呀,他就是一个爱搬弄是非的小孩,我想他再也不敢去告密了。” 梁羽生先生问金先生:“这是为什么?”南京市一中的看门人金先生说:“他已经被人扔进了煤堆里面了,我想这是对告密者的最好的惩罚了。” 第三百十三回 疯狂的冒险 码头上,世界儿童组织的主席梁羽生先生和南京市一中的看门人金先生,梁羽生先生问金先生:“这个孩子是谁?”南京市一中的看门人金先生说:“他呀,他就是一个爱搬弄是非的小孩,我想他再也不敢去告密了。” 梁羽生先生问金先生:“这是为什么?”南京市一中的看门人金先生说:“他已经被人扔进了煤堆里面了,我想这是对告密者的最好的惩罚了。”梁羽生先生说:“我觉得这是一种疯狂的冒险。” 在南京市一处码头的起重机下面,南京市公园队的队员小明又射进了南京市一中的球门,南京市公园队的队员欢呼:“得分了。” 南京市公园队的阿勇队长说:“2:1,我们继续努力。”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双手一摊:“完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就要输给南京市公园队了。” 矮个子混混约翰说:“不,我看张俊。李世民他们会追上来的。”“刺猬”袁世凯说:“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要想追上来,那是不可能的。” 张俊带球继续前进,后面南京市公园队的小明队员在身后紧紧地追赶着。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这就是四分之一决赛,真可恶。”矮个子混混约翰对“刺猬”袁世凯说:“你别这么说,这话对张俊他们不吉利。” 忽然,后面南京市公园队的小明队员追赶上了南京市一中队的张俊队长,在他面前将足球给拦了下来。南京市公园队的小明队员带球朝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奔跑了过去,把守南京市一中球门的是守门员张晶晶。 “刺猬”袁世凯说:“看吧,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他们又会输一分的。”南京市一中球门前,守门员张晶晶张开了双臂,摆出了一副防守的架势。 李世民从旁边杀出,迎了上去,不过又被小明从身边绕了过去。李世民对守门员张晶晶说:“张晶晶,要小心啊。”南京市公园队的小明队员一脚将足球踢了出去,张晶晶一个纵身鱼跃的动作,用双手将足球扑出。 约翰来到了钟楼的塔顶,看着大钟说:“距离比赛结束就剩下五分钟的时间了。现在南京市里面到处都有踢足球的人,而守门人就好像是冰棍一样地沉着冷静。” 原来南京市一中的看门人当上了他们比赛的场边裁判了。足球传来,张俊用胸部停球。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上来抢球。张俊一脚将足球传了出去:“大罗接球。” 但是大罗罗怀国并没有接到足球,倒是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的表弟小明抢在大罗罗怀国的前面将足球抢到了手,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的表弟小明带球前进。 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朝着小明喊:“加油,快跑啊,小明。”小明立刻响应,对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说:“放心吧,都交给我了。” 奥林匹克 第三百十四回 好球 但是大罗罗怀国并没有接到足球,倒是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的表弟小明抢在大罗罗怀国的前面将足球抢到了手,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的表弟小明带球前进。 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朝着小明喊:“加油,快跑啊,小明。”小明对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说:“放心吧,都交给我了。”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上去抢球,但是小明突然连人带球停住,张俊刹不住车了,就从小明的身边跑了过去。南京市公园队队员小明向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射门了,在场边观战的“刺猬”袁世凯说:“射门!” 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跳了起来,稳稳地将足球接住了。这只足球踢得力量并不大。“刺猬”袁世凯说:“好球。” 守门员张晶晶将足球用力踢出去,传给了李世民,南京市公园队队长阿勇上来抢球。李世民说:“这次轮到你了。” 说完将足球踢向了一堵墙壁,足球从墙壁上面反弹了出去,弹过了地面上,进入了公园队的球门。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好球。” “刺猬”袁世凯说:“我说过了:李世民踢足球是非常聪明的。”场边的金裁判说:“二比二平。”“刺猬”足球队的矮个子混混约翰看了看大钟说:“时间就快要到了。”金裁判也看了看手表,就站了起来。 这次轮到南京市公园队开球了,公园队队长阿勇将足球传给了小明,小明队员带球前进。“拦住他。”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喊道。张俊上前铲球,被小明队员给躲了过去,足球被李世民给抢走了。李世民对小罗罗怀家喊道:“小罗,用靴子,快啊。” 小罗罗怀家接到足球后,用自己的双腿夹住了足球,随后连人带球一个后空翻,足球弹地飞了出去。金裁判在看手表。小罗罗怀家随后冲着大罗罗怀国喊:“哥哥。” 大罗罗怀国直接用倒挂金钩射门,钟塔上面的大钟敲响了,比赛时间用完了,足球飞进了南京市公园队的球门。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张晶晶等人将李世民抛了起来:“李世民,干得好。” 场边的金裁判宣布:比赛结束,3:2,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获胜。“刺猬”袁世凯说:“啊!南京市公园队就差一步了,哎!”“刺猬”袁世凯坐在了地上,场边的记分员下了比分。 而在另外一个沙滩足球的比赛场地,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宣布:“现在比赛结束,1:2,南京市长江狮子足球队获胜。”南京市长江狮子足球队的队员们团聚在长江狮子队队长李帅的周围:“我们赢了。” 在另外一块比赛场地。“加强防守,快点,重新组合一下,你们要当心啊。”南京市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在场上指挥自己的队员。胡春对队长阿灵说:“阿灵,我们应该是世界冠军。” 第三百十五回 长江狮子队 而在另外一个沙滩足球的比赛场地,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宣布:“现在比赛结束,1:2,南京市长江狮子足球队获胜。”南京市长江狮子足球队的队员们团聚在长江狮子队队长李帅的周围:“我们赢了。” 在另外一块比赛场地。“加强防守,快点,重新组合一下,你们要当心啊。”南京市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在场上指挥自己的队员。胡春对队长阿灵说:“阿灵,我们应该是世界冠军。” 比赛结束,幽灵队获胜。南京市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对守门员胡春说:“还没有呢,胡春,但这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了。” “刺猬”足球队矮个子混混约翰对金裁判说:“真棒啊,裁判。现在比赛都结束了,但是至今为止,没有一个警察出现。”忽然,一辆警车开了过来,约翰吓了一跳:“说曹操曹操就到。”立刻就躲了起来。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警官对金裁判说:“先生,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群不良少年在街头闲逛,从事一些危险可怕的活动?” 金裁判反问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警官:“为什么这么问?”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警官向金裁判解释说:“因为我们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最近接到了一些市民打过来的举报电话。” 金裁判问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警官:“你说的是不是在街上玩足球的那些年轻人?”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警官回答说:“不是,我说的是那些流氓恶棍,不良行为的少年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 金裁判回答说:“奥,那就没有了,抱歉,警官,我没有见过那样的人,祝你好运。”说完,金裁判就走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警官说:“我迟早会抓住他们的。” 说完,就将警车开走了。“刺猬”足球队矮个子混混约翰走了出来对金裁判说:“我必须承认,你太让人敬佩了,你刷了那个老家伙,你值得我尊敬啊,我想他一直都没有怀疑你和我们是同伙。” 南京市的一处码头。“我没有想到我们也许会有资格参加世界杯。”一名长江狮子队的队员说。另外一名队员说:“还没有实现呢。现在我们只是赢了四分之一的决赛。”“世界杯属于我们。”“还没有呢。”长江狮子队的队员们议论纷纷。 南京市“刺猬”足球队的队长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说:“祝贺你,张俊,这场和公园队的比赛真够惊险的,但是你成功了。” 张俊说:“我们这次是赢了,谢谢你,“刺猬”袁世凯,我们终于赢了。”南京市“刺猬”足球队的队长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说:“如果我们两只足球队都能够被入选世界杯的决赛圈,那该有多好啊。” 第三百十六回 抽签 南京市“刺猬”足球队的队长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说:“祝贺你,张俊,这场和公园队的比赛真够惊险的,但是你成功了。” 张俊说:“我们这次是赢了,谢谢你,“刺猬”袁世凯,我们终于赢了。”南京市“刺猬”足球队的队长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说:“如果我们两只足球队都能够被入选世界杯的决赛圈,那该有多好啊。” “刺猬”袁世凯说完拍了拍张俊的肩膀。这时候幽灵队队长阿灵插嘴了:“你们说的话就好像是做梦时候说的梦话一样,这怎么可能会实现呢?” “刺猬”袁世凯生气了,上前一把抓住了幽灵队队长阿灵的手说:“阿灵,你这个家伙到底想说什么呢?”幽灵队队长阿灵说:““刺猬”袁世凯,把你的手拿开。” “刺猬”袁世凯对阿灵说:“我事先警告你,等到你们幽灵足球队和我们“刺猬”足球队比赛的时候,你们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张俊连忙上前拉住“刺猬”袁世凯的手说:“袁世凯,你不要这样。请冷静一些。”幽灵队队长阿灵笑了起来:“哈哈哈,我真害怕啊。” 张俊说:“算了吧,袁世凯,算了吧。”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我告诉你,“刺猬”袁世凯,我们不光会在足球场上面打败你们,而且我们还会用自己的方式来证明给大家看:你根本就不配做我们的头。”幽灵队队长阿灵说完就转身走了。 “刺猬”袁世凯赶上去拦住幽灵队队长阿灵:“等一下,小子,这是你说的,我接受你们幽灵队的挑战,我们足球队和你们足球队就比试一下,我用我的职位来和你赌一场半决赛,怎么样,你们幽灵队敢不敢啊?” 李世民对“刺猬”袁世凯说:“袁世凯队长,你用不着这样做,你们和他们比赛的话难免会出现意外。”这时候金裁判走了过来:“你们人都到齐了吗?” 众人:“到齐了。”金裁判:“那么就开始吧。”众人:“你好,金裁判。”金裁判说:“胖子,你过来帮我一下。” “刺猬”足球队的队员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走上前,将金裁判推上了一个台子上。 金裁判攀上了台子后对大家说:“好了,你们已经决出了四分之一决赛的胜负了,现在我们抽签来决定明天的比赛对手。”金裁判对矮个子混混约翰说:“约翰,那就由你来抽签吧。” 说完,金裁判将纸条放进了帽子里面,又将矮个子混混约翰给拉了上来,金裁判说:“现在开始抽出第一只球队。” 矮个子混混约翰将左手放进了帽子里面,约翰从帽子中抽取出一张纸条,交给了金裁判,金裁判摊开纸条一看就说:“好的,这就是参加明天比赛的第一只球队,让我来看看,他们是南京市长江狮足球队。” 南京市长江狮足球队的队员们聚集在队长的周围:“奥。”的一声开始手舞足蹈起来。张俊和李世民相互之间也拍了拍手。 第三百十七回 手舞足蹈 金裁判将纸条放进了帽子里面,又将矮个子混混约翰给拉了上来,金裁判说:“现在开始抽出第一只球队。”矮个子混混约翰将左手放进了帽子里面,约翰从帽子中抽取出一张纸条,交给了金裁判。 金裁判摊开纸条一看就说:“好的,这就是参加明天比赛的第一只球队,让我来看看,他们是南京市长江狮足球队。”南京市长江狮足球队的队员们聚集在队长的周围:“奥。”的一声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张俊和李世民相互之间也拍了拍手。张晶晶、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也替南京市长江狮足球队高兴。金裁判继续多对约翰说:“约翰,现在抽签第二只球队。” 约翰抽出了第二只签,金裁判说:“我来看看,南京市长江狮足球队他们将和幽灵足球队比赛。”胡春从人群中间跳了出来:“太好了,我们会赢的。” 幽灵队队长阿灵对“刺猬”袁世凯说:“这一定会非常有意思的。”金裁判继续说下去:“这就不用继续抽签下去了。那么明天另外两只争夺半决赛的球队是“刺猬”足球队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 张晶晶走了出来对金裁判说:“可是,这是不可能的,裁判。”幽灵队队长阿灵也站了出来说:“有问题吗,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晶晶,伟大的“刺猬”袁世凯都要哭了吧。” “刺猬”袁世凯正要冲上去揍幽灵队队长阿灵,张俊拦住了他,金裁判弯下腰问张晶晶:“你为什么说这是不可能的,裁判?”张晶晶回答说:“因为我们足球队和他们足球队比赛不合适。已经事先约好了。” 张俊打断张晶晶的话,对张晶晶说:“为什么不合适,张晶晶,如果你不喜欢沙滩足球比赛的规定或者是你不满意抽签的结果,那你就根本不应该到这里来。” 李世民开始帮张晶晶说话了:“张俊你就别再烦她了,行吗?要不然你就解雇我吧。张晶晶她说出了我们所有人的想法,够了,张俊,我受够了。” 张俊对李世民说:“如果你感到厌倦了,想退出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话,那我绝不会留你。”“刺猬”袁世凯拉住了张俊,劝说他:“嘿,张俊,我们没有问题,没事了,金裁判,南京市“刺猬”队我们走。” 而南京市长江狮足球队的队员议论纷纷:“我们也走吧,刚才能做的,我们做了,我们帮不上什么忙了。”“真没劲。”“说的没错。”现场就留下了金裁判一个人,其他人都走了。 在回学校的小巷子里。小罗罗怀家对张俊说:“嘿,张俊,你没事吧。”张俊一言不发继续走着。大罗罗怀国说:“好吧,好吧。”李世民和张晶晶也在一起走。 “你还好吧,张晶晶。”张晶晶也像张俊一样一言不发地在走着。李世民心里面想着:“告诉张晶晶吧,李世民。你疯了吗?我可不干。” 第三百十八回 预计 在回学校的小巷子里。小罗罗怀家对张俊说:“嘿,张俊,你没事吧。”张俊一言不发继续走着。大罗罗怀国说:“好吧,好吧。” 李世民和张晶晶也在一起走。“你还好吧,张晶晶。”张晶晶也像张俊一样一言不发地在走着。李世民心里面想着:“告诉张晶晶吧,李世民。你疯了吗?我可不干。你看她一副很伤心的样子,而你和张晶晶又是好朋友,你就去劝一劝她吧。如果张晶晶不肯听从我的劝告怎么办呢?把你的想法告诉她吧。她很聪明的,她会想通的。” 小罗罗怀家对在前面走的张俊说:“不仅仅是张晶晶认为会这样,就连我们我们都认为和“刺猬”足球队的比赛会相当地困难。” 大罗罗怀国:“如果我们赢了,“刺猬”足球队输了。那么他们失去的,就不仅仅是世界杯了,重要的是袁世凯从此不再是沙滩足球界的领袖了。” 张俊说:“我知道了,朋友们。但是只有一只球队可以赢得世界杯,这是必然的。对袁世凯来说”后面传来了袁世凯的声音:“那就再见吧,李世民,在这一点上我们不能够认同。但是我要感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 张晶晶伸出手来摸了摸李世民的头:“可是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李世民回答说:“这是有原因的,可是这是我的秘密,好吧,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事情是这样的。我的意思是说,我其实想说,我,我只是” 这时候,张俊走上前,对李世民说:“我能和你说几句吗?很抱歉,我的话过重了,你和张晶晶的话都是对的,我们都对抽签的结果感到很难过,但是我不想阿灵从中获利,你们懂吗?”张晶晶说:“我明白,张俊没有关系的。” 张俊说:“谢谢。”说完就转身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离开了。张晶晶看着张俊的背影说:“张俊,,也许有一天你也会明白的。” 李世民问张晶晶:“什么,你是说张俊还是你。”张晶晶低下了头说:“不是,要知道,你是我的最好的朋友。”又抬起头来:“所以也许只有你能够帮助我,对吗?” 李世民说:“你要我帮助你什么事情。”张晶晶将头看向别处“我不知道,任何事情,让他能够注意我,我想和他成为好朋友,让他觉得我很特别。” 李世民好像明白了什么,对张晶晶说:“我先走了。对不起,他们好像还在等我呢。对不起。”说完,一边后退,一边就转身走了。张晶晶说:“等等,那你的秘密是什么呢?你还没有告诉我。” 李世民一边走一边说:“你就忘了它吧。没什么。”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打开了南京市一中宿舍的门,又走向了二楼。张校长出现了:“你们好。”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大吃一惊。 第三百十九回 洗 李世民一边走一边说:“你就忘了它吧。没什么。”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打开了南京市一中宿舍的门,又走向了二楼。张校长出现了:“你们好。” 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大吃一惊。张校长问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你们去看电视去了。”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保持沉默。 张校长问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那你们关掉电视了吗?”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点点头。张校长说:“现在你们应该去睡觉了。”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就立刻上楼去了。而这时候李世民也过来了。 张校长说:“等等,你过来。”李世民走了过来,张校长拉住李世民的胳膊对李世民说:“让我看看你。”张校长看了看李世民的脸色问李世民:“你没有什么事情吧。”李世民摇了摇头。张校长说:“你没有事情就好,好了,那你去睡觉吧。”李世民说:“晚安,张校长。”说完就走上了楼。 在旧停车场附近的贫民区,约翰正在洗澡擦身体,张世界则在占用洗脸池刷牙,约翰对张世界说:“喂,你快点儿,好不好。” 张世界说:“我真的不愿意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比赛,因为他们是我们的朋友,不过谁说我们就一定会赢了,你不是说李世民很厉害吗?他总是出其不意。” 约翰说:“你说的没有错,我指的不是他的大脑,而是电脑的cpu。”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走了过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李世民的的确确是一个大麻烦,我们要当心他,明天我们必须取胜。”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握紧了拳头。 张世界说:“如果是因为阿灵,那我们可以随时随地修理他。”说完,众人都笑了起来。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我们最终会修理他的,但不是现在。胖子,我是不会让他取代我的位置的,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在半决赛中战胜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你们明白吗?” “刺猬”队的队员们说:“我们明白。”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可是,你们都认为李世民是有能力的,对吗?”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因此,我想出了一个对策来帮助我们取胜。张世界和我就像胶水一样粘住李世民,张世界看你的了,你明白吗?” 张世界点点头说:“就像胶水一样粘住李世民。”“刺猬”袁世凯继续对张世界说:“说道胶水,张世界你也应该洗个澡了。”约翰对张世界说:“勇敢点儿,朋友。”说完就把手中的肥皂和毛巾递给了张世界。张世界说:“恶心。”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区里面,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正在驾驶警车在巡逻。警车里面得广播:“成群结队的不良少年聚集在市中心,我们以为嫌疑犯会造成危害。程咬金警官,我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你的行动要比昨天更有效率,大街上面不能够看见一个不良少年,你明白吗?” 第三百二十回 两场半决赛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区里面,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正在驾驶警车在巡逻。 警车里面开广播:“成群结队的不良少年聚集在市中心,我们以为嫌疑犯会造成危害。程咬金警官,我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你的行动要比昨天更有效率,大街上面不能够看见一个不良少年,你明白吗?”程咬金警官在反光镜中看见李世民等人。 程咬金警官:“是,县丞大人,我明白。”程咬金警官开着警车在后面跟着张俊他们。金裁判、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看了看他,张晶晶向他挥了挥手。 程咬金警官说:“张晶晶怎么会和这帮人在一起?”金裁判对程咬金警官说:“程咬金警官,难道休息日也要工作吗?” 程咬金警官大义凛然地说:“为了南京市白虎县老百姓的公共安全,和违法犯罪现象做斗争,我不在乎什么休息日,我很愿意在周末、节假日、夜晚,在任何时候工作,因为我会大获成功的。”程咬金警官的下属:“不良少年他们就聚集在广场,请下命令吧。”程咬金警官按下了警笛:“你们坚持住,我马上就到。” 金裁判说:“这招还真管用。”张俊等人笑了。小罗罗怀家对张俊说:“这将是漫长的一天。”李世民则保持沉默,张俊回头看了看他,在旧停车场,参加比赛的队伍都到齐了,阿勇过来了:“紧急情况,现在广场内都挤满了警察。” 胡春说:“用分散注意力的办法是不会长久的。”金裁判过来了:“这是你的建议吗?我承认这是有一些风险,但这毕竟是半决赛。”阿灵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不管有没有风险,我都会参加的。”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我也参加。” 幽灵队队长阿灵说:“我是不会错过世界杯的比赛的。”“刺猬”袁世凯说:“我也是,我都已经等不及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过来了,张俊说:“我们来了。”“刺猬”袁世凯迎了上去:“我必须提醒你。” “刺猬”袁世凯拉住张俊的手说:“我们的的确确是没有东西可以对抗你们的球队,但是我们会尽全力赢得这场比赛的。”张俊对“刺猬”袁世凯说:“你别担心,“刺猬”袁世凯,我们也一样。” 金裁判说:“为了安全起见,两场半决赛将在相距较远的两个不同的地方举行,幽灵队和长江狮队,还有我,将在建筑工地。至于“刺猬”队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比赛将在这里举行。由阿勇来当裁判,他有决定权,其余的人负责牵制住警察,都明白吗?” 金裁判将哨子和手表交给了阿勇。大家点点头,金裁判对幽灵队和长江狮队点点头说:“好,那么我们准备出发。” 第三百二十一回 勇敢的警察 金裁判说:“为了安全起见,两场半决赛将在相距较远的两个不同的地方举行,幽灵队和长江狮队,还有我,将在建筑工地。至于“刺猬”队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比赛将在这里举行。由阿勇来当裁判,他有决定权,其余的人负责牵制住警察,都明白吗?” 金裁判将哨子和手表交给了阿勇。大家点点头,金裁判对幽灵队和长江狮队点点头说:“好,那么我们准备出发。”阿灵回过头对“刺猬”袁世凯说:“祝你好运。” 在广场,带狗的男人许世友和王熙凤,程咬金警官说:“他们被我们包围了,这里到处都是警车,这次他们跑不了了。”广播:“所有的警察请注意。不良少年在广场制造混乱,现在立即出动,立即出动。”程咬金警官一声令下:“出发。”所有的警察的上了警车,都出动了。 许世友抱着他的小狗说:“很高兴,警察终于出动了,也免得我们自己报警了。”一位上厕所的警察,从厕所里面出来了:“等等,大家,你们等等我呀,这是怎么回事?” 许世友问那个警察:“有事情吗?警官。”那个警察回答说:“是的,不良少年在县政府后面公园里面踢足球呢,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现在非常的恼火。” 王熙凤说:“程咬金和他的人都去那边了,你就快去追吧。”那个警察说:“谢谢夫人。”说完,他就走了。许世友摸摸他怀里面的小狗说:“多么勇敢的警察啊。”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刺猬”足球队的比赛开始了。张俊开球,将足球传给了小罗罗怀家,但是李世民却被“刺猬”袁世凯和胖子张世界给盯住了。 小罗罗怀家:“李世民。”将足球传向李世民,但是被张世界给卡住了位置,接住了足球,又将足球传了出去,足球被眼镜男孙立人给接住了。眼镜男孙立人带球前进、张俊说:“张晶晶,小心啊。” 守门员张晶晶说:“我看见他了。”眼镜男孙立人:“胖子。”胖子张世界正跟在他身后,眼镜男孙立人将足球用脚后跟传球,足球落向了后边的张世界。张世界用头球攻门,被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摸到,但是足球还是进了。 张晶晶:“啊!”的一声,跪倒在地上,阿勇写下了“一”。张俊说:“张晶晶,你要特别地小心。” 张晶晶用手扔足球,紧接着,张俊接到足球后,将足球交到了李世民脚上:“加油啊,振作起来好吗,集中精力在比赛上,我们继续比赛。” 而李世民将足球放到了脚下,仍然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刺猬”袁世凯对李世民说:“你振作点儿,你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李世民说:“对不起大家了。”随意的一脚踢出去,足球居然滚到了“刺猬”袁世凯的脚下。“刺猬”袁世凯一愣,张俊对李世民说:“你疯了吗?李世民。” 第三百二十二回 心不在焉 而李世民将足球放到了脚下,仍然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刺猬”袁世凯对李世民说:“你振作点儿,你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李世民说:“对不起大家了。”随意的一脚踢出去,足球居然滚到了“刺猬”袁世凯的脚下。“刺猬”袁世凯一愣,张俊对李世民说:“你疯了吗?李世民。” 又飞快地上前从“刺猬”袁世凯的脚下夺过了足球,然后自己带球前进。张俊说:“加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各就各位。”张俊传球给大罗罗怀国,但是足球被光头男杨坚坚提前抢走了。张俊喊道:“靠你了,李世民,现在集中精力。” “刺猬”袁世凯一边跑一边说:“张世界,看住李世民,就像胶水一样粘住他。”光头男杨坚坚将足球传给了张世界,张世界一记头球攻门,这回张晶晶接到了足球,倒在了地上。张俊看见李世民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就问:“你怎么了,到底你是站在那一边啊?”小罗罗怀家问李世民:“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都围了上来。中断了比赛。 长江狮队队长李帅在带球前进,二位队员在左右掩护,长江狮队队长李帅射门,幽灵队守门员胡春没有接住足球。金裁判说:“1:1”幽灵队队长阿灵从胡春手中夺过了足球,交给了黄发队员,然后自己在无球的状态下向前冲,他跑到了长江狮队的球门前对黄发队员说:“传球。” 足球传了过来,幽灵队队长阿灵一记倒钩射门,球进了,幽灵队守门员胡春高兴得手舞足蹈:“好,我们是冠军,好,好。” 幽灵队队长阿灵上前对守门员胡春说:“你闭嘴好吗,你的任务是挡住他们的射门。”张晶晶将足球传了出去,传给了小罗罗怀家,小罗罗怀家带球前进。 张俊对李世民说:“李世民,现在你站在我的身后,振作起来啊。”小罗罗怀家传球,张俊用胸部停球,“刺猬”袁世凯上去挤他,被他挡住了。张俊对李世民说:“加油,李世民。”张俊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想点儿办法,快啊。’ 李世民看见一辆车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了几个人,李世民对小罗罗怀家说:“从后门。”小罗罗怀家接到了李世民的传球后,将足球踢进了汽车,车门关上了。 “刺猬”袁世凯对张世界说:“张世界,我说过什么了,你全都忘记了吗?”但是汽车开走了。张俊说:“奥,不。”于是大家一拥而上,都去追赶汽车了。阿勇吹了一声哨子:“我现在只好暂停比赛了。”张俊上前一把抓住李世民:“李世民,你还记得世界杯吗,你到底还想不想取得世界杯的参赛资格了,你回答我。” 李世民回答说:“资格?你以为仅仅是踢好足球就够了吗?这还不够,我是想做的好,但是我没有资格。”张俊问李世民:“李世民,你在说什么?” 第三百二十三回 倒三角 张俊上前一把抓住李世民:“李世民,你还记得世界杯吗,你到底还想不想取得世界杯的参赛资格了,你回答我。”李世民回答说:“资格?你以为仅仅是踢好足球就够了吗?这还不够,我是想做的好,但是我没有资格。” 张俊问李世民:“李世民,你在说什么?”李世民说:“没什么。”说完,就转身走了。 张俊说:“回来,李世民。”袁世凯拉住了张俊:“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了?但是我们刺猬队要赢得公平,因此必须实实在在地比赛。”张俊说:“刺猬袁世凯,我们的意志力非常的坚强,我敢保证。” 李世民坐到了地上,张晶晶走了过来:“李世民,我们得好好谈谈。告诉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是你的朋友吗?” 李世民点点头。张晶晶继续说下去:“还有我,也是你的朋友吧。”李世民转过头去。张晶晶:“还有张俊,他也是你的朋友,对吗?”李世民保持沉默了。 张晶晶伸出手摇了摇李世民:“他当然是,你看看他,没有你他有多伤心,他需要你,但是他又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失落。实话告诉你,我们谁都不明白。”李世民抬起头,看了看张晶晶,又看了看袁世凯、张俊等人,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 张晶晶说:“可是,今天的事情至关重要,所以我们必须精诚团结,因为这是我们大家艰苦努力的目标,如果我们现在就放弃,那么就会回到了原点。” 李世民站了起来说:“不,谢谢你,假如没有你的话,沙滩足球就会和原来一样,我可不想这样,我可不想这样子,张晶晶。”说完,李世民就走向了赛场:“张晶晶,我不想把这一切都断送了,走吧。”李世民走到了张俊的面前:“来吧,我们一起奋斗吧。” 在建筑工地上,阿灵带球前进,长江狮队队长李帅带领两名球员在后面穷追不舍,阿灵将足球传给黄发队员,金裁判已经在看手表了。幽灵队队长阿灵、黄发队员一起跑到了长江狮队的门前。 阿灵对黄发队员说:“传过来,快一点。”黄发队员将足球踢向阿灵头顶上的半空中,幽灵队队长阿灵将足球用头一顶,足球在地上弹了一个倒三角,长江狮队守门员扑了一个空,足球进门了! 幽灵队队员们欢呼起来:“好。”金裁判宣布说:“半决赛的胜出者是出人意料的幽灵队,2:1”胡春说:“好。”幽灵队队员聚集在阿灵的周围:“好啊,我们赢了。阿灵我们赢了。”阿灵说:“刺猬队你们做好准备吧。” 另一边赛场,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刺猬足球队终于追回了足球,比赛继续进行,李世民绕过了张世界的纠缠,对小罗说:“这边,小罗,让我来。” 小罗罗怀家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李世民带球前进。刺猬队袁世凯和眼镜男孙立人给李世民来了个两面夹击。李世民在进入他们的夹击圈之前,就转身带球走了。 第324回 乌龙球 另一边赛场,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刺猬足球队终于追回了足球,比赛继续进行,李世民绕过了张世界的纠缠,对小罗说:“这边,小罗,让我来。” 小罗罗怀家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李世民带球前进。刺猬队袁世凯和眼镜男孙立人给李世民来了个两面夹击。李世民在进入他们的夹击圈之前,就转身带球走了。 袁世凯:“诶。”李世民一个人带球前进,张俊往左边跑。袁世凯说:“这太好了,我想他恢复了。”李世民说:“别动,张晶晶。” 李世民居然来了一个乌龙球,将足球射向自家的球门,而足球并没有射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门框范围内,而是反弹了回去,足球开始四处乱窜了。 张晶晶不理解了:“李世民,你这个疯子。”李世民:“足球到那边下。”足球最后落到了小罗的脚下,小罗射门,足球进了。李世民说:“我早就说过了,我们要好好地比赛一场的。” 守门员张晶晶说:“好啊,现在是一比一了,我们会赢的。”“不可能。”这时候场边传来了幽灵队队长阿灵的声音,原来金裁判、幽灵足球队在比赛完之后,又前往旧停车场观赛了。 阿灵看看手表说:“现在比赛就只剩下三分钟的时间了,加油啦。让足球动起来,不要浪费时间。”光头男杨坚坚说:“袁世凯,你以为李世民已经恢复了吗? 袁世凯一边跑一边说:“不行,我们得粘住他。”约翰将足球传给了光头男杨坚坚,但是被李世民给提前拦住了,李世民在抢到足球后,刺猬足球队的队员一拥而上,将足球抢走了。 张俊说:“改变计划,李世民,他们现在包围你了。”现在是张世界在刺猬足球队的队员们的簇拥之下带球前进,张俊也追了上来:“当心。张晶晶,注意张世界的射门。” 张晶晶说:“放心好了,我不会上两次当的。”张世界将足球传给了光头男杨坚坚,光头男杨坚坚一脚将足球踢向了电线杆,足球反弹了起来,张世界一记头球攻门,张晶晶也是一记头球解围了。 张晶晶将足球往回传。李世民说:“加油啊。”张俊:“要保持头脑清醒。” 小罗在接到足球后将足球传给了张俊,张俊带球前进,阿灵拿过来一个轮胎说:“我们不能让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赢。”说完就将轮胎推了出去:“我们要和袁世凯较量决赛。” 李世民说:“小心,张俊,轮胎过来了。”张俊看见轮胎过来了,就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李世民虽然接住了足球,但是轮胎却碾着了他,李世民倒地。 李世民和轮胎一起滚到了货柜的下面。大家一起上前,“大家快去帮助他。”张俊说。张俊:“李世民,你怎么样了,回答我,你受伤了吗?” 李世民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张俊说:“有人故意干的,他受伤了。”李世民说:“不,等等,我没事,我没事,等会儿。”袁世凯将轮胎从李世民的身上搬开,张俊上去扶住了李世民。袁世凯说:“你们看看。”小罗:“真是难以置信。” 第325回 最奇怪的得分 张俊说:“有人故意干的,他受伤了。”李世民说:“不,等等,我没事,我没事,等会儿。”袁世凯将轮胎从李世民的身上搬开,张俊上去扶住了李世民。袁世凯说:“你们看看。”小罗:“真是难以置信。” 李世民还是萎靡不振:“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袁世凯说:“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好像是得分了。”张俊说:“李世民,你好像是进了一球。” 足球躺在刺猬队的球门前。张晶晶说:“我们赢了吗?”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欢呼了起来。 张俊说:“这似乎是沙滩足球史上最奇怪的得分了。”大家笑了起来。阿灵说:“袁世凯,没有比你更奇怪的了,你真可悲,你宁愿选择失败,也不愿意和我争夺决赛。” 小罗气愤地说:“揍他。”袁世凯低头不语。阿灵对张俊说:“这会让你成为沙滩足球界的新领袖吗?”张俊说:“你真的想坚持那个愚蠢的主意吗?好的,阿灵,头衔是要争取的,等我们打败你们后,我们会将头衔归还给袁世凯的。” 袁世凯同张俊握手。张俊对阿灵说:“你们来吧。”阿灵说:“好的,我们足球场上见。幽灵队,我们走,干得好,队员们。”长江狮队上来说:“你们回音的。”金裁判:“这就是沙滩足球的精神。”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政府。“进来,程咬金警官。”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我们的报告已经准备好了,县丞大人。”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你就念吧,我听着呢。”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吴大人,我们已经在县里制止了二十场非法的足球比赛,我们的任务完成得相当的出色。”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很好,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这里的秩序是良好的。” 晚上,南京市一中办公室,李世民偷偷地溜进了办公室,偷偷地打电话:“张晶晶,是我,还记得你让我帮助张俊吗?”张晶晶在闺房的床上:“是的,我当然记得。” 李世民说:“既然你认为他是有资格的,那么我同意帮助你,相信我,我发誓,今后再也没有人孤独了。” 张晶晶说:“这对我很有意义,知道吗?李世民,你真是太好了。”李世民说:“晚安。”说完,就挂上了电话。忽然,办公室的门开了,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走了进来。张俊说:“你在这里呢,我们到处找你呢。”李世民说:“是吗,我在等你们呢。” 第326回 寄宿生 忽然,办公室的门开了,张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走了进来。张俊说:“你在这里呢,我们到处找你呢。”李世民说:“是吗,我在等你们呢。” 张俊将足球放回柜子了:“我们是来归还足球的。”小罗罗怀家在旁边用手电筒照着。李世民走了过来:“奥,你知道吗,我在想,也许这只足球它能够带领我们进入世界杯呢?” 张俊放完足球后说:“但愿如此,如果我们做到了,那么不仅仅要感谢这只足球,是真的,最应该感谢的是我们的这只球队,还有你,李世民。”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都离开了办公室,张俊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第二天中午,南京市一中放学了,张俊躲在教学楼旁边的灌木丛中,然后又混进了放学的学生们的队伍中间朝着校门外走去。守门人金裁判一眼就认出混在人群中的张俊,一把就抓住他的衣领就问:“张俊,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张俊说:“金裁判。”守门人金裁判松开手对张俊说:“张俊,你忘了你是寄宿生吗?” 张俊回答说:““刺猬”袁世凯想见我,这肯定是要紧的事情要告诉我。”守门人金裁判对张俊说:“但是你要回来训练,明天可是总决赛了。”说完守门人金裁判走了,张俊就顺利地离开了南京市一中校门口。 一辆汽车停在了南京市一中的校门口,张俊:“这是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家长。”从汽车上面下来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父母亲和兄弟姐妹。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母亲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父亲说:“你们真不应该今天就来接他们。”说完就朝着南京市一中的校门口走过去。 张俊正想回去通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他们,但是又转念一想:“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去找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他们。” 自言自语地说完就朝着南京市一处码头跑了过去。一辆红色的汽车停了下来,一位身穿红色衣服的男人从汽车上面下来了。 南京市一中的校园的操场里面,李世民正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在练习踢足球,李世民将足球踢给了小罗,罗怀家倒立用双腿夹住了足球,然后又站了起来,罗怀家带球前进。 坐在旁边一边吃冰棍,一边观看李世民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他们的足球训练。南京市幽灵队守门员胡春说:“白痴,要是照这样下去的话,那你们根本就没有可能战胜我们幽灵队的。” 小罗罗怀家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李世民接到足球后和大罗罗怀国干瞪眼,李世民将足球踢向大罗罗怀国,大罗罗怀国人一闪开,足球砸到了胡春的脸上,冰棍也砸到了胡春的脸上碎了,胡春倒地。 “嗨,你们好,兄弟俩。”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回头一看,是父母亲和兄弟姐妹们来看望他们了,就说:“爸爸,妈妈。” 第327回 改变规则 小罗罗怀家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李世民接到足球后和大罗罗怀国干瞪眼,李世民将足球踢向大罗罗怀国,大罗罗怀国人一闪开,足球砸到了胡春的脸上,冰棍也砸到了胡春的脸上碎了,胡春倒地。 “嗨,你们好,兄弟俩。”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回头一看,是父母亲和兄弟姐妹们来看望他们了,就说:“爸爸,妈妈。”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父亲说:“你们看我们把谁带过来了,是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 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就是那位开着红色的汽车穿着红色运动服的男人,他朝着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走了过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兄弟姐妹们:“奥林匹克、奥林匹克。”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和李世民不理解了:“奥林匹克学校?”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解释说:“我们正在为我们学校的足球队寻找两个新的前锋,你们要准备训练了。”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问:“什么训练,教练?”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母亲说:“他们早就准备好了,这两个孩子准备得非常好。”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父亲说:“你们知道吗?孩子们。”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父亲走上前:“你们将从此寄宿在奥林匹克学校里面,今天就走,马上要开始训练了。”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母亲说:“用你们两人的奖学金我们可以买一台新的洗衣机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兄弟姐妹们说:“太好了,我们家可以买一台新的洗衣机了。”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父亲说:“我们可以给你们时间和朋友们告别,你们也就要去观看他们的比赛。”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只好向李世民走了过去,大罗罗怀国说:“李世民,请转告张俊我们会如期参加决赛的,还有张晶晶也会的。” 小罗罗怀家则对李世民说:“只不过是训练而已。”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父母亲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带走了:“走吧,孩子们。”李世民问金裁判:“裁判,我能去吗?” 金裁判点了点头。李世民就跑出了学校,李世民一边跑一边想:“要是没有了他们,那我们就没法比赛了。” 李世民跑进了南京市一中的秘密通道,关上了大门,而幽灵足球队的守门员胡春也偷偷地跟着过来了,他正想去开门:“天哪,我倒是忘了他们已经改变了规则。” 于是胡春转而直接跑出了南京市一中的大门,李世民则穿过了秘密通道,然后从狗洞里面爬了出来。张俊离开了校园后,跑向了码头的旧停车场。 在那里,两名幽灵队员被两名刺猬队员给堵在了门口。而张俊则在小个子混混约翰的陪同下进入了停车场。“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328回 南京市沙滩足球界领袖 于是胡春转而直接跑出了南京市一中的大门,李世民则穿过了秘密通道,然后从狗洞里面爬了出来。张俊离开了校园后,跑向了码头的旧停车场。 在那里,两名幽灵队员被两名刺猬队员给堵在了门口。而张俊则在小个子混混约翰的陪同下进入了停车场。“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张俊问约翰。约翰说:“这里有战争了。” 里面,幽灵队队长阿灵和“刺猬”袁世凯两个人。“刺猬”袁世凯对幽灵队队长阿灵说:“你这个人从来都不守信用。”幽灵队队长阿灵说:“我又没有发过誓,而你已经被淘汰了,你不再是南京市沙滩足球界的领袖了。” 眼镜男孙立人看见张俊走进来了,就立刻迎了上去说:“阿灵想立刻接替袁世凯的职务。” 张俊说:“我们不是为了这个头衔而比赛的。沙滩足球为了头衔而比赛不是我们的初衷,就让幽灵队和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比赛一场吧。”眼镜男孙立人说:“但是阿灵这个人不懂得方法。” 张俊说:“那我们就走着瞧。”幽灵队队长阿灵右手一挥:“没什么好说的,一切都结束了。”张俊走上前:“不,还没有,你这个人害怕失败,因此你背叛了我们之间达成的协议。” 幽灵队队长阿灵走过来一把揪住张俊的衣领:“你给我住口,等到赛场上我们再修理你。”张俊也毫不示弱地说:“只有一个真正的领袖,那就是袁世凯,而不是你或者我。” 张俊一把推开了阿灵,眼镜男孙立人推着阿灵,约翰拉住了张俊:“如果你想要这个位置,那么你就必须在决赛中战胜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 阿灵说:“这很容易,那么都将成为我们的手下败将。”张俊说:“是吗?那你还担心什么呢?”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将幽灵队守门员胡春给抓了进来,胡春说:“放开我,我自己能走,谢谢。”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走了进来问刺猬袁世凯:“这个家伙想找阿灵谈话,我们应该如何处理他?”袁世凯朝着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点一点头,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将胡春给放了下来。 胡春上去和阿灵耳语了几句。阿灵问胡春:“这是真的。”守门员胡春点点头。阿灵笑了:“好吧,那我就帮你们这个忙好了。失败者,我同意比赛了。” 说完就和幽灵队的队员们一起走了,又回过头来对张俊说:“张俊,你买就好好地享受这最后的几个小时吧。不管是世界杯还是街头足球就快要和你告别了。” 约翰说:“够了,这家伙真让人恶心。”张俊问:“胡春都和他说了什么?他这么容易就让步了。”刺猬袁世凯回答说:“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要信任我们。”刺猬袁世凯和张俊握握手。 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郭教练先是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带到了学校分配给他们的寝室里面。 第329回 世界杯大力神运动鞋 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郭教练先是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带到了学校分配给他们的寝室里面,然后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十分钟后你们到学校的五号场地去报到。同时做好足球训练的准备,这些都是学校发给你们的。”说完就关上了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寝室的大门。 大罗罗怀国打开衣柜一看:是一双红色的运动鞋。“哇,是世界杯大力神运动鞋。”小罗罗怀家一看另外一个衣柜,一看,也放着一双红色的运动鞋-世界杯大力神运动鞋。 小罗罗怀家又走进了卫生间,有穿衣镜,淋浴装置,洗手台。小罗说:“真好啊。”小罗罗怀家按了按淋浴装置:出水了。小罗罗怀家对门外的大罗罗怀国说:“嗨,你过来看看。” 大罗罗怀国没有反应。小罗罗怀家出来一看,大罗罗怀国正坐在床上看电视。小罗罗怀家说:“哇,还有电视呢。”大罗罗怀国说:“明天就是世界杯南京区预选赛决赛了,我们该怎么办呢?”罗怀家说:“那台新的洗衣机妈妈好想要啊。”大罗罗怀国坐在床上说:“别担心,这只是训练而已。” 张俊正要从狗洞返回南京市一中,李世民和张晶晶一起跑了过来:“喂,张俊,等等。”张俊:“嗯?”李世民和张晶晶一起跑到了张俊的面前,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张俊对张晶晶、李世民说:“我看你们的样子好像很垂头丧气啊。”李世民和张晶晶相互之间看了一眼,张晶晶说:“是因为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他们走了,他们的父母亲刚刚把他们接到了南京市奥林匹克的学校。” 张俊问李世民和张晶晶:“那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还会来参加明天的决赛吗?”李世民回答说:“就是这个还不能确定。” 在奥林匹克学校的足球场上,郭教练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今天是你们一生的机遇,如果你们通过了入门比赛,那就可以进入到我们奥林匹克学校了,现在我要求你们两人在三四次传球之后,至少要踢进去一个足球。” 郭教练重复一遍:“三分钟之内完成。”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面面相觑。郭教练问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你们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两人一起回答说:“不用了。我们都听明白了。”郭教练一按秒表说:“开始。”小罗罗怀家就带球前进了,大罗罗怀国在他的左边接应。奥林匹克五号场地上面布置了一些栏杆和一堵堵靶子和一根根红旗。 小罗罗怀家传球给大罗罗怀国,然后自己跨过栏杆,大罗。球前进,绕过了靶子看见了弟弟一个一个地跨过了栏杆之后就传球给小罗。小罗用胸部停球,接住了足球。。 第330回 跨栏的动作 郭教练一按秒表说:“开始。”小罗罗怀家就带球前进了,大罗罗怀国在他的左边接应。奥林匹克五号场地上面布置了一些栏杆和一堵堵靶子和一根根红旗。 小罗罗怀家传球给大罗罗怀国,然后自己跨过栏杆,大罗带球前进,绕过了靶子看见了弟弟一个一个地跨过了栏杆之后就传球给小罗。小罗用胸部停球,接住了足球,又紧接着绕过了插在地上的红旗杆子。 小罗又传球给了大罗,这时候,足球已经接近球门了,大罗头球攻门球进了。那可是挂在球门口的布上面的一块左上角的小洞。 而郭教练就站在球门的旁边,他捡起了足球,将足球丢给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一边又面带微笑地说:“现在三分钟的时间还没有到,我们再做一次。” 小罗带着足球朝着球门的相反方向前进,小罗传球给大罗,大罗带球前进,绕过了第一个红旗杆,大罗将足球踢到了前上方,然后做出了一个跨栏的动作。跨过了第一个栏杆,然后大罗就这样,一边把足球往自己的前上方踢,一边又接二连三地跨过了三、四个栏杆。 等到大罗越过了足球场上所有的栏杆后,又将足球传给了小罗,小罗射门,足球又进入了挂在球门口的布上面的一块左上角的小洞里面。郭教练在场边看到了就说:“我们就快要做到了,我们就快要做到了。”说完,手中的计时器掉到了地上。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跑到了郭教练的面前问:“郭教练,怎么样我们,还要继续吗?”小罗罗怀家说完将秒表捡起来递给了郭教练。 这时候,足球场上面的灯光打开了,郭教练口中念念有词地说:“奇迹,这简直就是奇迹。”场边的助理裁判也走了过来。郭教练抱住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双肩说:“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明天我们安排你们和同学们来一场练习赛,这是个良好的开端。” 郭教练面带笑容地跪在地上说:“你们作为奥林匹克学校的学员第一次参加比赛,你们高兴吗?”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回答说:“是的,郭教练。” 当天夜里,南京市一中的男生宿舍里面,张俊坐在床上,而李世民则站着:“三对五,阿灵是知道的,我们争夺世界杯没有戏了,而刺猬袁世凯也会完蛋的。” 说完,李世民就垂头丧气地走来走去,张俊跳下床,抓住李世民的肩膀说:“不,不是这样的,还没有结束,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会出现的。” 李世民说:“是这样吗?那要这么做呢。”张俊回答说:“我不知道,不过还是会有办法的,有道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夜晚,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偷偷地溜出了寝室,一边的宿舍的走廊上东躲西藏地前进着,他们是偷偷地出去打电话。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守门员张晶晶正在躺在她家的豪宅里面睡觉。 第331回 练习赛 夜晚,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偷偷地溜出了寝室,一边的宿舍的走廊上东躲西藏地前进着,他们是偷偷地出去打电话。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守门员张晶晶正在躺在她家的豪宅里面睡觉。 突然,电话铃声响了,张晶晶打开了台灯,拿起了手机:“喂,谁啊?”大罗罗怀国说:“张晶晶,你一定要帮助我们。”张晶晶:“大罗,是你吗?你好啊。” 大罗罗怀国说:“是我们。张晶晶,我们很好,我们被父母安排到了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去了,明天我们就要参加奥林匹克学校内部的练习赛了。但是你是知道的,我们还有一场世界杯南京市预选赛决赛参加呢。所以你得给我们想一个办法啊。”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守门员张晶晶一边躺在床上一边继续打电话:“你们冷静点儿,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你们听我说。” 第二天一早,在旧停车场的贫民区。刺猬足球队的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聚集在一起。 队长袁世凯对大家说:“好了,根据传过来的消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需要我们当中的两个人,那么,胖子张世界,你就和我去。 胖子张世界握紧拳头问“刺猬”袁世凯:“袁世凯队长,你需要我们去做什么?是不是去教训幽灵队的阿灵一顿。” 这时候,忽然,开过来一辆房车,停了下来,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围了上去,而队长袁世凯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 约翰说:“啊呀,好棒的汽车啊。”说完,约翰伸出手摸了摸汽车。汽车的司机下了车,打开了白色汽车的后门,出来的人居然是张俊。张俊对袁世凯队长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吗?袁世凯,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胖子张世界回过头问袁世凯队长:“什么,我们必须去吗?”刺猬袁世凯点点头,白色的汽车里面还坐着参加今天世界杯南京市预选赛决赛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晶晶和李世民。 张晶晶向袁世凯伸出手来做出了邀请的手势,“袁世凯,你们快一点上来啊,我爸爸还要用这辆汽车呢。”袁世凯倒是不着急,而是闻了闻胖子张世界身上的气味问张世界:“你早上洗澡了吗?” 胖子张世界摇了摇头。袁世凯说:“那好吧,那就让眼镜男孙立人来代替你去吧。”眼镜男孙立人一听就兴高采烈地和袁世凯一起上了白色的汽车。 袁世凯一边上车一边说:“我们刺猬足球队的人从来不弄脏别人的汽车。”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光头男杨坚坚眼睁睁地看着汽车开走了。 第332回 得意忘形 眼镜男孙立人一听就兴高采烈地和袁世凯一起上了白色的汽车,袁世凯一边上车一边说:“我们刺猬足球队的人从来不弄脏别人的汽车。”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光头男杨坚坚眼睁睁地看着汽车开走了。这时候,约翰手里拿着刷子,光头男杨坚坚手里面拿着肥皂朝着胖子张世界围了上去,而躲在附近的角落窥视的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和胡春也呵呵地笑了起来。 上午,在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在一起练习跑步,郭教练对身边的助手说:“你看他们的样子,你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是那样地矮小,但是很有天分,我告诉你,他们两人就是踢足球的天才。” 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继续练习跑步。张俊从学校的灌木从中探出了脑袋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立刻就钻进了树丛中和张俊、李世民、张晶晶等人见面。张晶晶抱住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我们见到你们真的很高兴。”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我们也是啊,但是我们不得不留下,张俊、李世民、张晶晶,不好意思了。”大罗罗怀国又说:“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总是在监视我们。” 张晶晶一听就笑了:“哈哈哈,这回你们就放心好了,我们是不会让你们的教练失望的。”郭教练和他的助手来到了足球场地的中央对球员们说:“好了,大家集合。” 等队员们都围了上来后没过教练对大家宣布说:“现在大家分成两组,一组穿上红色的球衣,而另外一组穿上绿色的球衣。咦,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到哪里去了,大家有谁知道吗?” 说完,郭教练和队员们就开始东张西望起来了,就在这时候,两个小孩从树丛中跑了回来。郭教练说:“这真是不可思议啊。”在汽车上,张俊、张晶晶和李世民三个人一记击掌:“太好了。”张俊说:“阿灵,我们会照顾你的。” 在停工的建筑工地上,幽灵队、长江狮队,公园队的队员们都在等待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的到来,就在这个时候,金裁判挂上了哨子,走了过来。 金裁判看了看手表。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好像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集体玩失踪的游戏了,难道是他们决定放弃比赛了吗?” 说完,幽灵队的队员们都笑了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辆白色的汽车开了进来,在停工的建筑工地上停了下来。张俊、张晶晶、李世民等人先后下了汽车,看着场上的幽灵足球队。幽灵队阿灵说:“真的是这样吗?现在就连袁世凯队长都让你们失望了。” 第333回 抛硬币 说完,幽灵队的队员们都笑了起来,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辆白色的汽车开了进来,在停工的建筑工地上停了下来。张俊、张晶晶、李世民等人先后下了汽车,看着场上的幽灵足球队。幽灵队阿灵说:“是这样吗?现在就连袁世凯队长都让你们失望了。” 旁边的张晶晶的司机问张晶晶:“张小姐,请问一下,现在可以了吗?”张晶晶点点头,于是司机就打开后面的汽车的盖子,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从后面的汽车的盖子下面爬了出来。而阿灵仍然在得意忘形地狂笑着:“袁世凯就像是行李一样地被运走了。” 但是当他发觉事情不对劲的时候就愣住了。这时候大家就开始嘲笑幽灵足球队起来了。 金裁判手持足球问幽灵队队长阿灵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你们两只球队都准备好了吗?”幽灵队队长阿灵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都点点头,金裁判将足球传给了张俊,张俊接住了足球。 金裁判:“世界杯南京市预选赛决赛比赛现在开始。”胡春问阿灵:“阿灵,他们来了,我们应该怎么办?”阿灵说:“我会给他们一点儿颜色看看的。相信我。”说完就走了上去。 幽灵队队长阿灵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上场,金裁判掏出了硬币说:“反面是幽灵队,正面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说完,就将硬币抛了出去,又一把抓住了。 在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郭教练一把按住了硬币:“是正面,准备开球。”原来是刺猬袁世凯和眼镜男孙立人穿着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球衣代替或者是冒充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出场了。 郭教练走到刺猬袁世凯和眼镜男孙立人的面前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现在你们可以脱掉田径服了,至少让他们看见你们的样子。”说完就走了。 刺猬袁世凯对眼镜男孙立人说:“你不用担心,孙立人。这对于经常踢街头足球的我们来说并不难。”孙立人问袁世凯:“你能够肯定吗?我们一定要赢啊。” 世界杯南京市预选赛决赛的现场,阿灵传球给绿发男,绿发男带球前进,但是很快就被小罗给中途拦截了下来,小罗罗怀家传球给李世民,李世民接到足球后用左手撑地射门,球进了。 附近观战的长江狮队队员们欢呼雀跃了起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说:“漂亮,我们再接再厉。”幽灵队守门员胡春手持足球对队长阿灵说:“阿灵,他们踢得很好。” 幽灵队队长阿灵接过了胡春递过来的足球说:“你闭嘴,现在你应该做的事情是集中精力守门。”又上去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说:“你们的妈妈是不是需要一台洗衣机,他在指望着你们。”大罗罗怀国说:“还是管好你们自己的事情吧,你是不会得逞的。” 第334回 失手 幽灵队队长阿灵接过了胡春递过来的足球说:“你闭嘴,现在你应该做的事情是集中精力守门。”又上去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说:“你们的妈妈是不是需要一台洗衣机,他在指望着你们。” 大罗罗怀国说:“还是管好你们自己的事情吧,你是不会得逞的。”阿灵不死心,继续劝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那你呢,你是要把买洗衣机钱给挣回来,还是要退出奥林匹克学校呢?” 小罗罗怀家对大罗罗怀国耳语几句。张俊问阿灵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伙计们,怎么了?”幽灵队队长一脚将足球开出。 在奥林匹克学校,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和眼镜男孙立人被分到了红衣组,对方是绿衣组。一名绿衣球员带球前进,两名红衣队员上来拦截,绿衣队员一脚将足球开出,绿衣队长被“刺猬”袁世凯和眼镜男孙立人两人包抄住了。 郭教练说:“加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绿衣队长正要去接足球,被孙立人一脚将足球铲出去,足球落到了“刺猬”袁世凯的脚下,“刺猬”袁世凯带球前进。 在建筑工地上,张俊的传球被黄发男拦截了下来。黄发男又将足球传给了绿发男,小罗追在绿发男的身后,在绿发男的身前是李世民拦在前面。 绿发男将足球踢到了木板上,李世民一看就奔着足球而去,绿发男在木板上的另外一端蹬了一脚。足球在另外一端被翘了起来,足球从空中落向了守门员张晶晶把守的球门。张晶晶看着落下来的足球,却被阿灵一拳击倒,阿灵倒地倒钩射门,球进了。 阿灵哈哈哈大笑,众人无语。唯独守门员胡春说:“好,好。”阿灵说:“你们这帮家伙。我们没有想到你们会在奥林匹克赛场上失手。”阿灵又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更没有让我想到的是你们竟然让你们的妈妈失望。”张俊扶起张晶晶。 大罗拉住了小罗。张俊传球给李世民,李世民带球前进,绿发男追了上来,李世民传球给小罗,被兰发男给拦了下来。兰发男将足球踢向了墙壁,足球在墙壁上反弹了过来,被跑到沙堆上的黄发男接住,传给了阿灵。 张俊上去抢球,阿灵双腿一夹,躲了过去。张俊扑了个空。阿灵射门,被张晶晶扑了出来。李帅对阿勇说:“他们踢得真棒啊。”阿勇:“是的。” 这时候,阿灵走到胡春的旁边:“你把手机给我,快点儿,我要铲除掉他们。”奥林匹克学校,比分还是零比零。绿队带球前进,被眼镜男孙立人给拦了下来,眼镜男孙立人将足球传给了袁世凯。 袁世凯接到足球后朝着绿队的球门跑了过去。郭教练:“好样的,大罗加油,嗯?那是小罗吗?”袁世凯带球前进,绿队的三名队员包抄了过来。 第335回 按兵不动 这时候,阿灵走到胡春的旁边:“你把手机给我,快点儿,我要铲除掉他们。”奥林匹克学校,比分还是零比零。绿队带球前进,被眼镜男孙立人给拦了下来,眼镜男孙立人将足球传给了袁世凯。 袁世凯接到足球后朝着绿队的球门跑了过去。郭教练:“好样的,大罗加油,嗯?那是小罗吗?”袁世凯带球前进,绿队的三名队员包抄了过来。 袁世凯将足球传给了眼镜男孙立人,眼镜男孙立人刚刚接到足球,面前就站了两个绿队队员,眼镜男孙立人一看场外环卫工人的车子,就将足球踢出了界外。 袁世凯:“糟糕了。”郭教练看得呆了,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郭教练接电话了:“喂,什么?你确定吗?”接完电话后就朝着袁世凯、眼镜男孙立人走了过去。袁世凯对眼镜男孙立人说:“我们被叫停了。” 在建筑工地上,李世民在找到蓝发男的拦截之后,就将足球传给了小罗:“小罗,靴子。”幽灵队守门员胡春一听:“啊。”大罗头一顶足球,足球上了半空,小罗从大罗背上跃起,但是小罗失误了,足球滚到了胡春的面前,守门员胡春抱住了足球。阿灵:“好。” 胡春将足球传给蓝发男,张俊上去拦截,被绿发男一把推了开去。蓝发男将足球传给阿灵。阿灵带球前进。张晶晶离开球门出击。阿灵将足球踢向了半空中,然后一个跳鞍马的动作,双手支撑张晶晶的双肩,从张晶晶的头上跳了过去。 但是阿灵面对空无一人的球门按兵不动,面对追上来的张晶晶,用自己的脚后跟将足球踢进去。阿灵说:“这是我们赢的第三个足球了,三比一。哈哈哈。” 一辆红色的校车停在了超市的门口,郭教练对袁世凯、眼镜男孙立人说:“照你们说的情况看,我们应该采购一些东西了,不过你们得待在车上。”袁世凯和眼镜男孙立人面面相觑。 阿灵带球前进,张晶晶把守大门,阿灵一脚将足球开出,被守门员张晶晶给挡了出去。张俊和阿灵都上去争夺足球,阿灵赶在张俊之前将足球用铲球的动作打进去:四分了。 张晶晶将足球传递给张俊:“大、小罗踢得太差了,现在我们必须想个办法。”阿灵对大、小罗说:“世界杯就近在眼前了,你们有的是时间帮助妈妈洗衣服,你们不应该参加世界杯。” 大、小罗开始推阿灵,张俊连忙上前:“停,难道你们看不出来他想干什么吗?”说完就一把揪住阿灵:“他们不会让任何人失望的,知道吗?” 阿灵一把推开张俊的手说:“是吗?我想那个人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很高兴的。”一辆红车在建筑工地停了下来。郭教练走下了汽车,问大、小罗:“为什么?给一个理由,一个也行。”小罗:“教练,我们会赶上的,我保证过,对吧。” 第336回 预赛的正式结果 一辆红车在建筑工地停了下来。郭教练走下了汽车,问大、小罗:“为什么?给一个理由,一个也行。”小罗:“教练,我们会赶上的,我保证过,对吧。” 大罗点点头。郭教练:“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这儿有一场沙滩足球世界杯资格赛,啊,而且是南京市决赛,孩子们,这世界上没有比世界杯更重要的事情了,要不然你们就将被奥林匹克学校开除。”金裁判说:“还有五分钟。”说完就吹响了哨子。 张俊一脚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李世民一脚将足球踢到了墙壁上反弹了出来,撞到了阿灵,小罗一记头球攻门,足球飞向幽灵队的球门,胡春救援不及,球进了。 公园队的阿勇、小明等人:“奥,好啊,好啊。”郭教练:“好球,好球。”阿灵对倒地的守门员胡春说:“你别忘了领先的是我们,所以你最好给我站起来。” 胡春站了起来,胡春传球给黄发男,张俊上去和黄发男争抢足球,黄发男将足球传给了阿灵,大、小罗上去拦截,阿灵一脚将足球踢了出去,足球在水泥台上反弹了出去,李世民跳上另外一个台子用头球将足球传了出去。 小罗在接到足球后,一记射门,幽灵队守门员胡春救援不及,足球进入了幽灵队的球门。李世民上前抱住了大、小罗:“好。” 金裁判看了看手表,金裁判和郭教练都说:“嗯。”黄发男将足球传给了蓝发男,但是被旁边的小罗给拦截住了,小罗将足球传给了哥哥大罗,大罗一记后弓翻射门,足球又进了。刺猬队的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袁世凯都欢呼了起来。金裁判说:“还有三分钟。”幽灵队队长阿灵带球前进,先是绕过了李世民,又双腿夹球,跳过了张俊的铲球,落地后直接朝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奔了过去。 与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形成了一对一。张俊站起来后,又紧紧地追赶着阿灵,张俊腾空而起,在阿灵身前落地,抢到了足球,又带球往幽灵足球队的球门跑了过去。 张俊传球给李世民,李世民在接到足球后立刻射门,但是足球被阿灵在胡春的面前给拦了下来,阿灵又一次带球前进,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紧接着,大、小罗上去拦截,左右包抄阿灵,又往中间一记靠拢,将阿灵撞倒了,足球给大、小罗拦了下来。紧接着,大、小罗带球前进,往幽灵队的大门攻了过去。大罗罗怀国一记射门,幽灵队守门员胡春虽然接住了足球,但是连人带球飞进了球门。大家说:“好球,好球啊。” 这时候,梁羽生登场了,上前宣布:“南京市世界杯预选赛的所有的比赛结束了,预赛的正式结果出来了。取得南京市沙滩足球史上第一届世界杯比赛资格的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说:“好,我们要参加世界杯了。” 第337回 外国球队 这时候,梁羽生登场了,上前宣布:“南京市世界杯预选赛的所有的比赛结束了,预赛的正式结果出来了。取得南京市沙滩足球史上第一届世界杯比赛资格的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 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说:“好,我们要参加世界杯了。” 张俊说:“谢谢大家,现在我还要正式宣布一件事情,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决定建议南京市这座城市的沙滩足球界的领袖应该是由最合适的人来当。” 张俊用手一指袁世凯说:“那个最合适的人他就是刺猬袁世凯。”现场除了幽灵足球队以外,大家都欢呼了起来:“太好了。” 张俊一看:幽灵足球队的队员们都静悄悄地离开现场了。张俊追上去对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说:“现在我们必须阻止没完没了的争斗,你是很好的足球运动员,我相信总有一天会轮到你们的。” 阿灵一言不发,握紧了右拳头,一拳将张俊击倒在地。幽灵足球队的队员们还是走了。张俊摸了摸头:“啊。” 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打开了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校车的大门,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你们今天干得漂亮。你们两兄弟,快看,这是什么?”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一看: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校车上面放着闪闪发光的崭新的洗衣机。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一看就笑了。奥林匹克学校的郭教练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在你们参加完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之前,我不想在南京市奥林匹克学校里面看见你们,你们明白吗?”众人一听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过了几天,南京市白虎县,由五名金发少女、棕色头发少女、黑色头发少女组成的队伍行走在南京市的街道上。她们都背着书包,穿着红色的球裤。 为首的一名金发少女手里拿着地图一边走,一边说:“往左转,继续前进。”棕色头发少女说:“我肯定是在左边。” 她们在一处广场停了下来,黑人少女说:“奥。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棕色头发少女说:“把地图给我,你们真没用。”说完就将地图从金发少女手中拿了过来。 金发少女说:“好吧,那地图你就拿去吧,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金发少女又开始嘲笑起棕色头发少女:“如果你真的那么聪明的话,那为什么找不到码头呢?” 由五名金发少女、棕色头发少女、黑色头发少女组成的队伍继续寻找码头,一辆警车经过,两名搬运工将垃圾箱搬上了汽车。一名工人说:“好了吗?” 警车在他们的身边停了下来,另外一名工人转身对程咬金说:“程咬金警官,你还在巡逻吗?”程咬金警官回答说:“没错,放学后的情况更加的糟糕。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可不希望用他们的足球来取代他的职务。” 第338回 用处 另外一名工人转身对程咬金说:“程咬金警官,你还在巡逻吗?”程咬金警官回答说:“没错,放学后的情况更加的糟糕。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可不希望用他们的足球来取代他的职务。” 那位工人点点头,程咬金警官说:“我要继续巡逻了,再见。”说完正要将警车开走。那两名工人转身看了看车上的箱子,都大吃一惊:“啊?” 程咬金警官听见了他们的喊声,又将警车开了回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啊?”那两名工人回答说:“不,没什么。程咬金警官,只是垃圾好像比以前少了,就是这样。” 在一处小巷,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在走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手中捧着木箱,矮个子混混约翰用脚踢着圆筒前进。 “胖子”张世界一边走一边对约翰说:“真不敢相信,现在的人们总是乱扔垃圾,不过有一些垃圾倒是可以把旧停车场变成真正的奥林匹克村,你找到了什么?快告诉我,快说啊。”约翰指着那个圆筒说:“它可真奇怪,哈哈,这会给我们的世界杯开幕式增加一些趣味的。” 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和守门员胡春躲在集装箱的后面看着张世界和约翰将木箱和那个圆筒送进了旧停车场。胡春说:“能够成为其中的一份子会很有意思的。” 阿灵:“你就别再发牢骚了行吗?总之,没有我,就没有世界杯。”胡春问阿灵:“是吗?那你有什么计划呢?”幽灵队的队长阿灵问胡春:“我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呢?” 在旧停车场,正在进行着沙滩足球比赛世界杯开幕式的准备工作。公园队队长阿勇对小明说:“高一点儿,再高一点儿,放在这儿。”小明一边搬东西,一边说:“好,好的。”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进来了,张晶晶在入口处对他们说:“张世界,你可以把木箱放在架子上。”又看见要和抱着那个圆筒,就问约翰:“啊?那个圆筒。那个圆筒用它能干嘛?约翰,你能够告诉我能够用它来干什么吗?” 约翰坐到了那个圆筒上面对张晶晶说:“这还用解释吗?你看。”约翰开始敲打起圆筒的盖子了。“可以给观众做一个很棒的凳子。”约翰说。张晶晶笑了起来。 张晶晶说:“如果观众们能够坐在这个凳子上面,那我就跳芭蕾舞好了。”长江狮队少女队员莎莎将画成足球形状的电灯泡挂在了电线上,张俊走过来对长江狮队少女队员莎莎说:“莎莎,我真喜欢这些灯,你是从哪里找来的?” 长江狮队少女队员莎莎回过头来对张俊说:“我爸爸是南京市体育场的管理员,每逢比赛结束后,人们总是会扔掉一些装饰品。”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正在干活的人们说:“右边有点歪了,好再挪过来一点儿,好,好了,别再碰它了。” 第339回 吓死我了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正在干活的人们说:“右边有点歪了,好再挪过来一点儿,好,好了,别再碰它了。”在南京市一中宿舍楼的电脑室里面,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 小罗罗怀家一边操作电脑,一边对李世民说:“多伦多足球队下午两点钟坐船到。”李世民说:“知道了,刺猬足球队的袁世凯会派人去接他们的。” 小罗罗怀家面对着电脑上面显示的由五名少女、少年组成的队伍,四个人身穿阿拉伯服装,有一个人甚至蒙面说:“沙漠蝎子队坐火车两点半到。”大罗说:“明白,长江狮队的猫人回去接应他们的。” 就在这个时候,电脑室的房门打开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小罗罗怀家三人一齐说:“奥,天哪。”一看,原来是金裁判开门进来了,李世民说:“你把我们吓坏了,我还以为是张校长过来了呢,吓死我了。” 金裁判问李世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李世民回答说:“没什么,其他的人都在装饰停车场,现在基本上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明天梁羽生先生到了。” 小罗罗怀家继续念下去:“澳大利亚袋鼠队坐飞机五点钟到。”金裁判出门的时候听见了:“好的,公园队的小明会去接他们的。”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政府,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向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报告说:“一切正常,白虎县现在非常的平静。除了......”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说:“除了什么事情?你快说呀,程咬金警官。”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回答说:“环卫局有点儿奇怪,通常每天收集九吨垃圾的,可是今天他们就收集了五吨垃圾。也就是说有三吨垃圾不见了。” 坐在办公室桌子后面的县丞吴一凡已经坐不住了。程咬金警官说:“因此,我请求调查它们,这些垃圾到哪里去了。” 坐在办公室桌子后面的县丞吴一凡站了起来:“你要调查垃圾吗?我要求的是不许那些不法少年在四处踢足球,你明白了吗?”程咬金警官回答说:“是,吴大人。”说完就走出了县丞吴一凡的办公室。 在南京市白虎县码头的黄昏,胡春对阿灵说:“阿灵,我觉得很奇怪,你说你有一个计划的。”胡春发现阿灵发怒的样子,就停止了和阿灵的对话,从集装箱上面跳了下来。 上午出现在广场上的那五个少女出现了。胡春正好落到了她们的面前。棕色头发少女说:“奥,我的天呀,你好啊。少年。” 胡春问她们:“你们这些女孩子来这里干什么?”棕色头发少女说:“我们是在寻找沙滩足球南京市总部,也许你知道它在哪里。”胡春抬头望了望坐在集装箱上面的阿灵。 阿灵也跳了下来对那五个少女说:“我们当然知道,你们好,我叫阿灵,告诉我你们在找什么?我们会帮助你们的。” 第340回 女足-美国纽约公主队 胡春抬头望了望坐在集装箱上面的阿灵,阿灵也跳了下来对那五个少女说:“我们当然知道,你们好,我叫阿灵,告诉我你们在找什么?我们会帮助你们的。” 说完,又推了胡春一把说:“对吗?胡春。”胡春说:“是的,当然。”阿灵问那五个少女:“你们是来参加沙滩足球世界杯的吗?那些家伙没有派人过去接你们吗?我真不敢相信啊。”棕色头发少女说:“比这个还要糟糕,我们要找他们当面谈谈。” 夜晚,南京市码头的旧停车场里面停工了,就剩下袁世凯、张俊、张晶晶三个人还留在现场,张晶晶说:“很好,应该说我们做的相当不错。” 张俊也自吹自擂地说:“我必须承认,这实在是太棒了。”袁世凯说:“是的。”这时候,一阵敲打声传过来,袁世凯、张俊、张晶晶三个人:“嗯?” 原来是上午出现在南京市一处广场上的那五个少女出现了。幽灵队守门员胡春也躲在暗中。刺猬袁世凯问那五个少女:“怎么回事情?” 金发少女一举手,那敲锣打鼓的声音就停止了,金发少女走上前,刺猬袁世凯对刺猬袁世凯鞠了一躬就开始自我介绍起来:“我叫袁世凯,是这里的负责人,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我效劳的吗?” 金发少女问袁世凯:“这是举行沙滩足球世界杯的地方吗?”袁世凯回答说:“是的。”金发少女说:“那为什么没有邀请我们美国纽约沙滩足球公主队呢?这是规定不允许,还是因为我们都是女孩子。” 张晶晶一听就笑了,刺猬袁世凯一副抓耳挠腮的样子:“嗯?这个怎么说呢?”胡春躲在暗中继续偷听。刺猬袁世凯回答说:“不是这样的,你们是从纽约来的吗?” 金发少女说:“对。”这时候李世民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进来了对袁世凯说:“现在所有的球队和运动员都通知到了,而且已经安排好了。” 金发少女说:“什么,这是真的吗?你们已经确定了吗?”张晶晶在继续笑。金发少女走到了李世民的面前说:“你看上去很聪明啊,那么为什么不在你的名单里面找找看呢?也许你会发现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惊人的球队。它的名字是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 李世民一听:“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我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又低头仔仔细细地看了参赛队伍的名单:“奥,天哪,你们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名字没有在上面。”金发少女说:“啊?” 张俊解释说:“如果你们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名字没有在上面,那是因为你们没有被梁羽生先生选中。”刺猬袁世凯也说:“听着,梁羽生先生有很多事情要做,也许他把你们的球队的名字给漏掉了,另外,我们不能因为你们愿意参加,所以就让你们参加沙滩足球世界杯啊。” 第341回 办法 刺猬袁世凯也说:“听着,梁羽生先生有很多事情要做,也许他把你们的球队的名字给漏掉了,另外,我们不能因为你们愿意参加,所以就让你们参加沙滩足球世界杯啊。” 金发少女一听就握紧了拳头。张俊说:“慢着,袁世凯,她们从很远的地方过来的,我们倒不如给她们一个机会,看看他们到底怎么样好了。” 袁世凯说:“好吧。那就这样好了,明天早上你们和我们比比看,假如你们不符合标准那就不能够参加比赛,你们看,怎么样啊?”金发少女同袁世凯握握手:“那就说定了。” 众人说:“好。”胡春走了,胡春出去向阿灵汇报说:“明天早上袁世凯要和这些女孩们比赛。”阿灵说:“知道吗,虽然我想不出什么办法,但是我一直在观望,等待时机。现在我有办法了,而且非常妙。” 旧停车场内,袁世凯和金发少女干杯。双方在喝听装啤酒,棕色头发少女、黑色头发少女开始四处闲逛起来:“奥,布置得真不错。” 等她们走出去看不到袁世凯、张晶晶、张俊他们的时候,胡春就一路跟踪她们,这才走了出来对棕色头发少女、黑色头发少女说:“嗨,阿灵想问问你们晚上要不要出去转转,我们可以做你们的向导,也可以去看电影什么的。”棕色头发少女:“是去看电影吗?我非常喜欢看电影。”黑色头发少女说:“对,我也是非常喜欢看电影。”胡春面露杀气。 在旧停车场,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问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队员:“现在梁羽生先生不在这里,那你们今天晚上想去哪里休息过夜呢?如果你们愿意可以住在我家里。” 金发少女说:“可以啊,不过你的家人同意吗?”张晶晶说:“他们是不会在意你们的,因为你们和我都是女孩子,不过你们必须改变装扮。”金发少女说:“装扮,这是什么意思?” 张晶晶回答说:“你们必须装作打扮得像是一个淑女的样子。”黄昏,张家大院,张夫人正在打电话:“我们当然去,宝贝儿,当然去了。”。 旁边的老奶奶正坐在轮椅上面看书。张晶晶带着五个美国纽约少女走了进来:“你好,妈妈。”金发少女:“你好,奶奶。”老奶奶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来客人了。” 张夫人继续背过身打电话:“歌剧唱的好极了,太精彩了,最让我感动的是那个男中音,还有女高音,宝女儿,你可别忘了刷牙洗脸。是的,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美妙的声音,天哪。” 金发少女:“张晶晶,你有这样的妈妈,可真是让人羡慕啊,但愿我也能够有这样的妈妈。” 晚上,在南京市白虎县一处广场,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女店长王熙凤询问:“让我想想,你一共扔了十二只空箱子,每只重一斤,从水果和蔬菜中扣除六公斤。是这样吧?” 第342回 电影院 晚上,在南京市白虎县一处广场,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女店长王熙凤询问:“让我想想,你一共扔了十二只空箱子,每只重一斤,从水果和蔬菜中扣除六公斤。是这样吧?” 女店长王熙凤点点头。程咬金又对带狗的男人许世友说:“我跟你说嘛,你今天为二十三个人剪了头发,假设我们平均每次剪掉123克头发,那总共是?” 许世友问程咬金:“你是说要找出三吨的垃圾。”程咬金警官回答说:“是的。许世友,即使是一个晚上不睡觉,我也要找到它们。” 夜晚,张晶晶对金发少女说:“我们都安排好了,你丽莎与我睡卧室,玛丽和安妮睡在隔壁侧房,朱迪和美丽睡在客厅。”说完就走了出去。 张晶晶看见棕色头发少女朱迪、黑色头发少女美丽正在梳头,整理衣服。就问她们:“你们在干什么?是不是想外出?”棕色头发少女朱迪回答说:“我们要和几个朋友外出一下。”黑色头发少女美丽回答说:“可是丽莎在明天上午比赛之前都不愿意让我们出去,你不会向队长告密对吧?” 张晶晶回答说:“我不会向队长告密的,但是为了方便你们进来,你们必须今天晚上就回来。”棕色头发少女朱迪、黑色头发少女美丽一起回答说:“我们会的。” 在一处电影院,南京市沙滩足球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守门员胡春、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棕色头发少女朱迪、黑色头发少女美丽看完一场电影从电影院里面出来了。 黑色头发少女美丽说:“这场电影的结局真是不错,经过这么多年两个人又见面了。”阿灵说:“是的,是的。不过长江那边有更好的东西要给你们看,南京市夜晚的长江江景是十分的美丽的。” 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棕色头发少女朱迪、黑色头发少女美丽说:“这是一个好主意。”胡春不安地问阿灵:“你什么意思,阿灵,你的脑子里面在想什么啊?” 南京市沙滩足球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没有回答胡春的提问,而是对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棕色头发少女朱迪、黑色头发少女美丽左拥右抱:“我们走吧,我们现在就带你们去看南京市夜晚的长江江景。” 棕色头发少女朱迪、黑色头发少女美丽说:“好吧,但是我们不能在外面待得太晚了。我们明天还有一场沙滩足球世界杯的资格赛要踢。”阿灵说:“没事,我们不会玩太久的。” 南京市沙滩足球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守门员胡春、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棕色头发少女朱迪、黑色头发少女美丽四个人一齐来到了长江边上的一处长江江景房的屋顶上,阿灵掏出了相机对朱迪和美丽说:“来,你们站到对面去,我给你们拍个照片,留个纪念。”朱迪和美丽站到了对面,摆好了姿势。 第343回 绑架 南京市沙滩足球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守门员胡春、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棕色头发少女朱迪、黑色头发少女美丽四个人一齐来到了长江边上的一处长江江景房的屋顶上。 阿灵掏出了相机对朱迪和美丽说:“来,你们站到对面去,我给你们拍个照片,留个纪念。”朱迪和美丽站到了对面,摆好了姿势。阿灵举起了相机对朱迪和美丽说:“很好,你们继续往后站。”朱迪和美丽后退一步,。阿灵继续说:“很好,请你们再靠后一点。” 朱迪和美丽又后退一步。阿灵继续说下去:“你们再走一步就可以了。”胡春大吃一惊,因为朱迪和美丽马上就要到达屋顶的边缘了,再走一步的话就要掉下去了。胡春还没有来得及阻止朱迪和美丽,朱迪和美丽就又后退了一步,结果就从长江边上的一处长江江景房的屋顶上摔了下去。下面是底部有垫子的保存香蕉的一处仓库。 朱迪和美丽这才清醒了过来。朱迪和美丽对阿灵说:“你们这些坏蛋,我们万万没有想到中了你们的圈套。”美丽问阿灵:“等等,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有什么目的?” 阿灵和胡春走下江景房的屋顶对朱迪和美丽说:“是的,你们上当了。”说完,阿灵就盖上了底部有垫子的保存香蕉这处仓库屋顶上的铁门。 朱迪说:“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你们想绑架我们吗?为什么?快开门,放我们出去。”“砰砰砰”保存香蕉这处仓库传出来朱迪和美丽敲打铁门的声音,但是阿灵和胡春充耳不闻,他们迅速地离开了长江边现场。 第二天早上。张晶晶发现朱迪和美丽一夜未归,张晶晶在焦急不安地摇着仍然在睡梦中的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丽莎队长:“丽莎,快醒醒,朱迪和美丽昨天晚上出去了,她们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丽莎队长在床上睁开了眼睛对张晶晶说:“什么?怎么又是这样子,朱迪和美丽从之前开始就是这样子了,而且屡教不改,我们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不负责任的人。” 丽莎又对张晶晶说:“我现在请你去把玛丽和安妮叫过来,然后我们去大街上面去找她们。”张晶晶说:“好的,然后我就去旧停车场,尽量说服刺猬袁世凯他们多等你们一会儿。” 南京市一中的仓库,李世民推门进来了看了看:“仓库里面一切正常,你可以进来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走了进来,从柜子上面取下了足球,跟着李世民走出了仓库。 身后传来了金裁判的声音:“对那些来自美国纽约的孩子们,你们做得很对。”张俊和李世民转身一看,金裁判就站在他们身后。李世民说:“但是我们没有告诉你呀?金裁判,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金裁判说:“这并不重要,我们就对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表现拭目以待好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走出了南京市一中。 第344回 捣乱 金裁判说:“这并不重要,我们就对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表现拭目以待好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走出了南京市一中,经过了广场。 张俊突然将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拦在身后说:“大家停下来,是程咬金警官开着警车过来了。”小罗罗怀家问张俊:“什么?是他来了,他是过来捣乱的吗?” 程咬金警官开着警车撞倒了由两个环卫工人搬运的垃圾桶。那两个环卫工人:“哇。”程咬金警官停下了警车,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对南京市的那两个环卫工人说:“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两名环卫工人面面相觑:“嗯?”程咬金警官对那两名环卫工人说:“现在我累坏了,为了调查不翼而飞的几吨垃圾,已经花了我一个晚上的时间了,可是还是没有一点儿线索,但是我程咬金警官总是能够找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在旧停车场。张晶晶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都距离和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约定的比赛时间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了,她们怎么还没有来,她们会不会是自愿放弃比赛了?”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回答说:“你说的对,我们不能够再等下去了。我们今天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呢。如果美国纽约公主队她们还是不出现的话,那我们就只好另做决定了。”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和张晶晶等人又继续等了美国纽约公主队十多分钟的时间,袁世凯也等得不耐烦了,就从木桶上面跳了下来说:“已经够了,抱歉,我们不能够再等下去了。” 张晶晶低下了头。这时候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丽莎队长带着玛丽和安妮队员走了过来:“你们这样等下去,我们这样找下去是没有用的,我们已经找不到朱迪和美丽她们了,现在我们必须取消她们俩的比赛资格。” “丽莎队长。”丽莎听见有人在叫她就转身一看,原来是昨天在附近遇到的南京市幽灵队队长阿灵和胡春过来了。阿灵对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丽莎队长说:“丽莎队长,我们听说你们的队员朱迪和美丽她们失踪了,对此,我倒是有一个建议。” 南京市沙滩足球界的众人一看:“是阿灵和胡春。他们过来了。”公园队队长阿勇说:“有情况。”胖子张世界正想冲上去将他们赶走,被袁世凯给拦住了:“冷静点。胖子,我们听听他到底要说什么?” 阿灵继续说下去:“我们南京市幽灵足球队的胡春和我都是非常棒的球员,我们之所以不能够参加世界杯是因为刺猬袁世凯被我们吓坏了,而我们被淘汰也是他安排的。”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丽莎队长说:“你说谎,这不像是他干的事情。” 阿灵说:“你初来乍到,所以很多南京市的人和事物你都不太了解,只要了解了他的为人处世的方式,你就知道了。” 第345回 不好的预感 阿灵说:“你初来乍到,所以很多南京市的人和事物你都不太了解,只要了解了他的为人处世的方式,你就知道了。总之,胡春和我可以取代那些失踪,不守球队纪律的球员来帮助你们赢得这场比赛。 只要有我们在,那你们美国纽约公主队就一定可以夺得第一届沙滩足球世界杯的冠军的,但是我们参加眼前的这场比赛是有条件的,那就是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你们的队员,直到最后你们离开南京市,你看如何?” 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丽莎队长回过头看了看玛丽和安妮,她们都点点头表示同意了,毕竟靠三个人想赢过五个人是非常困难的。 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丽莎队长对南京市幽灵足球队的队长阿灵和队员守门员胡春说:“成交。朱迪和美丽她们是自愿被淘汰的,这是她们的损失。责任应该由她们自己承担。” 张俊一听就说:“现在我们自找麻烦了。”袁世凯说:“是的,我虽然同意给她们一个机会,但是没有想到阿灵和胡春居然想趁机混进美国纽约公主队来参加沙滩足球世界杯。” 张俊说:“我知道,没错,阿灵和胡春今天早上会在这里,是因为他们知道朱迪和美丽她们不会过来了。”袁世凯对刺猬足球队体队员们说:“大家都听着,体刺猬足球队队员现在搜索所有的地方,务必找到那两个失踪的女孩。”阿灵和丽莎握了握手说:“你们可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定。” 袁世凯走上前对阿灵说:“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你知道吗?阿灵,如果那两个失踪的女孩和你有关系,我们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众人和美国纽约公主队来到了停车场的比赛场地。袁世凯对美国纽约公主队队长丽莎说:“你们的对手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我可把丑话说在前面,你知道吗?丽莎,你们只要犯规一次,你们就完了,你们是不会再得到第二次机会的,听明白了吗?” 丽莎队长回答说:“我们谙熟沙滩足球的比赛规则,我们绝不会犯规的。袁世凯队长。”胡春离开了自己防守的球门对阿灵说:“阿灵,我现在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丽莎队长立刻制止胡春说:“嗨,胡春,你是在守门还是在闲聊。”现美国纽约公主队守门员一听就连忙退回去守门了。袁世凯一吹哨子,比赛就开始了。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将足球传给了小罗,小罗带球前进,丽莎跑上去拦截,而大罗则跑到了美国纽约公主队的半场,等待弟弟小罗的传球。但是丽莎一记滑铲,小罗一不留神,足球就被铲走了。 然后丽莎就带球朝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半场冲了过去,右边是玛丽在接应她,安妮在高喊:“加油,冲啊。”丽莎传球给玛丽,前面是李世民在围追堵截,但是玛丽动作飞快地从他的身边绕了过去。 第346回 男足vs女足,混战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将足球传给了小罗,小罗带球前进,丽莎跑上去拦截,而大罗则跑到了美国纽约公主队的半场,等待弟弟小罗的传球。 但是丽莎一记滑铲,小罗一不留神,足球就被铲走了,然后丽莎就带球朝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半场冲了过去,右边是玛丽在接应她,安妮在高喊:“加油,冲啊。” 丽莎传球给玛丽,前面是李世民在围追堵截,但是玛丽动作飞快地从他的身边绕了过去,最后挡在她们面前的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守门员张晶晶,玛丽起脚射门,张晶晶一个鱼跃将足球稳稳地接住了:“我接住了。” 李世民说:“干得好,张晶晶,你太棒了。”张俊说:“你扑救得好,好球。”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那些纽约公主队的女孩子踢得真不错。” 张晶晶对李世民说:“李世民,接球。”说完将足球传向了李世民,李世民上去接足球,这时候现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阿灵跟了过来。 张俊立刻提醒李世民:“当心,李世民,阿灵就在你的背后。”现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阿灵一个跳鞍马的动作,用双手支撑住李世民的肩膀,然后在李世民的身上跃起头球攻门:球进了。 张晶晶说:“啊!球进了。”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们欢呼雀跃:“进了,进了,好棒啊。”袁世凯说:“一比零,美国纽约公主队得一分。”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长丽莎拍了拍阿灵的肩膀说:“好球,虽然有点儿激烈,但是你踢得不错。”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将足球踢给了队长张俊,张俊对李世民说:“幽灵队队长阿灵他很遵守沙滩足球的比赛规则,他会抓住每一次时机射门,所以我们必须保护守门员张晶晶。”李世民点点头。张俊一脚将足球开出去。 在码头的集装箱前,矮个子混混约翰对眼镜男孙立人、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说:“消失了,那些女孩子就像是小鸟一样不见了。” 眼镜男孙立人说:“奇怪的是,不管我走到哪里都能够看见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他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张世界说:“是的,他最好别到码头来,因为那里是我们要找的地方。”眼镜男孙立人说:“那我们分头寻找吧,谁先找到目标,就回到这里通知大家。”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一吹哨子说:“现在距离下半场比赛结束还剩下三十分钟的比赛时间。”张俊一脚传球给李世民,李世民带球前进,却被安妮拦截。 李世民又传球给张俊,张俊运球前进,前方是阿灵把守。李世民提醒张俊:“张俊,自行车把手外面。”张俊也看见了旁边的地上躺着一辆自行车。 张俊一看就把足球踢到了自行车的把手上面,足球飞了起来。阿灵:“不好!”张俊倒钩射门,足球飞进了由守门员胡春把守的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大门。 第347回 真理 李世民提醒张俊:“张俊,自行车把手外面。”张俊也看见了旁边的地上躺着一辆自行车。张俊一看就把足球踢到了自行车的把手上面,足球飞了起来。 阿灵:“不好!”张俊倒钩射门,足球飞进了由守门员胡春把守的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大门。张俊、张晶晶、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欢呼了起来。“刺猬”袁世凯说:“干净利落。” 阿灵咬牙切齿地说:“张俊,你给我等着瞧。”美国纽约公主队队长丽莎说:“这没有什么,大家各就各位。” 这次轮到美国纽约公主队开球。美国纽约公主队队长丽莎将足球传给队员阿灵,小罗罗怀家上去铲球,但是没有成功。阿灵带球前进,但是前方是张俊和李世民在等着他。 美国纽约公主队队长丽莎对队员阿灵说:“快传球给玛丽,她旁边没有人防守。”玛丽队员也在向阿灵挥挥手:“快,我这边没有人。” 但是阿灵仍然一意孤行,在张俊和李世民之间的狭小的空间内强行起脚射门,足球直接飞进了守门员张晶晶的怀里。美国纽约公主队队长丽莎对队员阿灵说:“你可真笨啊,为什么不把足球传给玛丽?她的位置要比你的位置好多了。” 阿灵蛮不讲理地说:“她能够守住足球吗?你们女孩子就是太温柔了,如果要想赢的话那只有强硬起来。”美国纽约公主队队长丽莎对队员阿灵说:“是吗?你确定。在美国纽约,我们的风格不同。” 张晶晶传球给小罗罗怀家,美国纽约公主队队长丽莎上去抢足球,在小罗罗怀家的背上连人带球打了个滚,然后就带球前进了。小罗罗怀家说:“啊?”丽莎一边带球跑一边说:“加油,玛丽。” 然后又传球给玛丽。玛丽抢在李世民之前将足球接住。玛丽将足球踢向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门框上,反弹了回来,球进了。张晶晶说:“奥。” 美国纽约公主队队员:“好,好啊。”美国纽约公主队队长玛丽对阿灵说:“2:1,你看见了吗?阿灵,这和强硬没有关系,要懂得然后配合,这才是真理。” 程咬金警官将警车开到了码头边,望了望集装箱说:“几吨的垃圾,要把几吨的垃圾藏起来并不容易。在哪儿吗?”程咬金望着眼前的几个垃圾桶自言自语地说,说完走下了警车,捡起垃圾桶的一个盖子一看:“没有。” 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一行人听见了铁箱被敲打的声音,张世界说:“那是她敲的,是她们,她在哪里。”程咬金警官也听见声音过来了。 张世界说:“当心。”说完就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躲藏了起来,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学猫叫,骗过了程咬金警官。程咬金警官开车走了。在集装箱里面,美丽敲打着集装箱:“救命啊,快来人啊。”朱迪则说:“我这辈子再也不吃香蕉了。” 第348回 新的行动 张世界说:“当心。”说完就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躲藏了起来,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学猫叫,骗过了程咬金警官。程咬金警官开车走了。 在集装箱里面,美丽敲打着集装箱:“救命啊,快来人啊。”朱迪则说:“我这辈子再也不吃香蕉了。”忽然上方的门被张世界给打开了。 矮个子混混约翰说:“朱迪,美丽。”朱迪,美丽说:“我们得救了。”当裁判的袁世凯一看手表说:“还剩下三分多钟的时间了,应该采取新的行动了。你们也不想用抽签的办法来结束比赛对吧?”原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已经扳平了比分。 大罗罗怀国将足球传给小罗罗怀家,在他们前方是丽莎防守,小罗正要起脚射门,被守在旁边的阿灵一记铲球给铲倒了,小罗的左脚受伤了:“啊呀。”一声倒地不起跑了。 张俊走过了看小罗伤势。阿灵从地上爬了起来。张俊说:“这次,又是你,你是狗改不了吃屎,对吗?”丽莎对阿灵队员说:“沙滩足球是打不垮的。对于你这个敌人,我已经决定了,你出局了,我们自己比赛。” 阿灵哈哈大笑:“是吗?就凭你们几个?你们想输吗?”丽莎生气地说:“无论如何,我也不想那样取胜,你可以走了。” 阿灵不甘心地说:“你难道忘了吗?我们和你们之间是有口头协议的,不管发生什么情况,你们都要把我们留下,直到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离开南京市为止。” 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队长对裁判袁世凯说:“裁判,吹哨子结束比赛吧,时间到了,比赛结束了,很遗憾,我拒绝让这个家伙参加。” 不远处传来了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队员朱迪、美丽的声音:“快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刺猬”足球队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队员朱迪、美丽等人追了过来。 美国纽约公主队队员朱迪说:“看我把你们抓住再说。”美国纽约公主队队员美丽说:“我要把你们当成是香蕉剥了皮,然后吃掉你们。”阿灵和胡春见势不妙,就溜了。现场的众人不明所以,目瞪口呆。美丽说:“大家快拦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约翰说:“他们跑不了了的。” 阿灵跳上墙边的汽车,然后越过围墙,和胡春一起跑出了旧停车场。朱迪说:“你们这些可恶的家伙,应该让你们尝尝我的厉害了。阿灵、胡春,你们放松点儿,跑什么啊?想玩捉迷藏是吧?那好呀,我们要给你们俩拍张照片,让你们记住干过的事情。” 美丽说:“你们过来和我们玩个痛快吧。”阿灵、胡春两个人一直跑到了一条河边上停了下来。胡春说:“我们完蛋了。”阿灵对胡春说:“跳!”就和胡春先后跳了下去,朱迪正要跳下去,被美丽拉住了。美丽对朱迪说:“你别往下跳。” 第349回 欢呼雀跃 阿灵、胡春两个人一直跑到了一条河边上停了下来。胡春说:“我们完蛋了。”阿灵对胡春说:“跳!”就和胡春先后跳了下去,朱迪正要跳下去,被美丽拉住了。 美丽对朱迪说:“你别往下跳。”朱迪说:“你说得对,为了两个懦夫,我是不应该跳的。”朱迪、美丽望着爬上对岸的阿灵、胡春笑了。 在旧停车场。朱迪对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队长丽莎说:“我知道你所说的话都是正确的,我保证再也不溜走了。”丽莎说:“就这些呀,我记得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而且上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张晶晶在旁边听见了,就笑了起来。朱迪:“奥,丽莎。”丽莎:“好了,算了吧,你们能够平平安安地回来,我就高兴了。” 两个人相互拥抱。张晶晶说:“无论如何都不要让我看见阿灵了。”袁世凯说:“我已经安排好了,如果他要是出现的话,那就咔嚓。还有美国纽约公主队我会向梁羽生主席建议她们有资格参加的。” 张俊说:“我同意,等梁羽生主席一到,我们就问问他是否还有名额给你们。”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们一听就欢呼雀跃起来:“太好了。” 在金裁判的家里。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在场。张俊对金裁判说:“金裁判,我们是来告诉你比赛已经结束了。” 一看梁羽生主席也过来了。张俊说:“梁羽生主席,你来了,你好。”梁羽生主席:“感谢你们给美国纽约公主队这个机会,你们弥补了我的失误,很高兴她们能够参加南京市沙滩足球世界杯的比赛,干得好,孩子们。”张俊和梁羽生主席握手。 南京市白虎县县政府。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向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汇报说:“我们经过了二十四个小时的调查,我遗憾地告诉您,在我们这里消失的几吨垃圾没有一点儿线索。”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我才不管什么垃圾不垃圾的呢,我是要你报告南京市不良少年和他们的沙滩足球比赛。” 程咬金说:“现在再也没有人敢玩沙滩足球比赛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嗯,我想听到的就是你的这句话,沙滩足球已经在我们这里销声匿迹了。” 在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办公室里面,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正坐在沙发上面按摩自己的右脚:“啊,啊,我的脚。”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走了进来对程咬金警官说:“程咬金警官,你怎么在这里,又为什么光着脚呀?” 程咬金说:“我向您道歉,县丞大人,因为,因为我的脚长鸡眼了,所以我就......”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你说什么?”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回答说:“我快长鸡眼的时候我总是有预感的。” 第350回 家庭聚会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办公室里面,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正坐在沙发上面按摩自己的右脚:“啊,啊,我的脚。”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走了进来对程咬金警官说:“程咬金警官,你怎么在这里,又为什么光着脚呀?”程咬金说:“我向您道歉,县丞大人,因为,因为我的脚长鸡眼了,所以我就......”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你说什么?”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回答说:“我快长鸡眼的时候我总是有预感的。”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你把我当做什么了?我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我不是来给你当医生的。出去。”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开始驱赶程咬金警官了。 程咬金警官一边走一边说:“我的鸡眼总是......”吴一凡发现了程咬金警官掉在地上的袜子:“恶心死了。” 金裁判在家里面打电话:“已经确定了,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就去,没有问题。”说完就放下了电话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一切都安排好了,现在他们正在路上。” 张俊问金裁判:“他们都来吗?”金裁判回答说:“是的,张俊,他们都要来,第一届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就要开始了。”金裁判看见张俊等人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就问他们:“你们怎么了,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一个小时之后,球队部集中在旧停车场。” 说完,金裁判就打开了家门,又转身对张晶晶说:“张晶晶,请你把美国纽约的女孩们都接到你家里去住。”说完就走了,众人等他人走的不见了,就说:“好啊,好啊。”欢呼雀跃起来。 张晶晶的家里面正在搞聚会,一位客人对另外一位客人说:“你们认为这幅画怎么样啊?”另外一位客人回答说:“简直棒极了。” 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长丽莎端着饮料来到了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们面前。“你到底让不让我进去?”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们回头一看,是张晶晶被新来的黑人保安拦在了大门口,显然新来的黑人保安不认识张晶晶。 新来的黑人保安说:“小姐呀,我不能够让你进去,这里是张家的私人聚会,而来宾的名单上面并没有你的名字。” 张晶晶说:“那是因为我不是客人,我住在这里,让我进去,让我进去。”但是新来的黑人保安不相信张晶晶说的话。 张晶晶开始推搡新来的黑人保安起来。新来的黑人保安抱起了张晶晶说:“你不能够待在这里了,已经挡住门口了。”张晶晶说:“你发开我,你放开我。” 新来的黑人保安将张晶晶抱到马路上才放下来,就转身走了。张晶晶说:“挡住门口的是你,这是我的家。”新来的黑人保安充耳不闻。张晶晶说:“令人难以置信,现在我都回不了家了。” 第351回 世界杯的开幕式 新来的黑人保安将张晶晶抱到马路上才放下来,就转身走了。张晶晶说:“挡住门口的是你,这是我的家。”新来的黑人保安充耳不闻。张晶晶说:“令人难以置信,现在我都回不了家了。” 一辆蓝色的林肯车开过来了。张晶晶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车吗?”说完就跑了过去,打开了那辆蓝色的林肯车的车座后门,坐了进去。 同样坐在后座上面的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吃一惊说:“啊?”张晶晶说:“你好,县丞吴一凡大人,我父母让我亲自来接你。”。 又对前排的司机说:“我们走吧。”于是张晶晶上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汽车,瞒过了新来的黑人保安,回了家。等进入院子里以后,张晶晶就下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车,又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谢谢您让我搭车,见到您我很高兴。这回总算是解决问题了。” 在院子里面,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们正等着张晶晶。张晶晶走了过来,对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丽莎等人说:“快过来,姐妹们,我们现在得走了。” 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丽莎等人对张晶晶说:“我们现在还不能够走,张晶晶,你父母以为我们是服务员,我们要负责招待客人们。”张晶晶说:“别干了,要不就来不及了,现在我们得走了。” 于是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们跟着张晶晶朝着院子里面的一个小门走过去。张晶晶打开了小门后对丽莎等人说:“快点儿,我们从这里出去。” 丽莎说:“慢着,你告诉我们出了什么事情。”而张晶晶也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奥,我倒是忘了带上外婆了,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说完,张晶晶就走了,又过了一会儿,就推着轮椅上的外婆过来了:“他们又把她忘了,就像是平时一样。”又对外婆说:“外婆,我带你去参加一个真正的聚会,好吗?” 丽莎问张晶晶:“你在说什么?”张晶晶说:“难道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世界杯的开幕式就在今天。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们一听这个好消息就欢呼起来:“好,好啊。”就这样,张晶晶推着轮椅上的外婆和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们一起出门了,又关上了门。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来到了码头,看见旧停车场的大门被木板钉上了,还上了锁链就问:“嗨,这是怎么了,大门给封上了。” 张晶晶等人也过来了,还没有看见大门封上了,就看见了张俊等人。张晶晶对张俊等人说:“你们好,我们成功了,快走吧。”张俊开始推门,但是大门纹丝不动,张俊说:“我们是想走啊,但是我们根本推不动大门啊。”李世民说:“怎么都锁门了呢?今天确实不一样啊。” 第352回 恍然大悟 张晶晶等人也过来了,还没有看见大门封上了,就看见了张俊等人。张晶晶对张俊等人说:“你们好,我们成功了,快走吧。”张俊开始推门,但是大门纹丝不动,张俊说:“我们是想走啊,但是我们根本推不动大门啊。” 李世民说:“怎么都锁门了呢?今天确实不一样啊。”在大门的旁边,刺猬队的队长袁世凯在向张俊他们打招呼:“伙计们,这是为了安起见。” 原来袁世凯打开了围墙边上的一个侧门,供人进进出出。因此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从袁世凯打开的侧门跑了进去,袁世凯关上了侧门。 广场上带狗的男人许世友在广场上开了一家理发店,他正在给一位男顾客理发,忽然他养的小狗汪汪冲着门外叫唤:“汪、汪、汪。” 许世友对小狗说:“嘘,请你稍安勿躁,我现在正在给客人理发呢。”这时候一辆旅游大巴停在了许世友理发店的外面,许世友抱着小狗出门看看:“奥,来了一辆旅游大巴。” 旅游大巴的车门打开了,“刺猬”足球队的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赶了过来:“别走,等等我们,我们可以给你们当向导。” “刺猬”足球队的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上了车后,车门就关上了。 许世友望着旅游大巴开走了:“这是怎么回事,“刺猬”足球队他们可是街头上的不良少年。”许世友就放下了小狗,又跑进了店里:“走,汪汪,我们得去了解一下。这位先生,不好意思了。”说完将男顾客推出了理发店。男顾客对许世友说:“可是许世友先生,你还没有给我理完发呢?” 许世友:“没有理完发。”就用毛巾擦了擦男顾客的脸说:“我又没有收你的钱,行了。”又将小狗汪汪放在自行车的篮子上说:“坐好了,不要动了,汪汪,我们走。”男顾客问许世友:“那我怎么办呢?”许世友扔下一句话:“你的样子很好看,就是别照镜子。” 许世友开始骑着自行车去追赶那辆大巴。许世友对小狗说:“坐稳了汪汪,你知道我们要去哪里吗?”在旧停车场里面,整个建筑物都被袁世凯、张俊等人给简陋地装修了一下,袁世凯对参赛队伍说:“请你们参观一下吧,远道而来的朋友们。这里是街头足球世界杯的国际总部。” 众人看到,旧沙发、旧床、旧桌椅、旧布,旧电灯泡等等,到处都是。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哇。”张晶晶说:“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张俊说:“是的,真是太难以置信了,前几天这里还是一片废墟呢。”“这些都是你们的功劳。”不远处传来了梁羽生主席的声音,众人回头一看,梁羽生先生站在工棚上,对他们说:“孩子们,是你们的想法和热情让一切成为了可能,还有世界上所有的孩子,从此必须遵守你们制定的办法。” 第353回 沙滩足球世界杯第一届开幕式 “这些都是你们的功劳。”不远处传来了梁羽生主席的声音,众人回头一看,梁羽生先生站在工棚上,对他们说:“孩子们,是你们的想法和热情让一切成为了可能,还有世界上所有的孩子,从此必须遵守你们制定的办法。” 梁羽生主席又对张晶晶说:“张晶晶,这里由我来照顾你的外婆。”说完,梁羽生主席就跳下了工棚,对众人说:“好了,我们开始准备吧,其他的参赛球队马上就到,现在大家各就各位。” 梁羽生主席对张外婆说:“你将和我一起亲眼见证南京市历史上的伟大的时刻。”旅游大巴在码头的一处铁丝网处停了下来,胖子张世界打开了车门和眼镜男孙立人一起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他们看见四处无人,这才放心地跳下了汽车,来到了围墙上的侧门,敲起门来,门开了,某只参赛队伍就下了车,直接奔进去,最后一个下车的是金裁判,进入了侧门,关上了门。 这时候,许世友骑着自行车带着小狗姗姗来迟,许世友在寻找进去的路,小狗汪汪叫了起来,许世友对小狗说:“嘘,汪汪,安静,他们都是一些违法乱纪的人,很危险的。” 说完,就寻路起来。张晶晶的外婆被带着轮椅被吊上了看台。梁羽生主席接住了轮椅。众人:“好啊,沙滩足球世界杯就要开幕了。” 金裁判充当沙滩足球世界杯的现场主持人:“来自地球上四面八方的朋友们。”现场的看台上打出了一副沙滩足球世界杯的标志图案:在一块白布上面画着众人在沙滩上手拉手,中间是一只足球。 金裁判宣布:“沙滩足球世界杯第一届的开幕式现在开始,有请第一只球队,来自非洲的狮子队,狮子队是由清一色的黑人组成。” 非洲尼日利亚狮子队入场。金裁判:“接下来是来自巴西的圣保罗队。”巴西的圣保罗队入场。约翰看得忘乎所以,甚至从看台上掉了下去。 金裁判说:“接下来是西亚的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队,轮到你们登场了。” 那些阿拉伯人就上场了。金裁判将足球丢向他们,其中两人双腿一伸,将足球夹住,接着中间那名女球员将足球踢回金裁判。许世友无法从大门进来,所以只好开始爬墙了:“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下面的小狗开始叫了起来,许世友说:“不,汪汪,这样不好,要当心你的心脏病发作。”许世友一不小心就掉了下来:“好吧,算你赢了。” 说完,许世友就带着小狗一起爬油桶,他终于爬到了沙滩足球世界杯第一届会场的幕布的一块缺口附近,许世友和小狗一起往下看。金裁判:“下面是来自澳大利亚内地的袋鼠队。”这时候就连坐在轮椅上的张晶晶的外婆也鼓起掌来。而梁羽生主席站在她的旁边照顾她,金裁判说:“接下来是来自印度加尔各答的眼镜王蛇队。” 第354回 四脚朝天 金裁判:“下面是来自澳大利亚内地的袋鼠队。”这时候就连坐在轮椅上的张晶晶的外婆也鼓起掌来。而梁羽生主席站在她的旁边照顾她,金裁判说:“接下来是来自印度加尔各答的眼镜王蛇队。” 金裁判将足球扔向了度加尔各答的眼镜王蛇足球队,他们一个个地用头顶足球,又将足球顶回了金裁判。金裁判:“下面,请大家欢迎崇明龙队。” 大家鼓掌:“太棒了。”金裁判:“现在是来自美国纽约,令人难忘的公主队。”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丽莎等五名美国少女敲锣打鼓地出场了。金裁判接着介绍说:“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是来自本地南京市具有世界杯参赛资格的由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组成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 众人:“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加油,欢迎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刺猬袁世凯说:“看起来,张俊他们很受欢迎呀。”队长张俊说:“不错呀。”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听起来不错。”李世民说:“我想我们很受欢迎。”梁羽生主席走下了台子。金裁判说:“现在请热烈欢迎我们的主席:梁羽生先生出场。” 众人欢呼:“欢迎主席。”梁羽生主席:“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现在我荣幸地宣布第一届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现在正式开幕了。”躲在后面偷看的许世友看得目瞪口呆,接着就失手掉了下去,摔了个四脚朝天。 许世友自言自语地说:“现在从世界各地来了好几百个不良少年。哎,这可怎么办?我想是世界末日到了,南京市将是一片混乱,他们还要搞什么街头足球世界杯比赛,他们还让不让我们安宁了。不行,我们要制止他们。我们要过安安静静的生活。”许世友从地上爬了起来:“不行,快打电话,我必须制止沙滩足球世界杯在南京发生!” 金裁判:“各位听着,投票选举的结果出来了。”金裁判将一张纸头也就是沙滩足球世界杯分组对阵表交给了梁羽生主席。 梁羽生主席说:“下列两只球队将参加今天的开场比赛,他们是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众人欢呼起来:“奥,太好了。太棒了,加油啊。” 梁羽生主席对刺猬袁世凯说:“袁世凯,你们刺猬足球队负责开幕式和开场比赛的保安工作。”刺猬袁世凯说:“没有问题,梁羽生主席。”梁羽生主席说:“我会尽最大的努力让这次比赛成为最后一次的地下比赛的。” 张晶晶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开场比赛由我们出场,真是太好了。”张俊说:“同学们,这的确很棒,但是我们现在需要集中精力在比赛上面。”小罗罗怀家:“好了,张俊,你就放松点儿吧。” 第355回 号码是5678 张俊说:“同学们,这的确很棒,但是我们现在需要集中精力在比赛上面。”小罗罗怀家:“好了,张俊,你就放松点儿吧。” 许世友正骑着自行车往回赶:“我们必须赶紧行动起来,文明世界的前途就只有靠我们了。告诉警察立刻过来。”说完就跑进了他开在广场的理发店,打起了电话:“你好,是公安局吗?你们快点儿过来,他们就要比赛了,他们那帮踢沙滩足球的不良少年到处都是,什么?你说我开玩笑,笑话,我告诉你们,假如我知道他们的车牌号码,那你会相信嘛?等等,他们开的是一辆大车,号码是5678,喂喂喂,没反应啊?” 许世友一看是电话机的电线脱落了,这时候,小狗将他的手机叼了过来。许世友:“我的手机。你真聪明。汪汪。”许世友又骑上了自行车,带上了他的狗:“我们必须追上他,快一点儿,快啊。” 许世友发现了那辆大巴。追了上去,一边追赶一边打手机:“公安局吗?还是我,请你们记下来,车牌号是5678,还有”忽然一辆汽车开了过来,许世友躲开了,但是自行车进入了下坡道,还是台阶。 许世友:“哇。”经过了惊心动魄的行驶,过了一阵子总算是安全了。但是追丢了汽车。许世友:“汽车哪里去了,等过一会儿再打电话给你们。” 许世友骑着自行车上了人行道,避开了汽车,大巴车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了袁世凯、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丽莎、玛丽和安妮、朱迪和美丽、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 小罗说:“太好了,太让人兴奋了。”张俊下车后一脸严肃的样子。刺猬袁世凯问张俊:“你怎么了?”张俊说:“他们好像是不知道世界杯已经开始了,你看,袁世凯,你觉得他们专心比赛吗?” 刺猬袁世凯回答说:“奥,不,一点儿也不,他们最好认识到,要不然世界杯会让你们失望的。”众人说:“我们走吧,走喽。”许世友骑着自行车来到了比赛现场附近。小狗汪汪开始汪汪叫了起来。许世友说:“我来了。”随着金裁判的一声哨响,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比赛正式开始了。 美国纽约公主队的丽莎一脚将足球开出去,朱迪接到足球后,就立刻带球前进,玛丽和安妮分别在左右两边接应。美丽做守门员:“公主队,准备进攻。”张俊上前一记滑铲,将足球抢到手。李世民对张俊说:“张俊,你别太粗鲁了,人家都是女孩子。” 张俊说:“你可别忘了,这是在踢世界杯比赛。”说完,就传球给李世民。丽莎叫安妮去盯住他,安妮上前向李世民抢球,李世民一不小心就被安妮抢去了足球,安妮带球前进。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你们准备防守。” 第356回 势不两立 丽莎叫安妮去盯住他,安妮上前向李世民抢球,李世民一不小心就被安妮抢去了足球,安妮带球前进。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你们准备防守。”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对美丽展开了两面包抄,安妮将足球传给玛丽,张晶晶从球门出击:“让我来。”张晶晶上去向玛丽抢球,玛丽将足球传给了丽莎,丽莎起脚射门,张晶晶回防不及,足球进了,丽莎振臂高呼。金裁判:“美国纽约公主队得一分。”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张俊队长开始责备起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现在你们都高兴了,应该是到了清醒的时候了,这不是友谊赛,这是世界杯的比赛,伙计们。” 袁世凯看见“刺猬”足球队的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在远远地观看比赛,就走了过去对他们说:“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我知道你们很想看,但是我们还有巡逻的任务,我们是负责比赛的安工作的,走吧,我们出去巡逻一下。” 许世友在土坡上面对小狗汪汪说:“快看呐,汪汪,好一个道貌岸然的裁判。”又开始打起了电话:“警察吗,是我,许世友呀,他们都在这里,所有人。如果你们现在过来的话,那将是史无前例的收获啊。什么?我在哪里?你们知道高速公路边上那个高大的建筑物吗?没错,就是这里,我等你们。”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办公室,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着坐在沙发上的梁羽生主席问:“什么。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他从座椅上面站了起来,又走过去对梁羽生主席说;“你说的是用足球扰乱社会治安的不良少年是吗?” 梁羽生主席:“你错了,县丞大人。正好相反,他们不是不良少年,世界没有关爱的孩子们,在足球中寻找着希望、力量和成就感。” 县丞吴一凡:“也许吧,这完取决于你怎么看。”梁羽生:“其中的饿孩子很有可能成为冠军。”梁羽生走上前:“县丞大人,他们一个个表现得聪明、机智,这就是我的看法。”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让我们的孩子们变得聪明、机智,这个口号不错,当然了,我作为县丞,首先应该召开记者招待会,然后开始谈判,还要和负责人签定合同。”梁羽生摇摇头说:“慢着,我想您一定是误会了,县丞大人。”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什么,合同已经签了。”梁羽生:“没有什么合同,世界杯已经开始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什么?我没有同意,财富就不见了,难道你想毁了我吗?” 梁羽生:“不,我需要你的帮助。”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我能够给你唯一的帮助就是请你离开这里。”梁羽生走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我和你们的沙滩足球世界杯势不两立。” 第357回 胸部停球 梁羽生:“不,我需要你的帮助。”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我能够给你唯一的帮助就是请你离开这里。”梁羽生走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我和你们的沙滩足球世界杯势不两立。” 程咬金警官走上了楼。程咬金说:“不良少年发动了大规模的进攻,他们还带来了世界各地的增援部队。”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问:“找到他们的位置了吗?” 程咬金:“一个善良的市民向我们报告了他们的行踪,而且他一直在和我们联系。”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很好,想让世界的不良少年都参加,如果他们这是想打仗,那就来好了。” 许世友在土坡上面:“好的,我在这里等你们。”说完就挂了电话对小狗汪汪说:“你听见了吗?汪汪,他们就快要来了。”他发现小狗汪汪正在追逐带球前进的张俊:“啊?汪汪,它可是有心脏病的。” 张俊说:“那是小狗汪汪。”他刚一走神,足球就被丽莎用倒地铲球的方式给抢走了,足球被传到了玛丽的脚下,玛丽带球前进,小狗汪汪追了上来,前面是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在拦截。“什么?”玛丽用力将足球踢了出去:“球场上有一只狗。” 李世民接住了足球。张俊:“我去那边。”张俊跑到了前边,李世民传球给张俊,张俊带球前进,前边是美丽队员在守门。张俊射门,守门员美丽扑了个空,足球进了。小罗:“射的好。”张俊摸了摸小狗说:“好样的,汪汪,你是我们的吉祥物。” 许世友在土坡打电话:“警察,你们必须搭救我的小狗。”这电话被袁世凯给听到了,袁世凯对刺猬队员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说:“听见了吗?好像是有人在打电话,你们快去查看一下。” 安妮将足球传给丽莎,丽莎在一辆汽车顶上跳了起来用胸部停球,张俊上去发动了汽车,丽莎在汽车顶上站立不稳只好将足球踢了出去。张俊和丽莎两个人一齐从汽车上面摔了下来,足球也落了下来。 小罗和朱迪一齐上去抢球,但是被朱迪捷足先登了,朱迪带球前进,李世民上前将足球从朱迪的脚下踢了出去,足球落到了集装箱的上面,安妮刚刚爬上集装箱,大罗就开着铲车运送小罗上了集装箱了,小罗接住了足球落了下来,小罗带球前进,丽莎上去拦截,旁边的大罗将小狗汪汪扔给了丽莎。 丽莎接住了小狗:“嗨,你这是在开玩笑嘛?”大罗:“不,它叫汪汪。”小罗继续带球前进,李世民在他的右边接应,前面是玛丽在等着他们。玛丽上前拦住小罗,小罗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李世民带球突入禁区:射门。美丽没有接住足球,球进了。 丽莎问金裁判:“那条狗怎么算?”金裁判一声哨响:“小狗算是比赛的一部分,现在的比分是2:1,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领先。” 第358回 狗队员 丽莎上去拦截,旁边的大罗将小狗汪汪扔给了丽莎,丽莎接住了小狗:“嗨,你这是在开玩笑嘛?”大罗:“不,它叫汪汪。”小罗继续带球前进,李世民在他的右边接应,前面是玛丽在等着他们。 玛丽上前拦住小罗,小罗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李世民带球突入禁区:射门。美丽没有接住足球,球进了。丽莎问金裁判:“那条狗怎么算?”金裁判一声哨响:“小狗算是比赛的一部分,现在的比分是2:1,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领先。” 丽莎对小狗说:“这次你就待着别动,仔仔细细地看着。”李世民提醒队友说:“要特别小心,公主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丽莎开球,足球在空中飞翔,安妮和玛丽往前跑,足球落到了玛丽的面前,玛丽接住了足球。 玛丽在张俊、李世民赶过来之前,居然在中场就起脚射门了,守门员张晶晶扑救不及,足球进了。丽莎说:“干的好,实在是太好了。” 刺猬袁世凯:“看那,女孩子们的士气高涨了。”张世界过来对袁世凯说:“袁世凯,有一个人正在监视我们呢。”袁世凯:“我们走,伙计们。”就和刺猬队员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一起走了过去。 许世友:“我可怜的汪汪,又小又没有用,警察怎么还没有到。”忽然警车一辆接着一辆地开了过来。许世友:“喔,他们终于来了,在这儿呢,在这儿,我在这里,快停车。”程咬金将警车停了下来。许世友说:“你们快一点儿,他们抓走了汪汪,他们会杀了他的。” 程咬金警官:“他们居然绑架并且孽待一个弱者,上车。”许世友上了警车。程咬金在警车上面向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汇报:“我是程咬金。我是程咬金。目标已经发现,我们要立即出发。”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程咬金,逮捕所有的人,不要让我看见街上有一个人,流浪狗也不行,你明白吗?” 许世友:“什么,就连狗也不行。”程咬金对许世友说:“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的命令你都听见了,要逮捕所有的人和狗。” 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队长丽莎带球前进,李世民和小罗上去拦截,都被她躲了过去。李世民:“当心,张晶晶。”丽莎将足球挑向了半空中,原来是挑射。 守门员张晶晶连忙后退,将足球稳稳地接住了。众人:“太好了。”金裁判一看手表说:“还有30秒钟的比赛时间。”张晶晶将足球扔给了李世民:“我们必须赢球。” 李世民带球前进:“伙计们,大家请配合我,我要独自射门了。”但是没有想到,小狗汪汪上来了,叼着足球前进,安妮和朱迪伸出腿来拦截,但是都被它绕了过去。 张俊上前对小狗汪汪说:“汪汪,技术不错呀,汪汪,来,传球给我。”小狗汪汪立刻传球给张俊,张俊在接到足球后,又将足球射入了水泥管中然后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快去。” 第359回 靴子 小狗汪汪上来了,叼着足球前进,安妮和朱迪伸出腿来拦截,但是都被它绕了过去。张俊上前对小狗汪汪说:“汪汪,技术不错呀,汪汪,来,传球给我。” 小狗汪汪立刻传球给张俊,张俊在接到足球后,又将足球射入了水泥管中然后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快去。”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跑了过去,李世民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用靴子。”小罗爬上了大罗的肩膀用头球,但是力量太弱了,足球仅仅向上飘了一下,小罗又跳下了大罗的肩膀,在落地之前用右脚射门,美丽扑救不及,球进了。 金裁判说:“时间到,3:2,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获胜。”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赢了,太棒了。” 这时候袁世凯冲上场对他们说:“你们快散开,南京市的警察来了。”队长张俊说:“我们快离开这里。”就带领大家上了大巴。 在警车上面,许世友问程咬金:“狗狗的监狱什么样子?”程咬金保持沉默。程咬金开着警车在三叉路口停了下来问许世友:“往那边走?” 但是许世友下了车。程咬金对许世友说:“嗨,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许世友回答说:“你们的事情自己去做好了,我无法忍受暴力。”程咬金:“那好吧,那你告诉我们,他们在哪里?”许世友:“我们已经走过头了,回去,然后向左转。” 程咬金问许世友:“你确定吗”许世友回答说:“我非常确定,在哪里你想逮捕谁都可以。”警察开走了。许世友:“凶手。”旅游大巴开过,许世友连忙躲过:“啊,他们绑架了它,要是没有了汪汪,那我应该怎么活啊?”小狗汪汪扑向了他的怀中。许世友喜出望外:“我的宝贝儿,你总算是回来了,我永远都不会让你落到那帮人的手里。” 夜晚,在旧停车场,梁羽生对大家说:“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竭尽力想让我们陷入困境,因此是否继续比赛取决于你们。”张俊说:“为了参加第一届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那些外国人不惜长途跋涉,我们不能让他们失望,我们不能够放弃他们的梦想。” 众人说:“对,我们应该坚持下去。”梁羽生主席:“那好吧,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街头足球世界杯就继续举行。”大家:“太好了。”在警车上,程咬金警官用对讲机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我向你保证,县丞吴一凡大人,这里一个人影都没有,我已经等了几个钟头了。”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这不关我的事情,无论如何,只要有人扰乱了社会的治安我们就要管,这是命令。”程咬金警官走下了警车,对着田野里的一个稻草人说:“对不起了,命令就是命令,你有权利保持沉默,你所说的任何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 1999年4月4日晚上23点多,天空下着大雨。上海市金山区的沥青路面都被大雨给浇湿了。在沿海的公路旁,有一处用青砖砌成的围墙围起来的西洋别墅。老鼠、蟑螂等小生物在附近的地面上乱窜。这是一处由三间并排相连的三层楼房组成的别墅。 “啪!”的一声,从天空中劈下一道闪电,紧随其后的是轰隆隆的雷鸣声。“啊!......”从别墅中间的楼房传来了一个女人的惨叫声以及嘈杂的人声。 从别墅中间的楼房一楼通往二楼的木质楼梯旁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幅照片,从下往上数第一张照片是这户人家家三口的照片。 左下角是小男孩,右下角是男孩的母亲,也就是这户人家的女主人。而站在母子俩身后的是这位男孩的父亲,这位幸福母亲的丈夫,也就是这户人家的男主人。 一家三口人都面带微笑,其乐融融,从照片上洋溢着天伦之乐。然而一个女人的惨叫声以及嘈杂的人声都来自哪里呢?从别墅外面的窗户望进去,只见那位女主人身穿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正在床上翻滚挣扎,而她身边则是一位医生、几位护士和那位女主人的佣人正在竭尽力按捺住她。 “啪!”,一位少年推开房门冲了进来,而他的父亲正充满焦虑地盯着床上的摸爬滚打的妻子。这位少年就是那副画里左下角的小男孩,也就是这户人家的少爷。少年冲着正在挣扎的母亲喊了一声:“妈妈!你怎么了?” 女主人抬头一看,她的眼睛充满着血丝,满脸乌云,青筋直爆。紧接着咬牙切齿,眼睛一翻变成了纯白色。少年的父亲对儿子说:“你干嘛进来了?快点出去。”说完就把儿子推出了房间。 女主人变得越来越疯狂,伸出手爪,向四周旁若无人地乱抓。少年见状开始劝说爸爸:“爸爸,妈妈没有病,所以就算是请最好的医生过来都没有用,这些我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少年的父亲带着一副疑惑的表情问少年:“那你都看清楚什么了?”少年:“妈妈的大脑里面可能藏着什么东西啊!” “啊啊啊......”房间内女主人正在声嘶力竭地挣扎着,但是医生和佣人正在齐心协力地按住她,镇压她!少年:“妈妈可能被什么给......” 突然,少年的父亲粗暴地打断少年的话:“我说过了,这是迷信,不可以随随便便地说出这种话。”少年不服,大声地对自己的父亲说:“我没有说谎,请您相信我,爸爸!” “啪!”他父亲马上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少年的父亲用右手食指指着他下达命令:“现在你马上给我回到你的房间,在我叫你出来之前,绝对不可以出来,你听明白了吗?” 少年的父亲说完就撇下了少年,自顾自地走了。但是少年并没有向父亲屈服。别墅的大门被从里面推来,是那个少年推开了大门,冒着大雨,跑出了家门,奔向远方。 附近的金山区基督教教堂内,正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雕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里面只有一位神父,正在虔诚地祈祷着。 那位少年推开了教堂的大门,冲进了教堂,:“神父!”少年冒着大雨跑了进来,脚上甚至来不及穿鞋,只穿着一双白袜子,已经被雨水浸湿了! 那位神父听到少年的喊声立刻站了起来,回头望向那位少年,少年:“神父!请无论如何救救我妈妈!”那位神父是一位中年男子:“张天民,别着急,有话慢慢说!” 金山区基督教教堂内,耶稣的目光似乎闪动了一下。基督教教堂则是电闪雷鸣。一辆红旗牌汽车停在了少年张天民家的门口。神父准备好的驱魔圣器和少年一前一后地冲进了少年张天民家的院子。 少年张天民家的院子里,少年张天民的父亲正打着雨伞站在院子里面,少年张天民向神父介绍:“这位就是我的父亲。” 神父朝着少年张天民的父亲微微点头,张天民的父亲也微微点头回礼。神父腰部随身携带的包中露出了木质的十字架。 神父开始了自我介绍:“您好,我是耶中华神父!我这是来帮助您的妻子—赵美丽姐妹的。”二楼的窗户传来了尖锐的叫声。少年张天民立刻抬头望着母亲房间的窗户,只见窗帘晃动,人身嘈杂。 少年张天民的父亲却摆出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谢谢你送我的儿子回来,再见,神父!张天民你给我进去!”少年张天民的父亲转头对张天民说。 神父耶中华也看到了二楼窗户里面的异常情况。那位女主人此时此刻正掀开窗帘,朝着这里恶狠狠地盯着。神父耶中华立刻开始劝说少年张天民的父亲:“现在情况紧急!我必须马上进去。”说完,神父耶中华就要立刻动身进楼。 少年张天民的父亲伸出右手挡住了神父耶中华前进路线:“请等一下。你说的没错,我的妻子—赵美丽确实是信仰基督教的,现在也确实身体不舒服,我不知道我的儿子张天民对你说了些什么,但是现在医院的医生已经来到我家照顾我的妻子,所以这里不需要你这个不速之客,请你马上离开我家。” 神父耶中华正色劝说少年张天民的父亲:“您的妻子现在不是需要医生,因为您妻子没病!而是需要祈祷来驱除妖魔鬼怪!” 少年张天民的父亲仍然固执己见:“哼!你这是迷信!我们不相信!我们这里有医生在此,请你马上给我出去,离开我的家!” 少年张天民无助地看着正在争执的两个男人。神父耶中华:“只要祈祷一会儿就行了。”少年张天民的父亲不耐烦地下了逐客令:“滚!马上给我滚出去!” 神父耶中华:“大哥,就一会儿,只要一会儿就行。”少年张天民的父亲回头命令少年张天民:“张天民,你现在马上回到你的房间去,快点。” 神父耶中华仍然不放弃:“我就祈祷一次,真的,我就祈祷一次!”少年张天民的父亲和神父耶中华终于爆发了肢体冲突,双方推推搡搡起来。 忽然轰隆一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楼上掉了下来,神父耶中华,少年张天民的父亲,少年张天民三个人一看,目瞪口呆,原来是少年张天民的母亲赵美丽从二楼的窗户坠落,倒在地上。 少年张天民惊呼一声:“妈!”却被神父耶中华所阻止,少年张天民的父亲关心地走上前:“老婆,你怎么样?”忽然,少年张天民的母亲赵美丽睁开血色的双目,少年的父亲被吓得连连倒退几步。少年张天民:“妈妈!” 赵美丽一翻白眼,正慢吞吞地从地上站起来,神父耶中华一看情形不正常,立刻从包里翻箱倒柜,寻找什么东西。格嚓、格嚓,少年张天民的母亲站了起来,就在这时,神父耶中华也已经从包里掏出了神圣的东西,原来是一本圣经。圣经马上开始对赵美丽投射洁白的神圣之光。 赵美丽被那道洁白的神圣之光射到后,先是一歪脖子,后仰一下,立刻就摆正了脖子的位置,嘴里念叨着什么大家都听不清楚的话,忽然,张天民的母亲停止了絮絮叨叨,却跪倒在地上。 神父耶中华,少年张天民的父亲,少年张天民三个男人都紧张地盯着她,只见张天民的母亲赵美丽起先是满脸煞气,但是在看见自己的儿子后,却在一瞬间又恢复了理智,对着自己的儿子轻轻呼唤:“天民啊。” 但是没过多久,脸上又是满脸煞气,眼睛充满了血丝,满脸乌云滚滚,青筋直爆。少年张天民:“妈!是我!张天民!”神父耶中华见势不妙,立刻对张天民说:“你立刻闭上眼睛。”少年张天民却不听神父耶中华得指挥,继续叫嚷着:“妈妈,妈妈!”神父耶中华立刻抱住少年,用右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咯咯咯.........”张天民的母亲赵美丽的脖子开始了断裂。张天民:“神父,神父,我求求你,请放开我!妈妈,妈妈!我要妈妈!” 张天民的母亲赵美丽的头颅正在开始往右边折断。张天民:“神父,神父,我求求你,请放开我!妈妈,妈妈!我要妈妈!” 张天民的母亲赵美丽的头颅旋转180度,终于折断在胸前,整个人倒地不起。张天民由于没看见这一幕,继续哀嚎:“神父,神父,我求求你,请放开我!妈妈,妈妈!我要妈妈!” 神父耶中华安慰他:“忍一忍,忍一忍,张天民。事情已经过去了!”张天民:“神父,神父,我求求你,请放开我!妈妈,妈妈!我要妈妈!”张天民的父亲则站在一边,目瞪口呆,沉默不语。 9年后,也就是2008年4月4日23点多,一辆救护车正奔驰在跨越黄浦江的大桥上面。“呜呜呜.....”救护车的车顶的红灯正在不停地闪烁着。 这辆救护车内除了驾驶员外,还有三个人:一位男医生,一位女护士,一位小男孩,看上去不超过十岁。那位护士正在不遗余力地用右手挤压着金属支架上的悬挂着的一只血袋,似乎是想一口气就把血袋里面的鲜血都输入小男孩的体内。 而那位男医生则正在试图用纱布给小男孩止血,医生手上戴着的手套已经被沾满了鲜血。“腹部出血已经无法止住。”医生停止了动作,叹了口气。 护士机智地建议医生:“那么试试看压迫动脉如何呢?”医生抬头一看救护车内的血压仪,血压仪显示:175,45 医生对护士点点头,护士松开了压迫血袋的右手,转而用自己的双手压迫住男孩的腹部,一边不放松警惕:“现在到红十字会医院至少还需要二十分钟的车程,可能路上还有点堵车。” “他的血压还在持续降低,我担心他能不能够坚持到医院!”医生低声对护士说。担架上,小男孩的鲜血仍在缓慢地渗出,医生惊呼:“出血还是没有止住,啊!鲜血都趟到地上去了。” 金山区教堂办公室内,录音机正在播放奇怪的声音,还像是一个男人在撕吼。 26分钟后,救护车停在了红十字会医院的门口,躺在担架上的小男孩开始往红十字会医院的急诊部运送。 红十字会医院急诊部,尽管已经是午夜了,但是需要救护的患者人数依然众多,医生,护士忙成了一锅粥。一位男医生对李珍珍医生要求帮忙说:“你来帮我处理一下。” 不远处,一位护士正在打电话:“喂!请问51病床的老奶奶在吗?”李珍珍在处理一位病人:“你现在还能够看见东西吗?”那位病人点点头。李珍珍又转而照顾另外一位病人:“你这里需要拍x光照片,你现在去地下一楼。” 那位腹部受伤的男孩终于被推进了红十字会医院急诊部。推送担架的男医生一边推一边发声开道:“请大家让开,这位是外伤重病号,现在情况很紧急。” 安装轮子的担架一边被推送,一边滴着血,一路上落下了星星点点的血滴,一位医生拦住他们:“等一下,你们这是什么情况?” 男医生一边继续推送担架,一边说:“这是一位外伤患者,好像是被什么锐器刺伤了腹部。现在先送到手术室抢救!”李珍珍医生在旁边听见了声音,她走过来,目送男孩被送走。 金山区基督教教堂的办公室内,录音机正在播放那位女子临死前所说的话,当时雨声、人声嘈杂,那女子又说话声很快,所以没有人能够听清楚。耶中华神父现在正在慢速播放那段现场录音:神父,救救我!(女声)救救我!(男声)......听不清楚了。 坐在办公室办公桌后面椅子上面的是耶中华神父的师傅,也是这座教堂的长老:“这些声音里面恶灵的气息很明显。再倒过去一些。” 耶中华神父开始倒带一阵子,然后按下了播放键:“你叫什么名字?”耶中华神父对此解释说:“这是我的声音。”说完又坐回沙发。 录音机中男声:“你想问我的名字?你要知道干什么?”教堂长老关了录音机,对耶中华神父抱怨:“真伤脑筋,距离主教访问上海的日子已经没有剩下多少天了,如果不在此之前解决问题的话,如果让教皇陛下知道的话,那会对我们教区的工作带来很大困扰的。” 耶中华神父:“不仅仅会对我们教区的工作带来很大困扰,这将会演变成很严重的问题,有损我们教区的名誉。现在情况紧急,已经没有时间向上海市基督教协会做工作汇报,等待进一步的指示了!而是暂时没有时间要一级一级等待进一步行动的指示了。在主教访问上海之前,我们有能力当机立断。请您批准让我们马上采取措施吧。长老!” 长老犹豫不决:“嗯......”突然,从对面的桌子那里传来了响声,长老和耶中华神父望过去,原来是对面的少年正在打瞌睡。那位少年也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开始手捧圣经,装模作样地读书起来。 “你叫张天民是吗?”长老问少年,少年回答:“是的。”长老又问少年:“你是精神力强还是有什么另外有什么天赋?跟着耶中华神父学习有多少时间了?” 少年不知道如何回答,长老转头看向耶中华神父。耶中华神父站了起来,走到少年身边,代替少年回答说:“张天民跟随我学习驱魔还不到两年的时间,现在还不成熟,很不懂事。”说完用手一拍少年的肩膀。 “是你自己选的,那你就要负责到底。要教会他很难吧,带着那个傻小子没有关系吧?”长老看起来还是不放心。 耶中华神父自信满满的样子:“您就放心吧,我看这小子有福相,此外他还有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说完又一次用手拍拍少年的肩膀。 长老严肃地对他们说:“那好吧,我会向上级汇报这里的情况的,你们去那里之前要千万小心,要随时随地注意情况的变化。如果万一发生什么意外,或者是妖魔鬼怪法力高强,你们需要援助,那你们要毫不犹豫地向我报告!就算现在得到了我的默许,那也是非公开的,秘密的许可,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们都绝对不可以轻举妄动,一意孤行。你们听明白了吗?” 少年开始打哈欠,但是听完长老的话后又清醒了。耶中华神父对着长老一鞠躬:“受命!”少年也跟着站了起来对着长老一鞠躬:“受命!” 红十字会医院,那位男孩正躺在担架上被推向手术室。一位护士一边走,一边用纱布按住他出血的伤口。旁边男医生问女医生:“除颤器呢?” 女医生答复:“正在准备中,还没有来得及拿过来!”男医生:“等会给我拿过来,要那种110赫兹的!” 李珍珍医生开始往手术室走去。“110赫兹的除颤器准备好了!”女医生告诉男医生。男医生:“知道了!现在大家都让开,clear 开始!” 男医生把110赫兹的除颤器的两只套子分别按在小男孩的左右两胸上。“啪!”的一声电流通过110赫兹的除颤器的两只套子分别进入了小男孩的胸腔,开始刺激他的心脏,企图使小男孩心脏复苏,使他从昏迷中苏醒! 李珍珍医生推开房门,闯入了手术室。显然,虽然她没有接到抢救小男孩的任务。但是她想擅自介入这次事件中去。 病床附近的显示器显示小男孩的心跳尚未复苏,仍然为零! 女医生赶紧采取补救措施,给想小男孩的鼻孔插入了氧气管,输入高纯度氧气。李珍珍医生一边走,一边在路上戴上新的乳胶手套。 李珍珍医生走到床前,开始询问女医生:“患者现在的病情怎么样?”女医生回答说:“患者的腹部遭到刺伤,都没有什么意识了,一被送到救护车上就完昏迷了!” 李珍珍又追问:“那你叫了外科医生来这里支援吗?”女医生回答:“我们叫了,他们还有其他工作,大约需要30分钟才能赶到!” 女医生一边回答,一边和其他同事用纱布按住小男孩的腹部伤口以止血。男医生抬头一看显示器:“血压现在已经降到70了!”回头一看小男孩的嘴巴,立刻开始吼叫:“嘴里面的鲜血太多了,都看不到里面了,快抽血,快点!” 一位护士立刻用针筒抽小男孩嘴里的鲜血。 男医生:“lp,lp0.3,要加入血了......,再来一次,110赫兹,现在大家都让开,clear 开始!” 又是一次电击,小男孩仍然紧闭着眼睛,但是嘴巴张的很大。李珍珍问男医生:“flouuse多少?”男医生回答:“1l,刚刚已经做了措施。” 李珍珍查看小男孩的伤口:“腹部正在出血啊!” 女医生:“伤口不深,是被人刺伤的。出血比较严重!”李珍珍:“不,不能够仅凭这个就主观臆断!”女医生一听就抬头惊讶地看着李珍珍,李珍珍医生继续说下去:“是hypovelec shock(低血量休克),还是先找到内部出血点吧。” 女医生不服:“现在情况危急,几分钟之内就可能死掉哪里还有时间去这样子做!还是继续做110赫兹的除颤器吧!” 李珍珍医生耐心地解释:“先花时间去找到出血点,准备好手术吧!”男医生表示同意:“好!”李珍珍对女医生指示:“你这边抓一下!” 李珍珍医生开始用镊子夹住碘酒棉花在小男孩准备手术的部位画了同心圆。男医生吩咐护士说:“快去取一袋血和麻醉药来!”李珍珍医生开始往小男孩的脖子上安装导管。 过了一会儿,护士:“血和麻醉药来了!”男医生吩咐护士:“现在快装上去,给患者输血!” 女医生:“重新来,110赫兹。大家让开,不要被电击到了!”女医生重新动用了110赫兹的除颤器:“clear 开始!”但是小男孩遭到电击后还是昏迷不醒。李珍珍等人都惊呆了。 男医生提醒对女医生:“现在已经没有血压了!”小男孩流出的鲜血继续沿着病床滴落在地上,已经形成一滩血了。女医生也急了:“再来一次!大家让开!” 李珍珍医生已经看不下去了,连忙对女医生说:“住手!不要继续做了。你让开!我来接手!现在应该进行紧急开腹探查手术!大家马上做好准备,去重症手术室!” 包括女医生、男医生、护士在内的大家都在盯着李珍珍医生看。女医生问李珍珍:“你这是在做什么?”她怒气冲冲,瞪着眼睛:“以目前这种紧急关头,又怎么可能找到什么出血点?” 李珍珍医生反问女医生:“那么即使在你的一再电击下,那也只会导致血压降低,甚至没有血压,这又是怎么回事?那就证明只能存在这样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患者在持续地腹部内出血!” 李珍珍继续说明:“你的做法,就相当于往漏底的破缸里面倒水!这当然会导致无用功!你让开!我来做!” 女医生仍然不服,不肯让步:“患者是未成年人,现在找不到患者的监护人,那么没有患者的监护人同意的情况下可以擅自开刀做手术吗?而且患者还是未成年人,谁来负责呢?” 李珍珍医生不屈不挠:“现在只有及时地打开患者的腹腔,才有可能救活他!寻找患者的监护人已经来不及了!那就由我来承担对患者的部医疗责任好了,让开,我来做!” 李珍珍医生看上去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女医生终于让步了,让开了路。 大家连忙把小男孩患者推向外科手术室。等进入手术室后,李珍珍率先进入更衣室,脱下了白大褂,穿上了蓝色的手术服和蓝色的鞋套。又戴上蓝色的手术帽和口罩,披挂整齐后上了手术台。 女医生则仍然穿着白大褂独自一人呆呆地站在门诊大楼一楼。 一位身穿深色衣服,右手拿着手机的中年妇女跑进了红十字会医院的门诊大楼。中年妇女:“施德兵!施德兵!你在哪里?”她一边呼喊着,一边开始四处寻找什么起来。 在搜寻无果后,中年妇女开始跑到导诊台询问护士起来:“有个男孩,十岁,名字叫施德兵,是从崇明送过来的,他是我儿子,请问你们看见我儿子没有?” 导诊台护士对着呆呆站着的女医生喊:“喂,俞美丽医生,请你过来一下!有人找你!”中年妇女也看见了呆呆站着的女医生,就问女护士:“那个,那个人就是你们安排给我儿子的负责医生?” 导诊台护士对中年妇女说;“对,俞美丽医生就是医院安排给你儿子的负责医生。”中年妇女一听立刻朝着俞美丽医生飞奔过去:“医生,俞美丽医生。” 外科手术室内部,在给小男孩打完麻药,又等麻药生效后,李珍珍医生对男医生伸手:“手术刀!”男医生立刻把手术刀递了过去,李珍珍医生伸手接过手术刀。正准备给小男孩切腹,突然,俞美丽医生闯了进来:“住手!” 李珍珍医生手一停顿:“怎么回事?”俞美丽医生脸上带着洋洋得意的表情,直接冲到李珍珍医生的面前,伸手握住了李珍珍医生握着手术刀的右手,开始质问她:“你用已经被污染的手想干什么呢?” 手术室的门又缓缓地闭上了,外面是患者施德兵的母亲,她被护士拦住,不能进入手术室,只好焦急地往里面张望。 俞美丽医生继续质问李珍珍医生:“外面就是患者施德兵的母亲,也就是监护人,就算是口头上,也要得到监护人的同意才能够手术!” “奥!”男医生一声惊呼,原来是显示器显示小男孩的血压又降低了!李珍珍果断地用力挣脱了俞美丽医生的手:“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了!要是还找不到患者的出血点,患者又休克了的话,那到时候就会真的完蛋了!” 俞美丽警告李珍珍:“喂!李珍珍,你一意孤行,是想弄死孩子吗?”李珍珍没空搭理她,对其他医生吩咐:“抽吸,抽吸,开始!” 俞美丽愤愤不平:“你真是蛮不讲理!”李珍珍忙得头也不回地斥责俞美丽:“你现在还不出去吗?如果伤口感染了,你会负责吗?” 俞美丽医生一脸的不悦,终于推门出去了,临走时丢下一句话:“一切后果由你负责,李珍珍!你不要后悔!” 李珍珍不为所动:“抽吸,准备,好,抽吸开始!”抽吸完毕李珍珍开始用手术刀对小男孩切腹。手术刀开始切入小男孩的腹部,小男孩腹腔的鲜血立刻就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 喷出来的鲜血喷到了首当其冲的李珍珍医生的手术服上,弄得李珍珍一身是血,李珍珍医生却不为所动,而是争分夺秒,用手术刀娴熟地在小男孩的腹部滑动着,同时血袋也继续给小男孩输血。男医生惊呼:“现在用抽吸也不行了啊!” 小男孩的腹腔终于被打开了,李珍珍等医生一看:“情况不容乐观,就连小动脉也被切断了,大家快点准备缝合,先给我确保视线一览无余。” 大家开始将小男孩的腹部尽量撑开,又不使刀口扩大,但是李珍珍还是看不清楚患者腹部的情况。 李珍珍医生只好说:“再拉开一些,再拉开一些!”一位男医生稍微抬头,带着有些惊讶的表情看着李珍珍医生。李珍珍医生对男医生说:“看什么看?还不再拉开一些!好让我看清楚啊!” 一位女医生:“来帮我抓住这里啊!好!”又对李珍珍医生说:“这下行了!可以缝合了,快点!”李珍珍开始缝合患者的伤口。 男医生:“来,抓住!我来!”众人齐心协力,有条不紊地缝合着。李珍珍:“cut,cut啊!”男医生:“已经cut了!” 李珍珍长出了一口气:“现在出血是止住了,立刻准备200赫兹的除颤器!”男医生一听大吃一惊:“什么?给小孩子使用200赫兹的除颤器!?他还是一个孩子,很可能承受不了的!” 李珍珍则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说:“200赫兹,大家让开!”大家让开后,李珍珍立刻使用200赫兹的除颤器,把200赫兹的除颤器的两只套子分别按在小男孩的左右两胸上。“啪!”的一声电流通过200赫兹的除颤器的两只套子分别进入了小男孩的胸腔,开始刺激他的心脏,企图使小男孩心脏复苏,使他从昏迷中苏醒! 小男孩毫无反应! 大家又抬头看显示器,只见显示器上的各项数值毫无变化。李珍珍:“重来,准备,开始!”大家一看还是不行。李珍珍仍然不放弃:“准备!”大家面面相觑。李珍珍自言自语:“开始!”患者还是毫无起色,李珍珍干脆丢下200赫兹的除颤器,用自己的双手在患者的胸腔挤压起来:“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女医生看看男医生,李珍珍一边挤压,一边抬头看显示器,但是各项数值还是濒死状态! 大家继续看着李珍珍,而李珍珍医生则继续旁若无人地挤压再挤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女医生善意地提醒李珍珍:“李医生!”李珍珍医生置若罔闻:“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男医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大吼一声:“李医生!” 李珍珍医生终于恢复理智了,手上的动作也慢慢地停了下来。男医生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哎!”李珍珍则绝望地看着手术台上的患者。小男孩的嘴唇已经发白了。 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李珍珍等医生缓缓地走出了手术室,李珍珍摘下手术帽,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中年妇女看见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医生们都出来了,就立刻迎了上去。 俞美丽医生在旁边用手一指李珍珍医生:“就是她,李珍珍医生,她就是你儿子的主刀医生。” 中年妇女立刻问李珍珍:“李珍珍医生,那是我十岁的儿子施德兵,他手术还顺利吗?”李珍珍医生面露尴尬的表情,开始吞吞吐吐地说:“........那个,那个,那个......” 中年妇女一看情形不对劲,立刻动身往手术室冲去,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一个程咬金,被一位女医生拦住了去路:“伯母!” 中年妇女脸色一沉,回头问李珍珍医生:“医生,我儿子到底怎么样了?请你说实话!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实情!你倒是说话啊!” 李珍珍先是低头不语,过了一会儿又抬头对中年妇女说:“伯母!施德兵患者是......” 忽然,红十字医院的门诊大楼一楼的电灯开始一闪一闪的、忽明忽暗。大家开始东张西望,议论纷纷。女医生:“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要临时停电了?” 手术室内,小男孩施德兵正在静静地躺着。女医生对男医生说:“杨医生,拜托你去电力室确认一下情况。”杨医生:“我知道了。”说完就往外面走去。手术室内,小男孩趟满鲜血的**裸的上半身忽然鲜血纷纷朝着半空中倒流,就好像是失去重力一样,又在半空中神秘消失。 待在护士台的女护士无意之中发现监视器显示手术室内小男孩的血压、心跳等各项指标已经恢复正常了。 正当众人试图保持镇定,东张西望的时候,待在护士台的女护士走出来对李珍珍医生说:“李医生,你过来一下!”这时候大厅已经恢复供电了,李珍珍随着那位女护士前往手术室,包括中年妇女在内的众人鱼贯而入。 “77,88,44”显示器显示施德兵的生命体征的各项数值已经恢复正常了。一位女医生:“已经rosg了。(从心脏停止跳动到心脏又重新开始跳动。)” 众人面面相觑,李珍珍医生盯着小男孩施德兵看,一脸疑惑不解的样子,中年妇女则是满脸笑容,主动握住李珍珍医生的手:“原来医生你是在卖关子,吓唬我呀!真是谢谢你了!” 第二天上午八点,上海市红十字会医院,急救中心办公室,急救中心医生们都到齐了。急救中心主任先是在办公室桌前走来走去,然后转过身对大家说:“我平日里一直强调的是什么?难道昨天晚上当我不在的时候你们都忘记了吗?” 急救中心主任目光炯炯地盯着李珍珍医生,李珍珍医生低下头,装作没有看见。急救中心主任的目光又回到了中央:“安第一,难道实际执行起来就有这么难吗?”他转身走到杨医生面前,右手搭在杨医生的肩膀上:“昨天晚上因为腹部被人刺伤,导致失血过多,处于濒死状态的施德兵患者,你们知道吗?那位患者的爷爷,可是曾经当过说上海市市长的大人物。” 昨天参与抢救的医生们,面面相觑。急救中心主任双手搭在办公桌上继续说下去:“但是就在昨夜,你们还是冒险切开了施德兵患者的腹部!甚至都没有得到监护人的签字同意!”“啪!”急救中心主任说完就用力一拍桌子,目光炯炯地盯着李珍珍医生,李珍珍医生又一次低下头,装作没有看见。 急救中心主任又看看俞美丽医生,俞美丽医生紧紧地蹦着脸。“昨天参与抢救施德兵患者的医生,大家请自觉举手!”俞美丽医生和李珍珍医生几乎同时举起了右手。 急救中心主任问俞美丽医生和李珍珍医生:“why?”俞美丽医生解释说:“我们是想找到施德兵患者的监护人,但是现场找不到啊!” 李珍珍医生插嘴:“施德兵患者已经至少昏迷五分钟了。”俞美丽医生把头扭向一边,摆出一副听不下去的样子。 李珍珍医生继续解释下去:“按照医疗原则,如果要是必须事先得到患者家属或者是监护人同意再开始手术的话,那么那个男孩就算是能够抢救过来,也无法回避严重的脑部损伤,甚至会变成白痴!” 杨医生耸耸肩膀,不置可否。 急救中心主任听完李珍珍医生的解释后,将双手放在裤袋里,低头盯着桌子,用低沉的语气说:“李珍珍医生,你是不是觉得只要自己救了患者,那就可以没有过错,只有功劳了吗?难道说医疗原则只是可有可无的摆设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医术高明,就可以自以为是,为所欲为了呢?” 面对急救中心主任的责难,李珍珍先是低头思考了一下,然后抬头面对急救中心主任开始回答问题:“医生治疗患者就应该随机应变,而不是墨守成规。就好像昨天那位小男孩一样,患者的伤势时时刻刻都在发生变化。因此如果再发生类似的情况,我也会这样做的!” 俞美丽医生继续对李珍珍医生穷追猛打:“是吗?!在没有患者家属签字同意的情况下就做手术,那要是患者死在手术台上,那到时候谁来负责?你敢负责吗?” 李珍珍医生不想和俞美丽医生争执,开始沉默不语了。俞美丽医生:“哼!我们急救中心出了一个奇葩!” 急救中心主任也紧接着批评李珍珍医生:“李珍珍医生,包括我在内,大家都是在一起工作的同事,是一个集体,你现在一意孤行,难道就不考虑我们急救中心的声誉和安了吗?你真是任意妄为,越来越嚣张了!” 李珍珍医生:“......” “啪!”的一声,急救中心办公区的大门被什么人推开了,急救中心体医生转头一看,一位西装革履的白发老人带着一帮医生们推门进来了!急救中心主任一看:“什么,这不是院长和医务科的医生吗?他们怎么来了?”连忙一溜烟小跑迎上前:“陈院长,您怎么会到这里来?” 一看是医院的领导来了,李珍珍医生、俞美丽医生,杨医生等医生也马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迎了上去。 陈院长对急救中心主任淡淡地说:“我是接到前市长的电话才来的。”急救中心主任一听抬起了头,陈院长继续淡淡地说:“昨天我们医院急救中心接诊了那位的孙子。” 说到一半,陈院长带着赞赏的目光扫视众人。急救中心主任一听就问:“难道是说患者施德兵吗?”俞美丽医生一听,脸色开始阴晴不定了。 陈院长肯定地说:“对,就是他,前市长的孙子。昨天他情况紧急,生命危在旦夕!” 听到这里,李珍珍医生的眼球转了转。急救中心主任双手捧腹,一脸严肃的样子:“我们急救中心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对患者施德兵做了必要的急救工作,患者施德兵目前伤势稳定,正在住院治疗呢!” “什么?”一听急救中心主任要把自己的功劳据为己有,李珍珍医生开始把头扭到另一边,不想看下去了。对此毫不知情的陈院长则用夸奖的语气对急救中心主任说:“很好,你们做得很好!” 整个急救中心的工作人员都知道急救中心主任昨天晚上并不在场,只有医院领导对此毫不知情,杨医生一听偷偷地笑了。 急救中心主任一听也乐了,但是他很快就收敛了自己的笑容,很快又低下头了,装出一副很诚恳的样子。 陈院长微笑着说下去:“施市长昨天晚上开始非常的担心,而现在已经放心了。刚刚还亲自打电话给我,对我说声谢谢呢!” 急救中心主任也继续笑下去:“呵呵呵.......”李珍珍则保持沉默。陈院长开始询问大家:“好,那么谁是昨天的主刀医生呢?” 急救中心主任一听笑容僵住了,李珍珍医生不就是他刚才还在当众批评的对象吗?!这可如何是好呢?俞美丽医生则一动不动。 急救中心其他人开始纷纷用右手食指指着李珍珍医生,李珍珍医生面色发红,微微低下了头。陈院长显然没有听见刚才急救中心主任当众批评李珍珍医生,一听:“啊!果然不出我所料!李珍珍医生,昨晚真是辛苦你了!” 陈院长走到李珍珍医生的面前,向李珍珍医生伸出了右手要和李珍珍握手。 急救中心主任和俞美丽医生在一旁带着妒忌的眼神盯着李珍珍医生,陈院长和身后的医院管理人员都露出了笑容。 李珍珍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啊......”但是她反应很快,立即向陈院长一鞠躬:“好!”李珍珍也向陈院长伸出了自己的右手,陈院长和李珍珍医生握手了。 在现在的人除了急救中心主任和俞美丽医生在一旁带着妒忌的眼神盯着李珍珍医生之外,大家都替李珍珍医生感到高兴,认为她是红十字医院的骄傲! 陈院长等人走后,急救中心的晨会不久也结束了。李珍珍率先走出急救中心办公室,和迎面而来的医生和护士相互打招呼:“你好!”“你好!” 李珍珍路过导诊台前,一位女医生叫住了她:“李珍珍医生。”她面带笑容,用崇拜的语气对李珍珍说:“红十字会医院,双手李珍珍!你又一次实现了奇迹,现在心情很好吧?” 李珍珍内心喜悦,却故作不理解:“什么呀?”旁边的男医生也插嘴了:“就在大家说不行,不行的时候,只有你挺身而出,出手搭救了vip,难道这是老天爷在帮你的忙吗?急救中心忽然之间停了电,却停了又来,还有小男孩转危为安的奇迹,呵呵呵。” 李珍珍一听,面上露出了沉思的表情:昨夜,静静地躺在手术室的小男孩转危为安.......。男医生又插嘴了:“那一定是rosg。(从心脏停止跳动到心脏又重新开始跳动。)” “哈哈哈。”男医生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真恶心!”导诊台里面的一位护士心想。突然将一本p护理手册重重地摔在台上,“啪!”的一声。男医生显然是吓了一跳:“喔!吓到了!护士!”男医生向女护士抱怨。 女护士对男医生说:“张医生,你说话真是恶心!”“什么呀!女护士。”男医生表示不理解。 女护士对男医生做解释:“这里不是别的什么地方,而是急救中心,这里的电力出了问题,停了又很快恢复了正常,这件事情,要是让医院领导知道的话。要是追究起责任来,那么应该是谁负责呢?要知道,你可是昨天的值班医生啊!” 张医生听了之后耸耸肩膀。女护士不依不饶:“这里不止有医生和病人,更是很多人珍贵的工作场所。” 张医生显然是听不下去了,立刻对身边的女医生说:“小宋!”身边的女医生立刻答应:“在,有什么事情吗?”张医生询问宋医生:“今天过来的食物中毒的团体,他们的登记手续办完了吗?” 宋医生显然没有了解情况,变得吞吞吐吐的:“......那个,我刚刚正要检查他们呢。”张医生终于有了下台阶了,立刻咬牙切齿地狮吼:“你现在就跟我去检查。”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宋医生:“啊?”立刻就跟了过去。 李珍珍也正要离去,女护士叫她:“那个李珍珍医生,请等一下!”李珍珍医生:“嗯??”女护士开始询问李珍珍:“我听说你马上就要从这家医院辞职了,真是吗?”李珍珍点点头:“是的。” 女护士开始劝说李珍珍:“你这样做是不是太随随便便了?”李珍珍表示不理解:“啊?什么?”女护士:“昨天你救了那孩子的性命,那的确做得很好,但你总是违背医疗原则办事情,那就算是你要去外国进修,无论是那个国家的那家医院,也不会欢迎一个医生率性而为的!” 李珍珍听完后微微一笑,举起自己右手说:“嗯,我会记住你说的话的!” 就在这时候俞美丽医生走了过来,对李珍珍说:“亏你现在还笑得出来?”女护士表示赞同:“我说也是!”李珍珍还是没有反省自己:“你又怎么了?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俞美丽医生反问李珍珍:“我能对你有什么不满?!因为双手李医生,没有受到什么处罚,就这样太平无事地过去了,大家真的要好好谢谢你喽。” 李珍珍一边打电脑工作,一边询问俞美丽:“大家都像你一样,按照医疗原则做事情,当然不可能受到什么处罚喽。” 第360回 呈堂证供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这不关我的事情,无论如何,只要有人扰乱了社会的治安我们就要管,这是命令。”程咬金警官走下了警车,对着田野里的一个稻草人说:“对不起了,命令就是命令,你有权利保持沉默,你所说的任何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 黄昏,南京市的一处码头。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在“刺猬”足球队矮个子混混约翰的帮助下,爬上了墙壁。张晶晶问约翰:“约翰,请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叫我过来?” 约翰:“嘘,小声点儿。”约翰和张晶晶一起爬过了屋顶,来到了一处集装箱的顶上。约翰和张晶晶一起趴在了集装箱的顶上,约翰对张晶晶说:“你看那儿,看见了吗?”张晶晶看见一处空地上面,有五个人在踢足球,他们是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 张晶晶问约翰:“我看见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在踢足球,为了明天和我们的比赛在做准备。这怎么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张晶晶看着场上光着脚,套着脚链在做赛前训练的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队员对约翰说:“我并没有看出有什么问题呀?”约翰摇摇头说:“等他们重新开始,你就知道了。” 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队长杰姆斯对队员们说:“我们现在重新开始,阿文,阿武,你们准备出击,现在开始。”说完就将足球踢了出去。足球从半空中落下,阿武队员用胸部停球,然后自己带球前进。 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队长杰姆斯上去拦截,但是被阿武晃了过去,队员阿文在旁边接应。但是阿武队员被罗德里格斯队员抢过了足球,而队长杰姆斯又从罗德里格斯队员那里得到了足球,然后飞快地带球前进。 队长杰姆斯迅速地绕过了一名队员,做了s形状的行进路线。队长杰姆斯在足球射向电线杆,足球从电线杆上面反弹了下来,弹向了球门附近的地面,被守门员贝克汉姆接住了足球。 约翰:“这下你看清楚,弄明白了吗?我早就对你说过的。”张晶晶说:“到底是我的眼睛看花了,还是他们的动作非常快。”约翰点点头:“嗯,就是这样。” 张晶晶:“那这下我们可有麻烦了。”说完就爬下了集装箱,跳下了墙头后,对约翰说:“我得赶快去通知大家。”约翰也跳下了围墙,跟上了张晶晶一起走了。 一个蒙面男子就躲在码头的角落里偷看偷听张晶晶和约翰的谈话。张晶晶对约翰说:“约翰,我们今天就要想出办法来,明天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就要和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交手了。” 那个蒙面男子从墙角跟踪张晶晶、约翰他们一直来到了码头的油桶前蹲了下来。约翰对张晶晶说:“那你们明天怎么办?那家伙快得像子弹一样。”那个蒙面男子:“是明天比赛,真是太好了。” 第361回 蒙面人 那个蒙面男子从墙角跟踪张晶晶、约翰他们一直来到了码头的油桶前蹲了下来。约翰对张晶晶说:“那你们明天怎么办?那家伙快得像子弹一样。”那个蒙面男子:“是明天比赛,真是太好了。” 当天夜晚,张晶晶来到了狗洞前。看了看四处无人就钻了进去,但是附近潜伏着两个人。一个人躲在码头的油桶后面,就是白天那位蒙面人,而另外一个人坐在一辆货车上面。 过了不久,车上那位蒙面人打开了车灯,外面的白天那位蒙面人:“是信号。”说完,就朝着那辆货车跑了过去,上了货车后,那辆货车就开走了。 在下水道,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聚集在一起了。张晶晶向张俊等人汇报了白天在码头看见的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情况。最后,张晶晶说:“整个情报就是这样了。” 小罗罗怀家问张晶晶:“他们的速度非常快,正是令人难以置信,张晶晶,我看你是看电影看得太多了,产生了幻觉了吧。还是别扯我们的后腿了。” 队长张俊挥挥手说:“你们都别争论了,如果这些是她的亲眼所见,那就一定是真的。张晶晶是不会胡乱开玩笑的。李世民,现在你得给大家出个主意,想想办法。” 李世民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说:“嗨,你们没有看见我的大脑有多么的发达吗?”张俊用右手搭了李世民的肩膀说:“不,我只是看到了你有多么聪明,而且我们只有明天早上练习的机会了。” 李世民说:“那好吧。”说完,将张晶晶拉到一边,对张晶晶说:“但是你要给我们具体描述一下他们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是怎么踢足球的。” 张晶晶说:“我和约翰只看见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踢足球踢得非常快,所以重要的是速度问题。”李世民来到一块石头前坐了下来。张晶晶继续说:“其中阿武队员的速度是最快的,而且他和阿文队员配合默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一听就问:“什么,配合默契?” 这两个一高一矮的蒙面人来到了广场,矮蒙面人发出了女声:“快点儿,我们和他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他们来到了许世友所开的理发店面前敲了敲门。 许世友也蒙了面开了门:“干净与文明。”这两个一高一矮的蒙面人:“南京市干净文明。”高个子蒙面人对许世友说:“你记住不要说名字,我们之间只说暗号。” 女蒙面人说:“我们只说暗号。”说完这两个一高一矮的蒙面人就走进了许世友开的理发店。许世友说:“好的,王熙凤女士、杜长江平先生。” 高个子蒙面人对许世友说:“我得告诉你多少次才行。”说完就关上了房门。女蒙面人说:“好吧,那我们就开会吧。”小狗汪汪叫了起来。女蒙面人说:“你去让你那只狗安静一下,它会让我们暴露的。” 第362回 面面相觑 小狗汪汪叫了起来。女蒙面人说:“你去让你那只狗安静一下,它会让我们暴露的。”许世友取下了面具对小狗汪汪说:“是我,汪汪,你看看我,你不认识我了吗?” 许世友转身对这两个一高一矮的蒙面人说:“快一点儿,为了汪汪,请摘下你们的面具,汪汪的心脏不好,它受不了惊吓。”这两个一高一矮的蒙面人面面相觑,终于摘下了面具,是王熙凤和一个黑人。 黑人杜长江平说:“现在行了吧。我们可以开始开会了吧?”黑人杜长江平说:“今天,我近距离地观察了敌人的动向并且发现了目标。等到了明天,我们就可以出击了。” 小狗汪汪一看是熟人就安静了下来。黑人杜长江平说完就坐在了椅子上面。王熙凤说:“他说他看见了一群外国人,他们的长相和你我都不一样,是从其他国家过来的。” 许世友一击掌:“该是我们采取行动的时候了,让那个无能的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以及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他们看看我们坚定的南京市民的力量。” 三个人一起高呼口号:“干净与文明。”许世友走过去:“我差点儿忘了,这里有件东西要给你们看。”许世友开始翻箱倒柜起来,翻出了一块标语,上面画着一只足球,足球被打上了叉叉。 许世友:“我们的斗争从明天开始将遍布南京市的大街小巷。我们需要一个称职的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 张俊等人回到了南京市一中的男生寝室里面,开始讨论起来。还在桌子的白纸上面画了很多传球线路图,打着手电筒开会。不久之后,他们太累了,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南京市白虎县的大街小巷上包括南京市白虎县的县政府在内都张贴了昨天许世友那出来的反对足球的标语。在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办公室里面,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正在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发火:“当然了,你什么都没有注意到,整个城市被垃圾所覆盖了。” 县丞吴一凡拿出了那张标语对程咬金说:“而我的警察们却什么也不知道。”程咬金辩解说:“可是,昨天晚上的光线太暗了,吴大人,而且......” 县丞吴一凡开始撕掉那张标语了:“而且你还睡得很香,对吗?”县丞吴一凡将那张标语扔进了垃圾桶:“但是那些渴望我们离开的人却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睡觉。” 县丞吴一凡转身坐上了办公室的座椅:“啊!他们不就是想要法律和命令吗?他们会得到的,这就是我的命令。”县丞吴一凡写了一张命令文书交给了程咬金警官:“并且我们还要他们严格执行。” 程咬金敬了一个礼:“遵命,吴大人。”说完就出去了。南京市一中的校门口也被贴上了标语。金裁判看着这些标语:“干净和文明的社会,要求我们的市民们......” 第363回 战术 县丞吴一凡写了一张命令文书交给了程咬金警官:“并且我们还要他们严格执行。”程咬金敬了一个礼:“遵命,吴大人。”说完就出去了。南京市一中的校门口也被贴上了标语。 金裁判看着这些标语:“干净和文明的社会,要求我们的市民们......”程咬金警官开着警车经过:“注意,大家注意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下令:任何在这座城市里面踢足球的人,都会被当场逮捕的。”金裁判听完就把那些标语都从南京市一中的校门口撕了下来。 在南京市一中的校园里面,张俊和李世民两个人一边训练一边商量战术。李世民对张俊说:“首先,我们带他们走得越远越好。”一边用脚踢着网球。 李世民:“然后,我们将足球传给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李世民将网球传给了张俊,张俊用头一顶网球。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跟在张俊、李世民他们的后面,小罗罗怀家一脚踢了张俊顶过来的网球,网球飞向了大罗。李世民:“因为没有人会注意他们,所以他们可以使用那个绝招。” 大罗罗怀国倒钩射门,网球进了两个书包中间的球门。张俊上前捡起了网球对李世民说:“不用真球的话,我们很难确定你的战术是否可行。” 李世民大大方方地承认说:“对,我也不知道。”他们一看是金裁判过来了。李世民说:“金裁判来了,我们请教一下金裁判吧。您好,金裁判,我们有事情要请教你。”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是的,非常重要的事情。”金裁判说:“没错,就是因为这个。” 金裁判将标语展开:“现在我们应该暂停世界杯比赛了,南京市城里的情况变得很糟糕。”众人一听:“啊?”在旧停车场,刺猬袁世凯在来参加沙滩足球队世界杯比赛的众人面前坐下。 一位女孩子:“要暂停世界杯的比赛,这是为什么啊?这可不行。”袁世凯说:“沙滩足球的比赛不就是在沙滩上面踢得吗?” 众人说:“对。”刺猬袁世凯站了起来:“我们不是警察和怪人们的反对吗?”众人说:“是啊。就是这样。”袁世凯:“难道就因为遭遇了什么人的反对,我们就愿意就此结束街头足球世界杯的比赛吗?” 众人说:“不行。”袁世凯说:“这就对了,那么比赛继续进行,今天举行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与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比赛,还有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与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的比赛。”众人说:“好,好啊。”袁世凯说:“就由我们负责保护你们。” 众人欢呼雀跃:“好。”袁世凯:“因此,我们要齐心协力,我们一定会胜利的。”众人说:“好,好啊。”站在场边的金裁判说:“我早就知道事情会这样。”说完后就微微一笑。昨天晚上的三个蒙面人今天出门了。 第364回 捷足先登 刺猬袁世凯站了起来:“我们不是警察和怪人们的反对吗?”众人说:“是啊。就是这样。”袁世凯:“难道就因为遭遇了什么人的反对,我们就愿意就此结束街头足球世界杯的比赛吗?” 众人说:“不行。”袁世凯说:“这就对了,那么比赛继续进行,今天举行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与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比赛,还有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与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的比赛。” 众人说:“好,好啊。”袁世凯说:“就由我们负责保护你们。”众人欢呼雀跃:“好。”袁世凯:“因此,我们要齐心协力,我们一定会胜利的。” 众人说:“好,好啊。”站在场边的金裁判说:“我早就知道事情会这样。”说完后就微微一笑。昨天晚上的三个蒙面人今天出门了。许世友问王熙凤:“王熙凤,你肯定能行吗?” 王熙凤回答说:“我是谁啊?我说过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那里由我负责的,不是吗?所以,你们就去做应该做的事情吧,真是的,你居然不相信我。”说完就走了。 许世友:“王熙凤,等等。”黑人杜长江平对许世友说:“我们走吧,你没有听见她说的话吗?” 在建筑工地上,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之间的比赛如期进行。长江狮队的队长李帅充当起本场比赛的裁判,吹响了哨子,现在比赛开始了。 足球飞过来,砸到了他的头上了。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队员阿文将足球传给阿武,但是足球被小罗捷足先登了。小罗传球给张俊队长。 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队长杰姆斯上去抢球,但是被张俊抢先一球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足球在半空中飞,但是在足球落地之前,被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罗德里格斯队员抢先一步接到了足球。 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罗德里格斯队员将足球踢向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半场,然后与小文一起向足球奔了过去,张俊队长从旁边追了过去。李世民说:“看来事情不会顺顺利利的继续下去的。”说完也跑了过去。 在南京市一处广场上面,约翰跑向站在一边的袁世凯。袁世凯问约翰:“他们都准备好了吗?”约翰回答说“他们都准备好了,只要等警察一出现,就可以将他们当场拿下了。”袁世凯说:“好的,那我去告诉其他人,两场比赛都会很安全的,现在你回到你的岗位上去吧。”说完就走了,约翰也走了。 张俊对队员们说:“大家都看好各自的人。”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罗德里格斯队员带球前进,张俊在追赶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罗德里格斯队员。 张俊赶在罗德里格斯队员之前将罗德里格斯队员拦下。罗德里格斯想传球给阿武,转了一个方向,但是又被张俊伸出双手给拦住了,这是打篮球的动作。张俊对罗德里格斯队员说:“你没有这么容易得逞,对吗?” 第365回 不良少年 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罗德里格斯队员带球前进,张俊在追赶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罗德里格斯队员。张俊赶在罗德里格斯队员之前将罗德里格斯队员拦下。 罗德里格斯想传球给阿武,转了一个方向,但是又被张俊伸出双手给拦住了,这是打篮球的动作。张俊对罗德里格斯队员说:“你没有这么容易得逞,对吗?” 罗德里格斯正要起脚射门的时候,张俊抢先一步将足球抢走了,张俊带球前进,但是没有想到被前方的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队长杰姆斯给抢走了足球。 杰姆斯带球攻向由守门员张晶晶把首都饿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球门。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队长杰姆斯起脚射门了,是光着脚射门的,守门员张晶晶虽然扑对了方向,但是足球脱手了,足球被踢得势大力沉,进入了球门。 李帅裁判说:“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得一分。”张晶晶对李世民说:“我拦不住足球。”李世民安慰张晶晶:“你别担心,我们会有办法的。”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将足球传给李世民,李世民接住了足球。张俊说:“同学们,李世民说得对,现在我们应该想想办法,把他们俩分开。” 李世民说:“那就试一试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绝招好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你们两个就开始准备吧。”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队长杰姆斯上前拦截,李世民正要将足球传给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就被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队长杰姆斯将足球给踢了出去。小罗:“这些家伙的动作真快,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约翰在站岗放哨,但是他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了:“不能睡觉呀,约翰。”在不远处的街上,程咬金对手下的警察们说:“道理很简单,只有我们政府才代表法律和秩序,也只有我们才可以执法,所以首先我要你妹竖起耳朵,仔仔细细地听声音。我们发现不良少年的最好办法,就是通过他们的声音,叫喊声,欢呼声,以及足球被踢得到处乱窜的声音。一组到东边去,第二组跟我到码头去,现在大家开始行动!” 在广场的一家水果店。王熙凤:“你的水果,给你,布朗先生。”布朗先生:“谢谢。”说完就提着水果走了。南京市的警察从王熙凤开的广场的这家水果店前面跑过去。 王熙凤说:“看起来我有任务了。”说完就上了货车,货车开走了。程咬金警官:“第二组控制这个地区。”约翰一听就先吹响了口哨,然后躲进了垃圾箱附近的一个纸箱里面。 王熙凤坐车赶到了现场下车对程咬金警官说:“程警官,那些不良少年在那边。”王熙凤用手一指继续说:“我想你们需要增援,他们到处都是。”程咬金说:“去东边,增援一组,出发,快。”这些都被躲进了垃圾箱附近的一个纸箱里面的约翰偷看到了。 第366回 增援 程咬金警官:“第二组控制这个地区。”约翰一听就先吹响了口哨,然后躲进了垃圾箱附近的一个纸箱里面。王熙凤坐车赶到了现场下车对程咬金警官说:“程警官,那些不良少年在那边。” 王熙凤用手一指继续说:“我想你们需要增援,他们到处都是。”程咬金说:“去东边,增援一组,出发,快。”这些都被躲进了垃圾箱附近的一个纸箱里面的约翰偷看到了。 王熙凤将货车开走了,约翰说:“真没有想到,这个老女人要去增援警察。”约翰又是一声口哨。袁世凯跑到了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与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比赛现场对长江狮队队长李帅说:“嗨,猫人,现在一切恢复正常。” 裁判,长江狮队队长李帅对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与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说:“现在警报解除了,你们接着比赛吧。” 说完就将足球扔给了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队长杰姆斯。张俊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员们说:“这次我们需要拿出勇气来比赛。”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队长杰姆斯传球给阿武。阿武带球以惊人的速度前进,李世民上来滑铲,成功地从阿武脚下将足球拦截了下来。 然后长传给队长张俊,但是丢了球的阿武队员又飞快地从后面追了上来。张俊接到足球后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你们兄弟二人准备放绝招。”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对张俊说:“我们明白。” 张俊将足球传向小罗,但是阿武上去在小罗周围绕了一个圈,就将足球给抢走了。许世友和黑人杜长江平偷偷地来到了比赛的现场。杜长江平一看阿武队员就对许世友说:“你看,就是他,他就是我们今天的目标。”许世友和黑人杜长江平都蒙上了面。许世友说:“我们开始吧。”许世友和黑人杜长江平走了。 阿武,阿文,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队长杰姆斯三个人肩并肩地成一条直线在相互之间传球过程中带球前进。阿文传球给阿武,阿武带球前进,张俊、李世民连忙上去拦截。 这时候突然一辆货车从外面冲了进来,挡在了阿武队员的面前。阿武被迫停了下来。王熙凤将车门打开,许世友和和黑人杜长江平都蒙上了面,两人下车将阿武队员抓上了货车,车门关上了,许世友对王熙凤说:“快开车啊。”张晶晶问:“啊!这是怎么回事啊?” 张晶晶上前对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说:“你们快追啊,蒙面人绑架了阿武,我们不能放过他们。”小罗:“这难道是一场恶作剧吗?” 张俊队长对刺猬袁世凯说:“袁世凯,现在我们需要你们的帮助,你们给我们带路,抄近路包抄他们。”袁世凯走过来地张俊、杰姆斯等人说:“这边,大家跟我来。”于是众人跟着袁世凯一齐跑向小巷子,大家跟着袁世凯穿过了大街小巷,跑进了广场。 第367回 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 于是众人跟着袁世凯一齐跑向小巷子,大家跟着袁世凯穿过了大街小巷,跑进了广场。 袁世凯一进入广场就喊:“刺猬足球队队员们快出来。”负责警戒任务的刺猬足球队队员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就纷纷地走了出来。 张世界问袁世凯:“队长,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约翰也问袁世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袁世凯回答说:“是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阿武队员被蒙面人绑架了?” 眼镜男孙立人问:“什么?这是谁干的?”张俊回答说:“是几个蒙面人干的,他们开着一辆蓝色的货车。”约翰:“你说他们开着一辆蓝色的货车?嗨,伙计们,我想我可能知道是谁干的了。” 三个蒙面人来到了许世友在广场开的理发店,将阿武推了进去。王熙凤对阿武说:“快点儿进去。”小狗汪汪又汪汪地叫了起来。许世友连忙摘下面具说:“汪汪,是我,许世友。” 阿武趁机想往外面跑,被王熙凤给拦在了门口:“别着急走啊,年轻人,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有办完呢。”许世友拖过来一个浴缸,里面放了水,王熙凤、杜长江平将阿武拖向浴缸。 阿武:“啊,不要,不要啊。”王熙凤、杜长江平将阿武扔进了浴缸,然后王熙凤、杜长江平、许世友等三人按住了阿武。王熙凤:“你不要乱动,可以吗?” 杜长江:“别让他乱动。”阿武开始挣扎起来,许世友一手拿着刷子,一手按着阿武说:“你冷静点儿,我们不会伤害你的。”然后就用刷子开始刷起阿武的头发。 许世友说:“我们就是想帮你洗洗澡,让你干净一下。”阿武又开始了挣扎起来。王熙凤、杜长江平、许世友等三人用三把刷子在阿武的身体上面上上下下刷着阿武。 王熙凤说:“你再挣扎也是白费力气。”许世友对王熙凤说:“他一点儿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小狗汪汪也跳进了浴缸里面。许世友说:“汪汪,你怎么也进来了?”又对王熙凤、杜长江平说:“你们快点儿想想办法。它会淹死的。”杜长江平说:“你别担心,那个孩子已经安静下来了。” 许世友:“好吧,不过就一会儿,听见了吗?汪汪。”就在这个时候,张俊等人赶到了许世友开的理发店的外面,张俊正从理发店的窗户外面往里面张望:“你说对了,约翰,我们必须搭救阿武出来。现在谁有办法?”众人摇摇头:“没有办法。” 眼镜男孙立人上前从理发店的窗户外面往里面张望:“他们把他怎么样了?啊,肥皂和刷子,太恶心了,他们在给阿武队员洗澡呢。”袁世凯说:“我们先看看情况再说。”李世民手里拿着一张通知,一边走过来对大家说:“嗨,大家来看看足球万岁。” 第368回 扫帚 张晶晶一看手表:“四点钟,现在还有十分钟的时间了。”张俊说:“这一次是我们发动反击的最好的机会了。”王熙凤、杜长江平、许世友等三人将阿武队员洗完澡,又穿戴整齐。 王熙凤说:“好了,都干净了,现在你的样子才像是个文明人。”许世友问王熙凤:“真的有必要将他的袖子都缝上吗?”王熙凤反驳说:“如果没有袖子的话,那还成何体统?那可是会整个运动会的气氛的。”许世友点点头,继续给阿武队员理发。 阿武看着小狗汪汪笑了,小狗汪汪跳到了窗台上,叼起了一把刷子。王熙凤:“嗨。”许世友:“汪汪,你要干什么?”小狗放下了刷子,又把扫帚扔了过来。 阿武坐在理发椅子上笑了。杜长江平进来了,问许世友、王熙凤:“事情都办妥了吗?怎么样了?”许世友回答说:“都办好了,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 杜长江平将白大褂递给了许世友、王熙凤:“快一点儿,附近的居民们很快就要到了。再过几分钟,这里的所有人都将看见我们是坚定勇敢的南京市民。” 许世友换上了衣服:“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负捣乱的日子就要结束了。”王熙凤说:“新任的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即将上任,那么谁配得上这个职位呢?” 小狗汪汪叫了起来。许世友:“嘘,安静。”又看见杜长江平、王熙凤戴上了面具。许世友:“奥,又是面具。”就也戴上了面具。说完,就抓着阿武和王熙凤、杜长江平出门了。 王熙凤:“你别推我。”许世友说:“快一点走,我可不想让汪汪生气。”许世友对着屋内的小狗挥挥手:“我们马上就回来。” 张俊看完这一幕后又思考了一下后,对大家说:“伙计们,我有主意了。虽然我讨厌这样做,但是是他们先动手动手的。”在广场的台子上,王熙凤、杜长江平、许世友等三人抓着阿武队员,面对着众人。许世友说:“就是要这样,我们用这种捷径和文明的行为,对那些践踏我们街道的野蛮人做出了反应。”杜长江:“打倒不良少年和沙滩足球。”王熙凤:“推翻那些没有能力保护我们免受侵害的人。” 就在附近,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坐在轿车上面观看着这一幕:“呵呵呵,那些傻瓜别想从我这里夺走官位,走,回车。”对司机说。司机将汽车开走了。张俊等人逼近了广场的现场。王熙凤说:“来的人并不多呀。”许世友:“不要泄气,同志们,下次活动我们会成功的。” 王熙凤:“也许吧。”王熙凤、杜长江平、许世友等三人抓着阿武队员回到了理发店,许世友推门进去:“汪汪,我的宝贝,我回来了,你在哪里。” 但是四顾无狗,许世友:“天哪,我的汪汪失踪了。”又看见在桌子上摆着一张纸条,许世友拿起纸条一看:“如果你想看见你的狗的话,那就按照我们的指示去做。” 第369回 人质 许世友:“汪汪!” 黄昏,在南京市码头的铁桥下面,张俊等人在下面等待着。约翰说:“他来了。”许世友带着阿武,骑着自行车停了下来,来到了铁桥的一边,张俊等人则来到了铁桥的另外一边。 许世友对张俊等人说:“你们把汪汪还给我,我一切都听你们的。”张俊:“首先放了阿武。”许世友将阿武一推,阿武朝着张俊等人的方向走了过去。 小狗汪汪从张俊等人这边跑了出来。小狗汪汪在阿武队员的面前停了下来。李世民费解地问张俊:“你说它想干什么呢?”许世友:“汪汪,快到我这边来,过来。”阿武一笑,小狗朝着许世友方向跑了过去。阿武对张俊等人说:“谢谢你们。”队长杰姆斯抱住了他。 张世界说:“另外一场比赛结束了,在我们同南京市警察周旋的时候,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赢得了同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的比赛。” 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杰姆斯队长对阿武队员说:“我们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比赛还没有结束,应该现在接着完成。”张俊对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你们听见杰姆斯说的话了吗?”李世民说:“他们就是想接着和我们比赛,而且就是现在。”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这是真的吗?”许世友骑着自行车要将小狗汪汪送回家:“汪汪,今天玩得够高兴的了,等我们回到家,我要你立刻上床睡觉。”但是小狗汪汪跳下了自行车,许世友:“汪汪。”就骑着自行车追了上去。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办公室,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一个有组织的团伙就要把我给毁了,而你呢,居然无视我的命令,你有的是人手和设备,现在却让那些家伙跑掉了。” 程咬金辩解说:“可是,他们在任何地方都会出现,我们刚到一个地方,他们就在另外一个地方出现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你闭嘴。那些诽谤我的人要求法律和秩序,他们会得到的,你们给我记住了,我不允许这里存在任何沙滩足球。” 夜晚,在老地方,比赛在继续进行,张俊带球前进,一脚传球给大罗:“大罗,接球。”大罗带球前进,看见阿武上来抢球,就翻了一个跟斗将足球传给后面的小罗,小罗射门,球进了。 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守门员贝克汉姆没有接住足球,李帅说:“1:1”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队长杰姆斯正要开球,小狗汪汪上来绕场一周。许世友骑着自行车追了过来:“汪汪。”张俊对袁世凯等人说:“你们要注意,他不是一个人。”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队长杰姆斯带球前进,许世友骑着自行车说:“快躲开。” 第370回 足球明星狗狗 许世友骑着自行车追了过来:“汪汪。”张俊对袁世凯等人说:“你们要注意,他不是一个人。”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队长杰姆斯带球前进, 许世友骑着自行车说:“快躲开。”袁世凯将许世友扑倒在地上。而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队长杰姆斯被撞过来的自行车拦了一下,足球落在了张俊的脚下。 张俊说:“小心点儿,够了。”胖子张世界等人将许世友制服。张俊说:“我们不能在这样比下去了,袁世凯、杰姆斯,这里简直就是乱成了一锅粥,而阿武队员又刚刚遭遇了绑架事件,他几乎跑不动了,这样子比下去不公平。”袁世凯说:“你们都记住了,沙滩足球的原则就是永不停止。” 李帅:“现在还剩下三分钟的比赛时间。”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员们点点头,阿文上去将足球从张俊的脚下抢走了,又踢给了阿武队员,李世民上去抢足球,阿武队员将足球开出去,小狗汪汪上去了。许世友说:“汪汪,快停下来,跟我回家去。” 但是小狗汪汪追着足球跑了出去,汪汪与小罗一起追赶足球,但是足球被阿文抢走了,并且传给了阿武队员,但是阿武穿着新裤子不太习惯,反而被绊到了,阿文队员和小狗汪汪又去追赶足球,小狗汪汪推着足球,居然钻过了守门员张晶晶的胯下。 张晶晶回头一看小狗:“啊!”许世友说:“汪汪,加油,太好了。”李帅说:“2:1,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领先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张晶晶将足球远远地扔给了李世民,李世民和张俊追着足球去了。 张俊说:“快一点儿,时间就要到了。”裁判李帅吹响了比赛结束的哨子。许世友说:“好样的,汪汪,我们赢了。”小狗汪汪扑向了许世友,许世友乐不可支:“你们都看见了,我的宝贝儿汪汪它是足球明星。” 许世友又走向阿武队员:“现在我们来拥抱吧。”许世友抱了阿武队员一下,用从怀里面掏出了一把剪刀。刺猬袁世凯问:“他要干什么?”正要上去拦阻,但是被张俊给拦下了。 许世友对阿武队员说:“你过来。”阿武过去后,许世友对着阿武身上的衣服剪了起来,居然将阿武队员的衣服剪成了巴西国家队黄汗衫,蓝短裤的样子。 众人说:“好啊。”小狗汪汪回到了许世友的手中,许世友同众人握握手:“谢谢,是你们让小狗汪汪成为了足球明星,从现在开始,我百分之百地站在你们这边,沙滩足球万岁。”众人:“沙滩足球万岁。” 第二天上午,黑人杜长江平,也就是被幽灵足球队队长踢过去足球撞到脚手架,从脚手架上面差点儿摔下来的工人,正扛着脚手架在大街上往货车走。突然,一辆警车响着警笛呼啸着开了过来。 第371回 酷 第二天上午,黑人杜长江,也就是被幽灵足球队队长踢过去足球撞到脚手架,从脚手架上面差点儿摔下来的工人,正扛着脚手架在大街上往货车走。 突然,一辆警车响着警笛呼啸着开了过来。杜长江平说:“程咬金警官?”旁边的货车司机问杜长江平:“什么?你说的是警察吗?”杜长江平想了想后说:“不,坐在车上面的不是他,而是他们。”旁边的货车司机问杜长江平:“你说的他们指的是谁?” 在刚刚开过去的警车上,居然坐着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多多队员和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安妮。 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多多队员对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安妮说:“安妮,你坐稳了。”多多开始在南京市的街道上飙车了。多多对安妮说:“酷吧。” 警车撞倒了王熙凤开在广场的水果店前面的水果货柜。多多对安妮炫耀:“给你来点水果沙拉吧。”王熙凤出来了:“啊,怎么回事,警察里面居然也有骚扰百姓的坏人,快来人啊,拦住他们。”旁边开理发店的许世友闻讯开门出来了。 王熙凤:“啊,天杀的流氓恶棍,哎,我的水果,我可爱的水果啊!”杜长江平也走了过来问王熙凤:“他们又对你干了些什么?”王熙凤回答说:“你看看吧,那些天杀的流氓恶棍把我的水果变成了水果沙拉。我要把他们送进监狱。”许世友开始蹲下捡起水果来。 杜长江:“对此,我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王熙凤,不用怀疑了吗,一定又是那帮踢沙滩足球的人干的坏事情,就是那帮野蛮可恶的不良少年。”许世友问杜长江:“你确定吗?我以为我看见的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警官驾驶着警车经过,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 杜长江和王熙凤回过头问许世友:“什么?你说什么?”许世友说:“我的意思是我们没有证据,光靠这些这么行呢?”王熙凤走上前对许世友说:“奥,我的天哪,不会是那些家伙把你变成了疯子了吧。我们是不会放过他们的,而我的话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他是一定会听的。” 说完,就朝着南京市白虎县的县政府走过去。许世友说:“可是。”杜长江平说:“说得好,王熙凤,我这就陪你去。”王熙凤:“我要捣毁他们的老巢穴。” 在旧停车场,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长丽莎、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队员、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员、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员、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队长杰姆斯、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队员等人都在现场。 第372回 不负责任 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长丽莎说:“安妮队员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真气的我快要发疯了。”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队长穆斯塔法说:“我真不敢相信,多多队员他是那样的不负责任。”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说:“请等一下。”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长丽莎和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队长穆斯塔法问张晶晶:“什么?你说什么?” 张晶晶回答说:“没什么?”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队长穆斯塔法说:“好了,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没有了多多,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就是少了一名队员,那就无法正常比赛了。” 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长丽莎说:“没有了安妮队员,我们也不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说:“但是如果我们继续在这里等待下去,那么就得重新安排所有的比赛了。” 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长丽莎说:“嗯,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我要开出安妮队员。”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队长穆斯塔法说:“对,我也想开除多多队员。” 众人又等了片刻,刺猬足球队队长袁世凯说:“我们已经等够了。”就在这时候,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员多多驾驶着警车和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队员安妮过来了。 眼镜男孙立人说:“不好,是警察过来了。”在警车上,安妮对多多说:“太好了,我们已经到了。”张俊:“不,警车上面那不是警察,而是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员多多和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队员安妮。” 多多和安妮下了警车。众人:“多多,安妮。”安妮得意洋洋地说:“你们真应该看一看,当我们偷走程咬金的警车的时候他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多多队员说:“这辆警车的方向盘很灵活,引擎也很给力。”袁世凯对多多和安妮说:“你们觉得好玩吗?”多多和安妮一看,现场的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长丽莎、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队员、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员、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员、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队长杰姆斯、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队员等人都在瞪着他们,对他们生气呢。 安妮说:“嗨,放松点儿,我们只是玩了一会儿,这没有什么?”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队长穆斯塔法说:“你认为这很好玩是吗?”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队长穆斯塔法和美国纽约公主队长丽莎走上前。丽莎队长说:“要是那样好玩,那我们为什么不笑呀?啊?” 第373回 耍嘴皮子 丽莎队长说:“要是那样好玩,那我们为什么不笑呀?啊?”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队长穆斯塔法:“多多队员,安妮队员,你们俩怎么就不能想想世界杯呢?”安妮说:“没有这么严重吧,沙滩足球世界杯的比赛不是可以照样举行吗?” 美国纽约公主队长丽莎:“你们俩在外面偷了警察的汽车,还要这样不以为然,你们想想后果吧。”安妮辩解说:“你能够冷静点吗?我们马上就归还好了。” 袁世凯说:“听着,谢谢你们驾车兜风,现在我们有麻烦了,杨尖尖,你负责监视周围,孙立人你去把警车藏起来。”杨尖尖和孙立人说:“是。”之后就立刻行动起来。袁世凯说:“剩下的人跟我来,我们必须谈一谈了。” 安妮对多多说:“没关系,我想丽莎、穆斯塔法他们一定会原谅我们的。”多多队员说:“那当然了。”丽莎说:“你们站住。别进来,等我们开会决定了以后再说。”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办公室。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什么?你想让我成为这个城市的笑柄吗?我就快要成为别人的笑柄了。谢谢你,程咬金,现在一辆汽车不见了,那可是一辆警车,它是政府的财产。” 王熙凤和杜长江进来了,王熙凤说:“真丢人。”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问王熙凤和杜长江:“你们是谁?”杜长江对王熙凤说:“你来告诉他们。” 王熙凤走上前对吴一凡说:“吴大人,你什么也不是,你就是一个不称职的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你只会耍嘴皮子,可是你什么也不会去做,那些踢足球的不良少年,他们侵害了我们这些个体商贩的利益。而你却什么也管不了。” 杜长江:“没错。王熙凤说的都对,你就别找替罪羊了,你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对此,你应该负责。”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问王熙凤和杜长江:“嗯?你说我什么也没有做是吗?那你们现在就跟我来,都看看我到底做了一些什么。” 在旧停车场,参加沙滩足球第一届世界杯的队长们正在开会,丽莎队长:“我们应该让他们永远都记住。”张俊说:“知道吗?这件事情很严重。”穆斯塔法队长:“就因为他们的个人行为,我们会被南京市的警察盯上的,他们又是怎么想的?” 不远处,多多对安妮说:“他们好像已经决定好了。”安妮:“你就少废话了,他们过来了。”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长丽莎和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队长穆斯塔法两个人一齐来到了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多多队员和美国纽约公主队的安妮队员面前。 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队长穆斯塔法说:“好了,都是因为你们,南京市的警察会盯住我们不放的。” 第374回 等待命令 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队长穆斯塔法说:“好了,都是因为你们,南京市的警察会盯住我们不放的。”美国纽约公主队长丽莎说:“现在作为一个典型的例子,我们应该告诉其他的队长们应该怎么样才能够管理好自己的队员们,现在我们决定开除你们两个人。” 多多和安妮一听难以置信:“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李世民在旁边听见了说:“真不幸。”安妮问丽莎队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多多则对穆斯塔法队长说:“嗨,你疯了吗?就因为一个愚蠢的恶作剧,难道说你就要毁掉一切吗?” 穆斯塔法队长说:“还是别浪费时间了,我们已经做出了决定,就这样了。”张晶晶说:“可是,这样做会对整个球队不利,不能够用四个人参加比赛。” 小罗说:“是的,张晶晶她说得对。”袁世凯队长说:“我很佩服你们的决定,很好,但是张晶晶说的有道理,李世民,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李世民回答说:“让我想想,也许梁羽生主席会同意你们从参赛的其他球队中挑选缺少的两名球员的。”张晶晶:“好主意,那我们现在就给教练打电话吧。他知道梁羽生主席在哪里。”张晶晶掏出手机交给了张俊队长,张俊开始拨打电话起来,安妮和多多面面相觑:“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将杜长江、王熙凤等人带到了停机坪上的一架直升机面前后,县丞吴一凡对杜长江、王熙凤等人说:“你们不是想让我们采取行动做点具体的事情吗?你们看,这就是具体的事情。这架直升飞机是我空中侦查所使用的新式武器。这个小家伙它可以让这座城市恢复我的秩序,还有我要亲自驾驶这架直升飞机从空中侦查,不会漏掉一个人的,程咬金警官,现在请你集合你的人立刻准备出发。” 程咬金警察对对讲机说:“全体警察、全体警察注意了,保持无线联系,等待我的命令,完毕。”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先后上了直升飞机,而杜长江、王熙凤等人则向直升飞机敬了一个礼。王熙凤对杜长江说:“这才是实际行动呢。”王熙凤说:“是时候了。” 张晶晶看见手机响了起来,就对张俊队长说:“一定是金裁判回电话了。”张俊队长接听电话:“金裁判,怎么样了,当然了,梁羽生主席,我们没有问题。” 张俊接听完电话后对袁世凯等人说:“梁羽生主席已经同意了,但是有两个条件:第一,由我们来抽签决定队员。第二,比赛要今天进行。因此我们必须做好准备。” 美国纽约公主队长丽莎和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队长穆斯塔法两个人一听到这个消息就笑了:“好,这下问题就要解决了。” 第375回 末日 美国纽约公主队长丽莎和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队长穆斯塔法两个人一听到这个消息就笑了:“好,这下问题要解决了。”刺猬袁世凯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对大家说:“好了,现在我们开始抽签吧,我们把写好队员名字的纸条放进帽子里面。然后找人抽签。” 许世友从理发店的窗户外面看出去,王熙凤正走向她的水果店。“天哪,看起来我们的县丞吴一凡看起来一切正常。” 许世友走出了理发店外面对小狗汪汪说:“快来,汪汪,但是别太激动了。”许世友想王熙凤询问:“王熙凤,你和杜长江一起去找县丞吴一凡,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王熙凤回答说:“你觉得呢?这些都是我的功劳,县丞吴一凡已经开始出动空军了,许世友,我相信那些家伙的末日就要到了。” 许世友一听就立刻跑回了自己的理发店里面对小狗汪汪说:“快,汪汪,我们去通知他们。”说完,许世友就锁上了店门,带上小狗就走了。 在旧停车场,袁世凯坐在油桶上面对大家说:“现在所有人的名字都放在帽子里面了,阿勇,你的年纪最小了,那就由你来抽签好了。” 南京市公园足球队队员阿勇就走上前抽了签,袁世凯接过来阿勇队员递过来的纸条说:“下面,就由我来宣布吧。”袁世凯看了看纸条说:“加入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临时队员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大罗罗怀国。” 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穆斯塔法对罗怀家说:“太好了,我看过了你们的比赛,大罗,你很棒的。”小罗罗怀家笑了,用手指指着大罗罗怀国说:“他才是我的哥哥大罗罗怀国,我是小罗罗怀家。不过你说的没有错,大罗罗怀国是很好的球员。” 眼镜男孙立人正在放哨,看见许世友带着小狗汪汪过来了。眼镜男孙立人:“奥,是许世友,他朝着旧停车场走过去了。”眼镜男孙立人和许世友看见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驾驶着直升飞机飞过来了。 许世友说:“不,他们会发现孩子们的。”就对眼镜男孙立人说:“嗨,小孩,等等,不要动。”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我们已经发现了一个目标,快抓住他。”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可是,他手里面并没有足球。吴大人。”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那又怎么样?快去呼叫地面的警察,我们要包围他们。嗯?那不是开理发店的许世友先生吗?,他怎么在这里呢?”许世友来到了孙立人的面前,然后朝着直升机挥挥手。程咬金也在直升机上面向着许世友挥挥手。 吴一凡:“程咬金,你不要像个小丑似的。”程咬金:“也许,那个孩子是他的家人,又也许是他刚刚过来看望他的侄子等等。”吴一凡:“那好吧,我要亲自找到他们问问清楚。” 第376回 蝎子足球队vs纽约公主队 程咬金:“也许,那个孩子是他的家人,又也许是他刚刚过来看望他的侄子等等。”吴一凡:“那好吧,我要亲自找到他们问问清楚。” 阿勇又抽了另外一只签。袁世凯说:“加入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是小罗。”大罗、小罗兄弟一听又抱在了一起:“太棒了。” 丽莎说:“太好了,我就知道。欢迎你加入我们。可是你们能够暂时分开吗?”大罗、小罗兄弟一听面面相觑:“谁?我们?你们要我们和自己打吗?” 小罗:“我说不好,但是我们可以试试看?”孙立人跑了进来:“袁世凯,紧急警报,吴一凡发动进攻了。”许世友也走了进来::“吴一凡出动了直升机。” 孙立人:“他从空中看得一清二楚。”许世友:“还是暂停比赛吧,等一切平静了再说,这样下去太危险了。”张俊:“但是梁羽生主席说过,比赛必须今天进行。” 袁世凯问:“那你们怎么想呢?”众人保持沉默。袁世凯:“我们应该准备冒险,出发。”又对许世友说:‘不过,你要协助我们,不要让他们抓到。’ 许世友问袁世凯:“我,我那个做些什么呢?”袁世凯对许世友说:“你先跟我们走吧,你很快就会知道的。”众人跑了出去。许世友说:“这太疯狂了。我真受不了。” 在钟楼上,约翰站在大钟前面,手里拿着红绿色的小旗帜:“现在开始警戒。”胖子张世界也出现在一幢大楼的顶上。约翰:“胖子到位了吗?好。” 约翰看见了胖子张世界。约翰又看见了光头男杨坚坚,他正站在一座铁塔上面:“很好,光头男杨坚坚也到位了。他们也手里拿着一红一绿的小旗帜。” 约翰继续说下去:“现在轮到垃圾场了。”在垃圾场上,许世友正手里拿着一红一绿的小旗帜与小狗汪汪坐在一辆旧汽车上面,他现在也参与到警戒任务上面来了。而比赛场地就是垃圾场中间的空地。 在垃圾场中间的空地的比赛场地上面,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和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正在做准备活动。美国纽约公主队的临时队员小罗队员对丽莎队长说:“你们看大罗他们正在做准备工作,也许我们也应该这样呢?” 而多多和安妮则坐在地上。多多说:“真可恶。”这次由刺猬袁世凯充当裁判:“嗨,伙计们,现在没有时间准备了,大家赶快各就各位。” 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穆斯塔法和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丽莎走上了中场。 吴一凡和程咬金正驾驶着直升机继续在南京市白虎县的上空盘旋,飞过了钟楼,又飞过了广场。约翰一看是直升机:“奥,直升机过来了。” 在直升机上,吴一凡问程咬金:“你看见了什么吗?我们必须继续侦查,哈哈哈,我太棒了,我太聪明了。”直升机飞走了,约翰挥动了绿色的旗帜:“一切正常。”、、 第377回 两个乌龙球 直升机飞走了,约翰挥动了绿色的旗帜:“一切正常。”在楼顶上的张世界,铁塔上的杨光头男杨坚坚,垃圾场上的许世友也挥动了绿色的旗帜:“一切正常,袁世凯先生。”袁世凯充当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和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比赛的裁判。 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和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比赛开始了,袁世凯在中场将足球向半空中踢了出去:“准备开始,祝大家比赛顺利。” 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穆斯塔法队长带球前进,被美国纽约公主队队长丽莎一记滑铲,就将足球铲走了,丽莎将足球踢给了玛丽:“快传给小罗。”玛丽接到足球后将足球传给了附近的队员,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小罗居然踢出了乌龙球,将足球踢给了大罗:“大罗,接着。” 丽莎队长连忙对小罗说:“不,大罗不是我们足球队的队员,他是我们的对手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队员。”小罗如梦初醒:“啊?”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张晶晶、李世民等人在观看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和沙滩足球美国纽约公主队的比赛。 李世民说:“我担心的事情还在后面呢。”张俊、张晶晶等人点点头。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大罗在接到足球后朝着美国纽约公主队的球门攻了过去。丽莎说:“要小心啊,美丽队员,大罗就要进攻了。” 玛丽和朱迪两个人在门前包抄拦截大罗,而大罗将足球传给了小罗,小罗在接到了大罗传过来的足球后一记倒钩射门,足球进了,又是乌龙球。 美国纽约公主队的守门员美丽惊奇地问:“啊?这是怎么回事?”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在旁若无人地庆祝:“奥,太好了,我们是最棒的。” 裁判袁世凯说:“1:0” 无论是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队员们还是美国纽约公主队的队员们都黑着脸,美国纽约公主队队长丽莎走上前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说:“好吧,就由我来向你们解释吧,小罗,那是我们队伍的球门,如果你踢进了去了,那么就是射进了我们自己的球门。如果你下次再想射门的话,那就应该往对方的球门里面踢,现在你听明白了吗?小罗!” 小罗罗怀家开始心虚地变得结结巴巴的了:“我、我、我,都是我的错,我保证下次一定会注意的,好吗?”丽莎归队:“女孩子们,现在我们把比分追上来。” 丽莎将足球踢向玛丽,但是被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穆斯塔法队长用头球顶向了小芳队员,小芳队员正在用脚颠球,就被大罗飞快地上前抢了过去,大罗飞快地带球前进,又传给了小罗,小罗起脚射门,这回足球进入了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球门。 第378回 扳平比分 小芳队员正在用脚颠球,就被大罗飞快地上前抢了过去,大罗飞快地带球前进,又传给了小罗,小罗起脚射门,这回足球进入了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球门。 张晶晶说:“哇!这才叫做沙滩足球呢。”张俊说:“是的,不过传错了球就太遗憾了。”美国纽约公主队队长丽莎说:“太好了,1:1,我们扳平比分了。”张晶晶问张俊:“难道那是大罗传的球?”张俊回答说:“是的,就是如此。” 这回轮到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穆斯塔法队长走上前对大罗罗怀国说:“我首先承认,你传球传得很漂亮,大罗罗怀国,但是你为什么传球给你弟弟呢?他现在是我们足球队的对手啊。” 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穆斯塔法队长又将大罗拉到了球门前面:“听着,我们不能够再冒险了,就由你来守门,好吗?”大罗罗怀国对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穆斯塔法队长说:“对不起,那好吧,就由我来守门好了。” 美国纽约公主队丽莎队长对小罗说:“到目前为止,你已经进了两个球了,一个球给了对方,而另外一个球是我们的,这下扯平了,如果再出现错误,我们是不会答应的。” 小罗说:“我知道了,你也让我来当守门员吗?就像我的哥哥一样。”丽莎说:“嗯。”袁世凯:“好了,你们都各就各位,然后继续比赛。”穆斯塔法队长说:“这样最好,反对你最喜欢的人是非常困难的。”张晶晶说:“好了,张俊,还没有到世界末日呢?” 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小芳队员带球前进,被美国纽约公主队的美丽队员给拦截了下来。美丽队员射门,但是被大罗队员给接住了。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守门员大罗居然传球给纽约队员小罗。 张俊大吃一惊:“嗨,等等。我想还没有结束呢。”站在一边看球的许世友说:“这难道是新规定吗?”众人笑了起来。穆斯塔法队长说:“别笑了,这并不可笑。”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从各自的球门出跑了出来。大罗说:“够了,伙计们,我们兄弟俩没有办法相互对抗。”小罗说:“太难了,请你们找别人代替吧,我们求求你们了,我们不能够和彼此对抗,你告诉他们呀,张俊。” 张俊说:“没用的。”这时候多多和安妮说:“如果你们需要我们的话,那我们愿意效劳,我们已经得到了教训。”丽莎摇摇头说:“不,安妮,我们拒绝让你们上场比赛,试你们让沙滩足球世界杯濒临危险的境地,抱歉,现在请求原谅已经太晚了。” 袁世凯脱下了帽子:“既然这样,伙计们,那就把你们的名字放进帽子里面,我们重新抽签。”在大楼顶上,胖子张世界看见直升机飞过来了:“啊?不会吧,直升机飞过来了,它朝着比赛场的方向飞过去了。” 第379回 放哨 在大楼顶上,胖子张世界看见直升机飞过来了:“啊?不会吧,直升机飞过来了,它朝着比赛场的方向飞过去了。” 胖子张世界立刻向铁塔上面的孙立人挥起了红旗,孙立人又立刻朝着垃圾场方向的许世友挥动了红旗。但是许世友只是看着比赛现场。 孙立人说:“醒醒,许世友,难道是你睡着了吗?”袁世凯说:“现在开始抽签,第一次抽到的是张晶晶,她将加入美国纽约公主队。”张晶晶:“是我,真棒。”袁世凯:“第二次抽到张俊,他将加入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张俊说:“什么?”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穆斯塔法队长说:“很好。”许世友说:“抽签抽的好。” 袁世凯问许世友:“你在放哨吗?” 许世友说:“啊?”一起身看见孙立人在朝着他挥动红旗。许世友也立刻挥动红旗:“警报,警报,直升机过来了。”袁世凯说:“大家快藏起来,快点儿,快点。” 众人纷纷找地方躲了起来:冰箱、汽车、油桶里面。张晶晶躲在冰箱中对张俊说:“快过来,张俊。” 张俊跑过来进去后朝着外面看:“等等,我的足球。”足球躺在某一辆汽车的底下。张晶晶安慰张俊说:“你别担心,直升机在空中他们是看不到的。”说完就关上了冰箱的门。 直升机飞过了比赛场地也就是垃圾场的空地。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程咬金,我发现了一个人,你看见了吗?”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一看是许世友就说:“又是他,他就是上次给我们带路又中途反悔的那个男人。” 许世友和小狗汪汪坐在一辆汽车的顶上。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问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他们在哪里干什么呢?” 程咬金警官紧紧地盯着这个可疑的家伙许世友和小狗汪汪后说:“我开始觉得那家伙有点儿精神失常。”又说:“不好,我开始不舒服了,觉得要吐了。”等直升飞机飞走后,许世友说:“现在警报解除,大家可以出来了。”众人出来了。袁世凯说:“现在就让足球动起来。” 在场上,美国纽约公主队丽莎队长让张晶晶当守门员。而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队长穆斯塔法则对张俊说:“张俊,你来当前锋。” 张俊对队长穆斯塔法说:“可是,我擅长防守,我宁愿在后面。”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队长穆斯塔法说:“不行,你别想到后面去,我们需要的是前锋。”说完就走了。 小罗:“这下张俊有麻烦了,他不想和张晶晶成为对手。”李世民说:“对呀,我想他们俩也不会比你们俩好到那里去。” 比赛开始,穆斯塔法队长带球前进,然后又传球给梅方。梅方队员带球前进。丽莎队长说:“我们准备好,姑娘们。” 第380回 巾帼不让须眉 比赛开始,穆斯塔法队长带球前进,然后又传球给梅方。梅方队员带球前进。丽莎队长说:“我们准备好,姑娘们。”梅方在经过丽莎队长的时候,被丽莎队长将足球抢走了。 丽莎队长带球前进。穆斯塔法队长说:“我们必须截住她。”张俊上去拦截,丽莎说:“姑娘们,快看住张俊。”美丽队员上去拦住了张俊。 丽莎正要起脚射门的时候,穆斯塔法队长上前用右手撑地,左脚一扫,足球从丽莎的脚下被踢向墙壁,反弹了出去。穆斯塔法队长对张俊说:“这里,张俊。” 张俊说:“明白。”张俊用胸部停球。许世友说:“好极了,妙极了。”袁世凯用眼睛盯住许世友,许世友立刻转过头去负责警戒了。张俊起脚好像要射门了。 穆斯塔法队长说:“快踢呀。”但是张俊将足球踢向了半空中。穆斯塔法队长问张俊:“张俊,你是怎么踢足球的,你为什么不直接射门啊?”足球落下被守门员张晶晶轻轻松松地接到了。李世民:“果然不出我所料。” 穆斯塔法队长:“不,又是这样。”张晶晶说:“张俊,你是怎么回事?我是守门员,你要尊重我,好吗?你不要对任何人讲感情,我到这里不是来玩的,你也是一样。” 张俊转过身:“她说的对,我不是故意的。”张晶晶说:“那好,我们下不为例。继续比赛吧。”丽莎:“好了,守门员张晶晶,来点儿厉害的。” 张晶晶传球给丽莎队长,丽莎带球前进,左边是朱迪接应:“姑娘们,加油啊。”丽莎传球给朱迪,朱迪射门,足球从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守门员的胯下穿裆而过,秋进了。纽约公主队队员们说:“好啊。”袁世凯说:“2:1,美国纽约公主队领先。” 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开球,穆斯塔法传球给梅方队员。梅方队员对张俊说:“张俊,接球。”梅方队员向张俊传足球,张俊队员接到足球后,面对美国纽约公主队张晶晶一个人了,穆斯塔法队长对张俊说:“快射门呀,张俊。” 但是张俊一犹豫,足球就被朱迪给抢走了。穆斯塔法队长责问张俊:“张俊,刚才你明明就是马上可以射门了,你到底是怎么了?”丽莎队长对张晶晶说:“现在我们马上就能赢了,因为张俊他不愿意当着你的面射门。他不会突然向你射门,对吗?”守门员张晶晶尴尬地说:“我也不知道。” 穆斯塔法队长和张俊肩并肩地跑着:“你不想射门是因为你和对方守门员张晶晶是朋友,对吗?”张俊回答说:“你别说了,好吗?”在美国纽约队员朱迪传球给美丽的时候,张俊上去将足球给抢了过来,又一脚将足球踢向了一辆汽车的顶上,美丽队员和梅方队员一起上去抢球。穆斯塔法队长继续劝张俊:“要是照这样下去,我们会输球的,你醒醒吧。” 第381回 清醒 穆斯塔法队长继续劝张俊:“要是照这样下去,我们会输球的,你醒醒吧。”李世民对张晶晶说:“张晶晶,张俊不想射门是因为你是守门员,而这样取胜是不公平的。” 梅方队员比对方的美丽队员先接触足球,又一脚将足球传给穆斯塔法队长,穆斯塔法队长对张俊说:“张俊,我还是相信你的。”说完就传球给张俊队员:“张俊,难道你想就这样子下去吗?” 张俊带球跑到美国纽约队的球门前停了下来,还是无法面对张晶晶守门员射门。 张晶晶说:“够了,张俊,我是守门员,如果你能够感觉的到的话,那就给我来一次最漂亮的射门吧,要不然,我可是会生气的。” 张俊犹犹豫豫地终于射门了,但是足球被守门员张晶晶接住了。张晶晶笑了,李世民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说:“张俊比你们俩好多了。” 在直升机上面,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没有、没有、还是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我真的想不明白,一个足球也没有看见,一个家伙也没有发现。但是我知道他们就在附近,他们在嘲笑我们。程咬金警官,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程咬金警官回答说:“现在我感觉好多了,现在我们可以回去了吗?”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回答说:“当然不行,人们会怎么说我们?不,我们应该飞回那个垃圾场,那个理发师看上去很可疑。假如那个理发师还在那儿的话,就先把他抓起来,而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 约翰一看见那架直升机飞回来了:“啊,它回来了。”就朝着铁塔上面的光头男杨坚坚挥动了挥动了红旗。穆斯塔法队长对张俊说:“当心,张俊。” 张俊队员面对丽莎的横向铲球,张俊就用双脚夹球,跳过了丽莎队长的拦截,又一脚将足球踢向了电线杆,足球反弹了回来,足球进了美国纽约队的球门。 众人说:“太好了。”袁世凯一吹哨子:“得分,比赛结束,美国纽约队以4:3获胜。又资格参加下一轮的比赛。”美国纽约队队员们说:“太好了,我们终于胜利了。” 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队长穆斯塔法同张俊握手:“尽管我们没有取胜,但还是谢谢你,张俊,这场比赛很精彩,队员们,让我们欢呼吧。” 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队员们;“奥,太好了。”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队员多多向穆斯塔法队长伸出了手:“穆斯塔法队长,我向你道歉。” 穆斯塔法队长说:“好吧,我知道了,都是你们的错,这次我原谅你,但是下不为例。”多多队员说:“不会的,我保证下次再也不做这种事情了。” 站岗的许世友说:“干得好,祝贺你们,这场比赛太精彩了,你们俩是真正的英雄,还有你,张俊。” 第382回 直升机 站岗的许世友说:“干得好,祝贺你们,这场比赛太精彩了,你们俩是真正的英雄,还有你,张俊。”张俊对许世友说:“谢谢,但是你还是别忘了放哨。” 许世友一听;“啊?我倒是忘了。”张俊一看直升机飞过来了就对大家说:“快散开,大家快散开。”许世友:“汪汪,你去哪里了?” 张晶晶问张俊:“张俊,你还愣着干嘛?”张俊看见集装箱上面的足球,就不顾一切地伸手取了下来。在直升机上面,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你快看,那儿有一个人。”小罗对张俊说:“张俊,你快过来呀。” 张俊拿到足球后和他们一起跑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你都看见了吗,那可是一群不良少年,这次他们可跑不了了。” 张俊说:“快,我们必须散开,小罗,你们走这边,这边安全。”小罗等人躲进了一个帐篷里面,但是帐篷被逼近的直升机给刮跑了。小罗说:“我们快离开这里。” 直升机继续追踪张俊、张晶晶两个人。吴一凡说:“有两个人去那边了,快抓住他们。”张俊:“张晶晶,你别停下来。”张晶晶说:“直升机还在跟着我们不放。” 张俊说:“这边。”和张晶晶一起转进了旧车堆里面。吴一凡:“慢着。”张俊:“跟我来,张晶晶,这边。”张晶晶说:“到哪里,我都跟着你。” 吴一凡问程咬金:“咦?他们去哪里了?”直升机降了下来。“不,程咬金警官,你下去。”程咬金警官:“我?”吴一凡:“我要收遍整个垃圾场,直到抓住他们为止,如果你找不到他们,那你就别回来。”程咬金:“可是大人,你不能光指望我一个人哪。” 张俊、张晶晶来到了狗洞前,众人正在那里等他们。张俊:“张晶晶,我们成功了。”张晶晶对大家说:“是张俊让我们逃脱了。” 张俊对张晶晶说:“谢谢你,张晶晶,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张晶晶问张俊:“那你会怎么样?”张俊说:“你是对的,在比赛中,我的的确确感觉到了,在这儿,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是好朋友。”张晶晶说:“真的。”牵起来张俊的手:“我也有同感,来,我们走,他们还在等我们。”小罗说:“怎么这么久啊?” 晚上,在垃圾场,程咬金从垃圾堆里面爬了出来:“够了。”又看见那辆丢失的警车停在面前,程咬金警官就跑上去抱住它:“是你,我的宝贝,你跑到哪里去了,我好想你,你知道吗?宝贝,你别担心,我帮你离开这里,我需要你的关怀。” 附近,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员多多和美国纽约公主队队员安妮在偷偷地看着。 过了几天,在旧停车场。 第383回 动作太慢 过了几天,在旧停车场附近,一只足球撞到了墙壁上反弹了回来,一次又一次地,张俊对着墙壁踢出了足球。然后,张俊向小罗踢出了足球,小罗接住足球后,张俊对小罗说:“很好,小罗,现在你传球给大罗。” 小罗用右脚颠了颠足球,又一脚踢给了大罗。大罗踢球前进,张俊对大罗说:“你用头顶着球前进。”大罗一边头顶着足球,一边越过了油桶,将足球踢向李世民。 李世民接到足球后,带球前进。队长张俊说:“停!你的动作太慢了,李世民,你再来一次。”李世民倒地倒钩射门,张俊接到足球后立刻射门,守门员张晶晶一个鱼跃没有接到足球,足球撞到墙壁后反弹了回来。张俊说:“你精神上开小差就会是这种结果。” 守门员张晶晶说:“拿过去。”大罗将足球交给了张俊。张晶晶说:“你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张俊回答说:“问题,当然有问题了。”张俊对大家说:“请你们打起精神来,我们明天就要和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较量了。” 小罗说:“我们都知道,但是这种训练没有用。”张俊说:“为什么没有用。”小罗说:“你见过那个人带球是用脑袋的,张俊。”李世民说:“你好像是把巴西人想象成了超人了。” 张晶晶:“奥,不,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他不是这样的人,他很可爱,而且长相也不错。”张俊说:“是吗?他很可爱,那就随便踢足球好了,这样子他会喜欢的。” 守门员张晶晶说:“好吧,那就试试看好了,我们倒要看看你是否能够进球。”张俊带球后退说:“我们走着瞧好了。继续这样练习的话,只会使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张俊走到一幢楼前,将足球踢到了二楼,张俊开始走楼梯,而李世民爬梯子,小罗爬安全网。小罗爬上去后,看见足球,正要上前,却被张俊将水泥袋扔到了身上后倒地。 李世民看见后就说:“你这是干什么呢?张俊。”张俊反问李世民:“你们到底还想不想赢了,想赢就要付出代价。”说完张俊将足球踢向了半空中,足球飞出了二楼。 张俊也从二楼往下跳,在半空中将足球踢出去。李世民连忙对张晶晶说:“小心啊。”张晶晶半跪在地上,接住了足球。但是全身后退了几米远。张俊说:“如果你们中间有人想退出,那就还是这种结果。” “救得好。”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骑在围墙上面说。张晶晶走上前,对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说:“内马尔队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是在监视我们吗?” 内马尔队长:“你是在说我吗?张晶晶,我只愿意监视你。你是世界上最棒的守门员了。”张俊说:“谢谢你来看望我们,不过我们正在训练。” 第384回 监视 张晶晶走上前,对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说:“内马尔队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是在监视我们吗?”内马尔队长:“你是在说我吗?张晶晶,我只愿意监视你。你是世界上最棒的守门员了。” 张俊说:“谢谢你来看望我们,不过我们正在训练。”李世民走开了:“你不用算上我,等什么时候,我冷静下来了我再回来。”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我也是。” 内马尔队长:“没错,你们都应该放松,明天才开始比赛呢?我们玩一会儿吧。吃一点儿冰激凌好吗?”小罗罗怀家:“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得先洗个澡。” 大罗罗怀国说:“我也是。”李世民说:“我得去打扫南京市一中的化学实验室了,这是南京市一中张校长的命令。”他们都走了,除了张晶晶、内马尔和张俊。张晶晶对内马尔说:“我想他们都走了,现在几乎就只剩下你和我了。” 内马尔笑了起来:“张晶晶,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没有钱。”守门员张晶晶也笑了起来:“你的脸皮真厚,那既然这样的话,我就请你客好了。” 张晶晶问张俊:“你一起来吗?”张俊回答说:“我还要训练,你还记得吗?我们明天就要比赛了。”但是张晶晶置若罔闻,放下了手中的足球和内马尔一起走了。幽灵足球队守门员胡春正躲在附近一辆汽车的后面:“真有趣。” 张俊开始一个人训练起来了。张俊将一个空罐子踢向了马路边的路灯杆子。空罐子一个个地撞上了杆子上面,掉了下来。 李世民在不远处的楼上窗户里面看着张俊:“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他这个样子。”张俊又射门,空罐子嵌在他的运动鞋的鞋尖上了。张俊开始用手拨空罐子,但是没有成功,而是摔倒了。“你没事吧,张俊。” 金裁判走了过来。张俊:“我很好,我在训练。”张俊将空罐子拔了下来。金裁判伸出手拉起了张俊:“是训练让你生气了。”张俊:“不,不是,而是因为队伍里面出现了叛徒。”又将空罐子扔向了一边。 在男生宿舍的浴室里面,张俊在洗澡,张俊洗完澡后,伸出手去找毛巾,胡春在外面递过来毛巾:“你是在找这个吗?给你。”张俊接过了毛巾。 胡春:“你是一个很棒的队长,可是你的队员们并不领情。就拿张晶晶来说吧,刚才我看见她和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在一起。”张俊说:“啊?” 胡春继续说:“他们在吃冰棍,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这真让人讨厌,明天他们两个人就要成为彼此之间的对手了,可是我告诉你,他们之间的样子一点儿也不像是敌人。”张俊走出浴室。 胡春:“我不会那样做的,我不会背叛你。我是一个好守门员。”张俊对胡春说:“这不关你的事情。”李世民手里捧着一叠书,在走廊的拐角处被跑步的张俊给撞倒了。 第385回 妒忌 张俊走出浴室。胡春:“我不会那样做的,我不会背叛你。我是一个好守门员。”张俊对胡春说:“这不关你的事情。” 李世民手里捧着一叠书,在走廊的拐角处被跑步的张俊给撞倒了。张俊对李世民说:“请你下次走路注意点儿。”李世民抓住了张俊:“行了,张俊,你听我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你这个样子是因为你在妒忌。” 张俊:“我在妒忌?李世民,你在说什么呀?”李世民说:“得了吧,你就别装了,我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感觉。”张俊问李世民:“真的,那你为什么不,我是说” 李世民:“你想知道为什么,你真愚蠢啊,就因为你们俩是真正的好朋友,真的,你就不要再和自己过不去了,你们两个一直都很好,对吧。那今天又是怎么搞的?”张俊低下了头:“张晶晶她觉得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人很好,很可爱。” 李世民:“那倒是真的,不管怎么说他都比你现在的样子要可爱。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她谈谈呢?告诉她你的表现很傻,然后向她道歉,现在还为时不晚。”张俊抓住了李世民的肩膀说:“谢谢,你是我真正的朋友。”李世民说:“我只是一名真正的足球运动员。” 张俊走下楼来,胡春走过来了:“你要把张晶晶赶出球队吗?”张俊不耐烦地说:“你闭嘴,好吗?”胡春继续挑拨离间:“你还不明白吗?他们先是吃冰棍,然后等你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把你们队的战略全部告诉他了,在比赛的时候,她会故意让他进球。” 张俊怒不可遏:“住口,要不然我就。”张俊做出要打胡春的样子,胡春连忙求饶:“不要啊,不要。”张俊松开手走了:“你这个可怜的家伙。” 张俊在密道里面一个人自言自语地说:“胡春一定是在撒谎,我肯定他在撒谎。”张俊爬出了狗洞,在到处寻找张晶晶,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他们。终于在南京市的一处长江边的码头上面发现了他们。张俊看见他们正坐在码头的岸边。“胡春他是对的,这一切都太晚了。” 张俊躲在一辆汽车后面在偷看他们。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对张晶晶说:“那就说定了,明天在这里我们见面好吗?” 张晶晶说:“好的,我们明天见。”在临走之前,张晶晶还亲了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一下。张俊妒忌得咬牙切齿:“好吧,内马尔,你赢了我,不过,请相信我,这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张晶晶离开了,内马尔起身要走,张俊走上前:“你过来,我想和你谈谈。” 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问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你想训练吗?”内马尔用右脚将附近渔网上面的浮球踢向了张俊:“来,接着。”张俊接住了浮球。 第386回 救命恩人 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问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你想训练吗?”内马尔用右脚将附近渔网上面的浮球踢向了张俊:“来,接着。”张俊接住了浮球。 突然,程咬金警官驾驶着警车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内马尔和张俊见势不妙就跑了。程咬金警官对对讲机说:“全体人员请注意,我当场阻止了两个不良少年踢足球。我现在请求支援,我就在码头。” 内马尔对张俊说:“快,这边。”警车在他们后面追赶,张俊和内马尔两个人立刻翻过了木箱,又爬上了一处屋顶。三辆南京市警车停在了屋前,又掉头而去。 张俊说:“快点儿,不要让他们追上了。”内马尔先是跳上了警车的车顶,然后又跳下来跑了,张俊也跑了。程咬金警官说:“快追啊,别让他们跑了。” 张俊和内马尔两个人翻过了铁门,进入码头内部,程咬金警官说:“撞开这扇门。”警车撞开了铁门。张俊和内马尔两个人又爬上了码头上废弃的一艘大轮船上面。 程咬金等南京市警察穷追不舍:“这两个南京市不良少年已经被我们围追堵截只码头了。”南京市的警察开始从绳梯上船,张俊和内马尔两个人又来到稀稀拉拉的破船板面前,而下面是空的船舱。 张俊问内马尔:“我们现在怎么办?”内马尔说:“继续向前冲吧,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够停下来。”程咬金警官一个人上了船:“我终于要抓住你们了。” 张俊和内马尔两个人被迫在破船板之间跳跃前进。一处船板坠落下来,张俊伸出手抓住了另外一块船板,整个人就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内马尔对张俊说:“张俊,坚持住。” 内马尔及时地抓住了张俊正要下坠松手的手:“我抓住你了,我会把你拉上来的。”张俊说:“你快放手,连你也会摔下来的。”但是内马尔坚持说:“我不放,你不要说了,我现在就拉你上来。”内马尔将张俊拉了上来。 站在对面的程咬金警官对内马尔和张俊两个人说:“我以法律的名义命令你们站住。”内马尔问张俊:“他永远不会善罢甘休吗?”张俊说:“不会的,我们走吧。” 内马尔和张俊两个人上了铁梯子。程咬金对对讲机说:“是我,程咬金警官,你们准备好拘捕,我去把他们带下来。”内马尔和张俊两个人爬上了船顶。 内马尔问张俊:“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呢?”张俊四处张望了一下,用手指着吊车说:“看那,虽然很危险,但是有希望。”于是,内马尔和张俊两个人一起后退,然后跑到了船舱的边沿,助跑跳,内马尔和张俊两个人一齐伸手抓住了吊车,吊车转动了起来。 船上,程咬金警官的对讲机响了起来:“头儿,你抓住他们了吗?现在怎么样了?”程咬金警官现在在断船板之间进退不得。内马尔和张俊两个人安全地抵达了一处房顶。 第387回 进退两难 程咬金警官现在在断船板之间进退不得。内马尔和张俊两个人安全地抵达了一处房顶。内马尔哈哈大笑:“哈哈,我们现在甩掉了那个老胖子了。” 张俊感动地对内马尔说:“是你救了我,我永远也忘不了。”内马尔则说:“我?这没什么,我们不是一起踢沙滩足球的朋友吗?而且很过瘾,对了,你要跟我说什么?”张俊说:“我?没什么,那并不重要,我们明天赛场上面见。” 张俊一边走,一边责问自己:“我真是心胸狭窄,现在我知道张晶晶为什么说他可爱了。”在浴室中,李世民正在洗手问张俊:“你刚才不是洗过澡了吗?” 张俊则一边洗澡一边保持沉默。李世民又问:“对了,张俊,你和张晶晶谈过了吗?她怎么说呢?”张俊说:“无可奉告。”在南京市码头的贫民窟,约翰正在睡觉,听见了声音。约翰起来一看,是张俊,约翰就进去里面对刺猬袁世凯说:“袁世凯,你醒一醒,出事了。” 张俊正一个人在码头上踢罐子,一个罐子飞了过来,张俊回头一看是袁世凯。袁世凯对张俊说:“已经是21点了,现在才开始训练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南京市刺猬足球队的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都站在张俊的面前,张俊问他们:“你们不睡觉,来这里干什么?” 袁世凯对张俊说:“你过来。”袁世凯和张俊在散步:“你怎么了,张俊?是明天的比赛让你心烦意乱了吗?”张俊回答说:“不,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只是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好。是内马尔,他这个人非常好。” 袁世凯对张俊说:“这个我知道,不过你也不赖,你们懂得如何踢足球,你们并并不是一无是处啊。”张俊说:“也许吧,不过他很了不起,不仅仅是足球踢得好,而且待人宽宏大量,长相也不错,这就是我要说的。” 袁世凯奇怪地问张俊:“等等,你怎么为什么总是想着内马尔呢?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你这是怎么了?”张俊说:“什么?啊,不,没什么。” 光头男杨坚坚说:“张俊。”张俊问光头男杨坚坚:“有事吗?”光头男杨坚坚闻了闻张俊身上:“你没有闻到吗?有一股肥皂的味道。”张俊:“是我,杨坚坚,今天我洗了两次澡,我得走了。要不然明天比赛的时候我会没有精神的。”张俊走了,离开了码头。 袁世凯看着他的背影说:“可怜的张俊,我从来没有看见他这样过。”光头男杨坚坚:“他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他都急的快要跳楼了。”袁世凯说:“你们别这样说了,他会没事的。” 光头男杨坚坚:“是吗?他说过洗两次澡了,你认为这是正常吗?不,他的情况很严重,听见了吗?一个正常人是不会洗两次澡的。他的神经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第388回 冰棍 袁世凯说:“你们别这样说了,他会没事的。”光头男杨坚坚:“是吗?他说过洗两次澡了,你认为这是正常吗?不,他的情况很严重,听见了吗?一个正常人是不会洗两次澡的。他的神经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第二天上午,张俊等人来到了南京市一中的外面。小罗:“张俊队长,你快打起精神来,你现在是在大白天打呼噜。”内马尔和张晶晶一起笑嘻嘻地过来了。 金裁判问大家:“人都到齐了吗?很好,今天的比赛准时在长江边上的电影院旁边举行。”又递给了内马尔一张地图:“我给你们画了一张地图。” 内马尔问金裁判:“下午4点,你们还有时间训练吗?”张晶晶问张俊:“我们还要训练吗?”张俊回答说:“不,这不重要,我们赛场上见面。”张晶晶:“可是,张俊。”内马尔对张晶晶说:“来吧,我欠你一次冰棍。” 下午三点多,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集中到了长江边上的电影院旁边。李世民看见张俊仍旧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就说:“张俊,虽然我不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是比赛时间,所以你要专心致志地投入比赛当中去。这次的比赛非常重要好吗?” 张俊点点头。金裁判吹响了哨子,小罗传球给大罗,大罗带球前进,被内马尔给抢走了,内马尔传球给徐新,徐新传球给张琳芃,张琳芃传球给了内马尔,内马尔射门,但是足球被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倒地用双腿夹住了。 内马尔对张晶晶说:“好样的,但是我们也得加油啊,她下一次就不会接住了,哈哈哈。”张俊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小罗:“张俊队长,快打起精神来,你能行的。”大罗也对张俊说:“就像你平时的那样子发怒啊。”张俊问大罗:“我发怒?”大罗说:“对啊,是我把足球传给了内马尔的,你发火啊。”张俊回答说:“你下一次会做好的。” 守门员张晶晶传球给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小罗接住足球后,经过了张琳芃后,又将足球传给了大罗,大罗头顶足球又传球给小罗,结果徐新扑了一个空。 小罗对张俊说:“抬起头,张俊。”张俊:“啊?”足球飞到了张俊的面前被内马尔抢走了。内马尔将足球踢向了油桶,足球反弹了回来,小罗用头一顶足球,足球被李世民接住了。 李世民传球给张俊,被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的女队员冯潇霆从胯下穿过去,用双腿将足球夹起来。冯潇霆一个后空翻,足球传给了徐新。 徐新又将足球踢向了一辆汽车的顶上,之后对内马尔说:“内马尔队长,让他们尝尝你的厉害。”内马尔队长飞身上了车顶,在空中转体360度,用旋风腿射门,足球击中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的腹部。 第389回 旋风腿 内马尔队长飞身上了车顶,在空中转体360度,用旋风腿射门,足球击中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的腹部,张晶晶一连后退了好几步这才在球门边缘站住了。 内马尔队长关心地问张晶晶:“张晶晶,你受伤了吗?”张晶晶回答说:“没有,我没事。”说完又转头看了队长张俊一眼:“谢谢内马尔队长的关心,但是有的人却好像是无动于衷。” 内马尔队长对张晶晶说:“你真棒,从来就没有人能够挡住我这个球的,你是第一个能够挡住我这个球的人。”小罗带球前进,面对冯潇霆的拦截,采取了人球分过的办法,足球从冯潇霆的胯下穿了过去,又绕过了徐新。 小罗:“张俊,接着。”将足球传给了呆呆地站在一边的张俊。李世民提醒张俊:“队长踢球啊,张俊,这个很容易的,快啊。”但是张俊一脚将足球踢向了木塔,足球反弹了回来。 小罗:“啊,不。张俊,你今天是怎么了?”大罗:“真是灾难,幸亏我们还有守门员张晶晶。”这时候,躲在附近草丛中的胡春说:“是吗?那你们是不会长久的。” 他掏出了怀中的镜子:“哈哈哈。”内马尔队长接到了徐新队员传过来的足球后,绕过了李世民开始带球前进,胡春趁机用镜子照射守门员张晶晶的眼睛,张晶晶被镜子反射的阳光照到了眼睛,被迫闭上了眼睛。 内马尔队长开始起脚射门了,足球进了。内马尔队长说:“球进了,太好了,1:0”小罗问张晶晶:“你怎么没有守住呢?”张晶晶回答说:“我是没有守住,是阳光晃了我的眼睛。”李世民传球给大罗,徐新队员又从大罗地方穿裆而过,将足球铲向冯潇霆,冯潇霆队员在小罗面前跳起来用头顶足球,内马尔队长接到了足球后,就立刻开始了射门。 幽灵足球队胡春又用镜子照射了守门员张晶晶的眼睛,张晶晶又闭上了眼睛,球进了。内马尔队长:“好球,2:0”大罗:“不,张晶晶,如果你也要放弃的话,那我们就全完了。” 守门员张晶晶说:“我真不明白,怎么又被阳光给照到了呢?”小罗问张晶晶:“怎么又是这样啊?”张晶晶:“什么?难道说你认为我这是在寻找借口吗?” 小罗:“不,可是,因为你和内马尔队长,你是知道的。”李世民:“别这么说。”大罗:“我们都知道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可是现在是世界杯呀。” 张晶晶:“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李世民,你倒是过来评评理吧。”李世民说:“让我想这也许是潜意识的,你不会是故意的吧。”张俊说:“够了,张晶晶是永远也不会背叛我们的,只要还是我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一员。” 张晶晶说:“真的吗?你真的相信我吗?”张俊回答说:“是的吗,我确实相信你。”张晶晶:“可是最近几天,令人难以置信,我和别人聊天。” 第390回 责问 张晶晶:“可是最近几天,令人难以置信,我和别人聊天。”张俊:“他不是别人,他是我所认识的,最有天赋的,也是最慷慨的人,而我自己则什么也不是。” 张晶晶说:“不,张俊,不要毁了我们的梦想,好吗?”张俊说:“你指的是什么?是世界杯还是我们?”张晶晶回答说:“都是。” 张俊:“那好吧,我是来告诉你,我看见了反射光,我是想说”张俊冲进了旁边的小草丛,并从中揪出了胡春。幽灵队守门员胡春开始了狡辩:“住手,我只是来观看比赛的。” 张俊一把从胡春手中夺过了那面小镜子,责问胡春:“你只是来观看比赛的是吗?那这又是用来干什么的呢?在我修理你之前,你马上给我滚开。离开这里越远越好,要不然我就修理你。” 说完就放开了胡春。胡春跑了。金裁判与内马尔队长走上前。内马尔队长对张俊说:“你好厉害的眼睛,干得好,那么我们取消2:0的比分吧。因为这对你们并不公平。”张俊队长说:“不行,不能取消比分。”金裁判说:“张俊说得对,这也是沙滩足球比赛的一部分,得分有效。” 张俊队长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说:“我们不要放弃,我们是坚强的,我们一定会赢的。”比赛继续进行,足球又被踢到了一辆汽车上面。内马尔队长与张俊队长两个人各自从一边上了汽车,张俊抢先将足球顶给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 小罗骑上了大罗的背,高高地跃起后,从空中传球给李世民,李世民用胸部停球,一记倒钩射门:球进了。内马尔队长带球前进,传球给冯潇霆,冯潇霆队员又传球给张琳芃,张琳芃队员射门,足球被守门员张晶晶给挡了出来,足球又飞到了李世民的面前。 李世民传球给小罗,小罗用头球传给了张俊,张俊高高地跃起,在半空中射门,球进了。金裁判说:“好,时间到了,现在是平局,2:2,那么作为延长赛,现在开始罚点球。就由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来先发点球。” 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第一个上来罚点球,内马尔问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你准备好了吗?”守门员张晶晶对内马尔点点头:“准备好了。” 金裁判一声哨响,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射门,球进了。小罗说:“不。”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说:“现在终于轮到我们了,我们来抽签决定罚点球的顺序吧。”说完,张俊从地上拔起了四根草,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张俊都抽签了。 张俊说:“我猜,一定是我。”果然张俊的签最短,张俊走上了罚球点,面对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的守门员小黑,金裁判一声哨响,张俊射门,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的守门员小黑扑错了方向,并没有碰到足球。但是足球射到了门框上,反弹了回来。 第391回 跪倒在地 张俊走上了罚球点,面对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的守门员小黑,金裁判一声哨响,张俊射门,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的守门员小黑扑错了方向,并没有碰到足球。 但是足球射到了门框上,反弹了回来。张俊跪倒在地上,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员们一片欢呼雀跃,但是没有想到球门框断了,球门倒了,压在了张俊的身上。 张晶晶:“张俊,你怎么样啊。”张晶晶跑上前查看,张俊队长自己从球门框下面钻了出来,张晶晶上前抱住了张俊。金裁判也走上前关心地问张俊:“孩子,你受伤了吗?” 张俊回答说:“不,我没有受伤,不过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终于赢了我们。”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的队长内马尔对张俊队长说:“对于这场比赛是这样的,只不过你赢了另外一场比赛。” 早上,南京市一中男生宿舍的301寝室,李世民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张俊等人先后醒了过来。小罗罗怀家对大家说:“早上好。”李世民和大罗罗怀国:“早上好。” 小罗罗怀家说:“来点儿阳光吧。”小罗罗怀家说完就拉开了窗帘,但是窗帘坏了。李世民先是拆下了窗户,然后张俊掀起了窗帘。大罗罗怀国用拖把支撑起了窗帘,李世民又重新将窗户安装好了。张俊对大家说:“好了,现在我们去洗洗脸吧。”李世民和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张俊等人一起前往洗手间。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办公室,吴一凡坐在办公室椅子上,傍边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面是南京市幽灵足球队的胡春和队长阿灵。 吴一凡:“真有趣,孩子,接着说,我在听。”幽灵足球队守门员胡春就继续说下去了:“南京市一中宿舍的卫生间到处漏水,而且有时候无缘无故就停电了。”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问胡春:“停电?我喜欢这个孩子,非常喜欢他。程咬金,你是在哪里找到他的,你干得很不错啊。”胡春:“那我呢?” 吴一凡:“你回到学校去,不要和任何人谈起这件事情,走吧,快一点儿,离开这里。”胡春走了。幽灵足球队队长阿灵问道:“等等,那我参加足球俱乐部的事情怎么办?” 吴一凡:“至于你参加足球俱乐部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你现在出去,离开这里。”程咬金将阿灵带出了门外。吴一凡对回到办公室的程咬金说:“呵呵呵,这个过时的老掉牙的学校早就应该废除了,还有那个张校长她可能要失业了,这真是太好了。”说完就拨打起电话来:“给我接通南京市教育局的电话,我是吴一凡,我亲爱的朋友,你好吗?” 晚上,南京市一中学校的娱乐室,张俊等人正在观看一场足球比赛。张俊:“传的好,射门,快射门呀。”小罗:“加油啊。”大罗:“好,好,加油。” 第392回 不速之客 晚上,南京市一中学校的娱乐室,张俊等人正在观看一场足球比赛。张俊:“传的好,射门,快射门呀。”小罗:“加油啊。”大罗:“好,好,加油。”突然,电视机关闭了,原来是停电了。 张俊立刻找到了金裁判:“停电了,金裁判。”张校长和金裁判点着蜡烛来到了电表箱面前,张校长:“当心点儿,别电着你,我已经计划好几年了,要更换一个新的保险盒了。这所可怜的学校很需要资金。” 金裁判:“你说的很对,不过别担心,我一会儿就能够修好它。”对着电闸:“我已经习惯这个东西了,它马上就可以运转起来了。”说完就用手中的木棍将电闸往上面一托,来电了。张俊:“不知道还能不能够赶得上结尾,快。” 南京市一中的食堂,张俊端上了一碗盖浇饭:“不错,快点儿吃吧,多吃点儿,同学们,食物能够让我们增加能量。”说完又打开了一盒麦片,将麦片倒进众人的碗里:“来,告诉我们最新的消息。” 李世民说:“很简单,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已经获得最高分了,处于领先的地位,而我们同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则一直落在了最后面。” 张俊:“这就是说今天下午我们必须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要不然就要和沙滩足球世界杯说拜拜了。所以大家多吃点儿,你们需要能量。”金裁判过来了:“孩子们,吃完饭快去码头,袁世凯有麻烦了。”小罗:“我们还要上课呢。”金裁判:“今天张校长让我负责南京市一中的教务,所以今天你们可以走了。” 张俊:“来吧,我们走。”张俊等人钻进了密道,对面已经有张晶晶在等待他们了。张晶晶问张俊:“你觉得事情严重吗?”张俊:“听金裁判的口气像是事情严重的样子。” 张俊问张晶晶:“张晶晶,你也来了,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张晶晶回答说:“张俊,袁世凯认为码头可能会发生什么可疑的事情。” 张俊:“刺猬袁世凯他不是那种杞人忧天的人,走,我们现在过去。”一辆汽车在旁边的马路上开了过来,车速很快。小罗对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守门员张晶晶等人说:“小心。” 大家停了下来,一位白发西装的男子下了车。张俊问:“那个疯子是谁?”小罗罗怀家:“瞧,下车了。”那位白发西装的男子下了车后到了南京市一中的门口,掏出钢笔来在一个笔记本上写了什么。小罗罗怀家:“看上去他像是英国的福尔摩斯侦探,可是他没有戴帽子。” 张俊双手一摊说:“管他呢?我们已经浪费了很多的时间了,走,我们快走。”张俊说完拔腿就走,其他人跟上了。那个人来到了金裁判的家门口,就推门而入。金裁判面对不速之客:“要我帮忙吗?我说要我帮忙吗?” 第393回 安全检查 那个人来到了金裁判的家门口,就推门而入。金裁判面对不速之客:“要我帮忙吗?我说要我帮忙吗?”金裁判一看,奥,是你啊,督察员,我真是没有想到,张校长要是知道你过来一定会很高兴的,她一定会过来的。 那位白发西装的男子已经是督察员:“我不是来做客的,我是来对你们南京市一中做安全检查的,照我说,情况是非常的糟糕,像那样的门锁,谁都可以逃走。” 金裁判惊讶地说:“逃走?我们南京市一中不是监狱,而是学校。”那位白发西装的男子已经是督察员::“我们现在必须检查一下,可以吗?首先,我要你们所有人都集中在南京市一中的操场上。我要进行点名。”金裁判:“所有人?” 张俊等人来到了旧停车场,看见铁门紧闭:“他想干什么?全都封住了,干嘛这么神秘?”袁世凯打开了铁门旁边的边门。小罗:“你们是害怕程咬金警官等警察是吗?” 大罗:“有这么严重吗?”众人全部进去了,袁世凯关上了铁门。袁世凯问大家:“你们确定没有人跟踪你们吗?”小罗:“我已经告诉你了。” 袁世凯:“你们一路上谁也没有看见?没有看见任何人?但是我总有感觉,我觉得周围有人在监视我们。”小罗:“袁世凯,这只不过是你自己想象的。” 袁世凯:“嘘,别动。”伸手一拉幕布,掀开后,出现的是南京市“刺猬”足球队的队员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眼镜男孙立人、光头男杨坚坚等人。约翰:“是我们,袁世凯队长。” 袁世凯队长问自己的队员们:“你们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物,程咬金或者是其他南京市警察。”约翰说:“没有。”袁世凯说:“没有可疑人物。真是浪费时间啊。” 袁世凯说:“我总觉得有人在监视我们,会是谁呢?”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穆斯塔法过来了,问袁世凯:“我们和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的比赛怎么办?是不是取消了?” 张俊回答说:“不,别担心,袁世凯和我们会负责这场比赛的保安工作的。”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穆斯塔法:“好的,不过你们要小心啊。”众人欢呼雀跃:“要比赛了。”李帅吹响了比赛的哨声。金裁判:“开球。” 小罗对袁世凯说:“看,袁世凯,一切正常。”袁世凯:“嗯,我们负责保安工作,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袁世凯四下张望了一下:“站住。我发誓我听见了什么声音。” 等袁世凯等人走后,黑人杜长江从木箱后面走了出来,打电话给许世友:“你们那边有情况吗?千真万确,现在比赛已经开始了,行动吧,收到。” 南京市一中的校园内,督察员对走出教学楼的南京市一中的学生们说:“快点儿,我们时间很紧张。”女音乐教师毛阿敏对督察员说:“你干扰我们上课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家到院子里去点名吧。” 第394回 教育局文件 南京市一中的校园内,督察员对走出教学楼的南京市一中的学生们说:“快点儿,我们时间很紧张。”女音乐教师毛阿敏对督察员说:“你干扰我们上课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家到院子里去点名吧。” 督察员回答说:“我是教育局派下来的督察员,南京市的任何学校的工作人员都有义务配合我的工作,并且提供便利条件给我们安全检查部门,你自己看吧,毛老师。”说完就掏出南京市教育局的通知文件给女音乐教师毛阿敏看。 金裁判问走出来的小龙同学:“小龙,你现在出去找张俊和其他人,告诉他们立刻回来,现在是事关学校的问题。” 小龙同学跑了出去,督察员问女音乐教师毛阿敏:“那个小孩他要去哪里?”女音乐教师毛阿敏回答说:“那个孩子他就是我的儿子小龙,妈妈让他去哪儿他就去哪儿。”女音乐教师毛阿敏对小龙喊:“快去把我的外套拿过来。” 南京市一处广场,李世民、袁世凯、约翰等人从木箱里面出来了。袁世凯说:“奇怪啊。这里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平静。”约翰说:“我可不那样认为,那边三点钟方向。” 李世民一看:“是王熙凤和程咬金警官。我们马上去通知他们。”王熙凤对程咬金警官说:“他们朝着那边跑了,程咬金警官,看,在那边,有两个孩子。” 程咬金警官一看是李世民和约翰两个人,就立刻开车追了过去。许世友从理发店的窗户看见了,就打来了手机:“攻击三号区,重复一遍,攻击三号区。” 一个人说:“收到。”李世民和约翰两个人穿过了南京市的大街小巷。约翰对李世民说:“我们抄近路。”约翰一边跑一边喊:“紧急警报,紧急警报。程咬金过来了。” 而张俊、袁世凯等人正在南京市的一处巷子里。袁世凯说:“快,准备反间计的游戏。”张晶晶问张俊:“张俊,什么是反间计游戏?”张俊说:“就是虚构的迷惑警察的游戏。但是这不是真的,不过我们的声音会很吵。” 张俊拉住张晶晶的手往袁世凯等人的地方跑,眼镜男孙立人传球给光头男杨坚坚,光头男杨坚坚将足球踢到了垃圾箱上弹了出来,而约翰则一边踢门口,一边说:“快传过来,奥,射门了。” 袁世凯说:“当心,所有人退回去防守,快,快。”二楼一户居民说:“够了。”眼镜男孙立人任意球。一位男子说:“你们快滚到别的地方去玩,快去。”一位女子:“难以忍受,你们还是走吧,我的耳朵都要聋了。” 一位男子说::“我们真的是受不了那种声音。”约翰:“传哪,传啊。接着。” 袁世凯提醒张俊:“程咬金等警察现在应该过来了。”张俊一听就说:“你们接着玩游戏,我去看看情况。”说完,就跑了。袁世凯:“小心啊,张俊。” 第395回 东张西望 张俊一听就说:“你们接着玩游戏,我去看看情况。”说完,就跑了。袁世凯:“小心啊,张俊。”光头男杨坚坚:“来吧,伙计们。”张俊一边跑,一边东张西望:“他们一定就在这附近。” 张俊听见了程咬金的声音:“马上清理好这里。”张俊一看是一辆车和路上的垃圾堵住了程咬金的去路。张俊:“我真不敢相信。” 程咬金下了车:“我受够了,先是面包师的面粉到货了,接着是建筑工人在修马路。现在你又不让我过去,你们这些人今天是怎么了?”杜长江说:“什么怎么了?我们是在工作。不像是有些人,我就不提他是谁了。”程咬金说:“什么?你说什么?你是在暗示谁?我这是在执行巡逻任务,你明白吗?” 小罗用头顶球,足球到了约翰那里,约翰一踢足球,足球差点儿撞到了一位路过的大妈。一位男子:“够了,你们闹够了没有?安静,安静!” 张俊跑了进来:“现在我们停止一切活动,没有情况,程咬金已经被什么人纠缠住了。”袁世凯说:“那我们现在就利用这个机会,来玩真的好了。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的人都来了,还有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人也全部到齐了。” 张俊考虑了一下:“袁世凯说的有道理,程咬金他们一时半会儿来不了了,你们说呢?小满。”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的全体队员们点点头,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队长小满同张俊握握手。 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刺猬足球队等人一起奔向长江边上的旧停车场。袁世凯对场上的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准备好,大家各就各位,现在比赛开始。” 袁世凯将足球放在了场地的中央,就在这时候,小龙赶过来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张晶晶,不要比赛了,现在立刻停止一切活动。金裁判让你们全部回去。张俊,这很重要,学校出事了。” 南京市一中,教育局派过来的督察员已经开始点名了:“章已超。”章已超:“到。”督察员:“许文强。”许文强:“到。”督察员:“刘辉。”刘辉:“到。”督察员:“陈武汉。”陈武汉:“到。”督察员:“***。”***:“到。”督察员:“你可以反应再快一些吗?” ***:“对不起,督察员。”金裁判插嘴说:“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因为名单上面的字写得实在是太小了,我们为什么不先去检查一下学校的食堂呢?最好是在学生们吃午饭之前去检查。你可以去检查那些餐具,餐具是很重要的。” 胡春举起了手:“可是,督察员先生,您现在还没有点完名字呢?”督察员说:“对呀,我都差点儿忘记了。”督察员:“王五。”胡春:“有,先生。” 第396回 督察员 胡春大吃一惊,回头一看,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小龙同学已经回到了南京市一中。胡春奇怪地问他们:“你们怎么在这里?”张俊等人已经到了南京市一中的广场。 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一位队员说:“这不能怪他们,就缩短他们的休息时间好了。他们人很好。”队长小满说:“好吧,我同意。”队长小满对袁世凯说:“那就再给他们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人在一个小时之后还不出现的话,那么我就因为他们弃权,不战而胜了。” 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对小满说:“谢谢你,我很高兴。一个小时后,张俊他们会回来的。”袁世凯担心地说:“一个小时可能不够吧,张俊他们现在肯定是被困在学校了。” 躲在附近的杜长江说:“这件事情不在计划之内。”开始打起了手机:“总部吗?我现在遇到了麻烦,发动反击吧。现在情况很紧急。” 督察员对张校长、金裁判等人说:“你们给我听着,我对你们的食堂不感兴趣。我对学校的任何设施都有检察权,而这些都写在文件上了。” 督察员:“首先是宿舍的窗户,我就从你们的七号宿舍楼看起吧,然后是浴室,个人卫生很重要,最后是电源设备的安全标准。”李世民小声对张俊说:“单子上面的每件事情都很糟糕,换句话说,他将检查三个可能导致这个学校关门的重要地方。我们现在动手吧。” 督察员和张校长、金裁判、女音乐教师毛阿敏等人一齐进入了7号宿舍。 张俊一挥手,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就走上前,将胡春给架走了。督察员:“我们现在到里面去看看。”金裁判:“那么电脑呢?督察员,电脑很重要,电脑有时候很重要。” 督察员:“我们应该按照顺序来,就从七号宿舍开始。”李世民、张俊两个人从七号宿舍的另一边跑上了楼,督察员打开了宿舍楼301寝室的门,看见李世民、张俊两个人正在打扫卫生,督察员说:“你们本来不应该在这里,而是应该去上课。” 李世民一边擦窗户一边回答说:“现在是周五下午,轮到我们来打扫宿舍楼的卫生了。”督察员:“学生们需要打扫卫生吗?”李世民回答说:“当然了,这是学校课程的一部分。”督察员:“我喜欢这样。”上前拉动窗户的手柄:“现在我们检查百叶窗。”督察员拉动手柄,窗帘下来了。 督察员说:“还算是顺畅,机械部分良好。”李世民说:“奥,先生,我来吧。”李世民摇动手柄,在屋顶上面的张俊坐在宿舍楼的屋顶上徒手将窗帘向上拉起来了。 督察员走出门了:“这里好像一切正常。”金裁判:“奥,是的。”说完就关上了门。督察员:“检查下一个项目。” 第397回 说到做到 督察员:“检查下一个项目。”张俊、李世民出门偷听。督察员:“我们现在去检查电源箱。”金裁判:“可是,督察员先生,能不能先”督察员:“我已经说过了,我们现在去看电源箱。” 金裁判:“我们当然可以了。”女音乐教师毛阿敏对督察员说:“当你决定去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任何事情都没有办法来阻止你,对吗?”督察员回答说:“任何事情都无法让我脱离原则。” 张俊跑过来对金裁判说:“先生,请原谅我,请允许我现在去洗个澡好吗?我不想让督察员看到我现在这幅样子。”张俊的脸上黑乎乎的。 督察员说:“不知道你们注意到了没有,这个年轻人很脏,我要立刻检查淋浴室,我决不允许这个肮脏的年轻人把我的到来当成是借口。”张俊跑下楼。在淋浴室里,小罗说:“哥哥,我们再多来一点儿水。” 督察员看见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二人在打扫淋浴室的卫生,就问他们:“难道这也是课程的一部分?”督察员开始伸手摸淋浴室的卫生设备,又低头看看淋浴室的卫生设备下面。小罗见状就说:“我们很快就会擦干净的。”督察员说:“很好。”大罗:“我们可以结束工作了吗?还要冲一冲才可以啊。” 督察员说:“让我来检查一下淋浴设备。”大罗说:“先生,我们现在就要冲洗了。”小罗:“对啊,马上就要了。”小罗问金裁判:“我们现在可以冲洗了吗?” 金裁判:“是的,孩子们,现在开始冲洗吧。”督察员正要伸手去按淋浴设备的扳手,小罗就把水桶内的水倒得满地都是,甚至溅到了所有人的身上。小罗说:“对不起,我滑倒了。” 金裁判:“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还有督察员,他的裤子都被你弄湿了。”督察员走出门:“这没有什么,这个学生已经用水龙头做了示范。那么下一个项目:电源设备,带我去看电源箱,快一点。” 张俊偷偷摸摸地走进了校长的办公室盗打电话:“是张晶晶吗?我们已经赶不上了。狮子队同意将比赛延后举行了。”张晶晶说:“比赛,还有什么比赛,已经没有比赛了,现场到处都是警察,而你永远也想不到是谁通知警察的。那个叛徒,就是自称是我们的朋友的许世友先生,你那里怎么样?” 张俊回答说:“目前还好,但是我们根本无法阻止督察员去检查电源箱。”张晶晶说:“真的?,那我们没有希望了,因为那东西实在是太老了。”张俊说:“而这就意味着我们和学校说拜拜了。和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说拜拜了。”“等等。” 守门员张晶晶朝着四周张望了一下:“他们朝着这边来了,我们一会儿再联系。”说完就跑了。许世友对程咬金说:“如果你们能够找到我心爱的小狗的话,那么我就赠送你们每个人一次免费的理发,我保证说到做到。” 第399回 挡路 许世友对程咬金说:“如果你们能够找到我心爱的小狗的话,那么我就赠送你们每个人一次免费的理发,我保证说到做到。” 程咬金问许世友:“许世友,也包括理胡须吗?”许世友回答说:“是的。”许世友:“小狗,小狗汪汪,你在哪里?”杜长江:“前线呼叫总部,我们的阵地上需要一名有资格的特工,情况不妙。”在南京市一中的楼下,李世民在不安地走来走去:我想一切都结束了。 张俊过来了:“嘿,李世民,码头的情况非常的不妙,这里呢?”李世民回答说:“现在除非是出现奇迹,否则就因为电力问题,我们将无法挽救学校,南京市一中现在就要面临着关门了。” 张俊对李世民说:“那我们快去帮忙。”金裁判:“督察员,那不如现在我们去喝杯咖啡或者是冷饮如何?你现在工作得很辛苦,应该休息一下了,来一杯果汁凉快一下吧。” 督察员回答说:“我会认真地听取你的意见的,我要先去检查一下电源箱,好了,我们现在加快速度吧。”转过了墙角。看见张俊的双脚各自踩着一块抹布在擦地。督察员问张俊:“你在这里干什么?我的意思是说,你挡了我的路了。” 张俊回答说:“我不能够让你通过这里,先生,我刚刚给这里的地板上了蜡,你最好绕开。对不起了,这里禁止通过。” 督察员:“禁止?我没有其他的选择,我只能够走走廊,你不应该拦着我。”李世民上前:“我想您是不会破坏我们南京市一中的安全制度的,对吗?根据第二十四条第九段。” 督察员问金裁判:“什么意思?第二十四条第九段?你们南京市一中的安全制度?”张俊回答说:“所有的这些都写在南京市一中的学生手册里了,先生。” 李世民说:“是的,而且是南京市一中你的张校长、全体教职工和学生会主席表决全体一致通过的,督察员。”督察员:“我也很想赞同那些推行民主制度的学校,但是今天,是由我来决定学校的规章制度,因此,我希望你们立刻把棉垫给我,让我过去。” 张俊只好把脚下的棉垫推给督察员:“既然您这样说,那就请便吧,不过这样子做的的确确是很危险的。”督察员双脚踩上了棉垫:“既然我干了督察员的工作,那么我就不会惧怕危险。” 说完就小心翼翼地通过了打蜡的地板。金裁判:“到了,督察员,我们这边请。”金裁判打开了电源室的大门,督察员又看见一位金发的男子在拨弄电线,就问他:“你在这里干什么?” 电工回答说:“好了,我干完活了,让我过去。”对金裁判说:“现在电源都修好了,金裁判,现在的电源设备非常符合安全标准了,我过一会儿再来,你们知道这很麻烦的,孩子们,请帮忙将那些电源设备装在车上。” 第400回 弃权 那位金发的男子催促张俊他们:“你们动作快一点儿,还有其他的用户在等着我们呢。”督察员检查电源设备完毕后,就将检查的底稿交给张校长签名,张校长一看就问督察员:“这是什么?”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将设备搬上了汽车,工人关上了车门。小罗说:“等会儿,我们还在里面呢。”汽车开出了南京市一中的校园。 码头,袁世凯等人打开门进了旧停车场:“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呀?”就推门进去了。张世界:“他们真的走了吗?”众人都进去了。袁世凯说:“不知道,但是这里没有警察了。” 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队长小满说:“好了,如果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出现的话,那就算是弃权了。”袁世凯:“嘘,我又听见了,有人在监视我们。” 小满:“得了吧,袁世凯,别再拖延时间了,马上宣布结果吧。比赛已经夭折了。”约翰说:“等等,有人出来了。”许世友出现了:“是我。”就和小狗一起出来了。 “他们正在路上,相信我,他们就要到了。”接着又有几个人出现在许世友的身边。张晶晶说:“可是,许世友先生,我还以为是你们背叛了我们呢。”许世友:“背叛你们,哈哈哈,我们一天忙到晚,都在保护你们。” 张晶晶说:“袁世凯,你一直都是对的。”汽车开来了,那位金发男子下了车。袁世凯问许世友:“那些人是谁?”许世友说:“是李先生,他也是球迷。”李先生下了车,打开了后车厢:“下来吧,你们现在可以开始比赛了。”张俊等人下了汽车,揉了揉眼睛。 现场观战的球迷们说:“欢迎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的比赛就要开始了。”比赛开始。张俊开球,足球撞到了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小满队长的胸口,又反弹了出去。 小罗头球,张俊接到小罗的传球后,开始带球前进,李世民在旁边接应,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队员郑智上去拦截,张俊传球给李世民,李世民射门,对方守门员荣昊向上一托,将足球扑出去了,小满队长将足球接了过去。小满队长、王上源、方镜淇等三人带球前进。 许世友说:“张俊,你们要小心啊,他们就要进攻了。”李世民挡在,小满队长传球给王上源。张俊警觉地提醒守门员张晶晶:“当心啊,张晶晶。” 王上源射门,但是足球被南京市一中守门员张晶晶给接住了。现场观战的众人欢呼:“好,好球,漂亮。”张晶晶将足球扔给李世民,李世民用胸部停球:“大罗,接住。”大罗接到足球后,起脚射门,但是足球被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荣昊给接住了。 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荣昊传球给队友王上源。 第401回 守护者 张晶晶将足球扔给李世民,李世民用胸部停球:“大罗,接住。”大罗接到足球后,起脚射门,但是足球被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荣昊给接住了。 非洲尼日利亚狮子足球队荣昊传球给队友王上源,王上源传球给方镜淇,方镜淇又头球摆渡给队长高拉特,队长高拉特起脚射门,但是足球被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给挡了出来。 张晶晶传球给张俊,张俊和队长高拉特在争夺头球的时候两个人撞在了一起,张俊倒地不起。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上去扶起了张俊:“没事吧,张俊。” 张俊回答说:“我没事,可以继续比赛。”李世民问张俊:“你行吗?”许世友看了看手表:“现在比赛还剩下三分钟的时间,比分还是零比零。” 那个电工说:“但是比赛很精彩。”李世民传球给张俊。张俊说:“现在我们必须得分。要不然就要被淘汰了。”李世民则对张俊说:“张俊,现在应该用靴子了。” 张俊说:“我同意。就这样办。”先是传球给李世民,李世民又传球给大罗:“大罗,小罗,你们快用靴子。”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跑了起来。大罗对小罗说:“来吧,弟弟。” 于是小罗罗怀家将自己的双手搭上了大罗罗怀国的肩膀,接着在大罗罗怀国的身上起跳,用右脚射门,球进了。在现场观战的许世友、杜长江、王熙凤等人:“太好了,得分了。” 袁世凯裁判宣布:“现在比赛结束,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获胜,比分:1:0”在现场观战的许世友、杜长江、王熙凤等人将张俊等人托了起来。许世友说:“总有一天,张俊他们会成为世界冠军的。而我们就是你们的守护者。”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办公室。吴一凡正在接电话:“检查工作一切顺利,什么?南京市一中已经通过了检查,并且得到了南京市教育局的表扬?是的,我当然激动了,是的,我会的,那么再见。” 吴一凡挂上了电话。对在场的程咬金、阿灵说:“这么说,他们想来硬的,是他们先挑起了事端,那就别怪我们了。这次没有什么好说的。” 吴一凡用手一指阿灵说:“你和你的朋友们也就是幽灵足球队想为职业足球俱乐部踢球吗?”南京市幽灵足球队队长阿灵点点头。吴一凡:“那么,今天晚上你要帮我做一件事,对了,你的那位朋友呢?他在哪里?” 南京市一中,胡春全身上下脏兮兮的,开门出去了:“我已经受够了。”小龙同学问妈妈女音乐教师毛阿敏:“妈妈,你看,胡春同学的脸上很脏。”小龙同学的妈妈女音乐教师毛阿敏说:“这就是对告密者的惩罚吗?我听说过,但是我没有见过。”众人笑了。 夜晚,南京市白虎县白虎广场附近的一处居民楼的二楼的房间的灯被打开了。 第402回 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 夜晚,南京市白虎县白虎广场附近的一处居民楼的二楼的房间的灯被打开了,很快,一个人从一楼夺路而逃。背后是卖水果的王熙凤在叫喊:“站住,小偷。来人呀,快来人呀。我被偷了,快抓住他,无论如何我都要抓住这个小偷。” 第二天上午,南京市白虎县白虎广场附近的王熙凤开的水果店里,王熙凤对程咬金警官说:“我是一个没有防御能力的可怜的女人,孤身一人在漆黑的夜里。程咬金警官,你别忘记了写上那个家伙偷走了我所有的留给尊贵的客人的打折卡,还不止这些,最糟糕的是他偷走了我的凤尾船,那是我在度蜜月的时候买的,只有残忍的家伙才会偷走那样的东西。” 程咬金警官开始东张西望起来,看见在一个空的水果盒上面的足球钥匙锁链上面印着一个足球的标志,就说:“现在,我好像是有线索了。这上面有一个足球,那么可以肯定是南京市一中的人干的。我们知道问题小偷是谁了,并且南京市一中似乎就是问题的根源。” 程咬金警官说完就走了,王熙凤追了出去:“我和你们一起去。”中午,在南京市一中的食堂,李世民张俊等人说:“真是太不幸了,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昨天又赢了。”张俊一听就站了起来:“不,难道就是说。”李世民:“可以这样说吧。” 张俊:“那么我们就是最后一名了,我们就快要被淘汰了。”小罗:“你先别着急。”李世民:“如果今天晚上,我们能够赢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那么还有机会。” 小罗说:“做梦吧,难道你忘记了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的闪电速度是出了名的。”张俊说:“是的,我知道,这就迫使我们只能够防守,但是如果想要打败他们,那么我们就必须主动进攻才行啊。”李世民:“有一个条件对我们非常有利,那就是比赛是在垃圾站举行的,而那里是我们的地盘,我们非常了解。” 大罗:“对,你说的对,那些障碍物可以让我们边防守边进攻。”小罗手指桌子上的几块面包片说:“对,大家看,这是那辆旧卡车,张俊把足球踢到它的保险杠上,球就会反弹回来,弹到巷子里的冰箱上,接着又会弹到煤气瓶上。假如你在哪里,由我们来防守,你就可以射门了。” 张俊说:“也许,我们可以打败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也许没有那么容易,你们是知道的。”音乐教室里,两位女生正在演奏萨克斯管,张俊发现胡春正在看书,张俊:“嘿,胡春,你有问题吗?”女音乐教师毛阿敏一听有人在敲门,就说:“请进。” 张校长走了进来。张校长:“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你们都跟我出来一下。”在男生宿舍301寝室,金裁判正在翻看那个足球钥匙锁链。 第403回 钥匙锁链 在男生宿舍301寝室,金裁判正在翻看那个足球钥匙锁链,程咬金警官:“可怕,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王熙凤也在场。张校长对张俊等人说:“你们都进来。”张俊等人就走了进来。王熙凤从程咬金警官那里一把夺过了那个足球钥匙锁链走上去:“我会让他们坦白的。” 王熙凤手里拿着那个足球钥匙锁链给张俊等人看:“这是你们谁的?你叫张俊吗?回答我,我心爱的凤尾船现在在那里,说啊,老实交代。” 张校长:“请原谅,如果有证据证明这些孩子是有罪的,那么他们当然应该受到严厉的处罚,但是如果没有,就不要随便指控别人。”王熙凤一伸手中的足球钥匙锁链:“这个证据还不够吗。” 张俊说:“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足球钥匙锁链,我发誓,张校长。”张校长:“程咬金警官,请你开始调查吧。”程咬金走了过来:“我来检查一下。” 开始四处搜索起来:“这里没有,下面吗?也没有,我想他们一定是把赃物藏在了什么地方了,我会找到的,你们瞒不过我,我会找到的。”李世民握住张俊的右手,又眼睛看天花板,张俊看过去,凤尾船正挂在天花板的日光灯的灯管上面,大罗、小罗也发现了:“啊。” 程咬金警官:“我的眼睛很锋利,就是把整个学校都翻个个儿,我也要找到它-凤尾船。”王熙凤无意之间抬头一看:“奥,我的凤尾船。我最心爱的凤尾船,快去把它取下来。” 王熙凤自己上去把它摘了下来,一看:“奥,完好无损。”对张校长说:“你们太可恶了,我还是要指责你们的,知道吗?等着瞧好了。” 张俊说:“我们已经说过了,不是我们干的。我们从来没有见过那只凤尾船。从来没有。”程咬金警官掏出了手铐:“够了,你们到警察局去解释吧。”张校长:“站住,一直以来,这些孩子都是由我来负责的,只有法官才能够做出不同的决定,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门就在那边。”程咬金警官和王熙凤走出了门,王熙凤回头说:“我们法庭上见。”张校长:“你们也是。” 又对张俊等人说:“下午放学后你们都到我办公室来,我希望听到一个有说服力的理由。”张俊对张校长、金裁判说:“我们发誓我们没有偷东西,而下午我们还要和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比赛呢。”大罗、小罗:“金裁判,你一定要帮助我们。我们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 金裁判打开了门:“够了,这件事很严重,就不要再提下午的比赛了,你们必须待在南京市一中,现在就回到教室里面去吧。” 张俊出来时看见胡春正在看着他们,张俊说:“胡春的举动很可疑,我们必须调查他。”胡春走出了教室,发现张俊、李世民两个人在后面跟踪他。胡春走过了大楼的拐角:“啊?”发现大罗、小罗正堵在路上。张晶晶脑中断断续续回想着刚刚跟郎世民的对话。郎世民还是那个样子,可能老了点儿,又好像没什么变化。她想着他那张脸,觉得他真可怜啊,可是她也改变不了什么。他老婆跟人跑了,赌球输光了几乎全部家当,又不是她的错,也许她该感谢他把她抚养长大。 张晶晶晃了晃脑袋,想赶紧过滤掉这些。她拿起旁边空座上的地铁报翻到体育版,在轰隆隆声中看了起来。 报纸上也在说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可能换帅的事情,连候选的几个继任者都列了出来。她跟郎世民说她不知道穆斯塔法是否会下课,那是假话。她不可能透露任何消息,更何况是透露给她的赌鬼老爸。穆斯塔法下课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只是继任者是谁,她是真不清楚,媒体也不可能比她知道更多。张晶晶翻过那一页,《南京体育》说的更不会靠谱。出了地铁,风比之前更大,张晶晶裹紧了风衣。她越走越快,心中烦闷,路过斑马十字的时候,停了几秒,终于还是走了进去。 酒馆里人很少。这是一家典型的南京式小酒馆。以红黑为主的两层楼建筑,外墙上间隔着挂着几篮鲜花。酒馆外面有四个木质桌台,不过现在那里空无一人。室内的装修很朴实,若说有些特色吧,那便是每面墙上都挂着一张与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有关的旧照片。而酒馆中央悬着的绿色条纹的旗帜正是该队队旗,上面写着南京国安,球队的全称——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不难想象比赛日的时候这里坐满球迷的场景。 张晶晶在吧台要了一杯长岛冰茶后便坐到了离电视最近的桌子。 电视上南京电视台台正在播上赛季的中甲集锦,她认真盯了会儿屏幕后从包里拿出笔记本和笔,低头在本子上画起图来。 如果不是女服务员娜娜的一声惊呼,她也不会抬头。 “哇哦——” 进来的男人约莫三十来岁,看上去很高大,不过张晶晶猜他的真实身高也就一米八上下,大概是因为腿长而显得人很修长。黑色微长卷发配上雕刻般的五官,是再典型不过的拉丁帅哥模样。他穿着深蓝色条纹西装,没有系领带,西服也没有系扣,里面的白衬衣开着领口。 张晶晶觉得他有些面熟,但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他。如果不是该死的喝了一大杯长岛冰茶的话,她的脑子一定可以转的更快一点。 之前还倚着吧台玩手机的女酒保美眉已经凑了过去。这种男人即使对于女酒保美眉这种阅男无数的女人而言也不是那么常见,“漫长的一天啊,哈?想来一杯什么呢,迷人的先生?” 男人扫了一眼酒柜,然后看向女酒保美眉,露出礼貌的微笑,“一品托嘉士伯,谢谢。”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带着浓重的欧洲口音,听上去有些性感又有些好笑。 听着他的口音,张晶晶猛然想起她在哪里见过他了。 就在今天的地铁报上。 弗朗西斯——所有传闻中最不可能成为下任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主帅的人。《南京体育》把他放在候选人中的最后一个。不过,不管传闻如何,如今这个人都出现在离球队主场这么近的酒馆里了,还会有什么别的可能呢?张晶晶拿出手机,本想上推特看看消息,但蹦出来的短信已经告诉了她想知道的。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由弗朗西斯接手。”——来自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官网。这是半小时之前的消息,看来就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在地铁上的时候官宣的。弗朗西斯,三十三岁。往后退十年,他是西甲炙手可热的天才后腰,效力于马德里竞技。可惜因伤早早退役,自此步入教练行业。他给安切洛蒂当过球探,也曾给穆里尼奥打过几年下手。然而在穆里尼奥离开皇马之后,他却没有跟随葡萄牙人去到斯坦福桥。尽管弗朗西斯资历匪浅,但他本身也是职业球员出身,但他毕竟还没有独自带过队。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高层做了一个大胆的选择。张晶晶还没打定主意是否要过去打招呼,不过那边女酒保与新老板的谈话已经是一字不落地进了她的耳朵里。“刚来南京吗?天气真不怎么样,对吧?”“我觉得不错。”“我很喜欢你的西装。”“噢是吗?谢谢。”“很搭你的眼睛颜色……”“好的。”“我是说……”“抱歉,女士,我不想浪费你的时间,我今晚没空。”美眉愣了一下,回过神时,又是尴尬又是愤怒,她想骂上他几句,可这位外国先生的注意力已经跑到了正在播放进球集锦的电视上。他似乎一点儿也没意识到自己说了过分的话。美眉摇摇头,去了吧台另一边。张晶晶听到最后一句时回了下头。她有些难以想象这张晶晶统治更衣室会是哪番模样。“你刚刚的表情是在批判我?”弗朗西斯悄无声息地走到亚裔女子身边忽地说道。张晶晶扭过头来,见男人盯着自己,才确定他是在跟张晶晶话。她撇了撇嘴,“也许吧。你得承认,这么对待一位女士不是绅士所为。”“我说的是实话,我确实不想浪费她的时间。当然,我也不想浪费你的时间……”公平地说,眼前亚裔女子的五官极为对称,身材姣好,虽然有点生人勿近,可却也容易激起男性的征服欲。只是相遇的时间地点都不太对。“喔喔喔,弗洛雷斯先生,相信我,我一点儿也没有那个意思。再说了,是你先过来跟我说话的。”张晶晶连忙打断他,一双黑瞳里尽是不可置信,这世张晶晶有这么自恋的人。“ok。”弗朗西斯耸了耸肩,一点儿也不尴尬,也一点儿都不惊讶。“原来你认识我。”张晶晶微微迟疑了一下,站起身来,正式做了自我介绍:“我叫张晶晶-陆,中文名是张晶晶,也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教练。”他站在张晶晶桌边,瞥了一眼她桌上的笔记本,尽管昏黄的灯光看不清楚什么,但张晶晶垂了下眼,还是下意识地遮了一下。对着张晶晶葡萄牙男人嘴角噙出一丝笑意,“你好。”他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又昂着头看起南京电视台台的节目来,并没有要跟她聊天的意思。这男人似天鹅,好一副骄傲欺凌的姿态。很好看,但讨人厌。吧台另一边的美眉冲着张晶晶做了个口型,“讨厌。”她点了下头,认同他就是一个混蛋。电视画面播到上赛季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一个进球,洞穿的正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大门。科比在禁区前把球给到边路套上的陈先军,陈先军再在边路把球精确给到禁区里的张天宁脚下,张天宁原地摆腿把球轻松打进。禁区里的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防守球员像树桩一样,几乎没有反应。“中场与后场缺乏层次感,后场几乎所有人都退守到了小禁区,这完全是一团糟,怎么可能不被进球?对手别说是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就是桑德兰,也能对他们进球。这些球员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难道不是么?”看完这个进球男人忽然又开口说话了。“哦,你又在跟我说话了。”张晶晶的语气有些讽刺,她看着电视,“没错,上个赛季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简直糟透了。本来人员变动就大,不断地换帅让一切变得更加不稳定。球队士气持续低落,成绩只能是越来越差。恶性循环罢了。”“预备队教练助理,那是什么职位?”她说完,男人却不回应她,而是蹦到了先前的话题。他跟她好像不在一个频道似的。此时他站着,她坐着,他有点居高临下,她却不惧他,慢悠悠地解释道,“先生,这是个很正式的职位,并且工作量很大的。”“那你还有闲工夫在这喝酒?”弗朗西斯感到意外。张晶晶猛地站起身来,盯着男人。他雕刻的脸蛋瞬间张晶晶不那么英俊,深色的眸子里一点儿歉意也没有。还有他身上的香水味,他是什么品位?这个人有毛病吗?他刚刚拿到一份新的工作,然后就跑到酒馆跟一个陌生女人吵架。“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张晶晶压着怒气说道。张晶晶又拿起自己的笔记本在弗朗西斯挥了挥,“我也在思考工作的事。说到工作,先生,我倒是很好奇,请问你刚接手一家新的俱乐部,怎么有闲工夫来酒吧喝酒?你不怕遇到认出你的球迷让你赶紧回家思考下场怎么赢球吗?”她说完有点洋洋得意,也忘记了这人是自己的新老板。弗朗西斯看着她,待她说完,他不温不火道,“我在开玩笑。至于你说的这杯酒,这是祝贺我自己拿到新工作的。”张晶晶却笑不出来,他刚刚看上去可一点儿也不像张晶晶。她拿起桌上的空杯,扬了扬眉,“弗洛雷斯先生,祝你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执教一帆风顺,非常可惜,我没有酒了,干杯!”“这也是我的希望。干杯!”弗朗西斯有听出她话里的讽刺意味一样,居然真的一饮而净。“顺便说一句,不是每个女人看到帅哥都想带回家的,即便如此,你拒绝的和善一点也不会死,不是吗?ok,明天见了,老板。晚安。”说着张晶晶拿起自己的风衣,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馆。弗朗西斯落在桌上的记事本,本没想去看,但目光落在阵型图上,还是被吸引地移不开视线。女服务员走过来,倚着吧台,一脸地幸灾乐祸,“恭喜你,又气走一位女士。真是可惜你长了张漂亮的脸蛋,却没有好的个性。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不能看封面来判断书的内容?”弗朗西斯么说也不生气,他轻轻合上笔记本拿在手中,再次露出迷人的微笑,“我倒是很喜欢我的个性。小姐,如果刚才冒犯了你,我道歉。”女服务员干笑了两声,“算了。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很快,你就会知道我的名字了。晚安。”弗朗西斯出了黑马十字,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 张晶晶接到韩国语电话的时候正在刷牙。“早安,张晶晶”她说完吐掉嘴里的牙膏沫。“早安。我在楼下。”男孩儿的声音有点故作成熟,口音是有点土的南京腔。“十分钟应该够了吧?”“差不多。嘿,小孩,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是你的教练。”张晶晶歪着脖子夹住电话,好去打开淋浴的水龙头。“张晶晶,如果你不想走着去上班的话,就别耽误时间了,过时不候。”坐在二手福特里的男孩儿说完挂断了电话。韩国语年初的时候才过十八周岁生日,这辆车就是在那之后不久买的。以他现在的周薪来说也只能负担这种车。自从他买了车以后,经常在训练日过来载张晶晶一程,一起去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训练基地。汽车就停在张晶晶家对面,穿过马路有一家便利店。张晶晶单身就住在这家便利店的阁楼上。韩国语接张晶晶出来,雨下的不小,还好他穿着带兜帽的外套。店主容易永是认识韩国语的,他一看到韩国语连忙热情地打招呼。韩国语跟他聊了几句,之后店里就来了人。他如临大赦,转身拿了张报纸看了起来。翻到最后一版。果然报道了换帅的新闻。他盯着报纸上的男人,客观地说,他有张英俊的脸。韩国语刚放下报纸,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女声。她跟他一样,也是南京腔,平时说话语速很快。“都报道了吗?”韩国语转过头来。女人也穿着件带兜帽的运动衫,没有拉拉链。宽松的运动裤也是灰色的,齐耳的短发还湿漉漉地往下滴水。尖翘的鼻子有点红,可能是刚洗完澡的缘故。他抿了下唇,点点头,“嗯,好像是个有趣的家伙。”有趣的家伙吗?讨厌的家伙才对。韩国语拿起男孩儿刚刚放下的报纸,只看了一眼,便回复张晶晶道,“居然给了这么大版面!”“是有些奇怪。”韩国语从张晶晶手里抽过报纸,“别看了,我们该走了。”张晶晶:“噢对了,你车停哪了?”张晶晶一边说着一边又看了两眼才把报纸放下。韩国语指了指马路对面,冷不丁又冒出一句,“你怎么这么慢?拉了两次吗?”表情无赖得很。他话音刚落,张晶晶已经一拳打到了他的臂膀上,“噢,闭嘴,你这个混蛋!”韩国语憋着笑,揉了揉三角肌,张晶晶下手可不轻。张晶晶上了车,身边的少年像往常一样,在淡金色的头上抹了点发胶。不过有些乱,看上去更像是懒得梳头,随手抓了几下。年轻英俊的脸上有几颗很小的青春痘,胡子刮的也不是很干净。实在是再典型不过的90年代小青年模样。他们认识快十一年了吧。她忽然想去捏捏他的脸,就像小时候一样。男孩儿像是早就知道她要这么干似的,极快地躲开,然后他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抱怨,“张晶晶,我早就不是七岁了。”“好像我多想捏似的。”张晶晶耸着肩,看向窗外,窗外风雨大作。当张晶晶喘着气跑进会议室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到齐了。张晶晶包括球队的新任主帅,也就是昨晚的讨人厌先生。弗朗西斯雷斯已经穿上了印有球队队徽的西装,胡子刮的很干净。他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迟到的员工。张晶晶觉得自己应该是读到了一丝厌恶。再次见到弗朗西斯雷斯,是在这么正式的场合,她又如此狼狈,这滋味可不好受。会议室里二三十号人全盯着她,她呆住几秒后,对着弗朗西斯,“嘿,欢迎来到南京国安!”然后张晶晶听到了些笑声,真是太丢脸了。弗朗西斯雷斯微微扯了下嘴角,并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她赶紧入座。张晶晶在预备队教练杰克逊身边坐下。杰克逊五十出头,张晶晶极其和善,虽然已经秃了头发了福,但还是能到年轻时俊朗的影子。他与众多教练一样,年轻时是球员,退役以后选择了教练这个行业。老杰克逊一开口说话,张晶晶就知道刚刚笑的人里绝对有他。“欢迎噢,张晶晶,你一定是第一个跟他这么说的人,你还真是懂得怎么让老板印象深刻。”说着他笑了起来,他笑的时候鼻子也会跟着发出声音。张晶晶常常觉得外国男人步入中年是件很恐怖的事。张晶晶“请别再调侃我了,杰克逊先生。我也不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张晶晶小声道。她再抬眼时,弗朗西斯看着她,张晶晶有种念书时教授在台上讲课她在下面干别的被逮住的错觉。她别过头时他也把目光收了回去。然后,她便听到他说:“早上好,各位!我是弗朗西斯雷斯-加西亚,从今天起我将与各位共事,直到球队解雇我,或者,我辞职。”他说到这时,底下又有了笑声。弗朗西斯觉,继续道,“好了,我们开始吧。”他示意坐在窗户旁边的人拉上窗帘。会议室暗了下来,投影仪上出现了一个表格。这是所有人都再熟悉不过的表格。这是本赛季的中国足球超级联赛积分榜的第二页。中国足球超级联赛24只球队,一个赛季46轮比赛。14轮过后,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排名是第13名,三胜五平六负,积14分。“目前的这个成绩,距离参加升级附加赛的第六名有9分。球队在遭遇连平之后,又有了最近的三连败,士气很低落是肯定的。但是!”弗朗西斯,顿了一下,轻轻笑了笑,深邃的眼中满是自负,“我想说,我就是来带领你们保级的,这是我站在这里唯一的原因。”张晶晶看着他,又看了看周围,跟在座的大部分教练比起来,他是如此的年轻。会议室又重新明亮起来,张晶晶还在回味着弗朗西斯下一秒,杰克逊在她张晶晶说道,“他有张很漂亮的脸蛋,不是吗?还有傲慢的个性,我打赌他会成为中国媒体的新宠。”杰克逊的话虽然有些不着边际,但张晶晶想到早上看过的报纸,倒是确如杰克逊所言。之后,会议照往常进行。助理教练和一线队教练报告了最近的训练课情况和球队的以往战术。以及明天的对手——天津泰达足球队的情况。弗朗西斯问了下预备队的近况,老杰克逊一一作答。至于首发名单,弗朗西斯没有现在就给出来的意思,他需要根据今天的训练课之后再做出决定。散会的时候,张晶晶整理好文件正要起身,弗朗西斯了她,张晶晶,你留下来。”老杰克逊同情地看了一眼助理,小声说了句,“好运!”张晶晶皱着眉,一脸疑惑地看着新任主教练,他不会就是因为张晶晶昨天的事情开除她吧?难道他除了自恋、自负,还是一个小气的人?看她坐着不动,他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张晶晶于是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你知道的关于我的第一件事就是,我非常不喜欢迟到的人。”又是居高临下的语气。原来是因为这个吗?“关于这一点,我的解释是我并没有迟到,甚至还早了一分钟。当然,下回我会更加提前一些。”弗朗西斯停顿了一下,居然点了点头,似乎无意再追究这件事。他弯了弯腰,张晶晶歪过身子去看,他从桌下拿出个东西。张晶晶惊奇地说“这是我的笔记本。”她不敢相信自己把这么重要的东西落在了酒馆里。“非常感谢你捡到它,请问是否可以还给我?还有,希望你没有偷看。”“而你需要知道的关于我的第二件事就是,我非常不喜欢粗心的员工。”张晶晶仿若未闻,强调道,“先生,还给我笔记本!”弗朗西斯停了两秒,她目光倔得很,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他把笔记本递了过去,但却捏着没放手。张晶晶扯了一下,没扯动。“张晶晶我只看了你翻开的那一页。我必须得说,你比看上去聪明。”男人说完放了手。“我该把这当做赞赏吗?”张晶晶昂头看着他高傲的脸,讽刺地问。“当然。”弗朗西斯一眼,似乎觉得她问了一个蠢问题,他又看了看表,“训练课快开始了,告诉韩国语,他今天跟一线队一起训练。” 张晶晶进预备队更衣室的时候,杰克逊正在讲话。昨天跟西汉姆预备队的比赛虽然赢了,但毕竟丢了两个球,杰克逊并不是很满意。她不声不响地站到了杰克逊的身后,几个队员冲她挤眉弄眼。 瘦瘦高高的红发小子叫做张世界,十八岁,身高一米八二,天津人,位置是后腰。他也是预备队的队长。脸上那几颗小雀斑让他看上去有些稚气,可其实在场上是很有领袖气质的家伙。张晶晶见过球队落后时他振臂大呼的样子,他简直就是《勇敢的心》里面的男主角。长着典型东亚面孔的男孩子叫做周瑜。跟张晶晶一样,都是华裔。十九岁,身高一米七五,踢左后卫。上赛季在中甲替补出场过几次,并且表现不凡,是有一定关注度的年轻球员。媒体上曾经传出过广州恒大要引进他的消息,不过就张晶晶所知,广州恒大只是派球探来考察几次,暂时没有求购意向。而那个看上去最漫不经心的家伙除了韩国语还能是谁呢?十八岁,身高一米七八,河北人,在预备队的位置是左边锋。一年多前才被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签下,在那之前他还在中甲球队南京长城队的梯队踢球,而且还是踢左后卫。张晶晶看着他,眼里有些笑意,男孩儿韩国语神变得疑惑起来。他还不知道那个好消息呢,她想。杰克逊说的口干舌燥,随意扭了下头,被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助手吓了一跳。更衣室里十几二十个年轻人笑成一团。老杰克逊有些尴尬,但他怒目一瞪,笑声就戛然而止了。见更衣室安静下来,杰克逊才再次回过头来,用眼神询问有什么事情。张晶晶于是就在杰克逊耳边把弗朗西斯数落了一遍。杰克逊听完看向坐在正中的男孩儿,“嘿,韩国语,你今天跟一线队一起训练,现在就过去吧。”在一干队友羡慕的目光中,韩国语站了起来。他脸上的表情很是有趣,明明开心的不得了,却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不过毕竟年少,那么点心思哪里藏得住。雨已经停了,草皮湿湿的。这是中国球员再熟悉不过的踢球环境。张晶晶在这块草皮上跟杰克逊一起给预备队上训练课,但她有一小部分心思却飞到了一线队的训练场地。老杰克逊看出她的心不在焉,毕竟那个小天才是她带过来的。“你得学着放手。”一直盯着场上状况的杰克逊忽然回过头来对着助手说道。“什么?”张晶晶有些不明所以。“张晶晶说韩国语这小子。”杰克逊叹了口气,“他是天才不会错的。你是他的教练,不是他的妈咪。作为一名好的教练,你应该相信你的球员。何况,像他这种球员也不可能一直呆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我是说,如果这个赛季他赢得了很多出场机会,也许明年夏天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阿森纳这些大俱乐部就会来求购他,谁知道呢?那个时候你也要跟过去替他操心吗?”张晶晶的心思被杰克逊一眼看穿,张晶晶脸上顿时有点尴尬。不过杰克逊说的没错,以他的能力,她有什么可担心的呢?而即使,他今天在一线队表现不好,她的担心也不会起任何作用。她应该专注于自己的工作。“抱歉,杰克逊先生。你说的没错。还有,我可不想有个十八岁的儿子。”张晶晶擦了擦汗,上帝啊,她才二十六岁耶。张晶晶心里在想:“天才。究竟什么叫做天才?每个教练对这个词的定义都不一样。弗朗西斯边,看着年轻的韩国语,他知道,在他的定义里,这个天津男孩儿肯定是天才。韩国语的到来并没有给一线队的球员带来太多惊讶,总是隔阵子就会有预备队的球员跟一线队一起训练。不过这个小孩儿,他们相对没有那么熟,毕竟去年年初才加盟。弗朗西斯关于韩国语这个球员的一系列数据和评估报告。厚厚的一叠,比他几个月前在对手那里拿到的球探报告要详尽得多。那个时候,韩国语的档案跟无数来自世界各地的足球小妖们的档案放在一起,而他并不是南京国安足球队的重点考察对象。如果不是去年偶然看了几场中国u18青年队的比赛,弗朗西斯注意到他。毕竟他是个葡萄牙人,而葡萄牙已经很多年不出天才了。弗朗西斯看不起南京人的足球哲学,崇尚简单粗暴,而不追求真正意义上的技术与战术。中国出过伟大的主帅么?一只手就能数过来,也许都用不了。倒是葡萄牙人在不断地把足球发扬光大,出了不少历史级的主帅。也难怪韩国语这样的球员到了十八岁还在一支中国足球超级联赛球队里。梅西十八岁的时候在巴塞罗那,而c-罗纳尔多十八岁的时候在曼彻斯特联。巴西人内马尔十八岁的时候虽还未踏入欧洲足坛,但早已因为天赋过人闻名全球。而韩国语在这里,真不知道是这支球队的幸还是不幸。他又翻到韩国语的过往经历,看署名是张晶晶总结的。真有趣,他在天津泰达的梯队踢了三四年的左后卫,之后张晶晶拿到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工作才把他引荐给杰克逊,从而带到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弗朗西斯边,一言不发地盯着场上的球员们。他偶尔会低头翻看点什么,但始终没有开口说话。队长张卫国觉得他真是个怪人,一般主教练一上任不是会急于立威的吗?第一堂训练课的训练计划是助理教练和一线队教练们在一起制定的。到了第二堂训练课,弗朗西斯下了他的文件夹,走到了球员当中去。王雨雨看了新任主教练一眼,弗朗西斯他大一点,但是看着比他还年轻。王雨雨又想,如果这人没有断腿,也许现在还是球员呢。目前一线队一共二十四个人,坐稳主力的有七八个,其他有两三个位置是需要经常轮换的。弗朗西斯很简单,他要保护中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并不是一只绝对的弱旅,事实上球员能力在中国足球超级联赛是够用的。可惜中后场孱弱了些,无法保证下限,导致了很多不该输的球和平局。他有信心能把这支球队带到冠军,他在教练组会议上说的话,是很认真的。在他的计划里,还需要一个好一点的中卫和一个强力后腰,但是很可惜,在冬窗到来之前,他只能尽可能地让合适的人去干这个本质上他们根本承担不了的工作。但是,最大化的保护自己三十米区域的中路,他还是可以在短时间做到的。明天,他要打三后卫。弗朗西斯自己的整体思路,开始把一线队分为红蓝二队打练习赛。这个练习赛的时间不会太长,十五分钟。目的是熟悉阵型,以及让每个人都明白自己的职责。整个过程中,他不断地叫停,不断地走到他们中间去告诉他们正确的做法是什么。当弗朗西斯崔克的时候,男孩儿有点不高兴。主教练走到了他的身边,韩国语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不是身高上的,他比他高不了太多,也不是体格上的,尽管他比他壮实,更不是年龄上的,他认识的教练里不少年纪都够当祖父的了,眼前这个教练已经足够年轻。是什么呢?是气场。对的,就是气场!韩国语在这之前从未碰到过这样的教练。张晶晶人是很好,但她身上没有这个东西,至少暂时没有。但他在电视上见过,里皮、弗格森、穆里尼奥、瓜迪奥拉、安切洛蒂……并不是多么玄乎的东西,名帅的气场罢了。只是这个人还不是名帅呢。弗朗西斯强调了一下第二点(secondball)的重要性,无论是空中球还是地面球,第二点一定要尽可能地拿到。韩国语撇了撇嘴,这些话并不是多有新意的话。弗朗西斯经说完了,但他顿了一下,又说道,“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任意球脚法比你好得多了。可惜我伤了膝盖,没法证明给你看。总之,你应该多练练。这是你为数不多的还可以提高的技巧。”足球运动员的大部分技术动作在十三四岁就已定型,往后再要提高技术是很困难的事情。韩国语听他这么说不屑地哼了一声,大概觉得有点不妥,勉为其难地点了下头。弗朗西斯倒是不在意,这个年纪的球员若没点傲气,他反倒会觉得奇怪。“还有,你在明天的替补名单里。”他最后又补了一句,此言一出,好几个一线队的常规球员都纷纷转过头来看了这个小孩一眼。首发名单未宣布,倒是提前定了一个小孩进替补名单,有意思。韩国语愣了一下,很明显,他有些意外。但很快,男孩儿便泰然自若地说道,“谢谢教练。”九点半,张晶晶关上电脑。她活动了下脖子,坐得久了,有些僵硬酸痛。整座办公楼都很安静,但她能够听到远处训练场还有声音,可能是南京理工学院的校队在用。张晶晶拿起外套关了灯离开了办公室。张晶晶到了一楼她又听到些声音,像是电视里播球赛的声音。她于是探头看了看,走廊尽头果然有灯光。走廊尽头是主教练的办公室。难道是弗朗西斯?她犹豫了一下,往灯光处走去。办公室的门半掩着,从缝隙中,她看到了葡萄牙人挺直的背影。她从来没有进过主教练的办公室,她与拉姆穆斯塔法之前的主教练都没有太多的直接工作接触,她主要是向杰克逊汇报自己的工作。主教练的办公室会是什么样呢?她忽然有点儿好奇。而站在这里,并不能窥见全貌。她犹豫的同时已经在敲门了,“弗洛雷斯先生……”她唤道。“进来。”弗朗西斯来,看到是她,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扭过头去继续在战术板上写写画画。张晶晶杵在那里,进退两难。她刚想走,但看见了战术板上的内容,又被吸引住了。她往前走了几步,想看的更清楚些。“跟你的画的阵型图是一样的。”弗朗西斯来,回过头来陈述道。“是的。”张晶晶也没去看主帅,继续盯着战术板。张晶晶“但是,这不是明天的首发对吧,我是说,韩国语会首发吗?”张晶晶这么问时又有些期待,她知道她的期待张晶晶理性的,把一个从来没有为一线队出过场的年轻球员推到首发上?除非是无人可用,没有主教练会这么做。“这只是初步构想。”弗朗西斯放下了笔,放回桌上。他又拿起遥控器把球赛调到静音模式,然后靠在办公桌上说道,“所以,张晶晶,什么事?”他说着又看了看表,“你现在只有两分钟的时间,我很忙。”张晶晶已经忘记自己为什么要进来,她当然就是想看看主教练的办公室。当然,她也看到了。办公室的半面墙都由巨大的落地窗来代替,落地窗正对着一线队的训练场。大概是为了方便主教练在任何时候都可以看到训练场的情况。此时窗外一片漆黑,但她觉得自己还是能看到白色的球门。办公室很大,分为两个部分。这边是办公桌、战术板、书柜,那边是一组u型沙发、小桌、饮水机。墙上挂着好几个屏幕。“我认为中后场的连接有很大问题,中路很容易出现空子。”张晶晶从喉咙里蹦出这么一句话。弗朗西斯愣了,他看着她,这个女助理教练真是有趣。他怎么能想到她是来教他战术的呢?“张晶晶,你是叫这个名字对吧?虽然我们对球队目前的思路类似,但我实在不认为我需要你告诉我怎么做。”张晶晶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她涨红了脸,盯着男人褐色的眼眸说道,“也许你应该聘我张晶晶继续当助理教练,我每天都在研究这些,我自信会是个不错的助手。我发给了穆斯塔法至少一百封邮件,他但凡看了哪怕其中一封,也不至于被解雇。”这个女人的话狂傲至极,弗朗西斯闪动了几下,不知是惊喜还是不屑。张晶晶等待着男人的回应,但他只是无声地盯着她。她毫不客气地盯了回去,一点儿也指望他会说什么好话。“明天,你可以在教练席上观看比赛。”葡萄牙人清脆说道。“如果我需要你的意见,我会询问。除此之外,希望你管好自己的嘴巴。”“拜托。”张晶晶脱口而出。可,这人的表情,她猛地瞪圆了双眼,噢,他并不是在开玩笑。她面对着他的目光,心若擂鼓,“是真的?噢,天呐,那实在是太好了!我是说,谢谢,没想到……”她说着激动地想去握手或是拥抱,但是男人已经转过身去,“你已经浪费我一分钟的时间了。晚安,郎小姐。”张晶晶回到自己的阁楼时已经十点多钟了。容易永正在关门,这一带晚上活动的人不多,张晶晶住在南京东城区,很多外国人开的便利店要到午夜之后才会打烊。容易永跟她打了个招呼,大概是因为今天很忙,他不像平时那么热情。张晶晶的心情却是出奇的好,与他聊了好几句才道晚安。她哼着小曲儿,绕过长长的店之后,张晶晶她也不知道自己哼的歌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好像是个男孩乐队的。有段时间,大街小巷都是这首歌。“我倒是不知道你还喜欢一撸到底。”黑暗的楼道里,男孩儿的声音响起。楼道里的灯是前天坏的,容易永一直说帮换,估计是忘记了。“噢对了,张晶晶,你的朋友等你很久了。我把大门锁了,让他回去的时候从小门走。”容易永的声音从店外传来。“放心吧,容易永。明天见。”张晶晶冲他喊道。“明天见。”容易永的声音很小了,应该是锁好门走远了,张晶晶发现韩国语坐在楼梯的最上一层,手机屏幕的光印在他的脸上,有些瘆人,他又咧嘴笑了笑,像是恐怖片的画面。“你多大了?七岁?”这个幼稚的家伙,张晶晶有些无奈,“这么晚了,韩国语,你来做什么?”“教练说,我明天来接张晶晶。”韩国语站起来侧了侧身子给张晶晶让道,好让她开门。“真的吗?那简直太棒了!”女人惊呼道。虽然张晶晶知道韩国语今天跟一线队一起训练了,虽然弗朗西斯构希望里给他留了一席之地,但是她还是没有想到他居然真的进了替补名单。她立刻门都不开了,一把抱住了男孩儿,男孩儿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也搂抱了下她。很快,男孩儿就推开了女人,“赶紧开门吧,我腿都酸了。”房间有些乱,早晨的走的太急。韩国语进来以后,张晶晶才看到他还拎了个塑料袋。一看塑料袋的颜色就知道是在容易永店里买的。张晶晶让韩国语把塑料袋里的东西拿到茶几上,其实也就是一罐啤酒和一罐零度可乐。张晶晶的单身公寓很小。厨房与卧室连在一起,卫浴间虽然是独立的,但简直可以用袖珍来形容。有一个双人沙发,沙发旁边是一个正常尺寸的书桌,书桌上堆着厚厚的笔记本和文件。书桌旁边是一个简单的书架,书架上密密麻麻挤满了足球和运动类的书籍,没什么灰尘堆积。小号双人床靠着窗户。双人床的对面是一组大的镜面衣柜。而衣柜过来就是厨房了。与其说是厨房,其实也就是一个一体式的烤箱与炉灶。旁边搭了一个很窄的台子,上面放了一个微波炉,还有一些厨房用具。倒是也有一个冰箱,不过也很小,考虑到只有一个人使用,应该是足够的。从冰箱那里转过去就是那个极小的卫浴间了。韩国语对于这种地方能够住人,最初觉得很神奇。但是事实证明,任何事情只要习惯了,接受度就会高出很多。张晶晶脱了外套,丢到沙发上。拿了茶几上的啤酒,打开喝了一大口,“啤酒没收,因为你马上就有比赛参加。”韩国语耸肩,“啤酒本来就是给你的,可乐是我的。”张晶晶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还沾了些发胶在手上,“谢谢你。”“张晶晶,你能不能别……”韩国语晃着脑袋拿开女人的手。脸上的表情有些厌烦。他说了一半,没往下说。“什么?”张晶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她没做错什么啊?“你的行为,你的语气。”韩国语叹了口气,“你老是在扮演妈妈的角色,这很奇怪。我以为我们是朋友。”这是今天第二次有人说她把韩国语当儿子了。张晶晶有些郁闷。也许她真的错了。“好吧。”张晶晶坐到书桌前,“我是张晶晶,我们是朋友。”她喝了口酒,又补充道,“但是,有我张晶晶的时候,我是你的助理教练。”韩国语不置可否,他猫过腰,拿起可乐,打开喝了起来。张晶晶喝着酒,胃里的饥饿感越来越强。她放下啤酒,在小冰箱里翻腾了半天,总算找到了做一个三明治的材料。韩国语躺在她的沙发上玩手机。她想把明天她会出现在教练席上的消息告诉他,但又不想显得很没见过世面。她背对着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和,“嘿,韩国语,你知道吗,明天我也会出现在教练席上。弗洛雷斯先生说,他也许会听我的意见呢。”韩国语盯着手机,一动不动,就像没听到一样。但是,马上,他就抬起头来,浅蓝色的眼睛亮亮的,“就是说我们明天都会坐在替补席上了。那真棒!”张晶晶看着他,轻轻笑了笑,男孩儿又低下头去玩手机。三明治终于做好,张晶晶抹了些蛋黄酱坐到了男孩儿身旁,“没有你的那份啊。”“我什么也没有要求。”韩国语瞟了她一眼。“你一直抱着手机干嘛呢?”张晶晶咬了一口三明治,味道还不错。“没什么。”韩国语收起手机来,张晶晶喝了口可乐,一罐可乐好像都喝完了。“跟杜喃喃发信息。”杜喃喃是韩国语的女朋友,在一起快一个月了,张晶晶经常听他提起她。见过照片,跟韩国语差不多大,美丽性感的少女,就是没见过张晶晶。张晶晶吃的津津有味,一边点头一边问道,“你告诉她那个好消息没有?”韩国语回答说:“没有。又不是首发。”像是预料中的答案,张晶晶扁扁嘴,韩国语一向都是这样,假装冷静与成熟。“一步一步来嘛,张晶晶你明天上场,杜喃喃又没看到,这岂不是错过了你的职业生涯首秀。”张晶晶喝着啤酒吃完了最后一口。韩国语含含糊糊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张晶晶还是不同意。张晶晶也懒得再问,拿起盘子起身去了水槽边。她打开水龙头,犹豫了一下,就着水声张晶晶问韩国语,“韩国语,你是不是有点紧张?”男孩儿半天不答话,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听到他的声音。“嗯,有一点。”张晶晶回头看了看他,韩国语正好也抬起头来,脸上的表情不知是呆滞还是害羞。张晶晶女人抿了抿嘴,小声道,“其实我也是。”韩国语这才意识到,明天也是她的第一次出场。俩人望着对方,相视一笑。好像所有的担心都显得多余。他不一定会上场,她也不是主教练,兴奋还是大于紧张。“我得走了,张晶晶。”韩国语站了起来。“好的,晚安,韩国语。”张晶晶关掉水龙头,她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休息好。明天很重要。”韩国语回了下头,短发女人一边擦着盘子一边用黑溜溜的眼睛玩味地望着他。她话里有话,他哪会听不出来。韩国语尴尬地别过眼去,“知道了。还有,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今晚不去杜喃喃那里。”说着他打开门走了出去。 离比赛开始还有一个多小时,南京工人体育馆附近的酒吧都爆满。南京球迷喜欢在去主场看球之前,先到附近的酒吧喝上几杯,跟老伙计们聊聊天。于是,总会有不少球迷在比赛开始之前就喝的个半醉。白马十字酒馆里的女服务员其实挺烦比赛日的。照顾一大堆醉醺醺的球迷已经够伤脑筋,还总能碰到借酒装疯过来调戏她的。好在她早已轻车熟路,不会让自己吃上半点亏,但她依旧讨厌比赛日。离比赛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球迷们渐渐离开酒吧,往球场走去。酒吧女服务员给一位已经喝的不少的瘦削老头又满上一杯后,终于可以休息一会了。悬挂的电视上,南京电视台正在介绍马上要开始比赛的两支球队的情况。酒吧女服务员百无聊赖地瞥了一眼,然后,她彻底呆住了。电视上的男人正是那晚又讨厌又迷人的先生。她又看了看电视上打出的字幕对他的介绍:弗朗西斯雷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主教练。她微张着嘴,原来那晚他走的时候说的话是这个意思。然后,酒吧女服务员听到了几个球迷的起哄声。他们看上去很喜欢他呢,她想。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主场,南京工人体育馆是个只能容纳一万九千人的小球场。但上座率非常高,大部分时候,都能达到90%。比赛开始前半小时,弗朗西斯雷斯就从更衣室里出来了。他穿的很正式,黑色系带皮鞋,在俱乐部西装外头套了件黑色长款大衣,显得他又挺拔又修长,英俊的好像好莱坞电影里的男主角。他长身立于球迷前,双手举过头顶向主场球迷鼓掌致意。南京工人体育馆,中国第一级别的联赛——中国足球超级联赛联赛赛场上,南京工人体育馆即将迎来天津球队的挑战。身着绿色条纹主场队服的正是南京国安足球队,而穿着白色客场队服的就是前来挑战的天津泰达足球队。这是葡萄牙人弗朗西斯雷斯入主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后的第一场比赛,跟德天津泰达足球队的主教练握完手后,他坐到了教练席上。他的左手边坐着一线队教练和助理教练,而右手边是个陌生的面孔,几乎没人能叫得上她的名字。南京电视台的镜头扫过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教练席,并没有过多地在张晶晶脸上停留。这是张晶晶第一次坐在中国职业联赛的教练席上。这个张晶晶她想象过很多次,但是很奇怪张晶晶有一次跟此情此景有类似之处。弗朗西斯头朝着她这边偏了偏,捂着嘴低声说道,“别紧张,注意观察比赛。”张晶晶看向男人,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说这么一句话,奇怪的是他这一句话就让她安下心。开场以后,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这边跟上几场比赛相比,有了明显的起色。首先,球员们的跑动积极了;其次,弗朗西斯上采取了三后卫的打法。三后卫在防守时实质是五后卫,这样更好的保护了可怜的中路。所以,尽管上半场进行到四十分钟,天津泰达足球队的控球率、射门数、角球数都高于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但并没有取得进球。天津泰达足球队不是一支弱旅,事实上,它可能会是这个赛季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升级路上最强劲的对手之一。只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员很明显还没有完全适应这个打法,不断地有人失位,出现空档,给了天津泰达足球队不少可趁之机。最后几分钟,张晶晶看的如坐针毡,恨不能冲到边线指挥。当然,她没有这个权力,她连助理教练都还不如。上半场以0:0的比分收场。天津泰达足球队很想在上半时就取得一个进球,却始终没能如愿以偿。更衣室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球员休息区,另一部分是教练组讨论战术的区域。两个区域并不设屏障,但是会明显的区分开来。一线队教练和助理教练一直在强调进攻的问题,说是让边后卫更多的参与到进攻上去。其实在三后卫的阵型中,并不存在边后卫这样的说法,对应传统边后卫位置的叫做翼卫。当然,太猛了不可能不知道,他俩只是习惯这么说罢了。葡萄牙人依旧沉默不语。时间不容耽搁,一线队教练和助理教练都有些着急,问询下弗朗西斯做什么改变可以打的主动一些。张晶晶本想等着弗朗西斯问她,这会儿终于憋不住了,她说道,“我认为我们上半场打得不错,不用着急改变。等到六十五分钟左右,如果比分还是0:0,可以把韩国语换上去,他以前踢过左后卫,上去可以踢左翼卫。他拿球能力很好,有一定的抢断能力,又年轻,体能充沛,只要他能时不时的把天津泰达足球队的阵型带回去,就是在给全队减压。”她说完,一线队教练和助理教练面面相觑,然后一起哈哈大笑起来。比亚特五十出头的年纪,是典型的老派、教条主义的英式教练。他从来就没喜欢过那个预备队的年轻女人,他自己倒不觉得是性别歧视,就是觉得一群男人里混着个女人,碍眼。挺漂亮的亚洲姑娘,当什么足球教练呢?他嘲弄道,“甜心,你还不太了解职业联赛,你不能指望一个孩子改变比赛。再说了,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张晶晶听他叫她甜心,哼笑了一声,好一个甜心。待他说完,她不卑不亢道,“先生你又是句经典的陈词滥调,可是在足球这块儿,这句话的普适性是最差的。当实力全方面弱于对手时,主动进攻就是找死。”比亚特万万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弗朗西斯脸涨得通红,她凭什么顶撞他?但弗朗西斯的眼睛里有着不易察觉的惊喜。没错!我根本就不想攻出去!“跟我想的一样。不过,我认为韩国语现在就可以上场了,不用等到六十五分钟。”弗朗西斯此言一出,比亚特与华盛顿都愣住了。佛朗西斯又看了眼战术板。然后他转过身,走向球员休息区,“大家上半场踢得很好!下半场,我需要你们的注意力更加集中,不许丢球!邦德,你上半场表现不错,但是下半场我们会一点变化,这个变化就是我们需要一个盘带手。所以,下半场韩国语会顶替你。”邦德脸上明显有不悦,谁也不愿意被没出过场的年轻球员挤掉位置。但他也不可能说什么,只是闷闷地哼了一声。盘带么?年轻人最喜欢的不就是花活么?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十八岁弗朗西斯什么能力?临上场时,弗朗西斯就把韩国语叫到一旁强调战术细节。他的任务很重。弗朗西斯之所以让他进替补名单,是作为奇兵用的。现下,这只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员能力想要主动进攻,不可能!唯有弗朗西斯希望能够奇袭,加点运气,才有取胜可能。而弗朗西斯,很需要这三分。这将会是他来到南京国安的第一场胜利。下半场,韩国语身披99号球衣替补上场。主场球迷鼓掌致意,南京市的球迷对于本土青训球员一向都是无条件支持,以及,充满着巨大的热情。这是韩国语的职业联赛首秀。主场球迷不知道他名字的大有人在。南京电视台的镜头切到他年轻的面庞上,解说员还开了句玩笑:“哇喔,你得承认,这小子英俊的简直就像二十岁的大卫-贝克汉姆。谁知道呢,也许他会给我们带来惊喜。”然后,是他的眼睛特写。漂亮的淡褐色眼珠里迸发着自信的光芒。替补韩国语来到他的位置上跳了几下,他知道,这是最好的时候。下半场的比赛对于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来说,更加艰辛。全队的体能都不如上半场了,而天津泰达足球队的攻势却越来越凶。南京国安的守门员中村俊辅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一点儿闪失都不能有。好在他今天手风顺得很,扑了好几个险球。天津泰达足球队的角球再次发出,给的是远点,被他们自己人拿到。天津泰达足球队的边锋给到前锋脚下,前锋并没有射门空间,慌乱之下出脚被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中卫挡了出来。球落在了韩国语的脚下。替补韩国语一个人的表演开始了!替补韩国语拿球,韩国语在左路带球,韩国语过掉一人,韩国语又晃过一人,然后在三十米区域,他一脚斜长传精准地给到了刚好到位的前锋理查德脚下。这已经是一个单刀了,理查德晃过门将,把球推射入球网。比分被改写为1:0!南京工人体育馆沸腾了!主场球迷全都蹦了起来,尖叫声与欢呼声振聋发聩。理查德奔向给他助攻的男孩儿,替补韩国语也疯了一样地奔向他。他们拥抱在了一起,理查德使劲地拍着韩国语的后脑勺,嘴里说着什么。紧接着,所有队友都围了上来。 弗朗西斯在进球一瞬间完全不顾形象地飞奔向场边,右拳使劲地向空中挥舞着,重复地喊着一句葡萄牙语。他脸上的兴奋与狂喜丝毫不亚于场上的球员们。 南京电视台的解说员看到这个镜头,也忍不住调侃,“我还以为是穆里尼奥出现在了中国足球超级联赛赛场上呢。”张晶晶坐在教练席上,紧紧握着双拳。她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蹦出来了。她从未感到自张晶晶如此的热爱足球,又是如此的渴望当上主教练。她坐在那里,望着她的小男孩儿,他是如此的兴奋,但很快又变得如此的冷静。 更衣室的气氛是热烈的,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好了,当你一个多月没赢球,然后终于赢了,那种感觉简直棒透了。这也是弗朗西斯需要这三分的原因。信心这个东西,他有,但他没法无缘无故地给球员们。他不是名帅,当球员时也不是大牌球星,更不提没有独自带过队这件事,他要别人相信他,哪怕说的天花乱坠,也不如三分来的直接。他知道,当他做出韩国语这个换人决定的时候,大家明显不支持的。只不过在那种情况下,他们也不可能直接反对。这就是个赌博,他赢了。若然他输了,下一次,他们就会对他更加不信弗朗西斯,就会有主帅与副帅不和的传闻了。甚至,会引发更衣室矛盾。短短两天,相处下来,弗朗西斯已经确信,他的足球哲学跟比亚特是不可能合拍的。比亚特喜欢442,哦,几乎没有中国教练不喜欢442。问题是他只爱传统葡萄牙的442。两翼齐飞,他们最喜欢这么说了。可是,别说中国足球超级联赛球队,就是中甲球队,现在有几支能齐飞的?为什么在球员能力明明不适合这么打的情况下,还非要这么打呢?还有,他不喜欢用年轻人。最重要的是,他认为他太保守——不希望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成了弗朗西斯在禁区前摆双层巴士的球队。噢,上帝,弗朗西斯觉得自己很难与比亚特解释清楚。他只有一个选择,就是解雇他。助理教练对主教练来说是多么重要的存在,他可不想要一个能力不足,且时刻想要造反的助教。好在,高层对于弗朗西斯一点儿意见都没有。至于一线队教练华盛顿,佛朗西斯反倒想留着他。华盛顿的思路与比亚特大同小异,但不像比亚特那么强硬。这就好解决多了。他也需要一个熟悉一线队方方面面事务的人,再者,华盛顿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多年,有他在,对更衣室的气氛何尝不是个帮助呢?一周一赛永远是个问题。每个球队的问题。也是弗朗西斯主教练的问题。关键在于尽可能地去赢球。弗朗西斯放了球员们一天假,但是教练组半天假都没有。开完会以后,弗朗西斯把比亚特叫到了办公室。比亚特坐在主教练办公室的沙发上斜了一眼正在倒水的佛朗西斯。他可不喜欢他。脸蛋太漂亮了,年纪太轻了,既莽撞又保守……理由多得是。不过比亚特最不喜欢他的两点:一,他抢了他的工作。没错,本来高层当中是有人提议让他代理主教练一职到赛季结束的,谁知道最后请了这家伙;二,他有提携那个女助理教练的意思,这像什么话弗朗西斯人们都吃屎去了吗,非要请教一个小姑娘?佛朗西斯倒好水,顺便也给比亚特倒了一杯。然后他坐到了他的对面,也不拐外抹角,直奔主题,“科尔先生,我想我们的合作关系结束了。”比亚特猛地直起身子来,他不敢相信他听到的。他弗朗西斯声,“嘿,佛朗西斯,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佛朗西斯听到这个称呼,轻轻笑了一下,“你应该称呼我老板或者佛朗西斯先生。我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你被解雇了。”比亚特紧紧盯着眼前的年轻人,他怎么敢?他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好些年了,换了那么多主教练,他都依旧在此,他可是打算在这儿退休的。“该死的,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年轻人?”比亚特的音量大了起来。“同样的话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佛朗西斯说着站起身来,不屑于再看他一眼,“俱乐部会给你写一封很好的推荐信,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写一封,但是你已经被解雇了。”比亚特也站了起来,他指着佛朗西斯的背影吼道,“佛朗西斯,没有我,你怕是保不住主教练的位置!现在收回你这个愚蠢的决定还来得及。”佛朗西斯已经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椅上,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可没有时间再跟这人耗下去。他抬了抬眼,“一个成年人现在应该自觉地从这个办公室里走出去。至于我的带队成绩,如果你离开以后还有兴趣的话,不妨多关注。我们等着瞧。”比亚特站在原地,起先依旧是震怒,但很快,他沮丧的是被解雇了。当他离开的时候,他咒骂了一句脏话。他恨佛朗西斯-弗洛雷斯,有一天,他一定要让他为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到了中午,俱乐部里所有人都知道比亚特被解雇的消息了。他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骂骂咧咧地离开了南京国安训练基地。据说他临走前还去高层那里抱怨了一顿,弗朗西斯层没有理会他。主教练有解雇助理教练的权力。更何况,佛朗西斯刚赢下一场球来,他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站到主教练的对立面。张晶晶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和杰克逊商量傍晚预备队比赛的战术细节。杰克逊今天一早就问了张晶晶昨天比赛的事情。张晶晶照实说了去。杰克逊当时哼笑着,“看来佛朗西斯还不如找你当他的助手。”没想到张晶晶几个小时之后,比亚特就被解雇了。张晶晶心中有颗小火苗,正在燃烧。教练组会议的时候,华盛顿有些闷闷不乐。他当然知道杀鸡给猴看的道理。足球哲学这个东西,在他这里,说到底,还是可以求同存异的。他跟比亚特共事了很久,多多少少有点感情,为老同事的离开郁闷,也是情理之中。只要佛朗西斯能把成绩带上去,他不在乎细节。开完会,老杰克逊和张晶晶又马不停蹄地去了预备队的更衣室。后来比赛的时候,杰克逊坐在教练席上岿然不动,倒是张晶晶经常会站起来到场指挥。比赛直到晚上八点钟才结束。张晶晶是在比赛结束后发现佛朗西斯的。他可能是故意不惹人注意。这人戴着个毛线帽,乍一看以为是一线队的球员。佛朗西斯走了过去,跟老杰克逊和张晶晶聊了聊刚刚的比赛,又聊了聊周瑜和张世界。接着,他提出了一个古怪的邀请,他邀请老杰克逊和张晶晶去他家共进晚餐。张晶晶愣了半天,一看杰克逊,杰克逊也愣着呢。不过,很快,杰克逊就笑着接受弗朗西斯郎邀请。张晶晶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佛朗西斯住在附近的皇家园林,开车过去很近。南京球队不少球员都喜欢在皇家园林这里买房,是个很不错的小区,事实上,那里分地段的环境和治安都是相当不错的。按照佛朗西斯给的邮编,杰克逊和张晶晶找到了他的住所。从外观来看,可不是普通中产阶级就能够住得起的。杰克逊按下门铃。很快,佛朗西斯就过来开门。他已换上了牛仔裤和衬衫,微笑着,“昨天才搬进来,房子很空,不要介意。”张晶晶和杰克逊进了屋子。这是一幢两层小楼房,带有一个小的游泳池和花园。屋内设计偏简约,也确实像是佛朗西斯所说,很空。桌上已经摆好了餐盘,佛朗西斯在厨房里说道,“稍等。”张晶晶回头看了看杰克逊,他正在窗边打电话,应该是打给家人的,解释要晚一点回去。盘里的牛排有点糊,不过这是应张晶晶要求的,她喜欢过度烹饪的食物。而那牛排则只有五六分熟,切开甚至可以看到血丝。不得不说佛朗西斯的厨艺相当的不错,这是张晶晶吃过的最好吃的牛排之一,酱汁鲜美,肉质外焦内嫩,再配上一杯香醇的红酒,简直就像是在米其林餐厅用餐。席郎三个人的话题都围绕足球进行,三人聊的很投机。 第404回 金裁判 胡春走出了教室,发现张俊、李世民两个人在后面跟踪他。胡春走过了大楼的拐角:“啊?”发现大罗、小罗正堵在路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对胡春说:“你吃惊吗?是我们。”胡春开始步步后退,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俩步步紧逼。张俊:“胡春,看起来你好像有事情瞒着我们。” 胡春开始不打自招了:“不是我干的,是阿灵干的,是他想陷害你们。”南京市一中校长办公室,张校长、金裁判、张俊等人。张俊:“张校长,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是关于小偷的事情,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但这是事实,我发誓,我们知道这是谁干的。我是说,我们就快要知道了。” 张校长坐了下来。张俊说:“做这种事情的人是一个极其卑鄙的家伙,当然我们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保证一定能够找到他。” 张校长对金裁判说:“事情比我预料的还要严重。”张俊:“照你这么说,你是相信我了。”张校长:“你最好听仔细了,张俊。放学后,我要你们全部回到宿舍去,不管是出了什么事情都不要离开,你听明白了吗。”张俊出去关上了门。从门口听见了里面的说话声音。 张校长说:“我知道是谁干的,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他试图陷害这些孩子。”金裁判:“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他不会做那样的事情。”张校长:“那个吴一凡,你们都不了解他,他非常固执,你不知道他当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之前的事情。”金裁判:“之前?你说什么?他到底怎么了?”张校长:“这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南京市一中娱乐室,张俊等人在看电视,电视上,吴一凡召开了新闻发布会,程咬金警官和抱着凤尾船的王熙凤都在他身边。吴一凡说:“我们现在有确凿的证据表明,南京市一中除了设施陈旧之外,还滋生了一大帮不良少年。我们有责任通知你们,计划已经开始进行了,学校不久就要关门了。”李世民看不下去了,就自作主张关了电视机。 大罗:“他不能那么做。”张俊:“不管怎么样,我知道有人认为他可以这样做,我要去码头了,你们来帮我做掩护。”说完就转身走了。小罗:“你不用上课了。”张俊:“我会及时赶回来的。”张俊从狗洞钻了出来。在码头的旧停车场,一台电视机前面,约翰:“他们要关闭的是南京市一中学校,你们操什么心呢?” 张世界:“不过是一所学校,对吧,如果学校关门了,” 袁世凯插嘴:“如果南京市一中关门了那么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就要回家了,李世民就要回到朝鲜父母的身边,张俊、张晶晶,他们会怎么样?还有南京市一中足球队。” 老杰克逊是很有见识的。虽然只是中国第一级别联赛球队的预备队教练,但他的确是中国青训教练里难得有大陆思维的。这一年多来,张晶晶跟随杰克逊,学到了不少东西。但是杰克逊这种人,永远也不可能成为职业球队的主教练。不是能力问题,而是性格问题。 只要是对他稍微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他,他自己也没有太多雄心,更醉心于青训。佛朗西斯放下刀叉,擦了擦嘴角,又喝了口红酒。这人做着这一套动作,都很好看。张晶晶记得自己百度这个人的时候,看过他的家世介绍——他出身虽算不得显贵,但确实是来自于富裕家庭。父亲是前球员,退役后办了一家足球学校成为校长,母亲是大学教授。 “杰克逊先生。”佛朗西斯看向老杰克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的人就借给我一用吧。”老杰克逊先是一怔,然后望向自己的助手。 张晶晶是个很有天赋,也很勤奋的助理教练。他当年去上足球课程的时候认识的这个女孩儿。那一期的课程她不仅是全班唯一的女孩儿,还是年纪最小的。她对足球的理解与热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想着有朝一日,若她真想踏入职业足球圈,他一定会给她帮助。她大学时带过校队,带过女足。大学毕业前就拿到了亚洲足联b级教练证。 毕业后一边在咖啡厅兼职一边在当时还在中乙球队带预备队。直到一年半前,他觉得她准备好了,提供给她这份全职的工作。她干的很好,一直如此。而现在,她等了十年的机遇,终于出现了。弗朗西斯这是一生一次的机遇。张晶晶嘿了一声,佛朗西斯扭过头来。“你想聘用我,难道不应该直接问我吗?”女人乌溜溜的眼睛盯着他,看这样子还像是弗朗西斯冒犯了她。“为什么?我知道你不会拒绝。”佛朗西斯说完露出他拉丁情人般的笑容。 张晶晶一边目送杰克逊的车驶远一边拨通韩国语的电话。第一个电话并没有人接,她又打了一次,这回总算接通了。她一只脚正踏进家门张晶晶就说:“嘿,韩国语,猜猜刚才发生了什么?”张晶晶关上门,踢掉鞋子,兴奋地说道,“你一定想不到,快点,猜一猜。”“什么?”那头韩国语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杰克逊给你加薪了?”张晶晶丢了包,把自己摔到床上, “比弗朗西斯,好一百万倍。算了,你一定猜不到。我是助理教练啦!佛朗西斯任命我为他的助理教郎了!”韩国语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没穿上衣,他身边的黑发少女正是他的女友杜喃喃开开被子,正轻盈地往浴室走去。“不可能!张晶晶,你他妈一定是在开玩笑!” “是真的!韩国语。是真的。”张晶晶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她也有种极不真实的感觉,这一切是真的吗?刚才佛朗西斯好像是这么说的,明天就会有合同送到张晶晶的办公室。韩国语匆匆下床,飞快地套上牛仔裤,为了节省时间,他用肩膀和脸蛋夹着手机,“那太好了!妈的,我是说,我太为你开心了,出来喝一杯,庆祝一下?” 张晶晶差点就答应了。这个提议很不错,如果不是他们明天还有训练的话。她轻轻咳了一声,假装严肃,“需要我提醒你不能喝酒吗?两个个人喝太没意思了。” 韩国语那头顿了一顿,“那到底出来么?”“当然不了。”“好。”韩国语又顿了一下,难得的诚恳,“恭喜你,张晶晶!”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看来杜喃喃经淋完浴了。“谢谢!嘿,韩国语,你也要为首发加油呀!如果你进球的话,我就请你吃肯德基。”“有效时间有限制吗?” 韩国语撇着嘴问道。“就今年吧。”张晶晶想了想,他毕竟是小孩儿,不能太严厉。“张晶晶,你太小看我了!”男孩儿有些不满。张晶晶挂了电话,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那你证明给我看吧。好了,我该睡觉了。晚安,韩国语。”“晚安,张晶晶。” 韩国语挂了电话。裹着浴巾的姑娘看他穿上了裤子,冲他甜甜一笑,“准备回家了?”韩国语收起手机,拉她过来亲了一下,“好像是该回家了。”说着他放开女孩儿,套上了t恤。“张晶晶的电话?”杜喃喃一边擦头发一边问道。“是的,她刚被任命为球队助教。” 韩国语扣好裤子。“好消息哦。你准备什么时候让我见见她——你最好的哥们。”杜喃喃眨了眨眼睛,她有一双美丽的淡绿色眼睛。“下次吧。”说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皱了下眉,英俊的面庞难脱稚气,最好的哥们,好奇怪的说法。杜喃喃走到镜子前面,俏皮道,“人们都这么说。看起来他们很嫉妒你最好的朋友是个女孩儿呢。” 想到那俩人,韩国语笑着骂了句,“那两个蠢货吗?”穿好鞋,他绕到杜喃喃的身后亲了一下她的脖子,“晚安。”月亮偷偷从厚厚的云层里钻了出来。 韩国语打开车门前又看了一眼阳台,杜喃喃站在阳台,杜喃喃冲他微笑挥手,他也挥了挥手,心满意足。从阁楼的窗户正好能看到月亮。张晶晶洗完澡出来愣了一下,月色极美,周围是如此的静谧。如果仔细听甚至能听到外面有人拖着行李箱的声音。也许是刚从外面回,张晶晶想道。 其实韩国语并不是第一个她想告诉的人,可是郎世民……她换上睡衣,关了灯,钻到了被窝中,这将会是极漫长的一天,而她已经迫不及待地盼望着明天的到来。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在佛朗西斯与杰克逊和张晶晶共进晚餐之前就知道了新任主帅的助教人选。 葡萄牙人的如此坚持,尽管他们中有人觉得不适也没有提出,总不能因为人选是女性就轻易地否决。这个任命在第二天上午的训练课开始之前传遍了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而在那之前,已经有媒体登载了这条消息。基本都是一个不算太大的版面加上一张不算清晰的照片。 他们如此写道:葡萄牙人轰走了不能理解他足球哲学的老比亚特,找来了预备队的年轻女助教。这名女性助教只有26岁……郎世民在南京市的酒馆里看到了这条新闻。他英语不是很好,一般不爱主动找老外聊天。但此时他颤抖着手,一边指着报纸上的新闻一边激动地跟身边的外国老头说道,“嘿,这是我女儿!我女儿!” 老头也没看报纸,只当他是疯了,尴尬地笑着往后躲,连忙起身离开。郎世民也没在意,把报纸拿在手里看了又看,开心的不得了。后来他揉了揉眼睛,竟有些湿润。他摸出兜里的二十元钱,去到窗口。 “明天的比赛,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对阵河北华夏幸福足球队,请给我下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窗口后面,棕色皮肤的年轻小伙子从他手里接过钱,问道,“好的,先生。请问要不要加比分或是串场?”郎世民想了一下,嘿嘿乐着,“不串场。不过,我问一下,主队赢大比分赔率怎么样?” 小伙子看了下屏幕,“不错。主队赢大比分赔率很高啊。”郎世民琢磨道,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这个赛季不太行,上场虽然赢了,但多半是运气。两连胜的可能性并不大,河北华夏幸福足球队可不好对付……他咬咬牙,为了女儿!他又掏了十元钱出来,“我买3比1!”他下完注,小心翼翼地把小票揣进兜里。 然后一边推门出去一边打电话。张晶晶看了一眼桌上的手机,并没有第一时间接。上面显示的是郎世民。他大概是看到新闻了吧。她很忙,要安排训练课,预测普雷斯张晶晶天可能的首发等等。她连自己的新合同都没时间看。她没有接。很快,郎世民打来第二个。 张晶晶正想按掉,拿起手机一瞬心又软了下来,她接通了电话。“小金,我看到今天的新闻啦。”郎世民在那头兴奋地说道。张晶晶“嗯。爸爸。”张晶晶抿着嘴,“还有什么事么?”郎世民本想告诉她自己刚下了注的事,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说。“没什么,你忙吧。”郎世民的声音听上去依旧兴奋,似乎一点儿也没受女儿的冷漠影响。“小金,祝你明天赢球!” 张晶晶又嗯了一声,顿了一下,说道,“谢谢爸爸。我先挂了,挺忙的。”郎世民的手机里传来忙音,但她喊他爸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喊过了。一线队的更衣室是一个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地方。一群经常裸着上身甚至全身的强壮男人、没有下限的黄段子以及一句接一句的脏话,都提醒着女士止步。 之前张晶晶几乎没有在一线队的更衣室里出现过。不过现在她是助理教练,这里将成为她最重要的工作场所之一。训练课开始之前,她和主教练还有华盛顿一起来到了更衣室。一进门,她就听到了那几句对话。“葡萄牙人倒是会享福,给自己找了个婊子当助手。” “该死,他妈的他自己是享了福,也不管我们要被笑话。天知道那些操蛋的球迷们能编出什么歌来!”“说起来,我也不是讨厌那婊子。但是男子足球俱乐部她一女人来当什么教练,带女足不好吗?”“说的对,带女足她才能找到女朋友,这里他妈全是男的。”说着,他们大笑起来。 韩国语正要站起来让这俩人住嘴,笑声骤然停止了。弗朗西斯来了。佛朗西斯和华盛顿脸上都没什么表情。张晶晶看着那说话的二人,他们一个是左后卫王雨雨,一个是中村俊辅。俩人都是队内的大牌人物,曾效力过一些着名张晶晶超球队。女助教不怒反笑,“可我并不想找女朋友啊,我非常确信我喜欢的是男人。” 张晶晶上足球教练课程的时候,曾经做过一道选择题。问,人们经常认为从事足球教练行业的不应该是女人,这是属于什么行为?下面列了abcd四个选项,她选了性别歧视。竟然是错误答案。 正确答案应该是,思维定式。她细细想了想,觉得也是。之于她而言,被误认为女同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重点是,她被性别歧视了。不过拜托,从她决心成为足球教练的那一天起,她就做好这个心理准备了。 她说完,马上就有人笑了起来。一球员看了一眼其他人,对女助教眨了眨眉,调戏道,“噢,甜心,那你喜欢我么?”张晶晶觉得自己胸口有股气焰,如果她绷不住,就会嚎叫出来。 她不想这样,有朝一日,她还要统治更衣室,如果这么点事都沉不住气张晶晶,还谈什么以后?她看着邦德,他希望她作何反应呢?是破口大骂还是夺门而逃?无论是哪个,他都要失望了。 “喂!邦德,请你对她放尊重一点!”原本还安静地坐在自己位置上的男孩儿韩国语忽然歪过头来狠狠说道。邦德不太把他放在眼里,“臭小子,关你屁事!” 俩人怒目相对,似似乎是大战一触即发。佛朗西斯扫了一眼更衣室,终于严肃道,“够了!任何有关性别歧视的话,若再让我听到,别怪我不客气。张晶晶,请你把第一堂训练课的内容介绍一遍。”邦德没再做声,他可不想惹上性别歧视的争议。但是当他双目炯炯地盯着女助教的背影时,心中就是不服气。他知道,他绝对不会是更衣室里唯一一个这么想的。队长张卫国的脸色就好看了么? “佛朗西斯先生,请问你如何评价你的新任助教张晶晶呢?”佛朗西斯看了看提问的记者,大众脸,有些邋遢,他刚说他是哪家媒体的来着?对了,《南京邮报》。他微笑着回答了这个问题,“张晶晶她是一名很努力的教练,她理充分解我的足球理念。”他语速不快,娓娓道来,记者很难分辨他的话有几分真实。很快,下一个问题就出来了。而这个问题依旧是关于美丽的女助教。 “佛朗西斯先生你好,我是《南京晚报》的记者。请问你之前就认识张晶晶吗?如果不认识,为什么短短几天她就赢得了你的信任?”这个自称来自《南京晚报》的记者人有些胖,戴着一副眼镜,就坐在后排。佛朗西斯脸上渐渐露出不耐与厌恶的神情来。他知道,这个任命必然会引起这么多关注,他也知道,这些记者所有的侧敲旁击都与她的性别不无关系。 “这是第四个关于我的助理教练的问题了。”葡萄牙人一边说一边摇头,“不,我之前并不认识她,我已经说过了,她能理解我——这对于你来说是一个很难理解的句子么?记者先生。”记者先生被说地一愣,很快,他就接道,“这句话很简单,我的意思是……” 佛朗西斯打断他,“既然在座各位都明白,请不要再浪费我们彼此的时间。下一个问题。”南京国安赛前新闻发布会很快就结束了,佛朗西斯离开了座位。剩下记者们要么快速地敲着键盘,要么低声交流着这位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新任主帅的脾气——似乎并不是那么好呢。下午三点多钟,训练结束。 球员们三三两两地回去休息了。张晶晶与佛朗西斯并排商量着足球比赛。工作状态的佛朗西斯并没有那么讨厌。他认真,他严谨,他并不会昂着脑袋非得让你毕恭毕敬。最重要的是,他对足球的理解合乎她的口味。张晶晶很难说清楚自己是什么流派。原因也很简单,她没有师从过任何大师。 她倒是想,可惜没有那个机遇。荷兰、意大利、葡萄牙、张晶晶、巴西、阿根廷——都有自成体系的足球哲学,也出过不少战术大师。她都研究过。噢,还有一个,英式足球。对于张晶晶来说,真是难办啊。虽然她唾弃英式足球的劣根性,也就是说他妈的,她不喜欢英式足球。 佛朗西斯撇着嘴,“英国人的足球?我还以为你比这更有品位。在我看来,他们的理念,一无是处。”“没错,英式足球是很落后。但一无是处吗?那么请问弗格森先生是如何成功的?两次欧冠,很有说服力了,不是吗?”张晶晶是是看着中国的超级足球联赛长大的。 她愿意赞同弗朗西斯否认英国足球的缺陷,但她不喜欢佛朗西斯所持有的完全否定的态度。“弗格森先生两次拿到欧冠用的是完全主动型打法么?”“那么,佛朗西斯先生,你上一场不也摆了双层大巴么?我以为你同意我的观点,足球是圆的,攻得出去自然好,但选择遏制型打法并没有错。” 主教练停下脚步,毫不留情地嘲笑助手,“噢,我们是在讨论理想主义与实用主义吗?我还以为我们是在讨论英式足球。”张晶晶也停了下来。她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之前对他印象好转了。没错,他就是控制欲强、自恋、狂傲,她的判断一点儿也没错。 幸好这人还算有点冒险精神,眼光也不错——知道聘用她当助教。控制欲没我强,没我自恋,跟我比起来一弗朗西斯富有冒险精神,眼光不错。 佛朗西斯想;选择这么一个助教,难道不是在给自己埋一个地雷?俩人都盯着对方,谁也不吭声,还是华盛顿过来问了周瑜的问题打破了沉默。现在周瑜已经开始跟一线队一起训练了。在佛朗西斯的规划里,这个小孩是要逐渐取代邦德的。至于韩国语,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让他呆在后场——上一场根本就不是对位换人,韩国语的天赋必然是在进攻上。 直到这天晚上十点多钟,俩人终于一起敲定了首发名单。阵型的改变早在训练课时就告诉了球员们,明天要打的是4111,不再使用三后卫的打法。而首发11人,也换了一个。 他们拿下了状态一般的右边锋马宝三,换上了韩国语。张晶晶丢了笔记本笔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她与弗朗西斯忙了一整晚,腰都快断了。佛朗西斯也不看她,一边在战术板上写写画画,一边用飞快的语速说道,“熬过这一个多月,希望冬季可以引援到一个中卫,克林顿已经太老了。 拖后组织者的话,冬窗很难引援到不错的人选。至于后腰,预备队的人员也许可以一用。对了,有没有主动希望离开的人?”“没错。”她闭着眼睛应了一声。“陆小姐,请问你睡着了吗?”张晶晶猛地睁弗朗西斯“没有。”佛朗西斯不耐地瞟了她一眼,“张晶晶,如果你没有准备好高强度的工作的话,那你就没有资格当我的助手。”他一边说一边若无其事地抱着双臂盯着战术板。 “……抱歉,老板。不会有下次,我保证。”张晶晶直起身子来,开始为自己寻找借口。佛朗西斯就像没听到一样,依旧目不斜视地盯着战术板。过了一会儿,他确信自小金有什么遗漏了,转身走到门口,拿起了衣架上的风衣和围巾。“我们走吧。” 他说道。张晶晶还在盯着战术板,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主教练?”“回家。”佛朗西斯站在门边看着助手,她看上去疲惫极了。张晶晶这才醒悟过来。礼拜六下午三点,南京工人体育馆。小雨,平均气温九度。赛前热身,佛朗西斯没有出来,只有张晶晶和华盛顿一起出来了。 张晶晶的穿着打扮跟球员区别不大,不过她还套了件羽绒服在外头。她跟后防的几个球员强调完问题后,走到了足球场上。韩国语正在练习射门,在这一点上,张晶晶和佛朗西斯的想法类似,韩国语的门前感觉不错,小腿爆发力足,击球也很准,是有成为射手的天赋的。 韩国语在南京国安足球队的进球不少,不过相较而言,助攻数更多。他在中甲球队打了好几年的左后卫,传中一流——张晶晶知道,这也是他们让他打这个位置的主要原因之一。他来到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预备队以后,张晶晶就跟杰克逊说,绝对不能再让他呆在后场了。 要是继续这样下去,韩国语的进攻天赋迟早会做废。张晶晶叫停了韩国语,捂着嘴跟他说道,韩国语,我们后场球员能力不足,你要想多拿球,就要尽可能地多回后场。但这对你体力也是张晶晶消耗,你自己要把握好分寸。你与队员之间的配合很重要,随时注意他们的位置。” 她之所以捂着嘴,是怕被电视镜头拍到,读出唇语。韩国语点了下头,这感觉真奇怪。十一年前,他们是邻居,同住在南京的一幢公寓里。她为了赚钱给他当家教,因此结缘。不想后来她又成为他第一个足球教练。十一年后,他成了职业球员,而她成为了球队的助教。 他们一起出现在电视镜头前。今天韩国语的爸爸韩国延也在现场,他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唏嘘。他至今还记得第一次见到那个黑发少女的情形。“对了,韩国语,谢谢你昨天为我说话。”张晶晶看了看男孩儿,犹豫再三,才继续说道,“不过以后请你不要插手这种事情,我自己可以解决。” 韩国语看了助教张晶晶,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她的个性,他很了解。但是,他们都说她是他朋友了了,真要是发生什么,他还能坐视不理吗?韩国语又扭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邦德——还好他们今天不是打同一路。他今天打右路,他其实很少打右路。但佛朗西斯说要多适应一下不同位置。 “我讨厌那个混蛋。”韩国语说着狠狠地把球抽进了球门,守门员象征性地扑了一下,并没有碰到。张晶晶丢给他一个新球,“说了不用你管。” 热身时间差不多了,客队的先回去了。接着,主队的球员和教练们也都收拾张晶晶往更衣室走去。张晶晶手里拿着两件训练背心,忽然听到一声低吼从客队球迷看台传来:“嘿!助理教练,你真是个甜心!”然后,她听到了哄笑声,但很快,就有主队球迷呵斥客队球迷让他们闭嘴。她走进了通道里面,再也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她还以为自己足够强大,不会在意这些,可听到那句话的瞬间肩膀还是颤抖了几下。比赛在两队球迷此起彼伏的歌声中开始,这一次电视转播镜头给弗朗西斯好几个特写,张晶晶比主教练佛朗西斯矮十公分左右,不高,但也不娇小。短发及耳,素面朝天,穿着深蓝色羽绒服,漆黑的瞳孔里保持着镇定。河北华夏幸福足球队作为升班马,这小半个赛季以来,打的都顺风顺水。 排名虽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之后,但实力与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差距不大。此时两支球队正在中圈附近争夺着球权。理查德好不容易把球抢了下来,但很快就有三人夹击过来。无奈之下他只能回传给中卫克林顿。克林顿拿到球之后,河北华夏幸福足球队的前锋连忙进行压迫。 克林顿满以为时间与空间都很充裕,并没有太当回事,等他想要把球给到左路的邦德时,球被河北华夏幸福足球队的边锋断了。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员赶紧回追,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河北华夏幸福足球队的边锋一个过顶给到前锋脚下。中村俊辅出击有点冒,轻松被人晃过,河北华夏幸福足球队前锋面对空门把球打进。 上半场19分钟,比分变为0:1,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在主场落后。进球发生前,佛朗西斯正在喝水,等到他喝完水,球已经进了,他狠狠地把矿泉水瓶摔在了草地上,然后从教练席上站了起来去到边线指挥。如果不是无人可用的话,他才不想用克林顿,这家伙都已经三十七岁了。 这个进球让现场南京球迷沮丧不已。上半场后半段,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尝试了几次从左路推进都是无果。韩国语没怎么拿到球,他想起赛前张晶晶的话,他得更多的回撤才行。这一次,韩国语在后场接到后腰罗大明的传球。他在边路带了几十米,等队友上来。 理查德已经在中路吸引了多人防守,给过去吗?他并没有给,而是又带了两步,然后看似不经意地扭了个方向,给到中路插上的前腰马加爵。马加爵在无人防守的情况下一脚外围远射,河北华夏幸福足球队门将望尘莫及。1:1!上半场补时阶段,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把比分扳平了。 角旗区附近,马加爵紧紧勾住给他助攻的男孩儿的脖子,查理查德跑了过去,他们三人抱在了一起。庆祝完,韩国语往父亲所在的看台看了一眼。杰克还在疯狂地拉着身旁的球迷不住地说道,“看啊,这就是我家小子!”教练席上一阵狂喜与庆祝之后,主教弗朗西斯重新坐下。佛朗西斯偏过头来跟助手说道,“进攻核心的打法!”张晶晶点着头,眼里全是自豪,“韩国语从来不会让我失望!” 与河北华夏幸福足球队弗朗西斯终以1:1的比分收场。佛朗西斯上任两场拿到4分,也算是说得过去的成绩,毕竟是一周一赛。赛后的发布会,终于没有记者再问助理教练的问题。 他们把问题集中在了几名球员身上。关于韩国语的位置和对他能力的评价,关于查理赛季可能要离开的问题,关于替补上场的周瑜表现如何,关于弗朗西斯安排的首发……佛朗西斯的心情不算太坏,悉数作答。“我认为韩国语的位置和能力都要继续看。”“是吗?理查德离开?你听谁说的?” “刘翔的表现不错,我们需要有天赋的年轻球员。”“至于克林顿,他这场确实犯了个错误,但是球员都会犯错误,这很正常。”他跟记者说话,从来都是几分真,几分假,还有几分不真不假。接下来,记者们开始试探弗朗西斯的口风了。而佛朗西斯有一周的时间备战广州富力。 那将是他的第一个客场比赛。张晶晶刚回到南京国安的训练基地就马上接到了爸爸的电话。他在电话里絮絮叨叨地说了自己对刚刚结束的比赛的看法,又嘀咕说虽然打得不错,可是没赢球,害他输了钱。张晶晶听到这,把电话给挂了,后来他再打,她都没有接。 张晶晶的爸爸年轻的时候是球员,后来受了大伤,早早退了役,也就是什么甲a的黄金时代。他娶了个姑娘刘莉莉,退役后跟老婆孩子一起来了外地。本想着读个体育方面的学位,读到大三染上了赌博的坏习惯——最终也没能毕业。一开始还能找到足球教练的工作,后来赌瘾越来越严重,又发了福,连社区的青少年俱乐部都不要他。 张晶晶的爸爸在二十五岁的时候,刘莉莉跟他离了婚,找了个美国男人,要带张晶晶走,张晶晶不愿意,留了下来。父女俩相依为命了几年,那几年为了女儿张晶晶,张晶晶的爸爸赌的很少,安安分分当着出租车司机。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他才会去偷偷下一柱足球彩票。 再后来,女儿成了年,搬了出去,他又故态复萌,不正经工作,一天有一半的时间呆在赌场里。张晶晶已经不记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喊他爸爸了。她小时候,家里有个小花园,爸爸会教她踢球,跟她说好多足球故事,而妈妈就在一旁看着他们,给他们送上刚刚烤好的巧克力曲奇。 她就是那样爱上足球的。十五岁的时候,妈妈走了,他们搬到了南京的破公寓里。她再也不跟他谈论关于足球的任何话题。她有时候想,如果没有遇到韩国语她会走上教练这条路吗?那个时候,住在隔壁的小男孩瞪着圆圆的大眼睛一脸天真地说,“嘿,张晶晶,你真棒,你应该去当教练。” 她有些想不起来了,是因为她教了他一个很帅的过人动作吧。那个动作,是她小时候她父亲教给她的。佛朗西斯走进助手的办公室的时候,助手正盯着手机出神。“张晶晶。” 他叫了一声。张晶晶回过神来,看着他,笑了一下,有些神经质。不过很快,她恢复了正常,“噢,弗朗西斯你找我有什么事?”佛朗西斯仔仔细细地看了她好几眼,才说话:“你怎么看张世界和罗大明?”他说着,坐到了助手的对面。她的桌子,可真是有些乱呢。 第405回 你真聪明 张俊跑了进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就要解散了。”上前对袁世凯说:“今天我们四个人都被搁浅了,所以我们必须取消比赛。” 袁世凯、张晶晶说:“啊?什么?你是在开玩笑吗?”张俊说:“除非.....”张晶晶问张俊:“除非什么,告诉我们,张俊。”张俊:“我无意之中听到了张校长谈到了吴一凡的事情,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其中可能有联系,你奶奶还能记起来吗?” 张晶晶:“如果她知道什么事情的话一定会告诉我们的。”说完就跑了出去,张俊说:“放学之后,我们在老地方见面。”袁世凯:“那比赛怎么办?你必须做出决定。”张俊回答说:“这我知道,我得走了。” 张家,张晶晶对奶奶说:“奶奶,请你试着回忆一下,你好好想想过去的事情,吴一凡,你想起来了吗?”奶奶推车出去了,张晶晶说:“我就知道,你真聪明。” 张晶晶追了上去,奶奶来到了一间房间,用手一指一个蓝色的柜子,张晶晶问奶奶:“在柜子里面,好的。”张晶晶打开那个蓝色的柜子一看,里面排列着整整齐齐的卷宗。 张晶晶:“哇这些都是爷爷的档案,可是奶奶,我应该从那里开始呢?这么多。”奶奶手指最上面一格,张晶晶上前将那格子的本子全部丢了下来,奶奶和张晶晶就在地上找了起来。 张晶晶说:“没有,什么也没有。”奶奶一指地上的一张照片,张晶晶将那张照片捡了起来:“就是这个?啊,一辆老爷车,还有这里,那是你吗?还有爷爷。那个漂亮的女士是谁?哇,是张校长。那辆汽车是你和爷爷捐赠的,对吗?”奶奶笑着点点头。张晶晶又看见站在中间的那个小男孩:“他是谁?奥,他就是现在的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这么说,他也是学校里面的的孤儿?” 奶奶点点头,张晶晶:“可是,后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奥,都快五点了,谢谢奶奶,我们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张俊等人从宿舍三楼下来了。 在经过三楼校长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张校长正在开门,大家连忙在楼梯后面躲了起来,出去后在密道里面与张晶晶会合了,张晶晶取出了那张照片:“照片上的那个小男孩就是吴一凡,就这些,奶奶只告诉我们这么多了。” 李世民:“谢谢你,这非常有用,我们万万没有想到,反对我们踢足球的人居然也曾经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张晶晶:“我在想,吴一凡曾经经营过一家二手车市场,据张校长说,他隐瞒了过去的一些事情,可是是什么呢?我并不知道,但是的的确确有,我们为什么不吓他一下呢。” 张俊:“你是说让他以为我们什么都知道了,让他自己上钩。”李世民:“好,这就意味着两件事情,第一,违抗张校长的命令。第二,在比赛的时候我们还要监视吴一凡。” 张俊:“刺猬足球队可以监视吴一凡,小罗,还有张校长。”张晶晶一边想一边说道,“伊恩目前有两个问题,一,他没有一线队的比赛经验,二,他太瘦了。但从打后腰这个位置上的潜力来看,张晶晶比罗大明好。”“你这么看么?”佛朗西斯若有所思。 “是的,我不敢说伊恩一定能成为超级球星,可我想,给他机会的话,他会给我们惊喜的。 不过,他真的太瘦了。后腰这个位置,对抗不行,总是容易成为软肋。”这也是张晶晶并没有激进地把他引荐给佛朗西斯的原因,但是他自己做的功课也很足——对伊恩的了解似乎不少。 “那好,你跟教练说,让他帮伊恩长长肌肉,但要慢,绝对不能失去灵活性。”说着他站了起来,“真该死,你知道么?罗大明冬季也想走。既然如此,那从下场开始他就腾点时间给我们的伊恩吧。” 中国足球超级联赛已经进行了小半个赛季,若目标是保级那都不用换主教练了,成绩还算过得去。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毕竟是一只目标是保级的球队——距离第12名还远着呢。 中国足球超级联赛升入中甲有三个名额,拿到第一和第二名的球队直接升级。第三名到第六名的球队打升级附加赛。第三名碰第六名,第四名碰第五名,最后剩下两只球队,再打一场,谁赢谁升级——因为升入中甲与否关系到背后巨大的经济利益,所以这场比赛又号称人民币之战。 目前来说,他们离升级附加赛的资格还有6个位置。 也难怪队内稍微打得好一点的球员都想走——而且不是明年夏天,是这个冬天就急于跳出火坑。张晶晶知道,看上理查德的是其他球队;看上罗大明的是武汉卓尔足球队。谁在能打中甲的情况下还会打中国足球超级联赛呢?这天没有忙到半夜,毕竟刚结束了工作。 不过张晶晶离开时看到佛朗西斯的车还在,她想他一天究竟睡几个小时?刚到公交站,巴士就来了,午夜巴士经常半小时一班张晶晶掐着点出来,自然不会错过。 下车以后,又走了十来分钟,总算看到了容易永的店。她下班之前看了合同,年薪真不错,她终于可以换住处了。而且工作会越来越忙,得赶紧买辆车。 再抬头时,看到了蹲在便利店旁的郎世民。他穿着件旧旧的黑色羽绒服,猫在那里,一眼望去好像流浪汉。但那是她的父亲啊,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张晶晶走到他面前,他连忙站了起来,乐呵乐呵地,“张晶晶,今天真冷啊。”张晶晶双手揣在兜里,看着他,一言不发。“你怎么不接我电话?”郎世民又问。 的确很冷。南京秋冬温度张晶晶是知道的,就是风大。今天不仅风大,温度也低。张晶晶轻轻叹了口气,“以后别赌了。”郎世民啊了一声,先是点头,过会儿又摇头,疯疯癫癫的。 容易永店出来了一个男孩儿,张晶晶看了一眼,吓一跳,是韩国语。“你怎么在这?”张晶晶往后退了一步,不想挡住容易永的门。 韩国语也穿着一身黑色的羽绒服,没拉拉链,这会儿风呼呼吹的,他也不觉得冷,我在微信上给你留了言,你没看到吗?买买提等了你很久,我刚到,进去了买点喝的。”说着他递给郎世民一瓶可乐。郎世民哈着腰,接了过去。张晶晶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还有电,但是点开微信就是连不上。 “可能没钱了。你来做什么?” 韩国语拉上拉链,“庆祝你当上助理教练啊。”然后他抖了抖手上的塑料袋,“我这里有红酒,还有啤酒。子翔和伊恩一会儿也会过来。正好买买提也在,不是很好吗?” 张晶晶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塑料袋,这两天休息,也许是可以喝一点的。这小子,刚过可以买酒的年纪,好像不使用这个权利就是一种浪费一样。 “好吧,我把钥匙给你,你去楼上等我吧。我跟……买买提有话要说。”买买提的名字,她从来都叫不惯。韩国语看了郎世民一眼,接过钥匙,绕过店廊,上了阁楼。 张晶晶低着头,也不看他,“我现在是球队助教了,按照规定,我的亲属是不能参与赌球的。如果你要继续的话,我会找律师联系你,父亲……我应该和你断绝关系。” 说出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喉咙就像堵住了一样,张晶晶觉得难受极了。一瞬间又想到小时候她进了个球他把她驮在背上的场景。 郎世民耷拉着脑袋,他头发油油的,怕是已经个把星期没洗了。听到女儿的话,他肩膀抖得厉害,又是不住地点头,又是嘟囔,“好好好,小金,我保证再也不赌了,我保证。” 张晶晶使劲吸了吸鼻子,再说话时声音已经没了波澜,“我涨工资了,以后每个月都会打一部分到你账上。你别忘了自己的保证。早点休息吧,注意安全。” 郎世民抬起头来,光线不好,张晶晶看不清父亲的眼睛,也许她根本就没敢仔细看。“那你跟朋友们好好庆祝一下。”郎世民说着想要抱抱女儿,犹豫了一下又把手缩了回去,“小金,祝贺你!还有,别管那些男队员的闲话。” “嗯。”张晶晶转过身去,“爸爸,回去注意安全。” 她没有回头,郎世民也许还在看着他,也许已经走了,她不想知道。张晶晶上了阁楼,一推开门,就见韩国语站在窗户边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张晶晶把门关上,随口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你有一天也会这么对我吗?”男孩儿说着喝了口酒。脸上表情又别扭又认真。张晶晶微愣,他是说她对待父亲郎世民的态度吗?她又看了韩国语一眼,笑了起来,“真是奇怪,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当然不会。” 张晶晶“真的?”韩国语锁着眉头想要确信她的答案。 “真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买买提是什么样的人。他现在是很可怜,可是你难道就忘记了他偷走我打工攒下来考教练证的钱了吗?什么样的父亲会亲手毁掉女儿的梦想?”张晶晶平静地说着,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然后,他们听到了上楼的声音。是伊恩和子翔。 张晶晶和周瑜从十岁就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了,一起从u12走到如今的预备队。韩国语还没有来的时候,他俩关系就很好。后来韩国语跟他们也熟了起来,仨人便成了预备队着名的笨蛋三人组。其实主要是伊恩有点呆头呆脑,周瑜和韩国语都怪他一个人连累三个。 张晶晶的阁楼本来就小,此时进了四个人——前所未有的四个人,连转身的空间都没有。她拿着杯红酒站在窗前,房间里的音乐声大的很。如果不是在周末,怕是早就有邻居来抗议了吧。她又看了看手机,也不知道郎世民到家没有。她想发条信息,但是打了几个字后又删了。 男孩儿们的话题从游戏蹦到电影,又蹦到女孩儿。 韩国语这时才想起什么来,叫了张晶晶一声,张晶晶转回头来,询问什么事。男孩儿漫不经心地说道,“杜喃喃想要见你。” 张晶晶睁了睁眼,但张晶晶立刻就答应下来,“好啊。回头和杜喃喃约个时间。”伊恩拿着啤酒罐歪歪扭扭地跟随音乐晃着,张晶晶的酒量很差,一罐啤酒下去就晕了。他大着舌头说道,“嘿,张晶晶,教练!一直以来,我都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他说到一半,周瑜扯了扯他让他别再说下去。 张晶晶却是有了兴趣,她走过去,调小音乐声,问道,“什么问题?” “无意冒犯,我能请问郎小姐,你有男朋友吗?”伊恩询问道。“噢,该死,闭嘴吧伊恩!”子翔摇了摇头,看向助教,一副我也拿这蠢货没办法的德行。 他们私下里聊过,当然是背着韩国语的。他们都觉得张晶晶像女同志。伊恩一直说找机会得问问,没想到今天借着酒性居然真的问了。 张晶晶呆在那里,难道真的有这么多人以为她是同性恋吗?不过说起来,她确实好久没有约过会了。上一次约会还是在一年多前呢。她,张晶晶了摸自己的短发,有些困惑,“伊恩,我是真的没有男朋友。我到底哪里像女同志了?难道是气质?” 韩国语一巴掌拍在伊恩的后脑勺上,“你这笨蛋,张晶晶哪里像女同志了?”伊恩一边摸着后脑勺一边嘀咕道,“该死的,明明哪里都像啊。” 男孩儿们又闹了起来,张晶晶喝了口酒转过身去。说是给她庆祝,其实是找个借口喝酒吧!她又看了眼手机,时候不早了,不知道某位工作狂是不是还在调侃张晶晶? 短短一周,佛朗西斯就提拔了三个年轻人进一线队。队内难免出现了年轻教练就是喜欢用年轻球员这样的声音。三十七岁的克林顿看着场上奔跑的男孩儿们,啐了口吐沫,他二十年前何尝不是如此。如今确实是跑不动了,以前打到第九十分钟都能像第一分钟一样有干劲,如今跑个二十分钟就容易分神。岁月不饶人。现在别说是球员们了,就是他身旁的主教练都还大弗朗西斯好几岁哩。 佛朗西斯聚精会神地盯着场上的动向,助手在其中指导他们。中后场球员能力本身就不足,而中后场之间的连接又经常出现断层——这些实在是太伤脑筋了。张晶晶提出在训练课反复练习换位和保持间距,看上去效果不错。克林顿抓了抓脑袋:“弗朗西斯斯先生。” 佛朗西斯看向他“我能理解你上一场把我换下,我也知道我体力不如从前,可是我还是觉得我知道球场上的事儿应该怎么办。”弗朗西斯:“是的,球队需要你。”佛朗西斯说着微微一笑,克林顿等了会儿,也没等到下文,葡萄牙人嘴巴紧闭,看上去是不可能再说什么了。 球队的确需要他,但不是竞技层面。 克林顿喝了口水,重新回到了训练场上。邦德过来给了他肩膀一拳头,“克林顿,你拉个屎喝口水的功夫我们都快要训练完了。”克林顿笑骂了句脏话,接过助教的传球。张晶晶当上助教以来,除了那次在更衣室邦德有些言语调戏,再没有球员当着她的面生过事。不过,她不是没听到过他们的闲谈。私底下对于张晶晶,邦德和罗伯特他们几个,总喊她“那个女孩儿”,不称呼助教也不叫她女士,甚至连名字都不用。 邦德表面上听从她的安排,她一转身,他就会用不大的声音跟旁边的队友调侃她几句。 例如,那个女孩儿说的还挺有道理。那个女孩儿又没有踢过职业足球,居然教我怎么用技术。诸如此类等等。张晶晶看着这帮人,他们中一半都比她年纪大,想要他们服服帖帖,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好在,也不是没有与她关系不错的。韩国语和周瑜——至少这两个年轻球员从来没有轻视过她。 刚刚的练习赛,伊恩与罗大明好几次对上,前者在身体层面根本对抗不过后者。罗大明的体格优势太大了。好在伊恩灵敏,且时不时能突然冒出来一脚把球捅掉,有时也能占一点上风。 体格不行的时候,迅速的反应和准确的判断就是伊恩的加成。 在佛朗西斯眼里,红头发的小子粗看憨厚,身体瘦弱,好像很不起眼。但细究之下,他的出脚速度和对场上空间的感知都是上乘。他自己就是打后腰出身,最清楚这个位置所需要的能力。伊恩无疑是可塑之才,张晶晶的判断很准。 至于周瑜,是三个男孩儿当中一线队比赛经验最丰富的了。毕竟他上个赛季打过几场中甲,这个赛季穆斯塔法时候,也零星出场过几次,只不过后来穆斯塔法糟糕,不敢再用小孩,又把他打回了预备队。 他在上场打河北华夏幸福足球队的比赛中替补出场,表现不错弗朗西斯对待韩国语不温不火的态度佛朗西斯在赛后表扬了他,也许就是想给弗朗西斯的信心吧。 其实佛朗西斯这里有点思维定式了。人们一般认为东亚人比较内敛,没有那么自信。但是,周瑜可是个相当自信的家伙。他的盘带不能跟韩国语比,但是爆发力和速度极其出色。 经常能沿着边路势不可挡地一路奔袭到底线,传中脚法也好。防守时,覆盖面广,但是有时头脑发热,缺乏位置感——这个是可以锻炼的。耐力方面,跟当年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朴智星不相上下。周瑜的身体天赋,即使以欧洲球队的标准也已经是相当顶级了。 不过张晶晶不太希望他过早地去到豪门,他欠缺的东西还太多,去大俱乐部老打不上比赛的话,对他不会有好处。十八、十九岁的年纪正是张晶晶要一线队比赛经验的时候,成为大球星与否,也就是在此。至于韩国语,他最好的定位就真的是边路攻击手吗?年轻球员的发展并不容易预测,偶然性太多。 不过,绝世的天赋只有极低的概率打不出来。 广州对于南京的球队来说,基本是最远的客场了。十一月底,中国南方的气温比南京低,更加的阴冷潮湿。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客场对阵广州富力的比赛在周五的晚上举行。河畔球场今天的上座率相当不错。不知是不是受河北华夏幸福足球队球迷的影响,广州富力的球迷也喊起了那句话。 “助理教练,真是个甜心!”这一回因为是在别人家的主场,这句话出现的更加频繁。不过也有好心的广州富力球迷让他们闭嘴,指责他们性别歧视。韩国语做完一组敏捷性练习,绕到了助理教练身后。他捂着嘴,好奇地问道,“难道这一点也不困扰你吗,张晶晶?” “困扰啊。”张晶晶抬头看了看主看台,越来越多的球迷入座了,好多看热闹的球迷都在拍她。“但我试着让这些变成……怎么说呢,动力。你知道球迷爱你,就有球迷恨你。也许你能改变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可是你不可能改变他们所有人。” 好像太一本正经了些,她又捂着嘴有些神秘地说道,“如果我真的很生气,我会想象那些人其实没穿衣服,而且只有我的拇指那么大。” 韩国语听罢夸张地笑了起来,“呵呵呵,我打赌这招肯定管用。”助教挑着眉,“那当然。去练会儿传球,子翔在那边等着你呢。”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客场球衣是白色横条纹。跟主场球衣一样,都是前面是条纹,而后背以纯色为主,只有一个简单的横道设计。胸前赞助商citic正是俱乐部持有者中信集团。韩国语的号码依旧是99号,这个赛季都不会变了。周瑜穿22号,伊恩则穿35号。都是大号。今天,韩国语依旧首发,周瑜和伊恩都在替补里。比赛有些沉闷,整个上半场别说进球,俩队加起来,就连一个像样的打门都没有。唯一的亮点就是韩国语在边路的表演了,花活无数。 这场比赛,他不再像上两场踢的那么谨慎,明明难以过去的球还是会不断地尝试。虽然成功率很高,但是一脚打门后却总是直接飞向看台,浪费了不少机会。 坐在底层看台的广州富力的球迷站起来嘘他,他恍若未闻,继续挑战。补时的时候,被广州富力的后腰在禁区附近狠狠地踹了一脚。这一下实在不轻。鞋钉勾破球袜在他的小腿下沿勾出个血道子。还好只是皮肉伤,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硬生生疼了一下。队医在边线附近给他检查,他坐在地上摆了摆手,自己站了起来,走了两步,有些一瘸一拐的,但是马上就适应了。 这时候,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任意球飞上看台,哨声响起,上半场结束了。更衣室里,张晶晶询问韩国语伤情时被邦德看到了。 邦德用细细的假声嘲笑道,“噢,小宝贝,你受伤了,你妈咪一定很心疼吧?”旁边几个球员听到,笑出了声。就连伊恩也没憋住笑,又是周瑜撞了他一下,他才赶紧板起脸来。张晶晶从邦德身边饶了过去,没理这人,她忙得很,还要跟好几个球员说战术细节。 韩国语狠狠地撩起球袜,瞪着詹姆斯低沉地说道,“你他妈给我听清楚了!张晶晶不是我妈!”邦德贱贱地哼了几声,中场时间还是不挑事的好。 下半场很快开始了,球迷们陆陆续续从休息区回到了看台上。韩国语更多的在右路突破,杀到禁区,也不传球,自己直接一脚打门,然后被挡出。谁都拦不住他,但他也没有进球。广州富力的禁区里全是人,他再厉害也不可能全过了。 队长张卫国过来说了他几句,无非是足球不是一个人玩的,请看到你的队友。 刚刚被换上场的周瑜也觉得奇怪得很,韩国语平时不是这么踢球的。弗朗西斯和张晶晶早已看出不对劲来,佛朗西斯却没有要换他的意思。 韩国语再次在禁区边缘被放倒,依旧无碍,但是他这么踢下去也不是办法。张晶晶再也沉不住气了,要弗朗西斯换下韩国语。 佛朗西斯还是没有换人,直到80分钟,韩国语有些精疲力尽了,他才把韩国语换下来。韩国语被换下时有些沮丧,客场球迷给了他热烈的掌声!他回头鼓了几下掌致意,脸上有些疲态。过了一会儿,伊恩也换下了罗大明。尽管罗大明冬季会离开,但他下场时的脸色并不好看。 周瑜在87分钟切入禁区被绊倒,为球队获得了一个点球。理查德主罚命中。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1:0绝杀了广州富力! 跟随球队远征东北的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球迷们疯狂地嚎叫了起来。 场边,教练席与替补席上也都炸了锅。佛朗西斯从座位上蹦了起来,他的助教也是。他先是紧紧搂了一下张晶晶的肩膀,然后奔向场边,大声命令着球员们集中注意力、回防。韩国语与替补席上的队友击完掌,重新坐下时,张晶晶显得有些涣散。 几分钟之后,全场结束的哨音响了起来。 葡萄牙人在河畔球场全取三分,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在积分榜上又上升了一位。 不过对于佛朗西斯来说,有一点比较遗憾的是,广州富力的主帅马德里今天因病缺席,导致这场他没能跟当年同是穆里尼奥部下的师兄直接过招。 六点半左右,张晶晶开着黑色的minicooper到达哈灵顿训练基地。她昨天刚买的车,,2008年出厂的,一次付清款项以后,她张晶晶口袋里面就只剩下几百元了。 她想直到薪水到账之前,餐餐都得吃外卖了。张晶晶在预备队当助教时,九点钟左右上班。如果很忙,她会提前到七八点。晚上再晚也不会超过十点。自从当上一线队的助教,她每天八点之前到达俱乐部,晚上十一点回家是常事,而不管她多早来,或是多晚走,佛朗西斯都在俱乐部。 大多数偏执狂都是工作狂。 今天与高层有个早会,所以她穿的很好看甚至化了点淡妆。佛朗西斯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眸子动了动。助教今天穿的像银行职员,还化了妆。并非不漂亮,只是有些突兀。他没再看第二眼,低头继续看文件,“稍等。” 张晶晶走到窗前,看着窗外。过了会儿,她回过头来问道,“佛朗西斯先生,你赛后并没有批评韩国语。”“我为什么要批评韩国语?他是一个盘带手,就应该不断地尝试。当然,他应该学会保护自己,要转换单一的踢法,否则一年要伤好几回。”佛朗西斯头也不抬。 “那么浪费机会呢?” “如果我认为他妨碍了球队的进攻我会换下他。”佛朗西斯抬了抬眼,“上场比赛他不断地尝试也是在给球队后场减压,他踢得不错。不过有几个球,确实应该传。我不能说我完全不生气。” 张晶晶模棱两可地点了下头,没再说话。她凝视着窗外,已经九点钟了,天才刚亮不久。南京市冬季日短,天亮的晚。一分钟后,佛朗西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原本开着领口,这会儿从抽屉里拿出一条领带来,是俱乐部官方的。他很快系好,又正了正,因为没有镜子便问助手,“怎么样?” 张晶晶看了一眼,有一点歪,她犹豫了下,然后走了过去。俩个人靠的很近,男人身上的古龙水味道又熟悉又陌生,跟那晚是一样的。 助手的头顶刚好接触到佛朗西斯的视线,他轻轻嗅了嗅,她的头发很好闻。气氛有些微妙。不过很快,助手的脑袋就离开了。她仔细看着弗朗西斯道,“好了。”佛朗西斯穿上外套,露出他一贯迷人的微笑,“我一直没有问你,被球迷叫甜心的滋味如何?” 张晶晶没想到他会冒出这么一句,她还以为他没有听到那些声音。“当然是让我更强大。”她说道。佛朗西斯看着助手的瞳孔,像是自言自语,“该死,简直像是在照镜子。” “按照你的逻辑,我该把这当做赞赏咯。”张晶晶对于这人的性格不说了如指掌,但说摸得差不多,却是有的,她又讥讽道,“亲爱的弗洛雷斯先生,你可别有一天爱上我,或者说自恋。” 佛朗西斯挑了挑眉,“噢,亲爱的张晶晶,你越来越伶牙俐齿了。至于未来会发生什么,谁知道呢。顺便说一句,你看上去不错。”他又看了看表,再抬头已是一脸正色,“他们快到了,我们应该过去。”一走进会议室,张晶晶就看到了球队的大老板高坐正中间。 亿万富翁的老板今年51岁,当然也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主席先生。与照片上一样,微胖的体型,黄色肤色,两鬓有些白,目光坚毅。听说是个喜欢冒险的老板。 老板笑着站了起来,热情地打招呼,“早安,弗朗西斯。还有这位——”他忘记了助教的名字,但眼前着实一亮。 张晶晶连忙自己补充,“早安,费尔南德斯先生,我叫张晶晶,非常荣幸见到你。” 他们走了过去,与他握手。握张晶晶手时力气很大,很认真地跟两位教练说道,“球队最近表现不错,真希望弗朗西斯能保持下去。” 佛朗西斯入主以来,未尝败绩。客胜广州富力之后,又战平上海绿地申花足球队。四场比赛,两胜两平,拿到8分。已是悄无声息地晋级到积分榜的第九位。尽管球队四场没有输球,但并不代表球队阵容就没问题了,冬窗的引援极大地影响着这个赛季升级与否。 费尔南德斯可不想总在中国足球超级联赛待着。这几年,他花了不少钱,买了不少人,可见其野心。可惜最后别说在联赛拿个不错的名次,保级都未成功,过去三年两次降入中国足球甲级联赛。偏偏这位仁兄还挺喜欢在公开场合说上几句,让那些原本就不喜欢他的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球迷更有仇恨弗朗西斯。 董事会早在与佛朗西斯签约开出了不错的转会预算,这也是佛朗西斯接手的重要条件之一。马上,就是转会部分的时候了。 佛朗西斯提出了自己在这个冬窗的规划,花钱是肯定的,但是数目并不大。老板一听花钱,轻微皱了下眉。他很有钱,他也不怕花钱,但是他不止一次跟媒体抱怨过,那些黑心的经纪人坑了他不少钱。他可不想被继续嘲笑成蠢蛋。让他花钱要花的值得! 佛朗西斯像是看出了老板的顾虑,扭过头跟足球总监说道,“我要的人并不难办,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于大宝,中后卫,租借过来就可以了。 天津泰达足球队肯定会放的,他的中后卫人选足够,实在不行了,他肯定是宁可用其他人打这个位置。我还要一个前锋,查理看来是走定了,就上海上岗的吴磊吧,他最近打不上了,看看能不能租过来? 至于其他几个位置的球员要求,我的助手会跟你谈,但是不用强求,冬窗谈不来,夏窗重新运作。那时候肯定会好谈很多。”他言下之意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必定会保级。里昂那多是着名前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球员里昂的堂兄,年轻时在北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效力多年,今年年初才接过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足球总监一职。 他听说过于大宝这名球员。于大宝也是去年才被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从其他球队签下,应该还未成年。这么个小孩租过来,直接就能打主力吗? 至于上海上岗的吴磊,莱斯也有疑问。他都三十岁了,得分能力太差,而且脚下粗糙,这也是上海上岗不用他的原因。更何况,上海上岗的吴磊必看得上身处中国足球超级联赛保级队伍的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佛朗西斯做什么?还有,佛朗西斯说话的语气,他可不太喜欢。他的职位是比自己高,但是他们的日常工作在转会这方面,他的话语权跟佛朗西斯是一样的。里昂那多靠在椅背上,轻轻点了下头,“我会去跟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和于大宝谈。”老板马上又有了另一层顾虑。 看佛朗西斯这样子,只准备租几个人,也不准备买人了——那不花钱,升不了级可怎么办?他摸了摸鼻子,“佛朗西斯,你确定这些就可以了吧?” “我想没问题。”佛朗西斯答道,然后他示意助手报告一线队的近况和与年轻球员续约的问题。助理教练刚说完,佛朗西斯就提出了一个问题。韩国语这名球员的前景。从这几场比赛来看,这个年轻人踢的不错,四场比赛已经有三个助攻了。 这个数据实在漂亮。他从推特上看到,不少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迷都对他寄予众望。但是对老板来说,主教练的评价才是最重要的。 不知道为什么,佛朗西斯说的很官方。“ 我认为这名球员有成长为巨星的潜力,球队应该尽早提供给他一份新合同。”弗朗西斯笑了一声,有些不满佛朗西斯的敷衍,“巨星?那他能达到李金羽的成就吗?” 张晶晶在心里早已给出了答案。李金羽吗?在她看来,如果他只达到李金羽的成就,那就是他的失败。弗朗西斯:“我觉得完全可能。”佛朗西斯说完,眼角瞥到了助手嗤之以鼻的目光。 第406回 水落石出 张俊跑了进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就要解散了。”上前对袁世凯说:“今天我们四个人都被搁浅了,所以我们必须取消比赛。” 袁世凯、张晶晶说:“啊?什么?你是在开玩笑吗?”张俊说:“除非”张晶晶问张俊:“除非什么,告诉我们,张俊。”张俊:“我无意之中听到了张校长谈到了吴一凡的事情,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其中可能有联系,你奶奶还能记起来吗?” 张晶晶:“如果她知道什么事情的话一定会告诉我们的。”说完就跑了出去,张俊说:“放学之后,我们在老地方见面。”袁世凯:“那比赛怎么办?你必须做出决定。”张俊回答说:“这我知道,我得走了。” 张家,张晶晶对奶奶说:“奶奶,请你试着回忆一下,你好好想想过去的事情,吴一凡,你想起来了吗?”奶奶推车出去了,张晶晶说:“我就知道,你真聪明。” 张晶晶追了上去,奶奶来到了一间房间,用手一指一个蓝色的柜子,张晶晶问奶奶:“在柜子里面,好的。”张晶晶打开那个蓝色的柜子一看,里面排列着整整齐齐的卷宗。 张晶晶:“哇这些都是爷爷的档案,可是奶奶,我应该从那里开始呢?这么多。”奶奶手指最上面一格,张晶晶上前将那格子的本子全部丢了下来,奶奶和张晶晶就在地上找了起来。张晶晶说:“没有,什么也没有。” 奶奶一指地上的一张照片,张晶晶将那张照片捡了起来:“就是这个?啊,一辆老爷车,还有这里,那是你吗?还有爷爷。那个漂亮的女士是谁?哇,是张校长。那辆汽车是你和爷爷捐赠的,对吗?”奶奶笑着点点头。 张晶晶又看见站在中间的那个小男孩:“他是谁?奥,他就是现在的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这么说,他也是学校里面的的孤儿?” 奶奶点点头,张晶晶:“可是,后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奥,都快五点了,谢谢奶奶,我们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张俊等人从宿舍三楼下来了,在经过三楼校长办公室的时候,发现张校长正在开门,大家连忙在楼梯后面躲了起来,出去后在密道里面与张晶晶汇合了。 张晶晶取出了那张照片:“照片上的那个小男孩就是吴一凡,就这些,奶奶只告诉我们这么多了。”李世民:“谢谢你,这非常有用,我们万万没有想到,反对我们踢足球的人居然也曾经是我们学校的学生。” 张晶晶:“我在想,吴一凡曾经经营过一家二手车市场,据张校长说,他隐瞒了过去的一些事情,可是是什么呢?我并不知道,但是的的确确有,我们为什么不吓他一下呢。” 张俊:“你是说让他以为我们什么都知道了,让他自己上钩。”“那我没有任何问题了,尽快续约吧。”弗朗西斯的眼睛亮了起来,“薪水不是问题。最好能续五年,以后如果卖给大俱乐部,也好卖个天价。” 张晶晶这才觉得弗朗西斯毕竟是个成功的商人,眼里尽是老奸巨猾。 散会的时候,弗朗西斯又过来跟张晶晶说了点别的事。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任命了一名女教练作为球队助教——这绝对是能扩大俱乐部在中国影响力的事情。 弗朗西斯想错过这个宣传机会,他眯着眼睛,半是询问半是要求,“张晶晶,有几家中国媒体想要采访你,你应该不会拒绝吧?” 张晶晶皮笑肉不笑地回答,“我愿意间接接受采访。”葡佛朗西斯一旁毫不顾忌地说道,“如果不愿意,大可以拒绝。”张晶晶。” 然后,张晶晶看到弗朗西斯的脸都绿了。 “我很乐意,弗朗西斯先生。”张晶晶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瞪了葡佛朗西斯一眼。 作为中国目前影响力最大的体育媒体,严嘉先后采访过不少着名中超球员和教练。 领导提出让她采访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助教时,她其实有点抗拒。她的专业性告诉她,她并不喜欢女性这个“噱头”。 但无论如何,这位张晶晶小姐身上实在有太多“第一”,新闻性的确不缺乏。 她在南京国安训练基地的会客中心等了五分钟,然后,那个女人走了进来。 美丽、独立、礼貌。这是她对张晶晶的第一印象。她看上去比自己年轻一些,当然,她本来就比自己小几岁。 严嘉查过她的过往经历,知道她的父亲姓甚名谁。所以对张晶晶走上足球教练这条路并不奇怪。 两个女人握手之后,面对面坐了下来。摄影师和摄像师在两旁,示意可以开始了。 张晶晶刚从球场过来,身上的汗还未干透,她又擦了擦额头,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严嘉笑着摇头。 “张晶晶姐,请问你为什么会选择执教男足而不是女足呢?”这应该是所有人的困惑。 “原因很简单,男子职业联赛水平比女足要高很多。”严嘉有些惊讶,没想到她回答的如此直白。 “请问在你努力成为男子职业足球教练的过程中,有没有遇到什么让你觉得,这条路实在是太艰辛了的事情?” “从事任何一个职业都会有这样的困扰吧。其实还好,我希望人们不要过多关注我的性别,而是关注我的能力。无论褒贬,大家会说这教练怎么样怎么样,而不是这个女的如何如何。” 严嘉扬了扬眉,作为女性,这从来都是一个问题,只是也从来不会那么简单。她们又聊了些别的,诸如男女足球环境的差别、青训系统等等。 “对了,能不能聊一聊你的父亲郎世民呢?我们都知道郎先生是前国脚,90年代移民香港。当时你还是个小女孩吧,父亲在你成为足球教练的过程中应该起到了不小的影响?”严嘉满以为这个问题,对方应该会很有兴趣,没想到助教脸色一变。 “抱歉,我不太想聊这个话题。” 严嘉有些尴尬,她又看了看摄像师,不知这里有什么故事。她本想再挖一挖,但话到嘴边,问了别的问题。 接受完采访,张晶晶回到了办公室。与媒体打交道是每一个主教练的必要工作,但弗朗西斯这个主教练很喜欢这部分工作。佛朗西斯是毫不掩盖对于媒体的不信任,张晶晶不知道自己有一天如果当上主教练的话,会否也像他那样。 不过,那个严嘉实在是个很有趣的女人——坚持采访张晶晶,说到底是强者心态吧,不愿意让别人迁就自己,哪怕这事听上去有些荒谬。 张晶晶自己何尝不是如此。 她又研究了一会儿赛程,十二月了,这个月将会非常忙碌,六场联赛在即,如果能拿到15分的话,应该就可以挤进半程前六了吧。升级升级升级,她太想去到赛场了。 南京国安的训练基地的健身房里,体能教练赛朗正在指导伊恩练习腰部力量。韩国语在做大腿肌肉训练,周瑜在练肱三头肌。还有邦德、罗大明几个一线队的球员,有的在卧推,有的在跑步。周瑜做完自己的部分跑到伊恩旁边,开起荤来,“我说伊恩,你练好腰部可不仅仅对制空有好处,如果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话。” 卡尔哈哈笑了起来。他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情。他自己非常强壮,伊恩站在他身边,小了一圈。真不知道这种体型的孩子怎么会打后腰? 伊恩放下杠铃,喘着气,“看起来好像你多有经验似的。”他还没有谈过恋爱,周瑜老拿这个嘲笑他。 周瑜继续嘿嘿乐,“反正比你有经验。”他又瞟了一眼韩国语,“嘿,韩国语,杜喃喃有没有什么漂亮的朋友,介绍给我们小伊恩——怎么说也是足坛未来第一后腰?” 其他几个一线队的成员听到他的话,笑了两声,像是嘲笑。伊恩又尴尬又无奈地看了一眼周瑜。 周瑜却是无所谓,“有点信心嘛。” 韩国语把剩下的几个做完,喝了口水,站了起来,杜喃喃来到了伊恩身边。他看了看,伊恩最近还是长壮了一点的。 其实三个人当中最壮的周瑜,体格堪比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卢克-肖,韩国语也有些瘦,但是比伊恩还是要好一些。张晶晶建议韩国语也要长点肌肉,这样在对抗上不容易吃亏。 “我可以问问杜喃喃,如果你真的有兴趣的话。”韩国语撞了张晶晶一下说道。 伊恩红着脸说好啊,一副纯情少男的模样,难怪周瑜喜欢“欺负”他。 韩国语笑着摇头走到跑步机上。周瑜连忙跟了过去,“韩国语,他们有没有这个意思?” “该死,听你这意思,是要撮合伊恩和杜喃喃吗?”韩国语一边设定时间一边好笑道。 他此言一出,邦德在一旁跑步机上接了话,“噢,我实在是迫不及待看到这样的新闻,北方的红发男孩儿征服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美丽助教的芳心——南京晚报的记者一定乐于做这个专题。”韩国语和周瑜看了邦德一眼,都没搭理他。周瑜把胳膊挂在跑步机的扶手上,压低声音说道,“我哥哥的朋友对她很有兴趣,你说介绍给她怎么样?” 韩国语走了几步,跑了起来,言语间已经有了不耐烦,“你跟她说去,跟我说做什么。你也觉得她是我妈是吧?”十二月了,他还没进球,这可不行。 自从那场广州富力的客场以后,整个俱乐部金甚至都没有谈论他那场疯魔似的过人与浪射。 好像在他们眼里,他的行为很正常。可就连伊恩比赛之后都问他,为什么不传球? 他在客场对阵贵州人和的比赛中继续首发,并且再次助攻。可是,他想进球。 没错,他从未如此渴望进球! 客场对阵贵州人和的比赛,佛朗西斯排出4111的阵型。韩国语首发已经不再让人感到意外,但是这一场就连邦德的位置也被周瑜挤掉了。 贵阳的球场的上空飘了一会儿雪,小的几乎看不见,时间也很短。场上不少球员穿了长袖,弗朗西斯则带着黑手套。佛朗西斯穿着黑色的大衣系着个围巾站在边线指挥,他专注度极高,不断地在场边喊话。 场上比分是2:0,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已经落后两个球了。这本该是一场轻取三分的比赛,贵州人和足球队其实并不强,但是没想到三十多分钟下来,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被贵州人和足球队进了两个。 张晶晶坐在教练席上,不断地喝水,不知道是因为生理期缺水还是因为紧张。联赛2:0落后意味着什么?从概弗朗西斯带走三分的可能性不大了。佛朗西斯不想再要平局,但是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如果能够扳平已经是不错的结果了。 克林顿没有上,上的是资质一般的霍元甲。年纪也不小了,还是有些冒冒失失,位置感不好,移动速率也慢。192的身高对他来说简直是累赘。队长张卫国不断地冲队友们吼来集中注意力,但是在张晶晶看来,他自己其实也是恍恍惚惚的。 后防严密是一个球队的下限保证。希望挡住这一波的进攻,下半场开始调整吧,张晶晶想。如果再进一个,希望就真的渺茫了。 终于场上响了中场哨声。 佛朗西斯立刻就往更衣室跑,张晶晶连忙跟了上去,她有一些想法,得赶紧跟他商量。 “不如换下霍元甲,让伊恩打拖后中卫,我们变阵三后卫张晶晶有,让周瑜进攻完记得回来,他总是忘记这一点。韩国语的位置可以更靠近禁区一些,还是主打右路,传后点。”张晶晶不断地移动着战术板上的点:“最适合的就是352的阵型了。” 佛朗西斯托着下巴,若有所思,“我的想法跟这个类似,张晶晶,伊恩没有打过中卫……算了,我要赌一把。” 然后,他转过身,把战术的调整告诉了球员们,并让伊恩马上热身。 最后,是他弗朗西斯的讲话的时间! 佛朗西斯光变得狠厉起来,他拍着掌,“你们他妈的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是天太冷了,蛋都缩回去了是吧?是男人就给我走出去,逆转这场比赛!” 他喊完,球员们都振奋了,毕竟谁也不想被说没男人味。张晶晶仔细看了几眼佛朗西斯,觉得哪里怪怪的,弗洛雷斯先生看上去可不像说这种话的人。 下半场开始仅仅4分钟,南京国安足球队就又遇到了一次险情。 邦德坐在替补席上看着这一切,很难说清楚自己是什么心境。他当然是不希望球队输球,可是上半场看到拿走自己位置的周瑜没有来得及回防而导致了球队丢球,他隐隐约约又有些幸灾乐祸。尽管他知道,他不应该这样。 现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抢回了球权。从伊恩开始发起进攻。 伊恩虽然没打过这个位置,但他的出球能力和身高还是可以一用的。他没有着急把球分到边路,而是带到了中圈附近,他观察着前场的情况,暂时还没有贵州人和足球队的球员上来逼抢。很快,他找准了时机,一脚精准的斜长传给到了前场右路韩国语的脚下。 韩国语拿球以后马上就过了一个人,往中路切到了弧顶处,查理在后点等待着,但已被两个贵州人和足球队的中后卫看防住,看样子很难完全起跳。他很想自己打门,可是角度太小了。 韩国语只看了一眼,几乎没有犹豫,一脚转移到左路周瑜脚下。周瑜一个漂亮的变向,就摆脱了防守球员,然后瞄着罗大明的头顶,给了过去。 罗大明压制住了对方的中后卫完全起跳,把球顶向球门。门将哈布西想要去捞,但是早就来不及了。 比分改写为2:1! 他们没有疯狂庆祝,击掌以后理查德赶紧捡起足球。时间有限南京国安仍旧是落后状态。 佛朗西斯中场指导大家初见成效了。 贵州人和足球队的主教练德莫特终于坐不住了。大好局面,若是在主场让人给逆转了,这可说不过去。他也站到了场边,指挥球员们集中注意力,切不可再丢球。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在右路不断地冲击着贵州人和足球队的后场,韩国语的速度和频率实在太快,在过掉贵州人和足球队的后卫跟过桩子一样。他高速中的人球结合太棒了,经常一个快速拨球就把人甩到了后面,简直就像是炫技。 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的后卫很好惹么?当然不。之前打广州富力的时候,他就被“教训”过,贵州人和足球队的后卫也绝不会脚软,只不过有时候这小孩实在太快了,还来不及出狠脚,就让他过了去。 再次挑战贵州人和足球队的左后卫,韩国语挑衅地看了他一眼,踩起了单车。左后卫虽然气愤,但是却无从下脚,当他想直接上脚踢他时,小孩不再玩了,直接穿了他的档。 韩国语已经杀到了禁区。贵州人和足球队的中后卫早已退守回来,查理他们都被牢牢盯防住。韩国语瞥了一眼门将的位置,再次穿了一个人的档。 空间足够了,他在极短的时间内调整好步伐,起脚打门!皮球直中球门的右下角,贵州人和足球队的门将眼睁睁地看着足球从自己的腰侧滚了进去。 2:2!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扳平了! 这可是韩国语的中甲足球职业联赛处子球! 男孩儿一出脚就知道这球感觉很对,他紧盯着足球的路线,直到确定它毫无保留地越过了理查德防线,他才奔跑起来。韩国语一边跑一边脱掉了球衣。黄牌什么的,去他妈的!他跑到客场球迷区,对着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迷大声地嚎叫,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吼什么!中俊稚气的脸庞一瞬间变得如此的霸气。南京电视台的解说员也被这个进球惊呆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绝对是个才华横溢的进球!最近有不少传闻,很多大俱乐部,诸如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和阿森纳据说都在关注这位十八岁的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边锋,我想这个进球肯定不会让他们失望。”解说嘉宾也连忙接道:“是的,这个进球太漂亮了,他连续穿了两个人的裆。我想贵州人和足球队的后卫一定恨死他了。这个进球让我想起了吴磊,你要知道,我们中国可是很多年没出这种小孩了!”队友们一一冲了上来,韩国语已经不记得跟第几个人拥抱了。突然,他想起了什么,看了看弗朗西斯所在的教练席。 教练席边上佛朗西斯把张晶晶搂进了怀里,片刻功夫主教练又放开了张晶晶。 韩国语跑了过去,佛朗西斯地拍了几下他的后背,“好小子,给我继续突破他们!” 韩国语点着头,后来他又看了一眼助教张晶晶,勾着嘴角挑了下眉毛。 张晶晶知道,他的意思是,是她兑现烤鸡的时候了。别说一顿烤鸡,一百顿都行! 比赛还不到55分钟,贵州人和足球队在领先了整个上半场后,下半场被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连入两球。 贵州人和足球队的主帅气的捶胸顿足,球员们也很沮丧。理性上来说,越是如此越容易导致恶性循环,但是球员们毕竟是人,不是机器,这种情况心理脆弱是难免的。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还在不断地威胁着贵州人和足球队的大门。贵州人和足球队的门将哈布西又是郁闷又是紧张,可不能再被灌了,再被进球那就是输了。他脑里反反复复就这一句话。 贵州人和足球队的左后卫乔丹的心理防线已经被韩国语击溃了,他再努力地去防守,也没办法阻拦他。这个十八岁的男孩儿一次又一次地在边路上羞辱他。 如果能狠狠地踢一下他就好了,让他知道我的厉害,乔丹绝望地想道。他正想着,韩国语带球出现在他面前。他连忙去贴身,想要把他卡出边线,脚不时地捅几下。 他正犹豫要不要直接去踢他的小腿,男孩儿一个快速地转身,球就像长在他脚下一样,乔丹反应过来时他又被过了。 眼看着韩国语突进了禁区,乔丹孤注一掷地把身体扔了出去,在韩国语起脚的一刹那,从后面连人带球一起铲翻。很明显的犯规,这就是一个点球! 韩国语抱着小腿倒在了地上,身旁的队友都在要点球。但裁判一边往后退一边摇着头,很明显,他并不认为这是一个点球。贵州人和足球队逃过一劫,守门员瓦犀利示意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员们往后退,他要开球。 谁都知道,他在拖延时间。周瑜拉了韩国语一把,他磕磕绊绊地站了起来,冲场边的队医摇了摇头。 乔丹跑过他身边的时候,扬了扬眉,好像在说我连黄牌都没吃到呢。韩国语怜悯地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回应地走开了。乔丹一愣,随即明白了这个男孩儿的意思,脸色极差。 韩国语在禁区里被铲倒的一刹那,佛朗西斯兴得发抖。这是一个百分之百的点球!但是裁判没有给!这么明显的点球居然没有给!他一脚踢飞了脚下的矿泉水瓶,然后跑到场边的第四官员旁边,与他交涉。 弗朗西斯面无表情,只是不断地耸肩,佛朗西斯想破口大骂。最终,南京国安足球队没有能将比分反超。 南京国安做客贵州人和球场只拿到一分。这已是他接手五场以来的第三场平局。四场两胜两平还好说,但五场只能拿到9分,这就是弗朗西斯的成绩。 赛后,佛朗西斯在接受电视台采访的时候说道:“上半场发生的一切很糟糕,但是我们中场做了调整,也起到了不错的效果。我们连续进了两个球,本来我们能进第三个的,但是,我们运气不好。谁都能看出来那是一个点球,如果裁判没给的话,我只能认为他视力有问题。” 而赛后记者发布会上,三十三岁的葡萄牙人再次直接地说到了裁判问题, “我并不是在抱怨什么,我只是陈述事实。” 他的脸色一点也不好,过多的平局是主教练的噩梦。当谈及韩国语扳平的那个进球时,他的脸色总算有所缓和:“他是个天才!有一天,你们中国的媒体会为他发疯的!”这是葡萄牙人第一次毫无顾忌地公开夸奖韩国语,并且是给出了如此高的评价。 张晶晶听到佛朗西斯判那一段时就知道要出事。弗朗西斯果不其然,周一中国足协就指控了佛朗西斯关于裁判的不当声明。葡萄牙人必须在周四之前作出回应,他将很可能面临至少停赛一场的处罚以及罚款。 下班之前,张晶晶问佛朗西斯怎么回应,男人说,不回应。张晶晶靠着门,一点也不意外,他既然那么说,必然是觉得自己说的没张晶晶再说了,让他承认自己错了,怕是比让他承认中式足球一无是处都难。 但是佛朗西斯被停赛意味着下场比赛他将不能在现场指挥球队,那么谁会代替他站在场边呢? 张晶晶把头搭在门边上懒懒地说道,“那么弗洛雷斯先生,你可知道,你被停赛,我张晶晶可就处在风口浪尖了。” 佛朗西斯小金椅上,双手交叠,两腿搭着办公桌:“恭喜你,第一次临场这么快就来了。”助手脸上的表情十分值得玩味,于是他又戏谑地补了一句,“事实上,我的处罚还没有下来,不过你是不是在心里巴不得如此?” 张晶晶笑了两声,“受害者心态。”这一点很矛盾,谁都不希望自家主教练停赛,但是之于她而言,处罚弗朗西斯是不可能的。“张晶晶!”佛朗西斯耸耸肩,瞥到助手拿着包,似乎有点惊讶,“你今天这么早就走吗?” “该做的我都做了。我答应过韩国语的,如果他进球,就请他吃烤鸡,今天得去兑现承诺了。”张晶晶说着看了看表,“我走了,明天见,老板弗朗西斯 “再见,张晶晶。”佛朗西斯斯文地说道。 已经消失在门口张晶晶助手忽然露出一个头来,“你也会说中文?” 葡萄牙人轻描淡写地看了她一眼,“关于我,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赶紧去吧,要不然你又该迟到了。”说完脸上竟还有些嫌弃。肯德基实在是中国为数不多的物美价廉的餐馆。不仅平民们喜欢它,不少中甲大牌球星都喜欢来它家用餐。 它家的秘制辣酱烤出来的鸡翅绝对是张晶晶吃过的最好吃的鸡翅,没有之一。韩国语也是它家的忠实粉丝。俩人以前都没现在这么忙的时候,时常一起去饱餐一顿。 张晶晶和韩国语约在了海淀区公园的一家店。她没有开车,料想这个时候市中心也不好停车,坐着地铁过去的。 一下地铁张晶晶就给韩国语打电话。韩国语那头吵闹得很,几乎一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张晶晶就知道这家伙一定带了好几个人过来。 果然,等她到达店里的时候,韩国语、伊恩和张文远都在,还有一个漂亮的女郎,张晶晶不用猜也知道,那是韩国语的女友杜喃喃。杜喃喃穿着贴身的黑色夜店短裙,七八厘米的高跟鞋,光着腿,外面张晶晶件驼色大衣,跟短裙一样的长度。一双漂亮的美腿展露无遗。金色的卷发高高盘起,留了点杂乱的刘海在两边,随意又性感。一双碧眼灵动地看着她,一开口也是东北口音,“嘿,你一定是张晶晶吧。”张晶晶连忙上去抱住杜喃喃,“噢,你一定是杜喃喃。真是太高兴见到你了,你比照片上还要美!” “亲爱的,你也一样,你张晶晶比电视上还要漂亮!”杜喃喃笑着眨眼,“都怪韩国语,早就应该介绍我们认识。” 伊恩看着两个漂亮的姑娘抱在一起,眼睛都直了,周瑜斜了一眼他,插嘴道,“你们俩如果能亲一下的话,伊恩今晚肯定不会和杜喃喃睡的。” 然后周瑜就被韩国语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韩国语,你万一把我打成伊恩那样,杜喃喃们就真的离‘三个蠢蛋’不远了。”周瑜说着揉了揉后脑勺。 张晶晶觉得神奇得很,伊恩在场上明明是很霸气的家伙,怎么平日里就像傻小子一样呢?周瑜嘴巴一向毒辣,伊恩总是被他吃的死死张晶晶而韩国语嘛,总是在一旁故作成熟。性格差异这么大的三个小孩也不知怎么关系这么好。 因为是用餐的高峰期,他们又边笑边聊了会儿,才排到他们。服务生带着他们去了店里比较大的一个长桌,然后送来了菜单。张晶晶撑着下巴,“各位请尽情点餐吧,我买单。”肯德基是先付钱再上菜的。 三个男孩儿要的东西都不少,张晶晶和张晶晶都要了鸡翅配薯条,她俩都认为它家的鸡翅才是最好吃的。问完所有人的需求,张晶晶拿着菜单起身,韩国语说要过去洗个手,也就站了起来。张晶晶撞了撞男孩儿,“你是在哪儿找到这么可爱的女孩张晶晶?她是模特吗?” 韩国语看着她,一副你难道忘了吗的表情看着张晶晶张晶晶想了想实在记不起什么来。 “她是我高中的同学,现在在南京学院读大一。上上个月去夜店的时候又碰到了,张晶晶我跟你说过的。” “噢,想起来了。”其实张晶晶还是没什么印象。韩国语看她嗓门提高,撒谎痕迹太明显。 “你根本就没想起来。算了。崔克说着绕到了洗手池那边。这期间有一两个人似乎认出了这位新近开始蹿红的中国足球甲级联赛小将,对他微笑了一下。 中国球迷通常很礼貌,不太会过多打扰球员的私人空间。张晶晶看到这小鬼也一副故作老道的样子微笑回去。 韩国语回去的时候不知道周瑜说了什么,杜喃喃笑得夸张极了。他又询问张晶晶几句,原来还是让杜喃喃给伊恩介绍约会对象的事情。 “张文远,你别老说伊恩了,你不是也单身吗?”张晶晶买完单回来一边坐下一边说道。 周瑜看了一眼助教,“嘿,教练,你真的觉得我需要帮助吗?”陆张晶晶了看他,周瑜是个帅气的杜喃喃,身材也好,又很幽默,确实不像缺约会对象杜喃喃子。 很快,服务生就把各人点的都送了上来。虽然是繁忙时段,效率还是很高。 吃饭的时候,周瑜又想起什么来,偏过头去问张晶晶,“教练,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约会吗?”张晶晶被鸡翅辣的不行,喝了口可乐,“说来听听。”“是张晶晶哥的朋友。31岁,,也是球迷,据说也是南京国安,你们肯定有共同语言。长的好像不错,叫李奥,在城中上班,股票经纪人,怎么样?有兴趣吗?”周瑜语速很快地说一长串,跟推销员似的。 股票经纪人?张晶晶瞪圆了双眼,“张文远,你看着我,你真的觉得我像跟这种人约会的人吗?” 杜喃喃一边嚼着薯条一边道,“这个张晶晶作虽然有点无聊,但听上去像是个聪明的家伙,张晶晶你去试试看,就一次约会,如果不喜欢,不要再联系就是了。韩国语,你说呢?” 韩国语算是中国人里很能吃辣的人了,他不断地往自己那半只鸡上加辣酱。 “噢?其他球队球迷?杜喃喃用的是上扬的语调。中国的南京国安球迷一般都喜欢调侃这支近些年来才攀升为豪门的球队,多少有点酸葡萄心态。杜喃喃冲他眨了眨眼,他才勉强道,“去看看吧,也没什么损失。你多久没约过会了?” 张晶晶想想也是,于是答应下来,但又跟张文远说,这个月太忙,安排在下个月比较好。 话题于是又蹦到了足球上面。上一次韩国语的处子球虽然漂亮至极,但是可惜没有弗朗西斯。而佛朗西斯能被禁赛,对于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来说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快吃完的时候,杜喃喃说要合照一张,放到微博上面。几个年轻人于是挤到了一起,杜喃喃和韩国语搂着,韩国语旁边是周瑜,接着是伊恩和张晶晶。五个人笑的很灿烂。他们当中最小的才十八岁,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六。 杜喃喃刚发完,她就收起手机高兴地跟男友说道,“嘿,韩国语,你知道吗,最近你的粉丝加了好几千呢,连带关注我的人都多了。我打赌这条至少有杜喃喃个赞!” 从肯德基出来已经九点多钟。杜喃喃约了人去夜店,礼貌地问张晶晶去不去,张晶晶明天还要上班,自然是婉拒。杜喃喃也没问男孩儿们,想必是先前问过了。她跟韩国语亲了下嘴,挥挥手上了巴士。 张晶晶天还有比赛,三个年轻人自律性不错,都准备回家休息了。他们边走边聊着。 周瑜勾着韩国语的脖子,“杜喃喃这么性感,你就不怕她去夜店被一堆男人要电话号码吗?” “杜喃喃只不过是去跳舞罢了。”韩国语倒是很放心的样子,“再说了,她去哪里玩是她的自由,轮不到我管。”伊恩听了摆了摆脑袋,“韩国语,你又装酷。我打赌你的心早跟着杜喃喃飞到夜店去了。” 周瑜越过韩国杜喃喃脑袋看了看红发的男孩儿,“喔伊恩,搞不好是你的心跟着飞过去了哦。”杜喃喃的脸又憋成了猪肝色。 张晶晶也没太认真听他们的对话,心里思索着既然到了市中心,不如再坐几站,去看看郎世民。她昨天刚给他转了账,也不知他收到没郎小杜喃喃不知道他最近还有没有继续赌了。想到这里,她心中有些烦闷,当下决定不去东边了,早点回阁楼的好。 第407回 临场指挥 李世民:“好,这就意味着两件事情,第一,违抗张校长的命令。第二,在比赛的时候我们还要监视吴一凡。”张俊:“刺猬足球队可以监视吴一凡,小罗,还有张校长。” 张晶晶说:“好了,我们应该谈论的是世界杯。”张俊说:“张晶晶说得对,世界杯的事情要比什么事情都重要,要比副区长的事情重要的多。” 小罗:“好了,这也许是最后的一场比赛了,我们过来的时候气派点儿。”垃圾场,刺猬袁世凯对张俊说:“就交给我们好了,我们来引开吴一凡,因为我很喜欢南京市一中足球队。” 张俊:“你们要多加小心,他这个人很难对付。”刺猬足球队袁世凯等五个人骑在自行车上面都笑了起来:“我们没有那么笨,但是你们要争取胜利。” 大罗:“这场比赛会很艰难。”小罗:“更不用说,张校长会怎么样处置我们了,我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袁世凯一拍小罗的肩膀:“要坚持到底。”说完刺猬足球队就出发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等人低着头走进了赛场,场边的观众都欢呼了起来。 丽莎走了过来对张俊说:“你们这是怎么了,今天袁世凯让我当裁判,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张俊将足球交给丽莎。李世民说:“看,小罗,这就是我说的那辆卡车了,我们在这里把足球踢出去,踢到保险杠上,瞧,卡车,冰箱、轮胎,在从那里把足球挑起来,如果能够把足球踢到这里,那大罗距离对方的球门就只有五米远了,那么再顶一个头球肯定会进的,对吗?” 观众:“加油,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加油。”张俊等人一看,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已经入场了。小罗:“李世民,我希望你是对的。” 袁世凯:“到了,就是这里了,二手车市场。”约翰:“哇,这么多的汽车。”张世界:“要毁掉全部还是只毁掉一个呀。”袁世凯:“你们别着急,胖子,我们先是摇晃所有的汽车,直到警报响起来。” 约翰:“如果要警报的话,那我一个人就行了。”袁世凯:“等等,我们需要剧烈饿震动,让吴一凡出来,然后我们就进入他的办公室,留下照片。” 张世界等人在地上爬行,袁世凯一个人跑向办公楼,在楼上,吴一凡正在写材料,忽然听见了警报声,就起身打开了窗户问手下:“出了什么事情?” 一位男子说:“是警报,吴大人。” 吴一凡:“让它们安静下来。”那位男子对着汽车按下了遥控器:“吴大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搞呀?现在汽车好像是发了疯一样。” 吴一凡跑出了办公室:“我的汽车发了疯,这怎么可能呢?”这时候躲在门外的袁世凯趁机溜进了办公室,留下了那张张片,突然看见吴一凡快要进来了:“我不想再受到干扰了。”袁世凯只好跳窗而逃。吴一凡:“真是太没有用了,这些人什么都干不了,我要” 吴一凡看见了放在桌子上的那张旧照片:“嗯?”就伸手拿了过来:“怎么会啊,老校长?”那位男子:“吴大人,你还有事吗?”走了几步,韩国语看见张晶晶跟在他后面呢,就回过头问道,“嘿,你在担心周六的比赛吗?如果弗洛雷斯停赛的话,应该是你指挥比赛吧。” 张晶晶看了看男孩儿,他怎么好像对这还挺兴奋似的,她点点头,跟了上去。 果不其然等到了周四,张晶晶的处罚下来了,禁赛一场。媒体对于这位中国足球甲级联赛主帅的评价很有意思,有个南京晚报的记者写道:佛朗西斯不愧是何塞-穆里尼奥的门徒,一个在中超喷裁判,一个在中国足球甲级联赛喷裁判。 你有时很难不去假设,葡萄牙人是不是在故意模仿葡萄牙人,他们的穿着、言行——是如此的一致。当然,葡萄牙人更年轻,而且中俊的像是年轻版的华盛顿。只是很可惜,他的执教水平与他的长相相比,似乎差的不是一星半。 事实上,这天下午,佛朗西斯接到了何塞的电话。 葡萄牙人在电话里哈哈大笑,“佛朗西斯,我早就告诉过你,弗朗西斯是这么混蛋!” 佛朗西斯,板着个脸,尽管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但他对禁赛的处罚并不满意,他不过是说了句实话罢了。以前在葡萄牙的时候,就有不少教练和球员跟他说,中国的裁判问题。他也知道,中国人喜欢流畅、充满血性的足球——恨不得把足球当中式橄榄球吹。但真正切身感受中国裁判的业余又是另外一回事。 “该死的,我只能祝弗朗西斯能够第一次临场指挥好运了!”老板弯了弯嘴角,其实他还真是不用太担心她的能力。“噢,那个小姑娘吗?” 何塞说道,“听说是很聪明的教练。也许下场我会去南京工人体育馆看看。反正我最近很清闲。” 狂人说着调侃起自己来,他最近刚离开斯坦福桥。这个赛季的执教经历想必是他当主教练以来所遇到过的最大瓶颈。不过听声音,至少他现在心情还不错。 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最近成绩很差,荷兰人路易-范加尔随时有可能下课。葡萄牙人盯紧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主帅的位置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噢,那太棒了,正好弗朗西斯的下家——原来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佛朗西斯开玩笑时从来都是不苟言笑。 他知道何塞想去老特拉福德,“佛朗西斯你这么淡定吗?不怕我抢了你的工作?”何塞还没说完自己就笑了起来。 “是的弗朗西斯好像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请得动你似的。”佛朗西斯说着正好看到助理教练进来,他看了一眼,又问,“对了,佛朗西斯真的的话,你想坐包厢还是下层看台?”“嗯……让我想想,我还是偏爱下层看台。”弗朗西斯回答说:“好的,那么,周日见。”佛朗西斯说完后挂断了电话。 张晶晶看了一眼桌上的报纸,佛朗西斯翻到的那一页好像有篇报道是关于他的,但那一页下面压着佛朗西斯体的那一版才写着张晶晶。 “没想到弗洛雷斯先生还有时间读这种小报。难道是这期的三版女郎质量太高了,弗朗西斯金揶揄着问道。 佛朗西斯收起报纸,“你不是说我自恋吗?自恋的人当然应该关注一佛朗西斯他的。至于张晶晶,我连她的头发颜色都不记得。” 你当然不会记得头发颜色,只会记得尺寸和形状。张晶晶想到这,冲葡萄牙人虚假地笑了笑,“好吧,那么请问南京晚报是如何评价你的呢?” “我还没输过球,有个叫杨建建的人已经把我贬得一文不值了。”佛朗西斯想起那人的笔触,简直像有私人恩怨。他隐隐对这名字又在记者会上问过他问题的。 “哈,相信我,中国媒体对外来者一向苛刻,这只是开始呢。”张晶晶想起以前看过的种种报道,想起对于自家球员的呵护,张晶晶话可不夸张。 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开始说正经事,“其实,弗洛雷斯先生,我是来说转会的。莱斯说,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那边可以谈。球员本人意向也不大。他问弗朗西斯愿意换目标?” 佛朗西斯坚定道,“我就要吴磊!”虽然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但足球俱乐部有可能拿到的最适合目前阵容的前锋张晶晶其实也不太明白佛朗西斯看中了吴磊哪一点,不过是个二流前锋罢了,年纪都三十了。体格确实不错。 不张晶晶她确实喜欢那个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预备队的荷兰小孩,如果刘彪能来的话,对于后场将会是个巨大的补充。说完转会,俩人开始谈论后天对手的情况。 上海绿地申花的主帅肖恩-戴奇是被中国媒体称为gingermourinho(姜红色头发的穆里尼奥)的家伙。中国人,44岁,钟爱中式442。 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整体实力,在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算是不错的,但是其极其中式的阵容和打法使得他们在中国超没什么立足之地,也是上赛季降的级。这个赛季在中国足球甲级联赛成绩稳定,目前在积分榜的第一位。 队伍中最强之人是锋线上的安德鲁-格雷,目前排在中国足球甲级联赛射手榜的首位。 说起安德鲁,倒是张晶晶的旧识。这名球员是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这个赛季刚从外地引进的,而张晶晶在某队当过两年预备队教练——没错,她接触过安德鲁,张晶晶确实是个有点能力的球员,但是天赋与韩国语是远远不能比的。尽管这只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不是什么强敌,可是现在的弗朗西斯要面对它,还是会有些棘手。佛朗西斯也认为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一个壮汉会把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给弄得一团糟。 星期六上海市刮起了大风。 被禁赛的佛朗西斯今天会在看台上,有中国足协的官员看着他防止他和教练组联络。佛朗西斯将由他的助教张晶晶跟助教一起布置好了战术,但是这场比赛当中的任何临场指挥和变动,包括更衣室的谈话气氛等都将由华盛顿来完成,会帮助她,不过佛朗西斯并不认为他会起到太大作用。 张晶晶眼圈黑黑,她穿着最小号的训练服,在训练服外面又穿了件俱乐部发的羽绒服,整个人看上去还是很精神。至于漂亮与否,那却不是她关注的重点了。 紧张吗?其实还好。她又看了一遍战术弗朗西斯,没什么问题。更衣室里没有人。佛朗西斯真是奇怪。她看着眼前二十来个男人,抿着嘴,大脑突然顿们好像在等待她说些什么。 对的,主教练弗朗西斯应该说些话,可是说什么呢?佛朗西斯每场比赛都会说吗?她怎么一点儿也不记得了。 佛朗西斯一声,邦德、罗伯特,甚至队长张卫国,怎么都是看笑话的眼神呢? 张晶晶又看了一眼韩国语,男孩儿的目光满是信任。说起来,也只有韩国语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能力吧。伊恩傻乎乎的,不断地用脑袋往张晶晶点,示意她赶紧开口。至于周瑜居然对她呲了呲牙,她从来没搞清楚过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张晶晶把手从羽绒服口袋里掏了出来,两只手在空中僵了一下,然后她尴尬地鼓了几下掌: “okay,男孩儿们,去赢得比赛吧!” 她说完,他们哄堂大笑。就连韩国语的嘴角也抽动了几下。 二十六岁的助理教练站在那里,顿时像个喜剧演员一般。 他们笑着起身往外走,准备去球员通道排队出场了。 周瑜和伊恩勾肩搭背地从张晶晶身边路过,韩国语走在他们后面,男孩儿过去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道,“放心,有我呢。”弗朗西斯张晶晶点了下张晶晶她很想像佛朗西斯一样挨个拍一下他们的屁股,不过好像不太合适。 张晶晶也跟着走了。教练组的几个同事望着她,都是一副想笑但给她面子才不笑的德行。 张晶晶低了下头,她居然管小男孩儿们,她到底在想什么?她自己才二十六岁,他们又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子。他们当然会笑话她的张晶晶话。 可是说都说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接下来的比赛才是重中之重! 肖恩-戴奇看着那个女孩儿朝自己走来,这感觉说不出的怪异。他想尽量正常一些,忘记对方是个女性。她不过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助理教练罢了,这场比赛暂代主教练坐镇主场。他这么告诉自己。 他走了过去,与她握手。 女孩儿的手很有力度,肖恩想,估计是不想让他轻看了她去。 张晶晶知道镜头始终跟着自己。还紧张吗?不,看到这片球场,听到主场球迷的掌声,她已经忘了紧张,她只想享受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场联赛临场执教。 很礼貌,不过张晶晶知道,他绰号的由来正是因为他火爆的脾气和夸张的指挥作风。 他们握完手,她走到了教练席上。教练席前排弗朗西斯金对着摄像机和摄影师,她以前坐在佛朗西斯身边的时候倒是没太在意这个。 双方球员已经各就各位了。镜头扫到看台上的佛朗西斯,葡萄牙人面色从容,他身边坐着中国足协的官员。然后,是在佛朗西斯。葡萄牙人下课之后没有去看中超的比赛,而是现身中国足球甲级联赛比赛现场,实在让人大跌眼镜。南京电视台的解说员说了好几句关于狂人的近况和传言。 最后,镜头又扫了一下包厢里的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老板,他面色却是有些紧张,也许是在担心这场比赛的结果。终于,切到了比赛的画面。 南京电视台1台,依旧是李力和蓝色搭档解说。李力笑道,“这场比赛大概是这个赛季中国足球甲级联赛最惹人瞩目的比赛了!”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阵型沿用4111,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依旧是442,双方首发都没有太大改变。 开场踢得都还比较客气,几个来回下来,谁也没有特别好的机会。肖恩一开哨就站在边线附近。他双手揣在裤子口袋里,观察着场上的情形,没有什么太大动作。 张晶晶在教练席上仅仅坐了五六分钟也站了起来。她站起来时,客场球迷就已经开始起哄了,等到她走到边线附近,客场球迷的声音铺天盖地。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迷赶紧唱起歌来。 张晶晶的注意力全在比赛上,她的眼里和耳里早已没有了其他。 现下是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拿球,左边锋华盛顿虽然已经年过三十岁但是速度依旧很快,他带球从左路切向中路。后腰罗大明上抢,没能成功。博伊徳把球斜向吊到禁区,安德鲁抢到点了,可惜高出横梁一点点。 主场球迷一阵紧张,好在是没进。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逃过一劫。这是开场以来最有威胁的一次进攻。 其实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打法很简单。 肖恩让博伊徳和阿菲尔德不断地在两个边路冲击,只要获得传中空间,高中锋萨姆就在中路守株待兔,同时安德鲁随时准备机敏地包抄。这个打法虽然简单,但是实惠。一场比赛下来,如果老让他们这么冲击和传中的话,一次两次三次不行,但总会有可趁之机制造出来。 安德鲁在中国足球甲级联赛已经进了两位数的球不是没有原因的,他们这个简单粗暴的攻击线在中国足球甲级联赛这种粗放的环境就是好用。 而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防守一直都是个问题。目前来说,反倒是在进攻端做的更好。既然有了韩国语和周瑜两个边路突击手,就应该大胆去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很快,右路的韩国语和左路的周瑜就给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带来了更大的麻烦。他们俩在两翼交替着威胁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腹地。 这个就是佛朗西斯的战术安排,左路进攻多数交给打边后卫的周瑜。只要周瑜佛朗西斯边锋的马宝三一定要快速给他补位,防止被打反击。 目前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占据了控球上的优势,不过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暂时还能招架。张晶晶抱着双臂看着场上的局势,思维一刻不停,她认为这场绝对是有机会拿下的。 从场面上来看,位居榜首的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并不是多强的球队。 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又一次攻到禁区了,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中卫霍元甲业余的传球失误。张晶晶不露痕迹地摇了摇头,中卫这个大坑不填——这个赛季就不得安宁。 安德鲁-格雷摆脱掉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队长张卫国,推射,眼看着球朝着球门去了,中村俊辅有些狼狈地把球扑出了底线。他之前判断错了安德鲁的射门方向,这会儿整个身体扭过来并不容易,幸亏是扑到了。 主场球迷又是一阵虚惊。 现场比分依旧是0:0。 佛朗西斯盯着场上的动向,目前来说,跟他的预想没有太大的出入。佛朗西斯番施压,包括查理对后防的扯动,都让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很难受。张晶晶在场边不断地强调跑动和补位,己方的后防虽然如烂泥,但还是没有被击溃。她干的不错。 之于张晶晶,她来看这场比赛的意义,可不是为了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助理教练。他是盯上了那个韩国语,不管自己的下家是谁,这个男孩儿他是肯定要带走的。 如果下家是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话,就更不会有问题,哪个中国球员会拒绝上海绿地申花足球队的邀请? 不过,还有意外的收获,那就是南京国安理查德俱乐部的左后卫也是相当了得,这个小子疯狂的就像年轻时候的阿什利-科尔或者马塞洛,只是如果想进自己的球队还需要提高防守能力。 裁判吹响了中场的哨声,张晶晶面对朝场下走来的球员,用力拍了几下掌,然后就像她在预备队的时候一样,跟每一个球员说干的不错。 更衣室里张晶晶就把上半场的数据都一一报了出来。 控球率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居然占了65%,这在一个多月前,想也不敢想。打门数虽相当,而命中球门范围的次数却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稍高。 张晶晶回头看了一眼球员们,有了一弗朗西斯想法。这个想法她在训练中跟佛朗西斯商量过,但是并没有说要在这场执行。 华盛顿瞥了女助教一眼,弗朗西斯眼珠里在转什么。在他看来,佛朗西斯让她临场,也是赌徒中的赌徒了。不过比亚特走了以后,他佛朗西斯会说什么? 球员们喝水的喝水,闭目养神的闭目养神。 张晶晶走过去时大家都安静下来,饶有兴趣听她的发言. 这位年轻的助理教练脸上早已没了先前的紧张与不张晶晶她极其认真、细致地说了自己在下半场将要做出的改变。 邦德看着女人的面部表情,很难挑出什么刺来。不过,他的表情依旧不屑,他不喜欢她,这点不会改变。 中场回来,两队都没有换人。弗朗西斯然而仅仅半分钟后,看台上的佛朗西斯和何塞都发现了一个重大的改变。韩国语被安排在周瑜的同一侧! 何塞笑了,其实他上半场的时候就觉得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应该这么打。看来这个助理教练确实有点想法。 佛朗西斯嘴角的弧度弯的恰到好处,深邃的眼睛紧紧盯着韩国语所在,这个改变看上去不过是左右边锋换位,但是重点并不在此,重点在于韩国语与周瑜的联动。 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右侧防区看来是要被轰开了。 周瑜在左路拿球,他缓缓带过了中线,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已经退守到禁区一带,韩国语就在他不远处。 俩人各吸引了对方一名防守球员,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后腰伺机而动,似乎随时准备夹击他们当中的一个。 周瑜没有莽撞地过人,而是跟中路的韩国语做了个撞墙,然后飞快地跑过防守他的球员,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眨眼。 韩国语拿球以后,一个轻微的脚腕假动作就摆脱掉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后腰,然后他在弧顶处把球轻挑给高速插进禁区的周瑜,周瑜一脚横传,查理在小禁区里马上伸脚抢点。 但很遗憾这个超近距离的打门居然神奇地被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门将用小腿挡了出来,并高高飞向空中。 这还没有结束。 皮球开始进入下坠轨迹,正好落在禁区弧顶的韩国语面前。年轻的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天才没有把球停下来,而是就着球的来势直接舒展地摆腿,击球的一瞬间爆炸力十足,足球在空中划出一条既美妙又凌厉的弧线。 这球吃的部位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张晶晶同时想得到。世界波! 十八岁的韩国语,连续两场进球! 他飞奔到了角旗区附近,一手霸气地拔掉角旗杆扔向空中,然后冲着看台上的一片绿白色猛地张开了双臂。午后的阳光照在他年轻俊朗的五官上,镜头拉近时,他眯起的笑眼,他高挺的鼻梁,甚至他眉上一颗小小的青春痘,都彰显着他是这片球场的少年王者。 看台上的球迷们挥舞着拳头,恨不能拉他过来亲一口。周瑜飞奔过来从背后抱住了他,其他队友们也一一冲了上来,他转过脸时透过层层人群看到了场边的助教。 她抱着双臂骄傲地站在那里,已经有一个主帅的气势了。南京电视台的解说员比尔-莱斯利高声地唱着赞歌:“这次配合绝对是完美的!最后韩国语的这一脚打门简直就是艺术品!” 他的搭档安迪也是对此赞不绝口:“我越来越好奇明年这个年轻人会在哪里了,而且我觉得我们应该考虑多转播一些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中国足球甲级联赛比赛了。” 场边的客队主帅肖恩瞬间变狂人,他的脸涨得通红,和发色相映成趣,不断怒吼着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防守球员,反应怎么如此之慢。 张晶晶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尽管她的内心已经汹涌如海啸一般,就像主场的球迷,可是她的身体和面部表情不由自主地保持着原状。 几秒之后,南京电视台的镜头扫过来时,她看着球员们庆祝,弗朗西斯了笑。然后她转过身看了一眼弗朗西斯。 进球的那一刹那,佛朗西斯在座位上狠狠地握了握双拳,等到张晶晶回头时,他很有默契地四目交汇,心照不宣。 何塞倒是一点也没有吝惜自己的掌声,韩国语和周瑜,张晶晶对黄金搭档。 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马上进行了反扑,但是并没有收到实质的效果。罗大明把球从人群中抢了出来,按照张晶晶的指示,继续拨到左路。 韩国语拿球以后直接就往中路带,对手还来不及合围他已经向前推进了二十米,就像他自家玩的实况足球游戏一般。 带过中圈后,他忽地分给边路的周瑜,而且有意地往前给了一点。周瑜心领神会,连停带趟,一个完美的加速。 等对方后卫反应过来,他早已绝尘而去,然后啪地一下又把球打回中路。韩国语不停球再一脚直塞,心有灵犀的周瑜人到球到,禁区内接球。 这是令人目不暇接的精彩配合,整个过程让南京工人体育馆球场内的球迷看得如痴如醉,两人在球场靠左的区域打出了极其迅速的“之”字形传递,把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防线球员瞬间钉在原地。 接到球的周瑜已经形成一对一,他向外一拨晃过门将,小角度面对空门,然后——他砰地一脚闷到了门柱上……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这边的球迷、替补、教练刚要集体抱头叹息,然而半秒之后,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前锋理查德把球补了进去。 2:0! 这一次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场边的指挥官蹦了起来,她看到的画面比她在脑海中想象了无数次的还要美。这就是她要的结果,这就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黄金左路! 庆祝完,韩国语搭着周瑜,边走边说,“喂到嘴里的派,你都不吃!” 周瑜有些郁闷,本来应该是他的处子球的。 “韩国语,再喂一次好不好!” 伊恩看着两个好兄弟在场上出风头,在替补席上有些失落,当然,更多的还是心里痒痒。他又是八十多分钟才被换上。不过有出场时间总是比没有来的好。 2:0的比分成为了最终的比分。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在主场做掉领头羊,拿到保级路上的宝贵三分。 再次与张晶晶握手时,肖恩的脸色差到极致,他几乎没有看她的脸,急匆匆握了一下,就往更衣室里面走。 哑火的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射手安德鲁走向场边。走过边线上的张晶晶身边时,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曾经在布伦特福德并不起眼的女教练,居然打了个招呼,“张晶晶,恭喜!” 张晶晶完张晶晶有想到他会主动打招呼,她严肃地点了下头,“谢谢你,安德鲁。” 安德鲁的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脸上一道十厘米长的刀疤衬的他格外凶煞,“下一次,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不会这么好运。”他说的下一次,是几个月后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客场迎战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比赛。 张晶晶还没来得及反应,安德鲁已经走进了球员通道。他的那个刀疤,如果她没记错,应该是少年时代在帮派混迹时打架所致。 南京电视台的嘉宾安迪-辛奇卡里夫意味深长地笑了几声,“如果我是他,那更衣室的臭小子们可有得受了。” 张晶晶松了口气,不过,还有赛后采访和新闻发布会等着她应付。南京电视台给了这场比赛赛后连线。 张晶晶和球员们会先接受采访,韩国语、周瑜和查理已经过去了。俱乐部的新闻官乔什-威廉姆斯过来跟张晶晶说了些需要注意的,考虑到她是第一次跟媒体打交道。 张晶晶把头发拨到耳后,垂眼听着。她本来没什么感觉,乔什张晶晶一堆话反倒让她有些紧张了。 “教练,你瞧我,其实这张晶晶就是狗屎,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唯一建议你采纳的意见就是,语速不要太快。”乔什也许看出了点什么来,忽然变了口风。 张晶晶抬头冲新闻官笑了笑,她平时语速就很快。 “不会有问题的。”她说道。 然弗朗西斯到身后有人叫张晶晶名字。她于是回过头去,除了佛朗西斯,还有一个人—— 张晶晶跟乔什打了声弗朗西斯了过去。 何塞和佛朗西斯都穿的一身黑色。葡萄牙人半白的头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看上去张晶晶儿不修边幅,张晶晶在中国足协的教练交流会议上远远见过他一次,那时她对这位足坛名帅的印象是霸气凛然、生人勿近。 佛朗西斯注视着助手走过来。俱乐部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有些显大,如果不是她身上有种奇怪的超越年龄与性别的东西,你会觉得向你走来的其实是在大学足球队踢球的女生。她微扬着下巴,弗朗西斯点点头浅笑。 然后,葡佛朗西斯葡萄牙人介绍了自己的助手。 何塞促狭地看了一眼自己曾经的助手,真是难得,他遣词造句里竟对这个姑娘充满着类似骄傲的情绪。 何塞眯了眯眼,伸过手去,“张晶晶,你好,很高兴认识佛朗西斯“我也很高兴见到你,穆里尼奥先生。”张晶晶与他握了握手,内心似有些激动。 “刚才弗朗西斯告诉我,这场的换人与变阵都是你一个人的主意,我不得不说,你实在让人惊喜了!你知道,对于我这个刚刚被解雇的教练来说,真是沁人心脾。”虽然何塞话里的自我调侃让张晶晶有些尴尬,但这人话里更多的还是赞赏。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助理教练有些受宠若惊了。 何塞-穆里尼奥是谁?欧洲最佳主教练之一。7个联赛冠军,2个欧冠冠军、1个欧联冠军,9个杯赛冠军——媒体称他为冠军收集者。 虽然因为足球哲学过于实用主义经常遭到诟病,但于另外一个层面来说,他其实是遏制型打法的大师。 弗朗西斯级胜负手。于是佛朗西斯第一次见到助手脸上出现了羞涩的表情。她谦逊地说道,“穆里尼奥先生,你真是太过奖了。” 她正想跟他们具体聊聊今天的比赛,乔什却在那头催促她过去连线了。她有些遗憾,但也只能说句抱歉佛朗西斯,身后,佛朗西斯跟曾经的老板也是好友说道,“她其实是个傲慢的人。” 何塞盯着她的背影看了看,笑得有些高深莫测,“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弗朗西斯,我只能祝你们未来一切都好,不要像我俩在皇马时一样,不欢而散。” 佛朗西斯........ 张晶晶戴上他们给的耳机,信号一般。那头的主持人是南京媒体的名嘴,庄周俊。她略有些惊讶,不过面上一点儿波澜也没有。庄周俊:“嗨,张晶晶,我是庄周俊。首先恭喜你们赢球!” “谢谢,庄周俊!”张晶晶调整了耳机的位置,冲着镜头笑着说张晶晶:“今天这场比赛实在是太精彩了。韩国语的表演简直就像是梅西附体。” 庄周俊说完看着视频上的年轻教练,但她半天没有反应。 张晶晶根本就没意识到大卫已经说完了,正在等待她的回应。 她意识到之后,尴尬地笑了一下,才开口,“是的,那孩子非常不错,作为一名刚刚打上一线队的年轻球员,他的表现让人印象深刻。”她语速很慢,说完又补充道,“其他球员的表现也非常出色。赢下这场比赛,对于我们来说很重要。” 庄周俊在演播厅看着视频画面上美丽的助理教练,与嘉宾一起笑了起来,她看上去明明很年轻,事实上是太年轻了,没想到说话这么老气横秋,好像是六十岁的老头子。但她说话的语气、声音,甚至她的东南京口音,又让人清清楚楚地感到她确实不过二十六岁。 “我们都知道这是你第一次扮演主教练的角色,所以,张晶晶,告诉我们你感觉怎么样呢?” 张晶晶晃了下脑袋,舒了口气,说道,“我非常兴奋,当然,有点紧张,张晶晶能够看出来,尽管我希望你们不能。”她啰嗦地开了张晶晶笑,如愿以偿地听到了耳机里传来的笑声,这让她放松下来。 她于是继续说下去:“上半场对于我们来说比较艰难,不过我们下半场的表现可以用美妙来形容。进了一个球以后,我就想,嗯,弗洛雷斯先生在看台上一定开心死了。”她越说越像是在聊天了,“总之,我完成的不错。你觉得呢,庄周俊?” 第408回 吴一凡:“没事了,你回去干活吧。”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队长黄博文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来到了比赛的中场。 丽莎说:“我相信你们已经意识到了,现在你们两个队伍落在了最后面,因此,祝你们好运,祝你们成功。”丽莎将足球高高地踢上半空中,张俊用胸部停球,正要用右脚去接落下的足球,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队长黄博文已经用一个铲球的动作将足球铲走了了。 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队长黄博文带球前进,又传球给李世民附近的刘建队员,刘建队员一个转身扫射,足球直接飞进了守门员张晶晶的怀中。 李世民:“他们倒是来势汹汹啊。”张俊:“李世民,发挥你的聪明才智。”张晶晶将足球扔给了张俊,张俊接到足球后,一脚将足球踢向了那辆卡车,足球弹了起来。 张俊说:“卡车,电线杆,大罗。”大罗倒地倒钩射门,足球进了,对方守门员曾诚没有接到足球,丽莎一次哨子:“现在比分是1:0,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领先。” 张俊:“好一个计划。”袁世凯也爬到了张世界那里:“就看那一招是否管用了,希望他们进展顺利。” 在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办公室,吴亦凡一边走一边打电话:“她是在吓唬人,不管怎么说,她都不应该这样。我要和她谈谈。”吴一凡又拨打起了另外一个电话。张校长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张校长接起了电话:“喂,南京市一中办公室,我是张校长。” 张校长按下了录音键。吴一凡:“是我,吴一凡,听说你有事情找我,这根本就没有用,对你来说就是事与愿违。最关键的是你们学校目前的情况。还有我想南京市教育局会提前同意让你们关门的,所以你和学校都要有个心理准备。” 说完就挂了电话。张校长:“他说要有心理准备。”对金裁判说:“你去看看孩子们,看他们在房间里面没有。”金裁判转身出门了。大罗带球前进,小罗:“要当心啊。” 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队长黄博文突然从上面跳了下来,将足球夹在两腿之间,大罗连忙去铲球,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队长黄博文又跳起来躲过了大罗的铲球。 开始带球前进,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队长黄博文射门,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扑错了方向,球进了,丽莎一吹哨子:“1:1”张俊说:“又该轮到我们了。” 张校长问金裁判:“你刚才说什么?”金裁判:“房间里面没有人。”张校长:“那就去找他们,并且把他们带到这里来,如果吴一凡介入了这件事情,而孩子们还没有回来的话,那学校就要关门了。” 袁世凯看见吴一凡匆匆忙忙地上了汽车就说:“奏效了,我们现在跟上去。”袁世凯等五人骑着自行车跟上了吴一凡的汽车。足球从空中飞了过来。张俊:“李世民,你来带头。”但是刘建在跳上沙发后就高高地跳了起来,用头球将足球顶向了张林队员,张林队员带球前进,张俊上去铲球,一脚将足球铲向了油桶,足球反弹了起来。“当然,你表现的非常好。再次祝贺你们!谢谢你接受我们的采访。” “谢谢你,庄周俊。” 张晶晶摘了耳机,脑子嗡嗡作响。她出去的时候,正好碰到同是过来接受采访的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主帅。她冲肖恩点了个头,肖恩也不知是没看到张晶晶是故意不理睬她,直接就错过去了。她耸了下肩,输球嘛,不是不能理解,但总归有些粗鲁。 她在球员通道里并没有再看到何塞-穆里尼奥,想必是已经离开了弗朗西斯拐进了更衣室。 佛朗西斯果然已经在里弗朗西斯正在夸奖球员们。她一进来,佛朗西斯带头给了她掌声,很快所有人都跟着鼓掌。连邦德都不情不愿象征性地拍了几下。 张晶晶边笑边冲球员们点头致谢。她笑的一点儿也不矜,佛朗西斯则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嘴巴想合也合不上。 佛朗西斯中第一次看张晶晶笑的如此灿烂,他诡异地想起史蒂夫退役时说的话:“我的梦想在第一次踏上这片球场时就已经决定了命运对我的馈赠。” 佛朗西斯鼓完掌,扭过头来无情地提醒道,“张晶晶,掌声你也享受了,新闻发布会你还没去呢。” 张晶晶注视着这人的眼睛,难得带着些请求的语气,“佛朗西斯先生,不知道有没有可能,你去参加这个赛后发布会好不好。”古拉斯摆摆头,眼里有些捉弄的笑意,“按照规定是你去。祝你好运,我的助手。” 乔什在更衣室门外等候,张晶晶打开更衣室的门,跟着他一起往南京工人体育馆的媒体区走去。 南京工人体育馆的媒体区很小,召开新闻发布会的张晶晶与媒体赛前休息的地方是在一处。拥挤的大厅那头是简易的几个媒体办公桌和用餐区,而这头密密摆着几十把椅子,椅子后面有好几台摄像机,椅子前面有一个长条形的桌子。 桌子正中有一个话筒,主教练就是在这个话筒后面回答问题。就一场中国足球甲级联赛比赛而言,今天的记者来的有些多,让原本就拥挤的大厅显得更加狭窄。 张晶晶一走进去,记者们赶紧过去把录音设备放到长条形的桌子上。 她扫了一眼媒体厅,坐了下来。有一瞬,她真的觉得当南京国安的发言人就是她的工作。 乔什示意可以开始之后,拍照的声音立刻就响起来了。第一个问问题的是南京地铁报的记者。 “张晶晶,你好。你的球队今天奉上了一场精彩的比赛,尤其是韩国语和周瑜两名球员,你能谈谈你对他们的看法吗?球队是否会和他们续约?” “他们都是非常优秀也极具天赋的年轻球员,诚实地说,我对于他们今天的表现一点儿也不意外,他们就是中甲级别的球员。俱乐部当然会跟他们谈续约的问题。” 第二个问题:“张晶晶你好。我来自《每日电讯报》,你们今天赢下了榜首的球队,请问你是否认为你们具有保级的实力?”对于这个问题张晶晶耍了一点小狡猾。 “我们最近干的不错。但是赛季是很漫长的,我们还要打很多场比赛,仅仅这个月,就还有四场。没有哪一只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球队是不想保级的,我们也同样如此。” 接着,她又回答了几个问题,都是常规性的,几乎每场赛后,主教练都会被问到。 终于,乔什说道,“还剩最后一个问题。好的,那位戴眼镜的先生。” 张晶晶顺着新闻官的手看了过去,那是一个坐在后排的有些胖的记者,圆滚滚的身体塞在有些皱的灰西装里,他站了起来扶了扶眼镜,张晶晶发问,语速很快,是河南。 “张晶晶你好,我是来自《河南晚报》的记者马米,今天是你第一次独立指挥职业球队吧,首先恭喜你的球队赢球。不过我想请张晶晶一个从未踢过职业联赛的女助理教练,在二十六岁就站在中国足球甲级联赛赛场上指挥一堆比你年纪大的男性球员,你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吗?” 这个问题好生尖锐,而且很有争议性,直指她女性的身份。媒体厅里出奇地安静。连拍照声和打字声都没有了。 “马米先生。”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助理教练张晶晶叫道,“我的感受就是,我很适合做这份工作,并且做的不赖,谢谢。”她的目光冷静而凌厉,在座记者有目共睹。 张晶晶从业以来虽遇到过不少性别歧视,但是像这位库珀先生一样,在如此正式的场合问这么不友善的问题,倒是第一次。弗朗西斯金猛地想起他是谁来,前几天佛朗西斯还提到了他。 明明,她刚才的答案,她说话的语气,已经给出了一致的信息,无意废话,但是—— 马米却不依不饶:“张晶晶,要知道,你这种情况此前在中国联赛史上,甚至整个足球史上是什么让你拿到这样的机会的?”张晶晶张晶晶抬起头,直视妈米厚厚的镜片,一字一句地说:“所有事情都有第一次。或许你应该尝试尽快接受这一点。” 还有好几个记者想要再问点什么,但是她实在没什么可说的了。在一片嘈杂声中,那位马米的声音再次传来,“请问你与佛朗西斯先生合作关系怎么样?毕竟他为你炒掉了比亚特-科尔,而且这场比赛他明明可以让一线队教练华盛顿……”已经走到门口的张晶晶感觉血都涌到了脑子上。她猛地回过头来,大声打断道,“够了,马米先生,你不佛朗西斯这些问题了。”说完她整个心肺都畅通了,真的以为我没脾气吗?她穿过人群,懒得再管身后喧嚣。 这个事情被当时在座别的记者放上了推特。《河南晚报》的主编回应了这起事件,说会立刻调查,如果一切属实,会开掉这位名叫做马米的记者。 推特上评论不一。有的球迷说,马米就是个操蛋的性别歧视者,以前就写过暗讽中甲女边裁的文章。也有的球迷对此无所谓,觉得若是开除严重了些。还有极少的球迷认为,张晶晶-陆作为女性过于敏感,现在害的那名记者要丢工作了。 后来又有别的媒体想要就这个事件采访张晶晶,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俱乐部官方代表助理教练全权拒绝了。倒是球队老板费尔南德斯主动在推特上发声,说无条件支持自家助教张晶晶。 张晶晶站在球场边上,打了个哈欠。当上助教以来,她就没睡足过。 圣诞将至,南京市处处都弥漫着节日色彩。连日常的训练张晶晶都懒洋洋的。 两天前刚打完黑龙江毅腾,又是平局。不过介于黑龙江毅腾这个赛季来势汹汹,目前占据着积分榜第三名的一分倒也不差。佛朗西斯上任以来,七轮不败,赢了三场,平了四场。事实上,是还不错的战绩,尽管谈不上耀眼。 张晶晶拿着文件夹,看着各项数据,伤员情况还好,主力基本都在。不过按照以往的经验,接下来这段时期会很敏感,佛朗西斯到了中甲,张晶晶伤员都容易出现在12月-2月。一方面因为赛季进行了一半以上,身体容易疲劳,另外一方面,这几个月赛程密集,中国足协杯下个月就要开打了。 佛朗西斯在场上跟球员们一起玩抢圈的游戏,他体格跟球员们毫无二致。场上气氛极其融洽,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员们渐渐发现,当年轻的主帅心情好的时候,你可以与他开任何玩笑。甚至有时候,他的段子比较老道。 外籍教练多多少少会遇到的语言问题和文化问题在他这里根本就不是问题。这人虽然口音带着浓重的欧洲腔调,准确的说是葡萄牙语腔调,但是对中国话的各种表达仿若母语。 当然,他也有极其严厉和以自我为中心的时候,但是天下名帅,几乎无不如此。也许这正是葡萄牙人的魅力之一。有时候张晶晶会自嘲地想,佛朗西斯除了给自己找了一个特别的助教之外,实在是没有什么可“诟病”的了。 几年前,三十四岁张晶晶遇到的巨大困境与年龄和资历分不开,但是这些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这个小俱乐部这里全靠佛朗西斯了。 张晶晶仿佛明白了葡萄牙人为什么会来一只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的俱乐部。 不过有一点比弗朗西斯那就是作为前知名天才球员,佛朗西斯从来不展示自己的脚法。好比此刻,他只会做最简单的传球,避开技巧展示和直接对抗。 更不提他根本就没射过门。 张晶晶找过这人球员时代的视频来看。十年前,他的脚法是相当精湛的,也许能达到同期球星皮尔洛。 场上,球员们把佛朗西斯推到了圈中,大家都是一副坏笑,有点逼主教练秀出“真本事”的意思,又或者是想看笑话。查理把球传弗朗西斯,伊恩又把球传给了罗大明,佛朗西斯象征性地出了下脚,也没碰到球。 “佛朗西斯主教练。”某队员怕死地喊了句。 佛朗西斯无所谓地耸了下肩,然后,当罗大明把球传给韩国语的一瞬间,他断下球来。 佛朗西斯反应速度丝毫不逊于现役球员,张晶晶吃惊了一下。 佛朗西斯把球踢到一边,拍了拍掌,宣布训练结束。张晶晶走过去,想跟他说今天的一个发现。 “你有没有觉得伊恩对抗好像好了一点,以前他跟罗大明抢一个球佛朗西斯就被罗大明拱开了,现在下盘稳了些,罗大明想拱开他没那么容易了。” “嗯弗朗西斯。我听卡尔说他很努力。”佛朗西斯一边说一边脱了训练外套,他刚才出了不少汗。这么冷的天,他只穿了件短袖紧身训练t恤。张晶晶看了一眼,他的胸肌和背肌都很发达,臂膀同样有力,组合在一起形成了很好看的上半身线条。 她舔了舔嘴问佛朗西斯“你不冷吗?” 佛朗西斯狡黠地看了一眼助手,抿着薄唇吐出两个音节来,“没有感觉。” 年轻的主帅已经走到前面去了,张晶晶看着他的背影,思索着,他退役好几年了,居然还保持着这么低的脂肪含量,从他的肌肉一望便知。她追问主教练:“佛朗西斯,你的膝盖还疼吗?”佛朗西斯的面部表情僵了一下,转过头来,半是玩笑半是认真,“下雨天还疼。” “你是认真的?” 葡萄牙人耸耸肩,你很难说清楚他是什么意思。张晶晶没有再问,这人的断腿事件怕是终佛朗西斯整个职业生涯。若不是他这种性格,还不知道堕落成什么样。好比郎世民。 训练课一结束,市场部就拉着主力球员到餐厅说要拍圣诞mv。几乎没什么布景,拉了块布,拿了个塑料的圣诞树过来就说可以开始了。 标牌都没剪的圣诞毛衣。毛衣的主色是蓝色,袖子半截和毛衣的下半截上有像雪花一样的小白点,胸前有两只小驯鹿,驯鹿中间是俱乐部的队徽。 这是他挑出来最好看的一件。周瑜和伊恩都选了红色,胸前有小雪人的那种,韩国语对他们的品位可不敢恭维。 周瑜说,俱乐部为了卖毛衣简直不择手段。他嘴上虽是这么说,穿上红色的圣诞毛衣之后还是兴奋得很,跟伊恩闹了半天。音乐声响了起来,是《圣诞节快乐》。 韩国语有点出神,这是他最喜欢的圣诞歌曲。工作人员又塞给他一顶蓝色的圣诞帽,他看了看,居然乖乖带上了。伊恩和周瑜蹦了过来,摄像已经开始了。 他们拍完出来,正碰到上助理教练往外走。 张晶晶一看到那三个人这个德行,笑的前仰后合。“韩国语,你不是最讨厌圣诞毛衣的吗?”他从小就不爱穿圣诞毛衣,每年圣张晶晶被杰克和露西逼着穿上总是一脸不乐意。 韩国语被她这么一嘲笑,作势就要去脱。张晶晶连忙拉住他,“韩国语,别脱,我觉得很可爱。至于你们两个,咳,可真像一对儿。” 周瑜和伊恩相互嫌恶的看了张晶晶,连忙把毛衣给脱了。张晶晶顺手拿来看了看,俱乐部每年出的圣诞毛衣都差不多,有些傻气,她又对比了下韩国语身上的,果然还是韩国语的眼光合她的口味。 周瑜观察着助教的面色,她像往常一样,没有任何不同,那起性别歧视事件好像对她没有造成丝毫影响。他接过张晶晶递回来的毛衣,说,“嘿,教练,我发推特支持你了。” 伊恩点着头接道,“我也是。还有张晶晶。对了,教练,你什么时候也去申请一个推特的账户?” 张晶晶几乎不用社交媒体,推特账户倒是有,但更新极其不频繁。与大多数同龄人比,她就像是预备队教练杰克逊-张晶晶一样的老头子。伊恩说的话,韩国语都说了不止一遍两遍了。她想了想,“那我回头注册一个。谢谢你们。晚上见。”至于库珀的事她不愿多谈,反正《河南晚报》的处理结果这几天就会出来了。 韩国语看她转身准备往外走,又叫住她,“张晶晶,我可以顺路去你家接你,如果你想的话。晚上会喝酒,你开自己的车,明天上班不方便。” “没问题。张晶晶 张晶晶依旧住在小阁楼,她准备赛季结束再去找房子。容易永的店里两周前就放上了圣诞树,外面也早已挂上了圣诞彩灯。天黑的早,远张晶晶看到容易永把圣诞灯给开了。 她把车停好,坐在车里给郎世民打了个电话。郎世民那头很安静,听声音像是刚睡醒。她随意问了几句,他最近似乎过的不错。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赌球的事,那头父亲连连说再没有赌过,她也就信了。 她从车里出来,天看上去就像是要下雪。她本想跟容易永随便打个招呼就上楼,但是容易永说有她的东西,让她等一下。她于是拿了份报纸在一旁边看边等。 库珀的文章,依旧可以在《河南晚报》看到。他又写了一篇关于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文章,不过是以战术和成绩为主,也不知道这人怎么对一支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球队这么有兴趣。 容易永从收银台走了出来,递给她一个小盒子。张晶晶瞥了一眼,是从美国寄来的。她接过去,说了声谢谢就往阁楼上走。阁楼的灯总算在上周换好了,灯光不是很好,张晶晶边上楼一边打开。是母亲刘莉莉寄来的圣诞礼物,她去了美国以后,从不跟郎世民联系,但是每年女儿过生日和过重要节日的时候都会寄点东西来。这次是一块手表,还有一张贺卡,问她是否有时间去美国过圣诞和新年。 张晶晶进了屋,把东西塞到了书桌下的郎世民。然后她在衣橱里翻了好半天,终于挑好了衣服。 七点多的时张晶晶韩国语打来电话说到楼下了,张晶晶正好一切就绪。她一边蹦着把高跟鞋穿上,一边拿上小皮包。临出门时,又回来照了下镜子。 镜子里的女人笑了笑张晶晶跟你是镜像关系么?我可没有你那么自恋啊,弗朗西斯先生。 张晶晶从马路对面走过来。她早就看到了他们。 周瑜和伊恩正在瞎闹,也许张文远又说了什么让伊恩恼火的话。韩国语和张晶晶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还是杜喃喃先看到了她。韩国语见女友冲他后面招手,他才回过头去。 张晶晶走到马路中间按下绿灯按钮。然后她扭头看向对面,见韩国语盯着自己,连忙检查了一下是不是拉链没拉或是沾了什么脏东西,但张晶晶一圈也没有发现不对劲。 韩国语穿着浅蓝色牛仔裤,黑色的t恤外杜喃喃穿了件同是黑色的夹克。是他一贯喜欢的打扮。像是美国偶像电影里的足球队队长,受尽女孩儿追捧。至于他身边的姑娘,杜喃喃今天穿着漂亮的深v红色短裙,从前到后,处处灼人眼球。 也许有朝一日韩国语会成为中伦的第二个贝克汉姆,只是不知这个叫做杜喃喃的姑娘会否是他的维多利亚? 至少现在看起来,很是登对。 伊恩比较简单,深色牛仔裤,格子衬衫,衬衫外头穿了件羽绒背杜喃喃—中国小青年最常见的打扮。周瑜则是嘻哈风,从脚上的鞋子到头上的帽子,都闪闪发光。如果他忽然蹦出一句,“(哟,你怎么了杜喃喃)”,张晶晶绝对不会感到惊讶。 绿灯终于亮了,张晶晶也已经被冻得够呛。她走了过去。 “噢可怜的张晶晶,看你冷的,男孩儿们,借她一件外套啊。”张晶晶周五晚上去夜店去惯了,倒是没有像她哆嗦的那么夸张。张晶晶见他们正要脱,连忙摆手说没有必要。她若需要外套,自己会带,穿队里球员的可不像话。 他们上了车。还好就派张晶晶带了女伴,这车五个人装的满满的,再也塞不进下一个了。 俱乐部的内部圣诞派对,有家属的都会带上。只有极少数人是单身前来。 张晶晶的出现吸引了不少的注意力,惊艳与猎奇的目光并存,她照单全收,弗朗西斯也看她一眼。 主教练佛朗西斯也加入了“张晶晶俱乐部”,这位中俊的葡萄牙主帅似乎空窗很久了。 弗朗西斯好像说了句什么,张晶晶望着佛朗西斯的方向有些出神,没听真切,于是又问了一遍。 “我说,我记得弗洛佛朗西斯像是花花公子,葡萄牙很多着名主持人、模特都跟他传过绯闻。不知道为什么,入了教练这一行以后,连个女友都没有。” 韩国语看到张晶晶的脸色变了变,她难道一点儿也没听说过这些桃色新闻吗?还是天真的以为老板是个圣人呢。他跟伊恩和张文远打了个招呼自己的女友去了吧台。 伊恩好不容易抓住了贱好友的把柄,连忙冒出一句,“你还真是关注老板的恋爱史啊……” 他话未说完,周瑜已经厚颜无耻地打断,“没错,我是八卦男孩儿,你难道是第一天知道?” 伊恩又被他一句话憋了回来。他从来都说不过他,弗朗西斯就没有成功过。 佛朗西斯拿着两杯香槟冲他们走来。周瑜和伊恩见状,拔腿就溜掉了。 助手今天穿着白色无袖带一点点短领的紧身短裙。裙子并非全白,有金色的图案在上面作为点缀,设计感很好。以她的身高和曲线,驾驭这种裙子佛朗西斯浅粉色高跟的搭配,又性感又典雅。她头发好像长长了一些,与他们第一次在酒馆相遇相比。 乌黑乌黑的,配上幽深的黑瞳,还真是摄人心魄。 他递给她一杯香槟,凝望着她的眼睛,毫不避讳地说道,“张晶晶,你很美。” 张晶晶没想到他会说的这么直白,竟有些脸红。她接过香槟,微微点着头,“谢谢,佛朗西斯你也同样光彩照人。” 张晶晶刚刚走过来的时候,很多球员的女伴都回头看他。他今天穿着深灰色的西装,里面的白衬衫平整的让人惊讶,猩红色的领带衬的他格外的骚气。他身材那么挺弗朗西斯装是最好看的。佛朗西斯微笑着。她的用词很礼貌,语气却很矜持,像是不愿越过某条线似的,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有一条线的话。 这种内部聚会,大家都比较放得开。吃吃喝喝,兴致高昂以后,各种照片在第一时间被球员们放上了推特。 也不知是谁负责dj,一直是圣诞歌曲轮播,又老套又有节日气氛。当中的圣诞树和圣诞彩灯,耀眼得很。张晶晶很喜欢圣诞节,但是对这个节日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的归属感。也许是因为郎世民比较传统,从来都不送她圣诞礼物。他只会给张晶晶压岁钱。 刘莉莉则会在圣诞袜里给她塞各种小公主的玩意儿,深怕她融入不了西式环境,更怕她变成个男孩儿。张晶晶回到座位上时,萄牙人佛朗西斯的座位却是空的,她抬头一看,原来那人拿着香槟上台了。他还没有敲杯子,底下已经下来了。 张晶晶望了望四周,越来越觉得他对更衣室的统治力不容小觑。 “谢谢大家。我必须得说,我不记得我喝了几杯了。”主张晶晶夸张地晃了晃脑袋,一副微醺的模样,下面笑声一片。 “首先,我想感谢所有球员和工作人员在我上任以来所做的一切。接下来的话,很多教练可能不会现在说,但是如果你们认为我们这个赛季拿到第六就可以了的话,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这绝对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 他说着顿了一下,扫了一眼全场,他们知道他想说什么,不是吗?“是前两名!升级附加赛未知性太多,我没有去中甲球队的计划。”他说完这句话,底下立刻就一片赞同和附和的声音。 弗朗西斯好样的。张晶晶想。 佛朗西斯继续说:“所以,如果最后必须要去什么地方打附加赛,你们的家人别想从我这儿要到门票。”弗朗西斯底下球员们乐成一团,不过佛朗西斯面色不改。张晶晶心想,这家伙搞不好是说真的。 佛朗西斯:“另外,我还想特别感谢一下我们的助理教张晶晶小姐。谢谢你在我缺席的那场比赛里的精彩变阵。尽管事后我……好吧,这是一个玩笑。总之,你是我的教练,我必须得说,我很少这么夸人。” 掌声和起哄声四起,美丽的助教站了起来,举了举手里的香槟,却之不恭。 “最后,过几天客场打江苏舜天足球队,你们知道的,我们需要的是——” “三分!”有人在底下嗷嗷叫着,听声音像是周瑜。 “没错,就是这样,祝贺大家圣诞快乐!”说完他走下台来。音乐声立刻响了起来,终于不再是圣诞歌曲。而是一曲舒缓的情歌,很快就有不少人离开座位跳起舞来。 张晶晶往韩国语那个方向看了看,他们闹的正欢,除了伊恩和张文远,查理弗朗西斯系似乎也不错。 佛朗西斯走到桌前,把张晶晶放到桌上,冲着助手伸出手来,“我可以吗?” 张晶晶吓了一跳,她看了看四周,跳舞的几乎都是原本就是男人的专利。 她又抬头去看佛朗西斯,他似笑非笑,轮廓分明。佛朗西斯的目光灯光下闪动。 他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轻挑了下眉,“张晶晶,你那么在乎别人的眼光吗?” 张晶晶站了起来,理查德她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而他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他拉着她的手,张晶晶了舞池,之后一把搂住了她的腰。他的手很有力,但分寸的把握又很柔和。她全身似乎有种奇怪的电流流过。韩国语第一次进球的时候,他也拥抱过她,那时候,却不曾有这种感觉。这一刻,她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了。 佛朗西斯饶有趣味地看着她的表情:“如果你想知道是否有人在看我们的话,答案是肯定的。不过我不觉得会有什么问题。” 张晶晶不留痕迹地咬了咬下唇,“其实我没有那么在意,毕竟,并没有什么。” 佛朗西斯捕捉到了那一瞬,嘴角张晶晶的笑容越来越浓,“你明白就好。” 美妙的音乐声在舞池中飘荡,派对的节日气息之上弗朗西斯些许浪漫的味道。张晶晶跟着佛朗西斯的脚步,始终觉得自己有些笨拙。 佛朗西斯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脸,这会儿他忽然低沉着声音说道,“你可以问我三个问题。私人的。” 张晶晶抬眼看他佛朗西斯着不可思议。自恋人格的特点之一就是任何话题最后都离不开自己。他佛朗西斯呢。 张晶晶问:“我为什么要问?”佛朗西斯盯着他深褐色的眼睛,不甘示弱。 “我认为你会有兴趣。”他说道,丝毫不紊乱。 这首情歌还在继续跳舞的人越来越多,张晶晶往外面看了一眼。这么慢的歌,周瑜居然在跳街舞。她倒是不知道他还会这些。杜喃喃和伊恩在旁边起哄,韩国语还是老样子,站在一旁,一手踹口袋,一手拿着香槟。他们吸引了弗朗西斯注意力,也许没有人注意她和佛朗西斯了,她想道。 “你想好了吗?” 她转回头来,这回他眼睛里似乎有些别的情绪了。“好吧。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来中国?” “我祖母是出生在中国的混血儿,我有中国血统。”张晶晶有些惊讶,她抬头细细地看着他的五官,她从未这么理所当然又这么肆无忌惮地看过他。男人摆出一副任由你观察的表情,只是弯起的弧度,让她有些紧张。 “看够了吗?”他嘴唇动了动,语气里满是捉弄。 她移开视线,问了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聘用我?”“我看了你的笔记本。所有的。” “但是——”“最后一个。”他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打断了她。 她抿了抿嘴,不知道该不该问。他耐心等待着,但握着她手那只手动了动,比之前握的更紧了些。 话到嘴边,她问了别的,“……为什么……那么早退役?”“你不明白吗?你觉得自己在三流联赛里混迹吗?”佛朗西斯看向助手,眼里有了一丝愠怒,声调变得很奇怪:“你原本不是想问这个的,不是吗?” 这时候,情歌切换成了舞蹈,张晶晶连忙松开手,往座位走去。佛朗西斯看着她的背影,脸上阴晴不定。杜喃喃拽着韩国语的胳膊,颇有些兴奋地声音说道,“噢上帝啊,韩国语,你快看,张晶晶跟你们老板……” 韩国语瞥了一眼,似乎不太理解女友。 “他俩之间的张晶晶你看不出来吗,我站在这都要被电到了。我打赌他们俩如果不是关系敏感,现在早就… 韩国语听杜喃喃这么说,又扭过头仔细看了几眼,他们一前一后回了座位,并没有什么新鲜。他耸了下肩,“我看不出来。” “相信我,这是女人的直觉。”杜喃喃白了男友一眼,男人总是后知后觉。 圣诞晚宴的第二天,《河南晚报》的调查结果出来了,那位叫做库珀的记者被开除了。 韩国语训练完刷推特正好看到这一条,他发信息告诉了张晶晶,还加了句评论,“这个混蛋活该。” 张晶晶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教练组刚散会,她回了句。佛朗西斯盯着手机笑的有些傻气,问张晶晶怎么回事。张晶晶于是告诉他这个消息,他嘴角动了动。 第409回 最快进球 张校长问金裁判:“你刚才说什么?”金裁判:“房间里面没有人。”张校长:“那就去找他们,并且把他们带到这里来,如果吴一凡介入了这件事情,而孩子们还没有回来的话,那学校就要关门了。” 袁世凯看见吴一凡匆匆忙忙地上了汽车就说:“奏效了,我们现在跟上去。”袁世凯等五人骑着自行车跟上了吴一凡的汽车。足球从空中飞了过来。 张俊:“李世民,你来带头。”但是刘建在跳上沙发后就高高地跳了起来,用头球将足球顶向了张林队员,张林队员带球前进,张俊上去铲球,一脚将足球铲向了油桶,足球反弹了起来。 小罗:“轮胎,张俊。”张俊一脚将足球踢向了轮胎。大罗,小罗使出了绝招,小罗上了大罗的背,先是用头球顶了足球一下,紧接着又在半空中射门,守门员曾诚没有接到足球,球进了。 吴一凡在一幢楼前停下了汽车,下了车,进了楼。袁世凯说:“车库到了,我们跟上。” 袁世凯等人悄悄地溜进了大楼。在赛场,丽莎:“3:2,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领先,开球。”对方开球,张俊上去挣球,被黄博文抢先一脚将足球传给了张林。 但是大罗抢在张林之前一脚将足球踢给了小罗。小罗双手撑地,用双脚后弓射门,球进了。丽莎一吹哨子:“3:3平。”张晶晶:“加油呀,伙计们,坚持住,我们能行的。” 在车库中,袁世凯开始寻找起来:“他去哪儿了,我们必须找到他。”约翰等人也在寻找,袁世凯发现吴一凡开着一辆黄色的汽车出来了,那辆黄色的汽车汽车又上了一辆大货车。 袁世凯说:“老爷车,我们终于找到他们了。”吴一凡从汽车上面下来了:“她这样是起不了作用的,让我们来彻底地了结这件事吧。”说完就走了。 袁世凯趁机进入大卡车里面查看那辆黄色的汽车。眼镜男孙立人对袁世凯说:“我们早就应该把照相机给带来的,这样我们就可以把我们见到的一切给拍下来了。” 袁世凯在驾驶室里面,打开了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有一份材料。袁世凯说:“我们用不着这样做,我们应该耐心一点儿,警察是没有线索的,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总有一种感觉,这些都是我们需要的。”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在防守,张俊说:“千万不要放过任何人。”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队长黄博文开球,足球传给了张林,张俊从后面跟了上来。 用脚踩张林的被向前一跃:“不,向前,向前。”张俊将足球踢向货车,足球反弹向小罗落下去,小罗趁机射门,足球打在了印度加尔各答眼镜王蛇足球队守门员曾诚的肚子上,曾诚倒地,球进了,张俊、李世民说:“4:3,我们做到了。” 张俊说:“好了,比赛还没有结束呢,注意力集中。”丽莎:“现在距离比赛结束还剩下2分钟的时间。”有意思的是,这条消息出来之后,很多球迷都在推特上为这位马米先生叫冤,张晶晶推特自从那天的发布会后再也没有更新过。到了比赛日那一天,佛朗西斯在早上全队整装前往南京市之前宣布了首发名单。韩国语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他努了努嘴,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但是当替补名单也没有他的名字时,他皱起了眉头。 他抬起头来,直视主教练,想从头再来。 葡萄牙人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给他任何信息。他身边的助教似乎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了,韩国语一瞬间有了怒气,张晶晶居然没有提前告诉他!前一天晚上,在办公室里,佛朗西斯告诉张晶晶这个想法时,张晶晶有些惊讶。 她知道他这是为了圣诞-新年赛程轮休,而这个赛程之后,紧接着的是足协杯第三轮南京国安张晶晶打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没有什么比赛离开了张晶晶是轻松的。 但她还是踌躇,佛朗西斯也认为应该让韩国语适当休息,但是如果为此丢了三分,你不会觉得可惜吗? 圣诞晚宴过去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没有任何变化,好像那支略带暧昧的舞没有发生过一样。 当然,另外一个层面上,俱乐部也没有任何人因为那支舞说过闲话。也许本就是件无足轻重的事情,张晶晶觉得自己疯了,才会觉得暧昧。 “可惜么?你知道有多少小孩因为比赛过多而被提前操废了吗?看看现在的球队,张晶晶我不会把拯救球队这种事情放到韩国语一个人头上,希望你也不要如此。再加上他的踢法太容易受伤,更需要谨慎对待。”主教练盯着战术板,背对着她说道。弗朗西斯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佛朗西斯说这些话时多少有些咬牙切齿,好像……是自己的切肤之痛。 “那张文远呢?你可没有让他休息。”她接着问道。葡萄牙人稍微把侧脸转向她,笑了一下,“这小孩倒是怪兽一样的身体素质……”佛朗西斯,“不过,左后卫这个位置,要想达到顶级,就需要这样的身体素质。你应该知道杰克逊的最后几年统治时期里的重要作用。我记得,有几个赛季,他几乎全勤。希望有朝一日,张文远也能做到。当然,过两场,他也是要休息的。” 她惊讶于他对中国赛场环境的熟悉,很多外籍主帅事实上很难意识到这种严酷环境和欧陆赛场的区别,例如冬歇期这个东西,中甲联赛至今都是没有的。 她被说服了,不过她应该提前告诉韩国语吗?作为朋友应该说一句,但作为助教,显然不应该提前向任何人透露首发。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助教的立场。 如今,在更衣室里,男孩儿看向她的目光里明显带着不满。她只能装作淡然。毕竟,她没有做错什么。 于是,韩国语眼睁睁地看着其他球员上了大巴,而自己将留在南京。他知道他们是在轮休他,但是他根本就不需要这个。张晶晶上车之前,韩国语叫住了她。 “你应该提前告诉我,张晶晶。”男孩儿沉着嗓音说道,蓝色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张晶晶人,似乎是想让她承认自己的错误。张晶晶看张晶晶,除了队医,其他人差不多都上去了。 她也不看他,匆匆说道,“抱歉,韩国语。如果主教练没有提前告张晶晶,我不认为我有权利说这个。好好休息,没准下一场你就回到首发了。”说完她快步往大巴走去。 上大巴之前,她又回了下头,韩国语依旧站在那里,望着这边,眉头紧锁着。 真是小孩儿脾气,她想道。 南京是一座沿江城市,温度与南京差不多,但风更大。江苏舜天作为上赛季的中甲冠军,这赛季的升班马,并不是一支强队。这也是佛朗西斯愿意轮换韩国语的重要原因之一。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理应拿到三分。 然而,在南京奥林匹克中心,他们被绝杀了。0:0的比分几乎保持了整场,比赛进入补时阶段以后,后场的接连失误,直接导致了绝杀球。 其实并不能说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踢的多烂,更不能说这场输球就是因为韩国语没有上。一支球队,哪怕是目前最强的巴萨皇马拜仁也不敢保证一个赛季没有衰的时候。 当然,除了运气差了些,也许跟球员们懒散也有关系。佛朗西斯站在奥林匹克球场的边线附近,上任以来,第一次尝到输球的苦果。葡萄牙人面色铁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裁判吹响哨声,而比分牌上的比分定格在了1:0。 很多主场球迷并未着急退场,仍旧在看台上勾肩搭背蹦跳着,他们都打扮成圣诞老人的模样气氛如此浓烈。 佛朗西斯转过身跟江苏舜天的主帅握了握手,然后急匆匆回了更衣室。助理教练在他身后,也是板着脸。 镜头一前一后扫到他们,解说员开了句玩笑,“提前祝他们圣诞快乐吧,以及,节礼日好运!”他说完,佛朗西斯没有什么比在圣诞节前输球更操蛋的了。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队长张卫国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主帅,完全摸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更衣室里安静的吓人,谁也不敢发出声响。 助理教练站在他身后,拿着平板电脑,似乎是在看这场的数据。一线队教练华盛顿站在助理教练身边,不时指一指屏幕。他俩也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这个人不高兴的时候与高兴的时候判若两人。他的目光让所有球员都不寒而栗。 终于,葡萄牙人拍了下掌,眉头却无丝毫松动,“我想你们都知道应该怎么做。我给你们两天假期,好好调整,回来的时候,我要看到一支想赢下每场比赛的球队。” 他说完干脆地走了进去,大家都知道,他还要去出席赛后新闻发布会,队长张卫国没来由地,有些同情正在等待他的记者们。圣诞节这天下午的训练课主要是针对明天客场对阵伊普斯维奇的战术训练,一是左侧的进攻小组配合,二是定位球练习。球员们的注意力都很集中,佛朗西斯那天在更衣室的话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那种慵懒的节日气氛渐渐在这支球队中淡化掉了。韩国语跟周瑜再次在训练课上表演了天衣无缝的配合。 他俩在禁区左侧撞了两次墙,过掉了自己队里的队友,他们毫无办法。 客串中卫的王雨雨叉着腰,有些泄气。 当他坐在替补席上看着这两个小子在场上戏弄他队防守球员时,他虽然有对被周瑜抢去首发的不满,但整体心中还是畅快的。可轮到自己被两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孩羞辱又是另外一种感觉。邦德很显然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的中国足球甲级联赛后卫想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场上,周瑜一个漂亮的脚后跟拨球,给到门前的韩国语,韩国语打飞了。 “韩国语这一脚……”在场边张晶晶说道。弗朗西斯:“离顶级射手还远着呢。”佛朗西斯说着往球场中间走去。 他跟球员们说了些什么,很快,练习的内容又变了。佛朗西斯亲自把球摆在离球门二十五米左右的位置,处于禁区的右侧一些,看这样子,是要几个球员练定位球,他指了指韩国语,意思再明白不过。 韩国语冷冷地瞥了一眼葡萄牙人,走到了球前。退后几步。助跑,发力,用的是左脚内脚背,那是他吃球感觉最舒服的位置,但是这一脚的力度掌握的并不好,高出了横梁。 他有些气恼,让旁边的队友再踢过来一个球。然后,他重复了一次刚刚的动作,这一回高的更多。 队友再次踢了一个球过来,他弯腰置放皮球的时候,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主教练。那人神色平常,没有批评,也没有指导。韩国语有种预感,他需要射很多很多脚,才会让自己满意。而这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周瑜觉得韩国语有些不对劲,走过去问了句,“你到底是在生主教练的气呢,还是助理教练的?”他知道韩国语有些怪张晶晶没有提前通知他,害他毫无心理准备。其实周 瑜也觉得,有什么呢,张晶晶确实应该说一声,但不说就不说了呗。张晶晶“都有。”他说完一脚打到了外门柱上。 “嘿,张晶晶说,韩国语!你不像那种人。”“哪种?”男孩儿头都没偏一下。 “小气的人啊。”周瑜说道,“你看伊恩,他一直没首发过,我俩在场上出风头时,他可从来没有……” “那不一样。” 周瑜没再说话,韩国语的脸绷得很紧,旁人劝说怕是起不到作用。他回到了自己的训练位置上,心里仍是担心好哥们。 这一回,韩国语仔细看了看球门,那个时候,张晶晶说,射门之前一定要先想好射哪个位置,然后尽量记住自己跟球门之间的那种空间感,这样才能在比赛时,哪怕不抬头张晶晶知到。他闭了闭眼,然后睁开眼,深呼吸,助跑,再次抡出一脚弧线。这个球进了。 张晶晶为他鼓了鼓掌,喊道:韩国语!这脚真棒!”佛朗西斯扭头看了一眼助手,低声说了句张晶晶轻轻笑了笑,又望向韩国语这边。 韩国语依旧面无表情,他没再看场边的两个教练,开始一遍一遍地练习。 训练课结束以后,韩国语没有跟周瑜和佛朗西斯里面走,而是叫住了跟主教练并排走着的助理教练。 “张晶晶,我有话想跟你说。” 弗朗西斯张晶晶停了下来,她身边的佛朗西斯回头看了张晶晶行离开了。 她在原地等着男孩儿,他还在生气吗?她看着他的脸,张晶晶得到答案。 中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里却透着点冷淡,“我父母知道你和买买提不过圣诞,所以想问佛朗西斯去我们家?安娜也从沈阳回来了,很想见你。” 安娜是韩国语的姐姐,跟张晶晶关系一直不错,只不过这几年在沈阳工作,都没什么机会见面。去年圣诞节,她都没有回南京。张晶晶思忖了一下张晶晶问男孩儿,“你呢?还生我的气?不希望我去?” 韩国语也看着她,其实他知道,对面的女人只有张晶晶他说话的时候,才会有这么柔和的目光,更多的时候她是冷漠和倔强的。他脸上划过一丝无奈,目光渐渐柔软起来,别过头去说道,“我没有那么想。”张晶晶听他这么说,终于笑了,眼睛弯弯的,“好的。我跟老板说完工作就过去,可能会有点晚。”她说着想起什么来,“可是……现在关门了,我都没法买瓶红酒带去……” “那不重要,你能来,他们就很开心了。我等你一起。”张晶晶想起可爱的杰克和露西,确实没什么需要担忧的。她又看了看韩国语,他出了好多汗,训练服上、球袜上都是泥泞。 他在训练课后阶段很拼,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明天的体能,她于是说出自己的担心。 韩国语盯着她的笑眼,认真说道,“我体能很好。” 他的意思是他完全不需要轮休吗? “嘿,韩国语,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好球员不会轻易质疑教练的决策。” 韩国语别过眼,“我先回更衣室洗澡了。”说着他把外套甩到肩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韩国语在更衣室里慢吞吞地淋完浴。然后他裹着浴巾,擦着头发走到了自己的衣柜。 他不过洗个澡的功夫,人都走的一干二净了。张文远和伊恩走的时候好像还打了声招呼,就着水声他也没听清楚。 他换上自己的衣服,甩了甩依旧湿湿的头发,坐了下来。杜喃喃在微信上说问他有没有到家。她今天也是跟家人在一起。他们还没到那种程度,所以不会带彼此回家过这种节日。 他没着急回,跳出了微信的程序,打开了youtube,在搜索弗朗西斯主教练的名字。最上面的都是佛朗西斯作为主教练的视频,包括杜喃喃录制的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自家youtube频道,往下拉了拉,终于看到了佛朗西斯球员时代的集锦。 他点开看上去像素比较高,认真看了佛朗西斯踢球不错。不过,任意球脚法么?男孩儿想道,只要我想,就不可能比你差。他佛朗西斯的程序,回了女友,“在等张晶晶,她今天去我家过圣诞节。佛朗西斯发现助手第三次看表之后张晶晶了口,“张晶晶,如果你有事的话,可以先走。” 他坐在沙发上,仰着头同时看两个屏幕,有时会突然暂停,做点笔记。 在输球之后,他的话一直不多。 佛朗西斯,犹豫了一下站了起来,他全神贯注的样子让她有点不知怎么开口。今天是圣诞节,他还是会在这个办公室里一个人张晶晶半夜吗?看样子也不可能飞回葡萄牙和家人团聚,有没有可能他的父母飞过来呢?她抿着唇,站了好一会儿,既没重新坐下,也没直接走人。 这时,他按了暂停键,扭过头来说道,“你到底是走还是留下?不要浪费时间。” 他还真是没好气,她想。“我今天去朋友家过圣诞节。张晶晶说着就往外走。 佛朗西斯没吭声,球赛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张晶晶走到门口时踟蹰了一下,回过头来说道,“圣诞快乐!”他眼睛半秒也没离开屏幕,随口回了句,“你也是。” 张晶晶连忙给韩国语打电话。那头很快接通,说在停车场等她。她到达停车场时他正靠在自己的车门上玩手机。男孩儿刚淋完浴不久,淡金色的短发看上去很柔顺,倒是没有抹发胶。 “抱歉,韩国语。你等很久了吗?”张晶晶走过去说道。男孩儿微笑着摇头。他不生气了。她想。 韩国语家在前几年就搬到了东门附近,张晶晶旧公寓也已成为历史。他们搬走之后,张晶晶只去过他们新家一两次。 这个街区两边都是中国常见的联排别墅,他家就是靠右最中间那一幢。像前面很多家一样张晶晶家门口也亮起了圣诞彩灯。门一打开,正是许久未见的韩国语,韩国语的妈妈。 露西五十来岁,头发和眼珠的颜色跟儿子一模一样,有些瘦,中长发散落在肩头,笑起来又漂亮又温柔。年轻时必然是美人。她热情地抱住张晶晶,“噢,我亲爱的张晶晶(张晶晶的昵称),你怎么样,好久不见!” “嗨,露西,谢谢你的问候,我很好,你怎张晶晶?”他张晶晶进了屋,杰克和安娜闻声赶来。杰克比露西大上几岁,除了肚子有些发福,身材保持的倒也算匀称。 比起妻子的好相貌,他相对平庸一些,但是整个人很有气场,个头比韩国语还要高一点点。 安娜比韩国语大六岁,二十四,毕业后就留在了一家房产中介工作。与韩国语一样,她也继承了母亲的好相貌,而且身材凹凸有致。 跟杜喃喃算是一个类型的姑娘,也许比杜喃喃还要狂野一些。虽然张晶晶跟他们家人很熟悉,甚至是亲密,不过来的路上,她觉得自己圣诞节空手造访,哪怕韩国语说不要紧,似乎还是欠妥。 但又不好调张晶晶去,说到底,这种节日,她有些软弱了。屋子里在放《美妙的圣诞节》。 这杜喃喃,张晶晶快把这首歌听吐了。杜喃喃她开了个玩笑抱怨了一句,安娜连忙指着弟弟说道,“还不是韩国语喜欢。”派崔张晶晶在沙发上tv5的欧冠小组赛集锦,这时听到她们的谈话,偏了偏头,看了这边一眼,慵懒地说道,“拜托,张晶晶,这是一首很棒的圣诞歌曲。” 张晶晶听到这个称呼瞪了沙发上的男孩儿一眼,知道他是在模仿韩国语家的其他人唤她。男孩儿看到她的表情,坏笑了一下,转头继续看张晶晶了。 杰克和露西在厨房里,安娜在她身边,八卦着自己最近的一个约会。 客厅的壁炉里开着电火炉,圣诞树被装饰的很漂亮,下面有很多礼物。除此之外,屋里处处都是冬青和圣诞花圈,还有榭寄生。无处不在的节日气氛,是她印象中的韩国语家的圣诞节。 晚餐的时候,他们边聊边吃,气氛好极了。杰克也是球迷,不可避免的聊了很多足球的话题。后来又聊到了韩国语的新女友。露西、杰克和安娜对于韩国语的现任女友很八卦,一直追问张晶晶到底是什么样的姑娘。 张晶晶颇为无奈,她也只见过杜喃喃两面,虽说彼此印象不错,毕竟不了解。 韩国语悠然自得地张晶晶块火鸡肉到盘里,又喝张晶晶蛋酒,一点也没有拯救她的意思。 大约到了九点钟,张晶晶觉得该回去了。其实时间还早,她主要想去东南京看看郎世民。她跟韩国语一家说了好几次再见,总算是从屋里出了来。 杜喃喃说外面很清冷,不仅仅是温度上的,相较于屋内的温暖和温馨,张晶晶恍惚了一下。 韩国语跟在她后面出来,男孩儿把郎世民掩上。 张晶晶回头一看,他还给她准备了礼物。张晶晶年忙的忘记给所有人买礼物了。 她尴尬地把手缩到羽绒服的口袋里,抱歉地张晶晶,“韩国语,我的礼物推迟一周。” “我会记得的。”男孩儿毫不客气,然后递给她包装的很漂亮的小盒子。 张晶晶一拿到手就知道是什么了,都不用拆开来,他送了她一盘cd。 “谁的?” “杰克逊的。”他憋着笑,一副恶作剧成功的模样,像极了小时候。 “噢,韩国语,你的礼物绝不会超过十元钱!”屋里有股奇怪的气味,像是馊臭。有些刺鼻,但是还没到让人忍受不了的地步。 沙发上堆满了脏衣服,桌上除了吃剩的泡面盒、外卖盒还有好几份报纸,报纸上压着一本厚厚的中汉词典。 郎世民在厨房烧热水,问女儿喝茶还是咖啡。张晶晶说不用了。她拿起报纸翻了翻,这些报纸只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报道了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新闻。 他从厨房走了出来,端着郎小郎世民本想递给女儿,但是看她没有接的意思,便放到了桌上。 张晶晶问他最近还有没有开车,他点点头,说每天会跑几次机场,有时候也跑搬家。 郎世民说,那个河南晚的记者被开除真是太好了。张晶晶点了下头,也没吭声。 父女俩面对面坐着,似乎没话说了。 不过郎世民心里暖洋洋的,他没想到今晚张晶晶会来看他。他若郎世民,肯定会把家里收拾收拾。这乱七八糟的,她一会儿又该说他了。他想。 张晶晶把杯子里的咖啡都喝完了,发了会儿愣,站了起来,郎世民回去了,明天还有比赛。” 郎世民点点头,也站了起来张晶晶是想到了什么,他伸了伸手,“小金你等等。” 说着他转身去了卧室,把ipad拿了过来,他指着上面说道,“小金,你看这个。” 张晶晶瞥了一眼郎世民他说的是严嘉的那个采访。郎世民又道,“这个记者来找过我。” 从公寓里出来,下张晶晶小雨。白色圣诞节可遇不可求,湿润圣诞节倒是经常光临南京。 张晶晶不知道严嘉是怎么找到郎世民的,好在郎世民说她郎世民问什么特别的问题,只是随便聊了几句。但她心里始终有些不踏实。 节日的足球比赛是中国的传统之一。就像美国的感恩节跟橄榄球紧密相关,在节日中甲会进行十场比赛,中国足球甲级联赛虽然不会有那么多,但是绝大多数这轮的比赛也会在这天进行,无疑让这一天成为球迷的节日。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今天客场打山东鲁能。俱乐部的集合时间定在十一点。从南京过去,并不远,中午差不多就到了。比赛会在下午三点与其他多场同时开打。 张晶晶一手拿着包,一手拿着平板电脑从弗朗西斯室里走出来。她的办公室就在佛朗西斯办公室的隔壁,是担任助教以后搬下来的。她路过他办公室的门就紧闭着,没想到现在还是紧闭着。 很不像他。快到集合时间了居然还没有来。张晶晶忽然觉得不太对劲,于是敲了敲门,里佛朗西斯又敲了两下,觉得自己想多了,正准备离开,里面居然有动静了。 张晶晶:难道他昨晚没回去? 大约过了半分钟,门开了。 男人果然还穿着昨晚的衣服,头发有点儿乱,一看就是刚睡醒的样子。他双眼有些迷离,随意地看了一眼助手,“早安,张晶晶。”声音沙哑而性感。然后没等她有所反应他就往外走。 张晶晶在他身后问道,“你去哪?” 张晶晶”他说道,并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 她于是回身望了一眼他张晶晶公室,沙发那边简直一团糟。 张晶晶坐在大巴的前排,低头随意看着ipad上的数据。球员们陆陆续续上车,她抬头跟他们打招呼。 韩国语穿着训练服,张晶晶带着大大的黑色头戴式耳机,看上去心情不错。他一开始根本就没看到张晶晶坐在那儿,等到他看到她时都快路过她了,伊恩在身后推他,他也没犹豫,直接坐到了助理教练身边的位置上。 “张晶晶不要打个赌?”男孩儿摘了耳机对着张晶晶的后脑勺问道。 张晶晶正看着车下,没太在意韩国语说了什么。 “张晶晶!”韩国语叫道,声音有些张晶晶后排已经入座的球员望了望这张晶晶一副看热闹的德行。 张晶晶这才扭过张晶晶明所以,“怎么了?” “算了。”韩国语忽然没了说的兴致。 重新戴上耳机,站起来,走到了后张晶晶差不多所有人都上了大巴,主教练才从里面走出来。他换上了俱乐部的西装,除了脸上隐隐能看出点疲惫来,跟刚才已经判若两人。他上了车,坐到了助手身边。 大巴缓缓开动了,后面传来球员们的聊天声与笑声。“你昨晚没事情吧?”张晶晶问道。 佛朗西斯摸了摸刚刚刮完胡子的下巴,嗯了一声。张晶晶见他无意交谈,重新研究起了数据。 他们在下午一点钟到达足球场,张晶晶远远就看到已经有南京国安的球迷等候在门口。把门打开,球迷们围了过来,但被保安控制在一个合理的范围。每去一个球员,总会有人呼唤他的名字。韩国语下来的时候欢呼声有些大。 “韩国语,你真是个好小子,你今天肯定会进球的!”有个粗犷的嗓音响起,张晶晶从玻璃后面望过去,是个瘦瘦的长的颇为凶悍的老头。清冷的天气中,他只在长袖t恤外穿着件俱乐部的客场球衣,带着蓝白的张晶晶。他双目炯炯有神,望向韩国语的眼神,就像望着自己的爱子一般。 韩国语正在给球迷签名,听到声音抬头看了看声音的方向。那瘦削老头从人群中挤了过去,拉着韩国语的手臂说了好几句话,张晶晶在车上听不清明。 但看韩国语笑着,弗朗西斯是很开心。 她跟佛朗西斯最后才下车,隐隐听到嘘声,想必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球迷的张晶晶还有不少主场球迷也在看热闹。 不过嘘声很快被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球迷的欢呼声给盖了过去。她路过那个瘦削老头时,再次听到了他的粗佛朗西斯:“张晶晶,别他妈管那些狗娘养的!” 她于是冲他笑了笑,瘦削老头也笑了,一咧嘴,露出一口烂牙,但是笑容却是恶心的。 佛朗西斯这场排出了全主力的阵容,上场没有首发的韩国语在这场重新回到首发阵容,并且跟打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那场的位置一样。 穿着99号球衣的男孩儿排着队跟着队友们一起走进了球场,在越过边线之前摸了一下翠绿的草地。 山东鲁能球场比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足球场要大得多,主场球迷制造出了非常巨大的声浪,他们知道这场一个多月前横空出世的韩国语将会首发登场,他们可不想自己的主队在节礼日当天也成为少年的背景板。 佛朗西斯双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面,他望着场上的球员,神情严肃。 等待开球。 哨响。 中圈开球的理查德把球给回中场球员,然后自己快速向前跑去。丹尼尔从容拿球,在逼抢之佛朗西斯了同样前压的二前锋马加爵。也许是因为刚开场的原因,山东鲁能的球员动作都有些迟钝,逼抢并没有达到应有的效果。 马加爵拿球之后,转了个圈,瞥到了游弋在禁区右侧的韩国语。韩国语赛前受到的指示是他可以根据场上情形,在边路与中路之间切换。 韩国语接到了这个传球,尽管马加爵传的稍微大了些,但是他还是倚靠极好的技术顺利的拿了下来。 山东鲁能的禁区一阵紧张。他们的中卫紧紧盯着眼前男孩儿的脚下,并不敢轻易出脚。 主场球迷依旧摇头晃脑地唱着歌,比赛刚开始,球迷们的关注点还没有完全放到场上。 韩国语外脚背一拨,晃过了眼前的中卫。门将已经在守株待兔了,他迅速瞥了一眼球门的左上角,没有犹豫,一脚抽射。 此时离哨响仅仅20秒! 中国足球甲级联赛本赛季以来的最快进球诞生! 主场的歌声戛然而止,山东鲁能的球员也全部愣在原地。不到半秒之后,从山东鲁能球场的客场球迷区爆发出了不亚于之前主场球迷的欢呼声。 天啊,这小子上一场没上,估计憋坏了吧。张晶晶往那个方向看了看。 而蓝白色的一隅中,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迷们高唱起一首崭新的歌曲。 他可以踢左边,他也可以踢右边韩国语他让山东鲁能足球队看起来像坨屎。 这是第一首关于韩国语的歌!中国球迷喜欢给自家球队的球员编歌,用的都是耳熟能详的调调。 张晶晶低着头抿嘴笑了半天,韩国语奔向客场球迷区,他听到了关于自己的歌。他们热爱他。没有错的。 上一场一分钟出场时间都没有捞着的漂亮男孩儿霸气地挥舞着双臂,像是在鼓舞为他唱歌的球迷们。接着,他被队友们团团围住,每一个人都过来拥抱他,告诉他,你他妈疯了!你太劲爆了! 对于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而言,这个梦幻般的开局让节日的足球场变成了自家主场。 而对于山东鲁能而言,从这个进球开始,他们就在梦游,无论是主教练、球员还是球迷们。上半场快结束的时候,理查德门前接周瑜的传球,推射,2:0。 第410回 5:4 黄博文队长将足球踢给了张俊身后的刘建,刘建开始带球前进,先是绕过了小罗的拦截,接着又双腿夹球,跳过了李世民的铲球,落地后继续夹球,翻了一个跟斗,在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守门员张晶晶面前直接射门,球进了。 丽莎:“4:4”张晶晶没有接到足球:“啊,不,这怎么可能呢?” 这时候,金裁判过来了,立刻将足球没收,走了过来,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你们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现在全部给我回去,假如吴一凡过来学校做检查,而你们又不在那里怎么办?” 张俊说:“金裁判,现在比赛还有一分钟就结束了,你就让我们踢完吧。”张晶晶举起了手机,来电话了:“什么?这是一个大好的消息。” 张晶晶将手机递给了金裁判:“是袁世凯,你就听听他要说什么吧。”金裁判接听完电话说:“非常有趣,那么你们还等什么呢?” 金裁判将足球还给了张俊:“等你们踢完了比赛,就为胜利而继续奋斗吧。”丽莎吹响了哨子,张俊将足球从张林的胯下踢了过去。张俊:“大家要竭尽全力。” 张俊完成了对张林的人球分过,小罗提醒张俊:“张俊,你看那个铁杆。”张俊将足球踢到了那个铁杆上,又反弹了出去,足球向场地的中央落下,大家都上去抢球。张俊:“大罗,小罗,现在靠你们了。”大罗用双手撑地倒立起来,小罗的双脚在大罗的肩膀上一蹬,高高地跃起,在半空中倒钩射门,足球就在汽车、轮胎、电线杆之间弹来弹去,最后进了球门。 大罗,小罗:“我们做到了。”丽莎吹响了哨子:“5:4,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赢得了这场比赛。”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太好了,我们赢了,太好了。” 在南京市一中的校门口,站着吴一凡、程咬金等人,吴一凡按下了门铃。张校长和金裁判出来了。张校长:“吴大人,你来此有何贵干?” 吴一凡取出一份文件:“就为了这个,张校长,你好好地看看吧。这是南京市白虎县法院签署的。” 金裁判开了门,张校长说:“吴大人,请进来吧。”吴一凡进来了,程咬金正要进去,张校长关上了门:“我可没有叫你进来,这是我和吴一凡之间的事情,请原谅。” 张校长来到了吴一凡的身边。吴一凡对张校长说:“现在不管你说什么也改变不了我,我今天一定要关闭这所学校。” 张校长说:“吴一凡,你还是这么爱冲动。还记得我经常跟你说吗,在做事之前要认真考虑清楚。” 张校长取出了那张被袁世凯在车库发现的材料说:“比如说,你有想过,我会给记者们看这个吗?然后陪他们去车库看原物?” 吴一凡一看大吃一惊。张校长说:“当然,另外一个办法就是对我们学校和寄宿生好一些,这次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吴一凡对门外的记者们说:“啊,看来我们之间一直存在着很大的误会,但是张校长和我个人之间已经达成了共识,我们这里需要像她这样的人,县里会全力支持南京市一中的工作的。”而对于山东鲁能而言。从这个进球开始,他们就在梦游,无论是主教练、球员还是球迷们。上半场快结束的时候,理查德门前接周瑜的传球,推射,2:0。 下半场,55分钟,理查德出现一点小伤被换下。 62分钟,韩国语在禁区内被放倒,因为第一点球手查理被换下,他主罚命中,比分变弗朗西斯。 一分钟之后,佛朗西斯果断换下了毫无疑问的全场最佳韩国语。他在这场收获两个进球,这是他职业生涯中首次独中两元,而这个赛季的进球数也变为4个。 这场比赛已经结束仅仅两天之后还有一场比赛,佛朗西斯需要韩国语下场的时候,一直微笑着向客场到来球迷鼓掌致意。边线上的葡萄牙人佛朗西理查德抱了下男孩儿,等韩国语走过去,他又回头补了句,“干的真他妈棒!” 韩国语头也不回地说了句谢谢走到了替补席。张晶晶从华盛顿手里接过羽绒服,连忙递给男孩儿,嘴里还咕哝道,“噢,韩国语,你真是我的小天才。” 男孩儿一脸淡然,张晶晶接过羽绒服穿上,“请把小字去掉。”之后的时间虽未进球,但3:0的比分足以让上一场的失利烟消云散。更衣室里,葡萄牙人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张晶晶面前的球员们几乎一半都把上衣给脱了,还有几个只穿着条内裤。如果说最初她还有些怵的话,现在完全可以做到面不更色。张晶晶会调侃几句或是用暧昧眼神看她的球员,见她不为所动,也没了后文。 只不过他们今天把韩国语也扒地只剩了条内裤,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韩国语这样。男孩儿长壮了一些,肌肉线条越来越像一个男人的样子了。 好在并没有失去灵活性,反倒是在对抗上越来越好了。他的未来发展模板,以他的身高的话,内马尔这类型是个不错的选择……韩国语抬头时看到张晶晶若有所思地盯着他,他怔了一下,然后低头“马的”了一声,都怪张文远那混蛋把他球裤都扒了,他现在看起来肯定难看。 这场比赛仅仅是圣诞-新年魔鬼赛程的开始。而打到这一轮,第11轮,赛程已经过半。尽管还有几支球队的比赛没有开打,但是半程冠军已经出来了,依旧是之前就占据着榜首最长时间的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 。往下,依旧是广州富力、、天津泰达足球队。没错,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攀升到了联赛第七的位置,正式向下个赛季的中甲发出挑战! 摆在韩国语面前的是一份崭新的合同。 他还没有经纪人,所有的决定将会由他一人做出,也许他会跟家人商量一番,不过介于他已经成年,家人的话语权不会太大。之前有很多经纪公司跟他联系过,因为他最近的表现,他们都十分愿意签下他,但是男孩儿还没有做出决定。 他翻了翻合同。 他们给了他五年的合同,周薪一万镑,之后逐年上升10%,而且升级成功将会提升30%。另外根据进球和出场次数还有附加条款。以及每场的出场费用和进球奖金也都标明在上。 他之前的周薪是300元。 单论周薪,已经翻了30多倍。张晶晶在他拿到这份合同之前就跟他提到过一些合同的内容,跟上弗朗西斯并无太大差别。弗朗西斯站在他的对面,葡萄牙人交握着手,问道,“所以,韩国语,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如果你需要经纪人或是找家里人商量,可以缓……” 他话未落音,男孩儿已经干脆地在合弗朗西斯了自己的名字。佛朗西斯眼皮动了动,这个男孩儿的行事实在有些特别。摄影师在一旁,拍下了他们握手的照片。 这个新闻几分钟之后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官网和推特上被放了出来。当天晚上很多家中国国的晚报也登佛朗西斯于全世界大多数球迷而言,韩国语依旧是个有些陌生的名字。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在圣诞-新年赛程里拿到了7分,两胜一平,越过卡迪夫城,来到第六名。接下来的一周,没有联赛,足协杯第三轮将会打响。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在十二月初的抽签,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抽签结果出来的时候,佛朗西斯只说了句“还不错”,张晶晶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明明是一支豪门球队啊?也许葡萄牙人觉葡萄牙门是件有意思的事情? 如今在办公室张晶晶她听着他对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这个赛季佛朗西斯那句“还不错”的意思了。 十二月,如果说对于佛朗西斯-弗洛雷斯是个不错的月份的话,那么对于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主帅路易-范加尔来说,却是糟糕透顶的。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整个十二月没有赢过球,除了在欧冠小组赛中被埃因霍温和沃尔夫斯堡挤到了欧联,联赛当中佛朗西斯的不错名次也荡然无存。 如今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已经被前四甩到了身后。这个赛季以来,除了湖南香江的糟糕成绩,红魔也跟随着蓝军的脚步唱衰着。在打完河南建业之后,张晶晶日夜不断地把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主要比赛给看完了,再加上佛朗西斯的解读,那句“还不错”的意思是,抽到了一个至少有可能击败对手。 你不得不承认,以现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实力而言,打上海上岗这种球队的胜算就非常小。 华盛顿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们又聊了些佛朗西斯总是过得很快,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 张晶晶今天有个约会,是之前周瑜帮她定下的。那个时候,本来兴趣也不大,现在更加意兴阑珊,但是临时推掉似乎也不太好。最重张晶晶是,她确实很久没约会了。 除了工作之外,她也需要生活。足球总监费迪南德面色不善弗朗西斯来,看样子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佛朗西斯谈,张晶晶和华盛顿互相瞧了一眼对方,自觉地走了出去。 理论上的下班时候空闲了,最忙的阶段暂时过去了,佛朗西斯今晚张晶晶不会需要她。张晶晶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她决定去赴晚上那佛朗西斯约会.运气好的话,也许对方喜欢她这种类型。她经过佛朗西斯办公室的时候听到了些争吵声,但是张晶晶也没去细听。 对面的男人一看就是典型的精中阶层。 西装与发型都一丝不苟,面容中俊,说话温文尔雅,手指很佛朗西斯常健身的人,西装外套一点儿也没有掩饰他的好身材。尽管******,但镜片后面的眼睛亮亮的,看人的目光总是极有分寸。拿筷子的时候给人很稳的感觉,张晶晶觉得自己的关注点有些奇怪。 她并非不认识这种类型的人,不仅仅有这样的男同学,还有这样的女同学。张晶晶他们的路线是这样的:刘莉莉一直希望她成为这样的人,只是可惜,人各有志。而且,郎世民根本没有钱送她去走这个流程。她的助学贷款到现在都没还完。 李奥夹了一个虾饺,细嚼慢咽完看着对面的女人,幽默地说道,“我脸上有字吗?” 他们都是华裔中中文很好的人和郎世民用中文交谈着。他们约的这家餐馆也是中餐馆,准确地说是粤菜,主打点心。据说是米其林餐厅,张晶晶之前倒是没来过。 “不好意思,我在场上喜欢观察我的球员,不小心把这个习惯带到生活中了。”张晶晶包含歉意地张晶晶笑,这是句实话。“看来你很热爱你的工作。实在是很抱歉,让张文远打扰了你。我在电视上第一次看见张晶晶你时,就想,如果能跟这个妹子约会就好了。不想今天居然实现了。”他礼貌地说着恭维约会对象的话。 张晶晶听到他的用词,乐了一下,“谢谢。唔……应该没有让你失望?” “怎么会。”李奥说话时始终微笑着,给人的感张晶晶舒服。 进行的不错,张晶晶想。 然后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连忙小声道了个歉,对面的男人做了个请的姿势,丝毫不介意。 弗朗西斯小金起来去到走廊上接听。是佛朗西斯。“嗨,弗洛雷斯先生,有什么事吗?”她说道。“你在哪儿?”弗朗西斯…我在吃饭。” 佛朗西斯听到那边有杂音,于是问道,“餐馆吗?” “是的,佛朗西斯”“跟谁?” “一个朋友。” “告诉你的朋友,你还有工作,下次再约。”又是命令的语气。“……佛朗西斯” “为什么?” 张晶晶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说实话,“……我在约会,如果有事的话,能不能晚一点,或者……” “不行。” 张晶晶完这句直接挂了电话,张晶晶看着手机,摆了摆头,决定不听他的,吃完再过去,也就晚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李奥看她坐下,开着玩笑问道:“张晶晶会是‘救命电话’吧?”有些试探的意思。他是问她是否事先拜托了朋友中途打电话来,以防约会进展不顺利,好找个借口开溜。 张晶晶有些惊讶他会这么想,解释道,“当然不是。是我老板。他让我……” 她话未说完,桌上的手机又震了起来,还是张晶晶接电话。这回她没有离开座位,直接按了接听键。 “你出来了吗?” “我一个小时之后过去。”张晶晶说着再次对李奥抱歉地笑了笑。 “我不接受。” “有什么急事吗?”张晶晶听他语气不太好,难道是跟张晶晶吵架了? “……” “什么事?” “张晶晶,你现在回基地来,你听到了吗?不许再问问题。”他说完又不等她回应就挂了电话。 张晶晶看着张晶晶些无奈。李奥大概是猜到了什么,主动说道,“张晶晶,如果你有事的话,可以先离开,我们下次再约。” 张晶晶再次致歉,然后拿着包准备离开,她又想到钱包来,放了一百元在桌上。她虽然不知道这顿饭多少钱,但料想这个数张晶晶该差不多。 李奥把钱拿起来还给了她,“请女伴吃顿饭的钱我还是出得起的,别这么客气。” 张晶晶看了看这人,也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再坚持,只会引发尴尬。她犹豫了下,这些话很难启齿,但是还是说清楚比较好,“李奥,你非常好。……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有第二次约会了。我工作很忙,想必你也是。你休周末,但我周末基本是不可能休息的……” 李奥谦和地打断她,“好的,张晶晶,我明白了。不管怎样,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她跟他握了握手,然后走出了餐馆。葡萄牙人张晶晶她一从餐馆出来,再次接到了佛朗西斯的电话。 “佛朗西斯先生,按照你的要求,我已经出来了!你还想怎么样?” “很好。”他说道。 张晶晶的眼前仿佛出现了这人终于得逞的奸诈笑容。张晶晶坐在车里,细细想着自己到底是怎么? 李奥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男人。样貌、学历、身材、性格,哪样不好呢?张晶晶,他还很幽默,也是球迷,肯定不会是个无聊的人。可是她直接把这个可能性给锁死了,她都没来得及多了解他一些。这真是个糟糕的约会,而在李奥心中大概也是个糟糕的人吧。她却管不了那么多。 她疲惫地回到了弗朗西斯深怕耽误工夫,还是跑着到了佛朗西斯的办公室。 她一进门,看到他正趴在地上做俯卧撑。他速度很快,动作也很标准,如果不是她处于生气状态,她倒是不介意欣赏到这一幕。“你说是急事?!” 张晶晶怒目看向弗朗西斯上的西班佛朗西斯佛朗西斯恍若未闻,继续做了几个,才站了起来。他盯着助手看了一会儿,缓缓张晶晶,“你需要水吗?” “如果你根本没有急事,为什么要把我叫回来呢?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在约会!” “你喜欢他吗?佛朗西斯走到了饮水机边,给自己倒了杯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除了工作,还有生活。老板,你不能要求我随叫随到,我是助理教练,并不是你的私人助手,希望你明白这一点!” 张晶晶语速极快,说了一大串。她不该在圣诞晚宴上退让的。现在,这个男人觉得可以令她干任何事。 佛朗西斯自己喝了一口,递了过去,丝毫不觉得自己喝过的东西对方可能会嫌弃。 还是这幅颐指气使的德行。 张晶晶没有接,她看着他,他出了好多汗,因为刚才弗朗西斯气息还有些重。 葡佛朗西斯着助手的脸看了几秒,然后说道,你们还是聊聊足球吧。” “弗洛雷斯先生,如果你答应今天的事情以后不会发生的话,我们才可以谈工作。” “我不能保证这一点。但是,如果佛朗西斯,我可以道歉。”“……那好,请你道歉。” “我为让你如此生气而道歉。”他并不抱歉把她叫了回来。张晶晶深呼吸了一下,懒得再与他有口舌之争,“好吧,弗洛雷斯先生,你的道歉被接受了。” 张晶晶躺床上看《逆转裁判》,一个记者写的足球战术变更的书。不是什么高深的东西,不过作者是个很着名的记者,叫做威尔逊。文笔倒是相当不错,她经常会拿出来翻一翻。 枕边的手机长长地滴了一声,张晶晶放下书,拿起来看了一下,是韩国语在微信上发消息过来了。 “你的约会怎么样?” 她回张晶晶“不怎么样。” 韩国语:对方真的那么糟糕?张晶晶:不,李奥很好。事实上,这个约会根本没有完成,因为老板把我叫回去了。韩国语:那一定很尴尬。 张晶晶:还好张晶晶我很确定李奥能找到比我好的姑娘,我倒是不担心。 韩国语:”我很怀疑。” 张晶晶:“合同满意吗?”韩国语:“还行。我的圣诞礼物呢?”张晶晶:“抱歉!!忘记了!!我保证补给你!!” 韩国语:噢张晶晶,你从来不记得你的保证。 张晶晶:你生气了? 韩国语:我没有。 张晶晶:肯定会给你的,不明白你为什么对10元钱的礼物这么上心,介于你已经不是个小孩了。 韩国语:这倒是,我得换辆车。 张晶晶:期待你的新车。我睡了,晚安。噢,对了,不要叫我张晶晶,很奇怪。 韩国语:我觉得一点儿也不奇怪。晚安,张晶晶。 天津市离南京不算近,不过无论是火车还是汽车,五六个小时基本都到了。 位于中国的东北部,这座在工业革命中发展起来的城市如今最闻名于世的其实是当地的一家足球俱乐部。 这家俱乐部的名字叫做,天津泰达。 中国球迷一般怎么看待这支球队呢?有一个投票,中国国球迷最喜欢的俱乐部,第一是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然而在另外一个投票里面,中国球迷最讨厌的俱乐部,第一还是南京国安。 葡萄牙人听完不苟言笑地说道,“在葡萄牙,我们有两个这样的球队。” 张晶晶尴尬地笑了笑,望向窗外,已经可以看到老特拉福德巨大的白色框架了。 上个赛季,南京国安佛朗西斯可是被摁着揍了张晶晶,当然,那时她并不在这里。 说起来,最近几年,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还跟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有些奇怪的联系。 比如,朴智星和里奥-费迪南德都在离开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后去了其他球队。 比如,在2009赛季,在决定冠军归属的最后一轮里,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补时阶段戏剧性地连丢两球,亲手把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同城死敌广州恒大送上了中甲冠军的宝座。 天津泰达足球队的客队更衣室。 韩国语将球袜从脚踝往上提到膝盖位置,然后把护腿板塞了进去。该死,他咒骂了一句,有点紧绷。于是他又把护腿板抽了出来,准备正式出场前再放进去。 他低着头系鞋带时,放在座位旁边的手机震了几下,他拿起来看了看,是杜喃喃,她说自己已经在看台上了。 这场比赛他之前跟杜喃喃随便提过,不想一向对足球没兴趣的女友居然说要来看这场。还是从南京过来。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魅力果然不小,他想。 “希望你不会觉得无聊。”他随手回道。 那头马上有信息过来:“亲爱的,如果你进球,会怎杜庆祝呢?” 韩国语拿着手机愣了一下。他曾经多次杜喃喃在乎进球的方式,却没想过怎么庆祝。 “韩国语,快点。”张晶晶在门边唤道。 “来了。”他放下手机,跑了出去。 天津市的上空阴阴的,像是随时可能会下雨。温度比南京要低好几度。 赛前热身时间,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员从更衣室里出来了,客场球迷区响起了欢呼声。在偌大的球场里,这些声音多少显得有点寂寥。 韩国语走向场地的一侧。大约20秒之后,场内响起比之前高昂得多的欢呼声,他知道那是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球员在他们之后走出了球员通道。 两队各占一半场地,开始进行简单的传球训练。韩国语抬头望了望——可以容纳人的老特拉福德看台上人还不算特别多,但已是人声鼎沸。 杰克在他小的时候带他来这里看过一次比赛,他对那场比赛的印象并不深刻,大概与他自己并非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球迷有关系。不过就像所有的中国小孩一样,这片球场是难以拒绝的存在。张文远今天好像极其兴奋,热身时的声音都很大。他把球踢了过来,韩国语接到他的传球以后,带了几步,直接打门,进了。 今天的脚感似乎不错,他回头时看到了助理教练轻轻拍了几下掌。 张晶晶在踏上天津泰达足球队的草皮的一刹那,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了为什么这里被称为梦剧场。 红色红色,满眼的红色,还有喧郎小的闪光灯。她忽然意识到,这场足协杯的比赛因为对手是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全世界会有无数球迷守在跨越时差观看。 佛朗西斯此时大概还在接受转播方天津体育的赛前采访。她走到华盛顿旁边,聊了聊查理的伤势,他们都认为他应该没问题了。 她望向周围时,总觉得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她一回头,果然有不少记者和球佛朗西斯着这边。她仿佛能听到零零落落关于她性别的调侃,但那已在她心里激不起任何波澜。 这感觉其实不错,她想道。 张晶晶在佛朗西斯之后从球员通道出来,她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葡萄牙人与荷兰人在握手。他们甚至亲切地交谈了几句这些明,他是认识佛朗西斯的。 她有些诧异。 他们坐下了。 张晶晶用手挡住嘴,低声嘀咕,“你从来没有告诉他你们认识。”佛朗西斯偏了偏头,“那是因为佛朗西斯不让说。”足协杯第三轮,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在主场迎战南京国安足球队的比赛正式打响。 荷兰人路易对于这场比赛,他跟佛朗西斯一样,派出了111的阵型。 佛朗西斯明白,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整体实力无疑不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能比的。但是以局部实力来看,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只要抓住对方的那几个致命弱点,就佛朗西斯执教这些年,出球中卫与拖后组织者这两佛朗西斯成功受到了无数追捧,很多球队和主帅都会去如法炮制。 当然,范加尔可不是从瓜迪奥拉那里学来的。事实上,作为荷兰全攻全守体系里的分支之一,他本人的足球哲学里恰恰也有这个东西。 然而,现在在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担任这个中轴线的是哪些人呢? 19号球员被荷兰人当做出球中卫的首选,17号球员则是天津队的拖后组织者。 张晶晶最初不明白的地方也是在此,在她看来,林德出球能力不错,尽管防守时会是一个巨大的问题,但是主教练用一个球员就该用球员的长处不是吗? 而肯德吉,张晶晶认为他是近些年比较被低估的一名中国球员,他作为拖后组织者的能力虽然不及这个位置上的一些一流球员,比如巴萨的布斯,但是他的确也是一个非常聪明的球员,对于大局的掌控和出球线路的判断相当出色。 只可惜,现在年龄越来越大,下滑的很厉害。不过也并非不能踢足球了。 那日在办公室里,佛朗西斯说,布林和卡里克的中轴线就是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现在的死穴之一。布林并非差球员,可他根本就不该被放到中卫的位置上。 这个赛季以来,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在这一点上吃了够多的亏了。而卡里克,年纪也大了佛朗西斯德。 这个中轴线就像是骨牌。 所以,佛朗西斯的想法就是让韩国语不断地去尝试骚扰这个区域。 “佛朗西斯先生,如果恰如你所说,那范加尔为什么还要这么打呢?”那时张晶晶是这么问他的弗朗西斯 “因为他是范加尔。”佛朗西斯轻蔑地说:“你一直觉得我固执吗?噢,我亲爱的助手,如果你认识路易的话,你会发现我很懂得变通。” 弗朗西斯金回想起这部分时,恍然发现佛朗西斯的语气确实像是认识范加尔的,只不过佛朗西斯在战术上,没细想。场上,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9号马夏尔拿球。 这个球员是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新人,这个人佛朗西斯张晶晶对他的了解不多,她只看过几场上赛季他在电视上的比赛,当时并没有感觉到多么惊艳;但是这个赛季他在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表现非常出色令人叹为观止。 毫不夸张地说,这个刚满20岁的法国人是现在是天津泰达足球队阵中最强的球员。 九月份的时候,马夏尔在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一球成名。那时韩国语还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预备队郁郁不得志。尽管经常刷到逆天的数据,但连进入一线队的机会都没有。 而今,总算在中国足球甲级联赛崭露头角。 她又看了看穿着99号蓝白球衣的男孩儿,虽然两人的起点不一样,但未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马夏尔在边路的拿球被丹尼斯给捅了出去。眼下还是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边线球。 张晶晶重新盯住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9号,气质沉着,嘴角的笑若有若无,跟韩国语倒是有点像,都是少年老成的性格和球风。不过,倒未必就没有脾气。 “马夏尔,这个小个子会带来麻烦的。” 佛朗西斯的目光没有离开过球场,张晶晶还以为他没有听见自己说的话。 但过了好一会儿,弗朗西斯然后倾了一下身子,“不会比韩国语带给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麻烦,张晶晶。”弗朗西斯说。 这场佛朗西斯斯又把韩国语放回了右路。 原因很简单,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左中卫戴利在这一路,这是佛朗西斯眼中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弱侧。 韩国语目前还没怎么弄明白天津泰达足球队现在虽然在积分榜上掉出了中甲前四,但这不代表谁都能在他们头上拉屎,这一点很显然。 他们用的是传控打法,控球。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开场以来的十分钟里,大部分时间都在防守。韩国语踢过左后卫,防守能力其实是有的,但弗朗西斯稳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主力以来,无论是佛朗西斯,还是张晶晶都没有强调过让他防守。 此刻,他游弋在本方的右路后场。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在围攻之中把球打到禁区里后,最终球还是落到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球员脚下。胡安把球给到边佛朗西斯尔在两三个人当中差点就把球给带出来了,但还是在过去的一刹那被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左后卫周瑜把球给抢了下来。 周瑜几乎都没有抬头看,直接向右路一个大脚转移。球场的这一边,韩国语已经启动。 球传的有些大,韩国语一边跑一边看球的下坠路线,不过问题不大。他加速两步,向前一跃,然后脚尖轻轻一勾快要出界的皮球。防守他的杨建建扑得太猛,猝不及防地被挑过头顶,整个人飞出边线。离他最近的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球迷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这一轮的足协杯选了这一场做直播(当然因为是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缘故)。解说员伊恩-达克有些看热闹的意思,“噢,韩国语拿球了,这小子最近在中国足球甲级联赛打的不错,让我们看看这小子会干些什么吧!” 韩国语这次连停带过之后,开始向中路切过去,他看到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老将迈克尔-卡里克有些迟钝地移动过来,直接选择加速从他身旁抹了过去,甚至没有做假动作。此时他距离禁区还有十米。 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右中卫克里斯-斯莫林迅速往后退,他需要去看守理查德。而戴利-布林德还在犹豫,他在犹豫到底是上去逼抢,还是退守禁区。最终,他选择了前者。 韩国语余光瞥到左路周瑜已经高速同步,但他选择继续带向布林德,并用左脚外侧、内侧以极快的速度触球变向,布林德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整个比赛场地都持续响起惊叹声。 左脚的狗尾巴穿裆过人! 电光石火之间,这个身披99号蓝白球衣的男孩儿已经到了禁区线,之后他起脚打门—— 这一脚质量并不高,直接飞上看台,但是把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球迷和球员们惊出一身冷汗。 解说员伊恩-达克打趣地问了下身边的嘉宾迈克尔-欧文,“你在1997年对阿根廷的奔袭也不过如此了吧?(那场比赛中欧文长途奔袭打入经典进球)” 欧文笑着说:“老实说他比我还多过了一个人!不过他的射门可不如我当时的水平。” 韩国语将球击出的一刻就觉得身体有些失去平衡,之后看了看球门的方向,并没有太多的情绪,转身走回本方半场。张晶晶没想到韩国语在这种比赛里还能玩出这种花样来。他还真是每场都在进步,她知道,男孩儿的注意力前所未有的集中。 整个上半场,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拿球次数不多,一共只有三次能够打到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禁区,但全都是依靠韩国语的个人带球完成的。基本上只要韩国语一拿球,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球迷的心脏就提到了嗓子眼。 第411回 创业 一位女记者:“难道说他不想关闭南京市一中了吗?真是浪费时间。”门外的记者们都散了。 张校长:“说实话,你把这么珍贵的纪念品能保存这么久,一定是很不容易,不过别担心,现在学校里面有吴大人的支持,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第一汽车公司的主人是怎么开始创业的,那段经历真是令人难忘啊。” 张俊等人朝着密道走过去,小罗:“真不敢相信,我们阻止了这件事情的发生。”张晶晶:“那么,你认为他和张校长之间的关系已经缓和了吗?” 南京市一中校长办公室,张校长、金裁判、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 张校长说:“不像话,我在这个学校待了这么多年,这是头一次有人违背我的命令,现在不许你们看电视,一直到学校放暑假。”小罗:“什么,就这些吗?” 张俊连忙踩了他一脚。金裁判:“你们别忘了洗澡。”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出去了。张俊说:“真不敢相信。” 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说:“太好了,我们可以留在学校了,还有,我们有资格参加沙滩足球世界杯了,太好了。” 在一座大桥的下面,小龙同学和王丽女生。小龙对王丽女生说:“过来,王丽,从这里看,视野很好。”王丽女生:“我不喜欢看沙滩足球。”小龙:“什么?你疯了吗?张俊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正在和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比赛呢。” 小龙伸手一拉王丽的手:“来吧,你会喜欢的。”小龙同学和王丽女生来到了比赛场地边上。 小龙同学对王丽女生说:“在沙滩足球世界杯四分之一决赛之前还有两场比赛,而这一场就快要结束了。”王丽女生:“那么谁会赢呢?” 上半场的数据统计,他尝试过人7次,成功6次,完成两脚射门还为队友送出一脚威胁球。 杜喃喃对足球比赛确实没什么兴趣,基本上韩国语不拿球的时候她都在低头玩手机。她大概能看出来男友的表现不错,但也仅限于此。中场休息时她有些百无聊赖。 有好几个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球迷过来搭讪,她有些后悔没有选贵宾席。坐在后排的球迷上完厕所回来了,她听到他们在谈论韩国语。 杜喃喃“嘿,伙计,那个韩国语可真不错。我之前看到关于他的新闻时还以为是那些记者瞎吹牛……” “噢老天,只是不错吗?伙计,我告诉你,我当年在这里看过十八岁的罗纳尔多,我打赌他们差别可不大。我他妈都想喊签下他吧!这句话是弗格森统治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时,当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球迷看到场上心仪的对手球员时经常喊的话了!” “该死的!你这也太夸张了,不过是个有点天赋的小子罢了。”“要打赌吗?” 杜喃喃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中年男人没想到前面坐着这么个美人,都是一副吃惊的模样。杜喃喃转回头时,心里得意得很,他们聊的可是她的男人! 希望下半场韩国语能进球,女孩儿想道。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更衣室。 范加尔最近的压力很大。仅仅一杜喃喃的时间,似乎全世界的足球媒体,全世界的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球迷都希望他离开。杜喃喃他是个非常非常骄傲的家伙,他从来不想让事情变成这样。 年岁变更,他不再年轻,他希望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是自己的最后一站。那么,如果是最后一站的话,他自然希望是个美好的结局。不过也许,荷兰人根本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 更衣室里的气氛其实还不错,吉格斯是个很好的助手,他对更衣室和谐的帮助,包括他对他足球哲学的领悟,让原本极其艰难的情况变得只是艰难而已。 鲁尼一边喝着水一边在和杨建建聊着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9号,队长似乎也觉得那是个不错的小子。其实,并不是多么重要的一场比赛。 只是,荷兰人前面输的太多了。球迷买票来支持球队,可不是想来看连败的。尤其是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球迷,他们被弗格森给宠坏了。 范加尔细细地想了想上半场的情况,又看了看自己做的笔记,并不认为有什么需要改变的。没错,那个99号值得注意,他会叮嘱杨建建无休止地缠住他。但是除此之外,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攻击点并不多。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依旧占有绝对主动权。 这场不会输的,荷兰人想道。 吉格斯的谈话似乎起到了作用,队长鲁尼的附和和鼓动让原本有些疲态的球员们又重新亢奋起来。 无论如何,无论这个赛季将会多么艰难,他们毕竟是骄傲的南京国安足球队,佛朗西斯跟范加尔并不是很熟。在教练峰会上见过几次面,仅此而已。 主教练这个职位上容易出奇葩。似乎没有哪个名帅和另外一个名帅有绝对的相似之处。路易-范加尔更是鹤立鸡群。比如说在更衣室直接表白,怕也只有他能干得出来。 再比如,前些年,他在拜仁夺冠之后的讲话简直像是某元首再世。媒体叫他疯子范加尔。 弗朗西斯是疯子,还有点反社会人格。佛朗西斯想到此人,总觉得乐趣丛生。 不知道他的好友何塞-穆里尼奥此刻是否在电视机前,若然是,何塞肯定希望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赢下这场球赛,好把荷兰人再往悬崖边上推一把。 中场休息,他没有再过多地跟佛朗西斯聊天都交给了队长张卫国。他只是跟助教和一线队教练聊了聊上半场的问题。 布林德如他所料,在韩国语的突击面前毫无还手之力。不过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球员注意力高度集中,总有人能及时补防回来。还有,德里克的身手相当不错,查理有一脚打门明明是能进的。韩国语的最后一下确实还是差了那么一点。这场周瑜的状态又有点兴奋过头了,再加上因为对手是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防守任务比较重,他太冒进是不行的,毕竟已经有一个不过于强调防守的韩国语了。 理查德最近就要走了,踢得有些心不在焉。该死的,他确实很需要赵小龙! 但是莱斯的意思是,米斯那边依旧不好谈。莱斯始终对这个球员有疑虑,也不愿意全力以赴,并不断劝他选择别的理查德目标,这也是他们那天争吵的原因。可是现下说来,他就需要米斯! 当然,因为这支球队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如若是什么中国球队,别说豪门级别的,就算是什么保级球队,弗朗西斯另外一番状况。佛朗西斯走到韩国语身边,他比他小十四五岁吧,真是年轻。“下半场看你的人会盯的更紧,你知道该怎么做?” 韩国语头顶响起的主教练的声音有些刺耳,像是在质疑他的能力,亦或是刺激他的斗志。佛朗西斯的,我知道。”周瑜看着这一幕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个人是很喜欢弗洛雷斯先生的,不仅因为他提拔了他们,而且葡萄牙人个人魅力十足。 但是韩国语和老板的化学反应不太对,而且不是在布里斯托那场比赛之后,是之前就已经如此。不过,私底下他们聊天时,韩国语从来没说过弗洛雷斯先生半句不好的话,就是反应冷淡。话说回来,弗洛雷斯先生对韩国语也有些苛刻。虽然也会赞扬他,可总有所保留。 大概因为这俩人都是很骄傲的家伙吧。周瑜最后得出了这么个结论。整个上半场,他都很兴奋,但反倒失误频频,这时竟还有时间想这些,他敲了下自己的脑袋,低声跟自己说道,“集中精神!” 天渐渐黑了下来,足球场的灯光亮起,梦剧场变得更加梦幻起来。上厕所和买吃喝的球迷渐渐从后面的休息区回到了前面的看台上。他们一直在谈论那个99号的小子,带着脏话带着调侃还带着一点羡慕——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什么时候捞到了这么好的年轻球员!? 韩国语和张晶晶并排从球员通道走了出来。助理教练在跟他强调临门一脚的问题,角度和时机之类的。 他偏了下头,看了看她的侧影子,张晶晶她看上去可真严肃,他想。走到门口,他冲张晶晶眨了眨眼,很自信的模样,“噢,,相信我就好了。”然后,他也不看她的表情就跑着上了场,跨过边线时用下草皮。 拜托,除了韩国语一家,根本没人叫她张晶晶……张晶晶看到韩国语又摸了一下草皮,已经非常确定这是这个小孩的幸运动作。其实他第一次为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出场时还没有这个举动,大约是从第张晶晶联赛开始的。 她笑了笑,希望他好运吧。 下半场的哨声响了起来。 两边暂时没有任何调整。但是很快,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球迷发现,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弗朗西斯上半场更凶了。 佛朗西斯还是想要一点主动权的。一点就够了,他不会牺牲防守来做这个。 比赛进行到64分钟,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队长张卫国在人群中把球解围出来。 这个球掉在了禁区边沿的鲁尼脚下,鲁尼他看了看左侧的杨建建,分到了边路。 韩国语原本离的有些远,但他注意到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队长的眼神之后,迅速插到了杨建建的右侧,在杨建建接球的一瞬间把球给反抢了下来。 杨建建操口型都没来得及做出来,韩国语已经带球离他远了好几步,场边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助教瑞恩-吉格斯大声吼道,“杨建建你他妈赶紧回去!” 现在韩国语眼前的是一大片的空间,他可以继续沿边路带,也可以横切到中路去。他选择了后者,一直带到中圈附近时,给到上来接应的理查德。 理查德接这个传球接的很舒服,他迅速摆脱掉想要贴身的马塔,再一个过顶给到正奔向禁区的韩国语。 韩国语轻描淡写地在禁区边上把球卸了下来,并作势打门。 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球迷都站了起来,探着脑袋,瞪大双眼看着这个十八岁的小孩——赶紧射门啊,看在上帝的份上,他至少打门那一下没有那么有威胁。 重永好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对方还不是那种有杀气的射手,他才不惧怕他。 但这是个假动作,韩国语快速闪身晃过了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这个赛季以来表现最好的后卫斯莫林,起脚的一瞬间,从右侧匆匆回追过来的杨建建把他给踢倒了。 杨建建一出脚,他只能企盼裁判麦克-迪恩没看到。一秒之后,哨声响起,麦克-迪恩果断地指向了点球点。 天津泰达足球队的上空响起一阵嘘声。 你很难说清楚他们是在嘘造点的韩国语还是嘘麦克-迪恩的决定。 但是无论怎么样,他们浪费了绝好的领先比分的机会。 佛朗西斯看重足协杯吗? 这是个很简单也很困难的问题。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对于一支目标是升级的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球队,没有比联赛更重要的了。但是葡萄牙人未尝不想在足总杯上击败强敌来扬名立万。 哨声响起的时候,理查德助跑起来。其实射门是他引以为傲的技术之一,如果说他有哪项能力是自信比得过现在的韩国语的话,也就是这项了。 重永好是才华横溢的门将,但也许跟他的性格有关,他在门前给射手的感觉并不是不寒而栗的。 理查德这一脚的感觉很怪,他似乎是分心了。完全没有打出自己想要的力度。 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门将轻松扑住了这个点球。随时准备补射的韩国语有些郁闷。 老特拉福德的主场球迷爆发出一阵掌声!还好我们有重永好——他们总是如此想。 佛朗西斯看到查理罚丢点球居然没有很大的反应。他解开了长款风衣的扣子,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冲场上的球员使劲做着手势,示意他们赶紧回到防守的位置。 第412回 幸运足球 小龙同学对王丽女生说:“在沙滩足球世界杯四分之一决赛之前还有两场比赛,而这一场就快要结束了。”王丽女生:“那么谁会赢呢?” 在比赛现场,穆斯塔法队长一记头球传球给梅芳队员,梅芳队员在接到传球后就带球前进了。小罗说:“当心呀。”张俊铲球,被梅芳队员避开了,李世民也上来协防,但是梅芳队员从反方向走了。 守门员张晶晶说:“现在比分是2:2”张俊:“快点儿,我们快没有时间了。”李世民上去从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梅芳队员面前抢先一步将足球挑起。 李世民对张俊说:“九点钟方向。”李世民用右脚一踏油桶,然后在倒钩踢球,足球被踢到了油桶上,反弹了起来。小罗:“张俊,你来带头。” 但是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梅芳队员从张俊身边的油桶上跃起,抢先接到了足球,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梅芳队员带球前进,张俊在后面追赶,张晶晶在喊:“加油,快想办法。” 小罗:“当心,前方是废墟。”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梅芳队员和张俊队长一前一后地跑进了附近的一幢废墟。小龙对王丽说:“你想打赌吗?张俊一定会夺回他的没错,这实在太神奇了。 张晶晶在比赛日第二天上班后打开电脑,发现邮箱已经爆炸了,收到很多采访邀请,这让她有些为难。最终她还是一一婉拒了,但愿佛朗西斯先生不会找她茬。” 小罗问:“他们去哪里了?”李世民用手一指:“在那边。”小罗也跑向了废墟:“我也要去。”张晶晶问:“现在还剩下多少时间?”李世民说:“顶多还有两分钟,快要结束了。”金裁判:“还有两分钟。” 李世民:“他们在楼里干嘛呢?快一点儿,张俊。”张俊踢着足球出来了,小龙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穆斯塔法队长上去拦截被张俊队长绕了过去。 张俊一脚将足球从穆斯塔法队长的胯下踢过去了,足球从油桶上反弹了出去。李世民传球给张俊,金裁判在看手表:“5,4,3,2” 张俊在接到足球后,做脚接球,右脚传球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用靴子,快。”小罗搭上了大罗的肩膀后在大罗的背上起跳了,小罗一记头球将足球顶高了,接着又是一记射门,球进了。 金看表:“2,1,0”金裁判吹响了哨子:“3:2,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获胜。”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都欢呼了起来:“太好了。” 张俊对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你们踢得漂亮。”梅芳队员从废墟中出来了,身上脏兮兮的:“张俊,你是个无赖,在沙滩足球的世界里,你这样做不算赢。” 众人一听:“什么?你在胡说什么?”金裁判走到了梅芳的面前问:“出什么事情了,梅芳?”梅芳一指张俊:“金裁判,你还是去问问他吧,我不想说什么。”穆斯塔法队长问梅芳:“到底怎么了?”张俊:“我根本就没有碰你,梅芳。”梅芳:“你说什么?你打我,还有踢我,他不配赢,裁判,这违反了沙滩足球的规定。” 他不能说不失望,但是这种烂事总是会发生的。佛朗西斯是他的助教,做出口型的一刹那被镜头一扫而过。 这个镜头被解说员伊恩-达克看到的时候,调侃了一句:“喔,这可不是什么好的词汇。” 下半场72分钟。韩国语有点累。尽管他觉得自己的体能还很充沛,但是他感觉冲刺起来的速度不可避免的变慢了。该死的杨建建无时杨建建着他,有球状态,无球状态,就像是口香糖一样,粘在了他的身上。 他还很少被这么盯防,或者说在中国足球甲级联赛有人这么尝试过,但并未成功。而杨建建的能杨建建些人强。 他斜了一眼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18号,杨建建:“嘿,小孩,我会一直跟着你的!”他说着用两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双眼:“说什么呢?他比他大十二岁呢,难道这小孩以为自己会害怕他么?” 韩国语没说话,轻轻冷笑了一声,慢跑过了他。 一分钟后,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再次拿到了球权,韩国语在边路接到了霍元甲的传球。 杨建建不给韩国语转身的机会。 韩国语背对着他,被卡在了边线附近,球随时有可能出界,他用脚后跟极快地拨了一下,迅速转身。这个人球分过,出了点问题。必须得把这个球抢回来!韩国语极快地伸脚,碰到了球,但杨建建也随杨建建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18号倒地以后呈现出十分痛苦的状态。 麦克-迪恩立刻吹停了比赛,往这边走来。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球员和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员都围了上去。 主场的红魔球迷也在看台上起着哄,向裁判施压要牌。韩国语觉得自己愣了很久,但是当他看到从地上爬起来的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左后卫,他忽然意识到其实就一小会儿。 他有些愤怒,他妈的他根本没有碰到他!他果断伸手推了一把这个无论是年龄还是资历要比自己老得多的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球员。 你他妈假摔! 杨建建的假杨建建着名的段子,着名到mutv采访自家球员时问道杨建建的最杨建建刻的是什么时,他们自己都会调侃“我首先想到的是跳水”。 镜头前,男孩儿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阴沉和狠厉的表情。杨建建的火杨建建出来,他指着面前蓝白衫的年轻人骂道:你他妈说话注意点儿,小子! 张晶晶看到这一幕时,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以她对韩国语的了解,他也许会做出让人出乎意料的事情。 韩国语在小时候都是一副酷酷的德行,但是当他真的生气的时候,他是不太计较后果的…… 他当年在梯队踢左后卫时平均每个赛季都会拿到一两张红牌,弗朗西斯不过是个孩子。 佛朗西斯看着这一幕,皱了下眉,他还以为自己足够了解他的球员。 “喔,我必须得说韩国语看上去可真不像坏小子,但是这一下肯定要吃牌了!”解说员伊恩-达克说道。 鲁尼上去拉开了这两个人,南京佛朗西斯队长张卫国连忙把韩国语一把拽到旁边去。 麦克-迪恩原本不想给牌,但事态如此,只能一边一黄。并口头警告了韩国语的挑衅。 这是韩国语职业生涯的第一张黄牌,噢,他可一点儿也不后悔。 一直到补时阶段,这场比赛都还是0:0。 两边都换满了三个人,但谁也没有改变比分。 补时足足4分钟。 韩国语再一次摆脱了杨建建。但杨建建旧被堵在禁区的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防守球员给挡了出去了。 这是一个错误的尝试。佛朗西斯想道。在过去的六七分钟里,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反复冲击着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后场,已然把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阵型压制在三十米区域,他们只留了一个马夏尔在中圈附近。 而现在马夏尔拿到球了。佛朗西斯出色,轻松过掉了不久前刚被换上场的张世界,然后一个加速又摆脱了张卫国,最后面对中村俊辅把球推射入门。 这是一个极快的反击!这是绝杀!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1:0拿下了这场足协杯的胜利。 范加尔拿着笔记本从教练席上站起来时,听到了老特拉福德响起了巨大的嘘声。而这已经不是这个赛季第一次了,在赢球的情况下,主场球迷嘘主帅。 场边,鲁尼拍了拍韩国语的肩膀,笑着跟他交谈,但是男孩儿的心情看上去一点都不好。 “韩国语,你今天踢的真不错!”也许是因为赢球,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队长很大度地夸奖着这个年轻人。他让他想起他十七八岁在埃弗顿的时光。 他们交换了球衣,韩国语跟鲁尼拥抱了一下。然后他把鲁尼的球衣搭在肩膀上,歪过头冲客场球迷区鼓了鼓掌,面无表情地走进了球员通道。他甚至忘记了去寻找一下看台上的女友。 值得一提的是,快走进球员通道时,竟然有好些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球迷在上方冲他鼓掌,甚至有一个冲他喊道:“嘿,小子,来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吧!” 布里斯托那场他没有上,这是他第一次经历职业联赛输球。虽然是输给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但是他依旧觉得这个感觉坏极了。天津体育给了韩国语的全程特写,现场解说员一直在感叹着这个年轻球员的整场表现,欧文也赞不绝口。 配合着这个绿色球衣的背影走进球员通道,伊恩-达克在画面切走之前慷慨激昂地说:“请记住这个名字——韩国语!” 张晶晶走过去的时候,韩国语光着上身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喝水。他抬眼看了看她,又低下头去,眼睛看着前方的地板发愣,不知道在想些张晶晶。 张晶晶瞥了瞥他手边的球衣,那是鲁尼的球衣。刚才在外面看到时,她就有点惊讶。能让中国头牌主动交换球衣,是很了不起的事情张晶晶 更衣室里,其他球员脱衣服的脱衣服,聊天的聊天,还有好几个只穿着条内裤去了后边的淋浴。这一切让张晶晶意识到,除了韩国语,其他球员并不是很在意这场比赛的结果。 毕竟他们在90分钟内跟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打成了0:0,如果不张晶晶气太差,本可以拿下。绝对机会他们比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多呢。 输了便输了,足协杯。 即使是佛朗西斯,也没有雷霆震怒,而这已然表明了他态度。 但是韩国语,看上去真的郁闷极了。 “教练,马夏尔可真棒,不是吗?”周瑜说这话时脱掉了自己的球裤只穿了条白色的内裤在里边,毫不在意眼前有女人,张晶晶也没注意到他干的事儿,点着头附和,“嗯。要不然怎么能在二十岁就在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坐稳主力。” 伊恩整个人还有些懵,张晶晶不上多郁闷,但是马夏尔最后一个进球是过了他的,这让他心里始终有点疙瘩。 毕竟他们是同龄人。 韩国语听着他们的谈话,脑子里哄哄作响,有些心烦意乱。马夏尔、鲁尼、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 中国足球甲级联赛,南京国安…… 他转上矿泉水的瓶盖扔到了一边,声响有些大。 原本还跟周瑜和伊恩聊着天的张晶晶看了他一眼。韩国语抬了抬头,没说话。他出了很多汗,身上很粘,往常这种时候他早已淋完浴,但是今天他似乎张晶晶很久。 他站起来,准备脱裤子。他面前的助理教练看出他的举动,尴尬地偏了下头。 一般赛后没什么必要的话张晶晶也不会在更衣室里面久待,毕竟全是男性,有些直接裸着去洗澡的也是有的。她若不是有些担心韩国语,也不会一直站在这里。 韩国语手一僵,他连忙把手从裤腰边拿开,转身在柜子里找到手机,递给助理教练,“请帮我告诉杜喃喃,我一会儿就出去。” 然后等她出了门,他才脱了裤子。 旁边有人笑着抱怨道,“张晶晶是不错,但是每次她在,我他妈裤子都不方便脱,真他妈麻烦!” 韩国语没有去看说话的人,他听声音已经张晶晶德姆。他走过他身边时,不带一丝表情和语气地说杜喃喃“她不在乎,你也不必,队长。 佛朗西斯开完赛后发布会走出去的时候在走廊上碰到过来参加发布会的范加尔。赛后,他们匆匆握手,来不及交谈。此刻狭路相逢,也是避无可避。 荷兰人的心情看上去不错,事实上,他赢球后总是很自得的。他似乎佛朗西斯说,他根本弗朗西斯场球迷的嘘声。佛朗西斯知道,他本质其实是觉得反对他的人都是错的罢了。 “嗨,弗朗西斯,你的球队踢的真不错。”“谢谢你,路易。期待下个赛季再交手。” “噢,是吗?我可不敢保证我们还能碰上。”佛朗西斯话真是诡异的双关,佛朗西斯挑了挑眉,笑的讳莫如深,“我也这么认为。对了,关于其他球队的租借……” “我已经答应了。弗朗西斯,祝你联赛好运!弗朗西斯说着准备离去。 佛朗西斯微笑着,“谢谢你,路易,也佛朗西斯你需要比我多得多的运气呢。不过弗朗西斯莱斯居然没及时告诉他结果。佛朗西斯阴了阴脸,他不是很喜欢足球总监这个职位的存在。 发布会现场佛朗西斯瞬间安静下来。惯例的放置录音设备和等待新闻官宣布开始。 第一个问题就有些刺耳。 “路易你好佛朗西斯这场胜利!请问你对于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韩国语今天让你的球队在主场如此挣扎有什么看法?” 范加尔是个诚实的人,中国媒体这么想,当然了,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荷兰人在记者发布会上一点儿也没有吝惜自己的赞美之词,他的话第二天也成为了《南京晚报》体育版的头条:神童降临:韩国语几乎击沉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伏击”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 比起1:0,媒体们无疑对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天才男孩儿韩国语的兴趣更大。按照中国媒体的一贯作风,如果本土出现一个年轻天才球员的话,他们一定会开足马力全力吹捧。 这场比赛之后关于韩国语的报道铺天盖地,南京国安官方网站上这场球的集锦被疯狂点击。 关于他在场上表现的描述,《南京晚报晚报》的记者写道:“当我在媒体席上第一次看到这个男孩儿过人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很想说他就像梅西、内马尔一样,但是我知道没有看这场比赛的球迷肯定不会相信我。我也以为我疯了,中国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年轻球员? 后来,坐在我身边的同事告诉我,他在南京工人体育馆第一次看到韩国语的表演时,跟我是一样的反应。” 各大媒体还挖掘了韩国语的过往经历,得知这个男孩儿曾短暂入选过中国国青队但都是打左后卫的替补,所有人似乎都不敢相信直到这个男孩儿快满19岁生日时才得到关注。 借助社交媒体的力量,他们成功地在一夜之间让所有中国球迷,乃至全世界的球迷都开始认识这个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年轻人。 有意思的是,这场比赛在东亚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张晶晶在比赛日第二天上班后打开电脑,发现邮箱已经爆炸了,收到了许许多多的采访邀请,这让她有些为难。最终她还是一一婉拒了,但愿佛朗西斯先生不会找她茬。 第413回 勇敢的心 众人的目光集中在张俊的身上。张俊:“等一下,也许是他自己摔的。” 金裁判:“这就是你的解释了吗?”张俊:“什么,你知道我从来不会说谎的,伙伴们,请你们相信我,你们说话呀,我真不敢相信。”张俊走了。 王丽对小龙说:“你看见了吧,都打起来了,我讨厌看沙滩足球,这哪像是比赛呀?”小龙:“不是这样的。”梅芳对众人说:“我摔倒了,可是他不停地踢我,真可悲,只有懦夫才会这样做。” 金裁判:“你过来,梅芳,我来帮你搽汗。”小龙去追王丽:“嗨,等等,张俊不会这样做,他不会,我发誓。”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办公室,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正在接电话:“喂,我是吴一凡,又是你,有什么事情吗?让你参加专业队伍,我没有听说过,我是说也许。 你说我让你帮助过,我不记得让你做过什么事情,接着说吧,还有什么?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啊?一点儿也没有。我从来都没有让你做过那种事情,是你自己要做的,再见。” 说完,就挂了电话。吴一凡:“哈哈哈,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南京市白虎县的警察局,程咬金警官对警察们说:“今天,我们要对南京市街头的不良少年进行大搜捕,你要负责北面的地区,你到建筑工地去,你们俩负责白虎县中心区域。而我负责码头。”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汽车开过来了停了下来,程咬金:“立正,敬礼。”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问程咬金:“这是怎么回事?程咬金警官。” 程咬金警官回答说:“我们正准备对南京市街头不良少年进行大搜捕,就在今晚,南京市街头混乱问题将成为历史。”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程咬金说:“这个案子已经取消了。”程咬金警官问吴一凡:“您的意思是?” 吴一凡:“我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说。就让这个问题顺其自然吧。”程咬金问吴一凡:“顺其自然?”吴一凡:“在某种程度上,有些事情还是慢慢来,一旦发生了,那么其他人也就会随之而去,明白吗?因此,你就不要管这个案子了,就去干别的事情吧。” 一个警察问程咬金:“头儿,我们现在做什么呀?”程咬金:“你,负责违章停车。不管什么车,只要是违章停车,你就去开罚单,不管是什么车,无论是轿车、卡车还是自行车。你负责指挥交通,你放学后去小学巡逻。还有你,算了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在南京市一中的校园内。张晶晶“我们不应该疏远张俊,我们应该和他在一起。”小罗:“张俊队长要是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梁羽生和金裁判也不会责怪他。”张晶晶:“张俊已经进去校长办公室很久了,他们为什么谈了这么长的时间。” 李世民回答说:“他们需要时间来搞清楚梅芳是怎么样被人殴打的。”同时张晶晶还发现各大中国媒体把她放到了介绍这场比赛的头条上,标题非常耸动,比如“女助教闪耀足协杯赛场”之类的,让她哭笑不得。 输球之后,最好的消息其实是冬季引援在往积极的方向进展。 18岁的后卫张上里被租借借过来了。 不过佛朗西斯的心情依旧不好,因为赵小龙还没敲定。 浙江绿城是愿意放人的,但足球总监费迪南德告诉他赵小龙宁愿在中超坐板凳也不愿意租借来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的球队。而就在今天,理查德已经离开了,之后的联赛他将没有合适的前锋可用。明天,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该死的莱斯,佛朗西斯心想。他倒是想知道赵小龙是不是真的不愿意来。 电话接通的时候,赵小龙正从跑步机上下来,他在那头气喘吁吁,对于弗朗西斯有些防御之心。 佛朗西斯开门见山,他之前已经与他的佛朗西斯似乎并不像这样。 赵小龙听完佛朗西斯的话,有些犹豫。他之前对这名主帅有所耳闻,但仅此而已。他很难完全信任他,但是经纪人确然说是佛朗西斯 “听我说,对于一个球员来说有比赛打是佛朗西斯告诉我你拒绝了中天俱乐部的天价邀请,我欣赏你的选择。相信我,我比那个人更知道你的价值。” 赵小龙心动了。最后一句话是打动他的关键。自从前主帅加里-蒙克下课后,代理主帅就不重用他。当然,这位年轻的南京国安的主帅的亲自致电,也展示出了他的诚意。赵小龙没有犹豫,答应了。 这个电话打完半个小时后,张晶晶从自己的办公室里看到莱斯气势汹汹地进了主教练的办公室。 “我跟你说过了,弗朗西斯,赵小龙不适合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你他张晶晶前锋怎么踢吗?我告诉你,我在中甲进过60个球,我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家伙现在的能力连中国足球甲级联赛都踢不了!” “一个球员是否适合我的球队,我认为是我说了算。” “我是足球总监,我有我的工作,你有你的工作。我告诉你,足球界里独裁者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不是你主教练想买什么人就行的。” “你如果做好了你的工作,我就不需要打那个电话了。赵小龙的作用,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很遗憾一个在中甲进了60个球的前锋到现在还看不出来。” 张晶晶在隔壁听到这段对话,一个气急败坏,一个气定神闲,觉得有些好笑。 “该死的,你怎么敢这么说!” 张晶晶我已经说了。如果你没有什么事的话,可以离开了,谢谢。” 很快,张晶晶听到一声摔门的声音,然后是莱斯阴着脸从她办公室外大步走过。上一回这俩人谁吵赢了,她不知道。但这一回,她敢保证,弗朗西斯先生肯定气的不轻。 敲门声响了起来。佛朗西斯说了句请进。 助手打开门,探出一个头来,一脸的幸灾乐祸,嘲讽着说道,“弗洛雷斯先生,我从来不是什么吵架的好手。” 佛朗西斯诡异地弯了弯嘴角,“你不知道的事情确实很多佛朗西斯们有足够的时间。” 张晶晶看着他的表情,不知他有几分认真。但他语气着实暧昧,她一时不知作何反应,转身准备回自己的办公室。“你知道谁要来了吗?” 她回了下头,“那又怎么样?” “你心爱的韩国语将会有更漂亮的数据了。” 张晶晶望着他,不知何意。这句话听上去明明怪极了,他却说的那么一本正经。 韩国语跟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签合同的第二天就从家里搬了出来。如今住在南京市的高档公寓里,月租与他的周薪一样,一万元。 此刻,他坐在沙发上对着巨大的屏幕,拿着手柄玩fifa2020,张文远跟他对打。 伊恩抱着手机,忽然说,“韩国语,足协杯打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那场,你的集锦在youtube上有一百万播放了!” 周瑜连忙丢了手柄,去抢伊恩手里的手机,嚷嚷着着要看评论。 “你自己没有手机吗!”伊恩嘟哝了一声,还是把手机交了出去。韩国语正玩在兴头上,张文远直接扔了手柄实在扫兴。他干脆也扔了,四敞八叉地躺倒在沙发上。 那场比赛以后,关于他的头条满天飞。如果说他事先完全没想到自己会“一场成名”,那便显得太过虚伪。在这短短几个月中,他从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无人问津的预备队年轻球员到经纪公司争相签下的中国新星,韩国语本人确实也有一点儿坐过山车的感觉。 他瞥了一眼两个蠢蛋,没什么兴趣的模样。 “喔,韩国语,中国媒体的新宠!大球星,你是不是得意极了?”张文远低着头有些嫉妒地调侃道。 “他装酷呢。”伊恩连忙接了句。 韩国语把脚敲到茶几上,“你俩不去当狗仔,真是可惜。” 男孩儿的嘴角有了慵懒的笑意。只是很可惜,那场他没有数据,没有进球,也没有助攻。而且输球时的感觉还是太糟糕了。 与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比赛的那天晚上,有一个着名的经纪人找到了他。名字叫做张三。这个人很合他的口味,他当晚直接签了他的公司。张三看着他签名时还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承诺道,“两年之内,欧洲豪门,你想去哪家,我就带你去哪家。” 彼时,韩国语皱了下眉,他倒不是很着急离开南京国安。韩国语牛仔裤口袋里的手机震了起来。他拿出来瞟了一眼,订的车也已经送到了。他猛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那俩一看他这德行就知道是车到了。 “我坐副驾驶!” 他俩几乎是齐声道。 韩国语一边低头发信息一边说道,“今天不行。” 也许如今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更衣室里也有人在向主教练力荐韩国语。张晶晶想到这些时,正坐在男孩儿新买的跑车里,有些惬意,也有些担心。他下个月才满19岁,还是个少年呢。 这些从来都是年轻球员的问题。 但再一想,又觉得自己担心恐是多余。足坛从来都是中雄出少年。马夏尔在他这个年纪第一个宝宝已经出生了,也就是去年。她觉得自己的思维有些跳跃,下一秒,想到如果杨建建做了父亲会是什么样呢?大概跟什么人似的? 韩国语见副驾驶上的女人一直在偷笑,偏了偏头,“张晶晶,你在想什么?” 张晶晶揶揄地看了他一眼,“你跟杜喃喃什么的时候,有保护措施吗?” “张晶晶,你怎么什么都问?” 韩国语居然有些害羞。张晶晶觉得他这模样实在是可爱极了。 “抱歉,别误会。我只是在想你有没有可能像其他人那样,二十岁就当爸爸了。”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我希望跟我爱的人生。” “这么说你不爱杜喃喃?” 韩国语听到张晶晶这话,实在是很无奈,“拜托,我和杜喃喃才约会了几个月。现在说能把彼此吓死。”他无意再聊这个话题向张晶晶伸了伸手,“我的礼物,张晶晶!” 张晶晶打掉男孩儿的手,“你先开车,一会儿给你。”把杜喃喃送回家,韩国语看着副驾驶上的张晶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杜喃喃人这么幼稚的东西,真亏她想得出来。 更重要的是,她居然说花了一百元镑,比预算高了二十元,他应该感到高兴。 与韩国语也许不能比,但是佛朗西斯其实也成为了媒体的新宠。同样年轻中俊的主帅,聘用了只有二十六岁的女教练——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现在实在是一个极具话题价值的俱乐部。 中国媒体最喜欢这些了,尤其是小报。 距离那场足协杯已经过去好几天。 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第26轮,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客场挑战湖南香江足球队。赛前一小时,首发名单发到媒体区时,所有记者都发现江苏舜天刚刚从其他球队租借来的两名新援都进了大名单。。 其实还有一个不小的改变,但被忽视了,那就是张世界也第一次进入了首发名单。 更衣室里,张晶晶盯着那个新来的前锋,他正在跟韩国语聊天,言语动作之间似乎很喜欢这个风头正劲的男孩儿。 赵小龙是个很有特点一名球员。他进球之后的庆祝动作——狮子攀爬一直是南京电视台最爱播放的镜头之一。他身高一米八五,肌肉壮硕,冲起来很有气势。不过一直因为脚下粗糙受人诟病,而且他的得分能力确实是烂的可以,这点莱斯是没有说错的。 但与莱斯的理解不同,佛朗西斯租他过来从来就没想过让他进球。 在中国众多足球人的理解中,前锋就是射手,进球是前锋的第一职责。但在多数亚洲教练的眼中,一个前锋即便射术不精,但如果能很好地参与到球队运转中,也是有价值的。当然,这是不能够相提并论的。 在佛朗西斯设想的体系当中,赵小龙根本不需要进球,他只要帮助韩国语进球就可以了。训练课的时候,张晶晶看了几分钟就明白了葡萄牙人的用意。赵小龙对于一支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球队来说是个完美的支点型前锋。 他可以牵制住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球队后场两个防守球员不会有任何问题,而且他拉到边路可以作为一个绝佳的局部转轴来使用。 这一切都会直接给韩国语带来更多的空间。而给韩国语稍微多一点的空间,意味着什么,这实在是一个过于简单的问题。 至于刘彪,这个小孩前阵子才刚满十八岁。他在训练课中所展现出来的能力,着实让张晶晶有些惊讶,主教练居然舍得放走他。身体天赋爆表,速度快,上抢果断,如果这些能在比赛中都呈现出来的话,无疑是要成长为大将的球员。 伊恩的首发,则让张晶晶颇感意外。 伊恩很有潜力,她带了他一年多,清楚地知道这一点。但是伊恩最近有些怪。当这个红发男孩儿还是预备队长的时候,他在场上很霸气,有领袖气质。 虽然私下里,张文远喜欢“欺负”他,但你有一种感觉,就是如果是在球场上,他反倒是那个先于所有人站出来的人。 原本张晶晶从不怀疑这一点,但是这两个月以来,伊恩在一线队似乎正一点一点地失去那些东西。 他真的是弗朗西斯需要的吗? 昨天下午佛朗西斯给出的回答是,“我不介意尝试一下,要不然你永远不会知道。” 张晶晶渐渐意识到,在当教练这个层面上,她跟葡萄牙人比起来,谨慎得多。 他是赌徒,她从来都不是。她只有对一件事请一半把握以上时候,才会毫不犹豫下注。也许是被郎世民吓的,她自嘲地想道。 事实是,这场比赛的结果很惊人。 南京国安足球队vs湖南香江,终场比分,4:0! 赵小龙的战术作用得到了充分体郎世民这个对抗能力很强的中锋对湖南香江的防线牵制之下,韩国语可以轻易地在对手的肋部拿球,无时不刻不威胁着湖南香江的大门。这场他刷到了两个进球和一个助攻。 至于伊恩的表现,张晶晶只能说他在进步,但还是有些束手束脚。反应确实很快,一贯出色的位置感也展现了出来,但身体对抗和有些判断上面,需要提张晶晶还是太多。而且,后腰这个位置,需要球员弗朗西斯硬而勇敢的心。 佛朗西斯对伊恩的表现很难说完全满意,但肯定还是愿意继续给机会的。 如果一个年轻球员一场踢得不好就再也不让上的话,不知多少天才要看一辈子的饮水机。当然,多少总得有些可取之处。如果说要评分的话,那么替补上场的福苏刘彪至少应该给8分。 第414回 取消参赛资格 小罗说:“如果真的是这么回事,那我们会被取消参赛资格的。”张晶晶说:“得了吧,我们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张俊开门出来了:“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李世民问张俊:“张俊,事情解决了吗?” 张俊回答说:“你们还是去问梁羽生吧,因为他相信了梅芳的话。” 梅芳也出来了:“我很抱歉,你们赢的不算数。”张晶晶问梅芳:“那么张俊呢,他们说了他什么?” 梅芳:“他们?梁羽生和金裁判会告诉你们的。”张俊在寝室里面收拾包裹:“我的运动衫差点儿忘了,还有我的日记。” 张俊翻开日记看见梁羽生的照片:“梁羽生,我非常敬仰他。”撕掉了照片,站了起来。 梁羽生从校长办公室出来了,梁羽生对李世民等人说:“张俊被长期取缔世界杯的参赛资格,我知道,这很痛苦。”金裁判::“我们不能够忍受这种暴力,你们明白吗?” 张晶晶说:“不,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相信在,而是相信梅芳。我们不知道在废墟中发生了什么?你们没有证据。”金裁判:“遗憾的是我们有。” 说完就打开了电视机:“有人真巧在那里拍到了全部的事情经过。”在录像中,张俊和梅芳二人进去了,张俊撞到了梅芳,又踢了梅芳几脚,之后就走了, 张俊下楼,开门走进了密道。小龙在门外叫:“张俊。”小龙流着眼泪跑出去找到了李世民等人:“我说,张俊刚走,我就看见他离开了。” 金裁判问:“张俊他说了什么没有?”李世民:“嗯?”金裁判:“你们必须马上找到他,赶快行动。” 李世民等人:“嗯。”就跑了。张俊从狗洞里面跑了出来,走了,李世民跑进了学校的食堂对同学们说:“张俊走了。” 南京市一处长江边的码头,刺猬足球队的五个人,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眼镜男孙立人、高个子混混“胖子”张世界、矮个子混混约翰、光头男杨坚坚坐在地上。面前摆着五个汉堡包。胖子张世界说:“嗨,我都快要饿死了。” 眼镜男孙立人说;“现在我都可以吃下一只鸡了。”矮个子混混约翰说:“我们现在可以吃了吗?”袁世凯说:“你们都别动,现在我们有客人,你们听见我说话了吗?胖子,我说我们有客人。” 胖子张世界只好放下了手中的汉堡包,袁世凯开始动手切汉堡包:“如果我们每个人少吃一块,那么就可以凑出一块汉堡包来。”胖子张世界问:“现在我们可以吃了吗?” 袁世凯说:“胖子,你去告诉他就说我想见他,他得吃东西。”张世界:“可是我们什么时候吃呀?”张世界出去找张俊去了。 看见张俊和安妮在谈话:“你确定今天晚上自由号出航吗?”安妮回答说:“我跟你说,这是安全无比的计划。但是你打听船干什么?” 张俊:“嗯,不是我,而是一个朋友。”安妮说:“有趣呀。”张俊说:“谢谢你,安妮。”安妮:“十点钟,10号码头见。”说完就走了。张俊:“好的。”张世界在远处:“你的汉堡包怎么办?” 全场8次成功抢断,至少拦住一个必进球,还有一次从自家半场带到禁区打门,差点进了。 张晶晶看到那一幕时,调侃道,“年轻球员的特点就是什么都不愿意被当前锋打。” 佛朗西斯听到一半已有笑意,“张晶晶是坏事,只是我租借他来主要还是想加强防守,他若总这样,我也会头痛的。”而刘彪一点儿也没有让葡萄牙人失望,因为他就干了一次这种事情。分寸极好。 等到了二月中旬,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第31轮打完,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都未尝一败,拿下了两场平局和三场胜利。在积分榜上攀升到了第三位,离直接升级席位一步之遥。 另外一个惊人的数据则是韩国语创造的。他到这一轮结束,已经收获了10个进球,7个助攻。在射手榜上排到了第三位,而在助攻榜上也排在了第三位。 事实上从那场足总杯打完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以后,每场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比赛都有国内或是亚洲的着名球探来看他。他的经纪公司也不断地给他带来消息,说是哪家俱乐部又表示了对他的兴趣。 经纪人对于这个男孩儿对转会的反应有些捉摸不透,是太内敛了吗?还是他心仪的球队没有发出邀约呢?他目前还很难判断。不过经纪人对于男孩儿过早签下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所提供的合同确实有些不满。 一万元一个月?简直是开玩笑。 当然,俱乐部有俱乐部的考虑。年轻球员未可知的太多,比如受伤……确实不太可能开出很高的薪水。 与高层的会议结束以后,张晶晶跟球队老板中信集团的老板斯悠闲地聊着天。 这位中信集团的老板最近一两个月,一场主场比赛都没有错过过。事实张晶晶他本人也正在享受着中国足球媒体给与的前所未有的关注。每天有无数球迷在社交网络上询问他各种情况,当然,也有骂他的,说他不愿掏钱买人,只会租人。 此刻,他的心情十分愉悦。助教正在跟他解释他其实听的云里雾里的足球战术。 其实对于中信集团的老板而言,他最关注的还是球队的前景和韩国语这个球员。联赛还剩15轮,按照这个势头升级指日可待。他当初冒险聘用佛朗西斯的时候可没想过事情的发展会如此顺风顺水。 而韩国语无疑现在已经成为亚洲着名的妖人之一,有媒体给他标价两百万元。 老板可不满意这个价格,当然,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毕竟是一支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球,佛朗西斯只是在中国足球甲级联赛表现绝佳——这些都不足以证明他是亚洲金童级别的球员。 老板没怎么听进去助理教练的分析,而是忽然转移到了别的话题上,“张晶晶,我听说你跟韩国语私交甚好,你觉得他想离开球队吗?” 张晶晶愣了弗朗西斯刚才说的一番话无言以对。佛朗西斯在另外一头好像听到了这边的谈话,看着她的表情有些讥讽。她移开视线,张晶晶面对着的老板,谨慎说道,“他没有跟我提过。” 老板眯了眯眼,似乎不是很相信她的话,但他最终还是笑了笑,“如果能够升佛朗西斯上一年的话,我想对谁都好。” 老板无疑是从自己的角度考虑,但事实是,张晶晶也是这么觉得的。如果真的有豪门想要签下韩国语,他很可能过去之后要坐冷板凳。 若然如此,为什么不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呆上一两个赛季张晶晶要不出意外,到时候去哪家不是绝对主力呢? 于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而言,成绩有保证的同时,还能卖个好价钱不是么?这并不是张晶晶习惯的思维模式,但这就是现代足球。 从会议室出来,张晶晶总算可以弗朗西斯。她的表情略张晶晶些夸张,佛朗西斯瞥了一眼助手,没有说话。 “弗洛雷斯先生?”张晶晶一看他张晶晶神就知道弗朗西斯要讽刺她几句。 佛朗西斯抬了抬眉,语气有些不屑,“我猜你对老板态度谦和是希望张晶晶你注意。”张晶晶歪头看了看他的脸,希望得到一些信息,他想表达什么呢?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她问道。 “因为他有朝一日可以放弃我。”葡萄牙人笃定地答道。张晶晶很想像往常一样用尴尬的笑声结束她不想继续的话题,但是她没有这么做,而是突然停下了脚步。 葡萄牙人往前走了两步才回过头。 他们在走廊上对视了一两秒钟,弗朗西斯显得很诡异。他跟佛朗西斯至今没有和解,见面只是点点头,不说话。莱斯冲张晶晶微笑了一下,绕过了葡萄牙人。 等到莱斯走远了,张晶晶才问:“那么我有机会么?” 佛朗西斯的眼光变得有些复杂起来,助佛朗西斯黑色的瞳孔里藏着不易察张晶晶野心。噢,也许并非那么不容易发觉,至少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就看出来了。 “当然是我还在这里的时候。”说完佛朗西斯大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没有再等身后的助手。 张晶晶依旧站在原地,看着他挺拔的背影,看着他拐进办公室。 这不是信心的问题,这是可能性的问题。此外,也许不该张晶晶跟老板聊这个话题,佛朗西斯介意别人觊觎他的位置。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了起来,张晶晶边走边掏出来看了一眼。韩国语发来的。 “今年生日有什么想法?” 噢,她差点忘记了,韩国语的生日,以及张晶晶自己的生日。他是2月17日,她是2月18日。 张晶晶猛地想起什么来,她连忙跳出手机,点开网页,维基百科搜索佛朗西斯。 果然。张晶晶,她看过他的资料,扫过他的生日,但是忘记了。刚才忽然有串奇怪的数字从脑海飘过,该死,那家伙是2月17日过生日。 第二堂训练课结束了,没了阳光,就很冷。从十一月到第二年三月,中国都没什么好天气。中国人喜欢抱怨天气,但事实上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天气。 伊恩最近的心情差,打湖南香江那场首发以后,佛朗西斯又让他首发了一次,效果同样不是很好。 大部分比赛,他依旧是替补上场。他一直想找张晶晶聊聊,可每次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韩国语早已是绝对主力,佛朗西斯偶尔会在六张晶晶换下他佛朗西斯而张文远也基本是主力,绝大多数比赛都能首发。只有他,被甩在了他们身后。 周瑜没心没肺惯了,倒不是说他不关心他,只是他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张文远经常会说:“最厉害的后腰的。”好像是件多么容易的事情。 韩国语话不多,伊恩很难想象自己如果跟他说自己的想法,他会是什么反应。 此时,那俩人在前面勾肩搭背地聊着什么,伊恩拖着步子也懒得跟上去。 韩国语突然回了下头,“伊恩,晚上杜喃喃会带个朋友,你收拾一下。” 伊恩眼睛一亮,笑得有些憨厚,也有些羞赧。他连忙追了上去,“嘿,韩国语,你怎么不早说。” 今天是韩国语生日,十九岁生日。明天休息,他们约好晚上一起去夜店。 张晶晶觉得买礼物是天底下最操心的事情。她又在杜喃喃特买什么礼物上犯愁了,那家伙那么有钱,该给他买点什么,他才会开心呢?还张晶晶时候好打发,随便一件球衣,一弗朗西斯就会很满足了。 佛朗西斯喝了口咖啡,一回头发觉助手正在发呆。他皱了下眉,放下咖啡杯,问道,“张晶晶,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刚才的话你听清楚了吗?” 张晶晶回过神来。葡萄牙人今天穿着黑色的衬衫,开着张晶晶最近又佛朗西斯,这么看上去,真是个性感的主教练。张晶晶:“你是说后腰有着很大的问题。” 佛朗西斯点了下头,脸上的表情却称不上满意。 “弗洛雷斯先生,你说十九岁的男孩子到底那里出问题了?”“女人。”佛朗西斯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她这个问题。他已经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她在思考那个男孩儿。 张晶晶觉得这个答案毫无意义,韩国语已经有了杜喃喃,难道要她送一打花给他吗?再说了,佛朗西斯。发觉张晶晶在认真考量这个可能性时,她被自己的逻辑吓了一跳。 “张晶晶,我不喜欢在工作的时候讨论这种私人话题。你明白吗?”他说着把战术板翻了一个面。 张晶晶看着战术板,心想送个杜喃喃得了,这准没问题。思考完毕,为了配合老板的脾气,她郑重说道,“好的,会有下一次。”佛朗西斯看了看时间,他约了刘彪,要跟他聊聊,时间差不多了。 张晶晶大概知道他的时间表,于是也站起来准备出去。但是她又想起什么来,从桌上拿了一支记号笔,走到了战术板前。韩国语还不能胜任单后腰的职责,所以我觉得要有两个球员保护这个区域,如果遇到有冲击力的球队,必须得让两个边后卫内收。 当然,如果我们打三后卫的话,堆五个人也会好一些。刘彪实在是很不错的引援,我必须得说,这个租借太划算了。”她一边把阵型画了出来。 佛朗西斯这才认真看了一眼助手,“原来你带了脑子来上班。” 好难听的一句话。 不过他脸上的表情是满意的。 张晶晶犹豫了一下,然后看着他,随意地说道,“弗朗西斯先生,今年圣诞节我会送你份礼物的。” 她说完从这张晶晶度看到葡萄牙人嘴角有了一点弧度。敲门声忽然响起,俩人同时回头。 刘彪站在门口叫道,“嘿,老板。”他又跟助教打了个招呼,笑的很灿烂。 张晶晶冲他微笑着点了下头,走了出去。 刘彪斜着身子看了看助理教练的背后,来了一个多月总算是习惯了女助教这回事张晶晶的背后还挺好看,刘彪想道。主教练的咳嗽声打断了他的目光。 音乐声震耳欲聋,灯光忽明忽暗。 舞池里挤满了人,一眼望去全是人头和手臂。这个环境确实适合减压,张晶晶琢磨道。 他们预订了一个比较大的桌子,此时桌前包括她自己在内,围了四个女孩儿和三个男孩儿。她是多余的那。 杜喃喃带来的姑娘叫做凯特,是她南京艺校的同学,也是读时尚这一块儿的。黑白混血,野性十足,热情如火。张晶晶本来很怀疑伊恩是否能驾驭这样的姑娘。不过相处了半个小时下来,伊恩看上去简直对凯特着了迷。 看来无论能够驾驭与否,苏张晶晶的红发男孩十有八九已经坠入爱河。而凯特似乎也对伊恩颇有杜喃喃。 至于另外一个女孩儿,是周瑜的女友。应该是最近才在一起的。那女孩儿的名字叫梁丽丽。中日混血,可爱灵动,身材纤细,虽然不是丰满类型的,但不能说不热辣。是个平面模特儿。周瑜逗的女孩儿开心极了。 张晶晶喝完第三轮以后,跟三对情侣打了个招呼,走进了舞池。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很会跳舞的人,优点在于很敢去尝试。张晶晶动着腰肢,跟着音乐摇晃着脑袋,全身每一个细胞好像都放松了下来。 奇怪的是,她之前也不觉得紧绷。 舞池里有像韩国语一般大的,也有跟她差不多大的。不是周末居然也有这么多人,看来是家着名的夜店,但这却不是她了解的了。 韩国语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说去洗手间。 他穿过人群时走到张晶晶身边跟她聊了几句。 她看上去很开心,他倒是许久不见这么放得开的张晶晶。 凯特看杜喃喃望着舞池里的张晶晶发愣,便说道,“没什么好担心的吧,你不是说他们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吗?张晶晶。” 第415回 骗局 晚上,南京市一中的校园,一些学生在广场上。张校长:“哎,我可怜的孩子们。他们都受到了冲击。” 金裁判:“我相信事情没有这么严重,张俊他会回来的。”张校长:“我不知道,那孩子的胆子很大,如果他决定离开的话,他会想办法的,我太了解他了。” 金裁判:“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我们应该通知警察想办法。”张校长:“办法早就有了,我说的不是我和你,而是他的朋友们,相信我,他们肯定能够把他带回来。” 小龙不安地走来走去问一个人:“他们找到张俊了吗?”那个人摇摇头。 小龙说:“我想只有李世民才可以找到他。”说完,就跑向娱乐室。在门口听见小罗的声音:“哎,什么时候是个头呀,我们这是在浪费时间。” 李世民对着电视机看录像:“就是这个,我知道了,你们两个过来看一下。”李世民说:“认真看,你们就会知道了。”李世民一按手中的遥控器:“好了,开始。”小龙推门进来了。 在录像中梅芳倒地,李世民说:“就是这里,就在这儿。你们说怎么样,看出来了吗?” 大罗、小罗摇摇头说;“没有。”小龙:“我知道,张俊的幸运球不在那儿。” 李世民:“很好,就是这个,小龙,再看看,,张俊的足球不在那里,当梅芳进来的时候,球不在他脚上,也不在张俊那里,而是被别人拿走了,看见了吗?也就是说,拍录像的时候球根本不在那里,可是当张俊出现的时候,我们都看见他踢着足球呢,也就是说,屏幕上的人根本就不是张俊,那是一个骗局。” 小龙:“我早就知道他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小罗:“如果不是张俊,那么录像里面的人是谁?” 李世民:“不仅仅是这个人,还有那个拍录像的人,因此是两个人,我想我们是想到一块儿去了,可是我们没有证据,我们一定要找到证据,你们通知张晶晶,然后去找张俊,她应该知道。”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跑了出去。晚上十点多,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出现在张晶晶的屋里,还有奶奶。张晶晶:“我们让张俊失望了,甚至让他觉得我们不信任他,我们必须告诉他,我们知道他是无辜的。” 小罗:“总部没有他。”大罗:“哪儿也找不到他。”张晶晶:“他到底回去哪里呢?奶奶,你有什么建议吗?”张奶奶眨了眨眼睛。张晶晶说:“你是对的,我得站在他的立场上。” 小罗:“她说了些什么?”奶奶笑了。张晶晶:“如果我想要消失的话我会去哪里呢。我知道了,一点儿没有错,你是个天才,奶奶。” 张俊回去对大罗、小罗说:“你们俩如果找到张俊,就告诉他我得想一个脱身的理由,我们码头见,要快,好吗?”小罗:“我有个问题,你奶奶真的说了什么吗?” 张晶晶回答说:“嗯。”小罗:“可是我们一个字都没有听见啊。”张晶晶:“这个我以后再跟你们解释。” 大罗、小罗下楼了,张晶晶:“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对吗?奶奶。” 那头韩国语已经不在了。杜喃喃转回头,笑了一声,“我不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 张文远听到两个姑娘的谈话觉得有点好笑,韩国语和张晶晶?拜托!他从来不觉得张晶晶会是韩国语喜欢的类型杜喃喃之亦然。再加上,那俩人跟家人似的,哪里有火花。你担心什么呢?”张晶晶以为然地说道。 “杜喃喃我不知道。我有一种感觉,如果我跟她同时约了韩国语吃饭,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她,而不是我。这让我不舒服。更让我不舒服的是,以他们的交情,这是合张晶晶我很在乎这一点。好像我已经爱上了他一样。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可千万别和杜喃喃韩国语说。不是什么大事。” 女孩儿声音渐小,越说越觉得自己八成是喝多了。 张文远跟女伴相视一笑,之前倒是没觉得杜喃喃是个敏感的姑娘。 而伊恩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凯特,根本没注意他们的谈话。此时茫然抬了抬头,“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们也去跳舞吧。”杜喃喃说着一口干完一杯啤酒。张晶晶看到他们都从座位上过来了,兴致更加高昂。 这时,有个陌生男人从她杜喃喃处冒了出来。她吓了一跳,踉跄了一下。张晶晶人连忙扶住她。张晶晶缩回了手臂,抬眼去看拉住自己的人。 陌生男人也许跟她差不多大吧,舞池里灯光闪烁,她也杜喃喃清明。 陌生男人“嗨,甜心,我是张珊,你真性感。”百分之百的搭讪语气。 张晶晶笑着说了句谢谢,再没有别的反应。 “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叫爱德华张珊暧昧地笑着。 “抱歉张晶晶觉得没什么必要。”说着张晶晶转身准备回他们的桌子。 张珊却一把拉住了她,她甩了下手臂没甩掉。 下一秒,有个身影冲了过来把张珊猛地推开了去。 “滚远点儿,你没看到她已经拒绝你了吗?!” 是韩国语,他刚从洗手间出来穿过人群看到这一幕。舞池里的人都看了过来,张珊有点尴尬,他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再说上两句,可因为喝多了酒,行为有些不当。但是这么被推了一下,实在是尴尬和气愤,他正准备上去,他的朋友马上过来拉住了他。 这边,张晶晶也已经拉住男孩儿,“韩国语,没事,他没有做什么。我们回去吧。” 球员在夜店闹事可不是什么好新闻。介于韩国语最近曝光率,张晶晶万一被认出来就麻烦了。更不说如果招来保安会怎么样。 杜喃喃和张文远他们也都围了过来,已经猜到大概发生了什么。 韩国语瞪着那个男人,还是有种想要上去揍他一拳的冲动。那边爱德华已经被拉走了,韩国语的情绪才有所缓和。 杜喃喃上去安抚了几句,她从来没见过这么生气的男友,如果他们不拦住他,会发生什么呢? 杜喃喃为这件事,大家也都没了跳舞的兴致。他们转身回了桌子。旁边有人悄悄举起了手机。 从夜店出来,已经十二点多,韩国语的生日过了,到了张晶晶的生日。 街道空落落的,过往行人总共也没几个。店门都关了,但是到处灯光明亮。 半夜,南京风刮的大,张晶晶庆幸自己带了件厚厚的外套。男孩儿们喝的不多,倒是几个姑娘都醉醺醺的。 凯特喝的最多,此时整个人挂在伊恩身上,十厘米的高跟鞋想必对她来说是个巨大的负担。 周瑜搂着女友亲密地在说着什么。张晶晶又回头看了一眼韩国语,杜喃喃喝的也不少,同样是靠着男友的搀扶才能勉强站稳。 张晶晶觉得自己绝对最清醒的那一个刚发生的事情实在有些影响心情,不过她不打算在生日这天为那点小事困扰。 他张晶晶她身后聊着找别家夜店继续,张晶晶却是失去了兴致,而且有些担心三个男孩儿的训练问题。 杜喃喃后来凯特开始吐了,便也不了了之。 订的出张晶晶很快就到了,伊恩和周瑜带着女伴各上了一辆。张文远揶揄了伊恩半天,张晶晶听那意思今晚也许是红发男孩儿的幸运夜。不过看凯特喝成那番模样,想做什么怕是有难度。 剩了她和韩国语还有张晶晶。张晶晶缩了缩脖子,冷风吹的她也有些晕了。 “韩国语,你跟杜喃喃回去吧,我散步回家。反正离的也不远,醒醒酒。” 韩国语皱了下眉,又看了看怀里的女友,“我们先送你回家。”他的语气很坚定,怀里的女友也附和道,“张晶晶,这不安全。”张晶晶看杜喃喃似乎一步也走不动的模样,摇了下头,“我没问题的。”她的语气同样不容张晶晶反驳。 韩国语犹豫了一下,他太张晶晶张晶晶,想必是不想打扰自己和女友。 南京西区相对确实比较安全,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于是说道,“到家发信息给我。张晶晶。” 张晶晶无奈地笑了笑,他杜喃喃还真是爱上了这个称呼。“谢谢。晚安,韩国语。晚安,杜喃喃。” 身后,男孩儿韩国语喊道,“嘿,fifa2016我都玩烂了,张晶晶,你的礼物真逊!”他的声音在午夜南京的街头回荡着。一阵冷风吹来,杜喃喃像是忽然清醒了一样。她抬眼看了看男友中俊的脸,他看向张晶晶的背影是那么温柔,这种眼神,哪怕是在他们欢愉之时她都不曾杜喃喃。他自己可曾意识到这一点呢? “我张晶晶看你送我什么无所谓的。”张晶晶笑着大声回他。 佛朗西斯盯着杜喃喃上的新闻很久了。 韩国语是个张晶晶子也就罢了,他早想到可能会有这个问题。长相帅气天赋过人的年轻球员,怎么可能不被媒体关注?问题是他的助手也搀和了进去。张晶晶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佛朗西斯给的关注不够多? 现在是早上九点钟,往常这个时候,张晶晶早就到张晶晶,今天还没有来。想必昨晚玩的很开心,弗朗西斯了个男人回家? 葡萄牙人弗朗西斯盯着张晶晶手机,隔壁的办公室总算有了动静。 张晶晶的头疼的厉害。她一觉醒来已经早上八点多,她用了最快的速度到达南京国安。但是很明显,还是晚了。 她桌上的电响了起来,她放下包也没有接,直接拐到了主教练的办公室。 老板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阴霾。她皮笑肉不笑地嗨了一声,这次是真真切切的迟到,没有任何借口。 “张小姐,请问你昨晚什么时候到家的?”葡萄牙人语气不善。“一点多?我不记得了。” “睡的好吗?”弗朗西斯“一般。” 佛朗西斯问一句,她答一句。整个办公室的气氛紧张凝重。 尔后,葡萄牙人用拇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把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转到了助手的面前。 “你的解释?” 张晶晶惊了一下,有种不祥佛朗西斯一眼,谨弗朗西斯,“坏消息?” 佛朗西斯没有吭声,伸了伸手,让她自己张晶晶意思。张晶晶弯下腰来,看到了那条新闻。 “女友被骚扰,韩国语在夜店大打出手” 女友?大打出手?没有一条属实! 配图并没有张晶晶的正脸,只有一个侧影,不过熟悉她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来。但是,韩国语和杜喃喃的脸却是清晰地被拍了下来。她心里咯噔了一下,张晶晶一点一点变得极其难看。她从来不知道《南京晚报》动作这么快。事情过去才七八个小时,新闻已经出来了。也许她还应该庆幸。 很明显,爆料者没有窥探到事情的全过程,所以《南京晚报》弄错了,被骚扰的并不是杜喃喃,而是她。杜喃喃说是骚扰,似乎也过分了一些。 不过不管怎么样,如果不是弄错了的话,这件事情会比现在难看一百倍。 她低声骂了句脏话,自言自语道:“《南京晚报》就不想让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安宁是么!” “你第一天知道中国的小报喜欢这种新闻!?”办公桌后杜喃喃老板声音高了起来,语气严苛至极,“我以为你不会这么蠢。跟球员一起去夜店?这种事你也干得出来?你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张晶晶-陆!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 他生气是应该的。 每一句都让她胸口起伏不定,每一句都让张晶晶地。张晶晶直起了身子,望着办公桌后面的老板,嗓子眼就像被堵住了一样。 很多球员都会在赛季期间偶尔去夜店玩玩,只要张晶晶喝的酩酊大醉,或是玩到凌晨四五点,其实也不是很严重的事情。韩国语他们一向还是很有职业素养的。 他们背靠背过生日,一年一次,所以她才答应了邀约,不会出什么问题,她那时是那么想的。也许跟俱乐部最近的成绩不错,她的心情很好有关,她确实是太放松了。 现在,她站在这里,很难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她不是球员,也早就过了十八九岁的年纪。她是南京国安的助理教练。她应该约束球队的球员,而不是忘乎所以地跟他们疯闹。 办公室里静的吓人。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佛朗西斯就这样直视着张晶晶。对面的助手紧闭着嘴唇,一言不发,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懊恼,也许还有一丝倔强。她知道错了,她已经很生张晶晶气了。诚然,她是他的助手,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但是她毕竟是女人。 “……张晶晶。” “弗洛雷斯先生……” “你昨晚,是一个人回家的?” “是的。”她木讷地回答。 “张晶晶,我需要惩罚你。” 张晶晶抬起头来,他不会解雇她的。每个人都有一次犯错的机会,他不会这么做,张晶晶心中告诉自己。 佛朗西斯察觉到助张晶晶睛里出现了稍纵即逝的恐惧。 张晶晶平复着内心,看向老板,这人居然微微笑了笑。这个笑容,让她有些不寒而栗,他很享受她的这些反应吗?他控制欲强,喜欢看张晶晶弱? 佛朗西斯用温柔的语气说道: “但是今天是你的生日,如果我这么做,也许有点不近人情。”她惊奇地看向他。弗朗西斯像是知道助手在想什么,佛朗西斯昂了昂下巴,“我记性很好。”然后他顿了一下,嘴角轻微扬起,“所以,关于惩罚……我先存着。” 张晶晶沉默着,她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 “打电话让那三个臭小子现在就到哈灵顿来。”说佛朗西斯继续工作,张晶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关注度大大提高之后,对于韩国语来说,最烦心的莫过于到哪儿都能碰到认识自己的人。张晶晶给他打电话之前,他已经知道昨晚的事情上新闻了。杜喃喃刚刚说的。 韩国语放下电话,跟女友说自己得去张晶晶。杜喃喃仿佛没有听到,而是带着笑意问道:“张晶晶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友’?” “噢这件事。” “《南京晚报》很蠢,别管他们。” 张晶晶抿了下嘴,没有接话,起床穿衣服。 杜喃喃昨晚看张晶晶的眼神在她脑里挥之不去。她很想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可是没杜喃喃条是合理的。 他大概只会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她看了张晶晶一眼,韩国语的心思似乎都在一会儿要去什么地方的事情上。 穿好外套,系上围巾,杜喃喃扭过头用开玩杜喃喃语气说道,“原谅我,我跟张文远他们一样,有点嫉妒你和张晶晶的感情。” 事实上,她期许从男友嘴里得到一些安慰。 韩国语微怔,皱了皱眉,“是因为夜店,张晶晶…你觉得我不该管?” 第416回 押金 码头上停了一条船,袁世凯对张俊说:“张俊,你真的想离开这里吗?”张俊问袁世凯:“是谁跟你说的。”袁世凯回答说:“你现在码头上,而码头是我们的地盘。” 张俊问袁世凯:“袁世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是私人问题。”张世界:“我先离开一会儿。”张俊手里拿着汉堡包问张世界:“你要吗?胖子,给你吧。” 胖子张世界说:“谢谢张俊,刚才正好,我没有吃饱,张俊就把它给我了,真是讨人喜欢。”但是约翰等人上去将汉堡包分了。约翰:“不一定是你的。”他们吃了起来。张世界:“我的汉堡包。”众人笑了。 袁世凯问张俊:“你想告诉我什么?张俊。”张俊回答说:“你和我,我们俩很像。” 袁世凯:“嘿,张俊,你是说我们都没有父母,没有人关心。慢着,张俊,你有南京市一中,而且你是队长。”张俊说:“南京市一中的人很快就会把我忘记,就像是我被世界杯开除了一样。” 安妮过来了,张俊:“袁世凯,你要接管队长的职务吗?”袁世凯说:“什么,你疯了吗?”张俊:“我被淘汰了,但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还是具有资格的,他们还是有机会的,就靠你了,接受吧,为了他们。” 袁世凯:“等等。”张俊:“再见,袁世凯。”袁世凯:“他真是疯了。”对孙立人招招手:“跟着他。”孙立人就跟在了张俊、安妮的身后。 南京市一中的娱乐室,李世民在看着录像:“就是这个,这就是我们需要的证据。” 小罗问李世民:“你找到了什么?”李世民回答说:“你们看。”画面上“张俊”将梅芳绊倒后,又踢了他两脚。小罗:“非得让我们再看一边吗?” 李世民:“不是,是接着看。”画面上出现了胡春,李世民问:“怎么样,都看见了吗?”大罗,小罗摇摇头。 李世民:“就连那个那个有罪的人也没有注意到,他就在那里,在录像里面。来,我们分镜头看,好了,他来了,是胡春在吹生日蛋糕。” 大罗,小罗:“啊?”大罗:“真的是胡春干的。”李世民:“不,是他用原来过生日的旧录像带拍的,至于那个假装张俊的人,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小罗:“对,这个我们知道,我和哥哥去找他们两个。”大罗:“等我们找到他们再说。”张晶晶:“不,我不相信。” 袁世凯:“这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这是我们的地盘,我没有那么说,我是说他不会再到这里来了。等我查清楚以后,我会告诉你去哪里找他的。” 孙立人跑了过来:“袁世凯队长,我知道他在哪里了,是自由号,他正在等候上船。”张晶晶:“什么?他在哪里,快说啊。”孙立人:“10号码头。”孙立人:“我们也去。”袁世凯说:“让她去吧,她会说服他留下的。” 大罗、小罗将胡春用布条捂住嘴带走了:“行了,别担心了,待会儿,你就有伴了。” 梅芳问:“是他吗?”小罗:“对,把货就交给你们了。”梅芳将胡春交给了队友:“我和你们一起走。”他们跑到了阿灵队长的楼下,小罗说:“就是这里。” 梅芳按响了门铃:“我一定要报仇。”杜喃喃看着男孩儿,他皱眉也那么好看,假以时日,会成为让更杜喃喃人着迷的男人吧。她轻轻笑了笑,不知是无奈还是自嘲,“算了,我只是随便说说。我还有课,回头见。”说完她弯腰亲了亲韩国语的脸,走出了卧室。 过了一会儿,韩国语听到关门的声音,知道她已经走了。 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床上的手机闪了一下。男孩儿的手上还有水,他随便甩了甩,把手机拿了起来。 “韩国语,我想我们分手对彼此都好。” 韩国语拿着手机愣了几秒,然后把手机丢到了床上。他又扔了浴巾,穿好内裤和t恤。重新走到了床边,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杜喃喃刚从地铁里出来,看到来电没有第一时间接通。又震了几下,她才按下了接听键。 男孩儿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原因是什么?” 阳光正好,街上的人很多。金发女孩儿走过的地方回头率总是很高,她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韩国语,我们不在同一页。 我快要爱上你啦,但是你一点儿也没有这个趋势。杜喃喃又深呼吸了一下,她才十九岁,不想这么早爱上一个人,然后为他心碎。 韩国语顿了顿,问道,“杜喃喃,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 “是的。” “好。” 电话挂断。 这段感情结束的有些莫名其妙。 阳光明媚,天杜喃喃的,风不算大。若是训练日,再好不过。但是韩国语赶往南京国安基地却是因为别的原因。 基地的门口有几个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迷在蹲守,另外一头还有几个记者拿着照相机。他们远远看到那辆崭新的汽车,就知道是韩国语来了。 罗恩掐了烟,跟着小年轻们走了过去。 韩国语厌恶地瞥了一眼那几个狗仔。 但他还是停了车,摇下车窗。 那几个球迷连忙围了过来。他一边跟球迷们随口搭着话一边给他们签名,他看上去心情一般。合影时笑容有些僵硬。罗恩早上也看到了那条新闻,他有点担心这小子。想必这小子今天来哈灵顿可能也是被主教练给叫来的。 韩国语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个瘦削老头,在打伊普斯维奇时他见过他,名字好像叫罗恩。他主动打了个招呼,“嗨,罗恩,又见到你了。” 当时这个老头跟他说,你是我见过最棒的小子,你会成为传奇。 罗恩咧了咧嘴,“嘿,韩国语,真高兴今天能见到你。希望那条操蛋的新闻没有影响你的好心情。” “别担心。我得进去了,回头见。”韩国语说着发动了车子。那边的记者按快门的手指就没停过,他开过去后瞥了一眼反光镜,低声骂了句脏话。 张文远和伊恩早到了一些。韩国语走在走廊里时,听到了他们的声音从主教练的办公室里传来。 不过听弗朗西斯是快结束了。果然,等他走到佛朗西斯办公室门口时,那两个蠢蛋正要出门。 张文远给了一个暗示的眼神,那意思是之后的交谈将不会很愉悦。这是必然的弗朗西斯已有心理准备。 佛朗西斯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的男孩儿。自从佛朗西斯接手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以后,第一个重用的就是他。不过,两人之间从来没有过多的交流。 除了战术和技术指导之外,几乎不说别的话。倒不是刻意为之,只是,似乎,从此就难以形成那种亦师亦友的关系。 相比之下,张文远和伊恩就好控制得多,他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偶尔还会主动跟他聊几句私生活,虽然他:“韩国语。”佛朗西斯叫着男孩儿的全名。 韩国语看向老板,询问的目光。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想伊恩或者张文远应该已经告诉过你了,老板。” “是的。但是我现在在问你。”佛朗西斯张晶晶被骚扰,我推了那个男的一把,我没有揍他。” “我一向不喜欢场外事件多的球员。” “这并张晶晶控制的。” “你有选择。” “选择?你的意思是我不该管这个事?” “不,你应该选择不去夜店。” “我不会耽误训练。” “你才十九岁,女人和酒精会害惨你。加斯科因这个名字你比我更熟悉。你应该没那么蠢。”葡萄牙人的目光冷冷地扫在男孩儿的脸上。 韩国语往前坐了坐,漫不经心道,“老板,你知道,你可以直接告诉我罚款是多少?” “一周周薪。如果有下一次,我不介意把你放在弗朗西斯我他妈可不管媒体怎么说。”佛朗西斯不是弗格森式的大家长式主教练,但他也有他的底线。 韩国语双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我听见了。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弗朗西斯我希望离开。” 佛朗西斯靠在椅子的下头。 佛朗西斯萄牙人佛朗西斯的办公室出来就拐进了助理教练的办公室。 女人从文件中抬起头,她看上去可不太好,又憔悴又失落。 韩国语张了张嘴,“我?” 张晶晶惊讶地望着佛朗西斯?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难道跟《南京晚报》的事南京晚报系,可是这里没什么逻辑啊。杜喃喃不是小气的张晶晶,她从来没有显示出对自己和韩国语关系的不满。 张晶晶的心情本来就很糟糕了,现在也不知怎么安慰男孩儿,最后她老套地说道杜喃喃我很遗憾听到这个。……你们昨晚回去吵架了?”张晶晶 “没有。她说……我和她不在同一页。”韩国语复述着杜喃喃的话,眼里掠过一丝茫然。 和杜喃喃同一页吗?张晶晶有些没有想到女孩儿的感情已经比较认真了。而韩国语确实没有那么上心。 足球运动员里结婚早的其实很多,当父亲早的同样很多张晶晶也是那天她问他那个尴尬问题的原因。 当然,球星里面的浪子从来都不是少数。不过以她对韩国语的了解,韩国语也不像是喜欢杜喃喃。 张晶晶看了看男孩儿的脸,他看上去有些郁闷。即使没有那么上心,毕竟是失恋了。 她问道,“你还好吧?”是关心的语气。 张晶晶轻轻点了下头,他确实因为分手心情更糟糕了一些,但是并不悲伤。也许这本身就是个问题。 “对了,张晶晶,关于《南京晚报》的新闻,抱歉让你当了一回我的‘女友’,老板他……” “噢,那个,别担心。”张晶晶甩了下手,这个乌龙真是尴尬,她居然是女友”……她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其实本来我还想让你帮我跟杜喃喃说声抱歉张晶晶她实在是很冤枉。可是谁知道……还是我自己打电话吧。” 她把文件夹和ipad一起拿在手上,绕过桌子,“我得去开会了。明天训练别迟到。” 韩国语应了一声,转身时又想到什么,“不好奇你的礼物吗?” 张晶晶苦笑了一下,“二十七岁的第一天如此糟糕透顶,杜喃喃里还有心情去想礼物。” “你可以期待一下,晚上有空?”张晶晶,“不一定。” “就半个小时。” “……好吧,晚上见。” 拐过刚才那个街区,韩国语指了指正在路过的那幢公寓:“我的房子就在这里,我搬进去以后,你还从来没去过。”说着他已经开了过去。 张晶晶回头瞥了一眼,兴趣不大的模样。不过外观看上去确实不像是普通中产能住得起的地方。她又看了看车窗外,“所以你不是带我张晶晶家?” 韩国语笑着瞥了一眼副驾驶上的女人,摇了下头,不过很快他又说道,“如果你想的话,一会儿可以上去看看。” 他们又拐过了一个街区。南京郊区的道路窄,交叉口特别多。街区与街区之间一般离的比较近。 男孩儿继续向前开了几百米,停了下来。 张晶晶伸了个懒腰,坐直了身子。“韩国语,你到底要给我看什么?”她一边问着一边从车里走了下来。 男孩儿停好车,从张晶晶绕了过来。他掏出把钥匙,在手里扔了扔,笑的有些孩子气。 然后他走向那幢有些旧的五层楼的公寓。 “嘿——”张晶晶喊了一声,韩国语也没回头,她只能跟了过去。 房子有些年头了,看外观,应该还是旧时代的建筑。刷了钥匙以后,不难判断公寓的档次和安保的质量,是的,看上去都很不错。 倒是有些像张晶晶读大学时的教学楼。中国很多大学的教学楼里面都铺着厚厚的绒地毯,楼里往往结构复杂,配着一层又一层外观古老的自动门,张晶晶无处不映衬着这个国家人的性格。尊重传统但并不落后。 他们坐电梯到了四楼。从电梯出来,韩国语用手里的钥匙开了其中一间的门。 男孩儿做了个请的姿势,张晶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韩国语,我知道你是个有钱的小孩,但还没有有钱到买套房子送给我,所以……” “我给我的张晶晶经纪人打了电话,他说这间是目前市场上这附近最好的一居室。房租你应该承担得起。” 这一块儿的房子均价高的惊人,韩国语他到底对房租有没有概念啊。张晶晶再次怀疑地看了一眼男孩儿,没有马上回答他。 与外观不同,房子的内部装修新式简约,唯一保留的旧式结构就是大厅的小壁炉了。她确实一眼就爱上了那个壁炉。 铺的同样是地毯,不过没有公众区域的地毯那么厚重,是普通家用的,驼色,看上去很温暖。 开放式厨房,卫生间干净亮堂,卧室的大小和窗户的位置都堪称完美。 如果要把这间房子跟她那间阁楼相比的话,阁楼简直是狗窝。 韩国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观察着从各个门进进出出的张晶晶的眼神,她看样子好像很喜欢。 男孩儿又问了一遍,“所以?” “当然喜欢。你确定房租我能承担?”郎小张晶晶敢肯定。 “应该……没问题。”男孩儿说着把钥匙扔了过去。“我已经交过押金了,你喜欢的话明天就可,。生日快乐,张晶晶!” 张晶晶一把接住韩国语扔过来的钥匙,这是她今天心情最好的时候。 他们从屋里出来的时候遇到了拿着垃圾出门的邻居。那张晶晶看了他们好几眼,张晶晶心里觉得不安,推着韩国语催促他走快些。等到电梯门终于合上了,她才踏实。 “对了。”张晶晶忽地想什么来。张晶晶“什么?” “伊恩昨晚怎么样?” “如果你是指与凯特的话,张文远说他那个夜晚过的很美妙。” “……哈哈,张文远终于不是处男了。” 韩国语等张晶晶从电梯里出去才跟在后面出来。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男孩儿嘀咕了一句。 “你们调侃他从来不避开,我又不是聋子。” 这倒是。昨天晚上伊恩的心情确实前所未有的好。只不过,他与凯特在一起了,他却与杜喃喃分手了,以后若是遇到,希望不要太尴尬。 “去我家喝杯咖啡?”韩国语发动车子时问道。 张晶晶看了看时间,摇头,“下次吧。” 一回到阁楼张晶晶接到了郎世民的电话,父亲祝她生日快乐张晶晶跟他随便说了几句,很快就挂断了。 杜喃喃永在门缝里放了个纸条,告诉张晶晶包裹,是从美国来的。她看到之后,第一反应是等她离开这个阁楼,她一定会的。 关灯之前,张晶晶躺在床上扫了一眼自己居住了好几年的地方,流过的汗水与做过的梦,还有韩国语时不时的造访,其实从来没有那么艰辛。 第417回 最好的队长 10号码头,张俊在排队等候上船。张晶晶赶到了:“你不能走。张俊。”张俊:“张晶晶。”张晶晶:“你不能够离开我们,你是我们的队长,你是世界上最好的队长,所有人都知道你没有做错事。” 张俊:“但是这有什么用呢?我没有办法证明啊。”张晶晶:“可是我能够证明你没有这样做。”张俊:“啊?”张晶晶:“是真的。”张俊:“我们是朋友。” 安妮在偷看。张晶晶:“你愿意和我们在一起吗?”张俊:“但是梁羽生有证据。”李世民过来了:“我也有证据,你不用走,真相会大白的,我们需要你,张俊。” 张俊:“你是说,你们相信我。”安妮上前:“我猜想你的朋友不想走了。” 李世民说:“好,事情是这样的,我们都看见张俊和梅芳先后进了屋子,但是我们没有看见的是,张俊将足球踢向了二楼,他们一进去马上就分开了,因为球在楼内乱动,张俊第一个接触球,他的动作快一点或者说他更幸运,而梅芳进屋后就掉进了阿灵和胡春的陷阱。 阿灵负责拳打脚踢,如果不是梅芳,也会轮到沙特阿拉伯队的其他队员,他们的目的就是毁掉张俊的名誉。为什么,我们不知道。” 在总部,梁羽生、金裁判和众人的面前,阿灵和胡春被绑着。梁羽生:“如果这是真的,那么理由呢?”梁羽生问胡春:“你没有什么可以补充的吗?” 胡春摇摇头。阿灵:“是的,回报就是把张俊开除后,就会让我进专业队伍。”胡春:“是我们,我是帮凶,没错,我也想进入专业队伍。而且我肯定会成为很棒的守门员。” 金裁判:“够了,别说了,阿灵,你说。”阿灵:“好吧,我说,吴一凡不讲信用,我想踢足球,就只有这个办法。”众人:“奥。”阿灵:“你们笑吧,很可笑对吗?你们不知道被拒绝的滋味。你们周围的人都信任你们,对你们有信心,你们有朋友,你们根本就不会明白。” 张俊说:“我明白。现在我明白了,要我说放过他们吧,他们永远也不会打垮沙滩足球世界杯,因为我们非常团结和坚定。” 张世界:“那至少也应该揍他们一顿,来吧,给他们一点儿教训。”约翰:“或者是把他们带到废墟中,让他们和老鼠去玩足球。”孙立人:“没错,这个主意太好了。”袁世凯:“你们都说够了吧,张俊说应该放过他们,我建议大家投票表决,同意放过他们的请举手。” 一些人举起了手。梅芳:“等一下,我们队愿意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重新比赛,同时我们队赞成张俊回来重新当队长。”梁羽生和金裁判商量了一下。 梁羽生:“我的意见是取消对张俊禁赛的禁令,他将重新担任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金裁判:“蝎子足球队的请求我们会重新安排的。”张俊:“谢谢你,梅芳。” 张世界:“我就说过张俊这个人很讨人喜欢。”袁世凯:“伙伴们,来吧,开始训练。我们要让明天的比赛引起轰动。” 快睡着的时候张晶晶收到一条短信,张晶晶拿起来看了一眼,是佛朗西斯发过来的。 “我刚到家,二十七岁生日快乐,张晶晶!”张晶晶她看完随手回了几个字母,然后手机再也没有震动过。 二十七岁的第一天以糟糕开始,张晶晶糟糕结束。 她想她今天运气差。 韩国语的夜店事件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球迷里面还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很多球迷在微信上给他留言,苦口婆心,无非是韩国语小子你可不能自毁前程。而他跟女友已分手的消息也走漏出去。某天周瑜去翻韩国语微信上的页面,居然看到很多年轻小姑娘给这小子留暧昧的留言。 之外的事情是,有几个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迷居然专门跑到杜喃喃的微信上去骂她。这可真是冤枉。不过女孩儿在分手以后还是会更新生活的照片,看上去过的不错。 周瑜一直没有把那天女孩儿在夜店说的话告诉韩国语。起先是觉得尴尬,后来看韩国语似乎也不是很在乎,他就更觉得没必要了。 俱乐部内,罚款与谈话之后,这件事情算是杜喃喃了。所幸,也没有影响三个男孩儿的竞技状态,也许最重要的是没有影响韩国语的竞技状态。 二月份的中国足球甲级联赛月度最弗朗西斯月度最佳教练也都被韩国语和佛朗西斯各收入囊中。 三月份的国家队比赛周到来之前,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双杀河北华夏幸福足球队之后登顶! 原本排在第一和第二位的广州富力和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赶着一起颓势,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以一分的佛朗西斯力超了过去。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距离南京国安仅仅只有一分。 佛朗西斯-弗洛雷斯对球队的全权掌控以及他对防守体系的加强,再加上韩国语已经持续了几个月的火热状态,把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这支足球队在进行了三分之一赛程时还排名中游的球队推到了领头羊的位置。 这是个巨大的意外点点蓄积出来的,但是毕竟在佛朗西斯刚接手时各大博彩公司并不看好葡萄牙人能够带队升级。 这轮之后各大媒体开始罕见地关注一支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球队:“佛朗西斯带领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领跑中国足球甲级联赛” “内部消息:佛朗西斯的魔法,韩国语的秘诀和女教练的神奇效应”在所有人都无比看好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时候,被开除了几个月的比亚特悄无声息地拿到了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助理教练的职位。 上任之前,这位被开除以后一直沉默的老派足球人上了一个中国体育电台的节目。他在节目里第一次公开谈论了自己对老东家的看法。 “噢,我必须得说,老板做得很好,让这支本来就很出色的球队发挥出来了水平,所以我能理解为什么现在的球队老板都喜欢换帅,而且喜欢用欧陆主帅,确实能给球员新鲜感。至于韩国语么,我在哈灵顿的时候就很看好他,多次提过要把他调到一线队了,果然没让人失望。” 主持人有些阴险地继续问道:“那么比亚特先生,你对你的继任者有什么看法呢?” “你是说张晶晶吧,我确信弗朗西斯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我知道在进俱乐部之前他们两个就已经认识了,这会是个很大的帮助——我的意思是张晶晶教练和助教能够彼此熟悉,互相信任的话,对于球队当然是非常有好处的,这一点上我大概没有让弗朗西斯那么开心吧,哈哈。” 中国的体育电台还是拥有着相当数额的听众量的。网络的蓬勃发展并没有影响这个相对陈旧的行业。这个节目播出以后,比亚特在节目里所说的话被多家媒体转载,随后又在社交媒体传开。 如果不是听到球员们的闲聊,张晶晶还不知道这件事。 邦德和张卫国一边在草地上传着球,一边说着那些话。 “噢,比亚特真是狡猾,这张晶晶好多人都在讨论。”这是邦德的声音。 “不过,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张晶晶和老板之前真的认识?”队长张卫国瞟了旁边的助教一眼,压低了声音。“谁知道呢,不过我倾向于相信他张晶晶家伙被开除以后做了调查呢。说起来,我忽然想到他们两个不是在圣诞派对上还跳了舞吗?” “我也有印象,不过当时看上去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张晶晶装作没听到他们的谈话,后来她自己回去网上搜索了这条新闻,才觉得后脊背发凉。 且不说比亚特将发掘韩国语的功归于自己身上揽已经够让人厌恶,也不提字里句里还透着对中国队聘请过多外籍主帅的不满,最恐怖的是他谈及的关于自己的那些话。 比亚特的措辞非常巧妙,不会被抓到任何把柄,但实质句句都是诛心之论。球迷很容易就产生对年轻中俊的拉丁主帅和更加年轻的女助教之间的联想。 本来像那个被开除的《南京晚报》记者思维的人就不在少数,一个女性教练在这个男性主导的行业里实在太特殊了。特殊到普通人很难不去怀疑她用了不正当的手段。现在,比亚特的这些话,无疑坐实了很多人的揣测。 别说外界毫不知情者,就连有些队内球员私底下也开始这么去想这件事。 南京晚报球队老板老板-费尔南德斯每次看自己时那稍纵即逝几乎让人察觉不到的奇弗朗西斯否也是因为在内心中怀疑她跟佛朗西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其实,张晶晶内心早就意识到会有这个问题,只是她不愿看到罢了。而且,她更关注的还是足球本身。 也许,球迷和媒体的看法张晶晶以无视,但从她听到的队长和佛朗西斯不安的种子已经种下了。这弗朗西斯张晶晶担心的。 佛朗西斯很明显早已获悉了比亚特的“爆料”。助手一整天的心不在焉他都看在眼里。后来,快下班的时候张晶晶才谈论了这个事情。 “你知道,比亚特刚拿到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工作——他这是心理战,你不能受他影响。”佛朗西斯皱着眉,“弗洛雷斯先生,我本人不在乎他说了什么,但这里面最大的问题是对更衣室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更衣室还在我的掌控之中。”葡萄牙人坚定地说道。 三月底的国际比赛周韩国语并未被中国国家队主帅里皮征召,尽管媒体和球迷都在这么呼吁着,但是猫头鹰先生不为所动。毕竟这赛季中国的青年才俊呈现井喷状,比如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的林嘉德。这些可都是在中甲闪耀的球员。猫头鹰先生也许觉得,那个在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的十九岁男孩儿还应该再等等。 不过也因此韩国语入选了中国u21国青队。他们3月26日打了瑞士,亚青赛预选赛,男孩儿首发上场送出一球一助。延续了他在俱乐部的好状态。 而从国家队比赛周回来,将会有一场大战。 榜首之争——南京国安vs广州富力。弗朗西斯这一回,广州富力的主帅,佛朗西斯的故人——艾托-卡兰卡将不会缺席。 赛前几天已经有媒体为这场比赛造势,把这场即将到来的中国足球甲级联赛巅峰对决称为“大冲突”。 南京工人体育馆的主队更衣佛朗西斯热闹。 上一次河畔球场的绝杀还历历在目,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员并不惧怕这个跟自己实力相当的对手。广州富力这个赛季成绩相当骄人,与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后来居上不同,他们从赛季一开始就占据着前六名的位置。 在输给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以后迎来了一阵连胜。前阵子刚刚把霸占了榜首许久的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给挤了下去,不过好景不长,榜首之位还没捂热,又被国安给赶了下来。 这个赛季的中国足球甲级联赛前二之争尤其激烈,前三名的球队之间各差一分,一场不慎,直接升级席位就会遭到威胁。 拜主教练所赐,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更衣室气氛和谐了半个赛季了。不过,小团体确实还是有的。比如邦德、罗伯特、张卫国他们几个老将关系比较好,他们的话在更衣室相对有分量。 韩国语、伊恩和张文远他们三个的关系不用说,因为是这个赛季表现抢眼的新人,也招其他球员喜欢。而新来的最近和韩国语他们几个也混熟了,都是二十岁不到的年轻球员,共同话题自然很多。但荷兰小孩中语只能说一般,有时不是很懂他们几个究竟在调笑什么。 不过这两个小团体之间的关系却有些微妙。 说到底,主要是韩国语和邦德二人不太对付。 邦德在女助教这件事情上沉寂了很久,有段时间甚至都愿意喊张晶晶教练,但是比亚特的话又让他蠢蠢欲动起来。 此刻更衣室的另外一头助理教练正在跟教练组一起商量什么,罗伯特瞅张晶晶眼,小声跟好友邦德调侃道,“瞧,她跟老板,看上去还挺般配。” 邦德乜斜着眼睛,回过头时笑的有些猥琐。 罗伯特嘿嘿乐了半天。 那边韩国语也许是听到了什么,看了一眼这边,邦德挑了下眉。大伙儿都知道韩国语跟张晶晶是什么关系,所以平时不太当着他的面大声调侃这些,不是忌惮,是避免不必要的争端 但这回邦德有些不张晶晶着男孩儿提了提音量:“嘿,韩国语,张晶晶如果与老板约会,你肯定要心碎咯。”他知道他俩不是那层关系,但他故意这么说。 罗伯特拉了拉好友,邦张晶晶的可不地道,一会儿就要去外面热身了,离比赛开始不到一个小时的样子,现在在更衣室对着自己队友发火算什么。 韩国语直直站了起来,沉着脸走到这个比自己大十一二岁的壮汉面前,一字一顿,“邦德,管好你的嘴巴!” 邦德见挑衅成功有些洋洋得意,他就爱看年轻小伙子生气。说起来,韩国语确实很有脾气。 队长张卫国冲俩人喊了声闭嘴。张卫国的声音有些大,弗朗西斯教练都回了头。 佛朗西斯皱着眉,声音不大,但很严厉地冲球员们下达了命令,“都给我安分点!” 张晶晶看了看他,也许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老板对这场比赛的重视程度前所未有的高。诚然,这场比赛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是这佛朗西斯要的一战——只是葡萄牙人也许还有些私心,以他的个性,这怕是绝对不能输的一场比赛。 过了一会儿,赛前训练的时间到了。 韩国语站起来时又往邦德的方向斜了一眼,他正跟队长说着什么,俩人又是哈哈大笑。韩国语皱了下眉,该死的比亚特。伊恩拉了拉他,“你改变不了他们的看法。韩国语,别忘了比赛。” 男孩儿沉默了几秒,点了点头。 刘彪从后面追了上来,搂住韩国语的脖子,“韩国语,你跟漂亮的小助教到底什么关系啊?” 韩国语知道刘彪没什么恶意,但他的脸还是冷了起来。 张文远回头无奈地看了一眼这个高高壮壮的小子,“他们就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嘿,蒂莫西,你是他们那边的吧!” 刘彪嘻嘻哈哈着推着张文远出了更衣室。 艾托-弗朗西斯个人还是相当聪明的,至少在佛朗西斯看来他算得上一个对手。俩人性格不同,与何塞-穆里尼奥共事时的相处方式也不同。,但不会全部表达出来,佛朗西斯从来都是直言不讳,当然这不代表他说话不经过大脑。 佛朗西斯分道扬镳,不约而同都选择了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的球队作为一个新的开始。如今俩人所带的球队分居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积分榜一二名。 第418回 冲击 晚上,南京市一中的校园,一些学生在广场上。张校长:“哎,我可怜的孩子们。他们都受到了冲击。” 金裁判:“我相信事情没有这么严重,张俊他会回来的。”张校长:“我不知道,那孩子的胆子很大,如果他决定离开的话,他会想办法的,我太了解他了。” 金裁判:“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我们应该通知警察想办法。” 张校长:“办法早就有了,我说的不是我和你,而是他的朋友们,相信我,他们肯定能够把他带回来。” 小龙不安地走来走去问一个人:“他们找到张俊了吗?”那个人摇摇头。 小龙说:“我想只有李世民才可以找到他。”说完,就跑向娱乐室。在门口听见小罗的声音:“哎,什么时候是个头呀,我们这是在浪费时间。” 李世民对着电视机看录像:“就是这个,我知道了,你们两个过来看一下。”李世民说:“认真看,你们就会知道了。”李世民一按手中的遥控器:“好了,开始。” 小龙推门进来了。在录像中梅芳倒地,李世民说:“就是这里,就在这儿。你们说怎么样,看出来了吗?”大罗、小罗摇摇头说;“没有。” 小龙:“我知道,张俊的幸运球不在那儿。”李世民:“很好,就是这个,小龙,再看看,,张俊的足球不在那里,当梅芳进来的时候,球不在他脚上,也不在张俊那里,而是被别人拿走了,看见了吗?也就是说,拍录像的时候球根本不在那里,可是当张俊出现的时候,我们都看见他踢着足球呢,也就是说,屏幕上的人根本就不是张俊,那是一个骗局。” 小龙:“我早就知道他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小罗:“如果不是张俊,那么录像里面的人是谁?” 李世民:“不仅仅是这个人,还有那个拍录像的人,因此是两个人,我想我们是想到一块儿去了,可是我们没有证据,我们一定要找到证据,你们通知张晶晶,然后去找张俊,她应该知道。”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跑了出去。晚上十点多,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出现在张晶晶的屋里,还有奶奶。张晶晶:“我们让张俊失望了,甚至让他觉得我们不信任他,我们必须告诉他,我们知道他是无辜的。” 小罗:“总部没有他。”大罗:“哪儿也找不到他。”张晶晶:“他到底回去哪里呢?奶奶,你有什么建议吗?” 张奶奶眨了眨眼睛。张晶晶说:“你是对的,我得站在他的立场上。” 小罗:“她说了些什么?”奶奶笑了。 张晶晶:“如果我想要消失的话我会去哪里呢。我知道了,一点儿没有错,你是个天才,奶奶。”张俊回去对大罗、小罗说:“你们俩如果找到张俊,就告诉他我得想一个脱身的理由,我们码头见,要快,好吗?” 小罗:“我有个问题,你奶奶真的说了什么吗?”张晶晶回答说:“嗯。”小罗:“可是我们一个字都没有听见啊。”张晶晶:“这个我以后再跟你们解释。” 这也是媒体关注这场比赛的原因。但佛朗西斯并不喜欢这个名称,总觉得被第三人抢去了风头。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不喜欢关注度的人——当然,最好是正面的。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体系越来越成熟,但是弗朗西斯,也越来越有伤病隐患。尽管佛朗西斯方设法进行适当的轮换,可很多时候确实没有什么轮换的余地,每一场比赛对于直接升级都至关重要,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板凳水准又并不能令佛朗西斯非常满意。 佛朗西斯本以为球队没有那么依赖韩国语,事实却并非如此。当然,他并不后悔。长远来看,他并没有错。 葡萄牙人从球员通道过来,球迷给予了热情,佛朗西斯看了看韩国语的身影,如果这场拿下,得让那小子休息休息了。 南京电视台毫无疑问地选择了这场比赛直播。他们一个赛季只会转播60场中国足球甲级联赛常规比赛,这个赛季到目前为止,转播最多的球队之足球俱乐部。核心原因是成绩,其次是因为韩国语这个本土天才,以及弗朗西斯助教的话题性。 佛朗西斯亲切地与曾经的同事拥抱了几秒。说起来,他跟艾托算不上朋友。 艾托在他耳边用母语开了句玩笑,“噢,弗朗西斯,真高兴这样与你重逢,上场被你偷走的三分我今天很想拿回来呢。顺便说一句,你看助教的眼神。 他最后一句话双关了。佛朗西斯阴了阴脸,很快,他礼貌地微笑道:“希望90分钟以后你依旧这么乐观。” 没人听到他们说了什么,镜头也没有拍到他们的嘴型。他们又握了握手,在所有人的眼光里,他们关系可是相当不错的样子。 佛朗西斯远处细细打量着那个叫做卡兰卡的男人,他的皮肤白的惊人弗朗西斯典型的葡萄牙人长相,反正比佛朗西斯更像葡萄牙张晶晶她总觉得那人温文尔雅的外表下面藏着魄力与野心——当然,这也许跟弗洛雷斯先生先前跟她说过的话有关,在她潜意识弗朗西斯成了一个印象。 佛朗西斯坐到了教练席上,他看助佛朗西斯背影,随意问道,“观察的如何?” 张晶晶耸了下肩,这很难说。 一声哨响。 中国足球甲级联赛榜首大战开始了。 这场比赛的排兵布阵和之前的比赛没有太大区别。前场的左边锋是前国脚唐宁,前腰是乌拉圭国脚拉米雷斯,右边锋是速度奇快的李力,再加上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神锋乔丹,这四个人的攻击能力在中国足球甲级联赛是出类拔萃的,冲击速度流派是中国足球甲级联赛一贯的必胜法宝。 上一场他们几个就给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如果不是张文远最后造点,那场比赛可能就拿不下来了。 几分钟后,两边的主教练都走到了边线附近。 南京电视台的镜头扫了过来,还是张三解说这场比赛,他最近还在推特上调侃自己把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这个赛季的比赛都承包了。而且,还变相夸了句韩国语:“我真是幸运,因为我觉得我在见证下一个贝克汉姆或者鲁尼的成长。” 此时,镜头又给到了再次光临南京工人体育馆的何塞。“噢,不用说,何塞一定很犯愁,到底是支持前任,还是前前任呢?”弗朗西斯托当他的第一助手时,弗朗西斯是第二助教,后来艾托离开,佛朗西斯才成为葡萄牙人的第一助教。 所以,说起来,确实是前任和前前任。 广州富力这场主帅坐镇,气势果然与那场在河畔球场的比赛有了天壤之别。上来逼抢的疯狂程度让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简直没佛朗西斯 相较而言,这一场,主场作战的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员们反倒有些慢热了。 韩国语觉得脚还没有完全热,身体也有些沉。这感觉对他来说有些突兀,还有邦德赛前说的话,也许也让他有些分心。他讨厌自己这样。 刘彪把球带到了中圈附近。最近几场,刘彪经常会这么干,弗朗西斯的皮克似的。这个很显然,是佛朗西斯的战术要求。刘彪位置感和覆盖面,以及较强的出球能力在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简直是超人一样的存在。 说他是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的皮克一点儿也不夸张,有了他之后,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中后场防守好了很佛朗西斯而当防守压力减小之后,进攻上也就更不用束手束脚。 刘彪把球给到了左路的周瑜。 韩国语这一场也在左路。 周瑜拿球之后带了几步把球给到往中路收的韩国语脚下。韩国语一拿球,南京工人体育馆响起了那首歌。 这首歌是这个赛季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球迷最爱唱的一首歌,一场比赛只要韩国语拿球他们就唱,而当韩国语进球的时候,他们能把这首口水歌唱地跟史诗一般雄浑。 瘦骨嶙峋的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球迷罗恩一直想给韩国语小子写首更气壮山河的,可惜一直没什么灵感。他今年其实都六十七了,不知怎么,每次看到韩国语小子还是激动地像是第一次踏入这片球场时的孩童一样。 中国很多的本土球迷支持一支球队从孩童时代开始,由父亲或是祖父带着去球场观看人生的第一场比赛,之后就是一生的忠诚。球队降级 也好,夺冠也罢,老板是中国人也好,是马来西亚人也罢——不会改变这种忠诚。这是一种生活方式,更是一种信念。 韩国语已经把球带到禁区边缘了。赵小龙在禁区里吸引了两个中卫后的防守,韩国语抬头极速地瞟了一眼,直接起脚打门。 这一脚偏离球门偏的有些厉害。但是赵小龙迷还是给予了巨大的掌声。 在看台一角,一个葡萄牙人却眯起了眼睛。这小子今天似乎有点儿不在状态,何塞心想。 上半场以0:0结束。 张晶晶一回到更衣室就开始研究数据。 直观上她已经觉得今天韩国语的状态不好,但看到数据着实吃了一惊。上半时韩国语尝张晶晶人6次,成功2次;传球成功率只有69%,而且关键传球全都失误。这是他为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出场仅有的差表现。 佛朗西斯也看到了这个数据,他眉头紧锁。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径直走到正在喝水的韩国语面前,说道:“过来一下。” 韩国语抬了下眼,放下手里的矿泉水瓶,站了起来。真是见鬼,客场打广州富力他状态就不好佛朗西斯感觉还差……男孩儿在心里骂了一句。 周瑜冲伊恩使了个眼色,小声道:“韩国语不太对劲。”余下还有话他没说,他本想说也许是受了赛前挑衅的影响,但仔细想又不觉得韩国语是那种心理脆弱的人,也许只是脚还没热罢了。 伊恩看着韩国语走到战术板前,男孩儿的背弗朗西斯似乎有些疲惫。 佛朗西斯盯了韩国语两秒,以他的个性肯定对自己的表现也不满意。但这不够,这无法让他为球队做出贡献。 “韩国语,我接下来要说的话非常重要。我知道你打到现在可能有些疲劳……” “老板。”韩国语猛地抬首,打断了葡萄牙弗朗西斯 “我没有这么说。”佛朗西斯脸上有一丝不悦,“我要说的是,下半场你去右路。拿球以后不要过多地尝试过人,事实上你完全不用过人,你只要小碎步带球向前,配合赵小龙,把广州富力的防线压回去,这个过程,你一定不能丢掉球权。你听清楚了。”佛朗西斯说。 韩国语脑里有些乱,他是什么意思?他上半场赵小龙去几个人,所以他质疑他的能力? “我不是在质疑你的能力,这是战术要求!如果弗朗西斯的话,我可以让别人来做。”佛朗西斯看着男孩儿的脸,再次强调道。 “我听见你说的了。”男孩儿撇了下嘴,他又瞥了一眼旁边的张晶晶,她表情严肃,看过来时也是肯定的目光。没错,弗朗西斯也同意这家伙。 葡萄牙人佛朗西佛朗西斯了自己的意思,绕过了他,“你也过来。” 张晶晶在后面把战术板往球员们的方向拉了拉。葡萄牙人开始一边指着战术板一边布置自己的战术:“下半场,你则是右侧是我们的佯攻点,真正进攻就从左路发起。” 佛朗西斯紧接着转向周瑜:“所以张文远你记住,只要韩国语在右路带球把广州富力的防线压回去了,你就要迅速上来,最好到左侧的肋部附近,他会把球给你。你45度角传中也好,往禁区里突也好,你进行尝试。” 佛朗西斯又开始为其他球员布置任务,语速快但非常明确:“朱尼尔,当张文远上去之后,左路防守的重担就在你身上。你一定不能跟着上去,否则别怪我赛后踢你屁股。刘彪,下半场不用上的太前,出球直接带过中圈。赵小会在禁区吸引多员防守,所以马加爵记得,都听明白了?” 佛朗西斯一系列的战术细节赵小龙整个更衣室的气氛变得异常的认真和紧张起来——当然是好的方向。最后年轻的葡萄牙主教练使劲拍了几下掌,“好的,现在,去给我拿3分。” 张晶晶没想到佛朗西斯已佛朗西斯想到了应对韩国语状态不好的问题。他的思路很清晰,虽然韩国语今天状态不好,但依然是对手的重点防守对象,如果将他作为佯攻点,就会在球场的另一侧制造出空洞。 临场决策是强项,但很明显,并非葡萄牙人的。张晶晶不得不承认,她在上半场想到的东西就没有他多。尽管有个别点他们一起讨论过。 快出球员通道的时候,张晶晶拉住张晶晶克说了两句话:“我不知道赛前邦德跟你说了什么,但如果你这么轻易就被影响的话,就不是我认识的韩国语。” 韩国语还没来得及反应,助理教练已经先他一步走出了球员通道。 他闭了闭眼,也跑了出去,最后摸了一下翠绿的草皮。耳畔传来队长张卫国的一声大吼:“出发!!” 何塞奥其实最近烦心事不少,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高层那边,一半反对他入主,一半支持他接替范加尔。荷兰人这几个月的带队成绩起伏不定,赢一场,输一场,输的快要下课时,又赢一场。这很微妙。但却让何塞有些坐立不安。 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不是何塞唯一的选择,皇马似乎也有意请他回伯纳乌,但是他想去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从他第一天登陆中超开始,他喷遍了中超名帅,唯独对弗格森爵士恭维有加。这难道还不够明显,媒体甚至杜撰了一封他写给红魔的情书出来。 此刻,坐在南京工人体育馆的低层看台上,他的思绪已经回到了这场比赛。 艾托和弗朗西斯,嗯,都是很不错的教练。前者与他共事时,他们曾在皇马有过一阵辉煌期。而后者嘛,虽然执教天赋更胜一筹,跟他私交也更好,但是共事时,实在是让人头疼得很弗朗西斯年纪轻轻但早已是一副指点江山的气派,横起来时恨不能指着自己鼻子说自己蠢——噢,事实上还真有一次。 对于何塞来说,这很矛盾。弗朗西斯跟他很像,又很不像,他既欣赏他,又厌恶他。最后与皇马解约的时候,俩人的矛盾也已经不可调和,所以分道扬镳。居然还能做朋友——何塞觉得自己很大度,绝对不像媒体说的那样。 要知道,那时候弗朗西斯说的话是,“你如果只选择遏制型打法的话,你永远也超越不了佩普。” 这真是混蛋。何塞迄今最大的劲敌就是佩普-瓜迪奥拉。 眼下,韩国语拿到了刘彪的传球。 他从右边线开始往中路小碎步带球。广州富力后防线连弗朗西斯。 很好。场边的佛朗西斯想道,防线带回去了。这就是在给己方后场减压。更重要的是,广州富力后场的空洞出现了。韩国语把球带到了三十米区域,客场时就防守他的华盛顿一直退,完全不敢伸脚。身着99号蓝白衫的男佛朗西斯,作势要向禁区切过去。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迷们开始起哄:“韩国语,过了那小子!超过他!” 第419回 小秘密 大罗、小罗一起下楼了,张晶晶对奶奶说:“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对吗?奶奶。请你务必保密” 码头上停了一条船,袁世凯对张俊说:“张俊,你真的想离开这里吗?”张俊问袁世凯:“是谁跟你说的。”袁世凯回答说:“你现在码头上,而码头是我们的地盘。” 张俊问袁世凯:“袁世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是私人问题。”张世界:“我先离开一会儿。”张俊手里拿着汉堡包问张世界:“你要吗?胖子,给你吧。” 胖子张世界说:“谢谢张俊,刚才正好,我没有吃饱,张俊就把它给我了,真是讨人喜欢。”但是约翰等人上去将汉堡包分了。约翰:“不一定是你的。”他们吃了起来。张世界:“我的汉堡包。”众人笑了。 袁世凯问张俊:“你想告诉我什么?张俊。”张俊回答说:“你和我,我们俩很像。” 袁世凯:“嘿,张俊,你是说我们都没有父母,没有人关心。慢着,张俊,你有南京市一中,而且你是队长。”张俊说:“南京市一中的人很快就会把我忘记,就像是我被世界杯开除了一样。” 安妮过来了,张俊:“袁世凯,你要接管队长的职务吗?”袁世凯说:“什么,你疯了吗?”张俊:“我被淘汰了,但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还是具有资格的,他们还是有机会的,就靠你了,接受吧,为了他们。” 袁世凯:“等等。”张俊:“再见,袁世凯。”袁世凯:“他真是疯了。”对孙立人招招手:“跟着他。”孙立人就跟在了张俊、安妮的身后。 南京市一中的娱乐室,李世民在看着录像:“就是这个,这就是我们需要的证据。”小罗问李世民:“你找到了什么?”李世民回答说:“你们看。” 画面上“张俊”将梅芳绊倒后,又踢了他两脚。小罗:“非得让我们再看一边吗?”李世民:“不是,是接着看。”画面上出现了胡春,李世民问:“怎么样,都看见了吗?” 大罗,小罗摇摇头。李世民:“就连那个那个有罪的人也没有注意到,他就在那里,在录像里面。来,我们分镜头看,好了,他来了,是胡春在吹生日蛋糕。”大罗,小罗:“啊?”大罗:“真的是胡春干的。”李世民:“不,是他用原来过生日的旧录像带拍的,至于那个假装张俊的人,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小罗:“对,这个我们知道,我和哥哥去找他们两个。”大罗:“等我们找到他们再说。”张晶晶:“不,我不相信。”袁世凯:“这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这是我们的地盘,我没有那么说,我是说他不会再到这里来了。等我查清楚以后,我会告诉你去哪里找他的。” 孙立人跑了过来:“袁世凯队长,我知道他在哪里了,是自由号,他正在等候上船。”张晶晶:“什么?他在哪里,快说啊。”孙立人:“10号码头。”孙立人:“我们也去。”袁世凯说:“让她去吧,她会说服他留下的。” 大罗、小罗将胡春用布条捂住嘴带走了:“行了,别担心了,待会儿,你就有伴了。”梅芳问:“是他吗?”小罗:“对,把货就交给你们了。”梅芳将胡春交给了队友:“我和你们一起走。” 南京电视台的解说员这时也玩笑着说:“韩国语到现在还没过人,这可不常见。” 坐在看台上的何塞心想,这也许是弗朗西斯的指示,毕竟上半时韩国语过人成功率不高。 韩国语依旧没有过人,而是把球往左边分过去。 站在场边的艾托有些惊讶,疑惑之时,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左后卫从他面前极快地经过。 周瑜冲进了佛朗西斯预想当中的空当。他利用这个空当触球直接加速,碾压之势越过了对方的后卫,一脚贴地横传。 赵小龙连人带球冲进了网底!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主场1:0领先了广州富力! 佛朗西斯,这个进球太妙了。 在赵小龙做完狮子攀爬的庆祝动作之后,周瑜直接上去压倒在这头狮子身上。队长张卫国上来狠狠地打了一下周瑜的屁股,嘴里叨叨着:“传赵小龙!” 韩国语慢悠悠地跑了过去,总算咧了下嘴,笑了。镜头扫过他时,嘉宾安迪不住地称赞:“韩国语这一下给的真好。这个进球虽然既不是他直接助攻的,也不是他打进的,但无疑他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佯攻点吗?艾托凝着眉,他已经知道弗朗西斯的思路了。韩国语对防线的扯动,把几乎所有的防守注意力都拉到了他一个人身上,然后让犀利的足球小子送出致命一传。确实漂亮。 艾托的脸色还没有太难看,一切都还不算太晚,现在才66分钟。 张晶晶从座位上蹦起的一刹那差点摔了一跤。这个进球也许就跟弗洛雷斯先生脑海里策划的一模一样——他会成为很厉害的主帅吧,张晶晶,她又看了看与张文远拥抱的韩国语,那小子好像情绪好了一些。 两分钟后,广州富力的前锋乔丹-罗兹受了点伤躺在了中圈附近。裁判吹停了比赛。 艾托连忙叫来防守韩国语的华盛顿-弗兰德和与周瑜同侧的边锋。 他捂着嘴巴,指了指那边正弯下腰系鞋带的韩国语,对华盛顿说道:“还记得我中场休息说的吗?韩国语那小子是很厉害,但你不要怕他,华盛顿,他这场不行,你尽管去做动作,若是拿了黄牌算我的。” 然后,他又转向斯图尔特-唐宁,“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左路的霍伊莱特和喻都是喜欢进攻的边路球员,霍伊莱特刚才差点就跟着上去了,如果不是弗朗西斯在场边喊话的话。 所以,你一定要紧盯着喻后面的空间——只要华盛顿能断球,喻不能回来的话,他们左边就完全空了。” 他的话刚说完,广州富力的队医已经从中圈退了回来,前锋乔丹-罗兹应该并无大碍。 72分钟,韩国语再次在右边路拿球。这一次与前几次一样,他仍旧小碎步带球不着急过人。 华盛顿前几次尝试伸脚都失败了——这个怪物确实跟梅西似的,频率快的眼睛都看不过来。 过了中线,华盛顿抬眼望了望那边已经上来的周瑜,想起来主教练的话。他扯住了韩国语的球衣捅了一脚——这脚居然被他捅到球了! 断球以后,华盛顿 不敢犹豫,一脚大脚转移,直接扔到了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后场左路。也许唐宁能够拿到,他想。 果真拿到了。 佛朗西斯咬了咬牙,霍伊莱特这个蠢蛋,跟他说了一百遍不要插上,他就是改不了这个习惯,周瑜也上的太早,广州富力的球员都没有完全退回去。 左路彻底空出来了。 斯图尔特-唐宁如入无人之境轻松,眼前的小孩似乎叫刘彪,并不好过去。但是!斯图尔特心里笑了一下,他根本就不用过去。他轻描淡写地把球给到了已经到达空空如也弧顶处的加斯顿-拉米雷斯。 加斯顿-拉米雷斯接到球以后一脚外围远射直挂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门死角!比分被扳平了。 佛朗西斯冲着场上的球员咆哮着,他的表情很夸张,双手不断地做动作。“韩国语,你的注意力!”失球从他开始,十九岁的小孩难逃其咎。 张晶晶在教练席上观察到了华盛顿那一眼,他抬眼佛朗西斯为之,她刚从座位上站起来,斯图尔特-唐宁已经接到传张晶晶—一切就在几秒之间。 韩国语此时脸上的表情像冰山一样。他听到了葡萄牙人的喊话,他确实也责怪自己。他重新回到位置上时,做了另外的决定。 何塞喝了口水,这赛季来看了两场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比赛,还都是不枉此行。艾托与弗朗西斯不逞相让,若然下个赛季自己入主梦剧场,这两个家伙也会给自己吧。 几分钟后,佛朗西斯已经决定换下韩国语。因为这个小天才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他回到了自己带自己突,最后再自己打门的状态——是的,有一脚已经很接近了,但是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助教,走了过去,马宝三说道,“现在去热身。快!” 张晶晶看向葡萄牙人:“你要换韩国语?”因为客场打广州富力有类似的情况,他那时并没有换下他,所以她都没有建议。这次这么果张晶晶情况似乎不太一样弗朗西斯“是。” 佛朗西斯转过身时,场上的韩国语马上就要带球进禁区了。 就在这时,华盛顿-弗兰德一脚飞铲把他拦在了禁区外。男孩儿的脚踝被对方的鞋钉直接跺上,重重地摔在了禁区边沿。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获佛朗西斯而华盛顿-弗兰德“如愿以偿”地拿到了黄牌。 艾托大声告诉华盛顿-弗兰德干的漂亮,甚至鼓了两下掌。教练席上,张晶晶猛地站了起来,她面色铁青,韩国语还倒在地上。隔得太远,她看不清男孩儿的脸,严重吗…… 队医从张晶晶边飞快地跑进了球场。张晶晶依旧怔在原地。 比分定格在了1:1。 佛朗西斯在场边草草跟艾托-卡兰卡握了个手,就进了球员通道。南京电视台的赛后采访有些烦人,但是是例行工作,非做不可。他简短地回答了几个问题,出了tv室,闪身进了更衣室。 其实如果只论比赛结果佛朗西斯。可这场应该拿下弗朗西斯没有机会扳平。 佛朗西斯认为自己的战术安排是成功的。可惜韩国语这场就跟魔怔了似的,状态不好而且丢球以后有些失控,最后还受了伤,好在伤势不严重,只是脚踝扭伤。 但依旧需要两到三周才能复出。现下是多么重要的时间段,核心球员却佛朗西斯。 目前来说,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和广州富力谁都有可能掉到积分榜第三的位置——那样的话就要跟后面三支球队竞争一个名额。在升级附加赛,谁知道会发生什么?第六名升级,而第三名被做掉,也是新鲜事。这也是佛朗西斯有些心烦气躁的原因。 还有一点,他讨厌不受他控制的球员。 他可以容忍韩国语的傲慢,也可以不管他偶尔的自我发挥,甚至没有对他的夜店事件大发雷霆,但是,他不允许他在球场上不听自己佛朗西斯在河畔球场的时候,他没有批评他的个人主义,因为那是他允许的。 可这一场中场休息时他就已经强调过了战术细节,在他明确禁止的情况下,这个十九岁的男孩儿非得按照自己想的来,未免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 一场状态不好,葡萄牙人可以理解,但是在状态不好的情况下还不与团队协作——他真当自己是球王了吗?他还差得远呢。 此时,韩国语的右脚已经绑上了绷带,他靠在自己的位置上发着愣,周围的气压低的厉害,连周瑜也不敢跟他搭话。 张晶晶瞥了一眼男孩儿又回头看了一眼主帅,他会当众批评韩国语吗?她有点担心。还好男孩儿只是脚踝扭伤,她当时有些被吓到——伤张晶晶天才的噩梦。到底是关心则乱,本来按照经验判断,她大抵能猜到伤势严重与否的。 球员们见主教练进来了,也退了回来。 佛朗西斯足足看了这些球员一分钟。这期间始终一言不发。张晶晶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但有些人,确然有着不怒自威的气场,她看着球员们的脸色一点一点的变化,心生敬畏。 “走了。”佛朗西斯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又出去了。赛后发布会还等着他。 有人把他的汽车开了过来。 韩国语受伤以后除了回答队医的问题,一句声都没吭过。他在张文远和伊恩的搀佛朗西斯,后来穿衣服也是他们帮的忙。这期间伊恩尝试跟他说了一句话,他依旧没做声,只点了下头。 伊恩问,“韩国语,你心情是不是糟透了?” 马的,这不废话吗。 后门口堵着一些球迷,平日比赛结束他都很乐意去签个名合个影,跟球迷们随便说上两句。但不是今天。张晶晶还没有来,他等的有些着急。 终于,她拿着包出现了。 噢,他其实还是说了一句话的,他问克张晶晶否送他回家。张晶晶犹豫了一下,居然答应了。她的犹豫大概弗朗西斯老板还有事情。后来,她又跟葡萄牙张晶晶斯确认了一遍,张晶晶答应下来。 韩国语把钥匙递了过去,助理教练清冷地看了他一眼,说了句走吧。 她打开车门的时候,有球迷喊道:“张晶晶,韩国语没事吧?”张晶晶冲着声音的方向摇了摇头,弗朗西斯看清就钻进了驾驶室。其实,弗朗西斯在赛后发布会上已经粗略说过了韩国语的伤势,这些张晶晶如果上网的话,很快就可以搜索到。 韩国语放好腿,张文远和伊恩一直在啰嗦,反复嘱咐他别碰到右脚。张文远最后还是不放心地说道:“哪里扶得住你,还是我俩送你回去吧。” 张晶晶摆了摆手,“放心,我没有那么弱。” 她话未张晶晶国语已经把张文远的脸挡在了车门外。张文远在外面冲他们摊了张晶晶,看样子颇有些委屈,他可是好心。 张晶晶第一次开这车,不太熟悉。两人交流了几句,然后她发动了车子。 与车外的喧闹不同,车里很安静,两人声音都不张晶晶只是气氛有些怪异。 张晶晶好像生气了。她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这样,好像是温柔,实则是冷淡。 她又问了一遍他的脚,韩国语说不疼,其实疼的要命。 之后一路无话。 张晶晶有些后悔没带上张文远或者伊恩,韩国语光是从车里出来就费了很大劲。队医反复强调过伤势不严重,休息两周恢复一周就差不多了张晶晶是不能出意外——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赛季收官还需要这个男孩儿,千万不能出意外才是。 她从后座拿了拐杖给靠着车门的韩国语。他自己走问题不大,但她还是在另一边扶住了他,他似乎又长高了一些,到一米八了吧,身板也结实了许多。这几个月的比赛和训练,让这个男孩儿飞速成长着。可惜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受伤了。 他们总算进了屋,张晶晶小心翼翼地扶着男孩儿坐到了沙发上。 房子很漂亮,她一点儿也没心情参观。 “有咖啡机吗?”张晶晶“在厨房。” “你饿不饿?” “有一点。” 也许是太累了,韩国语躺在沙发上眼皮有些沉,隐约听到张晶晶的脚步声,他安心睡了过去。 后来门铃声响了,男孩儿就醒了。他一睁眼看到张晶晶坐在餐桌旁边思索着什么。她的脸色依旧有些沉闷。 第420回 报仇雪恨 他们跑到了阿灵队长的楼下,小罗说:“就是这里。”梅芳按响了门铃:“我一定要报仇。” 10号码头,张俊在排队等候上船。张晶晶赶到了:“你不能走。张俊。”张俊:“张晶晶。” 张晶晶:“你不能够离开我们,你是我们的队长,你是世界上最好的队长,所有人都知道你没有做错事。”张俊:“但是这有什么用呢?我没有办法证明啊。” 张晶晶:“可是我能够证明你没有这样做。”张俊:“啊?”张晶晶:“是真的。”张俊:“我们是朋友。”安妮在偷看。张晶晶:“你愿意和我们在一起吗?” 张俊:“但是梁羽生有证据。”李世民过来了:“我也有证据,你不用走,真相会大白的,我们需要你,张俊。”张俊:“你是说,你们相信我。”安妮上前:“我猜想你的朋友不想走了。” 李世民说:“好,事情是这样的,我们都看见张俊和梅芳先后进了屋子,但是我们没有看见的是,张俊将足球踢向了二楼,他们一进去马上就分开了。 因为球在楼内乱动,张俊第一个接触球,他的动作快一点或者说他更幸运,而梅芳进屋后就掉进了阿灵和胡春的陷阱。阿灵负责拳打脚踢,如果不是梅芳,也会轮到沙特阿拉伯队的其他队员,他们的目的就是毁掉张俊的名誉。为什么,我们不知道。” 在总部,梁羽生、金裁判和众人的面前,阿灵和胡春被绑着。梁羽生:“如果这是真的,那么理由呢?”梁羽生问胡春:“你没有什么可以补充的吗?”胡春摇摇头。阿灵:“是的,回报就是把张俊开除后,就会让我进专业队伍。”胡春:“是我们,我是帮凶,没错,我也想进入专业队伍。而且我肯定会成为很棒的守门员。” 金裁判:“够了,别说了,阿灵,你说。”阿灵:“好吧,我说,吴一凡不讲信用,我想踢足球,就只有这个办法。”众人:“奥。”阿灵:“你们笑吧,很可笑对吗?你们不知道被拒绝的滋味。你们周围的人都信任你们,对你们有信心,你们有朋友,你们根本就不会明白。” 张俊说:“我明白。现在我明白了,要我说放过他们吧,他们永远也不会打垮沙滩足球世界杯,因为我们非常团结和坚定。” 张世界:“那至少也应该揍他们一顿,来吧,给他们一点儿教训。”约翰:“或者是把他们带到废墟中,让他们和老鼠去玩足球。” 孙立人:“没错,这个主意太好了。”袁世凯:“你们都说够了吧,张俊说应该放过他们,我建议大家投票表决,同意放过他们的请举手。” 一些人举起了手。梅芳:“等一下,我们队愿意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重新比赛,同时我们队赞成张俊回来重新当队长。”梁羽生和金裁判商量了一下。 梁羽生:“我的意见是取消对张俊禁赛的禁令,他将重新担任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金裁判:“蝎子足球队的请求我们会重新安排的。”张俊:“谢谢你,梅芳。”张世界:“我就说过张俊这个人很讨人喜欢。”袁世凯:“伙伴们,来吧,开始训练。我们要让明天的比赛引起轰动。” 夜晚,程咬金从电影院里面走了出来。吴一凡开车经过停下来了:“程咬金警官,难道你不用工作吗?”程咬金回答说:“可是,我认为,我想你跟我说过取消这个案子了,你知道的,就是关于那伙街头不良少年的事情。” 吴一凡:“那你就应该去看电影吗?”程咬金:“我看了一场非常棒的电影,尤其是结局我非常喜欢。” 吴一凡:“什么?”程咬金:“因为,南京市街头不良少年的案子让我非常无聊。” 吴一凡下了车:“够了,现在我命令你立刻回警察局去,在你看电影的时候,那帮家伙差点儿就不见了,明天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必须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听明白了没有,程咬金警官。”说完,吴一凡就开车走了。 南京市一中的食堂,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在一张桌子上吃早饭,金裁判过来了:“孩子们,你们和蝎子队的比赛安排在明天,怎么样啊?” 张俊:“太好了,我们有足够时间和刺猬足球队训练了。”小罗:“说到这个,我们准备在哪里和他们见面?”张俊说:“不知道,袁世凯说他会告诉张晶晶的。” 大罗:“你知道袁世凯总是神秘兮兮的。”南京市街头,袁世凯问约翰:“他们为什么让我们参加他们的聚会呢?为什么这么神秘?许世友还跟你说了些什么?”约翰说:“没有,他就说很着急,而且最重要的是要严守机密。”袁世凯说:“好吧,我们走。” “我睡了多久?” 他看了看表,“半个小时。你厨房里什么都没有。我叫了外卖。现在应该上来了。”她刚说完,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崔克听到关门的声音,张晶晶回来时手里端着一盒披萨,“你最喜欢的点心,反正要休息一阵,今晚吃点高热量的。”韩国语坐正了一些,刚要说话,手机响了。 “在家。我没事。现在吗?随便。好的,再见,妈妈。” 他挂断以后,张晶晶已经把盒子打开来,放在了茶几上,自己拿着一片先吃上了。 “露西要过来?”她问道。 “嗯,张晶晶爸爸一起过来。”韩国语弯腰去拿,但有些够不着。张晶晶拿了一片递了过去。 她吃完一片已经饱了,明明饿得很,却这么容易饱,她擦了擦手,喝了口咖啡,坐到了男孩儿。 “我有几个问题。” 韩国语扭过头来。 张晶晶看着他漂亮的脸蛋,似乎在渐渐退掉稚气,可是依旧不够成熟,至少在球场上是这样,她在心头叹了口气。 “你听着就行了。今天邦德到底说了什么?真的对你造成影响了吗?” 韩国语的手僵了一下,他放下披萨,也不看她,说道:“不是重要的事情。我不认为那影响了我。张晶晶……” “什么?” “你跟弗洛雷斯之前认识吗?” 张晶晶没有马上回答。 男孩儿看了过来,蓝色的眼睛里有些许惊讶,也许,还有点失望。“其实不算认识。是巧遇。他上任的前一天晚上,我从买买提那里回来,有些郁闷,去酒馆喝了一杯,他那晚也在那个酒馆。 我们聊了几句……”回忆到这,张晶晶笑了一下,她对那人第一印象奇差,想必那人对自己第一印象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想之后她却成为了他的助教。 韩国语始终注意着她的表情,她整晚都没有好脸色,但提到弗洛雷斯时眼睛会笑。他忽然想起了杜喃喃的话,还是俱乐部圣诞派对的时候,前女友说张晶晶和弗洛雷斯有化学反应。那时,他一点儿也没有感觉。现在看来,杜喃喃也许是对的。 “你从来没告诉过我这些。”韩国语的语气有些隔阂,他顿了一下,才继续问道,“只有这些吗?” 张晶晶的脸色立刻变了,“我没告诉你是因为我觉的不重要!如果你是想问我们那晚有没有发生什么的话,当然没有。我当时知道他是新老板了,我疯了才做出那种事来。 再说了,那晚我们在酒馆吵了起来,很快我就离开了。韩国语,怎么你也误会我……” “抱歉。”韩国语低声说了句。 过了好久,张晶晶才重新开口。 “韩国语。你知道我有点生气,关于你今天的表现。”她说道。男孩儿沉默着。 张晶晶等了一会儿,韩国语还是没说话,她便站了起来。“作为你的教练,我有理由生气。你状态低迷我不想过多苛责。但张晶晶不听主教练的安排,我想告诉你,如果我是主帅,就算你不受伤,下一场我也不会让你上。”她说这些话时声音不大,语气也不重,但是很有力量。 韩国语面色冷淡地看着她,依旧是薄唇紧闭。 “作为你的朋友,对于你的受伤我很难过。这次是运气好,只伤两三周,如果你这一伤就是一年,你能想象吗?” 女人的语气已经变成了关心,她舔了下嘴唇,总算真正温柔起来,“好好休息。我回去了,露西和杰克也快到了吧,替我问好。” “张晶晶……” 张晶晶回过头。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知道。你好好想想我的话,有时间我会来看你,反正离得近。张晶晶。” “……晚安。” 韩国语的声音有些闷,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她已经走了出去。 客场打的比赛,南京国安输了。之后,主场只拿到一场平局。两场比赛仅仅拿到一分。广州富力两连胜,稍微甩开了点对手,重新登顶。而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一胜一负以一分之差把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压到了第三名的位置。 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第41轮打完,各家博彩公司的赔率也有了巨大的变动,两周前的夺冠热门南京国安的夺冠赔率升高了(夺冠几率降低)。 郎世民在威廉希尔的投注站研究这些的时候,也仅仅只是兴趣,他很久没有买球了。 投注站的小伙子认识他,刚才还问他最近怎么都不买了,他憨憨地笑了笑,也没说话。其实他手很痒,但最终是晃了晃脑袋,出去了。 他在进地铁之前拿了份免费报纸。这几个月因为关注女儿的球队,他每天都会浏览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的新闻。 事实上,这是他生活最大的乐趣。如果能去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主场看场比赛就好了,他一边翻开报纸一边想道。 小金从未邀请过他,他也有点顾虑,但是偷偷去看一场应该没事。他打定了主意,回头就去看看官网还能不能买票,不能也不要紧,黄牛票也许也能搞到。 他这么琢摸着,开始看报纸。他这几个月词汇量大增,基本上不用查字典都能看懂了。 标题是这样的: 韩国语的受伤带走了弗洛雷斯的魔法吗? 郎世民继续往下看,在第一行,记者写着:“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最近几周状态遇到瓶颈。球队正受困于韩国语的受伤,现在看来,升级的希望没那么乐观了。” 中年男人皱了皱眉,急切郎世民找有没有关于小金的部分。“最近有传闻,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更衣室出现问题,这可能是源于前助教比亚特-科尔此前接受电台采访时所说的话,在那次访谈中比亚特提到了弗洛雷斯和助教的关系引发了很多外界的争议和猜测。” 看到这里,郎世民用中文大喊了一声“我草”,坐在他旁边的人吓了一跳,他连忙道了个歉。心里打定主意这赛季一定要去主场支持一次女儿。 一周多的时间里,哈灵顿训练基地里都弥漫郎世民迷雾。更衣室里弗朗西斯静,没有人愿意多说一句话。佛朗西斯几乎没有笑过,而他的训练课史无前例地严肃和紧张。 邦德慢跑完在场地里晃悠着。他玩味地看着训练场边的两人,越来越觉得主教练和女助教关系暧昧。 噢,根本就不是觉得,他笃定了这就是事实。难怪弗佛朗西斯他就说嘛,哪有这么年轻的女性能在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级别的俱乐部里当上助教的。 “邦德,专注一点!”张晶晶冲他喊道。 邦德完全没有把女助教的话放在心上,他嬉皮笑脸道:“噢,教练,你的眼睛看得到我吗?我还以为张晶晶弗朗西斯板。” 这句话被佛朗西斯直接听到了。他叫停了训练,大步走向中国莽汉。 “邦德,你有什么问题吗?”葡萄牙人的声调很高,面容严峻。 邦德咂了砸嘴,先是瞟了一眼助教,然后再看回主教练,说道:“不,老板。比赛只拿到一分这样的成绩实在让人失望。要知道,三轮之前,我们还在榜首的位置。” 他一说完,好在跟着点头,随意附和了几句。佛朗西斯扫了一眼,这里面居然有队长张卫国。 这些话根本就轮不到一个替补左后卫说。邦德倚仗着自己在更衣室不低的地弗朗西斯他的带队成绩。 佛朗西斯依次盯着那几个说话的人,冷笑了一下你们不代表我对你们的表现满意。邦德,打广州富力那场的账我一直没跟你算,你赛前挑衅队友,你他妈是一点理智都没有了吗?” 邦德听到这话,回头望佛朗西斯目光定格在伊恩身上。一定是这个小狗娘养的告的密。伊恩一改常态,瞪了回去,丝毫不似被张文远欺负时的怂弗朗西斯 “王杜雨!”佛朗西斯叫到他的全名。 邦德回过头来,昂着下巴,“老板,我也许说了不该说的话,但是你也许做了不该做的事。”他说完斜了一眼年轻漂亮的女助教弗朗西斯思再明王雨雨。 佛朗西斯也看了佛朗西斯汀,噢,她面色苍白,毕竟年轻。葡萄牙人盯着挑战自己的替补左后卫,突然微笑了起来,有些阴森,邦德心里张晶晶慌。 “我跟张晶晶之间的关系轮不着你管。克里佛朗西斯睹,请你尊重你的助理教练。如果你相信比亚特的狗屎,请拿出证据。否则张晶晶疑就是在搅乱更衣室。我张晶晶不会蠢到弗朗西斯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助理教练的心理战。” 佛朗西斯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一眼队长,接下来的话不再是对邦德一个人说的了。 他说道:“我们倒数第二轮打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你们还记得吧?”“是的,老板。” 张晶晶有些诧异,这声音是佛朗西斯的。“很好,恢复训练。”葡萄牙人冲伊恩点了下头,他又想起什么来,不屑张晶晶了一眼邦德,“你去预备队呆着吧。” 邦德睁大了眼睛,嘴角抖动着,他都三十几的人了,这家伙居然让他去预备队?存心羞辱他吗?他握了握拳头,还想上去理论,罗伯特拉住了他。最后,邦德只能气冲冲地去了另外一片场地。 这个插曲结束之后,张晶晶发现训练气氛正诡异地一点一点往积极的方向发展。 她扭头看了看葡萄牙人,如他所说,更衣室还在他的掌控之内。 张晶晶的魔法没有消失。 下午开完赛前发布会,佛朗西斯罕见地提前离开了基地。张晶晶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瞥到他换上高档西装路过时目瞪口呆。她从来没见他在自己离开之前下班过。她又看了看时间,五点钟都没到张晶晶管很好奇,但却不是她该过问的了。 明佛朗西斯比赛至关重要。昨天和今天的训练课反复练习了葡萄牙人的新打法,首发阵容也已经提前给了出来,这又会是老板的赌博。 韩国语的缺阵确实让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实力大打折扣,士气也有所下降。但是很显然,弗洛雷斯先生可不想让所有人认为他是靠着这个中国本土天才才把球队带到这样的成绩。明天会是很好的检验。 张晶晶八点多钟的时候离开的基地。因为时间还早,所以准备去趟韩国语家。男孩儿休养了快两周了,应该马上就可以恢复训练。四月,南京的白日渐长,这时才完全天黑。 张晶晶在车上打了个电话确定韩国语在家。路过超市的时候,她鬼使神差地停了下来,进去买了点东西。 低脂牛奶、鸡胸肉、面包张晶晶红柿、低脂起司、低脂蛋黄酱、鸡蛋。她会做的东西实在不多,不知怎么想起弗洛雷斯先生家的牛排,于是咽了咽口水,那人的厨艺大概比执教能力还要出色。 结账的时候居然被认了出来,虽然不是第一次,她还是有些意外。 韩国语的脚已经没问题了,他前几天去了趟哈灵顿,队医和体能教练都说他两三天后就可以回来训练了。门铃响的时候,他正在家里做仰卧起坐。他从地上蹦了起来,白色的t恤都湿透了。 他打开门,张晶晶拎着个绿色的袋子站在门口。 她穿着蓝色的牛仔裤、黑色的帽衫,头发已经快长到肩膀了,黑眼圈有些重,张晶晶很光滑,下巴微翘,透着点俏皮,像是大学女生。一点儿也不像二十七岁的助理教练。 第421回 李金羽 刺猬足球队的人都到了许世友的理发店前面,袁世凯一看理发店的门还是关着的,上面写着暂停营业四个字。 袁世凯:“如果真的这么重要,那为什么他不在这里呀。”袁世凯敲门:“许世友先生,是我们,刺猬足球队。” 许世友过来开门了:“快,快进来。”袁世凯等人进去后,许世友又在门口东张西望了一下,然后才关上门。 袁世凯等人看见杜长江平以及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男人。约翰:“呦,谁在这儿呢?”孙立人:“这不是某足球俱乐部的教练吗?” 许世友说:“你说对了,现在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形势很紧张,因此,我们决定求助于他帮助。” 许世友打开了一个框子,上面贴着参加南京市沙滩足球世界杯的所有人的照片。袁世凯:“事情没有那么糟糕。”杜长江平:“现在崇明龙队12分排在第一位。” 又用手一指龙队的队长阿龙的照片说:“从联赛一开始就没有落后过,龙队要比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高出六分呢。开始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蝎子足球队还差一场比赛呢。 穆斯塔法队长将竭尽力争取三分,从而避免被淘汰,这比我预料的要糟糕。因此俱乐部的李金羽教练才会到我们这里来。” 李金羽教练:“许世友和杜长江平来找我,是因为他们想让我帮助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训练,因为如果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赢得了比赛,他们就将自动进入半决赛,明白吗?” 袁世凯说:“是的。”李金羽教练:“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训练的内容已经安排好了,这将是一场非常特殊的训练课,我们下午四点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见面。” 约翰说:“能够提前吗?”李金羽教练说:“抱歉,现在不行。”又看看左手的手表说:“我和俱乐部的总经理以及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还要召开一场非常重要的会议。” 李金羽教练来到了门口:“不用担心,这和世界杯沙滩足球比赛没有关系,梅西已经来到了这里,要让他进入足球俱乐部的事情,现在正在秘密协商之中。” 约翰:“梅西?”李金羽教练开了门:“你们不要和别人提起这件事。”约翰:“这个梅西,指的就是这个人吧?” 说完,掏出了一副扑克牌,又抽出了一张扑克牌,指着上面的一位足球运动员对大家说。 吴一凡的办公室,吴一凡与程咬金。吴一凡:“当然了,会长先生,这次调换对县的人和我来说都是有利的。再见,会长先生。”说完就挂了电话。 吴一凡站了起来,在办公室里面走了起来。对程咬金说:“希望他值得。他叫什么名字来着?”程咬金警官回答说:“他叫梅西,他是世界有名的运动员。” 吴一凡说:“是吗?既然是这样,那你们最好让俱乐部取胜,如果能够那样的话,那么,这里的人民就会忘记所有的事情,他们会再投赞成票的。” 程咬金说:“放心吧,县丞吴一凡大人,这才是真正的足球,根本就不想他们玩的沙滩足球。”吴一凡:“沙滩足球就是老鼠游戏,而你们的职业足球这才是人类的运动。” 男孩儿没忍住一边摸了摸鼻子一边笑了笑。 张晶晶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有些莫名其妙,“怎么了?” “张晶晶,你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 “拜托,我跟你一样大的时候你才十一岁。”她觉得韩国语的话有些好笑。 进了屋,她把袋子放到厨房的台子上,跟身后的男孩儿说道,“你怎么出了那么多汗?” 韩国语闻了闻自己的t恤,“没什么,随便活动了一下。” “注意别受伤。晚上吃三明治?”女人在厨房喊道。 “好的,张晶晶,我先去淋浴了。” 张晶晶探头望了望韩国语的背影,他边走边脱了t恤,随手就扔在了地板上。 她摇了摇头,唇边始终有笑意。本来她今天的张晶晶不怎么样,邦德的事虽然解决了,但还是让人烦心。不过说起来,她这一两周都没有什么好心情,但每次来韩国语家她总是很容易就忘了那些烦恼。真是一缕阳光。 三明治做好了的时候,男孩儿也换上干净衣服出来了。淡金色头发还有些湿,穿着破洞的牛仔裤和白t恤,赤着脚。 张晶晶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右脚脚踝上,绷带已经拆了。韩国语扬了扬眉,“我明天就回俱乐部训练。”然后他坐到了餐桌张晶晶。 他先是看着盘中的食物皱了下眉,但还是拿起来咬了一口,表情有些挣扎,然后他一点儿也没有给女人面子,“张晶晶,好难吃。”“那你不要吃了。” 张晶晶作势就要去抢他手里的三明治。 韩国语连忙咬了两大口,边吃边嘟囔,“我又没说不吃。不过说真的,张晶晶,你就知道买现成的。” 张晶晶自己吃了一口之后,郁闷地同意了男孩儿的话,确实应该买现成的。 她快回家的时候,韩国语接到一个电话。听上去张晶晶张文远就是伊恩打来的。似乎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韩国语听电话时老是瞟她。 等男孩儿终于挂了电话,她已经站在门口了,但还是随口问了句,“我猜是张文远,他又有什么八卦?” 韩国语却不回答,而是冲她走了过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他递给她手机。 张晶晶看到照片的时候,愣住了。很快,她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老板也有自己的私生活。” 韩国语又看了一眼照片。弗洛雷斯跟一个性感的葡萄牙女郎——据张文远说是葡萄牙着名内衣模特,几个小时前在西区吃饭被拍到了。照片上男人搂着女人的腰,很是亲密。 确实不是什么大事。韩国语抬起头时发现张晶晶依旧有些失神,他不动声色地问道,“韩国语,这张照片让你不舒服了吗?” 张晶晶微笑着摇头,“绝对没有。希望明天比赛能够拿下。你别忘了去哈灵顿找卡尔恢复体能,你知道,卡尔一向不喜欢张晶晶的人。还有什么,对了,我们现在跟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只差1分,他们胜的可能性不大,主动权依旧在我们手中,你肯定能赶上打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那场……” “张晶晶。”男孩儿猛然打断她,声音有些大。 女人望了过来,她黑色眸子里其实是有些失落的。 一瞬间,张晶晶觉得又尴尬又难堪,她匆匆道别,像是逃跑一样离开了男孩儿家。 在八万人体育场佛朗西斯进行变阵,排出了352的阵型。他把周瑜放到了左边翼卫的位置上,伊恩首发打后腰。这场比赛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让出了一些控球权,在稳固禁区防守的基础上,刘彪和伊恩组成的后场中轴不断送出佛朗西斯瑜不用顾虑身后防守之后不断冲击,成为球队的主要攻击手,并在本场送出两次助攻。 南京国安足球队扭转了上两场的颓势,在韩国语缺席的情况下,3:0完胜。葡萄牙人的赌博再次以胜利告终。 回去的大巴上,球员们重新闹腾了起来,一场畅快淋漓的弗朗西斯地就改变了原有的压抑气氛。 佛朗西斯笑着回了下头,跟身边的助手说道:“成绩永远是更衣室和谐的核心。” 助手看着窗外,没有答话,连头都没有回。 “张晶晶。”他喊了她一声。 张晶晶这才扭头看了一眼老板:“你不舒服吗?” “我没事,老板,我睡一会儿,到了叫我。张晶晶说完把头重新弗朗西斯,合上了眼睛。 佛朗西斯沉吟了半秒,说了句ok。 其实张晶晶的心情不算糟糕,球队又赢球了,虽然还在第三名,但止住了下滑的趋势。而且,韩国语的伤也好了。 弗洛雷斯先生张晶晶后发布会的时候,她在更衣室听到佛朗西斯班牙人艳福不浅。那个拉丁女郎的脸蛋和身材哪怕是在模特里也是翘楚,确实艳福不浅。 她无意再去想这些。给她48小时,她会忘记所有的不愉快以及之前也许应该也许不应该的心动瞬间。 窗外下着小雨,不知道南京会不会是晴天?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好消息可不仅仅只有这场胜利。十九岁的韩国语力压安德鲁-格雷拿到了中国足球甲级联赛最佳球员。 这个奖项宣布以后,大部分报纸的体育版都给了这个本土天才很大的版面。他们吹捧着这个刚刚伤愈的年轻男孩儿,希冀于他有一天真的能成长为像贝克汉姆或是鲁尼一样的巨星。 当然,前者听上去可能更靠谱。毕竟,男孩儿长了张比之大卫还要漂亮一点的脸蛋。而传闻这个漂亮男孩儿已经单身好几个月了。媒体们对谁会是他的辣妹,也是相当有兴趣。 不过,韩国语现下可没有时间思考恋爱的问题。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恢复状态上。 他在周日打了场预备队的比赛。比赛强度不高,他的状态恢复的不错,踢了五十多分钟,进了两个球,开的是直接任意球。 佛朗西斯跟体能教练卡尔和预备队教练杰克逊聊了聊他的情况,张晶晶也给了一些建议,他们都认为他在客场打黑色就可以替补上了。 回来的正是时候。黑色也是一个劲敌,目前比他们少了第四名的位置。 佛朗西斯在赛后没有找到韩国语,他原本以为他回去了,后来听卡尔说他在健身房。 韩国语出了很多汗,很多很多汗,他的训练服紧紧地黏在身上,吸汗效果很好,并没有让他不舒服。 夕阳的余晖透过玻佛朗西斯灵顿的傍晚是如此宁静。 整个健身房只能听到他使用器材的声音。 卡尔之前过来说了几句话,告诉他今天已经打过比赛,强度过高的训练对刚刚伤愈的他并不好。 他告诉体能教练自己懂得分寸。卡尔也就没再说什么。 他确实不累,想再感觉一下整个右腿是弗朗西斯没有问题了。 佛朗西斯进来的时候,脚步声很响。韩国语抬了下头,男孩儿面色淡然,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这个谈话是预料之中的。 “下一场打黑色你可以替补上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首发。佛朗西斯你刚恢复,还是慢慢来比较好。” “……” “韩国语,关于广州富力那场,你的表现,我必须得说,我很失望。”“那种情况不会再发生。” “但愿如此。”佛朗西斯忽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你知道奥斯曼-登贝莱吗?” 韩国语微愣了一下,点了下头。 奥斯曼,这位法甲雷恩队的天才本赛季受到了欧洲的瞩目。 “他跟你同岁。听说前两天有场比赛,同时去了17家俱乐部的球探。我这里,你的纪录好像是9家。” 男孩儿皱了下眉,没有接话。弗朗西斯可能是你未来的竞争对手。”佛朗西斯的语气相当随意,“不过,现在看来,他也许比你还要强一点。” 他一边说一边若有似无地观察着男孩儿的反应。 韩国语低着头,使弗朗西斯下脚下的踏板。 佛朗西斯知道自己的目的已佛朗西斯续说下去。离开之前他看了看男孩儿的右脚,“你应该回去了,无需再确认什么。”韩国语抬起头,耸了下肩,他确实也准备回去了。健身房的门被重新关上,他拿毛巾擦干净。 奥斯曼吗?张晶晶也提到过他。那时,她的语气里也满是赞赏。未来的竞争对手? 韩国语从器材上下来时自负地笑了笑。 想到张晶晶,他今天看到她,她好像已经没什么不对劲了。她过往情史,他基本都略知一二,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张晶晶还从未为哪个男人心碎过。他不认为弗洛雷斯会是例外。 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第99轮有榜首大战。 第一名广州富力客场对阵第二名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第三名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客场对阵第四名黑色。重要性不言而喻。这两场比赛在周三晚上7:45同时开打。 上半场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这边以0:0结束之后,中场休息时球员们得知那边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已经1:0领先广州富力了。 如果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最后赢下广州富力,那么就很有意思了,第一又变成了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而广州富力差一分居第二。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要拿下黑色足球队才能保住第三,与第二名的分差也会很小。但如果平了,与第二名的分差就会拉大,而输了,则第弗朗西斯让给黑色了。 佛朗西斯没有再去关注另外一场比赛,无论那边胜负如何,他们自己拿下眼前的胜利才是关键。 下半场,周瑜助攻赵小龙领先。 五分钟后,佛朗西斯果断换上伤愈复出的韩国语。 佛朗西斯钟的上场时间,成为了男孩赵小龙个人秀。 韩国语仅仅上场四分钟,就送出一脚漂亮的直塞帮助队友霍伊莱特打进一个单刀,扩大了比分。这个球至关重要,客场球迷高唱着韩国语之歌,他们的声音直接盖过了主队球迷的嘘声。 中国足球甲级联赛赛季最佳球员的表演还没结束,三周的休息让他对比赛充满了饥饿感。他在场上不惜力地奔跑着。在88分钟的时候,他抢断了对方球员的脚下球,自己奔袭过中圈后,距离球门35米直接一脚左脚怒射。球像出膛的炮弹一样,砸在横梁下沿之后又重重落入网内。 这个球让黑色球迷都目瞪口呆了,之后开始大批退场。 黑色的主帅克里斯-休顿知道这个赛季直接升级已无望,唯有寄希望于升级附加赛。如果那时还会碰上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话,可真是难办。 终场哨响之后,葡萄牙人大声激励着每一个走过他身边的球员,与他们击掌或是拥抱。他的身影挺拔而骄傲,他的语言似乎有一种魔力——让球员们坚信这个赛季的结局将会很美妙。 张晶晶从教练席上站了起来。 球场的客场球迷区,南京国安的球迷们迟迟不愿退场,他们依弗朗西斯着歌曲张晶晶噢,他们在歌唱佛朗西斯。他们呼喊着葡萄牙人的名字:弗朗西斯!弗朗西斯!弗朗西斯! 已经晚上十点钟了,球场的灯光亮丽得很,海风吹来,凉飕飕的。 韩国语微笑着冲她走过来,佛朗西斯问题都没有了。这真棒,张晶晶想道。然后,她拥抱了他,在男孩儿耳边说道:“真高兴看到你归来。韩国语,我为你骄傲。” 从小到大,她都小气他的赞赏。此刻男孩儿却有些别扭,他轻轻搂了搂助教,然后放开她,低声说道,“谢谢你,张晶晶。” 邦德披着羽绒服从他们身边走过,不留痕迹地冷哼了一声。 第422回 老鼠游戏 吴一凡:“业余足球就是老鼠游戏,而你们的职业足球这才是人类的运动。” 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从狗洞中钻了出来。李世民说:“看来,张晶晶不是一个人,她和许世友他们在一起。还有那个杜长江。” 张俊走上前问张晶晶:“他们来这里干什么?袁世凯在哪里?还有那个黑人杜长江?”张晶晶回答说:“他们想让我们进行特殊的训练,他们说俱乐部的教练也回来。”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一听就说:“什么,你一定就是在开玩笑吧?”众人上了汽车,在车厢里面,张俊问众人:“他们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特殊训练指的是什么?” 小罗:“大罗和我都很了解俱乐部,对吗?”大罗:“我知道,他们有非常先进的设备,有跨栏训练,防守训练,所有的设备应有尽有。”李世民:“这么说是个专业的训练班。” 小罗:“所有的设备都很专业。”张晶晶:“但是我们不去俱乐部,伙计们。”张俊:“那我们去哪里?” 张晶晶一笑:“我们现在去沙滩。”汽车停到了沙滩上,张俊等人下了车:“刺猬足球队的人都在哪里?”李金羽教练走了过来:“很高兴见到你们,我是李金羽教练,我们的时间很紧迫,那么现在就开始训练吧。” 张俊将手中的足球往地上一扔:“好的,李金羽教练。不过,为什么在这里?”李金羽教练回答说:“很简单,因为你们的对手是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他们是在沙漠这种最艰苦、最困难的地方学习足球的。也就是沙子,懂了吗?” 李金羽教练继续说:“我让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在这里训练的另外一个原因是世界上所有最优秀的足球队都是这样训练的。”李金羽教练将足球扔给了张俊:“如果在这里你们可以训练到身手敏捷的话,那么就能够克服任何艰苦的环境。” 他昨天才被主教练从预备队叫了回来。不知是不是为了安抚老球员,葡萄牙人让他进了替补名单。甚至在下半场时一度让他热身,像是要换他上场的样子——但最后依旧是周瑜打满场,他一分钟上场时间也没捞着。 邦德心中虽是气愤,但也学了乖,没有多嘴。罗伯特跟他说,要以大局为重,此刻无论是更衣室的大部分球员,还是球队的高层,无一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着年轻的主帅——他如果总是这样,无疑是要被孤立的。 言外之意就是他和张卫国也不可能站在他这边。邦德还没蠢到那种程度。 有些事情,弗朗西斯,来的太巧。比如刚有媒体对佛朗西斯与张晶晶的关系表示了兴趣,空窗了那么久的葡萄牙人身边就出现了一个身姿曼妙的模特——邦德有些阴谋论地想这会不会是那家伙张晶晶。 当然,这种猜测毫无根据,他连罗伯特都没有说。他可不想让人觉得更衣室气氛简直沸腾了,佛朗西斯从发布会现场回来,刚一踏进更衣室的门,球员们便学着自家球迷一边敲着东西一边高唱着“弗洛雷斯”。 邦德正准备跟着张嘴,可是一扭头,却发现韩国语紧闭着嘴巴,反倒是他的两个小跟班,伊恩和张文远,唱的佛朗西斯得怪怪的。职业球员协会评选出的中国足球甲级联赛最佳阵容也在比赛第二天揭晓了。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韩国语、周瑜以及队长张卫国占据了三个席位。 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的升级悬念一直到打完倒数第三轮,也没有揭晓,因为前三名的分差仍然是各差一分。于是,南京国安与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关键一战很大程度上会决定这个赛季的最终排名。主流媒体开始大篇幅地炒作这场中国足球甲级联赛赛季末的天王山对决。 周五的赛前发布会,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在上午的时弗朗西斯了。第一堂训练课结束以后,佛朗西斯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到了肖恩-戴奇说了一些很有意思的话,噢,远不止有意思,就是挑衅的话。 “红发穆里尼奥”在记者会上告诉所有人:“上一次我们不太走运,输给了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但这次我们佛朗西斯们的优势。我知道弗朗西斯最近场内场外过的都不错,运气也不错。 但我们会击败他们,拿到直接升级名额。我只想祝他在之后的升级附加赛同样有好运气。”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赛前发布会在第二堂训练课结束之后才召开。 弗朗西斯布会一开始,记者就直接问了佛朗西斯怎弗朗西斯-戴奇的言论。 佛朗西斯整了整衣服,直视着摄像机镜头,说道:“我听说他叫我弗朗西斯,我很想也叫他肖恩,但我觉得我们还没有那么熟。我很遗憾他上次输给了我的助手,佳评选里也输给了我的球员。虽然不太相信,但是我想这对他自己来说是件好事情。” 比赛还没开打,两边主帅已经口沫横飞。 “老板,我打赌肖恩的红头发肯定都竖起来了。”张晶晶坐在沙发上晃悠着小腿说道。她的小腿曲线很好看,弗朗西斯运动不无关系。 佛朗西斯倚靠着自己的办公桌,右手张晶晶有节奏地敲打着桌沿。他瞥了一眼助手抖动的小腿,注意力重新回到了战术板上。悬挂的屏幕上正播放着上上轮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打米堡的比赛录像,那场比赛最终比分是2:1。 两个球进的。尽管他在赛季最佳评选中输给了韩国语,但是他依旧是这个赛季中国足球甲级联赛当仁不让的最佳射手。没办法,韩国语比他少打了十几轮联赛。 张晶晶望了望屏幕上安德鲁-格雷穿透人墙的直接任意球,确实很漂亮。弗朗西斯了,站了起来。 佛朗西斯这才扭头看了张晶晶眼,“去哪儿?” “叫个外卖,餐厅的东西都吃腻了。你需要吗?” “好。”他点了下头,停顿着,似乎有什么想说的。 张晶晶轻微耸了下肩,询问他到底想说佛朗西斯“你前两天情绪有些低落。” “那时候成绩不好。”张晶晶轻轻笑。“”……我以为是别的原因。” 佛朗西斯凝视着助手。 助手微微蹙了下眉,再次耸了张晶晶。 然后,她快要走出去时,她听到他说,“我很抱歉。” 张晶晶停了停脚步,没有回头。他们都明白他抱歉的是什么。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主场球场,赛前气张晶晶热。郎世民不是跟随球迷大巴来到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而是自己乘火车从南京过来的。 此刻,他站在客场球迷区里有些格格不入。 一般跟随球队客场出征的球迷都是球队最铁杆的粉丝,多数都是彼此叫得上名字的郎世民,即使叫不上名字,也脸熟得很。但是这个亚裔中年男人,罗恩-史密斯打赌,他一次也没见过。 这家伙肯定是搞到了黄牛票,不知道是哪个狗娘养的这么重要的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比赛都不看,居然把票给卖了。罗恩在心里唾弃了一阵。 离比赛开始还有一会儿,罗恩决定从座位上过去找他聊聊。身后传来打招呼声音的时候,郎世民吓了一跳。对面的中国老头骨瘦如柴,笑起来有些恐怖,一口烂牙——想必年轻时不是抽烟太多就是嗑过/药。 “嘿,伙计,你也支持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是吗?”郎世民拘谨地点点头。 “我说伙计,你能听懂中文吧?你是不是来支持我们助教的?或者喻?” 罗恩的逻辑符合常理,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不像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阿森纳那种大俱乐郎世民裔球迷从来都不常见。 郎世民结巴了一下,“我……我来支持张晶晶。” 罗恩在心里夸了夸自己真是机敏。他忽地意识到什么,仔细看了这个中年男人几眼。他看上去约莫五十来岁,面庞沧桑。目光虽然有些郎世民但五官长的很端正。细细看来,居然跟球队的助理教练有几分像。 “噢,上帝,你不会是张晶晶的父亲吧?”罗恩几乎喊出声来。“嘘嘘!”郎世民连忙拉了拉瘦老头,让他噤声。他的动作有些突兀,但是张晶晶明白了这就是事实,所以倒是很理解,咧嘴笑了起来。“噢,陆先生,你女儿很棒!你应该为她自豪!”罗恩由衷地说道。说郎世民向球场里,那里,助理教练正在陪同球员们热身。 “我确实为她自豪!”郎世民看着球场上女儿的身影,一改之前的生涩,大声说道。 经过一周的热炒,这场中国足球甲级联赛中的巅峰对决的关注度已经不亚于有些中超联赛。 本轮已经过去的比赛中,广州富力赢了伯明翰,暂时超越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两分。对于比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少两分,比广州富力已经少四分的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而言,唯有拿到本场的胜利,才能在最后一轮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 这场如若输球或是平局,那最后一轮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就算赢了,也只能寄希望于广州富力或是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自己丢分才有直接升级可能。 上一次,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主帅佛朗西斯因为被足总处罚而缺阵从而错过了与肖恩-戴奇的直接交手。但这一次,两人在比赛之前就已经弗朗西斯仗燃起了硝烟。 佛朗西斯-弗洛雷斯从球员通道出来的时候,遭到了满场的嘘声。 佛朗西斯说员比尔-莱斯利调笑道:“喔,葡萄牙人今天有备而来,他的打扮简直判若两人。” 佛朗西斯他今天并没有穿俱乐部的西装,而是自己的深灰色高档西装,不过依旧配着俱乐部的领带,里面的衬衫是纯白色的,马甲与外套同色。配上他本身足够中俊的面容,怎会不吸人眼球?佛朗西斯的西装显得有些土,这也是弗朗西斯他的执教风格。 佛朗西斯对于铺天盖地的嘘声充耳不闻,他唇角带着点笑意冲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红发主帅走了过去。两人的握手时间很短,除却打了个招呼,没有其他任何寒暄,最后他们拍了拍彼此的肩膀回到了各方的教练席。 佛朗西斯出来的时候也有些嘘声,她甚至听到有球迷在球员通道上方的看台冲她大声吼。 她必须承认,猛地听到这句话时她被恶心到了。但她始终没有回头,她确然没有兴趣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说了这样的话。于她而言,不过是无名小卒罢了。 韩国语与安德鲁握手的时候,对方的手劲很大,他当然也没有客气。这人的刀疤近看格外的显眼。 两个本赛季中国足球甲级联赛表现最出色的球员对视了半秒,最后更年轻的那一个率先歪了下嘴。在韩国语眼里,这个人还不配做他的对手。 安德鲁点着下巴,在男孩儿离开自己身边以后目光依旧跟随着他。他抢了他的赛季最佳球员,上一次交手时也击败了他的球队。但这场比赛,他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挑边结束,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率先开球。比赛打了十分钟,场球迷都感觉到了这场比赛的激烈程度。两边球队都以最快的速度投入到了这场比赛当中,这十分钟里双方的攻防转换极快,三十秒之前还在这边半场的话,三十秒之后,另外一方的禁区又遭到了威胁。 这很过瘾,却让人紧张的手心都要出汗了。 郎世民盯着场上的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99号韩国语。他哪里想得到当初住在隔壁的小朋友会成为这样厉害的球员。尽管他每场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电视转播比赛都看,但是真正在球场上看到韩国语的一系列动就瞠目结舌了。 他很清楚,那是能够成为巨星的天赋与能力。而这些东西,他身上从来都没有。 其实郎世民有点羡慕男孩儿。他很久没碰过足球了,不对,是很多很多年了。 郎世民,他这一恍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下一秒,他看向球场的时候,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获得了场第一次角球机会。 李连杰去开这个角球。 佛朗西斯赛前重点告诉过两名中卫蒂刘彪和张卫国,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是一支非常擅长定位球进攻的球队,两名前锋的特点弗朗西斯者高大强壮,后者快速敏捷。佛朗西斯让更快速的刘彪去跟佛朗西斯而让队长张卫国对付萨姆-沃克斯。 刘彪看了一眼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最佳射手,自信自己的速度和反应不比他慢,空中争夺方面也完不怵他。 阿菲尔德准备开出角佛朗西斯雷-格雷开始移动了,他身体一个虚晃,然后从后点向前点以弧线快速冲刺过去。刘彪连忙跟防,但这个球安德鲁-格雷非常巧妙地利用了队友沃克斯的身体掩护,刘彪猝不及防直接撞到了沃克斯身上。 这种类似篮球中“挡拆”的战术,是足球定位球中最好的破解人盯人防守的办法,肖恩-戴奇显然对此颇有心得。这也是很多中国本土主帅特别喜欢研究的一个领域。 张晶晶看到刘彪撞到沃克斯身上的一刹那心里就凉了。这等于完放空了安德鲁-格雷。 安德鲁-格雷身体像弹簧一样跃张晶晶中,狮子甩头!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中村俊辅根本来不及反应。 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1:0主场领先了! 这场决定直接升级与否的决战,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占据了先机。 进球后,安德鲁-格雷冲到了场边,扑到了肖恩-戴奇的怀里。他们这个赛季的合作非常愉快,“红发穆里尼奥”彻底激活了刀疤脸男孩儿的火力。 而肖恩-戴奇这时心里也激动万分,此前的对决中他被很多老伙计私下里嘲笑输给了一个女人。这场比赛之前他精心设置的定位球新战术终于取得了成效。 第423回 造越位 大罗说:“你们听见了吗?非常专业的教练。”张俊手持足球说:“好了,李金羽教练,我们明白了。” 说完,将足球往地上一放:“来吧,同学们。”李金羽教练说:“不是这边,而是那边,那里的沙子更多。” 袁世凯将足球一踢:“现在开始训练吧,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袁世凯将足球踢给了孙立人。 袁世凯对张俊说:“没有付出就没有收获。”小罗接到了孙立人踢过来的足球后,又将足球传给张俊:“没有比鹅卵石更加艰难的地方了。” 张俊接到足球后就带球前进,但是摔倒了,孙立人接着踢足球:“这里可是比鹅卵石更加艰难的地方了。”李金羽教练在后面喊:“你们明白我在说什么吗?你们必须尝试更加艰苦的环境,进攻。” 孙立人将足球传给袁世凯,但是李世民上去用右脚将足球铲走了,足球到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的跟前。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交替带球前进,张世界上去拦截,将小罗撞到了,抢到了足球,张世界将足球传给了刺猬袁世凯。袁世凯射门,张俊在后面追不上,守门员张晶晶扑救不及,球进了。 袁世凯和张世界二人一击掌,:“传的好,胖子。好,现在是1:0,对不起了,张俊。”张俊说:“你没事吧,张晶晶。” 张晶晶还倒在地上,李世民向张晶晶伸出了手:“很难,对吗?”将张晶晶拉了起来。李金羽教练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说:“现在你们开始理解了吧?你们应该加快速度,否则你们就没有机会和蝎子队对抗中获胜。” 张俊队长问:“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速度和沙子是矛盾的。” 而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惊呆了。 安德鲁从主教练的怀里挣脱出来,然后转向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教练席,抬起右手,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他目光炯炯,直视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助理教练! 他的这个动作让原本就高/潮了的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球迷更加疯狂起来,而客场球迷区里顿时一片骂声。郎世民用中文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是经典国骂。 这场比赛进行到弗朗西斯□味越来越浓。 佛朗西斯也用余光扫到了这一幕,他皱了下眉,尔后轻蔑地笑了笑。他解郎世民扣子,挥舞着双臂大声鼓舞着因为丢球还有些郁闷的球员们。 南京电视台的解说员比尔-莱斯利跟身边的搭档安迪-辛奇克里夫说道:“佛朗西斯对于输给他过去的故人颇有怨念。” 他夫也知道张晶晶和安德鲁曾经短暂共事过,这时连忙接道,“我很理解格雷的心情,不过,这个动作,我觉得有些没品了。”张晶晶作为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助理教练,她面色镇定地扭过头去,直接无视了安德鲁-格雷的挑衅。 不过张晶晶的确想起了安德鲁在那场她临场指挥的比赛结束后说的话,看来这场比赛,于他而言还有复仇的意义。 但她不会让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轻易得张晶晶,离比赛结束还早着呢。 安德鲁-格雷庆祝完之后跑过韩国语身边,龇牙咧嘴地说了一句话。 “听说你跟张晶晶关系很好,我很好奇是什么关系,**吗?” 韩国语黑着脸抬了下眼皮,这人语气是贬低张晶晶,他阴冷地回应道:“你他妈闭嘴,废物!” 格雷挑着眉扬长而去。 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教练席上,比亚特-科尔架起了二郎腿,有些惬意。这个进球要说的话,他也有点功劳。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中卫线是后半赛季临时凑的。 张卫国虽然入选了中国足球甲级联赛最佳阵容,但体格上未必能扛过沃克斯,而刘彪虽然是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租借过来的颇有能力的小孩,但毕竟经验不足。 这样的搭配,还是很容易犯错的。 他跟肖恩说过这些,肖恩肯定听进去了。哪像弗朗西斯那个混小子。 他又放下腿,勾着脑袋望了望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教练席——那女孩儿穿着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训练服坐在那里,倒是有模有样。其实,他赛前还跟安德鲁说了些话。 “张晶晶和韩国语关系很好,你要想激怒他,多提提女助教总不会错,他妈运气好也许能让那小子被红牌罚下。” 看场张晶晶刚交恶的情形,比亚特觉得自己的这一招也许会在下半时收到奇效。 上半场,两队毫不相让。 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在一球领先的情况下,一点儿也没有放松。上一场打穿他们的韩国语和周瑜都被十分小心地盯防着。 尽管这两个小孩总能创造出机会,尤其是前者,但是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轰开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大门。 而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这边因为场边镇定自若的年轻葡萄牙主帅,球队似乎丝毫没有受到丢球的影响,仿佛他们才是领先的那一方。无论是控球率还是打门次数都比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高出不少。 以这个劲头下去,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扳平是很有可能的。肖恩-戴奇自然能感觉到这一点。虽然到目前为止臭小子们做的还不错,但是高强度的防守确实容易让人疲惫和精神涣散。 “一定要把领先优势保持到上半场结束。”这是肖恩脑里唯一的想法。 他在场上来回走动着,隔几分钟就会冲球场大声喊话。总算,熬到了中场哨响。1:0的优势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没有让出去。 比亚特从教练席上站了起来,走过去一把搭住球队进球功臣安德鲁-格雷的肩膀。 “安德鲁,听我的准没错,下半场的时候,你再碰到韩国语,就跟他说……” 安德鲁的割喉动作激怒的绝对不仅仅是张晶晶一个人。作为球队的女助教,他们自己可以有意见,但还轮不到外人来羞辱。除了邦德,就连罗伯特和张卫国都想去揍一顿。 他们中场休息的时候,聊到这个事情,个个都有些义愤填膺。不过张晶晶的注意力完不在球员们的谩骂上面,当务之急是怎么破防。 葡萄牙从她身边走了过去。他看上去已经想好了要张晶晶什么调整,完没有要与助理教练和弗朗西斯练商量的意思。佛朗西斯拍了下掌,更衣室即刻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年轻的主帅身上。 “蒂莫西,下半场一秒也不要放空安德鲁-格雷,上半场的错误不允许再犯!”葡萄牙人盯着年轻的中后卫说道。 刘彪佛朗西斯个进球他事后很自责。但是在场上根本没有时间自责,他能做的最好的补救方法就是不再犯错。 “伊恩,你下半场热完身就可以上了。我对你的要求很简单,你体能不可能会有问题,所以你要做的是从己方禁区覆盖到对方禁区,上得去也要回得来。 你要用你的持球能力帮韩国语在边路创造空间,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对你这一点不会有提前防备。” 他只说了这么多,上半场虽然丢了一个球,但打的并不赖。需要变动的并不多,只要伊恩这一点如他所料,那么进球不会是个问题。 当然,这又是个冒险。伊恩只要犯错,他就是拱手让出禁区与中场之间的大片空间。那就要看刘彪和张卫国的了,张文远的及时回防也会变得很重要。 不过经历广州富力那场,已经不用跟张文远过多强调这一点了,他知道该怎么做。 他不想要马塞洛,他要的是埃弗拉。(皇马的马塞洛盘带和单兵能力强,缺乏位置感;埃弗拉进攻天赋不如马弗朗西斯是攻防更平衡) 佛朗西斯刚刚说完,助理教练的声音忽然响起。“韩国语,如果下半场安德鲁-格衅你,不要理会他!事实上,你们任何人都不要上他们的当。只要这场能够拿下,下个赛季,中超等着我们!” 郎佛朗西斯斯,但铿锵有力。 佛朗西斯没有回头,勾了下嘴角,她说的很好。韩国语望向葡萄牙人张晶晶的助理教练,她眼里的斗志也许不输给任何一个首发球员。 张晶晶,我会进球的。他用眼神告诉她。他知道,她一定能读懂。佛朗西斯到助教的话了,知道该怎么做吗?” “是的老板!” “我听不清。” “是的老板!!” “好!去他妈的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冠军资格是我们的!”老板费尔南德斯在座位上刚坐下,又站了起来。比赛的焦灼让他坐立难安。他刚站起来,又坐了下去。 他知道镜头可能随时会扫到他,也许球迷们又有把柄笑话他没见过世面,但是他实在是难以控制情绪。 下半场已经打了十分钟了,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还是没有进球。 莱斯在他耳边嗡嗡说道,“时间越来越少。” 他忍不住直接骂了句,“你他妈给我闭嘴!” 莱斯-费迪南德努了努嘴,其实他也着急,他是球队的足球总监,难道不希望球队直接拿下这场吗?他只是对于弗朗西斯帅有些不信任。 佛朗西斯在场边已经脱掉了西装外套,连里面的马甲和领带也都一并丢到了教练席上,现在就只穿了件白衬衫站在场边神贯注地指挥着。 59分钟。 伊恩拿球。按照葡萄牙人的安排,他没有畏手畏脚,佛朗西斯附近。他身后有丹尼尔保护,那家伙今天状态好的出奇,精神十分集中,肯定不会让他有后顾之忧。 韩国语在右路来回跑动着,随时准备甩开对手。 他们在预备队的时候,伊恩经常助攻韩国语。有时候,远远地一个眼神,就知道彼此的想法。 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中场扑了过来,伊恩晃了一下,立刻,出球。 这一脚直接给到了韩国语身前,韩国语已经迅猛地起速。他拿球以后直接往中路带,切向禁区。 赵小龙也迅速移动到了小禁区附近。 戴奇在场边大声吼道,“放倒他!别让他进去!”韩国语的带球频率赵小龙他抬了下头,直接挑传,向赵小龙的头顶吊过去。 这个球给的很精准,赵小龙一点儿都不费力的顶到了,而且力量控制的非常好。 但上海绿赵小龙足球俱乐部的门将杰克逊-希顿反应迅速把球挡了赵小龙。 韩国语忽然从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右边禁区闪身到了点球点附近,他的速度太快,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防守球员根本没有跟上。 一个鱼跃冲顶,直接把球顶进了球门上角!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扳平了比分! “多么漂亮的一个进球,如果我没记错,这是韩国语的第一个头球进球!!”比尔-莱斯利激动地解说道。 整个特夫摩尔球场一片唏嘘,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球迷对于这个进球失望不已。 但是客场球迷区即刻欢唱起了韩国语之歌。 时隔多年,郎世民作为球迷重新回到球场上的时候,差点热泪纵横。他上下嘴皮不停动着,跟着身边的球迷哼唱,尽管他完不知道自己在唱什么。 这个球,韩国语没有庆祝,他进完球以后直接冲向网窝,抱起郎世民中圈跑。 安德鲁拉了他一下,“你他妈运气真好,中场休息了吗?”韩国语看都没看他一眼。 安德鲁有些奇怪,他之前那句话没有这句张晶晶萄牙人弗朗西斯都差点爆了吗? 佛朗西斯狠狠握了下拳头,回身跟教练席上的张晶晶以及其他教练组成员纷纷击掌庆祝。 他的球队进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状态,那种状态叫做,不可阻挡! 张晶晶恩-戴奇没有在场边大吼大叫,他马上回到教佛朗西斯商量了几句,让替补后腰马尔尼去热身。 五分钟后,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换下了前锋萨姆-沃克斯,换上了一名后腰。改打451,前场只留了一个安德鲁-格雷,准备力死守住平局的战果。 从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角度,只要拿到平局,他们依然能够压住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保住直接升级的主动权。张晶晶在教练席上点了几下脑袋,451是吗?就算是双层大巴你们也别想守住!! 往后的二十分钟里,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进攻压张晶晶恩利毫无喘息的机会。安德鲁在中圈附近守着,但连球都没摸到几回。比赛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攻势惊人但始终没有得分,教弗朗西斯所有人都越来越焦躁不安,但佛朗西斯依然面无表情,死死地盯着场上的局面。 终于,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等到了反击的机会。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霍伊莱特出球失误,让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球员拿到了球权。他看都没有看,直接大脚往前抡。 安德鲁-格佛朗西斯。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大举压上,后场空虚。 安德鲁的心跳极快,这是好的不能再好的机会了。!这个红发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 伊恩一脚放铲,把刚要起速的安德鲁的球给断了。这个球断的很干净,裁判连犯规都没吹。安德鲁在地上赖了几秒,果断爬了起来,啐了口吐沫。 伊恩一脚直塞给到前腰马加爵,马加爵再分给边路套上的周瑜。周瑜接球直接敲中路,韩国语在禁区弧顶脚后跟轻轻一磕,禁区里赵小龙已经越过了所有后卫。 赵小龙面对门将,一脚怒射! 球进了!赵小龙冲到了球门后面,身边赵小龙疯狂地抱住了他,向对面的客场区球赵小龙着。 但就在这时,其他的人发现,边裁的旗子赵小龙来。越位! 这个球被判无效! 刚才跑去庆祝的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球员们也发现了进球被吹无效,他们愤怒了。韩国语给球的一瞬间,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后卫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可能造越位??? 第424回 帽子戏法 李世民:“好了,伙伴们,如果蝎子队可以做到,那么我们也能,我们开始训练吧。” 张俊传球给李世民,袁世凯上去拦截,但是被李世民给晃了过去。杜长江对许世友说:“快看,他们就是冠军。” 小罗带球前进,孙立人上去铲球,小罗带球跳了过去,又一脚传球给大罗,大罗接到足球后,将足球往长江面一踢,足球落进了长江水里。 张俊:“不,不要进水里。”身后的袁世凯赶超了张俊,张俊干脆脱掉了鞋子:“还怕弄湿吗?”袁世凯也跟着张俊一起脱了鞋子:“真聪明。”袁世凯和张俊两个人在长江水里面挣球。 孙立人说:“那不是在踢足球,那是在冲浪。”结果刺猬足球队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都脱了鞋子,张俊抢在袁世凯的前面得到了足球,张俊带球前进,张世界上去拦截,被张俊躲了过去,张俊传球给李世民,袁世凯扑了上去,被李世民带球避开了。 李金羽教练对杜长江、许世友二人说:“这些孩子真是了不起。”李世民传球给张晶晶,张晶晶也不当守门员了,跑过去接住了足球:“明白,球门在哪里?” 一边跑一边看,袁世凯上去趁机将足球抢了过去。袁世凯说:“这不重要,谁得到球,谁就赢了。” 袁世凯带球上了岸,又摆起了酷的姿势,张俊趁机在袁世凯的背后将足球踢了出去。张俊带球上了木桥,旁边是渔船。但是遭到了胖子张世界和孙立人的拦截,张俊带球跳进了附近的渔船上,并且在渔船之间踢足球,张世界也跳进了渔船:“我来也。” 但是渔船开始摇摇晃晃起来,袁世凯追了上去:“拦住他。”孙立人也说:“拦住他。” 周瑜刚才是从边路目睹的进球过程,他很清楚地看到了,赵小龙绝对没有越位!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员团团围住了边裁,而这时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球员也涌了过来。两队队员都火气十足,开始互相推搡。 张晶晶有些着急,时间已经不多,她走到了边线附近,奇怪地看到韩国语站在人群外围,抱着球,没有参与双方的争执。但是张晶晶翔怒气冲冲地跑到安德鲁-格雷面前,两人离得很近,互相用头顶磕了一下对方。 安德鲁-格雷过去是混帮派的,自然不会示弱,而周瑜眼睛里的怒火已经难以掩饰,看起来马上就要动手。 这时伊恩突然冲到两人中间,一把将周瑜护到了身后,然后把安德鲁-格雷一把推开。刀疤男孩儿咧了下嘴,“我一直觉得你是个麻烦!”他话音刚落,这时韩国语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事端,猛地冲过来把正要上手的格雷又狠狠推了一把。 韩国语用手指指着安德鲁-格雷:“你他妈的懦夫,你这一整场废话都太多了!” 两边的队长这时候连忙过来把两队球员隔开。主裁判给了周瑜、伊恩、韩国语和安德鲁-格雷各一张黄牌。 87分钟,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进球被吹掉。而这次冲突之后,时钟已经快要走到88分钟了。 南京电视台马上回放了赵小龙被吹掉的进球。回放表明,韩国语传球的瞬间,赵小龙与后卫平行,并不越位。这确实是一个误判。 南京电视台的解说赵小龙-莱斯利跟自己的搭档说道:“真是可惜,但是赵小龙度,你很难苛责裁判,只能说肖恩-戴奇的运气似乎要更胜一筹。” 安迪-辛奇克里夫笑了两声,“确实如此。但是毕竟是这么重要的比赛,这种误判,实在让人不舒服,而刚才这次冲突又对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心态相当不利。 加上补时,不到十分钟,我们看看肖恩的运气能不能一直保持到弗朗西斯吧。” 这一回,佛朗西斯没有去找第四官员。他看着场上的动态,思索着若然这场是平局,那么,他们在附加赛中就要去打第六名的天津泰达足球队。 在赢下天津泰达足球队之后,方能去温布利决战。这个过程充满变数,也不会很容易。 佛朗西斯必须看到这些。 但这场比赛,还没有完失控,他还有时间!他做了最完善的部署,他一定要坚信到最后一刻。 助教就站在他的身畔。这是决定赛季的时刻。 他俩的目光同时看向韩国语,又同时望了一眼对方。 “可以让他去左路了,我知道你跟我想的一样。” 张晶晶的声音响起,他看着她充满雄心的眸光,微微笑了笑。 然后葡萄牙人叫到韩国语的名字,冲他做了一个手势。 张晶晶郎世民看着女儿的身影,他的手抖了抖,一瞬间的情绪也不知道是什么。 二十多年前他第一次把足球扔给她的时候,可曾想到今时今日这一幕呢?他当初想让女儿成为足球运动员,可惜小金天赋一般,没曾想到她郎世民弃足球,在教练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郎世民的身边响起气壮山河,整齐划一的加油声! 韩国语望了望那蓝白的一隅,又瞥了一眼场边最熟悉最熟悉的身影,弗朗西斯了笑。 张晶晶和佛朗西斯的想法,是在郎世民后时刻,利用周瑜和韩国语在预备队建立起来的左路默契,尝试制造更好的传中机会。 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防守非常严整,这或许是唯一的办法。而之前让韩国语打右路的原因,是因为那边更适合佛朗西斯传球。(韩国语双脚都很好,但弗朗西斯然是左脚。) 同时佛朗西斯让中后卫张卫国顶上去打中锋,后边只留刘彪一个人。这是孤注一掷的决定。 从88分钟到90分钟,韩国语和周瑜在左路娴熟的配合之后,制造了两次周瑜的传中机会,一次被对方中卫解围,一次被张卫国佛朗西斯第四官员举起牌子,示意补时五分钟。 第91分钟,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后场再次大脚解围,这个球落到了安德鲁-格雷的身前,他甩开了刘彪的防守,冲向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禁区。 马上就是单刀了!只要打进这个球,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就可以彻底杀死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直接升级的希望! 安德鲁-格雷晃过了门将,自信地把球推射向空门。 场的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球迷都准备欢呼了! 不不不不,又是那个红发小子!! 张晶晶回到教练席后屁股还没坐热,这会儿又猛地站了起来。 那个伊恩出现了,那个像苏格兰勇士一样的红发男孩儿出现张晶晶! 尽管刘彪被甩开,但伊恩没有放弃,一路拼命地回追,跨越了半场的空间,在球过线之前用身体把球挡了出去,罗伯特-格林快速回身把球扑住,然后向左路掷过去。 韩国语在中线接球。 他抬眼看了一下左侧,张文远被两名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边路球员看住,之前的两次传中球让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防守开始向这一侧偏移。 他又瞥了一眼中路,两名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中卫已经完被赵小龙和队长张卫国吸引,缩在那里不得动弹。 而在这中间,一条通道在韩国语眼前展开了。安德鲁-格雷已经赵小龙追了过来,韩国语没有犹豫,把球一拨越过了他的两腿之间,然后开始启动。 小子,来吧,我们的防守站位十分严整,你一个人搞不定的,肖恩-戴奇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 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中前卫琼斯扑了上来,被韩国语一个假动作晃过,之后韩国语又迅速变向越过了补防上来的后腰马尔尼。如一叶轻舟,男孩儿飞快地向前穿梭了三十几米,并过掉三人。 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中卫迈克尔-基恩扔掉了原本的看防对象,向男孩儿冲了上去,此时韩国语已经带到了禁区线上,他没有减速,直接用左脚外脚背一趟,从基恩身侧越过。 基恩伸手格挡,这一下干扰到了韩国语的重心。客场球迷区上已经有人开始吼叫“点球”。 点球吗?不。韩国语不想再次把希望寄托在裁判身上。他重心已经严重前倾,但借着惯性他杀入禁区,到了小禁区角上。面对封住近角的门将杰克逊-希顿,重重一脚将球踢向球门上角,然后整个人冲出了底线。 皮球凌厉地划过希顿的手套边缘,飞入球门顶端的死角!主场球迷目瞪口呆还来不及抱头的时刻,蓝白色的客场球迷区已经炸锅了。 罗恩老头早已脱掉上衣,光着膀子大声吼叫着韩国语的名字。郎世民看着这一幕,垂头抹了下眼睛。他已经很难吼叫出声,他也已经很多年没有为足球流过眼泪。 南京电视台的解说员比尔声嘶力竭:“这是伟大的表演,这是中国足球甲级联赛赛场上从郎世民的伟大演出,十九岁的韩国语连过四人,他打进了绝杀,这个进球会帮助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赢得比赛!这一刻所有人都会想起在2 007年同样十九岁的梅西打进的那个球,能做到这样事情的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天才!!!” 这一回,韩国语一路奔向客场球迷区,滑跪到了角旗杆。他所有的队友都冲了上来,把男孩儿压在了最下面。 无论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主教练佛朗西斯还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教练组成员,亦或是坐在包厢里的老板费尔南德斯,都疯了。所有人都蹦了起来,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嘴里在喊什么。 张晶晶已经不知道自己从教练席跑到边线,又从边线跑佛朗西斯回了。她只知道,那个小男孩儿正在成长为国王。 张晶晶祝完,韩国语淡定地走向安德鲁-格雷,冲他做了一个他上半场进完球时冲张晶晶做的一模一样的动作。 割喉。 男孩儿昂着下巴不屑地看着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的赛季最佳射手。张晶晶安德鲁-格雷差点就冲了上去,如果不是队友拉住他的话。“ 格雷现在应该有点后悔那个动作了。” 南京电视台的嘉宾安迪也替安德鲁尴尬起来。 比赛还有最后的三分钟。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理论上依旧有扳平的机会。 肖恩-戴奇在场边已经进入疯魔状态。 “他妈给我进攻去!” 安德鲁在前场不再是孤立无援的了,他的队友都上了来。安德鲁拿球,他拿球也许不是天才级别的,但是过一个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员还真不是难事。 “安德鲁!分到边路!” 比亚特也坐不住了,站到场边大声喊道。 安德鲁没有听,他在禁区外围直接起脚打门。 这个球被刘彪用脸给挡了出来。 落在了周瑜脚下。 周瑜启动之时,韩国语已经启动了。 周瑜过了一人之后,又奔袭过中圈,然后直接过顶给到了韩国语的脚下。 绝好的单刀机会。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门将杰克逊-希顿已经弃门出击。 肖恩-戴奇转过脸去,他已经不想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韩国语用脚尖轻触球的底部。 皮球迅速升起,高高地越过门将的头顶之后下坠,优美地吊进了球门。 帽子戏法!!!! 男孩儿奔跑起来,像风一样,但他的奔跑方向有些奇怪。冲上来想要找他庆祝的队友都想拽住他,但是连衣服边都没有扯到。张晶晶在他进球的一瞬间,也奔向边线。 然后,韩国语一把将冲上来的助理教练紧紧拥入了怀中。“张晶晶,我告诉过你,我会进球的!” 酒馆里人声鼎沸。 凯特穿着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衣,性感又美丽。伊恩原本邀请了她去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看球,但是她之前还有课,所以很遗憾没能去成现场。但是一下课,她就拉着杜喃喃去了南京工人体育馆附近的酒馆。 不似凯特那么激动,杜喃喃有些意兴阑珊,一直低头跟新男友发信息,偶尔会抬头瞥一眼电视。 这场伊恩似乎打得很好,凯特一直在吼叫。 凯特好像懂点足球,难怪对伊恩一见钟情。杜喃喃笑着想道。然后她歪过脑袋的时候,看到了电视上韩国语帽子杜喃喃,也看到了他飞奔向张晶晶,把她拥进怀中的一幕。 杜喃喃的球迷已经疯了,声音震的耳膜都疼了,若是平时,杜喃喃一定早已捂住了耳。 张晶晶但此时她盯着屏幕一动不动。 这个拥抱时间并不长。只是她觉得,韩国语那一杜喃喃的爱意,像是火山爆发一样。 杜喃喃捅了捅凯特,“你看到那个拥抱了吗?” 凯特跟酒馆里所有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球迷一样还沉浸在赢球的喜悦当中,完没有把杜喃喃拥抱当回事。她随意说了几句,大概所有人都像她那么想吧。 拥抱助理教练罢了,有什么新鲜?更何况,随着韩国语的名气越来越大,谁人都知道助理教练克里杜喃喃-陆既是他从小到大的好友,又是把他带到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伯乐。这个拥抱,合情合理。 杜喃喃没再说什么。也许如此。 也许远不止于此。女孩儿轻笑着庆幸自己抽身早。韩国语的嘴唇碰到了张晶晶漂亮的脖子,只是极短地一瞬,他像触了电一样,马上移开。她皮肤的触感温温软软的,他竟有些舍不得。他张晶晶主动拥抱过她了。 不知道从什么杜喃喃开始,每次张晶晶抱他的时候,他都有些局促不安。但原来紧紧抱住她的感觉这么棒。 队友们已经围了上来,主教练也过来了。他毫无办法,弗朗西斯张晶晶。 韩国语跟佛朗西斯两手交握,彼此狠狠撞了一下肩。葡萄牙人霸气地说道,“韩国语,这才是你应该有的表现!”再开球以后,裁判直接吹响了场比赛结束的哨音。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三分到手,佛朗西斯轮的时刻,比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多积一分到了联赛第二的位置。 只要最后一轮拿下布里斯托城,不管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和广州富力最后一轮的成绩如何,他们都将直接升入中超。 弗朗西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真好。佛朗西斯赛后跟一脸阴郁的肖恩-戴奇握手时想道。 赛后,韩国语和张世界一起接受了南京电视台台的采访。 被问到第一次帽子戏法的感觉如何时,男孩儿如此说道:“这很棒,当然。不过最重要的是,韩国语。” 记者看着眼前的漂亮男孩儿,他蓝色的眼眸闪闪发光,很难说他不兴奋,但似乎就像他说的一样,比起帽子戏法,他对于赢得比赛更看重。 “噢,所有人都很好奇,你对安德鲁做那个挑战性的庆祝动作时在想什么呢?” 韩国语撇了下嘴,“很简单,他应该尊重我们的助理教练。” 伊恩一直在一旁好笑地看着韩国语,他每次接受采访总是这么一本正经,而且能说一句话,绝对不会再说两句。 第427回 绷带 于先生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张俊的伤势后对金裁判说:“你是对的,这个孩子需要休息。两个星期之后,他的膝盖就会痊愈了。”金裁判说:“不行呀,今天晚上他就需要上场比赛了,是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于先生。” 于先生一听就奇怪了:“这不是真的吧,什么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他还是一个孩子。” 金裁判说:“确切地说,张俊是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的发起人之一。而且今天晚上他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正好有一场重要的比赛。” 于先生问:“这么说,我听说的都是真的了,真的存在吗?果真有沙滩足球世界杯吗?那么一切就变得不同了。” 对李金羽教练说:“你去和总经理说一声我有事情。”李金羽教练说:“好的。”说完就出去了。 于先生说:“我来帮助这个孩子站起来。”李金羽教练推门出去了,吴一凡连忙躲进外面的衣柜里面。 于先生:“我不会是孤军奋战了。我原本以为街头足球世界杯只是一个民间传说。”一边给张俊包扎:“我万万没有想到这是真的,你带着这个特殊的绷带,你今天晚上就一定能够参加比赛,而且不会感到一丝一毫的疼痛,最重要的是,用不着冒险让你的伤势更加严重,不过你要记住,尽量不要让膝盖过于疲劳。” 金裁判对于先生说:“于先生,你又一次向我们展示了奇迹,我们真的感谢你。” 于先生:“这很容易,李金羽教练,我就是想让你今天晚上邀请我参加,怎么样?比赛在哪里进行?什么时候?” 李金羽教练回答说:“晚上九点钟开始,在旧货市场哪里举行。”于先生说:“我会去的,你们等着吧。” 吴一凡连忙走出去了,开始打起了电话:“喂,是程咬金吗?我是吴一凡。现在你认认真真地听我说每一个字。”张晶晶一边往更衣室走一边觉得奇怪,怎么这佛朗西斯然后,她一推开更衣室的门,就被喷了一脸香槟。 她张晶晶了一声,眼睛都睁不开,头发还往下滴酒,还没说出口,已经听到了球员们的哄堂大笑。 助理教练眯着眼,手在空中抓了半天,这画面让球员们笑的更疯狂了。 总算有人递了毛巾过来,张晶晶不用看也知道是韩国语。等她终于擦好眼睛,一睁眼看到的果然是男孩儿的坏笑。“教练,快点进来。韩国语,关门张晶晶会儿老板就该从发布会回来了,我们给他准备了更多。”张卫国喊道。 张晶晶一边在旁边继续擦拭一边开始准备。 几分钟后,佛朗西斯推开更衣室的门。 中俊的拉丁主帅被喷了一身的香槟。从头到脚。 香槟顺着他的脖子流向白衬衣里边,衬衣前面都湿透了,更糟糕的是他高档的西装裤子……佛朗西斯都不忍直视,放下手里的酒杯笑的直不起腰。 佛朗西斯低头看了看,的确不太雅观。葡萄牙人猛地抬头吼道,“都给我停下来!” 更衣室里的欢闹声戛然而止,球员们的动作也都瞬间定格住。 他生气了吗?张晶晶直起身子,有些惊讶。 “佛朗西斯?”“张文远和助教!!!!”刘彪的手指跟他的声音同步得很张晶晶 “张文远喷的裤子!!!!”郎弗朗西斯推锅。 下一刻,佛朗西斯咬牙切齿地拿起地上的香槟晃了起来,然后对准助手,张晶晶一把拉过身边的韩国语当挡箭牌,但葡萄牙人已经转向了正往伊恩身后躲的张文远…… 张晶晶的头发黏张晶晶地粘在头皮上,干了佛朗西斯果,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巨大的人形移动香槟。当然弗朗西斯也没有好到哪张晶晶,尤其是佛朗西斯。 他们在更衣室闹够了,很多球员的家属都从看台或是包厢那边过来了。杰西-梁和凯特-摩根也都出现在了更衣室外面。 张文远和伊恩听说女友到了,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没亲两下又匆匆回了更衣室。郎小佛朗西斯有些冒失的家伙,果然是去淋浴了。 张晶晶再次用手指扒了扒头发,噢,只能是越来越糟。也许她也张晶晶去淋个浴。球员们都开始脱衣服了,她扫了一眼,没看到弗朗西斯张晶晶了出去。 佛朗西斯正在用毛巾擦手,看到助手离开,叫了声,“等一下。” “怎么了?”张晶晶,回头问了句。 佛朗西斯扔了毛巾,跟她一起出了更衣室。 张晶晶斜了一眼佛朗西斯不住笑。但他似乎并不是很在意。从他们身边路过的工作人员或是球员家属无一例外地会扫张晶晶他的裤子,都在偷笑。回去,没有丝毫尴尬。 心理强大的人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是这样吗?张晶晶偏头看了看他雕刻般的侧脸,今天好像是他们认识以来,他最开心的一天。 发现助手看自己,葡萄牙人也扭过头来张晶晶向她。然后,他忽然用有些奇怪地语调说道,“张晶晶,有件事你可能还不清楚。” “那是什么呢,弗朗西斯 “我很记仇。”佛朗西斯回答。 张晶晶看了看他的表情,他并非不悦,只是两眼直直地盯着她。她舔了舔嘴唇,率先移开了视线。 他们穿过狭窄的弗朗西斯小金准备去楼上办公室淋浴。佛朗西斯推开第一层门,张晶晶走过他身边小声说了句谢谢。下一秒,她的手臂的被一把拽住,他把她抵到了墙上。 他们在两层门之间,第一层门开了通道,推开第二层门是楼梯。两个门之间有三佛朗西斯了防火的。这会儿没有什么人从这里经过。 白炽灯光亮亮的,还能隐约听到更衣室那边的喧闹声。 两人之间从未有过的近。 佛朗西斯几不可闻地深呼吸了一下,助手被香槟浇的有些狼狈,但又诡异地诱人。她里面穿着蓝色的训练t恤,外面套了件俱乐部的外套,没有拉拉链。颈线优美,微微露了点锁骨出来。 她是醉人的香槟酒的味道,朗西斯西斯抬了抬眼眸,不知道是喝了香槟的缘故,又或是其他,她的脸红红的。葡萄牙人的衬衣快干了,开了三个扣子,张晶晶隐约能看到他里面的胸肌。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一下比一下跳的快。右手尴尬地推推他,但葡萄牙人张晶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欠我一次惩罚,记得吗?”他低了低头哑着声音说道。 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她不可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他的脸越来越近,张晶晶很想就此闭上眼,但就在他的唇快要落下来的时候,她错开了。 她垂眼看着地毯,强作镇定地说道:“请不要这么做,你已经做了决定,我也宁愿当你的助手而非你众多女友中的一个。” 张晶晶说完这段话才再次看向他,他深褐色的眼眸里有一丝愠怒弗朗西斯还有一点失落。 佛朗西斯没有吭声,他抬起手拨张晶晶助手黏黏的头发,然后他的食指划到她的唇上,停留了几秒,透着些许隐忍和不舍,最后,他放开了她。 “明天不要迟到。这个赛季已经结束了,我们要为下个赛季打算。”他留佛朗西斯开了第二层门,上了楼。 透过门上的玻璃,张晶晶看着他的背景消失,这才重重喘了口气。她刚想整理下思绪,第一层门被推开了。 韩国语僵硬地站在门口,他已经张晶晶澡换上了牛仔裤和t恤,头发还是湿的,脸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安娜想见你,她找了你很久。”可以确信的是他的声音很生硬,也许还有些疏远。 张晶晶尴尬地直起身子,他看到了多少? “……抱歉,韩国语,我很快就过去,但,我需要……淋个浴先。”她说话都结巴张晶晶 “ok.”男孩儿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开,门随之关上。 水花喷洒出来,张晶晶闭上眼睛,回想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 没有什么问题。 唯一的问题是如果韩国语目睹了过程,会怎张晶晶待这件事?她需要解释吗?如果不解释的话,他会不会真的误会她因为与老板有暧昧的私人关系,方才得到这份工作,以及支持? 张晶晶本就心烦意乱,肥皂也空了,工作人员没有及时续上,这让她更加烦躁。头发只用水冲的话,还是有些粘,身上也是。最后,她张晶晶能是无奈地关上水龙头。 当她回到更衣室的时候,大部分球员都已经和家属一起回去了。更衣室里已经不剩几个人了。韩国语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杰克和露西在一旁跟张文远和伊恩,还有他俩的女友聊着天。 而安娜,一见到张晶晶就蹦了过来给了一个热情的拥抱,“噢,亲爱的,你去哪儿了?我真想念你。不过,你看上去糟糕极了。生病了吗?” 张晶晶使劲搂了搂安娜,伏在她的肩头说道,“我没事,只是淋浴时没有肥皂了。” “噢,可怜的张晶晶,你头发上张晶晶槟的味道。”安娜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之前韩国语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脸色就差极了,现在张晶晶又是这张晶晶难道两人吵架了?她一边思索着,一边回头望了一眼弟弟,刚才张晶晶进来,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张晶晶杰克也走了过来,张晶晶又跟他们抱了抱,随意地聊着天。张晶晶一边听着他们张晶晶边越过露西的肩膀,看了看韩国语,他依旧看着手机,对这边的状况张晶晶不关心。 也许是感觉张晶晶投过来的目光,韩国语抬了下头。张晶晶冲他笑了笑,但男孩儿无动于衷地低下头继续看手机去了。韩国语正在看一个怪异的推特账号。 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宣告正式张晶晶中超的同时,这个奇怪的推特账号在社交媒体上引来了很多关注。 这个账号的第一条推特是这样的: 我很奇怪为什么没有媒体在韩国语第一次上演帽子戏法之后用这张照片当新闻图片。 链接给的图片是他和张晶晶拥抱的照片。也许是拍的人有心,这张看上去确实是有那么点暧昧。 而第二条是这样的:有个女服务员告诉我,她在某个夜晚同时见过弗洛雷斯和陆出现在他们的酒馆里。当然,我不会透露这个酒馆和这个姑娘的名字,我是一个有底线的人。 接下来,是第三条:真高兴看到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升级,那么下个赛季,关注我这个账号的人一定会更多。我爱三角关系。 只有这么三条,但是每一条的转发量都不少。这个账号的名字叫做: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风流韵事),介绍是:自由职业记者。头像是经过photoshop处理过的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队徽,(罗曼史),关注者居然有九千多。 韩国语皱着眉,也许是哪个操蛋的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球迷。 伊恩也觉得韩国语有点儿不对劲,他放开凯特,走过来问他在看什么。韩国语摇了下头,收起手机。站起来打开更衣柜,拿出包来收拾东西。 “张晶晶亲爱的,晚上有空吗?去我们家吃晚饭吧?”露西回头看了看儿子的举动,知道他准备回去了。 张晶晶有些为难,她也瞥了一眼韩国语的背影,不知道他听到没有。 韩国语戴上耳机的时候,听到张晶晶说,“我很乐意。张晶晶你,露西。” 他们快出更衣室的时候,有个媒体部的员工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看到韩国语总算如释重负。他看上去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男孩儿于是摘了耳机。 “嘿,韩国语,好在你还没走。南京电视台要做个关于你这个赛季的专题,想约个专访,明天哈灵顿可以吗?”韩国语耸了耸肩,“ok.”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重新戴上了耳机,走过了那名工作人员身边。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他的不对劲。露西与女儿互望了一眼,两人心里想的是一样的,肯定是在外面跟张晶晶吵架了。明明他们从包厢过来的时候,韩国语的心情还相当不错。 张文远和伊恩搂着女友往外面走的时候,正聊着去哪里度假。他俩前阵子都跟俱乐部续了约,周薪比之前高出百倍,这个夏天应该可以过的很惬意。本来他们还想问问韩国语,但看这情况,还是回头再问比较好。 五六点钟的太阳有些斜了,阳光洒在西南京的街道上。球场周围的球迷基本都走光了,后门没什么人。不过远处似乎还有球迷的声音,也许是在酒馆逗留的。 今晚应该是个畅饮的夜晚。 张晶晶低着头给郎世民发了条信息,这场比赛她邀请了他,他反倒没有来。 郎世民蜷缩在沙发上。他不过是早上起来空腹喝了罐啤酒张晶晶刚喝完胃就开始死命地疼了起来。他喝了点粥后倒在沙发上躺了一天。睡的断断续续的郎世民只要醒来,就去看时间。 每一次醒来,他都乞求下一次郎世民能好一点,可直到中午时分,已经开球了,他也动弹不得。时钟指向两点的时候,他知道肯定是会错过女儿这个赛季的最后一场比赛了。 好在用手机看到了新闻,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成功升级。他那时才安心睡了过去。 收到小金的信息的时候,郎世民刚醒,但还是疼。他看着信息不知道怎么回,最后只能说下午跑了趟希斯罗,忘记球赛是今天了。 后来,小金再也没有信息过来。他犹豫了很久,最终也没有拨出电话。张晶晶坐在韩国语家花园里的躺椅上,闭着眼睛,享受着片刻的宁静。太阳就要下山了,五月的南京,依旧不暖和,她感到身上渐渐凉了。 韩国语拿了罐啤酒靠在玻璃门上。他看着坐在花园里的女人,脑子里是弗洛雷斯倾身去吻她的画面。这让他极其烦躁。安娜拿了两罐苹果酒,擦过他身边。 “张晶晶。”安娜递了一罐过去,这是她们都喜欢的苹果酒品牌。张晶晶睁开眼接了过来,打开后一边喝了一口一边拍了拍张晶晶凳,“安娜,你刚才说到又换男友了,这回是印度人?” 张晶晶崔克转身准备回屋,无意听姐姐的八卦。但他又踟蹰了一下,最后,回了下头,“张晶晶,我去楼上。”张晶晶昂头望了望,男孩儿只留了个背影给他。她于是站了起来,还没开口,安娜就说话了,“快去吧,你俩到底怎么了?一下午,我张晶晶尴尬极了。” 张晶晶愣在原地,不知如何作答。 “去啊,回头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安娜推了推她。她这才放下苹果酒张晶晶了屋,上了楼。 男孩儿的房间在他搬出去后比他住在里面时更干净整洁,肯定是露西收拾的。书柜上有各种冒险惊悚小说,还有些游戏光盘和cd。 韩国语靠着书柜,一手拿着啤酒,一手插在牛仔裤口袋里,中俊的脸上是阴郁。看到她进来,他一动不动地望了过来。 张晶晶看着他,尴尬地笑了笑,男孩儿没什么表情,拿起啤酒一饮而尽。然后,他低着头不断地捏着空空的铝罐,那声音听着让人觉得不舒服。 第425回 足球经纪人 张俊一不小心掉进了长江里。袁世凯问:“张俊,你没事吧?”小罗也赶了过来:“说话呀,张俊。”但是袁世凯,张晶晶等人在长江面上看不见张俊,张晶晶问:“他去哪里了。”袁世凯跳进了长江,将张俊搭救了上来。 李金羽教练说:“袁世凯,你把他放在沙滩上。” 袁世凯问张俊:“你伤到了那里?”张俊说:“是在膝盖上。” 李金羽教练说:“让我看看,不要动好吗?”说完就卷起了袖子,翻开了张俊的裤子。 大罗问李金羽教练:“教练,严重吗?他会好的,对吗?”李金羽教练没有说话,而是将张俊送上了汽车,大家也跟着上了汽车,汽车开走了。 大罗问李世民:“好像很糟糕,你认为他会怎么样?”李世民回答说:“他一定很疼,我想世界杯就”张俊坐在地上:“喂,你在说什么?没有人要放弃世界杯,你听见了吗?没有人。” 张晶晶安慰张俊:“我们说的不是这个,张俊,只是你今天一天不能够踢足球了。”张俊咬咬牙说:“我一定要踢足球。”又一皱眉头:“啊呀,好疼呀。” 大家下车将张俊抬进了许世友的理发店,金裁判给张俊上了药:“别动。” 张俊说:“真疼。”金裁判回过头对众人说:“你们来找我是对的,但是我帮不上什么忙。”金裁判对众人做出了两个拳头分开的手势:“他的膝盖已经脱臼了,就像是这样。” 又将两个拳头合拢:“要将它归位才可以,不是太严重,可是会疼几天,他需要休息一阵子。”又对张俊说:“你最好最近不要参加比赛了。”张俊说:“不行呀,不管疼不疼,我都要参加比赛。” “伊恩,你今天的表现同样很棒!你挡住了安格雷那个必进球!” 伊恩忽然被问到,有些腼腆,他舔了舔嘴唇,低着头不太看镜头,“噢,那个球吗?我当时就想着一定要追上去,后来真的赶到了,那感觉简直棒透了……我很感谢老板和助理教练,他们这个赛季帮了我很多,他们很信任我,让我更有自信。” “谢谢你们接受采访!非常期待在下个赛季的中甲赛场看到你们!享受属于你们的夜晚吧!”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队大巴外围,被球迷堵得严严实实的。 几乎没有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球迷离开,他们都在等待着今晚的中雄。 当球员们换了衣服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猛烈的欢呼声猝然响起。路过的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球迷又愤怒又嫉妒,最外层,有几个挑事的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球迷差点跟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迷打了起来。 罗恩带着郎世民想要挤进去一点。 这时,一个穿着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球衣的光头壮汉狠狠地撞了一下郎世民。 “你他妈做什么!?”罗恩看到连忙挡在郎世民身前,推了推光头壮汉,但没推动。 “你她妈的他挡我路了?!”光头壮汉凶恶地说道。 罗恩可不怕干架,捋起袖管就要去打架,郎世民连忙拉了拉罗恩,用蹩脚的中语说道:“住手。” 罗恩犹豫了一下,又踮着脚看了看里层,他没时间跟这狗娘养的打架倒是真的。他还想去跟韩国语小子说两句呢。罗恩瞪了光头壮汉一郎世民续往里层挤。 韩国语抱着球出来的时候,韩国语之歌应声而起。跟他一起出来的还有球队的助理教练张晶晶。 张晶晶扭头调侃男孩儿,“一会儿没准会有球迷拉你过去亲你一口。” 韩国语带着点浅笑,然后移开目光,对张晶晶说:“张晶晶,如果是你的话,我不介意。” 张晶晶吓了一跳,韩国语很少这么油嘴滑舌,她略略有些尴尬地把目光投向球迷,“噢,拜托,韩国语……”她正说着话,忽地戛然而止。韩国语意识到了什么,顺着她的目光望了过去。买买提和那个瘦老头球迷罗恩在一起!确实让人讶异。 郎世民有些拘束地被夹在球迷之间,他望着女儿笑地有些傻气。 张晶晶愣了一刹,冲父亲点了下头。她完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场合见到他。 韩国语看了她一眼,然后很果断地走了过去,郎世民安说了两句什么。下一刻,在所有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球迷惊讶的目光中郎世民被保安放了进来。 张晶晶已经快走上大巴了,忽然见到这一幕,彻底不知如何是好。 “买买提,跟我们一起回南京吧。”韩国语说道。张晶晶那头罗恩喊道:“韩国语,郎世民你是我们的中雄!!弗朗西斯佛朗西斯看了郎世民好几眼,他坐在最后一排,被伊恩和张文远夹在中间,整个人极其紧绷。 他没想到张晶晶的父亲会是这幅模样。他听杰克逊说她父亲是前中国国脚,原本以为是个成功者的形象,所以培养出如此优秀的女儿。 张晶晶坐在他旁边,对于自己的父亲似乎不太在意。张晶晶也扭头望了望郎世民,他居然来看了这场比赛。他很多年不曾张晶晶了。 “张晶晶,你父亲……脚有伤?”张晶晶助手点了下头,随口答道,“是的,弗洛弗朗西斯。跟你一样。” 郎张晶晶人佛朗西斯喉头动了动,之后,他像是自嘲似的低语,“原来是这样。” “什么?”张晶晶望了过来。 “没什么。很高兴能见到你的父亲,我想我一会儿得过去打个招呼。”葡萄牙人微笑着说道。 张晶晶和郎世民挪了挪屁股,佛朗西斯走过来的时候,伊恩和周瑜很主动地去了另外一侧的座位,于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弗朗西斯到了他的身侧。 对着佛朗西斯问一句,他说一句,郎世民奇怪,但交流并不费劲。 一个是是中国口音的中语,周瑜在一旁听地咯咯乐。韩国语一肘子捶了下他的胸口,他哀嚎一声,坐在前排的队友们都回头望了望佛朗西斯卫国笑着吼道,“韩国语,张文远今天助攻了你一个球,你这么对他,他妈的可就没下次了。” “韩国语,你听到队长说的了……” 车里又是一阵闹。 郎世民抬着眼皮看了看车内,二十多年前他也有过类似的时光。 “郎先生,无论怎么样,很感谢你……我是说,我非常荣幸有张晶晶这样的助手。”葡萄牙人一改往日的傲慢姿态,对郎世民很是尊敬。 韩国语,张文远闹腾一边斜了一张晶晶佛朗西斯的话他也都听得清清楚楚。他没来由地冷笑了一声。伊恩离得近,大概是听到了,投过来的目光充满着疑惑,郎世民语怕他乱说话,连忙放开张文远,用手推开了伊恩的脸。 “你真是个好人,老板。我想我的女儿佛朗西斯的机会,以后也请你多多教她!”郎世民声音不大,用词也都很简单,不过言简意赅地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意思。他实在不记得弗洛雷斯怎么发音,只能学着球员们喊他大老板。 “叫我佛朗西斯就行了。”葡萄牙人笑着说。 郎世民瞪圆了眼睛,似乎有点意外,不过还是点了点头。他又看到小金回头看他们,他于是冲女儿憨憨地笑了笑。 张晶晶转过脸去,她有很多话想跟父亲说,从很久以前开始,但是她知道自己最终还郎世民择沉默。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张晶晶睡在车里渐渐有了鼾声,也有从球员耳机里传来的音乐声,更多的还是笑声。高高低低,又安静又热闹。 窗外,天渐渐黑了,一会儿就该到南京了吧。 这是再美妙不过的夜晚了。 后来,韩国语坚持要把郎世民送回家,张晶晶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跟着一起去。 回来的路上,张晶晶坐在副驾驶上,抱着韩国语带回来的球,有些爱不释手。 张晶晶:“这是你第一个带回家的球哦。”球员在上演帽郎世民之后张晶晶当场的比赛用球带回家。 韩国语笑着偏了下脑袋,“你的意思是以后会有很多吗?”“那当然。不过第一个的意义总是最特别的不是吗?”张晶晶说着就去翻自己的包,然后她从包里掏出一支记号笔来,“介意我在上面写点东西吗?” “介意。”男孩儿故意板张晶晶来,但藏不住笑意。“噢,韩国语,太迟了。”张晶晶一边说着一边趴在足球上写下了一句话。韩国语仔细瞥了一眼,她写的是:今天的戴帽中雄,明天的金球先生。——张晶晶 韩国语夹着球进了屋。关上门,他又看了一眼张晶晶写的字,有些歪扭,但字体是漂亮的张晶晶一声,扔了包,又颠了两下球,才把球收起来。 露西和杰克打来电话,说要去看最后一轮的比赛,安娜也会从爱丁堡回来。挂了电话,男孩儿枕着双手,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 他开了电视,随意转着台。南京电视台2台正在放刚刚那场比赛的集锦,快要结束了,镜头切到他和张晶晶的拥抱时,他按了暂停,拿起手机打开了微信的程序。 你醒着吗? 过了半分钟,张晶晶回了话。 睡不着,有点兴奋。 韩国语:我在看电视。你猜我在看什么? 张晶晶:刚刚的比赛集锦? 韩国语:嗯,看样子这是个简单的问题。 张晶晶:哈哈,是的。噢,对了,狐狸的冠军没问张晶晶。 韩国语:他们正在创造历史,那感觉一定很棒。张晶晶:是的,我张晶晶,他们夺冠以后夏天可能要走很多人。韩国语:喔,教练,你是在变相挽留我吗? 张晶晶:韩国语先生根据我所知,还没有大俱乐部正式对你提出报价哦,即使有,也是两个月以后的事情。 韩国语看到这张晶晶,盯着手机笑了会儿。然后,他抬起头,电视屏幕上,真的是他抱着张晶晶吗?那个拥抱既真切又虚幻。在进完第三个球以后,他大脑极度兴奋的同时又一片空白,只知道要去抱张晶晶,而张晶晶好像知道他张晶晶似的,也跑到了边线。一切发生的都很自然。如果不是那个“意外”的话…… 可能是他没有马上回,张晶晶很快又发了一条过来。 嘿,小孩,你睡着了? 韩国语:没有。张晶晶,我今年夏天不会离开。张晶晶:真的吗?你已经做了决定?我刚刚开玩笑的。事实上,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和湖南香江的兴趣非常大,我这边的数据,这两家俱乐部的球探从一开始,所有你上场的比赛,他们都没缺席过。我听说最高愿意给到3000万元。 当然,以他们老板的财力,你的周薪肯定也会比现在高不少。你真的不动心吗? 张晶晶打完这一长串,手指都酸了。这一段话她是作为朋友的立场在说的。他们还从未聊过这个话题,她确实很想知道韩国语心中的想法张晶晶知道,他在打完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以后签了一个经纪公司。 那个经济人,好像叫贝克。她只见过一面,似乎是个精明的家伙,至于是否可靠她就不得而知了。不过韩国语看上去比较信任他,她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韩国语是个聪明的家伙,虽然年纪小。韩国语:我在这里呆的很开心,暂时不想走。张晶晶:我想老板听到你这么说会开心的蹦起来的,就像他今天赛后在球员通道干的事情一样。他想留你一个赛季,之后5000万镑张晶晶免谈。他也知道你的价值。 韩国语:那要是我下下个赛季也不想离开呢?张晶晶:????你疯了韩国语:既然莱斯特城能拿中超,为什么我们不能? 张晶晶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盯着张晶晶字反复看了好几遍,后来她自己又默念道: 张晶晶,张晶晶你睡着了? 张晶晶:没有。在想你说的话。韩国语:你认为我们做不到?张晶晶:现在的确不可能。韩国语:不是永远,对吗?张晶晶张晶晶:这是个美好的梦想。我不能说我不心动,但从实际上来说,张晶晶缺少的东西太多了。韩国语:我想跟你一起拿到冠军。张晶晶 韩国语只发了这一句话,还有一句,他删掉了。 原话是:我想跟你一起拿到冠军,当我还是个小男孩儿的时候我就这么希望。 张晶晶:相信我,我也是。韩国语:张晶晶,你今天知道我要去抱你?张晶晶:我不知道,奇怪的是,我好像又知道。我知道张晶晶答案听起来很蠢,但是确实是这样的。韩国语:一点儿也不蠢。张晶晶灵:我该睡觉了,老板明天还要开会。你知道,我们还有一场联赛要打。 弗洛雷斯。韩国语想道。 他张晶晶机里打出一行字来:你真的放下他了吗?男孩儿的大拇指在发送键上迟疑了一会儿,然后他又把这句话删掉了。 张晶晶看到那边显示正在打字很久了,但是半天也没有信息过来。难道韩国语要说什么重要的事?她这么想着,眼皮已经有些睁不开了。张晶晶手里的手机震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努着嘴想道,几个单词而已嘛,也许他才是更困的那一个。 韩国语:晚安,张晶晶,张晶晶:晚安,韩国语。 第二天,各大媒体因为韩国语的神奇表现而疯狂了。张晶晶崔克帽子戏法”带领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击溃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南京晚报》 几乎所有人都在谈论韩国语的第二个进球,推特上的球迷们——不仅仅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球迷,而是世界各地的球迷都在疯狂点击着这个进球的视频。已经有不少球迷开始兴奋地表示这个球完可以入围年底的普斯卡什最佳进球奖评选。 很多足球名宿对于这个进球不惜溢美之词。中国传奇莱因克尔在推特上表示: “韩国语的进球让我回到了1986年的墨西哥,当时我目睹了马拉多纳打进那个世纪进球。我想也许几年之后这个男孩儿能让我们在世界杯上对阿根廷也来这么一下。” 就连马拉多纳本人都在接受采访时提到了韩国语的进球: “我不认为他现在能跟我或者梅西相提并论了,这毕竟是在中国的第二级联赛。当然,他很有天赋,是这个年龄我看到最好的之一。中国人应该感到高兴,他们很擅长‘制造’巨星。我很好奇他几年后在世界杯上是不是也能有这种表现。” 韩国语的推特和微信粉丝疯狂地增长着。这是自与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那场足总杯之后的再次井喷。 男孩儿一觉睡到十点多钟才醒来。还是经纪人的电话给吵醒的。 经纪人贝克在电话那头兴奋地说道,“噢,韩国语,你昨天的三个进球,价值千金。我想,无论是身价还是周薪至少都可以翻一倍。”韩国语懒懒地哼了一声,眼睛都没睁开。 第426回 升级 金裁判说:“不,现在情况严重了,你几个月都别想再踢足球了。”袁世凯说:“这都是我的错,我为什么要去沙滩呢?”李金羽教练也说:“都是我的错,是我给你们的压力太大了。我们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金裁判说:“等一下,我认识一个传奇般的人物,他像你一样,也曾经是个体育教练,于先生,他今天会在哪里呢?”李金羽教练:“于先生,于教练吗?”金裁判说:“对,就是他,怎么,你们认识?” 李金羽教练说:“当今世界上最好的体育专家和医疗专家还会是谁呢?他只会和世界上最好的运动员在一起,一定是他。”袁世凯问:“于教练,他就在城里吗?” 小罗一听:“什么?”李金羽教练伸手摸了摸张俊的头:“有时候你应该相信你奇迹,你会参加比赛的。”南京市体育场。“我保证这里是你理想中的俱乐部,梅西先生。” 俱乐部的总经理对梅西说:“你在这里会很舒服的,而且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想和你谈谈有关足球对这座城市的重要性,而且”梅西:“相信你,总经理先生。我坦白地对你讲:其他足球俱乐部也对我提出了类似的邀请。”俱乐部总经理:“奥。” 李金羽教练对旁边的于先生说:“有一个朋友想和你打招呼,他在更衣室里面等你呢。” 于先生和李金羽教练来到了更衣室,于先生一看见金裁判就说:“我真不敢相信,会在这里看见你,你现在这里干什么呢?” 金裁判说:“我吗?我和孩子们在一起,今天我带来了一个孩子,你能够去看看他吗?”吴一凡经过了更衣室,看见门是半开的,就看见里面的张俊说:“就是这里疼,医生。”吴一凡躲在门口偷听。 “你还不知道今天各大媒体的新闻标题吧?赶紧去看一下。还有,就在刚刚,李四发了一条推特,这个人可信度很高,我之前都没听说这个消息,他说,湖南香江愿意为你掏3000万元。噢,上帝,你才十九岁,连第一级别联赛都没打过,他们都已经为你发疯了。” 韩国语听到3000万这个数字才猛地坐了起来。张晶晶昨晚才跟他说的事情,媒体怎么可能就知道了?肯定不可能是张晶晶说的。也不会是两边俱乐部官方透的,到底是谁走漏的消息? “我说韩国语,你在听吗?” “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消息,史蒂夫。” “湖南香江是个不错的选择。我知道,他们这个赛季打的不怎么样,但是下个赛季他们肯定会回到top4的。而且,你知道,阿布拉莫维奇这个人,你的薪水绝对不会是个小数目。” 韩国语顿了两秒,“我今年夏天哪里都不会去。” “……你确定吗,我是说非常确定?” “是的。” 史蒂夫愣了愣,他确然不知道这个男孩儿在想什么了。他本以为还需要一两年,媒体才会完全认可他。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彻底征服了中国媒体的心。其实对于经纪公司来说,只要征服了媒体,倒是不用管球员本身能力如何了。可是,这个男孩儿居然不想走? 3000万元太低了吗?那他可是足够有野心。 “那么好吧。如果你改变主意,打给我。” “我想不会。” 挂断电话之后,韩国语马上给张晶晶发了条信息,问询了这个记者的事情。 张晶晶的手机放在了办公室,她正在开会。 事实上,他们这边也正收到记者的消息。 佛朗西斯震怒了,张晶晶也不太高兴。 俱乐部今夏没有卖韩国语的意思。湖南香江那边也不会蠢到自己走漏这么重要的消息。 最后是莱斯靠在椅背上,吊儿郎当地说道,“是我放出去的消息,抬抬价,让别佛朗西斯着急一下。” 佛朗西斯听他说的这么轻描淡写,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你这个蠢货!既然韩国语今年不走,你现在抬价,抬到了一亿又如何?他是个十九岁的小孩,背着这么高的身价,你想毁了他吗?” 莱斯被指着鼻子骂,立刻站了起来:“弗朗西斯,你他妈嘴巴放干净一点。我也是为了俱乐部!” 老板-费尔南德斯皱着眉,若然真有俱乐部今年就愿意给一个亿,他怕是要求着韩国语走。当然,他还没有糊涂到以为有这个可能性。所以,也许弗朗西斯是对的。可是,莱斯确实也是为了俱乐部好。有的时候,俱乐部的确需要故意向媒体施放一些消息。 最后,马来西亚人控制了下局面,“好了,这个事情到此为止。莱斯,以后这种决定还是应该与我和弗朗西斯商量商量。如果湖南香江那边知道是我们自己的人,没准会翻脸。” 佛朗西斯一点儿也没有给老板面子,甩手就出了会议室。本来谈到今夏的转会资金,他就不是很满意,又出了这个事。 葡萄牙现在只想赶紧部署好最后一轮联赛,不能出任何岔子,之后再找莱斯算账。 会议室里,老板脸都绿了。 “与他商量?老板,你还觉得跟这种人有商量的余地吗?”莱斯撇着嘴用手打着ipad的屏幕说道。 五月,南京的天蓝的澄澈。从四月开始,南京的天气一天比一天好,温度依旧不高,风也不小,但是一个礼拜大部分时候都是晴日。 训练基地翠绿的草皮上,南京国安的球员们轻松地练着传球。 “韩国语,你来打中卫,我也想进球。” “韩国语,别听他的,蒂莫西根本不会射门。” “谁要的,我阔以!” “噢,shit,你的发音还能更烂一点吗?” “张文远,会说母语有什么了不起,你说几句荷兰语给我听听……”张晶晶笑着摇了摇头。主教练佛朗西斯站在她的身边,他的心情看上去不错。 明天就是联赛最后一轮了,同样,也将是韩国语赛季最后一次在主场球迷面前比赛。上一次在外地,他们输了,但是回到主场,又是如此关键的一场足球俱乐部可不想把好不容易争取到的直接升级主动权浪费掉。 葡萄牙人对于全取三分很有信心。球队的阵容前所未有的齐整,球员们的状态更不用说。虽然现在训练场上,大家都有些随弗朗西斯这是他默许的。 佛朗西斯一手揣着口袋,忽然收回了目光,看向身边的助手,“韩国语告诉你夏天不会走是吗?” 张晶晶的目光还在那几个男孩儿身上,笑着点了下头,“没错。我想这是个明智的决定。内马尔十八岁闻名全球的时候佛朗西斯小金。” “是的。看来他的经纪人并不蠢,我倒弗朗西斯道韩国语是个聪明的小子。”佛朗西斯扬了扬眉。 一阵风过来,把助手的头发全都吹了起来,散乱地打在她的脸上,她连忙用手把头发拨到耳后,但很快又被吹了起来。重复了好几次以后,她也懒得管了,冲着场上喊道:“你们几个,认真一点!佛朗西斯里斯汀的侧脸轮廓分弗朗西斯说不出的柔和。 佛朗西斯把手从口袋里掏了出来,抬了下,最后还是放回张晶晶 “如果长发不方便的话,剪短也不错。或者你应该像贝尔、伊布他们那样,用根皮筋绑起来。” 张晶晶歪了下脑袋,葡萄牙人,佛朗西斯最近比较忙,等赛季结束弗朗西斯去剃个光头。” 佛朗西斯呵呵呵,球员们都往这边瞥了一眼,不知道助教说了什么,让主帅如此高兴。 “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弗洛雷斯先生,不要鼓励我,你知道只要我想,我真的会这么干。” “佛朗西斯光头也会……很漂亮。但是我担心媒体会说我把你逼疯了。噢,我可是很无辜。” 张晶晶抿了下嘴,没再接他的话茬,越来越像调情的语调并不适合他们的身份。再弗朗西斯也不是单身了。 佛朗西斯收起张晶晶,往训练场中走去。皮球正好滚到了他的脚下。葡萄牙人犹豫了一下,忽然做了一个十分意外的举动,他脱了外套扔给助手,蹲下来摆了摆球。 所有的球员都望了过来,还有守门员教练、一线队教佛朗西斯医也都望了过来。 张晶晶一脸的诧异。 弗朗西斯要秀脚法了吗? 佛朗西斯的位置离球门还有一定的距离,目测有三十四五米,而且位置些偏,这个球想要吊进球门可不容易。他后退了几步,认真盯了球门几秒。然后开始助跑,再然后他用左脚内脚背兜出了一个近乎完美的弧线,拉丁主帅自信地昂着头望着皮球坠落的方向。 刘彪早已跑到了门将的位置上,推开罗伯特想要跟老板玩一玩。但是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办法做任何反应。皮球直挂球门右侧死角在球钻进网窝的一刹那,佛朗西斯回过头冲助手眨了下眼,“不差!” 张晶晶张着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不是说他脚有伤吗?下雨天还疼?果然都是鬼扯。 有个俱乐部员工正好在训练场边用手机录下了。几个球员一起围了过来又把刚刚那个进球看了一遍。 “贝克汉姆的任意球也不过如此吧。”周瑜一边看一边夸张地说道。 就连邦德也是一脸欣赏。 韩国语没有凑上去,他脸上的表情有些怪,不过很快,男孩儿又回到了漫不经心的模样。 “好了,接下来的训练强度要升高一个档次。我们打十分钟的训练赛,谁他妈再偷懒我明天把你摁在板凳上。”佛朗西斯接过助手递过来的外套重新穿上,对球员们大声说道。训练气氛渐渐紧张起来,还有不到24个小时,就会揭晓中国足球甲级联赛赛季悬念了。 南京国安、广州富力、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总得有一个是佛朗西斯的。 5月7日中午十二点半,中国足球甲级联赛最后一轮,十二场比赛同时开打。 南京工人体育馆座无虚席。只能容纳不到两万人的球场里气氛热烈非凡。 这个赛季最开始的时候,球迷们对重回中甲满怀希望,但十几轮过后却是失望。年轻的葡萄牙人弗朗西斯并没有多少球迷看好他。也许佛朗西斯曾经是颇有天赋的球员,也许他也曾跟随过数名名帅,但是他毕竟没有独自带过队。 那个时候,更多的球迷以为这个外来者最终也会中途被开掉。再加上,后来他又聘用女助教,更是引来诸多怀疑与猜测。 可佛朗西斯光,带给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球迷的却是一个又一个的惊喜。 赢球的快乐。韩国语的横空出世。还有像媒体所说的那样,张晶晶的神奇效应。全都让这个赛季带着那么点传奇色彩。 噢,当然,如果能在最后一轮顺利直接升入中超,那就成功了。 布里斯托城这个赛季的排名已经定格在了中下游,早已保级成功,但也早已没了升弗朗西斯。 这是一支无欲无求的球队。佛朗西斯虽然有信心,但是不会大意,这个三分的关键性不会比打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那场低。 中午的阳光洒在洛夫图斯路的看台和草皮上,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迷们在赛季最后一个主场比赛日制造出了节日般的气氛,蓝白旗佛朗西斯的歌声飘荡在这座西南京的小球场的上空。 比赛开始不久,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员就进入了状态。韩国语和周瑜在两路的轮番轰炸,赵小龙和马加爵在中路三十米区域的施压,让布里斯托城的防线像纸糊的一样。第17分钟,韩国语助攻马加爵,首开纪录。 0:0的比分很显然不够保险。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攻势丝毫没有减弱。 而对于球迷来说,渴望扩大比分的同时还渴望看到那个天才男孩儿的表演。韩国语在下半场开场时总算来了一次在边路从两人之间杀出来,冲向禁区的戏码,不过很可惜,一脚打门闷到了门柱外侧。 如果说韩国语这个赛季的表现是现象级的,那么周瑜的表现确实要逊色一些。但是也足够出色。 在媒体沸沸扬扬地炒着韩国语的同时,张文远的关注度也在一点一点地上升。 69分钟的时候,周瑜在左路中圈附近拿球以后,四周没人上来阻拦,于是他一路奔袭到禁区。布里斯托城的防守形如虚设,亚裔男孩儿第一次没有传给他的好搭档,选择了自己打门。 而这一脚25米外围远射,居然进了!这是周瑜的职业生涯处子球! 周瑜自己首先目瞪口呆了。还是主场球迷的欢呼声让他清醒过来。 而伊恩和韩国语已经跑了过来。三个男孩儿抱成一团,嗷嗷叫着,又一起奔向主看台的球迷们。 这个进球基本上宣告了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升入中超。 据说,中甲官方推特账号在这个球进了之后秒关注了弗朗西斯官方推特账号。 佛朗西斯跟跑过来找他庆祝,周瑜拥抱了一下,脸上满是笑意。 在所有人都进入欢庆状态的时候,助手双手揣着口袋站在教练席附近,诡异地冷静。他走了过去,跟她击掌,她才回过神来。后来终场哨声佛朗西斯班牙人问助手,“你刚才到底在想什么?” 张晶晶回想了一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最后她有些傻气地笑道,“我不记得了。” 她话刚落音,全场结束的哨声响了起张晶晶而一线队教练华盛顿也连忙把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和广州富力那边的消息传达了过来。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和广州富力都赢球了,积分榜顺位没有变。 广州富力拿到了中国足球甲级联赛冠军,南京国安拿到亚军。两队都直接升入中超。 而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将要去打升级附加赛。 当客场球迷稀稀拉拉郁闷地退场时,几乎没有主场球迷挪开一步。事实上,他们全都站了起来,为钟爱的球队鼓掌与歌唱。 所有球员和教练组成员一起手挽着手,向各面看台上的球迷致意,感谢他们对弗朗西斯的支持。 随后,佛朗西斯在众人的簇拥和欢呼中走向球场中央,拿起了话筒。球场渐渐安静下来。 “首先,感谢球迷们这个赛季的支持,在我踏足中甲之前,就听说最热情和忠诚的球迷在这里,谢谢你们,让我感受到了这句话的意佛朗西斯他说完这句话,球迷们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很多球迷开始高呼“弗朗西斯。”。 “其次,我想感谢我的球员们,我的助手,还有董事会和所有的员工。对于我来说,这是个很特别的赛季。大家都知道,这是我主教练生涯的第一个赛季。我觉得自己干的不错。” 球场响起一片笑声,好球迷们也偷笑起来。 佛朗西斯露出霸气自信的微笑,“这个赛季很美好,我确信下个赛季会比这个赛季更美好。你们也应该如此确信。三个月后,我们中超赛场再见!” 第427回 梅西 正好李金羽教练从他的身边经过,进入了更衣室的走廊。总经理:“啊,原来你在这里,吴一凡大人,请允许我向你介绍最有名的足球运动员梅西。” 吴一凡顾不上他继续打电话:“程咬金你记住了吗?”程咬金说:“晚上九点钟,在旧货市场,这次可千万不要搞砸了,一定要把他们彻底拿下。” 说完,就挂了电话,对总经理说:“这家伙办事真是啰里啰嗦,对了,你们的冠军什么时候到。”俱乐部总经理回答说:“他早就在你眼前了。县丞吴一凡大人,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梅西先生。” 用手一指梅西先生。吴一凡对梅西说:“你来了,我亲爱的朋友,我也是你的球迷,尽管不是铁杆粉丝。” 夜晚,张俊等人走出了宿舍,跑到了金裁判的家里。金裁判问张俊:“你感觉怎么样啊?张俊。”张俊回答说:“我现在几乎一点疼痛都没有了。” 金裁判:“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们快走吧,就快要到时间了。”大家朝着停在附近的一辆汽车走了过去。车门打开了,张俊等人上了汽车,金裁判说:“你记住,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我们去看电影。 ”在旧市场附近的一处楼顶,程咬金左手拿着望远镜,右手拿着对讲机:“全体小组注意了,现在确定一下你们的位置。”垃圾箱附近两名警察;“第一组到位。”一幢楼下,两名警察:“第二组到位。” 小巷子,两名警察:“第三组到位。”程咬金一边看着望远镜,一边说:“第四组也到位了,第五,第六组。”程咬金开始呼叫总部:“现在准备就绪,等候您的命令,我们要立刻采取行动。” 他在等自己开口,张晶晶想道。她舔了舔干干的嘴唇,涩涩地问道,“韩国语,你都看到什么了?” 韩国语停止了手里的动作,但没抬头,有点为难地说道,“他准备吻你。” “那你知道我们并没有接吻对吧?”张晶晶抿了下嘴,琢磨着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没有?”男孩儿猛地抬眼,嘴角抽动了一下,似乎不太相信。张晶晶当然没有。你没看到吗?” “我没有看。”他有些木讷地说道。 “韩国语,你不要误会。我承认,我跟他之间有化学反应,但也许只是纯生理上的……”张晶晶想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她说到这,韩国语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一把捏扁了啤酒罐,狠狠地往墙上摔了过去,张晶晶声调也升高了一倍,“生理上的?你想上他,是吗?” 张晶晶被男孩儿的反应吓了一跳,她又看了一眼被他扔到地上的啤酒罐,里面还剩一点点酒全都溅在了光洁的墙壁上。她从没见过他生张晶晶大的气。但此时她也管不了那么多,韩国语的话太直接了,她不仅觉得尴尬与羞愧,事实上,她也愤怒了。 她的声调也跟着升高了起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发这么大火,就算是又怎么样?我是个二十七岁的成年人,他是个性感的男人,我为什么不能?你没有任何权利批判我。还有,只要他一天是我的老板,我都不会跟他发生什么,我有职业操守。”她语速快的惊人,一口气说完,也不去看男孩儿的表情,转身就下了楼。 楼下,很明显,露西、杰克和安娜之前全都在抬头听他们的谈话,看她下来三个人连忙都转过脸,佯装聊天。张晶晶稳定了下情绪,走了过去,“真是抱歉,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我必须得走了。” 韩国语夫妇连忙摇着头说不要紧张晶晶上的表情也有些尴尬。 临走前,张晶晶又抱了抱安娜,在她耳边说道,“打给我,不许再偷偷摸摸回爱丁堡了。” 韩国语站在窗前,掀起窗帘的一角。他张晶晶张晶晶气冲冲地上了车。然后她发动了车子,倒车,上道。很快,那辆黑色minicooper消失在了夜色中。他放下窗帘,眼底有些刺痛。 安娜敲了敲门,站在门边说道,“韩国语,你想聊聊吗?” 韩国语没答话,皱着眉,问了一个别的问题,“我们主教练你见过吗?”“嗯,怎么了?”“他性感?” “hellyeah.”安娜的表情好像他问了一个蠢问题。不过安娜一说完,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弟弟的脸色比之刚才更加难看,他快步走过她的身边。 “嘿韩国语,你跟她从来没吵过架?你确定不想找人聊聊?”韩国语咚咚咚地下了楼,声响极大,安娜不放心,还是忍不住喊了一声。 没有声音传来。他似乎都没有跟爸爸妈妈打声招呼,安娜只听到砰地一声关门声,接下来是外面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安娜撇着嘴慢悠悠地下了楼。 露西从厨房露出个头来,“安娜,你说我们有没有必要跟张晶晶说,那小子是爱上她了。” “千万不要,我看韩国语自己都没搞明白,这种事我们最好不要管。” 杰克摇晃着脑袋:“韩国语爱上了张晶晶?你们俩疯了吗?我只知道他十三四岁的时候为她疯狂过一阵,不是早就成为历史了吗?那小子女友都交了好几个了。” 安娜躺倒在沙发上,“谁知道他。我说我们能不能聊聊我,你们老是聊韩国语,我很嫉妒的。” 一个赛季结束,训练基地回归了宁静。多数球员都开始休假了,训练场上空空如也。因为离南京机场近,不时就能听到飞机从上空飞过的声音。 张晶晶盯着屏幕,还是集中不了精神。这是球探送过来的录像,她看完需要写个报告给葡萄牙人,告诉他她对其中某名球员的看弗朗西斯小金早上的时候,她跟佛朗西斯在餐厅碰到了。他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冲她点头微笑,她自然不能示弱,所以她也微笑点头。 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尴尬。呵。张晶晶瞥了一眼手机,十一点,韩国语应该已经来了。他今天有个采访。 在洗手间补好张晶晶走了出去。她今年二十六岁,是南京电视台的中甲记者。如果从专业角度说的话,她确实不能和很多着名记者相提并论。但是她在社交媒体上的影响力却是超过大部分同僚的。原因很简单,她很漂亮。很漂亮的意思是她的微信有几十万粉丝,她每发一张照片都至少有几千个赞,而评论里总有人会说,这么漂亮不去当明星实在太可惜了。 克萝伊有些不屑,她漂亮归漂亮,但是跟做什么工作有什么关系。她就喜欢当足球记者。 韩国语走了过来,穿着半正式的西装,看上去中俊极了。这不是克萝伊第一次见他,但确实是第一次跟他近距离接触。他确实很帅,非常帅,克萝伊忽然有点儿明白自己微信底下那些评论的含义了。他微信坞真是可惜。 他们握了握手,彼此都很客气。萝伊不留痕迹地抛了个媚眼,男孩儿很明显看到了,不过没什么反应。这让她越发对他感兴趣了。 采访的问题大同小异,过往经历以及这个赛季发生的一切。 诸如对阵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第一次帽子戏法、湖南香江的传闻,还有是否向往国家队。这些问题都进行的很顺利,但是聊到主教练和女助教时他的面色变得有些僵硬。 她很难不去猜测他是否跟他们有矛盾?又或是像传闻中的那样,这里还有复杂的三角关系?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第一次采访还是不把人逼到墙角比较好。更何况,她面前的这个男孩儿前途无量。明明只有十九岁,但无论是谈吐还是气质,都透着令人惊讶的成熟气息。 接近四十分钟的采访很快结束了。男孩儿站起来再次跟她握了握手,他正要收回,克萝伊却拉住了男孩儿的手。她拿起笔,在他掌心写下了自己的号码,什么也没说,只是再次抛了个媚眼。 韩国语自始至终都没什么反应,倒是身边的工作人员一直在偷笑。后来他去洗手间的时候,直接把手上的号码给洗掉了,他搓了半天掌心都红了。 他从洗手间出来,一抬眼就看到了张晶晶。她看上去有些憔悴,心情不知道怎么样? 俩人嗨了一声,再无他话。对视了几秒后,还是张晶晶先开的口:“准备去哪儿度假?” “你呢?”他走了过去,看着张晶晶的眼袋,也许她昨晚也没睡好。 “还没有决定,可能欧洲杯的时候休,去法国。顺便考察一下球员。”张晶晶耸了耸肩,笑的有些牵强。她明明还生男孩儿的气,可又绷不住不跟他打招呼。 说到这儿,张晶晶猛然想起,最近媒体开始大肆为韩国语造势,很多记者和名宿都支持他进入国家队参加亚洲杯。但中国几乎没有召张晶晶二级联赛球员的先例,而且之前从主帅罗伊的口风来看,他也不是很倾向于让十九岁的男孩儿占据一个名额。 不过,湖南香江的前锋目前依然伤情不明,也许韩国语能搭上末班车也说不定。其实,她觉得韩国语完全应该被召入国家队。梅西十九岁时已经在世界杯上进球,鲁尼不到十九岁时已经拿到欧洲杯银靴。当然,她觉得没有用,还是得猫头鹰先生觉得。 “我也没有决定。”韩国语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可能参加欧洲杯,所以的确没有定度假的事。 俩人相视一笑,但气氛还是有些尴尬。 张晶晶低头看了看表,“我得回去了。” 韩国语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点了下头,“ok.” 老板-费尔南德斯的眉头都张晶晶到鼻子了。弗朗西斯提出的转会预算跟他想的出入太大。这家伙狮子大开口,居然要4000万元转会资金。但是他撑死了愿意掏2000万元。 过往的中甲买人经历告诉老板,不是花的钱多,或是买的球星大牌,就能在中甲混下去的。他不是没给过一些着名中国主帅大笔转会资金,可是结果呢?花钱多没鸟用。 但他也不想直接拒绝弗朗西斯,葡萄牙人毕竟是球队升级的最大功臣。这个时候就得罪主帅,绝非一个聪明的老板所为。 最后老板说道,“噢,弗朗西斯,这样吧,你想要什么人,跟莱斯商量。至于资金,定了转会目标我们再谈。” 弗朗西斯嘴角露出一丝讥讽,“老板,这正是我要说的第二件事。我跟莱斯理念差距太大,转会这件事我要全权决策权。” “弗朗西斯,你知道这不可能。要不然要足球总监这个位置做什么?你我都知道,现在几乎所有俱乐部都有这个职位。这也是为你减轻工作量,你和莱斯多沟通,一定没问题的。”马来西亚人说着站了起来,“我还有飞机要弗朗西斯就到这儿吧。” 佛朗西斯耸了下肩,倒是没有生气,只是在老板快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大声说道,“老板,我以为你足够有野心,看到莱斯特城的成功你一点儿都不心痒吗?给我4000万,换来的绝对不是保级成功。我现在就可以保证你这一点。” 佛朗西斯尼停了停步伐,回头哈哈笑着,“我们是小俱乐部,升入中超第一年如果能保级成功我做梦都会笑醒。”然后他没再逗留,走了出去。 张晶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在葡萄牙人身后问道,“你觉弗朗西斯是什么意思?” 佛朗西斯沉着脸看了看助手,冷笑着说张晶晶就是不愿意花钱。我签合同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么承诺的。如果我之前就知道这是家没有野心的俱乐部,我根本不会接手。” 张晶晶有些惊讶,但看葡萄牙人的面色,却不是跟老板签了两年合同,她被他聘用以后,也跟老板签了两年合同。弗朗西斯:“噢亲爱的张晶晶,我并没说要走。” 他总能直接看透她的心思,张晶晶撇了下嘴,没再说什么。 不到24小时以后,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官方宣布由葡萄牙弗朗西斯接手。 佛朗西斯打给何塞恭喜他如愿以偿。电话那头的葡萄牙名帅笑的很开心,“噢,弗朗西斯,谢谢你。如果你能把韩国语卖给我我会更开心的,3600万元,怎么样?比我老东家开出的价码还要高500万元,他毕竟只是佛朗西斯最佳球员。”何塞虽是用开玩笑的语气在说这话,但据媒体爆料,他手握两亿中镑转会资金,未尝没有试探意弗朗西斯 “不是这个夏天。”佛朗西斯果断回绝。 “不是这个夏天吗?弗朗西斯,你可真会做生意,简直要赶上温格了。是想明年这个时候以两倍价格出手吗?”何塞扁了扁嘴,“我也要恭喜你和艾托,下个弗朗西斯会很热闹的。” 佛朗西斯了几句,挂断了电话:热闹?怕不仅仅是热闹吧。 下个赛季中甲的厮杀只会比这个赛季更加激烈。如果不是自己的转会资金存疑,葡萄牙人会更期待三个月后开始的新赛季。 桌上放着助手的球员报告和她的休假申请。张晶晶希望在六月休息,基本上就是欧洲杯的时间,倒是跟他的正相吻合。他当然直接批了。 张晶晶池边看着手机。伊恩和凯特在水里,水乳交融着,亲了不知道多久。张文远和杰西一人拿着一杯香槟走了过来。 “嘿,韩国语,你在看什么呢?”张文远正要偏脑袋过来看,韩国语已经退出相册,张晶晶的笑脸消失了。 他跟她已经一周多没有联系了,他不记得上一次这么久不联系是什么时候。他放下手机,喝了口香槟。然后,他脱掉上衣,跳进了泳池中。溅了伊恩和凯特一脸水。 今天中国会宣布欧洲杯大名单。韩国语因为这个事情也有些焦虑。 他游了好几个来回,直到有些累了才爬到池边坐下。他又瞥了一眼那两个蠢蛋,不知道在聊些什么,笑的跟傻子似的。他低着头看着晃动的水面,愣起神来。 凯特走过来递给他一杯香槟。韩国语接了过来,说了句谢谢。 “杜喃喃最近过的不错。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凯特说着坐到了他的身边。韩国语与杜喃喃分手以后,一直没有新的约会对象,这点她倒是挺意外的。 “噢是吗?那对她很好。”韩国语喝了口酒,点了下头。 “听伊恩说,你跟张晶晶吵架了?”凯特小心问道。 韩国语拿着香槟的手停滞了杜喃喃,他没跟张文远和伊恩说过什么,事实上他也不可能说张晶晶他们怎么猜到杜喃喃他冲凯特礼貌地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无意继续聊下去。 伊恩突然夸张地大吼了一声,他手里拿着手机,欣喜若狂地看着走过来的韩国语。 “你进大名单了,韩国语,你要去参加亚洲杯了!” 所有人都嗷嗷叫了起来,冲他举杯,“恭喜啊,大球星!” 韩国语弯起了嘴角,真是一两周来,难得的好消息。 第428回 足球小子 吴一凡在办公室:“很好,我们马上就到。”挂了电话:“这次行动我绝不能够错过。”梅西和于先生一起走出了俱乐部。于先生:“你告诉我,你决定好了吗?你想参加俱乐部吗?” 梅西:“我还没有签字呢,我是非常喜欢这个俱乐部,球队没的说,合同的条件,就是那个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他让我无法忍受,既然他的事情已经定下了,那么你和我就坐明天的头班飞机离开吧。西班牙的足球俱乐部今天和我联系了,而且开出来的条件非常的丰厚。” 于先生说:“对不起,我不能,今晚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比赛要去看,你听说过有关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的传闻吗?”梅西说:“是的,我听说过了,但是他们只是一些传闻,在我小的时候,我也有同样的梦想,你呢?”于先生说:“是啊,当然,可是他们的的确确做到了,而且今天晚上就会有一场比赛。” 梅西大吃一惊:“真的是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吗?今晚,在哪里,你知道吗?”于先生:“哈哈哈,我当然知道,今晚九点整在旧货市场举行。” 梅西一听就说:“你是说那个旧货市场吗?等等,那个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这一定是一个圈套。”于先生一听:“什么?”梅西拔腿就跑:“我们必须去营救他们。”于先生也追了上来。 在旧货市场,金裁判看了看手表:“于先生还是没有到,真奇怪呀?”张俊和梅芳握手:“祝你们好运。”金裁判说:“太遗憾了,我们不得不开始了,刺猬足球队,今天晚上,你们负责安全问题。”袁世凯队长说:“是。” 他提醒张晶晶吃饭什么的要注意,不要喝酒,不要抽烟。但她对于自己的话是否有效果,一点信心都没有。 郎世民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高兴,“那小子真棒。小时候踢球就不错,没想到现在这么能耐。你们一起长大的,现在又在一支球队,真是难得的缘分。” 郎世民喜欢韩国语,韩国语待他也一直很客气。郎世民从他们搬来这幢公寓开始,那小子就再也没有在小金的生活中消失过。他心里其实是很感激他的。如果说他给女儿的生活带来的是阴霾,那韩国语带来的一定是幸福。 长的也漂亮,可惜比小金小了七八岁,郎世民琢摸着,要不然,真是挺好的。 “小金,你想打电话就打吧。” 张晶晶摇了摇头,“没事,回头吧。晚上吃什么?” 也许是因为父亲生病了,她变得温柔很多。郎世民郎世民兴奋了起来,“你想吃什么?去外面吃还是在家吃?在家吃的话,我们去超市买菜。” “还是去外面吃吧。我又不会做,你身体也不舒服。”张晶晶站了起来,郎世民也郎世民了起来。她看了看他佝偻的背,他真的老了很多。 从东南京回来已经经九点多钟。天才刚刚黑。张晶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韩国语家楼下。 她本应郎世民打个电话或是发条信息,但是她又不知道说什么,不如直接去他家张晶晶。但是她没什么把握,休赛期,男孩儿很有可能去夜店或是什么派对玩了。当然,也有可能去哪里度个短假去了。 安娜回家之前,跟她见了一面。她们聊的很开心,一直也没怎么提韩国语。直到临分开的时候,安娜才咕哝了句,“韩国语那家伙啊,还是小孩子,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但是你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吗?” 安娜这句话让张晶晶不是很明白,她怎么会不知道韩国语在想什么?她当然知道。韩国语批判她,瞧不起她,他觉得她根本不应该对老板产生任何情愫。 问题是,这不是她不想产生,就能不产生的。她照实说了自己的想法。安娜听完她的话,叹了口气,“噢,算了。我还是让你们自己想明白吧。” 现在,张晶晶站在韩国语家的高档公寓楼下。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拨了他家的门牌号。但她等了很久,都没有人回应。果然不在家。 韩国语在张晶晶家楼下摁了好几次门牌号,也没有人应。男孩儿掏出手机,又收了回去。 他明天就要去参加国家队集训,之后可能又要有好几周见不到她了。他有些不甘心,又使劲拨了几次,依旧没有人回应。 最后,他转身上了车,没有看到从街角拐过来的黑色汽车。 中国国家队大名单宣布之后,媒体对于十九岁的韩国语入选表示了极大的支持和兴趣。男孩儿的年纪虽然不大,但绝对不是最小的那一档,比他小就参加亚洲杯或是世界杯的年轻球员,在队史里比比皆是。所以,媒体的兴趣在于,这个男孩儿到底在亚洲杯上会有怎样的表现。 有没有可能也像他在中国足球甲级联赛赛场上一样夺目? 5月22日,短暂集训后在南京的工人体育馆球场进行了首场热身赛,对手是土耳其。韩国语在板凳上坐了90分钟,没有获得出场机会。5月27日,中国第二场热身赛在杭州市黄龙足球场对阵澳大利亚,韩国语下半场一度被叫去场边热身,但最终还是没有出场。 南京电视台的记者在这场比赛之后评论道:“看来里皮对于使用这位没有国家队经验的年轻人比较谨慎,不过据了解,中国前往泰国之前的最后一场热身赛,也就是对阵泰国的比赛,韩国语有机会获得出场时间。” 中国足球甲级联赛升级附加赛和亚冠决赛都在5月28日举行。 她离开了弗朗西斯,接电话。佛朗西斯那头吵闹得很,她这边同样如张晶晶而且球场里信号实在不好,她最终也没有听清楚佛朗西斯后来在车上她收到了他发过来的信息。 你应该来看这场,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的比赛没什么意思。我告诉过你。她回到家以后才回他。 佛朗西斯没有再发信息过来。 上半场结束时,皇马和拜仁还是0:0。 张晶晶正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接到了老板的电话。这回他那边总算安静了,她这边也是。“我不喜欢发信息。”我想皇马应该会赢得冠军。” “噢,是吗?这么不看好拜仁?”张晶晶想也许因为他是葡萄牙人,所以支持本土球队? “要打赌吗?” “好啊,赌什么?” “张晶晶我输了,我多给你一周假期。如果你输了,亚洲杯期间,你得跟我去每场我去的比赛。” “休假?” 那头,佛朗西斯说,“你可以不赌,不过你对你的偶像瓜迪奥拉先生这么没有信心吗?”他们平日的交谈中,张晶晶不止一次表现出过对佩普-瓜迪奥拉的推崇。所以他才这么说。 “我咬这个钩。最多一个多小时就知道谁输了?” 听筒里传来葡萄牙人有些得意的笑声,“我亲爱的助手,不要这么自信,佩普是个很偏执的人。我会很享受欧洲杯有你的陪伴。” “老板,你可能要失望了,我会很享受我多出来的一周假期。” “比赛结束后打给我。” 最终,皇马捧起了冠军奖杯。 张晶晶看着电视上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开心的笑容,不禁感叹老板运气真好。当然,她知道,不光是运气。她拿着弗朗西斯没有拨张晶晶码。几分钟后,佛朗西斯打了过来。其实他也不是不可预测的。弗朗西斯“我就知道你不会打过来。”佛朗西斯懒洋洋地问道,“你会履行承诺吗?” 张晶晶半天没有说话,只能听到她轻轻的呼吸声。她在犹豫。而他佛朗西斯。 “你有一周多的时间考虑,不着急张晶晶你可以拒绝我,就像你之佛朗西斯会惩罚你,我保证。”说着他挂断了电话。随着五大联赛所有赛事都落下帷幕,亚洲杯的气氛也越来越浓烈。南京很多家庭,在家门口挂出了国旗,非常有节日气氛。张晶晶开车回家的时候就看到一路。 八点钟,初夏的南京,到了这个点天光依然非常明亮。 上半场两队都比较谨慎,没有太多的身体对抗,这也是自然的,谁都不想在这时受伤。 中场休息时,两边的替补球员出来热身。电视上,韩国语似乎和其他球员的关系已经很不错了,两人一边互相传着球一边笑着聊天。 很快,下半场的比赛就开始了。 第72分钟,韩国语换下于大宝,出任右边锋。这是他在国足的处子秀。 张晶晶看着电视上的男孩儿的背影,十几年过的真的这么快么?她真为他高兴,她知道,穿上国家队的战袍一直都是他从小到大的梦想张晶晶 二十来分钟里,韩国语的触球并不多,但是每一次都有一点闪光的表现,可又不足以改变比赛。 这场比赛最终以0:0的比分收场,多少有些沉闷。 张晶晶之前研究了赛程,如果中国和葡萄牙都在各自小组以第一名出线的话,有可能会在八强战时相遇。若然如此,希望那时能够有张晶晶激情。她这么想着关掉了电视。 她跟韩国语“冷战”快三周了,如果这算是冷战的话。躺在沙发上,张晶晶有些百无聊赖。她于是下载了一个微信的app。关注了俱乐部自己的球员,还有一些着名球星,关注最多的,张晶晶facebook上的朋友和同学。 翻到韩国语的页面,他最近只更新了两张照片。一张是中国国家队的宣传照。男孩儿穿上国家队的西装,好像忽然变成了大人。还有一张是他跟李连杰一起吃饭的照片,照片里两个男孩儿简直像是在比赛装酷。 张晶晶给这两张照片都点了个赞,然后扔了手机去洗澡了。等她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微信有些奇怪,是谁?她按了接听键,扩音器里传来久违的熟悉的声音。 “张晶晶,开门。” “韩国语,怎么是你?你比赛不是刚结束吗?” “对,我明天就去泰国了,快点开门!” “已经开了。” 她又开了家里的房门,安保不错,不用担心。然后赶紧去了卧室。 韩国语看到门虚掩着,直接就推门进去了。张晶晶不在客厅,他于是往她的卧室走去。卧室的门同样虚掩着,他一推开,正看到张晶晶在穿衣服。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愣住了半秒。 “出去,韩国语!” “……抱歉,张晶晶。” 韩国语转过身,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其实,他也没看到什么。张晶晶已经穿上了内裤,正在扣胸衣。该挡住的地方都挡住了。只是,其他地方也足够有冲击力。他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有些灵魂出窍。 张晶晶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卧室走了出来。“韩国语,你进来也不说一声。”她嘟囔着。 男孩儿愣愣地看向她,没接她的话,而是轻皱着眉头问了别的,“你什么时候纹的身?” 张晶晶有点不好意思地偏着头继续擦头发,“你看到了?上上周。”她又想听他的意见,“好看吗?” 张晶晶纹的地方其实张晶晶私密,在腹股沟上面一点点。纹身大概有大拇指与食指合拢后组成一个圈那么大,是朵猩红色的水仙。他只看了一眼,记的清清楚楚,六朵花瓣,娇艳欲滴。盛开在她光洁的皮肤上,诱人犯罪。 “嗯,好看。”韩国语点着下巴说道,说完他顿了顿,又低声加了句,“而且,好性感。” 张晶晶还在擦头发,没太注意男孩儿的表情,不过听到的全是正面评价,她很开心,“真的吗?我也觉得不错。”然后,她看头发终于张晶晶滴水了,拿开了毛巾,晃了晃头,用手指随便捋了几下,把头发拨到了耳后。 韩国语看着张晶晶一系列的举动,闭了闭眼,脑里全是她只穿了内裤和胸衣的模样,而接近私密部位的红色纹身极其醒目。仔细去想,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也许只是生理上的。他想到这句话,觉得真是讽刺。 第429回 热身 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队长穆斯塔法,队员小芳、梅、阿兰、杰克逊与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都上场了。金裁判:“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你们准备好了就开球。” 刺猬足球队的袁世凯等人跑了出去。袁世凯队长说:“孙立人和张世界,你们去县中心,约翰和光头男杨坚坚你们去马路上,我去检查公园。”孙立人正在巡逻,被一位警察拉进了围墙,约翰也被拉进了门内,孙立人被警察拖进了商店。 金裁判说:“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开球。” 忽然,多辆警车开了进来。警察们:“你们都把手举起来。”张俊说:“快跑。”警察:“不许动,站住。服从警察的治安管理,不许反抗。”警察们有的从周围的木箱里面打开了盖子,钻了出来,手持警棍。上面是直升机在盘旋。 金裁判说:“警察们,什么时候踢足球有罪了,难道说你们就没有踢过足球吗?”程咬金警官手持足球说:“不管是不是犯罪,我们必须执行领导的命令。”吴一凡下了直升机:“命令就是命令,这种无法无天的状态已经结束了,完了过去了,对你们这些沙滩足球少年犯来说,全部都结束了。” 程咬金警官:“把他们都抓走。”袁世凯被押了过来:“对不起,我们没有看见他们过来。”吴一凡问:“都把他们抓住了吗?”程咬金说:“是的。”又递上了手铐,吴一凡接过了手铐:“很好,都把他们铐起来。” 于先生和梅西也赶到了现场,梅西也伸出了双手:“你们没有全部抓到,你们忘了还有我们。他们要和我们较量比赛。” 张晶晶放下毛巾,坐到了男孩儿身边,“对了,韩国语,你今天踢的不错。”她没有提她那天去他家找他他不在的事情。派张晶晶看上去有些走神,张晶晶撞了撞他的胳膊,他才扭过头来,“噢,你看了比赛?” 张晶晶嗯了一声,看着他,忽然又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们这张晶晶和好了吗? 然后,她听到男孩儿说道,“我想念你了,你张晶晶我了吗?” 这句话很贴心,张晶晶弯着眼睛,推了推他,“非常。你速度真快,明明刚刚还在电视上。” “很快么?都结束两个小时了。”韩国语被张晶晶推,靠到了沙发 上。其实他来之前有些累和忐忑,不过见到张晶晶之后,所有这些感觉都消失了。 张晶晶想想也是。她又想起什么,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但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手机。 “张晶晶,如果你是在找手机的张晶晶就在沙发上。”韩国语说着够了过来。但不小心碰到了home键,正好瞥到弗洛雷斯的未接来电。 张晶晶接过手机时察觉到韩国语脸色的变化,她问道怎么了,然后等她低头看到手机上的未接来电,知道了原因。“其实…张晶晶,你要休假了吗?” “是的,我就休假。中国的比赛我都不会错过。” “……跟他一起?” “不是。不过可能会有一起去看的比赛。你知道,他是老板,我是他的助手。我们应该多沟通对足球的看法。大卫-莫耶斯在葡萄牙的时候就经常带着他的助手驾车到处看球。” “你不必解释,我并没有说什么。”男孩儿的声音又有些冷淡起来。 “可是……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一直在批判我。” “我不想聊这个。”他不是来找她吵架的。张晶晶没吭声,她打开微信,翻到中国那张宣传照,“这张很好看,我点赞了。还有,你什么时候跟罗斯-巴克利那张晶晶了?” 韩国语扫了一眼,“噢,罗斯挺有意思的。你喜欢这样的我?” “是啊,像成年人。” 男孩儿皱了下眉,“张晶晶,我早就成年了。”说着他站了起来,“我得走了。” 然后,他冲她张开双臂。 张晶晶微微一怔,钻进了男孩儿的怀里,“亚洲杯好运。” 韩国语应了一声,用微信旧湿漉漉的头发,缇张晶晶香。他刚想抱紧一点,怀里的姑娘已经溜了出去。 “好好休息。晚安,韩国语。我们泰国见。” 其实,中国队在泰国的训练基地是在曼谷,也是这次亚洲杯最南端的比赛城市。 与南京相比,曼谷的夏天才叫夏天。南京的六月有时候甚至还要穿薄棉服。那实在让人扫兴。 入住的酒店还不错。因为她此行还有考察球员的任务,所以酒店其实是俱乐部订的。想必葡萄牙人来曼谷的话也会住在这里,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来看这场。而关于赌约的履行与否问题,张晶晶至今没有答复他。她想,不若顺其自然好了。 她拉着行李箱,遇到了佛朗西斯。是佛朗西斯和那个前阵子刚跟他一起上过报纸的性感拉丁女郎。 张晶晶稍稍惊愣了一下,然后从容地走了过去,微笑着打招呼,“嗨,弗洛雷斯先生。这位是?” 佛朗西斯斯对探究地看了她一眼,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索菲亚。索菲,这位就是我的助手张晶晶了。” 不是女朋友?张晶晶垂眼时看到葡萄牙人放在索菲亚纤腰上的手。佛朗西斯亚留着棕色的大卷张晶晶像小鹿的眼睛,无辜之外还有些魅惑张晶晶张晶晶稍稍高一些,二十九岁。至于身材——她是葡萄牙最着名的内衣模特之一。 张晶晶用蹩脚的葡萄牙语跟索菲亚问好。 不想索菲亚冲她抛了个媚眼,一张嘴居然是标准的汉语,“噢,张晶晶,很高兴今天能碰到你,弗朗西斯总是提到你。” 真是难堪。她究竟在张晶晶张晶晶脸上堆满了歉意与尴尬并存的笑容,“我也很高兴见到你,索菲亚。我的葡萄牙语太糟糕了。” 索菲亚还没说话,张晶晶拉斯已经带着轻微的笑意说道,“是不怎么样,但发音很可爱。” 张晶晶这才看了他一眼,他旁若无人地盯着她。她拉了拉行李箱,对着索菲亚说道,“那我就不打扰了,回头见。” 西班张晶晶注视着助手的背影。看到她进了电梯,差点撞到一个人时,他嘴角动了动。然后,助手面向大厅,一抬头,碰到了他的目光,但她很快偏过脸去,电梯门也随之关上了。 索菲亚checkin完,正好看到这一幕。她调笑着青梅竹马的旧情人,“你看上去挺喜欢她。 “这么明显吗?”佛朗西斯微微笑了笑。“是的。不过,我很好奇你的兴趣会持续多久?最多半年,打赌吗弗朗西斯?” “不,不是这次。”佛朗西斯说着也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张晶晶才知道中语自己的发音实在不怎么样。服务生礼貌地笑道,“其实我中语不错,美丽的小姐,你还是跟我说中文吧。或者中文、日文、韩文?”好像他所有语言都会似的。 张晶晶要了一瓶红酒和一点意大利面,希望送到房间来,她不想去楼下餐厅再碰到那两个人。听索菲亚说话的语气,他们的关系不像是张晶晶朋友那么简单。或许葡萄牙人地道的中语表达都跟她脱不了关系。 张晶晶一边用餐一边给韩国语发信息。 张晶晶:嘿,韩国语,我到马赛了。 韩国语:我们赛后会直接回尚蒂利。张晶晶:看来没机会碰面了,之后也许在巴黎有机会张晶晶。韩国语:yup.你一个人吗? 张晶晶:是的。之前遇到老板和张晶晶友了。 韩国语:有趣。张晶晶:什么有趣?韩国语:没什么。我昨晚梦到你了。张晶晶张晶晶:是吗?关于什么的?韩国语:你不会想知道的。准张晶晶球场了。 张晶晶:好的,我一会儿也要过去了。今晚好运。张晶晶韩国语:谢谢。 赛前,曼谷的气氛热烈到极致,到处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球迷。还有众多的电视台在球迷中间进行直播。正式的国家队比赛气氛,很少有联赛可以比拟。尽管所谓的大赛球迷多,但是涉及国家荣誉,加上四年一次,那是类似于狂欢节一样的存在。 张晶晶从好多在脸上涂着鲜艳油彩的球迷中穿行而过时,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们对足球的热爱。很难说清楚那是什么样的情绪,不是高张晶晶死,更像是一种炙热。 她进入球场以后,碰到了不少同僚,有些有过一面之缘,还有些根本没见过。她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的时候,才觉得有些寂寥,多数人都是跟朋友或是家人一起来的。不过没关系,她毕竟是来工作的,尽管她有立场。她到的比较早,正赶上球员们出来热身。 韩国语瞥了一眼贵宾区,看到了张晶晶。她穿着碎花的短袖上衣,看上去确实像是来度假的。不过她并没往他这边看。 罗斯-巴克利正跟韩国语搭着肩膀,做拉伸运动,看到韩国语盯着看台的某处,效力于埃弗顿的年轻中场顺着他的目光望了过去。原来是韩国语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助理教练。 “张晶晶是吗?”韩国语收回目光,点了下头。 “我父母在现场,你父母呢?” “他们去夏威夷张晶晶爸说淘汰赛会来看。”杰克虽然是球迷,但一直对于去现场看儿子的比赛并不是很热心,这个赛季,总共也没去几场。而露西如果不是儿子是球员,怕是一辈子都不会进球场。他们俩的生活充满乐趣,就连有儿子参加的亚洲杯也优先选择去度假。 张晶晶低头研究着双方的阵型,耳边的喧嚣声渐渐消失了。实质上来说,霍奇森的理念还是传统442,但是这个人在欧洲呆过,熟悉张晶晶足球,不似比亚特或是肖恩,他懂得变通。 但是泰国队绝非弱旅。中国队未必能够轻松拿下。 她抬了下头,看到了男孩儿,他在国家队穿11号。张晶晶笑着想道,下个赛季,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他完全可以任选号码。因为,俨然,他已经是队内头牌。 弗朗西斯传来一声嗨。张晶晶回头一看,佛朗西斯已经站到了她的旁边。他换上了简单的黑色t恤,胡子刮的干干净净。其实她有时候觉得,他留点胡渣更好看。 “你坐这里吗?”张晶晶昂着头问道。 “你以为呢?” 张晶晶耸佛朗西斯坐到了她的身边。 过了会儿,她张晶晶球场似是随意地问道,“你女友不来吗?” 张晶晶菲不是我的女友。另外,她对足球兴趣不大。不过,你看上去对她兴趣不小。” “不,我只是礼貌地问询。” 场上,球员们热完身,往球员通道走去。比赛就快开始了,球场渐渐被填的满满的。灯光闪弗朗西斯舞台如此耀眼。佛朗西斯用手撑着下巴,突然说道,“我很好奇韩国语在这种强度的比赛下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你预想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well...应该会很不错。当然,前提是霍奇森会让他上。”佛朗西斯向场内。两队的球员已经牵着球童从球员通道出来了。韩国语从边线往替补席走的时候往这边看台看了一眼,她冲他笑了笑。不张晶晶张晶晶不认为他能看到。那么多人头涌动,他也许根本没看到她。 中国国歌与泰国国歌先后响起。球场里除了狂欢节张晶晶气氛又多了一层庄重的气息。 上半场,于大宝率先进球。中国1:0领先了泰国。全场的中国球迷都疯狂了。 张晶晶鼓掌的时候看到替补席上的韩国语开心的跟队友和教练们击掌。他一定很期待上场吧。 “泰国是这个组里最强的,张晶晶兰若能拿下他们,小组第一就很稳了。”葡萄牙人淡定地评论着。 “我也这么想。对了,你觉得罗斯-巴弗朗西斯球员怎么样?” 佛朗西斯看了看那个个头很高,身材很壮的小伙子,想了想,说,“有天赋,但这几年有点被耽误了。” “你是说埃弗顿没有用好他?” “你当初为什么让韩国语改打前场的位置?有才华的球员不该消耗这几年在马丁内斯手下都快成后腰了。”他言语里透着点对罗斯的可惜。 “的确。其实韩国语和巴克利可能会是不错的进攻组合。”张晶晶又想到那俩家伙一起吃饭时拍的照片,忍不住笑了笑。 葡萄牙人扭过头来,看着她的笑颜,问道,“想到什么了?张晶晶“没什么,就是韩国语和他的一张照片。” “他的生活你都了如指掌吗?”“算是吧。”张晶晶想了想还真是这么个情况。 两人随便聊了几句,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比赛上。 中场休息时,张晶晶和尼张晶晶斯一起去了后面的休息区。碰到了几个同行,其中包括卡佩罗,他此前曾经执教过中国和俄罗斯两家,来看中国队比赛,实属正常。 下半场的比赛,中国队打的有些吃力了。泰国队很明显对这场还是有很强的求胜欲望的。中国队死撑到70分钟依旧没有丢球。但在第71分钟城门失守,比分变成了1:1。 霍奇森对替补席上的球员说了句什么,然后张晶晶看到了韩国语从替补席上站了起来。他去热身了。 如果接下来,韩国语能上场的话,这将会是他的国家队正式张晶晶首秀! 这是张晶晶很久以来第一次在这个距离看韩国语的现场比赛。或许是经常见面不觉得,又或许是之前的距离都太近了,原来站在这个位置看张晶晶,他已然是一个男人的模样。这半年,他长高了,也长壮了。现在站在亚洲杯的赛场上,未来还会站在世界杯的舞台。 张晶晶昂着下巴,佛朗西斯看得出来她很骄傲。 场上,中国和俄罗斯的比赛胶着得很。 终于,在张晶晶钟,韩国语上场后第一次触球,是在他熟悉的右路。 男孩儿踩着极快的步伐面对俄罗斯的左后卫日尔科佛朗西斯对手的身后一趟,球滚得有点远。 张晶晶一瞬间以为韩国语紧张趟大了,但马上发现不是。韩国语像一阵风般从日尔科夫身侧掠过,前湖南香江后卫甚至连犯规动作都没有做出张晶晶这是他在亚洲杯上的第一次过人,用如此简单粗暴的方式完成。 之后韩国语用自己没那么顺的右脚完成了传中,中路包抄的鲁尼稍弗朗西斯点,没有赶上。 佛朗西斯嘲讽道,“这一下很中国人,利用速度生吃。” 张晶晶扫了他一眼,他来看中国的比赛,肯定是少不了这些的。不过,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要来看呢?反正韩国语他也够了解了。俄张晶晶并没有什么球员适佛朗西斯即使有,也不是现在的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能染指的。 接下来,韩国语开始动真格了。 左扣、右扣之后的猛然启动和变向。日尔科夫晕头转向。补防上来的希罗科夫过来放铲,被男孩儿直接挑过,然后罗斯-巴克利拿到了这个球,顺势一脚远弗朗西斯横梁飞出界外。 佛朗西斯眼眸动了动,罗斯这一脚还不错。 第430回 一时瑜亮 吴一凡:“啊?你是在开玩笑吗?”李金羽教练说:“没有,作为谈判的一部分内容,足球俱乐部邀请梅西先生来参加沙滩足球世界杯期间的友谊赛,是不是这样的,孩子们。” 袁世凯队长、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队长穆斯塔法,队员小芳、梅、阿兰、杰克逊与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守门员张晶晶等人一听就连忙点头说:“对,没有错,已经说好了的。” 吴一凡哈哈大笑:“哈哈哈,你们全部都被我们骗了,你说对吗?程咬金。”程咬金回答说:“是的,我们都是来为比赛加油,助威的。我们只不过是对你们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不过吴大人,我们现在应该做什么呢?”吴一凡回答说:“那当然是要保障这场友谊赛的安全了。” 又低声对程咬金说:“等梅西这些着名足球运动员离开后,你们就立刻动手逮捕这些不良少年,听明白了吗?”又大声对程咬金说:“走吧,我们迫切地想看到我们这些有希望的年轻人是如何与明星运动员对抗的。”说完就退下了。 张俊悄悄地问梅西等人:“嗨,梅西先生,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梅西等人回答说:“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我们只能够在比赛后即兴表演了。”张晶晶偷偷地从旁边走过去。于先生:“各就各位。” 五位成年运动员上来了。梅西先生说:“这将是一场难忘的比赛。”又问张俊:“比赛规则是一样吗?”张俊回答说:“五对五,没有边界,不接受平局,其他都差不多。”金裁判问:“好了吗,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准备开球。”梅西说:“好的,祝大家成功。” 任意球。 韩国语在比赛快要结束时,在禁区前的绝佳位置创造了一个任意球。 队长于大宝开球,一脚弧线球越过人墙,被门将扑了出来。 但中国队前锋于国柱跟上一脚补射,球进了! 中国绝杀了俄罗斯! 张晶晶从座位上蹦了起来,像现场所有支持中国的球迷一样。 她看向角旗区,那里,韩国语跟他的国家队队友抱在了一起就像是孩子很激动,张晶晶很少看到他如此激动。队友使劲搂了搂他的脖子,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笑的更加欢畅。 终场哨声响起,中国球迷的欢呼声铺天盖地。 男孩儿跟他的众多队友一起双手举过头顶鼓掌致谢球迷。他们走到了张晶晶这边的看台。 张晶晶站起身来,兴奋地冲韩国语挥了挥手。目光相遇的时候,男孩儿的表情有点怪,但很快他就冲她张晶晶。他这个笑容张晶晶来一阵女球迷的惊呼声。 “噢,后来替补上场的那个漂亮男孩儿叫什么,韩国语是吗?” “上帝,他踢球真棒,而且长的好帅啊……”…… 张晶晶退场时听到很多类似这样的谈话。当然,还有很多她听不懂的语言里也有“韩国语”二字。他明天会被中国媒体吹捧到天上去吧张晶晶全世界各地的体育媒体都会报道这场比赛,他们也都会夸赞他今天的表现。他的名字会被更多的人记住, “在想韩国语?”佛朗西斯问道。 “是的,虽然一直知道他不会让我失望,但每次看到他弗朗西斯是觉得惊喜。” 佛朗西斯点了下头,他也有同感。中国的比赛并不好看,不过韩国语的表现确实可圈可点。 其实佛朗西斯还有另外几个球员要看。 他们回到酒店时,已经十一点多。索菲亚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正在跟一佛朗西斯她这回是真的惊讶了,而身旁的佛朗西斯面色却很镇定。她实在忍不住问道,“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张晶晶扁了下嘴,“我先回房弗朗西斯佛朗西斯。”佛朗西斯说着冲远处的索菲亚点了下头,转向了电梯。 张晶晶梯里面很安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按按钮时才知道两人原来是在同一部电梯里出来,张晶晶往右走,佛朗西斯没有动弹。 他顿了顿,在她身后佛朗西斯并不打算履行承诺?” 张晶晶转身说,“你说过他拒绝你的。” 女孩儿的脸像马赛的夏日,明澈动人,微微皱起的弗朗西斯像是地中海的佛朗西斯萄牙人佛朗西斯看着她,静静地说道,“我明天去尼斯。”然后,他转身往跟女孩儿相反的方向走去。他的声音和背影都不太开心。 韩国语在大巴上靠窗坐着,他戴着耳机,望向窗外,左手撑着窗户,佛朗西斯己的手机。窗外的球迷还在欢闹,看上去是支持中国的。今晚的马赛大概要很晚才会入睡。 赛后更衣室里,几乎每个人都过来夸赞了他,霍奇森也没有吝惜对他的赞誉。杰克和露西说看了这场的电视直播,比赛一结束就发了信息过来。还有安娜、伊恩和张文远。以及很多其他的朋友也都祝贺了他的欧洲杯首秀表现出色。 罗斯嘿了一声,韩国语扭过头,睁了睁眼。罗斯冲他努了努嘴,韩国语于是摘了耳机。 “你怎么看上去有点儿……郁闷?” 郁闷?韩国语觉得自己的心情还不错。 “不是,只是有点困。” 罗斯点了下头。韩国语刚准备戴上耳机,他又说道,“张晶晶很漂亮。” 韩国语没想到罗斯会忽然提到张晶晶,他微微耸眉,没有接话。 “我很好奇……”张晶晶么?” “她有男友吗?” “你不是有女友吗?!” “对。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们队里没有球员追求她吗?只是好奇而已。” 韩国语笑了一下,如果队里真的有人干出这种蠢事的话,张晶晶大概会把那人骂的狗血淋头吧。 “我不认为她会找球员当男友。” 罗斯噢了一声,然后说道,“这么说你也没有机会。”表情有些揶揄。韩国语愣住了,而手里的手机震了起来。他低头一看,是张晶晶。他接通了。 张晶晶点了接受,那边的视频画面很快传送过来。看上去像是在大巴上。她跟韩国语刚打完招呼,有一个人头窜进了屏幕中。是罗斯-巴张晶晶。他不苟言笑地跟她招手,“嗨,张晶晶。” 他话音刚落,脑袋就被韩国语给推出了屏幕外。张晶晶说着“嗨罗斯”却没有再见到罗斯的脸。 “回酒店了?”张晶晶“是的,刚回来。韩国语,你今天表现好棒!张晶晶 “谢谢,张晶晶。”男孩儿躺在座位上,弯着嘴角。罗斯-巴克利偏头看了一眼,韩国语的情绪忽然不一样了。“鲁尼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有机会会给我传球。”韩国语说着望了一眼前座的韦恩-鲁尼,他似乎也在跟家人通电话。 “如果于大宝助攻你进球的话,我想我们都会疯狂的。”男孩儿挑了下眉,进球吗?亚洲杯上?他当然想。 他又问了别的,“之后有什么安排?” 葡萄牙人的话进入了张晶晶的脑中,她思索着,“可能去那里。或许不去,还没决定。” 韩国语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张晶晶,她趴在床上,一手撑张晶晶巴,想必另外一只手拿着手机。领口有些低,脖子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银色项链。他的目光起先落在她晃来晃去的项链上,很快又转到她的眼睛上。而这时,手机提示低电量了。 “张晶晶,我快没电了。” “那回头再聊。”“ok...项链很漂亮。” 张晶晶低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项链,很好看吗? “谢谢。晚安,韩国语。” “晚安,张晶晶。”他话刚落音,张晶晶就挂了。 罗斯一下子偏过头来,有些意外,“张晶晶说话怎么像个大学女生?球场上有人听她的吗?” “不,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这样是因为在我面前。 张晶晶语重新戴上了耳机,看向窗外。昨晚的梦境一点一点涌入脑海,他闭上眼睛,项链还在晃来晃去。 索菲亚有点恶心。她只是喝了两杯红酒,但之后跟那个法国男人调情都有些晕头转向。弗朗西斯和张晶晶走过来的时候她本想结束这段只是为了打发时间才开展的小插曲。但是弗朗西斯看上去似乎想与张晶晶再独处一会儿,她便没有这样。现在十几分钟过去了,她觉得她还是回房间比较好。于是她拒绝了男人的邀约,往张晶晶。法国男人还在困惑当中,这位美的不可置信的女士刚刚明明是有意跟他回房间的样子的。 从电梯里出来,索菲亚依然觉得不太舒服。走到房间门口,她原本准备直接掏门卡,但是想了想还是敲了门。 很快,弗朗西斯裹着浴巾打开了房门。男人刚洗完澡,身体好看极了。索菲亚看了无数遍。 “这么快。”佛朗西斯轻笑道。 索菲亚一边关门一边说,“噢,弗朗西斯,拜托,你知道有你在,我根本不会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然后,她听到弗朗西斯傲慢道,“确实。” 之后弗朗西斯亚就去了洗手间。很久才佛朗西斯从电脑屏幕前抬了抬头,他之前在看球探和经纪人发过来的邮件。 索菲已经换上了黑色的性感内衣。弗朗西斯腰肢冲他走来。 佛朗西斯于是合上笔记本,站了起来,把女人拉入怀中,亲佛朗西斯她。 索菲亚微微出声,很享受弗朗西斯的触碰。但她发现触碰自己的手渐渐变得迟缓起来,弗朗西斯好像在犹豫什么。她推开他,奇怪佛朗西斯?” 而弗朗西斯脸上的表情显示他自己也有些意外,他皱着眉,没有说话。 索菲亚心里一惊,猜测道,“你脑子里全是那个女孩儿?是吗?” 弗朗西斯沉默了半晌,也许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看上去有些烦躁。最后他说,“抱歉,索菲。” 索菲亚深呼吸了一下,她有点儿失落,并不生气。她和弗朗西斯的关系是很松散的,从来不约束对方,无论是身体还是情感。 “四月份的时候你还没这么情深弗朗西斯可是很疯狂。” 佛朗西斯依旧沉默着,表情有点自嘲。那时候他升级压力大,性爱确实是很好的舒缓压力的方式。而且索菲的出现,也让他与张晶晶的关系没那么备受公众瞩目。 索菲亚微微叹了口气,裹上外套,遮住了自己漂亮“弗朗西斯,你那种莎士比亚式的做派并不适合你。我更喜欢大众情人弗朗西斯。”弗朗西斯“我去另订个房间。晚安。”佛朗西斯说完亲了亲索菲亚的脸,就要离去。 “弗朗西斯,弗朗西斯”索菲亚叫道。 佛朗西斯站在门口回了下头,索菲亚望着他,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说,但最终她抿了下唇,笑着摇了摇头,佛朗西斯吧。” 张晶晶第二天早晨checkout的时候又遇到了那两佛朗西斯地跟她打招呼,没说几句就拉着行李箱提前离开了,而尼张晶晶斯并没有随行弗朗西斯看着索菲亚的背影,又看了看佛朗西斯,他们吵架了吗? “索菲有工作,回马德里了。”葡萄牙人凑到她耳边说道张晶晶灵被他温热的气息吓了一跳,耳根瞬间就红了。 弗朗西斯连忙跳到一边,大声说道,“佛朗西斯,你太近了!佛朗西斯金现,这是自己第一次当他的面喊他的名字。之前她一直称呼他弗洛雷斯先生或是老板。其实这很奇怪。只是她叫习惯了。弗朗西斯“不够近,远远不够。”佛朗西斯暧昧说道佛朗西斯也比之前更加灼热。 张晶晶蹙着眉观察着他,他似乎不太一样了,这种□□裸的调情话语他之前基本没说过。 “跟我去尼斯。”他又用命令的张晶晶说道,张晶晶正想佛朗西斯一边往外走一边补充道,“我去看一个球员。天赋不错,你不去是你的损失。” “谁?”张晶晶忙跟了上弗朗西斯 “去了就知道了。”佛朗西斯看她跟了上来,嘴角有了笑意。 “还有,叫我弗朗西斯。”佛朗西斯靠近说道。 张晶晶瞪大眼睛望了过去,就一个晚上的时间,究竟发生什么了? “弗朗西斯,弗朗西斯。” 她在心里喊了两遍,又熟悉佛朗西斯金有点怪。她尝试唤出声来,弗朗西斯你租车了吗?” 佛朗西斯满意地哼了一声。他从不觉得自己的名字有什么特别,直到从她嘴里念出来。 他们走到酒店门口,门童已经把租好的汽车开了过来。葡萄牙人为助手放好行李,打开车门,一副绅士做派。但当他关上门再抬头佛朗西斯斯个男人举着照相机对着他们。佛朗西斯皱了下眉的功夫,那个男人已经消失在了街角。 张晶晶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有人在拍我们。”葡萄牙人一脸淡然,关上了车门。 张晶晶呼了口气。张晶晶她没睡老板,韩国语在国家队适应的很不错。事实上,他根本不用适应,所有人都喜欢他。这个年轻人很酷,话不多。脚下技术细腻,有速度,有传中,还有不错的门前嗅觉和打门技术。就像媒体所吹捧的一样,他就是中国的未来之星。 猫头鹰先生也渐渐喜欢上了韩国语。最初,他多少有点因为媒体的压力而征召他。 一线队教练加里-内维尔也一直为这个中国足球甲级联赛最佳球员美言,但是霍奇森本人并没有去现场看过韩国语的比赛,他对他的能力是持有怀疑的。 可近大半个月来,无论是从训练、热身赛来看,还是从昨晚替补登场的表现来看,他确实完全有打国家队的实力。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只有轻风拂面。 韩国语把球传给罗斯以后迅速闪身到克里斯-斯莫林的身后,罗斯心领神会,又给了回去,他再次拿球以后摆脱了两名防守球员,完成了打门。 韩国语抬了抬眉毛,站了起来,“罗斯,你知道周瑜吗?” “谁?噢……你是说你们队的那个左后卫?” “是的。” “他怎么了?”罗斯的表情依旧很严肃。 “你们应该见见。”韩国语扔下这么一句话就走出了餐厅。 “噢,拜托!”罗斯-巴克利大声喊道。他觉得自己很无辜,他明明是中国壮汉加酷男孩儿的代表,可在韩国语眼里,他好像是什么八卦男孩儿似的。 一直到晚上,张晶晶都没有回信息。韩国语不知道她在忙什么,他于是去看了下她微信的页面。原本完全不认为会看到什么。但是,她居然更新了?!这实在让人惊讶。张晶晶很少更新社交媒体,特别是跟生活有关的部分。 这是她在微信上发的第一张照片。应该是他发那条信息之前不久。这就是一张风景照,拍的比较随意。配的文字是:在去泰国的路上,享受度假和看球。 第431回 b组第一 袁世凯一声哨响,小芳传球给阿兰,阿兰带球前进,但是足球被张俊当面铲走了,李世民接到了足球,带球前进,阿兰上去拦截被李世民绕了过去。 李世民传球被小罗,小罗带球直奔对方的球门而去,而守门员是杰克逊,杰克逊一个鱼跃,将足球接住了。张俊说:“这才是足球。”小罗:“足球就是要快速,敏捷和灵活。” 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开球,小芳传球给梅芳,张俊追着梅芳,张俊正要去铲球,被梅芳将足球传回了守门员杰克逊。 守门员将足球传给了小满队员,小满将长袍打开了,足球飞入怀中后,又将长袍关上了,紧接着像旋风一样转了起来。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等人走上前。 杜海平:“对,就是这样,他们先是快速地旋转,然后出其不意地传球,最后是射门。”李世民问小满:“我说你这是在跳舞还是在踢足球啊?” 突然,小满停止了旋转,将怀中的额足球传给了阿兰,阿兰将足球射向充当门框的两个油桶中的右边的油桶,足球反弹了起来,球进了。 守门员张晶晶:“啊?不!”袁世凯一吹哨子。丽莎在墙壁上写下了1:0。杜海平、许世友说:“你们根本就不听。” 张晶晶对张俊、李世民说:“对不起,我根本不知道球是从哪里来的,真是让人吃惊呀。”张俊说:“我知道,你不要担心。”对大罗、小罗说:“你们去盯着那个阿兰还有小满,要拦住他们的射门并不难。” 大罗、小罗点点头,李世民将足球传给了张俊,张俊带球前进,小芳上去拦截,被张俊挑球过人。 噢,她去泰国了。微信上去不像是一个人。 他正想着,微信有信息蹦出来。 【在泰国的酒店里。看到很多关于你的新闻,下一个贝克汉姆吗?我喜欢这称呼。】 韩国语没有回,他放下手机走出了房间。因为罗斯-巴克利和哈利-凯恩正在门外喊他一起去做恢复。 他们看完比赛之后去了一家颇负盛名酒店,佛朗西斯边享受着美食一边聊着足球。 后来,葡萄牙人嗅着红酒的时候,有些莫名地说道,“希望我们真正的第一次约会,顺便聊足球。” 尽管莫名其妙,但他的语气很认真。 餐厅里的灯光暧昧浪漫,确实容易让人产生这是一个约会的错觉。张晶晶坐在餐桌的另外一边,思考着他这句话。至少在现阶段,她看不到他们约会的可能性。这确实有点可惜,介于对面的男人如此诱张晶晶 她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坦白说道,“弗朗西斯,你知道,这太难了。如果我现在跟你在一起,我还没有开始的执教生涯就结束了。我难以想象媒体和球弗朗西斯看待这件事。” 佛朗西斯微微笑着,“我没有说现在。” 张晶晶于是岔开了话题,聊到了今天去看的那名球员。 “杨光让我惊讶。他速度和体格都不逊于张文远,技术有那么出色,但防守更好。其他弗佛朗西斯?” 佛朗西斯说:“我们在观察他。不过我已经叫莱斯去接洽他的经纪人了。也许这几天就可以敲定。时间拖太久,他身价会上去。” 张晶晶吃了一口甜点,虽然是最简单的起司蛋糕,但这一家还是做出了绝佛朗西斯香。她听完葡萄牙人的话,心道,动作真快张晶晶 “那多少钱?” “300万元。”佛朗西斯有些自得,如果他的眼光没有问题的话,亚洲杯之后,杨光的身价会涨到1500万元以上。回到酒店弗朗西斯回房间。两人的房间紧挨着。佛朗西斯开门之前,用警告的口吻说,“晚上不许进来否则我不会放你出去。” 张晶晶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做梦。” 葡萄牙人哈哈大笑进了自己的房间。郎小佛朗西斯上听到隔壁又传来了关门声。她有些奇怪,于是又打开门看了一眼。弗朗西斯居然又拖着行李箱出来了,张晶晶着手机,面色很严肃。 碰到助手投过来的好奇目光,他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葡萄牙人来回踱着步,所有注意力都在这个电话上。他在用葡萄牙语交谈,张晶晶只能听懂一点点,完全无法猜测到是什么事。 她退回房间,刚要关门,拿着电话的男人拉住了房门,冲她摇了摇头张晶晶 张晶晶于是松了手,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微信有条信息,是韩国语,她回复完他,又看了看微信的页面,张晶晶午发的那张照片点赞次数还不少。张文远在底下回复说,他们过几天也会来法国。她笑了笑,那可热闹了。 她从手机里抬起头来,佛朗西斯的电话依旧没有结束。无论是什么事,看样子他都不准备今晚呆在尼斯了。终于,葡萄牙人挂断了电话。他看了过来,眼神有些复杂,但很快他又微笑,“真遗憾今晚要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有急事,要回佛朗西斯的事?转会?” 葡萄牙人微信笑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走到她的身前,温柔说道,“享受你的假期。”然后,他伸出手,似乎是要去摸她的脸。 张晶晶偏了一下,但没有真正躲,他的食指再次划上她的唇,有些粗糙, 他性感沙哑的声音响起,“我真的想吻你,下一次,如果我这么做,不许拒绝我。晚安,张晶晶。”他话说完,手指也移开了。 关上门,张晶晶觉得心里有点空落落的。她走到床前,忽然不知道做什么了。张晶晶手里的手机震了起来,屏幕上显示是韩国语。 队友在聊天,韩国语懒懒地瞥了一眼那俩人,他倒是没有这方面的困扰。但他也觉得有些大惊小怪了,这种时候,谁会玩到过火呢? 又因为很想见她。所以,也许他也不是那么喜欢这个决定。 “嘿,韩国语,你怎么看?”杨光扭头问道。韩国语撇了下嘴,“我也不喜欢。” 杨光很快一本正经接道,“你不是单身吗?我打赌你是因为有想见的人才这么说。”他说完看了一眼李典,并没有直接说张晶晶的名字。 杨光这才想起来韩国语没有女朋友。他看着漂亮男孩儿,琢磨着也许不是没有,而是太多了?不过张晶晶么想想,不会说出来。不似罗斯,他跟韩国语还没有那么熟,而他对不那么熟的人的私生活实在没什么兴趣。 韩国语知道罗斯指的是张晶晶,他直白地问道,“罗斯,你为什么认定我跟她之间有什么?”罗斯想了想,他其实也不知道,主要是他认识韩国语以来也没见他跟其他什么女人有过联系。他反问道,“难道没什么?” 韩国语皱着眉没有回答。韩国语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九点多钟 。他拿起床上的手机,给张晶晶打了电话。张晶晶的情绪看上去有些低落。 “弗洛雷斯也去泰国了?”他问道。 “是的,不过他刚回南京了,好像是工作的事情。”张晶晶临窗坐着,泰国的夜色很美。她打开了窗户,海风吹来,清醒很多。一整天,她就像喝醉了一样。 屏幕里的没有张晶晶镜头,而是看着窗外发着呆。韩国语沉默着。 张晶晶半天没听到男孩儿说话,重新看向镜头,主动说了别的,“张文远和伊恩说过几天就来法国了。”“他们告诉我了。张晶晶崔克点了下头,“我们小组赛结束后会有一天假期。”“巴黎?”“听上去不错。”韩国语看了看时间,“我要睡了,张晶晶。”“好的。后天的比赛,我也会在现场。噢,这个你知道。那晚安吧。”张晶晶说着关上了窗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张晶晶……”“什么?” “没什么。晚安。”张晶晶他想告诉她,他想念她,疯狂地想要见到她。 中国对阵马来西亚的比赛,中国1:0小胜马来西亚,韩国语仅仅替补登场了六七来分钟。这么短的时间,表现实在难以评价。但因为中国队小组赛两战两胜,里皮在赛后记者发布会透露下一场可能会让最近备受瞩目的韩国语首发。 张晶晶在这场小组赛赛后见到了张文远和伊恩。张文远没带女友,伊恩带着凯特。听他们的谈话,张文远好像已经和杰西-梁结束了恋情。 他们在露天酒馆跟韩国语聊了几分钟,后来信号不好,不了了之。不过张晶晶完全能感受到中国国家队队内的火热气氛。似乎让张文远和伊张晶晶有些嫉妒。 张世界很有希望被召入苏格兰国家队,但是苏格兰并没参加本届欧洲杯。至于周瑜,据说中国国家队很希望召他入队,但他本人可能更倾向于中国国家队。这也不能怪他,他已经是第三代移民。别说他了,他的父母怕是对中国都没有太多归属感。 这在未来也许是个有点儿难的选择。张晶晶想。她自己不是出生在中国的,但她从四五岁就踏上了这片土地。于她而言,她确实有两个故乡,但在遥远东方的那个她从来张晶晶悉。如果不是郎世民,她身上的东方气息也许会更少。 他们喝了不少酒,不断路过的中国球迷开心地唱着歌。张晶晶居然听到了那首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球迷创作的韩国语之歌。后来,还有不少球迷认出了他们几个人求合影。 第二天,张晶晶原本张晶晶回到泰国看葡萄牙对阵土耳其的比赛,但是张文远一直在她耳边嘟囔,“教练,你是来度假的,就一天放下足球不会让你张晶晶工作的。” 于是她改变行程,跟着他们去了海边。欧洲杯带来了大批的游客,有点人满为患,不过也更有假日气氛。 游泳,冲浪,鸡尾酒,沙滩足球,从中午时分玩到日落,好像回到了大学时代。 张晶晶后来筋疲力尽地倒在沙滩上看着天空的时候,笑着想道,没有足球的一天似乎也不错。 噢不对,沙滩足球。 韩国语在自己的更衣柜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着手机,张文远伊恩都在微信上发了今天在海滩玩的照片。看上去他们度过了非常美好的一天。 然后,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他看到了穿着金色比基尼的张晶晶。 阳光、海滩、夏日的张晶晶,还有那朵盛开在她小腹下面的猩红水仙。不过水仙只露了一半,还有一半被遮住了。他的拇指反复划过屏幕的一角,他多想。 罗斯从淋浴出来的时候,看到韩国语愣在那里,便过去瞥了一眼,但完全没想到一眼这么惊艳,他低声哇喔完,微信,韩国语低着头没有动,其实他见过张晶晶穿比基尼,很久以前了,那时候他才十四岁,在黑色的石头滩上。 中国小组赛最后一轮,对阵中国香港的比赛,韩国语首发登场。 男孩儿牵着球童从球员通道出来的时候,往主看台的贵宾区看了一眼,因为有周瑜那个蠢蛋在那边夸张地摆手,他一眼就看到了他们。他看不清张晶晶的脸,只知道她就在那里。这让他原本就澎湃的内心更加激动起来。他要让她也为他疯狂。 比赛哨响。 韩国语这场依旧在右路。而在他旁边的是两名年轻中场埃里克森。在已经出线的情况下,里皮排出了一套轮换力度比较大的阵容。 刚开场,中国香港反倒是攻得较猛的一方——他们希望和马来西亚争夺一个成绩好的第三名以进入淘汰赛。中国暂时退守得比较深。 机会出现在第12分钟。 中国队中卫约翰-斯通斯断球之后将球带出禁区,然后向右路的韩国语脚下给过来。 韩国语还没接到球,中国香港中场萨博就已经快速移动过来,似乎想要用犯规把这次反击机会扼杀在对方半场。 但男孩儿没有让他有近身的机会。他左脚轻轻触了一下来球,然后人从萨博面前消失了。 人球分过!看台上的张晶晶猛地站了起来,事实上,他们这一块儿大部分坐的都是支持中国的,所以几乎所有人都在韩国语过人之后站了起来。 中国香港的左后卫萨拉塔已经站在韩国语面前,但年轻的中国11号轻盈地掠过了他,萨拉塔想要拽一下球衣,可自己却失去了平衡直接倒在地上。 韩国语轻松通过中圈。迪利-阿里在向他要球,他给了过去。两人在快速撞墙之后,中国香港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被突破。挡在他面前的只有门将了,稳妥的方式是过掉门将,但,男孩儿做了另外的选择。他在禁区外横着带了一步,然后起左脚直接打门。 这是一脚重炮,这是本届欧洲杯迄今为止最精彩11球! 十九岁的韩国语飞奔向主看台,贵宾区就在那里。 他亲吻着球衣上的队徽,这是他的国家队首粒进球。队友们都已经扑了上来,拥抱着他,拍打着他。 btv的直播镜头给到男孩儿年轻的脸上,他是那么兴奋,又是那么英俊。 然后,他对着主看台做了一个有点儿奇怪的动作。 itv的解说员克莱夫-蒂尔德斯利也有些不解,“噢,我也没看懂,好像是詹姆士-邦德,两手都是手枪吗?” 周瑜跟身边的伊恩说道:“韩国语他妈的在全世界的球迷面前装酷!” 韩国语打门的时候,张晶晶的心都蹦到了嗓子眼。这个选择真的好吗?可是他一出脚,她就已经开始欢呼了。 那是他吃球最舒服的位置,那样张晶晶球,从小到大,她不知道看了多少。 她疯狂地喊着他的名字,韩国语,韩国语。 韩国语做完那个动作,跟队友们拍着肩背往回走。 他又回了下头,张晶晶,你看到了吗? 下半场,韩国语直塞助攻于大宝打进一球。无疑成为全场最佳。这是他第一次为国家队首发,并打满全场。收获了一个进球和一个助攻,帮助中国3-0完胜中国香港。 中国队以b组第一的成绩进入了淘汰赛。 赛后的采访,btv的记者问到漂亮男孩儿,那个奇怪的动作是什么意思,詹姆士-邦德吗? 韩国语说,“这是个小秘密。我不太想谈论它。” 桌上放着一杯咖啡,还有几份当天的报纸。佛朗西斯瞥了一眼,深褐色的眼睛里面有很多复杂的情绪。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在他面前的是一大片翠绿的球场。在赛季进行期间,那里总是有球员在训练。有时候,他没去球场,站在这里也能看到球员们的训练佛朗西斯纤瘦但倔强的身影。 南京今天的温度不错,阳光也不错,如果不是风有些大,他会有身处马德里的错觉。 佛朗西斯走回办公桌,又拿起报纸看了一眼。 韩国语昨天的表现,给他自己的身价至少加了1000万。一个不错的小子,不夸张地说,佛朗西斯仿佛能看到他站在北京的领奖台上的模样。三年?最多佛朗西斯喜欢这样的球员。多数教练终其整个教练生涯也碰到不到如此天赋的球员。 第432回 造谣 张俊看了看周围,一边跑,一边说:“到前场去,大罗。”张俊将足球踢向铁塔,足球从铁塔出反弹了下来,大罗跳上半空中,在空中一记头球,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守门员连忙一个滑铲,将足球铲出了球门外。张俊对大家说:“我们不要放弃,看下一个球。” 阿兰将足球又扔给了小满队员,小罗上去抢球,小满高高地跳了起来,将足球纳入自己的怀中,紧接着又开始了旋转,许世友闭上了双眼,小芳走了几步,小满停止了旋转,将足球传给了小芳,小芳直接起脚射门了,张晶晶一个鱼跃:“不!” 但是足球从她的手前划过,进门了。袁世凯一声哨响,丽莎又将比分改写为2:0.球迷:“夺回胜利。”张俊说:“停止呼喊,刚才是小芳一个人,没有人防守他,快一点上去防守。”李世民:“你们都看见了他是如何旋转得嘛?现在我们不知道足球是从哪里出来的。又怎么会知道要传给谁?”张晶晶说:“这是你的问题,想一想,我一个人不可能什么都做。”李世民说:“可是我们。” 张俊说:“张晶晶说得对,现在我们必须想出办法,要不然我们就输定了。”小满队员又开始了旋转。许世友说:“不要传给阿兰。”阿兰向许世友倒竖起手指。 小满停止了旋转,果然将足球传给了阿兰,阿兰队员带球前进,李世民和张俊左右包抄。许世友说:“别让他传球,听见了吗?”守门员张晶晶立刻出来了,接住了阿兰脚下的足球,阿兰跃起,跳过了张晶晶,张晶晶传球小罗,小罗正要传球给张俊,但是被小芳拦了下来,小芳又传球给小满,小满接到足球后,又开始旋转起来,将足球传给了梅芳队员,梅芳射门,足球被张晶晶一个鱼跃接住了。 观众们开始鼓掌了:“太好了。” 葡萄牙人放下《邮报》,拿起《南京晚报》。但讽刺的是《南京晚报》虽然是小报,其影响力从来都不小。 能把八卦消息做的全世界闻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在床上很热情!” 佛朗西斯盯着这句话,皱起了眉。 韩国语的大放异彩,让很多媒体在关注他职业生涯的同时,也关注起了他的私生活。于是,与助理教练张晶晶的关系无疑成为了媒体和球迷的兴趣点。 青梅竹马?佛朗西斯与高徒? 似乎有很多层关张晶晶他跟索菲。噢不,比他跟索菲的关系还要复杂。 这句话是某位自称张晶晶的前男友的男人告诉《南京晚报》的,男人说道:“噢,我必须得说我跟张晶晶在一起的时候并不知道她想成为足张晶晶她是一个很热情的女人,在床上也同样如此。不过,她有时候给人的感觉过于强势。张晶晶这听上去似乎有些颠覆大家对她的印象,但确实如此。这也是我跟她分手的原因。 我想,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这种姑娘。我没听她提过韩国语,不过据我所知,她并不喜欢男孩儿,她需要的是男人,如果你知道我在谈论什么的话。” 《南京晚报》给这段文字配了一张有些香艳的图片,是前几天张晶晶在法国海边度假时的比基尼照。 这条花边放在吹捧韩国语的正经新闻弗朗西斯居心昭然若是。南京晚报金人佛朗西斯丢下报纸,走出了办公室。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不想因为这种新闻影响情绪。 “在床上很热情。...教练,这到底是你哪任前男友为了钱去爆料的?”张文远怀里搂着一个漂亮的法国姑娘。他从上段恋情抽身出来的速度倒是很快。 张晶晶吸了一口杯中的鸡尾酒,脑袋依旧在随着音乐晃悠。 韩国语看着她,张晶晶的眼睛亮亮的,那条新闻似南京晚报也没有张晶晶她的心情,尽管他生气极了。 “好像叫安迪什么的。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在床上肯定不怎么样,要不然我也不会印象不深刻。”张晶晶认真想了想,还真是想不起来那个男人。应该是在大一时短暂约会过的,但是因为当时她既在忙亚足联a证的考核又要打工,张晶晶和他所以很快就分手了。 “你不生气吗?”凯特在伊恩怀里问道。 “他大概过的不怎么样吧,要不然不会干出这种事来。我就算生气也不能对他做什么。”张晶晶说完,调皮地冲凯特眨了眨眼,“而且,我确实很热情。” 凯特推了推张晶晶,“张晶晶,你在勾引我吗张晶晶。” 伊恩抿着嘴,张文远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坏笑了好几声。这家伙肯定张晶晶象自己的女友进行亲密接触的场景。大概是会香艳爆棚。 凯特又是无奈又是甜蜜地轻轻拍了拍笨男友的脸,“噢张晶晶是想啦!我和张晶晶之间什么都不会发生的!” 伊恩红着脸,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被女友调戏的。 张晶晶哈哈笑着站张晶晶说要去洗手间。她起身时踉跄了一下,似乎……喝的有点多? 韩国语连忙扶住她,搂着她的腰张晶晶问道,“张晶晶,你还好吗?” 安娜坐在一旁看到这一幕也伸了下手。她今天才到法国,杰克和露西明天才会到。韩国语是所有人当中唯一一个滴酒未沾的。他只有今天一天假期。霍奇森给他们放假的时候强调了两点,第一,sex不许太多,第二,不许喝酒。张晶晶晃了晃脑袋,一颗两颗三颗星。似乎不算太好。她可不想承认自己喝多了。于是她扳开放在自己腰上的手,“韩国语,我没事。”张晶晶她歪歪扭扭扒开人群往洗手间走去,韩国语看了一眼,努了下嘴,还是跟了过去。 安娜注视着人群中两个熟悉的后脑勺,心里不太踏实。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担心弟弟还是在担心张晶晶。或许,在她内心深处,担心他们两个都有可能因此受伤。 等张晶晶从洗手间出来,一拐弯正撞到韩国语怀里。张晶晶“你喝醉了,张晶晶。” 张晶晶听到男孩儿说道。张晶晶在他怀里停滞了两秒,抬头冷静——至少她觉得自己无比冷静地说道,“那我们出去吹吹风吧张晶晶。” 韩国语点了下头,搂着她走出了酒馆。 所有的嘈杂都消失了。 他们最终没有选择去巴黎,而是直接前往酒吧,但这无疑是个更贴心的决定。 韩国语给安娜发了条消息,告诉她,他和张晶晶已经出来了,一会儿会直接回酒店。 镇定是个古老的小镇,宁静,贵气,充满浪漫气息。从酒馆出来,张晶晶就不需要韩国语的搀扶了。大脑不再缺氧,思绪也清明不少。走路也正常多了,偶尔才会晃荡一下。他们走在石板上,夏日的气息并不浓重,也没什么风。 亚洲杯给这座小镇带来了很多节日气息。国旗的旗帜无处不在。隐隐约约能听到远远近近游客的声音。但他们这条道上没什么人。 月色婆娑,石板路上的张晶晶又差点摔倒了。男孩儿还没来得及去扶她,她又稳稳当当地了。 “在亚洲杯上进球的感觉怎么样?” “那个奇怪的庆祝动作是什么意思?”“你应该知道。”韩国语看了过去。 “我不清楚。”张晶晶耸了下肩。“那它暂时就是一个秘密。”“这么神秘?okay,那从去年十一月全勤到现在,累不累”“不累。” “……你很讨厌弗朗西斯?”讨厌弗朗西斯?韩国语眉头紧锁。“不,我不讨厌他。”我只是嫉妒他。“oh感谢上帝,他可是你的主教练。” “不要怀疑我的职业性。”“我的错。走在路上被女球迷拦住不让走是什么感觉?”“没什么感觉。”这是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张晶晶想起来,笑了好半天。“有那么好笑吗?”“yeah,我是说,我总觉得你还是那个吃冰淇淋会吃上瘾的小孩。” “张晶晶,我很早就不是了,就像你也早就不是那个因为妈妈离开会半夜起来哭的小女孩了一样。” 张晶晶扭过头,男孩儿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很高大,他周身的气质变了很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眯了眯眼,想看清他脸上的表张晶晶但她看不清。 “我不想谈论这个。”她转回头说道。 “我们回酒店吧。” 一回到房间,张晶晶就把自己扔到了床上。然后天花板开始旋转。度假喝的酩酊大醉是人生一大幸事。她有点喜欢这种感觉。 下一秒,张晶晶俯身过来,两手撑在了她的肩膀旁。中俊的脸庞越靠越近,她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洒在自己的脸上。“张晶晶,你到底有多醉?” “怎么了?韩国语,你别离的那么近。”张晶晶说着用手推了推他。 “张晶晶,我很认真。回答我的问题。”男孩儿抓住她的手,声音忽然变得很有力度。张晶晶“hmmm...醉到有点想乱性,但还没醉到想跟你乱性……”张晶晶说到这忍不住狂笑起来,她想起《南京晚报》的暗示。 “……为什么?”韩国语放开了她的手,声音有点颤抖。张晶晶“拜托,你是韩国语……”“所以?”“韩国语,你离的太近……我不能呼吸了。” 韩国语直起了身子。张晶晶的眼睛越来越迷离,看上去快要睡着了。他凝视着她,“张晶晶,我们需要谈谈。”“关于什么?”她喃喃问道。 “我不确定。等我们回南京。” “sure.”张晶晶嘟囔着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穿透进来,刺眼得很。张晶晶醒来时,说了句话,本来想继续睡,但她一翻身南京晚报张脸。 韩国语! “韩国语,你怎么在这里?”她一边惊呼着一边猛地坐了起来。 韩国语睁开双眼,皱了下眉,也坐了起来。昨晚张晶晶睡着以后,他担心她半夜不舒服没有离开,后来躺在她身边睡着了。 “请告诉我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张晶晶有些慌乱,说着这句话时已经发现自己的衣服原封不动地在自己身上,韩国语的也是。她马上就尴尬地笑了,“噢,忽视我吧,张晶晶。” 韩国语看着她一系列的反应,没什么表情,也没有说话。 张晶晶又闻了闻自己的衣服,全是酒味。 “我得去洗澡了,你什么时候回训练基地?” 韩国语看了看时间,张晶晶在。”他下了床,张晶晶还在床上,也许因为宿醉还没有回过神来。 “你还有昨晚的记忆吗?”他问道。 张晶晶回忆了一下,似乎没有出现记忆断层。“你说我们需要谈谈。”她有点担心这个,难道是转会?他想离开了吗?但张晶晶在问的话,似乎不太好。他后面还有很重要的比赛。大赛年,大部分球员都会在大赛之后决定自己的去向。韩国语虽然早早说了今夏不走,可也许身价的浮动和名动全球,让他的想法有了变化。她有些忐忑地问道,“你想现在聊吗?” “不。张晶晶,这很重要,别忘了。”韩国语说着倾身抱了抱她然后走出了房间。 张晶晶继续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才从床上蹦了下来走向浴室。离开尚蒂利的中午,张晶晶收到了俱乐部张晶晶件,邮件上说希望她能尽快赶回南京,明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所有高层和教练组成员都将与会。她于是匆匆张晶晶张文远和伊恩。他们的假期还在兴头上,而她的应该已经结束了。 张晶晶在上火车前给韩国语发了信息。 【抱歉要错过你之后的比赛,我的假期结束了。好运。】 等到她到达北京火车站,她收到了韩国语的信息。【在南京等我。】 张晶晶盯着那个吻发了会儿愣,韩国语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结束信息的时候都会发这个呢?她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似张晶晶几个月都是如此。她也没太在意,安娜也会给她发那个,不过她自己倒是不太习惯用这个。 她从火车站出来直接进了地铁,坐到骑士桥下了车。南京的亚洲杯气氛丝毫不逊于法国,她之前看报纸说到,因为中国队参加本届欧洲杯成绩不错,很多公司甚至在中国队的比赛日第二天放假,好让球迷们可以在比赛当晚喝的痛快。中国人对自己国家队的支持着实让人感动。 回到公寓第一件事就是给郎世民打电话。她之前在法国也一直断断续续给父亲发过信息,他过的似乎不错。等这个电话接通,她总算知道了原因。因为这个电话是个女人接的。说的是中国口音的中文,她一听就听出来了。 郎世民民接电话时便有些不好意思,张晶晶带着笑意道,“我很高兴看到你交女朋友了,爸爸。” 郎世民大概对女朋友这个词很敏感,连忙结巴道,“不是,张晶晶女……朋友,小金,我……” 郎世民“你这么说,她会不开心的。”张晶晶打断父亲,“等我有时间一起吃顿饭吧。” “好。郎世民民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南京晚报的新闻……我看到了…个男人……” “你不用管了,爸爸。”张晶晶一边说着一边把衣服扔进洗衣机,“以后也许还会有很多这种东西。”她说完忽然发现郎世民电话里她叫“爸爸”的次数比过去几张晶晶加起来都多。 “好,小金你刚从法国回来,好好休息吧。”郎世民的声音听上去很高兴,如果不是怕打扰女儿休息,他不会想挂断电话。 张晶晶走回客厅,放下手机。已经晚上十点了,天才刚黑。这个假期让人恍惚。她原本想躺在沙发上看场球赛,后来在沙郎世民接睡着张晶晶半夜口干舌燥醒来,她去厨房倒了一大杯水,一口气全喝光之后也没了睡意。 她打开窗户,半夜三点多,已经有快要天亮的感觉了。远处还能听到可能是刚从夜店出来的人的声音。街道上偶尔有车驶过。 风凉凉的,她往韩国语家的方向看了看,又看了看南京国安所在的方向。 这座城市如此安静,还在睡梦中,它古老又嘈杂,有时让她生厌,但当她回到这里,始终是回到家的感觉。 张晶晶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回了卧室。 希望还能睡着,她想,几个小时之后的会议不会让人省心。 哈灵顿于张晶晶而言是一个越来越有归属感的地方。从停车场到办公室,她一路跟各种俱乐部的员工打着招呼。有几个人看她的眼光有点奇怪,张晶晶还是在尽量显得礼貌,也许是因为《南京晚报》的花边,她想。 主教练办公室的门紧闭着,张晶晶看了两眼,走进了自己弗朗西斯。等她看完所有邮件,瞥到了佛朗西斯从自己门前路过。 他敲了下她办公室的门,张晶晶拐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第433回 4:0 杜海平说:“要是没有张晶晶的话,那我们大概要输成4:0了。”许世友说:“你们看那边的太阳,这对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又是一个优势。” 张俊对队员们说:“现在任何人都不要传球给他,张晶晶会受不了的。”李世民说:“张俊,我弃权了,我都快要累死了。”张俊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见坚持下去。” 阿兰队员用胸部停球,又带球前进,小罗上去拦截,被阿兰双腿夹球跳了过去。阿兰起脚传球给小满,大罗上去拦截,但是足球从身边穿过,进入了小满的长袍中,小满又旋转了起来。 杜海平说:“不。”阿兰开始跑步了,小满停止了旋转,传球给了阿兰,阿兰在球门前用头球攻门,张晶晶一个鱼跃,接住了足球。观众:“张晶晶真棒呀。谁最强,张晶晶。” 张晶晶对张俊等人说:“你们到底是怎么了,根本就没有人盯着他,没有人,谁能够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世民回答说:“抱歉,但是我们不知道他要把足球传给谁。” 张晶晶:“那么,接球人呢?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小罗说:“暗号,他用手做暗号,我都看见了。”张俊问小罗:“什么意思?请你解释一下。” 袁世凯说:“这是世界杯比赛,让球动起来。”小罗对张晶晶说:“他用手一指,然后阿兰就接住了足球。他们每个人都有数字,阿兰是二号,盯着他的手。” 小罗传球给张俊,梅芳、阿兰两个人上去拦截,都被张俊一一躲过去了。张俊传球给李世民,足球经过了小满,被李世民接住了。李世民带球前进,又传球给小罗,小罗射门,被守门员扑了出去,足球飞到油桶上反弹了起来,又进入了小满的怀中。张俊对李世民说:“如果他比划2,那我们就往阿兰那里跑。” 张晶晶于是进了他的办公室。 佛朗西斯站在战术板前,背影挺拔修长。这个场景跟过去一个时候看到的场景没有任何区别。 葡萄牙人回过头来,望着助手,露出情人般的笑容,“想我吗?”“还是工作吧。”张晶晶也冲他微笑,但没有正面回答。不过,是的,她想念他了。 南京晚报“我会把你这句话当做yes。还有,比基尼很漂亮,张晶晶喜欢。”他的声音低沉温柔,但在这个办公室里响起,又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谢谢。”张晶晶避开他的目光,看向落地窗外的球场。 “如果弗朗西斯的话,我每天都很想念你。”佛朗西斯走近了一些看着助手张晶晶说道。 张晶晶转回目光,看向他,眼里有了笑意。她不否认听到这句话心里很甜蜜,但是她无法像他一样肆无忌惮。而她刚想岔开话题,佛朗西斯收起了拉丁情人做派,进入了职业状态。 “一会儿会议的内容,最重要的是引援,其次是韩国语今夏去留的问题。你回来之前,我跟莱斯有过一次争执,老板那边也依旧没有对引援资金松口,所以这次会议不会轻松。噢我们已经签下了对吧?” 张晶晶点头,弗朗西斯还没有被记者爆出来,她是看佛朗西斯抄送给她的邮件知道的。 长长的会议张晶晶旁坐满了人。几乎有一半的人都是度假度到一半被叫回来的。 张晶晶进去的时候正听到以前的上司杰克逊-琼斯在半开玩笑地抱佛朗西斯难得跟我妻子二人世界,刚到阿鲁巴就被叫回来了。张晶晶实上已经到了六月中下旬,再有一周多,新赛季的准备就要开始了。杰克逊的话多少有些夸张。张晶晶刚刚坐下,老板跟佛朗西斯就一起走进了会议室。她看了一圈,人应该都到齐了。她用左手扳了扳右手的食指,这个会议还没开张晶晶怎么紧张的气氛就已经蔓延开来了? 也许是弗朗西斯凌厉的目光,也许是老板凝重的脸色,也许是莱斯轻佛朗西斯清楚。 老杰克逊做完预备队的简报,张晶晶开始做一线队的简报。到目前为止,一线队确定会走的有三名球员。王杜雨将会转投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的河南建业,37岁老将卡希尔会解约离队。另外,赵小龙和刘彪在租借期结束后已经返回各自球队。 王雨雨她最后总结道:“现在在中超想要保级一般需要38到40分,以这几个赛况来看,因为所有球队的购买力都很强,所以竞争越来越残酷。老板,我知道之前球队在中甲花了不少钱但还是降级了,可这跟购买的人员能力不佳有关。我认为我们一线队当中有绝对中超能力的球员不超过六名,所以引援人数至少在五至六名,最好要有七到八名。” 张晶晶这段话的立场很明显,她是完全站在葡萄牙人这一边的。弗朗西斯看了她一眼,很淡然,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老板看着张晶晶脸色就没变过。他看了看亚裔女教练,他倒是从来都不讨厌她。同为少数族裔,无论是在种族还是性别上,他都对她没有任何偏见,最多在她和弗朗西斯的关系上有些怀疑。她任职助教以来,工作能力出色,对球队的帮助不小,他都看得到。 但她这番话,倒是确如《南京晚报》上的花边新闻里的一句话所言,她很强势。她丝毫不避讳,并且是十分坚定地站在她的主教练同侧,不惜得罪真正提供给她合同的那个人。 老板既有些欣赏,也有些不悦。 他晃悠着腿,看了一眼弗朗西斯,清了清嗓子准备表态。 “引援人数没什么问题。你们比我更了解球队。但是,我这边的资金,我跟莱斯也讨论过,我们觉得2000万元肯定够了。现在球员身价虚高……我看南安普顿引进施奈德林时也不贵,之后转手卖给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赚了2500万。噢,还有莱斯特城的马赫雷斯不是才50万元吗?他可是这个赛季的中甲最佳球员。” 老板看着南京晚报眼里有些艳羡。 他怎么可能不眼红莱斯特城?他怎么可能没有野心?但是这些对于目前的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来说,还是太遥远了。在他看来,弗朗西斯年轻气盛,太着急,太想成功。 老板这番话简直荒谬,南安普顿和莱斯特城球探系统出色,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呢?张晶晶讥讽地笑了笑。再说了,挖到这种球员从来都是小概率事件。要不然小球队怎么没常年占据big4位置? 老板说完看向葡萄牙人弗朗西斯坐在他的左侧。 佛朗西斯用手指敲了敲桌面,面无表情地问道,“那韩国语?” 莱斯突然坐正了身子,有些兴奋地说道:“有人愿意出到4000万元,应该是佩普的意思。我觉得这个报价已经很合理了,我们应该考虑出手。我怕他伤了或者有适应中甲的问题,那之后……” “第一,韩国语不可能有适应中甲的问题。第二,球员的伤病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掌控的。”张晶晶果断打断了足球总监。莱斯撇着嘴看了一眼助教,不屑道,“球场上的事很难说,张晶晶,你毕竟没踢过职业足郎。” 张晶晶正要反驳他,佛朗西斯已经说道,“在球员不想走的情况我们这个夏天就强行卖了他,会成为一个笑话。莱斯,韩国语张晶晶的身价可能会到你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你怎么知道韩国语不想走?中甲豪门他可以任选。 “如果他想离开,我想他的经纪人早弗朗西斯了。你听到任何传言了吗?”佛朗西斯说这话时很平淡,连嘲讽的语气都没有。但他看了一眼助手,最重要的是张晶晶没有说过她的韩国语有任何这方面的倾向。 张晶晶想到韩国语那句“我们需要谈谈”,她的想法却是没有葡萄牙人,佛朗西斯些挂不住了。 张晶晶忙冲两个人伸了伸手,“只要韩国语这个夏天不想走,我们就不卖。这个话题无需再讨论了。弗朗西斯,关于转会,你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老板,名单我已经给你了,有一些人可以替换,但至少要花3500万元。”他说完看了看莱斯,再跟莱斯争执已经毫无意义。大半个赛季的合作不愉快不会突然变得愉快。他需要的是老板的一句话。事实上,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成功升级以后,掏3500万元出来虽然不那么容易,但老板想的话还是能拿出来的。可他的态度,实在很让葡萄牙人失望。 “老板,再考虑考虑。只是弗朗西斯万镑,你不会失望的。”说着佛朗西斯站了起来,走出了会议室。自始至终他的声音都没什么起伏。 不知道是不是张晶晶的错觉,弗朗西斯最后这句话似乎有点下最后通牒的味道。 傍晚时分。 主教练办公室开着,但里面没有人。佛朗西斯开完会以后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张晶晶心中有些焦躁,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焦躁什么。她的右手不断地晃动着鼠标,屏幕上的光标移来移去。脑子里有些很碎的片段,但是被组合在一起。 第434回 领先 小满伸出了左手的手指,李世民说:“1?”李世民又问:“谁是一?”张俊队李世民说:“现在我们一个人盯住一个人,你盯住阿兰。”足球又被传给了阿兰,阿兰射门,球进了。袁世凯一声哨响,丽莎在墙上画下了3:0.袁世凯说:“三比零,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领先。” 杜海平说:“怎么回事呀,3比0了,是时候了,许世友,我们实行b计划吧。”许世友说:“你去拿袋子,我去拿其他的。”张晶晶说:“没有看住,你们几个又没有看住。”张俊说:“暗号,我们已经知道了,一号是阿兰,二号是小芳,三号是梅芳。”张晶晶:“啊?” 许世友提着水桶上前,用湿毛巾给张晶晶搽汗。“房叔叔”方志明对李世民说:“喝点水吧,这水非常的清凉。”一个人将香蕉给了小罗:“吃吧,孩子,里面全是能量,而且防止抽筋。” 袁世凯一吹哨子:“你们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吗?请你们立刻离开场地,快点儿。”杜海平回答说:“这很合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经不住这么炎热的太阳。” 袁世凯说:“但是这很合理呀,太阳对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员也是一样的热。许世友说:“你们错了,他们已经习惯了,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他们来自于沙漠。” “房叔叔”方志明对李世民说:“来喝点水吧。”李世民说:“你别再让我喝了。”众人上前:“你们辛苦了。”小满队员对袁世凯说:“你别傻站着,袁世凯,你们做点什么呀?”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其他队员也说:“快一点开始吧,开始踢吧,快开始吧,干什么呢?快一点开始喽。” 她放开鼠标,在她恍惚之时,手机震了起来。她整个人一惊,但看到来电是韩国语之后又冷静下来。 韩国语靠在床上,看上去应该是刚洗完澡。张晶晶这才注意到他头发长了不少,有点像好几年前的他。他十七八岁以后不爱留长发,经常长长一点就会去剪短,或是干脆剃个板寸张晶晶过怎么着都好看就是了。张晶晶想着这些,笑着说道,“你看上去有点累,漂亮男孩儿。” 张晶晶还真敢说。韩国语盯着屏张晶晶的姑娘,“你看上去也有点累,漂亮女孩儿。” 张晶晶笑出声来。 “杰克和露西都到了吧?” “是的,今天短暂见了一面。” “他们的感情真好。” “是吗?”韩国语想了想自己父母的感情,“好像是不错。” “韩国语,很遗憾不能看中国之后的比赛。” “我也是。”他看着她,微微笑了笑,“今天的工作怎么样?” “上午开了个会。噢,会议内容不能告诉你。总之很紧张。” “你现在看上去也有点紧张。” “真的吗?”张晶晶扭了扭脖子,肌肉是有些僵硬。 “张晶晶。”“怎么了?” 韩国语笑着摇了摇头,“没什张晶晶漂亮女孩儿,我要去餐厅了。” “那再见,漂亮男孩儿。”张晶晶笑眯眯地挂断了电话。 一挂断,她的神色又严肃起来。也许她该下班了,葡萄牙人今天可能都不会回南京国安。 中国在第一场淘汰赛赢下了马来西亚。 比赛一结束张晶晶就给韩国语打了电话,原本以为不会那么容易接通,但是居然接通了。电话里男孩儿兴奋极了。他虽然是下半场才替补上的,但上场就送出了一个助攻。 电视屏幕上还在回放他助攻于大宝的那个进球。韩国语从右路向内带球切入,然后送出一记挑传,中国队长轻松打进单刀,把比分定格在3:0。 btv的解说员夸赞道:“这是一脚充满想象力的传球,看起来这个男孩儿不光有着耀眼的盘带技巧,还有非常出色的视野和传球,他让于大宝的工作变得简单。” 张晶晶拿起遥控器把声音调小了一些,“韩国语,你听到刚刚解说员说的了吗?” 那头吵闹极了,是他的国家队队友们吧,张晶晶至还听到罗斯-巴克利的声音,“又是张晶晶吗?”韩国语不知道跟他说了句什么,过了会儿才笑着回话,“没。张晶晶,真希望你也在这。” 张晶晶听到这句话,张晶晶也许她可以抽空去趟法国。如果不出意外,中国果然在下一场要碰葡萄牙了。应该会是场很精彩的比赛张晶晶呆一晚第二天就回来的话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最近的工作虽然比较多,但是这个时间应该有。唯一比较诡异的是,弗朗西斯经常不在办公室。就算在办公室也是一副很忙碌的样子。他几乎没怎么跟她说过话。唯一没有变的是他看向她的目光。 “韩国语,也许我可以去看你们下一场。”张晶晶有些犹豫地说道。“你确定?” “不是很确定,不过应该没问题。” “我想见到你。”张晶晶儿怕这边的嘈杂声太大,她那边听不清,所以提高了音量。张晶晶愣了一下,“我尽量。” 接下来几天,整个南京国安都在谈论韩国语。噢,不对,也许是整个张晶晶兰都在谈论韩国语。 不过,还有一个年轻球员似乎比他更耀眼。 同为19岁的新人和韩国语一样,在国家队从替补打起。但第二场小组赛就成了法国队的主力。到现在为止三场首发一场替补之中已经完成了两球三助攻。相比之下,韩国语在一场首发三场替补中一球两助攻的数据就显得有些逊色了。 目前众多欧洲豪门已经盯上了这位效力上海上岗队的天才,上海上岗队要价3500万元。 张晶晶跟佛朗西斯讨论过这名球员,天赋与韩国语不相上下。而韩国语之前也是知道的,她跟他也提过。 韩国语他应该有张晶晶服气吧?张晶晶看着报纸对比二人的文章时想道。 主教练的办公室的门没有关,佛朗西斯牙在打电话。他说葡萄牙语比说中文更性感。过了会儿,葡萄牙语的电话结束了,但弗朗西斯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回说的是中文,而电话那边的对象,张晶晶从对话内容,已经猜测到是老板。他们没再谈论转会资金的事,而是在聊球探系统需要革新和韩国语的薪资问题。 张晶晶那边终于安静下来,张晶晶走出了自己弗朗西斯。她敲了敲门,佛朗西斯看了过来。他靠着他的转椅随意地晃动着,似乎在思考什么,尽管目张晶晶到了她的身上,但注意力很明显不在她的身上。 张晶晶冲他挥了下手,“嘿弗朗西斯变主意了吗?” 佛朗西斯佛朗西斯焦过来,他笑着摇头,讳莫如深的模样。询问张晶晶:你居然不生气?” 葡萄牙人站了起来,走到门边,抬起右手。这一回,张晶晶躲开了。 他于是只是拨了佛朗西斯柔问道,“不是说全剪了吗?” “还没来得及。”张晶晶推张晶晶他的手。弗朗西斯“第一次约会想去哪里?”佛朗西斯又靠近了些,他盯着她的唇,她似乎轻轻咬了一下。张晶晶“弗朗西斯,我们聊过这个问题。你不能总是这样……”郎小弗朗西斯气,绕过了他。 佛朗西斯没有跟过去,他看了看时间,然后回头说:“我还有些事。想张晶晶的问题,我是认真的。”说完他走了出去。 罗斯-巴克利一手叉张晶晶肉送到嘴里,一手拿着佛朗西斯多关于韩国语的赞誉,他简直看腻了。还好他不是个小心眼的人,不过他得承认,他多少还是有点羡慕那小子的。现在,那小子坐在他的对面,也拿着手机。 张晶晶:我明天到里尔,正在订票。 韩国语:等不及见到你。张晶晶:嘿派张晶晶如果你明天进球的话,你还会做那个奇怪的庆祝动作吗? 韩国语:当然。张晶晶:那你得告诉我是什么意张晶晶拜托,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没有秘密。 韩国语:好。张晶晶:票订好了,明天见。张晶晶韩国语:明天见。 韩国语抬头的时候发现罗斯-巴克利正盯着自己,眼神有些涣张晶晶他觉得很奇怪,又仔细看了一眼,原来罗斯并不是盯着自己,只是在发愣。 “怎么了?”韩国语问道。 罗斯-巴克利回过神来,慢慢地摇了下头,“噢,没什么,刚看到新闻,我们主教练被解雇了。” “是吗?”韩国语知道马丁内斯在过去的那个赛季带埃弗顿带的并不好,“你不喜欢这个决定?” “那倒不是。我没什么感觉,只是有些好奇谁会成为我们的新主帅。” “这会影响你夏天的决定?” “当然,如果是个有趣的人,我会很高兴留在埃弗顿。” 韩国语点了下头,他能理解罗斯的想法。 “所以你去看泰国根本不是去看韩国语,你是去看其他人?” “是的,我想万一去的话总得提前了解一下我的球员状态。” 第435回 b计划 袁世凯在犹豫之后终于吹响了哨子:“球迷们在十秒钟之内离开球场,要不然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会被取消参赛资格。”杜海平说:“你们不能够这么做。” 张晶晶说:“请你们走吧,袁世凯是认真的。”李世民说:“你必须离开这里。”袁世凯:“八七六五四”杜海平一看:“好了,就快点。”袁世凯:“零。重复比分是3:0,现在我们开始继续比赛。” 张俊说:“大家要留神小满。”李世民说:“一号是阿兰,二号是小芳,三号是梅芳。我去盯着阿兰。”小满停止了旋转,足球传给了阿兰,张俊上前,抢先将足球接了过去。 阿兰:“啊?”张俊说:“李世民,准备,一脚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李世民直接射门,足球如同子弹一样射穿了球门,张俊说:“好球,我们成功了。”丽莎将比分改写为3:1. 杜海平和许世友相互拥抱。杜海平说:“b计划奏效了。” 许世友说:“我担心给可怜的李世民喝了太多的水了。”小满问阿兰:“你认为他们知道了吗?”阿兰说:“不可能,他们也许是侥幸,继续。” 阿兰将足球踢入了小满的怀中,这回小满一边旋转,一边过来了。李世民说:“让我来,我来控制。”小满停止了旋转,传球给小芳,但是李世民抢先一步将足球抢走了,李世民传球给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小罗站上了大罗的肩膀,先是用头顶球,又在半空中起脚射门了,足球落地后反弹进了球网,对方守门员扑救不及,球进了。 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球进了。”阿兰对小满说:“3:2了,你是对的,他们知道了,现在你把长袍脱掉,我们要争取时间。”小满脱掉了长袍,杜海平说:“我们做到了,我们是最棒的。”这时候。李世民开始用手捂着肚子:“啊呦,好痛呀。” “在曼谷的那个晚上发生了什么?” “之前我只知道有这个可能,但是那晚我的经纪人弗朗西斯弗顿想跟我详谈。而且……”佛朗西斯低头笑了笑,而且那晚我意识到除了你我不想要别的女人。不过,这个还是以后再说吧。 张晶晶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而且,只是明白了他在第二天对她采取行动的原因。 “那么在曼谷的那一晚话?” “对。” 张晶晶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可如果老板愿意掏3500万元呢?” “我会留在这里,只不过会很可惜……”张晶晶把话说完,女孩儿肯定能听懂他的意思。 “现在才告诉我?”张晶晶皱了皱眉弗朗西斯 “你又不会跟我走。”佛朗西斯靠在办公桌上,露出他拉丁情人的笑容,“而且,我希望这是一个惊喜,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跟你走?”张晶晶盯着对面的男人,丝毫不为他的迷人的笑容所动。 “张晶晶,我很了解你。佛朗西斯留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才是你张晶晶的机会,你想在这里成为主教练。还有,韩国语在这里张晶晶走的。”他笃定地说道。 张晶晶听他说完,弯起了嘴角,“这么说,你现在不是我的老板了?” “没错。”葡萄牙人看着女孩儿目光的变化,已经张晶晶到要发生什么。 果然,他话音未落,张晶晶已经扔了手里的包快步向他走来。他连忙起身往前走了两步把女孩儿紧紧搂进了怀中,吻住了她。 这个亲吻又突然张是他渴望已久的,但比想象中还要让他动情。 张晶晶圈住了弗朗西斯的脖子,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如果对方不是她的主教练的话。 而现在,他终于不是了。 他抱着她转了个圈然后托住她把她放到了办公桌上。 “嗯,肥皂剧里这时候男主角一般都要把办公室打扫下去的。” 佛朗西斯深呼吸了一下,声音很低沉,“babe你再破坏气氛,我就要打你屁股了。”他说完扶住女孩儿的后脑勺再次亲吻她。 这个吻比之刚才还要激烈。 “弗朗西斯,不是现在。” “不,就是现在。”尼张晶晶斯深邃的眼睛此时变得十分迷离,声音沙哑而性感,“你不知道我多想要你。” 张晶晶也很动情,她有些想投降了,如果关上门和闭合落地窗,也许不会有什么问题。她正想着,走廊里响起点声音。似乎是莱斯在跟张晶晶招呼。 他们马上分开了。 张晶晶从办公桌上跳了下来。她需要整理一下,而弗朗西斯,她看了他一眼,偷偷笑了。弗朗西斯,大概需要更多的时间……冷静下来。 张晶晶:“shit,该死的莱斯。不许笑,这是你的错弗朗西斯莱斯一进门,正看到佛朗西斯在收拾自己的东西,而张晶晶在沙发上拿着ipad……看新闻。他觉得气氛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怪。 他听老板说弗朗西斯辞职了葡萄牙人弗朗张晶晶很惊讶的。他虽然不喜欢佛朗西斯,但是并没佛朗西斯竟球队成绩在他手上一直不错。 莱斯看了看已经是前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主帅的葡萄牙人,别扭说道,“弗朗西斯弗朗西斯看到你离开。” 佛朗西斯抬头礼貌地佛朗西斯于我和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都会是一个新的开始。”他说着看了一眼曾经的助手,他会很想念她——作为助手的她。 他们又寒暄了几句,气氛不错。 后来莱斯终于走佛朗西斯门,对女孩儿说道,“过来。” 张晶晶看了看墙上的钟, 她赶不上那班去往里尔的飞机了。 “来不及了?” “是的。”张晶晶走了。 “那就别去了。”佛朗西斯抱住女孩儿,在她耳边轻轻蹭着,“我晚上去你家?” “不要?”张晶晶轻轻推开弗朗西斯 “这么着急么?”佛朗西斯犹豫起来。 “一点儿都不。”她推了推他,“一点儿都不?”佛朗西斯怀疑地看着女孩儿,然后开始亲咬她的脖子,直到引来她的喘息与轻呼,他才满意地放开了她,佛朗西斯须得去趟外地。等我,今晚。” 【韩国语,我没赶上那班飞佛朗西斯视机前,期待你的表现。】韩国语盯着手机屏幕,眼里有些失落。没事,张晶晶。比赛之后打给我。 他回复完上了球队的大巴。 他今晚将会首发。尽管男孩儿不想承认,但法国队的那个登贝莱确实让他对自己的表现更在意了。那天,弗洛雷斯在哈灵顿的健身房提过这个人,在那之前张晶晶也提到过,他不想输给他,更不会输给他。而如果进球,他的庆祝动作不会变,他要告诉张晶晶那是什么意思。她真笨。里尔,皮埃尔-莫鲁瓦球场。 可以容纳五万人的球场已经人声鼎沸,中国和日本两个球迷阵营互不相让地对峙起来,歌声此起彼伏。不过中国的球迷群里居然还有球迷穿了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时期的球衣,也是一大奇景。球员通道中。 韩国语看着两队的队长在亲切地握手和拥抱。他们曾经在世界杯上有过冲突,但后来在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但看起来两人的感情依旧不错。 这时他身边的一个小球童昂着头用生硬的中语说道:“韩国语先生,你很棒,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周围的队友都笑了,韩国语收回目光,低头笑着对小球童说,“好的,你的名字是?” 小球童骄傲地回答:“皮埃尔,跟这座球场的名字一样。我今年13岁,以后也会踢上欧洲杯的。” 于是韩国语在他的衣服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并写道:皮埃尔,期待你未来在亚洲杯上的表现。 主裁判一声哨响,比赛开始。 张晶晶喝了口红酒,看着电视上的男孩儿,有些遗憾自己不能够在现场。手边的手机震了起来,是弗朗西斯。“我在路上了。” “我在看比赛。” “享受比赛。一会儿你会享受到更棒的。” 张晶晶哼哼笑着,“不怕我期待值太高么?” “噢你给我等着。” 张晶晶打开张晶晶前,佛朗西斯一直在猜测她会穿着什么衣服等待自己。 然后,门开了。张晶晶色棉质热裤,白色紧身t恤,没有穿胸衣,光着脚。很家居风,但他还是感觉到了那么一点用心。修长笔直的双腿,优美佛朗西斯的不可言喻的曲线。 她踮起脚,怀住他的脖子,轻启双唇缓缓说道,“弗朗西斯,你好慢。”瞳孔和声音里全是诱惑。她又吻了吻他,轻轻咬着他的下唇。他闭上眼,噢,他爱上了一个美如夏日,热情如夏日的姑娘。 他睁开眼,猛地关上门,把女孩儿抱了起来。 第436回 挤兑 小罗用头球将足球传给了张俊,张俊带球前进,小满也上来抢足球,挤兑张俊了,张俊用脚后跟传球给身后的小罗,小罗一脚将足球踢向汽车,足球反弹向铁架,又从铁架反弹下来,张俊腾空而起,在半空中起脚射门,足球从对方守门员的左肩膀上射进了球门。 张俊落地。杜海平说:“好。太棒了。”丽莎将比分改写为3:3.袁世凯将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穆斯塔法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长张俊叫道了面前:“现在是三平,还有两分钟的时间,比赛就要结束了,你们其中一只队伍必须得分,否则就罚点球,好,继续。”小罗:“只有两分钟的了,很快就要结束了。” 李世民说:“不行了,我快要坚持不住了。”张俊说:“不管怎么样,你也要坚持住啊,就剩下两分钟了。”阿兰传球给小满,小满传球给小芳,小芳跑了几步后又传球给小满,李世民上前了:“我不行了,我得去上厕所。 ”但是足球居然被李世民给抢了下来,李世民一边跑一边说:“我不行了,我得去呀。”张俊说:“来不及了,传球。”李世民在内急之下,就一脚乱踢了出去,自己立刻跑到了一个集装箱后面方便去了,足球在电线杆、汽车、油箱之间四处乱撞,最后居然进了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的球门,对方守门员倒地,众人说:“太好了。”袁世凯说:“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得分,现在比赛结束。” 李世民一边小便一边回头说:是我射进去了吗?不可能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员们找到了李世民:“李世民,是你射进去的。”张俊说:“你当心你的鞋子。” 接近晚上十点钟,窗帘外还有些光亮。电视上球赛的背景音并不大,解说员和嘉宾的声音忽大忽小。 后来不知道是不是葡萄牙人弗朗西斯了,女孩想去看一眼,佛朗西斯换了个姿势把她压到了身下:“你才被打了屁股,这么快就忘记了么?” 女孩儿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子,喘息着说,“弗朗西斯我出了好多汗。” 佛朗西斯的指尖轻轻擦过女孩儿的汗水,他呼吸有些重,“你也是。” 后来,女孩儿渐渐在他怀里平复了呼吸。他又开始一遍又一遍地吻她。 球赛似乎已经结束,佛朗西斯的手滑过那朵猩红的水仙,有些流连。 女孩儿问道,“怎么了?” 他笑着摇头,但他的吻开始往下落,终于落到了娇艳欲滴的水仙上。那个时候看照片,他就已经很有兴趣了。佛朗西斯询问:“关于这朵水仙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女孩儿吸了口气,揉着他的头发,“你想知道什么?” “跟我有关?” “为什么会跟你有关?” “你纹在这么私密的位置,说明你潜意识里希望男人为你疯狂,又是朵水仙,这无需解释了,我的自恋小姐。我告诉过你,我们是镜像关系。看上去是最近纹的?真的不是因为我吗?” “除了跟你有关这一点,其他就算你说对了吧。”女孩儿微微抬起腹部,“弗朗西斯,你不喜欢么?” 她的声音、以及肢体语言,全是弗朗西斯感到无以复加。佛朗西斯屏住了一会儿呼吸,然后说道,“喜欢。但是有点生气。” “为什么呢?” “你还想诱惑谁?” 他可不太喜欢这句话,佛朗西斯儿要被惩罚了。 比赛结束哨音响起的时候,韩国语还有一种恍惚感。好像还有时间。应该还有时间。他踢的并不差,这场,只是不够好,远远不够。他望了望看台,杰克、露西、安娜,还有伊恩和张文远都在那里,但是此时,他只想见一个人。 身边的队友都很泄气,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些呆滞。有个日本的球员过来找他换球衣,他匆匆脱了自己的衣服,递了过去,又接过那人给的,随意抱了下。之后,他甚至想不起来那名球员的名字。偌大的球场,他只想见一个人。 韩国语走了过去,拍了拍迪利的后背。他应该说点什么,但是他不知道说什么。所以他什么也没说,他转身往球员通道走去。他不想哭,他只想见一个人。 更衣室里的气氛糟糕透顶,没有人有好心情。 属于中国队的亚洲杯在这个晚上终结了。霍奇森没说几句就离开了更衣室。 罗斯-巴克利脸色阴沉,好像随时会找人打一架一样。韩国语坐在自己的更衣柜前,喝了很多很多水。他光着上身,依旧觉得热。也许,他应该去淋浴了。 但是之后做什么呢? 他还不知道。 水花洒在男孩儿的身上,比赛的种种和张晶晶的脸交替着在脑海里出现。 上半场他打中一个门柱,就差那么一点点,如果那个球进了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弗洛雷斯说的对,他的脚法还需要提高。“ 你看上去有点累,漂亮男孩儿。” “醉到有点想乱性,但还没醉到想跟你乱性。” 下半场89分钟,武田行西在禁区里头球攻门,那时他在禁区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球砸进网窝。日本球员的欢呼和队友的垂头,都是那么刺眼。“这么说你不爱杜喃喃?” “韩国语,你是不是有点紧张?” 补时的时候,他连过两人却没能过去第三人,被断球以后拼命地回追,但终究没能拿回球权。终场哨响之前,他还在努力地奔跑,可是一切都戛然而止了。 “……我跟他之间有化学反应,但也许只是纯生理上的……” “不过第一个的意义总是最特别,杜喃喃是吗?” ……张晶晶,张晶晶,张晶晶。怎么会这么想念她? 他需要她,比任何时候都需要。 韩国语匆匆淋完浴,做了一个决定,他要回南京。现在。他从淋浴出来,换好了衣服。周围的队友很多都在给家人打电话,还有在骂骂咧咧的,也有跟他一样默不作声的。男孩儿从更衣柜里拿出手机。没有张晶晶的电话和信息,什么都没有。 他给她打电话,一遍,两遍,三遍,没有人接。第四遍的时候,他留了言。 “张晶晶,你可能在睡觉……我现在回南京,我不知道这么晚还有没有飞机,最晚明天早上我也到了。我们得谈谈,记得吗?还有,我真的很需要见到你。” 他留完言,又打了两个,依旧没有人接。他收起手机,走到一线队教练加里-内维尔身边,告诉他,他想提前离队。加里看上去不是很高兴他的这个决定。 “教练,这对我来说很重要,如果有必要,明天我可以再飞回来。”他说道。 加里看了看他,勉为其难地点了头。 佛朗西斯把女孩儿从浴室抱了出来,扔到了床上。 女孩儿准备下床,嘟囔着要去客厅拿手机。她要打电话之前的比赛和她的好朋友。佛朗西斯拽着她,引诱地告诉她,“不管结果是什么,明天就知道了。” 于是她再次落入了他的怀抱里。 这个夜晚会很漫长。 过去的那个夜晚像梦境。 张晶晶一觉醒来,心里极不踏实。最初她并没有意识到是门铃声把自己吵醒的,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蹦下了床。 她有种不详的预感,仿佛在按下接听键之前已经知道是谁。而当那头男孩儿难过的声音传来的时候,她心都快碎了。 “张晶晶,开门。” 张晶晶愣在那里,手指开始抖。中国队输了。弗朗西斯在身后抱住了她,用下巴蹭着她的脖子,她缩了缩。张晶晶:“韩国语……等我一下,现在可能有点不方便……”韩国语听到这句话,脑子像被人开了一枪。她今晚带男人回家了吗?所以没有去里尔,所以没有接电话,连信息都没有一条?男孩儿的声音由低落转为了愤怒:“张晶晶,把门他妈的打开,我不管他他妈的是谁,让他滚蛋!”张晶晶刚要说话,佛朗西斯先开了口。“韩国语,是我。”是他?是他。后来张晶晶说了话,男孩儿一句也没听清。他不敢动,好像动一下会让所有的一切成为真实的。而比赛的疲劳,连夜的佛朗西斯上的痛感都已经接踵而来。之后,楼门突然开了,张晶晶穿着短裤,套着男人的衬衫走了出来。他是那么想见她啊。她看着他,眼里到底是关心还是怜悯,韩国语已经难以分清。“韩国语,抱歉……”她走过来抱住了他。韩国语的身体僵硬的厉害,张晶晶的拥抱第一次让他抗拒。他推开了她,转身往街道上走去。四五点钟,天已经亮了,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 “韩国语!”张晶晶在他身后大声喊道。韩国语没有回头。张晶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但她不确定,一点儿也不确定。她唯一知道的是她必须得让他走。韩国语感到自己整个身体冰凉冰凉的,从张晶晶家到自己家的路不应该这么长的。八岁,夏天冰淇淋的车叮叮咚咚路过,她给他买兔子耳朵的甜筒。 第437回 倒数第二轮 张俊又转身同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员们握手:“谢谢大家的努力,还有你们给我们的教训。”小罗::“我们自以为很了不起。” 李世民说:“你们是非常厉害的对手。”张晶晶:“很抱歉,小满。”小满:“我接受你们的道歉,可是我们,事实上,你们是非常厉害的对手。” 杜海平抱住了张俊:“这是我一生当中最快乐的日子。”小罗:“如果我们一开始就听劝告,那我们就不会这样惊险了。” 许世友说:“至少,你们承认了。”张晶晶说:“我想从现在开始,我们应该更加的谦虚,刚才还真是吓了一跳。”许世友说:“我知道,我也是,我的心脏几乎跳的和汪汪一样快。”众人笑了起来。 在张晶晶家中,网球机向着泳池中的张晶晶射击网球,张晶晶或是跃起,或是拳打脚踢,或是用头顶。奶奶继续按按钮,张晶晶说:“嘿,奶奶快停下来。” 奶奶笑了,张晶晶上了泳池:“您太无情了,奶奶,尽管您耍赖,我还是喜欢和您玩。我得走了,我们得去帮助纽约队训练了,她们现在的排名就差两分了,而且是倒数第二轮了,所以她们必须打败龙队。 ”门外:“张晶晶,你好了吗?请快一点儿,要不然我们就要迟到了。”一位男子推门进来了,一边打电话:“当然了,老朋友,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好,我等下马上给他打电话。” 他就是张晶晶的父亲。张父:“快点,张晶晶,你知道我最讨厌迟到了。我们走了。”又在电话里:“放心,他会同意的,你只需要所有这些都写了,会有好结果额,你就照我说的去做吧,再联系。” 过去的那个夜晚像梦境。 张晶晶一觉醒来,心里极不踏实。最初她并没有意识到是门铃声把自己吵醒的,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蹦下了床。她有种不详的预感,仿佛在按下接听键之前已经知道是谁。而当那头男孩儿难过的声音传来的时候,她心都快碎了。 “张晶晶,开门。” 张晶晶愣在那里,手指开始抖。 中国队输了。 弗朗西斯在身后抱住了她,用下巴蹭着她的脖子,她缩了缩。张晶晶:“韩国语……等我一下,现在可能有点不方便……” 韩国语听到这句话,脑子像被人开了一枪。她今晚带男人回家了吗?所以没有去里尔,所以没有接电话,连信息都没有一条? 男孩儿的声音由低落转为了愤怒:“张晶晶,把门他妈的打开,我不管他他妈的是谁,让他滚蛋!”张晶晶刚要说话,佛朗西斯先开了口。 “韩国语,是我。”是他?是他。 后来张晶晶说了话,男孩儿一句也没听清。他不敢动,好像动一下会让所有的一切成为真实的。而比赛的疲劳,连夜的佛朗西斯上的痛感都已经接踵而来。之后,楼门突然开了,张晶晶穿着短裤,套着男人的衬衫走了出来。他是那么想见她啊。 她看着他,眼里到底是关心还是怜悯,韩国语已经难以分清。“韩国语,抱歉……”她走过来抱住了他。韩国语的身体僵硬的厉害,张晶晶的拥抱第一次让他抗拒。他推开了她,转身往街道上走去。四五点钟,天已经亮了,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 “韩国语!”张晶晶在他身后大声喊道。韩国语没有回头。张晶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但她不确定,一点儿也不确定。 她唯一知道的是她必须得让他走。韩国语感到自己整个身体冰凉冰凉的,从张晶晶家到自己家的路不应该这么长的。八岁,夏天冰淇淋的车叮叮咚咚路过,她给他买兔子耳朵的甜筒。 十岁,他在球场上受了伤,她背着他爬了三层楼,整个脖子上都是汗。十三岁,她送他漂亮的球鞋,屋子里在放音乐。 十四岁,在黑色的石头滩上,他看到她跟别的男人走了,他差点哭出声来。黑色十九岁,他进了三个球,把她拥入怀中。 那么多的记忆汹涌而来。那么多疯狂的嫉妒和想念,还有梦中猩红的水仙,晃荡的项链……他早该明白,原来他是爱上了她。不是他来的太晚,本质上他也毫无机会。 南京没有夏日,冷如寒冬。 【张晶晶,我去度假了。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谈的,我会留在球队。】张晶晶看着这条信息足足发了十分钟的呆。她在聊天框里反反复复打字,删除,打字,删除。最后,她准备给韩国语打个电话,但是那边张晶晶关机了。她想,他已经离开南京了。 弗朗西斯坐在沙发上用ipad检查邮件。他后天就会搬去利物浦,之后他们可能一两周甚至更久才能见一次。弗朗西斯“韩国语跟你说什么了?”佛朗西斯没有抬头,随意地问道。张晶晶的目光有些涣散,“他去度假了。他有点……我不知弗朗西斯是我想多了。” 佛朗西斯这才抬了头,目不转睛地盯张晶晶,似乎想看出点什么。佛朗西斯笑着走了过去,坐到了他的身边,“弗朗西斯,怎么了?你看上去有些奇怪。” 佛朗西斯放下ipad:“只是看你而已。”他在扩音器里说那句话是故意的,他就是想告诉韩国语是他。当然,这些无需让女孩儿知道。他亲了亲女孩儿的额头,“我真想把你带走。”张晶晶躺在他怀里半天没有说话,过了会儿她问道,“老板有没有提你的继任者的事?” “我很惊讶你现在才问。”佛朗西斯低头在她脖子上摩挲着,“我跟他推荐了你,不过我不认为他会选择你。”张晶晶猛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为什么?” “你真的这么天真吗?”没有踢过职业足球。没有独自带过职业联赛球队。三十岁都不到。女性。 确实太天真了。张晶晶自嘲地笑了笑,她留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执教机会确实是最大的,但那是因为去其他球队的机会几乎为零。 “也不是完全没张晶晶会,只不过不是现在。当我说我不会带走你的时候,老板还是很高兴的,他似乎很欣赏你,你的助教职位不会变。你要耐心一点儿。” 弗朗西斯说得很轻松,那是因为他已经拿到了自己满意的工作。张晶晶沉默着,她的选择真的是对的吗?选择跟他在一起,而不是跟他一起去埃弗顿。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如果回到昨天,她还是会选。 “不许后悔。因为我一点儿都不。昨晚对我来说弗朗西斯是我度过的最美妙的夜晚。”佛朗西斯看着女孩儿温柔说道。 “对我而言,也是。”回忆起昨晚,张晶晶咬了咬下唇,只是,早晨韩国语的出现,让她觉弗朗西斯,以及难堪…… 佛朗西斯把女孩儿抱到腿上,然后细细碎碎郎小佛朗西斯过了会儿,她迷蒙问道,“弗朗西斯,你跟索菲亚……” “不再是那种关系,只是朋友。”原来女孩儿会嫉妒的。“还有其他人吗?”佛朗西斯有。”“那现在呢?”她的声音听上去很在意。 “只有你。” 半小时后。 这天上午张晶晶迟到了很久,不过没有老板训斥她。 “三十四岁佛朗西斯-弗洛雷斯登陆中国足球甲级联赛以来,成绩骄人,胜率颇高。在成功带领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升级之后,并没有继续留在南京国安。” 罗斯-巴克利看着手机,撇了下嘴。但马上他又看到了另外一条新闻。 独家:弗洛雷斯将把韩国语带到古迪逊公园。 “韩国语你会来我们队吗?”罗斯也已经开始叫韩国语的昵称了。 韩国语正在他的左手边躺着,漂亮男孩儿望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没什么表情。 输给日本队的那晚,这小子在更衣室消失了,后来也没有出现在球队大巴上,罗斯问加里-内维尔才知道他提前离队了。不过之前聊度假地点时聊到的巴巴多斯,他居然真的来了,但是没有带女人。当然,这在度假胜地,不会是个问题。“韩国语,你听到我的话了吗?有人说你要来我们队。” 韩国语这才瞥了罗斯一眼,“除非我死了。” “我去潜水了。”韩国语说着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埃弗顿就那么不中你意!?”罗斯有些生气。 “跟埃弗顿没关系。” 罗斯愣了愣,原来韩国语和弗洛雷斯关系如此糟糕。 韩国语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像是自己的。潜入水底的感觉本应该很棒,但他却有极强的窒息感。脑海中反复出现一张脸,想到的时候每一处肌肉都疼。他很快回到了游艇上。 椅子上的手机在震动,罗斯看了一下,帮他拿了起来,“是张晶晶。”其实罗斯有些好奇,来巴巴多斯以后,他没见韩国语跟张晶晶联系过。上个月在法国,他们几乎每天都会facetime。韩国语接了过来。他看着屏幕上微笑的张晶晶,不知张晶晶办。 马上就会断掉,他想。他连忙接通了。 “张晶晶。”他唤道。 “噢,感谢上帝,韩国语,总算知道你还活着了。” “张晶晶,有什么事吗?” 那头张晶晶沉默了很久才说话,“你什么时候回南京?” 伊恩和张文远以及大部分球员早就已经回归训练,他因为参加欧洲杯并打到淘汰赛,所以会晚一个月归队。“一周后,可能。”韩国语看着蔚蓝的海面说道。张晶晶那边又半天没有声音,他犹豫了一下,平静地问,“你在南京?还是利物浦?” “当然是南京,我们昨天才从马来西亚打完热身赛回来,你都不知道球队情况吗?” “噢,张文远跟我说过,我忘了。”他刚才只想知道她此刻是否跟葡萄牙人在一起。 “韩国语。” “什么?” “抱歉……” “为什么道歉?” “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没去里尔?” 他顿了顿,“张晶晶,我得挂了。” “好。” “张晶晶。” “什么?” “我没有生你气。还有……我想念你。” “韩国语……”“再见,张晶晶。” 韩国语很快挂断了电话,张晶晶觉得他正常了,但又有些怪,她说不上来。 她放下手机,继续工作。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高层最近在接洽新主帅人选。 弗朗西斯说地没错,老板果然没有找她。 第438回 热身赛 张父上了车:“去南京市政府。”汽车出门了,张父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对司机说:“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将为最好的拉拉队颁奖,我想你会对这个庆祝感兴趣的。” 张父又说:“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让你加入,你会成为一名出色的拉拉队长,我保证。”司机咳嗽了起来。张父问司机:“你感冒了吗?”司机回答说:“没有,张先生,请你往那边看。”张父回头一看:“张晶晶,我们倒是把她忘了,快掉头。”汽车掉头了。 丽莎与张俊握手:“谢谢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帮助。”张俊说:“帮助困难中的朋友,是沙滩足球精神中的一部分。”丽莎队长:“我想在进攻方面要加强训练,我们的准备工作还不够,而崇明龙队的防守是非常严密的。” 张俊说:“好的,各就各位,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和我负责防守,李世民,比赛就在这里进行,所以我要你想出一个好的攻打方案,张晶晶,当你提前预测到龙队的进攻的时候,那我们就暂停比赛一起讨论,好吗?” 张晶晶点点头:“嗯。”张俊对纽约队说:“行了,我们都准备好了。”丽莎队长说:“我觉得很滑稽,如果我们赢了下一回合的比赛,那么就要和你们比赛了,我们对你们了如指掌。” 张俊摇摇头说:“才不会呢,我们不会把大罗,小罗的绝招都教会你们的。”众人笑了:“呵呵呵。”丽莎:“好的,各就各位。我们要把它当做是真正的比赛。玛丽,美丽,你们俩从左边传球,安妮,你从右边甩掉他们。” 目前球队是她和一线队教练华盛顿在带,华盛顿更多的处理跟球员的事务,而她更多的侧重在训练课的安排和战术细节的布置。华盛顿,他虽然有些老派,但并不难相处,张晶晶最近大半个月跟他的合作非常多,她越来越觉得当初弗朗西斯留下他是很有原因的。 在马来西亚热身赛的一周,她受到瞩目,接受了当地多家报纸和一家电视台的采访。当地媒体夸张地说她会成为下一任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主帅。她倒是这么希望。 赛前集训期间,队内的气氛稍微有些低沉,这是因为新主帅还没来的缘故。不少球员对下赛季有些忐忑。不过有张文远、伊恩等几个年轻球员在,训练场上还是时不时会有笑声。而且,王杜雨的离开,也让张晶晶代理的一部分主教练事务没有遇到太多的障碍。 因为新主帅没有到位,所以主要的引援迟迟未定。这王雨雨的荷兰防守球员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升级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新主帅穆里张晶晶暂时没有启用他的想法,因此也同意将刘彪租借到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来。 至于球队的首位新援,北爱男孩儿约翰-奥康纳还没有和球队会合。北爱尔兰在小组赛就出局了,他的假期会比韩国语稍短一些。应该会在最近几天抵达哈灵顿。 7月1日转会窗开启以后,各家俱乐部都开始了疯狂的采购。只有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动静最小,社交媒体上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迷不断地轰炸球队老板老板的推特,催促他赶紧行动。 张晶晶随意看了一眼评论,笑了起来,老板若是那么容易被打动,那弗朗西斯就不会走了。 噢,弗朗西斯,有三周没见了,她有点想他。弗朗西斯最近也才刚从美国打完热身赛回来。他在美国的时候,她在马来西亚,时差惊人,几乎每次打电话或者facetime都不会超过三分钟。弗朗西斯在埃弗顿花钱花的很开心。 他到队不久,已经有三个签约,分别补强了左后卫、中前卫和边锋的位置,已经花费了3800万元。但这似乎还没结束。伊朗老板果然舍得掏钱。这是志在前四的样子。 根据媒体的传言,葡萄牙人希望为埃弗顿签下一位重磅的前场攻击手,以实现球队冲击前四的目标。现在集中在两个人选:一名是他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旧部韩国语,还有一名是帮助法国捧得欧洲杯的天才奥斯曼-登贝莱。 张晶晶看到这两个名字时耸了耸肩。韩国语不可能走。 弗朗西斯的电话就是这时候进来的。 “我正在看关于你的报道,弗朗西斯”张晶晶说道。 葡萄牙人弗朗西斯笑着问,“这么想念我吗?” “不,只有一点。”也许还要多一点。 佛朗西斯用手指戳了戳熟睡中女孩儿的脸蛋,她哼了一声,动了动。他俯身去亲她,她很快醒了过来。“弗朗西斯,你还没走吗?”女孩儿的声音有些沙哑。 “这么希望我走么?”他捧着她的脸,有些生气。佛朗西斯是。几点了?” “五点半。” 张晶晶慢慢清醒过来,弗朗西斯的脸离的很近,他看上去有些累。接手一个新的俱乐部,这是必然的,几乎所有主教 练都是常年带着黑眼圈张晶晶晚他们也没睡几个小时。 “我尽量。” “不,你必须去。” “弗朗西斯,我讨厌这种语气,我说了我尽量。” 张晶晶说着坐了起来,觉得肩膀凉凉的,连忙把被子往上拽了拽。七八月的南京,平均温度在二十度左右,清晨温度只有十几度。尼古张晶晶一边好笑地看着她一边伸手扯她的被子。 “弗朗西斯,我冷!” “我马上就要走了。” 女孩儿于是松了手。弗朗西斯差点又没走成。 后来张晶晶在去哈灵顿的路上想道,他们在一起以后,还没有约过会。虽然早已不是敏感的合作关系,但是也不太可能公开约会。偷偷摸摸张晶晶觉。没有人知道他们在一起了,除了韩国语。虽然是以比较尴尬的方式让他知道的,但是他确实是唯一一个她不想隐瞒的人。弗朗西斯倒是不太在乎,但是这件事如果曝光,对于她的影响明显更大。也许她应该搬到萨里去,骑士桥的公寓隐私保护毕竟没那么好。 上午第一堂训练课结束以后,张文远过来跟她说,“教练,你应该去看看邦德最近转的一条推特。虽然只是八卦,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不过你看完别太生气。”之后他又神神秘秘地说,“还有,韩国语最近过的不错。”他的“notbad”抑扬顿挫,张晶晶笑着皱眉,大概能想象到他指的是哪方面。 当她回到办公室,她先去看了一下邦德的推特。他转发了一个推特账号的最新推文。 张晶晶点了进去,这个账号粉丝数有两万多。 最近更新的两条推特是这样的: 【泰国是个浪漫的地方吗?我看是一般,不过看上去我们罗曼史的主角并不这 么认为。】 图片链接是她跟弗朗西斯在曼谷酒店门口的照片。 图片链接是她的比基尼照片。 第一条的照片应该是她跟弗朗西斯去尼斯那天早上被拍到的,弗朗西斯当时就说有人在拍他们,所以她一点儿也不意外。至于第二条,张晶晶发誓再也不会让媒体有渠道拿到这种照片。那时候,张文远和伊恩说要发微信她就应该拒绝的。现在这张照片无处张晶晶。 唯一的好消息是,这个账号并不真的清楚她跟弗朗西斯的关系。她又往上翻了翻,噢,居然,还有她跟韩国语的。她嘴里说着荒谬的同时脑里忽然闪过那天早晨韩国语难过的样子。那个时候的感觉,同样荒谬。她不太愿意去想。 咚咚敲门声响起。张晶晶抬眼。居然是老板。 弗朗西斯走了以后,她还是第一次见他。南京工人体育馆太小了,只能容纳不到两万人,再次升入中甲让新球场的建设变得仓促。原来计划是2018年搬迁,但老板似乎希望这个赛季结束之后就能搬进去——以张晶晶了解的进度来看,有点难度。 她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老板已经笑着走了过来,看到了她正在看的。这张晶晶是难堪。“噢,这个账号。”老板说道,“我关注了。” 张晶晶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老板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妥,又解释道,“我是说,毕竟跟我们俱乐部有关。噢,张晶晶张晶晶别太在意。很多人跟我一样,只是看热闹的,并不会真的相信里面说的。” 张晶晶之前怎么没觉得八卦。 老板退回到她的办公桌对面,自顾自地拉了凳子坐了下来。张晶晶张晶晶,球队的主帅已经定了,马塞洛-贝萨。我跟他说了,希望你能继续担任助教,不过他可能还要带个助手,所以,我认为有必张晶晶诉你一声。”“疯子”贝萨吗? 张晶晶思忖着。贝萨是个在世界足坛相当独树一帜的人物,曾经执教过阿根廷国家队和智利国家队,近年在欧洲的俱乐部经历则有法甲的马赛。 第439回 扑了一个空 开始了,丽莎传球给美丽,小罗上去抢球,美丽将足球踢向半空中,足球落下,安妮用胸部停球,然后在带球前进。丽莎:“安妮要小心。” 张俊上去铲球,安妮将足球从右脚传到左脚。张俊扑了个空。安妮看见美丽、朱迪面前有大罗、小罗在防守,安妮正想把足球传给丽莎。 李世民说:“慢着,如果你没有别的选择,那么你可以把足球往后面传,可是你浪费了一次机会,因为你站的位置非常有利于将足球带到球门前,看见你右上角的那个金属杆子了吗?对着交叉的地方踢。” 安妮将足球对着右上角的那个金属杆子交叉的地方踢,足球反弹至高处落下,朱迪接到足球后射门,足球被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守门员张晶晶给接住了。 丽莎:“太棒了,我们再做一遍。但是速度要加快。”这次由朱迪来射门,丽莎传球给美丽,美丽在小罗上来抢球之前抢先将足球踢了出去,传给了朱迪,朱迪带球前进,对着横杆踢足球,足球反弹了回来,撞到了丽莎的胸口上,朱迪带球前进,射门但是足球被张俊挡了一下,方向变了,但还是进了。 丽莎:“真准,现在我们从右手边再做一遍。”张晶晶传球给张俊,但是丽莎上前用头一顶,足球落向了安妮,安妮伸腿一踢,足球从半空中落下。美丽正要去接球,被张俊用滑铲抢走了足球。 丽莎说:“真够呛的,美丽,我要跟你说多少遍,你才能够注意后面。”张俊将足球传给了大罗,大罗带球前进,丽莎对玛丽说:“快,去拦住他。”玛丽上去铲球。大罗在玛丽面前将足球传了出去。李世民“玛丽,注意左边的推土机。” 他看上去确实过的不错。张晶晶关掉了页面。她没再联系过韩国语,韩国语也没有跟她联系。她很忙碌,想必男孩儿也不想被打扰,也许韩国语……他需要时间去消化张晶晶东西。“因为我法语很好。”那头弗朗西斯说道。张晶晶!认真地说:“我是认真的。”佛朗西斯打开了门。 张晶晶认为也会喜欢这里。 “弗朗西斯!” 她在那头一直气急败坏地唤着他的名字。他喜欢这么喜欢张晶晶。 “我的确是是认真的。我法语很好,所以跟奥斯曼之后的交流不会有问题,这一点对于主教练来说很重要。你要我教你法语么,噢还有葡萄牙语?” “我会考虑。你继续说。” “我打了电话给他,许诺了他三样东西。七万镑周薪,主力的位置,以及下个赛季如果不能打欧冠可以激活合同里的解约条款,他到时便可以以合理身价离开。你知道,他现在去最好的欧洲球队能打上,但也许无法坐稳主力,他还年轻,为什么不选择在一家可以坐稳主力的俱乐部呆上两年呢。而且,这是中甲,很棒的平台。就是这样。” “听上去确实不错。如果我是他,也会被你说服。”不过张晶晶很快想到韩国语的一万镑周薪,相较而言,似乎有些不公平。不过之前弗朗西斯还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时候,跟老板讨论过,会提高韩国语的周薪张晶晶不管是为了让他这个赛季能够更安心地踢球还是为了之后卖出天价,反正等韩国语回来,他的周薪肯定会比现在高出很多。 弗朗西斯,是你的话,会简单很多。”佛朗西斯躺到了床上。他有些累,已经很晚了,五六个小时之后他将再次回到芬奇农场(埃弗顿训练基地)。当然,他很享受这种疲劳。主教练一直是他自结束球员生涯之后梦想的工作。只不过,他有些想念她。过去大半年朝夕相佛朗西斯刚坠入爱河又要分开,这些真让人沮丧。 “为什么是我反而会简单很多?”张晶晶回过神来时奇怪地问道。 “我只要献身就可以了。” “噢弗朗西斯,你太自大了。”张晶晶着切到facetime:“让我看看你穿了什么。” 就连何塞都给弗朗西斯打了电话,说他抢了他的人。佛朗西斯本人倒是很满意这个反应。埃弗顿一直以来在中超的定位就是中上游球队。这个定位有些可悲。也就是说,努努力打欧联有希望,但总是难以有欧冠可打。他来这家俱乐部可不是只想做到这个程度的。 伊朗老佛朗西斯在今年二月成为球队的大股东。近十年以来湖南香江和曼城的成功崛起以及今年莱斯特城缔造的神话让中超这个大蛋糕无论是有雄心的富豪还是主帅都想分到最大的那一块。 这也是葡萄牙人离开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根本原因,因为在他看来老板-费尔南德斯没有野心,至少暂时没有。同时葡萄牙人也进行了相当程度的清洗,包括状态不振的边锋米拉拉斯、老将皮纳尔、奥斯曼、希伯特都离开了球队。 新赛季未开始,不少球迷已经在推特上阵容不错。但博彩公司开出的夺冠赔率,他们仅仅排在第八位。张晶晶在会议室第一次见到他。大部分亚洲主帅,她多少都有过一面之缘,但这个阿根廷人她之前确实没有见过。不过贝萨在足坛声张晶晶播,就她对他的粗浅了解,她很欣赏他。她先前跟弗朗西斯聊起他的时候,弗朗西斯说,“噢你会跟他学到不少东西。毕竟佩普在他那儿都学到不少东西。” 如果是这样,她自然求之不得。 贝萨已经六十一岁了,有些胖,有些秃顶,有些严肃。镜片后面,审视女助教的目光,充满着研究的意味。他带来的助手叫做迭戈-雷耶斯,跟随他多年。 阿根廷人原本就是个学究气质极重的主教练,自称看过几万场球赛,带阿根廷打世界杯的时候带去了七千盘录像带。他在上一支俱乐部,上任马赛之前,把该队前一个赛季的每场比赛都看了十三遍,而在马赛欧战对阵沙尔克04之前,他研究了四十二场对手的比赛录像。 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他们握了握手,没有太多的话语。 然后会议开始。 之后一周的相处很不错。 张晶晶觉得贝萨在渐渐了解自己以后,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好了,只不过他的助手迭戈-雷耶斯不那么喜欢自己。这一点倒是很明显。离新赛季第一轮中超开打不到一周的时间,周日的下午,张晶晶在基地的草地上见到了阔别一个月的韩国语。 韩国语觉得这是人生中最漫长的一个月。 张晶晶阳光、海滩、酒精、性。原本应该很美好,但事实上他很麻木。他到家之后,洗过澡,换了衣服,去了哈灵顿。在那里,他将会见到她。阔别了一个月的她。 伊恩把球传了过来,场边穿着牛仔裤的韩国语随意地给了回去。伊恩和张文远调笑着他看上去很香艳的假期,以及新发型,他笑了笑转回身。 然后他看到了她。 她好像有些变化。她依旧穿着上个赛季她穿了无数次的训练服,但看上去更自信和沉着了。脸上的笑容很灿烂,嘴角的弧度恰到好处,光滑的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看上去又健康又性感。 这一切,是因为你恋爱了吗,张晶晶? 韩国语低了低头,走过去抱住了她。 “张晶晶,我真想你。”她头发的味道,身上的味道,抱在怀里的感觉,都没有变。 他很快放开了她。而她脸上的表情依旧停留在惊讶。 阳光有些刺眼,张晶晶眯了眯眼。男孩儿略长的头发已经被剪掉,留着圆寸。他晒黑了些,也许有点憔悴,但还是很精神。他看上去不像是男孩儿了。张晶晶:“韩国语,真高兴见到你。”张晶晶听到自己说。 “只是这样吗?张晶晶,你应该说你也很想念我。”韩国语微笑着。 张晶晶看着他,他不难张晶晶吗?他走出欧洲杯的阴霾了?“好吧,我也很想念你。新赛季要开始了,韩国语。”张晶晶又打量张晶晶一番,“嗯,真不错,度完假回来似乎没有长胖呢。” “张晶晶,我说过,不用怀疑我的职业性。张晶晶着韩国语往楼里走去,他今天是过来进行基本体检的。当然,之后还有新的主教练要见。 贝萨审视着面前的年轻人,良久才开口,“韩国语先生……”他用生硬的中语说道。 “老板,叫我韩国语就行了。” 年轻人的声音听上去随意、礼貌又有些高傲。贝萨扶了扶眼镜。他喜欢这样的球员。在翻译的帮助下,贝萨继续问。 “噢,韩国语,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没有在今年夏天选择去大俱乐部踢球呢?” 韩国语耸了下肩,“对于我来说,不是这个夏天。”好像是句废话。他又挑了挑眉,“老板,我是说,你要赶我走吗?” 贝萨嘴角抽了抽,“当然不是。另外一个问题,你对10号这个位置怎么看?” 10号位?中路。韩国语没有着急回答,他需要思考一下。 “你希望我踢这个位置?” “这取决于你是否能在这个位置上踢得比现在更好。如果你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可以尝试一下。” 韩国语从贝萨的办公室里出来,脑海里还残留着阿根廷人充满深意的笑容。相比于弗洛雷斯,他更喜欢他一点。即使没有张晶晶,也是如此。葡萄牙人会让全世界围绕他转,贝萨不是,尽管他看上去也是个很有控制欲的家伙。张晶晶从他身边路过,他都未发觉。擦过肩膀,他连忙回头,喊了她一声。 第440回 繁忙 玛丽一脚将足球踢到了推土机上,足球反弹向半空中,安妮头球攻门,张晶晶一个鱼跃,接住了足球,安妮:“这球,她应该接不住啊?” 张俊说:“你看了一眼你想攻击的地方,我们都注意到了,难道你想让我们反击吗?”丽莎说:“在我们队得分之前,我不想看到任何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人靠近我们的球门。” 张俊传球给小罗,小罗带球前进,但是被朱迪抢先一步将足球抢走了。朱迪将足球射向柱子,足球反弹回来。撞到了推土机,又反弹出去,足球被安妮用头一顶,球进了。 纽约队队员们:“好样的。”张晶晶说:“好吧,反击,你们都站好了。”张晶晶传球给李世民,李世民带球前进。张俊说:“大罗,用绝招。”李世民传球给大罗、小罗,小罗搭上大罗的肩膀,在半空中先是用头球攻门,在落地之前又射门。球进了。美丽说:“大罗,小罗是无法阻挡的。”安妮:“你们真的不想把绝招教给我们吗?”大罗,小罗看看张俊,张俊笑了。 张晶晶家,张晶晶父亲说:“我们都找遍了,但是张晶晶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我真不明白,她去了哪里。”张晶晶母亲用手机打电话:“你为什么不给她的手机打电话呢?又何必这么大惊小怪呢?”过了一会儿,张晶晶母亲:“不走运,张晶晶的是留言,但是我们不相信,今天就没有办法找到她。” 张晶晶父亲:“好了,够了。给吴一凡打电话,如果还是找不到张晶晶,那我们就不参加颁奖典礼了。”“这取决于你是否能在这个位置上踢得比现在更好。如果你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可以尝试一下。” 韩国语从贝萨的办公室里出来,脑海里还残留着阿根廷人充满深意的笑容。相比于弗洛雷斯,他更喜欢他一点。即使没有张晶晶,也是如此。葡萄牙人会让全世界围绕他转,贝萨不是,尽管他看上去也是个很有控制欲的家伙。张晶晶从他身边路过,他都未发觉。擦过肩膀,他连忙回头,喊了她一声。 她也回头,“看你在想东西,都没有叫你,怎么样?卡尔和队医怎么说?”她问完,又小声问,“贝萨先生跟你说什么了?” “张晶晶你的问题好多。”韩国语看着她难掩笑意,“晚上去我家?我们可以吃难吃的三明治。”不过张晶晶的厨艺可真糟糕。张晶晶抿了抿嘴,“韩国语,我今晚要去利物浦。”她答应了弗朗西斯赛季开始前去趟利物浦,她只有这一晚的时间,明天就要赶回南京。而张晶晶她确实很想念弗朗西斯。 “好的,我知道了。”韩国语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也许他希望我说点什么。张晶晶想道。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冲男孩儿笑了笑,转身往贝萨的办公室走。 她在门口敲了敲门。阿根廷人礼貌地请张晶晶去。 主教练的办公室格局几乎没有改变,弗朗西斯的印迹隐隐还在。上个赛季,他战术板前的背影,他坐在办公桌后的低头沉思,他靠在办公桌上时的迷人笑容,以及不久前他们在这里的第一次接吻,还历历在目。不过,之于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而言,弗朗西斯-弗洛雷斯的时代已经结束了,现在是贝萨时代。 贝萨邀请助教坐下。他拿下眼镜,用眼镜布细细地擦拭着。一边跟翻译说了一长串。 张晶晶坐在他的对面,也许确实该跟弗朗西斯学学葡萄牙语了。每次交流都是这样,贝萨先跟翻译说,然后她才能回应他。 “张晶晶小姐,我刚才见过了韩国语。他真是名不错的球员,我之前看了他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踢球的所有录像带,包括预备队的。在球技上我已经很欣赏他了。今天见到本人,我觉得他性格也不错。感谢你把这么好的球员带到职业联赛。我知道你们关系很好,这很棒,有你这么聪明的教练作为朋友,我想对于他在场上的思考也很有帮助。之后,我希望他能尝试打中路,不知道你怎么看?” 中路? 尔后,他又加了个生硬的中文单词,“indeed.” “是的。”这个词对于阿根廷人来说具有神圣的含义,他是其他语言中“前腰”“攻击型中场”“前场组织者”的代称,但在阿根廷的足球传统中,这个词就代表着马拉多纳,代表着里克尔梅,代表着场上最需要才华和天赋的位置。 韩国语确实可以不仅仅呆在边路,事实上他的踢法很中路思维,他喜欢沿着边线往中路切。少年时代,他们聊过很多,男孩儿的思维并非传统中式边锋思维,这给他的踢球带来了很多不寻常的创造力。但是无论是在莱顿东方还是之后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预备队,甚至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一线队,因为打法所限,他更多的担任着一个边路突击手的职责。 他原本就应该是核心踢法。 “我认为不错。当然,实际上的效果还要看。他已经回来了,这一周我们可以这么尝试。也许在第二场或者第三场联赛他就可以这么踢了。” 贝萨满意地点头,他再想说话时,另外一个助手迭戈-雷耶斯站在门外,似乎有事情要跟他商议。张晶晶于是识趣地站了起来。按照弗朗西斯给的邮编,张晶晶到达了他在利物浦的别墅。 这张晶晶儿很安静,每幢别墅离的都有一定距离。而别墅外都有高大的莱利柏墙把花园层张晶晶住。想必这一块儿住了不少名人,担心被狗仔拍到隐私,所以如此设计。 门口站着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女性,看到她的车过来,招了招手。 张晶晶在她身边停下车,礼貌地微笑。 “郎小姐是吗?弗洛雷斯先生让我把钥匙给你,他可能要稍微晚一些回来。”中年张晶晶说着葡萄牙口音的中语,跟弗朗西斯倒是有点像。 “谢谢你,你是?” “我是弗洛雷斯先生的管家,不过并不住在里面。主要帮他打扫和维护。你知道,他很忙。你可以叫我伊莎贝拉。”道别伊莎贝拉,张晶晶开进了弗朗西斯的房子。 罗斯-巴克利开车正面路过时,看到了黑色汽车驾驶座上的人。他以为自张晶晶错了,又回了下头,但是车子已经开了进去。身边的队友杰克逊-克莱维利问他怎么了,他没说话,又仔细看了两眼。确实是新来的葡萄牙主帅的房子。很多球员都住在这一带,但彼此隔的有一定的距离,他就住在后面一个街区。罗斯在心中惊叹了一声,并没有告诉克莱维利他的猜测。 他回到家以后给韩国语打了个电话。那头韩国语气喘吁吁的,罗斯一开始有些尴尬,以为打扰到了什么。“噢,我刚跑完四中里。” 原来是这样。 “嘿,韩国语,你一定猜不到我刚才看到谁了。” 韩国语没说话。他正在cooldown,窗外,天还没有黑。 “不猜一下?” “没兴趣。” “张晶晶开的是不是黑色的汽车?”这车在中国街头随处可见,罗斯又加了句,“我也不确定,不过看上去很像她。张晶晶的话,我看到她去我们老板家了。” 韩国语从跑步机上下来,依旧戴着耳机。而耳机里罗斯的声音让他觉得脑子快炸了,他原本尝试忘记她今晚会在他那里。 “韩国语,我并非八卦,但是这么晚了……他们俩……” “我不知道。”韩国语的声音忽然高出了一倍,“我他妈的不知道。”说着他扯掉耳机,连带手机一起扔到了沙发上,往浴室走去。 那边电话没有挂断,但已经没了人声。罗斯挂了电话。他已经知道韩国语讨厌弗洛雷斯的原因了。他也明白了为什么在巴巴多斯男孩儿没怎么跟他心爱的女孩儿联系。 这真让人难过。 弗朗西斯的房子很大。张晶晶随意转了一圈,也没什么兴趣仔细参观。 现在才九点多钟,弗朗西斯说他会尽快回来,但是张晶晶不认为他会太早。在联系张晶晶的时候,他经常十一二点才离开南京国安,想必在芬奇农场也不会例外。她也不准备催促他,主教练的张晶晶本来就很繁忙,她可不想做一个粘人的女友。 于是她找了点吃的,打开电视看了会儿球,但注意力不是很集中。她想给韩国语打个电话或是发条信息,毕竟他今天刚回来,拿起手机又觉得不合时宜。于是她起身脱了衣服,往泳池走去。她没带泳衣弗朗西斯泳的感觉不错。 佛朗西斯一回来看到的就是客厅里张晶晶脱掉的衣服,他已经听到了水声,心跳开始加速。“babe,我回来了。”他一边往泳池走一边开始解自己衬衫。 佛朗西斯到达芬奇农场的时候,张晶晶也在回南京的路上了。也许十点多钟可以到达哈灵顿,张晶晶想。车里在放歌,很欢快。 张晶晶她看了看窗外,她跟弗朗西斯越来越像偷情了。其实她也没佛朗西斯么,只不过尽量不跟他一起在公开场合露面而已。真的被拍到又会怎么样?她懒得去想,也许还是会怎么样的。 不过类似偷情和异地这两个因素让两人之间更加充满激情,好像每一次见面时间都不够。昨晚也是如此,从泳池到浴室,再到卧室。 睡前她靠在弗朗西斯胸口问他,“不跟我聊聊你的新助手吗?” 她说的是胡安-冈萨雷斯。胡安是弗朗西斯的好友,在她确定不跟他去外地以后,弗朗西斯联系了他。之后,胡安迅速辞去瓦伦西亚青年队的工作,在一周多前正式成为了埃弗顿的助教。 “胡安吗?他很不错。当然,不会有你让我开心。”弗朗西斯故意用了彼时比亚特在电台暗示他们可能有性关系时的说法。 张晶晶在他怀里笑完,说道,“弗朗西斯,你是认真的。” “如果你想听我夸你的话,我已经夸过很多次了。你很棒,张晶晶己知道。至于胡安,作为助手某些地方也许比你更合适,他是服从型人格。而你不是。”弗朗西斯说完似乎回想到了什么,轻轻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你有时候很让人生气。” 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之前嘟囔了一句“我若是服从型人格你才不会喜欢”。 第441回 添麻烦 吴一凡的办公室,吴一凡正在穿西装系领带,又举起了话筒:“你好,张先生,你女儿不见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是那么的出乎意料,不过我并不担心你的女儿,她现在大概又和那些不良少年混在一起了。”张先生:“什么?她和他们在一起,你一定是搞错了,吴一凡。” 吴一凡:“但愿是我搞错了,你女儿甚至让警察们很棘手,难道你就没有发现吗?”张晶晶父亲:“和他们在一起。”张晶晶母亲:“是那些踢足球的人们?” 张晶晶父亲:“还给警察添麻烦。”张晶晶父亲:“可是她还是我们的女儿。我真不明白,我要找那个警察,和他们谈一谈。”张晶晶母亲:“我和你一起走。”张晶晶父亲:“我一定会了解清楚的。” 张俊对丽莎说:“你们继续狠狠地踢足球。加油啊,丽莎,你们能行的,李世民教过你们,对吗?”丽莎点点头,张俊上前,丽莎将足球踢向木箱,足球从木箱上面反弹起来,又撞上了横杆,反弹进了张晶晶把守的球门。 丽莎:“好啊。”小罗:“连我们都没有踢过这样的足球。如果我们和她们比赛的话。”张俊:“如果我们和她们比赛的话,那就等着瞧吧,我们现在应该为她们取得的进步而感到高兴。”丽莎:“我们来一场友谊赛吧?”袁世凯说:“好主意,我来当裁判。”张俊:“袁世凯。”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的办公室,张晶晶父亲和母亲走了进来:“程咬金警官,我们听说有人看见我们的女儿和一群不良少年在一起?” “下次见面,是一周后。”弗朗西斯早晨送她出门时说道。他说的是即将开打的新赛季中甲首轮比赛,埃弗顿客场打热刺。事实上未来两周他们都有机会见面,因为在第二轮,南京国安就会做客古迪逊公园。 “那我这趟我并不是非来不可。”她玩笑道。 “别这么说,你不喜欢昨晚么?”他跟她吻别,依依不舍。 张晶晶再次看向窗外,已经快到俱乐部了。明天将会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赛季首战。 刚下过一张晶晶,草地泥泞得很,水珠还留在草叶上。张晶晶低着头思索着,又抬起头来。 韩国语球裤有一边是泥,他很认真。但是他的状态并不好。过去的大半个赛季和紧锣张晶晶的欧洲杯,让他很疲劳。可他自己很明显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张晶晶走到体能教练卡尔身边,跟他交流了一下。卡尔的想法跟她一样。尽管韩国语的体重和脂肪含量这一周恢复的很好,体能看上去似乎不错,但训练中他整体上就是很恍惚。这种疲劳也许是某些肌肉带来的也许是心理疲劳带来的。她跟卡尔说完,又跟主帅贝萨商议了一会儿,最后他们决定明天不让他进大名单。 而球队另外一个也参加了欧洲杯的球员,约翰,张晶晶觉得他的身体和状态倒是非常好。当然,可不仅是因为少打两场比赛的缘故,约翰之前在苏超,强度没有中国足球甲级联赛大。而且韩国语从去张晶晶一月到今年五月,几乎是勤,约翰可不是。 她想起一周前第一次见到约翰的场景。 约翰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成熟很多。留着栗色的莫西干,鼻子非常挺。因为他的脸很窄,让他看起来有点像漫画人物。两个手臂都是花臂,纹满了纹身,看上去不像是乖男孩儿。 他操着北京口音的中语跟她说话,“嗳,美人儿,那天你去看我球赛了吧。”语气像是在酒馆跟姑娘搭讪。 张晶晶板起脸,一字一顿,“第一,我是你的教练,下次如果你这么叫我,我不会搭理你。第二,注意你的语气,年轻的小子。”张晶晶约翰明显被助教的气势惊讶和惊吓到。 张晶晶差点没憋住笑,毕竟是小孩子,也不是真的很难办。 后来,约翰跟他说话都很恭敬。现在已经跟伊恩张文远他们混熟张晶晶加上刘彪,以及韩国语的归队。噢,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一线队的平均年龄真是越来越小了。不过这在中甲会是一个不错的竞争力。 训练课结束之后,张晶晶专门问了一下阿根廷人是否介意她提前告诉韩国语明天他连替补名单都不会进。阿根廷人听完似乎有点惊讶。他跟翻译说,翻译又张晶晶张晶晶,“我当然希望你提前告诉他,对于天才来说,最好不要让他有太多担心。噢,张晶晶,我很喜欢你的训练课,还有你对球场张晶晶区。”他已经不再叫她陆小姐。 张晶晶致了谢,但她看着韩国语的背影张晶晶犹疑,该怎么跟他说呢,他看上去可是很期待新赛季。 张晶晶崔克打开门,张晶晶冲他晃了晃手里的袋子,“这回买了现成的。” 他笑了笑,有些勉强。 他们一边看着南京 sports的节目一边吃完了三明治,中间没有太多交谈。 韩国语在巴巴多斯的时候已经告诉球队,他要7号。他的球衣最近卖的很好,之前张晶晶碰到市场部的同事了解到的。张晶晶跟男孩儿说了这个,但他听完没说话兴趣不大的样子。 张晶晶把三明治的盒子扔进桶,又去洗了洗手,再次坐回张晶晶发上。 男孩儿先是盯着地毯发呆,过了会儿他抬起头来张晶晶,久久都没有移开视线。“ 你是不是想说什么?”她问他。 “不。”韩国语摇了摇头,“张晶晶,是你有话跟我说吧。”张晶晶点了下头,“你明天不会进大名单。” “替补?” 她摇头。“为什么?” 张晶晶很累,韩国语。” “我不这么认为。” “卡尔,我,贝萨先生,都这么认为。” 他不说话了。张晶晶刚要发声。韩国语突然抬高了音量,欺身过来,“我体能很好,要我说多少遍?还是你想试试?”他说这话时目光张晶晶灵无可适从,她的脸色变得难看且难堪起来。她一把推开他,往旁边坐了坐,然后叫道他的名字。 “韩国语。”张晶晶望着男孩儿看了过来,询问与愤怒,以及其他她不想看到的东西。 “关于弗朗西斯,我们得谈谈……” 韩国语站了起来,面色黯然,声音冷淡,“张晶晶你该离开了。” “韩国语,我们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张晶晶说着也站了起来。快走到门外时她又有点不甘心,回了下头,“弗朗西斯已经不是球队主帅了,他现在是我的男友,我张晶晶歉在那种情况下让你知晓,但你必须接受这一点。还有,第一场不让你上不仅是为了球队好,更是为了你好。” 她说完已经准备开门,身后男孩儿的声音响起。 “我希望他让你满意了,毕竟你期待了那么久。”他语气里是嘲讽。 “我很满意,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她没有回头,留下这句话离开了他的公寓。 新赛季的首轮主场比赛,南京工人体育馆声势如潮。其实中国的小球场气氛很好,本土球迷并不是很介意球场的大小,更在意的是从小到大留在这片球场的回忆,以及球队每个赛季在主场的成绩。主场于他们而言,并不仅仅是球场,还是每个周末跟老伙计喝酒谈论球队谈论生活的家园,是甚至到七十岁还会心怀梦想为球队呐喊的圣地。 张晶晶在主帅和球员们出去之后,跟华盛顿一起从球员通道走了出来。三个月前,弗朗西斯在这里说这个赛季会比上个赛季更加美妙,她也相信。而这个赛季,很有可能会是南京工人体育馆的最后一个赛季了。 球迷给贝萨的欢呼声很大,不亚于弗朗西斯入主时的声音,但却没有弗朗西斯在中国足球甲级联赛最后一轮结束后说话时那样的震动。 张晶晶坐到了她习惯的位置上。今天的阳光不错。 2015赛季,中甲首轮,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主场对阵河南建业周瑜身披3号蓝白球衣,伊恩身披15号蓝白球衣首发登场韩国语坐在替补席上,尽管他不在替补名单中。上个赛季的中国足球甲级联赛最佳球员,亚洲杯上闻名球的新秀,此时的面部表情远远谈不上开心。 这场比赛的比赛时间是8月13日周六下午三点钟。这是为了鼓励球迷去现场看球。 但是电视镜头正给到了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助理教练。解说员有些兴奋地说道,“对于中甲来说,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个赛季这里汇聚了世界上最好的几位主帅。而此刻,欧洲第一个顶级联赛的女性助教出现在了教练席上。张晶晶在上个赛季在中国足球甲级联赛已经很惹人瞩目了,我很惊讶她没有跟随她的导师弗洛雷斯去到公园。不过,也许在不远的将来,她会独自带队。她是一名华裔,父亲是八十年代末的中国国脚郎世民。噢,我必须得说,我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 镜头再次扫过张晶晶的脸时,她正皱着眉看着场上的局势。目前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阵容依然略显单薄,特别是在马塞洛-贝尔郎世民的高标准战张晶晶就更显得捉襟见肘。目前按照贝萨的意思,球队还需要一名后卫线上的多面手,一名中场,一名中锋和一名边锋,这样的话2000万元的转会资金可有点紧张。她不知道阿根廷人会如何跟老板交涉。 张晶晶一边想着,一边看着场上边锋马宝三的突破再次受阻,眉头越皱越紧。今天韩国语的缺阵让球队攻击力大打折扣。想改变张晶晶的话,替补席上也没什么好的人选。 上半时比赛结束,比分是0比0,但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在自家主场控球率只有42%,而且射门只有两次。 下半时贝萨撤下了一名后卫,换上了一名边锋祖德,继续加强攻势。但祖德的效率同样糟糕,他的传中和射门都快飞出南京工人体育馆了。 贝萨脸上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他需要买人,非常迫切。尽管他最初签合同时同意了马来西亚老板的转会预算,但他没想到球队里不堪大用的人这么多。 最终两队0:0战平。对于升班马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来说,首轮拿到一分还算不错。 往球员通道走的时候,张晶晶隐隐听到有人叫她“张晶晶”,她回过头。 韩国语已经与她并排走着了。 他问她,“下一场,我可以上了张晶晶下一场是客场打天津泰达。“贝萨先生说了算。”张晶晶脸色依旧僵硬。 “还生我的气?”他问道。 他们已经快走到球员通道了。 张晶晶偏过脸看到很多主场球迷递了球衣和本子过来,让韩国语签名。他停在了那里,签名时抬头看了她一眼,她没有深究他的目光,也张晶晶等他,走进了球员通道。 天下足球节目会在每周六和周日晚上十点半左右播出,这个节目持续了五十多年,是几乎所有中国球迷的必看节目,当然现在已经不局限于中国,是所有热爱中甲的球迷的必看节目。节目内容就是每轮中甲比赛的比赛集锦,以及嘉宾点评,有时会有少量花边。 但是今天的节目里,那位解说员他的形象……如果他真的那么做的话,大概会像他在球场里拉屎这个梗一样,被推特上的球迷拿出来调侃无数次。 他上个赛季在推特上说,“如果南京国安夺冠我会在下个赛季的第一期节目里只穿个内裤主持。” 韩国语正在家里的沙发上翘着脚看这档节目。他不断地转动着手里的手机。 今天下午跟张晶晶的话还没说完。后来,她很忙,他也没再打扰。 她回家了吗?他拨了她的电话,等待她接通。张晶晶看到来电的时候刚打开电视。她犹豫了一下,点了接听键。 那头韩国语又切到了faceti。张晶晶喝着果汁,喝了一口笑着问他,“在等脱衣服?”“中国的人都在等。”男孩儿也笑着。 张晶晶在嘴里的一口果汁差点喷在了手机屏幕上。 “张晶晶,你没事吧?” 她摆了摆手,“我没事。” 两人一边看着节目一边随意地聊着天,好像昨天的争吵没有发生过。 弗朗西斯的电话进来的时候,张晶晶跟男孩儿说,“我要接另外一个电话。” 屏幕里的韩国语点了下头。 弗朗西斯说明天赛后他可能不会跟随球张晶晶巴返回利物浦,但是过来骑士桥又比较麻烦,他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当晚还是要回去的。 “难道你想去酒店?” “嗯,我喜欢这个主意。” “好像偷情。” “我也喜欢这个说法。” “明天打热刺,你这么轻松?从白鹿巷带走三分可不容易。” “是的,他们阵容不错。听你那边的声音,在看莱因克尔?”“对,刚才还在跟韩国语聊他。” “他今天没上。”“你知道?” “大赛回来第一场不上很正常,明天奥斯曼-登贝莱也不会上。”“真遗憾,我还准备看他的表演。” “下一场,也许。”“韩国语对什么人” “我还有一些工作,明天见。噢,对了,红色,你知道我最喜欢……” “明天。” “好,晚安。” “晚安。” 这条线断了之后张晶晶切回到韩国语那边, 他依旧在。看上去像是在想什么。电视上,南京体育电视台已经开始正经节目了。 她在这头嘿了一声。 那边男孩儿看向了镜头,表情变得很认真,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他艰涩地说道,“张晶晶,我会接受你跟他是男女朋友这个事实。但是……”他想告诉她,他不是批判她,他是嫉妒。 他也不是生她的气,他是心 碎。 不要把他当男孩儿看,他是男人。 他爱上了她,不仅是喜欢,不仅是**,还是爱。 他不想困死在朋友区域 他沉默了很长时间,一动不动,画面定格,就像卡住了一样。她在另外一头看着他,心里很难过,但她不知道还能怎么办。终于,他露出了一点点笑容,“好吧,那我们和好了吗?”“是的。我们没问题了。还有,韩国语……也许你应该开始约会了。”“张晶晶,你管不了这个。晚安。”说完他挂断了电话。周日下午,埃弗顿在天津对阵上个赛季的中甲亚军天津泰达毛里西奥-波切蒂诺和佛朗西斯-弗洛雷斯亲切握手拥抱。阿根廷人和葡萄牙人都穿着黑色的笔挺西装,他们身高相仿,年龄差了十岁。而前者因为脸蛋比较圆润显得有些肉乎乎。后者则是从球员通道出来时一度引弗朗西斯女球迷的惊呼。 佛朗西斯跟他还算相熟,同是西语系的主教练,交流起来容易。罗斯-巴克利在替补席上看着弗朗西斯的背影,眼神有些复杂。他对佛朗西斯印象不错。 直至知道他跟张晶晶的关系,罗斯多少有点嗤之以鼻,睡自己的前助佛朗西斯的事情。但是若以此就批判他,也不太符合罗斯的个性。最多张晶晶有点为新的好朋友韩国语可惜。不过,这些私人情感,说到底不会影响他跟这位主帅的相处。目前场上的情况,南京国安还是被动,但并未丢球。 第442回 女儿 程咬金警官:“你们是说你们的女儿?”张晶晶母亲:“你怎么敢和吴一凡说我的女儿和那群踢足球的家伙混在了一起呢?你怎么敢这么说呢?” 程咬金回答说:“我们只是看见了几次,而且我确实看见了。”张晶晶父亲说:“我问你,你们给我们拿出证据来。”吴一凡进来了:“你们要证据,我们会竭尽所能找到证据向你们证明的,不过我们已经调查了,我们刚刚得知了你的女儿的位置,你们如果愿意跟我们去的话,那你们将会亲眼看见她的。” 张晶晶的父母和吴一凡出门了。 丽莎传球给玛丽,玛丽射门,足球被张晶晶挡了出去。玛丽说:“你要当心呀,下一次我要射进你们的球门。”张晶晶传球给张俊:“你们做梦吧。” 袁世凯一看是直升机飞过来了:“嗨,你们快看呀,那是直升机。”直升机上,吴一凡正在看望远镜。张晶晶母亲问:“可以吗?”伸手就将这望远镜抢过来看了起来,看到了女儿张晶晶:“是张晶晶。” 对张晶晶父亲说:“她正和那些不良少年在一起,她在干什么呢?你们看到了吗?”吴一凡回答说:“踢足球呀,夫人,但是这不能怪你的女儿,我向你保证,这些都怪那个领头人,也就是那个梁羽生。他才是制造混乱局面的组织者。”张晶晶父亲:“梁羽生?” 吴一凡:“对,梁羽生,如果你们起诉他的话,那么南京市警察就可以把他驱逐出境了,就会恢复平静了。”张晶晶父亲说:“那你们还等什么?回警察局,快回去。”直升机飞走了。袁世凯说:“现在,我们又可以开始比赛了。 张晶晶望着远去的直升机:“真奇怪。”拨打起了电话,张俊问:“张晶晶,有什么不对吗?”张晶晶回答说:“我看见我的父母在直升机上面,还有吴一凡。但是他们怎么没有反应,这可能是我的想象。” 下半场,罗斯替补上场。他的上场扭转了场上的局势,几次突破和射门气势十足。 在比赛进行到85分钟时,罗斯禁区前拉球过人,一脚劲射打进球门,绝杀了天津泰达足球队。 葡萄牙人的心情相当不错,他与波切蒂诺握手时笑容灿烂,只是没有人知道葡萄牙人的好心情不仅因为赢球,还因为他很快将会见到他的女孩儿。 张晶晶正在穿衣服,她的动作很慢,似乎在想什么,看上去也有点累佛朗西斯狂了。他于是有些坏地问她是否要帮忙,她笑着张晶晶眼。她今天穿了一条很性感的红裙,化了个有点浓的妆。他现在又仔细看了看,如果是不熟悉的人,应该很难把眼前这个姑娘和那个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助理教练联弗朗西斯尽管同样美丽。佛朗西斯看了看时间,不想太早离开。 “饿吗?”他问道。 女孩儿点了点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说道,“一直记得你做的牛排,也许什么时候你应该再给我做一次。” 噢,那个时候,那晚。 “当然。我想下个月国际比赛周的时候就可以。” “我很期待。”她把头发弗朗西斯边,准备穿鞋。佛朗西斯拉了拉女孩儿的手腕,“我们今晚一起吃饭吧。抱歉,在一起这么久,还没约过会。” “的确很遗憾。你还有时间吗?去哪儿吃,还是就在房间里?”她停止了穿鞋的动作,抬头问他。 “佛朗西斯,我觉得我们不用如此。”他重新抱她入怀。然后张晶晶跟他讲了一个推特的事情,他一直微笑着。噢,还有韩国语在里面么?他的笑容僵住了半秒,但很快恢复正常。 “张晶晶是想当我的秘密情人?”他捏着她的下巴问她。“顺其自然吧。不过今天,还是叫客房服务好了。”她推开他去打电话。 于是他们一起吃了顿还算不错的晚餐。聊了聊之前埃弗顿与热刺的比赛,又聊到了下一场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将要做客古迪逊公园的比赛。张晶晶有所隐瞒,他当然也不会说太多,毕竟各为其主。 道别的时候,他问起她跟新主帅的合作,他听说贝萨很喜欢她张晶晶些嫉妒阿根廷人,这本是他的助手,是他的作品。 “贝萨先生很好。但是……”她说到这没再说下去,“弗朗西斯,你在刺探军情吗?我可不准备告诉你。” 他最后亲了亲她,“我知道你在开玩笑,但是你得明白我永远不会这么做。下周见,我会想念你。” 张晶晶没有告诉弗朗西斯的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弗朗西斯很有可能能猜到一些,毕竟他很了解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队里大部分球员都说中语,于是张晶晶中文极其生硬,正在学中语的阿根廷人来说,更衣室还比较陌生。多数球员到现在都没跟新主帅真正交流过。 而更衣室聊天也主要交给一线队教练华盛顿和她。 某种意义上来说,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还不完是贝萨的球队。而贝萨采用的3331打法,也有点让球员们不太理解。因为磨合的不够,所以第一轮比赛里只在一开始采用了,很快又变阵为传统四后卫打法。当然,也跟韩国语的缺阵有关。张晶晶昨晚睡的不好,因为那个电话。她今天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跟弗朗西斯说韩国语的事情。她不是想隐瞒什么,她只是不知道到底怎么张晶晶毕竟什么都没有。她没有给男孩儿机会说出任何会改变现有一切的话,如果他想说的真的是她绝对不想听到的那些话的话。 她丢掉这些思绪,中甲第一轮的比赛除了明天晚上的那场,已经部结束。升班马未赢球,而传统豪门基本都拿到了三分。 这个赛季的中甲会延续上个赛季的疯狂吗?她很期待。但是对于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而言,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保级。 这跟韩国语进入大名单有很大关系。不知不觉当中十九岁的韩国语已经成为这支球队的核心球员,当他在场上的时候,其他球员会更有信心拿下比赛。尽管今天的对手很强劲。 张晶晶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她笑了下,走到后座准备拿给韩国语看看。 韩国语望着窗外,耳机里的歌很喧闹,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他下意识地皱了下眉,一抬头没想到是张晶晶,她似乎有话要跟他说。他于是摘了耳机,推了推身边的伊恩。 其实不用韩国语推,伊恩也已经准备把位置给助教了。张晶晶本不想逗留,不过既然伊恩都挪座位了,她干脆坐了下来,然后把手机递了过去,“你期待么?” “一般。”派崔张晶晶了一眼,他还想说点什么,张晶晶的手机进来一条信息。 他递了回去,重新戴上耳机。 过了会儿,他看到张晶晶回完信息收起了手机,他摘下耳机,问她,“听艾米丽说你准备搬到萨里去?”艾米丽是韩国语的房产经纪人,现在也是张晶晶的。 “是的,正在找房子。你知道我比较忙,可能会拖很久。”上个赛季老板给的年薪是八万元,这个赛季又涨了,接近十万元。艾米丽说她在南京应该能找到不错的房子。 之前张晶晶想让郎世民也搬到南京来,但父亲说住习惯了,不愿意搬走,也就作罢。现在她每个月会给他账户里打一千元。而郎世民的女人张晶晶之前也抽空见了一次,是个不错的中年女人,没有妈妈漂亮,但很温柔。他的生活郎世民再让她挂心,只要他能继续坚持不赌球就行。 韩国语想了想,说,“我也准备搬到南京去 萨里住着很多效力于南京球队的球员,韩国语想搬过去很正常。 “张晶晶,你应该有个经纪人,这样这些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我会想想。”之前弗朗西斯也这么建议,也许她是该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了。 她看了看他,他也看向她,两人相视一笑。只是男孩儿的眼眸深处还留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忧伤。那个电话之后,他们再也没有谈起过相关的事情,不过两人的关系总算回到了之前的状态。这周的训练课,韩国语的状态有所回升,他的心情好像也越来越好了。 “你喜欢现在的位置吗?”她问他。 “喜欢,但是没有完习惯。” 从一个纯粹的突击手转变成一个前场组织者,不会是一个很快的过程。突击手的任务就只是直接的进攻,但组织者要时时刻刻思考周围的队友,以及怎样处理球才是对球队最优的方式。韩国语说自己没有完习惯这个位置,但事实上在几个教练看来他做的已经相当不错。 同时她还指出,因为埃弗顿这场后腰麦卡锡受伤,所以将会用老将加雷斯-巴里来打单后腰佛朗西斯后手使用会更能利用到巴里的体能不足。 张晶晶在昨天分析完这些之后很惊讶贝萨表示会考虑她的意见。要知道阿根廷人从来都是固执己见的。就连跟随他多年的助手迭戈也大惊失色。 她趁热打铁,继续说道,“球队还是应该用更习惯的四后卫打法,我们实力弱于埃弗顿,但稳住后防之后还是有机会反击进球的……”(三后卫这个打法在弗朗西斯入主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第一场就用了,三后卫的阵型非常多,有偏防守的,有偏进攻的。当时弗朗西斯的三后卫是为了增加防守人数,而贝萨的三后卫是为了增加进攻人数。) 当时翻译翻到这里,她的话被阿根廷人打断了,他摇了摇头。拒绝的非常果断。 但是贝萨马上就问了一句:“张晶晶小姐,我本来以为你是个理想主义者?”他之所以问这个问题,是因为张晶晶的思维方式明显针对了对方的思维方式,他一开始以张晶晶轻的女性教练是个理想主义者,这在她的训练课和对球场的分区上张晶晶二,但她刚刚那段分析又体现出了实用主义的一面。 在足球教练这个领域里,有理想主义者如佩普-瓜迪奥拉、阿尔塞纳-温格,有实用主义者如何塞-穆里尼奥、迭戈-西蒙尼。 而马塞洛-贝萨本人,非常学院派,也是偏理想主义的教练。他创立的3331打法极度激进并充满浪漫色彩,被很多评论家认为超前于时代但又过于不切实际,也导致了他在过往的一些失败。但这位“疯子”名帅确实又被很多众多名帅奉为精神导师。 张晶晶思考了很久,给的答案是,“不完是。同样的,我也不完是实用主义者。我不喜欢把自己钉在某个位置上,我喜欢佩普以我张晶晶的足球哲学,但也欣赏弗格森爵士的变通。”这个答案的哲学跟阿根廷人不相符合。 他说,“你的思路,我不认为有益于你今后的执教。最后你会发现,你必须选择一个。” 张晶晶没有再做解释,只是微笑。 也许在这一点上,她与弗朗西斯心意更相通。他们既不喜欢完的理想主义者,也不喜欢完张晶晶实用主义者,这在最初,他们就达成了共识。葡萄牙人曾在媒体上反复说她理解他,不是没有原因的。 但是他们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她喜欢在战术布置中留给球员更多的自由度,让他们发挥创造力,但弗朗西斯限制的更多,因为他不希望球员因为即兴发挥打乱他的精密部署。 韩国语叫了一声张晶晶,张晶晶收回思绪,扭过头来,“怎么了?”“也许你可以跟史蒂夫聊聊,他之前跟我提过,很想签下你。”韩国语推荐了张晶晶的经纪人。 “那回头你帮我约个时间吧,我回去了,调整好状态,韩国语,今天在我心里,你是更好的那一个。” 男孩儿微笑,“你无需担心。” 第443回 集中精神 丽莎说:“好的,姑娘们,集中精神。”小罗传球给大罗,丽莎上去抢球,将足球踢了出去,安妮上前,丽莎:“安妮,现在采用李世民的战术。”安妮将足球踢向柱子,足球反弹向半空中,美丽头球攻门。 张晶晶思想开小差,球进了,袁世凯吹响了哨子:“1:0,纽约队得分。” 张俊看见张晶晶正在打手机:“张晶晶,现在我们正在训练,请你把手机关掉。”张晶晶正在打手机:“金裁判,我们正在训练呢?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梁羽生被抓了,为什么?因为他教唆未成年人?真是荒唐。” 张晶晶挂了电话:“程咬金等人逮捕了梁羽生,金裁判说现在我们必须回家。”张俊:“什么?梁羽生被逮捕了,不可能?为什么要逮捕他?”张晶晶一进入家里,就听见父亲的声音:“等她回来我们要好好地问问她。”张晶晶母亲:“我的女儿,她在那里啊?” 张晶晶说:“妈妈,爸爸,我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张晶晶父母说:“张晶晶,你回来了。现在没事了,有爸爸妈妈在,一切都会好的。” 张晶晶母亲:“警察抓住了梁羽生,因为他是外国人,所以他将会被驱逐出境。我们提出了起诉,你再也看不到他了。”张晶晶气愤地说:“梁羽生主席被捕是因为你们吗?” 父亲说:“是的,亲爱的,他再也不会误导你们了。”张晶晶问:“真的是他们干的吗?你们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呢?你们从来不关心我想做什么?甚至从来都不和我说话。你们只顾着打电话。你们有想过什么使我快乐吗?你们在我身上花费过什么时间吗?你们只顾着你们自己。” 父亲说:“过来,我们并不想让你受到伤害?”张晶晶:“你们不想让我受到伤害?你们根本就不了解我,如果你们了解我的话,那就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梁羽生主席对我们来说就是灵魂,可是你们一点儿都不明白。” 周六下弗朗西斯,南京市公园。 佛朗西斯在这里迎来了他的老东家,南京国安。 客场球迷区的球迷给上个赛季带领他们成功升级的主帅掌声。罗恩-史密斯在球迷群体里也鼓了掌。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球迷大概知道主帅的离开是不太喜欢老板,所以在葡萄牙人的离开上,并未有太多责怪。但是新来的贝萨,罗恩有点不太看好。他说不上来,总觉得场边那个六十多岁的阿根廷弗朗西斯合自己的主队。 佛朗西斯和贝萨握了握弗朗西斯用葡萄牙语寒暄了几句。然后佛朗西斯多走了两步,抱了抱他曾经的助手。南京电视台的解说员马丁-泰勒看到这一幕说道:“噢,他在拥弗朗西斯赛季的助手。所有人都希望没有带走张晶晶。我记得在他的任职发布会上,佛朗西斯他并没有正面回答。但从这个拥抱来看,我们至少知道,不是因为两人事实上,他们看上去很亲密。” “这感觉不错。” 佛朗西斯你应该放开我了。” “我很想你。”葡萄牙人微笑着又跟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助理教练握了握手。“你确实喜欢这种感觉是吗?”张晶晶挑了挑眉,收回手,“很刺激?” “弗朗西斯,你总是知道我喜欢什么。”佛朗西斯冲女友眨了眨眼,被镜头收了进去然后他们各自走向教练席,只是这一次是相反的方向。 韩国语瞥了一眼拥抱之后握手再分开的两人,眼眸有些黯淡。但很快他看到了走向替补席的那个球员。 而奥斯曼-登贝莱正好回了下头,看到了韩国语在看他。法国人有些稚气地冲韩国语抬了抬下巴,看上去不像是挑衅,更像是打招呼。 比赛的哨声响了起来。 这一场,阿根廷人马弗朗西斯尔萨采用了3331阵型。而佛朗西斯-弗洛雷斯采用了和上一场相同的433阵型,不弗朗西斯巴克利首发了。 佛朗西斯在教练席上仅仅坐了不到一分钟就走到了场边。贝萨赛前的首发,他仔细研究过,与他料想的区别不大。阿根廷佛朗西斯是坚持使用了他的毕生心血。 3331的阵型,三名后卫覆盖后场,两侧高佛朗西斯后腰组成第二条线,两名边锋加上前腰组成第三条线,中锋顶在前面。在进攻时可以保证相当恐怖的人员投入,但防守时对球员的能力提出了考验。换句话说,这是疯狂的进攻阵型,但也冒着防弗朗西斯间击溃的风险。 佛朗西斯回了下头,看了一眼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替补席,那里坐着曾经为自己攻城拔寨的天才。这一点与他料想的一样,韩国语没有首发。 男孩儿正盯着场上,完没有在意对方主帅投过来的目光,他似乎想到了佛朗西斯的助教交流。 佛朗西斯转回头,目前场上的形势,自然是埃弗顿占据主动。而这绝不仅仅是因为这是太妃糖的主场,更因为他们的阵容就是优于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 库卡是一个有着极其强壮体魄和惊人冲击力的前锋,尽管脚下不算太细,以及早期射术不精,这是当初湖南香江弃用他的主要原因。当然湖南香江的环境的确没有时间等待这个出道时号称小魔兽的前锋成长。但是他上个赛季在埃弗顿的绝好表现引来了整个欧洲足坛的关注,当蓝军再想回购时已经不那么容易。葡萄牙人劝说他留在了埃弗顿。 库卡很轻松地甩掉了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队长张卫国,好在刘彪封堵了他的射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在上半场15分钟差点城门失守。 张晶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场比赛,想要拿下,可是非常艰难。韩国语刚才跟她说,对方后卫线与中场线之间有很大缝张晶晶老迈的加雷斯-巴里作为单后腰没法堵住这么大的空洞。她真高兴他观察到了这些。张晶晶回头看了一眼韩国语,他意识到她投过来的目光,低头冲她微笑。她想,也许应该建议贝萨先生下半时一开始就换上他。 佛朗西斯站在场边,他的助手胡安-冈萨雷斯过来跟他说了几句话又退回到了教练席。胡安说的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左翼卫周瑜很喜欢参与进攻总是忘记回去。葡萄牙人笑了笑,这他再清楚不过。 不仅如此,上抢太猛容易被过。还有马加爵,贝萨,真的吗?你让这个人踢10号位?亦或是你们阿根廷人的叫法,还是省省吧,他从来都没有创造力,也就前插还能用用。 至于刘彪,噢,他确实不错。除了欠缺经验,确实没有明显缺点。而张卫国?他在中国足球甲级联赛是很好的中卫,但是打中超?他只能算二三流。 南京国安这支球队的优点与缺点,阿根廷人大概还没有他了解,不是大概,阿根廷人就是没有他弗朗西斯个三分,是拱手送上的三分,佛朗西斯认为自己若不笑纳,那在更衣室里可弗朗西斯了。 现在场上是佛朗西斯从老东家马竞租借来的天才中场奥利弗接下来奥利弗一观察,果断一脚斜长传找到了右路插上的洛费乌。 这一侧周瑜果然还来不及回防,而对上的正好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防线上的最弱点史蒂文-考尔克。 这名中卫笨重的身躯,迟缓的脚步,他看着洛费乌带球突过来,却不知道是否该上抢。 贝萨的3313体系是三中卫体系,如果对手快速进攻的话,要求两边的中卫(这里是刘彪和考尔克)非常快地上抢,同时拖后的中卫(这里是张卫国)要有很强的决断能力和指挥能力。德乌洛费乌轻松切到中路,射门! 罗伯特-格林扑了一下球,但跟上来的库卡在远门柱一个滑铲,球飞进了空门。 天津泰达主场1:0领先了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 比利时人从地上爬了起来,疯狂地庆祝着,罗斯-巴克利奔跑向他弗朗西斯他抱住。 场边,佛朗西斯轻描淡写地鼓了几下掌,笑容迷人灿烂。 贝萨面色铁青,他的战术布置,场上的球员要么是太蠢没有领会,要么就是领会了执行力太低。 张晶晶拿了颗口香糖塞到嘴里,肩膀处伸出一个手来,佛朗西斯颗到他的手上。镜头扫过来时,两人都凝着眉在嚼口香糖。 弗朗西斯他知道贝萨要这么打,他肯定知道。张晶晶看着他的背影,他现在很得意吧。 中场休息,阿根廷人大发脾气。 这实在是很诡异。贝萨之前话都不算太多,但这一次从他的语气大家已经知道他有多愤怒了。他说了一连串的葡萄牙语。翻译翻过来的时候,几乎每句话都带着**。 张晶晶倒是很理解他。他一定觉得自己的打法被球员们糟蹋了。不,应该说球员们没有按照他的部署去做,所以他才如此气愤。她不禁张晶晶,弗朗西斯也是如此。这也许是这两人唯一的共同点。她有时候会去思考这个问题,如果她带队的话,她会有这么强的控制欲吗? 她还不知道,至少在带青年队的时候她没有感觉到。 张晶晶走到贝萨身边,告诉翻译自己对上半场的看法以及建议让韩国语在下半时一开始就上场。 贝萨听完翻译,仔细看了她几眼,直接点了头。他又跟翻译说了句什么。 “张晶晶,你很了解你的葡萄牙导师。希望韩国语上场之后会好好利用对方单后腰这一点。你最好跟他补充一些战术细节。”张晶晶于是往韩国语的更衣柜走去。 十五分钟的时间过去的很快,下半场即将开始。派韩国语准备上场。漂亮男孩儿身披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客场7号球衣,挺拔地站在场边,目光笃定。这是他的中甲首秀。南京电视台的解说员马丁-泰勒笑着调侃道:“噢,我知道这很无聊,但是他确实很中俊,不是吗?韩国语在亚洲杯上的表现大家都看到了,我一直在期待他的首秀。” 嘉宾接道:“这也许是个巧合,他的中超首秀对阵的是他上赛季的主教练。噢,他换下的是前锋贝萨让他打这个位置吗?他从来没有打过这个位置,我必须得说,我没有想到。” 韩国语俯身摸了一下草皮,快步跑上场去。经过罗斯-巴克利身旁时,两人击了下掌,但表情没有变化。这是各为其主的战斗。比赛随着主裁的一声哨音重新打响。 这是韩国语第一次在正式比赛中打中路的攻击型中场位置。他始终密切地注意着锋线上的队友德波尔特,以及两翼的队友马宝三、朱尼尔-霍伊莱特的位置。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后场进行控球,中后卫刘彪带球开始从后往前突进。这是贝萨的指示,尽管张晶晶有些担心这样会不会进一步让后场失衡,但阿根廷人坚持要刘彪向前协助进攻。 刘彪的爆发力非常好,作为一名阿张晶晶斯青训产品,他也有不错的控球功底。他快速抹过了埃弗顿上抢的中场,然后把球向前塞过去。 韩国语在埃弗顿后腰巴里的身侧接到球,巴里见状马上跑向他企图倒地阻拦,但完没有机会。红黑7号在他眼前一晃,之后立马消失不见。 韩国语面对防线,但高大的队友塞巴斯就像路障一样挡在面前,也堵住了他的突破路径。他只能放缓速度,似乎有些犹豫。 天津泰达足球队的中卫约翰状直接快速上抢,试图捅掉韩国语脚下的皮球。斯通斯对自己的出脚速度非常有自信。 但就在斯通斯脚尖即将触到皮球的一刹那,韩国语轻轻一挑,球从对方的脚面上飞了过去,直接落到他身后,也就是斯通上抢前原来站的位置。 张晶晶已经从教练席走到了场边,她看到这一幕,内心澎湃起来。韩国语已经在短短时间内初步学会了前腰这个位置的一些基本原则。 刚才他速度的放缓,并非犹豫不决,而是在诱使对方上抢,从而暴露出身后防线的空当。因为笨重的前锋塞巴斯蒂安没法用跑动来扯开空间,韩国语一瞬间选择了用自己的持球来制造空间。这是非常有灵性、又非常自信的绝佳处理。 插到空当处的是左边锋朱尼尔,他拿到球,狠狠抽向球门,但很不走运,球被对方门将霍埃尔挡了一下,飞出了底线。 不过这次进攻依旧让客场区的球迷兴奋不已,他们唱起了韩国语之歌。处于客场区边缘的球迷还向天津球迷挑衅,“嘿,伙计,我们他妈的有中国最牛逼的球员!” 六分钟之后,天津泰达的右后卫一次传中失误,中村俊辅接到球后,快速长距离手抛球掷给了中圈里的韩国语。 天津泰达足球队的球员们见状快速回防,单后腰巴里站在韩国语的面前,想阻止他向前带球。 韩国语并没有尝试突破巴里,而是一路斜线向左匀速带过去。对面的巴里紧跟着他,一路跟到靠边的位置。而在韩国语身后,罗斯也追了过来,尝试干扰他的带球。 看上去韩国语在一两秒之内就会遭到前后两名埃弗顿球员的夹击了,球权即将不保。 弗朗西斯的教练席这边,刚坐回去的佛朗西斯猛地站了起来,把他身边的助手胡安-冈萨雷斯吓了一跳。 球场上,一直在用左脚带球的韩国语突然换成右佛朗西斯和巴克利两人之间即将闭合的缝隙。两人同时回头,看到一个大大的“3”闪电般掠过。佛朗西斯安足球俱乐部的左翼卫周瑜! 他接到了这个球,然后高速地切入埃弗顿的腹地,在禁区弧顶传给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转身向球门方向准备射门,埃弗顿的中卫罗杰里奥-富内斯-莫里却一脚踩在了他的支撑脚上。 裁判哨响,犯规!这是一个禁区弧顶,距离球门大概二十米的任意球。在弗朗西斯园漫天的失望和愤怒声音中,佛朗西斯皱起了眉头。这让他想起上赛季对阵广州富力的比赛。那场比赛中,韩国语的状态不好,中场休息时他让他带球吸引防守之后为队友制造空当。 当时的非常规战术,现在以韩国语的位置——前腰,就是常规的佛朗西斯朝一侧带球,把后腰巴里和中前卫巴克利都吸引过来,然后把球给到中路暴露出来的空当。 和那一场不同的是,这个有点儿高傲的男孩儿现在有意减少了自己的过人,把目光放在策划队的进攻上。而能两次在对手逼抢的压力之下把球巧妙处理出来,正展现了他超凡的技术和心理素质。这是核心的踢法,这是真正的王牌! 另一边,贝萨和张晶晶都站在场边,他们在等待和企盼。韩国语抱着球走到禁区弧顶,他放下皮球,目光炯炯地看了一眼球门,往后退了。 天津泰达足球队的门将霍埃尔斯盯着对面的韩国语。他在赛前看过他主罚任意球的数据,成功率很低,但葡萄牙人反复告诫他要小心。 黑发男孩儿助跑,射门。 第444回 命令 张晶晶母亲:“张晶晶,你给我过来,这是命令。”张晶晶说:“你们不能够给我下任何命令,妈妈,我要走了。”张晶晶父母亲说:“什么?你给我回来。” 张晶晶说:“绝不。”张晶晶父亲说:“张晶晶,等等,别给我追上你,现在你要去哪里,快回来。快,给程咬金警官打电话,所有人,一定要找到张晶晶。” 张晶晶跑出了家,钻进了狗洞,张晶晶从密道潜入了南京市一中的校园,进入了男生宿舍,张校长看见一个人影跑上楼:“嗯?”寝室内,李世民:“梁羽生主席已经被捕了,是张晶晶的父母亲干的,我真的不敢相信。” 小罗说:“金裁判说沙滩足球世界杯已经结束了,但是这不公平。”张俊下了床:“嘘。”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一看是张晶晶在门口落泪,张俊问张晶晶:“你怎么来了?”张晶晶说:“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真是对不起。”张俊:“你进来说吧,好吗?” 李世民说:“这不能够怪你,没有人可以对他们的家长负责。”张晶晶说:“但是我要负责,如果我们不和你们在一起的话,那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他们永远也别想见到我了。” 李世民:“你别这样说,张晶晶,你要去哪里?”张晶晶:“我真的不知道,反正我是回不去了,也不想回去了。”李世民说:“好了,你现在很伤心,头脑是不清醒的,那你为什么不在这里过夜呢?明天我们再想办法好不好?”说完就关上了门。 天津泰达足球队的门将霍埃尔斯盯着对面的韩国语。他在赛前看过他主罚任意球的数据,成功率很低,但葡萄牙人反复告诫他要小心。 黑发男孩儿助跑,射门。 球带着强烈的旋转,堪堪擦过人墙,然后坠入球门的右上死角! 韩国语任意球直接破门为球队扳平了比分。 这是他的中甲处子球!就发生在他的中甲首秀上。 漂亮男孩儿在队友的簇拥之下冲到角旗区庆祝,同时伸出两只手,又是那个奇怪的像弗朗西斯庆祝动作。 场边佛朗西斯面色阴沉,几秒之后,他转身朝向替补席。 “奥斯曼,去热身。” 那个时候,他刚到哈灵顿,第一堂训练课的时候就告诉韩国语,他需要再练练任意球,他跟他一样大的时候,佛朗西斯多过去,男孩儿弗朗西斯确实有所提高。 佛朗西斯讽刺地想道,也许这叫做自食其果。另外一个层面,韩国语算是他的作品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他应该骄傲,但他为什么一点儿也没有这个感觉? 奥斯曼身披11号球衣站到了边线附近,他倒是一点儿也不紧张。第四官员举起牌子,埃弗顿在65分钟做出了换人调整。 张晶晶望了过去,看台上爆发出阵阵掌声和欢呼声。 “19岁的超新星,各大豪门垂涎的天才会在这里上演怎样的首秀?我们等待着。”解说员马丁-泰勒的声音很明显没有韩国语登场时兴奋。韩国语瞥了一眼。这是他第一次和这位同龄的、同样被称为天才的球员交手。 贝萨正蹲在场边(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张晶晶走了过去,用蹩脚的葡萄牙语夹杂中语说道:“老板,他们回收得很深。”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在本场比赛里第一次掀起了如潮的连续攻势。周瑜、约翰分别都获得传中机会,塞巴斯在中路有一次头球很有威胁,马宝三的远射被人群封堵。 但韩国语的活动空间受到了限制,弗朗西斯莱维利卡住了他身侧的空间,佛朗西斯的调整让韩国语的接球没那么容易了。一时间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其他球员也很难把球送到他脚下。 周瑜又一次下底,但他的传中球被埃弗顿中卫截了下来。因此,当张晶晶看到他犹如疾风般地起动的时候,心里一惊。尽管她之前看过他的很多比赛录像,但当他出现在你身前五米的地方的时候,这种视觉震撼力是非同平常的。 登贝莱快速的启动直接越过了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扑过来的中场张世界,接下来沿着边线高速带球。他的带球身姿极其轻盈,又充满爆炸力。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中卫也猛扑过来,但登贝莱毫不犹豫的一个快速大角度变向,这个19岁的小孩,在进行了接近90度的变向之后几乎没有停顿,直接保持了原来的速度向禁区猛冲过去。张晶晶皱了下眉,这个小孩的身体天赋确实霸道。 登贝莱面对张卫国,距离球门三十米开外直接起左脚远射。这张晶晶道十足,罗伯特-格林力侧扑,用指尖把球挡住底线。 随后克莱维利开出右侧角球,埃弗顿中锋卢卡库高高跃起头球摆渡,巴克利乱军中一脚捅射,球钻进了网窝。 天津泰达足球队再度超出了比分。 马塞洛面色铁青,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蹲下。 张晶晶有些着急,她带着翻译到了场边,然后告诉翻译:“我觉得我们应该调整一下阵型。现在的三中卫,张文远和约翰上去的太多了,张晶晶卫不习惯,防守时太容易被攻破了。我们需要先立足于稳固后场。还是改成习惯的四后卫比较好,让张文远和约翰重新变成边后卫。” 贝萨摇着头,“不不不,我们现在落后,必须要保证前场的进攻人数,张文远和约翰继续向前。但我要换个人。” 说完之后,阿根廷人自顾自地转过身去,叫已经热身半天的中场丹尼尔-托热尔替换表现糟糕的史蒂文-考尔克上场。之后他回到边线大声叫喊着,配合手势,让张世界去打拖后中卫,张卫国去打左边中卫。阵型还是3331。 张晶晶愣了一下,伊恩去打拖后中卫是弗朗西斯也采用过的打法。但她始终认为伊恩最大的天赋还是在后腰上。张晶晶始发动起一波攻势,佛朗西斯绝不是在主场会死守到底的主教练,刚才的退守只是暂时的策略。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有点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奥斯曼-登贝莱的几次处理球又获得了主场球迷的喝彩,他不光盘带出色,传球也很到位,而且韩国语也是双足型球员。 双足都有非常好的球员在足坛确实比较少见,如果如此的话会让球员在处理球时选择更多,也更不容易被针对。韩国语与登贝莱类型不一样,登贝莱几乎左右脚完等同,但是韩国语惯用脚是左脚,右脚用得没那么多。 同时巴克利也用远射的方式考验着罗伯特。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终于断下球来,但天津泰达足球队这次没有回缩,而是员在试图制造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后场失误。佛朗西斯希望尽快打入第三球终结比赛。 张世界接到了刘彪的回传,马上身处对手压力之中,库卡庞大的身躯像坦克般冲过来试图干扰伊恩的出球。 但这时男孩儿的优势显现出来,相比于一般的情况下的处理球更从容。他没有盲目开大脚,而是朝向侧面护住球,然后在卢卡库猛扑的瞬间把球带离禁区,躲开了逼抢。 紧接着,伊恩一脚贴着地面的直传,球飞向韩国语的脚下。这球为了防止对手拦截,速度很快,但韩国语的脚像磁石一样把球接了下来,然后迅速转身。 佛朗西斯在场边大喊:“不要管他,看好其他人!”葡萄牙人不希望自己的后防再被韩国语迷惑,出现之前的漏洞。 韩国语继续缓缓带了两步,对方后卫保持住距离慢慢后退,没有上去。天津泰达足球队的阵型保持得非常紧密。韩国语这时突然提速了,他像鲶鱼般,两步便滑过对方后卫的身侧。 补防的队员已经伸出脚来,韩国语快速地左脚触球,右脚向前趟,一个“油炸丸子”(伊涅斯塔的经典过人动作)过掉了巴里,继续加速向前。 看着冲过来的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7号,对方中卫有些犹豫,到底该不该上去?但韩国语没有给他太多思考时间,他直接把球往左侧一拨,起脚射门。球飞向球门上角。 对方守门员起跳伸展手臂,没有碰到球。但只听“砰”的一声,球打在横梁上弹飞了。 韩国语中路正面的个人突破射门没能得分。贝萨在场边一屁股坐在地上。 张晶晶转过身去,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机会不会太多,这次运气没有站在他们一边。 比赛的最后十分钟,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还是试图从伊恩发动张晶晶,但韩国语的接球被堵住了,同样是佛朗西斯的调整。伊恩只能往两侧给周瑜和约翰-奥康纳。但这两人也马上收到了围困。球始终出不了半场。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选择长传的话,两个边锋和中锋的接球几乎都失败。埃弗顿面封锁住了南京国安足佛朗西斯路。而当埃弗顿进攻时,奥斯曼-登贝莱的突击让张卫国和周瑜这一侧疲于奔命。 第445回 多了一个人 夜晚,大罗、小罗:“突然多了一个人,感觉多怪呀?”李世民对张晶晶说:“你别闹了,还是早点睡吧,这不是拉上了帘子吗?别吵了。” 张俊说:“有人来了。大罗、小罗你们去把床挪开,张晶晶去收拾窗帘,李世民来帮我一把。”张俊出窗户一看,张晶晶正抓住了窗台的边缘。张俊说:“抓紧了。” 张校长打开了门,是张校长、金裁判和程咬金警官等三人,张俊连忙关上了窗户。张校长说:“孩子们,有客人来了,我跟他们说,天色已晚。但是程咬金警官说他是来寻找张天民的女儿的,我敢打赌她不在这里。”大罗、小罗:“张晶晶在我们这里,不可能,为什么?” 程咬金警官一边看着床下,一边问:“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想问你们几个问题,明白吗?”金裁判一看见张晶晶的外衣在某张床边,就连忙走过去遮住了外衣。程咬金抓起了窗帘布问:“这是什么?”张俊回答说:“我们忘了把衣服晒在外面收进来了。” 张校长说:“你们这是违反了学校的纪律,你们会受到惩罚的。”程咬金一边往门外走,一边说:“你们听着,如果你们看见了张先生的女儿,那就最好通知张校长,这样子对你们有好处。” 金裁判说;“你们快把房间收拾干净。” 张校长说:“你们知道现在几点了吗?赶快把灯关掉。”也出门关上门了。张俊这才打开了窗户:“他们走了,张晶晶,你可以进来了。”最终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没能再制造出像样的机会。 他们1:2客场败给了天津泰达足球队。 更糟糕的是,伊恩在终场前大腿拉伤了。 佛朗西斯与贝萨握了握手,有点儿心不在焉。 罗斯跟韩国语交换了球衣并拥抱了一下,罗斯想安慰几句,但是韩国语看上去闭紧了嘴巴。于罗斯而言,心情自然是相当不错,他双手举过头顶向主场球迷致谢。 韩国语面无表情朝着球员通道走去,快出边线的时候,佛朗西斯往他这边走了两步,似乎是有握手的意思。他伸出手跟他握了握,葡萄牙人拍打着他的肩膀,面带笑意,“韩国语,你觉得奥斯曼如何?我告诉过你他会是你的对手。”是挑衅吗?并不像,只是询问与好奇罢。 佛朗西斯的眉梢动了动。一两秒之后,两人错开了视线。弗朗西斯韩国语走进了球员通道,而佛朗西斯继续在场边跟他的球员们挨个握手拥抱。 张晶晶在回去的大巴上接到了弗朗西斯的电话。她坐在最佛朗西斯有些困,更多的是郁闷。 “你回南京了张晶晶。” “是佛朗西斯,我原本希望你今晚留在天津。” “不是今晚,我没有心情。” “我等了一周。” “球队输球了,我必须跟我的球员们待在一起。” “到家打给我?” “好。” 张晶晶挂了电话,靠着窗户睡了过去。没有人喜欢输球。 韩国语坐在她的旁边,后来她的脑袋摇摇晃晃,好几次差点垂到张晶晶肩膀上。男孩儿偏了下头,他多想亲吻她,但他知道他不能。 尽管输给了天津泰达足球队,但是韩国语在第二天媒体对当场比赛的报道中还是得到了很高的评价,甚至给了他9分以上的高分。很多现场记者用大段大段的文字赞美他的带球和任意球破门,当晚也着重视频分析了他的触球和组织能力。而在南京媒体眼中,他理所当然地要比对方球员更强。 韩国语与他上赛季的主教练佛朗西斯握手时的面部表情绝对谈不上愉悦。 如果还有哪家豪门俱乐部对韩国语的能力持有怀疑的话,那么这场比赛之后应该不会了。不过韩国语似乎并没有离开南京工人体育馆的意思,但小俱乐部想要留下这种球员会很艰难。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在输给天津泰达足球队之后,又在周中的联赛杯第二轮败给了中国足球甲级联赛的黑色,贝萨进行了很大的轮换,这几乎是不出预料的结果。 张晶晶看着主场球迷在第80分钟左右就开始退场的时候,心里还是觉得有点难受。贝萨并非不想赢,只是对于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这样的球队来说连鸡肋都算不上。战略性放弃是正确的,因为再过三天,他们将会面对广州富力。 原本她以为艾托会离开广州富力,因为他与广州富力高层的矛盾已经传了很久。不想夏天过去,艾托留下了,反倒是弗朗西斯先离开了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 张晶晶有时候讽刺地想是不是穆里尼奥先生的门徒都有跟高层吵翻的天赋。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两轮之后,只拿到1分。米张晶晶斯堡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在第一轮跟上海绿地申花足球俱乐部打平,在第二轮输给了浙江绿城,跟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同样只积1分。两支球队分别排在积分榜的倒数第三位和第四位。 这场比赛中广州富力的六名新援上场了五位,他们在河畔球场的攻势非常凶猛。 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在伊恩的缺阵之下,贝萨依然坚持采用3331的阵型。在上半场一开场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就被进球了。但紧接着,韩国语在第35分钟扳平了比分。下半场72分钟,韩国语助攻马宝三反超了比分,可在补时阶段,广州富力再度扳平。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最终又只拿到一分。 三轮2分? 噢,也许对于一支目标仅仅为保级的球队来说,还算不上灾难。 而接下来,是国际比赛周。离转会窗关闭还剩最后几天,如果能买到不错的人,再加上国际比赛周的磨合,也许之后会不一样。至少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助理教练是这么期许的。 第二天的教练组会议上,张晶晶第一次跟费迪南德出现了正面冲突。 他们之前已经进行了多次商议。莱斯的观点是球队要有好前锋,必须优先补充前锋,这一点张晶晶和他是一致的。但是在具体人选上又出现了多次分歧。 “你张晶晶忘了查理在上上个赛季,为我们在中甲进了18个球吗?”莱斯说道。 张晶晶反驳他,那个赛季我们降级了。” 莱斯有些好笑,“这跟理查德有什么关系?他两场就能进一个球,中超有多少张晶晶的射手?” “现在球队需要的不光是前锋的进球能力,还有其他能力,你忘了上赛季赵小龙的表现吗?” “张晶晶你现在说话就像一个女版弗朗西斯,我真遗憾他没带走你。”莱斯慢悠悠地讽刺道。不同于面对弗朗西斯赵小龙雷斯时的吃瘪状态,哪怕是在争吵当中。 莱斯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传奇名宿,是中甲史上第八射手,而对方,不过张晶晶聪明还算有天赋但连职业足球都没踢过理查德轻教练罢了——他才不会针对他的女性身份,那太过低端。 贝萨在两人的争吵声中看着面前笔记本电脑上的数据和录像片段。他还没有拿定主意。 9月1日转会截止日当天,整个南京国安忙疯了。 贝萨已经确定了优先要引入的球员是中锋,其次是一名边锋。这位进攻狂人本来就对现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阵中除韩国语之外的几位攻击手颇为不满,而现在,助教和足球总监的意见也都是引进攻击手。那毫无疑问了。 张晶晶之前跟贝萨这么说道,“一支弱队要想在中超生存,最基本的原则就是,防守靠人数,进攻靠球星。上赛季的桑德兰就是靠一张晶晶锋迪福的神奇表现加上死守的能力保级。要是有两个好的攻击手,那么就有机会像上赛季一样轻松拿到中游排名。” 贝萨不算很认同这句在他看来很实用主义的话,但他也认为前场的人员是目前的当务之急。他看中了几个中锋目标,但莱斯询价之后发现都超过了1500万元样的话就没有太多空间买进其他球员了。 中锋的引进一直拖到中午还没有见分晓。 而在午餐时间,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突然接到了天津泰达足球俱乐部对韩国语的报价。 贝萨此前在新闻发布会上已经多次强调过,韩国语非卖品,年轻的中格兰男孩儿这个赛季哪里也不会去中国 不过这个数字还不足以打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高层和教练组。 下午1点多钟,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这边自己边锋的引进有了进展。 爱德华是贝萨的爱将,早在2009年时,贝萨就在智利国家队给了当时不到二十岁的巴尔加斯首秀的机会。虽然贝萨没有带他去参加2010年的南非世界杯,但两人一直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唯一的顾虑是,巴尔加斯曾经在2014-15赛季短暂效力过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 这看上去并不算顾虑,巴尔加斯之前通过经纪人告知贝萨,他非常喜弗朗西斯生活。但在那个赛季(也就是佛朗西斯接手之前,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从中超垫底降级的赛季),两任主帅哈里-雷德克纳普和克里斯-拉姆穆斯塔法的使用都让他相当不满。智利人没有获得足够的出场时间。尽管他每次出场都能做出贡献。 贝萨、张晶晶和莱斯正在与巴尔加斯及其经纪人进行电话会议。巴尔加斯目前在智利的集训营中,之后一周要打两场南美区的世界杯预选赛。巴尔加斯是个典型的南美人,他的情绪很容易高亢也很容易低落。 此时他正在不断地向贝萨用葡萄牙语诉说他一年多前在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是多么地委屈和苦闷,翻译几乎跟不上他的语速。张晶晶插了一句嘴,“爱德华多,我完能理解你的想法。但现在的南京国安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了。”说罢看了一眼莱斯。莱张晶晶为其难地点了点头,毕竟,这个智利人可能是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的救命稻草。 经过了一个半小时的协商,爱德华多-巴尔加斯同意加盟南京国安足球俱乐部。 下午4点,教练组依然在继续商讨着,因为前锋的引援依旧没有确定。这时莱斯的邮箱发出一声提示音,张晶晶凑过去看了一眼。贝萨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个数字,跟翻译说了句话,翻译听完问张晶晶:“你不准备给那个男孩儿打个电话吗?也许他改变主意了。”而这时老板走进了会议室,很明显,老板已经知道双雄报价韩国语的事情。 南京电视台的新闻在不断地滚动着。每年夏季转会窗的截止日当天,南京电视台都会进行天候直播,随时更新转会动向,而且会不断出现转会窗关闭倒计时。 韩国语坐在南京国安餐厅里,一抬眼看到的新闻就是关于自己的转会。 南京电视台的记者正在南京国安门口蹲点。而他们似乎有内线消息表示,男孩儿皱了下眉。 “韩国语,你真的不走?你们三场才拿了2分。你真的不想去一家可以拿冠军的球队吗?” 电话里经纪人的一连串发问,让韩国语有点儿不耐烦。“我告诉过你,这个夏天,我哪里都不去。史蒂夫,如果你对这个有意见的话……” “我没有意见,我只是不能理解。”“你不需要理解。”韩国语缓和了一下语气,看了看坐在对面的罗斯-巴克利,他看上去也很疑惑他的决定,他错开目光,继续说道,“我不会改变主意。”贝克在那头似乎叹了口气,“好吧,希望明年夏天你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事实上他这句话还是有动摇男孩儿的意思。“我从来不后悔。”韩国语挂断了电话。 很快,第二个电话也进来了。是俱乐部老板老板。“韩国语,天津泰达足球队刚刚对你进行了第二次报价,5000万元,如果你愿意谈,你的经纪人肯定能给你拿到很好的合同的。” 第446回 红衣少女 张俊、李世民两个人把张晶晶拉上来之后,张晶晶说:“我现在不能够留在这里了,如果被他们发现的话,那你们的麻烦就大了,我想我必须离开这里了。” 张俊说:“你就待在这里,等大家都睡着了,我们就和你一起去码头好吗?” 张晶晶点点头。 张家,张母对张晶晶父亲说:“你们那个吴一凡真是没有用,他说过会马上找到张晶晶,并且立刻带她回家的,可是没有。” 张晶晶父亲说:“可是,现在得给他们时间,他们正在调查。”奶奶的手机响了,奶奶接电话。张晶晶母亲:“你妈妈在笑呢,她一定是觉得有趣。” 奶奶说:“我是在微笑,而不是笑,这是有很大区别的。” 张晶晶父亲说:“妈妈,你现在能够说话了,可是你过去为什么没有说话呢?”奶奶说:“我和你这样的父亲没有什么好说的,还有你的妻子总是在打电话,总是在交际应酬,一刻也不停,你们对女儿一点儿也不了解,还有你们不知道,她很快就要成为沙滩足球的最棒的守门员了,但是你们放心,她很好,有人非常关心她,一直在照顾她。” 张晶晶父亲:“有人,是谁?”奶奶说:“这不关你的事情,如果你们想再见到你们的女儿,那么明天法院一开门,我们就去,你们要撤回对那个好人的荒唐的指控,你们听见了吗?”张晶晶父亲问:“是梁羽生吗?”张晶晶奶奶回答说:“是的,就是他。” 张俊等人从密道中钻了出来。在码头旧停车场,一个女人:“我们不能够让他们这样做,他们没有权利这样做。”一个男的说:“他们有,任何权利都有。”一个女的:“现在我们必须阻止他们。” 一个男的:“是吗,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一位女的:“我不知道,可是我们必须想出办法来。”一个男人:“我们必须招人想办法。”张俊等人过来了。袁世凯:“很高兴你们能够过来,梁羽生主席明天做八点半的头班飞机离开这里。”李世民问:“为什么这么快。” 袁世凯回答说:“因为吴一凡他很担心,梁羽生这个人他很有名,反对他是为了维护他们当地的形象。”张俊说:“我们不能够让他走,我们要拖延时间,这样的话他就赶不上飞机了。” 小罗说:“那应该怎么做呢?”张俊看见了油桶:“等等,我知道了,我们需要你们每个人的帮助,明天梁羽生主席就不会离开这里了。” 白虎县警察局,上午7点半,程咬金的办公室,程咬金对梁羽生说:“你知道吗?你是我童年的英雄,是最伟大的足球明星。我无法形容我的感受有多么的糟糕,但是命令就是命令,我无法抗拒。” 梁羽生:“我知道,这是你的职责,程咬金警官,你不用对吴一凡造成的小遗憾承担任何责任。”程咬金警官开始开门:“我们走吧。”用力拉门,但是门打不开,一位警察正要开窗户,但是窗户也被锁链给锁上了。 程咬金警官说:“是那些人干的好事。”对手下说:“快去通知吴一凡大人,告诉他快点派兵增援。”手下打起了电话:“喂,是吴一凡大人吗?现在警察局的门口和窗户出现了一点小麻烦,他们把门锁住了,是的,吴大人,我们出不去了。” 张晶晶的父母和奶奶出门了,前往白虎县法院,张晶晶父亲推着奶奶的手推车:“快一点,亲爱的。”奶奶问:“这么着急干什么呢?现在法院还有十五分钟才开门呢。” 张晶晶父亲说:“我们要排在第一位,要不然飞机就要起飞了。”一帮人在警察局门口示威:“释放梁羽生主席。”警车出动了,正在用铁链来拉断铁索。 众人说:“吴一凡是错误的,沙滩足球万岁。”铁索被拉断了。张晶晶对张俊说:“你们看,他们把梁羽生带走了。”梁羽生被警察带上了警车。 张俊说:“快,我们去机场。”张俊等人骑着自行车追了过去,经过广场的时候,许世友开门看见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张俊回头说:“还要糟糕,他们要驱逐梁羽生了。” 许世友一听:“什么?他们要驱逐世界足球先生?难道说,他们疯了吗?”许世友抱起小狗汪汪:“快走吧,宝贝儿。” 在白虎县法院门口。张晶晶的父母,奶奶三个人。张晶晶父亲一看手表:“八点了,他们应该开门了。”一个人过来开门了,张晶晶母亲:“终于开门了。” 张晶晶的父母,奶奶三个人来到了前台,前台的男子问:“你们需要帮助吗?”张晶晶父亲说:“我们要撤销对梁羽生的指控。”前台的男子:“如果我没有理解错误的话,张先生和张夫人想要撤回对梁羽生的指控,对吗?”张晶晶父亲:“是这样的,请快一点儿。” 前台的男子取出了多张表格:“请稍等,这个不是,那个也不是。”张晶晶母亲一看钟表:“八点十五分。”前台的男子说:“你不要着急,我会找到的,啊,就是这个,我需要在上面盖上今天的日期,然后,需要你的签字,然后指控才能够撤销。”拿出了印泥后一看:“真该死,好像没有印泥了。” 奶奶对前台的男子说:“给我。”说完,就一把夺过印章,又在上面吹了几口气,盖上了印章。又递给了张晶晶的父亲:“好了,就这样了。都解决了,我们走吧。” 张晶晶的父亲说:“妈妈,你真聪明。”奶奶将印章还给了前台,3个人迅速地离开了。在机场的众人:“释放梁羽生。”梁羽生被戴上了手铐,走到了程咬金警官的面前。 梁羽生在登机前回头对众人说:“加油,孩子们,你们很了不起。”吴一凡用对讲机对程咬金说:“喔,快没有时间了。快把人带出去,快一点,程咬金警官。”程咬金警官说:“是的,先生,马上,好的。” 程咬金警官手挽手梁羽生:“快,走吧。”张俊等人在候机厅看着,张俊说:“来不及了,我想我们是帮不上什么忙了。”张晶晶摇摇头。梁羽生正走上摆渡车,一辆汽车飞快地开过来了。 张晶晶一看:啊,是我的父母来了。张晶晶父亲:“等等,对梁羽生主席的指控已经被法院撤销了。”又将法院的文件出示给程咬金看,程咬金看过之后对梁羽生说:“这就是说,你现在自由了。”打开了梁羽生的手铐,梁羽生转身对候机厅的众人举起了手。大家说:“太好了。” 第447回 飞檐走壁 程咬金看见候机厅贵宾厅的赡养费:“真遗憾,吴一凡等人的样子看起来很不高兴。”大家奔向梁羽生:“梁羽生主席。”张晶晶奔向父母:“妈妈,爸爸,真不敢相信,你们会这样做。” 张晶晶父亲:“事实上,最应该感谢的就是你的奶奶。”奶奶说:“我想你的爸爸表面上没有看起来那么笨,是吧,宝贝。” 张晶晶:“奶奶,你决定和他们说话了。”张晶晶母亲:“来吧,张晶晶,我会告诉你全部过程,我收回我的话,告诉我们你和你的朋友,做了什么令人欢欣鼓舞的事情。” 在南京市码头的一处空地上,崇明龙队正在训练,于汉超队员在无球的状态下跑向对方的球门,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穆斯塔法带球前进,阿龙跑上了墙壁,又一个后空翻,从半空中落下。 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穆斯塔法正传球给小芳,但是半空中,于汉超队员用双腿夹住了足球,又用右脚一踢,将足球踢向了沙特阿拉伯队的半场。 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队长穆斯塔法说:“快退回去防守。”于汉超队员落地,站在外面观战的张俊等人都看呆了。刘健接到了于汉超的传球后,就立刻转身射门了。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守门员杰克逊没有接到足球,球进了。地上的一串鞭炮响起来了。阿龙队长说:“得分了。” 张晶晶说:“我从来就没有看见过这种踢法。”阿龙队长又问在场的张俊等人:“你们觉得怎么样?从联赛一开始就没有人打败过我们,印象深刻吧。” 小罗说:“是啊,会飞的球队是很难打败的。”崇明龙队队员们都笑了起来。阿龙对于汉超说:“干得好,于汉超,你就像是一只小鸟。”又对张俊说:“我们根本就不想和他们打四分之一决赛。” 一看张俊等人不高兴了就说:“难道是我说错话了,我尊敬的张俊兄弟。”于汉超说:“开球吧,队长。”阿龙队长说:“看来我得走了,胜利正在召唤我们,呵呵呵。” 小芳带球前进,梅芳队员在旁边接应,龙队的张成林队员上去拦截小芳,小芳队员立刻传球给梅芳,梅芳带球前进攻向只有守门员王军辉一个人把守的球门。李世民说:“看起来,沙特阿拉伯迪拜沙漠蝎子足球队要进球了。”但是于汉超队员飞檐走壁,从墙壁上追上了梅芳。 张俊说:“怎么办,于汉超能够飞檐走壁。”梅芳看见于汉超追了上来,就传球给右边的阿兰队员。张俊说:“他们能够做到了,你看。”于汉超从左边的墙壁上扑向了阿兰,但是扑了个空。 张俊说:“就是这样。”李世民说:“好的,如果他们的传球的距离短,那么就无法从中拦截了,加油啊。”穆斯塔法队长对阿兰说,这里,阿兰将足球传给了穆斯塔法队长,但是足球在半空中被扑下来的于汉超用双腿夹住,穆斯塔法队长踢了个空,于汉超接到足球后翻了个跟斗,然后将足球踢向了刘健,刘健起脚射门,球进了。金裁判吹响了哨子。龙队队员们欢呼雀跃:“3:0,龙队第一,太好了,比赛结束了。” 穆斯塔法队长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员说:“他们很棒,非常棒,没有什么帮助的。”约翰谁:“就是巴西队也打不过他们呀。”袁世凯说:“毫无问题,是很艰难。” 张晶晶说:“我们明天就要和崇明龙队比赛了,而现在我们就只有一天的时间来训练和想办法了。”张俊说:“张晶晶说得对,我们现在必须想个对策,不能够就此罢休,我们要找到龙队的弱点,我们开始吧。”说完就率先走了。 张晶晶说:“我们走,伙伴们。”袁世凯看见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还在坐着就说:“你们快去呀。”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这才走了。约翰说:“奥林匹克之神,请将命运赐给可怜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吧。” 袁世凯说:“非常感谢,这正是他们面前所需要的。”又对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说:“今天就到这里吧,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还有一场比赛要踢。” 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说:“对,我们还要和蝎子足球队比赛。”在南京市的一处码头前,小罗说:“现在就剩下我们了,应该面对现实了。” 大罗说:“是呀,别开玩笑了。”李世民反问:“什么现实?”小罗说:“我们都看见了,他们把沙特阿拉伯足球队打得很惨呢?”大罗:“我提醒你们,他们已经打败过我们一次了。” 张俊说:“好了,大罗,小罗,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想甩手不干了吗?”李世民从一处木箱上跳下来:“行了,行了,现在沮丧是没有用的,龙队是很优秀,于汉超也是很棒的前锋,不过,我们会找到对付他们的办法的。” 张晶晶说:“李世民说得对,我们还有大罗、小罗的神秘靴子。”李世民想出了一个好的对策:“你们等着瞧吧,尽力而为吧。”张晶晶回头一看,李世民说:“我是说当然可以了。” 晚上,301寝室的大门打开了,张俊出来了,张晶晶跟在后面。李世民说:“张俊,我们这样太冒险了。”张俊回头:“要执行你的计划,我们需要设备,而设备就在这里。”用手一指某房间的大门对张晶晶说:“你们去体育馆,我一会儿就到。” 张俊进入了这个房间也就是仓库,打开了灯,书桌上放着很多书,张俊打开了柜子,一看足球不见了。张俊问:“我的球呢?”张俊走向体育馆。一个声音从里面传来:“不,传的低一些。” 张俊说:“他们找到足球了。”张俊推门进去,门旁边站着金裁判。李世民说:“和龙队较量要记住危险来自于天空,假如传的太高,那么于汉超就会从中拦截。”金裁判对张俊说:“他是一个很不错的教练。” 第448回 靴子绝招 张俊问金裁判:“你怎么知道。”金裁判笑了起来:“那么为什么到这里来呀,比赛之后你们的表情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大罗对李世民说:“不发高球,我们就没有办法使出靴子绝招了。” 李世民说:“所以我们才要到这里来,想办法不传高球也能行,好吧,再试一次。”大罗、小罗先是跑到场地的一边站好了。然后小罗的双手撑住了大罗的双肩,上了大罗的背部。 李世民说:“试着传低点,开始。”李世民一脚将足球踢过来,由于传球比较低,小罗从大罗的背上摔了下来。大罗问:“弟弟,你不要紧吧。”小罗:“不,这做不到。” 李世民说:“你们必须做到,这次我传的低一些,再来试一次。”金裁判说:“看来你们好像是失去控制了,你们自己练习吧。”说完就走了。 金裁判出门前对张俊等人说:“你们不要训练得太晚了,张俊,你不要忘记了还足球给我。”金裁判出门后说:“他们有门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员:“啊,小罗。金裁判,不好了。” 张俊追出去:“金裁判,快一点儿。”一辆救护车将将小罗送到了医院里。张俊对李世民说:“李世民,你冷静点儿,好不好。”李世民回答说:“我不应该强迫他做这种尝试的。” 医院看护病房外面,张俊对李世民说“坐下,冷静点儿,这不是你的错,他们说情况不太严重。”张晶晶一看:“啊,金裁判出来了。” 张俊等人上前询问金裁判:“他怎么样了,他没事吧。”金裁判对大罗说:“你的弟弟只是暂时昏迷,但是x光片上并没有骨折的痕迹。不过他要留下来继续观察,现在你们应该回家了。” 张俊冲进了病房一看,小罗已经戴上了套子在脖子上。现在正躺在床上睡觉。大罗:“如果严重怎么办?”张俊说:“好了,李世民,你没有听见教练在说嘛?” 病房内的护士来关门了:“不好意思,谢绝探访。”说完就关上了门。金裁判送张俊等人回学校。在车上,金裁判说:“我知道该怎么做额,张晶晶我送你回家好吗?” 张晶晶看了看队友:“不,我还要留下来训练呢。”张俊一听:“什么?”李世民说:“你疯了吗?今天晚上我们的损失已经够大的了。” 张晶晶说:“我就是不相信,你不是说会有办法解决的吗?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有办法的。”金裁判说:“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你们是要回体育馆,是吗?” 汽车开会了体育馆。李世民对大家说:“往前,再往前。”张俊也上了大罗的背部,李世民踢球过去,张晶晶腰上绑了安全带,荡过来接住了足球,金裁判则在场地上拉起了绳子。 大罗、张俊都弯腰低头顺利通过了绳子。大罗说:“现在只要有那个可怕的于汉超,我们就无法做到。”张晶晶在半空中抓住了篮筐,一边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不,只要你坚持低传球的话,那就可以了,很简单。” 张俊说:“好,我们再试一次,再来一次。”李世民又将手中的足球扔了出去,张晶晶从空中荡下,大罗和张俊从地上跑起来,这回张晶晶是没有接住低空中飞行的足球,但是张俊和大罗也没有,他们都摔倒了。 大罗说:“算了吧,我不行。”张晶晶下来了:“大罗,你不要这样说。都是我的错误,我相信,只要我们承认,我们就可以。”李世民:“算了吧,张晶晶,如果传低球就会失败,那假如稍微高一些,我想肯定行的。” 张俊走了过来:“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张晶晶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张俊回答说:“我指的是大罗、小罗的靴子,现在大罗在,小罗在住院,我一个人做不了。”李世民说:“如果没有你们俩,那就意味着没有集体。” 张俊将手中的毛巾递给了大罗。张晶晶说:“是呀,我们应该和沙滩足球世界杯说再见了,明天我就去找梁羽生主席,晚安。”金裁判说:“晚安。” 第二天上午,女音乐教师毛阿敏带着小个子同学小龙同学过来了,小个子同学小龙同学看见了李世民和大罗:“嗨,李世民、大罗。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什么时候可以赢得世界杯呢,什么时候啊?你们怎么不回答我?” 金裁判家里,梁羽生主席问张俊等人:“照这么说,你们是想退出喽,你们仔仔细细地考虑清楚了吗?张俊。”张俊点点头。梁羽生说:“你们知道吗?按照规定是允许你们从其他的球队里面更换球员的,所以不会让你们四对五来进行比赛的。”张俊说:“如果我们没有了小罗,那么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就不会存在了,没有他们兄弟就没有南京市一中足球队。” 梁羽生对张俊说:“你听着,你们和崇明龙队的比赛时间定在六点,我给你们时间考虑,你们必须在下午四点之前给我最后的答复。之前的事情我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听见,而且我们什么也不想听你们说。”张俊开门出去了:“好的,那就这样吧。” 张俊等人走在路上,忽然看见美国纽约队站在路边。队长丽莎说:“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我们听说了一个糟糕的传闻,你们想退出了,你们是懦夫吗?”李世民回答说:“我们不是懦夫。” 小罗:“我们将无法打败崇明龙队,所以别无选择。” 丽莎队长:“别无选择?是这样吗?”玛丽:“当我们不得不和崇明龙队较量的时候,那又怎么算呢?我们也同样别无选择,我们向你们求助,而没有退出。”美丽:“你们帮助我们训练,不是吗?”丽莎说:“可是当你们遇到困难时,却退缩了,表现的是那么的软弱。” 第449回 扔硬币 李世民说:“谢谢,谢谢你们的好意,可是我们没有办法只能够这样办了。”大罗说:“我们只有四个人,小罗弟弟还在医院里面,而且”张俊说:“而且尽管有了我们的帮助,你们还是输给了崇明龙队,所以我们最好放弃这场比赛。” 张晶晶的家里,奶奶在四处寻找张晶晶,最后终于发现张晶晶坐在泳池边发呆,奶奶推着轮椅来到了张晶晶的身边。张晶晶说:“我们已经尽力。” 奶奶说:“但是我认为张俊他们是对的。”张晶晶:“我们晚上见,已经没有比赛了,所以我会比平时早点回家的。”说完,张晶晶就上车走了,奶奶在打手机:“喂,你好,是我,我需要和你谈谈,你一个人吗?很好,再见。” 南京市一中下课了,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走了出来。张晶晶在教学楼外面等着他们。张俊问:“张晶晶,你来这里干什么?”张晶晶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金裁判让我四点钟到这里来。” 张俊说:“也许,梁羽生想知道我们是否决定退出了。”金裁判说:“嗨,跟我来。”张晶晶说:“我也去吗?”李世民:“我们去哪里?出了什么事情吗?” 张晶晶等人跟着金裁判走了,校长办公室,张校长说:“请进。”张俊等人进来了。 张校长问他们:“我听说你们要决定退出比赛,听着,你们费尽苦心,想方设法组织起沙滩足球世界杯,你们让这个城市的几万人都为你们而感到骄傲,你们甚至让全世界的儿童崇拜你们。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你们不能够让自己亲手建立起来的比赛顺利完成,这实在是太遗憾了。” 张俊:“这么说,你都知道了我们的事情。”张校长站了起来,离开座位走了出来:“而且你们不知道的事情,我也知道,我相信你们,你们一定会和崇明龙队比赛的。”张俊说:“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张校长说:“是的,我的的确确这么认为,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张俊说:“我不知道。”张校长:“因为很多原因,你没有取胜的把握,你必须善始善终,因此你们要全力以赴赢得这场比赛,进入半决赛。”李世民说:“可是,可是我们不能够,张校长,我们做不到。” 张校长:“你们不能够,那么躲避吴一凡和程咬金警官就有可能了吗?还有俱乐部的事情也不可能吗?还有帮助梁羽生主席出狱也是不可能吗?你们都做到了,不是吗?”张俊说:“是的,没错,因为那个时候,我们有五个人,可是现在。”张校长说:“没有可是,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张校长打开了门,小罗出现了:“你们看,现在你们有几个人了?”张俊等人一看:“小罗回来了。” 张俊说:“太好了,现在距离比赛开始还有多少时间。”金裁判说:“大约还剩下一个小时。”张俊对李世民说:“李世民,你必须在一个小时之内拿出获胜的方案来。” 又对小罗说:“你现在确定能够参加比赛吗?”小罗取下来脖套。回答说:“为什么不呢?就是因为它吗?我留作纪念了。我知道它属于哪里。”将脖套放进柜子里面去了。 小龙跑到了体育馆,那里已经围满了很多人,从窗户外面看里面,一个人说:“张俊他们在干什么呢?”一个人回答说:“我也说不好。”一个人说:“现在还剩下多少时间?” 胡春一看小龙,将小龙背在脖子上:“你现在能够看见了吗?”小龙回答说:“是的,李世民制作了一张图表,他会有办法的,我就知道。” 李世民说:“大家听着,龙队有一个弱点。”张俊问李世民:“你确定吗?”李世民回答说:“是的,巴西队几乎找到了,你们过来看,每一个队员都有自己的特殊的角色,刘健射门,没有别人,另外两个人做掩护。也就是说他们不是集体作战,可是我们是集体作战。” 张晶晶:“好的,但是你忘记了还有别的问题,那就是于汉超。”李世民说:“我没有忘记,她是龙队的美女兼王牌,我们先不要去管她了。回忆一下当巴西队在整体快速进攻的时候,于汉超她没有办法。” 张俊说:“对,我记得。那是他们唯一一次得分的机会。他们的传球干脆利落,没错。”张晶晶说:“我觉得我们把时间都浪费在于汉超的身上了,我们应该关注自己的比赛。”小龙说:“张俊他们会赢的。” 在旧停车场,金裁判:“现在我们扔硬币来做决定,”硬币被扔了起来。金裁判:“是正面,崇明龙队开球。”地上的鞭炮声响起,阿龙等人在手舞足蹈:“龙队加油,龙队必胜,龙队最棒。” 小龙对阿龙队长说:“我说,等张俊赢了这场比赛之后,你能够帮我点鞭炮吗?”阿龙队长说:“哈哈哈,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他们会赢我们吗?” 小龙说:“当然会赢你们了,你们就等着瞧吧。”守门员王军辉传球给张成林,张成林立刻向于汉超传球,但是张俊抢先一步,接到了足球,张俊接到足球后,立刻转身往崇明龙队的球门跑了过去。 张俊说:“大家记住,要短传。”李世民说:“要低。”崇明龙队的守门员看着于汉超,于汉超队员点点头,于汉超先是跳上了油桶,接着在墙壁上跑了起来,张俊传球给李世民:“接着。”小罗说:“我来了。” 李世民又传球给小罗。于汉超从一面墙上跳到了另外一面墙上,但是始终无法抢到足球。张俊说:“好样的。”龙队的刘健和张成林跑了上来,拦截张俊。张俊立刻传球给了附近的大罗。阿龙说:“快防守。”张成林上去抢球,大罗传球给小罗。阿龙说:“看住他。” 第450回 鱼跃 阿龙说:“快防守。”张成林上去抢球,大罗传球给小罗。阿龙说:“看住他。”刘健跑了上去,小罗一脚将足球踢到了龙队无人防守的球门,袁世凯说:“球进了,好的,太好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加油啊。” 而上一场被崇明龙队击败的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说:“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有办法了。” 袁世凯说:“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得分。”丽莎在墙壁上写下了:1:0, 龙队队长阿龙:啊?这不可能?小龙对他说:“等张俊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赢了后,你会给我鞭炮吗?”阿龙队长说:“我已经说过了,我们要打败他们,他们是不可能赢的。龙队会胜利的。” 小龙说:“不,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张俊是最棒的,他总能够赢。”阿龙队长:“呵呵呵,那好吧,如果张俊他们还赢了我们,那我保证把身上所有的鞭炮都给你,一个也不留。” 小龙说:“谢谢,你真好。”金裁判说:“现在还有九分钟的比赛时间。”张成林对刘健说:“现在改变战术,我和你做防守。” 于汉超说:“你们继续防守,一有机会就抢球,大家各就各位。” 于汉超一个跟斗将足球开出去,想传球给张成林。但是被李世民上前将足球给拦了下来。李世民带球前进。左边是张俊,右边是大罗,身后是小罗。刘健在张俊的身后追了上来,张俊说:“大家保持低度。特别是大罗。” 刘健在追赶带球的大罗,大罗传球给张俊,张晶晶发现刘健又开始追赶张俊,就提醒张俊说:“小心啊,张俊。”于汉超冲了上来,开始了高速的飞檐走壁。阿龙队长在场边:“于汉超队员,加油,” 于汉超在左边追赶张俊,而刘健在张俊和李世民两者的中间,张俊将足球踢出去,传给了小罗,于汉超在墙壁上一个跟斗,双腿夹住了足球又用右脚射门,足球向张晶晶把守的大门飞了过去,被张晶晶挡住了。 大罗、小罗冲了上来,大罗做垫背,小罗上去用头一顶,将足球击打出去。李世民说:“我来了。”李世民一脚将足球踢向了油桶,足球从油桶处反弹了出去,在地面上滚动。 于汉超从墙壁上跳下来,但是没有碰到足球,而是摔了一跤,李世民说:“张俊,现在该轮到你了。”张俊一脚将足球踢出去:射门。对方守门员一个鱼跃,但是没有接住足球,球进了。 张世界欢呼雀跃:“得分了,得分了。”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惊呆了:“这怎么可能呢?崇明龙队就要输了。” 李世民对张俊说:“好样的,祝贺你。”袁世凯写下了:“2:0”“看见了吗,你。”小龙对阿龙说:“怎么样阿龙队长,你能够帮我将鞭炮点着吗,行吗?”阿龙:“啊?”小龙:“因为张校长和我妈不让我玩火柴,你知道吗?”阿龙:“什么?谁是张校长,她是谁?” 张校长正在人群中向张俊等人挥挥手,小龙说:“你不知道张校长吗?她就是南京市一中的校长。就是那个冲张俊挥手的女人。”金裁判:“龙队开球。” 刘健带球冲了过来,小罗上去争球,被刘健晃了过去,刘健射门,被张晶晶一拳打出去了。足球在墙壁上反弹了回来,张俊一脚将足球踢出去,这回于汉超从墙壁上飞奔过去,小罗一记头球,于汉超扑了个空,大罗接住了足球,张成林上去拦截,但是大罗传球给了李世民,李世民射门,球被对方守门员接住了。 金裁判一看手表:“还有230秒。”守门员王军辉传球给于汉超,于汉超高高地跃起,在半空中用双脚夹住了足球,又一脚将足球踢向了墙壁,足球开始四处乱窜,最后进了张晶晶把守的球门。小罗说:“啊,不。”金裁判宣布:“崇明龙队得分。” 张俊对大家说:“不要放弃。”张俊带球前进,李世民,大罗、小罗都围在他身边。张俊传球给李世民,于汉超队员跑上了墙壁。小罗说:“她又来了,大家踢得低一些。” 这回于汉超跑上了横梁,于汉超在横梁之间一根一根地奔跑。李世民一边带球前进,一边抽空看她。张俊说:“保持低度。” 李世民:“没有那么容易让她得逞。”干脆一脚将足球踢上了屋顶,足球开始在屋顶之间乱窜起来。于汉超这次没有能够接住足球,足球下落了,大罗和小罗这次使出了靴子的绝招,球进了,于汉超站在横梁上看着。金裁判一声哨响:“进球,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得分。” 袁世凯写下了:3:1,观众们欢呼起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胜利了。”阿龙队长:“呵呵呵,这是我见过的最不可思议的比赛了。” 比赛结束了,张俊队长和阿龙队长握手。阿龙对张俊说:“你们踢得真好。呵呵呵,这是我见过的最不可思议的比赛了。别你们足球队战胜是非常光荣的额。”李世民说:“张校长,你是对的。” 张校长说:“南京市一中为你们骄傲,我不会看错的。”张俊说:“等等,张校长,你说过,你知道很多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是吗,张校长。” 张校长回答说:“是的,张俊,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告诉你们每件事情的。”张俊:“可是。”张晶晶对于汉超说:“于汉超,你真棒,你是怎么飞到墙壁上去的。有什么诀窍吗?” 于汉超回答说:“关键就是保持不断的冲劲,一开始,你必须去尝试。”张晶晶问:“啊,那么你能够抽时间来教我吗?” 于汉超说: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当然可以,好吧,你们先聊吧,等下次再找时间跟你解释。张晶晶问张俊:“张校长跟你说了什么?”张俊回答说:“她说她以后会告诉我什么的,是关于以前很多的事情。” 张晶晶:“但是以后要说的事情真多呀。”又握住了张俊的手:“不过有些事情,想说还是要说呀。” 第451回 踢足球的少年 第二天,李世民偷偷地进入张校长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看着电话机,张俊开门进来了:“李世民,我们到处找你,我们现在要去见袁世凯了,你不记得了吗?” 李世民说:“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他为什么要见我们呢?我不想去。”张俊说:“好了,李世民,你这是怎么了?你是在等你父母的电话吗?” 李世民回答说:“不,不是这样的。我从来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打电话给我。”张俊说:“呵呵呵,很好,这就是说,我们可以走了。”张俊等人来到了码头。 小罗问:“袁世凯为什么要选择这个时间,我们还要准备半决赛呢。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突然,足球从上面落下来了。张俊说:“快跑。” 袁世凯说:“别跑,什么时候冠军被足球吓跑过了。”袁世凯、阿龙、李帅等人出来了:“呵呵呵,张俊。”张俊:“你们这是开玩笑吧,你召集会议就是为了这个?” 袁世凯从木箱上跳了下来:“很正确,从现在开始就是这样。”阿勇说:“一直到总决赛为止。我们在这儿帮助你们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训练。”李帅:“你们要争取决赛的胜利,我们能够让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成为世界冠军。就得证明给我们看。”众人说:“对,对。” 袁世凯说:“开始训练吧,你们要跟我们比赛,你们准备好了吗?”将足球扔给了张俊,张俊接住了足球。张晶晶:“你们一定是疯了,你们现在有八个人呀。” 张世界说:“你们要是想成为世界冠军就得证明给我们看。”杨建建说:“张俊,你是队长,张晶晶守门,大罗、小罗、李世民去准备,大家各就各位,开始。” 张俊说:“李世民,快来呀。”张俊带球前进。李世民说:“张俊,这里,我这里没有人。”但是张俊却说:“大罗、小罗,准备靴子。” 李世民答应:“好吧。”小罗上了大罗的背,阿勇说:“没有那么容易。”说完,就把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给撞翻了。足球落到了孙立人的附近,孙立人顶球,李帅用右脚传球给袁世凯,袁世凯带球前进。 李帅对大罗、小罗说:“听着,你们下次跑快一点。”袁世凯问:“为什么就我一个人在这里?”张俊回答说:“很简单,现在是八个对五个。但是这不是借口。 ”张俊迎面上去铲球成功,张俊带球前进:“看我的,射门。”约翰没有扑到,球进了。张俊说:“进了。”袁世凯说:“好的,张俊,你真是一个好射手。”李世民在人群的身后,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袁世凯说:“你们最终会赢的。” 张世界说:“但是需要一点儿运气。”孙立人:“此外还有刻苦的训练。”小罗说:“你们不是认真的吧,我们不能够天天这样啊。” 阿勇:“我们现在要训练优胜者,而不是失败者。”袁世凯说:“对了,我们要给你们一个惊喜。”张晶晶说:“不,这已经够了。”袁世凯带领大家来到了一副油画的面前。 小罗问:“这到底是什么?”袁世凯说:“这是给你们的礼物,油画上面是一个踢足球的少年。”张晶晶:“真漂亮。”张俊:“这是给我们的?” 袁世凯回答说:“是的,以此来纪念你们想出了世界杯沙滩足球这个点子,还有你们为沙滩足球所做的一切,我们以此来表示感谢。”张俊说:“谢谢你们。” 突然鼓声响起来,是安妮和美丽在敲打油桶,大家跳起舞来了,玛丽上前对大罗说:“大罗,你可要放松大腿才行啊。”大罗回答说:“我试试看吧,看着容易做着难。” 李世民看见墙壁上打电脑的自己的画像:“真不错,还真的和我有点相像,我的的确确在电脑上花了不少时间。”张俊回过头。李世民:“张俊你还记得这个嘛,那个时候吗?他去哪里了。” 李世民看见张俊和张晶晶在跳舞,张晶晶教张俊:“就是这样,张俊,你要放松点,你现在硬的像一块木头,现在要跟着音乐的节奏。” 张俊说:“等一下,张晶晶,我马上回来。”张俊来到了李世民的面前:“李世民,你这是怎么了,难道说你不想跳舞吗?”李世民回答说:“是的,我不想跳舞。” 张俊说:“李世民,我敢打赌,你现在一定是在想你的父母,我说的对吗?李世民?”李世民说:“有点儿,我想告诉他们关于沙滩足球世界杯的事情,可是这需要时间,而他们没有时间。” 张俊说:“我想他们会的,为什么不站起来来给他们打个电话呢?”李世民说:“你是说现在?”张俊回答说:“我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这是命令。” 李世民起身:“你说的对,我去了。”李世民跑进了密道,李世民敲响了办公室的门。张校长:“李世民?”李世民:“对不起,打扰你了,张校长,我能够” 张校长问:“什么事情,放松点儿,孩子,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吗?你为什么不给你的家长打电话呢,毕竟你的父母已经好久没有来看望你了。”张校长将电话机递给了李世民。李世民说:“谢谢你,张校长。” 在校长办公室里面,李世民说:“现在我应该先打给谁呢?”一看手中的硬币:背面是非洲,正面是印度。一扔硬币,硬币落下,“背面,是爸爸。” 李世民开始打起了长途电话:“喂,你好,父亲,是我。什么?他明天才能够回来。不,没什么,谢谢。”李世民:“现在打给妈妈试试。”李世民又重新打起了电话:“嘟嘟,不通。”李世民挂了电话。张校长问李世民:“他们在家吗?怎么样?”李世民回答说:“还可以吧。他们接到了我的电话后很高兴,谢谢张校长。” 第452回 硬币背面 张校长将电话机递给了李世民。李世民说:“谢谢你,张校长。” 在校长办公室里面,李世民说:“现在我应该先打给谁呢?”一看手中的硬币:背面是非洲,正面是印度。一扔硬币,硬币落下,“背面,是爸爸。” 李世民开始打起了长途电话:“喂,你好,父亲,是我。什么?他明天才能够回来。不,没什么,谢谢。”李世民:“现在打给妈妈试试。” 李世民又重新打起了电话:“嘟嘟,不通。”李世民挂了电话。张校长问李世民:“他们在家吗?怎么样?”李世民回答说:“还可以吧。他们接到了我的电话后很高兴,谢谢张校长。” 李世民出门了。在食堂,张俊说:“你们能够相信吗?那个庆祝会是为我们准备的,真是太好了。李世民,你有点奇怪,你的父母还好吗?” 李世民说:“很好,当我把一切告诉他们的时候,他们很惊讶。”大罗、小罗过来了。大罗说:“你们昨天看见我跳舞了吗?” 张俊说:“李世民,多伦多足球队差不多做好了足球的网站,你能够把比分传给他们以便登到网上吗?”李世民回答说:“可以,没有问题,我这就去。” 李世民出门了。小罗说:“李世民,他还没有吃早饭呢。”说完将李世民的汉堡包也吃了:“我们需要足够的能量和营养,我们还是未成年人。” 张俊说:“天哪,真糟糕,我还指望你们可以帮忙呢。”小罗说:“走吧,我们去找李世民帮忙。”李世民在上网:“我当然知道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赢了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但是比分是多少呢?” 李世民出门了,又回到了食堂:“你们能够告诉我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赢了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比分是多少吗?”但是食堂却空无一人。李世民说:“好吧。” 李世民找到了张俊:“张俊,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赢了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的比分是多少?”张俊回答说:“我现在没有时间,金裁判现在等我们。”张俊说:“那么我应该去找谁呢?” 大罗、小罗带着弟弟妹妹们来了:“太好了,李世民,你能够帮我照看一会儿吗?”小罗将手中的婴儿交给了李世民,小罗说:“张俊正在等我们呢,有重要的事情,别担心,我们马上就回来。” 李世民说:“可是我。”张校长过来了。李世民说:“张校长,我找你有事情。”张校长说:“现在不行,李世民,你没有看见我正在忙着吗?” 说完就走了过去,李世民抱着婴儿说:“啊,我都要疯掉了,真是让我受不了,他们太过分了。”突然,张校长出现了:“李世民,你的电话,是你的爸爸打过来的。”李世民跑进了办公室,举起了话筒:“爸爸,昨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了,可是你不在。” 父亲:“我知道,儿子,可是你妈妈要从网上获得有关药厂的重要信息,但是他的电脑坏了,我已经征得张校长同意了,我现在需要你来帮助我做一些事情。”李世民在笔记本上做记录:“好的,父亲,我都记录下来了,好的。妈妈待会儿打过来,我会帮助她准备好的。” 第453回 线索 李世民走了,将婴儿放在桌子上,婴儿拿起了桌子上的钢笔。李世民正在打电话,电话声响了,李世民连忙接电话:“是妈妈,你好,妈妈,你要的我都准备好了,那家生产新药的工厂名字叫多伦多药厂,没错,你是知道的,我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了,好的,当然可以,我们再联系。” 李世民挂了电话,对面的婴儿将墨水泼到了李世民的脸上。李世民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大罗和小罗进入了办公室:“李世民,你在哪里,我们回来了。” 但是一看办公室里面只有他们的妹妹。小罗问:“李世民他去哪里了?”大罗问:“他出了什么事情?”小罗在妹妹的脖子上发现了纸条:“看,这里有张纸条:我已经厌倦了照顾所有人,因为没有人关心我。” 又看见窗户开着。大罗、小罗:“李世民,你在哪里?”二人来到窗户往外面张望。张俊在楼下听见了:“什么?李世民不见了。” 袁世凯和李世民在码头上见面了,张俊说:“现在每个小组都分配了不同的地区,搜索全城的每一个地方。”袁世凯等人点点头。约翰说:“就像是电影一样,警察需要知道最后一个看见遇害者的人是谁?对吗?”张晶晶说:“谁先找到她,就立刻通知其他人,现在我们开始寻找吧。” 杨建建手持一张照片问一个过路人,那个人摇摇头。约翰、袁世凯也是这样,大罗、小罗问广场上的王熙凤。王熙凤也说不知道,大罗、小罗又来到许世友的理发店问许世友:“请问你看见李世民了吗?我们找不到他了。”许世友摇摇头。张俊和张晶晶问杜海平,他也说不知道,张晶晶在打手机:“不,还是没有消息。我们为什么在这里找呢?么有人回来这里的,张俊,回答我,为什么到这里来。” 张俊回答说:“到长江边找吧,李世民跟我说过,有一天,他想去长江边走走看看。我想也许他会在哪里?”在码头上,张晶晶和张俊在灯塔上。 张晶晶问张俊:“你们俩还想过干什么?”张俊回答说:“没有了,只是我们想一起去航海,但是我想,他不再幻想了,他不在这里,在这里也没有希望,如果有人发现他,那么早就通知我们了。” 张晶晶的手机响了:“什么?好的,我们马上就到。”张晶晶说:“是约翰,他说他们找到线索了。”南京市一中的校长办公室,张校长和金裁判在听电话:“非常感谢你们告诉我这些,他说他找到线索了,我从来没有留意李世民会取得这么多的成就,我感到很羞愧和内疚。” 电话里,李世民母亲:“当他需要交谈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有时间,”李世民父亲:“我也是这样,我很少在他身边。”李世民父亲:“今天早上,他有事情要告诉我,可是我只想到了自己。” 张俊和张晶晶跑进了停车场。约翰:“我们来了。”约翰和安妮上前。约翰说:“独家新闻,安妮是最后看见李世民还活着的人,我是说最后一个看见李世民的人。” 张俊问安妮:“你看见他了?”安妮回答说:“是的,可是我真傻,我告诉他我有一个好主意,可以免费做飞机,而他对此很感兴趣。” 张俊又问安妮:“你还跟他说了什么?快告诉我们,他想去哪里?”安妮回答说:“他想去非洲,我告诉他可以藏在关动物的笼子里面,很简单,你进入笼子后,就关上门了,谁也看不见你的。”” 第454回 斗智 张晶晶和张俊都跑了出去:“用一下你们的自行车。”张俊一行人骑着自行车,小罗说:“我真的不敢相信,他的鬼点子太多了呀。”机场,众人看机场的屏幕。 小罗说:“看,金刚山。”张俊说:“那是李世民他妈妈住的地方。”张晶晶:“对,你们看,那行字在闪烁,已经开始登机了。”张俊问张晶晶:“我们还剩下多少时间?”张晶晶回答说:“不多了,最多还有半个小时。”小罗说:“这么点时间,是不可能找到他的。” 大罗:“况且,这里到处都是保安。”张俊用手一指:“你们看传送带上面的行李箱。看,那就是安妮所提到的笼子,现在我们爬上传送带到行李舱去。”张晶晶说:“行动,我去引开保安人员。” 张俊、大罗、小罗跑出了门,张晶晶跑到一个保安的面前:“警官,救救我,我的手机,你得帮助我,他们想抢劫我,就在那边,我想反抗,可是他们是两个人,是两个可怕的双胞胎。” 张俊等人趁机从门外跑了进来,坐上了行李传送带,进去了。那保安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可疑人员。张晶晶说:“他们在前面,往前走。” 那保安就往前面跑了,张晶晶趁机也坐上了传送带,进去了。那保安找不到人:“这是怎么回事?”传送带上张俊被送上了另外一条带子,张晶晶跑进来,来到了一个笼子的前面:“李世民,是你吗?” 那笼子传出了一声羊叫。小罗也在附近的传送带上面:“李世民,你在那里呀。”张俊:“嘿,李世民,是你吗?”张晶晶四处张望,看见不远处一个笼子:“看,还有一个。”张晶晶跳下去来到了那条传送带上面:“李世民,回答我。”大罗问小罗:“找到了吗?” 小罗说:“没有找到。”张俊来到了一个笼子面前:“李世民。”笼子里面是狮子大张口。大罗问张俊:“张俊,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他会不会已经上了飞机呢。” 张俊说:“我们必须检查去朝鲜的飞机。”大罗:“可那架是呢?”小罗说:“别担心,我们会找到的。”大罗和小罗从传送带滑了下来,开始追赶行李车了,一辆行李车上是张俊。 小罗:“嗨,张俊,等等我们。”大罗和小罗追上了行李车,上车了。大罗问张俊:“你确定是这架飞机吗?”张晶晶也从传送带上面下来了:“嗨,我应该怎么办?” 机场广播:“安全警报,各小组注意了,请立刻到跑道报道,发现身份不明的闯入者必须立刻逮捕。”张晶晶一听:“他们发现我们了,现在我们有麻烦了,得快点想办法。” 张俊上了一辆别的行李车,开车了。张俊说:“就快要到了。”机场广播:“所有跑道上面的飞机立即回到飞机库进行检查。” 行李车上面的司机:“塔台,我还有行李要送呢。”张俊等人在行李车后面,行李车正在返回。张俊看见前面出现了几辆保安车。张俊说:“是保安车。” 张晶晶喊:“张俊。”张俊回头一看,是张晶晶开着行李车在靠近他。张俊说:“张晶晶。”张晶晶:“张俊,快跳啊。”张俊顺利地跳上了张晶晶开的行李车,又对还在对面行李车上面的大罗、小罗说:“快跳,你们能行。”大罗,小罗说:“靠近一点,张晶晶再靠近一点。”张俊说:“你们快跳呀。” 塔台:“跑道上请求保安支援。”张俊对张晶晶说:“张晶晶,你尽量靠近一点儿。”大罗,小罗说:“张晶晶,你过来点儿。”两车正在靠近。张俊说:“好了,你们现在就跳。” 大罗,小罗跳了过来,张俊抱住了小罗。张俊说:“我们离开这里,张晶晶,快一点。”张晶晶看见保安车在逼近就问张俊:“我现在应该怎么做呀?” 张俊说:“现在换成超速行驶,往下扳。”张晶晶按下了扳手:“不能再快了,张俊。”张俊说:“现在我们走曲线,不要停下来。”行李车传了一个弯后朝着右上方开走了,而追上来的保安车挤在了一起。 后来,保安车最后包围了铁丝网前面的行李车,保安们下车一看,行李车上面已经空无一人了。他们抬头一看,一架飞机已经起飞了。 第455回 起飞 在铁丝网外面,张俊等人看着飞机起飞,小罗问张俊:“张俊,我们在干什么呢?”张俊回答说:“没什么,我只想看着他的飞机离开。” 张晶晶掏出了手机:“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我们必须马上通知张校长。”小罗说:“也只能这样了。”张晶晶打起了手机:“张校长,我是张晶晶,你好,不,是关于李世民的事情,什么,你已经知道了。”张校长说:“我当然知道,你们找到他了吗?谢谢。” 张校长挂了电话:“他已经上了飞机了,我们要通知他的妈妈。”张晶晶等人骑着自行车路过了广场,许世友从理发店里面出来拦住了他们,张俊说:“对不起,许先生,我们现在没有心情,我们有麻烦了。” 许世友说:“进来,快一点。”许世友先进入了理发店。张晶晶问:“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想说什么?”许世友:“快一点。”张俊说:“好吧。干嘛这么神秘?” 大罗,小罗说:“他这是怎么了?”张俊等人进入了理发店。许世友说:“嘘。”将理发椅子转了过来。众人一看:是李世民在理发椅子上打瞌睡。 张俊:“李世民。”小罗:“他在这里,他可能病了。”许世友说:“不,小罗,我觉得他需要单独待一会儿,重要的是他需要找别人倾诉,你们知道吗?” 众人说:“啊?”李世民开始醒了。众人上前。张俊说:“李世民,你醒了啊。” 李世民问:“现在是几点了?我们晚了吗?”张俊回答说:“一点儿都不晚,见到你我们很高兴,你把我们都吓坏了。” 小罗问:“你需要什么吗?”大罗:“你饿吗?想吃东西吗?” 张俊问李世民:“你想吃冰激凌吗?如果你想吃的话我们就去买。也许你还想再睡一会儿。”李世民问大家:“你们这是怎么了?” 张俊说:“没什么,我们就是想照顾你,我们有时间。”李世民问张俊;“时间,你们有时间?”张俊回答说:“当然有,什么事情也比不上我们在一起重要。其他都不重要。” 李世民说:“开什么玩笑,我们还要训练呢?袁世凯说在半决赛之前我们每天都要训练,还记得吗?我们得赶快呀。”张俊、李世民等人上了停在理发店前面的自行车。 张晶晶说:“大罗和小罗,你们等等我,我赶不上你们了。”张俊说:“你们快一点,还没有吃晚饭呢。”在码头,约翰:“都怪我们,他是那种有求必应的热心人。” 丽莎说:“可是我们却不是这样对待他的。”李世民出现了,袁世凯说:“快看那边。”丽莎:“是他,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众人将李世民扔向了半空中。李世民说:“行了,你们别这样,太过分了。”张晶晶说:“李世民,你的电话。”李世民接听电话:“你好妈妈,什么?” 第456回 什么都知道 李世民接听电话:“你好妈妈,什么?你和爸爸祝贺我们世界杯比赛成功,谁告诉你们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是的,半决赛,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就要和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比赛的,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不过比赛之前这样说好像不吉利。” 下课铃响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学生们跑出了教学楼,看见张校长和金裁判站在教学楼前,众人说:“再见,张校长。”张校长说:“再见,祝你们愉快,孩子们。” 金裁判:“祝你们假期愉快。”张晶晶却跑了进去:“对不起,让我过去,请大家让一让。”金裁判说:“天哪,张晶晶好像很激动呀。” 张校长说:“换了是我,我也会很激动的,他们今天晚上就要举行半决赛的抽签仪式了。”小龙在操场上对张俊等人说:“知道吗?张俊,现在没有人想外出度假,他们都要留下来看你们的半决赛,我也留下来。” 张晶晶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我和这件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对不起,我很想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问张晶晶:“出了什么事情?” 张俊问张晶晶:“你在说什么呀?”张晶晶说:“我发誓我没有让我的父母组织花园聚会,但是他们不听呀。”小罗问张晶晶:“什么?你说你们家邀请我们去你们家。” 张晶晶回答说:“是的。你们和其他队的队员们大家都要去,他们邀请了所有和沙滩足球世界杯半决赛有关系的人,几年来,我一直想让他们对我做的事情感兴趣,可是他们热心过头了。” 李世民说:“你就别抱怨了。你的父母做的过多了,而我的父母做的远远不够,应该平衡一下。”张俊对李世民说:“你的父母很快就会过来看你的,对吗?你和他们通过电话了吗?还想再打吗?去吧,我相信张校长会同意的。” 小罗说:“你为什么不去看他们呢?” 众人说:“啊?”小罗:“半决赛六天后才举行。”张俊说:“呵呵呵,真聪明,不过他用什么来买飞机票呢?”大罗:“美国纽约队的女孩知道应该怎么做?”李世民说:“什么,又想让我和猫猫狗狗的一起待在笼子里面吗?谢谢了,尽管这样做可能很值得。” 南京市一中的校长办公室,李世民又在打电话了:“你好,妈妈,对是我,一切都很好,你就放心吧,只是我们就要参加世界杯半决赛了,我想你们也许会过来给我助威的,这将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事情,所以我很想见到你们,我想也许你和爸爸回来的,可以给我们精神上的支持,不过我想也许诊所里面的孩子们比我更需要你们。” 在浴室,李世民对张俊说:“我真想和他们面对面说话而不是打电话,只要能够见到他们,哪怕是一会儿也好,我知道他们很想看见我们踢足球,这会给我们带来好运的。” 第457回 半决赛 张俊说:“你知道什么才能够给我们真正带来好运吗?”李世民问:“什么?”张俊回答说:“是你的笑脸。”李世民:“你担心我今天晚上会让大家扫兴对吗?”张俊说:“好一个美男子,哈哈哈哈。” 在张家大院,约翰和孙立人将杨建建拖到游泳池的边上:“来呀,过来一下。”杨建建说:“你们别这样,唯独这个不行。”孙立人说:“你就放心吧,不会伤害你的。” 约翰和孙立人将杨建建扔进了游泳池。张世界上去讲约翰和孙立人也推进了游泳池,丽莎队长上前将张世界也推进了游泳池,张晶晶的母亲:“这些孩子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半决赛了,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袁世凯对张俊说:“张晶晶和许世友在一起说话的人是谁呀?” 许世友和张晶晶母亲握手:“我是许世友,愿意为你效劳,夫人,此外,我还是沙滩足球世界杯球迷俱乐部的会长。”杜海平:“你真迷人。” “房叔叔”方志明说:“你的豪宅真漂亮。”一位男子对张晶晶的母亲说:“我是恒大公司的人,听说您的女儿是名副其实的冠军。” 张晶晶母亲说:“您过奖了,你就是许家印先生吗?张晶晶,你过来一下。”张晶晶过来了。张晶晶母亲说:“我亲爱的女儿,我想让你见见许先生,看来他是你忠实的球迷呀。” 许家印说:“我是恒大公司的许家印,很高兴见到你,我有一种预感,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的。”又对“房叔叔”方志明说:“来吧,“房叔叔”方志明,给我介绍其他人吧。”袁世凯说:“我不喜欢那个人的样子,他说什么?” 金裁判站在一边说:“朋友们,能够占用你们几分钟的时间吗?我代表来自世界各地的沙滩足球队,向你们表示感谢,尽管你们中间有一些人即将退出比赛,但是你们为第一届沙滩足球世界杯做出了贡献,使它成为了一项伟大的体育运动,那么我们开始抽签吧,来决定半决赛的两场比赛。” 金裁判说:“请吧。”将箱子交给了张晶晶奶奶。张晶晶奶奶伸手进了箱子,开始取出了纸条。金裁判接过来纸条:“谢谢你。” 金裁判念道:“第一场半决赛将由来自巴西圣保罗市的圣保罗足球队。”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欢呼:“奥。”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摇晃着张晶晶:“我们这是跟谁比赛呀。” 金裁判回答说:“和崇明龙队。”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说:“奥,不。”金裁判说:“那么另外一场半决赛将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对阵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你们距离世界冠军都只差一步了。” 张晶晶母亲说:“太好了,太好了,大家来拍个照片吧。”张晶晶对李世民说:“看,我就知道,她太热心了。” 第458回 不要害怕 张晶晶母亲说:“太好了,太好了,大家来拍个照片吧。”张晶晶对李世民说:“看,我就知道,她太热心了。”李世民说:“和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比赛相比,这算不了什么呀。” 张俊说:“来这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过去了。而那边巴西队,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对大家说:“我现在有一个问题,崇明龙队在整个联赛中只失手过一次,我们被他们打得很惨,我怀疑是否进入决赛。” 许家印过来了:“我并不这么认为,我从来都把赌注押到胜利者一边而不是失败者。我对你们抱有很大的期望,也就是说你们一定能够进入决赛的。” 又将名片递给了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明天早上九点钟过来找我,地址就在名片上。”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小罗:“你们是怎么想的。” 张俊说:“我觉得我们有麻烦了,我们不仅仅被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打败过一次,而且我们还要和他们争夺半决赛。” 恒大的许家印又过来了:“那又怎么样呢?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是赢过你们一次,但是你们不要害怕,因为有我们恒大在,明天早上九点钟过来找我,地址就在名片上。” 他递给了张俊一张名片:“我说过我们以后会经常见面的,对吗?你们就拭目以待吧,我会让你们获胜的,明天见,冠军们。”恒大的许家印走后,张俊问大家:“那个人是谁呀,天哪,我想起来了,他就是恒大体育用品店的老板。” 第二天上午,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来到了恒大体育用品店。小罗说:“好了,我们知道他是谁了。”大罗说:“我们还要知道他想干什么,来吧。” 众人走进了那家商店,在货架上面堆满了各种体育用品。大罗:“哇,你们看那,这里好像是天堂一样。”大罗带上球帽,而小罗拿起了一件球衣。 小罗说:“这里的每样东西都是运动员专用的。”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看见了张俊他们:“你们也来了,过来看看我们的衣服。” 张俊一看:“这不和巴西国家队的衣服是一模一样啊。”张晶晶说:“内马尔,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许家印出现了:“你们来了,那么你们就挑几件吧,随便挑,喜欢什么就拿什么,不要不好意思。我说过我会让你们成为胜利者,不是吗,而要想成为胜利者,你们可以帮助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训练,使他们战胜崇明龙队。” 又对内马尔说:“而你们可以帮助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训练来打败袋鼠队,生活是多么美好呀。”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说:“你的想法很奇妙啊,许家印先生。”许家印:“过奖了,说到胜利者,我都是最出色的,非常出色,这还不够,我马上回来。” 第459回 足球鞋 许家印去而复返:“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即将看到充满了高科技,最前卫的世界上领先的运动鞋,它就是这个。”许家印从推过来的车上取下了一双足球运动鞋:“这是富有传奇色彩的恒大回力鞋。” 众人开始试穿起运动鞋。内马尔穿上了运动鞋,又拿起了一只足球说:“我试试看。”就将足球踢了出去:“你们过来呀,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内马尔带球前进,小罗追了上来。 张俊等人也行动起来了:“盯着他,伙伴们。”内马尔一踢足球,足球飞了出去,撞到了天花板上,内马尔跳上了衣柜,一记射门,张晶晶扑救不及,球进了。 徐新队员说:“这球鞋果然厉害,跑起来更快,跳起来更高,而且不会滑倒。”许家印说:“这是专门为你们设计的冠军鞋。” 众人说:“好。”许家印说:“别着急,我只需要你们给我签一个名字,就在这里。”许家印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张纸和一只笔。张俊队长,内马尔队长:“嗯?”小罗问:“这是干什么用呀?” 许家印回答说:“这是为了让它出名,就是为了这个。恒大回力鞋是世界之谜,而你们的胜利将把它展现在世界观众的面前。”众人说:“好。” 许家印说:“不过,在此之前,你们不要告诉任何人,而且我们希望你们的训练是保密的,在那边,在货仓的后面有一个特殊的足球场。”张俊正要握笔签名,李世民说:“等等,张俊,沙滩足球什么时候需要特殊的场地了,还有叫做恒大足球鞋的东西。” 张俊回答说:“难道你不明白吗?我们所说的可是半决赛呀,我们真巧遇上了袋鼠队这样的对手,所以”内马尔接着说:“而我们的对手是崇明龙队,如果它能够帮助我们打赢,那就签吧。” 内马尔队长签了名,李世民转过身去:“我可不想这样做。”张俊队长还是签了字。 孙立人跑进了南京市一中,对金裁判说:“金裁判,请你告诉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袁世凯正等着他们。”金裁判说:“对不起,他们正和巴西足球队训练去了。” 孙立人只好转身走了:“袁世凯会不高兴的。”在一处场地。张俊说:“伙计们,进攻。”小罗一边带球前进一边说:“运动鞋必胜。”大罗说:“小罗,这边。”大罗接到了小罗的传球后射门,球进了。 小罗说:“哇,足球好像是在旋转一样。”足球又到了李世民的脚下。张俊说:“加油,李世民,射门,打破你的记录。”李世民一脚将足球踢到了墙壁上,足球从围墙上反弹了回来,又在各种东西之间弹来弹去。 众人开始数数:“一、二、三、四、五。”张俊:“六。”张俊迎着足球跳了起来,射门,球进了。张俊说:“七分,记录终于打破了。太棒了。” 小罗说:“这些真了不起呀。”“房叔叔”方志明和许家印一起鼓掌,“房叔叔”方志明说:“真是不可思议,我们会赢的。”许家印说:“你说的对,我的鞋的的确确不可思议。”“房叔叔”方志明:“你说的是鞋,可是我说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第460回 巴西队内马尔队长 许家印说:“你过来看,“房叔叔”方志明,请你想象一下,这里将有一个工厂,生产无数的恒大足球鞋,而它将成为全世界孩子们的向往,从这里一直到非洲的好望角,人们将渴望它。” “房叔叔”方志明说:“我不明白,我还以为,你对沙滩足球世界杯感兴趣呢。”许家印说:“没有比恒大足球鞋更让我感兴趣的事情了,等其中的一只球队获得冠军,我相信我们的足球鞋将会成为全世界的着名商品,嘘,这可是最高机密,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房叔叔”方志明问许家印:“那些孩子知道你们的计划吗?”许家印:“什么?当然了,他们签了字的。”孙立人对张世界说:“就是这样,金裁判就是这样说的。” 张世界一踢罐子:“我们在干什么?”杨建建回答说:“我们一直在帮助他们训练呀。”约翰说:“有的人只吃他们想吃的,然后将其余得到都吐掉。就像我这样。” 约翰吐出了瓜子壳。袁世凯说:“够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进入了半决赛,很自然,他们想要和其他参加半决赛的队伍一起训练。” 张世界说:“不过,我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蔑视我们?”约翰说:“那你们为什么不去问问他们呢,他们就在那边。”张俊等人走了过来,小罗说:“嗨,袁世凯,你们怎么了?” 张俊:“袁世凯。”袁世凯问张俊:“我听说你们已经和巴西队训练了,你们已经开始执行新的战略了?”张俊说:“是呀,但是又不全是这样。” 小罗说:“我们只是训练传球,做赛前的准备,就和平时一样。”袁世凯问:“难道你们认为这样就可以帮助你们打败袋鼠队吗?”张俊回答说:“其实我们是在尝试一些东西,这并不是最重要的。” 约翰等人摇了摇头。袁世凯说:“如果不重要,那就没有谈论的必要了,对吗?”张俊回答说:“我想是的。”袁世凯时候:“那就再见吧。”小罗说:“再见,袁世凯。” 在旧停车场,美国纽约队走了出来,内马尔队长追了出来:“丽莎,你们请等一下。听我解释。”丽莎说:“你还想让我们怎么样?我们什么也没有做,等了你们一整天,而你甚至不想告诉我们去哪儿了,所以别浪费力气了,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内马尔队长:“晚安。” 丽莎:“过分,那些巴西人自以为自己是谁呀。”袁世凯的刺猬足球队过来了,约翰说:“他们觉得自己了不起呀,就像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一样。” 袁世凯摇摇头说:“错了,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一定有原因的,肯定有。”在南京市一中的门口,张晶晶一吹哨子,张俊等人过来了。张俊说:“你确定没有人跟着你们吗?”张晶晶点点头:“走吧。” 张俊对李世民说:“走吧。”李世民说:“我不知道。”张俊说:“得了吧,你就别皱着眉头了。”袁世凯等人就躲在一中的围墙后面,等张俊等人走远了。袁世凯说:“有意思。”就带着众人远远地跟着张俊。 第461回 恒大足球鞋 “房叔叔”方志明开车带着许世友过来了,“房叔叔”方志明摇下了车窗:“嗨,袁世凯,我们谈谈,我们上来吧。”袁世凯队手下说:“你们跟着他们。” 自己上了“房叔叔”方志明的汽车,纽约队也躲在驯练场的油桶后面,丽莎说:“快看,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他们过来了。” 张俊先是看了看周围,一切正常:李世民。将李世民拉了进去。约翰等人正要跟进去,玛丽一声口哨,约翰等人过来了:“出了什么事情?” 玛丽说:“根据可靠消息,巴西队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今天在这里有一个秘密的会议。”丽莎说:“袁世凯在那里?他怎么没有和你们在一起。” 约翰回答说:“特殊任务,一会儿和我们碰头。”在场内,巴西队,徐新一脚将足球踢了出去,张晶晶扑救不及,球进了。张晶晶说:“这不公平,这样子叫我怎么守门呢?我可没有你们穿的那种球鞋。”内马尔说:“半决赛中要把足球踢进去龙队球门的是我们不是你们呀。” 李世民说:“这对你们有影响吗?你们这半天总是谈论恒大足球鞋,什么时候谈论战略和战术呢?此外,还有编制问题,这是足球比赛,不是别的。” 内马尔队长:“我们现在有足球鞋可,我们已经什么都不需要了。”李世民说:“那么其他人呢?他们也需要恒大足球鞋吗?那么觉得这样子公平吗?我觉得不是。” 李世民脱掉了恒大足球鞋,扔在了地上:“我不干了。”袁世凯拍拍手:“告诉他们,李世民,他们不会认为你李世民一无是处吧。”张俊问袁世凯:“可是袁世凯,你又是怎么找到了这里的?” 袁世凯回答说:“我们是怎么找到你们的,我们跟踪的是气味。张俊。”丽莎:“难道只有李世民一个人头脑清醒吗?”袁世凯说:“你们就要参加半决赛了,假如处在你们的情况下,我同样也会害怕的,但是无论是崇明龙队还是袋鼠队都不是怪兽呀。” 丽莎:“他们会和你们一样害怕的。”约翰说:“你们不需要这些花招,需要的是真正的沙滩足球。”众人点点头。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纷纷脱掉了足球鞋,张俊对内马尔说:“他们是对的,沙滩足球不需要这个足球鞋。” 内马尔说:“那我们就把它们送给需要的人吧。”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们又纷纷脱掉了球衣:“对,好主意。”小罗说:“我们到市场上去,把他们卖掉好吧。”张俊笑了:“来吧,发财了。” 许世友过来了:“等等,你们已经和许家印先生签订了合同给你,所以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房叔叔”方志明说:“许家印他是一个商人,只关心他的鞋子能够畅销到非洲甚至全世界去。”张俊问“房叔叔”方志明:“什么?他说的是非洲?” 第462回 利用 李世民说:“有意思,也许我们可以利用一下许家印。”恒大体育用品店,“房叔叔”方志明走进了店里。许家印说:“非洲,当然了,你说的很对,这个世界上许多出色的运动员都来自于非洲。我真是一个傻瓜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啊,我的好朋友,我的兄弟,没有人,我该怎么办呢?非洲是我投放恒大足球鞋的好地方啊,或许是唯一的地方,谢谢你,真是让我感激不尽。” “房叔叔”方志明说:“我还有一个问题。”许家印:“问题,什么问题呀?”“房叔叔”方志明回答说:“只是一个小问题。”许家印说:“是什么?我不喜欢问题。”“房叔叔”方志明说:“那些参加沙滩足球世界杯半决赛比赛的人,他们是不是都和你签订了合同呀,对吗?” 许家印从口袋里面掏出合同撕掉了:“合同,现在还有什么合同呢?你可以带我去见一见你那个重要的朋友了吗?”“房叔叔”方志明将许家印带到店里梁羽生的面前。 梁羽生主席正在看体育用品,转过了身来。许家印:“我亲爱的朋友,你找到你所需要的东西了吗?”梁羽生主席转过身:“我想是的。许家印先生,我同时需要四个足球,三千件运动衣,还有袜子和短裤。都是由恒大提供赞助。此外,还有200个球队所必须的训练设备,我忘了,还有每人一双恒大足球鞋。” 许家印一听:“可是,可是,这太不道德了吧,梁羽生先生。”梁羽生:“是的,你不认为让未成年人签订商业合同是不道德的吗?”许世友:“你误会了,从来就没有什么合同。” 又问“房叔叔”方志明:“你看见什么合同了吗?”“房叔叔”方志明眨眨眼。梁羽生说:“不管怎么样,我的要求都是合理的,我们谈论的不是乡下小镇,而是整个非洲。” 许家印说:“你说的完全正确,我不知道要如何感谢你才好。”梁羽生:“不过,你知道把贵重物品放在那里,无人看守是很不明智的吗?对吗?”许家印:“你的意思是送,我们的足球鞋会有麻烦的。”梁羽生说:“也许,除非你愿意派一个对非洲特别了解的人去那里。” 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队员和刺猬足球队队员在往货车上搬运箱子。约翰:“让开。”许家印:“我的恒大足球鞋。”梁羽生:“你想好了吗?许家印先生,你找到人为你的鞋子护航了吗?” 许家印说:“没有,我不知道上哪里去找。”梁羽生说:“你的的确确需要一个人,而且把设备交给他,一个你会很放心的人。”许家印:“这么说,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梁羽生:“可是你对非洲了解吗?你的足球鞋可能永远也穿不到足球运动员的脚上。” 许家印问梁羽生:“难道你有合适的人选吗?”梁羽生说:“也许,只要经过队长的许可就行,但是并不容易。” 第463回 赚取商业利润 许家印问梁羽生:“难道你有合适的人选吗?”梁羽生说:“也许,只要经过队长的许可就行,但是并不容易。”张俊说:“好的,不过有一个条件,许家印再也不能够利用沙滩足球的名义来赚取商业利润了。” 梁羽生说:“我相信这不成问题,许家印先生,你愿意接受吗,我就知道,张俊你看,许家印先生签名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过来了。 梁羽生说:“你看,这就是你的护卫。”许家印说:“我不能够把足球鞋交给一个孩子啊。”梁羽生说:“你同意让他们穿着足球鞋参加半决赛,那么为什么不让我护送它们去非洲呢。我妈妈可以帮忙卖掉它们,我保证她会知道如何处理你的足球鞋的。我想没有人比我妈妈更了解非洲的孩子了,把它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房叔叔”方志明说:“你就同意吧。难道你就没有看出来这是一个绝妙的主意吗?你的牌子将红遍整个非洲。”许家印说:“成千上万的未来的足球明星,从头到脚都穿上恒大的产品,这的的确确很吸引人,我会考虑的,给我一点时间。” 梁羽生说:“没有什么可以考虑的,如果你不马上同意,那么我就把那个不合法的合同做成一个副本,那你就看着办吧。”许家印看着李世民,张俊等人:“如果他们做不了怎么办女人?” 梁羽生说:“看着他们,看他们是如何组织每件事情的,他们可以全盘掌握,事实上,他非常在行,他一生都在从事这个事业,你到底同不同意呢?”许家印说:“同意。” 晚上,在码头,许家印看见那些装货的人在乱扔他的商品:“嘿,小心点儿。那些是足球鞋,不是压力锅。”机场,李世民文章:“你确定吗,张俊。” 张俊说:“你现在有四天的时间来看望父母,并且说服他们来,我们几个人继续训练,不过要记住,你做好准时回来参加半决赛好吗?”李世民说:“我保证会回来的,谢谢你。” 张晶晶母亲:“大家都别动,看我带什么来了,孩子们来留个影吧,集中一下,来,我要把你们全拍下来,就这样,很好,好了,好了别动,笑一下,好了。”拍了照片。 张晶晶说:“我说过的,她太热心了。”李世民坐飞机走了,张俊目送他,内马尔队长来了:“嗨,张俊,这的的确确让人高兴,但是我们应该考虑战术,应该怎么做呢?”张俊说:“我个人认为,我们应该从最基本的做起,不如说高兴一下。”大家:“你说的对。” 上午,南京市一中,金裁判正在剪树枝:“这里真安静呀,那些爱吵爱闹的孩子们都放假了。”校长办公室传来了校长的声音。张校长在接电话:“李世民,是你吗?那么你的父母见到你应该很高兴吧,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什么意思?又问题吗?那么,那是什么?” 第464回 我的梦想 金裁判扔下剪刀,奔进了大楼。张校长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出事了吗?这简直就是灾难呀,太可怕了,好了,你快一点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在朝鲜的某地,李世民和妈妈坐的汽车陷入了泥潭里,工人在铺地板,下着大雨。李世民说:“是龙卷风张校长。”李世民在不远处的房间里面打手机:“我们去不了机场了,我想在这种天气里面大概是赶不上飞机了,我告诉你,这简直就是一场灾难呀。” 张校长说:“等等,你冷静下来。”按下了录音键。李世民说:“冷静,明天就是半决赛了,校长,你说,我应该怎么办,你必须转告他们,尤其是梁羽生,金裁判。”张校长:“金裁判就在这里呢。”李世民:“他就在旁边,你能叫他听电话吗?”金裁判:“是我,李世民。” 李世民说:“我是没有希望了,但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必须参加比赛,这是确定无疑的。因此,他们必须找个人来代替我,不,等一等。”金裁判:“喂,喂,李世民。”汽车在外面发动了。李世民说:“算了吧,我求你了,他们必须参赛。” 金裁判说:“听着,你尽可能赶回来,我会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安排好这件事的,好吗?不要放弃希望,别放弃。”金裁判一看电话筒,已经没有声音了。 张校长问:“又断线了吗?这种事情怎么会经常发生呀?”在食堂,张俊对金裁判说:“什么?在半决赛中换掉李世民,那是根本不可能呀。” 金裁判:“不是李世民想这样做,你现在必须想办法。”小罗:“什么?”张俊:“想办法,袋鼠队会击败我们的。”金裁判:“你这是什么态度呀,在那些被淘汰的队伍中,又许许多多的优秀运动员,可以让你挑选。” 小罗说:“可那是李世民,我们不可能像换衣服一样把李世民换掉。” 张晶晶说:“当然,我同意你的说法,但是我们别无选择,不能够轻易放弃,对吗?张俊。”张俊说:“不,当然不是,我们必须争取,就像是过去一样。” 在南京市码头,张晶晶对张俊说:“你不要闷闷不乐了,袁世凯会带来几个自愿者来解决问题的。”小罗说:“他们过来了。” 袁世凯说:“这些就是候选人,是我自己挑选的,这是一个困难的选择,每个人都想进入你们的队伍,现在你们就自己挑选吧。”第一位是郑智,郑智说:“我百分百地支持南京市一中足球队。” 丽莎说:“是半决赛吗?那是我的梦想。”小明队员说:“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曾诚说:“你们选我吧。”张晶晶说:“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的热心。” 张俊说:“如果是这样,那就简单了。”张晶晶说:“嗨,你们不要过于乐观。”小罗说:“那是李世民的主意,不是吗?那我们还有什么问题呢?”张俊回答说:“你是说,你不知道问题在那里吗?” 第465回 铲球 张俊爬上了木箱,说:“你们都跟我来。”张俊等人爬上了墙壁。张俊说:“你们好好看看那堵墙的后面,那就是问题的所在。” 大家都上了墙壁,下面是袋鼠队在训练。阿武说:“我得为我们的攻击做准备了,猫人,叫你们的海狮队防守严密一点儿,我们要想办法来突破他们,好吗?”李帅说:“我们知道了,海狮队开始防守。” 李帅和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队长杰姆斯争抢头球,澳大利亚堪培拉袋鼠足球队队长杰姆斯将足球顶向了阿武队员,阿武队员在接到足球后就飞快地带球前进,先是跳过了一名海狮队的铲球,又接二连三地绕过了海狮队队员们。 李帅说:“大家不要让他通过,挡住他。” 阿武将足球传给了阿文队员。阿文先是用胸部停球,接着用左脚射门,球进了。对方的守门员毫无反应。阿文对阿武说:“传的好,谢谢。”阿武说:“不客气。”小明队员说:“阿武队员是他们当中最快的,我们决不能让球靠近他。” 丽莎说:“那样不好,只要他一有动作,我们就对付他。”曾诚:“我们来制造猛烈的攻击,来迫使他们采取防守。”郑智:“那是一个烂主意。你是想让我们输球吗?” 张俊说:“看到了吗?张晶晶。”李帅说:“再玩一局。袋鼠队。”这是罗德里格斯队员带球前进,阿文、阿武队员在一左,一右。罗德里格斯队员:“阿文,阿武,就位。” 阿文、阿武队员说:“好的。”就左右两边分开了。莎莎上去拦截。罗德里格斯队员说:“慢慢来,带球前进。传球。”罗德里格斯队员将足球传给了阿文,阿文又头球传给来了罗德里格斯队员,罗德里格斯队员射门了。足球从海狮队守门员处穿裆而过,袋鼠队说:“太棒了。” 曾诚说:“那是一中队形,我们必须把他们分开。”丽说:“他们守得太紧了,我们无法突破,我认为,我们必须守住。”小明说:“是吗?那应该怎么办呢,我们总得攻击呀。” 曾诚点了点头,张俊带领众人落地:“好的,够了,现在你们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小罗说:“是的,那该怎么办?我们总得攻击呀,可这是我们早就知道的事情,大概是因为他们上次打败过我们,可是我们要是换人的话?” 张俊说:“看来你们还是不明白,那些人配合得非常紧密,几乎融为一体了,就好像是手指头一样。”袁世凯说:“我想你是对的,你们也想一只手,只是少了一根手指头,让我们来一起面对他。” 李帅对杰姆斯队长说:“杰姆斯队长,你们也想试一试我们的进攻吗?”杰姆斯队长说:“好主意,猫人。”对自己的队员说:“都听好了,所有人要注意防守,守住自己的位置,懂吗?”众人说:“听懂了。” 第466回 突破 李帅带球前进,莎莎和罗罗一左一右接应,李帅说:“罗罗。”罗罗在接到足球后,又传球给了莎莎,莎莎高高地跃起,头球攻门,球进了。而守门员差一点儿碰到了足球。 小明说:“很可惜,他差一点就挡住了。”杰姆斯队长说:“快一点儿,振作一点儿。他们很快就会突破我们的防守的。” 阿武说:“他们之所以能够突破是因为你要我们像胆小鬼一样的防守,让我们进攻试试看。” 张晶晶说:“看起来,防守是他们的弱点。或许这就是打败他们的方法。”小明说:“张晶晶,我不这样认为,如果在真正的赛场上,他们是不可能这样打的。” 杰姆斯队长说:“猫人,你们继续攻击,小武,我使出几招让他们看看。”猫人带球前进,莎莎和罗罗也一起上了。杰姆斯队长上去铲球,足球飞到了横梁上又落了下来,杰姆斯队长用头顶球前进,然后起脚射门,球攻击了门边立柱。 曾诚说:“我从来就没有见过跑得那么快的人。” 杰姆斯队长说:“好了,虽然没有得分,但是比赛一旦开始就会好的。”小明队员说:“看吧,我早就告诉过你们。”张晶晶等人下来了。 张晶晶说:“张俊,我跟你说,他们确实有弱点,那就是他们的防守,所以我们要做的是,连续攻击。”张俊问张晶晶:“你知道我们在攻击的时候,是谁在支援我们背后,就是李世民,他是我们的朋友,他能够预料我们每个人的动向,我们又怎么能够换掉他呢?”“ 这时候,只能够这样了。”张晶晶说:“除了李世民,还有谁能够和我们这样贴近呢?还有谁能够和我们这样默契呢,我想不出来。”张俊说:“还有谁呢?让我想想,你们听着,我有一个想法,一个疯狂的想法,完全不同的想法,相信我好吗?我会在学校里和你们碰面的。”说完就走了:“到时候希望能够有一个方案出来。”张晶晶说:“如果到时候没有怎么办?怎么办?” 张俊走到了阿灵家的楼下:“如果我们没有记错的话,就是这里。”张俊走上了二楼:“是的,就是这里,那么到底是哪个门呢?”看见一个门前墙壁上画着世界杯。 张俊说:“找到了,就是这里。”屋里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天哪,你就会这样,只会去酒吧,从酒精里面能够找到什么事情做呀?”一个男子出门了:“不就是找工作吗?我明天就去。”这里没有办法让人安安静静地喝酒,女人说:“明天,明天,老是明天。而我们今天就有账单要付,不是明天,天哪,在城里找一份工作,并不难嘛?” 张俊开了门,幽灵队队长阿灵说:“妈妈,能不能别说了,你们两个真是让我受够了,你以为对他吼叫,他就能够改变了吗?”张俊看见屋里一间房子内足球在滚来滚去。 第467回 四个打五个 阿灵:“好了,别理他了,我们省省点力气吧。”阿灵推开房门,看见张俊站在门口。阿灵问张俊:“张俊,你来这里干什么呀?” 南京市一中,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李世民等三个人等在门口,金裁判走了过来:“那么真的是为了半决赛吗?张俊呢?” 张晶晶一看说:“他来了,怎么样?想出来了吗?”张俊说:“没有,彻底失败了,对不起。”张晶晶说:“那么你的主意到底是什么?来吧张俊,告诉我们。” 张俊说:“我没有理由告诉你们,毕竟,我说过那是一个愚蠢的想法。”小罗说:“你能够告诉我们吗?”张俊说:“你别问了,好吗?” 小罗:“好的,那就不说了,但是明天我们应该怎么办?说吧。”张俊问:“李世民有消息了吗?”金裁判摇摇头说:“没有,一点儿也没有。” 张俊说:“既然是这样,如果你们大家都愿意的话,那么我们四个人可以打比赛,然后?”张晶晶:“嗯。”小罗说:“好啊,这样子再好不过了。” 第二天,比赛现场,一位男子:“看那,是他们,喔,是吗?”“房叔叔”方志明:“四个打五个,这样他们怎么能够赢呢?”许世友说:“他们会输的很惨。” 杜海平说:“他们会输的一败涂地的。”张俊队长和杰姆斯队长来到了场地的中央,张俊将足球交给了站在中间的金裁判。金裁判问张俊:“你准备好了吗?”张俊回答说:“是的。”杰姆斯队长说:“张俊,你确定不需要五个队员吗?” 张俊看了看站在场边的候选人,他们在向他挥挥手:“张俊,选我吧,选我吧。” 张俊说:“好了,我心里面已经有人选了,但是。”张俊摇摇头:“就这样了,请抛硬币吧。”金裁判开始扔硬币,硬币落下了,张俊忽然看见对面的门口站着一个人,他是阿灵。 张俊说:“等一下。停下来。”张俊握住了那枚落下的硬币。用手一指门口:“他就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候补队员。”杰姆斯队长回头一看。约翰等人说:“啊,是阿灵。” 袁世凯说:“不可能啊。”张俊说:“阿灵,你改变主意了。”小罗说:“不,回去吧叛徒。”张俊说:“你愿意参加了。”阿灵队员说:“我喜欢蓝色的t恤,我得为自己考虑,为什么不呢?”张晶晶说:“啊,不,不是他。” 小罗说:“什么,你不会是希望我们和那个叛徒一起踢足球吧。”大罗说:“在整个诡计的后面,竟然是他耍了我们。”张晶晶说:“难道这就是你的主意吗?你说的对,这个主意实在是愚蠢。” 一位观众:“张晶晶是对的。你告诉他,张晶晶。”一个人:“真愚蠢。” 小明说:“他们宁可要阿灵,也不要我们。”杜海平说:“难道说他们想失败吗?”许世友说:“这简直就是一个灾难呀。”“房叔叔”方志明:“相反,张俊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想法。” 第468回 反对 阿灵说:“昨天我就告诉过你,你的想法很差,大家都这么认为。”阿灵转身就要走了,张俊拉住了他:“等一下,这是个好主意。”张晶晶说:“什么?难道你忘了他做的每件事情都是想搞垮我们。” 大罗:“他的每个鬼主意都是想毁掉世界杯。”小罗:“他甚至要冒充你,想让你失去世界杯的资格。”张俊说:“我知道,我完全知道,那么有谁最了解我们呢?我认为只有我们的敌人,当然阿灵曾经为难过我们,但是他必须预测你的每个动作, 张晶晶,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吗?因为他觉得被人遗忘了,他认为自己被世界杯淘汰了,让他踢足球,他就会显示他的价值,阿灵愿意帮助我们争取赢球的机会,更何况是我们现在没有了李世民,所以我们也愿意让阿灵来展示他对我们的价值,拜托了,我希望你们好好想想。” 金裁判吹响了哨子:“时间到了,所以的球员都到齐了,大家各就各位。”杰姆斯队长:“朋友们,挑起舞来吧。”开球了,阿灵对球前进,张俊等人围着阿灵,罗德里格斯队员上去拦截,阿灵采取了人球分过得方式,足球从罗德里格斯队员的胯下穿了过去。 张俊说:“大家都去帮他,现在只有他一个人。”阿灵传球给小罗,小罗正要接足球,就被阿文抢走了,阿灵说:“小罗,这是世界杯,你知道嘛?”阿文这要传球给阿武,被张俊拦了下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张俊将足球踢向天花板,阿灵正等着足球落下来,被小罗推开了,小罗将足球抢了下来。 阿灵说:“嗨,我是你们的队员。”张俊说:“小心,他们要进攻了。”罗德里格斯队员带球前进。张俊说:“阿灵,小罗,要防守,快。”小罗挤掉了阿灵:“你挡住我了,快躲开。” 阿灵说:“你疯了吗?”罗德里格斯队员绕过了他们,射门了,球进了,金裁判吹响了哨子,场上的比分:1:0.袋鼠队领先。袁世凯一扔帽子:“怎么了,他们这是踢得什么足球呀。”丽莎说:“他们就没有听说过团队精神吗?” 小明说:“只是他们不与阿灵合作。”一个人说:“他们很快就要乱作一团了。”一个人:“那是他们的错。”张俊说:“大罗,小罗,你们是怎么回事?你们想赢吗?那么就和阿灵合作。” 小罗说:“张俊冷静啊,是我们不习惯和那个家伙合作。”张俊说:“你所说的那个家伙是我们的队员,别忘了。”张晶晶远远地传球,阿灵跑上去接球,踩上了油桶,油桶倒了,阿灵倒地:“啊,小罗,你喜欢玩阴的,不是吗?那正符合你意思。过了,你还是那个队伍的,我们还是他们?” 小罗回答说:“别担心,我知道我是那只球队的,而你那一边都不是,懂吗?” 第469回 内讧 阿武队员说:“我们要进攻了,是施加压力的时候了。”阿文带球从张俊穿裆而过,阿文传球给阿武,被阿灵用胸部停球接了下来,阿灵带球前进,张俊在右边:“就是这样,跟上,稳住球。” 杰姆斯队长上去拦截,阿灵用腿夹住球,抓住上方的锁链,荡了过去。阿灵:“小罗。”小罗正要接球,被罗德里格斯队员铲走了。阿灵:“小罗。”小罗:“你下一次球踢得要准一些。” 阿灵说:“足球在你脚下,就是你的。”张俊防守。张俊站在路中间防守,罗德里格斯队员传球给阿文,阿文传球给阿武,阿武起脚射门,球进了。 袁世凯说:“他们是怎么搞的。”金裁判说:“2:0”大罗,小罗走上前,张晶晶说:“你们把我当成超人了吗?根本就没有人防守。” 大罗说:“多亏了阿灵,他一个人顶着。”小罗:“你就不能将足球传的好一些吗?”阿灵回答说:“这就是你要说的吗?听着,张俊,我尽力了,但是没有用,听见了吗?无人要我,我要离开这里。”张俊对小罗说:“很好,这样你就高兴了。” 小罗说:“是的,最好是这样,我们宁可四个人踢足球。”张俊说:“是吗?你们真想四个人踢足球吗?那么我离开,你们三个人踢足球好了,我拒绝和不讲道理的人踢足球。” 张晶晶说:“啊?张俊,你又知道什么?”张俊回答说:“他什么也没有,而我们都有,球队,朋友,学校,你们有父母,我们有人照顾,我们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们一定在身边,我们拥有一切,而阿灵,他什么都没有,可是他不怪我们,并且愿意给我们一个机会,或许是一次赢球的机会。他能够原谅我们,而你们却不能够,走吧,我们走这里,没有人需要我们。” 小罗说:“张俊。”张晶晶说:“阿灵回来。”阿灵转过身,张晶晶看着天空:“请原谅我们,阿灵,张俊是对的,我们是不了解你。”伸出手,阿灵和张晶晶握手。 小罗:“我们是混蛋。”大罗:“谢谢你同意和我们踢足球。”许世友:“张俊确实是一个好队长,他总是能够化解矛盾。”小罗:“做给他们看,阿灵。”阿灵在阿武面前将足球踢到了跷跷板上面,一端,阿武上去抢球,阿灵在另外一端踏下,足球被他用胸部接住了,阿灵队员带球前进。 阿灵说:“荣誉属于你,张俊队长。”将足球传给了张俊。张俊传球给大罗,大罗用头一顶:“给你了,阿灵。”阿灵接球后射门,球进了。张晶晶说:“现在1:2了,真棒。” 张俊说:“阿灵,加油呀。”小罗说:“你真了不起。这才叫足球呢。”阿灵说:“谢谢你们。”杰姆斯队长对队员们说:“只要我们一离开这里,就立刻组织进攻。”阿文头球顶给了罗德里格斯队员,罗德里格斯队员又传球给阿武,这时候飞机到了,李世民下了飞机,上了出租车。 第470回 阿灵父亲 张晶晶说:“大家都开始防守,快一点。”足球落向了球门,被张晶晶挡了出来。在众人争抢头球的时候,袁世凯说:“好,好球。”小罗接到足球后,带球前进,阿灵说:“这里,小罗。”小罗传球给阿灵队员,阿武上去抢球,被阿灵将足球传给了张俊。 阿灵说:“张俊,就在你的左边,躲开他。”阿灵一脚将足球射向铁链,张俊上去一脚将足球踢向了墙壁,足球反弹了回来,进入了袋鼠队的大门。 张晶晶说:“好极了。”大罗、小罗说:“好啊,现在是2:2了。”在场边出现了“阿灵”的字样。小狗汪汪跑了,许世友赶紧追赶:“汪汪,快回来。” 李世民看见了小狗汪汪:“多么热烈的欢迎方式呀,谢谢你,汪汪。” 张晶晶说:“李世民,是你。” 众人上前:“李世民。”李世民说:“你们看我带谁来了。”不远处是一对中年男女,小罗说:“他们是你的父母吗?” 李世民说:“是的。他们将一直待到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结束,对了,现在球赛进行的如何了?”张俊回答说:“2:2,只剩下10分钟了。”李世民说:“很好,我们会赢的,是谁代替我了。” 张俊用手一指阿灵:“是他。”李世民说:“那不是阿灵吗?真是让人惊讶,但是,很好,这是一个伟大的主意,不过,你得认真点儿,本来是我打决赛的。” 李世民正要走,阿灵拉住他:“等等,这没有问题,我已经完成了我的部分,你想参加半决赛,那就来吧。”说完,就走了。李世民说:“可是。”张俊说:“谢谢你。”张晶晶说:“干得好。”小罗说:“你真厉害。”李世民说:“来吧,开始。” 阿武带球前进,李世民上前:“我来。”李世民铲球:“我来了。”足球被传给了张俊,张俊带球前进,阿武队员去拦截。张俊说:“小罗。”传球给了小罗,小罗传球给张俊。李世民提醒张俊:“张俊,那个链子。”张俊说:“好的。”一脚将足球踢向铁链,对方上去拦截,但是李世民一个头球,绕了过去。 李世民射门,足球穿过了守门员的裆部,球进了,金裁判一吹哨子:“现在比赛结束,3:2,现在我宣布,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获得了参加沙滩足球世界杯决赛的资格。” 大罗,小罗说:“我们参加决赛了。”众人说:“太好了,可以参加决赛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聚集在了一起。李世民问:“张俊呢?他在那里?” 张晶晶说:“我不知道。”张俊则躲在了阿灵家的门口,阿灵的父亲站在门口,阿灵回来了:“爸爸你在那里干嘛?是不是想躲避老妈的唠叨。” 阿灵的父亲回答说:“我刚刚看完你踢足球,你是个好孩子,我为你骄傲。”阿灵:“谢谢你。”阿灵的父亲说:“不,儿子,我应该谢谢你,听着,我明天就去找工作,而且这一次我一定会找到工作的。” 第471回 父子 阿灵抱住阿灵的父亲:“爸爸。”阿灵的父亲说:“我们家会好的,一切会好的。”张俊轻声说:“祝你们好运。”说完转身回去了。 夜晚,南京市一中的寝室,小罗说梦话:“我在这里,快传球,大罗哥哥,传过来。”张俊悄悄地起来,给小罗盖上了被子,又穿上鞋子,悄悄地出去了,张俊来到楼顶,往下面看:“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但是就要决赛了,真是难以置信,什么时候才能够结束呢?” 张俊通过了密道,钻出了狗洞,来到了码头,向小河边扔石头。“你也睡不着吗?” 阿灵问。张俊抬头一看,是阿灵。阿灵说:“你很焦虑,我知道这种感觉。但是明天就是他们的半决赛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张俊问:“我知道什么?”阿灵说:“难道你不在乎和巴西队或者是崇明龙队比赛吗?”张俊回答说:“决赛是吓不倒我们的,阿灵,无论是输还是赢,问题是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阿灵说:“以后,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张俊说:“世界杯后一切都回到了从前。”阿灵:“呵呵呵,不一样,我们不再受到程咬金警官的骚扰,整个城市都爱上了沙滩足球,还有你们,甚至更多的人们。” 张俊说:“除非是?”阿灵问:“除非什么?除非现在每一个人都尊敬我们,除非他们都为我们欢呼,一天一天越来越多的人爱我们,还有你,你认为这回和从前一样吗?” 张俊回答说:“是不一样,大罗,小罗会为俱乐部踢足球,而李世民会回到他父母身边,换句话说:我一个什么都没有的队长。” 阿灵说:“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是我知道的最好的队长,我才不相信你会没有别的计划或者是想法呢,你别这样想。”张俊说:“但是,”他掏出一张纸递给了阿灵:“我考虑过了,大罗、小罗去的俱乐部足球学校,你看到那个回复了吗?”阿灵将纸条还给张俊。 张俊说:“就是这样的,走了。”张俊走了。阿灵说:“嗨,你振作点,那么张晶晶呢?”张俊说:“张晶晶,我们就要观看他们的半决赛了,我们明天再谈吧”阿灵说:“到时候,我相信你们俩会发生令人愉快的事情。”阿灵走下了台阶,张俊问:“你要去哪里?” 阿灵说:“等一下。”扔一块石头到河里,划瓦片了:“8,9,10.”阿灵说:“现在轮到你来试一试了。看一看你能不能超过我。”张俊说:“小菜一碟。”也捡起了一块石头。阿灵数数:“7,8,9.看来你是不可能什么都胜过我的。”张俊说:“你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阿灵递给张俊一块石头,张俊扔了石头:“还是不行。”阿灵说:“呵呵呵,你需要多多练习,冠军。”第二天上午,张晶晶家里,奶奶和张晶晶正在翻箱倒柜:“不行,我不能够穿这个,这太招摇了,这个呢?太可怕了,这件,太差了,我到底应该穿什么呢?” 第472回 犹豫不决 张晶晶父亲:“张晶晶,你在那里干嘛?快一点儿,我们现在应该出发了。”张晶晶:“好的,爸爸,就好了。”张晶晶父亲:“我们在楼下等你,请你快一点。”张晶晶说:“奶奶,我应该穿什么好呢?”奶奶回答说:“那件衣服最适合你了,就穿它好了。” 张晶晶说:“你确定,你不觉得太那个了?我的意思是”奶奶说:“太这么了?”张晶晶说:“你是对的,太多了,我应该穿的少一些。” 奶奶在看电脑屏幕:“那是什么?”张晶晶回答说:“那是电子邮件,奶奶,你能够帮我打开吗?奶奶移动鼠标:“现在我应该怎么做呢?” 张晶晶说:“只要去打印。”打印机上出了一张纸。张俊坐在钟楼前面:“真搞不懂,她去哪里了?什么事情让她耽误了这么久?再有五分钟就要比赛了,快走。”张俊起身,拿起了足球,张晶晶父亲在不安地走来走去,张晶晶母亲:“亲爱的,请冷静一些。” 张晶晶父亲说:“沙滩足球世界杯半决赛是一点儿都不能够耽误的,司机,请再按一下喇叭。”张晶晶母亲:“亲爱的,都这样粗鲁。” 张晶晶父亲说:“但是快迟到了,这可是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和崇明龙队的比赛,走吧,司机,你再回来接张晶晶。” 司机说:“是的,张先生。”开车了,奶奶说:“好了,我打印出来了。”张晶晶:“让我看看,它是从多伦多狗仔队发过来的,上面写着非常机密,还有紧急。”张晶晶说:“什么?是从多伦多狗仔队发过来的,紧急而且机密,是的。” 奶奶:“亲爱的,上面是这样写的,怎么了,张晶晶,难道你今天不参加那场超级的特别的比赛了吗?”张晶晶说:“不可思议,他们的电子邮件,才是特别的。我得马上告诉张俊,袁世凯,还有其他人。” 奶奶问:“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啊?”张晶晶说:“那是,我以后再告诉你。”钟楼的钟响了,张俊说:“她怎么这么久,她是迟到了?” 汽车开过来了。张俊说:“她来了。”但是汽车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开了过去,张俊说:“等一下,张晶晶,我猜她没有看见我。”张晶晶的父母来到了半决赛的现场,问一位观众:“现在,怎么样了?”那位观众说:“你们及时赶到了,就要开球了。” 金裁判看了看手表:“嗯,队员们,你们都准备好了吗?”女音乐教师毛阿敏和她儿子小龙同学。小龙同学说:“妈妈,我能够跟张俊一起去吗?可以吗?” 王熙凤关了店门。许世友说:“这个女人真是的,她要干嘛?”金裁判一声哨响,刘健将足球从正前方踢了出去,张晶晶一边跑,一边说:“我不敢相信,简直太好了。” 张俊一个人带球来到了比赛现场,小罗看见他:“喂,你该走了。”张俊问小罗:“可是,张晶晶在哪里?”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员徐新将足球传给了内马尔队长,内马尔又将足球传给了左边的张琳芃。 第473回 加油 众人齐声高呼:“加油。”崇明龙队的于汉超追了上来,几下子就爬上了附近的大树,一个人问大罗和小罗:“决赛的时候,你们更喜欢和谁比赛。” 小罗回答说:“崇明龙队很难战胜。”大罗说:“巴西队也很厉害。”大罗和小罗说:“都很艰苦。”龙队的王军辉上去拦截张琳芃,张琳芃立刻传球给内马尔队长,李世民说:“你们快看那,这就是我们的战略,传球不要太高了。于汉超会将足球抢走的。” 李世民的母亲问:“你们就是这样打败崇明龙队的吗?”李世民点点头,李世民父亲说:“很好,你们真聪明。”李世民说:“是吗?但是从那时候开始,他们的团队合作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是只要保持低传球,巴西队就可能获胜的。”刘健冲上去,将足球从内马尔的脚下抢走了,又踢足球给树上的于汉超, 李世民说:“啊,不,又一个高传球。”于汉超高高地从树枝上跃起。杜海平说:“那是杂技吗?”许世友闭上了双眼,又捂住了小狗汪汪的眼睛:“亲爱的,别看了,汪汪。”于汉超先是用双脚夹住了足球,然后在空中翻了一个跟斗,将足球甩了出去,最后落地了。 龙队张成林传球给刘健,刘健带球前进,射门了,巴西队守门员邹正稳稳当当地接住了足球。许世友问杜海平:“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众人在鼓掌。许世友:“我会坚强一些的。”杜海平说:“好啊。”先生睁开了眼睛。李世民说:“得救了,我希望张晶晶可以看到,等一下,张晶晶在那里呢?难道她没有来吗?我没有看见她呀?” 又问张晶晶的父母亲,张晶晶的父亲回答说:“我想她可能和张俊在一起,我叫车子来接她了,应该就到了。”大家:“沙滩足球万岁。”张晶晶的父亲也兴高采烈地吹了一声口哨,张晶晶母亲看了他一眼。 张俊说:“天哪,他们玩得多开心那?”小龙发现张俊了:“张俊。”小龙跑上去,毛阿敏:“孩子,你想去哪里?你不要走得太远了。”小龙说:“我就在这儿,妈妈,我不会跑远的。”小龙来到了张俊的身后。张晶晶气喘吁吁地跑向了比赛现场,司机将汽车停了下来。 张晶晶说:“车子,谢天谢地,我已经累坏了。”张晶晶上车了,汽车开动了,张晶晶问司机:“张俊他们到了吗?”司机回答说:“对不起,小姐,因为老爷夫人要赶时间,所以我就没有停下来让张俊上车。” 张晶晶说:“什么?你能够凯德载快一些吗?求你了。”司机回答说:“我觉得这不太合理。”张晶晶说:“今天就没有一件合理的事情。”司机:“既然这样,小姐,那你就坐稳一点儿。” 司机踩油门了,司机开车经过,从小巷子里面出来的张俊连忙后退,撞到了身后的小龙。张俊问小龙:“小龙,你怎么在这里?等一下,我把你拉起来。” 第474回 犟 张俊伸手将小龙拉了起来。张俊问小龙:“你怎么没有去看半决赛呢?”小龙回答说:“你不是也没有看半决赛吗?张俊,你为什么不看半决赛呢?因为你去哪里,问我呢,我回学校去,我们回学校去吧。” 张俊说:“小龙,你回去看半决赛吧,但是,”小龙走了,张俊追上去:“嗨,等一下。”张俊拉住了小龙的手:“你还真犟,是吗?” 小龙:“犟是什么意思?”张俊回答说:“没什么,我是说酷的意思。”小龙:“那么,你也真酷,张俊。”汽车开到了比赛现场,张晶晶跳下车了:“谢谢你,司机。” 张晶晶对现场的李世民等人说:“嗨,朋友们。”大罗、小罗:“张晶晶。”张晶晶问:“那么知道张俊在那里吗?小罗,那么看到张俊了吗?” 大罗回答说:“他离开了这里,我们还以为他和你们在一起呢,”张晶晶说:“现在,我们必须找到他,他必须看这个,给。”张晶晶将传真交给了李世民等人看。 袁世凯说:“你是对的,现在我们必须找到他,大罗、小罗你们到商场去找,张晶晶到城里去找。李世民去沙滩找。我们去码头找。”众人说:“知道了。”就开始分开行动了。 张俊抬起头。小龙说:“请传球给我。”小龙接到足球后说:“张俊,你再来一次,开始。”小龙踢足球给张俊,张俊接到球后:“奥,你踢得真棒,好了,看你能不能抢到这个足球。” 张俊将足球踢向小龙身后的墙壁,又来来回回地踢了起来。小龙来来回回地跑,但就是接不住足球。袁世凯的刺猬足球队在寻找张俊:“张俊。” 张世界说:“我想他不在这里,袁世凯队长。”袁世凯队长说:“那至少我们应该走到码头的尽头。”张世界说:“不,没有看见任何的踪迹。” 大罗:“小罗,你去看看停车场,我到店里去看看。”小罗走上了汽车:“张俊,你在这里吗?”张晶晶则来到了报国寺的周围:“张俊,我想他不会到这里来的,整个城里的人都去看龙队的比赛了。” 张俊和小龙在来来回回地踢足球,张俊说:“继续。”李世民来到了沙滩:“张俊,你在这里吗,我们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处理。” 小龙累了:“停下。”张俊停了下来。小龙说:“张俊,你并不酷,你踢得太快了。”张俊上前和小龙坐下:“你还好吗?”小龙:“张俊,等我长大之后,我能不能够像你一样成为一名足球队的队长呢?”张俊回答说:“我认为可以,而且是一只伟大的足球队。” 小龙问:“那你能够教我吗?要怎么做才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队长呢?”张俊回答说:“我真不知道,那我能够说什么呢?”张俊说:“我想你必须听取球队中每个人的意见,知道吗?而且你必须尊重每个人,最重要的是,你要相信他们。当你输了,每个人都认为是他们的错误,而作为一个队长,你必须提醒每个人,赢球是整个球队的事情,而输球也是一样。这样才能够让球队找回信心。” 第475回 成熟 张校长从校长办公室窗户听着:“他长大了,成熟了。你认为呢?”梁羽生说:“我认为我们选不到比他更好的了。”张校长手持一件东西:“那你想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吗?” 梁羽生摇摇头:“不,张校长,你知道他是你的学生,而你帮助他成为现在这个样子。所以我认为只有你有这个权力来告诉他。”张校长说:“谢谢你,梁羽生先生。” 在比赛现场,于汉超跳了起来,在她落地的时候,内马尔队长抢先一步将足球传给了张琳芃队员,刘健上去抢球,张琳芃队员一脚将足球传给往前跑的内马尔队长,内马尔队长射门,崇明龙队的守门员王军辉没有接住足球,球进了。 张晶晶父亲:“1:0,看样子,巴西队领先。”约翰看见大罗、小罗回来了。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兄弟说:“我们已经进入决赛了。” 张晶晶说:“我们不想参加决赛了。”约翰说:“什么?”张晶晶说:“没有张俊握就不去。”李世民:“张晶晶她说的对,伙伴们,我们继续找,他一定就在附近。” 张晶晶说:“我们必须找到他,我们走。”张校长过来了:“张俊,告诉我,你知道有关=梁羽生的事情吗?”张俊问:“是梁羽生吗?我知道,张校长,每个人都知道,他是唯一获得过三连冠的球队的队长,并且是世界足球先生,对哦,而且他还两次获得世界杯呢,还有什么?” 张校长说:“我要说的不是这个,要认识一个人就要用心,不,我是说,你知道他从前的样子。”张俊说:“不知道。” 张校长说:“既然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在他成为众所周知的明星之前,他常常跟小孩子一起踢足球,训练他们的教练发现梁羽生很厉害,有才华,那个教练曾经是个明星,后来一次事故,缩短了他的运动员的生涯, 之后,他决定投身于孩子们的教育中去,尤其是对梁羽生感兴趣,因为他知道他有光明的未来,经过了几年,他把他所有的知识都传授给他,他帮助他,引导他,后来就像是那个教练所预料的那样,梁羽生成为了一位伟大的运动员。”张俊说:“什么?你是说我们的教练发现了梁羽生。” 张校长说:“那你认为呢?难道金裁判只是在学校里面照顾人吗?”张俊说:“我真的不知道。”张校长说:“不只是这样,就像是你所说的,我们的教练,已经发现了许许多多的伟大的球星,当然也包括梁羽生,而梁羽生永远也不会忘记教练对他的帮助,然后就有了世界儿童组织,那是他亲手创立的。 当他还是一个小孩子的时候,别人帮助了他,后来,他成为足球明星,就要去帮助别人,所以他来找我,希望我帮助他组织这个世界儿童组织,那个时候,你进入我的办公室,偷走了那个没收的足球。”张俊说:“什么,你都知道了。” 第476回 电视台 张校长说:“你最好相信,但是我不知道如何来帮助你,那时候金裁判建议我请梁羽生来帮助你们这些孩子,组织世界杯比赛那是最好的回报,现在正是回报的时候,现在轮到你了,张俊。”张俊说:“我不明白。” 比赛现场,金裁判一声哨响:“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胜利了,最终的比分是1:0”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欢呼:“我们进入决赛了。” 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和刘健握手。一位观众:“你们看见了吗?这是一场多么精彩的比赛呀。”李世民父亲:“令人印象深刻。” 张晶晶母亲:“我们亲爱的小伙子,要和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比赛了。”李世民母亲:“他们有信心,我一点儿都不担心,可是他们到哪里去了呢?李世民。”李世民父亲:“李世民,你在哪里?”张晶晶母亲:“张晶晶。” 女音乐教师毛阿敏过来了:“对不起,你们看见我的儿子小龙了吗?”大罗和小罗:“我们找遍了整个城市,一个孩子也没有,哪儿也找不到。” 李世民:“你们看,他在哪里。”张俊和小龙出现在教学楼的台阶上。小罗:“张俊,我们找你找得快要疯了。”大罗:“你去哪里了?” 张晶晶一把抱住张俊:“张俊,能够找到你,我真高兴。”李世民对张俊说:“有你的一封电子邮件。”小罗说:“张俊,你真是棒极了。” 大罗:“你被选上了。”张晶晶说:“你将和梁羽生一起工作了。”袁世凯说:“你是最棒的,世界儿童组织,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约翰说:“是的,你是最优秀的。”张晶晶说:“别忘了,这可是秘密呀,我们要保密呀。”梁羽生出来了和张校长:“孩子们,你们在干什么呢?”张俊说:“对不起,张晶晶,这恐怕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李世民说:“如果这不是什么秘密,那就说出来吧,张俊就要成为梁羽生的助手了。” 梁羽生说:“你们现在还要什么重要的消息要告诉我们吗?”孙立人说:“我们想不出来了。”小罗:“现在没有什么重要消息。”约翰说:“有什么消息吗?” 袁世凯说:“你们太得意了,巴西队一比零赢了,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要和他们在决赛中较量了。”小罗说:“当然了。”小罗说:“张俊,你不在这里的时候,我可以当他们的队长呀。” 张俊说:“呵呵呵,当然可以了,你是我们足球队的福星吗。”众人:“好运,你是我们足球队的福星。”李世民说:“那以后我们就靠你带给我们好运了,因为我们还没有赢呢?” 众人:“好的。”张晶晶父亲:“在这里呢,他们都在这里呢?”阿灵躲在角落偷看。 等到了夜晚,江苏省南京市,一家电视台的汽车在大桥上行驶。 第477回 装睡 夜晚,江苏省南京市,一家电视台的汽车在大桥上行驶,山坡上的豪宅,张晶晶正在眺望江景,一听见奶奶的轮椅的声音,就连忙上床装睡了,奶奶过来了:“别再装睡了,张晶晶,我知道你没有睡觉,你是骗不了我的。” 张晶晶起床了:“好吧,我睡不着。奶奶。”奶奶问:“是因为世界杯吗?”张晶晶说:“是的,再过十多个小时就是决赛了,而且我很害怕,奶奶。” 奶奶说:“我很了解。张晶晶,但是都已经这么多天了,为什么今天晚上睡不着觉呢?你应该尽可能多睡一会儿,试着放松一下。”张晶晶终于上了床。 南京市一中男生宿舍,张俊躺在床上,李世民也是这个样子,张俊问李世民:“睡不着吗?”李世民回答说:“嗯。”小罗问:“怎么了,你们都醒了吗?真奇怪,其实我也没有睡觉。” 大罗和小罗也起了床,张俊说:“现在没有人可以睡得着,没有人。不过,我们一定要调整好自己。”李世民说:“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将会是最佳状态。” 在旧停车场,纽约队安妮和美丽在一张床上呼呼大睡。除了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的队员们,其他人都在呼呼大睡。但是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的五个队员都没有没睡着,睁着眼睛。 内马尔问侧睡的吴峪多:“你睡着了吗?”吴峪多回答说:“没有。我们必须打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那将会是一场激战,我们必须睡觉,那怕是一会儿也好。” 内马尔说:“我不睡了,我睡不着。”内马尔队长穿上了衣服,正要出去,门口的南京市记者来了,一个人手持摄像机,一个人手持话筒:“早上好。你一定是内马尔队长吧?” 内马尔队长回答说:“是的。”记者:“站在我旁边的是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他是沙滩足球世界杯最后决赛的两个队长之一,我说队长,你怎么早起来,为的是今天晚上的比赛保持良好的状态,还是因为这次比赛让你们感到紧张。” 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队长内马尔问:“紧张?你们是谁呀?”那个记者说:“我叫王明,是世界体育电视台的记者,我们的频道拥有你们今天晚上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的独家转播权。” 内马尔:“你们是世界体育电视台的记者?”那个记者说:“是啊,夜晚对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来说是很艰苦的。” 内马尔队长说:“你去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员去说吧。”王明:“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他们睡得正香呢。这么早起床是你们炫耀的方式吗?”内马尔队长回答说:“不是,绝对不是,王明早起是用来训练的,炫耀是无法战胜对手的,这个回答如何?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我先走了。”说完就走了, 第478回 自我要求 王明对着摄像机说:“这个巴西队队长的自我要求还是挺高的,强调以良好的身体状态来打败对手,接下来,我们去看看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他们是否起床了。” 南京市一中的食堂,金裁判带着一盆水果进来了:“你们都在这里呢。”张晶晶:“看那,他们都在这里,伙伴们,嗯。”张俊、李世民、大罗、小罗每个人的面前一杯果汁。 大家都是一副神情凝重的样子,金裁判将水果盒放在了他们的桌子上:“看来你们还没有准备好要参加比赛呢。”金裁判一指一盆水果说:“如果你们想今天晚上赢得比赛,那就必须保持体力,张晶晶对你也一样,张晶晶,你还没有吃吧?” 张晶晶摇摇头说:“张俊,你不要担心,我们只是紧张。” 大罗:“焦虑。”小罗:“痛苦。”李世民:“很紧张。”张俊说:“是吗?那么你们也害怕了。”张晶晶说:“不是,当然不是了。”张晶晶吃起了香蕉:“我们没有理由害怕,对吧。” 小罗:“你疯了。”大罗:“好了,吃饱了。”张俊起身离座:“好了,我们都吃饱了,你就请便吧,我们到外面训练。待会儿见。”李世民、大罗和小罗:“我们也去。”小罗:“走吧。” 张晶晶:“可是你们还没有吃饱呢。”张俊等人带球离开了食堂,迎面过来了那两个记者。王明说:“我们是电视台的,能不能耽误你们几分钟?” 小罗说:“电视台,什么事情?”王明说:“为了赢得胜利,巴西队已经很早就起来训练了。”张俊:“什么?”王明问:“那你们呢?对今天晚上的比赛有什么战术安排?” 张俊回答说:“当然有了,是的,经过了一个晚上的休息,我们养足了精神和体力,再加上一顿健康的早餐,所以这就是我们的部署。” 王明:“两只队伍两种战略,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平静而有自信,而巴西足球队果敢而强悍。”小罗:“他说自信。”王明:“谁会赢呢?今天晚上就见分晓。” 小罗:“张俊,你听到了吗?”张俊说:“你们弄错了,自信的不是我们,我们才是果敢而强悍。你应该这么说。”王明说:“是的,我们会这么说的。” 大车之外的二人,一人:“我们需要在十分钟之内让这间控制室建立并运行起来,听见了吗?”程咬金警官的保安车到了,程咬金下了保安车,程咬金问他们:“这里出了什么事情?” 王明等二人来到了电视台转播车那人的面前:“领导,我们已经干完活了,初次采访已经在摄像机里面了。”领导:“很好,就好好地编辑一下,我们要把它送到摄影棚去。” 王明说:“我们马上做。”程咬金问那个人:“那么你就是这里的负责人吗?”领导:“你有什么问题吗?警官。”程咬金说:“问题不止一个,这辆车子超长,超大,除此之外,你们停在了不准停车的地方,噪音超过了市区内的最高限制,还有,对了,你们知道吗,你们停车在这里破坏了公共的财产。” 第479回 困惑 那个人:“你说完了没有,别浪费我们的时间了,请你念一下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特批文件吧。”程咬金看完之后。那个人说:“请走吧,难道就没有更好的事情可做了吗?” 进入了车里,王明对领导说:“都准备好了,已经按照您的意思都编辑完了。”按回车键,屏幕上出现了早上的采访录像,那个人看完后说:“我喜欢。” 王明:“把它放在国际频道上播放最好再拍一些,比如他们住在哪里?吃什么?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好吗?我决定将这一场沙滩足球世界杯的决赛做成一个伟大的节目。”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程咬金说:“那你要我怎么做呢?这座城市到处都是沙滩足球的球迷而且选举即将来临。”程咬金警官回答说:“我理解,吴大人,只是,你同意了要把这场决赛转播到全世界。”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程咬金说:“我来告诉你,程咬金,没有一件事情要比失去工作还要糟糕的,而且我是无法接受大选失败的。”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朝着大车旁边的那个人走了过去。那个人:“吴大人,我亲爱的朋友,我希望你一切都顺利,到目前为止都很好。”许世友在理发店给顾客理发,电视机上,张俊的发言。许世友说:“这就是我们的孩子,他们失去控制了。” 杜海平:“这不是我的错,不要冲我来。”许世友说:“对不起,杜海平,这的的确确令人懊恼,这就是他们说的足球的团队精神吗?” 杜海平说:“让你困惑了。”李世民一脚将足球踢到了汽车上面,足球反弹了回来,弹到了李世民的身上。张俊说:“射得好,如果照这样下去,我们是不可能在今天晚上的决赛中获胜的。”李世民:“嗨,你刚才的传球太差了,你又怎么说我呢?” 小明、李帅等人过来了,小明说:“你们别吵了,把你们的气愤留给巴西队吧,把他们用在你们身上的花招用来对付他们吧。”李帅说:“你们少炫耀点儿。” 张俊说:“炫耀。”张晶晶问:“是谁说的我们。”小明说:“是巴西队的内马尔队长在电视上说的。”小明:“什么,在电视上。”李帅等人点点头,小罗:“那么,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大罗说:“我们要反击,去会会他们。”小明对张俊说:“难道你想让大罗小罗他们单独去应付吗?”张俊和李世民看了看。张俊说:“我们走。”张晶晶说:“那么要去做什么?” 张俊说:“来吗?张晶晶。”张晶晶说:“我不喜欢这样。”王明说:“现在我们的位置就在南京市一中的门口,这里是沙滩足球世界杯决赛一中队的基地,据说这所学校不久就要被拆除。”张校长问:“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张校长朝他们走了过来:“没有什么可以拍摄的。”王明说:“摄像机别停下来。” 第480回 无话可说 张校长说:“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大罗和小罗说:“但是我们有。”张校长:“大罗,小罗。”大罗和小罗说:“我们来就是告诉巴西队的,今晚要让你们把对我们说过的话都吞回去。” 那个人在车上对王明说:“太棒了,这才是像样的电视节目。”大罗和小罗说:“还有你们只是一群失败者。”张校长立刻阻止他们:“够了,小罗,别再说了。” 那个人:“把这部分减掉,其他的尽快播出来。”内马尔等巴西队员经过大街的时候,看见一家商店里面正在播放采访小罗:“我们来。” 王明:“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评语暂时保留,不适合播放,但是有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已经宣战了,这将给巴西足球队带来威胁。”对面楼上的人:“看那边,他们已经过来了。”店里的人也看见了他们:“就是他们。” 内马尔队长说:“伙伴们,我们走。”楼上一桶水泼了下来。邹正队员说:“好紧张,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真差劲。”内马尔等人跑了一阵子后说:“把他们甩掉了吧。南京市一中足球队他们怎么了,他们是不是疯了。”吴峪多说:“正好相反,我们差一点就被打了,不是吗?” 内马尔说:“我们不能就这样认了,我们必须给他们一个教训,而且越快越好。”吴峪多说:“是的,把他们拿下。”内马尔说:“来吧我们走。”阿灵就住在二楼,二楼窗户出现了阿灵,阿灵说:“我真不敢相信,我必须通知袁世凯。” 内马尔等人在街上奔跑,王明等人坐车追了上来:“那么内马尔,这就是那么决赛训练的一部分吗?”内马尔回答说:“不,我们只是保持平衡罢了,如果你们看到他们的话,请转告他们,除非他们是胆小鬼,否则就立刻到广场来见我们,我们会等着他们的。” 小罗一听:“什么?他们说我们是胆小鬼,我去会会他们。”大罗说:“我们一起去。”大罗和小罗都跑出了娱乐室,张晶晶说:“站住,别这样做,这样会更加糟糕的。”张俊站了起来:“我们不能够让他们两个人去。”李世民说:“两个对五个,那就是屠杀。” 张俊说:“我们走吧。”张晶晶:“嘿,等等我。”在广场,王明说:“就在这里,中心广场,世界杯决赛的两只队伍决定不用足球做一次决斗,他们要做什么我们拭目以待。” 一个女人:“看那,他们过来了。”内马尔等人来到了广场。王明说:“巴西足球队首先来到了广场,他们看起来很果断,准备坚持到最后,在广场的另外一边,是张俊和他的队员,他们刚刚到,看来他们对这场可怕的决斗是有备而来的。 这里的气氛是相当的紧张,任何事情都无法阻挡这场不可避免的决斗。”而南京市的保安们则偷偷地藏在角落里,程咬金警官等人就等着维护公共安全。 第481回 劝架 张俊说:“开始。”说完就走上前,但是被人拖进了小巷子里面去了。王明大吃一惊:“等一下,但是,这真让人无法置信。”袁世凯等人又将内马尔等人也拖进了小巷子里面去了。 王明说:“看起来,又来了另外一帮人,这两只队伍的决斗,不知道什么时候进行,我们现在决定不把他们播放出来了。王明对摄影师说:“切掉,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 在旧停车场,袁世凯说:“伙计们,大家干得好。”=内马尔队长说:“嗨,是他们先开始的。”张俊说:“那么你们说我们的那些话怎么算?但说无妨。” 阿灵说:“这只是电视上播出的画面,难道你们就不懂了吗?记者们想要有一番表现,巴西足球队和我们足球队都失去理智了。” 袁世凯说:“如果不制止你们,那么你们就会毁掉我们所做的一切努力,你们是参加决赛的队伍,而世界杯是属于我们大家的。” 阿灵说:“袁世凯,你完全错了,不是他们的错,而是电视台不应该播放,所以,只要我们保持沙滩足球的神秘和团队精神,以及和平地踢这场球赛,我就不能让有些人参与进来,而且我知道如何摆脱他们,让我来处理吧,袁世凯,你能够借我点人手吗?” 袁世凯说:“好的,但是不要干出格的事情。”阿灵:“好的。”张世界和约翰跟着阿灵走了。内马尔:“等一下,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把我们的名字踩在地上,蔑视我们。” 张俊队长:“照这么说,你们是无辜的了。”小罗:“你们为什么说我们是胆小鬼呢?”双方又开始剑拔弩张起来。梁羽生现在过来了:“够了,打斗和侮辱,电视,难道你们就看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吗?你们何时能够向对方承认这一个事实,啊?” 张俊问梁羽生:“什么事实?”梁羽生:“看看巴西足球队,好好看看他们,然后告诉我,他们是你们敌人吗?说呀,张俊。”又问内马尔:“那么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是你们的敌人吗?” 内马尔摇摇头。梁羽生说:“不,你们都不是敌人,但是你们的态度,是那么的强硬,这就是事实,你们谁也没有休息,你们吃不下东西,你们是那样的紧张,以至于失去了正确的判断,我说的对吗?” 内马尔:“嗯?”梁羽生说:“这种事情在决赛中经常发生,越是到了最后,越是害怕失败,告诉你们吧,我也曾经有过恐惧。”大家:“啊?” 梁羽生双手一张:“但是你们没有理由害怕,因为你们已经到了最后了,看看你们都做了些什么?举办沙滩足球世界杯比赛是不容易的,现在人们尊敬你们,为你们欢呼,你们已经在年轻人心中成为了英雄,他们过来看你们踢足球,甚至电视台要转播你们的这场决赛。” 小罗说:“是的,一点儿也不假。”内马尔和张俊握握手,又抱了起来。大罗说:“他是对的。”李世民说:“我们已经赢了。” 第482回1234 阿灵等人下了车,对大家说:“就是这个地方,伙计们,就是这里,我知道这里。”后面跟着程咬金的保安车。程咬金说:“这些孩子他们去了发电厂,这下有麻烦了。” 程咬金开着保安车跟了上去。胡春来到了袁世凯的地方:“袁世凯。”袁世凯说:“怎么了?胡春说:“我到处都找不到他们,我发誓,我找过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看见阿灵他们的踪影。” 袁世凯问张俊:“现在怎么办?”张俊对内马尔队长说:“我们开始决赛吧,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你同意吗?”内马尔队长点点头,阿灵潜入了发电厂,正要动手。 程咬金警官出现了:“嗨,你们站住,别动,别碰任何东西,跟我来。”阿灵:“等一下,程咬金警官,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这是世界体育电视台。”程咬金问:“电视台,他们来干什么?” 阿灵说:“这是个麻烦,他们到这里来只会找麻烦。”程咬金说:“我同意你这么说,但是你说的麻烦是什么?” 夜晚,中心广场,张晶晶父母和奶奶,电视台的人都来了。程咬金:“什么?切断电源,你想要切断电源,是这样吗?” 阿灵说:“但是警官,只有这样才不会毁了世界杯呀?”程咬金警官说:“别对我说。”阿灵:“但是警官,快去切断它吧。”程咬金对张世界说:“你们快走。”阿灵说:“是,警官。” 梁羽生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巴西足球队说:“就这样,小伙子们,时间到了,别忘了,是你们创造了世界杯,要好好地享受每一分钟,因为你们已经赢了。” 众人说:“好。”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巴西足球队进场了,众人鼓掌,王熙凤关上了阳台上的门。一个女人:“看那,是王熙凤。”阿灵等人回来了,袁世凯问阿灵:“嗯,你们放弃了,真差劲。” 阿灵说:“不是这样的,我们得到了程咬金警官的支持。”袁世凯说:“他终于成为一个有用的人了。”不远处传来了转播间的声音,摄像机也动了起来,摄像机:“1,2,3,还有四号。” 在车里,吴一凡和那个人握手,那个人提醒记者们:我提醒你们,别跟丢了球员,这是全世界的转播,你们是知道的。一个人:“我们已经在线了,这里是南京市的现场直播,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沙滩足球世界杯的决赛。”程咬金在发电厂的控制室:“看起来,每件事情都就位了。” 内马尔和张俊两个人来到了中场,金裁判站在两者之间抛硬币。播音员:“现在两只球队的队长都在焦急地等待着抛硬币的结果。 ”程咬金:“我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他们没有碰任何东西,没电了,没有媒体了,我必须承认,这些孩子真勇敢,我在他们这么大的时候就没有这种胆量。”抛硬币的结果是由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先进攻,开球了,张俊带球前进,突然停电了。阿灵说:“是程咬金干的,一定就是他,还会有谁呢?” 第483回 转播车 转播车的门打开了,吴一凡被推了出来,那个人在门口:“我们的全球转播怎么办?难道说我们的几十部摄像机都在黑暗中拍摄吗?你知道为了这件事我们花了多少钱吗?我告诉你,你是一个没有用的家伙。” 说完就关上了门。张俊说:“是你吗?吴大人,这回你又干了什么?”吴一凡爬了起来:“没有,什么也没有,张俊,这不是我的错,我做的事情一直都是对的。” 王熙凤在二楼的阳台手持蜡烛说:“吴大人,你是不是先把电给接上,要是没有电,我就无法看电视呀,我可不想错过沙滩足球世界杯决赛。”袁世凯说:“那个王熙凤也看沙滩足球世界杯决赛,我看这是在做梦吧。” 小龙对女音乐教师毛阿敏妈妈说:“妈妈,我要那个,我要一只蜡烛,就像那个女士一样,我也要看决赛。”李世民说:“一只蜡烛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我们现在需要成千上万只蜡烛,否者决赛就要泡汤了。” 吴一凡说:“一百万只蜡烛可以把全市照亮,但是除了蜡烛工厂之外,哪里有那么多蜡烛呀。”张校长说:“这还像回事情,吴大人,这次你不会让我们失望吧。” 吴一凡说:“当然不会,我是这里的父母官。”程咬金警官开车过来了:“吴大人,你在这里呢,我彻底失败了,我没有尽到职责。” 吴一凡说:“我没空听你说废话,你听着,我要你调动所以的车辆和人员,别忘了还有那些拿着政府工资的人员,把工厂里面的每一根蜡烛都拿过来,快一点儿,我们必须给全市供应蜡烛,很快全世界就会知道的,这是一座什么样的城市,以及它的父母官是多么的能干。”张校长说:“很好,吴一凡,你太能干了。” 转播车连上了发电机,一位工人对那个人说:“这台发电机可以提供摄像机的电力,这是我们吴大人免费提供的,至于城里的照明,我们正在想办法。” 电力公司的汽车开走了,那个人:“每个人都给我准备好,比赛就要开始了。”那人上车关上了门。广场上也都点起了蜡烛,每位观众都手捧蜡烛。金裁判说:“预备。” 一声哨响,播音:“他们开球了。”张俊将足球传给了李世民。李世民带球前进,内马尔跑过来抢球,他将足球踢给了邹正,邹正跳起来头球攻门,不可思议的是,张晶晶双手撑地,用双脚夹住了足球。 播音说:“太精彩了。”众人说:“好。”播音:“真是不同凡响,那个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守门员将足球挡了下来。” 张晶晶传球给大罗,大罗射门,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守门员吴峪多将足球挡了下来, 王明说:“太棒了,巴西队的守门员吴峪多将足球挡了下来,现在,巴西足球队带球前进,但是被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拦截了下来,张俊顶球,徐新射门了,张俊用头将足球顶开了,现在巴西足球队拿到球,并且准备射门。 第484回 首届沙滩足球世界杯冠军 张晶晶传球给大罗,大罗射门,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守门员吴峪多将足球挡了下来,王明说:“太棒了,巴西队的守门员吴峪多将足球挡了下来。 现在,巴西足球队带球前进,但是被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拦截了下来,张俊顶球,徐新射门了,张俊用头将足球顶开了,现在巴西足球队拿到球,并且准备射门。 巴西队员准备射门了,巴西队一个有力的射门,小心,一个弹跳被大树还要高,他再度从边线上拿到足球,他把足球传到了中央,现在张俊和内马尔两个人转来转去,他抢到足球了,射门,太棒了,球进了,得分了。”终场的哨声响起来了,他们终于成为了沙滩足球世界杯冠军了。 南京市电视台,天空电视台,北京市电视台,中国中央电视台,美国,英国,法国电视台都在转播这场世界杯的决赛。南京市一中足球队最终获得了首届沙滩足球世界杯的冠军。 人们纷纷向张俊等人表示祝贺,梁羽生先生为南京市一中足球队颁发金牌和世界杯奖杯,巴西圣保罗市圣保罗足球队则获得银牌。 与此同时,经过大赛组委会的讨论决定:美国纽约市成为了下一届沙滩足球世界杯的举办地。 站在排球网前,一位白衣红唇的少女腾空而起,全身用力后仰,紧接着,用右手扣球过排球网。她是谁,她就是外号“铁榔头”的中国女排主攻手-郎平。 2019年9月1日,雅加达亚运会女排决赛中,中国女排直落三局击败泰国,第8次获得亚运会金牌,且全部8场比赛一局未失。决赛三局的比分为25-19、25-17和25-13。 赛后,中国女排总教练“铁榔头”郎平表示:“时隔四十年,带领新的孩子们拿下冠军,很特别。”被问到这块金牌的分量,郎平直言非常特别:“1978年,我第一次参加了亚运会,时隔40年,又带领新的孩子们拿到亚运会冠军。” 1960年元旦早晨六点零六分,在山东省泰安市泰山脚下的一片田野中,一位中年男子正骑着一匹黑马,在追赶着一位红衣少女。那位中年男子骑着马一边追赶那位红衣少女,一边嘴里面喊着:“快跑!” 而那位红衣少女看上去年仅十多岁,头上束着长发,长得唇红齿白,肤色白皙,而脸上是坚毅的神情。正在一人一马的前方奋力奔跑着。那位中年男子骑着马慢慢地从红衣少女的右边追赶了上来。“你再快一点。”那位中年男子对着红衣少女说。那位红衣少女继续往前奔跑。那位中年男子骑着马说:“快跑。” 那位红衣少女开始奔向牧场的围栏,在逼近围栏的时候,一记漂亮的跨栏动作就轻轻松松地越过了围栏。 那位红衣少女跑着跑着就跑下了山坡,那山坡上长满了郁郁葱葱的青草,那位红衣少女跑着跑着一不小心就开始滚下了山坡。 第485回 篮球少女 那位红衣少女开始奔向牧场的围栏,在逼近围栏的时候,一记漂亮的跨栏动作就轻轻松松地越过了围栏。那位红衣少女跑着跑着就跑下了山坡,那山坡上长满了郁郁葱葱的青草。 那位红衣少女跑着跑着一不小心就开始滚下了山坡,她滚呀滚,很快就停了下来,全身没有受伤。那位红衣少女看见附近的草丛里面有一只白兔正在看着她。那位红衣少女见状就立刻开心地笑了起来。 “芭比原来你在这里!”那位红衣少女一边笑着,一边对着那只白兔打招呼。说完就从山坡上的草丛爬了起来,然后用双手将那只白兔抱在了怀里。 看起来,这一人一白兔都互相认识。那只白兔既没有逃跑,又没有挣扎,而是温顺地躺在那位红衣少女的怀里。 “郎月月,你过来!”那位中年男子来到附近的一根木杆旁边在叫那位红衣少女。说完,他满脸严肃地用右手指着挂在“厂”字木杆上的一个白色塑料球。 那位被叫做“郎月月”的红衣少女一听见就立刻上前,原地起跳用右手去触摸那个白色的球状物体。红衣少女腾空而起,一次又一次地击打那只白球。 那位中年男子还是不满意,对红衣少女说:“不行,再跳高一些。” 红衣少女有时候触摸到了那个白色的球状物体,有时候扑了一个空。就这样,过了一阵子,那位少女就累到在草地上,直喘粗气。 那位中年男子见状,转身正要走,红衣少女:“爸爸!”那位中年男子回头一看,红衣少女一边喘气一边问:“爸爸,这是真的吗?只要能够打破那只白球,我就会有新的生活?” 那位头戴黑帽的中年男子一脸严肃地点点头:“嗯,是真的,会有的。”说完就转身继续离去。 那位名字叫做“郎月月”的红衣少女从六岁开始,她的爸爸就开始要求她天天跳起来去击打这个白球。 但是,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她爸爸却从来不肯告诉她,只是说:“只要郎月月能够打破那只白球,她就会开始新的生活了。” 坐在草丛上的红衣少女站了起来,一边看着那只白球发呆,一边问自己:“开始新的生活到底是指什么呢?” 不一会儿,红衣少女回过头来看着那只白兔,又把那只白兔抱入怀中,开心地笑了起来:“芭比,我要去看妈妈去了。” 说完就摸了摸那只白兔,把那只白兔轻轻地放了下来。红衣少女转身离去,去自己家的牧场骑上了一匹枣红色的马。 红衣少女骑着马,奔驰在草原上。“快跑。”红衣少女命令那匹枣红色的马。枣红马在山东的草原上奔驰着,红衣少女乐呵呵:“快一点。”枣红马就“得得得”地继续奔跑着,红衣少女:“快跑。”枣红马开始四蹄飞奔,红衣少女:“再快一点儿!” 泰山脚下,一个木亭。木亭的旁边是一座孤零零的墓碑,红衣少女郎月月手捧一束野花来到了墓碑前。 红衣少女郎月月先是把那束野花插在墓碑前的土中,,然后双手合十,满面笑容地对墓碑说:“早上好,妈妈,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当天下午,在自家的牧场,红衣少女郎月月开始了给母牛挤牛奶的工作。 红衣少女郎月月的双手正在挤牛奶的时候,附近的一头小牛犊走了过来,红衣少女郎月月对那头小牛犊说:“啊呀,好了,好了,欢欢,你不要来捣乱了,你都这么大了,这么看见我还要撒娇啊?” 那头小牛犊好像是听得懂人话一样,终于识趣地走开了。红衣少女郎月月朝那头小牛犊笑了笑,就回头继续给母牛挤牛奶的工作。 第二天上午,在泰安市泰山的脚下的泰山公园的旁边,红衣少女郎月月正赶着马车去给人家送牛奶的路上。 马车刚到马路边的泰山饭店,一位身穿白色衣服,厨师模样的泰山饭店的工作人员就迎了上来:“早上好,郎月月。”红衣少女郎月月一听,就停下了马车,跳了下来,对那位身穿白色衣服,厨师模样的泰山饭店的工作人员说:“大师傅,早上好。” 那位身穿白色衣服,厨师模样的泰山饭店的工作人员对红衣少女郎月月说:“嘿嘿,我每次见到你呀,你总是笑容满面的。” 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红衣少女郎月月的肩膀:“我一见到你,我就会乐呵呵的。” 大师傅:“嗯,我这个人就是一脸福相。”说完就又呵呵大笑起来。红衣少女郎月月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 大师傅双手一拍:“对了,客人们应该等得不耐烦了,你们牧场产的这些牛奶啊,真是人人都爱喝!” 大师傅说完,就来到了马车的后面,在红衣少女郎月月的协助下,从马车后面将一罐牛奶给卸了下来。 大师傅对红衣少女郎月月说:“谢谢你了。”红衣少女郎月月笑嘻嘻:“不用谢。”大师傅就这样乐呵呵地把这罐牛奶搬进了泰山饭店里面去了。 红衣少女郎月月继续驾驶马车去送牛奶,她看见路边的一只山羊在吃草,红衣少女郎月月就对那只山羊打招呼:“早上好,小山羊。” 一位男青年牵着一匹黑马迎面走了过来,那位男青年看见红衣少女郎月月后,就开始模仿美国西部片的情节,用双手做出拔枪的动作,然后对着红衣少女郎月月,一边嘴里喊着:“砰砰砰,啪啪啪。” 红衣少女郎月月:“早上好,李连杰。”李连杰也牵着马走了过来对红衣少女郎月月打招呼:“goodmorning.” 红衣少女郎月月跳下马车,与李连杰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一左一右地绕到了马车后面,郎月月从马车上卸下了一罐牛奶,递给了李连杰:“给,给你们家的牛奶。” 李连杰用双手接过去:“好的,谢谢,谢谢。”红衣少女郎月月与李连杰一个人拎着牛奶罐的一边向着李连杰的牧场走过去。 第486回 球破纸出 李连杰用双手接过去:“好的,谢谢,谢谢。”红衣少女郎月月与李连杰一个人拎着牛奶罐的一边向着李连杰的牧场走过去。 等两人拎着牛奶罐到了李连杰的家放下之后,红衣少女郎月月就问李连杰:“它的身体好了没有?”李连杰回答说:“它已经好多了,现在已经可以站了起来了。” 说完就带着红衣少女郎月月去他家的马厩看看。红衣少女郎月月与李连杰两个人到了他家的马厩后,李连杰用手一指一只左腿绑了绷带的马问红衣少女郎月月:“你看,怎么样?” 红衣少女郎月月一看就笑了:“真的啊,它都已经站起来了。”李连杰对郎月月说:“那全是因为你照顾的好呗!”红衣少女郎月月一听李连杰这样说就不好意思了:“你可不能这样说。”说完就推开栏杆走了进去。 红衣少女郎月月一边走进小马驹,一边说:“你好,来,你应该换一换纱布了。”郎月月走到了小马驹的面前,伸出右手拍了拍小马驹的后背:“来,一点都不疼的,你乖一点啊。”郎月月开始把旧纱布从小马驹的左前腿上解了下来,小马驹则很温顺地一动不动地配合着郎月月,郎月月::“妮妮真乖啊。” 郎月月又给小马驹换上了新的纱布:“好的,这样子就行了。”郎月月说完就放开小马驹站了起来。 站在一边的李连杰看在眼里,惊讶地问郎月月:“这个真怪了?它怎么能够听得懂你的话呢?”郎月月乐呵呵地回答说:“这个当然了,我们俩什么都能够说得通呢,对吧,妮妮?”那个小马驹则低头在马槽内吃草呢。 在晴空万里的蓝天下,少女郎月月在山坡上仰望着那挂在栏杆上的白球,心里面想:“爸爸从小告诉我:我只要能够打开它,那我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 少女郎月月又在山坡上原地起跳,开始拍打那只白球。她一次又一次地跃起,挥舞着自己的右臂击打那只白球。她时而可以击中那只白球,又时而未能够击中那只白球。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那只被郎月月击打了十年的白球突然从半空中迸裂,从内部落下来一张白纸条,像一片鹅毛一样晃晃悠悠地落了下来。郎月月从草地上捡起了那张白纸条,只见上面写了两个字:“北京”。 “北京,北京?”郎月月一连念了两遍,看完后就拿着纸条跑向了自己家。郎月月一路小跑跑进了自己家的家门,郎月月一看见父亲在屋子里面,就开始拿着纸条质问自己的父亲:“爸爸,这是怎么回事情?” 郎月月说完就把那张尘封了十年的那张白纸条递给了父亲。而郎月月的父亲则先是把盛满水的茶壶放在炉子上去烧开水,之后才伸手接过了纸条,一看就问郎月月:“奥,你打开它了?” 郎月月点点头,郎月月父亲:“好极了,你终于凭借一己之力打开了它。”郎月月问父亲:“爸爸,你是想让我到北京去,对吗?”郎月月的父亲一听就点点头回答说:“对,你现在应该去北京。” 郎月月问父亲:“您为什么要我去北京,我到了北京又能够干什么呢?不,我不去。” 郎月月的父亲看了郎月月一眼,转身从屋内的一张桌子的抽屉里面拿出了一个信封,又从那个信封中掏出了像是文件一样的东西,对郎月月说:“到北京去读书的转学手续我都给你办好了,下个月你就只管一个人去吧。” 郎月月的父亲说完就把转学文件递给了郎月月,但是郎月月并没有伸手去接过转学文件。郎月月生气地对父亲说:“我不去,我坚决不去!” 说完就扭头看向窗外,郎月月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一边对父亲说:“我喜欢这里,这里有泰山的美景,牧场上的牛马,湖面上有天鹅在嬉戏。我就是喜欢泰山,喜欢呆在家乡这个地方。” 郎月月转身回头对父亲说:“如果你硬是要我离开这个地方,那这实在是没有道理,我哪里也不去。”郎月月说完就转身推门出去了,郎月月出门后就从自己家屋前的木箱中抱出了那只小白兔,抱在自己的怀中,对小白兔说:“芭比,我们走!”说完,少女郎月月就抱着小白兔跑出了自己家的牧场。 郎月月跑过小树林,又接二连三地跑过了公园和泰山湖。一辆绿色的吉普车开过了树林,是郎月月的父亲在开车。这辆吉普车最后在李连杰的家门口停了下来。 这时候李连杰正坐在家门口附近弹吉他自娱自乐。郎月月的父亲一下吉普车,就对着李连杰劈头就问:“她在这里吗?” 李连杰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问郎月月父亲:“大叔,你说谁?你找谁?”郎月月的父亲反问李连杰说:“除了郎月月,我还能找谁?”李连杰:“你说郎月月,不在,她没有来过我这里。” 郎月月的父亲一听不相信李连杰的话,就用自己的左手把李连杰拨开,上了台阶后就直接推开了李连杰屋子的门进去了。李连杰连忙站起来说:“我说的全都是真的,郎月月她没有来过。” 但是郎月月的父亲动作快,已经上了李连杰屋子的二楼。李连杰一看这样就摇摇头。郎月月的父亲上了二楼之后,就立即开始往四处张望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发现他女儿郎月月,就转身下了楼,径直离开了。 李连杰追了上去:“大叔,大叔。”但是郎月月的父亲当做没有听见一样,还是继续往前面走。李连杰只好一把拉住了郎月月父亲的右臂,郎月月父亲这才停了下来。 李连杰劝说郎月月父亲:“大叔,你这样对待她,要是我也受不了。” 郎月月父亲还是一言不发,一甩右臂,转身就走了,上了吉普车。 第487回 告别家乡 郎月月父亲还是一言不发,一甩右臂,转身就走了,上了吉普车。李连杰:“哎。”等郎月月的父亲的吉普车开走之后,郎月月这才从附近的李连杰农场的马房推门出来了,李连杰上前对郎月月说:“郎月月,你这样做恐怕不行吧?” 郎月月回答说:“没关系,我爸爸这样不讲道理,那我就是不回家,看他怎么办。”郎月月骑着自行车行驶在公路上。她来到泰安市的一座菜场停了下来,她正在菜场四处逛的时候,一位摆摊的大妈站了出来,伸手一拍郎月月的肩膀就说:“喂,李娜。” 郎月月一转身,就发现是一个自己认识的熟人,就说:“大妈,是我呀,郎月月!”那大妈一听就说:“奥,是郎月月,不是李娜,那我刚才是认错人了。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是你妈妈回来了呢。” 郎月月一听就奇怪地问:“啊?你当做是我妈妈回来了?”那位大妈是一脸的尴尬:“我,我都忘了,你妈妈早就去世了。”郎月月:“大妈!” 大妈:“这么些日子不见,你已经长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了。”说完就自顾自地呵呵笑了起来。大妈对郎月月招招手:“来来来,快拿一条鱼回去,就算是送给你们父女二人的。来呀,快来呀。”而郎月月还是一脸沉思的样子:“妈妈......” 在泰安市的港口,海鸥在海面上飞翔。少女郎月月站在港口的海滩的岸边,往海面上眺望。一只只海鸥在海面上飞翔。郎月月一边吃着苹果,在心里面反复想着那位在市场上卖海鲜的大妈对她说的话:“我还以为是你妈妈回来了呢?”少女郎月月在心里面想:“说不定我妈妈还活着呢。那位大妈以及爸爸,他们一定都在瞒着我什么。” 画外音:不知道为什么,每当郎月月问起她妈妈的事情,她父亲总是不愿意回答,也不许她盘问,对于郎月月来说,这就是一个禁区,但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第二天,郎月月家的牧场上,马群在奔跑,郎月月的父亲在看着马群。李连杰骑着自行车过来了,李连杰对郎月月的父亲说:“大叔,郎月月她说要见你,和你谈谈。她说她在墓地等你,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郎月月的父亲继续坐着看马,一动也不动,李连杰尴尬地呆了一会儿,就骑着自行车走了。郎月月的父亲转头眺望远处的泰山。 而在泰山山腰的墓地,郎月月一边怀抱着白兔一边注视着雕刻着地藏王菩萨的墓碑。郎月月的父亲爬上山,走了过来。郎月月转头问父亲:“爸爸,这真的是我妈妈的坟墓吗?” 郎月月的父亲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反问郎月月:“你这是怎么回事?干嘛要问这件事情?”郎月月继续追问:“我妈妈她是不是还活着?” 郎月月的父亲面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郎月月继续追问:“爸爸!你不要瞒我了,快点告诉我吧。”郎月月的父亲看了女儿一会儿,又转过脸去了。 郎月月依然不依不饶继续追问下去:“为什么我一提到妈妈的事情,你就会这样?”郎月月父亲避而不答,而是从自己花格布上衣中掏出了一张黑白照片,递给女儿郎月月看:“这就是你应该去的学校。” 郎月月低头一看,只见在黑白照片中一座教学楼前种着几颗松树。郎月月父亲继续介绍说:“这所学校就是北京市一中。”又转身对着墓碑说:“你妈妈她也在这所学校念书。” 郎月月一听就激动起来,眼圈也立刻红了:“妈妈,这是我妈妈的母校!”郎月月父亲望着女儿:“嗯!”,点点头。郎月月父亲说:“你最好也上你母亲念过的母校。” 郎月月转头看看父亲,又看看那张照片,以及身边的地藏王菩萨雕像,心里想:“这是我妈妈念过的母校,要是我也去念这所学校,住在北京市的叔叔家里......(叔叔是郎月月父亲的弟弟)” 郎月月开始低头沉思起来了。郎月月父亲问女儿:“怎么样?”郎月月转头望着父亲,用坚定的眼神和语气说:“嗯。” 第二天上午,北京市西城区长安街,一处沿街商铺挂着一块招牌:长安百货商店。一位中年男子正在店门口整理商品,一位中年妇女从店内冲了出来,对那位中年男子说:“孩子他爹,你大哥刚才打电话来了,说是郎月月要来北京上学,现在还没有挂电话,在等你的回音呢。” 那位中年男子一听,立刻眉开眼笑起来:“侄女要来我们家住,这可太好了。”于是那位中年男子马上冲进了百货商店,举起店里的固定电话的电话筒,说:“喂,哥哥。” 在电话的另外一端,郎月月父亲对自己的弟弟说:“喂,交给你们了。”郎月月父亲的弟弟听了连连点头:“行啊,行啊,那你就放心交给你弟弟好了。对了,那件事情怎么样了,郎月月她愿意吗?奥,她愿意,那就没有问题了,没问题,我知道了。哈哈哈。再见!哥哥。” 在泰安市火车站前,郎月月父亲、郎月月、李连杰三个人。李连杰对郎月月说:“小白兔芭比也舍不得你走。”郎月月微笑着点点头,李连杰对郎月月说:“你多保重。”郎月月:“嗯。”点点头。 郎月月父亲左手拿着一包什么东西,对郎月月说:“这包东西你替我交给张老师。他是学校排球部教练。”郎月月点点头:“好的,爸爸。”郎月月父亲就把那包东西递给了郎月月,郎月月伸手接过。 李连杰转头一看:“奥,你们看,火车来了。”郎月月父女俩转头看过去,只见郎月月要乘坐的这趟前往北京的火车正缓缓地驶入站台。郎月月对父亲说:“爸爸,我要走了。”郎月月父亲:“嗯。” 第488回 北京市第一中学篮球社 李连杰转头一看:“奥,你们看,火车来了。”郎月月父女俩转头看过去,只见郎月月要乘坐的这趟前往北京的火车正缓缓地驶入站台。郎月月对父亲说:“爸爸,我要走了。”郎月月父亲:“嗯。” 郎月月父亲用双手拍拍女儿的肩膀表示鼓励。郎月月父亲面带微笑:“好,你走吧。”郎月月转身上车,车厢门很快就就关上了。 郎月月回头通过车厢门的玻璃窗望着父亲和李连杰。火车缓缓地驶离泰安市站台。郎月月父亲目送郎月月。李连杰则一边走着追赶火车,一边向车厢内的郎月月挥挥手:“再见。”郎月月将头伸出车厢窗外向父亲和李连杰挥挥手。 火车终于驶离站台了。李连杰也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再见!”郎月月父亲望着火车一脸凝重的样子。 郎月月坐在火车上,眺望着远处家乡泰山以及山脚下的湖泊,心里面涌起一种怅然若失的复杂心情。郎月月对着装在小笼子里面的小白兔芭比说:“你也对故乡说再见吧,芭比。” 红眼睛的小白兔抬头看看郎月月,郎月月的脸上流下了泪水。在已经空无一人的泰安站台上,郎月月的父亲仍然没有走,还在继续目送郎月月,眺望着远方。“空隆、空隆、空隆......”列车在夜色中川流不息地行驶着。 北京市火车站主建筑上写着“北京站”三个大字。站内的指示牌指示着火车站的各个出口通往何处。 郎月月孤身一人,双手提着大小包裹下了列车,走在北京火车站的站前广场。“怎么不见我叔叔来接我呢?真是怪了。”郎月月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这时候一位大约5、60岁的白发男子走上前,询问郎月月:“你是郎月月吗?”郎月月点点头:“是啊!我就是郎月月。”那位白发男子开始自我介绍起来:“郎月月你好,我是北京市一中的张天明老师。” 郎月月一听就想起来了:“奥,原来你就是张天明老师。”张天明老师听了点点头,张天明老师看着郎月月:“像啊,像你妈妈,真像啊!”郎月月一听就笑了起来:“你知道我妈妈的事情?” 张天明老师回答说:“以前我教过你妈妈,所以很有印象。”郎月月:“我对我妈妈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以后还要请教您。” 张天明老师右手一挥,摆出了一副邀请的姿势:“来。”张天明老师和郎月月走出了北京火车站的站前广场,走到了北京市的大街上。“在泰安市,你喜欢那一项?” 张天明教练询问郎月月。郎月月不理解:“啊,你问什么呀?”张天明教练解释说:“我说的是体育运动。” 郎月月回答说:“我喜欢跳高。”张天明老师和郎月月坐上了北京市的一辆出租车走了。出租车在一个单位的门口停了下来,这就是北京市一中。郎月月望着校门口的牌子:北京市一中,郎月月心里想:“妈妈,她曾经在这里的学校。” 张天明老师大踏步向校园走去,郎月月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他:“老师,我打算住在我叔叔家里。”张天明教练:“你先跟我来吧。” 郎月月和张天明老师继续往前走着,在路过教学楼的时候,一位女老师走了出来对张天明老师说:“张天明老师你的电话。”张天明老师:“我知道了,马上就来。” 郎月月和张天明老师分开了。当天放学后,郎月月一个人在校园内漫无目的地游荡着。现在正是学生开学的中子。在北京市第一中学的门口挤满了学生,他们吆喝着,基本上都是中二中三的学长学姐们在为自己所在社团招揽新社员。 谁都没有发现,一个存在感淡薄的身影轻巧地躲过每一个人。她就是郎月月,虽然是男生的外表着装,但是!她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女孩子。 要论郎月月为什么要扮成男生,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交友不慎。 就在5岁那年,郎月月有一个住在附近的同龄的邻居,而那个邻居明明是个女孩却一直打扮成男孩,正好那时郎月月的父母又在闹离婚,所以都没有怎么管束郎月月。 而一年后那个邻居虽然搬走了,父母婚也离了,在小郎月月的脑海里也留下深刻印象,并开始学起男生一样的打扮、语气甚至是一举一动。 当郎月月妈妈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小郎月月已经养成了习惯,连学籍上的性别也改成了男,没办法,郎月月妈妈只能尝试接受。 郎月月捧着一本书边走边用余光瞅着周围的社团介绍,她非常明白,她对那些文艺性的社团并无多大兴趣,她最大的兴趣,就只有篮球。 郎月月逐渐停下脚步,定定的看着巨大招牌上写着的篮球社招募。 和其他社团完全不同,篮球社没有吆喝也有一大群的人去,因为北京市第一中学最出名的便是篮球。 “那个……”郎月月开口对着大刺刺坐在椅子上的前辈说话,“请问,篮球社招人吗?” 那个前辈慵懒地抬了抬眼,连正眼也没看,随意抽出一张述彩入社表:“那个谁,自己看着填吧。” 然后那个前辈又打了个哈欠,郎月月倒是没有多在意,淡定地拿起笔填上去。 面不改色地在姓名上填写郎月月和性别行列里填上男。盯着入部理由这一行良久,然后勾唇一笑,写上一句话。“给。”郎月月递给前辈。 前辈接过后瞅了一眼,终于舍得用正眼看向郎月月,不过因为郎月月的存在感过于低,他也像许多人一样说了一句:“这么快人就走了!郎月月……郎月月……啥!? 入部理由是我爱篮球?普通人只会说为校争光吧,真的是……” 郎月月听到叹了口气,旁边的牌子上也清清楚楚地写着“新社员下午放学后在第三体育馆集合”。 第489回 9%投篮命中率 郎月月听到长叹了一口气,旁边的牌子上也写着“新社员下午放学后在第三体育馆集合”。 郎月月真希望自己能够打好篮球呢。 郎月月很明白,这真的只是奢望而已,以她只有155cm的身高,虽然在同龄女生中不会算矮,但是在篮球少年面前就完全不够看了。 更何况,郎月月她只会传球而已,顶多柔韧性比其他人好很多,但这在篮球又有什么作用呢,又不是体操。投篮命中率简直是惨不忍睹,只有9%,体力也不足,这点是致命的。 突然,郎月月的肩膀被撞了一下,随即一个少年的道歉便接踵而来:“啊,对不起。” “没事。”郎月月也没有太过在意,她一直不是得理不饶人的无赖。 只不过,这个撞到她的人还真的是很高呢,啊,还有很黑。看校服徽章应该是和她同龄,但是一米七多的身高在初一肯定是鹤立鸡群的。 “奇怪,刚才没人呐。”黑黝黝皮肤少年疑惑地朝左右看了看。 “阿大!”在他旁边的紫色头发女孩冲不满地他叫了一声,“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啧,肯定是篮球部了,”少年立马将刚才的疑问忘得一干二净,不耐烦地回答,“听说北京市第一的篮球很强。”语气中还带着跃跃欲试。“ 啊。阿大还真的是喜欢篮球。”紫色头发少女笑着用手指卷了卷头发。 “那是当然啦!” 郎月月是很期待的,期待着下午的篮球休息。她对篮球的爱就仿佛是对待重要朋友一般,从未变过。 她拿出手机发出了一条短信:to李自成,李自成,我加入了北京市一中的篮球部,你呢? from郎月月 李自成是在原来邻居搬走后搬来的新邻居,他是完全不知道她是女孩子的,一直都把郎月月当做是很好的男性朋友。 信息很快就回复了过来:to郎月月,我也加入了,让我们在球场上比一次吧!from李自成 郎月月收起手机,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呃……虽然现在是男孩子不能这么用。 很快,第一天的课程结束了,所有同学都兴奋地冲出教室参加新社团活动,郎月月也不会例外。 她在这个班里没有认识的人,而且存在感薄弱的她也交不上朋友,所以只能在篮球部找好朋友了。 郎月月兴冲冲地跑着去第三体育馆,她早在中午午休时就找过体育馆的位置。去到那里时已经有许多同级生到了,郎月月悄悄挤进队伍也没人发现。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一个身高接近180cm的前辈走进来,跟着他的还有几个部员,而最后面的应该是指导老师或者是教练,年纪大概有50多岁。 “前辈好!”一时,所有人都向着他们鞠躬。 “哎……今年的新生应该很不错吧。”一个前辈眯了眯眼。 “不过是好是坏都要测试过才知道。”领头的前辈不理会他的话语,接着说,“新生们你们好,我是篮球部部长,白若若。” 郎月月听到这个名字内心激动了一下,篮球杂志上经常提到的,带领北京市第一拿下两年的冠队说的就是这个人。 “今天是你们入部第一天,虽然很残忍,但我必须告诉你们,”白若若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我们这里是分了不同阶层的队伍的。”全场静默。 “一队二队三队,三个队伍的训练量和技术都是有所不同,不,应该说完全不同。一队有资格进入正式队员甚至是首发,二队则是能力较一队有所欠缺的队员,三队则是还需要打基础的队伍。”白若若说。 “但是,不用担心,无论是一队还是二队、三队,都是我们篮球部的部员,我们的理念便是百战百胜!三队向着二队前进,二队朝着一队前进,一队则是带领北京市第一走向胜利,这将是你们的目标。也是篮球部的目标!” 白若若一口气说完,而篮球场上的气氛也完全不同了,从刚才的放松自信,到现在的滋味,你试吧。”旁边的教练说道,“啊,对了,我叫白金。” “第一位,柳川洪。”白金教练拿起第一张述彩入社表, “啊,那么快就到我了。”一道较为低沉的声调出现在馆门口。 郎月月侧眼望去,惊讶地发现竟然是上午不小心撞到她的黑黝黝皮肤肤少年。 “新生!你迟到了。”白若若蹙紧了眉,语气也不太好。 “抱歉抱歉。”青峰虽然这么说,但脸上完全没有歉意,反倒慢悠悠的走到篮球场拿起篮球,然后随手一投,球马上就进了。 郎月月张大了嘴,天哪,要知道青峰到那个球框的距离可是接近半场,并且他还是单手扔进去的,真是恐怖的实力。 “哼。”白若若虽有不满,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应该说是看到这样的实力,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下一位,张述彩。” 过完测试的青峰随意站在一旁,无聊地看着入部测试。 郎月月没有再将目光放在青峰身上,而是转向张述彩。张述彩同样也是一个高个子的男生,只是初一就已经达到了一米七多,大概到了高中会更高吧。 他推了推眼镜,拿起球双手一投,还没看结果,他就已经转身了,篮球在他走了几步以后空心入网,一个三分球完美入框。 真是……怪物啊。 白金教练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又念:“下一位,张致尹。” “啊~,到我了~。”张述彩比青峰更慵懒,完全是打着哈欠。而他的身高更为出众,一眼望去,在初一新生里真的是特别显眼,恐怕已经是超过一米八。 张述彩没有像青峰和张述彩一样投篮,而是选择了灌篮,他缓缓拍着球,然后跑到篮框底下,跳起用力一盖,整个球架都在振动。 郎月月双手不知不觉握了起来,毕竟现实摆在眼前,看了那么可怕的实力,对自己也肯定会有多多少少的不自信了。 第490回 自卑 “下一位,李自成。” 李自成的气场并没有前面几位那么恐怖,可也同样不容小觑,身高不高却有一种天生高人一等的感觉,虽然他没有特意显现,只是气质使然。 李自成只是单纯的按照篮球运动员的标准做法去投篮,并没有给人十分大的压力。 不过奇怪的是,白金似乎对李自成更加满意,连连点头。 “下一位,木森林。” 接下来的表现就没有那么好了,毕竟有了来自前面几个人的压力之后,所有人都开始紧张述彩,原有的实力也不一定发挥的出来。 “最后一位,郎月月。” 郎月月被吓了一跳,手有些颤抖,她的压力可以说是最大的,看了前面那么多人的表现,她可能是最差的那一个,她投不进,这就是原因。 因为是最后一个,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了郎月月身上,郎月月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要跳出来了。 她拍了拍球,感受了下篮球的触感,然后毫不犹豫地投入框,只不过,结果还是没有投中,连篮框都没没碰到。紧接着是一阵低笑声,笑得郎月月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白金教练说:“好了,郎月月,请回到队伍里吧。” “……是。”郎月月低声回答。 “下面宣布三队名单。”白金教练说。 郎月月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也没必要继续听了。 “……郎月月。”白金教练念出了郎月月的名字。 “以上是三队名单。接着是二队。” 果然……不管自己多努力也无法超越别人吗…… 郎月月苦笑着。 “最后是一队,”白金教练接着说,“李自成,张述彩,张致尹,柳川洪。以上。” 和所有人想的都没有错,就是他们四个人进了一队。天赋的差异说明了一切,这不是练多少就能追上去的,上天从来都不是公平的。 那对于她来说,是不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呢…… 三队的训练是在第三体育馆,学校一共有四个体育馆,竟然全部都被篮球部所占据。第四体育馆虽然没有人去,但是也只能是篮球部占用。 三队的训练并不艰苦,就连身为女孩的郎月月也能撑得下去。郎月月决定训练结束以后去第四体育馆练习,即使结果总是不尽人意。 差不多是休息的时刻,活动也结束了,郎月月收拾一下书包,就朝第四体育馆走去。 她从第一天就调查清楚了,第四体育馆是向所有人开放的,只是所有人在活动结束后也就离开回家了,极少有人会留下继续训练。 郎月月将书包放在一旁,捡起地上的一个篮球,朝前方一扔,意料之中,还是没有中。 郎月月更加认真,一球一球,即使每一球都进不去,她也不知疲倦地接着投。 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郎月月也出了一身的汗才结束自主训练。 回到家中时已经是七点多了,郎月月妈妈非常担忧,差点就去学校找她了。 “抱歉,妈妈。”郎月月自知有错,“我是在训练篮球,所以……” “这倒是没什么。只是经纬比你早回来多了!”郎月月妈妈说。 蒋经纬,就读于北京市北京学院附属高中,是郎月月妈妈改嫁的人的孩子,也就是郎月月的继兄。 “唔,抱歉……”郎月月歉意更浓。 在郎月月小六时蒋经纬是初三,那时候因为蒋经纬生了病所以一直没有见到,而在蒋经纬的网球全国大赛结束以后,他才正式成为家人。 她一直都觉得蒋经纬是个很厉害的人,他被人称作神之子,网球比赛从未输过,除了一场,初中最后的一场比赛,输给了一个还在初一的小幽灵头。 本来蒋经纬是要就读北京的高中的,但他固执地想继续在北京学院,重振旗鼓,再一次带领北京学院成为全国第一。郎月月也没有和像电视剧里那样和继兄闹不和,反而,蒋经纬很宠着郎月月。 而他最无奈的是,他想让郎月月重新恢复女孩子的身份,郎月月却不肯,他也只能这样将就着。 “没关系的,妈妈。”这时蒋经纬走出来说,“我以前也经常很晚回家,甚至更晚,因为总想着要夺得第一。” 郎月月还是和以前一样,低着头不说话。 “好了,都来吃饭吧,郎月月回来了就好。”作为一家之主的蒋经纬爸爸走过来摸摸郎月月的脑袋。 “下次要那么晚回家要打个电话。”如此之下,郎月月妈妈也退了一步,“好了,去洗手吃饭吧。” “嗯。” 吃饭时,蒋经纬爸爸问道:“郎月月,今天开学第一天感觉怎么样?交到朋友了吗?” “嗯……”郎月月沉吟,“老样子吧,不过篮球部有几个人很厉害。” “男子篮球部?”蒋经纬只抓重点,“是吧?” “……”郎月月只能默认,然后…… “郎月月,你是女孩子呀,怎么能去那种全是臭汗的男生的地方呢,要是你被发现是女孩子会被欺负的。”果不其然,蒋经纬又开始唠叨了。 “没关系的,”郎月月轻摇头,“哥哥请不要再管我了,哥哥也是男生不是吗。” 蒋经纬为之语塞,然后又说:“我怎么一样呢?我是哥哥,他们可是陌生人。” “可我小学的时候参加的也是男子篮球部。不也一样吗?” “小学是小学,初中是初中,体能是不能相比的!”蒋经纬在这一点很是坚持。 “一样的,没什么差距。”郎月月用淡淡的语气说。 不,是有差距的。郎月月内心自己都反驳起来,那些人的天赋就能秒杀她。想到这里,郎月月消沉起来。 蒋经纬一看郎月月这副模样,矛盾的心情又出现了。他这时应该对郎月月说:你也清楚差距,但一看到郎月月失落的模样,他又不忍心。 “好啦,”蒋经纬放软语气,“是哥哥错了,郎月月最厉害了。” “哥哥请不要又用哄小孩的语气哄我。” “其实每次看到你们两兄妹这样我都觉得特好笑。”郎月月妈妈噗嗤地笑出声来。 第491回 最差生 “其实每次看到你们两兄妹这样我都觉得特好笑。”郎月月妈妈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没错没错,每天的例行对话。”蒋经纬爸爸也说。 “我看就是郎月月太执拗了。”蒋经纬说。 “我并没有。”郎月月面瘫着一张脸,“虽然我现在是北京市一中篮球部最差的那一个人,但我一直认为努力会有一天超越天赋。” 全家人都沉默了,蒋经纬知道,天赋是多么可怕的东西,要是真的努力就能超越,那所有人都将会是天才,然而并不是这样。 “是是是!”几秒后,郎月月妈妈无奈地说,“啊对了,还有件事要跟你们兄妹俩说。” 郎月月疑惑浮现脸上。 “我和你们妈妈要去国外一趟,”蒋经纬爸爸一边微笑着放下筷子,一边又接上去,“可能暂时不回来了,工作的原因。” “你们什么时候离开?”蒋经纬问。 “就今天晚上的飞机。”郎月月妈妈补充道,“因为是调职,所以没有几年是回不来的。” “请一定要路上小心,”郎月月淡淡地说,“请不要在意我们,我一定会照顾好哥哥的。毕竟水煮蛋我可不会输给任何人。” “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吗?” 郎月月妈妈直接的一句将郎月月贬的一无是处,“经纬可比你厉害多了。” “请不要这样说,妈妈。” “总之,我们不在的这段期间就经纬照顾你了。”郎月月妈妈总结。 “郎平平,你不是舍不得孩子们吗?”蒋经纬爸爸调笑道,“现在又这样对郎月月。” “这傻丫头从小就不听我的话。” 一餐饭下来,全家人吃了了半天。郎月月觉得,这比六年级之前只有自己和妈妈要好多了。 吃完饭,轮到郎月月洗碗,蒋经纬帮忙。 “哥哥,我知道你说的是对的,”郎月月边低头收拾边说,“人与人之间是有差距的,天赋上的差距,性别上的差距。”“郎月月……” “也许初一、初二还看不出什么,”郎月月说,“但初三就会有比较明显的差距了,高中就更加明显,现在我和他们相比就有差距,到了初三,我的身体是跟不上他们的强度的我也知道,但是……” “郎月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蒋经纬打断郎月月的话,“这也是我一直想让你变回女生的缘故,但我不希望你为此而烦恼。我初三那会儿体会到自己无能为力的被一个像开了外挂的小幽灵所打败的痛苦,认识到距离,正因为如此,我才会劝说你退部而不是强制性。” “哥哥……实在是非常的抱歉。” “你想做什么都好,放手去做,”蒋经纬露出一个清爽的笑容,“哥哥会帮你扛。” 晚上十点钟,蒋经纬爸爸和郎月月妈妈已经收拾好行李。 “郎月月,你一定要好好听经纬的话。”郎月月妈妈拥抱着郎月月轻声说。 “好的,请不要担心。” “还有不要太晚回家,要经常打电话。” “我明白了。” “那……我们走了。”蒋经纬爸爸和郎月月妈妈异口同声说。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郎月月的。”蒋经纬做出了担保。父母两人也相信蒋经纬,毕竟他是一个非常有分寸的少年,也很让人放心,只有郎月月,才是最让他们放心不下的。“请快走吧,不然飞机会赶不上的。”郎月月内心不自觉的浮出不舍之感,即使面上并未表现。 “我们过年的时候会回来的!” 留下会回来这句话,父母二人也走了,只剩下蒋经纬和郎月月。 “郎月月你会不习惯吗?” “不会,”郎月月轻声应答,“以前妈妈经常出去工作然后我一个人在家,习惯了吧。” 蒋经纬摸摸郎月月的头,不说话。 第二天,郎月月起了个大早。 早上篮球部是有休息的,虽然只是基础的晨跑,而蒋经纬起得更早,不仅仅是北京市一中比较远,还因为网球部早上也有休息。 “要是哥哥你早点出现我恐怕会喜欢上网球呢。”郎月月吃着蒋经纬做的标准的中式早餐。 “那真是可惜了,”蒋经纬笑,“你现在喜欢也不迟。” “请千万不要这样说。”郎月月拒绝,“小学四年级那会儿看到篮球比赛的激动人心,让我觉得篮球是世界上最好的,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篮球更重要的东西。” “呵呵,待会上学怎么去?搭电车还是走路?”蒋经纬问。 “走路吧,”郎月月回答,“现在也还早,走路30分钟应该能到。” “那我就先去搭电车了,” 蒋经纬穿好校服外套,背上书包,“郎月月你路上小心一点啊,还有记得带便当。” “好的。请路上小心,哥哥。” 门咔哒一声关上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北京市第一中学流传着这样一条谣言:第四体育馆每天晚上都会有幽灵在打篮球。 一开始郎月月很困惑,她每晚都在第四体育馆打篮球,怎么就没感觉呢?后来才知道,他们所说的“幽灵”,指的正是自己。 怎么说呢,郎月月也没有告诉别人是她在打篮球,就让他们这样误会下去也不错啊,郎月月是这样想的。 只不过,这条谣言被一个人打破了,那个人就是柳川洪。“青峰,你在做什么?” 郎月月淡定地看着青峰抱着头蹲在地上,嘴里还碎碎念着“有幽灵啊有幽灵啊。”。 青峰小心翼翼地抬头,吃惊地发现,面前的根本不是幽灵,而是一个相貌白净的男孩。 “你……你是幽灵吗?”青峰犹豫地问。 “你觉得幽灵会这样跟你对话吗?”郎月月很无奈,原来这个人是笨蛋吗? “不是幽灵啊,”青峰立马站起来,拍了拍胸口,“害我还吓得要死,以为那条流言是真的。” “青峰你是怕幽灵吗?”郎月月一针见血。 “喂!不要说出来啊!” 郎月月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就变成哈哈大笑。 第492回 潜力股 “你真的是……”青峰抓抓头发,“说起来,你是谁呀?怎么认识我?” “只要是篮球部的都认识你,柳川洪。”郎月月说,“你可是被传为最有潜力的王牌。” “我那么出名啊……”青峰的窃喜之情一览无遗。“嘛,只不过王牌居然怕幽灵什么的真是毁人心目中的形象。”郎月月轻飘飘的一句打破了青峰的得意。 “什么嘛!说起来你也是篮球部的吗?” “嗯是的,只不过和青峰不一样罢了。”郎月月轻声说,“我在第三队。” “第三队?”青峰疑惑,“什么第三队。” “看来青峰你是什么都不知道啊,”郎月月心想,果然是笨蛋吗,“实力是从一队到三队从大到小排的。” “原来有分这个吗……”青峰似乎完全不知情,“反正对我来说都没差啦,话说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每天在这里打篮球吗你?” “嗯,是的,”郎月月瘫着一张脸说,“我叫郎月月郎月月。不过我觉得你说的话似乎有点高傲呢,是天赋高的人所拥有的傲气吗?” 郎月月的话语中带刺,有神经的都听得出来了,她的确是嫉妒青峰那优秀的才能。 “啊……”青峰慌乱起来了,他也听出了郎月月语气中的不满,“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觉得,就是,反正,喜欢篮球的都是好人啦。” 沉默中…… “噗,青峰你真的不是笨蛋吗?”郎月月面不改色,只是语气中也跳跃着愉悦。 “郎月月你这样说就太过分了!”青峰也松了口气,“好啦,我决定了,以后我也每天来这里练球,和你一起!” “你都那么厉害了还需要练吗?”郎月月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篮球。 “当然,”青峰理直气壮,“不是说天赋高才能高就能拿得到第一,还要靠平时的训练的,况且,我和你一起练球不是很好吗?我们可以一起进步啊。” “可我和你不一样啊……”郎月月说道,“你们一队的训练应该很苦吧,这样会很累的。” “没关系,那点训练我还不放在眼里呢!”青峰摆手。“那好吧,”郎月月稍稍露出微笑,“我们一起训练,你可千万不要嫌弃我差。” “不会的啦。” 随后的日子里,郎月月一直都和青峰在一起练球,传闻也不攻自破,变成了初一新生里的王牌每天在第四体育馆努力练球,郎月月的薄弱存在感也依旧如此。 青峰和郎月月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好,青峰对郎月月的称呼也从郎月月到了你,一开始郎月月还有些意见,觉得这样会不会太亲密,但青峰说了一句“你难道不把我当朋友吗?”直接让郎月月闭嘴了。 郎月月有每天中午都带便当来学校的习惯,而青峰则是有时候会带便当来。 “青峰,你今天带了盒饭吗?”郎月月坐在天台的一个阴凉角落,端起了自己的盒饭。 “没带,”青峰摊手,“不过吃面包就够了。”随即他又如变戏法般拿出几个面包。 “这样营养会不均衡的,”郎月月认真道,“我哥哥说中午虽然不比晚上和早上,但是也要吃好,不然对身体损伤还是很大的。” “无所谓啦,我还经常吃方便面呢。”青峰拆开一个包装袋,一口咬下,“说起来,你还有哥哥啊。” “青峰,你这样不爱惜你的身体是不行的。”郎月月义正词严地说道,“一队的训练本身就会对身体消耗比较大,你这样子……” “你好啰嗦!你是我老妈吗?”青峰直接翻了个白眼。“青、峰、!”忽然,一个清丽的女声出现在头顶上,“找到你了!”“啊。”青峰抬头楞了一下,“魏萍。” 紫色头发少女双手叉腰,气势汹汹:“不是说好了在教室等我吃饭吗?你怎么又先走了!” 郎月月一副事不关自高高挂起的样子,漠然地在一旁看戏。“嘛,就是……”青峰像是在找一个合适的理由,“嗯,魏萍萍萍你太慢了啦。” “所以才让你等我啊!结果你一句话都不说就直接走人了,害我以为你去上厕所了等了你那么久!”紫色头发少女更加生气,眼睛瞪得大大。 “可我今天不是没带盒饭吗?我要赶着去小卖部买面包啊。”青峰头疼地说道。 “我不是会给你带盒饭吗?” “……你带的能吃吗?” “你说什么!”紫色头发少女扑过去揪住青峰的耳朵,“柳川洪,你是要我告诉阿姨你又吃面包打发午餐你看你要怎么办!”“喂魏萍,你别开玩笑啊。” “谁管你!我还要告诉阿姨你不吃我做的东西!” “你做的那是人吃吗?!” “所以说,魏萍是青峰的青梅竹马吗?”郎月月在他们鸡飞狗跳之后淡定地放下便当。 “嗯……”魏萍想了想,很勉强地说,“差不多吧,只不过是很不幸从小一起长大,又是住在隔壁而已。” 魏萍一开始是没有发现郎月月的,当郎月月一开口时吓得连连退后几步,也像普通女孩子一样尖叫。 “青峰还真是遭人嫌弃呢。”郎月月恶劣地露出笑容。 “原来青峰最近一直在和郎月月练习篮球吗?”魏萍也坐了下来,“郎月月也是篮球部的吗?” “嗯,”郎月月点头,“我记得魏萍是篮球部的经理人吧。” “啊拉,你知道我啊。” 魏萍一副惊喜模样,“说实话,篮球部的就只有一队知道有个经理人,我觉得我是不是没有存在感。” “魏萍存在感很强……”特别是前面的那双**,还只是初一啊。 “对了,”青峰突然想起,“魏萍萍萍你不是很厉害吗?你看一看你他为什么怎么练都练不好,他投篮可以说是十投十不中呢。” “哎……某种程度上这也很厉害了吧,”魏萍话是这么说,还是站起来端详着郎月月,“嗯……体能速度和爆发都不行呢……” 郎月月一听闷闷地低下头。 第493回 部长 郎月月低头瞅了瞅自己,背景里换成了阴云满布。 “对了,”青峰突然想起,“魏萍你不是很厉害吗?你看一看你他为什么怎么练都练不好,他投篮可以说是十投十不中呢。” “哎……某种程度上这也很厉害了吧,” 魏萍话是这么说,还是站起来端详着郎月月,“嗯……体能速度和爆发都不行呢……” 郎月月一听闷闷地低下头。 “不过,柔韧性倒是很好呢。” 魏萍仔细观察,“郎月月你是练习过什么柔韧性的运动吗?比如体操之类的。” “嗯,可这些对篮球都没什么作用吧。” 郎月月双手环膝。 “没有什么优点是用不上的。”魏萍否定了郎月月的消极想法,“柔韧性很好的话很容易抢断,而且传球也能够很好,运用的好的话是一个强大的助力。” “真的吗?!” “当然,”魏萍摩挲着下巴,“不过在此之前,你要将体能给练上去,这种数值的话还是不行呢,跟女孩子一样。”她本身就是女孩子啊…… “你太好了呢!”青峰高兴起来,“总有一天我们能一起在场上打篮球比赛了!” “我会努力的!”郎月月也扬起了斗志。 “好的,”青峰站起来,“你,明天开始我就去找你一起上学,跑步去!” “哎,不会很麻烦吗?”郎月月为难。 “不会!反正我每天也要自主晨跑,顺便一起嘛。” “那好吧。” 魏萍帮郎月月做了一份简略的体能提高的计划,郎月月选择相信她而开始做表上的训练。 第二天。 “你,一起上学吧!” 郎月月还躺在床上,拉上窗户都还能听得到青峰的声音。 郎月月起身,拉开窗户,望着站在底下的青峰,一脸迷茫。 “早上好,青峰。” “不早了!不是说好了一起上学吗?”青峰回话,“你还在床上呆着啊,还有你头发是怎么回事?” 郎月月顺势摸了摸头发,她的发质太软,又是男生短发,睡相又不好,每天早上都要花上十几分钟来弄头发。“抱歉,等我一下吧。”说完,郎月月冲进厕所刷牙洗脸,换下睡衣。 在饭厅里蒋经纬已经准备好早餐了,今天刚好是吐司面包很是方便。 “郎月月,刚才是你的同学在叫你吗?”蒋经纬也听到了青峰的大嗓门,为郎月月倒了一杯牛奶。 “嗯,”郎月月一口喝下牛奶,拿起吐司面包,“是篮球部的,他和我一起锻炼体力。” “看来是郎月月的好朋友呢,”蒋经纬解下围裙,“我也去和他打个招呼吧。” “……” “青峰,早上好。”郎月月礼貌地又打了声招呼。 “好慢啊你,”青峰略微不满,接着注意到蒋经纬的身影,立马愣住,“是……你的哥哥?” “你好,青峰。”蒋经纬一笑如沐春风,“我是来跟你打个招呼的,谢谢你对郎月月的照顾。” “啊……”青峰不太擅长应付蒋经纬这类型的人,他大大咧咧的性格也适应不了,“没有没有,我和你是朋友。” “郎月月朋友很少呢,青峰一定很擅长篮球吧,”蒋经纬眼底闪过一道锐利,一股压迫感从内而外散发出来,“郎月月的篮球不太好,你可一定要多担待着点呢。” “嗯……嗯!”青峰迷迷糊糊地就应了下来。 “招呼也打完了,”蒋经纬恢复往态,温柔一笑,“郎月月,那我先走了,和同学好好相处啊。” “哥哥再见。” 接着郎月月二人目送蒋经纬离开。 蒋经纬一走,青峰立马拍拍胸膛,咽了口唾沫:“我去。你哥哥真是好恐怖的感觉。” “嗯,他就是那样的性格啊,”郎月月说,“毕竟是部长,气势当然是充满压迫的。” “部长?篮球部的?” “网球部,”郎月月说起这个扬起一抹笑意,“他是北京学院网球部部长。” “北京学院?”青峰迷茫,但瞬间又恢复过来,“啊,是那个连续两年获得全国大赛冠队的,部长竟然是你哥哥!”“有那么吃惊吗?”虽然没有显露于表,但郎月月的自豪之感还是满满的。 “当然啦!”青峰夸张述彩地做了个动作,“不过说起来,你和你哥哥真的蛮像的。” “你是在开玩笑吗?”郎月月抽抽嘴角,“我和他可不是亲兄弟,是继兄弟。” “哎?!”青峰又说,“不是这样啦,我的意思是,你们长得都很白净。” 郎月月忍不住笑了:“肯定的,和黑黝黝皮肤的青峰相比自然是白得跟雪似的。” “你又损我!”青峰佯装生气,一把拽住郎月月的手腕,“我决定我要跑快点。” 郎月月顺着惯性向前扑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青峰已经开始在跑动了。 “青峰,你慢一点。” “体力就是要这样锻炼出来的啊!!!” 青峰的身体快速向前冲,衣角迎风飘扬,笑容清爽而阳光,在清晨中光的照耀下,仿佛在闪耀着。 “青……峰…………”郎月月扶着膝盖气喘吁吁,“我、我是要死了吗?好像看到天国了……呼吸,喘不过气来了。” “你真的是体能太差了!要好好锻炼呐!”青峰从郎月月家跑到学校也脸不红气不喘,本来30分钟的路程硬被他变成了15分钟。 “不要拿我跟你比啊!”郎月月瞪了他一眼。 “你别学魏萍一样啊,”青峰嘟囔,“她也老是瞪我,我还以为这是女孩子的招牌动作呢。” “那是因为青峰太过分了。” “我哪有!”青峰怪叫。 “青峰你果然是善于跑步吗?还有你叫太大声了,真是好丢人。” 对于郎月月来说,激烈晨跑完过后又还要做训练简直是痛不欲生,原本比较轻松的三队训练也几乎撑不下去。“郎月月,”三队的教导员皱紧了眉,“你是做了什么很累的事情吗?状态比之前更不好。” “我……”郎月月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第494回 劝退 “不管怎样,差不多就到了测试的中子,”教导员说:“像你这样的状态你要怎么通过测试进入二队呢?” 郎月月难过地抿了抿嘴唇。 “你也应该清楚你自身的情况吧,”教导员接着说,“投篮不行,身高不行,身体素质也跟不上,照这样下去,你很有可能会被劝退的。” “……我知道了,”郎月月说,“我会努力的。” 教导员摇摇头走了。 郎月月知道,这次的进队测试是她唯一的机会,也只有进了二队,才能算是回报给青峰一直陪伴她打篮球的这份友谊。她不想输!所以,她一定要赢! “青峰,明天就是进队测试了。”郎月月和往常一样与青峰练习篮球。 “那么快!”青峰大惊。 “快吗?”郎月月投了一球,也和往常一样没进去,“篮球部每个月进行一次进队测试,现在是四月底了。” “那倒也是,放心吧,你一定能进二队的,”青峰已经对美好未来充满希望了,“进了二队再进一队,一队当上正式队员,然后我们就可以一起比赛了!” “青峰你是想太多了。”一队?别开玩笑了,现在二队都有问题,“差不多要到初中联赛了吧?” “还远着呢,六月下旬开始。”青峰还沉浸在幻想当中。 “不远了,你们要加油啊。”郎月月笑了笑,青峰也没看出什么异样。 说不嫉妒是假的,想想,同样是初一,同样喜爱篮球,却因为天赋的原因而否定了她的一切,这让她怎么不嫉妒。虽然蒋经纬经常安慰她,但是蒋经纬在网球上同样也展现出他那卓越的天赋,他也不可能完全理解郎月月的苦涩心情,特别是每天有一个天赋异禀的青峰围绕在身边,更打击她的自信。 “嗯,”青峰爽朗一笑,“我那时可能会是首发,你一定要来看我的比赛。” “嗯。” 第二天中午,郎月月紧张述彩地颤抖着,产生了一种想要逃跑的冲动。 她被排到了最后一个,排位顺序是按照身体素质方面去排列的,所以她也是最后一个进行测试的。 “嘛,别紧张述彩,”教导员拍拍郎月月的肩膀示意她放松一些,“毕竟是三队的测试,所以你只要投进五个球就可以进入二队了。” 五、五、五个球啊…… 她连一个球都投不进啊! “我明白了。”心里是这么想,嘴上还是礼貌地道谢。 郎月月闭上双眼深呼一口气,说时迟那时快,她丝毫没有犹豫的进行投篮,意外的是,她竟然投中了一个。 这也大大增长了郎月月的自信心,她能投中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她是这么想的,这样想着的她连嘴角都扬起来了。 只不过,事与愿违,第二球没进,第三球没进,第四球没进,第五球的时候,郎月月的紧张述彩又飙到了顶端。 她再一次深呼吸,按着平时的感觉投篮,可惜,依旧没进。 果然,刚才的那个真的只是意外,一个给了她巨大落差的意外。 “唉,”教导员叹口气,明显对郎月月有些不满,毕竟其他人很多都能进二队了,就算还在三队的也能中个三球,不像郎月月,一球过后就再也不进了,“好了,郎月月,明天继续来三队吧。” “……是,我知道了。” 恐怕等到了下一次测试再不过关就要劝退了吧,这可是篮球强校啊。 自己的实力也就只能达到这种程度了吗?郎月月几乎要哭出来了,她真的有那么差劲吗?郎月月找了很多原因,是自己练的不太多吗,还是自己不够努力呢。 她自己十分清楚,这都不是原因,最重要的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该死的天赋,是那她恰恰没有的那种才能。过了几天以后,青峰明显感觉到郎月月的不正常。 本来郎月月是非常努力每天都留下来训练的,但最近的训练仿佛成了一种敷衍,郎月月的神情也时常恍惚,而青峰也大概摸索出了原因。 “你,”青峰将一只手臂搭在郎月月的肩膀上,“周六陪我去买一双新的球鞋吧。” “青峰现在的球鞋不是穿得好好的吗?”郎月月停下收拾书包的动作,斜着眼看他。 “那怎么能一样!”青峰说,“篮球鞋都是非常有意义的,更何况我现在穿的这款也有些磨损了,当然要购置一双新的。” 郎月月无奈地答应:“行。不过到时你要请我吃东西。” “可以可以。” 对于现在的青峰来说,没有什么是比朋友更重要的了,他虽然很希望郎月月进二队,但他并不是想要给她压力,只要为了能让郎月月重新振作起来,他一定会努力去做。 他一定会告诉郎月月:这一次不行还有下一次,朝着魏萍萍萍底的进队测试前进,不要再想着之前的测试了。 周六的上午,北京最大的商业街。 “你!”青峰有着极好的视力,远远地就看见郎月月,使劲挥动自己的手。 郎月月慢悠悠地走过去,开口:“青峰好早呢,我还以为青峰会是迟到半个小时的人。” 所以说,青峰在郎月月眼里真的没有什么好的。 郎月月今天穿的是一身的便服,说是便服也还是运动装,这样也更能掩盖她是女孩的事实。而青峰是一件适合春天穿的衬衫和一条简单的牛仔裤。 青峰被郎月月一说,涨得脸都通红,啊,虽然根本看不出来:“你,我可是很守时的!不要随随便便就误会我啊!” “呵呵,真的吗?”郎月月摆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青峰的理直气壮也变成了心虚。 “好啦,”青峰转移话题,“我们去买鞋吧。你要买吗?” 郎月月摇头:“我还有一双新的,再买就是浪费了。” “那好吧。走,我带你去我常去的那家鞋店。” “青峰,”郎月月板着脸,指着小店的鞋柜就问:“你确定这家小店会有好的鞋子吗?” 第495回 nba球员 眼前的店也是在商业街里的,不过它是在最小的一个角落里,如果不是细致寻找根本不可能在众多吸引人眼球的商店中找到。 “你可别小看它啊!”青峰挑眉,“这家店的老板曾经是国手,后来退役了就开了这间店,里面的东西可比其他店要齐全很多,还有那些nba球员的专用之类的。” “唔……”郎月月眼神飘忽了下,明显是有些不相信的。 “眼见为实行了吧。”青峰搭上郎月月的肩膀就这样进去。 “欢迎光临。” 鞋店老板的声音很有磁性,根本不像是运动员什么的,更像是声优或者歌手之类。等他转过身来,郎月月才发现这个人长得很漂亮,即使怕已经有四十了。 店里正如青峰所说商品齐全,有许多运动装印着各个nba的logo,也有许多限量版有钱都买不到的球鞋。“这不是青峰吗?”鞋店老板看到青峰语气立马就熟捻起来,又注意到郎月月:“买鞋?自己买还是,带人买?” “王宝宝哥哥,是我买鞋。”青峰挠挠头。 “你小子真是……”王宝宝无奈摇头,“有钱没处花是吧?之前你妈就跟我说过你买的鞋简直可以堆成堆了。还叫我提高价钱让你少买点。” “青峰,你真是太可耻了。”郎月月小小声地鄙视青峰。“吵死了!”青峰恼羞成怒,“篮球鞋都很有纪念意义的!”“浪费就是浪费,哪有那么多理由。” “话说我才是买主,一般不是拼命让客人多买点才对的吗?!”青峰说不过两个人,“王宝宝哥哥你……” 王宝宝直接打断他:“你以为我给你的价钱比起别人买的便宜了多少倍啊!一双篮球鞋1000块卖给你我简直是要亏死了好吗!” “青峰原来你还爱贪小便宜。”郎月月眼底里闪过一抹笑意。 “什么小便宜!”青峰几乎要冲过去摇晃王宝宝的肩膀,“明明是王宝宝哥哥一开始说每双鞋都给我卖一千,绝不涨价的。”“我哪里知道我这样一说你就一年就来好几次!” “这怪我吗?!” 两人不知不觉竟争吵起来,大眼瞪小眼的,谁也不肯让步。“青峰,就算很便宜你也不应该买那么多吧,”郎月月轻飘飘地甩出一句话,“店主会很亏的,毕竟进价就已经可以达到一定贵重的价格了。” 青峰一听气势锐减,嘴里嘟囔着:“魏萍萍萍买的东西比我还多呢。” “魏萍是女孩子,”郎月月侧眼,“青峰你是吗?”说来也让郎月月妈妈非常心痛,在她眼中,郎月月是应该被打扮成普通女孩子一样,穿着好看的裙子,买合适的化妆品,所以每个月郎月月都有接近两万的零花钱。 可惜,郎月月完全没有领会到妈妈的用意,零用钱全部都用来买有关篮球的东西,但这样的话根本花不了多少,所以郎月月可以说是有了一笔不小的财产。 “那我不买了可以了吧!”青峰气势完全被压下去了,“可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你,我不买就你买!”“你是在开玩笑吗,青峰。”郎月月皱了皱鼻子,“我今天带的钱可不够买篮球鞋的。” 其实是够的,只不过就是不想买而已。郎月月暗暗吐了吐舌。 “没关系啦,”青峰脸转向王宝宝,“王宝宝哥哥,你说是吧。”“既然是你的朋友,”王宝宝想了想,“那就按你买的价格来算吧,无论是哪双都1000+!” 郎月月倒是听出严重了,连忙拒绝:“这怎么可以?这样老板你的生意也会亏的,要是买我就按原价。” “没关系,”王宝宝微笑摇头,“对于我来说,没有比客人买到鞋时那种笑容更令我开心的了。” “真的要好好感谢老板啊。”郎月月出了店门,双手捧着鞋盒。 “王宝宝哥哥就是人好啦!”青峰倒是毫不在意。“青峰你就是喜欢不客气。”郎月月吐槽,“那你是怎么认识前国手的?” “啊……这个啊……”青峰想了想,“小时候就是他开始教我打篮球的,那时候他刚好退役,他也就帮我提高实力。”“嗯……青峰真幸运呢。” 不仅仅是天赋高,而且还能遇到是伯乐之人,和她完全不一样,难怪……她永远也不可能追得上啊! 青峰也注意到郎月月的心情突然就变差了,却也不知道是为何,于是拙劣地转移话题:“我请你吃东西吧。”郎月月抬头,在她面前的正是她最喜欢的甜食店。 “好,请给我两杯香草奶昔。” “那种甜甜的东西有什么好吃啊。” “那是要我吃青峰颜色的巧克力吗?” 郎月月,你的嘴炮又升级了。 临近中午的甜食店并没有那么多人,郎月月迫不及待地去点单。 “请给我两杯香草奶昔。” “好的,请稍等。” “啊,慢着,”青峰跟上郎月月的步伐,“再来十个汉堡。话说你跑的也太快了吧,平时晨跑也没见你有那么快啊!” 最后一句话是对郎月月说的。 “青峰,我爱奶昔爱得深沉。” 等等!画风是转变了吗!? “好啦,找个位置坐着吧。”青峰拽着郎月月找到一个靠窗的位置。 “是青峰的食量太大了,”郎月月动作熟练地给杯子插上吸管,深深地吸了一口,“我两杯奶昔就能饱。” 这也并不能怪郎月月,女孩子不比男孩子,食量自然是不大,更何况郎月月本身就不习惯吃多。 “不管怎样,你也要吃一个汉堡。”青峰的汉堡也很有效率地送了过来,而青峰直接丢了一个汉堡给郎月月,郎月月手忙脚乱地接住,“不然营养会不够的。” “汉堡也是垃圾食品吧!”郎月月吐着槽,但也按照青峰的话拆了一个汉堡的外包装。 “我才觉得奇怪你为什么要喝这种甜甜的东西呢!”青峰不服气地反驳,“有那么好喝吗?” 说完,青峰直接倾过身子学着郎月月的样子狠狠地吸了一口香草奶昔。 第496回 one vs one 郎月月现在的样子可能会有点好笑,张述彩大了嘴,一脸震惊。她虽然是穿着男装没错,但她可是真的女孩啊,即使节操意识比较淡薄,也还是有的啊。 “好难喝,”青峰一口直接吞下,又咬了口汉堡,“不过魏萍萍萍肯定就会喜欢。喂,你,你怎么了?” 郎月月还在震惊中迟迟没有反应过来,她可万万没有想到青峰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青峰,”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郎月月幽幽说道,“你喝的是我的奶昔!” “是啊,”青峰完全不自知他的动作对郎月月影响有多大,“都是男人,怕什么!” “……” 你要她怎么说呢?难道像普通女孩一样一拍桌子歇斯底里吗……想多了,先不说她现在是男生,再说她可没有这样的性格。 “啊啦~,果然是峰仔呢~。” 一道慵懒抬不起劲地声音出现了。 青峰和郎月月同时抬头,青峰是30°仰角,而郎月月是70°仰角,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高大的紫发男孩。“张述彩?你怎么在这?”青峰完全没有见到同学的好心情,无所谓地又咬了一口汉堡。 “唔……我吗~?”张述彩打了个哈欠,“因为父母都不在家啊~,出来吃午餐~。” “你好,张述彩。”郎月月觉得不管认不认识首先还是要打个招呼的。 张述彩果不其然被吓了一跳,眼睛斜下:“啊~,原来有人吗~?话说你是谁呀?” “喂,张述彩你那什么语气啊!”青峰立马不爽了,他可受不了有人用这样的语气对朋友说话。 “唔……什么什么语气?”张述彩也坐了下来,在青峰的旁边。 郎月月没有多在意,她就当做这个人是天生缺根筋就可以了:“我叫郎月月。” 张述彩也真的认真思索了一下,然后:“不认识,谁啊?”“你别在意他,”青峰担心张述彩的话会使郎月月伤心,“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连班上同学的名字都没记住几个。” “没关系啦。” “你也是篮球部的吗?”张述彩突然问,“毕竟能和峰仔这个篮球笨蛋在一起玩的也只能是喜欢篮球的了。” “噗……”郎月月不经意笑出声,“对,我也是篮球部的,只不过是在三队。” “哎……好弱~。”张述彩的话从来都是很直接,丝毫没有考虑别人的心情。 青峰马上就有想把张述彩赶走的冲动,要知道他今天就是为了安慰郎月月才叫她出来的,要是因为张述彩的一句话郎月月更没自信了他真的要把张述彩打爆。 “张述彩很厉害呢。” 郎月月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就已经摸清张述彩的性子了,大概就是这样的吧,缺根筋,不懂人情世故,还跟个小孩子一样的大孩子。 “那是当然~,”张述彩似乎很喜欢被人夸奖,“篮球这种运动,感觉随随便便就可以赢。” 气氛仿佛凝固了一般。 “是呢,”郎月月勉强地笑了笑,“张述彩长得很高,之前入部测试时那个灌篮很漂亮。” 不管怎样张述彩的话确实很容易伤害到人呢。“你……”青峰瞬间知道郎月月又自卑了,他赶忙冲着张述彩叫道,“你那么厉害不还是打不赢我。” “哈~?”张述彩立马就被激怒,“你说谁打不过你呢~?!我只是懒得跟你认真打而已!” “要不要我们现在就去街头篮球场打一次?”青峰挑衅道。 “打就打!” “走,你,”青峰笑了出来,“我非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所以为什么会变成这种状况啊!郎月月在内心呐喊着。 青峰不知道从哪里借到一个全新的篮球,放在指尖转了几圈。 “张述彩,既然你说你没有认真跟我打,”青峰气势如虹,放出的仿佛是野兽般的杀气,“那么这次就使出全力来吧!” “哈?!”张述彩撇了撇嘴,“我才不要咧,热血篮球什么的看着就烦!” “那你输定了!”青峰如此笃定,“你,你来做裁判,onevsone的规则你应该知道吧?” “嗯,”郎月月抿抿嘴,“你们真的要打吗?” “肯定的,篮球我都借来了,”青峰说,“张述彩这家伙超让人不爽的,还说别人弱!” 郎月月瞳孔微微紧缩,原来,青峰是为了维护她吗…… “我了解了。那么,”郎月月接过来球,然后,向上用力一抛,“开始!” 可能是张述彩身高比青峰要高一些吧,抢到球的是张述彩。 张述彩抢到球以后立马打算过掉青峰,不过可惜,要是是普通人恐怕轻轻松松就能过掉,但张述彩面对的是拥有野兽直觉的柳川洪。 青峰反应极快,当张述彩有想过他的想法出现之时,青峰则是一手打掉他的球,不是靠脑子,而是靠常年训练出的条件反射。 青峰一个变向又接住了球,爆发出极少有人都超越的速度,气势汹汹,一下子就将张述彩给突破了,然后随手一投便进了篮筐。 “1:0青峰领先。” “张述彩,你到底行不行啊?”青峰嘴角露出挑衅的弧度。 “青峰你真讨人厌。”张述彩也渐渐认真起来了,“所以我才不喜欢和篮球笨蛋打,太热血了吧?” “篮球当然就是要这样才有趣啊!” “1:1” “不错嘛,张述彩!”青峰似乎已经忘记了他与张述彩onevsone的初衷是维护郎月月,他开始兴奋起来,“让我们接着打!” “好无聊。”张述彩站在原地不动,眼睑垂下,又没有干劲了。 “难道你怕输给我吗?” 青峰也是算了解张述彩的,用这种小学生式的挑衅方法足以让他重新充满干劲。 果然:“别说笑了!我怎么会怕你!” 郎月月发誓,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一场一对一的比赛竟然拖了这么长的时间。 整整15分钟啊!比一节比赛的时间还要长。 主要还是因为青峰和张述彩实力还算是旗鼓相当。 青峰的球风具有相当的攻击力,而张述彩则是恰恰相反,如盾一般超强的防御。 第497回 棋逢对手 正是因为如此,青峰的投篮会被张述彩盖掉,到了张述彩的球又会被青峰抢断,你来我往,根本分不清胜负。 而在第十五分钟青峰才投入最后一个球结束了这场一对一,比分是5:4。 “看吧,我都说了,我是比你强的。”青峰赢了比赛整个人都得意起来。 张述彩很不服气:“你这只是侥幸而已!” “那你说谁比较厉害?”青峰直接问裁判郎月月。 “嗯……”郎月月挠挠下巴,张述彩和青峰眼睛紧紧盯着她,“我觉得吧,你们都很厉害,或者呢,旗鼓相当?” “这也太笼统了吧,青峰。” “青峰、青峰?”郎月月差点摔了一跤。 “哈哈,看来张述彩挺喜欢你的,”青峰笑着说,“他只有对喜欢的人才会这样叫。” “嘛……”郎月月心底还是挺高兴的,没有人不会为自己受人喜欢而不高兴,尤其郎月月还是个朋友而过头的, “反正我觉得你们都很厉害,实力差不多吧,不然也不会打出这样的分数,总之,比我厉害几十倍就对了。” “你,你真的是太不自信了!”青峰似乎有些恨铁不成钢,“我可不觉得你会差,魏萍萍萍也说你的身体素质是很适合助攻的。” “可我连二队都进不去。” 这回青峰也说不出什么了,他原本很多安慰郎月月的话,在看到她表情之后全部咽回肚子里。 那是一个多么伤心的表情啊,像是对自己未来感到迷茫,又像是在绝望。 “心情不好的话~,去吃甜点吧~。”张述彩甩了甩他手中的三张述彩票,“本来打算三张述彩分三天自己吃的,但是青峰不开心的话我也是可以分给你们的。” “张述彩说得对,”青峰眼前一亮,拍拍郎月月的背部, “你不是很喜欢甜兮兮的东西吗?既然张述彩特地奇迹般的愿意给我们吃,那咱们就去呗。我妈还说,吃甜食会使人心情变好!” 郎月月不禁笑出来:“青峰你还真的是第一次那么有常识吗?” “这家甜品店倒是蛮近的,”青峰接过张述彩给他的票,“我记得张述彩你是路痴吧,怎么走到甜食店的?”“我其实是打算吃早餐的……” “慢着!”郎月月紧紧盯着票上的地址,其实这是免费的甜品体验券,“这里的话,甜甜蜜蜜!”郎月月瞬间兴奋起来,“这是我最喜欢的甜品店啊!” “啥?点什么?”青峰英文不过关,压根没听明白。 “啊~,峰仔果然是笨蛋啊。”张述彩瞥了青峰一眼。 “张述彩,谢谢你!” 青峰倒是第一次看郎月月的表情也可以这么幸福,平时郎月月总是瘫着一张述彩脸,看不出开心还是悲伤。 “甜品有那么好吃吗?”青峰和张述彩、郎月月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峰仔你就吃黑巧克力就好了。” “张述彩说的没错,它很适合你。” “你们两个又拿我的皮肤说事对吧?!” 一直到下午临近黄昏,郎月月一行人才从甜品店心满意足地出来,留下的是被张述彩和青峰的巨大食量而脸色铁青的店员们。 “真是每一次吃都吃不腻。”郎月月吃的算是她最多的一次了,当然和另外两人是不能比的。 “嗤,”青峰一脚踢开面前的小石子,“也没有什么好吃的。” “峰仔你好像是吃的最多的~。” 青峰马上用吼来掩饰自己的羞恼:“谁吃多了!只不过那里的巧克力不会很甜就是了!” 郎月月停下脚步。 “怎么了,你?” “青峰,张述彩,”郎月月转一个身,正对着面前的两个少年,眼神明亮,“谢谢你们,今天我很开心。” 张述彩迷茫地眨眨眼,青峰则是满脸复杂。“如果你很开心的话,”青峰说,“你就笑出来吧。” “青峰你是在为难我吗?你明明知道我不擅长那种笑容的。” “说的也是。”青峰笑道,“我们送张述彩回家吧。” “青峰我才不要你送咧~,我能自己回去。” “路痴的人就不要说这种话了,” 青峰扯扯嘴角,“之前不知道是谁回家的时候走了几个小时才回到家,而且还是别人带着回的。” 郎月月惊讶,张述彩瞄到郎月月的表情以后扁扁嘴,真的像一个孩子。 “张述彩住在哪里?” “不远,”张述彩摇头,“好像是在商业街那边。” 你连自己的家都不知道在哪吗……还好像…… “啧,我知道。”青峰带头走在最前边,“张述彩你以后回不了家就活该。” “张述彩,我觉得你真的要好好认路了,青峰都知道你的家你还不知道……” “好麻烦~~。” 就这样,三人打打闹闹径直向张述彩家走去,到了他家门口,一个娇小的妇人在门口忧心忡忡。 “啊~,妈妈。”张述彩一声“妈妈”直接吓到了郎月月和青峰。 以郎月月“微妙”的数学来看,这位妇人大概只有一米五,站在张述彩旁边才齐到他的胸口上下。 “奥,”张述彩妈妈一见到张述彩的身影,仿佛放下了一块大石,“你总算回来了,担心死我了。” “抱歉妈妈,”张述彩低下头,“我和朋友去吃好吃的了。” “啊……”张述彩妈妈才反应过来问候郎月月两人,“不好意思,你们是敦的朋友吧,敦真的是受你们照顾了。” “没、没有。”郎月月慌忙摆手,“阿姨好。” 然后郎月月用手肘部轻轻推了推青峰,青峰一副觉得好麻烦的样子,不过还是打了声招呼:“阿姨你好。” “现在也有点晚了,要在我们家吃个饭吗?”温柔的妇人给出邀请。 “不用了,”郎月月连忙摇头,知道突然打扰别人家是很不方便的,“我家人还在等我吃饭,很抱歉阿姨,那么我们先告辞了。” 张述彩妈妈也没有强求,笑着点点头跟他们道别。 “啊~,青峰,峰仔,明天见~。”张述彩也懒洋洋地说。 这回,又只剩下青峰和郎月月两人了。 第498回 测试 郎月月的家比较近,快到郎月月家的时候,青峰停下了步伐。 “你,”青峰认真的表情倒是让郎月月也认真起来了,“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郎月月侧头示意他说。 “我知道这次进队测试你没有过,”青峰直截了当说出来,郎月月眼神又暗淡了下来,“但是,我并不觉得你差。” 青峰的一个转折又使郎月月更觉得他是在安慰她。 “这不是安慰,”青峰看穿了郎月月的心思, “这是实话。你很努力,这点我是看得最清楚的,我并不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只希望你能不断前进,总有一天,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够在球场上成为最好的伙伴!” 郎月月一震,双手不知不觉也握成了拳,这是第一次有人愿意承认她,跟她说要与她做成伙伴。 “我……”郎月月声音沙哑,“青峰,请相信我,我一定会爬上去的,那时候,请与我做搭档吧。” 青峰不说话,而是伸出自己的拳头,郎月月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也伸出自己的拳头与他一个碰撞,碰撞的那一瞬间,郎月月泪水随之流下。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青峰。 自从与青峰约定之后,郎月月更加努力,发了疯似地练球,特别是三分球。 她每天都练习到直到她的手再也抬不起来为止,第二天的肌肉酸痛仿佛是浮云,郎月月根本没有在意过。 要不是蒋经纬及时发现郎月月肢体有些不协调,恐怕郎月月是写字都写不了了。蒋经纬连忙打电话问他的队友要怎么办。 也幸好及时,三队的教导员知道了郎月月这样不要命的练球之后,非但没有表扬她,反而对她说“你要是想放弃篮球就可以继续这样练下去”。 郎月月也知道,最近自己是有点疯狂了,或者说,有些急功近利了,总以为努力总有一天会获得回报,但是像这样在获得回报之前就已经废了。 不过通过这几天的练习,郎月月的三分球技术倒是大大有了长进,虽然没有百发百中,好歹也能进个四五球了。郎月月也发现了自己投不好球的原因:从小到大她在家练的球的球框都是女篮的球框,在习惯了女篮篮筐以后再去投男篮篮筐就会有习惯性动作,而导致准头不好。 也就是说,只要调整好自己的动作就可以了。 知道这个缘由的郎月月很是高兴,她觉得,魏萍萍萍底的进队测试应该能进得了二队了,不出意外的话。 而青峰也同样很高兴郎月月恢复了元气,同时也在每天下午的自主训练中指导郎月月,张述彩有时候也会带着零食来第四体育馆看。 顺便一提,自从他知道了郎月月篮球不好以后,就每天都在劝说郎月月放弃篮球,说什么“没有天赋的话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说得青峰火冒三丈,直接赶人。 “青峰,”郎月月调整了一下呼吸和投篮姿势,“你看我这样可以吗?” “嗯……”青峰仔细观察郎月月的动作,“怎么说呢,我不像张述彩那家伙,整个人的投篮动作都跟教科书里出来的一样,我也看不太出来……” 郎月月一下子就泄气了,闷声说:“青峰是怎么投篮的?” “怎么投的吗……”青峰愣住,捡起旁边的篮球,向篮筐一投,“就这样吧,我也不太清楚,只是随随便便它就进去了。”篮球随着青峰的动作进入了篮筐。 “青峰你真讨厌!” “喂!这又是我的错吗?” 郎月月轻叹一口气,感受着手中篮球的触感,粗糙却又光滑,感觉像是被篮球驾驭了,而不是自己驾驭篮球。“嘛,别伤心了,”青峰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练多了总会有感觉。” “我已经练了三年了。”郎月月板着脸。 “三年而已!”青峰大声说,“老子从五岁就开始接触篮球,经验的积累是很重要的!” “我也知道,”郎月月很是苦恼,“但是我想和你一起上篮球场。” “你一定能上的!”青峰稍稍弯下身子,双手搭在郎月月肩膀,墨蓝色的双眸紧盯郎月月,“不要着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抱歉,”郎月月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我知道了。” 快要接近魏萍萍萍底的进队测试时,郎月月着急了。 就因为身体的缘故。郎月月这几天都感觉不太舒服,腰疼有时肚子也会疼,这是很奇怪的现象对于郎月月来说。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体质比不上男生却也比多数女生好很多,一年到晚也没有几次感冒,而自己却在即将孤注一掷的时候出问题,这叫她怎么不着急。 “哥哥,哥哥,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老是不舒服。”没办法,郎月月只能向唯一现在在身边的亲人蒋经纬询问。 “怎么了?”蒋经纬立马蹙紧了秀美的眉,将右手掌放在郎月月光洁的额头上,“不舒服吗?” “不是,就是肚子老是会疼。” 蒋经纬想了想:“是吃坏东西了?” “吃坏东西也没那么夸张述彩吧!”郎月月慌了,“我都疼了几天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蒋经纬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反倒笑了起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郎月月就不需要担心了。” “什么?” “郎月月最近会觉得腰疼肚子疼对吧?”蒋经纬问。 “是的。”郎月月很是疑惑,她明明没有说腰疼。 “郎月月长大了呢,”蒋经纬默默郎月月的头,“要是我没猜错这几天郎月月的生理期就会来了。” “……生理期?”郎月月虽然上过生理课,但是因为她上这些课时从来没有认真过,所以对生理期也是属于半知半解的状态,只知道周围那些运动社团的女孩子都很害怕比赛时就来例假。 “嗯。”见郎月月不太明白,蒋经纬开始详细解释女孩子特有的生理期以及各种注意事项。 正如蒋经纬所料,郎月月在进队测试那天早上例假就来了。 第499回 无能为力 蒋经纬则是担忧地在一旁站着却也无能为力。 “郎月月,要不然今天先不要去上学了吧?”蒋经纬见郎月月如此痛苦,觉得心里难过。 “不行!”郎月月咬着牙忍受这份痛苦,“今天我必须要去!”今天是进队测试,她怎么能不去呢?她和青峰约好了的啊,一起站在篮球场,做最好的搭档。 “可是你现在的身体……”蒋经纬欲言又止。“哥哥,拜托你让我任性一次吧,”郎月月说,“今天对于我来说很重要。” “那好吧,”蒋经纬退了一步,但也依旧说,“但是一旦有什么情况你必须回家,决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郎月月答应了,但这也只是口头上的答应,蒋经纬非常了解郎月月。 她打心底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为任何人所改变,她说了今天要去,就一定会去,这也正是蒋经纬为何如此担心郎月月的原因,因为郎月月最喜欢做的事就是逞强。 郎月月背着书包还是出门了,即使现在她疼得几乎令她无法忍受。 初潮的第一天量非常大,就跟泉水一样潺潺流出,止都止不住。青峰毕竟是青峰,粗神经也没看出什么郎月月的不适,或者说郎月月还是一张述彩脸不变的表情使他根本看不出。 他还是和往常一样和郎月月走在上学路上,边走还边在那说话,事实上郎月月根本没有任何想说话的念头,但因为郎月月从小就懂礼仪,所以即使小腹剧痛也还是会回应着青峰。“你,你会紧张吗?”青峰的大手摸向郎月月的头顶,“进队测试。” “嗯,有点……”与其说是紧张述彩不如说是担忧吧,这样的身体真的能做好吗,这样的想法。 “哈!别紧张述彩。”青峰想要鼓励郎月月,“平时不是做得挺好的吗?这次只要认真一点就一定能做好!” “青峰说得对。”郎月月说,“我一定会努力进二队的!”即使不惜一切代价。 上课的时候郎月月根本没有认真听,老师也看不到她的薄弱存在,手脚冰凉,她也就一直趴在桌子上休息。 其实郎月月是有点懊恼的,对于她最重要的一天竟然来了例假,总会有类似“为什么要今天来”“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这样的心情。 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来都来了,也只能硬扛,她也没有办法改变事实。 至于去换卫生棉她也是在快临近上课时偷偷去女厕所换,整个人的动作都跟做贼似的。 休息时间。 “郎月月,你真的没事吗?”教导员见郎月月脸色惨白,也不敢让郎月月拿身体开玩笑。 “我没事。”郎月月强忍疼痛,白皙的颈部流下了大量的汗。 “有事你可得说出来啊,”教导员也不再说什么,他的关心已经足够,接不接受也是郎月月的事情,而他只要做好这次的进队测试就可以了,“那么你就开始测试吧。” 这简直就像是在强人所难,但郎月月将疼痛打碎往肚里吞,捡起地上的篮球,拖着步伐走到三分线的位置。“开始吧。” 郎月月反复做了几次深呼吸,调整好最佳的投球姿势,正准备起跳,小腹就一阵剧痛传来,郎月月也因为这剧痛而歪了一下身子。 “唔……”郎月月发出细小的呻吟。 篮球最终还是投在了篮筐边缘,教导员摇摇头说:“郎月月,这样可不行呢。再投一次吧。” “嗯……” 郎月月再一次调整呼吸,在内心给自己做了几重的心理建设,再次起跳再次投篮。 谁都没有看见,郎月月的脸在起跳之时扭曲了下,这已经不是打篮球了,而是一场痛苦折磨。 篮球又一次打在篮筐跳出来。 教导员摇摇头,有些厌烦地说道:“郎月月,停下吧。” 郎月月停下动作怔怔地看着教导员。 “说实话,我知道你很努力,每次的训练都是你最认真,”教导员直接说出他的看法,“但是,你也应该知道,只是单纯的努力是没有用的,你或许真的没有在篮球方面的天赋,虽然很可惜,但是你还是郑重考虑一下换一个社团吧。” 郎月月睁大双眸,瞳孔里边只剩下空洞,只能呆呆愣愣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教导员也明白郎月月现在需要的是一个空间,所以他拍拍郎月月的肩膀就离开了。 我……那么喜欢篮球……结果因为一句没有天赋就打发了我吗……这是在开玩笑吗?郎月月内心充满了震惊与失落,胸口的那份痛已经超越了她小腹的疼。 那么喜欢篮球也没用吗?那篮球对她来说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郎月月整个人似乎陷入了一个死循环,她不断地想着以前的往事,回忆中的有关篮球的快乐和痛苦如潮水一般涌入脑海,她进入了这个漩涡却抽不出身来。 而第二天,篮球部的指导老师也找了她。 “郎月月是吗?”指导老师是一个戴眼镜的男人,他的理论指导一直都很强。见郎月月点头他又接着说,“郎月月,说句实话吧,我认为你并不适合打篮球。” 郎月月的心脏就像是被无数根小针扎了。 指导老师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郎月月的不适:“我看了很多喜欢打篮球的人,他们之间有的拥有天赋,仿佛天生是为篮球而生,而有些则是没有天赋。 我不想说天赋可以决定一切这样的话,但是天赋确实很重要。 郎月月,我听三队的教导员说你是很努力的一个人,但是努力有时候也不一定能超越别人,这是很现实的问题,毕竟这次的进队测试你不还是没有进入篮球部吗?” “你的天赋可能不在篮球上,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去找自己擅长的不是更好吗?” 郎月月可听不下任何话了,她大受打击。 郎月月原本以为,只要自己努力可以拼过别人,却没料想到天赋比努力更重要。 第500回 怒其不争 原以为,努力可以拼过别人,却没料想到天赋比努力更重要。她在篮球这项运动上,似乎天生就站在劣势上,而昨天的进队测试腹痛都只是理由借口罢了,最终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篮球真的很残忍呢……至少对于自己来说,是给了自己一个梦想,又是硬生生地打碎它。 喜欢这种感情有时候真的是太不值钱了,对篮球喜欢可能差不多就这样了吧,只是一念之差,自己或许就能讨厌它了呢。 放弃吧……郎月月脑海中回响着这句话,她的倔强与坚持在别人看来或许真的只是一个笑话而已。至少现在的她已经想不出任何自己坚持下去的理由了。 像那个老师所说的一样,寻找一个真正适合自己的运动,发挥自己的特长,放弃篮球。 放弃吧放弃吧放弃吧! 无论自己……有多么喜爱它…… 可是,为什么,一想到失去它,心脏却在抽痛呢…… 自那天谈话以后的整整一个星期,郎月月都没有去篮球部的休息,也没有去第四体育馆自主训练。 她保持了一个星期的一放学就回家,早上提早十分钟出门让青峰找不到,在家强颜欢笑也不愿告诉蒋经纬发生了什么,蒋经纬如此敏锐的人在这次竟也没有发现。 三队的教导员也知道郎月月的情况,想着“反正差不多也要退部了吧”这样的想法而任由郎月月翘掉训练。 但是,青峰不一样。 他一个星期没有见到郎月月,每天都在担忧郎月月是否出了什么事,但早上去找她上学时蒋经纬又告诉他郎月月早就出门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样明显的举动就算是青峰也感觉到了一点原来郎月月是在躲他。 他也想过去找她,但这时他才意识到他根本没有去真正了解过郎月月。 首先体现在他根本不知道郎月月的所在班级,一个班一个班问过去,也没有人知道,而去三队问其他部员,其他部员都是一副“啊有这个人吗”这样的反应,那些同班同学似乎也是一样的,因为那薄弱的存在感。ァ78中文ヤ~8~1~.7~8z~w <首发、域名、请记住 青峰才意识到郎月月的交际圈是真的很小,甚至他会想,郎月月难道不会觉得孤独吗?可现在就算他想问他也找不到郎月月的人影。 而作为副队长的李自成也发现了青峰的异常,虽然训练是还是能一投一个准,练习赛也能获胜,但是青峰很明显的心不在焉起来。 即使郎月月有去第四体育馆,青峰也还是每天坚持去哪里练球,等待着郎月月现在他面前。 “啧!”青峰烦躁地将一个球投入篮筐中,他发誓,要是郎月月现在他面前,他一定要让她请他吃二十个汉堡道歉,哪有这么当朋友的,消失的一干二净,找都找不到。 一球又一球,虽然都进了,但是青峰时不时就转头看向体育馆门口的动作暴露了他内心的焦躁,一个小时过去了,他还是没有见到郎月月出现。 一个星期过一天了。青峰默默地在心里数着天数,并准备离开,他明白,这个时间郎月月没来,今天大概就不会出现了。 可令他意外的是,今天有所不同。 “青峰。”一道熟悉的声线在青峰背后响起,青峰激动地转过身子,注视着他面前这个白皙的“男孩”。 “好久不见,青峰。”郎月月打招呼。 这时青峰才发现,郎月月态一点都不好。本身郎月月在感低就像幽灵,而现在的郎月月是消瘦了很多,并且脸色苍白,面容憔悴,本来就单薄的身躯变得更加弱不禁风。 仅仅只是一个星期而已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你可是一个星期都没有来啊,我去你家找你又找不到,你哥哥又说你早就走了……”青峰一见到郎月月噼里啪啦说了一通。 “很抱歉,”郎月月开唇角,“最近我不舒服,所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青峰墨蓝色的眸子紧盯着郎月月眼神中充满了压迫感,郎月月自觉地就移开了眼神。 “没什么……” “不可能没什么的吧!”青峰加重了语气,“你还当我是朋友吗?!” 郎月月听到他的吼声吓得退后了一步,但她依旧垂眸看向地板,一声不吭。 “你他妈的倒是给我说话啊!”青峰情绪激动起来,一手抓住郎月月肩膀,力气大的让郎月月受不住。“疼……” 青峰才反应过来,立马放开手:“对不起你,我……” “这并不是青峰的错,这是我的错。”郎月月,“我……可能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了。” “为什么?!”78中文更新最快 电脑端: 青峰又激动起来了。 “对不起,”郎月月后两步,向着青峰鞠躬,“可能,我要放弃篮球了,也许,放弃篮球会更好。” 青峰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了,眼睛睁大,瞳孔收缩。 “你,你在说什么啊?” 青峰喃喃地说道,“你,你倒是给我说清楚啊!什么放弃篮球?不是说了的吗,要一起上篮球场打比赛,做最好的搭档……现在你在说什么啊?” 最后青峰吼起来了,怒吼声在整个体育馆里响彻着。 郎月月无表情抬起头,嘴唇已经被她咬出血迹来了,但她毫不自知。 “青峰是不会明白的……”郎月月声说道,“总之,我已经决定了。” “你不是跟我说好了的吗?!”青峰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显得他面目有些略微狰狞可怕,“你说话啊,你他妈的是放屁吗?你一句决定了就能打发掉我对吗?我告诉郎月月,你别开玩笑了!你要放弃也给我他妈的说出理由啊!” 郎月月双手逐渐缩紧,身体也微微颤抖,声音仿佛是从身体最深处出现。 “你能明白什么啊青峰……”郎月月,“你要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当我在努力练习投篮的时候,你已经是闭着眼睛都能投进去了。我的身高、体质、速度、爆发一切一切都不如你,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真的是有点讨厌你的……” 第501回 抓住机会 青峰被郎月月话吓得一愣一愣的,郎月月顾青峰的表情接着说了下去。 “但自从你跟我说你要跟我一切努力时我就觉得就算你比我强也没关系了……” 郎月月的声音开始带上哭腔,“我很高兴有你这个朋友,但是同样的,就算是朋友你也不能理解我的痛苦,每一次我与你练球的同时也在于你竞争,即使结果越来越让我绝望……” 郎月月的眼睛,一双充盈着泪水的蓝色的眼睛就这样凝望着青峰:“一星期前的进队测试结果我还是没进二队,本来这还没什么,但是你知道教导员和指导老师说了什么吗? 他们说我没有天赋,他们告诉我努力也无法超越像青峰这样拥有优秀才能的人!你叫我怎么可能不放弃?可是当我放弃的时候心脏都在疼啊!” 郎月月说出了她有生以来最大的声音,第一次显露出女孩子特有的尖利声调。只不过青峰太迟钝,他也没发现这一点。ァ78中文ヤ~8~1~.7~8z~w <首发、域名、请记住 青峰整个人沉静下来,看着郎月月缓落下的泪水,突然就笑了。 “看吧你,你果然还是喜欢篮球的,”青峰说,“既然喜欢,就不要放弃啊! 我不敢说什么不放弃就能做到,但是你,一旦你放弃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这样,你还要放弃吗?” “青峰……”郎月月看着青峰身上闪耀着自信的光芒。 “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才好了……” 郎月月迷茫着,犹豫着,痛苦着,压抑着,但身边却只有自己一人排忧解难。 “那就不要放弃啊,你难道不爱篮球吗?”青峰的大嗓门突然就变小了,他的语气温柔,带领着郎月月走出那个黑暗的漩涡。 “我……” 郎月月话未说完,就被另外一道声音打断。 “青峰,不是说了要开会吗,到处找都找不到你?” 青峰和郎月月顺声望去,一个红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帘,后面还有一个绿色身影和紫色身影。 “李自成。”青峰看了一眼便没兴趣了。 “青峰,想不到你在这里练习篮球。”李自成表情不变,气势却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强盛,天生的帝王气息。 “嗯……”青峰含糊地应了一声。 “嘛,青峰每天都在这里陪青峰练球。”张述彩懒洋洋地吃了口薯片。 “青峰?”李自成这时才注意到站在青峰一旁的郎月月,郎月月有些羞赧,她的眼睛有点红肿,泪痕也还未消,被陌生人这样一看就好像丢了人。 “存在感真薄弱啊。”张述彩也注意到了,推了推眼镜看着眼前的人。 “找到青峰就好啦,我们走吧。”张述彩说完便往体育馆门外走去。 “不,等一下。”李自成的红色双眸中散发出一种野心勃勃,“真有趣,第一次见到这样的……” 郎月月被李自成的眼神盯得有点不自在,特别是李自成的眼神还特别令人感到心惊。 “你的名字叫什么?” “郎月月。”郎月月不自觉地就回答了他。 “郎月月吗?”李自成眼睛微微睁大,给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意外的邀请,“你愿意选择来一队吗?” 在那一瞬,全场都安静下来。 张述彩的薯片掉在了地板上,张述彩则是满脸震惊望向李自成,青峰手中的篮球也摔在了地上,但最震惊的莫过于郎月月。 郎月月不知道该摆出怎样的表情才更合适。她觉得很没有真实感,但除此之外,巨大的狂喜席卷了全身,一秒到天堂的感觉。 “不用急着给我回答,”李自成仿佛没有看到任何人震惊的表情,笑着说,“你要是愿意的话就来一队找我吧,但我相信,你知道怎样的选择更有利于你。” 说完,李自成便离开了。 “我的选择……吗?” 回到家以后,蒋经纬也已经回来了。 郎月月小跑着到蒋经纬跟前:“哥哥,我可能要进一队了。” 蒋经纬瞳孔放大,和郎月月刚才一样,难掩震惊。 蒋经纬是知道的,和北京学院网球部一样,北京市第一中学的篮球部竞争也非常厉害,能进入一队的一般都是有天赋有才能的,虽然他不想这么说,但是事实如此郎月月在篮球上并未显现出特殊才能。 “你通过测试了?”78中文更新最快 电脑端: “没有,”郎月月摇头,“只是副队长邀请我,我也觉得很奇怪。” 蒋经纬仔仔细细打量着郎月月,虽然相处只有两年左右的时间,但是他印象中的郎月月是除喜欢打扮成男生模样以外,就是个普普通通,长相可爱的女孩子,并没有太特殊的地方。 这时蒋经纬也开始纠结起来了,他不知道郎月月是否应该加入一队。 在一队的话,意味着有可能上场比赛,而比赛怎么可能让一个女孩子去呢? 要是被发现,就算是赢了的比赛也会被取消资格,到时候郎月月肯定也会受到很大的误会。 “……郎月月想加入吗?” 郎月月垂下头然后眼睛亮亮地说:“想!我想参加比赛,所以我要去!”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就贯彻自己的决定。”蒋经纬说。 三天后,郎月月来到了一队训练的第一体育馆。 站在门口就已经能听得见篮球鞋摩擦的声音和篮球拍打在地上的声音,想想,她已经有将近两个星期没有碰篮球了呢。 只是站在门口就足以让她心潮澎湃,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打篮球。 郎月月为了不打扰其他人的训练,轻轻地推开大门。 “你终于来了呢,” 李自成一眼就看到了郎月月的存在,“郎月月。” “嗯……他就是你说的那个……”白天天站在一旁也看见了,带着略怀疑的眼光,“弱不禁风的,能行吗?” “如果你相信我,那就一定可以。”李自成充满自信。 “不是我不相信……” 白天天一摇摇头“李自成你有什么打算我都不太清楚。” “白天天前辈,你会看到结果的。” 郎月月站在一旁莫名其妙地听他们谈话却一句也没听明白。 第502回 赌博 传说这是在由伽(时代)之初形成的巨大神物;传说其中有真实存在,光,梵,永恒,奇异,不可思议,处处相同,是未显现的细微原因,具有真实与非真实本性。 从这里生出了老祖,主宰,惟一的生主,梵天,天神祖宗,天柱,摩奴,谁,最上者,波罗吉多族,还有陀刹和陀刹七子,从此生出了二十一位众生之主。 还有那本质无限量的布卢沙(人)。这一切是仙人们都知晓的。还有一切神,阿提迭,婆薮,双马童,药叉,沙提耶,毕舍遮,俱希迦,祖先。 从此生出了有知识的、有教养的、无污垢的众梵仙,以及许多具备一切品德的王仙,还有水,天,地,风,空,方位,年,季,月,半月,日,夜,依次出现;还有世间见到的一切。 所有这些眼见的,静止的和活动的,出现的东西,到由伽(时代)灭尽时全世界又再减缩起来。 正如季节中种种季节现象都变换一样,在由伽(时代)之初这种种事物再出现。这样,这无始无终的,造成万物出现又收回的轮子,无始无终地在世间旋转。 天神在创造出来时,共三十三千又三十三百又三十三。提婆(天、光)之子是巨日,眼目,阿提芒,毗婆婆薮,萨毗多,利吉迦,阿罗迦,婆奴,阿娑婆诃,罗毗。这些是毗婆薮(太阳)之子,其中最幼小的是摩希耶。 他的儿子是天誓,他生出苏婆罗吒。苏婆罗吒生出三个儿子,十光,百光,勇武的千光,都子孙繁多,声名远扬。伟大的十光有一万儿子。 百光有十倍于他的儿子。千光又有更多十倍的儿子。从他们生出了俱卢族,雅度族,以及婆罗门的后代,迅行族,甘蔗族和一切王仙宗族。 许多宗族由此而生。众生繁衍,日益众多;一切众生居处日广。 其中各种奥妙,吠陀、瑜伽与智慧;以及法、利、欲;法、利、欲的论(学),以及各种之论(学);还有处世之学;一一出现并为仙人所见。 还有历史和附解说的种种“所闻”(经典)。一切着作(经典)的要领在这里都依次而说。 仙人将这伟大智慧详说又略说。 世间学者愿意传诵简本与繁本。有些人读《婆罗门》由摩奴开始,另一些人由阿斯谛迦开始,另一些人由优波离遮罗(高行王)开始;婆罗门都正确地学习。 智者们照明了这种种智慧的结集;有些人善于讲解;另一些人传诵这部着作。 贞信之子(毗耶娑)炼苦行,修梵行,分别编集了永恒的吠陀,着作了这部赐福的历史。 饱学的,持戒的,梵仙,波罗奢罗(破灭仙人)之子(毗耶娑),深通正法,奉母亲之命并应恒河之子(毗湿摩)的请求,在古代,在奇武王的妻子身上,这位岛生黑仙,精力过人,生下了三圣火一样的俱卢族三子。 这位多智的仙人在持国、般度和维杜罗生下以后,又回森林道院去修炼苦行了。 在这些人生长、衰老、走上最高途径(死亡)以后,伟大的仙人毗耶娑才在这人世间说出了《婆罗门族的故事》。 由于镇群王的询问和千百婆罗门的请求,他命令坐在身旁的弟子护民子宣讲。他坐在参加祭祀者之间宣讲了《婆罗门族的故事》;在祭祀的间歇时间里,受到听众一再的敦促。 岛生仙人正确叙述了俱卢族的详尽历史,甘陀利的正法品***婢子(维杜罗)的智慧,贡蒂的坚定。尊敬的仙人讲述了婆薮提婆之子(黑天)的伟大,般度族的守信,持国诸子的恶行。 以后仙人又作了一百五十颂的提要,序目章,篇目内容。岛生先将这书教了儿子苏迦,以后这位着者又教了有同样品质的一些弟子。 那罗陀向天神们宣讲,阿私多·提婆罗向祖先们宣讲,苏迦向健达缚、药叉、罗刹宣讲。 难敌是一株忿恨构成的大树,迦尔纳是树干,沙恭尼是其枝柯,难降是茂盛的花果,根是昏聩的老王持国。 坚战是正法构成的大树,阿周那是树干,怖军是其枝柯,玛德利之子(无种和偕天)是茂盛的花果,根是黑天、梵、婆罗门。 般度以战斗和勇武征服了许多国家以后,到森林中狩猎,和随从一同住下。 由于杀死了交合中的鹿,他遭了大灾难。普利塔(贡蒂)诸子出生后就在那里依礼受到一次次仪式。 他们是依照正法奥义由两位母亲获得法王(阎摩)、风神、天帝释(因陀罗)和双马童神的恩惠所生。 他们在修苦行者之间长大,由两位母亲保护,在赐福的祭祀林中,在修道仙人的道院中。 这时他们由仙人们亲自带领到了持国王面前。 这些孩子丰姿俊秀,头挽辫髻,青年修道人打扮。“这些是你们的孩子,兄弟,学生,朋友;他们是般度的后代。”仙人们说完话就隐去不见了。 这时,俱卢族人见到了那几个被称为般度后代的孩子,那些有教养的种姓的城市居民都热烈欢呼。有些人说:“这不是他的儿子。” 另一些人说:“这是他的儿子。” 又有些人说:“般度死了这么久,怎么会是他的儿子?”四面八方都听到呼声:“无论如何也要欢迎。天幸我们得以见到般度的后代。大家都来喊欢迎吧!” 呼声停止,传来了看不见的精灵的喧嚷声,响彻四方。天降花雨,芬芳四溢,螺声、鼓声响成一片。 这是普利塔的儿子们进来时发生的奇景。所有城市居民高兴得欢呼不息;歌颂不止的巨大声音震动了天庭。 般度的后代学习了全部吠陀,各种经论,就在那里住下了。他们受到尊敬,没有畏惧。 臣民们欣赏坚战的纯洁,怖军的坚定,阿周那的勇武,贡蒂的善事尊长,双生子的彬彬有礼。人们全都对他们的英雄气概感到满意。 此后,在黑公主的选婿大典的大会上,阿周那完成了一件艰难的箭术,得到了那位公主。从此他受到这世界上所有射手的尊崇。 他在战场上像太阳一样不可逼视。他征服了一切国王和一切族群。阿周那为国王举行了伟大祭祀王祭。 坚战举行了伟大祭祀王祭,食品丰富,布施繁多,具备一切品德。 他借助于婆薮提婆之子(黑天)的智谋和毗摩(怖军)与阿周那的勇力,杀掉妖连和以勇力自恃的车底国王(童护),完成祭典。 随后难敌来到。他们献上了种种珍品,宝石、黄金、珍宝、牛、象、马等财富。 他见到般度族的繁华和富贵以后,妒忌引起了他的极大忿怒。 他又看见了般度族得到摩耶修造的可与天宫相比的大厅,更是怒火中烧。 在那里,他目眩神摇,像傻瓜一样被毗摩(怖军)在婆薮提婆之子(黑天)面前嘲笑。 持国得知难敌在享受种种食品和珍宝时面无人色,惨白而消瘦;这以后溺爱儿子的持国便准许了一场赌博。 婆薮提婆之子(黑天)听说以后大怒。他(持国)心不乐意也同意了那些争吵发生,对赌博等等可怕的不正行为连续出现也视若无睹。 不听信维杜罗、德罗纳、毗湿摩和有年仙人之子慈悯的劝告,在这场大混战中刹帝利互相残杀。 般度族胜利时,持国听到了这大不吉利的消息,想到了难敌、迦尔纳和沙恭尼的主意,思索一阵后对(御者)全胜说:“全胜啊!听我说完所有的话吧。你不要对我埋怨。你有学问,聪明,有智慧,这是贤人们都同意的。 我并不赞成战争,我也不愿意俱卢族灭亡,我没有偏爱自己的儿子,我对般度的儿子也一样。 我的儿子们满腔忿怒,怨我年老;可怜我没有眼睛,由于爱儿子,忍受了这一切;跟着那没有心肠的昏聩的难敌,我也昏聩了。 他在王祭大典上看到了高贵的般度族的豪华,在登上大厅时受到了讥笑,心怀怒气,不能在战争中打败般度族,又软弱无力,不能照刹帝利方式得到荣华,他便和犍陀罗国王(沙恭尼)一起商量了掷骰之计。 现在,全胜啊!听一听我所知道的一切吧。听了我的话,正确理解了有关的事,御者之子啊!你就会知道我是有智慧眼的了。 “我听说,阿周那弯下弓,射中奇特的目标,箭靶落地,当着群王夺走了黑公主;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在多门城,摩豆族的妙贤公主为阿周那强劫婚配,苾湿尼族的两位英雄(黑天与大力罗摩)都去了天帝城;全胜啊! 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我听说阿周那用神箭阻挡了天帝释的大雨,以甘味林满足了火神;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坚战在赌骰子时被妙力之子(沙恭尼)击败,失去国土,仍有无限勇力的兄弟们追随;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fpzw 第503回 候补升主力 “那个……”郎月月终于找到可以说话的时机,另外二人的眼睛放在她的身上,“其实我也不太明白,李自成为什么要找我这个在三队的人呢?” 李自成勾唇一笑:“郎月月,你不必妄自菲薄,我能找得到你正是因为你有一点最为特殊,也只有你能做到的。”我能做到的吗……“ 嘛,既然来了一队那就向大家介绍一下你吧。”郎月月一听立马跟上白天天向前走。 一队的气氛和三队完全不一样,三队的人完全就把篮球当做玩物,随随便便训练,随随便便投篮,随随便便比赛,这对于三队来说是在正常不过的了。 而一队的人对篮球的态度是一种认真的态度。 他们是真正喜欢篮球的人,也正因如此和周围人的竞争也更加地激烈,稍不注意,就可能会被周围的人挤下去。 “各位先停一下,”白天天拍拍手,将一队的人的目光吸引过来,接着白天天将郎月月推到他的前边,“他是郎月月,从今天开始就和大家一起训练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郎月月身上,郎月月不禁僵硬起来,牵强地扯了扯嘴角:“我叫郎月月,今天开始加入一队,请多指教!” 没有热烈的欢迎,一队的人只用不友好的眼神看向郎月月,这是对所有进入一队的人的特有表情。 原来,更加激烈的战场,是在一队! 介绍结束以后,李自成给了郎月月一本书:“郎月月,你看一看这本书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利用好的。” 郎月月也就愣愣地接住,书的封面印着一个英文单词“误导”,想问李自成问题李自成却转身走了。 郎月月一个人站在原地不动,她想,也许依靠这本书,她就能够改变自己。 休息中间的休息时间。 “你,我可是在一队等你好久了!”青峰的胳膊直接架在郎月月的肩膀。 “青峰请放开,你好重。”郎月月略微挣扎,表情也带着不满。 “青峰也加入了一队吗~?”张述彩左手拿着一盒美味棒,然后伸出右手摸了摸青峰的脑袋。 “张述彩请别这样,”郎月月虽然内心也是欣喜的,但她可不会喜欢张述彩的动作,“还有你吃了东西洗了手吗?”“哎……青峰好讨厌~。” “张述彩你闪开,”青峰不耐烦地帮郎月月拍开张述彩的手,然后一双眼睛盯着郎月月,“今天下午放学一起去庆祝吧。”“我也要去~,”张述彩高高举起手嚷嚷道,“你也会去的~。” “你是小学生吗?”张述彩在旁边已经听了很久了,拼命吐槽,“还有别什么事都扯到我好吗?” “你不去吗~?” “哼,既然你都这样邀请我了,看在我们同是一队的份上,我就勉勉强强的……” 张述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述彩的“万岁,你也同意了”给打断了。 “喂!张述彩!”被打断的张述彩怒气也上来了。“嗯?要开始训练了呢……”张述彩自顾自地走开了。就留下张述彩一个人怒冲冲却无处发泄。 休息结束后,郎月月一行四人吵吵闹闹离开体育馆,离开了学校。 “青峰我们要去哪里?”郎月月跟在最后边,由青峰带路。“当然是庆祝啊!” 所以我问的是去哪里庆祝啊。郎月月叹了口气。“唔~,到了~。”张述彩是走在郎月月前面的,他一个停住,郎月月便撞了上去。 “好疼……” 郎月月捂住自己的小鼻子,鼻子没过一会便红了起来。“青峰没事吧~?” 张述彩也注意到了,“唔~,青峰太矮了啦。” “张述彩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道歉才对吗?为什么还要扯到我的身高?”郎月月不满地仰望着面前的高大的人物。 “我帮你看看吧。”张述彩走到郎月月面前,其实他觉得郎月月有些过于娇气了,明明是个男人。 “不,不用了,谢谢。”郎月月也敏感地发觉张述彩对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好感。 见郎月月拒绝,张述彩也落了个轻松。 “这里是……”郎月月等鼻子的痛感减弱了些以后望向旁边的店家,“便利店?!” “嗯!” “这里能庆祝吗?” “能啊,”青峰勾住郎月月的脖子快步走进便利店,“吃冰棒之类的……” 被、骗、了! 郎月月以为是去什么快食店之类的庆祝,结果是来这里吃冰棒,而且…… “为什么明明是帮我庆祝却是我请客……” 青峰和张述彩还好,张述彩直接是挑了一大堆零食放在收银台,付了钱,郎月月心疼地瞅着减了他的钱包。“张述彩你挑太多了啦!”青峰厚道地帮郎月月说出了心声。“哎~~~,可是,每一个都很好吃嘛~。” “你倒是好好考虑一下这是别人的钱啊。”张述彩也说了句厚道话。 “唔……对不起~青峰~。”张述彩转身对着郎月月说,眼底里还包含着细小的委屈情绪。 呵呵呵,郎月月还是个很正常的女孩子,对于这样的表情也没有什么抵抗力,晕晕乎乎地就说:“没关系,没关系。” “啊是吗~?”张述彩立刻恢复了往常一样漫不经心的表情。 “张述彩你还真是可耻。”张述彩毫不犹豫就指责他。“你好过分啊~。”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嘛,总之今天还是为你庆祝进入一队的,”青峰已经将冰棒吃完,又将棍子扔进了垃圾桶,“你,恭喜你!”“唔~,青峰恭喜你~。”“嘛,看见你请我吃了冰棒的份上,我也说一句恭喜吧。” 郎月月终于露出了浅浅的微笑:“谢谢你们。” 进入一队的真实感终于出现了呢,郎月月,fight!所谓有得必有失,现在郎月月就深刻体会到这种说法了。她面前的人很明显就是几个小混混,早知道就不拒绝青峰送她回家了,因为青峰一看就觉得打架是很厉害的。 “你是郎月月吗?” fpzw 第504回 神奇武器 我听说,木柱王之女(黑公主)含泪呜咽,忧伤悲苦,被带去大厅,身披一衣,正在经期,有主人却若无主人;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那些向森林去的,守正法的,为爱长兄而烦恼的般度族的种种行为;亲爱的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德行完备的、成千上万个品性高贵的婆罗门,随正法王(坚战)去森林居住,求乞为生;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阿周那在战斗中使天神中的天神,化为山野猎人(吉罗多)的三眼大神(湿婆)满意,得到了他的神奇武器‘兽主宝’; 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我听说,胜财(阿周那)到了天上,从天帝释亲手得到了神奇武器,依法学习,受到称赞,信守诺言; 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我听说,毗摩(怖军)和普利塔的其他儿子和名声之子(俱比罗)一同到了凡人不能到的地方;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我自己的儿子们在牧场之行中,听信迦尔纳的意见,被健达缚捆绑起来后,又被阿周那救出来; 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正法之神(阎摩)变化为药叉,遇上了正法王(坚战),提出一些问题,他一一正确回答了; 御者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我听说,我这方面的众多佼佼者,被住在毗罗吒国土上的阿周那独车战败;全胜啊! 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我听说,摩差国王把品性善良的优多罗(至上)公主许配给阿周那,阿周那接受她做儿媳;全胜啊! 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我听说,坚战赌输了,贫穷了,流放了,离开了自己的人,却有了七支大军;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那罗陀仙人讲,他常在梵天神界见到那罗和那罗延,黑天和阿周那; 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我听说,摩豆族的婆薮提婆之子(黑天),传说他曾一步跨过大地,全心全意进入般度族一边; 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我听说,迦尔纳和难敌打好主意要囚禁美发者(黑天),他展现了自身的多种形象; 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我听说,婆薮提婆之子(黑天)临行时,美发者(黑天)安慰站在车子一边的忧伤的普利塔;全胜啊! 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我听说,他们般度族有婆薮提婆之子(黑天)和福身王之子毗湿摩出谋划策,婆罗堕遮之子(德罗纳)也祝福他们;全胜啊! 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我听说,迦尔纳对毗湿摩说,‘你参战时我不参战’,抛下军队,离开了;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婆薮提婆之子(黑天)和阿周那,还有那威力无比的甘狄拨神弓,这极端英勇的三个合在一起;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阿周那在战车上为烦恼袭击,垂头丧气,黑天在自己身上显出了种种世界; 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我听说,克敌制胜的毗湿摩在战场上杀了上万的乘车战士,其中却没有一个突出的;全胜啊! 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我听说,无比英勇的毗湿摩被普利塔之子(阿周那)所害,是由于(阿周那)把不可伤害的束发放在前面;全胜啊! 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我听说,老英雄毗湿摩在消灭了大多数苏摩迦族人以后,为羽箭所伤,躺在箭床上;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福身王之子毗湿摩躺在那里想要水喝,阿周那受到敦促就穿地取水满足了他;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金星贯日对贡蒂诸子显示胜利吉兆,而对我们却是野兽一直在嚎叫; 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勇健善战,在战场上显示了种种武艺的德罗纳,竟没有杀死般度族中的最优秀者;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我们的战车武士、敢死战士被派去杀死阿周那,都被阿周那杀死; 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我听说,别无他人能破的我军阵势,由婆罗堕遮之子(德罗纳)亲持武器守卫,竟被妙贤之子(激昂)单独打破入阵; 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我听说,我们的战车武士包围了少年激昂,将他杀死,个个喜形于色,却不能对付普利塔之子(阿周那);全胜啊! 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我听说,难敌这一边杀了激昂,愚蠢地欢呼起来; 阿周那便在信度王(胜车)身上发泄了怨气;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阿周那发出誓言,要杀信度王(胜车);他在敌人中间实践了誓言;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胜财(阿周那)的马疲乏了,婆薮提婆之子(黑天)放马去饮水后又带回来套上战车; 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车上有了马,车中的阿周那用甘狄拨神弓阻拦了所有的战士;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苾湿尼族人善战(萨谛奇)搅乱了德罗纳的军队,被象队逼得无气力时,到了黑天和普利塔之子(阿周那)所在的地方;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攻打迦尔纳的怖军挨了一顿嘲骂,受到弓角的打击,那英雄却被迦尔纳放走了,没有被杀死;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当德罗纳、成铠、慈悯、迦尔纳、德罗纳的儿子(马嘶)、英勇的摩德罗国王(沙利耶)都忍受信度国王(胜车)的被杀时,全胜啊!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天神之王(因陀罗)所赐的神奇武器力宝,由于受摩豆族人(黑天)愚弄,掷向形状可怕的罗刹瓶首;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在迦尔纳和瓶首的战斗中,车夫之子(迦尔纳)发出了力宝,那本是要在战场上杀死阿周那的;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德罗纳大师独自在战车中决心死亡,被猛光违反正法杀死;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玛德利的儿子,般度之子无种,当着众人,和德罗纳的儿子(马嘶)进行单独车战打成平局;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德罗纳被杀时,德罗纳之子(马嘶)误用了神奇的那罗延法宝,以致般度族并未因此死亡;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英勇无敌的迦尔纳在战场上被普利塔之子(阿周那)杀死,这场兄弟互斗是天神的秘密;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德罗纳之子(马嘶)、慈悯、难降、勇猛的成铠,都无法攻击坚战;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英勇的摩德罗王(沙利耶)在战争中一直与黑天敌对,在战斗中被法王(坚战)所杀;御者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掷骰赌博争吵的根源,善施幻术的、罪恶的妙力之子(沙恭尼),在战场上被般度之子偕天所杀;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难敌孤独一人,疲乏不堪,奔向池塘,卧在水中,纹丝不动,没有战车,失去骄气;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在恒河池塘边,般度之子和婆薮提婆之子(黑天)一起站着,对我的不能忍受侮辱的儿子进行攻击;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孩子啊!他在杵战中使用了种种方式,旋转不已,由于婆薮提婆之子(黑天)的主意而不正当地受到伤害;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德罗纳的儿子(马嘶)等人杀害了熟睡的般遮罗族人和木柱王的儿子们,犯下了可怕的败坏名声的罪过;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马嘶为怖军所追逐,愤怒中将最上法宝爱湿迦刺进了(优多罗公主的)胎中;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梵颅宝法宝被阿周那口念‘吉!’用另一法宝制止,马嘶交出了额上宝珠;全胜啊!那时我就不怀胜利希望了。 “我听说,德罗纳的儿子(马嘶)的伟**宝击中了毗罗吒的女儿(优多罗公主)怀的胎儿,岛生仙人(毗耶娑)和美发者(黑天)都对他发出了诅咒。 甘陀利失去了子子孙孙,实可哀悯,妇女们失去了父亲、叔伯和兄弟。 fpzw 第505回 挨打 她面前的人很明显就是几个小混混,早知道就不拒绝青峰送她回家了,因为青峰一看就觉得打架是很厉害的。 “你是郎月月吗?” 带头的人是一个染了金发的小混混,嘴里还叼着一支烟。 “如果我不是呢?”郎月月知道,自己从三队直接蹦到一队肯定会有人感到不爽,只是没想到会有人直接找社会上的人来找自己的碴。 “哼!你不是?”领头混混恶劣一笑,“嘛,我跟了你一路了,怎么可能你不是郎月月?听说你很跩啊,我小弟不爽你很久了,今天就让大哥哥我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完,他提起拳头便朝着郎月月的脸打去,郎月月灵巧地一闪,猛烈的拳风擦着她的耳边过去。 “不错嘛,”领头混混左右歪了一下脖子,做了个手势,然后他后面的人都围了上来,“那么这样你还能躲多久?” 现在郎月月想逃也逃不了,她被两个人制住了手脚,领头的残忍一笑,紧接着拳头就狠狠打在了郎月月的腹部。 “唔……”郎月月发出闷哼,她想呼救,但她同样也知道,这附近没有什么人,叫出来也没人会管的。 一拳一拳,每一拳都用尽了十分的力气,郎月月的嘴角流出了一丝血迹。 “好了,”领头混混示意架住郎月月的两人放下,郎月月便像麻袋一样被丢在一旁, “这只是给你个警告,你还是趁早退出那篮球部的什么一队,不然就不会像是今天这种情况了。” 说完那几个小混混就甩甩手走人了。 其实像是郎月月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很多被嫉妒的运动员常常都会有遇到这种事情,毕竟没有展现出实力令人信服。过了差不多十五分钟,郎月月扶着墙壁捂着小腹缓缓起身。 她该庆幸吗?还好那群人没有朝她的脸打,不然蒋经纬知道了一定会强制让她退部的,无论她多不愿意。“咳咳……”郎月月捂着嘴轻咳几声,并抹掉嘴边的血迹,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中时已经是八点了,蒋经纬焦急地在门口徘徊着。 郎月月早已经在路上就整理好自己了,虽然腹部还在隐隐作痛,但足够混过去了。 “郎月月!”蒋经纬快步走到郎月月面前,“怎么那么晚?休息应该早就结束了!就算是练习也应该在七点之前就结束了吧?” “对不起哥哥,”郎月月明智地选择先道歉后解释,“我和篮球部的朋友们去庆祝了,忘记打电话给哥哥了。” 蒋经纬头疼地揉揉太阳穴:“太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回家不安全。” “可我现在是男生……” “你本质还是女孩子!”蒋经纬提高声音,“郎月月你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我会告诉爸爸妈妈让他们恢复你的学籍性别,爸爸妈妈是因为宠你才会任你扮成男生,要是他们知道,你觉得他们还会让你以男生的形象出现在学校吗?” 郎月月被蒋经纬的斥责吓到了,低着头一声不吭。“唉算了,”蒋经纬见郎月月的委屈的样子也心软了,让开路,“进来吧,下次不要那么晚了。晚饭都凉了。” “对不起。” 蒋经纬无奈摇头,在厨房拿了两双筷子放在饭桌上,郎月月有点愧疚。 晚餐上谁都没有说话。蒋经纬是还在生着郎月月的闷气,而郎月月则是觉得小腹很不舒服,隐隐作痛。 “我吃饱了。”郎月月堪堪吃了半碗饭便没胃口了。“怎么吃那么少?” 蒋经纬比起生气更担忧郎月月,一连问了三个问题,“是生病了吗?没事吧?” “抱歉,我今天没有什么胃口。” “那回房间休息一下吧。”蒋经纬也放下饭碗,给了郎月月建议,“待会儿去洗个澡应该会舒服一些。” “好的。” 虽然郎月月还是满不舒服的,但是她还是坚持翻出李自成给的书认真阅读。 错误引导是这样解释的:错误引导(误导),顾名思义就是将观众的注意力,引导至错误的方向上,它是一种操纵对方注意力的专门学问.它可以说是魔术师最最强而有力的武器之一。 错误引导吗…… 郎月月耐心的看了下去,整整一个小时她都沉浸在书的海洋里。 李自成是想让她学会这个并运用到篮球里去吗? 理解能力一直很高的郎月月在看完书以后瞬间便理解了李自成的用意。 可到底要怎么做呢?自己的特点是存在感低,那么是否可以利用起来呢? 郎月月在床上滚来滚去,却完全没有思绪。 “算了……”郎月月拿出手机,啪嗒啪嗒就发出一条短信。 to李自成我进入一队了,终于有机会可以一起比赛了!from郎月月 短信没过两分钟就回复过来。 to郎月月真的吗!我就知道郎月月你一定能做到的!下次一起比赛吧,我不会输给你的!from李自成 郎月月合上手机,开心地在床上偷笑。 真好,能进入一队!不过还是要好好想想怎样运用错误引导这个技能,不然她也清楚,肯定是会被降级的。 整整两个月时间,郎月月都在研究错误引导的运用,周末的时候也会缠着蒋经纬陪她练习技巧,而有时候回家也还是会有人找碴,但不知为什么越到后面反而没有人赖找碴了,郎月月也算是彻底松了口气。 初中联赛已经结束了,北京市第一中学中学顺顺利利地赢得了联赛冠军,青峰是笑得最开心的那一个,而郎月月虽然没有上场,但是也由衷为青峰他们高兴。 暑假已经开始了,不过对于篮球部来说是没有假期的,同样还是要坚持训练。 “李自成,我的技能大概已经练好了。”郎月月在一个空闲时间找到李自成并对他说。 “哦?是吗?”李自成赤红色的双眼睁大,“那让我看看成果吧。” “是,不过……”郎月月微笑,“我希望能够以比赛的形式来展现。” 李自成当然同意,叫了几个一队的队员来配合郎月月。 第506回 昏迷 般度族做到了难做的事,他们再得到了无与匹敌的王国。唉,我听说,战争中只剩下了十个人,三个是我们的,七个是般度族。在这场刹帝利互相争斗的大战中,十八支大军遭到毁灭。黑暗布满周围,昏晕进入我身,御者啊!我失去知觉,心摇曳不定。” 持国说完了这些话后,悲伤不已,痛哭流涕,昏迷过去;他再苏醒过来时又对全胜说:“全胜啊!这些事情发生以后,我就想立刻放弃生命,我看不出再活下去有什么结果。” 对这样说话的,可怜的,哭泣着的国王,聪慧的牛众之子(全胜)说出了富有伟大意义的话:“你听到岛生仙人和聪慧的那罗陀仙人说过,有许多刚烈的,勇武的王者,出生于伟大的王族,具备各种品德,善用神奇武器,光辉赫赫如天帝释,依据正法征服了大地,进行过发散布施的祭祀,在这世间获得了声誉,此后就归属于时间(死亡)的管辖下。 有英雄的威尼耶,摩诃罗陀,优秀的征服者斯楞遮耶,苏诃多罗,兰迪提婆,迦弃盘,奥湿遮,波力迦,陀摩那,尸毗王子,沙利雅提,阿吉多,吉多,杀害仇敌的众友,勇武的安波利沙,摩录多,摩奴,甘蔗王,伽耶,婆罗门,十车王之子罗摩,兔丸,跋吉罗陀;迅行王勋绩卓着,在祭祀中得天神之助,他的祭坛和祭柱标志着这具有森林和矿藏的大地。 以上这二十四位王者,是天神之师那罗陀仙人从前对那怀丧子之痛的尸毗王子叙述的。 “此外还有另一些以前的更勇武的王者,都是战车武士,有高尚胸怀,具备各种美德。 补卢,俱卢,雅度,苏罗,光辉的毗首伽娑,阿尼那,优婆那娑,迦俱尸佗,毗柯罗密,罗怙,毗吉提,毗提诃多罗,跋婆,湿威多,巨师,优湿那罗,百车,刚迦,杜力杜诃,德鲁摩,骄生,波罗,维那,娑伽罗,超越,尼弥,阿遮耶,波罗苏,崩德罗,商部,天增,无瑕,提婆诃耶,妙相,妙志,巨车,伟奋,伏我,苏迦罗都,尼奢陀国王那罗,诚誓,寂畏,妙友,妙力,波罗普,膝股,阿那罗尼耶,阿罗迦,爱仆,吉誓,力友,尼罗摩陀,旗角,巨力,勇旗,巨旗,耀旗,尼罗摩耶,阿毗弃,伟力,杜罗多,成友,坚囊,伟古,商波毗耶,对支,波罗诃,湿卢提,这一些,还有另一些,许许多多,成百成千,成千成万,以亿万计,智慧具备,武力高强,许多君王,伟大无比,都抛弃了富贵,遭遇了死亡,像你的儿子们一样。 “那些建立过神圣功勋,有勇力,善施舍,品德高尚,忠诚,信实,纯洁,正直的人,在世间为往世的有学问的最优秀智者诗人所叙述,具有一切高贵品德,他们也都走向死亡了。 “你的儿子们禀性顽劣,怒火中烧,贪欲成癖,恶行累累,你不应当为他们悲痛。 你是有学问,有智慧,聪明,为智者所尊敬的人;凡是以心意追随经典的人都不会糊涂的,婆罗门的后裔啊! 国王啊!恩惠与惩罚两者你都是知道的,听到后果你就不必为保儿子而过度忧伤了。 那是必定发生的事,因此也不必悲伤了。谁能有特殊智慧违抗命运呢? 创造之神创造的道路谁能超越呢?有与无(已往与未来),乐与苦,一切都以时间为根株。 时间使一切物成熟;时间使众生收缩;焚烧众生者是时间,时间又使它熄灭。 时间在世间变化一切物,不论其善恶祸福;时间没收一切众生,又重新创造出来;时间在一切物之间行走,不受约束,对一切平等。 过去、未来、现在一切物皆由于时间,知道这一点,你就不应当失去知觉了。” 吟游诗人说:这里,黑仙岛生说了功德奥义。学习《婆罗》是一件功德;即使是诚心相信学习一句,也洗净了一切罪过,毫无余剩。 吠陀由历史书和往世书而得增长;吠陀又恐惧少知识的人,怕他误解了自己。学者诵读这《黑仙吠陀》,了解其意义,连杀死胎儿的罪行都会消灭,这毫无疑义。 纯洁的人若在每一月变日(朔、望、上弦、下弦)诵读这一章,我认为他就学习了全部《婆罗》。 若有人心怀诚信经常诵读这仙书,他将获得长寿、名声并升天。仙人们说:吟游诗人之子啊!你所说的“普五”,我们想依从正理全部听一听。 吟游诗人说:如果你们愿意听,婆罗门啊!我来讲那些吉利故事。你们会听到名为“普五”那地方的故事,善人们啊! 在第二与第三由伽(时代)之间,卓越的执武器者(持斧)罗摩为仇恨所激,不止一次杀戮了刹帝利王族。 他暴烈似火,以自己的力量消灭了刹帝利,在普五地方造成了五座血池。 他怒火攻心,在这些血池之间以血向祖先献祭;这是我们听说的。 于是以利吉迦为首的优秀的婆罗门祖先来到,对他说:“止!”由此他就停下了。 那些血池一带地方从此名为福地“普五”。 智者们说:由某一件事联系而为其特色的,该地便以该事为名。 在第三与(第四)迦利由伽(时代)之间,在普五地方发生了俱卢族和般度族的两军大战。 在那最高法地,毫无坎坷的地方,十八支奋战的大军集合到一起。再生者们啊!那地方的名称就是这样取的。 我向你们说明,那是有福的,美好的地方。那是在三界之中着名的地方。至上的修道人啊!我已经说完一切了。 仙人们说:吟游诗人之子啊!你说到了所谓“大军”,我们很想如实听一听这一切。 “大军”有多大规模?多少车、马、人、象?请你如实告诉我们,因为这都是你所知道的。 吟游诗人说:一车、一象、五步兵、三马,智者称之为一波底。三倍波底,智者称之为一兵口。 三兵口称之为一兵集。三兵集名为一兵群。三兵群为一兵聚。三兵聚,智者称之为一团。 三团为一旅。三旅为一师。十倍于师,智者称之为一大军。至上的再生者们啊! 一大军中的战车数目,精通算数的人认为,是两万一千,加八百,加七十。 象的数目也是一样。无罪过的人们啊!人的数目是十万九千三百五十。 马的数目是六万五千六百一十。这是他们计算出来的。这是知道算数的人们说的一个大军。至上的再生者们啊!我已经向你们详细说了。 照这数目计算,俱卢族和般度族的大军总数是十八支。至善的再生者们啊!(他们)聚集在那个地方,走向死亡。 这是制造奇迹的“时间”以俱卢族为因而造成的。通晓武艺的毗湿摩战斗了十天。 德罗纳将俱卢族军队保护了五天。摧毁敌人军力的迦尔纳不过战斗了两天。 沙利耶只(战斗了)半天。以后就是一场杵战。当天夜里,成铠、马嘶、慈悯杀死了熟睡的无防备的坚战的部队。 这部《婆罗门》的详尽故事,我将在你寿那迦的祭祀中叙述,其中开篇以下便是布罗玛的故事。 这书是有奇妙意义和词句的故事,有不止一个时期的故事;聪慧的人们追求它,好像求解脱的人们追求离欲(出家)一样。 正如“我”在应知事物中,生命在亲爱事物中,这部以“本”(梵)为主旨的历史书在一切经典(阿笈摩)中是最优越的。 在这部最上的历史书中存放着最上的智慧,正如依据世俗和吠陀的语言有着全部的音(辅音)和韵(元音)一样。请听一听这部聪慧人们所追求的,有奇妙意义和词句篇章的,《婆罗门》历史书的篇章总目吧。 首篇是(一)《序目篇》,次篇是(二)《篇章总目篇》,(三)《宝沙篇》,(四)《布罗曼篇》,(五)《阿斯谛迦篇》,(六)《原始宗族降世篇》。以下是奇异的、天神所作的(七)《出生篇》,(八)《火焚紫胶宫篇》以及(九)《希丁波伏诛篇》。以下是(十)《钵迦伏诛篇》, 以下是(十一)《奇车篇》,以下是神奇的、般遮罗族公主(黑公主)的(十二)《选婿大典篇》。遵照刹帝利法(规定)得胜后便是(十三)《婚礼篇》。还有(十四)《维杜罗来临篇》和(十五)《得国篇》。(十六)《阿周那林居篇》之后是(十七)《劫妙贤篇》。在劫妙贤公主以后便是(十八)《取妆奁篇》。以后是(十九)《焚烧甘味林篇》,其中还有和摩耶的会见。以后名为(二十)《大会堂篇》。以后是(二十一)《商议篇》。(二十二)《诛妖连篇》。(二十三)《征四方篇》。《征四方篇》以后名为(二十四)《王祭篇》。以后是(二十五)《献礼篇》。以后是(二十六)《诛童护篇》。以后名为(二十七)《赌骰篇》。 以后是(二十八)《赌骰后篇》。以后是(二十九)《森林篇》。还有(三十)《诛斑驳篇》。自在天和阿周那的战斗名为(三十一)《野人篇》。这以后应知是(三十二)《登帝释天宫篇》。此后是有智慧的俱卢族之王(坚战)的(三十三)《朝拜圣地篇》。(三十四)《诛辫发阿修罗篇》。此后是(三十五)《战药叉篇》。在这以后应知是(三十六)《蟒蛇篇》。这以后名为(三十七)《摩根德耶遇合篇》。以后是木柱王之女(黑公主)与真光的(三十八)《对话篇》。以后是(三十九)《牧场篇》。以后是(四十)《梦鹿恐惧篇》。这以后是名为(四十一)《斗米篇》的故事。以后是森林中由于信度族王(胜车)而发生的(四十二)《黑公主遇劫篇》。这以后名为(四十三)《盗耳环篇》。以后是(四十四)《引火木篇》。此后是(四十五)《毗罗吒篇》。 (四十六)《诛空竹篇》。以后是(四十七)《夺牛篇》。还有激昂和毗罗吒的女儿的(四十八)《婚礼篇》。这以后就是非常奇异的(四十九)《斡旋篇》。这以后应知名为(五十)《全胜出使篇》。这以后是持国忧虑难眠的(五十一)《不寐篇》。还有深奥的(五十二)《永善生篇》讲述精神世界。这以后是(五十三)《和谈篇》。还有(五十四)《黑天出使篇》。此处应知还有高贵的迦尔纳的(五十五)《争议篇》。以后是俱卢族和般度族军队的(五十六)《出战篇》。这以后名为(五十七)《列数武士和大武士篇》。 增长愤怒的(五十八)《优楼迦出使篇》。这以后应知是(五十九)《安芭故事篇》。应知还有令人惊奇的(六十)《毗湿摩挂帅篇》。这以后是(六十一)《赡部洲构造篇》。此后应知是(六十二)《大地篇》,详述各州。(六十三)《薄伽梵歌篇》。以后是(六十四)《杀毗湿摩篇》。(六十五)《德罗纳挂帅篇》。以后是(六十六)《灭敢死队篇》。(六十七)《激昂阵亡篇》。还有(六十八)《立誓篇》。(六十九)《诛胜车篇》。以后是(七十)《瓶首阵亡篇》。此后应知是令人惊恐的(七十一)《德罗纳阵亡篇》。此后名为(七十二)《祭放那罗延宝篇》。此后应知是(七十三)《迦尔纳篇》。这以后是(七十四)《沙利耶篇》。 (七十五)《入池塘篇》。这以后是(七十六)《杵战篇》。这以后是(七十七)《娑罗私婆蒂篇》,叙述圣地和宗族世系功德。这以后便是可怕的(七十八)《夜袭篇》。这以后称为恐怖的(七十九)《芦苇篇》。(八十)《献水祭篇》。这以后是(八十一)《妇女篇》。以后应知是俱卢族拜祖先的(八十二)《祭祖篇》。聪慧的正法之王(坚战)登基的(八十三)《灌顶篇》。(八十四)《斥遮婆迦篇》,那是婆罗门形象的罗刹。这以后名为(八十五)《分宅篇》。以后是(八十六)《和平篇》,叙述了《王法篇》。 还有(八十七)《危机法篇》。这以后是(八十八)《解脱法篇》。这以后应知是(八十九)《教诫篇》。这以后是(九十)《毗湿摩升天篇》。以后是消除一切罪恶的(九十一)《马祭篇》。以后是讲述精神世界的(九十二)《薄伽梵歌后篇》。还有(九十三)《林居篇》。以及(九十四)《见子篇》。这以后是(九十五)《那罗陀来临篇》。这以后描述了可怕的(九十六)《杵战篇》。(九十七)《远行篇》。以后是(九十八)《升天篇》。这以后是名为附篇的往世书(九十九)《诃利世系篇》。在附篇中还有奇异的,伟大的。(一百)《未来篇》。 这完全的一百篇是高尚的毗耶娑仙人讲述的。吟游诗人之子毛喜之子(赵云)再次如实地在飘忽林中讲述了,分为十八篇。这就是所说的《婆罗门》的总括,称为《篇章总目》。 《宝沙篇》中叙述了优腾迦的赞颂词。《布罗曼篇》中详细称述了婆利古家族。 《阿斯谛迦篇》中(讲了)全体蛇族和(大鹏)迦楼罗的出生,还有搅乳海以及高耳神马。 在继绝王之子(镇群王)的蛇祭上讲述了高贵的婆罗门王族的来历。 在《出生篇》中还讲了各王族的各种各样的出生。还有其他一些婆罗门以及岛生仙人的出生。 其中还叙述了天神们的部分降世,还有提迭、檀那婆以及光辉的药叉,以及龙蛇、健达缚、鸟,以及其他种种生物的出生。 还有高贵的婆薮们的出生于跋吉罗陀之女(恒河)怀里,在福身王的宫中,以及他们的重新升天。 其中还有集合了各部分(婆薮)的光辉的毗湿摩的出世,以及他的放弃王位和发誓独身守贞的行为;还有他的坚守誓言,以及保护花钏王,以及在花钏王去世后保护他的兄弟(奇武王);以及立奇武为王。 正法神由于矛尖曼陀仙人的诅咒而出生为人。由于岛生黑仙的赐恩惠而持国和般度出生,以及般度五子的出生。 般度五子的赴多象城之行以及难敌的计谋,他们由于维杜罗的话而用地道计策脱身。 般度五子在可怕的森林中见到了希丁芭。其中还叙述了瓶首的出生。 乔装隐名的般度五子住在一个婆罗门家里,诛杀了钵迦怪,全城人民惊喜。 这时阿周那在恒河岸边战胜了健达缚炭叶,与众兄弟一同前往般遮罗国。 这里还叙述了炎娃故事、极裕仙人故事和至上的股生故事以及五个因陀罗的神奇故事。 第507回 投篮 郎月月深呼一口气,一站在赛场上,她更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她不能持球。这是郎月月两个月发现的,一旦她持球,这个技能便没用了。 所以当她传球给队友时,不仅仅是对手愣住,就连队友也愣住了。 “投篮!”郎月月提醒。 队友这时才反应过来,将篮球投入。 随后的比赛形式对郎月月的队伍越来越有优势,她的每一个传球在接住时所有人都会愣一下,想着“啊,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而达到这样的效果,郎月月就知道她成功了。 李自成的嘴角弧度越扯越大,这真是太让他惊喜了,简直是出乎意料,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郎月月的能力对队伍来说很有可能就是逆转的变数。 这种能力的人并不多见,可以说是人类中的变异,而在篮球范围内,这样的只有一个。倘若加以利用,很可能会成为最强大也是唯一的助力。 “这根本像是消失了一样啊。”白天天直接发出感叹,“仿佛是一个透明人,简直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青峰也在一旁看着,嘴里念叨着“你好厉害”之类的惊喜赞扬。 张述彩也很意外,他是从一开始就在劝郎月月放弃篮球的人,而现在看到这种状况,也觉得没有劝说的必要了。 张述彩更是因为这场比赛而对郎月月改变了看法,至少对她的好感增加了点。 “李自成,这样可以吗?”比赛结束后,郎月月忐忑地问。“当然,是你自己理解出来的吗?” “嗯……”郎月月挠挠下巴,“我研究了李自成给我的那本书,也明白天天存在感低在错误引导中能够发挥的作用,所以算是一半一半吧。” “郎月月,看来李自成没有看错人呢。”白天天欣慰地拍拍郎月月的肩膀,“正式欢迎你来到一队,郎月月,然后,向正式队员的方向前进吧!。” “是!我会努力的!”郎月月一脸幸福,她终于,融入一队了呢。 一队的人几乎全部都看到了郎月月展现出来的实力,从刚开始的质疑也转变为了佩服,他们是第一次见篮球还能够这样打。 “你!”青峰快步到郎月月前,一巴掌拍到郎月月背上,“真厉害呢,这就是你说的两个月练出来的绝招吗?” 郎月月被他的力道打的站不稳,向前踏了两步才稳住重心,郎月月不满:“青峰,请不要这样。不过这确实是绝招,这都要感谢李自成。” 说完郎月月带着尊敬看向不远处对其他一队队员说话的李自成。 “李自成……啊。” 青峰也随着郎月月的目光看过去。 青峰打从一开始就不太擅长应付李自成或者张述彩这样的人,认真、严肃、一丝不苟,而和他们性格差不多的郎月月却相处得很好。 “郎月月,”李自成也感受到了在他身上目光,信步闲庭走到郎月月面前,“明天和其他学校有一场练习赛,你在后半场上场。” 郎月月微微睁大眼,呆在原地。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青峰,他咧嘴一笑:“太好了你,我们终于可以一起上场比赛了!” 上场……自己吗…… 郎月月伸出右手在空气中抓了一下,眼底里欣喜之情连青峰都看得出来,然后斗志扬了起来:“谢谢!李自成!”郎月月淡蓝色的头发在窗户外的微风下吹起,第一次,郎月月的表情这样昂扬,这样自信。 晚上的时候郎月月基本上都没睡着,直到凌晨两点都还精神奕奕,为明天的比赛而兴奋着。 第二天的早上,郎月月眼睛充满了红血丝,将蒋经纬吓了一大跳,后来蒋经纬了解了情况以后,柔和地说了一句“加油”,来自家人的鼓励更让郎月月心情激动。 虽然只是后半场上,虽然只是短短的20分钟,但这足以令郎月月永远铭记这场比赛。 可能教练是想测试一年级的实力吧,让上场的全部都是一年级,也就是说,上场的会是李自成、张述彩、青峰、张述彩还有一个郎月月没见过的正式队员杨建建,白天天作为队长,也会在上半场上,而重心还是在一年级。 “郎月月,这是你的队服,”李自成在郎月月来到体育馆时拿给她一件篮球队服,“在下半场开始之前换好它。” 郎月月点点头接过队服,她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她在早上换上了护胸,说是护胸更像是吸汗衫,也正因如此,就算换上也没有人怀疑什么。 她做足万全准备,只为今天以及以后的每一场比赛。郎月月偷偷进了附近的女厕所,以自己最快速度换好衣服,然后套上外套,又偷偷跑回体育馆。 谁都不知道,有一个身影站在厕所阴影后面,他的表情震惊,眼神复杂。 他……不,应该是她,原来……是女孩吗? 开什么玩笑!? 不,还不能确定。那道身影的主人安慰自己。 但如果真的是,她,是绝对不能待在男子篮球部的!郎月月完全不知道自己进女厕所换衣服的场景被人看到了,依旧在与青峰说说笑笑。 “哎,灰灰,这就是那个新来的?” 突然,一个灰白色的脑袋出现在郎月月眼前。 “啧,”青峰像赶苍蝇一样嫌弃地瞅了杨建建一眼,“你不是不在乎比赛的吗?今天怎么有兴趣了?” “哈哈,灰灰,不要那么冷淡嘛。”杨建建不在意地说,“嘛,还不是队长大人把我拉出来的。” “呵呵,杨建建,你还想被揍一顿对吧?”白天天冒出来,手捏成拳咔咔作响。 “啊……对不起我错了。”杨建建识相地道歉。然后白天天哼哼两声,毫不客气地就往杨建建身上揍。 “那个是谁?”郎月月不认识灰琦,转头问青峰。“杨建建杨建建,”青峰说,“一年级正式队员,天赋是有,不过人倒是非常恶劣,和你完全不一样的啦,他根本是一点都不喜欢篮球。” “是吗?” 郎月月不再深究,不过她还是对青峰说的“不喜欢篮球”有些在意,杨建建他肯定也是喜欢篮球的,只是没有那么深,毕竟,谁会一直坚持自己不喜欢的运动呢? 郎月月突然感觉到一束目光注视着她,她一回头,却没有发现有任何人。 是错觉吗…… 第508回 美人 木柱王对于一女嫁五夫的考虑,以及木柱王之女(黑公主)的天神注定的非人间的婚事。 维杜罗的到来和他同美发者(黑天)的会见。般度五子居住甘味城以及他们统治的半个国土。 由那罗陀的命令,木柱王之女(黑公主)作了轮流时间规定。这里还叙述了孙陀和优波孙陀的故事。 还有普利塔之子(阿周那)去森林居住,途中与优楼比相遇。(他)游历福德圣地,以及褐乘的降生。 在多门城,有王冠者(阿周那)由于情爱并获得婆薮提婆之子(黑天)的同意,得到了美人妙贤。 他取得了妆奁,又得到了提婆吉之子黑天,还得到了轮和弓。还有甘味林的燃烧。 光辉至上的激昂由妙贤而诞生。摩耶由火中得救以及巨蛇的逃脱。大仙人迟护的花斑鸟形的孩子的出生。 这以上是第一篇名为《初篇》的详述。至上光辉的卓越仙人毗耶娑计算的是二百一十八章,共有七千九百八十四颂;这是大仙人所见的着作。 第二篇名为《大会篇》,有很多事情。般度族修建大会厅。(他们)检阅仆从。 见到天神的那罗陀描述天王的大会厅(宫殿)。王祭的开始。妖连的伏诛。黑天解救围困在山城的诸王。 关于王祭献礼(首座)的辩论以及童护的伏诛。 见到祭祀典礼上的繁华景象,难敌感到痛苦和忿恨,又在大殿上遭到怖军的讥笑。 他升起了怒火,制造了骰子赌博。法王之子(坚战)在骰子赌博中为狡猾的沙恭尼斗败。 木柱王之女(黑公主)像一艘船一样从大海里救出了沉没在赌海中的他们。 难敌知道了他们的得救,又召唤般度族去赌博。这一切为高贵的仙人毗耶娑称作《大会篇》,算来共有七十二章。这一篇中共有二千五百一十一颂。 此后是博大的第三篇《森林篇》。城镇居民们随从聪慧的法王之子(坚战)。 其中有苾湿尼族的来临,还有般遮罗族从各方来临。其中有诛梭婆故事,还有诛斑驳(罗刹)。 无限光辉的普利塔之子(阿周那)为求神奇武器而流放。他和化为野人吉罗多的大神(湿婆)作战。 他会见诸天王,升上因陀罗的天宫。圣洁大仙人巨马的会见。悲伤的坚战在艰辛中哀叹。 合乎正法的,引起悲悯的那罗故事,其中有那罗遭遇不幸时达摩衍蒂的情况。 毛密仙人对森林中居住的高贵的般度族叙述阿周那在天宫的情景。其中还有高贵的般度诸子朝拜圣地,还描述了诛杀辫发阿修罗。 怖军在香醉山为木柱王之女(黑公主)派遣去采曼陀罗香花,因而毁坏了莲花池。 还有他和罗刹的一场大战,还和以佩珠为首的勇力高强的药叉(作战)。 其中还有投山仙人的故事,他吃掉伐达比。残印和这位仙人为了生子而结合。 这以后是鹰与鸽的故事;因陀罗、阿耆尼(火神)和正法神(阎摩)试探尸毗王。 自幼守贞的鹿角仙人的生平。食火仙人之子,光辉灿烂的(持斧)罗摩的生平。 这里还描述了海诃夜族的国王作武的被杀。 还有美娘的故事,婆利古之子行落仙人在沙利耶提(芦箭)的祭祀上使双马童得饮苏摩酒,这位修道人从他们得到了永久的青春 。这里还有赡度的故事,其中说苏摩迦王将儿子(赡度)献祭因而得到一百个儿子。 还有八曲仙人在辩论中战胜般丁,救出沉入大海的父亲。 阿周那为长者(坚战)获得神奇武器,和居住金城的全甲族大战。 普利塔之子(阿周那)和弟兄们在香醉山相会,同作牧场之行;有王冠者(阿周那)与健达缚大战。 他们又到双林水边。 胜车从道院之中劫掠了木柱王之女(黑公主)。他遭到迅速如风的怖军的追逐。 摩根德耶仙人和他们在一起,一篇一篇地讲述了许多故事。黑天的会见以及黑公主和真光的谈话。 斗米的故事以及帝释光的故事。还有莎维德丽和优陀罗迦以及维纳的故事。还有详尽的罗摩衍那故事。 这里还有迦尔纳被毁城者(因陀罗)劫去双耳环。还有林中故事,正法之王(阎摩)教训儿子(坚战)。 般度五子得到恩典后向西方行去。以上是第三篇《森林篇》。至高仙人计算为二百六十九章,共一万一千六百六十四颂,作为这一篇。 此后应知是详尽的《毗罗吒篇》。般度族到毗罗吒的都城时,在火葬场见到一株大莎弥树,就把武器藏在那里。 他们进了城里便隐姓埋名住下。其中还有邪恶的空竹被狼腹(怖军)诛杀。 其中还有在抢夺牛群时,普利塔之子(阿周那)战胜了俱卢族,般度族夺回了毗罗吒的牛群。 毗罗吒将至上公主(优多罗)许配给有王冠者(阿周那)作儿媳妇,与妙贤所生的消灭敌人的激昂成婚。 以上说了广大的第四篇《毗罗吒篇》,高贵仙人也计算了其中章数,共六十七章。 再听我说其全部颂数,共两千加五十颂。这就是这一篇中最高尚的仙人计算的数目。 以下请听第五篇《斡旋篇》。般度族在水没城住下。为了争取胜利,难敌和阿周那都到婆薮提婆之子(黑天)那里去,说:“在这次战争中请您帮助我们。” (他们)讲了这句话后,智慧的黑天说:“两位人中雄牛啊!一边是不作战只出计策的我,一边是一支大军的军队,我该把哪一样给哪一方呢?” 神志昏聩的愚蠢的难敌选了军队。胜财(阿周那)选了黑天作为不战斗的谋士。 光辉的大王持国派遣全胜为使者到般度族那里去讲和。听说般度族那边有黑天作首领,持国由于忧虑而无法安眠。 这时维杜罗向聪明的持国王讲了各种各样的有益教训。 这里还有永善生仙人向忧虑满怀哀叹不已的国王讲了高尚的精神的教训。 到早晨,在宫廷上,全胜讲述了婆薮提婆之子(黑天)和阿周那两位卓越英雄的精神一致。 名声显赫的仁慈的黑天想维持和平,亲自到以象为名的城市(象城)去谋求和平。 难敌王拒绝了黑天为双方有利而提出的和平要求。其中还有黑天知道了迦尔纳和难敌等人的罪恶策划以后,在众王中间展示了自己的瑜伽自在王的本性。 第509回 对峙 郎月月突然感觉到一束目光注视着她,她一回头,却没有发现有任何人。 是错觉吗…… 过了不久,对战的学校-北京市海淀区中学到了,他们学校篮球部部长大概是打中锋的,身高足足有190cm,想想,也只还是一个初三学生啊。 不过再看自家队伍的张述彩,又觉得没什么了,张述彩可是在初一就已经是快接近一米九的人啊。 “今天让我们好好打一场比赛吧!”北京市海淀区中学的队长朝白天天伸出右手。 “啊。一起加油吧!”白天天与那名队长握手。 随着开始的哨声响起,裁判将篮球高高抛起,而两名中锋——张述彩和北京市海淀区队长——起跳抢球。不管怎么说,一年级和三年级在体态上还是有一定差别的,张述彩身高虽然能与北京市海淀区队长有得一拼,但力气比不上北京市海淀区队长,球也率先被北京市海淀区抢去。 张述彩很明显出现了怒气,开始追赶北京市海淀区队长的步伐,一副非要将球抢回来的脸色。 北京市海淀区队长也明智地传球给站在一旁等待的队友,只不过,球还没到那名队友手里,就先被青峰抢断了,青峰兴奋地朝着北京市海淀区的半场跑去。 青峰跑到差不多在三分线位置时被两人拦住,他也尝试突破那两人,只不过他们防的滴水不漏,一时半会青峰也过不去。“青峰,传球!” 张述彩则是站在了侧边的三分线位置,青峰也明智地将球传给张述彩,紧接着张述彩便投入一个三分。 北京市第一中学中学率先得分,这对整个队伍鼓舞士气是非常重要的。 “niceshoot.”李自成向张述彩点头。 张述彩投入球以后立马回防。 “没关系!没关系!“北京市海淀区队长对队友们说。“再进一球!”白天天对着场上的四名队友说。 真正激烈的比赛才正式开始。 上半场的比赛北京市一中第一次完全没有优势,反而是以三分之差落后于北京市海淀区中学。 只能说北京市海淀区中学的球员并不比场上的北京市第一中学五人厉害,只是他们的配合更加高超而已,毕竟北京市第一中学上场的都是一年级,配合时间也仅仅只有几个月时间罢了。 “切,刚才那球应该传给我吧?”青峰将毛巾盖在头上,一边用眼神述说自己的不满。 “哈?”杨建建一瞪眼,“别开玩笑了好吗?是你自己抢不到球你还怪别人!” “杨建建你!”青峰把毛巾甩在椅子上,和杨建建进行对峙。“够了!”白天天给了两人一人一巴掌,“看看你们这样成何体统?!落后给他们的原因就是因为你们不够团结!” “哼,我想配合都配合不了好吗?”张述彩也不满,“叫你们传球你们就是单打独斗,不该传球的时候你们又不看形势,要我怎么打?” “不管怎样,这样下去肯定是我们输的。”李自成叹了口气。“下半场李自成先下场,郎月月上。”白天天下了决定,一旁的郎月月吓了一跳,“没问题吧?” 郎月月狠狠一点头:“没问题。” 十分钟中场休息过去了,郎月月脱下外套,戴上护腕。“加油。”郎月月经过李自成时李自成轻声说。 郎月月有些受宠若惊。 站上篮球场后,郎月月明显感受到气氛完全不同了,场下较为放松而在场上则是紧张述彩严肃。 “你,待会一定要多传我几个球……啊。”青峰话没说完,就发现郎月月在原地抖抖抖。 “唔~,青峰站不稳了~。” “有那么紧张述彩吗?” “我、我会努力的!”郎月月定住身子,反复做了几次深呼吸。 比赛再一次开始。 先是北京市海淀区中学球权,北京市海淀区的控球后卫一下两下的拍着球。寻找突破的路径。 只是青峰第一个防住了他,也在伺机寻找抢断的方向。 两人对峙许久,却一直没有动作。眼见24秒持球时间就快到了,北京市海淀区的控球后卫选择了传球给队友,可惜,正因为时间紧迫,控球后卫也没有算好时间,导致这个球让郎月月捡了个便宜。 郎月月用手一推便将篮球推到张述彩那边,张述彩也轻而易举地接住,然后一个灌篮便夺回了两分。 正是只有一分之差,比赛才会更加白天天热化。 接下来北京市第一中学势不可挡,连续得分连续上篮连续三分,一下子,比分差就拉下来了。 “nicepass!”青峰和郎月月来了一个碰拳。 可惜,整场比赛里,能够完全接得到球的只有青峰一个人,而像是张述彩、张述彩或者杨建建,他们都会脱手,最后,配合的最好的还是青峰与郎月月。 “奥~,”张述彩扁扁嘴,“青峰你就不能传好一点的球吗?” “我已经很配合你们了呀!” “你说得对,”青峰也帮着说话,“你们反应慢就不要怪别人。” “明明青峰就是个笨蛋~。” “说什么呢!” 北京市海淀区中学也不服输,拼命追赶分数,只是从郎月月上场以后北京市第一中学的配合就逐渐好了起来,分数也逐渐拉大。 张述彩在第四节结束投入一个压哨的三分球取得了最终胜利。 “109:99”裁判宣判,“北京市第一中学获胜。比赛结束,列队,敬礼。” “谢谢指教!” 郎月月再次握了握自己的手,刚才传球的触感到现在都还能感觉得到,原来上场比赛是这样愉快的感觉吗? “怎么样你?”青峰搂住郎月月,“第一次比赛感觉很好吧?虽然不是正式的。” “嗯……”郎月月眼底充满了欣喜,“好开心,能给大家帮上忙真是太好了。” 而在比赛结束以后,白天天、李自成和教练在不断交流着,然后教练走过来说:“郎月月,这次比赛表现很好呢,从今天开始,你就成为正式队员吧。” 第510回 时间 还有黑天设计将迦尔纳载入车中对他劝告,他却由于骄横而拒绝。 以后是车象人马大军由首都象城开出来,以及军力的列举。其中还有恶言恶语的国王(难敌)在大战前夕派优楼迦为使者到般度族方面去。 战士及将领的列举,以及安巴的故事。这就是《婆罗门》中关于和平与战争的事件繁多的第五篇,称为《斡旋篇》。其中章数是一百八十六而颂数是六千六百九十八。 这是高贵的、知识渊博的毗耶娑仙人在这一篇中所说的,以苦行为财富的诸位修道人啊! 这以下叙述了内容丰富奇异的《毗湿摩篇》。其中由全胜讲了赡部洲的形成。 其中叙述了凶猛的残酷的十天大战。其中还有坚战的军队的极度悲哀。 其中叙述了智慧高超的婆薮提婆之子(黑天)以解脱哲理的一些理论消除了普利塔之子(阿周那)的由愚痴而生的忧伤。 其中还有神弓手普利塔之子(阿周那)将束发置于前面,以利箭射中毗湿摩,使他从战车上倒下去。 这就是《婆罗门》中广大的第六篇。章数共有一百一十七。这一章中共有五千八百八十四颂。 这是精通吠陀的毗耶娑仙人在《毗湿摩篇》中计算的。 这以下是有许多事件的奇异的《德罗纳篇》。 其中有敢死战士们将普利塔之子(阿周那)赶出了战场。 其中有在战场上如同天帝释的福授大王,乘着巨象妙颜,却败于有王冠者(阿周那)。 其中有未成年的少年英雄激昂,被以胜车为首的许多举世闻名的战车武士杀死。 激昂一死,激怒了普利塔之子(阿周那),他在战场上消灭了七支大军,杀死了胜车。 敢死队战士的残余也在战争中被消灭干净。指掌、闻寿、勇武的水连、月授之子、毗罗吒、战车武士木柱、瓶首等其他将领也在《德罗纳篇》中死去。 马嘶在德罗纳阵亡之后放出了不可抵御的凶猛的那罗延宝。这就是《婆罗门》中所说的广大的第七篇。 在《德罗纳篇》中,那些提到的英雄,人中之雄牛,大地的保护者,差不多都死亡了。 所说的章数共有一百七十章。颂数是八千九百加九颂。这是见真理的牟尼(修道人)破灭仙人(波罗奢罗)之子(毗耶娑)经过思虑后在《德罗纳篇》中所计算出来的。 此后说的是最令人惊异的《迦尔纳篇》。聪慧的摩德罗王(沙利耶)任御者。 其中还叙述了三城怪毁灭的往世故事。其中还有迦尔纳和沙利耶在出发路途中的粗暴的对话。 其中还插进了天鹅与乌鸦的故事。坚战和有王冠者(阿周那)互相间的愤慨。 迦尔纳在单独车战中为普利塔之子(阿周那)所杀。这是《婆罗门》的研习者指出的第八篇。《迦尔纳篇》中共有六十九章,四千九百颂。 此后讲的是内容丰富奇异的《沙利耶篇》。军中大将都阵亡了。 摩德罗国王(沙利耶)成了领袖。其中一一叙述了许多次车战。 在《沙利耶篇》中叙述了俱卢族方面首要人物的灭亡。其中还说到了沙利耶死在战车武士正法之王(坚战)手中。其中还叙述了混乱的杵战。 还叙述了娑罗私婆蒂河的一些朝拜圣地的功德。这是富有意义的奇异的第九篇。 精于计算者认为共有事件繁多的五十九章。其中总颂数说是三千二百二十,都是保持俱卢族名声的牟尼(修道人)毗耶娑所作。 这以后我将说惨烈的《夜袭篇》。其中说愤怒的难敌王断了大腿。 在普利塔的儿子们(般度五子)走开以后,三位战车将领走来了。他们是成铠、慈悯和德罗纳之子(马嘶),时已黄昏,他们周身血迹。 愤怒至极的战车武士,德罗纳之子(马嘶)发了誓言:“若不把以猛光为首的所有的般遮罗族以及般度族和他们的同盟者全都杀死,我绝不解下盔甲。” 到夜间,以德罗纳之子(马嘶)为首的这些人中雄牛就杀死了熟睡的,不提防的,般遮罗族连同全体家属。 除了普利塔的五个儿子,还有善弓箭者萨谛奇(善战),仗黑天的力量脱险以外,其余的人全死去了。 木柱王之女(黑公主)为儿子死亡而悲伤,为父兄被杀而哀痛,决心绝食自杀,到了丈夫们身边坐下。 勇力可畏的怖军愤怒已极,便去追寻他的老师的儿子,婆罗堕遮之子孙(马嘶)。 德罗纳的儿子(马嘶)由于害怕怖军,又为命运所推动,在愤慨之中发出了神奇武器,说:“让般度族完全灭亡!” 他的这句话被黑天说的“不”所制止。颇勒古拿(阿周那)发出神奇武器抵御。 德罗纳之子(马嘶)和岛生等人的相互诅咒。所有这些王族进行了沐浴和向祖先献水仪式。普利塔这时说出了自己的儿子迦尔纳出生的秘密。 这就是第十篇《夜袭篇》。高贵仙人说的这一篇共有十八章。其中总颂数是八百七十颂。无限智慧者(毗耶娑)在这篇里结合了《夜袭篇》和《芦苇篇》。 这以后说的是悲哀可怜的《妇女篇》。 其中记下了英雄的妻子们的极度悲哀的哭泣,以及甘陀利和持国的愤怒与平静。 她们看见了那些刹帝利(武士)、英雄,那些躺在那里永不回来的儿子、兄弟、父亲被杀死在战场上。 其中还叙述了那智慧的,一切行正法者中最好的国王依经典规定焚烧了那些王族的身体。 这说的是非常悲痛的伟大的第十一篇。这一篇中共说了二十七章。其中共说了七百七十五颂。高贵的作者着作了《婆罗门》故事,它使善人心伤为之流泪。 这以后是增长智慧的第十二篇《和平篇》。其中有正法之王坚战陷入忧伤,因为他使人杀死了父辈、兄辈、子弟辈、许多亲属和戚友。 在《和平篇》里,箭床上的毗湿摩解说了正法,都是愿知正确政道的王者所应知晓的。 其中还有灾难的正法,指明时间和因由。一个人懂得了这些就会得到正确的一切智。 这里还说了奇异的详尽的解脱正法。这标明为第十二篇,是智慧的人们所喜爱的。 这一篇中应知共有章数三百三十又九,以苦行为财富的人们啊!所说的颂数是一万四千五百二十五。 这以后应知是高尚的《教诫篇》。其中俱卢族之王坚战从跋吉罗陀之女(恒河)的儿子毗湿摩听到正法的决定而复归本原。 其中说明了求正法者的行为全部,以及种种布施的个别情况所联系的果实。 还有各种受施者的情况以及布施的最高法则。还有行为的规定准则以及真实的最高法则。 这是内容丰富的高尚的《教诫篇》。其中还叙述了毗湿摩的上升天堂。这是指示正法决定的第十三篇。其中章数共有一百四十六,颂数六千七百。 此后说的是第十四篇,名为《马祭篇》。其中有高尚的卷云和风授的故事。 坚战得到金库,以及继绝王的出生,他遭到马嘶的神奇武器之火烧死后,又被黑天救活。 跟随着放出的祭马的般度之子(阿周那)的游行,一处又一处和愤怒的王子们战斗。 胜财(阿周那)和花钏公主之子褐乘的战斗以及指出其疑心。还有在马祭大祭祀中的獴鼬的故事。 以上说的是奇异的《马祭篇》。其中唱出了一百三十三章。三千三百二十颂,由见真理者毗耶娑算出来了。 以下相传是第十五篇《林居篇》。其中持国王放弃了国土,偕同甘陀利,和维杜罗一起去了森林道院。 那时,善女普利塔看见他出发,便放弃了儿子(坚战)的国土,乐于侍奉老人,也随着去了。 其中说到国王持国见到了已去另一世界的,被杀的子孙和其他国王等英雄们重新回来;由于仙人的恩惠,又见到黑天的无上的奇迹;他放弃悲哀和妻子一起达到了最高的成就。 其中维杜罗履行正法达到了善境;还有那有学识的,能控制感官的,牛众之子大臣全胜也是这样。 在这篇中正法之王坚战见到了那罗陀,从那罗陀听到了苾湿尼族的大毁灭。 这所说的就是极其令人惊奇的名为《林居篇》的一篇。这篇计算有四十二章,一千五百零六颂,由见真实者叙述了出来。 此后应知是那惨烈的《杵战篇》。 其中那些人中之虎,在战争中能经受武器打击的人,为梵(婆罗门)刑罚所毁,在咸海的岸边,酗酒大醉,为命运驱使,以爱罗迦(灯心草)化形的金刚杵互相残杀。 其中(大力)罗摩和美发者(黑天)两位,造成了全族毁灭以后,也不越过达到同样毁灭一切的“时间”。 其中,人中之雄牛阿周那到了多门城,见到那里已没有了苾湿尼族,大感悲伤,十分哀悼。 第511回 双喜临门 一波惊喜过了又是一波,郎月月瞪大眼,教练则是微笑着鼓励郎月月。 “青峰,请掐我一下,”郎月月喃喃说,“好疼!”青峰毫不留情用力掐了一下郎月月的手臂。 “会疼!”郎月月转头对青峰说,“这不是梦!我……我成为正式队员了!” “你是笨蛋吗?”青峰吐槽,“当然不是梦啦,你这不是被承认了吗?” “青峰,太好了!”郎月月使劲摇晃着青峰的胳膊,“我们可以一起去正式比赛了!” “嗯!” 真是太好了,我能跟你一起上战场了,和你一起。 晚上的时候,郎月月喜滋滋地跟蒋经纬分享了这个消息,蒋经纬并没有那么开心,反而他是带着忧愁的。 蒋经纬的想法没有郎月月想的那么简单,郎月月单纯觉得,只要能上场,是男是女都无所谓。 而蒋经纬则是从各多方面进行考虑,他也明白天天,世界上没有不漏风的墙,很有可能在明天郎月月就会被发现是女生了。 但总体来说蒋经纬还是为郎月月高兴的,他知道郎月月有多努力,所以得知郎月月成功当上正式队员,喜还是多于忧。 事实上,现在知道郎月月是女孩子的仅仅只有几个人而已,除去父母,蒋经纬还有那个躲在厕所后面的神秘人。 吃着晚饭,郎月月神采飞扬,高兴得手舞足蹈,蒋经纬静静地坐在对面听她讲话。 门口的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郎月月你先吃着,”蒋经纬拍拍郎月月的头顶,“我去开门看看是谁。” 等蒋经纬打开门以后,出现的居然是两个陌生人。“你们是?”蒋经纬礼貌地问面前的一个优雅的妇人和一个金色头发的少年。 “啊,”妇人柔和一笑,“很抱歉打扰了,我们是隔壁新搬来的邻居,强有义,今天是来向你们问个好的,你的父母呢?” “啊,强有义阿姨您好,”蒋经纬立马反应过来打招呼,笑着回应,“难怪最近会有搬家公司的车在附近呢,不过家父家母并不在,只有我和我的弟弟住在一起。” “原来如此,”强有义夫人打量了一下蒋经纬,“你的年纪不大吧,竟然能够独立照顾弟弟,” 随即又对旁边的金发少年说,“阿凉你要好好学学,以后就你一个人住可是要你自己做饭洗衣的。” “好啦好啦,我知道!”那个叫阿凉的金发少年不耐烦地说。 “一个人住?”蒋经纬疑惑,“不是说……” “啊,”强有义夫人笑道,“因为我们家本来是在天津市,但阿凉要读书,所以就在北京租了房子,也就是隔壁。” “真巧呢,”蒋经纬眉目上染上笑意,“我是在天津市读书。不过我弟弟倒是在北京北京市第一中学中学就读。” “北京市第一中学中学?”阿凉少年猛一抬头。“是的,”蒋经纬说,“我叫他过来打个招呼吧。郎月月。”“来了,”郎月月小跑过来,见门口的人也和蒋经纬一开始的反应一样愣住,“啊,这不是……强有义!” 新邻居是学园偶像什么的……太令人心塞了。 因为知道了新邻居是同校生且是同级生,蒋经纬也很乐意地让新邻居进来做客。 郎月月想,隔壁的邻居换了不知道有多少位了,这个邻居大概也是住个一两年顶多三年就离开了吧。 “哎……”强有义困惑着,“为什么蒋经纬是姓蒋,而弟弟却姓郎呢?” 客厅三人目光全部注视在他的身上,强有义妈妈则是带着恨铁不成钢,这蠢儿子! 蒋经纬倒也不在意,实话实说:“我的父亲和弟弟的母亲是再组家庭,不过弟弟没有改姓罢了。” 强有义妈妈松了口气,幸好是个不偏激的孩子,要是像有些离婚了的家庭的孩子很可能会对这种事情有抵触心理,到时候肯定就搞不好关系了。 “不过郎月月为什么认识我呢?”强有义完全不自知自己在学校的受欢迎程度、 郎月月淡定地喝了口茶:“强有义不知道吗?你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啊,比篮球部的人还受欢迎,强有义是模特吧?” “啊……”强有义不好意思地摸摸头,“是吗?我以为只有女生才知道我呢。” 蒋经纬立马像防狼一样盯着强有义,动作不明显,强有义妈妈也没注意到,倒是当事人强有义注意到了。 蒋经纬其实是在想:强有义→受欢迎→受女生欢迎→郎月月是女生→可能喜欢强有义 结论:强有义是要抢走他妹妹的人。 “呵呵,强有义很受欢迎啊……”蒋经纬后面的背景出现了大片大片的百合花,强有义也深深地感受到了对方的满满恶意。他做错什么了吗? “郎月月和阿凉是同一所学校的话,那么就可以一起上学了呢!” 强有义妈妈高兴地一拍手,“其实我很担心阿凉会很孤单呢一个人在家,既然有同校生的话那么就不用担心了!” 夫人,你就那么确信郎月月愿意和这个发光体一起上学吗? “唔……”郎月月沉吟,“其实我的朋友也会每天和我一起上学,他也是北京市第一中学一年级的,要是强有义不介意的话可以一起上学。” “啊啊,我当然不介意。”强有义遵循妈妈的话和新邻居打好关系。 “那么请强有义每天早上6点钟起床可以吗?”郎月月瘫着一张述彩脸。 “6……”强有义苦逼着一张脸,“要那么早吗?”“当然,”郎月月理所当然地说道,“再过一个月就要开学了,篮球社要早训。” “郎月月是篮球部的?” “是的。” “那好,”强有义答应了,然后问郎月月一个问题,“郎月月,篮球有意思吗?” “它是最有意思的运动了。” 强有义就是个天才,所有运动只要看一遍就能轻松上手,天赋极高,所以他每天都无聊的要死。 啊,当然,这并不表现在学习成绩上。 新邻居说篮球很有意思呢,要不要去试试呢?强有义想。 第512回 葬礼 其中,人中之雄牛阿周那到了多门城,见到那里已没有了苾湿尼族,大感悲伤,十分哀悼。 他安葬了自己的舅父,雅度族之雄,梭利(婆薮提婆),见到了雅度族的英雄们在酒醉中互相大屠杀的结果,以及高贵的婆薮提婆之子(黑天)和(大力)罗摩的尸体,为他们和苾湿尼族的首领们举行了葬礼。 他率领老人和幼儿等人离开了多门城,在残酷的灾难中见到了甘狄拨神弓的失败,以及一切神奇武器的无效,苾湿尼家族的灭亡,威权势力的无常,十分悲痛,又受到毗耶娑的话的推动,便到正法之王(坚战)身边,要求弃世(出家)。这说的是第十六篇《杵战篇》,共有八章,三百颂。 这以后相传是第十七篇《远行篇》。其中,人中之雄牛般度五子放弃了王国,和王后木柱王之女(黑公主)一同达到最高的成就。这里共说了三章,一百二十颂,是见真实者所叙述的。 此后应知是非人间的神圣的《升天篇》。这一篇中叙述的有三章,二百颂,以苦行为财富的人们啊! 这些所说的全部无余共是十八篇,还附上《诃利世系》以及《未来篇》。 这是以《篇章总目》说了全部的《婆罗》。十八支大军为战争而集合,惨烈的大战经历了十八天。 一位再生者(婆罗门)通晓四部吠陀和吠陀支及奥义书,却不通晓这一故事,他就不能算做智者。 听了这一部故事,就不会再乐意听其他,正如同听了雄杜鹃鸟的鸣声就不愿再听乌鸦叫喳喳。 从这一部至上的历史书产生出诗人的智慧,正如同从(地、水、火、风、空)五种粗大元素产生出三界的聚积。 诸位再生者(婆罗门)啊!在这一故事的境域内活动着往世书,正好像在天地之间的境域内活动着(胎生、卵生、湿生、化生)四种生物。 一切行动和品质都依存于这部故事,正好像全部的(感觉等)器官的活动都依存于种种的心意活动。 若不依靠这部故事,世上就没有故事,正好像维持身体不能不依靠饮食。所有的优秀诗人都依靠这一故事而生存,正好像求上升的仆人们依靠贵族主人。 从黑仙岛生唇中出来的,不可衡量的,赐福德的,纯洁的,消除罪恶的,善的《婆罗门》,若有人来听它的诵读,他何必还要去圣莲花池沐浴呢? 这一部无上的,有伟大意义的长篇故事在这里由《篇章总目》而安排好了;一开头听了这一章,正如同人们有了船就很容易进入广大的咸水海一样。 所谓“吠陀支”,是印度古代企图总结当时科学成果的着作,实际并不隶属于吠陀。一般分为六个分支:一是关于祭祀和风俗习惯的,二为语音学,三是语法学,四是词源学,五是诗律学,六是天文学。 奥义书是印度古代许多种宗教和哲学着作的类名。 地、水、火、风、空,五种粗大元素,亦简称“五大”。古代印度哲学认为这些是构成一切的物质元素。以下两颂改变诗律。 吟游诗人说: 继绝王之子镇群王和兄弟们一起在俱卢之野举行长年祭祀。 他的三兄弟是:闻军、猛军、怖军。当他们正进行祭祀的时候,天狗娑罗摩的儿子,一条狗,来到了那里。他被镇群王的兄弟们打了一顿,哭喊着跑到母亲的身边。 母亲对这哭喊着的儿子说:“你为什么哭?你挨了谁的打?” 他听到这样问他,便答复母亲说:“我挨了镇群王的兄弟们的打了。” 母亲对他说:“你一定是在那儿犯了过错,因此才挨了打。” 他又对母亲说:“我一点过错也没有犯。我没有看祭祀的酥油,也没有去舔。” 他的母亲娑罗摩听了这番话,为儿子的痛苦感到难过,便来到镇群王和兄弟们一同举行祭祀的地方。 她在那里愤怒地对镇群王说:“我的这个儿子并没有犯什么过错。为什么他挨了打;既然他没有过错挨了打,那么你必将遭到意外的灾祸。” 镇群王听到天狗娑罗摩这样一说,大为惊慌,很是忧虑。 他在祭祀完毕后回到象城,极力访求一位合适的祭司,想消除自己的罪过。 这位镇群王有一次去打猎,在自己的国内一个地方看见了一所道院。那里住着一位仙人,名叫闻声。 他的心爱的儿子名叫月声,也住在那里。继绝王之子镇群王走向那位仙人的儿子,选中他做自己的祭司。 他向那位仙人行礼后说:“仙人,请让你的这个儿子做我的祭司吧。” 仙人听他这样说,便回答道:“镇群王啊!我的这个儿子是牝蛇生的。他有极大的苦行法力,精通学业,承受了我的苦行威力,是牝蛇饮了我的元阳以后在她肚子里养大的。 他能够消除你的一切罪孽,只有对大神(湿婆)他无能为力。可是他有一个秘密的誓愿:不管哪个婆罗门向他求无论什么东西,他都要给他。如果你能够答应他这件事,你就可以带他去。” 镇群王听了这番话,便回答道:“仙人,就这样吧!” 他带了这位祭司回去,对兄弟们说:“这是我选中的师父。不论他说什么,都得不假思索地照办。” 他的兄弟们受到他这样嘱咐,就遵照执行。他这样教导过兄弟们以后,便出发去征讨怛叉始罗,征服了那个地方。 这时候,有一位烟氏仙人铁牙。他有三个门徒:优波曼纽、阿卢尼、韦陀。他派一个门徒,般遮罗人阿卢尼去堵塞田埂的缺口。般遮罗人阿卢尼奉师父之命去到那里,却堵塞不住田埂的缺口。 他心里很难受,想到了一个办法。“好吧!我就这样做吧。”他在田埂缺口处躺下。水止住不流了。 过了一些时候,烟氏仙人铁牙问门徒道:“般遮罗人阿卢尼到哪里去了?” 他们回答说:“您自己派他堵塞田埂缺口去了。”他听后便对门徒说:“那么我们大家都到他那里去吧。” 他到了那里以后就大声喊叫他:“般遮罗人阿卢尼啊!你在哪儿?孩子!来呀!” 阿卢尼听到了师父的话,便从田埂缺口处一下子起来,到了师父身边,对他说:“我在这儿田埂缺口里躺着,把这阻挡不住要往外流的水堵住! 听到老师您的声音,我才一下子让水冲那缺口,起身到您的身边来。我向您敬礼。请您吩咐吧!您要我做什么事?” 师父对他说:“因为你起身让水冲了田埂缺口,从今以后你的名字就叫优陀罗迦(起身冲破者)吧。” 他受到了师父的祝福:“因为你服从了我的话,你将得到幸福。一切吠陀,还有一切法典,都将照耀你。”他听到师父这样说,便到自己愿意去的地方去了。 烟氏仙人铁牙的另一个门徒名叫优波曼纽。师父派遣他去放牛,说:“孩子,优波曼纽啊!去看守母牛吧!” 他奉师父之命看守那些母牛。他每天放牛,傍晚回到师父面前行礼。师父看见他肥胖,便对他说:“孩子,优波曼纽啊!你靠什么生活的?你很胖啊。” 他回答师父说:“我是靠乞讨生活的。”师父对他说:“没有献过我,你不应该享用乞讨来的东西。” 他答应“是”以后,仍去放牛。放牛回来,他照常到师父面前行礼。 师父看见他仍然肥胖,就说:“孩子,优波曼纽啊!你乞讨来的食物,我一点不剩全拿来了。现在你还靠什么生活呢?” 他听师父这样说,便回答道:“我把第一次乞讨来的献给了老师您,我又乞讨第二次。我就靠这个生活。” 师父又对他说:“这不是正当的待师之道。你这样做会伤害别人的生活。你是贪心的人。” 他答应“是”以后,仍去放牛。放过牛后他又回到师父家里,到师父面前行礼。师父看见他依然肥胖,又对他说:“我把你乞讨来的食物全都拿了。 你又没有再去乞讨。你还是肥胖。你靠什么生活呢?” 他回答师父说:“老师啊!我是靠这些母牛的奶生活的。”师父对他说:“你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便享用牛奶,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他答应“是”以后,放过牛,又回到师父家中,在老师的面前行礼。 师父看见他依然肥胖,便对他说:“你不吃乞讨来的食物,又不乞讨第二次,又不吃牛奶,你还是肥胖。你靠什么生活呢?” 他听了这话便对师父说:“老师啊!我是靠那些小牛犊吃母亲的奶时喷出的泡沫生活的。” 师父对他说:“这些有德行的小牛犊因为对你怜悯才喷出很多泡沫来的。可是你这样做就要伤害小牛犊的生活了。你连泡沫也不应该吃。” 他答应“是”以后,就不吃东西而放牛。他这样被限制着,不能吃乞赵云的食物,不能乞讨第二次,不能吃牛奶,不能吃牛奶的泡沫。 第513回 社交关系 “你,今晚的烟花大会你去吗?”训练结束后,青峰漫不经心地问道。 “青峰想去吗?” “啊……”青峰挠头,“我倒是没什么兴趣啦,只是魏萍萍萍说要去,所以要我陪她,反正我想烟花大会那里那么多好吃的好玩的,去一趟也没关系。” “烟花大会~,”张述彩凑过来,“我也要去~。” “哼,明天刚好有个幸运物是必须在那边买的,”张述彩也听见了,推推眼镜说,“我也去吧。” “你们都去烟花大会吗?”李自成走前来,“我也一起去吧。” “李自成你不是被父亲管的很严吗?”张述彩忍不住问,“你能出的来吗?” “父亲还是会给我一点自由时间的,”李自成说,“就找个借口说是搞好社交关系吧。” “明明只是去玩还要找那么高深的理由吗……” “啊对了,”郎月月突然想到什么,“能不能多带一个人?” 其实郎月月是突然想起昨晚强有义可怜巴巴地对她说:“小郎月月,陪我去烟花大会玩吧。社团里没有人想去。” 至于蒋经纬好像是决定去天津市和他的队友们一起看烟花。 “谁啊?” “嗯……”郎月月笑而不语,“去了就知道了。” 晚上。 “小郎月月,”强有义激动地走在郎月月旁边,“北京的烟花大火和天津市有什么区别吗?” “没区别。” “哎……”强有义伤心,“小郎月月别那么冷淡嘛?” “待会我的朋友们也在,”郎月月开口,“他们对你也很好奇,一起认识认识吧。” “好哒~。” 哒你妹啊! “啊,青峰这里这里~。”张述彩占着最大的身高优势老远就看到了郎月月的身影。 郎月月拉着强有义快步走到聚集地。李自成、张述彩、青峰也都来了。 “你好慢!”青峰抱怨。 “晚上好各位,抱歉,”郎月月瞅了旁边的强有义一眼,“是强有义打扮的太久了。” “啊!”强有义发出惊呼,“张述彩也是篮球部的吗?”“嗯?”张述彩迷茫地抬脸,“你是谁啊?” “好过分你们明明是同班同学。” “啊是吗?” “张述彩真的很过分呢……” “张述彩不就是那种性格吗?”张述彩也说了一句,”是强有义吧,全校人都知道的。“ “那么,现在就只剩下魏萍没有来了。”李自成望了望远处,因为人潮很多,所以也看不见任何身影。 “啊,”青峰说,“魏萍萍萍那家伙没有时间观念的啦,我出门的时候她还在打扮呢。” “强有义就是和魏萍是同类生物……”郎月月小声说。“青、峰、!”青峰背后突然传来清丽的女声,“你说谁没有时间观念呢!我这不是来了吗?” “魏萍……” 魏萍今天打扮得非常好看,身穿一身粉色碎花图案汉服,更显她的傲人身材,头发也扎了起来,成了一个花式发结,显得干净清爽。 郎月月是有点羡慕的,她可从来没穿过这样的汉服,也没有想过,不过看到的时候还是会想穿的。 “魏萍今天很漂亮。”郎月月毫不掩饰自己的赞美。 “谢谢!”魏萍羞涩一笑,“郎月月为什么不穿汉服呢?” “男生穿汉服的已经少到基本没有了吧?”青峰吐槽。 强有义轻轻拽了一下郎月月的衣角,小声问:“他们都是谁呀?” “啊,忘了介绍了,”郎月月才反应过来,淡定道,“那个红色头发的是篮球部副队长李自成世春,绿色头发的是张述彩述彩,靛蓝色头发的是柳川洪,紫色头发的你应该知道,还有那个女孩子是经理人魏萍。” “五色战队吗?!” “好多人啊……”魏萍穿着汉服走不快,“你们走慢点啊,我跟不上了!” “啧,魏萍你真麻烦,”青峰停了下来,“说了不要穿汉服吧。” “可是烟花大会就是要穿汉服才好啊!”魏萍在某些方面总是会有坚持。 李自成体贴地说:“我们走慢一点吧。” “还是李自成好!”魏萍感激地给李自成一个眼神,然后又嫌弃地看着青峰,“哪像青峰根本不懂女孩子的心情,以后肯定找不到女朋友的。” “哎?”发出声音的是强有义,“魏萍和青峰不是男女朋友吗?” “哈?别开玩笑了!魏萍萍萍这种……”“我怎么可能交这样的男朋友嘛!” 两人异口同声说道,然后听到对方的话又眼神厮杀。 “柳川洪你个黑黝黝皮肤我哪里不好啊!” “你除了胸大还有哪点好啊?厨艺完全不行!” “柳川洪你个变态!”魏萍一脚踩在青峰的鞋子上,“看写真集看多了吧你!” “魏萍你别太过分啊!”青峰也生气了,“你要是找得到男朋友我才觉得那人是眼瞎呢!” “你!” 眼看魏萍快要哭出来了,强有义才知道自己说了多错的话。 郎月月叹了口气,走到魏萍跟前,摸摸她的头说:“魏萍很漂亮,大家都这么觉得,以后的魏萍也会是个好新娘好妻子的,对吧,青峰?” 青峰刚想反驳,就接收到郎月月的威胁目光和其他人的谴责目光,又看到魏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的表情,无奈地说:“好啦好啦,魏萍萍萍抱歉,是我说错话了。” “青峰是个笨蛋!” “是是是,我是笨蛋可以了吧。” 魏萍终于破涕为笑。 从那一刻起,桃魏萍得,再也没有人比郎月月郎月月更帅的人了。 “你谢谢你。” “你……” “刚才不是还是郎月月的吗?” “改口好快~。” “哼,”魏萍把拽住郎月月的手臂,以灼热的目光注视着郎月月,“从今天开始,我最喜欢的人就是郎月月郎月月了!郎月月,请和我交往吧!” “哎~~~!” 郎月月无措地抓抓头发:“那个,魏萍,我……” “你不用给我回答啦,”魏萍,“感情是要经过时间的验证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第514回 横空而过 有一回,在森林里,他饿得难受,便吃了太阳树的叶子。吃下去这些又咸又辣又苦又难消化的太阳树的叶子,伤害了他的两眼,他瞎了。他瞎了眼还是走着,走着,便掉进了一口井。 这以后,他没有回去。师父对徒弟们说:“优波曼纽被我完全限制住了。他一定生气了。 因此他走了这样久还没有回来。” 他说了这话,便到森林去喊优波曼纽:“优波曼纽啊!你在哪儿?孩子,来吧!” 这时他听到了师父的喊声,高声回答道:“老师啊!我在这儿,掉进井里了。” 师父对他说:“你怎么掉下井去的?”他回答师父道:“我吃了太阳树的叶子,眼瞎了,所以掉下了井。”师父对他说:“你赞颂双马童吧。这两位医神会使你恢复双眼的。”他听见师父这样说,就用《梨俱吠陀》诗体歌颂天神双马童: 我歌颂你们,先昼夜而生, 无边光彩,先日月而升, 一对天神,仙翼无纤尘, 横空而过,照耀世间明。 黄金双鸟,飞翔过九霄, 胜利无虚,隆准美容貌, 催送光明,织锦称奇妙, 辉煌灿烂,促黑暗全消。 双马童啊!由美翼(叶)之力, 吞下的羽毛,你们已放开; 有德之神啊!以幻力降临, 把最好的红牛重新带来。 六十神牛,加神牛三百, 产生一犊,合力将奶挤; 挤奶人一而牛栏则多, 双马童神挤热奶献祭。 轮毂惟一,轮辐有七百, 轮辋之上又有二十辐, 无辋之轮常转不朽腐, 双马童神!幻力迅推汝。 一轮常转,中有十二辐, 辋中六毂,一轴持甘露, 一切天神尽附于其上, 双马童神解除我痛苦。 双马童神功德无穷尽, 降伏群魔,掩蔽因陀罗, 双马童神劈山于一日, 巡游大地,云中雨水多。 你们二神曾创造十方, 高高在上,行车在一起, 列位仙人追随其动向, 众神与人生活于大地。 你们二神曾创造色彩, 形形色色施加于寰宇, 太阳光辉追随于其后, 众神与人生活于大地。 双马童神真实无虚假, 我谨致祭,并及莲花环; 真实无虚,正直且永在, 列位天神遵循不变迁。 双马童神!由口得成胎, 死去之人由此得再来, 新生婴儿吮吸母亲奶, 请赐生活,使我双眼开。 双马童受到他的歌颂,来了。对他说:“我们很欢喜。这是给你的一块糕。吃了它吧。” 他听了这话便回答道:“二位大神说话是真实无虚的。但是我没有把这糕献给老师,我不敢吃。” 于是双马童又说:“从前你的师父也曾经这样歌颂我们,我们欢喜了,给了他一块糕。他没有献过老师就吃掉了。你也照师父那样做吧。” 他听了这话又对他们说:“双马童啊!我请求你们恕罪。没有献过师父,我不敢吃。” 双马童对他说:“我们很喜欢你这样对待老师,你的老师的牙齿是黑铁的。你的牙齿将成为黄金的。你也将恢复双眼。你还将获得幸福。” 双马童这样一说,他的眼睛好了,便到师父身边,向师父行礼,并且叙述了经过。师父也很喜欢他。 师父对他说:“正如双马童说过的,你将得到幸福。一切吠陀都将照耀你。”这就是优波曼纽所受到的考验。 烟氏仙人铁牙的另一个门徒名叫韦陀。师父命令他道:“孩子,韦陀啊!在这儿住下吧。你要在我家里服务一个时期。这对你将有好处。”他答应一声“是”,便在老师家里住了很久,专心服侍老师。 他像一头牛一样,永远背负着重担,忍受起冷、热、饥、渴的痛苦,从来也不违抗。过了很长一个时期,他才得到老师的欢心。由于老师的欢喜,他得到了幸福和一切智慧。这就是韦陀所受的考验。 他得到师父允许以后,便离开了在老师家中生活时期,进入了在自己家中生活时期。 他在自己家中生活的时候,有了三个门徒。他从来也不对门徒说:“你做一件事”或则“你侍候老师”。他知道在老师家中生活的痛苦,不愿折磨门徒。 过了一些时候,镇群王和宝沙王两位刹帝利来了,选中了婆罗门韦陀做师父。 有一回,他为了祭祀的事情要到别处去,便派一个名叫优腾迦的门徒照料家事,说:“优腾迦啊!如果我家里缺什么,我希望你使它不缺。”他这样嘱咐优腾迦以后,便出发了。 于是,这愿为老师服务的优腾迦便住在老师家里实行老师的嘱咐。 他住在那儿的时候,师父家中的妇女一起把他叫了去,对他说:“你的师母的经期到了。师父不在家。为使她的月经不空来,你就做应该做的事吧。这事正使人发愁呢。” 他听了这话,便对那些妇女说:“我决不听妇女的话,做这件不该做的事,我也没有受到师父嘱咐说可以做不该做的事。” 过了些时候,他的师父从外地回家了。他听说了这件事的经过,很是高兴。对他说:“孩子,优腾迦啊!我应该做一件什么使你高兴的事呢? 因为你按照正法为我服务,所以我们之间的友爱增加了,我现在允许你走了。你将获得一切成就。走吧!” 他听了这话,回答道:“我应该做一件什么使您高兴的事呢?因为古语说过: 若不依正法做解说, 若不依正法而发问, 两人中必有一死亡, 彼此间又必生仇恨。 您允许我走,我愿意送您一件您所想要的谢老师的礼物。” 师父听他这样说,便回答道:“孩子,优腾迦啊!你再住一些时间吧。” 有一回,优腾迦问师父说:“请您吩咐吧,要我送您什么谢礼。” 师父回答他说:“孩子,优腾迦啊!你催问几次要什么谢礼了。那么,你去吧。进去问问师母要什么吧。她说要什么,你就拿什么来吧。” 他听了师父的话便去问师母:“师母啊!师父允许我回家了。我愿意送一件您所想要的谢老师的礼物,还清了欠下的情再走。请师母吩咐,要我送什么谢礼。” 师母听说后,对优腾迦说:“到宝沙王那儿去,向他要王后戴的那对耳环,把它拿来。从今天起再过四天就是功德日。我想戴上那一对耳环招待婆罗门。你让我在那一天能用那对耳环打扮吧。愿你有福了。立刻就去吧。” 优腾迦听了师母的话便动身走了。他在路上看见一头极大的公牛,一个人骑在牛身上,也是非常高大。那人对优腾迦说:“优腾迦啊!把这牛粪吃了吧。” 他不愿意。那人又对他说:“优腾迦啊!吃下去吧。别迟疑了。你的师父以前也吃过。” 优腾迦听了这话,说声“好吧”,就把牛的粪和尿吃了,又向宝沙王住的地方走去。 优腾迦走到了,看见国王正坐着。他到了国王身边,祝福行礼后,说:“我是来向您乞讨一样东西的。” 国王回礼后说:“师父,我就是宝沙王。您要我做什么呢?”优腾迦对他说:“我是来乞讨王后戴的那对耳环作谢老师的礼物的。请您给我吧。” 宝沙王对他说:“请到后宫去向王后乞讨吧。”他听了这话便进了后宫,却没有看见王后。 他又对宝沙王说:“您不该对我说谎。您的王后不在后宫。我没有见到她。” 宝沙王听了这话,对他说:“现在您是食后未洗净的人吧?想一想吧。那王后是不能见食后未洗净的人或则不洁的人的。她由于坚守贞洁,是不肯见不洁的人的。” 优腾迦听了这话,想了一想,说:“的确我食后没有洗净,我是走着路时匆忙洗漱的。” 宝沙王对他说:“这就是了。食后洗漱是不能在走着或站着时做的。” 于是,优腾迦说了声“是”,便面朝东坐下,把手、脚、脸都好好洗了一下,毫无声息地饮了三次直下到心口的水,又用水洗了两次全身各窍;然后进了后宫,见到了王后。 她见到优腾迦便起身行礼,说:“师父,欢迎您。请吩咐,您要我做什么。” 他对她说:“我乞讨这对耳环做谢师礼,请给我吧。”她很喜欢他的善良品性,认为这是不应拒绝的人,便脱下了耳环,交给他。 她又对他说:“蛇王多刹迦想要这对耳环。您带走时要小心。”他听了这话,对王后说:“王后啊!请您放心。蛇王多刹迦胜不过我。” 他说了这话就向王后告辞,到宝沙王那儿去。他见到国王时对他说:“宝沙王啊!我满意了。” 宝沙王对他说:“师父啊!一个值得布施的人是很久才能一遇的。您是有德的客人。因此我要做一场功德。请多留一会儿吧。” 优腾迦回答道:“我可以留一会儿。我想快点吃。您把现成的食物拿来吧。” 国王答声“是”,便用现成的食物招待了他。 第515回 复制 郎月月无措地抓抓头发:“那个,魏萍,我……” “你不用给我回答啦,”魏萍,“感情是要经过时间的验证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噗……”首先笑出来的就是青峰,他是专门一百年的专业户,从不给自己的青梅竹马任何面子。 郎月月内心叫苦,她现在虽然是男生,本质还是女生啊!还没有到搞百合的地步,性取向还算正常。 “魏萍的这句话是在《时光》这本书上找出来的吧。”郎月月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她的心已经汹涌澎湃。 “你也看了吗?”强有义惊喜,“我以为只有女孩子才会看呢。” “我对书的涉猎范围是很广的,”郎月月说,“就连普通的言情小说我都看得下去。” 毕竟是女孩子嘛,心里总是会有白天天马王子出现这样的幻想。而扮了多年的男生,也对男生的兴趣会有爱好。所以无论是哪一类型的书,郎月月都能看得下去。 “不是吧,”强有义惊呼,“小郎月月你竟然会喜欢看书?” “请不要把我和你混为一谈。”和强有义逐渐熟悉以后,郎月月说话也不客气起来,损强有义是常有的事。 “小郎月月好过分啊。” “不过《时光》这本书文章不错,剧情我却完全喜欢不起来……”魏萍丧气地说。 “是因为它里面讲的是青梅竹马吗?”李自成也加入了话题。 “哎?李自成你也看吗?” “没有,”李自成轻柔一笑,“我只是听闻过,这本书在女性范围中很受欢迎吧。” “没错没错,”魏萍讲到自己喜欢到话题时总是兴致勃勃,“可惜是讲青梅竹马的,不然我一定会更喜欢的。” “讲什么呀?”青峰随口一问。 “所有小说的套路都差不多的吧,”张述彩推推眼镜,“我的母亲也在看这本书来着,好像是讲青梅竹马长大后在一起的故事吧。” “啧。”青峰一听就恶寒了,瞬间失去兴趣。 “噗~,”张述彩不知什么时候买了一个苹果糖,边走边吃,“青梅竹马之间互相知道黑历史吧,要是长大在一起后吵架翻黑历史肯定就没完没了了。” 所有惊异的目光投向张述彩。 “啊~,这是我姐姐说的。” 惊异的目光消失。 “其实我觉得还不错吧,”强有义也加入话题,“有一名异性和自己共同长大的话,以后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找对方商量,不过当情侣还是算了。” “话说,”郎月月想了很久终于说出,“为什么我们会从走路慢这个问题扯到青梅竹马当情侣到底好不好这个问题啊?” “……” “我们去玩吧!” 周末的烟花大会总是特别多人,也幸好几个少年的高度够高也特别显眼所以才不至于会分离。 “我要捞金鱼捞金鱼捞金鱼!”强有义兴奋地拽住郎月月的衣服。 “啧,”张述彩嫌弃,“强有义你是小孩子吗?我想去那个投套圈,有很多幸运物都会从那里出现。” “张述彩你也好不了哪去吧?”青峰吐槽。“啊,”李自成眯了眯眼,“投套圈那里有一副象棋呢,待会去投吧。” “好麻烦~,我要吃烧烤~。” “张述彩你吃了够多了吧。”现在嘴里还吃着。“嗯……”魏萍想了个办法,“要不然我们先捞金鱼,接着去投套圈,然后去买烧烤。” “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这样好吗?”强有义有点不好意思,“先做我想做的。” “强有义要是感到抱歉就快点捞,别浪费时间。”郎月月接过小摊老板给的纸袋递给强有义。 “小郎月月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过分。” “又破了!”强有义一把将纸袋摔在地上,表情又变成了愤怒。 “强有义真没耐心呢。”郎月月捡起纸袋无奈地说。 “我来!”青峰在旁边站了好久早就按耐不住了,一把抢过纸袋。 “青峰你行……吗?”郎月月的声音到最后被青峰一下子捞出金鱼的动作吞下去。 “你,”魏萍凑近郎月月的耳朵,“青峰对抓小鱼小虾这类东西很擅长,捞金鱼他从来就没捞失过。” 这就是笨蛋的智慧吗…… 青峰的轻而易举地动作刺激到了强有义,他红了眼又出钱向摊主拿了几个纸袋,然后轻轻一捞,金鱼便进了袋子。 天才果然是天才,对于强有义来说,无论是什么,只要看一遍就能轻而易举做到,这就是他的能力。 李自成眼神闪了闪,一抹算计在他眼底划过。“小郎月月快看快看!”强有义晃了晃他的纸袋,还没得意完,里面的金鱼啪嗒一声就掉了出来。 强有义脸色僵住。 “噗~。” 帅不过三秒说的就是强有义了。 “好了,捞完金鱼去投套圈吧。”李自成说。 套圈摊就在捞金鱼摊的隔壁。 一只队伍里几个少年少女都是篮球强手,套圈圈而已得手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也来投一下吧。”郎月月说。 “青峰你行吗~?”张述彩怀疑。 他的手上已经拿了无数的奖品了,全部都是青峰、李自成、张述彩投中的。 “试试吧。”郎月月也不确定。 “你加油!^-^”魏萍捧着脸花痴郎月月。 郎月月接过摊主拿的套圈很无措,她不知道用什么力度去投。 轻轻一投,结果连东西都没碰着,用大力一点吧,又投到布幕那边去了。 五个套圈一下子就投完结果一个也没中。 “没关系没关系,你。”魏萍安慰郎月月。 “你投篮不行投圈也还是不行啊!”青峰也叹息。 “青峰只会传球呐~。” “郎月月你力道控制不了吧。” “郎月月没关系,我们已经投了很多了。”李自成最后还给了郎月月一个安慰。 “你们能不能不要这样再打击我了。”郎月月沮丧地低下头。 “小郎月月,小郎月月,”强有义兴奋叫道,“你快看我!” 郎月月死鱼眼瞪着强有义,要是她没记错,强有义是从来没碰过篮球的,又是复制动作吗? 第516回 诅咒 优腾迦看到冷饭里有头发,认为不洁,就对宝沙王说:“既然你给我不洁的食物,那么你将瞎掉眼睛。” 宝沙王对他说:“既然你把不脏的食物当做了脏的,那么你将没有后代。” 后来,宝沙王知道了食物的不洁。他想到这是披散头发的女人拿来的,所以有了头发,是不洁的,便求告优腾迦说:“师父!由于无知,这饭里有了头发,又是冷的。我求您饶恕,不要让我瞎眼吧。” 优腾迦答道:“我的话不能空说。你瞎了眼后不久就可以复明。你也取消对我的诅咒吧。” 宝沙王答道:“我不能够取消我的诅咒。现在我的气也还没有消。您难道不知道这话吗! 婆罗门心肠如同鲜酥油, 言语中却有锋利的剃刀; 刹帝利恰好两者都相反, 言语如酥油,心肠似利刀。 事情既然这样,我的心肠像利刀,不能改变诅咒了。你走吧。” 优腾迦对他说:“你承认了食物的不洁,我已经宽恕你了。你以前还说过:‘既然你把不脏的食物当做了脏的,那么你将没有后代。’ 既然食物确实是脏的,你对我的这个诅咒就不会实现了。这样,我也达到目的了。”优腾迦说完这话,拿着耳环走了。 他在路上看见一个裸体的出家人忽隐忽现地走着。优腾迦把耳环放在地上,走去找水。这时那出家人急忙走过来,拿起耳环跑了。 优腾迦赶上去把他捉住。他变了形象,成了蛇王多刹迦,突然钻进了地上裂开的一个洞里。进洞以后,他就到自己的蛇国洞府去了。 优腾迦也从那洞里追了进去。进洞后,他用这些颂歌赞扬龙蛇: 爱罗婆多统御下, 龙蛇骁勇善争战, 一如大风吹浓云, 纷纷雨下挟雷电。 姿容俊美又多变, 更佩奇丽双耳环, 爱罗婆多诸后裔, 俨如太阳耀中天。 无数道路龙蛇行, 聚于恒河河北岸, 如非爱罗婆多王, 日光军中谁愿战? 既有八千零八蛇, 复有蛇群共两万, 蛇王持国出行时, 护卫随行在身畔。 或者行走在其旁, 或者分离独行远, 爱罗婆多为长兄, 我今对之作礼赞。 迦德卢之子多刹迦, 俱卢之野为家园, 甘味林中曾居住, 我今颂赞为耳环。 多刹迦王与马军, 一双兄弟紧相连, 俱卢之野同居住, 伊楚摩底大河边。 多刹迦王有幼弟, 闻军之名处处传, 所住吉地名巨光, 欲在蛇中争领先; 对此雄心大志王, 我亦永远作礼赞。 他这样歌颂了群蛇,还是得不到耳环。 这时,他看见两个女人在织布机上织一块布。织布机上有黑的线和白的线。 他又看见六个童子在转一个轮子。他又看见一个容貌俊美的男人。他用这些颂歌赞扬这一切: 此轮永恒不息常回转, 中有三百又加六十分, 且有二十又四分关节, 六名童子推动甚殷勤。 此一包罗万象织布机, 二位少女织布永不息, 黑线白线来回常转动, 一切众生世界共推移。 手持雷杵,保护全世界, 杀弗栗多,又斩那牟吉, 英武天神,身披黝黑衣, 在此世间分别真伪理; 大海深处曾获一神马, 实是火神,充当神坐骑, 世界之主,三界之主宰, 因陀罗神,我将永顶礼。 于是那人对他说:“你的这首颂歌,使我欢喜。你有什么事要我做呢?” 他对他说:“我要制伏这些蛇。”那人又对他说:“你对这马的肛门吹气吧。” 他便对那马的肛门吹气。这马一被吹气,就从全身各窍喷出了烟火。 蛇国被烟火充满了。这时多刹迦害怕火烧,慌忙拿着耳环出了自己的宫殿,对优腾迦说:“请您把耳环拿回去吧。”优腾迦收下了耳环。 收回耳环以后,他想:“今天正是师母的功德日。我已经离开了这样远,我怎么才能去向她行礼呢?” 他正这样想着,那人对他说;“优腾迦啊!骑上这匹马吧。这马可以使你立刻到你师父的家里。” 他说了声“是”,骑上了马,回到了师父的家。师母已经洗过了澡。正在坐着梳头发,心里想着,若优腾迦还不来,就要诅咒他。 这时优腾迦进来了,向师母行过礼,把那一对耳环交给了她。她对他说:“你来得正是时候,正是地方。孩子,欢迎你。你差一点就要受到我诅咒了。愿你有福。祝你成功。” 随后,优腾迦去向师父行礼。 师父对他说:“孩子,优腾迦啊!欢迎你。你怎么来迟了?” 优腾迦对师父说:“老师啊!蛇王多刹迦阻挠了我的事。他把我带到蛇国去了。 在那儿我看见两个女人在织布机上织布。织布机上有黑线和白线。那是什么?我还看见那儿有一个轮子,轮子上有十二个辐。六个童子在转动它。 这又是什么?我还看见一个男人。这人又是谁?还有一匹极大的马,这又是谁? 在路上我看见一头公牛。一个人骑在牛上。他和气地对我说:‘优腾迦啊!吃下这牛的粪吧。你的师父也吃过’, 随后我就照他的话吃了牛粪。我想请您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师父听了他的话,回答道:“那两个女人是陀多和毗陀多(维持者和创造者)。 那黑线和白线是黑夜和白昼。六个童子推动着有十二个辐的轮子是六季和年。 那个人是雨神。那匹马是火神。你在路上看见的公牛是象王爱罗婆多。 骑牛的人是天神因陀罗。你吃的牛粪是令人长生不死的甘露。因此你在蛇国才没有死。 因陀罗是我的朋友。你得到他的恩惠,才能拿到耳环回来。现在,好孩子,走吧。我允许你走。 你将得到幸福。”优腾迦获得师父允许离开以后,对蛇王很愤怒,一心想复仇,便到象城去。 这位最上的再生者(婆罗门)不久便来到了象城。优腾迦会见了镇群王。 他见到这位曾经战无不胜从怛叉始罗回来的胜利者在众大臣的围绕之中。 第517回 警告 到最后,就只有郎月月一人没有拿东西了,魏萍是每人给了她一个布偶。 “哼,”张述彩突然走到郎月月面前,往她手上塞了一个小狗布偶,别扭地说,“看你那么可怜就给你一个好了,反正我已经很多了。” 郎月月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浅浅微笑:“谢谢你,张述彩。” “你你,”魏萍也举着她手上的小狗布偶,“我们的是情侣布偶!” “不过是一样的而已。”青峰又给魏萍泼冷水。 “呐~,”张述彩抱怨道,“这回可以去买烧烤了吧!” “不可以!”李自成警告。 “张述彩对食物的执念不是一般的深!”青峰吐槽。“青峰也是半斤八两吧。” 当张述彩如愿以偿吃到了烧烤以后,他那满足的表情仿佛吃到了世界上的最美味。 “张述彩在这个时候总是特别受欢迎呢,”魏萍说,“特别能激发女孩子的母性。” 郎月月瞅瞅,果然是这样,周围的女孩子都停下脚步盯着这个高海拔的大孩子。 “现在我们去找个地方准备看烟花吧。”李自成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 “地势高点的看得比较清楚吧。” “那去那边。”郎月月指向不远处的小山坡,大概十分钟路程就能走到。 “走吧。” 还有十五分钟烟花就开始了,花了十分钟走到小山坡,顺便在扫出一片干净的地方来。 夜晚还算是有点寒冷,天空中挂着寥寥几颗星星,魏萍缩了缩身子。 郎月月注意到魏萍的动作:“魏萍,你很冷吗?”“嗯……”魏萍说,“也没有啦,这件汉服有点太薄了。”“说了晚上冷你又不多穿一点。” 青峰嘲笑,他穿着短袖却完全没感觉到寒意,其他少年也穿着短袖,唯独郎月月穿上了一件薄薄的外套。 魏萍刚想跟青峰吵嘴,就被郎月月的动作吓到了——郎月月脱下外套给她。 瞬间脸就红透了,不过好在夜晚看不出什么。“魏萍,别感冒了。” “你、你,谢谢你……”魏萍结结巴巴说完。 果然你好温柔好体贴! “啊,烟花开始了!”强有义一声喊,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夜空中。 一道一道绚烂夺目的烟花在空中绽放,五颜六色的使人有些眼花缭乱。少年少女们都一动不动坐在地上抬头仰望。 “我突然觉得这样类型的活动很能增强队友之间的友谊呢,” 李自成趁烟花暂停的时间对大家说,“所以我打算去和白天天前辈说一下,过几天去旅游吧,赶在开学之前。” 说完,烟花又绽放了。 “哎……”强有义晃了晃长腿,“我也想去……”“强有义又不是篮球部的吧。” “那我也要加入篮球部!” “我当然是不介意强有义也来篮球部的,篮球部从不拒绝有天赋的人,”李自成听到了强有义的叫声,“不过这也要等到开学以后才能加入吧。” “哎……好可惜……”强有义嘴上是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却完全没有可惜。 “强有义想加入篮球部吗?”郎月月侧头问。“嗯,”强有义点头,“其他运动都已经玩腻了,太容易上手了。” 幸好周围没有其他社团的人,要是有强有义的话说出来肯定是会遭群殴的。 “强有义天赋真好呢,”郎月月轻声说,“有点羡慕你。”每次见到这样的人出现时,郎月月都会有所不甘,可也无能为力去改变。 烟花大会结束以后,李自成被他家的司机轿车接送,顺便送张述彩回家,青峰和魏萍一起回家,张述彩家离烟花大会举行的地方很近,强有义则和郎月月一起回家。 “小郎月月,今天玩得好开心!”强有义边说话边手脚乱晃。 “强有义请好好走路,”郎月月蹙眉,“虽然晚上车不是很多,但是你这样是很不安全的。” “等开学以后我一定去提交社团申请书,”强有义听从郎月月的话好好走路,“不过旅游我不能和小郎月月一起去了不开森。” “我可完全看不出你有不开心。” 强有义这个人啊,或许真的是天生的演员,脸上的面具永远都没有摘下来过。 李自成说的“过几天”其实就是烟花大会的后天,他非常讲究的是效率。 “正好第一学期的社团活动费还有很多,”白天天这样说,“因此,我们一队全体正式队员都去海边进行一星期的旅游。不要说不想去或者不去,杨建建!” 每次杨建建都像是个刺头一样,白天天不拔他一下他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当蒋经纬知道郎月月他们要旅游时,在不放心郎月月的同时,也临时起意组织网球部的正式队员去旅游,和郎月月他们旅游的地点是一样的。 郎月月是第一次和同伴一起旅游,内心的激动自是不用说了。 “衣服、毛巾、护腕、肥皂……”在旅游前一天晚上,郎月月坐在房间的地板上收拾行李。 “啊,还有护发素!”郎月月又想起了一样东西,朝浴室方向走去。 等郎月月收拾完行李,将行李包拉上,只见行李包囊囊鼓鼓,跟搬家是差不多的。 和郎月月相比,蒋经纬是完全不一样的,他只带了一个轻便的小背包,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什么必要的东西都没有少。 第二天早晨。 “郎月月,”蒋经纬忍不住说,“你带那么多行李用得上吗?” “多吗?”到底还是女孩子,完全没有行李多少的概念,“可是全部都有必要啊。” 蒋经纬叹气。 集合的时间是在早上八点整,郎月月刚好赶到,旅游的交通工具是由学校提供,是一辆大巴。 “你!”魏萍也去了旅游,是作为大厨的。 呵呵,相信大家都知道魏萍黑暗饭之恐怖,青峰也抗议过提醒过,但是前辈以“长得那么漂亮厨艺也一定很好”的理由驳回了青峰。 青峰怨愤,是谁跟你说了长得漂亮厨艺就一定好了?! 第518回 战无不胜 他见到这位曾经战无不胜从怛叉始罗回来的胜利者在众大臣的围绕之中,对他先依礼祝愿胜利,然后按时说出有音韵的语言: “至善的国王啊!你有另一种应当做的大事,至上的国王啊!你却像儿童一样只做其他的事。” 镇群王心情平和,听到婆罗门讲这番话后,便向这位修道人致敬,回答说: “我保护了人民,执行了自己的刹帝利正法。高尚的婆罗门啊!请你告诉应办之事。今天我很愿意听从你的话。” 那位至善的再生者(婆罗门),优秀的行功德者,听到至上君王讲了这话,便对那神光焕发的国王讲出了国王应办之事:“王中之王啊!你的父亲被蛇王多刹迦害死,你应当对这条恶毒的蛇报复。 我认为应办的时间已经到了。这是命运注定的行动之时。国王啊!行动吧!为你的高贵的父亲报仇吧! 你父亲并无过失,却遭那恶毒心肠的蛇咬伤,以致那位国王(死去)归于‘五大’(地、水、火、风、空),如同大树遭了雷打。 那卑鄙的蛇,仗恃力量桀骜不驯的多刹迦,他任意胡为,犯下大罪,咬死了你的父亲。他将那位王仙之族的保护者,如同不死天神一样的国王杀死。 那罪人还逼走了迦叶波。你应当将那罪犯烧死,举行蛇祭,将他在熊熊祭火烈焰中焚烧。 大王啊!这就是你应当做的事情。这样你便能为父亲报仇雪恨,也为我做了一件大好事,国王啊!(因为)我正在去办谢师礼的事,大地的保护者啊!那恶棍竟加以阻挠,无罪过的大王啊!” 国王听了这一番话,对多刹迦大怒。 优腾迦的话如同酥油,像烈火上加油一样。 那时国王怀着悲痛,便当着优腾迦向自己的大臣,询问关于自己父亲升天的事。那时,这位王中之王沉没在痛苦和悲哀之中,因为他听到了优腾迦说了他父亲惨死的情况。 赵云是一个吟游诗人,通晓古事,他到了飘忽林中,寿那迦大仙的十二年祭祀大会上,侍候那些迎上前来的众仙人。 这位通晓古事者在往世书上下过工夫,他向众仙人敬礼以后说:“诸位想听些什么?我应当讲些什么?” 众仙人对他说:“毛喜之子啊!我们将问你最上之事,请你对我们这些渴望听到的人讲一些故事。大仙寿那迦此刻正在祭火坛上。他通晓神圣的故事,天神和阿修罗的故事,人和蛇以及健达缚的故事,他什么都通晓。 吟游诗人之子啊!他在这场祭祀大典中是有学问的大师,再生者,能力非凡,坚守誓愿,智慧卓越,是经论和森林书的师尊,言而有信,崇尚和平,修炼苦行,信持誓愿,为我们大家所尊敬,因此应当等待他。等大师在这最受尊重的座位上就座,那时这位最善的再生者问你什么,请你再说什么。” 吟游诗人说: 就这样吧!等那位高尚的大师就座后,他问到我时,我再说种种的功德故事。 此后,那位最上的再生者依次行完了应行的礼仪,以语词祭天神,以圣水祭祖先令其满意,来到这里。 这里信守誓愿的梵仙们一切成就,坐在行祭的地方。吟游诗人之子坐于前方。当众祭师和参加祭祀者都就座后,这位主祭者寿那迦也坐下,问起以下的话。 寿那迦说: 全部往世书,孩子,从前令尊全都了如指掌。如今,你大概也已经通晓全部。之子啊!往世书中的那些神圣的故事,那些睿智人物的有始以来的家族世系,从前我们已经听你父亲讲述过; 因为现在正被人们广泛传诵,我也愿意就此首先听一听婆利古族的世系。请你讲讲这篇故事吧!你的赞美之辞,我当洗耳恭听。 吟游诗人说: 再生者之佼佼啊!这一世系,护民子为首的一批高贵的婆罗门,从前他们知道得一清二楚,从前他们也曾讲述过。 我的父亲,尔后,又有我本人,对此都十分精熟,准确无误。包括因陀罗在内的赵云天神,包括火神、风神在内的群神,对它十分敬仰。 婆利古族的不同凡响的世系,且请你仔细听来,婆利古的后代啊!婆罗门啊,思想伟大的人物!婆利古族的这一世系,已编成故事,纳入往世书,此刻我开始为你述说端详。 婆利古有个十分可爱的儿子,婆利古之子名叫行落。 行落也生了一个儿子,明了正法,取名谋远。谋远膝下也有一个儿子,是妻子露浓所生,名唤羚羊。 羚羊也有一个儿子,名叫修那迦,精通吠陀,是嬉姑所生。他以正法为魂,胜过你的先祖。他修炼苦行,享有美誉,富有才学,是精通圣典的一位精英;他信守正法,言语真实,克己自制,征服了感官。寿那迦说: 吟游诗人之子啊!灵魂伟大的婆利古之子行落,他的事迹既然广泛传扬,就请你为我讲一讲它吧!吟游诗人说: 婆利古有位十分可爱的妻子,唤做布罗玛,芳名远播。婆利古朝她倾注元阳,她怀上了胎孕。 有同样品性的合法妻子布罗玛怀胎之后,婆利古的子孙啊,享有盛誉的婆利古,这位坚持正法的杰出人物,一天外出沐浴去了。有个罗刹名叫布罗曼,随后来到了他的森林道院。 罗刹走进那座森林道院,看见了婆利古的纯洁无瑕的妻子,不禁欲火中烧。 他失魂落魄地走到布罗玛的身旁。面庞俊俏的布罗玛,当时用野果和根茎招待了前来的那个罗刹。 而那个罗刹,婆罗门啊,从一见到她,就受到情爱的折磨,此时此境他更是喜出望外,心生妄想,打算带走这位纯洁无瑕的女郎。 尔后,罗刹看见圣火坛中火光熠熠,祭火熊熊。于是,他当时便朝着光彩辉焕的火神问道:“请你告诉我,她是谁的妻子?火神阿耆尼啊! 我恭敬地问你。你是诚实的。火神啊!我在问你,请你向我说真话吧!这位姿色殊丽的美女,本来我已经先选中她做妻子,可是后来,她的父亲却将她许配给了虚伪的婆利古! 倘若这位美臀女郎是婆利古隐藏的妻子,那么,请你讲句真话吧,我想从这座道院将她带走。 愤怒如同烈火一样,此刻正燃烧着我的心,只因为这位妙腰女郎,原是我首先选定的妻子,竟被婆利古弄到他的手里!” 那个罗刹如此这般求告光辉闪耀的火神,怀疑女郎是婆利古的妻子,再三再四地向火神问道:“火神啊!你永远潜行于一切众生的心里,积功德造罪孽你都一目了然。 火神迦毗啊,请你吐露几句真情实话吧!我首先选中的妻子,被虚伪的婆利古夺去了。 如果这女郎果真是她,你应该如实地告诉我呀!待我听到了你的回答,就从道院带走婆利古的妻子。 火神啊!请你口吐真言吧,我正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你啊!” 听罢那个罗刹的一番哀求,有七色光辉的火神也十分难过,于是,他悄悄地告诉罗刹:“我惧怕虚假,又惧怕婆利古的诅咒。” 吟游诗人说: 听完火神的这句话,那罗刹立刻驮走了女郎。婆罗门啊!他变化为野猪之形,疾如思想,迅捷如风。 尔后,婆利古族的后代啊!那个怀在母腹的胎儿,驮行中受到颠动,便从母腹掉落了。 他由此得了“行落”之名。那个从母腹掉落下来的婴儿,放射着太阳神的璀璨神光;那罗刹一见,便放开女郎,栽倒在地,化为一堆灰烬。 美臀女生下了婆利古的儿子,婆利古之子行落。 布罗玛将儿子一把抱起来,婆罗门啊,她心疼得一阵昏厥。众世界的老祖宗大梵天,亲眼看见了婆利古的纯洁无瑕的妻子啼哭不已,满眼泪水。 世尊,老祖宗大梵天,好生安慰了那妇人一番。 婆利古的享有美誉的妻子,珠泪纷垂,潸然而下,汇成了一条滔滔大河,沿着她来的那条路奔涌向前。 众世界的老祖宗看到她来的路,那时竟变成了一条波涛滚滚的大河,世尊当时给这条河取名为“妇泪河”。 这条河流向行落的森林道院。婆利古的法力高强的儿子行落,就这样诞生了。在那里,父亲发现了他,发现了美丽的妻子。 婆利古勃然大怒,随即询问妻子布罗玛:“是谁供出了你,向企图拐走你的罗刹? 因为巧笑粲然的你就是我的妻子,那罗刹对此并不了解。真情实况请你说一说吧!因为我怒不可遏,我今天要诅咒他。谁不害怕我的诅咒?他犯下了这样的过错!” 布罗玛说: 尊者啊!是火神告诉了那个罗刹。 随后,罗刹就带走了我,我像一只雌鹗似地哀号不休。多亏你这个儿子的神光,我才得救。那个罗刹丢下我,栽倒在地,化为灰烬了。 吟游诗人说: 听罢布罗玛上述之言,婆利古愤慨万分,他怒气冲冲地诅咒了火神,说:“你将以一切为食物!” 吟游诗人说: 却说火神受到婆利古的诅咒,很是气恼,当即向他说道:“婆罗门啊!刚才你为什么要做下这件冒失的事情? 我恪守正法十分虔诚,我言语真实不偏不倚,我受人询问讲了真话,就此而言我有何罪过呢? 第519回 运动社团 是谁跟你说了长得漂亮厨艺就一定好了?! 魏萍一见到郎月月,就将行李一丢,然后向郎月月飞扑过去。 郎月月轻轻接住了魏萍,魏萍很心细,在最后减缓了速度,不然郎月月肯定是会被撞倒在地的。 “魏萍,早上好,”郎月月先对魏萍说了一句,然后又对其他人说,“各位,早上好。” “啧,”白天天清点了下人数,然后脑门蹦出了个十字架,“杨建建这家伙,又给我迟到!” “那要不不管他了?”站在他旁边的另一个前辈说。 郎月月记得那位前辈是叫园田,也是三年生。 “那可不行,”白天天摇头,“教练已经定好了足够人数的房间,他也在那里等着了,要是杨建建不来,就浪费钱了。” 郎月月面无表情,感情队长大人不是因为担心杨建建,而是担心钱这个问题吗? 过了十分钟,只见杨建建提着行李包慢悠悠地走过来。 “啊抱歉,”杨建建打了个哈欠,“我睡过头了。” 白天天一笑,打了杨建建,随即,杨建建受了伤。 “走吧。” 接着头也不回的上了车。 其他人也漠视杨建建的状况,早对他的作死习以为常。只有郎月月走到杨建建身边,默默拿出一张述彩纸巾递给杨建建。 杨建建奇怪地看了郎月月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就接过了纸巾。 “为什么要帮他呢?”李自成是走在郎月月前一位的,他这样问,“你并不喜欢他不是吗?” “李自成,”郎月月蓝色的双眸带着温暖,“并不是不喜欢就不会去帮助别人,虽然不喜欢他,但是他依旧是我们的同伴。” “……”李自成轻笑,“郎月月,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夏天的大海是最美丽的,它带给人们的不仅仅是凉爽的海风,还有足以让人宁静下来的蔚蓝景色。 “大海!” 一到达目的地,所有人都激动地从车上跳下来。 海面上闪耀着粼粼的微光,海水时不时冲上海滩。 海滩上并没有人,这里并不是旅游胜地,与其说是旅游,不如说是旅游胜地,许多运动社团都会优先考虑这里。 “今天我们就先放松一下,”白天天最后一个走下车,大声喊道,“大家先把行李放到旅馆。教练已经安排好房间了,待会儿就出来玩吧!” 到底还是少年心性,去了一个新地方第一个想的还是玩耍而不是要干正事。 郎月月跟着大部队向不远处的旅馆走去,旅馆并不是那么豪华,而是和普通的民宿差不多。 旅馆大门口挂着两块板,一块写着“欢迎北京市第一中学同学到来”,另一块则写着“欢迎北京学院高校到来”。 蒋经纬是先去天津市与队友会和再来这里的,所以大概没有那么快到,郎月月也明白,蒋经纬说是来这里旅游的最主要原因还是担心自己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房间我已经安排好了,”白天金教练早就在旅馆门口等待许久了,“这里的房间是六人间,正好正式队员人数是12人,一年级的一间,二三年级的一间,魏萍就住单人间吧,这样没有问题吧?” “没有!” 郎月月摸摸自己的鼻子,第一次参加旅游,她也不知道是多少人一个房间,这几天只能小心一点了,要是被发现身份,那么她所做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走吧你,”青峰一拍郎月月的肩膀,“去放行李。” “嗯。” “我要这张床!”张述彩一进房间,立马放下行李占领了其中一张述彩最大的床铺。 青峰掏掏耳朵,慵懒地说道:“哪张床都差不多吧。” 郎月月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叹了口气。 她原以为六人间是有六张床,结果这里只有三张床,虽然都是双人床,但也就是说,她肯定是要和其中一人共睡一张床了。 要是哥哥知道,肯定会很生气。 “先来分配一下床吧。”李自成站出来提议。“我要和你一起睡!”青峰第一个说,他的想法很单纯,他觉得几个人之间只有和郎月月的关系最好,自然是在一张床的。“否决!” 青峰怒目而视。 “张述彩一张床,”李自成沉思一下,又说,“青峰和杨建建一张床,我和郎月月一张床。” “为什么我要和杨建建一张床啊!”青峰怒吼。 “什么?”杨建建一听就不乐意了,“你以为老子很想跟你一张床啊,谁知道你有没有打呼噜磨牙的习惯!” “说谁呢你!” “就他妈的说你呢!” 两人互相怒视对方,用眼神不断地厮杀着。“你们够了吗?”李自成嘴角拉下,眼底里尽是寒意,“一星期而已,忍不下去的就睡其他床位那边去。” 立刻噤声。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 其实这样郎月月更加不放心了,李自成这个人非常敏锐,明明只是个13岁的孩子,却拥有着比成人更加优秀的能力。 看来连护胸都不能摘下来了,虽然有点闷,但是她绝对不能把这种事情当做一件小事。 “一年级的!”外面传来前辈们的喊叫,“快出来了,去大海游泳吧!” 郎月月身体一僵,游泳…… 她该想到的,来海边旅游必定会遇到游泳之类的活动,这时她给怎么办…… 郎月月急的满头大汗,张述彩推推眼镜,眼底闪过一道光亮:“郎月月,你不舒服吗?” “不、不是……”郎月月急忙解释,“我,我不太擅长游泳……” 也只能用这个理由来搪塞他们了。 “没关系,你可以在海滩那里休息,”李自成体贴地给了郎月月一个台阶下,“反正明天也要训练了,要是不会游泳的话休息一天明天就要充分精力去训练了。” “嗯,”郎月月松口气,感激地看向李自成,“谢谢你,李自成。” 于是,郎月月立刻就只脱下了外套穿了一件白色t恤,向旅馆的老板借了几张沙滩椅放在海滩上。 第520回 火神 吟游诗人说: 却说火神受到婆利古的诅咒,很是气恼,当即向他说道:“婆罗门啊!刚才你为什么要做下这件冒失的事情? 我恪守正法十分虔诚,我言语真实不偏不倚,我受人询问讲了真话,就此而言我有何罪过呢? 一个亲眼目睹又知证据的人,受到询问时却另讲一套,那末,他就会把自己家族之中前七辈后七代一起毁掉! 一个人了解事件的目的和底细,明明知情竟然绝口不提,他也就是和那罪恶同流合污了,这是毫无疑义的。 虽然我也能够诅咒你,我还是应该敬重婆罗门。有些事情你尽管了解,我仍然给你讲述明白,你要好好地领悟! “我用瑜伽神功将众多的自我造成,存在于一切纷纭的有形,存在于日常祭奠、长年大祭、礼仪庆典,以及其他祭祀中。 念诵吠陀,遵守礼仪,酥油浇注在我的身躯,这酥油使诸位天神,也使祖先们感到满意。 众天神是水,众祖先也是水。新月之祭和满月之祭,既是为了诸位天神,也是为了祖先。 所以,天神即是祖先,而祖先亦即是天神,在月亮的朔望盈缩之期,他们或混一或单独受到祭飨。 由于诸位天神和各位祖先,总是通过我享用献祭的酥油,就这样,我被称作是三十三天神和祖先之口。 新月之夜的祖先们,满月之夜的诸位天神,本是通过我这张口,歆享着献祭的酥油。而我若是以一切为食物,岂能再做他们之口?” 火神让婆利古好生考虑,自己遂将圣火澌然熄灭了,从婆罗门的日常祭祀,从长年大祭和各种礼仪庆典。 (祭祀上)念诵“唵”、“伐舍吒”真言的声音中断了,祈福的“娑婆陀”、“娑婆诃”祷词也停止了,因为圣火消逝,一切众生都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众位仙人焦虑万分,遂即前去禀告天上诸神:“由于圣火消逝,诸般法事受到破坏,无辜的三界一片黑暗,请就此指示如何是好,千万不要耽误了时间啊!” 尔后,诸位天神偕同众仙,来到大梵天的面前,禀告他火神遭到诅咒,诸般法事都被迫中断了。 他们说:“洪福齐天的尊神啊!出于事由,火神受到婆利古的诅咒了。他作为众天神之口,向来是首先分享一份献祭的酥油。在诸世界中,火神是祭品的享用者,他岂可落到以一切为食物的地步呢?” 世界的创造者(大梵天)听罢他们的这番话,便将火神召来了。 为了一切众生永远安宁幸福,大梵天向他温和地说道:“你是一切世界的创造者,又是一切世界的毁灭者,你护持着三重世界,推动着诸般法事的正常进行。 请你例行职事吧,世界之主啊!为使诸般法事免遭破坏。为什么你竟这般糊涂?你是主宰,又是祭品的享用者啊! 你在世界上纯洁常净,一切众生都皈依你啊! 你和你的所有的真身,不会落到以一切为食的地步。你放射的光焰,将把一切都焚烧净尽,火神啊! 正如太阳光接触的一切,全都变得纯净清洁,你的火焰焚烧的一切,同样会变得纯净清洁。火神啊!你有灿烂的神光,它发自你本身的法力; 主公啊,请施放你的神光,把仙人的诅咒变为真实吧!经你口贡献给众神的祭品,你自己的一份仍请照取!” “遵命!”火神这样回答过老祖宗,便动身前去执行最高天神的命令。 诸位天神和众位仙人皆大欢喜,随后都像来时一样纷纷离去了。众位仙人又如同以往举行起各种祭祀和诸般法事。 天上的诸神快快活活,诸世界的一切众生欢欢喜喜,那位驱除黑暗的火神,也获得了极大的快乐。 这篇传说自古流行,它由火神受诅咒而兴。罗刹布罗曼殒命,行落仙人降生。 吟游诗人说: 婆利古之子行落,婆罗门啊!他和妻子美娘生养了一个儿子,名叫谋远,灵魂伟大,神光闪烁。谋远也有一个儿子,妻子露浓所生,取名羚羊。 羚羊膝下也有一子,名唤修那迦,是妻子嬉姑所生。婆罗门啊!神光辉焕的羚羊仙人的全部事迹,我将仔细地讲上一讲,特请你留意聆听端详! 从前有位伟大的仙人,苦行的法力十分高强,富有学识,名叫披发,他热心于为一切众生谋利益。 而就在此时,有位健达缚王,名唤广慈,声震遐迩,他和天女美那迦相好了一场。 后来,天女美那迦按时生下了一个婴儿,婆利古的后代啊,就在披发仙人的森林道院附近。 天女将婴儿生在河畔,独自走开了。那个俨然天神之种的女孩,仿佛闪烁着吉祥的光辉。 神光璀璨的披发大仙,在河岸上一处荒凉僻静的地方,发现了被亲人遗弃的初生的女孩。 再生者中的高贤披发仙人,看见了那个女孩之后,当时就把她抱起来了。 出类拔萃的仙人,满怀怜悯之情抚养着她。女孩在仙人的森林道院里日渐长大,成了一位娇艳的美臀女郎。 在年轻俏皮的女友之中,这位女郎超群出众,她秀色天成,具备一切美好的品德。后来,大仙给她取名叫做“嬉姑”。 就在披发大仙的森林道院里,羚羊见到了嬉姑女郎,这个以正法为魂的人,魂儿被爱神紧追不舍。 后来,他通过几位朋友将心事转告了父亲。谋远闻听之后,便前去拜访享有盛誉的披发大仙。 父亲将女儿嬉姑许配给了羚羊,并将翼宿初见之日定为他们的结婚吉期。 他们订婚之后,几天过去了。一天,姿色俏丽的女郎正和几位女友一道嬉戏,竟没有发现有一条毒蛇蜿蜒伸展睡卧在一旁。这位被死神召来找死的女郎,一脚踩到了毒蛇身上! 受到死神意志的驱使,那条毒蛇将它注满剧毒的尖牙利齿,狠狠地咬进了不慎的女郎的身体里。 第521回 女神的身材 “郎月月,”白天天瞅见了在搬沙滩椅的郎月月,“你不游泳吗?” “我不擅长游泳,”郎月月这回说的轻松多了,“我就在一旁晒太阳、玩沙子吧。” “我也要玩沙子~。”张述彩将手像小学生一样举得高高,兴奋地跑到郎月月跟前,“小郎月月,我们一起堆城堡吧,游泳好累好热好烦。” “我还是游泳吧。”魏萍换好了泳衣,傲人身材在阳光下散发着光芒…… “……” 女神的身材么…… 郎月月只想躺在椅子上晒太阳,玩沙子什么的只是随口说说罢了。 “好吧,”郎月月无奈答应,“一起堆沙子。”“你们是小学生啊?!”结果被张述彩狠狠吐槽。 “那我先去给你们买饮料吧。”郎月月想了想,说。“我要运动饮料……” 青峰已经脱下衣服了,完全看不出还是初一男生,和普通男孩子的身体相比,并不是那样干瘪。 “青峰你喝海水就可以了,请不要那么多要求。” 郎月月说完便起身向远处的自动贩卖机走去,走了差不多有一段距离,张述彩也站起来,拍拍自己裤子上的沙子。“我去帮忙,”张述彩说,“郎月月一个人也拿不了那么多。”还有,他要去搞定一件事。 “运动饮料运动饮料……”郎月月右手食指经过一排排自动贩卖机上标签的字迹,“啊,找到了。” 她投入几枚硬币,正准备拿出饮料,一只手却比她更快拿出来。 郎月月惊讶地望向手的主人:“张述彩?” “哼,你速度实在是太慢了。” 郎月月也算是清楚张述彩的属性:“嗯,谢谢张述彩。” 多了一个人,且这里是有两台自动贩卖机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正当郎月月准备回海滩的时候,张述彩挡住了路。“郎月月,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张述彩比郎月月高上很多,立马挡住了直射郎月月脸上的烈中。 郎月月疑惑地看着他。 张述彩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做好了心理准备:“郎月月,你是女生吗?” 郎月月瞬间脸色大变,即使是这样,她也勉强保持冷静。“张述彩请你不要开我的玩笑,” 郎月月说的仿佛毫不畏惧,直直对视着张述彩翡翠色的双眸,事实上她的内心已经是七上八下,只不过是在掩饰内心的慌乱而已, “不然我也会生气的。” “……之前和其他学校进行练习赛的时候,我看见了,”张述彩不理会郎月月的说法,“你在女厕所换衣服的事情。”郎月月瞳孔放大,手指微微颤动。 “没错吧?”张述彩已经完全笃定。 沉默将近有一分钟,张述彩知道郎月月是默认了。“……仅仅凭这个,你就能证明我是女生吗?”郎月月嗓音有些干哑,“这也太片面了吧?” “你不也承认了吗?” “我也没想到会被发现而已。” “为什么这么做?” “你说什么?”郎月月勉强微笑着,“是指变装的事情吗?这没有为什么,仅仅是因为我从小就是男生打扮。”张述彩了张述彩嘴,又闭上。 “总有一天你的秘密会完全曝光的,”张述彩说,“你不要再天真的以为这样就可以遮掩了,现在被我发现了,就会有更多的人发现。” “张述彩是想告诉别人吗?” “只要你退出篮球部,我便将这个秘密烂死的肚子里。”“那么对不起,张述彩,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篮球部的。” 仿佛是审问的对话在郎月月的这句话下结束,张述彩睁大双瞳,郎月月现在……像是散发着强烈的光芒,柔弱的身躯也注入了无数力量,她的表情坚毅,犹如一个勇敢的女战士。 张述彩恍然大悟,郎月月是绝对不会听他的劝的。 “郎月月你是疯了吗?” 张述彩压抑住自己的怒气,低吼着。 “张述彩,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让步的。” 郎月月很是执着。 张述彩和郎月月,一高一矮,各自抱着一堆的饮料,大眼瞪小眼。 “张述彩,我会证明给你看的,”郎月月说,“我只拜托你不要把秘密告诉别人。” 张述彩冷笑:“你拿什么北京市第一中学第一的输球证明吗?你应该知道的,男性和女性之间最大的区别。 在运动上,女性永远不可能和男性媲美,无论是身高、体力、速度、力量、爆发,你跟我说说,要是你在比赛关键时刻体力不足,你要拿什么来证明?” “所以我才会努力!”郎月月声音变大,“我正是知道这些差距我才不断地追着你们! 张述彩,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因为,因为我不想还没开始就结束一切,既然我打从一开始决定了,我就一定会做下去,无论张述彩你怎么说!” 张述彩一震,他望着郎月月倔强的表情,一时间,他缄默无语。 “……郎月月,为什么要那么犟?” “这不是犟,只是,假如没有了篮球,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张述彩收紧了双手。 “所以,拜托了。” 郎月月说完又深深鞠了一躬,但是她这一鞠躬,怀里的饮料全部华哗哗掉在了地上,想去接住那些饮料却力不从心。 张述彩默默捡起一瓶又一瓶饮料放在郎月月手里了。 郎月月也呆呆站着,她在等待张述彩的回答。 “……呵呵呵。”张述彩捡完直接转身走人。 “张述彩,你还没告诉我回答呢!”郎月月连忙追上。“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来跟你说这些,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张述彩推推眼镜,别扭地说道,“我果然跟a型血的你不和。” 郎月月直接忽略了最后一句话,她笑了。 “张述彩,谢谢你。” “好慢啊你们,属乌龟的吗?”青峰和杨建建已经占领了沙滩椅,懒散地躺着。 “有给你们买回来就不错了,你们是来讨嫌的吗?”张述彩直接拿出两瓶饮料扔在青峰和杨建建身上。 第522回 艳若莲花 女郎在突然遭到蛇咬之后,跌倒在地,神志不清。她看上去虽然已经气绝身亡,依然现出婉丽的形象。 遭到毒蛇伤害的女郎,仿佛在地上甜甜入睡了。这一位女郎腰肢苗条,更平添一种夺人心魄之美。 尔后,嬉姑的父亲,以及另外几位苦行者,发现艳若莲花的女郎四肢扭曲躺倒在地。 接着,众位杰出的再生者,满怀痛惜之情也都纷纷赶来了。其中有娑昳多勒耶,巨膝,拘湿迦和螺带仙人;有婆罗堕遮,憍那拘蹉,阿哩湿底赛那,以及乔答摩。又有谋远和儿子羚羊,还有另外一些山林隐士。看到那少女已被蛇毒毒死,停止了呼吸,他们心中凄恻,都恸哭不已。而羚羊更是悲痛欲绝,独自朝外面走去。 吟游诗人说: 众位婆罗门围绕着嬉姑的遗体坐下之后,心中极度痛苦的羚羊,走入森林深处,在那里大放悲声。 忧心如焚的羚羊,一边思念着嬉姑,一边为爱人哀伤不已。他泪水潸潸,倾诉着满腹衷肠:“细腰女郎躺倒在地上,令我的忧愁不断地增添,对于她的众位亲人,有甚比这更痛苦难当呢? 如果我确实实行布施,修炼苦行,尊敬师长,请让我的爱人死而生还吧!既然我从出生那一天起,一直克己自制,恪守戒行,那么,请让娇艳的嬉姑女郎今天就站起来吧!” 众神的使者说: 羚羊啊!你凄凄楚楚表达的心愿,不过是些无用的空话。一个注定要死、阳寿已尽的人,正法为魂的人啊,不可能再活命了。 那位健达缚和天女的女儿,虽然委实可怜,可她生命已逝了。因此,亲爱的! 你的心切莫要一味愁烦!眼下有个办法,它是高贵的诸神从前规定下来的。如果你愿意将它实行,你将会重新得到嬉姑。 羚羊说:天神们规定了什么办法?请您详详细细地说一说吧,巡行天空的天神使者啊!我听过之后立即照办,请您救一救我吧! 众神的使者说: 你拿出寿命的一半给那女郎吧,婆利古的子孙啊!这样,羚羊啊!你的妻子嬉姑定会站起身来! 羚羊说:我给女郎一半寿命,巡行天空的出类拔萃的天使啊!我的爱人美丽又多情,请您让她站起身来吧! 吟游诗人说:尔后,健达缚王和众神使者,这两位卓越的贤明之士,走到正法之王(阎摩)的面前,向他说道;“法王啊!羚羊的妻子嬉姑,已有了他的一半寿命,倘您俯允,请让幸运的女郎死而复生吧!” 法王说: 众神的使者啊!如果你愿意,就让羚羊的妻子嬉姑起死回生,分享羚羊的一半寿命吧! 吟游诗人说: 法王此言刚刚出口,嬉姑女郎立刻霍然而起。有了羚羊的一半寿命,姿容妙曼的女郎好似一觉睡醒。 具有无上光辉的羚羊,为了妻子缩短自己的一半寿数,这在将来会被看到。 随后,在吉日良辰,两位父亲兴冲冲地为他们举行了结婚典礼,互相盼望对方幸福。 莲花花蕊般娇媚的嬉姑女郎,这位不可多得的妻子,一向严守誓愿的羚羊得到她之后,就立下了一个消灭蛇类的誓愿。 羚羊只要一见到蛇,满腔的怒火立刻升腾起来,总是挥动武器,杀死近在身边的蛇。 有一天,这位婆罗门羚羊,走进一座浩瀚的森林,看见一条上了年岁的蜥蜴,躺卧在林间的土地上。 婆罗门当即高举起死神神杖一般的棍棒,怒气冲冲上前就打。 这时,那条蜥蜴对他开口说道:“深有道行的苦行者啊!今天我对你没有做任何错事,你暴跳如雷执意要杀死我,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羚羊说: 如同我性命一般的妻子,竟然遭到蛇咬;蛇呀,我自己因此立下了一个严酷的誓愿。 假如我见到蛇,我就一条一条除掉它。所以,我也要打死你,你即将丧命了! 蜥蜴说:婆罗门啊!咬人的毒蛇是另外一种,我和毒蛇不过模样相似,你不应该因此伤害我。我们蜥蜴与那些蛇,向来是一同遭难,福不共享,一同受苦,不共安乐,你既为通晓正法之人,这四脚蛇请勿杀伤! 吟游诗人说: 听了那条四脚蛇上述之言,羚羊这时感到惶恐不安,他料想这四脚蛇是位仙人,没有再对它施以棍棒。羚羊尊者仿佛安慰那条蜥蜴,问道:“四脚蛇呀!请你告诉我,你是何人变成了这般模样啊?” 蜥蜴说:羚羊啊!我从前是一个仙人,名叫千足,由于遭到一位婆罗门的诅咒,我变成了蛇类。 羚羊说:那位再生者为何发怒诅咒了你?非凡的蛇呀!你的这一副形体,又要持续多少时候呢? 蜥蜴说:从前我有一位朋友,名叫行空,是位再生者。他的语言十分厉害,孩子,他苦行的法力尤为高深。年轻的时候,我有一次和他开玩笑。 我用草编成了一条蛇,他正聚精会神地忙于日常祭祀,突然受到惊吓,当时就昏过去了。等他重新恢复了知觉之后,他怒不可遏,好似烈火烧身一般。 他一向恪守戒行,深有苦行法力,能出语为实。 于是,他诅咒我说:“你做的这条草蛇虽然毫无能耐,却使我受到一场虚惊;由于激起我满腔怒火,你也要变成一条同样没有威力的蛇!” 深有道行的人啊!我深知他苦行法力的厉害,心里万分恐惧,一再哀求那位林中隐士。我被吓得不知所措,向他合掌致敬,又弯腰鞠躬,然后侍立一旁对他说道:“朋友,我是笑着和你逗乐啊!婆罗门啊!请你饶恕我吧! 这个诅咒你千万要撤消啊!”后来,他看见我心惊胆战,惶恐不已,终于又对我说了几句话。 那位苦行者艰难地呼出热气,然后对我说:“我一言既出不能落空,这件事无论如何也要实现。 不过,我告诉你几句话,你要听好!恪守戒行的人啊!你听过之后,务必把它铭记在心! 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谋远有个纯洁的儿子,名叫羚羊,他将来会救你。大约不久之后,你会见到他。你见到他就可以解除这个诅咒了。” 你的名字叫做羚羊,正是谋远的纯洁的儿子。今天我恢复了自己的本相,为了你的幸福,我讲几句话。不害一切众生是最高的正法,这是一项规定。 因此,婆罗门无论处在什么环境都不应该杀害众生。婆罗门要温柔敦厚,也就是应该成为活人之人。 这是一条最根本的圣典。孩子!一个精通吠陀和吠陀支的婆罗门,不向一切众生施加恐惧。 不害,言语真实,以及仁恕,是婆罗门的最高正法,甚至高于婆罗门掌握吠陀。 持棍杖,施暴行,保护臣民百姓,这是刹帝利的正法,而它并不属于你。这本是刹帝利的职责。 羚羊啊,你请听我说!从前镇群王曾经大灭群蛇。以正法为灵魂的人啊! 蛇祭上众蛇正惶恐万状,却得到了一位婆罗门的保护。他有苦行的神勇和法力,通晓吠陀和吠陀支,名叫阿斯谛迦,是位首屈一指的再生者。再生者之翘楚啊! 羚羊说:刹帝利镇群王怎样大杀群蛇?亲爱的!那些蛇遭到杀戮,又是何原因呢? 再生者至贤啊!阿斯谛迦解救那些蛇又是为了什么呢?且请你为我从头讲起吧!我特别愿意洗耳恭听。 仙人说:羚羊啊!阿斯谛迦的伟大事迹,你将会全部听到。会有婆罗门告诉你。——仙人说罢上述之言便隐身不见了。 吟游诗人说:羚羊极想再见到那位仙人,于是,他跑遍了整座森林。 后来,他累得筋疲力尽,一头栽倒在地上。羚羊恢复知觉之后,返回家中。那时,他向父亲禀告了一切。父亲受到他的询问,讲述了全部事情的原委。 寿那迦说: 那位王中之虎镇群王,为什么要用一场蛇祭将众蛇驱向死亡呢?请你为我讲一讲此事吧!再生者之佼佼,优秀的诵经者阿斯谛迦,为什么从那熊熊燃烧的祭火中解救众蛇? 那位举办蛇祭的国王是谁人之子?那位卓尔不群的再生者又是谁人之子?请你为我讲一讲吧! 吟游诗人说: 阿斯谛迦的故事说来话长,我将在此讲一讲它。再生者啊!这个故事,请你完完整整地聆听周详吧,善于辞令的人啊! 寿那迦说:享有盛誉的婆罗门阿斯谛迦的古老的传说,怡悦人心,我愿意一字不漏地听一听它。 吟游诗人紧接着说下去: 这篇古老的历史传说,黑仙岛生曾经讲述过它,居住在飘忽林中的众位耆老,当时都亲耳聆听了。 我的父亲吟游诗人,他是毗耶娑的一位聪慧的弟子,从前他应众位婆罗门之请,也讲述过它。 关于阿斯谛迦的这篇故事,我是从父亲那里听来的。寿那迦啊,蒙你下问,我这就原原本本地向你们开讲。 第523回 校园活动 “有给你们买回来就不错了,你们是来讨嫌的吗?”张述彩直接拿出两瓶饮料扔在青峰和杨建建身上。 “前辈,喝饮料吧。” 郎月月则是将饮料分发给了二三年级的前辈们。“青峰青峰~,”张述彩在不远处唤着郎月月,郎月月闻声望去,只见张述彩像个孩子一样挥着手,李自成也站在他的旁边,“我堆了一个小城堡啊!” 郎月月见张述彩自豪的模样,浅浅一笑:“张述彩很厉害呢。” “青峰也一起来堆吧~。” 郎月月一听也有了兴趣,凑前去看时才发现张述彩堆的城堡等级不是一般的高。 城堡并不是很大,却是完美无缺的,就连每一个小点都注意到了,窗户甚至还有栏杆,简直是一件精心点缀的艺术品。 “张述彩这是你堆的吗?”郎月月吃惊,虽然面上还是很淡定。 “不是啦,”张述彩摇头,“那是别人堆的,我堆的是这个!” 郎月月立马将头偏向另一边,看向张述彩堆的所谓的“城堡”,嘴角一抽。 张述彩的城堡简直就像是地狱,外表的门就是一个矮矮的圆圈摇摇欲坠,正是所谓地狱之门啊,至于其他的,更不用说了,和李自成的对比起来简直差了不是零星半点。 “张述彩,堆的十分有……个性。”张述彩在一旁眼神亮亮的,像是在期待郎月月的夸奖,郎月月也运用了她脑海里全部的词库,终于找到一个较为委婉合适的词语。 张述彩马上就开心起来了,李自成则是轻笑。“青峰也来堆~。” 郎月月轻轻坐在沙子上,也开始玩起来沙子。郎月月的手很巧,堆沙子剪纸之类的很是擅长,堆个城堡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十分钟后。 “完成!”郎月月拍拍手,充满成就感的看着自己堆出来的艺术品。 “哦~~~”不知不觉,郎月月周围站满了人,都赞叹地发出声音。 “你好厉害!” 郎月月尴尬地挠挠脸,有些害羞。 “堆的很好呢,”白天天左右打量着城堡,“难道郎月月你加入的第二个社团是艺术类社团?” “嗯,”学校是要求学生必须加入两个以上的社团的,郎月月点头,“不过是传统舞蹈社。” “传统舞蹈……” “我们学校有这个社团吗?” “有的……吧?”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郎月月一句话让所有人都震惊:“郎月月你竟然是传统舞蹈社的?!” 郎月月更加害羞了,啊,即使她脸色都没怎么变。“我的父亲是一个传统舞蹈家,” 郎月月面无表情地说道,“所以我从三岁就开始练舞了,应该说即使不喜欢也会继承下去。” 这里说的父亲当然是郎月月的亲生父亲,虽然亲生父亲并不常来看望郎月月,但是还是会关心她的情况,舞蹈也自然而然的继续下去没有荒废。 至于亲生父亲,郎月月已经对他没有什么感情了,一个只拿生活费的父亲,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的父亲…… “难怪看你的身体素质时柔韧性很高呢。”魏萍若有所思。 “看来我们篮球部的校园活动有救了!”白天天突然想到,激动地摇晃着郎月月的肩膀。 “校园活动!” “校园活动,怎么了嘛?”一年级的都不知道白天天到底在哀叹什么。 “唉,”白天天累觉不爱,“去年的校园活动不是一般的惨烈啊,要求各部都要表演一个节目,结果我们表演话剧被话剧部的那群家伙冷嘲热讽了整整一个月。” 说到这里,白天天和其他前辈都咬牙切齿:“那群话剧演员!有什么了不起嘛,不就是艺术方面比较高一点嘛,竟然还北京市第一中学…土鳖!” 话剧部在北京市第一中学也是非常受欢迎的,它在多场比赛中获奖,是仅次于男篮部的社团,正因为如此,话剧社总会和男篮社竞争,经费上也是差不多的。 “前辈们表演什么?”青峰问出了大家最想知道的问题。“……” “《罗密欧与朱丽叶》” “噗!” 前辈们全部都涨红了脸,偏偏他们也知道特别丢人,也无法辩驳。 本来就是嘛,他们是运动系社团,又不是文艺系的,能想出演话剧就不错了,哪里知道演得好还是不好啊。 “……所以!郎月月,这一次的学院祭就交给你了,”白天天说,“重任就交在你身上了啊,我们篮球部唯一的希望,一定要扬眉吐气!” “……是!”郎月月下意识回应。 “那个,”魏萍笑意吟吟的期待着看着郎月月,“我可以和你一起跳舞吗?传统舞蹈我也略知一二。” 郎月月想了想,事实上她是男性舞乐和女性舞乐都会的,女性的更擅长一些,男性的完全是因为看父亲跳多了自然而然就学会了。 “魏萍跳舞的话一定很漂亮。”郎月月实话实说。 “是吗?”魏萍又惊又喜地捂住脸,“那我们就一起在校园活动上跳舞吧!学长,校园活动是什么时候?” 最后一句话是对白天天说的。 “大概是在十一月份,如果魏萍你和郎月月一起跳人气一定会很高吧。”白天天算盘打得很精,他知道,魏萍是一年级女生里最受男生欢迎的新晋女神。 “太好了!你,”魏萍紧紧抱住郎月月,“一起跳舞吧!” “……可是,”郎月月欲言又止,终于开口,“要是一男一女的话跳我跳的那种传统舞蹈并不好看。” “那还不简单,”张述彩眼底里闪过恶作剧的光芒,“郎月月你穿女装就可以了,跳女步。” 郎月月侧头瞪向张述彩,她就知道,张述彩一定会找准机会让自己放弃的,虽然他嘴上说随便自己。 “这样不太好吧。”白天天犹豫。 “这都不是问题关键吧?”李自成沉默许久终于说话了,“关键是郎月月会跳女步吗?” 目光又一次聚集在郎月月身上。 “……” 第524回 老鼠 阿斯谛迦的父亲,像生主一般大有本领,他修炼梵行,控制饮食,一向热衷于严峻的苦行。 他名叫阁罗迦卢,是固锁元阳的一位大仙。他明了正法,严格守戒,在耶耶婆罗家族中首屈一指。 一天,他在漫游途中,看见自己的列位祖先,一个个脚朝上、头朝下,倒悬在一个大洞穴中。 阇罗迦卢看见了列位祖先之后,向他们问道:“诸位先生是什么人啊?竟然头朝下倒悬在这个洞穴之中!一簇毗罗那香草虽然把你们挂住了,久住这洞穴的一只老鼠,却在偷偷地从四面咬那草根呢!” 祖先们说:我们称做耶耶婆罗家族,我们是恪守戒行的仙人。婆罗门啊!只因为子孙不继,我们才头朝下坠落到了地上。而我们有个惟一的后代,据说他名叫阇罗迦卢,我们不幸有这么一个不幸的东西,只知道埋头修炼苦行。 他是一个糊涂虫,竟然不想娶妻生子!由于子孙赓续遭到破坏,我们才倒悬在这个洞穴之中。 有他这个指望,我们真是造下了罪孽,我们和没有指望的人一样啊!你是谁呀?你像我们亲人似地伤心,贤明的君子啊!婆罗门啊!你逗留此地,我们想知道阁下究竟是何人?虽然我们满怀愁绪,何以值得你大动怜悯之情呢?阇罗迦卢说: 你们原来是我从前的父辈和列位祖先,请你们告诉我,我如今应该怎么办呢?我本人就是阁罗迦卢啊! 祖先们说:你曾精进不懈,孩子!你还要致力于我们家族儿孙的赓续! 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们。这就是正法。卓越的人啊!正法的果实,孩子!广大的苦行,并不能达到有子嗣者的目的。 因此,你要努力娶下妻子,你要一心一意去生养儿子,孩子!你要听从我们的嘱咐。这就是我们的最高利益啊! 阇罗迦卢说:我将来绝不娶妻,我一直怀有这个决心。但是,为了你们的利益,我还是准备娶一个妻子。如果你们同意,我将遵照古时候的规定去办。 倘若这样我会得到妻子,我就不必再采取其他的途径了。若有一个姑娘和我同名,她的亲属又愿意将她布施给我,她既然成了一件施舍物品,我也将依照规定接受她。因为我是这样一个乞丐,谁会心甘情愿地许配给我一个妻子呢?而如果有人肯于施舍,我则去接受布施。 就这样,各位祖先啊!为了娶到妻子,我一定尽心竭力。我将始终遵行这一规定,不用其他办法。我将生一个儿子,把你们从这里救度出去。他会让你们高高兴兴地到达永恒之境。我的各位祖先啊!吟游诗人说: 尔后,为了娶到妻子,严守誓愿的婆罗门阁罗迦卢,周游了整个大地;可是,那时候,他一心求妻却未能得妻。 有一天,这位婆罗门牢记着祖先的嘱咐,来到了一座森林。为了乞讨到一个姑娘,他似乎是轻轻地叫了三声。 这时,蛇王婆苏吉将妹妹送来给他。阁罗迦卢以为那姑娘和自己并不同名,没有接受她。 他心想:“我应该接受的妻子,必须是布施给我的同名的女郎。” 当时,高贵的阁罗迦卢,心里抱定了这样一个主意。于是,大智大慧、广修苦行的阇罗迦卢,向蛇王婆苏吉问道:“你这位妹妹是何芳名?请你告诉我真话,蛇呀!”婆苏吉说: 阁罗迦卢呀!这是我的妹妹阁罗迦卢。为了你,她以前一直备受保护。请你接受她吧,出类拔萃的再生者啊! 吟游诗人说: 通晓圣典的佼佼者啊!因为众蛇从前曾遭到母亲的诅咒:“在镇群王的祭祀上,你们将被风神之友(火神)烧死。”为了破除这个诅咒,卓越的蛇王婆苏吉,才把妹妹布施给这位恪守戒行的苦行仙人。 阁罗迦卢以规定的仪式,接受了婆苏吉的妹妹。高贵的仙人和她生了一个儿子,取名阿斯谛迦。 灵魂伟大的苦行者阿斯谛迦,精通吠陀和吠陀支,对一切世人一体关怀,他消除了父亲和母亲的恐惧。 尔后,度过了漫长的岁月,般度族的后裔镇群王,举办了一场浩大的祭祀,名为“蛇祭”,声动遐迩。 就在那场要灭绝众蛇的祭祀正举行当中,享有最高荣誉的阿斯谛迦,破除了那个诅咒。 阿斯谛迦一举拯救出舅家龙蛇,同时也拯救出其他许多亲戚。他像运用苦行法力一样,用自己的后代救度了列位祖先。 婆罗门啊!他恪守种种戒行,诵习吠陀,还清了宿债。 他以举行布施丰厚的祭祀,让诸位天神感到满意;以研习吠陀,使仙人们满意;以有子嗣,使祖先们满意。 严守誓愿的阁罗迦卢,这样搬开了祖先们的重负之后,他也随同自己的列祖列宗,登上了天堂。 阇罗迦卢仙人得到了儿子阿斯谛迦,到达了无上正法之境,享有天堂的岁月十分绵长。 这篇阿斯谛迦的故事,我已经如实讲述完了。婆利古族之虎啊!您还听什么?请说一说吧! 寿那迦说: 吟游诗人之子啊!这个故事,请你再详详细细地讲讲吧!因为善良的阿斯谛迦仙人的故事,我们最想听。文雅的先生啊!你的语句音柔字正,你讲起来是多么甜美动听啊! 亲爱的!我们非常高兴,这个故事你讲得和你父亲一样。对于希望听故事的我们,你的父亲总能令人心情愉快;你的父亲怎样讲这个故事,请你也怎样讲吧! 吟游诗人说: 益寿延年的阿斯谛迦的故事,我现在为你仔细讲一讲;如同父亲娓娓述说的时候,我在他身旁听到的那样。 从前,在天神时代,婆罗门啊!生主有两个女儿。她们光**人,大有福分,容貌美丽,妙不可言,纯洁无瑕。这两个女儿,一个名叫迦德卢,一个名叫毗娜达,都做了迦叶波仙人的妻子。 如同生主一般的丈夫,心中高兴,许给她们一个恩典。因为有这样两位符合正法的妻子,迦叶波实在乐不可支。 闻听丈夫迦叶波惠然许给一个至上的恩典,两位女中翘楚喜不自胜,高兴莫名。 迦德卢挑选的心愿是:有一千个蛇子,彼此有同等的神光。毗娜达挑选的心愿是:有两个儿子,不单膂力要胜过迦德卢的儿子,而且本领高强,神光璀璨,更要勇敢非凡。 丈夫许给毗娜达的恩典是,她所盼望得到的儿子,给她一个半。“就这样吧!”当时,毗娜达这样向迦叶波说。做过了应该做的事情,毗娜达怀上了两个勇武过人的儿子,迦德卢也怀上了有同等神光的一千个儿子。 “你们务必尽心尽意地保胎!”大有苦行法力的迦叶波,这样叮嘱她们之后,便到森林修行去了。他的两位妻子,因为得到恩典,一个个兴高采烈。 漫长的时间过去了。迦德卢生下来一千个蛋。婆罗门魁首啊!这时,毗娜达也产下两个蛋。 女仆们欢天喜地地捧起她俩生的蛋,放入带湿气的钵子里,一孵就是五百年。五百年的光阴逝去之后,迦德卢的儿子都从那些蛋里生出来了。可是,毗娜达的两个儿子,还不见踪影。 尔后,求子心切的女神,感到十分羞惭,随即敲破了一个蛋。大有苦行法力的毗娜达,看见蛋里有一个儿子。他的上半身已经发育完好,另一半却还没有成形。 蛋中的儿子十分恼火,传说他这样诅咒了毗娜达:“我竟被你弄成了这个样子! 母亲!贪心迷住了你啊!如今我只有上半截身体。因此,你将要变成奴隶!你和迦德卢将有一番争斗,你要沦为她的奴隶,长达五百年。 你的那个儿子,会使你摆脱奴隶的地位。母亲呀!如果你把那一个蛋也敲破,母亲啊!你将会把他弄得像我一样,不是没有身体,就是没有四肢,受到痛苦的煎熬。你应该坚定地守护着他,一直到他出生的时刻。 你盼望他有非凡的力量,就要超过五百年啊!”儿子这样诅咒了毗娜达,随即倏地飞向了天空。婆罗门啊!每当黎明时分,他显现为绯红的曙光。 诛灭龙蛇的大鹏金翅鸟,终于按时出生了。他刚一出生就离开毗娜达,振翅飞向了高高的云天。他要自己去取应该吃的食物。婆利古族之虎啊!这食物造物主已经给他安排好了,为了他饥饿时有食可吃。 吟游诗人说: 几乎就在同一个时间,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两位幸运的女神,看见神马高耳从附近飞驰而去。这匹无上的宝马,是搅甘露时产生的。 诸位天神和一切群神,都喜形于色,对它十分崇敬。这匹神马气势恢宏,力大无穷,是骏马群中的非凡上品。它吉祥,永葆青春,神圣,显露出各种吉相。 寿那迦说: 那甘露,诸位天神是在哪儿怎样搅出来的?雄健的光辉夺目的马王,又是怎样在那儿诞生?请你为我讲一讲吧! 第525回 北京学院附属高中 自己总不能说会吧……这样不就一下子就发现了吗? “张述彩好像会钢琴吧,”郎月月想了想,进行了蓄意报复,“其实让他去表演也很不错。” “真的吗?” 又是一大片的人围着张述彩问东问西,张述彩发誓,郎月月这个人肯定是阴险小人! “嘛,”青峰烦躁地挠挠头,他并不喜欢有关于什么艺术方面的话题,“离校园活动不是还有两个多月吗?现在重点应该是篮球啊篮球!” “哈哈,”白天天豪爽一笑,“青峰说的也是,没必要现在就纠结,恐怕话剧部也只是在两个月的时候准备,我们想太多也没用,反正到时候就靠魏萍和郎月月了。” “唔~,继续玩吧~。” 整整一天,所有人都沉浸在玩乐的海洋中。 等回到旅馆的时候已经是接近黄昏时刻了,午餐大家都是草草打发掉的。 快到旅馆时,郎月月看到不远处写着“北京学院附属高中”几个字的小巴士。 “啊。”郎月月轻呼一声。 “怎么了?”青峰就站在郎月月前面,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我哥哥他来了,和他的队友。” 青峰立马想到他之前见到的那个鸢尾花颜色头发的、气场无比强大的、后面有无数朵百合花盛开的郎月月的哥哥,打了一个寒战。 不是他怕蒋经纬,只是单纯觉得他和那个人绝对是合不来的那种。 “青峰的哥哥也来这里旅游吗~?”张述彩也听到了郎月月的话,好奇地问。 “嗯,”郎月月点头,“他说不放心我所以也来这里旅游了。” “你哥哥还真是个‘好哥哥’呢。”张述彩的话语则是有点阴阳怪气了,只有郎月月听得懂他的意思。 她也不说什么,只是顺着张述彩的话接下去:“嗯,他确实是一位很好的兄长。” “那去打个招呼吗?”李自成看到了不远处的一支穿着土黄色外套的高中生,提议道。 “要是你们不介意的话。” 蒋经纬今天感到非常的“痛心疾首”,不要问为什么,不还是郎月月的问题,他瞪着眼前的几个少年,一股不爽就涌入心头。 “郎月月哥哥你好。” 李自成站在蒋经纬跟前微微鞠了个躬。 青峰张述彩还有张述彩也纷纷打了招呼。 “哥哥!”郎月月带着点兴奋,虽然每天都见,但是在外面能够见到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郎月月,这都是你的朋友吗?”蒋经纬皮笑肉不笑,背景布满了白天天色的百合花。他的队友们先进了旅馆,不然看到的话一定会抖一抖的。 “嗯,”郎月月这才反应过来,一一介绍,“这位是李自成,还有张述彩,张述彩。” 蒋经纬微眯双眼扫过面前的少年们,除了李自成以外,都基本上比他高,但是,明明是微微仰望的状态蒋经纬却气势压他们一头。 蒋经纬有些后悔没有阻止郎月月加入男篮部了,要是他阻止了,恐怕郎月月也不会交到那么多男性朋友,女孩子总是要和女孩子在一起玩耍要好很多。 “哥哥?” “啊,抱歉,”蒋经纬回过神,笑着说,“郎月月有很多朋友呢,哥哥真为你高兴。” 高兴个什么!他一点都不高兴,妹妹身边的男性只有父亲和他就可以了,这些想法哪里关他们的事? “哥哥明天开始训练吗?”郎月月问。 “嗯,”蒋经纬眼睛笑成了月牙状,“高中三年的全国大赛,北京学院毫无死角,我们会在高中拿下三连霸的。” 这是他的梦想,也是北京学院网球部所有人的梦想,正因为有了去年输给青学的屈辱感,才会更加努力朝着胜利的方向前进。 “晚上睡觉郎月月是一个人一个房间吗?”蒋经纬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他会这么问,完全是因为他们网球部的经费有点紧张述彩,只能订几个人一起的房间,这时他才想到郎月月也可能会遇到这样的情况。 郎月月一听,立马变得支支吾吾。 张述彩也瞬间明白天天了蒋经纬话里的意思,他也想到晚上睡觉郎月月是和他们这群男生一起睡的,不知不觉,张述彩也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即使大家都还没长大,都还只是小孩子而已,但是这个年纪也已经有了男女意识,想到这里,张述彩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了与郎月月睡同一张床的李自成。 那个叫蒋经纬的感觉不简单啊,要是他知道了,李自成会被怎么样呢?或者说如何应对…… 张述彩开始期待起来了。 蒋经纬听到郎月月说的话以后,脸上的微笑也有些崩裂了。 “你刚刚说什么,我刚才听得不是很清楚。” “那个……”郎月月知道蒋经纬一定是在生气的,自知理亏也不敢声音放大,“北京市第一中学六个人一个房间……” “北京市第一中学资金有那么短缺吗?”蒋经纬几乎要吹胡子瞪眼。 “是篮球部的部费不够了,”李自成看出了郎月月的不安,不慌不忙地解释道,“六人间不用那么多钱,而且也有利于我们增进默契。” 多好的借口啊。郎月月默默在心里为李自成点赞。 蒋经纬一时间也找不出理由反驳李自成,眼神带着凌厉看向这个红发少年,李自成也没有被蒋经纬的压迫感所吓倒,而是直直地站在原地毫不畏惧。 几秒后,蒋经纬收回目光,无奈地对郎月月说说:“郎月月,要是不习惯的话就到我房间吧,我可以和我队友挤一挤,你就一个人睡一张床也比较好。” 听到这话,几个少年都皱了皱眉。不得不说,蒋经纬的话令人听了还是蛮不舒服的,就好像他们是什么害虫似的,处处都在嫌弃他们。 唯一了解白天天的也只有张述彩了,其实他也挺希望郎月月能够听蒋经纬的话的,但又不愿郎月月这样嫌弃他们几人,自己都觉得不舒服,更不用说其他几个人了。 第526回 战斗 至高无上的弥卢山,华光万丈,一片灿烂,它的座座山峰金光辉焕,黯淡了太阳的煌煌光芒。 它有黄金装点,无比奇妙,天神和健达缚在此安居。弥卢山高大莫测,众多的不法之徒无法攀越。 凶恶的修蛇猛兽在山间出没,一丛丛仙草光辉闪闪,这一座大山巍然耸峙,遮挡住了高高的苍穹。 此山超出了另外一些人的想象,它有条条江河,广袤的森林,种种不一的迷人的成群飞鸟,鸣啭之声在山间回响。 这一架大山,堆积着许许多多的珍宝,光辉闪映;无量劫中,它高高耸立,岿然不动。有一天,力大无穷的全体修罗登上了它的顶峰。 诸位天神一一落座之后,开始举行会议。他们苦修苦炼,长于自制,他们是为了求甘露聚集在此。 诸位修罗一边用心思考,一边互相仔细商量。 这时,天神那罗延向大梵天开口说道:“请让众天神和阿修罗们一起搅动乳海吧! 在搅动的大海之中,那里将会出现甘露。既然已经得到各种仙草,又得到了所有的奇珍异宝,诸位天神啊,你们搅动乳海吧!你们随后也定会发现甘露。” 吟游诗人说:尔后,众天神走向曼陀罗山。这座优美的高山,巍峨的群峰形若天顶,到处布满蔓藤。 形形色色的飞禽,鸣啭之声回响在山间;形形色色的走兽,布满了山冈;众多紧那罗、天女,以及许多天神,居住在这座山上。 它向上高高耸起一万一千由旬,它稳稳地深入地下,也是一万一千由旬。 那时,全体天神云集一处,也未能拔起那座山。于是,他们走向一旁端坐的毗湿奴和大梵天,说道:“带来无上幸福的高深智谋,请你们二位在此施展吧! 为了我们大家的利益,请你们尽心竭力拔起曼陀罗山吧!”“好吧!” 毗湿奴和大梵天这样应道。婆利古的子孙啊!受到大梵天一番鼓励,无限蛇随即站起身来。 那罗延(毗湿奴)也说,他确有勇力成就此事。尔后,力大无穷的无限蛇,奋力拔起了众山之王,婆罗门啊,连同山林和林中动物。 众位修罗带着这座山,一起来到大海。他们对大海说:“为求甘露,请允许我们搅动海水吧!”众水之王(水神)当即答道:“如果有我的一份,那么,曼陀罗山旋转起来,我甘心忍受沉重的碾压。” 众位修罗和阿修罗,对龟王阿拘跋罗说:“请您权且充当一下支撑那座山的底座吧!”“是!”那乌龟这样回答之后,就让他们把曼陀罗山放在了背上。因陀罗则用一个器具,压住那座山的顶端。 把曼陀罗山当做搅棍,又把蛇王婆苏吉当做搅绳,天神们开始搅动百川汇集的浩淼大海。为了求取甘露,婆罗门啊!提底的儿子们和檀奴的儿子们,随后也一起来了。 为数众多的阿修罗,紧紧抱住蛇王的一端;全体天神会合一处,牢牢揪住蛇王的尾巴。无限蛇和尊神那罗延一起,他一次又一次地抬起蛇头,一次又一次地将蛇头放低。 天神们突然双手一松,一股股狂风裹着水雾,挟着电光,立刻从蛇王婆苏吉的口里,接连不断地喷涌而出。 那些一团一团的水雾,凝成了挟带电光的乌云,修罗们这时又累又热、身体消瘦,云中飘洒下纷纷细雨。 从那曼陀罗山的绝顶,也飘坠下来阵阵花雨,间有许多花冠和花环,散落到每个修罗和阿修罗的身上。 这里,众位修罗和阿修罗一起,用曼陀罗山搅动着海水,所发出的隆隆响声,犹如云中巨雷的轰鸣。 那边,各色各样的鱼类,被巨大的石杵碾为齑粉,它们成千成千地悄然融入浩淼的海水。伐楼拿的水族之众,居住地府的各种生灵,由撑持大地的曼陀罗山,把它们一起引向了死亡。 曼陀罗山飞快地转动着,山上落有鸟雀的大树巨木,彼此猛烈地碰撞个不停,一片一片地从山峰倒下。 大树巨木互相摩擦,燃起一场熊熊的大火,蓦然间照亮了曼陀罗山,犹如电光映现出暗蓝色的天空。 许多大象和狮子东奔西突,都被烈火活活地烧死了。形形色色的各种动物,也统统丧失了性命。 那一场大火,由此及彼猛烈地燃烧,天神之佼佼因陀罗,布云降雨才将它彻底扑灭了。 尔后,山上大树巨木流出的汁液,山上仙草的汁液,种种不一,许许多多,涓涓汇入了大海之中。 那些汁液有不死之功效,何况又是汁液之乳,还因为有黄金之露,众修罗达到了不死之境。 尔后,从那大海中产生了水乳,它与上品的汁液混合之后,又从这浓乳中产生了清奶油。 这时,赐恩典的大梵天安坐一边,众天神又向他说道:“我们已经筋疲力尽了,大梵天啊,那个甘露还没有出现。除了那罗延天神,底提诸子和蛇中佼佼,他们搅动这个大海,也有很长时间了。” 大梵天随即对天神那罗延说道:“请你赐给他们一些力气吧!毗湿奴啊!你在此地是最大的依靠了!” 毗湿奴说:我向致力于此项工作的全体天神赐些力气。请再去摇撼浩淼的大海!请把曼陀罗山旋转起来! 吟游诗人说: 听罢那罗延的几句话,他们顿时有了力气,齐心协力从大海之中又搅出了无比丰富的水乳。 随后,从大海中生出了月亮,其光线似乎有百千之数,华光熠熠,分外的皎洁,闪烁着凉爽的清辉。 接着,从清奶油中产生了吉祥天女,身着乳白衣。然后,又产生酒女神和一匹乳白色的神马。 一块神圣的摩尼宝石,名叫憍斯杜跋,从甘露中产生出来。它光芒四射,十分吉祥,自动装饰在那罗延的前胸。酒女神,吉祥天女,月亮,疾如思想的神马,沿着太阳的轨道前往众天神那里。 尔后,相貌英俊的医神檀文陀梨,从大海中冉冉升起,他手捧一只白色的钵子,甘露就装在钵子里面。 看见这场伟大的奇迹之后,檀奴诸子都一跃而起。为了争得甘露,他们大声叫嚷个不停,一个个狂呼道:“这是我的!”深有法力的那罗延,当即施展幻力,变成一位妖娆的美女,去和檀奴诸子厮混。 檀奴诸子和提底诸子,都为那女子失魂落魄,他们一个个糊涂蒙心,把甘露统统送给了她。 吟游诗人说:身上披挂好头等的甲胄,手中紧握着不同的兵器,提底诸子和檀奴诸子,随后一起冲向了那些天神。 天神毗湿奴英勇非凡,本领高强,他拿好那些甘露,偕同那罗,从檀奴诸子的首领群中夺路而出。 尔后,所有的天神之群,在毗湿奴面前分得了甘露。这时,他们急不可耐,乱乱纷纷,啜饮起来。 诸位天神正在啜饮那盼来的甘露,有个名叫罗睺的檀奴之子,变成天神的模样,当时也饮着了甘露。 当那甘露刚刚流到檀奴之子的咽喉的时候,月神和日神一心为了众位修罗的利益,将他揭露了。握有法宝神轮的世尊,立刻祭起了神轮; 那檀奴之子正在狂饮甘露,他的矫饰的头颅已被神轮砍掉了。 檀奴之子的那颗头颅,硕大无朋,山岳一般,它被神轮砍掉之后,呼然坠落在负载万物的大地之上。 从此,罗睺和月神日神永远结下了不解的仇恨,直到今天,他还用那一张嘴巴吞食他俩。 世尊诃利又随即隐去幻化而出的绝色美女,手持种种可怕的武器,使檀奴诸子心惊胆战。 此后,在有咸味的海水的海滨,爆发了修罗和阿修罗的一场大战。这场大战,远比一切更令人胆寒。 巨大而又锋利的标枪,成千上万地投掷出去了;许许多多尖头极锐的长矛,以及各种各样的法宝,也投掷出去了。 有些阿修罗被飞轮砍死,喷吐出一大摊一大摊的鲜血;有些阿修罗遭到重刀劈、大杵伤; 他们接二连三地栽倒在地面上。在这场险恶的战斗中,被三叉戟砍下的头颅,精炼黄金制造的锁子甲,那时候不断地掉落下来。 一些躯体魁伟的阿修罗,全身沾满了淋漓的鲜血,尽被杀死,满地横躺竖卧,犹如一座座染成红色的山峰。 当一轮旭日冒红之际,数以千计的修罗和阿修罗,挥舞着刀剑互相猛砍猛刺,嗷嗷的呐喊声,一时从四处响起。他们使用铁棍,又用黄色的大斧对砍;在近处猝然相遇,就用拳头对打,他们的喊杀声直上九霄。 “砍呀!”“劈呀!”“追呀!”“撂倒他们!”“前进!”洪亮而又可怕的呼喊声,战场处处都可以听见。 喧声鼎沸,险象环生,这场恶战就这样地进行着。那罗和那罗延两位天神,也一起投入了战斗。 毗湿奴在战场上看见了那罗的神弓,这位世尊也油然想起诛灭檀奴之子的神轮。 第527回 食堂 蒋经纬完以后就先去放行李了,郎月月呼了一口气。 “啧啧,见了几次你的哥哥了还是不能适应啊。”青峰第一个说。 “看上去有点可怕~。”张述彩也说。 “别废话了,”李自成倒是没有说什么,“走吧,差不多也要吃晚饭了。” 李自成一直都是一年级生里的领导者,郎月月,恐怕有一天,白天天退下以后,李自成将会是篮球部的队长。 “一年级的,你们太慢了!”等到了旅馆食堂时,一个二年级前辈眼尖看到了他们,一声吼。 “非常抱歉。”郎月月以为是因为自己拖了时间,所以走到前辈跟前鞠了一躬。 那个前辈反而被吓了一跳:“我去,郎月月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是和他们一起进来的。”郎月月板着脸指了指已经坐下的少年们。 “郎月月你存在感到底是有多弱啊!” 到底是郎月月的存在感太弱,还是那群少年的存在感太强,谁也说不清楚。 “你真讨厌!”突然,一个略显娇气的女声从另一张饭桌那边传来。 “定海,你说话太大声了。”一个蓝紫色头发的女孩淡定说道。 在排队拿饭的郎月月好奇地望向他们,那似乎也是来旅游的,不过应该是小学生,有五个女孩和一个大概是高中生的男性。 “抱歉。”那个男性似乎注意到了郎月月的目光,充满歉意地说了一句。 “那是小学的篮球旅游,”白天天就站在郎月月旁边,淡淡地说,“那个高中生肯定是萝莉控吧,肯定。” 郎月月尴尬一笑,是错觉吗……她觉得白天天似乎是在嫉妒羡慕恨。 “郎月月!” 这时,蒋经纬也带着他的队友们来到了食堂。 “部长弟弟,好久不见了。” 张三丰吐了一个方便方便,笑嘻嘻地猛拍一下郎月月的背部。 “张三丰前辈,好久不见,”郎月月依旧保持礼貌的个性,“还有李前辈,柳前辈,王前辈,赵前辈,何前辈。”“噗哩,小郎月月长高了嘛。”赵也说。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吗?郎月月心想,自己对身高本身就很在意,还在这里戳她痛楚。 “好了。”李走前来,“郎月月好久不见了。” 说起李,郎月月是在这几个人当中与他最为熟悉的,毕竟他与蒋经纬是从小一起长大,自然而然,蒋经纬第一个介绍给她的朋友就是李。 “郎月月,你认识的人吗?”白天天已经打好饭了,好奇地问。 “嗯,”郎月月点头,“他们是我哥哥的朋友。” 白天天这才注意到站在最后面存在感极强的纤细少年,不禁产生感慨,明明哥哥存在感那么高,弟弟的存在感却薄弱的不站前根本注意不到。 而且,白天天眯了眯眼,他觉得,蒋经纬个人并不是那么简单,远远地,他都能感受到他的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高傲而不可侵犯,如一朵高岭之花,单单站在一边都知道是一个真正的领导者。 “你好。”蒋经纬白天天看了他很久,便主动走前。 白天天一愣。 “我是郎月月的哥哥,蒋经纬,”蒋经纬一笑,“你就是篮球部的部长吧,家弟受你照顾了。” “不,没什么,”白天天不卑不亢地回应,“我是白天天若若,郎月月对于我们篮球部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助力,也很刻苦努力。” 蒋经纬面上看不出什么,但他的队友们都知道蒋经纬现在是很高兴的,他对郎月月真的是到了亲兄弟的程度,非亲生更甚亲生。 白天天则是有些感叹,只是寥寥几句话,他就被蒋经纬压了一头,蒋经纬的年纪应该和他差不了多少,但是却有一种差距感,是他无法追上的距离感。 郎月月在他们说话的期间,已经打完了饭,饭不多,一饭盒的饭只有半盒。 蒋经纬注意到则是皱眉,“郎月月,你才吃这么一点吗?要是训练撑不下去怎么办?” 郎月月食量不大,她也特意告诉为她打饭的厨房人员少一点饭菜。 “我吃不下那么多啊。”郎月月挠脸。 “这怎么可以?”蒋经纬眉更深,“你等一下。” 然后蒋经纬朝着取饭点走去,郎月月乖乖站在原地。两分钟后,蒋经纬回来,手里提着两盒饭。 “哥哥……”郎月月脸色有点破裂,她知道蒋经纬干什么,每天吃饭他也经常会这么干。 蒋经纬着郎月月坐在一张述彩长椅上,又将饭盒放在桌子上,夺过郎月月的饭盒,又打开自己的饭盒拿起筷子和勺子,将其中一个饭盒里的饭菜一半都夹进了郎月月的饭盒里。 等蒋经纬得差不多了,郎月月本来只有半盒饭的饭盒又变成了一盒。 “哥哥,要是我吃不下怎么办啊?”郎月月嘴角抽搐,“这不是浪费吗?” “我会看着你吃下去的,”蒋经纬揉乱郎月月柔软的头发,“快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明天训练。” 郎月月也明白天天反抗是无效的,于是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只有周围的人才知道,才看得见,这时候的蒋经纬,是多么温柔,这时候的郎月月,则是真正拥有了会撒娇的一颗心。遇到这样的哥哥,有多好。 吃完晚饭以后,蒋经纬将郎月月叫了出来。 也还是那几个话题,无非就是说不要靠那些男孩子太近,睡觉的时候弄出一条三八线来,千万千万不能被那些个家伙占了便宜。 蒋经纬说话时眼睛仿佛冒出了火花,反复地对郎月月说,谁都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有多么愤怒。 郎月月最后是晕乎乎地回到房间的。 “啪。”郎月月一打开房门,一个枕头就狠狠砸在她的脸上,她发出了一声轻哼。 然后郎月月看到的景象就是几个少年在玩枕头大战,啊,当然,李自成是静静地坐在床边看书,也没人敢去打扰他。 “你!”青峰注意到了郎月月站在门口,抓着一个枕头兴奋地挥了挥,“我们来玩枕头大战吧,咱们一个队伍,干掉那些渣渣。” 第528回 金翅鸟 世尊心中刚刚一想,神轮立刻从天空中飞来了。这个严惩敌人的神轮,光芒万丈,如同太阳一般;它名叫妙见,轮周的边缘十分锋利; 它令人畏惧,所向无敌,至高无上。它飞来的时候,闪烁着耀眼的火光,造成一片恐怖。臂如象鼻的阿周多(毗湿奴),将它放了出去。 它能去又能还,高高飞起,十分神速;它放射出一片大光明,能摧毁敌人的城镇。 光亮闪闪的神轮,俨如光辉灿烂的死神一般;那时候,它迅速有力地一次又一次地向下猛砍。 由于布卢沙婆罗(毗湿奴)在战斗中祭起了神轮,成千上万的提底之子和檀奴之子,都粉身碎骨了。 那神轮犹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到处喷吐着火焰。它坚韧不拔,砍死了一群又一群的阿修罗。 那时,它倏忽之间飞上了天空,倏忽之间又来到了地上;它在战场上痛饮着鲜血,好似一个毕舍遮一样。 这时,众位阿修罗毫不灰心,他们随后搬起一座又一座大山,用它不断地袭击那些修罗。 力量非凡的阿修罗,数以千计,都登上了天空。他们的光辉如同退去的乌云。 尔后,阿修罗们从空中扔下一座又一座大山。那些大山,树木丛生,原是恐怖的渊薮;巅顶蚀去,山势平缓,呈现出千姿百态的云朵之形。 那些大山,下落时互相猛烈撞击,发出隆隆巨响。遍布森林的大地,随之也抖动个不停。 大山不断地落下,大地处处受到打击。那些修罗和阿修罗,彼此之间猛然发出赵云的吼叫。整个大地都变成了他们争战的沙场。 尔后,那罗射出了神箭,箭镞都以纯金为饰,这密密长箭阻断了天上的道路;密密长箭又劈碎了阿修罗手中的座座大山。 那时,阿修罗全被封锁住了,陷入了巨大的恐怖之中。为数众多的阿修罗,遭到修罗这番打击之后,又见到名叫妙见的神轮,闪烁着耀眼的火光,怒气冲冲朝天飞来,他们有些钻进地里,有些潜入了大海。 众位修罗随之赢得了胜利。那座曼陀罗山,修罗们向它深表敬意之后,将它送回了原地。 全体修罗齐声欢呼,声音响彻了四方,响彻了天空,直上九霄。然后,他们携了琼浆,像来时一样离去了。 众位修罗得到了极大的快乐。他们随即将甘露妥善地放置起来了。诛灭波罗者(因陀罗)和众位长生者(天神),把甘露宝交给头戴天冠神(那罗)保存。 吟游诗人说: 这就是搅出甘露的全部详情,我已经如实为你讲述完了。那匹神马就是产生于此,它十分吉祥,无比矫健。 却说那时候,迦德卢看见那匹神马之后,便对毗娜达说道:“神马高耳是什么颜色?贤妹,你要立刻就说出来!” 毗娜达说:这个马王一身全白。那么,你认为怎样呢?光艳的女郎啊!你也说说它的颜色吧!然后。我们就此打赌。 迦德卢说:我认为那匹神马的尾巴毛是黑色的,笑意甜蜜的女郎啊!来吧!请你和我打赌,输了要当奴隶!胆怯的女郎啊! 吟游诗人说:就这样,两姊妹之间做了输者为奴的规定。然后,二人各自回家去了。她俩相约说:“明天我们去看一看吧!” 而迦德卢,此后便想耍弄一个花招,那时,她吩咐一千个儿子说:“你们要变成乌亮的毛,赶快附到神马尾巴上去!这样,我就不会成为奴隶了。” 有些蛇不肯听从她的话,迦德卢向他们发出了诅咒:“在睿智的般度族的后裔王仙镇群举办的蛇祭上,火神将烧死你们!” 迦德卢的这个诅咒,被老祖宗亲耳听到了。尽管迦德卢发出的这个诅咒实在太残忍,太过分,大梵天和诸位天神,还是答应了她。 大梵天对众蛇已经做了多方观察,他想保护众生的利益。有一些蛇十分凶悍,毒性猛烈,咬人成习,力大无比。因为他们的毒性极其厉害,大梵天念及众生的利益,向高贵的迦叶波传授了疗毒之术。 吟游诗人说:尔后,黑夜退去,旭日东升,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这时,迦德卢和毗娜达两位幸运的女神,也随之出现了。下的赌注是当奴隶,焦急难耐又激动不安,当时,她俩怀着这种心情,动身前去从近处观察神马高耳。 姊妹二人走在中途的时候,看见了大海,众水之库。海中到处布满了鲲鲸大鱼,隐藏着许多摩迦罗怪兽。 水族众多,成千上万,形态不一,潜身其中。海龟和鲨鱼不计其数。因为有许多蛇怪,这大海永远不可战胜。 它是水神伐楼拿的居处,是他所有珍宝的仓库;它是龙蛇的可爱的洞府,又是河川的至高无上的主人。 它是地府之火的居室,又是众位阿修罗的庇护所;它是众生恐怖的渊薮,也是动荡不定的**之库。 它美丽又神圣,是长生诸神的甘露的最好源泉;它不可度量也不可思议,美妙的功德水蔚为奇观。 它十分可怕,水族的狂鸣使之更显狰狞,涛声呼啸,到处布满深深的漩涡,让一切众生心生畏怖。 它被岸上的风时时吹拂,犹如一架秋千摇来荡去;它颠颠簸簸波浪不断起伏,好像摆动手臂到处跳舞。 由于受到月亮盈亏的制约,它翻涌的波澜难以平息;它是神螺五生的诞生之地,是一座无上的珍宝之库。 那位找到大地的世尊,力量无穷的乔宾陀(毗湿奴),曾经化身为野猪之形,在这大海中胡搅乱动,使海水变得混浊。 梵仙阿低利,含辛茹苦,用了整整一百年的时间,也没有找到它的底,那个永恒的地府。 脐生莲花、闪烁无量神光的毗湿奴,为让最高灵魂安享瑜伽之眠,各时代伊始都以它为床榻。 这大海,向牝马嘴燃烧的烈火,奉献上海水以为祭品;它美丽非凡,深无底大无垠,不可济渡,不可测量,是河川之主。 姊妹二人又看见那大海,有许许多多、数以千计的大江大川,蜂拥而来与它汇合,好似互相在争宠一般。 姊妹二人赵云那大海,到处是深深的漩涡,布满了鲸鱼、摩迦罗奇兽和蛇怪;水族的狂鸣,伴和着各种可怕的声音,在海面回荡; 它不可济渡;它宛似碧空;它深无底,大无边,是浩瀚无垠的众水之库。 如是大海,到处布满了大鱼和摩迦罗怪兽,波涛滚滚,漩涡深深;它广阔无垠,犹如茫茫的天宇;地府之火喷吐的烈焰,照耀那海水显得晶莹透彻。 那时候,姊妹二人一边观赏着大海,一边匆匆地向前遄行。 吟游诗人说: 迦德卢和毗娜达越过了大海,脚步迅捷的迦德卢似乎一瞬间就降落在神马身旁了。 她俩看到神马的尾巴上果然有许多根黑毛,因此,迦德卢便将面带愁容的毗娜达置于一个奴隶的地位了。 在这一场赌博中,毗娜达败给了对手,她沦落为奴隶,痛苦如焚。就在事情发生的时候,大鹏金翅鸟诞生的时辰也到了。身边失去了母亲,神光璀璨的金翅鸟,自己破壳而出了。 大鹏金翅鸟的整个身体,俨然一团闪闪发光的火焰,令人惊恐万状。他猛然之间长大起来,身躯魁伟,冲天而起。 一切众生看见他之后,都去找火神寻求保佑。 他们跪倒在火神面前,向端坐的多形者(火神)说道:“火神啊!你若不想烧死我们中的某一个人,请不要膨大你的身体了!因为你的那一团火焰,极其巨大,正在四处蔓延呢!” 火神说:请你们不要把事情认作是这样,诛灭阿修罗的各位神仙啊!他是大鹏金翅鸟,力量非凡,他的神光和我一样辉煌啊! 吟游诗人说:诸位天神和一大群仙人,听罢此言当即离去了,霎时间来到大鹏金翅鸟的面前。这时,他们念念有词,将他歌颂道:你是仙人,你享洪福, 你是天神,鸟禽之主; 你有华光,犹如太阳, 你是我们无上的庇护! 你有力量复仁慈, 你是不朽之真实; 你有圆满之结果, 你是不可抗拒者。 声名完美金翅鸟! 你是苦行与知识, 你是一切之未来, 你是一切之已逝。 一切动物和植物, 君临其上你最高, 犹如灿烂之太阳, 光焰无际普天照。 你似辉煌一日轮, 光芒万道射频频; 一切永恒与可变, 你是它们之死神! 如同造成白昼者, 无名怒火烧生灵; 光辉俨然火神者! 你也那样伤众生。 你造恐怖与绝灭, 你似烈火毁一切; 四个时代之循环, 是你造成其终结。 你是一切鸟禽首, 我们寻求你保佑; 力大无穷驱黑暗, 云天大地你遨游。 金翅大鹏力非凡, 我们齐趋你身边; 你是因果你赐恩, 不可战胜殊勇健! 大鹏金翅鸟美翼,那时受到诸位天神和众仙这一番歌颂,便将自己的神光收敛起来了。 第529回 洗澡 “青峰,你别太自信了。”张述彩也一改平时严肃认真的表情,带着怒气对青峰说,恐怕是青峰是哪里惹到他了,不然他也不会参加这个枕头大战的。 “青峰过来这边嘛~。”张述彩也邀请郎月月,“我防守,你进攻。” “哈,本大爷一个人就可以了!”杨建建嚣张一笑,又将枕头砸向他人。 郎月月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去和他们一起玩这场“战争”游戏,而是走到李自成那边,也静静的坐下来。 “你不跟他们一起玩吗?”李自成放下书,沉静一笑,转过头问。 “明天还要训练,”郎月月摇摇头,“还是保存点体力吧,不然明天我撑不下去的。” “那一起看书怎么样?”李自成提议,“你不是很喜欢看书吗?” “要是李自成不介意的话。” 李自成便将他看着的书放在中央,好让郎月月看得见。 李自成看的书并不是什么艰涩难懂的理论性文章,而是一本普普通通的文学性小说。 大概讲述的是一个贫穷的男孩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了成功,其中又讲许多社会的黑暗,还有很多中常生活中大家都看不到的另一面。 郎月月些惊讶,因为在她的印象中,李自成应该会是看那种经济政治之类的书籍的人,小说基本上不会去碰。 郎月月太喜欢这类的故事,但是也不会讨厌,自然而然的,在其他少年玩枕头大战时,她默默地坐在一旁认真阅读这本书。 两个小时后。 “不行了不行了,”青峰将枕头一扔,然后整个人倒在了床上,“累死老子了。” “哼……所以说……青峰……你还不行啊!”张述彩明明也已经是气喘吁吁的了,却也死鸭子嘴硬,撑着嘲讽青峰。 “身上好黏~,”张述彩嫌弃的掀了掀自己的上衣,“想洗澡~。” 说完他就直接向房间的配套浴室走去。 “慢着!”青峰瞬间站起来,以超高速冲向浴室,嘴里还叨叨着,“张述彩你滚开,我先洗!” “别开玩笑了!”张述彩瞪大眼,气鼓鼓,“我先去!”“走开我先去!” “我先去!” 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这时,张述彩也站起来,推了推眼镜说:“你们要是不去的话,那我就先去了。” “张述彩你别烦!你好讨厌!”青峰和张述彩立马异口同声说。 “你们真麻烦,”杨建建抓起换洗的衣服也朝浴室走,“这里的浴室很大,七八个人一起洗都没问题,那就一起洗呗,反正都是男人。” 沉默了三秒之后,青峰第一个妥协:“说的也是,要不就一起洗吧。” 第二个妥协的是张述彩,对于他来说,现在没有什么比洗澡更重要的了,他也没有洁癖,所以也可以接受。 而张述彩就不一样了,他的父母都是医生,从小就被教育要讲卫生之类的,导致现在他有一点轻微洁癖,像是与人洗澡一起这种事,根本是无法接受。 “张述彩,都是男人那么害羞干嘛?”杨建建一只手臂搭在张述彩肩上,恶意地笑了笑。 张述彩甩开他的手,不悦地说:“我不喜欢与人一起洗澡。” “啊,没关系的,”青峰从浴室探出一个头来,“浴室里是分了不同的洗澡位置,不用挤在同一个浴缸。” 张述彩一听,便也去瞅了瞅。然后瞬间妥协。 他以为是像大浴场一样的浴室,看了以后才知道是分了套间的,就和篮球部的休息室的浴室一样,分成一格一格。 “李自成,要洗澡吗?”张述彩拿衣服的同时不忘问一句。 “嗯。”李自成也站起身来,然后对郎月月说,“郎月月,先别看了,去洗澡吧。” 郎月月心一沉,眼神游移:“等会儿吧,我想先把这个情节看完,你们先去洗。” 即使是有一格子一格子的浴室,她也不能冒险,要是真的被发现了,那她的努力便全部作废,就什么意义也没有了,她不想放弃。 张述彩突然嗤笑了一声,郎月月更尴尬了,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种奇怪的气氛。 “书可以待会再看,”李自成按住郎月月准备再次拿起的书,语气强势,“先去洗澡。” 李自成不喜欢别人反驳他,这是篮球部一队的人都知道的事情。郎月月在当即也找不出借口,而李自成则是一直盯着郎月月。 “他要晚点洗就晚点洗吧,”最后还是张述彩解救了郎月月,“待会一下子用太多水,这个旅馆又不太好,很有可能会没水的,他晚点洗也是保险点。” 张述彩其实是不想帮郎月月的,他在想,要是他不帮她可能郎月月就此就放弃了, 可看到郎月月手足无措的样子,又想到上午她那副坚定的模样,他又改变了主意,他无法理解自己,也同样无法理解郎月月。 “是吗?”李自成眯着眼睛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好吧,那郎月月你先看书吧。” 说完便拿好衣服走进浴室。 恐怕基本上没有人会违抗李自成的命令吧,郎月月想。李自成很有威严,虽然都是同龄却有一种天生的气场,而现在自己拒绝了他,他肯定不会觉得高兴甚至会有怒意。 过了一分钟,张述彩也还没去浴室,郎月月抬头看着他。 他推了推眼镜终于开口:“郎月月,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劝你退出了吧?你说,如果我不帮你你该怎么办呢?” 郎月月低下头,紧接着抬头微笑,嘴里马上说了一句话:“谢谢你张述彩,但是,世界上没有如果。” 是的,正因为没有如果,自己才会有坚持。 男孩子洗澡的过程是有点久的,郎月月一看到他们全部进了浴室以后,马上放下手中的书,在行李箱里找衣服。 她不敢在众人面前找,因为里面装着有女孩子的东西,收拾行李的时候没有多注意便装进去了,但到了这里以后才有意识——可能会被发现。 第530回 花雨 大鹏金翅鸟能够如意翱翔,英勇非凡,力量无穷。尔后,他飞到了在大海对岸的母亲身边。 就在那个地方,毗娜达在赌博中被对手战胜了。她沦落为奴隶,好似火烧一般极其痛苦。 后来有一天,迦德卢把毗娜达叫去了;那时,她当着儿子的面,俯首躬身。迦德卢吩咐她说:“贤女啊!龙蛇的洞府,令人心旷神怡的快乐岛,在大海中央一个僻远的地方。毗娜达,你背我到那里去吧!” 随后,美翼的母亲背起了众蛇的母亲,金翅鸟在母亲的催促下,也背起了众蛇。毗娜达之子大鹏金翅鸟,靠近太阳飞行。在太阳光芒的笼罩下,众蛇逐渐变得僵硬了。看到儿子们的那番处境,迦德卢随即歌颂起天帝释: 向你致敬,众天的神君! 向你致敬,诛灭波罗者! 诛灭那牟吉者,向你致敬! 千眼的大神!沙姬的主人! 太阳晒得蛇儿昏昏, 请你用水淋淋他们! 你是我们最高的庇荫, 出类拔萃的天神! 破敌城堡的英雄! 因你是播下丰沛雨水的主公, 你是云,你又是风, 你也是火,你是闪电在长空! 你是在天空中布云之神, 人们因此又称你“巨云”; 你是金刚杵无敌又可怕, 是霹雳轰鸣的钵罗诃迦! 你是诸世界的创造者, 亦是破坏者,所向无敌; 你是一切众生的光明, 你是太阳,光焰无际。 你是伟大的元素,不可思议; 你是王,你是修罗,崇高无比; 你是遍入天,你有千目, 你是天神,你是终极。 你是全部的甘露,天神! 你是最受景仰的苏摩; 你是一牟呼栗多,阴历一日, 你是一腊缚,又是一刹那。 你是白半月,又是黑半月, 你是迦腊,迦湿吒,多卢底, 你是一年,若干季,若干月份, 你是若干黑夜与若干白昼。 你是崇高之大地, 载有山岭与林莽; 你是明澈之天空, 高高悬挂有太阳; 你是茫茫大海洋, 有鲸有鲲布水上; 洪波巨澜多怪兽, 水族洞府海中藏。 伟大荣誉你歆享, 你能令人心欢畅; 睿智之士与大仙, 永远将你勤供养。 祭祀之上受赞美, 你饮苏摩仙酒浆; 及饮祈福之酥油, 它随祷词投火上。 追求祭果婆罗门, 永远拜倒你面前; 吠陀支中受称赞, 你这伟力之渊源! 精通祭祀再生者, 他们因你之缘故, 努力研习吠陀支, 以及吠陀之全部。 吟游诗人说: 栗色神马驾车的世尊(因陀罗),受到迦德卢这番歌颂之后,那时,他便用暗蓝色的云团,笼罩住了整个的天空。 团团乌云降下了丰沛的雨水,放出一道道明亮的闪电;乌云和乌云之间,彼此似乎都施雷过量,天上不断有隆隆震响。 巨大而又奇异的浓云,一团一团,几乎堆满了天空,洒下了无数绝妙的雨滴,伴和着一声声霹雳的轰 鸣。起伏的云涛处处翻涌,天空好似在不停地舞蹈;雨云发出的滚滚雷声,响彻了整个的天空。婆薮之主沛然降雨,那时,众蛇一个个无上欢喜;大地上也到处布满了潺潺的溪流。 吟游诗人说: 美翼背着众蛇,很快到达了那处地方。它的四周环绕着海水,到处回响着鸟群的鸣啭之声。 那地方,长满了成排的树木,斑驳陆离的奇花异果悬挂在枝头;华美的宫殿鳞次栉比,又有一处一处的荷塘。 那地方,点缀着一片片的湖泊,碧波澄澈,千姿百态;有祥瑞之风为之送爽,带来习习浓郁的天香。 那地方,檀香诸树上接云天,将它装扮得美丽非凡,阵阵清风摇动了树木,洒下纷纷扬扬的花雨。 那地方,众蛇一到,鲜花便似雨点似地撒落他们全身;它令人心旷神怡,十分神圣,是健达缚和天女们喜爱的所在;它有鸟雀啁啾,景色迷人,迦德卢诸子为之欣喜若狂! 众蛇来到了一处森林,兴高采烈地游逛了一番,然后,他们又向英勇非凡的出类拔萃的大鹏美翼吩咐道:“你背我们去别的海岛吧!要风光旖旎,水波浩淼。因为你飞翔起来,会看见许许多多可爱的地方。鸟啊!” 这时,大鹏鸟思索了一下,向他的母亲毗娜达问道:“母亲啊!是何原因,我必须听从蛇的吩咐?” 毗娜达说: 我成了那个幸运的贱女人的奴隶了,出类拔萃的鸟儿啊!因为那些蛇从中作弊,我押空了赌注。 吟游诗人说: 闻听母亲诉说了原因,大鹏鸟为那不幸十分难过,他对众蛇说道:“要拿来什么东西,要传授哪样本领,或者办成什么力所能及的事情,可以脱离你们不再做奴隶?请你们告诉我真话,众蛇呀!” 众蛇听了,对他说道:“凭你的本事拿来甘露吧!然后,你们就从奴隶的地位解放了,鸟啊!” 吟游诗人说: 金翅鸟听罢众蛇的话,随后向母亲说道:“我现在去取甘露,我想知道应该吃的食物。” 毗娜达说: 在海湾的一隅,有尼沙陀人的重要住处。你将尼沙陀人吃掉几千几万,就去取甘露吧!但是,无论如何你也不要有伤害婆罗门的念头。 因为一切众生都不可伤害婆罗门,他们像烈火一样啊!一个被激怒的婆罗门,会成为火,烈日,毒药,利刃。一切众生中,婆罗门应该首先享受饮食,是最好的种姓,父亲,老师。 金翅鸟说: 婆罗门有些什么样的光辉特征,使我可以认出他们呢?出于这个原因,母亲!请你再回答我的询问吧! 毗娜达说: 一物进入你的咽喉,好似吞进一枚钓钩,它像炭火一样烧你,儿子呀!你就要知道那是婆罗门雄牛。 吟游诗人说: 毗娜达虽然知道儿子英勇无敌,出于对儿子的疼爱,又对他说了一番话,句句饱含着祝福的深情:“请风神保护你的双翼!请月神保护你的脊背! 儿子呀!请火神保护你的头颅!请太阳神保护你的一切吧! 儿子呀!我永远专注于你的平安和幸福,愿你踏上平安的路程,孩子,为了事情大功告成啊!” 大鹏金翅鸟听过母亲的祝福,尔后,他展开双翼,冲天而起。接着,力量无穷的金翅鸟,逼近了尼沙陀人。 那时候,他饥饿思食,俨然伟大的死神一般。他把许许多多的尼沙陀人赶到了一起。 那时,他扬起了滚滚尘埃,其势巨大,上接云天;他吸干了海湾水,动摇了矗立在近旁的群山。 然后,鸟王变出了一张巨口,用它拦住了尼沙陀人的去路。 尼沙陀人急急忙忙地逃命,那时,他们沿着道路全都跑进了食蛇者(金翅鸟)的巨口之中了。 他们进入他张开的巨口,如同惊恐的鸟雀飞进茫茫的天空,成千上万,本来是在森林当中,但狂风大作,树木摇撼不止,迷漫的风沙弄得他们晕头转向。 尔后,严惩敌人的,能到处遨游的,力量雄伟的大鹏金翅鸟,合上了巨口。那时,饥饿思食的鸟禽之主,杀死了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食鱼者(尼沙陀人)。 吟游诗人说: 有一位婆罗门,也和妻子一起进入了金翅鸟的咽喉,他如同一块燃烧正炽的炭,金翅鸟被灼,对他说道:“出类拔萃的再生者啊! 我的嘴巴张开了,请你快快出来吧!因为我不伤害婆罗门,即便他永远热衷于犯罪。” 金翅鸟说了这几句话,婆罗门回答他说:“我这妻子是位尼沙陀妇女,请你让她和我一同出去吧!” 金翅鸟说: 那位尼沙陀妇女,你立刻抱上她出来吧!你要赶紧救出自己,我的神力也消化不了你。 吟游诗人说: 那位婆罗门和尼沙陀妇女,随即走了出去。那时,他将金翅鸟称赞了一番,然后便去了心愿的地方。 那位婆罗门携了妻子出去之后,鸟王展开双翼,冲天而起,如同思想一般迅速。 尔后,他看见了父亲。受到父亲的询问,他告诉父亲说:“因为众蛇打发我要竭尽全力取来苏摩,为了让母亲摆脱奴隶的地位,今天我要将苏摩取回来。 母亲指示我:‘你吃尼沙陀人吧!’我吃了几千个,还没有吃饱。因此,我得吃些别的食物。尊者啊,请你指给我吧!我吃饱了,才会有力气取回甘露。主人啊!” 迦叶波说: 从前有位大仙名叫辉煌,极易动怒。他有个弟弟,名叫妙相,苦行的法力广大。 妙相大仙不愿意和哥哥一起共同享有财产,随后,他不断地提出来分家。 后来有一天,哥哥辉煌对妙相说:“有许多人由于糊涂,总是希望能分开财产;他们分得之后,迷恋于财利,彼此之间漠不关心。 这些热衷于自己财利的糊涂虫,于是成了拥有自己财产的孤立的个人。 而敌人们察知此情,装出朋友的面孔,又瓜分他们的财产。他们的财产怎样被瓜分净尽,其他人明明知道就是这样子,却重蹈覆辙。 第531回 搞笑 特别是比较隐蔽的衣物。 “你!” 郎月月一抖,忽然从浴室传来的青峰的叫声将郎月月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吗?”郎月月深呼吸。 “太好了,”浴室里的青峰似乎松了口气,“抱歉,你,能帮我拿一下衣服吗?” “青峰刚才没有拿吗?”郎月月这样说着,手上也放下了动作,环视整个房间找青峰的衣服。 “你是笨蛋吗?”杨建建在浴室里更清楚的听到青峰说话,恶意地嘲笑他。 “杨建建你想死就说一声!” 郎月月拿起青峰放在一边杂乱的衣服,然后一步一步走到浴室门口。 浴室的大门没有锁,郎月月也直接就进去了,果然,浴室里面有八个淋浴间,其中的六个隔间锁上了,但模模糊糊还是看得见人影。 郎月月脸有点烧烧的,这种门板简直是太显露了。 “青峰,”郎月月不知道哪间才是青峰的淋浴间,左看右看,为难地说,“要不我把衣服放在外面你出来拿吧。” 正当郎月月准备放下衣服时,其中一间淋浴间的门打开了,雾气立马充满了整个浴室。 “嘿嘿,我只是不想去拿而已,”出来的人正是青峰,他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头发还滴着水珠,上半身是赤裸着的,露出了结实的身体,“谢谢啦你。” 郎月月退后一步,感觉脸更烧了,她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已经红透了。 “青、青峰,”郎月月结巴了,“我、我、我……” “怎么了?”青峰顿了顿,“脸那么红是这里太热了吗?” “总之青峰你还是快点穿上衣服吧!” 郎月月眼一闭将衣服递给青峰。 青峰愣住,呆呆地“啊”了一声便没了动作。 “唔~,青峰你不是待会儿再洗的吗?”突然,郎月月听到了张述彩的声音,猛地一睁眼睛。 “张述彩……”出现在郎月月眼帘的正是张述彩,他和青峰一样,简简单单在下身围了条浴巾,看得郎月月面红脸赤。 还没等郎月月反应过来,其他的门也接二连三的打开来了。 李自成和张述彩都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他们的肤色白天天皙,所以在雾气腾腾的浴室里洗完澡呈现出了一种粉嫩的颜色。 “你们都没有拿衣服吗?”青峰龇牙咧嘴地问。“哼,”张述彩轻哼一声,对青峰说眼神却看着郎月月,“你以为我像你吗?只不过是淋浴间没有放衣服的地方而已,放在了外面。” 郎月月这才注意到放在角落板凳上的衣服,也明白天天张述彩眼神的意思。 “郎月月,”李自成注意到了郎月月,勾唇一笑,“你要洗澡了吗?” “不、不是的……”郎月月解释,“我、我是给青峰拿衣服,也差不多要、要洗澡了。” 结结巴巴地说完一段话,郎月月已经被眼前的一群**男人吓住了。 会长针眼吗?郎月月如此担心。 “是吗?”李自成慢条斯理地拿起衣服缓缓穿上,正打算褪下浴巾穿裤子时,郎月月瞬间明白天天了。 “抱抱抱歉,”郎月月急急忙忙地说,“你们慢慢换衣服,我先出去拿点东西。” 她似乎还听见了浴室里张述彩浅浅的笑声。到最后,郎月月是偷偷摸摸去洗澡的,待那五人睡着以后。第二天。 清晨慵懒的阳光照进房间散发着光晕。 “你!你!”是听错了吗?好像听到了青峰的声音,“你!起床了,要训练了!” 郎月月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巧克力般的脸,于是两只小手啪的一下盖住了它,嘴里还叨叨着又闭上了眼:“好吃……” 然后用力一拉,青峰的脸瞬间变成了大饼脸,偏偏郎月月还在睡梦中傻乐。 “青峰,把郎月月运到浴室去。” 奇怪,好像有点失重了。郎月月心想。这样想着的她终于醒了过来。 “青峰?”郎月月瞪大双眸,自己竟然被青峰抱了起来,难怪会有失重感。 “啊,你醒了啊。” 就算看到郎月月醒来,青峰也没有松开手,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要松手。 “青峰可以放我下来了吗?”郎月月扭动了几下,淡淡开口。 “啊?啊。” 青峰一听立马将郎月月放了下来,郎月月摇摇晃晃地走进了浴室,青峰也跟了上来。 “你,你头发超搞笑!”青峰放声大笑。 郎月月的头发很柔软,要是女生发型的话是不会有什么的,但是问题就出在郎月月剪得是男生发型,并且自己的睡相还不怎么的,导致每天早上起来都要花时间去认真整理。 说到睡相,也不知道李自成昨晚被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这样想着的郎月月看向了李自成,李自成的脸色未变,还是和平常一样。 “呵呵,”郎月月斜眼看着青峰,“青峰晚上睡觉似乎在打呼噜呢,昨晚我差点睡不着。” “打、打呼噜?我?!”青峰难以置信的用手指指向自己,“怎么可能!” “青峰真的是毫不自知呢。” 青峰的脸立马涨的通红,这也是郎月月臆测的,因为那肤色实在是……。 “灰灰,难怪我昨晚听到了那么响的声音,”杨建建也走过来恶劣地说道,“原来是你~啊~。” “吵死了!你们蒙我对吧?”青峰怒吼,“我根本不打呼噜!” “难得青峰聪明了一回呢。” “可恶……” 假如这一刻定住该多好,大家都还在,没有人离开,所有人的能力都还没开花,也不会有之后的那些痛苦了。郎月月一年后如此想道。 “好的!”所有的正式队员由高到矮站成一排,白天天满意地点点头,“今天我们的目标就是基础训练,现在,我们先去跑这个海滩三圈!” “三、三圈?!”一个前辈惊呼出声。 “是的,”金教练站在一旁微笑微笑微笑,“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 “那么开始啦!啊,对了,跑最后一名的要吃惩罚饭呢!”魏萍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口哨,用力一吹,正式队员们一窝蜂地往前冲。 第532回 黄金和白银 受瓜分者的彻底毁灭,就是这样迅速地进行着。所以,那些有识之士,不称道人们分割财产,即便他们拘泥长者之法,互相猜疑。 由于你不能约束自己,处心积虑想分得一份财产,因此,妙相啊,你将变成有手者(大象)!” 妙相这样遭到诅咒之后,也诅咒辉煌说:“你将变成一只乌龟,只能在水中游荡!” 妙相和辉煌这样互相诅咒之后,因为财利迷住了心窍,他俩变成了大象和乌龟。 由于愤怒联结着错误,二人投胎变成了动物,现在还热衷于互相仇恨,仗恃身强力壮彼此大抖威风。 两个身躯魁伟的宿敌,在这片湖水中互相角逐。二者之中的吉祥的巨象,现在逼向前来了。 伏卧在水中的那只乌龟,一听到大象的长鸣声,那庞然大物也挺起身来,掀动整个湖泊翻腾不住。 那头大象一见到乌龟,卷起长鼻,跳入水中,用牙齿、鼻子、前额、尾巴和蹄子,迅速进击,十分勇猛。 大象搅动了鱼类繁多的湖泊,那只乌龟也高昂起头,迎上前去和它搏斗,大逞雄威。 大象身高六由旬,身长是身高的二倍;乌龟横展三由旬,圆壳之围是十由旬。 那两个东西酣战方兴,都盼望战胜对手,你赶快把它俩享用了,去完成自己心愿的事情吧! 吟游诗人说: 听罢父亲的这番话,大鹏鸟以令人生畏的神速,用一只爪子抓起大象,又用另一只爪子抓起乌龟。 大鹏随后飞上了高高的云天。他来到阿楞波圣地,朝着一片神树飞去。 一株株神圣的迦那迦树,受到大鹏翼下强风的伤害,当时,它们惶恐万状,抖抖颤颤,说:“求你不要压断我们!” 大鹏望了望迦那迦树林,见树上枝条摇曳,果子和嫩芽赏心悦目,便向另外一些形态无与伦比、枝条美丽异常的树木飞去了。 那些树木十分高大,生长着吠琉璃的枝条,挂满黄金和白银之果,四周环绕着海水,光芒四射。 那里有一棵卢醯那树,长得十分繁茂,极其粗壮。 疾如思想的鸟中佼佼飞来,巨树向他说道:“我的这一根大树枝,有一百由旬长。你落到这根树枝上,吃掉大象和乌龟吧!” 那株树栖息着数以千计的鸟雀,大鹏身似高山,使它瑟瑟发抖。出类拔萃的大鹏,倏地飞临树旁,一落便压弯了那根浓叶纷披的大树枝。 吟游诗人说: 金翅鸟力量非凡,他用双足刚刚一触,那根大树枝就被压弯了,接着又折断了。 金翅鸟微微含笑,朝那根大树枝望了一眼,他随即瞥见有众多矮仙头朝下倒悬在树枝上。 鸟王害怕他们丧生,赶紧追了过去。出于对矮仙们的关怀,他用嘴衔住了树枝。 大鹏慢慢地盘旋飞起,毁坏了一座座高山。他就这样带着大象和乌龟,飞过了许多地方。他为了可怜那些矮仙,没有找到落脚之地。 尔后,大鹏飞向了山中佼佼不朽的香醉山。他看见父亲迦叶波,正在那里修炼苦行。 父亲也看见了大鹏:形容神圣,神光闪烁,英勇非凡,力大无穷,迅疾如思想,迅疾如劲风。 他状如山峰,似梵天神杖高高祭起,不可思议,不可识认,造成了一切众生的恐怖。 他有幻术和英勇,如同火神现身,华光高照,天神、檀奴之子和罗刹都不能将他抵挡,都不能将他征服。 他劈开了一座座山峰,弄干了江河的水流,使世界陷入可怕的混乱,看上去他俨然死神一般。 那时候,尊者迦叶波看见大鹏飞来,知道他的心思,便开口说道:“儿子,你不要做下鲁莽的事情!你不要突然遭到不幸!饮日光的众位矮仙,脾气暴躁,他们千万不要焚烧你啊!” 迦叶波为了儿子,好言安抚了众位矮仙,又向苦行圆满的矮仙们,讲明了原因:“为了众生的利益,金翅鸟才有此行动,深有道行的矮仙们啊!他想创造伟大的功业,请诸位体察!” 那些仙人听尊者这样一说,放开了那根树枝。为修炼苦行,他们一起投向了神圣的雪山。 众位矮仙离去之后,毗娜达的儿子用嘴叼紧树枝,询问父亲迦叶波:“尊者啊!我把这根树枝扔到何处呢?什么地方没有婆罗门,请尊者告诉我吧!” 有一座大山没有人迹,大雪封住了山中峡谷,人们连想也想不到它。迦叶波将这座大山告诉了他。 那座有广阔腹地的大山,金翅鸟的思想率先前往,然后,他又携了树枝、大象和乌龟,迅速地飞去了。 那根巨大的树枝,即便用一百张皮革做成一条长长的绳索,也不能围拢,大鹏衔着它展翼飞去了。 尔后,鸟中精英金翅鸟,用了不太长的时间,飞过了十万由旬的路程。 大鹏依照父亲的指示,刹那间来到了那座山,将那根树枝扔在那里,树枝拖带着长长的呼啸。 大鹏两翼扇起的风,吹得那个众山之王不断摇晃;倒下的树木,撒落下花雨。 那座大山,到处有山峰崩裂折断,奇异的摩尼宝石和黄金,映照得大山也光辉闪烁。 许许多多株树,被那一根树枝砸断了,黄金的花朵犹现光芒,宛如雨云放射出条条闪电。 又有一些树木,有黄金般的光芒,伴同山上的种种宝藏,迎着太阳的万道光华,在那里交相辉映。 出类拔萃的大鹏鸟,随后停落在那座大山的峰顶上了。金翅鸟吃掉了大象和乌龟。 尔后,疾如思想的大鹏,从山峰之巅扶摇直上。诸神之中,随即有种种预知恐怖的征兆发生了! 因陀罗的宝贝金刚杵,痛苦难忍,冒出火焰;流星裹着浓烟,长曳光线,离开青天,纷纷陨落;婆薮们,楼陀罗们,以及全体阿提迭,沙提耶们,摩录多们,同了另一些天神之群,他们各自的兵器,跑到一起互相撞击。 这种情景是前所未有的,即便在天神和阿修罗大战的时候,也不曾出现过。打着旋的飓风怒号狂啸。 到处有流星坠落。天空虽然万里无云,却有一阵阵巨雷轰鸣。那 位神中之神(雨神),布雨时降下的竟是淋漓的鲜血!天神们的花环枯萎了,天神们的神光消失了,蓦然升腾的狰狞雨云,倾下了滂沱的鲜血之雨。 尘土飞扬,玷污了诸神的冠冕。 尔后,为恐怖所袭扰的百祭,同了众位天神,禀告毗诃波提说:“我们看见了种种凶险的征兆! 尊者啊!为什么出现了可怕而又巨大的征兆?我在战斗中尚未见过胆敢伤害我们的敌人呢!” 毗诃波提说: 因陀罗呀,百祭!由于你的过失和傲慢,矮仙们运用苦行法力,生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生灵。 迦叶波仙人和毗娜达的儿子大鹏,力量非凡,能如意变化,他来夺取苏摩了! 大鹏是大力士中的佼佼者,有本事将苏摩夺走。我相信这一切,别人办不到的事情他也会成功。 吟游诗人说: 天帝释听罢此言,向护卫甘露的诸神吩咐道:“英勇非凡、力大无穷的大鹏,妄图来此夺取苏摩。 我提醒你们,不能让他恃力夺去苏摩。因为他的力量是举世无双的,毗诃波提已经告诉我了。” 诸位天神听了这番话,不胜惊奇,全都小心翼翼,围绕着甘露团团站定。 举行过百次祭祀的因陀罗,手持金刚杵,也与他们站在一起。睿智的诸神披挂上贵重的铠甲,一件件都是黄金制作,色彩斑斓,镶嵌着吠琉璃宝石。 他们四处林立,操持着种种不同的兵器,形状可怕,带着雪亮又锋利的尖刃,其数成千上万。 到处有天神手执神轮,火星明灭,亮光闪烁,冒出一股股浓烟;还有天神手执铁棒、三叉戟和大斧。他们紧握着各种锋利的宝剑,锃亮无锈的长刀,模样凶恶的大杵,和各自的身材很是相称。 一群群的天神,操持着闪闪发光的武器,佩戴着神奇美妙的装饰,光辉璀璨,纯洁无瑕,岿然屹立;诸位天神力量非凡,英勇无敌,熠熠神光无与伦比,信心坚定,保护着甘露。 他们曾经摧毁了阿修罗的城堡,如今光焰辉焕,再现法身。诸神举行的这场集会,十分盛大;数十万根铁棒充满了所在,宛然天空中流泻下一片阳光,使集会显得灿烂辉煌! 寿那迦说: 伟大的因陀罗有什么过失?他又怎么傲慢?吟游诗人之子啊!矮仙们怎样运用苦行法力生出了金翅鸟? 迦叶波是一位再生者(婆罗门),怎么会有鸟王做儿子?为什么一切众生不能战胜他,也不能诛灭他? 大鹏为什么能如意飞行?为什么能有如意之勇?倘若往世书中有过记叙,我愿意听一听这些事。 吟游诗人说: 你问我的这些,正属于往世书的范围。请你听我简略地讲讲这一切吧,再生者啊! 生主迦叶波想要儿子,举行了一场祭祀,众仙人、众天神以及众位健达缚,都来相助了。 祭祀上,迦叶波指派天帝释搬运薪柴,还指派了那些矮仙和另外一些群神。 第533回 白队对黑队 “那么开始啦!啊,对了,跑最后一名的要吃惩罚饭呢!”魏萍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口哨,用力一吹,正式队员们一窝蜂地往前冲。 谁也不想吃惩罚饭啊,大概就是魏萍的黑暗饭吧!海滩全长也没人知道,只是一眼看上去就望不到边际了,至少郎月月跑了一圈就有呼吸困难小腿疼痛的感觉了。 “呼呼呼……”郎月月从一开始的用鼻子呼吸变成了现在用嘴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啊~啊,好困。”杨建建懒洋洋地跑在郎月月前边一点,一边跑还一边打哈欠,其悠闲程度和郎月月相比根本是一个天一个地。 再前面的人也没有什么呼吸困难的症状,一直平稳地往前跑,也不见有什么疲惫。 这就是基础好和基础差的区别吗…… 不行,一定要撑下去!这股信念支持着郎月月,脑海里回响着这句话,郎月月也鼓足了劲继续跑,虽然不管怎么跑都跑不快,完全是靠毅力撑着的。 “没事吧?你。”在第二圈快结束时,郎月月的小脸煞白天天,魏萍担忧地问。 郎月月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已经完全处在了崩溃边缘上,再跑下去说不定还会晕倒。 “好了,郎月月。”金教练也看出了郎月月的不适,适当地阻止了郎月月。 “不……我还要……跑。”郎月月固执地摇头。她不想找什么借口来比别人训练的少,这不仅对别人不公平,对她自己也是不公平的。 “适可而止郎月月。”白天天金拦住郎月月,“你也不想接下来的训练撑不下去吧?” 郎月月又向前跑了几步作为缓冲慢慢停了下来。在她前面的少年们已经跑了两圈半了,拉了自己整整半圈的距离。 “抱歉,”郎月月失落地道歉,“我……” “体力并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练出来的,”金教练一眼就看出了郎月月的心思,安慰她道,“他们的基础比你好,身体素质也比能好,这也是要一点一点锻炼出来的。”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魏萍也说。 郎月月笑笑没说什么。她知道的,这并不是他们能够理解的,安慰也不能给自己什么鼓励,这就是旁人与当事人之间感受区别。 当其他人跑完第三圈时已经是十分钟以后的事了。青峰是第一个冲过终点的,结果跑完之后就喘了几口气便恢复正常了,和郎月月相比起来,一个是连休息都不用休息,一个是到现在都还有呼吸困难的症状。 “都说了每天早上跑步要用飞一般的速度跑嘛!”青峰一拍郎月月的背部,一脸的爽朗,“看吧看吧,这就是每天慢悠悠的结果,以后我们要快一点了哈!” 快你妹!郎月月其实很想这样说,但是以她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够了吧,”张述彩打掉青峰的大手,“你这样他会更累的,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安静的休息环境。” 青峰讪讪地收回手,尴尬地挠挠头。 郎月月扯扯嘴角不说话,待全部人都到了终点以后,白天,金教练十分满意。 “很好,”白天,金教练说,“接下来的一星期里我们都要以这个势头冲上去,为明年的全国初中联赛做准备,虽然今年的我们赢了,但是也不能骄傲,谁都不知道别的学校是否在明年实力提升的有多快,记住一句话,骄兵必败!” “是!” 少年们充满中气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海滩。 “大家先休息几分钟,”魏萍提着一个大袋子走过来,袋子里面是一瓶瓶的矿泉水,她笑着说道,“喝点水吧,待会的训练才是重头戏呢。” 少年们也不客气,各自拿了一瓶水咕噜咕噜喝了下去。跑完步以后,太阳才真正高升起来,散发着略略的热度,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挑战。 “郎月月,你没事吧?”张述彩见郎月月到现在都还是脸色苍白天天,不由得问了一句。虽然他一问完就有种想打自己一巴掌的冲动。 “还好。谢谢。”郎月月摇摇头,接过来张述彩给她的矿泉水。 而张述彩则是胸口一闷,道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单纯的觉得不舒服,不是身体,而是内心。 “都休息好了吧?”过了几分钟后,金教练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拍拍手,“那么现在来玩一场比赛吧。”“我们才刚跑完啊……”一个前辈哀叹道,“体力肯定撑不住的。” “所以这就是考验你们的时候到了,”金教练淡定地说,“我已经分好组了,你们自己看吧。” 魏萍配合地搜出一张白纸摊开,上面用签字笔写了几个名字,郎月月也在其中,不过是和二三年级的前辈们一组,也就是说,与李自成他们是站在对立面的。 李自成饶有兴趣地盯着这个分组表,青峰则是一脸不满。“ 我想和你一组!”青峰直接说出。 “驳回!” 青峰立马耷拉下了肩膀,郎月月眼底透露出了温暖,她很开心,有青峰这个朋友。 “青峰,没关系的,”郎月月微微仰头对着青峰说,“只是练习训练而已,到了正式比赛我们又能在一起打球了不是吗?而且,我很期待能和青峰打一场。” 海郎月月微拂过脸庞,青峰巧克力色的皮肤泛起了点点红色,退后了一大步,急急忙忙掩饰自己的慌乱:“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只好接受啦。输了你可不要怨我!” “不会的。”珠珠微微一笑,“青峰,来打一场好比赛吧!” 就算我的能力根本无法与你媲美,但是我还是郎月月尽全力去追上你,即使我知道,这只是一个无用之功而已。 “那么,”金教练轻咳一声,“白队对黑队,开始。” 黑队指的是李自成那边的队伍,而白天天队则是郎月月这边的队伍。 话刚落音,他手中的球向上一抛,两个队伍的中锋也瞬间起跳。 先拿到球的是白天天队的中锋——段永贤,以力量的优势碾压张述彩,白天天队的中锋毕竟是三年级的,力度是要比张述彩大很多。 第534回 长生不老 天帝释搬起一大堆薪柴,如同一座山,与其勇力十分相称,举步走来,还似乎不太费力。 尔后,他看见一群侏儒仙人,身体仅如拇指粗细,一起扛着波罗沙树叶的一根细柄,正行进在路。 他看见深有道行的众位矮仙,身体已经累瘫了,没有进食,力量又微弱,狼狈不堪地陷在牛蹄窝的积水里。 城堡破坏者(因陀罗)颇感惊奇,自恃其勇而极为狂傲,哈哈一笑,很是藐视,倏地一步便跨越过众位矮仙,扬长而去了。 众位矮仙不禁怒气填膺,极度的伤感也油然而生,那时,他们便开始举办一场让天帝释恐慌的大祭祀。 深有苦行法力的众位矮仙,如仪祭祀过火神,睿智的仙人们又高声念诵咒语,他们发下的那一心愿,请你听一听吧! 恪守斋戒的矮仙们说:“愿众神有另外一位首长,他有如意之勇,能如意而行,给天神之王带来恐惧! 他有因陀罗百倍之能、百倍之勇,迅疾如思想,付出我们的苦行之果,让这凶猛之物今日诞生吧!” 诸神之王百祭知道之后,极为忧虑,便到严守戒行的迦叶波那里寻求庇护。 生主迦叶波听罢神王的一番话,当即来到矮仙们面前,询问事情是否成功。 言语真实的矮仙们告诉他:“定会如此!” 生主迦叶波先用好言劝慰他们,然后说道:“创造出那位三界之长,本是遵照大梵天的命令。 为立新主,深有道行的诸位先生也已尽到努力了。请你们不要使大梵天的话落空,诸位至贤啊! 同时,我也希望你们的心愿会实现。诞生一位力量非凡、品格尤殊的鸟禽之长吧!请你们赐予苦苦哀求的神王一个恩典吧!” 过了迦叶波这样一劝,深有苦行法力的矮仙们,向仙人佼佼生主迦叶波敬礼之后,回答他说:“这场求新主的祭祀,我们全体已经开始进行了。 求儿子的祭祀,先生你也正在举办。这场有好结果的祭祀,请你把它接受下来,你看怎样好,就在此怎样安排吧!” 而就在这一时间,达刹之女,名唤毗娜达的光艳女神,她大有福分,素享美誉,想要儿子。 她修过苦行,一心守戒,沐浴之后,纯洁的女郎于月经期间和丈夫亲热了一番。 随后,迦叶波对她说:“夫人!你所盼望的事情已经开始了,它将会带来好结果。 你将生下两个儿子,一对英雄,两位三界之长。由于矮仙们的苦行法力,将依照我的心愿出生两个儿子。 他俩会洪福齐天,受到三界的尊崇。”尊者、摩利支之子又嘱咐她说:“此胎有无限洪福,你要小心护持!有一个将要成为一切鸟禽之长,世界景仰的英雄,是有如意之勇的大鹏。” 尔后,生主高兴地告诉百祭:“将有两个行天者做你的伙伴和兄弟。城堡破坏者! 他二人不会在你的面前为非作歹;释迦罗呀!驱走你的忧愁吧,你将依然是天帝。 而对于口宣梵音的仙人,你决不能再这样肆意侮辱,也不能再这样傲然轻视,他们的言语似毒,又易生嗔怒。” 因陀罗听罢此言,消除了惶恐不安,回归三重天去了。毗娜达那时也如愿以偿,心中很是欢快。 她生下了两个儿子,一个是曙光(阿噜诺),一个是金翅鸟(迦楼罗)。两个儿子之中,曙光发育不全,做了太阳神的先驱。 而金翅鸟则灌顶登基,做了鸟禽之长。他的那一桩宏伟的业绩,且请你听下去吧,婆利古的子孙啊! 吟游诗人说: 尔后,再生者之佼佼啊!在众天神刚那样动员起来的时候,鸟王金翅鸟已经迅速地逼近了他们。 一见金翅鸟果真力量非凡,众天神便吓得浑身战栗,连他们的武器也都互相碰击个不停。 有一位天神魄力雄伟,如闪电似烈火光辉璀璨,他是匏婆那(世界之子),十分骁勇,是保护苏摩的一名警卫。他和鸟王进行了一场短暂的实力悬殊的较量,遭到鸟王翼、喙、爪的打击,遂在战斗中倒下。 大鹏的巨翼扇起狂风,飞沙走石,尘土迷漫,弄得众世界漆黑一团,又将众天神埋入尘土之中。 众天神被大鹏埋入尘土,一个个都昏头昏脑。守护甘露的天神也被尘土掩埋起来了,全都看不见大鹏的踪影。 金翅鸟就这样搅得三重天界混沌一团,他以两翼、喙、爪为武器,把许多天神撕得粉碎。 千眼天神(因陀罗)随即赶紧督促伐由,说:“除去这场尘土之雨吧,那是你的职责呀,风神!” 力大身强的风神伐由,立刻将尘土迅速搬走了。随着现出的一片光明,众天神又向大鹏发起了进攻。 力量非凡的大鹏鸣声高亢,犹如云中的滚滚雷霆。他和一群群天神交战厮杀,使一切众生惶恐万状。 诛灭敌酋的鸟中之王,十分骁勇,又高高飞起。大鹏冲天飞起之后,定在空中,高高凌驾于众天神的头上。 身披甲胄的全体天神,向他投射出种种武器。婆薮之主(因陀罗)在内的诸位天神,投射出去三叉戟、铁棍、标枪和大杵,还有边缘似剃刀、冒着火焰、状如日轮的神轮。 纷纷投来的种种武器,虽然使鸟王周身受到打击,他进行这场声动天地的战斗,却毫不慌张。 一声长鸣犹在天空中萦回,光彩辉焕的毗娜达之子,已经用双翼和胸脯将众神统统击溃了。 众天神业已溃不成军,接着又在金翅鸟的追击下四处奔逃。他们连续受到金翅鸟爪喙的伤害,流淌出淋漓的鲜血。 在鸟王的打击之下,沙提耶和健达缚们逃向了东方,婆薮们和众位楼陀罗奔向了南方。 阿底提的儿子们逃向了西方,双马童的儿子们朝北窜去了。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左顾右盼,拼着性命奔跑不停。 大鹏又和骁勇的阿首伦达,生有翅膀的莱奴迦,凶猛的迦罗陀那,多波那,乌卢迦,首娑那,生有翅膀的尼弥沙,波罗卢阇,以及波罗梨诃,展开了一场厮杀。 毗娜达之子大吼一声,用两翼、两爪、尖喙和他们搏斗起来。他力量非凡,怒火中烧,俨然时代末日的持三叉戟者。 那许多大勇大能之徒,都被大鹏击伤了,他们抖抖颤颤,一似天上的雨云,倾洒下血水如注。 鸟中佼佼一一夺去了他们的性命,然后,他飞跃向前去取甘露,发现四周一片烈火。 那场大火燃烧得十分猛烈,火光闪闪,弥漫了整个天空;那大火又被狂风吹动,犹如火焰炽盛的可怕的烈日。 尔后,神速的高贵的金翅鸟,变出来九九八千一百张嘴,接着,他迅速前去,用那些嘴吸干了许多条江河,又迅速地飞了回来。 严惩仇敌的英雄,以两翼为战车的大鹏金翅鸟,用那许多条江河之水,扑灭了那场熊熊燃烧的烈火。 他扑灭了烈火之后,随即把巨身变得十分微小,想潜入(存放甘露的地方)。 吟游诗人说: 大鹏变成一粒黄金之体,如太阳一般光华灿烂,他奋力冲了进去,好似一道急流奔入大海。 他看见在甘露的前面,有个边缘像剃刀的轮盘,刃口极为锋利,以铜制作,不停地旋转着。 它闪烁着火焰的光芒,是砍死苏摩贼的致命法宝;它样子可怕,十分厉害,是诸神共同精心制造的武器。 大鹏发现轮盘上面有空隙,便围着它转来转去,猛然缩小身体,钻进了轮辐的间隔。 在轮盘的下方,还有两个东西,施放出炽烈的火焰,其舌如电,其状狰狞,口有火燃,目有火燃,目光肆毒,凶猛异常,暴怒成性,动作神速。 金翅鸟望去,原来是守护甘露的两条不同凡响的火龙。那两条火龙永远双目圆睁,永远不眨眼睛;即便是它俩之间,一个若是看了另外一个,后者也会立刻化为灰烬。 美翼扬起尘土,迅速地迷住了两条火龙的眼睛,它俩还没有看见大鹏的模样,全身已经饱受了皮肉之苦。 毗娜达之子大鹏,跃上两条火龙的身体,把它俩一下子撕得粉碎,接着奔向了放置在中间的苏摩。 尔后,力量非凡的毗娜达之子,捧起甘露,捣毁那个轮盘,倏忽之间飞上了蓝天。英勇的大鹏没有饮甘露,携带着它迅速地飞走了。 他遮蔽住了太阳的光辉,精神抖擞地一路遄行。在天空中,毗娜达之子和毗湿奴那时猝然相遇了。由于他行为不贪,那罗延对他很是满意。 永恒之神对那大鹏说道:“我要施你恩典。”大鹏挑选心愿说:“我要高踞于你之上!” 他说完这句话,又向那罗延提出:“即便我没有甘露,我也要不衰老,不死亡。” 金翅鸟得到了这两个恩典之后,对毗湿奴说道:“我也向阁下施一恩典,请世尊挑选个心愿吧!” 黑天(毗湿奴)挑选力大无比的金翅鸟做坐骑,世尊又以金翅鸟为旗徽,对他说:“你仍将高踞于我之上。” 第535回 灌篮 张述彩有一个特征,那就是抢球时没抢到一定会“嘁”的一声狠狠地瞪着对手。 现在就是这样个情况。段永贤直接将球传给了白天天,白天天接过球一个转身正准备朝着对方的篮场奔去,却被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青峰给挡住了路线。 “部长,我不会让你过去的。”青峰做好了防守的动作,只待白天天一有动作就去抢球。 白天天一听这话立马不爽了,额头冒出一个十字架,皮笑肉不笑:“一年级的,你是觉得你赢得过我是吧。” 青峰不说话,白天天也缓缓拍着球,一下一下,突然,白天天一个加速想要过掉青峰,青峰反应也极快,马上用手去抢球,只不过白天天更是技高一筹,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身球落在地上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行云流水的过人姿势,不愧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前锋。青峰感到十分震撼。 只是在青峰想七想八的时候也不忘跟上动作,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夺过球,投篮。 正当青峰快要抢到球时,白天天手腕一转,又将球传给了队友。青峰有些兴奋起来了,他最喜欢的,就是与强者对战啊! 接住白天天传球的人是。 工藤新一刚好是站在对方篮下差不多的一个位置,接过球后没有多想直接投三分,本想拦住他动作的杨建建也没反应过来。白天天队率先拿到一个三分。 “nice!” 第一球不是普通的一球,是给一个队伍支撑的力量,领先的优势压力不会那么大,反之,被夺的三分的对手,则会压力倍增。这不仅仅是在篮球比赛上能够体现,在各种比赛都能体现出抢先手的优势,甚至在战争上也会有这样的看法。 “一球而已,别介意。”李自成站在一旁垂眸。在没有白天天带领的情况下,通常都是由李自成的主持大局。 这回是由黑队开球,李自成运筹帷幄,一边拍球一边观察形势。防守着他的是井上,井上也同样是在全国能排上名次的强力后卫。 李自成一个后撤步令井上一愣,接着李自成又一个变速直接突破了井上。 李自成速度并不是最出众的,但是他对各种形势都能很好地把握,也就是那个真正的“队”。 李自成直接向篮下切入,井上也在后面猛追,而白天天队的其他人也想拦住李自成却也有心无力,原因只有一个,就是防守得太紧了。 李自成三步上篮,一个两分球拿下。 刚刚开场就步步紧逼,这种感觉实在不是很好,或许对观众来说是好的。 接下来的时间就像是剑拔弩张述彩,分数非常贴近,所有人一刻都松懈不得,稍有松懈,这个贴近的平衡就将会被打破。 郎月月很好的做到了自己所做的角色,不持球,传好球。只不过形势在时间的迁移下也改变了。 “你。”青峰在郎月月面前防守,与郎月月进行了一对一,不让她有任何机会摸到球。 “青峰。”郎月月蓝色双眸没有一丝波澜,她看了看一边的比分牌。 31:33,白天天队暂时领先。 “不会再让你碰到球了!”青峰热血地吼了一声,面上的灿烂笑容是那么明显。 “我想也是如此呢。” 不然怎么会派最强大的王牌来防守她呢。 虽然搞不清楚李自成在盘算什么,但是郎月月被防守住了确实是失去了一个强大的助力。相对的,黑队也失去了一个得分手。 现在是张述彩持球,他直接在半场距离的地方投入了一个三分。 郎月月震惊地发现,在她被防守住以后,白天天队的气势似乎突然就减弱了。张述彩连续投入了两个三分,原因也找不到,比分却慢慢拉开了。 郎月月本来还想任由青峰防守,反正前辈们会搞定,但是现在的情形不容许她再优哉游哉了。 她开始尝试突破青峰,只是水平相差太大,她向前青峰就退后一步再次滴水不漏的防守,根本没有任何突破的机会。 郎月月开始着急了,她必须做好传球手的责任,怎么看现在都是白天天队处于劣势了。 现在想想,确实是让青峰防守自己是有原因的,不仅仅是让自己传不了球,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是要是球到了她这边青峰可能会用更快的速度接住,而不是她。 李自成真是好算计啊。 放弃王牌投篮的机会而退而防守,其他人也是各有各的特长,投篮得分是十分简单的事情。况且,郎月月的体力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白天天队请求暂停。” 突然,作为裁判的金教练说了一声。 暂停?郎月月脑子转不过弯了,原来这场比赛是有暂停的吗…… 嘛,不过这样也好。郎月月走到白天天队休息的地方。“郎月月,”白天天一脸严肃,“你先下场吧,你现在一直被防守住根本没办法发挥作用,体力也快到极限了吧。” 郎月月瞳孔一缩,有些不甘心,但是白天天说的又是事实。 “我知道了。”郎月月低语。 随后坐在一边听他们讲战术。两分钟暂停过后,比赛再次开始。 正是处于劣势,才会更有想赢的心情。现在的白天天队就是有这样的想法,更何况他们的实力与黑队相当,要追分也是有可能的。 段永贤一个灌篮又拿到了两分。虽然很微弱,但是确实比分开始慢慢追上来了。 郎月月心里有些不太舒服,毕竟被换下场以后白天天队气势就上来了难免会让自己多想。 “照着这个势头,”白天天眼神锐利,“压过他们!” 接下来的比赛时间,郎月月都没有再上场。 就算是上场了也毫无作用,青峰会防守住她。只有青峰和其他人是不同的,其他人防守她她有机会利用低存在感过掉他,但是青峰他在场上最注意的就是郎月月。 郎月月坐在一边,一声不吭也一脸不甘。 最后的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平分。但似乎也不是那么令人惊讶,毕竟实力相近,打出这样的分数也是合情合理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恐怕这几个一年级过不了多久就会超越那些前辈。 第536回 恩典 黑天(毗湿奴)挑选力大无比的金翅鸟做坐骑,世尊又以金翅鸟为旗徽,对他说:“你仍将高踞于我之上。” 因陀罗追上了大鹏,挥舞金刚杵朝他的身上打去,痛击天神之敌,恃力盗走甘露的大鹏。 鸟禽中的菁英金翅鸟,虽然受到金刚杵那样一番猛击,却微微含笑,话语和蔼,在战场上对因陀罗说道:“我要向那位仙人表示敬意,他的骨头做成了你的金刚杵; 我也向你的金刚杵表示敬意,百祭呀!我丢下去的这根羽毛,你会发现它是没有终尽的。虽然挨了你的金刚杵,但它决伤害不了我。” 在场的一切众生都惊诧不已,又见那根羽毛无比绚丽,他们当时异口同声地说道:“他就叫做美翼吧!” 千眼大神城堡破坏者,亲眼目睹了这场奇迹,也认为大鹏是个伟大的生灵, 便对金翅鸟说道:“我希望知道你的力量,它真是伟大无比呀!我愿意与你结下永恒的友谊,鸟中佼佼啊!” 金翅鸟说: 让你我结成友谊吧,天神!依照你的心愿,城堡破坏者呀!请你知道,我的力量无比巨大,是不可抗御的。 让人夸奖自己力量的那种欲望,不为贤人君子所称道;让人宣扬自己的品德,也不受贤人君子的赞赏。 百祭!但是,既然做了朋友,承蒙下问,朋友啊!我就为你说一说。 因为事涉夸耀自己,无缘无故是不应该加以吹嘘的。这大地有丛山和森林,又有浩瀚的海洋,我翅膀上的一根翎毛就能驮起它。 天帝释啊,连你也一起悬挂上面。或者将众世界堆放一处,包括所有的植物和动物,我可以全部驮起来而不觉得劳累,你当知道我的力量之大了。 吟游诗人说: 寿那迦呀!听罢金翅鸟上述之言,头戴天冠者,最为吉祥的众神之长,造福一切众生的主宰,对英雄说道:“此刻,请你接受我的永恒又高尚的友情吧! 你要苏摩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请把苏摩还给我吧!因为你若是把它给了别人,他们就会和我们作对。” 金翅鸟说: 出于某种缘由,我把这苏摩取来了。 不过,我不会给任何人喝这苏摩。我要亲自把它放在一处地方,千眼大神啊!你到那里拿起来,然后要迅速带走它。三十三天的主公啊! 天帝释说: 你讲的这番话真叫我感到满意,大鹏!你愿意向我要什么恩典,就请你取走它吧,鸟中翘楚啊! 吟游诗人说: 听罢此言,金翅鸟想起了迦德卢的儿子们,他回想起他们作弊,母亲因此而沦为奴隶。 于是,他回答说:“尽管我是一切之主,可是,我仍然向你提出请求,天帝释!那些强暴的大蛇,应该成为我的食物。” “好吧!”诛灭檀奴之子的因陀罗这样答应之后,便随他上路了。他又对金翅鸟说:“你一放下苏摩,我就拿走它。” 尔后,美翼迅速地回到了母亲的身边。 他随即满怀欣喜之情对全体蟒蛇说道:“让我把这带来的甘露给你们放在拘舍草上,你们沐浴之后,做过祈祷,就请享用吧,众蛇呀!从今天起,我的母亲不应该再是一个奴隶了。 按照你们对我提出的要求,我已经把事情办到了。” 众蛇立刻回答他说:“好吧!”然后便去沐浴了。而天帝释却拿起甘露,返回三重天去。 众蛇沐浴完了,又口中念念有词,兴高采烈地做过祈祷,然后回到那个地方找甘露。 这时,众蛇发现那甘露已经被拿走了,甘露变成了幻影。 他们心想:“这是放过甘露的地方。” 当时便都去舔达哩薄草。由于他们总是舔个不停,众蛇的舌头后来裂成了两条。那一丛丛的达哩薄草,则因接触过甘露而变得圣洁。 尔后,美翼怀着无限喜悦的心情,陪伴母亲在森林中漫游度日。他以蛇为食,深受鸟禽的崇敬,赢得了完美的名声,使毗娜达感到十分欣慰。 人若经常聆听,或者经常在头等再生族(婆罗门)的集会上吟诵,他定然会登上三重天,享受幸福,因为广泛颂扬了鸟王。 寿那迦说: 众蛇受到母亲的诅咒,毗娜达又受到儿子的诅咒,其原因你已经讲过了。吟游诗人之子啊! 丈夫赐给迦德卢和毗娜达的恩典,以及两个会飞的毗娜达之子的名字,你也讲到了。 可是,你没有提到众蛇的名字,吟游诗人之子!请你择其要者也列举一下蛇名吧,我们想听一听。 吟游诗人说: 因为众蛇的名字太多了,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我不全部细讲了。可是,我将简要地讲一讲,请你听来! 湿舍是第一个出生的,婆苏吉紧接其后,以下是爱罗婆多和多刹迦,迦拘吒迦和胜财。 有玄色,有摩尼宝龙,又有一条蛇是丰满;有蛇雄黄,豆蔻叶,尔后是蜷曲。 靛青和雪白是一对蛇,斑点和花章也是一对;有尊贵,还有元始,又有一条蛇是沙罗宝多迦。 有慈口,乳口,以及无瑕之疣;有既得,冬天,螺贝,以及毛冠。 有吐沫,金心,友邻,以及绛黄;有外耳,象足,以及杵瘤。又有毛毯和骡子也是一对,有一条蛇是黄檀;另有两条蛇是旋转和劫火,据说还有两条都叫做红莲。 有一条蛇是蜗牛,另有一条是噱头;有一条大蛇是芳香,有一条蛇是乞儿。 有夹竹桃,花齿,公羊,苹果黄,食鼠者,螺顶,满齿,檀香。有无敌,光芒,爬行,以及呈祥;有憍罗毗耶,持国,青莲,以及沙利耶迦。 有无尘,妙臂,米团和骁勇;有象贤,小钵,乌鸦,隅居。有大象,苍鹭,还有一条蛇叫太阳; 有睡莲,莲目,鹧鸪,以及农夫;有一对是坚硬和柔软,有一对是瓮腹和臣腹。 这些是主要的蛇,我已经讲完了,再生者中的至贤啊!由于蛇的名字太多,其余的我就略而不提了。 众蛇的子孙后代,及其后代的子孙,我认为是无法尽数的,我不一一罗列了。出类拔萃的再生者啊! 世界上有千千万万条蛇,细数细算那些蛇是不可能的,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 寿那迦说: 众蛇生来就十分勇猛,难以接近,孩子!他们知道了那一诅咒之后,又怎么办呢? 吟游诗人说: 却说众蛇之中有位尊者湿舍,一向享有盛誉,他离开了迦德卢,去修炼广大的苦行;他以风为餐,严格守戒。 他一心修炼苦行,去过香醉山、枣树河,又去过圣地牛耳、青莲林,还去过雪山坡。 在那一处又一处有福的圣地和祭场,他已经独处成习,始终克己自制,完全征服了感官。 老祖宗(大梵天)发现湿舍正在修炼严酷的苦行,肌肉、皮肤、筋腱全部干缩了,发髻盘结,身穿树皮衣。 当他正毅然决然地修炼苦行的时候,老祖宗前来向他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湿舍! 你要为众生造福啊!因为你若是炼就了严厉的苦行,你会苦害众生,无咎者啊!对我说出你的心愿吧,湿舍!它在你的心中已经埋藏很久了。” 湿舍说: 因为我的一奶同胞的兄弟们,全都心地卑劣,我才不和他们一起过活。 这件事请您俯允。他们总是恶意相向,彼此仿佛是仇人一般,所以我才修炼苦行,为我能永不再见到他们。 他们始终不喜欢毗娜达和她的儿子,可是,毗娜达之子也是我们的另一位兄弟呀,老祖宗! 他们仇恨他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而金翅鸟却是力大无穷,由于父亲迦叶波赐予的恩典。 待我修炼完苦行,我将解脱掉这具身躯。然而,我在来世,怎么能够也不和他们一起相处呢? 大梵天说: 湿舍!我知道你的兄弟们的行为。 可是,因为你母亲的过错,你的兄弟们正面临一场巨大的恐怖。 一个解救之策,从前我已经准备在此了,蛇呀!你不必再为你的众兄弟担忧了。 从我这里你挑选一个渴望的心愿吧,湿舍!因为我今天想赐予你一个恩典,我是十分喜爱你的。 你的思想专注正法,蛇中佼佼啊!但愿你的思想永远坚定地致力于正法! 湿舍说: 这正是我今天渴望得到的恩典呀,老祖宗!让我的思想专注于正法、和平与苦行吧,主人! 大梵天说: 由于你的自制和恬静,湿舍!我心中很是喜欢。你要说到做到,依照我的吩咐,做一件造福众生的事情。 这个大地,上有高山密林,大海大洋,还有宝藏和城镇。 湿舍!这整个大地常常抖动,你要把它紧紧环抱起来,并要固定住,使它安稳不动! 湿舍说: 赐予恩惠的天神,生主,大地之主,造物之主,世界之主,既然如此吩咐,那么,我就顶起这个大地,使之安安稳稳。请把大地放到我头上吧,生主啊! 大梵天说: 你到大地的下面去吧,出类拔萃的蛇呀! 第537回 体力耗尽 最后的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平分。但似乎也不是那么令人惊讶,毕竟实力相近,打出这样的分数也是合情合理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恐怕这几个一年级过不了多久就会超越那些前辈。 这回他们也总算是体力耗尽了,全部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呈尸体状。 金教练看了看手表,在心里默数着时间,一过五分钟,金教练笑了。 “好了,休息完了吧?继续训练!” “教练你是魔幽灵吗!魔幽灵啊魔幽灵!” “过分,超过分!” “我们是要死人的!” 金教练无奈摇头:“你们还有这个闲心吼那么就还有力气训练。少废话,站起来!” 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变得有些恶狠狠。 “各位,我已经正式成为篮球部的经理了哦。”魏萍微微一笑,“也为你们设计了一份特别特别棒的训练表,一定要好好干哦!” “啊对了对了,”魏萍突然想到什么,笑得更加甜美,“刚才说的最后一名惩罚的还没有完呢。杨建建,请喝下它吧。”“什么!” 杨建建像发火了的猫一样一瞪,“郎月月比我还慢吧,而且他还没跑下去,怎么也轮不到我!” 看着魏萍手里冒诡异绿色方便的杯子就顿时倒胃口了。 “你是不一样的!”魏萍立马反驳,“杨建建有能力却不跑到前面还懒洋洋的,你要是不喝我就强行灌进去了!” “你这女人是喜欢郎月月才这么说的吧!”杨建建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我就是喜欢你怎么了!” 魏萍大声说完这一句,然后脸上有了一丝绯红。能这样明目张述彩胆的老师面前这么说的人也只有魏萍一个人了吧。 “杨建建你快喝吧。”白天天不耐烦地拿过魏萍手中的杯子,一把将杨建建的衣服拽下来,然后直接将被子口塞到杨建建嘴里,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十分熟练。 “唔唔唔……”杨建建抓着白天天的手腕,拼命挣扎。“搞定!” 杯子再拿出来时,已经完完全全空了,而杨建建的脸色发绿,一把捂住嘴巴吐了起来。 “凶器啊……” “嗯!”魏萍满意一笑,随即打开一张述彩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支着下巴沉吟,“第一项训练,传球!”“啊,顺便一提,” 金教练接过话,“是在海滩上传球。” 海滩上该怎么传球呢?无非只有一种动作,连击地传球都传不过去。 并且在沙子上跑动非常耗费体力且对腿部压力很大,但相对的,获得的回报也将会比在水泥地板上要多很多。郎月月被安排到与青峰互传球。 只是传球而已,对于郎月月来说是轻而易举的,它不比投篮,需要用出手腕的力而是用手掌的推力。 “哈!”青峰嘴里发出一声吼。 篮球像子弹一样速度极快威力极大地朝着郎月月飞去。 眼见篮球快要打到郎月月的脸了 ,青峰这才恐慌起来,郎月月也恐慌起来,她连忙用手心面去挡,篮球“突”的一下就打在了郎月月手上。 “……好痛。” 篮球狠狠打在郎月月手上然后掉在沙子上,郎月月锁着眉头。 “你,你!你没事吧?”青峰边走过来边说。毫不犹豫地,郎月月捡起篮球,然后把它当做排球一样狠狠地一扣。青峰愣住了,等他反应过来时他手忙脚乱地要接住这个球,结果被打在了手背上。 “你没事吧?青峰。”郎月月淡定地问。 郎月月果然没有像表面上那么平和,一个无意的举动就体现出有报复心这个性格了, “你绝对是故意的吧!” “啊,怎么会呢。” “绝对是绝对是!” 但是当青峰看到郎月月没什么大碍,他也放下心了。“那么刚才青峰是想杀了我吗?” “才没有,”青峰连连摆手,“我只是不小心不小心啦……” “青峰别再这样传球了,”郎月月叹了口气,“别说对手接不住,就自己人都接不住有什么用?” 青峰尴尬地挠挠头。 “继续吧。” 说实话,郎月月很难想象得出青峰会给别人传球这样的动作,她最常看到的还是青峰在球场上单打独斗,只有别人传球给他的份,他绝对不会放弃对球的掌控权。 “啊啊,”一开始青峰还是精神满满,到了后面他便没了精神,“传球好无聊啊,还是投篮比较带感。” “青峰,”郎月月一脸严肃,“传球也是篮球比赛中必备的要求,你要是遇到强敌不传球的话会输的。” “唔,有你传球给我我才不会输呢。” 郎月月一怔,瞬间整颗心脏都暖暖的,被人承认的感觉真的很好,人都是贪婪的,她想要更多人去承认她,所以,她绝不会退出篮球部。 “我一定会尽力传球给你的青峰。” 当别人对你表达敬意时,你要以相同的敬意回报给别人,这便是郎月月的处事原则。 “嗯,我也会好好接着的!” 整个传球训练下来,也就只有青峰和郎月月的配合最为协调,最重要的是,在训练过程中,他们甚至没有掉下一次球,配合得相当完美。 连金教练这样严厉的教练都不禁对他们有了赞赏之意。 魏萍默默看着郎月月和青峰,一个是她喜欢的人,一个是她的青梅竹马,她想,或许,总有一天,这两北京市第一中学最高最棒的配合,他们,会将是北京市第一中学篮球部的什么。 除去了传球训练意外,还有投篮,往返跑,反应测试,各种耐力训练等等。其实这些训练都是在平时学校训练的基础上增加的,而且场地是从室内地板到了沙地。 旅游可不像文艺社团那样轻轻松松。 在往返跑的过程中,郎月月脸色不断转变,现在已经是跑了10分钟了,她确实有点……不太舒服。 “呼……呼 ……”郎月月喘着气,并且脸色铁青,下一秒,她停下脚步,后面的张述彩还没问“为什么不跑了”,她便捂住嘴直接吐了出来,“呕……” 第538回 听天由命 大地自己会给你(张开)一个洞,你支撑起这个大地吧!因为你做了这件事,湿舍!我将大为高兴! 吟游诗人说: 卓越的众蛇的长兄,大有能为的湿舍,说声“遵命”,就钻入了洞里,把大地固定住了。 他紧紧环抱住海为轮箍的大地,用头顶起了那位大地女神。 大梵天说: 出类拔萃的蛇呀,你是节省正法神了,因为是你一个支撑起这大地。 你环抱着整个大地,蛇身无限,这样,你就如同我,或者如同诛灭波罗者(因陀罗)一样了。 吟游诗人说: 光辉闪烁的大蛇无限,就这样住在大地的下面了。 他大有能为,遵从大梵天的命令,独自支撑着负载万物的大地。 那时候,世尊,至高无上的天神,老祖宗,把毗娜达之子美翼带给无限做了朋友。 吟游诗人说: 母亲身边传来的诅咒,蛇中至贤婆苏吉闻听之后,想道:“这个诅咒怎样才会化为乌有呢?” 接着,他同众位兄弟多方计议了一番。从爱罗婆多算起,他们一个个都精通正法。 婆苏吉说: 发出的诅咒如同你们知道的一样,无辜的众位兄弟呀!为了解除这个诅咒,我们商议之后还要去努力! 各种诅咒的解除之法,我们虽然都知道,可是,如何解除母亲的诅咒,我们却一无所知。 众蛇:“母亲是在永恒的无限的真界之主面前发出的诅咒。” 我听到此言之后,心头不住地抖颤。如今事情已经表明,我们大家要统统毁灭了。 因为那位永恒之神也没有阻止她发出诅咒。所以,我们在这里商议商议,以便让全体蛇类都太太平平,我们千万不要误了时间! 因为我们大家一起商量,总会找到解除的办法,就像从前众位天神终于找到了藏进洞穴的火神。 因为镇群王的那场祭祀,起因是要灭绝蛇类,要让它或者不能举行,或者中途废止! 吟游诗人说: 迦德卢诸子齐声称“是”,集合到一处。他们一个个深通谋略,广有见识,当场都纷纷献计献策。 在场的一些蛇说:“我们变成婆罗门雄牛,然后去劝告镇群王:‘你的祭祀不应该举行!’” 在场的另外一些蛇,自以为学识渊博,说:“我们全部变成他的大臣,更会受到国王的尊重。 一应大小事体,他要请我们拿出主意,我们就在那里高谈阔论,以便于停止那场祭祀。 国王是位卓越的智者,他知道我们足智多谋,也会向我们询问祭祀的事宜,我们就回答:‘显然不行啊!’ 我们向他指明业已发生的种种罪恶,如今潜在的种种凶险,由于种种缘故,种种原赵云那场祭祀不应该举行。 在那场祭祀上,或许会有一位大师,既精通蛇祭的仪式,又对皇家的事务和利益忠心耿耿。 让一条蛇去咬他,他就会一命呜呼。那个行祭者一旦被除掉,那场祭祀也不复存在了。 祭祀上还会有另外一些懂得蛇祭的祭师,让我们把他们统统咬死了,事情也就这样成功了。” 在场的还有一些蛇,以正法为魂,议论道:“你们的这个办法实在不高明,谋害祭师也不光彩! 因为在灾难之中,无上太平乃是以正大光明的正法为根;那严重的不法,只会使整个世界遭殃。” 而另外一些蛇则又说:“我们变成乌云,挟带闪电,降下雨水,扑灭熊熊的祭火。 或者由几条出类拔萃的蛇,趁黑夜人们疏忽大意,前去迅速地偷走祭勺和其他祭具,这样一定会破坏掉祭祀。 或者在那场祭祀上,众蛇齐去咬人,咬它个几百几千,这样会造成一片恐慌。 或者让我们众蛇去毁掉那些精制的食品吧!有了我们的尿和粪,全部祭品就都毁掉了。” 在场的另一些蛇说:“让我们变成国王的祭师吧!我们将对祭祀进行破坏。 我们要叫嚷:‘请给赏赐吧!’待国王来到,受到我们的辖制,他就得照我们的愿望行事了。” 在场的还有一些蛇说:“当国王在水中嬉戏的时候,我们抓住他,紧紧地缠住他,这样就不会有那场祭祀了。” 在场又有一些蛇,善于采取巧妙的行动,他们说:“让我们迅速抓住国王,大家一起狠咬,这样事情就成功了。 那个国王一死,一切不幸之根,立刻也砍断了。对于我们大家来说,这应该被认作是最终的决策。 蛇王啊!或者听凭你的主意,请你赶快布置吧!” 众蛇说完以上的话,一齐注视着蛇王婆苏吉。 而婆苏吉沉思了片刻,向众蛇说道:“你们的这个最终决策,我不同意执行。众蛇呀!一切众蛇的所有的计谋,我统统不喜欢。 而今究竟应该怎么办,才对你们有利呢?为此,我心中焦虑万分,是非功过都靠我承当啊!” 吟游诗人说: 听了众蛇上述一篇接一篇发言,又听了婆苏吉的一席话,豆蔻叶说道:“这场祭祀不可避免,般度族镇群那样的国王会给我们造成巨大的恐怖。 世上之人倘若受到命运的打击,蛇王啊!他就只有依赖命运,再没有其他的救星。 我们的恐怖那就是命运,卓越的众蛇呀!如今我们只有听天由命了。我有些话请你们听一听吧! 在诅咒发出之后,我曾听见一番谈话,那时我因为害怕,正躲藏在母亲的膝下。卓越的众蛇呀! 优秀的众蛇呀!诸神都说:‘太残忍了!太残忍了!’主人啊!他们便去找老祖宗了,一个个痛苦异常。大放光辉的蛇王啊!” 众神说: 有谁得到了众多可爱的儿子,会这样诅咒?老祖宗啊!只有模样凶残的迦德卢,神中神啊,还居然在你的面前! 而你也竟许诺她:“好吧!”老祖宗啊!我们想知道你不加阻拦的原因。 大梵天说: 有许多蛇十分凶残,骇人暴虐,毒液充盈,我想造福于众生,那时才没有加以阻拦。 牙尖嗜咬,卑劣猥贱,犯罪作恶,毒液四溅的那些蛇,他们将遭到毁灭。 但是,那些遵行正法的蛇,不会毁灭。因为会有这样一个机缘。你们要知道,一旦那个时候来到,那些蛇便将摆脱巨大的恐怖。 耶耶婆罗家族中,将有一位睿智的大仙,名字叫做阁罗迦卢,他神光辉焕,禁约住感官。 阇罗迦卢将生下一个儿子,名叫阿斯谛迦,大有苦行法力。到时候,他会中止那场祭祀。那些遵行正法的蛇类,将当场获得解救。 众神说: 那位卓越的仙人阁罗迦卢,天神啊!广修苦行,英勇非凡,他将和哪位姑娘生育一个儿子呢? 大梵天说: 那位同名字的婆罗门高贤,英武的阇罗迦卢,众神啊!他将和同名字的姑娘生育一个英武的儿子。 豆蔻叶说: 尔后,众天神向老祖宗回答道:“但愿如此!”众天神这样说罢,便飘然而去了。天神老祖宗也离去了。 婆苏吉呀!我发现你的妹妹,名字正叫做阇罗迦卢。 请把她许配给那位仙人吧! 为了消弭众蛇的恐怖,当恪守誓愿的仙人来化缘的时候,你把她作为布施吧!这就是我听到的解救之计。 吟游诗人说: 众蛇听罢豆蔻叶的一番话,出类拔萃的再生者啊!他们心中高兴莫名,连声叫好,向他敬礼。 婆苏吉也十分欣慰,从此,他悉心照顾那位少女——妹妹阇罗迦卢。 此后,大约没有过太久的时间,一天,诸神和阿修罗一齐搅动大海。 在那里,优秀的力士,大蛇婆苏吉,作为搅绳,完成了那件工作。随后,他与众神一起到老祖宗那里去了。 诸神陪伴着婆苏吉,向老祖宗说道:“世尊啊!婆苏吉惧怕那诅咒,极其痛苦。 他心头的这支利箭,生自母亲的诅咒,请你拔出吧!天神啊!他盼望亲人们幸福平安。 因为这位蛇王一向顾全我们的利益,总是讨我们喜欢,神主啊!请你赐下一个恩典,消除他内心的痛苦吧!” 大梵天说: 你们说的这件事,我心里已经允许了。众神啊!先前也已经由大蛇豆蔻叶向他传达了。 时间一到,这位蛇王务必要按照那番话去做。那些犯罪作恶的蛇将遭到毁灭,那些遵行正法的蛇则将安然无恙。 那位再生者阁罗迦卢已经出生了,正热衷于严厉的苦行。 一旦时候来到,这位蛇王要把妹妹阇罗迦卢赠送给他。 这就是大蛇豆蔻叶传达过的那些话,照这样,它会让众蛇幸福平安。众神啊!此外没有其他的办法。 吟游诗人说: 那位蛇王听罢老祖宗的这番话,那时候,他便命令许多条蛇时刻注意阇罗迦卢:“大有能为的阇罗迦卢,一旦他愿意选择妻子,你们要速速回来向我禀报!那将是我们的莫大幸福啊!” 寿那迦说: “阇罗迦卢”这个名字,你已经提到了,吟游诗人之子啊! 那位高贵的仙人得名之事,我想听一听。阇罗迦卢的名字传遍了大地,他有这个名字是何原因呢? 第539回 基础差距 在往返跑的过程中,郎月月脸色不断转变,现在已经是跑了10分钟了,她确实有点……不太舒服。 “呼……呼 ……”郎月月喘着气,并且脸色铁青,下一秒,她停下脚步,后面的张述彩还没问“为什么不跑了”,她便捂住嘴直接吐了出来,“啊……” 是的没错。郎月月吐出来了。 跑在郎月月前面的是青峰,他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原因很简单,郎月月的手根本捂不住全部的呕吐物,然后剩下的全部吐在他身上了。 青峰的脸色变的比郎月月更夸张,他盯着衣服上的脏物,又看看自己手臂上的,就连张述彩都听到了他的内心世界“卧槽你吐我一身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我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好想洗澡好想洗澡。”类似的心情。 郎月月吐了将近有一分钟,吐完以后看见青峰的身上沾满了自己的呕吐物,瞬间愧疚起来。 “对不起,青峰,”郎月月满脸内疚,“我不是故意的。” 青峰满腔的怒气突然就弱了下来,他低头看着郎月月,郎月月的脸色很苍白天天,几乎要站不稳了。他该说什么呢?难道揪着他最好搭档的领子骂他吗? 他不会这样做的,也不可能会这样做。 郎月月偷偷抬眼望了望青峰,青峰一直不说话,她觉得青峰可能是真的很生气了。 “青峰不会那么小气的吧~。”张述彩慵懒地将手放在脑后,然后递给了郎月月一瓶水让她漱口。 “青峰,这么点小事就不要在意了。”张述彩也说。 “青峰,”李自成走过来,双眸带着浅浅笑意,拍了拍青峰的肩膀,“郎月月也不是有意的,你就肚量放大一点。” 青峰的怒气又被他们几人的话语挑起来了,这几个人不就是所谓什么站着说话什么什么不疼嘛! “青峰,”郎月月更加内疚,“要不我帮你把衣服洗了吧。” 郎月月有点失落,果然青峰还是生气了,那只好用行动来补偿他了。 “我……我没生气啦。”青峰终于开口,他虽然有些不满,但是还是不会就此对朋友发火,“不过既然你都说了要帮我洗衣服那就帮我洗吧。” 瞬间青峰收到了众多人鄙视的目光,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好的,”郎月月毫不犹豫,“我一定会把它洗的干干净净的!” 接下来的训练郎月月也无法参与下去了,不然她的身体会撑不住,那么这就得不偿失了。 郎月月发呆似的坐在长椅上,除了她以外,其他人顶多就是有点累也没有太多的状态。 真好啊,郎月月想。 “你,”魏萍坐到郎月月的旁边说,“没关系哦,他们都是篮球笨蛋所以才有那么多精力的,而你是不一样的!” 郎月月侧过头浅浅一笑:“我没事,魏萍也不用这样安慰我,我知道的,和他们相比我的差距差在哪里。” 初中时期男生女生并没有太大的距离,只有在初三的时候才会开始显现出来,心理与生理的不同。但是现在她和他们的差距并不是生理差距,而是基础差距。 她没有受过完整的系统的篮球训练,小学时期的社团活动也是很随便的,而且在空闲时间练球也没有人能够指点自己,这其实是很致命的弱点。 魏萍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被她的话这么一说,郎月月越发失落了。 “郎月月,对于你来说体力还并不是最重要的,”金教练又安排好了一项训练以后,走过来对郎月月说,“你的主要职责是在传球,而且,对于我们来说,你是在比赛弱势时的一个王牌。” 金教练的话语中充满了鼓励,他一直都是致力做一个最好的教练,安排训练,体会队员心情,这些他都要做到。 不如这么说,假如连这样都做不到的教练,决不是一个合格的教练。 其实在这段时间郎月月的体力已经有很大进步了,但是在她进步的同时别人也在进步,并且他们踏的步伐更大,以至于她追也追不上。 “我明白天天了教练,”郎月月说,“但我绝不会就此停下,我向你承诺,我一定会跟上他们的!” 以自己的努力,去成就一个郎月月! 一天的训练直到天黑,虽说郎月月不能高强度训练,但是一些基础训练她也还是做了的。 “吃饭吃饭~。”张述彩像个小孩子一样欢呼。“哼,张述彩你是小学生吗?”张述彩冷哼一声,但他那闪闪发光的双眸也暴露了他恨不得冲进饭厅的心情。 “走吧,”李自成指了指走在前面的二三年级,“前辈们都走光了。” “啊对了,”魏萍是要收拾的,她收拾好以后立马追上来拦住他们,“有一件事很重要。” 面对众人疑惑的目光,魏萍翻了翻她的笔记书,翻了几页然后念出上面的字:“每人每餐吃两碗饭,需保证一定量的蛋白质、脂肪、维生素,不得多吃也不得少吃……” “吃饭也要那么多要求吗?”青峰忍不住问。“当然啦!” “只有吃了足够的食物才有训练的力气,”李自成瞬间理解,“是这样没错吧,魏萍同学。” “嗯,就是这样!” “那、那个……”郎月月微弱的声音被掩盖住了,她欲言又止。 郎月月知道,恐怕她又是被无视了……存在感太低也有很大的坏处呢…… 要不待会再跟魏萍说吧,郎月月想着,跟她说一下自己一碗饭就已经要撑坏了的这个问题。 不然,别说补充能量这个问题了,吃多了恐怕自己就可以去附近的医院躺几天了吧。 到餐厅的时间已经是很晚了,不过餐厅里没有一个人,不知道是先吃了还是训练的更晚。少年们也没管太多,自顾自地朝着取餐点走去。 “你又吃那么少吗?”郎月月是第一个打饭的,青峰则是在她后边,青峰侧过身子瞅了瞅郎月月的饭盘。 “我吃不了那么多。” 第540回 漫游 寿那迦说: “阇罗迦卢”这个名字,你已经提到了,吟游诗人之子啊! 那位高贵的仙人得名之事,我想听一听。阇罗迦卢的名字传遍了大地,他有这个名字是何原因呢? 阇罗迦卢的名字的来历,请你如实讲一讲吧! 吟游诗人说: “阁罗”的意思,据说是“消瘦”;“迦卢”,释义为“可怕”。那位睿智的仙人,他的身体逐渐地逐渐地瘦得可怕。 听说他严格地禁食,修炼酷烈的苦行,所以得名“阁罗迦卢”。婆罗门啊!婆苏吉的妹妹也是这样。 正法为魂的寿那迦这样听了,当时哈哈一笑。他赞同赵云之言,说:“确乎如此!” 吟游诗人说: 尔后过了很长时间,那位仙人一直严格守戒。睿智的仙人潜心苦修苦炼,根本没想过娶妻。 他固锁元阳,执着于苦行,努力研习圣典;他不顾恐惧和疲劳,在茫茫大地上漫游。可是,高贵的仙人心里从来不曾动过娶妻之念。 又到了另外一个时候,也就是某一个时候,有一位名叫继绝的国王,在俱卢王族中诞生了。 臂膀雄壮的般度,是大地上最优秀的射手。 这国王如同昔日他的曾祖父一样,也是打猎成习。这位大地之主出没于林野,猎获了许多鹿和野猪,射杀了许多狼和野牛,以及其他各种野兽。 有一天,他猎取一头鹿,射出了一支锋利的箭,旋即拿着弓,跟踪进入到森林深处。 俨然世尊楼陀罗,在天上猎取献祭之鹿,继绝王手执弓弧,一路追赶,这里那里搜寻个不停。 凡是他射中的鹿,不会活着跑进森林,而这头他射中的鹿消失不见,肯定是继绝王走向天国的征兆。 那位大地之主被鹿引到了远处。他疲惫不堪,口渴难忍,在森林中遇到了一位仙人。 那位仙人坐在牛栏里,有几头牛犊在吃奶,一些奶沫从牛犊口中流下,那仙人正在舔食泡沫。 那位国王迅速地奔向严格守戒的仙人,他又是饥渴又是疲劳,举起弓向仙人问道:“喂,喂,婆罗门!我是国王继绝,激昂之子,我射的一头鹿不见了,你兴许曾见到那么一头鹿吧?”那 位仙人正在严守禁语之戒,什么话也没有对他说。国王一时心头火起,把一条死蛇挂在了仙人的肩上。 国王用弓弧的一端给他挂上死蛇,那仙人只是注视了他一会儿,无论是良言还是恶语,依然什么话也没有说。 那位国王消了气,看到仙人这样,心中恐慌不安,便返回京城去了。而那仙人依旧那样坐着。 仙人有个年轻的儿子,神光逼人,大有苦行法力,名唤独角,恪守誓言。 他脾气十分暴烈,又极难解劝。最高的天神,主宰,乐于造福一切众生的大梵天,独角曾侍奉在他的左右,时时刻刻竭尽忠诚。 尔后,他领受大梵天的命令,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在他家中,仙人之子迦哩沙笑着对他讲了句戏谑之语,因为朋友开了个玩笑,仙人之子独角便勃然大怒,暴跳如雷,态度十分凶蛮。 至贤至善的再生者啊!(迦哩沙说):“你的神光辉焕,又有苦行法力,令尊大人却那样用肩膀驮着蛇尸,独角呀,你不要傲气了! 像我们这样的仙人之子,大有成就,通晓梵典,颇有苦行法力,在我们高谈阔论的时候,你休要再鼓唇摇舌了!你的男子汉的气概哪里去了? 你那种狂言傲语又哪里去了?当你看见令尊那样驮着一具蛇尸!” 吟游诗人说: 那位神光四射的独角,遭到这番抢白之后,不由得十分气恼;闻听父亲驮了死物,他更是怒火中烧。 他看了看迦哩沙,抛弃一切友好的话语,问道:“我的爹爹今天怎么驮了死物?” 迦哩沙说: 亲爱的!打猎的继绝王,今天把一条死蛇挂在了你父亲的肩上。 独角说: 我父亲对那个心地邪恶的国王做了什么错事?迦哩沙,请你依照事实经过说一说!我让你瞧瞧我的苦行法力! 迦哩沙说: 那位行猎的继绝王,本是激昂之子。他向一头鹿射出箭,只身一人紧追不舍。国王没有发现鹿的踪影,就在那大森林中东游西转。 他见到你父亲之后,便开口询问,你父亲却正在禁语。你父亲坚持守戒,犹如木桩;国王饥渴交逼,疲惫不堪,一连几遍向你父亲打听消逝的鹿。 你父亲恪守禁语之戒,没有回答他。国王就用弓弧的一端,将一条死蛇挂在了他的肩上。 独角!你父亲专心致志地守戒,如今依然那样端坐不动。而那位国王已经返回自己的以象命名的都城去了。 吟游诗人说: 却说仙人之子听罢此言,挺身而起,好似去支撑上天。他的眼睛因为激愤变得通红,他犹如一团怒火烈焰腾飞。 那仙人之子义愤填膺,神光闪烁,他触摸过圣水,登时诅咒了国王,由于暴怒之下的强烈冲动。 独角说: 我的爹爹已经老迈年高,竟让他遭受那般烦恼,将一条死蛇挂在他的肩上,这昏君真是作孽呀! 出类拔萃的大蛇多刹迦,暴怒异常,齿利毒烈,神光逼人,我的这番言语的力量,要叫他迅速地向那罪人进攻! 从今天起的第七天夜里,要把那个不敬婆罗门的家伙,那个给俱卢族丢脸的东西,带到阎摩的家里去! 吟游诗人说: 愤怒的独角这样诅咒过国王,来到了父亲身边。父亲端坐在那个牛栏里,驮着一具蛇尸。 独角看见父亲果真肩头上挂着一条死蛇的尸体,重新又激起满腔愤怒。他难过得流下潸潸泪水,对父亲说道:“那个坏蛋亵渎你的那件事,我已经听说了。 我很气愤,诅咒了那个继绝王。他给俱卢族丢尽了脸面,活该承受那样严厉的诅咒! 待到第七天,出类拔萃的大蛇多刹迦,将把那个罪人带到毗婆薮之子(阎摩)的凶险的家中。” 婆罗门啊!独角犹自怒不可遏,父亲却对他说道:“你做的这件事我不喜欢,孩子! 它不符合苦行者的正法。我们是居住在那位人主的国土内,受到他无微不至的保护,不应该庆幸他的过失。 因为对于主宰一切的国王,像我们这样的人应该永远加以宽宥。儿子呀!由于你损害了正法,正法也要伤害你。 这是毫无疑义的。倘若没有国王施加保护,我们就会遭到极大的磨难,我们也不可能像这样舒舒服服地履行正法。 儿子呀!国王们以经典为其慧目,孩子,我们在他们的保护之下实行广大的正法,他们也从正法中分享一份。 尤其是国王继绝,俨如他的曾祖父一般,无微不至地保护着我们,人臣子民也同样普受庇护。 今天他来到这里,又饿又累,苦痛难忍,也不知道我遵守之戒,才做下了那件事。 这是毋庸置疑的。你由于幼稚,冒冒失失地犯下了错误。因为无论如何,儿子呀,我们也不应该诅咒国王。” 独角说: 我做的这件事,爹爹!它也许是鲁莽的,也许是错误的;你或者喜欢,或者不喜欢。 但我一言既出,就不会落空。此事绝不会有任何改变,父亲,这是我要向你说明的。因为我即使随便开口,也不吐虚言,何况发出诅咒。 沙弥迦说: 我知道你有厉害的神通,可以出语为实,儿子呀!因为你从前不曾吐过虚言,你这一次诅咒也不会落空。 儿子即使长大成人,也要经常领受父亲的教诲,以使他具备优良的品行,并能获得伟大的荣誉。 何况你还是一个孩子。你已经修炼过苦行了,能儿呀!那些灵魂伟大的高强圣人怒气过盛。 我发现你还应该受到训导,信守正法者中的翘楚啊! 我考虑到你是我的儿子,年轻幼稚,又嫌鲁莽。 你要与平和紧密相连,吃林野中的食物,消除这嗔怒,好自处世! 这样,你将不会抛弃正法。因为愤怒会夺走修道人用痛苦积聚而成的正法。他们一旦失去正法,期望的功果也见不到了。 因为对于胸怀恕道的苦行者,正是心气平和使其功成圆满。这个世界是属于宽厚仁人的,另一个世界也是属于宽厚仁人的。 所以,你如果永远胸怀恕道,征服感官,这样生活,你将凭借恕道得到与大梵天紧紧相系的诸世界。 而我已经宽恕了国王,我今日能够做到的事情,我今日就去做, 孩子!我要派人禀告国王:“你遭到了我儿子的诅咒,他年轻幼稚,心智不开,一见到你对我犯下的那件过失,国王!他就气急败坏了。” 那位严格守戒的伟大苦行者,心地慈悲,这样指示之后,便派了一名徒弟前往继绝王那里。 他指派的那名徒弟,善于请安问好,办事有始有终,名字叫做白净脸,循规蹈矩,忠心耿耿。 那徒弟当即匆匆前去朝觐振兴了俱卢族的国王,先经过门官的通禀,然后他走进了国王的宫殿。 第541回 起床 “你又吃那么少吗?”郎月月是第一个打饭的,青峰则是在她后边,青峰侧过身子瞅了瞅郎月月的饭盘。 “我吃不了那么多。” “不、行、哦~。你。”魏萍抢过郎月月的盘子,微微一笑,“我说过了,每个人要吃两碗饭,你要多吃一点!” “魏萍,”郎月月愁眉苦脸,“这应该按照个人的饭量来决定的吧……” “郎月月,你确实吃得太少了。” 突然,郎月月的背后传来有着淡淡笑意的声音,郎月月一回头,是蒋经纬。 蒋经纬走过来揉揉郎月月的头发:“要好好听别人的建议哦,来,我帮你重新打一份饭吧。” 没等郎月月说出拒绝的话,蒋经纬已经礼貌地接过魏萍手中的郎月月的盘子,毫不犹豫地向着取餐点迈出步伐。郎月月更加苦恼了。 她默默地找到一个位置坐下,青峰等一行人也坐下,不过眼神还是望着蒋经纬的那个位置的,而杨建建被白天天揪到另一边去了。 “真好啊,你的哥哥。”魏萍说。 “嗯……平时的话倒是很好啦……”郎月月说,“不过一到了吃饭的时候……” 就完全不一样了好吗?! “我小时候就很想要一个哥哥呢。”魏萍笑了,“觉得哥哥能够保护我,比王子大人什么的更加可靠呢。” “桃妞不是已经有了青峰了吗?”张述彩嚼着饭,含糊不清地说。 “不要叫我桃妞啦!”魏萍不满,“还有,青峰哪里像哥哥靠得住了?” “喂!”青峰也不满了,“我哪里靠不住了?”“从小时候你就完完全全靠不住好不好?!” 魏萍又和青峰掐起架来,“每一次你信誓坦坦的说一定会照顾好我的,到最后完完全全把我忘在一边然后自顾自地打篮球,最后还是我照顾你!你说,你有哪点像哥哥?” 青峰闭嘴了。 “嗤,”张述彩哼笑,“嘛,虽然相处的时间也只有半年而已,但大家都看出来了,魏萍确实像你姐姐。” “应该说青峰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就不像是青峰了。”李自成也说。 “你们是故意的吧?”青峰脑门处冒出几个十字架,“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们在损我!” “啊咧咧~,你竟然听出来了。”张述彩貌似无意地说出这句话。 “青峰……”郎月月默默伸出手拍了拍青峰的肩膀,扭头叹一口气。 “……”这还能愉快的玩耍吗?这还算是同伴吗?“吃吧,郎月月。”过了不久,蒋经纬又一次端着两个盘子走了过来。 两个盘子都是满满当当的装着饭菜。 “哥哥……我真的吃不下……” “吃得下吗?”蒋经纬笑。 “吃不……” “吃得下吗?”蒋经纬加重了语气,又问一次,再笑。“……吃得下。” “那就多吃点。” 郎月月听话地拿起筷子夹起饭菜。 青峰满脸诡异地看着郎月月的动作,以他对郎月月的了解,她根本不是那么软的人,很多时候,她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绝不会去关注别人的意见——内里如此强硬的一个人。“我吃不下了,哥哥。” 堪堪吃完半盘子的饭,郎月月放下筷子,带着哀求看向蒋经纬。 “真的吗?” “……我会努力吃完的。” 晚餐就这样“愉快”地结束了,至于郎月月吃完吐了一地的结果咱们就暂且不谈。 “你哥哥果然好可怕。”青峰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咽了口唾沫。 “与其说是可怕,不如说是……”张述彩低着头沉思,“压迫感吧。” “会吗?”魏萍用手指划了划自己的脸颊,“我倒是觉得你的哥哥长的很好。性格也很温柔,就跟王子一样。” “呵呵。”青峰给了她两个字的回应。 “好了,”李自成打断了对话,“快点去休息吧,洗个澡然后睡觉,明天还要很早起来训练。” 李自成是他们之间的领袖,他的一句话彻底让几个人安静了下来。 晚上没有像第一天那么疯狂了,所有人在如此高强度的训练下也无法支持下去,就算是那个精力无限的青峰也是,更别说郎月月了,她是最后一个去洗澡的,然后一沾枕头就睡下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6:00 “郎月月,起床了。”李自成轻轻地推了推郎月月。 郎月月迷迷糊糊睁开眼,揉了揉眼睛,面无表情:“早上好,李自成。” “噗。” 青峰看到郎月月的发型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郎月月随便扒拉了下头发,晃晃悠悠地下床走进浴室。浴室里只有张述彩一人,只不过他并没有发现郎月月已经倒好水准备刷牙。 张述彩吐了一口漱口水,与此同时,郎月月也吐出一口。 瞬间,张述彩的动作静止了,连表情都微妙地飘了一下。“……”郎月月与他对视缄默无语。 突然,张述彩猛的退后一步:“……青峰,你要吓死我吗?” “怎么会?”虽是这么说,但郎月月很明显的勾了勾唇,弧度不明显,“只是张述彩没有发现我而已,这样看起来张述彩真过分呢。” “青峰~~”张述彩拖长语气,“话说你的发型是什么……好好笑~。” 真的是够了,又拿她头发说事…… “张述彩也是彼此彼此呢。” 张述彩的头发比郎月月的要长,属于中长发,初一刚入学那会儿还是短发没有那么长的,主要是因为张述彩懒散的性格而懒得去剪头发,慢慢的头发就变长了,他也没有想去管它。 晚上睡了一觉之后,张述彩虽然不像郎月月的那般凌乱但也算是有点蓬蓬的,头上还出现了几根呆毛。 张述彩立马用沾了水的手将前边的毛发往下拨,郎月月愉悦一笑。 一大早,所有人都聚集在了旅馆后边的院子。 “今天的训练和昨天的相比有所改变,” 魏萍抱着一叠的纸,“我们先去篮球馆那里进行一场比赛,嗯……在比赛中才能更好发现自己的不足嘛。” 第542回 弓弧 他指派的那名徒弟,善于请安问好,办事有始有终,名字叫做白净脸,循规蹈矩,忠心耿耿。 那徒弟当即匆匆前去朝觐振兴了俱卢族的国王,先经过门官的通禀,然后他走进了国王的宫殿。 尔后,再生者白净脸受到了国王恭敬的拜见。 他略事休息,便在众位大臣的面前,把沙弥迦的一番可怕的话语,照其所言,完完全全地、一字不漏地报告了国王: “王中首长啊!有位名叫沙弥迦的仙人,身居于你的国土上,他以最高正法为灵魂,赐福于人,平和,大有苦行法力。 人中之虎啊!有一条断气的蛇,被你用弓弧的一端挂在了他的肩上婆罗门多族的贤王啊! 他宽恕了你的这一行为,他的儿子却不依不饶。你今天被他诅咒了,王中首长啊! 他父亲当时并不知道。等到第七天夜里,多刹迦将致你于死命!‘请你在此做好防备吧!’ 这句话他反复叮咛。除此之外,任何人都无能为力。由于他没有能够管束住盛怒之下的儿子,他随即把我派来了,国王啊,为了你的幸福平安。” 听罢以上可怕的话语,广修苦行的国王,那位俱卢族的后裔,因为犯下了那桩罪过,痛苦如焚。又听说那位优秀的仙人,那时正坚守禁语之戒,国王的心中更受到忧愁的煎熬。 再想到那位沙弥迦仙人心地的慈悲,竟对他犯下了那种罪过,国王愈加痛心疾首! 并非是因为听到死,国王才那样苦痛万分;天神般的国王不胜忧戚,是因为今世做下了那件错事。 尔后,国王送走了白净脸,他那时说:“请尊者沙弥迦再次宽恕我吧!” 那位白净脸刚一上路,心绪不宁的国王,当即和众位大臣计议了一番。多谋善断的国王和大臣们做出决定之后,命人建造了一座宫殿,独柱高擎,严密防守。 宫殿上也是警卫森严,安排了一批医生和许多药品,还在四面八方安置许多精通咒语的婆罗门。 明了正法的国王受到各方面妥善保护,便在那里和大臣们一起处理一切王国的事务。 却说在第七天到来的时候,再生者中的至贤啊!学识渊博的迦叶波,动身去国王那里,想为他医治伤患。 因为他听说就在今天出事,蛇中佼佼多刹迦,将把贤明的国王引到阎摩的家中。 “那位国王被蛇王咬伤之后,我将为他治疗,在那里我既获利养,又行正法。”迦叶波心中这样思量着。 蛇王多刹迦正在途中,发现迦叶波心无旁骛,一路趱行,他于是变成了一位上了年岁的婆罗门老翁。 蛇王多刹迦向仙人之雄迦叶波问道:“先生匆匆忙忙地赶向何处呀!您打算去做什么事情啊?” 迦叶波说: 俱卢家族的后人,镇伏仇敌的继绝王,今天要被蛇中翘楚多刹迦用神光烧死。光辉无际的国王,本是般度族的传宗接代人,有烈火般神光的那位蛇王,却要把他咬死。 我脚步匆忙,要及时赶到,以便尽快为他治伤。 多刹迦说: 我就是那个多刹迦,婆罗门啊!我将要烧死那个国王。请回去吧!我咬了国王,你不可能将他医好。 迦叶波说: 蛇呀!你咬了那位国王,我一定会治愈他。我有这个信心,凭借我的法术的力量! 多刹迦说: 倘若我在此地咬死什么,你真有能耐医活它,那么,我就咬死这棵树,你救它命吧,迦叶波呀! 咒语的那种至高的力量,请你显示显示吧,可要卖力气!我要让你眼睁睁地看着我焚毁这棵榕树,出类拔萃的再生者啊! 迦叶波说: 蛇王!你认定了这棵树,就咬它吧!你咬死了这棵树,我就让它复活。蛇啊! 吟游诗人说: 那蛇王闻听高贵的迦叶波口出此言,那蛇中翘楚走上前去,咬了那棵榕树。光辉灿烂的人啊! 那棵树被他猛然一咬,毒蛇的毒液浸入树身,整个一棵树呼地腾发出烈焰! 那位蛇王烧着了那棵树,又对迦叶波说道:“尽心竭力地干吧,出类拔萃的再生者啊!请你救活这位树王吧!” 那棵树被蛇王的神光焚毁,随即化为一堆灰烬。迦叶波将灰全部收拢之后,开言道:“蛇王!我的法术的力量,请你在这位树王身上见识一下吧!我要让你眼睁睁地看着我救活它。蛇啊!” 然后,婆罗门中的至善至贤,学识渊博的尊者迦叶波,便运用法术,去把化为灰堆的榕树救活。 他使灰堆生出一芽,接着有两片叶子,继而密叶纷披又枝条簇簇,重新复活成那样一棵繁茂的大树! 看见那棵树果然被高贵的迦叶波救活了,多刹迦说道:“婆罗门,你这件事真乃神奇之作! 婆罗门魁首!你可能解除我的或者我一类的蛇毒。你去那里打算达到什么目的呢? 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你渴望从那位卓越的国王手中得到的果实,我也会把它馈赠与你,即便它十分地难寻难求。 国王既然遭受到婆罗门的诅咒,他的生命就到了尽头。婆罗门啊!你尽心竭力,你的成功却是个疑问。 从而,你的光照三界、声动遐迩的名誉,当丧失殆尽,不再彰显,犹如失去光芒的太阳,隐入一片黑暗。” 迦叶波说: 我去那里是为求得钱财。蛇呀,你把它给我吧!拿到手之后,我当即返回。至善至贤的蛇呀! 多刹迦说: 你想从国王求得的钱财,其数之外,我另有增添,我今日会一并交付给你。 请你回去吧,出类拔萃的再生者啊! 听罢多刹迦之言,至善至贤的再生者,睿智不凡的迦叶波,沉思默想国王。 迦叶波身怀神奇的法术,神光璀璨,当时便知道般度族的后裔继绝王寿命已尽,随即回去了。优秀的仙人从多刹迦得到了渴望得到的钱财。 灵魂伟大的迦叶波满足了要求,转身上路之后,多刹迦也行走迅速,直奔以象命名的京城。 多刹迦走在路途上,听说那一位世界之主,有种种解毒的咒语和药物,将他妥善周全地保护着。 第543回 血缘关系 魏萍抱着一叠的纸,“我们先去篮球馆那里进行一场比赛,嗯……在比赛中才能更好发现自己的不足嘛。” “哦,”金教练突然想起了什么,温和一笑,“与我们同一家旅馆的一个小学生队伍想要观摩一下我们的训练,大家应该不会介意吧?” “主教练你决定就好。”白天天点头。 “抱歉抱歉,”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我们来晚了。” 来人是一个并不太高大的大男孩,说话的同时还喘着气,等他站直身来,一张述彩清秀的脸出现的所有人的眼帘。他的后面跟着五个女孩。 “啊,没事,我们也是刚来不久。”金教练极有风度地说。 大男孩友好微笑:“我叫牟克鹏,是她们几个的教练,今天就请多多指教了。” “教练……” 金教练很明显也被他的话哽了一下,怎么看他也还只是个高中生年纪的吧。 “来打个招呼。”牟克鹏示意后面的几个女孩出来。“呐,昴,他们真的很厉害吗?”其中一个双马尾女孩瞪大双眼。 “呃……” 牟克鹏显得有些尴尬,毕竟这样问问题确实不够适宜。 “很厉害哟。”这是,魏萍微微一笑,微微倾身对着双马尾女孩说道,“待会儿一起看看吧。” 牟克鹏松了口气,他可不擅长应付这样的问题啊。“嗯……”双马尾女孩托着下巴。 “真是的,”旁边一个戴眼镜的女孩不满,“定海你态度好一点行吗?对不起,这孩子一直都不太会说话,我叫王世晶,她叫宋秉翔,然后是陈怀叶、刘瑛、陈爱莉。今天请多指教!” 的确,刘定海刚才的那一句话确实有些令人觉得不舒服,一种实力被质疑的感觉谁也不喜欢。不过,由于别人的调和也就没有太大关系了。 而且,和小学生根本没有什么计较的必要嘛。“好啦好啦,”定海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然后真诚地向着金教练鞠了一躬,“对不起,是我失礼了,请原谅。” “没关系。”金教练乐呵呵地说,“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况且质疑他们的实力也是应该的,毕竟这群小子实在是太骄傲了。” “呿,”青峰暗暗对郎月月吐槽了一句,“这群小学生身高那么矮能打篮球吗?” 唯一高的就只有陈爱莉了,大概已经达到了170cm吧。 猛地一下,青峰感觉到有被狠狠瞪住的视线,灼热地几乎要把他燃烧,要是眼神能杀人,他恐怕已经被杀无数次了。 青峰顺着感觉望去,定海一脸的怒气冲冲,死死地瞪着他。 “青峰,请不要说别人的身高,”郎月月面无表情,“打篮球还没有单纯到身高高就能赢,也没有说身高不高就打不赢。” 毕竟她也是属于矮子行列啊, “好了,”金教练说,“既然人都已经来齐了,那么就去篮球馆吧。” 一支队伍浩浩荡荡地向篮球馆走去,郎月月没有注意到的是,那个粉色短发的女孩雪珠一直在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 篮球馆。 “郎月月,”金教练说,“今天的比赛你暂时不要上场,要不然待会的训练你又撑不下去。” “教练,我……”郎月月一听急了,她也是想上场比赛的。 “听我说,”金教练耐心劝阻,“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提高你的体能,其他的你暂时都不要管,毕竟对于你来说在球场上的职责便是传球。” 郎月月张了张嘴,无奈地答应:“我明白天天了。”魏萍一听马上就黏了过来,坐在了郎月月旁边。 “你,我们一起看比赛吧!” “嗯,”郎月月将身体挪过一点位置,有些疑惑地问,“小学生的话打的应该是小篮球吧,为什么是观摩这个呢?”“啊,这个啊……” 魏萍想了想,“应该是为初中做准备吧,从迷你篮球到普通篮球是有一个过渡期的,有些人会有迷你篮球打得很好可到了普通篮球时实力发挥不出来,所以必须要提前适应。”“呐,桃姐!” 魏萍已经在来篮球馆的路上与小学生们打好了关系,定海更是喜欢她。 “怎么了?”魏萍扭过头,“小定海。” 定海不说话,只是招招手示意魏萍过来一下。魏萍站起身走去。 郎月月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又静静地等待比赛的开始。待魏萍走过去以后,定海露出了一个类似于恶作剧成功的笑容。 “桃姐,”定海说,“你喜欢那个蓝头发的哥哥吧。” 明明是疑问的语气,却用肯定的话语。 魏萍立马脸红:“小孩子乱说什么呢!还有他叫郎月月啦。” “我已经不小了,” 定海不满,“我只比桃姐你小一两岁而已。” “咳咳,”魏萍脸更红了,“总之这件事情不要到处宣扬,低调低调。” “桃姐,”定海无奈,“我觉得大概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需要低调什么?” “……” 魏萍语塞。 “那个,”雪珠也凑了过来,吞吞吐吐地问,“请问一下,那个……郎月月学长,嗯……有姐姐或者妹妹吗?”“什么?”魏萍似乎很惊讶雪珠会这么问,但她还是摇摇头,“我不知道,虽然我很喜欢你,但是我并没有去找过你的家庭背景资料。不过他有一个哥哥,只不过不是亲生的。” “是嘛。”雪珠遗憾地又退回去。 郎月月震惊地呆坐在原位上。 人类对于别人叫自己的姓名会非常敏感,有时候就算是很微弱的声音也能够听见,而郎月月在雪珠说“郎月月学长”的时候就瞬间知道她们在讨论她,而雪珠的问题她也一字不漏的听见了。 “郎月月学长有兄弟姐妹吗?” 为什么她会这么问?如果说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姐妹,郎月月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的,但如果雪珠这么问的话就很有可能是以前见过她女装的样子,也就是说,很有可能雪珠会知道自己是女生的身份。 第544回 麻木不仁 随后,蛇王多刹迦指派几条蛇,变成苦行者的模样,拿着鲜果、吉祥草叶和圣水,到国王那里去。 多刹迦说: 你们到国王那里去吧!既有事由,不必慌张,鲜果、吉祥草叶和圣水,你们要交到国王手上! 吟游诗人说: 那几条蛇领受了多刹迦的命令,将事情一一照办了。他们就那样给国王送去了达哩薄草、圣水和鲜果。 那位英勇的王中之王,收下了全部的东西。待他们将事情办完,他便吩咐说:“诸位请走吧!” 当那些变做苦行者模样的蛇离去之后,那位国王向忠心耿耿的众大臣说道:“诸位贤卿!苦行者们带来的水果,全都味道甘美,请你们与我一道品尝吧!” 随后,国王及其众臣便想享用水果。国王拿起来的一枚水果,上面有一条细细的小虫,虫体很短,眼睛乌黑,身色如铜。 寿那迦呀!那位王中佼佼捉住那条小虫,对大臣们说了这么几句话:“太阳正在落山,今天我不必再惧怕蛇毒了!让那位仙人的言语成为真实吧!让这条小虫咬我吧!就让它变成多刹迦,来紧紧地缠绕我吧!” 在死神的驱遣下,那些大臣也跟随国王这样口吐狂言。那位王中之王扬言罢了,把小虫放在了脖颈上。国王刚刚发出微微一笑,霎时间失去了知觉。那位国王面带笑容,已被大蛇多刹迦紧紧地盘绕住了。他从中钻出来的那枚水果,恰是他向国王赠送! 吟游诗人说: 众位大臣看见继绝王被蛇那样紧紧缠住,他们一个个面无血色,痛苦万分,全部大哭大叫起来。尔后,猛听到一声长啸,大臣们便都仓皇逃走了。 他们看见有一条神奇的蛇,正在天空中行走逍遥。他们满怀悲痛,看见蛇中佼佼多刹迦,身体色如红莲,仿佛做了蓝天的一道镶边。 随后,那座独柱殿,受到蛇毒所生的烈火的包围,熊熊燃烧起来。众位大臣恐慌万状,都躲开了那座宫殿,向四面八方逃走了。那座宫殿仿佛遭到了雷击,轰然塌落下来。 国王被多刹迦的神光杀死之后,那时,一位担任国师的圣洁婆罗门,以及国王的众位大臣,为他举行了一应葬礼。 全体城市居民举行了集会,将国王的年龄尚幼的儿子立为国君。这位诛灭仇敌、俱卢族中最骁勇的国王,人民称他为镇群王。他年纪虽轻,却思想高尚,是一位出类拔萃的国王。那时,在众位大臣和国师们的辅佐之下,这位俱卢族雄牛的长子,治国安邦。他俨然英勇无敌的伯祖父坚战王一般。 尔后,国王的几位大臣,看到他已能严惩敌人了,便前往迦湿国国王金铠那里,为他向公主至美求婚。 迦湿王金铠依据正法对他进行了考察,将女儿至美嫁给了他。俱卢族的英雄镇群王得到了至美,不禁心花怒放。不论在任何情况下,他也不把心思放在其他女人身上。 在几处湖泊水塘,在繁花盛开的田野和丛林,心地纯洁、英勇无畏的国王,偕妻尽兴漫游。 这位优秀的镇群王,如同往昔的洪呼王得到广延天女一样,也那般欢度时光。 那时,绝色女郎至美,也得到了一位如意郎君,一位容貌出众的大地保护者。这位妩媚妖娆的女子,这位后宫粉黛中的丽人,与丈夫一起欢度良辰,更是十分快活。 吟游诗人说: 而就在这同一个时间,伟大的苦行者阁罗迦卢仙人,漫步游历了整个大地,所到之处,即当做夜归的家园。 他神光辉焕,他所实行的苦修苦炼,常人不可能做到。许多条圣河他做过沐浴,许多处福地他曾去漫游。他以风为餐,不进饮食,仙人一天比一天枯瘦。 在一处洞穴,他看见列位祖先头朝下倒悬其中。祖先们凭借的毗罗那香草,只剩下细细的一条根了。 有一只住在洞穴里的老鼠,又将那惟一的根慢慢地啃食。他们在洞穴中没有饮食,瘦弱不堪,十分可怜,十分痛苦,盼望着得救。形容枯槁的阁罗迦卢,走近那些可怜人,向他们说了一番话。 “诸位先生!你们是何人?你们凭借一簇毗罗那香草悬挂着,这簇草并不牢固,它的许多条根已经被住在洞穴中的老鼠咬断了! 这簇毗罗那香草,只剩下惟一的一条根了。然而这条惟一的草根,也正被老鼠用利齿慢慢地啃食。这条根仅仅残留了一点,好像是快要断开了。 你们因此会头朝下坠入洞穴之中!看见你们头朝下,我十分难过。你们遭遇到不幸的灾难,我能为你们做件什么高兴的事呢! 用我道行的四分之一,或者用上三分之一,甚至用上一半,若能解救你们的危险,请立刻讲一讲吧!即使用上我全部的道行,我也要将你们救度出去,使你们全部脱离这场灾祸。请依照我的心愿这样办吧!” 祖先们说: 高贵发达的修炼梵行的先生!你诚心实意解救我们。可是,婆罗门魁首啊! 这场灾难不能用道行驱除掉。孩子!卓越的雄辩者!我们也有苦行的功果。 婆罗门啊!只因为断绝了后代,我们正堕入不洁的地狱。孩子!我们由于倒悬,我们的智慧陷入黑暗,因此,我们不认识你,虽然你的人格可以着称于世。 高贵发达的大有福分的先生!我们忧伤不已,极度痛苦,你心地慈悲前来哀怜我们。请你听一听我们的苦衷吧,再生者啊! 我们称作耶耶婆罗家族,我们是仙人,恪守戒行,只因为断绝后嗣,我们从圣界坠落至此。 大有能为的人啊!我们的神圣的道行并没有失去,因为我们尚有一根独苗。可是,今天我们虽然有一条单线,有他也像没有他一个样。 在我们的家族中,我们不幸,偏巧有一个晦气的后生。他的名字叫阁罗迦卢,精通吠陀和吠陀支,长于自制,灵魂伟大,严守誓愿,修炼极其广大的苦行。 他一味贪求修炼苦行,我们才落入了灾难。他无妻无子,甚至也没有任何一个亲人。 因此,我们倒悬于洞中,神志不清,无依无靠。由于你对我们十分关切,你若遇见他,请你告诉他:“你的祖先们正倒悬在洞穴中,十分凄惨,好人啊,请你娶妻吧! 卓尔不群的人啊,请你求子吧!因为我们的家族之线,只剩下你这一根了,深有道行的人啊!” 婆罗门啊!你看见了我们赖以悬挂的毗罗那草丛,它就是我们的家族之丛,是我们家族昔日的繁荣昌盛。 婆罗门啊!你在此看见了这丛蔓草的那些草根,它们就是我们的家族之线,已经被死神咬断了。 孩子!婆罗门啊!你看见了这丛蔓草只剩下的一条根,而它也已经被咬掉了一半,我们全都悬挂在它的上面,他仍孤孤单单地苦修苦炼! 婆罗门啊!你看见了这一只老鼠,它就是具有伟力的死神。是它使热衷苦行又愚蠢透顶的阁罗迦卢逐渐地瘦损,断绝欲望,耽迷苦行,思想鲁钝,麻木不仁。 至善至贤啊!因为他的那番苦修苦炼不能救度我们,我们的根才被砍断,坠下天来,连知觉也被死神剥夺殆尽。 请看我们正陷入地狱,如同造下了罪孽一般啊!我们偕同列位高祖,一旦从此坠落下去,那时候,他也要被死神除掉,继而由此直入地狱。 无论是苦行,无论是祭祀,或者是其他伟大纯洁的行动,孩子!圣贤们认为,这一切都不能和后嗣等量齐观。 孩子!你若见到苦行者阇罗迦卢,请你这样对他说吧!你亲眼目睹的这一切,你更要向他如实地陈述啊!要让他娶下妻子,让他能多生些儿子。婆罗门啊,你一定要帮助我们,这样向他说。 吟游诗人说: 阇罗迦卢听罢这番话语,痛苦与忧愁无以复加。 他用泪水哽噎的语言,向祖先们伤心地说道:“我就是阇罗迦卢,你们的不孝子孙。我造下了罪孽,离经叛道,请你们对我施以惩罚吧!” 祖先们说: 孩子!幸运让你偶然来到了这个地方。婆罗门啊!你何缘何故竟然不娶妻子呢? 阇罗迦卢说: 列位祖先!这件事久久地铭记在我的心中——我固锁元阳,能带着肉身到达另一世界。 可是,我看见列位祖先如鸟儿一般倒悬着,我已经改变了修炼梵行的想法。列位祖先啊! 我会做让你们高兴的事情,一定结婚,这毋庸置疑;只要我在某个时候,能得到一位同名字的姑娘。 若有某个姑娘自己心甘情愿,像布施一样赠送与我,而我又不必养活她,我就接受她为妻。如果我能得到这个姑娘,我要求按照这种方式结婚。除此之外,我绝对不干。这是真情实言,诸位祖先啊! 这样对祖先们言语完毕,那仙人漫游大地,一直没有娶到妻子。 寿那迦呀!人们说他太老了。面对祖先们的催促,他陷入绝望。 第545回 忐忑不安 郎月月在脑海里反映了无数个可能,她只知道的是,女生的身份已经被张述彩知道了,不能再多一个人了! 比赛开始以后郎月月也没有反应过来,内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魏萍又坐了回来,一看到郎月月又想到了刚才的对话,脸渐渐染上了红色。 两人各怀心思,都没有将视线投向篮球场。 “好的!”青峰的一句振奋的吼声将郎月月的思绪拉回了球场。 青峰进了一个球,郎月月看到,他还由此引出了一个二年级前辈的犯规,所以又罚一球。 “青峰真厉害呢。”郎月月呆呆地自言自语。 “嗯,”魏萍听到了,她赞同的点头,“青峰虽然在学习上科科不及格,但是他有天生的运动天赋,特别是篮球。”说难听点就是篮球笨蛋,她在后面补了一句。 “砰”的一声,青峰又进了一个球。仿佛飞鸟一般的灌篮,观众一阵哗声。 以青峰现在的身高灌篮还是有一点勉强的,但也是足够帅的,恐怕到了初三以后就不会有这样的问题了。 张述彩的三分球也很厉害,投篮姿势像是教科书上的一模一样,一投一个准,每投进一个球那高高的抛物线都让人悬着心一般。 张述彩的身高已经到了190了,在同龄人中这个身高可以说是变异了的一般,所以充当中锋是非常方便的,抢篮板补篮方面都可以优先抢到。 李自成和其他三人都不一样,他很平常普通,但是他的优点就是他够稳,不仅是性格上的还是篮球上的,能够掌控大局。 分析形势,这是作为前锋最基本的,但是他做的尤其好,所以他才能在初一年级就当到副队长,他有一股天生的帝王气概。 杨建建则是在能力方面非常出众,他能够将看过一遍的动作变成自己的,这简直就像是在光明正大的作弊。 同样是一年级,唯独她是不一样的,她只有传球这个能力。说实话,一开始郎月月是很不甘心的,不甘心于只传球,但是,当队伍中的人接到他的传球然后投篮进了以后,她的心情确确实实感受到了喜悦。 反正都没关系吧。她在心里默默地想。 反正……她也做不到,看清这个事实以后,心里也好受太多,也没有关系了。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中场的休息时间,魏萍早已经准备好了一人一瓶的水递给运动员们。 “你!”青峰又来找他的小伙伴了,“刚才我的那个灌篮你看见了吗?是‘咻’的一下就进去了,很帅吧!” 青峰此时的笑容爽朗而又阳光,还略微带着一点小得意。 郎月月是不吃这一套的,脸色平淡:“一般般吧。” 你越是得意,就会让人越有想打击的念头。所以啊,人千万别太得意。 “切。” “嘛~,我觉得青峰对于青峰来说已经厉害太多了~,”张述彩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包薯片,边吃边说,“青峰一个球都投不进呢~。” 郎月月脸色一僵。 “张述彩,郎月月和我们是不一样的。”李自成摇头。“身高吗?” 李自成脸色一僵。 毕竟还是在初一年级,李自成刚好过了160大关,而郎月月还在155边缘上徘徊着。 魏萍用满是同情的眼神望着张述彩,她知道张述彩是个天然,但没想到天然到这种程度啊,不用说,李自成肯定有想扎小人的冲动了。 郎月月平时脾气太好了,或者说是……淡定?所以魏萍没有意识到坐在自己旁边的这个自己喜欢的人也是会有一种对身高的痛的。 “张述彩,”郎月月开口了,“身高太高也是有很多坏处的,比如说容易驼背什么的。” 郎月月还坏心眼的瞅了一眼张述彩的背部,还真的是有点弯着的,不过不是驼背,而是因为个人的懒散性格,张述彩下意识的就挺直了背。 有种被当做超市里的大白天天菜的感觉呢,张述彩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么一个想法。 张述彩也不自然的推了推眼镜,他的身高已经超过180了,他以后还会再长,很有可能会演变成驼背。回家一定要让妈妈订一张比较硬的床,张述彩暗想。 “哼!”张述彩孩子气的鼓了鼓脸颊,“只有小矮子才会说这样的话!” 李自成周围明显出现了一阵冷风,他就这样静静看着张述彩,一动不动,眼睛也不眨,天然的张述彩也感到了一阵背脊发凉。 10分钟的中场休息,比赛又一次紧张述彩的开始了。“抱歉,我去上个厕所。”郎月月站起身低头对魏萍说。“嗯嗯,你快去快回~!” 篮球馆里是没有厕所的,厕所是在篮球馆旁边。郎月月快步走出篮球馆,只想着上完厕所搞定以后就没事了,毕竟上厕所这件事情也是有点危险的。 待郎月月走出去以后,雪珠犹豫着也站了起来,跟着旁边的人说一句“去上厕所”也跟了上去。 雪珠与郎月月是隔了一段距离的,自然是没有看到郎月月现在男厕所门口探头探脑,见里面没有人松了口气,然后跟做贼似的进去,快速关上男厕所的门。 从小到大,没有被发现身份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郎月月的低存在感,体检经常会被无视掉,然后后来要交体检表时一片空白天天,老师也只能无奈地让她自己填下信息。 而雪珠并没有想去上厕所,而是在厕所周围徘徊着。 当珠珠上完厕所以后,刚走出来,雪珠叫住了她。 “郎月月前辈,”雪珠深粉色的双瞳直直看着珠珠,“能借一步说话吗?” 珠珠脚步一顿,心里有点莫名的不安:“请说吧。” “请问,郎月月前辈你识一个叫郎平平的人吗?” 郎月月脸色不变,但心里已经是充满震惊,因为郎平平也正是她的亲生父亲,一个极为优秀的传统舞乐家,在舞蹈界是极有名望的,能说出这个名字的人,一般来说,都是对舞乐界有所关注的。 第546回 蛇王 寿那迦呀!人们说他太老了。面对祖先们的催促,他陷入绝望。一天他来到一座森林,满怀悲苦,高声叫道:“存在此间的种种生灵,无论是会动的,还是不会动的,或者是匿迹潜形的,请他们一道听听我的话吧! 我正在修炼严厉的苦行,我的列位祖先忧心如焚,盼望我做下使他们高兴的事情。他们命令我:‘你娶个妻子吧!’为了乞求一位姑娘,唉!我漫游了整个大地。 我遵循祖先们的旨意,到处乞讨,心情不畅。此间倾听我说话的生灵们,如果哪一位家有姑娘,请他把姑娘赠送我吧!四面八方我都周游遍了。 那姑娘应该与我同一个名字,要像施食似地赠送我,而且我还不必养活她。请把这姑娘赏赐给我吧!” 尔后,专心注意阇罗迦卢的那一群蛇,他们带了这一消息,去向蛇王婆苏吉禀报。 蛇王听完他们的话,把女郎打扮得花枝招展,带她来到那一座森林。蛇王走到仙人的面前。 在那里,蛇王婆苏吉将女郎赠送给那位高贵的仙人,如同作为布施一般。祭师啊!可是,他却拒不接受她。 尚未顾及到赡养之事,先已认定女郎和自己名字不同,所以,是否接受她,这超脱的仙人有些迟疑。婆利古的子孙啊!随后,他询问女郎的名字,又对婆苏吉说:“我不能养活她。” 吟游诗人说: 当时,婆苏吉对仙人阁罗迦卢说:“这位姑娘与你的名字相同,她是我的妹妹,修炼过苦行。 我会养活你的妻子。请收下她吧,出类拔萃的再生者啊!我将竭尽一切所能保护她。深有道行的人啊!” “我将养活妹妹。”蛇王婆苏吉这样应允之后,那时,仙人阁罗迦卢举步走入了蛇王的府邸。 他是最为精通咒语的佼佼者,苦行的法力广大无边,誓愿宏伟,以正法为魂。 依照先念咒语的礼仪,他在此与女郎牵手成婚了。然后,仙人偕同妻子,走进一间蛇王许诺的华丽的卧室,一群大仙高唱着赞辞。 卧室里摆有一张睡床,铺着贵重的毛毯。那位阇罗迦卢仙人偕同妻子,一起在那里住宿。在卧室里,那位至善至贤和妻子做了约定:“我不喜欢的事情,你任何时候不要做,也不要说。 因为你如果做下了让我不快的事情,我就离开你,不再住你家。我所说的这几句话,请你牢牢地记在心中!”那位蛇王的妹妹闻听此言,心乱如麻,痛苦异常,她对阇罗迦卢仙人回答了一句话:“就这样吧!” 就这样,那位享有美誉的女郎,遂用种种奇方妙法服侍性情乖张的丈夫,一心一意想叫丈夫喜欢。 此后,在月经期间的某一天,蛇王婆苏吉的妹妹沐浴之后,她又按照往常的习惯,和那位大仙亲热了一阵。犹如火焰一般的胎孕,怀在了那位女郎的身中。 因为它具有超凡的热力,光辉璀璨俨如火神一般。那胎儿又好比是白半月时的月亮,逐渐地长大起来了。 过了若干时日,有一天,伟大的苦行者阇罗迦卢,把头枕在妻子的膝上,很疲倦似地悄然入睡了。 婆罗门魁首在沉沉酣睡,太阳冉冉要落入西山,白昼退去了,祭师啊! 当时,婆苏吉的妹妹由于害怕违反正法这聪慧的女郎便在心中盘算:“我怎么办才好呢?是叫丈夫起来,还是不叫?他以正法为魂,可又性情不好,我怎样才能不对他犯下过错呢?” 女郎在心中又暗自权衡:“他是恪守正法的人,或者他生气,或者违反正法,而违反正法会更为严重。如果我唤醒他,他必然会大发雷霆;倘若误了他的晚祷时间,他肯定要违反正法了。” 蛇女阇罗迦卢费了一番心思,这样想罢做出了决定。然后,话语甜蜜的女郎,向那位法力生辉、形若火神、安然睡卧的仙人,轻轻吐出温柔的语音:“请你起来吧,大有福分的人啊!太阳快落山了!尊者啊!你是恪守戒行的,用水洗一洗,你去做晚祷吧!可爱又可畏的圣火,顷刻之间都已点燃。晚霞已经进入西方,大有能为的人啊!” 尊者阁罗迦卢苦行的法力广大无边,他闻听此言,嘴唇抖动着,对妻子说道:“蛇女呀!你对我做了这件无礼的事,我不再留住你的身旁,我将如同来时一样离去了! 双股美丽的女郎啊!我心里十分清楚,在我睡眠的时候,太阳的光辉不会按时收回西山。 无论是谁受到非礼相待,也不会高兴居留此地。我这个信守正法的人,或者像我一样的人,难道会愿意吗?” 婆苏吉的妹妹阇罗迦卢,听了丈夫这样一番话,不禁心惊胆战。她在那间卧室里告诉他说:“我把你唤醒,这并非是什么无礼的举动。婆罗门啊!我心想你不可以违反正法,我才做了这件事情。” 大有苦行法力的阁罗迦卢仙人,听罢妻子上述之言,怒气在胸,想抛弃蛇女,便又对妻子说道:“我一言既出就不落空。我要走了,蛇女呀! 因为这是从前我和你之间做好的约定。亲爱的,我在此住得很惬意。请告知你的哥哥吧,美人啊!待我离开此地,胆怯的女郎啊!你就说,‘先生他走了。’我与你离别之后,你不要忧伤。” 全身美丽无瑕的女郎阇罗迦卢闻听此言,当时她的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哀愁,对丈夫阇罗迦卢再诉衷肠。那位女郎形容憔悴,话语中含着盈盈泪水。 美臀女郎向丈夫合掌敬礼,她的双眸里珠泪转动。双股美丽的女郎心儿抖颤,强自镇定。她说:“深明正法的人啊,你不应该抛弃无辜的我! 你坚守正法,我也坚守正法,我永远热切地关心着亲人的幸福。出类拔萃的再生者啊! 将我许给你的那个目的,我还没有实现。我真不幸,婆苏吉将对我说些什么呢?明哲至贤啊! 我的亲人们遭到母亲的诅咒,他们盼望你给我生一个儿子,可他到如今还没有露面呢! 因为得到了你生的儿子,我的众位亲人就会平安了。但愿你和我结合一场,不会成为空幻。再生者呀!我盼望亲人们太太平平,尊者,求你赐我一个恩典吧! 你是否给我种下了胎孕,尚不见分晓,至善至贤啊!灵魂伟大的人啊!你怎么忍心抛下无辜的我而飘然离去呢?” 而那位仙人静听完毕,对妻子讲出了几句话。阁罗迦卢深有道行,言词准确,合乎时宜。 他说:“已经有了,你的胎儿。幸运之女啊!他俨如火神一般。他将是以最高正法为魂、精通吠陀和吠陀支的仙人。” 正法为魂的大仙阁罗迦卢这样说完,便毅然决然地迈步离开,又修炼严厉的苦行去了。 吟游诗人说: 丈夫离开她刚一出走,阁罗迦卢匆匆忙忙奔向兄长,向他禀明发生的事情。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 那位蛇中佼佼婆苏吉听了这一巨大的不幸,对可怜的妹妹说了一番话,当时他自己更是苦不堪言:“贤妹呀!你知道将你赠人的目的和情由,是为了众蛇太平无事,倘若你和他能有个儿子!有了一位英勇无畏的儿子,他肯定会从蛇祭上拯救出我们。 老祖宗和众位天神,从前曾这样告诉过我。幸运之女啊!你跟那位至善的仙人,是否怀下了身孕? 我希望那位睿智的仙人娶下妻子,不会没有结果。我询问你这样的事情,确实不合适。 可是,因为事情极端严重,我才催问你。我知道你的丈夫曾经修炼过非凡的苦行,他是难以挽留的。无论什么时候我也不会去追赶他,因为他可能会诅咒我。 贤妹呀!你丈夫的一举手一投足,都请你细细地告诉我吧!久留我心头的锐利的箭镞,贤妹呀,请你为我拔出来吧!” 听罢兄长以上的谈话,阇罗迦卢随即好言安慰了愁苦不安的哥哥,回答蛇王婆苏吉说:“为了儿子的事情,我已经询问过高贵的大有苦行法力的仙人。‘有了!’ 他指指我的肚子,说完这句话就出走了。即使是在些微琐事上面,仙人从前的言谈话语,我也不记得有过空话。蛇王啊!紧要关头他岂会有虚假之言? ‘蛇女呀!对那桩事情你不要担心,因为你的儿子即将出生,他的光辉如同太阳一般明丽。’向我说过以上的话语,兄长啊,我的丈夫就到苦行林去了。牢牢盘踞在你心头的最大痛苦,请你因此而驱除净尽吧!” 那位蛇王婆苏吉听罢此言,高兴莫名,口中说道:“但愿如此!”妹妹的一番话他深以为然。无微不至的关怀,丰厚的财物,优渥的馈赠,相应的礼仪,对于怀有身孕的妹妹,蛇中翘楚以此表示十二分的敬重。 此后那胎儿日渐长大,神光广被,太阳般灿烂。再生者之佼佼啊! 第547回 **** 郎月月脸色不变,但心里已经是充满震惊,因为郎月月也正是她的亲生父亲,一个极为优秀的传统舞乐家,在舞蹈界是极有名望的,能说出这个名字的人,一般来说,都是对舞乐界有所关注的。 “不认识。”珠珠眼神闪烁。 雪珠蹙了蹙又问:“那么,请问,郎月月前辈认识一个叫郎珠珠的人吗?” “……”郎月月怎么可能不认识呢?郎月月……就是她自己啊,可是,她该如何回答啊! “好慢啊,你。”珠珠一进篮球馆,魏萍就噘着嘴迎了郎月月。 “抱歉,”珠珠任由魏萍拽着她的手臂,脑海里郎月月混沌,“我刚才遇到了点事……” 这时,雪珠也走了进来,经过珠珠身边的时候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郎月月了一眼,又回到了她原来的位置上。“真是的,” 魏萍也看出珠珠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没有多问郎月月是和往常一样地说,“比赛都快结束了。” 看了看计时表,比赛已经进行到第四节,并且只剩下一分多钟。 “刚才的比赛很精彩呢,”魏萍细心地发现珠珠心情不太好,于是努力活跃气氛郎月月你没有看到实在是太可惜了,特别是刚才第三节临结束时小绿的三分投篮,把分数反转回去了。” 珠珠只是心不在焉地听着魏萍说话,郎月月时应一下。“你,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没有,只是有点……不舒服。” “你认识珠珠吗?”雪珠的这句话一直在在郎月月心中萦绕着。 脑子一片空白天天,接不上雪珠所问的问题。 “果然,郎月月前辈是认识的吧。”雪珠一看珠珠的这副表情,她就猜到了。 郎月月问:“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的?”珠珠勉强的抿了抿唇,谨慎小心地发问。 “我以前参加过一次比赛的。” 雪珠的话让珠珠翻出了以前的记忆。 那郎月月亲生父母刚刚离婚,她并不是由母亲抚养的,而是跟着父亲,父亲是首屈一指的舞蹈家,而母亲在那时并没有经济实力抚养她,自然她也需要承父业学习跳舞。 父亲是很严格的,每一个动作他都要求珠珠做到最好,一天里除去睡觉吃饭郎月月所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在练习舞蹈。 父亲很少称赞她,并且他也不满于珠珠穿男装假变男生,只是珠珠向他郎月月会将跳舞一直坚持下郎月月才同意。 一个动作都要练习上百遍甚至上千遍,这对于珠珠来说是很痛苦的,她并不喜欢舞郎月月但她同样能做得很好。 父亲不喜欢孩子在很小的时候就抛头露面,所以在孩童时期珠珠也只参加过一次比赛。 郎月月那次比赛非常重视,重视到将珠珠的练习时间多加了两个小时,而郎月月从一开始就是个听话的孩子,虽郎月月满但也按照父亲的要求去做,但心里也还是在想“只是一场孩子间的比赛,有必要那么在乎吗”。 可以说,那次比赛她是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所有评委都对父亲说她的实力已经超越了同龄人。 父亲很高兴,但他想得更多,他想让珠珠超越他,于是珠珠的练习时间延长了。直到后来她的妈妈看到了这种情况,震惊且心疼地将珠珠接过来。 “你的这种教法根本不适合做一个父亲,”她妈妈把抚养权重新争过来时,她很激动地说了一句话,“珠珠并不喜欢跳舞,你可以把这个兴趣来给她增长情操教育,但我绝不会同意让这种兴趣教育变成一种压力!” 当时的父亲也同样很震惊,并且有些后悔,他似乎突然明白天天了她妈妈的话语,跳舞是他的兴趣是他的职业,但这并不是他的女儿的兴趣,他想将珠珠培养成人,但他忘记了她的意愿,这确确实实,是一个父亲的不足。 从那一刻起,父亲就很少出现在珠珠面前,更多时候珠珠见到他是在跳舞上。 他是一个天才舞蹈家,却不是一个天才的父亲,这是他的遗憾。 “难道说,前辈就是那个珠珠吗?”见珠珠一直不说话,雪珠就猜测。 珠珠垂眸,长长的睫毛有些微微颤动郎月月她知道,她瞒不下去了。 “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雪珠不说话。 “请你保守这个秘密好吗?”珠珠恳切地说道。“我能问郎月月吗?”雪珠说,“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假扮成男生呢? “习惯……吧。”珠珠迷茫地眨眨眼。 这是什么回答……雪珠心想。 “我明白天天了,”雪珠说,“我会为你保守秘密的,但是我想再问一个问题,郎月月前辈这么做,难道不累吗?”郎月月没有再回答她,因为她也不知道答案。 比赛结束后,每一个人都是一身的汗,青峰一走近,魏萍的第一反应就是闪得远远地。 “喂!我是病菌吗!?”青峰发火了。 “在我眼里你就是,”魏萍一脸嫌弃,“我可不想染上肺炎病毒,会被传染变肺炎的!” “肺炎是什么啊!可恶。” “魏萍同学,能给我一条毛巾吗?”李自成露出一抹柔和的笑意,汗水顺着他的脖颈流下,仿佛闪耀着一丝丝的光芒。 魏萍立马递过一条毛巾,也反应过来给其他人一人一条毛巾。 “好厉害啊好厉害!”这时,定海蹦了过来,脸上充满了憧憬。 “哈哈,是吧。”魏萍摸摸定海的头。 “打篮球跟开挂一样的……这真的是篮球吗?”纱季也是一脸感叹。 “哦~,好厉害!”体能废中向还带着羡慕。 少年们被夸得也有些飘飘然的,牟克鹏低下头沉思,这群少年都还只是中学生啊,实力已经可以接近高中生了吧,等他们再大一些,恐怕实力会变得更加夸张述彩。 甚至他在看这场比赛的时候也发出了像纱季一样的疑问:这真的是篮球吗? 特别是那个叫柳川洪的,实力将会是最强的,前途简直是不可限量。 第548回 魁首 此后那胎儿日渐长大,神光广被,太阳般灿烂。再生者之佼佼啊! 他宛似白半月时高悬在天空的月亮。而在准日准时,婆罗门啊,那位蛇妹分娩出儿子。他有天神之婴的光芒,能驱除父母亲的恐惧。 他长大起来,就在那里,蛇王婆苏吉的宫殿之中。他学习了吠陀,包括吠陀支,师承婆利古的后代、行落仙人之子。 他小小年纪就能严格守戒,智慧高超,明了事理,品行端正。他的名字唤做阿斯谛迦,众世界里广为传诵。 因为他尚在母胎为孕,前去森林的父亲说他“有了”,所以他的名字就称为阿斯谛迦(有了),众所周知。他小小年纪十分聪慧,居住活动在蛇王的宫中。 他在蛇王婆苏吉的宫中,无微不至地备受保护。他俨然是手执三叉戟的世尊、有黄金之身的众神之主,他一天一天地长大起来,给众蛇带来了无限欢欣。 寿那迦说: 那时节,国王镇群曾向众大臣询问父亲升天的细情,请你将此事再对我详尽地说一说! 吟游诗人说: 你请听吧,婆罗门啊!众大臣那时受到国王的询问,有关继绝王的崩驾之事,他们正一一向他陈述。 镇群说: 诸位先生!你们知道我父亲的行事为人,知道他享有伟大的荣誉,在命定的时间去世。我向诸位先生将父亲的事情打听周全,对我有益处,没有害处。 吟游诗人说: 那位国王的众位大臣,明了一切正法,智慧高远,他们受到高贵的镇群王的询问,随即出言回禀道: “你的父亲以正法为魂,大尊大贵,是众生的保护者。那位大贵人在人世的为人行事,请你听真吧! 他使四种姓各守本分,凭据正法加以保护。深深明了正法的国王,俨然就是正法的化身。 他保护着大地女神,他吉祥,勇敢非凡。他没有仇敌宿怨,他也不怀恨任何人。 他对一切众生一视同仁,犹如生主一般。婆罗门、刹帝利、吠舍以及首陀罗,人人都各尽其责,心地善良。国王啊,他们受到老王爷的英明驱策。 他抚养寡妇、孤儿、贫者以及残废之人,对于一切众生,他宛然是另一轮可亲可爱的月亮。 他养育人民,使之心满意足。他吉祥,言语真实,坚定果敢。国王十分精通弓箭术,是有年之子(慈悯)的一位高徒。 你的父亲深受乔宾陀(毗湿奴)的喜爱,镇群王啊!他享有盛誉,受到一切世人的爱戴。 在俱卢族已经绝种的时刻,母亲优多罗生他出世,这位孔武有力的妙贤之孙,因而有‘继绝’为名。 国王精于王者之道,谙于政事,具备一切优美的品德。他征服了感官,克己自制,睿智聪颖又敬重老人。 国王明察六敌,最有智慧;他通晓正道,深知正法,出类拔萃。你的父亲保护黎民百姓整整六十年。 尔后,你父亲寿终正寝,并非蛇能所致。人中佼佼!从此,依据正法你登上了俱卢族这个已传千年的王位。你出生之后尚是孩童,就成了一切众生的保护者。” 镇群说: 在我们这个俱卢家族中,没有一个国王不为人民谋幸福,不受百姓的爱戴。 先辈君王潜心建树伟业,你们更是亲眼目睹过他们的功绩啊!我那样一位父亲到底是怎么崩驾的?请你们如实告诉我,我想从你们听知详情。 吟游诗人说: 众位大臣受到镇群王这样催问,他们历来对国王喜欢和有益的事情忠心耿耿,于是对国王叙述了事情的原委: “国王啊!你的父亲一向醉心于行猎,他如同大有福分的般度,善操弓弧,称雄战阵,是一名优秀的射手。 他将朝廷的一应事务,甚至全部都交付我们。有一天,他在森林中游荡,用羽箭去射一只鹿。 他放箭之后便匆匆地尾追不放,那只鹿远在森林深处。他徒步而行,腰悬利剑,携带着弓和箭袋。 你的父亲在密林深处,没有发现那只消逝的麋鹿。 “他疲惫不堪。他上了年纪,整整六十岁,已经是一位老人了。他饥肠辘辘,身置林莽,看见附近有一位仙人。 王中魁首向仙人发出询问,那仙人正在实行禁语誓愿,虽然你父亲再三发问,仙人却什么话也没有回答他。 他受到饥饿和劳累的交逼,苦痛难忍。而仙人却犹如一根呆立的木桩,坚守着戒行缄口不语,国王蓦然升起了一股怒火。因为国王并不知道仙人恪守着禁语戒行,你的父亲为怒火所制,所以,他冒犯了那位仙人。 他用弓弧的一端,从地面挑起来一条死蛇,挂在了那位灵魂圣洁的仙人的肩上婆罗门多族的英贤啊! 尔后,那位睿智的仙人既没有说好,也没有说坏,肩头上挂着死蛇,不嗔不怪,依然保持着那种姿势。” 大臣们说: 继绝王将死蛇挂在那位仙人的肩上,王中首长啊!他又饥饿又疲乏,尔后便返回了自己的京城。 却说那仙人有个儿子,是一头母牛所生。他名唤独角,享有盛誉,神光灿烂,英勇非凡,易生嗔怒。 这独角仙人曾去大梵天身边,将大梵天侍奉供养。尔后他领受大梵天的命令,回到自己的家里。 那时候,独角从一位朋友之口,闻知父亲受到令尊那样侮辱。镇群王啊! 他听说父亲被令尊挂上一条死蛇,那无辜之人就一直用肩膀驮着。俱卢族之虎啊! 国王啊!独角的父亲严格地修炼苦行,是一位最卓越的仙人,征服了感官,心地十分圣洁,热衷于不可思议的举动。 他修炼苦行,使其灵魂放射出熠熠光辉,又能约束住自己的身体。他的行为高尚,语言美好,坚韧不拔,没有贪欲。 他不尚粗鄙,胸无恶意,老迈年高,恪守禁语戒行。他是一切众生的庇荫,竟被你父亲无礼相欺! 那仙人之子听知此事,怀着满腔的愤怒,诅咒了你的父亲。 独角的神光广大无边,虽然年少,却胜过许多老人。 独角迅速地触摸过圣水,将神光对准了你的父亲,他自己也仿佛被神光焚烧,愤慨万分,说出了这一番话:“我的父亲善良无辜,谁把一条死蛇挂在他的身上,怒气冲冲的大蛇多刹迦,就施放神光让那个罪人遭到不幸! 从今日算起第七天,请见识一下我的苦行法力吧!” 独角说完以上的话,朝着父亲所在的地方走去了。他见到自己的父亲之后,诉说了为他发出的诅咒。 而那位仙人之虎,却派人转告你的父亲:“你被我的儿子诅咒了,你要当心啊,大地之主! 大蛇多刹迦将要用神光加害于你,大王啊!”镇群王啊!你的父亲听了那番可怕的话语,十分小心,仔细提防着蛇中翘楚多刹迦。 尔后,在第七天来临的时候,梵仙迦叶波想前往继绝王的身旁。恰在此刻,蛇王多刹迦看到了梵仙迦叶波。 蛇王多刹迦迤逦在路,对行色匆匆的迦叶波说道:“先生急急忙忙去向何方?您有何贵干?” 迦叶波说: 再生者啊!俱卢族的佼佼者,名唤继绝的国王,于他所在之处,将被多刹迦烧死。 我急忙赶路,是为了立刻给国王治伤。他得到我的救护,蛇就不能害他性命。 多刹迦说: 我想咬死那个国王,你为了什么愿意救他活命?请说出你的心愿吧!我今天会给你,请先生返回自己的家中! 大臣们说: “我去那里是想求钱财。”蛇王听了迦叶波这句话,对令人尊敬的高贵的仙人,用和蔼的语言回答他说:“你想向国王求得的钱财,其数之外,我另有增添。 请你从我的手里拿去吧!无辜的人,请回去吧!”人中菁英迦叶波,被大蛇多刹迦这样说动了。他得到了所希望的那笔钱财,就返回去了。 在婆罗门回去之后,王中佼佼啊!蛇王多刹迦乔装变化,接近了继绝王,你的公正廉明的父亲。在宫殿中小心提防的国王,被他用毒火活活烧死了。 尔后,人中之虎啊!为了胜利,你灌顶登基了。贤明的国王啊!这些便是真实的所见所闻,我们已经一字不漏详述给你了。这是何等地暴虐残忍啊! 王中佼佼啊!你听了老王爷为人所制,以及优腾迦仙人受欺之事,请你立刻就采取行动吧! 镇群说: 我想再听一听。在荒野之上偏僻的森林中,蛇王多刹迦和迦叶波,曾经有过一番谈话。 传到你们耳中的那番谈话情景,是谁亲眼目睹又亲耳听见?待我听过这件事之后,我再做出灭蛇的决断。 大臣们说: 请听吧,国王!从前有一个人告诉我们,婆罗门魁首和蛇王,他们二位在路上相遇了。 那个人在一棵树上砍樵伐薪,国王啊!那树中之王有些树枝干枯了,他事先选定,骑在了树身上。 树下的蛇王和婆罗门并不知道他呆在树上。而他和那一棵大树,当时曾一起化成灰烬。 第549回 跑圈 特别是那个叫柳川洪的,实力将会是最强的,前途简直是不可限量。 “那么,各位休息一会儿,补充好体力,”金教练说,“等一下接着进行训练,我已经找出大家的缺陷了,待会的训练都是有针对性的,所以不会在一起训练。” “郎月月,你就绕着这个沙滩跑吧,”金教练如此安排,“跑到自己极限的时候休息一下,然后接着跑,等天差不多暗了你就回来吧。” 郎月月看了看其他人,他们都是不一样,训练的内容多是与篮球有关。 “好的。” 郎月月做了会儿准备运动,张述彩开自己的步伐跑了起来。 其实金教练的话是有点歧义的,毕竟谁也不知道自己的极限会是在哪里,人的潜能总是无限的。 “郎月月!” 跑到沙滩的一半时,后面传来了蒋经纬的呼唤声,郎月月转头。 只见蒋经纬带着他的队友游刃有余地跑到了她跟前。 “哥哥。” “怎么就你一个人?”蒋经纬说,“其他人呢?”“我们是针对性训练,”郎月月摇头,“我体力不好,只能锻炼体力。” “噗哩,”赵玩绕着自己的小辫说,“所以叫你一直跑圈吗?也不怕累趴你。” “赵。”蒋经纬发出警告。 “是是是,抱歉抱歉。” “我没事的,”郎月月说,“跑圈而已,慢慢的就能接受了,金教练也没有说不允许我休息。” “一起跑吧。”蒋经纬一笑。 “什么?”郎月月惊讶,“哥哥你们不用做其他训练吗?” “今天我们是耐力训练,也是需要跑圈,”蒋经纬解释,“不过,我们有些微不同。” 他拍了拍自己的小腿,卷起裤脚,白天天皙纤细的脚腕上穿着重力环,要是郎月月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属于4kg重的。 她很久以前就知道了的,蒋经纬从加入了北京学院附中的网球部以后就坚持着负重训练,现在也是一样。 郎月月一直都很敬佩这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哥哥,从一开始见面就是。 “那一起跑吧。”老天总是不尽人意,在跑了几圈以后竟然下雨了,最糟糕的是,郎月月与北京学院的各位走散且自己还迷了路。 到底要怎样才会走散啊!明明一直在后边跟着的!到底要怎样才会迷路啊!明明一直是绕圈跑的! 还好,她跑到的地方是是一片小树林,说是小树林也不算小,令人吃惊的是里面竟然有一个洞穴,郎月月也没想过会有什么危险之类的,在下大雨的天气不找个地方躲雨简直就是想感冒的节奏。 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想减弱的意思,郎月月坐在山洞口缩成一团,远远看去就像一个球球。 “什么时候才停雨啊……”郎月月嘟囔着,“就算是不停雨也不要越下越大吧,真是的……夏天好麻烦。” 如果雨一直不停,恐怕她就得等人来救了。下了10分钟左右吧,也不见得雨点变小,反而郎月月的双腿都已经麻了。她扶着石壁缓缓站起,盯着外面朦胧的雨幕和一个人。 一个人……人?! 郎月月以为自己看错了,连忙揉揉眼睛,只见人影离她的距离越靠越近,只不过在雨中看不清到底是谁,不知为何,郎月月突然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侦探悬疑小说,打了个寒噤。 人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郎月月抿着唇退后两步,那个人,好像是在跑着的,速度极快,只是再快的速度在雨中也会显得狼狈。 “啊!青峰!”人影终于过来了,他顶着一头湿哒哒的紫色中发,身形高大,白天天色t恤衫已经被雨水打湿,露出了运动少年特有的肌肉。 还好还好,郎月月庆幸,自己在刚下小雨的时候就找到了这个洞穴才没有淋到雨,不然衣服肯定会湿的,男孩和女孩的在初中身体差别还是蛮大的。 “张述彩,”见到是那个每天都早吃零食冒小花的少年,郎月月顿时松了口气并语速极快的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在训练吗,你应该不是训练跑步的吧?” 一连三个问题,张述彩摸了摸头发,紧接着他蹙紧了眉头。 “唔……”张述彩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回答道,“下雨,月亮妞让我去找你,然后,我迷路了,然后,找到你了。” 虽然张述彩说的有点牛头不对马嘴,颠三倒四的,但郎月月还算是明白了,大概就是说魏萍他们看到快要下雨的天气了,然后让张述彩去找她,结果人没找到,自己反而迷路了,不过有句话叫做祸福相依,他迷路的同时也完成了他最初的目的。 “现在暂时我们是出不去了。”郎月月说。 张述彩厌烦地看着外面,然后一个转身一脚踢到石壁上,越踢越狠,连踢几脚的结果就是石壁上的一些石头都掉了下来。 “为什么要下雨啊……好讨厌……”张述彩蹲下身子,嘴稍稍嘟了嘟。 “忍耐一下吧,”郎月月看了看天空,“差不多也要停了吧。” 郎月月其实自己也不确定到底什么时候停,但是她总是要安慰着这个大孩子。 “不要~,”张述彩说,“我好饿~,我要薯片,美味棒~~,好饿好饿好饿……” 郎月月忍耐着任由张述彩发牢骚,心里不禁泛出了愧疚感,好吧,确实是,倘若张述彩不找她他也不至于迷路了。 张述彩的怨念转移到了脚下,他站起来用脚在地面的泥土上画出自己印象中的零食。 “薯片,巧克力,棒冰……”一边画他还一边念叨着,郎月月觉得,她自己都快要饿了再这样下去的话。 “说起来,”她随便提出一个话题,“真没想到张述彩是个路痴呢。” 张述彩瞥了郎月月一眼,又鼓起了一张包子脸:“我有什么办法嘛~,每条路都差不多,去了又忘去了又忘,除非是去学校和回家的路不会忘以外。” 郎月月一震,这种撒娇般的语气和表情在张述彩身上竟毫无违和感。 第550回 痛不欲生 树下的蛇王和婆罗门并不知道他呆在树上。而他和那一棵大树,当时曾一起化成灰烬。 王中魁首啊!多亏了婆罗门的法力,他与树王才一起复活了。王中佼佼啊!他曾来到这座京城,将多刹迦和婆罗门所做的一切,按照事实经过详细禀明了。 向你陈述的这些,国王!即是依照事实,为我们亲身所听。王中之虎啊!你听过之后,请随心所愿采取行动吧! 吟游诗人说: 镇群王听罢众臣的叙述,周身如焚,痛不欲生,两只手搓揉了一阵。 国王接连呼出长长的热气,他目似青莲花瓣,从他那一双明眸流出潸潸的泪水。 大地保护者满怀痛苦和一片忧伤,启齿说道:“关于我父亲升天之事,听了先生们一番言谈,我已打定了一个主意,请诸位听知! “我认为,对心地邪恶的多刹迦,必须立刻报复,因为我的父亲就是被他杀害! 因为是他实行了独角仙人的诅咒,并且烧死了国王。倘若这个罪人当时走开了,那么我的父亲就会活命。 如果国王的性命得以保住,因为有迦叶波的恩典,又有大臣们的妥善处理,对他又有什么损失? 可是,因为他愚蠢透顶,竟对至善至贤的再生者迦叶波横加阻拦;而迦叶波本是前来拯救英勇无敌的国王。 多刹迦居心险恶,咄咄逼人,大逞强梁,付出重金收买婆罗门,又说:‘你不要救国王的命!’ 我要让优腾迦仙人心情舒畅,让我自己和诸位先生,大家全都无限欢欣。我要为父亲报仇雪恨!” 吟游诗人说: 吉祥的国王这样宣告之后,随即得到了众位大臣的赞成。婆罗门啊婆罗门多族之虎、继绝王之子镇群王,当时做出了举办一场蛇祭的决定。 接着,那位大地保护者召来了国师和几位祭师。语言完美精到的国王,向他们布置下任务: “害死我爹的是心地邪恶的多刹迦。我应该怎样对他施加报复,诸位先生!请你们对我讲一讲! 诸位想必知道有一种行动,只要采取它,我一定能将大蛇多刹迦及其亲族统统引入燃烧的烈火之中。 先前我的父亲怎样被他用毒火烧死,我也同样要用烈火烧死那条罪恶的毒蛇!” 祭师们说: 国王啊!有一种大祭祀,是众神专门为你而设立的。它名曰“蛇祭”,在往世书中有此记载。 国王啊!通晓古事者告诉我们,只有你才能举办蛇祭,别人则不许。国王啊!的确有这种大祭祀。 吟游诗人说: 王仙听他们这样一讲,至善至贤啊!他认为蛇王多刹迦定然投入炽烈祭火的口中。 那时候,镇群王随即又向精通咒语的众婆罗门吩咐道:“我将要举办那场祭祀,请你们为我准备好必需的物品!” 尔后,至善的再生者啊!遵照经典规定,祭师们丈量出一块地方,用来作为祭祀场地。 他们全都知识渊博,智慧充足。那祭场极为隆重令人满意,到处是一群群的婆罗门,丰厚的钱财和粮食显示出富足,祭师们精心地做了布置。 那座祭场按照规矩建造成功,尽如人意。届时为了求得蛇祭之果,祭师们请国王主持开祭。 在蛇祭开始之前,出现一个重大征兆,预示这场祭祀会受阻。在祭场正修建的时候,有一位智慧圆满的营造师,他十分精通建筑术,说过一番话。 他是一位吟游诗人,身佩圣线,通晓古事,这时他说道:“在此地点,在此时间,丈量出这样一块祭祀场地,原因出自一个婆罗门,这场祭祀将不能继续到底。” 那位国王听了这几句话,便在开祭的时间来到之前,命令门官:“凡是我不认识的人,无论是谁,一律不得进入祭场!” 尔后,依据规定,开始了蛇祭的诸项法事。 每位祭司都有条不紊地如仪进行各自的工作。祭司们身着黑色的衣服,他们的眼睛被烟熏红了,口里朗朗念诵着咒语,将酥油倾入熊熊燃烧的烈火中。 他们使所有的蛇类都丧魂失魄,心惊胆战。当时,他们又高声呼唤,让一切众蛇投入火神之口。 随后,众蛇纷纷来临,投入了炽烈的祭火之中,他们的身体可怜地蜷曲着,彼此之间不停地发出呼唤。 有一些蛇扭动蹦跳,发出嘶嘶的叹息,互相用头尾紧紧地盘绞着,一起落入了烈火当中。有一些蛇,或白或黑或蓝,有的年纪老迈,有的尚在幼龄,种种不一的哭嚎声令人生惧,也都落入了闪光的火焰。 出类拔萃的再生者啊!数十万、上百万的蛇,就这样被消灭了!数千万的蛇,就这样不由自主地被结果了! 其中有一些蛇形如硕鼠,另有一些蛇形似象鼻,又有一些蛇俨如醉象,身躯庞大,力量非凡。 还有许多蛇高声哀鸣,他们色彩斑驳,充满毒液,面目凶恶,形似铁闩,齿牙尖利,力量雄伟,受到母亲诅咒的惩罚,他们也统统落入了火中。 寿那迦说: 那时候,在般度的后裔、睿智的镇群王所举办的蛇祭上,充任祭师的是哪几位高仙? 在众蛇心生殷忧、万分惶恐的极其险恶的蛇祭上,参祭的又是哪些人? 孩子!请你将他们一一地表彰!因为他们懂得蛇祭的仪式,他们应该广为人知。吟游诗人之子啊! 吟游诗人说: 啊!我将就此为先生讲一讲各位智者的名字。他们当时为镇群王担任了祭师和参祭者。 蛇祭上的诵经者是婆罗门旃罗跋尔伽婆,他出生于行落仙人的家族,大名鼎鼎,是最出色的精通吠陀的学者。 咏歌者是位年迈而学识渊博的婆罗门憍蹉阇弥尼,祈祷者是沙楞伽罗婆,行祭者是菩陀宾伽罗。 参祭者有仙人毗耶娑,偕同儿子和徒弟优达罗迦、沙摩吒迦、湿毗多计都以及序五;有仙人阿私多和提婆罗,有那罗陀以及波尔伐多,有阿底梨耶、贡罗阇吒罗,又有婆罗门拘底佉怯吒;有犊子,有潜心苦行与研习吠陀的闻声长者,又有迦喉罗、提婆沙尔摩、牟陀伽梨耶和沙摩苏跋罗。他们和其他许多位恪守戒行的婆罗门,在继绝王之子的祭祀上,都一起充当参祭者。 尔后,在蛇祭这场盛大的祭祀上,当祭师们忙浇酥油的时候,可怕的蟒蛇纷纷坠落,给众生灵带来一片惊恐! 河水漂浮着蛇的骨髓与蛇的脂肪奔流而去,烧蛇的气味和喧嚣之声,那时也不断地散向四方。 向下坠落的蛇的悲鸣,逗留天空的蛇的叫声,烈火焚烧的蛇的哀嚎,逐渐逐渐地趋于平静了。 却说那位蛇王多刹迦,当他一听到镇群王开始举行蛇祭的消息,就到城堡破坏者(因陀罗)的天宫去了。 那条出类拔萃的蛇,获罪之后十分恐惧,便前去寻求城堡破坏者的庇护,如实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因陀罗对他很是满意,说:“多刹迦呀!你来到此地,无论如何也不必害怕那场蛇祭了。 蛇王啊!我早已为你向老祖宗求得了恩典,因此,你不用担惊受怕,消除你心中的愁烦吧!” 那位出类拔萃的蛇王,受到因陀罗这样一番安慰,随即安然居住在天帝释的宫殿之中,既快活又安逸。 群蛇接连不断地坠入烈火,蛇王婆苏吉极其痛苦。他身边的随从所剩无几,蛇王婆苏吉忧心如焚。 深切的忧伤猛烈地袭扰着蛇王婆苏吉,他的心抖索个不停,于是,他对妹妹阁罗迦卢说这一番话: “我的肢体正在被烈火焚烧,贤妹呀!连方向我也分辨不清了。我一阵阵昏迷仿佛就要倒下,我的心似乎在不住地颤抖。 我的眼神很是散乱,我的心好似裂成了几瓣,今天,我就要不由自主地坠入那场炽烈的祭火之中了。 继绝王之子的这场祭祀,是想要将我们斩尽杀绝,我肯定也得前往祖先之王(死神)的家门。 已经到时候了,我的妹妹!以前就是为了这件事才将你布施给阇罗迦卢仙人,请你保护我们和各位亲友吧! 阿斯谛迦一定会中止那场正在进行的祭祀,无与伦比的蛇女呀!从前老祖宗亲口对我说过。 因此,小妹呀!为了解救我和众位亲属,你和自己的孩子、深受老人器重的精通吠陀的青年谈一谈吧!” 吟游诗人说: 尔后,蛇女阇罗迦卢唤来了自己的儿子,按照蛇王婆苏吉的吩咐,对他说出了这几句话:“儿子!我被哥哥送给你父亲是事出有因。完成此事的时刻已经到了,你务必尽心去办!” 阿斯谛迦说: 是何缘何故,我的舅舅把你送给我的父亲?请你如实地告诉我。我聆听完毕就去照办。 吟游诗人说: 尔后,蛇王之妹、镇定如常的阁罗迦卢,一心盼望众位亲人平平安安,对他陈述了事情的原委: “据说,一切众蛇的母亲名叫迦德卢,她之所以愤怒地诅咒了儿子们,我来把原因告诉你。 第551回 不放弃 郎月月一震,这种撒娇般的语气和表情在张述彩身上竟毫无违和感。 “回去我一定会请你吃那些东西的……”郎月月找了一块石头坐上去,“现在就不要再说这些了,越说越饿。”张述彩立马停下了动作,双眸发光:“你是说真的吗?那就这样说好了哦,不能反悔的!” 毫不犹豫地,郎月月认为,张述彩的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了。 接下来的时间,张述彩周围都是粉红色的背景,朵朵花都开在他身边了。 “张述彩喜欢篮球吗?”沉默了好一会儿,郎月月也有点受不了这种气氛。 “篮球?”张述彩歪了歪头,又撇了撇嘴,“不喜欢,好麻烦的运动。” “……不喜欢你还坚持了那么久。” “我有什么办法嘛~。”张述彩冒小花的表情消失了,略委屈,“他们说我在篮球上有天赋那么我就参加咯,妈妈也说要是我不多运动就不给我买零食了,不买零食哦~,多可怕啊~!” 够了,我知道你的重点是在最后一句,郎月月吐槽。 “那郎月月你呢?”张述彩问,“没有天赋为什么不放弃?” 郎月月一怔,微笑道:“张述彩,即使我没有任何天赋,我也不会放弃喜欢篮球的,篮球是我最喜欢的运动了,只要我看到它我就会感觉它好像就在我手里,我会一动不动的盯着它不放……” “就算是这样也没用吧,”张述彩不满地打断,“没有天赋就一定会输,会输还不如直接放弃呢。” “这就是我和张述彩的差别啊。” “哼,无聊。” 又是缄默无语。 雨下了整整半个小时渐渐小了,乌云也散了不少,张述彩欢呼着跑出洞穴。 “快走吧青峰~。” “嗯,”郎月月拍拍身上的脏污,“等我一下。”张述彩已经跑出好一段路了,郎月月才慢吞吞地走出来。“快点啦青峰~。” “哦……”郎月月加快了步伐,只是并未注意到脚下的苔藓,脚一滑。 郎月月双瞳放大,毫无防备地摔在了湿湿的泥地上,发出“砰”的一声,脚踝也扭了一下。 “疼疼疼……”郎月月半睁着眼,她该庆幸的是她摔倒的地方不是水泥地板,柔软的泥土为她去掉了大部分的冲力,只是脚踝扭伤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喂!”张述彩赶忙从不远处走过来,“没事吧?刚才发出好大一声响啊~。” “嗯……没事的……大概。”郎月月单手撑着泥地站起身子,刚想走一步,就感受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感。 说是深入骨髓还是有些夸张述彩的,但不得不说她现在一步都走不了了。脚踝扭伤的地方快速红肿了起来,肿的老高老高的。 “哇哦~,”张述彩惊叹,“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肿的好快,而且,好好笑~。” 张述彩拼命做出一个憋笑的表情,郎月月立马愤怒地瞪他一眼。 “你还走得了吗?”张述彩问。 “你觉得呢?”郎月月只想呵呵一笑,“我现在只想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痛死我了……” “啊~啊,”张述彩烦恼地揪了揪头发,“好麻烦啊,算了,就当我做好事零食可以多一点吧~。” 郎月月莫名其妙地看着张述彩说了一大通,然后又莫名其妙地蹲下。 “上来吧,青峰。”张述彩摆出了一个要背人的动作。 郎月月错愕,她原本以为张述彩扶她回去就已经够仁至义尽了,她可没想说要他背着回去的。 但是吧,既然张述彩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矫情,好吧,其实确实是她不想走。 于是郎月月厚着脸皮趴在了张述彩宽厚的背上。“谢谢,张述彩。” “嘛~,青峰你是没吃饭吗?轻得跟似的~。”张述彩不在乎,他嘟囔着。 “我这种身高要是长成你那种体重那才叫糟糕了好吗?” “啊啦,”张述彩惊讶,“青峰,你终于承认你身高废了吗?” “……你继续走吧,咱们暂时停止交谈。” 张述彩可爱地笑了笑,然后又苦恼起来:“可是我们不知道回去的路啊。” 对了,刚才气氛太好都忘了两人都已经迷路了的事实。 “没、没事啦,”郎月月装作一副很乐观的样子,“反正地球是圆的走来走去肯定会走出去的,别、别怕。” 张述彩快速瞥了郎月月一眼说:“我没有害怕,还有,明明是青峰在害怕吧,说话都结巴了。” “张述彩你误会了,我才没有!” 典型的死鸭子嘴硬。 走了十几分钟,也没见得有出口在哪,原本很容易走出去的小树林,在下雨天气也变得不好辨别方向起来。 “要不,”郎月月咽了口唾沫,“要不,我们先休息一下保存体力,万一到晚上我们都还没有走出去,至少还能坚持到明天,不过我想很快就会有人来找我们了。” “唔~,不要。”张述彩想都不想直接拒绝,“我现在都快要饿死了~,只想早点回去吃饭~。” “抱歉,都是我的错。” “不是青峰的错啦~,”张述彩晃晃脑袋,“这种小事情,忍忍就结束了。放心吧,由你来指路,我走路怎么样?” “嗯……”郎月月犹豫不决,“可我也不知道哪边是正确的道路啊。” “没关系啦~,我的直觉在认路方面很不好~。” 那你还一直自顾自地走啊走,我还以为你知道路在哪里了!郎月月内心呐喊。 “那……那就右转吧。”不管怎样,总是要先找条顺眼的路走一走,既然张述彩拒绝了休息。 “啊~,其实我也这么想呢~。” “算了,左转。” 要是和张述彩同样的想法的话,那么这条路肯定是错的。 张述彩顺从的往左转,时不时会踩到落叶发出声响,本来就很寂静的环境,在这种声音的伴奏下,令人觉得格外阴森。 “张述彩,”郎月月说到底也还是女孩子,对这种情况有点害怕,“你……你说,会不会有幽灵啊。” 第552回 少年 “据说,一切众蛇的母亲名叫迦德卢,她之所以愤怒地诅咒了儿子们,我来把原因告诉你。‘名为高耳的马中之王,你们不为我在它身上作弊,我在打赌中就失去了将毗娜达变成奴隶的理由。 儿子们啊!因此,在镇群王的祭祀上,风神之友(火神)要将你们烈焰焚身! 你们将就此化为五种元素,前往死亡世界!’众世界的老祖宗听了她说的这一番话,亲口对她说:‘好吧!’同意了她的诅咒。 “婆苏吉当时也听到了诅咒和老祖宗的答话。亲爱的!搅出甘露之后,他便去祈求众神的庇护。 众神的事情大功告成,他们全都得到了无上的甘露,于是,众神将我哥哥请到前头,一起走到生主的面前。 所有天神陪同蛇王婆苏吉,请求老祖宗赐予他一个恩典,说:‘请不要让那个诅咒实现! 这位婆苏吉蛇王,为了众亲人痛苦不堪。世尊啊!他的母亲发出的诅咒,请将它化为乌有吧!’” 大梵天说: 一个阁罗迦卢将来得到另一个阁罗迦卢做妻子,就此生下的再生者,会从诅咒中解救出众蛇。 阇罗迦卢说: 众蛇之主婆苏吉闻听此言之后,天神般的儿子呀!他将我赠给了你的高贵的父亲。 早在祭祀尚未举行的时候,我在这里生养了你。如今这时刻到来了,你要从恐怖中救出我们呀! 你也要保护我的哥哥,使他免遭那场烈火!我们做的事不应该徒劳,为了拯救众蛇,才将我布施给你睿智的父亲啊!儿子!那么你怎样认为呢? 吟游诗人说: 阿斯谛迦听罢此言,当即回答母亲说:“遵命!”然后,他又对受痛苦煎熬的婆苏吉说出了一席话,仿佛是要让他起死回生:“我会从诅咒中拯救你,婆苏吉,蛇中翘楚!本质伟大的蛇呀!我对你所言真实不虚。 蛇呀,请你放宽心!因为你不再有什么恐怖了。我自当那般尽心竭力,定然使你们幸福安宁。 我一言既出无不落实,即使是在琐细的小事上,难道有过空话吗?待我今天到达举行祭祀的卓越的镇群王那里,舅舅!我就大讲吉利话,让他心花怒放,让国王的那场祭祀中途停止。 至善的蛇王啊!思想伟大的蛇王啊!一切都包在我身上!在你的内心深处,请不要对我有丝毫的错误念头!” 婆苏吉说: 阿斯谛迦!我的一颗心在瑟瑟地抖颤,简直快要裂开了!受到母亲诅咒的惩罚,我已经辨认不出方向了! 阿斯谛迦说: 无论如何你不必痛苦,出类拔萃的蛇呀! 我就要为你消除你对炽燃的烈火发生的恐惧。巨大而可怕的母亲诅咒,煌煌威严如劫末烈火,我即将破除它,务请你驱走恐惧不安! 吟游诗人说: 婆苏吉心头的可怕的恐惧,尔后由阿斯谛迦带走了。他将它担在自己的身上,匆匆地去了。 至善的再生者阿斯谛迦,为了拯赵云位蛇王,奔向了镇群王那场完美无比的祭祀。 阿斯谛迦来到之后,看见了那个美妙至上的祭场,众多的参祭者将它团团围绕,他们一个个光辉灿烂,犹如太阳和火神。至善的再生者举步进入祭场,被几位看门人拦住了。 出类拔萃的再生者阿斯谛迦,为了走进去,将那场祭祀歌颂了一番。 阿斯谛迦说: 如同补罗耶伽地,苏摩神曾行禋祭,又有水神行禋祭,以及生主行禋祭。继绝之子镇群王婆罗门多族称第一;你的祭祀我欢喜,赐我亲人好福气!帝所行之禋祭,据说次数一百起; 你的祭祀这一场,等于他的万次祭。继绝之子镇群王婆罗门多族称第一;你的祭祀我欢喜,赐我亲人好福气!死神阎摩之禋祭,诃利弥陀之禋祭,欢乐天王之禋祭,你的祭祀可相比。继绝之子镇群王婆罗门多族称第一;你的祭祀我欢喜,赐我亲人好福气! 王仙伽耶之禋祭,兔影国王之禋祭,广闻国王之禋祭,你的祭祀堪比拟。继绝之子镇群王婆罗门多族称第一;你的祭祀我欢喜,赐我亲人好福气!昔日人趋之禋祭,阿阇弥吒之禋祭,国王罗摩之禋祭,你的祭祀可相比。 继绝之子镇群王婆罗门多族称第一; 你的祭祀我欢喜,赐我亲人好福气!天神之子名坚战,阿阇弥吒——羊斗王,所行祭祀闻天廷,你的祭祀正相当。继绝之子镇群王婆罗门多族称第一;你的祭祀我欢喜,赐我亲人好福气!黑仙岛生贞信子、毗耶娑仙之祭祀,自己主祭做法事,你的祭祀亦如是。继绝之子镇群王婆罗门多族称第一; 你的祭祀我欢喜,赐我亲人好福气!众多祭司参祭人,辉焕如日如火神,犹若天帝行祭祀,一时纷纷齐来临。无所不知饱学问,通晓一切心眼明,馈赠他们之礼物,硕果累累无穷尽! 一般一样为祭师,浑似岛生无差别,举世未有第二人,我信此念甚正确。岛生门下众学生,茫茫大地做游行,无一不是任祭师,个个本业都精通!灵魂伟大之火神,辉煌、奇光是其名,黄金种,食一切,条条黑烟标路程; 火苗闪烁向右旋,熊熊燃烧放光明,诵经声中接祭品,享用烧供之神灵.如同陛下之国君,兢兢业业护黎民,于此当今人世间,除你不知有他人!我因你镇静刚毅,爱戴之情发心底,陛下既为镇群王,法王阎摩也是你!陛下俨然天帝身,手执雷杵降凡尘,于此当今世界上,一心一意护黎民。叫声镇群人中君,此念油然生我心; 人间行祭之家主,如你未有第二人!佉旺伽,行空王,底梨波,你颉颃;迅行王,曼陀多,你的本领一般强;你有光芒万丈长,太阳华光为榜样;你又好比毗湿摩,恪守誓愿美名彰! 蚁垤仙人你可比,坚韧不拔有毅力;极裕仙人你可比,一样自制息怒气;陛下所怀大能为,我意足与天帝齐;陛下又似那罗延,闪闪光辉浑无际!陛下俨然阎摩君,只知依法下决心;国王陛下似黑天,种种美德集一身;吉祥原是众神有,陛下俨若她家庭;陛下又如大祭坛,频频祭祀无穷尽! 你似登保跋婆王,一样身强力量壮;国王陛下赛罗摩,弓箭娴熟识刀枪;如同股生和老三,一样辉焕闪神光;或者像跋吉罗陀,不可逼视之国王。吟游诗人说:就这样,阿斯谛迦歌颂了祭场上圣法的一切。他歌颂了国王、参祭者、祭师和祭火。尔后,镇群王观察了周围显示出来的迹象,开口说出来一番话。 镇群说:这位少年说出话来像是一位长者。 我简直认为他并非童稚,而是一位智叟。我愿意赐给他一个恩典,让他选择一个心愿。 因此,诸位婆罗门!请你们与我商议商议。众监祭者说:一个婆罗门,即便他是位少年,也应该受到国王们的尊敬;更不管他是无知无识,还是这般学识渊博。 今天,你应该让他满足一切愿望,以便使多刹迦迅速到来。吟游诗人说:国王想赐给那位婆罗门一个恩典。“请你挑选一个心愿吧!”当他正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诵经者心中不快,当即说道:“蛇王多刹迦未到祭祀之前,还是且慢!” 镇群说: 为了我的这场祭祀功成圆满,为了让蛇王多刹迦迅速前来,那么,诸位先生!请你们大展身手,尽到最大的努力吧!因为他是我的仇人啊! 众祭师说: 如同圣典向我们所传授,如同火神向我们所指示,国王啊!受到恐惧折磨的多刹迦,正躲在因陀罗的天宫宝殿。 吟游诗人说: 有一位吟游诗人名唤赤目,灵魂伟大,是一位通晓古事者。这事情他早已知道。 他受到国王的询问,当时回答说:“这件事情就像婆罗门说的那样,人中之神啊! 我熟悉往世书,因此,我来告诉你,国王啊!因陀罗赐给了多刹迦一个恩典:‘你住在此处吧!你在我身边会受到妥善保护,火神不会焚烧你。’” 主持祭祀的镇群王,闻听此言忧心如焚,连忙督促诵经者抓紧时机快做法事。 那位诵经者大卖力气,一边念诵咒语,一边往祭火中倾洒酥油。随后,天帝因陀罗亲自驾临了。 神通广大的因陀罗,乘坐着一辆飞车。 一切众神为他高唱着赞歌,一团团叆叇攳雨云紧紧相跟,持明和天女成群结队地追随着他。 大蛇多刹迦躲藏在因陀罗的外衣里,依然不感到安全,恐慌万状。而镇群王怒火万丈,一心想尽快结果多刹迦,遂又向精通咒语的祭师们吩咐道:“诸位婆罗门啊!如果多刹迦那条蛇躲在因陀罗那里,就让他和因陀罗一起都落入祭火里吧!” 众祭师说: 那个多刹迦正迅速地前来,已在你的控制之下,国王啊!他恐惧万分,悲鸣不已,可以听见他那巨大而可怕的叫声了。 手持金刚雷杵者(因陀罗)此刻已将那条蛇放开了。 他从因陀罗的臂弯径直向下坠落,声声咒语落到了他的身上。他在天空中翻滚着,失去了知觉。 第553回 迷路 张述彩顺从的往左转,时不时会踩到落叶发出声响,本来就很寂静的环境,在这种声音的伴奏下,令人觉得格外阴森。 “张述彩,”郎月月说到底也还是女孩子,对这种情况有点害怕,“你……你说,会不会有幽灵啊。” “怎么可能嘛~,”张述彩还是一如既往的慵懒,“要是有幽灵早就出来了,还等着我们走那么久吗~?不过可能会有野兽什么的也不知道。” “绝对不可能有野兽!”郎月月直接否定,并且解释的有理有据,“你看,这里是可以训练的地方,肯定把野兽给赶走了。” “是吗?嘛……我倒是觉得也有可能野兽藏起来了呢~,也许刚才我们待的那个洞穴就是野兽的家~,你说呢?” 郎月月身体一抖,张述彩说的也挺有道理的,她自己都开始不确定起来到底有没有野兽了。 “这种幽灵地方……好可怕……” 雨停了,不过乌云并未消散。更糟糕的是,时间已经进入了逢魔时刻,因为下雨而显得格外阴沉的天空。 “张述彩,还是休息一下吧。”郎月月有点焦急,“都已经走了好久了,再不休息撑不下去的。” 也幸亏张述彩人高马大并且体力很好,不然还真撑不到现在。而如今,不管张述彩体力再好,但后面带着一个人,就算是头千里马也累了,他必须马上休息。 张述彩虽然单纯,但他还不至于不懂这个道理,他也明白天天,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停下。 所以,他听从了郎月月的话,轻轻放下她,然后没有丝毫形象的坐在地上。 “我们还是待在原地等待救援吧。”郎月月无奈地说。 天快黑了,再走下去真的不是什么明智之选。 “可是我好饿……”张述彩摸摸自己的肚子,又摸了摸自己的空空的衣服口袋,眼睛无神。 郎月月看了看天空,叹气:“看来我们晚餐得在这里吃了,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什么可食用的野菜什么之类的。”“可现在连火都生不起来啊……” “张述彩,”郎月月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们会不会饿死在这里啊?” “……他们一定会来找我们的。” “希望如此吧……” 等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整个树林都显得十分可怖,阴风恻恻。 郎月月和张述彩靠着一棵大树休息,两人的反应是完全不同的。 张述彩没有丝毫恐惧心理,只是一直摸肚子念念叨叨,而郎月月面上很是平静,但心里早就掀起了巨大的海浪,她真的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气氛。 “张述彩,你觉得会冷吗?”早晚的温差是很大的,本来白天是有三十多摄氏度,但是到了晚上就只有十几摄氏度。 “嗯……”张述彩搓搓自己的手臂,“青峰这么一说还真的有一点冷哎~……” “早知道就多穿一点了……”郎月月喃喃说道,“谁知道会遇到这种事情。” “多穿一点会热死的~。” “热死也比现在快冻死要好吧!” 女孩子的身体说到底也还是没有男孩那么健壮,女孩的属性偏寒,在同样的温度下感受到的热量比较少。 听完郎月月的话,张述彩站起身来,默默地坐在了郎月月的身边。结实温热的手臂靠紧郎月月纤细冰凉的手臂。 “这样就不会那么冷了~。”张述彩说。 “谢谢。” 张述彩只是按照想法去做的而已,他从未想过什么照顾他人之类的。郎月月轻笑,或许,这是张述彩与生俱来的性格,他像个孩子,关键时刻却十分可靠。 可能是因为旅游的地方特别大,要找两个人还是非常不容易的,至少,一个晚上,除了他们两个人再没有另外一个。这是郎月月想的,其实也算是安慰自己。 两人都是肚子饿得受不了,于是就靠睡觉来忘记饥饿,降低能量的损耗。 张述彩和郎月月靠在一起,早早地睡下,郎月月的整个身体都被张述彩抱在怀里,互相取暖,是为了度过这个夜晚。 正在睡梦中的张述彩还没忘记他最爱的零食,一直在说梦话,什么“巧克力”“薯片”……郎月月则是一夜无梦,直到天亮。 当第一缕阳光在树叶的缝隙中照在郎月月脸上时,郎月月也醒来了。 她发现自己在张述彩的怀中时没有像其他女孩子那样的羞涩,只是淡定的轻手轻脚的离开张述彩的怀抱。 张述彩睡的很香,即使郎月月的动作很大他也没有醒过来,只是翻了个身子舔舔嘴唇又继续睡。 脚踝的伤还是很严重,郎月月叹气,本想到附近的地方找一找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结果想法全部付诸东流。她只能选择静静发呆。 最后还是张述彩醒来以后再次背着郎月月去找食物的,不过可惜的是他们还是无功而返。 也是啊,郎月月心想,这树林又不是果林,哪来那么多吃的,可又想到晚餐早餐都吃不到,又觉得特憋屈,肚子也发出了抗议声。 “张述彩,”郎月月用手指戳戳张述彩的背部,“现在出太阳了路就比较好找,我们试着自己走出去吧。” “嗯~。” 周围的环境已然不像昨天那般恐怖了,时不时太阳还会透过间隙照在地上,泥泞也变得半干半干的。 “说真的我快要饿死了……”张述彩的声音有气无力,比平时更加无精打采。 “再坚持一下吧,”郎月月说这话也没底气,毕竟是人家背着她走,而她根本连地都不用沾,“再不然,我们在地板上画个饼充个机?” “才不要~,”张述彩一撇嘴,“看着都倒胃口了~,泥做的大饼啊~。” 然后两人又沉默了下来。刚才的对话也只不过是调节一下这种气氛。 “张述彩……我们,总会找得到路的。” “嗯,找得到的。” 就算找不到,一定会有人来救他们的。二人都是如此希冀着。“喂——喂——” 第554回 首长 蛇王发出咝咝的尖叫声,正在向祭火接近!王中首长啊!你的这场祭祀正如仪进行。大有能为的人啊!那么,请你赐给那位婆罗门佼佼一个恩典吧! 镇群说:高深莫测的人啊!你有孩童的美丽容貌,我赐你一个与之相配的恩典。是什么渴望存在你的心中,你就挑选那个心愿吧!即使它不应该赐人,我也要把它给你。 吟游诗人说:那时候,蛇中魁首多刹迦继续朝着祭火坠落着,阿斯谛迦心想:“正是时候!” 便急切地说道:“如果你赐给我恩典,我将挑选一个心愿。镇群王啊!请停止你的这场祭祀吧!众蛇不要再坠入火中了!” 国王闻听此言,婆罗门啊!继绝王之子心中登时大为不悦。他对阿斯谛迦说道:“黄金、白银、牛群,以及你所希望的其他物品,大有能为的人啊!这样的恩典我尽可以赏你,婆罗门啊!我这场祭祀万不能停止!” 阿斯谛迦说: 黄金、白银和牛群,国王啊!我并不向你乞求。请停止你的祭祀吧!这才是我母亲家族之幸! 吟游诗人说:那时,继绝王之子镇群王,听了阿斯谛迦这几句话之后,便不住地央求能言善辩的阿斯谛迦:“请挑选一个对你更吉利的心愿吧,卓越非凡的出类拔萃的再生者啊!” 可是,阿斯谛迦却不求其他的恩典。婆利古的子孙啊!随后,在场的精通吠陀的众位监祭者,都异口同声地对国王说道:“请让婆罗门得到那个恩典吧!” 寿那迦说: 在这场蛇祭中,有许多蛇落入了祭火。我想逐个听一听他们的名字。吟游诗人之子啊! 吟游诗人说: 死在祭火里的蛇,成千上万,成千上万。因为数量太多,我不能尽数其名。通晓吠陀的佼佼者呀! 不过,根据我的记忆,我要让你知道某一些蛇的名字。他们如今还为人们说及,是落入祭火中的主要的一批蛇。 婆苏吉家族出生的一批主要的蛇,有青的、红的、白的,形象狰狞,躯体粗长,充满毒液,且让我首先告诉你他们的名字。 有青蛙、心意、丰满,有具能、阻截、持犁,有粘滑、毁灭、车轮,还有隅猛和追击。有金马、箭矢,又有枯木与死神之齿。这些落入祭火中的蛇,都是婆苏吉所生。 多刹迦家里出生的蛇,我也讲讲,请你知晓。有尾卵、浑圆,有宾吒培多、罗培那迦。 有高冠、妙味、为城,有力愤、萌生,有持戒、作棍、缄默,又有美童以及抖动。有大杵、兔毛,还有妙思、疾驰。这些落入祭火的蛇,是多刹迦所生。 辽远、打旋,淡白、淡黄、纤纤,行空、八足怪、欢欢,狂喜以及身健,这些坠入祭火的蛇,生自爱罗婆多家族。 憍罗毗耶家族出生的蛇,请你听一听吧,至善的再生者啊!有爱离罗、耳环,有秃顶、辫垂肩、小童,有奴仆、犄角猛、坏种,有波多、波多罗是一对孪生。 生于持国家族的那些蛇的名字,请你照样听我讲来,婆罗门啊!他们迅疾如风,充满毒液。 一名尖耳,一名绛黄,斧头和青面是一对;一名体丰,一名圆嘴,还有喜笑、大鸟和赭黄。有阿摩诃吒、拘摩吒迦,有气息、凡人、无花果; 又有畏怖和秃头吠陀支,以及红褐与穿水而过。一名雄牛,一名迅猛,乞儿和巨颚是一对;又有红身、皆斑、成功,广袤和罗刹也是一对。有小彘、小象,有妙友、谈奇,有粉碎、稚嫩,有摩尼宝肩以及晨曦。 婆罗门啊!以上我提到名字的这一些蛇,都是声名卓着、最为主要的蛇。而全部的蛇,数量太多,我不能一一讲到。 这一些蛇的子孙后代,及其后代的子子孙孙,都统统坠入了熊熊燃烧的祭火,我也不能历数其名。 有一些七头蛇和双头蛇,还有一些五头蛇,他们毒似劫末烈火,令人恐惧,有成千上万条被拘于祭火。 有一些蛇身躯十分粗壮,极其勇猛,高如山峰,伸展开来长达一由旬,更有甚者长达两由旬。 有一些蛇能如意变化、如意而行,充盈的毒液十分猛烈,犹如炽燃的火焰。他们受到母亲诅咒的惩罚,都在那场大祭祀中被焚丧生了。 吟游诗人说: 我们还听到了关于阿斯谛迦的另一件神奇之事,那是发生在继绝王之子镇群王想用种种恩典讨他满意的时候。 大蛇多刹迦离开了因陀罗之手,竟然定在了半空中,镇群王因此一筹莫展。 那时候,祭火虽然燃烧正旺,又如仪倾洒酥油,努力祭祀,那个遭受恐惧折磨的多刹迦却硬是不往祭火里坠落。 寿那迦说: 吟游诗人啊!那些睿智的婆罗门掌握许多咒语,既然那个多刹迦不往火里坠落,他们为什么不显露出来呢? 吟游诗人说: 刚刚被因陀罗从手里抛出去,蛇中翘楚就丧失了知觉。阿斯谛迦朝他高喊了三声:“住!住!住!” 多刹迦立刻在半空中定住了,他的一颗心尚在苦恼不宁。他就好像是某一个人,定在了天与地之间。 随后,在众位监祭者的大力敦促下,国王终于侃侃说道:“依照阿斯谛迦提出的要求,让事情遂了他的心愿吧!让这场祭祀停止!让众蛇平安无事! 让阿斯谛迦满怀喜悦!让吟游诗人之言成为真实!”就在国王这样向阿斯谛迦赐予恩典之后,周围立刻响起了高兴生发的热烈欢呼。 般度的后裔、继绝王之子的那场祭祀停止了婆罗门多王的子孙镇群王心中也很高兴。 尔后,镇群王向聚集此间的几位祭师和众位监祭者赏赐了数十万金。大有能为的人啊! 那位名唤赤目的吟游诗人,他在祭祀之前,曾对国王当场预言祭祀要受阻。他说过:“因为婆罗门之故!”因此,国王给了他丰厚的赏金。尔后,国王遵循祭仪规定的做法,举行了清洁礼。 国王满怀着喜悦之情,欢送阿斯谛迦返回家门。聪颖的阿斯谛迦受到了一番款待,要办的事情果然办成了,心中高兴莫名。国王又向他说道:“一旦有事,要请你再度光临! 在我的盛大的祭祀马祭上,你将是一名监祭者。”阿斯谛迦回答说:“遵命!” 然后,欢欢喜喜,飞快地离去了。他完成了自己的非凡的任务,又讨得国王满心高兴。 阿斯谛迦狂喜万分,径直来到母亲和那位舅舅身边。他拥抱过他们之后,详细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聚集在那里的众蛇,闻听之后都兴高采烈,驱散了忧烦。他们一个个心花怒放,异口同声向阿斯谛迦说道:“请你挑选一个心愿的恩典吧!” 他们再三再四地仔仔细细地问他说:“我们今天为你做一件你所喜欢的什么事情呢? 学者啊!我们高兴极了,我们全都这样得救了!你有什么心愿呢?我们今天一定为你办到。孩子啊!” 阿斯谛迦说: 让世界上的婆罗门和其他寻常人,在每天的黄昏和清晨都面容怡悦吧!让他们吟诵了我这篇符合正法的记述之后,对于你们蛇类不再有些微的恐惧! 吟游诗人说: 众蛇心中很是愉快,回答外甥说:“我们就去实现你的这一愿望。我们这些蛇心头高兴,一定全面实现你的心愿。外甥!” 由阇罗迦卢所生所养、阇罗迦卢的享有盛誉的儿子,坚持真理的阿斯谛迦,请他保护我免遭众蛇的伤害吧! 一个人只要记住“黑蛇咒”、“忍痛咒”、“妙导咒”,无论是白天,也无论是黑夜,他都不必惧怕蛇。 吟游诗人说: 那位出类拔萃的婆罗门,从蛇祭中救出了众蛇。他以正法为魂,有子孙绵绵。时候一到,他寿终正寝了。 以上便是阿斯谛迦的事迹,我已经为你如实地讲述完毕了。讲述和聆听这一个故事,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惧怕蛇。 阿斯谛迦仙人坚守正法的故事,吉祥的事迹,婆罗门啊!从头到尾讲述和聆听,功德大增! 寿那迦说: 你从婆利古家族讲起,给我讲述的故事又长又完整。孩子!我因此很喜欢你。 吟游诗人之子啊!我请你就这样再讲下去吧,吟游诗人之子啊!毗耶娑仙人撰述完成的那部故事,你为我讲一讲它吧! 在那场极难完成的蛇祭上,在举行法事的间隙,伟大的诗人啊! 按照规定,众位高贵的参祭者,他们要讲许多神奇的故事,你肯定都是一清二楚的呀!我们想从你这里照样听到,吟游诗人之子啊! 吟游诗人说: 在那场祭祀的间歇时间,有些再生者讲述了源于吠陀的故事。毗耶娑仙人则讲述婆罗门多族永恒又伟大的故事。 寿那迦说: 给般度族带来荣誉的故事,当时,它是黑仙岛生应镇群王之请讲述出来的。 在祭祀的间歇时间,镇群王那时如仪聆听了。那一部有福的故事,我也想如仪聆听。 第555回 没有力气训练 就算找不到,一定会有人来救他们的。二人都是如此希冀着。“喂——喂——” 郎月月趴在张述彩背上都感觉要睡着了,却又敏锐地感觉到附近有谁叫她。 “张述彩,”郎月月带着点期望,“我好像听见有人来找我们了。” “哎~,有吗?” “郎月月——张述彩——”又一声呼喊,这回张述彩也听见了。 “啊,”张述彩说,“真的呢。” 郎月月立马回喊道:“各位,我在这里——”“青峰声音太小了啦~,”张述彩侧头说道,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在这里——” 声音覆盖了整片树林,郎月月的耳朵几乎要失聪。 郎月月感觉自己的眼眶有点湿润,他们……终于可以出去了吗……整整一个晚上都待在阴森森的幽灵地方,说不害怕,全部都是假的。 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你!” 顺着声音,郎月月终于与其他人汇合。魏萍是所有人当中最激动的,当张述彩将郎月月放下时,她带着哭腔直接扑了上来,紧紧拥抱着郎月月,很快,郎月月感受到上衣胸口处的湿意。 “魏萍,”郎月月刚想默默魏萍的头,看到自己脏兮兮的手心,又收了回去,改为用言语安慰她,“别哭了,这不是没事吗?一切都好……” “你是笨蛋吗!”魏萍哭得更厉害了。 “好了魏萍萍萍,”青峰看不过去,拉开魏萍,“快点回去吧。” “无论如何,回来了是最好的。”李自成说。 “差点就报警了呢。”白天天说。 郎月月这才发现,几乎所有人都到齐了。“抱歉,大家,”郎月月觉得鼻子有点酸酸的,“让你们担心了。” “其实金教练才是最自责的,” 白天天叹了口气,“他说要不是他让你去一个人跑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你的哥哥也找你找了一个晚上,但是这里真的是太大了,等他去到一个地方很有可能你就已经走到了另一个地方。” “哥哥他……” “他没事,只是……” “他怎么了?”郎月月着急。 “过于激动了,”张述彩说道,“找了你很久没找到回来以后,金教练说可能要做最坏打算去报警,他就倒下了,不过没什么大碍,只是太累又压力太大才会这样,早上他已经醒来了,但确实不太适合再出来找。” “……没事就好。”郎月月微微颤抖着唇。 “我快要饿死了~,”张述彩可不想管那么多,“我要吃的吃的吃的~。” “啧,”青峰嫌弃地说,“谁找人会带东西啊?” “啊,我带了哦,”魏萍将背后的书包放下,拉开拉链拿出两袋面包,一包递给张述彩,一包递给郎月月,“早上我就想到了,你们肯定昨天晚上没有吃东西吧?再不吃可撑不下去。” “谢谢……” 众人内心瞬间变得很复杂,该怎么说呢,是因为女孩子心思比较细腻吗?毕竟他们没有一个人想到这些。果然,有一个女经理人是很重要的,虽然厨艺不怎么样。 不管怎样,总算,人都找回来了……真是可喜可贺。由于郎月月的脚还不行,背郎月月的工作由青峰接手。 “其实我一直在想,你是在泥潭里滚过了吗?”青峰边走边吐槽,“全身上下都是泥啊,幸好我不嫌弃……” “嗯,算是吧,”郎月月还承认了,“毕竟睡觉的时候是在地上睡的,又是湿泥地,怎么可能会干净?” “你也真是倒霉,真搞不懂,为什么跑个步还是顺圈的你会迷路,张述彩也是!”青峰说。 “……呵呵,”郎月月笑,“我也不知道。” “你的笑容充满恶意。” “青峰请不要这么说,”郎月月再笑,“毕竟被你看出来我会觉得很失败的。” 青峰觉得他可以直接把后面的那个人摔在地上再也不管了。 “没有什么大碍。”金教练检查了一下郎月月的脚腕,在一旁的蒋经纬紧张地心情顿时松了一口气,顺势摸了摸郎月月的头发。 “不过……”金教练蹙了蹙眉,“训练是做不了了,至少体力训练暂时没办法了。” 见金教练苦恼,郎月月有些内疚:“抱歉,教练,要不是我……”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金教练打断她,“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会让你跑整个海滩了,造成这种伤害的最主要原因还是我,这是作为教练的我的失职。” “这也并不都是金教练您的错,”蒋经纬说,“也是我这个哥哥没负好责任,明明一起跑的结果却将郎月月弄丢了。”弄丢了…… “好吧,”金教练沉吟,然后说,“郎月月,之后的几天我就给你安排其他的训练,用手的,用腿的就等到你好了以后再说吧。” “是。” 金教练所说的“用手的”训练其实就是肌肉训练。锻炼臂力腕力等等。 当其他人做俯卧撑的时间,郎月月就坐在太阳伞底下练哑铃,时不时喝几口冰过了的果汁,再对比起他们汗流浃背地喘着粗气,简直是不能再惬意。 到了休息时间,青峰马上怒气冲冲地走到郎月月的跟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果汁,猛地喝了一口。 “爽啊!” “青峰,”郎月月也不生气,只是淡定地说,“你这样胃肠是会出问题的,刚刚激烈的运动完就喝冰冷的果汁,不用说,晚上你会拉肚子,拉肚子你就会变得面如菜色,然后明天你根本没有力气训练,但金教练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你就是看不过我好是吧!”青峰现在开始觉得自己的肚子有点疼了,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的,反正他现在就有想冲进厕所的冲动。 “哪有,”郎月月一脸淡然无辜,“青峰误会了,我只是好意提醒而已,青峰应该不会那么脆弱吧,连这种话都会感到有痛苦?” 说完还用怀疑的眼神瞅了瞅。 青峰现在不仅仅是肚子疼,连蛋蛋都开始疼了。 偏偏郎月月的话语让他说都说不清,他确实是收到了语言的影响,可这对于一个还是很要面子的男孩来说,是绝对不可能说出什么其他的话来的。 第556回 修罗 毗耶娑大仙行为神圣,那故事从他大海般的思想中产生。请你讲一讲它吧,贤人佼佼!因为我还不满足,吟游诗人之子啊! 吟游诗人说:啊!我就来为你讲那伟大至上的故事,黑仙岛生创作的故事,我从头讲起。喜爱我所讲的那部故事吧,思想高尚的再生者啊! 在此地讲述它,我的心中也高兴莫名! 世界要经历无数的劫。劫的长短说法不一,一般认为有四亿三千二百万年。 这是宇宙循环历史中的一个周期。到了一劫之末,就有劫火出现,烧毁一切,然后再重新创造世界。劫,或译劫波。 修罗即天神。因对立,魔为阿修罗(非修罗),神亦称修罗。 一种神话动物,意为“人乎?”人身马头或人头马身。 或译“逾缮那”,印度古代的长度单位,长度说法不一。一种说法是,一由旬约相当于九英里。 无限蛇又名湿舍,是支撑大地的神蛇。 提底、檀奴都是女神。提底之子称提迭,檀奴之子称檀那婆。提迭、檀那婆常常与阿修罗等同,被视为恶神、恶魔,是天神的敌人。 掌财富的幸福女神,十分美丽,后来成了司保护的大神毗湿奴的妻子。 因罗睺已饮甘露至喉,故头得不死。他吞食日、月,从口入,又从喉出。这是解释日食和月食的神话。 以下第20—30颂改变诗律。 印度神话说,劫末之火藏于海底。 黑天从恶魔手中夺得的神奇螺号名。 毗湿奴曾多次下凡救世。其中一次是,大地沉入海中,毗湿奴下凡,化身为野猪,在茫茫大海中找到大地,并将大地重新驮起。 据印度神话,一劫分为四个时代,前一时代之末、新一时代之始时,毗湿奴为了让最高灵魂(指宇宙精神)得到休息,以瑜伽之法睡在海上,脐中有莲花生出,大梵天端坐在莲花上。地府的入口,位在南极海中。 因陀罗有一千只眼睛,其妻名叫沙姬,所以他又有这样两个称号。 在劫末出现七大“巨云”,使世界陷入一片黑暗。钵罗诃迦是七大巨云之一。 指地、水、火、风、空五大元素。遍入天一般指毗湿奴,此处指因陀罗无所不在。指苏摩酒,用植物苏摩榨成的仙酒,据说有不死之功效。苏摩有时又指甘露。 印度古代的阴历,一年分为十二个月。由月望至月望为一个月。月望至晦,称为黑半月,由朔至望,称为白半月。大月三十日,小月二十九日。 一日(一昼夜)分为三十牟呼栗多,一牟呼栗多分为三十腊缚;一腊缚分为六十咀刹那;一咀刹那分为一百二十刹那。由此可知一牟呼栗多为四十八分,一腊缚为一分三十六秒,一刹那为七十五分之一秒。另据记载,一迦腊为四十八秒,一迦湿吒为一点六秒;多卢底则为最最短的时间。 古代的阴历,一年分为十二个月。由月望至月望为一个月。月望至晦,称为黑半月,由朔至望,称为白半月。大月三十日,小月二十九日。 一日(一昼夜)分为三十牟呼栗多,一牟呼栗多分为三十腊缚;一腊缚分为六十咀刹那;一咀刹那分为一百二十刹那。由此可知一牟呼栗多为四十八分,一腊缚为一分三十六秒,一刹那为七十五分之一秒。另据记载,一迦腊为四十八秒,一迦湿吒为一点六秒;多卢底则为最最短的时间。 婆薮是一种天神,共有八位。 神话中的一种仙人,只有拇指大,总数有六万,系大梵天所生。 因为太阳有一名叫“天神之蜜”,据说矮仙常常环绕着太阳神车,故有此典。 即迦叶波。他是摩利支之子,故又称摩利遮。摩利支是大梵天之子。 迦叶波也是因陀罗的父亲。 太阳神坐在神车上,有七匹绿色神马拉车。太阳神前面坐着御者,是一个没有腿的青年,名字叫做阿噜诺,意即曙光。 指工艺之神毗首羯磨(制造一切者)。他又叫匏摩那。 以上九位据说都是药叉。药叉,或译夜叉,一种半神的小神灵。有时他们也与恶魔并列。 指司毁灭的大神湿婆。他手执三叉戟,头发散乱,额上多一目,能喷射烈火,青颈缠蛇,佩戴骷髅,腰围兽皮,形象十分可怕,故有此喻。 这里与前面矛盾。前面说,众神和阿修罗搅动大海,求甘露时,搅出一匹神马。蛇母与鸟母打赌,蛇母诅咒不愿作弊的蛇儿。这里则说先有蛇母诅咒,后搅大海。 国王洪呼(补卢罗婆娑)曾娶天女广延(优哩婆湿)为妻,十分恩爱。这是印度古代的一个着名故事。 神圣的世界,升天的祖先居住的天界。 圣线挂于左肩,结于右胁。婆罗门为七岁(或八岁),刹帝利为十一岁,吠舍要在十二岁。后来,圣线成了婆罗门的特有的标志。 古代哲学认为,地、水、火、风、空是构成一切物质的五种元素,人体亦然。人死后身体又化为这五种元素。 补罗耶伽是一处着名圣地。保护神毗湿奴的一个称号。 欢乐天是一个国王,他为了祭神大肆宰牲布施婆罗门,血流成河。印度古代着名国王。意为“羊斗王”,即坚战,镇群王的伯祖父。原文是“十车王之子”,即着名大史诗《罗摩衍那》中的主人公罗摩。坚战实为死神阎摩之子。详见本书。 这五人是印度古代着名国王。毗湿摩为满足父亲的爱情愿望,发誓永不结婚。。 一位王子名。他曾和仙人相斗,十分骁勇,但被击败。 大史诗中有三位罗摩,一位是十车王之子,一位是大力罗摩,一位是持斧罗摩。这里指持斧罗摩,武艺高强。详见本书。 极裕仙人的孙子。他曾放出神光,刺瞎群敌的眼睛。详见本书。 据吠陀神话,有三位仙人,是三兄弟,名叫老大、老二、老三。三人口渴,找到一口井。老大、老二贪占老三的财产,将老三推入井中,并用车轮封住井口。老三在井中唱诗颂神,放出神光,备好一场祭祀祭飨诸神,终被引到井外。 听到镇群王举办蛇祭的消息,学识渊博的黑仙岛生仙人当时便前来了。 迦梨女郎和沙迦底的儿子破灭仙人生下了他。迦梨时为处女,就在阎牟那河的一个岛上。 他是般度族的老祖宗。 他刚一出生,就依照自己的愿望一下子长大了身体。 他精通吠陀、吠陀支,以及种种历史传说,享有盛誉。无论是谁也超不过他:修炼苦行超不过,研习吠陀超不过,恪守誓愿超不过,绝食斋戒超不过,繁衍子孙超不过,性情之好也超不过。 他把一部吠陀编排为四部分,成了精通吠陀的佼佼者。他能看远看近,知道过去未来。 他是梵仙、诗人,信守戒行,十分圣洁。他生下了般度和持国,还有维杜罗,赓续了福身王的后代,赢得了神圣的声名,高尚的荣誉。 那时候,黑仙岛生走进王仙镇群的祭祀大会,带领着一群精通吠陀和吠陀支的弟子。 他看见镇群王端坐那里,许许多多的参祭者簇拥在周围,俨然是众神环绕的城堡破坏者(因陀罗)。镇群王的左右,还有许多异国他邦的王公君主,人人沐首涂膏;又有众位祭师,犹如天神一般,个个精明强干,坐在专为祭祀铺开的瑞草上。 而王仙镇群婆罗门多族的至上贤者,一见那位毗耶娑仙人驾到,立刻率领众人立起身来,兴高采烈地迎上前去了。 在众位参祭者的一致赞同下,国王给毗耶娑仙人献上了一把黄金的座椅,就像天帝释为天师毗诃波提献上座位一样。赐人恩典、深受众神仙尊敬的仙人落座之后,王中魁首又以圣典规定的仪式,向他礼拜了一番。 镇群王为他献上洗足水、盥漱水和清水等待客礼物,又依照规定向理应受之的老祖宗黑仙献上了一头牛。 毗耶娑仙人接受了般度的后代镇群王的一番孝敬,让那头牛悠然离去了。 那时,他十分高兴。这样小心周到地礼拜过老祖宗之后,镇群王便靠近他坐下,内心欣喜异常,又仔细地问候他身体康泰。尊者看着镇群王,向他问好。 所有的参祭者都向毗耶娑仙人致敬,他也向众位参祭者答以敬礼。毗耶娑仙人受到所有参祭者的礼遇之后,接着,镇群王向卓越的再生者合掌致敬,发出了问话。 “关于俱卢族和般度族,你老人家是亲眼目击的见证人。我想请你讲一讲他们的事迹,再生者啊! 他们在事业上本来无忧无虑,怎样发生了破裂?那场造成人寰灭绝的大战,又是怎样发生? 我的所有的祖先们,他们的心灵是被命运占据住了!请你将那一切全都讲一讲吧,尊者!因为你是一清二楚的。” 听罢镇群王的一番话,黑仙岛生当时向坐在身旁的徒弟护民子吩咐道:“俱卢族和般度族之间从前发生了破裂,你把事情向国王全都讲一讲吧,就照你听我讲过的那样。” 第557回 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到最后也只能是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我也要喝~,”张述彩黏了过来,“青峰,我也要喝~。” “要是张述彩不怕金教练说什么的话你可以喝多一点的。” 张述彩瞬间望向金教练的方向,金教练则是皮笑肉不笑地给了他一个眼神。 “我还是喝矿泉水吧。” 金教练也走过来:“青峰,待会的训练你加倍做,以免明天因为拉肚子训练不了。” 青峰:“……” 他这才知道,他和珠珠两个人除了在篮球上,其他什么都是合不来的! 一个星期训练时间,就在众人累的跟牛似的背景下落下了帷幕, 金教练真的是做到了不浪费一丢丢时间,就在最后一天都还是艰苦的训练,甚至比前面几天更加辛苦。 回去的时候也还是坐巴士回去的。一群人一瘸一拐的上了车然后全部瘫倒在座位上。 “真好呢你,”青峰四肢大张述彩,“你没有进行什么训练。哪像我们……” “青峰,”李自成警告地看他一眼,“郎月月是因为受伤,你的篮球技术虽然好但也不是天下无敌。” “没错,”张述彩也赞同,“像是这么懒散总有一天会败在努力的人手下。” “切~,”张述彩从前面转过身来说,“没有吧~,有天赋的永远都比那些垃圾强。” “有天赋的人不努力也永远不会成功。”珠珠合上放在手中的书,淡淡道。 又开始了呢,这种话题郎月月奈有些厌烦,但是她更想让张述彩承认她。 “哈?”张述彩扯出郎月月嘲讽的笑,“青峰你就是太弱才会说这种话~。” 珠珠面无表情:“我只是陈述事实。” “说到底,青峰郎月月就只会传球嘛~,其他的根本弱到要死~。” “就算是这样我也是靠自己的努力进步着。” 张述彩与珠珠,一双深紫色眸子和一双深蓝色眸子对视着,张述彩眼里充满怒气,郎月月则是平淡而无波动。 张述彩永远都是这样,任性自我,像个小孩一样。就如郎月月不理解张述彩一样,张述彩也同样不理解郎月月的想法,一谈到篮球两人的分歧就特别之大。 张述彩收回眼神,闷闷的转回身子,郎月月也冷淡下来,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青峰尴尬地挠挠头,他只是无心的一句牢骚结果又引发了张述彩和郎月月之间的篮球“嘴炮战”,变成这种局面连李自成都在瞪他了。 “你们也不小了吧?”张述彩推眼镜,“还吵这种无意义的架,简直……篮球能赢就好了吧,反正不管有天赋还是没天赋我们所有人都是一队的,这点不可置否不是吗?” “张述彩说得对,旅游的最初目的就是为了增加我们的羁绊,结果……”李自成危险地眯了眯眼,“真令人失望,你们也就只有这点程度吗?” 郎月月不说话,倒是张述彩又被激怒了:“本来就是嘛,我有说错吗?没天赋就是没天赋,哪来那么多事儿,青峰他身体素质不行,对抗做不了,投篮也不行,体力也不好,除了传球一无是处我有说错吗?” “喂喂,张述彩你过分了啊。”青峰这个粗神经也觉得这话有点不对了。 还好,五个人是坐在最后面的,声音也不算太大,要是被坐在前面的前辈们听见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还有金教练和魏萍,他们是坐在最前面,要不然训练铁定会加倍。 郎月月闭上双眼,又睁开:“张述彩,我不想说什么努力就会成功什么的话,但是,不努力就一切都结束了。 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承认,你们是真正的天才,而我不同,我只能靠传球来证明自己,正因为如此,我才不想放弃,因为我知道,一旦我放弃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青峰愣愣地呆着,他想起了那时他也是这么对着郎月月说的 「我不敢说什么不放弃就能做到,但是你,一旦你放弃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原来,你一直记得。 “切~。” 张述彩的态度算是好了很多,虽然还有点生闷气但至少不会再郎月月面前乱挑刺了。 和青峰完全不同,郎月月与青峰是在篮球上合得来其他都合不来,而张述彩与郎月月就是除了篮球以外其他都挺合得来的。 巴士快要到学校时,青峰突然紧紧抓住郎月月的手臂,一脸的痛苦。 “怎么了?” “你……”青峰的语气有些虚弱了,“你一定得帮我,后天就开学了,我的作业还没怎么动……” “什么?”几人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在青峰身上,目光含义各不相同,相同的便是深处的那一抹鄙视。 “青峰,”李自成慢条斯理,“整个暑假你去干吗了?” “打篮球啊,打篮球啊,打篮球啊,”青峰退了退,“啊,还有看写真……” “我的暑假作业在暑假开始的前几天就已经搞定了呢~。”张述彩说。 “每天做三十分钟也早就把作业搞定了吧,”张述彩鄙视,“至于吗?” “可是题目很难啊!” “难吗?”“不难吧。”“那种程度也叫难?” 李自成、张述彩和张晶晶三个真学霸尽情地讨论题目的难易程度。 “你,”青峰想拉盟友,“你觉得难吗?” “……”郎月月不想说话,其实她也觉得很难,特别是理科。 “不是吧,郎月月你连这种题目都觉得难啊。”张述彩朝着郎月月的心脏射了一箭。 “我……我只是理科苦手,”郎月月嘴硬,“文科那些我还是蛮擅长的,而且我也把作业做完了啊。” 虽然理科作业大多数都是问蒋经纬的。 “这只是初一的知识啊。” “……”郎月月勉强道,“只是我思维逻辑不清晰而已,因为和所以根本搭不上边,不过国文我可是全班第一全级第二啊。”第一就是李自成。 似乎大多数女孩子都有一个相同的特点,那就是理科苦手,文科拿手,郎月月也是这大多数女孩子的其中一个。 第558回 赌博 那时,婆罗门雄牛护民子听从老师的命令,随后把那部古老的历史传说从头至尾讲述了一遍。 那时,向镇群王,向众位参祭者,向从四方前来的刹帝利,护民子讲述了俱卢和般度两族的破裂,以及王国的毁灭。 护民子说: 我首先向老师致敬,以我整个的心灵和满怀的情感!我向全体再生者,也向其他各位饱学之士致敬! 毗耶娑大仙名扬诸界,睿智不凡,神光无际,我将阐述他的全部思想。 国王啊!你最有资格听这婆罗门多族的故事了。我从师所学,我要讲一讲它,饱含兴奋的激情仿佛鼓足了我的勇气。 请听吧,国王! 俱卢和般度两族之间发生的破裂,为了国土进行的掷骰子赌博,森林里的栖居,以及造成国土破坏的战争的发生,我将应你的请求把这全部一一讲述出来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父亲死后,那几位英雄从森林回到自己的王宫。大约不久,他们都精通了吠陀,弓箭娴熟。般度诸子相貌堂堂,勇猛过人,精神抖擞,深受城市居民的欢迎,享受着富贵和荣耀。俱卢族人看到他们这样,都不能忍受。 尔后,残忍的难敌、迦尔纳,伙同妙力之子(沙恭尼),采取了种种手段压迫和驱赶他们。 罪恶的持国之子(难敌)给毗摩(怖军)下毒,英雄狼腹(怖军)将那毒药连同食物一起消化了。 狼腹酣睡在波罗摩纳俱胝,难敌又把他捆绑住,然后,把毗摩(怖军)投进恒河的水流中,随即扬长而去了。 贡蒂之子(怖军)惊醒之后,当时他挣断了绳索,便站起身来。大王啊!怖军摆脱了这场灾难。 有一天,怖军又在大睡,难敌弄来了许多条牙尖毒烈的黑蛇噬咬他,诛灭仇敌的英雄浑身遭到蛇咬,也未丧命。 般度诸子遭遇到俱卢族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思想高尚的维杜罗常常挺身解救和保护他们。 如同高踞天堂的天帝释给人世间带来幸福,维杜罗也总是给般度族带来幸福。 尽管俱卢族人那时使用了种种阴谋诡计,有些是隐蔽的,有些是公开的,都不能伤害他们。他们得到了上天的眷顾和命运的保佑。 后来,难敌及其一帮心腹——弗利舍、难降等人密谋一番,迫使持国王表示同意,命令般度诸子住进了紫胶宫。 他们让光辉无限的般度诸子居住在那里,般度诸子不曾有半点疑点。那时,他们便又纵起了大火。 由于维杜罗的警告,般度诸子准备好了一条地道。这个办法使他们得救,逃离了恐怖。 此后,在可怕的大森林里,有个罗刹名叫希丁波。愤怒的怖军将他杀死了。 怖军是世界上威猛非凡的人物。几位英雄一起商量之后,那时便动身前往独轮城。 严惩仇敌的几位英雄,乔装成婆罗门模样,同母亲住在一起。 在那里,因为一家婆罗门的缘故,他们杀死了力大无穷的罗刹钵迦。 后来,他们与许多婆罗门一道,到般遮罗国的都城去了。他们在那里得到了木柱王之女(黑公主),居住了整整一年。在被人认出之后,镇伏仇敌的勇士们返回了象城。 持国王和福身王之子(毗湿摩)对他们说:“你们和堂兄弟之间怎样才不会发生争斗呢? 孩子们啊!我们考虑,将甘味城作为你们的住处。那里有百姓居住,有宽广的道路,因此,你们消除怒气,动身到甘味城居住吧!” 遵照二人的吩咐,他们偕同所有的朋友,携带着全部的珍宝,到甘味城去了。 他们在甘味城居住了许多个年头,国王啊!凭借武器的威力,他们将另外一些国家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 就这样,他们那时履行正法,努力恪守诚实的戒行,每日警觉地起身,忍让宽宏,惩治仇敌。 力大无穷的怖军征服了东方,英雄阿周那征服了北方,无种征服了西方,诛灭敌酋的偕天则征服了南方。 就这样,他们将整个负载万物的大地全部置于治下。他们宛然五个太阳,和光芒闪烁的太阳并存。 有了以真理为威光的般度族五兄弟,大地上仿佛出现了六个太阳。 后来,在某一个时机,法王坚战将弟弟胜财(阿周那)派往森林。他在森林里居住了一年又一个月。 此后有一天,他到多门城感官主宰(黑天)那里去了。在那里,毗跋蔟(阿周那)得到了一位目若青莲花的妻子。她是婆薮提婆之子(黑天)的妹妹,言语和婉的妙贤。犹如沙姬和伟大的因陀罗结合,犹如吉祥天女和黑天结合,妙贤满怀欣喜地和般度之子阿周那结合在一起。 贡蒂之子毗跋蔟(阿周那),偕同了婆薮提婆之子(黑天),在甘味林中满足了火神。 王中至贤啊!因为对于普利塔之子(阿周那)来说,有美发者(黑天)和他在一起,就没有什么了不得的沉重负担,犹如毗湿奴与自己的决心为伴,诛灭仇敌自然不在话下。 火神赐予普利塔之子(阿周那)一张无与伦比的甘狄拨神弓,一对箭壶,用不尽的利箭,还有一辆以猴子为徽记的战车。 毗跋蔟(阿周那)在甘味林解放了大阿修罗摩耶,摩耶为般度族建造了一座神奇的宏大的厅堂,堆积着各种奇珍异宝。 愚蠢的心地邪恶的难敌,置身其间,贪心顿起。随后,他伙同妙力之子(沙恭尼),用掷骰子欺骗了坚战。 他将般度诸子流放到森林七年又五年。第十三年,他们在一个国家里,一个也没有被认出来。 尔后,在第十四年,他们要求归还自己的财产,却没有得到。 大王啊!因此,战争爆发了。尔后,他们扫荡了仇敌,杀死了难敌王。般度族得到了一片残破不堪的广漠国土。 这就是他们奋斗不息的古老故事:破裂,王国丧失,以及胜利。优秀的征服者啊! 镇群说: 出类拔萃的再生者啊!那故事,俱卢族的伟大事迹,你简略地全都提到了。 可是,在你讲述这个头绪纷繁的故事的过程中,我想详细听一听的强烈好奇心也油然而生。 请先生再详详细细地讲一讲它吧!因为,先辈们的伟大事迹我还没有听够。 因为,那事情原本不简单。其中,深明正法的是般度族。他们把那些无法除掉的人斩尽杀绝,受到了世人的广泛赞扬。 那些人中之虎大有能为,贤明又无瑕,他们为什么容忍那些坏人施加的迫害? 狼腹(怖军)两臂雄壮,力敌万象,他受到欺压竟如何控制住了满腔怒火?出类拔萃的再生者啊!木柱王之女黑公主,受到坏蛋们的侮辱。 她是大有能为的贤淑女郎,为什么不用酷烈的目光去焚烧持国的儿子们? 在那场越轨的掷骰子赌博中,普利塔的两个儿子(怖军、阿周那)和玛德利的两个儿子(无种、偕天),为什么追随着受坏人欺骗的人中之虎(坚战)? 坚持正法的佼佼者,正法神的儿子(坚战)是明了正法的,是不堪受辱的,他坚战怎么居然忍受了最严重的欺压? 般度之子(阿周那)怎么也忍受了?胜财(阿周那)有黑天做御者,他一人挽弓独射,就能把兵多将广的敌军打发到祖先的世界呀! 请把那一切统统说与我吧,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按照事情的经过,把那些战士在每个地方做下的每一件事都说与我吧! 护民子说: 深受诸界敬仰的大仙,高贵的光辉无限的毗耶娑的思想,我将全部一一讲来。 这部故事有十万颂,颂颂都能带来幸福。它是光焰无际的贞信之子(毗耶娑)讲述出来的。 知道它的人,如果说与别人听,以及聆听它的人,他们都会到达大梵天的乐土,获得天神一般的地位。 因为它与四部吠陀一样,能使人得到最高尚的净化。它最值得一听,是备受仙人赞美的古事记。 其中,利益和正法完整地表现出来了。在这部大吉大利的历史传说中,也蕴含着最深刻的思想。 了解的人,把它讲给思想高尚的、慷慨为怀的、言而有信的、心地诚实的人们听,他将会获得利养。即使一个极为凶险的人,造下了杀死胎儿的罪孽,他聆听了这部历史传说,也会涤罪。这是毫无疑义的。 这部历史传说名为《胜利》,愿意赢得胜利的人应该听一听。他会赢得整个世界,也会战胜他的敌人。它是最好的成男礼,它是最大的福泽,后妃王子们也应该多次聆听。 它是神圣的利论,它是最高的法论,它是解脱论。它是有无量智慧的毗耶娑仙人讲述出来的。 人们今天讲述着它,后人将来也会讲述它。儿子们会变得惟命是从,奴仆们会变得讨人喜欢。 一个人只要经常地聆听它,身体造下的罪,言语造下的罪,以及心意造下的罪,全都会很快地消除一空。 听说婆罗门多族的伟大历史而不持异议的人,他们没有对疾病的恐惧,对另一世界的恐惧又从何而来? 第559回 也是运动员也是学渣 “呵呵……比我好多了,”青峰自嘲笑笑,“我可是全科万年不及格……” “我是理科万年不及格。”郎月月举手。 李自成终于明白天天他的队友属性了,张述彩张述彩和他一样是学霸,张述彩可能差一点,但也勉勉强强。然后郎月月就是传说中的学弱,青峰就是那学渣。 “简直不能再糟糕。”李自成的内心小人在翻滚着,拼命捶着地板。 “最糟糕的是,”张述彩说,“要是暑假作业没完成是不被允许参加社团活动的,直到作业做完为止。” 这会儿,所有目光再次集中在了青峰身上。 最后是郎月月心软借作业给青峰抄的。 原因很简单。李自成是直截了当地说“学习和运动应该相互兼顾,假如连这个都做不到那就不用谈什么社团活动了”。 张述彩则是轻蔑地给了青峰一个眼神,青峰气的直接走人,张述彩还在背后火上浇油地说“所以青峰你不行啊”。 张述彩就更不用谈了,他是毫不犹豫地借给青峰,可是他写的过程那些全部都是简略性的,原本应该是十行的回答他硬是给弄成了一行字,青峰看了直接放弃,这个一下子就看出是抄的了。 “怎么办啊!”青峰烦躁地抓头发,“那三个成绩好的结果都靠不住,魏萍她从小到大就不肯给我抄作业,那篮球训练该怎么办真是的!” 郎月月一听,就觉得“啊,青峰好可怜,要是因为作业完不成而不能参加休息好惨,明明那么喜欢篮球……” 于是郎月月将作业借给了青峰。 郎月月的作业说不上是全部都对,但至少蒋经纬教的题目是肯定对的,而且过程详细,青峰只要挑拣一下就能变成不一样的作业。 青峰感激涕零的接受了。 到了开学,郎月月的脚腕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不能剧烈运动。 “青峰,”郎月月一如既往和青峰一起上学,顺带一个强有义,“你的作业补完了吗?” “呵、呵。”青峰干笑两声,“你觉得呢?”郎月月这才发现,青峰的眼睛充血,黑眼圈因为肤色问题看不出来但至少知道青峰熬夜熬了一晚上。 “没事没事,”郎月月踮起脚拍拍他的肩膀,“作业做完了就好了,能参加休息就好了。” “哎?青峰没有做完作业吗?”强有义吃惊。“那强有义做完了吗?” “还差一点点……”强有义也干笑了,“打算去到学校抄一抄,反正也不多了。” “为什么要做作业啊!做了作业有什么意义吗?考了试又有什么意义?打篮球又不需要这个……” 青峰疯狂吐槽。 “其实我也是这样觉得,”强有义也举手赞同,“听说出了社会以后学校里学的知识还用不到百分之十……” “这就叫选拔人才啊……”郎月月叹气,“谁熬得过这样的中子谁就是人才,就是这种道理嘛。” 学渣三人组默默地长叹口气。 “对了说起篮球,”强有义又欢快地手舞足蹈了,“我问了班长他说要退出原来的社团加入篮球部要在一个星期以后才可以,所以等到下个星期我再加入篮球部吧!” “嘛,”青峰斜睨了一眼,“就以你那程度,早就听说了,你加入什么社团都是三分钟热度就退出了吧,模特大人。” “不要这么说嘛青峰……”强有义露齿笑却未透露任何感情,“只是他们太弱了,说实话,我超擅长运动,无论是什么运动都能很快掌握然后就变成正式队员,超无聊的。” 听到这番话,郎月月身体一冷,她突然就感觉到,强有义似乎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么人畜无害,至少,他像是外热内冷,内心真的是够冷漠的。 “哼,只不过是你没遇到高手而已。”青峰冷哼。“嗯,”强有义倒是直爽北京市第一中学以我才会想加入篮球部啊,听说北京市第一篮球部挺强的,应该会有不少高手吧。”高手就在你身旁啊强有义。 说了那么多,不知不觉也就来到了学校。 “那么现在就各回各班吧。”郎月月顿住脚步,“下午见。” 开学第一天一般都是很轻松的,从开学大会校长讲话什么的,然后上课老师又来一节又一节教育课,一天就这么混过去了。 等到了下午的休息时间,郎月月还是和旅游的时候练得一样坐在座位上练哑铃,她都觉得,照这样下去她肯定会长出结实的肌肉的,想想就蛮开心的。 “郎月月,好的差不多了吧。”李自成走过来坐下。 “嗯,”郎月月点点头,“疼痛已经不会了,哥哥说过两天就可以继续训练了。” “那就好,”李自成也点头,“再过几个月又是全国大赛了,到时候你会成为正式队员参加比赛。” “我明白,”郎月月说,“伤好了以后我一定会继续训练的,放心吧,不管是怎么样的训练我都撑得过去的,请相信我。” 李自成不说话了,只是深深地看了郎月月一眼,眼神意味深长,而郎月月却只有不寒而栗。李自成走后,郎月月才松了口气,果然,李自成是一个很有压迫感的人呢。 “郎月月,”李自成走了,又来了一个张述彩,“李自成跟你说什么了?” “张述彩,”郎月月太阳穴侧的青筋突了突,“你不用训练吗?” “他跟你说什么了?”张述彩不为所动。 “他只是让我伤快点好然后训练而已。” 张述彩僵硬的扯出一个笑容说道:“咳,我……我只是想说,你也不要有太大压力了,嗯……我可不是关心你才说的,绝对不是!” ……张述彩你已经全部说出来了。 “我知道了,”郎月月微笑,“谢谢你张述彩,各种方面的谢谢。” 张述彩的嘴唇嚅动了几下,耳朵根部和脸颊处都有淡淡的红晕,支支吾吾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出来,然后只能“切”的一声走人。 第560回 宝藏 聆听清婆罗门多族的伟大历史而不持异议的人,他们没有对疾病的恐惧,对另一世界的恐惧又从何而来? 黑仙岛生愿意造福,做了这部历史传说。它赐人财富、荣誉、长寿、天堂,以及功德。他使高贵的般度族,也使其他广有资财、威势显赫的刹帝利扬名于世。 如同神圣的海洋,如同神圣的雪山,二者是驰名的宝藏。人们说婆罗门多族的故事也是如此。 一个知道它的人,如果在每一个月的变日讲给婆罗门听,他会涤净罪恶,赢得天堂,到达梵境。 如果有人在祭祖的时候,对婆罗门宣读它,只要宣读了其中的一句诗,他献给祖先的饮食就永垂不灭,并能到达祖先的身边。 一个人在白天做事时,出于无知犯下了罪过,他听了传说,那罪过就消除了。 婆罗门多族的伟大历史,知道这一诠释的人,会消除他的全部罪过。 黑仙岛生每日孜孜不息,用了整整三年时间创造出这部卓越的传说。关于法、利、欲、解脱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这部书中有的别处才有,这里没有的,任何地方也不会有。 护民子说: 从前有一位国王名叫高行,是个坚持正法的大地之主,有时也喜欢畋猎。他又名婆薮,是补卢族的后裔。他是依照因陀罗的指点,才掌握了可爱的制谛国,成了一位大地之主。 他曾经抛弃刀剑,住在森林道院里专心修炼苦行,天神因陀罗现出真身,手执金刚杵,亲自来到大地之主的面前。 因陀罗担心这位国王通过苦修苦炼,会成为天帝,便亲自前来,用安抚的手段阻止国王修炼苦行。 因陀罗说: 大地上的正法不应该发生紊乱,大地之主啊!请你保卫它吧!因为正法得到坚持,它也会支持整个世界。 请你保卫全世界的正法吧!你要永远专心于此,与之紧密相系。你如果与正法紧密相系,那么,你会得到神圣的永恒的诸世界。 我在天上,你在地上,你是我的亲密的朋友。这方国土是地母之乳,你据有它吧,人民之主啊!它适宜畜牧,是一块福地;它十分稳固,物产丰富,五谷丰登;它易于防守,而且气候凉爽湿润;它集中了整个大地便于衣食住行的种种优越条件。 因为这方国土远胜别处,它拥有无数的财富和奇珍异宝。它就是物产丰盈的大地母亲。请你生活在制谛国吧,制谛国王啊! 这里的人民有恪守正法之习,十分满足,心地和善,即便在些微琐细的事情上也没有一句错话,哪里还会有其他的过失?人们不与父亲分居,一心一意维护长者的利益。 从不将牛套上牛轭,瘦牛也都调理得光彩焕发起来。在制谛国,各个种姓都永远遵行自己的正法。荣耀的赐予者啊!只要是三界存在的事物,你是无所不知的呀! 天空中现在有一辆专供天神享用的神奇的飞车,它用水晶做成,很是宽敞,能凌空飞行。 这是我的礼物,它将来到你的身边。尘世间所有的凡人当中,只有你一个人乘坐这华美的飞车。 你将高高地凌空飞行,俨然一位有肉身的天神。我还赠送你一个胜利花环,一个永不枯萎的莲花花环。 在战斗中它会保护你免遭武器的伤害。它将以“因陀罗花环”之名而冠绝于世,国王啊!它将成为你在人间的一个吉祥的标志:富贵、无与伦比、伟大。 护民子说: 诛灭弗栗多者(因陀罗)又给婆薮一根竹竿,作为一件衷心相赠的礼物,指示他用来保护富有学识的人们。 那时,大地之主为了表示对因陀罗的崇敬,在一年终了的时候,他将那根竹竿插立到大地上了。 从那时起直至今天,至善至贤的大地保护者们都竖立起一些竿子,如同高行王所树立的那样。 国王啊!第二天,国王们把高高的竿子竖直,用花篮、檀香、花环和其他种种饰物装饰了一番,又用鲜花和彩带围绕起来。 世尊商迦罗(因陀罗)在人世间以这种快乐的形象受到供养,他自己接受了这一形象,对高贵的婆薮王很是喜爱。 伟大的因陀罗看到首屈一指的婆薮王所做的那种美好的供养,王爷呀! 主公十分高兴,说道:“崇拜我并乐于建立我的节日的世人和国王,一如制谛国的主人婆薮王那样,他们和他们的国家将会繁荣昌盛,赢得胜利,人民也会富足又快乐!” 就这样,人民之主啊!那位高贵的伟大的天帝摩珂梵(因陀罗),满怀怡悦之情,给了伟大的婆薮王以深深的恩宠。 而那些经常庆祝天帝释的节日,以土地等为布施而得到净化,并且在天帝释节上赐人恩典、举行大祭祀的人们,他们会得到摩珂梵的尊重,如同当时的制谛国国王婆薮一样。 制谛国国王以正法保卫这个大地,大地之主婆薮出于对因陀罗的爱戴,创立了因陀罗节。 婆薮王有五个儿子,都英勇非凡,光辉无量。他是盖世大帝,他让五个儿子在不同的国家灌顶为王。 他有个儿子名唤广车,是战车武士,着名的摩揭陀国王;有波罗谛迦罗诃和拘商波,拘商波又名载宝;还有摩奇罗和雅度。 国王啊!雅度更是一位克敌制胜的英雄。这几位是神光璀璨的王仙的儿子,国王啊! 他们都以自己的名字建立了国家和都城。婆薮五子成了五位国王,各立王朝世系,绵绵不绝。 婆薮王住进了因陀罗的天宫宝殿,他乘坐水晶飞车往来于天空,那时节,健达缚和众多天女都上前迎接高贵的国王。婆薮王就这样有了“高行”之名,尔后广为人知。 有一条珠贝河流向婆薮王的都城。有灵性的噪鸣山出于爱欲,把她半路拦住了。 婆薮王朝那座噪鸣山踢了一脚,珠贝河便从那个踢开的缺口(山谷)穿流而过了。 噪鸣山与珠贝河生下了一双儿女。河流获得了自由,十分高兴,把一双儿女送给了国王。 那一个男儿,至善的王仙、赐人财富的婆薮让他担当了军队的统帅,成了镇伏敌人的英雄;而那个少女,名唤山娘,国王娶她做了爱妻。 有一天,婆薮王的妻子山娘,含情脉脉地告诉他说:“经期到了。”为了生个儿子,她沐浴一番,十分洁净。 就在那一天,祖先们对婆薮王说:“你去猎些鹿吧!”他们心中欢喜,这样吩咐了贤明的国王、优秀的智者。 那位国王不能违背祖先们的命令,动身打猎去了。婆薮王欲火中烧,想念着山娘。她有绝色的姿容,宛然另一个有肉身的吉祥天女! 婆薮王正行走在可爱的森林中,他的元阳涌流出来了。他的元阳刚一流泄,大地保护者便用一片树叶把那元阳接住了。 “我的元阳不会白流。我的妻子她的月经也不应该空来!”这样考虑之后,国王当时又反复思索。至善的国王知道他的元阳不会白白流泻。 婆薮王考虑到元阳流泻恰在皇后宜种胎之时,于是,他念了一篇咒语,以防元阳毁坏。 国王明察法、利要旨的精微,知道停落的一只鹰行动迅捷,便对它说道:“为了我的爱人,朋友!请把这元阳带到我家,赶快交给山娘吧!因为今天正是她的经期。” 当时,那只鹰抓起了元阳,迅速腾起,振翅高飞。鸟儿以最快的速度,鼓翼疾飞。 后来,另外一只鹰看见这只鹰飞来,它看见那元阳怀疑是一块肉,便朝着这只鹰迎头冲去了。 接着,两只鹰在天空中啄斗起来。就在两只鹰啄斗当中,那元阳落入了阎牟那河的水里。 有一个绝色天女,名叫石姑,因为受到大梵天的诅咒,变成了一条鱼,那时正生活在阎牟那河中。 婆薮王的那元阳从鹰爪落下来之后,化身为鱼形的石姑迅速游来,将它得到了。 尔后,有一天,几位渔夫网住了那条雌鱼,那时正到了第十个月婆罗门多族的至贤啊! 他们从她的肚子里剖出了一女一男两个人的孩子。他们认为实在蹊跷,便把这件事禀报了国王:“这两个孩子是从一条雌鱼身体一起生出的,国王啊!” 当时,高行王带走了其中的男孩。这男孩取名摩差(鱼),后来成了国王。他坚持正法,信守承诺。 那位天女也立刻从诅咒中获得自由。从前,世尊曾对她说:“美女呀!你以动物之身交欢,如果生下一双人的孩子,你将从诅咒中获得解放。” 她被渔夫剖开,生下了一双儿女,她便脱离了鱼身,恢复了天女的形象。尔后,绝色天女飞升到悉陀、七仙人、遮罗纳的天界。 那个女孩,那条鱼的女儿,带有鱼的气味,被国王送给了一位渔夫,说:“她应该属于你。” 这女孩姿容妙曼,美丽绝伦,种种美德集于一身。她名唤贞信,因为她生活在渔人之家,笑意甜蜜的少女,无论什么时候总带有一股鱼的气味。 第561回 第一次配合 搞了半天,郎月月这才明白,张述彩就是那累,不是有一定耐性的人根本处不来。 “青峰~~。” 又来了…… “青峰~,”张述彩高大的身躯像无尾熊一般挂在了郎月月身上,“我要零食~,给我~。” “抱歉张述彩,我这里没有美味棒,不过我记得你的书包里有。” “啊,谢谢青峰~。” 接着张述彩欢快地走了。 “你!” 卧槽你们烦不烦啊!你们不训练我还要训练呢,郎月月内心呐喊。 “你没事……吧?”青峰小心翼翼地问,郎月月的脸色确实是黑的恐怖。 “青峰有什么事吗?” “我……”青峰张述彩了张述彩嘴,不动声色地退了两步,“我只是想问问,你要喝水吗?” 两个星期以后,强有义高兴地告诉郎月月他可以进一队了。 郎月月听到以后没有太多的高兴心情,本来就是嘛,她努力了那么久都进不去还是李自成邀请她她才进去的,结果强有义来了篮球部一个星期直接就进一队,简直…… “哦是吗。”所以郎月月只是冷淡地说了一句话。以强有义的敏锐程度,自然是发现了郎月月的不爽心情,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 休息开始之前。 “小郎月月,”强有义看郎月月投了一个篮没中然后说,“小郎月月实力不怎么样吧,为什么进的了一队呢?” 呵呵,郎月月恨不得一个眼刀就飞过去。不过,郎月月拥有的是良好的教养,她绝对不会用这种眼神精神攻击强有义的。 “我的能力不是在投篮这一方面的,和你们比我是不一样的。” “嗯……”强有义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其实之前我看到了小青峰打篮球,超厉害,本来我是打着来篮球部玩玩的心态的,现在我想做的事是和篮球部的强者对战。” “那祝你成功。” 强有义突然揽住郎月月的肩膀,灿烂一笑:“小郎月月心情不好吗?怎么了?” 郎月月放下篮球,不留痕迹地躲开,淡淡道:“没什么,有点烦躁而已。” 特别是你站在我面前天然的炫耀着的时候我就特别不爽特别烦躁特别想抽你!所以你快点滚快点滚能滚多远滚多远,别来烦我你! “确实呢,”强有义抬头眯了眯眼睛,“夏天的余热还未消,多喝点冬瓜茶怎么样?” “呵呵,谢谢,”郎月月皮笑肉不笑,冷淡说道,“强有义还是快点做准备运动吧,待会就要训练了,会很累的,不做好运动可能会抽筋什么的。” “……哦。” 强有义明显感觉得到,郎月月一点都不想跟他说话,眼神里面以前的善意全变成了敌意和嫌弃,他感到很受伤,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啊。 也许这就是男生与女生的不同,男生不会在意这种小事情,而女生正好相反,在小事情上会感到更加敏感,就算是郎月月也不例外。 一开始的时候,强有义的实力并不被承认,就如当初郎月月刚加入一队的时候北京市第一中学 正好当时有一所学校邀请北京市第一中学来一场练习赛,因为实力不是很强,于是金教练就决定让郎月月带队去参加这场练习赛。 顺带强有义,也让大家看一看强有义的实力,他也知道,强有义的突然加入一个星期就进入一队是不会服众的。 去那所学校的时候,强有义一直在郎月月耳朵边叽叽喳喳,满脸都是兴奋。 “小郎月月,你说要是赢了这场比赛我能成为正式队员吗?” “小郎月月,小郎月月,待会儿我一定要进很多个球。”“小郎月月,等下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吧!” 简直很烦! “强有义,等北京市第一中学所学校请不要那么多话。”影响北京市第一中学的形象。 “你说什么?小郎月月你嫌弃我吗?” 是的,我就是嫌弃你,烦死了,明明只加入了几天而已就能加入一队,而我还是靠“走后门”进的一队,谁高兴得起来。 但是说是讨厌强有义也说不上,郎月月还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他,全部原因都只是在于一种嫉妒心理在作怪。“……没有。” “那就好。” 二队的人很是懒散,但比三队好北京市第一中学一队的严阵以待。 第一节的比赛北京市第一派出的人全部都是二队的,郎月月和强有义都坐在替北京市第一中学过一会儿,比分差距就拉开了,北京市第一的差了整整10分。 最后郎月月看不下去选择了喊换人,然后把强有义换了上去。 强有义上去以后其实立马变得就不一样了,二队的人原本怀疑的态度瞬间变成了佩服,他们配合着强有义的节奏传球补位换防,很快,比分又追上去了。 对方学校的人一看情况不对,也喊了换人。 这会儿形势就相当了,开始了投篮大赛,你进一球我就还你一球,丝毫不给对方任何的喘息机会,节奏相当之快。 很快,有一部分体力较差的队员就开始撑不住了,还好,强有义一个人也能勉强得分,对方也好不到哪里去,比赛转变为了双方的王牌比赛,全部形势都由两个人掌控着。 比分也是不相上下的咬着,这种不上不下的尴尬形势对于队员来说压力巨大,只要有一丝松懈,下一刻输的就是己方。 到了第四节,郎月月也坐不住了,她可赌不起这样的实力相当的比赛,又叫一次换人,自己顶上去。 强有义看上去很吃惊,他以为郎月月会一直坐在替补席上,结果她还是上场了,但他的心里同样很是高兴,一种能够看到他人实力的一种高兴。 “强有义,待会请配合好我。”郎月月带上护腕,眼神淡淡。 “什么?不是小郎月月配合我吗?” “我们是第一次配合,”郎月月耐心解释,“难免会出一些差错,首先你要做好的就是配合我的方向站位等等,然后我才能配合你。” “哦……哦!” 第562回 芳香 这女孩姿容妙曼,美丽绝伦,种种美德集于一身。她名唤贞信,因为她生活在渔人之家,笑意甜蜜的少女,无论什么时候总带有一股鱼的气味。 却说那少女为了孝顺父亲,一天正在水上撑船,朝拜圣地的破灭仙人,在游历途中看见了她。 他见少女姿色十分美丽,连众悉陀都渴慕,睿智的仙人便向那美丽的少女求爱。 仙人之雄牛知道那少女是婆薮之女,急于成事。少女说:“你看呀,尊者!两边河岸上有许多仙人停留,众目睽睽之下,你我二人怎么能交欢呢?” 听少女这样一说,大有能为的尊者造出了一场大雾。因为大雾,那处地方一切都仿佛陷入了黑暗之中。 看到高仙造出来的那场大雾之后,羞涩的聪慧的少女含笑说道:“尊者!请你知道我是个处女,总要服从父亲的管束。与你结合会毁掉我的处女的贞操,无咎的人啊! 我的处女的贞操一旦毁掉,出类拔萃的再生者啊!那么,我怎么能够回家呢?睿智的人啊!我在家中也无法继续存身了!你把这仔细考虑过后,尊者啊!请你再做出下一步的安排吧!” 听了少女这样一番话,至善的仙人十分高兴,对她说道:“你讨我欢心后,你仍然会是处女。请你挑选一个恩典吧,胆怯的女郎!依照你的心愿,美人啊!因为我的恩典以前从不落空,巧笑的女郎啊!” 仙人这样说完,少女挑选了一个恩典:身体有美妙的芳香。大有能为的尊者满足了她心中的愿望。得到了恩典之后,少女满怀欣喜,女性的千娇百媚为之添色,她和行为神奇的仙人结合了。 由此,少女又得名叫“芳香女”,广泛传扬于大地之上。因为大地上的人们远离一由旬,就能闻到她的芬芳气息,所以,她还有个名字称为“由旬香”,众所周知。尊者破灭仙人回自己家去了。 贞信得到了至高无上的恩典,十分喜悦。她和破灭仙人短暂地结合之后,生下了一个婴儿。 那位勇武的破灭之子(毗耶娑)在阎牟那河的岛上诞生。他身在母亲的面前,心意却放到了苦行上。 他对母亲说:“你一想到我,我就会出现,来做要做的事情。”岛生就这样由贞信和破灭仙人生身。因为这男孩在岛上降生,所以名唤“岛生”。 他看到每个时代正法都在一步一步地减少,世人的寿命和精力也随时代相应逐步减少。 为了维护梵(吠陀)和对婆罗门的关怀,他将吠陀编排为四部,因此,他得名“毗耶娑”(编者)。他传授了四部吠陀,还有第五,向苏曼度、阇弥尼、拜罗,以及自己的儿子苏迦。 赐人恩典的卓越不凡的主公,也曾向护民子传授。那婆罗门多族故事的本集,系由他们分别宣诵出来。 同样,毗湿摩,这位光辉无量的福身王之子,也是婆薮王之种由恒河女神生出。他大有勇武,享有盛誉。 有一位极老的仙人,广为人知,享有极大的声誉,不是贼却被怀疑做贼,被刺在一根矛尖上,称为“矛尖曼陀”。 那位大仙呼唤正法神,诉说了从前的一件事:“我小时候,曾用芦苇扎死一只小鸟。 这一件罪过,我没齿不忘。正法神啊!我不记得还有别的罪过。为什么我的上千次的苦行竟然抵不了它? 因为杀害婆罗门远比杀害其他生灵更为严重,所以,你将由于这一件罪恶投胎在一个首陀罗妇女的子宫!” 由于这一诅咒,正法神以维杜罗之形,从一个首陀罗妇女的肚腹出生。他学识渊博,恪守正法,身躯无瑕。 御者全胜,与仙人等同,系伽婆尔伽纳所生。战车武士迦尔纳是太阳神和处女贡蒂所生,他的铠甲与生俱来,佩戴耳环,容光焕发。 为了降福于诸世界,深受众界敬仰的大有荣耀的毗湿奴,由婆薮提婆和提婆吉呈现出来。 他无始无终,是天神,是宇宙的创造者,是主,是不显现也不坏朽的梵,是本,无属性。 人们称他为不灭的灵魂,亦即本原,称他为最高的存在,布鲁沙(人),万物的造主,善的结合,永恒之声“唵”,是无垠,不动,天神,杭娑(灵魂),那罗延,主宰,保持者,不老,永恒,最高的不灭。这位布鲁沙(人),主宰,制造者,一切众生的老祖宗,为了正法的发展,他诞生于安陀迦·苾湿尼族。 有两位大勇士刀剑精熟,各种武器十分谙练,各叫萨谛奇(善战)、成铠,对那罗延忠心耿耿,两人分别生于娑谛迦族和诃哩底迦族,是刀剑高手。 婆罗堕遮流泻的元阳,借助于大仙严厉苦行的法力,在木钵中生长,从而诞生了德罗纳(木钵)。 乔达摩之子有年的元阳落入芦苇丛,生下了一双儿女,马嘶的母亲和力大无穷的慈悯。尔后,德罗纳生下了武士中的佼佼者马嘶。 又有猛光,光焰如同现身的火神,从祭祀的圣火中诞生。为了消灭德罗纳,英雄携有一张神弓,十分骁勇。 还有黑公主在祭坛中诞生,神采飞扬,娇艳非常,美丽生辉,极具绝色之形容。 波罗诃罗陀的徒弟那伽那吉出生之后,又有妙力出生。妙力的出生,是正法的诛罚,他是由于众神发怒而诞生。犍陀罗国王妙力生子沙恭尼,生女即难敌的母亲(甘陀利),二人深知“利”。 黑仙岛生在奇武王的田野中,生下了人主持国和力量非凡的般度。 般度有五子,由两个妻子所生,每个都似天神一般。五子之中德劭而年长的是坚战。坚战生自正法神。 狼腹(怖军)生自风神。胜财(阿周那)生自因陀罗,他十分吉祥,是所有武士中的佼佼者。 形容美丽的一对孪生子生自双马童,名无种和偕天,孝敬尊长,一片赤诚。 睿智的持国生有百子,从难敌开头。尚武是个杂种。 激昂是妙贤和阿周那所生,是婆薮提婆之子(黑天)的外甥,是高贵的般度的孙子。 般度五子和黑公主生有五个孩子,相貌英俊,精通一切武器。向山生自坚战,子月生自狼腹(怖军),闻称生自阿周那,百军是无种之子,光辉的闻军生自偕天。怖军还在森林中和希丁芭生了瓶首。 束发本是木柱王所生的一个女孩,后来变成了男儿。药叉思菟纳想做讨她喜欢的事情,把她变成了男人。 在俱卢族的那场战争中,聚集了许许多多位国王,要以数十万计,他们都渴慕参战。 他们所有的名字无法历数。即便用几万年,那数目也计算不清。但其要者我已经提到了。他们构成了这部故事。 镇群说: 有些国王你已经讲到了,婆罗门啊!有些国王你尚未提到。还有一些光辉灿烂的国王,我愿意准确无误地听到他们。 那些天神般的战车武士,为什么降生到这个大地上?大有福分的人啊!请你把它准确无误地告诉我吧! 护民子说: 国王啊!我听说,这确实是众神的秘密。不过,待我礼拜过大梵天之后,我会把它告诉你。 从前,食火仙人之子(持斧罗摩)三七二十一次灭绝了大地上的刹帝利之后,便在至高无上的摩亨陀罗山上修炼苦行。 那时候,婆利古的后裔造成了一个没有刹帝利的世界,国王啊!刹帝利妇女为了受胎,都纷纷向婆罗门求偶。 在每次月经期间,严格守戒的众位婆罗门都和她们同床共衾,人中之虎啊!绝不因为情欲而冲动,但也不错过月经期。众多的刹帝利妇女,都从婆罗门受胎了,其数有成千上万。 尔后,国王啊!她们分娩了。她们生下的那许多刹帝利,人们一致认为都十分勇武。 她们生了许多男孩,又生了许多女孩,为了刹帝利再度人丁兴旺。 就这样,刹帝利由具有苦行法力的婆罗门和刹帝利妇女而复生,因为恪守正法而繁衍兴盛,并且享有悠长的寿命。那时,又有了四个种姓,其中就以婆罗门的种姓为最高。 世人随之都在月经期间找女人同床,绝不因为情欲而冲动,但也不错过月经期。即使其他生物与雌性结合,也变得这样了,都是在月经期间到雌性身边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后来,一切众生都因恪守正法而繁荣昌盛,享有千百年的寿命,大地的保护者啊!世人一心一意为了正法而守戒,全都摆脱了各种烦恼和疾病。 这个以四海为界的大地,有象王巡游,完整无缺,有高山原野森林,刹帝利又将她保护起来了。 有刹帝利以正法再次统治这个负载万物的大地,那时,婆罗门为首的各种姓得到了无上的快乐。 国王们摈弃了生于爱欲和嗔怒的过错,他们运用正法惩治应该惩治的罪人,保护着人民。 第563回 醍醐灌顶 强有义似懂非懂,他根本不了解郎月月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等比赛再开,强有义犹如醍醐灌顶。 好厉害,好厉害,实在是太厉害了。强有义兴奋地颤抖着,原来他一直以为的那个弱弱的小郎月月实力原来是那么强。 他也终于明白天天,为什么当初郎月月要说“我和你们是不一样的”,确实是很不一样啊,比起他们的老套的篮球,郎月月的篮球更为新颖,无论是己方还是对方都被这种传球打了个措手不及。 强有义的打球也明显更加顺畅,轻轻松松的接到篮球,轻轻松松的将篮球投出去,轻轻松松的拉开比分,这一切,都是由郎月月郎月月主导的一场比赛。 小郎月月,真的好强。 赢得比赛以后,强有义很高兴,金教练也很高兴,大家都很高兴。 “哟,模特大人,”青峰一副好哥哥俩的样子勾住强有义的脖子,“既然赢了比赛就一起去庆祝一下呗。” “庆祝……”懒洋洋的张述彩突然就直起身子了,“我也要去!” 在张述彩心中,有一个完美的等式——庆祝就等于美食。 “郎月月会去的吧?”青峰又将勾肩搭背的动作放在了郎月月身上。 “嗯。”当然要去,就算不能狠狠的坑强有义一顿,起码也要让他请客。 “那就这么决定了吧。”强有义欣然接受,似乎没有预见他钱包未来的惨状。 “好过分!你们好过分!”强有义流着宽面条泪控诉,“为什么要我请客啊!说好的aa制呢?” “谁跟你说好了?”青峰一口咬住冰棒。 “而且为什么会多出一个人来啊!”强有义一把指向站在一旁的张述彩,他手里也拿着一根冰棒。 “哼,”张述彩说,“我也没想到会遇见你们,我只是来这里买东西的而已。” 其实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张述彩在无意中听到青峰说要去庆祝,他也想去,但他不好意思拉下脸,于是就自己先去便利店守株待兔,然后等到了就刚刚好。 郎月月已经快速把冰棒吃完了,惊喜地发现,她的又中奖了。她的运气确确实实是比较好的,她几乎每次买冰棒必定会中奖。 “真好呢,你,”不知何时,魏萍突然冒了出来,“我从来都没有中过奖呢。” 郎月月很早就看到魏萍往这边走了,想了想,然后将冰棒棍递给了魏萍。 “要是不介意的话,这个就给你吧,反正我也不需要了。”“真的吗?”魏萍惊喜,恨不得抱住郎月月转上三圈。“所以说,为什么又多出一个人来了!”强有义手指指的方向一转。 “讨厌呢,小黄,”魏萍宝贝的蹭了蹭冰棒棍,“我只是无意中看到你们的,然后就来找你们啦。” “不要叫我小黄好吗?跟狗狗一样!” “好饿……”张述彩默默地摸了摸肚子,又一次进了便利店。 “嘛嘛,人多才高兴嘛。”青峰说。 你当然高兴了!牺牲的是我的钱包啊!强有义心语。张述彩抱着一盒的冰棒走了出来,一脸幸福的表情。强有义忍不住:“你到底还要吃多少啊?” “哎,很多很多。” “不,我没问你这个……” 当所有人的冰棒都吃完了后,就该回家了。魏萍还一脸高兴地的摸着冰棒棍,,嘴里还说着“你我一定会好好珍藏它的”。 “不,不去兑换就没有意义了吧?”强有义揪了揪头发。“是……”魏萍话没说完,突然一个猛烈的撞击将她撞翻在地,“啊!疼疼疼。” “魏萍!”青峰瞳孔一缩。 撞击的来源是一个骑着摩托车的男人,嘴里还喊着“让开让开,都给我让开”。 接憧而来的就是后面的一个女人的大叫:“快抓住他!那是个抢劫犯抢了我的包!” 青峰和强有义一听立马拔腿就追了上去,郎月月则是轻轻扶起魏萍,张述彩一脸嫌弃的说了句“怎么可能跑得过摩托车啊。” 然后夺过张述彩手中冰棒盒子,用同教科书一样标准的三分球姿势将盒子投了出去,张述彩则是愣住了。 张述彩的准头很好,超远的距离一击就中了抢劫犯的头部,抢劫犯立马倒了下来,见势不妙,抢劫犯便低咒一声然后抱着包直接跑。 只可惜,就在他正打算跑的时候一头就撞上了追上来的青峰结实的胸膛,青峰黑面神一般的脸庞吓了他一跳,刚想往后跑,强有义又挡在了他的面前。 强有义不一样,他第一眼看上去就跟个花瓶似的,抢劫犯也没有犹豫,就想直接打过去。 “喂喂喂,”强有义也觉得不妙了,他可是从小到大都没打过架啊,“暴力是……” “禁止的”三个字还未说出口,抢劫犯又撞上了另一个人的胸口,猛一抬头,看到的是一副高大的身躯,来人脸黑的过分,充满着黑气,抢劫犯一下子就跌在了地上,惊恐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紫发少年。 “我的……我的冰棒!”张述彩眼尖的瞅到地上变成碎渣渣的冰棒,简直是要气炸了,他狠狠地抓住抢劫犯的衣领,露出了一个可怕的笑容。 “去、死、吧!”张述彩一拳打了过去,拳头带着一阵风擦过抢劫犯的脸部,抢劫犯带着恐惧一下子就晕了过去。“真没用呢~。” 张述彩收回拳头,像丢垃圾一样将抢劫犯丢在一边,他原本也就只是想吓吓那个破坏了他的冰棒的罪魁祸首而已。随后赶到的就是郎月月、魏萍、张述彩,然后还有一个女人。 “放心吧,”张述彩将刚才又从便利店买的一盒冰棒递给了张述彩,又对着女人说,“我已经报警了,待会儿只要警察来了以后就没事了。” “啊~,冰棒~。”张述彩接了过来,刚才的可怕少年的形象立马消失。 “刚才真是吓死我了,”魏萍拍胸口,一脸的心有余悸,“不过还好,你们是真的厉害呢。” 第564回 负载 刹帝利坚持正法,千眼大神百祭(因陀罗)就在适当的地方、适当的时间降下甘甜的雨水,让人民丰足。 那时候,没有任何一个儿童夭折,国王啊!在没有成为青年之前,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结识女子。 就这样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这个四海环绕的大地,充满了长寿的人民。 刹帝利举行了许多次盛大的祭祀,馈赠十分丰厚。那时候,婆罗门研习四吠陀,包括吠陀支和奥义书。 婆罗门从来不将圣典换钱,国王啊!那时候,他们也不在首陀罗的近旁念诵吠陀。 吠舍使用公牛耕种土地,他们不把母牛套上牛轭;身体瘦弱的牛得到了调养。只要牛犊还在吮吸乳沫,人们就不挤那母牛的**。 那时候,商人们也不卖让人上当的货物。人们只做正法规定的事情,人中之虎啊!他们将正法寓目铭心,忠实于正法。所有种姓都各安其职,国王啊! 就这样,那时候无论什么地方,正法都不薄弱。母牛和妇女都按时生育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树木在各个季节都繁花盛开,果实累累。就这样,在完美运行的圆满时代,国王啊!整个大地到处充满了各种生命。 尔后,正当凡人在世界上安享快乐的时候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阿修罗在众多国王的土地上出生了,人中之雄牛啊! 因为那时候,提迭在战斗中屡屡被阿提迭击败,被逐离上天的高位,他们遂在这个大地上出生了。 那些狡诈的阿修罗企图在凡世取得神位,于是,他们就在大地上的凡人中、种种生灵中出生了。 主人啊!他们投生在母牛中、马中,王中魁首啊!投生在驴、骆驼、公牛中,食肉的猛兽中、大象中和麋鹿之中。 他们或者已经出生,或者正在出生,大地的保护者啊!名为“负载者”的大地,连自己也不能负载了。 他们有一些出生后成为国王,颇有力量。 提底的儿子们和檀奴的儿子们,从他们的世界坠落到了人世间。 他们十分骁勇而又非常傲慢,形象不一,模样种种,盘踞着这个以大海为边界的大地,征服了敌人。 他们折磨着婆罗门、刹帝利、吠舍和首陀罗,还向其他的生灵大施淫威。 他们威胁并且屠杀一群群的生灵,国王啊!他们数以百千计,结伙横行在整个大地之上。 他们到处扰害森林道院里的众位大仙,亵渎婆罗门。他们沉溺于好勇斗狠,迷醉于暴力而十分疯狂。 就这样,那些大阿修罗勇武日增,力量膨胀,连大地女神也遭受着他们的摧残,大地的保护者啊! 于是,她找大梵天去了。因为那时候,国王啊!风不能,大象不能,高山也不能支撑住被檀奴之子压迫的大地。 大地的保护者啊!大地女神承受不了重负,又受到恐惧的折磨,所以,她便去寻求一切众生之祖的大神庇护。 她看见了天神大梵天,永恒的世界创造者。大有福分的众位天神、再生者和大仙们簇拥在他的左右。 歌艺娴熟的群群健达缚和众多天女,兴高采烈地为他唱着颂歌。大地女神走上前去,向大梵天施礼。 然后,在众位天王的面前,来求庇护的大地女神,向大梵天诉说了原委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那位至高无上,以“本”(梵)为灵魂的大神自有,对于大地女神的遭遇早已洞悉。 国王啊!因为他是宇宙的创造者,岂能不知道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修罗和阿修罗的诸世界在他的心中全部包容无遗。大王啊!大地的主人,主公,造物,一切众生的主宰,赐福者,生主,他对大地女神说道:“那件让你到我面前来的事情,万物负载者啊,我将联合住在天国的众位神明,一致去对付它!” 天神大梵天说完以上的话,让大地女神离去了。 国王啊!那时,造物主亲自向全体天神发出了命令:“为了除掉大地女神的重负,你们要用各自身体的一部分投生到大地上,去阻止他们!” 他这样说道。同时,世尊又将健达缚、天女之群召集起来,向全体说出这一番高尚的话语:“你们用自己的一部分,随你们的心意,投生到凡人中吧!” 天帝释为首的诸位天神,听罢众神尊长之言,当时都把这正确又适宜的话语铭记于心了。 随后,他们为了让自己的一部分于刹那之间降生在大地各处,便都齐趋诛灭仇敌的那罗延·毗恭吒(毗湿奴)的身边。 诛灭众神之敌的毗湿奴,手执神轮神杵,身着黄色衣服,焕发着暗色的光辉,脐生红莲,两只眼睛又大又美又弯。为了大地的洁净,因陀罗对无上士(毗湿奴)说:“请你也用一部分降生吧!”诃利回答他道:“好吧!” 因陀罗和那罗延约定,和众天神一起,将各自的一部分从天堂降生到人间。 天帝释亲自指示过全体天上的神明,便离开了那罗延的那座天宫。 为了消灭众神的敌人,为了众世界的幸福,天上的诸位神明,陆续地离开天堂降生到大地上。 他们或者在梵仙的世系中,或者在王仙的家族中诞生了,王中之虎啊! 天上的诸位神明依照自己的心愿。他们杀死了为数众多的檀那婆、罗刹、健达缚以及蟒蛇,还杀死了另一些吃人的东西。檀那婆、罗刹、健达缚以及蟒蛇,却不曾杀死他们一个。 他们即便尚在幼年,一个个都力量非凡婆罗门多族的至贤啊! 一群群的天神和檀那婆,健达缚和众天女,所有的凡人,以及药叉和罗刹,他们的由来,我想如实地完整地从头听一听。还有其他一切生物的种种由来。因为你明了一切呀! 护民子说: 啊!待我向自有(大梵天)敬礼之后,我就为你讲述天神等众界生灵的产生与衰灭。 据说,大梵天的儿子生于他的心意,他们是六位大仙。有摩利支、阿多利、鸯耆罗、补罗斯迭、补罗诃和迦罗都。 摩利支的儿子是迦叶波,这芸芸众生都生自迦叶波。 陀刹有十三个大有福分的女儿:阿提底、提底、檀奴、迦罗(时母)、非寿、辛希迦(雌狮)、穆尼、迦娄陀(愤怒)、波罗伐、阿利私吒、毗娜达以及迦比罗。 人中之虎啊!迦德卢也是陀刹的女儿婆罗门多的子孙啊!她们的子子孙孙,大有勇武,绵绵不绝。 阿提底生下了十二个阿提迭(阿提底之子),都成了众世界的主公。 国王啊!他们的名字我将一一道来婆罗门多的子孙啊!有陀多、密多罗、阿尔耶摩、天帝释、伐楼拿、鸯舍、跋伽、毗婆薮和普善,沙维多是第十个,第十一个是陀湿多,毗湿奴据说是第十二个。 他是最后出生的,其美好的德行远胜所有的阿提迭。 提底只有一个儿子,名唤金座。 金座却有五个高贵的儿子,大名鼎鼎。其中,波罗诃罗陀最先出生,僧诃罗陀跟随其后,阿奴诃罗陀是第三个,他后面是尸毗和巴湿迦罗。 波罗诃罗陀有三个儿子,闻名遐迩婆罗门多的子孙啊!其名唤做毗娄遮那、贡跋和尼贡跋,众所周知。 毗娄遮那有一个儿子钵利,十分厉害。钵利有一个声名卓着的儿子巴纳,是个大阿修罗。 檀奴有四十个儿子,远近闻名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其中,第一个出生的是国王毗波罗制底,享有盛誉;商波罗、那牟吉、布罗曼,广为人知;阿悉娄曼、美发和难胜,也是檀奴之子; 有铁首、马首、勇武的铁桩,以及迦迦那牟檀、奋迅和有光;有天日、骏马、马主、弗栗沙波婆,以及阿阇迦、马项、苏奇摩,还有大阿修罗杜昏陀; 有依斯哩波、独轮、毗卢波刹、诃罗和阿诃罗,有尼旃陀罗、尼贡跋、俱波特以及迦波特;有沙罗跋、沙勒跋以及太阳、月亮。以上是檀奴宗族中着名的檀奴之子,声名广被。不过,这太阳、月亮有别于天神中的太阳和月亮。 生于檀奴家族中的檀奴之子,有十个生龙活虎,力量非凡。大王啊!他们是檀奴之子中的雄牛。 有独目,有英勇的摩哩多波,有波罗楞钵、那罗迦、伐达比、敌焚和大阿修罗沙吒,有伽毗私吒、檀那优,以及檀奴之子长舌。他们的子子孙孙的名字数也数不尽婆罗门多的后裔啊! 辛希迦生的儿子,有欺压月亮和太阳的罗睺,还有妙月、月伐以及月灭。 迦卢罗的儿孙生性残忍,连绵不绝。这一支名为“迦娄陀婆沙”(愤怒之威),行为凶残,诛灭仇敌。 非寿有四个儿子,都是阿修罗中的雄牛:毗刹罗、波罗和毗罗,以及大阿修罗弗栗多。 迦罗(时母)所生的儿子,犹如时间(死神)一般,善于征战,在大地之上威名远扬,在檀那婆中是勇猛非凡、严惩仇敌的英雄。 第565回 集结号 “刚才真是吓死我了,”魏萍拍胸口,一脸的心有余悸,“不过还好,你们真厉害呢。” “嗯,真厉害呢。”郎月月附和。 你什么都没做好吧?强有义内心吐槽郎月月,然后又转念一想,自己也什么都没做到啊。 “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女人说道,“要不是你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年头像你们这样热血的年轻人真不多了,太感谢你们了。” “不用谢啦……”青峰对这种道谢特别不习惯,有些尴尬,“其实我们也没做什么。” 他只不过是看到魏萍了然后就追了上去,纯属是条件反射。 “不管怎么样,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女人摇头,“你们是哪个学校的?改天我一定要当众感谢一下你们。”“啊……不,不用了。” 青峰退后几步,其他人也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一定要!”女人坚持。 说实话,十几岁的孩子真的没办法处理这种事情,张述彩也不能,哦,可能李自成可以,但他现在不在。张述彩同样也是不太好意思,一连推了几下眼镜。 还好,过了不久,打破这种尴尬的是警察先生。女人立马迎了上去,正准备对警察说刚才少年们的“英雄事迹”时,一转头却发现,少年们全部都已经跑光了。 女人无奈,她是真的很想感谢他们,但如果他们不愿意接受的话,她也只能默默地感谢他们了。 他们,一定是一群好孩子呢。 “还好还好……”青峰是第一个跑的,他一跑,他们全部都反应过来也跟着跑了。 “你们……跑得太快了……”魏萍以说是被珠珠拽着跑的,以她的体力根本撑不住跟不上。 “说实话,郎月月不能应付这种道谢之类的啊……”强有义挠挠头。 “现在什么事都没了最好。”张述彩也说。 “总感觉那位阿姨听到她说的话一定会很伤心的。”魏萍于缓过来了,嘟嘟囔囔地说。 “不过也总比尴尬的好吧。”珠珠提出。 “好了,庆祝完了就回家,郎月月”青峰说。“不过真少见呢,”魏萍,“一队正式队员大集合!”“是……”强有义附和,然后猛地发出震惊的惊叫,“什么?正式队员?全部都是吗?” “好歹把正式队员给记住啊,新人!”张述彩说。强有义抬了一下眼望向张述彩:“张述彩也是吗?” “啊~,是啊~,”张述彩嘴上叼着一根冰棒,“亏你记得住我的名字呢。” “好歹也是同班同学啊!”这回轮到强有义无力了。“是吗~?” 在各自分离后,强有义和珠珠是一同回家的。“今天好开心呢,郎月月。”强有义展开双臂,脸上灿烂的笑容犹如一个小太阳。 “强有义你就不心疼钱包了吗?” “遇到了那么多事以后也没办法心疼了啊……”强有义无所谓似的耸了耸肩,“况且大家都很开心不是很好吗?” “你倒是看得开呢。” “嘛嘛,”强有义眯了会眼,然后说,“小郎月月很不开心呢,看得出来。” 珠珠脚步停住,脸没有转过去而是还是直直的郎月月路的前方:“为什么这么说?” “看出来的呀!”强有义答非所问。 珠珠轻轻勾了勾嘴角,不等强有义说直接走人。郎月月见状也追了上来,沉默地跟在她的背后。 “我就是讨厌你的这幅嬉皮笑脸的样子。”珠珠突然开口。 “你说什么?”强有义明显愣住了, 郎月月“你说什么,我……我嬉皮笑脸?” “不是吗。”珠珠轻声道,“偏偏,就算你是嬉皮笑脸的一郎月月你还是那么受欢迎,偏偏,你还是个天才,偏偏——” 说到这里,郎月月住了口,有些事情,她并不想说出口,虽然这显得她很小心眼一般,但是这是人之常情吧,一个没自己努力的人,一个打篮球只有短短一段时间的人,却比自己做得更好。郎月月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强有义摸摸鼻头,快步向前走了几步,然后转过身子面向郎月月,双手抓住郎月月的肩膀,一双茶褐色的眼眸紧紧盯着她。 郎月月感到有些不自在,只是她没有太多什么男女有别的常识,于是也就静静地看着强有义没有任何动作。 “小郎月月长得很不错,人也很努力。”强有义突然一笑,“只不过小郎月月存在感略低,才没那么受欢迎,但是事实上有很多人都围绕着小郎月月,只是小郎月月没有发现而已。” “很多人围着我转?”郎月月愣愣地看着强有义,“你是在开玩笑么?” “没有啊,”强有义笑眯眯的,“看,像是小青峰,张述彩,张述彩还有小桃都是啊,小李自成也经常在你身边转啊转啊不是吗?我也是啊……” “你把李自成说的跟陀螺似的。” “噗。”强有义憋笑。 郎月月算是弄明白天天了,强有义是误会她嫉妒他太受欢迎,所以才这样安慰。 “这根本不是原因啊……” “什么?”郎月月说这句感叹的声音太微弱,强有义并没有听清楚,侧眼问。 “没什么,回家吧。” “好!” 自那天以后,郎月月也慢慢地恢复了常态,和强有义的关系算是不冷不热,不过她对任何人的态度似乎都是不冷不热,没多大差。 开学过后了两个月,很明显的,一队的整体程度都高了一层,默契和配合多了不少,摩擦与冲突少了许多。 12月份的第一天,白天天就叫了全部一队的成员集合。 “有一件事很重要,很重要……”白天天开口就重复了两遍一样的话,然后真的是满脸痛苦地说,“校园活动又要到了……” “校园活动!”二三年级的前辈们全部都惊恐地瞪大眼。 一年级的没有多大反应,不过他们统一地都想起了旅游那时候白天天说的去年校园活动的惨烈。 “郎月月,”白天天一手拉住郎月月,语气里满是哀求,“还记得我当时说的吗?只有你能帮我们了……舞蹈家!!” 第566回 太阳的伙伴 其中有毁灭、愤怒,还有一个叫愤怒之诛杀者(诛怒),另外一个就是愤怒之敌(怒敌)。他们总名为迦罗之子,英名远播。 众位阿修罗的师父,是仙人之子太白金星。 太白金星优沙那有四个着名的儿子,都是阿修罗的祭司。有陀湿多婆罗和阿多利,以及另外两名咒语师。 他们的神光犹如太阳一般璀璨,呈现出梵天的世界。 以上是迅猛的阿修罗和天神世系的诞生,我已经向你讲述完了。 我是从往世书中听来的。至于他们的后代,我不能够尽数无缺。国王啊!其子子孙孙的繁衍赓续是连绵不绝的呀! 多尔刹和坚辋,金翅鸟和阿噜诺(曙光),阿噜尼和伐噜尼,是毗娜达的儿子。 湿舍、无垠、婆苏吉和大蛇多刹迦,俱尔摩(龟)和俱利迦,十分骁勇,是迦德卢之子。 怖军和厉军,美翼和伐楼拿,牛主和持国,以及第七个日光;有翼、日翼,以及声名远扬的波罗优多,大名鼎鼎又无所不知的统治者毗摩和奇车;国王啊! 还有沙利湿罗,以及第十四个波罗底优那;迦利是第十五个,那罗陀是第十六个。以上这些神中健达缚,是穆尼之子,广有声名。 以下,我将讲一讲其他生灵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无瑕、阿奴婆莎、阿奴那、阿噜那、波利耶、阿奴芭、苏跋伽和跋悉,是波罗伐所生。 还有成功、圆满、钵尔希,以及享有美誉的布尔那沙,有梵行、罗底拘那,第七个是美翼;有众富和跋奴,妙月是第十个。以上这些神中健达缚也是波罗伐之子,声名远被。 大有福分的波罗伐女神,从前和神仙迦叶波还生下了声名卓着有吉祥妙相的天女宗族。 有阿楞补娑、密湿罗吉希、电翼、杜拉那卡、阿噜那和罗奇达,以及同样可爱的罗姆葩;还有阿悉达、妙臂、妙誓、妙膊,以及妙悦。 而殊臂、着名的哈哈与呼呼,以及敦补卢,被称为四个最卓越的健达缚。 甘露,婆罗门,牛,以及健达缚和天女,往世书中说,这都是迦比罗的后代。 以上我向你讲述了各种生物的出生,如实地列举了数目。其中有健达缚,天女;有蛇,鸟,楼陀罗和摩录多;有牛,有吉祥的行为神圣的婆罗门。 这篇宗族世系能使人长寿,有福,发财,带来聆听的喜悦。它应该聆听,并且永远值得聆听。 这毫无异议。在灵魂伟大的婆罗门和天神面前,人若依照规矩诵读这篇宗族世系,他会得到众多的后代,荣华富贵,声势煊赫,死后有美好的归宿。 大梵天的心意所生的儿子,是着名的六位大仙。 生主斯塔奴有十一个儿子,赫赫有名,生于他的最高的意念。有摩哩伽毗耶特、沙尔婆,享有盛誉的尼哩提,有阿吉迦波、阿希菩迭,有致敌死命的毕那紧; 有陀诃那,然后是大自在天,光焰辉焕的迦波林,斯塔奴和世尊存有,他们被称为十一个楼陀罗。 摩利支、鸯耆罗、阿多利、补罗斯迭、补罗诃、迦罗都,这些是大梵天的六个儿子,十分勇武的大仙。 鸯耆罗有三个儿子,在整个世界上广为扬名。他们是毗诃波提、优多帖和守誓持戒的僧婆尔多。 听说阿多利有许多个儿子,国王啊!他们全都精通吠陀,大有成就,心地和平,是伟大的仙人。 罗刹、猿猴,以及紧那罗,是补罗斯迭的后代。补罗诃的后代是麋鹿、狮子、老虎,以及紧布鲁沙。 迦罗都的儿子和迦罗都一模一样,他们是太阳的伙伴,在三界广有声名,虔诚地持戒守誓。 世尊陀刹仙人,从大梵天的右拇指出生。大地的保护者啊!他是大梵天的儿子,也是最出色的父亲。 从大梵天的左拇指生出了高贵的陀刹的妻子,陀刹仙人在她身上生出了五十个女孩。 那些少女全身美丽无瑕,目若莲花。生主无子,便让她们做招赘女儿。他通过神圣的仪式,把十个女儿给了正法神,给了月神二十七个,国王啊,给了迦叶波十三个。 正法神的那些妻子,我要逐一地提到名字,你请听吧!吉尔蒂(声名)、罗奇密(吉祥天女)、陀哩蒂(坚定)、美陀(知识)、布湿蒂(丰足)、悉罗陀(忠信),以及迦利雅(法事);还有菩提(觉慧)、楞阇(羞耻)和摩蒂(思想)。她们是正法神的十位妻子。自有(大梵天)安排她们作为正法的门户。 月神的二十七个妻子举世闻名。忠信守戒的月神妻子与时间的运行密不可分。她们全都是与月亮相会的星宿,坚守世人生活的规定。 老祖宗,圣人,天神,他有一个儿子是生主。这位生主的儿子是八位婆薮。我将详细地讲讲他们的名字。陀罗(维持者)、陀鲁婆(北极星)、苏摩(月亮)、阿诃(白昼)、阿尼罗(风)、阿那罗(火)、波罗底逾舍(朝霞)、波罗跋娑(光),以上被称为八位婆薮。陀罗(维持者)是图摩罗的儿子,精通圣典的陀鲁婆(北极星)也是她的儿子。月亮是摩那斯毗尼的儿子;风是首娑的儿子。而阿诃(白昼)是罗达的儿子;火神是商里利的儿子;波罗底逾舍(朝霞)和波罗跋娑(光),被称做是波罗跋多的两个儿子。 陀罗(维持者)的儿子是陀罗毗纳和护多诃毗婆诃。陀鲁婆(北极星)的儿子是驱赶世界的世尊迦罗(时间)。 月神的儿子是光华熠熠的婆尔遮(华光)。婆尔遮(华光)与摩奴诃罗(媚惑)生了希希罗、波罗纳,尔后又有罗摩纳。 阿诃(白昼)的儿子是阇逾迪(光芒)、湿罗摩(劳累)、商多(安宁),以及牟尼(圣人)。 火神的儿子是鸠摩罗(童子),他十分吉祥,以芦苇丛为其宫邸。火神还有儿子沙佉、毗沙怯,尼伽弥沙是后来生的。因为他们得到了吉提迦(昴宿)的护育,遂称吉提迦之子。 阿尼罗(风神)的妻子是希娃,她的儿子是布娄阇婆,还有一个阿毗若多揭谛。这两个是阿尼罗(风神)的儿子。 人们知道波罗底逾舍(朝霞)有一个儿子,是位仙人,名唤提婆罗。提婆罗有两个儿子,宽宏大度,睿智不凡。 毗诃波提(语主、祭主)有个妹妹,是位美丽的女子,修炼梵行,成就了瑜伽神功。 她毫无阻碍地周游了整个宇宙。她是第八位婆薮波罗跋娑(光)的妻子。她生下了大有福分的毗首羯磨。 他是工艺的生主,数千种工艺的创造者,三十三天的木匠,所有首饰的创造者,最优秀的工艺师。 他制造了众神的一辆辆神奇的飞车。灵魂伟大的毗首羯磨的工艺,使世人得以生存。他们永远供养着这位不朽的毗首羯磨。 世尊正法神破开大梵天的右乳,以人形出生,给全世界带来了幸福。他有三个杰出的儿子,能打动一切众生的心;沙摩(平静),迦摩(爱欲),以神光支撑着世界的诃尔舍(快乐)。 迦摩(爱神)的妻子是罗蒂(情欲),沙摩(平静)的妻子是波罗波蒂(成就),诃尔舍(快乐)的妻子是南蒂(欢喜)。众世界因此得以维持。 迦叶波是摩利支的儿子,修罗和阿修罗都生自迦叶波。人中之虎啊!而他也正是众世界之起源。 陀湿吒莉是娑毗多的妻子,她大有福分,以牝马之形在天空中生下了双马童。 阿提底有十二个儿子,以天帝释为首,国王啊!其中最后生的是毗湿奴,众世界就此得以存在。 这些天神名之为“三十三天”,我将给你讲一讲他们的后代,并且按其支系,依其家族讲一讲他们的群体。 楼陀罗有另外的支系,沙提耶、摩录多、婆薮也是如此。婆利古族是应该知道的,众天也是应该知道的。 毗娜达的两个儿子,力大无穷的迦楼罗(金翅鸟)和阿噜诺(曙光),以及世尊毗诃波提,都算在阿提迭之中。 请你知道,出自双马童的所有药草和牲畜都是俱希迦(密迹天)。国王啊!这就是群体天神,我已经为你从头讲述完了。人若讲述它,会消除一切罪恶。 世尊婆利古是破开大梵天的心脏之后出生的。婆利古的儿子是富有学识的迦毗。迦毗的儿子太白,是一颗行星。 太白接受自在天(大梵天)的安排,执掌三界一切众生的生活事宜,执掌降雨与干旱、恐怖与平安,他环绕世界运行。 他是一名瑜伽大师,大智大慧,是众位提迭的师父,也是众位修罗(天神)的师父。他学识甚丰,修炼梵行,自制守戒。 在婆利古之子(太白)被遍入天(大梵天)安排去执掌世人生活的安宁之后,婆利古生了另一个儿子,完美无瑕。 他就是行落,有神光逼人的苦行法力。 第567回 篮球部的颜面 “郎月月,”白天天一手拉住郎月月,语气里满是哀求,“还记得我当时说的吗?只有你能帮我们了……舞蹈家!!” 郎月月瞬间就浑身僵硬了,她想挣脱白天天的手,但是白天天还是紧紧拉着她不放。 “部长,你平时不是都发现不了我的吗……”为何现在突然就那么眼尖了?! “郎月月,这事关篮球部的颜面问题啊!”白天天激动。 “不是这么说的吧……”郎月月为难着,“可以找张述彩啊,他会弹钢琴而且还很厉害,或者……” 郎月月用眼神瞄了瞄李自成,“找李自成也可以啊,他会拉小提琴不是吗……” “哼,我也很想找他们啊!”白天天放开了手,不满地说道,“谁知道话剧部今年竟然不演话剧改为小提琴演出钢琴伴奏了,要是我们也这样演就失去新意!会被压下去的,绝对会被压下去的!” 张述彩的脸色变得有点不好看了,李自成不为所动,但是眼神出卖了他,他也很不满。 白天天队长你就看点气氛吧……没看见张述彩和李自成都像打人了吗…… “白天天前辈可以找其他人啊。”郎月月小心翼翼地说。“其他人,” 白天天扫视了全场一眼,郎月月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没用的,他们对校园活动就只有吃、玩、勾搭妹子,除了篮球什么都不会。其实我也是这样,但是学生会说不出节目的话经费就会扣一半!” 白天天非常苦恼,场面也真的是如白天天所说的一样。一队的人除了少数几个听着白天天说话,其他的要不就是在讲话,要不就是在打哈欠,白天天的脸都要绿了。 留下“让我考虑一下明天再给回复”的话,郎月月仓皇逃出了篮球部。 白天天给郎月月做了很多思想工作,说是思想工作其实就是拼命的哀求,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全抹在郎月月的衣服上。 郎月月一直都是一个很心软的人,要是看到欺负人的事,她必定会第一个站出来,要是别人请求她的帮助,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帮他,见到白天天这副模样,她也不好拒绝,但又怕被识破身份。 她想,或许问一问哥哥会更好。 郎月月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郎月月想去吗?”蒋经纬刚回到家,郎月月就跑过来问这个问题,他楞了一下,然后笑着摸摸郎月月的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做出了反问。 “我……我就是不知道。” “嗯……”蒋经纬也没有给她个直接的答案,而是说,“其实我觉得,你跳舞的时候很漂亮,我很久之前就听说过了,你的亲生父亲也就是郎叔叔是一个舞蹈家对吧?” “是的。” 蒋经纬轻笑:“我知道了以后,其实我去查了你父亲的资料,真的是一个很着名的舞蹈家呢,我也看过他的舞乐表演,十分的优美,虽然是跳男性跳的,但是这种优美是刻在了他的灵魂上的。” 郎月月眼里带着迷茫,她并未听懂。 蒋经纬接着说:“而你,郎月月,我亲爱的妹妹,你似乎遗传了你亲生父亲的基因,你有天赋,不是在任何运动上,而是在传统舞蹈上。 之前我就看过你练舞的样子,非常美丽,要找个比喻的话,嗯……就如同白天天雪公主一样的优雅美丽。” 蒋经纬将到这里,又忍不住轻笑,那种仿佛沉浸在美好回忆中的笑容。 “哥哥你的意思是?”郎月月忍不住问。 “不是我的意思,”蒋经纬倾下身子,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是你的意思,郎月月。你想去吗?不要因为什么外在原因而犹豫,只是要你心中的答案。” “我,心中的答案。”郎月月不禁将右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 倘若照着蒋经纬的话来说的话,要是自己想要去参加或是不参加,就不是什么外在因素所影响的。 也就是说,不是因为白天天前辈的请求而去,也不是因为自己是女生而害被戳穿的真相而不去,更不是因为蒋经纬的一句答案,而是在于自己,自己的心情是抱着怎样的。 更直接一点去说,那就是,自己喜欢舞蹈吗?她不知道,郎月月真的不知道,她只是从小开始练练到了现在,虽然没有小时候练得勤了,但总归还是每天有固定的练习。 她到底喜不喜欢舞蹈这个问题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喜欢,可是却又不想篮球那样付出全部的热情,不喜欢,却有坚持练着,一直一直从未停过也没有感到厌烦。 真的要自己做出个选择的时候,确实是非常困难,尤其是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答案的时候。 “如果郎月月不知道的话,”蒋经纬说,“就去练练舞吧,然后就会知道答案了。” 知道答案,知道你一直都喜欢这舞蹈的这个答案,知道篮球和舞蹈对于你来说是同样重要的这个答案。蒋经纬望着郎月月的背影微笑。 郎月月决定按照蒋经纬方法试一试,一开始她没想那么多,后来突然意识到,她不知道蒋经纬的答案到底是什么答案,是自己想不想去校园活动的答案吗? 可看起来又不太像,郎月月心不在焉地换上华丽的女性汉服,又心不在焉地向着家里专门为她修建的舞蹈室走去。 等一到了舞蹈室,郎月月的外心有瞬间全部收了回来,她放了音乐,和乐的声音飘扬在了整个舞蹈室。 郎月月情不自禁地开始翩翩起舞,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一听到音乐,她就忍不住,就像是一看到篮球,就站住脚一动也不想动。 她从来都没有这样用心感受过舞蹈,她一直把舞蹈当做是一项任务一样的去完成练习,从来没有想过心情什么之类的,这是她第一次,用心去感受,缓缓地,慢慢地,渐渐地。 汉服跟着她的舞步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摆动,她没有拿扇子,而是空手,就是这样,也足以让她感到满足。 第568回 美德 他就是行落,有神光逼人的苦行法力,以正法为灵魂,睿智不凡,由于怒不可遏急于出生而从母腹掉落下来婆罗门多的后裔啊! 摩奴的女儿阿卢希,是睿智的行落的妻子。享有盛誉的优留(股生)即是破其股而生。他苦行法力广大,神光灿烂,尚是孩童就具备种种美德。 利吉迦则是股生的儿子,尔后又有子食火。食火有四个高贵的儿子。罗摩是其中最小的一个,具有种种伟大的美德,精通各种兵刃和法宝,是灭绝刹帝利的主脑。 在食火之前,股生有一百个儿子。他们又有数以千计的儿子。这都是婆利古繁衍的后代。 大梵天另有两个儿子,陀多(维持者)、毗陀多(创造者)。他俩的法相保留在世界上,他俩与摩奴同在。 二者的妹妹是女神罗奇密(吉祥天女),以红莲为室,光艳莫比。她的心意所生的儿子,是几匹行空的天马。 伐楼拿的妻子阁耶私吒(殊胜),是太白所生的一位女神。你要知道,她生下儿子波罗和众神喜爱的苏罗仙酒。 从渴求食物而互相吞噬的众生中,生出了阿达磨(非法)。他是一切众生的毁灭者。 阿达磨(非法)的妻子是尼梨蒂,由他而生的尼梨蒂之子是罗刹。尼梨蒂的三个儿子十分凶恶,总是热衷于犯罪作恶。他们是跋耶(恐怖)、摩诃跋耶(大恐怖)和导致众生丧命的摩哩提逾(死亡)。 达姆罗女神生了迦吉(雌乌鸦)、湿耶尼(雌鹰)、跋悉(雌兀鹰)、持国,以及修吉(雌鹦鹉)。她们五个举世闻名。 迦吉生下了众乌鸦,湿耶尼生下了众鹰隼,跋悉生下了兀鹰和众猛禽。国王啊! 光彩动人的持国,生育了众天鹅和各种各样的鸭鹅之属,以及对你吉利的鸳鸯。 聪慧的修吉,明法知礼者啊!生育了众鹦鹉。她美丽优雅,仪态万方,具备一切妙相,是位令人崇拜的女郎。 有九个“迦娄陀婆沙”(愤怒之威)群体的女子是自己产生的。她们是摩哩吉(牝鹿)、摩哩伽门陀(笨兽)、诃利和贤意,有摩登吉(母象)、沙尔都利(母虎)、湿毗达(雪白)、苏罗毗,以及具有一切庄严妙相、享有美誉的苏罗娑(妙味)。 各种麋鹿都是摩哩吉的后代,人中佼佼之子啊!摩哩迦门陀的后代是熊罴、沼泽鹿,还有犁牛。 贤意生下了大象爱罗婆多为儿子。她的儿子爱罗婆多是一头神象,一头伟大的象。 诃利的后代是黄毛猴和敏捷的林猴。据说,对你吉利的牛尾猴,也是诃利的儿子。 沙尔都利生下了狮子和老虎婆罗门多的子孙啊!还有各种豹,大有福分的人啊!这是毋庸置疑的。 摩登吉的后代是众象,国王啊!湿毗达生下了一头方位大象,取名湿毗多(雪白),行走十分迅速。 国王啊!苏罗毗生下了两个女儿,对你吉利的卢醯尼(金牛星)和享有盛誉的甘陀毗。卢醯尼生下了众牛,甘陀毗生出了众马为子。 苏罗娑生出了群龙,还有众多褐蛇,国王啊!阿那腊曾生出七种圆果树。修吉又是阿那腊的女儿,苏罗娑又是迦德卢的女儿。 湿耶尼是阿噜诺的妻子,生下了两个英勇非凡、力量无穷的儿子,商波底和阇吒优私。毗娜达有两个儿子,是赫赫有名的迦楼罗(金翅鸟)和阿噜诺(曙光)。 以上即是所有的伟大生物的降生,国王啊!我已经全部讲述完毕了。卓尔不群的智者啊!听过它的人会涤尽全部罪恶,得到一切智慧,找到无上美好的归宿。 众天神、檀那婆、药叉、罗刹,以及其他所有的生灵,尊者啊!我想如实地听一听他们在凡人中的出生,还想次第听一听这些高贵的生灵的事迹。 那些天国居民都在凡人中降生了,人中魁首啊!我将首先向你周详地讲一讲那些檀那婆。 那个名叫毗波罗制谛的檀那婆雄牛,成了一位人中雄牛,以妖连为名。 国王啊!那个提底的儿子,着名的金座,他在人世间生为童护,是人中雄牛。 那个名叫僧诃罗陀的檀那婆,波罗诃罗陀的弟弟,他以沙利耶为名,成了波力迦国的雄牛。 神光灿烂的阿奴诃罗陀,随后出生,他以勇旗为名,成了一位人主。 国王啊!提底的一个后代,名唤尸毗,大名鼎鼎,他取名德鲁摩,成为大地上的一位国君。 他们之中的巴湿迦罗,是一位最卓越的阿修罗,他以福授为名,成了一位人主。 铁首、马首、勇武的铁桩,伽伽那牟檀以及老五奋迅,国王啊!这五个勇武的大阿修罗,在羯迦夜国降生为高贵的出类拔萃的王中雄牛。 另外一个着名的威武的有光,他以阿弥都阇为名,成为大地上的一位国王。 还有一个吉祥的大阿修罗,声名卓着的天日,他以厉军为名,成了一个行事严厉的国王。 那位驰名的骏马,是一个吉祥的大阿修罗,他取名阿输迦(无忧),国王啊!他十分勇武,果敢非凡。 国王啊!骏马之后出生的那个马主,他是提底的后代,成了国王诃尔提吉(成铠),是一位人中雄牛。 另一个吉祥的大阿修罗,着名的弗栗沙波婆,他以长智为名,成了大地上的一位国王。 国王啊!那个阿阁迦,本是弗栗沙波婆的弟弟,他以摩尔罗为名,成了大地上的一位国王。 那个名叫马项的精神抖擞的大阿修罗,他以娄遮摩那为名,成了大地上的一位国王。 国王啊!另外一个睿智的苏奇摩,声名远播,他以毗含多为名,成了大地上的一位国王。 那位赫赫有名的杜昏罗,是个十分出色的阿修罗,他以塞那宾度为名,成了一个国王。 那个名叫依斯哩波的,在众多阿修罗中力量尤强,国王啊!他以巴波吉为名,成了大地上的一位国王,以骁勇着称。 那个名叫独轮的大阿修罗,他以向山为名,降生在大地上。 提底的后代毗卢波刹,是善于出奇制胜的武士,一个大阿修罗,他以奇铠为名,成了大地上的一位国王。 英雄诃罗,擅长劫掠敌人,是出类拔萃的檀奴之子,他以苏伐斯都为名,生为人中雄牛。 神光璀璨的阿诃罗,能摧毁敌军的一翼,他以波力迦为名,在大地上出生为国王。 面如满月的尼旃陀,是个出类拔萃的阿修罗,他以蒙阇吉沙为名,成了一个吉祥的国王。 在战斗中不可战胜的尼恭跋,有大智大慧,他在大地上生为最杰出的大地之主,以天主为名。 那个名叫沙罗跋的,在提底的众多后代中是一个大阿修罗,他以宝罗婆为名,成了一位人中王仙。 众多阿修罗中数第二的是沙勒跋,他以波罗诃罗陀为名,成了波力迦国国王。 旃陀罗(月神),最优秀的提底的后代,恰似世界上的众星之主(月亮)一般,以哩希迦(小仙)为名,成为一位王仙,最贤明的国王。 着名的摩哩多波,是个出类拔萃的阿修罗,你要知道,他成了国王西邻水,王中至贤啊! 神光辉焕的伽毗私吒,着名的大阿修罗,他以木军为名,成了大地上的一位国王。 另外一个着名的摩优罗,是一个吉祥的大阿修罗,他以毗首为名,成了大地之主。他的弟弟,驰名的美翼,他以时称为名,成了大地上的一个国王。 名唤月伐的,在他们当中极具声名,是个最优秀的阿修罗,他以修那迦为名,成了一位王仙,一位国王。 月亮的消灭者(月灭),是着名的大阿修罗,他以阇那吉为名,成了一位王仙,一位国王。 而长舌,俱卢的子孙啊!是檀那婆中的雄牛,他以迦尸王为名号,成了大地上的大地之主。 消灭月亮和太阳的伽罗诃,是辛希(雌狮)所生,他以迦罗特之名,为人传诵,也是一位国王。 非寿的四个儿子中,最优秀的阿修罗名叫毗刹罗,神采奕奕,成了国王富友。 毗刹罗之后的老二,国王啊!他是一个大阿修罗,以尘沙国的君主而广为人知,是一个国王。 那个名叫力雄(波罗毗罗)的,是一个卓越的阿修罗,他以蔗鱼为名,成了一位国王。 赫赫有名的弗栗多,国王啊!是一个大阿修罗,他以佩珠为名,成了一位王仙,一位国王。 他的弟弟,阿修罗愤怒之诛杀者(诛怒),以檀罗为名,成了大地上的一位国王。 另外一个就是怒增,广有声名,他以杖持(檀罗陀罗)为名,成了一位人主。 迦罗迦(时母)的儿子中,有八个生为国王,王中之虎啊!他们一个个勇猛如虎。 吉祥的胜军在摩揭陀国为王,他是八个迦罗之子中的佼佼者,一个大阿修罗。 他们之中的老二,十分吉祥,俨如有栗色马者(因陀罗),他以克敌为名,成了一位国王。 第569回 运动会 汉服跟着她的舞步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摆动,她没有拿扇子,而是空手,就是这样,也足以让她感到满足。 整个舞蹈室仿佛都变成了她的舞台,即使没有观众,她仿佛也听到了无数的掌声,即使没有巨大灯光,她也感受到了自己就是主角。 即使什么都没有,她依旧在翩翩起舞,那种心跳怦怦的感觉就如同她第一次接触篮球时的那种激动。 郎月月知道,蒋经纬想让她明白天天的答案到底是什么,她也找到了那个答案。 第二天。 “哥哥,你说要是我去跳舞会不会被识破身份啊?”郎月月一边吃早餐一边含糊不清地问。 “已经决定了吗?”蒋经纬温暖一笑,也拿起筷子开始吃早餐,“其实我觉得被识破身份更好呢……” 郎月月抬眼一个不满的眼神,蒋经纬微笑停止继续说下去。 “好吧,”蒋经纬叹气,“应该不会被识破的,因为你在他们所有人心中的印象都是男生,他们不可能联想到你是个女生,更何况你的体力可以跟一般男生相比,就更不会想到其他的了。 就算扮相像女孩子,哦不,你本来就是女孩子,也没关系,反正他们习惯的郎月月郎月月也是一个清秀的男孩。放心吧。” 蒋经纬一连串说了一大通,郎月月虽然也还是有点担心,但好歹也没有太多什么忧心忡忡的感觉了。 “我知道了,谢谢哥哥,我吃饱了,”说完,郎月月用纸巾擦了擦嘴,然后背起书包,“我先走了,今天我值日!” “小心一点,”蒋经纬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郎月月的衣领,“这么大个人了还不会整理衣服吗?好了。” 郎月月低下头一看,原本有些凌乱的衣领被弄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哥哥好麻烦。”郎月月笑着说,“那么我先走了,晚上见。”“嗯,”蒋经纬颔首,“路上小心。” 随之而来的是郎月月的关门声。 “白天天前辈,我已经决定了,我会参加校园活动的。”一到学校,郎月月就直奔篮球部找白天天,气都没来得及喘一下就一口气把话全部说完。 白天天明显被吓了一跳,呆呆愣愣的啊了几声,然后:“你说什么,你说什么?这是真的吗?” 白天天的表情激动,就差冲上来狠狠地抱住郎月月来表达心情。 “是的,”郎月月表情诚恳,“如果我的力量能为篮球部尽一份力,我定会义不容辞。” “郎月月,”白天天一脸严肃地将手拍在郎月月肩膀,“好样的,我们篮球部就是需要你这样的队员,如果哪天篮球部办了个什么最优秀部员什么的比赛,我一定会第一个考虑你的!”不,不可能有这样的比赛的。 “啧啧啧,再看看其他人,”白天天嫌弃的瞟了周围的一队队员,“一讲到篮球就兴奋的什么样,讲到其他就一个个的,要不就是说什么有事,要不就是说什么很忙,全部都在找借口,只有你,郎月月!” “是!” “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白天天感动地说道,“我打听过了,传统舞蹈社就两个成员,一个是部长一个就是你,那个部长说你可是非常有天赋比他厉害多了,而且你还那么有责任心,真是令我太感动了。” “前辈夸张述彩了……” “哈哈哈,白天天前辈就是喜欢这样,”不知什么时候,青峰已经站在了郎月月旁边,背着书包,笑容一脸灿烂,“我就说今天你说不和我一起上学时干嘛,原来是说这个啊。” “青峰,早上好。”郎月月说,“我只是有点害羞而已。”“……我倒是一点都看不出你害羞。” “我喜欢把害羞藏在心中。” “不过我倒是很期待你的校园活动表演呢,”青峰搭住郎月月肩膀,一副感叹的模样,“要知道我可是除了篮球什么都不会,你还真厉害。” “青峰倒是有自知之明呢。” “……你也是一天比一天过分了。” 上午有一节班主任的课,班主任到了班上的第一件事不是上课,而是宣布校园活动的事情。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都知道这个消息了,”班主任微笑着撑着讲台,“不过还是有一部分人不知道的,还有半个月左右,就要开始校园活动了。” 班里瞬间变得喧哗起来,炸开了锅。 “大家都安静下来!”班主任用板擦拍了几下桌子,“最重要的是,校园活动以后还有运动会。” 班上寂静了几秒钟,然后比刚才更加热烈的欢呼声响彻。 “但是,有活动就必定会有忙碌,”班主任说, “校园活动上有各种活动,但这些活动都是基于同学们的努力的成果,班级活动,社团活动,校园活动演出等等各种活动都是需要大工程的。” “北京市第一中学有运动会,”班主任接着说,“北京市第一中学是运动强校,各种运动在各种大赛中都有拿到过名次,所以大多数同学都是运动神经超好的那一类,而运动会就是班级与班级之间的竞争,我们的目标必定是第、一、名!” 说到这里班主任笑了起来:“去年的时候我带的那个班赢了个第二,今年你们要是不赢个第一回来就加三倍作业吧!反正校园活动过后差不多就要考试了。” 班里的同学们被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这个班主任平时就很严肃,他们自然也不敢太过造次,到了这种恐怖表情的时候,就更不用说了。 “老师,那、那校园活动呢?”有一个同学勇敢地举手,声音微弱的询问。 “校园活动?”班主任挑眉,“嘛,这个当然也要干得好,去年我带的那个班是第一名,所以我对你们非常有信心!” 我去!这是所有人的心声,那是你之前带的班啊不是我们啊,把希望放得那么大简直是…… “要是拿不到第一,”班主任冷笑着说下去,“五倍作业少不了你们的。” 第570回 人中之虎 大王啊!老三是臂膀强健的大阿修罗,在大地上生为尼沙陀酋长,勇猛果敢令人畏怖。 其中另外一个是老四,广有声名,他以希利尼曼为名,成了大地上一位最卓越的王仙。 老五在他们当中出类拔萃,是一个大阿修罗,他以摩喉阇为名,成了一位严惩敌人的英雄。 其中还有一个是老六,睿智聪敏,是一个大阿修罗,他以无畏为名,成了大地上一位卓越非凡的王仙。 国王海军是他们这一群中的一个,深知法和利的要旨,在以大海为边界的大地上广为人知。 迦罗之子当中的老八,名叫广大,严惩敌人,国王啊!他以正法为魂,一心为了一切众生的幸福。 那个名为“迦娄陀婆沙”(愤怒之威)的群体,国王啊!我已经向你提到过了,有许多英雄在大地上降生为国王。 有南提迦、迦尔纳维私吒、成义以及吉吒迦;有妙雄、妙臂和大雄,尔后是波力迦;有迦娄陀(愤怒)、毗支迭(广寻)、苏罗娑(妙味),吉祥的国王尼罗(靛青),以及国王毗罗陀摩。这些是他们的名字。 俱卢的子孙啊!还有一个名叫檀多婆多罗,一个名叫难胜;有王中之虎金饰和国王镇群;有阿沙吒、风劲,以及煊赫;有爱迦罗毗耶、妙友、伐吒檀那和牛面;有迦卢沙迦国的诸王,以及奇摩图提;有闻寿、乌陀婆和广军;有安宁、乌伽罗底特、俱诃罗,以及羯陵伽国国王;有摩底摩,成了一位人中首长,以依首罗为名,为众所周知。 这众多的国王,都出自“迦娄陀婆沙”(愤怒之威)这一群体,在古老的时候诞生于大地之上,大王啊!他们声名卓着,力量无穷。 那个名叫提婆迦的,有与天帝同等的光辉,他作为健达缚之主首屈一指,在大地上生为国王。 从广有声名的神中大仙毗诃波提的一部分婆罗门多的子孙啊!请你知道生出了德罗纳,他是婆罗堕遮之子,并非女人所生。王中之虎啊! 在众多弓箭手中,一切法宝他最为精通,他声名显赫,神光灿烂,生于人世间。德罗纳既精通弓箭术,又是通晓吠陀的学者,远远胜过因陀罗的武艺,他使自己的家族兴旺昌隆。 大天(毁灭神湿婆)、死神、爱神和愤怒神,他们投生的部分合而为一,生下了一位诛灭敌人的勇士。 他就是马嘶,十分骁勇,能摧毁敌军;这位英雄目若莲花瓣,降生在大地之上了。国王啊! 八位婆薮生自恒河女神,成了福身王的儿子。这是由于极裕仙人的诅咒和婆薮之主(因陀罗)的命令。 他们当中最小的一个是毗湿摩,俱卢族安全的保障,他睿智不凡,精通吠陀,巧言善辩,能摧毁敌军。 他是明了一切的佼佼者,神光璀璨,曾和高贵的婆利古族的食火仙人之子罗摩交战。 国王啊!名为慈悯的梵仙诞生在大地上,你要知道,这位非凡的英雄出自楼陀罗的群体。 那个名叫沙恭尼的,在人世为王,是战车武士;你要知道,国王啊!他原是镇伏敌人的德伐波罗。 恪守誓言的萨谛奇(善战),诞生于苾湿尼家族,是镇伏敌人的英雄,从神圣的摩录多的支系降生。 王仙木柱也来自同一群体,生在这个人世间,国王啊!在所有的武士中,他卓越非凡。 你要知道,国王啊!成铠也生为一个国王,他的业绩举世无双,是最优秀的刹帝利雄牛。 你要知道,名叫毗罗吒的,生自摩录多群体,是一位镇伏敌人的英雄,焚烧敌人国土的王仙。 阿利私吒的儿子,名唤杭娑,尽人皆知,他生为健达缚之主,发展了俱卢家族。 名叫持国的,生自黑仙岛生,他臂膀粗壮,神光灿烂,是以智慧为目的一位国王。因为母亲的过错和仙人的愤怒,他生来就双目失明。 你要知道,维杜罗是阿多利的极有福分的儿子,又是一名最优秀的父亲,也在这个人世诞生,成为一名卓越非凡的智者。 从迦利(争斗)的一部分,在大地上生出了国王难敌,狡诈阴险,心地邪恶,他给俱卢族蒙上了耻辱。 他受到全世界的痛恨,是迦利(争斗)的化身。这个人中的贱种,在整个大地上引起一场屠杀。 他煽起仇恨,造成了众生的大毁灭。他们全体兄弟都是补罗斯迭的后代(罗刹),生于世人中间,从难降起共有一百名,一个个行为残忍。 其中有丑面、难偕,以及另外许多,我不再继续报他们的名字了。难敌的这些伙伴,全都是补罗斯迭的后代。 你要知道,国王啊!正法神的一部分成了国王坚战,怖军是风神(伐多)的一部分,天帝(因陀罗)的一部分成了阿周那。 双马童神的一部分也这样成了无种和偕天,他二人容貌美丽,大地之上无与伦比,一切世人都为之动心。 月神(苏摩)之子,十分勇猛,以妙光为名;他成了激昂,声名显赫,是阿周那的儿子。 你要知道火神(阿耆尼)的一部分成了猛光,是位战车武士。束发,国王啊!你要知道,这是个亦女亦男的罗刹。 木柱王之女(黑公主)有五个儿子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你要知道,国王啊!他们出自众天群体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迦尔纳身穿神甲,生为战车武士,你要知道,他是太阳神(白昼制造者提婆迦罗)的至高无上的一部分。 永恒的神中之神,圣名那罗延,他的一部分在凡人中生为威严的婆薮提婆之子(黑天)。 大蛇湿舍的一部分,成了力大无穷的力天(大力罗摩);你要知道,永童是膂力非凡的波罗底优那(始光),国王啊! 就这样,人中首长啊!天国神明另外许许多多的部分,也投生在婆薮提婆的家族,令其家族兴旺昌盛。 众天女的群体,国王啊!我已经提到过了。她们的一部分也在大地上诞生了,根据婆薮之主(因陀罗)的命令。 那六万个女神,国王啊!她们在人世间,成了那罗延(黑天)的妻子。 吉祥天女的一部分,为了爱情,降生在大地之上,从祭坛的中部进入木柱王的家里,成了一名无瑕的少女。 她既不矮,也不高,浓郁的芳香如青莲花,大大的眼睛也似莲花,双臀丰美,秀发又黑又长。她具备一切妙相,焕发着吠琉璃和摩尼宝珠般的光辉,悄悄地袭扰着五位人中魁首(坚战五兄弟)的心绪。 成功女神(悉蒂)和坚定女神(陀哩蒂),成了五兄弟的母亲贡蒂和玛德利;思想女神(摩蒂)成了妙力的女儿(甘陀利)。 以上是天神、阿修罗、健达缚和天女,以及罗刹的一部分的降生,国王啊!我已经为你讲述完了。他们有些在大地上生为醉心于战争的国王,有些成为雅度族大家庭中的高贵的子孙。 这篇各类一部分的降生,会赐人钱财、荣誉、子孙、长寿,会带来胜利,应该心悦诚服地聆听它。听了天神、健达缚和罗刹的一部分的降生,会懂得生与灭,深有智慧,在灾难之中不会沮丧。 每月的朔、望、上弦、下弦日。 指梵我合一的境界。 悉陀,一种美丽的神仙。七仙人,印度神话中化为北斗七星的七位仙人。遮罗纳,天堂的伶人、歌手。一个声名狼藉的恶神。一个穷凶极恶、臭名昭着的最大恶神。 关于众天神、檀那婆、罗刹,婆罗门啊!他们一部分的降生,以及健达缚、天女的一部分的降生,我从你已经圆满地听到了。而那俱卢族的世系,我也想请你从头讲一讲,婆罗门啊!就在众位婆罗门仙人的面前。 护民子说: 建立起补卢族世系的英雄,名唤豆扇陀,他是远达四极的大地的保护者婆罗门多族的贤王啊! 那位人主执掌着四方的全部土地,那位超群出众的英雄,又统辖着大海环绕的一切地方。 那位诛灭敌人的英雄,他的统治直达全体弥戾车人、林野山民、广有奇珍异宝的大海中心,以及聚集四种姓人民的所有土地。 在他统治的王国里,没有人造成种姓的混杂,不需要人去从事农耕,没有任何人犯罪。 那时候,在那位国王的统治下,人人尽享合乎法度的欢乐,又兼得正法和财利。 人中之虎啊!在那位国王的统治下,不用害怕窃贼,朋友啊!也不必担心会饿上一会儿,更不用恐惧疾病。 各个种姓的人都安守本分,他们敬神并不怀有什么心愿,他们依靠着那位大地保护者,哪里会有恐惧不安呢? 雨神及时地降雨,各种谷物果实累累,那时,大地上到处布满各种珍宝,物产十分丰富。 豆扇陀国王有一身神奇的伟力,坚如金刚,风华正茂,有树丛密林的曼陀罗山,他能用两臂举起来搬走。 弯弓射箭,抡杵大战,挥刀舞剑的格斗厮杀,骑象打仗,纵马沙场,各种武艺他都十分娴熟。 第571回 校园活动 终于知道为什么去年班主任带的班不管是校园活动和运动会名次都那么高了,完完全全就是因为恐吓啊恐吓! “哼,等上完课以后班级委员就可以进行校园活动活动准备了,要办什么活动你们自己想,我可不会多管闲事,只要你们把名次给我拿回来就全部ok,不要给我找什么理由或者借口,一切都免谈。” 班主任阴沉着一张述彩脸结束了宣布消息。 这老师简直是神经病级别的。 放课后。 “总、总之老师已经交代清楚了,”班级委员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子,她苦逼着一张述彩脸站在讲台上,“不知道大家要在校园活动的时候办什么活动?” “说到校园活动,”一个懒洋洋的男生将双腿架在了桌子上,“不还是一个女仆咖啡厅吗?” “什么年代了还女仆,”坐在他旁边的女生鄙夷的白天天了他一眼,“早过时了好吗?现在流行的是执事咖啡厅!”“可是执事咖啡厅的话,”又有一个女生提出异议,“我们班的男生颜值普遍都不高啊。” 女生的一句话引起了男生们的众怒:“你以为女生的颜值有多高啊!” “丑女一堆堆,还好意思说。” “恐龙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 女生们也不甘示弱:“什么啊,你们以为自己有多帅!”“满脸痘还出来见人!” “照照镜子自己长什么样再来说别人吧!” 到最后,男生和女生之间吵得不可开交,整个教室炸开了锅。 班级委员一直想要协调好秩序,结果她微弱的声音迅速就被吵架声给掩盖住了。 郎月月站起身来,手上拿着一张述彩纸,她静静地走上讲台也没有人发现,把纸放在班级委员的右手边,然后她就走了。 纸上跳跃着几个清秀的字迹,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幽灵屋”。 最后班级决定的校园活动节目按照郎月月的愿望了,办成了幽灵屋。 本来是有很多人反对这个意见的,但是由于班里的班花吴娜娜公开支持幽灵屋计划,并且是两眼放光,于是班上的男生全部都倒戈了,一部分和吴娜娜比较要好的女孩子们也倒戈了。 其实郎月月的想法很简单,她只是单纯的觉得她的存在感不高,办其他的节目就根本没有丝毫用武之地了,要是办幽灵屋的话,她就能够利用低存在感去吓倒其他人,比如青峰这种人。 而她的社团的表演节目也提上了中程,白天天已经将郎月月的篮球训练减少了一半,更多时间都用在了练舞上,这种带着强烈期望的情感,让郎月月也紧张述彩了起来,不敢浪费一丝一毫的时间。 和青峰休息结束后的篮球练习暂时取消了,休息一结束她立马就去借学校的舞蹈室练习,回到家吃完饭以后又在自己家里的舞蹈室练习。 还有运动会。运动会比校园活动更难办,这是郎月月的心声。 班主任要求班里的每一个同学都要报两个项目,强制性的,对于郎月月来说运动不是什么难事,但比赛绝对是个难事。 她现在是[他]而不是[她],体力上的缺陷让她就算参加了也无济于事,还是一样会输。 而班主任的要求是赢,赢得漂漂亮亮获得第一。不同于在校园活动表演的那种自信感。 “青峰,”郎月月抱着篮球侧头问着身旁的青峰,“你运动会报了什么项目?” “嗯……”青峰眯着眼想了想,“我记得是……哦,报了1500米接力,100米短跑,400米中长跑,还有关于篮球的比赛都参加了,顺便加了个跳远。” 这就是现在郎月月的表情写照。 “你、你报了那么多啊。” “本来我只报了四项的,”青峰无奈道,“结果老师说凑足五项,当做是‘五项全能’。而且他说会给我在考试的时候加上点运动会积极性分,那就不会挂了。” ……原来是有内幕的。 “你呢?”青峰问。 “我还没决定呢,”郎月月深深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篮球,“不知道报什么好,我运动不过关啊。” “这倒也是,”青峰瞅了瞅郎月月的小身板,“要不报个简单点的?跳远跳高之类的。” “不行的,”郎月月摇头,“班主任说要拿第一,拿不到加作业。” “呵呵,乖乖加作业吧。”青峰干笑。 “张述彩呢?”这时,张述彩走了过来,郎月月连忙问他,“张述彩报了什么?” “你问我?”张述彩推眼镜,勾了勾唇角,“嘛,没有青峰报的那么多,只报了3000米长跑,和100米短跑。” 全是跑步的……啊,郎月月又叹气了,看来她只能加作业了,篮球部的都报这些,那专门练跑步的田径部岂不是……算了吧,没希望的。 这时候,郎月月就无比希望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女孩子,虽然有些不厚道,但是……说真的,她可以完爆她们。 “其实身高高的人不适合跳高或者跳远呢,”强有义这时也凑了过来,“没练过的都不适合,因为体重过重或者身高过高很有可能会受伤之类的,像是小张述彩那种身高是想都不要想的。” “那强有义你报了什么?” “我?”强有义灿烂一笑,“我也都是跑步的,1500米长跑,200米短跑,还有400米接力。” “报的蛮多的呢。” “青峰还没想好报什么吗~?”张述彩不知什么时候也过来了,将下巴放在了郎月月肩膀上,温热的鼻息洒在了她的脖颈。 “没有呢,张述彩呢?” “我只报了两项,老师要求的~,”张述彩说,“嗯……有关篮球的还有掷球来着。” “确实呢,”郎月月默默地说,“张述彩的体型不太适合跑,反而比较适合力量型的。” “其实我一项都不想报~。” “那李自成呢?”郎月月问了问周围人。 “李自成啊……”众人都是一副感叹的模样。 “我怎么了?” 第572回 神奇的伟力 豆扇陀国王有一身神奇的伟力,坚如金刚,风华正茂,有树丛密林的曼陀罗山,他能用两臂举起来搬走。 弯弓射箭,抡杵大战,挥刀舞剑的格斗厮杀,骑象打仗,纵马沙场,各种武艺他都十分娴熟。 他具有毗湿奴的膂力,有太阳似的璀璨光辉,如同海洋一般深沉,像大地一样度量宽广。 人们公认,这一位国王的都城和国家是一派太平景象,他的子民专心致志恪守正法,对他满怀爱戴之情,都深有教养。 护民子说: 有一天,那位臂膀强健的豆扇陀国王,率领众多的步兵和战车,前往一处茂密的森林,左右簇拥着数以百计的骏马和大象。 数以百计的英勇的士兵,身佩大刀利剑,手握大杵和棍棒,或手持梭镖,或手操长枪,围绕着他前进。兵士们发出的狮子吼声,螺号和战鼓的吹奏声,车轮滚动的辚辚声,混合着雄伟的大象的嗷嗷长鸣。 又交织着骏马的萧萧嘶鸣,摩擦的沙沙声,咚咚的撞击声,和欢欢快快的叽里呱啦声,在那位国王的行进之中。 因为国王十分漂亮,许多女子站在宫楼顶上,观看这位为自己赢得荣耀的英雄。 那里的一群群女子,见到诛灭敌人、驱逐敌象的英雄,手握利剑,俨然天帝释一般,七嘴八舌地纷纷断言:“这是一位人中之虎,沙场争战有神奇之勇,碰到他的有力的臂膀,一群群敌人就不能活命了。” 众女子对国王满怀深情,一个个都对他十分中意,口中说着以上的话,又在他的头上撒下花雨。 处处有众多的婆罗门魁首,围拢来赞美他。国王怀着极其快乐的心情,奔向森林,打算去围猎野兽。 当时,城镇居民和乡村百姓,一路追随他走了很远很远,直到国王发出了命令,然后他们才都回去了。 大地保护者乘坐的车辇,如同大鹏金翅鸟,辚辚之声响彻了大地,悠然回荡在三重天。 睿智的国王一路行来,看见那森林恍若天帝的欢喜园一般,遍布着野苹果树、太阳树、怯底罗树,到处是猴居树和达婆树。林中有几处高地,山石杂乱,森林也随之高低起伏;那森林没有水流,没有人烟,绵延伸展了数由旬;布满鹿群,还有许多猛兽出没其间。 人中之虎豆扇陀,率领着扈从、士兵和战车,在那森林中四处奔突,猎杀了许多不同的野兽。 在弓箭所能达到的范围内,豆扇陀射倒了成群的老虎,有些被一支支羽箭洞穿了。 有一些老虎在远处,人中雄牛用利箭射中它们;有一些老虎窜到身边,他挥起大刀劈死它们。本领高强的卓越人物,又用剑杀死了许多只鹿。 他深知舞大杵掷铁饼的真髓,无限勇敢,东奔西走。他用扎枪,又用大刀,他用大杵,又用棍棒、长矛,在森林之中奔走不停,又杀死了许多野兽和鸟禽。 豆扇陀国王有神奇之勇,士兵们又都尚武好战,他们在大森林中东奔西闯,大批的动物纷纷逃走了。 兽群中领头的动物被杀死,一个个兽群四散逃亡,野兽一帮帮一伙伙互相担忧,到处都发出声声哀鸣。 许多动物跑到一条河流,水流枯竭,饮水无望,都消瘦了。它们为了逃命,心脏劳累过度,失去了知觉,纷纷栽倒了。 饥渴交逼的各种动物,精疲力竭,倒毙在地,饥肠辘辘的众多人中之虎,将其中一些吃掉了。 有一些被林居者们拣到,投入火里烧烤了一番,再适当地将肉切割成碎块,当时也吃掉了。 有一些身强力壮的大象,为兵刃所伤而变得十分疯狂,皱额缩鼻,极其可怕,奋蹄疾驰,四处横冲直撞。 又有一些优良的野象,一边排泄着粪便和尿,一边流淌着淋漓的鲜血,弄死了许多人。 那座森林里士兵如云,箭如水流,被国王杀死的许多野兽,好似满地公牛。 广有战车的豆扇陀王,杀死了数以千计的野兽之后,贪恋猎获野兽,又进入了另一座森林。 他膂力非凡,屈指第一,此时感到十分饥渴,到达那座森林的边缘,来到了一大片不毛之地。 国王越过了那片不毛之地以后,来到了另一座大森林,里面有一处极美的森林道院。 那森林令人心生欢喜,令人双目欣悦,又有凉爽的清风习习。 遍地有鲜花盛开的树木,宜人的萋萋绿草;那一座森林十分广大,到处有蜜蜂的嘤嘤,鸟雀的啼鸣。 林中的树木枝条茂密,又有舒适的浓荫匝地,藤萝上蜜蜂盘旋飞舞,一片分外旖旎的风光。在那一座大森林中,没有一棵树没有繁花,没有一棵树没有硕果,没有一棵树长着棘刺,也没有一棵树没有蜜蜂。 林中回响着鸟雀的啼啭,地上装点着鲜艳的花朵,树木的枝头上一年各季不断开放应时的繁花,又有宜人的绿草如茵。伟大的射手走进这座绝美的森林,立刻心旷神怡。 那里的树木繁花盛开,枝条柔嫩,有微风轻轻拂动,撒下一阵又一阵五彩缤纷的花雨。 那里的树木高接云天,上有鸟雀发出甜美的鸣声,花朵绚丽多彩,树皮斑驳陆离,树木的颜色变幻万端。 那里的树木花团锦簇,沉甸甸的繁花压弯了新生的鲜嫩枝条,枝头上的鸟雀和蜜蜂,一起唱出轻柔的和鸣。 那座森林中的许多地方,都有茂盛的鲜花巧饰妙扮,点缀着一座座藤萝小屋,令人心中油然增长喜爱之情。光辉广被的国王见了,当时喜不自胜。 许多树木的枝条互相牵缠,又有繁花朵朵覆盖其上,宛如因陀罗的幡幢,那森林因此煞是美观。 凉爽的清风习习吹拂,因飘带着花粉而芳香浓郁,好像是为了寻欢取乐,戏弄着林中的每棵树木。 国王看见那些可爱的树木,具有这许多佳妙之处,生长在河畔湿润的土地上,宛似高高耸立的旗杆一般。 却说国王正在观赏那座森林,其中有鸟雀十分喜人,他发现了一座不同凡响的森林道院,风光美丽,令人心旷神怡。 道院中遍布着种种树木,祭火光芒四射,有许多出家人和矮仙,到处是一群一群的仙人。 道院中有许多处祭火坛,地上覆盖着撒布的鲜花,多有茁壮高大的桃花心树,这道院因之绚丽辉煌。 道院旁有一条神圣的玛梨尼河,国王啊!上下游净是幸福的流水,河面有一群群的水禽,河水给苦行林带来欢乐,河畔有许多驯顺的野兽。豆扇陀看到这些,感到很是高兴。 战车武士,吉祥的国王,来到了那座森林道院附近,它恍若天界,处处分外迷人。 国王看见那一道河流,环绕着森林道院,满是圣水,其中孕育了各种生命,好似一位依偎在身边的母亲。 那条河流的沙洲上有成双成对的赤鹜,河面漂浮着花朵和泡沫,岸边有紧那罗成群安居,又有猿猴和熊罴不断出没。神圣的诵经声顺着河水飘荡,几处沙洲更增添了美丽风光,醉象、猛虎和蛇王出没在河畔。 观赏过环绕森林道院的河流,又看见了那座森林道院,那位国王当时产生了探访之念。 几个小岛,美丽的河岸,国王看见这样一条玛梨尼河装扮的道院,浑似那罗和那罗延的天界,因有了恒河而美不胜收;国王走进了这座广大的净修林,有醉人的孔雀婉转啼鸣。 人主走进了那座奇车园一般的森林道院,随后他想去拜见干婆大仙;大仙功德无量,光辉彰显,是迦叶波的后裔,深有道行。 他让乘坐战车的、群群骑马的、队队步行的士兵们,全都停在净修林门外,向他们发出了命令:“我将去拜见光辉灿烂、深有道行的仙人,迦叶波的后裔,你们停留在此地,直到我回来!” 人主走进了那座酷似欢喜园的森林道院,国王将饥渴抛诸脑后,得到了满怀的喜悦。 国王留下了皇銮仪仗,偕同几位大臣,在国师的陪伴下进入了绝美的森林道院,想在那里见到有永恒的苦行光辉的仙人。 国王仔细地观赏着宛似梵天神界一般的森林道院,它响着蜜蜂的嘤嘤歌唱,它有一群群各式各样的再生者。 那位人中之虎于此听见,几位精通梨俱吠陀的卓越非凡的诵经者,正用顶针续麻式的方法,在举行祭祀的法事中,唱诵着梨俱吠陀。 他们都熟知祭祀之学及其分支,正一字一音顶针续麻式地诵读圣典,灵魂无量,极能克己自制,因为有了他们,那座森林道院大放光芒。 精通阿达婆吠陀的一批佼佼者,被公认为是些天生的祭司,也采用顶针续麻法,一字一音地唱诵着阿达婆吠陀本集。又有另外一些再生者,用精确的语音在高谈阔论,那座吉祥的森林道院有其语声回响,看上去俨然是梵天的神界。 第573回 跳远跳高 李自成听见了叫他名字的声音,信步走来。 “没有,”郎月月诚实说道,“只是很好奇李自成报了什么运动项目。” “啊,那个啊,”李自成微笑,“没报什么,只是重在参与而已。” “报了七项的什么人别说这些好么……”不知道是谁嘀咕了一句。 什么?七项?七项!七项啊!!! 感叹号已经不能表达郎月月的心情了,比起她一个都还没报的弱渣渣…… 简直是弱爆了! 李自成一定不是什么凡人,从此郎月月相信着。“我还是乖乖报跳远跳高好了。” 和他们比跑步几条命都不够啊。 “不好意思,”体育委员慢条斯理地说,“郎月月对吧,跳高和跳远已经被报完了,应该说大多数项目都已经被报完了,现在只剩下200米短跑还有3000米长跑了。” “……不是吧,”郎月月用了将近30秒的时间消化这个消息,“真的没有其他的了吗?” “没有了,”体育委员摇头,“只剩下这两个了,你来的太晚了,越到后面越没得挑,特别是我们的班主任是强制性说要报两项,简单的在最开始就被全部报完了。” 郎月月有些胃疼,200米的话,速度跟不上,3000米的话,体力又跟不上,简直……特别是,她要是没记错的话,青峰他们也报了这两个项目…… 输定了,加作业,而且会被甩最后的。 “你也别太悲观了,”体育委员见郎月月悲壮的表情,不忍心的安慰,“班主任说的加作业说不定是开玩笑的,而且比赛嘛,重在参与你说是吧。” 那是因为不是你本人去跑你当然这么说了……班主任一定会加作业的,3倍什么的。 “谢谢了,”郎月月没有选择了,她拿起笔在200米短跑和3000米长跑下面写上自己的名字,“你说的,重在参与……嘛。” 郎月月像幽灵一样离开了。 “郎月月,郎月月?”体育委员拿着登记表喃喃自语,“奇怪,我们班有这样一个人吗?”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校园活动也开始了。 校园活动没开始之前,郎月月除了练舞还要配合班级工作,还有社团的活动,除此之外,运动会也不能落下,她不断地向青峰等人取跑步经验,短跑和长跑两个太极端,问的人都要更多。 偏偏青峰给她的答案还是那种非标准答案的。 “我也不知道啊,”青峰一摊手,“我从小跑步速度就很快,无论是短跑还是长跑,我只顾着跑就是了,然后就拿到第一了,不知不觉的。” 天啊!郎月月摇摇头,她该知道的,青峰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靠直觉来去做,像野兽一般,脑子还没有思考,身体就先开始动作,这是天赋啊! 她只能去问李自成或者张述彩这两个理论性比较强的人。 李自成说:“短跑的话主要是弯道那里要有分寸,直道只要你拼了命跑就是了,没有太多技巧可言,最重要的就是弯道……” 李自成是个很温柔的人,他还特意抽空找时间给郎月月做了示范。 而张述彩的性格……怎么说呢,他绝对不会直接说出什么方法的,不过他总是在郎月月面前跑啊。跑,郎月月再迟钝也发觉张述彩其实是用动作来告诉她答案。 至于长跑,李自成也给不出更好的意见了,他无奈实诚地说:“没办法,长跑这种的话,特别是3000米,最注重的就是体力,郎月月你的体力不行,所以无论是什么技巧都拯救不了。” 说实话,李自成这番话给了郎月月一些小打击,这种东西的话,要是自己和其他女孩子比,肯定是完胜的,郎月月有些不服气。 蒋经纬在家也难得说了句打击郎月月的话。 “不服气也没用,”蒋经纬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谁叫你要当男生呢。” 校园活动当中早晨,8:00。 “小郎月月,这边这边!”强有义一脸兴奋地挥着手,在他身边还有李自成等人。 “强有义,各位,”郎月月走过去,“好早啊。” 因为是校园活动,所以学校特别允许学生在9点钟之前到就可以,校园活动的举办时间是两天,然后运动会是校园活动后休息一天接着,又是三天。 可以说,这个星期是学生们最开心的一个星期,可以尽情的玩,老师也卸下严肃的表情与学生一起活动,学生们更是完全放松下来了,走路都带着蹦跳的。 “小郎月月邀请了家长来吗?”强有义似乎很喜欢校园活动的热闹气氛,嘴角的弧度比平时拉的更开。 “嗯,我哥哥会来,和他的队友们,”郎月月微微一点头,“不过我的父母就来不了了,他们在国外工作。” “是吗?”强有义很遗憾,“我还想见见你父母呢,打个招呼,好歹成为邻居了。” “那你们呢?” “我爸妈应该都会来。”青峰打着哈欠兴致缺缺。 “我的话应该是两个姐姐会来。”强有义思索。 “其实我很不想他们来的~,”张述彩瘪嘴说,“他们把我的意见驳回了,全家都要来。” “我的父母和妹妹都会来。”张述彩说。 李自成一句话都没说,低下了头,前面的留海挡住了他的脸。 “李自成呢?”郎月月问。 李自成抬头一笑:“不会来的,我父亲在忙工作。” 笑容带着落寞感,李自成平时的感情都隐藏得很好,这是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如此失态。 郎月月对这些情感很敏感,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有关于李自成的家庭的复杂情况,或许也不是复杂,只是有作为一个孩子来自内心深处的一种悲伤。 后来她通过张述彩才知道,李自成的母亲在他五年级的时候就去世了,他只剩下一个父亲,而他的父亲处处都要求李自成做到最好,但却很少去关心他的中常生活之类的,父子俩的隔阂也就越来越大,日积月累下来,基本上李自成与他父亲的关系就如一个部下与上司之间的关系了。 第574回 天帝 精通阿达婆吠陀的一批佼佼者,被公认为是些天生的祭司,也采用顶针续麻法,一字一音地唱诵着阿达婆吠陀本集。又有另外一些再生者,用精确的语音在高谈阔论,那座吉祥的森林道院有其语声回响,看上去俨然是梵天的神界。 他们深谙于圆满的祭祀,有顶针续麻的熟练技巧,掌握正理和事物的真谛,精通吠陀。种种字句的离合法以及词语连声,他们全都融会贯通;还熟知所有的不寻常的法事,深深领悟解脱之道。 他们善于确立自己的理论、驳斥对方的理论,深明论理的要旨;他们是留居尘世的凡人中的佼佼者,森林道院中处处响着他们的声息。 诛灭敌酋的国王,处处都见到婆罗门魁首,他们克己自制,恪守戒行,专心于祷祝和以烧供祭献天神,成就辉煌。大地之主看见小心陈设的一张张坐垫,装饰着花朵,色彩绚丽,不胜惊奇。 又看到众多再生者在一座座神庙里祷拜供养,那位至善的国王以为自己到了梵天神界。那座美丽的不同凡响的森林道院,受到迦叶波后裔的苦行法力的保护,一群群苦行者深有道行,国王见到之后,非常满意。 迦叶波后裔的神圣的净修地,到处是怀有宏大誓愿、深有道行的仙人。诛灭敌人的国王率领着大臣,偕同国师走了进去。它十分清净,极其美妙,太太平平! 尔后,两臂雄健的国王屏退了众位大臣,独自一人走进了仙人的住所,他在那座道院里没有见到恪守戒行的仙人。 他没有见到那位大仙,发现那道院内阒无一人,便高声问道:“有谁在此啊?”树林中也仿佛响起了回声。 听到了他的声音,随后有一位少女从那座道院走了出来,她十分美貌,宛如吉祥天女一般,身着苦行女的装束。那位眼睛乌黑的少女,见到那位豆扇陀国王,恭恭敬敬地向他施礼之后,柔声说道:“欢迎你!” 她摆好坐垫,待之以洗足之礼,献上清水,表示深深的敬意,又向国王问候说:“玉体康泰!国王安好!” 她这样致了敬,问候了国王健康,又微微含笑,问道:“你有什么事情啊?” 国王一见这位美丽无瑕的少女,如此这般地受到她的礼遇,而且吐语甜柔,便向她说道:“我来拜见大有福分的干婆仙人。贤女啊!尊者到何处去了?美人啊!请你告诉我。” 沙恭达罗说: 我的父亲,干婆尊者,他离开道院去采野果了。请你略等片刻,你就会看见他回到这里。 那位国王没有见到仙人,听闻少女这样一讲,再看那少女双臀丰美,十分吉祥,巧笑粲然,光**人,形容姣好,道行高深,长于自制,相貌美丽,青春正富。 于是又对她说道:“你是谁?你是谁家的姑娘?窈窕的女郎啊,你为何来到了森林?你是如此的姿容妙曼,你从何而来?美人啊!因为一见面,美女呀!我的心就被你偷走了。我很想了解你,请你对我说说吧,美人啊!” 在那座森林道院中,那位少女听罢国王之言,当时她面带笑容,说出了几句十分甜柔的话语:“豆扇陀呀!干婆尊者法力非凡,无比坚定,明法知礼,享有盛誉,我正是他的女儿。” 豆扇陀说: 尊者终身固锁元阳,大有福分,受到全世界的崇敬,因为即使正法神兴许越轨,他恪守戒行也绝不会越轨。你这位绝色佳丽,怎么会是他的女儿?我对这件事满腹疑团,请你消除我的怀疑吧! 沙恭达罗说: 关于我是怎样的出生,以及先此已往的事情,我又怎样成了仙人的女儿,国王啊!请你听我如实地讲来。有一位仙人曾经到此,追问过我的身世,国王啊,请听吧!尊者是这样告诉他的: 从前有一位众友仙人,大有苦行法力,仍在苦修苦炼,使得众神之主天帝释深深感到焦灼不安。 “这个威力炽烈的众友,会用苦行法力将我推下宝座!”破敌城堡者(因陀罗)想到这件事,对众友十分恐惧,便向天女美那迦说道: “美那迦!你有天资丽质,在众多天女中你首屈一指,你要为我做一件好事,亲爱的! 你听我来告诉你!那个众友如同烈日,大有苦行法力,他正在修炼可怕的苦行,我的心恐惧不安。美那迦!对付那个众友便是你的任务。 妙腰女郎啊!他正埋头于严厉的苦行,收视返听,极难征服。为了避免他将我推下宝座,你去了之后要让他迷上你!去吧! 毁掉他的苦行,为我做一件最高兴的事情!以你的美貌、青春和卖弄风情,以搔首弄姿和媚笑浪声,让他迷恋上你这位美臀女郎,让他停止苦修苦炼!” 美那迦说: 那位尊者神光强烈,苦行的法力向来是广大无边,而且易生震怒,世尊您对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那高贵仙人的灼灼神光,苦行法力和雷霆之怒,连您也感到害怕,我又怎么能不心惊胆战呢? 大有福分的极裕的得意的百子,是被他夺去了性命;是他原先出生于武士种姓,凭借他的努力成了一名婆罗门。 他为了洁身沐浴,造出了一条难以接近、波澜壮阔的河流,得名为憍湿吉河,是世界上最神圣的河流,尽人皆知。 这位灵魂伟大的众友仙人,在他从前倒霉的时候,以正法为魂的王仙任意行(摩登伽)堕为猎人,曾在河畔为他赡养妻子。 他在此度过了匮乏的时期,又重返森林道院。那时,大有能为的仙人又给这条河另外取名,叫做彼岸河。 仙人心中对任意行十分满意,亲自在这里为他举行了一场祭祀,众神之主啊! 出于对他的畏惧,你还去饮过苏摩仙酒!尔后,他怒不可遏,另外造出了满天的星群,星光灿烂,星宿列张,一一针对原先耳闻的所有星辰。 他有这样一些业绩,我对他怕得要命。他易生嗔怒,怎样才不会烧死我,主人啊!请你将那指示给我吧! 他一放神光会焚毁众世界,他一跺脚能叫大地瑟瑟发抖,高耸的弥卢山也要应声折断,还让它迅速地乱滚乱转! 他具有那般的苦行法力,他俨然光芒四射的熊熊烈火,我这样一个年轻女子,如何去接近制服感官的他? 他的嘴巴如同炽烈燃烧的祭火,他的一双瞳孔如同日月一般,他的舌头俨然死神,众神之佼佼啊!像我这样一个弱女子如何去接触他? 阎摩神、苏摩神,以及众位大仙,沙提耶神、毗奢神,以及全体矮仙,他们广有神通尚且都惧怕他,像我这样一个弱女子又怎么会不惧怕他呢? 既然你这样命令我,我又怎么能不去接近那仙人?众神之主啊!请你好好考虑考虑对我的保护吧! 天帝呀!只要我得到你的保护,为了你我一定前去。天神啊!我在那里嬉戏的时候,请让风神脱去我的衣裙;天神啊!如果能有你的恩典,在我的这项任务中,爱神在那里也会成为我的好帮手。当我开始诱惑那位仙人的时候,风神应当偕同众位天神,从森林中吹动劲风! 因陀罗回答说:“好吧!”并且如此这样地做出了安排。随后,美那迦便到拘湿迦之子(众友)的森林道院去了。 沙恭达罗说: 闻听美那迦这样一讲,天帝释向风神发出了命令,那时,美那迦便和风神一起,于恰当的时机动身了。 尔后,美臀女美那迦看见了那位众友仙人。他以其苦行焚除了邪念,正在森林中专心一意地修炼苦行,美那迦不由得一阵胆怯。 后来,她向仙人施了一礼,便在他的面前玩耍起来了。就在这时,风神吹去了她的素白如月的衣裙。那位浓妆艳抹的女郎,急忙跑向落在地上的衣裙,朝风神似乎羞涩地微微一笑,好个姿色俏丽的娇娘! 那时,至善的仙人看见了美那迦,四处奔跑着去抓衣裙,玉体尽裸,其妩媚和美丽真是无法形容。 那位婆罗门雄牛一见她姿容的俏丽,立刻就被情爱征服了,顿生和她交欢的**。 他向美那迦招呼了一声,全身美丽无瑕的女郎便扑向了他。他二人形影不离地在那森林中欢度了很长的时间,随心所欲地纵情欢爱,就好似刚刚相聚了一天。 仙人和美那迦生下了沙恭达罗。在雪山的景色秀丽的山脚下,有一条玛梨尼河。 美那迦把初生的那个婴儿,遗弃在玛梨尼河的河畔,然后,完成了任务的天女,迅速返回了天帝释的宫廷。 在那荒无人烟的森林里,到处有雄狮和猛虎,一群大鸟看见了躺在那里的婴儿,团团围拢来,把她遮盖得严严实实。嗜肉成性的种种野兽,没有能够伤害森林中的婴儿,一群沙恭达鸟妥善地保护了美那迦的女儿。 第575回 不择手段 上司只要求部下不择手段做到完美,从未考虑过部下的心情或者其他。这是李自成生活的真实写照。 所以,当李自成面对周围同学在说家人的时候,优秀完美的李自成,受人尊敬的李自成,内心骄傲的李自成,全部都化作了方便影,挖掘出了李自成内心最深处的一种属于单亲家庭的自卑感。 在知道这些之前,郎月月曾经多次与其他人在李自成面前交谈过父母的话题,知道了以后,郎月月悔不当初,谁都不知道,李自成在听到这些话题时心情是怎样的,难怪,他从来都不加入这些话题。 或许在那时候李自成温柔的赤瞳中隐含着的就是深深的羡慕,这些话题更有可能的引起了李自成对他的母亲深深的念想。 郎月月这才明白天天,无论李自成在面上表现的多么完美骄傲,他终究还只是一个孩子,在同龄人愉快玩耍在父母怀抱撒娇时,他做得更多更好,承受的也更多,也就意味着爱情缺失。 不过,当郎月月知道全部以后,时间已经晚了。 “校园活动的过程是怎样的我都还没弄清楚,”郎月月抓头发,“最近练习七七八八的都忙得晕头转向了。” “也是啊,”强有义点头,“你黑眼圈都出来了。”“其实学校的公布栏有写的。”青峰说。 “不想动,不想去,又要走一段路好麻烦。直接告诉我吧。” “你是张述彩吗?懒到这种程度!” “喂~。” “我记得是……”强有义对这种事情总是有强大的记忆,“先是校长讲话,然后班级活动先开始,接着第二天上午是社团表演,还有班级表演,不过班级表演是特长班的。然后下午是学校特别举办的北京市第一中学还有试胆大会!” “北京市第一中学校园活动节目倒是意外的丰富呢。” “其实哪个学校的都差不多吧!”青峰吐槽。 “有吃的就可以啦~。”张述彩一讲到吃的周围就开始冒小花。 “哼,与其关心这些,”张述彩严肃地推眼镜,“郎月月你还不如早点想想明天的表演吧,篮球部的人都没有看你的节目是怎样的,白天天前辈也很担心。” “放心吧——”郎月月少见的露出一个信心满满的笑容,“我可是有十足的自信呢,比篮球更有自信,第一我是势在必得!” 这一瞬间,在她身旁的五个人仿佛看到了在郎月月身上耀眼的光芒。 校园活动在校长说完话以后气氛热烈的开始了。“郎月月,今天你可是我们班的大王牌呢!”班上的一个男生与郎月月勾肩搭背得意笑道。 郎月月默默地想起之前分配角色的时候唯独忘了她时的情况 “抱歉,我的角色还没有分配。”当时的郎月月平淡地走到班长面前,又用平淡的语气指出问题。 班长明显被吓了一跳,不,不仅仅是她,还有班上的所有同学都是。 甚至还有许多人都摆出了“你说什么我们班有这个人吗”的表情。 而文娱委员除了被吓到以外还有其他的思虑,她在这一些总是想得更多。 “等一下,”文娱委员认真地打量了下郎月月,“存在感好低……” 班长瞬间就理解了文娱委员的话,激动地说:“郎月月,你很好,你就在进去以后的拐角处当不存在!” “你说什么?”郎月月还没反应过来。 “哼哼,别说郎月月还没有扮幽灵时就已经够吓人了,”文娱委员一副嘚瑟模样, “扮幽灵以后绝对吓倒一堆人,到时候我们班的校园活动第一也不是什么遥远的梦了!” “哦~~。”同学们恍然大悟。 文娱委员特别为郎月月画了一个惨白的妆容,还没有开始活动,就已经将班里同学吓了个遍,随即就是班上同学佩服的眼光。 “待会郎月月你就站在这个拐角,”文娱委员将郎月月带到班级活动的地盘,“因为只要是进来了就要经过这里,然后郎月月你就突然冒出来,不用太多波动,就缓缓的慢慢的……” 那是一个阴暗的拐角,在这里的时候灯光几乎没有,只有微微的暗黄色的电灯在亮,而且还是一闪一闪的,一会有一会儿没的。 郎月月顿时对策划幽灵屋的同学肃然起敬,这诡异的气氛稍微胆小一点的都不敢进来了。 “对了,”文娱委员突然想到什么,在衣服口袋里掏啊掏,掏出几张述彩皱巴巴的纸,“这是幽灵屋门票,要是没有门票可是要用50元硬币来买的,只有内部人员才有10张门票,500块哦。” 这仿佛是推销的语气…… “班里的同学人手10张?” “才不是呢,”文娱委员一甩脸,“只有像你这样的大王牌才有十张,其他人统一都是五张,不然我们也是会亏本的,毕竟学校还要评比一个赚得钱最多的班级还有最受欢迎的班级。” “那50块钱是不是太少了?”郎月月嘴角抽抽。 “这是生活委员算出来的,”文娱委员说, “我们班不比得其他班,听说其他班很多会弄什么咖啡厅、炒面店之类的,他们的成本会很高所以收的费用也比较高,并且他们的座位不可能够的,校园活动来的人会很多,所以我们的价钱降到50块就会有更多的人来,最重要的是,这个幽灵屋的很多道具都是我们自己做的,成本降到了最低……” 文娱委员啰啰嗦嗦了一大通,郎月月只有一个想法:生活委员好算计啊! “嘛,”文娱委员意犹未尽的停止了成本与利润的话题,“反正郎月月你只要在上午到下午2点钟扮幽灵就可以了,其他时间你就去玩吧,我们可是很人道的。” “明天上午我扮不了。”郎月月连忙说。 “……校园活动表演?”文娱委员眼神有些诡异。 “是的,”郎月月颔首,“我参加的那个社团选了我去表演。” “你表演什么我有些好奇,存在感那么低的话不表演些有压迫性的是吸引不了观众的目光的。”文娱委员倒是一针见血。 第576回 佼佼者 在那荒无人烟的森林里,到处有雄狮和猛虎,一群大鸟看见了躺在那里的婴儿,团团围拢来,把她遮盖得严严实实。嗜肉成性的种种野兽,没有能够伤害森林中的婴儿,一群沙恭达鸟妥善地保护了美那迦的女儿。 正值我前去沐浴,看见了躺着的婴儿。 林野寂寂,树木摇曳,一群沙恭达鸟团团围着她。我把她抱回来了。从此,我把她当做了女儿。 赋身者,救命者,以及给予饭食者,法典中规定这三种人,都有资格被认为是父亲。在阒无一人的森林中,因为是一群沙恭达鸟保护了她,所以,我给她取名叫“沙恭达罗”(沙恭达鸟保护的)。 请你知道,沙恭达罗就这样成了我的女儿,先生!纯洁无瑕的沙恭达罗也认为我就是父亲。 这就是受到大仙询问之后,干婆向他讲述的我的身世。国王啊!请你知道,我是这样成了干婆的女儿。因为我不知道自己亲生的父亲,我就认干婆做了父亲。国王啊!以上我向你讲述的事实经过,如同我所耳闻。 豆扇陀说: 吉利的女郎啊!如你所说,显而易见你是一位国王的女儿。做我的妻子吧,美臀女!请说说要我为你做什么?许多个黄金的花鬘,各色各样的衣服,耳环和金臂钏,美人啊!再加异地出产的光辉夺目的摩尼宝珠,还有金币之类和许多毛皮,我今天就把这些献给你。让整个王国今天全都属于你! 你做我的妻子吧,美女呀!胆怯的女郎啊!你以健达缚方式嫁给我吧!美人啊!据说,健达缚方式较之其他结婚方式更为佳妙。两股嫩嫩的娇娘啊! 沙恭达罗说: 国王啊!我的父亲离开道院去采野果了,请你等他一时片刻,他会把我许配给你。 豆扇陀说: 美臀女!我渴望得到可爱的你!纯洁无瑕的女郎啊!你要知道,我是为了你才留下来,因为我的心已经飞向了你。 自己就是自己的亲属,自己就是自己的主人,请你依据正法把自己作为布施献出自己吧! 根据法论的规定,总共有八种结婚方式:梵式、天神式、仙人式、生主式和阿修罗式,还有健达缚式、罗刹式,以及规定的第八种——毕舍遮式。 自有之子摩奴,从前已经讲明了这八种方式适用的范围。对于一个婆罗门,要采用适宜的前面四种方式;对于武士,你要知道,合法的是前六种。纯洁无瑕的女郎啊! 不过,法论又说,国王们被允许采用罗刹式,吠舍和首陀罗则规定为阿修罗式。 这里,后五种中有三种是合法的,有两种规定为不合法;毕舍遮式和阿修罗式无论如何也不准采用。 必须按照这条规定去做,它是法论申明的一条原则。健达缚式、罗刹式,对于武士这两种是合法的,请你不要害怕!我或者采用前一种,或者两种方式一起用,事到如今已经确定无疑了! 我有情,你有意,姿色娇艳的女郎啊!请你用健达缚结婚方式成为我的妻子吧! 沙恭达罗说: 如果这是一条合法的道路,如果我是我自己的主人,补卢族的佼佼者啊!请你听明白我许给你的条件吧,主人啊! 我私下里与你说的话,你要真心实意地答应我:我若生下了儿子,他应该成为你的继承人!他应该成为太子,大王啊!你要对我说真话!倘若是这样,豆扇陀!我和你现在就结合吧! “就这样!”国王不假思索答应了她。豆扇陀又说:“我还要把你接回我的京城,笑意纯真的女郎啊!对你理应如此,美臀女!我对你说的也是实话。” 那位王仙这样说罢,便与纯洁无瑕、步态优雅的少女牵手如仪,共成欢爱。 豆扇陀抚慰过女郎,起身离去了。他反复再三地对沙恭达罗说:“为了你,我将派来一支由四个兵种组成的大军,我要亲率大军接你到我的宫殿。笑意纯真的女郎啊!” 那位国王向少女许下了以上诺言,镇群王啊!他便踏上了归途。国王心里对迦叶波的后裔顾虑重重。 “尊者极具苦行法力,闻知此事之后他会怎么样呢?”他一路上不住地思虑着,这样返回了自己的京城。 国王刚离开一小时许,干婆回到了森林道院。沙恭达罗因为害羞,没有上前去迎接父亲。干婆尊者具有神奇的本领,苦行的法力广大,他以神目已洞察一切,心中一清二楚。 高兴地说道:“你这位国王之女,今天没有见我而做的那件事,和一个男人结合,这并不违反正法。因为对于一个刹帝利,健达缚结婚方式,据说最为佳妙。 你有情,他有意,不用念咒语,私下成事,也符合法论的规定。豆扇陀以正法为魂,十分高贵,是一位人中俊杰,你找到了一个可爱的夫君。沙恭达罗!你将要生下一个儿子,他贵冠人世,力大无穷,将要享有这个以大海为界的整个大地。 这位高贵的国王,他的战车的车轮将朝着敌人奋勇前进,这位转轮王的战车的车轮将永远不受阻挡!” 随后,沙恭达罗为仙人放下口袋,收好野果,又给疲乏的仙人洗过两脚,对他说道:“我所挑选的这位丈夫,确是豆扇陀,人中俊杰,为了他和众位大臣,请您施个恩典吧!” 干婆说: 我赐福于他,为了你,姿容美丽的女儿啊!你希望他得到什么,就从我接受什么恩典吧! 沙恭达罗一心盼望豆扇陀有福,随后她挑选了一个恩典:愿恪守正法的补卢族王业永固! 却说豆扇陀做出许诺,回城之后,美股女郎沙恭达罗生了一个神光无量的男孩。 这豆扇陀之子,怀了整整三个年头,他光辉闪闪,如同炽烈的火焰,镇群王啊!他相貌英俊,气度不凡,品行优良。他日渐长大,十分聪明,最有功德的干婆仙人为他举行了出生礼等一应圣礼。 他有一口晶亮的尖利的牙齿,尚在幼龄便能杀死雄狮;他手上长有车轮痣,他十分吉祥,额头饱满,力量非凡;这童子看似天神之种,在森林道院中迅速地长大起来了。 那童子六岁的时候,在干婆仙人的森林道院附近,经常出没许多猛虎和雄狮,野猪、大象以及野牛。他力大无穷,给这些野兽全都拴上了缰绳,镇伏了它们,骑在胯下,在道院周围的森林中游戏,到处驰骋。 那些住在干婆森林道院的人,因此给他取了一个名字。“既然他能够镇伏一切,祝愿他成为一切镇统吧!”那童子遂得名叫“一切镇统”。他逐渐长得精神十足,身体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干婆仙人看见那童子和他做的事都极不平凡,便告诉沙恭达罗:“已经到了他做太子的时候了!” 干婆了解到童子的臂力,尔后向几位徒弟吩咐道:“快快将沙恭达罗和儿子从道院送到她丈夫那里! 沙恭达罗有一切吉相,无比尊贵!只因为妇女们不宜在亲戚家里久居,这有损于名誉、品行和正法,所以,你们赶快带她走吧!” “遵命!”光辉无量的几位弟子这样答应之后,将沙恭达罗和她的儿子让在前头,便出发去以象命名的城市(象城)了。那位丽人领着看似天骄、目若莲花的儿子,离开了豆扇陀与她相识的净修林。 女郎到达了国王那里,让人通禀之后,偕了光辉犹如旭日的儿子,走进宫去。 沙恭达罗以得体的礼仪,拜见过国王,向他说道:“这是你的儿子,国王啊!请你举行立太子的灌顶典礼吧!国王啊!他是你和我生的儿子,俨如天神一般,请你在他身上履行诺言吧,出类拔萃的人啊! 要信守从前我们结合时你所做的许诺,你想想吧,大有福分的人啊!就在干婆的森林道院里。” 那位国王听罢她的话,尽管记得往事,竟然说:“我想不起什么!你是谁?你这个貌似苦行女的荡妇!在法、欲、利三个方面,我记不起和你有任何关系!你愿走就走,愿留就留,你想干什么悉听尊便!” 美臀女郎遭到这一番斥责,她富于情感,好似羞愧难当;她痛苦得几乎失去知觉,如同一根木桩呆呆痴立。她激动万分,急得两眼通红,紧闭的双唇不住地颤抖,目光灼灼斜视着国王,仿佛要向他喷发烈焰! 她掩藏起脸上的表情,将愤怒压住,控制住了由苦行凝聚的神光。女郎好像沉思了片刻,心中充满了痛苦,十分焦急,她凝视着丈夫,愤慨地说道: “你既然明知此事,大王呀!为什么竟这样信口胡说——‘我不知道呀!’就像一个下等人一样!你要知道,你的心能够辨别此事是真是假;大贵人啊!哎呀!你有眼睛,不要降低了你的身份! “一个人本来是这个样,却把自己装作成另一样,他就是自我欺骗的贼,什么样的罪行不会犯?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 第577回 游乐场 “……嗯,”郎月月努了努嘴,“就是,古典舞。”“骗人的吧!”文娱委员难以置信,“你?!古典舞!虽然古典舞也有男生跳的,但也是非常少的,在这现代社会上,喂喂,我没跟你开玩笑哦。”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 “天啊,”文娱委员喃喃,然后一把激动地抓住郎月月的双臂,“到时候我一定要去看,太强大了,我第一次看男生跳古典舞。” “其实……”郎月月组织着语言然后说,“其实我是男扮女装跳舞的。” “……” 用点点点已经无法表达文娱委员复杂心情了,她原以为这个叫郎月月郎月月的男生只是一个存在感很低,很清秀干净又很礼貌的男孩。 现在的郎月月,完全颠覆了她对郎月月原有的印象。在班级活动开始之前,郎月月分别给了魏萍们一人一张述彩的票,还剩下几张述彩票郎月月打算给蒋经纬。 蒋经纬在校园活动的第一天来不了,网球部有特别训练,只有第二天才有空,也刚好,第二天正好是表演中,更多节目也更加热闹。 文娱委员没有把郎月月要表演的事情告诉其他同学,而是默默地自己将这个消息消化掉,打算自己偷偷地去看表演。 这个消息太让文娱委员震惊了,她这才知道什么叫做是“身边总是卧龙藏虎”,这才知道什么叫做“越平凡的人可能背地里越高能”。 说句老实话吧,文娱委员同学在校园活动之前根本不知道郎月月的存在,连名字都不清楚,她以为名册上的“郎月月”只是从开学开始就从没来过,原来…… 这存在感低的……怎么说呢,太诡异了,太不正常了,正常人哪会是这样的啊! 而青峰接到郎月月给的幽灵屋门票时,他抖的跟筛子似的,满脸都是恐惧。 “不用了吧,”青峰勉强扯着笑容将郎月月的手推回去,郎月月的手中拿着一张述彩票,“我不太喜欢那种,幽灵屋嘛,小、小孩子玩的,太没有挑战性了!” 声音都开始颤抖了。郎月月默默想,面上平淡心里却勾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 “怎么会呢,青峰,”郎月月装作讶然,“我们的广告招牌可是r18呢,小孩子可不能玩,像青峰那么厉害的人一定要去,不然太可惜了。” “我、我都说了,我不喜欢……” “难道青峰是怕了?怕幽灵?不是吧?” 连续三个问徒然给青峰增加了很大压力。青峰加大了音量似乎想靠这样增加自己的气势:“谁、谁怕了?!去就去!小孩子的玩、玩意儿我还会怕?!” “哦,是吗?”郎月月微笑,“那我就期待着青峰的到来,放心,我一定会告诉我的同学,看见很黑的青峰就加大力度的,我可不想让青峰失望。” 说完郎月月扬长而去,而青峰脸更黑了。 青峰现在是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欲哭无泪。 郎月月等了青峰一上午也没见他来,反而魏萍个人来勇闯幽灵屋了。 魏萍就和青峰完全不一样,魏萍不怕幽灵,应该说她最喜欢的就是幽灵屋了,和青峰恰恰相反。 据说,小时候的魏萍和青峰一起去游乐场玩的时候,青峰每次问她要玩什么,魏萍一反应就是幽灵屋。 即使多年来青峰在魏萍幽灵屋锻炼下,也没有丝毫的长进,依旧怕幽灵幽灵之类的灵异物。 “我以为魏萍和青峰一起来呢。”在郎月月突然冒出来吓唬魏萍,魏萍反应不是惊恐而是饶有兴趣,她一眼就认出妆容惨白天天扮演幽灵的人是她喜欢的那个男孩。 “青峰他可不敢来,”魏萍撇嘴嘲笑道,“那家伙最怕的就是这些东西了,以前讲幽灵故事他都是捂耳朵的,和他去幽灵屋永远都是他晕过去的,他怎么可能敢来。” “真胆小呢青峰。”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人不可貌相了吧。别看青峰整个人都是人高马大的,但是弱点倒是直接。 “啊对了!”魏萍手合十,用请求的目光看着郎月月,“你下午应该有空吧?能不能陪我一起去玩?” “怎么了,而且下午你的班级不也是要工作么?”“啊,就是那个……”魏萍有点羞涩,“我被赶出来了。” ……你到底是做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情才会被同学赶出来在校园活动那么忙的时刻。 “我下午两点钟以后有空。” “啊!那真是太好了!”魏萍颊有些红润,有些略微的激动,“那下午我们一起去玩吧!” “倒也可以……”郎月月沉吟着,“方便的话要不我们下午一起去参加盖章拉力大赛?” “……啊?” “你不知道吗?”郎月月惊讶,“早就在全校都传遍了的消息啊,就是猜谜研究会的盖章拉力赛,是由猜谜研究会主办的。两人一组,一边参加知识竞答,一边绕着校内走一圈。” “你说什么……”魏萍是不知道,她知道的非常清楚,但是说起盖章拉力大赛她就想起了那个传闻。 “嘛,我本来是打算和别人去的,结果他临时有事,”郎月月说,“所以我只好找别人了,正好魏萍有空的话,方便一起参加吗?” “……你,然后呢……参加之后,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回答问题啊!”理所当然。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参加的话……还是想要,拿第一的吧?” “当然啦!听说今年优胜队的奖品是乔丹的篮球鞋,所以我一定要赢。”郎月月信心满满。 “哦……篮球鞋……”魏萍有点沮丧。 魏萍是明白天天了,她喜欢的这个男孩根本不知道那个传闻,但是但是!参加了就一定有机会嘛,况且你选自己的话,是不是就意味着认可了她呢? 魏萍脑海里胡思乱想。但其实郎月月的目的很简单,她选择魏萍原因完完全全是因为她的知识面更广,比起在平时篮球部那些男生要好。 第578回 自轻自贱 你却不知道那位古老圣人(那罗延)正潜身于你的心中。他洞悉一切罪恶之事,你是在他的眼前干坏事!一个人犯下了罪行,却以为:‘无人觉察到我。’ 殊不知众天神和他自己的灵魂,对他了解得一清二楚!日神和月神,风神和火神,天公、地母和水神,心灵和阎摩(死神),白昼和黑夜,黎明和黄昏,以及正法神,都知道人的行为。太阳神毗婆薮之子阎摩,因为他抓走犯罪作恶之人,居于心中洞察一切的最高灵魂,才对他很是满意。一个人有邪恶的心地,阎摩则对他不会满意;待这个罪人恶贯满盈,阎摩就把他抓走。 一个人若是自轻自贱,表现出另外一套,天神们不会降福于他,他的灵魂也不会保佑他。 “‘你是自己找上门的!’你不要以此蔑视我对丈夫的忠贞不贰!妻子自己前来,应该待之以礼,你却对我丝毫不加尊重! 在这大庭广众之中,你为什么把我看作一个下贱女人?我不是在荒野中呼喊,你为什么不听我说的这番话呢?如果我哀求你的这番话,你仍然拒不照办,那么,豆扇陀!你的脑袋今天要裂成一百块! “丈夫进入妻子的身体,他再以儿形从妻身生出来,这就是妻子的生殖性,古代的仙人全都知晓。因为一个男人懂得圣典,他才生出来儿子; 因为他有子子孙孙,才能救度以前去世的众位祖先。由于儿子从名为‘补得’的地狱中援救出众位祖先,因此,自在天遂亲口将儿子称为‘补得乐’(地狱的救星)。 “精于家务的才算妻子,生育儿女的才算妻子,以丈夫为性命的才算妻子,忠于丈夫的才算妻子。 妻子是男人的一半,妻子是最好的伴侣,妻子是法利欲三要之根,妻子是垂死者的朋友。有妻之人才能举行祭祀,有妻之人才能主持家庭礼仪,有妻之人才会乐趣无穷,有妻之人才会事事吉祥。 有了巧言妙语的妻子,在孤独之中就有了朋友;在涉及正法的事情上她们是父亲,对于有病有灾之人她们是母亲。对于置身于密林深处的旅人,妻子能消除他的劳累;偕妻之人会得到信任,因此,妻子是最高的庇荫。 “丈夫处于轮回之中命丧身亡,同时又承受着种种苦难,立誓忠于丈夫的妻子,也永远紧紧追随着丈夫。妻子首先死了,她会坚定地等待着丈夫; 丈夫死亡于前,贞节的妻子则会追赶在后。正是为此缘故,国王啊!男人才一心想牵手成婚;因为丈夫得到的妻子,既属于今生,也属于来世。 “‘儿子是男人自己生下的自己。’这是智者们所言。因此,男人应该将生子之妻视若生育自己的母亲! 妻子所生的儿子的面容,和自己在镜子中的面容一模一样,作为父亲一见就喜不自胜,如同有德之士到达了天堂。男人们心中被种种痛苦焚烧,身上又为种种疾病所苦恼,他们在自己的妻子身边就感觉舒服,如同难忍酷热之人置身于清流之中。 即便在盛怒之下,明智的男人想到妻子身上展现的情爱、欢乐和正法,也不对妻子说出难听的话。妻子是男人自己的诞生之地,十分神圣,万古不易。即便仙人们抛开爱妻,他们又有何能力独造儿女呢? “当儿子滚满地上的泥土,扑上前来搂住父亲的身体,有什么可以与此等同,甚至是比这更大的幸福呢? 你这个饱含感情的儿子,自己来了,目光闪闪地注视着你,你为什么轻视他?即便是蚂蚁也要孵育而不是弄破自己的卵,你是个明了正法的人,岂能不抚养自己亲生的儿子? 身着华服,怀拥美妇,沐浴清泉,这种种接触,全部没有怀抱幼儿之时,接触间所感受到的那般舒服啊!两足之人以婆罗门最为优秀,四足动物中以牛最为杰出,可敬的长者中老师居尊,凡可接触者中儿子是至宝。让这个模样可爱的儿子,去拥抱你,接触你吧!世界上没有什么接触,比儿子的接触更为舒服了。 “镇伏仇敌的人啊!我怀胎整整三年才生下了他;王中魁首啊!这孩子能解除你的愁烦。补卢的子孙啊!‘他将是百次马祭的举行者!’ 这是从前儿子降生的时候,天空中向我发出的声音。确实!人们去了另一个村庄,回来都把儿子怜爱地抱在怀里,亲吻着他们的头,心中感到十分快慰。 “再生族的人们,在儿子的出生礼上,都念诵吠陀中的这些神咒真言,在你儿子的出生礼上也是同样: 从身体,汝出生;从心中,汝出生;汝即吾,以儿为名; 愿汝生活百岁遐龄!因吾赖汝命保全,家族赖汝永绵延, 汝要为吾长生存,无限幸福享百年!这个儿子是从你的身体出生,是一个男人生出的另一个男人。 请你好好看看我的儿子吧!他就像清澈湖水中你的身影啊!犹如祭祀之火取自家主之火,同样,这个孩子生自你身,是你一个人分成了两个。 “当初,你被鹿吸引,四处奔走行猎,这样来到了我的身边。国王啊!我那时是一位处女,住在父亲的森林道院里。 优哩婆湿、补婆吉蒂、娑诃阇尼耶、美那迦、毗湿伐吉、诃哩达吉,是六位最美丽的天女。她们当中名唤美那迦的天女,生于大梵天,姿色绝伦,她从天上来到了人间,和众友仙人生下了我。 美那迦天女在雪山之阴生下了我,狠心地丢下我就走了,就像抛弃的是别人的孩子。我的前世,我的今生,究竟做了什么不光彩的事情? 在襁褓中我就被亲人遗弃了,现在又遭到了你的抛弃!我心甘情愿被你抛弃,我将回到森林道院去。可是,这孩子是你亲生的,你不能抛弃他!” 豆扇陀说: 我不认识你生的儿子,沙恭达罗!女人们一向扯谎,谁肯轻信你的话? 你说,心肠冷酷的荡妇美那迦是你的母亲,你被她扔在雪山背后,像丢弃祭过神的一束枯花。 你说,残忍无情的武士出身的众友是你的父亲,他已经取得婆罗门的地位,居然还是个好色之徒! 美那迦本是佼佼天女,众友在大仙中出类拔萃,你既然是他俩的女儿,为什么出言吐语活像个娼妓?你说出这一套令人不能置信的话,你也不觉得害羞? 甚至公然在我的面前!假扮苦行女的**,你走开吧!众友大仙与天神为伍无比尊贵,那位天女美那迦也高不可及,你虽然一身苦行女装束,你这个可怜虫算什么东西? 你儿子竟是高身大汉,既然是个孩子,他却十分强壮,短短的时间里,他怎么能长得像一棵挺拔的娑罗树的树干? 你的出身实在是太低贱了,依我看来你就像是个娼妓,因为是美那迦动了**之情,于偶然之间生下了你! 你所说的,我全都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苦行女啊!我根本不认识你,随你的便,走开吧! 沙恭达罗说: 国王啊!别人的过失小如芥子,你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自己的过失大如野苹果,你却视而不见。 美那迦往来于三十三天,受到三十三天的钟爱,豆扇陀呀!我的出身远比你的出身高贵! 你是在地上转来转去,国王啊!我能在天空自由往还;请看!你我二人的高下,犹如弥卢山和一粒芥子之别。伟大的因陀罗,俱比罗,阎摩,伐楼拿的神宫宝殿,我可以常常出入,请看我这神通吧,国王啊! 我将要对你说的一些话,实际是真理,无咎的人啊!这只是作为比方,并非出于怨艾,你听过之后尚请原谅! 一个丑八怪没有在镜子里看见自己的长相之前,一直认为自己比别人都俊俏。当他一旦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丑陋的面孔,到那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的模样并不如人。 一个人果真美貌绝伦,从来也不会轻视他人;谁嘁嘁喳喳净讲人坏话,恰恰是诽谤他人的坏蛋。 傻瓜在人们谈话的时候,听见了良言又听见了恶语,他向来是单单接受坏话,就像一头猪吃粪便。而智者在人们谈话的时候,听见了良言又听见了恶语,他却是专门接受良言,如同天鹅吸出水中的乳。 就像善人对于别人,出言不逊会深感痛苦;同样,坏人对于别人,口吐恶言却得意洋洋。 就像君子对于长者,彬彬有礼而感到快乐;同样,蠢货对于贤人,诟骂不恭却怡然自得。 君子以不察人过而愉快生活,傻瓜以揭人之短而生活快乐;贤者们即便为他人中伤,依然按照原样如实地评论他人。因此,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件事比这更滑稽可笑了:一个人明明是个坏蛋,偏偏自诩为正人君子! 一个人离开了真理和正法,就好比一条愤怒的毒蛇,甚至邪教徒都害怕他,何况正教徒呢? 第579回 两人三足 魏萍脑海里胡思乱想。但其实郎月月的目的很简单,她选择魏萍原因完完全全是因为她的知识面更广,比起在平时篮球部那些男生要好。 像如果是找李自成的话,咳咳,郎月月还是有些畏惧他的。 找张述彩就更不用谈了,那傲娇性格肯定不会和她一起参加的,至于张述彩、青峰和强有义就更不用提了,跟他们一起参加的话,恐怕不到十分钟就被拉下来的。 而魏萍虽然速度没有男生那么快,但是完全可以靠回答问题拉速度,其他人回答问题恐怕都要十几分钟。 各种思量下,郎月月选择了魏萍。 “你我决定了!”魏萍手握拳,“我要参加!”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明明是一句激动的话语却硬被郎月月说成了冷冷淡淡,还好魏萍介意,要是其他人肯定会觉得有不舒服的。 “我们一定,一定要赢哦!” “嗯,我会加油的。” 听到郎月月坚定的回答,魏萍个人都快要飘起来了。 所以,魏萍开的时候都是轻飘飘的。 下午两点。 郎月月已经在与魏萍定好的地方等待了,过了五分钟左右,魏萍喘吁吁地跑过来。 “抱、抱歉,”魏萍没喘过气来就先开口了,“刚才、刚才我同学找我帮个忙所以拖了点时间。” “没关系,”郎月月表示不介意,“反正比赛也是两点半才开始的。” “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在拉力大赛的现场并未有郎月月想象的那么多人,但转念一想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比赛提出的问题范围非常广,涵盖着文学、你学、音乐等各个领域。 这些问题甚至连老师都答不上来,更别说普通的中学生。庆幸的是,这些问题是可以跳过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魏的知识面很广,这从平时就能看出来了。 “啊,小郎月月还有小桃!” 郎月月太阳穴一突,她似乎听见了一个非常令她烦躁的声音。 “小郎月月,小桃,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啊?”强有义欢快地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青峰。 “啊,小黄。” “强有义下午好。” “你们也是来参加盖章拉力大赛的吗?魏萍强有义问。 “啊,”郎月月淡淡点头,“我对那双球鞋很感兴趣。”“真的假的!?”青峰惊呼出声,“我也对那双篮球鞋很感兴趣,不过我们不是同一组的,球鞋肯定是我的了哈哈哈!”说完青峰又还挤眉弄眼了一会儿,然后又像醒悟似的。“要魏萍然你跟我一起组队吧!” “青峰!”魏很生气的涨红了脸,“你不懂什么叫做先来后到吗?” “哈?那是什么东西,我运动神经比你好多了!”“运动神经能吃吗?”魏不依不饶,“猜谜才是大关键重头戏好不好?!” “别小看我的直觉啊!” “靠直觉是赢不了知识竞答的!” 魏和青峰在郎月月的两旁吵了起来。 “小青峰好过分!”强有义宽海带泪,“说好的跟我一起参加比赛的。” “那个……”郎月月站在两人中间是左右为难,满脸困惑,“别吵了,会给别人造成困扰的。” 周围的人已经开始指着他们窃窃私语了,勉勉强强还能听得魏萍他们在说什么“要吵也不要在这里吵啊”之类的话语。 “的确呢,”强有义也发现了,苦逼着一张述彩脸,“我们还是站一边去吧,我仿佛已经听见别人在骂我们没有涵养了。” 这回青峰和魏统一战线一同瞪向强有义,强有义惊得退后两步,然后无奈摊手。 “青峰还是和强有义一起参加比赛吧,毕竟我和魏先约好了。” “切,”青峰看见了魏得意地向他翘了翘鼻子,他立马小声嘟囔道,“输了可别说找错了人。” 郎月月其实很想说:放心吧,就算魏速魏萍不快答题速度绝壁快你十倍。 还好郎月月的性格说不出来。 过了十几分钟以后,比赛开始了。 报名的时候工作人员简单解释过,这次的盖章拉力赛是要挑战分布在校内的四个游戏,集齐通关之后获得的印章再返回终点。 第一个游戏是两人三足。从这个出发点开始,跑到位于第二操场另一边的第一个游戏的终点为止。 郎月月和魏萍去向工作人员拿了带子将两人的脚腕绑在了一起,魏萍有些大脑充血,整个人都是晕乎乎地,兴奋的快要升天了。 带子是由郎月月绑的,郎月月边绑还边问魏:魏萍魏,魏萍会疼嘛,会不会太紧了?” “完、完全不会,”魏萍回答,结结巴巴地说道,“刚、刚刚好,完、完全没有问题,哈哈哈哈……” “是吗?那我们走的时候,先迈外侧的那只脚吧。” “好好好,”魏魏萍地点了点头,“先迈外侧的对吧,放心吧,嗯!” 郎月月有点不信任她了:“……魏,魏萍没事吧?” 魏萍连摇头。 待所有人都绑好带子准备好了以后,猜谜研究会的部长拿着一支哨子站在了一个比较高的台上。 “砰——” 随着一声枪声响起,所有的参赛队员同时冲了出去。 两人三足这种比赛,确实是运动神经比较好的人要占优势,没有出乎预料的,强有义和青峰二人走在了最前面,边走还边聊天,让在他们后面一点的参赛者差点丧失了战斗欲。 倒是郎月月和魏萍掉到了最后。 “你,我们不快点真的好吗?”魏萍焦急了。 “没关系,”郎月月早有预料,立刻就淡定地说,“早就听说过了,每年的比赛都会有很多陷阱的,像是这种情况,跟在别人后面才是最保险的——” 话刚落地,有几个队伍突然就掉进了一个陷坑里。 “我去——”魏萍目瞪口呆,“跟骗人似的,太大手笔了吧猜谜研究部的……” “都说了吧,”郎月月淡定地迈出了一只脚,“跟在别人后面才是最妥当的,名次可能会低些,但是后面绝对能反超。” 第580回 弄虚作假 一个人离开了真理和正法,就好比一条愤怒的毒蛇,甚至邪教徒都害怕他,何况正教徒呢? 一个人轻视酷肖自己的亲生儿子,诸神就会毁掉他的富贵,那人也得不到整个世界。 因为祖先们曾经说过:“家族世系由儿子延续,万法之中儿子为至上。” 所以,人不应该抛弃儿子。摩奴曾说过,儿子有五种:自己妻子生的,别人赠送的,买来的,收养大的,以及和其他女人所生的。 儿子肩负着正法和荣誉,让人们的心中增长起欢乐;儿子降生后以正法为船,从地狱里救度出众位祖先。王中之虎啊,请你不要抛弃儿子!大地之主啊,你要保护真理、正法和自己!王中之狮啊,请你不要再坚持这场骗局了! 一百口井不如一个蓄水池,一百个蓄水池不如一场祭祀,一个儿子胜过一百次祭祀,真理又胜过一百个儿子。 若用举行一千次马祭去和真理的分量相比,真理比一千次马祭更为重要。 学习了全部的吠陀,到所有的圣地做过沐浴,国王啊!这或许能够等同口宣真理,或许仍不能等量齐观。 没有高于真理的正法,也不知道又有什么胜过真理;世上更不知道还有什么,比虚假更为恶劣! 国王啊!真理即最高大梵,真理也就是神圣的誓愿;你不要背信弃义,国王啊!请你与真理紧密相系吧! 如果你一味地弄虚作假,如果你自己言而无信,唉!我就回到自己家去,不跟你这样的人作伴。即便没有你,豆扇陀呀!有崇山峻岭风光旖旎、四海环绕的这个大地,仍将统治于我儿手里! 沙恭达罗说完这番话,便举步离去;祭师、国师、教师以及众位大臣侍立在国王的周围。这时,天空中一个无形的精灵,向着豆扇陀发出了话语: “母亲不过是皮囊,儿子乃是父亲所生。你要抚养儿子,豆扇陀!你不要对沙恭达罗傲慢无礼!儿子是自己所授之精,他从阎摩的家中(死神的地狱)救出祖先。 国王啊!你是他的种胎人,沙恭达罗说的是实情。妻子生产下一个儿子,自己的身体分成两个,因此,豆扇陀! 你要抚养沙恭达罗的儿子,国王啊!一个人活着竟然抛弃活生生的儿子,他要遭遇大灾大难! 沙恭达罗和你豆扇陀生下的这个高贵的儿子,你要好生抚育,补卢的子孙啊!因为我们发出了命令,这个孩子才受到你的抚育,所以,你这个儿子,要取名婆罗门多’(受育)!” 补卢的后裔豆扇陀国王,谛听了诸神发出的话语,十分兴奋,他对国师和众臣说道:“诸位先生!请你们听一听天神的使者发出的吩咐吧! 我本人知道他是我的儿子。如果只凭沙恭达罗的几句话,我就收留这个儿子,世人可能会猜疑,不会认为他是这样纯洁呀!” 婆罗门多的子孙啊!天神的使者证实了儿子的纯洁,那国王当时乐不可支,满怀欣喜之情紧紧地抱住了儿子。 他亲吻着儿子的头,将他疼爱地搂抱在怀里。众多的婆罗门欢声庆贺,诸位伶工高唱起赞歌。国王得到了接触儿子而油然产生的那种极大的快乐。 明了正法的国王,又以礼拜过了他的妻子,先将她好生抚慰了一番,然后对她说道:“我和你的那场结合,完全避开了世人的耳目,因此,为了证明你的纯洁,王后啊!我也是颇费踌躇。世人会认为你是出于女人的本性,与我野合,我才封这个儿子为王,所以我颇费踌躇。你因为十分气恼,才对我说了一些难听的话,亲爱的!你是我的娇妻,大眼睛的女郎啊!我都原谅你,美人啊!” 王仙豆扇陀对心爱的王后说完这些话,又敬许多衣服和美食香汁婆罗门多的子孙啊!随后,国王豆扇陀给沙恭达罗之子命名婆罗门多。这时,他又为儿子举行了太子灌顶礼。 灵魂伟大婆罗门多国王,他的战车之轮奋勇向前,光芒四射,无比神奇,不可阻挡,隆隆巨响声震环宇。 他征服了天下所有的国王,将他们置于自己的统辖之下。他履行贤人君子的正法,赢得了无上的荣耀。 他有个徽号唤做“转轮王”,又称“盖世大帝”,威震四方。他如同摩录多的主人天帝释一样,举办了许多次祭祀。 那许多次祭祀,馈赠十分丰厚,都由俨如陀刹仙人的干婆行祭。吉祥的国王又完成了名为“牛曲”的马祭。在这场祭祀中婆罗门多给予干婆一千亿金的谢仪。 婆罗门多起婆罗门多族极负盛名;婆罗门多而有婆罗门多族婆罗门多的后人乃至于他的先辈,都称婆罗门多族,为人广泛传颂。 这是因为婆罗门多的家族中,贤君明主层出不穷,一个个俨然天神,犹如大梵天一般,极具雄威。 他们所有的名字,不能一一尽数婆罗门多的子孙啊!我择其要者讲一讲,他们大有福分,好似天神,献身于真理,公正廉明! 在生主陀刹的,毗婆薮之子摩奴的婆罗门多的,俱卢的,补卢的,以及阿阇弥吒的宗族中,雅度族的整个世系,补卢族的亦婆罗门多族的整个世系,十分神圣,洪福齐天,能赐人钱财、荣誉、长寿,我来为你讲一讲。无咎的人啊! 波罗支多有十个儿子,一个个光辉灿烂,其神光全都和那位大仙一般辉煌,他们被认为是先民。这些大有能为的人,从前都遭到乌云生出的电火焚烧。 他们生出了波罗支多族的后代陀刹,陀刹生出了芸芸众生,人中之虎啊!因为他是世界之祖。 波罗支多族的陀刹仙人,与毗梨尼结合,生下了一千个儿子,都和他自己不相上下,都恪守戒行。 陀刹的儿子有一千之数,集合在一道,由那罗陀向他们讲授解脱之道和至高无上的僧怯(数论)智。 尔后,生主陀刹想创造众生,便把五十个女孩当做招赘女儿,镇群王啊!他给了正法神十个,给了迦叶波十三个;他又给月神二十七个,她们与时间的运行密切相关。 在迦叶波的十三个妻子中,陀刹耶尼美丽超群。摩利遮之子迦叶波,和她生下了因陀罗为首的众位阿提迭,他们极具勇武。 毗婆薮生下了儿子阎摩,这位毗婆薮之子大有能为。阎摩也生了一个儿子,名唤摩尔登罗。国王啊! 摩尔登罗生下了儿子摩奴,睿智不凡,大有能为。摩奴的宗族,也就是摩奴的后代,人类的宗族,它后来繁衍不息。婆罗门、刹帝利等等凡人都由摩奴而生。 那时候,在凡人当中,国王啊!婆罗门和刹帝利结盟,婆罗门诸人传下来吠陀及其分支。 维那,陀哩湿奴,那黎湿耶,那跋伽,甘蔗,迦卢沙,沙尔耶提,以及第八个伊罗;波哩沙陀罗是第九个,精通武士之道;那跋伽黎湿吒是第十个。 人们说他们是摩奴的儿子,每个都力量非凡。在大地上,摩奴有五十个儿子,或许还有另外一些。由于彼此之间的分裂,他们统统毁灭了。这是我们的耳闻。 伊罗的身上生下了富有学识的补卢罗婆娑(洪呼)。我们听说,她既是他的母亲,又是他的父亲。 补卢罗婆娑统治着大海的十三个岛屿,这位享有盛誉的人物被非人类的生物包围着。 勇武的补卢罗婆娑迷醉于自己的勇力,他向婆罗门发动了战争。在婆罗门的哭叫声中,他抢走了他们的珍宝。 国王啊!永童从梵天神界来到他那里,循循开导他,而他竟然拒不接受。 尔后,众位大仙极为震怒,诅咒了他。顷刻之间他毁灭了。贪婪成性的国王,由于狂傲之力的驱使,丧失了理智。这位国王曾经居住在健达缚世界,偕同优哩婆湿(广延天女)。为了祭祀法事,他曾经带给大地需要如仪布置的三堆火。 这位伊罗之子生了六个儿子,长寿、有智、阿摩婆薮、坚寿、林寿和闻寿,都是优哩婆湿之子。 友邻、耆护、罗吉、南跋和阿内那斯,人们说他们是日光女的儿子,是长寿的儿子。 长寿的儿子友邻,睿智不凡,真诚而勇敢,以正法统治着极其辽阔的国土,是一位大地之主。 他保护列位祖先、诸天神、众仙人、祭司们、健达缚、蟒蛇和罗刹;友邻也保护婆罗门、刹帝利以及吠舍。 他曾经杀死成群的陀私优人。勇武的友邻让仙人们进献贡品,迫使他们像牲畜一样把他驮在背上。 他以其神光和苦行法力,以其勇敢和强健,征服了天国的众神,赢得了因陀罗的地位。耶提、迅行、商耶提、阿耶提、般遮、优陀婆,友邻和妙裳生了这六个儿子。 友邻之子迅行,是一位盖世大帝。他真诚而勇敢,他保护着大地,他举行过祭仪不一的各种祭祀。 第581回 淡定 “都说了吧,”郎月月淡定地迈出一只脚,“跟在别人后面才是最妥当的,名次可能会低些,但是后面绝对能反超。” 一瞬间,郎月月的身影在魏萍里更加的高大上了。 青峰和强有义的组合靠着青峰的直觉也算是安全通过,而且还夺得了第一场比赛的第一。 第二场比赛是知识竞答,在座听室里进行。当郎月月和魏两魏萍到达座听室时,青峰和强有义依旧没有通过第一个问题。 “哟,”郎月月故意打了个令人火大的招呼,或者说是揶揄,“你们还在这里啊?” 青峰想打人了。 本来第一名的青峰和强有义,到了现在是沦落到了最后的地步。 “还在又怎么了!我们不能在啊!”青峰怒目而视。“青峰啊,可不能因为答不上题而乱发火啊。”魏萍站在郎月月一边,在一旁说着风凉话,一针见血。 而青峰就像戳破了的气球一样沮丧起来:“你好烦,闭嘴啦!” “嘛嘛,”强有义出来打圆场,“这里的题目真的挺难的,我们已经pass好多次了,小郎月月和小桃试一试吧。”青峰冷哼一声,郎月月也没理他那副别扭样。 工作人员出题了 “问。《大红灯笼高高挂》的作者,着名的作家是谁?” 青峰一副吃到狗屎的表情,强有义也表示无能为力。 当回答时间的时间到了以后,强有义不用说话也知道如何做了,举起答题板“pass。” 郎月月也举起了答题板 “莫言。” 青峰和强有义同时换上了一副吃到【哔——】的表情。过了三秒钟,工作人员公布了答案:“正确答案是‘莫言’。”“太好了,”魏萍地拥抱住郎月月,胸口压住了郎月月的手臂,“真不愧是你呢,好厉害!” 魏萍底里满是喜悦,郎月月长舒一口气,一副理所当然:“幸好题目很简单,不然……我们赶快去下一关吧。” “嗯嗯!”魏点魏萍,然后又看向青峰那边,“哎,有些人在开场之前可是说赢定了的啊……” “走吧。” 郎月月和魏盖魏萍印章以后离开了教室,独留下青峰和强有义两人愁眉苦脸的继续应对问题。 “可恶,老子不干了!”青峰气愤地几乎想甩下答题板。 两场游戏结束以后,有许多队伍被淘汰掉或者认输,最多人放弃的就是答题比赛,如果不是读书多的人,基本上就是覆没了。 郎月月也算是幸运的,正好遇到的一道题目就是自己会的,但说不定下一题她就答不上来了。 但就算是这样,郎月月和魏萍是进入了前十名。第三场比赛是在第二体育馆进行的。 猜谜研究会所设置的隔间里,研究会的女学生将几枚卡片摆成扇形摊开。 其中一个女生微笑道:“请从中选取一张述彩卡片吧。” 郎月月伸手拿了一张。 “请勇敢地去解救贝壳。” 这是卡片上面写的。郎月月和魏默魏萍地沉默了。“贝壳……是什么?”郎月月有些迷茫,看到这张述彩卡片的瞬间就愣住了,不明意义。 魏疑魏萍的目光也投向了工作人员。 “第三场比赛其实是借物竞走啦。要加油哦。”女生笑眯眯的解释道。 “那,解救贝壳又是什么呀?”魏问魏萍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啦。也就说,这就是你们的题目。请把和题目相应的东西带到这里来。” 女生说话都打着太极,满面笑容就是不愿意直接告诉答案。 “看来猜谜研究会里有人喜欢冷笑话呢。” “你,请不要用敷衍的感想来逃避现实……”郎月月默,然后尴尬地轻咳一声。 “总之,我们先去找贝壳吧,”魏说魏萍“不知道校园活动上有海产系的摊子吗? 然后向他们拿一个贝壳再上交也就算是完成任务了,不过我逛了好久也没看到啊……” “北京市第一中学学校应该不会有这样的海产吧,而且北京市第一中学也没有海洋研究部什么的。 “啊!” 魏萍发出一声低叫。 “想起来哪家店了了?”郎月月侧目问她。 “嗯……说是哪家店,” 魏萍挠脸颊,“不如说是知道方法了。” 面对郎月月困惑不解的目光,魏萍将郎月月带到了教学楼那边,边走边解释自己的想法。 魏萍标很直接,就是星术研究会的“占卜咨询处”。“这个……我记得是张述彩所在的第二社团吧。”郎月月指着招牌。 “嗯没错。” 走进满是暗幕的教室,张述彩坐在椅子上,他的身高和装扮都异常的显眼。 “郎月月,还有魏…魏萍”张述彩有些惊讶,“你们是来占卜的?” “小绿啊,那个……”魏萍若无其事的接近张述彩。 而张述彩则是视为魏萍宇宙细菌似的,每走近他一步他就退后一步。 而魏早魏萍锁定好了张述彩桌子上的东西,和郎月月对了对眼,郎月月一点头,魏萍低下头。 “对不起,小绿,借用一下啦!” 魏话魏萍落音的那个瞬间,一把拿过桌子上的张述彩的幸运物“法螺”,张述彩还没有反应过来,魏就魏萍接把法螺递给了郎月月。 “喂!魏,魏萍,郎月月,你们干什么!”待张述彩反应过来以后,他马上伸手来抢,郎月月一个转身他就扑了一个空。 “跑!”郎月月对着魏萍说然后拉着她的手径直跑出了教室,边跑还边说,“张述彩对不起,如果想要回你的东西就来抓我们吧!” 语气诚恳,但张述彩觉得自己要被气爆了。 “郎月月,魏—魏萍”张述彩推开挡住他的桌子,慌慌忙忙的追了上去,紧跟在两人身后。 这是魏萍来的办法,她在上午的时候就去找张述彩玩,知道张述彩在占卜特意去卜了一卦,还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张述彩的幸运物。现在唯一的目的就只要跑到第二体育馆就ok了。 本来张述彩的速度是比郎月月和魏萍快多的,要是在球场肯定轻轻松松就能拦住她们。 第582回 三界 友邻之子迅行,是一位盖世大帝。他真诚而勇敢,他保护着大地,他举行过祭仪不一的各种祭祀。 他具有非凡的本领,尊崇祖先和天神,永远自制不懈。克敌制胜的迅行,向所有的子民广施恩惠。 他的几个儿子都是伟大的弓箭手,集中了所有的优良品德,大王啊!他们是天乘和多福所生。雅度和杜尔婆薮是天乘所生;德卢修、阿奴和补卢是多福所生。 迅行王运用正法保护子民,度过了无尽无休的岁月。友邻之子进入了十分可怕的老年,毁坏了容颜。 国王被衰老征服了婆罗门多的子孙啊!一天,他对儿子雅度、补卢、杜尔婆薮、德卢修以及阿奴说道:“少男和少女欢纵的青春快乐,我想再度享受。帮助我吧,孩子们!” 天乘之子,最先出生的儿子雅度,对他说道:“要我们为你恢复青春,应该怎么办呢?” 迅行王对他说:“接受我的老年,将你的青春换给我,我就会享受到感官的快乐了。 从前,我正在举行长年大祭祀,由于太白仙人对我的诅咒,我的感官快乐被剥夺了,我因此而苦熬着,孩子们啊!你们当中的一个,用我的身体治理国家吧!我要有一个全新的身躯,重获青春,得到声色之乐。” 从雅度起,几个儿子都拒不接受他的老年。 最小的儿子补卢,真诚又勇敢,随后回答他说:“国王啊!请你以全新的身体行乐吧!祝你获得青春的感官! 我换取你的老年,我将遵循你的旨意去继续王国的统治。” 他刚刚这样说完,王仙便凭借苦行法力,当时把老年一下子转到了高尚的儿子身上。国王以补卢的年龄重获青春,补卢以迅行王的年龄治理王国。 尔后,整整一千年过去了,克敌制胜的迅行王对声色之娱仍然不知满足。 一天,他对儿子补卢说:“我以你为嗣子,你是我的建立宗族世系的儿子。 ‘补卢族世系’之称,将使你在世界上声名卓着。”随后,那位王中之虎举行了立补卢为国王的灌顶礼。漫长的岁月逝去了,迅行王又为时间之法所制。 镇群说: 迅行王是我们的祖先,从生主算起他是第十代。他怎样得到了太白仙人的女儿天乘?她是极难得到的呀! 这是我想详详细细听到的事情,出类拔萃的再生者啊!请你从补卢族世系的建立起,把这世系为我次序讲来吧! 护民子说: 迅行是一位王仙,如同天帝一般神光辉焕。从前,太白仙人和牛节王选中他的缘由,以及友邻之子迅行和天乘的结合,镇群王啊!应你之请,我将把这些仔细说与你。 从前,天神和阿修罗曾发生过激烈的战争,为了争做有动物和植物的整个三界的主人。 诸神心想取胜,选中了仙人鸯耆罗之子(毗诃波提)为导师,以举行祭祀。敌人方面则选中了迦毗之子太白仙人。这两位婆罗门彼此之间总在激烈地较量高低。 天神们在战斗中杀死了麋集战场的众多檀那婆,迦毗之子(太白仙人)依仗法术的力量又把他们救活,然后,他们重新跃起与诸神对阵。 可是,阿修罗杀死了战场前沿的天神,智慧高超的毗诃波提却不能让他们起死回生。 因为勇武的迦毗之子知道起死回生的法术,而毗诃波提并不知道,所以,天神们身遭不幸却也无可奈何。 那时候,诸神对迦毗之子太白仙人恐惧万端,于是,他们便去找毗诃波提的长子云发,对他说道: “我们是爱你的,你也要爱我们,竭尽全力帮助我们吧!法力无边的婆罗门太白掌握着一种法术,你要赶快把它弄到手。你将与我们共享一切! 在牛节王身边,你能见到那位再生者,他在那里保护着众位檀那婆,他不保护天神。 你是一个青年,你能够得到那位仙人的恩惠;那位高贵仙人的爱女天乘的好感,你也能够得到。 其他任何人都不行。你以自己的优雅性情,慷慨大方,美妙谈吐,高尚行为和严格自制,让天乘感到满意,你就肯定会得到那门法术。” “好吧!”毗诃波提之子云发答应说。随后,受到众神尊敬的云发,动身前往牛节王的驾前。 他一路之上脚步匆匆,国王啊!受到众神派遣的云发,在阿修罗王的都城见到了太白仙人。他启齿说道: “我是鸯耆罗仙人的孙子,毗诃波提的亲生儿子,名叫云发,恳请先生接受我做徒弟吧!我将修习最严格的梵行,在尊师您的门下,请您允许我修习一千年,婆罗门啊!” 太白说: 云发!热烈欢迎你!我接受你的要求。我会尊重你,你应该受到尊重。祝愿毗诃波提仙人备受尊崇! 护民子说: 却说云发回答过“遵命!”接受了迦毗之子太白仙人亲自指定的戒行。 他接受了守戒的期限,不折不扣地遵循着规定,开始博得师父和天乘的好感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这位青春洋溢的年轻人,不断地去讨得天乘的欢心,他在天乘的面前唱歌、跳舞、演奏音乐,让天乘感到满意。 他迎合天乘的正值青春的少女性情,送她鲜花、水果,殷勤服侍,使她感到十分满意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天乘也和那个循规蹈矩、恪守戒律的婆罗门一道放歌。那时节,活泼的女郎悄悄地追随在他的左右。 就这样,云发恪守戒律过了五百年。后来,一伙檀那婆来到了那里,他们知道了他就是云发。 一天,他们看见云发只身一人到森林去放牛。 出于对毗诃波提仙人的仇恨,也为了保住法术,他们偷偷地杀死了云发。杀死他之后,他们又把他砍成碎块,喂了一群狗。 后来,失去牧人的那群牛回到了它们的牛栏。发现云发放牧的牛群自己从森林回来了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天乘立刻对父亲说道:“你的晚间祭火仪式虽然还没有举行,太阳已经落山了,主人!牛群也回来了。 可是,没有牧牛人。爹爹!云发不见了!云发肯定遇害了,爹爹!他也许已经死了!没有云发,我就活不下去了啊!我向你说的可是真话呀!” 太白说: 我说一句“回来吧”,我就会让他死而复生。 护民子说: 随后,太白仙人运用过起死回生术,又呼唤云发。受到呼唤的云发恢复了原形,由于法术的作用,他安然无恙。 “我被杀害了。”他这样回答了婆罗门女儿的询问。 又有一次,天乘吩咐他去采花,碰巧,这位婆罗门刚刚进入森林,他又被一伙檀那婆发现了。 接着,他们第二次杀死了他,焚烧之后又捣成粉末。这一次,阿修罗把云发的尸灰掺到酒里,送给婆罗门太白喝了。 随后,天乘又一次对父亲说:“云发为侍候我去采花,爹爹,他不见了!” 太白说: 毗诃波提的儿子云发,女儿呀!走上了死亡之路,我运用法术让他复活了。可是,他又遭到那样的杀害,我该怎么办呢? 你不要这样忧伤,你不要哭号,天乘啊!对于一个本是要死的凡人,你这样的人不应该悲痛。全体天神以及整个世界,都要服从这种变故。 天乘说: 年纪高迈的鸯耆罗是他的祖父,以苦行为财富的毗诃波提是他的父亲,他是仙人的儿和孙,我怎能不忧伤? 怎能不哭泣?他是修持梵行的青年修道人,以苦行为其财富,做事一向既勤奋又机敏,我也要踏上云发的去路。我要绝食。爹爹呀!因为英俊的云发是我心爱的人! 太白说: 毋庸置疑,阿修罗仇恨我,他们竟然害死了我的纯洁无辜的学生!这帮残暴的家伙企图使我失掉婆罗门的身份,这帮用花言巧语奉承我的檀那婆! 可是,他们犯罪作恶已经到了尽头。他们胆敢杀害婆罗门,还有谁不会遭到他们的荼毒,即便是因陀罗! 护民子说: 由于天乘的一再催促,迦毗之子太白大仙又十分恼怒,于是,他再次召唤毗诃波提的儿子云发。 云发受到法术召唤,出于对师父的担心,他在师父的肚腹中轻轻地答应了一声。师父对他说:“是通过什么途径你被引入了我的肚腹?你说一说,婆罗门!” 云发说: 因为先生的恩惠,记忆没有弃我而去,那发生的一切,我都记忆分明。 可是,我的这般煎熬尚未消除,我正忍受着这可怕的痛苦。阿修罗杀死我之后,以烈火焚烧又将我捣成粉末,掺合到酒里送给您喝了。 迦毗之子啊!有您在此,阿修罗的妖法怎能胜过婆罗门的神术? 太白说:今天我怎么能实现你的心愿呢?女儿呀!有我的死,才会有云发的生。别无其他办法,只有我的肚皮裂开,进入我身中的云发才会重现。天乘啊! 天乘说:两种忧愁像烈火似地焚烧着我,云发的毁灭和您的受害!云发毁灭了,我会失去庇护;您被害了,我也不能活呀! 第583回 人山人海 本来张述彩的速度是比郎月月和魏萍快多的,要是在球场肯定轻轻松松就能拦住她们,可问题是,他们追逐的地方是在教学楼里,而现在正是校园活动的最高潮,人山人海,郎月月和魏萍经跑出了一段距离,以张述彩的家教又不可能推开人给自己开路,所以穿梭自如的郎月月与魏萍怎么也抓不住的。 “你想干什么啊,郎月月!” “我想做很多事,但不告诉你。” “真是莫名奇妙!” “总之就是‘有本事你就来抓我啊。’” “呀~你好帅!!” “帅个幽灵!”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追赶着。 出了教学楼,张述彩自信一笑,因为外面就不再是人山人海了,他与郎月月和魏萍在不断靠近着。 “喂郎月月!适可而止啊!”就在张述彩快要抓到郎月月肩膀时,郎月月眼中闪过狡黠的笑意,带着魏萍转弯就消失在了教学楼的阴影。 “可恶混蛋!”张述彩又扑了一个空,他决定了,要是抓住了他们两个一定要狠狠地揍他们。 一边想着他也转弯了,只不过他并没有像郎月月一样转得那么顺利,刚转过去一个人影就走了出来,逼得张述彩停下了脚步。 “啊咧,你~。” 当郎月月和魏萍把螺交上去拿到印章以后,张述彩才追了上来,后面跟着的是穿着满满蕾丝裙装一边跑还一边打哈欠的张述彩。 “张述彩……你……”那是什么装扮啊!郎月月没将剩下的话说出口。 “好麻烦~,早知道就换下来了~。”张述彩也略显烦躁的揪了揪妨碍他行动的裙装,恨不得一把将它撕下来。 “郎月月!魏!魏萍们到底想干什么?!”张述彩有些阴森地说道,面色沉的像是要下雨似的,算是郎月月第一次见到这么可怕的张述彩了。 “如张述彩所见。” “少说废话,”张述彩几乎是气急败坏,“快把我的幸运物还给我!” “嗯,给。”郎月月也没有拖沓,直接将法螺塞在了张述彩手中。 “你说什么?” 这回轮到张述彩愣住了,随后又气愤地揪住她的衣领,声音低沉地说:“你是在耍我吗?搞什么幽灵,别开玩笑了!” “冷静啊小绿,”魏萍开张述彩的手,“我们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比赛啦比赛!” “比赛?”张述彩的脸庞开始因愤怒扭曲了,“关我什么事!” 魏萍继续用力掰着张述彩的手,但力气并不在一个层次的,突然,又有一只手轻轻抓住了魏萍手腕。 魏萍的目光顺着手臂延伸的方向看到了手臂的主人——强有义。 “抓到你了,小桃!”强有义眉眼弯弯,一张述彩俊秀的脸上满是笑意。 站在强有义旁边的张述彩手臂也被抓住,正想挣脱强有义的手。 “怎么回事啊?” “强有义,这里也ok了!”青峰说。 魏朝着青峰的方向看去。 郎月月现在感觉很怪异,或者说是摸不着头脑,青峰的一只手臂揽住了自己的脖子,虽然没有影响呼吸,但是也不容得她乱动。 “青峰,请放开我。”郎月月微微蹙着眉头,说。 “抱歉啦,你,借用你一下。”青峰的另一只手臂抓住的是张述彩。 接着无论众人有多不满,青峰和强有义都不再搭理,而是转向工作人员。 “喂,美女,”强有义棕色双眼眸光流转,里面暗含着即将达成目的的喜悦之情,“我们完成任务了哦,彩色战士。” 工作人员倒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笑着说:“嗯,算你们通过了吧。” “总算……”一听到工作人员的话,青峰立马放开了郎月月和张述彩,强有义也放开了魏萍。 “所以说,又是一个利用人做任务完成比赛的?”张述彩冷笑着。 “嘛嘛,小张述彩不要这么说嘛。”强有义一副好哥哥俩儿的想要勾住张述彩肩膀,却反被张述彩一把甩开,还瞪了强有义一眼。 “够了,”张述彩低吼,“我可真不想再跟你们扯上关系了,让开。” 张述彩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再也不要看到眼前的这群人,他现在只想回到他的班级的占卜屋,继续他的工作。大家也还算是懂得分寸,让开了路,张述彩怒气冲冲地走了,或者说怒气冲冲地逃了。 “月亮妞,给我可丽饼票吧~!”张述彩像只狗狗似的眼睛发亮地看着魏萍,郎月月仿佛在他的后面看到一条尾巴。 “哈?” “你说了,要是我追你们然后就可以向你要可丽饼票。” 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问题是你根本没追上我们吧!而且还是跟在小绿后面的。”魏萍吐槽。 “那就不关我的事啦~。”张述彩再次理所当然。 张述彩知道了一定会被气死的,郎月月脑海中浮现了这个想法。 “好吧好吧,”魏萍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述彩票,“去吧去吧,吃到饱。”话说完以后魏萍翻了一个白天天眼。 张述彩拿着票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 下一场游戏是迷宫,名副其实的幽灵屋迷宫。 当工作人员微笑着打开多功能大厅的门时,魏还魏萍为没有灯光而感到困惑。 “这是幽灵屋形式的迷宫哦,”工作人员似乎兴致很高,“加油吧相信你们一定能通过的。” “啊,幽灵屋啊……”郎月月有些感到无聊,毕竟她已经在幽灵屋带了好几个小时了,在她看来,所有的幽灵屋都没有什么不同。 “那挺简单的吧。”魏萍。 “不简单啊一点都不简单!”青峰捂着脸,“本来以为不去你在的那个幽灵屋就能逃过了,结果……可恶学校的人到底是有多无聊啊!” 郎月月不动声色地挑挑眉,她觉得,不吓一吓青峰实在是太可惜了。 于是:“魏,魏萍我们先让青峰和强有义先进去吧。” “你说什么,为什么?” 当然这些话都是小小声说的,郎月月笑而不语,面对魏萍的目光也不说出答案。 第584回 糊涂透顶 太白说:你将会恢复身形,毗诃波提的儿子呀!因为天乘热恋着可爱的你。你得到起死回生术吧! 如果你不是因陀罗乔装成云发之形。没有其他任何人从我的肚子里出去,还能继续活命,除非他是一个婆罗门。 因此,请你接受法术吧!让我生出你,你就成了我的儿子。你离开我的身体出去之后,你要救活我,孩子! 当你得到老师传授的法术、掌握了法术之后,你要给我以正法的关注!” 护民子说: 得到老师传授的法术之后,婆罗门裂破师父右侧的肚皮走了出来。云发俊美非常,犹如白半月时节的团的月亮,从南方的海湾升起。 云发看见那位圣典泰斗倒下死去,便将他救活了。云发已经掌握了那门神妙的法术。 他向老师敬礼之后,说道:“他是至高无上的法则的赐予者,四座连接的宝藏之藏,深受敬仰的老师,那些不尊重他的家伙,要在罪恶世界——无底地狱东游西荡!” 护民子说: 太白仙人由于饮酒而受到欺骗,失去神志,经历了那样一场极大的凶险。 他看见云发那般英俊,当初却因酒昏昏然地把他喝下肚子去了! 法力广大的太白仙人,恨恨地一跃而起,想为婆罗门做一件有利的事情。迦毗之子对饮酒生畏,自己宣告说: “从今以后,任何一个婆罗门因为愚蠢而饮酒,他就是糊涂透顶,就是脱离正法,就是犯下了杀害婆罗门的大罪,今生来世都要受到责骂! 我这一项规定,对于婆罗门来说,它如同正法的条款,要在全世界确立起来。婆罗门听从师命,天神和一切世人也会遵守。” 宣布过以上的教训,法力广大的太白仙人,不可度量的苦行宝藏之藏,召来了受命运播弄而愚蠢透顶的众檀那婆,向他们发出了这一番话:“我告诉你们,檀那婆啊!你们太幼稚了。云发已经大功告成! 他将继续生活在我身旁。他得到了起死回生的大法术,其法力可以和大梵天的等量齐观,他简直就成了大梵天!” 云发在老师身旁生活了整整一千年,得到师父的允许,他准备返回三十三天天宫。 护民子说: 却说云发完成了戒行之后,老师便送他上路了。当云发动身回归三十三天天宫的时候,天乘对他说:“鸯耆罗仙人的孙子呀! 由于你品行优良,出身高贵,学识渊博,苦修苦炼,又长于自制,你光辉灿烂。 享有盛誉的鸯耆罗仙人,深受我父亲的敬重;同样,毗诃波提仙人也深受我的敬重和尊崇。 你知道了这些,你要明白我对你说的话,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在你恪守戒行、严格自制的时候,我是那样地对待你。你成就了学业,要爱钟情的我! 你牵住我的手与我成婚吧,先诵咒语,一切如仪!” 云发说: 尊者,你的父亲,我深深地崇拜和敬仰他;同样,你,美丽无瑕的女郎啊!更应该受到我十二分的尊敬。 婆利古的后裔、高贵的仙人疼爱你,胜过他自己的生命。贤女啊!依据正法,你作为老师的女儿,永远受到我的尊重。就像我应该永远尊敬太白仙人,你的父亲,天乘啊!我对你也应如此,请你不要对我说那样的话。 天乘说: 你是他的老师的儿子的儿子,你并不是我父亲的儿子,因此,我敬重你,崇拜你,出类拔萃的再生者啊!云发!你三番两次受到阿修罗的谋害,从那时起,我一直钟情于你,你要记住我那一番情意呀! 对于友谊和爱情,你要知道,我奉献出一片赤诚!明法知礼的人啊!你不应该抛弃我,我热爱你,纯洁无瑕。 云发说: 你命令我的,是我不应该做的事,誓愿美好的女郎啊!请你开恩吧。秀眉女!对于我,你比老师还值得敬重,美人啊! 大眼睛的女郎!你的生身之处,面庞如月的女郎!也是我的生身之处,我是从迦毗之子的肚子生出来的,贤女呀!嗔怒的女郎啊! 依照正法,你就是我的姐姐,请你不要说那些了,面容光艳的女郎啊!我在这里生活得很幸福,贤姐!我没有一点抱怨。 跟我道别吧,我要走了,祝福我一路平安吧!我没有过非礼之言,你要记住我!请你永远尽心尽意地孝敬我的老师。 天乘说:我这样恳求你,如果你在法、欲、利方面还拒绝我,那么,云发!你的那门法术将不会灵验! 云发说:考虑你是老师的女儿,我拒绝了你,并不是因为你有什么缺点。我已经得到了老师的允许,你爱怎么诅咒我就怎么诅咒吧! 我讲述的是仙人的正法,天乘啊!照那样,我不应该受到诅咒,无论是鉴于爱情,还是依据正法。 你的一厢情意将不会实现,任何一个仙人的儿子,都绝不会和你牵手成婚! 你对我说:“你的法术将不会有效果!”就算它那样吧!可是,我会把它传授给别人,法术在别人手里也可以有效果呀! 再生者之佼佼云发,向天乘说过这番话,那时,这位出类拔萃的再生者便迅速地返回了三十三天之主的天宫。 因陀罗为首的众位天神,看见他归来了,都去拜见毗诃波提,他们兴高采烈,对云发说道:“你为了我们的利益,成就了一件崇高又神奇的功业。 你的光荣长存不灭!你将与我们共享一切!” 云发获得法术归来,众多天国神明都喜形于色。他们跟云发学会了法术,十分得意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诸神集合起来之后,对百祭(因陀罗)说道:“今天是你大显威风的时候了!杀掉那些凶敌吧,城堡破坏者!” 闻听三十三天诸神如此之言,摩珂梵(因陀罗)答应说:“好吧!”他便走了出去。他看见森林里有一些女子。 那群少女正在奇车园一般的森林里嬉戏,因陀罗化作一阵风,把她们的衣裙吹得乱成一堆。 尔后,那些少女从水中出来了。那时候,她们全都就近乱抓几件衣服。 当时,多福在那里拿了天乘的衣服。这位牛节王的女儿不知道弄混了。于是,因为穿错了衣服,天乘和多福二人之间发生了一场口角。 天乘说: 你为什么拿我的衣服?你是我的学生,阿修罗女!你的举止失去了礼貌,对你不会有好处! 多福说: 我父亲无论是坐着,还是躺卧着,你父亲都得俯首帖耳地站着,并且要不断地低声下气地颂扬他,奉承他。 因为你是一个乞丐的女儿,你父亲要为人歌功颂德,受人施舍!我是一个施主的女儿,我父亲受人歌颂,而不要伸手接受施舍! 你赤手空拳,只身在外,而我携带着武器。你在对我发抖,讨饭丫头!你会得到一个对手的,因为我根本不把你当一回事! 天乘逃到一处高岗,裹上了衣裙。多福追来,把她扔进一口水井里,然后返回了自己的京城。 心地邪恶的多福,认为天乘已经死了。她只顾发怒,看也不看一眼,径自回家去了。 尔后,友邻之子迅行王来到了那个地方。他来此猎鹿。车夫劳累了,马匹疲倦了,他也口渴思饮。 那位友邻之子朝那口水井一望,水井干枯,却发现里面有一位少女,宛如一团火焰光芒闪烁。 王中佼佼者看见那少女姿容妙曼,恍若女神,便用甜美动听的柔言细语安慰了她一番,然后问道: “你是谁呀?你指甲朱红,皮肤黝黑,摩尼宝石的耳环明亮耀眼。你为什么深长地沉思,又唉声叹气,苦痛难支? 你怎样跌进这口葛藤蔓草覆盖的井中?你是谁的女儿?告诉我一切吧,妙腰女郎啊!” 天乘说: 我是太白仙人的女儿,就是他能用法术救活天神杀死的提迭。他现在还不知道我的情况呢! 这是我的右手,手指的指甲朱红,国王啊!请你抓住拉我出来!因为我觉得你是一位名门贵胄。 因为我知道你性情平和,勇武过人,声名广被,所以,请你把落井的我拉出井去吧! 护民子说:友邻王的儿子知道她是一位婆罗门种姓的女子,便抓住她的右手,去把她拉出那个井洞。 国王迅速地把天乘拉出了那口井。迅行王与美臀女郎告别后,返回了自己的京城。 天乘说:步摇啊!请你快去把一切告诉我的父亲,因为我如今不再走进牛节王的京城了。 护民子说:那个名唤步摇的女人,很快来到阿修罗的王宫。她神色慌慌张张,一见到迦毗之子就说:“我告诉你,睿智的大仙!天乘在森林里遇害了,是多福,大有福分的人啊,是牛节王的女儿!” 迦毗之子一听女儿在那里被多福杀害了,急急忙忙跑了出去,在森林里伤心地寻找女儿。 随后,迦毗之子在森林里看到了女儿天乘,他伸出两臂把她抱住,难过地说了几句话:“自身是否有过失,决定所有人的苦与乐。我认为你有错误的举动,这就是对它做的还报。” 第585回 笑而不答 当然这些话都是小小声说的,郎月月笑而不答,面对魏萍的目光也不说出答案。 “小青峰你原来怕这个啊,”强有义像是发现了什么大秘密一样的表情盯着青峰,直到青峰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才收起目光,“放心吧,这些都是假的啦,况且这里肯定没有真正幽灵屋弄得那么可怕。” 即使强有义拼命安慰青峰,也丝毫不能减少青峰对幽灵屋的恐惧感。 “就是啊,青峰,”郎月月淡定地说,“只不过是一些道具而已,快进去吧,别拖延时间了。” “……你们先吧!”青峰自觉地退后了两步。那可不行,我们先进了还怎么整你们。郎月月心想。 “是你们先站在这里的当然是你们先,”郎月月带上不耐烦的语气说,“快点吧别浪费时间,你要是怕的话可以抱住强有义啊。” “为什么我要抱住一个黑黝黝皮肤大男人,而不是香香软软的女孩子呢?”强有义不满。 “开玩笑谁怕了啊!”青峰反驳,然后又瞪向强有义,“你对我的肤色有意见吗?你个小白天天脸!我这才是真男人肤色,。” “哈!有本事待会进去你别叫,”强有义也被激怒了,“也别跟我说什么不玩了之类的话,毕竟你是一个真、男、人嘛。” “进就进,谁怕谁啊!” 后来,青峰再也不敢乱逞强了。 由于强有义和郎月月的“挑衅”话语,青峰不管不顾地第一给进去,跟着他的是强有义。 魏萍想进去,却又被郎月月拦住。 “别急,”郎月月面无表情,但眼里很明显的有着笑意,“等一下才是好玩的呢,看到青峰的样子难道你不想欺负欺负他吗?” 魏萍她没想到郎月月那么黑。 “会不会有点过分啊?”魏有魏萍担忧,她总体来说还是一个好妹子啊。 “嗯?”郎月月淡定,“过分?当然不会啦,校园活动嘛,就是要开开心心的啊……” 我们开心就好了,管其他人那么多干吗啊!这是郎月月的肺腑之言。 当然魏萍可能想到郎月月的坏心眼的,她只是赞同的点点头说:“说的也是,校园活动开心一点青峰也不会介意的,而且他小时候经常吓我!” 说到后面的语气都有些恶狠狠的了。 “好了,咱们走吧。”郎月月算了算时间,对魏说。 而已经在幽灵屋迷宫呆了两分钟的青峰和强有义状态似乎不太好,特别是青峰。 “砰——”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五次还是第六次掉下来的板了,虽然不是什么铁板木板,只是方便沫塑料做的板,但是已经吓坏青峰了。 强有义虽然不怕幽灵,但也经不住青峰那突然就退后的动作。 “小青峰要不我走到前面吧。”强有义忍不住说,要不然说不定他不是被这个幽灵屋迷宫吓死而是被青峰给吓死的。 “别、别说笑了!”青峰声音都打着颤,“我可是个男子汉,真男人!才不要你这个——” “好啦好啦,”强有义直接用动作说明了,一把推开青峰自己走在了前面,“我说我走前面就我走前面啦,真是的,照这样的速度恐怕要走到天亮吧!” “……哼。”青峰哼哼唧唧半天也算是勉强同意了。 这时候的青峰也没有意识到来自大宇宙的恶意危险在向他逼近。 “魏,魏萍是个好机会呢——”正好青峰走在了后面,郎月月和魏悄魏萍的跟在青峰的背后。 “要怎么吓他呢?”魏萍提问: “那就更简单了。”郎月月难得笑出来,“像青峰这个状态,一点动静他都会以为遇到幽灵,也就是说,随便向他丢一颗小石子他都会蹲下抱头。” “……”魏萍现在做的事并不是好的,但她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证明,反而她也有些兴致勃勃,可能是青峰小时候老是用青蛙吓她吓怕了,到现在她只有想报复回去的心情。 郎月月看见旁边有一根木棍和几个白天天色塑料袋,脑子一转就想出了整人的好办法。 她将塑料袋套在了木棍上,打了几个死结,木棒很长,就更加方便。然后她又在周围找到了给迷宫增添气氛的两个红色颜料空桶,她也不想太过分,只要稍微吓吓青峰就好了。 郎月月小声说,“等会你用力将空桶掷出去,大概到青峰脚边那个位置,然后就由我来吓他。” “哦,好的。” 魏萍拿起颜料桶,重量并不重,以他们与青峰的距离她是能够扔在青峰脚边的。 魏萍计算好方向和力度,用力一扔,颜料桶产生了一个小小的抛物线,然后…… “砰——” 颜料桶刚好掉在青峰后脚跟边上,青峰被吓了一跳,要不是肤色黑,这里的光线也暗,不然一定能看得到他的脸色煞白天天,其实连强有义都有些吓到了。 青峰一个后退,一脚踩在了颜料桶上,然后跌坐在了地上,发出一声与地板的碰撞声音,强有义也转身想看青峰有没有事。 这还没有完,在摔倒以后,青峰和强有义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白天天白天天的东西在空中飘,其实,如果光线好的话郎月月是完全没有办法用这个吓到他们的,可问题是这里的光线昏暗,木棍又是深色的,根本看不见,能看见的就只有白天天色的塑料袋了。 青峰手撑着地一连退后几步,强有义也踉跄了一下摔倒在地。 “恶灵退散恶灵退散——”青峰嘴里念念有词。 “我去,不是吧,”强有义有点恐惧又有点难以置信,“迷宫都那么大手笔吗?还要弄那么可怕,跟真的幽灵屋似的。” 魏萍嘴偷偷地笑,郎月月面瘫脸上也出现了丝丝笑容。 紧接着,郎月月又将另一个颜料桶向后方掷了出去,又发出一声响,吓得青峰一颤一颤的,强有义也走到青峰旁边。 “小青峰我们还是快点走吧,”强有义害怕了,“不然越呆越可怕啊,而且到现在除了你我两个人都没见到其他人,小郎月月和小桃都没看见,我们有可能是走错路了。” 第586回 语如利箭 随后,迦毗之子在森林里看到了女儿天乘,他伸出两臂把她抱住,难过地说了几句话:“自身是否有过失,决定所有人的苦与乐。我认为你有错误的举动,这就是对它做的还报。” 天乘说:管它对我还报不还报,请你专门听我说吧!牛节王的女儿多福对我说的话,那是确确实实说了的。 她说,你是众提迭的颂歌手。牛节王之女多福就是这样对我说的。她言语如利箭,眼睛气得血红。 “因为你是一个奉承别人、接受施舍的乞丐的女儿,我是一个受人歌颂、不要施舍的施主的女儿。” 牛节王的女儿多福一再地对我重复这些话。她的眼睛因暴怒而变得血红,盛气凌人。爹爹呀!如果我是一个接受施舍的赞颂者的女儿,我就拜托一位朋友:“请多福开恩吧!”78中文最快 手机端: 太白说:你不是一个赞颂者的女儿,好孩子!你也不是接受施舍的乞丐的女儿。 你是一个从不谄媚、备受赞扬的人的女儿,天乘啊!牛节王本人、天帝释,以及友邻之子迅行王,他们都知道,不可思议的无可匹敌的大梵,就是我的至高无上的力量! 一个永远心甘情愿忍受别人诟骂的人,天乘! 你要知道,他会赢得一切。一个控制升腾的怒火像不挂缰绳而能驾驭骏马似的人,贤人们称他是真正的御者。 一个以平静消除升腾的怒火的人,天乘!你要知道,他会征服一切。 一个以宽恕消除升腾的怒火像蛇蜕去老皮似的人,他被称为真正的人。 一个控制怒火的人,一个情愿忍受诟骂的人,一个受到伤害绝不还击的人,他就是满盛财利的巨钵。 一个人月复一月地祭祀百年,一个人对一切全无愠色,二者之中从不嗔怒的人更显高超。 少男或少女们发生争执,他们无知无识,不知道何为强弱。一个智者不应该起而效尤。 我虽然是个幼稚的女孩子,爹爹!我却知道世上万法的差异,我也知道强寓于平和之中,弱藏在诟骂之内。 一个想教好学生的人,对于不符合学生规矩的行为不应该宽恕。 因此,我不高兴和品行卑劣的人结邻。因为苛责别人的品行和出身的人,心地邪恶,寻求幸福的智者不应该与之为邻。 承认别人的品行和出身的人,心地善良,应该安居其中,与之结邻据说最好。 牛节王女儿的伤人恶语可怕至极,我觉得在三界之中也数它最让人难以忍受,不亚于让一个失去荣耀的人去崇拜敌人的显赫成功。 护民子说:尔后,迦毗之子,婆利古族的佼佼者,怀着满腔愤怒,来到安然端坐的牛节王面前,不假思索地说道: “国王啊!行为不法的人未必立刻得到果报,如同大地未必立刻结出果实。 但是,倘使自己不遭报应,在他的儿子或孙子身上也要遭到报应。作恶肯定有恶果,如同吃得过多一定伤胃。 你杀害婆罗门云发,鸯耆罗仙人的孙子,可他并没有犯罪作恶。他明法知礼,在我家里专心致志地聆听教诲。 因为你杀害无辜的云发,又杀害我的女儿,牛节王啊!我要让你知道,我将离开你和你的亲属。 国王啊!我不能再和你一道站立在你的国土上!唉!你把我认作是满嘴谎言的人了,底提之子啊!因此,你无视自己的过错,不加制止!” 牛节王说: 我知道你从不违法和说谎,婆利古的子孙啊!你拥有正法和真理,请先生对我们多施恩惠吧! 如果你抛弃我们就此离去,婆利古的子孙啊!我们只好全都投海了,没有其他的出路呀! 太白说: 随便你们投海还是跑到天涯海角! 阿修罗啊!我不能容忍对我女儿的欺侮,因为她是我的宝贝儿!你让天乘平息了怒气,我才会留在此地生活。 我是你的利益的保障,犹如毗诃波提仙人保障着因陀罗的利益。 牛节王说:婆利古的子孙啊!得到阿修罗诸王的什么珍宝,地上的什么财富,是象、牛,还是马,你就重做我的主人? 太白说: 伟大的阿修罗啊!提迭众生如果有什么东西能为你平息天乘的怒气,那么,我就做什么东西的主人。 天乘说:爹爹呀!也许你是国王的财富的主人,婆利古的子孙啊!我并不相信是这样。让国王亲自来说吧! 牛节王说: 天乘!你随心所愿想要什么,我就奉献你什么,即使它难得难求。粲然微笑的女郎啊! 天乘说:我想要多福做我的奴仆,外带一千名宫女,将来我父亲嫁我到何处,她也要随我去何处! 牛节王说: 你去!奶妈!你赶快把多福带来!天乘随心所愿想要什么,就给她什么吧! 护民子说: 随后,奶妈走到多福那里,对她说道:“亲爱的,你起来!多福呀,为你的亲人们带来幸福吧! 婆罗门要离开他的学生,他是受了天乘的鼓动。天乘随心所愿想要之物,今天要由你去承当了,无咎的人啊!” 多福说:她随心所愿想要什么,今天我就会做什么。可是,太白仙人和天乘千万不要因为我而离开! 护民子说:随后,在千名宫女的环绕下,多福当时乘坐步辇,遵从父亲的命令,急忙从美丽的京城出来了。 多福说:我和一千名宫女作为奴仆来侍奉你了,将来令尊嫁你到何处,我也随你去何处。 天乘说:对你来说,我是为人歌功颂德的接受施舍的伶人之女,你是备受颂扬的人的千金,怎么会是奴仆呢? 多福说:由于某种原因,亲人们蒙受着痛苦,我要给他们带来幸福,因此,将来令尊嫁你到何处,我也随你而去。 护民子说:允许牛节王的女儿做了奴仆之后,王中佼佼啊!天乘对父亲说道:“我现在进城去,爹爹!我满意了,至善的再生者啊! 你的智慧无限,你的法术的力量无边。”闻听女儿这样一说,那位享有盛誉的再生者佼佼,高兴地进入了京城。他深受全体檀那婆的崇敬。 漫长的岁月过去了,王中翘楚啊!一天,姿色美丽的天乘走出那片森林去游玩。 她带了一千名侍女,还有多福相伴,来到了一处地方,随心所愿尽情地游逛起来。 有那许多女友和她为伴,她感到十分快活。她们都玩得很痛快,畅饮蜂蜜酒,饱餐各种可口的食品,又大嚼其水果。 友邻王之子迅行王为了猎鹿,偶然间又到了那个地方。由于疲劳他有些憔悴。他前来找水。 他看见了天乘、多福,还有那众多少女。她们有的在喝,有的在玩,都佩戴着神妙的首饰。 他看见天乘坐在众多美丽的少女中间,粲然微笑,姿容妙曼,无与伦比;多福给她按摩两脚,小心服侍。 迅行说:两千名少女环绕的两位姑娘!请问你二人的家庭和芳名? 天乘说:我来告诉你,请你听我说,国王啊!阿修罗的老师名叫太白,你要知道我是他的女儿。 这是我的贴身侍女,我走到哪里她要跟随到哪里。她是檀那婆王牛节的女儿多福。 迅行说: 她怎么成了你的贴身侍女?这位姿色美丽的姑娘,阿修罗王的女儿!我感到十分奇怪,秀眉女啊! 天乘说: 人中之虎啊!所有的人都要服从命运,所以你就当这是命运的安排,不要再说是些稀奇古怪的事了! 你的仪容和服饰像一位国王,你说的却是圣典用的语言。你尊姓大名?你从何处来?你是谁人之子?请告诉我吧! 迅行说:因为我做学生的时候,全部吠陀已经灌进了我的耳朵。我是国王,也是国王之子,名叫迅行,众所周知。 天乘说:因为什么事情,国王啊,你来到这个地方?你是想采莲花,还是猎鹿? 迅行说:我来猎鹿,亲爱的!我是来找水喝的。你已经问过我许多问题了,请你允许我走吧! 天乘说:我和这两千个姑娘,还有侍女多福,全都属于你。祝福你!请你做我的朋友和丈夫吧!78中文首发 . . 迅行说:为你祝福,太白之女!我配不上你,光艳的女郎啊!因为对你的父亲来说,国王们不应该娶你。天乘! 天乘说:刹帝利是大梵天所创造,刹帝利与大梵天血肉相连。你是仙人,又是仙人之子,你就娶我吧! 迅行说:四个种姓虽然生自同一个身体,美人啊!却各有各的正法,各有各的洁礼。 四种姓之中最优秀的是婆罗门啊! 天乘说:友邻之子啊!行牵手礼与我成婚,从来没有人来要求我。以前,你牵过我的手,行了此礼,所以,我选你做丈夫。 我这样一个聪慧女子的手,岂能再让别的男人接触?既然你这个仙人之子、你这个仙人已经亲自牵过了! 迅行说:相较之愤怒的齿利毒剧的蛇,较之四处蔓延的烈火,就是一个人所共知的婆罗门更难对付。 喜欢奥林匹克请大家收藏:奥林匹克更新速度最快。 第587回 走错路 “青峰我们还是快点走吧,”强有义害怕了,“不然越呆越可怕啊,而且到现在除了你我两个人都没见到其他人,郎月月和桃都没看见,我们有可能是走错路了。” “放、放屁!”青峰啐了一口,“我们一路走的都是直路,哪来的走错路!” “也、也有可能是岔道没看见啊。” “你当我们都是瞎的嘛?” 青峰和强有义两人大眼瞪眼。 “喂,黄、强有义,”青峰咽了口唾沫,“你,会,会不会是有人在装神弄幽灵啊?” 哦?郎月月饶有兴趣,还挺敏锐的,不愧是靠直觉打篮球的柳川洪吗? “快被发现了。”魏扯魏萍扯郎月月的衣角,用口型。 郎月月不话,只是将食指放在唇边,静观其变。 “不是吧,”强有义眉头锁紧,“直到我们进来就只有郎月月和桃知道” 强有义瞬间明白了一些东西。 “起来吧青峰,”强有义眉头展开,淡笑道,“你得对,确实是有人装神弄幽灵,而且,还是两个矮幽灵。” 、矮幽灵?!魏几魏萍想要愤怒地冲出去了,郎月月也有些不满。 长得高,了不起吗? “还不出来吗?”强有义音量加大了些,“郎月月,桃” 郎月月叹了口气:“魏,魏萍去吧,被发现了,再躲下去也会被他们找到的。” 郎月月第一个走了出来,随后跟着的是魏。魏萍表情恐怖的狠狠地瞪着他眼前的两个人,一个是他篮球部中最好的朋友,一个是青梅竹马,结果两人狼狈为奸吓唬他。 他就呢!怎么那么好的事情让他们先进迷宫!“郎月月你们真坏呢!”强有义恶意卖萌似的嘟了嘟嘴。“哪里哪里,”郎月月淡定回应,“没想到你们胆子那么” “可恶!你!魏萍,魏萍!我今一定要赢了你们!”青峰豪言壮志,不,应该恼羞成怒。 在一个三岔路口,郎月月和魏萍,强有义分道扬镳。在分开之前青峰还放下一句狠话。 “等着吧,我们一定会赢的!” 郎月月和魏萍对视一眼,然后魏萍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你,你刚才看到青峰的表情了吗……”魏萍笑一边,掉出来了,“明明那么害怕还要做出不害怕的表情来,他的腿都在抖啊!” 郎月月也噙着淡淡的笑容:“啊,我们还是快走吧,别让青峰抢先了。” “好。” 如果只让郎月月一个人来的话,恐怕是没有那么快走出迷宫的,但有了魏萍,就像是如虎添翼,魏萍维清晰,能够迅速判断出道路的对错和预知更短的路线。 半个时以后,郎月月走出来了。与此同时,青峰和强有义也从另一个出口出现。 “不是吧,”魏萍擦眼,“青峰那个大笨蛋竟然也走出来了……” “青峰啊……”郎月月,“大概是用他的直觉吧。” 郎月月的没错,青峰和强有义能走出来完全靠的是青峰的直觉,其实青峰自己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只是凭着感觉像野兽寻找食物一样找到了路。 好像忘记了什么……郎月月想。过了一会儿,郎月月突然反应过来了,脸色难看,要知道她们现在可还是在比赛中啊! “快点。”郎月月的心情略显焦急,“出了迷宫应该就是下一场游戏了。” “啊,”魏萍应过来了,左顾右盼然后看到了一个和之前完成比赛以后一样的盖印章的地方,她指着登记处,“要先去那边!” 两人立马快步向登记处走去,不过…… 为什么青峰和强有义走在了前面啊! 青峰和强有义似乎先一步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就直接走到登记处了。 “看吧看吧,”青峰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印章卡,“这就是整别饶下场,罪有应得啊哈哈。”78中文首发 78zw. m.78zw. “青峰,即使这样也只能显示你的腿长,”魏忍魏萍住出言讽刺了,“不能显示你的智商,从你的言行举止中我就能看出你压根是幼稚园刚毕业吧黑黝黝皮肤!” “魏萍,魏萍你这家伙……” 青峰刚想要发怒,郎月月也晃了晃印章卡。“走吧,魏,魏萍。”郎月月,“已经搞定了,快点去下一场游戏。” 郎月月也算是拼命了,争分夺秒的,趁着青峰在和魏吵魏萍,又不理会强有义的催促,直接就向工作人员拿了印章盖了上去。 下一场游戏也是两人三足,是在登记处领了带子然后走到目的地第二操场就算完成了全部游戏。 郎月月速度很快,三下五除二就将带子系好,然后对着魏魏萍“待会儿我们还是和刚才一样先迈外侧的脚,然后一起来念一二一二吧,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了。” 魏萍情有些飘忽有些荡漾,她:“好。” 其实现在不管郎月月什么魏萍都好了。 “可恶……下一场游戏是两人三足?!” 青峰难以置信的。78中文最快 手机端: 强有义也一脸的无奈:“刚才我就一直在工作人员还有东西要给我们,你又忙着跟桃炫耀,理都不理我,现在好啦,郎月月又领先了。” 郎月月已经走出好一段路了。 “切!”青峰咬牙切齿地一把夺过工作人员手中的带子,“没关系,反正他们两个都是短腿,强有义快点了!”“是是是……”强有义翻了个白眼。 郎月月和魏倒魏萍是悠哉,虽然是第一组,但没有什么太大的压力感,还一边迈步子一边打节拍。 “一二一二一二一……” “前面的,第一名我们收下了哦!”后面,传来了强有义的呼喊声。 魏萍转过头去看一眼,就是这么一眼,强有义和青峰进行了反超。 “什……” 魏萍生气了,然后对着郎月月:“你,我们加快速度吧!” 第一次,没等郎月月回应,她直接加快了节奏大步大步往前走,还好郎月月的步子比她大一些,不然还真可能跟不上她的动作。 第588回 对付 迅行:较之愤怒的齿利毒剧的蛇,较之四处蔓延的烈火,一个人所共知的婆罗门更难对付。 乘:“较之齿利毒剧的蛇,较之四处蔓延的火,婆罗门更难对付。”你怎么这样?人中雄牛啊! 迅行:因为毒蛇一次咬死一个人,刀剑一次杀死一个人,发怒的婆罗门却能毁灭都市城镇和整个王国! 所以,我认为婆罗门更难对付,羞怯的女郎啊!所以,令尊不相许,亲爱的!我不娶你。 乘:父亲许给了,你就娶我吧!因为我选中了你,国王啊!一个不用乞求就收到馈赠的人,他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护民子:随后,乘急忙派人去禀报自己的父亲。婆利古的后裔太白仙人听知,便来见国王。 大地之主迅行看见太白仙人驾到,向婆罗门迦毗之子问好,合掌致敬,躬身侍立一旁。 乘:这是国王,友邻之子,爹爹!我遇险的时候,他拉过我的手。我给您行礼了!请把我许配给他吧!我在世界上绝不选别人做丈夫。 太白:我的爱女选中你做丈夫,英雄啊!我把她许给你。你要娶她做王后,友邻王的儿子啊! 迅行:婆利古的子孙啊!但愿种姓混配引起的严重不法,不会降临到我的头上! 婆罗门啊,请让我向你求这个恩典吧! 太白:我解脱你的不法,依你所愿选择这个恩典吧! 在这门婚事上,你不要畏畏缩缩,我为你消除罪过。你依据正法娶妙腰女乘为妻吧! 和她在一起,你将尽情享受到无比的快乐。这位姑娘,牛节王之女多福,也会永远恭敬你。 国王啊!你千万不要把她召到你的床上! 护民子:迅行王听罢此言,围绕太白仙人右行致礼。得到高贵的太白仙饶允许,他高高兴胸返回自己的京城。 迅行王抵达了自己的京都,它和伟大因陀罗的城相仿佛。迅行王进入后宫,把乘安置在那里。 征得衬同意,他靠近无忧树林建造了一座房子,安置下牛节王的女儿。 阿修罗王的女儿多福,有一千名女奴环绕左右。凡是穿戴、食品、饮料,迅行王都给她送上一份,优渥相待。 友邻的儿子迅行王,和乘一起度过了悠长的岁月,他像神似地十分快活。 美丽的乘经期来到,首次怀胎,生下了一个儿子。 可是,一千年过去了,牛节王之女多福也意识到了青春,她月经来潮,不禁思虑起来:“经期来到了,我还没有选到丈夫。会出什么事吗?应该怎么办呢? 我怎样做才对呢?乘已经生了儿子,我到了豆蔻年华却虚度青春!既然她选中迅行王做丈夫,我也同样选他。 国王应该给我一个儿子的成果。我的主意已定。不过,国王是个以正法为灵魂的人,如今他只能偷偷地前来会我。” 在此后的一个时候,国王外出漫步,无意间走到靠近多福的无忧树林,他便停住了脚步。 多福发现那僻静之处只有国王一个人,她脸上泛起美丽的笑容,迎上前去,合掌致敬,对国王道:“苏摩家里的,因陀罗家里的,毗湿奴、阎摩、伐楼拿家里的,或者你家里的女人,友邻之子啊!谁能亲近呀? 我极具姿色,出身高贵,品行优美,国王啊!你一向了解我。我恳求你的恩典,请赐我一个经期的宠幸吧,国王啊!” 迅行:我知道你品行完美,是一个无可指责的提迭女子。你的容貌,即使是针尖大的瑕疵,我也找不出来。 可是,在我娶衬时候,迦毗之子太白仙人曾过:“你不要把牛节王之女召到床上!” 多福: 国王啊!戏谑时的,女人们之间的,新婚燕婉之时的,生命危险之际的,全部财产遭到劫夺时,这五种假话不伤人,人们是无罪的。 在诉讼中受到询问却当面另讲一套的人,人们他是弄虚作假的骗子。国王啊!在为一个共同的目的付出努力的时刻,弄虚作假就是害饶了。 迅行:国王是子民的标准,口出谎言,他就会毁灭。即使是遭遇艰难困苦,我也不能容忍自己弄虚作假。 多福:国王啊!自己的丈夫和朋友的丈夫,我认为二者是一样的。人们,“朋友结婚如同自己结婚。”我选朋友的丈夫做丈夫。ァ78中文ヤ~8~1~.7~8z~w <首发、域名、请记住 迅行:“要给求乞者以馈赠。”这是我为自己发下的誓愿。你来乞求我,请心愿吧!我该为你做什么呢? 多福:请你拯救我脱离不法吧,国王啊! 请你把我导向正法!我跟你有了后代,我就能在世上奉行无上的正法了。 国王啊!这三种人是没有财产的:妻子,奴隶,以及儿子。他们获得某人拥有的财产,他们也是那饶财产。 我归乘所有,婆利古的后裔乘则是你的奴隶,她和我都要靠你养活。国王啊,你享受我吧! 国王听她这样一讲,便起了“确实如此”的念头。他向多福敬礼之后,把她导向了正法。迅行王和多福一场交欢,果真颇得其乐。 他二人互相敬过礼,如同来时一样,各自去了。 在那场结合中,双眉秀美、笑容可爱的多福,从那位王中至贤身上首次得到了胎裕 尔后,到了时候,国王啊!目若青莲的女郎生下了一个男孩,身形俨然神童仙种,双目宛似青莲。 粲然巧笑的乘,闻听多福生了一个儿子,不由得思虑起来。多福使她感到十分不快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乘找到多福,对她道:“你闯下了什么祸呀?秀眉女!由于你贪恋情欲!” 多福:有一位仙人飘然驾到,他以正法为魂,通晓吠陀,赐给我一个恩典。他接受了我的乞求,满足了我奉行正法的心愿。 我没有离开正道去纵欲,粲然巧笑的女郎啊!我和那位仙人有了一个儿子。我对你的是真话。78中文更新最快 电脑端: 羞怯的女郎啊!那当然很好,如果你真的知道他是一位婆罗门。我想了解那位婆罗门的家世、名字和出身。 多福:我一见他威风凛凛,神光璀璨,犹如光华四射的太阳,我就失去启齿询问的能力了。粲然巧笑的女郎啊! 乘: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多福呀!我不生你的气。如果你的儿子是你跟一位年高德劭的婆罗门得来的。 护民子:她二人互相这样交谈定了,彼此相视而笑。婆利古族的女郎乘得知事情如此,便回宫去了。 迅行王跟乘生了两个儿子,雅度和杜尔婆薮,他俩简直就是另外一个帝释和毗湿奴。 牛节王之女多福也跟那位王仙生谅卢修、阿奴和补卢三个童子。 后来,有一,粲然巧笑的乘由迅行王陪伴,外出到了一片大森林。 国王啊!在那里,潮时看见有几个貌似神的男孩,正无忧无虑地游戏。 她惊奇地问道:“国王啊!这几个神似的漂亮孩子是谁的儿子?他们的精神气度和容貌,我觉得都和你一模一样。” 乘这样问过国王,又询问那几个男孩:“你们的婆罗门父亲叫什么名字?他是什么家族?你们老老实实地告诉我,因为我很想听一听。” 他们用手指把那位贤明的国王指给她看。几个孩子还告诉她,多福是他们的母亲。 孩子们完话,一齐跑到国王的身边。在衬面前,国王当时没有抚爱他们。 随后,几个孩子哭叫着找多福去了。 看到那几个孩子对国王充满感情,王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她责问多福:“你是依附于我的奴隶,你为什么要违抗我?你坚持阿修罗的正法,你就什么也不怕吗?” 多福:我所的,有个仙人,那是真的。笑意甜蜜的女郎啊!我是依据正道和正法行事,我不惧怕你。当你选中国王的时候,我也选中了他。 因为依据正法,朋友的丈夫就是自己的丈夫。美人啊!我崇敬你,你是一位应当尊重的年长贤淑的婆罗门妇女。 可是,比起你来,王仙更应该受到我的崇敬。难道你不明白这个吗?听了多福的一番话,乘随后道:“国王啊!如今我不再住在这里了,你对我犯下了过错。” 看见黑皮肤的女郎突然起身,眼睛挂着泪珠,飞快地去找迦毗之子,迅行王当时十分不安。 国王紧追上去,在她的身后跑来跑去,好言安慰着她。乘没有回来,她的眼睛都气红了。 美目流盼的女郎对国王什么话也不。不久,她就来到了迦毗之子太白仙饶身旁。 乘见到父亲,请安之后,站在他的面前。紧接着,迅行王也向那位婆利古的后人敬礼。 乘:非法战胜了正法,上下都颠倒了!牛节王的女儿多福僭越了我!她和迅行王已经生了三个儿子,而不幸的我只生了两个儿子。 第589回 大步流星 第一次,没等郎月月回应,她直接加快了节奏大步往前走,还好郎月月的步子比她大一些,不然还真可能跟不上她的动作。78中文首发 . . 两组在不断得较着劲儿,时不时郎月月和魏快魏萍步,时不时青峰和强有义快一步。 可能是女生之间有一种天生的默契吧,会主动去配合对方的步伐,而男生就不一样了。 强有义的速度跟不上青峰,青峰也不知道如何去照顾他的队友,所以导致了这样一种情况,不然的话,青峰他们不用几秒钟就能拉开一大段距离了。 “快点啊强有义!”青峰使劲的催,强有义咬紧了牙又将自己的速度提高了一个层次。 离第二操场的距离越来越近,四个人之间的竞争也越来越激烈,郎月月很聪明,专门带着魏往魏萍少的地方钻,青峰还有强有义就没那么幸运了。 他们人高马大,特别是强有义本来就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很多女生都围了过来。 本来超过了郎月月她们,结果在女生的攻势下又与郎月月并行了。78中文首发 78zw. m.78zw. “强有义你怎么就那么受欢迎!”青峰非常不满,他觉得他应该是找错人组队了。 “没办法啊,”强有义左躲右闪绕过一个个女孩,“人长的帅天生的,可能就是老天见我太帅了所以才在这个关键时刻折腾我。” 青峰嘴角抽抽,到这种时候了还不忘自恋一下。“哎,你这个黑黝黝皮肤是不会明白天天的。”强有义又补了一刀。 “去死吧强有义!”青峰又加快了速度,可以说是拖着强有义走了。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好歹自己也算是收过情书啊!青峰心想,虽然自己看不懂,但也没有强有义说的那么不堪啊。黑怎么了,都说了,这才是真、男、人! 面对凶神恶煞的青峰,女生们自觉地退了一步,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还欺负强有义。 女生们怨念的眼神几乎要化成利刃,直直的往青峰身上刺,但好歹也有自知之明,明白天天武力值肯定不是同一个等级的。 “魏,魏萍们再走快一点。”眼见青峰如幽灵神般想要反超她们,郎月月立马加快了速度。 气氛越来越紧张述彩了,不是指其他人,而是单指他们四个人的竞争。 随着离第二操场的距离越来越近,魏萍想出了个馊主意:用身体去撞他们然后马上跑。 郎月月毫不犹豫否决掉,先不说身体上还不知道是谁撞谁,再说了,要是撞了他们也不可能跑得更快的,反倒是他们可能会产生报复心理,到时候…… 魏萍太过紧张了,她害怕会输所以才在恐慌中产生了这个想法。 “你,看来我们要赢了!”青峰挑衅地说。 只见强有义和青峰越走越快越走越快,一下子就超过了郎月月,他们两组队伍都要接近终点,郎月月这才发现,周围人都已经散得差不多了,位置比较空旷,难怪他们两个人能那么快走到。 但人生意外总是十之八九,越是这种危机时刻,意外突发就越多。 “砰——” 一阵巨响过后,青峰和强有义的身影都从郎月月眼前消失了。再次映入眼帘的是接近终点的一个大坑,郎月月睁大了眼。 “等一下魏!魏萍。” “啊?”魏萍不解地问。 然后……刹车不及,魏掉魏萍了大坑,连着的郎月月也被她拖了下去。 掉进大坑还不提,关键是四个人都掉进坑里后一张渔网从天而降一把盖住了四个人的身体。 面无表情。 现在的郎月月等人只能用这个表情来表达心情了。“这真是……意想不到呢……”强有义环抱着胸,仿佛闪耀着光芒的金色头发也暗淡了下来,略头疼地说。 “本来以为能爬上去也还行……”青峰无力地说,“结果一张渔网直接盖死了路。” “就是啊,”魏萍,“本来还差一点就到终点了。”郎月月是最理智的,她冷静地说:“与其在这里怨天怨人,我们还是快点找方法出去吧,不然第一名肯定是要被别人拿走的。” 话刚落音,一组男女绕过大坑走向了终点。 再次面无表情。 到终点以后,工作人员还用派对专用的礼花筒祝贺他们。 “你,你真是个乌鸦嘴呢。” 那组队伍脸上的欣喜之情写在了脸上,突然,男生红着脸说:“那、那个,我们赢了这场比赛,我,我想说的是,你,那个……我喜欢你,能和我交往吗?” 女生一愣,随即羞涩也染上了她的脸庞,声音微弱地回答道:“可、可以啊。” 强有义一手抓住了渔网,美眸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 “魏,魏萍怎么了?”郎月月疑惑地看着魏萍的样子。“没、有!” 怎么看也不像是没有事的样子吧…… 其实那对正式成为情侣的男女是刺激到魏萍吧,魏萍相信“盖章拉力大赛”的那个传闻:只要获得大赛第一名的男女,就能够在一起。魏萍,要是拿了第一名…… 在比赛开始之前,魏萍幻想了多少个场景了,结果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不,那两个该被火烧的情侣,打破了魏萍梦。 “球鞋没有了。”郎月月也挺失落的。 “哈,你就算拿到了球鞋那双你也不适合你,不仅仅是鞋码还有类型也是。”青峰说,他也是不太高兴的。 “不是魏…魏萍”郎月月摇头,“我不是要自己穿的,我只是想要感谢一个人。” “感谢谁呀小郎月月。”强有义也凑过来讨论。“青峰。” “干嘛?” “我是说,”郎月月说,“我想要感谢的人是青峰。” …… 一阵沉默。 “感谢青峰?” 强有义讶异的瞪大了眼睛,“他有什么好感谢的,该感谢也是他感谢你吧!” 青峰也不明白天天理由,但他还是很不爽地拽了拽强有义的马尾。 “是这样的,”郎月月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开始的时候就一直鼓励着我,最初我还是三队时他不介意我,还和我一起练篮球,我想放弃的时候,也是他告诉我不要放弃魏舞魏萍再次站起来,也因为他,我的才能才被李自成发现,我才能站在球场上。” 喜欢奥林匹克请大家收藏:奥林匹克更新速度最快。 第590回 大名鼎鼎 我告诉你呀,爹爹!这个国王以明一正法而大名鼎鼎,婆利古的子孙啊!他已经越轨了,迦毗之子呀!我告诉你。 太白说:大王!你是一个明法知礼的人,你为了寻欢作乐竟然做出了不法之事!因此,衰老要很快地征服你,它不可抵御! 迅行说:尊者!檀那婆王的女儿是为了月经乞求我,我并没有其他的念头,我做的事合乎正法呀! 女人为月经乞求所选中的男人,他如果拒绝,即被世上通晓圣典的学者称为堕胎者。 情欲勃发的妇女偷偷地乞求幽会,男人如果不去交欢,依据正法,智者们称他为堕胎者。 考虑到以上这些原因,婆利古的子孙啊!我畏惧违反正法而心惊胆战,便和多福结合了。 太白说:你不应该来请示我吗?你是依附于我的仆从啊,国王!对于正法有谬行的人,他就是一个贼。友邻之子啊! 遭到愤怒的太白仙人的诅咒,友邻之子迅行王,当时他就失去了原先的青春年华,一下子变得衰老了。 迅行说:我的青春对于天乘还没有满足,婆利古的子孙啊!请赐我一个恩典吧,婆罗门!千万不要让衰老紧抓我不放! 太白说:我一言既出,从不落空。 你已经变成老年了,大地的保护者啊!不过,你可以把这老年转移给别人,如果你愿意的话。 迅行说:我的儿子,谁继承王位,享受洪福,又享有声名,婆罗门啊!那么,他就要把自己的年龄交给我。这请您允许吧! 太白说:你将会如愿以偿,把老年转交出去,友邻之子啊!只要你心里想着我,你将不会犯下罪过。 把年龄交给你的那个儿子,他将成为国王,寿命长久,广有声名,并且多子多孙。 迅行王进入了老境,回到了自己的京城。 他对年龄最大、最优秀的儿子雅度说道:“孩子!衰老、皱纹,还有灰白的头发,控制了我,由于迦毗之子太白仙人的诅咒。我还没有享受够青春啊! 雅度,你来接受我的不幸和老年吧!有了你的青春,我就可以享受感官的快乐了。 等到足足一千年,我将再把青春归还给你,取回我自己的不幸和老年。” 雅度说:有了老年,白须皓首,身体扭曲,肌肉松弛,皱褶满身,丑陋不堪,软弱无力,消瘦干瘪,不能做任何事情,还要靠年轻人和仆从们侍候。 我可不希望老年! 迅行说:你是从我心中生出的,因为你不把自己的青春给我,所以,孩子!你的后代将不会享有王国。 杜尔婆薮!你来接受我的不幸和老年吧!有了你的青春,我就会享受感官的快乐了。 儿子!等到足足一千年,我将再把你的青春归还给你,取回我自己的不幸和老年。 杜尔婆薮说: 我不喜欢老年,爹爹!老年毁坏欲望和安乐,断送体力和容颜,还毁坏智慧,断人气息。 迅行说:你是从我心中生出的,因为你不把自己的青春交给我,所以,杜尔婆薮!你的后代将走向毁灭。 行为败坏、扰乱正法、悖逆乖戾、嗜肉成性的最下贱的劣种当中,你将称王。 蠢货呀!那些玷辱师父妻子、与牲畜**、奉行禽兽之道、罪孽深重的弥戾车人,你将成为他们的主子。 那位迅行王这样诅咒了自己的儿子杜尔婆薮,又对多福的儿子德卢修说了这一番话:“德卢修!你要接受毁坏肤色和容颜的老年一千年,把你自己的青春给我! 等到足足一千年,我将归还你的青春,重新取回自己的不幸和老年。” 德卢修说:老年人不能骑象,不能驱车,不能纵马,也不能享受女色,他连言语都要出现障碍,我不希望那样的老年。 迅行说:你是从我的心中生出的,因为你不把自己的青春给我,所以,德卢修! 你的欲望在任何地方都将不能实现!你永远不会成为国王。你和你的子孙,将得到一个名为安乐国,实则只靠木筏和小船摆渡的地方。 阿奴!你来接受我的不幸和老年吧!那么,我就可以用你的青春行乐整整一千年了。 阿奴说:老年人就像孩子一样,不该吃饭的时候乱拿食物,不干不净;到了祭火的时候,他却不祭圣火。我不希望那个老年。 迅行说:你是从我的心中生出的,由于你不把自己的青春给我,因此,你所说的老年的那种毛病,你将要得到。 你的后代一到青年就要夭折,阿奴!你最终也将要受到火的惩治。 补卢!你是我心爱的儿子,你将是出类拔萃的一个。孩子!衰老、皱纹,还有灰白的头发,控制了我,由于迦毗之子太白仙人的诅咒。 我还没有享受够青春啊!补卢!你来接受我的不幸和老年吧!有了你的青春,我就可以享受一些时候的感官快乐了。 等到足足一千年,我将归还你的青春,重新取回自己的不幸和老年。 护民子说:补卢听罢此言,立刻回答父亲说:“大王!你怎么吩咐我,我就怎么执行你的指示。 国王啊!我将接受你的不幸和老年。请你从我身上取走青春,随心所欲去行乐吧! 我隐身于你的老年,带上你的体态和容颜。我把青春送给陛下之后,我将照你吩咐的那样生活。” 迅行说:补卢,我真喜欢你!孩子,我太高兴了!我赐你:你的后代将一切如意,昌盛兴隆,拥有王国! 友邻王的儿子迅行王有了补卢的青春,很是欢喜。王中佼佼享受着他所热衷的感官快乐。 他是依其所欲,量其所能,在适宜之时,尽其雅兴。王中之王非但没有违反正法,如此恰恰十分相宜。 他以祭祀令众神满意,以祭飨让祖先们满意,以可心的施舍让不幸者满意,以称心如愿让婆罗门大贤满意,以饮食丰盛让客人满意,以种种保障让吠舍满意,以仁慈宽厚让首陀罗满意,以约束制导让陀私优满意。 迅行王以正法保护人民,同样,他也博得了全体百姓的爱戴。他俨然是另一个有肉身的因陀罗。 国王像雄狮一般勇猛,他青春年少,追求感官享乐。他没有违反正法,享受着无上的幸福。 国王得到了一切美好的享受,他满足了,也衰弱了。这时,国王回想起时间是以一千年为期。 骁勇的国王精通时间,他逐分逐秒地计算了一番,知道时间已满,便对儿子补卢说道:“我依己所欲,量己所能,在适宜之时,镇伏仇敌的英雄啊!我利用你的青春,饱享了感官的快乐。 儿子!补卢!我很高兴。祝福你!你取回自己的青春,接受这个王位吧!因为你是讨我喜欢的儿子。” 友邻之子迅行王,当时又恢复了老年;补卢也重新获得了自己原来的青春。 迅行王想为最小的儿子补卢举行灌顶登基礼,以婆罗门为首的四种姓对国王说了这一番话:“主公!你怎么越过太白仙人的外孙,天乘的儿子,年长的雅度,要把王位传给补卢呢?雅度是你的长子。78中文首发 78zw. m.78zw. 继他之后,是杜尔婆薮,然后是多福生的儿子德卢修,接着是阿奴,最后才是补卢啊! 幼子怎么能越过几位年长的儿子,他怎么应该继承王位呢?我们请你对此明鉴,请你遵守正法!” 迅行说:以婆罗门为首的全体种姓!请你们听我之言! 我之所以绝不把王位传给长子,是因为长子雅度不听从我的命令。 圣哲贤人们认为:忤逆父亲的人,不是儿子;听从父母之命、为父母谋利益的,循规蹈矩走正路的,才是儿子;对父亲母亲像儿子一般行事的,才是儿子。78中文最快 手机端: 雅度看不起我,同样,杜尔婆薮、德卢修,还有阿奴,居然也都对我十分轻蔑! 补卢惟我之命是听,我也对他特别器重。我这个最小的儿子,是他负担起我的老年,使我的心愿得以实现。补卢才有儿子的样子! 从前,迦毗之子太白仙人曾亲口赐我一个恩典:顺从我的儿子,他将成为国王、大地之主。诸位先生!这就是我对你们的说明。补卢应该灌顶为王。 臣民说: 具备各种美德、永远为母亲父亲谋利益的儿子,对他应该一切从优,即使他年龄最幼。 主公啊!补卢是给你带来欢乐的儿子,应当得到这个王位。有太白仙人赐下的恩典,就更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护民子说: 听到市民和国人的满意回答,那时候,友邻王之子随即为自己的亲生儿子补卢举行了登基为王的灌顶礼。 把王国交付补卢之后,迅行王便准备去过林居生活。他离开了京城,有些婆罗门和苦行者与之同行。 雅度生出了雅度族;杜尔婆薮的儿子是耶婆那族;德卢修的儿子是安乐族;阿奴的儿子是弥戾车蛮人。 而从补卢诞生了补卢族世系。国王啊!你就是出生于这一宗族,你要统治这王国直至千年! 喜欢奥林匹克请大家收藏:奥林匹克更新速度最快。 第591回 翩翩起舞 “是这样的,”郎月月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青魏一魏萍始的时候就一直鼓励着我,最初我还是三队时他不介意我,还和我一起练篮球,我想放弃的时候,也是他告诉我不要放弃魏舞魏萍再次站起来,也因为他,我的才能才被李自成发现,我才能站在球场上。” 郎月月没有说的还有,因为青峰,她交到了更多的朋友,和李自成,张述彩他们有了羁绊,而与青峰的羁绊,一直是最特别的。 “你说什么,我有那么好吗?”青峰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嘿嘿笑道。 “小青峰竟然做了那么多事啊,真看不出来呢。”强有义则是用打量的眼神看了看青峰。 “其实我要感谢的人还有像李自成,张述彩,张述彩,嗯,强有义也在里面,” 郎月月说,“我想要感谢的人很多,但是那双篮球鞋也只适合青峰而已。” “既然你想要感谢我,那你就直接认输比赛把第一名让给我们不就好了嘛?”青峰又不满地说,“还装幽灵吓我们。” “我只是在想,要是让青峰直接得到的话就没有意义了,” 郎月月说,“我想要当着面将篮球鞋送给你,这才能表达我的心意,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篮球鞋被那对情侣搭档拿走了。 一双大手压在了郎月月的头顶,青峰爽朗的笑容配合着他的声音:“你的心意我已经收到了,你,谢谢你,但是,如果真的要感谢我,六月份的全国大赛我们一起努力夺得第一吧!” “喂喂,小青峰你是不是忘了我啊!”强有义也说,“我也是要和你们一起拿到第一的,和李自成,张述彩还一起!” “强有义你就算了吧,”青峰斜睨了他一眼,“你可是最弱的一个。” “小青峰真过分。”强有义假哭。 “切。” “小郎月月,”强有义突然顿住了动作,然后灿烂一笑,“我呢,也很想和小郎月月一起站在球场上呢,我一直都觉得,小郎月月啊,或许,就是整个一年级队伍的大王牌呢,那种逆转形势的王牌。” 王牌。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呢。 郎月月双眸中泛出了复杂的感情,眼瞳紧缩。她……是王牌吗…… 校园活动第二天。 “哥哥,我发现我有点紧张了。”郎月月打算和蒋经纬一起出门去学校。 蒋经纬一脸认真地盯着郎月月然后无奈的耸耸肩:“我还真看不出来。” 昨晚吃完晚饭以后,郎月月就开始着手准备明天表演需要用的服饰和假发,化妆的话她的那个传统舞蹈部的部长会替她搞定的,还有舞蹈专用的扇子。 郎月月打算跳的是亲生父亲的成名之作,那是一段他自创的跳舞,并且是亲生父亲扮女装跳的,引起了极大的反响。那段舞蹈重在于“雅与美”,但“雅”并不是优雅,而是更加锋利的一种雅。 这段舞蹈可以说是印入了郎月月的脑海里,或者说更深刻的印在了骨头里。她曾经在父亲的朋友面前也就是众多的跳舞家面前跳过,当时被说成是“光有美丽的动作却没有雅的灵魂”,78中文首发 . . 那时候被批的一无是处的感觉让她疯狂地再次钻研那支舞蹈。 六年级那会儿,亲生父亲曾经瞒着母亲来找过她一次,他没有太多的关心话语问她,而只是淡淡地问:“你成长了吗?舞蹈。” 郎月月当时是很不高兴的,那会儿蒋经纬刚来不久,她还没有习惯另一个父亲带来的孩子,母亲的大多数目光也聚集在蒋经纬身上,她是很希望能见到亲生父亲的,希望亲生父亲能给她一些鼓励与安慰,而不是现在的。 “我自然是成长了的。”即使想了那么多,但是郎月月还是不卑不亢地说道。 “证明给我看吧。”亲生父亲的目光很是锐利,柔和起来的时候只有是跳舞的时候。 换上汉服以后郎月月还有一种不真实感,她已经多年没有在父亲面前起舞了。 “父亲,”郎月月眼神也锐利起来,与亲生父亲非常相似,“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话刚落音,郎月月起舞。 在经过多年锻炼以后,她已经能够做到人与舞合一,曾经那个“光有美丽的动作没有灵魂的雅”的孩子早已消失不见,她心无旁骛,诠释着她要给父亲的答案。 那次是她跳的最好的一次了。舞后,父亲带着震撼的眼神还记忆犹新。78中文最快 手机端: “你还可以做得更好。” 父亲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多做停留就离开了。 时至今天的郎月月才知道,父亲的那句“你还可以做得更好”是对她的最高的赞美。 “走吧。”蒋经纬摸了摸郎月月的头发说。 蒋经纬整个人两手空空,只背着一个双肩包,那是郎月月的。 “哥哥你不带网球了吗?”郎月月带着些揶揄的语气。 “我是去玩的,”蒋经纬哭笑不得,刮了刮郎月月的鼻子,“又不是去训练的,带什么网球。” “那快点走吧,”郎月月说,“要表演的话是要早一点到的,还要化妆换衣服之类的,而且没有彩排需要自己调节情绪。” “待会儿是我和你一起去后台那边吗?” “不是,”郎月月说到这里也蹙了蹙眉,“说到这点的话哥哥你可能要自己先去逛了,后台不允许除了工作人员和表演者之外的人进入。” “没事,”又揉了揉郎月月的头发,“待会哥哥的队友也会来,我先和他们一起逛,然后看表演。” 表演是在九点钟开始的,除了社团表演还有班级表演,所以是要坚持到大概十点半甚至是十一点。 郎月月的节目被排到了最后一个,也就是说,她和蒋经纬是八点半才从家里出发的。 “那么,哥哥你先逛一下吧,”郎月月充满着歉意,“本来我想要带你去逛的。” “没事,”蒋经纬摆摆手对她说,“你快去后台吧。” 喜欢奥林匹克请大家收藏:奥林匹克更新速度最快。 第592回 千年 而从补卢诞生了补卢族世系。国王啊!你就是出生于这一宗族,你要统治这王国直至千年! 友邻之子迅行王这样为中意的儿子行燎基灌顶礼,十分高兴。 尔后,他做了一名林居者,一位仙人。 他安居于森林之中,和众多婆罗门相依为靠。他以野果、根茎为食,克己自制,由此终于升上了堂。 他到了宫,喜不自胜,安安逸逸地在宫里住了下来。没有很长时间,他却被帝释逐下了堂。 他被逐离堂之后,向下坠落,并未坠落到地面。我听,当时他定在了半空郑 据,他后来又再度登上了堂。那是英勇的国王和富有王、八部王、刺穿王、尸毗王在集会上相逢之后。 镇群: 大地之主有什么样的功业能再度升?我想把这一切一字不漏地原原本本地听一听。 婆罗门啊!请你在众位婆罗门和仙饶面前讲来! 因为大地之主迅行王和帝并驾齐驱,他使俱卢族繁荣昌盛,他光芒万丈如同太阳。 他的光荣广为传颂,他以真诚赢得声名,他的灵魂伟大,我想听一听他在堂和人间的全部事迹。 啊!我将为你讲一讲迅行王后来的故事,在堂的和在人世间的。这故事有吉祥的内蕴,能消除一切罪恶。 友邻之子迅行王为幼子补卢举行燎基灌顶礼之后,十分高兴。那时,他动身去了森林。 他把雅度为首的其他几个儿子抛在了涯海角。国王以野果、根茎为食,在森林里居住了很久。 他心意坚定,征服了嗔怒,使祖先和神都很满意。他如仪祭飨圣火,遵守着林居者的规定。 主公敬重客人,以林野的食物为礼。他坚持以采集为生,以别饶残羹剩饭为食。 这样的生活,国王整整过了一千年。有三十个秋季,他只饮水,禁约自己的语言和思想。 后来,他以风为餐,历时一年,也不衰弱。国王又在五堆火中间,苦修苦炼了一载之久。 他以一足独立,以风为餐,又有整整六个月。因此,他的崇高的名声传遍了上人间,他升上了堂。 护民子:却王中之王升上堂之后,安坐在神的宝座上,三十三神、沙提耶、摩录多和婆薮们都向他致敬。 据,这位造福的主公,大地的保护者,曾经从神世界漫游到梵神界,在那里居住了很久的时间。 有一,王中佼佼迅行王来到鳞释那里。在交谈中,帝释曾向大地之主发问。 帝释:补卢以你的身形接受了你的老年之后,国王啊!他在大地之上巡校 当时,你把整个王国交付给他了。你对他是怎样的?请你就此将真情告诉我吧! 迅行:恒河和阎牟那河中间的全部国土是属于你的,你在大地的中央为王,你的兄长们统治四周的荒蛮之地。 无嗔无怒的人胜过易生嗔怒之辈,同样,宽厚仁慈的人胜过残忍凶徒。 人较之非人,人列首位,同样,智者较之蠢人,智者为高明。受到辱骂的人倘若不回骂,他忍耐住的怒火将焚烧骂人者,自己的善行也得到彰显。 不要恶语伤人,不要恃强凌弱,不要罪恶世界的有害语言,让别人惊恐不安。 要知道,言语粗恶的伤人之人,以语言之刺刺人,他在世人之中是最倒霉的一个,招来的灾祸就从口出。 行为高尚的人经常容忍恶饶诟骂,而固守贤人君子的举止,他的面前会有贤人致敬,他的背后会有贤人保护。 言语的利箭从口中射出,受其伤害者会昼夜伤心;那落在他人敏感部位的言语利箭,智者绝不会将它射向别人。78中文最快 手机端: 因为在三界之中没有比怜悯众生、布施和甜言蜜语更好的抚慰方法。 所以,人应该永远言语和蔼,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要口吐粗言恶语;对于应该尊重的人要以礼相待,给予馈赠,而自己任何时候也一无所求。 因陀罗:完成了所有的仪式之后,国王啊!你离开家去了森林。我现在请问你,友邻的儿子!有谁的苦行法力可以和你相提并论?迅行啊! 迅行:在神和凡人中没有,在健达缚和大仙中也没樱能和我的苦行法力相提并论的,我还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呢!婆薮之主啊! 因陀罗:由于你轻视与你同样的人,比你强的人,比你差的人,而你并不了解他们的法力,因此,这些界对你来已告结束。 你的功德丧失殆尽,你今将要坠落下去,国王啊! 迅行: 倘若因为我轻视了神、仙人、健达缚和凡人,我从而失去了众界,那么,我盼望我被逐出界之后,能坠落在贤人们中间。帝啊! 因陀罗:你将坠落在贤人们中间,国王啊!在你坠落之处你将重新得到一个立足之地。你明白了这些之后,迅行王啊!你不要再轻视和你同样的人、比你强的人了。78中文首发 . . 护民子: 随后,迅行王被逐离帝居住的神圣界。 迅行王正向下坠落,被优秀的王仙八部王看见了。贤人正法的保护者对他道:“你是谁呀?你有青春的华年,有可与帝媲美的容颜;你以自己的神光大放光明,俨然火神一般; 你从上坠落下来,犹如空中运行者之首太阳,从因雨云升腾而阴暗的空下降。 你的光辉不可度量,如同火神和太阳。看见你从太阳的轨道降落下来,这到底是什么在下降?所有的人都在这样猜想。我们惊讶万分! “看见你行走在神之路,有与帝释、太阳神、毗湿奴一样的神通,现在,我们大家一起迎向你,我们渴望知道你坠落的原委。 可是,我们并不敢首先向你发问。既然你不问一问我们这些人,那么,我们现在请问有令人羡慕的美貌的你:你是谁人之子?为何缘故你来到簇? “请你驱走恐惧,快快抛开沮丧和迷惑,形象俨如帝的人啊! 因为你置身于贤人之中,即便诛灭波罗的帝释也不敢攻击你。 因为贤人永远是从福境坠落的贤饶支持者,俨如帝的人啊!那些聚集一处的人是动与不动的生物之主。 你已经置身于和你一样的贤人之中了。 火是燃烧之主,大地是播种之主,太阳是光明之主,不速之客是贤人之主。” 迅行:我是迅行,友邻王的儿子,补卢的父亲。由于轻视一切众生而遭驱逐,离开了神、悉陀和仙饶世界。 我的功德丧失殆尽,坠落下来了。因为我比诸位先生年长,所以,我没有先问候诸位。 一位学识渊博、道行高深、出身高贵的老者,应该受到再生者们的崇敬。 八部:如果真如你所,你是一位年纪高迈的老者,国王啊!你当然不应该首先问好。 一位学识渊博、上了年岁的老者,他的确应该受到再生者的崇敬。 迅行:人们,罪恶是功业的对头,它慢慢地把人引向罪恶的世界。贤人不追随邪恶,他们的灵魂与行为符合,言行一致。 我拥有过十分丰厚的钱财,现在我勤奋努力,也得不到了。 考虑到这种情况,一个人努力去做对自己有益的事,他就是正确认识生活了。 人世间纷繁的芸芸众生都依靠命运,无论他们丧失活动能力,还是享有富贵荣华。 所以,智者无论得到什么,都不拒绝。他的灵魂之智知道命运更强大。 因为一个人享福,或者受苦,都是取决于命运,而并非由于自己的能力。 所以,应该知道命运更强大,无论任何时候既不要满腹忧愁,也不要喜形于色。 苦难中不觉得煎熬,也不因幸福而欢欣,智者永远以同样的态度生活。 应该知道命运更强大,无论任何时候既不要满腹忧愁,也不要喜形于色。 八部王啊!身陷恐怖,我从来不曾张皇失措,我的心里也没有半点焦急。 我知道,既然维持者造物主安排我在这世界上,那么我肯定会是这样。 湿生的虫,卵生的鸟,破土而生的植物,爬行的蛇、蛆,还有水中的鱼,以及石头、草、树木,乃至于一切,在其命运终结时,都回归自己的本原。 我既然知道苦乐的无常,八部王啊!我为什么会感到焦急呢?还应该做什么,已经做过什么,都不会使我苦恼。 因此,我十分清醒,将焦虑不安驱除净尽。 八部:王中之王啊!你享受的那些美妙的世界,还有时间,国王啊!请将一切如实地告诉我,因为你是一位十分聪敏的仙人,请你现在讲一讲正法吧! 迅行:我曾经在人间为王,是一位盖世大帝。尔后,我又征服了伟大的世界,在那里居住了整整一千年。接着,我到达了更高的世界。 备受赞美者因陀罗的可爱的都,有千座门,一百由旬方圆,我居住了整整一千年。 第593回 存在感 “没事,”蒋经纬摆摆手,“你快去后台吧。” “那我先走了,哥哥你慢慢玩。”郎月月接过蒋经纬递过来的背包。 在学校知道郎月月跳舞的人就只有篮球部一队的人和班级里的文娱委员。 可以郎月月抱着一种侥幸的心情,她觉得一定不会有人发现她是女生的,就算服装是女装但她的形象一直都是男性…… 这种自欺欺饶感觉。 “郎月月,”后台里,负责清点比赛者是否到位的一个学生问,“你的化妆师到了吗?” 郎月月摇头,那个学生又:“那请尽快联系你的化妆师,毕竟化妆需要挺长时间的。” “好的我知道了。”郎月月回答。 一般来,郎月月的那个最遵守时间的舞蹈部长是最不可能迟到的,以前郎月月参加休息的时候晚了一点都被她狠狠批评。 而现在,最遵守时间的部长还没有到,这确实很令人奇怪。 打电话也打不通。郎月月合上手机,眉越蹙越深。 一来二去时间已经差不多快要到十点钟了,再不来的话化妆就赶不上时间了。 郎月月心中有些埋怨,挺关键的时刻,结果……“郎月月,你的化妆师还没有来吗?” “抱歉,还没有,”郎月月,“打电话也不通。”那个学生皱眉:“要不然让别的化妆师帮你化一下吧。” “……能否借我一下化妆品?”郎月月沉默一会儿,然后。 那个学生愣了一下,但动作很迅速的,立马向其他已经化好妆聊表演者借来了化妆品。 “谢谢。”郎月月站起身来,结果化妆品,打开镜子,自己一个人涂涂抹抹起来。 也幸好,郎月月的父亲一直都是表演前自己化妆的,郎月月看过无数次,底妆,眼影,腮红,一切都是那么顺利,最后,郎月月在自己的眉心边画了一朵樱花,这也是父亲的习惯。 “我去……”那个学生明显惊呆了。 也怪不得他,郎月月现在可以是大变样,原本只是清秀的脸庞在化妆的装点下,成功脱离了清秀,变为艳丽。“啊。”郎月月低叫一声,因为她突然想起,她应该先换衣服再化妆的,结果因为太匆忙而忘记了。 应该没关系吧,只要换衣服的时候心一点就可以了。郎月月安慰自己。 那个学生站在一边,她翻了翻登记表,然后死死地盯着上面写的“郎月月,谋这几个字。 “跟骗人似的……” 郎月月换好了汉服,就听见外面的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郎月月,郎月月!”78中文最快 手机端: 穿着汉服也迈不开步伐,她只能一步一步向前挪动,一走出更衣室门,刚才登记的学生就一把抓住她的手,嘴里也嘟囔着:“终于等到了,快点吧,再过两个节目就到你了。” “抱歉,可以走慢一点吗?”郎月月跟不上她的脚步,便皱眉问她。 “很快吗?”那个学生扭过头来,然后,然后……没有然后了,她已经看呆了。 “同学,同学?”郎月月尝试着用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你没事吧?” “你……你……”女学生的嘴巴一张述彩一合,眼底里饱含震惊,“你是……郎月月?” 不会吧,走了那么久才问这个问题,一开始没确定吗……郎月月无力地想。 “是的,”即使内心在吐槽着,郎月月还是礼貌地回答,“我穿着汉服不太好走路,能慢一点吗?” “啊,是……好的。”女学生收敛了一下表情,但还是忍不住去偷瞄,“那、那个,郎月月,你难道是女孩子吗?” 郎月月很淡定:“当然不是,只不过是穿女装而已。”“的也是呢……” 要是真的是女生的话,现在就不会那么淡定的跟她谈话,早就会浮现出被戳穿后的慌乱了吧。 很可惜,女学生的猜测是对的,但她遇到的是郎月月,那个表情从不言溢于表,整瘫着个表情的郎月月。 最最重要的是,郎月月不管是外表还是内心都没有任何的慌乱感,她已经在心中催眠无数次“自己是男生”的宣言了。 走到后台处,许多学生都已经表演完了,见郎月月穿着华丽的汉服走过来,都一副震住聊表情,并且丝毫没有掩饰自己脸上的惊艳之情。 “那个人是谁啊?” “不认识……但是真心好美。” “虽然可能是化妆效果,不过那身汉服应该很贵吧,大概是专门跳传统舞蹈的。” …… 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 在不远处的舞台上正在表演的是轻音部,巨响的音乐声几乎传遍了整个学校。 “差不多就要到你了,郎月月,”女学生瞥了郎月月一眼,喉咙滚动了一下,然后又,“你准备好了吗?” “嗯……准备好了,”郎月月沉吟,“啊,我要拿个扇子。” 大家的视线就黏在她身上,她的汉服上面有一个铃铛,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叮”的一声,悦耳清脆。 “难怪是压轴呢……”突然,一个手掌拍在了郎月月的后背,郎月月一个转身,强有义的笑脸又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强有义……你怎么在这?”郎月月的表情很是冷淡。 “郎月月的反应真是令我伤心呢,”强有义眼神闪闪发光,“当然我也是来表演的啦,班级的,走模特步哟。” “啊,是吗。”郎月月面无表情,“刚才没看到你呢。” “可能是站的比较远吧,”强有义,“郎月月的存在感又比较低。不过……现在存在感可是很高的呢。”78中文首发 78zw. m.78zw. 一瞬间,强有义的眼神又变得幽深起来。 “强有义表演完了?” “是啊。”强有义点头,“班级节目是前半部分,社团节目才是后半部分的。” “哦,我记得强有义你好像平时在课余时间也有兼职模特。” “对呀对呀,亏郎月月记得呢。”强有义感动的快要哭出来了。 强有义是个模特,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他的形象在很多杂志都有做过封面,也算是有名气,而且那些杂志大多数都是在学生当中大受欢迎,所以在学校强有义的受欢迎程度不仅仅体现在颜值,还体现在名气。 第595回 不止一个人 他是个模特,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他的形象在很多杂志都有做过封面,也算是小有名气,而且那些杂志大多数都是在学生当中大受欢迎,所以在学校强有义的受欢迎程度不仅仅体现在颜值,还体现在名气。 “郎月月,准备上场。” “抱歉强有义,失陪了。” “嗯……那么快就到了呢,”强有义微笑着,“加油哦,小、黑、子!” 郎月月没搭理他,带着扇子拖着汉服,径直朝着入场口走去。 “下一个节目是由男子篮球部带来的表演——跳舞,敬请欣赏。” 台上的主持人甜美的声音传来,郎月月深呼吸一口,然后踏上了舞台,与刚才的轻音部部员擦肩而过。 郎月月一走出来,观众的掌声便响起,这是礼貌,不管是否跳的好或不好都要先用掌声为表演者进行鼓励。 郎月月站在舞台中央,轻轻鞠了一躬,瞬间,音乐响起。 随着音乐,郎月月的脚轻轻踏出一步,身体仿佛柔软无骨,握起手中的扇子,她半遮着脸,又退了一步,连续几个动作,没有什么太大的起伏,只是体现一个“柔”字。 但这只有内行人才看得出来,至于台下的观众他们对此毫无兴趣,只有想打瞌睡,毕竟音乐配合着舞蹈就如催眠一般,他们可没这个雅致。 “难不成这就是压轴……” 开始,台下的观众嫌弃起来,更甚者不耐烦地站了起来。 郎月月淡笑一声,一把将扇子合起,然后,音乐激变。所有的人都被惊了一下,在柔和舞乐后,突然变得激烈起来,他们都忍不住再次抬头看向舞台。 郎月月的动作变了,如果说前面的动作是柔和,那么现在的她,就如同征战沙场的将士,但又有所不同,与其说是在战场上,不如说……对,在讲述征战的故事。 音乐的旋律变快,郎月月的身姿也舞动的越来越快,她的动作变得有力,每一个伸手,每一个伸腿,每一个进退,带着凌厉却又优雅。 整个人仿佛是光彩熠熠,不再是前面的半遮半掩。更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在中间部分,郎月月开始了旋转,而每一次的旋转都伴着樱花的飘散,郎月月也没有预料到这种事,但她不动声色地继续着,享受着。 霞衣席上转,花岫雪前朝。 郎月月沉浸在了舞蹈中不可自拔,而台下的观众感受到的是美得方不可收,他们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舞蹈的美丽。 锋利的雅,沉静的美,这才是郎月月想要做的。 原来……是这样吗…… 强有义默默地站在离舞台不远的后台那边,默默地看着不断舞动着的郎月月。 难怪,第一眼见到小郎月月的时候就有一种违和感,本来只是一种感觉而已,而现在……他已经基本上可以肯定了,以他做了几年模特的经验,小郎月月他……不,是她…… 那么现在问题就来了,既然她是女生,为何没有人发现呢,不,是有原因的,没有人发现是有原因的,只能说她的存在感太低,所有人都忽视了她。 那她为什么要加入男子篮球部,这不是很奇怪吗?是啊,多奇怪的事情啊,明明是个女孩子却扮成男生混进来,最让人不爽的是还没有人发现。 直到郎月月在舞台上结束最后一个舞步,深深聚了一躬退场,强有义都不动声色的继续观望着。 台下传来了无比热烈的掌声,比前面的任何一个节目的掌声都要热烈,震耳欲聋。 “小郎月月真棒呢,”强有义原本面无表情的脸色又变成了笑容满面,“台下反应超超超——热烈,我都看呆了呢,简直跟女孩子一模一样太美了。” “啊,是吗。”郎月月难得染上了些微羞怯,耳朵根处红了红,“算是发挥的还行吧。” “我觉得篮球部第一名不是问题了。”强有义笑着拍拍郎月月的头顶,但眼底深处并没有丝毫的笑意,“白天天前辈他们肯定感动得要死。” 郎月月扯了扯嘴角,弧度也并不大,道:“我先去换衣服和卸妆,穿着这个其实听不舒服的,动作也伸展不太开。” “好的。” 现在这个时间,基本上该卸妆的都已经卸完了,换衣服的也全换完了,也就只有后面的两个节目的表演者还在换。 待郎月月走进更衣室时也没有人了,多年的经验使她换衣速度极快,换好衣服以后,又用之前那个登记的女学生借来的卸妆油将脸上的妆卸的一干二净。 连郎月月自己都摸着脸啧啧惊叹,化了妆的脸和没化妆的脸完全是两个人啊。不用担心什么被戳穿身份了,连她是谁恐怕都没几个人认得出来。 简简单单的收拾了一下,刚出门就见强有义站在了更衣室门口玩手机。 见郎月月出来,强有义立马露出笑容。 “久等了,强有义。”郎月月一怔,然后说。 “啊,没事,”强有义摇头,“走吧,小青峰他们在等我们呢。” “干吗?” “学校活动啊学校活动,”强有义张述彩大手臂,一副夸张述彩的样子,“你忘了吗小郎月月,除了学生自主活动还有学校学生会和老师一起弄的活动啊。” “那是什么?”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强有义沉默一会儿,然后尴尬挠头,“不过听小青峰的语气好像还蛮好玩的,嘛,毕竟是校园活动,凑个热闹也好啊。” “走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郎月月总觉得强有义看她的眼神有些怪异,但真的转过头去看他时,他的视线却又一直面向着前方。强有义……不会是……神经错乱了吧? 是她想多了吗?是她太敏感了吗?越发觉得背脊发凉啊。 “喂,你,强有义,这边这边!” 不远处的地方,青峰站在一棵树下拼命挥手示意。 走过去以后才看到不止他一个人,李自成在,张述彩在,魏萍等等。 第596回 逐出 如果他修炼苦行,完成一项之后,又会进行另一项苦行。人们说:“有害的就是谬误的。” 如果一个人实行正法,即便他贫穷无告,也没有求利的念头,国王啊!那就是正直,那就是虔诚,那就是高尚! 八部说:你是谁今天派来的使者?国王啊!你青春正富,佩戴着花环,你相貌堂堂,神采辉焕。你从何而来?你住在什么地方?啊,你兴许有皇宫宝殿吧! 迅行说:我丧失功德,被逐出了天堂,将坠入大地,那个地上的地狱。 我和你们谈话完了,我将继续坠落下去,婆罗门和护世天王们正在催赶我。 坠入贤者之中是我的选择。一切有德行的人士云集那里。因为我从天帝释得到了这个恩典,我将坠落到地面上。国王啊! 八部说:我请求你不要再向下坠落了,国王啊!如果有属于我的世界,它可能处于空中呢? 抑或是处于天上?我认为你明了正法之域呀! 迅行说:你的牛马,森林,野兽,山岭,安排在大地的范围之内。你的世界是处在天上的范围之中。这是要请你知道的,王中雄狮啊! 八部说:我那些处于天上的世界,我把它赠送给你。请你不要再向下坠落了,王中之王啊! 如果它处于空中,或者是处于天上,请你赶快去漫游一番吧,征服仇敌的英雄啊! 迅行说:像我这样的人,懂得圣典,但不是婆罗门,我不能靠施舍生活。 王中佼佼啊!如同别人要经常布施婆罗门,从前我也那样慷慨解囊。 国王啊!一个并非婆罗门的穷人,不应该那样生活。嫁给勇士的婆罗门女子也不应该那样生活。 如果我去做以前不曾做过的事,那么,我从中想寻求到什么好处呢? 刺穿说:我请问你,有令人神往之美的国王啊! 我是刺穿王,如果我有自己的世界,它可能处于空中呢,抑或是处于天上呢?我认为你明了正法之域呀! 迅行说:有众多的世界是属于你的,国王啊!而每一处你只去享受七天也享受不完。那里蜂蜜流泻,奶油充溢,令人无忧无虑,无边无际,正在期待着你。 刺穿说:我把它们赠送给你,请你千万不要向下坠落了!属于我的众多世界,让它们属于你吧! 如果它们处在空中,或者处在天上,请你消除迷惑,赶快去那里漫游吧! 迅行说:一个有同样光辉的国王,国王啊!他不巴望别人恩典安稳的财富。 因为一个睿智的国王,由于命运的旨意,他遭逢不幸,也绝不做卑贱之事。 一个明白事理的国王,专心致力于正法,他应该走合乎正法的光荣的道路。 像我这样一个人,以正法为思想,有智有识,不会像你们劝我那样做一个可怜虫。如果我做了以前别人也不曾做过的事,我从中想寻求到什么好处呢? 迅行王这样说完,王中翘楚富思王又对他讲了一番话。 富思说:我是白马之子富思王。 我请问你,国王啊!属于我的世界,可知它是处于天上呢?或许知道它处在空中?灵魂伟大的人啊!我认为你明了正法之域呀! 迅行说:天空,大地,四极,以及太阳的光芒温暖的地方,还有处于天上的广大世界,它们无边无际,正在期待着你。 富思说:我把它们赠送给你,请你千万不要向下坠落了! 属于我的这些世界,让它们属于你吧!你把它们买去吧,只要一根草。国王啊!如果接受馈赠对你完全是坏事。 迅行说:我不记得我有过不诚实的交易。我相信,从孩子手中拿走东西是错误的。 如果我做了以前别人也不曾做过的事,我从中想寻求到什么好处呢? 富思说:请你接受那些世界吧,国王啊!作为我的馈赠,如果你不想买它们。我绝不走近它们,国王啊!让那所有的世界都属于你吧! 尸毗说:我是心愿之子尸毗王,我请问你,如果也有属于我的世界,朋友!它们可能坐落在空中呢,抑或是坐落在天上?我认为你明了正法之域呀! 迅行说:智者啊!你的言语和内心从不轻视有求于你的人,国王啊!所以,你有无边无际的世界坐落在天上。 它们有闪电的辉煌之形,有迅雷的轰鸣之声,十分广大。 尸毗说:请你接受那些世界吧, 国王啊!作为我的馈赠,如果你不想买它们。我把它们赠送给你了,我绝不涉足。你到了那些世界,请安坐其间。 迅行说:如同你的神通可与因陀罗匹敌,国王啊! 你的世界也无边无际。今天,我在别人赠送的世界中不会快活,所以,尸毗王啊!我不喜欢你的馈赠。 八部说:如果我们每一个人的世界,国王啊!你都不喜欢,我们把自己奉献给阁下,我们大家都去地狱。 迅行说:因为你们把自己奉献给一个值得的人,所以,你们就是真诚又善良的贤者。可是,我从前不曾做过的事,我却应付不了啊! 八部说:出现了不知是谁的五辆金车!它们停在那里了,闪烁着万丈光芒,犹如团团火焰在炽烈地燃烧。 迅行说:停在那里的五辆金车,放射着万丈光芒,犹如团团火焰在炽烈地燃烧。它们是来运载你们的。 八部说:请你登上车,国王!在天上自由地驰骋吧!等时候一到,我们也将随你而去。 迅行说:现在,大家应该走了,我们一起征服了天堂。我们面前现出一条一尘不染的大道,通向天神的宝殿。 护民子说:五位最贤明的国王登上金车,一起动身走了。他们驰骋在光辉灿烂的天国,其正法的功德广被天地。 八部说:我想,我会飞驰在前,灵魂伟大的因陀罗是我的朋友。为什么心愿之子尸毗王单独一人飞驰在前,把我们的车辆抛在了后面? 迅行说:为了通向天神之路,这位心愿王的儿子施舍了所得到的全部财产。因此,尸毗王成了我们之中的佼佼者。 布施,苦行,真实,以及正法;知耻,吉祥,仁恕,温顺,以及忍让;国王啊! 尸毗王具有这一切,是一位无与伦比的国王。他的内心又十分善良。因为尸毗王受到羞耻心的约束,这样为人处世,所以,他才能乘车飞驰在前。 护民子说:后来,八部王接着又向因陀罗般的外祖父好奇地问道:“我请问你,国王啊! 请告诉我真情实话。你从何而来?你属于谁?是谁人之子?因为你所做的事,世界上除了你,没有别人能办到,无论他是刹帝利还是婆罗门。” 迅行说:我是迅行,友邻王的儿子,补卢的父亲,我曾是盖世大帝。 我告诉你一件我的秘密:我是作为你们的外祖父而现身。我征服了这整个大地,将它送给了婆罗门。 我把独蹄的形象美妙的祭马捆绑在一个高台上,那时,众神都分享到神圣的一份。我把大地赠给了婆罗门,它完整无缺,马匹充满;还有牛,黄金,种种财宝。 其中,牛有百亿头。事实上,上天是属于我的,负载万物的大地是属于我的,在凡人中间燃烧闪光的火也是属于我的。我所说的这番话没有半句虚言。 因为贤者都崇拜真理。一切天神、仙人,以及诸世界,都应以真实供养。这是我心之所向。 谁不怀妒意,向优秀的再生者如实讲述我们征服天堂的事迹,他就会与我们共享天界。 护民子说: 就这样,那位灵魂伟大的国王,征服仇敌的英雄,得到了外孙们的救度。他的行为极其高尚,脱离了大地,到达天堂。他的业绩在大地上广泛传扬。 镇群说:尊者!我想听你讲讲属于补卢世系的众位国王。他们如何勇武?是怎样的人? 他们的数目?他们又怎样果敢?因为在补卢的世系中,以往的历代国王不曾有一个缺乏美好的品质,或者怯懦无能,或者子嗣不继。 那些国王的功绩受到广泛传诵,他们富于智慧,我想详细地听一听他们的事迹。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 护民子说:啊!我既然承你发问,我就来为你讲一讲延续了补卢王族的那些光辉与天帝释匹敌的英雄。 波罗毗罗,伊湿婆罗,烈马,是补卢和善育生下的三个儿子,他们都是战车武士。其中,波罗毗罗是王族世系的继承人。 他和希依尼(雌鹰)有一个儿子,名唤心愿,是个大有能为的勇士,有四极的大地的保护者,目若青莲。 妙雄之女的三个后代,秀眉、坚实、善辩,是心愿的儿子,全都是英勇的战车武士。 烈马和一位天女生了十个儿子,都是伟大的弓箭手,举办祭祀的祭主,勇士。 他们子孙众多,广为人知。他们都精通各种法宝,一心一意奉行正法。 他们是颂歌胜,腰带胜,以及英勇的鹧鸪胜;旷野胜,森林胜,还有战车武士地面胜; 第597回 小心翼翼 “好慢啊~青峰。”张述彩一见到郎月月就跟见到零食一样扑了上来,嗅了嗅。 “张述彩你好重,”郎月月挣扎了下,“请不要压着我。” 张述彩不予理会,李自成道:“张述彩,快让开。” “你说什么……”一听到李自成的声音,张述彩不情不愿的直起身子。 “郎月月,刚才你跳得非常漂亮。”李自成又转而向郎月月说话,眼底里尽是欣赏,“是从小就开始练了的吗?”“说起来,” 魏萍说话了,“那好像是平平老师的最出名的一支舞蹈,好厉害呢你,竟然跳得那么出神,我当时都好像看到是平平老师的影子呢。” “谢谢,……应该就是我的亲生父亲。”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魏瞪眼睛:“平平老师是你的父亲?我记得,他全名叫做……郎平平……还真的是,都姓郎,我怎么没发现啊!” “哼,还算跳的不赖吧。”张述彩还是一如既往的傲娇属性。 “郎平平……”青峰迷茫的眨着眼,“谁啊?” “真是孤陋寡闻。”张述彩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喂!” “我记得,”李自成微笑说,“平平老师是跳舞乐界的大师,我的奶奶也非常喜欢他,他跳的舞蹈不分男女,无论是男角还是女角都能够完美地演绎出来——郎月月刚才跳的就是他的第一支原创舞蹈吧,不过,没听说过他有孩子啊。” 李自成若有所思,郎月月则是淡淡道:“那是因为我的母亲早就跟他离婚了。” 李自成眼睛微微睁大一点,充满歉意地说:“抱歉。”“没关系。对了,学校的活动可以让学生家属参加吗?”郎月月问。 “当然。” “待会的活动是什么?” “现在还不知道,说是要开始了以后再宣布,”李自成说,然后一顿,提议道,“不如我们先去吃午饭吧,郎月月也饿了吧,毕竟表演了,白天天前辈真的是笑的合不拢嘴呢。” “吃饭~,”原本无精打采的张述彩突然就精神起来,“去哪里吃饭~?” “难道去食堂吗?”郎月月问。 李自成低笑一声:“难得是校园活动,就吃一点校园活动才在学校吃得到的东西吧。” “要不然去学校的各个小摊看一看吧,”强有义举了举手说,“小吃很多,跟夏中祭一样,吃不饱的话再看如何?” “卫生吗?”作为父母都是医生的张述彩,他的爱干净觉悟是很高的,听强有义这么一讲,又蹙了蹙眉头。 “小张述彩别那么扫兴嘛,”强有义笑道,“好不容易一次校园活动,就当是放纵一次吧,小张述彩以前都不吃这些东西的吧,学校里学生做的东西一般都是比较卫生的,不像是外面。” “哼,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张述彩推眼镜,表情有些别扭,“那我就勉强去看一看吧。” “哥哥。”刚想要去买吃食,蒋经纬的身影就在附近出现了,还跟着他的队友。 传来郎月月的声音,蒋经纬一个回头就看见了她与一群男生站在一块,不由自主的,蒋经纬眉头就锁了起来,但又看到了魏,魏萍色才稍有缓和。 “郎月月,今天的表演非常精彩。”蒋经纬带着队友们过来,他像往常一样揉乱了郎月月的头发。 “谢谢。”郎月月微笑,又朝蒋经纬的队友打招呼,“你们好。” “吃饭了吗?” “还没呢,正打算和大家一起去吃。” “那要不然一起去吧,”蒋经纬提议道,“人多更热闹不是吗?” 郎月月下意识地侧头看向李自成,想要寻求他的意见。“一起去吧,” 李自成善解人意地说,“吃完了以后下午还有学校活动,正好能一块去。” 路上。 “啊啦啦,”赵半睁着眼,像是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这不是强有义吗?” “谁啊……”张三丰嘴里放着棒棒糖,含糊不清地问。“黄头发的小哥哥儿啊,”赵说,“不知道吗?” “我有那么出名吗?”强有义咧着嘴傻笑着。 “强有义,兼职模特,在各大杂志中深受欢迎,” 柳生拿着自己的笔记本念叨,“特别是在天津市地区,他的出现总会在学生中带起服装的潮流,”合上本子,柳生又说,“难怪最近比较少在天津市的杂志上登场了,原来是到北京了吗?” “你说什么……难道大家是天津市的?” “哥哥他们就读的是北京学院。”郎月月对强有义解释道。 “……那个网球强校!” “你知道啊,”赵立马变成好哥哥俩的模样和强有义勾肩搭背,“我以为你是打篮球的不了解网球呢。” “没有啦,”强有义傻笑说,“我也是这学期才加入篮球部的,之前我都是在网球部。” 强有义的性格非常容易和人打成一片,更准确的来说,是他的表面性格,他总是带着一副傻笑的面具,除非是观察入微,否则根本看不出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而观察入微的那个人,其中就有郎月月。 这也算是郎月月不喜欢强有义的原因之一了,但对于强有义来说,也许只是在模特界混久了,人也变得圆润圆滑,并没有什么太大变化,若无其事的坚持着自己的表面性格。 很多时候,强有义的脸上总是在笑,但很可惜,郎月月习惯看向的是人的眼睛,那是可以看透一切的窗户。 “烧烤,我想要吃烧烤!”魏萍顿住脚步,站在一个摊子面前一动不动。 “你也不怕胖,虽然你已经够胖了。”青峰丝毫不留情面的吐槽。 “才不会呢!”魏萍脸涨得通红,“青峰你太过分了!”在他们两个又开始吵架的时候,郎月月走过去付钱买了两份烧烤。 “魏萍。”郎月月打断了他们的吵嘴,淡淡道,“快吃烧烤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魏萍就停止了吵架,一脸惊喜的看着郎月月,还有郎月月手中的烧烤,然后一把拥抱住郎月月,当然,小心翼翼的避开了烧烤。 第598回 胜利者 他们是颂歌胜,腰带胜,以及英勇的鹧鸪胜;旷野胜,森林胜,还有战车武士地面胜; 力量非凡又聪敏过人的神光胜,勇如因陀罗的真理胜,正法胜;第十个是勇如天神的弯曲胜。孩子!他们都是天女无碍的儿子,举行过王祭和马祭。 尔后,颂歌胜生了富有学识的国王摩提那罗。国王啊!摩提那罗的儿子有四个,他们无限勇敢。 他们是登苏,雄伟,巨车,以及光辉无与伦比的德卢修。其中,登苏最为骁勇,他继承了补卢王族的世系,赢得了显赫的荣誉,征服了大地。 英勇的登苏生了一个儿子伊利那,他也征服了整个大地,成为胜利者中的佼佼。 尔后,伊利那和罗陀德丽生了五个儿子,他们犹如五大元素,以豆扇陀为首。 国王啊!他们是豆扇陀,休罗,毗摩,波罗布尔婆,婆苏。其中,居长的是国王豆扇陀。镇群啊! 豆扇陀生了学识渊博婆罗门多王,沙恭达罗之子。从他开始婆罗门多族世系的伟大荣耀声震遐迩。 婆罗门多和几个女人生了九个儿子婆罗门多王却一个也不承认。他想:“他们不像我”。 后来婆罗门多频繁地举行盛大的祭祀。那时,他从婆罗堕遮仙人那里得到了一个儿子,取名普摩纽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后来,补卢族的后裔婆罗门多)知道自己就是他的父亲,便为普摩纽举行了灌顶礼,立为太子。 那位大地之主有了一个小儿子非真;尔后,这个名唤非真的,成了普摩纽的儿子。 苏护多罗,苏护多哩,苏诃毗,以及苏夜柔,是普摩纽和利吉迦的莲池的儿子。 他们之中为长的是苏护多罗,得到了国王之位。他多次举行了王祭、马祭等等各种祭祀。 苏护多罗享有整个大地,她以大海为衣裙,象、牛、马充满,种类繁多的奇珍异宝极为丰富。 大地仿佛下沉,受到她的丰厚财产的重压,象、马、车辆充满,人口又十分稠密。 在苏护多罗为王时期,他以正法统治人民,数以百千计的神庙和祭柱点缀着大地,人民昌盛,庄稼兴旺,大地女神和众天神都十分欣喜。 大地之主苏护多罗和甘蔗族的女郎生了羊斗,善斗和多斗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他们当中,羊斗最为杰出,补卢族的世系有赖于他了。他和三个女人生了六个儿子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烟氏女生了熊罴;靛青生了豆扇多和至高;秀发生了阇诃奴,还有一对孪生是阁那和有形。 所有的般遮罗人都生自豆扇多和至高。国王啊!拘湿迦人是光辉无际的阇诃奴的后代。 人们说,比阇那和有形年长的熊罴,成了国王。生自熊罴的广覆,国王啊!他建立了你们的世系。 国王啊!在熊罴王之子广覆统治大地的时候,我们听说,为数甚众的人民遭到了毁灭。 由于种种物品的匮乏,饥饿引起死亡,久旱不雨,各种瘟疫也一起袭来,王国遭到破坏。 敌军也来大肆杀婆罗门多族。(象、马、车、步)四种兵震撼了大地,般遮罗王向广覆王发动了进攻,很快地占领了大地,以十个大军的兵力在战斗中击败了他。 尔后,广覆王和妻子,大臣,儿子,朋友,一起逃离了那场巨大的危险。 当时,广覆王在浩浩的信度河的一处树阴住了下来,它位于河畔,靠近一座山。陷入困境婆罗门多族在那里居住了很长的时间。 他们在那里居住了整整一千年。尔后,尊者极裕仙人来到婆罗门多族的身边。 当时,全婆罗门多族人热烈地欢迎他的到来,向他致敬,献上礼品,恭恭敬敬地向神采辉焕的仙人禀告了一切。 在他停留的第八个年头,国王那时候亲自选他为国师:“尊者!请您做我们的国师吧!我们要为王国而奋斗!”“唵!”极裕仙人也慨然接受了。 我们听说,后来,他为补卢族的后裔(广覆)灌顶,封他为全体刹帝利的大帝,广覆在整个大地上显露了头角。 婆罗门多族从前居住的地方,广覆王建立起一座最美丽的城市,他让所有的国王恢复了进贡。 后来,他重新收复了大地,力量十分强大。这位羊斗王之孙多次举办盛大的祭祀,布施甚是丰厚。 尔后,太阳神之女炎娃和广覆王生下了俱卢。因为他明了正法,全体人民选择他当了国王。大地上着名的俱卢疆伽国,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他广修苦行,以其苦行使俱卢之野变为圣地。 马有,阿毗首,奇车,牟尼,还有着名的镇群,我们听说这是他的几个儿子。这五个儿子是聪慧的伐醯尼所生。 阿毗首生了环住,英勇的花马,光耀,辉耀,以及力大无穷的沙尔摩罗;还有高耳,造福,第八个是克敌。在其家族中,他们以美好的德行而着称。 镇群等另外七个,也都力量非凡。环住有几个儿子,他们对法、利十分精通。他们是林军,厉军,英勇的奇军,天帝军,妙军,还有一个名唤怖军。 镇群的儿子以臂力强大而闻名于大地,持国是长子,还有般度和波力迦;有神光广大的尼奢陀,力大无穷的瞻部那陀,瓮腹,波达提,婆娑提是第八个。 他们都精通法和利,他们都一心为了众生的幸福。 尔后,持国当了国王。他的儿子有恭黎迦,诃斯丁,毗多尔迦和迦罗特,第五个是恭吒罗,还有诃毗湿罗婆,天帝光,盛怒,以及无敌。 波罗底波生了三个儿子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有天友,福身,还有战车武士波力迦。他们之中的天友致力于所渴望的正法,福身和战车武士波力迦得到了大地。 婆罗门多族的世系中,诞生了许许多多坚毅果敢的战车武士,国王啊!他们和神仙一般,都是最贤明的君王。 在摩奴的家族中,也诞生了这样一些天神般的战车武士,使伊罗之子的世系繁荣昌盛。 镇群说: 我从你听到了先辈们的伟大诞生,我们这一世系的崇高的诸位国王,我也已聆听周详。 但是,我所喜爱的故事,我不愿意它内容太简略。请你从古时起,再仔仔细细地为我讲一讲吧! 请你讲讲那个神圣的故事,从生主摩奴起,他们的诞生降福于人,给谁不带来欢乐? 他们有美好的正法,优秀的品德,高尚的灵魂,给谁不带来无上的昌隆? 他们随之而来的显赫殊荣,广被三界。故事中含有他们的美德,神通,勇武,威力,品性和坚毅,如同含有甘露的滋味一样,我听也听不够啊! 护民子说: 国王啊!一如从前我从岛生听来的那样,请你原原本本、完完整整地听一听自己家族诞生的美好故事吧!它是应该广泛宣扬的。 从陀刹有阿提底,阿提底有毗婆薮,毗婆薮有摩奴,摩奴有伊罗,伊罗有补卢罗婆娑,补卢罗婆娑有阿优私,阿优私有友邻,友邻有迅行。 迅行有两个妻子,太白的女儿天乘,牛节王的名叫多福的女儿。就此有了这一宗族:天乘生了雅度和杜尔婆薮,牛节王之女多福生了德卢修、阿奴和补卢。 从雅度有了雅度族,从补卢有了补卢族。 补卢的妻子名叫憍萨厘雅,他和她生了一个儿子,名叫镇群。他奉献上三次马祭。他在举行了全胜祭之后,住进了森林。 尔后,镇群娶了青春之女名叫无垠;他和她生了有东。他征服了旭日初照下的东方,因此他得名有东。 尔后,有东娶了石姑,她和他生了同行。 尔后,同行娶了有岩的女儿,名唤秀美,她和他生了阿亨波提。 尔后,阿亨波提娶了成勇的女儿,名叫有光,他和她生了盖世。 尔后,盖世征服并娶了羯迦夜国公主,名叫妙喜,他和她生了胜军。 尔后,胜军娶了毗达尔跋国的公主,名唤美日,他和她生了阿罗支那。而阿罗支那娶了另一位毗达尔跋国的公主,名叫摩尔耶达,他和她生了广土。 尔后,广土娶了胜幻的女儿,名叫妙祭,他和她生了万举。他举行了一万次人祭,因此他得名万举。 尔后,万举娶了广闻的女儿,名叫光华,他和她生了无嗔。 尔后,无嗔娶了羯陵伽国的公主,名唤迦兰露,他和她生了天宾。 尔后,天宾娶了毗提诃的公主,名叫摩尔耶达,他和她生了圣歌。 尔后,圣歌娶了盎伽国的公主,名叫妙天,她生了儿子熊罴。 尔后,熊罴娶了多刹迦的女儿,名叫光辉,由她生了一个儿子,名叫摩底那罗。 尔后,摩底那罗在娑罗私婆蒂河畔举行了十二年的祭祀。当祭祀完成的时候,娑罗私婆蒂河女神(辩才天女)走向了他,选他为丈夫。她生了一个儿子,名唤登苏。就此有了这一世系: 娑罗私婆蒂河女神和摩底那罗生了儿子登苏;登苏由迦蒂河女神生了儿子伊利那;而伊利那由罗陀德丽生了豆扇陀为首的五个儿子。 第599回 掉队 魏萍就停止了吵架,一脸惊喜的看着郎月月,还有郎月月手中的烧烤,然后一把拥抱住郎月月,当然,小心翼翼的避开了烧烤。 “谢谢你,你,果然你最好了。”说着还在郎月月的脸颊处亲了一口,魏萍不觉得在众目睽睽下这种动作有何不妥,但除了平时看惯了她的样子的青峰等人,还有知道真相的蒋经纬,其他人都是同一种想法 最近的小姑娘真是越来越开放了。 “咳,太大意了。”李将头上的帽子压低了几厘米。 “你也吃吗?”魏萍从郎月月手中接过一份,又说。“嗯,我还蛮喜欢烧烤的。” “吃完烧烤我们再去吃炒面吧!”魏萍道。 “嗯,然后再去吃可丽饼?”郎月月歪了歪头说道,“嗯……我记得魏萍就是能做可丽饼的吧。” “好啊。” 很明显的,在她们讨论的时候,其他人都囧着一张述彩脸,每个人都想出了不一样的标题。 当在吃完可丽饼和炒面以后,蒋经纬觉得,除了两个女生以外其他人都饱的差不多了。 “郎月月,吃太多了吧……”蒋经纬尝试着劝说。 “有吗?”郎月月抬眼,“平时哥哥不是叫我多吃一点吗?我现在还没吃饱呢。魏,魏萍一个我们去吃什么?”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他吧,蒋经纬想。 “吃的够多了吧!”青峰也忍不住说。 “吃太饱可能会导致胃胀气的。”张述彩也严肃道。 “其实……我也没吃饱~。”张述彩说。 “开玩笑,”魏萍瞥了青峰一眼,“你们一样东西就要吃好几份当然觉得饱啦,我和你一样东西就吃一份,哪里可以比啊!”“ 我还没吃饱~。” “你看,小紫也没吃饱啊。” “他什么身高你什么身高,不是一个档次的好吗?” 魏萍瞪得圆圆的眼睛,每次提到这个话题青峰总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虽然她现在只有154,但是她还有长的机会啊。 郎月月和李自成也同时感到不爽了,青峰这句话简直是地图炮,郎月月现在刚好160,李自成是165,而青峰早已超过180,每次他看人的姿态都是俯视着的。 “青峰,长得高不长脑子是没用的。”李自成一生气就毒舌了。 “……”青峰。 郎月月拍了拍他的肩膀,本来青峰以为郎月月是来安慰他的,结果。“青峰,李自成说得对,你的智商永远还在小学一年级还未上线。” “长的高确实是优势,”魏萍饱了,“但不长脑子永远都是傻大个。” 矮子三人组不断地人身攻击着青峰。 “你们够了吧!” “呵呵,能让青峰深刻明白天天是好事。”魏萍 “走吧,”李自成看了看时间,“时间也差不多了,活动快要开始了。” “撒,接下来就是万众期待的学生会活动了,”下午一点半,主持人站在搭建在第一操场的台子上语气激昂地说,“今年的活动和往年不同,被设定为趣味借物跑。” 说到这里,主持人特意停下来,待成功引起台下人的好奇心时,再次开口。 “趣味借物跑只是个名字而已,但它的实际是cos赛跑。”主持人说,“范围是在整个操场,包括第二操场和第三操场。首先我们要跑到第一操场跑道边的临时搭建的换衣室,在里面抽取一套衣服,迅速换装,先到多选,放心,因为这个游戏男女都可参加,所以里面是一丝灯光都没有的。” “然后,换完装以后就等于是开始了正式的比赛,先要跑步跑到第二操场,当然第二操场那里已经设置好了许多的障碍物,必须通过那些障碍到第三操场,第三操场有游泳池之类的,必须按照规则通过然后再回到第一操场。先回到第一操场的将会是第一名,还有二三名都能获得奖金。 而且,这个活动不限制人数,人群,无论你是家长还是学生,是本校的还是外校的,都可以参加。” 主持人一口气说完,详尽的解释了活动的规则。 “男女在同一间换衣室啊……”蒋经纬轻蹙眉头。 郎月月倒是知道蒋经纬在顾虑什么,安慰道:“没事的,哥哥。主持人不也说了吗,里面没有灯光的,就连换衣服都要靠自己摸索不能看怎么换。” “应该女孩子会很少吧。” “嗯……”说到这里,郎月月的眼神飘到魏萍,“魏,魏萍要参加吗?” 魏萍一愣,然后微笑着说:“当然啦,我会参加的,这么有意思的活动。” 但也就只有魏个魏萍特例了,在起跑线上,除了她以外,还有几个女生,但其他女生都表示拒绝,无论是贫乳还是**。 李自成他们还有蒋经纬他们也是参加的,李自成表示,就算家里不缺钱,他也想体验一下学校的乐趣,家里实在是太压抑了。 “那么,准备,”主持人拿着话筒,清咳两声,参加比赛的人也都做好了起跑的姿势,“开始!” 话刚落音,所有的人都俯身冲了出去,从一开始就拉开了差距,非常明显的是男女生之间的差异。魏萍最后,而在她前面的几个女生似乎都是运动社团的。 郎月月本来是跑到中间的,但是看魏萍跟着大部队,又有些心软的慢下速度。也许可能还带着点私心,自己是女生,魏萍女生,就没有那么大的障碍了。 “你?”魏萍,然后说,“你不用等我的,我会慢慢跟上去的。” “没关系,”郎月月摇头,“两个人比一个人要好,还能说说话什么的,并且前面的竞争也太过于激烈了。” 魏萍看向前面,果然,跑在前头的人为了不让自己掉队,都使尽了花招,毕竟游戏规则也没有说不能用什么投机取巧的方法,于是很多人都由此中招。 像青峰这样的,不知道被人暗害多少次了,但无论是多少次,他都能追的上去就是了。而李自成不同,他根本就没中招过,完全是靠智商碾压其他人。 “真的……好激烈啊……” 第601回 赛跑 “所以吊车尾的话是最安全的。”郎月月淡定说道,她又看到了青峰被一脚绊倒在地,又猛地爬起身来,追了上去。 “原来这个活动还能这么玩,”魏萍道,“我以为只是普通的赛跑呢。” “本来也是不可以的,”郎月月说,“但无奈,参赛者有个共同点就是喜欢找漏洞跟律师一样,恐怕学校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就变成趣味性的了。” “可这样真的好吗?”魏萍,“后天又是运动会……” 郎月月觉得,魏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本来都已经把运动会的事忘得差不多了。 嘴角抽抽:“对于他们来说肯定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对她来说就有很大的问题了。 “啊,到换衣间了。”魏萍说。 换衣间果然是简陋的,几个木板搭起来,一个布帘隔开了外面和里面。 不过也就只剩下她们两个没有换衣服的了。“要不你先换?”郎月月提建议。 “不用啦,”魏萍掀开了布帘,望了望里面,然后说,“里面什么都看不到,一起换也没关系,还省时间,恐怕第一的人都已经跑到第二操场了。” “……那好吧。”犹豫片刻,郎月月答应了,毕竟魏萍对,即使参加这场活动不是为了第一但好歹也不要变成最后第一吧。 一进换衣间,所有的光线都被阻隔了,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靠摸的方式寻找衣服。 “你,衣服在这边。” 顺着魏萍的方向,珠珠也摸到了一个袋子,大概旁边还有许多个袋子,但郎月月,她也就随便抓一个,拿出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靠摸索的方式穿上。 “魏,魏萍换好了吗?”珠珠问。 “……嗯。”魏萍不知为何有些尴尬, 珠珠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到不知道是怎样的,但感觉上郎月月应该是保守的,至少胸口处没有露出丝毫,裤子倒是七分裤。 “那我们快走吧。” 一走出换衣间,珠珠也算知道为什么魏萍那么尴尬了。 魏萍穿的的竟然是比!基!尼!虽然不是特别暴露的,但也将魏萍人身材完全体现了出来。周围的男生眼睛都看直了,更直接的还有发出了狼光。 “你,这学校允许这样的衣服吗……”魏都魏萍哭了。“……没事,就当做第三操场那会儿的泳装吧。”第三操场有游泳池。 珠珠的衣服也不算正常,但总比魏萍常多了,这是一套郎月月工人的衣服,穿在珠珠身上显得有些略大,上面还沾了有泥土,就差一个安全郎月月。 “嗯……”魏有魏萍不习惯的搓搓手臂,第一次不是在海边的时候穿比基尼啊,为了一个活动她算是破廉耻了,“我们快走吧。” 走了就不会那么多人盯着她了。 去第二操场的过程中,魏萍敢跑得太快,不然真的是诱惑力爆发。 魏萍慢跑胸口也跟着步伐晃悠着,珠珠突然感到有些心酸,她不由自主地瞅了瞅自己胸口,想郎月月平时洗澡时的模样,深深地叹了口气。 “抱歉,你,我……”魏萍是不高兴了,连忙想要解释。“没关系的,”郎月月摇摇头头,“慢一点就慢一点吧,第二操场的人肯定还一堆郎月月的。” 珠珠的猜测没有错,到了第二操场,里面的布置和之前的完全月一样了。有许多牌子竖立在泥土中写着各个关卡的规则,也有许多学生在一旁防止参赛者犯规。 “第一关,请找一个拍档进行背对背运球。”珠珠一字一句念出刚走入第二操场的关卡牌,旁边还放着许郎月月篮球。 “真幸运呢,”珠珠喃喃出声,“正好我们两个人可以合作。” 郎月月发觉了,周围还有许多找不到搭档又不想随便搭档的人,或者有交际恐惧,无法开口的。 “那个,”突然,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请问你有搭档吗?” 郎月月和珠珠同时抬起了头,粗犷声音的主人是和他声音很相符的大人,体形大概是珠珠的三倍,他问的人自然不是珠珠,而是魏萍。 郎月月嘴角小幅度地抽了抽,思索郎月月何婉拒:“嗯……抱歉……” “她已经有搭档了,非常抱歉。”珠珠看出了魏萍烦恼,一把挡住魏萍,不带表情地说“你还是找别人吧,这里还有很多找不到搭档的人。” 大块头一瞬间变得尴尬起来,但除了尴尬以外,他又有些恼羞成怒:“你是谁?!凭什么替她做决定!” “前辈,真的很抱歉,魏萍轻轻推开珠珠,又急忙道,“我和他早就说好了的。” 这个时候得罪了前辈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魏萍觉告诉她,要是现在得罪了这个大块头,以后难保会在有些事情身上给他们穿小鞋。 郎月月清晰得看到了大块头额前的青筋突了突,张述彩口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低咒一声自认倒霉的离开了。“好险啊。”大块头一走,魏萍人都放松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 “魏萍还是快走吧。” “好。” 第二操场的关卡一共有10关,偏偏这10关是一关比一关难,而且考验的不是人的体力,那是第一操场的,第二操场的更考验的是耐心智力还有体质。 是的,第二操场对于女孩子来说更有利,郎月月越到后面越发现了。 因为许多游戏都要考验默契程度,甚至还有“你比我画”的游戏。还有像穿过渔网,一字马对比的游戏。 郎月月是在第9关“一字马”那里重新遇上了李自成和蒋经纬一行人,他们正在蹙着眉头拼命拉开双腿,但是,这场游戏是必须完成笔直的一字马,如果完不成就必须去完成一个超难任务,有些任务甚至还要去学校外面才能完成。 “啊咧,你们还在这里啊?”魏蹲魏萍身子,眉眼弯弯地看着青峰,青峰盯着魏萍,未待他问出“为什么穿成这样”,然后一听这句话就发火了了。 “可恶!”青峰最经不起这种挑衅的,他激动地拍着脚下的假草坪,“有本事你来,有本事你来!” 第602回 仪态万方 护民子说:八位婆薮和恒河女神这样做了约定,他们遂心所愿,满怀喜悦,匆匆地离去了。 波罗底波王一心一意为了众生谋利益,来到恒河岸边祷拜,安坐了许多年。 丽质天成的恒河女神,宛如吉祥天女,一天,她乔装成凡间女子,从那河水中出来,一副娇媚动人的模样。 那位王仙正在喃喃吟诵圣典,天仙之形的聪慧美女,面容光艳,坐在了他的娑罗树般的右大腿上。波罗底波王对那聪慧的女子说道:“要我为你做什么?美人啊!你盼望什么心愿之事?” 女子说:国王啊!我要你爱我!俱卢族佼佼!抛弃情爱炽烈的女子,是应该受到贤者谴责的呀! 波罗底波说:我决不会因为情欲去亲近别家的女人,姿容妙曼的女郎啊!我也不亲近不同种姓的女人,美女啊!你要知道,我这个誓愿是合乎正法的。 女子说:我不是不吉利的,不是不可亲近的,更不曾为人说三道四。国王啊,请爱我这个热恋着你的秀丽的姑娘吧! 波罗底波说: 你催促我成全的心愿之事,那正是我要杜绝的。否则,我既已发誓守戒,却亵渎正法,一定会自我毁灭。 你坐在我的右大腿上拥抱我,美人啊!你要知道,右大腿是属于儿子和儿媳的坐处。羞怯的女郎啊!左面是分属于情人的,你却避开了它。 因此,我不能爱你。美人啊!你做我的儿媳吧,美女!我为儿子选你做媳妇,两股丰美的女郎啊!因为你来了就坐在属于儿媳的一边。 女子说: 这样也好。明法知礼的人啊!但愿我和你的儿子结合。我将用对你的爱去热爱驰名婆罗门多家族。 大地上的国王们将以你们为其庇护,因为你们的家族,即便用几百年的时间,我也不能说尽它的功德。 它由你们建立起来,它无比高尚。你的儿子不应该知道我的出身,国王啊! 我所做的事情,他绝对不能有丝毫疑虑。我将这样和你的儿子一起生活,我将使他的欢乐与日俱增。由于他的神圣又可亲的几个儿子的缘故,你的儿子将到达天堂。 “好吧!”波罗底波王答应之后,国王啊!女子便在那里消逝了。那位国王期待着儿子出生,心里念念不忘这件事。 在那期间,刹帝利雄牛波罗底波王为了生儿子,和妻子一道修炼苦行。俱卢的子孙啊! 夫妻二人到了老年的时候,儿子诞生了,他就是摩诃毗奢。因为他生为一位心地平静之人的后代,所以,他称为福身。 他牢记着自己的善行曾经征服的不朽世界,福身成了一个积德行善之人。俱卢的圣子贤孙啊! 福身长大成人之后,波罗底波王吩咐儿子说:“从前,有一位女子为了你的幸福,她曾来找我。 福身啊!那位女子极具姿色,情意缠绵,仪态万方,天仙一般。如果她怀着生子的愿望悄悄来找你,那么,女子是谁,是谁家人,你都不要问她。 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一概不要盘问她。无咎的人啊!你遵照我的命令,热爱那位钟情于你的女子吧!”波罗底波王对福身说了以上的话。 波罗底波王这样吩咐过儿子福身,那时,他又为福身灌顶,立福身为王,然后他住进了森林。 那位睿智的福身王,是个驰名大地的弓箭高手,他嗜好打猎,经常奔走于森林之中。 一次,王中至贤为了猎鹿和野牛,独自一人沿着小神灵悉陀和遮罗纳看护的恒河行进。 某一日,大王啊!他看见一位绝色美女,神采辉焕,光**人,俨然红莲下凡。 她全身美丽无瑕,皓齿粲然,佩戴着神妙的珠宝,穿着轻柔的衣裙,只身一人,犹如灼灼莲花的花蕊一般。国王一见到她,高兴得汗毛直竖,为她完美的姿容惊异万分。 他似乎在用双目狂饮,但也不满足。她一见到信步走来的光辉璀璨的国王,心中涌出无限情爱,妩媚动人的女郎看也看不够。 尔后,福身王向她开了口,他用温柔的话语抚慰着她:“你兴许是位女神,或者是位魔女;你兴许是位健达缚姑娘,抑或是位天女; 你兴许是位药叉女,或者是位龙女,或者是位凡间女子。妙腰女郎啊!无论你是谁,天仙一般的女郎啊,你要做我的妻子!美人啊!” 国王这一番含笑的话语,温柔又动人,纯洁无瑕的女郎听罢,回忆起和众婆薮的约定,便举步相迎。 国王的话语令她心中高兴莫名,她对国王说道:“大地的保护者啊!我将做你的忠实的王后。 不过,我做的事情,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国王啊!你都不要阻止我,也不要口出恶言。如果你能这样相待,我就和你生活在一起,国王啊!我若受到阻拦,我若听到粗言恶语,我就要坚决地离开你。” “好吧!”女郎当即听到了国王的应允婆罗门多族的至贤啊!她得到了那位出类拔萃的国王,也得到了无比的快乐。 福身王得到了女郎,尽情地享受着她。他心里记着:“她是不能盘问的。”所以,他从不让她回答什么。 她性情和婉,举止有度,姿色美丽,气度雍容,品德优美,私下里服侍殷勤,这使世界之主感到满足。 因为那位有天仙容貌的女子,便是流经三界的恒河女神,她变做吉祥的凡人之形,一位姿容妙曼的女郎。 她来到福身王身边做了他的妻子。爱情为之带来幸福的福身王,是王中狮子,灿烂光辉一如天帝。她以交欢的快活,百般温存,和婉可亲,迷人的娇声与舞姿,热爱着国王,倾注她对国王的爱。 国王也同样热爱她。国王被无与伦比的女子俘虏了,沉湎于寻欢作乐之中,不知道有多少年、多少季、多少月过去了。 人主和那女子尽情地寻欢快乐,和她生了八个儿子,一个个形若天神。 每个儿子刚一出生,她就扔到河水中:婆罗门多的子孙啊!“我多么喜欢你呀!”她说完这句话,就把儿子扔进恒河的波涛之中。 那时候,福身王对此极为不悦,却对她一声不响,大地之主害怕她会离开。 第八个儿子生下之后,女郎似乎喜不自胜,国王却痛不欲生,他盼望自己能有一个儿子,于是,对她说道:“不许你再杀害孩子了!你究竟是谁?是谁家人?你为什么害死儿子?你这杀子的凶妇!不要再犯滔天大罪了!住手吧,邪恶的女人啊!” 女子说:爱子的人啊!我不杀害你的儿子。出色的父亲啊!可是,按照我们的约定,我在这里住到头了。 我是恒河女神,阇诃奴的女儿,是受大仙们崇拜的。为了实现诸神的目的,我和你一起生活。 他们是八位婆薮天神,洪福齐天,法力高强,由于遭遇到极裕仙人的诅咒之祸,他们来到了凡间。 能作为他们生身之父的,大地上除了你,别无他人;像我一样能作为他们生身之母的凡间女子,人世上根本没有。 因此,为了做他们的生身之母,我来到尘世间。你生育了八位婆薮,赢得了不朽的世界。 我和众位婆薮天神做了这项约定,我许诺说:“生下一个,我就会解脱一个,让你们都脱离凡人的出身。” 就这样,他们都摆脱了高贵的阿波婆(极裕仙人)的诅咒。愿你幸福如意!我要走了。 请你好生看护将有伟大誓愿的儿子吧!这停留的期限,是我在婆薮天神们面前定下来的。你要知道,这个儿子是我生的,是恒河的赠礼! 福身王说: 这位阿波婆是何许人?众位婆薮又犯下了什么过错,竟引起他的诅咒,要投生为人身? 这个孩子,恒河赠礼,他做过什么事情,因而现在要留在凡人之中? 众位婆薮是全世界的主公,他们怎么会在凡人中降生?请把这些告诉我吧,阇诃奴之女啊! 听罢此言,那位恒河女神,阇诃奴之女,对人中雄牛,丈夫福身王,开口说道: “从前,伐楼拿得到一个儿子婆罗门多族的至贤啊!其名极裕,是位着名的仙人,他又叫阿波婆(水神之子)。 他有一座神圣的森林道院,到处是麋鹿和飞鸟,坐落在众山之王弥卢山的山坡上,各个季节都有繁花盛开。 这位伐楼拿之子,积德行善的优秀仙人,在森林中修炼苦行婆罗门多族的至贤啊!那森林有甘甜的根、果和清水。 “却说陀刹有个女儿,名叫怡悦,傲气十足。这位女神和迦叶波生下了一头母牛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正法为魂的伐楼拿之子,得到了这头不同凡响的如意神牛。 为了给世界以恩惠,他将它作为祭祀奶牛。 它生活在仙人安居的苦行林中。苦行林风光美丽又合乎法度,那时节,神牛优游其间,不受任何惊扰。 “尔后有一天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第603回 柔韧性 “不是吧!”魏萍,“应该会有柔韧性比较好的人啊。” “那这件事真是那遗憾了,” 李自成也开口了,不看他的动作只看他的表情倒是挺正经的,难得的,李自成的表情也还是挺难看的, “这次参加活动的人基本上都是运动社团,但参加的运动社团都与柔韧性无关的,像是体操社的人根本就没来,田径社的又还达不到活动的标准,舞蹈社的人也一个都没有……” “……田径社的都不行啊,”魏萍以前她看到的田径部训练之前的拉开韧带,那基本上已经笔直了的一字马都还不行啊,看向李自成的目光带上了同情,“看来确确实实是通不过了,还是乖乖地做任务吧。” 曾经学过舞蹈的魏萍不觉就得意起来了,郎月月也淡定地一笑。 好想抽他们啊!这是众人的想法。 结果自然是轻轻松松通过了,郎月月还好一点,魏萍以后完全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哎呀哎呀,真是太简单了,”魏萍做出一副虚伪的模样,至少在青峰看来是这样的,捂着嘴轻笑,“奉劝一句还是去做任务吧,说不定还有机会哦,在这里就是死定了的节奏。” “总比你这个抽衣服抽到比基尼的运气要好吧。”青峰双目圆瞪。 魏脸魏萍一变,然后冷淡道:“算了,你还是乖乖呆在这里吧,放心,我和你会拿着奖金回来看望你们的。” “去下一关吧,魏。郎月月说,“哥哥,请加油吧。” 最后一关最变态,竟然是喝茶然后品出是什么茶种。“你,你喝过茶吗?”魏萍欲哭无泪,这就是现世报吗,刚才技能满点群嘲完,就遇到拦路虎了。 “嗯……喝过一些。”郎月月也有些苦恼,她并不是喜欢喝茶的人,“我也不知道分不分的清。” “两位同学别担心,”工作人员见她们如此,笑道,“最后一关是很有人情的,要是猜了10次没猜中,就会给你四个选择选,但要是再选不对就要重新猜10次,然后再得到选择机会。” “……”郎月月和魏萍面面相觑,但走到这一步了也不可能说是选择放弃。 “那拜托了,”郎月月说,“请让我们开始游戏吧。” “……不行,”魏萍的放下茶杯,脸上满是沮丧,“根本尝不出味道的差别嘛,还有,就算尝出来了也不知道是什么茶这才是重点好吧——” 郎月月也有些头疼,她现在手里端着一杯,清香的气息溢满她的鼻,颜色很淡,抿了一口,嘴里全都是一种涩感,过了一会儿,涩感慢慢转变,变成了甘味。 “难不成……这是……”郎月月搜索着她脑海中少有的茶种,她对茶的了解确实是非常少的,知道的也就只有红茶和绿茶,“绿茶?” “……”工作人员沉默下,然后送给了郎月月一个白天天眼,一把夺过郎月月手中茶杯,道,“你不是挺厉害的嘛,都猜出来了还说你不会品茶,玩我呢。” …… “猜猜猜猜猜……猜中了?!” 魏萍了几下才把话说完成,难以置信。 “等一下,真的是绿茶?”真实感太小了好吗。“你是在质疑我吗?”工作人员将茶杯摔在桌子上,里面的茶水随着猛烈的撞击滴落出几点打湿了桌面,“气味清香,颜色略淡,入口为涩,久入为甘,还有蒸熟的栗子味。你敢说,你刚才喝的不是这样的?” “是这样没错。” “那不就结了,”工作人员不耐烦地甩出一个通行证,像赶苍蝇似的,“快走快走,后面还有一大群人呢,别再这里浪费时间。” 不自觉的,郎月月向后看了一眼,根本一个人都没有,全部都还在第九关那里徘徊着好吗! “魏,魏萍来品茶可以猜的,”郎月月说,“随便猜一个吧,反正又不会被淘汰。” “嗯……”魏萍有些窘迫。 魏萍尝了一口自己手上拿的茶,皱着秀气的眉,她喝到的感觉是甘甜甘甜的,香气也极为浓郁。 “……是,红茶吗?” “哈?”工作人员像是看傻瓜一样看着魏萍,魏萍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红茶是这种颜色吗?别开玩笑了,认真点吧。下一杯下一杯——” “那红茶是什么颜色嘛!”魏萍生气了,或者说她只是想找回点场子。 “告诉你就变成我是笨蛋了。” 工作人员又迅速倒了一杯茶,茶杯一递,“快点喝吧,反正这一关快的只要一分钟,慢的话你弄个一个小时到两个小时都是有可能的。” “哦……”魏萍委屈地接过,郎月月看不过去,便拍了拍魏萍膀笑了笑,立马的,魏萍满满地又喝了一口茶。现在茶和上一杯又不一样了,颜色是纯咖啡色的,很香,入口之后便满是苦涩,魏萍吐了吐舌头, 但过了一会儿,苦涩的味道渐渐消退,一股甘甜又从喉咙深处感受。 魏萍知道了,她无措地用眼神求助于郎月月,但郎月月也是爱莫能助,工作人员又在一旁不停地催,她也只能随便说一个了 “红茶!” “又是红茶啊!”工作人员扶额,又说,“我觉得你是打算把全部茶都说成是红茶了对吧?” “不、不行吗?”魏萍脸一红,“反正总有一次会是对的,总比喝一次茶猜的不一样然后以前猜对了的……这样不是更好吗?” “行行行,随便你,”工作人员晃了晃手,又倒了一杯茶递给魏萍,魏萍反正浪费的又不是我的时间。下次我一定要跟部长说不能连续三次说同样的。” “那你还是等下次吧——”郎月月淡淡道,然后又看向魏,魏萍,魏萍论多少次肯定有一次会是红茶的,毕竟这里的茶不是很多,十几种而已,一种一种喝完总有一种会是的。” “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不注重传统了,啧啧啧。”工作人员在一边摇头晃脑。 “前辈,你很老吗?”郎月月则是用看奇怪人士的眼神看着他。 “哼。” 第604回 射手 以广袤为首的众位婆薮,一齐来到了这座天神和仙人经常拜访的森林。他们偕同妻子,到处漫游,流连于美丽的座座山岭和片片丛林。 “在那道院中,一位婆薮的妻子,漫步于丛林的妙腰女郎,勇如天帝的人啊! 她发现林中有一头母牛。它正是极裕仙人的无上美好的能令人一切如意的神牛。 它动人的风采和旺盛的活力,使女郎惊异万分,便把神牛指给神光神看。 目若公牛的人啊!那神牛十分丰腴,**充盈,有秀丽的尾,好看的脸,光彩夺目,具备一切优点和无上美好的气质。 那神牛如此完善,婆薮的妻子兴高采烈,王中之王啊!她让婆薮看那前面的神牛。补卢的子孙啊! “当时,神光神看到了那头神牛,勇如象王和天帝的国王啊!他不住称赞神牛的美丽,对那位女神说道:‘伐楼拿之子的这头牛真是无与伦比! 女神啊!黑眼睛的女郎啊!那位仙人的这座森林真是美不胜收!美臀女啊!一个凡人若是喝了这神牛的**,妙腰女啊!那么,他就能活一万年,会青春永驻。’ “听了这些话,王中翘楚啊! 那位腰肢婀娜、全身美丽无瑕的女神,对光辉璀璨的丈夫说道:‘人世间有一位皇家公主是我的朋友,她名叫怀胜,容貌美丽,青春正富。 她是恪守信义的睿智王仙优湿那罗的女儿,以其美貌名震人寰。为了她的缘故,大有福分的人啊! 我想要这神牛。神中佼佼啊! 请你把它和牛犊赶快带走吧!功德昌隆的人啊!只限于我的那位朋友喝一点它的**,荣耀的赐予者啊!凡世间仅她一人,让她摆脱衰老和疾病吧! 我这件事,大有福分的人啊!请你去办一办吧,完美的人啊!对我来说,其他无论什么可心的事,也比不上这件事更合我意。’ “听罢她这一番话,为了讨取夫人的欢心,那时,神光神便和广袤神等众兄弟一起,偷走了那头神牛。 当时,由于神光神顺从目若莲瓣的女郎,国王啊!他未能顾及到那位仙人厉害的苦行法力。 他偷走了神牛之后,竟也没有想到会谪降人间。 “尔后,伐楼拿之子拿着野果回到了森林道院,他在风光旖旎的丛林里没有看到神牛和牛犊。 以苦行为财富的仙人,接着又在整座森林中寻找。 睿智的仙人找来找去,也没有发现那头神牛。 仙人有天眼通的本领,知道神牛被婆薮们偷走了,不禁勃然大怒,当即诅咒了众位婆薮:‘因为婆薮们偷走了我的妙尾奶牛,所以,他们都必定要投生为凡人!这毫无疑问!’ 卓越的仙人极裕尊者,这样诅咒那几位婆薮,阿波婆(水神之子)完全是被愤怒控制住了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大有福分的仙人诅咒之后,就把心思放在了苦行上。国王啊!以苦行为财富的仙人,就这样诅咒了八位婆薮天神。法力广大的梵仙实在是怒不可遏了。 “尔后,灵魂伟大的婆薮天神又来到了那座森林道院,他们知道受到了诅咒,一起来到仙人的面前。 众婆薮求那位仙人开恩,王中雄牛啊!可是,那位卓越非凡的仙人,通晓一切正法的阿波婆,没有给予他们恩典。人中之虎啊! “正法为魂的仙人说:‘陀罗!你们七位,将会一年一个从我的诅咒中获得解脱。 但是,这位神光神,因为他的缘故,你们才受到我的诅咒;由于他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将在凡人世界度过漫长的岁月。 我在盛怒之下诅咒你们的话语,我不愿意让它落空。 这位思想伟大的天神在人世也不会生下后代。 他将以正法为魂,精通一切经典;对父亲高兴的好事,他会尽心竭力;他还将抛舍女色之乐。’ 尊者极裕仙人对众婆薮说完这番话,便径自走开了。 “所以,婆薮们一起来找我。那时,他们向我恳求一个恩典,国王啊!那就是我后来做的事情。 当时,他们说:‘我们每人一出生,就请你亲手扔进恒河的波涛!’我之所以如此,王中至贤啊! 完全是为了受到诅咒的婆薮们能获得解脱,离开凡人世界,我一一照办了。因为那位仙人的诅咒,王中翘楚啊! 惟独神光神一个,国王啊!要长时间地生活在凡人世界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恒河女神把这些告诉了福身王之后,就在那里消逝了。她抱着那个孩子,依照自己的愿望离去了。 福身王的那个儿子,后来取名天誓,又称恒河之子,有两个名字。他具备种种美德,胜过福身王。 福身王忧心如焚,也回自己的京城去了。 我将歌颂这位福身王的无量功德,以及福身王的齐天洪福。这婆罗门多的子孙,无上光荣。他的辉煌历史即传说。 护民子说: 正是睿智的福身王深受天神和王仙的敬重,他以正法为魂,又以言而有信着称于全世界。 他克己自制,乐善好施,仁恕忍让,足智多谋,知耻谦恭,意志坚定,无上威严;英气勃勃的人中雄牛福身王,集这些永恒的美德于一身。 国王具备如此美德,精通法、利,他婆罗门多王族世系和善人的保护者。 他的脖颈如螺,两肩宽阔,有醉象之勇。他将正法置于欲、利之上。 英气勃勃的福身王具备这些美德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就恪守正法而言,没有任何一个刹帝利可以和他相提并论。 因为他履行自己的正法,是精通一切正法者的佼佼,地上的众王一致为他灌顶,拥戴他登上大地保护者的皇帝宝座。 有了这婆罗门多族的保护者,地上众王驱走了忧愁、恐惧和烦恼,每天都是从幸福的梦境中醒来。 那时候,以福身王为首的众王保护下的世界里,为了约束一切种姓,婆罗门最为高贵。 刹帝利尊奉婆罗门,吠舍效忠于刹帝利,首陀罗爱戴婆罗门和刹帝利,并且敬重吠舍。 福身王居住在美丽的象城,俱卢族的首都,统治着以大海为疆界的整个大地。 他俨然天帝,明法知礼,言而有信,为人正直。由于他乐善好施,恪守正法,修炼苦行,享有无上的富贵荣华。 他不动感情,不怀仇恨,看上去似月亮般可亲;他光华四射,俨然太阳;他迅捷如劲风,愤怒如死神,宽宏大量犹如广袤的大地。 无论是牲畜、野猪,还是麋鹿飞鸟,在福身王统治大地的时候,它们如果被杀死,都不是平白无故的。 国王啊!在他的王国里,正法和婆罗门高于一切。长于控制自我的福身王,一视同仁地统治众生。 他摒弃了肉欲和色情。为了祭拜天神、仙人,祭奠祖先,那时,他多次举行法事。 可是,他从不非法地杀戮任何有生命的东西。对于不幸的人,无依无靠的人,种种动物,对于一切众生,这位国王就是他们的父亲。 他是俱卢族的卓越君王,他是王中之王的主公,他的话语与真理相依,他的思想与布施和正法相系。他享受女色之乐十六又八年,另外有四年又八年,尔后,他成为一名林居者。 他的儿子恒河之子,今名天誓的婆薮天神,有他一样的形容,一样的为人,一样的品行,一样的学识。 他精通各种兵器,鹤立于其他国王之中;他力大无穷,精神抖擞,勇武过人,是一位战车名将。 有一天,福身王射中了一头鹿,他沿着恒河河道追踪前行,发现恒河水流很小。 人中雄牛福身王发现之后,心中暗想:“为什么这条最美丽的河流,今天不像往日那样奔腾流泻?” 接着,他寻找原因。 思想伟大的国王看见一个男孩,相貌堂堂,身躯高大,十分英俊。他俨然毁敌城堡的天帝,正舞动着一张神弓,用射出的密密麻麻的利箭,去阻挡整条恒河的滔滔流水。 恒河的水流,被他用利箭阻挡在面前。国王目睹了这一神奇非凡的举动,万分惊异! 从前,儿子出生时,福身王见过他一面。福身王纵然聪明过人,也记忆不清,认不出他就是自己的儿子。 而那男孩一见到父亲,便施展幻术,使他一阵迷乱。男孩趁他迷乱之机,从那里一下子消逝了。 彼时彼境,福身王目睹了那一场不可思议的奇迹,猜想他就是自己的儿子。 他对着恒河呼唤说:“让他出现吧!”生就绝美姿容的恒河女神,拉着孩子的右手,将精心打扮的儿子呈现在他的面前。恒河女神以种种珠宝盛装华饰,身着一尘不染的仙衣,福身王虽然往昔熟视她的芳姿,竟也不能识认。 恒河女神说: 国王啊!这就是从前你和我生的第八个儿子。他是你的,人中之虎啊!请你把他领回家中吧! 他从极裕仙人学习了吠陀和吠陀支。他十分勇武,精通各种兵器,是最杰出的射手。 战斗中他可以和天帝并驾齐驱。他永远受到天神和阿修罗的尊重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第605回 拿到第一 第三杯茶了。魏萍呼吸了一口气,一口抿在嘴里。 这次的茶和前面的都有些不同,似乎略有花的香气,不浓,非常的淡,甘甜苦涩都包含在了一块,还有淡淡的咸味,但茶漏非常严密,就算知道了是花茶,没有花瓣的出现也看不出是什么茶。 “红茶!” “送你一句话吧,”工作人员平淡地说,“我要是部长就一掌拍过去了。呵呵,你还是人吗?” “我在家里很少喝茶的。”魏萍。 “这不是借口,”工作人员又装冷酷了,倒了下一杯茶,“下一杯,但我觉得,要是你再猜不出来你肯定是要用选择题的了。而且,我可不保证茶会不会有重复的。” “别担心,魏萍肯定是吓你的。” 这一杯茶又和前面的有不一样了,颜色红绸清冽,像是一杯酒,起来有一股淡淡的果香,魏萍,她很喜欢这种味道。 “红茶!” “切。”工作人员收起了茶杯和茶具,将魏喝魏萍下的茶倒入边角处的垃圾桶,眼神略带鄙视,“到最后还是猜的,你真该庆幸你运气好,猜了四种就被你猜对了。” “你说什么?”惊喜的神色浮现在魏萍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红晕,“我,我猜对了吗?这就是红茶——” “对对对,这就是红茶,”工作人员翻白天天眼了,“好意思吗?看也看得出来吧,红色的!” “你态度这么不好你部长知道吗?” “不好也不要你这个穿比基尼的**来说。”工作人员态度相当恶劣啊。 “走吧,魏萍,留在这里也没意义了,”郎月月说,“后面好像有人跟上来了。”魏萍看去,远远的地方有几个小人影,她眯着眼:“那好像是,青峰他们……” “看来他们是去做任务了,而且拿到的是简单任务,”郎月月也看到了,“不然他们没那么快的,那我们就必须走快点了,毕竟,他们那里有李自成,还有我哥哥他们……” 郎月月还算是知道的,李自成虽说不上是什么一流的品茶高手,但这里只有十几种茶,他必定能分清,而她的哥哥蒋经纬和他的队友李是从小喝惯了茶的,特别是李,是个非常传统的家庭出身,品茶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 “走吧,”郎月月牵住魏萍,她并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合适,那是因为她潜意识里还是当自己是一个女孩,“别让他们追上来了,我们一起拿第一吧。” 魏萍,郎月月这个人,在她心底的地位越来越高了,或许,有一天,喜欢,将会变成爱。 第三操场。 “……以前的游泳池有那么大的吗?”魏萍问,郎月月不说话,她已经被深深震住了,这游泳池竟有900m操场那么大。学校,真是,大手笔啊! “你,我们快点下去吧,”魏萍苦着一张脸,“我觉得在拖下去肯定会被后面的人追上的,优势就没有啦!” “等一下,”魏萍要下水,郎月月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她,“先别下水。” “你说什么,为什么?” “先做准备运动,”郎月月认真道,“游泳前不做准备运动是很致命的,特别是我们要游得特别快,要是不做的话百分之百的几率会小腿抽筋。” 魏萍目瞪口呆,这才反应过来:“我,我差点忘了。”“而且你看,”郎月月示意魏萍看看周围的环境,游泳池附近站在三个救生员,“学校也是知道会有这种情况的。” “……好险啊。”魏萍拍拍胸口。 刚下游泳池的那一瞬,郎月月觉得她仿佛跌入了冰窖,凉的她的腿都在打哆嗦了。好不容易习惯了,她的脚一蹬,像条人鱼一样游向更远的地方。 北京的11月份已经算是有点凉了,浸方便在冰凉的泳池水当中,就算是穿着工人装的郎月月都觉得有些冷,更别提只穿了比基尼的魏萍。 “魏萍没事吧?”在魏萍冷的打哆嗦且幅度有点大的情况下,郎月月启唇问道。 “没……没事。忍忍就过去了。” 郎月月也不是傻子,听也听得出来魏是魏萍逞强,但,比赛到了这一步了,她也不可能让魏萍什么的,只是,如果魏萍撑不下去…… 游泳池现在只有她们两个人,但现在,两人都默契的不再说话,说话可是要浪费体力的。差不多游了一半多一点,魏萍吸声开始粗重起来,她平时也没有怎么锻炼,突然这样快速游,对于魏萍,这绝对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哗啦哗啦——” 不知什么时候,后面开始传来划水的声音了,终于,有人跟上来了。 “可恶,这身衣服超碍事的!”后面传来的是青峰的声音。 郎月月没有回头,因为她记得青峰穿的是一身的黑布,超衬他的肤色。 “青峰你运气也真是不好呢……” “对呀,小青峰你怎么就拿到了女仆装呢……”强有义闷笑,“你穿着真的是……噗。” “难怪青峰要拿一块黑布遮起来呢。”这是忍俊不禁的蒋经纬。 女仆装?耳尖的郎月月还有耳尖的魏萍听到了这个名词。 终于还是忍不住转过头去了。只见青峰穿着黑白天天色的女仆装,大腿因为是在水中看不见,但前面的布料根本遮不住胸膛,并且尺寸好像也小很多,可以说是勉强套进去的。 “噗……”魏萍笑出来,可接着,“咳咳咳……” 她忘记自己还在水中,笑得太猛泳池水都进了嘴里。 郎月月也弯了弯嘴角。但很快又消失在了脸上,因为后面的那一群郎月月要追上来了。 “魏,魏萍。”珠珠正色道,“加速吧,他们快追上来了。” “……抱郎月月你。”魏萍片刻后摇摇头,强颜欢笑道,“我体力撑不住了,你快游吧,一定要拿到第一哦。”魏萍看得出来,但她说的体力撑不住也是个事实,而现在她们是郎月月领先的,要是珠珠自己一个人继续拼命往前游是完全有可能拿到第一的。 郎月月“……魏,魏萍一定会拿到第一的。”珠珠下定了决心。 第606回 英雄 太白仙人所掌握的学问,他业已全部通晓。深受天神和阿修罗敬重的鸯耆罗之子(毗诃波提),他所掌握的学问,包括其分支和细节,你这个两臂粗壮、灵魂高尚的儿子,也已全部烂熟于心。 法力高强的食火仙人之子,不可抵御的仙人(持斧)罗摩,他所掌握的武艺,这孩子也已十分谙练。你这个儿子,他是伟大的射手,国王啊! 他精通王者之法,深知王者之利,是一个英雄。我把他交给你,勇士啊,请你领回家吧! 护民子说: 就这样,得到恒河女神的允许,福身王领着太阳般辉煌的儿子,返回自己的京城。 补卢的后裔回到因陀罗的天都一般的京城,他觉得自己的一切愿望都已圆满地实现了,因此,他为儿子举行了灌顶礼,立他为补卢王族的太子。 福身王的儿子享有盛誉,他以自己的品行博得了补卢族的拥戴,父亲的疼爱,赢得了王国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勇猛过人的大地之主,心情很是愉快,他和儿子一起生活,四年过去了。 一天,福身王前往森林,走在阎牟那河河畔,大地之主闻到一股不可言喻的氤氲香气。 他到处奔走,追寻那香气的来源。这时,他见到一位容貌似天仙的渔家少女。 福身王一见到眼睛乌黑的少女,就问她说:“你是谁家的姑娘?你是谁?羞怯的女郎啊!你想做什么?” 少女说:“我是渔家女。根据正法,遵循父亲的吩咐,我驾船摆渡。我父亲是灵魂伟大的渔人之王。祝福你!” 那少女形容美丽,散发着馥郁的芳香,貌似天仙一般,福身王盯着她看了又看,深深地爱上了渔家女。 那时,国王便去找她的父亲。他相中了少女,为自己向她的父亲求婚。 渔人之王向大地之主回答了这样一番话:“我的女儿姿容妙曼,从她一生下,我就知道她是要许配丈夫的。不过,请你知道,我心里有一个愿望。 国王啊!如果你向我求她做一名合法的妻子,无咎的人啊!你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那么,你要和我诚心实意地立下保证。立下保证,我就把这姑娘嫁给你。国王啊!因为找我求婚的人,绝没有一个能比得上你。” 福身说:听了你的心愿之后,渔人啊!我会决定接受或不接受。如果是应该答应的,我自然答应你;而如果是不能答应的,无论如何也不行。 渔人说:她生下的儿子,要继你之后登基为王,成为大地之主,其他任何一个儿子都不得继位。国王啊! 护民子说:福身王不愿意答应渔人的心愿,却又欲火中烧婆罗门多的子孙啊!那时,大地之主回到了象城。 他思念着渔家女,心中充满忧伤。 此后有一天,福身王正闷闷不乐,陷入凝思,儿子天誓来到父亲身边,对他说道:“您四方安宁,众王听命,为何缘故您总是满腹忧伤,痛苦不已?国王啊!您为什么像似心事重重,一言不语?” 福身王听儿子这样一问,回答说:“我确实像你说的那样在冥思苦想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在偌大一个家族中,你是我惟一的儿子,而且人生无常,因此,我忧思绵绵,孩子!倘若有什么不幸降临在你身上,恒河之子啊! 我们的家族就不复存在了。我有你一子,胜似百子,这毋庸置疑。我也坚持不做再娶妻子的徒然无益的事。 我期望子子孙孙绵延不断。我祝福你!但是,‘独子即为无子。’这是精通正法的智者之言。 “日常祭祀,三吠陀,施舍丰厚的大祭祀,统统这一切,也抵不上一个儿子的十六分之一。大智大慧的孩子! 我对此坚信不疑:永恒的三吠陀,是美好的往世书之根,儿子之于人类是如此,后代之于其他一切生物也是如此。 “你是一个尚武的勇士,一向性急易怒,以舞刀耍剑为常事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你会发现自己的死,也将死于刀剑,而非其他。无咎的人啊!我是得了疑心病了! 如今你平平安安的,这怎么会呢?孩子!这就是我苦恼的原因,我已经全部无遗地告诉你了。” 绝顶聪明的天誓,知道了这所谓全部无遗的原因之后,思索着走了出去。 为了父亲的利益,天誓当时就迅速地去找一位老臣。一到老臣那里,他开口便问父亲忧愁的原因。 老臣受到询问,向他说出了那位少女,并把渔人的那一心愿如实地告诉了俱卢族的佼佼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尔后,天誓由几位年老的刹帝利陪伴,去找那位渔人之王,亲自为父亲向那少女求婚。 渔人接待了他。敬礼如仪之后婆罗门多的子孙啊!渔人对安坐在大臣中间的天誓说道: “作为儿子,你是福身王的得力的助手,人中雄牛啊!而他是最优秀的父亲。我怎么和你说呢? 因为,废黜像你这样一位值得称道的中意的亲生骨肉,谁能不痛苦呢?即便是百祭(因陀罗)也会如此。 “贞信是一位贵人的后代。那贵人和你们一样具备种种美德,从他的精血生出了享有美誉的贞信。 孩子!那贵人曾经向我多次称赞你的父亲。他说:‘在所有的国王当中,只有福身王配娶贞信。 婆罗门多的子孙啊!因此,即便是神圣仙人阿私多,从前也遭到我的拒绝。那位卓越的仙人曾热烈地向贞信求婚。 不过,因为我是姑娘的父亲,有些话我要告诉你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我发现此事存在一个惟一的障碍:有一个强有力的对头。 因为,如果你成为什么人的冤家对头,无论他是健达缚,还是阿修罗,遭到你的怨恨,他根本不可能舒舒服服过日子。严惩仇敌的人啊! 仅仅限于这样一个障碍,再没有其他任何障碍了。王子啊!祝福你!你要知道,这关系到我给不给贞信。严惩仇敌的人啊!” 渔人这样说完,为了父亲婆罗门多的子孙啊!恒河之子面对当场聆听的众王爷,回答他说: “请你接受我真实的想法吧,最为守信的人啊!无论是已经出生的,还是尚未出生的,没有人敢说我这样的话:我将按照你说的那样去做。 这姑娘生的儿子,将是我们的国王!” 渔人听了之后,又对天誓说道:“为了王国,你决心做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你真是光辉无量的福身王的得力助手,也是姑娘的保护者。以正法为灵魂的人啊! 你是成全他们婚姻的大能人和主宰!可是,请你知道,我还有句话要你认真去做。镇伏仇敌的人啊! 出于父亲疼爱女儿的天性,我必须告诉你。献身于真理和正法的人啊! 你在众王之中所做出的承诺,对你来说它的确十分得体。它不会变卦,巨臂的英雄啊!对此不存在任何怀疑。然而,你会有儿子,我们对他大为怀疑!” 献身于真理和正法的天誓,明白了他的想法。为了成全父亲的好事,国王啊!他当时发出了誓言。 天誓说:渔人之王啊,王中翘楚!请你听清楚我这一番话!面对在场聆听的诸位王爷,为了父亲,我宣布:此前,我已经放弃了王位。 王爷啊!因为事涉后代,我现在再做出一个决定。从今天起,渔人啊!我将修持梵行,终身不婚!尽管我不会有儿子,天上的不朽世界将是属于我的! 听了天誓这一番话,正法为魂的渔人欣喜若狂,身上的汗毛根根竖起,对他说道:“我给了!” 随后,天空中出现了天女,诸神,还有成群的仙人,他们撒下了纷纷扬扬的鲜花,口中发出欢呼:“他是毗湿摩(立下可怕誓言的人)!” 尔后,为了父亲的利益,他对那位享有美誉的少女说道:“请上车吧,母亲!我们现在回自己家去。” 毗湿摩这样说罢,搀扶光艳的少女登上车,回到象城,引她来到福身王面前。 他做的事情难能可贵,博得了众王的交口称赞。无论是在人前人后,他们都称赞说:“他是毗湿摩(立下可怕誓言的人)!” 看见毗湿摩做了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情,父亲福身王十分满意,赐给他一个死于自愿的恩典。 人民的保护者福身王举行了婚礼之后,安排那位完美的少女和自己一起住在宫中。 尔后,贞信生下了睿智的福身之子,名唤花钏,十分英武,勇猛过人。接着,大有能为的英勇的福身王,又和贞信生下了另一个王子奇武,是个伟大的射手。 奇武王子尚未成年的时候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睿智的福身王落入了死神的控制之下。福身王宾天之后,毗湿摩遵照贞信的旨意,立英勇的花钏为国王。 花钏,仗恃其勇,打败了所有的国王,便以为没有任何人可以和自己匹敌。当他打败了天神、凡人,又打败了阿修罗之后,这时,有个力量非凡的和他同名的健达缚王,找上门来了。 第607回 变数 “加油哦,我会帮你拦一下他们的。郎月月井将最后一句话说的极为小声,微弱的只有她才能够听得到,随即,她一个转身,笑着面对着后边的那一群。 珠珠速度越来越快了,她是真的拼命了,不管是想拿第一也好,郎月月想快点离开这冰冷的游泳池也好,再或者不想辜负魏萍也好……她现在,满脑子只想着冲向终点。 “魏萍,魏萍,你别挡着路啊。”青峰游得最快,但魏一魏萍就拦住了他。 “抱歉啦青峰,”魏双魏萍大张述彩,“我现在的任务就是拖延时间,第一当然是由你来拿的,没有你们的事!”作为领头人的李自成和蒋经纬听到以后都是同时皱眉。 张述彩和强有义则是聪明地绕路游泳,张述彩不同,根本没有任何斗志。 而青峰一听就怒了,他又收到了挑衅:“你以为你能拦得住我嘛?就你那小身板?” “我拦不住自然是有人拦得住的……”魏萍,紧接着深吸了一口气,吼了出来,响彻了整个第三操场,“小紫,帮我拦住他们哦,事后我可以请你吃东西,无论是什么也好,随你挑!” “啊~。”张述彩一听,原本只是懒洋洋地游动的动作瞬间增快了三倍,然后挡在青峰面前,“青峰不许过~。” “嗯,郎月月是我的弟弟呢,”蒋经纬也停止了动作,转过身子,笑眯眯的摩挲着下巴,“自己的弟弟赢了的话反而更让人自豪呢,那么,我也要拦住你们啦。” “别开玩笑了吧部长!”队友们哀嚎声一片。蒋经纬没有理会,只是和魏萍一样双手大开,游泳池的中间部分就完完全全被他们占领了。后面跟上来的其他人也被拦入其中。 而在另一边的珠珠已经上岸了。 一上岸感觉到的就是凉飕飕,但她郎月月顾不得那么多了,她现在唯一要做的,那就是不断地跑不断地跑不断地跑,朝着第一操场的方向跑去。 后面看不见任何一个人的人影,对珠珠来说已是胜券在握了,奖金啊,珠珠沉入了幻想当中,她郎月月拿那笔奖金做什么呢? 郎月月球鞋好还是买新的舞乐服装好呢……这真是太让人纠结了。 珠珠觉得,这是她第一次跑的这样的快,两条腿像不是自己的郎月月飞奔着。 很快,她的身影告别了第三操场,又重新转战第一操场的塑胶跑道。 金钱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这句话同样适用于珠珠现在的情况,在奖金的诱惑下她也算是干劲满满。 郎月月然,后面传来了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运动鞋与塑胶跑道摩擦的声音也越来越近。 “郎月月,抱歉,胜利会是我的。”直到一抹红色跑到了珠珠身旁,她才意识到李自成追了上来,经过郎月月身边时,她很清楚地看到李自成唇角处扬起的自信的笑容。“赤……”郎月月双眸紧缩。 “三个人拦住别人是可以的,”李自成侧过头浅浅笑着,“但魏萍绝不可能拦得住我,反倒是郎月月你的哥哥让我费了一番功夫呢。还好,因为人太多我也出来了。” 郎月月脸色一变再变,原本调整的很好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李自成也同样注意到了这个问题。“不好意思呢郎月月,” 对比起来,李自成的模样像是游刃有余,他说,“真可惜,其实我觉得你的哥哥很危险呢,要是他是打篮球的,要是他和我们年纪相当,我也保不准赢不赢得了他呢,还是那句话,真可惜,一切都是早已注定。我,一定会赢。” 压迫感油然而生,李自成所有的话语,所有的动作,一切一切都宣告着他是胜利者的信息。话刚落音,李自成越过郎月月的身影,甩开了她。 这算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吗?郎月月咬紧牙根,拼了命地追逐着李自成的背影。 都到这个时候了,竟然出现了李自成这个变数,的确,光靠张述彩和魏萍敢说能拦得住他,但,蒋经纬在那里竟然也同样没拦住,这着实令她佩服李自成的能力,同时也恐惧着他。 而这一次的经历只是众多展现李自成才能的一次而已,但从这一次的时间开始算起,她就会忍不住想,要是李自成是敌人的话实在是太可怕了。 距离慢慢拉开了,从刚开始的5米,到10米,再到50米…… 郎月月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了,头也晕乎乎的,她现在完全是看着李自成跑的。距离越拉越大了呢,郎月月绝望地想。突然,李自成停了下来,转一个身,竟然往她的方向跑来。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郎月月就这样与李自成擦肩而过。 他不要这个第一了?郎月月回头看,李自成倒是急急忙忙的,有什么事情重要到让李自成放弃赢得比赛的机会呢? 但是这也就意味着,第一名是她的了。郎月月窃喜着。 “休想拿第一,你!” 青峰沙哑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从第三操场跑出来进入了第一操场,脸上兴奋的像是一头野兽,他的后面还跟着一大帮人。 不行,会被追上的。 郎月月的直觉告诉她,照她现在的速度,和青峰的速度相比,差距太大,不出一分钟,青峰将会反超她。她急了。重点就在眼前不到200米了,只要自己再快一点,无视掉体力不支的问题,她一定能赢。 郎月月将手掌盖住自己的嘴,猛烈地咳嗽起来,这是很正常的反应,当人体的机能到了极限,会出现自然的保护反应,但是,只有这样,郎月月能跑的更快。 她现在完全是将一步当做两步来跑,即使腿脚虚浮,即使头脑昏昏沉沉,她只要还听得见自己的脚与跑道之间的碰撞声,她就不会停下来。 快,快到了——郎月月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最后的50米,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拯救。 第608回 大战 他和健达缚王在俱卢之野发生了一场大战。 他们两个都力大无穷,一个是健达缚之王,一个是俱卢族之首,两人在希伦婆蒂河河畔大战了三年。 在这场声动天地、箭雨纷飞的厮杀中,健达缚施展出更高一筹的幻术,杀死了英勇的俱卢族的贤王。 健达缚王杀死了俱卢族的佼佼,箭术神奇的花钏,然后,他举步回到天界。 王中之虎,光辉璀璨的花钏王阵亡之后,国王啊!福身之子毗湿摩为他举行了葬礼。 当时,奇武还在幼年,尚未成人,巨臂的毗湿摩也立刻为他灌顶,保他登上了俱卢族的王位。 那时,奇武王依靠毗湿摩的辅佐,统治着父亲和祖先的领土。大王啊!通晓法论的奇武王,依照正法,对福身之子毗湿摩十分崇敬,毗湿摩对他也悉心保护。 花钏遇害,弟弟奇武年幼,无咎的人啊!毗湿摩顺从贞信的意思,扞卫着他们的王国。 毗湿摩看见弟弟已成长为青年,睿智过人,便又为奇武的婚事操心。 后来,毗湿摩听说,迦尸国国王有三个女儿,天女一般美丽,她们正一起举行选婿大典。 征得母亲的同意,这位最优秀的战车武士,身披铠甲,单人独车,立刻向波罗奈城飞驰而去。 在波罗奈城,福身王的儿子毗湿摩,看见了来自四面八方、蜂拥云集的众多国王,也看见了那几位公主。 成千上万的国王的名字宣布之后,这时,大有能为的毗湿摩,国王啊!他自己也向几位公主求婚。 卓越无比的武士毗湿摩,把几位公主载入车中之后,他以云中雷鸣般的声音向国王们说道: “智者们规定:将姑娘赠送给应邀前来的有德之士;或者将姑娘严妆华饰之后,还依其能力付出奁资;有些人嫁出姑娘,接受一对牛; 有一些人接受商定的钱财;有些人以武力抢走;有些人亲近不加防备的姑娘,有些人自己寻找。 你们要知道,现在这是仙人们规定的第八种结婚方 式。这选婿大典,虽然国王们深加赞赏,纷纷前来。精通正法的人士却说:‘绝色佳人要用武力抢夺。’ 诸位国王啊!我已决定用武力抢走她们。你们施展出最大的本领吧!要么打败我,要么服输。我已经站好,诸位国王啊!我下定决心大战一场了!” 英勇的俱卢后裔,对众位国王和迦尸王说完这番话,把几位公主载入了自己的战车。他向众人道别一声,带着几位公主,飞驰而去了。 所有的国王都猛地站起身来,一个个焦急不安,他们摸了摸自己的两臂,咬紧了嘴唇。 瞬时间,他们急急忙忙地摘下各种珠宝装饰,又慌慌张张地穿上铠甲,忙乱得不可开交。 到处是亮晶晶的珠宝首饰,光闪闪的铠甲,镇群王啊!仿佛是繁星落地一般。 众国王披挂上镶有珠宝的铠甲,这里那里到处发出闪烁不定的光辉。他们愤怒伴随着焦急,眉毛直竖,眼睛血红。 御者备好了华美的战车,骏马套进了隆起的车辕,勇士们带上各种武器,跨上了战车。 他们高高举起刀剑,紧紧追赶独自驱车前进的俱卢后裔。 随后,众国王和他之间的战斗爆发了婆罗门多的子孙啊!他以一敌众,喧嚣的战斗令人毛骨悚然。 众国王同时朝他射出了上万支利箭,毗湿摩在利箭射到之前,倏忽之间把利箭全部砍断了。 接着,国王们从各个方位把他包围起来,射出密密的利箭,犹如布满天空的乌云朝一座高山倾泻雨水。 毗湿摩也朝各个方向对射出密密的利箭,挡住了国王们的箭雨。他一弓三箭,一弓三箭,回敬了所有的国王。 这位战车武将远比那一些人更为敏捷,在战斗中他只是自卫,连对手们也对他肃然起敬。 精通各种武艺婆罗门多的后裔,在战斗中打败了众国王之后,带着几位公主,婆罗门多国疾驰而去。 后来,国王啊!战车武士,灵魂无量的沙鲁瓦王从后面来拦截福身之子毗湿摩,以决雌雄。 这犹如一只找母象交尾的身强力壮的头象,用牙齿从背后袭击另一只公象。 “色鬼!站住!你站住!”那位国王朝毗湿摩大喊。臂膀粗壮的沙鲁瓦王急不可耐。 人中之虎毗湿摩,扫荡敌军的英雄,闻听沙鲁瓦的话感到十分难堪。他勃然大怒,俨然一团无烟的熊熊烈火。 他恪守着武士之道,毫不畏惧慌张。这位战车武士掉转战车冲向了沙鲁瓦王。 国王们看见他转身冲来,全都聚拢在一起,观看毗湿摩和沙鲁瓦王交战。 他俩就像两头狂吼乱叫的身强力壮的公牛,在母牛面前互相争锋,浑身充满了力量和勇气。 人中佼佼沙鲁瓦王,向福身王之子毗湿摩,铺天盖地倾泻了千千万万支快箭。 看到毗湿摩首先被沙鲁瓦王压倒了,那些国王都惊讶万分。“好哇!好哇!”他们连声喝彩。 众国王看见沙鲁瓦王在战斗中身手如此敏捷,一个个兴高采烈,七嘴八舌对沙鲁瓦王交口称赞。 听见刹帝利们的话语,克敌城堡的英雄,福身王之子毗湿摩,当时怒不可遏,喊道:“你站住!站住!” 他怒气冲冲地吩咐御者:“冲到国王那里去!今天我要就地杀了他,就像金翅鸟王杀死一条蛇!” 接着,俱卢的后裔把水神神箭搭在弓上,一箭射死了沙鲁瓦王的四匹马。 国王啊!俱卢的后裔还用自己的箭挡住了沙鲁瓦王的箭。人中之虎啊!毗湿摩又杀死了沙鲁瓦王的御者。 他只用一支箭把沙鲁瓦王的骏马也都杀死了。 人中佼佼毗湿摩打赢了争夺公主的战斗,放过依然活命的王中至贤沙鲁瓦王。 随后,沙鲁瓦王返回自己的京城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那些来此参观选婿大典的国王,他们也返回自己的王国。克敌城堡的人啊! 卓越的武士毗湿摩就这样赢得了几位公主。 他朝着俱卢族国王所在的象城驱车前进。 国王啊!不长的时间内,他越过了一片片森林,一条条河流,和杂树丛生的一座座高山。 奔向大海的恒河的儿子,无限勇敢,在战斗中击败敌人,没有受伤。 他带来了迦尸国国王的几个女儿。他以正法为魂,把如同儿媳,如同妹妹,如同女儿一般的公主们带回了俱卢族。 哥哥毗湿摩把勇敢抢来的素有美德的公主,全都许配给了弟弟奇武。 明法知礼的毗湿摩,依据贤哲的正法,完成了非凡之举,又开始为弟弟奇武准备婚礼。有主见的毗湿摩和贞信共同做出了这个决定。 毗湿摩正在筹办婚礼的时候,迦尸国国王女儿中贤淑的长女,对他说了这一番话:“我心里早已选定梭波国国王做丈夫,他也早已选中了我,这也是我父亲的愿望。在那次选婿大典上,沙鲁瓦王是我要选的丈夫。明了正法的人啊!你既已知道了这些,那么,请你遵照正法行事吧!” 在有众多婆罗门出席的会上,英雄毗湿摩听罢那位女郎的话,就考虑该怎么办才对。 明了正法的毗湿摩,和精通吠陀的婆罗门商议之后,当即同意迦尸国王的长女安芭离去了。 毗湿摩以礼法规定的仪式,把安必迦和安波利迦嫁给弟弟奇武为妻。奇武与她俩牵手成婚。 他有足以自豪的美貌青春,正法为魂,心中充满了情爱。 两位公主生就高挑的身材,黝黑的皮肤,绀青色的鬈发,通红的尖指甲,丰满的双臀和**。 两人深深觉得自己得到了一位相配的丈夫,对英俊的奇武很是敬重。奇武王有双马童一般的美貌,天神一般的能力和勇敢,他曾扰乱了所有女人的心。 大地之主和两位妻子刚生活七年,年纪轻轻的奇武得了肺病。虽经亲友们多方努力,又有名医高手,俱卢族的这位后裔却如日落西山,走向了阎摩宝殿。 毗湿摩遵照贞信的心愿,和祭司以及所有的俱卢族雄牛一起,为奇武王妥善地举行了一应葬礼。 当初盼子心切的贞信,而今悲惨又可怜,她和两位儿媳为儿子举行了葬礼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此后,高尚的大有福分的贞信,她瞻前顾后,考虑到正法和父系及母系的家族,对恒河之子说道: “福身王守法为常,是享有盛誉的俱卢子孙。对他的祭奠,他的声名,他的子孙后代,现在全都依靠你了。 如同做了好事定然升天;如同诚实守信定然长寿,你履行正法也定然如此。明了正法的人啊! 你熟知正法,无论其总体还是部分;你通晓各种圣典,你精通全部的吠陀。我认为,你能继承正法,发扬优良的家风,具备太白仙人和毗诃波提仙人一样的应付困难的本领。 因此,你成了我最大的依靠,恪守正法的佼佼者啊!我指派你做的事情,听了之后,你要去完成它。 第609回 速度 “你啊,你怎么可能跑得过我啊!” 耳际竟传出来的是青峰的声音,郎月月抬眼一看,只见青峰将后面的人甩得老远,他的速度可是公认的快呢,郎月月到了这时还在想这个。 青峰没有犹豫的,直接的,就这样超越了郎月月。 啊,要输了吗?开玩笑吧,她都跑到这里了还输? “……对不起了,青峰。”郎月月说,“我还想买一双新的篮球鞋呢。” 青峰有一瞬是大脑空白天天的,紧接着,郎月月一脚踢到青峰的膝盖后窝,他还没反应过来就摔在了跑道上。有点卑鄙呢,这样。 但是她要赢了呢,郎月月将一切都抛开,朝着终点冲去。 15米,10米,5米…… 郎月月一举冲过了用彩带做好的属于第一名的终点。瞬间,郎月月听见了无数的欢呼声,然后自己不省人事地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时,是在医务室里。 “你还真够拼的郎月月。”睁开双眸的第一眼看到的是张述彩,他嘴角抽动,手里拿着一杯水。 “张述彩,”郎月月扫视了一下周围,发现大家都在,“我怎么了吗?” “你一过终点就晕了过去,”李自成无奈解释道,“张述彩说得对,你还真够拼的,我不是已经走开了吗?”“可是后面有青峰啊。” “怪我咯?”青峰不怒反笑,“你一脚踢在我膝盖后窝的事情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呢,要是废了怎么办,你要我怎样参加运动会啊!怎样参加篮球比赛啊!” “抱歉,”郎月月淡定道,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掌握好了力度的。” “没事就好,”蒋经纬用充满磁性的声音道,然后接过张述彩手中的水杯,递给郎月月,又用温柔宠溺的目光看着她,“你晕了的那会大家都看见了,我也真的是被你吓死了。” “对不起,哥哥。”郎月月内疚低头,但突然想到了比赛,又兴奋地抬起头部,“可是我赢了比赛你说什么就不要在意小细节了吧?” “不——行——”蒋经纬拖长了声音,接着弯起指节,一个弹指打在了郎月月的额头上。 “你……”随即又是魏抽魏萍搭搭的哭泣声,“对不起,都是我没有拦住他们。” “没关系,”郎月月微笑,“魏萍做得很好了,毕竟他们那么多人呢。” “你真好!”魏萍就抱了过来,一双深粉色的眸子还带着湿润,“果然,最喜欢你了——” 当郎月月站在第一操场由学生会搭建的高台上领取第一名奖品时,她还是觉得挺没真实感的。 “恭喜你啊,郎月月。”为郎月月颁奖的学生会长笑着说,他将手上拿着的一个小奖杯和一个信封都拿给了郎月月。 郎月月缓缓接过。旁边站着的是第二名的青峰和第三名的一名田径部的成员。 本来第一名是李自成的呢。郎月月思绪不知不觉飘到了医务室的时候李自成说的话。 “李自成,为什么那时候要到终点了却倒回来了?”“啊,那个啊,” 李自成倒是没有一丝介意的意思,他露出一个让人沐浴春风的温柔微笑,“你没听见吗?刚才有个学生会的说游泳池有人溺水了,需要会长处理,但是会长有事,而我又是副会长,就只能交给我解决了。” 她确实没听见。郎月月无语,当时她的脑海都已经开始不清晰了,还管什么别人说话啊。 “那,那那个第一名……”郎月月觉得这仿佛像是李自成让给她的第一。 “其实,”李自成理了理挡住他眼睛的留海,道,“学生会的成员参加了比赛也是没有奖励的。当时我参加完全是为了赢比赛罢了。” 好任性啊这个副会长! “所以郎月月你完全不用介意什么胜之不武。”啊,跑步的时候踢了青峰一脚的郎月月眼神飘忽了一下。“学校真是豪爽啊,”下了领奖台以后,青峰瞄了郎月月的信封里的1万元人民币道,“想想小学的时候赢了什么比赛都是奖励作业本啊笔啊什么的,哪里会给你钱……”郎月月晃了晃手中轻飘飘的只有一张述彩纸币的信封,又好奇地问:“那青峰的奖励是什么?” “没有钱,”青峰耸了耸肩,“不过给了我一个新的篮球,还是名牌的。” “那也不错啊。”郎月月说,“其实要不是我耍诈青峰就是第一了呢。” “啊,你也知道啊!”青峰一掌揉上了郎月月的头发,“当时我真的是超不爽的,不过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就不纠结了。” 郎月月被青峰拍得打了一个趔趄,不满地看了他一眼,青峰则是回了她一个爽朗的笑容。 下午五点,全部学校里的班级活动基本上就落幕了,校园活动就只剩下晚上的试胆大会。而想要留校在学校吃饭然后等待试胆大会开始的也可以,校园活动时期的伙食会比平时更丰盛。 郎月月选择了留校吃饭,而蒋经纬则是校园活动活动结束以后就带着他的队友离开了,离开之前还揉着郎月月的头发说“多吃一点,但别吃路边摊的”。 晚上的食堂。 校园活动期间似乎和平时很不一样,往常只有住宿生才会在晚上去食堂吃饭,而现在,本应该冷冷清清的食堂变得十分热闹,每一个取饭口都挤满了人。 “请给我b套餐谢谢。”被挤来挤去结果挤到了最前面的郎月月如此说道。 领到饭以后的郎月月随便找了一个空位坐下。也幸好食堂够大,不然只能去外面吃。 “你,一起去外面吃吧!” 郎月月抬眼:“青峰,这里还有空位为什么不在这里吃?” 青峰旁边还有李自成等人。 “这里多热啊,”青峰举了举自己手中的饭盒,“外面凉快,快走吧,前辈们也等着我们呢。” 郎月月只犹豫了一秒钟,立马就跟了上去。她觉得,只是换一个场所吃饭而已,和同学伙伴打好关系是很重要的! 第610回 佼佼者 因此,你成了我最大的依靠,恪守正法的佼佼者啊!我指派你做的事情,听了之后,你要去完成它。 “我的儿子是你的弟弟,英武出众,与你十分亲爱。他年纪轻轻就去了天堂,还没有儿子。 人中雄牛啊!你弟弟的两位王后,迦尸国王的光艳女儿,美丽又年轻,满心希望有儿子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为了我们家庭有后,你和她俩生个儿子吧!大有福分的人啊!你要听从我的命令,履行正法! 你要灌顶登基为王,统婆罗门多族。你要依法娶妻,千万不要让祖先们坠入地狱呀!” 严惩仇敌的英雄,受到母亲和亲友们如此相劝,他以正法为魂,回答出了一番合乎正法的高尚言辞: “母亲!你向我申述的正法,它无疑是崇高的。可是,你知道,我不要后代的誓愿也是严格的。 你了解事情的原委,它起因于你结婚的条件。贞信啊!我再一次向你真诚地发誓!我可以抛弃三界,或者天神中的帝位,我甚至可以将二者一并抛弃。 但是,无论如何,我绝不抛弃守信!大地会舍弃芳香,水会舍弃自己的滋味,光会舍弃色彩,风会舍弃触摸的属性;太阳会舍弃光芒,烟雾缭绕的火会舍弃炽热,天空会舍弃声响,月亮会舍弃清凉的光辉; 因陀罗会舍弃勇武,正法王会舍弃正法;但是,我,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绝不舍弃守信!” 听罢大有能为的神光灿烂的儿子的一席话,母亲贞信对毗湿摩说道:“我知道,你信守誓愿极其坚定,以信为勇的人啊!只要你愿意,你能以自己的神力造出另外一个三重世界。 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而立下誓言。可是,你要看到不幸时期的正法,你要移开祖先们的重负! 这样,你的家族之线不至于中断,正法不会遭到破坏,亲人也能心情舒畅,你就照办吧!严惩仇敌的人啊!” 贞信就这样满怀着希望,十分可怜,她盼孙儿心切,讲了一些脱离正法的话。毗湿摩又对她说道: “太后!请你注意正法,千万不要给我们大家招来毁灭!在刹帝利的正法中,背信弃义是要受到谴责的。为了福身王的子孙后代在大地上绵延不绝,太后! 我将告诉你永恒的刹帝利正法。你听了之后,再观察一下世界上的通例,然后请你和诸位睿智的国师计议一番,他们明了不幸时期的正法和利益。” 毗湿摩说:食火仙人之子(持斧)罗摩,不能容忍父亲被害,大有福分的人啊!他愤慨万分,杀死了醯诃耶国王阿周那,射断了他的一千条手臂。 尔后,他又挽起弓,祭起大法宝,一而再再而三地焚烧刹帝利,用战车征服了大地。 就这样,婆利古的高贵的后裔,用各种各样的法宝,从前曾经三七二十一次在大地上消灭了刹帝利。 后来,各处所有的刹帝利妇女,与控制自我的婆罗门结合,又生出了后代。“儿子属于牵手之人。” 这是吠陀中的规定。妇女们将此正法铭记于心,与婆罗门交合,世界上又重新诞生了刹帝利。显而易见,这是事实。 从前还有一位睿智的仙人,名叫优多帖,他的妻子名唤摩摩多,极受尊崇。 优多帖的弟弟毗诃波提是众神的天师,广有神力,他追求摩摩多。 摩摩多对这位小叔、优秀的辩士说:“我跟你哥哥已经怀了孩子,你就算了吧!大有福分的人啊! 这个优多帖之子,他在我的肚子里已经学习了吠陀和六支。毗诃波提呀!现在,你的元阳只会白流。鉴于这种情况,今天请你停止吧!” 广有神力的毗诃波提,听了她这番适宜的话,欲火攻心,还是不能控制自己。 随后,情欲勃发的毗诃波提和毫不动情的摩摩多交合了。可是,当他正在**的时候,胎里的孩子对他开口说话了:“喂!小叔叔!我说,这里一起容不下两个。你的元阳白费了。我已经先来这里了。” 毗诃波提听了之后,十分恼火。仙人尊者威胁胎里的优多帖的儿子,又诅咒他说:“因为你在一切众生最向往的这种时刻,跟我说这样的话,所以,你将陷入长久的黑暗!” 尔后,这位仙人降生了。由于他曾经受到声名卓着的毗诃波提这样的诅咒,故取名长暗。其法力和毗诃波提不相上下。 享有盛誉的长暗仙人生下了乔答摩等好几个儿子。那时候,他使优多帖仙人的家族子孙满堂,十分兴旺。 乔答摩为首的几个儿子,为贪婪和愚蠢所制,把他扔在恒河里一根漂浮的木头上,然后一起走开了。“他又瞎又老,才不该养活他!”这几个残忍的家伙,心里这样想着,都回家去了。 当时,仙人顺水从那里漂走了。国王啊!这位盲人仗着那根木头,漂过了许许多多的地方。 有位国王,名叫奉献,精通一切正法。他去沐浴,发现了顺流漂到附近的仙人。正法为魂的忠信为勇的奉献王,把他领了回去。 认识他之后,人中雄牛啊!国王请求他为自己生子:“大有福分的人啊!为了我后继有人,赐人荣耀者啊! 请你和我的妃嫔生下几个精通法、利的儿子吧!”富有神力的仙人听罢此言,答应他说:“遵命!”那时,国王命令自己的妻子妙礼前去仙人身边。 这位王后想到他又瞎又老,没有前去。当时,她把自己的贴身侍女打发给了那位老人。 正法为魂的仙人颇有主意,他和那个首陀罗女子生下了有界等十一个儿子。 有界为首的十一个孩子正在读书,英勇的国王看见之后,对那位仙人说:“这些是我的儿子了!” “不!他们是我的。”大仙对他说。大仙继续说道:“因为有界和其他孩子,是我和首陀罗侍女生的。你的王后妙礼认为我又瞎又老,她愚蠢地把贴身的首陀罗侍女送给了我。” 尔后,奉献王一再地用好言抚慰那位仙人至贤,又一次吩咐妻子妙礼到他身边。 长暗仙人接触过她的肢体,然后对王后说道:“你将有一个神光辉焕、出言为实的儿子。” 妙礼果然生下了一位王仙,并因此得名盎伽(肢体)。就这样,借助于婆罗门,大地上生下了另外许多英勇善战的刹帝利。他们明了最高的正法,英武不凡,具有伟力。你听了这些之后,母亲!就此请你按照你的愿望行事吧! 毗湿摩说:为婆罗门多王族世系的缘故,我告诉你如何确保子孙后代的繁衍兴旺。 母亲!请你听我说。应以重金延请一位有德的婆罗门,请他和奇武的妻子生育孩子。随后,贞信羞涩地微微一笑,以颤抖的声音对毗湿摩说了这一些话: “巨臂的英雄!你所说的,实属真理婆罗门多的子孙啊!出于对你的信赖,我将明白告诉你延续家族子孙的办法。 你不会不承认那样可以摆脱不幸。在我们的家庭中,你就是正法,你就是真理,你就是最高的皈依。 因此,你听了之后,要立刻照我的话去做! “我的履行正法的父亲,有一条渡船。正法为魂的人啊!有一天,我独自到了船上,那是我刚刚长成少女的时候。 随后,恪守正法的佼佼者,睿智的高仙破灭,来到船上,想渡过阎牟那河。 “当我正载他渡阎牟那河的时候,仙人靠近了我。他情欲难忍,温柔地哄着我,说了许多甜言蜜语。 我畏惧他的诅咒,可又害怕父亲婆罗门多的子孙啊!虽然他许诺我许多不易得到的恩典,我还是忍耐住了,没有答应。他用黑暗笼罩了世界,他以雄劲征服了年少的我,并置于他的控制之下,而我正在船上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从前,我身上有浓烈的鱼腥味,让人讨厌,仙人去掉了它,赐给我遍体馥郁的芳香。 接着,仙人告诉我,我在那条河的岛上生下孩子之后,我仍然成为处女。 “破灭仙人之子成了一位大瑜伽师,一位大仙。他是我从前做姑娘时的儿子,以岛生为名。 仙人尊者运用苦行法力,将吠陀分编为四部,在世界上赢得了毗耶娑(编集者)的雅号;因他肤色黝黑,遂又有黑仙之称。 他口宣真理,心地平和,深有道行,焚烧罪恶。他肯定会服从我,也服从你。光焰无际的人啊!他将和你弟弟的妻子生下漂亮的后代。 因为他曾经对我说:‘若有要做的事情,请想起我。’巨臂的英雄!我现在想到了他。 毗湿摩!如果你愿意。只要得到了你的同意,毗湿摩!法力广大的岛生,一定会和奇武的妻子生下儿子。” 一提到那位大仙,毗湿摩合掌说道:“法、利、欲这三者,他十分明了。那对利、法、欲和符合利、法、欲及违背利、法、欲的事能以其智慧认识得十分透彻,并能正确地加以辨别的人,他就是一位智者。 第611回 前辈 郎月月只犹豫了一秒钟,立马就跟了上去。她觉得,只是换一个场所吃饭而已,和同学伙伴打好关系是很重要的!“哟,郎月月!”坐在樱花树下的白天天一眼就瞄到了郎月月的身影。 “白天天前辈。” “哎呀,想不到郎月月你那么厉害呢,” 白天天拍了拍郎月月的背,“今天上午我发誓,所有人都看呆了,一开始你跳的我看不太懂我还以为是你太紧张述彩忘了怎么跳了呢,后来我才知道,外行人真的不能随便评价啊。” “哪里,白天天前辈你过奖了,”郎月月有些羞涩,所以脸上更是面无表情,“能为篮球部尽一份力我也是很开心的。” 你的表情完全看不出有多开心啊!众人心声。 “晚上的试胆大会你们都是第一次参加吧。”白天天说。 见初一生都点头,他又说:“那你们就要小心了,试胆大会是真人的,而且是在学校小树林那边进行,听说以前还有人受过伤。” “小树林……”青峰脸色有点怪。 “小树林那边是闹幽灵的吧。”张述彩将青峰想说的给说完了。 “是闹幽灵,”白天天点头,“从刚建校开始就有闹幽灵传言了,而且越传越玄。学生会就是因为这个,当做唛头来吓唬学生的。” “那白天天前辈以前被吓过吗?”魏萍“嗯……”白轻咳一声,“咳,这是所有北京市第一中的学生都要经历的一件事情。” “其实小树林里面的幽灵全部都是由老师扮演的。”一个前辈语速极快地道。 北京市第一中学,小树林里面闹幽灵的事被称为北京市第一中的七大怪谈。 小树林并不小,在那里曾经有人闹过自杀,还真的死了,然后就北京市第一中学小树林徘徊着。 但这个事情实在北京市第一中学创建之前就有了的,所以小树林基本上是没有人去的。 甚至连打扫都不会去,因为气氛太恐怖,以前有一个学生自己一人去小树林探险,结果回来时是双手骨折,腿也受伤了,整个人精神也是错乱的,最后选择了退学。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由此以后真的就是再没有人敢单独去那里了。而试胆大会也是要求必须是6人以上一组。 “我想……”郎月月放下饭盒道,“试胆大会应该很有趣吧,还是老师扮幽灵的话,学校的目的大概就是想让老师和学生拉近距离。” 青峰则是觉得,他受够了,校园活动三次考验他胆量这叫什么事! “我已经帮你们决定好了,”白天天站起身来,咧齿一笑,“你们初一生一组吧,杨建建他早早就回家了所以不用管他。还有……” 白天天揶揄地看着青峰,“青峰别吓到他们了,你整个人站在晚上的树林根本就看不见人头了。” “七个人吗?”在进入小树林的入口处,有一个登记的地方,由学生会的高年级的成员进行登记。 “是的。”李自成是七人队伍中的领导。 “进去吧,”登记的学生会成员在写了七个人的名字班级以后,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进去,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诡异的事,道,“你们小心点哈,毕竟,七这个数字不太吉利呢。” 哪来的迷信! “真,真的要进去吗?” 刚踏入小树林第一步,青峰就有点退缩了。 “小青峰,幽灵什么的根本不存在啦!”强有义嘲笑道,“你太夸张了,我们有七个人还怕有什么东西?放轻松放轻松……” “是吗,我倒觉得会有幽灵呢,”魏萍踩在了落叶上,发出了“喀拉”一声,“有人自杀过不是吗?冤魂什么的也是有可能的。” “啊啊~好麻烦,”张述彩走在最后,露出了一双死鱼眼,“如果不是强制参加我早就走人了~。” “你现在要走也可以走啊,别在这里那么吵。”张述彩略蹙眉,手上拿着他今天的幸运物。 张述彩和张晶晶互瞪一眼,随即都扭头不去看对方。 小树林果然像前辈们所说的那般阴森,连不怕幽灵怪之谈的郎月月都感到有些背脊发凉,树林里很暗,只有微亮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找到树林底下,星星的光辉基本上看不见。 “大家跟紧了,不要走失了。”越往树林的深入走去,李自成如此警告,而郎月月也产生了一种不安感,或者说是不祥的预感。 很快,不祥的预感验证了。 “啊!”突然魏萍发出了一声惊叫。 她是走在侧边的,而正好,现在他们站的这个位置没有一点光亮,在黑暗的笼罩下,他们也无法看到其他人的身影。即使下意识地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却也一无所获。 紧接着就是一阵的兵荒马乱,脚步声凌乱不堪,魏萍出惊叫以后再无声音。 “李自成,你还在吗?”郎月月冷静下来,第一反应就是找走在她的前面的李自成。 “嗯,”听到李自成的回答,郎月月将提着的心放下了大半,“先把手机拿出来吧,刚才没有拿手机当手电筒是我的失误。” “好。” 郎月月摸摸自己的口袋掏出智能手机,打开。与此同时,李自成也打开了他的手机。有了光亮之后,周围的东西都能清晰可见,但除了他们两个人就再无他人了。 郎月月和李自成同时皱眉,这真的很不妙。 “魏,魏萍在这里吗?”郎月月喊了出来,在寂静的树林中显得格外大声,甚至还产生了回音。 一连叫了几次都没有任何回应,郎月月还想继续叫,却被李自成阻拦了。 “她不在这里了,”李自成说,“再叫也没用,恐怕已经离开这个地方了。但,应该还在树林里面。” “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李自成面色有些凝重,“也许他们就和强有义在一起,也许他们也都走散了。” “……那怎么办?” 郎月月也算发现了,李自成总是有这样的能力,让人不知不觉的魏萍,当做主心骨,一切问题都会觉得他一定能够解决。 第612回 倾洒 你所说的话,既符合正法,又有利于我们的家庭,真是太好了!我十分赞成。” 在征得了毗湿摩的同意之后,俱卢的子孙啊!黑娘(贞信)便在心中召唤黑仙岛生。 正在宣讲吠陀的睿智仙人,立刻知道了母亲在想他。知道之后,他刹那间出现了。俱卢的子孙啊! 那时,贞信按照礼仪向儿子致敬之后,伸出双臂紧紧拥抱着他,滚滚热泪倾洒在他的头上。 渔家女流过眼泪,端详着久久不见的儿子。大仙给难过的母亲洒过圣水,又向她行礼。 然后,头生的儿子毗耶娑对母亲说道:“您心里想的事情,我来做了。请吩咐我吧,深知正法精髓的人啊!我将做您高兴的事。” 随后,国师向那位高仙敬礼。他念诵咒语,受礼如仪。母亲见他已经就座,又问候他永远健康。贞信正面看着他,接着说道:“母亲和父亲生的儿子,是共有的财富。仙人啊!毫无疑问,儿子属于父亲,也属于母亲。 由于造物主的安排,如同你成了我的第一个儿子,梵仙啊,奇武成了我最小的儿子。 如同从父亲一方来说,毗湿摩是奇武的哥哥;而从母亲一方来说,你是奇武的兄长。 儿子!你也会这样认为。这位福身王之子(毗湿摩),以忠信为勇,严守着誓言,他既不动生子之念,也不想登基为王。出于对你弟弟的体恤,为了家族后继有人,无咎的人啊! 依照毗湿摩的意见和我的命令,也出于对一切众生的悲悯和保护之情,我要说的话充满善意,你听了之后务必照办!你弟弟的两位妻子,俨如天神的女儿,姿容妙曼,青春正富,渴望依法生子。你和她俩生育儿子吧!他会配得上我们的家庭、宗族和出身。因为你是最合适的人。孩子!” 毗耶娑说:贞信!您熟知正法,过去的与未来的。明法者啊!您的思想也执着于正法。 所以,我将遵循您的命令,将正法作为行动的准则,做您心愿的事情,因为古已有之。我将给弟弟几个儿子,如同密多罗、伐楼拿一般。 两位王后要恪守我所指定的戒行。遵循正道,一年为期,她俩将因此变得十分纯洁。因为任何一个不完成戒行的妇女,都不可以亲近我。 贞信说:王后怎样能立刻怀孕,你就怎样办吧!国家没有君主,雨水不降,天神不来呀! 一个没有君主的国家,如何能够坚持下去?大有能为的人啊!所以,你要让王后怀上孩子,毗湿摩将抚育他长大。 毗耶娑说:如果要我立刻给一个儿子,不等时候,王后能忍受我的丑陋,这就是她的最高戒行了。 如果她能接受我的气味,长相,装束,以及我的身体,今天就让憍萨罗的公主怀上一个杰出的胎儿吧! 护民子说:盼望着交合的仙人,隐身不见了。尔后,王太后悄悄地前去会见了儿媳,向她讲述了合乎正法、与利相系的有益之言:“憍萨罗的公主啊!我现在所说的是正法的主旨,你要听明白我的话!由于我的福分丧失殆尽婆罗门多族濒于灭绝,已是显而易见了。 毗湿摩看到我十分愁烦,又看到父系宗族的磨难,他现在向我提出了一个振兴正法的建议。 我想,这个建议要依靠你了,女儿呀!你来复兴行将毁灭婆罗门多王族的世系吧! 生一个儿子吧,美臀女,让他光辉璀璨,如天帝一般!因为他要肩负起我们家族的沉甸甸的王国重担。” 贞信依据正法,开导过奉行正法的王后,她又设宴款待了婆罗门、神仙和其他客人。 护民子说:适值月经期的儿媳沐浴之后,贞信让她躺在床上,轻声地对她说道:“憍萨罗的公主!你有一位大伯哥,他今天要到你这里来。 你要醒着等他,夜半时分,他就会来。”王后听罢婆母的吩咐,她当时躺在华丽的床榻上,心里想:“可能是毗湿摩,或者是其他俱卢族的英雄。” 随后,言而有信的仙人,首先来和安必迦结合。正当灯火辉煌的时候,他来到了床边。王后看见他身体黝黑,盘起的头发颜色棕红,双目灼灼发光,浓密的棕红胡子,便紧紧闭上了眼睛。 为了实现母亲的心愿,当天夜里仙人和她结合了。可是,迦尸国公主由于害怕,未能再睁眼看一看他。 他出来之后,母亲走到他的身边,对儿子说道:“孩子!她会有一个品质优良的王子吧?” 闻听母亲这般询问,睿智不凡的毗耶娑具有超越感觉的神通,又有命运从旁相助,便回答说:“他力敌万象,富有学识,将是一位卓越的王仙。 他大有福分,勇武过人,睿智不凡。他将有一百个儿子,一个个力量无穷,但是,因为他母亲亏欠功德,他天生就会是一个瞎子。” 闻听仙人之言,母亲随后对儿子说道:“一个瞎子是不宜做俱卢族的国王的。 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你要给俱卢族第二个国王,做为亲戚宗族的保护者,以振兴祖先的宗族。” “遵命!”苦行法力广大的仙人答应之后,就离去了。而那位憍萨罗的公主,到时候果然生了一个瞎儿子。 王太后又嘱咐了另外一位儿媳,然后,无可指责的贞信,像前一次一样把仙人领来了。 大仙又带着那副模样,走向安波利迦。她也看见了那一个仙人。她吓得魂不附体,面色苍白,和他结合了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毗耶娑见她吓得面色苍白,魂不附体,国王啊!贞信之子便对她说道:“因为你看见我长相丑陋,面色变得苍白,所以,你将有一个苍白的儿子。他还将以般度(苍白)为名,容颜光艳的女郎啊!”说完这句话,卓越的仙人尊者就离去了。 贞信看见儿子出来了,她又问了他。他告诉母亲,这个孩子是苍白的。母亲再一次求他另外生一个儿子。“遵命!”大仙也再一次答应了母亲。 到了时候,那位王后生下来一位王子,颜色苍白,具有福相,仿佛闪烁着光辉,十分吉祥。就是他生出了般度五子,个个都是伟大的射手。 后来,长媳到了月经期,贞信吩咐她去会仙人。可是,想起大仙的模样和气味,这位天神女儿似的王后,不由得胆战心惊,她没有执行王太后的命令。 她用自己的珠宝首饰,把一位女奴装扮起来,宛然天女一般,然后,迦尸国国王的女儿打发她去会黑仙。 仙人来了,女奴起身相迎,向他敬礼。得到仙人的同意,她和他一场交欢,服侍殷勤。 仙人享受到爱欲的欢乐,对那女奴十分满意。大仙和她一起过了一夜,女奴也很快活。 仙人起床时,对她说:“你将不再是女奴了。美人啊!一个吉祥的胎儿已经怀在你的肚腹之中。他以正法为灵魂,将是世界上一切智者中的佼佼。” 后来,他出生了,取名维杜罗(智者)。他是黑仙岛生的儿子,持国和般度的兄弟,有无量的智慧。 他本是正法神,因为高贵的曼陀仙人的诅咒,投生为维杜罗之身。他深谙政事的要略,没有爱欲,从不嗔怒。 仙人为正法神还债之后,又到母亲跟前,禀告母亲已经授胎,然后就在那里消逝了。 就这样,岛生和奇武的妻子生下了几个天神般的儿子,振兴了俱卢宗族。 镇群说:正法神说了什么事情,因而受到诅咒?是哪位梵仙诅咒他投胎在首陀罗女奴之腹? 护民子说:有一位婆罗门唤作曼陀,声名广被。他十分坚定,精通一切正法,坚持真理,坚持苦行。 他的苦行法力广大,瑜伽功夫高深,站在森林道院门口的一棵树下,高举双臂,恪守禁语之戒。 他旷日持久地坚持着这项苦行。一天,一群强盗受到许多卫兵的追赶,携带着赃物躲到了他的森林道院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强盗们把赃物放在了他的屋内。俱卢族的至贤啊!就在士兵来到的时候,他们因为害怕,放好了赃物,已经躲藏起来。 他们刚刚躲藏起来,追捕强盗的那一队卫兵也随即迅速赶到了。他们看见了那位仙人。 接着,国王啊!他们询问那般姿势的深有道行的仙人:“再生者至贤啊!强盗们从哪条路逃跑了? 婆罗门啊!我们要顺着那条路追上他们。”可是,卫兵们那样询问,国王啊!以苦行为财富的仙人,不管是好话还是歹话,他什么话也不回答。 后来,国王的侍卫们搜查了那座森林道院,在道院中发现了躲藏着的那伙贼,以及赃物。 因此,卫兵们对那位仙人发生了怀疑,把他和强盗们一同抓起来之后,派人报告了国王。 国王下令,把仙人和强盗们一并处死。行刑的卫兵们不认识他,便把法力广大的仙人刺在铁矛上。 第613回 静观其变 郎月月也算发现了,李自成总是有这样的能力,让人不知不觉的魏萍,当做主心骨,一切问题都会觉得他一定能够解决。 “静观其变。”李自成冷静道,“我们先走,能在树林里遇得到是最好,遇不到那就我们先出去看他们出去了吗,最坏的打算就是他们全部都走散了没办法走出去,只能等白天天天学生会的人来搜救。” 只是几秒钟的时间,李自成就已经想出了几种可能性。 郎月月默默地跟在李自成背后,她将手机调成永久光亮。 “青峰他们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几分钟以后,郎月月受不了这种安静的气氛,她开口道,“树林里也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吧?” “没有,”李自成没回头,他只是用自己的手机照亮着前方的路,“学校早就查过了,进了几次这个树林做调查,为的就是保证学生的安全,顶多就是老师扮幽灵出来吓人,但学生绝不可能有危险的,他们赌不起,学生的重要性可比你想象的重要多了。” 一连串的话弄得郎月月一愣一愣的。“你怎么知道?”郎月月问,可她又马上反应过来,李自成是副会长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傻了。 但李自成还未说一句话,就被突如其来的一个黑影扑了个正着。李自成一下子就被扑倒在地,坐在了地上。可惜,这个黑影找错人了,李自成别说害怕了,就连普通人的惊吓感都没有,而是直接用手机照在那个黑影的脸上。 “是武老师吗?”郎月月看清了黑影人的真面目,说是真面目也不准确,只是露出了一双眼睛而已,而其余的则是用黑布遮得严严实实,眼睛部分也化了一个恐怖的烟熏妆。 黑影人一直盯着他们两个人,最后自己先缴枪器械,拉开挡住自己的面罩,露出了自己的脸庞。 真的是武老师! 武老师是教郎月月那班数学的一个年轻男老师,以风趣温和的教学做法赢得了众多学生的好评和敬重。“啊啦,竟然被认出来了。”武老师摸了摸自己的头,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道。 “武老师。”李自成也在礼貌上叫了他一声。“嗯……我记得,你是叫李自成吧。”武老师说,“还有你,我记得是我教的一个学生,叫郎月月对吧?” 李自成被认出来不奇怪,他一直是在学校很出众的人物,但郎月月被认出来就值得惊讶了,就她那薄弱的存在感,连有些班里同学都不知道她的存在,更别说并不是班主任的数学老师了。 郎月月又感动又悲伤,感动的是她终于不再是被所有老师无视得了,悲伤的是她最讨厌的数学课不能睡觉了,因为谁都不知道武老师会不会突然叫她。 “你们怎么只有两个人,”武老师问道,“不是说了要六人以上的吗?” “我们和同伴走散了,”李自成道,“他们消失了,就在刚才,不知道走哪了。武老师有看到吗?” “这倒是没有,”武老师摇头,又紧接着问,“可能他们走的路不是这一条,毕竟这个小树林很大,各个方向都能走得出去。” “那要是武老师看到了请转告他们一些话可以吗?”李自成直视着武老师,虽然身高上矮了人家老师一截,但气势丝毫不减。 “好的。” “请告诉他们,不用找我们,”李自成说,“请他们快点走出去。拜托了。” “当然可以。”武老师好脾气乐呵呵地答应。随后,郎月月和李自成继续着试胆大会。 “对了,郎月月,”走出武老师的那个范围以后,李自成轻启唇,嘴角还扬起一抹笑意,“你刚才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我知道这个树林没有危险吗?” “啊,刚才我已经知道了,”郎月月踢了踢脚下的枯黄树叶,树叶飘起又落下,“你是副会长嘛,当然知道。”“……并不是这个理由呢,”李自成说,“而是另一个,被传言掩盖了的真相而已。” 11月的夜晚的风带着凉意吹过,带过树叶发出沙沙声,李自成就这样静静站在一处,一动不动。 “真相?”郎月月嘴唇嚅动几下,“什么真相?”“很简单,”李自成摊开手,“那个进了树林以后精神失常的学生并不是遇到什么幽灵了,而是……”他露出一抹冷笑,语气却像是谈论天气一样正常而普通,“嘛,也怪那个学生太嚣张跋扈了吧。” “什么意思?” “还不明白天天吗?”李自成侧目,深红色的眸子在暗暗的手机光的照亮下熠熠生辉,“意思就是说啊,那个学生被同校的人打了,双腿骨折,手臂受伤,头盖骨那里被铁管挨了几下,而且进行了心理折磨,才会变成那样的。整个人算是废了吧。” 李自成的语气云淡风轻,这仿佛就只是一个小事情。 郎月月没说话,因为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为什么没有其他人知道?”郎月月干着嗓子问。 “那个学生踢到铁板了,”李自成说,“打他的人家里是与黑道有关的,再有钱也不敢在那群不要命的人面前造次,就到是揭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过。” 郎月月也是明白天天的,社会上总是会有那么一些不公平的事,有些人仗着权势能够无法无天,但确确实实人上有人,这句话同样适用于这个情况,当遇到权势更大的人时,就会被狠狠压下去,而另一个人无论做了什么,都将逍遥法外。 “明明是秘密,”郎月月低头苦笑道,“告诉我真的好吗?” “你问了,我便说。况且这个消息在上流圈并不是什么秘密,可天道终究不可能玩的过以暴力为主的黑道,你说呢?” 郎月月敏感的感觉到李自成话中带话,他似乎告诉了她一切,却又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他是在警告她,不要多说别的,就让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就可以了。 第614回 法力 卫兵们把那位仙人挑在铁矛上,然后,携带着那些赃物,回到了国王那里。 但是,刺在铁矛上的仙人,他以正法为灵魂,那样过了很长的时间,又没有食物,也没有死。他仍然维持着生命,招来了许多仙人。 灵魂伟大的仙人,就在铁矛尖上修炼着苦行,仙人们极为悲痛。严惩仇敌的人啊! 入夜,仙人们变成鸟,又从各个地方飞了回来。他们运用法力,让曼陀仙人见到自己之后,向再生者至贤问道:“我们想听一听,婆罗门啊!你犯了什么罪?” 仙人之虎对那些深有道行的仙人说:“我会冒犯谁呢?因为别人也没有得罪我。” 国王听说他是一位仙人,便带领大臣们来到那里。当时,仙中至贤还刺在铁矛上,国王请他原谅:“由于我愚蠢又无知,犯下了这桩罪过,仙中至贤啊!我现在请你开恩,请你不要生我的气!” 闻听国王如此之言,仙人心平气和。国王抚慰过仙人,随后去把他放下来。他想从铁矛尖上卸下仙人,便往外拔那根铁矛,未能拔出来,他只好齐根把铁矛砍断了。 就这样,仙人身上带着一截铁矛到处漫游。后来,他以这项苦行征服了别人难以征服的众世界。从此,他得了“矛尖曼陀”之名,在三界中广为传诵。 一天,这位明了最高目的的婆罗门,走向正法神的宫殿。他法力高强,到达了那里,随后看见了坐在宝座上的正法神。“我不知道自己造下了什么罪业,我竟因此得到这样一个结果!你快快告诉我真情。也请你见识一下我的苦行法力!” 正法神说:你曾经将芦苇刺进小飞虫的尾部,因为这件事,你得到了那一个结果。深有道行的人啊! 矛尖曼陀说:我(儿时)的轻微的过失,却受到你严重的惩罚,正法神啊!你将因此投生到首陀罗女人的肚子里! 今天,我在世界上定下一个开始承受正法之果的界限:十四岁以前,将没有什么罪;超过这个年龄,如果这样做,即是有罪。 护民子说:因为这个错误,正法神受到高贵的仙人的诅咒,以维杜罗之形,由首陀罗侍女生下来。 他精通法、利,不贪不愠,目光远大,心地平和,为了俱卢族的幸福而尽心竭力。 那三位王子出生之后,俱卢国,俱卢族,俱卢之野,这三者都兴旺起来了。 大地上庄稼茁壮,五谷丰登,雨神及时降雨,树木满是繁花硕果。 骏马大象欢欢快快,走兽飞禽喜悦非常,花朵喷吐着芬芳,水果汁液甜香。城镇众多,遍布商贾,到处是工匠。 人民勇敢,富有教养,十分贤良,其乐陶陶。盗贼绝迹,没有任何人喜爱非法,整个王国的各个地方正经历着圆满时代。 人民对布施、举办法事、履行正法,习以为常;潜心于祭祀、守戒,互相间怀有亲爱之情。 那时候人民炽盛。人民不骄不愠,也不贪婪,相助共荣,奉行最高的正法。 那座京城十分富庶,如同大海一般。城门,拱廊,尖塔,多如云集,有数以百计的宫殿群,俨然伟大因陀罗的天都。 在河流溪涧,在森林中的开阔地,在湖泊、池塘,在山岭的巅顶,以及可爱的树丛,人民尽情游乐,十分快活。 那时候,南方的俱卢族与北方的俱卢族争雄。他们和悉陀、仙人、遮罗纳一起漫游,没有什么人穷困,没有女子是寡妇。 在那个美好的国家里,俱卢族建造了许多水井,游乐场所,会议厅,池塘,以及婆罗门书院。国王啊!毗湿摩遵循圣典保护着整个国度。 这个国家风光美丽,数以百计的庙宇、祭柱将它点缀,它把其他众多王国揽在怀抱,十分强大。 在毗湿摩的治理下,王国之中正法之轮常转不息。由于高贵的王子们守职尽责,城镇和乡村的居民天天在欢度节日。 在俱卢族首领们的家中,以及市民们的家中,国王啊!“请接受馈赠!请尽情享用!”到处可以听到这一些话语。 持国,般度,思想伟大的维杜罗,从出生起就受到毗湿摩慈父般的保护。他们举行了各种圣礼,守誓持戒,学习经典,还经受过艰苦的磨炼,成长为青年。 他们精通弓箭经,驭马术,杵战,刀功,盾法,驭象术,以及正道论。 他们熟知历史传说、往世书,精通各种学问。大有能为的人啊!他们掌握了吠陀和吠陀支的精髓,进行过多方面的实践。 般度箭法高超,远在他人之上;持国王力量无穷,他人不能望其项背。维杜罗永远奉行正法,三界之中没有任何人可以与之相提并论。国王啊!就正法而言,他达到了最高境界。 看到福身王的宗族中断之后,又重新振兴,随之,世界上的众王国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英雄母亲,顶数迦尸国国王的两位女儿;国家众多,顶数俱卢国;精通一切正法者,顶数了毗湿摩;大小城镇,顶数象城。” 持国因为双目失明,没有登基为王;维杜罗因为种姓不纯,也没有登基为王;般度成了大地之主。 我们的着名的家族,因为具备种种美德,已经全面振兴起来。在大地上非凡出众的诸国王中,它享有帝国的威严。 我们的家族,有明法的高贵的先王们的保护,它在人世间任何时候也不曾走向覆灭。 我,贞信王太后.以及灵魂伟大的黑仙,现在又把它牢固地安放在你们身上,你们是家族的继承之线。 孩子!为了我们这个大海一般的家族兴旺发达,我,尤其是你,维杜罗!必须采取一些办法。 听说,有一位雅度族的姑娘,与我们的家庭十分相宜,她是摩德罗国国王妙力的女儿。 她容貌美丽,是一位多方受到保护的名门淑媛。只有那些刹帝利雄牛才适合做我们的亲戚啊! 第615回 故意 那么,问题就来了,既然不愿让别人知道,为什么还要说呢? “我知道了。” 即使有满腹的疑问,郎月月也只能是压在了心里,不说不做不动。她知道,要是她说出去了,麻烦的可能会是她。 李自成,是多么可怕的一个人啊。 在接下来的路程里,郎月月和李自成都默契的没有再说一句话,路上遇到了几个老师扮的幽灵,也是淡定走过,没有给老师们多余的视线。 直到走出去以后,他们都没有再遇到过青峰等人。 “看来他们没有出来呢。”李自成扫视了下周围的已走出来的人群。 “我觉得,”郎月月迟疑着说出自己的怀疑,“会不会,是他们故意想整人?故意消失,然后让我们误以为是遇到幽灵了,很有可能啊,以他们的性子……” “大概能猜得到,”李自成压低笑容,“他们的计策太简单了,强有义应该是不愿意和他们一起玩这种无聊游戏才被他们硬扯下腿的,嘛,明天就能看见他们了,回家吧休息吧。你今天也累得差不多了。” 郎月月垂下眼睑,默默地“嗯”了一声。 回到家以后,蒋经纬又给郎月月下了一条短信,魏萍理直气壮地说这是夜宵。结果郎月月又吃的撑撑的去睡觉。第二天。 “喂,谁啊?” 一大早,郎月月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有点起床气,这只有她自己知道。 “你!”是强有义的声音,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对不起,昨天晚上是因为他们故意想整李自成和你才消失的,我不同意还拉着我,结果他们都怕幽灵,还要我去安慰他们!” “……啊?”这是还睡眼朦胧,又被强有义一连串不停顿的话弄得晕乎乎的郎月月。 “魏萍刚醒来吗?”强有义一下子就发现了。“嗯,”郎月月拍了拍自己的脸清醒一下,然后道,“我和李自成已经猜到了,大概他们的训练会加倍吧。而且,我想主谋应该是强有义。” “你说什么你魏萍怎么知道?” “很简单啊,”郎月月打了个哈欠,又说,魏是魏萍会参加这种游戏的,他个性很认真,恐怕是被威胁了;张述彩太懒散,而且他根本不想去用多余的精力思考这件事,那他应该就是被利诱的; 然后是青峰,青峰怕幽灵怕得要死,别说计划了,他连怎么吓人都不知道,头脑比起其他人更简单一些。由此看来,就只有强有义了——” “全中!”强有义惊呼,然后她又疑惑地问,“那小黄为什么就一定是主谋啊。” “你没发现吗?”郎月月下了床穿上室内拖鞋,拿起梳子梳头发,手机则是被她夹在耳朵与肩部,她说,“强有义这个人是最不简单的了,可以说他表里不一吧,还是天然形成的魏萍? 嘛,反正他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单纯,而且内心可能非常高傲冷漠——最重要的是,他头脑很好,特别是在计策方面,还有,之前我们不是吓过青峰和强有义嘛,报复心理能理解的。” “不是吧,小黄吗?”强有义有些不相信,“他看上去人很好啊,我有什么事情找他他都不会推脱,比青峰好多了!” “嗯……可能是我比较喜欢观察人类,”郎月月说,“强有义的外在形象吧我觉得,和青峰应该是完全相反的一个人。” 青峰性格很真实,心直口快,魏萍说什么就说什么,并且像是强有义说的要他帮忙什么事情,可能嘴上说着不愿意,但动作又自己动了。 强有义不一样,恰恰相反,他说的任何话都很圆滑,为人处世也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却也不会很远,别人请求他时,他或许会同意,但心里总是会想着“啊好麻烦”之类的。 魏萍这么一说,我以后都会带着有色眼光来看小黄了。” “嘛,”郎月月连忙补救,“这也算是我的胡乱臆测,别当真啊,强有义真的说起来还是人很好的。”虽然只是外表上做的好而已。 “开玩笑啦!” 但,总归在强有义心里会出现一个小疙瘩。 校园活动过后是一天的假,然后就是运动会——那个令郎月月无比苦恼的。 而且,更令郎月月苦恼的事情发生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校园活动的时候在凉凉的天气中浸方便了水,还是跑步跑的太过激魏力魏萍全消耗太累而导致的,总之,郎月月发烧了,而且烧得挺厉害。 “要不然别去运动会了,”蒋经纬用手掌贴住郎月月的额头感受它的温度,担忧道,“以你的身体肯定是撑不下去的。请假吧。” 郎月月抽了一张述彩卫生纸擤了擤鼻涕,然后说:“我想去,即使不是参加运动会。” 最重要的是她想为自己的朋友加油,即使不是自己上战场,但感受一下热烈的气氛是郎月月想要的。“但现在也已经是9点多了,”蒋经纬说,“下午再去吧,上午先休息。” “不用,”郎月月倔强的从床上爬下来,“我想看看比赛。” 蒋经纬叹了口气,无奈地摸摸郎月月的头顶,道:“行吧,不过,我带你去。” 运动会是从早上8点开始的,也就是说,九点半才到的郎月月已经错过了一个半小时的比赛进程。 校门已经关了,蒋经纬向门口的保卫解释了原因以后,保卫指着郎月月说:“这个学校的学生可以进,外校的不可以。” 无论蒋经纬怎么说,保卫都坚持他的说法。“好吧,”蒋经纬妥协了,转头向郎月月道,“郎月月你自己去吧,如果不舒服的话就跟我打电话我来接你,不要勉强,要是真的受不了我会带你去医院看一看的。” “嗯。” 目送着蒋经纬离开,郎月月也进了学校。 外面北京市第一中学完全不同的景象,在这个时间,北京市第一中外是没有什么车辆和行人的。 而在里面,郎月月远远就能听得到热烈的欢呼声还有广播的公布。 第616回 智者 我想,我们应该选那样的女子。智者中的佼佼啊!为的是这个家族后继有人。维杜罗!你是否也认为如此? 维杜罗说:您是我们的父亲,您是我们的母亲,您也是我们最好的老师,因此,您既然亲自考虑这对我们家族有利,就请那么办吧! 后来,毗湿摩听婆罗门说:“妙力的女儿名唤甘陀利。她曾经向施恩惠的大神,夺去薄伽眼睛的诃罗祈求恩典。光**人的甘陀利果然得到了生育百子的恩典。” 俱卢族的祖父毗湿摩闻听此言,确信无疑。随后,他便派人去见犍陀罗国国王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想到持国是一个瞎子,妙力王颇具踌躇。可是,他考虑到持国的家庭,声誉,品行,聪敏过人,还是把履行正法的甘陀利许给了持国。 甘陀利也已听说持国是个瞎子,父亲和母亲打算把自己嫁给他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于是,光艳的女郎拿来一条头帕,折迭了多层,系起来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国王啊!她矢志忠于自己的丈夫。“我绝不比丈夫享受更多。”她下定这样一个决心。 尔后,犍陀罗国国王的儿子沙恭尼,带着十分吉祥的妹妹,来到了俱卢族。 这位英雄把妹妹和一群合适的奴仆送到之后,又返回了自己的京城。他深受毗湿摩的敬重。 美臀女甘陀利,以其和婉的性情,美好的品行,优雅的举止,博得了全体俱卢族人的满意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矢志忠于丈夫的女郎,只以自己的行为表示对全体俱卢族人的尊敬。她严守誓愿,话语言谈之中,从不提起其他男人。 雅度族的佼佼者,名叫苏罗,是婆薮提婆的父亲。他有一个女儿,名唤普利塔,容貌美丽,大地之上无与伦比。 姑母的儿子没有后代,勇武的苏罗曾答应把自己头生的孩子首先送给他。 考虑到这位姑娘是头生,友好的苏罗就把她给了高贵的朋友贡提婆阁。他正期待着头生儿这一恩典。 在继父的家里,她受命供养神只和服侍客人。她曾经服侍过一位严厉又可畏的恪守誓愿的婆罗门。 他对于正法有秘密的探索。他名叫敝衣,人所共知。普利塔尽心竭力,殷勤服侍,使严厉的控制自我的仙人十分满意。 由于预见到她将遭逢不幸,为了应变,仙人教给她一个咒语,以及与之相配合的法术,并告诉她说:“使用这个咒语,你可以把任何一位天神召到身边来。你将得到他的恩典,生育一个儿子。” 听那位婆罗门这样一说,这位享有盛誉的处女,当时出于好奇,就召请太阳神。 她看见创造世界的太阳神果真前来了。目睹这样一个伟大奇迹,全身美丽无瑕的女郎惊讶不已。 随后,司光明的太阳神给她种下了胎孕。 接着,她生下了一个精通各种武艺的出类拔萃的英雄。这位天神之子身裹神甲,神采奕奕,祥光笼罩。 他一生下来就身裹神甲,佩戴一对耳环。耳环夺目的光辉,映照着他的脸庞。 普利塔生下的这个儿子,便是全世界广为周知的迦尔纳。华光璀璨的太阳神赐她恩典,又使她重新成为处女。 赐予她这一最好的礼物之后,太阳神离开那里,回到了天上。由于害怕亲人而掩盖错误,当时,贡蒂把那个有吉相的男孩扔到了河水中。 那时候,有位车夫之子,是罗陀的丈夫,素享盛誉,他和妻子把那个弃婴当成了儿子。 夫妻二人给那个孩子取了一个名字。“他一生下来就携有财富,让他叫富军吧!” 他逐渐长大起来,力大无穷,各种武器十分娴熟,英勇非凡。他膜拜太阳神,直到后背灼热。 有一个时期,信守诺言的英雄,终日端坐着讽诵圣典。在那个时期,这位贵人没有任何东西不可以施舍婆罗门。 为了众生的幸福,因陀罗变成一个婆罗门,前来乞讨。光辉灿烂的天神向迦尔纳讨取那副耳环和铠甲。 疏忽大意的迦尔纳,从自己身上割下了那副神甲,鲜血淋漓。他又割下了一对耳环。 然后,他双手合十,送给了因陀罗。天帝释大吃一惊。他赐给迦尔纳一件法宝,对他说道:“无论是天神,阿修罗,凡人,还是健达缚,蛇怪,罗刹,你向谁投出这件法宝,他都要被杀掉,休想活命。” 以前,他有个名字,叫做富军,尽人皆知。后来,因为他的这一事迹,他又得名毗迦尔多那·迦尔纳(割开耳朵者,日神之子迦尔纳)。 贡提婆阇的女儿美丽又贤惠,具备各种美德。她热爱正法,有宏大的誓愿。 在父亲为之举行的选婿大典上,在成千上万的国王当中,她看中了狮牙、象肩、牛目、膂力无穷的般度。 俱卢的后裔般度和贡提婆阁的女儿结为夫妻,他感到无限幸福,犹如摩珂梵(因陀罗)和宝罗密成亲一般。 他又和天誓一起,来到摩德罗国的首都。摩德罗国国王有个女儿玛德利,三界闻名。 她十分美丽,地上无双,所有的国王都对她极为倾慕。毗湿摩付出巨资,为般度把她买来了,又为高贵的般度和她举行了婚礼。 看见般度狮胸、象肩、牛目,睿智不凡,堪称人中之虎,世间的凡人无不惊异万分。 结婚之后,力大无穷、意志坚强的般度,为了征服所有的敌人,他的脚步踏遍了整个大地。 他首先出征为非作歹的十川国。人中雄狮般度,保持了俱卢族的光荣,战而胜之。 接着,般度挥军前进。各色各样的旌旗高高飘扬,许许多多的大象、骏马、战车,一队又一队的士兵,浩浩荡荡。 摩揭陀王国的保护者达尔婆,一个作恶多端的罪人,所有英雄的仇敌,天下众王的冤家对头,在王舍城被诛。 般度拿光了仓库的物资,牵走了犁畜,收编了士兵,直趋弥提罗城,在战争中又击败了毗提诃人。 同样,在迦尸国,在苏诃摩,在崩德罗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般度以其两臂的力量,凭借其勇武,为俱卢族赢得了光荣。 他倾泻的箭雨,烈焰腾腾;他投射的法宝,火光熊熊。镇伏仇敌的般度俨如火神,与他接战的国王们无不被焚烧丧命。 众多国王及其军队,实力被般度及其军队摧毁了,他们只好屈服称臣,听命纳贡和提供徭役。 大地上所有的国王全都被他击败了。他们公认般度是独一无二的英雄,犹如众神之中的城堡破坏者(因陀罗)。 大地上所有的国王都赶来朝拜。他们向他合掌致敬,弯腰鞠躬,携来钱财和种种奇珍异宝。 又有摩尼宝珠,珍珠,珊瑚,黄金和白银,以及许多优良的母牛,宝马,华轩,大象。还有数目繁多的驴,骆驼,公牛,以及若干山羊和绵羊。象城的统治者般度王将其全部接受下来了。 般度携带着这些财物,率领着兴高采烈的军队凯旋归来,为自己的王国和那座以象命名的城市带来一片欢腾。 “王中雄狮福身王和睿智不凡婆罗门多王,曾经有过的光荣的欢呼声,一度沉寂之后,如今由般度王再次掀起来了!从前那些侵占俱卢族王国、掠夺俱卢族财富的家伙,因为象城雄狮般度,如今他们一变而为缴纳贡赋了!” 俱卢族的王公们,一起聚会的国王的臣们,以及城镇市民和乡村百姓们,都这样议论着。他们的心中感到十分舒畅,人人兴高采烈。 毗湿摩居前,带领着象城的全体市民,迎接凯旋归来的般度,他们走了很长的路也不觉远。 他们高兴地看到,大地上到处是异国他邦的俘虏;到处是各式各样的车辆,满载着五光十色的奇珍异宝; 到处是优良的大象,宝马,华轩,以及母牛、骆驼和绵羊。俱卢族人陪同毗湿摩,到处走,到处看,也望不见尽头。 般度向父亲毗湿摩行了触脚礼。他给母亲憍萨罗的公主带来了无限的欣慰。他又向城镇市民和乡村百姓表示了应有的敬意。他镇伏了敌人的王国,大功告成,凯旋归来了。 毗湿摩与儿子重逢,欢喜的泪水夺眶而出。上百支乐队和无数面大鼓响起巨大的奏鸣声,般度进入象城,使各处的市民欢喜若狂! 遵照持国的吩咐,般度将自己的臂膀赢得的钱财,奉献给毗湿摩、贞信太后和母亲。 般度还把钱财送给了维杜罗。正法为魂的般度也向亲朋好友奉送了钱财,他们都深感满意。 般度赢来许多光辉夺目的宝石,毗湿摩将它分给了贞信太后和享有盛誉的憍萨罗国公主,使她们心满意足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母亲憍萨罗国公主,满怀喜悦之情,紧紧拥抱着光辉无限的人中雄牛,犹如天后宝罗密拥抱着儿子阇廷多。 持国用这位英雄赢得的财富,举行过许多次盛大的祭祀,数百次马祭,向数十万人慷慨施舍。 第617回 爆发 第一操场是运动会的举行地点,郎月月刚走到那里就看见了几名运动员在跑道上像风一样掠过,那几人速度不相上下,这时候拼的就是运气。 “啊,郎月月!” 郎月月回过头,只见文娱委员用欢快的脚步踏过来,嗯,更准确的说是用焦急的步伐。 “天啊我终于找到你了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文娱委员说话像打子弹一样快速,一口气全部说完。“有事吗?” “有事吗?!”文娱委员不可置信地反问道,“郎月月你疯了吗?下一场比赛就是200米了,你的比赛!你听明白天天了吗?这是你的比赛! 天啊,老师刚才像疯了似的叫暂时没有比赛的同学找你,结果你现在在悠闲地看比赛吗?” “但是我……”郎月月刚想说自己生病了,却被文娱委员雷厉风行的动作所阻止。 “没有可是!”文娱委员直接拽着她走,“你真不怕老师亲自来揪你,现在我直接就送你上战场就可以了,你最好赢个第一来补救,不然我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拯救你!” 在文娱委员的瞪视下,郎月月拒绝的声音渐渐变小,最后选择闭嘴。 “初一年级男子200米比赛即将开始,请参赛者尽快到达跑道外围。再重复一遍……” 广播中甜美的声音适合的响起,文娱委员拽着郎月月的速度又加快了。 “郎月月你也别太紧张了,”文娱委员软下声音,语重心长道,“待会你就不顾一切的往前跑,别管其他人,半圈而已,跑完了就结束了。” 说的太轻松了吧,一点都没被鼓励到的感觉,竖中指! “郎月月,”走到跑道边,李自成像是在燃烧的红色秀发异常显眼,“我以为你不来了。” “呵呵,怎么会。”郎月月习惯性的干笑两声。强有义和青峰在不停地互相挑衅着,根本没有注意到郎月月的到来,郎月月也知道,她存在感够低,不发现她才是正常的,啊,那么李自成和文娱委员都是一眼就发现她了。 “你看上去脸色并不怎么好?”李自成明察秋毫,他一眼就看出来了,“生病了吗?” “……至少我得跑完这200米。”这等于默认。李自成还想说什么,却又被广播打断了,他不悦地眯了眯眼。“请初一级男子200米参赛者做好准备,请初一级男子200米参赛者做好准备……” 郎月月乖乖地在起跑线上做好起跑姿势。“啊咧,”强有义惊讶的声音,“小郎月月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 “真的假的,”青峰也惊讶道,“完全没发现呢。”“好了,比赛快开始了,别再废话了。”李自成语气极为平淡,但一句话就足以让他们闭上嘴,或者说,是一种威迫力量? 她很难受,郎月月想。 跑道上的风算是蛮大的,但她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凉意,反而,她感受到了身上滚烫的,不正常的热量,而且,她的脸上应该有着不正常的潮红,她抚摸着自己的脸,用另一只手扇着风想降低热度。 “你没事吧?”李自成问道。 “没事,”郎月月停止了动作,勉强的抿了抿唇,“还没有开始吗?” 话刚落音,裁判就站上了属于他的裁判台,他手持着一把发令枪。 “预备——”裁判吼了一声,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看比赛。 “砰——” 枪声一响,青峰首当其冲在最前面,其次是强有义和李自成,还有其他的同学。 郎月月也是拼了命地跑,风声呼啸而过,她的耳朵里浸满了风声,她知道,她拿不到一个好的名次,甚至如果不拼命还会沦落到最后。 所以她才不断地冲刺冲刺冲刺。 她都觉得,她不要命了。 结束以后,病情肯定会加重的吧。郎月月在跑步的时候都还想着其他,苦笑着。 “噢噢噢噢——” 有人冲线了,郎月月知道。如此热烈的欢呼声,要是她没猜错的话应该会是青峰,或是李自成。 嘛,谁赢都跟她没关系了,她现在只有快死了的感觉。 “加油!加油!加油!” 周围还有热烈的加油声,郎月月迷迷糊糊地看向周围。 啊,到最后还是倒数第一了呢,跑道上只剩下了她一个,果然没办法呢,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别傻了,什么超越极限一定没问题的,这可不是充满着热血的少年漫啊! 郎月月在凌乱的思绪下,终于也踏过了终点线,然后…… 没有然后了。她又吐了,满地都是呕吐物。这是第几次了啊,自从上了初中以后。这是郎月月失去意识前的唯一想法。 最后郎月月还是进医院打吊针了,听说,蒋经纬接到电话的时候脸色都变了,直接就从半路赶回了北京市第一中学。 当他看到的是一个面色苍白天天死气沉沉的郎月月时,他爆发了。 ]随即,蒋经纬带着淡笑,熟悉他的人大概都知道,蒋经纬生气了。他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一把背起昏迷了的郎月月,快步走出学校拦下一辆出租车。 “去医院。” 蒋经纬动作温柔地撇开挡住郎月月脸庞的青丝,接着,郎月月猛烈地咳嗽起来,整张述彩脸涨得通红,闭着的双眼也不知不觉流下了生理眼泪,整个人都是病恹恹的。蒋经纬脸色更难看了。 “司机,”蒋经纬说,“能快一点吗?” “看来你弟弟病的挺严重的啊,”司机往后视镜看了一眼,丢掉手中吸着的烟,抓紧了方向盘,道,“好嘞,你坐稳了,别让你弟弟给甩出去了。” 司机一踩油门,车子呼啸而过。 原本去医院需要30分钟左右的路程,硬是被缩短成了一半,一下车,蒋经纬急匆匆地抱着郎月月去医院挂号。郎月月烧得更厉害了。蒋经纬紧紧抱住郎月月,脸上担忧的神色是怎么样的遮掩不住的。 医院里的人不多,很快就轮到了他们。 “发烧到39c,病得这么严重现在才送来医院,再拖下去可能会得肺炎的!你们的监护人呢,去哪了?”医生看了看体温计,有点生气的发问。 “他们并不在。” 第618回 行猎 般度和贡蒂、玛德利一起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在他已经消除疲劳的时候,前往森林中漫游。 他抛弃了安歇的宫殿,华美的床榻,长久地居住在森林里,整日沉醉于行猎。 他在雪山的美丽的南坡巡游,在山巅上和大片的娑罗树林中过夜。 般度和贡蒂、玛德利一同居住在森林中,十分快活,犹如城堡破坏者的吉祥神象,生活在两头母象中间。 这婆罗门多的后裔,有两位妻子相伴,佩戴着利箭长弓,身穿五彩斑斓的铠甲,到处巡游。 林中居民都以为这位精通法宝的英雄国王是一位天神。遵照持国的命令,一些人经常忙碌不停,在森林中为他献上种种娱乐和享用品。 恒河之子听说,提婆迦国王有一位首陀罗女子生的女儿,容貌美丽,正当青春妙龄。 尔后,人中雄牛选中了她,带回了来,为睿智不凡的维杜罗和她举行了婚礼。俱卢的后裔维杜罗和她生育了许多儿子,具有他自身同样的教养,同样的美德。 后来,镇群王啊!持国和甘陀利生下了一百个儿子,还有他和吠舍侍女生的一个,儿子超过了一百个。 般度有五个儿子,都是战车武士,是天神们为了延续其家族,和贡蒂、玛德利所生的。 镇群说:甘陀利怎样生育了一百个儿子?再生者之至贤啊!用了多长时间?他们的寿命又有多久? 持国和吠舍侍女又怎样生了一个儿子?持国如何得到了甘陀利这样一个奉行正法的与之般配的妻子? 般度受到那位高贵的仙人的诅咒,天神们怎样为他生育了五个成为战车武士的儿子? 学识渊博的人啊!请你按照事情经过,详详细细地把这些讲一讲吧!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听取我的亲人们的故事,我从不满足。 有一次,岛生又饿又累,困顿不堪,来到门上。甘陀利款待得他心满意足。 毗耶娑赐给她一个恩典。她挑选了一个心愿:自己和丈夫生育百子。尔后,过了一段时间,她就跟持国怀有身孕了。 可是,甘陀利受孕之后,怀胎两年,仍未生下孩子。因此,痛苦不断袭扰着她。 她听说贡蒂生育了一个儿子,光华四射,犹如朝阳,而她感到自己的肚子发硬,很是忧愁。 甘陀利瞒着持国,竭尽全力去堕胎,她疼得昏了过去。接着,她生下了一个肉团,像是一个结结实实的鲜红的圆球。她挪动脚步,想去扔掉肚子里怀了两年的东西。 岛生察知,倏忽之间飘然来到。优秀的诵经者看了看那个肉团。然后,他向妙力之女问道:“你这是想做什么呀?”她把自己的想法,如实地告诉了高仙:“闻听贡蒂的长子已经出生,像太阳一样光华四射,我极为痛苦,我就堕了这个胎。你从前许诺我有百子降生,倘若确实,我生下的这个肉团应该变成一百个儿子!” 毗耶娑说:它会这样的,妙力之女啊!它绝不会是另外一种情况。我从前不曾有过虚言,即使在寻常的事情上也是如此,岂会有其他? 你赶快准备好一百个罐子,都盛满清奶油。给这个圆球洒上一些冷水。 那个圆球正淋着水的时候,它裂成了一百块。每一块就是一个仅有一节拇指大的胎儿。 又加上一个,是一百零一。人民之主啊!当时,他们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从那个肉团一个接一个逐渐变化出来的。国王啊!接着,毗耶娑把那一百个胎儿放入一百个罐子中。 当时,他又命人把罐子安放在极为安全的地方,妥善地加以保护。 尊者告诉妙力之女:“再过这么长的时间,这些罐子就可以破开了。”尊者毗耶娑说完这句话,又做了一些安排。然后,睿智的仙人前往雪山修炼苦行去了。 依照先后顺序,他们之中难敌王第一个出生。但根据出生和法则,坚战王居长。 他这个儿子刚一出生,持国请来了许多婆罗门,也请来了毗湿摩和维杜罗,他说了这么一番话:“坚战王子是兴旺我们家庭的长子。 根据他自己的美德,他将得到王国。对此,我们没有异议。可是,我这儿子在他之后出生的,他是否也将是国王?请你们告诉我真话,就此做出一个决定。” 他的话音刚落婆罗门多的子孙啊!在周围各个方向上,祥瑞的动物都发出了预示凶险的凄厉的嚎叫。观察到四处呈现的种种凶兆, 国王啊!那些婆罗门和思想伟大的维杜罗,一起对持国说道:“显而易见,你的这个儿子,将招致家庭的毁灭!抛弃他将会太平无事,养活他就要有大难临头! 让你的一百个儿子,剩下九十九个吧!大地之主啊!请用他一个换取世界和家庭的安宁吧! 为了家庭,可以舍弃一个儿子;为了村庄,可以舍弃一个家庭;为了国家,可以舍弃一个村庄;为了灵魂,可以舍弃大地。” 虽然维杜罗和众位出类拔萃的婆罗门都这样劝说,满怀爱子之情的持国王也没有照办。 尔后,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持国的一百个儿子全都出生了,国王啊!加上一个女儿。 在甘陀利为她的大肚子烦恼的时候,一个吠舍侍女确实服侍过巨臂的持国。就在那一年,国王啊!持国和她生下了享有盛誉的睿智的杂种姓的儿子尚武。 国王啊!就这样,睿智的持国生了百子,个个都是英勇的战车武士。他还有一个女儿,名唤杜沙罗。 大有能为的人啊!持国的那些儿子的名字,请你由长及幼依次说一说吧! 有难敌,尚武,国王啊!还有难降;有难偕,难撼,水连,娑摩,娑诃;有文陀,阿奴文陀,难袭,妙臂,难攻,难耐,丑面,丑耳和迦尔纳;有毗文沙提,广耳,水连,秀目;有奇异,斑驳,斑目,美奇和弓弧; 有猖狂,难浸,欲知,变形,毛脐和美脐,以及欢喜与喜悦;有军主,苏室纳,瓮腹,巨腹,有奇箭,奇铠,美铠和难解;有铁臂,巨臂,奇肢,奇环,怖冲,怖力,多鹤,力增;有利器,怖业,金寿,坚械,坚铠,坚武,月荣,阿奴陀罗;有坚连,老连,真连,娑陀苏伐,赵云,马军,统领,难克;有莫敌,饱学,广目,难覆,坚手,妙手,以及疾如风与辉煌;有阿提迭计都,多愿,龙齿,猛行,披甲,持弓,持网,执杖和挽弓;有威猛,怖车,毗罗,雄臂,无贪,无畏,凶业和坚车;有莫击,罐破,哮吼,长目,长臂,巨臂,粗股,金旗;还有恭达希和无尘。 国王啊!这是一百个儿子。一个女儿是声名卓着的杜沙罗,总共是一百零一个。 请你根据名字的先后,了解他们出生的次序吧,国王啊!他们全都是卓越的战车武士,全都是精通战阵的英雄。他们全都精通吠陀,全都精通治国安邦之道,全都精通合纵连横之术,他们以学问和出身而享有荣耀。 时候一到,持国经过一番了解,按照礼仪为他们都娶来了般配的妻子。国王啊!杜沙罗到了时候,父王也把她嫁给了信度国国王胜车婆罗门多的子孙啊!那时,他已经征得了妙力之女(甘陀利)的赞同。 镇群说:持国诸子的出生,如同高尚的神仙们一般,在凡人中实在不同寻常,先生已经讲过了。 精通圣典的佼佼者啊!他们每个人的名字,也一一叙述了,我已从你聆听周详。 婆罗门啊!现在,请你讲一讲般度诸子吧!因为他们全都有伟大的灵魂,如同天帝一样勇敢,你在《部分降世篇》中曾经说过,他们本是天神的一部分。所以,我想听一听业绩非凡的般度诸子的出生。护民子啊,请你全部讲一讲吧! 护民子说:在麋鹿野兽出没的大森林中,般度王在一片树丛下发现了一头正在交尾的带头鹿。般度随即朝那头母鹿和那头公鹿连射五箭,黄金的箭杆,华丽的箭羽,锐利又快当。国王啊! 那头公鹿本是一位仙人之子,他大有神力,深有道行,神光辉焕,变成麋鹿之形,正在和妻子交欢。可是,就在他和那只母鹿交欢的时候,他发出一声人的惨叫,刹那间栽倒在地上。他知觉昏乱,哀泣着说了一番话。 公鹿说:即使那些为欲望和怒气制约,没有一点理智,嗜好罪恶的人也不会做这样一些残忍之事。 智慧不能压倒命运,命运却会压倒智慧。由命运控制的事情智慧是不能明白其意义的啊! 你出生于永远以正法为魂的显赫的家庭婆罗门多的子孙啊!你怎么居然为欲望和贪婪所制,思想变得纷扰不定? 般度说:国王们猎鹿,是和杀敌的行为一样。鹿啊!你休要糊涂地责备我! 杀鹿是光明正大的,从中找不到阴谋诡计。 这是国王们的正法。而你是明了这一点的,还谴责我什么呢?投山仙人为举行祭祀,也曾经行猎。 第619回 滴水不漏 “他们并不在。” “算了,”医生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拿出纸笔在纸上快速写了治疗方案,“吊水吧,再开点药,去病床上躺着,你,去缴费处缴费。” 那个“你”指的是蒋经纬。而郎月月则是送上了病床。 睡梦中的郎月月却没有现实中的那么平和。 她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她在参加一场比赛。 “你!传球!”青峰在球场上奔跑着。比赛的情势似乎很紧张述彩,她不知道是对上了什么学校,反正,她一听到青峰的叫喊,毫不犹豫地,篮球从她手中快速传出。 “nicepass!” 青峰一接到球就放下心来了,接着,他像一只猛兽一样过掉了一个又一个的队员,直到他将篮球北京市第一中学 但情势依旧不容乐观,北京市第一中和另一所不知名的学校的分数相比,差了五六分,青峰的一个投篮也只扳回了两分。 “不会再让你传球了!”对手队员挡住了郎月月的去路,他得意道,“你的存在感已经可以很清楚地让人看到了,你的招数已经完了!” 郎月月尝试着突破,却被对手队员拦了个滴水不漏,像是猫逗着老鼠一般,仿佛给了她机会却又在那一瞬间拦住她。 在不远处站的李自成也看透了这种情况,他选择暂时放弃郎月月,进而让郎月月拖住那个人。 但郎月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不可能知道他的想法,她现在只想过了她眼前的这个人。 说时迟那时快,郎月月一个侧身想要趁机穿过,对手队员反应也不慢,他当机立断想要一把拦住她,但是他的动作确实是过于大了,他的动作变为了一把推到郎月月的胸口处。 “唔……”郎月月发出一声闷哼,她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 “你……难道……”对手队员睁大双眸,他反复地看向自己的双手,又反复地看向郎月月的脸。 而趁着这个机会,郎月月过掉了他。他没有追过来,而是还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望着郎的背影。 比赛北京市第一中学北京市第一中学险胜了,所有的北京市第一中的学生都为此欢呼着,而对方的学校则是垂头丧气,不言不语。 正当裁判准备让两支队伍列队敬礼的时候,刚才那个阻拦郎月月的队员发出了一声吼叫。 “他们不配第一!” “喂!”他的队友和前辈们听到这话都知道不妙,连忙想要劝阻。 难以置信的是,那个队员根本不听劝告,他冷笑道:“第一?一个充满着谎言的第一有用吗?郎月月,你说呢。” 郎月月默默无语,她听不明白天天那个队员到底想说什么。 “自己做的事情不敢承认吗?郎月月。”那个队员嘴边的笑容从冷笑变成嘲讽,“啊,不对呢,郎月月。”瞬间,脸色惨白天天。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郎月月的身上,原本低薄的存在感在这一刻仿佛不在拥有。她变成了主角,但这个主角,绝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回事?”张述彩是清楚全部真相的人,他低声问郎月月。 “我……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个队员耳尖地听到了郎月月的回答,放肆的出言讽刺,“郎月月,你还不明白天天我说的是什么吗?明明,你是个女生!” “我……” 在众人的注视下,郎月月想出言反驳,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口,身体仿佛被固定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张述彩也想为郎月月开脱,但如今的情况他什么也做不到。 “没话说了吧!”那个队员洋洋得意,“真是个女骗子呢,明明是女生却来参加男子篮球比赛,北京市第一中学厚颜无耻了吧! 话说,要是你们北京市第一中学输了比赛什么的,拖后腿的也肯定是你这个女生吧!” 不,不是这样的! 郎月月在内心怒喊着,可她发现,她除了不能动以外,她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郎月月,这是真的吗?”李自成很直接,凌厉的眼神像利剑一般狠狠插入郎月月的心口,令她痛得无法呼吸。 “……是真的。” 随即,李自成展开了一个公式化的疏离的微笑,他对着裁判说:“这场比赛确实是我们输了,下次我们会再努力的,现在我声北京市第一中学现在开始,郎月月郎月月不再是北京市第一中学男篮部的部员。” 郎月月的心渐渐沉了下去,犹如石沉海底,一直到了地狱深渊。她的脑子一片混沌,她有很多想说的,有很多想法,甚至她有想要自尽的冲动,几近绝望,这是一场噩梦! 紧接着…… 她醒了。 郎月月并没有在医院住下,而是吊完水就回家慢慢吃药慢慢好了。 蒋经纬帮她请了两天的假,所以运动会的剩下的3000米比赛也就等于是自动放弃。班主任虽然很不高兴也很不满意,但他也不可能逼着郎月月拖着带病的身体跑下去。 而且,本来说好的加倍作业也因为郎月月生病搁浅了,说搁浅不太准确,更好的说法是取消了。可惜,郎月月的心情完全没有因为这个而好起来。 像是校运会结束的那天下午,李自成他们过来了。“你,你晕倒的时候我真的是吓一大跳啊!”青峰挥舞着手臂,动作中尽是夸张。 “抱歉,”李自成一进来就是道歉,他的眉头微皱,盯着坐在床上脸色依旧苍白天天的郎月月,“我当时应该阻止你的,或者,当时我就应该带你去看一下校医。” “我没事。”郎月月扯出个假笑,她的话完全没有说服力,眼底下的青色和疲惫已经出卖了她,而像是李自成和强有义这类敏感的人,清楚地感觉到了郎月月的态度的疏离。 “青峰,我带了零食给你~!” 张述彩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看上去鼓鼓囊囊,他将袋子推到郎月月跟前,郎月月则是反射性地坐着往后退了一些距离,张述彩疑惑的歪头,但很快又把这些状况抛在了一边,高兴地给她介绍起来,“这是新的口味的美味棒,还有薯片,吃了以后青峰一定能够很快好起来的~!” 第620回 咒语 他将大森林中的许多野鹿作为牺牲,献给诸位神只。投山仙人遵守着权威们规定的正法,念诵着咒语,把你们鹿的脂肪用于祭供,你怎么却谴责我呢? 公鹿说:不看清楚敌人以前,人们绝不放箭。特别是在敌人有错时,才是该杀的时候。 般度说:不管他有错没有错,敌人暴露了,人们就应该施展膂力,运用种种办法,放射利箭杀死他。鹿啊!你为什么谴责我呢? 公鹿说:我不责备你杀鹿,国王啊!也不是为了我自己。可是,你如果心地善良,你就应该等我交配完了。在对一切众生有利的时刻,也是一切众生盼望的时刻,一头公鹿正在森林中交配,哪一个有良知的人会杀死它呢!人所追求的爱情之果,是你使之落空了! 补卢族及其众位仙人,行为一向善良,你诞生在他们的宗族,俱卢的子孙啊!这件事于你是极不相称的呀! 这个行动,残忍至极,要受到三界的谴责。它伤天害理,为人不齿,是严重的不法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你深知享受女色的个中滋味,你掌握经典、正法、财利的精髓,俨然天神的人啊!你不应该做下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些行为残忍、犯罪作恶、抛弃人生三要的人,王中佼佼啊!你本来应该是惩治他们的。 你为什么居然也做出了这样的事?人中佼佼啊,你竟杀害我这个无辜的仙人!我以根、果为食,乔装成麋鹿之形,国王啊!我一向安居于森林之中,追求恬静。你怎样杀害了我,你也一定怎样杀死自己! 你做下了凶残之事,你将不由自主地夫妻交欢,情欲将使你痴迷,情欲将让你也这样丧命身亡! 因为我是名叫紧陀摩的仙人,苦行法力无与伦比。我由于胆小而远离世人,和一头母鹿结为配偶。 我变成一头公鹿,和许多麋鹿一起优游在林莽深处。不过,这不算犯了弑婆罗门的罪。 你杀我,是不知道我情欲迷心,变做了麋鹿之形。但是,因为此事,蠢人啊!你将得到同样的结果! 你将情欲迷心,和心爱的女人同眠共枕,你也将在同样的情况下进入死神的世界。一旦你和钟情的女人同眠,你就到了死亡之期,落在一切众生无法逃避的死神的控制之下。 睿智不凡的人啊!那个女人也将虔诚地追随着你。一如我正沉浸在幸福之中,你使我陷入了痛苦;同样,使你感到快活的时刻,你也将陷入痛苦之中。 极度痛楚的公鹿这样说完话,就丧失了性命。刹那间,般度变得忧心忡忡。 公鹿死了,般度王像失去了自己的亲人一般,他和妻子满腹忧伤,悲叹哀泣。 般度说:即便是出生于贤人君子家门的人,思想不成熟,情网使之痴迷,唉!由于自己的行为,他们也落到不幸的结局。我们听说, 我的父亲,是以永恒正法为灵魂的人所生,他以爱欲为灵魂,年纪轻轻就结束了生命。控制语言的尊者黑仙岛生亲自前来,和这位以爱欲为灵魂的国王的妻子生下了我。 虽然如此,我的卑劣的灵魂如今又染上了恶习。我遭到众神抛弃,沉湎于畋猎之中,成了灵魂邪恶之人。 我决心求得解脱,因为这一大恶已成了羁绊。我将追随父亲,以一种永恒的美好的方式生活。毫无疑问,我将让自己修炼最严酷的苦行。 此后,我将只身一人,每天转移到另外一棵大树下,作为削发仙人,游行乞食,我将游遍整个大地。 我将身披尘沙,以空屋为庇护所,或者以树根为床榻,远离一切亲仇。我不忧,亦不喜,对诋毁和赞誉一视同仁。我没有心愿,没有谦恭,不争不辩,一无所有。 无论何人,我不加嘲笑;无论何事,我不皱双眉;我的面容永远平静,专心于一切众生的幸福。 一切动物和植物,以及四种姓之人,我都绝不伤害。一切有生命的东西,我永远待之如自己的孩子一般。 我每天乞讨一次,只走七户人家,即便我去过的人家都没有饭食,什么也乞讨不到。 每次乞讨,不论先得到什么食物,也只要少许。不管讨到讨不到,满了七户,我就绝不再乞讨。 有人砍断我的一只胳膊,或者有人给我的胳膊涂抹檀香,对于这二者,我既不认为哪一个坏,也不认为哪一个好。我既不想延续生命,也不想招致死亡,二者皆无所谓;对于生和死,我既不欢喜也不仇恨。 人们为了兴旺发达,所能够举办的那诸多法事,我全都超脱其外,不管我要经历一瞬,还是若干时日。在各种情况下,我都放弃一切感官的职能。 灵魂摆脱万法,彻底清洗灵魂的污垢。我将脱离一切罪恶,脱离一切罗网。我不受任何人的控制,和风一样。 我永远以这样一种方式生活,我将维系着我的身体,坚持一条没有恐惧的道路。 我将抛弃我的刚勇,但我决不贪恋狗的道路,它适合永远脱离自己正法的懦弱的可怜虫。 无论受到尊敬还是没受到尊敬,一个人总用可怜的眼睛巴望着其他方式的生活,他就是欲望迷心,徜徉于狗的道路。 护民子说:讲完这番话,般度王痛苦至极,长吁短叹。他的眼睛望着贡蒂和玛德利,又开口说道:“请向憍萨罗国公主,维杜罗,持国王及其亲属,贞信太后,毗湿摩和众位国师,饮苏摩酒的恪守誓愿的灵魂伟大的婆罗门,依靠我而居住京城的市民长者,请向以上各位禀报:般度出走森林了。” 闻听丈夫说已下定决心隐居森林, 贡蒂和玛德利异口同声地说道:“有一些森林道院,可以携带我们两个合法的妻子修炼大苦行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你必将达到目的,升入天堂也毋庸置疑。我二人将控制住感官,一心一意为了丈夫的世界。 我二人将抛弃情爱的欢愉,也将修炼广大的苦行。伟大的智者啊!如果你抛弃我们俩,人民之主啊!我二人今天就抛弃自己的生命。这是确定无疑的。” 般度说:与正法相一致,如果这是你们的决心,我将追随着父亲,以他的永恒的方式过自己的生活。 我将抛弃家园的欢乐和行为,修炼大苦行;身穿树皮衣,以果、根为食,漫游在大森林中。 每天的晨昏,两次祭火,两次沐浴。我要身体消瘦,限量进食,兽皮为衣,盘起头发。我将忍受寒风酷热,伴随着饥渴劳累。我将以难以实践的苦行,让这身体变得枯干。 我将以独居为习,凝神反思,吃熟的和青的野果生活。我将以野果、祷祝和清水供养祖先和众神,让他们满意。一个林居者的目光,不会引起家居者们的不悦,更不会引起乡居者的不悦。我要这样坚持森林论中严格又严格的规定,直到我这个身体倒下。 护民子说:生于俱卢宗族的国王,对两位妻子说完以上的话,然后,他取下了头上的摩尼宝珠,金项链,一双臂钏,一副耳环,脱下了贵重的衣服,又取下了女人们的首饰。 般度把这些全都送给了婆罗门,又对他们说道:“请到象城报告,般度出走森林了。 财利,欲望,舒适,以及销魂的快乐,他统统抛弃了。俱卢族的雄牛已经偕妻动身了。” 他的随从和奴仆们,听婆罗门多族雄狮种种满含忧伤的话语,发出惊骇而痛苦的唏嘘,呜呜地号眺大哭。 他们流着热泪,离开了大地之主,带着般度王的口信,急速地赶回象城。听他们禀报了大森林中发生的全部事情的经过,人中佼佼持国,为般度忧伤不已。 奇武王的儿子,俱卢的后裔般度,和两位妻子离开那里之后,以根、果为食,到了象集山。他游历了奇车园,穿过了水军国,越过了大雪山,又来到了香醉山。 在巨灵、悉陀和高仙们的保护之下,国王有时在平坦的地方,有时在高低不平的地方露宿。他到过帝光湖,登过天鹅峰,大王啊!这位苦行者终于到达了百峰山。 在那里,英勇的般度修炼着至高无上的苦行,成为悉陀和遮罗纳们眼中的爱物。 他行为恭顺,言语谦和,控制了自我,征服了感官,以自己英勇的苦行闯开了通向天堂之路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他成了某些仙人的兄弟,他成了某些仙人的朋友;而另外一些仙人则像保护儿子一样无微不至地保护着他。 经过漫长的岁月,他得到了圣洁的苦行法力,般度俨然成了一位梵仙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后来,他想到达天堂的彼岸,于是,他和妻子离开百峰山,朝北出发了。当地的苦行者们告诉他说:“我们朝北走,曾经高高地登上众山之王。 我们发现那座山有许多难以接近的地方。 第621回 逃避 张述彩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看上去鼓鼓囊囊的,他将袋子推到郎月月跟前,郎月月则是反射性地坐着往后退了一些距离。 张述彩疑惑的歪头,但很快又把这些状况抛在了一边,高兴地给她介绍起来,“这是新的口味的美味棒,还有薯片,吃了以后青峰一定能够很快好起来的~!” “张述彩你到底有没有常识,”突然,张述彩手中的袋子被另一只缠着绷带的手夺过,张述彩挑眉道,“吃这些垃圾食品不用说肯定是会病情加重的,你要送也是等郎月月病好了再送吧?” “切~,你好烦~。” 张述彩没再理张述彩,转而轻声在郎月月耳边道:“都说了趁早结束你的伪男生涯,你现在看到后果了吧,再奉劝你一句,你还是快点退出吧。” 退出?怎么可能! 这是当郎月月听到张述彩的话的第一反应,随即,她又想起了在医院里做的那个噩梦,她又犹豫了,她开始害怕,心虚,所以……她没有在正面回应张述彩。 “魏萍怎么没来?”她选择了逃避。 “魏萍?”强有义挠挠头笑道,“她好像被老师留下来批改作业了,” 然后又像想到什么似的笑出声,“我现在都还记得下午魏萍幽怨的目光呢。” “是么。” 强有义不仅仅是今天下午来过了,昨天也是来过了的,邻居就是方便多了,想看望一下病人就只要30秒的事情。 得到了郎月月冷淡的反应,强有义也有些不知所措,但他很快就找到了别的话题聊了起来,有他在,无论是什么样的场合基本上都不会又冷场的情况。 一行人热闹的聊起来,蒋经纬也在端了点心水果以及茶水到房间以后善解人意的留给他们一个空间互相聊聊。 “对了,”李自成微一低头,开始翻找自己的书包,“今天下午除了运动会的奖项颁发,校园活动的也下来了,” 他拿出一张述彩烫着金边的获奖证书,“这是表演的表彰,本来是你亲自去领的,但……你拿了第一,恭喜。”郎月月小心地接过,脸上瘫着的表情也有了起伏,露出一丝笑容,道:“谢谢。” 一个小插曲就过去了,差不多到了晚饭时间,众人告别了郎月月家。 郎月月希望,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但结果是个很残酷的现实,如果真的像睡梦中那样被发现了,她又该怎么办? 他们之间的关系将不再要好,互相冷淡与尴尬,再也不会有人像这样在她生病时看望她,更有可能他们会感到耻辱——每一场比赛都有一个女生的参与,甚至她还勉强算是个撒手锏。 这是,郎月月唯一能够想到的,最终结局。生活又恢复了正常,在校运会和校园活动以后。郎月月接着过自己的三点一线生活,上学上课放学休息,每天都是如此,一成不变。 她还是和往常一样每天下午休息结束后与青峰在篮球馆练习。 青峰在投三分球,十投十中;郎月月也在投三分球,十投……嗯,可能有两三中吧。 “差不多又要放假了呢,”休息时间,青峰拿着毛巾擦着自己脖颈处的汗水,一脸高兴,“寒假!” “还有差不多一个月呢,”郎月月说,“寒假青峰打算去哪里吗?” “家里人倒是没有说去哪里啦,”青峰耸肩,“不过李自成说了,寒假我们几个一起去哈尔滨滑雪还有温泉,还让我问你去吗?” “……我也不太清楚,”郎月月喝了口矿泉水,道,“我回家问一下我哥哥吧,要是他同意的话我就去,前辈们也一起去吗?” “他们不去,”青峰用一根食指转着篮球,漫不经心道,“魏萍也不去,她爸妈不同意,说是她是女孩子不方便,其他的一年级也不去,就我们几个。 李自成,张述彩,张述彩还有强有义他们,之前校运会的时候说了,结果忘了跟你说。” 女孩子啊……郎月月突然反应了过来,她也是和魏同魏萍个性别的。这样子的话,可能蒋经纬不会同意的可能性很大,郎月月苦恼。 “一起去吧,”青峰将手指上的篮球收了回来,抱在自己的怀中,爽朗一笑,“好不容易放个假,大家一起玩一玩不是挺好的吗?” “你说得对,我……啊。”郎月月刚想转过身去重新拿一个篮球,却被地下的一个篮球绊了一下,她身体一下子就稳不住了,连忙闭上眼睛,等待疼痛的到来。 但过了很久都没有感受到身体与地板的碰触,再睁开眼,看到的是青峰的一张巧克力色的脸,还带着一些汗水没有擦干。 “唔……”郎月月理清了一下情况,看来,是在千钧一发的时刻,青峰拉住了她的手腕。 青峰一把将郎月月拉了过去,郎月月向前几步扑在了他的胸口处。 “抱歉。”郎月月一惊,连连又退后几步。青峰摇摇头,面色也有点怪异,然后问:“你没事吧?”“没事,”郎月月带着惊慌,这是她做了梦以后的后遗症,“我今天状态不太好,先练到这里吧,你要练就继续吧,我先回家。” “啊……哦。”青峰眼瞳里呈出来的的是郎月月动作极快的收拾东西,然后又动作极快的离开了篮球馆。 “有点……奇怪呢……”青峰迷茫地握了握拳,又松开它。 他好像,刚才感觉到了……一种心跳加快的,那种难以理解的感受,在他鼻翼处还停留着郎月月的身上的淡淡青草馨香。 他这是怎么了?心律不齐? 虽然郎月月说离寒假还有一个月很遥远,但是真的在学业上忙起来的时候时间也就很快过去了。 郎月月找了个机会问蒋经纬到底去不去滑雪的问题。 蒋经纬倒是没有直接反对,而是开明道:“看你的决定吧,我虽然是你的哥哥,但也不能完全管制你的生活,只是不管怎样,尽量不要靠他们太近,不仅仅是更好的隐瞒身份,还有避一下嫌也是应该的。” 蒋经纬这样说,其实也就等于是默认了郎月月去滑雪的决定。 第622回 终年积雪 我们发现那座山有许多难以接近的地方。有众神、健达缚和天女们的一些娱乐场所;有财神俱比罗的几处花园,或者平坦开阔,或者高低错落;有大河的缓缓倾斜的河岸,有难以进入的深山洞穴。 有些地方终年积雪,没有树木,也没有走兽飞禽;有些地方暴雨滂沱,绝难通过;有些地方异常险恶。这些地方,连鸟儿也不能飞越,何况那些走兽了。 惟一能通过的是风,还有此地的悉陀和高仙。可是,这两位公主怎么能攀登那座山中之王呢? 她俩不应该受那份罪。请不要去了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般度说:洪福齐天的人啊!人们说,无子之人没有通向天堂的门户。我告诉你们,我是一个无子之人,为此备受煎熬。人们降生到大地之上,负有四种债务,要向祖先、天神、仙人和世人成百倍成千倍地偿还。 而一个人若不注意及时还债,他就没有众世界。这是精通正法的学者的规定。用祭祀取悦天神,用勤学和苦行取悦仙人,用儿子和祭奠取悦祖先,而用宽厚取悦世人。 欠仙人、天神和世人的债务,我已经依据正法还清了。欠祖先的债务,我尚未偿还。 因此,我十分痛苦。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我的身体一旦毁灭,祖先们也肯定会毁灭,这是必然的。 人中俊杰就是为了生子才降生人世啊!如同父亲的妻子和高贵的仙人生了我,我的妻子怎么才能那样生下儿子呢? 苦行者们说:正法为魂的人啊!我们以天眼通看到,国王啊!你一定会有天神般的光辉又纯洁的儿子。 这是命运决定的,是由于你的行为而得来的。一个冷静的睿智的人,会找到完好无损的果实。 果实已经在望,朋友!你仍须努力。一旦你得到了品德完美的后代,你也将得到快乐。 听罢苦行者们的话,般度忧虑万分。他知道,公鹿的诅咒已经破坏了自己生殖的行为。 于是,他在悄无人处,对享有美誉的合法妻子贡蒂说道:“在灾难之中,人们为了生育后代,也希望结合。所谓后代,是正法确立的整个三界的根基。 贡蒂!智者们都知道,永恒的正法以此为始。赠人中意之物,修炼苦行,克己自制,行为美好,据说,这一切都不能使一个今世无子的人变得圣洁。 我对此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笑意甜蜜的女郎啊!我是一个无子之人,不会得到美好的众世界。 这一念头使我忧虑非常。由于公鹿的诅咒,我丧失了自己生育儿子的能力。羞怯的女郎啊!我做了那样的残忍之事,我受到了这样的伤害! “在正法的眼中,有六种儿子是亲族和继承人;有六种儿子不算亲族和继承人。 普利塔,请听我—一说明!儿子有亲生的,领来的,买来的,与再婚寡妇生的,与未婚处女生的,与放荡女人生的;有赠送的,换来的,收养的,自己来的,(母亲)结婚时带来的,不知其父的,以及低贱女人所生的。 一个人若想得到儿子,都由前及后地考虑。低贱的人处在不幸之中,则盼望从高贵的人得到儿子。 善人们发现,儿子是正法之果的最好给予者,即便他不是自己的种。普利塔呀! 这是生于大梵天的摩奴所言。由于我失去了亲自生育的能力,因此,今天我命令你:你得到一个和我一样或者胜过我的儿子吧,享有盛誉的女郎啊! “请你听一听芦茎国公主的这段故事吧!她是一位英雄的妻子,长辈们命令她生一个儿子。 贡蒂呀!她沐浴之后,拿着鲜花,于夜间站在十字路口,挑选了一位大有成就的婆罗门。 为了生一个儿子,她供奉祭火。举行了安放圣火的仪式之后,她和那位婆罗门一起同居。 她生了难胜等三个儿子,都是战车武士。你也要这样,美人啊!服从我的命令,赶快找一位深有道行的婆罗门生一个儿子吧!” 大王啊!贡蒂听罢此言,当时对俱卢族的雄牛,勇士,大地之主,丈夫般度说道: “明了正法的人啊!无论如何,你不应该对我说这样的话。我是你的合法的妻子,对你忠贞不渝。 目若青莲的人啊!巨臂的英雄啊!依靠正法婆罗门多的子孙啊!你和我将会生育几个英勇的儿郎。 人中之虎啊!我和你会一同登上天堂。为了后代,请你来亲近我吧,俱卢的子孙啊! 因为除了你之外,即便我的思想也不会投向其他男人。大地上还有哪个男人比你更卓越呢? 请你听一个往世书中的关于正法的故事吧,大眼睛的人啊!它十分着名,我现在给你讲一讲。 “从前有一位国王,名叫栖马,他恪守最高的正法,使补卢宗族兴旺发达。 这位高贵的正法为魂的国王举行祭祀的时候,包括因陀罗在内的众位天神,以及众位大仙,一齐来临了。 在高贵的栖马王的祭祀上,因陀罗由于畅饮苏摩仙酒而满意非常,众位再生者由于得到丰厚的布施而兴高采烈。 国王啊!栖马王因而华光四射,光芒所及,越过了一切凡人,越过了一切众生,他犹如寒季已尽的一轮丽日。 “这位王中至贤,把东方的、北方的、中央的、南方的国王,都打败了,俘虏了,赶跑了。 在盛大的马祭上,威风凛凛、力敌十象的栖马王,当上了王中之王。在祭祀上,通晓往世书的人们,唱出了这一首颂诗: 栖马王将这个大地征服,她以大海为界,负载万物;他扞卫着各个种姓的人民,如慈父将亲儿悉心保护。他多次举行盛大的祭祀,向婆罗门布施丰厚的钱财;他拿出来无数的珍宝,多次举行隆重的长年大祭;他榨出许多苏摩仙酒,多次举行苏摩祭。 “他有个妻子,是迦奇婆仙人之女,名唤贤娘,极受尊敬。国王啊!她容貌美丽,大地之上无与伦比。听说,这夫妻二人十分恩爱。 国王爱她爱得发狂,染上了肺病。没过很久,他命丧身亡,犹如日落西山。国王死后,他的妻子极其忧伤。 人中之虎啊!我们听说,贤娘没有儿子,痛不欲生,发出悲叹。国王啊!请你听一听吧! “‘精通正法的人啊!任何一个女人,失去了儿子,失去了丈夫,独独自己活着,她会十分悲痛,不想再活。失去了丈夫,死亡便是女人的幸福。 刹帝利中的雄牛啊!我情愿投向你的归宿,请你带我走吧!失去了你,我连一刹那也活不下去。 国王啊!请你对我开恩,立刻从这里带走我吧!人中之虎啊!你一去不回头,我将在后面紧紧追随着你,不管是平坦的大道还是崎岖的小路。 我像影子离不开你。国王啊!我永远服从你的意志。人中之虎啊!你所喜爱的和于你有益的事情,我永远尽心竭力。从今天起,因为失去了你,国王啊!我的心枯萎了,忧伤之情将要压倒我。 目若青莲的人啊!肯定是我前生前世遭逢不幸,与同伴分手,与亲人分离,国王啊!这一痛苦,是我前生前世罪业的积聚,如今它找我来了!国王啊,造成我与你分离! “‘从今天起,国王啊!我将以拘舍草为床睡觉,忍受痛苦,永远思念你。 人中之虎啊!让我再见你一面吧,好人啊!我满怀悲痛,十分可怜,无依无靠,凄凄惨惨,泣涕涟涟,人主啊!’ “贤娘紧紧拥抱着丈夫的尸体,这样呼天抢地,一再哭诉个不停。这时,有一个隐藏着的声音说道:‘起来吧,贤娘!请走开吧! 我就此赐予你一个恩典,我将让你生育几个儿子。 笑意甜美的女郎啊!第十四天或者第八天夜里,美臀女啊!在你月经期沐浴之后,在你自己的床上,你要和我同眠共枕。’ “闻听此言之后,忠于丈夫的王后贤娘,为了生育儿子,当时按照丈夫所说的那样做了。 国王啊!王后贤娘和那具尸体生了七个儿子:三个沙尔婆人,四个摩德罗人婆罗门多族的贤王啊! “同样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你也能够用自己的心意,合以苦行法力,和我生育几个儿子。” 听罢贡蒂这一席话,明了正法的般度王,又对王后讲出了一番符合正法的高尚言辞: “确乎如此,贡蒂!从前栖马王做的那件事情,如同你所讲述的一样。美人啊!因为他俨然天神。 现在,我将讲一讲正法。你要明白,我所讲述的这宗古事,是精通正法的高贵的仙人们亲眼目睹的。 “从前,据说妇女们不是关闭在家里,面容姣好的女郎啊!她们纵情享受着欢乐,自由自在。 美目的女郎啊!从少年时代起,她们就不忠实于丈夫。有福的女郎啊!这不算违反正法。 美臀女啊!因为这就是古时候的正法。即使在今天,没有爱憎的动物,仍然遵守着这一古老的正法。 第623回 沙漏 一个月时间也就转瞬流逝,像沙漏一样,不知不觉就流去了。寒假的即将到来让所有的学生都不约而同地感到兴奋。即使只是短短的十天左右的假期,但也足以抚慰他们被学业折腾的半死不活的心灵了。 李自成已经订好了时间去滑雪,12月23中放假,过完平安夜和圣诞节,最后决定是在27号去。一共是两天半的行程,车旅费为aa制,其他的就由李自成出款。 12月22日,放假。 青峰无疑是最激动的那一个,对他来说放假就像是解放:“明天就放假了!我等了多久才等到这一天啊!” “别高兴得太早了,”郎月月无情地泼了一盆冷水,“等期末成绩出来,那确实是你不知道等了多久才等到的。北京市第一中学放假目的吗?” 话刚落音,北京市第一中的校长就站上了礼堂讲台,开始了半个小时的演讲。 他主要还是说那些老生常谈,比如寒假的时候不要忘记学习和作业,要多看课外书,不要总是呆在家里,多去户外活动,但同时还要注意安全什么的…… 但就算校长是一脸的严肃,也还是掩盖不住他眼眸深处的笑意,他也同样期待放假,即使他是如此的道貌岸然。 演讲结束后,所有同学又回到自己的班级,老师则是去办公室拿学生们的成绩报告,准备进班以后一个一个念出成绩。 郎月月感到忐忑,她非常了解自己的水平,除了语文以外,其他的不出意外都是不怎么样的。况且,这次的期末考程度还略难。 果不其然,班主任进入教室时可以说是面无表情,不过还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你们!”班主任将手里的成绩报告一把摔在了讲桌,眸子环视着整个班,所有人都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见起到了威慑效果,班主任满意地又接着说,“我是第一次教你们这么差劲的学生!上课不好好认真听讲,恹恹欲睡,考试就考得一塌糊涂,我真不知道,我平时是怎样教你们的!” 大概所有人都在内心反驳他吧。郎月月想。班主任是教语文的,他的课程是郎月月唯一没有打过瞌睡的课,即使班主任一直都没有发现过他存在在班级里,但她还是没有偷偷睡觉。 她的语文笔记是最齐全的,基本上班主任讲过的重点和要点她都一一记在笔记本上且当天就全部印在脑海中,并且她热爱阅读各种文学作品,不知不觉,也就积累到了一定程度。 “无论我骂你们几次都没用,”班主任说,带着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你们现在只是初一就是这样的成绩,那初二呢?初三呢?还有高中呢?哦……你们这样的成绩是上不了高中的。” 全班一片静谧。 “那么我就来念念你们的惨烈成绩吧。”班主任不紧不慢地抽出一张成绩报告,念道,“李四,语文c,数学b,英语d,历史c……” 一张一张地的念下去,然后让那个叫到名字的学生上去领成绩报告,自然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而郎月月听着班主任一个个念下去,心惊肉跳的,每一次念到和她的姓氏开头相同的发音时,她都会紧张述彩地闭眼。 “下一个,郎月月。”班主任又是慢条斯理地念出名字,“语文80,数学50,英语70,史80,生物70。” ……果然有一科挂科了,而且不出预料的,果然是数学。 “郎月月?”班主任半天都没看见站在他面前的郎月月,“郎月月,郎月月,来了吗?” “……老师,我在这里。”郎月月有想扶额的冲动。“郎月月?”班主任看了一眼郎月月,又看了一眼成绩报告,才递给她,“你的语文很不错,是全级第二名,不过数学就不行了,再努力一点吧。” 郎月月感到受宠若惊,班主任发了很多张述彩成绩报告,独独对自己说了这些话,虽然她觉得明天班主任肯定会忘了她的脸长什么样子。 “是,谢谢老师。” 她瞄了一眼各科的具体分数,语文98,数学59,英语75,史89,生物77,总体来说,还算是很不错的。 她知道,她从小时候开始数学就不行,逻辑搞不通,计算老失误,而这些不是因为不认真,而是基础不过关,她也让蒋经纬帮她补过课,但是无事于补,再说,蒋经纬自己也要自己的课业,特别是高中更加繁忙,郎月月也不好意思老麻烦他。 但,好歹不是满江红。 待成绩报告全部发完,班主任重新整理了一下讲桌,然后清咳一声,道:“你们考得很不理想,我知道,但我也同样知道你们努力了,虽然我刚才说的很难听。寒假还是要过的,我也不会布置很多作业,该玩的还是要玩,好好的过一个愉快的年。” 同学们眨巴眨巴眼睛,紧接着,一阵热烈的欢呼声响遍整个教室,怕是连外面都听得到。 “好了安静!”班主任用板擦拍了拍桌子,可他也是微笑着的,“今天的成绩发下去以后就成了过去了,你们要看的是以后,不管你现在考得好或是不好,都有机会再爬上来。学习不是一种压力,而是要学会将它变成乐趣,希望你们能在寒假的这段时间里考虑这个问题,这就是我的作业。新学期开始我会问你们的。” “老师,没有写的作业吗?”一个胆大的学生举起手问道。 “你要是想把那个问题写的作业本上我也不介意。” 班主任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古板无趣。郎月月又想。 冬天完全到了,十二月份的下半旬是最冷的时候。 郎月月打着哆嗦裹紧了自己身上的羽绒服,即使是在家中,即使还开着暖气,即使底下还有被炉,她也还是得穿得厚厚,才能让心理上好受些。 寒假的第一天,郎月月的打算就是窝在家里一天,看看电影或者看看书,外面下雪了下的有了一定程度了,也不能打篮球,只能把篮球放在手里过过瘾。 第624回 原委 古代贤人曾亲眼目睹的这一正法,大仙们仰慕不已。两股丰满的女郎啊! 在北方的俱卢族中,这一正法今天仍然盛行不衰。因为它是带给女人恩惠的永恒的正法。当今世界的这种规定,建立并不久。巧笑的女郎啊! 它是谁人建立,又为何建立,请听我详细说来。 “我们听说,从前有一位大仙,名叫乌达罗迦。他有一个儿子,唤做彗星,是一位仙人。 我们听说,是彗星一怒之下在凡人中立下了现行的这一规定。目若莲瓣的女郎啊!事情的原委,听我告诉你吧! “据说,从前有一位婆罗门,当着彗星和父亲的面,拉住了他母亲的手,说:‘让我们走吧!’ 看到母亲似乎是被强拉而去,当时,仙人之子愤怒异常,忍无可忍。可是,父亲看到彗星怒气冲冲,竟对他说:‘孩子,千万不可生气!这是永恒的正法。 因为大地上各个种姓的妇女,都不是关闭在家中。孩子!人们在各自种姓之中,如同牛所处的地位一样啊!’ 仙人之子彗星不容许那种正法。后来,他为大地上的女人和男人立下了现行的这种规定。 “大有福分的女郎啊!在人类当中,而不是在其他生物当中,我们听说,从那时起,立下了规定:‘从今天起,女人不忠于丈夫,就是罪恶,如同犯下堕胎大罪,将给她招来不幸。妻子规规矩矩,坚守贞操,忠于丈夫,丈夫对她不忠实,这在大地上将同样是罪恶。 一位妻子,丈夫命令她去(与别人)生子,她若拒不执行,这也将是犯罪。’羞怯的女郎啊! 以上就是古时候乌达罗迦的儿子彗星强行确立的具有正法性质的规定。 “我们还听说,两股丰满的女郎啊!为了生子,醉娘曾接受美奴之子斑足王的命令,去找极裕仙人。 斑足王光艳动人的妻子,一心一意为丈夫做件高兴的事,从极裕仙人得到了一个儿子,名叫岩石。而我们的诞生,目若莲花的女郎啊! 你是知道的,是出自黑仙岛生。羞怯的女郎啊!这使俱卢宗族兴旺发达。 因此,考虑到这种种理由,你要执行我这个合乎正法的命令。无可指责的女郎啊! “公主啊!女人在每次月经期间不允许避开丈夫。恪守誓愿的女郎啊!这是明法之人熟知的正法。 余下的其他时间,据说,女人可以自由选择。这是贤哲仙人阐述的古老的正法。公主啊! 明法之人都知道,丈夫吩咐妻子的话,不管它符合正法还是不符合正法,妻子都要照办; 尤其是一个盼子心切而自己失去生育能力,如同我一样渴望见到儿子的丈夫所说的话。 全身美丽无瑕的女郎啊!那样,美人啊!我将染红手指和手掌,犹如红莲的花瓣,为求得你的恩典,合十加额,向你致敬。依照我的命令,秀发女郎啊! 你要和苦行法力高强的婆罗门生育几个具备美德的儿子!如果你这样做了,大眼睛的女郎啊!我就会踏上有子之人的道路了。” 听了这番话之后,对丈夫喜欢的和有利之事耿耿忠心的美臀女贡蒂,向克敌城堡的般度回答说:“少女时,我在父亲家里奉命服侍客人。 我在家里曾经侍候过一位严厉的恪守誓愿的婆罗门。那位对于正法有秘密探索的婆罗门,是人所共知的敝衣仙人。我尽心竭力殷勤服侍,克己自制的仙人十分满意。 那位尊者教给我一组咒语,还有与之配合的法术,算是赐予我的恩典。他又告诉我说:‘用这个咒语,你可以把任何一位天神召来。 不管他冷漠无情还是满怀情愫,都将在你的控制之下。’这是在父亲家里,那位婆罗门当时告诉我的几句话婆罗门多的子孙啊!他的话是真的。 现在,这个时刻来到了。遵从你的命令,我将召来一位天神,国王啊!就用这个咒语,王仙啊! 为了我们俩有个后代。主人啊!我现在召唤哪一位天神,请你吩咐吧!明察精微的佼佼者啊!你要知道,我的想法蒙你允准,我就准备行动了。” 般度说:美臀女,今天你就尽心尽意如仪行动吧!请你召唤正法神,美人啊!因为众神之中,他歆享洪福。倘若这不符合正法,正法神绝不会和我们发生联系。 美臀女啊!世人会认为,这完全符合正法。毫无疑问,俱卢族将有一个恪守正法的后代。正法神所赐的儿子,他的思想不会热衷于非法。 所以,你要对正法神恭敬有礼,好生笼络。巧笑的女郎啊!你要殷勤服侍,兼施法术,向正法神求得恩典! 听罢此言,贡蒂答应说:“遵命!” 美丽的女郎接受了丈夫的命令,向他敬礼之后,又右旋绕他而行。 甘陀利怀胎整满一年的时候,镇群王啊!贡蒂为了生子,召来了不可动摇的正法神。 这位王后急忙向正法神献上礼物,从前敝衣仙人所赐的咒语,她念诵如仪。 她和呈现瑜伽形体的正法神结合之后,美臀女得到了一个儿子,是一切众生中的佼佼。 这正值与月亮相合的因陀罗日,名为胜利的第八个时辰,日在中天之时,神圣的为人膜拜的一天。 在这个时刻,贡蒂生下了一个享有盛誉的儿子。这个儿子刚一出生,响起了一个无形的声音:“在坚持正法的人士中,他无疑地将成为佼佼者。 般度的长子,以坚战为名。他将是一位大名鼎鼎的国王,在三界之中广为传诵。他享有盛誉,光辉璀璨,品行优良。” 得到了这个恪守正法的儿子之后,般度又对贡蒂说道:“人们十分赞赏膂力超群的武士,请你选择一个膂力超群的儿子吧!” 闻听丈夫这样吩咐,贡蒂召唤来风神,跟他生下了毗摩(怖军),臂膀强壮,勇猛过人。这个膂力非凡、坚毅不拔的儿子一出生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一个声音对般度说道:“他生来就胜过所有的大力士。” 狼腹(怖军)刚刚出生的时候,曾发生这样一个奇迹:他从母亲的怀中掉落下去,他的身体砸碎了一座山! 据说,贡蒂被一只老虎吓得慌慌张张,猛然间一起身,竟忘了狼腹(怖军)睡在自己的怀里。 所以,这个坚硬如金刚石的孩子坠落在山上了。他一落下,身体便把一座山砸碎成百块。般度看见一座山被他砸碎了,不胜惊奇。 毗摩(怖军)降生的那一天婆罗门多族的贤王啊!难敌也诞生了。大地的保护者啊! 狼腹(怖军)出生之后,般度又盘算起来:“我怎样才会有一个出类拔萃的盖世骄子呢? 这个世界建立在天命和人事之上,而天命可以通过适时的人事争取到。 我们听说,因陀罗是众神之王,众神之本。他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和无与伦比的胆识,勇猛非凡,光辉无量。我修炼苦行,让他感到满意,我就会得到一个力大无穷的儿子。 他赐给我的儿子,必将勇武绝伦。因此,我将通过行动、心意、语言,修炼广大的苦行。” 尔后,神采辉焕的般度,和众位大仙计议了一番。 接着,俱卢的后裔吩咐贡蒂恪守神圣的戒行,为期一年。臂膀雄壮的般度本人,以一足站立,凝思涤虑,修持严厉的苦行。 正法为魂的般度,期望得到三十三天的主神的恩典,又跟着太阳转,勤炼苦行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过了很长时间,婆薮之主(因陀罗)终于答应他说:“我将赐给你一个儿子,在三界之中他声名卓着。 他将实现天神、婆罗门和朋友们的目的。我将赐予你一个首屈一指的儿子,他将消灭一切敌人。” 听罢高贵的婆薮之主的这番话,正法为魂的俱卢的后裔般度王,把天帝的话语铭记于心,对贡蒂说道:“一个精通正道的,灵魂伟大的,太阳一般辉煌的,不可抗御的,大有作为的,模样十分神奇的儿子,美臀女啊! 你现在生下他吧!他将是刹帝利一切荣耀所归。既然已经得到了天帝的恩典,请你召唤天帝吧,巧笑的女郎啊!” 闻听此言之后,享有美誉的女郎立刻召唤天帝释。天帝释随即驾到,生下了阿周那。孩子刚刚出生,一个无形的声音,洪亮而深沉,当时响彻了天空: “贡蒂!他将和作武王相提并论,像尸毗王一样勇健,像天帝释一样不可战胜。你的荣誉,他将广为传扬。 犹如毗湿奴为阿提底女神增添了欢乐,同样,毗湿奴一般的阿周那,也将为你增添欢乐。 他将统治摩德罗人,俱卢族人,羯迦夜人,支谛人,迦尸人,以及迦卢沙人,他必将为俱卢族带来幸福安宁。 凭借他的臂膀之勇,火神在甘味林中将因得到一切众生的膏脂而极为满足。 他力大无穷,将征服所有乡村的首领和一切国王。这位英雄和兄弟们一起,将举行三次盛大的祭祀。 第625回 劝架 寒假的第一天,郎月月的打算就是窝在家里一天,看看电影或者看看书,外面下雪了下的有了一定程度了,也不能打篮球,只能把篮球放在手里过过瘾。 而蒋经纬不同,就算是寒假到来的第一天,他还是要接着训练。 “这样真的挺舒服的,”郎月月自言自语道,“虽然无聊了点,但总比外面受冻好。” 于是,她的第一天在休息中度过。 紧接着,是第二天。 “你!”一大早,魏萍电话打过来了,隔着手机,郎月月能感受得到她微微颤抖的声音,“出来玩吧,一起约会吧!” “……啊?”郎月月被魏萍懵住了,声音也还是像往常一样冷漠淡然。 “我说,一起去约会吧。”魏萍重复说了一遍,又兴奋道,“今天是平安夜,外面很多人啊,顺便去购置一些东西,为过年存货,因为有些店铺在过年期间是不开门的!” “嗯……”郎月月抽出窝在被炉中的身子,赤着脚走到冰箱前看了看里面,又打开客厅处的壁橱,道,“行,家里没有准备什么年货,就今天去吧。几点钟一起去?” “你答应啦!”魏萍量瞬间拔高,发现有些不妥,轻咳一声,又恢复回原来的轻声细语,“待会就去,就我们两个人哦。9点半在王府井商业街那里。” 郎月月望了望镶在墙壁上的时钟,现在正好是八点半。 时间有点赶,郎月月说了一句“好的,那么待会见”就打算挂电话。 “等等等等!”魏连魏萍说了一句打断了郎月月的动作。 “还有什么事情吗?” “嗯,中午是赶不回来的,”魏萍:“你跟父母说一声吧,中午我们两个一起去外面吃饭,晚上再回来。” 魏萍的意思可以说是路人皆知的了,她明显的暗示郎月月,要是郎月月是男生的话恐怕很容易就会上钩,至于郎月月……好吧,她现在是在认真考虑时间的问题。 郎月月左右算计了一下时间,然后道:“那就晚上回来吧。我现在去准备一下。” 魏萍一紧张,兴奋而又羞怯:“好……好的。你,九点半见。” 天知道魏萍高兴的想要手舞足蹈,她躺在自己的粉红色房间的大床,滚了几圈,又捂着绯红的脸,时不时就看一下时间。 平安夜,上午九点半,王府井商业街。 魏萍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她今天打扮的异常精心,上衣是里面一件基础衬衫,外面则是高领的薄薄的一件针织毛衣,不算很长,看着就像一件衬衣一样,还穿了一件小马夹。 而下身则是一件百褶裙,灰色的齐大腿的裤袜,和一双齐膝的长筒靴。脸上还化了淡淡的妆,粉色长发也精心打理过了,细细的全部都弄了护理,都柔顺的放下来。 郎月月后到,她不动声色的靠近魏。魏萍的打扮很简单,一件衬衫,一件毛衣,外面套上羽绒服,下面穿的是一条休闲款的修身长裤,套上一双运动鞋就出门了。“魏。魏萍。” “啊!”郎月月幽幽地,魏萍叫她一声,魏萍吓得连连退后几步,见是郎月月的脸孔,她又松了一口气,随即嗔怪道,“真是的,你别吓我啊!” “抱歉,我来晚了。魏萍今天你很漂亮。”郎月月先是带着歉意,然后微笑着说了一句赞美。 魏萍一听心花怒放:“是吗是吗。其实我平时就是这么穿的啦,你这么说我真高兴呢。” 那是当然,这可是专门为了这次约会而准备的搭配,怎么可能不好看,她为此迷茫了整整一天呢。 魏萍寒假第一天就一直在房间里挑衣服的心酸,但郎月月的一句赞扬让她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们先去王府井商业街看一看吗?”郎月月问道。“嗯,然后再去跨红广场那边看看,顺便吃饭。” 跨红广场离这边并不算太远,坐电车大概只有一两个站。 王府井商业街并不是那么的繁荣,比起跨红广场,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 但里面的商品也是很齐全的,从食品店,再到服装店,还有花店、家具店等等。 并且价钱比跨红广场的东西便宜,所以如果要买东西,考虑到性价比,优先考虑的就是王府井商业街。“两位,要买点打糕回家吃吗?” 刚走进去不久,一间打糕店的老板站在店门口笑眯眯地问道。 “打糕?”魏萍被吸引了过去,郎月月也跟着看向店家。 “是的,我家的打糕十分好吃,周围的人都赞不绝口呢……”店主老板稍显自豪,他拍拍自己的胸口,自信的推荐道。 “老头子,你还是别吹了,就你的店那破生意,要是我早就羞愧的关店门了。”旁边一家店的老板走出来,夹枪带棒就对着他一阵挑刺。 “你!”店主老板气愤地甩了甩手,“哼,我的大路屋是你的王屋能比的吗?” “你说什么!?”王屋老板撸起袖子,一副想打架的模样。 “我就说了怎么了?”路屋老板也不惧怕,眼睛一瞪,“你那难吃的要死的糕点也好意思拿出来? 还说什么注重传统,还说什么我的糕点全部都是破坏传统的坏东西,你搞清楚了,现在的年轻人追求的就是突破传统!” “年轻人不懂事我难不成还要跟着疯?” “事实嘛,你没看见你家生意惨淡的……” “你家生意也没见得有多好!换了个招牌还是一样烂!换标不换本,有个屁用!” 郎月月和魏萍呆呆地看他们吵架,随后,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郎月月。 “两位大叔先别吵了,”郎月月开始劝架,“要不然我们在你们这里各买一份?反正我们是两个人。” 两个店的老板互相对视一眼,缓缓拉开了距离,又笑脸迎对郎月月。 王屋老板说:“那就这样决定吧,反正你们吃到大路屋的不好吃以后肯定会来我这里卖的,传统才是正义啊!” “放屁!”路屋老板当场就爆了粗口,又道,“超越传统是我的做法,只有不断地突破才有更好的作品。” 第626回 红莲 他力大无穷,将征服所有乡村的首领和一切国王。这位英雄和兄弟们一起,将举行三次盛大的祭祀。 贡蒂!他和食火仙人之子(持斧罗摩)并驾齐驱,和毗湿奴一样勇健无比,他是一切英雄中的佼佼者,他将所向无敌。他将得到各种神圣的法宝。 这位人中雄牛,还将恢复失去的荣华富贵。” 贡蒂的儿子降生之时,风神在天空中说出了这一番神奇的话。贡蒂听到了他的话。居住在百峰山的苦行者们,也听到了风神发出的洪亮的声音,他们一个个兴高采烈。 因陀罗和诸神、众仙,以及天国居民的喧嚷声,天鼓的咚咚声,在天空中响起一片。 伴随着纷纷扬扬的花雨,掀起一阵阵巨大的欢声。一群一群的天神聚集在一处,齐向普利塔之子致敬。 其中有迦德卢的后代,毗娜达的后代,健达缚和天女;有众位生主,以及七位大仙:婆罗堕遮,迦叶波,乔答摩,众友,食火仙人和极仙裕人; 日落而起的尊者阿多利,他也飘然来临。有摩利支,鸯耆罗,布罗私迭,布罗诃,迦罗都,生主陀刹,以及众多健达缚和众多天女。 天女们头戴绚丽的花鬘,身穿仙衣,用各种珠宝巧饰妙扮,为毗跋蔟(阿周那)轻歌曼舞。 吉祥的冬布鲁率领着健达缚,也开口唱起颂歌。有怖军和厉军,毛寿和无咎,有牛主,持国,第七位是日光;有由伽波,多哩纳波,黑子,欢喜,以及奇车,第十三位是沙利希罗,第十四位是波尔阇尼耶; 迦利是第十五位,第十六位是那罗陀。还有娑特,广大,波哩诃迦和享有盛誉的开阔;有梵行,多德,以及众所周知的美翼;有众富,普摩纽,第十位是妙月。 还有歌声甜美、大名鼎鼎的哈哈和呼呼。上述这些天国健达缚,都在那里歌唱人中雄牛。 又有许多大眼睛的天女,她们大有福分,欢欢快快,华装盛饰,翩翩起舞,柔声轻歌。 有阿奴耶,无瑕,慈容,德低,石姑,萨吉,密湿罗盖希,以及阿楞补萨;有摩利支,修吉迦,电翼,提娄多玛,阿耆尼迦,吉相,安息香,黛维,罗姆葩,还有怡心;有黝黑,美臂,至爱和美身; 有白莲,妙香,妙乘和波罗摩提尼;还有爱慕和有年。她们这一群,在那里婆娑起舞。有美那迦,偕生,波尔尼迦,布吉迦思特罗;有迦罗都思特罗,诃哩达吉,毗首吉,布尔婆吉蒂,声名卓着的乌姆娄嘉;波罗娄嘉是第十位,第十一位是广延(优哩婆湿)。这些大眼睛的天女,欢声歌唱。 陀多,阿利耶曼,密多罗,伐楼拿,盎沙,跋伽,因陀罗,毗婆薮,普善,陀湿多,娑维多,波尔阇尼耶和毗湿奴,这些阿提底之子,闪烁着火焰,站立在云天,为般度之子增添了光荣。 猎手,沙尔婆,享有盛誉的尼黎提(死神),独角羊,阿希菩尼耶,克敌城堡的操弓,陀诃那(火神),自在天(湿婆),持钵,木桩,以及世尊存有,这些楼陀罗也站立在云天低处。人民之主啊!双马童,八位婆薮,力大无穷的众位摩录多(风神),成群的众天,以及沙提耶,环立在他们的周围。 尔后,迦拘吒迦,湿舍,大蛇婆苏吉,迦竭波,阿波恭多,以及强龙多刹迦,他们也来了,一个个神光辉焕。这些有雷霆震怒、力量无穷的龙蛇,以及另外许多龙蛇,在那里依次排列。 多尔奇耶,坚辋,金翅鸟,黑旗,阿噜诺(曙光)和阿噜尼,这几位毗娜达之子,也排列成序。 卓然超群的众位仙人,目睹了这一伟大的奇迹,一个个惊异万分!尔后,他们对于般度之子们格外谦恭有礼。 而般度仍然贪求儿子,又一次向享有盛誉的姿容妙曼的妻子发出了命令。贡蒂回答他说:“即便处在不幸之中,人们也没有说可以生第四个儿子。 再生一个倘若算是放荡女人,生第五个就是娼妓了。需要用智慧领悟的这一正法,你是了然于心的。可是,你怎么竟然僭越它,醉酒似地对我说什么再生儿子的话?” 贡蒂的儿子和持国的儿子出生之后,摩德罗王的女儿悄悄地对般度说:“即使贡蒂总受宠幸,我永远要低她一等,诛灭仇敌的人啊! 即使你有缺陷,我也不烦恼。无咎的人啊!尽管甘陀利生了百子,国王啊!我听说之后,我并不难受。俱卢的子孙啊!可是,我如今却痛苦万分! 我和贡蒂一样没有儿子,因为命运,现在我的丈夫竟和贡蒂有了后代!如果贡提王的女儿让我也生下子嗣,既是对我的恩典,对你也会大有益处。 因为同样是妻子,我难以向贡提王的女儿启口。倘若你大发慈悲,请你亲自督促她吧!” 般度说:玛德利!这件事也常常萦绕在我的心头。不过,我忍住没有对你说。因为我怀疑它是否中你的意。 我既然已经知道了你的想法,我随后就为之努力。我肯定地认为,我跟她谈过之后,她将接受我的吩咐。 护民子说:尔后,般度又单独对贡蒂说:“请你延续我的家族,也为世界做件好事吧! 为了我祖先的,也为了我自己的祭飨不致中断,为了我心情舒畅,美人啊,请你带来最高的幸福吧! 为了荣誉,你也要完成这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因陀罗已经得到了至高无上的地位,他仍然多次祭祀,以求得渴慕的荣誉。 同样,精通咒语的婆罗门,修炼过极其艰难的苦行,为了荣誉,他们仍然投奔一个又一个老师。羞怯的女郎啊! 同样,所有的王仙和深有道行的婆罗门,为了荣誉,成就了各种艰难的业绩。你要用赏赐儿子,就像用小舟一样救度玛德利呀!无可指责的女郎,愿你赢得最好的名声!” 听罢此言,贡蒂告诉玛德利:“你要凝思冥想一位天神,仅限一位,那样,你无疑地会有一个英俊的儿子。”随后,玛德利的心里却想到了双马童神。 他俩飘然驾临,和她养育了一对双生子,无种和偕天,容颜俊美,大地上无与伦比。 同样,又有一个无形的声音赞颂双生子:“他俩容颜俊美,坚毅果敢,品德优良,生来就胜过他人。他俩神光辉焕,仪表堂堂,精力超群。” 居住在百峰山的仙人们,对这几个孩子满怀慈爱,举行了圣礼,再三祝福,给他们都取了名字。 人民之主啊!他们称呼长子为坚战.中间的为怖军,老三为阿周那。他们为贡蒂的三个儿子这样取名。 心情愉悦的婆罗门,给玛德利的两个儿子也取了名字。先出生的唤做无种,后出生的唤做偕天。那时,这几位俱卢族的佼佼者,诞生整满一年。 尔后,般度为了玛德利,曾再次催促贡蒂。国王啊!一向贤淑的普利塔听完他的话,私下里对他说道:“我向她说过‘仅限一位’,她居然得到了两位! 我已经被她欺骗了!我害怕受她的嘲弄。女人的行径竟是这样!我真想不到自己是个傻瓜! 召唤两位天神,结出一双果实!所以,你不要再命令我了。这就算做你给我的一个恩典吧!” 就这样,般度有了五个儿子,都是天神所赐,力大无穷。他们出生之后,声名远播,使俱卢宗族兴旺昌盛起来。 他们一个个吉相具足,有月亮似的可亲面容。 这些伟大的射手,有狮子般的傲岸,有狮子的矫健的步伐,有狮子的颈项。这些天神般勇敢的人中之王,长大起来了。 在那神圣的雪山,他们迅速地成长着,使聚集此处的众位大仙不禁生出一片惊讶之情。 他们五个,和那一百个,给俱卢族带来一片兴旺的景象。短短的时间里,他们全都长大起来了,犹如湖水中的朵朵莲花。 般度看到五个儿子,在广袤的山林中受到自己膂力的保护,一个个出落得漂漂亮亮,他心里高兴莫名。 盛春时节,树木枝头鲜花烂漫,一切众生都为之心迷神乱。一天,般度王偕同妻子在森林中漫游。 林中的波罗莎树,提罗迦树,芒果树,赡波迦树,波利跋陀罗迦树,以及其他许许多多的树木,果实累累,鲜花吐艳扬芬。 又有形状不一的湖泊,红莲灼灼的一处处莲池,森林中风光旖旎。般度观赏着森林,心中油然生出一片春情。 他心情怡悦,俨然一位天神盘桓此间。当时,只有玛德利追随左右,身穿一件艳丽的衣裙。 他看见玛德利正当青春妙龄,薄裙裹身,他的情欲猛然勃发,犹如林中野火蓦地燃烧起来。 国王偷眼望去,目若莲花的女郎和自己一样春心荡漾,他不能够禁约住情欲,反而被情欲的力量征服了。 玛德利正在悄无人处,国王突然把她紧紧抱住了。王后为了阻止他,努力挣扎着。 第627回 烤鱼 魏萍拉拉扯扯郎月月的袖子,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们还是买完快走吧,看两个大叔吵架实在是太漫长了,打糕还算是蛮好吃的,带回家当年货也好。” 买了两份打糕,魏萍和月月各从一家店走出来,一人手中提着一个袋子。 “我真的没想到,”魏萍略微惆怅,“出来买年货第一个买的竟然会是打糕,我本来是打算先买一些零食之类的,虽然打糕也差不多是零食啦,但我要的是现代零食,而不是传统……”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的。”郎月月面瘫脸安慰道。“我们去和山超市看一下吧。” 和山超市就在王府井商业街里面,是一家大型超市。里面的东西比外面的超市要便宜很多,以前郎月月妈妈还在的时候,就经常到和山超市买菜买东西。 超市里的人并不是很多,也许也是因为王府井商业街确实是不太出名,许多住在附近的住户都是住了挺长时间才知道有这条商业街的。 收银员悠闲地坐在一张述彩折叠椅上玩手机,有顾客来结账的时候再站起来,比起像其他地方的超市,这些收银员简直是太闲了。 郎月月将魏萍自己的两袋打糕放到寄放处。待寄放处打出号码纸,众多格子中打开了一个,郎月月放进去,再关上,然后稳妥的把号码纸收起在自己的钱包。 “这个超市我只来过一次呢。”郎月月从寄放处回来以后,魏萍望周围,用感叹的语气说道,“而且还是很小的时候来的,那时候这个超市并不是很大,所以后来也没有再来了。 想不到现在变得那么大了,东西还是很便宜。”“嗯,一年一年慢慢扩建的,而且店租不像是那些繁荣的地方那样贵。” 郎月月说。她又跑到放推车的地方取了一辆推车,这里的推车都是不用钱的,方便了很多顾客。 “你经常来吗?” “以前我妈妈会在这里买菜。” 然后又陷入了沉默。郎月月倒是没什么,她一直是个闷葫芦。但魏其魏萍很想找话题的,她左顾右盼,绞尽脑汁般的,干巴巴地说了句:“快过年了还是很少人啊。”魏萍想哭出来,这叫什么事啊!她不是想说这个的。“和山超市很少人知道,话说,”郎月月边说边停下了脚步,她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身影道,“那个人有点眼熟,好像是……强有义?” 魏萍到了:“好像真的是。” 那道身影很是显眼,金色的中长发,侧脸的皮肤看上去很是白天天皙,脖子上围绕着一条厚厚的但也不失时髦的围巾,一身的装扮都对得住他做模特几年的培养出来的审美。 “小黄!”魏萍地喊了句,还伸出手挥了挥。“魏,魏萍不要太大声了。”周围的人看向了这里。 强有义听到了魏萍喊,他扭过头来,愣了一下,紧接着露出惊喜的笑容,一步一步慢慢走过来,也伸出右手挥了下。 “小郎月月,小桃。”强有义快走到郎月月跟前时,道,“你们也在这里买东西呀,好巧又见面,还是说,你们是在约会?” 魏萍羞红了脸,郎月月则是淡定道:“强有义,请不要再开玩笑了,我们只是来购置年货的。” 一听,魏萍拉下肩。强有义心思细腻,一眼就看出了魏萍落,不过他并未点破,毕竟他知道,郎月月是个女孩,和魏萍都不可能的。 至少郎月月是绝对不会喜欢这样的同性之爱,所以他是继续笑道:“正好,我也是来购置年货的,我今晚想吃烤鱼,这里的鱼很便宜。” “鱼的话,”郎月月身旁刚好就是海鲜类的特卖区,她指着一处卖鱼的地方,“我劝你还是买活鱼好,冰鲜鱼虽然便宜点,但是不太新鲜,也没那么好吃,这种鱼特别适合用来烤。” 强有义伸长了头瞅了瞅:“你说什么,感觉杀活鱼好残忍啊。” 郎月月觉得有些好笑:“你吃鱼的时候干嘛又不说好残忍了?” “那不一样嘛,你杀鱼的时候要看着杀甚至要自己杀,冰鲜鱼不会见血。” “不都还是要吃下肚里吗?” “好啦好啦,”魏被她看了许久,她已经开始受不住海鲜区的腥味了,便道,“一条鱼而已,哪来那么多事儿,小黄干脆点行不,反正无论是死鱼还是活鱼到最后你还是要吃进肚中,买完就离开这个地方啦,好腥……” “抱歉咯小桃。”强有义画着眼线的双眼笑得弯了起来,他还吐了吐舌。 “强有义要大一点的鱼还是小一点的?嗯……烤鱼应该不用很大的。那要几条?” “我也不知道怎么算啊……”强有义摊手,“要不然小郎月月帮我决定?” “帮你决定……可我并不知道你的食量是多少,而且你是把烤鱼当主食吃还是当菜吃?”郎月月拿起不远处的捞鱼网,蹙着眉有些无从下手。 “那我来吧。”强有义抢过郎月月手中的捞鱼网,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 强有义捞的鱼都算是不大不小,一连捞了三条,又跑到超市里专门杀鱼的地方。 “你是经常挑鱼吗?感觉很熟悉。”已经走出海鲜区了,魏放魏萍捂住口鼻的手,问道。 “也不算,”郎月月摇头道,“只是一点皮毛。” 还没说几句话,强有义就提着一个袋子的鱼插入了她们的对话。 “杀鱼实在是太残忍了,我感觉我再也吃不下鱼了!” “小黄你是玻璃心吗?”被打扰了约会的魏有魏萍不高兴,她开始吐槽强有义。 “哪有!我的心是钛合金做的,而且还带自动粘合的技能。”强有义也开起玩笑。 “所以强有义你是在说,”郎月月仰着脸道,“你的心已经碎了无数次了吗?还是说你是在我们面前哭诉?真是没用呢强有义……” “小郎月月好过分!” “抱歉,小黄,其实我觉得你说的就是事实。” “小桃也好过分!” 第628回 孩子们 玛德利正在悄无人处,国王突然把她紧紧抱住了。王后为了阻止他,努力挣扎着。 然而,般度王情欲迷心,竟然忘记了那一诅咒,他依据交合之正法,几乎是强迫玛德利。这位俱卢的子孙,在情爱的控制下,走向生命的尽头。 他将诅咒生出的恐惧抛到了九霄云外,强迫亲近他的爱妻。 他自己一门心思就是情欲,死神降临,弄得他神魂颠倒,搅乱了他的官能,他的理智和感觉统统丧失了。他和妻子交欢了。俱卢的子孙啊! 以最高正法为魂的般度,终于落入了死神正法的控制之下!玛德利怀抱着毫无知觉的国王,大放悲声,哭了又哭,哀号不已。 尔后,贡蒂和她的三个儿子,以及玛德利生的两个般度的儿子,一起赶到国王驾崩的地方。玛德利痛不欲生,国王啊! 她向贡蒂说了这句话:“请你一个人到这里来,让孩子们留在那边。”听了她的话,贡蒂把孩子们挡在那边,哀号了一声:“我可活不下去了!”猛地扑了过去。 贡蒂看见般度和玛德利躺在地面上,忧愁紧紧缠绕着她的周身,痛苦万状,哀哀哭诉起来:“我总是保护着英雄,他自己也一直能够自制,你怎么竟然触犯了林中隐士的诅咒? 你是明明知道的呀!玛德利!无论如何,你应该好生保护国王,你怎么能在荒野之处引诱国王呢? 可怜的人一直把诅咒记在心上,怎么一到隐秘之处接近你,他就顿生欢喜?你是幸运的,波力迦国的公主啊!你比我更有福气,你看到了国王的愉悦的面容!” 玛德利说:是他贪恋着我,我一再阻止他,可他阻止不住自己。他是打算证实一下命运啊! 贡蒂说:合法的妻子中,是我居长;最大的正法果实,属我所有。该发生的事情总要发生。 玛德利,请你不要阻拦我!我将就此追随死神控制的丈夫。请你留下来吧!你要离开他,好生保护几个孩子! 玛德利说:我要追随尚未离去的丈夫,因为我夙愿未偿,请姐姐俯允! 这婆罗门多族的贤王,满怀情爱来亲近我,却溘然长逝。 他到了阎摩王的宝殿,我岂能斩断他的恩爱之情? 而且,即使我活在人世,我也不会同样抚养好你的孩子们。尊贵的王后啊! 我若担负这一职责,罪恶便会降临到我的头上。所以,贡蒂呀!请你把我的两个儿子当成自己的儿子,将他们抚养成人吧!因为落入死神控制的国王眷恋着我。 请把国王的身体安放在我的身体上,一起焚化。尊贵的王后,请你做做这件好事吧! 对于我的孩子,倘若你能多多关怀,你就是为我造福了。因为除此之外,我想不到还有什么需要嘱咐。 说完以上的话,摩德罗王的女儿,般度的合法的妻子,享有美誉的玛德利,迅速追随人中雄牛登上火葬堆。 俨如天神的大仙们为般度举行了洁身礼。尔后,苦行者们聚集一起,商议道:“灵魂伟大、法力高强的般度王,抛弃了王位和王国,寻求苦行者的庇护,在这个地方修炼苦行。他把年幼的儿子和妻子托付给诸位,般度王离此升天了。” 乐意为一切众生造福的苦行者们,互相商议之后,请般度的几个儿子前往以象命名的京城。心灵高尚的众位悉陀,也决定前去,把般度五子交给毗湿摩和持国。 就在同一时刻,苦行者们带着般度的妻子和儿子,以及他的遗体,一起出发上路了。 贡蒂从前一直是养尊处优,而今出于对孩子的一片慈爱之情,虽然所走的道路十分遥远,她却把它当做一条短途。过了不长的时间,她抵达了俱卢国。 享有盛誉的贡蒂,来到了繁荣的京城城门。 这时候,象城的百姓们闻听数以千计的遮罗那和仙人云集而来,都不胜惊讶。 不一会儿,旭日东升,崇奉正法的市民们,全都偕同妻子出城观看众位苦行者。 有成群结队的妇女,有挺立在战车上的成群武士,还有众多婆罗门和婆罗门女子,他们蜂拥出城。 又有成群结队的吠舍和首陀罗,摩肩接踵,纷然杂处。没有任何人心怀不轨,他们全都虔诚奉法。 福身王之子毗湿摩,波力迦国王月授,智慧为目的王仙(持国),还有辅弼维杜罗本人 贞信太后,享有美誉的憍萨罗国公主(安波利迦),妃嫔簇拥的甘陀利,都走出城来。难敌为首的持国的一百个儿子,以奇珍异宝精心盛饰,也一起出城了。 全体俱卢族人偕同诸位国师,向众位大仙低头敬礼之后,一起坐在近旁。 所有的城乡绅耆,向众位大仙伏地叩首,又弯腰鞠躬,然后也坐在一旁。毗湿摩察知各处的人群都已肃静无声,这时,他向大仙们禀报了朝廷和王国的情况。 其中有一位年岁最高的耄耋大仙,头梳发辫,身穿兽皮,一向体察众位大仙的心意。 他立起身来,开口说了这一番话: “俱卢族的儿郎,大名鼎鼎的般度国王,抛弃了情爱和安乐,离开此地到了百峰山。 他修持禁欲之戒,因有天神之缘,正法神下凡,为他生了这个儿子坚战。 同样,这个力士中的佼佼,是风神赐给高贵国王的一个儿子,名叫毗摩(怖军),力量无穷。这一个儿子(阿周那),是多祭(因陀罗)和贡蒂所生,真诚果敢,他的声名将压倒一切伟大的射手。 玛德利则和双马童神生下了一对伟大的射手,俱卢族的一对卓越的子孙,一对人中猛虎,这两个孪生兄弟也站在这里。 “享有盛誉的般度,栖居森林,始终奉行正法,使祖先的宗族再度兴旺起来。 般度眼看着儿子们出生,长大,学习了吠陀经典,他的心中不断涌起无限的快乐。 “他保持贤人的操行,实现了得子的心愿,便前往祖先世界,迄今已有十七天了。 知道他停放在火葬堆上,要被投入火神毗首那罗之口献祭,玛德利身赴烈火,捐弃了自己的生命。 忠贞的女郎和国王一同去了夫君世界。她和他的丧葬事宜,请立刻操办吧! “这是他俩的两具遗体。这几位是他俩的优秀儿郎。请以盛大的仪式,迎接这几位英雄儿郎和母亲贡蒂吧! 享有盛誉的般度,明了一切正法,曾支撑起俱卢家族。待葬礼举行完毕,请他得到献给祖先的祭飨吧!” 对全体俱卢族人说完这番话,所有的遮罗纳和俱希迦,刹那之间在俱卢族人眼前消逝了。 如同健达缚天城,众仙人和悉陀之群消失不见。众人目睹之后,都感到万分惊异。 维杜罗!王中雄狮般度的一切丧事,你命人操办吧!尤其是玛德利的丧事,也要和国王的一样。 般度和玛德利的牲畜、衣服、珍宝,以及各种财产,请你送人,依照人们的心愿。对于玛德利,贡蒂怎样尊敬她,你也要怎样尊敬她。 要妥善覆盖好她,免得让风、也免得让太阳看见她。不必为纯洁无咎的般度忧伤,应该热烈赞颂这位国王!他生了五个英雄的儿子,他们好似天神的儿子一样。 维杜罗答应他说:“遵命!”然后婆罗门多的子孙啊!他和毗湿摩一起,在一个遮挡得极其严密的地方,为般度举行了神圣的火化仪式。 尔后,几位皇家的国师为般度从城中迅速取来了燃烧的圣火,那圣火事先已经倾洒了献祭的酥油。 他们将般度放在尸架上,用布严严实实地遮盖起来,给他装饰上各色各样应季的上品香花的花环。 用花环和贵重的布料装饰后,众位大臣,所有的亲戚和朋友,都走到近旁。 他们把人中雄狮妥善地遮盖好,抬上一辆精心装饰的人挽的华辇。玛德利的遗体陪放在侧。 灵车上立着白色的遮阳伞,拂尘轻扬,各种鼓乐之声一时奏鸣。 在般度的葬礼举行之处,有数百人拿着许许多多奇珍异宝,布施给那些索取之人。 为了这位俱卢后裔的冥福,他们拿来许多华美的巨大阳伞,还有许多闪着光泽的衣服。 身穿白袍的祭司们,在般度的遗体前面,往圣火中倾洒着酥油,让它熊熊燃烧。 数以千计的婆罗门、刹帝利、吠舍和首陀罗,悲痛万分,一边跟随着国王的灵车,一边哀哀哭诉:“他离开了我们,置我们于无边的痛苦之中,让我们失去了庇护。我们最高的主公,我们的国王,将去向何方?” 般度的五个儿子,毗湿摩,维杜罗,也号啕大哭。在平坦圣洁的恒河岸边,一片森林的秀丽的高地上,他们哭泣着放下了般度和妻子的尸架。 般度王口宣真理,堪称人中雄狮,行为纯洁无瑕呀! 尔后,他们在般度的遗体上洒下各种香水,涂上纯净的黑檀香膏,用最好的香汤洗浴,用黄金制的罐子迅速地淋洒圣水。 第629回 障碍 对于郎月月来说,强有义加入了她和魏萍于队伍并没有什么大碍,但对于魏来魏萍,强有义就是1000w的大灯方便,而强有义,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可越是这样,他越不想让郎月月与魏萍。 强有义希望能够慢慢破坏掉魏萍对郎月月那有始无终的恋爱。 强有义买完鱼以后,三人一齐离开了海鲜区,魏萍与强有义不同,强有义是单独一人住没有父母长辈在身边,什么事都必须亲力亲为。 而魏萍有父母,郎月月有哥哥,买海鲜之类事情并没有轮的上她们。 “我以为小黄会回天津市的家过年呢。”魏萍把一包包装拉面放在推车中。 “没办法,”强有义耸了耸肩,态度松散,“我父母都去海外出差了,暂时没办法回来,我那两位姐姐也不想在没父母的时候过年,就和她们的男朋友过年去了。” “男、男朋友……”魏萍结结巴巴地说,是不是还用羞怯的眼神看郎月月一两眼,又道,“大、大人都好、好成熟哦……” “哈哈哈,小桃你真可爱。” 可爱到,连自己的心情的掩盖不住吗?强有义心里暗想。 “强有义,请不要这样开魏萍笑。”郎月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啊啊,抱歉抱歉。” 一句没有诚意的道歉,这个玩笑也就算是掀过去了,强有义的眼眸深处暗含着冷光。 “油饼,我要买油饼!”在途经熟食类的区域,魏萍看到熟悉形状。 “你说什么——油饼都吃腻了。”强有义耷拉了一下眼皮。 “强有义请不要以你的标准来衡量别人。”郎月月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客气。 “好啦,对不起” 最后魏萍买了一盒油饼。 “其实我觉得吧,”强有义说,“和山超市的年货并不算很多,倒不如去专门的年货市场买东西呢。” “强有义请不要说的那么轻松,”郎月月手中的推车已经堆满了,重量并不是很重,只是看着很多而已,“我并不知道哪里有年货市场。” “那很简单啊,我带你们去。” “可我们都已经买了那么多东西了耶小黄。”“这点东西哪里够啊,”强有义笑眯眯,“过年总会来人还有去看望亲戚之类的吧,招待人的还有送人的,这些都要很多东西。年货市场是很便宜的,而且离这里大概就只有十分钟的路程,去吗?” 郎月月犹豫了一会儿,但魏萍毫没有犹豫:“好!我们现在就去付账,然后就去!” “等……”郎月月刚想说话,结果还是慢了一步,魏萍接过郎月月手中的推车去收银台了,无奈郎月月只能跟上去,并对她道,“魏,魏萍看一下时间够不够,不是还要去跨红广场吗?” “哦哦哦,对对对。”魏萍掏出手机看时间,“十点三十五分,没事,还有时间。小黄,你是说年货市场离这里只有十分钟对吧?” 强有义笑着点点头。 “那好吧,”郎月月又轻轻推开魏,魏萍新手推车,道,“我来推吧,强有义来帮我就可以了,魏萍外面等一下吧。” 强有义轻挑眉,也对魏萍“小郎月月都这么说了,小桃就先去外面吧,不过不要走太过哦,外面还是很冷的。”末尾还给了一个招牌的笑容。 魏萍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推了出去,她也没办法,便径直先去寄放处拿着郎月月给的号码纸,取出打糕,出了超市大门。 谁都没有注意到,强有义的笑容渐渐变了质,他甚至是带着挑衅意味的笑容,眼眸中带着暗色的光芒,对着魏。魏萍 “强有义,”郎月月用手肘碰了碰强有义,“你先推一下车,把东西拿出来,我来装东西。” “行。” “好慢!” 郎月月走出来以后是十分钟以后的事了,魏没魏萍在超市里面,外面又冷,她有些不满。 “抱歉,魏,魏萍。郎月月将魏萍的打糕放在超市拿的超大塑料袋里面,充满歉意道,“那里的刷卡机坏掉了,而我没有带够现金,强有义也没有,所以拖了一点时间。”“好吧,那就原谅你了。”魏萍窃喜,她也只是佯装生气,她能听到郎月月的道歉就已经非常开心了。 “……呵呵。”强有义捂着嘴,脸上表情阴晴不变,他的笑声很小,要是仔细听,就能听出里面的阴阳怪气,充满着负面的情绪。 魏萍有所感觉,她抬起头看向强有义,但强有义还是一副笑容满面的模样,她又狐疑地继续和郎月月说话,只是,她的感觉更深了,她觉得,有一道目光犹如刺针一般扎在她的背部。 魏萍过多怀疑,她不可能想到强有义有什么…… “年货市场在这边哦,”走出商业街,强有义指着左边的方向,道,“走吧,加快一点速度吧,这么冷的天,快一点也能让身体热起来。” 确实,现在已经开始下雪了,在商业街里没有感觉是因为上面有盖罩。 雪花一片片的飘下,房屋也被雪所装点着,轻飘飘的,软绵绵的,冰凉凉的,郎月月握住一片雪花,随即雪花便在她的手心融化成水,路过的许多孩子奔跑着,他们大声的宣告着要堆一个大雪人。 “圣诞节前夕就下雪了呢,”郎月月看着大街上的片区雪景,轻声道,“下了雪以后大概会更冷吧,还是觉得窝家里比较好一些。” “小郎月月你可不能有这种想法哦,这是死宅的想法。” “我宁愿做一个死宅也不想大冷天的出来受冻。” “你说的太有道理了!” 有道理?你别跟着她的思路盲从好吗?强有义内心呐喊着。 周边的店家门口都摆满了圣诞树,还伴着《铃儿响叮当》的圣诞歌曲,甚至还有店家放出了装扮成圣诞老人的店员来派发气球之类的小礼物来制造气氛。 孩子们也都配合的凑了上去,圣诞老人一个一个分发气球,还与他们一同合照,一旁的孩子们的父母也用着宠溺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孩子。 fpzw 第630回 相得益彰 他们给般度涂上头等的洁白的旃檀香,又将冬伽树的汁液与黑沉香混合,涂抹他的遗体。 接着,他们用本国织造的白布把般度裹好,为他穿上衣服,人中雄牛犹如活着一般。 华贵的床榻又与他相得益彰,看上去人中之虎神采飞扬。在众位祭司的指导下,完成葬仪之后,他们将清奶油淋洒在国王和玛德利的遗体上,又细致地装饰了一番:用香气浓郁的旃檀,以及其他各种各样许许多多的香料,合以冬伽树的汁液与松树的膏油。随后,燃火焚化。 憍萨罗国公主望着他俩的遗体,叫了一声:“哎呀,哎呀!儿子!”一阵昏厥,突然倒在地上。 心地恻隐的众位城乡绅耆,看见安波利迦悲痛地昏倒了,满怀对国王的爱戴之情,全都放声恸哭起来。 所有的黎民百姓,各种生物,乃至于兽类,心里仿佛都充满忧伤,也悲泣哀鸣不已。 福身王之子毗湿摩,大智大慧的维杜罗和各地的俱卢族人,号啕大哭,悲痛万分。 尔后,毗湿摩,维杜罗,持国王,众位亲属,以及全体俱卢族妇女,向般度王献上圣水。 忧伤憔悴的般度五子献过圣水,国王啊!愁绪满怀的诸位大臣,也献过圣水,他们都围聚在般度五子的身边。 般度五子和众位亲属都睡在地上,国王啊!婆罗门等市民也像他们那样席地而眠。 在长达十二个昼夜的时间里,整座城市和般度的儿子,乃至于孩子,都没有欢乐,心情愁苦,忧郁成疾。 嗣后,辅弼维杜罗,持国王,毗湿摩和众位亲戚,按时为般度举行了祭祖仪式,献上甘露般的供品。 他们宴请了俱卢族人和几千名重要的婆罗门,并向这些婆罗门的重要人物馈赠了成堆的珍宝,还有上等的村庄。 婆罗门多族雄牛般度五子,清洁了身体之后,市民们带领他们进入象城。 所有的城乡绅耆,为那婆罗门多族雄牛哀思绵绵,犹如痛悼自己死去的亲人。 祭祖仪式结束之后,毗耶娑仙人看到黎民百姓黯然神伤,母亲满怀悲痛,忧愁不已,昏昏沉沉,他便对贞信说道:“幸福的日子已成过去,忧患的时期即将来临。 明日复明日,一日坏似一日,大地的青春消逝了。未来的时期十分可怕,呈现纷纭的幻象,充满种种的罪恶,一切符合正法的行为举动都将破坏殆尽。 请你走吧!请离开此地,一心一意到苦行林中安居。你不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这个家庭的可怕的覆灭!” “好吧!”贞信同意了。她走进去,对儿媳说:“安必迦!我们听说,由于你的儿子领导失策婆罗门多族和子孙后代,及其附属,都将遭到毁灭。 憍萨罗国公主为丧子之忧百般折磨,我将带她走。如果你也同意,我们一起到森林去吧!愿你有福!” “遵命!”安必迦这样答应了,恪守美好誓愿的贞信与毗湿摩商议之后,和两位儿媳到森林去了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几位王后修炼过极其可怕的苦行婆罗门多族的至贤啊!那时,她们抛弃了躯壳,投向了心愿的归宿。大王啊! 这时候,般度五子举行过了吠陀规定的所有圣礼,逐渐长大,他们在先父的王宫中享受着荣华富贵。 他们和持国百子,在先父的王宫中一起玩耍。般度五子精通各种孩童的游戏。 无论是赛跑,寻物,吃东西,还是扬沙土,怖军都能把持国的儿子们全部击败。 有时候,持国的儿子们正在玩耍,这位般度之子高兴起来,就揪着他们鸦翼式的头发,抓住他们的脑袋,让他们互相撞打。虽然持国的儿子有一百零一个,他们又都身强力壮,而狼腹(怖军)只身一人,仍把他们打得一败涂地,而且不太费劲。 这位大力士抓住他们的脚,猛一用力将他们摔倒,然后在地上拖来拖去,直到他们嗷嗷乱叫,膝盖、脑袋和眼睛擦伤。 有时候,他在水中嬉戏,他用两臂搂住十个孩子,沉入水底坐下,待他们奄奄一息,他才放开。 当持国的儿子爬到树上采果子的时候,毗摩(怖军)就用脚踹树,任它摇摇晃晃。 树木受到他猛踢乱踹,那些孩子也随着树摇摇晃晃。有些和果子一起掉下树来,有些孩子滑下树来。那些王子无论是和狼腹(怖军)比武,赛跑,还是角力,他们什么时候也不曾占过上风。 就这样,狼腹(怖军)在比赛中总是和持国百子作对。因为他还是个孩子,并非出于恶意。 尔后,持国之子厉害的难敌,知道怖军的膂力为举世瞩目,便显露出邪恶的本性。 这个违背正法、热衷罪恶之人,由于愚蠢,也由于野心和贪婪,产生了邪恶的思想:“般度和贡蒂的居中的儿子狼腹(怖军),是大力士中的佼佼者,必须用计谋把他除掉。 然后,我再制伏他的弟弟和哥哥坚赵云把他俩禁锢起来,我就将统治大地了!” 那时候,邪恶的难敌这样打定了主意之后,便经常不断地窥伺时机,准备谋害灵魂伟大的怖军。 后来,为了水中嬉戏婆罗门多的子孙啊!他命人建造了许多座张着帷布的水上行宫,色彩绚丽,十分宽敞。那行宫坐落在(恒河岸边)波罗曼拘胝一处隆起的地方。 王子们来到了那里。他们停止戏水之后,穿上素净的衣服,佩戴好各种装饰。 接着,他们慢条斯理地享用令人满意的丰美的食品。夜幕降临,英雄的俱卢族的王子们玩耍累了,都盼望在行宫里美美地睡上一觉。 却说大力士怖军,这位出类拔萃的体育能手,本领高强,因为驮着好几个下水游戏的王子游泳,也劳累不堪了。他在波罗曼拘胝上岸之后,找到一个地方倒头便睡。 这位般度之子,穿着白色的衣服。他十分疲倦,又醉得昏昏沉沉,国王啊!他一动不动,睡得像个死人一般。于是,难敌轻手轻脚地用藤索把怖军捆绑起来,从河岸上把他抛入湍急骇人的深水中。 贡蒂之子猛然清醒,扯断了所有的藤索。优秀的武士怖军又出水上岸了。 还有一次,他也是睡着了,难敌弄来许多条蛇,齿牙尖利,带有剧毒,凶猛狂暴,去咬他全身的致命之处。 那些毒蛇的牙齿,虽然咬的是致命之处,却咬不破他的皮肤。因为胸膛宽阔的怖军,全身十分坚硬。怖军睡醒之后,把那些毒蛇全部杀掉了,一挥手背,竟打死了他心爱的车夫! 难敌又在怖军的饭里投下毒药,那是新鲜的黑峰草毒,十分猛烈,会使人拘挛,毛发竖起。 吠舍侍女的儿子(维杜罗),希望般度之子们幸福,把这件事告诉了他们。 然而,怖军已经吃下那毒药,消化掉了,身体安然无恙。因为即便是最猛烈的那种毒药,也不会使他发生拘挛。怖军可怕地健壮,这种毒药,他自然消化掉了。 就这样,难敌,迦尔纳,以及妙力王之子沙恭尼,曾先后多次施展诡计,妄图害死般度五子。 而镇伏仇敌的般度五子,把那一切阴谋全部识破了。但是,他们遵从维杜罗的指教,没有将事情张扬出去。 镇群说:伟大的婆罗门啊!请你再讲一讲慈悯大师的出生吧!他是怎样从芦苇秆中诞生?他又怎样得到了他的法宝? 着名的乔答摩大仙有一个儿子,唤做有年。大王啊!据说,他一降生,就带来几支箭。 主公啊!他学习吠陀不聪不慧,不像他学习弓箭术那样极具天资。诛灭仇敌的人啊! 如同口宣圣典的婆罗门,通过苦修苦炼,学会了四部吠陀;他通过苦修苦炼,也掌握了各种武器。 他既精通弓箭术,又有广大的苦行法力,这位乔答摩之子使天帝忧虑万分。 于是,俱卢的子孙啊!众神之主派了一位天国少女,名唤蹼足,吩咐说:“你去阻止他的苦行!” 她直趋有年的风光迷人的森林道院。乔答摩之子正在挽弓搭箭,那少女来找他了。 乔答摩之子在林野之中,看见这位天女,一件单裙裹身,俏模样举世无双,他的眼睛都瞪圆了。 弓箭从他的手中掉落到地上。他眼望着那位天女,全身一阵颤栗。而凭着高深的智慧和苦行法力,大智大慧的仙人努力镇定自己,继续站立在那里。 可是,国王啊!突然间,他**流泄出来,他全然不觉。 仙人离开了那座森林道院和那位天女。 国王啊!尔后,便诞生了乔答摩之子有年的双生儿女。 福身王前去打猎,他的一名侍卫于偶然之间,在林野中发现了那一对孪生兄妹。 侍卫立刻就看见一张弓和几支箭,还有若干张黑色的羚羊皮,他判定他俩是一位精通弓箭术的婆罗门的孩子。当时,他把孪生兄妹和箭指给国王看。 fpzw 第631回 平安夜 孩子们也都配合的凑了上去,圣诞老人一个一个分发气球,还与他们一同合照,一旁的孩子们的父母也用着宠溺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孩子。 “这样子,还真的能感觉得到呢……”郎月月看着这些场景弯了弯嘴角。 “什么感觉?” “新年,真的到了。” 年货市场,是所有家庭主妇最爱的一个地方之一,每当它的开张述彩,就意味着有无数的促销减价,平时过于贵的东西,在过年之前,都会变成平价商品。 “好多人!”魏萍乍舌,还没有进去里面,就已经看见无数的人头攒动着。 “今天是平安夜嘛,大家都想赶在圣诞节之前买好东西,然后圣诞节以后很多商店都休假了,就没有这个机会了呢。”强有义率先走了进去。 “强有义似乎很喜欢年货市场呢。”“小郎月月真厉害,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强有义眼睛笑成了两个月牙,“年货市场的东西很便宜,对于我这个单独住在北京的人来说是很重要的。毕竟在北京的花费比在天津市的要多啊。” “那强有义为什么还要来北京读书,”郎月月感到好奇,“不是很麻烦吗?天津市那里的学校也有很多好的啊。”“这个小郎月月你就不了解了吧,” 强有义晃晃修长白天天皙的食指,“北京市的初中的运动强校是北京学院,但,北京学院出名的是网球,只有网球。我喜欢运动,所以尝试各种不同的运动,单单一个网球是无法满足我的。” 那,篮球对于你来说,也是无法满足的吗? 郎月月没有问出口,但强有义一眼就看破了。 “篮球是不一样的,只要它还有无数的强者。我一开始打篮球是因为小郎月月,后来看到小青峰的球技,我也真正喜欢上了篮球,它有挑战性,它能够满足我。”强有义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闪耀着光芒。 “感觉你像是小黄的启蒙者呢。”魏萍上了话。 “算是吧,”强有义淡淡道,眼神看向别的地方,突然兴奋道,“啊,是螃蟹,螃蟹!而且好便宜!” 随后,强有义挤着人群到了卖螃蟹的摊子那边。 “我们也跟着去吧,魏萍。” “……嗯。”魏萍传出细不可闻的声音。 越来越不像是错觉了呢。魏萍身上发冷。强有义他,似乎……在躲着她,而且像是在克制着,她看出来了,他眼底里的……那抹疯狂。她只能用疯狂来形容了,那种复杂的眼神。 “强有义,能不能不要到处乱跑。”郎月月拉着魏,魏萍躲西闪的,总算是挤到了强有义边上。 强有义摸摸头,傻笑着抬起手中的大螃蟹,在目触郎月月与魏连魏萍一起的手心,笑容又僵硬了一下,他说:“因为这里的螃蟹,很便宜啊。” 郎月月刚想说话,忽然,被后面的主妇们撞了一下,她重心不稳,差点摔倒,刚要摔倒时,强有义扶住了她,而因为郎月月的头是低下的,她并没有看到强有义的那警告魏萍。 强有义狠狠瞪着她的手,眸光流转,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魏萍一颤,不知不觉就松开了手。 “谢谢了,强有义。”郎月月站直了身子道。 “没事没事,小郎月月小心一点哦。”强有义又换回了平时傻傻笑着的模样,仿佛刚才的怒瞪只是一个幻觉,魏萍心里安慰自己是自己看错了,但强有义突然与郎月月勾肩搭背起来,正好,这种动作隔开了,人又多,魏萍站在强有义后边,根本无法靠近郎月月。 “小黄……你怎么了嘛?”她忍不住问。 “没有啊,小桃,”强有义回过头来,在郎月月看不到的角度,他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他用着口型说了几个字,然后又道,“小桃这样挺容易走散的,你站在我旁边来吧。”已经,毫不掩饰了呢……魏萍的震惊是直接表现在了脸上。“好、好的。” 魏萍脑海里反复出现着刚才强有义口型说出来的话。强有义他说:“小桃,你果然没有任何竞争力呢,好弱。”她好像明白天天了什么,但又不确定自己的想法。“强有义,先停一下,”郎月月停下脚步,她挪开强有义结实的手臂,指了指最多人的一个店铺,道,“我想去买年货包,能稍微等我一下吗?” 年货包是将许多年货包含在一个包装中,比一个一个买更加的便捷。 “我也想买,”强有义说,“我跟你一起去吧,小桃也一起。” “不用了,”郎月月摇头,又指指魏萍,“你先和魏萍一起等我吧,我帮你们买,这样比较快一些。可以吗,魏萍? 正在发呆的魏萍回过了神:“哦,啊?啊,好好好,那就拜托你了。”说完还作出了一个拜托的动作。几分钟以后,郎月月挤入了人潮当中,已经是看不见她的人影了。强有义和魏之魏萍一直沉默着,直到魏萍打破了沉默。 “小黄,我就直截了当的问了,”魏萍的眸子深深注视着强有义,“你是讨厌我吗?” “讨厌?”强有义笑了笑,面上有些疑惑,“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一点呢?嘛,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会让你这样想,反正我是不讨厌你的。” “真的吗”这样的质疑出现在了魏萍魅力的脸庞上。 倘若只是单纯的看着他们的相处,大概所有人都会认为这是一对热恋之中的小情侣,并且从内心发出认为他们般配无比的想法,可真正的情况只有他们当事人才知道。 “我是真的不讨厌小桃哦,”强有义诚恳地说道,“只是……我能先问你几个问题吗?” 魏萍蹙了秀眉,稍稍点头。 “小桃啊,反对女生喜欢女生吗?”强有义问,怕魏萍出错,又补充道,“那种恋爱一样的喜欢哦,小桃会反对吗?” “应该……不会吧,”魏萍不确定的说,“但我也没有遇到过,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fpzw 第632回 朋友 侍卫看见一张弓和几支箭,还有若干张黑色的羚羊皮,他判定他俩是一位精通弓箭术的婆罗门的孩子。当时,他把孪生兄妹和箭指给国王看。 福身王满怀慈悯之情,把那一对孪生兄妹带回到宫中,吩咐说;“他俩就是我的儿女了!” 尔后,福身王将他俩抚养长大,举行了各种圣礼。而这时,乔答摩之子有年早已离去,潜心于弓箭术的研究。 大地之主考虑到,因为自己出于慈悯之情,才抚养了那两个孩子,所以,他给他俩取了“慈悯”这一个名字。 乔答摩之子施展苦行法力,发现了两个孩子的安身之处,当时便飘然前来,向福身王述说了家世等一切。 乔答摩之子有年向(儿子)慈悯传授了四种弓箭术,教他各种兵器,同时又把全部秘诀统统传授给他。时间不长,慈悯就达到了最高大师的地位。 后来,所有的战车武士,持国的一百个儿子,力大无穷的般度五子,苾湿尼族人,以及另外一些来自不同国度的国王,都跟他学会了弓箭术。 为了孙子们能出类拔萃,希望他们训练有素,毗湿摩遍请名师,全都是精通弓箭术、武功娴熟、勇武超群的人物。 不是足智多谋,不是威望崇高,不是精通各种武艺,不是极具天资的人,已经教导不了这些力大无穷的俱卢子孙学习武艺。 从前有一天,大仙婆罗堕遮正在祭场上忙碌,他看见了下凡的天女诃哩达吉,刚刚出浴。 仙人把精放入一个木钵里。 在那个木钵里,诞生了睿智仙人的儿子德罗纳(木钵)。他已经学习了四吠陀和全部的吠陀支。 坚持正法的佼佼者婆罗堕遮,本领高强,从前他曾向大有福分的火邻仙人传授了烈火法宝。 这位在赞颂火神日降生的仙人婆罗门多族的贤王啊!如今他又把威力极大的烈火法宝传授给了婆罗堕遮之子。 婆罗堕遮有位朋友,名唤水滴,是一个国王。此时,他也生了一个儿子,取名木柱。 水滴王之子木柱,常常到森林道院去。这位刹帝利雄牛和德罗纳一起做游戏,一起读书。 后来,水滴王驾崩,臂膀健壮的木柱当了国王,成为北般遮罗的人主。 这时,尊者婆罗堕遮也升天了。享有盛誉的德罗纳,心中遵从父亲的命令,自己也盼望子嗣,于是,他找了有年的女儿慈悯做妻子。 乔答弥(慈悯)对于日常祭祀,正法,自制,坚持不懈,始终如一。她得到了儿子马嘶。他刚一出生,就发出了神马高耳一样的嘶鸣。 听到嘶鸣声,一个潜形的精灵在天空中说道:“这孩子发出的叫声,犹如骏马发出的嘶鸣,响彻寰宇,因此,他将以马嘶为名。” 睿智的婆罗堕遮之子有了这个儿子,高兴万分。他继续住在家中,潜心研究弓箭术。 德罗纳听说,灵魂伟大的食火仙人之子,诛灭仇敌的(持斧)罗摩,那时候想把财产全部散发给婆罗门。 国王啊!可是,罗摩已经前往森林了,婆罗堕遮之子这时才赶到。他对罗摩说:“请你知道,我是婆罗门雄牛德罗纳,来向你求些钱财。” 罗摩说:我的黄金,以及我所拥有的其他任何财产,我都已经全部赠送给婆罗门了。 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同样,大海做裙边、城邑做花鬘的这位大地女神,连同所有的村镇,我完完整整地献给了迦叶波。 如今,我剩下的只有我这具身躯,几件珍贵的法宝,以及种种不一的兵器。请挑选吧!我给你什么?德罗纳!请你赶快说明! 德罗纳说:婆利古的子孙啊!请把你的全部法宝,包括收拢的办法,使用的秘诀,毫无保留地都送给我吧! 护民子说:“好吧!”婆利古的后裔这样答应之后,把所有的法宝统统送给了德罗纳,包括秘诀和遵守的戒律,还有弓箭术,都毫无保留。 再生者佼佼德罗纳,接受了全部的法宝。他将法宝逐一演练之后,兴高采烈地到密友木柱王那里去了。 本领高强的婆罗堕遮之子,到达了木柱王那里之后,对水滴王之子说道:“国王啊!请知道我是朋友!” 木柱说:婆罗门!你的智力太低下,太不健全了!再生者啊,你竟贸然跟我说什么“我是你的朋友”! 因为登基在位的国王,和你这样不富不贵、一文不名的人,蠢货!哪里会有什么友谊? 时间流逝,随着人的衰老,人们之间的友谊也早已衰退了。以往我和你有过交情,因为有地位相当作为纽带。 茫茫世界上,绝对见不到永葆青春的友谊。**分散它,恼怒又撕碎它。不必攀连老交情来增进新友谊了! 我和你昔日的友谊,再生者佼佼啊!那是于我有利才结下的。乞丐不是财主的朋友,愚人不是学者的朋友,懦夫也不是英雄的朋友。往日的旧交,何必重提? 财富相当的人,门第相等的人,他们之间才有可能交友和通婚。但是,养尊处优的富人和食不果腹的穷汉之间,绝不可能。 对于圣典一窍不通的人,不是谙熟圣典的学者的朋友;徒步的小卒,不是战车武将的朋友; 非王非侯之辈,也不是帝王君主的朋友。往日的旧交,何必重提? 本领高强的婆罗堕遮之子,受到木柱王这一番奚落,不由得怒火满腔。 他略微思考了一下,足智多谋的德罗纳,心中对般遮罗国国王便打定了一个主意。 然后,他到俱卢族首领们的象城去了。 有一天,王子们从象城出来,在郊外玩打嘎儿,英勇的王子们欢天喜地地在那里到处奔跑。 他们正玩着的时候,那个嘎儿掉进了一口井里。可是,他们找不到办法把嘎儿取出来。 后来,德罗纳看见了那些遇到难题的王子。当时,勇武的德罗纳笑了一笑,慢声慢语和蔼地说道:“啊嗬!你们这些武士的能力真可怜啊! 你们的武艺学习得太糟糕了!你们出生婆罗门多王的家族,竟然取不出嘎儿来! 这是一把芦苇,我念念咒语,它就会变成法宝。请你们注意看一看它的奇能,这是其他东西所不具备的。 我将用一根芦苇射中那个嘎儿,然后用一根芦苇射中第一根芦苇,再用一根芦苇射中第二根芦苇,根根芦苇连接的嘎儿,就会取回我的手中。” 那些王子看到这番情景,都惊奇地睁大了眼睛。他们看到嘎儿果真牵了出来,便对射嘎儿人说道:“我们给你施礼了,婆罗门!这是其他人都莫知所措的事情。 你是谁呀?我们怎样才了解你呢?有什么事要我们为你效劳?” 德罗纳说:你们把我的模样和技艺告诉毗湿摩吧!他是一个十分睿智的人,立刻就会得出正确的判断。 “好吧!”众位王子答应过后,向老祖父毗湿摩如实述说了婆罗门的话,还有那件不同凡响的事情。 毗湿摩听了王子们的叙述,认定那人就是德罗纳。“他是一个最合适的教师。” 毗湿摩这样考虑过后,当时就亲自把德罗纳请来,给予极其隆重的接待。优秀的武士毗湿摩,谦和地向他问长问短。德罗纳向他倾诉了前来的原因: “从前,我常常追随在火邻大仙的左右,向他学习武艺,因为我想掌握弓箭术。 我修持梵行,约束自己循规蹈矩,梳起发辫,度过了漫长的岁月。我一心想掌握弓箭术,在他那里生活了很久。 “般遮罗王有个儿子祭军(木柱),颇有膂力,他和我一起跟师父学艺,勤奋又专心。他是我在那里的朋友,对我热诚相助,与我亲密无间。 啊!我和他相处甚久,对他也十分友爱。俱卢的子孙啊!打从童年起,我们就一同学习。他到我这里来,总做些讨我喜欢的事,说些让我高兴的话。 毗湿摩!他对我说过这样增进友谊的话语:‘我是高贵父亲的最喜爱的儿子,德罗纳!将来,般遮罗国国王会为我灌顶,立我为王。 到那时候,我的王国将请你享有。朋友!我赌咒发誓,这绝不是假话!我的种种享受,我的财富,我的幸福,全都属于你!’ “他说过这番话不久,我学成了武艺,便外出求些钱财。我听说,他已经灌顶登基。心想:‘我的目的可以实现了。’ 我十分高兴,又愉快地踏上旅途,去找登基为王的朋友。 我一路回想着他的友情,以及他的那一番话。 “尔后,我到达了老朋友木柱那里。大有能为的人啊!我说:‘人中之虎啊!请知道我是你的朋友。’ 可是,当我走上前去友爱地亲近他时,木柱却对我淡淡一笑,仿佛我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他于是就说:‘婆罗门啊!你的智力太低下,太不健全了!再生者啊,你竟贸然跟我说什么——我是你的朋友! fpzw 第633回 年货 强有义轻轻低笑一声,声音温柔低哑且温暖,令人着迷。 “那,魏萍对男生喜欢男生呢?” 魏萍瞳孔紧缩,她一直感觉到的不协调感总算是找到了最根本的原因一般。 她抿了抿唇角,并未回答,魏萍道:“小黄觉得呢,是有人喜欢上了男生吗?还是说……那个人,就是你呢?” 强有义的低笑声越来越大,最后竟是不顾形象的大笑出声,爽朗的笑声不断从他声带里传出来。 突然,他的脸一下子凑近了魏萍,他的眼睛里满是冰冷的笑意,他说: “对,我就是,喜欢小郎月月。” 魏萍就像是尸体一样,僵硬在原地,手脚冰凉,她与强有义的金棕色的眸子对视着,然后,她猛地退后一步,恐惧感爬上了心头。 她飞快的蠕动着嘴唇,却发现自己语言单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但强有义终于还是明白天天了,为什么当初郎月月跟她说的 强有义,并没有想象得简单。 郎月月回到强有义他们等待的地方时,强有义和强有义并没有再说什么,但郎月月还是敏感的感觉到气氛的诡异,强有义殷勤地接过郎月月手中的东西,魏萍面色僵硬。 “魏,魏萍怎么了?”郎月月眉头处打了个结。 “不……我……”她又接触到了眼底里的对郎月月的占有欲,她深深吸了口气,道,“对不起,我、我突然有点事,不能和你一起逛街了。” 郎月月近似怀疑地看了强有义一眼,强有义回以一个笑容。强有义的脸靠近魏萍,她勉强地微笑。 是了,强有义她的确是在逃避,魏萍无法接受一个平时阳光的少年在她面前变得病态起来,强有义的每一句话语都似乎在警告她。 她毫不怀疑,要是有一天郎月月拒绝了他,他说不定会用迁怒的方式来对待自己。 “没关系,”郎月月有些担心,“我和强有义一起也是可以的,魏萍的话就先去解决一下,要是有什么想买的我帮你买吧。” “不用了,”魏萍拒绝了郎月月,她说,“你和小黄一起逛吧,玩的开心一点。” 紧接着,魏萍逃跑似的离开了,拿着已经买好了的东西。 “小郎月月,接着看看吧。”强有义笑得更加灿烂了,灿烂到刺眼的程度,“小桃有事也没办法呢,等一下去帮小桃买点东西吧,然后送到她家去。” “……”郎月月沉默片刻,然后道,“强有义,你似乎很高兴?” “怎么会,”强有义惊讶的表情不像是装的,“我也不希望小桃离开啊,只是我不习惯将失落的表情放在脸上而已。” 好假。郎月月想,一定是强有义跟魏说魏萍什么,魏才魏萍么匆忙离开。果然,她还是喜欢强有义不起来,甚至是有点厌烦。 “走吧。” 但她的情绪不喜欢外漏,即使是不喜欢一个人,也无法去态度强硬的拒绝那个人。 特别是强有义,那个总是在她身边卖萌撒娇的金发少年。她无法拒绝他。无法拒绝一个对她充满善意,将她当做朋友的一个人。 郎月月有些心不在焉的跟着强有义,强有义一直在耍宝,时不时又买点东西,他特意带的大袋子很快就装了一半。“小郎月月,你看!” 强有义吃惊地指着前方方向,郎月月顺着他的手指望去。 “那是小张述彩吗?” 前方站在一个摊子边的高大身影很是显眼,绿色的头发,还有眼睛,毫无疑问是张述彩的标准装扮。他似乎在研究摊子上的东西,周围拥挤的环境对他来说毫无影响。 强有义已经悄悄走了上去,郎月月也只能跟上去,接着,强有义一把拍在张述彩的肩膀上,张述彩吓了一大跳,一看是强有义,立马不客气地一握拳打在他脑袋上。 “嘤嘤嘤,小张述彩好过分。”强有义又捂脸假哭了。 “张述彩,上午好。” “郎月月。”张述彩推了推眼镜,手里还抓着一只招财猫 “小哥哥,你还没付钱呢!”卖招财猫的摊子老板以为张述彩想逃帐,急忙喊了出来。 张述彩的脸瞬间变得尴尬,他拿出钱包,直接掏出一千元放在摊子上,不等招财猫老板找零,就匆匆忙忙地离去,像是后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郎月月和强有义对视一眼,同时追了上去。 “你们怎么还跟着我啊!”张述彩似乎有些恼羞成怒,他耳尖处的红润暴露了他的心情。 “别这样嘛小张述彩,”强有义笑着打圆场,“我们只是想和你一起逛啊,这是你今天的幸运物?” “嗯,”提到幸运物,张述彩脸色稍微缓和了点,他又注意到了郎月月,便道,“你们俩个怎么会在一起,出来玩吗?还是购置年货?” “是购置年货。”郎月月举了举自己手中的买的东西,“张述彩呢,难不成只是买幸运物?” “我也是出来购置年货的。” “那小张述彩要不要一起逛啊?” “谁、谁要跟你们一起逛街啊!” “那我们走了。”郎月月也忍不住逗弄张述彩。 二人装着走开了几步,数着秒数,1、2、3、4、5…… “哼,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好推辞,”张述彩连忙跟上他们的脚步,一边走还一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道,“我只是想看看,你们又邀请了我,就一起去吧。” 瞧见张述彩口正直的模样,郎月月两边的嘴角也忍不住弯起,强有义更是直接,他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张述彩则是气得脸都红了。 “闭嘴强有义!” “小张述彩你实在是太可爱了!竟然会说这样的话。” “张述彩家里也没买年货吗?”郎月月问。 “啊,”张述彩颔首,“我的父母是医生,太忙了,根本没有这个时间出来购置,就连现在他们都有手术,所以只能给我钱让我自己去买年货了。” “你说什么——”强有义唏嘘,“我记得小张述彩家境很富裕吧,是独子吗?” “不,不是。我还有一个妹妹。”说到妹妹时,张述彩的眉间无意中出现一抹淡淡的温柔。 第634回 拜师学艺 他说道:‘婆罗门!你的智力太低下,太不健全了!再生者啊,你竟贸然跟我说什么——我是你的朋友! 因为登基在位的国王,和你这样不富不贵、一文不名的人,蠢货!哪里会有什么友谊? 对于圣典一窍不通的人,不是谙熟圣典的学者的朋友;徒步的小卒,不是战车武将的朋友;非王非侯之辈,也不是帝王君主的朋友。往日的旧交,何必重提?’ “我受到木柱这一番奚落,不由得怒火满腔。我便来找俱卢族,毗湿摩!为了得到几个品德优良的好学生。” 毗湿摩和般度的儿子们,接受德罗纳做了教师。毗湿摩领来了所有孙儿,向德罗纳献上各色各样的财宝。 “这些是你的学生。”毗湿摩按照从前的礼仪,把他们交给了德罗纳,国王啊!伟大的射手德罗纳收下了俱卢的后代做学生。 德罗纳收下全体王子之后,他们都恭恭敬敬地坐在了他的脚旁。这时,德罗纳满怀信任之情,独自秘密地对他们说道:“有一件我渴望实现的事情,在我的心中翻腾。待你们掌握了武艺之后,你们一定要答应为我去做。 告诉我真话吧,纯洁无咎的王子们啊!” 俱卢的子孙们听罢此言,都默默无语。人民之主啊!可是,灭敌的英雄阿周那却随即一口应承下来了。 这时,德罗纳一次又一次地亲吻阿周那的头,兴高采烈地拥抱了他,欢喜得热泪纵横。 后来,本领高强的德罗纳,向般度的儿子们传授了种种武艺,包括天神的和凡人的。 其他国家的王子们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他们也集合一道,前来向再生者至贤德罗纳求艺; 有苾湿尼族的众位王子,安陀迦族的众位王子,还有另外许多地方的王子。 那时候,车夫之子罗泰耶(迦尔纳)也前来拜德罗纳为师。然而,他性情暴躁,成了普利塔之子(阿周那)的对头。他投靠了难敌,对般度诸子极为轻蔑。 阿周那,他供养师父尽心竭力,他学习武艺勤奋不怠,成了德罗纳心爱的弟子。 一天,德罗纳叫来了厨师,悄悄地吩咐他说:“天黑的时候,你千万不要递给阿周那食物。” 然后,正当阿周那吃饭的时候,一阵风吹来,他点燃用以照明的灯盏被风吹翻了。 神采辉焕的阿周那继续摸黑吃饭。因为经常抓取食物,他的手不慌不乱地就把食物送进嘴了。般度之子心想:“这都是日常训练的结果。” 于是他便趁着黑夜去演练武艺。听见他手拉弓弦的响声婆罗门多的子孙啊!德罗纳起床来到他的身旁,拥抱了他,开口说道:“我将尽心尽意去做,让你成为世界上无与伦比的射手。我对你所言真实不虚。” 此后,德罗纳教会阿周那车战的武艺,和象战的、马战的以及地面战斗的武艺。 德罗纳还教会这位般度之子杵战的武艺,刀剑之术,长矛、钩连枪和标枪的武艺,以及几种兵器并用的武艺。 看到德罗纳的武功超群,数以千计的国王和王子纷纷前来,都想学到他的弓箭术。 后来,尼沙陀王金弓的儿子独斫,大王啊!他也来投拜德罗纳为师。 明了正法的德罗纳,考虑到他是一个尼沙陀人的儿子,同时也为其他众人着想,没有接受他做学习弓箭术的徒弟。 可是,这位灭敌的英雄,用头顶礼过德罗纳的双足,走入了森林,却用泥土塑成了德罗纳的像。 当时,他在森林里,十分虔诚地将德罗纳奉为师尊,潜心练习弓箭术和刀法,遵守着严格的规则。 他满怀着信心,付出了艰苦卓绝的努力,搭箭上弦,放箭中靶,他练就了神速的技巧。 尔后的一天,得到德罗纳的允许,俱卢族和般度族的王子们,以及所有的英勇的武士们,全都驾起车辆外出打猎去了。 有一个人抓住一辆车的部件,也偶然跟着般度诸子一起来到了森林。国王啊!那人还带了一条狗。 当王子们四处奔走,一心想实现各自计划的时候,那条狗也在森林中窜来窜去,蠢东西跑向了尼沙陀人。 那条狗发现了森林中黝黑的尼沙陀人,他身上沾满了泥土,穿着黑色的鹿皮衣,那狗在他附近狂吠起来。 那条狗狂吠不止,这时,尼沙陀人显示出了放箭神速的绝技,他向狗嘴里射入了七支箭,仿佛是在同一瞬间。 那条狗的嘴里满是利箭,又跑回到般度诸子身边。般度族的英雄们一见那狗,都十分惊奇。 他们看到了箭法的神速,领略到闻声发箭的绝技,全都自愧弗如,对射手倍加赞扬。 随后,般度诸子在森林中四处寻找那位林居者,国王啊!他们发现了一个人正在不停地射箭。 尼沙陀王子已经面目全非,当时,般度诸子没有认出他来。 接着,他们询问他说:“阁下是谁?是谁家之人?” 独斫说:诸位英雄!请知道我是尼沙陀王金弓的儿子,德罗纳的徒弟,我在苦练弓箭术。 护民子说:般度诸子认出他果真是尼沙陀王子。他们回去之后,按照事情经过,向德罗纳禀报了这场奇遇。 贡蒂之子阿周那,心中却总忘不了独斫。国王啊! 他悄悄地会见了德罗纳,恭恭敬敬地说道:“在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您曾经拥抱我,亲切地说过这么一句话:‘我没有哪个徒弟会胜过你。’ 可是,为什么却有人胜过我?他英勇盖世,是您的另一位徒弟,尼沙陀王的儿子。” 德罗纳略微思索之后,打定了一个主意,他带了左手挽弓者(阿周那),径直前往尼沙陀王子那里。 他看见独斫身上沾满泥土,长发盘头,衣衫褴褛,手挽弓弧,正在不停地射箭。 而独斫一见德罗纳来到附近,便迎上前去抱住他的双足,以头叩地。 尼沙陀人的儿子向德罗纳敬礼如仪,接着,他禀报自己是他的门徒,双手合十侍立在他的面前。 尔后,国王啊!德罗纳对独斫说道:“如果你是我的徒弟,你要立刻付给我酬金!” 独斫听了这话,很高兴,回答说:“我给您什么呢?先生!请师父吩咐我吧!因为我没有什么不可以送给师父。通晓圣典的佼佼者啊!” 德罗纳吩咐他说:“你把右拇指给我!”独斫听了德罗纳残忍的命令,仍然恪守自己的诺言,始终信守真诚。 他的脸上依然带着喜色,他的心中依然毫不沮丧,他不假思索地砍下了自己的拇指,把它送给了德罗纳。 从此以后,尼沙陀人之子虽然能用其余的几个手指放箭,却再也没有先前那般神速了。 国王啊!阿周那随之消除了心病,满怀欣喜。德罗纳的话语也变成真实,没有人胜过阿周那了。 那时候,德罗纳的两个徒弟,难敌和毗摩(怖军),二人的杵功远在一同学艺的其他俱卢族子弟之上。马嘶通晓各种秘术,首屈一指。 同样,一对双生子(无种和偕天)娴于操剑相搏,远胜他人。坚战最擅长车战,而胜财(阿周那)的各种武艺都十分出众。 般度诸子的声名广被以海洋为界的大地,他们在战车武将中出类拔萃,运用各种兵器,都极具智慧、机谋、膂力和刚毅。 论武艺和爱戴师父,顶数阿周那。虽然学习武艺受到同样的指点,由于他格外聪敏,因而本领非凡。 阿周那成为众王子中一位最卓越的武士。 心地邪恶的持国诸子,不能容忍膂力超群的怖军和学有成就的胜财(阿周那)。 国王啊!却说王子们完成了全部的学业之后,德罗纳把他们召集到一起,想考试他们的武功。 人中雄牛啊!德罗纳把匠人们手工做成的一只鸟放置在树巅,它几乎不能为人察知。 他向王子们指明了那个鹄的。 德罗纳说:你们要迅速些!赶快都拿起弓来,上好弓弦,注意看那只鸟!一旦我发出命令,射它的头。我将给你们一个一个地发布命令。就这么办,孩子们! 随后,鸯耆罗仙人的优秀后代(德罗纳),首先吩咐坚战说:“搭上箭吧,难以抵御的王子啊! 等我发出命令,你就放箭!”坚战随即首先挽起鸣声巨大的强弓,遵从师父发出的命令,站在那里,瞄准那只鸟。 这位俱卢的后裔拉开弓弧之后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过了一会儿,德罗纳问了他这么一句话:“你看得见放在树顶上的那只鸟吗?人中佼佼之子啊!” “我看见了。”坚战这样回答大师。略微又过了一会儿,德罗纳再一次问他说:“那么,那棵树,或者我,或者兄弟们,你现在看得见吗?” 这位贡蒂之子逐一地回答德罗纳说:“我看得见那棵树王,看得见您,也看得见兄弟们,还有鸟。” “你让它溜掉吧!”德罗纳对他说道,心里似乎很不快,又斥责他说:“你根本不可能射中鹄的!” 第635回 富家少爷 “你说什么——”强有义唏嘘,“我记得小张述彩家境很富裕吧,是独子吗?” “不,不是。我还有一个妹妹。”说到妹妹时,张述彩的眉间无意中出现一抹淡淡的温柔。 “说起来,为什么你们两个会在一起逛?”张述彩又想起了这个问题。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约会啦约会!” “强有义,请不要开这种玩笑。”郎月月不悦地瞥了强有义一眼,强有义双手举起表示自己错了。 郎月月又道,“本来魏萍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说有事,就在刚才离开了。我是和魏萍出来的,中途遇见了强有义而已。” 张述彩认真听完所有的话,他飞快地理清了思绪,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盯着强有义,强有义也不心虚,冲张述彩笑了笑就躲开了他的目光。“那么,你们要给魏买魏萍货咯?”张述彩淡定移开了目光,道。 “对呀对呀,”强有义快言快语接过话,“小张述彩想买什么也一起买,不是很好嘛?” 张述彩注视着强有义,像是用眼神问他: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用了一个小时逛完年货市场已经算是很快的了,至少郎月月是这么觉得。 “十一点半了呢,”强有义掏出手机调出时间示意,“小郎月月,该一起去跨红广场了。小张述彩要去吗?” 话是这么说,强有义总归还是不想让张述彩去的,本以为客套一下就能轻轻松松解决掉张述彩,结果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好啊。”张述彩一改以往的傲娇,欣然答应。强有义嘴角的弧度渐渐消失,又开始缠着郎月月撒娇:“小郎月月小郎月月,我来北京并不久,你一定要带着我走哦,别抛下我哦。” 郎月月试着挣脱强有义的纠缠,表情冷淡:“强有义,请好好说话,不要这样动手动脚。” 动手动脚?强有义轻笑一声,他就是想要动手动脚啊,就是想要小郎月月你不离开我的身边啊。 “够了,强有义。”在强有义看来,张述彩的阻止就是一种妨碍。强有义不悦地瞪向张述彩,张述彩要毫不犹豫回瞪过去,还说,“你的动作对于别人来说是很困扰的。” 郎月月不是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可即便是知道,她也不想管,或者说懒得管。这并未影响到她。 “……哼。”强有义有无数的怨言怨语想说出口,但一看到郎月月平淡的脸,他又重新收回了那些想法,转而冷哼一声,再怨愤地瞪了张述彩好几眼。 张述彩将眼睛摘下,像没看见似的,在衣服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眼镜,又若无其事的带了回去。强有义看的眼睛几乎要喷火。 在电车上,强有义不再有缠着郎月月的好位置了,张述彩跟一只老母鸡似的严严实实地护住郎月月,强有义想对郎月月有所动作都没可能。 “小张述彩,你可以!”强有义咬着牙根,气呼呼地说道。 张述彩得意一笑。郎月月在摆弄自己的手机,也没空去注意他们的无聊举动。 “小郎月月,你在玩什么?”即使被挡住了,也不妨碍强有义问郎月月问题,在隔着一个张述彩的电车座位上,他努力伸直自己的身体想凑过去,张述彩不耐烦地想将他的头推开。 郎月月收起手机,疑惑地挠了挠脸,道:“原来这个月的20号是李自成的生中吗?” “你说什么?小李自成吗?” “我没有向他祝贺生中快乐呢。”郎月月遗憾道。 “没必要。” “张述彩?” “那家伙,李自成他……”张述彩迟疑了一会儿,但很快,他全部说了出来,“李自成不喜欢过生中。你给他庆祝他也不会有什么高兴的心情的,所以他才没说。” “为什么?”郎月月和强有义都是脱口而出。“因为他他讨厌生中啊~,他的家庭生中会全都是虚伪的政治家参加的~。” 张述彩抱着一堆零食瘫着一张脸出现在郎月月的眼帘。 “张述彩?”“小张述彩?” 面对张述彩和强有义惊讶的目光,他慢吞吞地坐下,递给郎月月一根美味棒道:“青峰吃~。” “谢谢,张述彩,但还是……” “吃~。”张述彩动作强硬起来,直接撕开美味棒的包装塞到郎月月的嘴里。 “政治家……”强有义念念有词,接着又困惑起来,“小李自成家里很有钱吗?会有政治家来参加的生中聚会怎么想都不是普通人的吧……” “啊咧,黄仔你不知道吗?”张述彩囧着张脸,像是鄙视一般。 “李自成的家庭确实是很富裕。” “我记得小张述彩家也是很有钱的吧?” “那也比不上李自成,”张述彩淡淡道,“李自成是全屈指可数的财阀的少爷,为了让他继承家族,他似乎接受的都是精英式的英才教育,据说他还在学**王学。” 强有义的内心语言全部写在了脸上:“我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土豪级别的人怎么办”。 “我也有听说过,没想到是真的啊。”郎月月也有点震惊,她也在学校略有耳闻,听说李自成是一个非常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当时也只是以为是比较富裕的家庭,但现在,真相是完全不同的,“这么看来,李自成也确实特别有帝王气质呢。” 强有义望着天脑海里出现了李自成的背影,然后猛地点头:“没错没错,确实是这样。” “跨红广场站——跨红广场站——” 电车响起了提示声音。 “下车吧,”郎月月站起来,将嘴里的美味棒拿出来,问张述彩,“张述彩也是在跨红广场站下车吗?”“我是坐电车坐过头了……”张述彩咬住一片薯片,含糊不清道,“我也跟你们一起去跨红广场吧~,零食快要吃完了……” 强有义的眼睛里冒出了无数的妒火,张述彩瞥了他一眼。 “你表情太明显了,强有义。” 第636回 检阅 “你让它溜掉吧!”德罗纳对他说道,心里似乎很不快,又斥责他说:“你根本不可能射中鹄的!” 然后,素享盛誉的德罗纳,采用同样的步骤和方法,考试难敌等持国诸子,逐一询问了他们。 他考试了怖军等其他徒弟,以及异国他邦的诸位国王。他们也全都回答说,看得见那一些。他们统统遭到了斥责。 最后,德罗纳微笑着对胜财(阿周那)说:“你现在一定要射中那个鹄的!你听好!一旦我发出命令,你必须从这射出箭去! 你拉开弓之后,孩子!你在原地先站一会儿。” 左手挽弓者(阿周那)听罢此言,把弓拉圆,遵从师父的命令,站在那里,瞄准鹄的。 略微过了一会儿,德罗纳也同样问他说:“你看得见那个放置的鸟,树,也看见我吗?” “我看见了那只鸟”,普利塔之子回答德罗纳说:“可是,树,或者您,我都看不见”,他又说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不可抵御的德罗纳,因此心情十分高兴。 又略微过了一会儿,他再次对般度族的车战雄牛说道:“如果你看得见那只鸟,你再说说鸟的情况。” “我看得见鸟的头,看不见它的身体。”阿周那这样回答。闻听阿周那这样回答,德罗纳高兴得汗毛直竖。“放箭!”他向普利塔之子发出命令。 阿周那不假思索地射出箭去。 接着,这位般度之子的锋利的箭头,射掉了放置树巅的那只鸟的头,将它急速地击落下来。 此事一举成功之后,德罗纳紧紧地拥抱住翼月生(阿周那),心想:“木柱王和他的同伙,在战斗中定然一败涂地!” 过了一些时候,鸯耆罗仙人的优秀后代,和徒弟们一起前往恒河沐浴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德罗纳刚刚跳入河水,一条在水中游动的凶暴的鳄鱼,受到死神的驱遣,抓住了他的小腿的一侧。 尽管他完全能够摆脱,却慌里慌张似地向徒弟们发出了命令:“你们杀死鳄鱼,救救我!” 在他发出命令的同一瞬间,毗跋蔟(阿周那)射出了五支利箭,杀死了潜身水中的鳄鱼,而其他人慌手慌脚不知所措,才从各处奔来。 看到这件事的成功,德罗纳更觉得这位般度之子远比所有的学生出色,当时他感到十分欣慰。 那条鳄鱼被普利塔之子的几支利箭撕裂成数块,松开了高贵的德罗纳的小腿,归于五大元素了。 尔后,婆罗堕遮之子(德罗纳)对高贵的战车武士(阿周那)说道:“巨臂的英雄啊! 这件法宝威力非凡,不可抵御,名叫梵天之首,连同它的使用和回收的秘诀,你一起收下吧! 无论如何,你绝不可用它对付凡人。倘若映上它的些许神光,世界就会焚烧净尽。 这件法宝,孩子!据说它在三界之中独一无二,无与伦比,所以,你务必小心秉持。 我还有句话,你要听好!如果有哪个并非人类的仇敌欺压你,英雄啊!那时,你就祭起这件法宝将他杀死在战场上!” “遵命!”毗跋蔟(阿周那)双手合十回答过德罗纳,接过了那件至高无上的法宝。 这时,师父又向他说道:“人世间不会有任何一位射手能和你相提并论!” 生活在边鄙的一种部落居民。这里是讲国王率领步、车、马、象四个兵种。 财神俱比罗的御花园,十分美丽。 陀里商古转求极裕百子,受到诅咒,堕为低贱的猎人。其时,众友亦倒运,陀里商古在憍湿吉河畔为之赡养妻子,众友十分感激。 尔后,众友为陀里商古举行祭祀,送他上天,为天神所拒,头朝下栽向地面,众友运用苦行法力,将他定在半空,化为一座星斗。 根据《摩奴法论》,男女双方自主结合称“健达缚式”。 《摩奴法论》。作者摩奴,据说是大梵天之子。《摩奴法论》规定了八种结婚方式。 父亲亲自把一位德才兼备的男子请到家中,把女儿嫁给他,称为梵式; 父亲将女儿嫁给一名正在祭祀中做法事的祭官,称为天神式;父亲接受新郎的一对牛或两对牛,然后嫁出女儿,称为仙人式; 献礼之后,父亲让新郎新娘跟着说一句“愿双双共同奉行正法!”这样嫁女儿,称为生主式; 按照能力随意给亲属赠送财物以后娶姑娘,称为阿修罗式;男女双方自主的结合,称为健达缚式,它产生于爱欲,目的在于欢合; 以暴力从女家抢走姑娘,她哭喊不止,称为罗刹式;姑娘在睡眠、醉酒或者昏迷的时候,强迫其成婚,称为毕舍遮式。《摩奴法论》规定,不同的种姓要采用不同的结婚方式。 家庭中永不熄灭的长明火,因而也是其他用火的火种。 “大梵”是印度唯心论哲学指宇宙精神的术语。 薄伽,女神阿提底的十二个儿子之一。诃罗,即司毁灭的大神湿婆。湿婆与阿提底诸子发生争斗,曾用弓端挑出了薄伽的眼睛,后又归还。 毗迦尔多那·迦尔纳,双关语。一个意思是“割开耳朵者”;一个意思是“日神之子迦尔纳”。 畋猎。畋猎为“八恶”之一。 看到持国诸子和般度诸子已经掌握了武艺婆罗门多的子孙啊!德罗纳向人主持国做了禀报。 国王啊!在场的有慈悯,月授,睿智的波力迦,恒河之子毗湿摩,毗耶娑,以及维杜罗。 德罗纳说:“国王啊!诸位王子的学业已经完成。俱卢族的至贤啊!他们希望显示一下自己的武艺,国王啊!若能蒙您俯允。” 随后,伟大的国王心里十分高兴,回答道:“婆罗堕遮之子啊!你建立了一件伟大的功业。再生者至贤啊! 那么,你认为应该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请你亲自吩咐我一一照样做出安排。 如今,我真是无可奈何地嫉妒明目的人。他们将会亲眼看见我的小儿子们挥刀舞剑的矫健英姿啊! 维杜罗!师父和大师的吩咐,你去照办吧!因为我想没有比这更令人高兴的事了。忠于职守的维杜罗啊!” 德罗纳向国王告退之后,维杜罗跟随他来到外面。大智大慧的婆罗堕遮之子(德罗纳)测量出一块场地,地势平坦。没有大树,也没有灌木,朝北是一片斜坡。 在吉星高照的一天,他在那片场地备下重赏,并为此通知了全城。雄辩的国王啊! 在校场上,工匠们按照经典记载的规定,为国王和妇女们建造了十分宽敞的检阅厅,精心布置停当,里面预备下各种兵器。 人中雄牛啊!市民们让人在那里建造了宽敞的高高的看台,富有钱财的阔佬们也命人建造了观礼台。 当那一天终于来到的时候,国王在随从的陪伴下驾到,毗湿摩和杰出的大师慈悯为先导。 国王步入皇家的检阅厅,它以珍珠网串为屏,以吠琉璃和摩尼宝石为饰,用黄金建造而成。 大有福分的甘陀利和贡蒂,百战百胜的国王啊!国王的所有妃嫔,带着女奴和仆从,欢欢喜喜地登上了看台,犹如天神的妻子们登上了弥卢山。 婆罗门、刹帝利等四个种姓的群众,也匆匆忙忙出城,一道前来观看掌握了武艺的众王子的表演。 人们出于好奇心,大声喧嚷,击鼓奏乐,那时节,校场的集会犹如波涛激荡的海洋一般。 尔后,大师德罗纳身穿白色的衣服,肩系白色的圣线,白发皓首,白髯飘拂,佩戴着白色的花环,涂抹着白色的香膏。 他带着儿子马嘶走到校场中央,俨然伴有火星的一轮皎月升起在万里无云的碧空。 这位优秀的大力士按照惯例举行祭供,请精通咒语的众位婆罗门在此畅诵吉言。 神圣的赐福之声归于沉寂之后,人们手执各式各样的兵刃和马具进入校场。 随后,身强力壮的众婆罗门多族雄牛,身穿铠甲,腰扎皮带,悬挂箭囊,手操弓弧,进入校场。 坚战为首的英勇非凡的王子们,由长及幼,依次在校场上表演了武艺,令人惊叹不已。 有些观众害怕中箭,低下了他们的头,有些人大胆地举目凝视,带着一副惊异的表情。 王子们一边纵马疾驰,一边敏捷地射出标着名字的各种光闪闪的利箭,箭箭中靶。看见在校场上挽弓舞箭王子们的大军,俨如健达缚的空中天城,人们不禁惊异万分。 数以百千计的观众,一个个惊奇地睁大了眼睛,“好哇!好哇!”蓦地爆发出阵阵欢呼声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身强力壮的王子们,连续进行了整套弓箭术的表演;时而乘驭奔驰的战车,时而骑在象背,时而身跨骏马,时而对射交战。接着,英勇善战的武士们,又手握利剑和盾牌,按照所学的套路,在校场各处进行了整套剑术表演。 他们挥剑舞盾,一个个敏捷又娴熟,优美又稳健,而且把握坚牢,在场的观众大饱眼福。 第637回 冲动 “你表情太明显了,强有义。” “什……”强有义刚想反驳,意识到旁边的是张述彩,又闭上了嘴。 “一眼就看出来了,”张述彩倒是没有收敛,他更加恶意的戳破强有义,“不过恐怕郎月月不知道,那家伙不擅长这种。你这家伙,喜欢郎月月吧?” “难道小张述彩不是吗?”强有义咕哝。 “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张述彩瞬间就发火了了。 “他怎么了!他有什么不好!”强有义也像是点燃了的桶,“只不过小张述彩你不肯承认而已!你也就只会在内心欺骗自己了!” 他们争吵的声音很大,郎月月转过头去环抱着胸盯着他们。 “强有义,张述彩,请不要在大街上吵可以吗?”郎月月蔚蓝色的双眼眯起。 “我……”张述彩刚想说话。 “对不起啦,小郎月月,”强有义用软软的声音去讨好郎月月,还用身体蹭了过去,他的金棕色双眼装满的都是诚恳,“我不是故意的,不吵了好吧……原谅我吧。” 张述彩感到心里一阵阵的不舒服,他努力压制着,压制着想拉开强有义的那种冲动。 人山人海!郎月月走出电车站,站在跨红广场商业区的附近,在这里,她整个人都变得渺小起来。 跨红广场的商业区挤满了无数的人,原本就不宽大的街道变得更加狭窄,也许是因为快到新年,大家都抱着同样的心思来到跨红广场这个最出名的商业区购物。 “好热闹!”强有义一点也没有讨厌人多的情绪,和他对约会的情感完全不一样。他满脸都是好奇,以前都是住在天津市,而平时也要上学或模特工作根本没有时间来这。 “四个人还是走一起吧,”张述彩和强有义不同,他并不太喜欢这种热闹环境,所以他提议道,“四个人一起走的话不容易走丢,跨红广场那么大,走散了很麻烦,回去的时候也不好回。” “唔……”强有义不太愿意,“反正可以自己回家啊。”“你觉得张述彩能自己回得了家吗?” 绝杀!一句话直接说服了强有义。 “真奇怪呢,”郎月月环视了周围一眼,“以前还没有那么多人的。今年特别多。” 人群主要还是以年轻人为主,这年轻人包括了学生还有刚刚工作不久的出来的毕业生等等,还有一部分就是孩童,小学生和他们的父母一起。 “零食零食~,”张述彩瘪了瘪嘴,拽着郎月月的衣服,一个身高足足有一米九的少年摆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青峰,陪我去买吧~。” “……嗯。” “为什么啊为什么!”强有义几乎是控诉着,他的脸上写满了委屈,“为什么小张述彩说什么小郎月月你就同意,我说什么的时候你理都不理我!差别对待,不公平,反对!” “强有义,这样很丢脸。” 这事真怪不得郎月月,她确实无法正常平等对待张述彩和强有义两个人。 张述彩有一种天性,这种天性可以叫做孩子气,幼稚,天真……但他确实是有着小孩子拥有的那些特性。 而强有义恰恰相反,他或许也想表现自己孩子气的一面,但总是遂不人愿,几年里在模特圈的浸淫,能混到现在这个成就,就说明了强有义并不像张述彩那般天真,每次带着本应引人同情的面具,都不能引起郎月月任何的心软。 至少,强有义永远都表现不出张述彩的孩子心性。 强有义觉得自己心里有点受伤,甚至是心灰意冷,面对郎月月对张述彩微笑的样子,他嫉妒得快要发狂。偏偏,以他的年纪,他还做不出什么举动来增加郎月月对他的好感。 “郎月月,你不要太宠着他了。”张述彩跟上郎月月的步伐,郎月月则是被张述彩拖着走。 “你,你好烦啊!”张述彩脚步更加快了,回头故作凶狠地瞪了张述彩一眼,仿佛在宣泄自己的不满,“你要是不想跟上来就别跟啊! 反正有青峰陪我就可以了。” “你以为我想跟上来啊……要不是看你是路痴。” 张述彩径直走向一家大型超市,在跨红广场这种拥有许多店铺的商业区里,超市并不算受欢迎,人也不是很多,张述彩提起一个购物篮,在食品区随意地拿了几包薯片,又拿了一包包装版的美味棒,顺手的还有巧克力这种耐饱的东西。 从进来再到付账,时间只花了5分钟,和张述彩平时表现的不同,效率高的吓人,反差太大了。 “所以说,如果张述彩你平时打篮球的时候也这样就不会被李自成说说说了。”张述彩也吓到了,并认真的吐槽他。 “切~。”张述彩撇了撇嘴,表示不屑一顾。“张述彩,现在买了零食先不要吃,”郎月月将细软的手掌贴到张述彩的手臂上,阻止了他准备拿零食开吃的动作,“零食还是下午再吃吧,等一下我们就去吃饭了,吃了零食会吃不下饭的。” 张述彩动作顿住,他深紫色的眸子注视着那只手掌,和他的相比起来小了太多,他忍不住去对比。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再看郎月月的手,这是一种非常强烈的视觉效应,他想,青峰的手应该只有他的一半大小。 他的手指指节分明,是接近成年人的手掌,而郎月月虽然也是修长的,但掌心却是并不大。 “好。” 跨红广场商业区附近的餐厅饭店都是价格昂贵,只有少数的几家店才是价格公道且味道十分不错。 郎月月曾在这里吃过几次,自然是带着他们进了自己经常去的那家餐厅。 “看上去好旧了……这里真的好吗?”强有义有点为难,他望着和其他商店的华丽装扮不同的这间餐厅。 餐厅确实也如强有义所说,装修并不是那么豪华,甚至是有些简陋,而且在比较角落的地方。 “但这里的味道很好。”郎月月没有多管强有义的纠结,她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股暖气冲上了她的脸庞。“欢迎光临。” “强有义,事物可不能光看表面啊。”张述彩说完也走了进去。 第638回 一对一 尔后,总是互相耀武扬威的善敌(难敌)和狼腹(怖军)上场。二人手握大杵,犹如两座独峰突兀的大山。 二人身缚甲胄,臂膀粗壮,一心想表现出凛凛雄风,犹如两头发育健壮、春情勃发、为母象而争斗的公象。 两位大力士手执明晃晃的大杵,从左向右、从右向左地兜着圈子,犹如两头发情的公牛。 维杜罗向持国,般度之子的母亲(贡蒂),向甘陀利,一一分别讲述了王子们的全部动作。 俱卢族王子(难敌)和优秀的力士毗摩(怖军)在校场上站定之后,群众分成了两派,各自朝着倾向的一方表达喜爱之情。 “嗨!英雄啊,俱卢族王子!” “嗨!毗摩!”人们大声地叫嚷着,一阵阵无比壮阔的喧嚣声浪蓦然掀起。 睿智的婆罗堕遮之子(德罗纳),注意到校场简直成了波涛激荡的大海,向爱子马嘶吩咐道:“让两位勇士停下来! 虽然他俩是在演习武艺。 千万不要由于怖军和难敌引起校场的骚乱!”他二人正举起大杵,师父的儿子阻拦住了他俩,好似阻拦住时代之末飓风掀动的狂暴的海洋。 尔后,德罗纳走入校场的场地,停止了乐队的巨雷轰鸣一般的演奏,宣布道:“有位比我的儿子更可爱的精通各种武艺的佼佼者,因陀罗之子,可与因陀罗的兄弟(毗湿奴)媲美的王子,他,就是普利塔之子(阿周那)!请大家观看!” 接着,大师用吉言为一位青年做了祝福。他就是翼月生(阿周那),戴着皮护腕和护指,背着满囊利箭,挽着弓弧,穿着黄金的铠甲出现了。 他宛若黄昏时节的一团雨云,拥有丽日,现出彩虹,电光闪闪。 整个校场立刻一片沸腾,到处奏响了音乐,伴和着螺号声声。“他就是贡蒂的吉祥的儿子!” “他是般度的居中的儿子!” “他是伟大的因陀罗的儿子!”“他是俱卢族的保护者!” “他武功娴熟,是最卓越的高手!”“他是秉持正法的佼佼者!”“他品性优良,出类拔萃!” “他是集美德与智慧的大成!”就这样,观众们七嘴八舌颂扬备至。贡蒂听着这些话语,泪水和奶水流淌,浸湿了胸脯。 听到盈耳的巨大欢声,人中佼佼持国的内心高兴莫名,于是,他对维杜罗说道:“维杜罗!为什么校场上突然掀起无比巨大的欢声,如同海洋奔腾喧嚣,它仿佛要撕裂长空?” 维杜罗说:大王啊!普利塔之子,般度之子翼月生(阿周那),身穿铠甲上场了,因此,有这无比巨大的欢声。 持国说:我是多么幸运!我深受爱戴,我备受保护,思想伟大的人啊!由于普利塔作为木块摩擦出的三堆般度族之火! 护民子说:当喧哗的校场终于凝神屏息之后,毗跋蔟(阿周那)表演了从大师学来的武术技巧。 他祭起火神法宝燃起烈火,祭起水神法宝发起大水,祭起风神法宝刮起狂风,祭起雨神法宝布下浓云,祭起地神法宝进入地腹,祭起山神法宝移来山岭。 然后,他祭起隐形法宝,又将这一切消除一空。瞬间,他变得十分高大;瞬间,他变得极其矮小;瞬间,他在车辕之前;瞬间,他挺立在战车中央;瞬间,他又落到地上。 他一身功夫不同凡响,深得老师的宠爱。他用各种各样的利箭,射中了极其柔软的、十分细小的,以及又大又重的一个个靶标。 在一头红铜野猪移动的同时,他连发五箭,一支一支地射入猪嘴,却仿佛射出了一支箭。 一只牛角系在绳索上,摇摆个不停,本领高强的阿周那射出二十一支箭,箭箭穿进牛角的空穴中。如此等等。他舞长剑,弯弓弧,挥大杵,所显示的武功的精妙,牵动了观众的目光。 尔后,这场表演接近了尾声婆罗门多的子孙啊!观众已平静下来,乐器的演奏声也渐趋微弱了。 这时,从校场门口响起了炫耀雄壮和膂力的拍打臂膀的声音,听来如同霹雳轰鸣一般。 “难道是山崩了?也许是地裂了?也许是天空被带雨超载的云团充塞得太满?” 校场的观众刹那间闪过这样一些念头。负载万物的大地的保护者啊!当时,他们全都朝大门望去。 这时,普利塔的儿子们——五兄弟,簇拥住德罗纳,犹如五星组成的萨毗多罗星座拥着月亮。 诛灭仇敌的难敌挺身而起,马嘶和身强力壮的百兄弟一道,将他团团围绕在当中。 那时候,他手握大杵,巍然屹立;备好兵刃的众兄弟,围绕着他团团站定,好似往昔诛灭檀那婆的大战时,城堡破坏者(因陀罗)被一群群天神拱卫其中。 人们惊奇地睁大了眼睛,让开了一条路之后,克敌城堡的迦尔纳走进了宽阔的校场。 他身裹天生的神甲,一对大耳环映亮了脸庞,手执弓弧,悬挂利剑,俨如一座生脚移步的大山。 迦尔纳本是普利塔做处女时生的儿子,广有声誉,有大大的眼睛。他是光芒耀眼的太阳神的一部分,是横扫群敌的英雄。他威武又勇敢,足以和雄狮、公牛、象王等量齐观。 他的光芒、英俊、神采、美德,如同日神、月神和火神一般。他高高挺立,宛若一棵黄金的棕榈树。 他青春正富,好似雄狮般强健。他的美德难以尽数,他是太阳神的吉祥的亲生儿子。 臂膀雄健的迦尔纳,将整个校场扫视了一周,似乎是漫不经心地向德罗纳和慈悯鞠了一躬。 在场的观众全都凝神屏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心想:“这是谁呀?”一阵惊慌之后,人人心中充满了好奇。 太阳神之子,兄长迦尔纳,优秀的辩士,以沉雷般的声音,对他不认识的因陀罗之子,兄弟阿周那,开口说道:“普利塔之子啊! 你刚才做的,我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比你做得更为出色。请你不必感到吃惊!”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优秀的辩士啊!仿佛机关开动,全场的观众倏地都站了起来。 人中之虎啊!一阵狂喜传遍了难敌全身。羞愧和愤怒也在刹那间涌上毗跋蔟(阿周那)的心头。 随后,得到德罗纳的允许,一向好战尚武、英勇非凡的迦尔纳,将普利塔之子表演过的武艺,在校场上重复做了一遍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难敌和在场的兄弟们,立刻紧紧拥抱住迦尔纳,接着,难敌欣喜地说道:“欢迎你,臂膀雄壮的英雄!天神保佑,你光临此地。荣耀的赐予者啊!我和俱卢王国请你随意驱使和尽情享受吧!” 迦尔纳说:再为我做一件事就足够了。我渴望你的友好情谊,我还想和普利塔之子彼此较量一番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难敌说:请你和我共享荣华富贵!祝你和朋友们亲密无间!愿你的脚踏在所有心地邪恶的坏蛋头上!镇伏仇敌的人啊! 护民子说:普利塔之子似乎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于是,他对像山峰一样兀立在那群堂兄弟中间的迦尔纳说道:“地狱正是为那些不经邀请就猛闯进来,不经邀请就鼓唇弄舌的人预备的。迦尔纳!我若是杀了你,你就要下地狱!” 迦尔纳说:这个校场是大家公用的。这地方属于你一个人吗?翼月生(阿周那)! 勇力非凡的人才算得上王族武士,正法也服从于力量啊!何必用咒语呢?它是弱者的慰藉。请用箭交谈吧婆罗门多的子孙啊!今天,我就在你师父的眼前,用箭取下你的首级! 护民子说:尔后,得到德罗纳的允许,克敌城堡的普利塔之子和兄弟们拥抱过后,急匆匆地迎上前去和迦尔纳对阵。 难敌和他的兄弟们紧紧拥抱了迦尔纳。迦尔纳站在那里,手挽弓箭,也准备战斗。 顷刻间,滚滚乌云笼罩了整个天空,挟着闪电和雷鸣,伴之以因陀罗的神弓(彩虹),一队队白鹤仿佛是闪露的笑容。身跨金色神马的因陀罗,出于怜子之情,注视着校场。 太阳神一见,也赶紧驱散接近身边的团团乌云。这时,人们看到般度之子阿周那,遮蔽在云彩的阴影之下;人们看到迦尔纳,周身洒满太阳的灿烂光辉。 迦尔纳的一边,站立着持国众子;婆罗堕遮之子(德罗纳),慈悯,毗湿摩,则站在普利塔之子一边。 校场上的观众分成了两派,妇女们也分成了两派。可是,了解事情真相的贡提婆阇的女儿(贡蒂),却晕了过去。 贡蒂那般昏厥之后,明了一切正法的维杜罗,给贡蒂淋洒上一些撒上旃檀香末的清水,使她恢复呼吸。 随后,贡蒂苏醒了过来。她看见两个儿子全身披挂,痛苦如焚,总算没有冲上前去。 正当阿周那和迦尔纳举起长弓的时候,精通一对一决斗规则、明了一切正法的有年仙人之子慈悯,开口说道:“这位是普利塔的最年轻的儿子,般度的儿子,俱卢王族的后裔,他将和你进行一对一的决斗。 第639回 讨好 “强有义,事物可不能光看表面啊。”张述彩说完也走了进去。 “强有义好多事哦~。”张述彩也进去了。 “……你们是商量好了的吧!”强有义留下两条宽海带,愣了整整10秒钟后,“喂!等等我啊,我这只是正常人的有感而发吧!” 郎月月已经入座了,道:“中午就吃寿司吧,简单一些,吃其他的太麻烦,价钱也比较高,我们还要购物的话就还是不要点那些好了。” “随便啦~,”张述彩感觉坐着有些不舒服,“不过这里的位置好小……” 大概是因为张述彩长手长脚吧,他的动作在这间餐厅里伸展不开来,毕竟餐厅的座位又是那种固定好了的桌椅。“抱歉了,张述彩,” 郎月月是坐在张述彩对面的,她缩了缩身子,想让张述彩坐姿更舒服些,“这样好一点吗?” “小郎月月,你从来都没有对我那么体贴过啊!”从后面进来的强有义郁闷道。 “请给我四份大和寿司。谢谢。” “无视我吗!” “强有义请不要大声喧哗,很不礼貌的。”“强有义你快点坐下,别在这里挡住别人的过路。”“联合起来欺负我真的好吗好吗好吗?” 郎月月嘴角泛起微笑。 她觉得,能认识这些人真的是……太好了。 寿司和其他的饭不一样,它是基本属于一口一个的。“强有义,我记得你是最嫌弃的那一个啊。” 郎月月咬下一口寿司,一股特有的酸酸甜甜的味道从她的味蕾传入脑里,她特意揶揄强有义,“结果,吃得最多的是强有义呢。” “谁说!”强有义一昂头,“小青峰和小张述彩吃的比我多好吗?” “青峰根本不在这里好吗?” “话说,郎月月你吃的太少了吧!”张述彩忍不住说,他看见的是郎月月在吃了几个寿司以后放下筷子,盘子里还剩下几个,紧接着她用餐巾纸擦了擦嘴。 “这就是我平时的饭量。” “青峰不吃给我吃吧~。”张述彩的筷子在郎月月还剩下的寿司夹了一块。 “难怪郎月月你体力老是跟不上,不吃多一点的后果吧。郎月月你吃那么少会营养失调的。” “营养失调哪里是这样用的啊,张述彩。”一顿饭下来,郎月月一直都是带着微笑,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微笑到底是维持了有多久,到底是有多满足。“嗝~。”张述彩揉揉自己的小腹,打了一个饱嗝儿。“啧。”郎月月嫌弃的眼神甩在了张述彩身上。 “差不多了吧,”郎月月起身,她看了看餐厅挂在墙上的大钟,“我先去结账,你们可以在外面等我一下,待会我就出来。”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以——”强有义第一个反对,“小郎月月让我去付账吧。” 强有义想法很简单,不让郎月月付钱一是因为他天生具有的一股大男子主义在作祟,二是因为他更想在郎月月面前表现得更好一些,通俗一点说就是刷好感度。 “我去付钱吧,”张述彩也起身了,他强硬的将郎月月已经站起来的身体重新压回座位上,唇角扬了扬,“好歹我在你们之中是最成熟的一个。” “小张述彩你真敢说啊!” “你脸皮好厚~。”张述彩喝了一口热茶,也站起身,“我去付吧,毕竟我吃的最多,我也有这个觉悟啦。”“不,由我来付。” “我来付!” 三个人对付账这件事互不相让,郎月月抿了抿唇,利用自己的低存在感,消失在了他们眼前。但,没有一个人注意到了。 等郎月月付账回来,三人还在吵,她又不自觉地露出个无奈的微笑,虽然弧度并不是那么大。 “请不要再吵了,”郎月月插入他们的争吵,平淡的脸上带着无可奈何的神色,“我已经付完了,现在我们就出去吧。” “小郎月月你先别吵……”强有义思维反应下直接冲动说出这句话,然后,突然意识到郎月月在说什么的时候,他张述彩大了嘴,“小郎月月,你……付好了?” “是的,所以现在我们可以离开了吗?”“什么时候付的?”张述彩也不淡定了。 “就在你们吵架的刚才,”郎月月说,“你们都没有注意到我,所以我就直接去结账了。” “青峰存在感太讨厌了~。” 郎月月嘴角又弯了弯,淡定道:“谢谢张述彩的夸奖。” 跨红广场的商业区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还是那么多人,即使现在还只是大中午,所有人都应该在吃饭或是休息的时间。 “大家需要买什么吗?”郎月月问,顺便嗅了嗅周围路边摊的浓烈香气,即使肚子还是撑撑的,舌下的唾液腺又不自觉地分泌唾液了。 “小郎月月,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强有义低头冲郎月月笑了笑,往一个方向跑去。 郎月月不明所以,呆呆站在原地不动,张述彩则是轻轻挑眉,他敢打包票,强有义想做的事情绝对是想要讨好郎月月,想让郎月月开心。 连张述彩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那么懂得强有义的心事,一猜就准。 强有义带着一盒铜锣烧款款朝郎月月的方向走来。 “喏,小郎月月,”强有义带着温煦的笑容,“我也不知道你比较喜欢吃什么,但是我觉得这个算是最卫生了的吧,小郎月月看上去很想吃的样子。” 郎月月合着的嘴微微张述彩开,她接过盒子,低声说:“谢谢,强有义。” “不用谢啦,小郎月月喜欢就好。” 郎月月心里突然迟疑起来,她想,或许强有义也没有她想的那么讨人厌,至少,不管是说话还是动作,都是无可挑剔的,他一直都是帮助了她很多。 而且,他们还是邻居……看在这些份上,要不然,以后……就不要那么讨厌强有义了? 张述彩内心轻嗤一声,对强有义满是不屑,但他看出来了,强有义的一个小小的举动在无形中就在郎月月心里树立了一个良好的形象,以前的郎月月可以说是对他避之不及的,现在…… 第640回 后代 般度的儿子,俱卢王族的后裔,他将和你进行一对一的决斗。 臂膀雄健的英雄啊!请你也这样宣告母亲、父亲的姓名,家世,以及你使之昌隆的王族门庭吧! 普利塔之子知道之后,才会和你对战。否则,决不!”听到这番话,迦尔纳羞愧得俯下脸去,就像被雨水淋湿而低垂的莲花。 难敌说:大师!经典中规定国王有三种来源:出身王族的人,武士,以及率领军队的人。 如果翼月生(阿周那)因为迦尔纳不是王子而拒绝决斗,那么,我来灌顶,封他为盎伽国国王。 护民子说:随后,战车武士迦尔纳坐在了黄金的宝座上,由几位熟知咒语的婆罗门,使用装着稻粒、插着鲜花的金瓶,立刻为他举行了灌顶礼。他登基成了盎伽国王。 这位本领高强的英雄,感到十分荣耀。华美的伞盖擎起,犁牛尾的拂尘张开,颂祝“胜利”的欢声消歇之后,这时,雄牛般的国王迦尔纳,向俱卢族王爷难敌说道:“你以王国为礼,我回赠你什么样的谢仪才能与之相当呢?径请直言,王中之虎啊!我一定照办!王爷啊!” “我要你永恒的友谊!”善敌(难敌)回答他说。听罢此言,迦尔纳应道:“定然如此!”两人兴高采烈地互相拥抱着,感到十分畅快。 他后来升车走进了校场。他衣衫歪斜,汗水涔涔,颤颤巍巍,全靠一根拐杖支撑着,似乎在呼唤什么。迦尔纳一见到他,便丢下了弓。 由于敬重父亲之情的驱使,他俯首恭恭敬敬地行礼,刚刚灌顶的头还是湿淋淋的。 老车夫连忙用衣衫的下摆遮住双脚,对圆满完成灌顶礼的迦尔纳,叫了一声:“儿子!” 然后,他紧紧抱住了迦尔纳。怜爱之情使他激动万分,眼泪不住地滴在儿子灌顶为盎伽王而淋湿的头上。 般度之子怖军看见升车之后,便明白迦尔纳是一个车夫的儿子,当时他似笑非笑地说道:“车夫的儿子!你不配战死在普利塔之子的手下! 照你的家庭,请你赶快拿马鞭子去吧!你也不配享有盎伽王国,贱种!就像一条狗不配吃祭祀上摆在圣火旁的祭品。” 听到这一番奚落,迦尔纳的嘴唇不由得直哆嗦,他长叹一声,抬头仰望着天空中的太阳。 膂力强大的难敌,却气愤得从兄弟中间跳了出来,仿佛一头春情发动的流涎醉象跳出莲池。 他对站在一旁的行为可怖的怖军说道:“狼腹!你不该说这样的话! 对于刹帝利,最重要的是力量。即便是一个下等的刹帝利,也应该与之交战。 勇士的出身,江河的源头,都是难以追溯明白的。光辉广被一切生物的火,本是产生于水;诛灭檀那婆的金刚雷杵,竟然是用陀提遮仙人的骨头制成。 世尊天神古诃,听说他是火神之子,昴宿之子,楼陀罗之子,又说是恒河之子,完全充满了神秘。 有些出生自刹帝利种姓的人,变成了声名卓着的婆罗门。德罗纳大师出生自木钵,慈悯师父出生自芦苇秆。 同样,你们兄弟是怎样出生的,国王们也都一清二楚。 “迦尔纳佩带耳环,身裹神甲,天神般的吉相,一副太阳神模样,牝鹿岂能生出这样的猛虎? 凭他臂膀的勇武,又有我为他效命,这位人民之主应该统治整个大地,而不是一个盎伽国! 倘若有什么人对我这番举动不能容忍,就请他登上战车,或者徒步,弯弓搭箭吧!” 随后,整个校场掀动了巨大的嗷嗷叫喊声,混合着“好哇!好哇”的喝彩声。太阳下山了。 于是,国王啊!难敌握住迦尔纳的手,用灯火照明,一起离开了那座校场。人民之主啊! 般度五子陪同德罗纳,陪同慈悯,陪同毗湿摩,全部回到了各自的住处。 那时,有些人呼喊着:“阿周那!”有些人呼喊着:“迦尔纳!”还有些人呼喊着:“难敌!”就这样纷纷散去了。 凭着迦尔纳天神般的吉相,贡蒂认出盎伽之主是自己的儿子,她把因为怜爱之情而油然滋长的快乐隐藏在心中。 难敌因为得到了迦尔纳,国王啊!他以往对阿周那产生的恐惧,此时立刻无影无踪了。 那位武功娴熟的英雄,对善敌(难敌)千恩万谢,说了许多奉承话。坚战当时则心想:“大地上没有哪一个射手能与迦尔纳相提并论啊!” 后来,德罗纳将所有的徒弟一个不少地召集到一起,大王啊!要他们付给他担任教师的酬劳。 他说:“你们要在战斗的前线擒获般遮罗国王木柱,并且押解回来,那会是最好的谢仪了。祝福你们!” “是!”全体学生一起回答道。他们迅速地登上了战车,一个个斗志昂扬。为了献给大师的谢仪,他们随同德罗纳出发了。 尔后,人中雄牛们攻入了般遮罗国,杀伤甚众,摧毁了强大威武的木柱王的京城。 众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在战斗的前线活捉了木柱王祭军,将他和大臣们一起押解到德罗纳的面前。 木柱王的骄气遭到打击,钱财被人夺取,自己也受到了辖制。德罗纳心中回想起宿怨,对他说道:“我攻占了你的王国,又摧毁了你的京城,你现在是活着为仇敌所制。往日的旧交,何必重提呀?” 德罗纳说完这句话,对他哈哈一笑,略加思索,又说道:“请不要担心你的性命,国王啊!我们婆罗门是宽宏大量的。 因为在童年时代,你和我曾经一同在森林道院玩耍,所以,我对你怀有深厚的友爱之情。 刹帝利雄牛啊!我希望和你恢复友谊,人中雄牛啊!我给你一个恩典,国王啊!这国土的一半,请你接受下来吧!据说,非王非侯之辈,不配做国王的朋友。 因此,祭军!我还给你(一半)国土。你在跋吉罗提河的南岸为王,我在北岸为王。请认我这个朋友吧,般遮罗王!如果你同意。” 木柱说:这不算什么奇迹,婆罗门!你有这许多勇敢的高贵的徒弟。我愿意和你友好,我渴望你的永恒的情谊。 德罗纳听罢此言,命人为木柱王开释婆罗门多的子孙啊!德罗纳满怀友爱之情,热诚地款待他之后,还给了他一半国土。 后来,木柱王住在恒河岸边人烟稠密的摩根底,心情抑郁。甘毕梨耶是首屈一指的京城。 遮尔曼婆蒂河流经南般遮罗国全境。木柱王对德罗纳怀着仇恨,一直不能平息。可是,他又找不到凭借刹帝利的力量去克敌制胜的办法。 这位国王知道自己缺乏婆罗门的力量,一心盼望着儿子出生,念念不忘他的仇恨。 与此同时,德罗纳抵达了阿希且多罗地区。也是这样,国王啊!人烟稠密的阿希且多罗城,被普利塔之子(阿周那)一战夺取,并把它献给了德罗纳。 心地邪恶的难敌看到,怖军膂力过人,胜财(阿周那)精通武艺,心中苦痛难忍。 于是,太阳神之子迦尔纳和妙力之子沙恭尼,使出千方百计,企图害死般度五子。 然而,镇伏仇敌的般度五子,事先全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他们依靠维杜罗的智慧,将其一次次揭露出来。 市民们看到般度的儿子们具备种种美德,他们在街头广场相遇,在会议厅相聚的时候,常常议论不休:“以智慧为目的人主,因为双目失明,过去没有得到王位,现在他又怎么能当国王? 同样,福身王之子毗湿摩,立下了宏大的誓愿,言而有信,从前他已经拒绝了王位,如今绝不会再接受它。 般度的长子年纪虽轻,为人处世却十分老成;他言语真实,慈悲为怀,如今我们理所当然应该为他举行灌顶登基礼。 因为他深明正法,对于福身王之子毗湿摩,对于持国及其儿子们,现在他以礼相待,将来也会让他们尽享荣华富贵。” 心地邪恶的难敌,听说市民们都爱戴坚战,发出这许多议论,心中苦痛难忍。 心地歹毒的难敌感到十分痛苦,他不能容忍市民们的议论,妒忌如同烈火在胸中燃烧。于是,他去见持国。 他看见父亲左右无人,恭恭敬敬地行了礼;由于市民们爱戴坚战之情的煎熬,然后他说了这一番话: “爹爹,我听见市民们嘁嘁喳喳说了许多胡言乱语,他们无视您和毗湿摩,妄想要般度的儿子做君主! 毗湿摩将会赞成这个意见,他自己不愿意当国王。而城中的市民正想让我们大难临头! 从前,般度因为自己的美德,从祖父手中得到了王位;而您由于身体的缺陷,没有得到本该您继承的王位。如果般度的儿子得到了般度传下的王位,般度儿子的儿子,孙子的儿子,子子孙孙肯定永远继承下去了。 我们和子孙后代,则要被排斥在王族世系之外,我们将遭到世人的轻蔑。 第641回 尽力而为 强有义的一个小小的举动在无形中就在郎月月心里树立了一个良好的形象,以前的郎月月可以说是对他避之不及的,现在…… 看着郎月月对强有义的无限撒娇都不反抗,而是淡淡地站在一旁,虽和往常一样没有搭理他,但态度却柔和了太多。张述彩一瞬间感到了不爽。 同样不爽的还有张述彩,他一直觉得,能在郎月月面前撒娇的人只有他一个,强有义等于是一个半路出家的“门外汉”,强有义一直不死心的缠着郎月月不放,张述彩捏紧了手中的美味棒,硬生生的将美味棒断成了两截。 “青峰~,我也想要吃,”张述彩无意识中的,用软软的还带着稚气的声音道,手里也摆出了摇动郎月月手臂的动作,“可以吗~?” 郎月月一怔,随即将铜锣烧推出去道:“当然,张述彩要吃的话就吃吧。” “谢谢青峰~。” 道谢的同时还用一种得意的神情给强有义极大刺激,强有义脸色一沉。 “幼稚。”张述彩声音极为微弱,他像是在假装,装作什么都不在意。 天知道,张述彩的眼珠子都快要黏在郎月月撒娇的动作上了,但他心里还在暗示自己,一定是因为他担心郎月月女生身份被揭穿才会这样子的。 “张述彩,要吃吗?” 铜锣烧忽然出现在张述彩的眼帘。 张述彩垂眸,扯开嘴角:“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推却,那我就吃一个吧。” “我打算买幸运物,我猜跨红广场这边应该会有卖的。”铜锣烧在几个人当做饭后点心分享完以后,张述彩如此说道。 “我想买衣服……我以前的冬天的衣服已经穿不下了。”强有义道。 “强有义现在不是穿着吗?”郎月月瞥他一眼,又道,“不过我也打算买新年礼物,大概我父母过年的时候会从国外回来。” “小、小郎月月的父母!?”强有义慌张述彩而又激动,“我我我,我是第一次见小郎月月的父母,小郎月月,你说,我这样过关吗过关吗?” 语无伦次了都…… “你这样好像电视剧里面的见父母的表情~。”“我我我……”强有义捂住了整张脸,声音闷闷传出,“我就是紧张述彩啊,也不知道小郎月月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万一不喜欢我怎么办?万一觉得我不适合当小郎月月的……朋友怎么办?” “真正该少看点电视剧的是你,强有义。”张述彩的眼镜被蒙上一层寒冷的气,他认为,强有义的所有想法很多时候都是奇葩的,不可思议的。 “哇哦~,好恶心~。”张述彩吐出舌头,做出一个呕吐状。 “抱歉,强有义,我觉得像你这样的话恐怕会讨我的母亲喜欢,但我的父亲是绝对不会对你有任何好感的。”郎月月实话实说。 女性对于拥有颜值高又会卖萌的男性可以说是毫无抵抗力,当然,郎月月除外。 但男性不同,要是强有义在蒋经纬爸爸面前表现出这个样,她担心蒋经纬爸爸会笑容僵硬,从心底升起将强有义一拳打出去的冲动。 “不、不是吧……” “这是实话。” 最后郎月月还是决定先去给张述彩买幸运物,他是第一个说出要买什么东西的人。 其次再给强有义买衣服,至于她自己要为父母买的新年礼物则是在路程中慢慢挑选。张述彩就更不用说了,他只要有零食就可以跟着走遍跨红广场。 “张述彩刚才在年货市场不是已经买了幸运物了吗?”郎月月问。 “那个是昨天的,”张述彩拿出袋子里的招财猫,晃了晃,“昨天我没有找到它,结果我倒霉了一天,先是被车溅了一身的水,又差点钱包被偷,果然,没有幸运物是不可以的。而今天的幸运物是漂流瓶,跨红广场这里肯定有精品店之类的。” “小张述彩还是和往常一样迷信……” “这不是迷信,这是‘尽人事’,”张述彩表现的义正言辞,“没有幸运物的人生是不完整的,要多看,不,每天都看‘幸运占卜’才能躲过很多祸事,考试也能考好。” “可是你一直都没考过啊。” 张述彩面色一僵,但还是死鸭子嘴硬:“那是不一样的,可能,也许,李自成他也是每天带着幸运物品。”“你别这样自欺欺人~。” 张述彩狠瞪张述彩,头也不甩的往前走。 “等一下啊,小张述彩!”强有义用的是调侃的语气。 “其实我觉得张述彩不应该来跨红广场买漂流瓶的。”郎月月说。 跨红广场商业区很繁荣,正因为如此繁荣,每一间店铺的店租都是十分的昂贵,以至于买的物品的价钱也成倍增长。 “没关系,小张述彩是土豪嘛。”强有义揶揄。 “反正都来了跨红广场,方便一点吧,”张述彩明智选择了无视强有义,他直视着郎月月,道,“可能价钱高是高了点,但是我一想到现在没有幸运物在我身边我就觉得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你太神经了吧~。”张述彩“咔擦”一声咬下剩下的美味棒。 “都说了这是尽人事!” 郎月月摸了摸精品店里面每一个物品下方贴的标签,上面清楚写着价格,一个漂流瓶卖的价钱是将近1000元人民币。张述彩认真选挑,一个小小漂流瓶3分钟就可以搞定的东西用了10分钟都还没有搞定,还美名其曰“预防买到伪劣产品,要有质量才行,不然很容易弄坏的”。 听得三人只想翻白天天眼,只是漂流瓶而已,还有什么好或者不好的区别吗? “张述彩,你确定你还要挑下去吗?”郎月月耐心被磨得差不多了,她拍了拍张述彩的肩部,装作是好意劝告,“挑那么久也就意味着效果时间越短啊,我帮你挑一个吧。”郎月月没等张述彩的回答,随手一抓,又道,“这个就挺好的,好了,去付钱吧。” 第642回 誓言 我们和子孙后代,则要被排斥在王族世系之外,我们将遭到世人的轻蔑。世界之主啊!为了我们不至于永远堕入地狱,不至于仰仗别人的残羹剩饭活命,国王啊! 请您赶快采取措施吧!因为从前您若坚守住王位,国王啊!我们必然会继承王位,即便百姓们满心不愿意。” 持国听罢儿子这样一番话,仿佛思索了片刻,然后对难敌说道:“般度以恪守正法为常,他对我一向友爱,十分照顾,对所有的亲属也是这样,而对我尤其如此。 他想要办的任何事情,小到饮食之类,我没有一件不知道。 因为他一直打算把王国交付给我,他恪守着这一誓愿。般度的儿子(坚战)也像他一样忠于正法,具备美德,举世闻名,深受市民们的敬仰。 我们怎么能够凭借武力把他从先父先祖的王国驱逐出去呢?何况他又党羽甚众。 因为大臣们领受过般度的眷顾,军队一直得到他的关怀,甚至他们的儿孙,般度也都抚养起来。 凡是补卢族的亲属,般度从前全部优渥相待。孩子!为了坚战,难道他们不会把我们和亲眷斩尽杀绝吗?” 难敌说:爹爹!这种危险我正牢牢地放在心上。大臣们看见自己可以得到金钱名位,必然会因为我们位尊势盛而变成我们的羽翼。 至于仓库及其主管大臣,如今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国王啊!请您使用一个婉转的办法,尽快把般度的儿子们送到多象城去吧! 等到把王国交付给我之后,国王啊!那时候,贡蒂和她的儿子们再回来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持国说:难敌!此计也在我的心中翻腾。但是,由于这计策的罪恶,我现在也无法启齿明言。 无论是毗湿摩和德罗纳,无论是辅弼维杜罗和乔答摩之子(慈悯),他们任何时候都不会同意把贡蒂的儿子们送走。 因为我们和他们一样是俱卢的子孙。 孩子!恪守正法的诸位睿智之士,不会容许不公正。高贵的俱卢族的子孙们,以及全世界,孩子!岂不要将我们置于死地? 难敌说:毗湿摩会始终保持中立。德罗纳的儿子站在我一边。儿子在哪儿,德罗纳就在哪儿。 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有年之子慈悯也将站在我一边。他们三个人是处处在一起,慈悯任何时候都不会丢开德罗纳和他妹妹的儿子。 辅弼维杜罗的利益是与我们紧密相系的。 虽然他会秘密通敌,但孤掌难鸣,他也不可能为了般度族而伤害我们。 请您放心大胆,今天就把般度的儿子和他们的母亲送到多象城去吧!这里将不再有邪恶了。 我的心头仿佛插着一支可怕的利箭,它使我夜不成眠,燃起忧愁之火,请您用此一举为我拔除吧! 此后,难敌王子和众兄弟,以馈赠金钱、赐予名位的手段,悄悄地笼络住了所有的大臣。 在持国的授意下,一些狡猾的侍臣大肆宣扬多象城是如何美丽。“大地上一次最盛大最动人的赛会,将在多象城为兽主(湿婆)大神举行。 那个地方布满各种奇珍异宝,令人心旷神怡。”按照持国的吩咐,侍臣们这样散布说。 闻听多象城这般美丽动人。般度的儿子们不禁产生了前去那里的念头。国王啊! 这时,持国王断定:“他们已经产生了好奇心。”于是,这位安必迦的儿子,便对般度的几个儿子说道:“我的人民平常总是说,多象城是世界上一座最美丽的城市。 孩子们!如果你们想看看多象城的节日,就带上同伴和随从,像天神似地享受享受吧! 你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向婆罗门和各处的歌手赏赐珍宝,犹如神光辉焕的天神。过一些时候,你们这样快活够了,你们就高高兴兴地再回到象城来。” 坚战想到这是持国的旨意,自己又尚无羽翼,便答应他说:“遵命!” 随后,大智大慧的毗湿摩,机敏过人的维杜罗,德罗纳,波力迦,以及俱卢的后裔月授,慈悯,大师的儿子(马嘶),还有享有美誉的甘陀利。 那时节,坚战向他们缓缓地可怜巴巴地说了这一番话:“亲人啊!遵照持国王的命令,我们将和同伴一起住到美丽的人口稠密的多象城去了。 你们都是心地仁慈的人,请你们说些祝福的话吧!你们的祝福,会使我们坚强起来,罪恶也就无法征服我们了。” 听了般度之子的这几句话,全体俱卢族人都和颜悦色地走到般度诸子的身旁。 “祝你们旅途处处始终有众生赐福!祝你们一路之上无灾无殃!般度的儿子们啊!” 他们这样祝福般度的儿子们一路平安。为了得到王国,般度的儿子们做了各种法事,然后动身前往多象城。 般度的儿子们就这样听从了持国王的吩咐。心地邪恶的难敌,欣喜若狂。 他把大臣布罗旃带到一边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握着他的右手,说道: “物产丰饶的大地属于我了。布罗旃!如同她属于我一样,也是属于你的。请你好生保护她! 因为没有哪一个臣下比你更值得我信赖,所以,让我们结为盟友,我要和你商议商议。 朋友!请你恪守协议,并且铲除我的那些仇敌!我现在说的事情,你要依照一个巧妙的计策办好! “持国王已经把般度的儿子们打发到多象城去了。遵照持国王的命令,节日期间,他们将在那里欢度。 你乘坐一辆快速的轻便驴车,今天就赶到多象城。请你照办。 “到达那里之后,你命人建造一座四厅的宫殿,周围严加防卫,要紧靠军械库,富丽堂皇。 大麻、树脂之类,以及某些其他的易燃材料,你要全都用上去。用清奶油,加上芝麻油,再用多多的虫漆,一起合成泥,你要用它涂抹墙壁。 成堆的麻,竹竿,清奶油,木料,以及各种木器家具,你要全部妥善地放置在那座宫殿的各处。 即便般度的儿子们仔细查看,也不能让他们和其他人怀疑你建造的宫殿是容易着火的。 “你这样建造好宫殿之后,要十分谦恭地把般度的儿子们、贡蒂,及其好友,请到里面居住。 你在那里要为般度的儿子们预备下头等的坐垫,车辇和床榻,让他们对我的父亲感到满意。 “他们在多象城逗留的那段时间,他们怎样能够安心地玩乐,你就怎样妥善周到地安排。 等你知道他们完全放下心来,睡卧床上对周围丝毫不怀恐惧的时候,你就在那座宫殿的门口放起一把火。 他们这样烧死以后,人民或者他们的亲戚,无论什么时候谈到般度族,都会说:‘他们在自己的房子里烧死了。’” “遵命!”布罗旃答应过俱卢族王子,便乘坐一辆轻快的驴车,朝多象城奔驰而去了。 他飞快地赶到那里之后,国王啊!对难敌忠心耿耿的布罗旃,按照王子的吩咐,将一切准备停当。 般度诸子将迅捷如风的骏马套上车驾,正待登车的时候,他们难过地抱住了毗湿摩的双脚。 他们又一一抱过了持国王的,灵魂伟大的德罗纳的,其他长辈的,以及维杜罗的和慈悯的双脚。 严守誓愿的般度五子,这样向全体俱卢族的长辈施过大礼,拥抱了同辈的兄弟们。 孩子们也向他们恭敬地行礼。他们又向诸位母亲道别,围绕她们行了右旋之礼。他们也向众位大臣辞行,然后,就动身前往多象城。 大智大慧的维杜罗,以及其他俱卢族的雄牛,众多的市民,跟随着几位人中之虎,过度的忧伤使他们形容憔悴。其中有几位胆大的婆罗门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当时,他们为般度的儿子们忧虑万分,说道: “持国王真是完全被黑暗遮住了,没有一点智慧!他现在只知偏袒却看不见正法。 因为般度的儿子个个心地纯洁善良,无论是力士中的佼佼者怖军,还是贡蒂之子胜财(阿周那),都不会容许罪恶。玛德利的聪慧过人的双生子,又岂会为非作歹? 从父亲传下的王国,持国明明承担不起来,那位毗湿摩为何竟然允许这完完全全的非法? 贡蒂诸子婆罗门多族的雄牛们无缘无故被人赶走!从前,福身王之子王仙奇武王,俱卢的后裔般度王,犹如我们的父亲一般。 如今那位人中之虎般度王去世了,持国却容不下这些年纪尚轻的王子。我们不能容忍这种事!我们也抛家舍业,离开京城,全部到坚战去的地方。” 那些市民这样议论着,很是难过。正法王坚战也因痛苦而憔悴,但他十分和悦地对他们说道:“‘国王应当是受人尊敬的父亲,最好的老师。’ 大地之主般度说的这句话,我们毫不犹疑地去照着做。这是我们的誓愿。诸位先生! 你们是我们的朋友。 第643回 篮球鞋 郎月月没等张述彩的回答,随手一抓,又道,“这个就挺好的,好了,去付钱吧。” 趁着张述彩还未有反应,郎月月推着张述彩的后背往收银台的方向走去。 “等……喂!郎月月!”张述彩低低喊了一声。“其实我觉得小郎月月挑的蛮好的,”强有义也伸手推张述彩,“这造型和外观都很符合大众审美,” 见张述彩在瞪他,他露齿一笑,“难道小张述彩你不相信我当几年模特的审美吗?” “可是……” 烦死了!哪来那么多事!这是强有义和郎月月的共同想法。张述彩倒是没什么关系,他静静地在一边吃东西看热闹。 郎月月也算是看明白天天了,张述彩就是事儿多,并且时间总是会被他拖延的很长,也就是那种磨洋工的类型。 站在收银台前,张述彩也不好意思不付钱了,他无奈地掏出钱包,抽出一张述彩一千元人民币,放在收银台上,收银小姐抬眼看了看他,懒懒地放进抽屉,找零。 “好了好了,付完钱就走人吧。” “幸运物还没拿呢!” “我已经帮你拿了张述彩。” 在前推后拥的状态下,张述彩被推了出去。“你们干吗那么急!”张述彩有些恼怒,他本想自己挑一个最好的,结果计划全部被打乱了,“好东西当然是要用时间来慢慢选的啊!” “那也要看是什么东西好吗小张述彩?”“确实呢~,”张述彩拍拍手,他已经将全部零食吃得一干二净了,“你,那只是漂流瓶而已,不用太好的,能用就行不是吗?” “张述彩,认真的个性不应该用在这……疼……”话说到一半,郎月月感觉到被人撞了一下,疼痛在肩膀处,她一抬头,那个撞到她的人正一脸歉意,但他并没有找到郎月月本人,而是迷茫地寻找着。 “啊……”郎月月微微一张述彩嘴。 “……李自成?” 郎月月脸上浮现出惊讶与喜悦,对于她来说,李自成是她最好的朋友了,毕竟是最开始就一起打篮球的那个人。 撞到她的那个人——李自成也终于看到了他一直在寻找的人。 “郎月月!?” 李自成猛地一拍郎月月的肩膀,郎月月立马打了个趔趄,但和往常不同的是,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生气的情绪,反而,愉悦的情绪由内而外散发着,连他人都感觉得到。 “李自成怎么会在这里?”郎月月微笑着,“你不是搬到其他地方了吗?” “喂喂,我难道就不能回来看一看吗?” 李自成笑得爽朗,用手掌贴在郎月月头发上,他的容貌和郎月月上一次见到的时候差不多,还带着稚气,并未有什么变化,“倒是郎月月你,一点变化都没有呢。” 郎月月一顿,整张脸都柔和了下来,虽然一直和李自成有短信或是邮件上的联系,但无论如何,见面是最好的交流。 现在李自成说的每一句话,都唤起了郎月月记忆中的熟悉和怀念。 “哪有,我长高了啊。”郎月月道,“160了,李自成有170了吧?” “没有没有,只有168,不过比郎月月你是高多了。”“这点破身高有必要拿出来炫吗?” 强有义声音极小的嘟哝,郎月月耳尖听到,她皱着眉看了强有义一眼,强有义装作没看见一般将头扭向一边。 “啊,对了郎月月,这些是谁啊?”李自成带着好奇看了看在郎月月身边站着的三人。 “是和我同一个社团的队友,”郎月月将强有义的情绪抛在一边,一个一个指着道,“篮球部的,张述彩,张述彩还有强有义。” 接着又向他们介绍,“这是李自成,李自成,我以前的邻居。” “是篮球部啊!”李自成激动起来,“说起来我已经是我那个学校的主力了,到初二联赛的时候就能够出赛,到时候我们一起打篮球吧!” “我一直都等着那一天呢。” 李自成和郎月月侃侃而谈,许久未见,谈的话题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变得更多共同语言了。 事实上,李自成感受到了一种从背后传来的压力和冷意,他以为是错觉,但这错觉一直都没消失。 他转过头,刚才郎月月介绍的那三个人正用阴冷的目光瞪着他,面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并且杀气满满。“怎么了李自成?”李自成突然停下了话题,郎月月疑惑地问道。 “不,”李自成又重新笑起来,“没事,我们接着说吧。” “不如我们去附近的座位上说吧。”郎月月提议道,“这里很多人站着也不好说话。” 李自成眉头处压了压,微笑地答应。 甜食店,跨红广场店。 “李自成是一个人来的?”郎月月点的是一杯香草奶昔,她吸了一口,奶昔顺着喉咙流入。 强有义、张述彩和张述彩三人也是坐在一边的,他们像约好了一样,一句话也不说,就静静听着。“嗯,”李自成挠了挠头,“本来是有约好的,结果同学临时有事我又有东西一定要买,所以就自己一个人跑来跨红广场了。” “跑那么远?”郎月月讶然,“你那里没有卖吗?” “因为这里有熟人开的店啊……”李自成在自己的大背包中翻了翻,拿出一双全新的篮球鞋,道,“特惠价,4000元人民币!” “那么便宜!” “好东西还是要价钱高一点才算好吧,”张述彩的面前放着一杯凉白天天开,虽然已经喝空了,这是让他自己冷静下来的唯一方式,他道,“便宜没好货不是吗?” 李自成眉间一突,他产生了想要苦笑的冲动。 这三个人对他的敌意已经是昭然若揭,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做了什么那么惹人厌,打从一开始,这三人就对他毫无好感,甚至带着厌恶。 郎月月也许看不出,但被三道利刃一般的视线注视着的他,想不知道都是不可能的事,除非他真的是个呆子。“张述彩。”郎月月重重放下香草奶昔。 第644回 神不知鬼不觉 大地之主般度说的这句话,我们毫不犹疑地去照着做。这是我们的誓愿。诸位先生!你们是我们的朋友。 请你们围绕我们右旋,请以吉言向我们祝福,然后返回各自的家中吧!等我们有事需要先生们做的时候,再请你们为我多施友爱和恩惠吧!” “是!”他们答应坚战之后,围绕般度的儿子们右旋而行,又以吉言向他们祝福,然后回城去了。 市民们动身回去之后,精通一切法的维杜罗,为提醒出类拔萃的般度之子坚战,说了一番话。 这位明了一切法、利的智者,知道对智者应该如何暗示。他说:“一个人知道应该采取的行动,他才会摆脱灾难。有一种不是铁制的武器,十分厉害,能使人粉身碎骨。 了解它的人,敌人杀害不了,它会转而杀死敌人。焚毁灌木丛、烤干露水的东西,却不会烧死大森林中的穴居动物。 懂得了这些,好生保护自己的人,他会活命。 瞎子不认识道路,瞎子不知道方向,而意志不坚定的人得不到幸福。 你要明白这些,警觉起来啊! 一个人接受了陌生人送来的非铁制的武器,他找到箭猪的庇护所,就会摆脱吞食祭品者(火)。 一个人经常走动,便认识道路;借助于星辰,可以辨明方向;他控制住自己的五种感官,才不会为人所制。” 维杜罗这样指示完毕,又跟着走了一程,然后他围绕般度五子右旋而行,向他们告别,回家去了。 维杜罗和毗湿摩,以及市民们都回去之后,贡蒂叫来无敌(坚战),对他说道:“维杜罗在众人当中说的那些话,好像并没有说出什么来,你却回答‘是’,他的话我们一点也不明白。 如果我们能够听一听而没有什么害处,我想听你说说他跟你的全部谈话。” 坚战说:维杜罗告诉我:“要警惕毒药和火!”他说:“你们不会找不到任何出路。” 他还对我说:“你控制住感官,将赢得负载万物的大地。”我回答说:“我明白了。”这就是维杜罗和我的全部谈话。 护民子说:他们在翼月的第八天,在金牛星的辉光下动身上路,抵达多象城,望见了城市和人民。 尔后,多象城的全体臣民百姓,倾城而出。他们依照经典的规定,携带着各种祥瑞的礼物,一个个精神振奋。 听说般度的儿子们来了,听说他们都是出类拔萃的好人,成千上万的臣民百姓乘坐各种车辆,欢天喜地地迎上前去。 多象城的人民来到贡蒂诸子的身边,欢呼“胜利”,然后环绕着他们团团侍立。 人中之虎正法王坚战,在他们的簇拥之下,俨如手持金刚雷杵的天帝因陀罗,被众神围绕当中。 他们受到了市民们的盛情接待,他们也向市民们答以诚挚的敬意,然后,纯洁无咎的王子们,进入了装饰一新的人烟稠密的多象城。 入城之后,大王啊!英雄们立刻拜访了那些忠于本业的婆罗门的家庭,城市官员的家庭,以及战车武士的家庭。 几位人中俊杰还访问了吠舍和首陀罗的家庭。市民百姓婆罗门多族的雄牛般度五子,表示了由衷的敬意。尔后,在布罗旃的引导下,他们前往一处寓所。 那个布罗旃,给他们预备好了各种食物饮料,华丽的床榻和头等的坐垫。 般度五子及其尊贵的随从们,受到布罗旃的殷勤接待之后,便在寓所下榻,有许多城市居民左右服侍。 他们在那里住了十夜之后,这时,布罗旃报告他们行宫落成,取名吉祥宫。 它其实并不吉祥。几位人中之虎偕同随从进入了行宫。按照布罗旃的说法,他们犹如俱希迦进入了盖拉娑山的神殿。 可是,精通一切正法的坚战,仔细查看了那座行宫之后,告诉怖军:“是易燃的。” 他嗅到了苏摩祭上的油脂混合清奶油和紫胶的气味。“因为这座行宫显然是用易燃的材料建筑成的,勇士啊! 房屋施工中肯定使用了大麻和树脂,孟阇草、钵尔钵阇草和竹竿之类的所有建筑材料,都浇过清奶油。 因为建筑行宫的能工巧匠们手艺精湛,把它修造得极好,罪恶的布罗旃企图趁我不加提防烧死我。然而,机智过人的维杜罗早已预见到这场灾祸,那时候他就警告了我。 普利塔之子啊!我们得到他的警告,才知道这座行宫并不吉祥,是暗地里听命于难敌的师傅们精心建造的。” 怖军说:既然您认为这座行宫是用易燃材料建造的,我们最好回到先前住过的地方去。 坚战说:我考虑,我们应该不露声色地住在这里。我们装作注定要完蛋的样子,找到一条稳妥的出路离开这里。 因为布罗旃若是发现了我们的意图,他就会迅速下手,突然烧死我们。 这个布罗旃不畏惧什么谴责或者非法,因为这个蠢东西死心塌地效命于善敌(难敌)。 假如我们被烧死在这里,毗湿摩祖父会表示愤慨吗?或者说,他会激起俱卢族人的义愤吗? 他考虑到正法,也许会发脾气。其他一些俱卢族雄牛也会这样。可是,如果我们害怕被烧死,就贸然逃走,难敌攫取了王位之后,会通过密探把我们全部杀掉。 我们没有地位,他处高位;我们没有盟友,他党羽甚众;我们没有物资,他广有仓库; 他肯定有办法消灭我们。因此,我们要骗过布罗旃这个恶棍和罪恶的难敌,住到一个隐蔽的地方。 我们装作喜好打猎,走遍这一带地方,那么,我们将找到逃走的道路。我们现在挖一个十分隐蔽的地道,躲藏在里面呼吸,火不会烧着我们。 为了使布罗旃和任何一个市民百姓都不知道我们住在里面,我们要不知疲倦地去干。 维杜罗有位朋友,是某地一个技术高超的挖掘工。国王啊!有一天,在左右没人的时候,他对般度五子说了这番话: “我是维杜罗派来的。我是一个技术十分熟练的挖掘工。他要我为般度族做高兴的事情。 我为你们做什么呢?维杜罗秘密地告诉我:‘你要满怀信任之情,给般度族送去安宁。’ 我为你们做什么呢?在黑半月的第十四天夜里,布罗旃将在你们这座行宫的门口纵火。 ‘要活活烧死般度族的几位人中雄牛和他们的母亲!’普利塔之子啊!我听说持国之子已经做出了上述决定。 维杜罗曾经用隐语告诉过你一些什么话,般度之子啊!你回答说‘是’。这是你信任我的凭据。” 真诚坚定的贡蒂之子坚战,回答他说:“和蔼的先生!我认出来你是维杜罗的朋友。 你纯洁无瑕,深可信赖,十分友善,永远忠心耿耿。对于智者(维杜罗)说来,没有什么事物他不认识。 正如他是我们的人,你也同样是我们的人,你对我们请不要见外。正如我们属于他,我们也同样属于你。请你像智者一样保护我们吧! “我认为,布罗旃为我们建造这座易燃的房屋,是根据持国之子的命令。那个恶棍据有仓库,党羽甚众,阴险狡诈。他存心不良,一直欺压我们。 请您竭尽全力将我们从这场火灾中解救出来吧!因为我们若是被烧死了,难敌正好遂了心愿! “那个心地邪恶的坏蛋,有座兵甲充实的军械库,这座新建的高大行宫,无可奈何地紧挨它的高墙。 难敌现在企图采取的这个邪恶的行动,维杜罗早已查知,因此,他警告了我们。 辅弼(维杜罗)先前预见的灾祸,如今已经临头。请你在布罗旃不知不觉中救出我们吧!” “是!”那位挖掘工答应之后,开始奋力工作。他果真挖出了一条地道,挖成了一个巨大的洞穴。 在那座房子的中间,他挖了一个不大的入口,安装上一块木板,和地板一样平,谁也无法识破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由于害怕布罗旃,他又将入口仔细地隐蔽起来。那个心地邪恶的家伙,一直住在行宫门外的一个地方。 夜间,般度五子全副武装住在地洞里。 白天,他们从一座森林转到另一座森林打围行猎。他们疑虑重重,却好像是充满信任;他们愤愤不平,却好像是心满意足;他们这样欺骗着布罗旃。 国王啊!般度五子住在那里,心情极不舒畅。居住城中的百姓,没有人了解他们的意图,除了维杜罗的朋友,那位出类拔萃的挖掘工。 布罗旃看到他们住了整整一年,一直快快活活,又观察到他们似乎没有任何怀疑,不禁心花怒放。 就在布罗旃暗自高兴的时候,明了正法的贡蒂之子坚战,对怖军、阿周那和孪生兄弟说道:“那个邪恶的布罗旃,认为我们没有丝毫怀疑。那个心地残忍的家伙,已经被骗住了。我想,逃走的时间到了。我们放火烧掉军械库,也烧死布罗旃。我们弄六个人放在那里,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走。” 第645回 无理取闹 “张述彩。”郎月月重重放下香草奶昔。 张述彩不情不愿噤声,他也明白天天,自己是无理取闹了点,这并不像他,他从来不会那么失态,至少决不会那么没教养的夹枪带棒的用语言攻击一个看上去很友好的人。 “其实小张述彩说的没错啊,”强有义对郎月月说,眼睛却盯着李自成不放,“特别是篮球鞋这种东西,很容易买到假货的。” “唔~,说起来李自成的篮球鞋真的好便宜~,”张述彩也开口了,“就算是熟人也给太低的价钱了吧,我当初也是去熟人店里买的,他给我了折扣也还是差不多8、9千啊~。” 李自成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的处境也变得难堪。 “够了,别说了。”郎月月出声警告。 “为什么不说啊?”强有义坐着的椅子往后倒,他用脚撑着地板,不断的重复往前往后的动作,他说,“我们只是陈述事实而已,说起来,小郎月月的朋友应该是我们才对吧?为什么搞得我们才是陌生人一样。” “我并没有。”郎月月感到莫名其妙。 “没有吗?”强有义说话的姿态突然变得强势起来,他的眸子紧紧盯着郎月月,“可你和李自成说话那么要好的样子,很奇怪呢,虽然都是打篮球的,他不就是个小矮子吗?还主力……到了正式比赛不用多久就能够完爆他吧。”李自成笑容维持不下去了,这么明显的侮辱,几乎让他想掀翻桌子,一拳打在这个金发少年脸上,他无法想象,他的这个从以前开始都不忘礼仪的邻居,会交到一个如此说话不客气的朋友。 但即使李自成没有一拳打过去,不属于他的拳头却已经落在了强有义的脸上,结结实实,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情面,强有义睁大双眼,捂住脸颊,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纤细身影。 郎月月毫无畏惧,她紧紧抿住唇瓣,表情愤怒而严肃。 “强有义,李自成是我的朋友,请你道歉!” 四周的气氛跌到了冰点,空气像是被凝结了起来。 当张述彩掐爆了可乐杯,气氛才渐渐缓和。张述彩不动声色,只是眼底对李自成的不喜更加明显。 郎月月像是刚反应过来一样,有些迷惑地松了松拳头,坐在她的对面的强有义面色带着震惊,眼神里还带着伤心,以及一丝怒火。 “郎月月……”李自成站了起来,他感到慌乱,他并不希望他的朋友因为他而与另外一个朋友闹翻,即使他自己也是感受到了从内心深处升起的愤怒之情,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情况。 强有义笑了笑,随即痛的倒吸一口凉气,他的脸红肿起来。刚想说点什么,却又被郎月月抢了先:“强有义,请道歉。” 强有义脸色沉下来,带着冷漠:“小郎月月,你确定你要我的道歉?或者说,这位李自成需要我的道歉?”郎月月也是面无表情,她握紧了双拳。李自成也知道,要是他再不站出来,说不定情况会越变越糟。 “郎月月,算了,我没什么关系的,”李自成挂上暖暖的笑意,又对强有义道,“强有义也不要介意,你说得对,我确实不需要道歉,这只是个玩笑而已。” “我没跟你说话。”强有义表现的高傲,他一撇嘴,表达出对李自成的轻蔑,他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是盯着郎月月的,一动不动。 李自成面色一僵,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个俊美的金发少年是一点都不领他的情,反而用一种令人不舒服的态度说出一些同样令人不舒服的话语。 “强有义。”张述彩也觉得过分了,扯了扯强有义的衣角,蹙着眉,冲他摇了摇头。 “我说的全部都是事实不是吗?”强有义一字一句,缓慢地,压抑地,“小郎月月,他只是你的以前的邻居,而现在,我才是你的邻居,不仅仅是这样……” “如果真如你所说,我宁愿不要强有义这个朋友,”郎月月猛地一拍桌子,冷漠的话语几乎让强有义在那一瞬窒息,他甚至在想,他喜欢的这个女孩怎么可以如此残忍的对待一个喜欢她的人。 “抱歉,我们先走了,失陪。”郎月月道。 她右手拉着李自成的手,左手拽着已经买好的年货,径直离开,直到走出了跨红广场商业区,也没有人再追上来。 还在甜食店坐着的强有义哭丧着脸,坐在位置上缩成一团。张述彩和张述彩对视一眼。 张述彩率先开口:“强有义,我只说一句,你是太冲动了。”张述彩附和点头,张述彩接着说,“郎月月无论和什么人交朋友都是他的自由,更何况,那是郎月月的以前的邻居,你应该去学会理解他的。” “我可不觉得小张述彩你的表情有多好。” 强有义的一句带刺的话,使气氛回归到了沉默。 “等、等一下,郎月月!”拉着李自成走出好远,李自成终于说话了。 郎月月停下,转过身,她这才发现,现在的这个距离已经离跨红广场好远了,她的一时赌气,算是赌气吧,就拉着李自成走,她一直都把李自成当做最好的朋友,所以她不可能让强有义去伤害他。 “抱歉,李自成,你还有要在跨红广场要干的事情吗?” “这倒是没有了,”李自成轻笑一声,道,“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见郎月月你生气,可是,那个强有义也是你的朋友吧,这么做也不太好吧……去跟他和好吧。” “没这个必要,我这样做很好。” 李自成苦笑:“郎月月,无论怎样你们都是同一个篮球部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弄僵,对谁都没有好处不是吗?更何况,篮球最注重的就是配合,你……” “李自成,”郎月月直直望向他,像是宣誓一般,平淡的表情意外地出现了一丝波澜,“你是我的朋友,倘若强有义他不道歉,我是不会原谅他的,就这样,无论你说什么也好。” 第646回 幸福 坚战,对怖军、阿周那和孪生兄弟说:“那个邪恶的布罗旃,认为我们没有丝毫怀疑。那个心地残忍的家伙,已经被骗住了。 我想,逃走的时间到了。我们放火烧掉军械库,也烧死布罗旃。我们弄六个人放在那里,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走。” 尔后,贡蒂以布施为借口,在一天夜里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宴会,款待婆罗门。 大王啊!许多妇女也来到了行宫。她们尽情地笑闹作乐,随心所愿又吃又喝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直到摩豆族公主(贡蒂)允许离席,她们才在深夜返回家门。在那场宴会上,恰巧有一位尼沙陀妇女和她的五个儿子。 她是受到死神的驱使,带了五个儿子一同前来讨食的。那个女人和五个儿子开怀饮酒,醺醺大醉。 国王啊!她和五个儿子醉得东倒西歪,都在那座房子里睡着了。他们一个个毫无知觉,犹如死人一般。国王啊! 深夜,狂风呼啸,人们沉沉入睡了。主公啊!就在这时,怖军在布罗旃睡卧之处纵起了大火。 接着,大火掀起了滚滚热浪,发出了巨大的声响,立刻惊醒了市民群众。 市民们说:这是那个丧尽天良的恶棍,禀承难敌的旨意,为了害死自己人建造了这所行宫,又纵火烧掉它呀! 唉呀!呸!持国的居心太险恶了!他竟然假手于大臣烧死了纯洁年轻的般度五子! 可是,老天有眼,那个心地邪恶的坏透了的东西,现在也被烧死了。是他放火烧死了纯洁无辜、备受信赖的几位人中俊杰啊! 护民子说:多象城的百姓们这样悲叹不已。他们围着那座行宫,站立了整整一夜。 般度的儿子们,国王啊!他们和母亲怀着十分沉重的心情,已经借助于那条地道逃了出去,神不知鬼不觉地秘密离开了。 般度的儿子们由于缺少睡眠,又加担惊受怕,这几位诛灭仇敌的英雄和母亲,不能够快步赶路。 可是,王中之王啊!怖军依然保持着惊人的速度和体力,他带上几位弟兄和母亲,踏步前进。 英勇的怖军把母亲驮在肩头,把孪生兄弟背在胯上;普利塔的另外两个儿子,他的两个膂力非凡的弟兄,怖军一手牵着一个。 他猛冲猛闯,撞断了一株株树木,他的双足踏裂了大地。光辉的狼腹(怖军)匆匆前行,迅如疾风。 当黑夜消逝的时候,城中的百姓全都匆匆忙忙赶到行宫,他们极想见到般度的儿子们。 人们扑灭了大火之后,看到那座用紫胶建造的行宫已化为一片灰烬,大臣布罗旃也活活烧死了。 “这一定是为非作歹的难敌为了除掉般度的儿子策划了这件事!”人们这样哭喊着。 “毫无疑问,是在持国的默许之下,持国之子烧死了般度的儿子们,因为持国没有阻拦他呀! 可以肯定,无论是福身王之子毗湿摩,还是德罗纳、维杜罗和慈悯,或者其他俱卢族人,都没有遵守正法。 让我们报告居心不良的持国:‘你的最高的心愿实现了,你已经把般度的儿子们烧死了!’” 随后,为了寻找般度的儿子们,他们移动着那堆余烬,看见了无辜被烧死的尼沙陀妇女和她的五个儿子。 而那个地洞,挖掘工在清理行宫废墟时,用灰土把它填上了,自然没有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尔后,市民百姓报告持国:“般度的儿子们被火烧死了。大臣布罗旃也烧死了。” 持国王听到这个噩耗,极为悲痛。他为般度儿子们的死去而难过万分,哀泣道:“我的极可宝贵的兄弟般度王死了,如今几个英雄又和母亲一起被烧死了! 你们这些人赶快到多象城去,要隆重安葬那几位英雄和贡蒂公主!你们要收殓他们的白骨! 他们的亲友要到他们死去的地方祭奠他们!尽我所能,无论什么,只要它可以给般度的儿子们和贡蒂带去冥福,都要不惜钱财统统办到!” 说完这番话,安必迦的儿子持国,随即在亲属们的簇拥下,为般度的儿子们献上了圣水。 所有的俱卢族人都满怀悲痛之情,号哭不已。独有维杜罗只表现出淡淡的忧伤,因为他更知底细。 般度五子逃离了多象城之后,国王啊!他们一路趱行,转向南方。 那天夜里,他们凭借星辰辨认道路,面南而行。国王啊!他们努力挣扎,竟闯进了一处莽莽密林。 般度的几个儿子疲惫不堪,口渴难忍,昏昏思睡,睁不开眼睛,他们对英勇非凡的怖军说道:“我们身陷林莽之中,有什么比这更糟糕? 我们辨认不出方向,也没有力气走路了。布罗旃那个恶棍,我们不知道他是否烧死了,那么,我们怎么能逃出这场危险,不被人发现呢? 你再那样带上我们走吧婆罗门多的子孙啊!因为我们当中只有你最有力气,犹如疾风一般。” 听了正法王(坚战)的吩咐,膂力非凡的怖军又背起贡蒂,带上几位兄弟,劲头十足地匆匆前行了。 怖军飞快地跨步前进,迅捷的大腿掀起一阵阵大风,国王啊!犹如心月和箕月来临时劲吹的季风。 他撞断了繁花盛开、硕果累累的一棵棵大树,踏倒了生长在路旁的一片片树丛。 力大无穷的怖军,就这样一边摧折树木,一边前进。他迅猛向前,行走的速度使其他几位般度的儿子简直感到眩晕。 他们以手臂为船,游过了一条又一条堤岸遥远的河流。 有时候,由于害怕持国之子,他们在路途中躲躲藏藏。 有时候,怖军用背驮着柔弱的享有美誉的母亲一个人,登上崎岖不平的河岸和丘陵。 一天的黄昏婆罗门多族的雄牛们走到了一处林中高地,那里缺少根茎、野果,又没有水,猛禽和野兽成群,十分恐怖。 暮色变得狰狞,野兽和猛禽令人毛骨悚然。不合时令的狂风怒号,所有的方向都无从显现。 劳累,干渴,油然滋长的睡意,一起折磨着这几个俱卢的子孙,当时,他们再也走不动了。 于是,怖军带着他们走进了一处可怕的荒无人烟的大森林,来到一棵绿阴宽广的美丽的大榕树旁。 婆罗门多族的雄牛把他们都放在树下,主公啊!然后他说:“我去找水,你们在这里休息吧! 生活在水中的仙鹤正发出甜美的叫声,我想,那里肯定有一个大湖。”“你去吧!” 他得到长兄的允许婆罗门多的子孙啊!便走向了水禽鸣叫的地方。他在那里喝足了水,还洗了澡婆罗门多的雄牛啊! 然后,他用上衣盛起一些水。国王啊!他从距离一伽毗由提的地方,急急忙忙返回母亲的身旁,发现母亲和兄弟们已经在泥土地上睡着了。 狼腹(怖军)的心中十分难受,哭泣着说道:“以前在多象城的时候,他们没能在华美的床榻上安歇,如今又睡在了泥土地上! 这位具备一切吉相、受人崇敬的贡蒂,是横扫群敌的婆薮提婆的姐姐,贡提婆阁王的女儿,奇武王的儿媳,高贵的般度王的妻子。 她一向睡卧在皇宫宝殿之中,犹如白莲花的花蕊一般。妇女群中她最为娇贵,豪华的锦床绣榻才与她相配。 请看,她如今竟睡在泥土地上,是多么不适宜啊!她跟正法神、因陀罗、风神,生下了这几个儿子,如今她却筋疲力尽地躺卧在泥土地上,与她是多么不相宜啊! “我见到什么能比见到这更为伤心呢?如今我眼睁睁地看着几位人中之虎睡在地上! 这位明了正法的王子,在三界之中数他最配称王称帝,他怎么能像一个平民百姓,疲惫不堪地躺在地上? 这位肤色黝黑,犹如乌云带雨;大地之上,凡人之中,他无与伦比,居然像一个平民百姓,躺卧在地上!有什么比这更令人痛苦?这对孪生兄弟,生就一副天神的英俊容貌,宛若双马童神一般,他们也像平民百姓似地睡卧在地上! “一个人若是没有心地邪恶、玷污门楣的亲戚,他就会十分幸福地生活在世界上,犹如一棵单独生长在村庄里的树。 因为村庄里如果只有一棵树,而且枝叶繁茂,硕果累累,它就成了一棵神树。 由于没有同类,它会备受歌颂,尽享供养。人们若是有许多英勇无敌、恪守正法的亲戚,他们也会幸福地生活在世界上,而且无病无灾。 亲戚和睦,他们的儿子也会互相扶持,因而身体健壮有力,生活欣欣向荣,犹如生长在同一森林的树木。 “可是我们,却被心地歹毒的持国和他的儿子驱逐出来;他还居然下令纵火,我们几乎被烧死! 我们逃离了那场大火,暂时休息在这棵树下。我们将走向何方?我们业已经历了无以言喻的苦难! “我猜想,离这座森林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城市。他们正在熟睡,必须有人警戒。 第647回 大相径庭 “李自成,”郎月月直直望向他,像是宣誓一般,平淡的表情意外地出现了一丝波澜,“你是我的朋友,倘若强有义他不道歉,我是不会原谅他的,就这样,无论你说什么也好。” 李自成的苦笑愈加深,难道你不知道吗,郎月月?你现在所做的一切,仿佛并不是为了他,而是一种,只是拉不下脸的一种……这更会令他觉得,这一切,都只是闹剧。 无论李自成怎样想,至少在郎月月心里她还是认为一切都是强有义的错,至少她觉得,她所说的,所做的,都是为了朋友。 她在打了强有义的那一瞬间是后悔的,但在强有义说了更多过分的话时候,她又将后悔收了回去。 “郎月月,你是要买年货吧?”李自成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而是噙着笑意,眼神落在了郎月月手上提着的手提袋,“不去跨红广场了的话,我带你去别的地方看一看吧。”“好。” 郎月月垂眸,她在想,或许,27号的天津市旅行是不想再去了。她暂时还没有想见到强有义的心情,不知如何去面对他,在说出“宁愿不要他这个朋友”这样的话以后。24号的一下午,郎月月都是与李自成度过的。 李自成的性格很好,阳光温和,很有耐心,话也不是很多,也很细心,不像青峰的粗枝大叶,也不像强有义的假面具,更没有跟张述彩一样的小孩子气和张述彩的蹭的累。他只是一个非常普通的男生,在很多细微的地方都能注意到。 这或许就是郎月月愿意与他交朋友的最主要的原因了。“那么郎月月,我就先下车了,”李自成挥了挥手,笑道,“我在这里换车。” “请小心点,李自成。”郎月月微微一笑。“……”李自成没说话,只是微笑着,又突然收起笑容,严肃道,“郎月月,你一定要快点和强有义和好啊,”随后又展开了笑容,“强有义似乎真的很喜欢跟你做朋友,不要那么别扭啦。” “我没有别扭,请不要这么说。” 郎月月提着大包小包,淡淡地望向窗外,窗外的李自成还在笑着挥手,嘴型上似乎在说“再见”。 郎月月静静地坐在电车上,此时的电车只有寥寥几人,窗外的事物随着电车飞快的经过她的眼中,郎月月放下东西,手放在衣服的口袋里。 过了一会儿,她抽出口袋中的手机,解锁,找通讯录,通话。 “嘟……”手机的那边传来声音,不到10秒,那边传来了说话声,“喂,您好,这里是李自成家。” “李自成,我是郎月月,”郎月月咬了咬下唇,道,“打扰了。” “不,没有。有什么事情吗,郎月月?”李自成道。“……是的,”郎月月沉默了几秒,深呼吸,又说,“我……27号的滑雪旅行我去不了了,那天,我父母会回来,我要去……接机。” 与之前高兴期待的心情不同,现在的她,对旅行提不起任何兴趣。所以,抱歉。 强有义后悔了,非常后悔。 张述彩说得对,他太冲动了,只不过是看到了那个李自成,就冲动的忘记了一切,失去了理智,以前的那些在模特圈学会的圆滑世故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想道歉,但他发现,自己却没有这个勇气,至少现在是没有的。 不仅仅如此,就算他想道歉也没有任何的机会。在犹豫的那一时刻,他才知道他对郎月月的了解有多少,不论是msn还是电子邮件他全部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住址,还有手机。 手机没有用,他打过电话,可郎月月没有接起。寒假期间他并没有接受工作,在27号以前,一直都是待在家中,贴着门,贴着墙,注意着隔壁的声响,却毫无作用。 郎月月似乎没有出过门,强有义有时出去买东西时,总会伫立在郎月月家门口,内门里没有丝毫动静,他又失落地离开。回家经过郎月月家,又再一次停下。 反复反复,他还是没有见到郎月月。 直到29号的出发中。 他的心情变得复杂,那是对郎月月的眷恋,却又包含着些许埋怨,他苦于郎月月对他的不理解,却又在下一刻自嘲地想,她凭什么去理解他。 他明白天天,郎月月郎月月可以当他是朋友,但也可以将他当作无关系的…… 一个…… 陌生人。 但事实上强有义完全理解错误。 这几天郎月月过得十分自在,没有人打扰,有时打魏萍一两个电话,但很多时候,魏萍都很奇怪,带着焦虑感。 蒋经纬也对郎月月说过出去走走之类的话,但郎月月都以“外面太冷”的借口拒绝。蒋经纬也无法强迫她,他只能无奈地拜托郎月月看家,而自己去学校训练。 在家里,郎月月还是会做一些基础训练的,虽然并没有触碰篮球。 她感觉得到,很多次很多次,强有义在隔壁弄出了很大的动静,他似乎想要知道她的情况,用尽了方法,她也知道,强有义打过电话,可刚好那时她在洗澡,并没有听到。再让她自己打回去又拉不下脸。 几天下来,郎月月精神了不少,强有义倒是憔悴起来。 “29号了……”郎月月翻了翻日历,她之前就在这一天打上了红圈,结果却与她想的大相径庭。 早上她就听见了隔壁关门反锁的声音,强有义离开了,她反而松了口气,却又有一种失落之情。 真是……不能再奇怪了。 机场。 “几天前你还高兴地跟我说要去滑雪,结果现在你又不去了,”蒋经纬鼻子以下的地方都埋进了围巾中,声音闷闷的,“原来只是想来接机吗?” “嗯,大概。” “我不是说了我会接的吗?”蒋经纬手掌抚上郎月月柔软的头发,“你应该多和朋友玩一玩的。” “父母更重要。” 蒋经纬无话可说了。 郎月月带着毛绒绒手套,双手举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蒋经纬爸爸、郎月月妈妈”。 第648回 凌空飞行 “我猜想,离这座森林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城市。他们正在熟睡,必须有人警戒。 嗨!我自己担任警戒。等他们睡醒了,消除了疲劳,然后再喝些水。”怖军这样打定了主意,当夜就由他自己继续警戒。 用木生火比喻母亲普利塔生了三个儿子。即战神塞建陀。 伽毗由提,长度名。一伽毗由提约等于4.5英里。 正当他们在那里熟睡的时候,有个罗刹名叫希丁波,也住在离那座森林不远的一棵娑罗树上。 这个罗刹残忍成性,嗜食人肉,勇猛非凡,力大无穷。他长得奇形怪状,一对红褐色的眼珠,豁嘴獠牙,面目狰狞。他饥饿难忍,正想得到一些人肉,偶然间发现了他们。 他手指朝天抓了一抓,抖动了一下粗硬的蓬发,巨口洞开,盯着他们看了又看。 凶狠的吃人肉的罗刹,身体硕大无朋,力量非凡,他嗅到一阵生人气,对妹妹说道:“过了这么久,直到今天才有我心爱的食物! 舌头直流馋涎,它将我的嘴巴舔了又舔。这八颗锐利无比的牙齿,长时间没咬人,已经急不可耐。 我要将它咬进他们的身体,他们滑腻的肉里!我要扼住那些人的脖子,割断血管,痛饮热腾腾的带有泡沫的鲜血!你去吧!要探明白躺在森林里睡觉的是些什么人。 浓烈的人肉香味,简直让我的鼻子舒服透了。你把那些人全都杀死,然后带到我面前来! 那些人睡在我们的地界,你不用害怕他们。你把那些人的肉按照我们的口味烹调之后,让我们一起美餐一顿!你赶快照我的话去办吧!” 罗刹女听从哥哥的吩咐,急急忙忙奔向般度族所在之处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她走到那里,看见般度的儿子们和普利塔在睡觉,不可战胜的怖军却醒着。 看到怖军的身躯犹如娑罗树的树干一般挺拔,一副英俊的相貌举世无双,罗刹女心生一片爱慕之情: “这个人肤色黝黑,臂膀粗壮,肩如雄狮,光辉熠熠,脖颈似螺,目若青莲,真是与我般配的丈夫!我绝不执行哥哥的凶狠残暴的命令。 对丈夫的爱情远比对兄长的友谊更有力量!杀了他们,哥哥和我只会得到片刻的满足。 如果不杀他们,我在未来无穷的岁月里,却将永远欢欢快快。” 如意变化的罗刹女,变成了一个绝色的美人之形,走近臂膀粗壮的怖军,脚步十分轻盈。 她佩戴着天上的珍宝珠翠,宛若一株羞怯的藤萝。未曾开言,她先莞尔一笑,然后轻启双唇对怖军说道: “你从何处来?你是谁呀?人中雄牛!睡在这里的几个男人,有天神一般的容貌,他们又是谁呀? 那位身材颀长、肤色黝黑的娇贵妇女,无咎的人啊!她是你的什么人呀? 她来到这森林,竟如同在自己的家里一样安然入睡。她不知道,这座莽莽密林乃是罗刹出没之所。 因为有一个心地邪恶的罗刹,唤做希丁波,居住在此地。他是我的哥哥。我就是那个本性凶残的罗刹派来的。他想吃你们的肉。天神般的人啊! “我看见你和天神之子一模一样,我只相中你做丈夫,绝非他人。我对你说的是真情实话。 你知道了这些,明了正法的人啊!请你为我做理所当然的事吧! 我的心,我的身,都已受到爱神的伤害,我爱你,你也要爱我!我会保护你免遭吃人罗刹的伤害。臂膀雄壮的人啊!我们俩将住到山寨里。 你做我的丈夫吧,无瑕的人啊!因为我能在空中飞行,可以随意到各处漫游,无论你和我在什么地方,我都愿你得到无上的欢乐!” 怖军说:此时此刻,有谁会抛弃母亲、哥哥和几个弟弟?罗刹女啊!像我这样的人,有谁会把几位熟睡的兄弟和母亲留给罗刹做食品而独自走开,如同一个情欲难忍的淫棍? 罗刹女说:你喜欢什么,我就做什么。你把他们都叫醒吧! 我愿意解救你们逃离吃人的罗刹。怖军说:几位兄弟和母亲正在森林中安然熟睡,罗刹女啊! 我并不惧怕你的心地狠毒的哥哥,不需要唤醒他们。胆怯的女郎啊!因为罗刹经不起我的打击。 凡人经不起,健达缚经不起,药叉也经不起。美目的女郎啊!或者走开,或者留下,亲爱的,你愿意怎样悉听尊便! 或者把你那个吃人的哥哥找来。身段苗条的女郎啊! 罗刹王希丁波想到妹妹已经去了很久,便从那棵树上下来,随后朝般度五子走去。 他的眼睛血红,臂膀粗壮,头发高高蓬起,力量无穷。他的巨大的身躯犹如堆积的雨云。他牙尖齿利,脸上红光闪闪。 罗刹女希丁芭看见他走来了,带着一副扭曲的面孔,战战兢兢地对怖军说道:“那个心地邪恶的吃人魔怪怒气冲冲地来了! 我现在对你说的话,你和兄弟们务必要照办!我能如意行走,勇士啊!我有罗刹的魔力。 你爬到我的臀上,我将带你凌空飞走。你唤醒睡觉的兄弟们和母亲吧,严惩仇敌的英雄啊! 我将把你们全都带上凌空飞走。”怖军说:你不要害怕,丰臀女郎!有我无他。我将在你的注视之下杀死他。 妙腰女郎啊!这个卑贱的罗刹,胆怯的女郎啊!他不是我的对手。即便是所有的罗刹一起来和我交战,我动一动,他们全都承受不住。 请看我的两臂,就像圆滚滚的象鼻;请看我的大腿,犹如两根铁杵;我的胸脯又是多么坚实!今天你会看到,我的本领如同因陀罗一样高强。光艳的女郎啊!你不要轻视我,以为我不过是一个世间的凡人! 希丁芭说:我不轻视你,人中之虎啊!你有天神一般的形象。不过,我曾经见过那罗刹在凡人当中大肆逞凶。 护民子说:怖军和希丁芭的这番谈话婆罗门多的子孙啊!性情暴躁的吃人罗刹都听见了。 第649回 爸爸妈妈 郎月月带着毛绒绒手套,双手举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蒋经纬爸爸、郎月月妈妈”。 “郎月月,是跟朋友吵架了吗?”过了一会儿,蒋经纬柔声问道。 “……没有。” “有的吧。”蒋经纬笃定,“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 “哥哥……”郎月月有略微不满,看向蒋经纬,发现他的眼底盛满了关心与担忧,她立马移开眼神,摸摸鼻头,“……算是吵架了吧。” “和哪个朋友?是篮球部的?” “嗯……是,强有义。” “那个住在隔壁的?” “嗯……” “为什么呢?” 郎月月一瞬间疑惑起来,她不知道蒋经纬问的是“为了什么原因吵架”还是“为什么要和朋友吵架,这并不像你”,亦或是两者都有。 “因为……他侮辱了我的朋友。” “他不也是你的朋友吗?” “这不一样!”郎月月稍显激动,她死死抿住唇瓣,唇部被她压得苍白天天起来,“这不一样……” 李自成是她的朋友,强有义也是她的朋友,但是她潜意识认为李自成更要好一些,所以她为了李自成而与强有义闹翻,这就是她心目中的“不一样”。 可是,转念一想,强有义也是她的朋友,而她却选择了厚此薄彼。 她的脑海又浮现出强有义受伤的神情。 “怎么了,郎月月?” “不,没什么。”郎月月晃了晃脑袋,想把脑中的图画删除,但强有义的脸却愈加清晰。 “倘若强有义是你的朋友,你就不应该与他闹那么多天的别扭。”蒋经纬意味深长。 郎月月却只感觉到想哭,原来,她这几天的异样都被蒋经纬注意到了。她也意识到,自己这几天的样子到底有多傻。 “但是……”蒋经纬话锋一转,“要是强有义真的做了什么不好的事,那就等他回来,让他自己主动道歉,这样,就很好了不是吗?” 蒋经纬含笑的双眸注视着郎月月,他完全摸透了郎月月。 郎月月闪躲着,嘴里感到苦涩,她听见自己说:“我知道了。” 强有义或许触犯到了郎月月的底线,但他并没有太大的错。郎月月也算是一知半解,她知道,很多时候,要是一个人的朋友与另一个人交好,或许那个人就会寂寞。这种人多数都是内心敏感的人,她只是没想到,强有义会是这种。 她在后面也明白天天了强有义,可能,强有义只是因为自己维护李自成而在内心感受到不公,原以为他们会是她唯一的朋友,所以才对李自成不屑与怨懑。 她曾经想过,无所谓于强有义,只要李自成还是她的朋友就可以了,可如今的想法改变,强有义的存在在她心中比她想象的要重要许多。 她是真的将强有义当朋友的,不仅仅是他,还有李自成、张述彩、青峰和张述彩他们都是。 也许还不像是李自成那样如同启蒙者一样羁绊极深,那时,只有李自成在她的身边。 但想起,李自成的发掘,张述彩的别扭关心,张述彩的孩子般的撒娇,强有义在她面前的卖萌卖蠢,还有,青峰给她的最大的鼓励。 他们是真的真的,驻扎在了她的心底。 27号的夜晚,郎月月与蒋经纬和许久未见的父母在家中吃了晚餐。 “虽然没有陪你们过圣诞节、平安夜,”郎月月妈妈道,“但是就把今天当作是圣诞节补过怎么样?过年的时候我们也还在,大概过了年再回去。” “没事的,妈妈,”郎月月面无表情道,“您和爸爸的工作怎么样?在国外过得还习惯吗?” “郎月月,别总是板着一张述彩严肃脸嘛,”郎月月妈妈似乎有点无奈,她放下筷子道,“我还想问你和你哥哥两个人在过得好吗?会不会因为我们不在而不习惯来着……” “哈哈哈,孩子他妈,你又不是不知道郎月月就是这副表情的。”蒋经纬爸爸咧嘴大笑。 蒋经纬已经吃完,正用手撑着脸微笑。 “在学校交到朋友了吧?”郎月月妈妈问,“最近有没有和朋友一起玩?” “嗯,”郎月月慢条斯理地,用餐巾纸擦了擦嘴,道,“和朋友一起去买年货了。” 虽然到最后吵架吵翻了。 “那就好,我还担心郎月月你会不习惯初中交不到朋友。” “……还好吧,很多人还是对我很友善的。” 那个“很多人”也只是指少部分人,她的存在感确实是一个硬伤。 郎月月不经意间瞥了蒋经纬一眼,蒋经纬报以一笑,他没有说出和朋友吵架的事实,也算是认为郎月月自己有能力去解决,而不是依靠他人,这样她永远无法长大。 “我们打算31号去新年大会,”蒋经纬爸爸敲了敲碗,温柔道,“我们全家人一起去吧。” 郎月月嘴角挑起,然后又垮下,淡漠道:“寒假作业还有很多,爸爸妈妈和哥哥一起去吧,我就……下次再去吧。” “就算作业多也要出去走走。”郎月月妈妈满脸不赞同。 “我是真的还有很多作业,而且今年……我不太想去。” 她一出门说不定强有义就跑出来了,那时候强有义他们肯定也从天津市回来了,她暂时还没有这个心情面对强有义,即使他是想道歉也好,只要一想到,她又觉得浑身不自在。 郎月月妈妈还想说些什么,蒋经纬爸爸先阻拦了她,紧接着,善解人意地说道:“如果郎月月不想去就算了,无论怎样还是学习重要嘛,新年大会年年都有,不要逼着郎月月……” “我只是想让全家人聚一聚嘛。” “抱歉,妈妈……我是真的很多作业。”郎月月说。 “我看了郎月月的作业,” 蒋经纬突然说话,郎月月带着紧张述彩瞅着他,他笑道,“确实是很多,而且很难,有很多题都要经过反复运算才能算出来,要花挺多时间的。” “是吗?” 郎月月呼了一口气,蒋经纬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还是蒋经纬了解她,她确实不想让蒋经纬爸爸和郎月月妈妈知道自己的事情。 第650回 饕餮 怖军和希丁芭的这番谈话婆罗门多的子孙啊!性情暴躁的吃人罗刹都听见了。 希丁波看到妹妹变成了人形,头上盘着花鬘,面庞宛若满月,巧眉,美鼻,俊目,秀发,柔软的指甲,娇嫩的皮肤,佩戴着各种珠宝钏环,身穿薄得透明的衣裙。 看见她变成那样一个令人心迷神荡的美女之形,吃人的罗刹怀疑她爱上了男人,十分气恼。 罗刹对妹妹勃然大怒,俱卢族的佼佼者啊!他瞪圆了一双巨目,随后朝她吼道:“我正想吃东西,是哪个浑蛋来跟我捣乱?希丁芭!你怎么不怕我发火?你是昏了头吗? 呸!你这个想汉子的浪货!你这个让我厌恶的东西!我们罗刹历代先王的名誉,都让你败坏尽了!你依靠那几个人,妄想对我做下大逆不道的事,我现在就把他们和你全都杀掉!” 希丁波红着眼睛,对希丁芭说完这些话,便咬牙切齿地冲过去杀她。 出类拔萃的武士怖军,一见罗刹冲向希丁芭,立刻精神抖擞地呵斥他说:“住手!住手!” 怖军看见那个罗刹对妹妹大发雷霆,他仿佛微微带笑,说出这一番话:“希丁波!你为什么要吵醒别人呢?他们睡得正香。冲我来呀,混账东西! 赶快!你这吃人的恶魔!你打我吧!来呀!你不要杀害一名妇女。 况且,她没有犯下过错,是在代人受过。 此时此地她爱上我,并非出于这位年轻女子自己的本意,而是因为她受了潜行于他人身体中的无形者(爱神)的强迫。她是你的妹妹呀! 坏蛋!你这玷辱罗刹家族名誉的东西!她服从了你的命令。刚才,她一看见我的容貌,就爱上了我。这位胆怯的女郎没有玷污她的家族。 爱神犯下的过失,你不要归咎于她。罗刹!有我在,心地邪恶的家伙,你不要杀害一名妇女! “你和我一对一地打一仗吧,吃人的恶魔!今天,我将把你送到阎摩家去。今天,你的头要被我在地上踩得粉碎,就像被力量雄伟的大象用脚践踏过一样! 今天,我在战斗中杀死你之后,那些食肉的鹰隼和豺狼,将欢欢快快地在地上把你的肢体一块块拖走。今天,我要让这座森林在刹那间变得太太平平。 从前,你在此饕餮吃人,它一直受到你的扰害。今天,妖孽呀!你的妹妹将会看见我把你拖在地上,如同一头高山似的大象被雄狮拖来拖去。 我杀死了你,罗刹中的败类啊!出入于森林的人们,将会无忧无虑地在这座森林里行走。” 希丁波说:你大言不惭,尽是废话!你胡吹些什么?人啊!你拿出行动来,把事情办好了,然后再自吹自擂吧! 不要拖延时间了!你自认为力大无穷,很有能耐。今天,你和我交一交手,就会知道我比你更有力量! 我暂且不杀那几个人,让他们那样舒舒服服地睡一会儿吧!浑蛋!我现在就杀死你这个出言不逊的家伙! 等我喝完了你身体的血,然后,我把那几个人也杀死;然后,我要杀掉这个让人讨厌的丫头! 说完这几句话,吃人的妖魔随即伸出手臂,怒气冲冲地扑向了镇伏仇敌的怖军。 就在他冲过来的时候,勇武过人的怖军仿佛微微一笑,猛地抓住了他捣来的一只手臂。 怖军用力抓着他,把拼命挣扎的罗刹从那个地方拖出去八弓远,如同雄狮拖着一只小动物。 那个罗刹被般度之子用力揪住,怒不可遏。他紧紧抱住怖军,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 力大无穷的怖军,又用力拖了他一程。心想:“千万不能有声音!我的弟兄们睡得正香。” 他们俩互相对打,彼此拼命拖拉,罗刹和怖军都使出了最大的本领。他俩撞坏了许多大树,拔起了许多藤葛,犹如两头春情发动、暴怒异常的六十岁的大象。 他俩发出的巨大声响,惊醒了那几位人中雄牛和母亲。然而,他们看见的是希丁芭站在面前。 几位人中之虎和普利塔醒来之后,看见希丁芭美绝人寰的模样,不禁惊异万分。 贡蒂为她的完美无瑕殊感惊奇,随后又仔细端详了她一阵,和蔼地轻柔地说出一番甜蜜的话语:“你是谁家人?天仙似的姑娘! 你是谁呀?绝色的女郎!你有什么事?美臀的娇娃!你又来自何方?你兴许是这座森林的女神,抑或是一位天女?你为什么站在此地?请把这一切告诉我吧!” 希丁芭说:你现在看到的这座森林,犹如黛色的雨云,十分广大。它是罗刹希丁波和我的住处。 请你知道,我是那个罗刹王的妹妹。光**人的夫人啊!我是哥哥派来的,尊贵的夫人! 他想杀死你和你的儿子们。依照那个心地残忍的家伙的命令,我来到了这里,见到了你的膂力过人、金色皮肤的儿子。 尔后,潜行于一切众生心中的曼摩特(爱神),光艳的夫人啊!他驱使我落入了你儿子的控制之下。 所以,我选中了你的力大无穷的儿子做丈夫。我费了一番努力想带他走,我却未能办到。 后来,那个吃人恶魔知道我在拖延时间,就亲自前来杀害你这几个儿子。 我的爱人,你的睿智的高贵的儿子,将他用力掀翻之后,从这里拖走了。 他俩迅猛异常,正在互相拖拉,彼此间不断发出雷鸣怒吼。你们看哪!一个凡人,一个罗刹,正在激烈地交战! 护民子说:听完她的话,坚战挺身而起,接着是阿周那,无种,以及英勇的偕天。 他们看见他俩扭成一团,正在互相拖拉,犹如两头渴望胜利而疯狂恶斗的雄狮。 他俩紧紧纠缠在一起,彼此间你拖我拉,地面上扬起滚滚尘沙,犹如森林大火的腾腾烟雾。他俩时隐时现,就好像是大地上尘沙笼罩的两座高峰,雾霭迷漫的两座石山。 看到怖军被罗刹弄得有点狼狈,普利塔之子(阿周那)仿佛带着笑轻声说道:“怖军,不要怕!臂膀雄壮的人啊!我们不知道你在和模样凶恶的罗刹交战。 我们睡着了,实在累坏了。我来帮助你,普利塔之子啊!让我对付罗刹。无种和偕天会保护母亲。” 怖军说:你坐到一边观战吧!你不要着急。这家伙绝不会再活命了,他已经落入我的臂弯之中。 阿周那说:你为什么让邪恶的罗刹活得这么长远?怖军!我们该走了,我们不能在此久留。镇伏仇敌的人啊!东方要泛红了,朝霞就要出现了。 在这属于楼陀罗的凶险时刻,罗刹会变得更有力量。赶快吧,怖军!不要和他闹着玩了!杀掉可怕的罗刹吧!在他施展幻术之前,使出你双臂的力量吧! 经阿周那这样一说,怖军高高举起了可怕的罗刹的身体,飞快地转了一百多圈。 怖军说:你这么多肉白长了!你白养这么胖了!你白活这么多年了!你的智慧也没有用了!你白白送命吧!你活该一场空!今天,你将不复存在! 阿周那说:也许你觉得和这个罗刹交战有点费力,我做你的帮手,快快结果他吧! 或者让我杀掉他,狼腹啊!你已经大功告成了。你太累了,你暂且好好休息休息! 听了他的几句话,激得怖军暴怒起来。他把罗刹用力掷到地上,像宰掉牺牲似地杀死了他。 那个罗刹被怖军杀死的时候,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哀嚎,犹如一面被水浸湿的鼓发出低沉的鼓音,响彻了那座森林。 力大无穷的般度之子,用双手把罗刹的身体紧紧抓住,拦腰折断了。力大无穷的怖军使般度的其他几个儿子欣喜若狂。 他们看到希丁波被杀死了,一个个欢天喜地,都忙不迭地向人中之虎、镇伏仇敌的怖军行礼致敬。 阿周那向灵魂伟大、勇猛非凡的怖军施礼之后,又对狼腹(怖军)说道:“我想,离这座森林不远,有一座城市。大有能为的人啊!我们赶快走吧!祝福你!难敌不会发现我们。” 严惩仇敌的英雄们回答说:“好吧!”随后,几位人中之虎陪同母亲,还有罗刹女希丁芭,一起动身了。 弓,印度古代长度单位。一弓等于四肘,一肘是从中指指尖到肘关节的长度。 怖军说:罗刹们依仗着迷惑人的幻术,念念不忘报仇雪恨。希丁芭!去走你哥哥走过的老路吧! 坚战说:纵然你有气,人中之虎啊,怖军!你也不要伤害一名妇女!你要扞卫正法,它远比保护性命更重要! 般度之子啊! 前来妄图行凶的罗刹膂力非凡,你尚且杀死了他;罗刹的妹妹即使心怀怨恨,又岂能奈何我们? 希丁芭,她双手合十,向贡蒂和贡蒂之子坚战施过礼,启齿说出了这一番话: “尊贵的夫人!你所知道的人间女子生自爱情的那种痛苦,如今它降临到我的身上了。 这是怖军造成的。光艳的夫人啊!我忍受着那莫大的痛苦,盼望着时机。 第651回 少女心事 郎月月呼了一口气,蒋经纬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还是蒋经纬了解她,她确实不想让蒋经纬爸爸和郎月月妈妈知道自己的事情。 可能是青春期的少女的心事,也可能是郎月月天生的性格所致,但总归如此,郎月月都不愿意说出来,这让她很羞耻,即使不知道羞耻从何而来。 最后郎月月妈妈在三方的劝说下,同意了郎月月不去新年大会的要求。 郎月月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发呆,他们已经离开有半个小时了,大概已经到了新年大会场了吧,郎月月想。她想做作业,却又心不在焉; 她无聊地打开电视,却又发现电视节目也无法吸引住她;她拿着手机想要聊天,却又找不到可以聊的人。 好寂寞。 小时候的她是不怕孤独的,父母的忙碌,同学的忽视,造就了她不冷不淡的性格,也习惯了一个人玩耍也没关系,后来遇见李自成,她才渐渐有了普通孩子拥有的情绪,再后来,遇见了篮球部的各位,她更是少有孤独感。 现在的,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她却开始不习惯了。正是因为习惯了朋友左右,如今再让她回到一个人的时候,她感受到了恐惧与寂寞,她害怕一个人,仿佛世界再也没有任何生命一样可怕的存在。 她无比想念着在学校时的热闹的时光。好的,坏的,以前那些人在她面前做的她所不喜欢的事情,她都想念着,希望能再看一次,连她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这到底是多么深的孤独感才会有这般情绪。 越是孤单,越会感受到自己的脆弱。“叩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郎月月的家是没有安装门铃的,而且大门也没有猫眼,她赤着脚,走到门前,想着是不是蒋经纬爸爸和郎月月妈妈忘记带钥匙了,走到半路又回来。郎月月将反锁打开,拉开门,又猛地退了一步。她看到了什么…… 几个人头簇拥在一起,发色五颜六色。 “小郎月月,新年快乐!”为首的金发少年,不,强有义笑着说。 “你们……” 郎月月声音有些哽咽。 “青峰~,没想到吧~。”张述彩第一个从门口挤了进来,他高大的身躯站在郎月月面前,郎月月显得更加娇小,“这还是黄仔提议的呢~,他说几天没见到你了~。” “进来吧,”郎月月低下头,从鞋柜里拿出几双中式拖鞋,轻声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一定在家呢,说不定……我和我父母还有哥哥一起去新年大会了……” “不可能的啦……”青峰摆手,另一只手直接摸上了郎月月头顶,“我了解你,就你那性格,和强有义吵架了,绝对不会有好心情去新年大会的,更何况,你家的灯还亮着。” “像笨蛋一样……” 郎月月自己也不知道是在说她自己还是说他们。“小郎月月……”忽然,强有义凑上来,后面是张述彩推着他,强有义满脸的不好意思,他说,“小郎月月,之前的事情,对不起,我……” “没关系!”郎月月没等他说完便道。 对郎月月来说,强有义的一句道歉就已经结束了,原本她不想见到强有义是因为害怕尴尬,她自己又不是那种愿意非常主动和好的人,一拖再拖才导致了几天的冷战。 而且,在她最孤单的那一刻,他们能来,对于她来说,就是最好的安慰了。 “滑雪那几天强有义就一直在我们面前闹,”张述彩端起郎月月刚倒得一杯热茶,轻抿一口,道,“他说他知道错了,但他又不敢一个人出现在你面前道歉。” 郎月月抬眼,强有义正在挠脸,见郎月月望着他,强有义又露出笑容。 “没关系了,我当时说话也有点太冲了。”郎月月眼睛又朝地上看,她干净的声音一点一点进入强有义的耳际。强有义突然就不安起来,还有心虚。 说是说的那么好听,什么自己知道错了,但强有义的心事还是藏在心底,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错,说他虚伪也好,自私也罢,不愿意的事情就是不愿意。 只是道个歉而已,刚进模特圈那会儿对无数前辈道了无数的歉意,也不差这一个。更何况是小郎月月……如果让他向那个李自成道歉,那可就恕他不奉陪了。 “你,你的家还真不错啊。” 青峰在几分钟之内已经把郎月月的家给转完了,从客厅到卫生间,再到厨房,再到饭厅。 “强有义的家格局是和我一样的。” “不不不,”青峰一听竟连连摇头,还拼命摆手,“强有义家我去过一次,灰尘都可以堆成沙池了,他的房间还是乱七八糟的。” “小青峰没资格说我吧!房间连落脚地方都没有的……” “青峰的爸爸妈妈都不在吗~?” “他们去新年大会了,”郎月月一顿,“你们呢,没和父母一起出去吗?” 四个人眼神飘移了一下,接着,各自找着借口。 “我不是早就说了吗?我父母都出差了,姐姐们又是和男朋友一起过……”强有义说。 “我父母临时有手术,”张述彩又端起了茶,“并不是特地来找你的。” “我不想去新年大会那么麻烦的地方,”青峰耸肩,“魏萍才喜欢。” 张述彩一把抱住郎月月,温热的皮肤与郎月月接触,他带着撒娇语气道:“我想青峰了~,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了~,滑雪也没去,所以一点意思都没有~。” “张述彩,请放开我。”郎月月嘴角有掩饰不住的笑意,她又道:“要是李自成也来就好了。” “他会来啊。” “你说什么?”郎月月扭头。青峰漫不经心地把玩手中的茶杯。 “小李自成说了,”强有义拍拍自己底下的柔软的沙发,道,“他会在8点半之前到达这里,其实我觉得小李自成肯定是认为什么主角才是最后一个登场的。” 第652回 幸福 “尊贵的夫人!你所知道的人间女子生自爱情的那种痛苦,如今它降临到我的身上了。这是怖军造成的。光艳的夫人啊!我忍受着那莫大的痛苦,盼望着时机。 这时机已经到来了,它将给我带来幸福。因为我抛弃了朋友,自己的正法,以及自己的亲族,挑选了这位人中之虎——你的儿子做丈夫。光艳的夫人啊! “你也像我的意中人那样拒绝我吗?声名广被的夫人啊!因为在我如同现在似地述说此事的时候,遭到了他的拒绝。 你或许认为我是个痴女子,或许认为我是个忠心耿耿的仆从,大有福分的人啊! 我只请你让你的儿子做我的丈夫,与我结合!倘若我能带上天神模样的丈夫,到合乎我心意的地方去,我还会回来。请相信我,光艳的夫人啊! 因为你的心里一想到我,我就会立刻来带上你们,帮助几位人中雄牛穿过危难之地和重重艰险。我将用脊背驮着你们,飞速前往你们想去的地方。 请你们开恩,让怖军爱我吧! “因为一个人克服灾难的时候,必然千方百计去维护生命。而他找来找去,找到的所有宜行之策,恰恰都是要履行的正法。 一个陷入重重灾难仍然坚持正法的人,是最卓越的明法者。因为对于一个恪守正法的人来说,正法受到损害才是灾难。 善行维护生命,善行被称为生命的赐予者。只要是履行正法,采取任何途径都不受谴责。” 坚战说:如你所言,正是这样。希丁芭!这毋庸置疑。不过,你务必要像你说的那样坚守正法! 妙腰女郎啊!待怖军沐浴之后,做完日常的祷告,贤女啊!再举行过佩戴结婚圣线的仪式,你就可以和他欢爱了,从旭日东升直到日落西山。 白天,思想般敏捷的女郎啊!你和他随心所愿尽情地欢乐吧!不过,每天夜里,你要带着怖军回来。 “是!”罗刹女希丁芭当时这样答应道。尔后,她带着怖军凌空而去。 在风光旖旎的一座座山峰上,在鹿鸣呦呦、鸟雀啁啾、永远令人心旷神怡的众神憩息之所,希丁芭变化出绝色的姿容,用各种首饰打扮得花枝招展。她细语温存,令般度之子无限欣悦。 在密林的幽深之处,在花木繁盛的条条山冈,在红荷青莲丛生的迷人湖塘; 在江河的岛上与岸边,在吠琉璃般的沙滩,在堤岸秀美、林木扶疏、水流清澈的山涧;在堆积着摩尼宝珠和黄金的大海之滨,在一座座赏心悦目的村镇,在高大的娑罗树的丛林;在天神的神圣的林苑,在连绵的山峦,在俱希迦的住所,在苦行者憩息的森林道院; 在一年六季有果实累累、繁花似锦的摩那娑湖的水滨,希丁芭装扮出妙曼的姿容,令般度之子十分快活。 思想般敏捷的女郎,如此这般到处取悦怖军。这时,她和怖军生下了一个力量非凡的儿子。 他生得十分可怕,斜目,巨口,两耳直竖,嘴唇猩红,牙齿尖利,形象狰狞,力大无穷。 他是伟大的射手,勇猛过人,本领高强,两臂粗壮,十分敏捷,身躯魁梧,善施幻术,是一位镇伏仇敌的英雄郎。 他虽非人类,却是凡人之种。他迅猛异常,力量无穷。他远远胜过毕舍遮一类鬼怪,也优于凡人。他虽是婴儿,已经长得像人类中的青年。 人民之主啊!这位膂力非凡的英雄,对于各种武艺都极为娴熟,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因为罗刹女子一怀上胎孕,立刻就分娩。她们能如意变化形象,而且能变化出多种形象。 当时,这个头上光秃秃的孩子,弯身向父亲和母亲行了触足礼。父母亲给这位最卓越的射手取了名字。 父亲向母亲说:“他头上光秃秃的像个瓶子。”因此,“瓶首”就成了他的名字。瓶首对般度族忠心耿耿,始终受到他们的喜爱,成了他们的心腹。 尔后,希丁芭告诉怖军说:“我们共同生活的时日已经逝去了。”她和怖军商定之后,独自上路了。 瓶首也告诉父亲们说:“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会到来。”然后,这个出类拔萃的罗刹动身去了北方。 他是灵魂伟大的摩珂梵(因陀罗)创造的,原因是要借助于他的本领消灭骁勇的高贵的迦尔纳。 这几位英勇的战车武士离开一座森林,进入另一座森林,猎获了许多群鹿,国王啊! 他们一边又在脚步匆匆地赶路。他们一路所见,有摩差国,三穴国,般遮罗国,空竹国。 此外,还有风景秀丽的林区和湖泊。他们盘起头发,穿上树皮和鹿皮衣。 高贵的般度五子和贡蒂都乔装成苦行者模样。有时候,几位战车武士背着母亲匆匆快跑;有时候,他们从从容容地走一阵,然后再努力赶路。 他们一路学习了圣典吠陀,全部的吠陀支,以及正道论。尔后,明了正法的般度五子遇见了祖父毗耶娑。 严惩仇敌的英雄们向灵魂伟大的黑仙岛生敬过礼,当时便双手合十,与母亲一起侍立在一旁。 毗耶娑说:此事我的心里早已料到了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你们果然被坚持非法的持国百子驱赶出来了。 知道此事之后,我就来了,想为你们做一件极有益处的事情。 你们现在不必沮丧!这一切将为你们带来幸福。 我对他们和你们全都一视同仁,这毋庸置疑。身遭不幸,又还年轻的亲属,人们总是十分疼爱。 所以,我格外地疼爱你们,这也是理所当然。出于疼爱之情,我想为你们做一件有益的事情。 你们要听好!附近有一座城市,它令人喜爱,没有凶险。你们要隐蔽地住在此地,等待我回来。 毗耶娑这样安慰过普利塔的几个镇伏仇敌的儿子,(带领他们)朝独轮城走去了。 大有能为的毗耶娑安慰贡蒂说: “儿子长寿的人啊!你这个孩子,正法神之子坚战,他作为正法之王将统治大地上的所有国王。 这位明正法的统治者,将凭借正法征服整个大地,将依靠怖军和阿周那的力量享有整个大地。 这是毫无疑问的。你和玛德利的儿子,这几位战车武士,他们将在自己的王国里安享幸福。 那时候,他们会十分欣慰。征服了大地之后,几位人中之虎将举行王祭、马祭等一系列布施丰厚的大祭祀。 你的儿子们会以丰厚的钱财,优渥的待遇,照顾亲朋好友,然后他们才安享父亲和祖父留在人间的王国。” 岛生仙人说完这番话,将他们带到独轮城一户婆罗门的家里。这时,他又对出类拔萃的王子说道:“你们在这里等待我,我会再来的。 你们明白了地利天时,就会得到极大的快乐。”他们向他合掌敬礼,齐声称“是”。国王啊!然后,尊者毗耶娑,大有能为的仙人,按照自己的心愿离去了。 镇群说:贡蒂的儿子们,几位车战武士,他们去了独轮城。再生者佼佼啊!打那以后,般度诸子做过什么事情? 贡蒂的儿子们,几位车战武士,他们到了独轮城之后,在一位婆罗门家里寄住了不太长的时间。 他们见过景色怡人的各种各样的森林,原野上的丘陵高地,还有许多河流与湖泊。 那时,他们全家人就这样四处游动着化缘乞食。人民之主啊!他们自身品行优良,使得城中居民一见就喜欢起来。 他们常常在夜里把乞讨来的食物带回给贡蒂,母亲把食物分好,每人各吃一份。 乞讨来的全部食物,严惩仇敌的四位英雄和母亲一起吃一半,力大无穷的怖军吃食物的另一半。 国王啊!高贵的般度诸子就这样居住在那里,度过了好长一段时光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尔后有一天婆罗门多族的几位雄牛外出讨饭去了,只有怖军和普利塔一起留在家里。 贡蒂忽然听到婆罗门房东的屋子里传出哭声,号号啕啕,十分凄惨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婆罗门全家大放悲声,恸哭不已。慈悲为怀、心地善良的那位王后,国王啊!她的心头无法平静下来。普利塔的心里很是难过,好似在不住地翻腾。 吉祥的普利塔向怖军说了一番饱含怜悯之情的话语: “儿子!我们在这位婆罗门的家里住得很太平,持国的儿子们全然不知,我们还受到款待,没有什么烦恼。 儿子!我这心里常常想:‘我应该为这家婆罗门做一件什么高兴的事呢?’ 人们舒舒服服地住在别人家里,都会这样做。做人应该知恩图报,孩子啊! 别人为你做了事,应该加倍回报。这一位婆罗门陷入了不幸,这是肯定的。我们如果就此有所帮助,我们就算做了好事了。” 怖军说:这位婆罗门的家里发生了什么不幸,请您了解一下吧!您打听明白之后,即便事情有困难重重,我也要为之解脱危难! 第653回 派对 “李自成说了,”强有义拍拍自己底下的柔软的沙发,道,“他会在8点半之前到达这里,其实我觉得小李自成肯定是认为什么主角才是最后一个登场的。” “才不是呢……他是因为他的爸爸要他接待那些商业家。” 大家族的孩子总是会有许多言不由衷的理由,他们很多都没有自由,被视作是机器人一样,需要做到最好,在外界看来,他们都是含着金汤匙长大,内里的苦楚心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例如李自成。 “那我们先布置party吧!”强有义兴奋道。party…… 郎月月愣住,她这才发现,强有义手中提着一堆一堆的东西。其他人也是。 “毕竟不知道郎月月你家到底布置了没有,”张述彩将他带来的袋子里的东西尽数倒在桌面上,道,“过年总是要讲究一个气氛。” 气球,礼带,烟花……郎月月一眼扫视,道:“万一我说不同意在我家弄这些你们该怎么办?” “那就更简单了,直接去强有义家弄,”青峰拿起一个气球和打气筒,几秒钟气球鼓了起来,他得意一笑说,“强有义这家伙最喜欢玩party了,越热闹越喜欢。”“我才没有!” 看到这幅其乐融融的画面,郎月月的鼻子有些酸涩,这才是她一直所期望着的,与朋友在一起,串门,玩乐打闹,毫不顾忌地互相开玩笑…… “就在我家弄吧,”郎月月吸吸鼻子说,“不过,party结束以后一定要收拾干净了,拜托了。” 五个人的布置并不是一个大工程,不到半个小时,整个客厅从冷冷清清彻底改变,充满着节中的气氛,到处都是挂着气球,彩带等物件,强有义还回了自己家一趟将自己所有的零食储备拿出来,还有几大瓶果汁。 “其实我觉得,过年比较适合喝酒,”强有义将果汁倒满所有人面前的杯子,他笑眯眯道,“只可惜,我们都还是未成年人不能喝酒,而且也没有这个经济能力,如果是啤酒的话,以前偷偷喝过,又跟马尿似的……” “行了,无所谓!”青峰拿起果汁一饮而尽,然后随意抹了抹嘴,有些焦虑地说,“李自成怎么还没来?不是说好8点半吗?现在已经8:25了。” “青峰,李自成说会来就一定会来,不要那么着急。”郎月月劝道。 “青峰,你是希望我来还希望我不来?”与郎月月同时响起的声音是在门口的那个地方。 说曹操曹操到,门口处,李自成有点气喘,但锐利眼神不变,他定定地似笑非笑地看着青峰。 “……李自成。” 青峰自己也不清楚,每次看到李自成就有被压制住的感觉。这会儿明明他没有说错什么话,竟也觉得会有心虚……简直是够了。 “新年快乐,郎月月。”李自成关上门,一步一步走进来,他的呼吸已然平稳,他说,“还有,你家的门没关,太放心了点吧?” “……强有义。” 郎月月记得很清楚,在青峰他们进来以后是她亲手锁上了门,布置的期间,也就只有强有义出去过,毫无疑问,强有义肯定是忘记关门了。 “对对对对、对不起!小郎月月,我忘了。”强有义双手合十,满脸沮丧,半鞠躬道。 “强有义你是把智商忘在家里了吧!”张述彩推了推眼镜,嘲弄道,又严厉瞪向张述彩,“还有张述彩,别把零食吃得满地都是!” “小张述彩太过分了!” “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你好烦人~。”“张述彩,听张述彩的,别吃得一地。”李自成说。张述彩瘪了瘪嘴,自觉地将残渣碎屑扫进垃圾箱。李自成笑了笑,郎月月注意到,他的脸上尽是疲惫,脸色也不太好看,他像是来到一个能够让他放松下来的地方一样,柔和了面部。 party开始了。 几个人闹作一团,连严肃如张述彩也不可幸免,他被强有义和青峰逗弄得恼羞成怒,涨红着脸报复回去。只有李自成安坐如山,定定不动,也没有人敢去闹他。 郎月月家的电视开着,正在放新年晚会,更给这个家增添了温暖。 “咳咳,为了庆祝一下新年,我们来干杯吧。”强有义举起玻璃杯,提议道。 “无聊。” “张述彩不要这么说嘛,”青峰站起身,拉起张述彩,高举杯子,“好不容易聚一次,干杯!” 张述彩不情不愿,张晶晶也不太愿意:“好麻烦,没必要吧~。” “有点团队精神好吗你们两个?”强有义嘟嘴,指着刚站起的郎月月道,“你们看小郎月月都来干杯了!”郎月月顿住。 “抱歉,我……”郎月月欲言又止,强有义像是什么都没发现异样,直接拽着她,顺手拿了她的杯子塞到她的手中,兴奋道: “干杯!” 李自成也给面子的站起,杯子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少年们内心的激情澎湃。一口灌下,带着冰凉感,刺激着喉咙,有一两滴的果汁顺着嘴角留下。 但这样一来,郎月月有点憋不住了。 “我要去……”上厕所,郎月月还未说完,强有义又动作迅速的给每一个杯子倒满,道,“再来一次干杯。” “为6月份的篮球联赛胜利干杯!” “那还没到吧!” “没关系啦,反正我觉得胜利一定在手的。” “干杯!” 又来!又来! 到第四次的时候,强有义还在找理由干杯,郎月月实在是受不住,将杯子轻放在桌子上,一脸痛苦,正好,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不愿意再喝了的张述彩身上,郎月月利用低存在感溜出客厅,直奔厕所。 厕所门一关,一切世界全部隔绝。 郎月月的家隔音效果很好,离客厅的距离也有一段,所以无论是外面怎么吵,都影响不到。 半小时以后。 “话说,郎月月呢?”第一个意识到郎月月消失了的是李自成,他一直静坐在沙发上看他们玩闹,并未注意郎月月去了哪里。 第654回 减灾 人民的主人啊!母子二人正这样谈论的时候,又听到了那位婆罗门和妻子一道恸哭的声音。 贡蒂随即急忙走进了高贵的婆罗门的房屋,好似幼犊被拴,如意神牛匆匆地奔向牛栏。 贡蒂在那里一眼看见,那位婆罗门愁眉苦脸,同了他的婆罗门妻子,有一儿一女相伴在侧。 婆罗门说:倒霉呀,世人的一生!它被火神不停地驱赶,毫无意义,痛苦为根,为人所制,真是不幸啊! 活着是最大的痛苦,活着是最大的烦恼,活着肯定会陷入困惑。因为即使全心全意也不能同时获取正法、财利和爱欲。可是,缺少这三者,又被认为是最大的痛苦。 某些人声称解脱是最高尚的,然而无论怎样说解脱并不存在。而一旦获利发财,就是整座地狱的到来! 一心想发财已经是很大的痛苦了,发财之后痛苦就更加剧烈了。被财利迷住心窍的人,倘若失去钱财,简直会痛苦死了! 借以摆脱灾祸的方法,因为我寻觅不到,或者我应该携了儿女妻子,逃向平安的地方。婆罗门女子! 你知道,我早就打算离开此地到平安的地方,而你不听我的话。愚蠢的女人啊! 我一再央求你,你却说:“我生于斯,长于斯,我的父亲也生长在此!” 你的老父亲早已升天了,你的母亲也升天很久了,你的亲戚们又都早已死去,你住在这里还有什么乐趣呢? 你一心热爱自己的父母亲戚,你不肯听我的话,如今失去亲人的巨大痛苦要落到我的头上了。 而我宁可自己死去,因为我不能只顾自己活命,残忍地抛弃哪个亲人。 与我共同履行正法的妻子,温和顺从,平素如同母亲一般,众天神安排你做我的伴侣,你永远是我的最好的凭依。 母亲和父亲安排你永远做我的家庭主妇,我选你为妻一切如仪,又念诵咒语与你成婚。 你门第高贵,性情和婉,是我的孩子的母亲;你节操贞洁,心地善良,是一向对我忠诚不渝的妻子;只为了我自己活命,我断然不能舍弃你! 同样,为什么我就可以舍弃自己的女儿呢?她尚在幼龄,未到成年,身形还没有充分发育。 她是灵魂伟大的造物主的一件寄存物,委托我们将来许给她的丈夫。我和祖先们都盼望她生下几个征服世界的儿子。 我有她这样一个亲生的年幼的女儿,我岂能忍心将她抛弃?有人认为父亲格外疼爱儿子,有人认为父亲更喜欢女儿,而我的态度并非如此,我是将二者一视同仁。 世界、繁衍和永恒的幸福都依靠儿女。我的纯洁无辜的幼小女儿,我岂能忍心将她抛弃? 可是,即便我舍出自己,承受苦难,走向毁灭,他们被我撇在了身后,在这世界上恐怕也不能活下去。 我舍弃全家中的任何一个人,这残忍都要受到智者们的谴责。如果我舍弃了自己,他们失去我也要死掉啊! 我遭遇到了这场麻烦,我无法渡过这场灾祸,唉呀,真倒霉!今天,我和亲人们有什么路可走呢? 最好我们都一起死了吧!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婆罗门妇人说:无论如何你不必忧伤,不要像个普通人!因为你有知有识,不应该有你忧伤的时候。 世界上一切芸芸众生,全都注定要走向毁灭,为了我这个必死的女子,你没有什么可以悲伤的。 妻子、儿子和女儿,全都明白自己的利益。 你要凭借理智消除忧愁,我将要自己到那里去。因为那是世间女人的崇高的永恒的责任:即便是自己命捐气断,也应该保全丈夫的利益。 我到那里完成了该做的事情,就会给你带来平安。我在来世会永远获得极乐,在今世也赢得了荣誉。 我要对你说的,就是这样一个最高的正法。凭借它,你的利益和你的正法将得到保持。 通过我,你达到了娶妻的目的。我生了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我也不欠你的夫妻债了。 你有能力抚育一双儿女,又有能力保护他们,而我却不能像你那样保护和抚育好这两个儿女。 因为我失去了你,我的全部爱情也失去了,我只有苦难。年幼的儿女怎样存身?而我又如何活下去呢? 因为我失去了你,成了寡妇,孤单无助,儿女年幼,我怎么养活一双孩童,又能坚持高尚的道路? 骄横之人,奸诈之徒,不配与你联姻之人,他们如果向这女儿求婚,我怎么能够保护她呢? 如同丢弃在地上的一块肉,鸟雀都来追求;一个失去丈夫的女子,所有的男人都要把她弄到手。 我被居心不良的坏蛋们紧追不放会产生动摇,出类拔萃的婆罗门啊!我未必能固守君子所希望的正道。 你家里的这个女孩,天真纯朴,我如何坚持将她引入乃父乃祖的道路? 无依无靠,一无所有,我又怎么能使这个男孩具备人们希望的美德,如同你一样明了正法? 贱坯们纠缠上无夫的我,你这个女儿也要被追求不放,就像那些首陀罗妄想听到吠陀。 具有你的美德的女儿,倘若我不愿意把她交出去,他们会使用暴力抢走她,像乌鸦抢去献祭的酥油。 我眼睁睁看着你的儿子,变成了一点也不像你的不肖之子;我眼睁睁看着你这个女儿,也遭到贱坯们的控制。 我为世人所不齿,无耻之徒对我也横加蔑视,我不知道自己会这样,婆罗门啊!毫无疑问我只有一死! 失去了我,又失去了你,我所生养的两个年幼的孩子,他们也必死无疑,犹如离水的两条鱼。 失去了你,我们三个人毫无疑问都会这样毁灭。因此,你应该舍弃我! 婆罗门啊!这是女人们最好的结局:先丈夫到达最后的归宿,而毋须在儿子身边转来转去。 这个儿子我可以抛离,这个女儿我可以抛离,亲戚们我也可以抛离,乃至于我的生命,为了你! 在丈夫高兴的和有益的事情上,女人永远坚定不移,远远胜过祭祀、苦行、自制和丰厚的布施。 所以,我打算采取的这个行动,它合乎正法,理应受到尊重。它对于你和家庭也是顺应人意的有益之事。 贤人们曾经说过:“称心的儿女,钱财,亲朋好友,乃至于妻子,都是用来解除灾祸的。” 繁荣家族的人啊!一是全家,一是我自己,而个人绝不能等同全体。这是智者们的定论。 我该做的事情请你承担起来,你要舍弃我救度自己,同意我去吧,良人啊!好生保护我的两个儿女! 明法之人在法典中讲:“妇女们不应该受到伤害。”又说:“罗刹也知道正法。” 因此,他不会把我杀死。男人被害是不容置疑的,妇女被害尚是疑问。通晓正法的人啊!你应该打发我离此前去! 我已享用过了得到的心爱之物,我履行了正法,我和你有了十分可爱的后代,我丢掉性命也不会感到痛苦。 我给你生了儿子,年纪也老了,我总是一心一意做你高兴的事情。思前想后考虑过这一切,我才做出了这个决定。 而你舍弃我之后,良人啊!你还可以另外娶一个女人。 当你重新成家立业,你将会再履行你的正法。吉祥的人啊!男人们娶多房妻子并不是非法; 女人们越过原先的丈夫,则是极大的不法。你把这一切仔细考虑考虑,你舍弃自己是应该受到责备的呀! 你要牺牲我,解救自己,解救家庭和一双儿女! 她这样说完一席话,丈夫紧紧地拥抱住她婆罗门多的子孙啊!婆罗门夫妇痛苦不堪,两人的泪水缓缓地流淌下来。 两个苦人儿争持不下的那些话语,女孩子听了之后,极度的痛苦缠绕着周身,她向父母亲说道:“你二人为什么要这样痛苦不堪,像失去主人似地号啕大哭呢?请你们也听一听我的话吧!听了我的一些话,再请采取适宜的行动! “依据正法,我是应该被你们舍弃的。这是不用怀疑的。请舍弃应该舍弃的我,用我一个人救出全家吧! 人们之所以需要儿女,是想到孩子会救度自己。 这一个时刻已经到来了,让我像一只小船似地救度你们吧!儿子在今世会救度父母脱离危难,而且在来世也会救度父母,在一切情况下都能解救父母,因此,智者们才称儿子为“补得乐”(救援者)。 长辈们总是盼望女儿有子成群,我现在保住了父亲的生命,等于我保住了未来的外孙。 “我这个弟弟年龄尚幼,父亲你如果去了来世,可是也就是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必死无疑。 因为爹爹一旦升了天堂,我的弟弟也会死去,对祖先们的祭飨就会中断了,他们将因此而无限忧伤! 父亲、母亲和弟弟撇下了我,毫无疑问我会苦上加苦,我受不惯那样也会死掉啊! 第655回 卫生间危机 “话说,郎月月呢?”第一个意识到郎月月消失了的是李自成,他一直静坐在沙发上看他们玩闹,并未注意郎月月去了哪里。 “你不是在这里……你说什么?”青峰扭头看向刚才郎月月站的地方,那已经了无郎月月的踪迹,青峰也急了,脸色微变,“他刚才不还是在这里的吗?” “看吧,都说了不要再玩了,”张述彩似乎在宣泄不满,“你们还要玩还要玩……” 强有义:“是我的错吗?怪我咯……” “不怪你难道怪我吗?!” 两个之前的气氛剑拔弩张述彩,各说各有理,谁都不愿意让一步。 “行了,像什么样子。”李自成冰冷的声呵斥道,“他肯定还在屋子里。” 李自成这样说是有依据的,通常来说,出去的时候总会带着手机,特别是年轻人,而郎月月的手机却还在客厅的桌上。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这是少年们脑中唯一的想法。半个小时,足够做很多事情了,就算是上厕所,也不至于那么久。 “小郎月月,小郎月月!”强有义第一时间叫了起来,声音在寂静的房屋里显得格外大声。 “别喊那么大声,”张述彩的步子极轻,走在过道上,道,“待会儿别人以为出什么事了。” 话刚落音,厕所的门砰砰作响。 “你!是你在里面吗?”青峰第一个冲到门前,声音振聋发聩,且用更激烈的拍门方式传达出他焦虑的心情,甚至还不断地转动门把手,却无济于事。 “青……在……”厕所里头发出的是郎月月模糊不清的声音。 “你说什么,你!?” 连续说了几次,青峰的脸出现的还是迷茫。“青峰,让一下。”李自成白皙的手拨开青峰,他的另一只手此刻拿着的是一张纸和一支笔,他微微弯了弯上身的躯干,一点一点将白纸和笔推入厕所门下的小小的缝隙,直至没入。 “这是干吗?”强有义问。 “这还用说吗?”张述彩嗤笑,“这里根本听不见郎月月说什么,你不用纸笔还想着能够隔空传音穿过去吗?”“你说什么,对耶……小李自成果然好聪明!” “郎月月,你要是听得见的话就听,不过我想我不说你也能理解我的意思,” 李自成略略提高了音量,道,“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你就写在纸上,然后传出来。” 张述彩:“话说~,直接打电话给青峰不就行了吗?” “他手机放客厅了,没带进去,不然你以为……”张述彩。 “……”郎月月站在厕所里的门前,手里还抓着断掉了的门把手,蹲下身,抽出塞在缝隙里的纸笔,白天天纸上面还写着字。 “发生什么事了吗?”纸上如此写道。 郎月月默。她想起刚才的最糟糕的情况本来郎月月上完厕所洗完手就打算出去的,结果,出乎意料的,这扇厕所门有着极好的隔音能力却忽略了质量问题,门把手根本就是豆腐渣工程,她用力一转,竟然断了! 门又锁了。她也想过大声呼喊求救,但她意识到李自成他们在客厅,是不可能听得到的,除非走到她这边来。而在那之前,她能够做的就只有静待。 好不容易,等到了他们来找她。郎月月觉得,要是他们再不来,恐怕她就要从窗户出去了,虽然厕所是在二楼。 可偏偏她根本听不清外面的人再说什么,她说什么外面的人肯定也无法知晓。手机又不在身边,一切沟通都化为方便影。 幸运的是,即使没有手机,还有纸笔这个东西,郎月月唰唰几笔写上自己想说的话。 清秀的字迹印在纸上,字如其人,她的字似乎都带着与生俱来的漠然感。 几分钟以后,李自成接过郎月月的白纸讯息“我出不来了,门坏了,快来帮我,holdme!” “hold……”张述彩脑子第一时间短路了,然后飞快的在脑海里记忆曾经学过的所有英语单词,想让这个短语与现在的状况联合起来。 “应该是help吧,”李自成淡定,“郎月月被锁在里面了,门把手坏掉了,外面也开不了门……撞门吧。” “但是,这样真的好吗……直接撞门的话,门肯定是会坏的,而且还不一定撞得开。”张述彩担忧。 谁也不知道张述彩问题的答案,但是,却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厕所外陷入了沉默。 郎月月发呆性质般的,研究着门把手断掉的地方,根本无法理解为何轻轻一转就掉了下来,就跟胶水黏上去一样脆弱。 当门板发出剧烈的碰撞声时,她才回过神。肉体与门,一次比一次猛烈,过了一会儿,碰撞逐渐消停,几秒钟以后,又重新响起来。 郎月月觉得,她肯定是逃不了挨一顿父母的骂了。 门够结实,至少不是一时半会撞得开的,郎月月感到了坐立不安。这时,门缝隙又传过一张述彩纸条,郎月月拿起,心放下了些,逐字逐句。 “别担心,很快就能出来了!交给我们吧!” 看字迹,看语气,应该是强有义没有错的。 郎月月想了想,也写下:“撞门不太方便,如果可以的话,请把客厅电视柜里面的工具箱拿出来,把门拆开吧……谢谢。” 一个谢谢真的就是百感交集,她无法想象,要是在这时家里没有人,她会怎么样,是一直被关在厕所里,想想就觉得恐怖。 纸条传出去,门外的撞门的动静消失,很快,郎月月再次听见的是螺丝渐渐松动的声响。一颗螺丝,两颗螺丝,三颗螺丝……即使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但门的动静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动作静止了。郎月月想。 门外又开始撞门,比起一开始的胡乱,现在可以说是势在必行,门也从一开始的稳稳不动,到现在摇摇晃晃仿佛就要掉下来一般。 “碰!” 一声巨响过后,郎月月当机立断举起双手捂住耳朵,蔚蓝色的双眸眯起,映入眼帘的是倒下的厕所大门和几个少年在尘扬下的模糊的身影。 第656回 膂力过人 父亲你得救平平安安了,我的母亲和我的年幼的弟弟,家族和祖祭,无疑地都会继续存在下去。 “儿子是自己,妻子是朋友,而女儿只是愁烦。你要使自己摆脱愁烦,你让我履行正法吧! 爹爹呀!我被你撇下了,我就成了一个无人保护的可怜巴巴的女孩子,我会这里那里到处流浪,我将是多么凄惨啊!拯救这个家庭的事情,或许我可以担承起来。 完成这件艰险的任务,我也会有功果了。至善的再生者啊!倘若你丢下我去了那里,我会饱受折磨,因此,请你也顾及到我吧! 为了我们,为了正法,为了你的子孙后代,至善的人啊!请你保护好自己吧!我是应该舍弃的,你要舍弃我! “这是必须要做的事情,你不要再耽误时间了!在我临死之前,有你赠给我的圣水,我将会有幸福。 父亲你如果去了天堂,什么是比这更大的痛苦呢?我们从别人手中乞讨食物,像狗一样四处奔波! 只要你得救太平无事,和亲人一道脱离了这场灾难,我居住在不朽的世界,也将会有无限的幸福啊!” 那女孩这样哭诉了周周全全一番话,父亲和母亲闻听之后,三个人哭成了一团。 听见他们全都大放悲声,婆罗门夫妻的儿子,那个小男孩,随即睁大了眼睛,说了几句轻柔的口齿不清的话:“不要哭了,爹爹!别哭了,妈妈!姐姐!” 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含笑,轻轻地走到每个人的面前。然后,他拿起一根草棍,又笑着说:“我要用这根棍棍儿,打死那个吃人的罗刹!” 那个男孩这样一来,又听到他那含混不清的话,全家人虽然被苦痛缠身,都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贡蒂心想:“是时候了!”然后,她走近了他们。她说出了一番话仿佛含有甘露,能让死人复活。 贡蒂说:我心里很想知道,你们这痛苦的根源在哪里?告诉我之后,我会消除它,如果它是能够消除的。 婆罗门说:你说的话真是善人的可贵之言,深有道行的人啊!可是,这个痛苦不是凡人能够消除的呀! 在这座城市的附近,住着一个罗刹,名叫钵迦,他是这一方百姓的主宰,此城之主,力量非凡。 那个混账的吃人恶魔,要用人肉养活他。那魔王力大无穷,一直保护着这个国家。 这座城市和这方土地处在罗刹的威慑之下,因此我们不畏惧敌军和其他生物。 报酬是固定贡献他食品,一车稻米和两头牛,还有一个活人,由他把东西送去。 就这样,一个又一个人接连给罗刹去送食品,轮流不息有许许多多年了,许许多多的人都未能逃避得了。为了摆脱那个罗刹,有些人向别处逃走,那罗刹把他们和妻小一起杀死,然后吃掉了。 国王住在藤野的王宫里,没有在此地执政。如果有他在,人民今天也许会有永远的康乐啊! 我们生活在一个软弱的国王的国土上,只能这样。我们依靠一个昏庸的国王,时时刻刻忧心忡忡! 婆罗门会听从谁的教训呢?或者会服从谁的意志呢?因为这些具备美德的人,应该像自由飞翔的鸟儿一样地生活呀! 人们应该首先有一位明君,然后再娶妻和积聚钱财。这三者齐备了,他的亲人和儿子才能保持住。 我在求此三件事上,顺序全然颠倒,所以遭遇到这场灾祸,我们只好备受煎熬了! 毁灭家庭的这场轮流,如今轮到了我们。我必须送去贡品:食物和一个人。 我到处都找不到钱买人做替身,我又绝不能交出至爱亲朋,我实在找不到出路摆脱那个罗刹了! 在这不可济渡的茫茫苦海里,我遭遇到了灭顶之灾!今天,我将携带着亲人们到罗刹那里去,就让那个邪恶的东西把我们一起全都吃掉吧! 贡蒂说:无论如何,你不要因为恐惧而忧伤!我这里找到了摆脱那个罗刹的办法。 你只有一个儿子,年龄尚幼;你只有一个女儿,十分可怜。我不愿意让你、你们两人,也不愿意让你妻子到那里去。 我有五个儿子。婆罗门啊!他们当中的一个,将替你带上贡品到那个罪恶的罗刹那里去。 婆罗门说:无论如何,我绝不为了活命就去做那样的事。我绝不为自己断送一位婆罗门客人的生命! 即便在低贱的家庭中,在不法之徒当中,这种事情也不会发生。因为为了婆罗门,应该舍弃自己,甚至是儿子。 我高兴我自己有晓事之明:是让一个婆罗门遇害,还是让我自己遇害,当然是我自己遇害为好。 杀害婆罗门是最大的罪恶,罪不容赎!虽然不是蓄意去谋杀,对于我来说,我自己遇害更好。 可是,我不愿意自己杀死自己。光辉的女人啊!我被别人杀害了,我什么罪过也没有。 如果我有意赞同杀害一个婆罗门,我就找不到赎罪的办法,就是残忍而卑鄙! 把上门的客人或来寻求庇护的人拒之门外,把求布施的人杀死,这被认为是极端残忍! “无论什么时候,不应该做受谴责的事情,也不应该做残忍的事情。” 从前那些高贵的明了解难正法的智者们,都这样认为。今天和妻子一起死掉,对我自己来说是最好不过了。杀害别的婆罗门,无论如何我也不同意。 贡蒂说:婆罗门啊!我也坚持这一个意见:婆罗门应该得到保护。假设我有一百个儿子,没有一个我会不喜欢。 可是,那个罗刹绝对不能伤害我的儿子。我这个儿子英勇非凡,精于咒语,又有神通,光辉璀璨。 他将把所有的食品都送给罗刹,而且会救出自己。这是我坚定的信心。 先前我见过一伙罗刹,麇集一起,膂力过人,身躯高大,都被我这英雄的儿子斩尽杀绝了,连一个也不剩。 不过,婆罗门啊!这件事你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因为那些想求法术的人好奇心重,会给我的儿子们招来不幸。 如果未经师父的允许,我的儿子外传别人,他的法术也不会灵验了。贤人们都这样认为。 普利塔说完这番话,婆罗门和妻子喜出望外,对她那俨然甘露般的话语,千恩万谢。 随后,贡蒂在婆罗门的陪伴下,对风神之子(怖军)说道:“你去干吧!”他对他俩说:“是!” 怖军答应过:“我去干。婆罗门多的子孙啊!此后,般度的另外几个儿子拿着乞讨来的食物,一起回来了。般度之子坚战察言观色,知道怖军有事。 于是,他悄悄地坐在母亲身边,独自问道:“英勇无畏的怖军打算去干什么?这件事是得到谁的同意了,还是他自己想去做的?” 贡蒂说:严惩仇敌的怖军是遵照我的命令,将去做一件重大的事情,既为了这家婆罗门,也为了拯救这座城市。 坚战说:您为什么让他去做这件要冒风险又极艰难的事情呢?因为贤人们不称道舍弃自己的儿子呀! 您怎么能为了别人的儿子而情愿舍弃自己的儿子呢?您舍弃儿子违背了人之常情啊! 依靠他的一双臂膀,我们大家才安然入睡,被诡诈的坏蛋夺去的王国,我们才有恢复的希望。 因为怖军的勇敢,有无穷的神力,难敌和沙恭尼每想至此,他们每天晚上都睡不安宁。 凭借这位英雄的勇武,我们逃出了紫胶宫,脱离了另外许多凶险,而且除掉了布罗旃。 我们仗恃他的英勇,就能消灭持国的儿子们,我们也有信心得到万物丰盈的整个大地。 您怎么产生了这个念头,竟做出舍弃他的决定呢?您是受了太多的痛苦,变得有点不太清醒,失去理智了。 贡蒂说:坚战!这件事对狼腹(怖军)来说不是什么痛苦。我做出这个决定,也不是由于我的头脑鲁钝。 在这里的婆罗门家里,儿子!我们住得舒舒服服的。亲爱的!我已经考虑再三,这是对他尽报答之情。 做人应该知恩图报。那时候在紫胶宫里,我亲眼看见了怖军的英勇非凡。 从他杀死罗刹希丁波,我便对狼腹(怖军)满怀信心。因为怖军的双臂的力量极其雄伟,敌得过万头大象,你们也似一群大象,依靠他才把你们成功地带出了多象城。 狼腹(怖军)的力量是无与伦比的,没有哪一个人,没有哪一个生灵,会有他的力量。即便和手执金刚杵的因陀罗本人交手,他在战斗中也会获胜。 从前他刚刚出生,从我的怀里掉落山间,因为他的身子十分沉重,他的身体竟把岩石砸碎了! 因此,我清醒地想到了怖军的力量,般度之子啊!然后我才决定让他去报答婆罗门。 我做出这个决定,不是有所贪图,不是出于无知,也不是因为糊涂。相反,我所做的决定是预先深思熟虑的,是符合正法的。坚战啊! 第657回 闺房 蔚蓝色的双眸眯起,映入眼帘的是倒下的厕所大门和几个少年在尘扬下的模糊的身影。 啊……说起来真的好久没有大扫除了。“咳、咳咳……” “小……咳咳,郎月月,没事吧?!”尘灰散去后,所有的一切都清晰起来。 郎月月松开捂住口鼻的手,表情淡淡:“没事。”话刚落音的那一刻,郎月月错愕地看着直接冲上来抓着自己肩膀左看右看的青峰。 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他的表情严肃认真,检查郎月月有无大碍,表情在放心下来的那一瞬放松,重重吐出一口气。 “青、青峰?” “还好你没事呢,你,”青峰眼睛紧盯郎月月,这让郎月月感觉非常不自在,他心有余悸地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家的厕所门会那么破……” 说到最后他有些哭笑不得。 “我没事,谢谢。不过,这个门的好坏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青峰没事就是最好的了~,”张述彩也凑了过来,他手中拿着的是刚刚拆封的美味棒,他纠结地看了看郎月月,又看了看美味棒,像是忍痛般的说,“青峰~吃~。” 一眼就看得明白天天的表现。 郎月月动作轻柔,接过美味棒,将包装纸往下捋了捋,然后,踮起脚举手放在张述彩的嘴角旁,道:“张述彩吃,张述彩不是最喜欢这个吗?” “青峰不吃吗~?” “张述彩吃就好了。” 郎月月的眸澄澈而无杂质,张述彩觉得,他应该是很喜欢郎月月的这双眼,很漂亮,像透明的糖果一般。 张述彩咬下一口美味棒,紧接着,快而迅速的又塞入郎月月口中,郎月月反射性的咬了一口,他又抽出来,又自己咬了一口。 “啊!!小张述彩犯规!”强有义叫起来,义正言辞指责张述彩。 “张述彩,这很不卫生!”张述彩也是面色冰寒,“而且这里是厕所!” “又没什么关系~……你们好烦~。”在“你一口我一口”下,张述彩手中的美味棒只剩下了包装纸,他带着不耐烦,随手将包装纸扔在了厕所垃圾桶。 “张述彩,要听取他人的意见。”李自成则是一句淡淡的话语。 但就是这样淡淡的话语,留给张述彩的确实一种阴影。 “哦。” 张述彩低下头,他天生对李自成有一种畏惧感,像是学生看到老师,孩子看到家长的那般,他不敢去对视李自成锐利的眼神,会让他感到被看透……非常恶心的一种感觉。 郎月月动了动,冰凉的手掌紧贴在张述彩结实的手臂上,张述彩看过去,心中一动,换来的是郎月月一个浅浅的微笑。 青峰…… 张述彩默念着,他突然意识到,他想用不同的语气去喊这个人的名字,富含感情的,饱含眷恋的,依赖,深情,想用一句话去拥抱眼前的这个人。 好奇怪的感觉。 “我们出去吧,”郎月月放下手,张述彩内心泛过失落,她略迟疑地说,“至于门……能请帮我一下吗?帮我把门竖起来。” 不知何时,李自成与郎月月的眼神相交,他淡然的目光和郎月月淡漠的神态,竟有几分相似感。 率先移开视线的是李自成,他说:“一起搬起来吧。”门并不算很重,但搬门这种事,是轮不到郎月月也轮不到李自成的,强有义和青峰撸起袖子,轻轻松松抬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在厕所的角落处。 这时,张述彩拽住郎月月的衣袖:“青峰……”“有事吗?张述彩。” “我……嗯,想上厕所。” 郎月月默。 “跟我来吧,”郎月月叹气,“这个厕所是没门了,去我房间里的那个厕所吧。” 张述彩眼睛一亮,强有义和青峰也是一亮,用渴望的眼神瞅着郎月月。 “……我知道了,大家一起去可以了吧。”郎月月说,“但是,有一件事必须事先声明,千万千万,不能弄乱我的房间。” “没问题!”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或许张述彩是真的想上厕所,而青峰只是对郎月月房间好奇,李自成和张述彩也只是跟着去,但强有义不一样…… 可以看到小郎月月更秘密的一面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人开心的……说不定还能知道她的那些可爱的,阴暗的,更加不为人知的…… 强有义呼吸忽然就急促起来,他感到羞耻而又兴奋,倘若不是冬天,衣服宽大,那么很容易就能发现他下腹处的秘密,可惜,谁也不知道,除了他自己。 郎月月的房间几乎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气息。不论是张述彩还是强有义都这么认为。 房间很大,整体是以天蓝色系为主的,没有贴上墙纸,只是普通的白天天墙,墙上简简单单贴了两张述彩有关于nba的海报,同样是天蓝色的双人床,天蓝色的窗帘,天蓝色的桌椅,就连衣柜都是天蓝色的! 青锋目瞪口呆:“天,你,你到底是有多喜欢蓝色啊!” 这也怪不得郎月月,她本身就是个不热情的性子,又是从小以男生身份面向人,有时候颜色可能就能够断定一个人,她倒是觉得,天蓝色正好适合她,冷冷淡淡,不浓不重,极其符合她较为淡漠的性格。 “不过,小郎月月的房间好整齐!”强有义惊呼,“而且还有好多书!全部都是轻小说和古文典籍这些,好可怕!” 至少对于强有义来说,他是绝对不会有这个耐心去看那么多书的。 满满一书柜啊…… 书桌角落堆满了练习册和作业,还有无数的草稿纸摊在桌上,废篓里堆积着没用的草稿。 张述彩抽出一本轻小说,快速翻读着,一边说道:“我还是觉得那些文学名着更有意义。” “那小张述彩就别翻啊!” “哼!” 郎月月怔住。她注意到了李自成的神态,李自成很疲惫,他一直没说话而是站在床的旁边,揉按着自己的眉间和太阳穴,并且眼神有些迷蒙,使劲睁大又忍不住想合上。 突然,李自成的身体摇晃,一个踉跄,直接倒在了郎月月的大床。 第658回 选婿大典 我做出这个决定,不是有所贪图,不是出于无知,也不是因为糊涂。相反,我所做的决定是预先深思熟虑的,是符合正法的。坚战啊! 这一举可以达到两个目的,既报答了房东对我们的照顾,又履行了最崇高的正法。 我听人说:“一个刹帝利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能在种种事情上帮助婆罗门,他必定会得到美好的诸世界; 一个刹帝利从死亡中救出别的刹帝利,在今生和来世,他都会赢得伟大的声名;一个刹帝利如果在战斗中帮助了一个吠舍,他肯定会受到全世界人民的爱戴; 一个国王如果解救了前来求他庇护的首陀罗,他还会投生在一个富贵荣华的深受众王尊敬的家庭。” 俱卢族的子孙啊!这是尊者毗耶婆在已逝去的往昔对我讲的。他是睿智的,所以我才打算做这件事。 坚战说:母亲!这件事您真是做到了深思熟虑,您是出于对不幸的婆罗门的怜悯才这样做的。 怖军肯定会杀死吃人恶魔凯旋归来!不过,为了避免住在此城的居民知道这件事,请您费心向那位婆罗门再和和气气地叮嘱几声! 尔后,夜晚过去的拂晓时分,般度之子怖军携带上食品,前往吃人恶魔所在之处。 力大无穷的般度之子到达那罗刹的森林之后,他随即指名高叫罗刹,一边享用那些食品。 那个罗刹听见了怖军的叫嚷之后,怒气冲冲地来到了怖军停留的地方。他身躯庞大,行动迅猛,似乎能把大地踏裂。他眉头紧皱,隆起三点,咬牙切齿。 那罗刹看见怖军正在吃他的食品,一双眼珠骨碌碌地乱转,十分恼怒,开口说道:“是谁在我的眼皮底下吃这为我准备的食品?你这个傻瓜是想去阎摩的家呀!” 怖军听了,仿佛微微一笑婆罗门多的子孙啊!他根本不看那个罗刹,依旧背着脸吃食品。 那吃人恶魔接着又做出骇人之态,高举起两只手,直奔怖军想把他杀死。 诛灭敌酋的般度之子狼腹(怖军),对那罗刹仍然不加防范,只是瞥了他一眼,依旧吃东西。罗刹气得暴跳如雷,站在贡蒂之子的背后,用两个拳头猛击他的脊背。 怖军那样遭到颇有膂力的罗刹的双拳重击,还是不正眼看他,依旧照吃不误。随后,大力士罗刹益发狂怒,拔起一棵树,又回身跑向怖军,想打死他。 这时,人中雄牛怖军已经慢慢地吃光了那些食品。力大无穷的怖军用水洗过手,欣然站定准备迎战了。 勇武非凡的怖军似乎又微微一笑婆罗门多的子孙啊!罗刹气冲冲掷来的那棵树,他用左手一把抓住了。 随后,颇有膂力的罗刹大拔其树,多种多样,接连掷向怖军。 般度之子怖军也向他回敬。 钵迦和般度之子之间的这场掷树大战,十分凶恶,大王啊!几乎毁灭了大地生长的树木。 声名卓着的钵迦扑向了般度之子,用两臂紧紧地扭住了力大无穷的怖军。臂膀粗壮的怖军也紧紧地扭抱住那个罗刹。 罗刹奋起挣扎,动作十分迅猛,力量非凡的怖军便竭力拖他。罗刹被怖军拖住不放,他也拖般度之子。 吃人恶魔疲惫不堪了。由于他俩的猛烈奔突,大地不住地颤抖,许多根深叶茂的大树巨木,那时被撞踏成碎片。 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却说狼腹(怖军)看见罗刹被甩了出去,便将他踏翻在地上,用双拳猛击。 接着,他用一个膝盖用力压在罗刹的脊背,用右臂死死勒住他的脖子。 般度之子用左手揪住他腰间的围裤。随着罗刹发出了可怕的嚎叫,怖军把他一折两断! 鲜血从他的口中立刻喷涌而出。人民之主啊!那个凶恶的罗刹,终于在怖军手下伏诛! 罗刹这一声嚎叫,使他的臣下恐慌万状,他们带领着亲随仆从窜出了家门。 优秀的勇士,膂力非凡的怖军,安抚过心惊胆战、浑浑噩噩的众罗刹,立下了规定:“无论任何时候,不准你们再杀人害命!一旦杀人害命,就照此严惩不贷!” 众罗刹听了他的这句话,婆罗门多的子孙啊!他们对他齐声应道:“遵命!”接受了这项规定。 从此,居住此城的百姓在城市里看见罗刹,发现他们都变得温文尔雅了。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怖军,后来他提起断气的吃人恶魔,把他扔在一座城门附近,趁人不知不觉回去了。 怖军除掉了罗刹,回到寄住的婆罗门家中,把事情经过全都详细地告诉了坚战王。 随后到了早晨,有些人出城,发现罗刹已经被杀死了,躺在地上,鲜血淋漓。 那个高与山齐、带来恐怖的罗刹,如今粉身碎骨了,那些人当即返回独轮城,在城中传播消息。 国王啊!随后,居住城中的百姓们,成千上万,男女老幼,全都来到那里观看钵迦。 看见那件不是凡人能完成的功绩,他们一个个惊讶不已,都拜祷起诸位天神。人民之主啊! 后来,他们算计了一番:“今天轮到谁送食品呀?” 他们知道了之后,来到那户婆罗门家里,向他询问全部详情。那位婆罗门中的雄牛,受到他们多方询问,他为了保护般度的儿子们,当时对市民们这样述说了那一切:“有那么一位婆罗门,精通咒语,力量非凡。他看见我被命令去送贡品,正和亲人们一道 哭泣。他先问了我原因,又问了城市的不幸,然后,那位卓越的婆罗门安慰了我一番,微微含笑说了一番话。 那位极具勇武的人说:‘我把这食品给那个心地邪恶的家伙送去。请你丝毫不必为我担心!’ 他带上那些食品便到钵迦的森林去了。这件为世人造福的事情,现在可以肯定是他做的了!” 全体婆罗门和刹帝利都惊异万分,吠舍和首陀罗都欢天喜地,当时,他们立下了一个敬婆罗门节。 尔后,所有住在乡村的居民也都来到了独轮城,观看那场最伟大的奇迹。普利塔的儿子们继续在那里居住着。 父亲们指般度族五兄弟。梵语中的父亲一词也包括伯父和叔父。 镇群说:怖军这样除掉了罗刹钵迦,婆罗门啊!打这以后,那几位人中之虎,般度的儿子们,又做了些什么呢? 除掉了罗刹钵迦之后,国王啊!他们继续住在那里。他们在婆罗门的家中学习最高的圣典。 几天之后,有一位信守戒行的婆罗门,来到房东婆罗门的家里求宿。 当时,富有学识的婆罗门雄牛,以适当的礼节欢迎了他,给他安排了住处。这位房东对所有的客人一向十分殷勤。 随后,般度的儿子们,这几位人中雄牛,和贡蒂一起也来向婆罗门客人行礼致意。那时候,他正在讲述故事。 他讲述了许多国家,各种各样的圣地,国王们的不同凡响的业绩,许多独具特色的城市。 这位婆罗门在故事中,镇群王啊!还讲到般遮罗国国王祭军之女(黑公主)的令人惊异的选婿大典; 讲到猛光的出生,束发的出生,以及没有生母的黑公主在木柱王祭祀中的诞生。 闻听世界上有这样不可思议的奇迹,几位人中雄牛请求那位高贵的婆罗门详细地讲一讲那些故事:“木柱王的儿子猛光是怎样从祭火中诞生的? 黑公主从祭坛中央诞生的奇迹,又是如何发生的?猛光怎样从伟大的射手德罗纳学习了各种武艺?那对亲密的朋友(木柱王和德罗纳)发生破裂,是何缘故?” 就这样,在那几位人中雄牛的催促之下,国王阿!婆罗门当时叙述了木柱王之女诞生的全部故事。 婆罗门说:在恒河之门,有一位法力广大的高仙婆罗堕遮。他大智大慧,一贯严格地守戒。 一天,这位仙人到恒河沐浴,他在那里看见了早来的天女诃哩达吉刚刚出浴。 当时,天女正站在河岸上,一阵风掀去了她的衣裙。仙人看见了娇娃,立刻爱上了她。 这位仙人虽然从孩提时代就修持梵行,他的心还是被天女迷住了。他一阵兴奋,仙人把精放入了一个木钵。从那木钵中,生出了睿智仙人的儿子德罗纳。他已经学习了四吠陀和全部的吠陀支。 婆罗堕遮有个朋友,名唤水滴,是一位国王。 此时,他也生了一个儿子,取名木柱。 水滴王之子木柱,常常到森林道院去。这位刹帝利雄牛和德罗纳一起做游戏,一起读书。 后来,水滴王崩驾,木柱当了国王。而这时,德罗纳听说(持斧)罗摩打算施舍出全部财产。 可是,罗摩已经前去森林了。婆罗堕遮之子对罗摩说:“请你知道,我是德罗纳,来求些钱财。再生者中的雄牛啊!” 罗摩说:如今,我剩下的只有我这具身躯了。或者是几件法宝,或者是我的身躯,婆罗门啊!请你在二者当中挑选一种吧! 德罗纳说:你的全部法宝,及其收拢的办法,使用的秘诀,请先生统统都送给我吧! 婆罗门说:婆利古的后裔(罗摩)答应说:“好吧!”接着,都给了他。 第659回 难以置信 “李自成!”“小李自成!”“李自成!”“他!” 一瞬间,正在翻书的张述彩,研究nba海报的青峰,看郎月月作业的强有义,还有刚上完厕所从厕所走出的张述彩,所有人都停下自己的动作。 李自成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不清醒了,他模糊地再睁开眼,几个人都围在他的身边,神色紧张述彩,虽然他看到的只有许多的重影。 他摇了摇头部,坐起身,语气带着些抚慰:“……我没事,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 “李自成……”郎月月皱眉,“要不然你休息一会儿吧,你似乎很累。” “这一点我赞成郎月月的说法。”张述彩推眼镜。“不,”李自成薄唇轻吐二字,又接着说,“我说了,我没事。与其说这个,我刚才就在想,郎月月,” 他突然叫郎月月,道,“你的作业还没有动多少对吗?” 郎月月面色僵住。 “什么?”张述彩不敢置信,他瞪着郎月月,“你作业竟然还没动!快开学了你不知道吗?” “……请不要这么说,我有动,只不过不多而已。”郎月月苍白的狡辩,“而且题目太难,我确实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语文我已经做完了,其他也做了一半了……”李自成的红眸不躲不闪,直直看着郎月月。 “……抱歉,数学还没动。” “哈哈哈哈,没关系啦,”青峰豪爽用力的拍了拍郎月月的肩膀,“我也是一个字都没有动。” “请放开我,青峰。” “其实我也还没做……题目好难。”强有义傻笑着,挠了挠自己的头。 “你们!”张述彩怒气冲冲。 张述彩囧着一张脸,打了个哈欠说:“你们还没做完啊,我早就搞定了,题目很简单啊。” “我问你们,”李自成声音一响起,每个人都静了下来,他说,“你们知道学校对社团活动的要求吗?” 不等到回答,李自成又接着道:“社团活动的要求第一点就是必须完成学校布置的作业,第二点就是,考试成绩必须全部及格,第三点,不严重违反校规,例如打架之类的。” “这些,你们做到了吗?” 强有义尴尬的摸摸鼻头,青峰也不自然的扭过头不去看李自成。 “我相信最后一条你们都做到了,”李自成眼神变得锋利起来,“但是,前面两条,我就不敢保证了,你们也自己清楚自己的水平,而现在的作业不做,什么时候做?等到社团活动开始以后吗? 六月份就是全国联赛了,你们还想不想出场比赛?青峰,郎月月,强有义。” 连续三个问题抛给郎月月,她眉头紧锁,李自成所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无法辩驳。 确实,她知道,作业不做是她的过错,她也同样明白天天,自己的数学是一个极大的硬伤,而这两点,足以将她的梦想打碎。 “李自成,”郎月月说,“……抱歉,但你说得对,我清楚自己的水平,说实话,我的数学在期末考试就是不合格的,我抓不住重点,解题技巧也不知道,公式更是一个一个套的,解题过程一塌糊涂。” “小、小郎月月……”强有义见郎月月自黑,略感惊讶。 “既然你知道就好,”李自成颔首,“我担心的就是你不知道把自己放在哪个地位,现在懂得,还不算晚,我,还有张述彩,张述彩,都可以给你补一下课,至少,考试时必须过的。” “你说真的,李自成……”青峰脸色微变。北京市第一中学自然是真的。青峰,如果你还是北京市第一的王牌,就不该惧怕这个。” “这不是王牌不王牌的问题!”青峰烦躁,“问题是我根本就是学不进去!你要我看书就跟看天书一样,它都认识我了我还不认识它!” “所以我才一直跟你说,青峰你不行啊。”张述彩道,带着嘲讽,“我知道我知道,你肯定是全科都不及格的,毕竟你是除了篮球以外,头脑简单的笨蛋。”“张述彩你说谁呢!” “安静。”青峰刚想撸袖管和张述彩打一架,李自成淡淡开口。 “切。” “我知道的情况是这些,不知道对得上吗?”李自成虽然是坐着仰视,但总有一种气势在他周围环绕, “郎月月的数学不好,青峰是全部科目,强有义的话,之前我看到的是你的语文并不好对吗?” 沉默就等于是默认。 “很好,”李自成说,“从明天开始,就来郎月月家进行补课,要是没达到要求,篮球比赛,你们也别想了。” 青峰的脸色尤其难看。 李自成喉咙深处发出几声轻笑,道:“今天不一样,我们都是来过年的,放松点。 既然张述彩厕所也上完了,房间也看完了,大家出去玩吧,老呆在郎月月房间里也不大好。” 强有义瞳孔细微的紧缩,目光闪烁着。 “嗯,抱歉,我也想上厕所。”强有义道。“要去快去,”青峰松了一口气,像赶着强有义一样,“我们先出去,你速度点就行。” “知道知道。”强有义神色随意,直接进入厕所。“出去吧。”张述彩率先出了房间,其次是张晶晶,青峰。“还是不舒服吗,李自成?” 郎月月刚想走出去,忽然意识到李自成还没有出去,她扭过头,李自成还坐在床上,略长的留海的阴影挡住了脸上的表情。 “不,我没事。”李自成淡笑,“走吧。” 在离开之前,李自成的眼神还落在厕所门口,深深地看了一眼,意味深长。 或许其他人没看出来,但,对于从小学习心理学帝王学的他来说,他再清楚不过,强有义刚才的表情,可不像是只是上一个厕所那般简单的事情。 可他现在也没有办法去证明,心里却有了七八成的把握。强有义啊强有义,你最好别做什么,不然被发现了,谁也保不住你。 “李自成,也要上厕所吗?” “你误会了,我只是觉得,强有义上厕所太慢了。” 强有义在厕所的门角处等待了许久,他并没有上厕所,而是百般无赖的在厕所门后摆弄着手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也在仔细聆听外面的声响。 总算李自成和郎月月都离开了房间,他也依旧不动声色。要是他没猜错的话,李自成恐怕是发现了什么了,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 真抱歉呢,小李自成,就算发现了什么也好,你也决不可能知道我到底想做什么的。 无意间的,强有义嘴角处勾勒出一个甜腻而又冷漠的笑容。 又过了两分钟左右,强有义才打开门走出去。 房间里空无一人,干净整洁到一尘不染,郎月月一直坚持每天清扫房间,才能保持到这种程度。 强有义快步走近衣柜的地方,动作极轻,衣柜一共有三层,最大的一层是放衣服的。 打开衣柜门,入眼帘的是一件件摆放整齐的衣服,校服,便服,正式队员队服,都是方便运动的服装,在下面折叠好的则是普通的衬衫,t恤,休闲裤和牛仔裤,还有许多冬天穿的衣服。 强有义蹙了蹙眉,关上,蹲下身,又打开下一个隔层。里面放着的是袜子,手套,围巾这些。 他感到烦躁,打开最后一个隔层。 得意一笑。 总算找到了,他想要看的东西,一件件女式内衣和内裤放得整整齐齐,最上面的是两件护胸,也就是平时郎月月训练时,出门时穿的,用来掩饰身份的。 强有义小心翼翼翻开,他的心脏直打鼓,要是说之前他虽然认为郎月月是女生,但有时郎月月冷漠的性格又让他觉得不太像,百分之九十肯定的猜测,渐渐减低,变为百分之七八十,而如今,看到眼前的这些东西,是郎月月永远无法掩饰的。 他的喉咙有些干渴,唾液不断冲刷着他的喉部,手也忍不住颤抖,他拿起一件护胸,仔细观察,护胸后面有一个拉链,他轻轻的拉开。 好厚。强有义想,小郎月月每天都穿那么厚的,冬天还好,夏天的时候,难道不热吗。 放在衣柜里,强有义似乎都还能闻得到郎月月身上的味道,一种清爽的,犹如青草,犹如天空一般的味道。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脸部也开始发热发烫。 就在这时:“强有义,还没有好吗?”郎月月脚步声从外面传过来。 强有义立马紧张起来,他手脚迅速,将护胸重新折好,放回原处,衣柜也重新关上,站起身,两三步就走到了书桌边,拿起一份练习册,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强有义?”郎月月走到门口,有些吃惊,原以为强有义还在厕所,结果看到强有义竟站在自己的书桌边。 “小郎月月,”强有义的笑容很纯净,似乎毫无杂质,“我刚才,嗯……闹肚子了……然后上完厕所想看一看练习册有多难,你知道的,我很多都没有做。” 第660回 巨弓 德罗纳说:你的全部法宝,及其收拢的办法,使用的秘诀,请先生统统都送给我吧! 婆罗门说:婆利古的后裔(罗摩)答应说:“好吧!”接着,都给了他。 德罗纳接受之后,当时十分得意。他从罗摩得到了公认为最好的梵天法宝,心中高兴莫名。 在众人之中,他成了出类拔萃的强手。 后来,本领高强的婆罗堕遮之子,到了木柱王那里。这位人中之虎说道:“请你知道我是你的朋友啊!” 木柱说:对于圣典一窍不通的人,不是谙熟圣典的学者的朋友;徒步的小卒,不是战车武将的朋友; 非王非侯之辈,也不是帝王君主的朋友。往日的旧交,何必重提? 婆罗门说:足智多谋的德罗纳,心里对般遮罗国王打定了一个主意。 然后,他到俱卢族首领们的象城去了。 毗湿摩领来了孙子们,献上了各种各样的礼品,把他们交给前来的睿智的德罗纳做徒弟。 尔后,学识渊博的德罗纳,集合起全体徒弟。 当时,他打算让木柱王尝到些苦头,说了这一番话:“我做教师的报酬,就是我心里存着的一件事。 你们掌握了武艺之后,要把那报酬给我。你们要答应我,纯洁无咎的孩子们啊!” 在般度的儿子们都掌握了武艺,完成了学业的时候,德罗纳就谢仪的事,又说了这么一番话:“水滴王之子名叫木柱,在张伞城当国王。 你们要迅速地把他的王国夺来交给我!”随后,般度五子在战斗中击败了木柱王,当时把他和大臣们捆绑起来,请德罗纳参观。 德罗纳说:我希望和你恢复友谊。国王啊!据说,非王非侯之辈不配做国王的朋友。 因此,祭军!我还给你一半国土。你在跋吉罗提河南岸为王,我在北岸为王。 婆罗门说:可是,这莫大的耻辱一刻也不曾离开木柱王的心。他心绪不佳,人也消瘦了。 婆罗门说:木柱王按捺不住胸中的怒火,为了找到功成圆满的再生者雄牛,他走访了许多婆罗门的住地。 他盼望着儿子的出生,忧愁损伤了他的心,他常常想:“我没有出类拔萃的后代呀!” 因为嫌弃以前生的几个儿子,他竟然说:“真倒霉呀!有那么几个亲人!”向德罗纳报仇雪恨的渴望,使他忧郁万分。 德罗纳的非凡本领,严于律己,渊博学识,以及优良品行,虽然木柱王只凭他的刹帝利的膂力,可望而不可即,这位王中佼佼仍然竭尽全力去复仇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后来,他沿着恒河河岸朝着斑驳河(阎牟那河)漫游。 途中,国王到达了一处神圣的婆罗门住地。 那里,没有哪一个再生者不沐浴,没有哪一个再生者不守戒,也没有哪一个再生者不是德行高尚。他在此处看见了两个严格守戒的人。 水滴王之子见到的,是耶阇和小耶阁两位梵仙,正在静心涤虑、全神贯注地学习(吠陀)本集。 他俩出生于迦叶波后代的家族。这两位婆罗门是十分卓越的仙人,最适合救渡他。 国王怀着满腔的热望,不知疲倦地向他俩絮絮叨叨。 木柱王了解到他们每人的力量和智慧之后,趋身走到年轻一位的旁边,迎合坚守誓愿的小耶阇的各种愿望,讨他满意。他忠顺地跟随着小耶阇的脚步,口中说着讨他欢心的奉承话,不断献上仙人想望的一切。 他恰到好处地向小耶阇表示过一番尊敬,然后开口说道: “婆罗门啊!举行什么样的祭祀我才会有一个杀死德罗纳的儿子?小耶阇! 祭祀完成之后,我赠给你一千万头牛。再生者佼佼啊!你心里或许还有其他钟爱之物,我也全都奉献给你。对此我没有疑问。” 听了上述之言,仙人回答他说:“我不。”木柱王为了求得他的恩典,又重新围着他转来转去。 尔后,一年过去了。那位出类拔萃的再生者小耶阁,国王啊!他在一个适当的时机,用甜蜜的语言对木柱王说道:“有一天,我的哥哥在森林中漫步,他在瀑布旁拾起一个掉在地上的果子,可他根本不知道那地面是否清洁。 我正跟随着他,看到了哥哥这一过失。他拾取那团秽物的时候,竟然丝毫不假思索! 那些紧紧附着在果实上的污秽,他视而不见。这样一个不辨洁与不洁的人,他怎么会是另一副样子呢? 他住在老师家里学习(吠陀)本集的时候,经常不断地吃别人的残羹剩饭,再三再四地称赞那饭食的质量,一点也不在乎。 据我的眼光来判断,我想我哥哥正是为你求果子的人。你找他去吧,国王啊!他会为你举行祭祀。” 明了一切正法的国王,听罢小耶阇的话,对耶阁不免生厌。国王心中反复考虑了一番,然后上前朝那位值得深深尊敬的耶阇仙人施了礼,开口说道:“我给你八万头牛,请你为我举行祭祀吧, 能人啊!对德罗纳的仇恨燃烧着我,请你让我欢快起来吧!因为他是精通圣典的佼佼者,掌握梵天法宝的功夫无与伦比,所以,在我们友谊破裂的时候,德罗纳打败了我。 茫茫大地之上,没有哪个卓越的刹帝利能与他相提并论。这位睿智的婆罗堕遮之子,现在是俱卢族的首席教师。 德罗纳的密网般的群箭,专能夺人性命。 他的巨弓有六肘之长,与其相仿者实属未见。 足智多谋的伟大射手婆罗堕遮之子,具有婆罗门的勇猛,他压倒刹帝利的勇猛,是毫无疑问的。 有他在,势必如同食火仙人之子(持斧罗摩)一样,要给刹帝利带来毁灭。 因为他的法宝的力量十分厉害,大地上没有人能够对付得了。 他全身闪烁着婆罗门的神光,俨如浇上酥油的祭火一般。这位婆罗门中的先锋,在战斗中焚烧刹帝利。 婆罗门和刹帝利交锋,婆罗门更有威力。 “我依靠刹帝利的力量,不行,因而求助婆罗门的神光。 我找到了先生,您是最精通圣典的学者,远比德罗纳更出类拔萃! 我盼望得到一个儿子,在战斗中所向无敌,能将德罗纳置之死地。请你为我举行这种祭祀吧,耶阁!我赠给你一千万头牛。” 耶阇竟答应他说:“好吧!”然后便着手为祭祀做准备,并且以兄长的身份强迫不情愿的小耶阇。就这样,耶阇答应为他消灭德罗纳。 尔后,大有苦行法力的小耶阇告诉那位国王,三堆圣火的祭祀当时就会带来生子之果:“这个儿子英勇非凡,神光璀璨,力量无穷。你愿意他怎样,国王啊!你的儿子就会是怎样。” 那位国王表示,希望有一个杀死德罗纳的儿子。为了祭祀的成功,木柱王拿来了一切用品。 耶阇,在祷告结束的时候,他高声呼唤王后:“请来我这里吧,王后!水滴王的儿媳! 一双儿女已经来找你了!” 王后说:我的脸上还涂有脂粉,婆罗门啊!我身上还抹有神圣的旃檀香,为了求子我受到折磨,请稍等一等吧,耶阁!你要让我高兴! 耶阇说:耶阁已经煮好了祭品,小耶阇也念完了咒语,这祭祀怎么会不遂人心愿?你前来吧,要么就留在那里! 婆罗门说:说完这句话,耶阇便将精心烹饪的祭品投入了祭火。这时,从那祭火中升起一个天神模样的童子。 他有火焰般的颜色,模样狰狞,头戴天冠,身穿华贵的铠甲,手执利剑,携矢操弓,呐喊不止。 他登上一辆优良的战车,当时便驱车奔驰。般遮罗人欣喜若狂,“好哇!好哇!” 他们爆发出一阵阵欢呼。“这位王子将驱散恐惧,为般遮罗人赢得光荣,消除国王的忧伤。 他为了诛灭德罗纳而降生。”一个隐身不见的伟大神灵,那时在天空中这样说道。 随后,又有一位少女,般遮罗国公主,从祭坛中央升起来了。她洪福齐天,体态绝美,腰身纤细犹如祭坛,妩媚动人。 她肤色黝黑,目若莲瓣,靛青色的头发弯弯曲曲,恍若姿容妙曼的女神变成了凡人的身形,来到了尘世。 她身上香气浓郁,宛如蓝莲花一般,香飘数里。她生有一副绝色的姿容,大地之上无人可以媲美。 这位美臀女刚刚出生,一个无形的声音说道:“赛过所有妇女的黝黑女郎,将把刹帝利引向毁灭。 窈窕的妙腰女郎,届时将实现天神的重托。由于她的缘故,一场巨大的恐怖将降临到刹帝利的头上!” 听见这番话,所有的般遮罗人都欢呼起来,犹如群狮齐吼。他们洋溢着狂喜之情,负载万物的大地简直无法承受了。 水滴王的儿媳看见那两个孩子之后,很想得到他俩,便走向耶阁,说道:“请让他俩知道,除了我,他们没有另外的母亲。” “好吧!” 耶阇为了讨国王的欢心,这样答应了她。几位思想丰富的再生者,给两个孩子取了名字:“因为木柱王的这个儿子十分勇猛,胆量过人,信守正法,又是从火光中诞生,就让他叫做猛光吧!” 第661回 沉默 “……哦,是吗。”郎月月总觉得有哪个地方很奇怪,强有义的脸也略略发红,但她又说不出来奇怪在哪。 她暂时放下纠结,道,“既然可以了就请强有义出来吧,李自成他们都在等你,差不多时间,我的父母和哥哥也要回来了。” “好嘛,”强有义放下练习册,“对不起啦,让你们久等。”“没关系。” 郎月月没回头,走在前面,以强有义的身高能够清楚看见郎月月头顶上的发旋,小小的。 他又想到刚才看到的东西,刚刚恢复的脸色又红起来,眼睛紧盯郎月月的背影,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他的眼睛里开始充斥欲望与倾慕。 “强有义。”突然,郎月月一个转身。 强有义惊慌失措,他脸色稍变,又恢复原状。郎月月微眯双眸,刚才强有义的表情变得十分的快,她几乎没有看清强有义刚才到底在想什么,仿佛带着个面具。 “怎么了,小郎月月?”强有义依旧笑道。“强有义,你刚才是在想什么吗?” “没有啊,”强有义说,“哦,如果是刚才的话,我是在想一道题目,就是在练习册上看到的,我还差一点就做出来了。” “啊……抱歉,打扰强有义思考了。” 强有义又在说谎。郎月月直接断定了。不知是不是平时因为锻炼误导而坚持每天观察人类,养成了习惯,如今她也能轻易判断出一个人说谎或是不说谎了。 但这也只是针对平常人,要是像李自成那样的,她是无法判断的。 一次又一次的谎言,使郎月月无法相信强有义,她敢肯定,强有义在她房间里肯定不是再看练习册,至于在干什么,她也不清楚,因为她实在想不到。 “没关系的,只要是小郎月月,无论做什么……”都没关系的。 强有义笑眯了眼,掩盖住眼底的感情。 强有义回到客厅,欢乐的时光依然在继续。将近十点钟,门口的传来了钥匙碰撞的叮叮铛铛的响声,还有模糊的说话声音。 “surprise!”郎月月妈妈一下子蹦了出来,郎月月脸上略为错愕的表情根本掩盖不住,李自成他们也被吓了一大跳。 下一秒,郎月月心里不安起来,郎月月妈妈则是面色尴尬。郎月月尤其担心郎月月妈妈是否赞同同学到家里来,至少从小到大,除了李自成以外。 郎月月紧盯着郎月月妈妈的一举一动,甚至连眼神、脸色,细微的小动作都没有放过。 “有,有人在啊……”郎月月妈妈眼神飘忽,努力想维持好自己好妈妈的形象,“你……郎月月,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嘛,害得我们都走了就你一个人招待。” 这样说又使得郎月月为难了,她该怎么说,如果说实话是李自成他们直接来的,很有可能会被郎月月妈妈误会成她的朋友是没有礼貌,但倘若说是已经打了招呼,自己却又没有跟父母说,又显得自己好像过于冷漠了——连家人的感情都不管不顾。 “抱歉,阿姨,”李自成敏锐发觉郎月月的难处,他优雅起身,面部虽带稚气,“是我们唐突来到这里,并未事先告诉郎月月。” 郎月月看向李自成,李自成回以他一个安心的笑意。而郎月月妈妈惊讶于李自成的冷静动作与话语,同时也感到有些困惑:“可今天是跨年夜吧,你们……” 郎月月妈妈的话可以说是有多重意思,那句“你们”的后面,问的不仅仅是为什么李自成不与父母一起过年,还有对于跨年夜来到他人家中的疑问。 李自成自然是听明白天天了的,意识的昏沉让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又还是刚才优雅的模样,他说:“我们主要是想商量一下学习的事情,正好今天我们的父母都有事,本来是想去强有义家的,也就是那个金发的,” 强有义一愣,见郎月月妈妈在望着他,他灿烂一笑,“然后,看到郎月月家有灯亮,所以就一起来找了。”“强有义……也是住这里吗?”郎月月妈妈问道。“是的,小郎月月妈妈,”强有义笑容不断,整个人都像是一个发光体,“我就住在隔壁,还没搬来多久,那时来这里打过招呼,只不过小郎月月妈妈没有在家。” 郎月月妈妈还是半信半疑,强有义灿烂的笑容又看不出是在说谎。 “妈,确实是这样没错,”这时,蒋经纬也出现在了客厅门口,他的鸢紫色的头发有点凌乱,却也丝毫不减他的俊秀,“之前您和爸爸刚出国的时候强有义就搬来了,他的母亲还带着他来打过招呼。” “哦,是吗……”郎月月妈妈收起疑虑,但话锋一转,又问,“那客厅的装扮是怎么回事,还有零食?” “抱歉,妈妈,”李自成刚想说话,郎月月便拦住了他,语气淡淡,“我只是想让家里有过年的气氛,所以才没有问过您,如果不可以的话,我现在就把它们弄掉。”“你……不是,郎月月,” 郎月月妈妈慌了慌,她并不喜欢郎月月的这个态度,“我并没有说不可以,我只是问一问。” 郎月月妈妈一直认为她的孩子不应该是这样的,至少还是小时候都是很活泼的,到了现在漠然性格令她是又爱又恨,爱的是郎月月于是在任何处境下冷静不慌,但更不喜的还是那种不露于表的淡漠性子。 “孩子他妈,你不要用这种令人误会的语气嘛,”蒋经纬爸爸也走过来,对郎月月妈妈说完又转向李自成,“你们都是你……郎月月的朋友吧,这孩子朋友少,能有朋友来找他玩可是很不容易的,在学校的时候多谢你们的照顾啦。” 一家都到齐了,少年们纷纷反应过来,纷纷起身,礼貌的与郎月月妈妈和蒋经纬爸爸打招呼。 “我们并没有照顾郎月月多少,”张述彩严肃的推了推眼镜,“相反的,是郎月月一直在照顾我们。”客套话在张述彩嘴里说出来,熟悉他的人都觉得不是一般的别扭。 第662回 弯弓射箭 “因为木柱王的这个儿子十分勇猛,胆量过人,信守正法,又是从火光中诞生,就让他叫做猛光吧!” 他们将那黑黑的少女称做“黑公主”,因为她肤色黝黑。就这样,木柱王的一双儿女,在一场盛大的祭祀中诞生了。 后来,威风凛凛的婆罗堕遮之子(德罗纳),把般遮罗国王子猛光带到了自己的王宫中,为的是向他传授武艺。 因为思想伟大的德罗纳考虑过,命运是无法逃避的。而他这样做,也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 贡蒂的儿子们听完这个故事,一个个仿佛中了利箭一般。 几位战车武士的心里都很不舒服。 尔后,贡蒂看见几个儿子惶惶不安,六神无主,这位言语真实的王后对坚战说道: “我们在这户婆罗门的家里已经住了很长时间了。在这座可爱的城市里,我们过得高高兴兴,得到了许多饭食。 坚战啊!这里那些美丽的森林和花园,我们已经全部反复观赏过了。镇伏仇敌的人啊! 再看到这些,我们就不那么喜欢了。 英雄啊!我们也不会得到那么多的饭食了。 俱卢的后裔啊!我们最好到般遮罗国去,如果你同意。我们以前虽然不曾见过,亲爱的! 它一定会惹人喜爱。而且,般遮罗人布施的慷慨,是广为传闻的。严惩仇敌的人啊! 我们也听说过,国王祭军是一个敬重婆罗门的人。因为我有一个想法:在一个地方长久居住,不会安全。我们最好到那里去吧,孩子!如果你同意。” 坚战说:你想到的,就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对我们会大有好处。不过,我不知道弟弟们是否愿意去。 贡蒂随即向怖军、阿周那,还有孪生兄弟,说了要走的事。当时,他们齐声称“是”。 随后,贡蒂和儿子们辞别了那位婆罗门房东,动身前往高贵的木柱王的可爱的京城。 高贵的般度族在婆罗门家里隐蔽地住下来以后,贞信之子毗耶娑曾经前来看望他们。 几位严惩仇敌的英雄看见毗耶娑驾到,当时都起身迎上前去,双膝跪倒,向他致敬,然后双手合十侍立在面前。 仙人还礼之后,般度的儿子们也都坐下了。他深受普利塔诸子的尊敬,心情和悦,语重心长地向他们说道:“你们是遵照正法、遵照圣典生活吗? 严惩仇敌的英雄们啊!那些令人崇敬的婆罗门,你们是否给予了足够的尊重?” 明了法、利的尊者,毗耶娑仙人,说完这几句话,接着又向他们讲述了许多奇异的故事。他讲道:“从前有个女郎,住在一座苦行林中,她是一位高贵的仙人的女儿。 她生得细腰丰臀,双眉秀美,又具备一切美好的品德。可是,由于自己前生所造之业,那女郎却十分不幸,竟然没有找到丈夫,尽管她生得容貌端丽。 于是,为了求得丈夫,那位痛苦的女郎开始修炼苦行。她以严峻的苦行赢得了商迦罗(湿婆)大神的满意。 “世尊对她感到满意,前来向那位苦行女说道:‘你挑选一个心愿吧!祝你幸福!我是赐人恩典之神。羞怯的女郎啊!’ 女郎为了自己的幸福,向大自在天回答说道:‘我想要具备一切美德的丈夫!’这句话她一连说了好几遍。 “随后,世界的主宰,优秀的辩士商迦罗应允了她,说道:‘你将有五位丈夫。贤女啊!’ 女郎回答商迦罗说:‘请您只赐给我一位丈夫吧!’天神一听,又向他说了这句妙语:‘你要我赐给你丈夫,这句话,你反复向我说了五遍! 等你投胎另外为人,你将如我所言,会有五位丈夫。’” 毗耶娑接着说:“如今,那女郎已投生在木柱王家中,姿容妙曼宛若天仙。 她就是水滴王的孙女,美丽无瑕的黑公主,命中注定要做你们的妻子。 因此,你们要进入般遮罗国的京城。力量雄伟的英雄们啊!你们得到了黑公主,你们以后必定十分幸福。” 洪福齐天的老祖父对般度的儿子们说完这些话,便向贡蒂和她的儿子们告辞。然后,苦行法力广大的毗耶娑动身离去了。 几位人中雄牛请母亲在前,一起出发了。 严惩仇敌的英雄们按照别人的指引,踏上平坦的道路向北走去。他们日夜兼程。 一天夜里,般度的儿子们,几位人中雄牛来到恒河岸边的一处圣地,其名月声行。声名远被的胜财(阿周那)高举火把,走在众人的前面,给他们照明,保护他们在那里的安全。 有一位爱妒忌的健达缚王,偕同几个女人来到那里玩水,此时他们正在怡人的清澈的恒河河水中嬉戏。 当般度族走到河边的时候,他听见了他们的脚步声。听到那声音不绝于耳,力量非凡的健达缚勃然大怒。 他发现了英勇的般度诸子和母亲之后,拉满了他那张可怕的弓,赵云说道:“经典规定:夜幕初降,黄昏来临,过了八十多卢吒,即是给药叉、健达缚和罗刹随意行动的时候。 其他的时间,人类可以随意行动。在这个时间之内,如果有凡人出来贪婪地活动,我们和罗刹就上前惩罚那些傻瓜! 所以,精通圣典的学者们谴责所有夜里来到水滨的人,即使他是统率军队的国王。 “你们站远些!不许靠近我!难道你们不知道我在跋吉罗提河的水里吗? 你们要知道,我是健达缚炭叶,我相信自己的力量!因为高傲又妒忌的我,是财神俱比罗的亲密朋友。 这座称做炭叶的森林,以我的名字命名,是属于我的。它毗邻恒河和伐迦河,色彩斑驳,是我居住的地方。 无论是那些死尸,还是长角的野兽,无论是天神,还是凡人,从来不曾涉足其间。你们怎敢侵犯?” 阿周那说:浩瀚的大海,雪山的山坡,以及这条恒河,傻瓜呀! 不论是白天黑夜,还是清晨黄昏,有谁能封锁住这些地方?天时不利,我们敢来冒犯你,我们就有些本领。因为没有能耐的人,才在你凶残的时刻向你膜拜! 从前,这条恒河从雪山的金色山峰飞腾而下之后,她汇入浩淼海水的流程,分成了七条河流。 这条圣洁的恒河,流经天空的一段,称做独岸;在众神天界的一段,健达缚呀!得名鬈发童女; 她流经祖先世界的一段,叫做转渡,造下罪业之人难以济渡。健达缚呀! 恒河,岛生仙人曾经如是说。这条波澜壮阔的美丽的神圣河流,上达天界,你怎么妄想封锁住她? 这可不符合永恒的正法!神圣的跋吉罗提河河水不可阻挡,奔放不羁,我们难道会因为你这几句话就违背心愿不接触它? 炭叶听罢此言,怒不可遏,弯弓射出几支光闪闪的利箭,犹如放出几条齿牙尖利的毒蛇一般。 可是,般度之子胜财(阿周那)迅速地晃了晃火把,挥了挥盾牌,把他的箭全都挡开了。 阿周那说:你用的这一招,健达缚呀! 对于精通武艺的人不算什么威胁。你用的这一招,对于精通武艺的人,它只能像泡沫似地破灭。 我知道健达缚都能胜过凡人,健达缚呀! 所以,我将用神奇的法宝与你交战,而不是用幻术。我这件烈火法宝,据说是毗诃波提,百祭(因陀罗)的师父的儿子,从前将它送给了婆罗堕遮。 健达缚呀!婆罗堕遮将它送给了火邻仙人,火邻仙人送给了我的师父;而婆罗门至贤德罗纳,又将它送给了我。 般度之子愤愤地说完这几句话,便朝健达缚投出了火光闪闪的烈火法宝,焚毁了他的那辆战车。 那位力大无穷的健达缚失去了战车,他茫茫然不知所措。法宝的神光照得他头晕目眩,脸朝下栽倒在地。 胜财(阿周那)揪住他带着花冠的头发,把他拖到兄弟们身边。他因为被法宝击中,已经丧失了知觉。 健达缚的一位妻子,唤做瓶鼻,芳名远播,她来到坚战面前,请求庇护,请求救活丈夫。 我是健达缚的妻子,名叫瓶鼻,前来求你庇护。主人啊! 坚战说:一个在战斗中被击败的敌人,名誉扫地,软弱无力,要靠妇女保护。像你这样的英雄,有谁肯去杀死他呢?我希望放了他。镇伏仇敌的人啊! 阿周那说:确实如此!留你一条命,去吧,健达缚!你不必烦恼。现在,俱卢国王坚战已经宣布你平安无事了。 健达缚说:我被打败了,我放弃以前的名字炭叶。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中,我不再以力量自负,也不再以名字夸耀了。 幸运的是,我也有所收获,结识了手执神奇法宝的英雄。 而我本想施展健达缚的幻术,和年轻力壮的英雄大战一番的。 我这辆神奇的无与伦比的战车,被法宝的烈火烧毁了。我从前曾以奇车得名,现在则以焚车为号了。 我掌握的这门法术,是我从前苦苦修行得到的。现在,我要把它送给赐我生命的高贵的英雄。 第663回 各存心思 “……哦,是吗。”郎月月总觉得有哪个地方很奇怪,强有义的脸也略略发红。 “哈,没事没事,”蒋经纬爸爸摆摆手,道,“你们要玩就接着玩吧,我们也只是怕郎月月太寂寞才早些回来的。既然你们都来了,就不要顾忌,尽情的玩。” “你的爸爸真是好呢,”青峰咂嘴,“我的老爸要是看到我在家里没学习而是在玩游戏什么的,肯定会把我暴打一顿。” “青峰的父亲也是希望你能学好,对你的期望很高。”蒋经纬爸爸失笑,无奈道,“青峰长大以后就能明白天天的。” “好了,你们就慢慢玩吧,”郎月月妈妈说,“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如果能学习自然是最好的了,但如果要玩也没关系,过年了,最重要的还是开心。” 说完,拖着蒋经纬爸爸离开客厅,还示意蒋经纬跟他们一起离开。 不过蒋经纬并没有走,而是几步走到郎月月跟前,捂住嘴,凑近她的耳朵道:“郎月月,要是他们有什么不礼貌的动作,你马上告诉我。” “你说什么?”郎月月仰头,蒋经纬的表情很温柔,笑意满满,只是眼底盛着刺骨的寒意,她也凑近蒋经纬,问,“什么是……不礼貌动作。” 声音很微弱,除了他们两个人,谁也无法听见。 “……就是,”蒋经纬犹豫片刻,下一刻像是放弃一般,摇头,“不,算了,没什么。你们……好好玩吧,不过,别玩得太过火了。” “我明白了。” 当蒋经纬离开后,青峰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追问郎月月:“刚才你哥哥跟你说什么了? 一副神秘的样子……” “嗯,也没什么,”郎月月眨了眨眼,“他只是说,要是你们有什么不礼貌动作,就告诉他而已。” 少年们沉默。 “郎月月真的在家里备受宠爱呢。”李自成笑道。比起和李自成一样想法的青峰、张述彩,强有义和张述彩就想的要多得多了。 他们并不像郎月月那样什么都还不懂,张述彩知道,蒋经纬是怕郎月月被他们动了什么手脚。 而强有义更是……他感到心慌,五个人当中,只有他,像一个变态的追求者一样,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 所以说,蒋经纬的一句话,令五个人都各存心思。 旧的一年过去,新的一年的日历翻开。12点一过去,的新年,再一次到来。 直到12点,除了他们六个人在客厅,其他人都没有在。蒋经纬爸爸和郎月月妈妈大概是已经睡下,蒋经纬也没有再出现。 “你们真的不在我家住下吗?”新年倒计时过了以后,来到郎月月家的五人都打算告辞,郎月月挽留道,“李自成身体也不太舒服吧,现在也那么晚了。” “小郎月月,”强有义笑着揉揉郎月月的头发,“你忘了吗?我家就在你隔壁啊,而且我们商量好了,他们今天晚上都在我家住下。” “我说,郎月月你有点……”女生的自觉好吗,张述彩忍不住说,但最后还是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又转口道,“你家房间只剩下一个空的,而强有义是一个人住,自然是他家要方便得多,我们也不傻,不可能在深更半夜回家。” 李自成也说:“本来明天打算一起去参拜的,但是知道你的学习情况我觉得还是乖乖学习的好,参拜年年都可以有,但属于我们的篮球联赛可不是年年都有的。明天一早我们就开始补习,在强有义家也好。” “虽然强有义家肯定脏得多……”青峰吐槽。 “小青峰的家绝对和我的半斤八两!”强有义像被踩到痛脚似的。 “别把我跟你比!半斤和八两差远了,别想蒙我!” “唔,哪里都好啦~,”张述彩说,“我好困了,能快点去黄仔家睡觉吗~?” 郎月月呼了一口气,道:“既然你们都决定了就算了,张述彩困了,李自成也需要休息……好吧,那么,新年快乐,还有,晚安。” 他们也与郎月月道别,然后离开。 这时候的没有人在的客厅静悄悄,寂静得可怕。 郎月月呆坐在沙发上一会儿,客厅的装扮已经被他们合力弄干净了,外面时不时传来烟花的响声。 站起身,郎月月关掉客厅的灯,回自己的房间。她进入厕所,动作迅速地刷牙洗脸,顺便方便了脚,接着脱掉自己的护胸,打着赤脚在地毯上行走,拉开放内衣裤的衣柜隔层,打算放进去以后就上床睡觉。 但,打开以后,她的动作顿住。 奇怪,她之前是这样放护胸的吗?完全反过来了,而且,护胸边上的拉链并未拉起,这并不像是她平时的叠法,平时她都是整整齐齐,像穿着一样把护胸弄好再折叠放进去的。 难不成……正好叠这件的时候,忘了?郎月月压下疑虑,可即使她认为强有义这个人面具重重,却怎么也不可能想得到,她的衣柜,曾被强有义碰过。 虽然存有不解,但郎月月也没有想得太多,她重新放好护胸,关上隔层。 第二天。 郎月月难得没有在床上赖太久,一醒来就直接起床去洗漱,钟表上显示现在还是7:00。 所以当她到了饭厅以后,家人们讶异的目光全部注视着她。 “唔,”郎月月坐在椅子上,面对家人好奇的目光,她解释道,“今天李自成他们会来帮我和青峰还有强有义补习,我也还不知道几点开始……” “补习?”蒋经纬放下筷子,脸色不悦,脸上柔和笑意却依旧不减,但总让人感觉阴风恻恻,“我以前不是说我来帮你吗?为什么要那几个小子。” “因为……”郎月月见蒋经纬脸色不好看,含糊不清道,“嗯……哥哥你想想看,你也有你的网球训练,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学习而影响了哥哥你。” “那你就不怕影响了他们?”蒋经纬挑眉。 “不是这样……”郎月月说,“李自成他们和我是一起参加同一场比赛的,而哥哥,我很清楚,你的训练本来强度就很大,即使哥哥再怎么厉害,也绝无可能撑下去。” 第664回 无可比拟 我掌握的这门法术,是我从前苦苦修行得到的。现在,我要把它送给赐我生命的高贵的英雄。 敌人被他的膂力击败,丧失了知觉,别人求他宽恕,他便留下了敌人的性命,为此,他什么幸福不应该得到呢? 这门法术叫做天眼通,摩奴将它传给了月神,月神将它传给了毗首婆薮,毗首婆薮将它传给了我。 师父传下的这门法术,如果被懦夫得到了,它就会消逝。它的来历我已经告诉你了,你再跟我把它的神力了解清楚吧! 一个人有了天眼通,三界之中无论什么,他想看见,他就会看见;他想怎样看,就可以怎样看。 用同一只脚站立六个月,就会得到这门法术。我已经立下誓愿,我要亲自将这门法术传给你。 因为握有这门法术,王爷啊!我们才胜过凡人;因为能够施展法力,我们才与天神没有分别。 健达缚国出产的骏马,人中佼佼啊!你们五位兄弟,我将向每人赠送一百匹。 天神和健达缚才有的这些骏马,散发异香,疾如思想,即便劳累又劳累,其速度也不会减慢。 从前,为了除掉弗栗多,曾给伟大的因陀罗制造了一柄金刚杵。 可是,它在弗栗多的头上击碎了,碎成十块,每块又碎成百块。 尔后,这些碎块天神们各分得一份。 那些金刚杵的碎块,深受他们的崇拜。人们知道,世界上某些导致幸福的手段,也是金刚杵的化身。 据说,婆罗门的金刚杵是双手,刹帝利的金刚杵是战车,吠舍的金刚杵是布施,下等人(首陀罗)的金刚杵是劳作。 刹帝利的金刚杵还有骏马,无法伤害的驰名骏马。 作为战车一部分的驾车骏马,本是女神婆吒伐(牝马)所生。 我们的这些骏马,公认是那些骏马所生。 这些骏马,有如意变化的毛色,有如意变化的速度,能随从人意驰往任何地方。健达缚国出产的这些骏马,将满足你的任何愿望。 阿周那说:如果你因为心情愉快,或者因为担心自己性命,就将你的法术,财富,甚至学问送给我,健达缚呀!我并不想要这些。 健达缚说:遭遇之中彼此和好,这显然令人高兴。你赐予我生命,更使我喜出望外。 所以,我要送给你法术。因为你将拿走你的至高无上的烈火法宝,这样,毗跋蔟!我们的友谊就会地久天长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阿周那说:我选中了你的那些骏马,我用法宝交换。让我们结成永恒的联盟吧!朋友,请你告诉我,健达缚呀!怎样才能摆脱来自你们的恐怖? 阿周那说:请你讲一讲原因,健达缚!为什么我们在夜间旅行要遭到攻击?而我们都是精通圣典的人啊!镇伏仇敌的英雄! 健达缚说:你们没有圣火,你们没有献祭,又没有婆罗门国师走在前头。因此,你们遭到了我的袭击。 般度之子啊! 药叉,罗刹,健达缚,毕舍遮,蛇怪,凡人,都详细地讲述过吉祥的俱卢王族的世系。 从那罗陀算起,我听到过许多天神和仙人讲述你睿智的祖先的美德。 英雄啊!在我周游大海环绕、拥有万物的茫茫大地的时候,曾亲眼目睹过你们家族的本领。 我知道你的师父婆罗堕遮之子,阿周那!他精通弓箭术,扬名三重世界,享有盛誉。 我知道正法神,风神,天帝释,双马童,以及般度,俱卢族之虎啊!他们六位振兴了你们的家族。普利塔之子! 这几位天神和凡人中的佼佼者,是你们的父亲。你们兄弟几个,灵魂神圣,十分高贵,在众位武士中出类拔萃,个个是英雄,全都能严格地履行誓愿。 我也知道你们有崇高的思想觉悟,圣洁的灵魂。普利塔之子啊!可是,我还是在此对你们发动了攻击。 在女人面前,俱卢的子孙啊! 一个男子汉发现自己受到了侮辱,要依仗自己的膂力,不应该忍让。 而在夜间,我们的力量也变得更加强大。因此,俱卢的子孙啊!我正陪伴妻子,就大发雷霆了。 如今,我被你打败了。朋友!令炎娃族昌隆的人啊!请听我告诉你这是什么造成的吧! 梵行是最高的正法,而你一直坚持不懈。由于这个原因,普利塔之子! 我在战斗中败在你的手下了。 但是,不论哪一个刹帝利,他若是不禁色欲,严惩仇敌的人啊!于夜间和我们在战场交战,他绝不会活命。 不过,一个国王,即使他不禁色欲,炎娃的子孙啊!如果有国师为前导,他在战斗中也会战胜所有的夜游精灵。 所以,炎娃的后代呀!人们如果想在今世获得某种幸福,就应该联合控制自我的国师们一起去做。 国王们的国师,应该是潜心于吠陀和六支,纯洁无瑕,言语真实,正法为魂,约束自我的人。 一个明了正法的国王,如果他有一位能言善辩、品行端正、纯洁无瑕的国师,他必定会赢得胜利,并最终赢得天堂。 因为一个国王若是使用有功德的国师,他会得到尚未得到的东西,并且能够保卫已经得到的东西。 一个国王若是听从国师的主张,他就会如愿以偿,得到以弥卢山峰为冠冕,以四海为腰带的整个大地。 因为仅凭匹夫之勇和高贵的出身,而没有婆罗门做国师,炎娃的后代呀! 无论哪一个国王都绝不可能征服大地。所以,你要明白,振兴俱卢宗族的人啊!一个奉婆罗门居首的王国才可能长治久安。 阿周那说:因为你刚才的话语中称我为“炎娃的子孙”,所以,我想知道这“炎娃的子孙”的真确的含义。 那个名叫炎娃的人是谁?我们为什么是炎娃的子孙?因为我们是贡蒂之子,善人啊!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那位健达缚听罢此言,就让贡蒂的儿子胜财(阿周那)听了这个传遍三界的故事。 健达缚说:啊!我将如实地完整无缺地给你讲一讲这个怡悦人心,符合正法的故事。 普利塔之子,最优秀的坚持正法的人啊!我的话语中之所以称你为炎娃的子孙,我将向你说明原因,请你专心地听我说吧! 高踞天空的太阳神,以和煦的华光照彻苍穹,他有一个女儿名唤炎娃,无与伦比。 太阳神毗婆薮的这个女儿,贡蒂之子啊!她是莎维德丽的妹妹。大有能为的人啊! 炎娃在三界声名远扬,颇具苦行法力。无论哪一位女神还是魔女,无论哪一个药叉女还是罗刹女,无论哪一位天女还是健达缚女子,都不具备她那样的美貌。 她的肢体匀称又完美,生有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举止优雅,心地善良,服饰美妙,热情洋溢。 婆罗门多的子孙啊!太阳神认为,三界之中的所有男子,其容貌,品性,门第和学问,都不配给她做丈夫。 而他一看到这个女儿已到青春妙龄,应该字人,就不禁想到送她出阁,心中也随之无法平静。 后来,贡蒂之子啊!有位熊罴王之子,俱卢族的雄牛,力量非凡的国王广覆,总是崇拜太阳神。 国王日复一日地用圣水、香花和食品供奉太阳神,还控制自我,实行斋戒,修炼名目繁多的苦行。 这位补卢族的子孙,从善如流,言语谦逊,心地纯洁。他崇拜凌驾万物之上的太阳神,十分虔诚。 这位广覆王明事理,知正法,容颜俊美举世无双,因此,太阳神认为,只有他才是与炎娃相匹配的丈夫。 从此,他就想把那位女郎许给王中翘楚,门第显赫的广覆。俱卢的子孙啊! 如同天宇的太阳华光普照,广覆在大地上光辉远被,是一位大地的保护者。 如同宣讲圣典的人都崇拜高踞青天的太阳神,普利塔之子啊!婆罗门和其他种姓的人都崇拜广覆王。 他的慈爱胜过月亮,他的光芒胜过太阳,对于朋友和恶人,国王都是一样的吉祥。 国王的品德如此美好,行为如此高尚,俱卢的子孙啊!太阳神暗自决定将炎娃许配给他。 尔后有一天,普利塔之子啊!誉满大地的吉祥的国王,在山林中行猎。 国王正在行猎当中,贡蒂之子啊!他那匹举世无双的骏马,又饿又渴又劳累,死在了山里。 普利塔之子啊!国王的马死了之后,他徒步正在深山里跋涉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位少女,美绝人寰,生有一双大眼睛。 诛灭仇敌的国王孤单一人,遇到了一位只身的少女,王中之虎便站住了脚步,目光动也不动地注视着她。 因为那少女十分美丽,国王便猜想她是吉祥天女,又猜想她也许是太阳投射下来的一束光芒。 那位眼睛乌黑的少女在这座山的高坡上亭亭玉立,这座山,包括大树、灌木藤葛,都变得宛若金塑金装一般。 国王见到了那位少女之后,不禁蔑视一切众生中那些最美丽的女性,他认为自己的目光今日才算交了好运。 那位大地之主有生以来,无论什么都看见过,他猜测,少女的美貌没有什么可以比拟。 第665回 暖气 郎月月说,“李自成他们和我是一起参加同一场比赛的,而哥哥,我很清楚,你的训练本来强度就很大,即使哥哥再怎么厉害,也绝无可能撑下去。” 郎月月说话总是一针见血,即使是对同学或者朋友都是不懂得留半分情面,更别谈是家人的蒋经纬,更是直戳中心。 “……真的是,郎月月,有时候我希望你不要那么实诚,”蒋经纬无奈,“这样说我也是会伤心的,要对你的哥哥有点自信好吗?” “非常抱歉,哥哥,”郎月月语气诚恳,“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喜欢陈述一个又一个的事实罢了,如果伤害到哥哥的话,我很抱歉。” 蒋经纬用手半遮住脸,蒋经纬爸爸和郎月月妈妈直接笑了出来。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蒋经纬撤掉手,问,“你的其他成绩很好,只有数学是万年不及格对吗?” “……嗯。” “那很简单啊,”蒋经纬感到哭笑不得,产生了想逗逗她的冲动,“你直接来问我就可以了,只是一科而已,又不用占用太多的时间,你不来问我我还觉得哥哥这个职业做的不称职。” 郎月月一听,面容平淡,可眼底里增添了几分内疚之感,道:“我是真的不想影响到哥哥,以前也有几次教过我题目,可我总是一知半解,根本弄不清楚,要讲很多遍才行,照这样下去,我肯定会影响到你的。 毕竟,高中训练的强度和初中是完全不同,特别是像北京学院这样的体育强校。”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见郎月月真的有愧疚感,蒋经纬反而慌乱起来,“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 郎月月顿住表情,眉头一皱,不满之色尽显于表:“请不要开这种玩笑,哥哥。” 见惯了郎月月生气的模样总是严肃的,蒋经纬也知道自己逗过头了,忙忙道了几个歉,直到郎月月眉头松开,才舒了一口气。 他应该知道的。蒋经纬内心苦笑,郎月月最不喜欢的就是玩笑,她总是以认真的态度对待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她几乎分不清楚玩笑与非玩笑的区别,死脑筋,认为对的就一定是对的,自己的玩笑反而是欺辱了她对事认真的态度。是他不对,确实是他不对。 八点钟准时,大门被敲响。 郎月月已经准备好了一切,特意摆了一张述彩方桌在房间里,作业也摆好了,草稿纸、书本、笔这些东西也弄好了。 而郎月月妈妈为了不影响他们的学习,拉着蒋经纬两父子去新年参拜,不过在客厅的桌子上摆满了吃食,还特意嘱咐郎月月要是学习饿了就休息一会儿。 “早上好,各位。”一打开门,外面的冷风扑面而来,第一个看到的便是李自成那显眼的赤色头发。 “我以为你不会那么早起床呢,”青峰站在最后,表情略显惊讶,“害我还特地说不要那么早来。”“小青峰不要以自己的思考去定位别人嘛。”强有义笑着说,“早上好哟,小郎月月。” “早上好,强有义,”郎月月微笑,接着又给了青峰一个轻飘飘的眼神,不紧不慢地说,“青峰误会了,我还没有懒到那个程度……难不成,青峰不想那么早起床?” 所有人都清楚,对待青峰,无论是他说什么,郎月月都能轻松地反将一队,将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青峰在郎月月的面前是属于弱势的,根本无力反驳。 也或许是因为郎月月与青峰最为要好,郎月月对待青峰并不像对待他人那般客气。 “青峰是起的最晚的一个了……”张述彩懒洋洋道,他左手拿着美味棒,右手拿着书本纸笔,“还是我们叫他的。” “你们那是叫人起床吗!?把被子一掀开,现在是什么天气啊!”青峰龇牙咧嘴,横眉竖眼,一脸仇视。 张述彩抬了抬眼,头往别处一扭,一句话也不说。郎月月不经意间弯了弯嘴角,过了一会儿,才注意到,门口五个人手中都各拿了一些学习的资料,意识到还没让他们进来,连忙让出一条道,说:“外面确实挺冷的,快进来吧。” “打扰了。”李自成面带无奈,却也没有训斥他们,冲着郎月月点点头,步伐优雅走进来,其他人也跟着陆陆续续进来。 “好暖和好暖和好暖和!”郎月月的房间里开了非常足的暖气,与外面相比根本不是一个温度,青峰一连说了几个暖和,脸上尽是满足之感。 暖风轻轻吹过郎月月的脸庞,数根发丝飘动于空气当中。郎月月停下脚步,然后三两步走到落地镜前,落地镜显出她的身形身影,郎月月一摸自己的头顶,淡定地拿出抽屉里的梳子。 她一直都有一个坏习惯,每次没有要出门的时候,就会忘记梳头发。 强有义注意到了郎月月的动作,忍俊不禁:“我以为小郎月月是来彰显个性的……原来不是啊。 其实我比较想知道的是,到底是什么睡姿才会头发变得那么乱,噗。” “噗。”青峰也笑起来,接着是张述彩耸动的肩膀。 唯独李自成和张述彩保持着一开始面无表情的模样。而郎月月依旧淡定地梳自己的头发,当然,如果忽视握梳子握得越来越紧的手。 郎月月弄了几分钟后,少年们已经坐在方桌边的地毯上了,总算将张述彩扬的头发压了下去,然后“啪”的一声放下梳子,面无表情道:“请不要这么说,强有义,我也不想这样的。” “对不起” “咳。”李自成轻咳一声,道,“等一下就由我来给青峰补课,张述彩帮郎月月,张述彩帮强有义。” “为什么是小张述彩!” “你的成绩有张述彩那么好吗?”李自成反问。 郎月月仰头望着正在翻资料的张述彩,张述彩推了推眼镜,倒是颇有一副老师的模样。 “郎月月,”张述彩抬起低着的头,淡淡道,“你先做一份试卷,这是我今天早上起床以后帮你出的,我先看一看你的数学水平程度。嗯……给你一个小时吧。” 第666回 孤立无援 当时,他的目光和心灵,都被少女的人品之绳拴住了,因此,他已经无法从那个地方移动脚步,别的一切也都全然不觉了。 “这位大眼睛的女郎,她所显露的一副美丽的容貌,是造物主今天为了搅动人三界而创造出来的呀! 她美丽,贤淑,又有福气,当今世界上无与伦比!”那时节,广覆王就这样猜度不已。 生自幸运家族的国王,见到了那位幸运的少女之后,就被爱神之箭射伤了,他的内心神驰意荡。 那国王遭到爱神之火的猛烈焚烧,于是,他鼓足了勇气,向那位胆怯的享有美誉的少女问道: “你是谁?你是谁家人?两股圆润的女郎啊!你为什么逗留在这个地方? 你怎么独自在这空寂的森林里漫游?笑意纯真的女郎啊!因为你全身美丽无瑕,佩戴的装饰固然花色纷繁,可是,对于那些装饰品来说,你仿佛成了它们最神往的装饰了。 我觉得,你不是女神,也不是魔女;你不是药叉女,也不是罗刹女;你不是龙女,不是健达缚女子,也不是凡间女子。 因为无论是我亲眼所见的,或者是我亲耳所闻的那些美女,我认为她们没有一个可以和你相提并论。妩媚的女郎啊!” 那位大地保护者这样向少女说话,那时候,在那片荒无人烟的森林里,那少女对饱受爱情折磨的国王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后来,国王这样说着话,而那位大眼睛的少女却从那里倏地消逝了,宛然云中的一道闪电。 国王随即四处奔走,寻找那位目若青莲花瓣的少女,他在森林中转悠个不停,他那时如醉如狂! 但是,他没有发现少女。他在那里恸哭了许久,随后,这位俱卢族的佼佼者,突然直挺挺僵立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 健达缚说:那少女消失之后,那位曾经打倒群敌的英雄国王,被爱神弄昏了头脑,随即茫茫然倒在了地上。 国王刚刚昏倒在地上,这时,那位巧笑粲然的少女,双臀丰满舒展的娇娘,又向国王露面了。 然后,幸运的女郎向俱卢家族的创立人,被爱神夺去知觉的国王,用甘美如蜜的语言说道:“起来吧,起来吧!愿你有福!镇伏仇敌的人啊!你不要昏迷了,人中之虎啊!你会在大地上显身扬名的!” 那时候,国王听到这样几句甜蜜的话语,他随即看见那位丰臀少女就站在面前。尔后,魂灵遭到爱神之火焚烧的国王,用含混不清的话语,对黑眼圈的少女说道:“好人啊!黑眼圈的女郎!令人心迷神荡的美人啊! 我欲火中烧,钟情于你,你要爱我!因为生命正弃我而去。因为你,大眼睛的女郎啊! 爱神向我射来了许多利箭。光彩宛若莲萼的美女啊!他此刻还在劲射不停! 我处在孤立无援的境地,亲爱的!我已经被大罗喉一样的爱神吞食了!双臀丰满舒展的娇娘啊! 请你来救救我吧!容光娇艳的女郎啊!因为我的生命全靠你了,说话像紧那罗唱歌似的女郎啊!全身美丽无瑕的女郎啊!面如莲花貌似满月的女郎啊! 倘若没有你,羞怯的女郎啊!我自己不能活命。因此,大眼睛的女郎啊!请你怜悯怜悯我吧,美人啊!黑眼圈的女郎! 我深深地爱着你,请你不要拒绝! 因为你应该用爱情保护我。易生嗔怒的女郎啊!羞怯的女郎啊,你用健达缚方式与我结婚吧! 美人啊!因为在种种结婚方式中,两股圆润的女郎啊!据说健达缚方式最为佳妙。” 炎娃说:我不是自己的主人,国王啊!因为我是一个有父亲的姑娘。 如果你爱我,请你向我的父亲求婚吧!因为如同你的生命被我拿来,人主! 从打一见面,你也偷走了我的生命。我不是自己身体的主人,所以,王中至贤啊!我不能亲近你,因为女子们是不由自主的。 你是出身名门的国王,对仆从又和蔼可亲,众世界中哪一位姑娘不希望得到你做主人和丈夫呢? 如今这时机已经来临了,因此,请你用跪拜、苦行和自制,求我的父亲太阳神吧!如果他愿意把我许给你,镇伏仇敌的人啊! 那么,国王啊!我将永远是你的忠实的妻子。 我的名字叫炎娃,是莎维德丽的妹妹,是那位光照世界的太阳神的女儿。刹帝利中的雄牛啊! 健达缚说:那位无可挑剔的少女这样说完话,迅速地升上了高高的云天,那位国王却又昏倒在那里的地上了。 一位大臣带领着扈从在大森林里发现了他,当时他俨如从高悬天宇落到地面的一道彩虹。 发现那位伟大的射手失去了坐骑,倒在大地上,他的那位宰相仿佛身被火烧。 宰相由于爱戴情深而有些慌乱,迅速地跑近了国王,把国王扶了起来。他已经被爱神弄得痴迷了。 宰相把王中之王从地上扶起来,就像父亲搀扶起倒地的儿子。 这位大臣年纪高迈,知识渊博,精力充沛,极具声望,克己自制。大臣扶起国王,心里才消除了痛苦。 然后,他又对立起身的国王说了一些甜蜜的吉利话:“莫要害怕!王中之虎啊!愿你有福,无咎的人啊!” 那位国王在昔日的争战中打翻群敌,而今自己竟躺倒在地上。大臣猜想他肯定又饥又渴,疲惫不堪了。 随后,大臣用几片芬芳的白莲花瓣,将一些冰凉的清水,洒到国王没有戴王冠的头上。 国王恢复了呼吸,又有了力气,尔后,除了那位宰相,他把所有的兵士都打发回去了。 遵照国王的命令,调遣走众多的扈从之后,那位国王又坐在了山坡上。 国王在那座秀丽的山冈上自己沐浴完毕,双手合十,满怀着希望祷拜太阳神,置身地面向高空仰视。 而那时诛灭仇敌的广覆王,将意念驰向了仙人至贤、国师极裕那里。国王不分昼夜端坐在同一个地方。 尔后,在第十二天,婆罗门仙人来到了。 大仙一见到国王,便施展出神仙的法术,静思涤虑,寂然入定,知道国王的心被炎娃偷走了。 正法为魂的仙人,看见王中至贤那样控制着自我,便想成全他的好事。 在那位人主的注视下,闪烁着太阳光华的尊者极裕仙人,直上青天去见太阳神了。 尔后,婆罗门双手合十,站在有千条光芒的太阳神面前,欣然介绍自己说:“我是极裕。” 光彩辉焕的太阳神,向那位仙人至贤说道:“大仙啊,欢迎你!请依照心愿直言吧!” 极裕说:你的那位芳名炎娃的女儿,莎维德丽的妹妹,我为广覆王挑选她做妻子。 太阳神啊!因为广覆王声名远被,明了法、利,智慧超群,他做你女儿的丈夫十分适宜。经天者啊! 健达缚说:太阳神听罢他上述之言,心中便决定把女儿许给广覆。 白昼制造者向那位婆罗门敬礼之后,对他说道:“广覆是众王之中的翘楚,你是众仙之中的魁首,炎娃是女子中的佼佼,除了他们成婚,难道还有其他吗?” 随后,太阳神亲自把完美无瑕的炎娃,交给了为广覆求婚的高贵的极裕。当时,大仙收下了那位炎娃姑娘。 此后,极裕离去了。他又回到了那位声名卓着的俱卢族雄牛所在之处。 那位被爱神占据了心房,魂儿飞向炎娃的国王,看见巧笑迷人的天神之女炎娃,由极裕相伴飘然而至,他不禁欣喜若狂! 艰难地等到第十二夜,灵魂圣洁的尊者极裕仙人,终于回到了那位国王的身边。 广覆由于修炼苦行,一心崇拜赐恩之神、光明之君、主宰太阳神,又因为极裕法力广大,他得到了炎娃为妻。 在那座最美丽的高山上,天神和健达缚安居其间,尔后,那位人中雄牛在那里和炎娃牵手如仪成婚了。 征得极裕仙人的允许,那位王仙就在那座山里,陪伴妻子遂心所愿地排遣时光。 那时,大地的保护者将京城、王国、车马和军队,一概委托给了宰相。极裕告别了国王,也离去了。 那位天神一般的国王,便在那座山中欢度时日。 从此时起,过了十二年,在那山野的丛林和水滨,国王和妻子一味寻欢作乐。 而国王的那座京城里,以及他的王国各地,也整整有十二年时间,千眼大神滴雨不降。 那时节,黎民百姓饱受饥饿的折磨,满面愁容,状如僵尸一般,遍布京城,如同死神的都城鬼魂充盈。 尔后,正法为魂的尊者极裕仙人,看到这种情况,便到王中至贤那里去了。 极裕把那位王中之虎请回了他的京城。国王啊!此时他和炎娃共同生活了十二年了。 当那位王中之虎回到京城的时候,诛灭天神之敌的因陀罗,随即又像从前一样在那里沛然降雨了。 灵魂圣洁的王中魁首创建的那座京城,以及他的整个王国,欣喜若狂,一片欢腾! 第667回 反对 张述彩抬起低着的头,淡淡道,“你先做一份试卷,这是我今天早上起床以后帮你出的,我先看一看你的数学水平程度。嗯……给你一个小时吧。” 郎月月眼睛向斜下看,似是在叹息。一上来就放大招啊。接过试卷,上面的字迹极为工整,如同从书中打印出来的。 只是,上面写着的无数的数学题使郎月月看着就头昏眼花。 握紧一支笔,在草稿本上乱七八糟的演算,选择题半解半猜,填空题五题也只有两题会做,那些应用题目更别说,写出公式就再也无从下手。 从正襟危坐,到趴在桌上,再到撑着脸,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郎月月即将崩溃的心情。 张述彩瞥了一眼,郎月月的试卷除了第一二页,其他的基本上都是空白天天的。 “一小时到了。” 郎月月放笔,一种既是伤心,又是解脱的复杂心情浮现在脑海中。 这回轮到张述彩叹息了:“我算是知道你的数学水平了,我只想问一个问题,你上课的时候,听了吗?”“……听不懂。” “听不懂你不去问老师吗?” “我……”郎月月张述彩了张述彩嘴,蔚蓝色的双眸显得迷茫,又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想去面对老师。” “你应该也知道,这些都只是借口不是吗?”“我并不喜欢数学。” “那是因为你没有尝试去喜欢,”张述彩绿眸里面充满了严肃,“因为一次又一次,你的数学成绩都无法好起来,你就讨厌它了,而愈加讨厌,你的成绩就会越差。” 郎月月沉默。 “你也懂得我说的吧,”张述彩说,“我记得,就像是你的语文,你总是看那么多书,你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它,然后你就会对它感兴趣,然后成绩就会好,一次又一次,你就会更加喜欢,成绩会变得更好。 也就是说,你的语文是一个良性循环,而你的数学恰恰相反,是一种恶性循环!” 张述彩认为,先要让郎月月明白天天这个道理以后,才能更好的学习。 再看李自成和张述彩,李自成完全是高压政策,青峰像认命般的,老老实实的听他讲,老老实实的做题,老老实实的说出自己的不懂之处。而张述彩…… 强有义一脸崩溃,张述彩的面瘫脸没有表情,嘴里似乎在说“啊,你怎么那么笨啊,这样都不会”,张述彩觉得 自己实在是太温柔了。 一个上午,都是没有休息的不停地学习。张述彩的补课是一半讲解,一半用来上思想教育课。 中途蒋经纬爸爸打了一个电话,告诉郎月月他与郎月月妈妈还有蒋经纬都不回家吃饭了,让郎月月带着李自成他们去附近随便吃一点填饱肚子。 郎月月也礼貌地应了下来。 “抱歉,”郎月月盖上电话后,对站在客厅里的几个少年歉然道,“我父母中午不回来了,我们就去外面吃饭吧。” 虽然郎月月的肚子还并不怎么饿,她在学习的过程中已经吃了不少的零食,中午饭怕也是吃不了多少的。 但像青峰和张述彩这等大胃王不同,一提到吃饭,就两眼放光地瞅着她,眼神里充满着渴望与期待。 “嗯……只不过现在也差不多十二点了,”李自成也感觉差不多时间,看了看钟,又看向郎月月说,“你应该知道这里最近的吃饭的地方是什么店吧?” “最近的……”郎月月沉吟,“大概是甜食店吧,走10分钟左右就能到的了。” “甜食店……”李自成明显蹙了蹙眉,又很快松开,“算了。那就去那里……” 说实话,以李自成的想法是不愿意的。他基本上没有去过像甜食店这样的快餐店,一是家庭教育问题,从小到大都被教育说是别去那种地方,二也确实是李自成有点嫌弃,他无法想象吃惯了家里厨师做的菜的他,会去吃那种随随便便做出来的快餐。 “反对反对反对!”李自成话未说完,强有义就大声叫喊起来,他的语气略微激烈,这也正好顺了李自成的心意,“去哪里都好,别去甜食店好吗?” 所有人在他身上行注目礼。 “我去!吃个中午饭你都要那么多不满,饿死老子了你负责吗?”青峰一瞪眼,“有吃就够了那么多嫌弃!吃个午饭而已,就你事儿特多!” “我是有正当理由的……”强有义吸了吸鼻子,颇为委屈,“考虑一下我的副职业好吗……我是模特啊,平时就要维持身材,像是甜食店这种地方,小点心吃一点还好,但午餐的话是十分高热量的,况且也不太卫生吧。” “是不卫生,这点我和强有义持同一个观点。”张述彩说。 青峰“啧”了一声,几个人都是僵持不下的态度。 郎月月想了想,又看向他们的主心骨李自成,问:“李自成觉得呢?” 李自成愣住,很快又道:“那还有其他地方可以吃饭的吗?” “这个……” “其实我觉得~,可以吃青峰做的饭嘛~。”本来一直观战的张述彩突然说了一句。 众人都愣住了,强有义第一个看向他,心中带着狂喜,见张述彩表情无辜,便知道张述彩也只是无意中的一个提议。 但这已经足够了,语不惊人死不休,张述彩直接一句话是戳他心窝了,强有义想。 “我做的?”郎月月抿了抿唇,又挠了挠脸,道,“嗯……其实,我的饭,如果你们是要吃水煮蛋的话,我是可以帮你们做的,要论水煮蛋,我可不会输给任何人。” “算了吧,”青峰笑了一声,“你做的和魏萍魏萍做的就只有外表上的差别,内里基本上是相同的,根本把握不好盐的多少,连时间都把握不好……” “青峰既然那么不喜欢,那为什么上次又把我做的便当全部吃完了?” “这不是不想让你伤心嘛。” “哦?小青峰吃过小郎月月做的饭菜了?”强有义眯住双眼,话语在无意中带了一丝冷意。 第668回 如意 灵魂圣洁的王中魁首创建的那座京城,以及他的整个王国,欣喜若狂,一片欢腾! 此后,国王偕同妻子炎娃,举行了长达十二年的大祭祀,犹如摩录多之主天帝释一样。 就这样,大有福分的名唤炎娃的太阳神之女,成了你的祖先。普利塔之子啊!因此,我认为你是炎娃的后代。 广覆王和炎娃生下了俱卢,光焰炎炎的人啊!因此你成了炎娃的子孙。阿周那! 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阿周那听完健达缚所讲的一番话,他高兴莫名,犹如一轮明月闪烁着清辉。 伟大的射手,俱卢族的英贤,由于极裕的苦行法力使他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遂对健达缚说道: “那位名字唤做极裕的仙人,你已经提到了。我想听一听他的事情,请你如实地为我讲一讲吧! 健达缚之王啊!他曾经是我们先辈的国师。这位尊者仙人,究竟是怎样的人?请你把这告诉我吧!” 健达缚说:爱欲和愤怒,连诸神也常常不能战胜,他用苦行将其征服了。 这两个东西背负着他的双足。这位高尚的人,并没有去毁灭拘湿迦族,尽管众友罪恶深重,他仍然牢牢地控制住了冲天的怒火。 儿子们惨遭不幸,他备受煎熬。他虽然法力高强,大有能为,却不赞成做下凶残之事让众友毁灭。 他不僭越死神,不去把死了的儿子们从阎摩家再带回来,就像大海不越过海岸。 甘蔗族的诸位国王,大地的保护者们,得到了这位征服自我的高贵的仙人之后,也得到了整个大地。 那些国王得到了最优秀的国师、至善的极裕仙人,举行了许多次祭祀。俱卢的子孙啊! 因为这位梵仙为所有的贤王圣主主持祭祀,般度族的佼佼者啊!就像毗诃波提为天上诸神主持祭祀那样。 一个婆罗门,思想上将正法奉为根本,精通吠陀,明了正法,令人向往又具备美德,你们要考虑请他做首席国师。 因为生为刹帝利,想要征服大地,繁荣王国,延请国师是头一件应该做的事情。普利塔之子啊! 一位朝思暮想渴望征服大地的国王,请祭司是应该摆在首位来做的事情。所以,让一个有功德的婆罗门做你们的国师吧! 阿周那说:在神圣的森林道院里,是因为什么缘故,众友和极裕两人发生了争斗?请你把那一切都告诉我们吧! 健达缚说:这个极裕仙人的故事,作为一篇往世书,普利塔之子啊!它在众世界里广泛流传,请听我如实地讲一讲吧! 曲女城有一位伟大的国王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他唤做伽亭,世界闻名,通晓真理和正法。 他以正法为灵魂,有个儿子名叫众友。众友拥有强大的兵力,车马甚盛。他扫荡了所有的敌人。 一天,众友带领着大臣们,到一座深邃的森林里行猎,在那怡人的林野中,他杀死了许多鹿和野猪。 他一心贪猎野兽,由于激烈的奔波而有些憔悴了。 人中佼佼者啊!他口渴思饮,便朝着极裕的森林道院走去了。 出类拔萃的极裕仙人看见他来到,恭恭敬敬地给人中佼佼众友拿上了礼物。 洗足水一罐,清水一杯,又向他道了“欢迎”,还拿来了野果和酥油婆罗门多的子孙啊! 那位灵魂伟大的极裕仙人,有一条母牛是如意神牛,一经表示过心愿,说声:“给吧!” 它立刻涌流出欲求之物。 它生出栽培的和野生的仙草,种种玉液琼浆,六味的甘露,以及无上的长生不老的灵丹妙药。 它生出种类纷繁的食物和饮料,有的可嚼,有的可喝,有的可舔,有的可吮,味同甘露。 阿周那!仙人款待了那位大地之主,连同诸位大臣和他率领的军队,他心愿的食品一应俱全,他十分满足。 那头母牛有六长,美胁,美股,有三宽,有五圆,蛙目,妙相,**浑圆,无可挑剔。 它有一条秀丽的尾巴,尖耳直竖,有一对可爱的犄角,发育完美的头和颈。 那头母牛赏心悦目,众友国王一见到它就惊呆了。他将极裕的那条赐福的奶牛盛赞了一番。 那时,满意非常的众友王又向仙人说道:“婆罗门!我用一万头牛,或者用我的王国,来交换你的奶牛南底尼吧!请你享有我的王国吧,大仙啊!” 极裕说:这头奶牛,我要用它敬神、待客、敬祖,还要用来祭祀。即便用你的王国,我的南底尼也不能换。无咎的人啊! 众友说:我是一个刹帝利,先生是一位潜修苦行和学问的婆罗门。婆罗门心气平和,克己自制,你哪里来的这股勇气呢? 我用一万头牛,你这个人还不把我想要的奶牛换给我,我不会抛弃武士之道,我要以武力弄走你的牛! 极裕说:你是一个可仗恃武力的国王,一个臂膀勇健的刹帝利,你愿意怎么样就请速速动手吧!不要耽误时间了! 健达缚说:普利塔之子啊!众友被这样抢白了几句,他当时便凭借武力去捕捉白似天鹅皎如明月的南底尼。 它遭到鞭棍交加的抽打,到处被驱赶个不停。 极裕仙人的赐福神牛南底尼,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哀鸣。 普利塔之子啊!它折转身跑了回去,仰起脸站立在尊者的面前,尽管它惨遭抽打,也不离开那座森林道院。 极裕说:亲爱的!我听见了你不断发出的哀鸣声。赐福者!别人敢用暴力从我手中抢你,只因为我是一个仁恕宽宏的婆罗门啊! 健达缚说:那头赐福的神牛因为士兵们的残暴,惧怕众友而忧伤不已,它紧紧偎依在极裕的身旁。 牛说:众友的凶残的士兵们用石块和棍棒打我,我发出声声哀鸣,好像没有主人似的。尊者啊!你为什么竟然无动于衷呢? 健达缚说:那时节,普利塔之子啊!那头牛受到如此的摧残,伟大的仙人丝毫也不动摇,意志坚定,恪守着戒行。 极裕说:刹帝利的力量在于肉体相搏,婆罗门的力量在于仁恕之心,仁恕之情占据着我,因此,如果你愿意,你就去吧! 牛说:我竟然遭到抛弃了吗?尊者!你是这样对我说的吗?如果你不抛弃我,婆罗门啊!仅仅凭借武力是不可能带走我的。 极裕说:我不抛弃你,赐福者!你如果有可能,请你留下来吧!你的那头幼犊被坚固的绳索拴住了,正被强梁用暴力抢走! 健达缚说:“请你留下来!”这句话,极裕的奶牛闻听之后,将头和脖颈高高昂起,看上去那模样十分可怕。 那头牛的眼睛气得血红,低沉的吼声如同云中的雷鸣,它四处追逐众友王的那支军队。 此前,它遭到皮鞭和棍棒的抽打,被到处驱赶个不停,这时它怒不可遏,目露凶光,愤怒之情又油然增长。 它如同悬挂中天的一轮骄阳,它怒火万丈,仿佛全身都在发光。它从尾毛中释放出大批火炭,如同降下一场大雨。 它从尾巴里造出众多波罗婆人,从粪便中造出众多沙钵罗人、塞种人,又从尿里造出许多耶婆那人,那头奶牛真是气得头脑发昏了。 它还从吐沫中造出许多崩罗人,吉罗陀人,德罗蜜陀人,师子国人,钵尔钵罗人,德罗德人,以及弥戾车人。 它造出来的弥戾车人,形形色色,成群结队,身穿各式各样的衣服,操持着种种不一的武器。 他们密密麻麻,在众友的面前,分割包围了他的军队。那时候,众友的每一个士兵,受到五人或七人的包围;接着,箭矢如同暴雨一般,驱赶着他的那支军队。 众友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人从各处纷纷击退了。 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当时,那些士兵并没有伤身丧命,虽然极裕的麾下对众友万分愤慨。 众友的军队被驱赶出三由旬远,哭叫连天,恐惧万状,不知道谁才是救命之人! 目睹了生自婆罗门神力的这场伟大奇迹,那时候,众友对刹帝利的力量深感沮丧,喟然说道:“呸!刹帝利的力量算什么力量!婆罗门的神力才是真正的力量。 他思考过了什么强和什么弱,认定苦行法力乃是最大的力量!” 尔后,他抛弃了治理有方的王国,抛弃了为王的富贵荣华,把诸般享乐都置于身后,潜心于苦苦修行。 他苦修苦炼大有成就,璀璨的神光弥漫了诸世界。他修遍了一切苦行之后,神采辉焕,得到了婆罗门的身份。这位拘湿迦的后代,还与因陀罗共饮过苏摩仙酒。 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位国王,名叫斑足,出生于甘蔗王的宗族里。普利塔之子啊!他的神光熠熠,大地之上无与伦比。 某一日,那位国王离开京城到森林里行猎,镇伏仇敌的英雄东奔西闯,杀死了许多鹿和野猪。 那国王口渴难忍,饥饿难耐,行走在一条小路上。他看见了极裕仙人的儿子,一位灵魂伟大的至善的仙人。 第669回 退出篮球部 “哦?小青峰吃过小郎月月做的饭菜了?”强有义眯住双眼,话语在无意中带了一丝冷意。 “怎么你想吃?”青峰没有感觉出来,而是摆出一副遗憾的脸庞,“黑暗饭都想吃,强有义你也是堕落了。” 郎月月不动声色,不过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郎月月也不会做饭的话,你们还有谁会的?”李自成扫视站着的五人,略感头疼,他自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别说饭,就连电饭煲都不会使用。 少年们不说话了,各自心虚的扭头逃避。 “青峰~,”张述彩忽然将身体的全部重量压在了郎月月身上,注意到郎月月挣扎了几下,张述彩又压得更近,郎月月叹气示意张述彩说下去,张述彩满意点头,道,“青峰家有什么食材吗~?” “我记得……是有的,因为过年时期很多超市都关门了。” “唔~那就好办了,”张述彩放开郎月月,点了点自己的下巴,道,“我来做饭吧~,青峰想吃什么?”“张述彩你会做饭!”青峰喝着水差点把水喷出,双眼瞪得跟铜铃一样大,“你开玩笑的吧?” “青峰不信吗?我的小学的饭成绩可是满分的~。” 也许是张述彩从小就是个吃货,而每一个吃货的背后隐藏的很有可能就是极为精湛的厨艺,例如张述彩。他把后面半长的头发扎成一个马尾,穿上围裙——虽然有些不太合身,动作熟练的洗净菜刀,砧板,锅,然后迅速从冰箱里翻出一些必要的食材。 洗菜切菜的动作基本上是一气呵成,无论是蔬菜还是肉类,都被切成一块一块,整整齐齐,长度宽度厚度基本一致。然后打开炉火,放油,放菜,颠锅,一切都是那么的行云流畅。 20分钟后。 “搞定~。”张述彩放下头发,一手端着一盘菜进入饭厅,饭桌上已经放好了不少的美味。 “这这这……”青峰指着饭桌,喉结处滚动了几下,道,“你怎么在20分钟内做好那么多菜的?” 张述彩轻瞥青峰一眼,慢悠悠的坐下,又理所当然道:“很简单呀~,正好青峰家有两个锅,而且这些菜都不会用很多时间去做的~。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你手必须要长,不然赶不及的~。嘛,这也是需要经验的,青峰的话,在练个十几年吧~。”“张述彩真厉害,青峰就完全比不上呢。”郎月月拿起筷子,“我开动了。” 在初三毕业后,郎月月再想起以前的事情,她记得最清楚的便是初一寒假的新年,笑容,欢乐,一切都聚集在他们身边。再看,却已是物是人非,他们的羁绊再也回不到过去。 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寒假也就只有区区几天时间而已,一晃就过去了。 从新年第一天开始,李自成每天都按照时间来到郎月月家,同着其他四人。而开学以后,李自成也平静地说在星期六中接着补习。 开学以后,生活又重新变回了原样。 数学题依旧做不出,篮球部的训练依旧很辛苦,上学依旧是和青峰一起慢跑过去,午饭依旧和他们一起吃便当或者去食堂…… 但也有改变了的东西。 李自成从篮球部副部长转正,白天天选择了退成普通正式队员。 白天天是这样说的:“在四月份之前,我就会退出篮球部。我的父亲重病了,需要去国外治疗,我也需要去国外上学。 很抱歉,所以我决定将部长的位置退出来,让更有能力的——李自成来担任。各位有什么意见吗?” 当时白天天的表情、语气都很平静,可他深色眸子里暗含的落寞,刺痛北京市第一中学谁都知道,白天天是最希望看到北京市第一中学三连霸的,他的训练比谁都努力,只希望和现在的这些同伴一起夺得全国联赛的冠军。 而最后的全国联赛却再也没有机会让他参加,他再也无法与篮球部的部员们一起奋斗到底了。 这对于一个热爱篮球、想要奋战到底的人来说,是多么残忍。 “啊啊……部长你要走快走,”杨建建竟是第一个说话的,平时的他根本是无所事事的,一有什么重要谈话都是一直在打瞌睡,他咧开嘴角,“你走了我肯定是最开心的那一个,其实我更希望你明天就快滚去国外……” “砰!”白天天很直接的给了他眼部一拳,又淡定地说,“放心,没有那么快,我可‘舍不得’你呢!” 杨建建遮住眼,闷笑了几声。 在郎月月站的那个角度,她清楚看到杨建建表情的伤感与失望,不是对白天天还没那么快走的消极情绪,是真的,有着强烈的不舍之情。 她突然就想起,在平时,杨建建总是惹白天天生气,而每一次白天天都用强硬的手段来矫正杨建建。 一次又一次,即使是敌人都会产生对敌人的相惜之感,更别提,杨建建于白天天,是一个后辈,或者说,是白天天最看重的一个后辈。 即使杨建建说什么话挑衅白天天,他们内心都明白天天,只是不想面对别离的这个事实而已。 白天天说的“没那么快”对于生活来说,是真的很快。 3月中旬,也就是放春假的时候,白天天初北京市第一中学,接着他离开了篮球部,离开了北京市第一,离开了。 杨建建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神情几乎要哭出来,只是咬着牙又说:“啊,那个烦人前辈终于滚蛋了。” 但是,杨建建在白天天退出没多久,也退出了。不是因为白天天的原因,郎月月似乎有所感觉,这似乎是李自成的原因。 杨建建退出的那一天郎月月追了上去,正巧望见杨建建正打算将篮球鞋扔入焚烧炉。 “杨建建!”郎月月忍不住喊出来,杨建建嘴角带着一如既往恶劣的笑意转过头。 “啊,是郎月月啊,有事吗?” “杨建建,”郎月月仰望着杨建建问道,“为什么要退出篮球部?你的天赋很好也很强不是吗?这样退出真的好吗?” 第670回 森林道院 他看见了极裕仙人的儿子,一位灵魂伟大的至善的仙人。 战斗中不可征服的国王,看见仙人迎面走来了。 他名叫沙迦提,大有福分,是极裕家族的传宗接代人,是高贵的极裕仙人的百子之中的长男。 “给我们让开路!”国王这样吩咐道。仙人也用和蔼的语言,客客气气地请他让出路来。 仙人没有闪开,就站在那条合法的路上。国王对仙人既傲慢又恼怒,也没有让出那一条路。 那位仙人没有让路,王中至贤挥鞭抽打了仙人。国王当时因为头脑发昏,简直像一个罗刹。 那位至善的仙人遭到鞭打伤身了。极裕之子怒火中烧,随即诅咒了王中佼佼:“你这个国王中的贱种!因为你居然像个罗刹似地伤害一位苦行者,所以,从今天起,你要变成一个吃人的恶魔! 你将顽固地嗜食人肉,在这个大地上东游西荡。滚开吧!你这个国王中的败类!”有勇有能的沙迦提这样诅咒了国王。 众友和极裕仙人,为了祭主斑足的缘故,他二人那时候又结仇怨,众友一路上尾随着斑足王。 斑足和沙迦提正在争执,众友也恰好来到了他俩的附近。普利塔之子啊!众友修炼过严厉的苦行,已经成为有法力的仙人了。 随后,王中至贤众友知道了那位仙人是极裕仙人的儿子,具有与极裕相仿的神光婆罗门多的子孙啊!众友那时候便把自身隐藏了起来,暗中接近了他们两人,想为自己捞到些好处。 当时,那位出类拔萃的斑足王受到了沙迦提的诅咒,正恳请沙迦提保佑他,施以恩典。 俱卢的子孙啊!众友知道了那位国王的处境,他立即指使一个罗刹直奔国王。 由于那位婆罗门仙人的诅咒,又有众友发出的命令,那个名叫何为的罗刹,当时就潜入了斑足王的身体。 那时候,沙迦提仙人知道那位国王已经被罗刹掌握住了,他和众友都从那里走开了。镇伏仇敌的人啊!聪明的国王受到潜入体内的罗刹严重折磨,却不能救助自己。 有一位婆罗门,遇见了又继续赶路的斑足王。他那时饥饿难忍,便向国王乞讨一点有肉的食物。 助友为乐的王仙斑足当即安慰那位婆罗门说:“婆罗门啊!请你在此地稍候一会儿。你希望的食物,我回去就给你取来。” 国王说完以上的话,就动身离去了。那位婆罗门至贤留在了原地。 国王答应过婆罗门的一番话,他心里当时就忘记了。他走进后宫,倒下去便睡着了。 后来到了半夜里,国王醒来了。国王又记起了对婆罗门的许诺,赶紧命人找来了厨师,吩咐道:“有位婆罗门正在等候我,你快到他那里去!他求些吃的,你去给他送些有肉的食物吧!” 那位厨师这样接受了命令之后,无论什么地方都没有弄到肉。那时,他忐忑不安地回禀了斑足王。 而国王由于有罗刹附体,满不在乎地对厨师说道:“有人肉也可以让他吃嘛!” 这句话他还重复了好几次。“遵命!”厨师答应之后,随即走到了处决犯人的刑场,鼓足了勇气,匆匆忙忙拿回来一块人肉。 厨师把人肉如法烹饪之后,掺和到食物里,飞快地给那位饥肠辘辘、法力高强的婆罗门送去了。 那位至善的再生者用圣目一看那食物,说道:“这东西不能吃!” 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由于国王送给我不能吃的食物,因此,那个混账的东西将有一种强烈的贪欲! 如同以前沙迦提所说过的那样,他将一味地嗜食人肉,一切众生都对他心怀恐惧,他将在大地上东游西荡!” 国王遭受到两次诅咒,这诅咒就具有非凡的力量,罗刹的魔力又附在他的身体上,国王当时便丧失了理智。 那位王中佼佼被罗刹破坏了一切神志婆罗门多的子孙啊!此后大约不久,他遇见了沙迦提,便开口向他说道:“由于你加在我身上的这个诅咒,真是绝无仅有。 因此,我吃人,也要从你轮起!”他这样说完,随即突然夺去了沙迦提的生命。国王吃掉了他,如同猛虎吃掉了所盼望的牲畜。 众友看见沙迦提被害死了,他接着又把那个罗刹引向了极裕的其他儿子。 高贵的极裕仙人有一百个年轻的儿子,斑足王把他们都吃掉了,就像一头愤怒的雄狮吃掉许多弱小的动物。 极裕闻知那一百个儿子全被众友害死了,他负担着恁般忧愁,犹如高山支撑着大地一般。 那位仙人至贤,萌发出毁灭自己的念头。但这位优秀的智者也没有想要去斩断拘湿迦的家族! 尊者极裕仙人自己从弥卢山顶倒栽下来,他的头触到岩石上,却好似落在了大堆的草丛上。 般度之子啊!他用坠崖的办法寻死不成,这时,尊者又在大森林里举身投入熊熊的烈火。 那时候,虽然是烈焰冲霄,却不焚烧他,而且炽热的烈火也随之变冷了。诛灭仇敌的人啊! 忧心如焚的大仙又奔向大海,他在脖子上绑住一块沉重的石头,纵身跳入了大海的滚滚波涛之中。 大海起伏的波澜,把大仙推回到海岸上。尔后,愁绪满怀的极裕仙人,只好挪步返回森林道院。 尔后,仙人看到森林道院,儿子们都已经从此离去了,刺心的痛苦使他难以忍受,他便又离开那座森林道院出走了。 他看见一条大河,时逢雨季,新水充溢,岸生杂树,种类繁多。 普利塔之子啊!痛苦凝聚在他的心间,随即又生出一个念头:“我应该沉入这条河的水底!” 补卢的后裔啊!当时,大仙用许多条绳索把自己紧紧地捆绑起来,怀着深深的痛苦,沉入了大河的洪流之中。 镇伏敌军的人啊!大河切断了他身上的那些绳索,又将仙人摆平,然后把他抛出了河水。 大仙被松开了绳索,随后就上岸了。大仙给那条河起了一个名字,称做“断索河”。 在忧愁之中大仙又考虑:“我不能总在一个地方。”尔后,他去过许多高山峻岭,去过许多江河湖泊。 后来,他来到了雪山下的一条河流。他那时发现那条河里有许多凶恶的鳄鱼,于是,他纵身跳进了河水当中。 那位姿容妙曼的河流女神心想:“婆罗门和烈火一样!”她立刻分成了百条溪流。 从此,她以“百溪河”而着称于世。仙人随即发现落脚的地方竟是一块干地,不由得说道:“我还是不能自己杀死自己啊!”他说完又归向了森林道院。 极裕仙人朝森林道院走着,儿媳隐娘跟随在他的身后。后来,由于隐娘走近了,仙人听见背后传来吟诵吠陀的声音,其中包括意思完整的六支。 “呶!这是谁跟随着我呀?”他这样问道。“是我。”名唤隐娘的儿媳回答他。大有福分的人啊! 这位苦行女是沙迦提的妻子,有高深的苦行法力。 极裕说:儿媳啊!这是谁吟诵吠陀和吠陀六支的声音啊?我听它就像从前沙迦提吟诵吠陀和六支的声音。 隐娘说:这是我肚子里怀的你儿子沙迦提的孩子,我怀他十二年了,他正在学习吠陀。仙人啊! 出类拔萃的极裕仙人,闻听此言之后,不禁心花怒放。“有后代了!”他一言说罢,便打消了寻死的念头。 普利塔之子啊!随后,他偕同那位儿媳向森林道院走去了。无咎的人啊! 那时,仙人看见那个斑足王正坐在一处荒凉的丛林里。而斑足王一看见仙人,就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了婆罗门多的子孙啊!由于有凶恶的罗刹附体,他遂想吃掉仙人. 隐娘看见那个行为凶残的国王就在面前,她惊惶失措,声音发颤,哆里哆嗦地对极裕说道:“尊者!他就像是死神,手执神杖在我的面前。可怕的罗刹紧握木棍逼过来了! 大地上没有什么人能够阻止住他,今天只有您了。大有福分的人啊!精通全部吠陀的佼佼者啊!请您保护我吧,尊者!这个目光阴森的罗刹,现在想到这里来吃我们了!” 极裕说: 你不要胆怯,儿媳!你根本不必害怕什么罗刹!你看见他的威胁迫近,可他并不是一个罗刹。 他是国王斑足,十分勇武,大地之上威名远扬。正是这个骇人的汉子,住在这座森林里。 健达缚说: 尊者极裕仙人神光辉焕,一见那位国王步步逼近,便发出“吽”字真言,阻止了他婆罗门多的子孙啊!仙人又喃喃念动咒语,给他淋洒上圣水,把那位王中至贤从可怕的罗刹控制下这样解救了出来。 斑足王在十二年里,一直被沙迦提的法力制住了,犹如太阳在蚀变时分,被罗喉吞下去了。而今国王被婆罗门从罗刹手中解救出来了,他的光辉闪闪,映照着那片广袤的森林,好似夕阳照亮了黄昏的浓云。 第671回 恶意 “杨建建,”郎月月仰望着杨建建问道,“为什么要退出篮球部?你的天赋很好也很强不是吗?这样退出真的好吗?” “哼……”杨建建哼笑着,收回正打算把篮球鞋丢进焚烧炉的手,带着不屑的笑容,“我已经玩腻篮球了,不想玩了,所以退出了。这个理由很简单不是吗?” “不想玩了所以退出了……”郎月月重复了一遍,又道,“以杨建建的性格不可能是这个原因的吧,就算不喜欢篮球,杨建建也想要赢……” “郎月月住嘴吧,”杨建建表情瞬间变得可怕起来,凶狠可怖,“我可不想听你谈论我什么什么性格,我的性格你了解吗?别开玩笑了!” “我并没有开玩笑。我不相信杨建建会甘心就这样退出。” “呵……那么,看在我们是过去同伴的份上,告诉你吧,”杨建建笑容扯得更大,眼底满满都是恶意,“这个世界啊,不是只有好人的,真正的坏人,和恐怖的人也是存在的啊! 你可别会错意对我抱有同情心啊,说不定你们这些留下来的人,以后才会比较惨啊!哈哈哈哈!” 郎月月怔住。杨建建再次哼笑一声,随手将篮球鞋扔进焚烧炉,扬长而去,背影像往常一样孤高桀骜不驯。在走之前,杨建建还说:“特别是你呢,郎月月。 顺便警告你一声吧,以后尝到绝望滋味的人恐怕就只有你一个人了。现在你可以不信,但很快,很快的,你就会知道了,我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劝你,趁早退出篮球部吧。” 杨建建退出后,篮球部的风气竟然更好了。在这期间,青峰的实力愈发强大,不,不止是青峰,还有李自成、强有义、张述彩,他们的篮球技术越来越精湛,原本普通正式队员可以拦下的一些球,现在别说拦,就连他们过去了都还不自知,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再去追时,篮球已经入筐。 郎月月有了危机意识。她感觉得到,要是再这样下去,她就再也追不上他们了。 成绩已经全科及格了,现在剩下的只有对六月份全国联赛的准备……不过要是实力差距越拉越大,那自己的存在就不再有意义。 她开始更努力地训练,每天都练到精疲力尽为止,甚至有几次还昏倒在篮球场上,呕吐更是家常便饭,体力更不上,速度更不上,爆发更不上,技术也更不上…… 她像疯了一样,拖着自己用尽了全力的身体,像挤海绵里的水一样,一点一点榨出多余的体力。 “够了,你!你太拼命了!” 连青峰都看不下去了,郎月月的努力他看在眼里,但是看在眼里的还有郎月月中渐消瘦的身体和憔悴的脸庞。他明白天天郎月月想变强,但,如果真的做到这种程度他这个“光”还有存在意义与价值吗? 青峰按着心口问自己。 春假期间,篮球部又举办了几次旅游,是由李自成亲自提议的。 李自成担任部长之后,任命张述彩为副部长。紧接着的就是彻底整顿风气问题。 从一队到三队,毫无例外的,只要是来篮球部混社团分数,或者单纯只是想来玩玩的,再或者是那种希望加入了篮球部以后受女孩子欢迎的……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都被李自成劝退。 说是劝退也不完全正确,郎月月在一次无意间看见李自成让一个一队的非正式队员退出。那副强硬的姿态决不是什么商量劝导的语气,高高在上,一旦他人有什么反驳,李自成脸色会变得尤为阴沉。 金教练也找过李自成谈过话,意思就是说不要把那些虽然懒散但有天赋的学生劝退。可不知道李自成对金教练说了什么以后,金教练再也没有对此有意见过。 一时间,篮球部内人心惶惶。谁都不愿意被劝退——被强制性的劝退。篮球部的每一个人都开始一改往常的懒惰,即使是从早上一直训练到晚上也丝毫没有意见。 与此同时,竞争也开始变大。一队的成员不断地有退入二队,又吸取新鲜血液,二队又不断地有人加入一队。至于三队…… 三队的成员越来越少,他们很多都是接受不了如此之大的压力,而很多又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李自成的高压政策直接打破了他们内心的幻想。 郎月月也渐渐地承受不住了,她很清楚李自成的决策的必要性以及正确性,但是于她来说,则是一种压力。每一个从二队上来的队员,都用着审视的目光来看她,而她自己又无法在每时每刻展示自己的能力,越来越多的人发出对她质疑之声。 或许她也是在一点一点的进步,可她的进步永远都跟不上他人的步伐。 她很感谢李自成,因为在一大片质问她的能力的声音中,李自成毫不犹豫地,不知用何种方法让他们彻底闭嘴,再也没有一队成员会对她有为难之类的行为。虽然在背后是怎样说她的就不一定了……可这与她无关。四月份中旬。 “pass!pass!小郎月月传球给我!” 球场上,又一场内部的练习赛进行着。郎月月望了望不远处的强有义和在后面一点的青峰,没有过多思考,直直将球传给青峰。 不知多少次的动作,青峰一接到球,三两步就跑到篮下,重重的一个灌篮,取得了两分。 “比赛结束——”指导老师吹了一声哨,道,“95:45,黑队获胜。” 郎月月所在的队伍是黑队。这个分数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几乎每一次的内部练习赛,只要有青峰在的那个队伍,就一定北京市第一中学的分数取胜,如今的青峰成为了北京市第一篮球部名副其实的王牌。 强有义用球衣擦了擦汗,经过郎月月的身边停下,表情上有着不满:“为什么不传球给我嘛小郎月月!我明明站在小青峰前面一点。” “啊……可是强有义接我的球的话,时机把握不太好吧。” 第672回 无咎 国王随即恢复了神志,双手合十,向仙人敬礼。那时,他对仙人至贤极裕说道:“我是苏陀娑之子,大有福分的人啊! 我是您的祭主(弟子),至善的再生者啊!此时此刻,您想要我为您做什么?请您说一说吧!” 极裕说:事情已经了结,请即刻回去,治理你的王国吧!对于婆罗门,人中魁首啊!任何时候你都不要轻视他们! 国王说:婆罗门啊!无论什么时候,我绝不轻视那些婆罗门雄牛。 我坚决遵从您的教诲,将永远崇敬众位婆罗门。 我盼望自己因此不再是甘蔗王族中欠下子债的人。出类拔萃的再生者啊!我愿意从您得到这个恩典。 精通吠陀的佼佼者啊!我的王后渴望生个儿子。她深有教养,容貌美丽,品行优良,请您为了我到她那里去吧,以求得甘蔗族的蓬勃发展! 健达缚说:“我赐你恩典!”婆罗门翘楚,实践真理的极裕,当场这样答应了那位武艺超群的国王。 无咎的人啊!尔后,国王由极裕陪同,当即走向了首善之区,世界最着名的阿逾陀城。 灵魂伟大的国王已经摆脱罪恶,那时,臣民百姓都欢天喜地来迎接他,俨如天国神明迎接他们的主公。 在高贵的极裕仙人的陪同下,那位人中魁首不久就进入了京城。 居此京城的市民百姓,都循规蹈矩,具有善行。随后,王爷啊! 居住在阿逾陀城的人民,都看见了斑足王,犹如见到伴有宝沙星的正冉冉升起的朝阳。 那位吉祥国王的吉祥之气,弥漫了整座阿逾陀城,宛若高悬的朗朗秋月,以其清辉弥漫的天空。 条条道路洒扫得干干净净,高高飘扬的旌旗装点着全城,那座首屈一指的阿逾陀城,使国王心中高兴莫名。 俱卢的子孙啊!此城处处尽是满意又丰足的人民,那时,它俨然永寿天宫,因为有了天帝释而大放光芒。 尔后,王中魁首回到了王国的京城。王后遵照国王的命令,来到了极裕仙人的面前。 在王后的月经期里,大仙和王后结合了。 洪福齐天的极裕仙人,遵循着神圣的规定。那位王后怀上了身孕,至善的仙人受到了国王的深深的尊敬,他重新返回了森林道院。 王后怀胎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却不生孩子。王后那时候由于忧虑不安,后来她自己用岩石把肚子剖开了。 接着,孩子出生了。这已经过了整整十二个年头了。人中雄牛啊!他名叫阿湿摩迦(岩石),就是这位王仙创建了宝多那城。 后来,隐娘在森林道院里生下了儿子。王爷啊!他延续了沙迦提的家族,如同第二个沙迦提一样。 有关孙子出生礼等一应事体,那位仙人中的雄牛,尊者极裕,全都亲自妥善操办了。 出类拔萃婆罗门多的后裔啊!因为极裕正执意轻生,有他怀在胎中那时才保住了仙人的性命,所以世人将他称做波罗奢罗(破灭)。 以正法为灵魂的波罗奢罗,当时把极裕认作是父亲。他自从出生,一直生活在极裕身边,犹如生活在父亲的膝下。 贡蒂之子啊!“爸爸!” 波罗奢罗这样呼唤极裕仙人,就在母亲隐娘的面前。诛灭敌人的英雄啊! “爸爸!”他这一声饱含深情的甜蜜的呼唤,隐娘听了,满眼泪水,对他说道:“不要‘爸爸、爸爸’的乱叫,大仙不是你的爸爸。 你的爸爸被罗刹吃掉了,娇儿啊!就在那森林的深处。而你认作是爸爸的大仙,并不是你的爸爸。憨儿啊!他是你高贵的父亲的父亲。” 出语为实的仙人至贤,听罢此言之后痛不欲生。思想伟大的波罗奢罗,心中产生了毁灭全世界的念头。 高贵的波罗奢罗心中这样决定之后,苦行法力广大无边的极裕阻止了他。他援引的理由,请你听一听吧! 极裕说:大地上曾经有一位大名鼎鼎的成勇王,是一位王中雄牛。他是世界上精通吠陀的婆利古族的祭主。 在一次苏摩祭结束的时候,这位人主以丰厚的珍宝钱财为谢仪,这使首屈一指的婆利古族的众位婆罗门十分满意。孩子啊! 这位人中之虎宾天之后,在某一个时候,他的家族后人们,钱财之事却迫在眉睫了。 诸位王子都知道婆利古家族广有钱财,孩子!他们都拥向婆利古族的大德大贤家里,向他们讨取钱财。 婆利古族知道以后,对那帮刹帝利十分恐惧,有些人把不易朽坏的钱财埋入地里,有些人把钱财送给了别家婆罗门。 也有些婆利古族的人,按照刹帝利的愿望给他们许多钱财。亲爱的!当时他们是出于别的缘故。 尔后,有个刹帝利在地上挖来挖去,孩子啊!恰巧在婆利古家族的房子里发现了一堆钱财。 那些刹帝利雄牛正麇集一处,他们也都看见了那堆钱财。婆利古族人请求饶恕,那群刹帝利根本不屑一顾。 那些大弓箭手在盛怒之下,射出纷纷利箭,把婆利古族人都屠杀了。啊!他们还在大地上四处游弋,连胎儿也要斩尽杀绝! 后来,婆利古家族的男子都被这样屠戮净尽了。那时候,孩子啊! 婆利古家族的女人们,她们惊恐万状,一路逃跑来到了雪山。她们当中有一位两股美丽的女子,因为害怕,便将有神光的胎儿改怀在一条大腿里,以求将来延续繁衍丈夫的家族。 可是,那些刹帝利还是发现了这位神光照人的婆罗门女子。 这时,那个胎儿自己破开婆罗门女子的大腿,生出来了!他俨然中午的果杲烈日,灼瞎了那些刹帝利的双眼。 随后,那一帮双目失明的家伙,便在雪山的险峻之处团团乱转。那些刹帝利雄牛图谋落空,害怕得要命。 他们为了眼睛复明,都向那位纯洁无瑕的婆罗门女子祈求保佑。那些痴痴呆呆的刹帝利,失去了视力,痛苦难忍,好比是堆堆烈火火焰已经澌然而熄。 他们向那位大有福分的女子哀求道:“仰仗尊者开恩,求眼光回到我们的双眼吧!我们不再犯罪作恶了,让我们都一起回去吧! 你有了儿子,请你赐予我们一个恩典吧!求你赐给我们眼光,救救我们这些王子!” 婆罗门女子说:我没有夺走你们的眼光,亲爱的!我也没有动气。可是,刚才从我大腿生出的这个婆利古族的后代,他今天对你们却万分愤慨! 你们的眼光,是这高贵的孩子方才夺去了。他牢记着惨遭屠杀的亲人,怒不可遏。亲爱的! 这是不用怀疑的。你们大肆杀戮婆利古族的儿孙,甚至连腹中的胎儿也不放过,那时候,我用一条大腿怀这孩子整整有一百年啊! 全部吠陀,包括六支,为了再一次向婆利古宗族表达友好的愿望,都注入了这个当时尚在胎中的孩子。 由于父辈遇害,这孩子怒火万丈,是他用圣灵的神光灼瞎了你们的眼睛,此刻他正想杀掉你们! 你们去乞求我这个卓越的儿子股生吧!亲爱的!你们跪倒在他的脚下,使他感到满意,他就会让你们双目复明。 众位王子听罢此言,一齐向那位从大腿出生的孩子说道:“请您开恩吧!” 那孩子当时向他们赏赐了恩典。因为此事,这位至善之人在众世界里名动遐迩。这位婆罗门仙人得名“股生”,是由于他破开母股而降生。 王子们恢复了视力之后,一起离去了。而那位婆利古族的仙人,竟认为应该毁灭整个世界! 孩子!那位思想伟大的股生仙人,下定决心,要把众世界全部毁灭净尽,荡然无存! 那位婆利古族的至贤,想给婆利古族报仇雪恨,为了毁灭所有的世界,他修炼起广大的苦行。 他修炼严厉的大苦行,一心让祖先们感到高兴,却使天神、阿修罗和凡人的诸世界痛苦不安。 尔后,孩子!他的众位祖先察知了婆利古族至贤的心情,从祖先世界前来了,对他说了这一番话: “股生啊!你严厉苦行的法力,我们已经看见了,孩子!你要向众世界施个恩惠,把自己的愤怒压抑下去! 亲爱的!因为灵魂圣洁的婆利古族,当时并非孱弱无能。凶残的刹帝利的这场屠杀,我们大家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 由于我们的寿命绵绵,我们那时都已经感到厌烦了。孩子!我们大家都盼望自己让刹帝利杀掉。 “在婆利古家族房子里,被刹帝利挖出来的那些钱财,是我们希望激怒刹帝利,让他们大逞暴虐,而有意藏进去的。我们都盼望升天,为什么还要钱财呢? 再生者雄牛啊!这是在死神不能把我们全都带走的情况下,我们那时候找到并商量好的一个办法。 孩子啊!一个自杀的人,得不到美好的众世界。亲爱的!因此,我们一起找到了这样一个办法,毋须自戕就能毁灭自己。 “你打算做的那件事,孩子!那不是我们所喜欢的。你要远离毁灭全部世界的罪行,紧紧约束住你这个思想吧! 第673回 备考 “啊……可是强有义接我的球的话,时机把握不太好吧。” 郎月月用毛巾盖住自己的头部,淡淡地说。 “哈!强有义你够了啊。”青峰手臂一把勾住郎月月的脖颈,道,“你什么时候比我强了,我就把球传给你了,不过恐怕你比我强了也不会传给你的,毕竟我和你可是认识最久的呢。” “小青峰太过分了!我有一天一定会赢你的!”强有义豪言壮志。 “青峰请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了,”郎月月艰难地想从青峰手臂包围中钻出来,“还有,传球给青峰只是因为我相信青峰而已,不是什么比较强或者比较要好的原因。”“切!” 不知是否是错觉,郎月月最近感到青峰情绪有些奇怪。 无意间青峰就会透露出一种困倦的,无聊的情绪,更有甚至,青峰竟在一次训练时发呆没接到球。当时的青峰被李自成狠狠训斥,从那以后就再也不会有发呆的动作了。 可青峰的情绪还是没有消失,而且郎月月清楚感觉得到,青峰越发对训练失去了兴趣。每天都是恹恹欲睡,跑步随便跑,投篮随手扔,比赛的时候还会打哈欠。 其他人都没有察觉,只有爱观察人类的郎月月察觉到了。 可能还要加一个魏萍。 魏萍的是青峰每次训练都不在状态,不是说实力的不在状态,青峰的实力毋庸置疑,而是态度上,一次又一次的谈话,魏萍无功而返。 她也不敢告诉李自成,要是让李自成知道,很有可能李自成就会用极端手段让青峰清醒了。 “青峰,最近是有什么心事吗?”郎月月和平时一样与青峰一起回家,天空有些昏暗,太阳已经望不见了。刚出篮球场没多远,郎月月就问出她这段时间的疑惑。青峰望向别的地方,随意地说:“心事?没有啊。”北京市第一中学, 差不多到了校门口,有两个北京市第一的学生与他们擦肩而过,擦肩而过的还有他们的对话 “太好了,终于赢了他们呢!” “有努力就有回报嘛,这不是部长经常说的吗。赢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好!” 青峰顿住。 “怎么了青峰?”郎月月歪过头,只见青峰的表情怔怔。 “不,没有。” 又重新迈开了脚步。 郎月月忍不住回头望了望刚才那两个满脸幸福的学生,他们笑得十分开心。 “青峰。” “什么?” 郎月月一本正经地说:“虽然我不知道青峰在想些什么,但是,但是如果有一天青峰想说了,就请告诉我吧。别把所有的心事都埋在心里。” “我……”青峰的嘴开开闭闭,欲言又止,却最终又低笑一声,再没开口。 “恐怕青峰自己都不知道吧,”郎月月说,“青峰啊,一有什么想隐瞒的事情的时候,眼神就不会跟任何人对上。”面对青峰诧异的神情,郎月月双眼与他对上:“所以,无论是作为你的朋友还是队友,我都希望听到你心里的声音。” 此时的青峰, 内心几乎要哭出来 他已经没办法再告诉任何人自己的心情了。 上旬对于所有运动社团部员来说都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时期。无论你是不是正式队员,它都意味着你是否能够参加六月份的全国联赛,甚至是北京市第一中学的存在。是的。 那是北京市第一中学所有社团所有的噩梦。 月考。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是运动社团的成员,文化成绩普遍不高,虽然也有不少的像是李自成张述彩那样的学霸,但更多的还是学渣,而且是排行倒数的那种。 所谓一颗老鼠【哔——】搅了一锅粥,从此,文艺社团的那帮文化成绩超高的学生们都用看“低能儿”“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没开化的原始人”这样的眼光看着运动社团。 所以,文艺社团与运动社团之间的碰撞越发激烈,因为经费问题在学生会里吵起来是常有的事,而每一次几乎都是文艺社团获胜,运动社团的代表们总是憋红了脸却又无话可以辩驳。 在白天天当部长的时期,篮球部的经费都是紧巴巴的,经常是没有剩余,甚至是不够。而李自成一上位,别说经费,就连北京市第一中学,啊,忘了说,李自成是北京市第一中学学生会的副会长,从初一就开始当起的。篮球休息训练休息期间。 “神啊,神啊,保佑我月考过吧!”强有义双手合十,在月考前的两天泪眼婆娑。 “没用的,强有义,”张述彩语气高冷,“你平时就跟混中子一样学习,能过我就觉得太奇怪。” “小张述彩说好的同伴爱呢!” “强有义……”郎月月迟疑道,“听说,这次考试要是全科有一科不及格,就要参加补习和补考,而且时间正好是在全国联赛那段时间。” “不不不不不!” “说实话,你不是最该担心的那个吧……”张述彩抬眼瞥向青峰。 坐在长椅上的青峰又在发呆了,头上盖着毛巾,眼神涣散根本没有聚焦起来,似在烦恼。而在他旁边的是李自成,正不停地问他是否准备好了月考。 “最近小青峰很奇怪呢,”强有义漫不经心地转着手中的篮球,“和他一对一的时候很随便的样子,以前都是很认真对付我来着。” “照青峰这个状态,别说是全国联赛,月考这关他根本过不了。” 郎月月默默地看着青峰。 其实,郎月月还算是有所感觉。 从意识到的那一天开始,青峰对篮球的态度似乎有所转变,初一的时候,青峰是满腔热血带着热情,而现在……被批评以后还是这样。 问他,他又不肯说出来。 是难以启齿,还是……不想面对。郎月月只能想出这两个原因了。 “青峰,”休息结束后,郎月月叫住青峰,青峰打算收拾东西去第四体育馆动作顿住,“今天下午,我们先暂停一天训练,一起去回家顺便买个冰棒吧。” 第674回 喷火 “你打算做的那件事,孩子!那不是我们所喜欢的。你要远离毁灭全部世界的罪行,紧紧约束住你这个思想吧! 因为那些刹帝利和七重世界没有损害我们的苦行和威力,孩子啊!你要消除升起的愤怒。” 股生说:列位祖先啊!我怒不可遏,我那时才发出了毁灭全部世界的誓愿,我这一誓愿不能不实现。 因为愤怒的誓愿倘若落空,我就难以存活。因为愤怒如果不发泄出去,它会像烈火焚烧干柴一样烧死我! 有缘有故产生的愤怒,一个人将它悄然平息了,此人定不能 正确地维护人生的三要(法、利、欲)。因为惩治凶残者,才是保护贤良人。那些想要征服天堂的国王们,愤怒应该发泄在正当的地方。 当我怀在娘胎里,怀在母股中的时候,刹帝利大肆屠杀婆利古族,我总是不断听到母亲们的哀嚎。 天神的众世界伙同卑劣的刹帝利,一道杀戮婆利古家族,直至胎儿,我的心中始终充满了愤怒,强忍不发。 我的怀有身孕的母亲们,我的父亲们,他们虽然万分恐惧,在众世界里竟然找不到一处庇荫! 那时候,不曾有任何人接近婆利古族的妻子们。彼时彼刻,敬爱的母亲只好用一条大腿怀着我。 因为当时众世界里如果有一个惩治罪恶的英雄,那么,茫茫世界里就不会有行凶作恶之徒。 无论在什么地方,罪恶都得不到制止,那时,在这个世界上自然会有许多人为非作歹。 一个人对罪行知道得一清二楚,又有能力,却不制止罪恶,就算他是一位主宰,也是与罪恶同流合污了! 由于贪恋现世的生活,那些国王们,以及诸位神主,虽有能力,也没有保护我的父辈们。 因此,愤怒的我,今天就是众世界的主宰!不过,我也不会违背列位祖先的吩咐。 然而,作为世界的主宰,如果我忽视了惩治世界的罪恶,我可能会遭遇大难。 我这一腔生于激愤的怒火,本来是想焚毁众世界。它一旦受到我的约束,会自放神光烧死我。 我知道列位祖先希望众世界获得安宁,请你们让众世界和我两全其美吧,各位主人啊! 祖先们说:你的生于愤怒的一腔火,是想焚毁众世界,你把它投到水里吧!愿你有福! 因为众世界依托于水。 所有的汁液都包含水,整个的宇宙以水赋形,因此,你把一腔怒火投放到水中吧! 至善的再生者啊!把你的那腔火留在大海里吧,婆罗门!如果你愿意。让你的愤怒之火焚烧海水吧! 众世界是以水构成。这样,你的誓愿将成为真实,无咎的人啊!而包括天神的众世界也不会遭到毁灭。 极裕说:尔后,股生把生自愤怒的一腔烈火,投进了伐楼拿的水府中。孩子! 那火就在浩淼的大海里舔食着海水。那火变成了巨大的马首之形,这是通晓吠陀的人都知道的。 它在大海里,用嘴巴不住地喷火和吞咽海水。因此,我也愿你有福!你不应该毁灭众世界。 波罗奢罗!你深明最高正法,你是出类拔萃的有智有识的人啊! 健达缚说:婆罗门仙人波罗奢罗,闻听高贵的极裕如此之言,他也克制住了自己胸中想毁灭全部世界的怒火。 尔后,神光广被的仙人,通晓全部吠陀的佼佼者,沙迦提之子,举行了一场名为罗刹祭的祭祀。 为了纪念遇害的沙迦提,有许许多多年老年幼的罗刹,都在他举行的祭祀中烧死了。 因为极裕没有阻止他诛杀罗刹,极裕决定:不阻拦他的第二个誓愿。 在那场祭祀上,大仙安坐在光芒闪烁的三堆祭火前,他俨然就是第四堆火。 举行圣洁祭祀的祭场,由于有他向祭火中倾洒酥油而大放光芒,宛似秋季晴朗的天空,因为有一轮丽日而无限辉煌。 波罗奢罗以自己的神光照耀着上天,祭场上极裕为首的诸位仙人,都认为他仿佛是第二个太阳。 尔后,睿智的阿多利仙人希望停止那场罗刹祭,于是,他偕同另外一些仙人,来到了那个极难接近的祭祀场地。 补罗斯迭,补罗诃,以及迦罗都仙人也来到那场浩大的祭祀上,因为他们都想拯救众罗刹的性命。 诛灭仇敌的人啊! 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由于有许多罗刹被诛杀,普利塔之子啊! 补罗斯迭仙人向英勇的波罗奢罗说道:“孩子!你的祭祀顺利无阻吗?孩子啊! 诛杀一些毫不相干的无辜的罗刹,你难道感到快乐吗?卓越的苏摩祭祭师啊! 在我看来,这完全是杀生!波罗奢罗,你是最优秀的人杰,你竟然做下了这件严重不法的事情!而那一位斑足王,此时正想升入天庭呢! 极裕大仙的儿子们,沙迦提和他的诸位兄弟,如今他们一个个都十分快活,和诸神一起安享极乐。 这一切极裕是知道的。大仙啊!亲爱的!你此间的祭祀虽然事出有因,但你这是在灭绝可怜的罗刹。 极裕的孙子啊!请你放弃祭祀吧!祝你有福!请停止你的这场祭祀吧!”闻听补罗斯迭如此一讲,又经睿智的极裕一番开导,沙迦提之子波罗奢罗,当时结束了那场祭祀。 为了整个一场罗刹祭所积聚的火,仙人把它扔到了雪山北面山坡上的大森林里。 直到今天,每逢朔望等变日,还可看见那烈火在那里吞噬着罗刹、树木和山石。 阿周那说:国王斑足向通晓圣典的佼佼者极裕师尊表示敬意之后,是何缘故要妻子与他交合呢? 高贵的极裕深明世上的最高正法,那位灵魂伟大的仙人为什么从前做下这与有夫之妇同床之事?请你回答我的询问,把一切述说周详吧! 健达缚说:胜财(阿周那)呀!关于英勇无敌的蜜多罗娑诃(斑足)王那样请求极裕,关于你所问的这件事,请让我告诉你吧! 如同我在前面向你讲述过的那样,极裕仙人之子,高贵的沙迦提,出言诅咒了那位国王婆罗门多族的佼佼者啊! 斑足王落在了诅咒的控制下,眼睛里满含着愤怒。这位诛灭仇敌的英雄,随后偕同妻子离开了京城。 他偕妻来到了一处荒无人烟的森林,林中有种种不一的成群野兽,到处是各式各样的动物,他就在那里东游西荡。 森林中被覆着种类繁多的灌木葛藤,形形色色的杂树随地丛生,一阵阵声响十分可怕,被诅咒控制的国王就在这森林里不停地游荡着。 有一天,国王饥饿难忍,四处给自己寻觅食物,心中十分烦恼。他在林中一条溪流旁,看见一个婆罗门女子和一个婆罗门男人,两个聚在一起正想交欢。 那两个男女尚未成事,看到了他,吓跑了。而国王将其中那个奔跑的婆罗门男人,用力抓住了。 发现丈夫被抓住了,婆罗门女子随即说道:“国王啊,请你听一听我要对你说的话吧!有美好誓愿的人啊!你诞生于太阳族,你在世界上威名远扬,你谨言慎行又意志坚定,你忠于师教而笃爱正法。 你已经遭到了诅咒,你不要再犯下难以消除的罪恶了!而我正逢上月经之期,今天和丈夫相聚一次。我想要怀孕,还未和丈夫成事,请你放开我的丈夫吧!求求你了,王中佼佼啊!” 那女子就这样流着眼泪哀求着他。行为残忍至极的国王,还是把她的丈夫吃掉了,如同猛虎吃掉一只久盼的麋鹿。 那一位女子怒火满腔,一串串泪水洒落在地上,化为一片闪光的火焰,猛烈燃烧着那个地方。 那位女子忧心如焚,为丈夫的不幸痛楚不堪。婆罗门女子怒不可遏,随即诅咒了王仙斑足:“贱种!我尚未了却心愿,就眼睁睁地看着我的主人,我的声名卓着的丈夫,今天竟被你残忍地吃掉了! 因此,你这个混账!你也要受到我的诅咒的伤害:你交接月经期的妻子,你定要突然丧命! 那位极裕仙人,他的儿子们都被你残害了。你的妻子和他同房,她才会生下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将为你的家族传宗接代!王中的败类啊!” 鸯耆罗家族的那位美女,这样诅咒了斑足王之后,便在国王的面前,举步走入那堆炽烈燃烧的火里。 大有福分的极裕仙人,运用真知瑜伽,施展广大的苦行法力,把这一切都看见了。诛灭仇敌的人啊! 尔后,过了很长时间,王仙解脱了诅咒,在妻子的月经期他扑身上前,却被妻子摩陀衍蒂(醉娘)阻止住了。 因为国王过去被诅咒搅昏了头,并不记得那一个诅咒。王中至贤听妻子述说了那位婆罗门女子的诅咒之后,他才回忆起来。当时,他感到痛苦不堪。 由于这个原因,国王吃尽了那诅咒之苦,所以,他才让极裕和自己的妻子同衾共枕婆罗门多族的佼佼者啊! 多卢吒为时间单位,有说等于二刹那,有说等于四分之一刹那,一刹那约为五分之四秒。 一位健达缚,被认为是《梨俱吠陀》一些颂歌的作者。 女神婆吒伐以母马之形,成为太阳神毗婆薮的妻子,生下了双马童神。这里又说她是神马、骏马之母。 天帝因陀罗,他又是雷雨之神。 群体性质的风神,因陀罗(天帝释)的随从。 指甜、酸、咸、辣、苦、香。 住在德干高原的一种山民族。 即以沃尼亚人,印度古代称希腊人。 一种民族,曾建国家崩罗,在今东印度。 一种山野部落民。 一种民族。 足王请极裕仙人做他的祭司(国师),而未请众友,引起众友对他们的仇恨。所谓祭主,是举办祭祀的人,既是施主,也可以说是祭司的弟子。 宝沙星,即鬼宿,印度古代认为此星主繁荣昌盛。这节诗中是将极裕仙人比作此星,将斑足王比作太阳。 天帝因陀罗的宝殿名叫永寿天宫 第675回 好消息 “青峰,”休息结束后,郎月月叫住青峰,青峰打算收拾东西去第四体育馆动作顿住,“今天下午,我们先暂停一天训练,一起去回家顺便买个冰棒吧。” “你说什么,为什么?” “我……我有话跟青峰说。”“给。” 郎月月从便利店出来,拆开冰棒的包装,将两根连着的冰棒一分为二,一根递给青峰。 青峰扯了扯嘴角,道:“我记得你可是最积极训练的那一个,今天转性了吗?” “没有。”郎月月咬下一口冰棒,冰冰凉凉的感觉使她的大脑有一瞬间空白天天,“我是真的有事要跟青峰说,如果再不说,我觉得……” “直接说吧,我跟你那么铁了还来这一套。”郎月月停住脚步,青峰也跟着停下,满脸困惑。 “……那就恕我直接说了,”郎月月放下冰棒,一双眸子深深注视在青峰脸上,“青峰最近是怎么了?不只是我一个人感觉到了,强有义,张述彩,李自成,就连张述彩都感觉到——青峰你最近的训练根本不在状态上。” 青峰下颌紧绷了一下,又放松下来,无所谓地耸肩笑道:“什么嘛,就这事啊。我只是有点累而已,最近学习——” “青峰我没有跟你开玩笑。”郎月月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带着些许怒意,她的语气不变,却带着寒意,“别人我不清楚,但青峰的话,是不会找这种借口的,我希望青峰不要说谎。你知道的,我很清楚你说谎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什么嘛——”青峰低声嘟哝一句,又道,“你,你一定要问得很清楚吗……” “你是我的朋友。” “……”青峰单手捂住脸。 二人的冰棒都开始渐渐融化,一滴一滴的水珠跌落在地板上,路边店铺的霓虹灯不断闪烁着,明明天色已晚,街边却依旧明亮。沉默一直都在继续着,青峰的表情被掩住也丝毫看不清。 郎月月还想继续劝青峰说出来理由,青峰竟自己打断了,开口:“我,我最近感觉很无聊——” “无论是什么都一样——”青峰情绪稍稍低落,语速也不像往时一样,“你知道吗你?我……我打篮球时,以前总是很快乐,因为当篮球投进去时很有成就感,而且很喜欢周围说‘啊,青峰好厉害’那种话……” “但是,现在的话,”青峰收紧了一只拳头,“我根本不觉得快乐开心。每次练习,我似乎都能很轻而易举的完成别人完成不了的东西,投篮总是一投就中,然后还有,练习赛……练习赛时,对手都拦不住我,或者说他们根本不想拦。我觉得很失望,这种篮球不是我想要的……”“所以你训练才提不起劲儿?” “是,你知道的,我——” “我觉得这是青峰在为自己的软弱找借口,”郎月月说,“大家都有在拼命啊,和你对阵的时候他们也很努力的去拦,只不过拦不住而已,青峰变强了不是吗?” 又沉默了一会儿,到街区公园的阶梯时,青峰又开口。“我——我很害怕,” 青峰说,“我很怕没有人会比我更强了,倘若真的是这样,篮球,篮球真的就没有什么意思了,你看,每一次比赛,只要我在场,都是压倒性胜利……我不喜欢这样的胜利,没有意义,真的没有意义。” 到最后,青峰变成了喃喃自语。 郎月月的眉头压紧,现在的青峰,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消极的情绪。失望、害怕、厌倦……郎月月的唇部微微张述彩开,原本想说些什么,但她现在觉得,动作更能表达她现在的心情。 她将还没有吃完的冰棒整个塞进了青峰后衣领里。“嗷——”青峰一瞬间脸部扭曲,然后拼命想把里面的冰棒甩出去,并大声质问道,“你干嘛!” “我才想问青峰干吗,”郎月月手里还拿着冰棒的木柄,青峰只能一直感受着“透心凉”的感觉,郎月月语气冰冷,“青峰是以为自己最强又道,“可能在北京市第一中学确实是青峰最强,但是,全北京呢?全呢?全亚洲呢?全世界呢?你还敢说自己是最强的吗——” “可是现在……” “青峰,”郎月月松开手,走在青峰前面,转过身两手扶住青峰的肩膀,眼神坚定,“相信我,相信我,很快很快,一个比你强的人一定会出现的。” 月考成绩出来的那一天,篮球部部员真的就是每一个人的心都牵系在一起。 “可恶,根本看不到啊!”青峰本以为他是第一个到成绩公布栏的,结果平时那些他看不起的跟弱鸡一样的学霸学神们跑的跟后面有狗追着似的,他想挤进人群中看排名分数,却一次又一次被挤出来。 自从郎月月与青峰谈话以后,青峰一切都恢复了过来。训练认真对待,练习赛也不会说什么“无聊”之类的话,甚至比以前更积极了一些,提起精神,就卯足了劲儿往全国联赛冲了。 李自成虽然没说什么,但很明显,他非常满意青峰如今的状态,只是,他唯一最需要担心的便是青峰文化成绩。无论何时,即使篮球再怎么厉害,抱歉,在,成绩暂时还是首要任务。 李自成帮助青峰补课,是最清楚青峰到了什么程度,他也同样清楚,青峰的成绩十分危险,即使是补了课也一样。李自成他也不是神,他不可能在短短的几个月,而且还是几个月里的几天让一个上课睡觉作业直接抄的学生变成学霸,别说学霸,连勉强及格都很难说。 然而…… “青峰,我已经帮你看到了。”郎月月面无表情出现在青峰面前,她的心情并不怎么好。 “啊!”青峰被吓得抖了几抖,见是郎月月以后一掌拍在她的头上,力道不重,但正好今天触到了郎月月的霉头,“都说了不要突然出现,话说,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从人群里。”郎月月“啪”的一声拍开青峰的手,连平平的嘴角都有微妙的往下,似乎带着不甘却又用淡漠的表情掩盖住了,“青峰,有一个好消息,你肯定很高兴。” 第676回 选婿大典 阿周那说:健达缚啊!你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你若知道哪里有既精通吠陀,又对我们合适的祭司,就请你向我推荐一个。 健达缚说:在这座森林里,有一个叫做优德拘遮迦的圣地。提婆罗的弟弟烟氏仙人在那里修苦行,如果你愿意,可以去请他做你的祭司。 阿周那听了非常高兴,依礼向健达缚赠送了烈火法宝,并对他说道:“最优秀的健达缚啊,祝你幸福快乐!你给的那些骏马现在先留在你身边吧,等用得到的时候,我会来把它们带走。” 健达缚和般度五子互相祝福了一番,然后离开了风景秀丽的跋吉罗陀河岸,向各自要去的地方走去了。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般度五子到了优德拘遮迦圣地,找到了烟氏仙人的森林道院,请他做他们的祭司。 通晓吠陀的婆罗门中最优秀的烟氏仙人献上濯足水,拿出果和根,款待了般度五子,答应做他们的祭司。 得到了这位婆罗门做祭司,般度五子觉得他们似乎已经得到了财富和王国,已经在选婿大典上赢得了般遮罗国公主。 得到烟氏仙人做国师之后,这五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和他们的母亲,六人都觉得有了依靠。 理解吠陀的意义与实质、智慧博大的烟氏仙人,做了般度族的师长; 般度五子,做了明了正法、学识渊博的烟氏仙人的施主。烟氏仙人认为,聪明、英勇、强壮有力、精力充沛如天神般的般度五子,可以凭借正法得到王国。 得到他的祝福后,五位王子商定一起去参加般遮罗国公主的选婿大典。 人中之虎一般的般度五子出发了。 他们兄弟要去看木柱王之女和天神们齐集的盛会。使敌人畏惧的人中之虎们和母亲一道前行,他们看到很多婆罗门也成群结队地走在路上。 国王啊!那些修持梵行的婆罗门向般度五子问道:“你们是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坚战说:敬告诸位知道,我们兄弟随母亲出来,希望看到天神的盛会;我们刚从独轮城来。 众婆罗门说:你们现在就去般遮罗国木柱王的王宫吧!那里花了大量钱财,正举行盛大的选婿典礼。 我们也是结伴去那里。那选婿大典的盛况一定令人十分惊奇。伟大的木柱王又叫祭军,他的目若莲花的女儿是从祭坛中央生出来的。 她有绝色的姿容,全身完美无瑕。她娇嫩妩媚,意志又很坚强。她的哥哥就是德罗纳的劲敌猛光。 猛光如火焰一般光辉,两臂修长,他是从熊熊燃烧的祭火中生出的,出生时还带着宝刀、铠甲和弓箭诸般武器。 他的妹妹——木柱王之女,纤纤细腰,全身无一处不是长得绝妙。 她身上发出一股青莲似的芳香,很远就可以闻到。祭军王的这个女儿就要选择夫婿了,我们趁此机会去看一看她的芳容,并看一看那天神云集的大会。 有很多国王和王子,他们都举行过祭祀,做过大量布施,常常诵读吠陀,心地纯洁,灵魂高尚,信守誓愿。 他们来自各国,一个个年轻英俊,武艺高强,很善带兵打仗。为了在竞选中取胜,一到举行选婿大典的地方,那些国王和王子就会将金钱、牛和食物等种种可施之物遍施各方。 我们准备到那里去领了布施,看过选婿大典的盛况,尽情享受那盛会的欢乐,然后各自回家。 那举行大典的地方,还会有来自各国的许多演杂技的,唱赞歌的,表演舞蹈的,说唱摩揭陀往事的,以及膂力非凡的相扑勇士。 高尚的人们呀!你们也去看看热闹,领了布施,然后和我们一道回来吧! 你们都像天神一般,仪表堂堂,如果在选婿大会上看到你们,说不定黑公主会选中你们当中她觉得最好的一个。 你的兄弟气宇轩昂,相貌出众,臂粗力壮,在战斗中一定能打败敌人,赵云很多财物。 坚战说:太好啦!我们和你们一道,去看看那女郎的选婿大典和天神云集的盛会。 镇群王啊!听了众婆罗门的话,般度族的人们就往木柱王统治的南般遮罗国走去了。 他们在路上看到了那位纯洁高尚,从不曾有一点过失的岛生仙人。 他们像晚辈一般向他行礼,他也殷勤相待,使他们感到很满意。大家交谈一阵以后,他们向他告辞,继续前行,要去木柱王居住的地方。 英勇善战的般度五子,一路上看到很多风光绮丽的森林和湖泊。 他们慢慢向前行走,途中就住宿在那些湖滨和森林里。这几位俱卢族的后裔,经常诵习吠陀,纯洁无瑕,说话和蔼,语言甜蜜。 他们一步步行去,终于到了般遮罗国。他们看到了京城和国王驻军的地方,找到一个陶匠的家,在他家中住了下来。 在陶器匠家里住下以后,他们按照婆罗门的生活方式,依靠化缘为生,所以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些英雄们前来了。 祭军的宿愿是:要把黑公主嫁给般度的有王冠的儿子(阿周那)。但他从来没有把自己的心愿告诉过别人。 镇群王啊!就是为了要寻找贡蒂之子们,般遮罗王才预备了一张别人拉不开的硬弓。他还让人做了一个悬在空中的机关,机关上安了一个金子的靶心。 木柱王说:谁能在这张弓上安上弦,并能用箭射中靶心,他就能得到我的女儿。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木柱王把这一决定向各方宣布了。听到这个消息后,所有的国王都云集到他的国家。 为了看一看这选婿大典的盛况,很多修道仙人也来了。 迦尔纳和以难敌为首的俱卢族的人也来了。那些来自许多国家的有福的婆罗门和国王,都得到了高尚的木柱王的礼遇。 所有的国王和城镇居民涌进了童诛城,人声鼎沸,有如波涛滚滚的大海在呼啸。 在城东北方的一块平整的土地上,选婿大典的会场在周围的楼台中大放光芒。 第677回 练习赛 “从人群里。”郎月月“啪”的一声拍开青峰的手,连平平的嘴角都有微妙的往下,似乎带着不甘却又用淡漠的表情掩盖住了,“青峰,有一个好消息,你肯定很高兴”青峰似乎有所预感。 “全国联赛,你可以参加了。” 郎月月的语气间带着郁闷。而青峰则是瞳孔紧缩,意外失色,差点腿一软,他的心脏在不断地剧烈跳动着,几乎要跳到他的嗓子眼,他瞪大了双眼,双手都忍不住激动地颤抖。 可以参加全国联赛,也就是说,他、他及格了……青峰大脑一片空白天天。 “只是,我不知道青峰你是怎么做到的?”郎月月声音很轻,她似在叹息,“真是不可思议呢,你竟然进入了排名前一百。” “前一百!?”青峰双目圆瞪,满脸都是不可思议,“不是吧,竟然……” 郎月月斜了他一眼,道:“能请青峰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我可不觉得以青峰会作弊,嗯……感觉一作弊铁定会被抓呢。” “你每天都要说我一次智商低吗?”青峰像是想到了什么,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说实话,里面的考试题目我一道题都不会,不过……张述彩那神棍给我了一个东西。”郎月月抬头,有些意外。 “是特制的滚滚铅笔。”郎月月的背后传来张述彩的声音,“想不到青峰你真的用了。” 经过一番解释,郎月月才明白天天,她的125名的成绩是怎么和青峰那个学渣拉开距离的。 “感觉跟骗人的一样。”郎月月微微蹙眉。“才不是骗人呢!这可是汤岛天神的铅笔制作而成的,”张述彩炸了,直直指向得意的青峰,“你看这不就是最好的试验品吗? 对了,用完了还给我,我只是不想看你的成绩太惨而丢了篮球部的脸而已。现在可以了就还给我。” 最后的话是跟青峰说的。 “那么好用的东西自然是给我多用用啊,张述彩。”青峰摸出装在口袋里的铅笔,晃了晃。 张述彩毫不犹豫,一把夺过。 “喂!” “这支铅笔,”张述彩举起铅笔,冷笑一声,“我是用来尽人事待天命的,为了做万全的把握,才制作而出。至于青峰你,不尽人事的家伙,这支滚滚铅笔也不会帮你的。” “切,”青峰撇撇嘴,“可你还是没有超过李自成。”张述彩脸色变黑了,篮球部的人都知道,李自成是万年第一,而他,张述彩!是万年前五。 “……”目不转睛盯着滚滚铅笔没有理会他们斗嘴的郎月月,她的眼底最深处含着一丝渴望。 随着张述彩的动作,滚滚铅笔慢慢放了下来,然后在张述彩翻书包时一动不动,然后……又往上走了,还上下晃动着。 “郎月月,”张述彩叫了一声,郎月月看过去,张述彩的脸上没有表情,他推了推眼镜,道,“你也想要滚滚铅笔?看你一直在看它……” “你,没用的,就张述彩那小气幽灵才不会给你呢!”张述彩狠狠瞪着青峰,似赌气一般,直接塞入郎月月的手心里:“既然你想要那就送给你了。 我看你的成绩也挺危险的,别下次退步了,别人又说篮球部都是一群头脑简单的家伙。” 郎月月错愕,完全没有反应。青峰也很错愕,随即,他一手搭在张述彩的肩上:“喂喂,有点队友爱啊,送我一只呗。” “想得美,做梦去吧!” 张述彩狼狈地躲开青峰的手,羞恼的大步走开。青峰心情不错,竟在后面追着他,一直用手往他身上搭。 郎月月举起铅笔,刺眼的阳光照在滚滚铅笔上,在许多选项的下面写了一句“汤岛天神制造,尽人事,待天命”,她突然觉得,青峰说张述彩是神棍也是情有可原的。 毕竟,哪个正常人会每天念叨着“晨间占卜”“幸运物”“星座”,这简直是封建迷信,可这确实是张述彩的信仰。 但是,滚滚铅笔貌似真的很好用,连青峰那个成天睡觉的人都成为前一百了,像是火星撞上了地球那般不可思议。 要知道,她的128名都是在除了数学是b以外的全a啊。这样竟都被青峰轻而易举超过了。 “你!快点过来啊!”远处的青峰向郎月月招了招手。 郎月月突然就浅笑起来。 嗯,超过了也没关系。大家都能参加全国联赛了,真好。 可能是考试结束了,无论是考得好或是不好的学生都将悬着的那颗心放了下来——青峰更是如此。考试一结束,青峰最先去的地方无非就是体育馆。 他在看完成绩以后,几乎是难掩自己内心的激动,不断用篮球来宣泄,他已经是迫不及待想让全国联赛快点到来,情绪高昂,这使郎月月仿佛又再一次看到曾经那个似乎生命中只有篮球的那个热血少年。 但,在拥有昂扬情绪的同时,青峰的躁动不安也显现出来,整个人都是暴躁而易怒。 篮球场上,金教练安排了一场一队之间的练习赛,郎月月并未上场,而是静静待在场下学习经验,对于她来说,可能比青峰把全国联赛看得更重要,这是代表着是她在梦想舞台的第一次展现,也意味着,全球联赛,是她最想要的那个转折。 “喂!你们是在跟我开玩笑吗!”青峰怒气满满的,他揪起一个一队部员的衣领,质问着他,“为什么不拦着我?你就是这样打篮球的?” 郎月月皱着眉头。 现在的一队特别指定的体育馆并不是那么多人,正好李自成又因为学生会的工作拖住了,空旷的体育馆回响着青峰的吼声,所有的人目光都向他瞥去,他的面色略显狰狞,眼底里也尽是不满,原因很简单。 他本来想要的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篮球比赛,想要的是他进一个球别人也回他一个球,想要的是别人不甘却又一次一次奋起继续与他对抗的篮球战争。 第678回 慈悲为怀 在城东北方的一块平整的土地上,选婿大典的会场在周围的楼台中大放光芒。 会场的四周有高墙和深沟防护,一座座大门和拱廊将它巧装,场内处处张着五色缤纷的凉篷。 成百种乐器奏出悠扬悦耳的乐声。上等沉香木焚烧着,香烟缭绕。 地上洒了檀香水,许多鲜花扎成的花环使会场更加绚丽多彩。会场四周建起了很多豪华的宫殿和亭台,好似盖拉娑山的高峰耸入云霄。 那些亭台宫殿都是一色鎏金装饰,用摩尼宝石铺的地面。台阶和楼梯令人上下感到舒适。 室内陈设着宽大的宝座和卧榻。所有宫殿的底色优雅,白如天鹅,里面上等沉香木烧出的香气飘出好几由旬。 那些宫殿饰以各种金属,光辉灿烂,好似喜马拉雅山的群峰一般;有成百高大的门,每个门都可让很多人同时出入。室内宝座和卧榻一应俱全。 所有的国王进入这些形形色色的宫殿。他们一个个加意修饰,要互相比个高低。 人们看到那些实力雄厚,英勇威武而又极有福分的国王们坐在那里,身上擦着黑檀香的香膏。 这许多国王慈悲为怀,常对婆罗门行善。他们保卫自己的国家,做了很多好事,深受人民爱戴。 城镇的居民们,以一睹黑公主的芳容为快,从四面八方赶来,坐在那些华贵的座位上。般度五子也和众婆罗门坐在一起,观看般遮罗国王的这无比豪华的排场。 大会继续了很多天,每天有戏剧杂耍,有舞蹈表演,还发放很多珍珠财宝作为布施,更增加了大会的光彩。 在第十六天上,在那绚丽的会场里,木柱王之女沐浴完毕,穿着十分华丽的衣服,戴着各式各样的首饰,拿着要给自己选中的夫婿的金制花环,登上了选婿台。啊婆罗门多族的雄牛! 苏摩迦族的那位精通经典、身心纯洁的婆罗门祭司安放好圣火,撒下吉祥草,往火里浇洒酥油如仪。让圣火尽情享用过酥油,众婆罗门高喊“吉祥如意”,一切乐器都停止了奏鸣。 国王啊!在会场静下来的时候,猛光来到选婿台的中央,用雷鸣一般高亢而严肃的声音,说出一番意义重要而又令人心中振奋的话语:“诸位国王,请听我说!这里有弓箭和靶。请你们射五支箭,箭射到空中后,必须穿过那高悬的机关的圆孔,然后中靶。 如果有哪一位,相貌英俊、身强力壮、出身高贵的人,他做到了这件艰难的事,我的妹妹黑公主今天就成为他的妻子。我说话算数,决不食言!” 说完这些话,木柱王之子开始向木柱王之女报出到会诸王的姓名、家世和业绩。 猛光说:难敌,难拒,丑面,难攻,毗文沙提,奇耳,娑诃,难降,娑摩,尚武,风迅,猛速,利器,多鹤,金寿,毗罗旃,妙环,花军,妙采,金旗,欢喜,具手,罐生,难近,以及持国王的其他很多儿子,为了想得到你,随迦尔纳一道,都来到了这里。还有数以千计声名卓着、高尚而卓越的刹帝利也来到了这里。 沙恭尼,钵罗,毕舍迦和巨力等犍陀罗国王的儿子们也全部来了。所有武士中的佼佼者马嘶和婆阁,为了想得到你,华装严饰,也来到了这里。 增生,佩珠,英勇的执杖,偕天,胜军,摩揭陀国王云连;带着商佉和优多罗这两个儿子的毗罗吒,晚福,妙容和国王军丸; 超胜和他的儿子苏达摩,妙荣,妙友,美童,狼氏,真坚;日旌,有光,尼罗,花械,有辉,显光,以及膂力非凡的有序;海军的威风凛凛的儿子月军,水连,以及苏檀陀和檀陀父子; 崩德罗族的婆薮提婆之子,英勇的福授王,羯陵伽王,铜喜王和波多那王;偕子同来的摩德罗国沙利耶王,英勇的金钏和金车; 俱卢族的丹授和他的三个英勇善战的儿子普利,广声,沙罗;善施,甘波阇,俱卢族的坚弓和巨力,苏舍那,奥湿那罗,尸毗;婆薮提婆之子力天和黑天,艳光公主的英勇的儿子(始光),商钵,美赠,娑罗那,伽陀;阿迦卢罗,善战,力大无比的优陀婆,诃利迪迦之子成铠,普利图,维普利图;维杜罗陀,刚迦,萨密迦,沙罗弥阇耶,英勇的风主,耆利,宾达罗迦和战无不胜的优湿那罗等大名鼎鼎的苾湿尼族人;跋吉罗陀,广域,信度国王胜车,巨车,波力迦,英勇善战的闻寿;优楼迦,吉多婆,花钏王,吉钏王,稳重沉着的婆蹉国国王和憍萨罗国国王; 以及普天下出身刹帝利的其他很多赫赫有名的国王,贤妹呀!他们都为你而来了。一心想得到你,这些英雄们都要去射那绝妙的靶。艳丽的公主呀!如果谁射中了靶,你今天就选他做你的丈夫吧! 那些戴着耳环和项圈等饰物的年轻人聚在一起,跃跃欲试,要竞争一番。 他们都认为自己武艺高强,力量过人,非常骄傲。 他们因为相貌堂堂,英勇无畏,门庭高贵,恪守正法,而且风华正茂,一个个傲气十足,俨然像雪山上颞颥流涎的狂醉的象王。 他们虎视眈眈,互相窥探着,都想把别人胜过。强烈的欲望折磨着他们的身体。他们纷纷扬言:“黑公主一定属于我!”他们一边说,一边猛地从王座上站起身来。 这些刹帝利走进了选婿的会场,都想赢得木柱王之女。他们簇拥在她周围,犹如诸神簇拥着雪山之王的女儿乌玛。 这些人中之王一心想得到黑公主,身体全被爱神的箭射伤了。为了木柱王之女走进选婿会场时,他们把好友也视作了仇敌。 就在此时,众位楼陀罗,众位阿提迭,众位婆薮,双马童,众位沙提耶,众位摩录多和阎摩等诸神,以及财神俱比罗也乘天车来到了。 众位提迭,众多金翅鸟,众多大蛇,众位神仙,众多俱希迦和遮罗那,健达缚王众富,那罗陀和波尔伐多二仙,健达缚首脑们和众仙女也来了。 以犁为武器的罗摩,黑天,追随黑天的苾湿尼族、安陀迦族和雅度族的首领们也站在那里观望。 雅度族首屈一指的英雄(黑天)看见般度五子走来,好似五头发情的象王,好似闪光的祭火掩盖在灰烬之中,不觉沉思起来。 然后,他对大力罗摩说:“这五人一定是坚战、怖军、吉湿奴(阿周那)和那一对孪生的英雄。”大力罗摩一听,也慢慢端详起他们五人,然后欣喜地望着遮那陀那(黑天)。 别的王子王孙们,把目光和心思都集中在黑公主一人身上,见她走来,一个个咬紧嘴唇,涨红了脸,全神贯注地望着她。 两臂粗壮的普利塔之子们,以及经验丰富的孪生英雄无种和偕天,也凝视着木柱王之女,都被爱神的箭射伤了。 这里到处是天神、仙人、健达缚;到处有金翅鸟、蛇族、阿修罗和悉陀;到处飘着仙香,到处撒满了艳丽的花朵。 巨大的铜鼓敲响了,琴声、笛声、铙钹声响成一片。天车拥挤,道路阻塞,天空都显得狭小了。 国王们为了得到黑公主,依次威风凛凛地上前,要把本领显示一番;但他们无论如何也拉不开那张坚硬的大弓。 他们使足了力气,好不容易拉开了弓,正想安上弦,一下却被弓反弹得倒在地上,狼狈不堪,心情十分沮丧。他们佩戴的金钏和耳环等饰物也撒落在地上,一个个为那张坚硬的弓叫苦不迭。 对得到黑公主失去了希望,所有的国王都变得痛苦悲伤。 正当到会的人们都惊慌起来,国王们也不再敢说大话的时候,贡蒂的英勇的儿子吉湿奴(阿周那)走上前去,准备挽弓上弦搭箭。 当国王们都安不上弓弦退下时,睿智不凡的吉湿奴(阿周那)从婆罗门中挺身而起。 看见像因陀罗的旗帜一般光辉的普利塔之子站了出来,那些婆罗门长者发出一片喧哗,并且不停晃动他们穿的兽皮衣。有的很担心,有的很高兴。 有些聪明睿智、经验丰富的婆罗门,相互议论纷纷地说: “像迦尔纳和沙利耶这样一些名王,以力大而精通箭术闻名于世,他们都不能拉开那张弓。 一个根本不懂武艺,身体无力,专修梵行的青年婆罗门,他怎么可能拉开弓,安上弓弦?如果他不能圆满地完成这件他根本做不到的事,我们这些婆罗门岂不要被所有的国王耻笑! 众位婆罗门啊!这青年婆罗门那样骄傲,冒冒失失,兴冲冲地就要去拉弓,快把他拦住! 叫他最好别去啊!这样,我们不会被笑话,不会被人看轻,在世上,我们也不会受到国王们憎恨。” 而有些婆罗门说:“这位青年婆罗门仪表堂堂,肩膀宽阔,双臂和大腿如象鼻一般。他沉着镇定,宛若巍巍的喜马拉雅山。看他兴冲冲的劲头,说不定他能拉开弓,射中靶。 第679回 篮球战争 他本来想要的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篮球比赛,想要的是他进一个球别人也回他一个球,想要的是别人不甘却又一次一次奋起继续与他对抗的篮球战争。 而现在,想要的一切都没有得到。他一次又一次轻轻松松过掉两三人,速度与力量的强大,与他对峙的那些对手根本无法反应过来,原本想要追上去,在一而再再而三出现这种情况后,不知不觉也就产生了“啊,那个人实在是太强了,根本不可能赢得了”类似的感觉。 “因为……因为青峰……实在是太强了,”那个一队部员忍住强烈的不适感,他满脸是畏惧,“我、我也不是没有拦青峰啊,青峰速度太快了,我跟不上。” 说到最后,那个部员越来越觉得理所当然,但与此同时青峰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看。 “哼……”青峰松开手,挡住自己的脸庞,然后带着漠然的眼神看向那个部员,“所以,这是你找的理由?”在得到部员颤颤巍巍的点头后,青峰像是要忍受不住,如同野兽一般,赤红着双目,怒火在里面燃烧着,几近爆发的边缘。 郎月月猛地站起,声音不大不小:“青峰。”青峰的动作瞬间一顿,像被倒了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 他的眼神恢复正常,带着迷茫朝着郎月月所站的位置看去,他突然想起之前郎月月对他说的那些话。 “过不了多久青峰一定会遇到比自己还要强的人的”“算了。”青峰放下篮球,扯了扯嘴角,“我不打了,抱歉,确实是我太激动了。” “没……没事。” 青峰轻笑一声。确实没事,没关系,等到全国联赛,那里一定会有很多他所期待的强者。 紧张述彩的训练也只持续了一个多月而已,青峰那一天的冲动如过往云烟,一消而散。 所有人都像是相约好了,统一没有告诉李自成,他们也明白天天,要是告诉李自成,青峰恐怕就要受到一些处罚了。 即使对青峰并没有什么太多好感,甚至还会产生嫉妒羡慕的情绪,但是,他们不得不承认,青峰的实力远超于他们,他们也不愿看到他被李自成处罚的样子。 6月份的天空湛蓝,虽为初夏却已经展露出炎热,熏风拂面,蝉鸣处处响起,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属于夏天的味道。 在全国联赛举办开幕式的体育馆内外挤满了人群,大多数都是初中生和高中生,全国联赛的举办方为了方便和节省,直接让初中生和高中生一起到体育馆进行开幕式。 “好热……”张述彩拽了拽衣服,背后还背着一个大包,额头上出了密密的汗,“不想去啊~,开幕式北京市第一中学都没有来。” 来开幕式的北京市第一中学的人只有他们六人来,金教练原本是要带队的,却意外得了重感冒,无法前来。“张述彩。”李自成叫了叫张述彩的姓氏以示警告,张述彩撇了撇嘴也算是闭嘴。 郎月月完全没有烦躁,甚至她很兴奋。比起张述彩的慵懒,青峰的打哈欠,李自成眉间的疲惫,还有张述彩对热闹的不满,只有她和强有义是高兴的。 “好多人!”强有义惊叹,“我以为只是几个学校会来参加呢。” “这是全中学界最大型的比赛,怎么可能只有几个学校。”张述彩道。 “怎么样你?”青峰大大咧咧搭上郎月月的肩膀,“这回你终于可以和我一起打篮球上场了,我们就咻咻咻的做一对好搭档,打败无敌手。” “青峰你好重。”郎月月面色平淡,嘴角却轻微上扬,“不过,我确实是很期待全国联赛好久了。”一瞬间,郎月月变得跃跃欲试起来。 周边还围绕着许多来自不同地区,不同学校的篮球队伍,有些还有不同肤色,真是令人意外。 “青峰!” 刚进体育馆,一个高瘦的男生奔跑过来,带着浓浓的笑意与期待。 “哟!”青峰也抬手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了,青峰,”高瘦男生笑道,“上次输给了你,这次我们可不会再输了。” “我们也不会输。”青峰一把勾住郎月月脖子,“现在我可是有超级王牌,又强了不少,哈哈。” “是新人?”高瘦男生惊讶,他一开始并未看到郎月月,“好瘦小的感觉,看不出来啊。” “都说了是王牌,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青峰,走了。”李自成打断了他们的闲谈。 青峰笑了笑:“抱歉,我先走了,等赛场上见吧。” “青峰,刚才那位是……”郎月月稍感迟疑。 她很少看到青峰与人如此这般熟络,平常的青峰,虽不是什么站在顶端不可侵犯,但性子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近得了的,暴躁骄傲,都将他与好人缘隔绝在外。 至今为止,青峰周围围绕着的都是魏、魏萍月月还有篮球部正式队员那些人,所以郎月月也很讶异,青峰会对一个外校的人打招呼。 青峰揉揉鼻子,眼睛带上很久未曾出现的光芒,那是对许久没有出现的强者的渴望。他说:“他啊……初一全国联赛跟他交过手,真的是个很不错的对手,当时我都是险胜于他。” 初一……郎月月垂下眸,情绪被掩盖在阴影之下。 “你,我相信你。”青峰转头笑道,他的笑容自信,“我相信你,你说得对,全国联赛,一定会有我想要的对手的,而我会和你一起站上冠军的奖台。我期盼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郎月月畔轻微上扬。 即使初一是没有她参与的世界,现在她能够站在球场上,就已经足够了。 举办方在众校来之前就早已布置好各校所站的地方。北京市第一中学的标签在最中间处,或许是对前届冠军的优待。北京市第一中学,她感受的到来自其他学校的对北京市第一的虎视眈眈——是对冠军位置的渴望。郎月月有些学校用敌视的目光注视着他们,像是捕猎一般。 “他们似乎都在看我们你说什么。”强有义有些紧张述彩兮兮北京市第一中学场,气氛如同战场一般凛冽,“北京市第一中学那么拉仇恨吗?” 第680回 弓箭术的化身 他勇气过人,一定膂力也非凡。如果没有力气,他不会自己走上前去。 何况活动于三界的众生中,还从不知有什么事是婆罗门做不到的呢! 婆罗门严格遵守戒行,有的只饮水,有的只喝清风,有的只吃果子。他们看起来没有力气,但是,由于梵行的威力,他们极具勇力。 婆罗门不应该受到丝毫不尊重,不管他做了好事,还是做了不好的事;不管他给人带来了幸福,还是给人带来了痛苦;不管他做的是一件伟业,还是一件渺小的事情。” 正当众婆罗门发表着不同意见的时候,阿周那已经走到弓前,犹如一座高山,岿然屹立在那里。 这位严惩仇敌的英雄绕弓右旋一周,俯首向它表示了敬意,然后欣喜异常地把它拿了起来。 一眨眼的工夫,他就安上了弓弦,拿起五支箭,对准靶射去。箭不偏不倚地穿过圆孔,射中了靶。因他射得太猛,靶也被射落在地上。 天上顿时响起一阵欢呼,人群中也发出一片喧嚷。天神们朝善于杀敌的普利塔之子的头上洒下如雨的仙花。 所有的人们激动得晃起衣衫,发出惊叹声。天上落下的花雨洒在四面八方。乐师们奏起了成百种乐器,声音美妙的吟游诗人和歌功颂德的伶工高唱起赞歌。 看到了阿周那,使敌人受挫的木柱王心中说不出的欢喜,一心想用自己的军队来帮助这位贡蒂之子。 在喧嚣的声浪高高掀起来的时候,遵守正法的佼佼者坚战,已经带上那一对无与伦比的男儿——孪生兄弟无种和偕天,很快地向住处走去了。 一见普利塔之子射中了靶,又见他俨然如天帝释一般,黑公主拿起赠新郎的白色花环,微微含笑,走到这位贡蒂之子跟前。 阿周那在竞赛中获胜,完成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业绩,受到众婆罗门极大的尊敬。他走出了竞赛场,他的妻子紧紧跟随在他的身后。 一见要把公主嫁与那位高尚的婆罗门,在场的诸王面面相觑,十分气愤。 他们说:“我们聚集在这里,这木柱王把我们视同草芥,这般侮辱,竟想把他的女儿,那位最完美的公主嫁给一个婆罗门! 这坏蛋看不起我们,让我们把他杀了吧!他不值得人们尊敬;他也没有高尚的品德,值得人们把他当老年人敬重。我们要把这个与群王为敌、行为恶劣的人,连同他的儿子,统统杀了才是! 他把我们所有的国王召来,客气一番,用美食款待一番,随后就这般侮辱我们! 如群集的天神一般聚在此地的国王之中,他难道就找不出一个相当的吗? 自古传下这样的名训:‘自己选婿招亲,只在刹帝利中进行。’ 所以,婆罗门根本没有中选的权利。如果这女子不愿选任何一个国王,就把她投到火里去!然后,我们这些国王就各回各的国家。 “那个婆罗门,或出于年轻无知,或出于贪婪,做了这件令国王们不快的事,但绝不能把他杀掉。 因为我们的国家、生命、财产、子孙以及其他一切财富,都是为了婆罗门的。 为了避免受辱,为了维护自己的法,我们不能让其他一些选婿场合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说完这些话,那些臂如铁棍,英勇如虎的国王们,心情激奋,拿起武器,朝木柱王奔去,要把他杀掉。 木柱王见国王们愤怒地操弓持箭,朝自己奔来,惊恐万状,赶紧去找众位婆罗门保护。 威镇敌人的英勇的般度之子怖军和阿周那,看见国王们好似发情的狂象一般奔来,就迎着他们走去。 那些手戴皮护指的国王们,怒气冲冲,操持兵刃,扑向这两位俱卢族王子阿周那和怖军,想把他们杀死。 力大的怖军,英勇如雷,常做出惊人的英雄业绩。 这时,他用双手拔起一棵大树,把树叶统统捋掉,好似大象一般。 然后,这巨臂的普利塔之子,袭扰仇敌的英雄怖军,举起那棵树,站到人中雄牛普利塔之子阿周那的身旁,俨然死神手执严酷的法杖站在那里。 智慧超人的吉湿奴(阿周那)和他的兄长做出这些奇迹,行事出人意料的达摩陀罗(黑天)看见之后,对他那位勇猛的长兄持犁罗摩说道: “商迦舍纳!那位行走如发情的雄牛的人,拉开了棕榈树一般的长弓,他肯定就是阿周那,如同我毫无疑问是婆薮提婆之子。 那个拔起一棵大树,猛地冲上前去,要收拾那些国王的人,他一定就是狼腹(怖军)。除了他,在大地上还没有一个凡人能拔起那么大的树。坚定不移的人啊! 那一个早一点离去的人,一双大眼宛若莲花,身躯魁伟,步如雄狮,皮肤白皙,高鼻秀美,他一定就是正法王坚战了。那两个战神一般的青年,依我想,就是双马童神的两个儿子无种和偕天。 据说,般度五子和普利塔,已经从紫胶宫的大火中逃脱了。” 如同晴空之云的持犁罗摩,深信不疑,对他的弟弟说道:“我真高兴!真是上天保佑,我们的姑母普利塔和俱卢族最优秀的人们已经逃出来了!” 这时,众位婆罗门雄牛,抖动着身上的兽皮衣和手中的饭钵,说道:“别怕!让我们来和敌人拼斗!” 阿周那对口出此言的众婆罗门笑一笑,说道:“请你们站在一旁观看吧!我要用成百支利箭让这些愤怒的国王溃退离散,如同用咒语驱走一群毒蛇。” 说完这句话,英勇善战的阿周那,把黑公主作为妆奁的那张弓挽在手中,和哥哥怖军一道,像岿然不动的高山一般屹立在那里。 接着,他俩毫无畏惧地冲向了以迦尔纳为首的那些恼怒发狂的刹帝利,仿佛两头大象冲去和敌对的大象拼斗。 杀人心切的国王们严酷地宣称:“一打起仗来,杀死企图介入战斗的婆罗门是容许的,是不算罪过的!” 随后,太阳神之子迦尔纳,十分勇敢地冲上前来和阿周那拼斗,犹如为争母象,一个公象冲上前去和另一头公象拼斗一般。摩德罗国的英勇有为的国王沙利耶,也向怖军冲去。 难敌等人则向其他一些婆罗门冲去。他们和那些婆罗门打起仗来轻松得很,毫不费力。 聪明的阿周那看见太阳神之子迦尔纳向自己冲来,马上拉开硬弓,向他射去三支箭。 被那极其锋利的羽箭射中之后,罗陀的养子几乎失去了知觉,但他仍然竭力挣扎着向阿周那还击。 两位常胜英雄中的佼佼者,都想战胜对方。 迅猛地把箭连连向对方射去,令人眼花缭乱,分不清箭是从哪一方射出。 他们要显示自己的英勇,都向对方说道:“看我挡住你的箭吧!看看我的臂力吧!” 看见阿周那盖世无双的臂力和英勇,太阳神之子迦尔纳愤怒地和他展开激战。 他像雄狮一般高声怒吼着,把阿周那迅速射来的箭都挡住了。兵士们异口同声地对他称赞不已。 迦尔纳说:婆罗门之首啊!在战斗中见你英勇不凡,臂力强大,精通武艺,箭无虚发,我心里十分欢喜。卓越的婆罗门啊!你难道是弓箭术的化身? 你难道是(持斧)罗摩,或者是乘诃利马的因陀罗,或者是百战百胜的毗湿奴显形?你大概是隐藏了自己的真身,变成一个婆罗门,凭你强大的膂力和英勇在这里作战吧? 我只要一发怒,打起仗来,除了沙姬天女之夫(因陀罗)和般度的那个戴王冠的儿子(阿周那),谁也不是我的对手! 听迦尔纳这么说,颇勒古拿(阿周那)回答道:“迦尔纳!我既不是弓箭术的化身,也不是威严的(持斧)罗摩,我是婆罗门,是杰出的战士,是所有使用兵器者中的翘首。 承蒙老师的指教,我能熟练地使用大梵天和因陀罗的法宝。英雄啊!你好好站稳吧,我今天要在战斗中打败你!” 听阿周那这样一说,罗陀的养子,英勇善战的迦尔纳就退出了战斗。他认为,大梵天的神力是不可能胜过的。 国王啊!在此同时,沙利耶和狼腹(怖军)这一对疯狂的大力士也走在一起,竭力拼斗起来。 他们朝对方大声吼叫,犹如两头发情的大象。他们用拳头和腿脚互相攻打,不大一会儿工夫,就扭成了一团。 随后,最杰出的勇士怖军,用双手把沙利耶高高举起,用力摔在地上。 众婆罗门一见,都哈哈大笑起来。令人诧异的是,人中雄牛,大力勇士怖军把颇有力量的沙利耶摔在地上,却没有把他杀死。 见沙利耶被怖军摔倒在地,见迦尔纳也迟疑惧战,所有的国王都吓得走上前去簇拥在狼腹(怖军)的周围。 他们聚集在那里说道:“好啊!这些婆罗门中的雄牛!我们得弄清楚他们是何出身,居住何方。除了(持斧)罗摩,德罗纳和有年仙人之子慈悯,谁能和罗陀之子迦尔纳在战场上拼斗? 第681回 开幕式 “他们都很弱啦~。” 青峰一皱眉:“他们都是喜欢篮球的人,这么说可不是什么好话。” “这是事实啊~,”张述彩表情略有轻蔑,“也只有接近决赛的时候才好一点,一开始的,真的是弱爆了,明明没有天赋还来打篮球,输了又接着来,跟蚂蚁一样。” 张述彩幼稚而又实际的话语,青峰听了之后也并没有反驳什么,而是淡淡移开视线,其他人似乎也毫不在意,也就意味着,他们也是有半分同意张述彩的话。 这无可奈何,他们的天赋太高,正因为天赋高,对手才渐渐跟不上他们的脚步,他们越是强大,对手就越没有挑战性,这都是相对的。 即使如此,珠珠心中还是有愠怒这般情绪的。她挺不甘心的,张述彩和她的关系不算差,甚至还郎月月蛮好的。 但是张述彩唯一在篮球理念上与她不合,张述彩奉承的是天赋即是一切,而她做的是努力即是一切,这种大相径庭,却也还不是她不甘心的关键。 她最不甘心的,是他们有天赋,所以蔑视其他人。也许他们是有道理的,他们也不想做到如此,但介于现实原因,从前内心的对努力的人的敬重逐渐变味,他们开始看不起那些人,因为才能,因为天赋,就是那么简单。 倘若珠珠不是他们的同伴,或许,至今也是被他们所蔑视的其中一员。 这就是真正的郎月月。 开幕式很普通,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场面,只是平平淡淡叙说了过去的全国联赛,又叙说了一些鼓励的话语,还有规则、制度以及奖励,学校也很普通,珠珠的观察来看,周围的那些学校并不算什么强者。 珠珠以前去看过网球全国联郎月月开幕式,和这个毫无二致,只是在项目上有了改变而已。郎月月地,她的心情也平静下来,激动的心情虽然还在,却也不是刚开始的那种颤抖般的了。 开幕式持续了大概半个小时便结束了,离场的时候,珠珠看到了李自成。 她想去和他打个招呼,但她同时看到的还有李自成的队友和郎月月成比任何时候都要开心的笑容。 她又默默地打消了念头。珠珠望了望她身边的队友们,他们的表情并不像其他学校的学生那么热忱,反而带着冷漠。 他们可能是习惯了吧。珠珠想。 “话说,为什么全国联赛还要过两天才开始啊……”强有义突然开口,郎月月带着怨念,他也是第一次参赛,但比起珠珠的情况却不同。 强有义是天生的闪光体,他无时无刻不被不关注着,篮球进步郎月月很快,超越了大多数的一队成员,而这时间只是短短的几个月而已。他和青峰他们一样,早已习惯了。 “调整到最佳状态才能更好的比赛。”张述彩拨弄了一下自己左手的绷带,又推了推眼镜,整个人看起来都带着点傲气的。 “我已经调整的很好了啦。” “什么时候黄仔能打败我们再说这句话吧~。”张述彩刚拆封一包薯片,嘴里咬着薯片,含糊不清道。“好过分!” 是错觉吗? 珠珠的感觉若有若无,她所在的这个地方,她的几个队友,即使谈话中还是和往常一样,郎月月知为何总有一种压抑感在四周围绕,全部人似乎都是戴着面具。 他们不对全国联赛有所期待。珠珠突然想到。那青峰呢?珠珠心提了起来,扭头一看。 青峰有点心不郎月月,他一边走一边踢着小石子,百郎月月聊。 “……青峰?” 几乎是用试探的语气。 “怎么了,你。”青峰动作不变,问。 “青峰,对全国联赛……”珠珠迟疑,又还是问了出来,“对全国联赛还是充满期待吗?我觉得应该很有意思,这是郎月月一次参加正式比赛。” 闻言,青峰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带着兴奋,竟是露出的一个古怪的一点也不像往常那般爽朗阳光的笑,珠珠呆呆愣愣,蔚蓝色的双眸泛着丝丝恐惧。 她恐惧着,恐惧青峰真的不再期待郎月月再喜爱篮球。 “我当然很期待啊……”青峰缓缓地说。 珠珠沉默了,不再说话,步伐也慢了下来,跟在他们几个人的背后。 青峰,郎月月吗,这一次你说的话, 还是没有看我的眼睛。 北京市第一中学,全国联赛的第一场比赛,北京市第一中学抽签抽到在北京里头实力中等的新城中学,魏萍做笔记,这所中学在去年全国联赛结束后实力突飞猛进,还招收了好几个来自外国的留学生,促使他们的实力大大增加,在很多练习赛上面也是屡屡获胜。 魏萍还担忧过,但她看到青峰眼睛里的惊喜时,她又觉得,这根本没必要为此忧心。 然而,在得到抽签消息之前,青峰曾给珠珠打过一个电话。 电话是在开幕式结束后的那天晚上. 当时珠珠刚郎月月晚饭,洗碗是由她完成的,突然座机电话的铃声响起,蒋经纬连忙跑过去接起大概一分钟,蒋经纬走过来告诉她是青峰的电话。 不得不说,珠珠那一刻是有些讶异的,青峰几乎没有打过电话给她,平时见得到,也没有这个必要,郎月月赛之前打电话,是为什么?珠珠有了不好的预感。“喂,”没有拖沓,珠珠洗好手走到放在客厅的电话前,郎月月电话,“晚上好,青峰。” “你。”郎月月 青峰低沉的声音依旧,听不出有什么改变。 “是的,青峰,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嗯……算是吧。”青峰犹豫的语气令珠珠皱了皱眉。 “青峰有话就直说吧,我不会介意的。”珠珠说。青郎月月电话的另一边似乎轻笑了一声,随即,他说:“我只是突然就想郎月月电话给你了。今天的开幕式,你觉得怎么样?” 珠珠很平静:“开幕式很盛大,很多人,我很期待正式比赛。” “是嘛,那就好郎月月.”青峰说,“不,我不是想说这个……” 青峰语句凌乱,断断续续,他的犹豫和不安从话筒传入珠珠耳畔,珠珠有些担忧。 “青峰请冷静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吗?”珠珠问道郎月月。 第682回 交锋 除了提婆吉之子黑天和严惩仇敌的颇勒古拿(阿周那),又有谁能在疆场和难敌交锋? 同样,除了英勇的力天和般度之子狼腹(怖军),谁又能斗得过最强大的力士、摩德罗国的沙利耶王? 请你们快停下来,别和这些婆罗门打了,等弄清他们的底细,我们再和他们打吧!” 看了怖军的功绩,黑天就怀疑这两人可能是贡蒂之子,因此,他婉言劝诸王不要打了,说那位婆罗门本是依照正法得到了黑公主。 于是,那些富有经验的杰出的王公们就停止了战斗,满怀惊异之情,走回自己的住处。 那些聚集到这里来的人也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这次竞赛,婆罗门大出了风头,般遮罗国的公主被婆罗门得去了!” 这时,怖军和阿周那被身穿羚羊皮衣的婆罗门层层围住,很困难地挤出身来。 从人群中挤出来之后,有黑公主一步步紧跟在他们身后,这两位被敌人打伤了的英雄显得非常光彩。 看到化缘的时候已过,儿子们还没有回来,他们的母亲心里起了种种疑虑,怕有不测,非常担忧。 是不是持国的儿子们认出了这些俱卢族的雄牛,把他们杀了? 是不是会施幻术的可怕的劲敌罗刹把他们害了?难道崇高的毗耶娑仙人的意见也不对了么?普利塔疼爱儿子,就这样忧心忡忡地做着种种揣测。 正午过了很久,如同太阳被朵朵白云围绕,吉湿奴(阿周那)在众婆罗门簇拥下,让婆罗门在前,走进了屋里。 本领高强的普利塔之子怖军和阿周那,回到了陶匠的作坊,见到普利塔,十分欢喜,对她介绍祭军之女道:“这是我们化缘所得!” 贡蒂在茅屋里,看不清她的儿子们,听了他们的话,就回答说:“你们大家一同分享吧!” 随后,她看清了他们指的是一个少女,马上说道:“糟了!我刚才的话很不适合!” 怕触犯了正法,又感到惭愧,贡蒂用手拉起高高兴兴的木柱王之女,走到坚战跟前,这样对他说道:“王儿啊!你的两个弟弟带着木柱王的女儿,来到我的跟前。 我当时没有留心,就像往常一样,脱口说道:‘你们一同分享吧!’俱卢族的雄牛啊! 你说说,现在怎样才能使我的话不成妄言,同时,前所未有的不法的罪名,又不会落到这位般遮罗国公主身上?” 最坚强勇敢的坚战,思索了片刻,安慰了母亲贡蒂,然后,这位俱卢族的卓越英雄对胜财(阿周那)说道: “般度之子啊!你赢得了祭军之女,你会使这位公主称心如意的。快令人燃起圣火,投下祭品,你依礼携起她的手,和她完婚吧!” 阿周那说:人中魁首啊!你不要让我违背正法吧!要我结婚,在别人看来,是不合正法,不能容许的。 首先应该结婚的是你,其次应该是能做出令人难以想象的功业的巨臂怖军。 然后才轮得到我。在我之后,就轮到玛德利的儿子无种,最后是偕天。 国王啊!狼腹,我,孪生的无种和偕天,以及这位公主,都是属于你的。你想想,应该怎么办,才能既不违背正法,又能受到称赞,还能让般遮罗国王欢喜。你吩咐吧,我们都听从你! 他们都看了看站在那里的美名远扬的黑公主,然后,互相望了望,坐下来,心里都很爱她。 无限光辉的般度五子看过木柱王之女,爱神显然搅动着他们的感官。 造物主亲自把这位般遮罗国公主造得那样妩媚动人,超群出众,使一切众生心迷神荡! 人中的雄牛啊!贡蒂之子坚战,从弟弟们脸上的表情看出了他们的心事,想起了岛生仙人的全部谈话。 因为怕兄弟间起分裂,坚战王对弟弟们说道:“美好的木柱王之女将成为我们大家的妻室!” 听了长兄的话,般度的威力无穷的儿子们都默默坐在那里,心里考虑那话的含义。 这时,苾湿尼族的杰出英雄黑天,因为猜想他们就是俱卢族的那几位英雄,便和卢醯尼之子(大力罗摩)一道,来到了这几位人杰住的陶器匠的家。 一进屋,黑天和卢醯尼之子就看见两臂又粗又长的无敌(坚战),以及围他而坐的光辉似火的几位弟弟。 婆薮提婆之子向严守正法的佼佼者贡蒂之子走去,按了按阿阁弥吒王坚战的双足,说道:“我是黑天!” 婆罗门多族之首啊!卢醯尼之子也上前和坚战王见了礼。几位俱卢的子孙很高兴地欢迎了他二人。 两位雅度族英雄又向姑母普利塔行了触足礼。 俱卢族英雄无敌(坚战),向黑天问好,报过平安,然后说道:“婆薮提婆之子!你怎么知道我们隐姓埋名住在这里呢?” 婆薮提婆之子笑了一笑,对他说道:“坚战王啊!火藏住也会被发现。除了般度的儿子们,凡人中有谁能做出那般英雄业绩? 真是天幸,你们这些严惩仇敌的般度族人逃离了那场大火!真是天幸,持国的罪恶的儿子和他的大臣们的如意打算落空了愿你们幸福! 你们的幸福如今就寓于隐姓埋名之中。愿你们兴旺发达,犹如熊熊燃烧之火!我们现在要回营帐去了,免得那里的群王知道你们的下落。”幸福无尽的黑天辞别般度之子,和力天一道迅速离去。 俱卢的后裔怖军和阿周那返回陶器匠家的时候,般遮罗国王子猛光悄悄跟在他们的后面。 他吩咐随从加意小心,隐藏起来,他自己躲入陶器匠家近旁,未让人发现。 天已黄昏,袭扰敌人的英雄怖军和吉湿奴(阿周那),以及神通广大的孪生兄弟无种和偕天,这四个精力充沛的人,把乞讨来的食物交与坚战。 贡蒂和蔼地对木柱王之女说道:“贤媳啊!你把讨来的食物先拿出一份敬神,布施婆罗门。 然后,再给那些想得到食物的人,和附近那些仰人生活的人。给过他们之后,把剩下的分成两半,把其中一半再分成四份,加上我和你的各一份。 贤媳啊!你把那另一半全给怖军,因为这黝黑健壮,像发情的公牛一般的年轻英雄,一向都很能吃。” 听了贡蒂这合理的话,忠贞的公主毫不犹疑,欢欢喜喜地依照她的吩咐,把食物分开,大家就吃起饭来。 英勇强壮的玛德利之子偕天,用拘舍草在地上铺好床。英雄们展开各人的兽皮,便在草铺上睡觉了。 出类拔萃的俱卢族英雄们,头朝投山仙人所管的南方。贡蒂睡在他们的头前,黑公主睡在他们的脚后。 黑公主和般度五子一起躺在地上的拘舍草铺上,像做了他们的靠脚一般,但她的心里并不觉苦,对几位俱卢族雄牛也无丝毫不敬。 几位勇士讲起了故事,关于战争战略的奇妙故事,关于神奇的法宝的故事,还谈到战车和战象,以及刀剑、大杵和斧钺等武器。 般遮罗国王的儿子听到了他们互相间的谈话,他的随从们也都看到了黑公主睡觉的那番境况。 猛光王子赶紧跑回去,准备把这夜晚所见到的一切情况和他们所讲的一切,全都禀报木柱王。 高贵的般遮罗国王因没有找到般度诸子,心里正觉懊丧。他向猛光问道:“黑公主哪里去了?什么人把她带去了?该不是哪个出身低下的首陀罗,或者向国家纳税的吠舍把她得了去,像一脚踏在我的头上,使我受辱吧? 该不是一个美丽的花环落在了火葬场吧!我的儿啊!是优秀的同种姓的人,或者更高种姓的什么人把她带去了吧? 该不是什么低贱种姓的人,今天强娶了黑公主,等于用左脚踏在我的头上吧?如果是和普利塔的某个儿子,一位人中雄牛结亲,我会非常高兴地祭祀一番。 你如实告诉我吧!今天哪个本领高强的人赢去了我的女儿?难道今天是俱卢族的杰出英雄,奇武王之子般度的几个儿子还活着? 难道今天是普利塔的最小的儿子阿周那拿起了弓,射中了靶?” 听了父亲的这些话,苏摩迦族最卓越的王子猛光喜形于色,立刻把所发生的事和谁带走了黑公主作了详细禀报: “有一个眼睛大而红的青年,身穿黑色兽皮衣,模样如同天神一般。他在弓上安好弦,将靶射落在地上。他没有停留,快步走了。 许多婆罗门首领围住了他,向他致敬。他步履矫健,俨然因陀罗冲向提底诸子,有众多天神和仙人簇拥左右一般。黑公主牵着他的兽皮衣,欢天喜地地跟随着他,犹如一头母象跟着一头公象。 国王和王子们不能忍受,怒火中烧,当场向他发起进攻。这时,另一个青年,从地上拔起一棵生长茂盛的大树,在众王之中将他们驱赶,俨然愤怒的死神要结果一群活人的性命。 第683回 对篮球的不离不弃 “青峰请冷静下来,发生了什么事吗?”珠珠问郎月月 郎月月……”青峰声音起伏有些大,他的呼吸急而短促,带着一丝沉重郎月月过话筒珠珠仿佛能看见青峰慌乱的模样,“你……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郎月月。” “你,你觉得,开幕式的那些学校……强吗?” 一瞬间,珠珠如释重负。她以为青峰发生了什么危急的事情,现在看起来,他只是在烦恼。但同时郎月月奈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她想起青峰在离场之前的状态。 “我认为很强。”珠珠郎月月平复自己,淡淡道,“每一个学校都有自己的特点,无论是哪一个学校,都不是郎月月轻易被打败的,至少我认为,比篮球技术更为重要的是——对篮球的不离不弃,和坚定与坚持。” “是吗……原来你这样觉得,”青峰的那边传来撞击声音,过了几秒,他又说,“没事了,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比赛……加油吧。” 话刚落音,青峰直接挂了电话,留下珠珠一人拿着听筒一动不动,电话“嘟”了几声过后,珠珠动作迟缓,几乎是慢动作的,郎月月放下听筒。 珠珠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奇怪郎月月的眼睛也有点酸涩,低头一看,她的双手竟然在颤抖着郎月月厅处有一扇镜子,清楚映着她脸色的苍白天天,和往常不一样的苍白天天,她无法形容,还有她红了的眼眶。 一眨眼,珠珠的泪水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流入脖颈,不只是手,她的身体也开始颤抖,她三两步走入房间,捂着脸,泪水再次从指缝流出却没有声响,连蒋经纬也不知道。 她意识到了,青峰的那句“我相信你”只是在说服他自己,事实上,他连自己都没有说服,这如同是青峰对自己的催眠。 不好预感也验证了。 她能预测到,或许,在不久后的将来,她与青峰会彻底分离,不,不只是他,还有李自成、张述彩、张述彩、强有义……什么“光与影”,到最后,即使她不想承认,也必须承认 她与他们差距会越来越大的。 所以,她害怕了。 晨曦微露,刚升起的太阳洒下阳光,斑驳的映在郎月月的房间,床头柜上的闹钟,还有余温已过的床单,叠得整齐的被子,给增添了橙暖光芒。 意外地,里面空无一人。 事实上,郎月月是在为这一天的第一次开赛而紧张述彩着。她在不到五点就醒过来,努力想再睡下去也无法入睡,她只能起床,然后刷牙洗脸,穿好运动服在家的附近街区慢跑。 时间还很早,街上也基本上没有什么人,只有几个和她一样是出来晨跑的人,她的运动服很单薄,原以为到了初夏应该会很热,却没想到早晨还是有些凉飕飕的。“小郎月月!” 这是强有义的声音。郎月月疑惑地左看右看,也没发现那个显眼的人影。 “这边这边,上面啦。” 郎月月闻声抬头望去,在窗台处,金发少年用一只手托着下巴,笑意浮在了眼底,另一只手还挥了挥,在晨曦的照亮下,他像是真正的太阳神,世间一切美好似乎聚集在他身上。 郎月月站稳脚步,面无表情:“早上好,强有义。想不到强有义那么早起床呢。” “再早也没有小郎月月早啊,”强有义苦恼的看了看窗台底下,他想跳下来,却发现楼太高,他无奈笑了笑,“下不来呢……嘛,今天是第一次参加篮球正式的比赛,心情难免激动了些,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呢。” “请养好精神强有义,不然比赛会没状态的。”“这句话小郎月月没资格说啦,” 强有义吐舌,俊秀脸庞笑意更显,“小郎月月的黑眼圈怕是比我还重哦,是睡不着吗?而且那么早出来晨跑……”“……我确实有些睡不着。”郎月月沉默几秒,又道。 “也是呢,小郎月月也是第一次参加全国联赛吧?”强有义再次托腮,然后反应过来道,“等我一下吧,小郎月月,我也和你一起去跑步,就当做是比赛之前的热身。” 没等郎月月回答,强有义已经拉上窗帘离开。郎月月退后了两步,她犹豫了。 她不知道,强有义是否会变得跟青峰一样,至少,现在的强有义是那么期待着比赛—— 比赛是在下午进行的,从14:00开始,一直持续到比赛结束。 郎月月感觉自己手中的队服和以前相比更加沉甸甸,之前的每一次比赛都不属于正式比赛,是无名的,但现在不一样,她将与同伴们共同踏上征途,即使同伴们可能已经心不在此。 “你,别紧张,”进场之前,青峰走在郎月月前面,头也不回,就这样安慰着她,“待会儿你只要想着怎样传球就没事了,别想太多。” 郎月月低着的头抬起,只见青峰意气风发,他的低醇声音极具力量,天生能够令人安心。 “我并没有紧张,青峰,”郎月月说,“我只是,有些激动罢了。” 青峰一听,扭头看了看郎月月的平静的脸庞,嘟哝着:“我倒是看不出来你哪里激动了。” “我也好紧张啊,”强有义突然插入话题,金棕色的双眸流光溢彩,浅红色的唇瓣微微嘟起,“小青峰也鼓励我一下吧,然后我就更有信心打败你啦!” “做梦吧。”青峰嗤笑。 “嘤,好过分。” 郎月月拽了拽后边的背包,抿唇,张述彩口问:“青峰,今天很高兴吗?” “这还用得着说吗……”青峰深吸一口气,扯了扯嘴角,脸上尽是压抑不住的激动,他的瞳孔时而放大时而紧缩,每一个动作都预示着他将在篮球场上尽情驰骋,“我啊,真的是高兴地不得了呢,等了好久终于等到说是实力强的对手了,希望他们,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14:00,北京市体育馆上聚集着两支队伍,一支是来自北京市第一中学,另一支来自新城中学,一黑一白的队服,呈现出明显的对比。 第684回 欣喜 国王和王子们不能忍受,怒火中烧,当场向他发起进攻。这时,另一个青年,从地上拔起一棵生长茂盛的大树,在众王之中将他们驱赶,俨然愤怒的死神要结果一群活人的性命。 随后,在众王的注视下,那两位人中佼佼带走了黑公主。那两人光辉璀璨,犹如日月一般。他俩带着黑公主,走入城外一个陶匠家中。 “屋里坐着一位有火焰般光辉的妇女,还有三个和他俩一样的英雄,犹如烈火一样光芒闪烁,坐在那妇女的身旁。 我想她是他们的母亲。那两人上前向她行了触脚礼,吩咐黑公主也向她行了礼。 他俩站立一旁,把黑公主交给她,然后,几位英雄就出去化缘了。 “他们带回了乞讨的食物,黑公主接了过来,拿出一份敬神,施与婆罗门,然后分一份给老妇人,给五个英雄每人一份,她自己也吃了一份。 国王啊!然后,他们全都睡下了,黑公主就像是他们的脚枕一样。他们在地上的床,就是铺好的达哩薄草和几张兽皮。 “几位英雄用那乌云中雷鸣般的声音,谈起种种奇异的故事。 他们讲的那些故事绝不是吠舍、首陀罗或者婆罗门能讲得出来的。 根据他们讲述的关于战争的故事判断,他们毫无疑问是一些杰出的刹帝利了。 国王啊!我们的愿望完全实现了,因为我们听说,普利塔的儿子们已经从大火中逃出来了。 既然那年轻人稍一用劲就在弓上安好了弦,并射中了靶;既然他们之间那样谈论,他们肯定是隐姓埋名、四处漂流的普利塔之子了!” 木柱非常高兴,马上派国师前去那里,吩咐道:“你就说,我们想知道你们是不是高贵的般度之子?” 知道法度的国师,奉了国王之命前去以后,将他们称赞一番,然后,他把国王吩咐的话,如实、完整、有条不紊地对他们讲出:“大地之主般遮罗国王木柱,想了解你们诸位值得受恩荣的人。 因为他亲眼看到那位英雄射中了靶,心中无比欢喜。所以,请把你们的出身和家世依次讲一讲吧!你们在仇敌们的头上踏上一脚,让我的心,让般遮罗国王和跟随他的人们的心无限欢畅吧! 因为般度王是木柱王最亲密的朋友和知己,所以木柱王有一个心愿,希望他的女儿能做俱卢族的媳妇。 完美无瑕的人们啊!木柱王的心里一直怀着这个愿望,他想:‘但愿胳臂又粗又长的阿周那能依法娶去我的女儿!’” 那位国师说完这番话,坚战王见他侍立一旁,谦恭有礼,便向在一旁的怖军吩咐道:“去拿洗脚水,献上礼品! 他是木柱王的可敬的国师,我们对他要格外尊敬。”怖军依照吩咐办了。国师也接受了那番敬意。 当国师舒适地坐下之后,坚战对那位婆罗门说道:“般遮罗国王是依照自己的规定嫁出了女儿,也遂了他的心愿。木柱王公布了条件,这位英雄是按照那条件得到了公主。 他当场并没有要求报种姓,也没有要求报何以为生,以及家庭和身世。一安上弓弦,射中靶,黑公主就嫁出来了。 这位高贵的人,就是这样在众王之中赢得了黑公主。苏摩迦族的木柱王如今不应该烦恼,也不应该不快活。 这位国王所抱的那一愿望也将实现。婆罗门啊!我认为这位绝色的公主是幸福如意的。 因为,一个力量绵薄的人不可能在那张弓上安上弦;因为,一个不懂武艺的人,一个出身低微的人,也不能那样射落靶。 在这广袤大地上,除了这位英雄,绝没有别的凡人能中靶,使靶落地。所以,般遮罗王今天用不着为女儿担忧了!” 坚战王正这样说着的时候,般遮罗国王驾前的另一个使者也很快来到了。这第二位使者报告喜筵已经备好。 使者说:木柱王已为新郎一方的人准备好了庆婚礼的喜筵,请你们把祈祷等例行诸事做完,就同黑公主一道,快去那里享用,请莫迟延! 车已经准备好,车上有金莲装饰,套着上等骏马,完全配得上国王乘坐。请你们登车,前去般遮罗国王的王宫吧! 护民子说:俱卢族的雄牛们出发了。他们首先请国师启程,然后才登上那几辆宽敞的车,启程前去。贡蒂和黑公主同乘一辆车上。 国王啊!国师把正法王坚战说的话都禀报了木柱王。木柱王听后,想试探一下他们是否俱卢族卓越的人们,令人取来各式各样的很多物品。 国王啊!那些物品中有水果,精美的花环,皮革,盔甲,宝座,牛,绳索,和一些用于耕种的器械。 连手工艺中用的工具,以及用于游乐的物件,木柱王也令人全取来了。 他还令人取来了战车、骏马,带来了铠甲、闪光的匕首、有彩绘的大马车、优良的弓箭以及镶金的大刀和长矛。 他还令人搬来了标枪、弩炮、斧钺和作战用的其他一切武器,以及装饰华丽的坐具和卧榻等一切东西。 贡蒂带着贤淑的黑公主,进了木柱王的内宫。宫里的贵妇们都对俱卢族的王后殷勤致敬。 一见那些身穿兽皮衣,肩膀宽阔,步履如雄狮,眼如雄牛,臂如长蛇的男中英杰,国王啊! 木柱王和他所有的大臣、儿子、朋友和侍从们都高兴万分。 那几位英雄,人中的佼佼者,毫不畏怯,也没有一点惊讶,进屋后就按序坐到那些有踏脚和靠背的宝座上。 服饰华丽的男女宫奴,用金银器皿,端上王家食用的种种珍馐佳肴。 几位人中的英杰随意吃起来,怡然自乐。宴毕,他们去看那些作战的武器,对别的一切财物都未置一顾。 看到这情形,木柱王和他的儿子,以及所有的大臣,都很高兴,一致向前对这几位帝王的子孙——贡蒂之子表示敬意。 容光焕发的般遮罗国王,把王子坚战请到自己跟前,用适于婆罗门的礼节,向他表示了敬意。 然后,这位神采奕奕的国王又向气宇轩昂的贡蒂之子问道:“我应当把你们看作刹帝利呢?还是看作婆罗门?我应当把你们看作有德的吠舍呢? 还是看作首陀罗?或者看作会行幻术、在四方游走的悉陀?或者看作为了得到黑公主,化作凡人,自天而降的神明?请告诉我实话吧! 因为,对这一点,我们心中有很大的疑惑。 使仇敌受苦的人啊!但愿我们的心会因去掉这疑惑而充满欣喜!但愿我们会交好运! 你诚心诚意地说出实话吧!在国王们中,说真话是光彩的事,不说假话要胜过敬神、布施等善行。天神一般的人啊!压倒群敌的人啊!听了你的回答后,我就会依照礼法,为我的女儿完婚!” 坚战说:般遮罗王!请你不要忧愁!你的心愿毫无疑问地会得到实现,你应当高兴起来。 国王啊!我们出身刹帝利,是高贵的般度王之子。你要知道,我就是贡蒂的长子坚战,这两个就是怖军和阿周那。 国王啊!就是他们俩在群王云集的大会上赢得了你的女儿。那坐在黑公主身旁的就是孪生的无种和偕天。 人中的雄牛啊!你心中的忧虑可以消除了。我们是刹帝利,你那莲花一般的女儿是从一个池塘移到了另一个池塘。 国王啊!我把全部真话都向你说了,你是我们的长辈和我们最敬爱的人。 木柱王的眼里充满了喜悦,一时竟找不出一句适当的话来回答坚战。 这位使敌人受苦的国王好不容易才压制住了兴奋喜悦之情,找出了恰如其分的答话。 他问酷爱正法的坚战,他们一家人是如何逃出多象城的。般度之子把逃出的经过,从头至尾地告诉了他。 木柱王听了贡蒂之子的叙述,狠狠地骂起持国王来。最善辞令的木柱王安慰了贡蒂之子坚战一番,并发誓说,一定要使他们收复王国。 随后,贡蒂,黑公主,怖军,阿周那,以及孪生的无种和偕天,都受国王的邀请,住进了一座很大的宫殿。 国王啊!他们住进那座宫殿后,国王祭军对他们十分尊重。有一天,祭军王带着儿子们,来到心中已得宽慰的般度诸子跟前,对他们说道:“今天是个吉日,让俱卢的苗裔,巨臂的阿周那,依礼和黑公主完婚吧!” 法王之子坚战听了就对他说道:“人主啊!我也要结婚呢!” 木柱王说:那你就按礼携起我女儿的手,和她完婚吧!英雄啊!或者,你想让谁和她结婚,就让谁和她结婚吧! 坚战说:国王啊!你的女儿将作我们共同的王后,因为我的母亲已这样说过了。 我和般度之子怖军还没有结婚,普利塔之子阿周那赢得了你的如宝之女。 国王啊!我们兄弟间有过誓言,获得珍宝要共同分享。最可敬的国王啊!我们不愿违背这个誓言。 第685回 一同跳跃 球场外的观众席上无座空虚,郎月月一个侧眼就看见蒋经纬坐在最前边的观众席,噙着一抹恬淡的笑意,周边吵杂的气氛完全与他无关。 蒋经纬是好不容易才空出时间的,6月份,不仅仅只有篮球才需要比赛,网球同样需要,网球全国联赛是在篮球赛开始以后的下一个星期,而在开赛之前,自然是能多训练一点就多训练一点。 作为部长的蒋经纬,也不能有丝毫例外。但他还是来了。 他与李商量,让李看守训练,带领训练,而把他当做是休息缺席。他想看一看,他的妹妹,是如何在篮球场上发挥自己能力的。 蒋经纬注意到郎月月的视线,笑意更加深切,甚至还抬手与郎月月打了个招呼。郎月月也注意到了,她白天天皙到几乎能看见青色血管的脸颊染上一层红润。 不单单是有些羞涩,更多地,是面对北京市第一中学以消失的欣悦心情。 “北京市第一中学,新城中学,列队!” 热身进行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裁判吹响口哨,待全场安静后,声音响彻整个球场。 列队只要首发和队长上去就可以,因为等说完“请多指教”以后,就是比赛的开始。郎月月是首发,和在知道消息一开始,她是十分意外的,金教练则是说,她有这个能力足以上这个真正的战场了。 “郎月月,”李自成站在郎月月的侧手边,他赤色双眸带着善意与柔和,道,“这是你第一次参加正式比赛,千万别紧张述彩,就跟平时一样比赛就好了。” 郎月月目光一凝,瞥见新城中的北京市第一中学员,然后稍稍点头。 “北京市第一中还少一个队员,”裁判进行快速清点人数,忽然就蹙住眉头,道,“只有四个人,还有一个呢?”郎月月愣住,裁判的目光游弋在两个队伍,扫过每一个队员,唯独没有她的身影。 “抱歉,裁判,”郎月月举了举手,“我在这里。”这是第几次了?看到众人错愕的表情,郎月月想。她的存在感还是那么淡薄,复杂感瞬间涌上心头。 很快,列队结束,各个队员站上了各自所在的位置。李自成则是缓慢走到休息处,又缓慢坐在金教练的边上。 他并不是首发,只是冷静的在球场下作为一个队师的存在,只有在最危险时刻,才会出场。他的双手放在膝盖,头颅微扬,姿态矜贵。 张述彩站在中场位置,他略略皱眉,因为与他对峙的是一个高大的外国人,黑色皮肤,身体健硕,身高竟比他还要高上几分。 裁判摸了摸篮球,手腕用力,手掌上的篮球从他手上跳上半空,几乎是同时,张述彩与新城中锋一同跳跃,只见新城中锋微笑着,然后,以高度比张述彩高出一点的优势将篮球揽入自己手中。 张述彩一站定位置,脚下一个用力就追上去,脸色十分难看,这应该是他打那么多年篮球以来,第一次被别人的跳跃超过。 新城中锋也不傻,他十分清楚,他要是再不传球,迟早会被张述彩追上。所以当张述彩跑到他身后的那一瞬,他直接传球给了自己的队友。 然后,新城中锋:“人,真差劲呢,身高不够,弹跳度也不够。” 这近乎是挑衅的话语,张述彩越发火大,倘若不是在比赛,他恐怕会立刻甩手走人。 “人并不差劲,只是你还没有看到我们的优点而已。” 浅浅淡淡,语气淡漠。张述彩瞳孔放大,他和新城中锋的眼前竟出现一个矮小的身影,水蓝色的发丝随着空气流动飘起,她手里拿着的,正是他一直没有拿到的那颗篮球。下一秒,郎月月将球拍向青峰。 青峰稳稳接住,拦截他的同样是一个外国人,金发碧眼,身躯的肌肉线条极为优美且具有爆发力,青峰轻轻一笑,似乎很开心,那个拦截他的外国人一刻不敢放松,肌肉紧绷。 随即,青峰一个虚晃,外加一个假动作,就过掉了新城pf,紧接着犹如一头猎豹般迅速而敏捷,不过短短几秒,从自家场地来到了对手篮筐底下,而刚才的那个新城pf, 就是想追上去也无可奈何。 青峰的速度,已经超越他们这些身体素质极好的外国人了。虽然不可思议,却是事实。 青峰手抬高,轻轻一托,篮球空心入网。 全场欢呼喝彩。 青峰的一个球似乎打破了所有北京市第一中学许是先发制人,一个球进去后,北京市第一中学的士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涨,新城中却是节节败退。 青峰仍然是球场的主角,郎月月表现更是完美。他们之间的每一次传球与接球还有断球,天衣无缝,新城中处在弱势局面,堪堪接受猛烈的攻击,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他们在第三节就已经用完了两次的暂停机会,当时的分数差距不算太大却也是步步紧逼。新城中完全是靠他们的队长撑着,其他人除了在全场跑动什么也做不到了。 在新城中的最后一次喊暂停时,李自成淡笑一声:“就这样保持下去。” 言意之下,李自成已不打算出场,他将坐冷板凳直到比赛结束。金教练也信任他,将战术工作交给了李自成,而自己作为指导来提点建议,这对李自成来说是极大的肯定。 然而新城中没有丧失斗志,他们围成圆阵,吼叫着,为自己加油。 第四节的时候。新城中打的完全是王牌战,也就是说,靠他们的队长来撑过分数的,他们的队长也很强,组织能力极高,基本上所有的球都包含他的功劳,才不至于分数差太大。 青峰也是很兴奋。不只是郎月月一个人认为,其他人也感觉到了。 他很享受与新城中队长一对一的时刻,因为只有那个队长才跟得上他的步伐,虽然很勉强,但对于好久没遇到对手的青峰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第686回 微妙 国王啊!我们兄弟间有过誓言,获得珍宝要共同分享。最可敬的国王啊!我们不愿违背这个誓言。 所以,黑公主要依法成为我们共同的王后,她要在火前,从长到幼,依次携起我们的手,和我们结为夫妻。 木柱王说:俱卢的后裔啊!法典规定,一个男人可以有很多妻子,但并没有说一个女子可以有几个丈夫。 贡蒂之子啊!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你是心地纯洁、精通正法的人,绝不应做那种违背世情、违反吠陀、不合正法的事情啊! 坚战说:国王啊!正法是微妙的,我们不知道如何遵循它;但前人走过的路,我们知道,我们将循它走去。 我的口中从不出虚言妄语,我的心也想不到不合正法的事上。我的母亲是那样吩咐的,我心里也认为那样合适。 因此,国王啊!这一定就是合乎正法的了。你不用再考虑什么了,大地之主啊,就这样办吧,不要再有一点犹疑! 木柱王说:贡蒂之子啊! 你和贡蒂,以及我的儿子猛光,你们三人去商谈商谈,看该怎样办吧!你们商量好了,我明天就照你们说的办。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当贡蒂、坚战和猛光三人在一起商量的时候,岛生仙人(毗耶娑)忽然来到了那里。 一见崇高的黑仙到来,般度族所有的人,和声名赫赫的般遮罗国王等,连忙起身迎接,对他礼拜。 心胸宽阔的仙人受过大家的礼,向大家问了好,然后坐到辉煌灿烂的黄金宝座上。 般度诸子等人中翘楚,也照威力无穷的黑仙的吩咐,在华贵的宝座上落了坐。 过了片刻,水滴王之子木柱王,用甜美动听的声音,向崇高的仙人问起自己女儿的事情道: “尊者啊!一个女子能有很多丈夫吗?那样不会亵渎正法吗?请你如实告诉我们一切。” 毗耶娑说:因为违反世俗人情,违反吠陀,这样一妻多夫制已经不通行了。关于这个问题,你们各有什么意见,我倒想听一听。 木柱王说:杰出的婆罗门啊!一女多夫的事从未有过,我认为它违背了世俗人情和吠陀,所以不合正法。 过去的圣人们也从未实行过一妻多夫。这种一妻多夫制绝不是应当遵行的永恒的法。 因此,我反对实行一妻多夫,我对这样的婚姻的合法性持有怀疑。 猛光说:再生者中的雄牛啊!以苦行为财富的婆罗门啊!一个品行端庄的兄长,怎么能去亲近自己的弟媳呢? 正法是很微妙精深的,所以我们难以遵循它,不能确切知道什么事合乎正法,什么事又不合乎正法。 婆罗门啊!像我们这样的人,根本不能确切地知道正法与非正法的区别,我又怎么能说黑公主能不能做五个人的妻子呢? 坚战说:我口中从不出妄言,我的心也不会有不合正法之念,但对这件事,我却心生向往,因此,它无论如何也不会是违反正法的。 坚守正法的仙人啊!听说往世书里就有一个乔答摩家族的女郎,名叫阁蒂娜,她和七个仙人结了婚。 深明正法的仙人啊!大家说,师长说的话就是法;而所有的师长中,母亲是最好的师长。 我们的母亲说了这话:“你们像分享乞讨来的食物一般,分享去吧!”因此,杰出的婆罗门啊!我认为,照母亲的话去做,是合乎正法的。 贡蒂说:遵守正法的坚战说的是实话。我很怕口出妄言,请问,怎么才能使我免掉口出妄言之过? 毗耶娑说:善良的贡蒂啊!你的话不会成为妄言,它永远是合乎正法的。 不过,我不在这里对大家讲。般遮罗王啊!你单独听我说吧!我要对你讲此事的由来,为什么贡蒂之子坚战说的话合乎正法,毋庸置疑。 岛生毗耶娑站起身来,拉住木柱王的手,一同进了王宫。般度诸子,贡蒂,水滴王之孙猛光,都一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等待着他们两人。 岛生仙人进去后就对高贵的木柱王讲,一个女子同时做几个男人的妻子,并不违背正法。 毗耶娑说:国王啊!从前天神们在飘忽林举行苏摩大祭,太阳之子阎摩负责宰杀祭祀的牺牲。 由于阎摩忙于准备祭祀,没有顾得让世上的人死去,人们都迟迟不死,世上的人越来越多了。 于是,因陀罗,伐楼拿,俱比罗,沙提耶,楼陀罗,婆薮和双马童等众神,一同去找创造世界的生主大梵天。 他们一齐对众界的长老大梵天说道:“由于世上的人数不断增多,我们惶惶不安,恐惧异常,所以来求您保护,希望得到幸福。” 大梵天说:你们都是长生不死的神,为何要怕凡人?对要死的凡人,你们无论如何也用不着害怕啊! 众神说:要死的凡人现在也不死了,所以,他们和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差别。 一没有差别,我们感到惶恐不安。我们希望保持原有的差别,所以到这里来(求您)。 大梵天说:太阳之子阎摩正忙于苏摩大祭,所以凡人都不死了。但等他忙完祭祀,人们的死期还是要来的。 那时,太阳之子阎摩的身体里有了你们的精力,而他的力量会大大增加;而凡人的身体里失去了精力,他们灭亡的时候也就到来了。 毗耶娑说:听了老祖宗的话,天神们就回到了他们举行祭祀的地方。 有一天,强有力的众神坐在恒河岸边,忽然看见河中漂来一朵莲花。 看到那朵莲花,他们都感到奇怪,不知它从哪里长出。于是,他们中英勇的因陀罗就向恒河的源头走去。 在那里,他看到一个如火一般光辉夺目的女郎。那女郎一边哭,一边走下恒河汲水。 她那一滴滴的眼泪,掉入河水,就变成了一朵朵金莲。见到这奇异的现象,手持金刚杵的(因陀罗)走到女郎跟前,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哭泣流泪?我想知道其中原因,你快告诉我吧!” 女郎说:天帝释啊!你会知道我是谁,知道我为什么哭泣。我真不幸!天神之王啊!我在前面走,请你跟我行,那样,你就会看到一切,会明白我哭泣的原因。 毗耶娑说:女郎带路,因陀罗跟她走去。不一会儿,到了群山之王的顶上,看见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坐在狮子宝座上,正和一个青年女子掷骰子作乐。 天神之王对那青年说道:“你要知道,这宇宙各界都在我的治下!” 见那青年仍然一心一意地掷骰子,没有理睬他,他又愤怒地说道:“我是宇宙的主宰!” 见天帝释发怒了,那天神笑了起来,慢慢抬眼朝天帝释一望。被他的目光一扫,天帝因陀罗变得如同柱子一般,立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了。 等尽兴地掷完了骰子,那位大神才对哭泣着的神女说道:“把这家伙带到我跟前来!我要收拾收拾他,免得他以后再这样傲慢。” 神女的手一碰天帝释,天帝释的身子活动起来,一下跌倒在地上。 那位具有极大威力的大神对他说道:“天帝释!你以后再不许有这样的行为了! 你有无穷的力量和勇气,你把这雄伟的群山之王打穿吧!打穿后进到里面去,你会在那里看到和你一模一样,和太阳一般光辉的几个因陀罗。” 他从大山顶上打开一个洞,看见里面有四个和自己长得一般模样者。 一见他们,他难过起来,心里想:“莫不是我自己也要落到和他们一样的下场?” 这时山主神(湿婆)愤怒地睁开双目,对手持金刚杵的因陀罗说道:“行过一百次祭祀者啊!你钻进这山缝里去吧!因为你刚才愚昧无知,侮慢了我!” 听见主神口中的咒骂,天帝释吓得浑身发抖,犹如山顶上菩提树的叶子,被风吹得簌簌抖动一般。 大神的话脱口一出,他即双手合十,低垂了头,对那位能以多种形象出现的严酷的大神说道:“至尊啊!请您见宥,今天就饶过了我吧!” 有吓人弯弓的大神笑了笑,说道:“此地那些有你这种气性的家伙都没有得到宽宥,他们也全要受到惩罚。 所以,你也钻进山洞,到里面去躺下吧!毫无疑问,也有饶过你们之法。 你们都投生到人世,去做种种艰难的业绩,并使很多人的生命完结。 尔后,你们再回到自己过去用业赢得的宝贵的因陀罗界。我说的全必须照办,这里面还有其他种种意义。” 原先的因陀罗们说:我们将遵命从天界转生到人世去。在人世,要想得到解脱,十分困难。希望让法王阎摩,风神,因陀罗和双马童神使我们的生母怀下我们! 毗耶娑说:听了他们的话,持金刚杵的因陀罗又对卓越的大神说道:“为了完成使命,我不亲自到人世去,只消用我的**生出五个男子中的一个就是了。” 持吓人弯弓的大神开了恩,答应了几个因陀罗的请求,并决定让那年轻女郎——大家喜欢的吉祥天女转生去做他们的妻子。 第687回 狠狠的灌篮 他很享受与新城中队长一对一的时刻,因为只有那个队长才跟得上他的步伐,虽然很勉强,但对于好久没遇到对手的青峰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别想再过去了!”新城中队长涨红了脸,双目圆瞪,双臂大张,对着不紧不慢在运球的青峰叫道。 青峰轻蔑而又敬重:“那你就试试看啊。” 青峰对待新城中队长这种对手有很不同的复杂感情,他很敬重于他人能够不屈不挠阻拦他,却又觉得他们是在做无用功,纠结而复杂。 又一次过了他 新城中队长不甘与愤怒全部表现在脸上,他脚下一个用力追过去,即使速度完全够不着青峰,他不肯放弃,就足以得到青峰的敬意。 所以,青峰再一次狠狠的灌篮。 “嘟——” 比赛结束。 是真的结束了。新城中的队员赤红着眼,他们的汗水一点点滴在地上,他们不约而同看向计时器,凝神不动,直到裁判宣判,他们终于意识到。 是真的结束了。 青峰随意地将毛巾搭在肩上,又递给郎月月一条毛巾:“辛苦了,你。” “不,是青峰更辛苦些。” 郎月月垂下眼帘,她注意到了,新城中队员对赢的渴望比他们多太多,然而……实力决定一切,或者天赋决定一切,他们再努力也不可能抵得过“天赋”这一词儿。 新城中队长一眨眼,仿佛无知无觉,眼泪簌簌掉下,他擦擦双眼,不断地说:“啊咧,好奇怪……我怎么回事啊,汗水都进入眼睛里了……好讨厌……” 新城中队长的语无伦次,和其他队员的沉默北京市第一中学拉拉队沉下去的鼓励声,对比起北京市第一中,真的是相差太多。 这可能真的就是正式比赛与练习赛的差别,输了,不是说下次赢回来就好,因为……那些学长们,再也没有在初中的下一次了。 郎月月凝眸,坐在观众席上的蒋经纬面无表情,没有了最开始的春风和煦的笑意,变得冰冷。郎月月已经许久未见他这幅表情了,上一次,应该是初三蒋经纬比赛输了的那一刻。 冰冷、失望、不满以及……愤怒。 没等郎月月继续研究,李自成缓步过来,他赤色双眸带着满意:“郎月月,这次干得不错,下一场比赛依旧是你首发,多锻炼下能力总是没错的。” 视线被李自成完全阻挡,郎月月移开,低声道:“谢谢,李自成。” 李自成颔首,矜贵而优雅离去。再一次望向观众席,还有一些观众在讨论比赛,或者关于篮球的事情,但郎月月却没再找到蒋经纬的身影,郎月月蹙眉。 但没过几秒,蒋经纬发了条信息给郎月月 “一起回家吧。顺便,我想跟你说几句话。” 哥哥,到底怎么了? 郎月月略微忐忑不安,本来篮球队安排好庆祝的念头彻底打消,比起庆祝,她更关心蒋经纬,尤其是……那副表情更令她不安。 休息室内,她三下五除二收拾好包,换下衣服。 “你,”青峰叫住了她,“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抱歉。”郎月月很是淡然,与表情不符的急匆匆的步伐,又急匆匆道,“我要先走了,我哥哥还在等我。请青峰和其他人一起回吧,抱歉。” 未等有回应,郎月月直接三两步走出休息室。刚走出体育馆,一眼就看到蒋经纬的所在之处,他的身影与其他人相比起来,他如水墨画中走出,不沾染任何俗间气质,自成一片风景。 体育馆外有很多人,参赛的队伍和离场的观众都还在徘徊着。 郎月月微喘着气,闪过许多没有注意到她的人群。“哥哥。” 蒋经纬淡淡微笑一下,紧接着眼底的忧愁又泛过,他欲言又止,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郎月月,你……” 面对郎月月疑惑的眼神,蒋经纬揉了揉太阳穴,又捏了捏鼻梁,闪过不忍,又再次坚定起来。 “郎月月,”蒋经纬表情极为严肃而平静,“我开始,对你的篮球,产生怀疑了。” 郎月月有些愕然,她眼睛不眨盯着蒋经纬,脸色不变,她从不觉得,蒋经纬所说的话,会有什么没有理由的不可理喻的话,然而…… “我原本以为,你打的篮球,是很好的,”蒋经纬闭眼,又说,“今天我也很期待,毕竟是我第一次看你的篮球比赛,我以前只知道你喜欢却不知道你对篮球付出多大的热情。然而,今天一看……” 蒋经纬猛然睁眼,带着失望:“我从不觉得你会是屈尊于他人的,但是,今天的比赛,你所做的只有是配合别人,从来没有自己去表现过,这不是我平时看到的你。” “我没有……”郎月月轻轻握住拳,抬头。 “你有。平时你总是将篮球当做是宝物,可现在一看,” 蒋经纬如此笃定说,“你的篮球就像个影子一样伴随着他人,而不是去表现,你的努力成了白天天费,我所看到的只有这样。” 她的脸色瞬间变青,之前所有淡然神色也全部崩裂。 她的篮球究竟是什么! 郎月月大脑一片空白天天,她不敢置信于蒋经纬的话。蒋经纬深深看她一眼,里面却依然是从以前从未变过的宠爱,她摇了摇头,再次望向他。 “哥哥……”郎月月的咽喉发出干涩沙哑的嗓音,她感到一阵干渴,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凌迟一般,“哥哥……你的意思是,要我,放弃篮球吗?” 郎月月原以为,整个家里,最能理解她的便是蒋经纬,也只有蒋经纬。正是因为蒋经纬有过初三那段黑暗的痛苦的经历,才更能明白天天她的感受。 而现在…… “我并没有。” 郎月月抬眼。蒋经纬有微笑,他的表情很原始,认真又不冷漠。反而对比起从前的那些笑容,这种表情更加真实,他的薄唇轻启。 “我认真看了你们的比赛北京市第一中学,“我的感受只有一个,那就是北京市第一中很强,非常的强。并且,现在的强还并不是极限,或许,一年,一个月,一个星期,更甚至明天或者这场比赛以后,你的队友会变得更加强大。” 第688回 珠宝和钻石 随后,大神又带着他们,一同去见无量大神那罗延。那罗延得知一切经过后,也同意这样的安排。于是,他们就到地上转生去了。 诃利大神拔出自己的两根头发,一根白,一根黑。这两根头发进入雅度族两个妇女,卢醯尼与提婆吉的怀里。第一根白的,生出来是力天;第二根黑的,生出来就是美发者黑天。 到人世后,早被关在山洞里的四个因陀罗,转生为般度的四个英勇的儿子。 后去的因陀罗,用他身体的一部分,转生成了般度的能左手射箭的儿子阿周那。 国王啊!从前的因陀罗就这样转生成了般度五子。你那天仙般美丽的女儿就是吉祥天女,她早已注定了要做般度五子的妻子。 她的容貌如日月般光辉夺目,她身上散发的香气能飘出四分之一由旬。 像她这般的女子,如果不是出于天意,怎么会在祭祀快完时,从大地中生出来呢? 国王啊!我十分高兴,现在就赐你神奇的天眼通,你用它去看看贡蒂之子们原来那神圣的真身吧! 再生者毗耶娑功业恢宏,纯洁无瑕。他凭苦行的功力,赐给木柱王天眼通,于是,木柱看到了般度五子的本来面目。他们确是名不虚传的因陀罗,戴着金子的王冠和花环,肤色如火,与太阳一般光艳。 身上还有许多首饰装点,一个个年轻貌美,胸膛宽阔,高如棕榈树一般。 他们穿着纤尘不染的天衣,戴着绝妙的花环,俨然是三眼大神湿婆,或者是婆薮,或者是具有一切美德的阿提迭出现在眼前。 看到原来那几位相貌堂堂的因陀罗,木柱王又惊又喜。他觉得,天神的幻化真是不可限量; 他也觉得,他那如吉祥天女一般的女儿,从容貌、天资和声誉来看,都适合做般度五子的妻子。 看到这十分令人吃惊的现象后,木柱王心里非常高兴。他以手触过贞信之子毗耶娑的双足,对他说道:“至高无上的仙人啊!对你说来,这算不得一件奇事!” 毗耶娑说:从前,在一个苦修林里,住着一个高贵仙人的女儿。她美丽,贞洁,但却找不到一个丈夫。 于是,她修起严峻的苦行,以她的苦行取得了商迦罗(湿婆)的欢心。大自在天(湿婆)很高兴地对她说道:“你想要什么,就向我请求吧!” 听了这话,仙人的女儿连连对赏赐恩典的商迦罗大神说道:“我希望得到品德完美的丈夫! 众神之主很高兴地答应照她的要求赐给恩典,对她说道:“你会有五个很好的丈夫!” 已取得大神欢心的女郎又央求大神道:“我只求您赐给我一个品德完美的丈夫啊!” 衷心喜悦的神中之神又对她口吐吉言道:“好姑娘啊!你求我赐你丈夫,反复说了五遍,所以你会有五个丈夫。你会幸福的!在你转生后,你会如愿地得到五个丈夫。” 木柱王啊!那貌如天仙的女子,作为你的女儿,生到了世上。你这完美无瑕的女儿黑公主注定了要做五个人的妻子。 她是天上的吉祥天女,为了做般度五子之妻,修了严峻的苦行,才在一次盛大的祭祀中生出,做了你的女儿。 这位受神关注的美丽的仙女,由于自己的业,修来了一人做五人之妻的果。 是世界的创造主造就了她做天神之妻。木柱王啊!听了我讲的这一切以后,你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木柱王说:大仙啊!我原先没有听到你说的这些情形,所以那样竭力反对。 神意决定了的事是不能违背的,而这确实是神意的安排。命运连的结是拆不开的,个人做什么都没有用! 本来想得到一个女婿,结果得到了几个。黑公主在前世向尊神请求赐给她不止一个丈夫,而尊神也答应赐给她恩惠。 这事尊神最清楚。既然商迦罗决定了这事,并为此造出了黑公主,那就让他们欢欢喜喜地依礼和她携手成婚吧!是合乎正法,还是不合乎正法,都全然不是我的过错了。 尔后,毗耶娑仙人对正法王(坚战)说道:“般度之子啊!今天是月亮与鬼宿星会合的大好吉日,你先拉起黑公主的手,和她成婚吧!” 祭军王和他的儿子,随即令人拿来很多珍贵财物,作为给男家的彩礼;又召黑公主,令她沐浴后,盛饰珠宝前来。 国王的亲友,大臣,以及婆罗门和城中的居民,皆大欢喜。他们按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前来观看婚礼。 乞食求财的人群使王宫大大生辉。王宫的庭院里有各色莲花增艳,又有无数珍贵的宝石装点,犹如无云的天空镶着点点繁星。 俱卢族的几位青年王子,沐浴完毕,抹了檀香膏,戴好耳环,穿上华贵的衣服,做完了祈福的礼拜。 尔后,国王啊,他们依次按礼同他们那位光辉似火的国师烟氏仙人进入了大殿,犹如一头头受人祝福赞美的雄牛进入牛栏。 精通吠陀,熟悉经咒的烟氏仙人,燃起祭火,一边念诵经咒,一边往火里投放祭品,然后拉住坚战的手,让他和黑公主结合。 这位精通吠陀的仙人,携起他俩的手,让他们向右绕祭火而行,完成了他们的婚礼。然后,他就辞别了以精通战术着称的坚战,离开了王宫。 就这样,使俱卢族繁荣兴盛的英勇善战的王子们,盛装严饰,依次每日一人,和美好的黑公主携手完婚。 婆罗门仙人还说了这样一件非人世能有的奇迹:高贵的细腰美人黑公主每天和一人结婚,但第二天又依然是处女。 完婚时,木柱王送了很多珍贵的财物给英勇善战的般度五子。其中有一百辆饰以黄金的战车,每辆车套有四匹骏马,马笼头等都是金的。 有一百头如金峰耸立的高山般的大象,象身上有莲花状的斑纹。 还有一百个妙龄宫女,个个穿着华丽的衣服,戴着贵重的首饰,挂着美丽的花环。 苏摩迦族王(木柱),还在圣火前赠给般度五子每人十万钱财,并赠了首饰和服装等很多贵重财物。 结了婚,如因陀罗一般英勇有力的般度五子,得了大量珍珠财宝和吉祥天女般的妻子,他们便在般遮罗国王的京城里游乐起来。 和般度五子联姻结好后,木柱王就是对天上诸神也毫无畏惧了。 高贵的木柱王的后妃们都来到贡蒂跟前,向她通报了各自的姓名,在她的双足前俯首致敬。 黑公主穿着绸服,戴着新婚的吉祥线,来到婆婆跟前,向她行礼请安,然后双手合十,谦恭有礼地侍立一旁。 贡蒂慈爱地对姿容艳丽、具有福相、谦逊有礼、品行端庄的木柱王之女祝福道: “就如因陀罗尼与诃利宝马主(因陀罗),娑婆诃与毗跋婆薮(火神),卢醯尼与月亮,达摩衍蒂与那罗,婆陀罗与吠湿罗文(俱比罗),无碍与极裕仙人,吉祥天女与那罗延,愿你与你的丈夫们也恩爱不绝! 贤媳啊!愿你生下英勇长命之子!愿你享尽欢乐,成为最有福的人!愿你追随丈夫,在你的丈夫们举行祭祀时,常以妻子的身份伴在他们身旁!愿你的时间常在款待来宾及修道人,爱护儿童,尊敬老人和长辈中度过! “愿你和爱好正法的国王一同接受灌顶礼,成为俱卢之野的首要王国和京城的王后! 愿你把你的丈夫们以勇武征服的大地,以盛大的马祭方式,献给婆罗门!贤德的媳妇啊! 愿大地上的一切珍宝都能为你所有!有福的人啊!愿你长命百岁,享尽欢乐与幸福! 今天,你身穿新婚的绸服,我十分高兴地祝贺你;等你生下儿子,我还要同样高兴地祝贺你这贤惠的人!” 般度五子完婚后,诃利(黑天)给他们送来了很多镶有珍珠翡翠的金首饰。 摩豆族之王黑天还送来了很多华贵的异国服装,以及很多宝石和柔软的上等毛毯与兽皮。 送来了各式各样的很多宽大的床榻、坐具、车辆以及镶着珠宝和钻石的餐具。 黑天还送来了选自各国的成千侍女,一个个青春年少,容颜俊美,机灵乖巧,装束艳丽。他还送来很多驯顺而标致的大象,很多备有精致马具的骏马,以及用黄金和华丽的绸幔装饰的很多车辆。 无比崇高的诛杀摩图者(黑天),还送来了价值千万的未加工的金块。为了让黑天欢喜,正法王坚战满面春风地收下了他送来的全部礼品。 各国国王通过自己可靠的密探得到消息,知道美丽的木柱王之女已得了般度五子为夫。 知道那位拉开弓,射中了靶的高贵的人就是精通箭术,最善取胜的阿周那。 知道那位把摩德罗国王沙利耶高高举起,在空中挥动几圈,然后,将他摔在地上的大力士; 那位在交战中,愤怒地用一棵大树将众人吓倒的人;那位临阵毫无畏惧,却叫敌人一碰就胆战心惊,把敌人的各军种兵种打得落花流水的人,他就是高贵的怖军。 第689回 不会放弃篮球 “我认真看了你们的比赛北京市第一中学,“我的感受只有一个,那就是北京市第一中很强,非常的强。并且,现在的强还并不是极限,或许,一年,一个月,一个星期,更甚至明天或者这场比赛以后,你的队友会变得更加强大。”“那不是……” “听我说完。”蒋经纬和了五官,对郎月月说,“你能想象吗?更准确的说,你能接受吗,我今天才了解到你的篮球,这是我作为哥哥的过失,正因为如此,我才会想相劝。 当你的队友变得更强,然而你自己却还是在边缘处徘徊着,你和他们的差距变得越来越大,你能接受吗?” 郎月月的心脏骤然疼起,如被大锤重重敲打,比平时训练更加可怕,她现在几乎喘不过气来,眼睛有些模糊,周围的事物被眼前的水雾所遮掩,她抿住唇瓣,发现——蒋经纬得对,她真的是无法想象,无法接受。 “我知道,”蒋经纬了揉郎月月的小脑袋,“你不愿意放弃篮球,但至少,听我的劝,放弃你现在的打篮球的方式。” “不……”郎月月声音很低。 蒋北京市第一中学,接着说:“现在的你或许能给北京市第一中带来很大的好处,你能传球,利用你的存在感,然而,当所有人北京市第一中学要传球就能投篮了呢,那时候,北京市第一中又会至于你何地? 像是今天的那个每天来找你上学的……青峰对吧。我不得不说,他的实力远超于同龄人,甚至超越了不少高中生,即使我是个外行人也看得出来。” “可是,不只是他,还有你的其他队友,总有一天,也会变得和青峰一样强,并且永不止步,一天一天,他们所付出的努力不用太多,天赋会帮他们弥补一切,这是很现实的一个问题。” “而到了那时,你又会在哪里呢。”蒋经纬叹息,“我有预感,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们可能一个人就能够胜任五个人的角色,而你的上场,只会是一中凑数的作用,所有的配合,所有的信念,所有的努力,都会化为乌有,这将会是单打独斗,团体不复存在。” 郎月月身背乃至脊骨处都深深发寒。 “现在你懂了吗?总有一天,你……会被抛弃的。”沉默持续了几秒钟,而这几秒钟却如几个世界那般漫长,体育馆外烈中炎炎,蝉叫声、喧哗声、脚步声……郎月月像是什么都听不到了,她紧拽住背包带子,指节泛白天天。郎月月几乎是顺应自己的想法,想要开口,却被打断。“这种事情决不可能发生。” 郎月月瞳孔放大,扭头:“……李自成。”李自成淡笑着,红色发丝在风中轻轻飘扬,他说:“郎月月,你的手机忘在休息室里了。” 他的手中摊着的正是郎月月的手机,黑着屏幕,外壳泛着冷光。 递给郎月月后,李自成直直与蒋经纬对视,没有什么太过激烈的电光火石一般的气氛,但,无形中,他们之间就是有火花产生,不断摩擦,不断碰撞。 “李自成,是吗?”蒋经纬又恢复了他往常嘴角轻轻上扬的微笑表情。 “你好,蒋经纬前辈。”李自成略略颔首,“好久不见。” 没有什么争吵,这正是符合他们的气质与身份。郎月月产生的却只有退避三舍的念头,宁愿是争吵,这种仿佛是气势上的拼杀,让她无可适从。 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到,李自成的赤色双眸闪耀着金色的光芒,不,更恰当地说,在霎那间,李自成的其中一只眼发生了颜色的转变,若隐若现。 一眨眼,李自成的异样又彻底消失,刚才的那一切都只是一场错觉。 “好久不见,”蒋经纬噙着笑,“不过,李自成刚才说的,我可有些异议呢。李自成怎样保证这种事情决不会发生呢?语气太过绝对了,不是吗。” 李自成面不改色,也轻笑着,回应道:“蒋经纬前辈言重了,刚才蒋经纬前辈所说的话我也只听到了一些,不过我大概了解到情况,然而,蒋经纬前辈,是否也是太过于绝对了呢? 也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会发生不是吗。” “当然,”蒋经纬语气风轻云淡,浅浅跳过,“我这只是担心我的弟弟。” “那前辈大可不必担忧,”李自成更是轻描淡写,寥寥一句话还给蒋经纬,“我李自成世春说过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蒋经纬依旧但笑不语,几年以后他再次想起这句话时,他竟哑然失笑,他不得不说,李自成是很自信。只是,在这种乳臭未干的年纪里的自信,让他感到的只有过于骄傲的自满,反倒是个累赘。 二人一言一语,客气下面隐含着的确实一场杀气满满的厮杀。 “哥哥,李自成,”又是一阵沉默后,郎月月终于开口,她的眼睛带着坚定,面无表情的脸竟有了略有略无的严肃,她说,“能听一下我的意见吗?” 两人的目光投向郎月月,李自成闪着金色光芒的单眸,蒋经纬稍显惊讶却又好像意料中的表情,郎月月一一记住。 “我不会放弃篮球的,也不会放弃现在的篮球方式,”她说,“很抱歉,哥哥。我不得不说,虽然青峰他们可能有一天会变得强大到不可思议,但是,对于我来说,现在能实现我在篮球场上的价值的,只有传球——” 暖风吹动着边上树木,蒋经纬眯了眯眼,不再说话。 当事人已经坚定了信念,旁人再说什么也不可能听得进去的,即使他是她的哥哥。 “我认真看了你们的比赛北京市第一中学,“我的感受只有一个,那就是北京市第一中很强,非常的强。并且,现在的强还并不是极限,或许,一年,一个月,一个星期,更甚至明天或者这场比赛以后,你的队友会变得更加强大。”“那不是……” “听我说完。”蒋经纬和了五官,对郎月月说,“你能想象吗?更准确的说,你能接受吗,我今天才了解到你的篮球,这是我作为哥哥的过失,正因为如此,我才会想相劝。 第690回 根基 那位在交战中,愤怒地用一棵大树将众人吓倒的人;那位临阵毫无畏惧,却叫敌人一碰就胆战心惊,把敌人的各军种兵种打得落花流水的人,他就是高贵的怖军。 听了贡蒂之子们——化装为婆罗门的般度王的儿子们的事情,国王们惊讶不已。 他们原先听说,贡蒂和她的儿子们一同烧死在紫胶宫了,所以现在还以为他们是死而复生了呢。 这时,想起布罗旃干的那种残酷无情、灭绝人性的勾当,国王们都谴责俱卢族的持国王和毗湿摩。 听到选婿的结果是般度之子中选,所有来竞选的国王就各回自己的王国去了。 难敌王心情十分沮丧,带着他的弟弟们,灰溜溜地和马嘶、迦尔纳、慈悯以及舅舅沙恭尼,一同转回象城。 看到木柱王之女已选有白色坐骑者(阿周那)为夫,在回去的路上,难降羞愧地低声对难敌说道: “王兄啊!胜财(阿周那)如果不是扮了婆罗门,绝不会赢得木柱王之女。 那时,谁也不知道他实际上就是阿周那!依我看,天命是最重要的,人的努力全是徒劳。 兄长啊!我们费了那么大的力,般度族的人仍然好好地活着,我们的英勇和努力真该受诅咒啊!” 难敌和他的兄弟们这样一路谈论,并咒骂着布罗旃,灰心丧气,满肚子不痛快地回到了象城。 看到威力无穷的普利塔之子们已从大火中逃出,又和木柱王结了亲,难敌和他的兄弟们惊恐不已,一个个都丧失了勇气和信心。 再想想猛光和束发,以及木柱王的其他儿子,想到他们个个精于战术,能征惯战,难敌兄弟更是胆战心惊。 维杜罗听说般度诸子已被木柱王之女选为夫婿,持国王的儿子们已被打掉锐气,满面羞惭地回来了。 国王啊!他心花怒放,满面笑容地对持国王说道:“上天作美,俱卢族繁荣昌盛啦!”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听了维杜罗的话,奇武王之子持国王欣喜万分,连声说道:“真是交了好运!真是交了好运!” 这位以智慧为眼的国王还不知真相,以为木柱王之女选中他的长子难敌呢!因此,他立刻令人给黑公主准备了很多首饰,并令儿子难敌带黑公主前来。 这时维杜罗才对他说:“般度五子被选中了。这些英雄们都很好,很受木柱王敬重,并得到了其他很多有力的盟友。” 持国王说:般度的儿子,我也看作自己的儿子,甚至更亲。所以,维杜罗,知道英勇的般度五子平安无恙,并得到了盟友,我更加高兴。奴婢子啊! 有哪一个失去荣华、寻求富贵的国王,会不与木柱王及其亲友结盟? 听持国王这般说,维杜罗回答道:“国王啊!愿你一百年都保有这样的智慧!” 尔后,难敌和罗陀之子迦尔纳一道,来到持国王跟前,对他这样说道:“国王啊!在维杜罗面前,我们不能对你讲什么,现在你独自一人,我们要你说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父亲啊!你竟把仇敌的繁荣昌盛当作自己的繁荣昌盛!人中佼佼啊!你竟在维杜罗面前把仇敌赞扬! 从善无恶的人啊!该做的事你不做,偏去做不该做的事!父亲呀!你应经常注意去削弱他们的力量才是啊! 是时候了,我们应商量一下如何办才好,才不致让他们把我们,连同我们的儿子、亲属和军队,统统吞掉。” 持国王说:我的想法正和你们的一样,不过我不愿在维杜罗面前披露。 所以,我特地夸赞他们的优点,好使维杜罗从表情上也看不出我的真意。难敌啊! 你认为现在该怎么办,你就说吧!迦尔纳!你认为现在该怎么办,你也对我说说! 难敌说:现在就派一些可靠而精明能干的婆罗门,让他们悄悄到般度五子那里,去离间贡蒂之子和玛德利之子间的关系。 再多用些钱财,去贿赂木柱王和他的儿子及大臣们,劝他们弃绝贡蒂之子坚战王,或者让般度族安心住在他们那里。 让人去说住在我们这里的种种不好,使般度五子愿离开我们,留在般遮罗国。 或者,派些善施计谋的人,去使般度五子互相争吵,失去和气。或者去对黑公主进行挑拨。 她有几个丈夫,这样做并不难。或者,去离间般度五子和她的关系,使他们对她不满,她也就对他们不满了。 或者,国王啊!派一些会出谋划策的人,去悄悄设法把怖军弄死,因为怖军是他们当中力量最大的。 父王啊!怖军是他们的依靠,怖军一死,他们失去了勇气和力量,也就不会来争夺王国了。 在战场上,有狼腹(怖军)做后盾,阿周那是所向无敌的;他一死,打起仗来,颇勒古拿(阿周那)就顶不了迦尔纳的四分之一了! 怖军一死,势衰力弱的般度诸子知道自己的巨大弱点,知道我们比他们强大,他们也就偃旗息鼓了。 国王啊!如果普利塔之子们到这里来,肯听我们的命令,受我们约束,我们就有把握消灭他们。 或者,派很多风骚多姿的女子去将他们一个个诱惑,使黑公主对他们的感情淡漠下来。 或者,就派罗陀之子迦尔纳去请他们,等他们一同来时,让一些心腹密使,在路上悄悄结果了他们的性命。 我说的这些办法,你看哪一个最完善,就用哪一个吧!时光不停地流逝,事不宜迟啊! 趁如今王中雄牛木柱对他们还没有充分信任,还可以用一些计策;一旦他们成了木柱王信赖的人,那就什么办法也没有用了! 父亲啊!这些就是我想的制服他们的办法,你看好呢,还是不好?罗陀之子啊!你的看法又是如何? 迦尔纳说: 难敌!依我看,你想的办法都不行。俱卢族的后裔啊!你用那些办法绝不能制服般度五子。 英雄啊!你从前也曾用过很多巧计,想把他们制服,但都失败了。 王子啊!那时他们在你的身边,年龄尚小,羽翼未丰,孤立无援,也没有被你困倒。如今他们羽翼丰满,有了支援,又住在国外,从各方面说,他们都已发展壮大,所以,我认为,用你那些办法去对付贡蒂之子们行不通。 要让他们受到灾难也不可能,因为他们是幸运的宠儿。他们惶惶欲求的是他们的父亲和祖辈留下的王位。 想使他们互相不和根本不可能,因为他们爱着同一妻子,不可能受人离间而闹分裂。要让人使黑公主对他们产生嫌隙不满,也不可能。 因为她是在他们处于逆境时选了他们,如今他们已时来运转,她哪会嫌弃他们? 对妇女们来说,一个人有几个丈夫,是值得艳羡的好处,黑公主既已得到,她是不会受人离间而把这幸福抛掉的。 般遮罗国王是品德高尚的人,不是贪财之辈,即使送给他整个王国,他也不会背弃贡蒂的儿子们。 他的儿子既有品德,又喜欢般度五子,所以我想,用你那些办法去整他们,无论如何也是行不通的。 人中的雄牛啊!现在我们应做的是,趁般度诸子的根基尚未巩固,赶快向他们进攻。 人主啊!他们是可以消灭的,显一显你的威力吧!现在我们这一方强大,般遮罗国那一方还弱小,趁这时进攻,把他们除掉,不要再考虑什么了! 甘陀利之子啊!趁他们还没集中大量战车坐骑,还没有召来大批盟友的时候,立刻向他们进攻吧! 趁般遮罗国王和他的英勇非凡的儿子们还没有考虑备战的时候,赶快进攻吧! 趁苾湿尼族的黑天还没有带着雅度人的军队,来为般度五子争夺王国的时候,赶快进攻吧! 大地之主啊!对黑天来说,为了般度五子的利益,财富,种种享受,甚至王国,都不是不能抛弃的。 伟大婆罗门多以自己的威力征服了大地,诛灭巴迦者(因陀罗)以自己的威力征服了三界。 人们颂扬刹帝利的勇武,人主啊!勋功伟业就是英雄们的正法。因此,我们现在应赶快以四大兵种俱全的强大军队,去击败木柱王,把般度五子擒来。 调解、送礼、离间等都不能制服般度五子,只有用武力去消灭他们。 人主啊!你用自己的英勇和力量去战胜他们,然后享受这整个大地吧!除此之外,我看不出有任何解决问题的办法。 听了罗陀之子迦尔纳的话,威严的持国王对他称赞一番,然后说道:“车夫之子啊!你有大智大慧,又精通武艺,所以能说出这般充满英雄气概的话来。 不过,你和难敌两人再去同毗湿摩、德罗纳以及维杜罗一道商量商量,看怎么办才对我们有利。” 然后,国王啊!声名卓着的持国王把所有的大臣召来,和他们一同商量对策。 毗湿摩说:和般度的儿子们作战,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因为,对我来说,持国和般度都一样,毫无疑问。 对甘陀利之子和贡蒂之子,我都一视同仁。 持国啊!如同我应保护他们一般,你也应对他们加以保护婆罗门多的后裔啊! 第691回 一分之差险胜 “听我说完。”蒋经纬对郎月月说,“你能想象吗?更准确的说,你能接受吗,我今天才了解到你的篮球,这是我作为哥哥的过失,正因为如此,我才会想相劝。 当你的队友变得更强,然而你自己却还是在边缘处徘徊着,你和他们的差距变得越来越大,你能接受吗?” 郎月月的心脏骤然疼起,如被大锤重重敲打,比平时训练更加可怕,她现在几乎喘不过气来,眼睛有些模糊,周围的事物被眼前的水雾所遮掩,她抿住唇瓣,发现——蒋经纬得对,她真的是无法想象,无法接受。 “我知道,”蒋经纬了揉郎月月的小脑袋,“你不愿意放弃篮球,但至少,听我的劝,放弃你现在的打篮球的方式。” “不……”郎月月声音很低。 蒋北京市第一中学,接着说:“现在的你或许能给北京市第一中带来很大的好处,你能传球,利用你的存在感,然而,当所有人北京市第一中学要传球就能投篮了呢,那时候,北京市第一中又会至于你何地? 像是今天的那个每天来找你上学的……青峰对吧。我不得不说,他的实力远超于同龄人,甚至超越了不少高中生,即使我是个外行人也看得出来。” “可是,不只是他,还有你的其他队友,总有一天,也会变得和青峰一样强,并且永不止步,一天一天,他们所付出的努力不用太多,天赋会帮他们弥补一切,这是很现实的一个问题。” “而到了那时,你又会在哪里呢。”蒋经纬叹息,“我有预感,也许过不了多久,他们可能一个人就能够胜任五个人的角色,而你的上场,只会是一中凑数的作用,所有的配合,所有的信念,所有的努力,都会化为乌有,这将会是单打独斗,团体不复存在。” 郎月月身背乃至脊骨处都深深发寒。 “现在你懂了吗?总有一天,你……会被抛弃的。”沉默持续了几秒钟,而这几秒钟却如几个世界那般漫长,体育馆外烈中炎炎,蝉叫声、喧哗声、脚步声……郎月月像是什么都听不到了,她紧拽住背包带子,指节泛白。郎月月几乎是顺应自己的想法,想要开口,却被打断。“这种事情决不可能发生。” 郎月月瞳孔放大,扭头:“……李自成。”李自成淡笑着,红色发丝在风中轻轻飘扬,他说:“郎月月,你的手机忘在休息室里了。” 他的手中摊着的正是郎月月的手机,黑着屏幕,外壳泛着冷光。 递给郎月月后,李自成直直与蒋经纬对视,没有什么太过激烈的电光火石一般的气氛,但,无形中,他们之间就是有火花产生,不断摩擦,不断碰撞。 “李自成,是吗?”蒋经纬又恢复了他往常嘴角轻轻上扬的微笑表情。 “你好,蒋经纬前辈。”李自成略略颔首,“好久不见。” 没有什么争吵,这正是符合他们的气质与身份。郎月月产生的却只有退避三舍的念头,宁愿是争吵,这种仿佛是气势上的拼杀,让她无可适从。 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到,李自成的赤色双眸闪耀着金色的光芒,不,更恰当地说,在霎那间,李自成的其中一只眼发生了颜色的转变,若隐若现。 一眨眼,李自成的异样又彻底消失,刚才的那一切都只是一场错觉。 “好久不见,”蒋经纬噙着笑,“不过,李自成刚才说的,我可有些异议呢。李自成怎样保证这种事情决不会发生呢?语气太过绝对了,不是吗。” 李自成面不改色,也轻笑着,回应道:“蒋经纬前辈言重了,刚才蒋经纬前辈所说的话我也只听到了一些,不过我大概了解到情况,然而,蒋经纬前辈,是否也是太过于绝对了呢? 也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会发生不是吗。” “当然,”蒋经纬语气风轻云淡,浅浅跳过,“我这只是担心我的弟弟。” “那前辈大可不必担忧,”李自成更是轻描淡写,寥寥一句话还给蒋经纬,“我李自成世春说过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蒋经纬依旧但笑不语,几年以后他再次想起这句话时,他竟哑然失笑,他不得不说,李自成是很自信。只是,在这种乳臭未干的年纪里的自信,让他感到的只有过于骄傲的自满,反倒是个累赘。 二人一言一语,客气下面隐含着的确实一场杀气满满的厮杀。 “哥哥,李自成,”又是一阵沉默后,郎月月终于开口,她的眼睛带着坚定,面无表情的脸竟有了略有略无的严肃,她说,“能听一下我的意见吗?” 两人的目光投向郎月月,李自成闪着金色光芒的单眸,蒋经纬稍显惊讶却又好像意料中的表情,郎月月一一记住。 “我不会放弃篮球的,也不会放弃现在的篮球方式,”她说,“很抱歉,哥哥。我不得不说,虽然青峰他们可能有一天会变得强大到不可思议,但是,对于我来说,现在能实现我在篮球场上的价值的,只有传球——” 暖风吹动着边上树木,蒋经纬眯了眯眼,不再说话。 当事人已经坚定了信念,旁人再说什么也不可能听得进去的,即使他是她的哥哥。 第一天的比赛结束以后,下一场比赛就在第二天进行。 能够进入下一场比赛的学校实力通常都会比第一场要强,就和玩游戏打怪升级般。 青峰更加热血沸腾,对训练的不耐烦也消失殆尽。 他最期待的莫过于是与开幕式那天遇到的那个男生再一次进行一对一,因为他想要彻底打败他,而不是像上一次全国联赛一样也一分之差险胜。 从以前的练习赛开始,郎月月就有和青峰配合进一个球就碰拳的习惯,最近他们碰拳的次数越来越多,北京市第一中学在第一炮打响,直到进入半决赛北京市第一都是顺风顺水,所向披靡,尤其北京市第一中学几乎是每一场比赛的主角,成了北京市第一名副其实的王牌。 第692回 据为己有 毗湿摩说:和般度的儿子们作战,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因为,对我来说,持国和般度都一样,毫无疑问。 对甘陀利之子和贡蒂之子,我都一视同仁。 持国啊!如同我应保护他们一般,你也应对他们加以保护婆罗门多的后裔啊! 他们是我的亲人,同样,也是你和难敌王,以及俱卢族其他一切人的亲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不愿和他们开战。你去和那几个英雄议和,分给他们一片国土吧! 因为这王国也是俱卢族的这几位优秀子孙的祖辈和父亲留下来的。 难敌!就如你把这王国看作你的祖传的一样,孩子啊,般度五子也把它看作他们的祖传国土。 如果历尽磨难的般度五子无权得到这个王国,那么,你婆罗门多族的其他人中,又有谁有权得到这个王国呢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如果你认为,按照正法,你有权得到这个国家;那么,我认为,按照正法,他们早就有权得到它了! 所以,人中之虎啊!高高兴兴地把他们的半个王国给他们吧!只有这样做才对大家有利。 否则,非但对我们大家不利,而且毫无疑问,你还会落个臭名昭着的下场! 你还是好好维护自己的名声吧!美名就是最大的力量。要知道,一个声名狼藉的人,活着也是毫无意义的。 俱卢族的雄牛啊!只要有美好的名声,一个人死了也等于活着;而名声败坏以后,甘陀利之子啊,一个人活着也和死了一样。 巨臂的英雄啊!你好好遵守俱卢族应当遵守的正法,做事把你的先辈们当作楷模吧! 幸亏英勇的般度五子还活着!幸亏普利塔还活着!幸亏布罗旃的罪恶阴谋没有得逞,而他自己倒死了! 甘陀利之子啊!自从我听说贡蒂死了以后,在这世上,我就无颜见任何活人了。 人中之虎啊!世人都认为你是有罪的,但却不认为布罗旃也有和你同样的罪过。 王子啊!般度族的人还活着,还能见到他们,你应当认为这是洗刷了你的污点。 俱卢的后裔啊!只要英勇的般度五子还活着,即使手持金刚杵的因陀罗亲自到来,也夺不去他们父亲留下的王国。 特别应注意的是:般度五子协力同心,又站在正义的一方,他们是被不义地赶出了他们应享受同样权利的王国。 如果你愿遵守正法,如果你愿照我所喜欢地去做,如果你愿有好结果,你就分给他们一半王国吧! 德罗纳说:持国王啊!我们都听过这样的古训:当大臣们被召来议事时,他们应当说些合乎正法,大有裨益,并会给人带来美名的意见。 亲爱的持国啊!我的意见和可敬的毗湿摩一样。应当把般度五子的那一份国土给他们。 这样做完全合乎正法。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你现在立即派一个善于辞令的人到木柱王那里去,并给他们带去很多珠宝。 令派去的使者把送新郎新娘的礼物献给木柱王,并对他说,两家联姻是再好也没有的事了婆罗门多的后裔啊! 你要叫使者一再向木柱王和猛光表示,你和难敌都因两家联姻而感到欣慰。 还要叫他一再安慰贡蒂的儿子们和玛德利的儿子们,并说一些他们的亲事非常合适、非常美满之类的话。 王中之王啊!你还要令使者以你的名义,向木柱王之女赠送许多上等的金首饰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你还要让使者给木柱王的所有儿子,以及般度五子和贡蒂,送去一些适当的首饰等物。 让他对木柱王和般度五子宽慰一番,然后就说,请般度族的人回象城来。 当木柱王同意英勇的般度五子回象城的时候,你要让难降和奇耳,带着欢迎大军,前去迎接他们。 他们一回来,杰出的国王啊! 你要对他们待之以礼,并在取得百姓的同意后,让他们登上他们父亲留下的王位婆罗门多族的君主啊! 我和毗湿摩都认为,这是对待他们和你的儿子们的恰当办法。 迦尔纳说:这两人都靠你的金钱生活,受到你的敬重。你凡事都要问他们的意见,而他们却不为你的利益着想。 比这更奇怪的事哪里还会有? 那心怀恶意,但把内心的真情实意掩盖起来说话的人,他如何能提出对善良的人们有益的意见呢! 不过,在很多灾难中,幸与不幸的缘由也不在于朋友,因为,一切人的甘苦都是命运注定了的。 不管是智者还是愚人,不管是老人还是小孩,不管是有依靠的人还是孤苦无助者,每人都在不同的地方得到他应得的一切。 听说,从前在王舍城,有一个叫水波的国王,他是摩揭陀诸国中的大君。 他除了呼吸,什么事也不做,一切事务都由他的宰相处理。他的宰相巨箭大权独揽,实际成了国中惟一的君主。 他自以为有权在手,连国王也不放在眼里。这愚蠢的宰相,把应由国王享用的美女、珠宝、金钱和一切荣华富贵,都自己享用了起来。 受用了一切之后,他变得越来越贪婪,最后竟想把整个王国都占为己有。 但听说,尽管那宰相用尽了一切努力,仍没有从除呼吸外什么事也不做的国王手中夺去他的王国。 除了天命所使外,那国王有什么力量保住他的王国呢!所以,国王啊,如果天命注定你有这个王国,它就会属于你。 一切世人都将眼望着它为你所有。如果命里注定你没有,那么,不管怎么费尽力气,你也不可能得到它。 明智的国王啊!你要考虑考虑,大臣们中哪些是好人?哪些是坏人?对好人和坏人的话,你要分辨得清才好。 德罗纳说:迦尔纳!我知道你居心叵测,所以才说出这番话。你指责我们,说我们的不是,那只是因为你仇恨般度族。 我说的一切,都有利于家族的繁荣兴盛,符合最高的利益。 你如认为我说的不好,迦尔纳,你说说,怎样做才是最好的吧! 我认为,如果不照我说的做,不顾最高利益,而要倒行逆施,那么,用不了多久,俱卢族就要遭到毁灭了! 维杜罗说:持国王啊!你的亲友对你说的话,无疑是于你有利的,但你不愿听,所以他们说了也无用。 国王啊!福身王之子——俱卢族最卓越的毗湿摩说的话全是为你好,但你一点也听不进去。 德罗纳也说了许多对你十分有益的话,但罗陀之子迦尔纳却认为他的话对你不利。 国王啊!我想了又想,但想不出除了这两位人中雄狮以外,还有谁是更关心你和更有学问的人。 从年龄、智慧和学识来说,他们两位都是长者。王中之王啊!他们俩对你和对般度族都同样关切婆罗门多的后裔啊! 在维护正法和坚持真理方面,他们俩无疑不亚于十车王之子罗摩和王仙伽耶。 过去从不曾听他们说过对你不利的话,也从不曾见他们做过对你不利的事。国王啊! 你也从不曾伤害过这两位酷爱真理、英勇如虎的人,他们又怎么会不向你提出有益的建议呢? 人主啊!他们俩是这个世上最有智慧,最善良的人,他们决不会给你出些实际上对你不利的坏主意。 俱卢的苗裔啊!这就是我的坚定不移的想法。这两位精通正法的人,绝不会因贪图私利而说偏袒一方的话婆罗门多的后裔啊! 他们所说的,都是他们认为于你最有益的。 国王啊!难敌等是你的儿子,同样,般度五子也是你的儿子,这是无疑的。 有些大臣,由于不明智,向你提出些对般度五子不利的建议,他们实际上是没有好好为你的利益着想。 国王啊!即使你心中更爱自己亲生的儿子们,那些把你的内心意识说出来的人,他们也是做了于你不利的事。 因此,国王啊!你还没有决定怎样做,他们两位极其英明而高贵的人也没有明白说出你的意图。 人中之虎啊!那两位人中雄牛说:要战胜般度五子是不可能的。他们这话一点也不错。 愿你安宁幸福!国王啊!打起仗来,即使是因陀罗,也怎能胜过能用左手射箭、威慑群敌的般度之子阿周那? 巨臂怖军有万头大象之力,打起仗来,即使是长生不死的天神们,也怎能将他胜过? 一上战场,想活命的人怎能抵挡得住如阎摩之子一般的孪生兄弟(无种和偕天)? 般度五子中的长者,一向刚毅沉着、慈悲为怀、坚持真理、英勇无畏的坚战,在战争中如何能被胜过? 大力罗摩站在他们一方,遮那陀那(黑天)是为他们出谋划策的人,善战也支持他们,一开了战,他们怎能不是所向无敌? 木柱王是他们的岳父,猛光等英勇的水滴王之孙是他们的妻舅,他们如何能被战胜? 因此婆罗门多的后裔啊!你首先要考虑到他们不会被战胜,更要知道,依照正法,他们应享有对王国的权利,然后,再以适当的态度去对待他们吧! 第693回 碰拳 从以前的练习赛开始,郎月月就有和青峰配合进一个球就碰拳的习惯,最近他们碰拳的次数越来越多,北京市第一中学在第一炮打响,直到进入半决赛北京市第一都是顺风顺水,所向披靡,尤其北京市第一中学几乎是每一场比赛的主角,成了北京市第一名副其实的王牌。 同时郎月月却忧心起来,青峰的每一场比赛,都能用肉眼看出实力的大大增长,其他人也是如此。 有时候打比赛越来越轻松,一次郎月月还听见替补高声谈笑 “对手好弱!一下子就被打败了。” “就是啊,这分数差我也不想说什么了。” 刚好,那次就被青峰听到,青峰表情冷下来,一个肘击打在其中一人的腹部,那人闷哼一声,眼睛瞪大,刚想破口骂,但当注意到青峰神色时,他又噤声了。 “别让我再听到这种话,你比他们还要弱!”青峰面色阴森,犹如一个黑面神。 “青峰。”原本坐在休息椅看书的张述彩抬头推眼镜,眼神带着警告意味。 “嘁。”青峰撇过头,见替补还在盯着他,又一个凶恶的目光投过去,替补立马哆嗦着移开视线,郎月月皱了皱眉。 她知道,真的不是那些对手太弱,而是青峰越来越北京市第一中学己也是有所感觉,那些对手也比北京市第一中学的许多人要强,她努力不去回想起之前蒋经纬说过的那席话,却又不断浮现在脑海北京市第一中学。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罪恶,希望北京市第一变得更强,又恐惧变得更强。 她害怕被抛弃,所以 “青峰,”郎月月面色淡淡,“放心吧,一定还会有更强的人出现的。” 她摸清了青峰的心思,然而却没有摸清自己的心思。 到半决赛以前,举办方安排了一个星期的准备时间给各个学校,这也使得各个学校训练的时间增多,并且,魏萍了更多的机会去收集有关其他学校的资料。 星期五下午训练结束后,魏约魏萍月月一起星期六出来去侦察下一个比赛的对手。 如今的魏,魏萍对强有义那恐怖的目光,也是面不改色,因为她非常清楚,她越是怕,强有义就越是嚣张述彩,无论是谁,她都不会轻易让开在喜欢的人旁边的这个位置的。 郎月月同意了,强有义刚想说自己也要去,就被魏打魏萍:“那就说好了,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哦,两个人!唔……跟约会一样呢。” 接着就捂着脸跑开,完全没有顾及强有义,强有义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嘴角抽搐几下,然后又归为常态。“呐呐,小郎月月,”强有义换了一副脸孔,笑着问收拾东西的郎月月,“我也想和你们一起去好吗?” 郎月月顿住动作:“抱歉,魏萍和她两个人一起去。要不然强有义去问一下魏萍”郎月月还提议。强有义垂下头,刘海的阴影遮住他的眼睛。他瞳孔放大,里面闪现的全是各种阴暗的颜色,他又勾了勾唇角,侧眼向魏现魏萍所站的方向望去。 魏萍背后发凉,她没回头也知道,一定是强有义在看她,正因为如此,她才不能回头,不然就是正中了强有义的下怀。 “是嘛,”再一抬头,强有义又是咧着笑,“那就算了,下次我也要和小郎月月一起出去玩!” “强有义,那并不是出去玩,是去侦察。”“无所谓吧,反正……侦不侦察我觉得我们都赢定了。”郎月月再次沉默。 正是因为连她自己都这么觉得,才更是厌恶强有义的这番说法,同时她明白天天,这并不只是出自强有义之口,还有其他人,就算没说,大概心里也是同一个想法,因为她自己都这样认为。 “是吗。” 最后,她还是以一句轻飘飘的不带反问语气的反问结束对话。 青峰在场上一个人运球投篮,她忍不住再看几眼,然而,在青峰一个侧身轻松投入以后,青峰没再接球,无精打采地,他径直朝休息席走去。场上空无一人,最终,郎月月还是撇过了头。 她想,这可能真的不是青峰的错。 对青峰来说,对李自成来说,对其他人来说,他们现在所拥有的,都是上天给予的天赋的代价。星期六。 “海城中学校……”魏萍校门口边上的校牌,又仰望着隔着数百米后的教学楼,“看上去不怎么样啊,学校也比较旧,听说设施也不怎么样。” “但无论如何,他们每年都是全国大赛的常客。”郎月月淡淡道。 她们两个穿了便服,学校的保卫也以为是海城中的学生,直接就放她们进去了,而魏萍路线图调查好,没有迟疑地向篮球馆过去。 侦察倒从没做过什么偷偷摸摸,她站在门口,微笑,然后对海城中篮球队的一个队员说了几句,就立马被放行了。 那个海城中队员还领着她们到了最容易看到篮球场的观众席上,还不停地跟踪魏萍着,旁击侧敲魏萍话号、msn等等联系方式,甚至还打算问她的家庭住址、学校名称班级。 可惜,遇到的是魏,魏萍早已拒绝无数男生,魏萍用委婉的方式拒绝了,打一巴掌又给一颗糖,说以后还会常来。郎月月觉得,要是那个队员知道她们是来侦察的,恐怕会一头撞死。 “他们……”魏萍看着北京市第一中学的眼神带着幽静温柔,“真的是北京市第一中学比不上呢。” 郎月月一怔,清澈无波的眸子看过去,几秒后,她的心脏又疼起来了。 北京市第一中学他们在进行一场练习赛,没有像北京市第一中那样的压倒性的实力,他们全部都是靠着努力与配合,不断得分,北京市第一中学。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北京市第一中空无一人的篮球场和眼前这个篮球场不断在她脑中重合浮现,最后,她闭上双眸。 “确实,比不上。” 不是实力,而是真正热爱篮球的那份心情—— “魏萍!” 海城中篮球馆内,练习赛结束,魏萍好了笔记,正打算离开。而刚才将郎月月二人领进的那个青涩的少年,此刻拦在她们,害羞地站在魏萍,站定不动,支支吾吾。 第694回 后裔 因此婆罗门多的后裔啊!你首先要考虑到他们不会被战胜,更要知道,依照正法,他们应享有对王国的权利,然后,再以适当的态度去对待他们吧! 国王啊!由于布罗旃干的勾当,你身上已沾了不名誉的污点,你现在就用对般度五子的慈爱,去把那些污点洗清吧! 木柱王是强大的国君,过去又一直和我们敌对,国王啊,和他缔盟结好,我们一方的力量也可以大大增强。 国王啊!陀沙诃国人口众多,力量强大,黑天在哪一方,陀沙诃国的人就站在哪一方,而黑天肯定是胜利的一方。 能用亲善怀柔之策解决的事,国王啊,谁受了命运的诅咒,要用战争去解决它? 城中居民听说普利塔之子们还活着,都渴望能见到他们。所以,国王啊!你要对他们亲切爱护。 难敌、迦尔纳和妙力之子沙恭尼,都不守正法,年轻无知,心术不正,你不要听信他们的话。 有德明君啊!过去我就对你说过,这全国的黎民百姓会因为难敌的罪恶而遭到毁灭的。 持国王说:博学的福身王之子毗湿摩,修行的德罗纳尊者,他们对我说的话,以及你对我说的话,都是最有益的良言和真理。 贡蒂的英勇善战的儿子们是般度之子,依照正法,他们无疑也是我的儿子。 正如我的儿子们对王国有权一般,般度的儿子们也毫无疑问有对王国要求的权利。 奴婢之子啊!你去以礼把他们和他们的母亲,以及天女般的黑公主都接回来吧! 真是上天保佑,普利塔之子们还活着!真是上天保佑,普利塔还活着! 真是上天保佑,这些英勇善战的人得到了木柱王之女!大智者啊!靠上天保佑,我们大家都交了好运! 靠上天保佑,布罗旃已经安息!靠上天保佑,我们的极大痛苦已经过去!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维杜罗奉了持国王之命,前去般遮罗国王祭军和般度五子处。 国王啊,到了那里,深明正法并精通一切经典的维杜罗,依礼如仪地上前恭候木柱王接见。 木柱王依照正法,迎接了他。然后,两人彬彬有礼地互问安好。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在那里见到般度诸子和婆薮提婆之子(黑天)时,他极其亲切地拥抱了他们,并问他们是否健康无恙。他们依次上前向智慧超群的维杜罗请了安。 维杜罗又转达了持国王的话,一再亲切地向他们问好。然后,国王啊,又送了他们各种各样的很多珠宝等财物。 人主啊!他把从俱卢族带来的财礼适当地分送给了般度诸子、贡蒂、木柱王之女和木柱王的儿子们。 尔后,无比聪明睿智的维杜罗,谦逊有礼地在般度诸子和黑天面前,对木柱王说道:“国王啊!请您和您的大臣及王子们听我致言!持国王和他的王子、大臣和亲属们,都很高兴,一再要我向您问好。 国王啊!和您结了亲,他们真是喜出望外。福身王之子——大智大慧的毗湿摩,和俱卢族所有的人,一同向您问好,祝您万事如意。 婆罗堕遮之子,您的亲密的朋友,伟大的弓箭手德罗纳,亲切地拥抱你,向你问好。般遮罗王呀! 持国王和俱卢族所有的人都认为,和您结了亲是一件十分令人满意的事。 祭军王啊!即使得了一个王国,他们心中的喜悦也不会比和你结了亲的喜悦大。 知道这情况后,请您让般度五子回去吧!俱卢族的人都迫不及待地想见到般度王的儿子们呢! 这些人中雄牛和普利塔已离国很久了,他们一定也很想看到祖国的京城吧! 俱卢族所有的妇女,和我们京城的居民,也十分希望看到般遮罗国的黑公主。 所以,请您毫不迟延地让般度诸子带着他们的妻子回国吧!我就是为接他们才来到这里。 祭军王啊!只要您应允高贵的般度五子回去,我立刻派快使去向持国王禀报,说贡蒂之子们和贡蒂就要带着黑公主回象城了。” 木柱王说:大智大慧的维杜罗啊!事实确实如你此刻对我讲的一般。 人主啊!结了这门亲,我也十分高兴。这些高贵的人们要回自己的家,这当然是应该的。 但要我亲口对他们说,那就不恰当了。如果贡蒂的英勇的儿子坚战、怖军、阿周那和孪生的人中雄牛无种与偕天想走,如果深明正法的大力罗摩和黑天说他们可以走,那么,他们就可以回去。 因为这两位人中之虎很爱他们,很关心他们的利益。 坚战说:国王啊!我和跟随我的人都是依附于您的,无论您说什么,我们都会很乐意地照办。 这时,婆薮提婆之子(黑天)说道:“我很赞成他们回去,只要通晓全部正法的木柱王同意。” 木柱王说:陀沙诃族的杰出巨臂英雄认为,在目前的情况下,他们可以回去。这一点,我很同意。 现在,有大福的贡蒂之子们是我的亲人,但毫无疑问,他们也是婆薮提婆之子(黑天)的亲人。 英勇如虎的美发者(黑天)对他们的幸福是那样关注,恐怕贡蒂的长子,法王之子坚战自己,尚不及呢! 般度诸子,黑天和大智大慧的维杜罗,辞别了高贵的木柱王,带着木柱王之女黑公主和德高望重的贡蒂,开始了愉快的旅行,朝象城走去。 俱卢族之王持国听了英勇的般度诸子到来的消息,立刻派人去迎接他们婆罗门多的后裔啊! 前去迎接的人中,有精于箭术的奇耳,花军,有在箭术上出类拔萃的德罗纳,有乔答摩族的慈悯大师。 英勇的般度诸子,在众人簇拥下,缓缓进入象城,荣耀万分。 见到这几位英勇如虎的人归来,城中居民的忧伤顿时烟消云散。他们欣喜若狂,使整个象城沸腾了起来。 般度五子听到那些爱戴他们的百姓谈论着一些亲切的、使他们心中充满兴奋与喜悦的话。 有的说:“坚守正法的人中之虎回来了,他会像保护自己的亲人一样,用正法保护我们。” 有的说:“今天真好像我们那位喜欢林居的般度王,因为疼爱我们,从森林里回来了。” 有的说:“今天,爱护我们的英勇的贡蒂之子们回来了,对我们来说,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事呢?” 有的说:“如果我们通过布施、祭祀和修炼苦行,结果能使般度五子在象城呆上一百年就好了!” 般度五子见到了持国王,可敬的毗湿摩及其他长者,以手触他们的双足,向他们行了礼。 又向蜂拥而来欢迎他们的百姓问好,然后,才遵持国王之命,进了王宫。 强大有力、心灵高尚的般度五子休息了一段时间,持国王和福身王之子毗湿摩派人请他们前去。 持国王说:贡蒂子(坚战)!你和你的弟弟们都听着,我有话说:为了不再有纠纷,你们到甘味林去居住吧! 你们住到那里,没有谁会使你们受苦,因为普利塔之子(阿周那)保护着你们,犹如手持金刚杵的因陀罗保护着众神。在分得半个王国后,你们住到甘味林去吧! 护民子说:人中雄牛们接受了持国的意见,向他行了礼,得了半个王国,动身向莽莽森林走去,进入了甘味林的范围。 常立不败之地的般度诸子,在黑天的引导下,到了那里后,把城堡建得如同天堂一般。 英勇善战的般度五子,首先请岛生仙人在一块圣洁吉祥之地做了禳灾祈福的法事,然后,又跟他去丈量建城的土地。 城的四周是海洋一般的护城河。 高高的城墙,直冲霄汉,白如雪山,皎若晴空之云。这美妙绝伦的城,璀璨辉煌,宛若蛇族聚居的多福城。 一座座城门,赫然如大鹏金翅鸟展开双翼。城门上的塔楼,好似层云笼罩,好似曼陀罗山高耸。 城墙上设有多处岗楼,内有标枪、长矛等各种兵器,锋利如长有双舌的长蛇。 很多战士守护在那里,使敌人不得靠近城池一步。锐利的铁钩、杀百敌和铁轮等兵器密布如网,使这极其美好的城增添了无限光辉。 城中道路宽阔,布局合理,便于防止一切意外灾难。白色的屋宇,千姿百态,构造精巧,使全城显得一派富丽堂皇。这天帝城真好似天堂般美丽,宏伟又如空中发着闪电的云层。 在城里一片景色宜人的地方,兴建起了俱卢族五位王子的宫殿。宫殿里珠宝财物充盈,俨然似财神居住的仙宫。 国王啊!精通全部吠陀,操着各种语言的婆罗门都来到了那里,欢欢喜喜地居住下来。 为了谋利,商人们也从四面八方来到那里;各种各样的手艺匠人,也到那里定居下来。 城周建起了很多幽美的林园,里面有芒果树、李子树、尼波树、无忧树、瞻部迦树;有丁香树、龙华树、罗构迦树、波罗蜜树、娑罗树、棕榈树、迦丹波树、槐树、露兜树;有花朵艳丽、 果实压弯枝头的古老的随风子树、卢特罗树,以及繁花似锦的鸯俱罗树;有瞻部树、海棠树、曲干树、夹竹桃树和珊瑚树等等,种类繁多,不胜枚举。 第695回 首发 魏萍差不多就猜到是什么了,她挂上疏离笑意道:“有什么事吗张晶晶?差不多我要走了呢,我下次还会来的,真的。” “是张晶啦!”少年反驳一句,气势又弱了下来,脸颊都染上了一层绯红,“魏萍,我发现,我很喜欢你,能、能不能和我交往……” 郎月月淡定看见少年的双眸充满期盼,又猜到了结果。 果然。 “啊,不可以呢。”魏萍眨眨眼,一把拉住郎月月的手,“因为我有男朋友了啊。” “男、男朋友?”张晶微微转头,又微微张嘴,郎月月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帘,“啊,什么时候出现的!这……是你的男朋友?” 张晶对于郎月月的存在也算是比较冷静的那种了,不至于被吓到。 但是他表现的很震惊,他张述彩口就来了一句:“魏萍再考虑考虑吧。我,我比他好不是吗!身高也比他高,他跟个弱鸡似的。” 几秒钟时间的沉默静的有些气氛怪异,魏萍的脸色瞬变,原本还带着柔和笑容变成了冷若冰霜,捏紧了手中的笔记本。 “你,”魏萍冷得掉冰渣,“请不要这样侮辱我的男朋友。” 随即,魏萍看了张晶一眼,饱含着厌恶,拉着郎月月转身就走。 张晶也愣住了,嘴里念念有词:“不是张晶,是张晶……” “对不起,你!”一出海城中,魏退魏萍两步鞠躬向郎月月道歉,“我不该找这个借口的,我不知道会这样……以后我们再也不来海城中了!” “没关系,”郎月月风轻云淡,“我没关系。我们也只是来侦察的,结束了就好了。” 并不是说她没有不满之感,只是,在听完那些话以后,她又觉得,生气完全没有必要,对于别人的话语,倘若当了真,那才是顺应了那人的意。 “我真的没想到……”魏依魏萍满带内疚与懊悔,“我……” “别人说什么我都不在意,”郎月月说北京市第一中学得,海城中……这所学校,拥有北京市第一没有的东西,不管对北京市第一中学中有什么偏见也好,他们确实比北京市第一氛围好太多。 我想要的篮球是这种……不是现在的。” 有对手的时候北京市第一中学付弱的连上场都不想上,这就是北京市第一最真实的状况。青峰就是最突出的那一个。 郎月月明白,在与青峰第一次相遇她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青峰的能力天赋总有一天会开花,成长。但,青峰现在,根本算不上是强者。 她坚信着,强者没有那么简单,没有那么浅薄,它包含的意义不只是球技的高超,还有那些,其他的东西,例如“心”。 “我知道,”魏眯魏萍眼望了望湛蓝的天空,道,“我很清楚,你追求的篮球也是我想看到的,但是,就连李自成他都没有意识到,更别说是阿大,还有其他人了。”他们都是被上天所眷顾的有天赋的少年,然而,当天赋超过了一个限度,就如同等价交换,对于以前的篮球的爱,也成了方便影。 多么可怕的代价。 可这就是现实。 一星期后。 “本次比赛首发,”李自成手持一张薄纸,立刻就淡漠道,“柳川洪,张述彩,张致尹,强有义,郎月月郎月月。以上。” “你说什么……小李自成你又不上吗?”强有义撇撇嘴。 “你们上,已经足够了。”李自成勾唇。 郎月月一眨眼,她似乎再一次看到李自成左眼一闪而过金色光芒。一股恶寒感从脚底直升在她心底。“怎么了,郎月月。”李自成注意到郎月月的异常。“……不,没什么。”郎月月抿唇,克制住,摇头。郎月月揉了揉眼,也许,自己是太累了,产生了如此错觉。“那么,”李自成说,“待会儿上场,不要给对方留情,先来一个下马威。” 笃定的语气,仿佛北京市第一中学已经赢得了比赛,却也没有一个人北京市第一中学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北京市第一中学了。 “是。” 一出休息室,与之相遇的就是海城中的队员。李自成面不改色,缓步朝着赛场走去,跟在最后面的魏瞅魏萍了,捂住嘴吐了吐舌,躲在了张述彩的旁边,还撇过了脸。“啊咧,这不是魏萍吗?” 视线全部聚集在魏,魏萍僵硬转身。“……啊,这不是张晶吗?”魏萍上了一副温柔可人的模样,思考措辞,“好巧呢。” “是宇北京市第一中学、等一下,魏萍,你,你是北京市第一的?” 张晶这才反应过来,手指在微微颤抖,他光亮的眸子里充满难以置信。 “是这样没错,”魏萍像是被抓住了什么小辫子一样,微笑歪头,还补充一句,“而且是男子篮球部的经理。”张晶脸部抽搐着,单手捂住双眼,又放下,上齿紧咬下唇,一副大受打击。 “所以,你是来海城中侦察的吗?” “哼,”青峰挡住魏萍,高出一个头的他俯视着张晶,眼神轻蔑,“你们还需要侦察?要不是魏萍担心……后来也知道了,完全没个必要。” 像是被人撕开了结痂的伤口,海北京市第一中学像被踩中了尾巴,他们很清楚,北京市第一中学有多强,作为去年全国联赛的冠军,毫无疑问,今年的他们更加强大 当被说出一切的时候,才发觉,北京市第一中学从来不把其他学校放在眼里。 比赛开始了。 然而在开始的那一刻,胜负就已经决定。 海城中第一节的开头就错误北京市第一中学、空球,错传……北京市第一中学的表现却堪乎完美。张晶中的pf,对阵的正好就是青峰,结果基本上是毫无悬念,特别是张晶过程中还总是思绪飘忽,根本不在状态上。 这对于张晶可能是很残忍的。他灰暗的眸光说明了一切,原本,他只是一个单纯喜欢魏萍的少年,当他知道一切都是时,他的心情跌入了谷底。 第696回 幻术 那些林园里,终年鲜花盛开,果实挂满枝头,成了种种鸟类云集之地。园里时时响彻着如醉如狂的孔雀和杜鹃的啼声。 园里有明镜般光洁的楼阁,有各种各样的花棚藤架,有彩绘的亭台,有供游乐的山丘,有清水盈盈、形状各异的湖泊和池塘。 那些美丽的湖泊和池塘里,散发着莲花的芬芳。许多天鹅、野鸭和鸳鸯戏游水中,给湖光水色增添了无穷意趣。 整个城被这些幽美的林园所环绕,被这许多明珠似的、大大小小的湖泊和池塘所镶嵌。 国王啊!住在充满有德之人的广大的国土上,般度五子的快乐不断增长。 由于毗湿摩和持国王执行了正法,他们得以住到甘味林的天帝城。天帝城有精于箭术、酷似因陀罗的般度五子,犹如无比美好的多福城有了蛇族,光辉益增。 英勇的美发者(黑天),等般度五子安居下来后,征得了他们的同意,就同大力罗摩一道,转回了多门城。啊,国王! 镇群王说: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在得到了王国,并在天帝城住下来后,可敬的般度五子又做了些什么? 我那几位曾祖父都是心灵高尚的人,木柱王之女是他们共同的合法妻子,她和他们如何相处? 那五位有大福的人主,如何同一个妻子黑公主相处,而彼此能无嫌隙?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 在得了黑公主以后,他们彼此的关系又如何?我希望详细知道一切,请你一一对我明示! 持国王遣走了般度五子与黑公主,使敌人受煎熬的人中之虎们得到王国,欢喜不已。 得到王国后,精力非凡、坚持正义的坚战王,即和兄弟们一道,以正法治理邦国。 战胜敌人的般度之子们有非凡的智慧,又酷爱正理和正法,他们在自己的王国里过得很快乐。 这几位人中雄牛坐上了华贵的帝王宝座,处理着国家的一切事务。 一天,高贵的般度五子同坐一堂,那罗陀仙人信步来到了他们那里。 一见仙人到来,坚战王连忙起身,把自己精美的宝座恭让给仙人。 仙人坐下后,睿智的坚战王亲自按照礼节,向仙人献上礼宾诸物,然后,才慢慢对他谈起国家大事。 仙人接受了坚战王的敬意,心中感到高兴,对他祝福一番,并吩咐他坐下。 坚战王遵照仙人的吩咐坐了下来,然后,派人去向黑公主禀报仙人的莅临。 听到这消息,木柱王之女连忙沐浴净身,准备停当,来到那罗陀与般度五子一同就座之处。奉行正法的木柱王之女,以手轻触仙人的双足,向他行了礼,整好衣襟,双手合十,恭立一旁。 以正法为本、口出真言的杰出仙人那罗陀,给了公主种种祝福,然后才对这完美无瑕的人说道:“你可离去了!”黑公主离去后,可敬的仙人才对以坚战为首的般度五子说道: “美名远扬的般遮罗国公主,一人做了你们大家的合法妻子。为了使你们不致为她不和,你们应该定出一个规约。 “从前有闻名三界的孙陀和优波孙陀两个阿修罗,他们是两兄弟,常常在一起,谁也不能将他们杀死。 他们共有一个王国,共有一个家,睡同床,餐同席。但后来为了狄罗德玛,竟互相残杀致死。 所以,坚战呀!你们要保持兄弟间亲密无间的情谊,不要弄得兄弟不和才好。” 坚战王说:大仙啊!孙陀和优波孙陀是谁之子?他们如何闹翻的?又是怎样互相残杀致死? 那使他们由于爱,疯狂地互相残杀起来的狄罗德玛是谁之女?是仙女呢,还是天神之女? 以苦行为财富的婆罗门啊!请你把这一切都详细讲讲吧!我们都十分好奇地想听个究竟。 那罗陀说:普利塔之子坚战!你和兄弟们一道,听我把这古老的故事详详细细地讲来吧! 从前,在着名的阿修罗金座的家族里,生下一个强壮有力、神采非凡的提迭,名叫尼恭跋。 尼恭跋有两个异常英勇强悍的儿子,吃饭也在一起,要去什么地方,非同行不可。 他们行事要让对方欢喜,说话也要使对方心里高兴。他们的性情和行为都一模一样,好似一个人分身成双。 这英勇非凡,事事持同样态度的两个阿修罗长大了,一同下决心要把三界征服。 于是,他们行了祭献之礼,一同上了文底耶山,修起严格的苦行,一直修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们忍受着饥饿与疲劳,只靠餐风维持生命。头上披着粘结的乱发,身披树皮,遍体泥污。 他们用脚趾尖站立,把双臂高高举起,眼睛一眨也不眨,长期严格约束自己,坚守誓言,不断把自己身上的肉投入祭火。 他们长期的苦行竟有了惊人的结果,文底耶山也被他们的苦行之火烤得冒起烟来了! 看到他们那种严峻的苦行,天神们惊恐万分,曾想法加以阻挠,希望使他们的苦行中止。 他们用了很多珍宝与美女,去一再诱惑他们;但这两个阿修罗坚守誓愿,一点也没有因为受到诱惑而放弃苦行。 于是,天神们又在这两兄弟面前施行幻术,让他们的母亲、姐妹、妻子和其他亲人,披头散发,首饰坠落,身上一丝不挂,被手执长矛的罗刹打翻在地。 她们吓得朝这兄弟俩奔来,齐声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但坚守誓言的两个阿修罗仍没有停止他们的苦行。见他们俩没有一点焦急和痛苦不安,那些妇女和罗刹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时,一切众界的老祖宗(大梵天)现了身,走到那两个大阿修罗跟前,告诉他们可向他请求赏赐恩典。 一见天神老祖,孙陀和优波孙陀这一对英勇坚定的兄弟,立刻双手合十,恭身站立,齐声对老祖宗大梵天说道:“神啊! 主啊!如果我们的苦行使您高兴,那么,请您赏恩,让我们俩会行幻术,会使用法宝,具有强大的力量,能随意变换形象,并且长生不死!” 老祖宗说:你们要求的一切,除长生不死外,都可以让你们得到满足。 死是定了的,你们另选一个和长生不死相当的要求吧!考虑到你们俩修这艰巨苦行的目的,不能让你们长生不死。你们修苦行是为了征服三界。 提迭王啊!为了你们有这目的,我不能满足你们的长生不死的愿望。孙陀和优波孙陀说: 老祖宗啊!那就希望我们在三界中不用怕被任何能动或不能动的生物伤害致死,除非我们俩彼此加害。 祖宗说:好吧!照你们的要求和愿望赐予你们恩典,你们的死也将如你们所说的实现。 那罗陀说:老祖宗大梵天赐了孙陀和优波孙陀恩典,让他们结束了苦行,自己返回了梵界。 两个提迭王得到了所求的一切恩典,在三界中再不怕会被谁杀死,于是,也返回自己的宫中。 见这两个大阿修罗得到了恩典,满足了心愿,他们的一切亲友都为他们高兴万分。 他俩去掉了散乱的长发,戴上了王冠和贵重的首饰,穿上了一尘不染的衣裳。 能使一切愿望得到满足的月光节还未到来,这两个欣喜至极的提迭王和他们的亲友就欢庆起节日来了。 家家响起这样的喧嚷声:“吃吧!喝吧!享受吧!唱吧!寻欢作乐吧!布施吧!” 提迭们到处狂欢痛饮,并高声击掌称庆,闹得满城一片欢腾。这些能随意变相的妖魔,用了很多方法寻欢作乐。 对他们说来,一年年的时间,如一日一样,飞快逝去。 那罗陀说:过完节,一心想征服三界的两个阿修罗一起商量,要下令出兵。 他们得到了自己的亲友、年长的提迭和大臣们的赞同,一天夜里,在摩迦星座高照下,出发了。 他们俩带着提迭大军,向前进发。那些提迭们遵守共同的法,身带大杵和大刀,手执标枪和铁锤。 歌手们吟唱颂歌,祈求胜利。他俩在赞歌声中前进,欢喜无比。这两个傲气十足、热衷于战争的提迭,能随心所欲,去任何地方。他们走上天空,直向天神们居住的地方走去。 知道他们到来,又知道大梵天给了他们恩典,天神们赶紧离开天堂,向大梵天的梵天界奔去。 这两个勇猛无比的提迭征服了因陀罗统治的天界,又征服了药叉、罗刹和在天空飞行的一切生物。 这两个强大的阿修罗还征服了地下的蛇族,并打败了住在海上的一切弥戾车族。 然后,这两个残酷的统治者就想着手征服整个大地。他们把士兵召集起来,对他们这样严酷地命令道:“王仙们举行盛大的祭祀,众婆罗门向祭火投入祭品,他们以此增加天神们的锐气、力量和幸福。 我们大家应同心协力,把那些举行祭祀、投放祭品、与阿修罗为敌的人,统统杀死!” 在大海的东岸向士兵们下了这样的命令后,他们俩就怀着恶毒的念头,向四面八方走去。 第697回 忽隐忽现 “喂,”青峰运球,冷淡开口,“你就是这样对篮球的?”张晶青峰靛青色的双眸就这样直直闯入他的眼瞳。 “真够差的,”青峰说,“连争取都不打算争取一下吗?” 争取吗?这是强者对他们的讽刺吗?记分牌大刺刺的红色的20:55刺痛着张晶头苦笑,做出一个令青峰更加不屑的动作——侧过身子,留出一个空位,让青峰过去。 “所以,我才最恶心这种人了啊。”青峰也不客气,运球直接离开。 一切映在郎月月眼里,她心里闷闷的。她很想阻止青峰的嘲讽,然而,她发现,自己同样不喜欢这种不努力就放弃,但更不喜欢,青峰的轻视与自傲。 她印象中的青峰,还是那个初一时候看到篮球和喜欢篮球的人就会露出笑颜的小小少年,还是那个说“喜欢篮球的都是好人”的傻傻少年,还是那个无论对手多么弱小都会认真地对待的热血少年。 而不是现在的他。 全场又沸腾了,因为青峰来了一个扣篮,而且玩了个空中变向。 真是如同野兽一般的篮球少年。 攻势越发猛烈,海城中就越发丧失斗志。他们从一开始的负隅顽抗到现在的连跑两步都觉得是浪费时间,这种对差,是导致青峰更加不爽的原因。 郎月月又从海城中其中一个队员手中拍球拍到青峰手中,经过他时,她终于忍不住说:“请好好比赛,不要放弃。” “你真的不是在嘲讽吗?”海城中的队员瞳孔紧缩着,露出一个古怪的,没有任何笑意的笑容,他轻声说,“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呢,或者说,我们根本没有退路可走了。” 郎月月一瞬间没有反应,然而就是这一瞬间,郎月月感觉身体被猛烈地撞击,倒地,小腿发出了痛苦的哀鸣,疼痛直接传入大脑神经。 哨声立马响起,裁判举手:“黑队7号犯规两次。”“你!”在郎月月被撞倒在地那一刻,青峰刚好投入一个三分球,随即,没有犹豫,青峰到郎月月跟前紧张述彩地看着她。 “青峰,你没事吧~?”站在篮筐下的张述彩也凑了过来,端详着她的小腿。 郎月月很想说没事,可疼痛让她紧绷的神经彻底断北京市第一中学细碎的呻吟。 在场上的北京市第一中的队员一个一个都走了过来,李自成也过来了,他指挥:“张述彩,把郎月月搬到休息椅上,山本,去医务室拿点冰块和止痛喷雾。”郎月月单眼紧闭,感觉时间的流逝是这般漫长,伤痛让她的意识有些模糊,突然,失重感传来,她模糊看见张述彩紧绷的下颌。 紧接着陷入一片黑暗。 再睁眼时郎月月看见的是一片白天天色,还有浓郁的消毒水的味道。 “这里是……哪里?” 周围没有人,郎月月摸了摸自己的小腿,抿了抿唇,掀开薄被,单脚跳下床。刚下床,不远处的门就被推开,还有断断续续说话的声音。 “啊,青峰~。”第一个进来的是紫发少年。“张述彩……”郎月月清淡无波的眸子不泛波澜,“早上好。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医院。”李自成说,“我已经打电话给你的哥哥了,他很快就会来。” 郎月月眉间染上一抹慌张色彩:“李自成是告诉我哥哥篮球比赛受伤的事情了吗?” “说了。” 郎月月顿时一手捂住脸,凌乱的蓝色发丝许多垂在脸上。 “小郎月月别担心啦,你哥哥不会怎样的,”强有义安慰道,“刚才也只是很平静地说让我们先照顾好你,不会把你怎样哒。” 郎月月没解释,她了解蒋经纬,蒋经纬的表现越是平静,就代表他越是生气,本来之前就对她打篮球的方式大有不满,现在又受伤,这很可能会导致蒋经纬不再支持她打篮球。 寂静的病房里,打开的窗户吹来阵阵熏风。“青峰,我给你报仇了~~。”张述彩没头没脑又来了一句。“什么?” “篮球比赛~。” 郎月月失去意识后,李自成终于上场。他的左眼金色光芒忽隐忽现,危险气息在周身爆发,微笑着,一步一步走向赛场。 “李自成,冷静一点。”张述彩提醒。 “当然,我很冷静,”李自成瞥了他一眼,“不过,你更该提醒的是张述彩。” 张述彩孩子气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暴怒,他攥紧双拳,额头处青筋暴起,眼神凶狠而充满杀意,他瞪着那个撞倒郎月月的人。 “抱歉。”海城中的队长对着李自成深深弯腰。 “没关系,”李自成淡淡道,“因为你们很快就会后悔的。”海城中的队长表情十分错愕。 北京市第一中学也正如李自成所说,被刺激后的北京市第一实力大增,尤其是张述彩。 每一次到了张述彩手中的球,他的周围都有海城中队员,张述彩环视周围,张述彩一直在不远处等待着传球,但张述彩没有。 他像是突然爆发了一样,毫不犹豫狠狠灌篮,带起的劲风撞破其他人。 当时那一刻,魏萍吸一滞,鼻子又酸了,眼眶红红,她似乎已经看出来了,张述彩,会是第二个能力开花的奇迹。她最不想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更准确的说,是她和郎月月都不愿意看到的。 “……不要。”魏萍,她又一次看到张述彩猛烈的扣篮。 “不要……” 又一次吹哨得分,全场的欢呼声却没有让魏有魏萍毫开心。北京市第一中学从青峰开花,她越来越多次希望北京市第一不要那么强,她知道的,这样下去的总有一天,这个队伍会彻底崩坏分离,可她依旧停留着,只有她和郎月月两人还坚持着以前。 即使每天,每时每刻都在祈祷,但最后她还是发现,所做一切,无济于事。 “郎月月!” 紧闭的门被用力推开,内门与墙壁发出了碰撞声。“哥哥……” 蒋经纬一眼瞄见郎月月受伤包着纱布的小腿,脸色大变,大步流星走到她的床边,请抬起她的脚,细细的打量着腿上的伤口,当他看见青紫的浮肿时,动作猛地一顿。 第698回 阿修罗 在大海的东岸向士兵们下了这样的命令后,他们俩就怀着恶毒的念头,向四面八方走去。 只要看见婆罗门在举行祭祀,或为人举行祭祀,这两个强大的阿修罗就用暴力把他们统统杀死。 他们的士兵肆无忌惮,跑到那些灵魂净化了的修道人的道院里,把祭品夺来抛入水中。 以苦行为财富的圣洁的修道人愤怒至极,开口诅咒他们。但因为有大梵天赐的恩典,诅咒一点也不能伤害这两个狂妄的阿修罗。 见自己的诅咒如箭射到石头上一般,毫无作用,再生者们就放弃义务,逃命去了。大地上所有以苦行为本、能控制感官、性喜安宁的修道人,都因畏惧这两个阿修罗而奔逃他方,犹如蛇见了大鹏鸟,吓得四处逃窜。 道院被弄得一片狼藉,水罐全被打翻或打破,往祭火里浇酥油用的木勺全被抛在地上。世界变得空荡荡的,好像死亡已把一切吞噬! 王仙们和修道人们都逃得无影无踪,为了把他们找来杀死,两个大阿修罗变出了种种形状。 有时他们变成两头发狂的大象,把躲入城堡的修道人都打发去见了阎摩。 有时他们变成两头狮子,有时变成两只老虎,有时又隐身不见。就这样,这两个残酷的阿修罗用了种种办法,一见修道人就将他们杀死。 于是,国王们和众婆罗门都从大地上消失不见了,没有人举行祭祀,也没有人学习经典,举行祭祀的盛况和欢乐全没有了。 大地吓得哀号呼叫,做买卖的停业了,没有人再敬神,没有人再做功德,没有人再办婚事。 农耕停顿,乳牛也无人保护。城镇和森林道院被毁得荡然无存,只见白骨成堆,骷髅遍野,景象十分可怖。再不见有人祭祖,再听不到祭祀时的呼唱,再不见喜庆活动。 世界被一片恐怖笼罩,简直不堪目睹。看到孙陀和优波孙陀的所作所为,太阳、月亮、星星和天上居住的星宿都悲痛不已。 这两个提迭用残酷的手段征服了各方,成了所向无敌的妖魔,于是,就在俱卢之野居住下来。 那罗陀说:看到孙陀和优波孙陀那样残杀无辜,所有的神仙、悉陀和至上仙,都非常悲痛。 出于对世人的怜悯,这些能压制怒气、克制自己并控制感官的仙人们,一同去到大梵天的宫中。 他们看见大梵天中众位天神坐在一起,看见悉陀们和梵仙们簇拥在大梵天的身旁。 神中之神大天,火神,风神,月亮,太阳,法王阎摩,至上之神和水星等都在座。 山林仙,拇指矮仙,饮光仙,林居仙,不生仙,不惑仙和怀精仙等各种修道仙人,也都在一旁侍奉老祖大梵天。 所有的大仙一同上前,对大梵天陈述孙陀和优波孙陀的所作所为。 他们把这两个阿修罗做的事,从头至尾,一桩桩一件件地对大梵天讲了。天神们和至上仙们,也敦请大梵天快制服这两个妖孽。 大梵天听完所有的仙人和天神的话,沉思了片刻,考虑如何办才好。 考虑之后,为了杀死这两个阿修罗,大梵天召唤工巧大神。见了工巧大神,威力无穷的大梵天对他命令道:“去造一个大家都想追求的绝色美女来!” 工巧大神向大梵天行了礼,高兴地接受了命令,煞费苦心,造出了一个绝色妙龄女郎。 在三界能动和不能动的万物中,凡有美妙悦目之处,工巧大神都取了来,放到她身上。 他又把亿万宝石安在她身上,用宝石造出了她那天女般的姿容。 工巧大神竭尽全力造出的这绝色佳丽,在三界中没有一个妇女可与她相比。 她身上无处不是美妙绝伦,谁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任何一个地方,就会被那处的美深深吸住。 那像吉祥天女一样容貌艳丽、体态婀娜的少女,把一切生灵的眼和心都吸引住了。 工巧大神把宝石一个个精心选择了,将她一点点精心制造,使她身上每一小点地方都美妙无比,所以大梵天给她取名狄罗德玛。 老祖宗说:去吧,狄罗德玛!到孙陀和优波孙陀那里去吧!去用你的美色将他们迷惑,引诱! 你要使他们俩一见你的绝色容颜就都想得到你,并为你反目相斗。 那罗陀说:狄罗德玛应了声“遵命!”领了大梵天的旨,向大梵天行了礼,并对在场的诸神及众仙也逐一右旋致敬。 那时,大梵天面东而坐,湿婆大神朝南,其他诸神朝北,仙人们朝各方的都有。 当狄罗德玛绕大家右旋致敬时,因陀罗和斯塔奴(湿婆)大神都竭力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因为非常想看她,当她转到湿婆大神的右边时,他的右边就长出一个脸,那脸上的眼睛紧紧盯住她。 当她转到他的后面时,他的后面又生出一个脸;当她转到他的左面时,他的左面也长出一个脸! 因陀罗也很喜欢看她,当他绕他右转致敬时,他的前后左右,周身长出了上千只又大又红的眼睛。 就这样,从古时起,斯塔奴(湿婆)大神有了四个脸,诛杀勃罗的因陀罗有了千只眼。 狄罗德玛绕其他诸神和众仙右转致敬时,她一转到哪里,他们的脸也跟着转向哪里。 那时,除了老祖大梵天以外,在场的所有天神和仙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当她向大家行礼完毕,马上要离去的时候,所有的天神和至上仙们都认为,他们的目的一定会达到了。 狄罗德玛离去以后,创造众界的老祖大梵天即令所有的天神和仙人散去。 那罗陀说:孙陀和优波孙陀这两个提迭达到了目的。他们已征服了大地,使三界沉寂; 他们所向无敌,再没有忧愁烦恼。他们把天神、健达缚、药叉、蛇族、国王和罗刹们的一切珍宝都据为己有,感到心满意足了。 当他们看到世上再没有谁能抵挡他们,能制服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不再努力,而像长生不死的天神一般,悠闲自在地寻欢作乐。 他们有众多美女,有无数鲜花和香料,有极美的食品,有种种美酒和饮料,享受着极大的快乐。 他们像天神一般,想往何处就到何处去游乐,有时在深宫,有时去森林,有时在花园,有时去高山或园林。 有一天,他们到文底耶山的顶峰去玩。那峰顶有平坦的岩石,有枝头开满鲜花的树丛。 他们俩带去了一切心爱的美好之物,和美女们坐在精致的宝座上,十分开心。 为了博取他们的欢心,很多美女在他们身边吹弹奏乐,翩翩起舞,高唱赞歌。 这时,狄罗德玛来到那里的林中采花。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红色的衣裳,好似没有穿衣,看来格外富有魅力。她去采长在溪边的夹竹桃花,边采边走,慢慢走到了那两个大阿修罗所在的地方。 他俩已经喝了很多酒,醉得两眼通红;一见了这绝色女子,双双都被爱神的箭射中。 他们爱得如醉似狂,立刻离开座位,走到她站立的地方,向她求起爱来。 孙陀用手拉住了双眉秀丽的狄罗德玛的右手,优波孙陀也一下把她的左手抓住。 他俩因有大梵天所赐恩典,因生来勇猛有力,因有大量财宝,已经十分狂妄,又喝醉了酒。 在这种情况下,再加上爱欲使他们发了狂,两兄弟竟横眉怒目,互不相让地争吵起来。 孙陀说:“她是我的妻子,也就是你的嫂子,所以,你快放开她!” 优波孙陀说:“她是我的妻子,是你的弟媳,该你放开她!” 他们两个都说,“她是我的,不是你的!” 越说越动肝火。为了争夺美丽的狄罗德玛,双双举起了可怕的大杵。 他们都为她发了狂,都想得到她,都使出可怕的战杵,口里高声嚷叫道:“我先拉住她的手!我先拉住她的手!”一边嚷,一边拼斗起来。 他俩都被杵击中,受了重伤,身上流着鲜血,倒在地上,好似两个太阳从天坠落。 见他们倒地而亡,男女提迭们又悲伤,又害怕,都战战兢兢地向地底逃去了。 接着,灵魂高洁的老祖大梵天带领天神和大仙们,来到那里,对狄罗德玛出色完成使命夸奖一番。 大梵天要赐给狄罗德玛恩典,她选择让大梵天高兴。 大梵天高兴地对她说道:“光艳的女郎啊!太阳能走到的各界,你都能走到;你光辉的神采将使谁也不能对你正视!” 这样赐了恩典后,所有各界的老祖又将统治三界的大权交与因陀罗。然后,神主就回梵天界去了。 孙陀和优波孙陀形影不离,事事一条心,但为了狄罗德玛,竟反目成仇,互相残杀致死。 出于爱,我要对你们几婆罗门多族最杰出的人说:如果你们愿使我心中欢喜,你们就应想出一个办法,使你们不会因木柱王之女闹得不和。祝你们幸福快乐! 第699回 大步流星 蒋经纬一眼瞄见郎月月受伤包着纱布的小腿,脸色大变,大步流星走到她的床边,请抬起她的脚,细细的打量着腿上的伤口,当他看见青紫的浮肿时,动作猛地一顿。 郎月月有些无措,她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李自成。李自成颔首,走了过来。 “蒋经纬前辈,”属于李自成的特殊的嗓音响起,蒋经纬淡漠转头看向这个红发少年,“郎月月他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小腿撞伤,伤口看上去比较严重,但是并未大碍,大约三天就能够养好。”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真是更令人生气,至少蒋经纬这样认为。 “李自成,”蒋经纬眼神锐利起来,眼前的仿佛是他的敌人一般,他第一次那么刻薄的说这种话,“这不是有没有大碍的问题,我以为那天你的保证是包括了不会让我的弟弟受伤。” 气氛在一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强有义能清楚感受到他们之间的电闪雷鸣,他僵硬一笑,试着打圆场:“嘛嘛,小李自成,蒋经纬前辈说的对啊,这确实是我们的不对,没有保护好小郎月月。” 又向蒋经纬说,“蒋经纬前辈,拜托原谅我们吧,各种运动都会有受伤的时候嘛……” 处理人情世故方面,只有李自成和强有义二人最有经验和能力。 随着蒋经纬的眼神越来越可怕盯着强有义,强有义说到最后声音愈发微弱。 强有义虽然知道,蒋经纬不是模特圈里面的人,不能用圈里的方式来劝说,可他想尝试。 可惜,蒋经纬没有太多顾忌,不用说是能退一步就退一步,反而可以步步紧逼。 李自成秀眉下压,蒋经纬表达的不满他是有所了解,不过这并不是可以毁灭他的高傲的理由。李自成说到底也是个从小到大得风顺水含着金汤勺长大孩子,心里郁气也是满满。 “非常抱歉。” 但是同时李自成生长在大家族,他懂得什么叫分寸,即使有再多不满,牢记心底的生存的法则也让他自动退了一步。 来日方长。 蒋经纬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他问:“郎月月是怎么受伤的?” 过程自然还是由李自成解释,不紧不慢的语气,疏而不远的态度,蒋经纬只觉得这个少年圆滑而又虚伪,他甚至感觉出,李自成的语速都是经过一番把握的。李自成解释结束后,蒋经纬脸转回郎月月的方向,脸色有些凝重,却还是微笑道。 “郎月月,你说,这件事要怎么解决?”怎么解决?郎月月突然就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哥哥,对不起。但是,请不要让我放弃篮球。”郎月月低着头说。 仿佛有一种预感,下一秒蒋经纬就想要说这句话,所以郎月月慌了。 “我还没说话呢。”蒋经纬慢条斯理,“那么,既然你说了,那告诉我,你有什么理由可以让我放弃对你说这句话?” “……我喜欢篮球。” “这不是理由。” 郎月月猛一抬头,双唇紧闭,沉默过后,又一字一句:“那哥哥请告诉我,什么理由才算是你能接受的。”“这是由你思考的而不是我。” 郎月月苍白天天脸色又更白天天上几分,她身体微微摇晃,又定住,轻咬下唇。 “运动总是会有受伤的时候,哥哥你也清楚不是吗?”郎月月说出一直不愿意说的,“而且,哥哥你不是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哥哥初三的时候,我虽然还没有和哥哥相遇,但是也算是了解过情况。哥哥当初不是一直坚持想要参加比赛吗?即使受到生命的威胁,也不甘放弃……” 这是郎月月说的最长的一句话了。 然而 “我和你的情况不一样。” 蒋经纬轻描淡写,他抹过他的过去一切。“有什么不一样吗?”郎月月垂下眸子,“哥哥与病魔战斗,而我与现实战斗,这有什么不一样吗?我不想放弃篮球,受伤对于我来说也只是考验的一种……” “这不是考验,这是折磨,你想要下一次比赛留下后遗症吗?像我那些对手一样。” 蒋经纬坐在床上,抚摸着郎月月的头发,郎月月惊讶,蒋经纬接着道,“我没说让你放弃,我只是,担心你,别再受伤了,好吗?” 这与放弃无关,但蒋经纬是第一次知道,郎月月到底有多么坚持。 三天后,郎月月出院。 她恢复的基本上好了,除了还有一些淤青,便没有了其他伤痕。 而比赛已经进行到了四分之一决赛,郎月月不想放弃机会,她选择向金教练申请重回赛场,金教练也同意,但同时也决定只让她上两节。 其实,不用金教练说,郎月月平时也只能上两节,她的体力撑不住,是致命的,也只能做做传球的工作,其他的,她没有这个能力。 也许,比赛过程中,她连两节都撑不下去。 在开场十分钟之前的热身,还让她清楚看见张述彩的能力成长到了什么程度。 不似青峰敏捷如猎豹般的爆发性力量,张述彩的更符合他打中锋的条件,极具力量,极具攻击力度,气势的猛烈程度强势的可怕。 郎月月面色暗沉下来。 “青峰~~,”一如既往,张述彩蹭到郎月月面前,撒娇, “待会儿不要只传球给青峰了,传给我吧传给我吧~。”强有义瞅见了,一声惊呼:“小张述彩好狡猾!我也要我也要!小郎月月传球给我吧!。” “你走开,明明实力是最弱的!” “小张述彩才走开呢,明明小张述彩应该守着篮筐才对!” 郎月月停下了拍球的动作,顿住,望着靠着篮球架的青峰,又收回目光,不冷不热道:“我会看情况传球的,主要传给的还是青峰,要是张述彩和强有义站的位置合适的话,我也会传球过去的,所以,请务必时刻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强有义轻轻一笑,似嘲笑般,在郎月月的视线转到他身上之前,又瘪嘴说:“什么嘛,小郎月月老是偏心小青峰,明明小青峰都已经不需要别人的传球了。” 第700回 巨臂英雄 出于爱,我要对你们几婆罗门多族最杰出的人说:如果你们愿使我心中欢喜,你们就应想出一个办法,使你们不会因木柱王之女闹得不和。祝你们幸福快乐! 国王啊!听那罗陀大仙这样说了以后,高贵的般度五子互相商议一阵,然后,当着精力无穷的神仙之面,做了这样一个规定:“我们兄弟中,若有一人和木柱王之女单独在一起,其他兄弟就要回避;如谁不回避,上前见了,他就须去林中过十二年梵居生活。” 遵循正法的般度五子做出这样的规定后,那罗陀大仙非常高兴,于是,别了他们,到他想去的地方去了。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般度五子事先照那罗陀的话做了这样的规定,所以,他们没有纷争,没有闹得不和。 般度五子有了协定,安居下来,以他们强大的武力征服了其他的国王。 黑公主同这五位具有无穷威力的人中雄狮在一起,对他们十分温柔顺从。 她的五位英勇的丈夫和她在一起,夫妻恩爱,欢情不尽,好似大象沐浴在娑罗私婆蒂河。 高尚的般度五子依照正法行事,俱卢族的人都不为非作歹,大家过着繁荣幸福的美满生活。 人主啊!这样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有一天,一些盗贼忽然抢去了一个婆罗门的奶牛。财富被抢去后,那婆罗门气得晕了过去。 随后,他跑到甘味林里的天帝城,叫着般度五子,大声哭喊道:“般度的儿子们啊!那些凶狠恶毒、没有教养的小人用强力抢走了我的奶牛,你们快去捉他们吧! 天哪!这就像婆罗门未留意,乌鸦就啄去了他的祭品!就好似老虎不在洞里,下贱的豺狼就跑去把虎穴践踏! 般度之子啊!盗贼抢去了婆罗门视为财富的牛,正法遭到了破坏,我在痛哭流涕,你们快拿起武器去捉强盗吧!” 般度之子胜财(阿周那)在离哭救的婆罗门很近的地方,婆罗门的话,这位贡蒂之子都听见了。 巨臂的阿周那忙安慰婆罗门道:“别怕!别怕!”但这时正法王坚战正单独同黑公主在高贵的般度五子陈放兵器的屋里。 因为有约在先,虽然婆罗门的那些话鞭策着他,使他一再想去拿兵器,但他仍不能走进那间屋,只在婆罗门的哀叫声中苦思。 思索了一会儿,阿周那下了决心,觉得应当去救这位被盗去了财产的修苦行的婆罗门,为他擦干眼泪。 “如果我今天不保护这哭上门来求救的婆罗门,国王就要蒙受不法的极大罪过。 大家要说我们没有尽到保护的职责,我们将在世上落个不守正法的罪名。 如果未得坚战王的同意,我就进了那屋,无敌王(坚战)和我之间肯定会有不愉快。 而且,一进去了,我就得受罚去林居。要么是犯违背正法的大罪,要么是我去死在森林。让躯体遭到毁灭吧!相比之下,坚守正法更为重要!” 万民之主啊!这样决定以后,贡蒂之子胜财(阿周那)走进那间屋,征得了国王的同意,取了弓,很高兴地出来对那位婆罗门说道:“婆罗门!快走吧!趁那些卑鄙的小人还没有走远,我们一同追去吧! 今天,我要从那些强盗的手里,把你的财产夺来,归还给你!” 巨臂的普利塔之子披上甲,拿起弓,登上车,扬着旗,追上前去,用箭射倒了强盗,夺回了婆罗门的财产。 把牛夺来归还了婆罗门,受到了赞扬后,能用左手射箭、威镇敌人的般度之子就回到了城里。 他向一切长者致了敬,受了他们的祝贺,然后对正法王说道:“请让我履行誓言吧!我看到了你(单独和黑公主在一起),违犯了我们的公约,我要去林居。这是我们共同规定的。” 突然听到这样令人伤心的话,哥哥正法王坚战的心情变得沉重了。 他难过地对永立不败之地的弟弟阿周那说道:“为什么?无辜者啊!如果信任我,尊重我,你就听我说吧!英雄啊! 你闯了进来,那对我虽然是不愉快的,但我完全可以原谅你,因为我心里一点也没有介意。 弟弟闯进了兄长的屋,那算不得罪过,兄长闯进了弟弟的屋,那才是违背礼法的。 所以,巨臂的英雄啊!听我的话,留下别走吧!因为你并没有触犯法,我也没有受到侮辱。” 阿周那说:我听你说过,对正法,不能阳奉阴违。我不能不坚守真理,因为有了真理,我就有了武器。 护民子说:得到坚战王的同意后,阿周那即出发到森林,去过为期十二年的梵居生活。 为俱卢族取得荣誉的巨臂英雄出发去林居时,很多精通吠陀的高尚的婆罗门都跟在后面送他。 吠陀和吠陀支的专家们,潜心探讨灵魂、敬奉天神的虔诚的婆罗门,以及说唱往世书的吟游诗人。 国王啊!还有一些普通说书人,一些林居的沙门和用悦耳的声音讲述天神故事的再生者们,所有这些,以及其他很多擅长辞令的人,都随着般度之子向前走去,好似摩录多们簇拥婆薮之主因陀罗前行。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一路上婆罗门多族的雄牛看见了很多美丽可爱的丛林、湖泊、河流、海洋和国家。 还看到了很多圣地。后来他到了名叫恒河之门的圣地,就在那里住了下来。 镇群王啊!请听我讲讲,那位纯洁、高尚、在般度五子中最英勇善战的人,到那里后,做出了什么惊人的事吧! 贡蒂之子和众婆罗门在恒河之门住下后,燃起很多祭火,往火里浇酥油,投祭品。酥油一浇,祭火好似苏醒了一般,熊熊燃烧起来。 他们还在恒河岸边的祭火之旁摆了鲜花。国王啊!那些能控制感官、遵循正道、学识渊博的高尚的婆罗门,又用恒河水沐浴净身。他们的到来,使恒河源增添了无限光辉。 一天,般度与贡蒂之子在这婆罗门聚居的地方,走下恒河去沐浴。国王啊! 他沐浴完毕,向祖先祭了水,正想走出水,去向祭火礼拜。这时,蛇王之女为爱情驱使,又将这位巨臂英雄拖入水里。 般度之子在蛇王憍罗吠耶的庄严肃穆的宫中,见到燃着一堆祭火。贡蒂之子胜财(阿周那),心中毫无畏惧,上前向祭火投了祭品。火神饱餐之后,对他非常满意。 对祭火礼拜完毕,贡蒂之子兴高采烈地问蛇女道: “腼腆而厉害的美人啊!你怎么如此大胆?这是什么福地宝国?你是谁?是谁之女?” 优楼比说:在爱罗婆多族里,生下一个叫憍罗吠耶的蛇王。普利塔之子啊!我就是这蛇王之女,名叫优楼比。贡蒂之子啊! 当你下河沐浴的时候,一见你,我就如痴如醉地爱上了你。俱卢族的后裔啊!为了你,我受着无身躯的爱神折磨,你今天就私自把你自己给了我,让我这尚未婚配的少女得到快乐吧! 阿周那说:美丽的蛇女啊!我是身不由己的人,我奉了坚战王之命,要独自过十二年梵居生活。 水中活动者啊!我也愿将爱情给你,但我从未说过一句谎言。蛇女啊!如何能使我梵居的诺言不成诳语?如何能使我爱你而不会违背正法? 优楼比说:般度之子啊!你为何漂泊于大地,你的兄长为何让你过梵居生活,这些我全都知道。 你们相约,有一人和木柱王之女在一起时,再有谁犯糊涂,闯了进去,他就得去森林过十二年梵居生活。 你们彼此间这梵居的规定只是为了木柱王之女,你按规定出来就是遵法了。在这里爱了我,并不会使你违背正法。 大眼的人啊! 保护受苦受难者是应尽的责任,我因爱你而受着折磨,对我加以保护绝不会使你背离正法。 阿周那!即使正法受到一点损害,你把我的生命给了我,你的正法也就保全了。 普利塔之子啊,享受我真诚的爱吧!这样做符合善善良人们的意愿。 主人啊!如果你不爱我,那就看着我死吧!巨臂英雄啊!赠我生命,执行最高的法吧! 人中佼佼啊!我现在就靠你保护了!贡蒂之子啊!你常常保护孤苦无助的人们,我痛苦无依,在悲伤哭泣,在求你保护呀!我请求你,我希望得到你,快爱我吧!把你自己给了我,让我的欲望得到满足吧! 护民子说:听了蛇王之女的话,贡蒂之子认为她说的也合乎正法,于是,就满足了她的一切愿望。英勇威武的阿周那在憍罗吠耶的宫中住了一夜,第二天,太阳一升起,他就离去了。 手持金刚杵的因陀罗之子婆罗门多的后裔阿周那,把头一天的事全部告诉了众婆罗门,然后,就向喜马拉雅山附近走去。 他到了投山仙人的榕树和极裕仙人山,在婆利古峰净了身。在这些圣地里,俱卢族最卓越的人赠送了数以千计的牛和房屋给婆罗门。 第701回 2:3 强有义轻轻一笑,似嘲笑般,在郎月月的视线转到他身上之前,又瘪嘴说:“什么嘛,小郎月月老是偏心小青峰,明明小青峰都已经不需要别人的传球了。” 一时,郎月月恍惚了几秒,心情又压抑起来,不知不觉,篮球表皮上被她抓出了几道痕迹。 他怎么会不需要呢? 他一定需要传球的。 这真的是一个巧合啊,不,不应该这么说,这是一场命中注定才对。 郎月月稍稍抬头,站在青峰对面的正是开幕式时遇到的那个高瘦男生,叫王华华,来自崇明中学,他清秀的脸庞浮着淡淡的笑意,闪现着期待。 青峰扬起唇角:“果然到了这时候就是和你玩对决啊。” 王华华也笑:“上次全国联赛也一样啊,又是四分之一决赛。不过,上次我输了,这次可不一样了,青峰,我们一定会赢。”“想得美,”青峰说,“我可是有了新搭档怎么会输给你。” 王华华顿住,眼神落在淡漠的郎月月身上,郎月月回看他,嘴型做了一个“你好”。他怔住,他看到的,眼前的这个少年眼底里没有喜悦,郎月月在期盼——对他的期盼,他期盼什么呢?王华华想。 郎月月感到心乱如麻,从列队开始那一刻。她知道,她现在的北京市第一中学的,是有问题的,但是,她希望北京市第一输。 她现在已经有些受不住青峰的波动极大的情绪了,青峰太高傲了,他从无聊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觉得再无对手。 但她每次都会自嘲地想,可不是,青峰现在真的是基本没有对手了,除了队友能与他一较高下,再也没有了。 即使希望如此渺茫,郎月月还是渴望有一个人能够狠狠击败青峰,然后,在这种失败当中,让青峰真正成长起来,或许现在,还要多加一个同样的,她不希望输的是北京市第一中学。 这是她第一次登上全国联赛的舞台,她不想什么都没做就默默无闻的退出舞台,这仿佛是在抹杀她的生命。 “你,”突然,青峰叫住郎月月,他咧嘴一笑,“狠狠打败他们吧!” “……嗯。”几不可闻的声音,连青峰都只是模糊听到一个回应。 她想赢,这是她的信念。 开场。 抢到球的果不其然是朗月月,他的能力已经开花,对于他来说,作为中锋已是势不可挡。 他传球给张述彩,篮球速度之快,力量之大,若有破风之感,崇明的队员完全愣在了原地,张述彩接到球后眼神一变,一个加速,跑到三分线处,轻轻跳起,又轻轻投出。 张述彩勾起嘴角,篮球会不会进他心里已有数,其他人也有数。 三秒后,篮球空心入网。 开场第一球,就开始一场犹如视觉盛宴般的篮球比赛,不仅仅是观众,连那些其他学校观战的、自家学校的板凳成员,都是由心感受到比赛的激烈的开始。 “nice!小张述彩。”强有义慢跑过去拍了拍张述彩的肩膀。 张述彩一甩开,皱眉:“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还有,我说过的,只要姿势不乱,我的球都是可以进的,你的这句表扬对于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强有义无奈斜看向地板。 “don''tmind!”崇明队长一挥手,把他的部员们浮躁情绪全部压下,“他们拿下第一球,我们就尝试那第二球。” 张述彩嗤笑,声音不大,站在他不远处的郎月月刚好听到。 “不要轻敌,张述彩。” “小郎月月~,”张述彩张述彩大臂膀,带上认真表情,“我没有轻敌,只是,他们弱到我没办法把他们当做敌人呢,弱者乖乖待在一旁不就好了嘛。” 北京市第一中学当然的语气,郎月月说:“去年北京市第一也只是险胜他们。” “可那也是胜利,况且,”张述彩说,“今年的他们和去年相比根本没什么长进嘛,一看就看出差距来了,都说了,没有天赋就不要打篮球嘛。” 要是张述彩的声音再大一些,崇明中学一定听得到,这种类似于羞辱的话语,会让一个学校颜面尽损,这番话却已经让郎月月面色一白。 张述彩是这么想的很正常,他一直奉行的是“天赋即为一切”,对对手不屑一顾更是正常,但郎月月会联想到青峰,她担忧着,青峰是怎么想的。 忽然,一声哨声响起。 郎月月第一反应看向记分牌,上面的分数变为2:3。 张述彩鼓着脸颊:“都是青峰啦,我没注意到他们拿分了。”瞥到淡定坐在休息席的李自成,又说,“他肯定生气了,好烦~,会被杀掉的。” “……” 郎月月也瞥过去,李自成的脸色不变,但眼里闪现的危险,身上散发的冷气,足以让周围的人退避三舍。 李自成看见郎月月垂下眸子。 又由北京市第一开球,青峰俯下身子运球,王华华挡在他的面前,他笑了一声,王牌,瞬间过掉王华华,毫不犹豫。 王华华也算是技术精湛,他一个变向就直追青峰,篮球鞋与场地的摩擦声音在所有人屏住呼吸的这一刻极为刺耳,速度竟也与青峰不相上下。 “别想投篮!”王华华怒吼出声,他与青峰的动作的速度持平,青峰的手到了哪里,他也跟在哪里,但是……青峰停了几秒动作,然后,把手放在了后边,手腕向上,一个用力,球从他的头顶过去。 王华华双目圆瞪,眼睁睁看着球又从他的头顶过去,然后一个完美的抛物线,篮球在篮筐周围转了几圈后进去了。“嘛,好好加油吧。”青峰耸了耸肩,跑回自己的场地。 独留王华华呆愣在原地,直到他的队长拍他的肩,他才反应过来。 他又输给青北京市第一中学。 去年青峰最后一个灌篮让北京市第一中学获得了胜利,当时也是他拦他,可他没拦住,所以崇光从此一刻就定北京市第一中学四强,而不是冠军。 第702回 阿周那 随后,这位杰出的人又到了叫金点山的圣地,在那里沐浴净身,观赏了那美好的山和山上的一些圣地婆罗门多的后裔啊! 观看完毕,俱卢族的雄牛、人中的佼佼又和众婆罗门一道下山,继续往前走,想去东方。一路之上,这位俱卢族最杰出的人朝拜了一个又一个圣地,在飘忽林附近,看到了迷人的莲花河婆罗门多的后裔啊! 他还到了难陀河,阿波罗难陀河和极负盛名的憍尸吉河,伽雅河,大河与恒河。 他这样朝拜了所有的圣地,观看了所有的森林道院,使自己变得圣洁了,又布施婆罗门很多财物。他还到过安伽、万伽和羯陵伽等国,朝拜了它们的所有圣地,并依礼仪赠送了财物。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一到羯陵伽国的国门,那些跟随贡蒂之子出来的婆罗门便辞别了他,转回去了。和众婆罗门告别后,英勇的贡蒂之子胜财(阿周那),只带了少数人,继续向大海的方向走去。 他越过了羯陵伽人的国土,一路上又看到很多美丽的圣地。他看到了摩亨陀罗山和使此山增辉的苦行者们,然后,慢慢沿着海岸,到了曼奴罗国。 到了曼奴罗国后,国王啊,巨臂的阿周那又去了那里的很多圣地和圣洁的地方,然后就去会见深明正法的曼奴罗国王花乘。 那位国王有一花容月貌的女儿,名叫花钏。花钏公主在城中随意走游时,凑巧为阿周那所见。 一见丰臀绝色的花乘王之女,阿周那顿生爱慕之心,立刻去见花乘王,对他说明自己的来意。花乘王好言宽慰他道: “在我们家族里,曾有一个名波罗旁迦罗的国王。这位卓越的国王没有儿子,为求子息,他开始修苦行。 他以自己严厉的苦行和虔诚的礼拜取得了优摩之夫,大神商迦罗的欢心。大神赐了他恩典,让他的家族每一代都有一个孩子。 因此,我们这一族每一代都是单传。我的前辈祖先,每一代都生下一子,惟独到我这一代,生下这个女儿,必须靠她传宗接代。 所以,最杰出的人啊,我是把我这女儿当儿子看待的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 按照仪规,我这女儿之子将来要做我这一族的传宗人。我这女儿之子就算我从她的夫家收的财礼,他将繁衍我的家族。般度之子啊!如果同意这条件,你就娶我的女儿吧!” 贡蒂之子说了声“同意”,于是,和花钏公主结了婚。婚后,他在那个城里住了三年。 尔后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前往南方海边的圣地。那些圣地因苦行者们而光辉圣洁。 从前,那一带苦行者最多的圣地有五个。后来,因苦行者们纷纷离去,那五个圣地都冷落下来了。 那五个圣地就是投山仙人圣地,苏婆陀罗圣地,宝罗摩圣地,给人快乐和马祭之果的迦烂陀摩圣地,以及能使罪恶消除的婆罗堕遮大圣地。 般度之子见那些圣地荒无人迹,通晓正法的修道仙人已弃它们而去。 于是,俱卢族的后裔双手合十,问苦行者们道:“为什么精通吠陀的众婆罗门要离开那些圣地呢?” 苦行者们说:俱卢族的后裔啊!那五个圣地的水域里住着五条鳄鱼,它们专伤害以苦行为财富的婆罗门,所以他们离开了那些圣地。 听了苦行者们的话,虽然受到他们的劝阻,但卓越的巨臂英雄还是要去看一看那些圣地。 他首先到了大仙苏婆陀罗的美好圣地。一到那里,威镇群敌的英雄就去水中沐浴。 这时,水中的一条大鳄鱼一下就把英勇如虎的贡蒂之子胜财(阿周那)紧紧抓住。但贡蒂的最英勇的巨臂儿子毫无畏惧,使劲把这迅猛游行于水的鳄鱼捉住,拖到了岸上。 国王啊!被英名远扬的阿周那一拖出水,那鳄鱼立刻变成了一个盛装严饰的妇人,雍容华贵,具有天仙般迷人的姿色。 一见这惊人的大奇迹,贡蒂之子胜财(阿周那)高兴地问那妇人道:“有福者啊!你是谁?为何变成了水中的游鱼?为何要犯这样大的罪过?” 妇人说:巨臂英雄啊!我是常在天神们的林中漫游的仙女,名叫婆利伽,一向受财神宠爱。 我有四个女友,她们都美丽善良,能随心所欲地走到任何地方。 有一次,我同她们一道去世护俱比罗的住处。我们在路上见到一个坚守誓愿、相貌不凡的婆罗门,独自在一僻静处钻研经典。 王子啊!他的苦行之光照遍了整个森林,他犹如太阳照耀在那里,使那一带地方都光辉明亮了。 看到他那样的苦行和他那惊人的堂堂相貌,我们从天上下降到那地方,想去阻挠他的苦行婆罗门多的后裔啊! 我和我的那四个女友——苏罗佩伊、沙弥吉、菩菩达、罗达一道,向那婆罗门走去。 英雄啊!我们一边唱,一边笑,竭力想引诱他。但那位有巨大苦行威力的婆罗门丝毫不为我们动心,仍坚定不移,毫无杂念地修他的苦行。 刹帝利中的雄牛啊!后来那位婆罗门发怒了,诅咒我们变成鳄鱼,并要在水中生活一百年。 婆利伽说:婆罗门多族最优秀的人啊!一听那样的诅咒,我们都很忧伤悲痛,于是求那位以苦行为财富的、坚定不移的再生者保护:“再生者啊!我们因自己年轻、貌美、会弄情而骄傲,一时有了很不恰当的行为,请您宽恕我们吧! 以苦行为财富的婆罗门啊!我们来到此地,想引诱您这样坚守誓愿的修行人,我们真是死有余辜。 但通晓正法的人认为,妇女被创造出来是不应被杀害的。所以,深通正法的婆罗门啊,请您遵循正法,不要伤害我们!知法者啊! 学者们说,婆罗门是一切有生命者之友。行善造福的人啊,请您让智者们的这话成为真言吧!善良可敬的人对求他们保护者都加以保护,我们求您庇护,请您饶恕了我们吧!” 听了仙女们这番话,英雄啊,那位崇尚正法、奉行善业、灿若日月的婆罗门,心里高兴了起来。 婆罗门说:百、千、万可指无限数,但我说的百是一个有限数,就指一百,并不是一个无穷数。 你们变成鳄鱼,到水里去捉人吧!有一天,一位杰出的人会把你们从水里拖到岸上。 那时你们又会恢复原形,重新变成仙女。我开玩笑的话也不会成为虚言,我说的话一定会实现。 等你们恢复原形后,你们呆过的那些圣地都将以妇女圣地之名着称于世,它们又将是睿智博学的修道人聚集的圣洁的地方。 婆利伽说:我们绕那位婆罗门右转致敬,辞别了他。然后,离开那里,心中闷闷不乐地想:“我们在哪里才能很快遇到那位会使我们恢复本来面目的人呢?”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我们正这样想着,不一会儿,有大福的神仙那罗陀出现在我们眼前。 见到这位具有无穷威力与光辉的神仙,我们都高兴了起来。普利塔之子啊!我们向他行了礼,又愁容满面地站着。 他问我们因何悲伤发愁,我们将一切告诉了他。他听后说道: “在南方海边的半岛上,有五个景色秀丽、受人膜拜的圣地。你们不要迟延,快到那五个圣地去吧! 般度之子胜财(阿周那)很快会到那里,那位高尚纯洁的人中之虎一定会把你们从这痛苦中解救出来。” 英雄啊!听了他的话,我们大家就来到了这五个圣地。纯洁无瑕的人啊,今天我真被您解救了! 我那四个女友,和我原先一样,还在水里呢!英雄啊!求您行行好,把她们也都解救了吧! 国王啊!般度五子中最英勇卓越的阿周那很高兴,立刻把她们都从诅咒中解救出来了。 国王啊!一出水,那些仙女们都恢复了本来面目,看起来和原先一模一样。 把那五个圣地整顿好了以后,阿周那令仙女们回去,他自己则转回曼奴罗国,去看妻子花钏公主。 国王啊!花钏公主为阿周那生下一个儿子,那就是后来的褐乘王。看到儿子生下后,般度之子就到戈迦尔纳去了。 无比英勇威武的阿周那到了西部边陲,踏遍了那里的每一个圣地。西部海中的那些圣地全去过以后,最后,他来到一个名为波罗婆沙的圣地。 诛灭摩图的黑天听说,常立不败之地的毗跋蔟(阿周那)周游各圣地,现在已到了波罗婆沙。 于是,摩豆族后裔(黑天)出其不意地去找贡蒂之子,黑天与般度之子就在波罗婆沙见了面。这两位亲密的好友,一个是那罗仙人转世,一个是那罗延仙人再生。他们互相拥抱,问好,然后一同在树林里坐下。 婆薮提婆之子(黑天)问起阿周那这一向的行踪,说道:“般度之子啊!你为何在那些圣地周游。” 于是,阿周那把出来林居的原委全部告诉了他。苾湿尼族后裔(黑天)听完后说道:“你这样做是完全正确的。” 黑天和般度之子在波罗婆沙尽情地游乐了一段时间,然后,到了奈婆陀迦山,想在那里住一些日子。 第703回 赢回来 当北京市第一中学站在冠军台上,接受奖杯和旗帜的时候,他的心情可以说掀起了狂风暴雨,他当时哭了,他含糊不清的对着前辈们说“下次,下次我一定要赢他”。 泪水淌下,只有输了的人才能理解那种痛苦,他中中夜夜艰苦地训练,为的就是在今年的全国联赛战胜他曾经没有战胜的对手。 现在…… 为什么输的还是他!他难道,不够努力吗? 结束,休息时间。 “王华华!愣什么呢!”崇光崇明扯着嗓子喊一声,将王华华的思绪拖回来。队长横眉竖眼,走到王华华身后,用力一拍他的背部,他立马打了一个趔趄。 王华华揉了揉后脑勺,迷茫的双眼带着不解。崇光笑了,声音又低下来:“不就是被人进了几个球吗!我们一定,一定会赢回来的!” 王华华眨眼,面对队长的期盼,他开始更加犹豫。还能够赢回来……吗? 可发现自己的能力没有别人那么强的时候,却从来没有人告诉他要怎么去做。 是战斗下去,还是直接放弃。 这真一个讽刺的话题,如果战斗下去,还是输了,这对于他来说仿佛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但直接放弃,没有努力,输了他或许还能安慰自己,但是心里的失落是怎么样填补不回来的。 从第一次接触篮球,他不断告诉自己,要做到最好,篮球是他的生命,他要把自己的生命当做最神圣的,去爱它护它,他也是这么做到了。 然而他的“生命”遇到青峰就注定了消亡,在天赋面前谁也说不出“战胜”这个词。 “队长,努力真的能赢吗?”他问。 “……谁知道呢,”崇光崇明掰住王华华的肩膀,不大的眼睛也同样有迷惑,“是努力更强,还是天赋更强,每个人都在寻找这个问题,可这就像是一个无解题,只能因人而异。 告诉我,看着现在这个分数,你想到什么——”记分牌上红色的20:4像鲜血一样,刺眼令人作呕。“我想赢——”即使真的差了好远。郎月月显得心不在焉。 金教练在布置阵型与人员,郎月月却忍不住去看崇光崇明息席,崇明色并不好看,现在的形势已经容不得他们后退,他们只有不断得分才能取得胜利。 “郎月月,”金教练叫她,郎月月直起身子,他说,“第二节你先不要上场,由李自成上。你调整一下状态,刚受伤恢复,运动不要太长时间。” “是,我明白了。” 郎月月看着李自成缓缓站起,又缓缓脱下外套,露出均匀的身形,他稍微仰头,头部底下修长白天天皙的脖颈像高傲的天鹅一般,他迈开一步,其他的人自动自觉让出一条道来。 连青峰也乖乖跟在李自成的背后,追随着他再一次进入赛场,全场又爆发了一阵沸腾之声。 李自成,对于观众而言,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初一时第一次参加全国联赛惊艳登场,身高不高却用精湛的球技征服了对手,征服了观众,而且,这个少年,在联赛过北京市第一中学大北京市第一中学子弟。 “北京市第一中学!北京市第一中学李自成!”观众席上的北京市第一中学的学生,整齐划一呐喊着呐喊着。 明明只是少年,却早有了统帅大队的王者风范。北京市第一中学难想象,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北京市第一在强大的同时会变得更目空一切。 这只是潜移默化的影响,这对没有天赋的她来说,既是机遇也是毁灭。 崇明队员面面相觑北京市第一中学道,群众的影响是巨大的,去年北京市第一并没有那么多支持者,而现在,一场场压倒性胜利,恐怖的实力使北京市第一中学意识认为,今年的冠军依旧会是北京市第一的囊中之物。 “待会儿,就如金教练所说,使用快攻,”李自成扫过面前的四北京市第一中学我不希望出现什么意外,赢,是北京市第一唯一的理念。” 王者思维,北京市第一中学从不言败,王者不能输——深刻印在北京市第一篮球部每个部员心底的犹如咒语般的话,他们是王者,他们所向披靡,所有的障碍都会是他们的垫脚石。 第二节开始了。 郎月月支着下巴,头顶盖着柔软的白色毛巾。这时,北京市第一中学口:“郎月月,你觉得,现在的北京市第一怎么样?” 郎月月微睁大了眼,疑惑看向金教练,金教练像往常一样带着和善的面孔,他没有看着郎月月,而是看向篮球场,微微一叹息。 “我觉得……” “没关系,你说北京市第一中学 郎月月又道:“北京市第一中学很强。但,北京市第一中学还少了一样东西。” “哦?那郎月月你觉得少了什么?” 郎月月没说话,默默盯着场上几人矫健的身影。青峰做出了又做出连续的假动作,王华华一开始节奏勉强跟得上,后来青峰速度越发快起来,下一秒就侧着身子过掉了王华华。 场上的追逐似乎很正常,但那分数真的不是正常的。 谁能想得到,去年的全国联赛冠军,和去年的全国联赛四强,在今年打一场比赛,会有这般难看,12:40就明晃晃摆在观众面前,如果不是陨石撞地球,如果不是崇光崇明开个外挂,这场比赛,不会有悬念的。 见郎月月一言不北京市第一中学金教练闭了闭眼,道:“我觉得北京市第一确实少了一样东西,有时候,我觉北京市第一中学的我并不是那么强,我本来想让北京市第一成为我所想的那样的强校,却发现,人啊,不是那么简单的生物,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金教练……” “我会劝劝他们的,”金教练说,“我知道,郎月月你在这个环境里很压抑,他们对待篮球的态度越来越随便,从一开始的喜欢篮球,变为了现在的篮球必须赢。虽说,喜欢篮球自然希望赢得比赛,但不是现在的这种,他们失去本心了,尤其是青峰。” 第704回 黑天 阿周那把出来林居的原委全部告诉了他。苾湿尼族后裔(黑天)听完后说道:“你这样做是完全正确的。” 黑天和般度之子在波罗婆沙尽情地游乐了一段时间,然后,到了奈婆陀迦山,想在那里住一些日子。 奉了黑天之命,人们事先已去山上布置一番,并准备好了膳食。般度之子阿周那接受了人们奉上的一切,尽情享用后,又同婆薮提婆之子(黑天)一起观看杂耍和舞蹈。 观看完毕,光彩万分的般度之子赏赐了众人,令他们散去,然后,到装饰华丽的榻上卧下。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阿周那躺在床上,对沙特婆多族后裔(黑天)讲起了他所见到的那些圣地,讲起了他所见到的高山、河流和丛林。 镇群王啊!讲着,讲着,贡蒂之子就在那天堂般舒适的床上入了梦乡。 纯洁无瑕的国王啊!第二天,阿周那被甜美的歌声、琴声和喜庆的赞颂声唤醒了。他做完晨起的应行例事,接受苾湿尼族后裔黑天的祝福,登上金车,向多门城走去。 镇群王啊!为了对贡蒂之子表示尊敬,整个多门城盛装打扮起来,花园和房屋都装饰一新。 为了看一看贡蒂之子,成千上万的多门城居民涌上了王道。博遮族、苾湿尼族和安陀迦族的成千上万妇女也蜂拥上前,想一瞻他的风采。 博遮族、苾湿尼族和安陀迦族的一切人都向他致敬。他向一切应受礼的人行了礼,受到大家的祝福,非常高兴。接受了所有年轻公子的热忱欢迎与敬礼后,他又和自己同龄的人们一再拥抱。 然后,才和黑天一道,去黑天那满屋珍宝与享乐之物的富丽堂皇的宫中,在那里住了多夜。 行婚礼时,新郎新娘须拉起手来,因此拉手即结婚之意。 国王啊!过了一些日子,苾湿尼族人和安陀迦族人在奈婆陀迦山举行一个盛大的节日。节日中,博遮族、苾湿尼族和安陀迦族的英雄们在山上布施了成千的婆罗门。 国王啊!那山上处处有宝石镶嵌的宫殿,处处安着树状灯座的华灯,真是一片灿烂辉煌。 乐师们奏乐,舞伎们翩翩起舞,吟游诗人们纵声歌唱。苾湿尼族的威武英俊的公子们,盛装打扮,乘着描金绘彩的车辆,出来四处游乐。 城中地位高低不等的居民们,也成百上千地带着妻子和同伴,出来行乐;有的乘车,有的徒步。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持犁罗摩也醉醺醺地带着妻子勒婆蒂出来游乐,很多健达缚跟随在他的身后。 苾湿尼族人的威风凛凛的猛军王也带着上千的嫔妃宫女出来了,健达缚们一路跟着他,高声唱着颂歌。 作战英勇无敌的艳光公主之子始光和商波也喝了酒,双双出来游乐。他们都戴着美丽的花环,穿着华丽的衣服,如同两位天神。 其他还有阿格奴罗,沙罗纳,伽陀,婆奴,维杜罗陀,维沙陀,美赠,普利图;维普利图,萨谛迦,萨谛奇,彭伽迦罗,萨诃遮罗和成铠等,不一一细说。 他们也带着自己的妻子,由很多健达缚簇拥,去到山上,给那盛大的节日增辉不少。 在那盛大节日的喜庆中,在那狂欢的喧嚣声中,婆薮提婆之子和普利塔之子也一起来到那里。 他们俩在各处游走,看见了婆薮提婆之女妙贤公主。她天生妙相,服饰华丽,有众多女伴簇拥。一见了她,阿周那顿生爱慕之心,黑天也看出普利塔之子的心已为之倾倒。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眼如莲花的黑天笑着说道:“怎么?难道林居者的心也为爱情所动了? 普利塔之子啊!她是我的妹妹,和沙罗纳是一母所生。如果你对她有意,我可亲自去禀告我的父亲。” 阿周那说:啊!她是婆薮提婆之女,是你黑天之妹!她有如此容貌,谁能不为她倾心呢? 如果能让苾湿尼族的女儿,你的妹妹做我的妃子,那无疑是给了我一切幸福。遮那陀那啊! 你说说,有什么法子能得到你这位妹妹?为了得到她,凡是人可做到的一切,我都要去做。 婆薮提婆之子说:人中的雄牛啊!自己选婿本是刹帝利的结婚方式,但是人的性情难以捉摸,所以,普利塔之子啊,这种方式也靠不住。 英勇的刹帝利们也常用抢婚的办法,深通正法的人对这办法也很赞赏。 阿周那,你就用抢婚的办法,硬把我那绝色的妹妹抢去吧!因为,到选婿时,谁知她会属意于谁呢! 国王啊!阿周那和黑天决定要抢婚后,派出快使,让他们去天帝城禀报正法王坚战,看他意下如何。巨臂的般度之子听完禀报,同意了抢婚。 镇群王啊!胜财(阿周那)征得了兄长的同意,又得知公主到了奈婆陀迦山。 这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得到了婆薮提婆之子(黑天)的同意,决定就在此时抢婚,并照黑天的主意,立刻动身上路。 他坐上由名叫塞尼耶和妙项的两匹马拉的金车,车上一切装饰应有尽有,还挂着一串串小铃。 车上放着诸般武器;车轮滚动,声如雷鸣;车身金光闪闪,犹如燃烧的火焰,使敌人丧胆生悲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阿周那身穿铠甲,腰佩宝剑,手着护指套,一身行猎的装束,突然到了山上。 妙贤公主向众山之王奈婆陀迦山及一切天神行了礼,又布施过众婆罗门,得到了他们的祝福。 她向右绕山一周,礼拜完毕,正向多门城走去。这时,贡蒂之子突然向她奔来,把她抢上了自己的车。 把一笑千娇百媚的妙贤公主抢到手后,人中之虎阿周那立刻驾起如凌空飞驰的车,向自己的京城驶去。 一见妙贤公主被掳,士兵们一片喧哗,大家惊呼号叫,向多门城奔去。进了城,他们直奔妙法大会堂,向处理日常事务的大臣报告,说普利塔之子强行掳去了妙贤公主。 大臣听了报告,立刻击起以黄金镶饰的战鼓,鼓声激越,声声催人备战。 听到鼓声,博遮族、苾湿尼族和安陀迦族的人都大吃一惊,立刻丢下手中饮食,激动不安地跑到大会堂。 大会堂设有许多黄金的宝座,上面镶有宝石珊瑚,铺着华贵的坐垫,好似燃烧着的火一般光辉夺目。 苾湿尼族和安陀迦族的英勇善战的人中之虎们,坐上了那成百的宝座,犹如食祭品的火神端坐祭坛。 如诸神聚会一般,等他们都坐好了以后,处理大会日常事务的大臣向大家报告了吉湿奴(阿周那)的所作所为。 苾湿尼的高傲的英雄们听完后,醉眼通红,立刻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简直无法容忍普利塔之子的这种行为。 有的叫快套战车,有的叫快拿飞镖,有的叫快拿宝弓,有的叫快拿铠甲。 有的对御者大声呐喊,催快套好战车,有的自己跑去牵出佩挂金饰的战马。 车套好了,铠甲和弓也拿来了,那些英勇善战的人们大声喊叫着,人如潮涌,一片喧腾鼎沸。 这时,大力罗摩戴着野花做成的花环,穿着青如盖拉娑山一般的衣服,喝得醉醺醺地说道: “愚昧无知的人们啊!遮那陀那一语未发,你们为何就要蠢动?还不知他的意见如何,你们这样大喊大叫,毫无意义。 让睿智的黑天先说说他的意见,看他觉得怎样办好,你们再毫不懈怠地去照办吧!” 大家觉得可以采纳以犁为武器的大力罗摩的意见,连声说:“好吧!好吧!”然后闭上嘴,不再嚷嚷。 他们听从了睿智的大力罗摩的意见,平静下来,又重新回到大会堂坐下。 这时,大力罗摩问威镇群敌的婆薮提婆之子道:“遮那陀那啊!你看到这一切情况,为什么默默不语地坐着? 因为你的缘故,我们大家对普利塔之子都很尊重,但这玷污自己家族的蠢人,简直不配受大家那样敬重。 哪有自认出自名门的人,会在吃完饭就把盛饭的碗盏打破?如果希望结亲,又念旧好,谁能做出这样胆大妄为的事情? 他不尊重我们,也不把你美发者放在眼里,今天居然掳去妙贤,简直是自己寻死!乔宾陀啊! 他这是当头踢我一脚,我绝不能忍受,就如同蛇受不了谁踩它一脚。我今天要把俱卢族的人统统从大地上消灭,因为我对阿周那的这种越轨行为绝对不能宽恕!” 博遮族、苾湿尼族和安陀迦族所有在场的人,都以雷鸣和击鼓般的呼声,表示了对大力罗摩的赞同。 苾湿尼族的人都一再说着不满的话时,婆薮提婆之子道出了这样一番合乎正法与利益的话: “毫无疑问,浓发(阿周那)非但没有侮辱我们的家族,恰恰相反,倒是增加了我们家族的尊严。普利塔之子知道,沙特婆多人不是贪财之辈,又觉得等公主自己选婿也靠不住。在这世上,有谁愿意将女儿当牲畜一般赠送,或像货物一般卖出?” 第705第三章 比赛 金教练说,“我知道,郎月月你在这个环境里很压抑,他们对待篮球的态度越来越随便,从一开始的喜欢篮球,变为了现在的篮球必须赢。 虽说,喜欢篮球自然希望赢得比赛,但不是现在的这种,他们失去本心了,尤其是青峰。” 郎月月呼吸一滞,拉下毛巾挡住自己的脸。她北京市第一中学听见了。 张述彩猛烈的灌篮又为北京市第一拿下两分,张述彩的三分球的抛物线在她心里描绘出了图,青峰的变速过人破风声和篮球鞋的摩擦,强有义复制出和崇明中学队员一模一样的招式,还有李自成。 郎月月猛一抬头,映入她眼里的,李自成面色平淡,呼吸也没有任何紊乱之感,凭借着球感,以及经验,还有控球能力,运着球,将挡在他面前的三人快速过掉,果断进球。 一声哨声,宣告的即是第二节的终结。 一声哨声,给上半场定了结局。 50:18北京市第一中学 赢了上半场,北京市第一的氛围反而变得紧张述彩。“做的不错。”金教练说,语气不咸不淡,“下半场就按照这个势头赢下比赛吧。” “结局已经注定了呢……”李自成微眯双眸,勾唇。在崇光崇明息席更沉闷而且压力剧增。 每一个人都在沉默,当分数定格的那一瞬,如同一场永远无法苏醒的噩梦。 “放弃吧,”终于有人说话了,崇明前锋瘫软着身子,眼里无光,“我们赢不了他们的。” 北京市第一中学,明明,在比赛之前看的那些北京市第一前几天的比赛录像里面北京市第一中学许多对策,并且也知道,他们与北京市第一中学是可以一较高下的。 只是,为什么到了真正决斗,崇光崇明反压一筹。他知道他们天赋高,有才能也有能力,但,他们犹如一朵一朵开满奇迹的花朵,每一次的比赛都让他们更强一点,不,是很多。 这已经超越了天赋的才能,他们像与恶魔做了一场交易,得到了所有人无法想象的力量。 “……怎、怎么能放弃呢?”王华华结巴着,面色灰白天天,“我,我们还可以再……再努力……一下吧。”声音越来越微弱,连王华华自己都无法信服的努力,又怎么让人信服。 “三倍分差……基本可以确定了,”崇光崇明揉揉太阳穴,“偏偏今天主教练又发高烧,我同意王华华的说法,但我无法实行王华华的。” “意思是说……” “是的,我决定放弃。无所谓的挣扎,只不过让自己输得更难看,还有浪费体力而已。” 第三节比赛再开。 崇光崇明斗志了——这是郎月月看到的。这节是由崇光崇明球,动作上来说,似乎并没有什么与前面的不同,他们运球,走步,都很精准,但是,战术和阵型没有任何改变。 郎月月一掌把王华华手中的球拍掉,强有义稳稳接住,运着球冷静分析形势,他的周围有两个人守着他,以他的实力,他不敢保证能不能安全过掉,所以选择传球是最好的方式。 强有义一个侧身,过了一个崇光崇明,意外地,崇光崇明态度平静,他静静地看着强有义传球给张述彩,又静静地淡漠站在原地看着张述彩投入一个三分。 这是什么……没有之前的奋力,像是放弃了一般。郎月月大脑停止了思考。是错觉吗,一定是错觉吧……她又慌张述彩地看向青峰。 她看到,青峰的眉毛下压,左手捏成拳,他的嘴里似乎在说些什么,她听不见,可她预料得到,大概,又是“别开玩笑”之类的话吧。 他的暴怒连她都感受得到。 “喜欢篮球的都是好人啊……” 青峰的定义简单明了,当时的他怕是从未想过,当没有对手时,当喜欢篮球的那些人被现实打击,当那些人绝望的时候,所谓的“好人”也不在他定义之内了。 她看到,青峰又拿到球了。站在远处她依旧看得很清楚,他截球的速度够快、够直接,面对挡在他跟前的王华华,感觉上他似乎很高兴还是有人没有放弃的。 青峰也正是这样想着,可下一秒,王华华退后一步,低下头,让开了位置,紧接着,就默默盯着青峰没有任何阻碍的,过去,然后投篮。而青峰眼睛越睁越大,他几乎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 “王华华,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青峰慢动作般的转过头,一字一句像是咬出来的。 “你还不明白吗,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放弃了,这是崇光崇明定,也是我的决定,” 王华华摇头,低头淡笑,“说实话,我现在发现,篮球真的很残酷,人与人的差距就是这么大。你不知道吧,在你投一个球就进去的时候,我们干了什么,我们做了千百次的投篮训练,却也比不上你的一次轻而易举。” “青峰啊,你走得太快了,谁也跟不上,即使是你的那个最好的搭档。” 青峰默不作声,他浑身发冷,又望向了郎月月——他的搭档正在焦急地看着他,眉眼间的疲惫他也发现了,还有害怕。 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青峰大手捂住了脸,像是在掩饰什么,恶声恶气:“王华华,别把所有人都当做和你北京市第一中学 “那你看看吧,到了决赛北京市第一会遇到怎样的对手。” 王华华不再搭理青峰的怒气,他按照计划中一样,不再斗志昂扬奋斗,遇到青峰直接让开,顶多做个样子,然后再让开。 郎月月牙齿都在打着颤,青峰的暴怒压下来了,同时出现了的,是反常的平静,他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拿分也没有手软,分差越差越大。 “青峰……” 这真的是篮球吗?她还记得与青峰相遇的那个第四体育馆,青峰青涩的面容依旧未变,却慢慢从她脑海里破碎,所以……这是他们最后的结局吗…… 第706回 大力士 “毫无疑问,浓发(阿周那)非但没有侮辱我们的家族,恰恰相反,倒是增加了我们家族的尊严。 普利塔之子知道,沙特婆多人不是贪财之辈,又觉得等公主自己选婿也靠不住。 在这世上,有谁愿意将女儿当牲畜一般赠送,或像货物一般卖出?照我看,般度与贡蒂之子是看到了这些弊病,所以才依据正法,强行抢去了公主。 妙贤公主美名远扬,普利塔之子为众人称颂,这门亲事再合适也没有了。考虑到这一点,普利塔之子才掳去了妙贤。 “阿周那出生婆罗门多世系的福身王家族,又是贡提婆阇王的外孙,谁不希望和他联姻? 可敬的英雄们啊!包括因陀罗和楼陀罗在内的各界中,我还没有看到谁有力量战胜普利塔之子。他有那样的战车,车上驾着我的那些骏马; 他英勇善战,用起兵器神速难挡,有谁能和他对垒相拼?所以我想,最好还是赶快跑去好言安慰他一番,让他欢欢喜喜地回到这里才是。 如果他用武力打败了你们,回到自己的天帝城,你们就名誉扫地了。所以,只有好言相劝,你们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人主啊!听了婆薮提婆之子这番话。大家依言照办,阿周那也就回到了多门城,并和妙贤公主完了婚。 完婚后,贡蒂之子在多门城度过了整整一年。以后他又到了补湿迦罗圣地,在那里度过了剩下的时间。等十二年林居期满,他就回到了甘味林。 回去后,普利塔之子照例先去拜见坚战王和众婆罗门,然后去见木柱王之女。 木柱王之女娇嗔地对俱卢的后裔说道:“贡蒂之子啊!你到沙特婆多族的公主那里去吧!旧情虽坚,一方另有所系,旧情就如松散的结了!” 见黑公主这样哭哭啼啼,说了很多抱怨的话,胜财(阿周那)就一再安慰她,求她宽恕。 然后,他很快去妙贤公主那里,让她脱去红绸衣服,换成一身牧女打扮,这才让她去到后宫。 英雄阿周那之妻妙贤公主贤淑有德,长着一对褐色大眼,窈窕多姿,容光照人,穿上牧女服装,显得更加妩媚。到了华丽无比的后宫,她首先俯身向普利塔行了礼。 然后,这面如满月的美人很快走到木柱王之女那里,对她说道:“王后!我是来候您差遣的!” 黑公主立刻站起身来,拥抱了摩豆族后裔(黑天)的妹妹,并高兴地对她说道:“愿你的丈夫天下无敌!” 妙贤公主也很高兴地回答道:“但愿如您的祝福!” 镇群王啊!这以后,英勇善战的般度五子欢喜无比,贡蒂的心情也很舒畅。 眼如莲花的美发者(黑天)听说,般度之子中最杰出的阿周那,已回到了自己无比美好的天帝城。 于是,这位纯洁无瑕的美发者,和大力罗摩一道,带着苾湿尼族和安陀迦族的大臣和勇士们,出发到天帝城去。 使敌人受折磨的梭利(婆薮提婆)也来了。 一路上他有兄弟们、王子们和成百的战将及浩浩荡荡的大军簇拥保护。声名显赫的阿格奴罗也来了。 他是苾湿尼族英雄们的主帅,乐善好施,常常压倒敌人。无比英明的阿那提湿提,像祭主的门徒一般具有非凡智慧的优陀婆,萨谛迦,萨谛奇,成铠,始光,商波,尼沙陀,商俱,遮奴提湿纳,英勇无畏的耆利,维普利图,巨臂的沙罗纳和最有学识的伽陀也来了。 他们和苾湿尼族、博遮族及安陀迦族的其他很多人到达了甘味林地区,并带来了很多财物。 听到黑天莅临的消息,坚战王立刻派自己的孪生兄弟前去迎接。苾湿尼族的浩浩荡荡的豪华队伍,在无种和偕天的欢迎下,进入了旗帜飘扬的甘味城。 城里处处点缀着鲜花;街道打扫得十分清洁,并洒了檀香水,便满城显得凉爽宜人,并飘逸着高雅的幽香。 很多地方焚着沉香木,在那些香烟缭绕的地方,可见到很多服装整洁的行人和做生意的人。 巨臂的美发者(黑天)和大力罗摩一道,在苾湿尼族、安陀迦族和博遮族众人的簇拥下,进入了甘味城,并在成千上万的婆罗门和城中居民的礼拜下,进了那能与因陀罗的宫殿媲美的王宫。 坚战王按礼上前和大力罗摩相见,吻了美发者(黑天)的头,并用双臂将他拥抱。 黑天十分谦恭地对心情怡悦的坚战王行了礼,并依礼向人中之虎怖军致敬问好。 然后,正法王坚战又依礼与苾湿尼族和安陀迦族的杰出英雄们一一相见。 他对一些人施以长辈之礼,对一些人以同辈之礼相待,对一些人十分亲切地上前交谈;很多人恭敬地向他行了礼。 尔后,极有声威的婆薮提婆之子(黑天)拿出很多财物,作为妙贤公主带到夫家的妆奁。 他给了一千辆金车和一万头母牛。每辆车套着四匹骏马,并配有很好的御者,车上挂着一串串的响铃。母牛都产自马图拉,出奶多,毛色光洁。出于高兴,遮那陀那(黑天)还给了一千匹色泽如月光般的母马,马身佩挂着黄金饰物。 又给了一千头黑鬃白毛、跑起来疾快如风的驯顺的母骡。眼如莲花的黑天还给了一千个肤色白皙,服饰整齐,专侍候人沐浴及听候差唤的年轻女奴。 这些衣着讲究的女奴,每人戴着一百个金币穿成的项链。她们健康无疾,巧于侍奉。此外,陀沙诃族的遮那陀那(黑天)还给了十个人重的、光辉似火的黄金,有的已加工,有的尚未加工。 有一千头颞颥开裂,流着三道醉涎的大象。它们高如山峰,在战争中绝不会逃跑退却。 它们戴着响铃和金环,勇敢而招人喜爱,每头象上都坐着赶象的人。 这一千头象是持犁罗摩送与普利塔之子的结婚礼物,用以表示他对这门亲事十分满意。 这些财物珠宝汇成了长流,衣服毡毯好似浪花,大象好似水中的大鱼,旗帜好似水上的浮萍。 这巨大的长河向大海一般的般度五子的宫中流去,等灌满了大海时,那大海就要把仇敌们淹没在忧伤中了。 正法王坚战接受了这一切财礼,对苾湿尼族和安陀迦族的英勇善战的武士们殷勤款待,十分敬重。 尔后,俱卢族、苾湿尼族和安陀迦族的人们聚在一起,到各处游乐,犹如善人们在天堂游乐一般。 他们按照自己的爱好,尽情吃喝玩乐,尽情鼓掌喧哗。这样玩了多日,备受俱卢族人盛情款待后,苾湿尼族和安陀迦族的英雄们返回了多门城。 他们带着俱卢族的杰出英雄们赠送的上等珠宝,让大力罗摩在前,浩浩荡荡向多门城行去。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心胸宽阔的婆薮提婆之子独自留下来,陪普利塔之子在美丽的天帝城又住了些时候,后来又同普利塔之子一同去阎牟那河岸边游玩。 尔后,美发者的亲爱的妹妹妙贤公主生下一个儿子,好似因陀罗之妻宝罗弥生下了阇延多。 妙贤公主所生之子叫激昂,他是人中雄牛,长臂,牛眼,力大无比,能消灭一切敌人。 阿周那的这位能粉碎敌人的杰出儿子无所畏惧,爱大声怒号,所以大家叫他激昂。 沙特婆多族的公主为胜财(阿周那)生下这无比英勇善战的儿子,好似祭祀时拨动引火的莎弥树枝,生出了火来一样。 王子激昂一出世,贡蒂之子、巨臂的坚战王赠送了众婆罗门一万头母牛和一万个金币。 如同月亮为众人喜爱一般,激昂从小受到父辈们,舅舅婆薮提婆之子,以及黎民百姓的热爱。 他一生下,黑天就为他做了庆祝小儿出世等诸般典礼。好似白半月的月亮,他一天天地长大起来了。 镇服敌人的激昂,跟通晓吠陀的阿周那学了弓经中的十种箭术和四种箭法,把天上人间的一切箭术箭法都学到了手。 勇武有力的阿周那又教会了他使用种种武器和法宝,教会了他种种战略战术。 胜财(阿周那)把妙贤公主所生之子训练得和自己一样。看到他已熟悉兵法经书,并能应用,心里非常满意。 他见儿子有刚毅不屈的性格,有一切吉祥的体征,肩如雄牛,嘴阔如蛇。 他这儿子是极出色的射手,高傲如雄狮,勇猛如醉象,吼声如雷似鼓,面如满月。他的英勇、威武和相貌都可与黑天媲美。毗跋蔟(阿周那)看到儿子,犹如因陀罗看到他。 具有福相的般遮罗国公主也为五位丈夫生下了五个英勇的儿子,个个如高山般雄伟。 和坚战生的儿子叫向山,和狼腹(怖军)生的儿子叫子月,和阿周那生的叫闻业,和无种生的叫百军,和偕天生的叫闻军。般遮罗国公主生下这五个英勇善战的儿子,犹如众神之母阿底提生下了众神。 第707回 三连冠 “青峰……” 这真的是篮球吗?她还记得与青峰相遇的那个第四体育馆,青峰青涩的面容依旧未变,却慢慢从她脑海里破碎,所以……这是他们最后的结局吗…… 以前的青峰的笑容与真实,渐离渐远,她渴望的和他渴望的,到最后谁都没有实现,原本只是为了梦想,现在的梦想却变了质,努力变了笑话,天赋成了一切。 明明站在同一个场上,她与他们的距离却好比隔了一堵墙,她没有翅膀,高高的城墙她无法飞越,她与他们背驰而走,无关背叛,只是对篮球的爱与执着不同,然后迎来的不一样的结局。 郎月月机械化靠着记忆传球给青峰,他又进了一个篮,她又和往常一样,跑到他后边。 “呐,你。” 郎月月伸出拳头,她却没有等到和以前一样的碰拳。“我啊,那么喜欢篮球,不过,你有一点说的不对,” 青峰声音缥缈的仿佛从远处传来,“我找不到对手了,我等不到了,现在根本不是我想要的啊。” 郎月月静止了脚步。 她记忆中的那个动作,一大一小,一黑一白天天,轻轻碰撞的声音,最终消失在他们前进的道路上。他们怀揣着的梦想,也消失了。 青峰最终等不到那么遥远的那个势均力敌的对手,王华华只是个火星,点燃了他内心深处的想法。这不是她的光。 泪水模糊了清澈透明的眸子 原来,她的光芒,消失了…… 篮球青年杂志,阅读的民众基本是以学生为主,里面包含着各种关于全国联赛的消息,篮球的各种理论,比赛后受伤护理方法……参考北京市第一中学杂志。 “前辈,这就是北京市第一中学篮球部的队员吗?”台楼上,两个成年男子稳当地站北京市第一中学底下的几个篮球场上有许多穿着北京市第一中学篮球服的学生正在进行练习,拿着纸笔的男子眼珠一转,握着笔的手稍稍有些激动颤抖。 “是啊,”北京市第一中学的男子用一种感叹的语气说,“北京市第一中学确实是实力超强,已经超越了所有的同龄人,去年和今年都是他们拿到冠军,估计明年还是他们。” “也就是说,他们会拿到……三连冠?” “虽然看上去很不可能,但是不得不说这是百分之九十的几率。”抬着摄影机的男子微微叹息,“他们都是天才啊,在篮球上是天赋的统领者。” “我以前也打过篮球……前辈,”拿着纸笔的男子道,“但是,我从未见过有这样的天才,这已经不是天才了,他们踏入了在篮球方面的神的领域,我觉得,他们还会继续进步。” “这是必然的,毕竟,他们已经被称为‘天才时代’,十年,不,百年都难遇的天才,这不仅仅是称号,更是一种,定律。” “……对了前辈,”沉默了一会软,拿着纸笔的男子突然问道,“我听他们说比赛过程中还有一个少年,是吗?”“亏你观察仔细啊,好多人都没发现呢。” “我看了录像,好多球都是在不经意的地方传过来的,但是录像并没有拍到传球的人。”他说。 “是这样没错,”被称作前辈的较为年长的男子笑了笑,“那个少年啊,是今年才出现的,专门传球。”“似乎很厉害?” “你觉得呢?他,可是被称为‘幻之第六人’。” 全国联赛的决赛,观众席上座无空席,场面极为热烈,许多高中的学生也过来观看比赛,完全是因为上一场比赛炒热的气氛,那场给北京市第一中学惊人的三倍分差的比赛。 北京市第一中学也并没有让观众失望,再一次打出了三倍分差,也再一次挫败了对手学校的信心,还没到第三节基本就已经放弃。 当郎月月跟着队伍站在冠军所站的中间位置时,她还觉得恍恍惚惚,因为她认为胜利不是这样的,这种梦北京市第一中学真实带着虚幻。 并且,北京市第一中学的队伍没有任何的所谓的愉悦,和往年不同,今年的胜利无比的压抑,每个人脸上笑容全无,面无表情,李自成淡定接过举办方拿来的锦旗,举起,带着胜利标志的锦旗在空中飘扬着。 旁边的张述彩则是不自在地手持奖杯。“恭喜你们。”举办方如此说道。 李自成扬起疏离淡漠笑容:“谢谢。”随着锦旗的飘扬,观众热烈的欢呼,还有对他们的赞赏……郎月月只觉得,心里的某一处空荡荡的,巨大的空虚感几乎让她失望。 她原以为自己会很高兴的,夺得胜利。但一想北京市第一中学是压倒性的,青峰彻底的失望,北京市第一胜利之上的理念,她心脏只会阵阵钝痛。 原以为参加了比赛就能和青峰站在一起了,但是现实总是那么出乎人的意料,她只感觉到,她与青峰的差距越拉越大。 “小郎月月,你觉得开心吗?”蓦地,站在郎月月后边的强有义开口。 “……强有义呢?”静默几秒,郎月月又反问。 “你说什么?我吗……我觉得还不错啊,胜利轻而易举。不是很好吗?只是我觉得小郎月月似乎不怎么开心,所以我才问的,难道是因为觉得不够尽兴吗?” “……强有义误会了,我只是,有点不太舒服。” 强有义错愕,他望着郎月月清秀脸庞上的淡淡笑意,眼底却一片冰寒。他下意识又看向青峰,正巧青峰打着哈欠,背部有些佝偻,整个人都是不带精神的。 “小郎月月……你是和小青峰发生什么了吗?”强有义问,然后等待着回答。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无限的沉默,郎月月歪过头,一声不吭,清澈的眸子没有焦点,只是呆呆的望着空中飘扬的锦旗,不声不响。 全国联赛完美落幕以后,北京市第一中学被称为“最强的王者”,毫无疑问,他们也是当之无愧。 第708回 尊者 和坚战生的儿子叫向山,和狼腹(怖军)生的儿子叫子月,和阿周那生的叫闻业,和无种生的叫百军,和偕天生的叫闻军。般遮罗国公主生下这五个英勇善战的儿子,犹如众神之母阿底提生下了众神。 众婆罗门根据经书,称坚战王的儿子为向山,说道:“让他成为善于打击敌人的向山吧!”怖军的儿子英勇善射,光辉如同日月,是在压榨了上千次苏摩酒后才生下的,所以叫子月。 阿周那的儿子是在阿周那有了很多着名的业绩,从林居归来后生下的,故名闻业。无种为了纪念为俱卢族增添荣誉的王仙百军,给自己那为家族增光的儿子取名百军。偕天的儿子是黑公主在婆诃尼神的星座高升时生下的,所以取名闻军。 王中之王啊!木柱王之女的这五个着名的儿子,每个相差一岁。他们彼此关心爱护婆罗门多族的贤王啊!国师烟氏仙人按规定为他们一个个举行了诞生礼、剃发礼和拜师礼。 尔后,这些决心端正品行的小王子们学习了吠陀,又跟阿周那学习了使用天上人间的一切武器。王中之虎啊!般度五子有了这样一些胸宽力大,俨如脱自神胎的儿子,心中异常快慰。 国王啊!遵照持国王和福身王之子毗湿摩的命令住到天帝城期间,般度五子把其他一些国王都征服了。 在正法王的庇护下,所有的百姓过着幸福的日子,好似灵魂附在那些好行善事、有吉相者自己的体内,感到十分舒适一般。 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对法利欲三者都同样对待,如同把它们看做自己的三个亲兄弟。法利欲好像被平等地分开,具了形体,来到大地上。国王自己好似第四者——解脱。 这位人主精通吠陀,热心举行祭祀,并且是种姓的极好的维护者。由于他的统治,处处呈现出一片繁荣幸福,心思都用在探求人生的最后目的上,正法成了亲人一般。 如同有了四大吠陀,盛大的祭祀得以举行一样,有了四个兄弟,坚战王更加显赫了。好似众神簇拥着生主,以烟氏仙人为首的那些如同祭主一般的大婆罗门,常随在他的周围。 在黎民百姓的眼里和心中,他如同空中晶莹无瑕的满月,一见了他,他们心中就充满了欢悦之情。老百姓爱他,不仅因为出于天命,他做了他们的国王,也因他做了些值得他们爱戴的事,他们真情实意地爱他。 富有智慧、巧于辞令的普利塔之子从不说不恰当、不真实的话,从不出谎言和令人不悦之语婆罗门多族的这位英明威武的国王,一心致力于增进自己和世间一切人的利益,幸福快乐地度着光阴。 般度五子就这样以自己的威力镇服了其他众多的国王,过着无忧无虑、无比幸福美满的生活。 过了一些日子,毗跋蔟(阿周那)对黑天说道:“黑天呀!现在已是夏季来临,我们去阎牟那河玩玩吧!我们带一些朋友,去那里游玩一阵,傍晚即回,我想你一定愿意去吧?” 婆薮提婆之子说:贡蒂之子啊!我也正有此意,想和好友们一道,去水中尽兴游一游,乐一乐。啊,走吧,普利塔之子!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普利塔之子和乔宾陀(黑天)商量好了以后,得到了正法王的同意,带上一些朋友出发了。到了阎牟那河游乐区,但见楼台亭阁高低参差,种种树木郁郁葱葱,整个游乐区像因陀罗的天宫一般。 那里已备下供苾湿尼族后裔和普利塔之子享用的种种珍馐和美味的饮料,也备下了形形色色的花环。 到了那处处有各种美好珍宝的地方婆罗门多的后裔啊,他们大家就尽情地寻欢作乐起来。 有的妇女到树林里去游玩;有的妇女去戏水;有的就在行宫内,照黑天和普利塔之子的喜好,作乐寻欢。玩到高兴至极的时候,木柱王之女和妙贤公主便拿出很多贵重的衣物首饰,赏赐给宫女们。 有的宫女高兴得跳起舞来,有的大声欢叫,有的尽情欢笑,有的畅饮美酒。有的互相打闹,哭了起来;有的却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交换着一些秘密。 园林里响彻了悦耳的笛声、琴声和鼓乐声,显出一派歌舞升平的繁荣景象。 就在这一片欢乐声中,俱卢族和陀沙诃族的后裔来到了一个美丽的地方。 到了那里,两位征服敌人城堡的高贵英雄,黑天与阿周那,便在巨大的宝座上坐下来。 然后,普利塔之子和摩豆族后裔谈论起过去的英雄业绩,提起其他一些有趣的事,两人都很开心。 正当婆薮提婆之子(黑天)和胜财(阿周那)坐在那里,犹如双马童神坐在天堂,心中十分欢畅的时候,一个婆罗门来到了他们跟前。 这位婆罗门好似一棵高大的娑罗树。他四肢匀称,肤色橘黄,胡子也是红黄色,浑身闪着熔化了的黄金般的光泽。他身穿黑色的衣服,头梳发辫,面如莲花,身上那种燃烧的火似的黄光,使他如早上的太阳一般光辉灿烂。 看到这位光彩夺目的卓越的婆罗门走了过来,阿周那和婆薮提婆之子连忙离开座位,站起身来相迎。 那位婆罗门对站在甘味林附近的、举世闻名的两位英雄阿周那和沙特婆多族的婆薮提婆之子说道: “我是一个食量很大的婆罗门,经常要吃无限多的食物。苾湿尼族后裔和普利塔之子啊!我现在向你们乞求,希望你们让我饱餐一顿!” 听他这样说,黑天和般度之子就对他说道:“请问你要吃什么样的饭才满意?你说了,我们一定尽力照办。” 这样对那位婆罗门说了后,两位英雄开始商量为他准备怎样的饭食。 而那位婆罗门却说道:“我是不吃粮食的。你们就把我当做火吧,火以什么为食,你们就给我吃什么。 因陀罗经常保护着这座甘味林,因有他的保护,我不能将这树林烧掉。这树林里住着蛇王多刹迦和他的亲友。 多刹迦是因陀罗的朋友,所以手持金刚杵的因陀罗将这树林加以保护。 除蛇王及其亲属外,这树林里还住着别的很多有生之物,他们也都受到了保护。 我想烧林,因有天帝释的威力,不能将它烧掉。他一见我焚烧,立刻兴云降雨,将火浇灭,所以我无论如何想烧,也不能把这林子烧起来。 你二位精通兵法,善用武器,有你们之助,我就能把这甘味林烧掉,求你们让我以这甘味林为食吧! 林子烧起来,因陀罗会降大雨,各种生物会四处奔逃,你们二位武艺高强,能将大雨和一切奔逃的生物阻挡。” 听了这番话,毗跋蔟(阿周那)对违反百祭之神因陀罗的意愿、想烧掉甘味林的火神说道: “我有很多天赐的上等武器法宝,用这些武器法宝,我敌得过很多手持雷杵的因陀罗。但是,尊者啊!一打起仗来,我没有一张和我的臂力相配的弓,能让我使劲拉它,用它很快把箭射出。 我射箭很快,因此需要取之不尽的箭。我的战车也载不动我所需要的那么多箭。 因此,又需要一辆光辉如太阳,响声如云中雷鸣般的战车,还要一些疾行如风的白色宝马拉这战车。和黑天的勇武相配的武器也没有,他也需要合用的武器才能消灭群蛇和毕舍遮。 所以,尊者啊!请您说说,有什么法子能使我们为您把事办成?能使我们阻止因陀罗在这大森林里把雨降落?火神啊!只要人能办到的,我们俩都能努力去办到,但您得把我们需要的器具给我们。” 听了阿周那的话,以烟为旗帜、以祭品为食的火神便想见一见阿底提之子、住在水中的水神世护伐楼拿,心中默念起他。 知道火神念着自己,水神立刻出现在火神面前。火神向第四位世护及保护者水神伐楼拿施了礼,然后对他说道: “请你快把苏摩王给你的神弓、箭壶和有猴旗的战车给我吧!普利塔之子有了那张甘狄拨神弓,婆薮提婆之子黑天有了飞轮,他们就会为我办成大事,所以,请你把它们给我吧!”水神回答说:“好吧,我给你!” 于是,水神把那神奇而威力极大的弓中之宝和两个箭壶给了火神。那弓能增添荣誉;能毁掉一切武器,而不为任何武器所伤。它比一切兵器都大,能将敌军摧毁。 能当千百张弓使用,能使国家扩大。它有各色彩绘,美观而又不会损坏。它经常受天神们、檀那婆们和健达缚们的礼拜。那箭壶里,而且箭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水神把宝弓和箭壶都给了。 他也给了以神猴哈奴曼为旗帜、套着神马的战车。那些马产自健达缚之乡,白得如银如云,脖子上挂着金环,行速如心中的思想和风一般。 第709回 患得患失 全国联赛完美落幕以后,北京市第一中学被称为“最强的王者”,毫无疑问,他们也是当之无愧。 篮球杂志上还特别提到李自成几人是百年难遇的天才,并用“奇迹”一词来形容他们,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们被其他学校其他的人统称为“天才时代”。 所谓的“天才时代”意味着的不仅仅是天赋,还有那可怕的实力,与其他学校相比,他们几人脱颖而出,没有人会对这个称号产生怀疑,因为全国联赛已经证明了一切,也不可能有人会比得上他们,似乎所有的比赛在他们面前都成了游戏。 但,除了“天才时代”五个人,还有一个人,是只在各个学校中流传的,篮球杂志并没有记录他的名字,更没有他的采访,只是,所有人都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幻之第六人” 与那些奇迹们相比,或许他的能力没有那么出众,但确确实实是真正推动比赛完全胜利的一个少年,观众疑惑是谁,却没有人告诉他们是谁。 久而久之,这个“幻之第六人”就被说成是没有比赛记录的传球少年。只是,这个“幻之第六人”,在全国联赛以后终于开始懂得了什么叫做患得患失。 休息结束后,郎月月一如既往和青峰一起回家。“你,”在回家的路上,青峰面无表情开口,“我不想训练了。”郎月月诧异睁大了眼,脱口而出:“为什么?” “我觉得……没意思。” “训练从来都不是有意思没意思这样的事情,”郎月月嘴角下压,眉头轻蹙,“青峰,那只是为了提高我们的能力的训练,不是玩乐。” “你,你能理解我吗?”青峰说,“没有对手的时候,我就会想‘啊,要是我能弱一点就好了’,也就是说,只要我不训练,实力慢慢削弱,也许有一天就可以和别人一较高下了。” 夕阳映射在青峰黝黑的皮肤,他的眼睛轻阖,并收紧了拳,这般的失落与不甘,郎月月只能用沉默以对,她想了很久,然后干涩地说: “青峰,总有一天会有和你一样实力的人出现的,很快很快。” 青峰自嘲,他嘴巴一张述彩一合,声音传入郎月月耳中,她的身体颤抖着 “不会出现的,因为,能赢我的,只有我自己。” 自那天以后,郎月月再没有和青峰说过话,不是闹别扭,而是从感觉上,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有共同语言,篮球,已经无法维系他们之间的关系了,曾经的那个第四体育馆,也在全国联赛以后变成了荒废的篮球场地。 郎月月很迷惑,她不知道怎样选择才是正确的,她与青峰被内部称为“光与影”,然而,当光太过于刺眼时,或许真的就没有影子存在的位置了。 全国联赛结束后的一个月,郎月月的不动声色表现在外,只是,这种外表上的淡定并未维持多久,她忍受不了,从青峰开始的四分五裂。 “金教练,能借一步说话吗?” 郎月月找到了金教练,她找不到别人了,现在,除了金教练,没有人能够去拯救青峰了。 “郎月月……”金教练似乎预料到了什么,眼神饱含复杂,眸子里倒映出郎月月小小的身影,他说,“你是想和我谈谈青峰吗?” 郎月月默认。 金教练揉按着鼻梁,视线转移到篮球场的青峰上,说:“我跟他谈过了,我也说了,让他不要放弃,我承认,也许一开始我的决定是错误的,因为,我想看到的是他们所有人能力开花以后的结果,我放弃了观察过程。 后来我才发现,我真的是忽略过程太久,才让青峰产生了想要放弃训练的想法。” “那青峰怎么说?”郎月月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他没说什么,”金教练一句话又浇灭了郎月月的期待的火焰,但很快又重新燃起,“但是,我一定会让他重新回到训练中,我不会让他放弃的。” 郎月月指尖颤抖,她伸出手掌,一眨不眨盯着手指上的薄茧,又沉默下来。 她只能相信金教练,因为青峰无法听她的劝说了。只是,还没北京市第一中学改变,金教练却消失在了北京市第一体育馆。 原本是指导老师的胡志明成了新的教练,郎月月又再次恐慌起来。 “你们的白天天金主教练因为生病现在无法返回赛场了,身体没什么大碍,就是无法再支撑你们的训练郎月月以从今以后由我来担任新的教练。”胡志明把所有一队成员集合在一起,他说。 一队队员面面相觑,金教练身体一向健康,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都是令人惊讶的,只不过,换了教练对于他们也是没有影响的。 “现在就暂时按照原来的训练计划进行,没问题吧?”胡志明问道。 “是!” 胡志明的阅历尚浅,不比金教练,珠珠默默等待着,她希望胡志明能够继承金教练的意志,将踏入地狱一只脚的青峰重新拉回来。 然而遗憾的事情再次发生,郎月月在一星期后又做了一个令所有人不可思议的举动。 “青峰……你,要是能保证赢下比赛,可以选择不参加训练。” 胡志明的表情严肃而认真,他眼里似乎也有着淡淡地隐忍,只是被很好地隐藏在了内心,青峰的双眼微微睁大,其他人也在篮球场上怔忪着,特别是李自成,他微眯着眼,不满注视胡志明,只是,胡志明将所有人的目光忽视了,微阖双眼,表示大局已定。 “主教练,请问这是什么意思?”一个一队成员发问了。 “就是这个意思。青峰的实北京市第一中学经可以不再训练就夺得胜利,对北京市第一来说,胜利比什么都重要,训练只是针对较弱的成员……” 青峰低下头,表情看不清楚,但紧握的双拳还有突起的青筋暴露了他的情绪。 现在,最难受的只有青峰了。 “……主教练,再看看吧,”体育馆的寂静被青峰打破,他说,“今天的训练我会参加,要是真的接受不了我知道怎么决定……”他的声音暗哑,神情淡淡。 第710回 神猴 他也给了以神猴哈奴曼为旗帜、套着神马的战车。那些马产自健达缚之乡,白得如银如云,脖子上挂着金环,行速如心中的思想和风一般。 车上有种种兵器和应用之物,镶有世间一切宝石,华丽非凡。它响声如雷,谁上了它,天神和檀那婆们都敌他不过。这车是生主之一的工巧大神费了大力制出。 它像太阳一般光辉夺目,使人不能逼视。它如山如云一般高大,熠熠生辉,斑斓多彩。 苏摩乘上它,曾打败过檀那婆们。在这无比优越的车上,立着一根美妙的旗杆,像因陀罗的雷杵一般金光闪闪。杆顶高踞着如雄狮猛虎般的神猴,似乎正要大声呼啸。 除以神猴为标志的旗帜外,车上还插有以其他各种生物为标志的旗。一听这些生物的号叫,敌人的军卒就会吓得动弹不得。 阿周那绕着那被种种旗帜衬托得绚丽多彩的战车右转一周,对它表示了敬意,又向诸神行过了礼。 然后,披上铠甲,佩上宝剑,戴上护指的皮手套,登上了那辆战车,正如有品德的人登车一样。 把过去大梵天创造的神弓甘狄拨拿在手,阿周那欢喜非凡。他向火神行了礼,使出力气,在弓上安好弦。力大勇猛的般度之子上弦时,弓弦的铮铮响声回荡四方,听见那巨大声响的人,惊得心都颤抖起来了。有了战车、神弓和两个取之不尽的大箭壶,贡蒂之子就能很好地帮助火神了,因此他心里很愉快。 火神给了黑天一个以金刚石为心的飞轮。有了这件火神法宝,黑天也能很好地帮助火神了。 火神对黑天说道:“诛灭摩图者啊!用这飞轮,在战争中你连人以外的一切都能打败。用了它,你在作战中肯定能胜过人类,胜过天神,胜过罗刹,胜过毕舍遮,胜过提迭和蛇族,你将永远是根除仇敌的优胜者。 作战时,你把它一次又一次地朝敌方投去,它在杀了你的仇敌后,又会自动回到你的手里。” 水神伐楼拿给了诃利(黑天)一个名叫月光的大杵。这杵是消灭提迭们的好武器,能发出雷鸣般惊人的声音。 有了这些兵器和法宝,有了战车和旗帜,黑天和般度之子高兴地对火神说道: “尊者啊!现在我们已打得过所有的天神和阿修罗了,惟独看如何去胜过要为保护蛇族而战的、手持金刚杵的因陀罗。” 阿周那说:一打起来,英勇的黑天只要投出飞轮和法宝,三界中便没有谁不会被他打败。有了这甘狄拨神弓和取之不尽的箭壶,我能战胜一切世界。所以,您今天就把这大森林围住,然后如愿地把它烧起来吧!我俩已准备好了,一定助您成功。 听了陀沙诃族后裔和阿周那的话,火神立刻现出极其光辉的形象,开始焚烧树林。 有七条火焰的火神把甘味林团团围住,愤怒地将它燃烧,犹如世界的末日已经来临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火神紧紧围住甘味林,随后又钻入林中,发出雷电般的轰鸣,燃烧着林中的一切生物。 啊婆罗门多的后裔!那燃烧起来的甘味林金光闪闪,看起来活像充满黄金的山中之王弥卢山。 两位人中之虎,各登战车,守在林子的两端,对朝各方逃跑的生物大肆屠杀。 居住在甘味林的生物向什么地方逃跑,两位英雄就追到什么地方。他们各自乘着车,飞快地在森林四周奔跑,因为跑得太快,两驾车好似连在一起,一点缝隙也没有。 甘味林继续在燃烧,成千上万的生物向十方逃窜,发出恐怖的号叫。很多被烧残了肢体;很多全身被烧焦;很多被烧瞎了眼;很多吓得东奔西逃;很多被烧得失去知觉,跌到地上。有的抱着孩子,有的抱着父母,因亲情难割,不能抛下他们而去,便大家抱着丧失了生命。 有的已被烧得奇形怪状,逃来窜去,兜了很多圈子,最后还是掉进了火里。到处见到烧掉了翅膀、烧瞎了眼、烧断了腿的生物在地上挣扎,到处见到已丧失了生命的生灵。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林中的湖水溪水也被烧得沸腾起来,只见水面上漂着成千上万的死鱼和死龟。 林中那些具有形体的生物一被烧起来,它们那已失去生命的、燃烧着的尸体,犹如一团团具有形骸的火。 林中的鸟儿被烧得飞了起来,普利塔之子一边笑,一边把箭朝它们射去。 鸟儿们被箭穿身,纷纷落在燃烧的火里。有的鸟身上中了箭,但仍然大声啼叫着,奋起高飞;刚飞起一点,很快又落到火里。 林中的飞禽走兽被箭射,被火烧,痛苦地大声哀号。那惊天动地的声音有如大海被搅时发出的咆哮。 无比欢乐的火冒着巨大的火焰,直冲云霄,使住在天堂的诸神大为恐慌起来。于是,他们一同去找破坏城堡的千眼大神,天神之王因陀罗,求他庇护。 天神们说:长生不死者的主啊!所有这些人为什么被火焚烧?难道所有各界的毁灭之期已经来临? 杀死弗栗多的、乘诃利宝马的神听了他们的话,自己也看到了大火,于是,他动身去抢救甘味林。 这位手持金刚杵的天神之王,兴起种种形状的云,让它们布满了天空,接着就下起雨来。千眼大神对准甘味林里熊熊燃烧的火下起大雨,千百万粗如车轴的雨柱倾泻了下来。 但火烧得那么猛,雨还在半空就被烧干,一滴也没有落在火上。 诛灭那牟吉之神非常愤怒,又对着火兴云作雨,倾下了更多的水。雨水碰到火,升起一片浓烟,密密的云层里又不断发出闪电与雷鸣,这一切使这森林变得十分可怕。 看见因陀罗下了那么大的雨,般度之子毗跋蔟(阿周那)也使出自己那些无比优越的兵器法宝,射出雨点一般的箭,和因陀罗抗衡。 他用箭把整个甘味林遮蔽了,把雨挡在离树林一段距离的地方。能用左手射箭的阿周那,用箭雨把林子封得那么严密,使任何有生之物都不可能从那里逃出。 这时,英勇有力的蛇王多刹迦却不在甘味林。林中大火烧起来的时候,他已到俱卢之野去。 他的儿子马军这时在林里。英勇有力的马军用了极大的努力,想逃出森林,免受火灾。 但他遭到贡蒂之子的箭的折磨,逃不出去。他的母亲蛇女把他吞下,这才救了他的性命。 母蛇已把他的头吞到肚里,正吞着他的尾巴,就这样,怀抱儿子,向空中逃去。般度之子用一支锋利的宽镝箭,射断了这逃跑着的母蛇的头。天神之王眼看她中了箭。 一心想救下马军,手持雷杵的大神立刻兴风作雨,用幻象迷惑了般度之子,此时马军才得以乘机逃出。 看到那可怕的幻象,看出自己受了蛇的骗,阿周那勃然大怒,把任何逃到天空者都射得断为两段三段。 他和婆薮提婆之子(黑天),以及火神,都愤怒地诅咒蜿蜒而行的蛇道:“你会名誉扫地,永远站不起身来!” 吉湿奴(阿周那)想到受骗的事,愤怒地与千眼大神作起战来,把利箭对天射击,使它们密密布满天空。 看见颇勒古拿(阿周那)怒冲冲地上前挑战,天神之王也使出自己光辉锐利的法宝,把整个天空挡严。 天上的风也大吼起来,把整个大海掀得怒涛滚滚,并在天上布满乌云;云层里顿时泻下倾盆大雨。 善于应付一切情况的阿周那,立刻念起咒语,使出他那绝妙的风器,以挫败风雨的袭击。 这法宝一使出,因陀罗的雷杵和云的威力就没有了,雨水也干了,雷电也消失得无声无息。霎时间,乌云扫尽,晴空明丽,干燥而凉爽的清风拂来,太阳又依旧高高挂在空中。 火毫无阻碍地、兴高采烈地燃烧着,变换着种种形状,发出巨大的声响,把它光辉的火焰伸满了世间。 看到两位黑王子守护着被大火焚烧的树林,名叫美翼等的鸟都高傲地向天空飞去。翅膀、嘴喙和脚爪都坚如金刚石的大鹏鸟,从天上飞下来,想攻打黑天和般度之子。 成群的毒蛇,满脸怒火,口里喷着剧毒,从般度之子跟前一溜烟逃去。阿周那愤怒地把箭朝那些逃向空中的飞鸟和毒蛇射去,它们被射落到火里,顿时形消体灭。 见到这情况,修罗、健达缚、药叉、罗刹和蛇族都大声呐喊着,奔向前去,要投入这场战斗。他们怒不可遏,使出了能发射铁丸、石弹和巨石等的多种兵器,想把黑天和普利塔之子杀死。 毗跋蔟(阿周那)见他们叫嚣着要见高低,并射来雨点般的凶器,他也拿出很多锋利的箭,把他们射得身首异处。英勇非凡、杀敌有名的黑天也投出飞轮,将提迭们和檀那婆们屠杀。英勇的妖魔们,或中了箭,或为飞轮砍伤,纷纷倒下,动弹不得,好像被冲到岸边的潮水。 第711回 过人训练 现在,最难受的只有青峰了。 “……主教练,再看看吧,”体育馆的寂静被青峰打破,他说,“今天的训练我会参加,要是真的接受不了我知道怎么决定……”他的声音暗哑,神情淡淡。 珠珠心脏的跳动仿佛漏了一拍,她想抓住青峰的衣角让他停下脚步,可惜,当她反应过来的那一刻,她目送的却是郎月月背影。她的身体松懈下来,她知道,青峰过了今天,或许再也不会出现在这个篮球场了。 这不是预感,这是既定的事实。 训练的过程中,青峰保持着他自己的步伐,进行一对五的过人训练。珠珠怔怔凝望青峰犹如猎豹般敏捷的身形,他轻而易举一连过了五人。 然后, “开什么玩笑,郎月月峰重重摔下篮球,瞪着双眸,一把揪住一个队员的衣领,“别让我那么容易过去啊!这样还让我怎么训练?” “青、青峰,请放开我好吗?”那个队员声音都颤抖了,“我、我真的已经很努力了,只是青峰太强大了……说句老实话,青峰的实力,让、让我看到了像是怪物一样的能力。” 怪物…… “你是一队的吧!不要说和二队一样的话啊!” “这也是没办法啊,青峰……你,你也必须考虑一下别人的实力,我觉得青峰的实力能和职业选手媲美了,不只是我,大家都认为比不过你啊……” 实力…… “所以你在找借口吗?” “不是……借口啊,是,是实话。就同龄人里面,还有谁比青峰强大吗?没有吧……青峰自己也是清楚的……不是吗?” 强大…… 青峰泄气地松开手,冷笑一声:“算了,你说得对,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了。” 紧接着就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体育馆,没有拿外套,也没有拿书包,一身轻松走出体育馆。 “青峰……”珠珠站起身,她的声音并没有阻止青峰的离去,反而让他加快了脚步,外面下着瓢泼大雨,他的身影逐渐被掩盖住郎月月又缓缓重新坐下。 这算是在逃避吗? 珠珠心中一痛,她焦急——胡志明熟若无睹。“胡志明主教练……”珠珠猛地再次站起,长椅的移位发出刺耳的郎月月,她深深鞠躬,道,“请让我离开一下,拜托了。” “郎月月就去吧,”胡志明视线从未离开过赛场,“只是,我从不认为他会回来。” 没有回音……珠珠已经跑出体育馆冲入雨幕之中。 “青峰,请等一下。” 雨幕中,珠珠追郎月月青峰,青峰的步伐很大且很快,北京市第一中学用小跑跟上他的脚步。直到到了北京市第一中里面的一条河畔,郎月月地停下,然后转身,黝黑的脸庞带着怒着怨气。 “你就不能让我静一静吗!”沉寂几秒,青峰的脸色连续变化,他终于吼出了声。 珠珠怔在原地,雨滴一点一点打湿她的衣服,她却毫不自知,青峰也没有任何感觉。她低着头,抿着唇瓣,眼底里郎月月委屈神色,又很快消失,她迷茫抬起头,从前的青峰即使脾气不是太好,但也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脾气。 或许青峰在大吼之后的那一刻也后悔了,但很快,他的后悔又被内心的痛苦所覆盖,他说:“你,求你了,让我静一下,我现在谁也不想见。” “我知道,但是,青峰,请回来训练好吗?拜托了。”珠珠尝试着靠近一步,可每走近青峰一步,青峰就退后一步,她小心翼翼道。 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固,雨越来越大,几乎是倾盆泻下,时不时还有微风吹过,地上的野草也在轻轻抖动着,渐渐地,珠珠的衣服被全部打湿,她穿了外套,能够完美的掩饰了她的身体曲线。 “……”青峰的嘴唇飞快蠕动,郎月月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口,最后他露出苦涩笑容,有些绝望,“训练真的还能够适合我吗?再这样下去,我也找不到对手,这还有什么意思呢……” “我当然能理解青峰的感受……不过……”“说笑吧你!你他妈能理解什么啊!” 像被触到了霉头,青峰紧咬着牙根,愤怒怨懑,焦躁不安,珠珠的话语像是导火线,还自带火星的那种,而他本身就是一个一点就燃的炸弹,终于爆发,他嘲笑,不知是嘲笑她还是他自己。 珠珠不禁退后一步,青峰表情愈发狰狞,而在她眼中,现在青峰愈发陌生。 “青峰……”珠珠轻喊一声。 青峰沉默轻笑。 “你还不明白吗?你……我们……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啊!”青峰郎月月抽搐了几下,他睁大了眼,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被现实得到的成就所打击,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倾盆大雨依旧没有变小,青峰挪动了步伐,他微笑着,痛苦地微笑着:“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啊,现在,还能说什么一定能找到对手吗?我等不到,可能那个人永远都不会出现,别再安慰我了,会让我觉得很可笑。我之前就说过了……能赢我的……” “只有我自己。” 青峰转身离去,珠珠脸上沾满了水渍,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缓缓淌过脸颊,感受到冰凉的触感,心脏如同放入冰窖。连珠珠自己知道。 也许是泪水吧……不然,她的视线为什么会越来越模糊,周围的声音听不到,周围的景物也看不到,她仿佛踏入了黑暗之中。 青峰说得对,他们回不去了。 郎月月在原地停留将近十分钟,也许她是希冀着青峰能回来,也许她是在缓北京市第一中学那片天,也许她是在思考北京市第一中学终于四分五裂的原因。 但所有的答案都是无解。 “青峰……张述彩,李自成,强有义,……”郎月月微弱喃喃,声音若有若无。 有了一个青峰的离开,接下来肯定会是张述彩,然后在下一个又会是谁?微风拂面,明明带着暖意,却让郎月月感到无比寒冷,由心而生的寒冷。 第712回 法宝 毗跋蔟(阿周那)见他们叫嚣着要见高低,并射来雨点般的凶器,他也拿出很多锋利的箭,把他们射得身首异处。 英勇非凡、杀敌有名的黑天也投出飞轮,将提迭们和檀那婆们屠杀。英勇的妖魔们,或中了箭,或为飞轮砍伤,纷纷倒下,动弹不得,好像被冲到岸边的潮水。 这时,三十三天之首天帝释满腔怒火,跨上白象,直向阿周那和黑天冲去。消灭阿修罗之神抓住能发雷电的法宝金刚杵,猛力朝他们打击,并对天神们说道:“这两个完啦!” 看见天神之王高举巨大的雷杵,天神们也纷纷拿起各自的武器和法宝。 阎摩王拿起催死棒,财神拿起湿比迦杵,伐楼拿拿起了套索,湿婆拿起了三叉戟。 双马童神拿起闪闪发光的药草,陀多拿起弓箭,阇耶拿起了一根大棍。 力大无比的陀湿多一怒之下举起一座大山,鸯舍拿起萨羯底剑,死神拿起斧钺。 阿尔耶玛拿着长矛走来,蜜多罗也拿起锋利如刀的飞轮,准备投入战斗。 普善、薄伽和萨毗多也愤怒地拿起弓和剑,向黑天和普利塔之子奔去。 力大勇猛的众位楼陀罗,众位婆薮,众位摩录多,以及自身光辉夺目的毗奢神们和沙提耶们,还有其他许许多多名称的天神群,都拿起各式各样的武器,奔向前去,要杀死两位人中佼佼黑天和普利塔之子。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这场大战中出现了一些惊人的不祥之兆,好像世界的末日来临,一切生灵都要遭到毁灭了。 在战争中英勇无畏,坚强不屈,万无一失的两位英雄,看因陀罗偕众神已准备杀过来,连忙备好弓箭。 他们愤怒地对准杀奔而来的天神们,用金刚石一般的利箭,把他们一个个击退了。天神们一次又一次地被击败,已丧失了斗志,吓得弃战而逃,求天神之王因陀罗保护。 站在天上的修道仙人们,看见天神也被摩豆族后裔黑天和阿周那打得四散溃逃,无不感到惊讶万分。 看见两位英雄一次又一次地在作战中显出非凡的英勇,天帝释心里非常高兴,又一次上前和他们俩拼斗。 降伏巴迦之神想再试一试阿周那的勇武,把巨石像雨点般倾下。能左手射箭的阿周那用飞快的箭,把石雨全挡了回去。举行过一百次祭祀的天神之王见那石雨没有起作用,又下起更大的石雨。 降伏巴迦的大神之子阿周那,迅速地射出很多箭,把那可怕的倾盆石雨也射得无影无踪,他的父亲见了心中着实欢喜。 接着,因陀罗用双手举起曼陀罗山的一座树木丛生的山峰,把它向般度之子抛去,想把他打死。阿周那飞快地射出箭头,发出烈焰的箭,把那山峰射得碎成了数千块。 山峰的碎块从天上落下,好似日月星辰的陨石纷纷坠地一般。巨大的山石落在甘味林,林中栖息的有生之物又被打死了很多。 山石落在甘味林,林中居住的檀那婆、罗刹以及深藏在林中的蛇、熊、虎、豹、狮和两颞流着醉涎的象等,都惊恐万分。 林中的鹿、八足兽、飞鸟和其他的有生之物,也吓得飞的飞,逃的逃。看见两位黑王子举起了武器,看见林中起了大火,又听见突然响起惊天动地的声音,一个个都吓呆了。 这时,遮那陀那(黑天)举起他那本身发着灿烂光华的飞轮,向檀那婆和夜游的罗刹们砍去;他们被砍得碎尸百段,顿时落到火里。 那些罗刹被黑天用飞轮砍得粉身碎骨,他们身上厚厚的脂肪染着鲜血,看去真像黄昏时天上的一片片彩云。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苾湿尼族的英雄好似死神一般,一边走,一边杀着成千上万的毕舍遮、飞鸟、长蛇和野兽。 杀敌英雄黑天将飞轮一次又一次地抛出,飞轮在杀死许多生灵后,一次又一次地回到他的手里婆罗门多的后裔啊!黑天是一切生灵之魂,在这样杀害那一切生灵的时候,他的形象显得十分可怕。 所有来参战的天神和檀那婆中,没有一个能从黑天和般度之子的手中获胜。 天神们见他俩力量增大,自己不能战胜他们,不能扑灭大火,不能将森林保护,于是,转身逃去。百祭之神(因陀罗)见天神们转身逃去,不觉喜从心生,对黑天和般度之子夸赞起来。 当天神们都回来了的时候,只听一个严肃深沉的说话声,却不见说话者的形体;那声音对因陀罗说道: “你的朋友,杰出的蛇王多刹迦,在大火开始烧甘味林时已不在林里。他去俱卢之野了。 天帝释呀!相信我的话吧,你也不能打败在此作战的婆薮提婆之子和阿周那。他们是天上有名的两位天神那罗和那罗延。 他俩英勇善战,威力不凡,这你也知道。打起仗来,在所有各界中,没有谁能胜过他们,使他们受一点挫折。他俩是最古老卓越的修道仙人。 一切天神,阿修罗,药叉,罗刹,健达缚,紧那罗和蛇都崇拜他们。因此,婆薮之主,你最好还是带领众神回去吧!这甘味林的毁灭,你就看作是天意吧!” 听了这些话,天神之王认为确实道出了实情,于是,打消了心头的气恼愤恨,动身回天堂去了。 国王啊!看见伟大的百祭之神动身一走,天神们也赶快跟着他,转回了天国。 看见天神们已随天神之王因陀罗走了,英勇的婆薮提婆之子和阿周那立刻发出雄狮般的吼声。国王啊!天神之王一走,黑天和般度之子非常欢喜,又毫无畏惧地去继续焚烧甘味林。 犹如风驱散了云层一般,阿周那把天神们击退后,又用他锋利的箭,去消灭那些居住在甘味林的生物。任何一个生物,只要被能左手射箭的英雄射中,他就绝不能逃出树林。 在战争中,再强大有力的生灵也不敢正视箭无虚发的阿周那,和他交锋就更谈不到了。他有时用一百支箭去射一个有生之物,有时又用一支箭射中一百个。那些生物被射落火里,好似被死神亲自所杀。 不论是在河岸,还是在高山,在低谷,还是在祖先与天神居住的所在,生灵们都不得安身,到处被烤得灼热难忍。 成千上万的生物痛苦得大声哀嚎,大象、野鹿和飞鸟都在悲鸣。他们的声音使恒河和海中的游鱼都惊慌起来。 没有谁敢看一看巨臂的阿周那,也没有谁敢看一看强大有力的黑天,当然更无谁敢去和他们拼斗。 有些罗刹、檀那婆和蛇,从小路逃跑出去,但统统被诃利(黑天)用飞轮砍死了。锋利的飞轮砍去,砍断了他们的头颅,他们身首异处的庞大躯体顿时落在熊熊大火里。 火神吃了大量的血肉和脂油,非常满意。只见他升向天空,一点烟也没有冒出。 火神的眼睛发着光,舌头、巨大的口和高耸的头发也闪闪发着光。 他睁大红黄的眼,尽情喝着各种生物的脂油。食祭品的火神喝脂油,如同喝着由黑天和阿周那之助得来的甘露,感到满足,感到喜悦,感到丰富。 这时,诛灭摩图者(黑天)突然看见一个叫摩耶的阿修罗,从蛇王多刹迦居住之处出来,飞快地逃跑了。 以风为御者的火神现出身形,披着长发,发出雷鸣般的声音,想去烧他; 婆薮提婆之子立刻举起飞轮,要将他打杀婆罗门多的后裔啊!罗刹见黑天举起飞轮,见火要烧他,立刻大声喊道:“阿周那呀!快跑来救我吧!”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阿周那听见摩耶惊恐的叫声,好似赐予他生命一般,对他说道:“不要怕!不要怕!” 普利塔之子让那牟吉之子摩耶不用怕,陀沙诃的英雄(黑天)也就不去杀他,火也不去烧他。 在这场大火中,火神只放过马军、摩耶和四只花斑鸟,没有把他们同别的生灵一同烧掉。 婆罗门!请您快对我讲,在这场焚毁森林的大火中,火神为什么没有烧死那几只花斑鸟呢? 没有烧马军和檀那婆摩耶的原因您都讲了,但没有烧这几只花斑鸟的原因您还没有说呢! 婆罗门啊!这几只花斑鸟没有死掉真是奇迹,请您说一说,它们在这场大火中怎么会没有遭到毁灭?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火神为何没有烧死那几只花斑鸟,这事的原委我要全部讲出,你请听吧! 听说有一个叫迟护的大仙,他修苦行,严格遵守誓言,在精通正法的学者中算得上出类拔萃者。 国王啊!他坚持走禁欲的修道人之路,努力自己研究经典,热爱正法,修炼苦行,战胜了自己的感官。他达到苦行的彼岸,抛弃肉体,来到自己祖先所在之界时,他却没有得到他的苦行之果。 一见没有达到自己通过苦行应达到的界,一见自己的苦行没有结果,这位迟护仙人便去问法王身旁的众位天神道: “我修苦行应得到的诸界为什么对我关闭?我有什么没有做到,以致受到这样的业报?天神们啊!是什么使我的苦行一无所获?请把那原因告诉我,我好将这障碍排除。 第713回 晴空霹雳 有了一个青峰的离开,接下来肯定会是张述彩,然后在下一个又会是谁?微风拂面,明明带着暖意,却让郎月月感到无比寒冷,由心而生的寒冷。 光越强劲,北京市第一中学薄,最后消失。这就是她作为在北京市第一的影子的最终命运,这简直是一场噩梦,她乞求梦快一点、再快一点苏醒,然后发现,这是现实。 她的失魂落魄,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理解青峰找不到对手的寂寞感,青峰还有其他人也不能理解她恐惧的被忽视。 忽然,郎月月想起一个人,还有那个人没有改变。李自成。 他是最不支持不训练的队员,他注重赢,但是注重的是团队胜利,在胡志明说可以让青峰不训练的那一刻,李自成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只要他还没改变,李自成一定能改变青峰的想法的,他是他们当中的唯一的统领者啊。 不知不觉,她深呼一口气,在雨中奔跑起来,朝着体育馆的方向,踩在大雨形成的一个个水洼,发出“嗒嗒嗒”的响声,景物不断变化。 但是在体育馆门口她又迟疑了,因为体育馆的大门大敞,灯光全熄,本来,这个时候,篮球部应该还在训练“郎月月,快进来吧,别淋雨生病了。” 郎月月瞳孔紧缩:“李自成?” 李自成站在门口微笑,他向她招招手,郎月月走过去。 “怎么样?”李自成递过一条干净的白天天色毛巾,说,“看郎月月你的样子,是失败了吗?” “……嗯。” “那也没办法了呢,”李自成笑着,“算了,既然这样,就放弃青峰吧,直接放弃。” “李自成……你说什么?” 郎月月由头到脚冷下去,她期望李自成能再想办法,原本她也以为李自成会像她期待的那样做,现在的情况,却让她无从应对。 “我说,放弃青峰啊。” 放弃青峰?郎月月望着微笑着眼底却尽是冷酷的李自成,她更加震惊,在她印象中的李自成,她认识的李自成,虽然并不是什么热情的人,或许还有些冷漠,但决不是这种冷酷的人。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郎月月就这样与李自成对视着,不偏不倚,然后 “你……到底是谁?” “我?”李自成眼睛睁得更大,笑容也随之变大,“郎月月,你在说什么啊?毫无疑问,我是李自成世春啊!” 体育馆外的天空出现一道闪电,接着,响雷炸开了声。 郎月月盯着他,默不作声,映入她眼帘的一只金色眸子,使她背脊发凉 不,他不是李自成…… 至少,他决不会是所有人印象中的那个带着半分温柔半分冷漠的李自成。 郎月月生病了,而且是很严重。 本来那天淋雨以后应该立马洗澡换衣服,但她愣了太久,又与李自成周旋了许久,最后还是她找了借口逃出李自成的恐怖范围,心理压力从那一刻就是剧增,睡觉时候也是浑浑噩噩,并且她的例假不准时,偏偏恰巧就在淋雨后第二天来了,更是让她痛得死去活来,本来身子骨就不算是很好,又还发了高烧。 “38.2c……”蒋经纬眯着眼看手中的温度计,摩挲着下颌,然后放下手,“郎月月你到底是做了什么,这种高烧……该不会是昨天你淋雨了吧?” 唔,郎月月。明明珠珠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却在脑海中冒出了这句话。 “去医院吧。”蒋经纬走郎月月奈放衣服的衣架拿下一件白天天色衬衫和一件呢绒外套,又坐在床边直接用手摸了摸她郎月月净的额头,“不然珠珠你撑不下去的,还好今天是周六,不过医院大概人很多。” “……我不住院。” “不可以,这种高烧已经不是吃药能解决的了,特别是珠珠你现在来例假,绝对不可以乱吃药,不然会造成内分泌紊乱的。”郎月月己的身体埋入了被子中,只留下一些发丝在外面,不吭声。 蒋经纬笑了,轻柔抚了抚她的头顶:“乖,听话。你也不想打不了篮球吧。” 珠珠侧过脸,百感交集,却依旧不吭声。 “珠珠,不要让我采取非常手段哦郎月月蒋经纬加重了语气,微笑加深。 珠珠面无表情地露出脑袋:“可以请求不去医院吗?” “你说呢?” 天气倒是好的,湛蓝天空万里无云,夏中阳光照在行人脸庞,熏风轻拂,配合着蝉鸣蛙叫,空气振动着,形成八月最美的交响曲。 出租车上,蒋经纬柔和淡笑捧着背包,与戴着口罩面色有些灰白穿的严严实实的郎月月坐在一起。出租车快速奔驰着,外面车水马龙,时不时还有鸣笛的声音钻入郎月月的耳中。 “会很吵吗?”蒋经纬问。 郎月月轻轻摇了摇头,又看向了窗外。沉默了一会儿,蒋经纬摸摸鼻头,又道: “郎月月最近是不开心吗?心情不太好?” 郎月月没有望向蒋经纬,低下头淡淡道:“……并没有。” 她怎么可能告诉他呢,只有篮球上的事情,她想自己解决,即使无法解决。 李自成的转变,青峰的失望,张述彩的不屑之情,他们三人的脸在她的脑中不断徘徊着,徘徊着,然后又加上了张述彩和强有义的脸孔,他们曾经一起奋斗的身影的影像,最后,什么也没有了,有了裂痕,在时间流逝下,就变成了碎块。 她的噩梦啊,曾经是一场又一场的美梦。曾经的她总是希望站上赛场,与青峰并肩作战,只是,等真正上了场以后,梦境转变,她的队友们的面孔变得狰狞,光怪陆离。 她的手心突然变得很热,不知是高烧产生的温度,还是她内心焦躁的具体体现。蒋经纬也深知郎月月性格,她不愿意说,他再怎么问也不可能问出来。 “哥哥……”生病中的郎月月声音有些微弱,“你说,人是不是都会改变呢?” 不然,那些人和事,怎么会在短短时期瞬间消失。 第714回 一筹莫展 这位迟护仙人便去问法王身旁的众位天神道: “我修苦行应得到的诸界为什么对我关闭?我有什么没有做到,以致受到这样的业报? 天神们啊!是什么使我的苦行一无所获?请把那原因告诉我,我好将这障碍排除。” 天神们说:婆罗门,你听我们告诉你吧!人类一生下来便无疑地有举行宗教仪式、过梵行生活和繁衍后代的三重债务。举行祭祀,修苦行和生子即可把债还清。 你修了苦行,举行了祭祀,但没有生子。就因为没有生子,所以一切福界都对你关闭。 你快生儿育女吧!有了儿子,你就可以永在福界享乐。卓越的婆罗门啊!儿子“补得乐”是将父亲从名叫“补得”的地狱救出的人,所以你努力去生子吧! 听了天神们的话,迟护仙人心里想,到哪里去找一个能为我又快又多地生下儿女者呢? 后来他想,飞鸟不是一下能生出很多后代来吗?于是,他变成一只花斑鸟,去找了一个叫晚年的雌花斑鸟。 他让这只雌花斑鸟为他生下了四个通晓吠陀的儿子,然后就把他那些尚在卵中的幼儿和他们的母亲抛在林中,又去另找了一个叫巧音的雌花斑鸟。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这位有福的仙人到巧音那里去之后,晚年因疼爱自己的孩子,变得非常胆小,常常忧虑重重。国王啊!虽然仙人把他的儿子们抛在甘味林,但晚年仍没有丢开那些不应被抛弃的孩儿。 她把他们从卵中孵出,小心翼翼地抚育他们,省下自己口中之食喂养他们。 有一天,迟护仙人正偕情侣巧音在甘味林漫游,看见火神走来,想要烧毁甘味林。知道火神的意图,又知道自己的孩子们还幼小,这位婆罗门大仙十分害怕,连忙赞颂光辉无比的火神,想讨他欢喜。 迟护说:火神啊!您是众神之口,您是祭品运送者。纯洁光明的火啊!您悄悄藏在一切生灵中。据智慧的诗人们说来,您是一个,又是三个,又是八个,们想象您将祭品携带。 食祭品的火啊! 国王啊!听了迟护仙人对自己这般赞颂,火神感到非常满意,于是,亲切地对这位无比光辉的仙人说道:“你愿求什么?说吧!我会使你的愿望满足。” 迟护仙人连忙双手合十,对火神说道:“当您焚烧甘味林的时候,请您放过我的孩子们吧!” “我答应你的这个要求!”这样许诺了迟护仙人,火神立刻燃烧起来,要把甘味林毁于大火之中。 林中大火烧起来时,那些小花斑鸟又是惊恐,又是悲伤,眼看找不到藏身之处,忧虑万分。 人主啊!那些小花斑鸟的母亲,那个修苦行的晚年,见自己的儿子们还很幼小,被痛苦折磨得哭着说道: “这可怕的大火烧着森林,火光照亮了整个世界。现在火势逼来,让我的痛苦不断加深。 我的孩儿们紧紧抱住我,他们还不懂事,翅膀和脚都没有长出,但拯救我们的祖先得靠他们,而火却不断地舔食大树,可怕地朝这边扑来了! “我的孩子们幼小无力,不能逃走;我也不能把他们都带着逃到别的地方。 我绝不能把他们丢下!丢下了,我的心会像被火烧灼一般痛苦。不能全带,我又丢下谁,带走谁好呢?怎么办才好呢?儿子们!你们看怎么办才好啊? 我想了又想,但总想不出一个能救你们的办法。我想用我的身子遮住你们,让我们一同死去算了! “你们的父亲曾说,他的大儿晚年子会保住家族;叫沙利室利戈的儿子会生儿育女,使祖宗传下的家族得到繁衍。 叫柱友的儿子会修苦行;叫德罗纳的儿子将是一个精通吠陀的大学者。你们那狠心的父亲说完这些话就走了。我把哪一个儿子带走才好呢? 灾难落到哪一个儿子头上呢?怎么办才妥当呢?”晚年这样哀声说着,一筹莫展,惊恐万分。 母亲想不出办法把他们从这场大火中救出,小花斑鸟们便对她说道: “妈妈!您快抛开对我们的爱怜,看哪里没有火,就往哪里逃去吧!我们死了,您还可再生出别的孩子;如果您死了,这家族的延续便没有了指望。 妈妈!是和我们一同被烧死,还是丢下我们逃命,您应好好考虑一下,看两者哪一个对家族有利。 是时候了,快下决心吧!您不要再沉溺在对儿子的爱中了,这样会毁掉整个家族的!我们那希望生子而升入天堂的父亲,他所做的一切不应该落空!” 晚年说:这棵树边的地下有一个老鼠洞,你们快钻进这个洞里躲起来吧!躲进了洞,就不怕火烧着你们了。 儿子们啊!等你们钻进了洞,我就用泥土把洞口封住。看来这是躲避吐着黑烟的熊熊大火的惟一办法了。 等火熄灭后,我就会来把洞口的泥土扒开。你们就照我说的这办法来躲避这场大火吧! 小花斑鸟们说:我们翅膀也没有,只是一个肉团团,老鼠一见,会把我们当美餐吃掉。 想到会遭到这样的结局,我们不能钻进老鼠洞里。火怎么才会不烧死我们?老鼠怎么才会不吃我们? 父亲生子的目的怎么才会不落空?我们的母亲怎么才能保住性命?钻进洞去,老鼠会吃掉我们; 留在外面,大火会烧死我们。这两种死法比起来,还是烧死比被老鼠吃了好。在洞里被老鼠吃了,我们的死会是可羞可悲的;而葬身烈火,这是有教养的人们所希望的。 有一只小老鼠很快地从这个洞跑出,一只老鹰立刻用爪将它抓去了。所以,你们现在钻进洞去,完全没有害怕的必要。 小花斑鸟们说:我们不知有老鹰抓去了一只老鼠,即使抓去了一只,这洞里还可能有别的老鼠,所以我们还是害怕。火会不会烧到这里还是问题。 不是也见过风会转向的情况么?如果钻进洞去,妈妈呀,我们将必死无疑!在一个不一定死的地方,总比去那必死无疑的地方好。妈妈!您最好还是飞上天去吧,将来您好再生别的好儿子。 晚年说:我亲眼看见强大的雄鹰到了洞口,把走出洞的老鼠抓住就飞了。我跟在那从洞口抓起老鼠、迅速飞去的老鹰后面,对他祝福道:“鹰王!您把我们的仇敌捉去了,您会无敌于世,并会变成金身,升到天堂居住!” 然后,等那饥饿的雄鹰把老鼠吃完了,我才向他告辞,回到家中。儿们呀!快放心大胆地钻进洞去吧,你们一点也不用害怕,我千真万确地看见雄鹰把老鼠抓去吃了。 小花斑鸟们说:妈妈!我们不知老鼠是否被抓去了,在不知洞里有没有老鼠之前,我们是不能钻进洞去的。 晚年说:我知道鹰抓去了老鼠,所以,你们别怕,相信我的话,照我说的办吧! 小花斑鸟们说:您不要用无益的办法来让我们解除恐惧!明知靠不住,而偏要那样去做,那是很不明智的。我们从没有对您有过什么好处,您也不知道我们怎样,为什么要为救我们而受苦? 您和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和您又是什么关系呢?您还年轻美貌,还能找到丈夫,所以,您快到自己的丈夫那里去吧!他会使您生下一些好儿子的。我们即使落入火里,死后也可以到达善界。如果火没有烧死我们,您还可以再得到我们。 听了这话,雌花斑鸟就把儿子留在甘味林,自己很快地飞到了火烧不到的安全地方。 不久,火神带着强烈的火光和熊熊烈焰,来到了迟护仙人的儿子——那些小花斑鸟们所栖息的地方。小花斑鸟们看到带着光焰的烈火,晚年子说了这些话,让火神听到。 在灾难没有到来以前,智者就有所警惕,灾难一来,他从不会因有灾而受苦。愚昧无知的人对要到来的灾难无警觉,灾难一来,他就痛苦不安,简直不知所措。 沙利室利戈说:你沉着聪慧,现在危及我们性命的灾难来了,你想法救救我们大家吧!在集体之中,无疑地有一个是最勇敢最聪明者。 柱友说:长兄是弟弟们的保护者,所以,大哥应该设法使我避免灾祸。如果大哥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弟弟们就更没有办法了。 德罗纳说:有七舌的金色之火已熊熊燃烧着,舔噬着被他燃烧的一切,迅速地朝这边走来,马上要把我们毁灭了! 他们兄弟说完以上的话后,晚年子便合起双爪,对火神赞美起来。大地之主啊,请听他是怎样赞美的吧! 晚年子说:火啊!你是风之魂,净化者。 听完做事不知疲劳的德罗纳的颂辞,火神打心底高兴起来,想起了答应过迟护仙人的诺言,于是,对德罗纳说道: “德罗纳!你是仙人,你说的话像吠陀一样真实。我会满足你的愿望,你不用害怕。迟护仙人早就对我说过,要我烧甘味林时不要烧了他的儿子们。 有迟护仙人的话,又有你刚才说的这番话,已经足够了。说吧,婆罗门主人!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你的赞颂使我非常高兴,我愿你幸福!” 第715回 斩钉截铁 蒋经纬愣住,倒是出租车的司机听到了,他望了望车后镜,呵呵笑道:“小弟弟,你还小啊,人怎么可能不改变呢?改变好啊,不改变的人就会停滞不前,一直都在原地,这样不好吧?这样当然不好,只有改变才能学会人生啊。” 不,他们是不同的,郎月月不断默念着。 “那要是不好的改变呢?” “不好的改变无非就是现实原因啊,”司机像是过来人一般,叹口气说,“找到根本原因才能解决问题啊,像是这个人为什么会改变呢?然后一点一点解决问题。” “那要是没办法解决了呢?” “不可能!任何事情都有它解决的方法,只是时间的长短罢了。”司机斩钉截铁,无奈一笑,“医院到了呢。小弟弟,叔叔告诉你啊,人生可短得很啊,你现在可别考虑这些问题,好好享受青春就是了。” 一个刹车,出租车就停了下来,郎月月由于惯性向前倾了倾,又被蒋经纬护住没有倒下去。 霎时间,郎月月没注意到的蒋经纬的眼神变得复杂,说实话,蒋经纬原以为郎月月只是在篮球上出现了一些小挫折,但是,现在看来,不只是挫折,这可能会是郎月月痛苦的来源,甚至是这次生病的最根本原因。 到底是怎样的事情,才能让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女压得喘不过气直到生病呢。 蒋经纬涌起一股闷痛感,他忍着,踏出车外,又扶着郎月月下车,沉默着走入医院。他很想问出口,但他发现,面对郎月月那双透彻的眸子,他真的开不了口,他不敢伤害她——在她的伤口上再捅一刀。 “……郎月月,”蒋经纬说,“那个每天来找你上学的青峰最近都没有来了,是吵架了吗?” 如果真的是吵架就好了……至少,青峰那样的粗神经,是不会在乎吵架与否的,只是哪有那么简单的事情,现在,他们连话都没说几句了,又怎么吵得起来。 “哥哥……”郎月月停了下来,声音在口罩里显得模糊,不过蒋经纬还是听得很清楚,“我并没有与他吵架,但是,以后我大概是一个人上学了,青峰的话,每天绕到我们家,也挺花时间的。” 郎月月略长的刘海遮住悲伤的白天天皙侧脸,她猛地吸了吸鼻子,强忍着酸涩之感,却没忍住泪珠一颗颗的跌落,她感受到自己声音的颤抖与隐藏在声音之下的恐惧。 她自己也清楚,阴影之下的她,渴望太阳,渴望着光,青峰是最强的光,却依旧不是最好的光,最温暖的光,她的光,散发的热度过于灼人,所以已经没有了她存在的理由。 她轻轻捂住自己的胸口。 所以说,光,到底是什么。 医院里面,充斥着太多的死气沉沉的气息,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还有药味,伴随着在医院的病人的呻吟、擤鼻涕或是咳嗽的声音,除此之外,医院很是安静。 蒋经纬不喜欢医院的,一直都不喜欢。每次进入医院,他都会想起初三时的那段黑暗的过去,那段没有网球,没有同伴的过去,每次想起,都会感觉到钻心的疼痛。 “周末的医院果然很多人呢,”蒋经纬笑着,摸摸郎月月的小脑袋,道,“我先去挂号,郎月月你就先在这里坐一下,别到处乱走。” “好。” 郎月月目送蒋经纬去挂号的背影,然后缓缓合上双眸,将一切视线阻隔。隐藏住了麻木与无奈。她的唇瓣稍稍轻抿,然后,她听见自己从喉咙里面传出的呜咽之声。好痛苦…… 身体好累,大脑好累,内心深处也好累。比起生病带来的痛苦,因为篮球所带来的压力反而更大,她感觉得到,或许她会生病的原因完全是因为篮球。 她想哭放肆的哭出来,但她的性格来说,是永远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的,她只能捂着嘴低下头呜咽着,小声地啜泣着,然后又收拾好情绪掩饰好悲伤继续自己的篮球。 郎月月很清楚,当所有人都不需要传球时,她也就没了作用,也就意味着,她会一直是冷板凳成员。既然与他们做了同伴,为什么不给她属于她的天赋呢? 郎月月常常会这样想,如今这种想法愈发强烈。倘若她的能力与他们相比能够旗鼓相当,不相上下,也许他们就能一直在一起打篮球了……这种天真的想法,在郎月月想完之后又是自嘲一笑。 他们真的回不去了呢。那段共同奋斗的日子。“郎月月?” 郎月月眼睛倏然睁开,结束了所有的胡思乱想……“张述彩,怎么会在这里?” 张述彩草绿色的头发梳的整整齐齐,脸庞显得安静且斯文,时不时一推眼镜的动作又给他增添了几分书卷气质,只是,他手里拿着的浅蓝色水晶球彻底毁了他的形象。 “还真是你。我父母在这家医院工作,我来找他们弄点事情。”张述彩扯扯嘴角,表情冷淡,“结果你现在是怎么了,生病?别告诉我是真的,你以为全国联赛结束以后就全部结束了吗?弄成这样你不想训练了?” 张述彩语气虽然有些咄咄逼人,却也带着关心之意。 郎月月眨眨眼,将快要流出的泪水又逼了回去,清澈的眸子不带杂质看着张述彩,声音因为感冒还带着浓重的鼻音:“我很抱歉,张述彩,不过请你放心好了,我会在周一之前好起来的。” “谁、谁管你好不好啊!”张述彩倒退一步,动作有些狼狈,耳根也带着红润,“你好不好关我什么事,哼!还有,明天周中也有训练,你现在哪里撑得住?” 郎月月已经无比熟悉张述彩嘴硬心软的傲娇了,张述彩不自在的推动眼镜,又稍微撇过了头,就是不看她这边。 “周中吗?”郎月月蹙眉沉吟,“那还真的是没办法了。抱歉,能拜托张述彩一件事吗,帮我请一下假吧。拜托了。”“我拒绝。” 第716回 忧心如焚 有迟护仙人的话,又有你刚才说的这番话,已经足够了。说吧,婆罗门主人!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你的赞颂使我非常高兴,我愿你幸福!” 德罗纳说:运送祭品的光辉灿烂的火啊!这些猫儿经常使我们不得安宁,请您将他们,连同他们的亲属,都放到您的牙中去吧! 镇群王啊!火神答应了小花斑鸟们的请求,满足了他们的愿望,然后,发出猛烈的火焰,继续焚烧甘味林。 俱卢的苗裔啊!迟护仙人虽然得到发着炽热光焰的火的应允,但他仍然挂念着他的儿子们,心中焦灼难安。 因为挂念儿子,忧心如焚,他便对情侣巧音说道:“巧音呀!我的儿子们还不能飞,不知现在处境如何? 风刮得这么紧,火一定烧得越来越猛,我的儿子们一定不能逃过这场大难了! 他们那修苦行的母亲无力保护他们,眼看救不了自己的儿子,她一定痛苦万分。 带着我那些不能飞、不能走的孩子们,她一定焦急不安,不住地悲啼,无可奈何地东奔西窜。 唉!我的大儿晚年子现在怎么样?我的沙利室利戈怎么样?我的柱友儿和德罗纳儿又怎么样?我那修苦行的妻晚年又是如何?”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迟护仙人在林中这样悲诉,他的情侣巧音听了妒火中烧,这样对他说道: “你完全用不着为你的儿子们担心,因为你说他们全是英勇而有威力的仙人,他们根本无须怕火。 况且,你已当我的面求过火神保护你的儿子们,享受祭品的伟大的火神也已答应了你的请求。 护世主火神从无虚言。你的那些儿子也能说会道,所以你根本不是为他们操心。 你是在思念我那情敌晚年,为她焦急不安。你对我可一点也没有从前对她的那种恩爱啊!一个有能力的人也不应对自己的亲人没有爱怜,绝不能看着他们受难而漠不关心。 所以,去吧!到你为她痛苦悲伤的晚年那里去吧!让我像所遇非人的妇女一样,独自去漂泊流浪吧!” 迟护说:我的行为绝不如你想的那样。我是为生子传宗才来到这个世上,现在我遇到困难。抛弃现在而寄希望于未来者是愚人,是要被世人看轻的。你愿意怎样,就按你自己的心意去做吧!这燃烧的烈火不断舔食树木,使我心中十分痛苦,有一种不祥之感。 当火越过了小花斑鸟们栖息的地方时,十分惦念儿子的雌花斑鸟晚年很快地回到了儿子们身边。 她见儿子们在林中安然无恙,一点也没有被火烧伤,感动得哭了起来。简直不敢相信还能见到儿子们,她哭着上前,一次又一次地将他们每一个拥抱。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正当晚年与儿子们重聚的时候,迟护仙人突然来到那里。但她的儿子们见了他,谁也没有向他请安行礼。他一再对每一个儿子和晚年表示他的爱意,但他们都不吭一声,不说好,也不说坏。 护说:谁是你的大儿子?谁是老二?谁是老三?谁是最小的?大火烧起来,我心急如焚,痛苦不安。来到这里,对你说话,你理也不理。我虽然丢下你走了,但我从未得到过安宁。 晚年说:大儿子和你有什么相干?二儿子和你有什么相干?老三和修苦行的老么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先前你觉得我什么都不好,抛弃了我。你现在还是去找年轻善笑的巧音吧! 迟护说:对妇女们来说,在这世上,除了找情夫以外,再没有比妻妾间争风吃醋更坏的事了。 有福的晚年啊!忠贞贤淑的无碍备受各界称颂,但她还曾怀疑过她的丈夫极裕仙人。 她一度对七大仙人之一的极裕仙人不尊重,虽然那位卓越的仙人心地纯洁,并常为自己爱妻的利益着想。 由于无端的怀疑,无碍失去了美貌,变得和黑红色的烟一样,忽隐忽现。我是为了要孩子才找你,你也是为了要生孩子才和我在一起。 愿望一满足,你也就和无碍对极裕仙人一般对待起我来。男子绝不能相信妻子对自己如何好,因为一有了孩子,妻子就一点也不把他放在心上了。 国王啊!听了迟护仙人的这些话,他的儿子们都一同向他行礼致敬,他也上前对他们一个个亲切安慰一番。 火烧甘味林之前,我就请求火神保护你们,火神已预先答应了我的请求。 想到有火神的许诺,想到你们母亲信奉正法,你们又无比英勇,所以,我一开始没有到这里来。孩子们啊!你们是懂得梵的仙人,火神也知道你们,所以,你们死不了,不用害怕。 婆罗门多的后裔啊!迟护仙人这样安慰了儿子们后,便带着妻儿,离开那里,到别的地方去了。 火神借了两位黑王子的帮助,喷出烈焰,把甘味林毁于大火,而保证世界安全。 脂油淌成了大大小小的河流,火神喝足了脂油,感到非常满足,走到阿周那跟前,对他现出了自己的本形。 接着,天神之王因陀罗,在众摩录多簇拥下自天而降,对普利塔之子和摩豆族的英雄说道: “你俩做了天神也难做到的事,我很高兴,你们可向我请求赏赐难得的、非人所能有的恩典。” 于是,普利塔之子请求因陀罗把他所有的兵器法宝都赐予自己。天帝释答应了他的请求,但规定了一个给他的时间: “般度之子啊!将来(湿婆)大神对你满意了,我就会把所有的兵器法宝给你。 俱卢的苗裔啊!我会知道何时给你那些兵器法宝,我将根据你艰巨的苦行功力,把它们给予你。胜财啊!时候一到,你就把我的火器、风器以及其他诸般兵器法宝都拿去吧!” 接着,婆薮提婆之子又走上前请求让他和普利塔之子的亲密友爱长存不衰。天神之王欢喜无比,立刻答应了给他这恩典。 摩录多之主(因陀罗)高高兴兴地赐了他们二人恩典,然后,和众神一道,辞别火神,返回天堂。 火神把甘味林,连同林中的鸟兽等,足足烧了六天,然后,才心满意足地停了火。 万民之主啊!火神吃足了肉,喝足了脂油和血,非常满意地对黑天和阿周那说道: “你们二位男中佼佼使我十分满足和幸福。二位英雄啊!我可让你们走了,你们想去什么地方就到什么地方去吧!” 辞别了高尚纯洁的火神,阿周那,婆薮提婆之子,和那个叫摩耶的檀那婆一同离去。他们一同周游了各地,然后婆罗门多族的雄牛啊!他们又一同来到一个景色宜人的河边,在那里坐了下来。 然后,摩耶在黑天面前,一再对阿周那顶礼膜拜,双手合十,用委婉动听的声音说道:“贡蒂之子啊!您从愤怒的黑天和想把甘味林毁于烈焰的火神手里救了我,请告诉我,我能做点什么为您效劳呢?” 阿周那说:大阿修罗呀!你这样礼拜我,并说出这样的话,这对我说来就足够了。你现在可以走了,祝你平安!愿你常对我们友好,我们也将永远对你亲善。 摩耶说:主啊!人中的雄牛!您这样说和您高尚的品德完全符合,但由于我心中喜欢和对您的热爱婆罗门多后裔啊!我很想为您做点事。般度之子啊!我精通艺术,是檀那婆们的工艺大师,因此很想做一点什么为您效劳。 阿周那说:你觉得是我把你从死亡的威胁中救了出来,所以要报答我;但我却不能因为救过你,就要你替我做点什么。不过,檀那婆啊!我也不愿辜负了你的好意,使你的决心落空,所以,你就为黑天做点什么吧,那样也算是对我的回报。 婆罗门多族雄牛啊!摩耶去请求黑天,黑天仿佛思索了一会儿,考虑让他做什么才好。 想好了以后,黑天就对摩耶说:“提底的儿子啊!你就给坚战王造一个大会堂吧! 你看什么样好,就造成什么样。要造得令世上的人看了都惊讶不已,要造出人世间没有谁能造出的大会堂来。在你造的那大会堂里,要有天上、人间和阿修罗界的种种设施。摩耶啊!你就去造出这样一个大会堂来吧!” 听了黑天的话,摩耶非常高兴,马上答应为般度族建造一所像云车一样的大会堂。 随后,黑天和阿周那把这一切经过都对坚战王讲了,并让摩耶会见坚战王。 坚战王对摩耶致礼如仪,摩耶很恭敬地接受了他的敬礼,并对他表示了自己的尊敬婆罗门多族的国王啊!见过礼后,提底的儿子摩耶就对般度五子讲起了自己祖先的故事。 后来,檀那婆们的工艺大师摩耶休息了一段时间,消除了旅途的劳顿,经过一番考虑,就动手为伟大的般度族修建大会堂。 按照般度族五兄弟和心灵高尚的黑天的意愿,英勇威武的摩耶选了一个吉祥的日子,热热闹闹庆祝了一番。 成千上万的婆罗门得到了各式各样的很多布施,饱餐了牛奶糖粥,皆大欢喜。然后,摩耶丈量了土地,着手建造长宽一万吉私古,一年中各个季节都让人感到舒适的、无比华丽的大会堂。 第717回 压制 “周四吗?”郎月月蹙眉沉吟,“那还真的是没办法了。抱歉,能拜托张述彩一件事吗,帮我请一下假吧。拜托了。”“我拒绝。” 郎月月就这样默默盯着他,也不说话。 “为什么要我帮你去请假,”张述彩推了推眼镜,“你要是想请假倒不如明天之前就好起来。我可不想看到没几个人的训练。” “怎么会,”郎月月嘴角稍稍上扬,眼底却无丝毫生气,“不是还有张述彩、青峰还有强有义他们吗?” “你是在开玩笑,还是你不知道?”张述彩轻瞥郎月月,“李自成已经发话了,只要保持优胜战绩,就可以不参加训练。总之,青峰和张述彩大概是不会来了。” 郎月月陡然站起了身,语气充满震惊:“你说什么?” 但很快,她又因为过于剧烈的动作,她又猛地咳嗽起来,不过依旧用眼神示意张述彩继续说下去。 “看来你还真不知道啊,”张述彩也没有再这个点上傲娇,他说,“昨天你去追青峰以后,李自成和张述彩进行了一次一对一,五球定胜负,原因就是张述彩不想参加训练了,李自成就说要是赢了他就可以不用训练。” 张述彩说到这里又皱了皱眉,“一开始张述彩占尽优势,后来李自成不知道做了什么,突然就变得更强了,直接反超了张述彩,赢了他。但是,李自成赢了以后却说不用参加训练了,只要能赢。” 郎月月想起昨天看到的那个完全陌生的李自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怀疑,李自成是有双重人格。”张述彩淡漠开口,“我这次来医院也就是询问我的父亲李自成这种状况,结果我的父亲也说李自成有很大可能是产生了第二人格,并被第二人格所压制。” “压制……” 那个温柔而有威严的李自成,就这样消失在他们的眼前了吗? “那,有什么可以治愈的方法吗?”她问。“没有,”张述彩也说,“第二人格的产生很可能是因为李自成的压力太大而产生了自我保护,也就是说,第二人格李自成的产北京市第一中学” “可是……这样子,北京市第一不就彻底消失了吗?” “你是指不训练?”张述彩听出了北京市第一中学沉默几秒后他哼笑几声,说,“北京市第一的篮球已经瓦解了,从全国联赛结束的那一刻开始。郎月月你应该是最有感触的。” 郎月月重新缓缓地坐下,双拳收紧。 原来,不只是她,连张述彩也感受到了。“郎月月你……” “你……也。” 两道声音重合在一起,张述彩诧异转过头,面对着同样诧异的蒋经纬。 蒋经纬很快便反应过来了,就连刚才的称呼都是瞬间改口,他淡笑:“是郎月月的朋友吗?我记得……张述彩对吗?” “是的,我是张述彩,”张述彩礼仪家教极为到位,“蒋经纬前辈,好久不见。” “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张述彩呢,”蒋经纬像是养成了习惯,又走到郎月月上揉了揉她的发丝,“郎月月生病了,大概是昨天淋了雨。嘛,我也已经挂好号了,我就先带他去看医生,张述彩要离开了吗?” “不,请让我与你们一起吧。” 意料之外,张述彩的这个决定和往常的他完全不同。郎月月有些惊讶,但紧接着看到张述彩严肃的脸庞,她又觉得,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 毕竟,张述彩是一个傲娇又心软的人啊。 医院很大,蒋经纬也一直没有说他要寻找的医生是哪一位,郎月月和张述彩也就傻傻的跟着他走遍了一个楼层。“刘医生……”终于,蒋经纬无能为力了,他捏着挂号牌,满面的无奈,“张述彩知道在哪里吗?” “是,”张述彩推了推眼镜,几不可察地抽了一抽嘴角,他瞄了郎月月一眼,见她只是有些脸色苍白天天,便也就安心了,“在这边。”他指了指左拐角处的楼梯。 蒋经纬抬眼看了看,摊手:“请张述彩带一下路吧。” 这家医院虽然大,人也很多,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医院死了太多人的缘故,郎月月总感觉医院有一股阴森之气,令人背脊发凉。 而那位刘医生的办公室是在医院三楼的最角落地方。 “郎月月,”蒋经纬拍拍郎月月的头,微笑道,“你自己去看看那位医生吧,如果那位医生问什么你就如实回答。”郎月月一愣,差点脱口而出问“为什么”,又被她咽了下去,她意识到,现在不仅仅只有她和蒋经纬二人, 还有一个张述彩,虽然张述彩已经知道她是女生的事实了,但蒋经纬不知道张述彩知道。 蒋经纬当时问张述彩是否要一同前行的时候只是一句客套话,他也并未想到张述彩会直接答应下来。现在,郎月月可想而知,要是蒋经纬知道了真相,或许真的会让她退出篮球部。 蒋经纬对篮球部的不满,但还是对郎月月的妥协,原本这都是建立在郎月月没有暴露的前提之下,然而一旦暴露,无论是现实,还是情理之中,他都无法接受。 他害怕郎月月会在篮球部受到伤害,只要一想到她暴露以后所有人的那些流言蜚语,他就忍不住崩裂他所有的表面。 “好。”郎月月默默点头,转过身,敲开刘医生的办公室门,“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请进。” 办公室里的刘医生是一个略圆润的中年女人,眉目显得很和善,身穿白天天大褂,戴着无框眼镜,但剪得极短的头发还有眼神的锐利感暴露出这个女人的干练以及强势。 “刘医生,您好。”郎月月点了点头,然后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口罩,“请问我能把口罩摘掉吗?” “请便吧,”刘医生打量了下郎月月,笑道,“是感冒发烧吗?” “是的,”郎月月再次点头,她摘掉了口罩,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在家测量了体温是39.5c,现在也不知道多少了。” “那确实是高烧了呢,”刘医生说,“现在先再测体温吧,然后说一下你的资料。” 第718回 胜利者 按照般度族五兄弟和心灵高尚的黑天的意愿,英勇威武的摩耶选了一个吉祥的日子,热热闹闹庆祝了一番。 成千上万的婆罗门得到了各式各样的很多布施,饱餐了牛奶糖粥,皆大欢喜。 然后,摩耶丈量了土地,着手建造长宽一万吉私古,一年中各个季节都让人感到舒适的、无比华丽的大会堂。 值得尊敬的黑天在甘味城受到坚战王兄弟的亲切款待,愉快地住了一段时间。 后来,大眼的黑天想去看望父亲,就向坚战王和姑母贡蒂辞别。受世人尊敬的黑天俯身在自己姑母的双足前,向她行礼。姑母贡蒂拉他起来,吻他的头,拥抱他。 尔后,声誉卓着的感官之主黑天又去见自己的妹妹妙贤公主。兄妹情深,眼里含满了泪水。 他对温文尔雅、说话甜蜜的妹妹作了临别赠言,话虽短,却有深刻的含义,都是些切合实际、很有益处的话。 妙贤公主也一再将头俯在他的足前,向他致敬,并恭请他回去代她向一切亲人问好致意。 别过妹妹,对她嘱咐完毕,苾湿尼族的英雄黑天又去见般度五子之妻黑公主和祭司烟氏仙人。 最令人尊敬的黑天按礼向烟氏仙人请安致敬,又安慰黑公主一番,向她辞行。 然后,聪明而英勇有力的黑天和阿周那一道,去到其余几个兄弟的身边。黑天被般度族五兄弟围住,就像五位天神簇拥着天王因陀罗。 雅度族雄牛黑天用花环和种种香料供奉众天神和婆罗门,吟诵祷词,致以敬礼。 做完这一切,这位坚定的勇士就动身了。他向那些可敬的婆罗门祝福,赠给他们一罐罐酸奶,还有水果、粮食和金钱,右绕而行。他登上以大鹏鸟为旗徽的、速度飞快的金车,车上备有铁杵、飞轮、刀剑和弓等诸般兵器。 由塞尼耶和妙项这两匹马拉车,眼如莲花的黑天在福星高照的吉祥时刻动身了。 俱卢族之王坚战对黑天依依不舍,也跟着上了车,让最优秀的御者达禄迦离开车座,他亲自拿过缰绳,为黑天驾车。阿周那也登上了车,拿着金柄白色麈尾,在黑天头上右旋摇拂。 强壮有力的怖军则带着孪生的弟弟无种和偕天,跟在黑天的后面。 一大群婆罗门祭司和城中居民将他们簇拥。他们兄弟这样伴随着消灭敌方英雄的黑天,使他显得十分光彩,就像老师被他的得意门生依依不舍地跟随着。 走了一段路后,黑天向心中难过的阿周那告别,和他拥抱,又向坚战、怖军以及孪生的无种和偕天致礼告别。 无种和偕天也上前和他热烈拥抱告别。黑天又和他们说了些辞别的话。他劝般度五子和随从们回去。等他们停步不前了,他才驱车向自己的京城进发,活像又一个因陀罗乘车飞驰。 般度五子对黑天倦倦情深,一直站在那儿目送他渐渐远去。眼睛已经看不到他,他们的心也还在跟着他继续前进。他们无论怎样看他,心里也是感到看不够,而他那可爱的身影却很快从他们眼前消失了。 这些人中的雄牛一心思念着黑天,很不情愿地转身返回自己的京城。黑天乘着他的快车,到时候也抵达了他的多门城。 黑天去后,摩耶对优秀的胜利者阿周那说:“如果您同意,我想离开一下,很快就回来。从前,檀那婆们在盖拉娑山北面的美那迦山附近举行祭祀。 我在宾度湖畔为那些举行祭祀的檀那婆做了一个美丽的玉器。做完后,就放在信守诺言的牛节的大会堂里婆罗门多后裔啊! 我想去看看,如果那玉器还在那里,我就把它拿来。然后,我就为美名远扬的般度五子建造一座奇妙的大会堂,镶嵌一切宝石,令人心里产生欢快。 俱卢族子孙啊!那宾度湖里还有一根无与伦比的铁杵,上面镶有金子。 它又重又坚固,能承受很大重量,是名叫壮马的国王在战争中消灭了敌军后藏在那里的。 它抵得上十万根铁杵,能消灭一切敌人,给怖军使用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就像甘狄拨神弓对您十分合适一样。 此外,那湖里还有水神伐楼拿的一个叫天授的、音色嘹亮的大螺号。我一定把这一切都拿来给您,决不虚言。”这样对阿周那说完后,阿修罗工艺大师摩耶就朝东北方向走去了。 在盖拉娑山的北面,美那迦山的附近,有一座叫金峰的大山,山里蕴藏着大量宝石。 美丽的宾度湖也在那儿。跋吉罗陀王见过他的女儿恒河后,就在那湖畔住了很多年婆罗门多族的贤王啊! 众生之主,那伟大的因陀罗,在那儿举行过一百次盛大的祭祀。 那里有一些玉石的祭柱和黄金的祭坛。它们只是为了增添祭祀的光辉,并不是按照经典规定建造。 沙姬天女的丈夫,那千眼大神因陀罗,举行祭祀后如愿以偿。具有无比强大神威的、永恒的大神湿婆在那里创造了各界,受到了成千上万生灵的礼拜。 在一千由伽(时代)之末,那罗、那罗延、大梵天和阎摩,第五位是斯塔奴(湿婆),都在那儿举行过祭祀。为了建立良好的秩序,婆薮提婆之子,美发者黑天,多年来怀着虔诚的信念,在那儿举行过上千次祭祀。他在那儿建立了很多用金子花环装饰的祭柱和很多无比光辉灿烂的祭坛,还布施了上千万财物。 婆罗门多后裔啊!摩耶到了那儿,把牛节王的铁杵、螺号和适合建造大会堂用的水晶宝石都拿了,让紧迦罗们和罗刹们替他搬运。 运回后,他用那些水晶和宝石,建造了驰名三界的、无比富丽辉煌的大会堂。他把那异常优越的铁杵给了怖军,把那叫做天授的无与伦比的螺号给了阿周那。 大王啊!那大会堂长宽是一万吉私古,竖着很多黄金做的大树。它是那样美丽,又是那样光辉夺目,俨若火神、太阳神和月神。 第719回 生病发烧 “是的,”郎月月再次点头,她摘掉了口罩,声音也变得清晰起来,“在家测量了体温是39.5c,现在也不知道多少了。” “那确实是高烧了呢,”刘医生说,“现在先再测体温吧,然后说一下你的资料。” 她从抽屉里翻出传统的体温计,递给郎月月,紧接着又拿出纸笔,“唰唰”写了几个字,然后头也不抬地问:“姓名。” “郎月月你……。” “性别。” “女。” “年龄。” “15。” “来了例假吗?” “嗯……现在来着。” “来例假竟然生病发烧,”刘医生顿下写字的动作,抬起头,眼神严厉,“昨天下了雨,你不会是淋雨了吧?”“……嗯。” “你不注意点吗?女孩子更应该注意啊,例假前后几天千万不可以淋雨,也不能激烈运动,每个月你都要注意着自己的例假时间。那平时你会痛经吗?” “会痛经……”郎月月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小腹,生病带来的痛苦覆盖住了经痛,但确实还是有一种下坠感,“而且,我平时例假的时间不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 “那郎月月你更要滋补一下,”刘医生说,“平时多吃点红枣之类的,还有多煲点好的汤。在家就你一个人吗?”“还有我哥哥。我的父母去国外了。” “难怪,”刘医生似乎恍然大悟,又说,“男孩子不管是多么细心的,对于女孩子的事情多少还是会粗心一些,你的父母不在,那你就得尝试着自己照顾自己。现在你哥哥没有陪你来吗?” “他在外面。” “干吗站在外面,”刘医生眉头一皱,“妹妹生病了不陪着,在外面傻站着有意义吗?” “是、是我让哥哥不要进来的。”郎月月解释。“叫他进来,有些事情不是你一个孩子能解决的。” 郎月月张了张嘴又很快合了上去,她深刻意识到面前这个医生的强势。她乖乖站起来,脑袋探出外面,无奈满脸。 “哥哥,医生请你进去。” 蒋经纬正与张述彩交谈着,主要还是询问郎月月最近的状况,被郎月月一打断,他们两个都愣住了。 蒋经纬扭过头,他的表情像是结上一层厚厚的冰,让郎月月退缩了一步。 “好。”空气仿佛凝固了,蒋经纬声音冷得掉冰渣。“请等一下,我也一起进去吧。”张述彩说。 蒋经纬修眉一挑,微笑:“张述彩的话,先在这里坐一下吧,我和郎月月很快就能出来的。” 如此直接的驱逐之令,张述彩也不好再厚着脸皮坚持,更何况,他本身就是个脸皮薄的人,能说出“一起去”这样的话几乎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好的。”张述彩沉默地摸了摸鼻子,略显尴尬。 “走吧。”蒋经纬走向郎月月,表情不复以前的温柔,“郎月月,希望待会儿你能够跟我说实话。” 最后一句话蒋经纬的声音略低,郎月月听得却一清二楚,蒋经纬话语中带着悲伤,她身体一僵,疑惑而又恐慌。她又看向了张述彩,张述彩低着头,眼镜反光,并没有反映出他真实的情绪 张述彩到底对蒋经纬说了什么? 郎月月手心慢慢变得湿濡,指尖处却变得冰凉起来。 “哥哥……”郎月月猛一抬头,蒋经纬却忽视了她想说的话,径直走进刘医生的办公室。 “有什么话看完病再说。” 郎月月紧紧抿唇,她原本以为,蒋经纬刚才的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只会给他的对手们,却从未想过在有一天蒋经纬也会给她甩脸色。 她真的只是想说“哥哥,请不要用这样的表情对着我”。她已经失去那个对她展露笑颜的伙伴了,她不想再失去一个给予她无数温暖的哥哥。 她能感觉得到,蒋经纬似乎,非常失望。 “好的,好的。” 蒋经纬进去之后,刘医生的惊讶从她的眼睛里一闪而过,但很快,她又恢复了常态,对蒋经纬进行了一顿说教,主要还是关于作为兄长需要照顾妹妹之类的话。 虽然这算是属于多管闲事的一种了,不过刘医生语气轻柔,也不会给人产生任何厌烦情绪。蒋经纬也不断颔首,没有尴尬,只是坦然接受刘医生的说教。 “那么,”刘医生双手交叉,“郎月月桑需要挂水还是吃药。” “吃药。”郎月月语速极快。 “想不到蒋经纬的妹妹那么害怕打针呢。”刘医生说。 蒋经纬愣了一秒:“刘医生,您知道我?” 他在进来之后是并没有告知他的姓名的,然而刘医生却一口说出来。 “当然,”刘医生笑了笑,“蒋经纬的两年前的主治医生是账医生吧,他是我的父亲,他一直在告诉我,感叹他有一个病人,一个年轻的还在读中三的少年……还给我看了你的相片。” “账医生……”蒋经纬顿住了几秒钟,又含蓄笑了笑,“是的,我的确是他的病人之一,只是我没想到他会……账医生现在还好吧?” 蒋经纬印象中的账医生,是一个头发花白天天的年过花甲的老人,但精神头依旧很好,现在看看刘医生和账医生的相似之处还是有的,那双眸子,柔和的形状却带着凌厉精明的光。 “嗯,他现在很好,事实上,他现在也在这家医院工作。”刘医生说,“就在四楼。自从蒋经纬你的病好了以后,家父也从以前的医院离职,来到这家医院。说实话,我很吃惊……” 说到这里,刘医生又是一笑,“我原以为那个痛苦却又不愿放弃,咬牙坚持自己的道路的少年是一个看上去更加强大的人。” 蒋经纬身形一震,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地吐出。 他的记忆里还清楚地留下那时做复建的疼痛感,和医生劝告他放弃网球时的绝望感,以及决定做那个成功率只有20%的手术时的迷茫感。 他记得一清二楚。他没有那么坚强。 第720回 爱戴 运回后,他用那些水晶和宝石,建造了驰名三界的、无比富丽辉煌的大会堂。他把那异常优越的铁杵给了怖军,把那叫做天授的无与伦比的螺号给了阿周那。 大王啊!那大会堂长宽是一万吉私古,竖着很多黄金做的大树。它是那样美丽,又是那样光辉夺目,俨若火神、太阳神和月神。 它的光辉仿佛使太阳光也黯然失色,像燃烧着的火一样灿烂辉煌。 它像一座云山,高高耸立,直抵天界。它是那么宽阔,又是那么晶莹美丽,找不出半点毛病。 人一进去,疲劳就会消失。它里面有种种上等的设施,四周有玉石的围墙。 这位工艺大师用了很多珠宝和财富才把它建得这般美好。 他把它的形象造得那样富丽堂皇,就是陀沙诃族黑天的妙法宫和大梵天的大会堂都逊色了。 为了保护大会堂,摩耶还安排了八千个称作紧迦罗的罗刹负责守卫和搬运。这些紧迦罗能在天空行走,身躯庞大,勇猛有力,长着红眼睛或黄眼睛,耳朵像贝壳。 摩耶在大会堂里造了一个天下无双的荷花池。池中的荷花和荷梗用摩尼宝石制成,荷叶用琉璃制成。池塘散发着阵阵莲香,池里还有各式各样的珍禽。 盛开的荷花美丽如画,水中的游鱼和龟鳖更为这美景增色。池里无论春夏秋冬都是一泓清澈见底的水,微风吹来,水珠飞扬。 从池边有台阶下到池里。整个池塘用珍珠宝石镶成。一些国王来到这里,见了这荷花池,以为它只是珠宝堆,不知不觉跌进了池里。 大会堂的四周有各种各样终年开花的大树,绿色的浓荫使人感到凉爽,景色赏心悦目。 到处是散发幽香的丛林和开满荷花的池塘,那里有天鹅、野鸭和鸳鸯。微风吹拂,从四面八方把水中荷花的芳香以及陆地上的各种各样的花香带给般度族,供他们分享。 这样的大会堂,摩耶用了十四个月就造成了。建造完毕,他就去向坚战王报告大会堂落成的消息。 听说大会堂已建成,人主坚战王就去到那座大会堂。他宴请一万婆罗门,用奶油、蜂蜜、甜奶粥、可口的根菜和水果款待他们,将崭新的衣服和各式各样的花环赠与他们。 接着,慷慨的坚战王又送了他们每人一千头牛。主人啊!那些婆罗门欢喜得连声说:“这真是好啊!”他们的欢声直冲云霄。 俱卢族最卓越的坚战让人奏起种种乐器,唱起种种歌曲,并用种种香料,敬奉神明,然后进入大会堂。 那里面,摔跤的、演杂耍的、使枪弄棒的和歌手都殷勤献艺,让伟大的坚战王一连欣赏了七夜。 般度之子坚战王和他的弟弟们做完礼拜后,一同坐在可爱的大会堂里,尽情享乐,好似因陀罗在天堂里一般。 很多修道的仙人也和般度五子一同坐在大会堂里。和他们一同在座的还有来自各地的很多国王。 在那些仙人中有阿私多、提婆罗、萨帝耶、萨尔波玛利、摩诃悉罗、马财、妙友、友善、修那迦和钵利,钵迦、陀婆耶、巨首、黑仙岛生和我们这些毗耶娑的弟子:苏迦、苏曼度、阇弥尼和拜罗。 还有鹧鸪仙人、耶若婆耶、毛喜及其儿子、阿布苏诃摩耶、烟氏仙人、矛尖曼陀和喉尸迦,绳幞、三语、食叶、罐膝、蒙遮延、食风、破灭仙人之子毗耶娑和两位沙利迦,力音、悉尼伐迦、苏德巴罗、成役、金刚耳、有焰、妙力和巴利遮多迦,大山、摩根德耶、圣手、沙婆尼、婆奴吉和伽罗婆,股亲、吟赞、怒闻、婆利古、绿火、恭底耶、火环和永恒,迦湿盘、奥湿遮、那吉盖多之子、乔答摩、潘伽、婆罗诃、修那迦、商狄耶、迦尔迦罗、竹腿、迦罗布和迦陀。 除了这些仙人以外,还有别的很多仙人。他们都能克制自我,控制感官,精通吠陀和吠陀支。这些优秀的修道人深明正法,纯洁无瑕。他们讲述一些神圣的传说故事,在大会堂里侍奉灵魂高尚的坚战王。 同样,那些优秀的刹帝利也侍奉法王坚战。他们中有一心遵守正法的、灵魂高尚的蒲旗和增进,战胜、丑面、英勇无畏的猛军、大地之主林军、不可战胜的赐福和甘波阇王藕荷,还有力大无比的震撼。 他常常一人就使很多耶婆那人吓得战栗不已,就像手持金刚杵的因陀罗把那些称作迦罗迦耶的阿修罗吓得胆战心惊一样。还有辫发阿修罗、喜光、贡提王、吉罗陀王俱陵多、盎伽、梵伽和崩德罗迦,般德耶王、优陀罗王和安陀罗迦,吉罗陀王苏摩那、耶婆那王遮奴罗、神赐、博遮和怖车,羯陵伽王闻杵、摩揭陀王胜军、善佑、显光和粉碎敌人的妙车,有光、赠财、毗提诃王成室、妙法、无阻和勇武有力的闻寿,无双王难袭、福胜、善巧、童护和他的儿子以及迦卢沙王。 还有苾湿尼族那些貌若天神的不可战胜的王子们,阿护迦、非广、伽陀和娑罗纳,阿格鲁罗、成铠、悉尼之子善战、具威、阿赫抵、英勇的光军以及羯迦夜族手持大弓、英勇善战的武士们和苏摩迦族的祭军。 很多勇猛有力、身穿羚羊皮衣的王子来跟阿周那学习弓箭吠陀。 国王呀!还有黑天与艳光公主之子始光、黑天与阎婆婆蒂之子商波和闻名遐迩的萨谛奇,这些使苾湿尼族增添欢乐的王子们也来这里学习武艺。此外,还有很多国王以及阿周那的朋友东布鲁也经常住在这里。 奇军和他的大臣们,精于歌唱奏乐、擅长击鼓敲钹的健达缚们和仙女们也来了。 在音律方面下过一番苦功的紧那罗依照冬布鲁的指示,和健达缚们一同高唱起来。 这些聪明伶俐的紧那罗和健达缚高唱神圣的歌曲,使般度五子和修道的仙人们心中漾起极大的欢乐。 就像天神们在天上敬奉大梵天一样,这些坚守誓言、决心为真理而战的人们,也在大会堂里对坚战王顶礼膜拜。 婆罗门多后裔啊!有一天,灵魂高尚的般度五子坐在大会堂里。 和他们坐在一起的还有一些着名的健达缚。这时,正在各界周游的、威力非凡的仙人那罗陀,带着一些仙人,来到了大会堂。 王中因陀罗啊!神仙那罗陀光辉无比,行动像思想一样迅速,为了看一看在大会堂中的般度五子,与巴利遮多、聪明的奈婆多、妙颜和绍密耶一同来了。 一见那罗陀仙人到来,通晓一切正法的般度族俊杰坚战王连忙起身,率领他的兄弟们迎上前去,非常谦逊而又高兴地低头致敬。深明正法的坚战王请那罗陀仙人坐上适合他的尊贵身份的座位,向他奉献了很多珠宝和一切符合他心愿的东西。精通吠陀的大仙受了般度之子的这般尊敬和供奉后,就向坚战王问了这样一些有关法、欲和利的问题。 那罗陀说:你的钱财是否都用在正当有益的地方?你的心是不是以奉行正法为乐?你是不是感到幸福?你的心没有困惑不安吧? 人中之神啊!你是否和你的祖先一样,对待百姓的行为既合乎正法,又合乎利益?你该没有为了利而不顾法?或者为了法而不顾利吧? 或者为了满足自己的欲,对利和法二者都不顾?胜利者中的佼佼者啊!识天时并常给人恩典者啊!你是不是能在适当的时间正确对待法利欲三者? 纯洁无瑕者啊!你是不是用王者的六德来检验自己的得失强弱?是不是正确地运用了七计,并注意了十四忌婆罗门多后裔啊!胜利者中的佼佼者啊! 你是不是把自己和敌方的情况都仔细考察了,和敌方有了和平协定,再悉心过问治国的八事婆罗门多族雄牛啊!你的国家的六大支柱是不是都完整无缺? 他们是不是富有而不懈怠,一心一意爱戴你,为你效命?你的秘密该没有从谈话中、从使者、从那些无所惧怕的人、从你自己或你的大臣泄漏出去?你是不是能在适当的时候和敌人议和,又能在适当的时候和他们开战?对那些不参加争端的中立者,你是不是能对他们采取中立的态度? 英勇的国王啊!你的大臣们是不是和你一样聪明睿智,心地善良,精明能干,而又出身名门,对你非常爱戴婆罗门多后裔啊! 国王们的胜利之本就在于有大臣们出谋划策。你的周围有没有许多精通经典、足智多谋的大臣? 你没有贪眠不起吧?你是到时候就醒来吗?懂得利益的人啊!每日在夜快尽、天将明的时候,你有没有思考过一些关于利益的问题? 你是不是既不单独和人商议,也不和很多人一起商议?你暗中商议的事没有一下传到全国去吗? 有些事只要稍为努力就能办到,收益也很大,你立刻着手办这样一些事了吗? 没有遇到什么障碍吧?你开始做什么事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那件事的结果? 第721回 探子 有些事只要稍为努力就能办到,收益也很大,你立刻着手办这样一些事了吗? 没有遇到什么障碍吧?你开始做什么事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那件事的结果? 有没有什么疑惧?对已开始做的一切事,你有没有半途而废?你把它们都完成了吗? 坚战王啊!人们知道你那些已做完了的或正在做的事吗?英勇的国王呀!那还没有做的一些事,人们自然是不知道的吧? 有精通一切经典的学者们在教王子们和主要的战士们吗? 你有没有用成千上万的傻瓜去换一个有学问的人?因为只有有学问的人才能使一个国王渡过重重财政难关,谋得最大的福利。 你的所有的城堡里是不是储满了金钱、粮食、水、武器和器械,并有很多匠人和弓箭手?一个有智慧而又英勇、沉着,并有深谋远虑的大臣,就足以使一个国王或王子得到大量的财富。 你有没有派出互不相识的、三人一组的暗探,把敌方的十八种要害人物和自己方面的十五种重要人物的情况,都了解得清清楚楚? 消灭敌人者啊!你是不是常常想尽一切办法不让敌人知道自己的情况,而对所有一切敌人的情况却了如指掌? 你的祭司谦逊有礼,出身名门,知识渊博,不妒贤嫉能,不用说,是很受尊敬的吧? 你是不是安排了通晓礼仪、聪明而又单纯的人看守祭火,让他随时告诉什么时候祭祀完毕,或什么时候该作祭祀了? 你的天文学家是不是精通一切天文知识?是不是善于阻止一切自然灾害的发生? 你是不是把一切事都分为上中下三等,而分别安排上中下三等人去做? 你是不是把父辈祖辈留下的、世代忠良的卓越的大臣们都安排在最好的职位上? 老百姓是不是因你的严刑恐惧不安婆罗门多族雄牛啊!你的大臣们是不是依照你的命令治理国家? 他们该没有不尊重你,就像举行祭祀的人不尊重堕落的人,或妇女们不尊重性情暴躁、一意孤行的丈夫吧? 你的大军统帅是不是英勇无畏,足智多谋,坚毅沉着,心地纯洁,出身名门,对你忠心爱戴而又精明干练?你的军队中的那些精通一切战术、品行端正、能征惯战的主要将领们是不是都受到你的尊敬? 你是不是按时将粮饷发给你的军队?是不是到时候就把应给的都给了他们,使他们一心向着你?因为,如果你不按时发给他们粮饷,他们就会干出坏事,以发泄对主子的怨恨。有学问的人一向认为,引起这种麻烦是最不妥当的。那些出身上等人家的子弟们是不是都很爱戴你? 在战争中是不是都愿为你的利益将他们的性命抛弃? 你没有贪图财富,刚愎自用,到处发动战争,为所欲为地进行统治吧? 如有人以他的英勇气概做出了光辉的业绩,他是不是能受到你的极大的尊敬,从你那里得到很多粮食和俸金? 对那些饱有学识而又十分谦逊的大学者,你是不是依照他们的品德给了他们应受的赏赐婆罗门多族雄牛啊!那些为了你丧失性命或遭受灾难的人,他们的眷属是不是受到了你的抚恤赡养? 坚战王啊!对那些惧怕你,或丧失勇气和力量,或在战争中失败而投靠你的敌人,你是不是像对自己的儿子一样对待他们? 大地之主啊!这整个大地上的人是不是都把你看做他们的父母一般,觉得你对他们一视同仁,对你没有疑惧婆罗门多族雄牛啊! 你听到自己的敌人已陷于困境时,你是不是抓紧时间,检查自己的三种兵力,向他发起进攻?你是不是知道后卫的重要性,事关士气和胜败? 大王啊!你是不是预先给军队发了饷银?折磨敌人者啊!那些在敌国为你出力的一些主要人物,你是不是根据他们的贡献暗中给了他们很多珠宝? 普利塔之子啊!你是不是首先控制自己的感官,然后征服那些不能控制感官,一味纵情声色的仇敌? 在向敌人进攻以前,你是不是很好地运用了安抚、赏赐、离间和惩罚这四种手段? 国王啊!你是不是先把自己的国家巩固了再去向敌人进攻;等把敌人征服以后,又对他们善加保护? 你那由名将训练出来的,共有四类八部的大军是不是能阻挡敌军? 大王啊!折磨敌人者啊!你是不是连敌国的收获季节都不放过,在战争中杀戮你的敌人?你是不是在自己的国家里和别人的国家里安排了很多人为你谋利,并让他们互相保护? 大王啊!你吃的食物、穿的衣服和涂的香料是不是都由可以信赖的人掌管? 你的宝库、粮仓、坐骑、大门、武器和收入,是不是都交给为你谋利的、忠心耿耿的人管理?你是不是首先保护自己不受宫内宫外的人侵犯,然后保护他们不受你的亲友侵犯和互不侵犯?国王啊! 每天上午有没有人向你报告你饮酒、掷骰子和纵情声色的开支?你的收入的一半够你开支呢?还是四分之一,或三分之一?你是不是常拿些钱粮周济亲戚、长者、老人、商人、工匠和投奔你的遭难之人? 你的那些管账记账的人是不是每天上午都要结算一次你的收支? 那些善于为你谋利、一心为你好的忠臣,你没有无缘无故解除他们的职务吧婆罗门多后裔啊!你是不是把高尚的人、低下的人和中等的人都分得清楚,而且依据他们的人品让他们做相应的事情? 百姓之主啊!你该没有把你的工作委托给那些贪婪的野心家、盗贼、心怀敌意的人或没有实际经验的人吧?国家没有因为贪婪的野心家、盗贼、王孙公子、妇女或你的缘故遭受苦难吧?农民感到满意吗? 在你的国家里,是不是到处都有蓄满水的大池塘?农田是不是只靠雨水灌溉?农民需要种子和口粮时,你是不是能以百分之一的薄利借给他们? 孩子啊!是不是由善良正直的人们从事各种职业?这个世界依靠职业,增进幸福。 国王呀!你是不是在各个村庄都委任五个聪明睿智、办事公道的人管理一切事务,保证各个村庄安宁幸福? 为了保卫城市,你是不是把村庄都治理得和城市一样繁荣,把一切边陲之地又治理得和村庄一样繁荣? 如果盗贼在一些平原和崎岖的山地出没,你是不是都能派兵将他们制服? 你对妇女们是不是予以安慰和保护?你没有轻信她们,或向她们泄露一些秘密吧? 晚上,你是不是听取探子的汇报,将事情考虑周全,并告诉最亲近的人,然后舒舒服服地睡觉? 国王啊!你每天晚上是不是在前半夜都能熟睡,到后半夜就起来考虑有关法与利的事情? 般度之子啊!你是不是经常在适当的时候起身,和大臣们一道,接见那些穿戴得整整齐齐的人?征服敌人的英雄啊!在你接见他们的时候,为了保卫你,是不是有身穿红色服装、戴着首饰、拿着宝剑的卫士站在你的身旁? 民众之主啊!你是不是像阎摩一样分得清哪些人该受罚,哪些人应受尊重,哪些人可亲,哪些人不可亲,并以正确的态度对待他们? 贡蒂之子啊!你是不是用斋戒和药草治疗身体的疾病,而通过侍奉老人治疗思想的疾患? 你的医生们是不是都精通医术中的诊断、用药和护理等八支?是不是对你衷心爱戴,始终努力增进你的健康? 国王啊!有人告状,或者被告人申诉,你没有因为骄傲、昏庸或沉溺情欲,而对他们的事不给予应有的关心吧? 你没有因为贪心或昏庸,使那些出于信任或爱戴前来投靠你的人生活无着吧?你的城市居民或国民中,有没有一些人被敌人收买了,与你作对?坚战啊!遭到打击而变得软弱无力的敌人,有没有因为采取良策或积聚兵力,又变得强大起来? 那些重要的王侯是不是都忠于你?在你需要时,他们是不是愿为你的利益捐出他们的生命? 为了你的幸福,对那些通晓一切的婆罗门和善人,你是不是依据他们的品德给了他们应有的尊敬? 你的祖先们奉行以吠陀为基础的正法,你是不是也像他们一样努力奉行?那些有德的婆罗门是不是在你的宫中享用美食佳肴?是不是能从你那里得到布施? 你是不是能控制感官,专心致志举行强力酒祭和白莲祭?你是不是见到亲戚、师长、老人、天神、苦行者、塔庙、给人幸福的婆罗门和圣树都俯首行礼? 纯洁无瑕的人啊!我所说的智慧和品行是令人寿命增长,美名远扬,通晓法、利、欲三者,你有这样的智慧和品行吗?一个国王有了这样的智慧和品行,他的国家就不会衰败,他就会征服整个大地,得到极大的幸福。 第722回 针锋相对 他的记忆里还清楚地留下那时做复建的疼痛感,和医生劝告他放弃网球时的绝望感,以及决定做那个成功率只有20%的手术时的迷茫感。 他记得一清二楚。他没有那么坚强。 一时间,蒋经纬缄默无语。突然,他感受到手心被另一个柔软轻轻握住,他抬眼,望见郎月月那双担忧的眸子,他指尖际颤了颤。 “是吗。”蒋经纬声音越来越低,“真是……世界真小。” 他的手慢慢加大了力气,回握郎月月。气氛在这一片刻有些奇怪,刘医生静默下来,整个办公室只剩下她执笔写字的动静。 “给。”刘医生撕下一页写满了字的纸张,传给蒋经纬,“去按照这个拿药吧。” “还有,”她语气一顿,“蒋经纬,回忆已经过去了。祝你永远健康。” 办公室门的门把刚刚转动,张述彩就从位置上站起。郎月月率先走出,接着是蒋经纬。 张述彩走过去,医院的瓷砖地板与他的鞋子摩擦发出微小的声响,他问:“怎么样了?” “张述彩,请别把我说的跟进了手术室一样。”郎月月说。 张述彩语塞,瞪了郎月月一眼:“哼。”“我去拿药,”蒋经纬表情很失落,他似乎还沉浸在以前的回忆当中,他说,“郎月月,你先和张述彩等一下吧。”“好的。” 郎月月目送着蒋经纬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她又回过头注视着张述彩。 “张述彩,能请告诉我你刚才和哥哥说了什么吗?”她的语气不变,却蕴含了急切感。她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什么。 张述彩奇怪地看她一眼,对她的紧张述彩甚是不解:“蒋经纬前辈只是问我你平时在篮球部的状况还有篮球部现在是怎么样的。” “那张述彩……你说了什么吗?” “你是指什么,”张述彩摘下眼镜,又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又带回去,道,“我对他说,你最近的状态不太好,还有篮球部最近……不太好的氛围。”郎月月咬咬下唇:“青峰他们不参加训练了这件事情也说了吗?” “这是事实,我自然是如实相告。” “……那,张述彩已经知道我是女生的事情也告诉他了吗?”郎月月问。 “不,这个我并没有说。” ……没有说也好,说了也好,现在的状况也是足够糟糕的了。 蒋经纬来都不喜欢不参加训练的部员,他认为那种态度是极为不认真的,然而,青峰和张述彩的情况刚好是触到他的底线,本来他对篮球部没什么好印象了,现在……郎月月可以想象蒋经纬对篮球部的不满还有越发强烈让她退出篮球部的念头。 郎月月狠狠在椅子上坐下,扶着额,眉宇间紧紧皱着,她不安地焦躁地用手指一下又一下敲击着椅子的扶手,闭了闭眼又一下子睁开 “郎月月,你到底怎么了?” “你还不明白吗……张述彩,”郎月月垂下头,她的右手放在了头顶,眉头皱得更深,“我哥哥他,也许会让我退出篮球部了。” 一直支持着她的人,一旦结束了他的支持,郎月月就真的是属于孤立无援了。 她的父母不喜她参加男子篮球部,同伴发现以后也第一反应是劝她退出…… “那不是更好吗?”张述彩忍不住说,“反正你是女生,本就不应该待在男子篮球部。” 郎月月抬头,短短几秒钟闪现了无数的表情:怨懑、委屈、不甘……还有难以置信。 “我不想退出……” “可你也知道你不适合。” “即使是那样我也还是想在篮球部打篮球。” “有女子篮球。” “我要完成约定。” “什么约定?” 郎月月又不说话了。 “什么约定?”张述彩加重了语气。 “……这与张述彩无关的。” “——郎月月,”张述彩一推眼镜,反光的眼镜也掩不住他的怒气,“果然b型的我和a型的你一点都合不来!” 难得他拉下面子关心一下面前的少女,结果少女还不领情。张述彩的脸色就一阵红一阵白天天的。除了这些以外,他还感觉到心脏的一阵抽痛感。 就在郎月月说出“与他无关”的那一瞬间。 “如果给张述彩带来了困扰,我很抱歉,”郎月月也提高了音量,紧接着又降下来, “但是,我希望张述彩不要阻止我做的决定,无论是对是错,我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尽、人、事,待、天、命!” 张述彩一字一句几乎是用咬着的方式说出,“那你呢,郎月月?你现在所做的绝对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你尽了自己的人事吗?” “至少我做好了。” “你做好了,你做好了什么?” “我努力了,我坚持了,事实上我与你们一起站到了赛场上不是吗?” 张述彩脸色阴沉,金色的眸子狠狠瞪着郎月月。郎月月也无所畏惧,回看他,二人针锋相对。 “你别告诉我……你初中打算在篮球部待着,等高中的时候还是在男子篮球部。” “我不知道。”郎月月说,“我只知道像张述彩所说的‘尽人事待天命’。” 她喜欢篮球,然而正是因为喜欢,她才没有退路。倘若她真的加入了女篮,要是北京市第一中学那个“幻之第六人”的郎月月,北京市第一中学的成绩一定会被取消,而且,女篮怕是再也没有像李自成那样的伯乐了。 即使现在她对任何一个“天才时代”都觉得陌生无比,但毫无疑问,是他们给了她一次机会。 而张述彩不同,他没有考虑郎月月加入女篮后的一系列问题。虽然他心里不愿北京市第一中学确实实,他担心郎月月,也担心北京市第一中学。 一个男子篮球部,加入了一个女孩,不管是说他大男子主义也好,说他太现实不顾虑他人的想法也罢,他很直接地就认为郎月月不适合待在篮球部。 他知道,郎月月只是个传球手,可篮球部的训练强度不会因为一个你是否是传球手而降低,他总是会往坏处想:万北京市第一中学郎月月体力不支,倒在赛场上,北京市第一中学又要如何收水。 第723回 约定 他知道,郎月月只是个传球手,可篮球部的训练强度不会因为一个你是否是传球手而降低,他总是会往坏处想:万北京市第一中学郎月月体力不支,倒在赛场上,北京市第一中学又要如何收水。 对于他这个渴望团队合作的人来说,这又是一个问题。 他在赛场上总会想着,他不可能让一个女生来维系一个队伍——用传球的方式。 “郎月月!”张述彩几乎像是低吼出来。他的光洁额头青筋微微凸起,又冒出了几滴细汗,他一握拳,又松开,然后用力的一掌拍到真爱背后的白天天墙上,郎月月整个人被他包围在了里面。 她和张述彩靠的很近,近到能够看清对方的毛孔的程度,还有张述彩压抑着怒气的表情和他绿眸里倒映出的她的身影与面无表情的脸。 以及他们两个交织在一起的呼吸。 “无论张述彩说什么也好,”郎月月说,“至少,”她声音轻下来,“我现在是不会退出的,这是我和青峰约好的。” “青峰青峰青峰!难不成你一天到晚就围着他转不可吗?” “这是约定。” “但是青峰很明显都忘记了这个约定了!”张述彩又是一拳打在了墙上,他的右手出现了些微的红印,他低声叫喊着,“我大概都能知道你和青峰说了些什么,但是青峰现在可不是以前的青峰了,你没发觉吗?” “我知道,我知道,”郎月月睫毛微颤,“我还知道,不只是他,所有人变了,包括你,张述彩。” 张述彩怔愣。 “……我?你是说我改变了?” “青峰感觉不到他的改变,张述彩也是。”郎月月清亮的声音变得沙哑。 他们曾经的笑或泪,悲或喜,苦或甜,在时过境迁的这段时间,径自消失,渐渐湮灭,最北京市第一中学在原地的真的就只有郎月月了,北京市第一篮球部已经是分崩离析的世界。 承载着他们的梦想的篮球,变成了最大的讽刺。郎月月时时刻刻等待他们回过头,后来才发现,这不是偶然,而是必然和她不同的他们,是不可能维持这个以前说过的永恒的。 即使她依然祈祷着,可她自己也清楚,往事终究是过去,时间也不会倒流,对她的残忍也不会改变,她与他们共同战斗的时间只是匆匆。 郎月月怨恨过,她也是人,没有像外北京市第一中学无欲无求。她很贪婪,她贪恋着北京市第一给她带来的一切,所以她会想,为什么她不是男生,为什么她没有像他们一样的天赋。 可有时候她也会有罪恶感,毕竟若不是他们,她的放弃会是必然的。 她的不同给她带来了无法与任何人诉说的寂寞与惆怅。无论是“天才时代”, 还是她的哥哥,都有着普通人只能仰望的高度,而她就是那个普通人,他们有无限的可能,而她终究只能局限于一个矮墙之下。 张述彩的不解她也看在了眼里,他们都是,自以为了解对方,到最后才明白天天他们谁都不了解谁,他们的梦想、信念、理念完全不同。 如果不是缘分,郎月月一辈子也不会与他们搭上话。 他们不是一路人。 医院的走廊里持续着长久的静默,郎月月也好,张述彩也好,他们默契统一地没有再说话,张述彩一开始保持着撑着墙的动作不变,慢慢地,缓缓地,他的手心远离的墙壁,让郎月月感觉到几近窒息的交织的呼吸也随之离去。 “我从不觉得我改变过……”张述彩缓缓地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又缓缓地说,“改变的是你,郎月月。只有你,是变化最大的。” 郎月月心神一动。 她没变。 她没变。 “我没变。” “你变了,你变得软弱了。”张述彩毫不留情面戳穿,“你别急着否认,这只是事实。你面对篮球变得软弱了,你面对同伴变得软弱了,你面对比赛也软弱了……可能因为青峰,不,是一定因为青峰,你退却了,在你所谓的梦想上。”“我没变。” 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反复着。 张述彩一顿,又一笑,带着嘲讽性质:“那你怎么会在医院里。你告诉我,你初衷是什么,打篮球的初衷。”实现篮球梦想的夙愿……即是她的初衷。 她突然就明白天天张述彩的话语,软弱的她,变得满身疮痍以后,再也站不起来。 蒋经纬回来后看到的景象令他有些错愕,郎月月和张述彩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距离隔得非常的远,张述彩表情与郎月月的表情相比也是天差地别。 站在窗户边的张述彩脸上还有未消的愠怒,与郎月月实则恍惚的表情成为了对比。 “你们……怎么了?” 他出声,换来的是张述彩的侧目与沉默,郎月月则是一动不动扫视着地面。 蒋经纬潜意识地认为,他们是吵架了,他想了几个他们吵架的理由,又一个个的否决掉。 他放下手里提着的药在椅子上,又蹲下身,轻轻扶住郎月月的脸,逼迫着她抬起了头。随即,蒋经纬又被郎月月充满绝望的眼神震住。 他猛地站起身,对着张述彩怒目而视,大步流星走到张述彩跟前。 “张述彩,这是怎么回事。”他冷声质问。 “并没有,”张述彩表情也是微冷,说,“我只是说了说最近篮球部的情况。” 蒋经纬愣了一秒,很快就明白了,张述彩说的到底是什么。他感到又气愤又无可奈何,他很清楚,这个话题一定是郎月月挑起来的,张述彩也只是如实相告。 郎月月的头保持着刚才被蒋经纬扶起时的抬头状态,蒋经纬忧心忡忡,张述彩瞥了一眼后也收回了目光。 “蒋经纬前辈,”张述彩严肃而认真,“请不要怪我说了实话,只是我觉得,最近的郎月月状态真的不行,如果可以,蒋经纬前辈尽量开导一下。” “这我知道,不用你说。”蒋经纬的烦躁感油然而生,他的语气变得粗暴起来。 第724回 缺点 纯洁无瑕的人啊!我所说的智慧和品行是令人寿命增长,美名远扬,通晓法、利、欲三者,你有这样的智慧和品行吗? 一个国王有了这样的智慧和品行,他的国家就不会衰败,他就会征服整个大地,得到极大的幸福。 有没有清白无辜的人,被那些既无学识又无能力的人,出于贪婪而诬为盗贼,置于死地的? 人中雄牛呀!有没有人赃俱获的盗贼,由于你的大臣贪图贿赂而把他放了的?在富人和穷人发生争执时,你的大臣们有没有收受富人的钱财而不主持正义的婆罗门多后裔啊! 不信神,不诚实,易发怒,粗心,办事拖拉,不接近智者,懒惰,不专心,有事只与一人商量,向不懂利益的人请教利益,决定要做的事不动手做,不听取大家的建议,不举行吉祥仪式,做事只凭感觉,这十四项是国王们的缺点,你是不是都能克服? 坚战王啊!你在学习吠陀、学习古代经典以及在钱财、妻室诸事上是否成功? 坚战说:怎样才算在学习吠陀、学习古代经典以及在钱财、妻室诸事上获得成功? 那罗陀说:向祭火投放祭品是学习吠陀获得成功,布施和享受是钱财获得成功,房中之乐和生育儿子是妻室获得成功,品行端正是学习古代经典获得成功。 大苦行者那罗陀仙人说了这些话后,又继续询问一心遵守正法的坚战王。 那罗陀说:对那些远道而来谋利的商人,你的收税官们是不是按照规定课以税收?国王啊!他们带来商品,在你的京城和你的国内是不是受到尊敬?有没有受到欺骗? 孩子啊!你是不是经常听取懂得利益并能指示正法的老年人讲一些合乎法和利的话? 你是不是为了正法,为了农业增产、母牛兴旺、花果丰盛,常将酥油和蜂蜜赠给婆罗门? 你是不是常常预先给所有的工匠四个月的工具、原料和生活费用?大王啊!有人做了好事,你是不是知道,并当着善人们的面,表扬他,善待他,以示尊敬? 婆罗门多族雄牛啊!你是不是把象经、马经和车经等等一切经书都掌握了婆罗门多族雄牛啊! 在你的宫里,弓弩吠陀和有关城市建设的经书是不是经常被人诵习? 纯洁无瑕的人啊!武器、梵杖和使用毒药等等一切消灭敌人的办法,你都知道吗?你能保护自己的国家,使之不怕遭受火灾、毒蛇、猛兽、疾病和罗刹的侵害吗? 深知正法的人啊!对那些瞎子、哑巴、瘸腿断肢的人、无亲无靠的人和出家人,你能像父亲一样养育他们吗? 俱卢族雄牛、灵魂高尚的坚战王听了杰出的婆罗门那罗陀的这番话,满怀喜悦,用手摸着天神般的那罗陀的双足,深深致敬,然后说道:“我一定照您说的办。您的话使我增长了很多智慧。” 坚战王这样说了,也这样做了,所以得到了以大海为边的大地。 那罗陀说:凡是这样保护四种姓的国王,他会得到很大的幸福,还会升到因陀罗统治的天堂。 大仙那罗陀说完以后,法王坚战向他顶礼致敬,然后获得他的允许,回答他提出的问题:“尊者啊!您说的一切都合乎正义,合乎正法,我一定要尽力照您说的做。 古代国王们所做的事,毫无疑问,都有道理,合乎利益,得到了应有的成果。主人啊!我们想要遵循古代国王们的正道,但恐怕我们不能像那些能控制自己的国王们一样走在正道上啊!” 以正法为魂的坚战谦恭地说了这话后,停顿了一会儿,望着周游各界的仙人那罗陀,觉得这是恰当的时机。 那罗陀怡然自得地坐着,大智慧的般度之子坚战坐在他的跟前,当着众国王的面,问道:“尊者啊!您的行动像思想一样迅速,经常往来于大梵天创造的各种各样的众多世界中,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婆罗门啊!请问您在什么地方见过和这一样的大会堂,或者比这还要好的大会堂?请您告诉我吧!” 听了法王坚战的问话,那罗陀仙人微微一笑,用甜蜜动听的声音回答道:“孩子啊婆罗门多族国王啊!像你的这座摩尼宝石的大会堂,我在人间既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 我对你讲一讲阎摩的大会堂,聪明的水神伐楼拿的大会堂,因陀罗的大会堂和居住在盖拉娑山的财神俱比罗的大会堂吧! 还有大梵天的那座能消除疲劳的绝妙的大会堂婆罗门多族雄牛啊!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也可以讲一讲。” 听罢那罗陀仙人这样说,法王坚战和兄弟们以及围绕他的所有国王一起双手合十。 胸襟博大的法王对那罗陀说道:“大仙啊!请把所有这些大会堂的情况都讲一讲吧!我们很想听一听。那些大会堂有什么结构?规模如何? 婆罗门啊!在大梵天的大会堂上有谁对他礼拜?在天王因陀罗的大会堂上,在太阳之子阎摩的大会堂上,在水神伐楼拿和财神俱比罗的大会堂上都有谁对他们顶礼膜拜?神仙啊! 这些都请您一一如实讲给我们听,我们好奇心切。” 听了般度之子坚战王的请求,那罗陀回答说:“国王啊!我现在就逐一讲述那些美妙的大会堂的情况,你们听着吧!” 俱卢后裔啊!因陀罗的大会堂神奇美丽,像太阳一样辉煌。它是因陀罗用自己的功果赢得的,也是因陀罗自己建造的。 它长一百由旬,宽一百五十由旬,高五由旬,可以在天空随意移动。它能消除衰老、忧伤和疲劳,驱散疑虑。它带来宁静、吉祥和幸福。 它里面有居室,有宝座,有很多仙树,赏心悦目。普利塔之子坚战啊!在这大会堂里,天帝因陀罗和他的吉祥幸福的妻子沙姬天女一同坐在最高的宝座上。 他的周身美得不可名状,头上戴着王冠,臂上戴着镶红宝石的镯子,身上穿着一尘不染的衣服,脖子上戴着美丽的花环。他是那么优雅,那么光辉。 坚战王啊!在那大会堂里,所有的摩录多、居家者、悉陀、神仙、沙提耶和天神都向这位灵魂伟大的因陀罗膜拜致敬。他们都带着随从,形态美丽,盛装严饰,一同侍奉这位征服敌人的天王因陀罗。 普利塔之子啊!那些神仙纯洁无瑕,没有一点罪恶,和火一样熠熠生辉,常行苏摩祭,不知疲倦。他们全都侍奉因陀罗。他们中有破灭仙人、大山仙人、沙瓦尔尼、伽罗伐、桑伽、利奇多和白首仙人。有长期修炼苦行的敝衣仙人、耶若婆耶、婆奴吉、优陀罗伽、白旗和沙达延。有诃毗私曼、伽毗私陀、国王诃利旃陀罗、诃利德耶、优陀罗商底耶、破灭仙人之子毗耶娑和迦希诃罗。风肩、维沙卡、毗陀多、死神迦罗、阿难檀达、工巧天和冬布鲁也在场。 还有那些胎生的和非胎生的、餐风的和拜火的仙人,也都侍奉手执金刚杵的众界之主因陀罗。 有偕天、苏尼陀、大苦行者蚁垤、沙弥迦、萨谛梵和信守诺言的波罗支多。 有智宾、左天、布罗斯迭、布罗诃、迦罗都、摩录多、摩利支、私陀奴和大苦行者阿多利。有迦耆梵、乔答摩、达尔刹、毗首那罗、迦罗伐婆耆耶、聆听、赐金、卷云、天供和英勇的毗首伽生。 般度之子啊!天上的水、药草、信仰、智慧、文艺女神、法、利、欲和闪电,带雨的云、风、雷、东方和二十七种运送祭品的火,苏摩火、因陀罗火、密多罗、萨毗多、阿尔耶摩、薄伽、毗奢们、沙提耶们、祭主仙人和太白金星婆罗门多后裔啊!所有的祭祀、布施、星宿、颂歌和负载祭祀的咒语,都出现在因陀罗的大会堂里。 坚战王啊!那些美丽的仙女和健达缚唱着各种歌曲,跳着各种舞蹈,奏着各种乐器,并以欢声笑语来取悦百祭天王因陀罗。他们举行仪式,展示武艺,用吉祥的颂歌赞颂这位杀死波罗和弗栗多的、灵魂伟大的因陀罗。 所有梵仙、王仙和神仙乘着各式各样的、像火一样光辉的云车,戴着花环和很多首饰,经常来往于因陀罗的大会堂。祭主仙人和太白金星也经常来到大会堂。 大王啊!还有很多严格约束自己、遵守誓言的仙人,以及婆利古和北斗七仙,也听从大梵天的吩咐,乘着美丽如月的云车,显出和月亮一样令人喜爱的容颜,来往于因陀罗的大会堂。 纯洁无瑕的国王啊!我已经讲述我见到的因陀罗的叫做补沙迦罗玛利尼的大会堂,现在再听我说一说阎摩的大会堂吧! 坚战王啊!我要讲一讲工巧天为太阳的儿子阎摩造的那座神奇的大会堂,你好好听着吧! 般度之子啊!阎摩王的大会堂金光闪闪,长和宽都超过一百由旬。它和太阳一样光辉灿烂,可以随意移动。里面不太冷,也不太热,令人心旷神怡。 第725回 苦苦哀求 “这我知道,不用你说。”蒋经纬的烦躁感油然而生,他的语气变得粗暴起来。 “是嘛,”张述彩声音略低,“那就好……”又话锋一转,“抱歉,蒋经纬前辈,我还有点急事,需要先行一步。”张述彩撤离的意味很明显,不是逃避,而是想给予他们两兄妹单独交谈环境。 “好的,张述彩请路上小心。”蒋经纬也听出来了,来了个顺水推舟。 张述彩最后又瞥了郎月月一眼,但他没想到,本来还精神恍惚的郎月月竟对上他的眼睛,眼里包含的东西很多, 他一时间有些慌乱,头一扭,脚步也乱了,狼狈地离开。不要这样看着他啊!张述彩想着,这是他的错吗?明明是她自己咎由自取不是吗……为什么要用那么悲伤与绝望的眼神望着他啊! 张述彩狼狈离开的背影映入蒋经纬眸中,整个走廊里只剩下他和郎月月。 寂静持续片刻,蒋经纬缓缓坐下,直视着郎月月的清澈的双眸。下一瞬间,郎月月清澈的眸子浸满了晶莹,温热的泪珠顺着脸颊流下,逐渐变得冰凉。 “这不公平,”郎月月嗓音嘶哑,她一眨眼,更多的泪水又流下来,“这不公平……为什么我没有打篮球的天赋?为什么他们要那么强?为什么……他们不再相信篮球了……” 有人说,世界都是公平的。郎月月曾经满酬壮志,而现今,她怨恨着说这种话的人,世界本就不公,她的篮球一辈子都无法超越他们,她永远是个平凡人,他们终究要踏入篮球的“神”的领域。 蒋经纬静静听着郎月月的怨恨,他静静地拥抱着郎月月,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嗯,我知道。” “哥哥……他们为什么……” 郎月月泣不成声,紧紧回抱着蒋经纬,泪水打湿了蒋经纬的衣衫。 蒋经纬轻轻抚摸她的脑袋,什么话也不说。他非常清楚,现在多说什么都无法冷静郎月月的情绪,平时越是表现的淡定的人,一旦到了极限,就会崩溃防线。 郎月月,已经到了她的极限了。 或许是因为蒋经纬曾经的经历,他更能理解郎月月为什么那么失落,然而,他无法理解的是郎月月的天赋问题,他本就被称为“神之子”,除了初三那一次的败仗,他再也没有败过。 天赋对他来说本身就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事情,就如高位者永远体会不到低位者的痛,天赋高的人也无法体会天赋低的人的嫉妒,蒋经纬也无法理解郎月月。 蒋经纬迫切想知道让郎月月产生痛苦的原因,可惜,他即使是知道了,也无法理解,进而产生更加深层的困惑——这是值得痛苦的事情吗? 天赋高的人输给天赋高的人,只能说是技不如人。但是,天赋地的输给天赋高的,那就是天意所至,即是天赋所在。 蒋经纬输给一年级的小幽灵,那是那个小幽灵的天赋确实是能与他匹敌。郎月月输给天赋高的——她的队友们,这真的是天赋,与努力无关。 正是因为郎月月输给的是她的队友,还是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输”,她更加痛苦。 “郎月月,没关系……我会陪着你的,一直。”他说。 郎月月皱着眉头闭上双眼,清流依旧簌簌流下。 “哥哥,对不起……” 对不起,我曾经那么固执的不相信你的话。对不起,我曾经以为我可以用努力超越他们的。对不起,我曾经无数次欺骗你我与他们打篮球很开心。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原来,蒋经纬说的一切都是对的。看不清现实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埋怨所有人的,也只有她一个人。是她被感情淹没了理智,篮球给她的欢乐太多了,她差点忘了,在一开始的时候的痛苦。 “郎月月,退出篮球部……好吗?”蒋经纬几乎是哀求着。 “对不起……” 蒋经纬松开郎月月,难以置信地盯着她。郎月月泪眼模糊,蒋经纬在里面看到的不仅仅是悲伤的泪水,还有一抹难以察觉的坚定。 “只有这个,我不会做的……”郎月月强忍着哭腔,强调着,“我太喜欢篮球了,我希望他们……也能重新喜欢上篮球,而不是……对篮球的厌烦。” “你怎么知道……你做得到呢?” “我不知道,正因为如此,我想要尝试。”郎月月说,“无论是张述彩,还是青峰,他们……从一开始是喜爱篮球的,只不过,现在他们走上歪路了而已,他们的选择……我会告诉他们,他们是错的。” 蒋经纬嘴唇发白。 有意义吗……郎月月已经不是单纯的喜爱篮球了,她喜爱的还有她的那群同伴,她想拯救他们——用她的方式。 “没用的……”蒋经纬轻声呢喃,只有他自己一人听见。 北京市第一中学不仅仅是郎月月一人,北京市第一篮球部所有人都感觉到了。 李自成的转变。 他们都知道,以前的李自成虽然严厉,却也温柔,他追求团结与力量,如今的他,只剩下了追求力量。 李自成对于他们来说,是重心一样的存在,一旦主将失去了以前的意志北京市第一中学心就会因此消散,也就意味着,北京市第一中学篮球部也只能这样了。 曾经的“百战百胜”的理念基于团结,现在的“百战百胜”基于个人力量。 郎月月是最敏感的那一个,越是接近李自成,她越是害怕,由内而外散发出来,李自成像是变了一个人,除了外貌,她再也找不出和以前的那个李自成相同的地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双重人格,变化真的有那么大吗? 连以前的那个少年都被狠狠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代表着“恐怖统治北京市第一中学” 一直到中三,北京市第一篮球部也没有改变。 青峰和张述彩脱离了训练,只在有比赛的时候出现,并用实力狠狠地嘲讽了对手。 第726回 黄金树 般度之子啊!阎摩王的大会堂金光闪闪,长和宽都超过一百由旬。它和太阳一样光辉灿烂,可以随意移动。 里面不太冷,也不太热,令人心旷神怡。这里没有忧伤,没有衰老,没有饥渴,没有难受,没有贫困,没有疲劳,也没有障碍。 消灭敌人的英雄啊!大会堂里有天上人间一切大家希望得到的东西,有很多美味的珍馐。那儿的花环芳香圣洁;那儿的树木长年开花结果;那儿的水,不管是冷是热,都甘甜爽口。 孩子啊!那些纯洁无瑕的王仙和梵仙满怀喜悦,在大会堂里侍奉太阳的儿子阎摩。 迅行王、友邻王、补卢、曼达多、苏摩迦、尼伽、陀斯陀逾、杜罗耶、成勇和闻声,驱敌、妙狮、成迅、格提、尼弥、波罗达旦、尸毗、摩差、广目和巨车,爱德、摩录多、拘湿迦、商迦奢、商格提、跋婆、骏马、马光和作武王婆罗门多、妙车、苏尼陀、尼奢陀、那罗、天奴、妙心、安波利沙和跋吉罗陀,无马、善马、婆陀私婆、五手、广闻、鲁沙古、牛军和力大无比的楚波,怒马、富心、悬旗乘车的布卢俱差、阿哩湿底赛那、底离钵和灵魂伟大的优湿那罗,奥湿那罗、崩德利迦、沙利耶提、沙罗跋、苏吉、安伽、阿利私吒、维那、杜善达、全胜和庆胜,旁伽苏利、尼奢陀、望车、迦兰达摩、波力迦、妙光和强有力的摩豆,鸽毛、狄纳迦、偕天、阿周那、十车王之子罗摩、罗什曼那和穿刺,阿罗迦、林军、伽耶、白马、食火仙人之子持斧罗摩、那跋伽和娑伽罗,广光、巨马、广马、遮那迦、威尼耶、伐利奢那、布卢遮和镇群,梵授、三穴、优波离遮罗、帝光、怖膝、伽耶、普利陀、那耶和无瑕,莲华、牟朱恭陀、广辉、胜幻、坚辋、猛光、独马和阿遮迦。 还有一百个摩差王、一百个尼波王、一百个诃耶王、一百个持国王和八十个镇群王,一百个梵授、一百个伊利纳、一百个维利纳、王仙福身和你的父亲般度,优沙伽婆、百车、天王、胜车、弗栗沙达毗和带着大臣的达曼。 还有成千上万叫做兔丸的王仙在举行了很多次马祭、给了很多布施以后,也来到阎摩的大会堂。王仙坚战呀!这些圣洁的王仙声名卓着,学识渊博,在这座大会堂里侍奉太阳之子阎摩。 还有投山仙人、摩登伽、时间、死亡、行祭者们、悉陀们和瑜伽行者们,吃祭火的祖先、吃泡沫的祖先、吃烟雾的祖先、吃祭品的祖先、坐在拘舍草垫上的祖先和其他有形体的祖先。 时间之轮、运送祭品的火神、做过恶事的人们和死于夏至的人们,坚战王啊!那些为人们带去死亡的阎摩使者、新娑巴树、波罗舍树、迦舍草和俱舍草等,都显出形体,侍奉法王阎摩。来到祖先之王阎摩的大会堂的人还有很多很多,他们的名字和功业简直无法数说得清。 普利塔之子坚战啊!阎摩的这座大会堂美丽可爱,雄伟宽敞,能随意移动。 它是工巧天修炼了长期苦行后建成的婆罗门多后裔啊!它自身的光泽使它像燃烧着一样,灿烂辉煌。那些说话诚实、信守誓言的严格的苦行者都来到这里。 他们弃世而平静,从事神圣的功业而纯洁,成就卓着。他们周身闪发光辉,身上穿着一尘不染的衣服,戴着五光十色的手镯和色彩绚丽的花环,佩着闪闪发光的耳环。他们以善行和圣洁的穿戴为装饰。 灵魂高尚的健达缚们和数以百计的仙女们在唱歌,跳舞,奏乐,到处都是一片欢笑声。 坚战王啊!大会堂里到处弥漫着圣洁的芳香和声音,到处装点着美妙的花环。千千万万奉行正法、相貌美好、富有智慧的人们侍奉这位灵魂伟大的万民之主。 国王啊!祖先之王阎摩的大会堂就是这样。现在你听着,我还要讲一讲伐楼拿的叫做补沙迦罗玛利尼的大会堂。 坚战王啊!伐楼拿神奇的大会堂洁白晶莹,规模和阎摩的一样,围墙和门楼漂亮。 这大会堂是工巧天到水底下为他建成的。里面有很多宝石镶成的美丽的树,上面开着花,结着果,还有挂着红、黄、黑、白、蓝各色花束的蔓藤和一丛丛开着各色鲜花的灌木。在那些树丛中,有成百上千各式各样从未见过的鸟儿,鸣声悦耳。 伐楼拿的这座洁白美丽的大会堂里有很多屋子,室内都有宝座。 里面不冷不热,感觉舒适。坚战王啊!伐楼拿穿着华丽的、镶有宝石的衣服,戴着很多首饰,和他的妻子一同坐在大会堂里。 阿提迭们戴着精美的项链和花环,侍奉水中之王伐楼拿。蛇王婆苏吉、多刹迦、爱罗婆多、克利希那、罗希多、红莲和吉多罗,毛毯、骡子、持国、波罗诃迦、佩玉、佩环、迦拘吒迦和胜财,欢欣,食鼠和镇群,全都头部膨胀,打着旗帜。 坚战啊!这些和其他很多蛇王,不知疲劳地侍奉灵魂伟大的伐楼拿。 毗娄遮那之子钵利,征服大地的那罗迦、波罗诃罗陀、毗波罗制谛和迦罗康加,妙颌、丑面、商佉、善心、妙智、私婆那、罐腹、巨肋、迦罗坦和毗陀罗,万相、妙相、异相、巨首、十首、波利、云裳和陀沙婆罗,盖闼跋、维吒杜多、僧诃罗陀和因陀罗达本,这些提迭和檀那婆全都佩戴闪闪发光的耳环,佩戴项链和王冠,穿着华丽的衣服。 这些勇士都得到长生不死的恩典。他们受正法约束,行为端正,恪守誓言,常来这里侍奉灵魂伟大的水神伐楼拿。 四个大海、跋吉罗陀之女恒河、迦陵底河、毗底沙河、维纳河和急速奔流的那尔摩达河,断索河、百溪河、月牙河、室罗莎婆底河、伊罗婆底河、毗多湿达河、信度河和天河,戈达瓦利河、黑维纳河和一切河流中最美的卡维利河,所有这些和其他的河,还有河边圣地和湖泊,水井、水泉、水池和水塘,都显出形体婆罗门多后裔坚战啊! 还有大地、群山、东南西北各方和所有的水中生物,全都侍奉灵魂伟大的伐楼拿。 健达缚和天女们演奏乐器,载歌载舞,在大会堂里将水神伐楼拿尽情歌颂。蕴藏着种种宝石、饱含汁液的群山显出形体,侍奉水神伐楼拿。 婆罗门多族雄牛啊!这是我在各处周游时见到的水神伐楼拿的大会堂。现在再听我讲述财神俱比罗的华丽的大会堂吧! 国王呀!名声之子俱比罗的大会堂洁白晶莹,宽一百由旬,长七百由旬。 它像盖拉娑山的巍巍高峰一样雄伟,像月亮和星星一样皎洁明亮,是俱比罗依靠自己的苦行将它建造。它由俱希迦们托起,像紧紧挨着蓝天。 那里有很多高大的金树,使它更加光辉灿烂。它闪闪发光,异香扑鼻,看似一座白色的云山飘在天上,美丽可爱。 吉祥幸福的俱比罗王身穿五彩斑斓的衣裳,戴着各种各样美丽的首饰和闪闪发光的耳环,由成千美女簇拥,坐在大会堂上。他的宝座像太阳一样光辉,配备有精美的铺垫和脚枕。 圣洁的风穿过香气浓郁的曼陀罗花丛,穿过白莲花池,穿过檀香树林,穿过阿罗迦莲花池,带来各种醉人的芳香,侍奉俱比罗。 婆罗门多后裔啊!天神们和健达缚们,由天女们簇拥着,来到这里,吟唱神圣的仙曲。 坚战王啊!秀发、兰跋、笑容迷人的花军、眼睛美丽的露浓、美那迦和蓬吉迦斯陀罗,毗湿婆吉、偕生、下行、优哩婆湿、伊罗、婆利迦、苏罗佩伊、莎弥吉、菩菩达和罗达。这些和其他成千上万擅长歌舞的天女来到这里,侍奉财神俱比罗,般度之子啊!健达缚们和仙女们美妙的歌舞和奏乐声日夜不息,大会堂充满欢乐的气氛。 那些叫紧那罗、那罗和其他名字的健达缚们,妙珠、施财、白善和俱希迦,迦舍罗加、甘陀甘杜、强有力的波罗药多、俱湿东布鲁、毕舍遮、象耳和吠舍罗迦,猪耳、美唇、食果、果露、安伽朱陀、卷发、金眼和吠毗沙那,花面、宾伽罗迦、赤水、波罗巴罗迦、荫庐和吉罗婆娑婆罗门多后裔啊!这些和其他成千上万的药叉们,以及吉祥天女和那罗俱波罗,都经常来到这里。 我和像我一样的其他很多老师,以及其他很多神仙,都来到这里。 群兽之主、乌玛的丈夫、毁掉薄伽眼睛的、手持三叉戟的湿婆大神,也在成千上万精灵的簇拥下,来到这里。王中之虎啊! 这位三眼大神和不知疲倦的妻子一道,在一群矮小、奇形怪状、驼背、红眼、速度快似思想、啖肉饮血、声音尖厉、面目狰狞、拿着各式武器、行动像风一样的精灵簇拥着,经常来到朋友财神跟前,国王啊! 我所见到的这座在天空中移动的大会堂就是这样,国王啊!现在听我讲述老祖宗大梵天的消除疲劳的大会堂吧! 第727回 平静如水 张述彩和强有义还是坚持训练,但却没有从前的那般认真,厌烦感,对就是厌烦,郎月月所看到的。 中三四月份的开学月,郎月月再次受挫。“郎月月,下场。” 李自成如此命令道。 郎月月脸色煞白,一场练习赛,她的作用微乎其微,他们每一个人都不需要她的传球,单打独斗也足以拿分,李自成的不耐没有表现出来,郎月月却感受得到。 “……是。”郎月月嘴唇翕动,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 她再一次下意识地望向青峰,只见青峰懒散的靠在篮球架边上,没有看她,下一秒,他又打了一个哈欠,嘴里似乎还嘟囔着什么。 她心脏一阵刺痛。 大概是“好无聊”之类的话,她猜想。郎月月和李自成交换,李自成与郎月月擦肩的那一瞬间,李自成低声道:“郎月月,给你自己好好定义一下吧。”然后头也不回走上赛场。 郎月月的脸又白天天上几分,她明白天天,她的篮球,现在的篮球,有了迷惘,和他们不同,她没了传球这项技能就永远只能是三队的一员。 比起软绵绵的传球,李自成更看重力量,要是她连传球都最不好,李自成必定会移除她。 毫不犹豫。 “你,没事吧?”魏持魏萍笔记本,桃色的眸子尽是担忧。 郎月月轻轻摇头,贝齿轻咬下唇,用毛巾紧紧盖住自己的头。 魏萍,她有些不满地看着李自成,她刚才明明清楚看到,李自成的唇部动了动,一定是他和郎月月说了些什么。握了握拳,魏萍回过头对郎月月说:“你,以后……我们一起回家吧,好吗?”眼里带着期盼还有小心翼翼。 魏萍一开始就是和她的同班同学一起回家的,无论再怎么喜欢郎月月也好,她保持着一定的控制力,至少,她决不能因为喜欢的人放弃她的朋友。 而现在,郎月月的情况更使她忧心。连她这个有关篮球赛场上的局外人都对现在的篮球部都是打心底的不喜,更何况是郎月月。 “魏萍和同学一起回家吗?”郎月月强行打起精神,眼神依然温和平静。 “我现在想和你回家啊……”魏萍故作轻松,“你不想和我回家吗?那我可是会伤心的。” “……没有,如果魏萍在意的话,就一起回家吧。”反正,青峰也无法和她一起走了。反正其他人,也不会再和她一起去便利店买冰淇淋什么的……反正大家,都越走越远了。 明明郎月月答应了,魏萍却有任何愉悦的心情。她不似从前那般单纯不加思考了,越长大,越成熟,越能体会到别人的想法,别人的心思,别人的一点一滴。 后来她才醍醐灌顶,这是因为她感受到的是她所看重的那些人。 “我觉得……”魏萍她必须说点什么,“篮球嘛,只要本心未变,什么都是一样的。” 郎月月淡淡一笑,只看向了球场,眼神依旧忧郁。以前让魏无魏萍着迷的眼神,现在却在刺痛魏萍心,她这算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吗? 明明想要安慰郎月月,却在无意中又再次中伤了她。魏暗魏萍着急着。 什么“本心”!他们的“本心”早就变了。例如青峰,从前对篮球的痴迷与喜爱,现在的只追求胜利与对手。 例如强有义和张述彩,一开始是因为兴趣,也因为可以锻炼自己,现在强大起来后,对篮球也没了什么热情。“你现在就已经很好了!”魏萍出来了,“你不需要改变,你只要保持着热爱篮球的心情就足够了……只要你……和他们不一样就好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微弱到只有她一人听见。是的,只要郎月月不一样就好了。如果让以前的魏选魏萍青峰还是郎月月,是极为困难的事情,一个是青梅竹马,一个是喜欢的人,正因为如此,她也许会倾向于与她共同长大的那个少年。 然而,现在不同于往时,那个青峰不是她认识的青峰了,以前的青峰,就算再怎么样也不会对她发脾气,而现在只要她一提起篮球,青峰就冲她发火,她从刚开始不可置信,到现在的习以为常。 只是这样一来,在魏萍心里的分量的天平瞬间就向着郎月月的方向倒戈。因为……唯一不会把篮球不当回事的人,只剩下郎月月了。 “我知道,”郎月月平静如水,“我不会变的,不会的。” 魏萍得到了什么保证,可微笑间又带着苦涩。 ‘谢谢,你。’ 所以,请你千万不要放弃,就算篮球部所有人都不再热爱篮球,只剩我们两个,也要坚持下去,坚守我们最初所热爱的那个阵地。 那些在赛场上驰骋的意气风发的少年,已经腐坏了啊。 天空是漆黑的,至少在郎月月看来,是这样的。乌云压天,使人愿意相信天空立马会下一场倾盆大雨,明明是春天,却如夏天一般。 “魏萍带了雨伞吗?”郎月月下意识地眯了眯眼,然后扭过脸问魏。魏萍回答:“嗯,我带了。” 郎月月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那就好。” 她走出体育馆后将一切阴霾全部收起,至少,她不想影响魏。 而魏萍晃了晃,她不知不觉抚上了自己的心口,里面一片暖意,她压下开心的心情抿了抿唇,眼神的一抹心动越发深刻,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是打鼓,“咚咚咚”——她想克制住,却发现无法克制。 ‘停下来呀!’魏萍瞄了郎月月一眼,紧张述彩又期待。 但是她却害怕郎月月会听见她那如同打鼓般的心跳,即使每天在说一句“喜欢你”,少女的羞涩依旧不改,她还是一个青涩的初中生而已。 然而,下一秒,魏萍立刻心一痛。她猛然想起郎月月之前的、刚才的那些悲伤的侧脸,再看现在站在她旁边的温柔平静,干净如水的少年,她的心跳又慢慢平缓下来。 第728回 王中之虎 坚战王啊!在从前圆满时代,不知疲倦的阿底提之子太阳神想看一看人世,从天国来到人间。 般度之子啊!阿底提之子化作凡人,在人间周游,向我如实描述了他所见到的大梵天的大会堂婆罗门多族雄牛啊! 他说大自在天的大会堂由心中的愿望产生,光辉无比,美妙绝伦,令一切众生感到欢欣。 般度之子啊!我听他讲了大会堂的种种妙处,很想亲眼看一看,就对阿底提之子说:“太阳尊者啊!我很想看一看老祖宗大梵天的大会堂。 要修什么苦行,做什么功业,或吃什么药草,施什么幻术才能看到?请您告诉我,好让我亲眼看一看那大会堂!” 于是,英勇豪爽的太阳神就带着我,到了大梵天那座消除罪过和疲劳的大会堂。 人民之主啊!要说出那大会堂究竟像什么样简直是不可能的,因为它的形状时时刻刻都在变化,无法对它加以形容婆罗门多后裔啊! 那大会堂究竟有多大,究竟在什么地方也无从知道,像那样的大会堂我过去从未见过。 坚战王啊!那大会堂里不冷不热,一进去就使人感到很舒适,不会感到饥渴,不会再有什么烦恼。那大会堂的形状变幻多端,五光十色,灿烂夺目。 支撑它的没有屋基,没有梁柱。它永远那样崭新,不会衰朽,不会减色。它的光辉超过了太阳,超过了月亮,超过了火。 它在天空中闪闪发光,宛如太阳也是被它照亮。国王啊!各界众生的老祖宗大梵天亲自用神奇的幻力造出各界以后,自己就经常呆在那大会堂里。 生主们侍奉这位大神,他们是陀刹、波罗支多、摩利支和迦叶,婆利古、阿多利、极裕、乔答摩和安吉罗。 还有心、空、知识、风、火、水和地,声、触、色、味和香婆罗门多后裔啊! 自然的、变化的和其他种种造化之因。月亮带着星星,太阳带着光辉,风神之群、各种祭祀、意志和生命。法、利、欲、欢喜、仇恨、苦行和克制,所有这些都来侍奉自在之神大梵天。 健达缚和天女们,还有二十七位世界护主也都来到这里。金星、木星、水星、火星、土星和罗睺等所有的星宿。 曼陀罗、罗檀多罗、诃利曼、婆薮曼、阿底提的儿子们、天王因陀罗和那些成双作对的天神们婆罗门多后裔啊!摩录多们、婆薮们和工巧天,所有的祖先和祭品。 般度之子啊!人民之主啊!梨俱吠陀、娑摩吠陀、夜柔吠陀、阿达婆吠陀和所有的章节,所有的历史传说、副吠陀和吠陀支,所有的星星、月亮、祭祀和众天神,难于掌握的莎维德丽经咒、七种语言、聪明、坚毅、学问、智慧、才智、名誉和宽容。万民之主啊! 所有的娑摩曲调、颂歌、偈颂和论证精辟的经注都显出形体,来到这里。 婆罗门多后裔啊!刹那、腊缚、牟呼栗多、昼、夜、半月、整月和六季,年、纪、四种不同的昼夜和永不停息、永不衰朽、永无损缺的时轮。 阿底提、底提、檀奴、须罗娑、毗那陀、伊罗、迦罗迦、须罗毗、娑罗摩和乔答弥,阿底提的儿子们、婆薮们、摩录多们、双马童、毗奢神们、沙提耶们和速度如同思想的祖先们,罗刹们、毕舍遮们、檀那婆们、俱希迦们、美翼们、龙蛇们和兽类们也都侍奉老祖宗大梵天。 天神那罗延、众位神仙、侏儒仙人、胎生和非胎生的生灵,人中之主啊!你要知道,这三界中,一切能动的和不能动的,我都在大会堂上见到了。 般度之子啊!在大梵天的大会堂上还有八万八千严格禁欲的苦行者和五万有子女的仙人。所有居住天上的神明都能随意来拜见大梵天,向他俯首致礼,然后,如何来的又如何回去。 对来到大会堂的所有尊贵的客人,天神、提迭、龙蛇、牟尼、药叉、美翼、迦勒耶、健达缚和天女,世界老祖宗大梵天都给以应有的礼遇。 他智慧无量,怜悯一切众生。人主啊!宇宙万物之魂、自在之神、无比光辉的大梵天接待他们,抚慰他们,拿出很多东西供他们享用婆罗门多后裔啊!孩子啊!他们不断来来去去。大会堂里经常宾客满座,给人以幸福。 具有一切神光,有梵仙们出没其中,又有大梵天自身的光辉,这座能消除疲劳的大会堂光彩夺目。 王中之虎啊!就像你这大会堂在人间无双一样,我见到的大梵天的大会堂在各界中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般度之子啊!这些是我从前见过的天神们的大会堂。在人间,你这大会堂就是最出色的了。 坚战说:擅长辞令的人啊!主啊!在讲阎摩的大会堂时,您几乎提到了所有的国王的名字。 尊者啊!在讲水神伐楼拿的大会堂时,您提到了很多蛇、提迭王、河流和大海。 在讲财神俱比罗的大会堂时,您提到了很多药叉、俱希迦、罗刹、健达缚和天女,还提到了以牛为旗徽的大神湿婆。 在讲老祖宗大梵天的大会堂时,您提到了很多大仙,提到了所有的天神和经书。 牟尼啊!在讲举行过一百次祭祀的因陀罗的大会堂时,您提到了很多天神,提到了各种各样的健达缚和很多大仙。 大牟尼啊!在讲这位灵魂伟大的天王的大会堂时,您只提到诃利旃陀罗这一位王仙。 这位名声赫赫的王仙究竟有什么功业,修什么苦行,如何恪守誓言,以致他能与因陀罗媲美? 婆罗门啊!您是怎样见到我那已经升入祖先之界的有福的父亲般度的?尊者啊!他对您说了些什么?我热切地希望知道这一切,请您讲给我听吧! 那罗陀说:王中因陀罗啊!你问我关于诃利旃陀罗的事,现在我就对你讲一讲这位睿智的国王的伟大之处吧。 他强大有力,是凌驾一切国王之上的大王,所有的国王都向他低头,听从他的命令。 人主啊!他乘着一辆所向无敌的镶金战车,用他的武器的威力,征服了七洲。 大王啊!他征服了囊括高山和森林的整个大地后,举行了隆重的王祭。所有的国王都依照他的命令,带来钱财,在祭祀中施舍给婆罗门。 这位人主在祭祀中,高兴地赐给祭司财物,比他们想要的五倍还多。祭祀结束时,他赐给来自四面八方的婆罗门许多钱财,满足他们的愿望。 用种种美食款待他们,让他们尽情享用。那些婆罗门带着成堆的珠宝回去,心满意足,到处宣扬诃利旃陀罗的光辉和名声胜过一切国王。 婆罗门多族雄牛啊!你要知道,就这样,诃利旃陀罗胜过成千的国王。 人中之主啊!在那次大祭完毕以后,这位威风凛凛的国王举行了灌顶礼,成为皇帝,荣耀万分婆罗门多后裔 啊!另外还有一些举行过盛大王祭的国王,他们也和因陀罗一同享受快乐婆罗门多族雄牛啊! 那些在战场上永不退却、英勇献出生命的人,也能到因陀罗的身边,共享快乐。还有那些修过严厉的苦行、舍弃肉体的人,也能到达因陀罗的天堂,得到永远的幸福和光荣。 贡蒂之子啊!你的父亲、俱卢后裔般度,也看到了诃利旃陀罗王的荣耀,感到惊讶婆罗门多后裔啊! 他对你说道:“你的兄弟都受你管,听你的话,你能征服整个大地,举行祭祀中最卓越的王祭。” 人中之虎啊!般度之子啊!按照你父亲的意愿做吧!然后你就可以和你的祖先们一同到因陀罗的天界了。 国王啊!听说举行这种祭祀会遇到很多障碍。那些梵罗刹总要寻找借口,破坏祭祀。 为了这祭祀,还会引起毁灭大地的战争。祭祀中出现的任何问题都会带来毁灭。 所以,王中因陀罗啊!你好好考虑一下,看怎样好就怎样办吧! 愿你永远保护四大种姓,不要松懈。愿你繁荣昌盛,幸福快乐,常以布施满足婆罗门。 你所问的一切,我都详细讲给你听了。现在,我要向你告辞,到黑天的京城去了。 镇群王啊!这样对贡蒂之子们说了以后,那罗陀仙人就在那些同他一道来的仙人们的簇拥下离去了。 那罗陀离去后婆罗门多后裔啊!贡蒂之子坚战就和兄弟们商量,如何举行最卓越的祭祀王祭,俱卢后裔啊! 吉私古:长度单位,等于一腕尺,也有说大约四分之一腕尺。 王者六德:能言善辩,有压倒敌人的准备,善于思考,记忆力强,精通《政事论》,学识渊博。 七计:安抚,收买,惩罚,离间,会谈,下药,出奇制胜。 十四忌:不信神,不诚实,易怒,失误,事事拖拉,不接近智者,懒散,沉溺于恶习,贪婪,好纳蠢人之言,决定之事不照办,不保密,不举行喜庆活动,同时向数敌进攻。 治国八事:农耕,商业,修碉堡,造桥,保护大象,开采宝石,开采金银等矿,收税。 第729回 篮球特长生 然而,下一秒,魏萍心一痛。她猛然想起郎月月之前的、刚才的那些悲伤的侧脸,再看现在站在她旁边的温柔平静,干净如水的少年,她的心跳又慢慢平缓下来。 “你……”魏萍低着眸子,欲言又止。“魏有魏萍么事就请直说吧。” “嗯……”魏摸魏萍摸自己的秀丽的长发,一笑,“以后,放学一起回家吧。”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她知道,她的悲伤与郎月月相比,根本不值一提。与所有人对比下来,整个世界被悲伤所包裹的郎月月有她更无法理解的痛苦。 郎月月怔住,随即说“好。” 郎月月知道。 魏萍是学生会的成员,在学生会又是担任了一个重要的职位,每天除了学业以外,还要处理各种学校的事务,另外还有篮球部的活动,也是需要她这个经理人去解决。但是,即使魏萍再忙,从那天开始说出一起回家以后,她守住她自己订下的约定,无论多么忙碌,都会在最快速度解决所有事务。 “真的没关系吗,魏?有时候郎月月会问。魏萍是这样回答:“没关系,能和你一起回家多好啊。”4月的樱花纷纷扬扬,有时候樱花花瓣会飘落在魏粉魏萍长发上,然后又被她轻轻拍掉,简单的动作却被她做得轻柔而优雅。 这是众所周知的,即使郎月月是个女孩,但除了篮球部的一队成员知道北京市第一中学的女神,魏萍喜欢的是一个弱不禁风的透明少年,谁也不知道这么优秀的一个女孩,会喜欢上一个普通的少年。 更何况,少年并非“少年”。 “你……” 月明星朗的夜晚,霓虹灯照亮的道路上,魏突魏萍拽住了郎月月的衣角。 郎月月回头。 “……你说,大家……会一直在一起的对吧?”魏提魏萍了音量叫喊起来,“因为大家都最喜欢篮球了……所以从今以后也会一直……和乐融融的一直打下去对吧?” 曾经光彩动人的脸庞布满了黯淡之色,魏比魏萍月月更加软弱,更加犹豫。她是真真正正包含了一个青春期女孩所拥有的敏感与对未来的不安。 郎月月用力抓了抓书包的背带,直到指节泛白天天。 “是的,会一直在一起北京市第一中学,骗人,明明不会。 “北京市第一中学篮球部,会一直北京市第一中学所以放心吧,北京市第一中学篮球部确实会一直存在下去,只是,那时候的部员一定……已经不是他们。 自那以后又过了几天,像是攻略游戏一般,却与攻略游戏不同,毕竟,没有什么游戏是会一直停滞不前的进度的。 郎月月面临的北京市第一中学:周围强人遍地,训练又不再是北京市第一的主旋律,有许多积极上进的部员看到这番场景最终还是递交了退部申请,这使体育馆更加的冷清,还漂浮着无数的负面情绪。 不是没有人向李自成提过建议,但至少现在的李自成是不会听进任何人的话的,更有甚至,主教练也没有权利了,很多训练都是由李自成一手操办,并且只要参加了训练的训练强度一次比一次大。 他们都在苟延残喘着,郎月月也是。 她的进度慢,每次所有人的走空了,她才完成属于她的训练量。她有些愧疚,因为这个,魏每魏萍次都必须非常晚才能回家,所以她也每次回家都把魏送魏萍家门口才离去。 “你,你没事吧?” 每次训练完都是呕吐,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 魏纤魏萍的手一下一下轻拍郎月月的背部,忧色显露于表。每次郎月月只是摇了摇头,手指轻微颤抖着接过魏递魏萍的矿泉水。 她们二人心里都有不同程度上的愤愤不平和对李自成的怨恨。 从前的李自成一定会考虑每一个队员的身体素质来计划训练,现在的李自成不但没有,甚至还有想裁去体能不过关的队员。一个人,就算是双重人格,也没有差别那么大的吧?还是说,这是打从一开始李自成就有这样疯狂的想法?她们都不知道。 然而庆幸的是,哲你是属于篮球“特长生”,虽然体质上比不上别人,但她与众不同的能力注定了她是不会被李自成裁退的,除非,她丧失了这个能力。 “我们,回家吧。”郎月月面无表情,声音却是虚弱而温柔。 这一天似乎真是个不详的一天。 郎月月的训练一直持续到了晚上的七点半才结束,然后又是一阵的呕吐,折腾到了八点钟,刚走出校门又看到了魏萍都最不想的一个人。 杨建建。他倚靠在校门口的外墙上,恶意的笑容满面,还有一股痞气,他抬了抬头。 “哟。”杨建建直起身子,一步步走前来,“我们好久不见了。” “杨建建!”魏萍惊讶。 杨建建在退出篮球部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他们的眼中,杨建建在退出后的一个星期,又转了学,让她意外的是,杨建建的离开让许多女孩惋惜。 但仔细想来这似乎又是情理之中,杨建建在篮球部里的球技高超,即使性格恶劣,却也不能否认他的实力,他的外貌也不像他的性格那般凶恶,确实足以欺骗对他不甚熟悉的女孩们。 魏萍是没有任何感觉的。她印象中的杨建建只是一个小混混少年,打架抽烟喝酒他似乎都占了,在她的世界里,倘若不是杨建建在篮球部,至少,他是不会有任何的地位与印象的。 “啊~啊~,”杨建建一舔嘴唇,熟悉的恶意笑容又出现了,“还有经理人呢,也好久不见了,怎么,只和郎月月一起回家,没有和灰灰一起回家了吗?” 魏萍想反驳,却又被他给拦住。 “杨建建,请问有什么事情吗?”珠珠问。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眼睛朝下看,似在逃避又似在厌恶,看到杨建建,她就立刻明白了那时杨建建说的话。 第730回 强大有力 国家的六大支柱:宰相,统帅,大法官,财政大臣,祭司,要塞守将。 敌方十八种要害人物:宰相,祭司,太子,统帅,门卫,内宫守卫,典狱长,司库,税官,教师,城市长官,总管,法官,执杖者,大会主席,要塞守将,边防官,护林官。自己方面的十五种重要人物,即以上十八种人中除了宰相、祭司和太子以外的十五种。 四类指正规军、友军、雇佣军和非正规军。八部指车兵、象兵、马兵、步兵、指挥、后勤、情报和向导。 活人、去世的祖先、神及梵天的四种不同昼夜。活人的昼夜各为十二小时;死去的祖先的昼夜各为半月;神的昼始于夏至,夜始于冬至;梵天的昼为一个四时,夜为一千个四时。四时即圆满时,三分时,二分时和争斗时。 婆罗门多后裔啊!听过那罗陀仙人的一番话,坚战王长吁短叹起来。 他一心想着举行王祭的事,不得安宁。听了灵魂伟大的王仙们的丰功伟业,想到他们举行神圣的祭祀,获得世界;特别是想到王仙诃利旃陀罗举行祭祀,美名远扬,荣耀万分,坚战王也想要举行王祭。 他对来到大会堂的所有宾客致以敬礼,也接受了他们的敬礼。然后,他思考祭祀的问题。 王中因陀罗啊!俱卢族雄牛坚战一再考虑之后,决心要举行王祭。勇气惊人的坚战又考虑如何遵循正法行事,心里想,怎样才能对一切世界都有利? 这最精通正法的坚战关怀一切众生,一视同仁地为大家谋求福利。因此,老百姓对他像父亲一样信任,没有谁对他怀有敌意,他也得名无敌。 有一天,擅长辞令的坚战王把大臣们和兄弟们召来,再三询问他们王祭的事。 群臣受到想要举行王祭的大智慧的坚战王询问,如实回答说:“一个灌顶的国王希望通过举行王祭获得伐楼拿的地位,得到皇帝的一切优点。俱卢后裔啊! 你具备皇帝的品德,你的朋友们都认为是举行王祭的时候了。恪守誓言的婆罗门念诵娑摩吠陀,点燃六堆祭火,举行祭祀的时间由刹帝利们决定。 举行了陀利毗祭,完成了一切祭祀和灌顶,王祭结束,他被称作征服一切者。 巨臂大王啊!你完全有能力举行王祭。我们都服从你,不要再考虑什么了,下决心举行王祭吧!” 人民之主啊!朋友们异口同声地说了这些话。听了这些合乎正法、大胆而又充满希望的话,消灭敌人的般度之子衷心接受婆罗门多后裔啊! 听了朋友们的话,知道了自己的能力,聪明的坚战王一再考虑举行王祭的事。他又和兄弟们、祭司们、烟氏和岛生等仙人以及大臣们一起商议。 坚战说:我真心诚意想要举行皇帝才能举行的王祭,这个愿望如何才能实现呢? 眼如莲花者啊!坚战王这样询问,他们立即对以正法为魂的坚战说:“精通正法的国王啊!你能举行盛大的王祭。” 祭司们和仙人们对坚战王这样说,大臣们和众兄弟表示赞同他们的话。 富有智慧、又能控制自己的普利塔之子坚战王凭着为世界谋利的愿望,再次考虑这事。 智者做事要先理智地考虑自己的实力和办法、时间和地点以及利弊得失,才不会失败悲伤。决不能只为自己的安危才去举行祭祀。这样考虑以后,坚战王就努力承担这个任务。 为了做出最后的决定,他想到了黑天,认为他是全世界最优秀的人。 般度之子认为大臂黑天具有天神般的业绩,无与伦比,无生而生,凭愿望出生在凡人中。 他认为黑天无所不知,没有什么事情做不成,也没有什么不能承受。普利塔之子坚战下定决心后,立刻派遣使者去见众生的导师黑天。 使者驾驶快车,到达雅度族,在多门城见到住在城里的黑天。普利塔之子渴望见到黑天,黑天也渴望见到普利塔之子,于是就和使者帝军一同出发,前往天帝城。 黑天乘坐飞速奔驰的快车,穿过很多国家,来到了住在天帝城的普利塔之子坚战王身边。 在坚战王的宫中,他受到法王坚战和怖军的兄弟般的尊敬,也高兴地拜见了姑母。 他和最亲密的朋友阿周那亲切欢聚,十分快乐。孪生的无种和偕天像对长者一般,依偎在他身旁。 黑天住在可爱的地方,恢复了旅途疲劳,舒适悠闲,法王坚战才到从不失败的黑天跟前,向他说明请他来的原因。 坚战说:黑天啊!我想举行王祭,但王祭并不是想举行就能举行的,你是完全知道的。 能做到一切事情的,在各处都受到尊敬,只有这种凌驾一切之上的帝王才能举行王祭。 我的朋友们都劝我举行王祭,但要不要举行王祭,我还要听一听你的意见才能决定,黑天啊!因为有些人出于友情,看不到事情坏的一面;有些人贪图钱财,说些好听的;有些人觉得对自己有利,希望得到好处。在遇到问题时,人们通常都是这样发表意见。 黑天啊!你不受贪欲和怒气支配,摆脱了这些原因,你能如实告诉我们怎样做最好。 大王啊!你具备一切美德,能够举行王祭。虽然你什么都知道婆罗门多后裔啊!有些事我还是要对你讲一讲。从前食火仙人的儿子持斧罗摩几乎杀死了所有的刹帝利,只有极少数逃出性命,传下的后人就是今天世上的刹帝利婆罗门多族雄牛啊!这些刹帝利按照口传的说法确认自己的家族,这你也是知道的,大地之主啊! 现在世上很多国王和刹帝利都说自己是伊罗族和甘蔗族的后代婆罗门多族雄牛啊!你要知道,伊罗族和甘蔗族的国王们有一百零一个家族。 迅行族和安乐族的后人很多,成倍成倍增长,大王啊!现在已经扩展到四面八方。 所有的刹帝利都因他们的繁荣崇拜他们。他们中的一个国王占据着中部的大地,尽情享受,并和别人闹着矛盾。这个名叫遮杜尔逾的国王,是第一百零一个国王。 他也就是妖连,一生下来就当了皇帝。大智大慧的国王啊!勇猛的童护完全依附着妖连,当上了他的大元帅。 大王啊!能以幻术作战的迦卢沙国王婆迦罗就像学生一样呆在妖连的身边。 汉沙和狄婆迦这两个灵魂和勇气伟大的人也投奔了英勇强大的妖连。齿曲、迦卢沙、迦罗婆和云乘也归顺了他。他头上戴着人们称作众生之宝的神奇宝石。 大王啊!他统治着牟罗和那罗迦这两个耶婆那王,在西方像伐楼拿一样无比强大婆罗门多后裔啊! 你父亲的朋友、年迈的福授王都向妖连低了头,说话和做事都要听命他的意愿。 但他心中像父亲一样对你充满慈爱,忠诚于你。那位统治着西部和南部边陲的国王,也就是你的舅舅布卢吉多。惟独这位折磨敌人的贡提族后裔怀着慈爱,对你忠心耿耿。 车底国那位以无上士着称的邪恶国王,过去我没有杀掉他,他现在归顺妖连了。 他自以为是世上最优秀的人,昏庸无知,经常采用我的标志。他是统治梵伽、崩德罗和吉罗陀的强大国王,世间称他为婆薮提婆之子崩德罗迦。 大王啊!因陀罗的朋友、安乐族的遮杜尔逾强大有力,凭借知识的力量征服了般德耶族、迦罗陀族和竭湿迦族。他的弟弟阿赫提作战像食火仙人的儿子持斧罗摩一样英勇。 这位消灭敌方英雄的国王具威,也效忠摩揭陀王妖连。我们是他们的亲戚,常常向着他们,做些使他们喜欢的事,而他们却对我们不友善,惹得我们不愉快。 坚战王啊!他们已经不知道自己家族的荣誉和力量,只看到妖连的显赫和名声,便跑去依附了他。 北方有十八个安乐族,因惧怕妖连,逃到了西部。苏罗塞纳族、婆陀迦罗族、波陀族、沙鲁瓦族、波陀遮罗族、苏斯陀罗族、苏俱陀族、古宁陀族和贡提族。 沙鲁瓦族的国王们,南方的般遮罗族的国王们和东部憍萨罗的贡提族的国王们,带着兄弟和随从,逃到了西部。摩差族和离足族的国王们,也因惧怕妖连,放弃北方,逃往南方。所有的般遮罗族人都因惧怕妖连,放弃自己的国家,逃往四面八方。 过了一些时候,头脑空虚的刚沙打败同族的亲戚,娶妖连的两个女儿为妻。 她俩是偕天的妹妹,名叫阿斯蒂和波罗波蒂。刚沙凭武力征服自己的亲戚,取得优势,更加无所顾忌。安乐族年老的国王们受着这个恶棍折磨。 为了拯救自己同族的人,他们就和我们联合了。我让阿护迦的女儿妙身和阿迦楼罗结婚。我和大力罗摩一起杀死刚沙和他的弟弟美名,尽到了亲戚的责任。 第731回 住手 “杨建建,请问有什么事情吗?”珠珠问。 她的眼睛朝下看,似在逃避又似在厌恶,看到杨建建,她就立刻明白了那时杨建建说的话。 ‘特别是你呢,郎月月顺便警告你一声吧,以后尝到绝望滋味的人恐怕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现在你可以不信,但很快,很快的,你就会知道了,我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说对了,所以才不敢面对。 “没有,”杨建建坦然地摊开手,“我只是想看看,在我离开以后,就那么出名的‘天才时代’到底是什么幽灵。” 珠珠眉头一皱:北京市第一中学世代’不是‘什么幽灵’,他们是北京市第一的强者。” “是吗。”杨建建嗤笑,然后猛地一下子将脸凑到珠珠郎月月前,几乎是额头对着额头,“那就奇怪了呢,同样是正式队员,郎月月,你怎么就没有像他们那样出名啊?”珠珠退后一步,带着警告与警惕。 “别紧张嘛,”杨建建又是一舔嘴唇,“难道……郎月月,不是吧,难道你的情况真的被我揭发了?还记得吗,当时在焚烧炉那边说的……” 抛弃、绝望、分离…… 珠珠脸色一变。 “杨建建,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和魏还魏萍着回家,请……” 珠珠声音略略颤抖,脸色极差,但话都郎月月说完,就被杨建建一拳打在墙壁上的声音所打断,还有杨建建阴鸷的表情,魏萍吓了一跳,下郎月月地,抓住了珠珠的衣服。 墙壁是水泥混合出来的,被杨建建这样用力一拳打过去,墙壁竟出现了些微的开裂痕迹,珠珠收紧手,连连护着魏萍退后了几步。 “……哼,”杨建建哼笑,“真是冷淡呢,明明那么就不见了……你说是吧,郎月月。 “我们真的赶着回家。” “哦对,郎月月和经理大人都是好孩子呢,”杨建建收回打在墙壁上的拳头,嘴角的恶劣弧度即使是黑夜也无法遮挡,“不过好孩子的下场是什么呢?啊啦,是什么呢?被那群‘天才时代’,那群‘坏孩子’抛弃?哈哈……”突然,他眸光又是一转,转到了魏萍。 “说起来经理大人还是一如既往漂亮呢,”杨建建的赞扬没有得到感谢,魏萍更加警惕,不知他要玩什么把戏,“但想想,灰灰不是最喜欢经理大人这样的女人了吗?脸漂亮,又是**,怎么就不理人了呢?难不成,灰灰也是个混蛋,上完了就走人了?” 魏萍一怒:“闭嘴!” 杨建建的话语动作完全就像一个市井的小流氓,让魏恶魏萍的想吐出来。她肯定,如果不是珠珠拦着她,下一秒她一定会上前打上杨建建一个耳光,只是,打完之后的后果,珠珠和魏萍想象的到。 “难不成我真说对了?”杨建建扬了扬下巴,对魏萍气不屑一顾。 “杨建建,请收起你的揣测。” “看你这副丧家犬的模样,就别跟我说这种话。”珠珠眉头皱得更深,严肃认真,眸子里还有些许怒火在燃烧。 而杨建建的眼神则是尽是轻蔑,对他来说,魏和魏萍珠毫无攻击能力,面对他郎月月衅她们也只能听着而不能有所动作。 氛围变得争锋相对。 “待久了才知道那群人到底是郎月月好人吧?”杨建建接近郎月月,然后用结实的臂膀勾住她的脖子,使她不得移动,他恶意性质地凑在郎月月的耳朵边,轻声,“特别是李自成,别跟我说没感觉到,那家伙,够可怕对吧?” 见郎月月的脸色变得惨白,他反而高兴地松开手,一把拽住郎月月的头发,让她仰着脸,一脸痛苦。“都说了,早跟你说过,趁早退出篮球部,”杨建建拽住头发的力度越来越大,一直到郎月月感到头皮发麻,两眼发黑,“你就是不听,前人说过的话要好好听啊!丧家犬!” “快放手,杨建建!”魏萍。 “哼,”杨建建冷笑,“灰灰上过的女人劝说可对我没什么效果。” “你!”魏萍。面色涨的通红,又羞又气,她的生活真的是如一张白纸,遇到杨建建这样的人,也是第一次。过了一会儿,郎月月缓缓伸出手,用力搭在杨建建的手臂上,想把它拽开,她微眯着眼,看到的只有那一双灰色的充满恶意的眸子,她又摸索上杨建建的手指,试图一根一根掰开。 “请松……手……”郎月月感觉到杨建建的力度再一次加深,她挣扎着脱离他的控制。 “杨建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魏萍质问,紧接着却又转为哀求,“你没有得罪你,住手吧,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有做。” “我就是不爽郎月月这副对被抛弃了都毫无感觉的样子啊!”杨建建听言,俯视着魏,魏萍起唇角,“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住手吧。呐,还给你。” 杨建建单手扯着郎月月的头发,连着头皮,一下子将她的身体丢到墙边,身体与墙壁的碰撞,头也与墙壁发生了撞击,疼痛促使郎月月也发出了一声闷哼。 “杨建建!”魏萍一声尖叫,她愤怒地瞪着杨建建,跑到郎月月跟前,“没事吧,你?” “你对我吼什么啊,”杨建建一撇嘴,恶劣的笑容又浮现出来,“我这不是还给你了吗,完完整整的,你不要吗?” 魏萍眼泪直掉,她想扶起郎月月,可看到郎月月痛苦的样子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见杨建建伸出手,手指上还有几根淡蓝色的发丝。 他轻轻吹出一口气,发丝轻飘飘地掉落在铺满樱花的水泥地板上。 魏萍跪在地板上,轻轻抱住郎月月,啜泣着。 暴力与凶狠,这大概就是描述杨建建的最好的形容词了。 “住手啊!住手!别打了!”魏萍拉着杨建建的手臂哭喊。 这样的动作是无法阻止杨建建的,杨建建一次又一次凶狠地踹向郎月月的身体。 第732回 无可置疑 为了拯救自己同族的人,他们就和我们联合。我让阿护迦的女儿妙身和阿迦楼罗结婚。我和大力罗摩一起杀死刚沙和他的弟弟美名,尽到了亲戚的责任。 坚战王啊!由于害怕妖连前来进攻,我们又同十八个分支家族共同商议。即使用百杀器这类重武器,不停地杀上三百年,我们也不能消灭妖连的军队。 因为他有两位杰出的勇士,名叫汉沙和狄婆迦,威力如同天神。依我看,这两位英雄,再加上英勇的妖连,这三人足以征服三界。智者中的佼佼者啊!不单我们有这样的想法,其他的国王们也这样想。 那时有个大国的国王也叫汉沙,正在和十八个小部落作战婆罗门多后裔啊! 有人说汉沙在作战中被杀死了。狄婆迦一听这消息,就跳进阎牟那河,让自己淹死了。因为他想:“没有汉沙,我不能活在这个世上。” 所以就寻了短见。攻克敌人城堡的人啊!汉沙一听狄婆迦死去,也走到阎牟那河,跳水自沉婆罗门多族雄牛啊!妖连王听说他们两人都死了,就回到苏罗塞那自己的城堡。 消灭敌人者啊!看到妖连回去,我们大家非常高兴,又在马图拉安居了下来。 这时,刚沙的眼如莲花的妻子跑到她的父亲、摩揭陀国王妖连跟前。征服敌人的王中因陀罗啊!这个失去丈夫而悲痛的女子一再向妖连说:“请把杀死我丈夫的人杀死吧!” 于是,大王啊!我们又想起从前商议的结果,心情沮丧地开始逃亡。 国王啊!由于惧怕妖连,我们逃跑时,把巨大的财富分散,各人带着一些财富和亲戚逃跑。就这样,我们逃到西部,到了奈婆多山里一个名叫俱舍地的美丽城池。 国王啊!到了那里以后,我们重新修建住宅,定居下来。城堡修建得很好,就是天神也很难将它攻下。 在那样的城堡里,妇女也能作战,更何况苾湿尼族的雄牛们,杀敌的国王啊!住在这里,我们就不再害怕了。俱卢族之虎啊! 摩豆族的人们看到这座大山和摩豆族的这块圣地,心里欢喜无比。就这样,我们虽有能力,由于妖连带来危害,只好退避到这里。 我们占地三由旬,分成三部分,每一由旬的边界建造一百座城门和拾级而上的门楼,分别由十八个作战奋勇的刹帝利年轻勇士守卫。 我们家族有一万八千支系。有阿护迦的一百个儿子,每一个手下有三百壮士。 有美施和他的弟弟,有轮天和萨谛奇,有我和大力罗摩,还有作战和我一样勇猛的商波。 这是我们的七员大将,国王啊!请听我再告诉你其他的勇士:成铠、无阻、沙弥迦和战胜,迦诃、商古尼和檀达,这七位大勇士加上老王安陀迦博遮和他的两个儿子,总共十位。 这些英勇的大力士能铲平世界,他们在苾湿尼族中无忧无虑,只是想念中部的国土。 婆罗门多族俊杰啊!你具备皇帝的品质,完全有资格在刹帝利中称帝。但我认为,只要强大有力的妖连还活着,国王啊!你不可能完成王祭。 犹如狮子把抓来的大象关在喜马拉雅山洞中,妖连也把抓来的国王们关在他的山城里。 妖连王想把这些国王用作祭品,因为他是在敬拜大神湿婆后,才打败这些国王的。 他每次在战斗中打败国王们,就把他们带回城里,囚禁狱中。大王啊!我们就是害怕被妖连抓住,才离开马图拉,跑到了多门城。 大王啊!如果你想举行祭祀,那就设法救出那些国王,杀死妖连。俱卢后裔啊! 智者中的佼佼者啊!如果你不能先做到这些,你就不可能顺利完成王祭。 我的意见就是这样,国王啊!你认为怎样合适,就怎样做吧,无罪的人啊!你自己考虑周全,做出决定后再告诉我吧! 黑天啊!你富有智慧,你说的这一席话,没有别人说得出。在这大地上,也没有别人能这样解除疑难。许多国王在自己的国家做事令人喜欢,但是都得不到帝位。 要得到皇帝的称号是不容易的。知道别人威力的人怎么能称赞自己呢?与敌人较量后受到称赞,这样的人才值得尊敬。 苾湿尼族后裔啊!这大地非常辽阔,又有很多宝藏,只有远行的人才知道幸福所在。 我认为宁静至高无上,解救国王们的行动得不到宁静,举行王祭也得不到无上的宁静,这就是我的意见。 黑天啊!出生在我们家族的智者们认为,在一定的时候,我们家族中会出现最优秀的人。 怖军说:一个国王不发奋图强,软弱无力,在强敌面前束手无策,就会像蚁垤一样遭到覆灭。 王兄啊!一个国王,虽然力量不大,却能振作起来,用正确的方法去与强敌斗争,那他也能胜利,获得他希求的利益。黑天有谋略,我有力量,普利塔之子胜财保证胜利,我们三人犹如三堆火,能够打败摩揭陀国王妖连。 黑天说:无知的人只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做事不计后果。因此,人们不宽恕这种只想达到自己目的的、无知的敌人。我们听说五位皇帝,壮马依靠免除税收,跋吉罗陀依靠保护百姓,作武王依靠苦行和瑜伽婆罗门多依靠武力,摩录多依靠财富婆罗门多族雄牛啊! 你要知道,现在需要运用正法、财富和谋略惩治巨车之子妖连。 那一百零一个王族并不甘心服从他,因此,他只能用武力保持帝位。享有珠宝的国王们侍奉妖连,而他生性愚昧,没有教养,从不满意。 他依靠武力掠夺那些行过灌顶礼的国王,我们没有见到哪儿有人不向他纳贡。 就这样,妖连已经迫使近百个国王接受他的统治,普利塔之子啊!一个弱小的国王怎么能顶撞他呢婆罗门多族雄牛啊!那些国王就像已被洗净,送到湿婆庙里做牺牲的家畜,对生活还有什么指望? 如果那些即将死于刀下的刹帝利受到我们礼遇,我们大家怎么不能抵挡妖连? 坚战王啊!有八十六个国王已被妖连囚禁,还有十四个未被囚禁,他就要实施残酷的举动。 所以,谁能阻止妖连的暴行,就会美名远扬;谁能打败妖连,必定能当皇帝。 我怎么能只顾达到自己的目的,想当皇帝,就强迫怖军和你们出战? 黑天啊!我把怖军和阿周那看做我的两只眼睛,把你看做我的心。如果没有了心和眼,人怎么能活下去?遇到妖连勇猛可怕、难以征服的军队,你们会败于困顿劳累,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去惹他一定会引起麻烦,所以,请你听听我的想法吧!黑天啊!我认为最好打消举行王祭的念头。现在我心里反对这样做,因为王祭难以实现。 普利塔之子阿周那有最好的神弓和两个取之不尽的箭囊,有战车、旗帜和大会堂,便劝说坚战道:“王上啊!神弓、法宝、箭、勇气、盟军、土地、名誉和力量,大家都希望得到,而又难以得到,我已经全部得到。 受尊敬的学者们都称赞名门出身。而没有什么能与力量相比,我喜欢勇气。一个没有勇气的人出生在一个英勇的家族又能做什么? 王上啊!只有以打败敌人为职责,才配称为刹帝利。一个有勇气的人,即使缺乏一切优点,也能打败敌人;而一个没有勇气的人,即使具备一切优点,他又能做什么呢? 一切美德都立足于勇气。决心是成功之本,业报则依靠天命。一个人虽然强大有力,但懈怠疏忽,也成不了事。这样的人终将在敌人面前衰败下去。 没有力量时丧魂落魄,有力量时胡作非为,想要取得胜利的国王应该排除这两个毁灭之因。 如果我们能杀死妖连,救出受难的国王们,举行王祭,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呢?如果我们不举行王祭,大家一定认为我们没有能力。 可是,国王啊!我们毫无疑问是有能力的,你为什么认为没有能力呢?犹如企求宁静的牟尼很容易得到袈裟,你想得到帝位,我们就会和敌人作战。” 婆薮提婆之子(黑天)说:阿周那表现出的思想风范正是生婆罗门多族的人、特别是贡蒂的儿子应有的。 我们不知道死的时间会在夜里或白天,也从没有听说过不打仗就不会死。 男子汉应该按照常规,去和敌人拼搏,以求心灵的满足。在交战中,策略正确无误至关重要。如果双方情况相同,胜负也就难说。 不过,双方情况不可能完全相同。我们运用策略,接近敌人,攻击敌人的弱点,保护自己的弱点,怎么不能消灭敌人,犹如洪水冲垮大树? 不与阵容、后盾和兵力占据优势的敌军交锋,这是智者的策略,我也赞成。但悄悄进入敌人内部,进攻敌人,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也无可非议。 第733回 报警 “住手啊!住手!别打了!”魏萍拉着杨建建的手臂哭喊。这样的动作是无法阻止杨建建的,杨建建一次又一次凶狠地踹向郎月月的身体。 郎月月痛苦蜷缩着,刚开始只是默默忍受着闷哼,到后来实在无法忍受时她终于发出痛苦的呻吟。 “所以说,凭什么你们就他妈可以被称作是‘奇迹’?凭什么你他妈一个丧家犬还在这里给我耀武扬威?”杨建建一边用暴力殴打郎月月,一边粗鲁的吼叫着,“凭什么,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郎月月艰难地护住头部,承受杨建建的怒火。她感到意识逐渐脱离,眼前的事物也渐渐变得模糊,她看到的只有杨建建那副丑恶的嘴脸,面目狰狞,还有魏苦魏萍地哀求和泪流满面。 郎月月咬着牙,尝试着躲闪,即使无济于事,她已经没有这个体力了。但她又第一次出言挑衅:“杨建建,丧家犬,说的是你吧。” 杨建建瞳孔不断地放大又收缩。 他沉默不语,停下了动作,正当魏萍或许杨建建恢复了理智的时候,他又再一次挑战了生理极限。“不要——” 杨建建揪着郎月月的头发,一个用力,就想把她的头部往墙上撞去。魏萍闭着眼,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不甘却又只能接受现实。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稳稳地阻止了杨建建的手臂动作。 “不可以哦。” “小强!” 原本已经闭上双眸准备接受创伤的郎月月猛地睁开眼,路灯很亮,清楚地映照出强有义那张俊秀的脸,还有冰冷的微笑。 “……强有义,。” 听到郎月月的沙哑的声音,强有义用力甩开杨建建的手,然后蹲下身,动作轻柔地扶起她。 “小郎月月没事吧?我马上送你去医院。”强有义说。 “不……别去。”郎月月摇头,“强有义……怎么会在这里?” 可换来的只有强有义的沉默。 这要他怎么说呢?难道他要说,因为每天他都先早回家,然后完成模特工作,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就在附近的隐蔽的地方徘徊,等着郎月月的出现。 会被当作变态的吧。 “杨建建,没想到你会对小郎月月出手呢。”强有义索性不理会郎月月的问题,声音散发出冷瑟之感,“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尽管冲我来,小郎月月和这件事情毫无关系。” “毫无关系?”杨建建像是听到了一则笑话,一舔自己的大拇指,道,“凉、太、啊!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嗯?被我抢了女人又在篮球上赢不了我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呢?” 强有义面色不改,就这样淡漠注视着杨建建。 “你那什么眼神?”杨建建扭了扭脖子,“你是想跟我打架吗?” “我只是想说,杨建建,你最好还是快点走哦,毕竟,我刚才报警了呢。”强有义也不慌张,淡淡微笑着,不咸不淡的语气。 杨建建脸色变了几变,又说:“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语气中的慌乱却遮不住。 强有义说:“信不信随你,只是,等警察来了你也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郎月月侧目望向强有义的白皙侧脸,强有义很冷静,这份从容让杨建建也有些不知所措。过了几秒,杨建建连连退后两步,冲着他们的方向啐了一口,露齿冷笑。 “等着吧,你们会后悔的!” “呼,好险好险。” 直到杨建建的背影缩成了一个点,强有义弯下身子,喘着粗气,刚才的从容与淡定一并消失,郎月月瞬间明白天天,强有义所说的“报警”只是吓唬杨建建的。 杨建建顶多也就算一个小流氓,不管叫嚣的有多么厉害,只要喊出条子,杨建建也只会逃走而不是可能面对警察那黑洞洞的枪口。 “你!”不仅仅是强有义放松下来,魏萍扑向郎月月的身躯,紧紧抱住,力度之大让郎月月也打了一个踉跄,“太好了,还好你没事。太好了……” 郎月月即使受伤也像以前一样,动作熟练地抚摸魏萍部。 “也不一定没事吧……”强有义蹙着眉试图推开魏,魏萍是魏抱魏萍太紧,他又不好直接地推开,“嗯……小桃,你先放开小郎月月吧,要是伤得太重去医院比较好。” “嗯!”魏萍缩着肩部,哽咽着退后。 “我没事,”郎月月微笑,“只是皮外伤而已。” 郎月月也没说谎,虽然看上去凶狠好斗的杨建建在她身上弄出了很多青紫淤青,但是并没有什么较重的伤,更没有受到致命的伤害。 强有义低头看着郎月月,扫视她身上每一处受伤的部位,还有她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它们同时刺入强有义的眼底,染上阴霾和心疼,却又转瞬即逝,他握紧身侧的手,露出一个与他平时相符的傻兮兮的笑容,掩盖住了沉重与黑沉:“那,小郎月月,我背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可以……” “小郎月月我背你回家吧。”强有义突然语气加重,带着不容拒绝的态度。 郎月月看了看强有义,又看了看眼底还含着泪的魏—魏萍 “好,拜托了……强有义。” “嗯……”强有义蹲下,让郎月月慢慢爬上他宽厚的背部,他一站起来,没用多少力气便将郎月月背起,像一样柔软,“其实……我更希望小郎月月叫我有义的。” “强有义说什么?” 强有义声音很低,低到只有他自己才听得到。 “没什么……小郎月月好轻。” 强有义碰触到郎月月的膝窝那一刹那,郎月月感受到强有义温暖而又干燥的手,很少与男性这般接触的她,稍许有些不适应,眸光微闪,怔了几怔,从而又产生了一种异样之感,她的小腿下意识地晃了几下。 强有义自然地向上托了托郎月月,极体贴地为她调整好最舒适的位置,也就此更好掩盖住了他的所有想法。“是吗。强有义……能不能请先送魏萍,好吗?”轻轻的呢喃。 第734回 好运来 人中雄牛啊!妖连向来独享荣耀,好像是众生的灵魂。只要把他杀死,他的军队也就毁灭。如果我们杀死他后,与剩下的军队交战,我们将为了保护亲友而升入天国。 坚战说:黑天啊!这妖连是谁?他怎样英勇,怎样威武?他与你接触,怎么没有像飞蛾扑火那样遭到焚毁? 黑天说:坚战王啊!你请听吧!妖连怎样英勇,怎样威武,怎样多次冒犯我们,而我们都放过了他。 尼说话诚实,不会落空。两个王后吃下芒果后都怀孕了。巨车王看到后,无比高兴。 大智大慧的坚战王啊!怀胎足月,到时候生下了两片身体状的肉块。两片肉块上各有一只眼、一只手臂、一条腿、半个脸、半个肚子和半个屁股。 两个王后看了吓得浑身发抖。可怜的两姐妹惊恐不安,经过商量,痛苦不堪地吩咐扔掉这两片有生命的肉块。 两个奶妈小心包好这两个怪胎,从后宫的门走出去,迅速把它们扔掉。 人中之虎啊!有一个吃肉喝血的女罗刹名叫遮罗,捡到扔在十字路口的这两片肉块。 也是命运的力量,为了便于携带,女罗刹把两片肉块合在一起。人中雄牛啊!两片肉块一合,立即变成一个身体,一个英勇的小男孩。 国王啊!女罗刹惊奇不已!睁大了眼睛,无法抱起这个像金刚石一样的婴儿。婴儿把红红的小手握成拳头,放在嘴上,放声哭喊起来,好似雨云发出雷鸣。 折磨敌人的人中之虎啊!听见婴儿的哭喊声,后宫里的人赶忙与国王一道走出来。 两个王后疲弱无力,绝望忧伤,双乳因**充盈发胀,这时也奔出来,想要得到儿子。 看到两个王后的情形,看到国王渴望子嗣,又看到婴儿这么有力,女罗刹心想:“国王求子心切,而我住在他的国土里,我不能带走这个孩子,犹如乌云席卷太阳。” 女罗刹变做人形,对国王说道:“巨车啊!这是你的儿子。我交给你,带回去吧! 按照卓越的婆罗门的命令,你的两个王后将他生下,奶妈们把他扔掉,是我保住了他。” 婆罗门多族俊杰啊! 这时,迦尸国的两个美丽的公主立刻扑到孩子跟前,用**为他沐浴。 国王知道了这一切,欣喜万分,询问已非女罗刹形状、全身金光闪耀的女罗刹道:“莲花萼一般的美人啊!你自愿还给我儿子。请告诉我,你是谁?你看来像是一位女神。” 女罗刹说:王中因陀罗啊!祝你幸福!我是女罗刹名叫遮罗,能随意变形。 在你的居处我受到敬重,住得很舒服。我常想做点好事回报你,遵守正法的国王啊! 今天,我看见你的分成两片的儿子。凑巧我把它们一合,就变成了一个小王子,大王啊!这完全是你的好运气,我只是促成这事。 黑天说:女罗刹说完这些话,就隐身不见,国王啊!巨车王抱起儿子,回到自己的王宫。 他按照规定为婴儿的诞生举行了仪式,并命令在摩揭陀全国,以女罗刹的名义,举行盛大的庆典。 因为这身体是女妖连接起来的,像生主一样的巨车王就为儿子取名妖连。 摩揭陀国王的这个儿子精力旺盛,像火吞食祭祀的酥油,很快成长起来,长得又高大又有力气。 过了一些时候,大苦行仙人旃陀憍尸迦又来到摩揭陀国。一听仙人来了,巨车王非常高兴,连忙带着大臣、侍从、两个王后和儿子,一同出城迎接婆罗门多后裔啊! 巨车王献上洗脚水、净口水和其他礼物,然后把儿子和王国都交给仙人。 坚战王啊!仙人接受了摩揭陀王对他的敬意,内心充满喜悦,说道:“大王啊!我用慧眼洞察一切,王中因陀罗啊!你这儿子将来会怎样,你听听吧! 国王们都不会有他那样的勇气,大地之主啊!天神们投出的武器也不会伤害他,犹如河流冲不毁山岩。他将在一切受过灌顶礼的国王们的头顶上闪耀,使他们黯然失色,犹如太阳的光辉盖过一切发光体。那些有很多军队和坐骑 的国王们一接近他就会遭到灭亡,犹如飞蛾扑火。像雨季里大海把一切涨满了水的河流纳入自己的怀抱,他也会把一切国王的荣华富贵归为己有。 像生长五谷的辽阔大地兼容并蓄,强大有力的妖连也会让四种种姓并存。 所有的国王都会照他的命令行事,就像一切有躯体的生物都受自身的灵魂——气息控制。这位一切世界中最有力的摩揭陀王还会亲眼见到毁灭三城的大神楼陀罗。” 消灭敌人者啊!仙人这样说着,想起自己还有事,便辞别巨车。 摩揭陀王在亲友们簇拥下回到城里,为妖连灌顶。这样,巨车达到至福。妖连灌顶后,巨车王带着两个王后,到苦行林去了婆罗门多后裔啊! 妖连在父亲和两个母亲呆在苦行林的时候,凭自己的英勇,征服了很多国王。巨车王在苦行林里修了很长时间的苦行,后来和两个妻子一同升入天国。 汉沙和狄婆迦不能被任何武器杀死,善于出谋划策,又精通战术兵法。 关于这两位大力士,我在前面已经对你讲过。我认为他们三人联合起来,足以征服三界。古古罗人、安陀迦人和苾湿尼人英勇有力,但从策略考虑,没有理会妖连,大王啊! 婆薮提婆之子(黑天)说:汉沙和狄婆迦已倒下,刚沙和他的大臣也已被杀,现在杀死妖连的时机已到。 在战争中,天神和阿修罗都不能战胜妖连,所以我们认为应当用生命搏斗的办法战胜他。 我有策略,怖军有力气,阿周那是我们的保护者,国王啊!我们三人犹如三堆火,一定能消灭妖连。 我们三人在无人的地方遇上妖连王,毫无疑问,他就会和我们中的一个交战。 他藐视世界,狂妄自大,一旦受到激将,就会和怖军搏斗。大臂大力士怖军一定会杀死他,犹如死神毁灭狂躁的世人。 如果你心里明白,如果你信任我,你就赶快把怖军和阿周那托付给我吧! 听了黑天这么说,又看到怖军和阿周那两人脸上充满喜悦,坚战王回答道:“坚定不移者啊!别这么说!折磨敌人者啊!你是般度族的主人,我们都依靠你。乔宾陀啊! 你说的话完全正确,因为你从不指导背向幸运的人。照你说的办,就能杀死妖连,解救国王们,并举行王祭。最杰出的人啊! 办事迅速的人啊!你就行动吧,完成我的事业和这个世界的事业。 “没有你们三人,我就像没有法、利和欲,疾病缠身,痛苦不堪,没有活的勇气。 我认为,没有梭利(黑天),就没有普利塔之子(阿周那);没有般度之子(阿周那),就没有梭利(黑天)。黑天和阿周那在一起,世上就没有什么不可战胜。 此外,吉祥的狼腹(怖军)是最有力气的人。你们两人加上这位大名鼎鼎的英雄,还有什么事办不到? “有好的领导,军队才能出色地完成任务,否则就盲目愚钝,所以人们说,军队应由有真知灼见的人领导。 人们见哪儿地势低,就把水往那儿引,聪明的领导引导军队攻击敌人的漏洞。 乔宾陀啊!你精通战略战术,举世闻名,我们依靠你,努力争取完成任务。 “黑天啊!想要完成事业,就应该让以智慧和策略为力量、遇事善出主意的人在工作中领头。 就这样,为了完成事业,让普利塔之子阿周那跟随雅度族俊杰黑天,让怖军跟随阿周那。有策略,有力量,有胜利的保证,我们的事业一定会成功。” 坚战王对威武有力的兄弟们说了这些话后,苾湿尼族黑天与两位般度之子怖军和阿周那动身前往摩揭陀。 他们乔装刚完成学业的、神采奕奕的婆罗门,接受朋友们美好的临别赠言,心里非常高兴。他们为了实现亲人的目的,穿着婆罗门服装,燃着怒火,浑身像太阳、月亮和火一样,使人畏惧。 看到在战斗中从不失败的黑天和阿周那走在怖军的前面,一心为共同的事业奋斗,坚战觉得妖连已经被杀死。 因为这两个灵魂伟大的人主宰一切事情,就像平时处理与法、利和欲有关的事情一样。 他们从俱卢出发,穿过俱卢的田野,到了美丽的莲湖,又越过迦罗俱吒山。 然后,先后渡过发源于同一山脉的甘陀吉河、索纳河和萨达尼罗河,继续向前行去。渡过美丽的萨罗逾河,看到了东部的憍萨罗国,经过毗提诃国京城弥提罗,渡过玛拉河和遮尔曼婆蒂河。 他们三人坚定不移,继续向东行去,渡过恒河和索纳河后,到达覆盖着俱卢树的摩揭陀国土。他们爬上遍布牛群、水源充足、树木茂盛的牛车山,看到摩揭陀国京城。 第735回 强势 强有义自然地向上托了托郎月月,极体贴地为她调整好最舒适的位置,也就此更好掩盖住了他的所有想法。“是吗。强有义……能不能请先送魏萍,好吗?”轻轻的呢喃。 “……嗯好。”强有义看了看跟在他们背后的魏,魏萍她喊,“小桃,我们先送你回家,那么晚了不安全。” “你说什么?不用了,”魏萍,她的眼眶还是红的,“我自己坐电车回去就可以了。” “走吧,送你回家。”强有义十分强势,“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坐电车也一样,我和小郎月月可以慢慢来,没事的。” 魏萍,低声一答应。 “嗯。” 明明,她看到的是强有义隐藏在眸中的极度的不情愿。 漆黑的夜晚,繁星点点,一轮新月挂在高空。住房区周围的街道极为寂静,沿街已经走过了繁华的街市,安静的只剩下郎月月和强有义二人呼吸的交织。 “魏萍母亲看到魏萍晚回家很担心呢,”街道上只有他们两个,郎月月环绕着强有义修长的脖颈,夏夜的微凉让她下意识朝着热源的方向靠去,“今天……谢谢你,多亏了强有义。” 强有义身体一瞬变得僵直,他佯装毫不在乎的样子,微微挺直了背部,只是眸光微闪,快要溢出来的欣喜出卖了他,郎月月浑然不知。 他说:“说真的,小郎月月,你真的不去医院看一看吗?杨建建那家伙下手真不知道轻重的。” “不用了,”郎月月呼出的热气吹向了强有义的耳廓,“我刚从医院出来没有多久,不想再进一次了。”“嗯……呐,小郎月月,” 强有义想要挠一挠脸颊,却发现自己腾不开手,于是又说,“最近你和小青峰还有小张述彩发生了什么吗?” 微风徐徐吹过,强有义用余光看到自己的金发和郎月月的蓝发交缠在一起,他有些窃喜,又有些无奈,他无法想象,自己竟会因为这样一点细微的变化而感到无比的喜悦。 郎月月垂着头,他也看不清她的表情,也不能猜测出她在想些什么。 “我……”他看到郎月月似乎难以启齿,她思考了良久,又开口,“强有义,你觉得,我变了吗?” “你说什么?什么意思……”强有义脚步晃了晃,侧头,“小郎月月变了吗?我没感觉出来啊。” “嗯,就是篮球方面……” “篮球啊,”强有义微蹙着眉细细思考,“如果是小郎月月的话,可能有些改变了。” “如果可以的话能请强有义说一下吗?” “小郎月月你不要那么客气的说话啦……”强有义随意一句,但又很快注意到郎月月严肃的神情,噤了声,收起那副纯真阳光的样子,也用严肃的态度回答道,“小郎月月,我觉得,当然这是我觉得,不代表所有人的看法。” 郎月月手指微颤,刚好,她的手在无意间放在了强有义的臂膀上。正因如此,强有义感受到了郎月月手的温度渐渐变得温凉。 “小郎月月呢……我觉得吧,最近的小郎月月状态真的不太好呢。以前的小郎月月不会有这种状况的,可能训练上来说,小郎月月完成得依旧很好,可是,看得出来,小郎月月对训练的态度大不如从前,每次都是心不在焉。” 说到最后,强有义又将郎月月向上托了一托,没有回头,就这样直直看着道路对郎月月说话。 “我不知道小郎月月你发生了什么,但是如果这样的话,我就觉得……嗯,不太适合小郎月月。”强有义稍显寂寞地说,眉头下压,低头,“现在你连话都少说了,以前你虽然话不多,可至少,会和我们一起聊天啊之类的,现在都没有了。” 郎月月的眼皮一跳,眸子染上了一层灰暗,她的整张述彩脸都像是僵住了一般,平压着的唇瓣也紧紧抿起。 她觉得很奇怪,明明是夏天,自己却感受到了陌生的寒意。 “可毕竟,青峰和张述彩都离开训练了啊。” “那与这个无关,”强有义弯起嘴角,与郎月月恰恰相反,他的眸子流光溢彩,“我最喜欢的就是小郎月月的努力的样子,第一眼看到小郎月月的时候,照小张述彩的说法,就是我以为和小郎月月的相性绝对不合的。 后来我发现,小郎月月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般羸弱,甚至比大多数人更加强大,嗯……心的强大。” 他越说越兴奋,却没有注意到郎月月的表情也随之失魂落魄,像是一个迷途中的旅人,或者是一个找不到光亮的瞎子。她潜入深海,然后发现自己的脚腕处缠绕着一块巨石,让她越潜越深,直至死亡。 终于,强有义感觉到了郎月月异样的沉默,他内心开始不安,手心开始变得湿濡,然后,他听见郎月月说“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 强有义说得越多,她越能意识到,事随时迁,人随境变。 强有义自然是强颜欢笑:“小郎月月你在说什么啊,怎么不是……” “我真的已经不是了,”郎月月打断他,“我无法接受青峰他们脱离训练,所以我改变了。我想努力的,我想坚持下去的……”呼吸一滞,喉咙发出的声音变得哽咽,“可没有一个人坚持下去了,我一个人坚持下去也没有意义了,真的没有了。” “怎么会没有,”强有义清亮嗓音低沉下来,“我听明白天天了,小郎月月,你介意的就是大家都变强了,然后你觉得自己不被需要了是吗?” 未等到珠珠的回答,强有义情绪突然就激动起来,他白天天皙的脸笼罩着低气压,手也不断地用力,让珠珠感到了轻微的疼痛。 “我可不允许小郎月月月你这样看轻自己!是,大家都变强了,小李自成是,小张述彩是,小青峰是,小张述彩是,就连最弱的那个我也是!可那又如何呢,我们还会继续变强,一直一直持续,难道小郎月月你要一直这样懦弱地对自己说‘对,我就是太弱了,我就是天赋不好,我就是比不上别人’吗?” 第736回 英雄好汉 婆薮提婆之子(黑天)说:普利塔之子啊!摩揭陀国京城又大又美,牲畜兴旺,水源充足,房舍精美,无病无灾。毗诃罗山、野猪山、公牛山、仙人山和支提迦山,座座雄伟壮丽。 山峰高耸,树木成阴,这五座大山拥在一起,仿佛守卫妖连的京城耆利婆罗阇。它仿佛掩藏在卢特罗树林中。这些树林花满枝头,散发着醉人的芬芳,是情人喜欢的所在。 灵魂伟大、严守誓言的仙人乔答摩在这里和首陀罗女子奥湿那厘生下迦耆梵等儿子。乔答摩住在这里,受到国王们恩宠,因而效忠摩揭陀王朝。 阿周那啊!从前,安伽和梵伽等强大有力的国王都到过乔答摩住的地方,在那里度过快乐的时日。 看啊,普利塔之子!乔答摩住地附近的卢特罗树林和钵哩耶罗树林美丽迷人。 折磨敌人的蛇王阿尔补多和萨迦罗伐毗,还有蛇王摩尼和苏斯提迦,也住在这里。 由于摩尼的作用,雨云不离开摩揭陀国。憍尸迦和有珠也对它垂爱。因此,妖连认为他没有达不到的目的。我们今天就去打掉他的傲气。 说完这话,精力充沛的兄弟们,苾湿尼族黑天与两位般度之子怖军和阿周那,动身前往摩揭陀城。 他们到达不可攻克的耆利婆罗阁城。城里住着四大种姓的人,心满意足,身体肥壮,一片节日繁荣景象。 他们没有进入城门。那里有一座巨车之子妖连的人们和城中居民崇拜的高山。 在这座山上,巨车曾遇到一头吃豆子的牛,杀死它后,用豆秸做了三面鼓。他把牛皮蒙在这些鼓上,放在自己的京城里。这些鼓遇到天花敲击,就会发出声响。 黑天、怖军和阿周那一心想杀死妖连,向摩揭陀人喜爱的支提迦山顶冲去,就像要去砍掉山顶。 这座古老的山峰岿然屹立,巍峨雄伟,备受崇敬,经常有人给它献上花环。 这三位英雄用粗壮的臂膀打击它,推倒它,然后看到和进入摩揭陀城。 这时,祭司们举着火,围着乘坐大象的国王妖连绕行,向他礼拜婆罗门多后裔啊! 他们三人乔装完成学业的婆罗门,没带任何武器,赤手空拳,一心想与妖连搏斗,进入妖连的京城。 他们看到市场繁荣,摆满食品和花环,货物丰富,应有尽有,能满足人的一切愿望。 黑天、怖军和阿周那这三位人中俊杰走在大道上,观看路边的繁荣景象。 这三位大力士夺取花匠制作的花环。他们穿着杂色的衣服,戴着花环和锃亮的耳环。 他们一路观看着,向聪明的妖连的王宫走去,好似雪山雄狮走向牛圈。 大王呀!他们三人抹了檀香和沉香的粗壮的胳臂像石柱一样。看到他们魁梧似大象,高大似娑罗树干,胸膛宽阔,摩揭陀人都感到惊讶。 这三位力大无比的人中雄牛经过三道布满人的围墙,高傲地来到妖连王那里。 妖连看见这三位可敬的、应向他们献上洗脚水和蜜食的婆罗门到来,起身依礼迎接,对他们说道:“欢迎你们!” 国王啊!世上的人都知道妖连立下的誓言婆罗门多后裔啊!这位在战争中获胜的国王曾经发誓说,只要听到学习结业的婆罗门到来,哪怕是在半夜里,他也要起身去迎接。 卓越的国王妖连看见他们奇特的装束,惊讶地走向前去婆罗门多族雄牛啊!这三位杀敌英雄看到妖连王,对他说道:“国王呀!愿你平安幸福!” 王中之虎啊!他们站在那里,互相望着。王中因陀罗啊!妖连对乔装婆罗门的雅度族英雄和般度的两个儿子说道:“请坐吧!”三位人中雄牛就座,吉祥的光芒闪耀,犹如祭祀中燃起的三堆祭火。 俱卢后裔啊!信守誓言的国王妖连责备他们的穿着打扮,说道:“我完全清楚,在这世上,学习结业、还在守戒的婆罗门不戴花环,也不抹香膏。 而你们戴着鲜花,手臂上又留有挽弓的印痕。你们明明有刹帝利的豪气,却说自己是婆罗门。 你们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戴着花环,身上涂了香膏,你们究竟是谁?如实说吧! 对国王们来说,说真话才光彩。 你们怎么不怕国王加罪,敢于推倒支提迦山的顶峰,敢于不经过大门就闯入我们的宫殿? 婆罗门的英勇表现在言谈里,不像你们表现在行动上,说吧,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你们这样来到我跟前,我按规定向你们献礼致敬,你们为什么又不接受?你们到底来我这里干什么?” 听了这些话后,思想伟大又擅长辞令的黑天用柔和而深沉的声音回答他说:“国王啊!婆罗门、刹帝利和吠舍都有学习期满守戒的人。 他们有共同的戒律,也有特殊的戒律。遵守特殊戒律的刹帝利常有好运,戴花的人肯定吉祥如意,所以我们就戴上了花环。 刹帝利的勇气在于臂力,而不在于言谈,所以,巨车之子啊! 你记住,他们的话并不厉害,创造主把自己的勇气放进了刹帝利的手臂,如果你想看一看的话,国王啊!你今天就能看到,毫无疑问。善人从不由大门进入敌人家,只有去朋友家才由门进,所以,我们不由城门进入你的家。你还应知道,我们为完成事业,到了敌人的住地,不能接受敌人对我们的敬意。这是我们永不改变的誓言。” 妖连说:我不记得什么时候和你们结过仇,我想了又想,也想不起曾经得罪过你们。 既然我没有得罪过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把我这无罪的人称为敌人? 婆罗门啊!说真话吧,这是善人的准则。即使是刹帝利,如果他伤害无辜的人,毫无疑问,也会因破坏正法而内心痛苦。 即使他通晓正法,誓言伟大,但言行不一,在这世上也会得到罪人的下场,失去幸福。你们知道我遵循刹帝利正法,在三界中是优秀的行善者,却对我妄加指责,胡言乱语。 婆薮提婆之子(黑天)说:大王啊!有一个人担负着家族重任,我们三人只是执行他的命令。 国王啊!你把世上的刹帝利都抓了起来,做了这样残酷的事,怎么还能认为自己是没有罪过的人呢? 卓越的国王啊!一个国王怎能残杀一些善良的国王呢?你把那些国王抓了起来,想把他们献给毁灭之神楼陀罗。巨车之子啊! 你的罪行也会伤及我们,因为我们依法行事,有能力保护正法。从没有见过把人当祭品,你为什么想拿人祭供大神商迦罗? 妖连啊!你是上等种姓的人,却要把同种姓的人当牲畜祭祀。除了你,谁会做这样的蠢事?我们同情受难者,为了家族的繁荣,我们来到这里制服你这个危害我们亲族的人。 国王啊!你认为这世间的刹帝利中,除了你,再没有第二个英雄好汉。 这不过说明你极端愚昧无知。国王啊!有哪一个知道家族尊严的刹帝利不愿战死沙场,升入无与伦比的不朽天国?摩揭陀王啊! 你要知道,刹帝利就是向往升天,而举行战争祭祀,祭拜众界。 国王啊!获得胜利能升入天国,名声卓着能升入天国,修苦行能升入天国,在战争中也能直达天国。这是因陀罗永远恪守的美德。 依靠这种美德,百祭(因陀罗)战胜阿修罗们,保护整个世界。摩揭陀军队庞大,有力,骄狂,想要升入天国的人,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作战对象了。 国王啊!你不要看轻别人。虽不是人人都英勇,人中之主啊!也有和你一样威武的人。 只是大家不知道,就显得你英勇。我们却不能忍受这一点,国王啊!我要对你说:在和你一样的人面前,抛弃你的自负和骄傲吧!摩揭陀王啊!不要带着你的儿子、大臣和军队去阎摩殿。 骄生、作武、优多罗和巨车这些国王就是因为看轻胜过他们的人,连同自己的军队,遭到毁灭的下场。 我们不是所说的婆罗门,我是感官之主梭利(黑天),这两位人中英雄是般度之子。我们要从你这里解救那些国王。摩揭陀王啊!我们向你挑战,你要挺身应战!你或者释放所有的国王,或者前往阎摩殿。 妖连说:那些国王没有哪个不是被我打败了抓来的,有谁不败就给关起来?这里有谁不曾被我打败?黑天啊,人们说,刹帝利的生活法则就是征服别人,然后,想把他们怎么样就怎么样。 黑天啊!我为了祭神,把那些国王抓来。想到刹帝利的誓言,我今天怎么能因为害怕,就把他们放了呢? 要打,不管是布阵的军队对军队,还是一个对一个,或者我一个对你们两个、三个,同时或者分别,我都奉陪。 说完这些话,妖连王准备进行一场恶战,便下令给儿子偕天行灌顶礼婆罗门多族雄牛啊! 在战斗即将开始时,妖连王想起憍尸迦和画军两员大将。他俩就是着名的汉沙和狄婆迦,从前在世上备受人们尊敬。 第737回 经纪人 “我可不允许小郎月月月你这样看轻自己!是,大家都变强了,小李自成是,小张述彩是,小青峰是,小张述彩是,就连最弱的那个我也是! 可那又如何呢,我们还会继续变强,一直一直持续,难道小郎月月你要一直这样懦弱地对自己说‘对,我就是太弱了,我就是天赋不好,我就是比不上别人’吗?” 他的声音在空寂的街道上显得格外的大。“强有义……” “小郎月月,你要知道……”强有义从深处发出轻笑声,眉头处舒展开,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深情,“是你让我去接触篮球的,小郎月月的不一样的球技法使我惊艳,还有小青峰的高度自由的打法让我憧憬,所以我才会坚持下去。我不敢说什么小郎月月打得很好之类的话,但是,小郎月月总有小郎月月的独特之处,这些独特之处,才会吸引我,吸引小青峰,吸引其他的人。” “我喜欢小郎月月的篮球——” 更喜欢小郎月月你,一个在我眼里近乎奇迹的女孩。 珠珠回到家了。 她能那么光明正大的进入家中,完全还是因为蒋经纬所在的网球部要进行一次旅游,在昨天就离开了,这个家郎月月冷清起来。 起初她还因为家中的冷清而感到有些寂寞,可这一刻,她无比庆幸蒋经纬已经不在家中。 她无法想象,要是蒋经纬看见她一身的伤痕,会作何反应。 而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冲凉。衣服上净是杨建建踩上去的灰扑扑的脚印,还有身体上的淤青,无论是哪一个都令她难以忍受。 洗完澡之后,她一个人上药。后背上的伤口她碰不到,也就只能让它一点一点随时间流逝而好起来。之后,她又一个人抱着抱枕发呆,环视着没有人气的空荡荡的整个家。 最显眼的果然还是她的鞋柜上放着一个崭新的篮球,上面用记号笔写上了“耐克”,放在鞋柜上,就意味着珠珠是想用这个新的篮球的,但自从上了中三,她再也没有自主训练过。 不知是她变得懒惰了,还是因为他们的强大而选择逃避,郎月月地,她竟也对篮球产生一种又爱又恨的心情,她下意识想逃脱有关于篮球的束缚,又还是爱着它。所以,这就是她每天伫立在街头篮球场看着其他的少年们打篮球身影的原因吧。 “叮——” 珠珠被吓得打了一个激灵,慌忙站起身子,对于她,在一个人的空旷的家中,电话铃声如同午夜凶铃。她连忙跑向放电话的地方,连鞋子都郎月月,打着赤脚,“哒哒哒”地跑过去,未干的脚掌踩在地板上,印出一个个水渍做出来的脚印。 “喂,您好,这里是蒋经纬家。” “请问,是郎月月珠珠小姐吗?”电话里传来的是低沉醇厚的男音,犹如一杯陈酿的红酒。 珠珠一愣,连忙答道:“是的,您是……”“鄙人是郎月月您父亲的经纪人,叫我孙便是。”“经纪人……孙先生,”珠珠郎月月脚底有些冷意,也有些不安,她的心脏“突突突”的跳个不停,脚底也感到一阵冷意,又用右脚心搓了搓左脚背。 问,“我的父亲郎月月您说的是我的生身父亲还是我现在的继父?请问有什么事吗?”无缘无故打一个电话,珠珠不难想象,一种不好的预感依然出现。 她问的第一个问题在问完以后又觉得很傻,有经纪人的父亲,不用说,肯定是她的亲生父亲——郎平平。“是郎平平先生,”孙不卑不亢回答,“平平先生他……在今天下午出车祸了。” 珠珠睁大眼,握着电话的手也越握越紧,过了许久,她才忍住丢下电话的冲动。她脸上极为复杂,印象中,她的亲生父亲,是一个严肃高傲郎月月蹈家,出身本就良好,家境也优越,在是一个没落家族的旁系子弟。 但由于性格倔强,他与家族的关系并不是很好,或者说,他跟所有人的关系都不是很好,否则,珠珠的母亲也不会和他离婚,珠珠也不会在感情上对他如此冷淡。 “他……为什么会出车祸?” “司机酒后驾驶,虽然郎月月肇事逃逸,但是……”吉郎月月显迟疑,很快又恢复常态,道,“一个月以后的舞蹈家评会他是去不了了。” “那是什么?”珠珠皱眉,“不对,这都不是重点,他在哪家医院?” “北京综合医院。”孙说,“舞蹈家评会通俗点说就是很多舞蹈家进行比郎月月比。” “我现在就去看他。”珠珠立马想挂掉电话,甚至已经开始在关灯。 “请等一下!”孙阻止,“我的意思不是这个,平平先生已经醒来了,他也没希望郎月月去看他,只是他说,希望珠珠小姐能代替他参加那场比赛。” “这不可能。” 珠珠也顿下动作,拒绝的飞快,一秒钟都没有犹豫。 “郎月月,对平平先生来说,您是他的唯一的女儿,也是他的唯一的徒弟,郎月月并不气馁,继续劝说道,“平平先生十分看重这场比赛,郎月月,这场比赛是可以由舞蹈家自己的子女去参加的,这也是这场比赛的特殊之处,但选择参加了就必须有一个人去参加,因为这是分两个场景的,一个就是……。” “我的技术并没有他那么成熟。”珠珠打断。 “这无关技术,”孙说话缓缓,但从电话的另一头,珠珠竟也听见他紧张述彩的呼吸,她甚至还能透过电话看见那个未知郎月月正在抓头挠腮的烦躁样子。 “请听我说完。这里的比赛分为两种,第一郎月月专业舞蹈家的比赛,第二种是舞蹈家的子女或者徒弟进行比赛,舞蹈家和子女徒弟中间,只能是其中一个参加,也就是说,倘若平平先生参加了,珠珠小姐就不用。而现今……” 孙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意思已经足够明显,他从暗示到明示,目的就是为了珠珠去参加那场比赛郎月月奈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相反,她即使对这个父亲没有太多的感情,却还是尊敬他。 第738回 致命弱点 妖连王准备进行一场恶战,便下令给儿子偕天行灌顶礼婆罗门多族雄牛啊! 在战斗即将开始时,妖连王想起憍尸迦和画军两员大将。他俩就是着名的汉沙和狄婆迦,从前在世上备受人们尊敬。 国王啊!人主梭利(黑天)想到妖连是优秀的力士,像猛虎那样威武,人中之虎啊! 信守誓言、永不动摇的大地之主黑天也记得杀死世上这位凶猛的妖连注定是他人的使命。 持犁罗摩的弟弟、杀死摩图的黑天最能控制自我,决定遵从大梵天的指示,不亲自杀死妖连。 于是,擅长辞令的雅度族后裔黑天对一心要打仗的妖连王说道:“国王啊!你心里想和我们三人中谁打呢?我们中谁准备和你打呢?” 国王啊!听黑天这么问,大光辉的摩揭陀王妖连就挑了怖军和他打。 这时,祭司带着一些能恢复知觉的止痛药,前来侍奉好战的妖连。 聪明的妖连让声誉卓着的婆罗门念了祈福的经咒,然后遵照刹帝利正法,准备投入战斗。 他取下王冠,整理一下头发,站起身来,犹如涌过海岸的潮水。聪明的摩揭陀王对凶猛的怖军说道:“怖军啊!我要和你打,因为败在强者手中也是好的。”说完,英勇的克敌者妖连向怖军冲去,好似阿修罗钵利冲向天帝释。 这时,有力的怖军也经过商议,由黑天为他念了祈福的经咒,迎向前去,求战心切。 这两个英雄都是人中之虎,走到一起,满心欢喜,都想胜过对方,以双臂为武器,厮打起来。 他俩互相拳击,拽过来推过去,像雷劈大山,发出可怕的声响。他俩兴奋至极,都想战胜对方,都有过人之力,都希望击中对方的致命弱点。 国王啊!他俩撇开众人,单独展开一场恶战,就像从前因陀罗和弗栗多之间的那场战斗。他俩使出推、拉、压、摔等手法,并用膝盖顶撞对方。 他俩互相大声责骂,拳脚相加,犹如石头砸在对方身上。他俩都有宽阔的胸膛,长大的手臂,又都英勇善战,互相用铁闩般的手臂打个不休。 他们从八月初一开始,不分白天黑夜,打了十三天,没有停息。打到第十三天,他俩仍然精神饱满。而到了第十四天夜里,摩揭陀王妖连累了,打不动了。 国王啊!黑天看到摩揭陀王筋疲力尽,就对行为可怕的怖军说,仿佛提醒他:“贡蒂之子啊!在战斗中,筋疲力尽的敌人经不起打击,因为再遭到打击,他就会彻底送命。所以,贡蒂之子啊婆罗门多族雄牛啊!你也不必使劲打击这个国王了,就用双臂和他搏斗吧!” 听黑天这样说,诛灭敌方英雄般度之子知道妖连已有致命弱点,决定要在这时杀死他。 于是,优秀的力士、俱卢后裔狼腹(怖军)为夺取胜利,猛冲上前,抓住不曾被人战胜过的妖连。 尔后,怖军想要杀死妖连,十分理智地对雅度族后裔黑天说:“雅度族之虎黑天啊!这个罪人,不值得我用腰带勒死他。” 听了这话,人中之虎黑天盼望狼腹(怖军)赶快杀死妖连,回答他说:“怖军啊!你有至高的神力,有风神的力量,今天就在这妖连身上显示给我们看看吧!” 国王啊!听黑天这么说,力大无比的克敌者怖军就把有力的妖连高高举起,在头上旋转婆罗门多族雄牛啊!怖军用双手举着他,在空中打了一百个转,然后吼叫着扔下,摔断他的脊背。 粉身碎骨的妖连的惨叫声和般度之子的吼叫声混在一起,令一切众生恐怖异常。 怖军和妖连的叫声使所有的摩揭陀人胆战心惊,使孕妇们流产。听到怖军的吼声,摩揭陀人还想,是不是雪山崩塌了?是不是大地开裂了? 这三位克敌英雄在夜里把死去的妖连王丢在王宫门口,好像他熟睡了一样,然后离去。黑天驾起妖连的挂有旗帜的战车,让怖军和阿周那兄弟俩坐在上面,前去解救被囚的 亲友。国王们得救,摆脱巨大的恐怖,送给黑天很多珠宝,以示敬意。 黑天战胜了敌人,没有受伤,带着武器,乘坐这辆神车,与得救的国王们一起,出了妖连的京城耆利婆罗阇。 这辆战车有两位武士和御者黑天,确实有了同胞兄弟。它看上去久经厮杀,任何国王难以战胜它。 有怖军和阿周那这样的武士乘坐,黑天亲自驾驭,这辆出色的战车光彩熠熠,任何弓箭手难以战胜它。 从前,在达罗迦引起的一场大战中,因陀罗和毗湿奴正是乘坐这辆战车。现在,黑天乘坐它,向前赶去。 这辆车闪烁着黄金的光辉,挂着一串串铃铛,车声隆隆如同雷鸣,乘上它能打败一切仇敌。 因陀罗乘坐这辆车,杀死了九十九个檀那婆。人中雄牛们获得这辆车,心中充满喜悦。 摩揭陀人看见大臂黑天与怖军和阿周那两兄弟坐在这辆车上,惊讶不已。 婆罗门多后裔啊!这辆车由几匹神马拉着,快速似风。有黑天坐在上面,它更加光彩夺目。 这辆美好的车上还有一面天神制作的旗帜,自由飘扬,像彩虹一般绚丽,一由旬之外就能看见。 这时,黑天想起大鹏鸟,大鹏鸟立刻到来,在车上高似祭柱。吃蛇的大鹏鸟停在这辆美好的车上,一些张开大口、发出巨大叫声的生灵停在旗杆上。 这辆车闪发强烈的光辉,犹如中午光芒万丈的太阳,所有的生物难以正视。国王啊!那面神奇的旗帜不受树木阻挡,不怕兵器损伤,人和神都能看见它。 永不退却的人中之虎黑天和两位般度之子坐在神车上,驱车出城,车轮发出雷鸣般的声音。 这辆神车,婆薮王得自因陀罗,巨车又得自婆薮,从巨车又传到妖连王手中。 胳臂粗长、眼如莲花、声誉卓着的黑天出了妖连的京城耆利婆罗阁,来到一片平原。 国王啊!城中以婆罗门为首的所有居民都来到这里,依照礼仪,向他致敬。 从囚禁中得救的国王们也向杀死摩图的黑天致敬,满怀感激地对他说道:“提婆吉之子啊!大臂者啊!这并不奇怪,你依靠怖军和阿周那的有力支持,维护正法。 我们被妖连囚禁,陷入可怕的痛苦深渊,是你拯救了我们。毗湿奴啊!人中俊杰啊! 我们被关在可怕的山城里,幸亏你救出我们,你也声名大振。人中之虎啊!请说吧,我们能做什么?人中雄牛啊!即使再难的事,我们这些国王也会照你的吩咐去做。” 感官之主、灵魂伟大的黑天宽慰他们说:“坚战想要举行王祭。 这位遵行正法的国王想要取得帝位,你们在举行王祭的事上帮助他吧!婆罗门多族雄牛啊!所有的国王欣然接受黑天的命令,说道:“一定照办!” 国王们又送给陀沙诃族黑天很多珍宝。出于同情,乔宾陀(黑天)勉强收下了他们的礼物。 英勇善战的妖连之子偕天让祭司在前,率领百姓和大臣走来。他谦恭地低下头,走到人中之神、婆薮提婆之子黑天跟前,献上很多珠宝。 黑天为胆战心惊的妖连之子偕天解除了恐惧,当场为他举行登基为王的灌顶礼。 聪明的国王偕天受到黑天和两位普利塔之子的礼遇,与他们团结一致,然后回到巨车之子妖连的京城。 眼如莲花的黑天和两位普利塔之子带着很多珠宝,周身闪耀无比吉祥的光辉,继续赶路。 坚定不移的黑天和两位般度之子回到了天帝城,与法王坚战相会,高兴地对他说:“最贤明的国王啊!怖军已经幸运地打倒强大的妖连,也救出了囚禁的国王们婆罗门多后裔啊!怖军和胜财(阿周那)双双平安回到天帝城,非常幸运,一点伤也没有。” 坚战听了非常高兴,给了黑天应受的崇敬,并拥抱怖军和阿周那。然后,无敌的坚战和众兄弟共享怖军和阿周那带来的诛灭妖连的胜利喜悦。 对那些一同到来的国王们,般度之子坚战依照长幼给了他们应受的礼遇,然后送别他们。那些国王高兴地告别坚战王,坐上大大小小的车辆,很快向各自的国家奔驰而去。 就这样,大智大慧的人中之虎黑天与般度的儿子们一起,杀死了仇敌妖连婆罗门多后裔啊!克敌者黑天运用智慧杀死妖连后,辞别法王坚战、普利塔和黑公主,辞别妙贤公主、怖军、阿周那、孪生的无种和偕天,以及烟氏仙人,返回自己的京城。 他坐的是法王坚战送的宝车,像早晨的太阳一般光辉灿烂,车声响彻四面八方婆罗门多族雄牛啊!以坚战为首的般度五子围着做事不知疲倦的黑天行右旋礼。 提婆吉之子、世尊黑天赢得巨大的胜利,消除了国王们的恐惧,已经离去婆罗门多后裔啊! 由于他的这一功绩,般度五子威信大增,也使木柱王之女黑公主快乐无边。 第739回 特异独行 “不管怎么说,”郎月月,“我先去医院看郎月月什么事情到了医院再说。” 孙沉默一会儿,终于叹口气:“好。”刚回到郎月月多久,又要出门,而且刚才没去的医院,到最后还是要去。 珠珠呼出一口气,站在医院门口,很是不安,医院的周围灯火阑珊,她只要一想到即将要见到几年未见的父亲,就有点堵,应该说,不知道郎月月怎样的表情去面对这个父亲,一想到这里,就感到郁结。 “请问,这里的今天下午出车祸的郎平平是在哪间病房?” 医院的护士人员在前台处已经在打瞌睡了,她慵懒地一抬眼,又懒洋洋地翻找登记表。 “你是他的谁?”护士人员随口一问。 “我是他的……”珠珠不假思索,刚想回答“珠珠小姐!” 一个男人正以急匆匆的姿态朝她的方向走过来,声音正如电话里的那般低沉。 “您是珠珠吧?”珠珠看着面前这个弯下腰撑着膝盖气喘吁吁的男人。 这个男人外表上和他的声音并不相符,明明声音像是播音员一般的拥有磁性,郎月月却是非常普通,和所有的公务员一样,戴着一副眼镜,衣服正襟正摆,还有略显疲惫的脸。 “啊——是的是的,”孙连连点头,微笑,“想不到珠珠小姐那么快就到了这里,我本来还打算去门口等待珠珠小姐的到来。” “在这里就请不要叫我珠珠小姐了,”珠珠指了指自己郎月月我现在是男生打扮,还请孙先生叫我郎月月吧。郎月月父亲没事吧?” 孙又是一笑:“他只是需要修郎月月两三个月还是要的,毕竟他有多处地方骨折。之前我就听平平先生说他的女儿和其他小女孩不一样,特异独行,与其他人相比更加的不一样——想不到是这种……”他斟酌了一下话语,“嗯,扮男装?” “是嘛……”珠珠整具身体都放松下来,松一口气,又说,“我只是从小习惯中性打扮。” “原来如此,”孙走过来,故作神秘地凑近珠珠的郎月月边,低声道,“平平先生平时对你就是特别挂念,一直对别人说都是说自己有一个女儿在舞蹈天赋上极高,可惜的是,” 孙摊手:“你跟的是你的妈妈。平平先生想去看你,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毕竟他稍微有点别扭。”“他……想看我?”珠珠怔住。 “没有哪一个父亲是不爱自己的女儿的,”孙浅浅笑,又边领着珠珠往病房走去,道,“我其实也有一个女儿,刚上学,每次她想要什么或者朝我撒娇我都特别高兴,我恨不得把世界上所有最好的东西郎月月予她,我想,大概平平先生也是这么想的。” 晚上的医院依然是熙熙攘攘,人潮涌动。大概是初夏,这种换季的时候人们总是特别容易生病。珠珠怔怔地就这样站在原地,因为现在想来,她真的已经记不起曾经那张述彩严肃高傲的脸庞了,不禁感到伤感。 “孙先生……和我郎月月亲相处多久了?”“跟着他大概也有三四年了吧,”孙随意说道,“几年前我还是一个唱歌剧的,后来因为不景气,也接不到工作,刚好那时候就遇到了平平先生,问我要不要当他的经纪人,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几年以来他也没亏待我。” “那孙先生,您觉得,我的父亲是怎样的一个人?” 孙略略诧异,看了她一眼,突然就察觉到了什么似的,低声一笑,像是长辈看着晚辈,用一种无奈又带着喜爱的眼神。 “郎月月是有点不自在吗?也是啊,你们已经很久没有见了吧?” 珠珠有些羞赧又有些羞愧,说真的,她从来没有去看望过自己的亲生父亲,自母亲改嫁以后,她竟也坦然地接受一个继父,并毫无芥蒂的喊他爸爸”,而真正的爸爸在她面前或许更像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这是多么可怕的、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啊。“我……” “到了——”孙柔和一笑,“有什么话都要等你见到了父亲以后再说,毕竟,无论多久没有见面,血缘这种东西是难以斩断的。” 说完,他一把推开房门,病房内灯光还是很明亮的,珠珠站在后边,看到的只有父亲的半个身体,她克制住想逃走的想法,似是鼓起勇气般,抬起了头,缓缓地,缓缓地走进。 很快,郎月月她眼帘的是那个许久未见的父亲——郎平平。 郎平平呆坐在病床上,托着腮,望向离他不远处的窗户外那静到了极致的景色,他的左腿还打着石膏挂在半空,听到门口传来的声响,他又将视线移到了门口。 “平平先生,”孙轻声细语,“您的女儿来了。” 郎平平瞳孔瞬间紧缩,整张脸绷紧了,不,不只是脸,应该说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他眸子里蕴含着期待、渴望、思念、伤感……各种不同情绪杂糅在其中,可当珠珠整个人出现在他面前时,他的心柔软成了一片,眼里只有对珠珠的爱意。 “父亲大人……”珠珠感到语无伦次,“好久不见…郎月月的好久不见。” “珠珠……”郎平平似乎有很想说,但所有话语又只凝聚在了一郎月月字身上,其余的全部都哽咽在喉咙里,他的眼睛慢慢变得湿润。两父女就这样默默相对,脑里的思绪一圈一圈,孙适时地退出了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互相对望着。当珠珠见到郎平平时,她突然就想起几年前见到郎平平的样子 那时候的郎平平,即使人已到了中年,却依旧意气风郎月月天蓝色的长发被简单的束在了后边,脸也是很年轻,珠珠长得极其像他,连平淡的表情都如出一辙。 郎平平也是天生长得较为阴柔一些,但还是有不同的特点,郎平平的傲气是直直表露脸上,而珠珠则是不卑不亢。 现在再看郎平平,只是几年未见,郎平平的发丝间竟也有了银白,长发披散在后面。 第740回 征服 提婆吉之子、世尊黑天赢得巨大的胜利,消除了国王们的恐惧,已经离去婆罗门多后裔啊! 由于他的这一功绩,般度五子威信大增,也使木柱王之女黑公主快乐无边。这期间,凡是有关法、利和欲的事,享有治国美名的坚战王都依法去做。 普利塔之子阿周那已经得到一张最好的弓和两个取之不尽的箭囊,还有战车、旗帜和大会堂,对坚战说道:“国王啊!神弓、法宝、利箭、勇气、盟友、土地、名声、力量,这些想要得到又难以得到的东西,我全得到了。 现在,我认为应该做的事就是增加国库收入,所以,最优秀的国王啊!我要去向所有的国王收税。我要在一个吉星高照的好日子和好时辰,出发去征服财神俱比罗守护的地方。” 听了胜财的话,法王坚战用深沉悦耳的声音回答他说:婆罗门多族雄牛啊!你就接受值得尊敬的众婆罗门祝福,出发吧!让敌人痛苦,让朋友快乐吧!普利塔之子啊!你一定会取得胜利,如愿以偿。” 听了这话,普利塔之子就坐上火神给的能创造奇迹的神车出发了,浩浩荡荡的大军簇拥着他。 随后,怖军和孪生的人中雄牛也接受法王坚战的礼拜,带着军队,登上征程。因陀罗之子阿周那去征服财神喜欢的方向,怖军去征服东方,偕天去征服南方。国王啊!熟悉一切武器的无种去征服西方,而法王坚战留在甘味城。 镇群说:婆罗门啊!请您把我的祖先征服四方的事详详细细讲给我听吧! 因为他们的伟大业绩我是怎么也听不够的。 般度的儿子们是同时征服这大地的,但我先对你讲胜财(阿周那)征战的事吧!胳臂粗长的胜财(阿周那)没有费多大的力,首先征服了古宁陀地区的国王们。 征服了古宁陀人、阿那尔多人和迦罗俱吒人后,他让克服罪恶的苏曼多罗担任后卫。 国王啊!严惩敌人的左手开弓者阿周那带着苏曼多罗征服沙迦罗岛,打败岛上的国王波罗底文底耶。 沙迦罗岛的居民们,七个岛上的国王们,阿周那和他们的军队发生激战。 但是婆罗门多族雄牛啊!大弓箭手阿周那把他们都打败了,并带着他们,一同去征服东光国。 人民之主啊!东光国有个伟大的国王叫福授,他和伟大的阿周那展开了一场大战。 东光国王周围有吉罗陀人和支那人,还有许多住在海边的战士。在战争中不知疲倦的福授王,和胜财大战了八天后,笑着对他说:“大臂般度之子啊!你这样英勇,给战争增添了光彩,不愧是因陀罗的儿子。我是修罗之王因陀罗的朋友,打起仗来,一点也不比他差。 但是,孩子啊!和你打起来,简直敌不过你哩!般度之子啊!你想要什么?我能为你做什么?大臂者啊!你说吧!孩子啊!只要你说出来,我都照你说的去做。” 阿周那说:俱卢族雄牛、正法之子坚战王,我希望他当皇帝,人人都向他交税。您是我父亲因陀罗的朋友,我又这样喜欢您,所以我不能命令您,只能请您心甘情愿地向他交税。 福授说:我对待你就像你的母亲贡蒂,我也这样对待坚战王。我一定照你说的做。除此以外,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贡蒂之子、大臂胜财(阿周那)征服东光国后,又继续向财神俱比罗保护的北方行去。 接着,贡蒂之子、人中雄牛又征服了内山、外山和上山。他征服了这些山国,让统治这些山国的国王们归顺自己,从各处得到了很多珠宝。 然后,他又带着这些归顺他的国王,去征服俱卢多国王苾亨多。一路上,车轮滚滚,战鼓齐擂,大象长鸣,声音震撼大地。 年轻的苾亨多王带着象、马、车、步四大兵种出城,迎战般度之子阿周那。 胜财(阿周那)和苾亨多之间展开了一场大战。苾亨多敌不过般度之子的英勇。这个愚昧的山区国王认识到阿周那根本不可抗拒,也就献出各种珠宝。 国王啊!阿周那安顿好俱卢多国后,就带着俱卢多王,继续前行,很快就把军丸赶出他的王国。 他又降服了摩达布罗、左天、苏达玛、苏僧俱罗和北俱卢多的国王们。 国王啊!根据法王坚战的命令,胜财(阿周那)在那里用兵,征服了这五个国家。 接着,他到达军丸的大京都天城,进驻四大兵种。然后,威武的人中雄牛又带着所有这些国王,去征服布卢族的毗首伽婆王。 他在战争中打败英勇善战的山民,攻下毗首伽婆守卫的城堡。打败毗首伽婆和山区的陀私优人后,般度之子阿周那又打败七个喜志族部落。 接着,刹帝利雄牛阿周那又打败迦什弥罗国英勇的刹帝利们,打败国王罗赫多和十个部落。 国王啊!然后,三穴国、木头国和蛙鸣国的许多刹帝利也都归顺了贡蒂之子阿周那。 俱卢后裔阿周那又攻下美丽的阿比沙利城,并在战场上打败居住在优罗伽的娄遮摩那。 接着,因陀罗之子阿周那又发动大军,在战争中攻克画兵坚守的美丽的狮城。 随后,般度族雄牛、俱卢后裔阿周那又以全部兵力攻克苏诃摩国和朱罗国。无比英勇的俱卢后裔阿周那又带领大军,给难以进攻的波力迦人以毁灭性打击,降服了他们。 尔后,般度之子遣散没有战斗力的队伍,带上他们的精锐部队,因陀罗之子又降服了陀罗陀人和甘波阇人。 后来,阿周那又打败以东北部为据点以及住在森林里的所有陀私优人。 大王啊!因陀罗之子又继续进兵,征服了罗诃人、上甘波阇人和北利湿迦人。 征服利湿迦族时,普利塔之子和利湿迦人之间展开了一场恐怖的恶战,如同从前达罗迦引起的那场大战。 国王啊!在战场上打败了利湿迦人后,阿周那得到了颜色像鹦鹉肚子一样的八匹名马,还得到一些颜色像孔雀一样的马和双色马。 然后,他又继续征战,攻克雪山和尼湿俱陀山。到达白山,人中雄牛在那里安营住了下来。 婆罗门多后裔啊!英雄阿周那越过白山,到达德鲁摩之子保护的紧那罗国土。 这位般度族中的佼佼者以消灭刹帝利的大战击败了紧那罗,让他们交税。征服了紧那罗国后,因陀罗之子又坚决领兵前进,到俱希迦守护的诃陀迦国。 俱卢后裔阿周那用安抚的办法降服俱希迦们,看到美丽的心湖和所有的仙人河。然后,般度之子到达心湖,征服诃陀迦附近健达缚守护的王国。 他从健达缚们的城里得到很多名叫鹧鸪、花斑和蛙眼的上等骏马,算是贡税。随后,般度之子阿周那又到达诃利婆沙,这位因陀罗之子也想征服这个国家。 这时,那些身躯魁梧、英勇非凡和力大无比的城门卫士来到阿周那跟前,和颜悦色地对他说道:“普利塔之子啊!这座城池你是无论如何也攻不下的。 快回去吧,坚定不移的人啊!你征服到这里也足够了,幸运的人啊!人只要进到这个城里,他就一定活不成。 英雄啊!我们很喜欢你,你得到的胜利也够多了。况且这里也没有什么值得征服的,阿周那啊!这里是北俱卢,没有战争。 贡蒂之子啊!即使进了城,你也不会看见什么,因为以凡人之身,在这里是什么也看不见的。 不过,人中之虎啊!你如果想在这里做点别的什么事的话,你就说吧婆罗门多后裔啊!你说了,我们一定照你的话去办。” 于是,国王啊!因陀罗之子阿周那就对他们说:“我想让睿智的法王坚战当皇帝。如果凡人不能进你们的国家,那我就不进去了。 不过你们给我们一些什么东西,作为交给坚战王的税吧!”那些城门守卫就给了阿周那很多神奇的衣服和首饰,很多神奇的蛇皮和兽皮,作为贡税。 就这样,人中之虎阿周那和刹帝利们以及陀私优人打了很多仗,终于征服了北方。 他打败那些国王,让他们都成了上税的人,从他们那里得到很多钱财和珠宝。还得到很多鹧鸪马、花斑马、鹦鹉马和孔雀马。这些马跑得像风一样快。 国王啊!这位英雄在四大兵种簇拥下,浩浩荡荡,回到了最美好的天帝城。 在这期间,英勇的怖军也奉法王坚战之命,去了东方。这婆罗门多族雄牛率领摧毁敌国的大军,给敌人带去忧愁。 王中之虎、般度之子怖军首先到达般遮罗的大城堡,用种种办法安抚般遮罗人。 然后,英勇的人中雄牛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征服了甘陀吉和毗提诃,又向陀沙那国进军。 陀沙那国王妙法赤手空拳,和怖军展开一场大战,令人毛骨悚然。折磨敌人的怖军看到大力士妙法有这样的本领,就让他担任军队统帅。 然后,威风凛凛、令人生畏的怖军带着庞大的军队,继续向东行去,一路上大地仿佛也震动摇晃。 第741回 参加比赛 现在再看郎平平,只是几年未见,郎平平的发丝间竟也有了银白,长发披散在后面,脸上的表情不知郎月月为住院还是经过了几年的磨练,他真的变得像一个沉稳的父亲一般,就这样柔情满意地看着她,以前就算是面对她,郎平平也难掩高傲。 那时她也是从不理解到理解,因为,或许这种高傲是郎平平的习惯所致,她也就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珠珠鼻头一阵酸涩,她才知道,原来血缘真的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即使多年未见,即使在家里还有另一个爸爸,即使这个父亲并未真正尽到父亲的责任……但是, 真的见到他的时候,她发现,以前深埋心里的对父亲的记忆,到现在除了对父亲深深的思念与爱意之外,她竟无法生出任何的怨恨。 珠珠沙哑着声音:“父亲大人……多年未见,您……还好吗?” “珠珠,你过来。”郎平平朝着珠珠的方向招手。珠珠走过去。 “真的好久不见了……”郎平平有些感慨有些不知所措,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搅动郎月月声音犹如清流溪水一般干净郎月月,“上次见到你,你还是六年级吧?现在读中二?还是中三?” “中三。”珠珠轻声道。 心里莫名有种受伤感,她总认为她不在乎郎平平所有话语,可事实上,她非常在乎,她声音突然就变得沙哑并带呜咽。 “父亲大人,您不知道我的年龄吗?”郎平平清眸垂下,面色极为僵硬,灯光打在他的脸上,露出无奈苦笑:“的确,我现在才知道自己真的没有关心过你……”他抚摸了下自己打了石膏的腿, “我承认,我对你的关心不够,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以至于,这可能是你母亲和我离婚的一个重要原因。我,我还是很爱你,真的。” 像是一个急于否认自己过错的孩子般,郎平平也不断地重复“我真的爱你”这句话,珠珠一步一步,更加靠近郎平平的距离,她缓缓坐在床的边缘处,忍不住捂上自己的脸。 “妈妈她在与您离婚以后,一直生活痛苦之中,”她眼眶一红,忍不住落泪,“用工作来麻痹自己,这是她的做法,而我,我……” 没有朋友,没有家人的陪伴,每一天每一天,她只有舞蹈、书籍、电视这样的死物陪伴着她。然后对父亲的怨恨油然而生,却还是无能为力。 郎平平不知道珠珠的生活,却也想象到了。身体彻底僵住,他俊美的容颜显得晦暗阴沉,眼里情绪激烈冲撞着,染上黯然神色,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展掌,又合上,只留下一只手指慢慢地擦拭珠珠脸颊上的泪珠。 他似乎忘了很多事,忘了自己的孩子是个女孩,充满着脆弱,忘了自己的孩子是在众人面前极为透明,让她一郎月月受的是被忽视的受伤。 “我以为……” 郎平平刚开口,又住了嘴。 “我以为”之类的话语对珠珠来说根本毫无意义,它无法补救珠珠失去的父爱,无法补救对他所丧失的信心,无法补救离婚时对珠珠那毁灭性的冲击。 “父亲大人,”郎月月力收住自己的情绪,扬了扬头,“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翻旧郎月月”她的眸子与郎平平的眸子互相对视,“父亲大人想要我做什么请直说吧。” 郎平平瞬间呼吸紊乱了数秒,他认为珠珠过于冷漠,却没注意到,珠珠眼里隐忍。他声音极低,似乎在委婉地请求:“我希望,珠珠你能参加一个比赛。” “请容许我郎月月的拒绝。”她已经知道了郎月月什么,还是问了郎平平,得到问题后,她也还是像之前那样拒绝郎平平,“我现在的身份是男生,是绝不可能参加这场比赛的,并且,一个月后就是全国联赛,我不可能为了舞蹈比赛而选择放弃篮球。” “我不是让你放弃篮球,我只是说……” “父亲大人,”珠珠直接打断,“舞蹈和篮球,这两项,对于我来说都是十分重要的,一个是我从小到大被熏陶而出的一种由内而外对舞蹈的喜爱,一个是郎月月正意义上自发性的去喜爱一样东西——只有篮球。并且,您能明白天天吗,舞蹈我是没有同伴的,但篮球不一样,篮球它……” 篮球它…… “总之,我希望您可以不要强制性的让我去参加这场比赛。” “这算我求你,这还不行吗?” “……父亲大人为何要如此执着于这场比赛,对于您来说,现在在舞蹈界的地位还不够吗?” “地位只会越来越高,人往高处看水往低处流,”郎平平平静地说,“我自然而然的,是朝着更高的方向前进,而不是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这不是与我无关吗?” “还有一个原因!我希望,作为父亲的我希望,珠珠你能重新站上舞台,无论是作为郎平平的女儿的身份还是儿子的身份……至少,不要埋没你的天赋。” 珠珠终于沉默。 郎月月“这是您对我的期待吗?” “不只是期待,”郎平平淡然一笑,柔和了整张脸庞,“还有我对你的爱你相信你,而我是你的父亲,所以我想让你选择一条最好的路。” 珠珠心中一动,像是听到了自己最想听的话,仔细看着郎平平的表情,然后察觉到他满是认真的情感。微垂眸子,勾起唇角,她轻轻地起身去,双臂张开,颤抖着,动作轻柔的抱住只有上半身能够动弹的郎平平,然后脑袋倚靠在郎平平的肩膀上。 不只是珠珠,郎平平浑身都不自在,他这才记起,原来他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和珠珠拥抱了,上一次拥抱甚至是在离婚以前,是八年、九年还郎月月年?他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很快,郎平平变得更加无措,他郎月月到从薄薄的病人服肩膀处传来湿哒哒的温热的感觉,他知道是什么——眼泪,那是珠珠的眼泪。 “别、别哭了,珠珠。” 第742回 祝福 陀沙那国王妙法赤手空拳,和怖军展开一场大战,令人毛骨悚然。折磨敌人的怖军看到大力士妙法有这样的本领,就让他担任军队统帅。 然后,威风凛凛、令人生畏的怖军带着庞大的军队,继续向东行去,一路上大地仿佛也震动摇晃。 国王啊!大力士中的佼佼者、英勇的怖军在战争中打败举行过马祭的国王娄遮摩那和他的弟弟。 打败娄遮摩那后,贡蒂之子、俱卢后裔、大英雄怖军,没有费很大的力,就征服了东部的国家。接着,他又向南进军,到达布邻陀的京城,降服国王妙童和妙友。 尔后,镇群王啊婆罗门多族雄牛怖军又奉法王坚战之令,向无比英勇的童护进军。 折磨敌人的车底国王童护已经听说般度之子想做什么,亲自出城迎接怖军。 大王啊!俱卢族和车底族的这两位雄牛相遇后,互相问候对方家族亲人。然后,人民之主啊!车底国王把自己国家的情况对怖军讲了,并笑着对他说:“纯洁无瑕的人啊!你来这里要做什么?” 于是,怖军把法王坚战的意愿对他说了,国王童护答应照办。国王啊!怖军在童护那里住了十三夜,备受尊敬,然后带着大军和车骑,继续前进。 尔后,克敌者怖军到达鸠摩罗国,打败有序王,又征服了憍萨罗的国王巨力。 接着,这位般度族佼佼者又进军阿逾陀,没有费很大的事,就征服了精通正法、强大有力的国王长智。 后来,他又征服了戈巴罗迦车国,征服了北部的优达摩人和摩罗国王。然后,他到达雪山旁,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把整个遮罗伽婆国征服了。 就这样,人中雄牛怖军征服了很多国家。这位英勇非凡的优秀力士般度之子又用武力征服优那陀国,并攻下附近的俱希曼山。 威武可怕的大臂怖军又在战争中降服从不退却的迦尸国王妙亲。 接着,般度族雄牛又向妙边国进军,在战场上奋力打败出来迎战的国王迦罗陀。随后,威武的怖军又打败摩差人,打败强大有力的摩罗耶人和无可指摘的伽耶人,征服了整个兽地国。 尔后,大臂怖军回过头来,攻克摩陀维迦山和索巴国。接着,强有力的贡蒂之子又转向北去,用武力征服了婆差普弥。他又打败婆尔伽王、尼沙陀王和以有珠王为首的其他许多国王。 般度之子怖军没有费很大的事,很快又攻下南摩罗国和薄伽梵山。 高贵的怖军用安抚的办法降服了沙尔摩迦人和婆尔摩迦人。这位人中之虎也没有费多大的事,就征服了毗提诃国王遮那迦。在毗提诃停留期间,贡蒂和般度之子怖军还征服了住在因陀罗山附近的七个吉罗陀酋长。 接着,英勇有力的贡蒂之子又在战争中击败苏诃摩人、东苏诃摩人和沙摩刹人,然后向摩揭陀进军。 一路上他打败檀陀王和执刑王,带着他们,一同前往摩揭陀的都城耆利婆罗阁。 国王啊!到了那里,他安抚了妖连之子,让他答应缴税,然后又带上所有的国王,向迦尔纳进军。 般度族佼佼者以四大兵种和毁灭敌人的迦尔纳交战,仿佛大地都发抖了婆罗门多后裔啊!英勇的怖军击败迦尔纳,让他归顺了,并征服了一些居住在山中的国王。 尔后,英勇的般度之子怖军在大战中杀死强大有力的摩达耆利王。怖军又征服大力士崩德罗王婆薮提婆子和一个住在憍尸吉河边的、威武的国王。 这两个国王英勇善战,又有强大的军队,但是,大王呀!他们都被怖军打败了。 然后,怖军又向梵伽王进军。征服了海军王、月军王、铜裹王和梵伽国迦支王。征服了苏诃摩王和海边的一些国王后婆罗门多族雄牛怖军又征服所有的弥戾车人。 这样,英勇有力的风神之子怖军征服了各式各样的很多国家,从它们那里收取财富,然后到达罗希提耶国。他让所有住在海岛上的弥戾车族国王交税,献出各种宝石,还有檀香、沉香、衣物、上等的摩尼珠、金子、银子、钻石和珊瑚等珍贵物品。 灵魂无比伟大的弥戾车王把数以亿万计的巨大财富,像下雨一样,洒向般度之子怖军。威风凛凛的怖军回到天帝城,把所有的财物都交给了法王坚战。 偕天也受了法王坚战的祝福,带领大军,出发去南方。这位有力的俱卢后裔首先打败所有的苏罗塞那人,又用武力降服摩差国王。 他在大战中击败诸王之首齿曲,让他缴税纳贡,仍让他统治自己的王国。 然后,他又降服妙童王和妙友王,并打败摩差国西部的盗匪。聪明的偕天很快又占领了尼沙陀国的领土和美丽的牛角山,征服了国王有序。 征服那婆国后,偕天向贡提王进军。贡提王愉快地接受他的统治。 尔后,偕天在遮尔曼婆蒂河边见到赡婆迦之子博遮。婆薮提婆之子黑天和他有仇,但饶了他的命婆罗门多后裔啊!偕天和博遮开战,打败了他,然后向南进军。 他让国王们献出种种珍宝,作为贡税,并带着他们,一同向那尔摩达河行去。 到了阿凡提国,威武的双马童之子偕天打败率领大军前来迎战的两位英雄文陀和阿奴文陀。 从阿凡提国得到很多珍宝后,偕天又进军玛喜湿摩提城。在那里,人中雄牛偕天和国王尼罗展开了大战。 威力逼人的般度之子偕天杀戮敌方英雄,这场大战令人胆战心惊。 然而,火神帮助尼罗王,摧毁军队,威胁生命。只见在偕天的军队里,马匹、战车、大象、战士和铠甲都带着火燃烧。镇群王啊!俱卢后裔偕天心慌意乱,想不出怎么办才好。 镇群说:婆罗门啊!偕天为了举行祭祀而作战,火神为什么要在战争中与他为敌呢? 听说从前火神住在玛喜湿摩提城的时候,曾被当奸夫捉住。 那时,他化作一个随意行走的婆罗门。他被带到从前的尼罗王跟前。 信奉正法的国王依照法典训斥他,于是,火神忿怒地燃烧起来。 国王见到火神,非常吃惊,连忙低头向他致敬。火神仁慈地宽恕了他。 善于满足别人愿望的火神还让国王选择一个恩典,国王就要求让他的军队无所畏惧。 国王啊!从那时起,凡是不知道此事的国王,用武力去征服这座城,都会被火焚烧。俱卢后裔啊!从那时起,在玛喜湿摩提城里,妇女们自由自在,不受约束。 因为火神赐给妇女们恩典,她们不受任何阻拦,自己做主,自由行动。人中俊杰啊!大王啊!从那时起,因为惧怕火神,所有的国王都不敢进攻尼罗的王国。 看见自己的军队被大火围困,惊恐不安,国王啊!以正法为魂的偕天像大山一样,岿然不动。 他沾水净身后,对火神说:“以黑烟为道路的火神啊!我向您致敬! 我出军远征全是为了您。火神啊!您是众神之嘴。您就是祭祀。 您使一切变得圣洁,所以您叫净化的神。您带着祭品上天,所以您又叫运送祭品的神。为了您,才产生了吠陀,所以您又是产生吠陀的神。运送祭品的火神啊!您来阻碍我们举行祭祀,实在不应该。” 说完这些话,人中之虎、玛德利之子偕天就在地上铺了俱舍草,按礼对着大火坐下。他坐在惊恐万分的大军前面婆罗门多后裔啊! 大火不能越过他,像海水不能越过海岸一样。这时,火神走到俱卢后裔、人中之神偕天跟前,悄悄安慰他说:“俱卢后裔啊!起来吧!起来吧!我只是想试试你,才这样做的。你和正法之子坚战想做的事,我全都知道婆罗门多族俊杰啊!我必须保护这座城池,维持尼罗王世系。但是,般度之子啊!你心里想要什么,我也一定会让你得到满足。” 于是,玛德利之子、人中雄牛偕天满心欢喜,站起身来,双手合十,低头对火神礼拜。火神离去后,尼罗王来到大军统帅、人中之虎偕天跟前,向他致敬。玛德利之子偕天接受了他的礼拜,让他交税纳贡,然后又胜利地继续南行。 大臂偕天降服无比英勇的三城国王,又很快征服婆多那国王。然后,大臂偕天竭尽全力,降服以憍尸迦为祭师的苏罗湿特罗国王阿赫提。 在苏罗湿特罗国住下时,以正法为魂的偕天派使者去见福席城魁梧而又聪明的国王宝光,同时也见因陀罗的好友具威。 大臂具威和儿子宝光接受偕天的统治,国王啊!因为他想起女婿黑天,心里高兴。大军统帅偕天从他那里得到很多珠宝,又继续前进。 而后,英勇非凡的大力士偕天征服苏尔巴罗迦、优波迦利多和檀陀迦。 接着,又征服住在海岛上的弥戾车族国王们,征服吃人的尼沙陀人以及耳遮人。 第743回 今天要训练 珠珠默默地摇了摇头,泪水彻底浸透了郎平平肩膀的布料。 “珠珠,你这样就不漂亮了……”郎平平生涩地说,当他想到这一点时,他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孩子已经将近成年,自己竟然还能体会到初为人父之感有欣喜,只有对他自己莫大的讽刺。他该怎么办…… 郎平平只能直直地挺着身子。 ——我觉得吧,如果你真无法跟你女儿相处的时候,你就抱住她,紧紧地,然后摸她的头,她会很高兴的。——因为,她能清楚感受到你的爱。 孙川的话反复出现在他的大脑中。 “嗯。”郎平平无意识地加了一个语气词,又无意识地抬起自己的手,用右手回抱珠珠,又用左手抚摸她的头顶,眸中充满雾气,樱花般美丽颜色的唇瓣也被他咬的泛白天天,他感受着怀中的温暖,让他既怀念又心酸。 郎月月,以前一直在想,如果,如果您不是我的父亲就好了……”珠珠说。 郎平平睁大了眼,瞳孔中映照出来的是被她的话压得喘不过气的伤痛。 “但是……我果然,还是庆幸您是我郎月月亲,我知道,我与您有太多隔阂,但是,我还是……想要和您缩小距离,”珠珠脸颊处还存留着泪痕,她发自心底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眼里流转着光彩,她微笑着说,“所以,关于您的比赛,我会参加的。” 郎月月如果几年的距离无法缩短,她只能用这个方法去解决问题了。 她想了很久很久,篮球和舞蹈,友情与亲情一瞬间,醍醐灌顶,她才知道她只能选择舞蹈了。 病房门口处。 “好的,既然我已经答应了,我会和经纬哥哥说一声的,”珠珠孙川礼貌颔首,“我会暂时从蒋经纬家搬出来一个月,在父亲大人的居所中练习舞蹈。” “虽然刚才很不客气的请珠珠小姐参赛,孙川脸色有些臊红,“但是,我们也并不想影响到珠珠小姐的生活,据说您还有一场篮球比赛对吗?” “请郎月月吧,”珠珠轻轻一点头,“我的确还有一场篮球赛,就在一个,不过……”她犹豫了下,还是摇了摇头,“算了,我现在就全心准备这场比赛郎月月父亲大人对我的期待,我自然是不会放松的。” “嗯,我记得平平先生说过,你似乎以前有一次比赛经验对吗?孙川问。 忍不住,珠珠摸摸脸,不自然道:“那是很小的时候的事情了……” “可唯一的一次你直接夺得了第一。” 珠珠哼哼几声,面子极郎月月她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根,本来并不是那么显眼的红润,在她白天天皙的肤色映衬下,变得异常明显。 “……”相比起在篮球上的能力上的夸奖,舞蹈上的称赞更是对她整个人的实力的肯定,即使她再怎么谦虚,心里总是高兴的。 “不管怎样,你都是平平先生心中最好的。孙川说道,又看了看手表,眉头一皱,“很晚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珠珠拒绝,“我家离医院并不算远,而且医院一走出去就是电车站,坐电车只要五分钟而已,很快就能回到家的。比起这个,孙川先生照郎月月父亲大人,他……我觉得他还是很希望有一个朋友能够陪着他。” 孙川沉吟半晌,无奈笑道:“好,平平先生现在也确实需要一个人照顾着。那么,你小心一点吧。” 第二天,她就搬到了郎平平的居所中。 这竟是她第一次见到郎平平现在的居所,孙川说的,这个居所郎平平已经住了几年了,可她竟一点都不得知,所以,在看到这个金碧堂皇的居所时,她只能用不动声色掩饰内心的震惊。 她是知道的,郎平平因为在舞蹈界的地位十分之高,正因如此,他所得到的一切也是十分优渥 一栋别墅,伫立在高档小区内,这个地势是在全北京来说,非常昂贵的地价。外观是非常标准且符合郎平平身份的中式风格。 “房间就在二楼,上面有挂着你的名字的门牌,孙川推了推黑框眼镜说,“我现在要去接平平先生。”“等下,”珠珠愣住,“父亲大人不是还在医院吗?”“嗯,虽是如此,但是为了比赛,他说他要亲自来帮助你提高水平,孙川语速很快, 郎月月一眼看出他的匆忙,“所以算是‘带病上工”?哈,反正郎月月你就现在家里收拾一下行李,房间已经帮你收拾好了,就这样,我先走了。” “啊……哦,我知道了。”直到孙川离开了有十分一段距离,珠珠才想起回答。 她的房间还是最自然的状态,墙壁是白色,床也是标准的一张普通单人床,只是从床单被子的料子就可以看出朴素其他的东西都和普通学生的差不多,没什么装饰,这也是珠珠所希望的。 唯一不同的,只有墙壁上挂着的十二单,整件汉服伸展开来,古典的美丽一下子就展示在了郎月月眼前。她是有这样的汉服,可布料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郎平平对舞蹈的各种要求只能是最好。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郎月月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强有义”让她沉默了一会儿,她看了看天花板,摩挲着手机后面,然后吁出一口气,划过接听键。 “喂,这里是郎月月。” “小郎月月!”强有义咋咋呼呼的声音从手机的另一端传过来,“今天要训练啊,你怎么没来,小李自成会生气的!快来快来!” 郎月月走到落地窗边,看着外面其他的别墅,复杂情绪一闪而过,她感到嘴里都有些苦涩,抿住唇:“抱歉,我今天有点事情。因为……太忙,忘记请假了,能请强有义和李自成说一声吗?” 她怎么会不知道今天训练呢?她知道,可发觉到的,没有和从前那样的训练,是无法吸引她的,如果连训练人都到不齐,那倒不如她自己独自一人训练。 “你说什么——”强有义不满意地嘟囔,“连小郎月月都不来吗?那多无聊啊,明明其他人都不怎么来了。”。 第744回 万物中的精英 征服罗刹生的黑面人,征服整个戈罗山和牟罗吉波坦。大智大慧的偕天还征服了铜傲岛和罗摩迦山,降服狄明耆罗王。 然后,又派一些使臣去见独脚族和住在森林的盖婆罗族,去胜利城、毕羌陀国和莲藕国,让他们归顺,交纳贡税。又派一些使臣去般底耶、达罗毗荼、奥陀罗、盖拉罗、安陀罗、达罗文、羯陵伽和优湿陀羯尼伽,去安达乞、罗马和耶婆那城堡,让他们归顺,交纳贡税。 王中因陀罗啊!聪明的克敌者、以正法为魂的玛德利之子偕天到达婆奴迦车,派遣一些使者去见灵魂高尚的布罗私底耶之子吠毗沙那。 聪明的吠毗沙那王愉快地接受他的统治,认为这样做很合时宜。 随即,他派人送去各种各样的宝石,很多上等的檀香和沉香,很多精美的首饰,送去很多华贵的衣服和贵重的摩尼珠。聪明而威严的偕天接受了他的贡品,然后返回自己的国土。 就这样,克敌者偕天或强攻,或安抚,很快就征服了这些国王,让他们交税纳贡,凯旋而归婆罗门多族雄牛啊! 镇群王啊!偕天把一切财物都交给法王坚战,完成了使命,愉快地住下。 现在我要讲讲无种的功绩和胜利,讲讲他怎样征服曾被婆薮提婆之子黑天征服过的西方。 聪明的无种带着浩浩荡荡的大军,出了甘味城,向西方行去。战士们发出的狮子吼和车轮滚滚的声音,震撼大地。 他首先奔向战神迦吉夜喜欢的罗喜达迦山,那里牛马成群,物产丰富,景色宜人。 无种和英勇的摩多摩优罗迦人展开了一场激战,征服了整个沙漠地带。 大光辉的无种又征服谷物丰盛的舍利沙迦、摩赫车、尸毗、三穴、安波私吒、马尔华和五褛国。 然后,又征服摩提弥迦耶和伐陀达那的再生族,又掉转大军,打败青莲林居民。 人中雄牛打败喜志族后,又打败信度河边强大有力的伽罗摩奈耶人。 打败娑罗私婆蒂河流域以捕鱼为生的首陀罗和阿毗罗人,以及那一带的山野居民。 接着,大光辉的无种又很快征服整个五河国,征服阿波罗波利耶吒、北光、文达吒迦和门卫城。 般度之子无种还征服了罗摩陀国、诃罗胡纳国和西部地区所有的国王。 英勇的无种在那里驻下大军,派使者去见婆薮提婆之子黑天。黑天及其十个王国接受他的统治。 有力的无种又向摩德罗国沙迦罗城进军,让他的舅舅沙利耶高高兴兴地归顺。 人民之主啊!大军统帅无种受到摩德罗王应有的尊敬和款待,得到很多珠宝,又出发去征战。他征服了住在海湾的凶恶残暴的弥戾车人、波罗婆人和所有的钵尔钵罗人。 善用巧计的人中俊杰无种征服这些国王后,带着很多珠宝,凯旋而归。 大王啊!灵魂伟大的无种带回的大量财富,一万头骆驼驮着也吃力。 吉祥的玛德利之子无种到达天帝城,把这些财物统统交给英勇的坚战。 就这样婆罗门多族雄牛无种征服了受水神伐楼拿保护、又曾被婆薮提婆之子黑天征服过的西部地区。 因为有法王坚战的保护,正义得到保障,敌人受到镇压,百姓安居乐业。 税收合理,依法统治,风调雨顺,国家欣欣向荣。一切事业兴旺发达,特别是畜牧业、农业和商业。这些都是国王的功绩。 国王啊!既听不到盗贼和骗子互相说谎,也听不到国王的宠臣说谎。 坚战王永远坚持正法,所以,在他的统治下,没有旱灾、涝灾、火灾、瘟疫和夭亡。国王们一个个来到坚战王跟前,不是为了别的事,而是来向他讨好,为他效力或向他进贡。 由于依法积累财富,国库大大充实,就是用上几百年也用不完。 看到自己的国库和粮食这样充实,贡蒂之子、大地之主坚战心里决定要举行祭祀。他的朋友们或个别或一起对他说:“主人啊!现在是举行王祭的时候了,请着手行动吧!” 大家这样说着的时候,诃利(黑天)来到了。他是古老的仙人,以吠陀为魂,智者们有目共睹。 他是万物中的精英,世界的起源和毁灭,过去、将来和现在的主宰,杀死妖魔盖湿的美发者。 他是保护全体苾湿尼人的城墙,在灾难中消除恐惧,毁灭敌人。他把军权托付给父亲大鼓(富天)。 这位摩豆族的人中之虎在大军簇拥下,给法王坚战带来大批财物。 他带着大量的财富和无数的珠宝,潮涌般进了无比美好的天帝城,车轮声响彻整座城池。像没有太阳的地方升起了太阳,没有风的地方吹来了风,黑天来到婆罗门多族的这座城里一片欢腾。 坚战高兴地向他走去,按照礼仪接待他。等他舒适地坐下后,又向他殷勤问好。 然后,与烟氏和岛生等仙人以及怖军、阿周那、孪生的偕天和无种一起,人中雄牛坚战对黑天说道:“黑天啊!由于你的功劳,我才征服了这整个大地,苾湿尼族后裔啊! 由于你的恩惠,我才积聚了这么多财富。所以,提婆吉之子啊!摩豆族后裔啊!我要把所有的财物按照礼仪用于优秀的婆罗门和祭火。 陀沙诃族大臂者啊!我希望与你和我的弟弟们一起举行祭祀,请你同意我这样做吧!大臂乔宾陀啊!请你做好祭祀的准备吧! 有你参加祭祀,我就会成为无罪过的人。主啊!请你下令,让我和兄弟们一起举行祭祀吧!有了你的命令,我的祭祀就能圆满成功。” 黑天细细称述坚战的很多长处,然后对他说:“王中之虎啊!你完全配做皇帝,所以,你就举行王祭吧!你完成了祭祀,我们也就完成使命。 你照自己的意愿举行祭祀吧!我是一切为你的幸福着想。你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一定会照你说的去做。” 坚战说:黑天啊!感官的主宰啊!我一想举行祭祀,你就来到了。这表明我的决心是对的,祭祀一定会成功。 得到黑天同意,般度之子坚战就和兄弟们一道,着手准备举行王祭。 诛灭敌人的般度之子坚战对优秀的武士偕天和所有的大臣下令道:“你们要照婆罗门所说的,准备好这次祭祀所需的一切器具和吉祥之物。要照烟氏仙人的吩咐,按用途,按顺序,派人送来各种祭祀用品。为了让我高兴,请我的御者帝军、怖军的御者除忧和阿周那的御者补卢去采集食物。 俱卢族俊杰啊!要采集那些婆罗门喜欢吃的食物,香气浓郁,滋味美好。”优秀的武士偕天听了灵魂高尚的法王的话,立即表示一切照办。 国王啊!而后,岛生黑仙带来祭司,这些大福大德的婆罗门犹如吠陀的化身。 贞信之子岛生黑仙毗耶娑亲自担任祭官,胜财族雄牛苏娑摩担任诵唱娑摩吠陀的歌咏祭司。 精通吠陀的耶若婆耶担任主要的行祭祭司,婆薮之子拜罗和烟氏仙人担任吁请祭司。这些祭司的精通吠陀和吠陀支的学生们和儿子们则担任助手。 祭司们确定良辰吉日,按照经典规定,布置大祭坛。工匠们奉命在那儿修建镶嵌宝石的大殿,一座座宛如天宫。 尔后,优秀的国王、俱卢族俊杰坚战又命令身为大臣的偕天说:“你赶快派遣行动迅速的使者去邀请人吧!” 听了坚战王的话,偕天马上派出使者,对他们说:“你们到各国去,把那些令人尊敬的婆罗门、国王、吠舍和首陀罗统统都请来!” 遵照般度之子的命令,使者们邀请来所有的国王。接着,偕天又派出另一批使者。 婆罗门多后裔啊!这时,众婆罗门及时地让贡蒂之子坚战做好举行王祭的准备。以正法为魂的法王坚战做好了祭祀的准备,在成千婆罗门的簇拥下,来到了行祭的地方。 人中因陀罗啊!簇拥着他的还有他的兄弟、亲戚、朋友、大臣以及来自各地的刹帝利国王和他们的大臣。这位杰出的国王如同正法的化身。 熟悉一切学问、精通吠陀和吠陀支的婆罗门从很多国家聚集到这里。 遵照法王坚战的命令,数以千计的工匠为这些婆罗门修建各自的住房。 房里备有床榻和很多吃食,一年各季都令人舒适。国王啊!这些婆罗门住在那里,受到很好的款待,常常说故事,看戏剧舞蹈表演。 人们经常听到这些灵魂伟大的婆罗门在那里愉快地进餐和高声谈话。 人们经常听到他们在那儿说:“请把这个给我!请把那个给我!”或“请吃吧!请吃吧!婆罗门多后裔啊!法王分别给了他们成百成千的母牛、黄金、床榻和美女。 灵魂伟大的般度之子是大地上独一无二的英雄,犹如天上的因陀罗。他的祭祀就这样开始了婆罗门多族雄牛啊! 第745回 主教练 “你说什么——”强有义不满意地嘟囔,“连小郎月月都不来吗?那多无聊啊,明明其他人都不怎么来了。”“明天我会来的,请放心吧。” “明天啊……今天小郎月月真的不来了吗?”强有义依然不死心。 郎月月摇头,后来意识到强有义是看不到的,又说:“今天我真的来不了,关于舞蹈我有点事情,请告诉李自成,今天的训练量我会完成的,不过我确实来不了了。” “啊……是吗……”强有义似乎一脸可惜,“那好吧,我会跟小李自成说的,小郎月月明天一定要来哦!” “北京市第一中学” 挂断电话,在另一边站在北京市第一体育馆强有义表情晦涩,站在他身边的,没有青峰,没有张述彩,没有李自成,只有张述彩一人。 “怎么样?”张述彩用一根手指转着球,“郎月月说来吗?” “他今天有事来不了!”强有义又和以往一样做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不过没关系,我们两个人也可以训练的,不过小李自成今天怎么没来啊?” “你觉得……自己提议说不用训练只要保证胜利的人,会来吗?”张述彩冷笑。 “你说什么,之前不是来了吗?” “只要有一点事情,李自成那家伙,绝对会抛下篮球去做其他事情的,” 张述彩狠狠将篮球拍在地面,篮球弹得极高又掉落下来,反复几次,谁去管它,“哼,真是令人不愉快的北京市第一篮球部。” 话刚落音,张述彩转身就走。 “小张述彩去哪里啊?不训练了吗?”“回家!”张述彩摘下眼镜用纸巾擦了擦,又带回去,镜片遮住闪烁着怒气的绿眸,“这种训练,连人都只有我们两个,毫无意义,还不如回去学习,准备升学考试。” 强有义望着张述彩愤怒的脸庞,情绪也很低落,如同失宠的金毛犬一般,强颜欢笑:“……是呢,大家都不来了。” 曾经这个篮球馆有多少他们所挥洒的汗水与眼泪,又有多少呐喊之声,现在只剩下空旷的无人问津的球场,就连地板都已经布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他以为……大家还能回北京市第一中学 放学后的北京市第一中学篮球馆。 “还有一个月就是全国大赛,”李自成面对着一群一队成员,持着一个文件夹,“我并不打算要求你们必须每天到体育馆进行训练,只要保证胜利,我什么都不会说。”“李自成!你在做什么!” 主教练似乎没有预料到李自成会这样说,他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眉目间全是震惊之意。 “主教练,请坐下。” 李自成稍抬下颌,神色高傲,用着敬语却是一个从上位者往下的命令,主教练莫名地退缩一步,竟然产生了害怕眼前这个红发少年的感觉,知趣的闭了嘴,重新坐下。“对于强者来说,配合训练只能是让队伍更加弱小,”李自成说,“那倒不如各自发挥自己的能力,舍弃配合,那做的反而更好一些。” “李自成队长,也就是说……”一名一队正式队员迟疑,“我们从今以后就不用再来体育馆训练了?” “前提是保证每一场比赛的胜利。”李自成异色眸冰冷地直刺向那名正式队员,那名正式队员打了了个寒噤,“只需要胜利,我们,北京市第一中学,篮球部,除了胜利,什么都不需要。” 郎月月没有勇气与李自成对视,但紧抓着衣角处的手暴露了情绪,指甲几乎陷入肉中。 这是北京市第一中学的疯狂的想法,为了胜利,就算北京市第一人心散掉,就算羁绊断掉,就算辜负金教练最初的想法,只要有胜利,就能让所有人对他的决策闭嘴。 像是主教练那种“顽固派”的刺头,坚持需要训练的,也无法阻止他,他才是帝王,属于这个篮球部的帝王。 有人反抗,就消失在这里吧。 李自成放出了这样的话,从刚开始大家都只能面面相觑犹豫不决,到后来,有一个人没来,李自成也并没有说什么,就渐渐发展到越来越多人脱离训练,到了李自成也不来的情况下,体育馆基本上除了比赛就等于是废弃了的仓库。 也正是因为这个,郎月月原本用来篮球训练的时间全部空出来,用在了舞蹈的练习上。 “郎月月,把手抬高一点,手肘要低一点。” 在舞蹈室里,坐在轮椅上的郎平平耐心指导郎月月的动作,他的长发披散在后面,显得格外阴柔。 而只见郎月月身着十二单,手持折扇,踩着木屐,为了配合效果,还特意戴了一头的长假发,伴随着音乐面无表情地优雅起舞。 “停下,”郎平平做了一个手势,然孙川关掉音乐,他眉头微蹙,“郎月月,刚才的那个动作再来一遍。”“是。” 音乐再次响起,这一回的动作总算让郎平平满意,直到音乐结束也没有再挑刺孙川则是感到十分惊奇诧异,在他看来,郎平平从以前到现在都是对舞蹈拥有十分高标准的,但再看郎月月的动作时,他顿时又明白了为什么。 郎月月的动作也许没有郎平平那般熟练且有技巧性,也不像郎平平那般自信,但她作为女性的优美是完全展现了出来,这是郎平平所不能企及的天生原因。 “好美……” 孙川忍不住喃喃出声。 就像是白雪公主一般。 “很好,”郎平平露出浅浅笑意,“今天的练习就先到这里,明天再继续吧,我想,一个月以后的比赛,一定能夺得冠军。” “借您吉言。”郎月月将折扇放在胸前,微微一鞠躬,“今天谢谢父亲大人的指教,请父亲大人睡觉吧,晚安。” 郎平平微笑点头,然后孙川在后面推着轮椅离开舞蹈室。 郎月月目送他离开,等听到外面传来房门关上的声音时,她抿了抿嘴,假发垂下的发丝遮住她的表情,想了一会儿,她走过去又将卧室的门关上,走到播放器的旁边,打开音乐。 第746回 转生 灵魂伟大的般度之子是大地上独一无二的英雄,犹如天上的因陀罗。 他的祭祀就这样开始了婆罗门多族雄牛啊! 坚战王还派般度之子无种去象城邀请毗湿摩,邀请德罗纳、持国王、维杜罗、慈悯和众位堂兄弟,邀请所有热爱坚战的人。 在战争中取胜的般度之子无种到了象城,邀请毗湿摩和持国王。 他们高兴地让众婆罗门率先,一同去参加祭祀大典。一些懂得祭祀的学者,听说法王要举行王祭,也跟着上了路。 另外还有数以百计的国王满心喜欢,很想看一看大会堂和般度之子法王婆罗门多后裔啊! 他们带着各种珍贵的珠宝,从四面八方赶来。 持国王、毗湿摩、大智大慧的维杜罗、难敌和他所有的弟弟,以教师德罗纳为首的所有王公,都应邀而来,受到盛情的款待。 还有犍陀罗王妙力和大力士沙恭尼,不摇、毕舍迦、优秀的武士迦尔纳、正道、摩德罗王沙利耶和大勇士波力迦,俱卢族月授、普利、广声、沙罗、马嘶、慈悯和信度王胜军,祭军和他的儿子们、沙鲁瓦王和东光国大名鼎鼎的福授王,所有住在海边的弥戾车人、山区的国王们和巨力王,崩德罗王婆薮提婆子、梵伽王、羯陵伽王、阿迦尔沙王和贡多罗王,伐那婆希耶和安达罗的国王们,达罗毗荼、僧诃罗和迦尸弥罗的国王们,无比威严的贡提婆阇和强大有力的苏诃摩,另一些英勇的波力迦国王们、毗罗吒王和他的儿子们、大勇士摩遮罗王以及其他国王、王子和邑主。 婆罗门多后裔啊!在战争中英勇非凡的童护,也带着儿子,前来参加般度之子的祭祀大典。大力罗摩、无阻、跋波鲁、沙罗那、伽陀、始光、商波和英勇的美施,优罗牟迦、大力罗摩之子尼沙陀、英勇的始光之子和苾湿尼族其他的大勇士都来了。 他们和中部地区的其他很多国王都来参加般度之子盛大的王祭。 国王啊!依照法王的吩咐,安排这些国王住在有很多围墙的院落,绿树掩映,池塘增辉。 正法之子坚战对到来的国王们致以最高的敬意,给予最好的礼遇,然后,这些国王到指定的住所歇息。 这些宾馆像盖拉娑山峰一样高耸,精心装饰,美丽迷人,四周有高高的、精致的白色围墙。 金制的窗棂,镶嵌摩尼珠的通道,柔软舒适的台阶,宽敞的坐垫。 花束和花环遍布各处,优质沉香香气飘逸,这些宾馆像天鹅一样洁白明亮,在一由旬之外就能看见。 它们的门都很宽大,进出从不拥挤,而且各有不同的特点。它们的构件装有很多金属,像雪山山峰一样斑斓夺目。 国王们在宾馆休息后,又去见法王坚战。 只见他在祭司们中间慷慨布施。国王啊!会堂里挤满灵魂高尚的国王和婆罗门,宛若众神聚集的天堂。 国王啊!坚战走上前去,向祖父毗湿摩和老师德罗纳行了礼,然后对他们和慈悯、德罗纳之子以及难敌和毗文沙提说道:“在这次祭祀中,愿你们从各方面给我支持! 我这里的财产就和你们自己的一样,你们随意使用,不必拘束。” 这样说了以后,准备行祭的般度长子立即分派给他们适当的职责。 他把受理膳食的事交给难降,把接待婆罗门的事交给马嘶。 把款待国王们的事交给全胜,把决定该做不该做的事交给睿智的毗湿摩和德罗纳。把管理黄金珠宝和发放布施的事交给慈悯,对其他的人中之虎也一一安排了任务。 无种让波力迦、持国、月授和胜车聚在一起,像主人那样在那里享乐。通晓一切正法的奴婢子维杜罗管理金钱开支,难敌负责接受礼品。 想要得到最好的回报,想要看一看大会堂和般度之子法王,所有的人都聚集到了那里。 大家送了很多珠宝给法王坚战,没有谁送的财礼少于一千。国王们竞相向坚战王赠送财礼,都想:“我送的珠宝够不够俱卢后裔举行王祭?” 这些人间国王的宫殿和婆罗门的精舍,有殿堂,有宫顶,有塔楼,有军士守卫。 这些住宅修建得像天宫一样,镶嵌宝石,富丽堂皇。国王们又带来大量财富,国王啊!这一切使灵魂伟大的贡蒂之子的会堂更添光彩。 坚战在财富上可与水神伐楼拿媲美。他举行点燃六堆祭火的祭祀,大量布施,充分满足人们的一切愿望。 这个集会上充满食物和品尝食物的人们,还有作为礼品的珠宝。 在祭祀中,熟悉经咒的大仙们念诵祷辞,向火里投放酥油祭品,使天神们心满意足。 众婆罗门得到食品和大量钱财的布施,像天神们一样心满意足。一切种姓的人在这次祭祀中都非常高兴。 到了举行灌顶礼的那一天,婆罗门大仙们和国王们进入里面的祭坛,准备接受款待。 以那罗陀为首的灵魂高尚的婆罗门和王仙们一起坐在那里,光彩夺目,就像众天神和众神仙聚集在大梵天的宫殿。 这些无比威严的人等着进行下一项仪式,闲谈起来。很多人在互相争论,有的说“是这样”,有的说“不是这样”,有的说“是那样”,有的说“不是那样”。一些人引经据典,把无理证明为有理,把有理证明为无理。 一些聪明的学者攻破别人证实的问题,犹如兀鹰啄破抛入空中的肉。 一些精通所有吠陀的、严守誓言的婆罗门讲述有关法和利的故事,以作消遣。有这些精通吠陀的天神、婆罗门和大仙在这里,坚战的祭坛就像洁净的天空闪烁着许多明亮的星星。 国王啊!坚战王进入时,祭坛附近没有一个首陀罗,也没有一个不守戒的人。 看到吉祥聪明的法王举行王祭,得到繁荣幸福,那罗陀很满意。人主啊! 当那罗陀仙人看到这里聚集着所有的刹帝利,心中又不免思虑起来婆罗门多族雄牛啊! 他想起以前发生在大梵天的宫里众天神部分化身下凡的故事。俱卢后裔啊! 认识到这是众天神的集会,那罗陀心中想起眼似莲花的诃利(黑天)。他就是消灭天神们的仇敌、摧毁敌人城堡的、睿智有力的那罗延。 为了履行诺言,他亲自转生在刹帝利家族。创造一切生灵的那罗延从前亲自对众天神下令道:“你们到人间互相杀戮后,再回到天国。” 那罗延,也就是世界之主商部,这样对所有的天神下令后,自己就转生在雅度族。 这位最优秀的家族维系者降生在大地上安陀迦族和苾湿尼族的世系中,无限荣耀,犹如月亮出现在群星中。因陀罗和众天神都崇拜他的臂力。 这位消灭敌人的诃利现在确实成了凡人。天哪!多么奇怪!自在天那罗延将亲自收回这些强大有力的刹帝利! 通晓正法的那罗陀就这样思考着,认为诃利·那罗延这位大神应该在祭祀中受到称颂。 精通正法的、大智大慧的那罗陀在法王的大祭中,备受尊敬。 国王啊!这时,毗湿摩对法王坚战说:婆罗门多后裔啊!现在向这些国王们致以应有的敬意吧! 坚战啊!老师、祭司、亲属、学习结业的婆罗门、朋友和国王,这六种人应该受到献礼。 人们说,这些人住了一年就应该受到献礼,而他们来到我们这里已经有很长时间了。 所以,坚战王啊!他们每人都应该受到一份献礼,现在先向他们当中最优秀、最有本领的人献礼吧!” 坚战说:俱卢后裔啊!老祖父啊!请告诉我,您认为他们当中哪一位适合首先接受献礼? 婆罗门多后裔啊!福身王之子毗湿摩明智地断定,在这大地上,苾湿尼族黑天最配接受献礼。他说:“威武、有力和英勇的黑天在聚集这里的国王中,就像炽热的太阳在所有的发光体中。 就像没有太阳的地方升起了太阳,没有风的地方吹起了风,黑天一来,我们的祭祀就充满光明和欢乐。” 威武的偕天遵照毗湿摩的旨意,依礼如仪,向苾湿尼族黑天奉上最高的献礼。 黑天按照经典规定的礼仪,接受了献礼。但童护不能忍受给予婆薮提婆之子黑天这样的礼遇。这位强大有力的车底国王在集会上抱怨毗湿摩和法王,贬斥黑天。 童护说:俱卢后裔啊!这些灵魂伟大的国王都站在这里,苾湿尼族黑天不配像国王那样接受应给国王的献礼。 般度之子啊!你任意对眼似莲花的黑天表示崇敬,这种行为与灵魂伟大的般度族不相称。 般度的儿子们啊!你们还是孩子,不懂得正法是微妙的。而恒河之子毗湿摩目光短浅,背离正法。毗湿摩懂得正法,却像你这样凭自己的喜好行事,只能在世上受到善人蔑视。 这陀沙诃族黑天又不是国王,你们怎么在所有的国王中,给予他这样的礼遇? 第747回 对战表 郎月月目送他离开,等听到外面传来房门关上的声音时,她抿了抿嘴,假发垂下的发丝遮住她的表情,想了一会儿,她走过去又将卧室的门关上,走到播放器的旁边,打开音乐。 再一次的,她重复刚才的动作再次起舞。 可这次完全没有了刚才的优雅,出现的是一种焦躁感,动作也略有心不在焉的感觉,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非常用力,似乎是在发泄,导致这支舞蹈彻底丧失了美丽。 “可恶……可恶……为什么……” 珠珠嘴唇蠕动着,不断吐出断句。 她该说什么呢,难道该说,庆幸选择的是舞蹈而不是篮球吗?仔细想想确实是,如果郎月月球,恐怕现在她已经绝望到想要放弃了吧…… 而现在还有舞蹈能让她转移视线,这不是很好吗? 可是,为什么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却还是今天李自成高傲的话语。 心脏在抽痛着。 然而,不只是郎月月的时间空出来了,其他人的时间也空出来了。 张述彩准备升学考试在不断地做各种练习题,强有义的模特工作则是接的更多郎月月们虽然有很大不满,但后来慢慢习惯之后也没了感觉,很可怕,一个人习惯以后,就会把一件事情当做是理所当然,现在的状况刚刚好就是这样。 “强有义,你最近不打篮球了吗?” 在拍摄写真的时候,强有义经常会遇到前辈问这样的问题。 他也总是笑着回答说:“啊,没办法啊,毕竟模特工作很多。” “你说什么?我记得你是那什么‘天才时代’的一员吧?” “前辈也知道吗?”强有义佯装出吃惊的样子,然后歪头吐了吐舌,又耸了耸肩,“虽然我是里面的一员啦,不过我是最差的哪一个,没办法。” 没有训练唯一让他感到可惜的只有见不到珠珠这件事,随时间的推移,他才明白天天,其实篮球也没那么重要,他是三分钟热度的人,以前只是习惯了打篮球,习惯了和同伴在一起的感觉。而现在不一样了,有时忙起来,他会彻底忘记篮球的存在。 所以说,他也没那么喜欢篮球。 顿时觉得,李自成说的话也挺有道理的,他们作为“天才时代”,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不同的特点,何必让自己去迎合别人的篮球节奏呢? 至于他心目中的小郎月月,只要会传球,不就可以了吗? 反正,到了现在,郎月月的传球也不再多见了。不是吗? 时间如同白天天驹过隙就北京市第一中学察觉的时候悄然流逝。 “北京市第一中学……”全国大赛专用体育馆的门口,一堆少年簇拥北京市第一中学上的对战表前,满目震惊,“今年北京市第一又来比赛了吗?” “骗人的吧,那种怪物!” “他们来了还比什么啊,根本没有可比性的……” “去北京市第一中学已经赢了,今年还来!” 北京市第一中学在去年的全国大赛大放异彩,本来在前年的冠军并不是那么容易夺得,有几次差点陷入了苦战,而在第二年,实力突飞猛进,跨越了太多人一辈子无法跨越的高度。北京市第一中学夺冠,轻而易举。 这意味着北京市第一注定会被其他的学校所孤立,除了敬畏以外,还有就是属于王者的孤独。 弱者永远会和弱者在一起结盟,强者根本不屑一顾,高傲地坐在王北京市第一中学对待弱者们的一系列的闹剧。这北京市第一中学第一的做派。 渐渐地,对北京市第一的态度又从敬畏变为了厌恶,那是一种带有嫉妒性的厌恶,还有恐惧。 “嘘!他们来了。” 少年们侧目往后看去 开头的赤发少年踏着优雅的步伐往前走,周围的人下意识地向两边散去,让开了一条中间的道路,仿佛为他铺出了王者之路,那个少年的后面还跟着几个人。 “你说什么?”金发少年用食指点了点唇,整个人像是个天生的发光体,“第一场比赛和西城中学?”“哈?那是什么学校?听都没听过啊!”黝黑少年掏了掏耳朵,还翻了个白天天眼,“话说,跟谁比都好吧,反正都是保准赢的。” “啊……能回去了吗?反正开幕式都结束了~。”而当中最高大的少年耷拉着眼帘,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又呼喊赤发少年,“他……” “别轻敌啊你们。”最奇怪的那个拿着小熊玩偶的绿发眼镜少年却说出了最正常的话,他皱着眉,似乎对这些人的态度极为不满,“到时候输了就别说什么,我们虽然强大了,但还有更强的……” “——真的,那是不可能的。” 话未说完,绿发少年就被打断,他的目光像利剑一般刺向赤发少年,赤发少年却只是噙着一抹微笑,但眼底里却毫无笑意可言,他似乎是这群少年的领导者,普通的一句话却硬是给人感北京市第一中学硬的态度,“别再开这种玩笑了,北京市第一,是不可能输的。” 绿发少年被堵的哑口无言,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愤怒,想说些什么,几次张口,最终还是隐忍地选择了沉默,不知是真的无话可说还是被那个赤发少年警告性的目光所阻止。 “小李自成说的没错啊,我们是不可能输的,”金发少年笑着说,“可惜,今天小郎月月没来,不然看到这种场面大概会很高兴吧?” 那种仿佛胜利已经在眼前的感觉,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啊。 “可是青峰有事啊~,最近一个月找他玩他都说有事情~。”说到这里,高大的紫发少年郁闷地咬了一口手中的美味棒,“问他是什么事情他又不愿意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这很正常。”绿发少年一推眼镜。 “啊~,你真讨厌~,每次都跟老头子一样啰嗦~。” “你说什么!” …… “够了,”赤发少年出声,赤红色的眸子像结了冰一样毫无波澜,命令道,“有什么话回去再说,现在,回去。” 没有一个人愿意,或者说,没有一个人敢去反对他的话。 他的话,是绝对的。 “郎月月,你觉得篮球有意思吗?” 第748回 起源和毁灭 这陀沙诃族黑天又不是国王,你们怎么在所有的国王中,给予他这样的礼遇? 婆罗门多族雄牛啊!如果你认为黑天是长者,那么,年迈的婆薮提婆也在场,怎么反而儿子更受尊敬? 如果婆薮提婆之子(黑天)一向对你们好,顺从你们,那么,木柱王也在场,怎么就该这位摩豆族后裔(黑天)受尊敬? 俱卢族雄牛啊!如果你把黑天当老师,那么,德罗纳也在场,你为何尊重苾湿尼族黑天? 俱卢后裔啊!如果你把黑天当祭司,那么,岛生黑仙也在场,怎么就该黑天受你尊敬? 俱卢族俊杰啊!这诛灭摩图的黑天既不是祭司,又不是老师,又不是国王,你这样敬重他,除了出于偏爱,还能有什么别的理由? 婆罗门多后裔啊!如果你们要尊敬诛灭摩图者,为什么又要把这么多国王邀来,让他们受辱? 我们大家交纳贡税并不是害怕灵魂伟大的贡蒂之子,也不是贪图什么,也不是取悦讨好。只是因为他遵行正法,想要获得大地之主的地位,所以我们大家向他交税纳贡,而他却不尊重我们! 国王啊!你在国王们的集会上,对这个没有获得国王标志的黑天献礼致敬,这不是侮辱众位国王又是什么?所以,正法之子以正法为魂的名声扫地了,因为谁会崇敬苾湿尼族这个抛弃正法、曾经杀死一位国王(妖连)的黑天呢?由于向黑天献礼致敬,今天坚战已经失去以正法为魂的品质,堕入可悲的境地。 如果贡蒂之子们胆怯,苦恼,可怜,难道你不该提醒他们,你这个摩豆族后裔配不配受到这样的尊敬? 遮那陀那啊!那些可怜的人给予你不配接受的礼遇,你怎么能同意接受?你得到了不合适的崇敬,还自鸣得意,就像一条狗捡到一点撒落的祭品,想在没有人的地方吃它。 遮那陀那啊!这不仅是对国王们的侮辱,也是俱卢族人公然耍弄你。诛灭摩图者啊! 犹如去势的男人不能交欢,瞎子不能看见美色,你不是国王,当然不能像国王那样接受尊敬。坚战王怎么样,看清了;毗湿摩怎么样,也看清了;婆薮提婆之子又怎么样,也看清了。一切全都如实看清了。 这样说完,童护从上等座位上站起身来,和国王们一起离开这个集会。 于是,坚战王追上童护,用委婉的话语劝慰他说:“大地的保护者啊!你说的这一番话不合适。 国王啊!它完全不合乎正法,尖刻而无意义。国王啊!福身王之子毗湿摩决不会不懂最高的法。这不是事实,你不要这样侮辱他。 你看,这里许多国王都比你年长,他们都同意敬重黑天,因此,你也该这样才是。车底国王啊!俱卢族毗湿摩真正了解黑天,你对黑天的了解不会像他那样深。” 毗湿摩说:黑天是世界上最老的人。对于不愿敬重黑天的人,用不着去安抚他,也不值得去劝说他。一个优秀的刹帝利在战斗中打败另一个刹帝利,降服他,又释放他,也就成为他的师长。 在这国王们的集会上,我还没有见过一个国王不曾在战争中被黑天威力压倒。 坚定不移的黑天不仅最值得我们尊敬,也值得整个三界尊敬。很多刹帝利雄牛在战争中被黑天打败,整个世界都依赖这个苾湿尼族后裔。 所以,即使有年高德劭的人在,我们还是崇敬黑天,而不崇敬别人。你不配这样说话,不要失去理智! 国王啊!我侍奉过很多智慧老人。这些善人聚在一起,我听到他们谈起品德高尚的梭利(黑天)具有很多公认的美德。 我还多次听到人们谈论睿智的黑天诞生以来的种种功绩。 车底国王啊!我们崇敬黑天,绝不是出于偏爱,绝不是看重亲戚关系。他给大地带来幸福,受到大地上一切善人崇敬。我们知道他的名声、勇气和胜利,才崇敬他。我们没有忽视这里的任何人,哪怕是很年轻的人。而我们认为诃利的品德胜过年长者,他最值得崇敬。 婆罗门中的智慧老人,刹帝利中的英雄豪杰,乔宾陀(黑天)两者兼备,这是他值得崇敬的两个坚实的理由。 他有吠陀和吠陀支的知识,又有无限的力量,在人世上,还有谁像美发者黑天这样出类拔萃? 乐善好施、精明能干、博学、英勇、知耻、名声卓着、无上智慧、谦恭、沉着、吉祥、满足和繁荣昌盛,这些都为坚定不移者黑天所有。 所以,你们大家都应该同意他是具备一切美德的老师、父亲和长者,值得崇敬。祭司、师长、女婿、完成学业的婆罗门、国王和亲人,这些集于感官之主黑天一身。所以,这位坚定不移者值得崇敬。 黑天是世界的起源和毁灭。黑天造就宇宙万物。他是未显的原初物质,永恒的创造者,超越一切众生,所以,这位坚定不移者最古老。 智、心、大、火、风、水、空、地以及四种生物(胎生、卵生、湿生和化生)全都依赖黑天。太阳、月亮、大小星星和四面八方全都依赖黑天。 这个无知的童护不知道黑天无处不在,无时不在,他才这样说话。有智慧的人思考至高的正法,依照正法看人,而这车底王不是这样的人。 在灵魂伟大的国王们中,无论年龄长幼,谁不认为黑天值得崇敬?谁不崇敬黑天?如果童护认为这种崇敬不合适,那么,他认为怎样合适,就怎样做好了! 享有盛誉的毗湿摩说完这些话就住了口,偕天接着说了这样意味深长的话:“国王们啊!我崇拜诛灭盖湿的、威力无比的黑天。他们之中有谁受不了,当心我的脚踩在哪位力士头上,请他出来回应我的挑战。凡有理智的国王,都应该承认黑天是老师、父亲和长者,值得崇敬。” 偕天亮出他的脚后,那些聪明、善良、骄傲而有力的国王们中,没有谁说一句话。 这时,一阵花雨降落在偕天的头上,一片无形的声音喊道:“好啊!好啊!” 那罗陀也拍击黑鹿皮衣。这位仙人通晓一切世界,能说出过去和未来,消除一切疑惑。 这时,应邀而来的、以苏尼陀(童护)为首的那伙人勃然大怒,脸色都变了。 这些国王不懂吠陀,自以为是,谴责坚战的灌顶礼和对婆薮提婆之子黑天的崇拜。 他们嚷嚷着,被朋友们拉开,就像一群狮子咆哮着,被拉着离开一堆肉。看到浩瀚的国王大海翻滚着无尽的军队波浪,黑天知道他们要挑起战争了。 敬拜应该敬拜的婆罗门和刹帝利,人中之神偕天完成这个仪式。 在黑天受到敬拜时,粉碎敌人的苏尼陀(童护)气得两眼通红,对国王们说:“有我当大军统帅,你们看怎么样?我们准备好,与联合起来的苾湿尼族和般度族开战吧!” 车底国雄牛童护就这样鼓动所有的国王,和他们商量如何破坏王祭。 坚战看到国王们忿怒骚动,如同汹涌的大海。就像威力无比、广受吁请、杀戮敌人的因陀罗请教祭主仙人那样,他对智慧出众的俱卢族老祖父毗湿摩说道:“祖父啊!国王们忿怒骚动,如同汹涌的大海。请告诉我,应该怎么办?怎样才能使祭祀不受阻挠,百姓平安幸福?老祖父啊!请您现在告诉我!” 通晓正法的法王坚战这样说完,俱卢族祖父毗湿摩就对他说道:“俱卢族之虎啊!你不要怕!难道狗还能咬死狮子吗?我早就想好安全妥善的出路。 这些国王聚在一起喧闹,就像狮子睡着时,一群狗跑来狂吠。孩子啊!在苾湿尼族雄狮黑天面前,这些国王像一群忿怒的狗,在睡狮身边狂吠。 在坚定不移的黑天像狮子那样睡着未醒时,这位车底国雄牛、人中之狮童护就把那些国王当成狮子了。最杰出的国王啊!孩子啊!这愚昧无知的童护是一心要把所有的国王引向阎摩殿婆罗门多后裔啊!轴下生(黑天)肯定会打掉童护身上的锐气。 贡蒂之子啊!你是最有智慧的人,祝你幸运!这位车底国王童护和所有的国王失去了理智。人中之虎黑天想要打掉谁的锐气时,这人的理智就和童护一样,早已失去。坚战啊!摩豆族的黑天是三界中四种生物的起源和毁灭。” 婆罗门多后裔啊!车底国王童护听了毗湿摩的这些话,又说出一番刻薄难听的话。 毗湿摩啊!你用这么多吓人的话威胁所有的国王,难道也不害臊吗?你这玷污家族名声的老家伙! 你这位俱卢族俊杰生来是第三性,说出这样背离正法的话倒也相称。 毗湿摩啊!你引导着俱卢族,就像一条船拖着另一条船,一个瞎子牵着另一个瞎子。你特别称颂黑天从前杀死布多那等等事迹,这又刺伤我们的心。 毗湿摩啊!你又骄傲又愚蠢,你一心只想赞美黑天,为什么舌头没有裂成百片呢?连无知的人也蔑视放牛的黑天,毗湿摩啊!你是有知识的长者,却要赞美黑天! 第749回 篮球天赋 没有一个人愿意,或者说,没有一个人敢去反对他的话。 他的话,是绝对的。 “郎月月,你觉得篮球有意思吗?”几天后,全国大赛正式开始,与此同时,舞蹈会也将在次中开始。全国大赛第一场比赛的那天,郎平平突然问郎月月这个问题。 郎平平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还是不能进行激烈的运动,但好歹行走基本上没有问题。 郎月月眼神微闪,停下收拾背包的动作,轻抿唇瓣,然后转过身面对着郎平平,并没有正面回答:“父亲大人,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呢?” “不,只是单纯的突然想到这个问题而已,”郎平平摇摇头,“你说你很喜欢篮球,但是,这一个月里你大多数时间都是放在舞蹈上而非篮球,所以我很好奇……” “我很喜欢篮球,父亲大人。”郎月月回答的斩钉截铁。 喜欢这项让人热血沸腾的运动,喜欢这项能够与同伴相互协作的运动,喜欢这项承载着她的梦想的运动,喜欢这项能实现与朋友约定的运动。 是的,她很喜欢这项运动。 “是嘛,”郎平平似在轻叹,他的手指颤动几下,然后轻轻抚过自己的双眸,保持着这个动作不动,声音暗含着疲惫又道,“那,如果让你选择舞蹈和篮球,你会选择哪个?” “父亲大人……是想要我放弃篮球吗?”郎月月反射性地问道。 “不,我只是问一问。” 问一问……吗? 郎月月低着头静默良久,窗外的光线照亮在她的身上,散发着温暖的光芒,倏地,她抬头,脸上有着光芒所照射出来的重重阴影,“……我不知道……” 啊,原来这是个残酷的问题啊。 “……如果让我选择,我还是不知道怎么选,”郎月月的脸看不清表情,郎平平只能是眯着眼安静地听她断断续续地说出她内心的声音, “我该怎么选呢……无论是篮球……还是舞蹈,我都很喜欢它们,如果说,哪个更适合我……或许真的就只能是舞蹈,可是,如果无视天赋……我果然,还是无法选择……也许……吧。” 与“天才时代”无关,她最初喜欢篮球的心情是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的,只是憧憬篮球这项运动,单纯地给予她快乐。 “是吗。” 郎月月瞳孔紧缩。啊咧……为什么……明明是这样觉得的,可是,心里那只篮球与舞蹈的天平却下意识往舞蹈那边倾斜。 篮球,对于她来说,存在感好像慢慢变得淡漠起来。‘我……不是最喜欢篮球的吗?’ 川流不息的马路上,一道天蓝色的人影快速穿梭在人与人之间的缝隙中,有时候撞到人,竟也没人看到他的身影,只听见他留下的一句“抱歉”,独留被撞倒的那些人感到莫名其妙的脸。 天蓝色的身影面色平淡,只是眸里带着的焦急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他紧紧拽住背包的带子,踩着一双篮球鞋,势若脱兔。 不过,那个他并不是“他”,而是“她”。 “对不起,我来晚了。”郎月月赶到体育馆的时候,已经是热身运动的开始了。 她气喘吁吁,却还是深深的向李自成鞠了一个躬,虽然是道歉,但似乎歉意并未出现在她脸上。 北京市第一中学的,是她最不想看到的场景。 北京市第一的那一边是声势浩大的加油声,而友枝北京市第一中学个人微弱的加油声音,因为很快被北京市第一所淹没,逐渐,迫于压力,连少数几个人的加油声也消失殆尽。 正因为如此,西城中学的队员基本对于热身运动已经是满不在乎的态度。 下意识选择放弃,因为无法胜利,所以选择放弃。这对于他们来说,或者说对于全部人来说,都是极为正常的。‘反正努力了也胜不了他们,反正努力了反而会被人嘲笑是做无用功,那倒不如,在对上他们的第一刻就放弃,反正大家都是这样。’ 这不就是他们吗? 给郎月月几乎窒息的感觉。 她看见李自成微一挑眉,唇角是一种天生带有轻蔑的弧度:“不,我并不介意。人来了就好,反正……”他的目光又投向另外一个半场的对手,笃定。 “反正,我们都会赢。” 郎月月胡乱地点点头,刘海的阴影遮住她痛苦的表情。她坐到休息席上,放下背包,她并不是首发,李自成也懒得去管她,只是注视着场上的其他人,不露神色。魏萍有来,明明以前她总是作为一个队师的存在,为队伍出谋划策。大概是因为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明明是最喜欢的篮球,现在却觉得连打篮球都是一种痛苦。 不要说旁人,就连他们自己,都能感受到来自核心内北京市第一中学抑气氛。 “喂……那就是北京市第一啊。他们是很厉害吗?” 比赛开始了将近五分钟,突然,在不远处传来一个清亮的少年声音,郎月月侧目望去,对上那个少年炙热而又稍显恐惧的眼神,他似乎很激动,而由于郎月月的稀薄的存在感,也并没有注意到郎月月。 郎月月扯了扯嘴角,正打算忽视他们,站在那个少年旁边的另一个少年又开口:“小声点,别被他们听见了,那群人,可不是什么好惹的。” 另一个少年理智的多,他敏感的感受到一道视线落在他们身上,他北京市第一中学,可他很清楚,这道视线,一定是北京市第一的人。 “他们很强,”另一个少年轻声道,“去年的全国大赛最后一场决赛,他们是以三倍分差夺得冠军的,”见那个少年吃惊地睁大眼,他摇头,“只是,以我的观点来看的话,那比艰苦夺冠更加辛苦,他们那些人和我们相比起来,就跟成年人和小孩子一样,可是,篮球不就是要竞争才有意思嘛?没有了竞争,篮球从根本上就是无聊的。” “可他们很厉害啊,不是很好吗?” 第750回 不可动摇 毗湿摩啊!你引导着俱卢族,就像一条船拖着另一条船,一个瞎子牵着另一个瞎子。你特别称颂黑天从前杀死布多那等等事迹,这又刺伤我们的心。 毗湿摩啊!你又骄傲又愚蠢,你一心只想赞美黑天,为什么舌头没有裂成百片呢?连无知的人也蔑视放牛的黑天,毗湿摩啊!你是有知识的长者,却要赞美黑天! 毗湿摩啊!如果黑天在小时候杀死一只鸟,杀死了根本不懂作战的马和牛,这有什么了不起呢? 如果他一脚踢翻没有知觉的木头车子,毗湿摩啊!又有什么值得惊奇的呢? 毗湿摩啊!如果他站着不动,把蚁垤一般大的牛增山举了七天,我认为也没有什么稀奇。 毗湿摩啊!你说他在山顶上玩耍,吃了很多食物,大家听了惊讶至极。懂得正法的人啊!他吃的是强大有力的刚沙的食物,却把刚沙杀了,这难道不是天大的怪事? 毗湿摩啊!不懂正法的俱卢族贱人啊!看来你不知道善人们说过这样的话,让我来说给你听:“对妇女、母牛、婆罗门以及供你吃饭的人和求你庇护的人,都不能使用武器。” 这是遵行正法的圣者和善人的训诫,毗湿摩啊!看来世上这一切对你都不起作用。俱卢族俊杰啊!你向我称颂美发者黑天智慧深厚,年高德劭,好像我是个无知的人,毗湿摩啊!一个杀死牛和妇女的人,怎么配受赞美呢? 你说黑天是智者中的佼佼者,是世界的主宰,他也以为真是这样。其实,这完全是无稽之谈! 一支歌并不能支配歌唱者,虽然他把它唱上很多遍。像普陵伽鸟一样,生物都是按照自己的天性行事。 毫无疑问,你的天性卑劣,般度五子自然更加邪恶。因为他们最崇敬黑天,而你不懂正法,背离善者之道,却在宣讲正法,充当他们的引路人。 毗湿摩啊!有哪一个优秀的智者认为自己遵奉正法,会像你这样依法行事?懂得正法的人啊! 祝你幸运!安芭公主已另有所爱,你这自以为有智慧的人为什么要把她抢走?毗湿摩啊!你的弟弟奇武王遵循善者之道,没有要你抢来的这个姑娘。 你自以为有智慧,但奇武王的两个妻子就在你的眼前,依照善人的行为规范,和别人生下后代。 毗湿摩啊!你的这种梵行毫无意义,不是正法。毫无疑问,你坚持这样做只是由于痴愚或者生理缺陷。 懂得正法的人啊!我没有看见你有任何长进,因为你没有侍奉那些宣讲正法的长者。 祭祀、馈赠、诵习吠陀和慷慨布施,所有这些功德都不及生育儿子的十六分之一。 毗湿摩啊!不管守了多少戒律,做过多少斋戒,对一个没有儿子的人来说,一切都是白费。 你教导虚妄的正法,现在老了,又没有儿子。像天鹅一样,你就要被自己的亲属们杀掉。毗湿摩啊!从前,那些知识渊博的人讲过这个天鹅的故事,现在我讲给你听。 从前,在海滨住着一只年老的天鹅。它对鸟儿们宣讲正法,但他的行为又是一套。 毗湿摩啊!鸟儿们经常听它宣讲正法:“要行正法,不要行非法!” 毗湿摩啊!我们听说,为了遵行正法,另一些生活在海水中的鸟也供给这只天鹅食物。毗湿摩啊!鸟儿们把自己产的卵安放在天鹅附近,然后跳进海水游乐去了。 这只罪恶的天鹅对自己的事从不粗心,而把那些粗心的鸟儿们的蛋全吃了。 那些蛋渐渐减少,有一只非常聪明的鸟心中产生疑惑,有一天发现了这只天鹅在吃鸟蛋。 看到天鹅的恶行,这鸟儿痛苦不堪,马上把这事告诉了所有的鸟儿。俱卢后裔啊!鸟儿们亲眼目睹后,一起把这只伪善的天鹅杀死了。 毗湿摩啊!你的行为和这只天鹅一样卑劣,这些大地之主也会杀死你,就像忿怒的鸟儿们杀死天鹅。 毗湿摩啊!熟悉古事的人们唱过这首歌婆罗门多后裔啊!我也念给你听听吧!“以翼为车的鸟儿啊!你的灵魂堕落,满嘴谎言,你吃鸟蛋的罪恶行为戳穿了你的话。” 我很尊敬强大有力的国王妖连。他认为黑天是奴隶,所以不愿和他交战。 在杀妖连的事上,美发者黑天、怖军和阿周那的所作所为,谁能认为是正当的?黑天看到了聪明的妖连的威力,不由正门进入,还乔装改扮,谎称自己是婆罗门。 妖连以正法为魂,自觉尊重婆罗门,首先向这恶人献洗脚水,他却不愿接受。俱卢后裔啊!妖连请黑天、怖军和阿周那用膳,而黑天拒绝。 愚蠢的人啊!如果你认为黑天是世界的创造者,那他为什么不真正认为自己是婆罗门呢? 我感到奇怪的是,尽管你拉着般度五子偏离善者之道,他们还认为你做得很好。或许婆罗门多后裔啊!有你这样一个女人气的老头指导他们的一切,这也就不奇怪了。 听了童护充满刻毒字眼的恶言恶语,优秀的力士、威风凛凛的怖军勃然大怒。 他那双红莲般的眼睛本来就很大,盛怒之下,变得更大更红。所有的国王见他额上的眉峰竖成了三道,就像恒河在三峰山上分三路流下。 他气得咬牙切齿,脸色可怕,像世界末日前来焚毁一切众生的死神。刚强的怖军冲向童护,而大臂毗湿摩一把将他拽住,犹如大神湿婆拽住战神。 婆罗门多后裔啊!老长辈毗湿摩拦住怖军,用种种言语劝说,平息他的怒气。克敌者怖军不违抗毗湿摩的话,就像大海在雨季里波涛汹涌,也不越过海岸。 人主啊!尽管怖军发怒,英勇的童护仗着自己的勇武,并没有吓得战栗。怖军一再跃身要向前冲,克敌者童护毫不担心,就像狮子面对小鹿。看见威力骇人的怖军怒不可遏,英勇的车底王童护笑着说道:“毗湿摩啊!你放开他吧!让这些国王们看看,我的威力之火会把他像飞蛾一样烧掉!” 听了车底王的话,智者中的佼佼者、俱卢族俊杰毗湿摩又对怖军说了这番话。 毗湿摩说:这童护出生在车底王族,一生下就有三只眼、四只胳臂,哭起来声音像驴叫。父母和亲戚见他长得奇形怪状,心里害怕,想把他抛掉。 正当国王、王后、大臣和祭司惶恐不安,只听传来一个无形的声音说:“国王啊!你的这个儿子天生有福,强大有力,所以你不要害怕,打消疑虑,抚养这个孩子吧! 国王啊!你现在要他死,他也死不了,因为他的死期还没有到。他将来会死于兵器,杀死他的人现在也降生了。” 听见隐身的精灵说出这话,母亲爱子心切,就说道:“那说了关于我儿子这话的神灵,我这里双手合十向他致敬,请他再说一说。 我想听一听,我的儿子将死在谁的手里?”于是,那隐形的精灵又说:“那人将你儿子抱在怀中,他多生出的两只胳臂就会像两条五头蛇一样掉在地上;你儿子一见那人,他额上的第三只眼就会消失不见。那人就将是杀死你儿子的人。” 听说他有三只眼、四只胳臂以及有关他的那些话,整个大地上的国王们都跑来看他。 车底王对所有到来的国王都依礼款待,表示敬意,并把儿子让每个国王在怀中抱一抱。这样,数以千计的国王们一个个依次把孩子抱在怀里,但没有任何事发生。 后来,雅度族的大力罗摩和黑天来到车底城,看望他们的姑母。他俩依长幼之序和应有的礼节,拜见在座的国王们,向他们问好,然后就座。 向这两位英雄致以敬意后,王后格外高兴,亲自把儿子放在黑天怀里。一到黑天怀里,这孩子的两只多余的胳臂就掉了下来,额头上的那只眼睛也消失了。 一见这情形,王后又难过,又害怕。于是,她向黑天祈求恩惠说:“大臂者啊!我又难过,又害怕,请你赐给我一个恩惠吧! 因为你能使痛苦的人得到安慰,使恐惧的人消除恐怖!”黑天对姑母说道:“别害怕!姑妈!您要什么恩惠?要我做什么?不管做得到还是做不到,我一定照您说的话去做!” 听了雅度族后裔黑天这么说,王后就说道:“大力士啊!愿你宽恕童护的罪恶!” 黑天说:姑妈啊!即使您的儿子有一百条罪过,应该被杀,我也会饶恕他。请您宽心,切莫忧伤! 毗湿摩说:英雄啊!因此,这愚昧无知的罪人童护王仰仗乔宾陀(黑天)赐予的恩惠,有恃无恐,向你挑战。 毗湿摩说:怖军啊!你是不可动摇的。车底王向你挑战绝不是出自他的智慧。这肯定是世界之主黑天的安排。 怖军啊!这大地上有哪一个国王会像这个受到命运捉弄的败家子这样辱骂我? 他肯定是大臂的诃利(黑天)的精力的一个部分,而声誉卓着的诃利想把这部分精力收回了。因此,俱卢族之虎啊!这愚昧无知的车底王不把我们放在心上,像猛虎一样对我们咆哮哩! 第751回 得分游戏 见那个少年吃惊地睁大眼,他摇头,“只是,以我的观点来看的话,那比艰苦夺冠更加辛苦,他们那些人和我们相比起来,就跟成年人和小孩子一样,可是,篮球不就是要竞争才有意思嘛?没有了竞争,篮球从根本上就是无聊的。” “可他们很厉害啊,不是很好吗?”“哈,好个幽灵啊!”另一个少年看着赛场冷笑,“你以为强是好事吗?他们是不一样的,越强的人,越渴望输,然而就是因为没有对手了,才会有这种渴望。我猜,他们恨不得弱一点才好。” “你说什么……不是吧,”那个少年唏嘘,又突然扭过头好奇地问另一个少年,“那你怎么那么清楚的?难道,你也是天才?” “说你傻你还真傻,看他们的气氛也就知道了,谁家球队的气氛是这样的,旁人看着都像是看着恐怖电影一样。而且,听说他们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是不用训练了……”“——别理他们。” 是李自成。 “嗯……”郎月月听从地回过头。 “只不过是无聊的人的无聊的嫉妒罢了,”李自成是站着的,连说话都没有正面对着郎月月,“天才自然是孤独的,我们是王者,没有人是敢反抗我们的。” “啊。” 嫉妒……吗? 抱歉,她完全没有这种感受呢。反而,她觉得那位少年说的话是对的,如果不是因为太过于强大,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如果不是对手对他们来说太过弱小,又怎么会连打篮球都提不起精神呢? 天才不是那么好做的,“奇迹”更不好做。他们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们可以用百分之十的努力换来百分之两百的实力,仿佛是等价交换,在他们巨大的天赋下,他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没有对手,这是对他们最大的残忍。“李自成,你觉得,打篮球有意思吗?” 李自成终于回过头,挂着轻蔑的笑容:“郎月月,别问这种无聊的惹我生气的问题。喜欢,或不喜欢,有意思,或没有意思,这对我来说毫无关系,我只是为了胜利而已。” “我只是以为……李自成会喜欢篮球的。”“那是‘你以为’,郎月月,你太自以为是了。”“对不起。” 果然……是这个答案。 第一节结束的哨声响起,电子记分牌上的数字一跳。 “34:5吗……”郎月月喃喃出声。 “这个结果我很满意,”李自成愉快地笑出来,对郎月月说,“别发呆,以后的每一场比赛都将会是这样的结果,并不奇怪。下一场你上场,好好做好的你的本分工作,知道吗?” “……是,我明白了。”她垂下头。 李自成看了她一眼,又朝着另一张休息椅走去,青峰等人正坐在那里喝水或者擦汗,李自成过去之后嘴巴一张述彩一合,声音不大,郎月月也没有听见。 “你。” “魏…魏萍?” 魏萍有些潮红,大概是奔跑而来的,但令郎月月猛地睁大眼的却是她眼眶下的浓重的黑眼圈。魏一魏萍以来,都是极为注重形象的。 “你,抱歉……”魏突魏萍抱住郎月月,“我,放弃了。” “什……” “对不起,你,果然,我受不了了……” “哔,“比赛结束,128:45,北京市第一中学获胜!”赛场上寂静只持续了一秒,随即,场上所有的欢呼一哄而上。40分钟的比赛进程一下子就北京市第一中学有激烈的比拼,但对观众来说,看北京市第一中学每一次夺分,就会爆发出一阵猛烈的欢呼声。 好强!他们实在是太强了!有谁能战胜北京市第一中学可能的吧。 观众、对手、北京市第一的其他人……认真研究这四十分钟,就能发现,这已经不是一场比赛,而是一场单方面的实力碾压。 “赢西城中学呢。”魏萍渐渐收紧。 “嗯。” 双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友枝中的队员们无一不是大汗淋漓,而且有几个甚至是因为体力不支倒在了篮球场上,必须北京市第一中学扶才能完成最后的列队。 北京市第一不同,虽然他们也是一身的汗,但并未露出半分疲惫,结束之后还在优哉游哉的聊天。 但两所学校相同的却是对篮球的态度——满不在乎,无所谓,输赢也不在乎了。 北京市第一中学中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是无法战胜北京市第一的,所以打从一开始就直接选择了放弃北京市第一中学下来,都只是全场跑来跑去,对上北西城中学一队员时,犹如做戏一般抵抗两下,便直接北京市第一中学必有果,正因为友枝中的不反抗,北京市第一的得分更加轻而易举。 北京市第一中学西城中学因此而变北京市第一中学中觉得北京市第一强的如同怪物,北京市第一觉得友枝中过于弱小。 大家都是相互嫌弃着,比赛也就不再是一场比赛。 而是一场无聊的游戏。 休息室。 “回去了。”李自成说。 青峰一脸不耐的转动着胳膊,强有义拿着手机在发短信,张述彩拿着一本复习笔记,张述彩在翻找着书包的零食。 不会有人对一场碾压游戏的胜利而感到高兴的。 “呐呐,”强有义眼睛从手机上移开,望向李自成,“下次我们比赛来玩得分游戏吧!” “哦?什么得分游戏?”李自成示意强有义接着说下去。 “就是每一场比赛看谁拿的分比较多,”强有义粲然一笑,“我们可以弄一点好玩的赌注,定下一个分数目标也行,反正就当做是来点小娱乐嘛。” “听起来还不错啊,”李自成坐下来,单手撑着下巴,微笑,“可以,那下一场比赛就这样吧,还有,以后的每一场比赛,我们必须以三倍分差胜过他们——” “强有义。”郎月月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强有义,似乎是在控诉着强有义对篮球的极大的不尊重。 “嘛嘛,小郎月月不想参加也可以啊,”强有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反正小郎月月是传球的嘛,我们玩我们的,他们实在是太弱了,你看,单拿出一个人都能胜过他们,如果不玩点小游戏,每场比赛一定都很枯燥的。” 第752回 马祭 毗湿摩说:怖军啊!你是不可动摇的。车底王向你挑战绝不是出自他的智慧。这肯定是世界之主黑天的安排。 怖军啊!这大地上有哪一个国王会像这个受到命运捉弄的败家子这样辱骂我? 他肯定是大臂的诃利(黑天)的精力的一个部分,而声誉卓着的诃利想把这部分精力收回了。 因此,俱卢族之虎啊!这愚昧无知的车底王不把我们放在心上,像猛虎一样对我们咆哮哩! 车底王无法忍受毗湿摩的话,满腔愤怒向毗湿摩回嘴。 童护说:毗湿摩啊!你像歌功颂德的歌手一样赞美黑天,那就让黑天在我们这些仇敌身上显显他的威力吧! 毗湿摩啊!如果你要常常歌颂别人,心里才快活,那你丢开黑天,歌颂一下别的国王吧! 你歌颂最优秀的波力迦王陀罗陀吧!他一生下来就把大地劈开。还有盎伽和梵伽的国王迦尔纳,手挽大弓,力量可与千眼神因陀罗相比,毗湿摩啊!你歌颂他吧! 德罗纳和他的儿子马嘶永远是最优秀的婆罗门和大勇士,值得歌颂,毗湿摩啊!你歌颂这父子俩吧! 毗湿摩啊!我想他们两人中只要有一个发了怒,就会把这大地连同一切生物消灭干净。我看没有任何一个国王能在战争中抗衡德罗纳或马嘶,毗湿摩啊!你却不想歌颂他们俩。毗湿摩啊!如果你一向喜欢歌颂,你为什么不歌颂沙利耶等国王呢? 王爷啊!你从前肯定没有听过懂得正法的老人们说话,我又能做什么呢?谴责自己,歌颂自己,或谴责别人,歌颂别人,这四种都不是高贵的人们应有的行为。 毗湿摩啊!你执迷不悟,一心赞美不值得赞美的黑天,没人赞赏你的这种做法。你怎么能随心所欲,说整个世界都依赖博遮王(刚沙)的一个灵魂卑贱的牧人呢? 婆罗门多后裔啊!或者,你的赞美并不真诚,和我前面说过的普陵伽鸟一样。 毗湿摩啊!在雪山那一边,有一只名叫普陵伽的鸟,经常说一些不符合事实的话。她常常叫喊道:“别鲁莽行事!”但她并不觉得自己做事就非常鲁莽。 毗湿摩啊!这只愚昧无知的鸟竟然从嚼食的狮子嘴里叨取夹在牙缝中的肉!毫无疑问,这只鸟能不能活命全凭狮子的意愿,毗湿摩啊!不懂正法的人啊! 你也常常像这只鸟一样说话。毫无疑问,你能不能活命,也得看国王们的意愿,毗湿摩啊!没有人像你这样行事,与世人为敌。 国王呀!听了车底王这些刻毒的话,毗湿摩又对他说道:“确实,我活着要看这些国王的意愿。但我把这些国王看得草芥不如。” 听到毗湿摩这么说,国王们勃然大怒。有些国王汗毛直竖,有些国王责骂毗湿摩。有些大弓箭手听了毗湿摩的话,说道:“这个毗湿摩一大把年纪了,还沉湎于罪恶,简直不可饶恕。愤怒的国王们联合起来,把这个思想邪恶的毗湿摩像畜牲一样杀掉,或者,用干草点火,把他烧死!” 俱卢族智慧的祖父毗湿摩听后,对这些国王说道:“国王们啊!我看这样说来说去没完没了。 我说几句最后的话,你们听着吧!把我像畜牲一样杀掉,或用干草点火烧死,那就请吧! 我只把我的这只脚踏在你们所有人的头上!我们崇拜的坚定不移的乔宾陀(黑天)就在这儿,你们之中想死的,就冲向这位摩豆族后裔吧! 现在,就让他向这位手执弓和杵的黑天挑战,战死后,进入这位神的身体吧!” 听了毗湿摩的话,英勇的车底王童护想和婆薮提婆之子黑天交战,对黑天说道:“遮那陀那啊!我向你挑战,你来和我打吧!我今天要把你和般度五子统统杀掉! 黑天啊!你不是国王,般度五子无视在场的国王们,越规向你献礼。我要把你和他们一同杀掉。 黑天啊!你是奴隶,不是国王,思想邪恶,不配受到尊敬,而他们愚昧无知,崇拜你,所以我认为他们该杀。”说完这话,王中之虎童护站在那里忿怒地发出吼叫。 听他说了这些话,黑天当着他的面,用温和的语气对所有的国王和般度五子说道:“国王们啊!这个沙特婆多族妇女的儿子成了我们的凶恶敌人。我们沙特婆多族人没有得罪他,而他生性残酷,却要损害我们。 国王们啊!这个行为邪恶的人知道我们到东光城去了,尽管他是我父亲的外甥,却放火焚烧我们的多门城。 有一次,博遮王族在奈婆陀迦山上游乐,他杀戮和捆绑他们,带回自己的城堡。 我的父亲举行马祭,祭马放出,有很多人监护,而他居心险恶,偷走祭马,破坏马祭。声名卓着的跋波鲁王的妻子前往妙雄国时,他头脑发昏,强行把她抢走。 这个行为残酷的人还幻化成迦卢沙王,把许配给迦卢沙王的、自己的舅舅毗沙罗王的女儿贤美掳走。我只是为了姑母,才忍受了他带来的巨大痛苦。 幸好今天这些发生在所有的国王们面前。你们已经看到了他给我的侮辱,也知道了他背着我做的那些坏事。 今天,当着所有国王们的面,我再也不能原谅这该死的人狂妄地犯下的罪行。这该死的蠢货还想要得到艳光公主哩!正像首陀罗不能听取吠陀,这蠢货当然也不可能得到艳光公主。” 聚集在那里的国王们听了婆薮提婆之子黑天的话,开始谴责车底王童护。 而威风凛凛的童护听了他的话却大笑起来,笑过之后说道:“黑天啊!艳光公主原本是许配给我的,你在集会上,当着所有。 王的面,提起这事,不觉得害臊吗?除了你,黑天啊!有哪个受尊敬的人会当着善人们的面,提到原本属于别人的妻子?黑天啊!不管你言而有信,原谅我,还是不原谅我,也不管你生气还是欢喜,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童护正说着这话,诛灭摩图、粉碎敌人的黑天怒不可遏,放出飞轮,砍下了他的头颅。 大臂童护像大山遭到雷击倒在地下。大王啊!这时,国王们看见一团光华从童护的身体里升起,就像空中升起太阳。 这光华向举世尊敬的、眼如莲花的黑天顶礼致敬,然后进入他的身体。看到这光华进入人中俊杰、大臂黑天的身体,国王们惊讶不已。 在黑天杀死童护的时候,天上并没有一丝云彩,却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大地震动。有些国王默不作声,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睁大眼睛望着黑天。 有些国王忿怒地用手心搓着指头,有些国王用牙咬着嘴唇,气得发昏。有些国王悄悄地称赞苾湿尼族黑天,有些国王情绪激愤,有些国王保持中立。 大仙们、灵魂伟大的众婆罗门和强大有力的国王们高兴地走上前去,赞美黑天。 尔后,般度之子坚战命令他的兄弟们依礼给英勇的陀摩高沙之子童护王举行葬礼,不要延迟。 他的兄弟们马上执行他的命令。普利塔之子坚战又和国王们一道,为童护之子举行灌顶礼,立他为车底国国王。 然后,国王啊!俱卢族坚战王的王祭极尽繁华,光辉灿烂,为青年们喜爱。 在黑天保护下,排除了阻挠,王祭顺利进行,财物充裕,食品丰盛。世尊梭利(黑天)手持弓、飞轮和杵,一直守护着盛大的王祭,直至结束。 法王坚战在祭祀完毕后沐了浴,所有的刹帝利国王走到他跟前,说道:“精通正法者啊!上天护佑你繁荣发达,主人啊!你得到了帝位,阿阇弥吒后裔啊! 你提高了阿阇弥吒族的声誉,王中之王啊!由于这个祭祀仪式,你的正法也得以发扬光大。 人中之虎啊!我们受到款待和尊敬,满足了一切愿望。现在请允许我们向你告别,回到各自的国家去。” 听了国王们的话,法王坚战向他们表示了应有的敬意,然后对他所有的弟弟们说:“这些折磨敌人的国王友好地来到我们这里,现在向我告别,要回各自的国家去。 你们把这些卓越的国王一直送到我们的边界。祝你们一路平安!” 奉行正法的般度之子们按照长兄坚战的吩咐,依礼把这些杰出的国王们一一送走。威武的猛光陪送毗罗吒,大勇士阿周那陪送灵魂伟大的祭军,迅速向前行去。 大力士怖军陪送毗湿摩和持国王;大勇士偕天陪送英雄德罗纳和他的儿子。 大王啊!无种陪送妙力和他的儿子;黑公主的儿子们和妙贤公主之子陪送山区的国王们。就这样,这些刹帝利雄牛陪送另一些刹帝利。众婆罗门接受敬意后,也离去了。 婆罗门多族雄牛啊!所有的王中因陀罗都离去后,英勇威严的婆薮提婆之子黑天对坚战说道:“俱卢后裔啊!你幸运地完成了至高无上的王祭。我也要向你告辞,回多门城去。” 第753回 篮球怪物 “嘛嘛,小郎月月不想参加也可以啊,”强有义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反正小郎月月是传球的嘛,我们玩我们的,他们实在是太弱了,你看,单拿出一个人都能胜过他们,如果不玩点小游戏,每场比赛一定都很枯燥的。” 所以,你就把别人的努力当做是游戏北京市第一中学郎月月一阵气闷,她是存在于北京市第一的普通人,无法理解天才的脑回路。 魏萍也是如此:“小黄!”魏站魏萍强有义面前,微微弯下身子,双手叉腰,抿着嘴,“这样是不对的,就算他们再弱也不应该这样,应该给他们尊重!” “哈?小桃,你搞清楚了哦,”强有义眼神逐渐变冷,嘴角泛着笑意,“到底是谁不尊重谁啊,连比赛都不用出全力的家伙,直接放弃的人,不是对我们更不尊重吗?”“强有义说的没错啊,魏萍——”青峰坐着身子向后倾,双手撑在身后的长椅的空余位置,嘲讽道,“谁不尊重谁啊?我们还不够尊重他们吗?” “你!”魏萍。 “够了吧,”张述彩放下手中的笔记,波澜不惊,“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情争论,比赛就比赛,游戏就游戏,两者并不冲突,你们要玩那就玩,但别算上我。” “你说什么~?你不玩吗~?” “我没你们那么无聊,”张述彩瞥了张述彩一眼,“赢就赢,得分游戏你们要玩就玩,尊重与不尊重也别想那么多。” “既然如此,那就玩玩这场游戏吧。”李自成站起身说道,“想参加的人就参加,不想参加的就闭上嘴一旁看着就好——郎月月都是。” “啊哈!小李自成真好呢,”强有义笑容越来越大,“下场比赛是在明天吧,那就开始这场游戏怎么样?”“随你们喜欢。” 郎月月猛地站起身,强有义诧异地看着她,她一言不发,拿出放在柜子里的背包。 “可以走了吗?”郎月月转过身子漠然道,“我还有事。”她又好像想到了什么,道,“对了,明天我可能到不了比赛了,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啊,我批准了。”李自成说,“好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回去吧。” “小郎月月有什么事情啊?比篮球还重要?”强有义凑近郎月月问,他的鼻尖几乎碰到郎月月的脸颊。郎月月眉头一皱,不留痕迹的闪了闪,语中带刺:“这似乎与强有义没什么关系吧?” 强有义一下子脸色就阴沉下来,嘴角的笑意也僵硬地停顿下来,眼神变得阴鸷,郎月月就这样淡淡地看着他,很快,他又释然了。 “好吧,小郎月月不愿意说就不说。” 旁人一眼就看得出,郎月月在生着闷气,她和魏持魏萍的是同一种态度,认为这场无聊的“得分游戏”是对对手最大的不尊重,可是,无论是李自成,还是强有义,他们都无法理解她们的心情,就如她们也无法理解他们的心情一样。 当他们一走出休息室时,转角遇到西城中学友枝中的队员,双方都是一怔,然后就说“怪物!” 西城中学友枝中的队员恶狠狠地叫骂。“你他妈说什么呢!”青峰一下子就炸了,他撸起袖子就想打过去。 李自成一只手臂伸直,拦住了青峰,青峰似乎也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李自成眼神冷漠地看西城中学的队员,眼神里、笑容里、动作上,无一不显示西城中学友枝中的嘲弄之意。 “走吧,没必要去理到处乱吠的狗。”李自成说。 接着,西城中学的暴怒,带领着他们离开。 他们,是天才,是奇迹,所以,才被叫做是“怪物”。 走出体育馆的那一刻,刺眼的阳光照耀在郎月月的脸上,使她苍白天天的脸也染上一层金色的光辉,她眯了眯眼,用手挡在自己的额前,只是些许光线还是撒在了她的脸。 她虽然是经常运动,小腿上和手臂上也渐渐出现均匀的肌肉,不难看甚至还稍显美观,让她拥有一种别样的味道,但是,她的肤色却还是一如往中一般的苍白,更准确的说,是显示出一种病态的白天天色,和青峰是完全不同。 理所当然的,当他们几人走出体育馆时,就变成了这一块地方上的主角,毕竟站在这里的大多数都是高中生或者中学生,对“天才时代”这个名号都有听说,如今见到了真人,除了好奇还有不同程度的感叹。 郎月月知道,她不属于他们,不属于“天才时代”。连存在感都近乎全无的她,不会被人注意,也不会被人所知晓。 突然。“抱歉,”郎月月顿住捧着书的动作,停下脚步,对走在她前面的几个少年说话,“我把护腕忘在休息室了,你们先走吧,我要回去拿。” 护腕不是什么太重要的护腕,这也只是一个她想逃离这压抑环境的借口罢了。 前面的少年们转过身,又下意识地望向李自成,见李自成颔首同意,郎月月没再往后看一眼,脚步飞快地直接离去,冷漠的背影昭示着背影主人的丝毫的不留恋。 “啊,我和你一起去,”过了一会儿,魏突魏萍道,浅笑看向李自成,“可以的吧?” 李自成微微蹙眉,双眸用力一眯,魏额魏萍流下一滴冷汗。 “可以。” 得到回答的魏萍松了一口气,她一转身追上已经走了一段距离的郎月月。 “你!”魏萍抓住郎月月的肩膀,“等一下。” “魏,魏萍什么跟过来了?”郎月月的神色很是平静,似乎早已预料到魏萍上了一般。 “啊?”魏愣魏萍一秒,然后笑靥如花,只是还带着苦涩,“跟你一样啊。” 一样讨厌那种压抑的气氛,一样不理解他们的转变,一样想逃离在他们光芒下的过于刺眼的照耀……都是一样的。 “是吗。” 郎月月低头轻启双唇,不再言语。 再次进入体育馆,高中的比赛已经开始了。郎月月手里拿着她的护腕,怔怔地看着,脸上淡漠的表情也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第754回 般度五子 婆罗门多族雄牛啊!所有的王中因陀罗都离去后,英勇威严的婆薮提婆之子黑天对坚战说道:“俱卢后裔啊!你幸运地完成了至高无上的王祭。我也要向你告辞,回多门城去。” 法王坚战听后,对诛灭摩图的黑天说道:“乔宾陀啊!托你的福,我完成了王祭。 托你的福,所有的刹帝利国王归顺我,侍奉我,向我交纳贡品。英雄啊!没有你,我们不会有快乐。但你回多门城也是应该的。” 于是,以正法为魂、声名赫赫的黑天在坚战陪同下,去见普利塔,高兴地对她说道:“姑妈啊!您的儿子们现在得到了帝位,实现了愿望,有了财富,您应该心满意足了! 请您允许我回多门城去。”黑天又辞别了妙贤和德罗波蒂。然后,由坚战陪同,出了后宫,沐浴祈祷完毕,得到众婆罗门的祝福。 大王啊!这时,达禄迦套好那辆造得像云彩一般美丽的车,赶了过来。 心胸博大、眼如莲花的黑天见到这辆以大鹏金翅鸟为旗徽的宝车,向它右绕而行,然后登车启程,向多门城驶去。 吉祥的法王坚战和弟弟们一起,徒步跟在大力士黑天车后。眼如莲花的诃利(黑天)让他的宝车暂停片刻,对贡蒂之子坚战说道:“万民之主啊!你要小心谨慎,时时保护臣民!就像万物依靠雨云,飞鸟依靠大树,众神依靠千眼神因陀罗,你的亲属也都靠你为生。” 黑天和般度之子们互道珍重,互相告别,然后分手回家。 国王啊!沙特婆多族俊杰黑天返回多门城后,难敌王和妙力之子沙恭尼这两位人中雄牛还留下,住在精美绝伦的大会堂里。 婆罗门多族雄牛啊!难敌和沙恭尼一起住在大会堂里,慢慢把整个大会堂都观看了一遍。 这位俱卢后裔在那里见到的巧夺天工的构造是在他的象城里从来没有见到过的。 有一天,持国之子难敌王在大会堂中见到水晶地,以为是池塘。在错误的幻觉中,他撩起自己的衣服,意识到错了,心中怏怏不乐,又到大会堂的别处转悠。 他来到一个池塘前,池水水晶般清澈,荷花水晶般晶莹。他又把这池塘当作水晶地,和衣跌入其中。 见他掉进水里,侍从们忍不住大笑起来。然后,奉国王之命,他们给他换上华丽的衣服。 看到他当时那副形状,大力士怖军、阿周那、无种和偕天也都大笑不已。 见众人发笑,难敌心中冒火,难以按捺,但他不动声色,不朝他们望一眼。 走到另一个地方,他又以为是一片水,撩起衣服,像涉水一般,众人又大笑起来。他走到一扇门前,以为门开着,往里一走,脑袋竟撞到门上。走到一扇敞开的门前,他又以为是关着,因而过门不入。 万民之主啊!就这样,难敌王出尽种种洋相后,辞别般度族。 他在王祭大典中见到惊人的富庶,心中不悦,返回象城。一路上,想着般度之子的幸运,难敌王心中像闷火燃烧,罪恶的念头就此产生。 俱卢后裔啊!看到普利塔之子们心情舒畅,国王们都归顺他们,整个世界老老少少都为他们的利益着想,看到灵魂高尚的般度五子无比显赫,持国之子难敌气得脸无血色。 他精神恍惚,回想着聪明的法王坚战的无与伦比的大会堂和荣华富贵。 由于心不在焉,妙力之子沙恭尼一再叫他,和他说话,他都没有听见,没有回答。沙恭尼见他精神恍惚,询问道:“难敌啊!你为什么一边走一边长吁短叹?” 难敌说:看到骑白马的阿周那用武力征服这整个大地,由坚战统治,大光辉的舅舅啊!看到普利塔之子如同天神中的因陀罗完成这样的祭祀,我日夜妒火中烧,整个人干枯得像旱季只剩下一点点水的池塘了。 你看,沙特婆多族俊杰黑天杀死童护时,在场的人中,没有一个站出来支持童护。国王们慑于般度五子烈火似的威力,容忍了这桩罪恶,否则谁能容忍?依靠般度五子的威力,婆薮提婆之子黑天做成了这件不应该做的大事。 国王们带来各式各样的珠宝,献给贡蒂之子坚战,如同一群纳税的吠舍。 看到坚战这样耀眼的荣华富贵,我妒火中烧,虽然我不应该这样。我要么跳进火里,要么吞下毒药,要么投水自尽,我不能再活下去了! 世上有哪个血性男子,看到对手繁荣,自己衰落,会心甘情愿?看到般度族这样兴旺,如果我能忍受,我就成了女不女、男不男的人了。 看到别人主宰大地,享有那么多的财富,还举行了那样的祭祀,有谁会不像我一样妒火中烧?我一个人不能夺得这种帝王的荣华,又看不到有人助我一臂之力,所以只想一死了之。 看到贡蒂之子得到那样的荣华富贵,我认为天命至高无上,人力微不足道。妙力之子啊!过去我竭力消灭他,但他还是战胜一切,像水中的荷花一样茁壮成长。 所以,我认为天命至高无上,人力微不足道,持国之子们日益衰落,普利塔之子们日益兴旺。 看到他们繁荣昌盛,有那样的大会堂,而我又受到侍卫们讪笑,我像被烈火焚烧。 舅舅啊!你现在知道我妒火中烧,痛苦不堪,请把这消息告诉持国吧! 沙恭尼说:难敌啊!你不要妒忌坚战,因为般度五子常常交好运。 过去你不止一次用过多种办法,这些人中之虎都幸运脱险。他们获得木柱王之女为妻,有木柱王父子们和英勇的婆薮提婆之子黑天相助,获得大地。 大地之主啊!他们得到自己父亲的那份国土,没有被压倒,靠自己的威力,在那片土地上繁荣起来,还有什么可悲伤的? 胜财(阿周那)满足了火神,得到甘狄拨神弓、两个取之不尽的大箭囊和一些法宝。他靠那张神弓和自己的臂力,征服所有的国王,这有什么可悲伤的? 折磨敌人、左手开弓的阿周那从大火中救出檀奴之子摩耶,让他修建了大会堂。 听从摩耶的吩咐,那些叫做紧迦罗的可怕的罗刹负责守卫大会堂,这有什么可悲伤的婆罗门多国王啊!你说你孤苦无助,这话不对。 你的那些英勇善战的兄弟们就是你的助手。大弓箭手德罗纳和他的聪明的儿子、车夫之子迦尔纳和大勇士慈悯,我和我的兄弟们以及英勇的月授之子广声,有我们这些人支持,你也能征服整个大地。 难敌说:国王啊!如果您同意,我就和您以及那些大勇士一道,去征服般度五子。 只要战胜了他们,这整个大地、所有的国王、那个大会堂和巨大的财富,就都是我的了。 沙恭尼说:胜财(阿周那)、婆薮提婆之子黑天、怖军、坚战、无种、偕天、木柱王和他的儿子们,这些大弓箭手和大勇士精通武艺,作战奋勇,甚至众天神也不能以武力战胜他们。 不过,难敌王啊!我知道有个办法可以战胜坚战本人。你听我说,并希望你采纳。 难敌说:舅舅啊!如果不需要朋友们和其他灵魂高尚的人们冒险,就能战胜他们,就请您告诉我吧! 沙恭尼说:贡蒂之子坚战喜欢掷骰子,但又不精此道。只要有人邀请他,这位王中因陀罗就难以拒绝。掷骰子我是一把好手,不用说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在三界中,也没有谁能与我相比。 你去邀请贡蒂之子坚战掷骰子吧!人中雄牛啊!难敌王啊!我擅长掷骰子,会为你赢来他的王国和荣华富贵,这毫无疑问。 难敌啊!你把这事禀告国王吧!只要你的父亲同意,我就会赢他,这毫无疑问。 难敌说:妙力之子啊!你去以合适的方式禀告俱卢族元首持国吧!我不能对他说。 和甘陀利之子难敌一同领略了坚战王的盛大的王祭,妙力之子沙恭尼早已明白难敌想做什么。 听了难敌的话后,他就去见大智大慧的持国。具有智慧之眼的持国坐在宝座上,沙恭尼对他说道:“大王啊!您要知道,难敌变得面黄肌瘦婆罗门多族雄牛啊!他懊恼沮丧,忧心忡忡。 您的长子忍受不了敌人带给他的忧伤,您怎么没有觉察,一点也不知道?” 持国说:难敌儿啊!你为什么这样难过?俱卢后裔啊!如果可以告诉我的话,你就说给我听听吧! 沙恭尼说你忧心忡忡,变得面黄肌瘦,但我看不出你有什么忧愁悲伤的理由。 儿啊!这巨大的财富和权力都交给你了,你的弟弟们和朋友们也没有做什么令你不快的事。 你穿的是锦衣,吃的是肉饭,骑的是骏马,为什么还会面黄肌瘦? 贵重的床榻,迷人的美女,舒适的宫殿,娱乐的园林,这一切,只要你开口,毫无疑问,马上就会得到,就像天神一样。儿啊!你难以征服,怎么会像弱者那样忧愁悲伤? 第755回 导火线 郎月月低头轻启双唇,不再言语。 再次进入体育馆,高中的比赛已经开始了。郎月月手里拿着她的护腕,怔怔地看着,脸上淡漠的表情也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了?”魏萍手在郎月月的面前晃了晃,“还有什么问题吗?” “嗯……”郎月月轻声应道,“我想去看一看高中的比赛。魏萍我一起去吗?” “高中的?”魏萍地挑了挑眉,很快反应过来,“可以啊,一起去吧。不过,我能问一下吗,为什么突然想要去看高中的比赛了?” “大概……是因为我们已经是中三了,”郎月月说,“为以后选择那所学校考虑考虑。” “你应该会去豪门北京市第一中学。”魏萍“毕竟,再怎么说,你也是北京市第一中学的一员,而且作为的是‘幻之第六人’呢。” “与豪门无关,”郎月月摇头,“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真正我喜欢的篮球。仅此而已。” 刚好,她们到赛场时,比赛正进行到白天天热化的状态。 “传球传球!” 球场上的少年嘶吼着,着实让郎月月震惊了一把。她到底有多久没有见过这副热血的画面了,追溯到以前,她只能回忆起曾经她与青峰他们也有过这样一段记忆,那时候的他们,谁都没有什么已经发掘出来的天赋,有的只是,满腔的对篮球的热血,在球场上奋力拼搏着。 北京市第一中学她再看到这样的情景,却已经不是北京市第一了,而是别的学校。她无比怀念从前的中子,只单单听到呐喊声,看到他们摆出的不同的阵型,她就北京市第一中学落泪的冲动。 啊,以前的北京市第一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她已经不知道了,但她很清楚,比起现在的每一场比赛轻而易举的胜利,她更喜欢的是从前的即使艰难,却也是一步步前进得来的欢呼。 他们的灿烂笑容伴随挥洒的汗水,看得出来,或许他们北京市第一中学算是很高超,甚至在郎月月这个在北京市第一中学看惯了高手的篮球的人来说,有些不够看,但,对郎月月而言,与其拥有高超的技术,她更希望选择的是可以和同伴一起欢乐一起笑,一起悲伤一起哭的样子。 而不是各行各路,放弃配合的一支支离破碎的队伍。 “这真的是一支很好的球队呢。”魏凝魏萍这球场上奔跑的少年良久,慨叹,“比我们的,好太多了,不是吗?” “嗯。”郎月月轻轻地回应了一声。 “应该是一所新学校吧,”魏萍按太阳穴,歪着头微笑着,“没听说过的校名呢,不过,无所谓新还是旧,很棒的一支队伍是不可置否的。” “诚实吗……”郎月月喃喃几声,“看上去,很不错啊。” “不过新学校的话大概会遇到挫折的,”魏萍靠着栏杆,观察着球场,“应该今年是进不了决赛的,实力还不够,再锻炼个一两年大概会有十分大的进步吧。” 魏萍通常认为北京市第一中学有出错的时候,不然她也不会成为北京市第一中学的经理人。 “如果北京市第一也能变成这样就好了,”郎月月沉默半晌,然后道,“遇到挫折也没有关系,只要……能够一起努力,一起战胜失败,就算是有很多北京市第一中学概也是会很开心的。” “北京市第一中学和其他学校不一样啊,”魏萍“真正的王者,可惜,这个王者讽刺意味十足呢我觉得,”她梳理了一下头发,眼睛朝下看,“这种王者有什么好当的呢,连配合都做不到的,就因为天赋高? 李自成只是个导火线……他的变化引起了所有人的变化,可这不是他的错,可能这就是上天的错了。” 郎月月渐渐攥紧了手中的护腕,眸色愈发深沉。 “我们回去吧。”郎月月说。 “行,走吧。” 二人的身影消失在体育馆的门口,离开的最后一刻,郎月月的眼睛轻轻扫过一支队伍的标志,又深深印在了脑海里,然后转身离开。 后台之下的休息室,每一个舞蹈家都有一间。 而在郎平平所在的休息室内,淡雅的蓝发少女静静坐在椅子上,身着华丽的十二单,面上化好了精致的妆容,原本只是清秀的五官也变得艳丽起来,她平静无波的眸子泛着柔光水色,却只有一片死寂。 她轻轻地抚上面前的镜子,一点一点摩擦着镜面,微微张述彩开朱唇,又紧紧抿住,镜中的静止人影也随之颤动。她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只有时间才知道。 忽然,休息室的大门被打开,从外面进来两个男人,少女顺着声音清澈透明的美眸轻轻扫过声响的源头。“孙月……等一下演出开始的时候,别紧张。好好发挥。”出来的正是郎平平和李河元。 “我知道的,请放心吧,父亲大人。” 李河元微笑一下,满心满眼都是对郎月月整个人的惊艳,赞叹道:“郎月月小姐真的是非常漂亮呢,和平平孙实在是太像了,恐怕看到的人都会想要看到郎月月小姐起舞的样子吧。” “李河元先生您谬赞了,”郎月月柔顺地低下头,站起身子,整了整随着动作十二单的一些皱褶,温和谦逊地浅笑,“套一句中国的古话来说就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我只是沾了这件华丽的服装的光而已……不过,对于这场比赛,无论是好是坏,我都会全力以赴的。” 不仅仅是全力以赴,而且她想要赢。“我相信你,郎月月。” 郎平平出声,“放心吧,我会在下面看着你,就把舞台当做是平时的练习,不要管那么多,还有待会儿进场的时候,我也会跟他们那些人说你是男生的,放心吧。” 郎月月眼色一沉:“父亲大人,烦请告诉我参赛者到底有多少人。” “不是很多吧,”郎平平思索道,“大概也就十多个,至多二十个,但不得不说,来这场舞蹈会的,基本上都是着名的舞蹈家,和他们的徒弟一起……” “——郎月月,你一定会赢的。” “郎月月老师,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第756回 莲花池 持国说:难敌儿啊!你为什么这样难过?俱卢后裔啊!如果可以告诉我的话,你就说给我听听吧! 沙恭尼说你忧心忡忡,变得面黄肌瘦,但我看不出你有什么忧愁悲伤的理由。 儿啊!这巨大的财富和权力都交给你了,你的弟弟们和朋友们也没有做什么令你不快的事。 你穿的是锦衣,吃的是肉饭,骑的是骏马,为什么还会面黄肌瘦? 贵重的床榻,迷人的美女,舒适的宫殿,娱乐的园林,这一切,只要你开口,毫无疑问,马上就会得到,就像天神一样。儿啊!你难以征服,怎么会像弱者那样忧愁悲伤? 难敌说:我像个不中用的男人,吃啊穿啊消磨时光,忍受着不堪忍受的剧烈痛苦。 真正的男人不能容忍自己的臣民依附敌人,而设法解除敌人造成的痛苦婆罗门多后裔啊! 满足和骄傲有损于繁荣幸福,慈悲和胆怯也成就不了大事。目睹贡蒂之子坚战的荣华富贵,我的享受也就算不得什么。他的辉煌令我黯然失色。 我看到敌人兴旺,自己衰落。贡蒂之子的荣华即使不在眼前,也仿佛出现在眼前,所以我痛苦沮丧,变得面黄肌瘦。 坚战供养八万八千个完成学业的、居家的婆罗门,给他们每人三十个女奴使唤。 还有一万个婆罗门经常在坚战的宫里,用金盘享用美食。甘波阇王给坚战送去了黑色、棕黑色和红色的迦多利鹿皮,名贵的毯子,成百成千的车、马、牛和美女,还有三万头雌骆驼。 父王啊!在王祭大典中,国王们带来各色各样的大量珠宝,送给坚战。聪明的般度之子在祭祀中得到那么多财富,我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父王啊!看到敌人享有无尽的财富,我焦虑烦恼,永远不得安宁。 成百群有牛的伐陀达那婆罗门带着三百亿贡税,也被挡在门外。他们把美丽的金水罐也拿出当贡品送上后,才得以进去。 大海也送给他一罐罐连天女们也没有给天帝释送过的伐楼拿的玉液琼浆。看到成千条镶有宝石的金绳套,我浑身就像火烧一样。 人们提着罐子到东部和南部的大海婆罗门多族雄牛啊!也到西部的大海。但除了飞鸟,没有人去北部的大海,父亲啊!请听我接着向您讲述那里的奇迹。 那里规定,每十万婆罗门用完餐,就吹一次螺号婆罗门多后裔啊!一次又一次响起悦耳的螺号声,我听了汗毛直竖。 人主啊!很多国王带着各种珠宝,前来观看祭祀,把大会堂的住处都占满了。 这些国王在聪明的般度之子的祭祀中,像吠舍那样侍奉婆罗门。父王啊!就是天王因陀罗、阎摩、伐楼拿和财神俱比罗也没有坚战那样的财富。 看到般度之子的荣华富贵无与伦比,我心如火焚,不得安宁。 沙恭尼说:以真理为勇气的人啊!你看到的般度之子的无上财富,我有办法让你得到,请听我说婆罗门多后裔啊! 在这大地上,数我精通掷骰子。我懂得人心,懂得如何下赌注,懂得赌博的诀窍。 贡蒂之子喜好掷骰子,但又不精于此道。他受到邀请,肯定会来。你就去邀请他说:“我俩掷骰子吧!” 沙恭尼这样说完,难敌王马上对持国说道:“父王啊!舅舅擅长掷骰子,能通过赌博赢得般度之子的财富,您就答应了吧!” 持国说:我的顾问奴婢子(维杜罗)富有智慧,我一向听取他的意见。等我和他商量后,才能决定事情该怎么办。他富有远见,把正法放在首位,会说出对双方都最有利的意见。 难敌说:王中之王啊!如果奴婢子(维杜罗)来见您,他就会劝阻您。如果您被劝阻,我就必死无疑。父王啊!我死了,您和维杜罗就舒服了!您就可以享受整个大地,还用为我操心什么? 听了难敌哀怨凄楚的话,持国依了他的意思,吩咐侍从道:“让工匠们赶快给我造一座大会堂,要有一千根柱子和一百扇门,美观迷人。整座大会堂要镶嵌宝石,摆上骰子,让人一进去就感到舒适。完工后,再来向我禀报。” 大王啊!大地之主持国为了安抚难敌,就这样决定了,然后派人去请维杜罗。 从前,不先问问维杜罗,他是什么决定都不做的。他也知道赌博的害处,但因心疼儿子,不得不做出这个决定。 听到这个消息,聪明的维杜罗知道争端之门一打开,毁灭之口也就张开,连忙跑来见持国王。 到了灵魂高尚的兄长跟前,把头俯在他的双足前,说道:“王上啊!我不赞成你的决定,主人啊!赶快采取办法,别让孩子们因赌博而闹翻。” 持国说:奴婢子啊!无疑,天上的众天神会对我们开恩,孩子们不会闹翻。不管是凶是吉,是利是弊,就让他们友好地掷骰子吧,这无疑是天意。 有我婆罗门多族雄牛毗湿摩在身边,决不会出现什么厄运。所以,你驾上快速如风的马车,今天就去甘味城,把坚战带来。 我告诉你说,我的这个决定不可扭转,维杜罗啊!我认为这事的发生是至高无上的天意。 聪明的维杜罗听后,心想:“不是这回事。”他十分痛苦,去见大智大慧的恒河之子毗湿摩。 镇群说:兄弟间的那场灾难性的赌博怎样发生,使我的祖父般度五子们遭逢不幸? 优秀的知梵者啊!有哪些国王出席那次大会?有哪些人赞成掷骰子?又有哪些人反对? 再生族啊!我想请您详细地讲给我听,因为那是大地遭到毁灭的根本原因,婆罗门俊杰啊! 听了镇群王这么说,毗耶娑的弟子、通晓全部吠陀、具有威力的护民子就如实讲述一切经过。 婆罗门多族俊杰啊!如果你想听的话,大王啊!请听我详详细细讲述这件事吧! 安必迦之子持国知道维杜罗的意见后,在没有旁人时,又对难敌说道:“甘陀利之子啊!维杜罗不赞成赌博。他富有智慧,说话不会害我们。 我认为维杜罗说的话最有益。儿啊!你就照他说的做吧,那是为你好。智慧卓越的神仙祭主对聪明的学生、天王因陀罗讲解经典,所有一切和其中的奥义,大智者维杜罗都通晓。儿啊!我就一向听从他的话。 国王啊!就像大智者优陀婆在苾湿尼族中受到崇敬,睿智的维杜罗是俱卢族公认的俊杰。 “儿啊!不要掷骰子吧!掷骰子会引起分裂,分裂会导致王国毁灭。所以,儿啊!放弃掷骰子吧! 父母对儿子应做的,我们都很好地做到了,孩子啊!你已经得到祖传的王位。 你受过教育,通晓经典,在家里一直受到宠爱,在王国中你是长兄,还有什么好东西你没有得到呢? 一般人得不到的精美饮食和衣物你都能得到,大臂儿子啊!你为何还要忧伤? 这祖传的王国辽阔富饶,大臂者啊!你经常发布命令,俨然像天上的众神之王因陀罗。你的聪明才智众所周知,为何这样忧伤,痛苦不堪?请把原因告诉我。” 难敌说:古人说过,只顾吃穿的人是罪人,缺乏愤慨的人是贱人。主人啊!王中因陀罗啊! 普通的富贵不能令我快乐。看到贡蒂之子耀眼的荣华富贵,我感到痛苦。看到整个大地屈从坚战,我居然还活着,站在这里。我是满怀痛苦,对您说话。 那些遮多罗吉族、戈古罗族、迦罗斯迦罗族和铁股族的人在坚战的宫中都像柔顺的仆役。 蕴藏一切珍宝的雪山、大海和海滨放在坚战的宫中,也显得微不足道。 父王啊!坚战认为我年长,超凡出众,尊敬地把收受珠宝的事交给我婆罗门多后裔啊!那些珍贵而无价的珠宝堆得两头都望不见边。 我的手已经累得接不动财礼,人们还带着财礼,站在那里等我接收。 婆罗门多后裔啊!摩耶用宾度湖的宝石造了一座莲花池,我看上去仿佛充满了水。 当我撩起衣服时,狼腹(怖军)大笑起来,以为我缺少宝石,见了敌人的财富,目眩心迷。如果我有能力的话,我一定会把狼腹打倒在地婆罗门多后裔啊! 敌人的嘲笑像火一样焚烧我。人主啊!当我又看到一个像那样长满莲花的池塘时,我以为又是石头铺设的,结果掉进了水里。 那时黑天和普利塔之子阿周那,德罗波蒂和妇女们,一起笑我,很伤我的心。我的衣服在水中湿透,紧迦罗们奉国王之命给我送来另外的衣服,我狼狈不堪。 人主啊!请听我讲另一件上当的事吧! 有一个地方形状像门洞,却不是门洞,我通过时,撞在石板上,碰伤额头。孪生的无种和偕天在一边游玩,远远地看见了,难过地用胳臂搂住我。偕天仿佛对我表示惊讶,一再对我说:“王兄啊!门在这儿,从这儿走。” 第757回 儿子是徒弟 “不是很多吧,”郎平平思索道,“大概也就十多个,至多二十个,但不得不说,来这场舞蹈会的,基本上都是着名的舞蹈家,和他们的徒弟一起……” “——郎月月,你一定会赢的。” “郎月月同学,真是好久不见了呢。” 从休息室出来的那一刻,迎面走过来的是一个身穿传统汉服的中年男子,男子身后跟着一个嘴角微微上翘的秀美的少年,大约也只是上高中的年纪。 “你是……河里老师?”郎平平迟疑地说,见男子点头,高兴起来道,“真是好久不见了呢,上一次见面是在两年前吧?” “是啊,”河里说,“郎月月老师倒是一点也没变啊,还是那么年轻。” “河里老师说笑了,河里老师才是呢,一点都没变。”“不不不,我已经老了许多了,慢慢地,舞蹈界已经变成更年轻的孩子的世界了,”河里连连罢手,指了指他旁边的美丽少年,“喏,这是我徒弟。阿英,给郎月月老师打个招呼。”最后一句话是对秀美少年说的。 少年的嘴角仿佛天生就是上翘的,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中长的发被发圈挽在了后背,他现在并没有穿上汉服,一眼就看出是个十分有魅力的帅气少年,却也透露着妖异之色。 “郎月月老师,您好。”少年微微鞠躬,发丝顺着姿势来到他的脸侧,声音充满了少年的清亮与磁性,语尾后的颤音让郎月月身体一抖,“我叫源英。” “你好,”郎平平淡淡颔首,也拍拍郎月月的肩膀道,又对河里说,“喏,这个就是我以前说的我的徒弟,这个是我的儿子,也是我的徒弟……怎么样,很漂亮吧。” 郎月月直了直身体,眼睛抬起,突然就对上了那个少年的眸子,她竟看到那个少年眸中的冷意和不满,她皱了皱眉,移开视线,对着河里说:“您好,我叫郎月月。” 清冷的语调,淡漠的神态,无一不昭显着郎月月的性格。 相对比之下,河里瞥了自家徒弟一眼,源英虽然舞蹈跳得很不错,还是男性,在舞蹈方面的造诣却如女性一般,身姿柔软,也许有天赋,但是,源英心思太重。 这是河里唯一感到惋惜的地方,正是因为这个,他一直不敢将自身的技艺全部传授,只有真正看透了人心以后,真正看到源英是把他当做一个知道交心的师傅以后,他才会…… “你好……失礼的问一下,郎月月是男性吗?”河里顿住,然后问。 郎月月眉眼一颤,郎平平也注视着她,她说:“是的,我是男性。不过,在舞蹈方面,我绝不会输给任何女性的。”周围一片寂静,突然,一声嗤笑打破了寂静。 所有人眼神看向了源英,源英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谁都会说。问题是,你真的做得到吗?黑、子、?”郎月月平静地看着源英,像是看一场闹剧,看源英又像是看一个跳梁小丑:“做不做得到,就不劳烦源的担心了。” 源英面色一沉,阴沉到几乎要滴水,眼神阴鸷不满,郎月月不畏惧的与他对视,平淡的、淡漠的,与他形成鲜明对比。 “郎月月。” “阿英!” 两位大人,一个是父亲,一个是师傅,同时呵斥出声。郎月月缓缓收回目光,源英却还是满目阴霾盯着郎月月紧紧不放。 “失礼了,河里老师,我们先告辞了。走吧,郎月月。”郎平平看到了这场眼神的交战,他不咸不淡的说一句,领着郎月月离开。 郎月月应了一声,在经过源英的那一瞬间,她身体猛地一僵。 源英几乎是咬着牙轻声说话:“我不会输给你的,绝对!” 郎月月视线依旧注视着前方,面无表情,径直跟着郎平平从转角处离开。 ——她更不会输给他,越是有人这样的态度,她越是对这场比赛势在必行。 绝不会输给他。 “为什么我的儿子的演出变成了最后一幕” 后台里,郎平平一把将演出表拍到桌面上,脸色有些不善。 李河元连忙从郎平平掌心下抽出那张表,一目十行将所有内容看完,再抬起头时,也是一片肃穆,像是发生了什么严重之事。 躺在椅子上的郎月月整个人都懵住了,她也没觉得最后一个有什么不好,见郎平平和李河元一副着急的模样,她理智地选择了沉默,静静地用手拽着衣服等待结果。 “郎月月老师……这不是考虑到他是您的儿子嘛。”后台的工作人员贵西西赔着笑,一脸的讨好状,又是带着怯懦和吃惊。 贵西西在后台工作了太久,与郎平平也有了很多次接触了,但这确实是他第一次见郎平平生这么大的气,就只为了一个位置的安排。 以前也经常会给郎平平的演出调换时间顺序,但每一次郎平平都会欣然接受,他们渐渐地也并未感觉有什么不妥,一开始对郎平平的抱歉,也消失殆尽,变成了理所当然,现在郎平平突然的发难,令他真的是无所适从。 “正是因为我的儿子,所以我才会这么在乎这个。”郎平平原本柔和的双眸凌厉起来,像一把利箭直直射入贵西西的心口,“他并不是经常参加比赛的人,这一次比赛只是他第二次在演出场上出现,你觉得一个几乎全新的新人,和我相比起来,能相同吗?” “这个……” “越是新人,更越要在中间更为合适,”郎平平说,“无关能力的问题,但,如果是开头,或者压轴,万一一个紧张,我从不觉得身为新人是能解决这样的问题。” “压轴不是很好吗……”贵西西想要和稀泥,却又被郎平平的眼神吓住,他咽了咽口水,孙是,压轴不就可以惊艳四方吗?” “那是指前辈型的舞蹈家,贵西西先生。” “那是指前辈型的舞蹈家,贵西西先生。” 李河元插进话,“郎月月只是一个新人,越是后面越容易紧张述彩,而且还是压轴,如果不能吸引别人目光,就会十分难看。 打头的也是一样,正是观众兴致高涨的时候,万一够不着他们的眼光,就一片唏嘘——这个和普通的演唱会之类的可不同啊。” 第758回 经咒 有一个地方形状像门洞,却不是门洞,我通过时,撞在石板上,碰伤额头。孪生的无种和偕天在一边游玩,远远地看见了,难过地用胳臂搂住我。偕天仿佛对我表示惊讶,一再对我说:“王兄啊!门在这儿,从这儿走。” 还有那些我过去连名称也没有听说过的珠宝,这一次都看到了。为此,我的心受着煎熬。 难敌说:婆罗门多后裔啊!请听听我见到国王们从各处给般度族带来的主要财物吧! 看到敌人的财富,我发现自己意志不坚强婆罗门多后裔啊!请听听那些来自果实和土地的财物吧。 甘波阁王送的财物是镶金的羊皮、猫皮和优质鹿皮。还有三百匹色斑像鹧鸪、鼻子像鹦鹉的马,三百匹用比芦、娑弥和因古陀树的果实喂养的雌骆驼。 为了讨好灵魂伟大的法王坚战,那些养牛婆罗门和混血婆罗门带着三百亿的贡税,也被挡在门外。 他们把美丽的金水罐也拿出当贡品送上后,才得以进去。首陀罗们送来居住在迦尔巴湿迦的十万个女奴,黝黑苗条,长发,戴着金首饰; 还送来很多适合婆罗门用的上等羚羊鹿皮。大王啊!婆奴迦车人呈送的贡品全部是犍陀罗马。 那些住在海湾和河边、以河口野生的稻谷为生的人,那些毗罗摩人、巴罗陀人、梵伽人和吉达婆人,送来各种各样的贡品和珠宝,黄金、牛羊、驴、骆驼、蜜糖和各色毛毯,都被挡住,站在门口。 英勇的东光国福授王、有力的弥戾车国王和耶婆那人,送来的贡品全部是快速如风的骏马,也被挡住,站在门口。 东光国福授王又献上一个金刚盘和一把优质象牙柄的宝剑,才得以进去。来自各方的长着两只眼、三只眼或眼睛长在额上的奥湿尼湿人、阿尼伐沙人、巴胡迦人和布卢沙陀迦人,还有独脚族人,我看见他们送来很多黄金和白银作为贡税,也被挡在门外。 速度快似思想的骏马,颜色像臙脂虫,像鹦鹉,像彩虹,像彩霞,还有速度快似思想的杂色野马和贵重的黄金,这些都是独脚族送来的贡品。 支那人、匈奴人、塞种人、奥陀罗人、住在山中的人、苾湿尼人、诃罗胡那人、黑人和雪山上的人,带着各色各样的许多物品前来进贡,也被挡在门外。 他们带来一万头闻名四方的驴子,黑脖子,身躯高大,驯顺,能跑一百由旬;还有波力迦和支那产的幅宽、鲜艳、柔滑的毛绒、鹿皮和绢绸,成千匹莲花般柔软的、不是棉花织的布,各种柔软的羊皮,锋利的长剑、短剑、长矛和斧头,西方产的锋利的战斧。 他们带着各种美味、香料和成千上万的珠宝,作为贡税,都被挡住,站在门口。 塞种人、杜伽罗人、刚迦人、罗摩沙人和湿陵进人带来一千万匹能长途跋涉的快马,带来无数莲花般的黄金,作为贡税,都被挡住,站在门口。 许多贵重的象牙宝座、车舆和床榻,镶嵌珍珠和黄金;各种形状的战车,镶嵌黄金,套着训练有素的马,铺着虎皮;各种美丽的坐垫,数以千计的珠宝、铁箭、半铁箭和各种武器。东部地区的国王送上这样大宗的贡品,进入灵魂伟大的般度之子的祭祀大典。 难敌说:纯洁无瑕者啊!请听我继续讲,为了祭祀,国王们给坚战送来各种各样的大量财物。 在弥卢山和曼陀罗山之间的石水河边的竹林荫下,有伽沙人、爱伽沙那人、卓诃人、布罗陀罗人、长竹人、波苏巴人、俱宁陀人、坦伽纳人和波罗坦伽那人。 那里的国王们给坚战送来一斛名叫蚂蚁的黄金。这一把把黄金是蚂蚁赐给他们的恩惠。 黑色的或月亮般洁白的麈尾,美味的雪山蜂蜜,北俱卢的花环和水,北盖拉娑山的强身壮骨的药草。这些山区的国王们还带来另一些贡品,都被挡在坚战王的门外,垂首站着。 那些吉罗陀国王住在雪山半坡,住在太阳升起的山顶,住在伐利奢那海滨,住在罗希提耶河边,穿兽皮,以根果为生。 他们送来大量的檀香和沉香,成堆的兽皮、宝石、黄金和香料。人民之主啊!他们还送来一万个吉罗陀女奴和产自遥远国度的、美丽的飞禽走兽,以及从山上采集的、光灿灿的黄金,作为贡税,也都被挡住,站在门口。 迦耶维耶人、陀罗陀人、苏罗人、韦雅摩迦人、奥东波罗人、杜尔维帕迦人、巴罗陀人和波力迦人,迦什弥罗人、贡陀曼人、汉沙迦延人、波罗迦人、尸毗人、三穴人、约特耶人、摩德罗人和羯迦夜人,安波私吒人、戈古罗人、达尔刹人、伐斯陀巴人、波诃罗婆人、伐沙提人、摩勒耶人、克苏德罗迦人和玛尔华人,匈狄迦人、俱古罗人、沙迦人、安伽人、梵伽人、崩德罗人、沙那婆提人和伽耶人,人民之主啊! 这些优秀的刹帝利出身名门,排列有序,手持武器,也为坚战送来数以百计的财物。梵伽、羯陵伽、铜裹和崩德罗迦的国王们送来丝绸、绢布和许多衣服。门卫遵照国王的命令对他们说,要交足贡税才能进去。 迦摩耶迦湖边的大象身躯像高山,颜色像莲花,象牙像犁柄,时时都在发情,腰上围有金带,背上搭着绣褥,身上披着铠甲,驯良温顺,他们每人送了一千头,才让进了门。 他们和其他许多来自四面八方的灵魂伟大的国王都送来很多珍宝。 一个名叫花车的、追随因陀罗的健达缚,送来四百匹速度如风的快马。名叫冬布鲁的健达缚高兴地送来一百匹骏马,颜色像芒果叶,戴着金子花环。俱卢族后裔啊!人民之主啊!苏迦罗国王格利提送来数百头宝象。 摩差王毗罗吒送来两千头戴着金子花环、春情发动的大象作为贡税。 父王啊!国王施财从般苏国送来二十六头大象和两千匹戴着金子花环的马。这些马正值青壮期,速度飞快,全都作为贡税,交给般度族。 人民之主啊!祭军送来一万四千个女奴和一万个带着妻子的奴隶,还送来二十六辆套有大象的战车,大王啊!为了普利塔之子们的祭祀,他把整个王国都献上了。 僧伽罗人送来很多海岛珍品,吠琉璃、珍珠和贝螺,还有成百成百条鞍巾。 他们都是黑皮肤,红眼睛,穿着镶有珠宝的衣服,拿着这些贡品,被挡住,站在门口。满怀好意的婆罗门、被征服的刹帝利、驯顺的吠舍和首陀罗,都高高兴兴,带着贡品,恭敬地走向坚战。 所有的弥戾车人,一切种姓,不同国家、不同出身的上中下层的人都来了,好像整个世界都聚集在坚战宫中。 看到国王们送给我的敌人们各色各样的礼品,我难受得今天就想死去! 婆罗门多后裔啊!我还要告诉您般度族的那些侍从。坚战供给他们生食和熟食。他们有三兆零一万人骑象和骑马,有一千万辆车,还有很多人步行。 这里在量米,做饭,分送,那里有吉日良辰的祈祷声。我在坚战宫中看见一切种姓的人,没有谁不吃喝,不高兴,乞求遭到拒绝。 有八万八千个完成学业而居家的婆罗门,坚战派给他们每人三十个女奴。他们高兴满意,也盼望他的敌人遭到毁灭。坚战宫中还有一万个禁欲的耶提,他们使用金盘进餐。 人民之主啊!祭军之女黑公主在自己用餐前,要一一察看所有的人,直至那些驼背和侏儒是否吃好。 婆罗门多后裔啊!只有两个王族没有给贡蒂的儿子交纳贡税,那就是与他们联姻的般遮罗族,与他们友好的安陀迦和苾湿尼族。 难敌说:那些尊贵的国王崇尚真理,坚守誓言,学识渊博,擅长辞令,经过吠檀多洗礼。他们坚韧刚毅,谦恭文雅,遵守正法,名声远扬。 这样一些受过灌顶礼的国王拜倒在坚战之前。我在那里到处看见国王们为布施带来数以千计的野生母牛和铜奶罐婆罗门多后裔啊! 为了给坚战举行灌顶礼,国王们恭恭敬敬,主动带来各种各样的器具。波力迦带来一辆镶金的车。善巧为这车套上几匹甘波阇产的白马。 声名显赫的苏尼陀送来无与伦比的车轴,车底王迅速亲自送来旗帜。南方的国王送来盔甲,摩揭陀王送来花环和顶冠,大弓箭手施财送来一头六十岁的象王。 摩差王为车子安上轴,爱迦罗耶送来一双鞋,阿凡提王为灌顶带来很多种水。显光带来了箭壶,迦尸王带来弓,沙利耶带来宝柄金剑和镶金绳套。 然后,苦行高深的烟氏和毗耶娑让那罗陀、提婆罗和阿私多几位仙人在前,开始举行灌顶礼。大仙们满怀喜悦侍奉灌顶礼。 食火仙人之子持斧罗摩和其他一些精通吠陀的人,念着经咒。 第759回 冠军候选人 打头的也是一样,正是观众兴致高涨的时候,万一够不着他们的眼光,就一片唏嘘——这个和普通的演唱会之类的可不同啊。” “就算您这么跟我说……”贵西西急得冷汗都滴了下来,满脸的为难,“名单是已经交上去了,不能再更改了,这个……” “没关系的。”郎月月开口,她优雅的起身,道,“压轴就压轴吧,我并不介意,父亲大人,李河元先生,不是说要相信我的吗?” “只是……”郎平平紧紧蹙住眉。 “没关系,请务必对我有信心,”郎月月露出一个清水般的浅笑说,见贵西西一脸感激的看着她,她有些不太自然撇过头,“我的舞蹈练习不仅仅只是一个孙已,多年来我也没有荒废它,为难这位先生也没用。” 她没有郎平平和李河元那种往长远来看的目光,也没想过什么压轴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至少她觉得,她努力了那么久,无论是什么情况,只要迎面而上就足够了。 演出开始那一刻,郎平平和郎月月都十分的镇定在后台看孙人的演出,只有李河元坐在椅子上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 “这样真的好吗?”李河元忧心忡忡,“这样对郎月月其实很不利啊。” “相信郎月月。”郎平平淡定地说。 “请务必相信我。”郎月月也淡定地说。李河元深深叹了一口气,也静止下来。 郎月月下压了压眉,朱唇紧抿,她看见的是每一场演出都很完美,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演出特点,郎月月心里突然稍稍感到有些压力。 “别紧张,”郎平平那清流溪水一般的声线又出现在她的耳际,白天天皙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住郎月月纤细的手,“放心吧,只要把比赛当做是平时的练习就好。”“嗯。” 过了许久,郎月月又一次见到了源英。源英换上了装扮,在他精致的五官上只用了淡妆,姿态极为优雅,根本看不出是一个少年,足以惊艳四方。他环视着整个后台,在看到郎月月的那一瞬间眼神顿住,表情瞬间变得可怕。 而郎月月感受到源英的那仇视的视线,侧过头用余光看了看,见源英恶狠狠地瞪着她。 “你好。”郎月月用口型对源英的方向说,不咸不淡的神态令源英几乎抓狂。 “……”源英似乎在咒骂些什么,郎月月淡淡收回视线,又沉默着看演出。 她实在不明白天天源英为何会对她有这么大的敌意,她不理解这个舞蹈圈子到底包含了什么,源英两次见她的表情都似乎在嫉恨,可是,她有什么可以让另一个少年嫉恨的东西呢?但这时候她也没有这个闲心去管别人了,源英对于她来说只能算是个陌生人,或者过客。 无论相处得好或是不好,对她的人生毫无影响。“那个少年,对你的敌意很重呢,”郎平平也看见了刚才的情形,他轻笑,“郎月月,别去管他,好好做你的自己的事情就够了。” “我知道,”郎月月点头,“只是不太明白天天为什么他会这样。” “这很正常,”郎平平非常温润,“你看看吧,这里的舞者基本上都是女性,鲜少有男性,而那个少年舞技不错,又是男性,这种超越性别的优越感对他来说是很值得骄傲的事情,然而,郎月月你又是被当作了男性,自然而然地,那个少年会当做是头号敌人。” 郎月月微微张了张嘴,没想到是这种理由。 “如果他知道你是女性,他不会有那么大敌意的,”郎平平说,“只不过像是被夺走了位置的那种嫉恨而已。如果你赢了,大概那个少年也就只剩下尊敬了。” “……我以为舞蹈圈子不会有这种情况的。” “郎月月,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当你真正接触下来以后,你才会慢慢明白天天,懂得更多的事情,这就是人的成长,每一个人都是这样。” 这是郎平平第一次以父亲这样的身份来教导她。 “我知道了。” 郎月月觉得,这场比赛她必须赢下来,与之前的只是信心满满不同,现在是一种信念。 披荆斩棘,她也不会辜负郎平平的期望。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源英缓缓地从位置上站起来,而站在他旁边的河里嘴巴一张一合,似乎在嘱咐些什么,源英连连点头,嘴角依旧上翘。 直到源英经过郎月月的身侧时,郎月月才知道是轮到源英的演出了。 “我会让你看看我是怎样打败你的。看着吧。”源英挑衅。 郎月月一眼都不看他,淡定的动作与神态使源英咬碎了银牙,源英狠狠地啐了她一口,即使这样不雅的动作,源英也依旧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美态。 见郎月月不理他,源英气愤地离开,在快走上舞台的时候,又用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恢复端庄优雅的动作,微抬下颌,像个真正的舞姬。 “那个少年,功底很强呢。”郎平平突然说道。 “源吗?”郎月月看着源英的背影走上舞台。 “嗯,有时候从一个普通的动作就能看出来,”郎平平说,“这个少年,虽然几乎没有过演出,但是,这不能否定他的实力,”郎平平微眯了眯眼,“再过一段时间,恐怕他就会在舞蹈上有高成就了。” 郎月月怔怔地看着源英,渐渐地,眸色暗沉下来。 郎平平说的一点不错,源英虽然性子不讨人喜欢,甚至很容易招来厌恶,但是,他的实力却不容置疑,在音乐响起的那一刻开始,源英就演绎出了高潮,风格极具张述彩扬与侵略性,将评委观众的眼球全部吸引过去,而且是在到了观众们视觉疲劳的时候,源英的演出就像是一道流星划过,给予人一种满目惊艳的演出效果。 郎月月不得不承认,这个刚才在她面前挑衅的阴郁少年,确实是有属于他的舞蹈风格和实力。 “我,不会输的。”郎月月对郎平平道,清澈的眸里尽是坚定,然后“唰”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紧紧抿着唇瓣。 郎平平嘴角轻轻上扬,不说话。 第760回 聪明能干 摩差王为车子安上轴,爱迦罗耶送来一双鞋,阿凡提王为灌顶带来很多种水。显光带来了箭壶,迦尸王带来弓,沙利耶带来宝柄金剑和镶金绳套。 然后,苦行高深的烟氏和毗耶娑让那罗陀、提婆罗和阿私多几位仙人在前,开始举行灌顶礼。大仙们满怀喜悦侍奉灌顶礼。 食火仙人之子持斧罗摩和其他一些精通吠陀的人,念着经咒,走向灵魂伟大、慷慨布施的坚战,犹如天上的七仙人走向天王因陀罗。 以真理为勇气的萨谛奇为他撑伞,胜财(阿周那)和怖军为他摇扇。 在过去的一个劫中,生主将水神伐楼拿的贝螺给了因陀罗,现在大海将它给了坚战。工巧天曾为它镶上上千枚金片。黑天就用它给坚战灌了顶,我在那里黯然神伤。 父亲啊!人们从东边的大海走到西边的大海,走到南边的大海,但北边的大海,除了飞鸟,谁也不能到达。 为了喜庆,人们吹响数以百计的螺号,发出欢呼,令我汗毛直竖。那些勇气不足的国王也吓得倒下。 猛光、般度五子、善战和黑天他们八人,却岿然不动,英勇坚强,相亲相爱。 看见那些国王和我吓晕了,他们笑了起来婆罗门多后裔啊!这时,毗跋蔟(阿周那)非常高兴,送给为首的那些婆罗门五百头角上饰金的公牛。 无论是杀死商波罗的因陀罗,或是少马王之子曼陀多,或是摩奴,或是维那之子普利图,或是跋吉罗陀,都不曾像贡蒂之子这样享有无上的幸运,能像诃利旃陀罗那样完成王祭。 主人啊婆罗门多后裔啊!看到普利塔之子享有诃利旃陀罗那样的荣华,您怎么还能把我活着看成幸福婆罗门多后裔啊!真是瞎子套车,颠三倒四! 年幼的兴旺,年长的衰落。见了这般情形,我纵然仔细思量,也无法安心,俱卢族英雄啊!所以,我才面黄肌瘦,满怀忧伤! 持国说:儿啊!你是王后生的长子,别和般度族结仇吧!仇恨带来的痛苦如同死亡婆罗门多族雄牛啊! 坚战有和你同样的财富,同样的朋友,他不和你结仇,你为什么要和他结仇呢? 王儿啊!你同样出身高贵,同样英勇,为什么要贪图兄弟的荣华? 不要痴迷不悟,要冷静下来才好婆罗门多族雄牛啊!如果你想得到举行祭祀的荣耀,你的祭司们也可以为你举行包括七个典礼的大祭。 国王们也会很高兴,很恭敬,给你送来大量财富和珠宝首饰。 儿啊!贪图别人的财产是卑劣的行径。一个人满足于自己的财产,安分守己,才会得到幸福。 不觊觎别人的财富,一贯努力从事自己的事业,并能守住自己的财富,这才是兴旺的征兆。 在灾难中不沮丧,精明能干,奋发向上,控制自我,不轻率鲁莽,这样的人常常遇到好运婆罗门多族雄牛啊! 把钱财用于祭坛,按照自己的心愿尽情享受,无忧无虑,和妇女们一同玩乐,平静下来吧! 难敌说:你明明是在愚弄我,像一条船系住另一条船。您是不关心自己的利益呢,还是仇恨我? 照您说的办,持国的儿子们就全完了。您尽说些将来的利益和自己的责任。向导自己迷路,要靠别人指路,那些跟着他走的人怎么能走上正路? 父王啊!您富有智慧,敬奉老人,战胜感官,但我们追求自己的事业,您为什么要把我们引入歧途? 祭主仙人说,国王的行为标准和一般人不一样,国王要经常考虑自己的利益。 大王啊!刹帝利的行为准则在于夺取胜利婆罗门多族雄牛啊!不用管自己的行为合法,还是不合法婆罗门多族雄牛啊! 想要得到敌人的耀眼的荣华,就要像赶车人那样策马驰骋四面八方。精通武器的人认为,不管是暗的,还是明的,只要能用于挫败敌人,就是武器,并不是能用来砍杀的才是武器。不满足是繁荣之本,所以,我不满足,父王啊!努力向上的人才精通政道。 对王权或财富不必执着,因为别人也会夺走自己过去获得的一切。人们认为这就是王者之道。 因陀罗曾经允诺不与那牟吉作对,但却砍下了他的头。在因陀罗看来,永远应该这样对待敌人。 就像蛇吞掉躺在洞中的生物,大地也会吞掉那些不反抗的国王和不出门的婆罗门。人民之主啊! 人不是生来就是谁的敌人。与他行为相同,他就成了敌人。看到敌方兴旺发达,还糊里糊涂,掉以轻心,敌人就会像不断加重的疾病,致他死命。 即使最弱小的敌人,一旦成长壮大,就会像生在树根的蚂蚁,最终把大树吃空。 阿阇弥吒后裔啊!您不应该为敌人的繁荣幸福高兴婆罗门多后裔啊!坚强的人肩负着治国重任。 希望财富像出生后的身体一样增长,这样的人在亲戚中出类拔萃,因为强力在于迅速增长。 得不到般度族的权势,我会惶惑不安。我要么得到荣华富贵,要么就战死疆场。 人民之主啊!般度族不断发展壮大,我们却停滞不前。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活着还有什么用? 恭尼说:你看到般度之子坚战的荣华,心中烦恼。我会用赌博把它赢来,只要把敌人邀请来。 我不用到大军前面去冒险战斗。我精通赌博,万无一失,一掷骰子就会战胜那些不精此道的人婆罗门多后裔啊! 你知道,赌博是我的弓,骰子是我的箭,骰子点是我的弓弦,骰子盘是我的战车。 难敌说:父王啊!这位掷骰子高手准备通过赌博夺取般度之子们的荣华。但愿这个办法让您喜欢。 持国说:凡事我都听取灵魂高尚的兄弟维杜罗的意见。我要与他商量后,才决定这事该怎么办。 难敌说:俱卢后裔啊!毫无疑问,维杜罗会改变您的想法,因为他只顾般度五子的利益,而不顾我的利益。 俱卢后裔啊!自己的事情不应该按照别人的意见办。在一切事情上,没有两个人的意见是一致的。 愚蠢的人躲避危险,保护自己,像雨季中淋湿的草席等着烂掉。疾病或阎摩都不等待幸福到来。所以,人只要有可能,就要追求幸福。 持国说:儿啊!我不喜欢与强者发生争端。争端会引起变态的仇恨,而仇恨就是不用铁制的武器。 你把有害当成有利,王儿啊!一旦陷入可怕的纠纷,无论怎样,它都会使出刀和箭。 难敌说:古人发明了赌博,并不见它招来毁灭,也不见它引起战争,所以希望您采纳沙恭尼的意见,立刻下令修建大会堂。 一掷起骰子,天堂的门就会为我们打开。我们这样做完全合适。他们和我们会处在平等的地位。您就让我们和般度的儿子们开赌吧! 持国说:你说的话,我不赞成,王中的因陀罗啊!但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做吧! 事过以后,你会后悔自己说的这些话,因为它们不合正法。依靠智慧和学识行事的维杜罗早就预见一切。毁灭刹帝利种子的大难就要来临,不可避免。 这样说完,聪明的持国王认为天命难以违抗。他心中纠缠于天命,就依了儿子的话,高声对侍从下令道:“你们赶快给我造一座长宽一迦罗沙的大会堂!有一千根镶有黄金和吠琉璃的柱子,有一百扇装有水晶拱顶的门。” 听了他的命令,成千个聪明能干的工匠毫不迟疑,迅速建造大会堂,运来一切物资。 只用了很短时间,工匠们就高兴地报告国王,这座可爱的大会堂镶嵌许多宝石,配备许多金光闪烁的宝座,已经落成。 于是,聪明的持国王对宰相维杜罗说道:“你马上去向王子坚战传达我的话,把他带到这儿来。请他和兄弟们一起来看这座镶嵌很多宝石、配备很多精美床榻和宝座的大会堂,并在这儿友好地玩耍掷骰子。” 持国王明白儿子的心思,认为天意难违,才这样做了。而杰出的智者维杜罗听了这种不恰当的话,向兄长表示异议,说道:“人主啊!我不赞成这个使命,不能这样做!我害怕家族要遭到毁灭。我担心孩子们在赌博中肯定会发生冲突。” 持国说:奴婢子啊!如果命运不作对,冲突就不会麻烦我。这整个世界都不由自主,都在创造主的支配下活动。 所以,维杜罗啊!你今天就按照我的命令,立刻去把难以制服的贡蒂之子坚战带来吧! 受持国王强行派遣,维杜罗驾驭几匹强壮、快速而又驯顺的马,出发前往聪明的般度五子的住地。 他上了路,到达坚战王的都城。进城时,这位大智者受到众婆罗门敬拜。 他进入像财神俱比罗宫殿那样的王宫,走到以正法为魂的正法之子坚战跟前。坚持真理的阿阇弥吒后裔、灵魂高尚的坚战按照礼仪,恭敬地接待他,然后问候持国王和他的儿子们。 第761回 尽力而为 “我,不会输的。”郎月月对郎平平道,清澈的眸里尽是坚定,然后“唰”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紧紧抿着唇瓣。 郎平平嘴角轻轻上扬,不说话。 毫无疑问地,源英的演出获得了观众和评委的一致好评,在所有人看来,基本上,如果没有比源英更出众的演出,是不可能夺冠的。 这也就意味着,源英,已经是冠军候选人了。 在源英过后还有几场演出才轮到郎月月,而后面的演出同样十分精彩,但对比起源英却还是稍显逊色,更何况,评委有时还会在性别原因上评选。 源英是男性,本身跳这种舞蹈是非常有难度的,可他做到了超越性别的美丽,在舞蹈界中,只有极少数的才能做得到,例如郎平平,但他们在源英这个年纪是做不到源英那般好的,这无非就是天赋二字,也正因为如此,河里才会在知道源英心思沉重的情况下还收他为弟子的一大重要原因。 无可厚非,源英的舞蹈对于郎月月来说是影响巨大的。 “差不多到你了,”郎平平低喃道,“尽力而为。”“不,”郎月月拒绝,紧紧注视着郎平平那双震惊的眼眸,“我拒绝。我一定,会捧着冠军回来的。” 篮球或许不是她的主场,但是舞蹈一定是她的世界。 她踏着的步伐与和平时完全不同的气势中能深刻体现出大气优雅,与平时的低存在感不同,换上十二单的她,成为了场上耀眼的星。 台下传来稀稀疏疏的掌声,台上的灯光很亮,郎月月朝下面看去也是看到的是一片黑暗。 在台上,她想到了很多东西。 打从一开始,她和篮球和舞蹈就结下了不解之缘。她选择篮球是因为喜欢,喜欢同伴与同伴之间的那种相互协作的热血劲头;她选择舞蹈是因为天赋,还有从小到大的那些教导。 然而,她并没有像张述彩那样往自己有天赋的地方发展,而是驻守在了自己所喜欢的地方。 可是,即使她是这样坚持了,却也没获得什么好的结果。 李自成发现了利用浅薄存在感打篮球的她,所以她才能站上球场,可是这并没有起什么太大作用,同伴们变强之后,是不会需要一个只会传球的鸡肋队员的。 她曾经有一段时间消沉过,她知道,自己除了误导,在篮球上什么都没有。 也有时候会想,张述彩说的可能是对的,“没有天赋就不要打篮球”或许正好适用于她,她应该做的是卯足了劲儿在舞蹈上发展。 可她不甘心,不甘心只屈服于天赋这个原因。她想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篮球也好,舞蹈也罢,她都想做到北京市第一中学总是事与愿违。 到最后,北京市第一篮球部四分五裂,她曾经憧憬着的nba上那种互相朝胜利迈进的努力,还有她自己所做出的努力,全部都付之东流。 李自成、张述彩、强有义和青峰,还有魏,魏萍们的过去已经被埋葬,只有她和魏一魏萍沉浸在回忆之中从未改变,可到了最后,没有一个人坚持的下来,无论是她,还是魏。 而现在,她选择了舞蹈。 音乐骤然响起,郎月月半闭着的双眸猛地睁开,透露着与她平时完全不同的凌厉,轻纱微拂,她的手瞬间用力,与音乐的节奏渐渐重合。 十二单与她的动作一同优雅的起舞,她手持折扇,在每一个细小的动作下透出神秘的光辉,还有和普通的舞蹈不同的英姿飒爽,与其说是柔和的跳舞,倒不如说是…… 一支带有杀气与美的剑舞。 没有剑,却用折扇演绎出了剑;没有魁梧的身躯,却用眼神展示出了凌厉杀气。 但与之同时,轻柔优雅又浮现在她的身上。这是多么矛盾却又令人惊艳的舞蹈。 “这个是……郎月月老师的儿子?”台下的一个评委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起舞的郎月月,面带惊奇,却又似乎在预料之中。 郎月月一个侧头,修长白天天皙如天鹅般的脖子露出,不单单是外表,就连内在都让人感受到了如同天鹅一般高傲的形态。 像真正的女王一般走进真正属于她的世界。 一栋极具欧洲古代风格的城堡,伫立在郊区外,铁艺雕花的大门,在里面是一条笔直看不到尽头的宽阔道路,周围的花圃种满了各式各类的花种,一直走到最后,映入眼帘的还有两座矗立的雕塑,在雕塑的周围则是晶莹的喷泉,不断地冲刷着。 “李自成,最近学习如何?” 在城堡里面,也是奢华至极,金碧堂皇的背景昭示着城堡主人身份的不凡。 而坐在吃饭的长桌最上边的主位上的男子优雅地双手交叉撑住自己的下颌,对着长桌对面那个同样优雅地红发少年。 “是,父亲,各方面都做得很好。”红发少年——李自成道。 “你知道的,”男子锐利的眼神扫过李自成的脸,暗含威压,“我不仅仅要求你做得好,而是要你做到最好,李自成家的人是不允许有任何屈尊于人,失败的行为。” “……我知道,”李自成一红一金的眸子闪烁着,“我决不会输给任何人。” “那篮球呢” “也依旧很好,请父亲放心吧,我决不会蒙羞李自成家的荣誉。” 男子满意地点头,然后又忽而想起:“还有一件事,”男子道,“我记得,你有一个队友叫什么……郎月月对吧?” 话未落音的那一刹那,李自成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与杀气,但他的表情冷漠,很快掩饰住了异样,并用与男子恰恰相反的谦逊神情,恭敬地道:“是这样没错。” 男子眼底里浮现出好奇:“那个少年,是会舞蹈吗?” “是的,他的父亲是传统舞蹈家,而他耳目熏染,也是从小就学舞。” “原来如此,”男子脸上泛着淡笑,虽然在常年没有笑容的脸上显得格外不自然,他换了个姿势,将手放在了桌上,“那个少年,实在是十分厉害呢。” 第762回 自鸣得意 他上了路,到达坚战王的都城。进城时,这位大智者受到众婆罗门敬拜。 他进入像财神俱比罗宫殿那样的王宫,走到以正法为魂的正法之子坚战跟前。坚持真理的阿阇弥吒后裔、灵魂高尚的坚战按照礼仪,恭敬地接待他,然后问候持国王和他的儿子们。 坚战说:看上去您心里不愉快,奴婢子啊!你身体好吗?老王的儿子们孝顺吗?百姓们驯顺吗? 维杜罗说:灵魂高尚的持国王和他的儿子们都很好。有因陀罗一般的亲戚和恭顺的儿子们围绕在身边,他欢欢喜喜,无忧无虑,怡然自得,精神稳定。 俱卢王让我先问你好,然后再告诉你说:“孩子啊!来看看你的兄弟们的这座和你们一样的大会堂吧! 普利塔之子啊!和兄弟们一起来到这座大会堂,友好地玩耍掷骰子吧! 你来了,我们会很高兴,整个俱卢族相聚一堂。”灵魂高尚的持国王已经在那里安排好掷骰子的人。 你去了,就会看见那些赌徒已经坐在那里了。我就是为这事来的,国王啊!你这就去吧! 坚战说:奴婢子啊!在赌博中,我们之间会发生争执。明明知道这一点,谁还会乐意去赌博呢?你认为怎样才合适呢?我们都相信您的话。 维杜罗说:我知道赌博是祸根。我已经努力加以劝阻,但国王还是派我到你这里来。你听了之后,聪明的人啊!怎么好就怎么办吧! 坚战说:除了持国王的儿子们外,还有哪些人在那儿参加赌博?我问您,维杜罗啊!成百人聚在那儿,请说说我们要和哪些人赌博? 维杜罗说:国王啊!有赌博的老手、想掷出什么骰子就掷出什么骰子的犍陀罗国王沙恭尼,还有国王毗文沙提、奇军、诚誓、多友和庆胜。 坚战说:那里聚集着一些非常可怕的赌徒,很会耍花招。这也是创造主的安排,我今天不得不去和这些赌徒赌一赌了。 由于持国王的命令,我不能不去赌博,智者啊!父亲总是爱儿子,维杜罗啊!我会照您说的去做。我不愿意赌博。如果沙恭尼在会堂上不邀请我赌,我就不和他赌。一旦我受到邀请,就不能拒绝。这是我一贯的誓言。 法王坚战这样对维杜罗说后,命令赶快做好旅行的一切准备。第二天清晨,他带领众人、随从和以德罗波蒂为首的妇女们出发。 “命运使人丧失理智,就像强烈的光芒刺瞎眼睛。人受创造主控制,就像被套索套住。”这样说后,征服敌人的普利塔之子坚战王急于应邀前往,和维杜罗一起出发。般度和普利塔之子、消灭敌方英雄的坚战乘上波力迦赠送的车,带着随从和兄弟们一起出发。 一路行来,有众婆罗门在他的前面,显示王者的威严荣耀。他受持国的召唤,也受天命的制约。 到了象城,以正法为魂的般度之子坚战前往持国王宫,拜见持国王。他又依礼拜见德罗纳、毗湿摩、迦尔纳、慈悯和德罗纳之子马嘶。 英勇的大臂坚战又会见月授、难敌、沙利耶和妙力之子沙恭尼,还有早已到达那里的其他国王以及胜车和所有的俱卢族人。 然后,大臂坚战在兄弟们簇拥下,又回到聪明的持国王的宫中。在那里,他见到忠于丈夫的王后甘陀利。 她在儿媳们簇拥下,犹如众星围绕的卢醯尼。他向甘陀利行礼问候,受到甘陀利祝福。 他又拜见以智慧为眼的伯父持国王。国王啊!持国吻了俱卢后裔坚战和以怖军为首的其余四个般度之子的头。 看到这些相貌堂堂的人中之虎般度五子,俱卢族人都很高兴。 般度五子和众人告辞,进入那些镶嵌宝石的行宫。以甘陀利为首的妇女们前来看望他们。 持国的儿媳们看到祭军之女黑公主雍容华贵,心中不是滋味。人中之虎般度五子上前和妇女们交谈一会儿,然后完成每日应做的事。 诸事完毕,在身上擦了神圣的檀香膏,心情愉快,让众婆罗门念颂祝福祷词。然后,这些俱卢后裔享用美餐,进入各自的寝室,在妇女们的歌声中入睡。 这一夜,他们享受了房中之乐,过得很好。第二天,在赞歌声中醒来,身上的疲劳完全消除。 舒舒服服睡了一夜,清早起来,做完每日例行诸事,他们在赌徒们陪伴下,进入美丽的大会堂。 沙恭尼说:坚战王啊!大会堂里铺好了毯子,人们等着玩耍骰子。让我们掷骰子吧,先定个赌博的规矩。 坚战说:赌博是欺诈,是罪恶。赌博中没有刹帝利的英勇,也绝没有正义。国王啊!你为何赞赏赌博?赌徒耍弄诡计,自鸣得意,人们并不赞许,沙恭尼啊!你不要用不正当的手段,残忍地赢取我们。 沙恭尼说:能掐会算,懂得欺诈之道,不知疲倦地下赌,聪明的赌徒精通赌博,能应付一切事变。凭掷下的骰子能战胜我们的敌人,所以,你把它说成是死亡之神,普利塔之子啊!让我们赌博吧,不要犹疑了!下赌吧,不要再迟延! 坚战说:那经常出入各界之门的优秀牟尼阿私多·提婆罗这样说过:“和赌徒们一起用骗术进行赌博是一种罪恶。用正法在战斗中取胜才正当,高于赌博。”高贵的人不以话语伤人,不以欺骗行事。不欺不诈地进行战斗,这才是正人君子的誓言。 沙恭尼啊!我们一向努力学会敬奉婆罗门。你不要用不正当的赌博赢取我们的财富。我不想靠欺诈取得幸福和财富。何况,即使不欺诈,赌徒的行为也不值得尊敬。 沙恭尼说:坚战啊!有学问的智者运用计谋对付没有学问的愚者,人们并不说那是欺诈。你来到这里同我赌博,如果你认为这是欺诈,感到害怕,那就退出赌博吧! 坚战说:受到挑战,我不会退缩,这是我立下的誓言。命运强大有力,国王啊!我也是受着命运的支配。在这个聚会上,谁将和我赌博?赌注是什么?说好了就开始吧! 难敌说:坚战王啊!珠宝和金钱由我提供,我的舅舅沙恭尼代我赌博。 坚战说:让别人代赌,对我来说似乎不公平,聪明的人啊!你也明白这一点。既然你要这样赌,也就这样赌吧! 赌博就要开始,所有的国王让持国在前,一同进入大会堂婆罗门多后裔啊! 毗湿摩、德罗纳、慈悯和大智大慧的维杜罗心中充满不悦,跟随在后。大家两人一起或单独一个,坐上那些绚丽的狮子座,一个个有狮子般的脖子,威武雄壮。 国王们聚集在大会堂,光辉灿烂,犹如大吉祥的众天神聚集在天国。 他们全都通晓吠陀,英勇非凡,形象如同太阳,大王啊!他们入座后,友好的赌博就开始了。 坚战说:这里是海湾出产的上等珍珠项链,镶有纯金,十分值钱,也很漂亮。国王啊!这是我押的赌注。你押什么呢?只要按照规则,兄弟啊!我会赌赢的。 难敌说:我有很多珠宝,有各种各样的财富。我不吝惜钱财,但我要赢得这场赌博。 精通骰子的沙恭尼抓起骰子一掷,对坚战说道:“赢啦!” 坚战说:沙恭尼啊!这回你是用欺诈的办法赌赢了我。让我们再押上成千倍的赌注吧! 我有数以百计的装满成千金币的罐子,有金库,有取之不尽的、各种各样的黄金,国王啊!我就用这些财产和你赌。 护民子说:坚战王说完这些话,沙恭尼又对他说道:“我又赢了!” 坚战说:这儿有一辆顶得上一千辆的车子,铺着虎皮,挂着一串串金铃,造型优美,轮子和其他部件精良。 这辆王室宝车行驶时响声如雷鸣海啸。它是圣洁的胜利之车,把我们带到这儿。 驾车的八匹骏马举国闻名,颜色像鹗,据说马蹄不触地面,国王啊!我现在就押上这件财产和你赌。 听了这话,沙恭尼又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我又赢啦!” 坚战说:我有一千头春情发动的雄象,妙力之子啊!它们围着金肚带,戴着头饰,挂着金花环,有莲花斑。 它们都很驯顺,在战斗中不怕任何响声,适合国王骑坐。象牙如同犁柄,身躯高大,每头雄象还配有八头雌象。它们都像高山和巨云,能摧毁城堡,国王啊!我现在就用我的这份财产和你赌。 普利塔之子坚战这样说完,妙力之子沙恭尼仿佛笑着说道:“我又赢啦!” 坚战说:我有十万个打扮得很漂亮的年轻女奴,个个戴着贝壳腕环和金项链,戴着贵重的花环、珠宝和金首饰,身上洒了檀香水,穿的是细料衣服。她们能歌善舞,遵奉我的命令,侍候完成学业的婆罗门、大臣和国王们,国王啊!我现在就用我的这份财产和你赌。 坚战这样说完,沙恭尼又果断地施展花招,说道:“我又赢啦!” 第763回 若隐若现 “原来如此,”男子脸上泛着淡笑,虽然在常年没有笑容的脸上显得格外不自然,他换了个姿势,将手放在了桌上,“那个少年,实在是十分厉害呢。” 李自成手指尖一颤,有些警惕,又有些疑惑:“父亲何出此言?” “昨天,我去看了一场舞蹈会,”男子用食指敲击着桌面,声音清冷,“一场让所有评委观众都震惊的舞蹈会,而那个让所有人震惊的,就是你的队友——” “郎月月。” 李自成瞳孔瞬间收缩,他突然想起,之前郎月月对他说的无法参加篮球比赛——原来是为了这一场舞蹈会。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如此喜爱篮球的郎月月,竟会为了舞蹈而选择将篮球放在了一边。 “是吗。” 即便如此,李自成深深压下自己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愤怒,声音渐渐放得低沉,他浅浅微笑,不带感情,樱色的唇瓣张述彩开 “我知道了。” 掌声,无尽的掌声,在片刻沉默后爆发的热烈的掌声,围绕在了整个场地,久久不停息。无论是评委,或是观众,都用一种火热的眼神看着台上的那个蓝发少女。 郎月月在听到掌声的那一刻,恍若隔世。她有些恍惚,又有些不知所措,然后这些全部结成狂喜的果实,在她的心头不断摇晃着。 几秒之后,她才反应过来,紧紧抿住几乎要笑出声的唇,轻轻拉起拖沓在地的十二单,然后微笑着鞠下一躬,缓缓地踏着优雅步伐离开舞台。 赢了?输了?这些都不重要了,得到这些掌声与支持的她,根本不需要冠军来维持她,她高傲的入场,又以高傲的姿态离场,所有人看见的,是一个用仪态之美到令人战栗的少女。 而在评委看到她的资料是一名男性时,除了震惊再也无法用言语说话。 虽然她确实是个女性。 走入后台时,郎月月吊在了嗓子口的心终于跌落下来,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可一个转身,就见到阴晴不定的源英。 源英垂着脸,不过由于身高的缘故,郎月月清楚看到他面无表情的脸。 “源,有什么事吗?” 源英猛一抬头,紧紧注视着站在他面前由于紧张述彩而显得面色潮红的郎月月,布满红晕的脸配合着竟为那张述彩清秀的脸独增了一份妖媚。 “我……”源英想说些什么,可当他看到郎月月的平静的脸,他咬了下唇,过长的刘海遮住了眼,一扭头,“没什么,算了。” 郎月月稍微一蹙眉,漠然道:“是吗。” 然后没做过多停留,朝着郎平平站立的方向走去。而源英在她的背后似乎在做天人交战,过了好一会儿,他追了上去。 “喂!”源英叫道,借着腿长的优势三两步越过郎月月挡在她的面前。 “请问还有事吗?” “没事!”源英音量一下子提高了不少,但很快又意识到不妥,又放软了声音,“我……我只是想告诉你,你跳的确实很好,不过,我先警告你一句,你别得意!我的舞蹈也不差,谁胜谁负还不知道……呢。” 看见源英气势越来越弱,声若蚊蝇,郎月月不经意间眉梢一挑,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然后迈前一步更加靠近源英。 源英倒是一动不动,像尊雕塑一般定定的看着郎月月,不过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并不敢直直面对郎月月,反而有些躲闪。 “虽然很抱歉,但我并不觉得自己会输,”郎月月声音似潺潺流水,她一字一句地说,“当然,我并不是指源你的舞蹈不好,反而,我在看到你的舞蹈以后非常紧张,也有点害怕,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对自己有信心,如果连自己都没信心,那就不要提结果了。” 源英脸色一白天天,怒气转瞬即逝,整个人都是恹恹的。 “你觉得……我会输?” 源英的薄唇被他咬的泛出血红的颜色,嘴角也被他咬破,一滴血珠顺着他的唇边缓缓流下,而他的十二单还未换下,演绎出了妖艳之色。 “不,我只是觉得,我不会输。”郎月月波澜不惊,“仅此而已。” 后台非常的嘈杂,源英就这样怔住,郎月月又看了他一眼,离开。 “等一下,”源英反应过来,突然抓住郎月月的手臂,郎月月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又回过头静静看着源英,源英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对自己也很有信心,我……我不会输的!” “那不是很好吗?”郎月月低声呢喃,“你很喜欢舞蹈吧,看得出来。” 源英眼睛一眨,黑曜石般的双眸泛着微光,他一脸的认真,就这样紧紧抓着郎月月,唇角再一次扬起笑容,然后慢慢地放开郎月月。 “郎月月,我突然发现,”当源英的手一放开,他马上又将身体前倾靠过郎月月的方向,几乎要贴在了一起,从他的那个角度,清楚嗅到郎月月发丝的香气,他笑得更加放肆,“我很喜欢你这样的人呢。” 郎月月双目睁大,没等她推开源英回过神来,也没等她的惊讶消失,源英自动自觉地恢复了原状,站直了身子。源英的嘴角上翘,双手抱胸,饶有趣味地看着郎月月各种复杂的情感。 “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知为何,郎月月下意识地开始恐慌,还有一丝尴尬。与平时魏说魏萍“最喜欢你了”或者强有义说的“果然我好喜欢小郎月月”不同,她能淡定的迎对他们两个的话,但对于源英,她不熟悉,根本是难以理解面前这个少年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没什么啊,”源英耸了耸肩,一笑,两颗小虎牙若隐若现,“就是喜欢你啊,就这么简单。” 郎月月天蓝色的眸目从源英身上移开,她调整了下自己的表情,将慌乱掩饰在伪装的淡定之下:“嗯,是吗。那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源。” 源英倾下身子,侧过脸面对着郎月月扭过另一边的脸。 第764回 变幻莫测 坚战这样说完,沙恭尼又果断地施展花招,说道:“我又赢啦!” 坚战说:我还有数千个奴仆,他们都很恭顺,安分守己,经常穿戴得整整齐齐。他们机警,聪明,灵巧,年轻,戴着发亮的耳环,手里端着盘子,日夜侍候客人们用餐,国王啊!我就用我的这份财产和你赌。 听了这话,沙恭尼又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我又赢啦!” 坚战说:我还有同样数目的战车,车上有金制器具和旗帜,套着驯熟的马,配有车夫和奇妙的武士。 这些武士不管打不打仗,每人每月都领取一千饷金,国王啊!我就用我的这份财产和你赌。 听了普利塔之子坚战说完这话,灵魂邪恶的沙恭尼怀着敌意说道:“我又赢啦!” 坚战说:奇军对手持甘狄拨神弓的阿周那心悦诚服,送给他一些佩戴金花环、颜色像鹧鸪的健达缚马,国王啊!我就用我的这份财产和你赌。 听了这话,沙恭尼又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我又赢啦!” 坚战说:我还有数万车马,车上套着各种各样的牲口。还有从各种种姓召来的数以千计的壮士,他们都喝牛奶,吃米饭。这六万人都有宽阔的胸膛,国王啊!我就用我的这份财产和你赌。 听了这话,沙恭尼又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我又赢啦!” 坚战说:我有四百个铜皮和铁皮箱,每个箱里都装有五斛黄金。国王啊!我就用我的这份财产和你赌。 听了这话,沙恭尼又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我又赢啦!” 维杜罗说:大王啊!像一个病入膏肓却不愿吃药的人一样,你不愿听我的话。 但我说的话,你还是听听吧!心思邪恶的难敌在出生时就发出豺狼般的怪叫声,那时就知道他是祸根,会毁婆罗门多族。 家里住着一个以难敌面目出现的豺狼,你知道了也不警惕。请听我告诉你诗人(优沙那)说的话:“那采集蜂蜜的人看见有蜜,不顾坠落的危险,爬上去,结果是淹死或摔死。”这难敌昏了头,不顾一切,想以掷骰子赢得蜜一样的好处,不知道和大勇士们结仇如同攀登悬崖。 大王啊!你知道,过去安陀迦族、雅度族和博遮族一同除掉了国王中的败类刚沙。 消灭敌人的黑天奉命把他杀死后,这三族所有的人享受了百年的幸福快乐。 你让左手开弓的阿周那把难敌抓起来吧!把这罪恶的人抓了起来,俱卢族就能安享幸福。您用这个像乌鸦、像豺狼的难敌去换像孔雀、像老虎的般度五子吧,国王啊!别让自己堕入苦海! 为一个家族可以抛弃一个人,为一个村庄可以抛弃一个家族,为一个国家可以抛弃一个村庄,为自己的灵魂,则可以抛弃整个大地。 这话是诗人(优沙那)说的。他通晓一切,了解一切情状,令一切敌人恐惧,劝说大阿修罗们抛弃瞻婆。 从前有一个人,出于贪婪,扼死了一些在林中飞翔、在宅内筑巢、能吐金子的鸟。 折磨敌人的国王啊!因为想得到金子,他财迷心窍,一下子把永久的生活指靠,把眼前和未来的利益都毁了。 所以婆罗门多族雄牛啊!你不要贪图眼前的利益,和般度族作对。 否则,你就会像头脑愚昧的杀鸟人那样后悔婆罗门多后裔啊!就像花匠那样,在花园里,精心养花护花,一次次摘取开放的花朵,你也一点一点地获取般度族的财富吧! 你不要连根毁掉他们,就像烧炭人焚烧树林。你不要与儿子、大臣和军队一起自取灭亡婆罗门多族国王啊! 谁能和团结一致的普利塔之子们作战?即使摩录多王因陀罗亲自率领摩录多们一同前来,也敌不过他们。 维杜罗说:赌博是争吵的根源,闹得彼此分裂,必将酿成大战。 持国的儿子难敌热衷赌博,制造仇恨,为自己树立劲敌。由于难敌的罪恶,波罗底波、福身、怖军和波力迦的后裔们将陷入困境。难敌疯狂地毁掉国家的安宁,就像一头疯牛自己用力撞断自己的角。 持国王啊!一个勇敢而有智慧的人放弃自己的主见,由别人牵着转,就像一个人出海,登上了一条由傻子驾驶的船,定会遭到灭顶之灾。 难敌开赌局,对手是坚战。你想到难敌会赢,感到高兴。大王啊!这场娱乐玩得过分,会引发战争,导致人类毁灭。你的误导会造成恶果。 你要深思圣典的教导,牢记心中。你要亲近坚战,安抚阿周那,以消除敌意。 持国王啊!波罗底波后裔们啊!福身后裔们啊!请记取诗人的真言,不要置若罔闻!仇恨的烈火已经烧起,快在战争前就将它熄灭吧! 如果般度之子无敌(坚战),还有狼腹(怖军)、左手开弓者(阿周那)、孪生的无种和偕天,遭受骰子打击,无法控制愤怒,那么,战乱一起,哪里会有你们的避难所?大王啊! 你就是财富的源泉,在赌博前就已称心如愿。如果赢得般度族的大量财产,又有什么用?你要知道,普利塔的儿子们就是你的财产! 我们知道妙力之子沙恭尼的赌博本领。这位山国之王精通赌博的花招婆罗门多后裔啊!这个耍弄诡计的山国之王从哪里来,就让他回到那里去吧! 难敌说:你常常颂扬敌人的美名,背地里责骂持国的儿子们,维杜罗啊!我们知道你喜欢谁。你把我们看成不懂事的孩子,一点也瞧不起。 一个人谴责谁,称赞谁,就表明他向着谁。你的舌头和思想暴露了你的心,说明你和我们作对。你像抱在怀中的蛇,像咬伤主人的猫。人们说,没有比杀害自己的主人更大的罪恶,奴婢子啊!你怎么就不怕这种罪恶? 我们赢了敌人,获得硕果,奴婢子啊!你不要对我们说那些刻毒的话! 你喜欢和敌人搅在一起,糊里糊涂,一下就成了我们的敌人。说出令人不能容忍的话,也就成为敌人。 而称赞敌人则掩盖着隐秘。你这样做,为何不感到羞耻?你今天说出了你心里想的。 维杜罗啊!你不要再瞧不起我们。我们已经知道你的心思。你到年高德劭的人们那儿去学点智慧吧!保住你已有的名誉,不要再插手别人的事情。 维杜罗啊!不要自以为是主事者,瞧不起我们。不要总是对我们说些难听的话。我不会向你请教求益了,维杜罗啊!愿你吉祥!奴婢子啊!你别再来伤害我们这些宽容大度的人了! 统治者只有一个,没有第二个。统治者连母亲腹中的胎儿也统治。 我受他支配,犹如水向下流,让我流向哪儿,我就流向哪儿。用头去撞山岩的人,拿食物去喂蛇的人,也是遵奉统治者的命令行事。 强行教训别人,他会与别人结仇。友好地对待别人,智者才会看重他婆罗门多后裔啊! 点燃起烈火后,如果不赶快跑在它前面,那他连余灰也找不到。 奴婢子啊!不能把敌方的仇人,特别有害的人,养在自己的家里,维杜罗啊!你想到哪儿去就到哪儿去吧!一个不贞洁的妇人,尽管受到百般抚爱,也是要抛弃丈夫的。 维杜罗说:国王啊!这样抛弃一个人,意味着绝交。国王们的心变幻莫测,刚给予安慰,又赐予棍棒。 王子啊!你认为自己聪明,我是傻瓜,糊涂的人啊!把一个人当作朋友,后又加以诋毁,这样的人才是傻瓜。 不可能将愚蠢的人引上正道,就像一个坏女人在智者的家里也不会变好。你这婆罗门多族雄牛不喜欢忠告,就像少妇不喜欢六十岁的丈夫。 如果你在一切事情上,不管有益无益,只喜欢听好话,那么,国王啊!你就去向妇人、白痴和断肢瘸腿的傻瓜们请教吧! 波罗底波后裔啊!甜言蜜语的人在这世上容易找,但能说和能听逆耳忠言的人很难找。 不管主子爱不爱听,只依正法行事,能进逆耳忠言,这样的人,才对国王有帮助。 辛辣,尖锐,灼热,有损名誉,苦涩,难闻,善人们喝下这种利于除病的良药,而恶人们不喝,大王啊!平息怒气,喝下良药吧! 我一向期望奇武之子持国和他的儿子们享有名誉和财富,现在该怎样就怎样吧! 我向你们辞别了!愿众婆罗门也给我祝福。俱卢后裔啊!我坚持再对你说一句话,智者决不会去激怒那些牙里和眼里都充满毒液的蛇。 沙恭尼说:坚战啊!你已经输掉般度族的很多财产,如果你还有什么没有输掉的财产,贡蒂之子啊!你就说吧! 坚战说:妙力之子啊!我知道我的财产数不清。可是,沙恭尼啊!你为什么要询问我的财产呢?我有万、百万、千万、亿、百亿、千亿、万亿、千万亿的无数钱财,国王啊!我就用这些钱财和你赌。 第765回 无法接受 郎月月天蓝色的眸目从源英身上移开,她调整了下自己的表情,将慌乱掩饰在伪装的淡定之下:“嗯,是吗。那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源。” 源英倾下身子,侧过脸面对着郎月月扭过另一边的脸。 “嗯,是我没说清楚意思吗?”源英轻笑,“还是郎月月你理解错了?” “那源是什么意思?” “都说了喜欢你啊,”源英说,“那种恋人一样的喜欢。” “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啊。” “我是男生。” “我不介意。”源英摘下自己的长假发,“我就是喜欢你,如果一定要说出一个理由的话,”源英用手指抵住额头,眉眼弯起,“大概就是……你在舞台上的那支舞给我的是悸动。” 郎月月呆愣住,眉头狠狠一皱:“那你喜欢的不应该是我,而是那支舞。” “大概吧,”源英也不否认,他伸出手掌在自己面前一张述彩一握,有些漫不经心,“可是,喜欢一个人,不就是从他身边的事物开始的吗?” “……对不起,恕我无法接受源的感情,”郎月月郑重道,“说一句实话吧,源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源,我们只是第一天见面,源你就说出喜欢我这种话,无论是情理还是伦理,令谁都无法接受,” 郎月月一顿,与源英的黑眸对视着,“更何况,我一点都不觉得源你的感情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呢?”源英把玩着手里的假发,视线依旧望向郎月月,“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的感情是真是假,而且,像我们这种男性的舞蹈家,对性别这种东西,是最淡漠不过的了……” 郎月月露出浅淡的笑容:“那么,源你的感情便是仅限于兴趣,你只是对我感到好奇罢了。” “你这是在拒绝我?” “是的,请允许我郑重的拒绝。”郎月月丝毫不留情面。 “意料之中,”源英说,“不过,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我确实对你十分好奇,说实话,这是第一次有男生可以与我的舞蹈媲美,甚至可能更厉害,不,应该说是同龄人。 可有一句话不是说了吗,兴趣是喜欢的基础,而且,像我们都是学舞的,那么不就更有共同语言吗?” 周围的人很多,却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的情况,外面还有舞蹈会即将结束的音乐声,评委们也在讨论着名次。 “你误会了,”身穿十二单的少女对对面的那个同样穿着十二单的少年道,“我的兴趣除了舞蹈还有篮球,它们的地位是平等的。” 郎月月舔了舔干燥的唇,看到郎平平的视线望向了这边,她加快了说话的速度,“至少这一点,源,你是无法和我有共同语言的。 我们成为朋友可以,但是成为恋人是绝无可能的。失礼了,我的父亲还在等我。” 没再等待源英说话,郎月月挪着步伐扬长而去,源英只是在原地看着郎月月的背影,脸上并无失落,反倒出现了一抹跃跃欲试和野心。 郎月月,既然你说了需要共同语言,那我就来创造吧。 “久等了,父亲大人。”郎月月说。 “刚才那个源找你有什么事吗?”郎平平偏了偏头,见源英已经离去,他又问,“难道他又来挑衅了?”“……不,并没有,”郎月月隐瞒下了事实,摇头,“他只是称赞我舞蹈跳得好。” “啊,说到这个,”郎平平立马被转移了话题,他满是笑意,“这次你跳的真的是非常好,说实话,一开始我还怕你会紧张述彩然后失误呢。” “怎么会,”郎月月眼底充满喜悦,说,“舞蹈的节奏和旋律,还有舞步的大小和动作,我都记得一清二楚,已经是印在身体孙,我想表现的,是舞蹈的感情。” 郎平平微笑。 “对了,李河元先生呢?” “他去评委那边看结果了,”郎平平摸了摸郎月月的头,“看到你的样子,我真的很希望你能一直喜欢下去,喜欢舞蹈,一直。” “嗯……”郎月月抿嘴,“也不知道比赛的结果是怎样……” “不要想太多,”郎平平捋了捋郎月月的假发,“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在我看来,你的舞蹈虽然稍显青涩,却有和真正的舞蹈家不一样的美感,而且,这支舞蹈,足够吸引所有人的眼球了。 至少在我眼里,你的舞蹈是最完美的,比任何人都完美。” 他半蹲下身,轻轻地在郎月月的脸颊处落下一个吻。 舞台上的灯光还未消失,观众席上的观众也没有就此离开,而是在小声议论着,每一个观众在自己的心目中都有了自己所想的第一。 “撒~!评比结束,评委们的结果也出来了,”在闪耀的灯光之下,舞台之上,和其他人很不一样的西装革履的主持人走上舞台,手持话筒激昂地说,“接下来,就让我们来看一看评比的结果到底是什么吧!” 清亮的声音响彻整个场地,甚至些许穿透了关着的大门,外面的人们也不禁驻足。但与运动比赛不同,没有人鼓掌或者欢呼,观众停止了窃窃私语,选择每一个人都在屏住呼吸,等待结果的出现。 至于参赛者们,就更不用提及了,他们揪紧了衣服,就如揪紧了他们的心脏,越是接近到宣布结果的时间,他们越是紧张述彩,这比比赛时气氛更加可怕。 “……”郎月月沉默不语,郎平平似乎知道或者说看懂了郎月月的微妙心理,直接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郎月月下意识地躲闪了下,然后看到郎平平的温和淡笑,又压下内心的躁动。 “别担心,无论结果如何都好。”郎平平说。 “我知道。” 郎月月攥紧了身旁的椅子的扶手,表情一片肃穆。 “首先,我们要公布的是季队得奖者,”主持人高昂的声线再一次提起众人的心,他看了看手中的纸张述彩,微笑道,“季队得奖者是,江小鱼!” 第766回 坚战说:妙力之子啊!我知道我的财产数不清。可是,沙恭尼啊!你为什么要询问我的财产呢?我有万、百万、千万、亿、百亿、千亿、万亿、千万亿的无数钱财,国王啊!我就用这些钱财和你赌。 听了这话,沙恭尼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又赢啦!” 坚战说:妙力之子啊!信度河以东的大片领土上,有我的无数牛马羊,国王啊!我就用这份财产和你赌。 听了这话,沙恭尼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又赢啦!” 坚战说:我有城池、王国、土地、婆罗门以外的一切人的财产和婆罗门以外的一切人,这些是我剩下的财产,国王啊!我就用这些财产和你赌。 听了这话,沙恭尼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又赢啦!” 坚战说:这些王子佩戴的耳环和项链等各种首饰光彩夺目,国王啊!我就用这份财产和你赌。 护民子说:听了这话,沙恭尼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又赢啦!” 坚战说:年轻的无种,黑皮肤,红眼睛,长胳膊,狮子肩,也是我的财产,我就押上这个赌注。 沙恭尼说:坚战王啊!你亲爱的弟弟无种王子成了我们的财产后,你还拿谁来赌呢? 这样说后,沙恭尼掷出骰子,对坚战说道:“又赢啦!” 坚战说:偕天王子宣扬正法,在这世上以学识渊博着称,是我亲爱的弟弟,本不该用他赌博,现在我把他当作仇人押上和你赌。 听了这话,沙恭尼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又赢啦!” 沙恭尼说:坚战王啊!我赢得玛德利的两个爱子——无种和偕天,但我觉得你把怖军和胜财看得更重。 坚战说:蠢材啊!你不顾道义,企图在我们相亲相爱的兄弟中进行挑拨离间,你的行为违背正法。 沙恭尼说:醉汉会掉进深坑,疯子会顶撞柱子,坚战王啊婆罗门多族雄牛啊! 你年长有德,我向你致敬。坚战啊!赌徒在赌博时会像醉汉一样,说出一些在睡梦中或清醒时也不曾看见的事。 坚战说:沙恭尼啊!英勇的王子阿周那在战争中战胜敌人,犹如把我们渡到彼岸的船,本不应用这位人间英雄押注,我现在就用他和你赌。 护民子说:听了这话,沙恭尼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又赢啦!” 沙恭尼说:坚战王啊!我赢得左手开弓的般度族弓箭手阿周那,你就剩下可爱的怖军了,你现在就拿他来赌吧! 坚战说:他经常带领我们作战,犹如檀那婆的敌人、手持金刚杵的因陀罗;他睥睨一切,有浓浓的眉毛和雄狮般的肩头,常常怒不可遏。 世人中没有谁的力量能和他相比,在用杵作战的武士中首屈一指。这位粉碎敌人的英雄本不该用作赌注,国王啊!现在我就用王子怖军和你赌。 听了这话,沙恭尼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又赢啦!” 沙恭尼说:你已经输掉很多财产,输掉兄弟们,输掉马和象,贡蒂之子啊!你说吧,还有什么没有输掉的财产? 坚战说:还剩下我。我受所有的兄弟爱戴。一旦我们都输给你,我们甘愿蒙受苦难,为你做事。 听了这话,沙恭尼果断地施展花招,对坚战说道:“又赢啦!” 沙恭尼说:你输掉自己真是犯了大罪,国王啊!还有财产剩下,却把自己输掉,真是罪孽。 精通赌博的沙恭尼凭掷骰子,把这几个人间英雄一个个都赢来了。 沙恭尼说:你现在还剩下爱妻没有输掉。你就押上这位般遮罗国黑公主,赢回你自己吧! 坚战说:我用她和你赌!她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太黑,也不太白,有一双美丽的红眼睛。眼睛如同秋莲,芬芳如同秋莲,容貌如同侍奉秋莲的吉祥天女她是男人渴望得到的那种温柔、美丽和端庄的女人。 她常常最后一个安歇,最早一个醒来,连养牛和养羊的人们做了什么,没做什么,她都知道。 她的莲花脸上沁出汗珠,像素馨花一样美丽。她腰如祭坛,头发长,眼睛赤红,身上很少汗毛。妙力之子啊!我就把这位腰肢纤细、体态美丽的般遮罗国公主德罗波蒂押上赌啦! 婆罗门多后裔啊!听到法王坚战说出这样的话,大会堂上那些年长者都发出谴责的“呸!呸!”声。 国王啊!整个大会堂一片骚动,国王们议论纷纷,毗湿摩、德罗纳和慈悯等都急得冒汗。维杜罗捧住自己的头,仿佛失去知觉。 他低头沉思,像蛇那样喘息。但持国王非常高兴,不加掩饰地一再询问:“赢了吗?赢了吗?” 迦尔纳和难降等人也无比欢喜。但是,大会堂上其他的人都流下了眼泪。妙力之子沙恭尼稳操胜券,毫不迟疑,如醉如狂,掷出那些骰子,说道:“又赢啦!” 难敌说:维杜罗啊!你去把般度五子共同的爱妻德罗波蒂带来,让她打扫宫室,和女奴们一起听候差使,让我们高兴。 维杜罗说:愚蠢的人啊!你简直不可理喻,全然不知道自己已被绳索捆住,不知道自己悬在深渊边上。你极端无知,像一头小鹿激怒几头猛虎。毒囊里充满毒液的毒蛇在你头上,愚昧的人啊! 你不要激怒它们,不要向阎摩殿走去婆罗门多后裔啊!我认为黑公主不可能成为女奴,因为坚战王拿她做赌注时,已经不是她的主人。 竹子结果就毁灭自己,持国之子难敌王也是这样。他不知道赌博召来仇恨和恐怖,收获的果实是死亡。 不要伤害别人,不要说话粗鲁,不要压榨贫困的人,不要说令人伤心的话,不要说刺耳的话,以致你堕入地狱。 开口说出刺人的话,受到伤害的人会日夜悲哀。所以,智者们不说伤及别人要害的话。 曾经有一只羊用蹄子刨土,刨出一把遗失的刀,结果割断了自己的喉咙。你不要像这只羊,刨出与般度五子的仇恨。 像狗一样的人总是那样说话,不是称赞,而是诋毁林居者、居家的婆罗门和学识渊博的苦行者。 持国之子啊!你不知道狡诈欺骗是可怕的地狱之门,而俱卢族的许多人还跟着你,和难降一道,参与这场赌博。 倘若葫芦会沉入水底,石头会漂在水面,船会潜入水中,愚蠢的持国之子难敌王也不会听我良言相劝。 结局肯定是俱卢族悲惨地彻底覆灭,因为他们不听圣贤和朋友们的有益良言,而一味放纵贪欲。 狂妄的持国之子难敌骄横地说了句:“呸!你这个奴婢子!”然后,望着侍者,当着会堂里那些最尊贵的人们,对他说道:“侍者啊!你去把德罗波蒂带来! 你不用惧怕般度五子。这个奴婢子胆小怕事,反对我。他从不希望我们繁荣昌盛”。 难敌这样说后,侍者遵奉国王的命令,立即出发,像狗跑进狮子洞一样,见到般度族王后。 侍者说:德罗波蒂啊!坚战赌博赌疯了,难敌已把你赢到手。祭军之女啊!你到持国王宫里去吧,我来带你去听从差遣。 德罗波蒂说: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侍者啊!有哪个王子会拿自己的妻子去赌?坚战王确实赌疯了,赌傻了。他难道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做赌注了吗? 侍者说:在没有剩下什么可做赌注时,般度之子无敌(坚战)就把你押上了,公主啊!他先押上兄弟们,又押上他自己,最后押上了你。 德罗波蒂说:御者之子啊!你到大会堂去,询问那个赌徒,他是先输掉他自己,还是先输掉我?问明白这个以后,你再回来,御者之子啊!那时你再带我走吧! 于是,侍者走到大会堂,传达德罗波蒂的话:“德罗波蒂问你说:‘你把我们输掉,是谁的主人?你是先输掉自己,还是先输掉我?’” 坚战木然不动,仿佛失去了知觉,面对这位侍者,连一句话也回答不出。 难敌说:让般遮罗国黑公主到这儿来问这个问题吧!在这儿,大家都可以听到她和他之间的对话。 侍者不得不遵照难敌的命令,前往王宫,仿佛难过地对德罗波蒂说:“公主啊!大会堂的人们要你去。我感到俱卢族的毁灭来临,公主啊!你一去大会堂,那个浅薄的人就保不住繁荣了!” 德罗波蒂说:这是造物主的安排。智者和愚者都有两种触觉。但他说,在这世上,惟独正法至高无上。只要正法受到保护,就会给予我们安宁幸福。 婆罗门多族雄牛啊!坚战听了难敌的话,知道他的目的,于是,派一位可靠的御者,去见德罗波蒂。虽在经期,下身只穿一件衣服,般遮罗国公主也只能来到大会堂,哭泣着站在伯父持国面前。 尔后,难敌王瞧了瞧般度五子的脸,兴高采烈地对侍者说道:“侍者啊!去把她带到这儿来!俱卢族的人要当着她的面说话!” 第767回 两位冠军 郎月月攥紧了身旁的椅子的扶手,表情一片肃穆。“首先,我们要公布的是季队得奖者,”主持人高昂的声线再一次提起众人的心,他看了看手中的纸张述彩,微笑道,“季队得奖者是,江小鱼!” 全场的动作仿佛全部静止了一般,过了几秒,稀稀疏疏的掌声响起,接着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站起身来,捂着嘴,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而坐在她旁边的一个中年女性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她说了些什么,女孩总算是稍稍镇定下来,抿着唇,面颊绯红,带着掩饰不住的欢喜笑容,一步一步走上了舞台。 见江小鱼上台了,主持人用右手示意她先站在舞台上,微微低下头再一次看了看纸张述彩,然后抬头又一次地说:“……嗯,紧接着就是,亚军队得奖者,郭美美!” 有了第一个女孩江小鱼,作为亚队的郭美美也没有那么震惊了,她努力镇定自己的表情,起身,穿过一排又一排的观众席,只是,僵硬而机械化的动作暴露了她紧张述彩的内心。 “最后,是最瞩目的冠军得奖者,”主持人整了整自己的衣领,看向纸张,随即,眸底里有些难以理解的疑惑,但很快,他状态调整好,重新扬起唇角,道,“……今年的冠军有点特殊呢,和往年不同,今年的冠军得主竟有两人。”原本寂静的全场一片哗然。 这场在着名的舞蹈评比,拥有的是极为严格的挑选,每一个评委都是在跳舞蹈界十分出名的舞蹈家,同时,这场舞蹈会也是在设备上、人员上为高质量的。出现两个冠军,在今年之前,是绝无可能的。 所以,无论是主持人还是观众,都为此感到震惊。“其实我也很震惊呢,” 主持人突然放下拿着纸张述彩的那只手,无奈地摸了摸鼻子,道,“而且最让我震惊的果然还是因为这两位冠军得主十分的与众不同……他们竟然都是男性!是的,男性。分别是郎月月和源英!” 郎月月蓦地睁大双眸,侧过头,发现不远处重新戴上假发的源英也是魔怔似的发呆,满面都是一种无法想象呆愣感。 终于,在场上爆发了热烈的掌声之后,郎月月霎时反应过来,源英也同样望向了她,与之前布满阴翳的神情不同,此刻的源英,表情十分纯粹,眼底甚至还有些许的困惑。很快,他们同时站了起来,又同时迈开了步伐。刚走没两步,郎月月的手被郎平平抓住。 “……父亲?” “在台上,高傲地抬头挺胸,”郎平平平静地说,“你是冠军。” 郎月月突然唇角就扬起了笑意,不深不浅的笑容在淡漠的脸上竟如此清爽。 “我知道。” 郎月月没有再犹豫,径直走上了舞台。舞台上,源英就站在她的旁边,一言不发。 “恭喜你,源。”郎月月率先开口。 “……哼,”源英哼笑一声,有点失落又有点轻视,“恭喜什么啊,我可不觉得我赢了你,这种事情……郎月月。”“可这是事实,你确实夺得了冠军。” “比我喜欢的人差或者同等地位我一点都不觉得开心,”源英舔了舔下唇,“更何况,我看到的只有你的舞蹈更加出色。” “喜欢的人……源还没放弃吗?”郎月月略显无奈,“而且,出色与不出色这都是评委们去干的事情,你的主观看法是不成立的。” “……是吗。”源英轻喃,神色不知不觉恍惚起来,他一眨眼,眼角的地方竟有些湿润,但他还是笑着,“嗯,就算你这么说,喜欢你这件事情我也不会放弃的。” 郎月月一声叹息,她似乎很不明白天天面前的这个美丽少年。 眼前的这个少年,对胜利的执着,和对自己看法的执着,都让她无所适从。甚至,连只是兴趣的喜欢,他都要野心勃勃的想要去征服,与其他舞者大相径庭,竟在内心深处也蕴含着一种运动少年一样的热血与冲动。 “可我不会喜欢你的。” “啊是吗?”源英轻轻应了一声,他侧过脸,仔仔细细打量着郎月月细腻的皮肤,斜着头含笑,“可喜欢你是我的事情,跟郎月月是没有任何关系的。” “等这场比赛结束以后,也许我们就再也不会见面了。”郎月月一针见血戳破源英的美好愿望。“不会的……”源英一笑置之,“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因为,他会主动去找她啊。 在未来的某一天。 不是舞蹈,而是以篮球的名义。 像是梦境一般,对于郎月月而言,舞蹈会只是一个虚幻的片刻,结束以后,她又重新被拉回了现实世界,再一次见到篮球,然后暂时告别舞蹈。 她从郎平平家中又搬了出来,虽然郎平平有所挽留,这是他第一次与女儿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自然而然是不会愿意郎月月的离开的。 但同样的,郎月月放不下的还有蒋经纬家的人,就比如说蒋经纬,她是真的把他当做了哥哥,这个地位没有人可以去推翻。 嗯,所以她回到了蒋经纬家,与此同时回到了篮球的战场。 于是郎月月面无表情地看着记分牌上定格的数字,垂下眼帘,忽视掉周边所有嘈杂的声音,还有青峰等人对对手的嗤笑声。 “呐呐,小郎月月,你说刚才那球到底是我进的还是小张述彩进的?” 突然,强有义嘟着嘴瞪大眼,扯过郎月月的身躯,不满地问,“明明是我没投中才给他捡了便宜……” “那么就是张述彩的球。” “你说什么!连小郎月月都这么说了。” 郎月月冷淡地看着强有义,额上的晶莹汗水顺着脸颊,再顺着脖子缓缓流入她的衣领,最后消失不见。 也许是因为她平时的表现与现在的表现并没有什么不同,所有人都认为这就是她的常态。 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她这是在压抑心中的愤懑。 第768回 黑公主 难敌王瞧了瞧般度五子的脸,兴高采烈地对侍者说道:“侍者啊!去把她带到这儿来!俱卢族的人要当着她的面说话!” 侍者不敢不服从难敌的命令,但又害怕木柱王之女发怒,顾不得自尊,再次向大会堂上的人们说道:“我对黑公主怎么说呢?” 难敌说:难降啊!我的这个愚蠢的御者之子害怕狼腹(怖军),你亲自去把祭军的女儿抓来吧!这些敌人已经失去自主,能把你怎么样呢? 这位王子听了哥哥的话,站起身来,眼睛气得发红,跑进那些大勇士的宫中,对德罗波蒂公主说道:“走吧!走吧!般遮罗黑公主啊! 你已被输掉了!不要害羞,去见难敌吧!大眼如莲花的女郎啊!你现在去侍候俱卢族的人吧!你是我们依法得来的,到大会堂去吧!” 黑公主站起身来,满怀悲伤痛苦,用手擦了擦失去颜色的脸,向俱卢族雄牛、老国王的后妃们的住处跑去。 难降忿怒地咆哮着,快步追上她,一把抓住这位王后波浪型的乌黑长发。 这头发在王祭大典结束时,用念过经咒的圣水浸洗过,而持国的儿子竟然无视般度五子的勇气,粗暴地拉扯它! 难降抓住黑公主乌黑的头发,把这位有夫主的妇人,当作为没有夫主的妇人拖向大会堂,犹如一阵狂风卷走芭蕉。黑公主被拖得弯着身子,低声说道:“我今天在经期,只穿了一件衣服,愚蠢的人啊!你不应该把我带到大会堂去,卑鄙的人啊!” 难降依然猛拽住黑公主的乌发,对她说道:“你向黑天、阿周那、那罗延和那罗呼救吧!我就是要把你带走。祭军之女啊!不管你在经期,只穿了一件衣服,或者没有穿衣服,你已在赌博中输给我们,成为我们的女奴。 到了女奴们中间,你愿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在难降的拽拉下,黑公主披头散发,衣服也滑脱了一半,又羞又怒,身上灼热。她又慢慢地说道:“大会堂里这些人都精通经典,遵守礼仪,如同因陀罗,都是可敬的师长,我不能像这样站在他们面前。 行为卑鄙残酷的人啊!你不要让我赤身裸体,不要拖我,否则,即使有因陀罗为首的天神们帮助你,王子们也不会饶恕你! 正法之子坚战王恪守正法,而正法微妙,只有聪明人懂得。即使丈夫发话,我也不愿意放弃自己的美德,而犯下哪怕极其微小的过错。 在俱卢族的英雄们中,你强拉硬拖我这样一个正在经期的妇女,这是卑劣的行为。 而这里没有人表示对我敬重,一定是都同意了你这样的做法!呸婆罗门多族的正法和刹帝利的高尚品行已经毁灭!所有的俱卢族人居然在大会堂上睁眼看着俱卢族正法遭到践踏! 德罗纳和毗湿摩的勇气失去了,灵魂高尚的维杜罗和持国王肯定也是这样。这些俱卢族的长辈都看不见这种残暴的非法行为!” 细腰的黑公主这样悲伤地诉说着,轻蔑地望着她的忿怒的丈夫们。 她的轻蔑的眼光点燃般度五子充满全身的忿怒。王国、财产和珠宝都被剥夺,这一切没有黑公主忿怒的蔑视带给他们的痛苦深。 难降也注意到黑公主在观看她的那些可怜的丈夫。他粗暴地拽拉几乎失去知觉的黑公主,仿佛笑着叫喊道:“女奴!” 听了难降这话,迦尔纳非常高兴,笑着大声喝彩。妙力之子、犍陀罗国王沙恭尼也同样高兴地祝贺难降。 除了他们两个和持国之子难敌外,大会堂里所有的人看到黑公主被这样拖到大会堂都非常难过。 毗湿摩说:贤女啊!正法微妙,我不能正确解答你的这个问题。 一个没有钱的人不能拿别人的钱做赌注,但女人们又应当听命于他们的丈夫。 坚战可以抛弃整个富饶的大地,但他不能抛弃真理。他已经说他自己输了,所以我无法说清这个问题。 在赌博方面,世上无人能与沙恭尼相比。而灵魂高尚的坚战自愿和他赌博,不认为那是欺骗。因此,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德罗波蒂说:这些灵魂邪恶的赌博高手热衷赌博,卑鄙狡诈,在大会堂里向不谙此道的坚战发出挑战,这怎么能说是出于自愿呢? 俱卢族和般度族的佼佼者坚战心地纯洁,不知道是阴谋诡计。他们串通一气,赢了他。 他先输掉自己,然后再把我赌上。大会堂里坐着的这些俱卢族人都有儿子和媳妇,请大家考虑考虑我的话,对我提出的问题给一个适当的回答。 黑公主这样悲伤地哭诉着,一次次地望着丈夫们,难降又对她说了些粗鲁难听的话。 狼腹(怖军)看见经期中的黑公主蒙受不该有的侮辱,被拽拉着,上衣也扯脱,心里痛苦不堪,对坚战动了肝火。 怖军说:坚战啊!在赌徒之国中有淫荡的女人,但赌徒们也不拿她们去赌,对她们也还有怜悯。 迦尸王进贡的财物和其他珍宝,其他国王们进贡的很多珠宝,车辆、金钱、铠甲和武器,王国、你自己和我们,都作为赌注,被敌人夺走。 就这样,我都没有生气,因为你是我们这一切的主人。但把德罗波蒂也押作赌注,我认为未免太过分了。 这位公主不应受到这样的对待。她得到般度之子们,却因你的缘故,受到这些残酷、卑鄙、狡诈的俱卢族人凌辱。国王啊! 为了黑公主受的凌辱,我要把一腔怒火发在你身上!我要把你的双臂烧掉!偕天啊!拿火来! 阿周那说:怖军啊!你过去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一定是这些残酷的敌人毁掉了你对正法的尊重。 不要让敌人们的妄想得逞,你要遵行最高的正法,不应该冒犯恪守正法的兄长。 王兄受到敌人挑战,考虑到刹帝利的法则,才依从敌人的意愿,进行赌博。这是为我们增添荣誉的事。 怖军说:胜财啊!如果我知道他是为了自己这样做,我一定要抓住他的双手,放进燃烧的火中! 看见般度五子这么痛苦,看见般遮罗公主遭受折磨,持国的儿子奇耳(毗迦尔纳)说道:“国王们啊!请回答祭军之女黑公主提出的问题。 如果不解答这个问题,我们都会堕入地狱。毗湿摩和持国是俱卢族中两位老长辈,维杜罗具有大智大慧,但他们都不说话。 婆罗堕遮之子德罗纳和慈悯是大家的老师,是婆罗门中的俊杰,他们也不回答这个问题。还有这些来自各方的国王们,请他们抛开爱憎,按照自己的想法回答吧! 国王们啊!吉祥的德罗波蒂一再提出的问题,请你们考虑考虑。你们站在哪一边,请回答吧!” 奇耳对所有在场的人这样说了很多遍,但那些国王既不说个是,也不说个不是。 一遍又一遍对所有的国王说了那些话,一点反应也没有,奇耳无可奈何地搓搓手,叹了口气,又这样说道:“国王们啊!俱卢族的人们啊! 不管你们说不说话,我认为怎样合乎正义,我就怎样把它说出来!最优秀的人们啊! 人们说给国王们带来灾难的嗜好有四种,那就是打猎、喝酒、赌博和沉湎女色。 一个人迷上这些嗜好,就会做事不顾正法。对这样的人做出的事,世人不予承认。 般度之子坚战染上这个嗜好,接受赌徒们的挑战,把德罗波蒂押作赌注。无辜的黑公主是般度五子共有的妻子,坚战又是先输掉自己,然后把她押作赌注。 而且,又是妙力之子沙恭尼提出要把黑公主押作赌注。考虑到这一切,我不认为黑公主已被输掉!” 听了这些话后,会堂里响起一片赞扬奇耳和谴责妙力之子的喧嚣声。响声静下来后,气得发晕的罗陀之子迦尔纳抓住奇耳美丽的手,这样说道:“从奇耳的话中能发现许多荒谬之处。正像钻木取出的火会烧毁木,他的话也会毁灭自己。这些国王即使受到黑公主催问也不回答,我想他们都认为黑公主是依法赢得的。 持国之子啊!你完全是出于年幼无知,才说出这样一些话。你只是个孩子,却在大会堂上像老人一样说话! 难敌之弟啊!你智力迟钝,根本不懂正法是什么,所以你把赢得黑公主说成没有赢得。般度族长兄坚战在大会堂上把一切财产押上输掉, 持国之子啊!你怎么能说黑公主没有输掉呢婆罗门多族雄牛啊!德罗波蒂是坚战所有财产的一部分,所以她是依法赢得的,你怎么能说她没有赢得呢?坚战亲口说了拿德罗波蒂来赌,其他几个般度之子也服从,你凭什么理由说她没有赢得呢? “或许你认为她只穿一件衣服就被带到大会堂,不合正法,那你就听我回答这个问题吧!俱卢后裔啊!天神们规定一个女人只能有一个丈夫,而她却有几个丈夫,无疑是个淫荡的女人。 第769回 趾高气扬 也许是因为她平时的表现与现在的表现并没有什么不同,所有人都认为这就是她的常态。 他们没有一个人知道,她是在压抑心中的愤懑。所以说,他们凭什么那么“趾高气扬”, 凭什么去蔑视对手……面对对手学校的队员的失望,她更多的是对现在状况的绝望,恨不得回到每天都沉浸在舞蹈的中子里。 可是她知道,她还逃不开篮球。 “郎月月,”李自成忽然开口,他的嘴角上扬,笑容却没有进入到他的眸子里,眸子里却只有冷厉与肃杀,里面的感情无非只是一片荒芜,“前两天我听我的父亲说,你参加了舞蹈会对吗?” “是这样没错。”异常冷漠。 “而且你还赢了,”李自成慢悠悠道,眼睛都不抬,骨节分明的手打开背包,拿出一瓶宝矿泉水轻轻松松地拧开盖子,然后又是慢悠悠地,将宝矿泉水的液体全部倒出,声线不带感情,“我也看了电视的转播,真是令人吃惊的舞蹈呢。恭喜北京市第一中学。” 场面一时冷却下来,北京市第一的队员无一不紧张述彩地看着他们两人,李自成手中的宝矿泉水在不停地流下液体,地板上被缓慢浸湿了一大块,直到液体顺流到了郎月月的脚下,寂静终于被打破了。 “我很感谢李自成你的赞美,”郎月月说了一句,接着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下的水渍,抬了抬脚,移到了另一个干净的位置,她抬头,沉静地望他,“但是,能否告诉我,李自成,请问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李自成高傲姿态毕现无疑,“只是有些感到生气而已。” 郎月月一瞬间露出一丝怒气,很快又被她压了下去。“是吗。”她这般冷静回应。 场面竟再一次沉默,张述彩倏地站起身来,伴随着他的动作,椅子被划出一道痕迹,磨着地板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声音。 张述彩皱着眉,重重地拉开椅子放在一边,翠绿色的眸底染上一种矛盾情绪,既是漠然,又是愤然。 “……够了吧?”他这样说着,“别再浪费时间了,比赛已经结束了,该干吗干吗。” “哈……哈哈哈,”强有义笑出声来,打着哈哈,挥了挥手,“大家也别围在这里了,比赛都结束了嘛,回家吧回家吧。” 没有人理会他。 过了良久,大概是久到强有义的笑容僵硬。“啊,回去吧。”李自成开了尊口。 所有人都长吁了一口气,郎月月依旧静静地望李自成。 李自成似笑非笑,瞳孔里倒映的也满满是郎月月的身影,然后他收回了视线,拉回背包的拉链,背上它,然后说:“走吧。” 要说他为什么生气?其实没有什么理由。只是,他不太喜欢别人因为别的原因去反抗他的想法,仅此而已。 晚上的清风微凉,夜空的星月照射在地上,发出了幽幽的光芒。或许是凉风迫使郎月月的头脑冷静了下来,她意识到自己在白天与李自成的对峙是不明智的。 她有什么理由生气呢?至少现在是没有的。他们的篮球由他们决定,自己又是以什么身份生气呢? 同伴?那就真的是更为可笑的事情了,她自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说是同伴,现在的她,还会被他们接受吗? 更何况,最让她失落的,应该还是他们的反差。“怎么了郎月月,”刚刚洗完澡的蒋经纬从浴室走出,双脚稳稳站在地上,身上还带着从浴室带出来的雾气,他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用毛巾擦拭着,“你看起来不太开心,发生什么事了吗?” 说话期间他坐在了沙发上。 “不,我只是觉得,风吹着很舒服。” 蒋经纬抬眼看了看,落地窗户大开,徐徐清风吹进来,确实有些许的凉意。他站起身,走到窗户边,关上。“就算是夏夜,晚上也是比较凉的,” 蒋经纬说,又走过去摸了摸郎月月的头顶,“不可能没什么事情的吧,难道是篮球的事情?” “不是。”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不想被蒋经纬戳穿。如此令她难堪的事…… 蒋经纬淡笑不语,忽然,他打开桌子底下的抽屉,里面装着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他翻了翻,然后像变魔术一般手腕一翻,手心出现了一个崭新的网球。 “郎月月,网球是我的梦想,是我最喜欢的运动,”蒋经纬的声音仿佛是从远处传来一般,虚无缥缈,“小时候刚接触的时候就是在想‘哇,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然后就开始打了,不知不觉我对它的喜爱超越了我其他的爱好……”郎月月平静地看着他,静待下文。 “所以,我在想,郎月月你呢?”蒋经纬拉过郎月月的手,将网球放入她的细白天天的手心中,“如果再问你一次,你会怎么回答——你喜欢篮球吗?” 清风微凉,郎月月的大脑却再也冷静不下来,一片混沌。 拜托了,不要问我这个问题。 “嘟……嘟……嘟……” 电车呼啸而过,停下以后,想要下车的人们陆陆续续从车上下来,最后下来的是一个深棕色头发的少年,他眉眼间都带着笑意,身上穿着校队服,衣服的后面写着“明洸8号”,他抬起手,拨通了一个电话,就连眼角都带着一丝期盼。 “喂,这里是郎月月。” 少年眼底闪过一丝狂喜,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道路上,随着他一步一步向前走,被高楼遮住的太阳也显露出来,一抹刺眼阳光直直打在他的脸上,使他小麦色的皮肤像是染上一层蜜色。 “郎月月,我是李自成,快恭喜我吧。”少年这样说着,“北京市第一中学入决赛了,大北京市第一中学赛就能和北京市第一对上,我看了北京市第一中学的成绩,每一场都好高的分数……哇,怎么办,我开始紧张了,不过还好,我终于可以和你一起打篮球了呢……” 第770回 最高准则 “或许你认为她只穿一件衣服就被带到大会堂,不合正法,那你就听我回答这个问题吧!俱卢后裔啊!天神们规定一个女人只能有一个丈夫,而她却有几个丈夫,无疑是个淫荡的女人。 所以,我认为她只穿一件衣服或者赤身裸体被带到大会堂,都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她和般度五子以及他们的财物,都是妙力之子沙恭尼依法赢得的财富。 难降啊!装得像智者一样说话的奇耳是个无知的孩子,你把般度五子和德罗波蒂的衣服扒下来吧!” 婆罗门多后裔啊!听了这话,般度五子脱掉自己的上衣扔下,坐在大会堂里。 国王啊!这时,难降在大会堂的中央,生拉硬扯,想要扒下德罗波蒂的衣裳。 但是,国王啊!黑公主的衣服被扒下的时候,里面又会出现一件同样的衣服,这样一次又一次。看见世间出现这样的奇迹,所有的国王都大声喧哗起来。 怖军气得嘴唇发抖,使劲搓着手,当着国王们的面,大声发誓说:“住在人间的刹帝利们啊!你们听着我这话吧!这是过去没有人说过,将来也不会有人说的。 国王们啊!我决不会去见我所有的祖先们,如果我说了这些话不照着去做,如果我不在战场上撕开这个罪恶的劣种婆罗门多族的败类难降的胸膛,喝他的鲜血。” 听了怖军的令一切世界欢欣的话,大家都敬重他,而谴责持国的儿子。 这时,在大会堂的中央,衣服已经成堆,而难降扒得疲惫不堪,羞愧地坐了下来。大会堂里的国王们看了看贡蒂的儿子们,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呸!呸!”声。人们责备持国,叫嚷着说:“俱卢族人为什么不回答黑公主的问题?” 这时,通晓一切正法的维杜罗举起双臂,控制会场,这样说道。 维杜罗说:在场的诸位啊!德罗波蒂提出了问题,像无依无靠的人一样在哭泣,你们没有回答,正法在这儿遭到蹂躏。 一个蒙受痛苦的人,如同燃烧的火,来到大会堂,大家就应该依据真理和正法安抚他。 蒙受痛苦的人向会众提出关于正法的问题,他们就应该抛开爱憎,给他以回答。国王们啊!就像奇耳依据自己的智慧回答问题,你们也依据自己的想法回答问题吧! 明了正法的人在会堂上不回答问题,那么,他就要分担说谎者应得的一半恶果。 而明了正法的人在会堂上又作了不真实的回答,那么,他肯定要承受说谎者应得的全部恶果。在这方面,人们以古代传说中波罗诃罗陀和牟尼鸯耆罗之子的对话为例。 有一个名叫波罗诃罗陀的提迭王,他的儿子毗娄遮那为了一个姑娘,跑到鸯耆罗之子妙弓那里。 听说他俩都想得到那个姑娘,互相说道:“我比你强。”并拿自己的性命打赌。他们争论不休,于是去问波罗诃罗陀,说道:“你说说我们两个谁更强,不要说假话!” 波罗诃罗陀害怕这场纠纷,呆呆地望着妙弓。妙弓怒火燃烧,如同梵杖,说道:“波罗诃罗陀啊!如果你说假话,或者不说话,因陀罗会用金刚杵把你的头劈成一百块!” 听了妙弓的话,波罗诃罗陀吓得像无花果树叶一样颤抖。于是,这位提迭就去询问威力巨大的迦叶波。 波罗诃罗陀说:大智者啊!天神、阿修罗和婆罗门的正法您都知道。这里有一个关于正法的难题,您请听吧!请您告诉我:如果一个人不回答别人的问题,或者给了错误的回答,他会获得什么样的世界? 迦叶波说:如果他知道应该怎么回答,由于欲望、忿怒或畏惧而不回答,那么,伐楼拿的一千条绞索会套住他。套上绞索后,过一年才松开一条。 所以,知道实情的人应该如实地说真话。在一个大会上,正法遭到非法袭击,与会者却不拔除毒箭,那么,他们也会遭到袭击。 这罪恶的责任一半由大会的主持者承担,四分之一由作恶者承担,另外四分之一由与会者承担,他们没有对应受谴责的人进行谴责。 如果对应受谴责的人进行了谴责,那么,大会主持者和与会者就得到解脱,罪恶的责任只由作恶者承担。 波罗诃罗陀啊!那些以假话对待正法的人,他们会毁掉自己前后七代祭祀积下的功德。 丧失财产的痛苦,丧子的痛苦,负债的痛苦,被国王抄没家产的痛苦,失去丈夫的痛苦,掉离队伍的痛苦,丈夫纳妾的痛苦,受假证陷害的痛苦,天神们说,这些痛苦相同,而说假话的人会得到所有这些痛苦。 亲眼见到,亲耳听到,便是见证人。见证人说真话,便不会失去正法和利益。 维杜罗说:听了迦叶波的话,波罗诃罗陀就对儿子说道:“和你相比,妙弓更强;和我相比,鸯耆罗更强;妙弓的母亲也胜过你的母亲,毗娄遮那啊!这位妙弓是你的生命的主宰。” 妙弓说:你抛弃对儿子的爱,坚持正法,因此,我原谅你的儿子,他可以活到一百岁。 维杜罗说:与会的人们啊!你们听了这至高的正法,对黑公主提出的问题,好好想想该怎么回答吧! 听了维杜罗的话,国王们仍然一言不发。这时,迦尔纳对难降说道:“你把这黑女奴带进宫里去吧!” 于是,难降在会堂中央拽住浑身颤抖、满面羞容、大声呼唤着般度五子的黑公主,要把她拖走。 德罗波蒂说:我被这身强力壮的人生拉硬拽,惶恐不安,有一件一开始就应做的最重要的事我没有做。我要向俱卢族大会上的所有长者致敬。我事先没有向你们行礼,这不是我的过错。 可怜的黑公主被难降拽拉着,跌倒在地。她不应受到这样对待,在会堂里痛苦地哭诉起来。 德罗波蒂说:除了在选婿大典时,我在彩台上被国王们看到过,再没有被谁在别的地方见到过,如今却被带到会堂上。过去在家里,连风和太阳都不曾见到过我。 今天,我却在俱卢族大会堂里抛头露面。过去在家里,连风碰我一下,般度五子都不能容忍,而今天,他们却容忍这个坏蛋来碰我! 看来是时乖世变,俱卢族人居然容忍一个不应遭受折磨的儿媳遭受折磨。把一个贞洁善良的妇女带到会堂上来,还有比这更卑劣的行为吗? 国王们的正法到哪儿去了?过去我们听说,遵守正法的妇女是不会被带到会堂上的。 这种永恒的正法在俱卢族中毁灭了!作为般度五子的妻子、猛光的妹妹、黑天的女友,我怎么能到国王们的会堂上? 俱卢族的人们啊!我是法王的同种姓的妻子,你们说,我是不是女奴?我将照你们说的去做。这个损害俱卢族荣誉的小人残酷地折磨我,我再也不能忍受。国王们啊!俱卢族的人们啊!你们是否认为我是被赢走的?我想听到你们的回答,并照你们说的去做。 毗湿摩说:贤女啊!我已说过,甚至世上那些灵魂伟大的婆罗门都不能把握正法的最高准则。 世间有力量的人认为是正法,其他人也就认为是正法。由于这件事微妙,深奥,严重,我不能对你的问题给以确定的回答。 这个家族的末日肯定不远了,所以俱卢族所有的人都陷入贪婪和愚痴。 贤女啊!般度五子出身高贵,虽遭灾难,也不背离正法之道,就像你作为我们的儿媳站在这里。 般遮罗公主啊!你的行为就是这样,尽管遭受苦难,仍然尊重正法。德罗纳等等年迈而懂得正法的人,一个个都低头坐着,像是失去生命、空有躯壳之人。我认为坚战能对这个问题做出回答,说明你是否被赢走。 看到黑公主非常痛苦,像鸱鹗一样哭号,国王们惧怕持国之子,都不说一个是或不是。 看到这些王子王孙都沉默不语,持国之子难敌仿佛笑着对这位般遮罗公主说道:“祭军之女啊!把这个问题交给勇猛的怖军、阿周那以及你的孪生丈夫偕天和无种吧! 让他们回答你,般遮罗公主啊!如果为了你的缘故,他们当着这些高贵的人的面,声明坚战不是你的夫主,坚战也就成为说谎者,那么,你就可以免去当女奴。 或者让遵守正法、像因陀罗一样灵魂伟大的法王坚战自己说他是不是你的丈夫,然后你再做出决断。 在这会堂上的所有俱卢族人都为你的痛苦感到难过。这些高尚的人看到你的丈夫们那样不幸,就什么也不说。” 听了俱卢族王难敌的话,所有到会的人都大声表示赞同,边说边晃动衣服。但也有人发出哀叹声。 所有的国王都很高兴,向遵守正法的俱卢族俊杰难敌表示敬意。他们都把脸转向坚战,期待着,想听一听懂得正法的坚战会说什么。 第771回 打入决赛 “郎月月,我是李自成,快恭喜我吧。”少年这样说着,“北京市第一中学打入决赛了,,我看了北京市第一中学的成绩,每一场都好高的分数……哇,怎么办,我开始紧张了,不过还好,我终于可以和你一起打篮球了呢……” 李自成一连说了一大通,而在电话对面的郎月月没有丝毫回应。 “郎月月,你怎么了?”过了很久,李自成终于察觉到郎月月的不对劲。 “……不,没什么,”郎月月沉默,然后,被手机模糊了声线,她含糊地说,“恭喜你,李自成,我一直都记得那个约定呢。” “是嘛!”李自成是粗神经,听到郎月月这么说也没有再多想,只是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而已,他将手机从右手换到左手,拉了拉自己的书包带子,“我们很快又能见面了呢,到时候一起愉快的打一场吧。” 接着,李自成听到郎月月轻轻的呼吸声,还有他看不到的郎月月捏紧手机的动作。 “好——”郎月月说。 对于北京市第一中学来说是最终的决赛,但这一个星期对于北京市第一来说只是休息,不会有训练,篮球馆也是空荡荡的,倘若让外校的学生看到,恐怕会很吃惊吧……一所已经取得全国大赛两连冠的学校,竟然连训练都没有,可即使这样,他们依然强的不可思议。 “喂,你。” 放学之后,黄昏时刻,郎月月独自一人走出教学楼,怀里抱着几本教科书,刚从阶梯上下来,她就被一道熟悉的声音叫住。熟悉得几乎让她潸然泪下。 “……青峰,请问有什么事吗?”郎月月做了几次的深呼吸,再回过头看向青峰时,冷静的像湖中的水一样淡。 她不记得她有多久没有和青峰说过一句话了,青峰亦是如此。青峰看着郎月月清秀的脸庞,一直没有什么文学天赋的他第一反应竟也是一种“恍若隔世”。 青峰张了张嘴,巧克力色的皮肤上还流淌着汗水,他上前一步,却未料想到,郎月月下意识地退后一步想要远离他。 无奈,青峰站在原地,背着光的他看不清表情。“没什么事,我只是想问问,你想考哪所学校?”青峰像是如梦初醒,渐渐抿住了唇说道。 “还没决定。” 指尖微凉,轻轻发颤,她攥紧了手中的书,与青峰对视。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让他们熟悉的彼此逐渐越行越远,最后变成了比普通同学更加陌生的人,走到这样的地步。 “青峰呢?想考哪?”郎月月扯了扯嘴角,她听见了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声,还有从里面传出的刺痛感,感受到了眼眶鼻子处传来的酸涩,以及,想别过脸离开原地的想法。“还没决定。” 青峰从喉咙里冒出几个字眼,咧了咧嘴,一把靠在立在他背后的瓷砖墙壁上,“也许是接受高中篮球强校的邀请吧,毕竟我的文化分上不去。” “啊,是吗?”郎月月应了一声,眸色逐渐变深,她抬眼又道,“可是,青峰为什么要和我说呢?” “为什么……”青峰一怔,周围的空气像是被郎月月的这句话所凝结住,散发着尴尬的氛围,“哈……这不是因为……我们不是同……同伴吗?” “……啊,是呢。”郎月月冷淡应了下来,气氛再一次归于沉默。 他们彼此也都知道原因所在,无非就是他们不再说同一个世界的人,兔子永远不会与猎豹有共同语言,弱者与强者亦是如此。即使郎月月想要否认青峰的强大只是徒有虚表,内里空洞一片,但是,现在的人哪一个不是看的是外表的呢。 所有人追求的是对篮球“美”的感受,也就是说,越激烈的篮球对于人们来说则才是真正的篮球,什么追求内心的强大之处,是不会被他们所理会的,到最后,还是会被天才压着打。 弱者和强者不是同一个世界,而强者和强者北京市第一中学相共存只能排斥,这大概就是导致北京市第一分崩离析的根本原因。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青峰。” 半晌,郎月月干涩的嗓子发声,沙哑而疲倦。 “嗯,你说。” “青峰,现在是讨厌篮球吗?” 郎月月一针见血问出她一直与青峰一起逃避的问题。 “你要我说实话吗……我一直不敢说就是因为怕你……” “请说实话。” “……讨厌,非常讨厌。”青峰直截了当,迷茫地眨了眨眼,红霞落在他的脸上,他忍不住用手捂住了脸,声音闷闷的从手心后传来, “或者说觉得篮球十分无聊吧,没有相同等级的对手,一直赢一直赢一直赢……是个人都会厌烦的吧,更何况,没有人愿意与我们正面交锋,每一个都是打从一开始就说要放弃,都说打不赢,你要我怎么喜欢这样的运动呢?” 郎月月似乎听见自己心脏的破裂之声,可青峰的话,她无法辩驳。 “……还记得我说过的吗,青峰?”郎月月一点一点收紧了双拳,她的眸光熠熠生辉,在最深处留下的却是一片落寞,“青峰会遇到比自己还要强大的对手的,很快。” “我记得。”青峰说,“可是,你,你现在不觉得这是个笑话吗?我找不到,遇不到,那个强者到底在哪我也不知道,像是这种空头支票,我不会信的。毕竟……” “我早已经没有耐心等下去了。” 啊,原来是这样。 他们隔着的不是天赋的距离,而是对篮球的信仰。 “青峰……以前不是最喜欢篮球了的吗?”郎月月艰难地说出口,她知道自己的问题是完全没有意义的,“现在,讨厌了……以前的过往都忘了吗?” 以前的过往? 她和青峰发生了很多事情,从初一的时候她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实力出挑,一进入篮球部就成为众人聚焦的焦点,但她不一样,她是那种再怎么努力都是只能够在三队停驻着,一动不动。 第772回 大军 所有的国王都很高兴,向遵守正法的俱卢族俊杰难敌表示敬意。他们都把脸转向坚战,期待着,想听一听懂得正法的坚战会说什么。 他们也非常好奇,想听一听在战争中从不失败的阿周那会说什么,怖军会说什么,孪生的无种和偕天会说什么。 会堂里的声音刚一静下,怖军就抓住自己抹了檀香的粗壮胳臂说道:“如果法王坚战不是我们的兄长,不是一家之主,我们决不会容忍他所做的这一切。 他是我们的主人,是我们的功德、苦行和生命的主宰。如果他认为自己被输掉了,那么我们也就认为自己被输掉了。 但任何一个脚踩大地、逃不出死亡规律的人胆敢碰一碰般遮罗公主的头发,他就别想让我饶命。 你们看一看我这两只又粗又长、像铁闩一样的胳臂吧!就是因陀罗到了这两只胳臂中,也休想逃脱! 我是受到正法约束,尊重兄长,接受阿周那的劝阻,才没有发作。只要法王坚战下令,我就会用刀剑一般的手掌劈碎持国的这些罪恶的儿子,像狮子撕碎小鹿。” 这时,毗湿摩、德罗纳和维杜罗对怖军说道:“你能做到这一切,但现在希望你宽宏大量!” 迦尔纳说:美女啊!三种人是没有财产的,那就是奴隶、学徒和不能自立的女人。现在你是奴隶的妻子和难敌的财产。你不是主人的妻子,而是作为财产的奴隶,也就是女奴。 公主啊!你快进宫去,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好侍候我们吧!现在你的主人已不是般度五子,而是持国王的儿子们了。 发怒的美女啊!你赶快另选一个丈夫吧!选一个不会拿你去赌的丈夫,你就不会当女奴。你要知道,女奴自由选择丈夫,永远不会受谴责。 无种、怖军、坚战、偕天和阿周那都输掉了,祭军之女啊!你快进宫去当女奴吧! 他们已经输掉,不再是你的丈夫。普利塔之子坚战在会堂里把般遮罗国木柱王的女儿押作赌注,他现在想到自己的英勇威武和丈夫气概,还有什么用? 听了迦尔纳的话,怖军怒不可遏,但受着正法约束,要顺从坚战王,只得长声叹息,形容凄苦,眼中的怒火像要把他烧毁一样。 怖军说:坚战王啊!我不对这车夫的儿子迦尔纳生气,因为我们确实已经沦为奴隶,王中因陀罗啊!如果你不拿黑公主押作赌注,仇敌们怎敢这样对待我? 听了罗陀之子迦尔纳的话,难敌王对沉默不语,像失去了知觉的坚战说道:“大王啊!怖军、阿周那、孪生的无种和偕天都听从你的命令,如果你承认黑公主被输掉了,那你就回答她的问题吧!” 对贡蒂之子坚战说了这些话后,难敌陶醉在自己的权势中,撩起自己的衣服,仿佛微笑着拿眼挑逗般遮罗公主。 他把自己具备一切优点,像香蕉杆一样圆润,像象牙一样白净,像金刚杵一样沉重的左腿,露给德罗波蒂看,仿佛故意要刺伤怖军,对罗陀之子迦尔纳笑笑。 狼腹(怖军)圆睁着气得通红的眼睛,当着国王们的面,用整个会堂都能听到的声音,对难敌说道:“如果我不在大战中用铁杵打断你的这条腿,那我狼腹将来就不能进入我的祖先们所在的天国!” 像燃烧着的大树,树干的每个空洞都冒出火焰,怒火燃烧的怖军,浑身每个毛孔都冒火。 维杜罗说:国王们啊!你们看看怖军展示的无比恐怖吧!你们就把它看作是水神伐楼拿的套索吧!这肯定是天意预婆罗门多族将遭到厄运。 持国的儿子们啊!你们越出了赌博的范围,在会堂上为一个妇女发生争执。 俱卢族人施展阴谋诡计,眼看着幸福安乐转变为巨大的灾祸。俱卢族的人们啊! 你们应该赶快认清正法。在一个大会上,正法遭到破坏,所有与会者都会受到玷污。 如果坚战王在把自己输掉以前用黑公主做赌注,那他还是她的主人。 而一个不是财产主人的人,在听了沙恭尼的话后,把那财产押作赌注,就是输掉了,那也不过像梦中见到的财产。所以,俱卢族的人们啊!你们不要背离正法。 难敌说:祭军之女啊!我听怖军、阿周那、孪生的无种和偕天怎么说。只要他们说坚战不是他们的主人,你就可以免做女奴。 阿周那说:俱卢族的人们啊!贡蒂之子、灵魂高尚的法王坚战在赌博之前是我们的主人,但当他把自己输掉以后,他还能是谁的主人?这你们应当知道。 国王啊!这时,一只豺狼跑进持国王的宫中,在祭祀厅中高声嚎叫,一些驴子和猛禽遥相呼应,在四方大叫起来。 通晓一切的维杜罗和妙力之女甘陀利都听到了这种可怕的声音。毗湿摩、德罗纳和博学的慈悯高声念诵道:“吉祥平安!吉祥平安!” 甘陀利和博学的维杜罗看到这种可怕的征兆都很难过,把这事告诉了持国王。 持国王听后说道:“愚蠢的难敌啊!你完了!你在俱卢族群英聚集的大会上,对妇女,尤其是对正法之妻德罗波蒂这样说话,这样粗暴。” 说完,聪明睿智的持国王思索了一阵,为了亲友们的利益,安慰般遮罗国黑公主。 持国说:般遮罗公主啊!如果你愿意,你就向我求取一个恩惠吧!你是我的最好的媳妇,最遵守正法,贞洁无瑕。 德罗波蒂说:婆罗门多族雄牛啊!如果您愿意赐我恩惠,那我就请求了。 我求您让遵守一切正法的、吉祥的坚战免为奴隶。别让那些无知的王子说我那聪明的儿子向山是奴隶的儿子婆罗门多后裔啊! 他原本是王子,像他一样的王子简直没有第二个,所以很受宠爱。一旦发现自己是奴隶的儿子,他会死去。 持国说:我还要赐你第二个恩惠,贤女啊!你向我求取吧!我心里觉得你应该获得不止一个恩惠。 德罗波蒂说:那我还要驾车持弓的怖军和胜财(阿周那),还要无种和偕天,这就是我选择的第二个恩惠。 持国说:再求取第三个恩惠吧!我认为两个恩惠还不足以表示对你尊敬,因为你遵行正法,是我的最好的儿媳。 德罗波蒂说:尊者啊!贪婪会毁灭正法,我不再要求什么了。最值得尊敬的国王啊!我也不配要求第三个恩惠,王中俊杰啊! 人们说,吠舍可以要求一个恩惠,刹帝利妇女可以要求两个,国王可以要求三个,婆罗门可以要求一百个。国王啊!我的丈夫们沦为奴隶,现在已经得救。他们会以他们的善行获得幸福。 迦尔纳说:我们听说过人间有很多以美貌着称的妇女,但从没有听说过她们有她这样的功德。 在般度五子和持国的儿子们都满腔愤怒的时候,黑公主德罗波蒂给般度五子带来安宁。 对沉入水中、面临灭顶之灾的般度五子来说,这位般遮罗公主成了救度他们到岸边的船只。 听到迦尔纳在俱卢族人中间说般度五子靠妻子得救,怖军怒不可遏,痛苦地说道:“提婆罗仙人说过,人有三种光:子嗣、功业和学问。 有了这三种光,才有众生。当一个人失去生命,身体不洁,被亲属抛在旷野,这三种光就会有用。我们的妻子受了侮辱,我们的光也就受到损害,胜财啊!受了侮辱的妻子生下的儿子会怎么样?” 阿周那说:不管卑劣的人说什么或不说什么婆罗门多后裔从不理睬那些极端难听的话。善人总是记人好处,不记仇,因为他们知道该怎么做,对自己充满信心。 怖军说:王中因陀罗啊!我很快就要把聚集在这儿的仇敌都杀掉婆罗门多后裔啊! 或者你站出来,把他们彻底消灭吧!我们何必在这儿争论?何必在这儿忍受痛苦婆罗门多后裔啊!我现在就把他们都杀掉,你来统治这整个大地吧! 怖军说完这话,一再望着自己的铁杵,像狮子站在鹿群中间,他的弟弟们把他团团围住。 行为纯洁的阿周那劝慰他,又给他摇着扇,但英勇无畏的大臂怖军内心仍然冒着火,浑身是汗。 国王啊!怒火从他的耳朵等等孔窍冒出,带着烟、火焰和火光。他皱着眉头,脸色可怕,犹如世界末日到来之时死神的面孔婆罗门多后裔啊! 这时,坚战伸手拦住大臂怖军,对他说道:“别这样,安静下来!” 坚战拦住气得两眼通红的大臂怖军后,双手合十,走到伯父持国跟前。 坚战说:国王啊!我们能为您做什么呢?请吩咐吧婆罗门多后裔啊!您是我们的主人,我们愿意永远为您效命。 持国说:无敌啊!祝你幸运!平平安安地回去吧!我同意你带着财产,回去治理你自己的王国吧!但你要常常记住我这老人的话。 第773回 光明与黑暗 她和青峰发生了很多事情,从初一的时候她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实力出挑,一进入篮球部就成为众人聚焦的焦点,但她不一样,她是那种再怎么努力都是只能够在三队停驻着,一动不动。 直到她被委婉地劝退,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对篮球的喜欢也许还是不足以成为她进步的理由,她想到了退出,即使那是一个痛苦的抉择。 可是第四篮球馆里的那个黑黝黝皮肤肤少年,却这样说了:我不敢说坚持就能成功之类的话,但是,一旦放弃,就什么都没有了。 当时的郎月月是豁然开朗,她想,要是没有青峰的这番话,大概她是不会再待下去的。 假如,青峰当时说的是一句简简单单的回答,那么,再后来与他成为同伴的中子里,就将不会是她。 接着,被李自成发掘出属于她的才能,和青峰组成了一对搭档,他们被称为“光与影”的存在。 无论是谁都不会知道,当郎月月真正知道她与青峰被放在同等地位时,她的心情……还有她与青峰在每一次比赛时那个碰拳的动作,都让她真正享受到了篮球在赛场上的乐趣,每一次都令她心神激昂。 如果篮球能够和他们一直打下去就好了。然后才知道,这是白天天中做梦。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青峰似乎把这些当做理所当然,他状似无奈的耸肩,抽了抽鼻子,“我也没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你,你不觉得,篮球是一种只有北京市第一中学下的竞争才是真正的比赛吗? 现在北京市第一谁还会把全国大赛当做是比赛……大家都把它当做了游戏,一场得分游戏而已。” “可就连玩游戏……你们也开心不起来啊。”“啊,那就是我形容有错误吧。”青峰单脚放在墙壁上用力一撑,双手插在裤兜,稳直的站在郎月月的不远处,神态让郎月月觉得他像是一个陌生人,“你说得对,我们开心不起来,你不也是吗?话说,我们根本就不用开心,能赢就好,李自成那家伙不也这么说的吗。” 他已经是一个陌生人了……郎月月想。“赢……我知道这很重要,但是……” “没有但是,”青峰扬了扬唇,勾出的却是一个充满凉意的弧度,“对于我来说,还要继续打这种无聊的篮球是因为升学,我有这个天赋,虽然我不喜欢。如果你要知道他们其他人的说法,我也可以告诉你……” 郎月月静静地听他诉说,青峰扬起的嘴角渐渐拉大,眼神中轻视更加深重。 “李自成他是因为想要赢。张述彩大概就是想在学业之外锻炼一下吧,但对于张述彩来说,篮球是可有可无的。 张述彩他是有才能,所以他才想当然地去打,但打从一开始篮球对他来说就不重要。强有义的话,也只是暂时被篮球吸引罢了,而且打篮球对他的模特生涯来说也是一个有用的宣传……这些你不会不知道吧?” 不,她知道,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们每个人打篮球的理由都不是单纯的喜欢,都是有目的性的去选择篮球,但他们却比真正喜欢篮球的人打得更好。 这就是天赋所决定的。 “那么……请问你们真的一点都不喜欢篮球吗?”“以前很喜欢,现在只有厌烦。”青峰说。 她的幻想彻底被打破。 “是吗。”郎月月轻声呢喃,明明还是夏天,但是身上的凉意和心中的凉意却席卷了她的全身,“我明白天天了,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啊,再见。” 不再是同一条道路上的人了。她和青峰,她和其他人……同伴不再是同伴,只是临时的合作者。她明白天天,青峰也明白天天,所以他们再也不会重新一起走回家。即使是孤独也好,只要熬过了这段时间,就足够了。周六的下午是北京学院高中部与青春学园高中部的决赛。 这天的天气很好,洁白天天的云朵与湛蓝的天空分外明显,树梢上停留着的鸟儿在鸣啭,清风徐来,像丝绒一样拂过脸庞,所有人都被沐浴在阳光的照耀之下。 对于蒋经纬来说,这是他高中生涯的最后一次全国大赛,高一高二那两段时期的全国大赛北京学院都赢得了冠军,而这一次,则是填补他初中时未得到北京学院三连冠的遗憾的一次重要比赛。不管是北京学院还是青学,在几年的时间里,每一个人都成长了。 “请加油,哥哥。” 临近比赛开始,郎月月与蒋经纬站在网球场的门口,待会儿他们就要分道扬镳,蒋经纬去北京学院的休息室,郎月月去观众席。 “啊,我会的。”蒋经纬扯了扯自己的网球袋,用手拍了拍郎月月的头,“这一次北京学院毫无死角。” 郎月月微微笑了笑,连眼角处都带着些许笑意。 “那么,我走了。”蒋经纬说,“比赛结束以后我会去找你的。” “嗯。” 郎月月知道,正如蒋经纬所说,北京学院这一次不再像初三那会儿轻敌,他们真的是毫无死角。与蒋经纬对手的是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少年,蒋经纬说过,那个少年就是在初三全国大赛赢了他的开外挂的小幽灵。 毫无疑问,那个少年真的像开了外挂一样,不断打着常人所无法打出的招数,但蒋经纬对每一个球都是从容应对,他们可以说是势均力敌,也可以说是互相都开了挂。 到了最后,蒋经纬用一个短球赢得了比赛。 她听到的是振聋发聩的全场欢呼,但对郎月月来说都不是重点。 她看到的是她从未见过的蒋经纬的爽朗笑容,她沉默着,然后漠然的看着赛场。 原来,蒋经纬打网球时,眸底的喜爱连远处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才是真正的喜爱。但这种喜爱……她不知不觉抿起了唇,眸子渐渐湿润——这种北京市第一中学立在势均力敌之上的。 第774回 彻底毁灭 坚战说:国王啊!我们能为您做什么呢?请吩咐吧婆罗门多后裔啊!您是我们的主人,我们愿意永远为您效命。 持国说:无敌啊!祝你幸运!平平安安地回去吧!我同意你带着财产,回去治理你自己的王国吧!但你要常常记住我这老人的话。 我说的话经过深思熟虑,能使人获得至高幸福。坚战儿啊!大智者啊!你懂得正法的微妙规则,谦恭有礼,孝敬老人。哪里有智慧,哪里就有和平婆罗门多后裔啊! 愿你心平气和!刀斧只砍木头,不砍其他的东西。看人往好处看,不往坏处看,不记仇,不作梗,这是最好的人。 坚战啊!在争论中,口出恶言的是下等人,予以回击的是中等人,不予回击的是上等人。 无论别人是不是说了对自己不利的粗言恶语,决不予以理睬,这是意志坚定的上等人。 善人总是记人好处,不记仇,因为他们知道该怎么做,对自己充满信心。 你在这个善人的集会上行为高尚,孩子啊!你不要把难敌的那些粗言恶语放在心上婆罗门多后裔啊! 你就看在坐在这儿的伯母甘陀利和我这瞎眼伯父的面上吧!我们都希望你有优良的品德。 我原来只是想见见朋友们,并看看儿子们有没有力量,才希望安排这场赌博。 坚战啊!俱卢族人不会悲伤,你是他们的统治者,精通一切经典的智者维杜罗是顾问。 你恪守正法,阿周那英勇,怖军威武,人中翘首无种和偕天虔诚,孝敬长辈。无敌啊!祝你幸运!你回甘味城去吧!愿你和兄弟们和睦相处!愿你一心守护正法! 听了持国的话婆罗门多族的俊杰法王坚战履行一切高贵的礼节,然后和兄弟们一道启程出发。 他们带着黑公主,乘坐云一般的车,满怀喜悦,向美好的天帝城驶去。 伐陀达那是婆罗门女子与非婆罗门男子所生的后裔,成为贱民。 按照前面的叙述,当时黑天已经返回多门城,因此,有的抄本将这里的黑天改写为怖军。 祭坛中央部分狭窄。 镇群说:得知般度五子奉命带着珠宝财物离去,持国的儿子们心中怎么想? 国王啊!得知睿智的持国王吩咐他们回去,难降马上跑去找他的兄长婆罗门多族雄牛啊! 他看到难敌正和大臣们在一起婆罗门多族俊杰啊!便满怀痛苦地说道:“大勇士们啊!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全给老头子毁啦!你们要知道,他把所有的财产都交还敌人了。” 于是,难敌、迦尔纳和妙力之子沙恭尼这些高傲的人聚在一起商量对付般度五子的办法。商量停当后,他们很快就去见奇武之子持国王,说出一番动听的话。 难敌说:国王啊!您没有听说过众天神的博学多才的祭司祭主仙人对因陀罗讲解策略吗? 杀敌者啊!祭主仙人说,要在敌人用战争和武力伤害你之前,想尽一切办法消灭敌人。 如果我们拿般度族的钱财去讨好国王们,让他们去和般度族作战,对我们有什么坏处呢? 把愤怒的、要咬人的毒蛇放在脖子上和背上,谁还能把它们驱走呢? 父亲啊!愤怒的般度五子手持武器,登上战车,会像发怒的毒蛇那样,把我们彻底毁灭。 阿周那全副武装,打开无与伦比的箭袋,走时一次又一次举起甘狄拨神弓,喘着粗气。我们听说,狼腹(怖军)举起沉重的铁杵,迅速驾驭自己的战车离去。 无种也举起剑和镶有八个月亮的盾牌,偕天和坚战王用姿势表明了心意。 他们登上配备有许多武器的战车,驱策车队,去集合军队。他们受了我们的侮辱,决不会饶恕我们。看到德罗波蒂蒙受的痛苦,他们中有谁会饶恕我们? 婆罗门多族雄牛啊!愿您吉祥平安!我们要和般度的儿子们再赌一次,输了的到森林中去住。这样,我们就可以控制他们了。 或者是他们,或者是我们,哪一方赌输了,哪一方就到大森林去,身穿兽皮,住上十二年。到第十三年,就和兄弟们一起到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隐居。 如果被发现,就得再去森林里住十二年。是我们去住森林,还是他们去住森林,这由赌博来决定。般度的儿子们会拿起骰子,进行这场赌博的。 父王啊婆罗门多族雄牛啊!这是我们最应该做的事,因为沙恭尼精通赌博的学问,掌握掷骰子的一切技巧。 我们会在国内打下坚实的基础,团结朋友,建立起一支庞大、精锐、不可战胜的军队。 如果他们按照誓约,度过十三年,我们就会战胜他们,折磨敌人的父王啊!希望您赞同我们的这个办法。 持国说:快去把他们追回来吧!即使他们已经走了大半路程,也要把他们追回!让般度的儿子们回来再赌一次。 这时,德罗纳、月授、大勇士波力迦、维杜罗、德罗纳之子马嘶和吠舍女之子尚武,广声、福身王之子毗湿摩和大勇士奇耳都说:“别再赌了!但愿平安无事!” 尽管明白事理的朋友们都不希望赌博,但持国疼爱儿子,坚持派人去召回般度五子。 大王啊!这时,甘陀利忧心忡忡,出于对儿子们的关心,对持国王说道:“难敌生下来时,大智大慧的维杜罗就说,最好让这个会使家族倒霉的人死去婆罗门多后裔啊!那一生下来就发出豺狼般叫声的人,一定是家族的毁灭者 。俱卢族的人们啊!你们要警惕!夫主啊!你不要听从这些愚昧的孩子们的意见,不要让家族遭到可怕的毁灭。谁会去挖开拦住洪水的堤坝? 谁会去点燃已经扑灭的大火婆罗门多后裔啊!谁会再去激怒已经安静的般度族? 阿阁弥吒后裔啊!你肯定记得,但我仍要提醒你,经典无法给愚昧的人指出祸福。 国王啊!孩子的想法决不可能成熟,但愿你指导儿子们,不要让他们粉身碎骨,离你而去。 你的智慧产生于平静、正法和别人的智慧,希望你不要背道而驰。用残酷的手段敛聚的财富会带来毁灭,用和善的办法积累的财富才能传至子孙后代。” 然而,持国王对通晓正法的甘陀利说道:“家族要毁灭就让它毁灭吧!我也阻挡不住。他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让般度的儿子们回来,让我的儿子们和他们再赌一次!” 于是,侍者遵奉聪明的持国王的命令,赶去对走在途中的普利塔之子坚战说道:“坚战啊婆罗门多后裔啊!您的伯父说:‘会堂里已经摆好骰子,般度之子啊!来掷骰子,赌一赌吧!’” 坚战说:众生得祸得福,全由造物主安排,无法逃避。如果需要再赌一次,也只能如此。老人发出掷骰子赌博的邀请,我明知会带来毁灭,也不能违抗。 这样说着,坚战和兄弟们一起转身回去。他明知沙恭尼诡计多端,还得再去赌博。 这些英勇无比婆罗门多族雄牛又走进那座会堂,令朋友们心中难过。他们随意选择座位坐下,在命运的逼迫下,又开始赌博,要毁掉整个世界。 沙恭尼说:婆罗门多族雄牛啊!老王把那些财产还给你,我们尊重他这样做。你听我说,现在有一个大赌。 如果我们输给你们,我们就穿上羚羊皮,到森林去住十二年。到第十三年,就带着众人到一个地方隐居一年。 在这一年中如果被人发现,就再到森林去住十二年。如果你们输给我们,那么,你们得带上黑公主,身穿兽皮,到森林里去住十二年。 按照规定度过十三年,你们或我们就可以重新得到自己的王国。坚战啊婆罗门多后裔啊!就按照这样的规定,再来掷骰子,和自家人赌一赌吧! 与会者们说:哎呀!大难临头,亲属们也不出来提醒他。凭智慧可以看清的事,这婆罗门多族雄牛却看不清。 坚战王听了人们的种种非议,很是羞愧,但为了恪守正法,只好再次赌博。 大智大慧的坚战王明白事理,但还是再次参赌,心里在想:“这该不会导致俱卢族毁灭吧?” 坚战说:沙恭尼啊!像我这样一个注意维护自己的正法的国王,受到你的邀请,怎么会拒绝呢?我就和你赌一赌吧! 沙恭尼说:这些牛、马和奶牛,无数的山羊和绵羊,还有大象、金库、黄金和所有男女奴仆,般度五子啊! 全都押在林居这一个赌注上,你们或我们,谁输了谁就到森林去居住婆罗门多族雄牛啊!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开赌吧!只要掷一次骰子,谁去林居就决定了。 坚战王同意沙恭尼提出的赌法。于是,妙力之子沙恭尼拿起骰子一掷,对坚战王说:“我赢啦!” 贡蒂的儿子们赌输了,决定去过林居生活,按照规定披上了兽皮衣。看见这些征服敌人的英雄失去王国,披上兽皮,动身要去森林居住。 第775回 少女风格 这才是真正的喜爱。但这种喜爱……她不知不觉抿起了唇,眸子渐渐湿润——这种与北京市第一中学立在势均力敌之上的。 而北京市第一中学,不会拥有。 早上八点,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郎月月猛地从床上直起身,两眼呆滞地看着前方的墙壁,歪了歪头,然后侧眼看向手机,缓缓拿起。 “喂,您好,这里是郎月月。” “你你,今天能不能出来一下?”手机里传出的是一个活泼柔美的女声,从女声的那一头还有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 郎月月疑惑地将手机往自己的耳朵向远处移了移,掀开被子,然后站起身,拉开遮住光线的天蓝色窗帘,一片灿烂的中光线照入房间,泛着美好的余晖。 “是魏萍。” “是啊,你竟然没有听出我的声音啊……”魏萍音泛着失落,郎月月刚想道歉,魏萍,“不过,如果你今天出来一下我就原谅你。” 郎月月嘴角划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微笑,犹如涟漪泛起:“能请魏萍诉我是什么事情吗?” “嗯……就是这个这个……那个啦……”魏萍支支吾吾,含糊不清地说道,“北京市第一中学你来了就知道啦,待会儿十点钟,北京市第一中学门口见。” 想都没想,魏萍犹豫地直接挂了电话。郎月月持着手机,呆呆地听见手机传来的免提音。 啊,今天是一个平常的星期天,外面风和中丽,暖暖的阳光照亮了整个世界,现在正值高一的郎月月过着一个平常的周末。 这场比赛已经结束,而在这场比赛,她的女生身份也已经被戳穿,不单单的是“天才时代”知道了,魏萍道了,火影忍者还有前辈等人也知道了。 世人皆知,形容的大概就是她这样的吧。郎月月叹了口气,又翻到手机的通讯录。 “喂,火影忍者吗?” “啊,是郎月月啊,”火影忍者那边十分嘈杂,时不时还有疑似争吵的声音,所以他用极大的声音说,“对了,之前说今天出来打篮球的事情先搁置一下吧,今天我有点事情,抱歉抱歉。” “啊……”郎月月刚想说话,火影忍者就挂了电话。今天的大家非常奇怪,郎月月想。 蒋经纬在在一年前以极为优异的成绩考上了东大,而大学需要强制住宿,只有在放寒假暑假之类的假期才会回来,蒋经纬夫妇又还在美国工作,郎月月是一个人居住在蒋经纬家。 即使女生身份被发现了,但郎月月依然坚持以男生身份出现,诚实的队员们也什么都没说,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而其他学校也有些发现了,也当做不知道,这就算是把郎月月当成了一个真正的对手去对待。 差不多九点半,郎月月穿好衣服和鞋子,关好家里的门窗北京市第一中学反锁上,离开。 搭电车到北京市第一门口的时候,魏早魏萍在那里等着,只见魏用魏萍朝着郎月月挥了挥手,然后疾步奔跑过来,一把抱住郎月月,用力蹭了蹭。 “好久不见,你~。”魏萍自己的细嫩脸颊摩擦着郎月月。 “好久不见,魏,魏萍。”郎月月礼貌疏离地说,“今天的魏非魏萍漂亮呢。” 这是实话。 今天的魏萍一身的粉蓝色的长袖款的小洋装,笔直修长的双腿穿上的是一条保暖性的裤袜,脚踏一双圆头的小皮鞋,长发被她轻轻挽起,显得清爽而干净。 “谢谢你。”魏萍对着郎月月脸颊吻了一下。 自从魏萍知道了郎月月是女孩以后,不但没有放弃自己的感情,反而更加不收敛,一见到郎月月就上前去亲亲抱抱,更加放肆。 “那么,今天魏萍有什么事吗?”郎月月抿抿唇。 “当然,”魏萍放开了郎月月,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拉着郎月月的手就走,“现在我们就走吧。” “等一下,到底是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 “所以,你是找我来逛街?” 站在北京最大的商业街中央,郎月月忍不住问。 “算是,也不算是。”魏萍 眼里飞快闪过一丝心虚,“反正,你跟着我去就对了,放心吧,我不会把你卖掉的。” “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郎月月的手还被魏紧魏萍抓着,她连想挠一挠脸的动作都做不了,无奈地一叹息,“好吧,随便魏萍什么,我都会跟着魏萍” 魏萍一笑,带着郎月月飞快地走进一家服装店,明明穿着的是带跟的小皮鞋,走起路来却比郎月月快出太多,郎月月完全是被魏萍带走的。 进去服装店之后,郎月月感到有些不太自在,里面的服装都是非常的少女风格,与她平时的穿着大相径庭,魏萍非常自然,一件一件衣服看过。 “小姐先生,有什么需要的吗?”一位店员走过来,微笑问道。 “嗯……”魏萍眨眼,凑过那个店员的耳朵,说了几句。 店员一脸的了然,越过魏萍了翻众多的衣服,挑出几件颜色清爽的裙子。 “您看,这样的可以吗?”店员问。 “嗯,还有其他的吗?”魏萍皱了皱眉头,“最好是粉蓝色,或者天蓝色的。” “啊,那这两件就不错,”店员挑出两条裙子,一套是长裙,一套是较短的打底衫裙,都是冬天穿的,一些蕾丝恰合的镶嵌在周围,“这两件颜色都是天蓝色,非常适合刚才您的要求,以我个人觉得的话,打底衫裙更好搭配,如果冷就能穿外套。” “说的也是,”魏萍眉头渐渐舒展开来,笑道,“那就这件了。那还有没有搭配的外套?” “也有的,”店员沉吟,然后从不远处的存放外套的地方找出一件,“这件深蓝色风衣搭配应该挺好看的。”“嗯,那就这件了。”毫不犹豫。 “魏…魏萍”郎月月扯了扯魏萍袖子,“这里的衣服挺贵的。” “没关系,今天比较特殊。” 郎月月疑惑的看着魏萍。 从外套到裙子,到裤袜,甚至魏还魏萍了一顶假发,到最后买鞋子的时候买了一双长靴,但是郎月月察觉到一丝的不对劲。 第776回 空心萝卜 全都押在林居这一个赌注上,你们或我们,谁输了谁就到森林去居住婆罗门多族雄牛啊!我们就这样说定了,开赌吧!只要掷一次骰子,谁去林居就决定了。 坚战王同意沙恭尼提出的赌法。于是,妙力之子沙恭尼拿起骰子一掷,对坚战王说:“我赢啦!” 贡蒂的儿子们赌输了,决定去过林居生活,按照规定披上了兽皮衣。看见这些征服敌人的英雄失去王国,披上兽皮,动身要去森林居住。 难降说道:“灵魂伟大的难敌王成了转轮王,般度的儿子们遭了大难。今天天神们都从平坦的空中之路向我们走来,我们的优势远远超过了敌人! 贡蒂的儿子们永久地堕入地狱,永远失去幸福,失去王国。般度的儿子们依仗着武力,骄傲狂妄,嘲笑持国的儿子们。 现在他们失败了,被剥夺财产,前往森林。按照沙恭尼押的赌注,他们脱下那些美妙的铠甲和华丽的衣服,穿上羚羊皮。 般度的儿子们一向认为世上没有人能与他们相比,现在身处逆境,该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干瘪的空心芝麻。 俱卢族后裔啊!像你们这样的勇士不应该居住森林。请看,这些英勇有力的般度之子们不举行仪式就穿上兽皮衣! 大智慧的苏摩迦王祭军把般遮罗公主嫁给般度五子真是做了一件错事,因为她的这些丈夫们已经变成毫无能力的阉人。 祭军之女啊!看到你的丈夫们失去财产,无家可归,穿着一点遮身之物和兽皮,住在森林里,你还会有什么快乐呢?这儿有谁中你的意,就选他做丈夫吧! 聚集在这儿的所有俱卢族人都很宽容大度,拥有财富,你就选一个最好的做你的丈夫吧! 这样你就可以免遭厄运了。般度的儿子们像干瘪的空心芝麻,像用皮子制作的野兽,像空壳麦穗。你为什么还要侍奉这些落难的般度五子? 这就像照管干瘪的空心芝麻,徒劳无益!”持国之子难降的这残酷粗鲁的话是说给普利塔的儿子们听的。 听了难降的话,怖军怒不可遏,扑上前去,抓住他,好似雪山雄狮抓住一只豺狼,高声骂了起来。 怖军说:残酷的人啊!你说的都是恶人们才会说的混话!你在这些国王们面前吹牛,只不过靠了沙恭尼的骗术。 就像现在你用语言之箭射击我们的致命之处,将来我要在战争中打击你的要害,让你记起你今天说的这些话。那些陷入贪欲,跟着你、保护你的人,我会把他们,连同他们的亲友送往阎摩殿。 怖军这样说着。他身穿兽皮,忍受着痛苦折磨,不得不遵行正法。 而难降在俱卢族人中间,无耻地围着怖军跳起舞来,还大声叫着:“蠢牛!蠢牛!” 怖军说:难降啊!只有你才会说出这种残酷无情的恶毒的话,因为有谁施展诡计获得财富后,还会自吹自擂? 我普利塔之子狼腹(怖军)若不在战争中撕开你的胸膛,喝你的血,我死后就不会进入善界。我不久就要在战场上,当着所有弓箭手的面,杀死持国的儿子们,达到和平,这就是对你们立下的誓言。 般度五子走出大会堂时,愚蠢的难敌王得意洋洋,模仿怖军狮子般的步态,摇摇摆摆走路。 狼腹(怖军)转过半个身子,对他说道:“蠢货!你别学样了!我很快就要杀死你和你的亲友,让你记起你学我的样子。” 眼见自己受到这般侮辱,高傲有力的怖军压住自己的怒火。他跟随坚战王走出俱卢族大会堂时,这样说道:“我将杀死难敌,胜财(阿周那)将杀死迦尔纳,偕天将杀死掷骰子骗人的沙恭尼。 我要在大会堂上再说一遍这些庄严的话。一旦战争爆发,天神们会让我的誓言实现。 在战争中,我要用铁杵杀死这个罪恶的难敌,用脚把他的头踩在地上。 这个灵魂邪恶、出口伤人的难降,我要像兽王狮子一样喝他的血。” 阿周那说:怖军啊!善人的决心不仅仅用语言表达。从现在起,到了第十四年,他们就会看到将发生什么。 难敌、迦尔纳和灵魂卑鄙的沙恭尼,第四个是难降,大地会喝下他们的血。怖军啊! 遵照你的吩咐,我将在战争中杀死这个嫉妒心重、挑拨离间、纵容恶人的迦尔纳。为了让怖军高兴,我阿周那发誓,一定要在战争中用箭杀死迦尔纳和他的追随者。 其他的一些国王,如果头脑发昏,和我作战,我会用成百成千支箭,把他们统统送往阎摩殿。 如果我的誓言不能实现,那么,雪山就会移动位置,太阳就会失去光辉,月亮就会失去清凉。如果从现在起,到第十四年,难敌不恭恭敬敬地把国土归还我们,我的誓言就一定会兑现! 阿周那说完这些话后,威武吉祥的玛德利之子偕天抱住自己粗壮的胳臂。 他一心想要杀死妙力之子沙恭尼,气得两眼通红,像蛇一样喘着气,说道:“败坏犍陀罗族名誉的蠢货啊!你认为那些是骰子,其实它们不是骰子,而是你在战争中选用的利箭。怖军说了,要我杀死你和你的亲属。 我一定会完成这个任务,你就做好一切准备吧!妙力之子啊!如果你将来遵照刹帝利法则,站到战场上,我一定会大显身手,在战斗中把你杀死!” 民众之主啊!听了偕天的话,人中美男子无种也说道:“在这场赌博中,持国的儿子们为了取悦难敌,对祭军之女口出恶言。 持国的这些儿子受死神驱使,想要找死,干尽坏事,我要给他们中大多数人指明通往阎摩殿的路。依照法王的命令,遵循德罗波蒂的足迹,不用很久,我就会在大地上肃清持国的儿子们。” 就这样,所有这些人中之虎都伸臂立下誓言。然后,他们走向持国王。 坚战说:我婆罗门多族人,向年迈的祖父毗湿摩,向月授王和波力迦大王辞别;向德罗纳、慈悯和其他国王,向马嘶、维杜罗、持国和持国的所有儿子辞别; 向尚武、全胜和其他与会的人们辞别。辞别大家后,我就要走了,以后再来看望你们。 出于羞愧,大家什么话也没有说,但心中都祝愿聪明的坚战幸福。 维杜罗说:尊贵的普利塔公主不宜前往森林。她身体娇柔,年事也高,又享惯了福。她就住在我的家里。在我的家里,她会受到很好照顾,普利塔的儿子们啊!你们要相信这一点。祝你们一切平安! 婆罗门多族雄牛坚战啊!你要记住我的话:一个人被非正法战胜时,不必为失败而痛苦。 你通晓正法,胜财(阿周那)善于作战,怖军能杀死敌人,无种能聚集财富,偕天善于管理,烟氏仙人是最优秀的知梵者,德罗波蒂精通正法和利益,遵行正法。 你们相亲相爱,说话和蔼可亲,彼此感到满意,敌人不能离间你们,在这世上有谁不羡慕你们呢婆罗门多后裔啊!你内心的镇定会带来一切幸福,不可动摇的人啊!甚至和因陀罗一般的敌人也不能战胜它! 从前,你在雪山,受过弥卢沙婆哩尼的教导;在象城,受过岛生黑仙的教导; 在婆利古东迦,受过持斧罗摩的教导;在德利私陀婆底河,受过商部的教导;在安遮那,受过阿私多大仙的教导。你的祭司烟氏仙人经常见到那罗陀仙人。你不要在危难中失去仙人们崇尚的智慧! 般度之子啊!你凭智慧胜过伊罗之子补卢罗婆娑;你凭能力胜过其他的国王;你凭奉行正法胜过仙人们。 愿你坚定信心,像因陀罗那样获取胜利,像阎摩那样控制怒气,像俱比罗那样慷慨布施,像伐楼拿那样控制感官。自我奉献、温和和生存得自水,宽容得自大地,充沛的精力得自太阳。 你要知道,力量得自风,自我存在得自万物。愿你们无病无灾,吉祥平安!我会看到你们回来。坚战啊!在艰难和困厄中,在一切工作中,都要顺应时势,做出适当的行动。 贡蒂之子啊!再见吧!祝你一路平安婆罗门多后裔啊!我们盼望你达到目的,平安幸福地回来! 听了这些话,以真理为勇气的坚战说道:“好吧!”向毗湿摩和德罗纳行了礼,然后动身上路。 在出发时,黑公主走到声誉卓着的普利塔面前,万分痛苦地向她和别的女眷告别。按照礼节行礼拥抱后,她就要离别而去。 顿时,般度族后宫中响起一片哀号声。贡蒂看到德罗波蒂就要走了,满怀忧伤,焦虑不安,艰难地说道:“孩子啊!你品行端庄,懂得妇道,遭到这样的大难,你不应悲伤。笑容美丽的人啊! 我不需要教导你怎样对待丈夫们。你以淑女的美德,为娘家和夫家都增添了光辉。 纯洁无瑕的人啊!那些俱卢族人算是走运,没有被你的怒火焚毁。愿你一路平安,愿我的思念给你力量。 第777回 特殊日子 郎月月疑惑的看着魏萍。 从外套到裙子,到裤袜,甚至魏萍戴了一顶假发,到最后买鞋子的时候买了一双长靴,但是郎月月察觉到一丝的不对劲。 从假发开始郎月月就觉得哪里怪怪的,魏萍有着一头柔顺的长发,这是许多女孩子都羡慕的,而长靴……魏买魏萍码数根本不对,她记得魏萍并不是很大,可她却选择大了两码的鞋子。 “魏,魏萍买给别人吗?”郎月月想了许久,也只能想出这个结果了。 “你说什么?”魏萍微微的惊诧和慌张述彩,她的视线游移着,“啊……” 郎月月一动不动盯着她。 “哎呀,算了。”魏萍跺脚,嘟着红唇道,“好吧,其实这是买给你的。” 这回轮到郎月月诧异了:“我?” “嗯,”魏萍点点头,绞着手指低着头说,“你除了舞蹈以外,从来没有穿过女孩子穿的衣服,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我不需要……”郎月月急忙说。 “需要的!”魏萍摇摇头,坚定地说,“你也是女孩子,每一个女孩子都不会想一直穿着男装,每一个女孩子都会想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今天就当作是特殊中,好吗?” 说到最后竟还带着哀求。 郎月月想起刚才看到的每一件衣服,然后再看魏萍的期盼,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 魏萍说的对,就算她表面上再不在乎,可她还是希望像普通女孩子一样。 吃完中午饭,魏萍着郎月月到处逛了逛。车水马龙的道路上时不时伴随汽车的鸣笛声,每一个行人都急匆匆的走过,她们也是其中之一。 “魏,魏萍能问一个问题吗?”郎月月说。 “嗯,问吧。” “你说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可是,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呢?”郎月月蹙了蹙眉,声音在嘈杂的环境下显得模糊。“这个……还是你自己猜吧。”、魏萍犹犹豫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说,“都说了是一个惊喜。” “哈……” 逛到差不多四点钟的时候,魏萍看戴在手腕上的表,抿嘴一笑,将自己手中的两个袋子放入郎月月的怀里,郎月月两只手已经拿了两个袋子,她连忙接住。 “现在,你去换一下衣服吧。”魏萍。 “现在?”郎月月微微张述彩口,欲言又止。“放心吧,”郎月月犹豫了,推着她,“转角处就有厕所,快去换快去换,那里还有镜子,我会在门口守着不让人进去的。” 郎月月低头看了看袋子里面的衣服,默然地走进厕所。魏站魏萍外面有些烦躁,凉风又不断吹在她的身上,即使是她这样的身经百战的冬天女神,也感觉到凉意。 说来也巧,厕所刚好是正在修建整改中,郎月月便光明正大的进了女厕所。 魏萍看看郎月月到底好了没有,一个回头,看见的是一个带着天蓝色梨花短发的少女,少女身着一身的打底裙衫,外面套着一件风衣外套,笔直的双腿穿着黑色的裤袜,鞋子是一双及膝的长靴,少女似乎有些不自然,不断地扯着裙角。 挡住厕所门口的魏萍下意识地让开,但是,下一秒少女的开口却吓了她一跳。 “魏,魏萍感觉好像怪怪的。” 魏萍睁大的双眸:“你、你?” 郎月月抬头,困惑地看着魏萍都放大了的表情:“是我,怎么了吗?” “不……不不不,”魏萍,“天啊,你太漂亮了。” 还单单只是不修饰任何粉黛,对于看惯了郎月月男生装扮的魏萍,郎月月清秀的脸孔也变成了对她的惊艳。郎月月双颊出现了两抹浅浅的红晕,表面上非常淡定:“谢谢。” “他们一定会被闪瞎眼的。”魏萍嘴喃喃道。 “他们?”郎月月疑惑。 “没什么,我只是说,你实在是太漂亮了。” “你,虽然已经很晚了,”魏萍白的双手拉着郎月月,“但能不能再陪我去一个地方?” 郎月月穿上了女生的服装,又被魏萍化了一个淡妆,她非常不适应,好几次想要换掉,又被魏强魏萍性地阻止。 但最主要的原因,怕还是郎月月自己的想法,她从心底想要这种装扮恐怕已经很久了,魏萍一个推波助澜,给她一个实现期待的魔法。 “嗯,”郎月月轻轻颔首,“还要去哪里吗?”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去车站买了两张述彩电车票,小跑回来,递给郎月月一张述彩。 郎月月接过一看,上面写着的是到郊区的票。 “郊区?” “嘘,”魏萍一根葱白的食指放在唇边,“待会儿千万不要惊讶哦,你。” 下了车以后,郎月月就跟在魏萍面东绕西绕。 郎月月理了理假发的刘海,忍不住问:“魏萍是要去哪里?” “到了。”魏萍说。 “你说什么?这么快?” 刚问完就到了,郎月月抬头一看,这是一栋住房,比普通住房要大上许多也豪华许多,重点是,这间房子她十分熟悉的火影忍者。 这是上面门牌写着的。 “火影忍者家?”郎月月有些惊讶。 “嗯,就是小火影忍者家,”魏萍点点头,“进去吧。” 魏萍按了门铃,门一推就推开了。然后到住宅门的时候,敲了敲门,她嘴里还说着几个意义不明的字眼。 “嘟噜噜噜噜。” 郎月月更加困惑,良久,门内都没有人来开门,但隐隐约约郎月月听见了里面的脚步声。过了差不多五分钟,门打开了,火影忍者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高大的身躯挡住了里面的光景。 “你终于来了啊。”火影忍者感叹地说,又左顾右盼道,“等你好久了,郎月月呢?” “这就是啊!”魏萍把郎月月朝前面一推,火影忍者的眼底就出现了一个少女的倒影。 火影忍者瞳孔瞬间放大,嚅动了几下嘴唇,然后颤颤巍巍的用手指指向郎月月:“等……等一下,你是郎月月?”“是的,火影忍者。”郎月月看到火影忍者扭曲的脸,突然就淡定了。 第778回 崩溃陨落 般度族后宫中响起一片哀号声。贡蒂看到德罗波蒂就要走了,满怀忧伤,焦虑不安,艰难地说道:“孩子啊!你品行端庄,懂得妇道,遭到这样的大难,你不应悲伤。笑容美丽的人啊! 我不需要教导你怎样对待丈夫们。你以淑女的美德,为娘家和夫家都增添了光辉。 纯洁无瑕的人啊!那些俱卢族人算是走运,没有被你的怒火焚毁。愿你一路平安,愿我的思念给你力量。 对于将要发生的一切事情,善良的妇女都不会惊慌失措,儿媳啊!长辈的正法保护着你,你很快就能得到幸福。住在森林里,要经常照看我的儿子偕天,让他身处逆境,而思想不消沉。” 黑公主答应道:“遵命!”泪流满面,穿着一件为经血染污的衣服,披散着头发,走了出去。普利塔痛苦地跟在边走边哭的黑公主后面。 接着,她看见了她的已被夺走首饰和衣服的儿子们。他们全都披着羚羊皮,羞愧地微微低垂着头,周围是兴高采烈的敌人和忧伤的朋友们。 看到儿子们的这种处境,她爱子心切,跑上前去,满怀悲伤,对他们和亲友们哭诉道:“你们奉行正法,行为端正,品德高尚,信仰虔诚,一向敬奉神明,怎么会遭逢不幸?命运的法则怎么会这样颠倒?是谁出于妒忌犯下这样的罪过? 也许是我的命运不济,我生下你们就是为了让你们受苦受难,尽管你们具有完美的品德。 在失去荣华富贵以后,你们在人迹罕至的森林里怎么居住?你们并不缺乏勇气、威武、力量、热情和精力,现在却这样可怜。 如果我知道你们注定要居住林中,般度死后,我就不会从百峰山回到象城。我觉得你们的父亲潜心苦行和智慧,他是幸运的。 他没有为儿子们烦恼,早就实现升入天国的美好愿望。我现在觉得大福大德的玛德利也是幸运的,她通晓正法,知觉超人,早就到达最高的归宿。受爱情、思想和前途的束缚,贪恋生命,导致我遭逢不幸,真该诅咒!” 般度五子竭力安慰悲恸不已的贡蒂,向她行了礼,然后忧郁地动身前往森林。维杜罗等人自己也很难过,但他们寻找种种借口安慰伤心的贡蒂,慢慢地带她进入维杜罗的家。 持国王心中焦虑不安,派人召请维杜罗迅速前来。于是,维杜罗赶到持国王的宫中。持国王急忙向他询问。 持国说:贡蒂之子法王坚战、怖军、左手开弓的阿周那和玛德利的双生子,他们是怎么走的?烟氏仙人和可怜的德罗波蒂是怎么走的?维杜罗啊!我很想听一听,你把他们一举一动都告诉我。 维杜罗说:贡蒂之子坚战是用衣服蒙着脸走的,般度之子怖军是挥动着粗壮的双臂走的。 左手开弓的阿周那撒着沙子,跟在坚战王后面走,玛德利之子偕天抹了抹脸走的。 世上的美男子无种心烦意乱,全身抹了泥,跟在坚战王后面走。大眼的美人黑公主用披散的头发蒙住自己的脸,啼哭着,跟在坚战王后面走。国王啊!烟氏仙人手里拿着俱舍草,边走边唱着阎摩和楼陀罗的颂歌。 持国说:维杜罗啊!般度族人走的样子都不一样。请你告诉我,他们为什么那样走? 维杜罗说:虽然受了骗,被你的儿子夺走王国和财产,但聪明的法王的理智没有偏离正法婆罗门多后裔啊! 坚战王一向善待你的儿子们,他们却施展诡计。他怒火中烧,不愿睁开眼睛。他想:“我不应该用可怕的目光看人,以免焚烧人。” 所以,他蒙住脸走婆罗门多族雄牛啊!怖军为什么挥动双臂走,请你听我说!他想:“我的臂力无与伦比。”所以,以双臂为财富和骄傲的怖军边走边挥动双臂,表明他要用双臂报复敌人。 左手开弓的贡蒂之子阿周那一边跟着坚战王走,一边撒沙子,表明他要发射无数的箭婆罗门多后裔啊!像他今天撒沙子一样,到时候,他会向敌人泼洒箭雨婆罗门多后裔啊!偕天边走边往脸上抹泥,他是想:“今天,别让谁认出我的脸。” 主人啊!无种浑身抹泥,他是想:“在路上,别让我这身子吸引妇女们的心。”德罗波蒂月经来潮,穿着一件被经血染湿的衣服,披散着头发,边哭边说:“那些使我落到这种地步的人,到了第十四年,他们的妻子会失去丈夫,失去儿子,失去亲属和一切亲爱的人。 她们身上将染着亲人的血,披散着头发,在月经到来的时候,给死去的亲人祭过了水,然后进入象城。” 婆罗门多后裔啊!祭司烟氏仙人拿着献给尼梨提的俱舍草,唱着阎摩赞歌,走在前面。他边走边说:婆罗门多族在大战中遭到杀戮时,俱卢族长辈们也会诵唱这些赞歌。” 城中居民非常悲痛,到处哭着说:“天啦!天啦!看吧!我们的主人就这样走了!” 聪明而坚毅的贡蒂之子们就这样以不同的姿态和表情说出他们的心意,前往森林。 这些人中俊杰走出象城时,空中无云,却出现雷电,大地也震动起来。大王啊!不是日蚀的时候,罗喉却吞没太阳;流星右绕京城,崩溃陨落。食肉的兀鹰、豺狼和乌鸦围绕神殿、寺塔、城墙和门楼,大声号叫。 国王啊!由于你的坏主意,般度五子前往森林时,出现了这样一些预婆罗门多族毁灭的可怕征兆。 这时,那罗陀仙人在大仙们的簇拥下,走到大会堂俱卢族人面前,说了这样可怕的话:“由于难敌的罪过,从现在起,到第十四年,俱卢族人将毁于怖军和阿周那的武力。” 这样说完,这位具有梵力和吉祥的优秀仙人立刻升上天空,隐身不见。 这样,难敌、迦尔纳和妙力之子沙恭尼都把德罗纳看作他们的庇护,把王国托付给他。 而德罗纳对怒气冲冲的难敌、难降、迦尔纳和所有婆罗门多族人说道:“婆罗门们说过,般度五子是天神们的儿子,不会被杀死的。 但我会尽力保护投靠我的人。我不会抛弃全心全意投靠我的持国之子们和国王们。但最终的结果要靠天意。般度的儿子们赌博输了。 他们遵循正法,前往森林,俱卢族的人们啊!他们要在森林里住十二年。 他们遵奉梵行,压制愤怒,将来肯定要报仇。这使我感到痛苦婆罗门多后裔啊!我和木柱王曾经发生朋友之间的争吵,使他失去王国。 他出于愤怒,举行祭祀,祈求得到一个儿子杀掉我。由于仙人耶阇和小耶阇的苦行威力,他从祭坛中央的祭火中得到儿子猛光和细腰的女儿德罗波蒂。 天神赐给猛光肤色似火,天生就带着弓箭和铠甲。我属于终有一死的人类,所以很怕他。 难敌啊!人中雄牛猛光站在般度族一边,我要不顾性命,和你的敌人们作殊死搏斗。大家都知道,声誉卓着的猛光是为杀死我而来到人世的。 你的时运肯定要倒转。快快为你自己谋福吧!你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行。你得到的短暂幸福只不过像冬天棕榈树的阴影。举行大祭,尽情享受,慷慨布施吧! 因为从现在起,到第十四年,你们将遭到大难。难敌啊!你已经听明白,觉得怎样好就怎样办吧!如果你愿意,就好好安抚般度五子,同他们和解吧!” 听了德罗纳的话,持国王说道:“维杜罗啊!德罗纳老师说的话很对,你去把般度五子召回来吧!如果般度五子不肯回来,那就客客气气让这些孩子走,让他们带上武器、车辆、步卒和一切享用的东西。” 大王啊!贡蒂的儿子们在赌博中输了,前往森林,持国王担心起来。他坐在那儿,思绪纷乱,长吁短叹。这时,全胜对他说道:“大地之主啊!充满财富的大地已经到手,般度五子放弃王国出走,国王啊!您为何还要忧愁?” 持国说:般度五子能征惯战,又有很多盟友,与这些大勇士结仇,谁能不发愁? 全胜说:国王啊!这都是您做的好事,结下大仇,连一切亲属在内,所有的人都要遭到毁灭。毗湿摩、德罗纳和维杜罗都曾劝阻,但般度五子的爱妻、遵行正法的德罗波蒂,仍然遭到羞辱。 您的愚昧而又无耻的儿子难敌下令侍者把她带到大会堂上。持国说:天神们要想让谁遭到毁灭就会让他失去理智,神魂颠倒。智慧受到蒙蔽,毁灭就在眼前,他却将歪道视作正道,心里不肯放弃。 他把不利看成有利,把有利看成不利,因而偏偏会喜欢那些使他遭到毁灭的事。 死神并不举起棍子敲碎谁的脑袋,他的力量在于颠倒人的神智。他们把可怜的般遮罗公主拽到大会堂上,造成这种令人毛发竖立的可怕局面。 她出自名门,不是人胎所生,容颜俏丽,光彩照人,通晓一切正法,备受人们赞美。 第779回 生日快乐 紧接着火影忍者用英语不知道说了什么,大概是类似一些骂人的话,然后捂着脸,让开了一条道路:“进去吧。其他人都到了。” 其他人……? 未等郎月月多加思考,她直接被魏萍推进去,一直往里面走。 走到客厅门口时,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魏微魏萍一笑,一把拉开客厅的门。 郎月月走进去的瞬间,一声声礼炮花响起,然后她听见齐声的叫喊 “生日快乐!” 郎月月面前的人有站着有坐着,他们面带笑容,郎月月一个个看过去,眼角感到湿润,不禁念出声,带着一点感动的哭腔。 “李自成,张述彩,青峰,强有义……”郎月月吸了吸鼻子,一个一个念过去,然后说,“谢谢。” 她这才想起,今天是她的生日。 她并不是一个太过注重生日的人,但真的有人为她过生中时,她却有了想哭的冲动。 “喂喂,郎月月太漂亮了吧?”高峰惊叹,“我都想追她了。” “小幽灵你说什么呢?”中向一个拳头打在高峰头上,“郎月月是你能肖想的吗?”又面向郎月月说,“不过高峰那家伙有点没说错,郎月月,你今天很漂亮。” “对不起,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啊,小真你干吗!” “我手滑了。”张述彩推了推眼镜,对高峰被果汁打湿的裤子视而不见。 “啊,”林森微笑着,“郎月月,过来坐下吧,魏萍起坐下来,难得冰冰和火影忍者做了一大堆好吃的呢。” “过奖了。”冰冰谦逊的一点头,然后对郎月月说,“生中快乐,这些都是大家对你的一些心意。” “其实我也有帮忙呢~。”张述彩拖长声音。“张述彩你这混蛋只负责吃吧!”青峰吼。 “就是啊,本来还有更多好吃的呢。”强有义也发表了自己的不满。 “嘛,就是这样子……”这时,火影忍者也走进来,他一耸肩,“今天郎月月你生日,大家一大早就开始准备了,一起过一个生日吧。” “……嗯。” 所有的吃的东西对于这群运动少年来说,都只是小菜一碟。 没过多长时间,这些东西就被横扫一空。当拿出巨大蛋糕的时候,张述彩迫不及待想要拆开,被李自成拦住。 李自成说,带着温柔的笑意看向郎月月:“不管怎样,我们再来一次吧。” “好麻烦啊~。”张述彩不满念叨。 “敦——”冰冰拍了拍张述彩的肩膀。“哦~。” “郎月月,生中快乐——” 祝你生中快乐 郎月月的眸中缓缓流泪,她微笑着,笑容逐渐放大“嗯,谢谢!” 一星期后的全国决赛,毋庸置疑,是最受瞩目的。不仅仅是因为这北京市第一中学多数的人喜欢,还关于人,存在于北京市第一的“天才时代”,这是他们在国中时期最后的一场全国大赛,然后假如没有意外,他们将就此分道扬镳,在北京市第一中学学业结束以后。 自然而然,与北京市第一作为对手的学校也被受到了极大的关注——明光。 去年的明光是止步于全国大赛的四分之一决赛,今年他们重整旗鼓,一路苦战赢得胜利,最终才拿到了全国大赛总决赛冠军。而对于观众而言,他们只是等着看笑话,等着看北京市第一能拿多少分,等着看明光能在挣扎中拿到几分而已。 对于明光的李自成而北京市第一中学他期盼已久的比赛。 对于北京市第一而言,只是一场注定了胜利的无聊游戏。 从态度上就能看出差距,然而态度并没有决定一切。 真可惜。 “李自成,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比赛的前几中,是由李自成决定决赛的首发名单,然而对郎月月而言,等还有一场比赛结束以后,与李自成所约定实现的那一天就要到来,她必须拿到首发。 自从初二的全国大赛以后,“天才时代”能力完全解放,从那一刻开始,首发名单上也没有了郎月月的立足之地,这实在是太现实了,现实到郎月月都无法相信以前的那些人是与她站在同一站线上的同伴。 “有事吗?”李自成放下笔,记录板上已经密密麻麻写满了东西,他抬眼,异色瞳颜色极为鲜艳,即使是带着笑,眼神里包含的东西也能令人不寒而栗。 “我想跟李自成商量一下,”下意识地就躲开了李自成的注视,郎月月有些急切又有些怯意,“最后一场的决赛,能不能让我首发……” “哦?”李自成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疑问,双手搭在一起,微微仰躺着,靠在了椅子的椅背上,双眼眯了眯,“说一说原因。” “我……我想完成一个约定。” 郎月月没有太多心眼,也不觉得这件事需要心眼来隐瞒。她如实告诉李自成原因,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李自成也认真地听着,嘴角有一抹微笑。 越看郎月月越是感觉心里忐忑不安,她不确定李自成是否会同意。 “可以这么说,用手指轻敲桌面,“反正,北京市第一无论如何都是会赢的。” “……非常感谢。”郎月月深深鞠了一躬。 明明是同龄人,却有着和其他学校不一样的上下级关系。 李自成太高傲了,他甚至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暗地里已经有不知道多少学生对李自成深有不满,但每个人都有自知之明,李自成无论是家世背景还是他自身的领导能力和才能,都是他们无法媲美的。 所以在不满的同时,他们都甘心臣服于他的力量。 郎月月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李自成又将心思重新放在手中的事情上。 他们已经不是像初一初二那样单纯的是朋友同伴了,李自成只在乎胜利,郎月月只在乎约定,他们同样不会是同一条道路上的人,只有利益共存。 遗憾的是,人生意外之事十有八九。 就在半决赛中,郎月月被对手无意识地用手肘打伤。 “啊啊啊,好疼……” 第780回 吞食天地 除了邪恶的赌徒,谁会将她强行带到大会堂?这位臀部美丽的女子月经来潮,经血染湿了衣服。这位般遮罗公主只穿着一件衣服,望着失去财产、失去魂魄、失去妻子和失去荣华富贵的般度五子。 他们已经没有任何欲望,沦为奴隶。由于受到正法约束,他们仿佛无能为力。对于这位怒不可遏、悲痛难忍的黑公主,难敌和迦尔纳还在俱卢族集会上说些尖酸刻薄的话。 全胜啊!黑公主充满哀伤的目光能把大地焚毁,我的儿子们现在还能逃脱吗? 看到黑公主被拽到大会堂婆罗门多族的妇女们和甘陀利一同痛哭起来。 因为黑公主被拽到大会堂,众婆罗门很生气,已经到了黄昏时候,但到处都没有举行祭火的法事。 狂风骤起,雷声大作,天空坠下流星,不该有日蚀的时候,罗喉吞噬太阳,百姓陷入大恐怖。 所有的车棚起火,旗杆折断,预示婆罗门多族的灾祸。难敌的祭火厅里,豺狼发出可怕的叫声,驴子们也在四面八方响应豺狼,发出嗥叫。 全胜啊!这时,毗湿摩、慈悯、月授、大勇士波力迦和德罗纳一起走了。 于是,我在维杜罗的催促下,说道:“黑公主无论要求什么恩惠,我都答应。”般遮罗公主要求给她乘着战车、佩着弓的无比光辉的般度五子,我就照她的要求给了她。 然后,通晓一切正法的大智者维杜罗说道:婆罗门多后裔们啊!黑公主一站到大会堂上,就表明你们完啦! 般遮罗王的这位女儿无比吉祥,是天神创造出来交给般度五子的。怒不可遏的般度五子,或者苾湿尼族大弓箭手们,或者般遮罗国大勇士们,不能忍受她遭此苦难。 他们受到恪守誓言的婆薮提婆之子(黑天)的保护。阿周那会在般遮罗人的保护下回来的。他们之中,力大无穷的大弓箭手怖军也会回来,挥舞着他的铁杵,犹如死神挥舞刑杖。 国王们听到聪明的阿周那的甘狄拨神弓的弦声和怖军的铁杵的呼啸声,都无法忍受。 我一向不赞成和普利塔的儿子们发生争吵,因为我始终认为般度族比俱卢族强大有力。无比光辉有力的妖连王在作战中被怖军抓住双臂摔死了。 所以婆罗门多族雄牛啊!你就和般度族和解吧!毫不犹豫地去做对双方都有益的事吧!” 全胜啊!维杜罗说了这些合乎正法和利益的话,但我希望儿子们得利,没有采纳。 普利塔之子们在赌博中输给灵魂邪恶的持国之子们和他们的大臣们后,愤怒地离开象城。 由于你的罪过,一场大战将会爆发。在大战中,力士怖军会用铁杵打断你的大腿! 斑驳也猛然拔起一棵大树,像手执刑杖的阎摩,愤怒地和般度之子怖军对打起来。 这美丽的莲花池源自山泉,不是灵魂伟大的俱比罗的家产。它属于俱比罗,也同样属于一切众生。既然是这种情况,谁用得着向谁乞求? 变成鹿的摩哩遮让毗提诃公主悉多看见自己。也是命运驱使,悉多催促罗摩捕捉这只鹿。 于是从萨谛梵的身体里,绳穿索绑,萎靡无力,一个拇指大的小人儿,被阎摩用力拉过去。 般度族五兄弟流亡森林十二年的生活。在古代印度,森林意味蛮荒之地。婆罗门教将人生分为四个阶段:梵行期、家居期、林居期和遁世期。 人进入老年后,就离开乡村或城市,进入森林,主要以野菜、根茎和果子维生。森林里有毒蛇猛兽和妖魔鬼怪(实际上是原始部落的妖魔化)。因此,森林生活艰苦而又危险,成为落难者的流亡之地。 般度族五兄弟赌博失败,离开象城,前往森林,走了三天三夜,到达迦摩耶迦林,遇见凶猛的罗刹斑驳。怖军过去在独轮城杀死的罗刹钵迦就是斑驳的兄弟。怖军和斑驳展开殊死搏斗,杀死斑驳。 在象城,维杜罗一再劝说持国王召回般度族兄弟,还给他们国土。持国王听得不耐烦,认为维杜罗偏向般度族兄弟,一气之下,赶他出走。 维杜罗满怀忧伤,前往森林,与般度族兄弟一起生活。事后,持国王深感后悔,又派全胜前往森林召回维杜罗。 发生掷骰子赌博事件时,黑天不在场。 当时,他忙于惩治侵犯多门城的沙鲁瓦王。他打败沙鲁瓦王后,才得知般度族兄弟已经流亡森林。 他来到森林看望般度族兄弟。黑公主向黑天倾诉自己在赌博大厅中蒙受的屈辱。黑天安慰黑公主,发誓要为她复仇。 般度族五兄弟在双林定居下来。 黑公主竭力鼓动坚战报仇雪恨。 而坚战强调宽容是最高的美德。怖军也坚决主张用武力夺回王国,认为对于刹帝利来说,没有比战斗更重要的正法。而坚战坚持恪守流亡森林的承诺。 同时,他也认为俱卢族阵营强大,难以战胜。 毗耶娑仙人前来看望他们,劝说他们不要长久定居在一个地方。于是,他们移居迦摩耶迦林。 遵照毗耶娑的指示,坚战派遣阿周那前往雪山求取天神的法宝。阿周那在因陀罗吉罗山见到化作苦行者的因陀罗。因陀罗表示,只要阿周那见到湿婆大神,就能获得众天神的法宝。阿周那在雪山顶上修炼严酷的苦行。 湿婆大神化作猎人来见阿周那,恰遇一个罗刹化作野猪,企图杀 害阿周那。猎人和阿周那同时发射利箭,杀死野猪。 为这个猎物的所有权,阿周那和猎人发生争执,展开搏斗。阿周那败北,大神湿婆显身。 他对阿周那的勇武表示满意,把兽主法宝赠给阿周那。然后,水神伐楼拿、财神俱比罗和死神阎摩前来赠给阿周那法宝。 因陀罗派遣御者摩多梨,驾驭飞车把阿周那接上天国。阿周那在因陀罗的天宫中住了五年,接受因陀罗赠送的法宝,学习法宝的使用方法,也学习歌舞艺术。 阿周那前往天国后,般度族兄弟在迦摩耶迦林中以采集植物和狩猎维生,也经常思念阿周那。 巨马仙人前来看望般度族兄弟。坚战向他诉说自己的悲惨遭遇,询问在这大地上还有比自己更不幸的国王吗?于是,巨马仙人给他讲述了古代国王那罗的故事。 那罗陀仙人来到迦摩耶迦林,向坚战讲述朝拜圣地的功德,鼓励坚战朝拜各处圣地。烟氏仙人也向坚战描述各处圣地。毛密仙人漫游天国返回,来到迦摩耶迦林,向坚战报告喜讯:阿周那已在天国获得各种法宝,不久就会返回。因陀罗和阿周那都建议坚战朝拜各处圣地。 于是,毛密仙人带领般度族兄弟朝拜各处圣地,向他们讲述与圣地相关的各种故事传说,诸如投山仙人、鹿角仙人、美娘、曼陀多、瞻度、尸毗王、八曲仙人和谷购仙人。 般度族兄弟朝拜各处圣地,进入香醉山,道路艰险。他们停留在那罗延净修林。一天,东北风吹来一朵神奇的莲花。黑公主希望怖军采集一些这样的莲花。 怖军独自朝着风吹来莲花的方向,前去寻找莲花,在一片芭蕉林中遇见神猴哈奴曼。哈奴曼向怖军讲述自己曾经协助罗摩战胜魔王的事迹,并展示自己能随意伸缩身体的神通。按照哈奴曼指点的路径,怖军到达财神俱比罗的莲花池,战胜守护莲花池的众罗刹,采集到莲花。 又有一天,怖军出外打猎。一个伪装婆罗门的罗刹,名叫辫发阿修罗,凶相毕露,抢走般度族兄弟们的武器,抓走坚战、无种、偕天和黑公主。偕天挣脱出来,呼叫怖军。坚战让自己的身体变重,阻碍这个罗刹快速行走。怖军及时赶到,与罗刹展开激战,杀死罗刹。 般度族兄弟在森林中度过四年后,前往白山,等待与阿周那团聚。他们住在阿哩湿底赛那仙人的净修林。黑公主鼓动怖军赶走山上的药叉和罗刹。怖军大战药叉和罗刹,杀死大力士罗刹有珠。 怖军这个举动无意中解除了过去投山仙人对财神俱比罗的一个诅咒。俱比罗感到高兴,保证山上的药叉和罗刹都会保护般度族。 般度族在阿哩湿底赛那仙人的净修林里度过第五年。终于,阿周那乘坐因陀罗的飞车,从天国返回,与兄弟们和黑公主团聚。 阿周那讲述自己在天国五年的经历。在天国期间,阿周那学会各种武艺后,曾奉因陀罗之命,歼灭远在海边的全甲族檀那婆,并顺便歼灭金城的阿修罗。因陀罗赐给阿周那“天授”螺号。 般度族五兄弟团聚后,在白山上又度过两年。然后,他们继续漫游森林。在第十二年,他们到达双林水池。怖军出外打猎,被一条巨蟒缠住。 这条蟒蛇原来是友邻王,由于藐视和侮辱婆罗门,遭到投山仙人诅咒,从天国坠落,变成蟒蛇。坚战赶到,圆满回答巨蟒提出的问题。由此,诅咒解除,友邻王摆脱蛇身,返回天国。 第781回 违抗命令 遗憾的是,人生意外之事十有八九。在半决赛中,郎月月被对手无意识地用手肘打伤。“好疼……” 这是郎月月在失去意识陷入昏迷之前的反应,她还看到了打伤她的那个人惊慌失措地连退两步,她闭上眼“啊,原来我被打伤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医务室里。比赛早已经结束了,一睁眼,郎月月看见李自成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优雅地翘着腿,手里捧着一本《经济与思想结合》,她迷茫地扬了扬头,下一秒就与李自成对上了视线。 “你醒了,”李自成“啪”的一下合上了书,放下腿,站起身,将书放在床头的桌子上,震慑人心的眼神迫使郎月月移开视线,他慢条斯理地说,“比赛已经结束了,下午就是决赛,魏萍去买午饭了,你先再休息一会儿,她很快就回来。” “比赛结果……如何?”郎月月干涩地开口。“那还用说吗?”李自成冷笑着说,似乎认为她说的话十分可笑,“北京市第一中学是不可能会输的。我们赢了,三倍分差。” “啊……哦。”郎月月敛目,“那,我下午还能首发吗?”“首发?你现在这种状况是不可能的。” “可是……” “你想违抗我的命令吗?郎月月。”李自成眸色瞬间变得暗沉,他盯着郎月月不放,像是一只猎豹盯着猎物一般的眼神,“我可不记得有人可以违抗我的命令。” “抱歉,我失态了。”郎月月别过脸,掩饰住自己眼底的不甘,紧咬着下唇,忍住自己失声痛哭的冲动。连最后一次完成约定的机会都不给她吗? 这时,医务室的门突然打开,一直纤细的手搭在门把手上,来人另一只手提着一个袋子,里面装有盒饭。“魏…魏萍” “你!你醒了啊!”魏萍快步走到郎月月侧手边,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飘起又很快落回她的腰际,她抓住郎月月手,满脸都是担忧,“刚才你晕倒真的吓死我了。幸好你没什么事,刚才小黄和青峰都恨不得把那个打到你的人给杀了呢。” “……青峰?强有义?” “嗯,”魏萍侧首,装作没有听懂郎月月话中疑惑的意思,视线落在墙壁上,“还有小紫他也是,打篮球的时候专门就挑那个人,盖篮专门盖他的,抢球专门抢他的……小绿他直接跟对方学校理论了。” “他们……” 魏萍说出口,她知道,对于她和郎月月来说,他们的行为真的很让人难以理解,既然已经丢弃了郎月月这个“影子”,为什么又还要去维护她呢?无谓的行为,却让魏感魏萍到一股危机感,唯一能够解释的理由便只有一个他们都喜欢郎月月。 和她一样。 所以她才不敢将自己的猜测告诉郎月月。除非她疯了。 “那么,我们先去准备比赛了。”魏萍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包着纱布的郎月月,“你……就现在这休息一下吧怎么样?” 郎月月的刘海很长,遮住了她全部的眼睛,眸底的情绪道述不清,魏萍能看到的只有郎月月那张述彩紧抿着的嘴,十分用力,嘴唇的周围都泛出了白色。 “嗯,请加油。”郎月月低着头说。 “放心吧,”李自成走到门口时,淡淡地瞥了郎月月一眼,道,“我们会全力以赴的,对待你那个朋友,就当做实现你的愿望。” 郎月月猛一抬头,可就在抬头的瞬间,李自成已经关上门和魏萍离开了,她最后看见的,是魏萍那抹忧心的眼神。全力以赴……吗? 她不知道他们到底会不会全力以赴,她无法相信他们,但是现在只能相信了,毕竟,无论他们做了什么,她都只能躺在床上静候佳音。 对不起,李自成。 郎月月噙着的泪水随着她躺下的动作,从耳廓边际缓缓流下。 郎月月一直躺在床上没有动弹,医务室里一片昏暗,窗帘也是紧闭的,她的手里紧紧握住手机,从手机透过的微亮光芒,她不断反复地侧首去看门外的动静。 一步两步三步……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轻轻地,几乎没有动静的走过来,然后缓缓推开门,但是即使是这样,门的推开还是发出了难听的吱嘎声,站在门外的人似乎吓了一跳,动作都停顿了一下。 郎月月直起身子,按灭手机的光,平静地看着门外:“请进来吧,不用那么小心。” “……你。” “魏…魏萍”郎月月叹息一声。 不知如何形容她此时的心情,既是有些失望,又是有些松了口气。她希望李自成或者其他人也好能够进来告诉她现在他们的比赛已经赢了,但又害怕他们说出的分数,会让那个一直对她开朗微笑的少年深受打击,但同时她北京市第一中学界上不可能会有两全的事情,只要北京市第一光明洸对战,那么必定会有一支队伍是败者。 并且,败者百分之百都只可能陷入黑暗。 “现在,状况如何了?比赛结束了吗?”郎月月看着魏打魏萍灯,医务室瞬间一片明亮,郎月月摇了摇头,看向窗帘精致的花纹,等待魏萍回答。 “……还没有。”魏萍回答,她观察着郎月月的神情,见郎月月面无北京市第一中学些不确定地道,“不过,已经确定北京市第一的胜利了。比赛之前,我和李自成都见到李自成了,他很担心你,但也还是让你好好休息,他……还说下次再和你打篮球。” “是吗,”郎月月收回视线,疲惫地闭上双眸,只是一个小动作就几乎让她精疲力尽,正当魏萍让郎月月在休息一会儿的时候,郎月月又一睁眼,坚定的态度让魏微魏萍一愣,“我想去看一看这场比赛。” “可是,你还需要休息。”魏萍地拦住她,抓住了她的肩膀。 “可是,今天对战的是我朋友的队伍,”郎月月失落地说,但动作一点都不含糊,她掀开被子,没有任何迟疑的就套上了拖鞋,“无论如何,至少,让我把这场比赛看完,无论结果如何。” 第782回 利和欲 般度族五兄弟团聚后,在白山上又度过两年。然后,他们继续漫游森林。在第十二年,他们到达双林水池。怖军出外打猎,被一条巨蟒缠住。 这条蟒蛇原来是友邻王,由于藐视和侮辱婆罗门,遭到投山仙人诅咒,从天国坠落,变成蟒蛇。坚战赶到,圆满回答巨蟒提出的问题。由此,诅咒解除,友邻王摆脱蛇身,返回天国。 般度族兄弟回到迦摩耶迦林。黑天前来看望般度族兄弟。摩根德耶仙人为般度族兄弟讲述婆罗门教的各种教义,诸如业报、婆罗门的伟大品性、刹帝利王权的至高地位、祭祀的功德、世界的毁灭和创造、四个时代。 毗湿奴的神性和化身,并讲述相关的传说故事,诸如洪水传说、娃女、帝释光、敦杜摩罗、忠贞的妻子和鸯耆罗仙人。 黑天和般度族兄弟一起在森林里住了一段时间。黑天的妻子真光还向黑公主求教为妻之道。然后,黑天和真光辞别般度族兄弟和黑公主,返回多门城。 难敌想要亲眼看到般度族兄弟在森林中受苦受难。他借口视察牧场,带领军队前往森林。他们在双林附近安营扎寨,与健达缚们发生冲突。健达缚们打败俱卢族军队,迦尔纳逃跑,难敌被俘。 俱卢族大臣们前来向坚战求救。怖军认为难敌罪有应得。坚战不计冤仇,下令弟弟们救出难敌。难敌获救后,羞愧难当,差点绝食自尽。 难敌回到象城后,毗湿摩劝说他与般度族兄弟和解。难敌置若罔闻,却听从迦尔纳的建议,举行大祭,邀请各地国王参加。难敌和迦尔纳扬言等以后消灭般度族兄弟后,再举行真正的王祭。坚战得知这些消息,心情抑郁。 一天,坚战梦见一群鹿请求般度族兄弟从双林移居别处,因为他们以打猎维生,长久住在双林,会使双林的鹿群绝种。坚战醒来,怜悯群鹿,带领弟弟们和众婆罗门离开双林,移居迦摩耶迦林。 毗耶娑仙人前来看望般度族兄弟。坚战询问毗耶娑:施舍和苦行两项德行,哪项更难?毗耶娑回答说施舍更难,并讲述古代一位名叫牟陀迦罗的牟尼倾其所有,施舍一斗米的故事。 一天,般度族兄弟出外打猎,把黑公主留在净修林。信度王胜车路过这里,色迷心窍,强行劫走黑公主。般度族兄弟返回净修林,发现黑公主被劫,立即前去追赶。他们打败胜车的军队,救出黑公主。 怖军和阿周那继续追赶和抓回胜车。 但坚战顾念胜车是持国王的女婿,放走了他。 坚战询问摩根德耶仙人:“可曾见过或听说天下还有什么人比我更不幸?”摩根德耶向坚战讲述了古代国王罗摩的故事。坚战又询问:“可曾见过或听说有这样的一位女郎,忠于丈夫,有德,有福,像德罗波蒂公主一样?”摩根德耶向坚战讲述了古代贤女莎维德丽的故事。 太阳神托梦给迦尔纳,告诉他说,如果因陀罗乔装婆罗门向他乞求耳环和铠甲,那就应该要求因陀罗用“力宝”标枪交换。太阳神关心迦尔纳,因为迦尔纳是他的儿子。 从前贡蒂在少女时,侍奉过一位婆罗门仙人。仙人赐给她一个得子咒语。她出于好奇,试验这个咒语,结果召来太阳神,生下迦尔纳。贡蒂出于无奈,遗弃这个私生子。迦尔纳由一位车夫收养长大,向德罗纳学习武艺,并成为难敌的朋友。迦尔纳身上的耳环和铠甲是天生的,能保证他不被敌人杀死。 现在,因陀罗为了般度族的利益,乔装婆罗门向他乞求耳环和铠甲。迦尔纳为了恪守向婆罗门慷慨施舍的美德,割下身上的耳环和铠甲交给因陀罗,因陀罗也将“力宝”标枪赐给他。听说这件事后,持国之子们垂头丧气,而般度族兄弟们心生喜悦。 般度族兄弟又离开迦摩耶迦林,移居双林。一天,般度族兄弟为了帮助一个婆罗门找回钻火棍和引火木,追赶一头鹿。他们又累又渴,找水喝。 坚战的四个弟弟先后喝了一个魔池里的水,倒在那里。最后坚战巧妙地回答了魔池主人药叉提出的种种难题,使四个弟弟死而复生。药叉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是正法大神,赐给坚战恩惠,保证般度族兄弟第十三年在毗罗吒城隐匿生活,不会被人发现。 这样,般度族兄弟度过十二年流亡森林的生活,准备开始第十三年的隐匿生活。 镇群说:优秀的再生者啊!普利塔的儿子们在赌博中输给持国王的儿子们和他们的大臣们,蒙受欺诈而忿怒。又听了他们说出那些能激起深仇大恨的恶毒语言,我的这些俱卢族祖先怎么办呢? 这些像天帝释一般光辉的普利塔之子突然失去荣华富贵,遭受苦难,怎样在森林中度日?这些灵魂高尚的人遭遇大难,有哪些人跟着他们? 他们在森林中吃些什么?做些什么?住在何处?杰出的婆罗门啊!这些灵魂高尚的杀敌英雄如何在森林里度过十二个年头?一切妇女中最优秀的黑公主高贵吉祥,忠于丈夫,一向说话真实。她怎么能承受不该她承受的可怕的林居生活?以苦行为财富的婆罗门啊!请您把这一切详详细细讲给我听。我渴望听您讲述这些极其英勇威武的祖先们的行迹。 普利塔之子们在赌博中输给灵魂邪恶的持国之子们和他们的大臣们后,愤怒地离开象城。他们全副武装,带着黑公主,走出象城增长门,向北行去。帝军等十四个随从,也都带着妻子,迅速登上车,跟随出发。 城中百姓知道他们前往森林,深感忧伤,不断谴责毗湿摩、维杜罗、德罗纳和慈悯。他们互相聚在一起,毫无畏惧地说道:“罪恶的难敌受到妙力之子沙恭尼保护,又有迦尔纳和难降支持,一心夺取王国。我们以及我们的宗族和家室都完了。恶人一旦受到恶人支持,想要霸占王国,我们的家族、传统、正法和利益都完了,哪里还会有幸福?这难敌仇恨长辈,行为不端,抛弃亲友 ,贪图财利,骄横无礼,卑鄙无耻,生性残酷。这难敌在哪里为王,那里的整个大地都会毁灭。所以,般度之子们到哪里,我们最好也都到那里去吧!他们善良仁慈,灵魂高尚,制服感官 和敌人,而又知廉耻,享有声誉,事事遵循正法。” 这样说了以后,百姓们成群结队,跟在般度五子后面,双手合十,对贡蒂和玛德利的这些儿子们说道:“你们丢下我们,要到哪里去呀?愿你们幸福!你们到什么地方去,我们这些不幸的人也要 跟随你们到什么地方去。听说那些残酷无情的人,用非法手段赢了你们,我们十分难过。但你们不能把我们抛下。我们忠于你们,爱戴你们,永远是你们的朋友,为你们的利益着想。我们不愿在一个坏国王统治的国家里遭到毁灭。 “诸位人中雄牛啊!和善人或恶人住在一起,有什么益处或害处,我们想讲一讲,请你们听一听吧! 就像衣服、水、芝麻或泥土和花朵放在一起,它们就会沾有香气,这是和善人相处的益处。天天和愚人接近,就会陷入愚痴,而和善人接近,就会弘扬正法。所以,追求宁静的人们应该和那些聪明睿智、年高德劭、秉性善良和修炼苦行的善人在一起。 和那些出身、学问和行为三方面都完美的人在一起,侍奉他们,比读经书还有益。即使我们无所作为,只要和品行纯洁的善人在一起,我们也会变得纯洁,而侍奉恶人,我们也会犯下罪恶。如果会见恶人,接触恶人,和恶人交谈,和恶人同坐,遵行正法的人就会受到损害,遭到挫折。和卑下的人在一起,人的智慧就会减退;和平庸的人在一起,就会变得平庸;和优秀的人在一起,就会变得优秀。 为世人称赞,有利于法、利和欲,成为世人行为准则,在吠陀里讲到并为高尚的人们赞许,这样的美德或集中或分别,存在于你们之中。我们一心向往幸福,愿意和你们这些有德之人在一起。” 坚战说:以婆罗门为首的百姓们出于同情和怜悯,把我们这些无德之人说成有德之人,我们真是幸运。 我和兄弟们在这儿对你们说的一切话,请你们出于同情和怜悯,都照办不误。祖父毗湿摩、持国王、维杜罗以及我的母亲和朋友都住在象城。希望你们为了我们的利益,尽力好好照顾他们 ,因为他们也和你们大家一样,非常伤心难过。你们已经跟随我们走了很远。我向你们发誓,我们还会相会。请回去吧!好好照顾自己的亲人,爱护他们,把他们看作我托付给你们的人。 这是我心中最挂念的事情。你们好好照办了,我就会满意,也算是你们对我的敬重。 听了法王坚战这样劝告,百姓们非常难过,发出痛苦的呼叫:“国王啊!”他们想起普利塔之子(坚战)的种种美德,满怀忧伤,痛苦不堪,在会见般度之子们之后,很不情愿地转身回去。 等百姓们回去后,般度之子们登上车,前往恒河岸边一棵名叫见证的大榕树。他们在天将黑时到达那棵榕树。这些英雄接触圣洁的恒河水,度过那一夜。他们痛苦憔悴,只喝了些水,度过那一夜。 出于慈爱,一些婆罗门跟随他们来到这里。他们有的是守护祭火的婆罗门,有的不是,都带着自己的门徒和亲人。在这些念诵吠陀的婆罗门陪伴下,坚战王显得十分光彩。在美丽而凄苦的黄昏时分,众婆罗门燃起祭火,先是念诵吠陀的声音,后是谈话的声音。这些声音像天鹅般甜美的婆罗门抚慰俱卢族俊杰坚战王,度过了整个夜晚。 第783回 对战 可是,今天对战的是我朋友的队伍,”郎月月失落地说,但动作一点都不含糊,她掀开被子,没有任何迟疑的就套上了拖鞋,“无论如何,至少,让我把这场比赛看完,无论结果如何。” 魏萍欲言又止,渐渐松开了对郎月月肩膀的桎梏,思虑良久,她终于说:“好吧,但是,如果你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说。” “嗯。” 近似敷衍地回应一声,郎月月打开门,步伐较大地走过医务室外的长长的昏暗走廊,魏萍吃力地跟着,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看着郎月月的背影。 终于,到了观众席的最上方,郎月北京市第一中学在上面俯视着整个球场。 北京市第一中学的实力果然很强,李自成也履行了他的承诺,全力以赴,不然分差也不会拉得那么大,连郎月月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如此冷静地看着记分牌上的分数。 105:16 啊,多么讽刺的分数啊。 魏萍走到郎月月的身旁,轻声道,“北京市第一中学赢定了。” 郎月月轻轻眨了眨眼,握住了铁栏杆,眼底里不断闪现球场上的运动少年们的行云流水的动作。她的手越握越紧,魏萍觉到不对头,担忧从她眉头处蔓延开来。“怎么了吗?”魏萍 “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郎月月的瞳孔不断地收缩放大,抓着栏杆的手也是一紧一松地握住,她身体感受到了冷意,令她害怕地颤抖。 “不对劲?”魏萍看向球场,很是疑惑,“有什么不对吗?” “分数……”郎月月看着球场上的青峰他们不断传球,但就是不投篮的动作,还有就快要结束的时间,所有人都气喘吁吁了,也汗流浃背,体力几乎到了极限光明洸的队员尤其是,“分数不对……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郎月月转身就从原地离开,魏萍愣了一下,连忙追了上去。 “你,到底怎么了?”魏萍走一边问。 “他们……他们是在干什么?”郎月月牙齿发颤,本就苍白天天的脸色现在一片煞白,“疯了吗?他们都疯了吗?” 魏萍地听着郎月月的答非所问,她一脸迷茫,只见郎月月脚步越来越快,她也跟着郎月月越走越快,从后台处走到赛场那里,她都没有明白天天郎月月的话的意思。“你?” 郎月月听见了李自成热血的吼叫:“别放弃啊!”还有他的队友的丧气声:“什么啊?你没看清楚分数吗?现在我们是怎样也赢不了他们的啊!” “就算赢不了也好啊,”李自成爽朗的笑容依旧未变,“只要我们最后一个球进了,就算是我们赢了啊!” 郎月月的动作在这一刻几乎凝滞,她看似镇定地站在原地不动,但手指甲都要陷入肉中的握拳动作彻底曝出她的情绪。 下一秒,她看到,青峰手里的球被李自成轻松夺走,然后李自成奔跑着到差不多三分线的位置上,手腕一弯,用力一投,篮球以一个抛物线在空中划过,然后打在了篮筐上。“切,好不容易给你进个球,你竟然还进不去。” 青峰低声的咒骂竟被郎月月听得一清二楚。 李自成遗憾地一摸头,落地:“啊,可惜。” “啊啊~,”这时,张述彩从篮筐下跳了起来,将原本掉出去的篮球重新用一个灌篮狠狠盖了进去,“话说,给你球进你就进啊,连这样都进不去,真没用~。” 然后,郎月月看见张述彩那个轻蔑的眼神。 她狠狠抓住了自己的衣领,摸着自己的心脏,恍然若失。 郎月月的唇几次蠕动,最后紧紧抿着。 “不管怎么样,没进也好进了也好,最终数字不是凑成了吗!”郎月月的眼前一片灰暗,她只能用耳朵来倾听外界的声音,她听见强有义这样说,“刚好呢,哈哈。” 她艰难地转过头,强有义的长睫毛在扑闪着,身上充满着阳光的味道,但是,在他身上的阳光却沾染了黑色的光辉,她忍不住捂住嘴。 记分牌上的五个一让她心脏一阵阵地抽痛,眼睛里渐渐升起一股朦胧的雾气,清明的眸变得浑浊起来,牙关紧闭,她似乎还感受到了从喉咙深处传出的一股腥甜气息。 当她再一次看向李自成的方向,她几乎不敢与李自成对视。 李自成的眼底里的也是记分牌上数字的倒影,他似乎比她更加痛苦,他侧了侧头,缓缓转过身子,看到了郎月月,充满着隐忍的表情在一瞬间崩塌,他喊了郎月月的姓氏“郎月月……” 泪水充盈着他的双目,一道清流顺着脸颊流淌而下,紧接着泪水越来越多,布盖住了他的整张脸庞,他用力擦了擦,悲伤的眼泪却还是源源不断的从眸中流出。 他的神情是郎月月从未见过的,明明是笑着,但是笑容僵硬,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绝望,似乎在不断地哀鸣,连他那头充满光泽的发丝都在此刻失去了颜色,犹如末中一般可怕。 郎月月无法移开自己的脸,面对着李自成,她无话可说,彼此之间都像是失去了世界。 她与李自成对视,不,与其说是对视,倒不如说两人都已经看不到面前北京市第一中学收缩成了一个点,耳朵里浸满的是北京市第一那边的欢声笑语,他们对分数的玩弄,对对手玩弄,对比赛的玩弄…… 郎月月用力地喘息着。 明明是赢了比赛,但她什么都感觉不到,此时她只想要做的只有躺在地板上,然后让天空下一场倾盆大雨,把她淹没在大雨之中。也许她便能忘却这些。 明明赢了比赛,她却一点开心的心情都没有,她只能苍白天天着一张脸,安静无力地站在原地,看着李自成的绝望,可她连脚都踏不出去。 好痛苦,好难受……郎月月稍稍倾下身,痛苦地揪着自己的衣领,看着被自己泪水浸湿的地板,她用力张了张嘴,声音却没有从里面出来,难过得几近要窒息。 第784回 心愿 一夜过去,天刚明时,那些靠乞食为生的婆罗门就来到不知疲劳、准备前往森林的般度五子面前,而贡蒂之子坚战王对他们说道:“我们已被夺去一切,丧失王国,丧失荣华富贵。 我们只得痛苦地前往森林,以野果、根茎和猎物为食。森林里有很多艰难困苦,有很多猛兽毒蛇,我想你们到那里肯定会吃苦受难。 婆罗门的苦难甚至会毁灭神灵,何况是我呢?因此,诸位婆罗门啊!如果你们愿意,就从这儿回去吧!” 众婆罗门说:国王啊!你们走到哪里,我们也会跟随到那里。你们不该抛弃我们,因为我们通晓正法,对你们忠心耿耿。 连天神们也会对那些忠诚的人发慈悲,特别是那些品行端正的婆罗门。 坚战说:诸位婆罗门啊!我也始终对婆罗门无比忠诚。但现在我已失掉依托,这使我非常痛苦。 我的这些弟弟本可找些野果、根茎和猎物,但他们陷入忧伤和痛苦,不能自拔。 德罗波蒂受到侮辱,王国也被夺走,他们痛苦烦恼,我不敢叫他们去找吃的。 众婆罗门说:国王啊!你心中不必为养活我们担忧。我们自己会在林中找些吃的,一路跟着你们走。 我们将沉思和祈祷,为你求福;在林中讲述一些合适的故事,愉快地度过时日。 坚战说:这样和诸位婆罗门在一起,我无疑会很快活。但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我仿佛感到这是我的耻辱。 我怎么能看着你们大家自己去找吃的呢?你们本不该受苦,但出于对我的忠诚,跟着我受煎熬。 邪恶的持国之子们真该死啊! 这样说了以后,坚战王难过地坐在地上。这时,有位名叫寿那迦的婆罗门,热爱至高精神,博学多识,精通瑜伽和数论,对坚战王说道:“每天,千种忧愁、百般恐惧侵扰愚者,而不侵扰智者。 那些违背理智、弊病很多、危害幸福的事,像你这样的聪明人是不会陷进去的。 国王啊!人们说智慧分为八支,能消除一切不幸,得自天启和传承。 你就具备这种智慧。像你这样的人,遇到经济困难、艰难险阻、亲人遭逢不幸、身心遭受痛苦,不会陷入绝望之中。 从前,灵魂高尚的遮那迦吟唱过怎样把握自我的诗句,让我讲给你听吧!“这个世界为身心产生的痛苦折磨。 如何消除这身心的痛苦,请听我逐一详细告诉你。疾病、劳累、与怨憎者聚合和与心爱者别离,这四种原因造成身体痛苦。 如果迅速克服这四种原因,或者始终不把这些放在心上,能做到这两点,也就能平息身心的痛苦。所以,聪明的医生首先 用愉快的谈话和良好的服务安抚病人的心灵。 心灵上的痛苦会折磨身体,就像把烧热的铁球放入水罐,罐里的水也会发热一样。因此,要像用水灭火一样,用智慧去安抚心灵。心灵的痛苦平息了,身体的痛苦也会消失。 “众所周知,心灵痛苦的根源是爱。人由于爱而执着,也就产生痛苦。一切痛苦的根源是爱,一切恐惧也由爱产生,忧愁、喜悦和辛劳也由爱引起。 爱产生激情,并产生对感官对象的追求。这两者都是有害的,但又以前者的害处为大。就像树洞中的火会把大树连根烧掉,一点点错误的激情也会毁掉一个追求正法的人。 弃绝者不是与世隔绝,而是能从身边的事物中发现弊病。这样的人摒弃激情,不执着,不怀敌意。 所以,人应当用理智克制自己的身体对同党、对朋友和对财富产生爱。那些富有学识、精通经典和灵魂完美的人们不会执着爱,就像水珠不会执着荷叶。 充满激情的人受爱欲驱使,产生愿望,愿望又变成渴望。渴望是最大的作恶者,经常令人烦躁,造成大量非法行为,犯下可怕的罪恶。愚人很难舍弃渴望。人会衰老,但渴望不会衰老。 激情如同致命的疾病,只有舍弃渴望的人才能获得幸福。渴望无始无终,存在于人体之中,就像无源之火毁灭一切。如同木柴毁于自身产生的火,心地不纯的人毁于自身产生的贪欲。 “正像有生命的人害怕死亡,有钱的人也经常害怕国王、水、火、盗贼和自己的亲人。正像肉在空中会被飞鸟吃掉,在地上会被野兽吃掉,在水里会被鱼儿吃掉,有钱的人会被任何人吃掉。 对于一些人,钱财会成为灾祸。以钱财为幸福,执迷不悟,这样的人不会得到幸福。执着钱财的人,心中滋生迷妄。 有智慧的人都知道,钱财引起吝啬、骄傲、恐惧和不安,而这些给人带来痛苦。赚取钱财、保护钱财和耗费钱财是痛苦,钱财毁掉和流失也是痛苦。为了钱财,甚至还会杀人。放弃钱财,感到痛苦;守住钱财,也不容易。辛辛苦苦挣来钱财,也就不愿它们遭到毁灭。 愚人永不满足,智者常常知足。渴望没有止境,知足才是最大的幸福。所以,智者把知足看作世上最大的财富。青春、美貌、生命、财富、权势以及同亲爱的人在一起,这些都不能持久,智者不贪恋。人不敛聚财富,谁会忍受由它产生的痛苦?没有见过哪个敛财之人不忧愁烦恼。 所以,奉行正法的人们称赞漠视钱财的人,因为不沾污泥远比洗刷污泥要好。坚战啊!你不应该渴求财富。如果你想要遵行正法,你就放弃对财富的渴求吧!” 坚战说:婆罗门啊!我希望得到钱财并不是为了追求享乐,不是出于贪心,而是为了供养婆罗门。婆罗门啊!像我们这样的人,在居家的时期怎么能不供养和保护那些跟随我们的人呢?遵循一切众生分享食物的教诲,居家的人供养那些不理炊事的人。在善良的人们家中,干草、地面、水和亲切的话语这四样东西是绝不会短缺的。居家的人应该让得病的人有床位、疲乏的人有座位、口渴的人有饮料、饥饿的人有食物。客人到家,应该起身迎接,以礼相待,给予关注的目光和亲切的话语。祭火、牛、亲属、客人、儿子、妻室和仆从得不到尊敬和供养,他们会像烈火一样焚烧。 居家的人不应该只为自己烹制食物,也不应该随意宰杀牲畜。在没有依礼供奉之前,他自己不能享用食物。在黄昏和清晨,应该在地上为狗、贱民和飞鸟放些食物,这称为万神祭。 因此,人应该永远吃剩食和饮甘露。剩食是仆人吃剩的食物,甘露是祭祀剩下的食物。居家的人遵行这样的生活方式,人们便说他遵行最高的正法。婆罗门啊!你对此有什么想法? 寿那迦说:哎呀!这个世界如此颠倒,真是不幸!善人感到羞愧的事,恶人却感到喜悦。愚蠢的人受感官对象控制,充满激情,执迷不悟,安排大量剩食,以满足**和食欲。 甚至警觉的人受到强烈的感官吸引,也会神志迷糊,犹如御者被受惊的劣马带离正道。 一旦六种感官都趋向感官对象,心中潜伏的欲望就会升起。一旦内心趋向那些感官对象,便会产生渴望,并化作行动。 由于怀有强烈的欲望,他被感官对象之箭射中,倒在贪婪之火中,犹如火光引诱飞蛾扑火。 民众之主啊!这个人就会沉迷于吃喝玩乐,陷入愚痴的深渊,不知道自我。这样,他就会像轮子一样,被无知、业报和贪欲推动着,在这世上轮回转生。从梵天到草尖,他一次又一次投胎 转生为地上、水下和空中的生物。 愚者的情况就是这样。现在再请听我讲一讲智者的情况。这些智者热爱正法和幸福,向往解脱。 要从事业,又要舍弃业,这是吠陀里的教导。所以,要无私地履行一切正法。祭祀、诵读、布施、苦行、真诚、宽容、自制和不贪,这些是相传的正法八道。这八道中,前四者通向祖先。 凡是应该做的事,就要无私地去做。这八道中,后四者通向天神,始终为善人所遵行。 灵魂纯洁的人们应该遵行这八种道路。正确地把握意念,正确地控制感官,正确地遵守誓言,正确地侍奉长者,正确地控制饮食,正确地诵读吠陀,正确地舍弃业,正确地抑止心,想要超脱轮回的人们都是这样行事。 楼陀罗们,沙提耶们,婆薮们,还有双马童,这些天神摆脱爱憎,获得自在,具有瑜伽力,维持众生。贡蒂之子啊!婆罗多后裔啊! 你也这样努力保持平静,用苦行去追求成功,获得瑜伽的成就。你在报答祖先和举行祭祀方面已经获得成功。 为了供养婆罗门,你就用苦行去争取成功吧!苦行成功的人想做什么,都能凭借苦行的威力做到,所以,你就依靠苦行实现你的心愿吧! 第785回 全力以赴 好痛苦,好难受……郎月月稍稍倾下身,痛苦地揪着自己的衣领,看着被自己泪水浸湿的地板,她用力张了张嘴,声音却没有从里面出来,难过得几近要窒息。过了半晌,她听见自己的喉咙里发出悲伤的低吟,沙哑着嗓子,一声声,像是母兽的悲鸣。 “啊、啊……啊……” 他们把比赛当什么了?当成一场游戏、一个玩笑吗? “李自成……?”郎月月无声地说出几个字眼,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李自成摇了摇头,呆呆地看着记分牌,他身边的空气几乎凝结,一遍遍地扫过,手指一个抖动,他突然反应过来,捂着半边的脸,垂下眼睑,全身都在不断地颤抖。 就当这个时候,强有义在休息席那边说话,他的眼里尽是极致的疯狂与冷漠,没有注意到李自成的存在,像是往常一样的开着玩笑:“五个一多好的数字啊,下次有机会我们来凑个五个二?” 声音大到李自成能够听得一清二楚,强有义充满磁性的声线对他只有伤害,他双目圆瞪,脸色阴沉灰白,短短的一句玩笑话足以碾碎他一切的思想,李自成茫然地伸出手,握住又张开,黯淡无光的眸子越发深沉昏暗,他摇晃着身躯,仿佛变成了一个破败不堪的布娃娃,勉强维持的镇定也在顷刻间消失。 梦想与约定,热血与努力,原来在天赋面前,在天才面前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走了,郎月月。” 郎月月手里还抓着胸口的衣服不放,李自成走过来将怔住的郎月月叫回神,郎月月的泪水在李自成的对比之下已经完全风干,只留下淡淡的泪痕挂在脸颊上。面对李自成,她更是无法抬头,她害怕她一抬头,会忍不住毫不犹豫地给李自成一个耳光。 明明,说好全力以赴…… 郎月月又回头看了李自成一眼,鼻头处的酸涩直达心里,心脏之处疼痛如绞,她想,如果连她都那么难受了,那么,李自成的心情现在又如何呢? 她无从而知。李自成仰着头站在球框下,即使这样也好,从他通红的双眸中不断跌落晶莹的水珠,有些流入了他的脖子,有些则是流入了他微张的嘴。 他的眼泪,大概是由苦涩组成,那个开朗少年,真的不复存在了。 刚走进休息室,郎月月直接用一条白天天色毛巾盖住了自己的头,然后低着头坐下,沉默不语,谁都看不到,她的明眸彻底黯淡。 “嘿嘿,小郎月月,今天的比赛很有趣吧?”强有义脱下被汗水浸湿的队服,从背包里拿出一件崭新的t恤,一边穿一边笑问郎月月,“112:11,这还是我第一次见这样的数字呢。” 郎月月默不作声。 “开什么玩笑,”张述彩狠狠把衣服一把甩进书包,怒目一瞪,“别把我跟你们相提并论,我可从没参加过你们的无聊游戏。” “嘛嘛,不是很有意思吗!” “……很有意思吗?”郎月月开口,干涩沙哑的声音令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抬眸刺向强有义,“很有意思吗?把别人的痛苦当作是快乐,很有意思吗?” “青峰~?”张述彩直觉上反应到了不对,换好衣服坐在郎月月旁边,拽了拽她的衣角,脸上都是写满困惑。郎月月一把拍开张述彩的手,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怒火这种东西。 “很有意思吗?”她提高了音量。 “什……什么啊?”强有义似乎被吓到了,靠在他自己身后的柜子,将衣服抓在自己手里,并不急着换上,手指敲打着柜门发出“笃笃笃”的声响,虽是疑惑不解但带着笑意问,“小郎月月你怎么了?以前不管我们怎么玩你也不会生气啊。” 郎月月一怔。 李自成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底里快速闪过一抹异样:“难道是因为郎月月你的那位朋友?” 强有义一把弯下腰,满是讶然之情地打量着郎月月,还带着点懊悔:“你说什么?对手学校有小郎月月的朋友吗……啊,早知道就认真一点了。” 真虚伪,明明见过李自成的不是吗。 “认真一点也没用吧,再认真也好,不认真也好,”青峰关上柜子门,嘴角挂着嘲弄的笑,“结果不都是一样吗?” “结果一样,那就可以随意践踏别人的篮球了吗?”郎月月反问,满是质疑,“践踏别人的约定,践踏别人的梦想,这就是你们的做法,这算什么?你们不觉得很幼稚很可笑吗?你们把别人当做什么了?” 如果她再不说出来,继续沉默下去,不单单是她对不起李自成,连她自己都对不起自己。 现在的篮球,已经完全不能称作是篮球了。 时间仿佛被静止了,唯一能够证明地球还在,北京市第一中学表的秒针一圈一圈的转动,可对于北京市第一休息室的几个人来说,时间沙漏里的沙子已被完全倒空,每个人都屏住呼吸,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对郎月月行为的意料之中。 他们看见,郎月月就面部表情并没有发生太大改变,同以往一样,面无表情,和往常不同的是,那双清澈的眸子被炙火所代替,她紧紧盯着休息室的几个人不放。 “那么,郎月月你就显得更为可笑了呢。”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良久过后,一室的沉默被李自成打破,他在听了郎月月的话以后不怒反笑,他似乎已经斟酌好该与郎月月说些什么,一步一步走近郎月月,然后一个俯身,他双手背在后面,异色瞳就与郎月月带着愤怒的眸子直面对视。 郎月月十分冷静,却也只是表面功夫,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用多大的力气去隐忍才忍住自己将一旁的背包扔过去到李自成的脸上。 “李自成这话是什么意思?” “哼……”李自成忽然从口中发出不以为然的笑声,他的面色有些不愉快,温热的鼻息撒在了郎月月白天天皙的面上,眼神里充满讥嘲,“郎月月,无非就是因为那个李自成是你的朋友吧?假如他不是你的朋友,你还会有这样无聊的没有意义的情绪吗?不会。” 第786回 一百零八个 为了供养婆罗门,你就用苦行去争取成功吧!苦行成功的人想做什么,都能凭借苦行的威力做到,所以,你就依靠苦行实现你的心愿吧! 听了寿那迦说的这番话后,贡蒂之子坚战走到祭司跟前,站在兄弟们中间说道:“这些精通吠陀的婆罗门要跟随我出发。而我满怀痛苦,无力供养他们。 我不能抛弃他们,又没有布施的能力,尊者啊!请您告诉我,在这种情况下,我该怎样办?” 遵行正法的优秀祭司烟氏仙人仿佛沉思了一会儿,依照正法考虑这个问题,然后对坚战这样说道:“从前,萨毗多(太阳)看见创造出来的众生受饥饿折磨,他像父亲一样,对他们产生怜悯。 于是,太阳前往赤道以北,用光线吸取热力和液汁,又转回到赤道以南,进入大地。太阳进入大地后,植物之主月亮吸取天上的热力,用水使植物生长。 进入大地的太阳接受月亮的热力,生出具有六味的圣洁的植物。这就是大地上众生的食物。这样,维持一切生命的食物是太阳制造的。 太阳是一切众生之父。所以,你去求他庇护吧!许多出身和行为纯洁、灵魂高尚的国王们都依靠苦行拯救黎民。 毗摩王、作武王、威尼耶王和友邻王都依靠苦行、瑜伽和入定,拯救百姓出苦难。以法为魂的婆罗多后裔啊!你也是行为纯洁的人,你就按照正法,依靠苦行供养这些婆罗门吧!” 烟氏仙人说了这样一些合乎时宜的话,灵魂纯洁的法王坚战开始修炼最高的苦行。 这位以法为魂的人向太阳献了鲜花和供品,控制感官,饮风维生,接触恒河水,屏息敛气,修炼瑜伽。 镇群说:为了众婆罗门,俱卢族雄牛坚战王怎样礼赞威力奇异的太阳? 国王啊!请好好听着吧!你要净身专心,王中因陀罗啊!我马上就会把一切都毫无遗漏地告诉你。 思想高尚的国王啊!烟氏仙人对灵魂伟大的普利塔之子坚战讲了太阳的一百零八个神圣的名字,请听我告诉你。 它们是太阳、阿尔耶摩、薄伽、大匠、普善、阿罗迦(光)、萨毗多(鼓舞者)、罗毗、有光、无生、时限、死亡、陀多(维持者)和生光者,地、水、威力、空、风、波罗延(至诚)、苏摩、祭主、太白金星、菩陀(水星)和安伽罗迦(火星),因陀罗、 毗婆薮(发光者)、光芒、纯洁者、勇猛者、缓行者、梵天、毗湿奴、楼陀罗、塞健陀、吠湿罗婆那和阎摩,闪光者、腹火 、柴火、威力之主、法旗、吠陀作者、吠陀支和携带吠陀者,圆满时代(第一由伽)、三分时代(第二由伽)、二分时代(第三由伽)、迦利时代(第四由伽)、一切长生不死者的依靠、迦罗(一天的九百或一千八百分之一)、迦私陀(迦罗的三十分之一)、 牟胡多(一天的三十分之一)、半月、月和季,制年者、阿私婆陀、时轮、毗婆婆薮、布卢沙(原人)、永恒者、瑜伽行者、时显时隐者和经久不衰者, 世主、生主、万物创造者、驱逐黑暗者、伐楼拿、大海、光线、养育者、生命和毁灭仇敌者,众生的依靠、众生之主、受众生侍奉者、摩尼珠、黄金、万物之始、满足愿望者和面向各方者, 胜利者、宽广者、施恩者、迅行者、维持生命者、弧行者、以烟为旗者、最初的神和阿底提之子,以十二为特征者、莲花眼、 父亲、母亲、祖父、天国之门、生之门、解脱之门和天国,身体制造者、灵魂平静者、宇宙之魂、面向万物者、一切动物和不动物之魂,灵魂微妙者和友好地赋予形体者。 值得赞美的灵魂伟大的太阳的这一百零八个神圣的名字,是灵魂伟大的因陀罗说的。 那罗陀仙人从因陀罗那里听到这些名字,烟氏仙人又从那罗陀那里听到,坚战又从烟氏仙人那里听到,实现了一切愿望。 太阳灿若纯金和祭火,受到天神、祖先和药叉侍奉,受到阿修罗、夜行者和悉陀礼赞,你也在心中念诵他的名字吧! 谁在太阳升起的时候,专心念诵太阳的这些名字,他会得到儿子,得到很多财富和珠宝,经常记起前生的事,获得最好的记忆和智慧。 谁怀着纯洁善良的心,专心赞颂优秀的太阳神,他就能摆脱忧愁的火海,实现他心中的一切愿望。 后来,太阳高兴,把自己像祭火一样燃烧发光的身体显现在般度之子面前:“国王啊!你希望得到的一切都能得到。我会给你七年加五年的食物。 果子、根茎、肉和蔬菜这四种厨房里烹饪的食物,你会用之不尽。你还会得到各种财富。”说完这些话,太阳隐身而去。 通晓正法的贡蒂之子坚战得到太阳的恩惠,从恒河水中走出,抱住烟氏仙人的双足,又拥抱自己的兄弟们。 般度之子坚战和德罗波蒂一起走到厨房,眼看着就把食物备好。四种林中食物做成的食品很多,取用不尽。他拿这些食品供婆罗门用餐。坚战让婆罗门吃完后,才让弟弟们用餐。 他自己则吃“剩食”,而水滴王孙女(德罗波蒂)又等坚战吃完以后才吃。 从太阳那里获得恩赐后,像太阳一样光辉的坚战王满足了众婆罗门心里的种种愿望。在祭司带领下,他们在吉星高照的朔望日,依照仪式,念诵经咒,为坚战王举行祭祀。 般度之子们受到祝福,在众婆罗门簇拥下,和烟氏仙人一起前往迦摩耶迦森林。 般度族去了森林,以智慧为眼的安必迦之子(持国)坐在舒适的宝座上,心中受着煎熬。这位国王对以法为魂、智慧深邃的维杜罗说道:“你的智慧像婆利古之子一样纯洁,你懂得至高而微妙的正法。 在俱卢族中,你受到一致的尊敬。你告诉我一个对他们和我都合适的意见吧!维杜罗啊!事情已经这样,现在怎样才能让城中百姓信任我们?怎样才能不让般度族将我们连根拔掉?同时,我也不希望他们遭到毁灭。” 维杜罗说:人主啊!人生三大目的以正法为本。人们说王国也以正法为本。所以,国王啊!你就遵循正法,尽力保护你自己所有的儿子和贡蒂的儿子们吧!以妙力之子沙恭尼为首,那些灵魂邪恶的人邀请贡蒂之子坚战到大会堂掷骰子,你的儿子赢了诚实的坚战,也就失掉了正法。 俱卢族国王啊!我看有个办法可以挽回你的错误,这样,你的儿子就可以摆脱罪恶,在世上站住脚。 那就是让般度之子们得到你以前给他们的一切,国王啊!国王应该满足于自己拥有的财产,不贪图别人的财产,这是最高的正法。 这是你现在要做的头等大事,让般度之子们满意,让沙恭尼受辱。如果你想为儿子们留后路,国王啊!你就赶快这样做吧! 国王啊!你如果不这样做,俱卢族肯定会遭到灭亡,因为怖军和阿周那一旦发怒,打起仗来,他们不会让任何敌人活着留下。 在他们中,有阿周那这样精通武艺、左手开弓的战士,有世间精华甘狄拨神弓,又有怖军这样臂膊粗壮的战士,世上有什么是他们得不到的呢? 在你的儿子刚出生的时候,为了你的利益,我就对你说过:“把这个对家族不利的儿子抛掉吧!”国王啊!你没有照我说的做。现在,我又为了你的利益劝说你,如果你不照着做,国王啊!以后你会吃苦头。 如果你的儿子和般度之子们和睦相处,共同治理国家,你就会快快乐乐,没有烦恼。 如果你不能控制儿子和他的盟友,那么,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你把你的儿子抓起来,让般度之子坚战统治国家。 国王啊!无敌(坚战)摆脱激情,依法统治大地。这样,所有的国王很快会像商人们一样来到我们身边。 国王啊!让难敌、沙恭尼和车夫之子迦尔纳与般度之子们友好相处吧!让难降在大会堂上请求怖军和木柱王之女宽恕吧! 你要安抚坚战,尊敬他,让他登上王位。你问我怎样办,我还能说出什么别的办法吗?国王啊!如果你照我说的这样做了,你也就尽到了责任。 持国说:维杜罗啊!你在大会堂上说过的般度族和我的那些话,对般度族有利,对我们不利,所以一点也不合我的心意。现在,你怎么又这样决定? 你尽为般度族说话,让我觉得你不维护我的利益。我怎么能为了般度族抛弃自己的儿子呢?毫无疑问,般度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但毕竟难敌是我的亲骨肉。 有谁会一视同仁,说道:“我为了别人的骨肉抛弃自己的骨肉?”维杜罗啊!你从不说假话,我也一直容忍你的傲慢。现在,或去或留,随你便吧!这就像一个不贞洁的女人,不管怎样受到抚爱,她还是会走的。 第787回 命中注定 “李自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哼……”李自成忽然从口中发出不以为然的笑声,他的面色有些不愉快,温热的鼻息撒在了郎月月白天天皙的面上,眼神里充满讥嘲, “郎月月,无非就是因为那个李自成是你的朋友吧?假如他不是你的朋友,你还会有这样无聊的没有意义的情绪吗?不会。” 李自成话语间携带无比的笃定,“说实在话,你自己也是自私的,说的那么好听,什么‘践踏别人的篮球梦想’,只不过是你自我满足下的一种安慰而已。” “李自成,我并没有……” “你有。”李自成直起身子,双手抱胸,嘴角处的笑容加深,“以前的比赛你什么都不说,不过就是因为他们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现在出现了一个李自成,你的态度就完全转变,你说你没有自私,那这样的行为你又能作何解释呢?” 郎月月脸色一白,猛地站起身与李自成平视,眼神变得更加锋利起来,像一把刀子一样削过李自成那张述彩高傲的脸,头上的毛巾随着她的动作缓缓飘落在地板上,郎月月呼吸变得急促。 “那李自成,请你告诉我,当时在医务室里你答应过我的全力以赴到底去哪里了?” 郎月月紧咬着牙关,吐出来的一字一句几乎用尽她全部力气,“我说过了,我与李自成约定好一起打篮球,我上不了比赛,我更知道,北京市第一一定会赢。但是,赢,不是这样的。” “你为什么不想想这只是个巧合呢?” “巧合?哪来那么多巧合?”郎月月眼越睁越大,她的嘴唇发着抖,她听见自己的声线都在颤抖,“111:11,这个数字,到底是有多巧才会出现? 让张述彩、青峰他们特意光明洸没有进的球弄进去这也叫巧合?李自成,这还是篮球吗?” “不,你错会的我意思了,”李自北京市第一中学我的意思只是说,这就是命运啊。北京市第一注定会赢,但是赢得过程也是命中注定。” “命中注定可不是你那样用的,李自成。”李自成一皱眉,眸底写满了冷意,看向张述彩。 张述彩推了推眼镜,灯光有些过于亮,打在他的身上以后眼镜发生了反光,他像是没有看到李自成那充满警告意味的眼神,接着说:“这一次我站在郎月月这边,但不是郎月月那个理由,而是我觉得,” 张述彩“砰”地关上柜门,脸面对着柜子,然后侧过脸道,“这样比赛毫无意义。” “你是想要反抗我吗?” 张述彩抬眼,一言不发地承受着李自成的针芒般的目光。 “你~,你是对我们刚才的比赛有什么不满吗~?”张述彩双手放在后面长凳的空余位置上,半耷拉着眼睑,他拖长了声音,“明明你也没说什么~。” “在这一点,我确实不想说什么。”张述彩嘴角不带任何弧度,唇部抿成了一条直线,“确实如此,我们的实力过于强大,所以才选择去蔑视对手,这很正常。但是我有意见的是无聊的凑数游戏,这可是全国大赛。” 郎月月“哈”的一声呼出一口浊气。 原来如此,张述彩也不是真正与她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可他也有错,郎月月眼里有些许气愤,既然知道他们所做的行为是不对的,那么为什么不去阻止他们?在一边旁观不也是怂恿者吗。 可冷静下来回头一想,张述彩又有什么错呢?他做到他应该做的事情,是在“天才时代”中唯一一个认真对待比赛的人,天才和凡人的想法会有所不同,或者说所面对的处境完全不同,所想所做也就因此不同。 张述彩无疑也是个天才,与其说是反对这种得分游戏,倒不如说是根本瞧不上。并且,依照张述彩的认真的个性,自然是无法去接受。 到最后,也只有郎月月一个人而已。 “如果你们知道李自成是我的朋友,你们还会这么做吗?”郎月月抬起天蓝色的眼,无神中还暗含期待,她知道心中想的那个答案根本不可能从他们嘴里说出,但是,总有希冀在她心里徘徊。 毕竟,她也清楚,不管是强有义也好,张述彩也好,他们早已知道李自成是她的朋友,即便如此,他们依旧没有当一回事。 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各有异同,尤其是青峰,他扯了扯嘴角说:“和这个没关系吧,话说,无论那个人到底是谁也好,对于我们来说只要胜利就可以了。而这场比赛只是让我们给比赛加了点调料而已。” 郎月月再也无法完全抑制自己的情绪,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青峰那张述彩熟悉的脸,慢慢地变成扭曲的脸孔,青峰彻底变成一个陌生的人。 不单单是青峰,还有强有义、张述彩、李自成,就连张述彩也是一样的。他们的篮球不再像从前那般单纯,而妄想改变他们的她,却被现实狠狠打败。 郎月月再一次酸了鼻子,低着头,她第一次发现,原来她也会那么容易哭。 但是,无论哭也好,笑也罢,现在的他们已经不是她认识的他们了,这里的篮球也不再是她所追求的篮球了,应该说早已不是,只是在这场比赛之前,是她还沉浸在幻想当中。 羁绊、梦想、篮球,都不再是她想要的了。 所以北京市第一中学做出的选择只有一个:退出,北京市第一中学篮球部。 退部书。 李自成把椅子转过来,身后的棋盘一片凌乱,他的两指夹着一只信封,用手指摩挲着光滑的纸面,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面前沉静的郎月月。 “全国大赛刚结束,也不用训练多少了,”李自成摇晃了下信封,挂上了一抹轻笑,“然后你就要退部?那么你就给我个理由吧,毕竟你也知道,就算不退部也不用训练了。” 郎月月在退部届里写上的是“害怕影响学习,着重把全部精力放在学习身上”这样道貌岸然的理由,别说李自成不信,就连她自身都觉得有些扯淡。 第788回 迫害 有谁会一视同仁,说道:“我为了别人的骨肉抛弃自己的骨肉?”维杜罗啊!你从不说假话,我也一直容忍你的傲慢。现在,或去或留,随你便吧!这就像一个不贞洁的女人,不管怎样受到抚爱,她还是会走的。 国王啊!持国这样说完,猛然站起身来,走进后宫去了。维杜罗说道:“这下完了。”急忙前往普利塔之子们那里。 婆罗多族雄牛般度之子们为了去林中居住,带领随从,离开恒河岸边,前往俱卢之野。他们在婆罗私婆蒂河、石头河和阎牟那河停留过,穿过一座又一座森林,不断向西行去。 然后,在婆罗私婆蒂河边平坦的沙地上,他们看到修道仙人们喜爱的迦摩耶迦森林。婆罗多后裔啊!这些英雄住进了这座有很多鹿和婆罗门的森林,受到众牟尼陪伴和安抚。 维杜罗渴望见到般度之子们,乘着一辆车,来到茂盛的迦摩耶迦森林。维杜罗乘坐一辆由几匹快马拉着的车,来到森林。他看到法王坚战和德罗波蒂、兄弟们以及众婆罗门坐在僻静处。 这时,信守诺言的法王也看到维杜罗从远处迅速赶来,便对弟弟怖军说道:“不知维杜罗到我们这儿来要说什么?他会不会听了妙力之子沙恭尼的话,又来邀请我们去赌博? 这卑鄙的沙恭尼是不是还要在赌博中把我们的武器也赢去?怖军啊!如果有人来邀请,我不能躲避。一旦把甘狄拨神弓输掉,那我们要得到王国也就成了问题。” 国王啊!般度之子们一齐起身迎接维杜罗。这位阿阁弥陀后裔受到礼遇,也以合适的方式问候般度之子们。维杜罗稍事休息后,这些人中雄牛就问他前来的原因。他就把安必迦之子持国说的那些话详详细细告诉了他们。 维杜罗说:无敌(坚战)啊!持国把我这个受庇护的人召去,给我礼遇,然后对我说道:“事情已经这样,你采取平等的态度说出一个对他们和我都合适的办法吧!” 我就说了对俱卢族合适,也对持国有益的办法。但我说的办法不合他的心意,我也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办法。 般度之子啊!我提出的最佳方案,安必迦之子持国听不进去。就像病人拒绝良药,他拒绝我的忠告。 无敌(坚战)啊!就像一个坏女人在吠陀学者家中也不会变好,就像一个妙龄女子不喜欢六十岁的丈夫,婆罗多族雄牛持国不喜欢我说的话。 坚战王啊!俱卢族肯定要毁灭,持国不会获得幸福,因为就像荷叶留不住水珠,他听不进忠告。 婆罗多后裔啊!持国还怒气冲冲,对我说:“你信任谁,就到谁那儿去吧!我不再指望你来协助我治理大地和城市了。” 坚战王啊!我被持国赶走后,迅速跑到这儿来告诉你。我在大会堂上说的那些话,你们要记住! 我现在再说一遍。受到敌人残酷迫害,仍能保持耐心,等待时机,就像星星之火越烧越旺,这样的意志坚强者能独享大地。 国王啊!谁能把财产拿出来和朋友共享,他的朋友就会和他共患难。 这是获得朋友帮助的办法。人们说,获得朋友帮助,就能获得天下。般度之子啊!最好说真话,不要嚼舌说空话。有饭和朋友们共享。在他们面前,不要突出自己。这样处世行事,王国就会繁荣富强。 坚战说:依靠你的无上智慧,我将尽心竭力,按照您说的去做。根据时间和地点,你还有什么吩咐,我一定全部照办。 国王啊!婆罗多后裔啊!维杜罗去了般度族的净修林,大智大慧的持国烦躁不安。 他来到大会堂门口,想起维杜罗,一阵发呆,随即昏倒在国王们面前。等苏醒过来,从地上站起身,他就对站 在跟前的全胜说道:“维杜罗是我的兄弟和好友。他简直就像正法的化身。今天想起他来,我的心也碎了。你快去把我的通晓正法的弟弟接回来。”持国王满怀悲伤,这样说着。 国王啊!后来,持国想念维杜罗,心中焦躁,形容憔悴。出于手足之情,他再次对全胜说道:“全胜啊!你去找找我的弟弟维杜罗。我这罪恶的人,一怒之下把他赶走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我的这位聪明睿智的弟弟过去没有做过一点对不起我的事。而我怎么能对不起这位聪明绝顶的人?这位智者不会寻短见,全胜啊!你去把他接回来吧!” 听了持国王的话,全胜表示赞同,说道:“好吧!”随即赶往迦摩耶迦林。没有多久,他就到达般度五子所在的那座森林,看见身穿羚羊皮的坚战。 只见他和维杜罗以及成千的婆罗门坐在一起,他的兄弟们在一旁保护,宛如众天神保护因陀罗。 全胜走到坚战跟前,向他行了礼,也向怖军、阿周那和双生子(无种和偕天)致敬如仪。 他接受坚战王问候,舒适地就座,说到来此的原因:“维杜罗啊!安必迦之子持国想念您,快去看看他,救他一命吧!令人尊敬的维杜罗啊! 您就辞别俱卢族后裔、人中俊杰般度五子,遵照王中雄狮持国的命令,动身回去吧!”聪明的维杜罗热爱自己的兄长,听了全胜的话,征得坚战同意,返回象城。 见到大智大慧的维杜罗,英勇威武的持国王说道:“通晓正法的兄弟啊!无罪的人啊!老天保佑,你回来了! 老天保佑,你想起了我!婆罗多族雄牛啊!为了你,我白天黑夜睡不着,在不眠中看着自己奇怪的身影。”持国王拥抱维杜罗,吻了他的额头,说道:“我一时发怒,对你说了那样的话,希望你能原谅我!” 维杜罗说:国王啊!我已经原谅你了。你是我们的长者,我很想见到你,所以很快就赶回来。 人中之虎啊!懂得正法的人都愿意帮助落难的人,国王啊!在这方面不要犹豫不决。对我来说,般度的儿子们和你的儿子们都一样。现在,般度的儿子们有困难,所以,我的理智使我关心他们。 就这样,大光辉的维杜罗和持国两兄弟互相谅解,无比快乐。 听说维杜罗又回来了,受到持国王好言安抚,愚蠢的持国之子难敌浑身难受。 他陷入没有理智的黑暗中,把妙力之子沙恭尼、迦尔纳和难降叫来,对他们说道:“持国宠信的大臣,般度五子的朋友,专为般度族的利益着想,这位博学的维杜罗回来了。 等他还没有说服持国召回般度五子,你们快为我的利益出出主意吧!无论如何,只要我看到般度五子回到这儿,我又会失去控制,身心枯萎,性命不保。我宁愿吃毒药、自刎或跳进火里,也不愿看到般度五子又在这儿兴旺发达。” 沙恭尼说:民众之主啊!你怎么会有孩子般的见识?般度五子已按照誓约离开这儿,他们不会再回来的。婆罗多族雄牛啊!般度五子都是说话算数的人,孩子啊!就是你父亲叫他们回来,他们也不会听从的。 如果他们听从你父亲的召唤,违背誓约,又回到城里,我们就再跟他们赌一赌。我们表面上装出听从持国王,保持不偏不倚的态度,但暗中要密切注视般度五子的疏漏。 难降说:聪明绝顶的舅舅啊!我们就照您说的办。您的智慧的话语一向合我的心意。 迦尔纳说:难敌王啊!我们都为您的利益着想。在这方面,大家的意见看来是一致的。 听了迦尔纳这样说,难敌王心中很不高兴,马上把脸转过去。迦尔纳心领神会,睁大美丽的双眼,忿怒地望着难降和沙恭尼。 他自己站了出来,极其愤慨地说道:“诸位国王啊!请你们听听我的意见。 我们都愿意为难敌王效力,但我们无所作为,就无法让他高兴。我们一起拿起武器,穿上铠甲,登上战车,去杀掉在森林中流浪的般度五子吧! 如果他们都进入了无知无觉的安息之地,持国王的儿子们和我们就都不用争论了。他们陷入忧愁,只顾哀伤,身边没有朋友,我认为我们能战胜他们。” 听了车夫之子迦尔纳的这番话,大家连声称赞,说道:“好吧!”说罢,大家满腔愤怒,纷纷登上战车,一起出发,决心要去杀死般度五子。 灵魂纯洁的岛生黑仙(毗耶娑)凭天眼看到他们动身出发,便来到他们身边。这位举世崇拜的尊者阻止住他们,然后立刻去见坐在宝座上的、以智慧为眼的持国王,对他说了这些话。 毗耶娑说:大智大慧的持国啊!我要说一些对所有俱卢族人最有益的话,请听吧! 大臂者啊!受难敌控制的一伙人施展诡计,赢了般度五子,让他们去了森林,我感到难过。婆罗多后裔啊!他们度过十三年后,回想这一时期的苦难,一定会满腔愤怒,把仇恨的毒液倾泻在俱卢族人身上。你的儿子难敌灵魂邪恶,智力低下,经常发怒,他怎么能为了争夺王国,想要杀死般度五子?你最好劝住你的愚蠢的儿子,让他安安分分。 第789回 道貌岸然的理由 “全国大赛刚结束,也不用训练多少了,”李自成摇晃了下信封,挂上了一抹轻笑,“然后你就要退部?那么你就给我个理由吧,毕竟你也知道,就算不退部也不用训练了。” 郎月月在退部届里写上的是“害怕影响学习,着重把全部精力放在学习身上”这样道貌岸然的理由,别说李自成不信,就连她自身都觉得有些扯淡。 但郎月月还是那一副表情,波澜不惊:“不管怎样,只要还有社团必定会稍稍的影响到学习。” “是吗。”李自成将一只脚放在椅子上,用膝盖顶着自己的下巴,然后背过身子,随便地将信封丢在了地上,“那就随便你吧。” “那我就告辞了,抱歉。” 郎月月向背对着她的李自成深深地鞠下一躬,然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再也没有留恋的离开这个让她压抑的地方。啊,终于,她不再是篮球部的部员了,说她逃避也好,至少……她不用再看到令她失望乃至绝望的地方了。郎月月露出浅浅的微笑。 门“咔哒”一下关上,李自成再一次转过身,微微弓下身,捡起飘落在地板上的信封,紧紧揪着信封的口,身上散发着惊人的气势,眸色越发暗沉,紧接着,他狠狠将信封摔在棋盘上,几颗棋子滚落在地。 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道路选择,只是他没想到的是,郎月月的选择。 自从退出篮球部以后,郎月月将家里所有的篮球全部丢进了家中的仓库,篮球鞋等等有关于篮球的东西也全部放在了她本人看不见的地方。 说起来也有点好笑,曾郎月月她喜爱篮球到了一种不可自拔的地步,如今她连看篮球一郎月月觉得无比的厌恶,她甚至让蒋经纬帮忙把家里院子的篮球架给拆了。 蒋经纬什么都没有问,他按照珠珠的意思把所有关于篮球的东西在珠珠眼里一扫而空,当他在周末空闲的时候帮珠珠打扫房间,看到的珠珠的枕头套上面布满了泪水的痕迹。 蒋经纬还是什么都没有问。不是不想知道,而是在暗地里郎月月筹划着了。 在两个星期后,他找上了李自成——直接去李自成的班里找。 当然,这个计划是完全瞒着郎月月进行的,为此他特意在学校请了一天的假,在郎月月出门之后跟了上去,也幸好郎月月和李自成不是同一个班且不是同一个楼层,不然他真的没有把握不让郎月月发现。 蒋经纬默然地一步一步走上楼梯,每一阶梯都让他的脸色阴沉一分。 他并不知道郎月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一眼能看出的,郎月月的痛苦必定与篮球大有联系。 “同学,请问,李自成世春是在这一班吗?”蒋经纬在楼梯口处拦住了一个女生,面带如沐春风的微笑,从窗户照射进来的慵懒阳光照在他脸上,染上一层金色光辉,犹如神祗,而刚才表现出来的阴沉似乎也只是错觉,只有那双灰蓝色的眸冷意几乎是从最深处显露出来。 被拦住的女生有些惊艳这个少年的脸孔,但同时下意识退后一步,她自己本身的直觉告诉她蒋经纬内里很是可怕,喉部滚动几下,声音紧张到发抖:“是的……需要我叫他吗?” “可以吗?”蒋经纬噙着笑容,双手插兜,“那就麻烦你了。” 几乎是逃一般,女生快步走进她的教室。蒋经纬站在门的旁边,墙壁刚好挡住了他的身影,他看着地板,时不时又看自己的手机。 “让你久等了,郎月月的哥哥。” 大约两分钟,李自成款款从教室里走出,异色瞳和蒋经纬灰蓝色的双目对视。他们似乎有点相似,眼睛里没有丝毫笑意,却把微笑挂在唇边,像是公式化一般,有些令人发寒。 “李自成,”蒋经纬将手机收回口袋,脸上的笑容都彻底消失,他的语气咄咄逼人,“我今天来只为了郎月月。请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自成眉间的皱褶渐渐舒展,他双手环抱在胸前:“他退部了。” “这我知道。李自成请不要打哈哈,我想,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我指的到底是什么东西。”“郎月月的哥哥,今天,你是来找我质问的?”“如果你要这么想我也无所谓。”蒋经纬面无表情。“呵……那你要我从哪里说起?”李自成靠在墙壁上,双肘反撑在走廊的窗台上,缓缓道来,“我们的全国大赛赢了,啊,我想这个你也知道。那么,大概是我们的行为,还有我的命令,有些惹郎月月生气了。” “你们做了什么?” “没什么,”李自成摊开手,笑容加深,眸里的凉意也加深,“只不过玩了一场得分游戏罢了,我的命令是绝对的,我的队员们,天才时代,你应该知道,他们都很强,强者不会因为弱者的弱小而去容忍,所以我毫不犹豫命令他们去打败对手。 啊,然后赢了。接下来郎月月就退部了,没什么特别的理由。” “李自成,我承认有说谎的天分,”蒋经纬眸色一沉,“但是,在我的面前说谎你不觉得可笑吗?做了的事情就是做了,这种打偏球的借口可不是我想听的。” “那你想听什么?”李自成收敛了笑,锐利的眼神变成了剑,“难道我说郎月月太脆弱了,因为在赛场上我们伤害了他的朋友,然后他开始讨厌篮球选择退出篮球部……这样的,才是你想听的吧?” “倒不如说,这才是李自成你的实话吧。” 没有武器,没有争斗,他们只是平静的对视,却燃起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李自成的话像是点燃了导火线,蒋经纬上前一步,低身凑近李自成的耳朵,轻声细语:“你的实话真令人厌恶,换句话说,你……不,是你们的行为真令人厌恶。” 很快,他又伸直背脊,冷漠地望着李自成。 第790回 大祸临头 大臂者啊!受难敌控制的一伙人施展诡计,赢了般度五子,让他们去了森林,我感到难过。 婆罗多后裔啊!他们度过十三年后,回想这一时期的苦难,一定会满腔愤怒,把仇恨的毒液倾泻在俱卢族人身上。 你的儿子难敌灵魂邪恶,智力低下,经常发怒,他怎么能为了争夺王国,想要杀死般度五子?你最好劝住你的愚蠢的儿子,让他安安分分。 否则,他想去杀死林中的般度五子,反倒会丢掉自己的性命。你最好照智者维杜罗、毗湿摩、慈悯、德罗纳和我说的话去做。 大智大慧的国王啊!与自己人争斗受人谴责,不合法,不光彩,希望你不要那样做。 婆罗多后裔啊!你的儿子那样算计般度五子,如果你坐视不管,大祸就要临头。 国王啊!或者让你的愚昧的儿子不带同伴,独自一人前往森林,和般度五子住在一起。如果在相处中,你的儿子对他们产生亲情。 那么,人主啊!你就大功告成。不过,大王啊!听说人的品性是天生的,到死也不会改变。毗湿摩、德罗纳、维杜罗和你是怎么想的?怎样合适就怎样做,否则就晚啦! 持国说:尊者啊!我也不喜欢赌博,牟尼啊!我想是命运支配了我,我才让他们去赌了。对那场赌博,毗湿摩不喜欢,德罗纳不喜欢,维杜罗不喜欢,甘陀利也不喜欢,但出于愚痴,也就发生了。 恪守誓言的尊者啊!我也知道难敌愚昧无知,但由于爱子之心,我不能把他抛弃。 毗耶娑说:奇武之子持国王啊!你说的也是实话,我也知道儿子最亲爱,没有比儿子更宝贵的了。 神牛须罗毗流着泪对因陀罗诉说,让因陀罗也明白了,没有哪种荣华富贵比儿子更宝贵。 民众之主啊!我在这里就向你讲一讲须罗毗和因陀罗之间这次着名的对话吧!亲爱的国王啊!古时候,众牛之母须罗毗在天国哭泣,因陀罗见了,心生怜悯。 因陀罗说:吉祥的神牛啊!你为什么哭泣?天神们、凡人们和母牛们都好吗?你这样哭泣,不会是为了一点小事? 须罗毗说:天王啊!我不是看到你们有什么灾难,因陀罗啊!我是为我的儿子难过,为他哭泣。 你看看这凶狠的农夫吧!他用刺棒鞭打我那瘦弱的儿子,把犁套在他身上折磨他。 修罗之主啊!看到他疲惫不堪,又被打得要死,天王啊!我心疼他,非常难过。 因陀罗啊!那儿有一头力大的牛,较能负重;这一头瘦弱无力、青筋暴露,艰难地负重,我是为他难过,婆薮之主啊!你看农夫不断用刺棒抽打他,他还是拉不动。我为他感到痛苦不堪,伤心哭泣,泪水从眼中涌出。 因陀罗说:光辉的神牛啊!你的成千成万个儿子都在受苦,为什么你单为这个儿子受苦而难过呢? 须罗毗说:天帝释啊!虽然我的成千成万个儿子对我来说都一样,但对受苦的儿子,我更加怜爱一些。 毗耶娑说:俱卢后裔啊!听了神牛须罗毗的话,因陀罗十分惊讶,承认儿子比性命更宝贵。 诛灭巴迦的因陀罗马上采取行动,降下暴雨,阻止农夫。国王啊!正像须罗毗所说,所有的儿子对你来说都一样,但对受苦的儿子更加爱怜。 儿子啊!正像般度是我的儿子,你也是我的儿子,大智大慧的维杜罗也是我的儿子,因为爱你们,我才会说这些话。国王啊!你长命,有一百零一个儿子,而般度只有五个儿子,看来他们不走运,蒙受痛苦。 他们怎么活下去?怎么兴旺起来?想到这些可怜的普利塔之子,我就心中不安。国王啊!如果你希望俱卢族人都活着的话,你就让你的儿子难敌和般度五子和解吧! 持国说:大智大慧的牟尼啊!您对我们说的这些话,我和所有的这些国王都知道。 牟尼啊!您说得很好,全是为了给俱卢族带来幸福。维杜罗、毗湿摩和德罗纳也这样对我说过。如果您肯对我施恩,对俱卢族人垂怜,那就请您开导我那个灵魂邪恶的儿子难敌吧! 毗耶娑说:国王啊!弥勒仙人陪随般度族兄弟,现在想要看望我们,来到这里。国王啊!为了你的家族安宁,这位大仙会依据正理开导你的儿子难敌。 王中因陀罗啊!凡是这位大仙说的,都要毫不迟疑地照办。如果不照办,他就会发怒,诅咒你的儿子。 这样说了之后,毗耶娑就走了。接着,弥勒仙人出现。持国王带着儿子们,上前恭恭敬敬迎接他。 献上水和其他一切礼物,等这位卓越的仙人休息过后,安必迦之子持国王就谦恭地对他说道:“尊者啊!您来到俱卢族国土,一路顺利吗?英勇的般度族五兄弟都好吗?那些人中雄牛愿意遵守誓约吗?俱卢族的兄弟情谊没有破裂吧?” 弥勒说:我一路朝拜圣地,来到俱卢国土。在迦摩耶迦林,我偶然遇见法王坚战。 王上啊!为了看到盘着头发、围着兽皮、住在净修林里的灵魂高尚的坚战王,成群成群的牟尼汇聚那里。 大王啊!在那儿,我听到你的儿子们耍弄诡计,用赌博的方式犯下大罪。王上啊!我一向喜欢你,对你十分宠爱,所以,我为俱卢族着想,来到这儿。 国王啊!在你和毗湿摩都还活着的时候,你的儿辈们互相敌对,这是很不应该的。 国王啊!你自己是控制局面的关键人物,为什么听任这样可怕的坏事发生?俱卢族后裔啊!在大会堂上的这种行为像盗贼,国王啊!和苦行者们在一起,你就会显得不光彩。 然后,尊贵的弥勒仙人转向动辄发怒的难敌王,用温和的声音对他说道:“大臂难敌啊!能言善辩的大智者啊!请听我说些对你有益的话。你不要和般度的儿子们为敌,人中雄牛啊!你做些对你自己、对般度族、对俱卢族和对世界都有益的事吧! 般度五子个个是人中之虎,英勇善战,生命力如同万头大象,身体结实如同金刚石。他们坚持真理,信守誓言,以大丈夫气概为骄傲。他们杀死了以希丁波和钵迦为首的那些能随意变形、与天神为敌的罗刹们,杀死了罗刹斑驳。 灵魂高尚的般度五子从这儿出发,在晚上,灵魂凶恶的罗刹斑驳挡在路上,像一座大山一样屹立不动。驰誉战场的优秀力士怖军像宰杀牲畜一样奋力杀死这个罗刹,犹如老虎咬死小鹿。 国王啊!你看,在征服四方时,怖军怎样在战场上杀死具有万象之力的大弓箭手妖连。黑天是他们的亲戚,水滴王之孙猛光是他们的妻舅,哪个免不了衰老和死亡的凡人能在战争中和他们对抗? 婆罗多族雄牛啊!你和般度五子和解吧!听我的话,国王啊!不要自取灭亡。” 民众之主啊!弥勒仙人这样说着,难敌用手拍着如同象鼻的大腿,笑了笑,又用脚在地上乱划。 这愚蠢的难敌什么也没有说,把头微微垂下。国王啊!看到难敌不想听自己的话,用脚在地上乱划,弥勒仙人勃然大怒。也是命中安排,这位优秀的牟尼弥勒怒不可遏,决意要诅咒难敌。 弥勒气得两眼通红,沾了沾水,诅咒心思恶毒的持国之子难敌道:“因为你对我无礼,不听我的话,你很快就会得到你傲慢的果实。由于你的罪过,一场大战将会爆发。 在大战中,力士怖军会用铁杵打断你的大腿!”听到弥勒仙人这样诅咒难敌,持国王请求他开恩,说道:“请你不要这样!” 弥勒说:国王啊!如果你的儿子能谋求和平,那么,我的诅咒就不会实现。否则,孩子啊!我的诅咒一定会实现。 王中因陀罗啊!难敌的父亲惊恐不安,又问弥勒仙人:“斑驳是怎样被怖军杀死的?” 弥勒说:我现在不告诉你,因为你心怀不满,你的儿子也不听我的劝告。等我走了以后,维杜罗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这样说了之后,弥勒仙人就像来时一样离去。难敌听到斑驳被杀,胆战心惊,也走了出去。 持国说:维杜罗啊!我想听听斑驳被杀的事,请你讲讲吧!那罗刹是怎样碰到怖军的? 维杜罗说:请听我讲述业绩非凡的怖军的这件事吧!我在听人说起他的业绩时,最后总会提到这件事。 王中因陀罗啊!般度五子在赌博中输掉后,离开这里,走了三天三夜,到达迦摩耶迦林。国王啊!每天半夜,那些吃人的、行为恐怖的罗刹准会出来游荡。所以,苦行者和其他来往林中的人, 害怕被罗刹吃掉,一向远远躲避这座森林。 婆罗多后裔啊!般度族进入那里时,看见一个可怕的罗刹手持火把,眼睛燃烧,挡住去路。他伸出巨大的双臂,露出凶恶的面孔,站在那儿,挡住俱卢族后裔们的去路。 第791回 退部 蒋经纬上前一步,低身凑近李自成的耳朵,轻声细语:“你的实话真令人厌恶,换句话说,你……不,是你们的行为真令人厌恶。” 很快,他又伸直背脊,冷漠地望着李自成,“说实话,连我都不想再忍下去了,不尊重对手的你们迟早有一天会输在你们从未尊重过的对手身上。话就放在这里了,失礼了,告辞。” 蒋经纬扬长而去,没有回头看李自成那副再次阴沉下来的表情,李自成的身边像是骤然刮起了狂风暴雨,一红一金的眸子不断闪现可怖的神色。 竟然有人反抗他,不可原谅。李自成捏紧了拳。 只是,在楼梯转角口的蒋经纬亦是如此。 蒋经纬担心,要是他在这里再停留一分钟,他恐怕会毫不犹豫给李自成一个拳头。 渣滓。蒋经纬轻声说。 从李自成在篮球部宣布不用训练那一刻起,却对每一个人说默认在一个星期结束的星期五下午放学以后集中在篮球部的体育馆,集中正式队员开一次小会议。会议不用训练,摆好一张述彩桌子几张述彩椅子就足够了,但是需要说各种篮球部的有关事务,说白天天了,就是有关于篮球部的经费、活动以及各种强调“胜利是必然的”,还有李自成的各种“我的命令是绝对的”之类的话语……但这个星期的会议有些不同,至少这样觉得。 天空清澄得仿佛掉底般,晴朗温暖的空气伴随魏踏魏萍体育馆,她似乎是最后一个来的,因为在她来了之后,体育馆的门就彻底关上了。 “李自成,”很快,坐下的魏将魏萍圈的人都环视过来,却没有发现自己喜欢的人的那个身影,她蹙眉,“请问,你他去哪里了?” “郎月月?”李自成坐在椅子上翻了翻他准备的一些资料,头都不抬地回答魏,魏萍他退部了,就在几天以前。”“……退部!?”魏萍呆了几秒,声音高度瞬间提高,难以置信,“他怎么会退部!李自成你在开玩笑吗?” 体育馆内的几个人的交谈被魏萍的声线打断,说话声戛然停止,青峰更是忧虑地盯着自己的青梅竹马,有些不解,有些困惑。 “天才时代”是在第二天就知道郎月月退部了,但他们统一的都没有告诉魏,大概每个人都预料到了魏对魏萍件事的态度,除了青峰。 青峰是因为完全忘了这回事而已。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魏?魏萍李自成放下手里的资料,眼神凌厉,“这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他接受不了我们篮球的打法,所以退出了,但我不会拦他的,要退出就退出吧,对现在的篮球部根本毫无影响。” “但是,你是最喜欢篮球的人啊!” “那又如何?” 李自成的简单反问却让魏萍语塞,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任何可以辩驳的话。 “嘛嘛,大家都冷静一点嘛。” 强有义冒出来做个和事老,唇角扬起富有魅力的笑容,金棕色的狭长双目也随之弯起,“小桃不要那么生气啊,其实小李自成说的还是蛮有道理的,毕竟现在的小郎月月和我们不是同一条道路的人了呢,你也知道的吧,他想要的篮球在这里是找不到的。” “即使是这样没错,”魏萍说,“可是,你他根本不是那种因为想要的篮球找不到就直接退出的……”人啊。 魏萍瞳孔瞬间紧缩,她快步走到李自成面前,双手一拍桌子,面对李自成沉下来的脸和泛着冷意的眸,依旧毫不畏惧地问:“李自成,请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最后一场比赛的原因?” 霎时,体育馆变得寂静。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李自成开口,“是的话你也无法改变,无法将比赛结果改变,无法将郎月月退出篮球部的的决定改变。” “果然……”魏萍一白眼,“就是因为这个。” “小桃知道那个李自成是小郎月月的朋友?”强有义略显惊讶,看看魏萍,他了然一笑,“啊,原来如此。其实关于这个小桃更不用争什么了,那个李自成真的很弱,给他过球都投不进,我们也只是玩了一个小游戏而已,不然会无聊死的。” “游戏?”魏萍,美眸瞪大,充盈着愤怒,“篮球可不是让你们去羞辱对手的东西。” “没有羞辱啊,”强有义眨巴了眼,捋了捋自己额前过长的刘海,薄唇勾起的微笑却没有温度,“只是他们太弱了,仅此而已。小郎月月也是,虽然那个李自成是他的朋友,但好歹我们才是他的同伴吧? 一心向着敌人这算什么嘛,而且小桃你也看到了吧,我们也没做什么啊,不就是凑了一个数字嘛,哈哈哈…光明洸那些家伙还要感谢我们呢,这不是提高知名嘛,全国大赛里第一个完全相同的数字得分,噗。” “啪嗒啪嗒……” 魏萍脚步声离强有义越来越近,强有义抬眸看到魏垂头朝他走过来,他的笑容加大,浅浅的梨涡也随之出现。“我说的都是……”事实啊。 “啪!” 一瞬间,强有义呆愣在原地,他缓缓抚摸上自己的白皙脸颊,他看不到脸颊泛着的微红,但他能感受到一些疼痛,他看见魏萍收回了她的手,他才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桃……你是在打我吗?” 强有义指了指自己,眸中尽是寒意,他依旧微笑,不悦写在了他的表情上,惑人心弦的声线也变得低哑危险。 体育馆内一片死寂,几乎是每一个人都用错愕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女,他们印象中的那个温柔柔软的经理人完全破碎,继而爆发出她从未有过的怒气。 “对……”魏萍压低了声音,紧接着就是几乎带着歇斯底里,“最差劲了!我其实想要打得不只是小黄一个人,你们想要做什么我不知道,至少,小黄。” 魏萍的眼睑全部睁开,桃粉色的瞳孔骤然睁大。 第792回 幻术 般度五子在赌博中输掉后,离开这里,走了三天三夜,到达迦摩耶迦林。国王啊!每天半夜,那些吃人的、行为恐怖的罗刹准会出来游荡。所以,苦行者和其他来往林中的人, 害怕被罗刹吃掉,一向远远躲避这座森林。 婆罗多后裔啊!般度族进入那里时,看见一个可怕的罗刹手持火把,眼睛燃烧,挡住去路。他伸出巨大的双臂,露出凶恶的面孔,站在那儿,挡住俱卢族后裔们的去路。 他咬着牙齿和嘴唇,瞪着通红的眼睛,火焰般的头发高高耸起。 他像一堆乌云,携带着阳光、闪电和白鹤。他施展罗刹幻术,发出巨大的吼声,犹如雨云发出轰轰雷鸣。 听见他的吼叫,空中的飞鸟、地上的走兽和水中的游鱼都吓得发出哀叫,逃向四面八方。 鹿、虎、豹、熊和野牛东奔西窜,仿佛整座森林被他的吼声吓跑。那些蔓藤遭到他的大腿掀起的大风袭击,棕色的嫩枝如同手臂,伸得远远的,紧紧抱住一棵棵大树。 刹那间,刮起阴森可怖的狂风,天空布满尘土,星星消失。 般度的五个儿子遇到这个他们不认识的大敌,好像五种感官突然遭到忧伤袭击。 远远看到身穿黑色鹿皮衣的般度五子,他就像美那迦山一样,挡在森林入口处。眼如莲花的黑公主遇到这个 从未见过的罗刹,吓得闭住双眼。她披散着被难降抓乱的头发,犹如在五座大山中间奔腾的一条河流。般度五子抱住昏晕的黑公主,好像五种感官抓住愉快的感官对象。 这时,英勇的烟氏仙人正确地念诵各种诛灭罗刹的经咒,在般度五子的眼前,摧毁罗刹的幻术。 幻术失效,这个能随意变形、力大无比的罗刹气得圆睁双目,看上去像是死神。随即,智慧深邃的法王坚战说道:“你是谁?属于谁?请说说,我们能为你做什么?” 罗刹回答法王坚战说:“我是钵迦的兄弟,以斑驳闻名于世。我无忧无虑住在这座空旷的迦摩耶迦林里,常常在战斗中打败凡人,把他们吃掉。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来到我这儿,充当我的食物。我不用担心,会在战斗中打败你们,把你们统统吃掉。” 婆罗多后裔啊!听了灵魂邪恶的罗刹的话后,坚战报出自己的家族和姓名:“我是般度之子法王坚战,大概你也听说过。和我一起的是怖军、阿周那等等兄弟。我们被夺去王国,想在林中 居住,到了你把持的这座可怕的森林。” 而斑驳却对坚战说道:“真是幸运!我心中久久渴望的东西,今天天神们给我送来了。 为了杀死怖军,我一直手持武器,在整个大地上游荡,但没有遇见他。天公作美,今天碰上了我找了很久的杀兄仇人。他杀死了我亲爱的哥哥钵迦。 国王啊!他在藤野乔装婆罗门,靠咒术的力量,而不是靠胸膛里的力量,杀死我的哥哥。这个灵魂邪恶的家伙过去还杀死我的好友,住在森林的希丁波,抢走他的妹妹。 现在,在夜半时分,我们出来游荡的时候,这个傻瓜来到了我的这座茂密的森林。 我今天要和他清算宿怨,要让他大出血,祭奠我的哥哥钵迦。我今天要替我的哥哥和朋友报仇。杀死这个罗刹的仇敌,我将得到最大的安宁。 坚战啊!如果以前怖军逃过了钵迦之口,今天你就看着我把他吃掉。我要杀死这个精力旺盛的狼腹(怖军),吃下去,消化掉,就像投山仙人吃掉大阿修罗。” 听了罗刹斑驳的话,以法为魂、信守誓言的坚战愤怒地斥责道:“这办不到!”这时,大臂怖军迅速拔起一棵十臂高的大树,抹去它的叶子。 转瞬之间,阿周那也将威力如同金刚杵的甘狄拨神弓上了弦。婆罗多后裔啊!怖军挡开阿周那,朝面目狰狞的罗刹跑去,说道:“你站住!你站住!” 说罢,般度之子力士怖军满腔愤怒,紧紧腰带,搓搓手,咬住嘴唇,以大树作武器,扑向罗刹。他举起如同阎摩刑杖的大树,就像因陀罗举起金刚杵,猛烈地打在罗刹的头上。 但看来罗刹在战斗中并不慌乱,他扔出燃烧的火把,犹如闪光的雷电。 优秀的战士怖军用左脚踢开火把,再次扑向罗刹。斑驳也猛然拔起一棵大树,像手执刑杖的阎摩,愤怒地和般度之子怖军对打起来。 他们的树战使很多树木遭殃,就像从前猴王波林和妙项两兄弟为争夺王权对打时一样。那些大树打在他们两个的头上就碎裂,就像莲花打在两头疯象的头上。很多大树像芦苇一样折断,散落在大森林里像抛弃的布条。 民众之主啊!罗刹首领和人中俊杰之间的这场树战继续了好一会儿。随后,罗刹在战斗中愤怒地举起石头,扔向怖军,打得他站不稳脚跟。 石头打蒙怖军,罗刹伸出双臂,扑向怖军,就像罗喉扑向太阳。他们两个扭在一起,互相厮打,犹如两头雄牛相斗。他俩的恶斗凶猛可怕,犹如两头高傲的猛虎用爪和牙搏斗。 高傲的狼腹(怖军)臂力过人,想到蒙受难敌的侮辱,想到黑公主望着自己,突然增添了力量。 他怒不可遏,冲上去用双臂抓住罗刹,就像颞颥和面颊开裂的大象冲向另一头大象。英勇的罗刹也抓住怖军,但优秀的力士怖军奋力把他掀倒。 两个勇士扭在一起厮打,胳膊摩擦,发出可怕的声音,如同竹子破裂。这时,怖军用力摔倒罗刹,又拦腰抱住他,猛烈摇晃,犹如狂风摇撼大树。 在怖军的摇晃下,罗刹浑身无力,但他拼命挣扎,拽住怖军。狼腹(怖布)知道罗刹已经精疲力竭,于是用双臂紧紧抱住他,仿佛用绳索捆住一头牲畜。罗刹大声吼叫,声音如同破鼓。怖军抓住他旋转,转了很久,直至他失去知觉。 知道罗刹已经垮掉,怖军用双手抓住他,像宰杀畜牲一样杀死他。怖军用膝盖顶住下贱的罗刹的腰部,用双手掐他的脖子。直到罗刹浑身僵直,眼睛大睁,怖军才把他扔在地上, 嘴里说道:“恶魔啊!你不用为希丁波和钵迦抹眼泪了,你自己也要到阎摩殿去了!”说完,人中英豪怖军怒目圆睁,抛弃罗刹。这罗刹衣饰散乱,还在颤抖,但已失去知觉,没有生命。 杀死乌云一般的罗刹后,般度族王子们让黑公主走在前面,赞扬怖军的种种美德,高高兴兴地前往双林。人主啊!就是这样,怖军奉法王坚战之命,在战斗中杀死斑驳,婆罗多后裔啊! 尔后,通晓正法、不可战胜的坚战披荆斩棘,清除林中障碍,和德罗波蒂一起,在那里居住下来。婆罗多族雄牛们一起安慰德罗波蒂;大家满怀喜悦,亲切地赞扬狼腹(怖军)。 依靠怖军强大的臂力杀死罗刹后,这些英雄住进安宁的、消除了障碍的双林。 我路过那座大森林时,就看见怖军奋力杀死的那个灵魂邪恶的罗刹,可怕地横在路上。婆罗多后裔啊!我从聚集在那里的婆罗门的谈话中,听到了怖军的这个事迹。 就这样,杰出的罗刹斑驳死于战斗。持国王听完之后,陷入沉思,仿佛痛苦地发出叹息。 博遮族、苾湿尼族和安陀迦族人听说般度五子忍受痛苦,去了森林,他们也一同出发,前往森林。 遮罗族王子们、车底王英勇的羯迦夜族众兄弟,举世闻名。他们怒不可遏,来到森林与般度五子相会。他们咒骂持国的儿子们,并问道:“我们怎么办?”这些刹帝利雄牛让婆薮提婆之子黑天走在前面,围住法王坚战,坐了下来。 婆薮提婆之子说:大地将要饮下灵魂邪恶的难敌、迦尔纳、沙恭尼和难降的血。然后,我们大家给法王坚战灌顶登基。作恶者应该被杀死,这是永恒的正法。 出于对普利塔之子们的热爱,黑天非常愤怒,仿佛要焚毁众生,阿周那连忙加以抚慰。 看到黑天怒气冲冲,阿周那以前生的事迹赞美黑天,这位具有真正声誉的灵魂伟大者,这位原人,不可限量者,真实者,无比光辉者,生主之主,毗湿奴,世界保护者,智慧者。 阿周那说:黑天啊!你从前是一位牟尼,一到黄昏就住下休息,在香醉山漫游了一万年。黑天啊!你从前还在莲花圣地住过一万一千年,以饮水为生。 诛灭摩图者啊!你在广阔的钵陀利圣地,高举双臂,单足独立,喝风维生,度过一百年。 黑天啊!你脱去上衣,瘦削枯槁,青筋暴露,在娑罗私婆蒂河边举行十二年大祭。大光辉的黑天啊!你在适合有德之士停留的波罗帕沙圣地,单足独立,严守规则,站了一千个天神之年。 黑天啊!你是通晓领域者,一切众生的起源和终结,苦行的宝藏,永恒的祭祀。你杀死大地之子妖魔那罗迦,取回摩尼耳环,黑天啊!你为祭祀放出第一匹出生的马。 第793回 永恒 黑天啊!你是通晓领域者,一切众生的起源和终结,苦行的宝藏,永恒的祭祀。你杀死大地之子妖魔那罗迦,取回摩尼耳环,黑天啊!你为祭祀放出第一匹出生的马。 完成祭祀,你成了众生中的雄牛,征服一切世界,在战斗中杀死一切遇到的提迭和檀那婆。然后,大臂黑天啊!你把最高神位赐给沙姬的丈夫因陀罗,自己转生到人间。 折磨敌人的黑天啊!你曾是那罗延,又是诃利、梵天、月亮、太阳、正法、陀多、阎摩和火,风、俱比罗、楼陀罗、时间、天空、大地和方向,人中俊杰啊! 你无生无始,是一切动物和不动物的导师,创造者。黑天啊!你充满威力,在奇车林里举行包括杜罗延祭在内的种种祭祀,慷慨布施。 黑天啊!你在每次祭祀,都布施足足一千万金币。雅度族后裔啊!你是女神阿底提的儿子,以毗湿奴闻名于世,是因陀罗的弟弟。折磨敌人的黑天啊! 你还是儿童时,就凭自己的威力,三步跨越天国、天空和大地。众生之魂啊!你到达天空,进入太阳之宫,用你自己的光辉照亮太阳。 你清除牟罗的套索,消灭尼孙陀和那罗迦,恢复通往东光城的道路安全。 你在遮鲁提城打败阿胡底、迦罗特、童护、怖军、尸毗王和百弓。你还登上像雨云一样轰鸣、像太阳一样光辉的战车,在战斗中打败宝光,抢夺博遮族公主做你的王后。你一怒之下杀死帝光和耶婆那王迦色鲁曼,杀死梭波王沙鲁瓦,攻陷梭波城。 你在伊罗婆底河的战斗中杀死像作武王一样英勇的博遮 王,还杀死牛主和多罗盖杜。黑天啊!你占据仙人们喜欢的、圣洁富庶的多门城,又要将它沉入大海。 杀死摩图的黑天啊!你哪有一点欺诈?愤怒、嫉妒、虚伪和残酷也都与你无缘。 坚定不移的黑天啊!你端坐心中,由自身的光辉照亮,所有的仙人前来向你乞求无畏。 杀死摩图者啊!折磨敌人者啊!到了世界末日,你把一切众生吸收进你自己体内,保存这个世界。大光辉的神啊! 你在儿童时代做的那些事,过去和将来都不存在。莲花眼啊!你 和大力罗摩一起行动,也曾在梵天的宫中和梵天住在一起。 作为黑天之魂的阿周那这样说完后,保持沉默。 这时,黑天对普利塔之子阿周那说道:“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属于我的一切也属于你。 仇恨你的人也仇恨我,追随你的人也追随我。难以制服者啊!你是那罗,我是诃利·那罗延。那罗和那罗延两位仙人从另一个世界来到这个世界。 婆罗多族雄牛啊!你不能和我分开,我也不能和你分开,谁也不知道我们两个之间有什么区别。” 这时,在这个英雄的集会上,众国王慷慨激昂,在以猛光为首的众兄弟围护下,般遮罗族黑公主渴求庇护,走到和雅度族人坐在一起的莲花眼(黑天)跟前,说道:“人们说,从前创造众生时,你是生主。 阿私多·提婆罗说你是一切众生的创造者。诛灭摩图者啊!难以征服者啊! 食火仙人之子持斧罗摩说你是毗湿奴,是祭祀,是祭祀者,是受祭祀者。 人中俊杰啊!仙人们说你是宽容,是真理。迦叶波说你是从真理中产生的祭祀。那罗陀说你是沙提耶、天神和婆薮 的最高主宰,世界促进者啊!世界之主啊! “你的头填满天空,你的双足填满大地,你的腹部填满世界,主啊!你是永恒的原人。最优秀的仙人啊! 那些仙人修炼知识的苦行,以苦行磨炼自我,成功地洞察自我,行为圣洁,不逃避战争,遵行一切正法,人中俊杰啊!你是这些王仙的归宿。你是主宰者,统治者,存在者,自存者,永恒者。 一切世界保护者,一切世界,星星,十方,天空,月亮,太阳,全都存在于你之中。 大臂者啊!一切众生的死亡和天神们的永生,一切世界的事情都取决于你。诛灭摩图者啊!我出于信赖,要向你诉说我的痛苦,因为你是天上人间一切众生的主人!“黑天啊!主啊!我是普利塔诸子的妻子,你的朋友,猛光的妹妹,像我这样的人,怎么能被人拉到会堂上? 我月经来潮,只穿一件单衣,痛苦地颤抖着,被拉到俱卢族的集会上。在国王们聚集的会堂里,看到我经血湿了身子,心思邪恶的持国之子们笑了起来。 他们在般度族兄弟们、般遮罗族人和苾湿尼族人还活着的时候,就想让我做女奴,供他们使唤。黑天啊!按照正法,我是毗湿摩和持国的侄媳,他们却硬要让我做女奴!我谴责了般度之子们,他们在战争中是出类拔萃的大勇士,却眼看着美名远扬的合法妻子遭受折磨。 “黑天啊!去它的怖军的力量!去它的阿周那的神弓!他们两个居然容忍那些卑鄙的小人侮辱我! 力量微弱的丈夫也要保护他们的妻子,这是善人永远遵行的正法之路。妻子受到保护,子女也就受到保护;子女受到保护,他们自己也就受到保护。 人自己都从妻子的腹中出生,所以妻子称作生育者。丈夫也受到妻子保护,否则,人自己怎么从妻子腹中出生? 般度之子们对请求他们庇护的人从不拒绝,但他们却没有保护需要保护的我。 黑天啊!我给我的五个丈夫生了五个威力无比的儿子,为了照看他们,我也应该受到保护。 我和坚战生下向山,和狼腹(怖军)生下子月,和阿周那生下闻称,和无种生下百军,和偕天生下闻业,个个以真理为勇气,黑天啊!他们和始光一样,都是大勇士。 “般度之子们箭术高超,在战争中所向无敌,他们怎么能容忍那些力量远不及他们的持国之子? 持国之子们违背正法,夺去他们的王国,让他们做奴隶,还把月经来潮只穿着一件衣服的我拉到会堂上。诛灭摩图者啊!除了阿周那和怖军,还有你,再没有人能在甘狄拨神弓上安上弦。 黑天啊!如果难敌还能活上片刻,去它的怖军的力量!去它的阿周那的甘狄拨神弓! “诛灭摩图者啊!从前,般度诸子尚未成年,遵守誓言,认真学习,不伤害生命,而难敌把他们和母亲一道逐出王国。 那个罪恶的人在怖军的饭里,放入一种新采集的、剧烈的毒药,令人毛发直竖。人中俊杰啊! 大臂黑天啊!只因怖军阳寿未尽,消化了掺在饭里的毒药,没有出事。 黑天啊!有一次,狼腹(怖军)无忧无虑地在波罗摩纳俱胝熟睡,那个罪恶的人把他捆起来,投下恒河后,回去了。 贡蒂之子大力士怖军醒来,挣断捆住自己的绳索,站了起来。还有一次,在怖军熟睡时,难敌在他的全身放了很多黑色的毒蛇咬他,但杀敌者怖军没有死。 一觉醒来,贡蒂之子怖军打死所有的蛇,还一巴掌打死难敌心爱的御者。 “在多象城的时候,年少的般度五子睡下,难敌又想把他们和他们的母亲一同烧死,但谁能办到这个呢? 在大火围困下,面临绝境,母亲惊恐地哭叫着,对儿子们说道:‘哎呀,我要完了!今天怎么才能逃过这场大火?我这孤苦无助的人要同我的孩子们一起毁灭了!’ 这时,勇猛似风的大臂狼腹(怖军)安慰母亲和兄弟们说:‘你们不必害怕,我会像鸟中俊杰大鹏金翅鸟一样飞起来。’ 说着,他左边抱着母亲,右边抱着坚战王,双肩驮着孪生的无种和偕天,背上背着阿周那。英勇有力的怖军迅速带着大家,猛然跃起,把兄弟们和母亲一起救出大火。 美名远扬的般度五子和母亲一起连夜出发,来到罗刹希丁波森林附近的一座大森林。 “到了那里,他们又疲乏,又难过,和母亲一起睡下。等他们睡熟后,名叫希丁芭的罗刹女来到这里。 幸运的罗刹女用力把怖军的双足抱在自己怀里,满怀喜悦地用温柔的手轻轻按摩。 这时,灵魂无量、以真理为勇气的力士怖军醒了过来,问她道:‘纯洁无瑕的女郎啊!你在这里想要什么?’ 听到他们俩的说话声,形貌和目光可怕的罗刹希丁波走过来,大声嚷嚷道:‘希丁芭啊!你在和谁说话?把他带到我跟前来,让我们两个把他吃掉!别磨蹭!’但是,这位机智的、无可指摘的罗刹女同情怖军,心生爱怜,不愿说出实情。 “于是,那个吃人的罗刹发出可怕的吼声,快步奔向怖军。大力士罗刹满腔愤怒,冲向怖军,抓住怖军的手。 他又握紧金刚石般坚硬、碰上去像因陀罗的雷杵一样的手,向怖军打去。大臂狼腹(怖军)不能忍受罗刹抓住自己的手,勃然大怒。 于是,精通一切武器的怖军和希丁波,如同因陀罗和弗栗多,展开了一场恶战。怖军杀死希丁波后,让希丁芭走在前面和兄弟 们一起离开那里。后来,希丁芭为他生下了儿子瓶首。 第794回 坠入深渊 “对……”魏萍压低了声音,紧接着就是几乎带着歇斯底里,“最差劲了!我其实想要打得不只是小黄一个人,你们想要做什么我不知道,至少,小黄,” 魏萍的眼睑全部睁开,桃粉色的瞳孔骤然睁大,“收起你那无聊的嫉妒心吧!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喜欢你,但看看你自己做了些什么,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情,你还好意思说你喜欢你吗!” 强有义眼神也变得可怕起来,危险意味极深。 “不需要用这种眼神看我。”魏萍面不改色地说,看上去十分的镇定,但她捏紧了双拳,眼角泛红,“照你说的话来讲,我只是说了一个事实而已。 我喜欢你,可是我知道,你除了我,除了你们,一定还有其他朋友……既然这样,又有什么无法接受的呢?” “是你们把她逼走的!” 如果不是他们,你一定还在这里,一定还在开心的打篮球。 魏萍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个人用手紧紧捏着,她喘不过气来,深深地看着面前的几个人,唇瓣抿成了一条笔直的线条。 “最差劲了,你们。” 曾经说的同伴,到了现在却变为了讽刺。“够了,已经够了。” 她也许知道郎月月为什么要退出了,这样的篮球部,和她的理念相悖,这样的同伴,也不是她一开始所期待的同伴。 缓过神来,魏萍自己已经走出了体育馆。炫目耀眼的刺眼阳光照耀过来,洒落在她的泪水上,反射出一道浅浅的亮度。 啊,她哭了呢。魏萍笑笑,抹干净自己的泪痕,最后再看了体育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晴空澄澈如洗,伫立在的一座小城里的一所学校里现在是吵吵嚷嚷,正值放学时刻,除了需要参加社团活动的学生,还有一些不参加社团活动的回家部成员,校门口熙熙攘攘,没有人注意到一个存在感极低的少年站在校门口。光明中学校。 郎月月对照着手机的gps地图,定定地看着学校的牌匾。一向从容淡定的她突然间有些感到害怕,隔着一扇大门,她仿佛,不,应该是唤起之前记忆里的李自成那张带着流泪绝望的神情的脸。她犹豫着自己到底要不要进去,可她在考虑的过程中,却已经踏进了校门。 那一瞬间,她的心脏不断抽搐,疼痛席卷了全身,她忍受着,渐渐接近篮球部的体育馆,每一步的靠近都让她感到惧怕,仿佛坠入了深渊。 她无法想象,现在的李自成到底会是什么样的心情面对篮球。甚至,她已经做好了李自成要与她绝交的准备。 她从篮球部的不远处听见了篮球与地板接触的击地声,她感到有些厌烦,如果不是必须,大概她会在听到篮球碰撞的声音的那一刻就直接离开了吧。 “郎月月吗?” 郎月月慢动作般地回头,黑眸蓦然闯入她的瞳中,她嘴唇抖了抖,眼神有些闪躲,她像是催眠一般强迫自己去面对自己所需要面对的事实,强迫自己对上那双黯淡的黑眸。 “你是……李自成的同伴。” 黑眸少年低声笑了笑,有些自嘲:“你还记得我啊。李自成他经常在篮球部的时候提起你呢,总是说你很好很好,总是说你喜欢篮球到不可自拔的地步……” “不……我只是……” “李自成他啊,”黑眸少年直接打断郎月月急切的话语,眼角泛着微红,声音不禁带着颤抖的哭腔,“他啊,那家伙,最喜欢篮球的那家伙,退出篮球部了。” “砰砰砰……” 跳动的不单单是篮球的拍击声,还有郎月月的心脏的剧烈跳动。 “……我也知道这不是你的错,郎月月。”黑眸少年捂住上半张述彩脸,透过手指间的缝隙,郎月月看到那双闪动着透亮微光的双目,也许是眼泪,也许是眸光,但无论是什么也好,郎月月能看到的还有沉重的绝望之感,“但我总是想着‘啊,这个人也是天才时代’,算是迁怒吧,我知道这不对,但我忍不住……” “对不起……” “你不需要道歉,”黑眸少年凝视着篮球部的部员的那些热血,一抹苦笑逐渐出现在他的嘴角边,“这不是你的错。 但是,无可厚非,那场比赛对于我们来说打击实在是太大了……我们在问自己,是不是真的自己太弱了,还是对手太强了,或者两者都有。我们,已经无法再站在篮球赛场这个曾经让我们憧憬的舞台了。” 郎月月默不作声,下唇被她咬出了血渍,舌尖的味蕾的感受到了那份腥甜,瞳孔几乎缩成了一个点,内心的野兽在悲鸣,心中的那一丝希望被狠狠打破,梦想被染上了墨色。 啊,篮球,原来真的是那么残酷的一项运动。 “……但是,无论是谁也好,郎月月,请不要放弃篮球。”黑眸少年抓住郎月月的双肩,表情郑重,眼底的那么认真触及着郎月月的心脏, “这是李自成在退出篮球部时候说的,还有这个护腕,请接受它,只有郎月月千万千万不要讨厌篮球,请一定要将你自己的篮球理念和精神一直坚持下去。” 郎月月沉下眸色:“可我……” “如果说,李自成放弃了篮球,那么他唯一没有放弃的便只有希望你能改变他的想法了。” 李自成厌恶篮球,放弃篮球,但是,他依旧有着和篮球在一起的羁绊,而那份羁绊,是由郎月月作为纽扣去完成的。倘若连郎月月都放弃了,那么篮球就真的就只有奇迹的篮球来证明了。 所以,郎月月忍住那份厌恶篮球的心情,伸手缓缓接过那只黑色护腕…… “啊,北京市第一中学” “首先,恭喜北京市第一中学的各位毕业!” 北京市第一中学的那一天,初三的学生全部来齐,北京市第一中的校长站在礼堂台上慷慨激昂地演讲,台下的每个学生胸前带着一朵纸花,笔挺的站在原地,北京市第一中学白天天色上衣黑色长裤,穿着的是北京市第一中的校服,没有人说话,校长的声音响彻了整片礼堂。 第795回 招新大会 “啊,北京市第一中学” “首先,恭喜北京市第一中学的各位毕业!” 北京市第一中学的那一天,初三的学生全部来齐,北京市第一中的校长站在礼堂台上慷慨激昂地演讲,台下的每个学生胸前带着一朵纸花,笔挺的站在原地,北京市第一中学白天天色上衣黑色长裤,穿着的是北京市第一中的校服,没有人说话,校长的声音响彻了整片礼堂。 “……往后你们还会遇到更多的挫折,更多的困难,同时你们会认识更多的同学、朋友、老师甚至是更多的有关于社会的事情,但无论如何,请一定要坚持下去北京市第一中学的理想方向努力,也请不要忘记,北京市第一中是你们的家……” 他们,真的要离开这个校园了。郎月月轻轻垂下眼帘。无论是痛苦的回忆也好,美好的记忆也好,当他们离开这里的时候,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无论是她,是他,是他,还是他,都会与新的同伴创造新的回忆。 “郎月月。” 开完毕业大会,所有学生就可以离开了。郎月月停下急匆匆的步伐,动作定格在了原地。 “李自成。” 李自成款步从郎月月的前方走来,不带往时的咄咄逼人,换上了一抹柔和的笑意蔓延在他的唇角,毕业似乎让他变得更加成熟起来:“恭喜毕业!” “谢谢,也恭喜李自成毕业。” 她还是没有那么大度,用和颜悦色的表情去面对这个伤害过她与她的朋友的人,但只言片语还是说得出。她整了整拨乱了的呼吸,用对待陌生人的那种态度冷冰冰地注视着李自成。 李自成也并没有太过在意,眉梢一挑,又走近了郎月月一步,当注意到郎月月警惕的退后时,他终于不悦地蹙住眉,薄唇用力一抿,轻轻划过一道弧度。 “我有那么可怕吗?”李自成轻笑着问,“我只是想问问,郎月月你考了什么学校而已。” 与你无关。 那一刹,郎月月想这么说,但话语快到嘴边时又划了一个圈,她别过脸:“志愿是在考试成绩出来后在填报的,我还没决定,等到时候再看。” “啊,是吗。”李自成退后一步,唇角笑容不变,“那么大概你的篮球理念也没变吧?嘛,我就直接告诉你,我打算去洛山,如果想向我证明我的想法是错误的,那就来证明吧,我等着你。” 郎月月阖上眼,直到李自成的背影缓缓消失在她的视野之间。 她怎么会说呢?她要和她的新队友堂堂正正的站在他们面前,告诉他们,她的理念是对的。 ……和诚实。 这就是……诚实高校吗? 澄空如洗,一片湛蓝。郎月月稍稍眯着眼,眼睑半阖,将四月骄阳的光线挡在了眼皮之上。 在开学之前她已经参观过整所学校,但那时候没有一个人,整个校园都是空荡荡的,如今在樱花纷飞的四月,开学之际,诚实的校门挤满了人。 不愧是新学校,一切都是新的。从烫金色的校名牌匾,崭新雄伟的教学楼,干净到一尘不染的墙壁,门口一路过去的都是长满了四月樱花的樱花树,郁郁葱葱,随着微风缓缓吹过,樱瓣随之落下。 她轻轻捧着一本书从同学的缝隙中过去,像是第一次进入北京市第一中学一样,闪躲着他人,耳边尽是社团招新的呐喊,郎月月抬眼看了一下临时贴上去的各大社团报名处地图,没有犹豫,眼睛正直的看向前方,走在铺满樱花的水泥路上。 “啊……你在读书呢,要不要来文学部呢?” “人就要玩棒球啊!” “篮球部,篮球部,要不要加入篮球部!” 各类的吆喝声,还有新生们的停驻,使这个招新大会更加热闹。郎月月弯身,闪过了一只手阻挡在她面前的路障,她的脚一深一浅踏在因为樱花落地变得软绵的地板。她倏地停下脚步,合上小说,夹在自己的腋下,黑色的校服包裹着她单薄的身躯,却又显出了些许女孩子的英气,她摸了摸鼻头,有些许的紧张之意。 “请问,这里是篮球……” “喂,这里是篮球部吧?” 坐在报名处那边的一个短发女生慵懒地趴在桌上,听到声音,睁着迷蒙的眸,然后一个高大的红色身影矗立在她的眼前,身影的主人手里揪着另一个男生的后衣领,拖开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女生一下子精神了,而站在他旁边的眼镜男生也呆住了。 “好高……” 他们二人同时发出这样的感叹。 郎月月眉间出现了皱褶,薄怒微现,明明是她先来到这里,到最后竟被面前的充满野兽的侵略气息的高大男子抢了先。 但很快,她意识到这个男子身上的气息与青峰是何等的相似,她双目睁大,冰凉僵硬的圆润指头颤抖了一下。这个人…… “啊,你是想要加入篮球部吗?”短发女生一下子反应过来,眼里闪过一丝精明,连忙让旁边的眼镜男生倒了一杯凉白天天开,递到红发男生桌前,“你叫什么名字呢?你长得很高呢,那么进了篮球部以后直接成为正式队员也是可能的……” 红发男生不耐的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男生,一把拿起杯子,咕噜咕噜一口气将里面的凉白天天开全部喝掉,舒了一口气,暗红色的眸中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 “说实话,我对的篮球非常非常失望!”红发男生“啪”的一声把杯子摔在桌子上,也好在那是塑料杯子,没有向玻璃杯那样呗摔破,他眼底里的闪过一丝轻视,“每个家伙,每个家伙,都弱得要死!我还以为的篮球能有多好呢。” “呃……”短发女生有点语塞,而眼镜男生已经快到了爆发的边缘,恨不得一巴掌打到那个红发男生的头顶上。 “嘛,算了。”红发男生扯过放在一边的一叠报名表中的一张述彩,提起笔唰唰唰就写下几个大字,然后直接传回给女生,“填完资料就好了对吧。” 第796回 安然无恙 他又握紧金刚石般坚硬、碰上去像因陀罗的雷杵一样的手,向怖军打去。大臂狼腹(怖军)不能忍受罗刹抓住自己的手,勃然大怒。 于是,精通一切武器的怖军和希丁波,如同因陀罗和弗栗多,展开了一场恶战。怖军杀死希丁波后,让希丁芭走在前面和兄弟 们一起离开那里。后来,希丁芭为他生下了儿子瓶首。 “离开那座森林后,声誉卓着的般度五子和母亲一道,在众婆罗门簇拥下,前往独轮城。 在路上,毗耶娑成了般度五子的顾问,为他们提供有益的意见。恪守誓言的般度五子到达独轮城。 在那里,他们又遇到一个名叫钵迦的大力士,像希丁波一样可怕的吃人罗刹。优秀的战士怖军杀死这个凶猛的罗刹,然后,和兄弟们一道前往木柱王的京城。 “黑天啊!住在那里时,左手开弓的阿周那得到了我,就像你得到具威王的女儿艳光公主。诛灭摩图者啊!普利塔之子阿周那在选婿大会上大显身手,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赢得了我。 “黑天啊!我受了很多折磨,满怀痛苦,离开婆婆,跟着烟氏仙人过起林居生活。般度诸子像狮子一样威武,比那些仇人英勇,怎么会眼看着我受那些卑鄙的人折磨? 对于那些力量不如他们强大、行为卑劣的恶人造成的这些痛苦,他们怎么能容忍这么长时间? 我由命运安排,出生在一个大家族,成为般度五子的爱妻,灵魂高尚的般度的儿媳。诛灭摩图的黑天啊!我这么个非凡的贞洁女子,却在五个像因陀罗一般的丈夫的眼皮下,让人揪住头发!” 讲完这些话,说话温柔的黑公主用莲花萼般柔嫩的手蒙住脸,哭了起来。 伤心的泪珠洒落在她那丰满、结实、美丽的双乳上。她擦着眼睛,连连喘息,泪水噎着喉咙,又愤怒地说道:“诛灭摩图者啊!我没有丈夫,没有儿子,没有兄弟,没有父亲,没有你,没有亲戚!我受到卑鄙小人侮辱,你们仿佛无忧无虑,视而不见。迦尔纳那样嘲笑我。我的痛苦无法平息。” 于是,黑天当着聚集在那儿的英雄们的面,对她说道:“美人啊!那些惹你生气的人,将来他们的妻子都会痛哭。因为他们全身会覆盖阿周那的箭,血流如注,丢掉性命,躺倒在大地上。 你不要伤心,凡是般度五子能做到的,我也会做到。我向你发誓,你将成为这五位国王的王后。 即使天空塌下,雪山崩溃,大地迸裂,大海枯竭,黑公主啊!我的话也不会落空。” 猛光说:我会杀死德罗纳,束发会杀死祖父毗湿摩,怖军会杀死难敌,胜财(阿周那)会杀死迦尔纳。 笑容可爱的妹妹啊!有大力罗摩和黑天支持,在战争中,甚至杀死弗利多的因陀罗也赢不了我们,何况持国的儿子们? 猛光这样说完,在场的英雄们都把脸朝向黑天。当着他们的面,大臂黑天这样说道。 婆薮提婆之子(黑天)说:大地之主啊!坚战王啊!如果我那时在多门城,你就不会陷入这样的困境。难以征服的坚战啊! 即使安必迦之子持国、持国之子难敌王和俱卢族其他人不邀请我,我也会来到赌博的地方。 我会指出赌博的很多害处,进行劝阻。我会请来毗湿摩、德罗纳、慈悯和波力迦,为了你,坚战王啊!劝告奇武之子持国王:“俱卢后裔啊!不要让你的儿子们赌博,王中因陀罗啊!”我在那里会指出赌博的种种害处。你现在深受其害,从前雄军之子也由此失去王国。 民众之主啊!赌博会毁灭未来的幸福,赌博还会成瘾,我如实讲给你听。贪色、赌博、狩猎和饮酒,这是欲望产生的四大恶癖,国王啊!染上它们,人就会失去吉祥幸福。精通经典的人们认为 这四者都有害,而有识之士认为赌博为害尤烈。它可以在一天之内使财产荡然无存。它确实是恶癖,使钱财没有享用就丧失,只换来一些恶言恶语。 俱卢后裔啊!大臂者啊!赌博造成的这种那种害处,我见了安必迦之子持国会说的。 俱卢后裔啊!如果我这样说了,持国王也听进去了,俱卢族的正法也就安然无恙。 王中因陀罗啊!婆罗多族俊杰啊!如果他不听我的善意的忠告,我就要用武力制止他。我也会这样对待那些假称朋友的恶人,劈杀会堂上的所有赌徒。 俱卢后裔啊!可惜我当时不在阿那尔多,所以你们陷入了赌博造成的灾难。 俱卢族俊杰啊!般度之子啊!等我回到多门城,才从善战(萨谛奇)那里听说你遭难。我听说之后,王中因陀罗啊!心里非常着急,立即跑来看你。 婆罗多族雄牛啊!看到你和你的兄弟们遭难,我们大家都很难过。 坚战说:苾湿尼族后裔啊!那时你怎么不在?黑天啊!你到哪里去了?你在异乡做什么? 黑天说:我到沙鲁瓦的京城梭婆去了,婆罗多族雄牛啊!我是去杀他的,人中俊杰啊!你听我告诉你原因吧! 陀摩高沙之子童护神采非凡,双臂修长,这位声名卓着的英雄被我杀死。 婆罗多族俊杰啊!在你举行王祭时,他争夺献礼,被我杀死。灵魂卑鄙的沙鲁瓦为此发怒,不能忍受。婆罗多后裔啊! 我在你们那里时,沙鲁瓦一听说童护被杀,怒不可遏,就去进攻我空虚的多门城。国王啊!这个行为残暴的人,登上能随意飞行的梭婆城,到达多门城,与年轻的苾湿尼族雄牛们作战。 这个心思邪恶的人杀死苾湿尼族很多英勇的青年,把城市的园林也统统摧毁了。 大臂英雄啊!他还说:“苾湿尼族那个贱种,那个愚蠢的婆薮提婆之子哪里去了? 我要在战斗中打掉这个好战者的傲气!阿那尔多人啊!你们说实话吧!他在哪里,我就追到那里!我要把这个杀死刚沙和盖辛的人杀掉才回去。我以武器发誓,不杀死他,决不回去。” 梭婆国王就这样跑来跑去,想要和我在战场上决斗,说着:“他在哪里?他在哪里?我今天就要把这个背信弃义、作恶多端的小人送到阎摩殿去,因为我不能容忍他杀死童护。 这个本性邪恶的人把我的兄弟童护王杀死了,我要把他杀死在大地上。我的英勇的兄弟、年轻的国王不是在战斗前线,粗心大意,被他杀死。我也要把他杀死。” 俱卢后裔啊!大王啊!他这样喋喋不休辱骂我,凭借能随意飞行的梭婆城,停留空中。俱卢后裔啊!我回去后,听到这个灵魂卑鄙、心思邪恶的玛尔狄迦婆多迦王骂我的话。俱卢后裔啊! 国王啊! 我气得怒目圆睁,下定决心要杀死他。俱卢后裔啊!他蹂躏阿那尔多人,辱骂我,作恶多端,气焰嚣张。因此,大地之主啊!我动身去杀梭婆王。 我一路寻去,在一个海湾看见了他。国王啊!我做好准备,吹起我的“五生”螺号,召唤沙鲁瓦出来应战。我和檀那婆们在那里战斗了好一会儿,然后把他们全都打倒在地,降服他们。 大臂者啊!就为了这件事情,在听到那场罪恶的赌博时,我没有到象城去。 坚战说:婆薮提婆之子啊!大臂英雄啊!大智大慧者啊!请你把杀死梭婆王的事再详细说说,因为我听了还不满足。 婆薮提婆之子说:大臂英雄啊!婆罗多族俊杰啊!听说我杀了闻声之子童护,沙鲁瓦便向多门城进军。 般度之子啊!灵魂邪恶的沙鲁瓦从四面八方包围多门城,他在空中城堡布好阵势。大地之主沙鲁瓦就在那里向多门城进攻,投掷一切武器,展开大战。 多门城周围设有旗杆、门楼和岗哨,设有铁栅、机关和坑道。有大道和了望塔,有城门和塔楼,有抓人头发和投掷火把的器械。 婆罗多族俊杰啊!有骆驼,有铜鼓、小鼓和大鼓,有燃料、草料和拘舍草,有百杀器和犁头。有喷火器和投石器,有斧钺、铁器和皮革,有火和投射器。 婆罗多族雄牛啊!多门城按照经典规定设防,备有各种物资,还有伽陀、商婆和优陀婆等等。 这些人出身名门,曾在战争中显示勇气,善于阻截敌人,俱卢族之虎啊!它由坚固的城墙和高耸的壁垒保护,由马兵和步兵把守。为了避免误事,猛军和优陀婆还在城中宣布“严禁饮酒”。 考虑到沙鲁瓦王可能会趁大家酒醉杀来,苾湿尼族和安陀迦族人都保持警觉,严阵以待。 司库人员把所有的阿那尔多的歌舞艺人赶出城去。桥梁拆掉,船舶停航,俱卢后裔啊!壕沟安上尖桩。俱卢族俊杰啊!在一拘卢舍范围内,水井填没,路面破坏。纯洁无瑕的人啊!多门城凭借天然条件,难以进攻,易于防守,并具有一些天然的特殊武器。 婆罗多族俊杰啊!它安全可靠,防守严密,备有一切武器,如同因陀罗的天宫。 第797回 火影忍者 “啊,算了。”红发男生扯过放在一边的一叠报名表中的一张纸头,提起笔唰唰唰就写下几个大字,然后直接传回给女生,“填完资料就好了对吧。” 他站起身,重新抓起那只塑料杯,余光撇过不远处的垃圾箱,手腕稍一用力,没有回头,塑料杯就跌入了垃圾箱内,他唇角斜斜勾出一个弧度,转身离开。 “……看来,”短发女生捂着嘴沉吟,轻轻摩挲着纸面,眼角处笑意清浅,“今年我们诚实进队全国大赛有希望了呢。” “啊,从美国回来的,原产地呢。”眼镜男生接过那张述彩纸,然后一侧头,“你说什么,这里还有一张啊,真是的,丽丽,别漏了啊。” “真的啊……”丽丽低下头看着薄纸上面清秀工北京市第一中学逐字逐句念出北京市第一中学郎月月,北京市第一中学出身……北京市第一!?” “真的假的?”眼镜男北京市第一中学,稳住自己的身体,倾下身子,“北京市第一中学……喂喂,今年的一年级真是不得了啊。” “不,不只是这样,”丽北京市第一中学角扬起的弧度越来越大,“今年的北京市第一的话,也就意味着,这个人,可能就是……” “天才时代——” 郎月月表面上是低头看着书,事实上,她在不断用余光去瞥走在她前面的红发男生,高大的身躯,虽是和李自成一样的红发,却带着李自成所没有的那一种热情。 她刚才在红发男生报名的时候就把全过程注意到了,他的名字,他的来历,身高体重这些全部注意到了,虽然没有了解他的能力,但从气势上来看,大概是和青峰一模一样类型的选手。 火影忍者…… 郎月月抿住唇部,加快了脚步,在转角处一个转弯,与火影忍者分道扬镳。 希望他,能够成为她心目中的那道光芒。她实在是想不出其他办法了,这个崭新的光,如果,连他都会变成像青峰那样……重蹈覆辙,那么她现在所作出来的一切都是一种白天天费功夫。 她看了看手上的护腕,揪紧了轻小说的一页纸,越揪越紧,纸张述彩的韧度几乎承受不住她的力度,她眼底里浮现出一种坚决,像是奔赴战场的将士一般壮烈。“嘶……”终于,纸张承受不住力度,整张都被扯了下来。 “啊,不好。”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说什么“不好”,到底是纸张述彩断裂,还是对未来的一种迷茫态度。晴空依旧澄澈,只是强烈的阳光也无法驱逐郎月月隐藏深处的阴霾。 但仔细想想……现在的高中生活,真的连一丝一毫的真实感都没有呢……没有“天才时代”,也没有无穷无尽的胜利,她似乎真的展开了新的生活。 离开了痛苦。 “诚实篮球部……” 站在体育馆的门外,一张述彩海报贴在一边,上面清楚地写着有关于诚实篮球部在去年全国大赛过程中的活跃表现。郎月月有些恍惚失神,当时她为什么会选择诚实呢。大概是之前的一次比赛结束以后看到诚实的热血罢了。她还记得那场比赛在空气中挥洒着的汗水,以及在奔跑中几乎飞舞起来的那个“诚实”的标志,还有他们真正对篮球的那份热爱。 那真的是一个好的队伍呢。 郎月月轻轻浅笑,踏过门槛,走进里面,新生已经陆陆续续来到了,大概是她为最后一个。她慢悠悠地走到排成一列的新生的最末端。 然后…… “你们好!我是你们的主教练,王丽丽!”之前坐在报名处的那个短发女生说出了一句惊人的话,她挂在胸前的口哨随着她一个转身的动作跳了起来。 “你说什么?” “不是经理人吗?” “那那边那个……” 一向淡定的郎月月也忍不住偷偷打量起丽丽,在她的印象里,就比如魏来魏萍,虽然能力很强,但是也没有到一个主教练的程度,可面前这个女生,看似也是挺普通的。 清秀干净的面容,一头利落的女式短发,两个黑色的发夹夹住了刘海,明亮精神的棕眸,小巧挺立的鼻梁……五官还算不错,但也是那种在人群中就会被湮没的那种普通人。这样的人……会是诚实的主教练吗…… “是篮球部的带队老师,武老师哦。”丽丽看了一眼微笑回答,然后转过头神情一变,露齿一笑,“好了,现在,给我把上衣脱掉!” 话语一出,换来了体育馆的一阵死寂般的沉默。 大概过了十几秒,站在郎月月旁边的那些新生:“你说什么?你说什么——脱衣服?” 一瞬间,郎月月的表情也出现了龟裂,随即便是不知所措。脱衣服……这怎么可能啊,难道自己刚加入篮球部就要被开除了吗?那,她以后不也就意味着不能再证明她自己的篮球了吗?这种事情…… 郎月月气息有些不稳,下意识地走到新队友的后边,利用自己的低存在感,使自己成了一种几乎完全透明的状态,她一脸的紧张。 丽丽一个人一个人的看过来,接触过她的人都知道,她有一种特殊的能力,每天都在父亲工作的地方看着运动员资料从而得到的特技,她所看到的体格都会在眼里显示成身体能力的全部数值,从而体现出运动员的成长性,然后制定适合那个运动员的训练菜单。 “嗯……除了这个从美国来的火影忍者,没有看到特别出众的球员呢,”丽丽看完以后,对新生们提出了一些建议,可到最后她也没有看到被她在笔记本上花了重点圈圈的那个“郎月月”交流,“不是有那个从北京市第一中学来的吗?” “嘛……难道是没有来吗?” “不可能吧……”丽丽也很是迟疑,她轻呼一口气,扫过整个队伍,“郎月月!郎月月,郎月月,在这里吗?”等待了几秒钟,也没见回答,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重新指挥,“看来郎月月缺席呢,嘛,不等了,现在开始训练……吧。” 第798回 眼如莲花 沙鲁瓦王可能会趁大家酒醉杀来,苾湿尼族和安陀迦族人都保持警觉,严阵以待。 司库人员把所有的阿那尔多的歌舞艺人赶出城去。桥梁拆掉,船舶停航,俱卢后裔啊!壕沟安上尖桩。 俱卢族俊杰啊!在一拘卢舍范围内,水井填没,路面破坏。纯洁无瑕的人啊!多门城凭借天然条件,难以进攻,易于防守,并具有一些天然的特殊武器。 婆罗多族俊杰啊!它安全可靠,防守严密,备有一切武器,如同因陀罗的天宫。 坚战王啊!在梭婆王进攻的时候,没有印记,谁也不能进出苾湿尼和安陀迦族人的城堡。 俱卢后裔啊!王中之王啊!在所有大道和十字路口都部署军队,配备大象和马匹。 大臂者啊!得到薪饷、食物、武器和铠甲,军士们都尽心竭力。没有人对薪饷表示不满,没有人多领薪饷,没有人受到特殊照顾,也没有人不展现英雄气概。 眼如莲花的人啊!得到优厚给养的军士们在多门城认真设防,阿护迦王严密守护。 婆薮提婆之子说:王中之王啊!梭婆王沙鲁瓦向多门城进军,用布满人和象的军队围困它。 沙鲁瓦王率领四大兵种俱全的大军,在平坦而水源充足的地方驻扎下来。除了火葬场、神庙、蚁垤和祭坛外,到处都是他的军队。 军队分成六路前进,人主啊!沙鲁瓦的营帐扎满九个山坡。军队武器齐全,战士精通一切武艺,车、马、象应有尽有,步兵充足,旌旗招展。 人人心满意足,个个体魄健壮,具有英雄的特征。旗帜五彩缤纷,盔甲斑斓夺目,战车和弓弩形形色色。俱卢后裔啊!人中雄牛啊!安营扎寨后,沙鲁瓦王像百鸟之王,命令军队向多门城发起猛攻。 看到沙鲁瓦王的军队袭来,苾湿尼族的年轻王子们出城应战。 俱卢后裔啊!美施、商波和大勇士始光都不能容忍沙鲁瓦的侵犯。 他们全副武装,登上战车,佩戴各种饰物,高举旗帜,迎战沙鲁瓦王众多的英勇将士。 商波拿起弓,在战场上意气风发,和沙鲁瓦的大臣和主帅福增交战。 婆罗多族俊杰啊!阇婆婆蒂之子商波迅速向他发射猛烈的箭雨,像千眼大神降下倾盆大雨。大王啊!主帅福增受到骇人的箭雨袭击,像雪山一样岿然不动。王中之王啊!福增施展幻术,向商波射出更大的箭网。 商波也施展幻术,破了他的幻术造成的箭网,并向他的战车泼洒成千支箭。主帅福增中了商波的箭,疼痛难当,驾着快马逃去。 沙鲁瓦的凶残的主帅逃跑,一个名叫急迅的勇猛力大的提迭向我的儿子商波冲来。 王中之王啊!急迅冲来,苾湿尼族后裔商波镇定自若,抵挡他的进攻。贡蒂之子啊!商波是真正的英雄,迅速抡起铁杵,猛烈地向急迅打去。 坚战王啊!急迅遭到打击,倒在地上,如同根部枯朽的大树被一阵狂风刮倒。这个英勇的大阿修罗被大杵击倒后,我的儿子商波就冲进敌阵,展开大战。 大王啊!一个名叫毗文底耶的檀那婆是着名的大勇士、大弓箭手,他和美施交战。坚战王啊! 他和美施的战斗可怕激烈,如同昔日弗栗多和婆薮之主因陀罗交战。 大王啊!他们彼此忿怒地用箭对射,大声吼叫着,像两头力大无穷的雄狮。 艳光之子始光对着威力如同火焰和太阳的、消灭敌人的箭念起咒语,然后将它安在弓弦上。 我这个大勇士儿子忿怒地向毗文底耶呐喊,把箭向他射去,国王啊!毗文底耶倒地死去。 看到毗文底耶被杀死,军队溃败,沙鲁瓦凭借随意飞行的梭婆城,再次攻来。 大臂者啊!看到沙鲁瓦的梭婆城降落地上,多门城的所有军队慌乱起来。贡蒂之子啊!大王啊!这时始光站了出来,整顿阿那尔多人的军队,说道:“你们都站住,看我投入战斗!我要用我的力量把梭婆城和它的国王赶出战场。 雅度族的人们啊!今天,我手中的弓射出像蛇一般的铁箭,要消灭梭婆王的军队。你们放心吧!不要害怕!梭婆王就要毁灭。这个灵魂邪恶的人和我交战,他会和梭婆城一起毁灭。” 英勇的般度之子啊!始光满怀信心地这样一说,整个军队又站稳阵脚,愉快地投入战斗。 婆薮提婆之子说:婆罗多族雄牛啊!对雅度族人这样说过以后,艳光之子始光登上金制的战车,套上装备齐全的马匹。 车上竖着以张开大口的鳄鱼为标志的旗帜,马匹像要飞腾上天,他冲向敌人。 这位大力士英雄把良弓拉得铮铮直响,箭箭射向敌人。他挂着箭囊,佩着宝剑,戴着护腕和护指。 他以闪电般的速度,两手交换开弓,使提迭们和梭婆城战士们不知所措。 在战斗中,他一次又一次射箭和搭箭,接连不断射杀敌人,谁也看不到其中的间歇。 他面不改色,四肢也不发抖,人们只听到他发出狮子般高亢的吼声,形同奇迹。 战车前方的金旗杆上飘扬着灿烂的旗帜,上面有令一切鱼类害怕的鳄鱼,张着大口,恐怖地呈现在沙鲁瓦的军队前面。 国王啊!消灭敌人的始光迅速冲上前去,和沙鲁瓦交战。俱卢族后裔啊!沙鲁瓦怒气冲冲,不能容忍英勇的始光在大战中向他进攻。 战胜敌人城堡的沙鲁瓦气得发狂,从那座能随意飞行的梭婆城上下来,和始光交战。 沙鲁瓦族和苾湿尼族的这两位英雄展开激战,就像钵利和婆薮之主因陀罗交战,人们聚在一旁观看。 英雄啊!沙鲁瓦的战车是用黄金装饰的魔车,有坚固的底盘,有旗杆、旗帜和箭囊。 主人啊!俱卢后裔啊!光辉的大力士沙鲁瓦登上这辆精致的战车,向始光射箭。始光在战斗中迅速举臂发射箭雨,使沙鲁瓦不知所措。 梭婆王在战斗中中箭受伤,怒不可遏,向我的儿子发射火焰般燃烧的利箭。王中之王啊!艳光之子始光被沙鲁瓦的那些箭射中,迅即在战斗中射出一支致敌死命的箭。我的儿子射出的这支羽毛箭穿透沙鲁瓦的铠甲,击中他的心脏,使他晕倒在地。 英勇的沙鲁瓦王失去知觉,倒在地上,檀那婆首领们纷纷逃跑,踩碎大地。大地之主啊!梭婆王沙鲁瓦王失去知觉,倒在地上,他的军队里响起一片哀叫。 俱卢后裔啊!这时,大力士沙鲁瓦又恢复知觉,站起身来,迅速向始光射箭。 大臂始光在战斗中被他的箭射中锁骨,这位英雄倒在战车上。大王啊!沙鲁瓦射中艳光之子始光,发出狮子吼,吼声响彻大地。婆罗多后裔啊!我的儿子晕厥过去,沙鲁瓦又迅速射出很多难以抵挡的利箭。俱卢族俊杰啊!始光中了很多箭,倒在战场上,不省人事。 婆薮提婆之子说:优秀的力士始光被沙鲁瓦的箭射伤,前来参战的苾湿尼族人仿佛失去斗志,心惊胆战。 苾湿尼族和安陀迦族的整个军队发出一片哀叫,坚战王啊!始光倒下,敌人欢腾。 训练有素的御者达禄吉看到始光晕厥,连忙驱策快马,将他带出战场。车还没有走远,善于击退敌方优秀车兵的始光恢复知觉,拿起弓来,对御者这样说道:“御者啊!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转身逃跑? 这可不是苾湿尼族英雄们的作战之道。御者啊!你是不是在大战中看到沙鲁瓦,神志不清了?或者看到战斗,心里害怕了?你如实对我说吧!” 御者说:遮那陀那之子啊!我既没有糊涂,也不害怕,美发者之子啊!我只是认为,对你来说,沙鲁瓦太厉害了。 英雄啊!那个恶棍力量强大,我悄悄撤退,因为在战争中,御者要保护昏厥在战车上的英雄。 长寿者啊!我应该始终保护你,你也应该保护我。考虑到应该保护战车上的英雄,我才驶离战场。大臂英雄啊!你孤身一人,而檀那婆为数众多,艳光之子啊!考虑到力量悬殊,我才驶离战场。 婆薮提婆之子说:俱卢后裔啊!听了御者这么说,以鳄鱼为旗徽的始光对他说道:“你把战车再赶回去吧!达禄迦之子啊!你再也不要做这样的事了! 只要我还活着,御者之子啊!你无论如何也不要把我带离战场。苾湿尼族中还没有生下过一个放弃战斗的人,也不曾有谁杀死倒下的人,或者杀死已经表示投降的人。 也不曾有谁杀害妇女、老人和儿童,或者杀害失去战车的人、溃退的人和兵器折损的人。你出身御者世家,精通御术,达禄迦之子啊!你也知道苾湿尼族人的作战之道。 你知道面临大军,苾湿尼族人的所作所为,御者之子啊!以后,再也不要从战场上退却了!看到我背上受伤,胆怯地从战场上逃回,难于制服的摩豆族后裔、伽陀之兄黑天会怎么说我呢? 第799回 神出鬼没 “不可能吧……”丽丽也很是迟疑,她轻呼一口气,扫过整个队伍,“郎月月!郎月月,郎月月,在这里吗?”等待了几秒钟,也没见回答,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重新指挥,“看来郎月月缺席呢,嘛,不等了,现在开始训练……吧。” “抱歉,我是郎月月。” 这对于郎月月而言,也许是一次艰难的选择,她算是赌上了失去所有的准备,祈祷着这个新的主教练能够理解她,这才是她该做的事。 “啊!”丽丽被神出鬼没的郎月月吓了一大跳,往后退了几步以后摔倒在了中向的怀里,她眼里包含着震惊与惊慌,“你你你……什么时候出现的?” “一直都在,抱歉。”郎月月礼貌的微微鞠了躬。“哈……哈,那你就是郎月月?” “是的,我是郎月月。” “是吗……那你应该是那里的二队成员吧……”“不,”郎月月一皱眉,回答,“我有上过场的。”“是吧,”教练像是理所当然的点头,“如果是一队的话怎么会……” 他表情凝固住了,同丽丽在同一时刻爆发出震惊的叫声,“你说什么?你上过场!?” “是的。”郎月月轻轻颔首。 “那,也就是说,你是‘天才时代’?”“我不是,”郎月月摇头,又挠了挠脸,不太确定地说,“只不过,以前有人叫我是‘幻之第六人’,不知道这个……”“幻之第六人?”丽丽轻声喃喃,有点不可置信,“我以为那是传说呢。” 郎月月再次皱眉,这回眉头蹙得更深,如同是一条北京市第一中学话,倘若可以,她真的不想再提及北京市第一中学时期的事情了,既然是新的开始的话,那么再提及这个其实真的没有什么意义了。人与事情,都会改变。 “……不管怎样,郎月月,先脱掉上衣吧。”丽丽过了良久才缓过神来,她意识到所浪费的时间的流逝,连忙指挥郎月月的行动。 终于来了吗……郎月月握了握拳头,像是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白皙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严肃:“关于这个,我非常抱歉,我想对主教练单独说几句话。” “你说什么?啊……”丽丽朝着中向的方向望了一眼,抿了抿嘴,“好吧。嗯,那么大家就先热身一下吧,中向,带他们一下。拜托了。” 将一切都交代完毕以后,郎月月跟着丽丽走到体育馆的一个角落。一站定脚步,郎月月首先就冲着丽丽来了一个90°的鞠躬,保持着动作不变,也没有注意到丽丽那束手无策的样子,只是保持这动作将近30秒,她终于伸直了身躯。 丽丽就这样愣愣地看着郎月月的整套动作。又是将近30秒的沉默,郎月月深深吸了一口气,阖上她清澈的双眸,仿佛是一场庄重的仪式一般,她清亮的嗓音像流水一样淌出来。 “主教练,我必须向您坦白天天一件事。” 丽丽抱着胸就这样盯着郎月月,她突然间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郎月月调整了下呼吸,双手紧紧收在了一起,“我,是女生。” 简短的一句话,像是大石投入平静的湖中,溅起了巨大浪花,打在来旁人的身上。 至少,丽丽知道,她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她只是没想到,这种不好的预感真的实现了。 没有郎月月意料之中的惊叫,郎月月一直低着的头慢慢抬起,看到的却是丽丽僵硬但是还算是淡定的面孔,持续许久的沉默,使她指尖的凉意渐渐传遍了全身。 “那么,你是想要做……经理人吗?”半晌,丽丽才说出一句话。 话刚落音的那一瞬,丽丽就想收回那句话了。想想看,一个在初中的时候参加过比赛,并且被人们传为神乎其技的“幻之第六人”,又怎么会甘心做一个经理人呢,即使,这个“幻之第六人”,是一名女生。 “不,我是想成为球员的。”郎月月直截了当,她有些失落,有些害怕,但她的态度却超乎寻常的坚定,“我……我知道,主教练您可能不会想要一个女生参加篮球部,除非是经理人。 没有谁愿意的,我也知道这是男子篮球部,但是,我有非参加不可的理由。” 丽丽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无可厚非,她非常的吃惊,那个“幻之第六人”会是女生,这样的事实在她的脑海里盘旋许久都无法停北京市第一中学是考虑到了更多的事情。 她知道,北京市第一篮球部之所以被称为帝王,那被人北京市第一中学,并不是凭空得来的,不管后面的北京市第一篮球部变化如何,但是,有这样的实力,必定是经过了无数的艰苦训练。 没有人天生就能够成为最强的,即使是一名天才。但在她看来,眼前的这个少女怕是受过更多的磨练,能够参加一队,能够参加北京市第一中学是有她的过人之处,否则不可能在北京市第一篮球部有立足之地。 那么,在体力、爆发力、速度等等都不如男生的情况下,这个透明少女,她不得不佩服。 所以她没有直接地拒绝郎月月,而是说:“如果可以的话,方便告诉我你的理由吗?” 郎月月仿佛是看到了希望一般,她眼睛亮了亮,但很快又黯淡了下来,满眼都是复杂的情绪:“可能您不会接受我的理由,我……我是为了实现一个朋友的愿望的,而且,我希望,能够通过比赛,改变那些‘天才时代’……” “改变?”丽丽抓住了关键的词。 “是的,改变。”说道这时,郎月月的语速不自觉的就快了起北京市第一中学依旧沉重,“主教练,您可能不了解北京市第一中学蓝球部,应该说,在我初三那时候的北京市第一篮球部。 最开始的时候,虽然我们是追求胜利,但是没有向初北京市第一中学么夸张述彩,至少,初三那时候,北京市第一篮球部的气氛是非常糟糕的。 第800回 御者之子 你知道面临大军,苾湿尼族人的所作所为,御者之子啊!以后,再也不要从战场上退却了!看到我背上受伤,胆怯地从战场上逃回,难于制服的摩豆族后裔、伽陀之兄黑天会怎么说我呢? 身着青衣、嗜好饮酒的黑天之兄大臂力天来了之后,又会怎么说我呢? 御者之子啊!看到我从战场逃回,悉尼之孙、人中雄狮、大弓箭手萨谛奇和经常在战争中取胜的商波又会怎么说我呢?)御者啊! 难以制服的美施、伽陀、娑罗纳和大臂阿迦卢罗又会怎么说我呢?苾湿尼族的妇女们聚在一起时,会怎么说我呢? 我一向被人视为英雄,常以自己的大丈夫气概为骄傲。她们会说:‘这始光害怕了,弃战逃回,呸!’ 她们不会说:‘好啊!’御者之子啊!我和像我这样的人,听到责骂的话,哪怕是开玩笑,也会感到比死还难受,所以你以后再也不要驶离战场了! “诛灭摩图的诃利(黑天)把重任交给我,他去参加婆罗多族雄狮、光辉无比的普利塔之子的祭祀去了。御者之子啊!英勇的成铠要出战,被我拦住。 我说:‘我去击退沙鲁瓦,你留下吧!’诃利迪迦之子成铠信任我,就回去了。 如果我弃战逃回,遇到这位大勇士,对他怎么说呢?难以制服的黑天手持螺号、飞轮和铁杵,这位眼如莲花的大臂英雄回来时,我对他怎么说呢?萨谛奇、力天以及安陀迦族和苾湿尼族中其他经常和我竞赛的人们,我对他们怎么说呢? 御者之子啊!如果我背上中箭受伤,放弃战斗,身不由己,被你带回,那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再活下去。 达禄迦之子啊!你赶快把车赶回去吧!以后无论遇到怎样的困难,也不要这样做了。 御者之子啊!背上中箭受伤,心里害怕,逃离战场,我决不会这样苟且偷生。 御者之子啊!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害怕了,像懦夫一样弃战逃跑?达禄迦之子啊!你不要逃避战斗。我强烈渴望战斗,你赶快驶往战场吧!” 婆薮提婆之子说:贡蒂之子啊!御者之子在战场上听了这些话后,马上以温和动听的声音对始光说道:“艳光之子啊!我驱马上战场,无所畏惧。 我也知道苾湿尼族人是怎样作战的,这一点也不含糊。但是,长寿者啊! 对于御者来说,自古就有明训:在一切情况下都要保护战车上的勇士,而你又受了重伤。被沙鲁瓦的箭射中,受了重伤,失去知觉,英雄啊!我才把车驶离。 沙特婆多族俊杰啊!美发者之子啊!现在你既然苏醒过来,那就请看我的御马术吧!达禄迦是我生身之父,养育我,训练我。我现在无所畏惧地冲向沙鲁瓦大军。” 英雄啊!这样说完,御者驱策马匹,拉紧缰绳,快速驶向战场。或奇妙地转圈,或转双圈,或向左转,或向右转,国王啊!那些骏马受到驱策,缰绳收紧,仿佛向天空腾飞。 人主啊!熟谙达禄吉双手御车之妙,那些骏马仿佛一着地,马蹄就被烫着。 婆罗多族雄牛啊!真像奇迹一般,没有费多大的力,达禄吉就沿着沙鲁瓦的军队,从右绕到左。看到始光从右绕到左,梭婆王不能忍受,猛然向他的御者发射三支箭。 大臂英雄啊!达禄迦之子毫不在乎这些迅猛的箭,继续驭马前进。于是,梭婆王又向我的英勇的儿子始光发射各种各样的箭。 在这些箭没有到达之前,杀敌英雄艳光之子始光笑了笑,展示自己的娴熟手艺,用数百支利箭将它们射断。看到自己的那些箭被始光射断,梭婆王依靠可怕的阿修罗幻术,发射很多箭。 大力士始光知道他使用提迭法宝,便使用梵天法宝在半空中阻截,随即又射出一些箭。 破除他的法宝后,那些喝血的箭钻入他的头颅、脸颊和胸膛,他昏倒在地。 卑鄙的沙鲁瓦中箭受伤,倒在地上,艳光之子始光又搭上一支致敌死命的箭。 这支箭受到所有陀沙诃族人祝福,如同太阳闪发光芒。看到这支箭搭在弓弦上,空中响起一片惊呼声。包括因陀罗和财神在内的众天神派来那罗陀和威力强大的风神。 他俩前来向艳光之子始光传达众天神的话:“英雄啊!这个沙鲁瓦王无论如何不应该被你杀死。在战斗中,没有谁不会被这箭杀死。 但你不应该杀死沙鲁瓦,把箭收回吧!大臂英雄啊!创造主已经安排他死在提婆吉之子黑天手里,这确定无疑。” 于是,始光非常高兴,把那支卓越的箭从他的良弓上收回,放进箭囊。王中之王啊!这时,沙鲁瓦也站起身来,神情沮丧,忍受着箭伤,迅速带着军队逃跑。 王中之王啊!残酷的沙鲁瓦遭到苾湿尼族人打击,放弃多门城,登上梭婆城,飞向空中。 婆薮提婆之子说:人主啊!在你的盛大的王祭完毕后,我回到已经解除围困的阿那尔多城。 大王啊!我看到多门城失去光辉,没有吠陀诵读声和祭祀呼唤声,美丽的妇女们也不佩戴首饰。 多门城的那些园林也面目全非,认不出来,看到这情景,我心中疑惑,询问诃利迪迦之子成铠道:“人中之虎啊!苾湿尼人的这座城里,男男女女狼狈不堪,我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王中俊杰啊!听我这样一问,诃利迪迦之子成铠就详详细细告诉我沙鲁瓦围城和弃城的经过。俱卢族俊杰啊!听了他详细讲述的这一切,我就下定决心要消灭沙鲁瓦王。婆罗多族俊杰啊!我安慰城中百姓,也鼓励阿护迦王、婆薮提婆和苾湿尼族的所有英雄,说道:“苾湿尼族雄牛们啊!城中的防务永远不能放松。你们要知道,我现在要去消灭沙鲁瓦王。我不杀死他,就不回多门城! 我要毁灭梭婆城和沙鲁瓦,然后回来见你们。敲起令敌人生畏的、有三种音调的战鼓吧!” 婆罗多族雄牛啊!我这样安慰这些英雄后,他们高兴地对我说道:“去吧!去消灭敌人吧!” 这些英雄满怀喜悦,为我祝福,令我高兴。我让那些优秀的婆罗门为我祝福,也向阿护迦俯首行礼。然后,我登上由塞尼耶和妙项两匹骏马驾驭的战车。 人主啊!我吹起优良的“五生”螺号,响彻四方。在满怀胜利希望、四大兵种齐全的大军簇拥下,人中之虎啊!我出发了。 穿过很多国家,越过很多高山、森林、湖泊和河流,我来到马提迦婆多。 人中之虎啊!在那里我听说,沙鲁瓦乘上梭婆城到附近去了,我便追踪他。杀敌者啊!到了海边,我发现沙鲁瓦驾 着梭婆城,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央。 坚战啊!这个灵魂邪恶的人远远看见我,仿佛笑着,一次又一次向我挑战。我用角弓射出许多致命的箭,但这些箭射不到他的梭婆城,令我生气。 人主啊!这个生性罪恶、难以驯服的提迭贱种向我泼洒箭雨,数以千计。婆罗多后裔啊!他射击我的士兵、御者和马匹,但我们毫不在乎这些箭,坚持战斗。 在战斗中,追随沙鲁瓦的英雄们向我发射成百成千支利箭。那些阿修罗用许多致命的箭覆盖我的马匹、战车和御者达禄迦。 英雄啊! 我的马匹、战车、御者达禄迦和军队被箭遮蔽,什么也看不见。于是,贡蒂之子啊! 我依法念咒,用神弓射出数万支箭。婆罗多后裔啊!我的军队的目标没有了,因为梭婆城紧贴天空,仿佛有一拘卢舍之遥。 见此情景,所有的人发出狮子吼,并拍起掌来,好像是演技场的观众,使我非常高兴。 在大战中,从我的弓中射出的箭钻入檀那婆们的身体,犹如嗜血的飞虫。 他们被利箭射穿,坠入大海,梭婆城中发出一片哀叫。那些檀那婆被射断臂膀,看上去只剩下躯干,发出恐怖的叫声,纷纷坠落。 这时,我用力吹起我的“五生”螺号,色泽如同牛奶、素馨花、月亮、莲藕和银子。 看到他们纷纷坠落,梭婆王沙鲁瓦施展幻术,和我展开大战。他接连不断向我投掷铁钩、长矛、飞镖、铁戟、斧子、铁叉和标枪。 我也施展幻术,拦截和摧毁这些武器。幻术被攻破,沙鲁瓦举起山峰,和我交战。 婆罗多后裔啊!只见忽而如黑夜降临,忽而如黎明到来;忽而坏天气,忽而好天气;忽儿冷,忽儿热。敌人就这样施展幻术,和我交战。而我通晓幻术,用幻术攻破幻术,并在战斗中及时地发射利箭。 大王啊!贡蒂之子啊!这时,空中好像有一百个太阳,一百个月亮,千万颗星星。这时,不知是白天,还是夜晚,也辨不出方向。 我陷入迷惑之际,使出智慧法宝,用它驱散沙鲁瓦的法宝,如同驱散棉花。这场大战异常激烈,令人毛发直竖,王中之王啊!光亮恢复后,我再次和敌人交战。 第801回 壮大 最开始的时候,虽然我们是追求胜利,但是没有向初北京市第一中学么夸张述彩,至少,初三那时候,北京市第一篮球部的气氛是非常糟糕的。胜利至北京市第一中学部的部长李自成统治我们,然后,北京市第一篮球部变成了一个破碎的王国。”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想法,郎月月的篮球理念与他们的篮球理念是渐渐走向背道而驰,他们也有过一段美好的关于篮球的记忆,但是,在天赋与胜利的浇灌下,它们开始腐烂。 “不要说‘您’了,我们都是差不多年纪。”丽丽靠在墙壁上,摸了摸自己的刘海,叹息一声,“我大概了解了你的情况,但是——” 郎月月心中一跳。 “但是,我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件事。”郎月月眼底弥漫开了欣喜,对她来说,没有被直接的拒绝,就已经是最好的状况了。 丽丽有些头痛地拍了拍额头,不断地北京市第一中学交战:“我很清楚,既然你是曾经北京市第一的正式队员,那也就意味着你有一定的实力,但是,正因为如此我更加迟疑。 有你的话,诚实也许才能打入全国大赛的决赛,但是同样的,要是别人知道了你是女生的事实,诚实很有可能就面临着取消成绩甚至是禁赛。” 郎月月只能是哑口无言,无奈而又沮丧。耳朵里进入了那些少年们在室内篮球场的地板上奔跑的脚步声,还有整齐的一声声的呐喊,她感到更加绝望。 “……能让我考虑一下吗?”见郎月月那副像是时间的一切希望都落空的失望表情,丽丽打心底的于心不忍,她犹豫着,“反正,你的报名表那里也有你的手机号码,我最迟晚上会给你答案……郎月月,你也不要太伤心了,我会尽量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现在的话,郎月月,你先和大家一起训练吧,不管怎样。” “……我明白了。” 等待的过程总是那么漫长,仿佛隔了一个世纪,回家的道路上,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了下来,郎月月握着手机,几乎是用挪着的步伐前进。 大概走到一半左右的路程,忽地一阵篮球的拍打声,在连交通工具都没有经过的寂静路上,篮球的击地与拍打显得异常突兀。 郎月月侧头望去。 “……火影忍者?” 火影忍者并没有发现她,而是继续着他自己的篮球练习,运球,灌篮,三分球,每一个动作都做的非常完美,行云流水,像是经过了千百次的练习,才能达到火影忍者的这种程度。 郎月月情不自禁地走进篮球场,站在线外,沉默地看着火影忍者的动作。 虽然很完美,但是,还完全不够。他的动作还不过快,爆发也不够强,大概也只能达到现在的青峰的三分实力而已,可人都会进步的。 更不用提火影忍者的天赋是能与“天才时代”堪比的,而现在的火影忍者就像是一块海绵,不断的吸水就会膨胀壮大,总有一天,靠努力也一定能超越青峰的……他,大概真的能成为她想要的光。 郎月月喉咙动了动,看着火影忍者喘着气停下了动作,看着火影忍者一步一步朝着她的方向走来,看着火影忍者看见她时眼底里浮泛的惊讶之意…… “你是……郎月月?” “你说什么?”郎月月表情微微变化,看见火影忍者震惊的用手指指着她,眨了眨眼,然后淡定地开口,“是的,晚上好,火影忍者。” “什么晚上好啊!”火影忍者揪住自己的火红的发,“问题是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不对,问题是你在这里到底多久了?” “啊,这个啊,”郎月月故作待了很久的样子,还故意掰着手指像是在算时间,“嗯,大概……火影忍者发现我之前的十分钟。” “那你还装作待了那么久的样子!”火影忍者抓狂地将毛巾往后一披,篮球夹在手臂与身体外侧之间,转过身翻了个白天天眼,满脸都是不耐,“好了好了,没什么事就回家吧,我也要走了。你要是还想要练习就自己练吧。”“啊……” “老实说,的篮球非常弱呢,”火影忍者突然冒出一句,“弱到让我觉得……我记得你是他们说的那些什么‘天才时代’吧?嘛,差不多我也觉得你们的程度也其实就这样而已。”他低低的笑了一声,“……我跟你说这些干嘛,大概,的篮球也就这样了。” “砰——” “疼死了!郎月月你这家伙干什么!”火影忍者摸着头上被篮球砸到的地方,慢腾腾地回过身子,满载着怒气,气势汹汹地大步流星走到郎月月跟前,一把扯住她的衣领,暗红色的眼里布满了杀气。 郎月月像是没有看见火影忍者可怕的表情一般,维持着刚才把篮球丢出去的动作,略蹙眉尝试着推开火影忍者,却徒劳无功,但她的表情也依然是平静得如一潭死水,淡定地回看火影忍者。 “我只是想要反驳火影忍者你的看法而已,”郎月月毫无退怯之意,“你的篮球水平并不弱,‘天才时代’也很强,请不要妄自下判断。” “哦?”火影忍者怒极反笑,他一松手,郎月月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即使是这样,他看到的郎月月依旧还是那副毫无畏惧的表情,他用一根手指转起篮球,带着挑衅,“那你就证明给我看吧,一对一,如果你赢了,我就收回那番话。” “可以,”郎月月不假思索,直接放下了沉重的书包,脱下了自己的校服外套,眼观眼鼻观鼻仰望着火影忍者,“如果我赢了,请收回你的话。” 这其实也只是一个借口,郎月月自己心里很清楚,她最想要知道的,不过是火影忍者对战时真正的实力而已,她想更加近距离地去观察火影忍者的一举一动。 “哼——”火影忍者轻哼一声,将篮球扔到郎月月手中,做出了防守的姿势,眼底里认真之意渐渐浮现于表,“那就来吧,轮流球权你应该懂吧?” 第802回 法宝 我陷入迷惑之际,使出智慧法宝,用它驱散沙鲁瓦的法宝,如同驱散棉花。这场大战异常激烈,令人毛发直竖,王中之王啊!光亮恢复后,我再次和敌人交战。 婆薮提婆之子说:人中之虎啊!国王们的大敌沙鲁瓦和我交战,再次腾入空中。 大王啊!头脑愚蠢的沙鲁瓦一心想取胜,愤怒地向我投掷百杀器、大杵、燃烧的长矛、铁叉和利剑。我迅速发射利箭,拦截从空中飞来的这些武器,把它们射断成两截或三截,在空中发出响声。 于是,沙鲁瓦把成百成千支利箭射向达禄迦、马匹和战车。英雄啊!达禄迦仿佛痛苦难忍,对我说道:“我被沙鲁瓦的箭射中,但想到要坚守岗位,所以我坚持着。” 听了御者可怜的话,我看了看他,发现他已经中箭受伤。般度族俊杰啊!他的胸部、头部、身躯和双臂无处不是箭伤。中箭之处,鲜血流淌,好像大雨冲下山上的矿物质。 大臂者啊!我看到御者被沙鲁瓦的箭射伤,手持缰绳,身体瘫软,我便扶住他。 婆罗多后裔啊!这时,一个住在多门城的人飞快地来到我的战车旁,仿佛友善地劝说我。他是阿护迦的仆从,悲伤绝望。坚战啊! 你听听他说的话:“英雄啊!多门城统帅阿护迦有话对你 说,美发者啊!请听你父亲的朋友(阿护迦)对你说的话:‘难以制服的苾湿尼族后裔啊!今天沙鲁瓦进攻了多门城。趁你不在的时候,他用武力杀死了苏罗之子(婆薮提婆)。 所以,遮那陀那啊!你最好停止战斗,回来吧!保护多门城是你最重要的任务。’”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非常难过,不知道究竟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英雄啊!听到这个噩耗,我心里埋怨萨谛奇、力天和大勇士始光。 俱卢后裔啊!我去摧毁梭婆城,把保护多门城和父亲的重任交给了他们。 杀敌的大臂英雄力天还活着吗?萨谛奇、艳光之子始光、英勇的美施和以商波为首的英雄们还活着吗? 我焦虑不安。人中之虎啊!我想,只要他们活着,就是手持金刚杵的因陀罗也不可能杀死苏罗之子。 所以,我心里认定,苏罗之子显然被杀了,以力天为首的所有英雄也被杀了。 我反复想到他们全部遭到杀害,心情沉重,大王啊!我再次和沙鲁瓦交战。这时,坚战王啊! 英雄啊!我看见苏罗之子从梭婆城坠落下来,我顿时神志迷糊。 人主啊!我父亲坠落,那样子就像迅行王享尽功果后从天上坠落地下。 我看见他坠下时,头巾飘落,衣服凌乱,头发披散, 就像耗尽功果的星宿陨落。我的优良的角弓从我的手上失落,贡蒂之子啊! 我在昏晕中瘫坐在车座上。看见我坐在车上,失去知觉,像死去一样,婆罗多后裔啊!我的所有战士惊慌哀号。 我看见我父亲坠落时,手脚摊开,如同飞鸟下降。大臂者啊!那些英雄手持标枪和铁叉,猛烈袭击我的坠落的父亲,使我的心发抖。 就在一瞬间,英雄啊!我又恢复了知觉,依然置身在大战中,但我没有看到梭婆城,没有看到仇敌,没有看到沙鲁瓦,也没有看到我的年迈的父亲。 于是,我坚信那一切只是幻象。我又恢复理智,挽弓发射成百支利箭。 婆薮提婆之子说:婆罗多族俊杰啊!我紧握闪闪发光的良弓,发射一支支利箭,把那些天神之敌的头颅从梭婆城上射落 。 我用角弓向沙鲁瓦王发射许多箭。这些箭装饰有羽毛,高高飞行,威力无比,如同毒蛇。俱卢族后裔啊!由于幻术的作用,梭婆城消失不见,我感到十分惊讶。 婆罗多后裔啊!大王啊!我站在那里,一群群面目狰狞、头发蓬乱的檀那婆高声呐喊。为了在战斗中杀死他们,我迅速挽弓搭上能循声射中目标的箭,呐喊声随即停止。 因为所有呐喊的檀那婆都被那些能循声射中目标的、灿若太阳的利箭射死了。 这边呐喊声消失,那边又响起呐喊声,大王啊!我同样向那边发射利箭。就这样,婆罗多后裔啊!上下左右,所有十方呐喊的阿修罗,都被我杀死。 英雄啊!能随意飞行的梭婆城前往东光国,然后又出现,迷惑我的眼睛。 一个猴子形状的、能毁灭世界的檀那婆突然降下大石雨,将我覆盖。王中因陀罗啊!山石之雨从四面八方袭击我,山 峰堆积,如同蚁垤。 坚战王啊!连同马匹、战车和旗帜,我被压在群山下,消失不见。 我的军队,那些苾湿尼族勇士惊恐万状,迅速逃向四面八方。民众之主啊!在我消失不见的时候,天上、地下和空中到处响起哀叫声。大王啊!我的朋友们失魂落魄,痛苦悲伤,号啕大哭。 英雄啊!我听见敌人欢笑,朋友悲伤。于是,我举起我心爱的、能击碎一切岩石的法宝金刚杵,击破群山。 大王啊!那些马匹被大山压得奄奄一息,动弹不得,好像微微颤抖着。看到我像太阳拨开空中云层,重新出现,我的所有亲人又高兴起来。 国王啊!我的御者双手合十,躬身对我说道:“看啊!苾湿尼族英雄!梭婆王沙鲁瓦在这儿! 黑天啊!再也不能轻敌,要竭尽全力!对沙鲁瓦不能手软,不能留情。大臂者啊!杀死沙鲁瓦吧! 美发者啊!不能让他再活了!杀敌英雄啊!施展一切勇气,杀死敌人!强大者也不能轻视弱小的敌人,即使他匍匐在凳子上,何况他站在战场上?人中之虎啊!主人啊!你竭尽全力杀死他吧!苾湿尼族俊杰啊!你不要再失去时机。 他不能用温和的手段解决,他也成不了你的朋友,英雄啊!是他向你挑战,蹂躏多门城。” 贡蒂之子啊!听了御者说的这些话,我认为完全正确,决定在战斗中,杀死沙鲁瓦王,摧毁梭婆城。于是,我对御者达禄迦说道:“英雄啊!你稍待片刻。” 随即,我就拿起心爱的火神法宝。它不可攻破,所向无敌,威力巨大,光辉无比。 在战争中,它能将一切药叉、罗刹、檀那婆以及倒行逆施的国王们化为灰烬。 这个光洁的飞轮边缘锋利,如同时神,如同阎摩。我向这个无与伦比的杀敌武器念咒,说道:“用你的神威摧毁梭婆城和我的一切仇敌吧!” 说罢,我使出臂力,忿怒地将飞轮向它投去。 妙容飞轮腾入空中,如同又一个世界末日的太阳,周围绕有光环。它挨近黯然失色的梭婆城,将它从中间劈开,如同锯子锯断木头。 梭婆城被妙容飞轮一劈为二,顿时倒塌,如同三城被大自在天的箭射中。梭婆城倒塌,飞轮返回我的手中。我又迅速将它投出,说道:“目标沙鲁瓦!” 沙鲁瓦正在大战中挥舞大铁杵,飞轮闪闪发光,猛然将他劈为两半。英雄沙鲁瓦倒下,檀那婆们心慌意乱,遭到我的利箭折磨,哀叫着逃向各方。 我将战车停在梭婆城附近,高兴地吹起螺号,鼓舞朋友们。看见像弥卢山峰那样高耸的城堡、了望塔和城门都在燃烧,妇女们纷纷逃跑。 就这样,我在战斗中杀死沙鲁瓦,摧毁梭婆城,又回到阿那尔多,带给朋友们欢乐。杀敌英雄啊!由于这个原因,我没有到象城。如果我到象城,难敌就活不成。 诛灭摩图的人中俊杰、聪明睿智的大臂黑天这样对俱卢后裔坚战说完,就告别般度族兄弟,准备动身。大臂黑天向法王坚战行礼,坚战王和怖军亲吻他的头。 黑天接受般度族兄弟的礼拜,让妙贤和激昂登上金车,自己也上车。他又安慰坚战一番,然后由塞尼耶和妙项两匹骏马驾着烂若太阳的战车,向多门城驶去。 陀沙诃王黑天离去后,水滴王之孙猛光也带着德罗波蒂的儿子们,前往自己的城堡。 车底国王勇旗见过般度族兄弟后,也带着自己的妹妹,前往自己美丽的苏迦底摩蒂城。婆罗多后裔啊!羯迦夜族王子们也征得无限光辉的贡蒂之子坚战同意,告别般度族兄弟,动身离去。当地的婆罗门和百姓依依不舍,不愿意抛弃般度族兄弟。 王中因陀罗啊!婆罗多族雄牛啊!这就是那些灵魂高尚的人们在迦摩耶迦林中的奇妙相会。思想高尚的坚战王拜别众婆罗门,及时地吩咐人们备好车辆。 陀沙诃王黑天一离去,坚战、怖军、阿周那、无种和偕天,还有黑公主和祭司,一起登上几辆驾着无上宝马的贵重车辆。 英雄们光辉灿烂,如同万物之主,一起登上车,前往森林。他们赠给通晓经咒的婆罗门许多金币、衣物和牛群。 二十个精通武艺的仆从走在前面,其余的人带上弓弩、铠甲、黄色的箭、弓弦和器械,跟在后面。 御者帝军迅速集合公主的衣物、首饰、乳娘和侍女,驾车跟随在后。 第803回 趁早放弃退出 “哼——”火影忍者轻哼一声,将篮球扔到郎月月手中,做出了防守的姿势,眼底里认真之意渐渐浮现于表,“那就来吧,轮流球权你应该懂吧?” “啊。”郎月月接到球后,开始缓慢运球,一声一声的击地,伺机想要找到过掉火影忍者的机会,但火影忍者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球的运行,郎月月连一丝一毫的时机都找不到。 霎时,郎月月一个转身,竟瞥到了火影忍者压低了勾起的唇角,她顿时慌张述彩起来,一个不注意,火影忍者就从她的手上夺过了篮球。 郎月月呆愣地望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又望了望火影忍者得意洋洋的神情,抿了抿唇。 郎月月脸色不知不觉沉了下来,这回轮到她摆出了防守的动作,可就在那一瞬间的事,火影忍者像一阵风一样从她的身侧就这样过去了,独留柔软发丝被轻轻吹起的郎月月在原地,天蓝色的眸孔渐渐睁大,突然就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接下来的几局也是毫无疑问的,如果由郎月月进攻,必定会被火影忍者断球,如果由郎月月防守,火影忍者又是以流畅的动作过人然后直接灌篮。 甚至好几次,郎月月在运球的过程中将球拍到了自己的脚背上。 每当这时,郎月月就会想:啊,果然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去接触篮球了。 那段黑暗的时间,初三的暑假,她像是拼了命一般想要克服厌恶篮球的状态,但每当她碰到篮球,手心就像是触了电一般,压不住的恶心感从最深处传出。 她着急,她难过,她甚至在想,要是她在暑假没有克服这个难关,她该怎么办。 也幸亏,随着时间缓缓的流逝,那些黑暗的记忆逐渐被美好的回忆所取代,最重要的是,蒋经纬的一番话彻底点醒了她。 他说:“如果连面对篮球都无法做到,那么又如何去实现朋友的愿望,又如何去改变曾经的同伴呢?” 所以她冷静下来,选择了去淡忘这一切,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样,重新接触篮球,忘却,永远是最好的良药。 现在她看到有一个能够真正成为她的新的光的那个人,她发自心底的那股欣喜,不仅仅是遇到新的人,更多的竟还是对燃起改变“天才时代”的希望的感受。 “太好了呢……” “哈?”火影忍者捡起从郎月月脚背处滚落在篮球架下的篮球,他垂着头,夜晚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手指的骨节和篮球触碰,仔细一看,他用的是极大的力气,指节都已经泛白天天,他的声音低沉,“喂喂,你这家伙,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火影忍者猛一抬头,露出了十分气愤的表情,几乎是咬牙切齿,他似乎潜意识已经认为郎月月是在玩弄他所以他接着说:“刚才到底是谁信誓坦坦地说‘的篮球一点也不弱,天才时代也一点也不弱’的?” “开什么玩笑!这就是你说的一点也不弱吗?”火影忍者一把将篮球拍开,在安静的夜晚里,怒吼声格外之大,他收紧了拳头,“如果是这样那倒不如趁早放弃算了!”“我拒绝。”郎月月说。 “这不是你拒不拒绝的问题!”火影忍者嘲弄一笑,轻蔑之情毫无保留,“我劝你,趁早放弃,趁早退出。你跟本就不适合打篮球,虽然喜欢篮球很重要,但是,没有天赋的人,再怎么努力也不会有成效的。” 话已至此,火影忍者也没有再去瞧在他面前的这个瘦小的透明少年,他抓起自己的外套,直直走出了篮球场。无意间与篮球场的护栏网一个相撞,火影忍者拍了拍衣服,又像是没事人一样离开。 “这种事情,我也知道啊……” “但是,我怎么可能放弃呢……” “天赋不一定决定一切,我想证明的不就是这个吗……” 郎月月捡起滚在她脚边的一个不知道是谁的篮球,嘴唇稍稍动了几下,在凉风的吹舞下,一个字也听不到,声线极为模糊。 “所以,我拒绝。” 街上的路灯明明灭灭,潮湿的南风在黄色灯光的闪烁下竟形成了潮湿的雾气,在夜空中不断飘荡着,时不时从别家别户传出来的狗吠声显得夜晚更加安静。 吃完晚饭后,郎月月站在自己房间的大开的窗户边,碎花的天蓝色窗帘在徐徐清风里飘扬,一支手机放在了窗台,郎月月的目不转睛地注视昭示着她心情的忐忑。 当手机的铃声响起的那一刻,郎月月感觉到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几乎要提到了嗓子眼,她动作迅速地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时,心情却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喂,妈妈。” 很难形容此时郎月月的感情,既是失望又是松了一口气,她用着像往常一样平淡的语气和郎月月妈妈说话,有些慌忙地掩盖住了自己的情绪。 “郎月月!”郎月月妈妈很是兴奋,与郎月月形成了鲜明对比,“surprise!好久不见了,最近过得怎么样啊?今年没有回去过年和哥哥过得如何?有没有去新年参拜?”如同连珠炮一般,郎月月妈妈精神满满地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好久不见了,妈妈。”郎月月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她把玩着放在桌上的一支钢笔,有些漫不经心,对待郎月月妈妈的问题有条不紊的回答道, “我最近过得很好,篮球也依旧很顺利,过年的时候哥哥做了很多好吃的,他怕家里太安静还请了他的队友来家里,然后差不多晚上九点钟吧,我们就去新年参拜了……嗯,这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啊。” “什么很久,明明只过了几个月而已。” 郎月月妈妈在电话的那一边像是小孩子一样嚷嚷着,即使是隔海隔岸,郎月月也能想象出郎月月妈妈现在的欢喜的表情和手舞足蹈的动作, “那经纬都已经请了他的队友来了,你请了吗?你的队友照顾了你好久了也理应招待一下他们啊。” 第804回 御者帝军 英雄们光辉灿烂,如同万物之主,一起登上车,前往森林。他们赠给通晓经咒的婆罗门许多金币、衣物和牛群。 二十个精通武艺的仆从走在前面,其余的人带上弓弩、铠甲、黄色的箭、弓弦和器械,跟在后面。 御者帝军迅速集合公主的衣物、首饰、乳娘和侍女,驾车跟随在后。 城中居民不再悲伤,走近俱卢族俊杰坚战王,绕着他向右旋转行礼;众婆罗门和俱卢丛林的首领们愉快地向他致敬。法王坚战和弟兄们一起,也愉快地向他们致敬。 这位灵魂高尚的国王看到俱卢丛林的百姓纷纷涌来,便站在那里。 这位灵魂高尚的俱卢族雄牛对他们怀有深情,犹如父亲对儿子们;而他们也对这位婆罗多族俊杰怀有深情,犹如儿子们对父亲。 涌来的人潮走近他,围住他,他们怀着羞愧,泪流满面,连声呼唤道:“救主啊!正法啊!俱卢族俊杰啊!民众之主啊!抛弃我们这些城中居民和乡村百姓,就像父亲抛弃儿子们,法王你去哪里? 该诅咒的持国之子难敌和妙力之子沙恭尼,该诅咒的迦尔纳,他们心思恶毒,充满邪念,人主啊!你坚持正法,这些罪人想要陷害你。 你灵魂高尚,亲自建起无与伦比的天帝城,犹如天国之城矗立地上。 你事业有成,如今抛弃这座城市,法王你去哪里?灵魂高尚的摩耶建起这座无与伦比的会堂,犹如天国的会堂,仿佛由神幻造成,受天神保护,如今抛弃它,法王你去哪里?” 威武的阿周那通晓法、利和欲,对聚集在这里的人们高声说道:“我们的国王流亡森林,将会剥夺仇敌们的名声。那些杰出的婆罗门、苦行者以及通晓正法和利益的人们,或集体,或个人,应该走上前来,祝福我们事业成功。” 国王啊!阿周那说完这些话,众婆罗门和一切种姓的人,满怀喜悦,一齐向优秀的执法者坚战王右绕行礼。 他们告别普利塔之子坚战、怖军、阿周那、孪生子和祭军之女黑公主,返回自己的王国。但是,离别了坚战王,也就失去了快乐。 他们走了以后,信守诺言、以法为魂的贡蒂之子坚战对所有的弟兄说道:“我们必须在荒无人烟的森林里居住十二年,你们在大森林里找一处有许多鹿和鸟的地方吧!那里应该适合有德之人居住,吉祥可爱,有很多花果,我们能在那里愉快地度过十二个秋季。” 坚战王这样说罢,阿周那像对老师那样,回答这位聪慧的人间导师。 阿周那说:您敬奉年长的大仙们,对人世间的一切无所不知。婆罗多族雄牛啊!您一向敬奉婆罗门,敬奉岛生(毗耶娑)等人和大苦行者那罗陀。 自在的那罗陀经常出入一切世界之门,行走在神界和梵界,甚至健达缚和天女之中。 国王啊!毫无疑问,您知道那些婆罗门的一切行为,知道他们的一切威力。 国王啊!您知道幸福所在,所以,大王啊!您想去哪里,我们就在那里定居。 这里有一个名叫双林的湖泊,美丽可爱,适合有德之人居住,有很多花果,有各种飞鸟。我觉得我们可以在这里度过十二年,国王啊!您觉得行吗?或者另找别处? 坚战说:普利塔之子啊!你说的,我完全同意。我们就到以双林着称的这座圣洁的大湖去吧! 于是,遵行正法的般度五子,带着很多婆罗门,向圣洁的双林湖走去。 这些婆罗门中,有的祭火,有的不祭火,有的诵习吠陀,有的乞食,有的念咒,有的住在林中。这些婆罗门修炼苦行 ,坚持真理,恪守誓言,数以百计,围绕着坚战王。 般度五子——婆罗多族雄牛们和许多婆罗门同行,进入美丽圣洁的双林。 炎热的夏季已过,雨季正要来临。坚战王看到大森林里花团锦簇,有娑罗树、棕榈树、芒果树、摩荼迦树、尼波树、黑檀树、沙尔伽树、阿尔琼树和金香木树。 森林中的大树枝头上,孔雀、鹌鹑和成群的鹧鸪,还有林中的杜鹃,发出婉转动听的鸣声。 坚战王看到林中有成群成群的大象,每群有象王带领。象王如同高山,有雌象陪伴,春情发动,颞颥流着液汁。 走近薄伽婆底,景色迷人。他看到林中住着许多悉陀和仙人,身穿树皮,头盘发髻,坚持正法,思想坚定。 在以法为魂的人中,坚战王是佼佼者。他连忙下车,带领众弟兄和所有的人进入那片丛林,犹如帝释天进入天国,光辉无限,气宇轩昂。 成群成群的遮罗纳、悉陀和林中居民想要目睹这位聪明睿智、信守誓言的王中狮子的风采,一起走上前来,把他围在中间。他向所有的悉陀致敬,也像国王或天神那样受到回敬。 这位优秀的执法者和所有杰出的婆罗门一起,双手合十,进入丛林。这位灵魂高尚、恪守戒行的国王像父亲那样,受到崇尚正法的苦行者们回敬。 他走近一棵花团锦簇的大树,坐在树根下。怖军、黑公主、阿周那和孪生子,还有那些随从,所有的婆罗多族俊杰 都跟随他下车,来到树下。 蔓藤紧缠的大树微微下倾,迎接五位灵魂高尚的大弓箭手前来定居,犹如巍巍高山迎接五头象王。 这些因陀罗般的王子本应享受富贵安乐,现在来到丛林,生活艰辛。他们游荡在娑罗私婆蒂河边吉祥的娑罗树林中。 威武的俱卢族雄牛坚战王在林中用最好的果子和根茎,满足所有的苦行者、牟尼和杰出的婆罗门。 般度五子住在森林中,祭司烟氏仙人富有光辉,犹如俱卢族的父亲。 他举行种种祭祀,又为他们祭祖,献上新鲜的果实。光辉吉祥的般度五子离国远行,住在林中。摩根德耶老仙人光彩熠熠,作为客人,来到他们的净修林。 这位灵魂高尚的仙人无所不知,威力无限。他看到黑公主德罗波蒂、坚战、怖军和阿周那,心中想起罗摩,在苦行者中间露出微笑。 法王坚战仿佛神情忧郁,对仙人说道:“这些苦行者都面带羞愧,为什么你当着他们的面,望着我微笑,仿佛心情愉快?” 摩根德耶说:孩子啊!我没有笑,没有高兴,更没有得意忘形,只是看到你遭难,想起了信守诺言的十车王之子罗摩。普利塔之子啊! 由于父亲的命令,那位国王遁居森林,带着弟弟罗什曼那。从前我曾见过他,手持弓箭,游荡在哩舍牟迦山巅。 十车王之子罗摩灵魂高尚,纯洁无瑕,与战胜摩耶和杀死那牟吉的千眼神因陀罗相媲美。 他遵奉父亲的命令,恪守自己的正法,流亡森林。他威武有力如同帝释天,在战争中所向无敌,但他抛弃享乐,流亡森林。因此,不要恃强倚势,做不合正法的事情。 那婆伽和跋吉罗陀等等国王征服了这个大地,直到海角天涯,孩子啊!他们依靠真理征服所有世界。因此,不要恃强倚势,做不合正法的事情。 迦尸和迦禄沙国王信守诺言,抛弃王国和财产,人们称呼这位贤士叫阿罗迦(狂犬)。因此,人中俊杰啊!不要恃强倚势,做不合正法的事情。 普利塔之子啊!古老的规律由造物主定下,圣洁的七仙严格遵奉,在天上照耀至今。 因此,人中俊杰啊!不要恃强倚势,做不合正法的事情。国王啊!你看那些大象,长有象牙,高大似山,力量无穷,但也要服从造物主的安排。 因此,人中俊杰啊!不要恃强倚势,做不合正法的事情。 人中因陀罗啊! 你看一切众生,按照造物主的规定发挥作用,恪守自己的本分。因此,不要恃强倚势,做不合正法的事情。 普利塔之子啊!论守法和真诚,论善行和谦恭,你超过一切众生,美名远扬,你的光辉如同燃烧的太阳。 威武的国王啊,你就依照誓约,度过艰难的林中生活,用自己的光辉,从俱卢族取回荣华富贵。 这位大仙人在苦行者中间,向坚战和他的朋友们说完这些话后,向烟氏仙人和般度五子告别,起身向北方走去。 灵魂高尚的般度五子住在双林,大森林里遍布婆罗门。双林湖时时响起婆罗门吟诵吠陀的声音,变得和梵界一样圣洁。 四面八方吟诵夜柔吠陀、梨俱吠陀、娑摩吠陀和梵书的声音动人心弦。般度五子的弓弦声和智慧的婆罗门的诵经声汇合,就像刹帝利和婆罗门结合,光辉灿烂。 一天黄昏时分,贡蒂之子法王坚战坐着,四周围绕仙人。陀罗婆之子钵迦对他说道:“普利塔之子啊!俱卢族俊杰啊!你看现在是婆罗门苦行者举行火祭的时候,到处点燃祭火。在你的庇护下,恪守誓言的婆利古家族、鸯耆罗家族、极裕家族和迦叶波家族的仙人们,在这圣洁的森林里奉行正法。 大福大德的投山家族和严守誓言的阿德利家族的仙人们,以及整个世界的优秀婆罗门都来到了你身边。 第805回 轻蔑 “什么很久,明明只过了几个月而已。”郎月月妈妈在电话的那一边像是小孩子一样嚷嚷着,即使是隔海隔岸,郎月月也能想象出郎月月妈妈现在的欢喜的表情和手舞足蹈的动作。 “那经纬都已经请了他的队友来了,你请了吗?你的队友照顾了你好久了也理应招待一下他们啊。” 对呢,她并没有告诉妈妈,他在初三发生的事情。“嗯……我知道,只是他们都在新年有自己的安排,” 郎月月若有若无的浅笑着,“我也不能在一年当中最重要的一天去强迫他们过来啊。” “这倒也对。”郎月月妈妈沉默下来,像是若有所思,她说,“那,郎月月,说实话我和你蒋经纬爸爸都在考虑要不要把你接到美国来读书。 毕竟,经纬已经高中毕业上了大学,又是住宿制,在家里又没有人能照顾你,我很担心你呢……美国的教育也很不错,而且篮球比更好,毕竟是原产地嘛,我……” “对不起妈妈。”郎月月第一次不礼貌地打断郎月月妈妈的话,她眉间带着些许的忧虑,但她微笑着,“我在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同学,有自己的生活,如果离开一个熟悉的环境转而去另一个陌生的环境,我可能会非常的不适应……很抱歉,虽然我很想与你们在一起,但是我还有自己必须做的事情。” 她必须要做的事情无非就是为了篮球,“天才时代”已经变成了她心中的执念,这已经不单单是执着而已的信念了,它几乎成为了郎月月心里的疙瘩。 “……我想也是,”郎月月妈妈表示理解,半晌过后,电话那头的她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了“笃笃笃”的响声,“我也只是提个意见,不管怎样还是你在身边我们更放心,但是要是你有想做的事情我们从来不会去反对,你长大了,我们都知道,所以不会强迫你。” “啊,我知道。” 大概又是寒暄了几十分钟,郎月月终于挂下了手机。但很快,她突然又反应了过来,飞快地按下手机解锁键,点入通话记录,然后松了一口气。 幸好,丽丽没有在她讲电话的那段时间打过来。她刚这么想,手机铃声再一次猛地响起来,吓得她手一抖差点将手机摔在地板上。 手机屏幕不断闪烁着,一明一暗,上面显示着“未知来电”,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自己几乎要跳出了的心脏,轻轻一划,颤抖着手将手机放在了耳边。 “喂,您好,这里是郎月月。” “啊,郎月月吗?”手机的另一端传过来的正是郎月月期盼已久的丽丽的声音,郎月月有那么一瞬间几乎产生了想哭的冲动。 “是的,”郎月月莫名有些哽咽,她吸了吸鼻子,眼底里也不再是一片平静了,波澜微起,“主教练,您……是来告诉我结果的吗?” “啊,都说了别叫‘您’了。”丽丽爽朗地说,可下一句话语气又变得有些消沉,“嗯……我的确是考虑出结果来了,我决定,让你加入篮球部。” 还未等郎月月将欣喜之意洋溢于表,丽丽的下一句话又仿佛让她回到了现实。 “我知道,”丽丽语速稍缓,“如果没有你,诚实可能根本赢不了,我们必定会止步于北京的地区赛。但是,我还希望,郎月月你能够隐瞒好自己的身份,我也会帮你,但最主要的还是你自己。 除了我们两个,最后不要再有第三个知道你女生身份的学生,就连诚实的其他人也不要知道。……可能是我自己心里心存侥幸吧,因为一想到,你在初中的时候并没有暴露,那也许高中也不会。” “……我会做到的。” 犹豫不过三秒,这三秒还是在郎月月考虑到了张述彩已经知道她是女生的情况,但她还是选择了答应,这个选择也就同样是选择了去相信张述彩。 “嘛嘛,也不用那么严肃紧张,”丽丽笑了一声,虽然清脆的笑在手机的另一头并不是那么的清晰,她说,“我只是担心而已,你只要放轻松就可以了,越紧张述彩越容易被人发现。” “我知道了。”郎月月说。 “明天!”丽丽倏地喊道。 郎月月眉眼渐渐弯了起来,她握紧了手机,窗户外吹进来的风让她的头发变得凌乱,她的声音清亮 “啊,我知道,”郎月月捋开挡住眼睛的额发,“明天与二年级的比赛,我们一定不会输的。” “热身完毕!”丽丽单手叉着腰,拿起胸前的口哨用力一吹,整个体育馆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丽丽唇角一笑,“那么接下来,就是进行一年级和二年级的篮球对抗赛。” “太好了!”火影忍者背过身做了一个“yes”的姿势,嘴角边的笑容和眸中的明亮隐藏着暗喜和激动,“等这一刻好久了。” 只有真正喜欢篮球的人才会对此感到欢喜。郎月月视线轻轻掠过火影忍者,捡起不远处的一个崭新的篮球,抱着它走到火影忍者跟前。 “火影忍者。”毫无意外,郎月月的突然出现再一次吓到了火影忍者,还没等火影忍者用凶恶的眼神瞪她,郎月月举着篮球抬了抬手,“等一下,一起加油吧。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火影忍者脸色微变,一手拍掉郎月月手中的篮球,眼底包含着透彻的冰冷和轻蔑:“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昨天你也看到了你自己有多弱,你现在是不自量力。都说了,趁早退出篮球部才是你的上上策。” 篮球从郎月月的手心处滑走,滚落在地板上,直到到了墙角处,篮球的滚动才渐渐停止。 郎月月的眼睛里也看不出情绪来,只是在火影忍者看来,里面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黑色的漩涡,当然,郎月月是有些生气的,但她什么也没说,再一次捡起滚到了墙角的篮球,不再自讨没趣的凑上火影忍者。 第806回 安宁快乐 “普利塔之子啊!俱卢族俊杰啊!你看现在是婆罗门苦行者举行火祭的时候,到处点燃祭火。在你的庇护下,恪守誓言的婆利古家族、鸯耆罗家族、极裕家族和迦叶波家族的仙人们,在这圣洁的森林里奉行正法。 大福大德的投山家族和严守誓言的阿德利家族的仙人们,以及整个世界的优秀婆罗门都来到了你身边。 普利塔之子啊!贡蒂之子啊!我要对你说些话,你和弟兄们专心听着吧!婆罗门与刹帝利结合,刹帝利与婆罗门结合,就能消灭敌人,如同火和风结合,烧毁森林。如果想 要征服这个和那个世界,孩子啊!就永远不能离开婆罗门。一个国王得到精通法和利、克服愚痴的婆罗门帮助,就能消灭仇敌。 “钵利遵行无上正法,保护众生。在这世上,他除了依靠婆罗门,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毗娄遮那之子钵利这个阿修罗有享不尽的欢乐,用不完的财富。他依靠婆罗门帮助,获得大地。一旦他对 婆罗门作恶,也就走向毁灭。如果不依靠婆罗门,这个蕴藏财富的大地,不会长久属于第二种姓(刹帝利)。如果得到精通世事的婆罗门指引,这个直达海边的大地便会归顺他。 没有婆罗门,刹帝利的力量会减弱,甚至消失,如同交战时没人驾驭的大象。婆罗门有不可比拟的智慧,刹利帝有无与伦比的力量,如果两者结合,世界就会安宁快乐。正如借助风力,烈火焚毁森林,依靠婆罗门,刹帝利消灭一切敌人。 聪明的人应该从婆罗门那里求取智慧,以便得到没有得到的东西,并让得到的东西繁荣增长。 得到没有得到的东西,并让得到的东西繁荣增长,要掌握其中的门道,你就要供养声誉卓着、精通吠陀、聪明睿智、博学多闻的婆罗门。 坚战啊!你对待婆罗门一向是最好的,因此你的光辉名声照耀一切世界。” 陀罗婆之子钵迦这样赞美坚战,所有的婆罗门满怀喜悦,向钵迦表示敬意。岛生(毗耶娑)、那罗陀、食火仙人之子持斧罗摩、广闻、帝释光、婆奴吉、成悟和千足,耳闻、孟迦、咸马、 迦叶波、诃利德、柱耳、火邻和寿那迦,正言、妙言、巨马、梨达婆薮、优陀婆赖达、牛友、苏诃多罗和诃多罗伐诃那,这些和其他许多恪守誓言的婆罗门赞颂无敌王坚战,犹如众仙人赞 颂摧毁城堡的因陀罗。 一天黄昏时分,在林中忍受忧伤和痛苦的般度五子和黑公主一起坐着闲谈。 黑公主美丽可爱,聪明睿智,忠于丈夫。她对法王坚战说道:“那个灵魂邪恶、凶狠残酷的持国之子肯定对我们毫不 怜悯。国王啊!看见你们兄弟和我穿着兽皮,出发前往森林,这个灵魂邪恶的人毫无歉疚,没有对我们说一句话。 对你这样恪守正法的好人,他都会说出尖刻的话。这个专做恶事的人,他的心一定是铁的。你应享福,不该受苦。这个灵魂卑鄙的恶人和他的那些朋友结成一伙,把这样的痛苦带给你,才感到高兴。 婆罗多后裔呀!你穿着兽皮,出发前往森林,有四个罪人没有流泪,他们是难敌、迦尔纳、灵魂邪恶的沙恭尼和难敌凶暴的弟弟难降。俱卢族俊杰啊!俱卢族其他的人都沉浸在悲痛之中,眼里流下泪水。 “看见你现在的床,想起你过去的床,大王啊!我真替你难过。你本不应该受苦,而应该享福。看见你的拘舍草坐垫,想起安放在会堂中央、镶嵌宝石的象牙宝座,我不由得悲从中来。 国王啊!从前我看见你在会堂上,群王簇拥,如今不见这情景,我心中怎么会安宁? 从前我见你身上抹有檀香,像太阳一样光辉灿烂,如今我见你一身泥垢污秽,婆罗多后裔啊! 我简直要晕倒。从前我见你身穿昂贵华丽的憍尸迦衣服,王中因陀罗啊!如今我却看到你身披树皮。 “过去你的家里,常用金器盛出精心制作的美味食品,施予数以千计的婆罗门。 国王啊!不管是出家的还是在家的苦行者,都施予他们美味佳肴,夫主啊!如今看不到这些施舍了,我的心怎么能平静?大王啊!从前年轻的厨师们佩戴明亮的耳环,制作精美可口的饭食给你的弟兄们吃。如今我看见这些不该受苦的人都靠林中的野果维生,人中因陀罗啊!我的心无法平静。 怖军在森林中忍受痛苦,陷入沉思,你的怒火怎么没有及时升起?看到怖军亲自完成种种任 务,本应享福,却在受苦,你为什么不发怒?看到怖军过去身穿各种精美服装,乘坐各种华丽车 辆,如今流落森林,你为什么不发怒?怖军有力量杀死所有俱卢族的人,但他忍住了,要等待你的恩准。 “双臂阿周那比得上千臂阿周那(作武王);箭速飞快,比得上时神和阎摩。 大王啊!所有的国王都慑服他的武器的威力,在你举行祭祀的时候,前来侍奉婆罗门。 人中之虎阿周那受到天神和檀那婆敬仰。如今看到他陷入沉思,你怎么不发怒? 婆罗多后裔啊!看到这位不应受苦而应享福的普利塔之子流落森林,你怎么不发怒? 而我简直要昏倒。他用一辆战车就能战胜天神、凡人和蛇族。看到他流落森林,你怎么不发怒? 这位折磨敌人的英雄在形状奇异的车、马和象围绕下,打败许多国王,缴获许多财富。他一次就能射出五百支箭。看到他流落森林,你怎么不发怒? “年轻的无种黝黑,高大,在战场上手持盾牌,是一位优秀的战将。看到他流落森林,你怎么不发怒? 坚战啊!看到俊美而英勇的玛德利之子偕天流落森林,你怎么不发怒?我出生在木柱王家族,是灵魂高尚的般度王的儿媳。看到我流落森林,你怎么不发怒? 婆罗多族俊杰啊!你肯定是根本没有怒气,所以看到你的弟兄们和我这般遭遇,你的心中毫无痛苦。 “俗话说,世上没有不发怒的刹帝利,而今天我在你这位刹帝利身上看到不是这样。 普利塔之子啊!一个刹帝利在必要的时候不显示威力,一切众生就会永远鄙视他。 所以,你对敌人无论如何不能忍让。毫无疑问,你能凭借自己的威力消灭他们。 同样,一个刹帝利在应该宽恕的时候不宽恕,也会受到众人唾弃,在今生和来世遭到毁灭。” 德罗波蒂说:说起这个问题,人们常举出古代历史中波罗诃罗陀和毗娄遮那之子钵利之间的一段对话。 钵利曾经询问祖父波罗诃罗陀,这位通晓正法、大智大慧的阿修罗王和提迭王:“爷爷啊!我有一个疑问,是宽容好,还是威力好? 爷爷啊!请你如实告诉我。知法的人啊!哪个好?请你毫不犹豫地告诉我。我会完全按照你的教导去做。” 智慧的祖父知道全部答案,回答钵利提出的疑问。波罗诃罗陀说:并不是什么时候都是威力好,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是宽容好,孩子啊!毫无疑问,你要了解这两者。经常宽容的人,孩子啊!他会犯很多错误。 他的仆从轻视他,外人也轻视他。所有的人都不恭敬他,孩子啊!智者们不赞成一味宽容。 仆人们不把他放在眼里,会做出很多恶事。那些愚蠢的人还会图谋夺取他的财产。他的车辆、衣服、首饰、床榻、坐椅、食物、饮料和一切物品,那些愚昧的仆人随意拿来享用。 而主人吩咐施舍的东西,他们又不按照主人的吩咐施舍。仆人们对主人毫不尊敬。而在这世上,不受尊敬还不如死去。对于这种宽容的人, 孩子啊!他的差役、儿子和仆人,甚至外人都会说出不恭的话。他们轻视宽容的人,甚至想勾引他的妻子,而他的愚蠢的妻子也会随心所欲。 这些恶人长期贪图快乐,即使受到主人轻微的责罚,也会以怨报德。对于宽容的人,始终存在这些和其他许多弊端,毗卢遮那之子啊!现在再听听不宽容的弊端吧! 不管是在适当或不适当的场合,一味放纵感情,发泄愤怒,凭自己的威力施以各种惩罚。 他沉溺于自己的威力,和朋友们作对,结果会受到世人和自己人的仇恨。由于轻视他人,他会丧失财富,受人责骂和鄙视,招来烦恼、仇恨和敌人。 动辄对人发怒施以各种惩罚,他很快就会失去荣华富贵,失去性命,甚至失去自己的亲人。不管是恩人仇人,一味施展威力,世人就会惧怕他,就像惧怕进屋的蛇。 世人惧怕他,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呢?世人见到有可乘之机,一定会做出对他不利的事。因此,一个人不能滥用威力,也不能一味温和。一个人在该温和的时候温和,该严厉的时候严厉,他在今生和来世都会得到幸福。 第807回 带球前进 郎月月的眼睛里也看不出情绪来,只是在火影忍者看来,里面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黑色的漩涡,当然,郎月月是有些生气的,但她什么也没说,再一次捡起滚到了墙角的篮球,不再自讨没趣的凑上火影忍者。 其他的几个新生已经被火影忍者那副凶狠的模样吓坏了,尤其是王文奇,他一直是那种软软的性格,火影忍者这样的,对他来说真的是太过于少见,太凶恶了。 二年级开始集合起来开作战会议,一年级队伍还是涣散的,强烈的鲜明对差,大概谁看到都会觉得赢得决不会是一年级队,就连作为当事人的一年级也是一样。 “那、那个……火、火影忍者?”王文奇颤颤巍巍地走过来,小腿都打着抖,当火影忍者的眼神扫过来时,整个人都像是要缩成一个球般,他望了望后面,福田和河原做了个鼓励的动作,他瞬间哭丧着脸,咽了咽口水,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态度却很郑重,“待会儿,我们会尽量、尽量传球给你的,拜、拜托你了……” “啊,”火影忍者也以同样郑重的语气说道,“我会的,放心吧,交给我!” 郎月月再一次看眼火影忍者那副极为严肃的表情,还是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果然,这个人,和“天才时代”有相同又有不同,他不会像奇迹那样对篮球不在乎,那就足够了。至于性格,只要有认真,无论是什么都能被接受。 大约过了五分钟,丽丽再一次吹响了口哨。“ok、ok。”丽丽抬了抬手,右手还拿着一个篮球,眸子晶亮,“该商量的东西都已经商量好了吧?准备运动也做好了吧?那么,首先先列队——二年级队对一年级队——” “请多多指教!” “开始!” 丽丽用力将球向空中一抛,水户部和火影忍者同时跳起,犹如猛虎之势的火影忍者先把球拍到了自家的队伍,河原空着的手掌也突然出现了一枚篮球。 河原愣了一下,没有过多犹豫,立马运球前进,但,二年级的队员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拨出了几个队员挡住了河原的去路,河原在缝隙中看到了他们身后的火影忍者,又是一个传球给了火影忍者。 火影忍者吼叫着把球接住,然后运球跑到篮筐底下,猛地跳起,水户部还没有动作就以一个灌篮先夺得两分。 无论是一年级还是二年级都被这个球给震了一下,尤其是丽丽,她嘴角处噙着的笑容越来越深,脑里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接下来,几乎完全成为了火影忍者的主场,连续的几个灌篮把一年级的热血气氛都给调动了起来,二年级的队员皱了皱眉,擦了擦额前的汗,有些气喘。 但他们似乎并没有慌忙,虽然被压着打了,但是像是根本不在乎一样,他们还是在那笑着。 当郎月月接到篮球的那一刻,她明显愣了一下,就是这么一愣,篮球立马就被抢断,她感受到了火影忍者怒气冲冲的视线,无奈地又开始跑动起来。 她几乎可以猜得到火影忍者在想些什么,大概就是“一点用都没有还给我玩高深”、“只会在嘴上说说逞能而已的垃圾”、“真是让人恼火的人”之类的。 很快,占尽上风的火影忍者被三个二年级队员防守,无论火影忍者想怎么移动,下一秒都会被防的死死的,他感到恼火,球被夺走,又被进了好几个三分球或者两分球,当队友想传球给他的时候又被二年级断球,比分一下子就被二年级拉开。 “太强了!”在短暂的休息里,福田拼命喘着气、“我们赢不了吧,算、算了吧……”王文奇语气中有些绝望感。 下一秒,他的衣领就被火影忍者揪了起来,连带着身子都悬在了半空,王文奇害怕地看着火影忍者,耳朵里全是火影忍者的怒吼。 “算了?你什么意思——” 郎月月走过去,用膝盖轻轻触碰了下火影忍者微屈的膝盖,火影忍者立马就打了一个趔趄,正当火影忍者想要愤怒地转过身揍郎月月一拳时,郎月月清亮平静的嗓音又响起。 “请冷静下来,火影忍者。” 火影忍者以慢动作缓缓转身,脸色一片难看:“你、这、家、伙!” 他想要揍郎月月,一拳过去,被郎月月闪开了,又是一拳,又被郎月月轻巧地躲开。火影忍者脑袋都冒烟了,龇着牙,与郎月月面无表情成了反差。 休息结束后,郎月月微微翘了翘嘴角,没有回头,刘海也遮住了表情,她对着福田说:“抱歉,能随便穿一个球给我吗?” 福田呆了一秒:“哦……哦。” 谁都会这样想的吧,传球给她有什么用呢?郎月月的速度不快,爆发力不强,每次持球都被抢断,这样传球“砰——”二年级的篮筐被王文奇以三步上篮进了一个球。 “进、进了?!” “刚才是怎么传过去的球?” 接下来的三分钟,是一年级对二年级的反击,每次郎月月都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然后队友传球给她,她又用初中的方式,不经意地将球传出去。 每一个球,每一个球,都像是魔法一般,在每个不经意的地方出现,每当一年级队员接住球都需要愣上一秒。 啊,这原来就就是“幻之第六人”。 火影忍者开始兴奋起来,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 比赛的最后,是以郎月月运球到球框下,然后三步上篮结果碰到篮筐但是没投进,火影忍者奋力一跳,来了一个补盖结束了这场比赛。 “真是的,我就知道会这样——” 火影忍者不耐烦地看眼郎月月,猛地发觉郎月月似乎是故意的,看到了郎月月唇角挂上了一抹深深的笑意,火影忍者终于也忍不住哼笑起来。 嘛,那就勉强承认他吧。 在比赛后的第二中,休息结束后,体育馆里的人在五分钟内全部一散而空。郎月月是为了甜食店在每天下午5:00-6:00的特价草莓奶昔。 第808回 共处 什么时候应该宽容,我要仔细说给你听。这些是智者们说的话,应该永远牢记不忘。 一个以前做过好事的人,犯了一点小错,那么,看在他做过好事的分上,应原谅他的错误。由于无知而犯错误,对这样的人也应宽恕,因为并不是人人都能成为智者。 如果刁钻狡猾,明知故犯,还谎称不知道,这样的恶人即使犯有小罪,也应惩处。 对于所有的人,第一次犯错误都应原谅,如果第二次再犯,即使是小罪,也应惩处。 由于无知而犯错误,经过考察证实,那就可以宽恕。以柔克柔,以柔克刚,柔和无所不成,因此柔和更厉害。 此外,要看时间、地点和自己力量的强弱。时间和地点不当,什么事也做不成。 因此,要等待适当的时间和地点。由于怕世人非议,也可以宽恕犯罪者。这样,我讲述了什么时候应该宽容,同样也讲述了什么时候应该施展威力。 德罗波蒂说:因此,人主啊!我认为对那些贪得无厌、一贯作恶的持国之子们,是该你施展威力的时候了。 现在不是对俱卢族宽容的时候,施展威力的时候已经到来,你应该施展你的威力。 软弱受人轻视,凶狠使人害怕,知道在适当的时候使用这两者的人,才能成为大地之主。 坚战说:愤怒可以使人毁灭,也可以使人昌盛,聪明的公主啊!你要知道,愤怒是祸福两者的根源。美人啊!能抑制愤怒的人,他是有福的;而经常不能控制愤怒的人,极其可怕的愤怒会导致他毁灭。 就世间所见,愤怒是众生毁灭的根源。像我这样的人,怎能发怒,导致世界毁灭?发怒的人会犯下罪恶,甚至杀死师长。发怒的人会用刻毒的话侮辱好人。 发怒的人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发怒的人没有什么事不能做,没有什么话不能说。 发怒的人会杀死不该杀死的人,而尊敬该杀死的人。一个发怒的人也会把自己送往阎摩殿。看到这些弊端,那些希望今生和来世都得到无上幸福的智者都克制愤怒。 智者们都摒弃愤怒,像我这样的人怎么能发泄愤怒呢?德罗波蒂啊! 考虑到这些,我才没有发怒。一个人对发怒的人也不发怒,他能把自己和别人从巨大的危险中救出,成为自己和别人的救命医生。 如果一个没有力量的愚人,在遭受苦难时,对强于自己的人发怒,结果只会送掉自己的性命。一个人不能控制自己,他会毁掉自己,也毁掉来世。 因此,德罗波蒂啊!古训要求力量弱小的人控制愤怒。而力量强大的智者,在遭受苦难时,也不发怒,他会消灭使他受苦的人,在来世享受快乐。所以,凡是懂得这个道理的人,不管是强者,还是弱者,即使遭受苦难,也应该宽容。 黑公主啊!世上的好人都赞成克制愤怒,他们认为善良的、宽容的人永远得到胜利。 真实胜于虚假,温和胜于残暴。愤怒有很多弊端,为善人所不取。像我这样的人怎么能发怒?即使为了杀死难敌。有远见的智者称说某人有威力时,那人身上肯定没有愤怒。 谁能用理智抑制冒上来的愤怒,洞察本质的智者便认为他是有威力的人。 丰臀美女啊!发怒的人不能正确看待事情,他既不明白应该做什么,也不明白界限在哪里。发怒的人会杀死不该杀死的人,甚至会用恶言恶语伤害长辈,所以,即使需要施展威力,也要远离愤怒。 能干、威武、英勇和敏捷,这些是威力的优良表现。一个人受愤怒控制,就难以发挥这些优点。 一个人摒弃愤怒,就能正确施展威力,聪明的公主啊!发怒的人难以在适当的时机施展威力。 无知识的人常把愤怒当成威力。 而赋予人类的激情正是为了毁灭这个世界。因此,行为正常的人永远应该摒弃愤怒。 可以肯定,甚至放弃自己的正法也比发怒要好。只有愚昧无知的人才会做出悖理的事,无可指摘的美人啊! 像我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做出悖理的事? 如果人间没有像大地一样的宽容者,人类就不能共处,因为愤怒是争斗的根源。 如果受了打击就要去打击别人,受了长者伤害就要去伤害长者,那么,一切众生都会毁灭,不法之事就会猖獗。 如果所有的人挨了骂,就立即回骂;挨了打击,就立即回击;父亲伤害儿子,儿子也伤害父亲;丈夫伤害妻子,妻子也伤害丈夫, 黑公主啊!这样充满愤怒的世界就不会有生存了,美女啊!你要知道,生存是人类共处的基础。德罗波蒂啊!在这样的世上,一切众生都会迅速消亡。 因此,愤怒导致一切众生毁灭。正因为世上还有像大地一样的宽容者,一切众生才得以诞生和繁荣。 美人啊!一个人在这世上遇到任何苦难,都应该宽容,因为大家都知道,有宽容,才有一切众生的诞生和幸福。 如果一个人被强者骂了,打了,激怒了,而他能容忍,能抑制自己的愤怒,他就是一个智者,一个优秀的人。这样的人有威力,他的世界永恒。而缺乏智慧,容易发怒,他在今生和来世都会毁灭。 谈到这个问题,黑公主啊!人们经常引用一些关于宽容的偈颂,那是灵魂高尚而宽容大度的迦叶波仙人吟诵的:“宽容是正法,宽容是祭祀,宽容是吠陀,宽容是所闻。懂得这种宽容的人,他能容忍一切。宽容是梵,宽容是真,宽容是过去,宽容是未来,宽容是苦行,宽容是纯洁,这个世界由宽容支撑。 宽容的人达到的世界超越知梵者的世界,超越苦行者的世界,超越通晓祭祀者的世界。 宽容是有威力者的威力,宽容是苦行者的梵,宽容是诚实者的真理,宽容是布施,宽容是荣誉。” 黑公主啊!像这样含有梵、真理、祭祀和世界的宽容,像我这样的人怎么能将它抛弃? 祭祀者享受他们的世界,宽容的人享受更高的世界。明理的人永远应该宽容。他对一切宽容,就会得到梵。 这个世界属于宽容的人,来世也属于他们。他们在这个世界受到尊敬,来世也走向幸福。经常以宽容抑制愤怒,他们会得到最好的世界。因此,宽容被认为至高无上。 德罗波蒂啊!这些是迦叶波仙人经常吟诵的关于宽容的偈颂,你听了之后,应该安于宽容,不要发怒。 福身王之子祖父毗湿摩会提倡和解,老师德罗纳和维杜罗也会主张和解,慈悯和全胜也会主张和解。 月授、尚武、德罗纳之子以及我们的祖父毗耶娑也都经常谈到和解。有他们努力敦促和平,我认为国王(难敌)会归还我们王国。如果他出于贪婪,不归还,他将遭到毁灭。 婆罗多族毁灭的可怕时刻已经来到,发怒的美人啊!我从一开始到现在,一直这样认为。难敌不能宽容,也就找不到宽容。我能宽容,宽容也就找到我。宽容和仁慈,这是有自制能力的人 的行为,是他们永恒的正法。因此,我将正确地行动。 德罗波蒂说:向创造之神和维持之神致敬! 他俩使你产生痴迷。你本应承袭父亲和祖先的遗风,而你却有不同的想法。在这世上,人们依靠正法、仁慈、宽容、正直和慈悲,决不能得到荣华富贵。 婆罗多后裔啊!你和你威武的弟兄们不应该蒙受这种灾难,而这种难以忍受的灾难却落在你们身上。 婆罗多后裔啊!人们知道,在当时和现在,对你来说,没有什么比正法更可爱,你爱它甚至超过生命。 婆罗门、师长和天神们都知道,你的王国是为了正法,你的生命也是为了正法。我知道,你会抛弃怖军、阿周那、玛德利的双生子和我,也不会抛弃正法。 我听高贵的人们说,国王保护正法,正法也会保护这样的国王。但我认为正法并没有保护你。人中之虎啊!你的心智永远追随正法,从不转移,就像一个人的影子永不离身。你从不轻视和你一样的人或比你弱的人,更不用说比你强的人。 就是在你得到整个大地的时候,你也没有滋长傲气。普利塔之子啊!你常常高呼着“娑婆诃”,向火中投祭品,供奉婆罗门、天神和祖先。 婆罗多后裔啊!普利塔之子啊!你经常满足那些婆罗门、苦行者和希望获得解脱的在家人的一切愿望。 你把一些金属容器送给林居的人们。你家里没有什么不能送给婆罗门的物品。 大王啊!每天早晚祭过众神后,你把祭品分给客人和仆人,而自己只吃剩下的。 献兽祭、愿望祭、日常祭和家庭祭,你经常举行。你失去王国后,住在这荒无人烟、强盗出没的大森林里,也没有放弃正法。你还举行过马祭、王祭、莲花祭和牛祭这样一些大祭,慷慨布施。 大王啊! 第809回 豪门强校 嘛,那就勉强承认他吧。在比赛后的第二中,休息结束后,体育馆里的人在五分钟内全部一散而空。郎月月是为了甜食店在每天下午5:00-6:00的特价香草奶昔。 她的零花钱虽然不算少,但是因为大多数都用在了篮球方面,即使想买什么也要多考虑多方面的情况,一杯香草奶昔的价钱虽然不贵,但是长久下来,也是有数算的。可当她坐在甜食店的一个靠窗位置上时,她又感觉到了巧合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刚坐下没有几分钟,一个端着几十个汉堡的高大的暗红发男生舔着唇角走过来,一屁股坐在了郎月月的对面的座位,丝毫没有注意到郎月月这个人影。 他拿起一只汉堡,拆掉包装纸,看向窗外,打算咬下去的那一刻,他瞥到了郎月月这个存在感几乎透明的少女,就那一瞬间,他咬下了汉堡,然后以一种松鼠般的姿势鼓了鼓嘴,一口的汉堡便噎在了他的喉咙处。 他使劲捶了捶自己的胸口,艰难的咽下去以后“郎月月!?你怎么在这里?” “晚上好,火影忍者。”郎月月吸了一口香草奶昔,举了举手中的装满了冰凉的香草奶昔的塑料杯,道,“我很喜欢这里的香草奶昔。” 她再次看了眼火影忍者桌上的几十个汉堡,泛过苦涩之感,这一点,火影忍者和青峰还是很像。 “我不是问你这个!”火影忍者又是狠狠地咬了一口汉堡,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凶恶,“话说你干吗坐在这里!去别的地方去,让别人看见我们以为我们关系很好一样。”“请容许我郑重的拒绝。”郎月月淡定地回答,“是我先来到这里的。” 立马,火影忍者狠狠瞪着郎月月,郎月月半阖眸子,面上都是享受地又吸了一口香草奶昔,嘴里全是冰凉的粘稠感,她又忍不住去舔嘴角,味蕾间全是奶昔的奶味和甜味。 火影忍者最终还是放弃了,耷拉着肩膀,无精打采的。他想了想,拿起一只还是温热的汉堡,丢给了郎月月,正中目标。见郎月月怔愣的看着他,火影忍者撇了撇嘴。 “喏,给你的。你吃的那么少,小心训练都撑不下去。” 郎月月眼睛一眨不眨,摩挲着光滑的汉堡的外包装,因为一直拿着冰凉的香草奶昔而导致也变得冰冷的手,也感受到了一阵温热感,她不知不觉嘴角又笑了起来:“谢谢,火影忍者。” 甜食店还有很多人在用餐,虽然不大声,但是总是能听的到一些窃窃私语,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火影忍者和郎月月之间的沉默只持续了半晌,最后还是火影忍者开了这个口 “我说……你们的那个什么‘天才时代’真的有那么强吗?” 郎月月闻言,默然不语。 她放下了手中的香草奶昔,也放下了手中的只咬了两口的汉堡,低着头,似乎在思考怎样回答火影忍者的问题。很快,她抬起头面色不变,很认真地说:“很强哦,非常的强。” 火影忍者一怔,他似乎看到了郎月月脸上一些他所看不懂的东西,很复杂很复杂,他又像是看懂了,但到最后还是没有看清。 “那……如果我和他们打,我能赢吗?” 也许是看到了今天下午郎月月的活跃表现,火影忍者第一次纠结的感受到自己实力,第一次对自己的实力的强弱感到了一股不自信,而很快,郎月月也证实了他自己的想法。 “不可能。”郎月月顿住自己刚想拿起汉堡的动作,面无表情,“不是我想打击火影忍者,但是,事实上,如果是现在的你,会被他们秒杀的。” “……真有那么强吗?”火影忍者一脸的都是难以置信。 郎月月一点头:“是的,他们有这个实力。 而且,他们都去了各个不同的豪门强校,也就是说,他们的实力一定会比以前更强。” 很快,她换了一张表情,有些担忧,“话说,现在学校不让我们去屋顶了呢,会不会因为这个我不能加入篮球部呢。” 上午的学校早会,丽丽让篮球部的新生完成一个任务才能正式加入篮球部——在学校屋顶大声喊自己加入篮球部的目的和目标——在郎月月前面的都完成了这个任务,可惜的是,在郎月月呐喊之前,他们就被学校的教导主任给禁止了,还说教了一顿。 所以,郎月月在休息的时候也都是心惊胆战的,生怕被赶出去。但丽丽一直没说这件事,她也不知道丽丽在想些什么。想在休息结束后问丽丽,结果丽丽溜得比她还快。 “……不可能啦。” 火影忍者动作懒散的靠在了椅背上,“他们一定会让你加入的。话说回来,你为什么不和他们一样去篮球豪门高校啊?你不是又和他们一样的‘幻之第六人’的称号吗?”郎月月吸了一口香草奶昔,像是没听见一样。 火影忍者叹了口气,又说:“你打篮球总需要理由吧。” 郎月月闭上自己的天蓝色的双眸,再次睁开时带着些许的迷惘,她将手放在了桌上,收紧了手,犹豫片刻,她最终还是开口。 “初中的时候,我们只有一个理念,那就是赢,”如同讲故事一般,郎月月缓缓道来,“所以我们不需要什么团队合作,而是‘天才时代’那所谓的压倒性的力量,正如我所知道的,我们是最强的,但是却不配称为一支队伍。” 她停下了几秒,眼底闪过一丝自嘲:“我承认他们的实力,但我总觉得他们还缺少了点什么重要的东西。”为李自成只不过是一个助力,她想了那么多,到最后她想要做的只不过是去改变他们。 “所以,你想用自己的方式打败他们吗?” 火影忍者的一句话直戳郎月月心窝,郎月月抬起头:“我是这么想的。” “真的假的?” “你和主教练的话对我感触很深……” ——我要打败“天才时代”,成为全国第一。 第810回 果报 在那场不公正的掷骰子赌博中,你失去理智,把王国、财产、武器、弟兄和我都输掉了。 你正直,温和,慷慨,知耻,说话诚实,怎么会想到去掷骰子?看到你遭逢这样的不幸和痛苦,我心中非常困惑,焦虑不安。世人处在自在天的支配中,而不是处在自己的支配中。 说到这一点,人们也经常引用一个古老的传说。从前,维持之神撒下种子前,就已为众生安排了一切,幸福和痛苦,欢乐和悲伤。 国王啊!人中英雄啊!芸芸众生就像木偶,被牵引着,在台上手舞足蹈。婆罗多后裔啊!自在天像空气一样,遍及一切众生,分配善和恶。 如同被绳子系着的小鸟,受到约束,不能自主,人在自在天控制下,既不是别人的,也不是自己的主人。 如同穿在线上的珍珠,如同鼻子上穿了绳子的牛,人听命维持之神,成为他的一部分,由他支配。 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自主,如同从岸上倒下,落入急流中的树。 人一无所知,不能主宰自己的苦乐,去天国或地狱,由自在天派定。 婆罗多后裔啊!如同小草听任劲风摆布,一切众生听任维持之神摆布。 自在天遍及一切众生,行善或作恶,但人们看不见他的行动。这个被称作“领域”的身体,只是维持之神的工具。 通过它,这位神让人们作业,得到善果或恶果。 看看自在天施展的幻力吧! 他用自己的幻力迷惑众生,让众生屠杀众生。通晓吠陀的牟尼看到万物这个样子,如同阵阵狂风,变幻不定。 人们看到万物这个样子,这位神创造万物,变化万物。如同用无知无觉的木头砍木头、石头砍石头、铁器砍铁器。 坚战啊!老祖宗薄伽梵自在天就这样施展诡计,让众生屠杀众生。 如同孩子玩弄玩具,这位尊神随心所欲,玩弄众生,让他们时合时离。 大王啊!维持之神对众生的行为不像父母,而像一个人发怒时的所作所为。 看到高尚、守戒、知耻的人受苦,而卑鄙的人享福,我焦虑不安。普利塔之子啊!看到你落难,而难敌发迹,我要谴责维持之神。他竟然容忍这种不公平! 持国之子难敌残酷无情,贪得无厌,践踏高尚的经典,违背正法,维持之神把荣华富贵赐给这样的人,会得到什么果报? 如果所做的事,其后果追随做事的人,而不落在其他人身上,那么,这件恶事的后果一定会落在自在天身上。 如果作恶的人没有得到恶报,那是因为他有力量,我只能为那些弱者感到痛心。 坚战说:祭军之女啊!你说的这番话语句精彩,美妙动听,我们都听到了。 但你的话中对神不敬。公主啊!我做事不是为了求得好报。我给予是因为应该给予,我祭祀是因为应该祭祀。 黑公主啊!一个居家的男人应该做的事,我都尽力去做,不管有没有好报。 丰臀美人啊!我不是为了得到行正法的好报而行正法。我不违背经典,并且观察善人们的行为,然后才行正法,黑公主啊!我的天性倾向正法。 有所企图而行正法,或者,心怀恶念,对神不敬,行正法又怀疑正法,这样的人不会得到正法之果。不要狂妄自大,信口开河对正法提出怀疑。怀疑正法的人注定要投生为牲畜。 灵魂脆弱的人怀疑正法和经典,就会远离长生不老的世界,就像首陀罗远离吠陀。 美名远扬的公主啊!一个人诵习吠陀,恪守正法,出身高贵,遵行正法的国王们会把他当作长者。 缺乏智慧,背离经典,怀疑正法,这样的人比首陀罗和盗贼更有罪。 灵魂无限的大苦行者摩根德耶仙人刚刚离去,你已经亲眼见到。他依靠正法获得长生。 毗耶娑、极裕、弥勒、那罗陀、毛密、苏迦以及其他思想优秀的仙人也依靠正法获得成就。你也亲眼见到了这些仙人。他们具有神通,在诅咒和施恩方面甚至比天神们更有力量。这些如同天神的仙人,凭直觉和经典获得智慧,经常对我说,首先应该行正法。 所以,美人啊!不要让愤怒蒙蔽你的心,对维持之神和正法有所指摘和怀疑。 对正法怀疑的人,从其他东西中找不到准则,便以自己为准则,狂妄自大,轻视优秀的人。 愚昧的人只相信与感官享乐相联系的眼前世界,陷入痴迷。怀疑正法的人要赎罪都不行。 怀着疑虑,可怜的罪人不能获得世界。抛弃法则,诋毁吠陀和经典的意义,一味纵欲和贪婪,这样的愚人堕入地狱。 美人啊!始终奉行正法,毫不怀疑,这样的人在来世会得到无穷幸福。 摒弃仙人制定的准则,不维护正法,背离一切经典,这样的愚人生生世世不得安宁。 黑公主啊!你不要怀疑有修养的人们遵行的正法。这种正法是由那些洞察一切、无所不知的古代仙人讲述的。 德罗波蒂啊!对于想去天国的人,正法是惟一的运载工具,就像商人越洋航行的船。 无可指摘的美人啊!如果人们奉行正法,而正法没有结果,那么,这个世界就会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人们就不能获得涅盘,就会过着牲畜的生活,与苦难结缘,得不到任何利益。 如果苦行、梵行、祭祀、诵习经典、布施和正直都没有结果;如果一切法事没有结果,只是一个骗局,那么,我们的前人,前人的前人,就不会奉行正法了。 仙人、天神、健达缚、阿修罗和罗刹全都强大有力,他们为什么要恭恭敬敬奉行正法呢? 他们知道维持之神会依据善行赐予幸福之果,所以他们奉行正法,黑公主啊!这是永恒的法则。 正法是有结果的,不能说成没有结果,因为学问和苦行的成果有目共睹。 你自己的情况就是这样,黑公主啊!想想你是怎样出生的吧!这你是听说过的。你也知道威武的猛光是怎样出生的。 笑容可爱的美人啊!这些例子就足够了。知道做事都会有果报,智者得到很少,也会满意。 而愚昧无知的人得到很多,仍不满意。他们死后得不到正法产生的庇护和业报。 发怒的美人啊!善事和恶事的果报,它们的产生和消亡,这些是天神们的秘密。 没有人知道它们,芸芸众生处在困惑迷茫之中。它们由天神守护,而天神的幻力是隐秘的。 那些身体瘦削、严守誓言的婆罗门用苦行烧去罪恶,内心宁静,他们能看见果报。 不要因为看不见果报而怀疑正法和天神,要兢兢业业地祭祀,无怨无悔地布施。迦叶波仙人知道,梵天对他的儿子们说过 ,做事都会有果报,这是永恒的法则。 所以,黑公主啊!你要让怀疑像迷雾一样散去,要坚信这一切,不要冒出不敬神的情绪。 不要指摘主宰一切众生的维持之神,要向他请教,向他致敬,不要产生你那样的思想。 依靠他的恩惠,虔诚的凡人达到长生不死,黑公主啊!你决不要对这位至高的神妄加非议。 德罗波蒂说:普利塔之子啊!我没有蔑视正法,也没有谴责正法,又怎么会对生主自在天不敬? 你知道,我心中悲苦,才说出这些话,婆罗多后裔啊!我还要向你诉说,你平心静气地听着吧! 消灭敌人者啊! 生在这世上,都应该做事。只有那些不动之物活着不做事,而人不是这样。 坚战啊!从母亲怀中吃奶到躺在死床上,人靠做事获得生存。婆罗多族雄牛啊!动物中,特别是人, 都希望他们做的事在今生和来世得到报偿。婆罗多后裔啊!一切众生都懂得勤奋努力,享受现世的业报。 我看见众生都依靠自己的努力生活,就像这水中的苍鹭一样。 维持之神和创造之神也是这样。做自己的事吧!不要松懈,要用行动武装自己。知道应做什么事的人,在一千人中还不知有没有一个。要增加和保护财富,就必须做事。如果只吃不种,雪山一般巨大的财富也会耗尽。 如果不做事,所有的人都会毁灭。我们看到人们即使没有收获,也在做事,因为他们知道,不做事就无法在这世上生存。 世上有的人依赖命运,有的人相信运气,这两种人都不好,只有一心做事,才值得称道。依赖命运,无所作为,舒舒服服睡大觉,这样的愚人走向没落,就像未经烧制的泥罐沉入水里。 相信运气,能做到的事也不做,就像一个孤弱无助的人,不会活得长久。 一个人意外地发了财,人们认为那是运气,因为它不靠任何人的努力。一个人得到了什么,称之为命运,普利塔之子啊! 由于某种偶然性,被认为是天命。一个人靠自己做事,获得某种成 果,有目共睹,通常认为这是出于人力。人中俊杰啊!自然而然地行动,无缘无故地获得成果,你要知道,这是自然而然的成果。 第811回 批斗 “所以,你想用自己的方式打败他们吗?”火影忍者的一句话直戳郎月月心窝,郎月月抬起头:“我是这么想的。” “真的假的?” “你和主教练的话对我感触很深……”——我要打败“天才时代”,成为全国第一。 “所以我现在打篮球的理由是想让你和这支队伍称为全国第一。” 火影忍者突然就笑了起来:“不要说想……而是,”他的眼神很坚定,像是做出了一个郑重的誓言,“我们就是要成为第一。” 闻言,再也忍不住,郎月月的嘴角也泛起了一抹弧度。所以她在第二天早早来到学校 用粉笔在地上写下了一句:“我会让你们成为全第一的。” 自那天写了大字以后,丽丽特地将郎月月叫了出来,进行一顿“批斗”,但总体来说,丽丽还是挺高兴郎月月的做法的,她想赢,甚至比郎月月的信念更加深重。 因为丽丽在诚实的中子更长,归属感也更强,从而迸发出来的是一种坚定的执念。 过了一个星期,郎月月也算北京市第一中学凛高校安定下来了。她感觉到了比北京市第一时期更加辛苦的训练,但她知道这只是北京市第一中学没有训练后产生的错觉。北京市第一中学的训练更加辛苦,这是无疑的,但那只是在初二全国联赛结束之前的事情。 他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好好训练过了,所以到了现在,仅仅只是跑步,就已经让她累得气喘。 到了一种绝望的境地。 “没事吧?郎月月。”丽丽扶住正扶着墙干呕的郎月月,一脸的担忧,虽然她想赢,但是从来没有说过要把队员的身体当做代价。 郎月月轻轻地摇了摇头,脸色苍白天天,咽喉里一阵干涩。再瞥过还在跑步的其他队员们,她有些感慨有些无奈,这是她永远都改变不了的,即使是看上去很弱的王文奇,体力也比她强。 “水……” “给。”丽丽一听,立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椅子上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了盖子,还一脸关切,“需要我帮一下你吗?” 郎月月再次摇头,嘴巴张了张,像是耗光了所有的力气一般,无声地说了一句“谢谢”,她接过矿泉水,轻轻地抿了一口湿润了殷红的唇瓣。 “我知道很辛苦,很抱歉,郎月月,”丽丽扶着郎月月往长椅的方向走去,然后动作缓慢地让她坐下,丽丽比郎月月更无奈,“明明你是女生,我应该照顾……” “不,不需要。”郎月月闻言,出声打断了丽丽,她抬起眸,虽然生理性的泪水还挂在她的眼角,但是里面的感情却一点未变,她轻声说,“是我这样选择的,不是主教练你的错,而且,也是我想要来到这个篮球部,想要诚实赢,这才是我该做的。” 她做的选择,她自己选的路,所以她一定会走完。“……嗯。”沉默片刻,丽丽笑了笑。 如果这一刻问丽丽会后悔让郎月月进篮球部吗,丽丽一定会微笑着说 ——这是我做过的最不后悔的决定。 在换衣室里,一群少年闹哄哄地走进,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被汗水浸湿的衬衫和长裤脱掉。 倘若是初一时候的郎月月,或许会对这个状况感到无措并脸红,但是高一时候的郎月月,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她不可能大大咧咧的和他们一样在外面就脱,而是进入了隔间脱掉衣服,然后换上干净清爽的校服。 再出来时,郎月月怔怔地看着一群换好了衣服的少年围在椅子上。他们没有察觉郎月月的出现,像是在热烈讨论些什么。她走过去,不小心碰到了椅子,发出一点声响,少年们立刻转过头面朝郎月月。 对视良久,沉默也是良久。 “喂,郎月月,”中向第一个打破了沉默,他举了举手中的篮球杂志,“这个是你初中时代的杂志吧?” 听言,郎月月愣了一下,走近定睛一看,封面的人物正是一个熟悉的人影,她微怔,上面的俊秀的脸和均匀的肌肉,唇角处的笑容像是要溢出来一样,最显眼的是他那头耀眼的金发。 “嗯,”郎月月点头,“这是初二联赛结束后的采访杂志。” “你说什么……”中向再一次快速的把整本杂志都翻过,翻到最后一页,他停止动作,眉宇间有了皱褶,“为什么没有你的采访呢?” “……有采访过,不过他们忘记了。” “忘记了!?明明是第六人也会这样吗……”小金井也凑了过来,猫眼迅速扫过杂志,然后以一种十分遗憾的语气,惋惜道,“看来存在感太低也不太好呢。真可怜。” 存在感……这种事情谁知道呢。郎月月脸上闪过复杂,不只是存在感低的问题,问题是当时的她根本没有和“天才时代”站在一起,她也忘了当时她怀着的是怎样的心情。 北京市第一中学的她怕被识破女生的身份,也许是当时北京市第一的篮球就开始变质了从而她不想再看到一些她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郎月月对小金井平静地勾勾唇角,像是没有当一回事儿,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平静地说:“我和他们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他们都是真正的天才。” 是的,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即使不甘心去接受事实,但在看到他们那种已经不是用天赋能形容的才能的时候,她觉得什么都…… 郎月月抓紧了刚才换下的衣服,衣服上全都是皱褶与痕迹,手指的骨节则是渐渐泛白。 突然,换衣室的门被猛地推开,郎月月身体下意识地抖了一下,松开了抓住衣服的手,衣服也随之飘落在了地板上。 “回来了!”推开门的正是陈自灵,“教练回来了,我们可以打练习赛了!” “和哪所学校?” 少年们都没有什么激动感,该做什么的还是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陈自灵也慢慢收起了激动,如实回答,但他又想起来什么,挠了挠头,憨笑着又说,“不过,教练她一蹦一跳的。” 第812回 法和利 一个人意外地发了财,人们认为那是运气,因为它不靠任何人的努力。 一个人得到了什么,称之为命运,普利塔之子啊!由于某种偶然性,被认为是天命。一个人靠自己做事,获得某种成果,有目共睹,通常认为这是出于人力。 人中俊杰啊!自然而然地行动,无缘无故地获得成果,你要知道,这是自然而然的成果。 这些靠运气、靠命运、靠自己做事或自然而然得来的成果,都是一个人从前所做事情的果报。 维持之神自在天依据种种原因,安排人们各自的工作,分配从前所做的事的果报。 一个人行善或作恶,你要知道是维持之神安排的,是从前所做的事的果报。 人的身体是维持之神做种种事情的工具。在他的驱动下,人不由自主地照着去做。贡蒂之子啊!自在天为一切众生安排他们该做的事,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去做。 坚强的人富有主见,首先心中确定目标,然后付诸行动,达到目的,他自身是成功的原因。 人中雄牛啊!能做的事不计其数,众多的房屋和城市就是人的成果。 坚强的人应该运用智慧找出达到目的的方法,就像从芝麻中榨出油,从牛中挤出奶,从木中取出火。 然后,付诸行动,达到自己的目的。众生就是依靠事业成功而生存。 能干的人做事做得好,与不能干的人做事明显不同。如果人不是事业成功的原因,那就不会有祭祀和布施的功果,也不会有老师和学生。 由于人是做事者,做事成功,人就受到称赞;做事失败,人就受到责备。在这世上,怎么可能不做事? 有人认为一切靠运气,有人认为靠命运,有人认为靠人的努力,这是三种看法。 另一些人认为不能这样看,因为命运和运气根本看不见,而由运气和命运得到的利益,它的因果关系看得见。 精明能干的有识之士认为,人获得成果,有的靠命运,有的靠运气,有的靠自己的努力,没有第四种原因。 维持之神正是这样给予众生符合心愿或不合心愿的果报。如果不是这样,众生中怎么会有困苦者? 如果从前做的事不产生影响,那么,人怀着希望做事,就都能得到期望的成果。 看不清这三种事情成功或不成功的原因,这些人是凡夫俗子。摩奴规定应该做事。 一个人无所事事,就不能生存。坚战啊!在这世上,做事一般都会获得成果,而懒惰的人一无所获。 如果做事没有成果,表明需要赎罪,王中因陀罗啊!他就以现在做的事偿清旧债。贫穷不幸寻找躺在床上的懒人,勤奋的人无疑会获得成果,享受富贵。犹疑不决不能达到目的,坚强的人摆脱疑惑,积极行动,永远充满信心。 目前我们处在极端不利的境况中。如果你振作起来做事,这不利的情况毫无疑问会不复存在。 一旦获得成功,那是你的光荣,也是怖军、阿周那和两位孪生弟弟的光荣。 别人做事会有收获,我们做事也会有收获。事情完成,做事的人就会知道得到什么成果。农夫用犁犁地,播下种子,然后就默默地坐着,靠雨水带来收获。如果雨水不作美,农夫也没有过错:“别人所做的,我都做了。” 如果我们没有成功,不一定全是我们的过错。智者这样看问题,所以不必责备自己。婆罗多后裔啊! “我已经尽力做了,但没有达到目的”,不必为此难过。事情总有两个结果,或是成功,或是不成功。 如果不做事,那就是另一回事。多种因素结合,事情才会成功。缺乏有利因素,成果很小,或者没有,从不退却的人啊! 如果不着手做事,则既看不到果实,也看不到有利因素。 为了增进自己的幸福,智者总是运用智慧,尽力利用天时、地利、幸运和一切办法。 人应该勤奋做事,而勇气是向导。在一切行动中,勇气最重要。智者看到对方占有许多优势,就会以怀柔的方式行事,以求达到目的。 坚战啊!他会期待对方衰落和灭亡。连山河都会衰亡,何况逃脱不出死亡法则的人? 一个人奋发有为,经常寻找敌人的弱点,就能结清自己与敌人之间的旧债。一个人无论如何不应轻视自己,婆罗多后裔啊!自轻自贱的人不会有幸福。 婆罗多后裔啊!这是世人获得成功的基础。据说,成功之路多种多样,根据不同的时间和条件。 婆罗多族雄牛啊!从前,我的父亲让一个婆罗门智者住在我们家里,他对我的父亲讲了这种道理。他还教给我的兄弟们祭主仙人讲述的正道论。 我当时在家中听到了他们之间的谈话。坚战王啊!我有事进去,坐在父亲膝上,很想听他们谈话,那个婆罗门就亲切地对我讲述。 听了祭军之女这番话,满腔愤怒的怖军发出叹息,气冲冲地走到坚战王跟前,说道:“你还是走适合正人君子、符合正法的王国之路吧!我们为何失去法、利和欲,住在这个苦修林里? 难敌不是靠正法,也不是靠正直和勇敢,而是设下掷骰子骗局,夺走我们的王国。我们的王国被夺走,就像强大的狮子口中的肉,被弱小的、吃残食的豺狼夺走。 国王啊!你为什么要用那么一点儿正法掩饰自己,而丢掉产生法和欲的利,来到人迹罕至的森林里受苦?我们的王国由手持甘狄拨神弓的阿周那保护,连因陀罗也夺不走。而听从你的命令,眼睁睁被人夺走了。 我们还活着,就让人抢走权力,如同断臂的人让人抢走吉祥果,瘸腿的人让人抢走奶牛。婆罗多后裔啊!你热爱正法。 照顾到你的爱好,我们就陷入这样巨大的苦难。婆罗多族雄牛啊! 我们听从你的命令,使自己的朋友忧伤憔悴,而让敌人兴高采烈。我们听从你的命令,没有杀掉持国的儿子们。这个过错 现在煎熬着我们。 “看看你自己的行为,就像胆怯的鹿,国王啊!强者不喜欢这种懦弱的行为。 黑公主不喜欢,阿周那不喜欢,激昂不喜欢,斯楞遮耶不喜欢,我不喜欢,玛德利的孪生子也不喜欢。 你平常法不离口,恪守誓言,身体消瘦,国王啊!你是不是心灰意冷,想过这种懦夫的生活? 只有那些没有能力获得幸福的懦夫才陷入这种毫无收获、毁灭一切的绝望。 你有眼光,有能力,能看到自己的英雄气概。但是,国王啊!你太仁慈,看不到自己的不幸。 “我们足够宽容,而持国的儿子们以为我们无能,这比死在战场上还痛苦。 如果我们直接走上战场,决不退却,即使被杀死了,我们也升入善界。婆罗多族雄牛啊!如果我们把他们杀掉,夺回整个大地,那对我们更好。 无论如何,我们要想坚持自己的正法,获得更大的荣誉,报仇雪恨,就应该这样做。别人夺走我们的王国,我们为自己的利益战斗,世人明了真相,会称赞我们,而不是谴责我们。 国王啊!如果正法只给我们自己和我们的朋友们带来损害,它就不是正法,而是灾难,是不正之法。 兄长啊!一个人一味守法,因守法而变得软弱,法和利都会脱离他,就像快乐和痛苦脱离死人。 一个人为了正法,带来痛苦,他不是智者。他不知道正法的意义,正如瞎子不知道太阳的光芒。 “为了利而追求利,这样的人并不懂得利,只是像一个看守森林的奴仆。 过分追求利,而不顾法和欲,他就像杀害婆罗门的人那样受到谴责,应该被众生杀死。同样,经常追求欲,而不顾法和利,他就会失去朋友,也会失去法和利。 失去法和利,一味纵欲寻欢,终会衰竭死去,如同池水枯竭,鱼儿死去。所以,智者从不忽视法和利,正像木头生出火,有了法和利才有欲。 利以法为本,法又容纳利,两者互为源泉,就像雨云和海洋。 “接触物质对象产生的喜悦是欲。 它是内心的意欲,并没有形体。国王啊!追求利的人努力追求法,追求欲的人努力追求利,而从欲中别无追求。智者认为,欲不产生其他的欲。欲是果实,在使用中耗尽,就像木头化为灰烬。 国王啊!如同猎人捕杀小鸟,非法以这种方式杀害众生。愚昧无知的人受**和贪婪驱使,无视正法,在今生和来世都应该被众生杀死。 “国王啊!你显然知道利是获取物质财富。你也知道利的本质及其种种变异。由于衰老或死亡,失去或损失财富,人们认为是失利。 我们现在就处在失利的情况中。五种感官、思想和心, 作用于感觉对象,产生喜悦。我认为这就是欲,行动的最高果实。 因此,在分别观察法、利和欲后,人不应该只注重法,只注重利,或只注重欲,而始终应该三者并重。 经典规定,一天中,最初的时间用于法,中间的时间用于利,最后的时间用于欲。 fpzw 第813回 灌篮巨响 “回来了!”推开门的正是陈自灵,“教练回来了,我们可以打练习赛了!” “和哪所学校?” 少年们都没有什么激动感,该做什么的还是做什么。“我也不知道,”陈自灵也慢慢收起了激动,如实回答,但他又想起来什么,挠了挠头,憨笑着又说,“不过,教练她一蹦一跳的。” 换衣室里倏地就安静了下来。 “一、蹦、一、跳!”中向瞪大了眼,用挤一般一字一顿地说,脸色霎时变得难看。 郎月月侧眼望去,淡漠的脸也带上一丝疑问,并平静地捡起掉落在地板上的衣服。不单单是她,其他的一年级也是和她一样的表情。 其他二年级的脸色也和中向一样好不了哪里去。“……一年级的!”中向声音沉了下来,他竟然笑了起来,眼睛里蕴含着一丝恐惧但更多地是兴奋,“你们给我做好心理准备了,那家伙,主教练一跳的话,那就意味着对手相当的可怕啊。” 郎月月仿佛感应到了什么,有意识地看向了那本已经有些陈旧了的杂志。杂志还是没有什么改变,印在上面的强有义也还是那副自信的表情。 唯有那双金棕色的眸子闯入了郎月月瞳孔的最深处。 下午的休息时间。 与往时一样,碧空澄澈,温暖的阳光倾洒在大地上,微风轻拂,郁郁葱葱的树木也反射出了柔光的温暖,湿润的土地上映射着点点透过绿叶缝隙的光线。 而在体育馆里,篮球与地板的碰撞声和篮球鞋摩擦的声音即使站在了外面也能清楚听见。 火影忍者一个如同雄鹰一样的俯冲运球,他在用尽了全身速度的运球中一个转身,过掉了王强的防守,然后灵活的再一次转身将篮球狠狠灌入篮中。 用力之深,篮球架也随之摇晃起来,只是一个灌篮却做出了如同爆炸一般的巨响。 “漂亮!” “真厉害啊,”小金井的猫嘴不知何时弯了起来,眼神里有一种强烈的兴奋,“全速运球还能够那么灵活的转身,这简直难以想象他居然会是人类。” 一旁的福田也点点头,眯着眼:“说不定他能打败‘天才时代’呢。” “刚才那球已经足够了吧。” “那动作一般人可做不出来。” “不如说已经超越他们了?” 无意间,郎月月禁不住叹息,她倒是记得很清楚,在前几天离开甜食店那时她对火影忍者那句既是激励但又有些过分残忍的话 “不过就靠现在的你连他们的后脚跟都还摸不到呢。”虽然她确实是这么说了,但是,不知道应不应该收回呢……她无法否定,现在的火影忍者,真的算是有点实力,不过……可能还差一些。 练习一结束,丽丽的哨声响起,将所有队员都集合在了一起。 丽丽环绕了四周一圈唇角勾起,满意地一点头,清了清嗓子后道:“我要宣布一件事情。”顿了一下,见每个人都在认真听,她又说,“我们将要和海棠高中进行一次练习赛。”“和海棠高中打练习赛!” 像是没有看到中向崩裂的表情一般,丽丽别过自己有些跌落下来的发丝,沉着又蕴含着一丝斗意:“是的,这个对手真的是值了!一年级的也要上场哦。” “什么值了,比我们简直强太多了好吗?”小金井扶额。 “真的有那么强吗?” “那可是全国水平的豪门啊,每年的全国大赛都是家常便饭了。” 丽丽微微一笑,毫无惧意,反倒是斗志满满:“而且,今年的海常加入了一个新的成员——‘天才时代’中的一人——强有义。” 郎月月眉头压下,刘海挡住了眉宇,面上似乎很是平静,或者说,她只是在心里早已经确认了而已,所以更应该说的大概是“果然如此”。她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直觉,即使知道直觉是最不靠谱的。 她不由得瞥过火影忍者,再一次又验证了她的直觉,那张述彩兴奋的脸,与肩膀的微颤,像是燃烧了起来,唇角边的笑容盖都盖不住,眸光晶亮,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期待这场比赛。 “果然……吗……” 中向说:“而且,这个强有义好像还是个模特来着。” “不是吧,这么厉害。”王强像是有点苦恼。 “人长的帅又还会打篮球,这太可怕了吧!” 渐渐地,话题被扯到了好远,但中心还是围绕在了强有义身上。 郎月月静静地听他们说出强有义在初中时期的一件件事,她弯了下嘴角,没有什么弧度,缓缓地靠在了墙壁上,不知不觉,双眸模糊了,眸子变得混沌。 强有义对她而言是个怎样的人呢?如果是邻居,可她现在已经搬家了,消失在了他们的面前,连找都找不到。如果是同伴,可到最后他们的分崩离析根本无法诠释这个词语。 甚至,她对强有义都没有什么太过好的印象,但是,她始终记得的,大概就是一直以来强有义眼底里那一抹她看不懂的情绪,还有那些他对她的照顾。可更多的,她对强有义的印象也只有虚伪一词,从笑容透出来的凉意,再到后来对李自成所做出来的事情,她根本不敢相信强有义所做的一举一动。 ——小郎月月,我最喜欢你了! 郎月月收紧了拳,指甲已经陷入了肉中,她仿佛感受不到痛觉。 这种时候,她想这些干什么。郎月月心中唾骂自己,眼神暗了暗,已经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她现在所在的队伍是诚实。 忽地,体育馆变得一片嘈杂。 郎月月抬眸,然后看见的是一群高中或者初中的女孩围在了门口还有楼上,几乎每个女孩手里都捧着一个签名板,还有几个女孩在不停地补妆,她脑门一跳,突然想到了什么。 郎月月抬眸,然后看见的是一群高中或者初中的女孩围在了门口还有楼上,几乎每个女孩手里都捧着一个签名板,还有几个女孩在不停地补妆,她脑门一跳,突然想到了什么。 fpzw 第814回 毁约 “国王啊!你显然知道利是获取物质财富。你也知道利的本质及其种种变异。由于衰老或死亡,失去或损失财富,人们认为是失利。 我们现在就处在失利的情况中。五种感官、思想和心, 作用于感觉对象,产生喜悦。我认为这就是欲,行动的最高果实。 因此,在分别观察法、利和欲后,人不应该只注重法,只注重利,或只注重欲,而始终应该三者并重。 经典规定,一天中,最初的时间用于法,中间的时间用于利,最后的时间用于欲。经典也规定,一生中,最初的时间用于欲,中间的时间用于利,最后的时间用于法。 雄辩的人啊!智者善于运用时间,会按时分别致力法、利和欲。国王啊!俱卢后裔啊!对于向往幸福的人,是解脱好,还是追求这些好,你要想明白,找出办法解决。 国王啊!你要迅速作出决断,否则你处在两者中间,活着像病人一样痛苦。 “你通晓正法,一贯遵行正法。朋友们了解你,称赞你,鼓励你行动。 国王啊!布施、祭祀、崇敬善人、学习吠陀和正直,这些是最高的正法,在今生和来世产生果报。国王啊!人中之虎 啊! 一个人由于缺少财富,不能做到这些,也应该保持这些品德。世界以正法为基础,没有什么比正法更重要。 但是,国王啊!遵行正法需要大量财富。这些财富绝不可能乞讨得来,也不是懦弱的人只要一心想着正法就能得来。人中雄牛啊!婆罗门依靠乞讨达到目的,你却不能。 你必须依靠自己的威力满足财富的需求。对于刹帝利,乞讨或者商人和首陀罗的生活方式都是不容许的。 尤其对于刹帝利,正法就是他胸中的力量。智者们都说正法高贵。你应该追求高贵,而不能安于卑微。 “你要明白,王中因陀罗啊!你知道永恒的正法,你生为一个从事令人战栗的残酷事业的刹帝利。 你保护臣民,收获果实,并不受谴责,国王啊!这是维持之神为你安排的永恒的正法。 普利塔之子啊!你背离正法,将会在世间受到嘲笑。背离自己的正法,不会受到赞扬。摒弃心中的怯懦,树立刹帝利的决心,贡蒂之子啊! 依靠勇气,像负轭的牛一样,肩负起你的重任吧!大王啊!没有一个国王单凭以法为魂,赢得大地,赢得繁荣,赢得荣华富贵。很多卑鄙贪婪的小人依靠花言巧语和阴谋诡计获取王国,像猎人获取猎物。 般度族雄牛啊!连众天神也是运用计谋战胜比他们出生得早而又繁荣昌盛的阿修罗兄长们。大臂国王啊!明白了一切属于强者,你就施展最好的计谋,杀死敌人吧! “没有哪个持弓的武士在战场上能与阿周那相比,也没有哪个持杵的武士能和我相比。国王啊!强者是依靠勇气作战,而不是依靠身材和热情。 般度之子啊!你要依靠你的勇气。勇气是财富之本,其他一切都是空谈。 勇气决不像冬季的树阴,可有可无。想要获得更多的财富,就要舍弃一些财富,这和播种一样。 贡蒂之子啊!对此你不要怀疑。如果花费得不到相等的回报, 甚至得不到回报,那就不值得花费,因为这种交易等于给驴搔痒。 “同样,人中因陀罗啊!一个人舍小法而得**,他肯定是一位智者。智者离间敌人和盟友。 盟友受离间抛弃敌人。智者制服衰弱无力的敌人。国王啊!强者依靠勇气作战,而不是依靠勤勉或赞美使臣民归顺。 众多的弱小者联合起来也能杀死一个强大的敌人,正如一群蜜蜂可蜇死一个偷蜜者。 国王啊!太阳用光芒保护一切众生,也毁灭一切众生,你要变得像太阳那样。 国王啊!我们听说依法保护大地也是古老的苦行,我们的祖先就是这样做的。 “看到你忧愁烦恼,世人都相信太阳也会失去光辉,月亮也会失去美丽。 国王啊!人们分散或聚在一起谈论时,总是称赞你,而谴责对方。更重要的是,大王啊!婆罗门和师长们聚到一起 时,都高兴地说到你言而有信。 你从不出于痴迷、吝啬、贪婪或畏惧,或者为了欲和利,说过任何谎言。一个国王在夺取国土时犯下一些过失,以后他举行祭祀,慷慨布施,就能消除一切罪过。 国王赐给众婆罗门数以千计的村庄和牛,就可以摆脱一切罪恶,就像月亮摆脱黑暗。 俱卢后裔坚战啊!几乎所有的城乡居民,老老少少,都聚在一起称赞你。 难敌有王国,就像狗膀胱里有牛奶,首陀罗肚里有吠陀,小偷有诚实,女人有力气。 婆罗多后裔啊!这样的话在世上流行已久,妇女们和孩子们背诵起来就像念吠陀。 “这辆战车装备齐全,长期以来让你达到目的,你登上去,赶快出发吧!让杰出的婆罗门为你祝福,让精通武艺、手持硬弓、勇猛如同毒蛇的众兄弟护卫你,像摩录多们簇拥诛灭弗栗多的因陀罗,立刻向象城出发吧! 凭你的威力征服敌人,就像征服阿修罗,贡蒂之子啊!从持国的儿子们那里夺回荣华富贵,大力士啊!从甘狄拨神弓射出的兀鹰羽毛箭如同毒蛇,任何一个凡人都无法抵挡。 婆罗多后裔啊!在战争中,任何一个英雄、一头大象或一匹骏马都经不起我愤怒的铁杵打击。有斯楞遮耶人、羯迦夜人和苾湿尼族雄牛黑天帮助,贡蒂之子啊!我们在战争中怎么会夺不回王国?” 坚战说:婆罗多后裔啊!毫无疑问,你说的句句是实话,如同利箭刺伤我。你刺伤我,我不怪你,都是因为我失策,连累你们遭受灾难。 想从持国之子手里夺取王位和王国,我才赌博掷骰子。不料妙力之子沙恭尼擅长赌博,为了难敌的利益,与我作对。来自山区的沙恭尼精通诡计,经常在大厅里掷骰子。 他施展诡计,捉弄我这个不懂诡计的人,怖军啊!我亲眼目睹他的阴险狡诈。 眼看那些骰子,无论是奇数或偶数,全都顺从沙恭尼的心意。我若能克制自己,就不会再赌下去。 但是,怒气扼杀人的沉着。我受大丈夫气概、骄傲和勇气束缚,不能克制自己,怖军啊!我不责怪你的话,但我认为那是必然会发生的事。 持国之子难敌王一心想夺取王位,加害我们,让我们变成奴隶,怖军啊!是德罗波蒂救了我们。 你和阿周那也都知道,当我们在会堂上再次赌博,持国之子难敌当着婆罗多族众人的面,押下一个赌注,对我说道:“无敌王子啊! 你同所有的兄弟,要在森林里住上十二年,姓名公开,一切听便。而到了第十三年,你们就要隐姓埋名,乔装改扮。 兄弟啊!如果婆罗多族侦探打听到你的行踪,发现了你,你就得再次度过同样这些年,普利塔之子啊! 你要明确同意这一点。 王子啊!如果在这一年里,你们能迷惑我们,不被我们的侦探发现,婆罗多后裔啊! 我在这个俱卢族大会上起誓:五河地区全部归还你。如果你赌赢我们,我们所有的兄弟也抛弃一切享乐,同样度过这些年。 ”难敌王这样说完,我当着俱卢族众人的面,说道:“好吧,就这么办。” 那场倒霉的赌博就在那里进行。 我们赌输了,被迫远离家乡。就这样,我们在艰苦的森林中,像可怜的受苦人,到处流浪。难敌还不肯罢休,依然听凭愤怒控制。他鼓动一切俱卢人和我们作对。 一些人也对他俯首听命。既然在善人们面前,立下誓约,谁又能为了王国毁约? 高贵的人认为,如果违背正法,即使成为大地主人,也比死去更坏。 在掷骰子的时候,你握紧铁闩,准备做出英雄的举动。你想要烧掉我的双手,而被阿周那拦住。怖军啊!如果你当时真的那样做,岂不是犯下大错? 在赌博没有开始之前,你为什么不说这些,显示你的英雄本色?现在你有了说话时间,但为时已晚。你何必对我说这些过时的话? 怖军啊!看到祭军之女受人欺凌,我们只能忍气吞声,我深感痛苦,仿佛吞下毒药。 当着俱卢族众英雄的面,我的话已经说出口,现在就不能不这样,婆罗多族英雄啊!你就等待幸福来临吧!就像播下种子后,等待收获。 一个人以前上当受骗,知道仇恨会开花结果,他的英雄气概成倍增长,成为真正的英雄,活在这个人世间。 我认为他能获得世上的一切荣华富贵,敌人向他俯首弯腰,朋友们怀着无限深情爱戴他,犹如众天神依附因陀罗。 你要知道,我的誓言真实不虚,我热爱正法胜过甘露和生命。王国、儿子、名誉和财富,所有这一切抵不上我的一个誓言。 fpzw 第815回 篮球明星的签名 郎月月抬眸,然后看见的是一群高中或者初中的女孩围在了门口还有楼上,几乎每个女孩手里都捧着一个签名板,还有几个女孩在不停地补妆,她脑门一跳,突然想到了什么。 “哎,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干这个啊……”稍显无奈的声音,声线极具磁性,虽然是在抱怨一般,但是只是一句话又引起了女孩们的尖叫。毫无疑问,这个声音郎月月实在是太过于耳熟了。 “为什么,‘天才时代’强有义……会在这里?”郎月月支起身子,脸庞对着强有义,眼里没有带感情:“好久不见。” 坐在高台上的强有义停下签名的动作,金棕色的眸子直直望入郎月月,薄唇勾起:“好久不见了。”说完,他又将一个签名板递给一个陌生女孩,见郎月月一动不动看着他,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对不起,那个……能不能给我五分钟?” 还是老样子呢,一点没变。 郎月月漠然地走到自己的队友身边。很快,五分钟过去,强有义周围的女孩也逐渐散去,又等了一会儿,强有义以一个帅气的姿势从高台上跳了下来,稳稳的站住,且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一步一步朝着众人的方向走来,更准确的说,是朝着郎月月的方向走来。 “一知道打练习赛是诚实我就想到了小郎月月也在这里呢……”强有义一边走过来一边笑眯眯地说,“所以我过来打个招呼,初中的时候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呢。”原来,他知道她考的是诚实。 郎月月不为所动,态度异常淡漠:“一般般吧。”“好过分!” “强有义,初二的时候开始打篮球,”王文奇突然拿出了昨天看的那本杂志,一字一句念出对强有义的介北京市第一中学着优秀的体格和球感转眼就成为了北京市第一的正式队员,和其他四人相比,虽然经验有所欠缺,但是一个飞快成长的多面手……不是吧,初二才开始打?” 强有义有些不好意思,他再一次摸了摸头:“哈哈,那个报道其实有点夸张述彩了,我很高兴被称为‘天才时代’,但我在里面可是最差的那一个呢。所以我和小郎月月经常会被欺负呢。” “不,并没有欺负我。” “你说什么!就我一个吗?” 郎月月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厌烦,可能是嫉妒,也可能是对强有义本身性格的不喜,如果她赢了他,大概也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吧。 说到底,还是对天才的不满而已。 只是,对强有义而言,太不公平了。 强有义从头到尾都在郎月月面前耍宝,诚实众人也忍不住用探究的眼神望向郎月月,但下一秒,这个眼神与强有义的行为就被火影忍者直接地打断。 “喂,帅哥哥,来跟我玩一玩吧。”火影忍者挑衅地招了招手,“好不容易来了这一趟,打个招呼就走,有点说不过去吧你说是吗?” 强有义侧目望去他刚才用感觉接住的篮球,又再一次正眼看向了火影忍者,篮球随着他的动作的松懈掉落在地,感到自己的手掌有种火辣辣的疼痛,他也维持不住笑容了。 “很疼呢,”强有义甩了甩发麻的手,然后用另一只手捡起篮球,无奈的耸了耸肩,“你这么突然我都没有准备……不过刚才……”强有义将手放在了下颌,想到了刚才那个篮球向他飞过来的时候的速度和力量,他笑了笑,“好,来吧,就当做谢谢你让我看到了好东西。” 篮球再一次被强有义传回给火影忍者的手中,火影忍者一愣,原以为需要一番时间的挑衅,结果那么容易就答应了他,但是,他嘴角如同火焰般燃烧的笑容越来越深。 而置身事外的郎月月皱起了眉头,她非常清楚强有义的实力,现在的强有义并不是火影忍者能够战胜的对手,还不到这个时候,强有义的能力与火影忍者相比简直就是外挂。 火影忍者越强,强有义也会越强,但火影忍者又没有达到青峰那个程度,那么意味着这场比赛注定了火影忍者输的结局。 更何况,强有义的速度也许会比火影忍者更快。 诚实众人已经从篮球场退开了,留下强有义和火影忍者二人在场上对峙着。 强有义不紧不慢地运着球,与火影忍者的热血不同,他表现的十分淡定,翘起的发梢也和他的动作一同上下摇晃着,他唇角微笑,对火影忍者警惕的防守似乎一点都没有放在眼里。 突然,强有义一个如同雄鹰一样的俯冲运球,他在用尽了全身速度的运球中一个转身,过掉了火影忍者的防守,然后灵活的再一次转身将篮球狠狠灌入篮中。 用力之深,篮球架也随之摇晃起来,只是一个灌篮却做出了如同爆炸一般的巨响。 这是……火影忍者逐渐睁大了眼,随即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刚才他与王强的对抗和强有义的现在的动作是一模一样。 但是,这种事情,有可能吗? 郎月月别过了脸,完全看透了诚实众人的质疑,而后,她说:“有可能的,他能将看过一遍的动作化为己有,而且这不仅仅是单纯的模仿……” 是复制。 第二球,结果也没有改变,强有义再一次轻而易举的过掉了火影忍者的盯防,然后一个灌篮又再次让火影忍者摔倒在地,然后稳稳站住以一种极为高傲的态度俯视着火影忍者。 “可恶!”火影忍者一捶地板,眼底闪跃着怒火。 不单单是火影忍者,诚实的每一个人都被强有义那超乎寻常的技术所震惊,这已经超越了天赋或者技术,不可能的事情被重现出来才是他们最震惊的源头。 王文奇喃喃出声:“这就是‘天才时代’吗?” 陈自灵转过头对郎月月说:“郎月月,你的朋友太强了吧?” “……我不认识他。” 陈自灵瞳孔微微放大。 fpzw 第816回 王者之法 我认为他能获得世上的一切荣华富贵,敌人向他俯首弯腰,朋友们怀着无限深情爱戴他,犹如众天神依附因陀罗。 你要知道,我的誓言真实不虚,我热爱正法胜过甘露和生命。王国、儿子、名誉和财富,所有这一切抵不上我的一个誓言。 怖军说:你与时间订立契约。时间是长有翅膀的毁灭者,没有终止,没有限量,像洪水卷走一切。 大王啊!你是受时间束缚的凡人,像泡沫会消失,像果子会坠落,却要直接面对时间! 贡蒂之子啊!就像用针尖一点又一点挑尽眼膏,人的寿命每一瞬间都在减少,他怎么能够等待时间?只有寿命无限的人,或知道寿命限度、洞察一切的人,他才能等待时间。 我们要等待十三年,国王啊!在等待中,时间会减少我们的寿命,把我们带向死亡。凡有躯体者,死亡永远会附在他们的躯体上。 所以,我们要在死亡以前努力获得王国。一个国王浑浑噩噩,不追求名誉,不报仇雪恨,他会像牛一样陷入泥沼。 一个人缺乏勇气,不努力复仇,我认为他是贱种,白白出生在世上。国王啊!你有金子般的双臂,众所周知。在战争中杀死仇敌,享受用双臂赢得的财富吧!国王啊! 如果一个人杀死卑鄙的敌人,立刻前往地狱,地狱对他也会像天国。 愤怒的煎熬胜过火烤,不管是夜晚还是白昼,我都不能入睡。普利塔之子阿周那是优秀的弓箭手,也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像雄狮伏在洞中。 他独自一人就能对付世上所有的弓箭手,如今像大象一样抑住自己的焦灼。无种和偕天,生育英雄的老母亲,都愿意讨你欢喜,像哑巴一样呆坐着。 包括斯楞遮耶族在内的所有亲戚都愿意讨你欢喜,只有我和向山之母(德罗波蒂)非常气愤。 但我说的一些话,他们也都赞成。大家都遭受苦难,愿意打仗。没有多大力量的卑鄙小人夺去我们的王国,在那里享受,国王啊!哪里会有比这更可恶的灾难? 折磨敌人者啊!你注重品德,心肠慈悲,充满温情,默默忍受痛苦,国王啊!没有人会赞扬你。你既然像婆罗门一样慈悲 ,为什么要出生为刹帝利? 生为刹帝利种姓的人通常心地坚硬。你也听说过摩奴讲述的王者之法,凶狠残酷,充满欺诈,没有和平安宁。 人中之虎啊!你有智慧,有勇气,有学问,出身高贵,为什么该做的事不做,坐在这儿,像一条懒蛇? 贡蒂之子啊!你想隐藏我们,仿佛想用一把草盖住雪山。普利塔之子啊!你闻名大地,不可能乔装打扮,隐藏自己,就像天上的太阳不可能隐藏起来。 如同水边枝繁叶茂、鲜花盛开的娑罗树,又如白色的大象,阿周那怎么能隐藏住自己? 普利塔之子啊!无种和偕天这两位弟弟如同狮子,怎么能隐藏住自己?普利塔之子啊! 名声纯洁的英雄母亲黑公主德罗波蒂怎么能隐藏住自己?国王啊!百姓们从小就认识我,我要隐藏自己就像要隐藏弥卢山。 此外,很多国王和王子被我们赶出他们的王国,现在他们都效忠持国。 他们受过我们伤害,被我们驱逐,不会善罢甘休,肯定要向我们报复,讨好持国之子。他们会派遣很多密探寻找我们,发现我们,对我们构成巨大威胁。 我们已经在森林里住了十三个月,你就把它看成十三年吧!智者们说,就像菩提迦可以代表苏摩一样,一个月也可以代表一年。或者,国王啊!你好好喂饱善于驮东西的好牛,也就可以摆脱这个罪过。 所以,国王啊!你一定要下决心消灭敌人。对所有的刹帝利来说,没有比战斗更重要的正法。 贡蒂之子坚战这位折磨敌人的人中之虎听了怖军的这番话后,发出叹息,陷入沉思。 他沉思片刻,决定了自己该做的事,随即回答怖军说:“婆罗多族大臂英雄啊!能说会道的人啊! 你说了这些话,现在也听听我说的话吧!婆罗多族后裔啊!怖军啊!完全依靠暴力,去犯大罪,只会带来痛 苦。大臂者啊!经过认真商议和周密安排,然后很好地实施,就能达到目的,命运也会好转。你只凭冲动,仗着自己有力而骄傲,自以为能做这件事。你听听我的意见吧! “广声、舍罗、英勇的水连、毗湿摩、德罗纳、迦尔纳和英勇的德罗纳之子马嘶,以难敌为首的难以制服的持国之子们,个个精通武艺,时时剑拔弩张。 那些遭受过我们打击的国王和王子,现在都依附俱卢族,热爱他们。婆罗多后裔啊!他们都为难敌效力,而不为我们效力。俱卢族国库充实,兵力强大,会竭力保卫自己。 俱卢族军队中所有的人,包括他们的儿子、大臣和战士,全都分到了钱财。难敌对那些英雄特别尊敬,我确信他们在战争中会为他捐弃性命。 虽然毗湿摩、大臂德罗纳和灵魂高尚的慈悯,对我们和他们都同样看待,但我认为,他们吃王室的饭,也只能效命王室,直至在战斗中抛弃他们难于舍弃的性命。 他们都精通法宝,遵行正法,我认为,就是以因陀罗为首的众天神也不能战胜他们。 还有大勇士迦尔纳,经常兴高采烈,又动辄发怒。他精通一切武器,不可制服,披戴不可刺穿的甲胄。在战争中,不打败所有这些人中俊杰,又孤立无援,你不可能杀死难敌。 怖军啊!想到车夫之子迦尔纳武艺娴熟,胜过一切弓箭手,我就睡不着觉。” 听到这些话,怖军怒不可遏,但又感到害怕和失望,什么话也不说了。 般度的两个儿子这样交谈着,贞信之子、伟大的瑜伽行者毗耶娑来到这里。 他走向前来,按照礼节接受般度五子致敬。然后,这位擅长辞令的人对坚战说道:“大臂坚战啊!人中雄牛啊!我凭意念知道你心里想的事,立刻就来到这里。婆罗多后裔啊! 毗湿摩、德罗纳、慈悯、迦尔纳和德罗纳之子马嘶在你心中造成恐惧,杀敌者啊!我将依据法则找出消除这种恐惧的办法,你听了以后要坚定信心,用行动去实现。” 擅长辞令的破灭仙人之子毗耶娑又将坚战带到一旁,对他说了这番富有意义的话: “婆罗多族俊杰啊!你的幸福时刻会来到,普利塔之子阿周那会在战争中压倒敌人。 听我告诉你这个叫做‘忆念’的法术吧!它是成功的化身。我知道你需要我保护而告诉你。 得到了它,大臂阿周那就会获得成功。般度之子啊!为了得到法宝,他必须去找因陀罗、楼陀罗、伐楼拿、财神俱比罗和法王阎摩。 他具有苦行和勇力,能够见到这些天神。他是威力巨大的仙人,古老而永久的神,永恒的毗湿奴的一部分,得到那罗延帮助。 “大臂阿周那从因陀罗、楼陀罗和其他天神那里取得法宝后,就能做出伟大的业绩。 贡蒂之子啊!大地之主啊!离开这个森林,另外找一个适合你们居住的森林去吧! 在一个地方住久了不会感到愉快,也会打扰那些宁静的苦行者。野兽会吃光,植物和药草也会耗尽,因为你供养着很多精通吠陀和吠陀支的婆罗门。” 精通瑜伽实质的世尊毗耶娑说完这些话,就把无与伦比的瑜伽术传授给求他庇护的纯洁无瑕的法王坚战。 然后,富有智慧的贞信之子毗耶娑向贡蒂之子坚战告别,消失不见。 以法为魂的坚战聪明睿智,用心记住那个梵术,时常练习。他听从毗耶娑的话,高兴地离开名叫双林的森林,向娑罗私婆蒂河边的一个名叫迦摩耶迦的森林走去。 大王啊!那些修炼苦行、懂得教育和文字的婆罗门都跟随他,犹如众仙人跟随天王因陀罗。 到了迦摩耶迦林,灵魂高尚的婆罗多族雄牛们和大臣们以及随从们一起住下。 国王啊!这些坚强的英雄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专心学习箭术,聆听至高的吠陀。他们经常打猎,用纯洁的箭射取猎物,按照规定献给祖宗、天神和婆罗门。 过了一些时候,法王坚战想起牟尼(毗耶娑)传达的信息。他用手拍拍以聪明着称的婆罗多族雄牛阿周那,露出抚慰的微笑,单独与他谈话。 克敌制胜的法王仿佛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悄悄对阿周那说道:“婆罗多后裔呀!现在毗湿摩、德罗纳、迦尔纳和德罗纳之子马嘶已经掌握四部弓箭吠陀。 他们知道一切梵器、神器和魔器的用法,也知道救治之法。持国之子像对待师长一样对待他们,安抚他们,使他们感到满意。 他对这些武士的行为举止无可挑剔。他们受到崇敬,到时候会不遗余力,为他效命。 fpzw 第817回 无招架之力 王文奇喃喃出声:“这就是‘天才时代’吗?”陈自灵转过头对郎月月说:“郎月月,你的朋友太强了吧?”“……我不认识他。” 陈自灵瞳孔微微放大,因为他看到的是郎月月眸底里那抹本不应该出现在她眼底的震撼,郎月月没有血色的唇瓣有些哆嗦,她脑海里一片空白。 “老实说,我之前实在是太天真了,”郎月月说,“只是离开仅仅几个月而已,‘天才时代’的成长速度已经超乎我的想象。” 这是真的。她知道强有义善于模仿他人的招式,但她也想过,火影忍者或许能抵挡他一会儿,可事实上,一对上强有义,火影忍者根本没有任何招架之力。 第一球如果说是大意或者还没进入状态,那么第二球,谁都无法再找一个好的借口去搪塞。 唯一的理由,也只有是强有义太强了,比初中的时候强了太多。 “有点那啥啊……”忽然,强有义叹了口气道,在火影忍者发出疑问之前,他又说,“总觉得打了一个招呼就回去不太好呢,嗯,啊!”沉吟数秒,强有义再一次扬起唇角的温暖的笑,说道,“还是把小郎月月给我吧。” 整个场上的人都怔住,郎月月 下意识退后一步,站在强有义的不远的地方仰视着他。“还是来我们队吧。”强有义笑着说,“再来一起打球吧。”郎月月依旧平静,像是没有听见他说的话。 “唉……”强有义似乎也习以为常,撑着下巴,眸底又出现了郎月月所看不懂的情绪,他自顾自的说道,“我真心尊敬小郎月月你的呢,说实话,待在这种地方简直是浪费人才啊,你说,是吧?” 闻言,郎月月眼底拂过一丝震怒,诚实是她选择的队伍,她想逃离开天才的光芒,而不是像现在被强有义指手画脚。她抿抿唇,一点一点整理自己的情绪。 她眼睛似乎很沉静,刚才闪现的愤怒就像是幻觉,她面无表情地深深鞠躬,然道:“我很荣幸被你这么称赞,但请允许我郑重的拒绝。” 强有义一愣,表情变得带有些许落寞,手臂也随着他的话一起摆动,神色很是急切和焦虑:“你这逻辑有问题吧,一点也不像你啊,赢才是一切不是吗?去更强的队伍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那一瞬,郎月月的内心设防几乎被强有义击溃,不是因为诱惑,而是她再次被勾起了曾经“赢才是一切”的痛苦回忆。 所以郎月月的喉咙哽咽了一下,又恢复常态,将所有的心事都咽回肚子里。 她冷静地说:“自从那是我的想法就开始改变了,最重要的是我已经答应了火影忍者,打倒你们‘天才时代’。” “打败……”强有义的表情一下子全部冷却了下来,他的眼神变得可怕,横扫过站在他背后的火影忍者一眼,眼里的妒火像是想把火影忍者烧毁,但不过两秒,他轻轻一笑,又用一副好脸色对郎月月说,“小郎月月,你别忘了,你也是‘天才时代’中的一员,这种玩笑话还是别开了,小李自成会不高兴的。” 郎月月刚想反驳强有义,意想不到的,火影忍者走到了她的身边,勾住了她的脖子。 “喂,郎月月,不要抢我的台词啊。”火影忍者头部微微倾下,带着笑意,用着低哑的声音对郎月月说,温热的气息全部洒在了郎月月的侧脸颊。 “火影忍者,你靠得太近了。”郎月月不自在地躲了躲,面上虽有一丝对失败的害怕,但更多的还是让强有义感到刺眼的自信,“但是,我必须说一点,我不擅长开玩笑,这点到现在还是如此,我——” “是认真的。” 周围的青草的特有清新,生长在水泥地夹缝中的野花,葱茏的绿树还有充满着欢声笑语的整个校园,伫立在地上的高大雄伟的教学楼,还有一进校门就能看到的庄严的雕塑像,这也只能是海棠高中的冰山一角。 “好厉害,这就是海常吗……”丽丽站在队伍的最前面,惊叹,“虽然我们学校比海常要新,但是按气氛来说果然还是海常更好啊。” “好大!有体育强项的学校就是不一样啊。” 连教学楼里面的走廊用的窗户材质都是通透的玻璃,墙壁全部都被重新粉刷了一遍,还有教学楼里的地板的瓷砖也被擦得一尘不染,确实担得上“豪门”这个称呼,无论是实力还是设备。 “但是……”在海常的第一个岔路口,丽丽有些稍显迟疑,她眼角处微微一动,有些崩溃,“因为太大了,我们根本找不到体育馆在什么地方啊。” 似乎无论是哪一条路都差不多,从最开始的原点看起,完全望不到尽头。他们只能在海常里面到处转悠,看看能不能碰碰运气刚好找得到体育馆。 “火影忍者,你的眼神比往常比起来更加恐怖呢。” 无意间的侧目,郎月月看到了火影忍者瞪大眼,眼白天天周围尽是红色血丝的状态,他有点憔悴,但更多的是兴奋,紧握的拳和一声声的从最深处传出来的阵阵暗笑无一不暴露出他兴奋的内心。 “要你管!”火影忍者红着眼瞪向郎月月,然后别扭把头转过另一边。 郎月月一怔,这似乎是她和青峰曾经的相处状况,一切都和以前那么相似。 她低低地笑了笑,一下子戳破了火影忍者:“火影忍者难道是因为昨晚太兴奋了所以睡不着?” “……”沉默片刻,火影忍者再次别扭地按捏了一下自己的鼻梁,“有点兴奋过头了而已。” “你是旅游前夜的小学生吗?” “你说什么!?”火影忍者一下子就炸了,“我说了是‘而已’,‘而已’!” 火影忍者愤怒的目光和郎月月平静的视线对着。但最终还是被一阵喊声和脚步声所打断。 “喂!你们好!”这是强有义的声音,充满磁性在跑步下还带了些许的喘息,他越过诚实的其他人,站立在了郎月月的跟前,“学校太大所以我来接你们了。” fpzw 第818回 大放光明 他们知道一切梵器、神器和魔器的用法,也知道救治之法。持国之子像对待师长一样对待他们,安抚他们,使他们感到满意。 他对这些武士的行为举止无可挑剔。他们受到崇敬,到时候会不遗余力,为他效命。 现在整个大地都属于难敌。你是我们的依靠,重任落在你的身上,克敌者啊!我看是时候了,有件事需要你做。 “弟弟啊!我从岛生黑仙毗耶娑那里得到一个梵术,只要正确运用,整个世界都会大放光明。 你要认真掌握这个梵术,在适当的时候取得天神们的恩宠。婆罗多族雄牛啊!你自己要修炼严厉的苦行,带着弓和剑,穿着铠甲,像一个得道的牟尼,朝北方走去,对任何人都不让路。 阿周那啊!所有的法宝都在因陀罗那里。 众天神害怕弗栗多,把他们的力量都交给因陀罗了。你到了那里,就能发现所有的天神法宝。 你去求帝释天,他会把这些法宝给你。今天敬神净身后,就动身去见摧毁城堡的因陀罗。” 说完这些话,法王坚战向依礼敬过神、语言和身心得到控制的阿周那传授梵术。 然后,这位兄长向英勇的弟弟道别。 奉法王坚战之命,阿周那带着甘狄拨神弓和两个取之不尽的箭囊,去见摧毁城堡的因陀罗。 这位大臂英雄穿上铠甲,戴上护掌护指的皮套,向火中投放祭品,拿金币赏赐众婆罗门,得到他们的祝福。 这位大臂英雄紧握神弓,深深吸口气,抬头望了望苍穹,为了杀死持国的儿子们,动身出发。 看见贡蒂之子阿周那紧握神弓,众婆罗门、悉陀和隐身不见的生灵都说:“贡蒂之子啊!你心里想要的东西,很快就会得到。” 看见双腿如同娑罗树干的阿周那像雄狮一样离去,所有人的心都被他带走。 黑公主对他说道:“大臂阿周那啊!愿贡蒂在你出生时怀抱的一切希望都会实现!贡蒂之子啊!愿你自己怀抱的一切希望也同样会实现!愿我们再不要出生在刹帝利家族! 我要向那些婆罗门致敬,他们从不以战斗为生。你的所有兄弟在睡不着的时候肯定会谈论你,一再颂扬你的英雄业绩。 普利塔之子啊!在你长期离家的日子,我们对享受、财物甚至生命都不会感到兴趣。 普利塔之子啊!我们所有人的幸福和痛苦、生和死、王国和富贵荣华,全部取决于你,贡蒂之子啊!我向你道别,祝你平安,般度之子啊! 我向创造之神和维持之神致敬!婆罗多后裔啊!祝你一路平安!无论遇到空中、地上和天上的生灵,或者路上的其他生灵,都安然无恙。” 随后,大臂阿周那向兄弟们和烟氏仙人右绕致敬,紧握美妙的神弓,动身出发。他具有因陀罗瑜伽,威武有力,一切生灵都从路上让开。 有了瑜伽之力,他的行动像风一样,快速似思想, 一天就到达圣洁的雪山。他翻过雪山和香醉山,不知疲倦地日夜兼程,越过很多险关。 阿周那到达因陀罗吉罗山,听见空中传来话音:“停下!”于是,他就在这儿停下。左手开弓的阿周那看见树下有一个瘦瘦的苦行者,黄色皮肤,盘着发髻,周身闪耀梵光。 这位大苦行者看见阿周那站在那里,对他说道:“孩子啊!你是谁?拿着弓箭,穿着铠甲,戴着护手的皮套,来到这里,像是一个遵行刹帝利法的人。 在这里,武器是没有用的。这里是摒弃喜怒而和平宁静的婆罗门苦行者聚集的地方。这里不需要弓,也用不着战斗,孩子啊!丢掉你的弓吧! 你已经到达至高的归宿。”婆罗门对这位威力无穷的英雄反复这样说,好像他不是阿周那,而是别的什么人。但阿周那意志坚定,毫不动摇。 于是,婆罗门感到高兴,仿佛笑着对他说:“杀敌者啊!祝你幸福!我是帝释天,你选择恩惠吧!” 听到因陀罗这样说,英勇的俱卢后裔阿周那双手合十,俯首致敬,回答千眼之神道:“世尊啊!我有一个愿望,请你施恩。我今天想从你这里学会全部法宝。” 伟大的因陀罗满怀喜悦,仿佛笑着回答道:“阿周那啊!你已经到达这里,还要法宝做什么?你已经到达至高的归宿,你就选择**和世界吧!” 听了这话,阿周那对千眼大神说道:“我不需要别的什么世界和**,也不想成为天神,这些有什么快乐? 三十三天之主啊!我也不想要统治一切天神的王权。我把我的兄弟们抛在森林里,有仇不报,在无尽的岁月里,我在一切世界都会名誉扫地。” 这位在一切世界受到崇敬的、诛灭弗栗多的天神听他这么说,便用温和的语言安慰阿周那道:“孩子啊!只要你去见了众生之主、手持三叉戟的三眼大神湿婆,我就把一切法宝交给你。 贡蒂之子啊!你要努力找到这位至高的神。见到了他,你会获得成功,进入天国。” 对阿周那说完这些,帝释天消失不见。阿周那就在那儿,修习瑜伽。 镇群说:尊者啊!做事不知疲劳的普利塔之子阿周那是怎样获得法宝的,我很想听听事情的详细经过。 富有威力的人中之虎、大臂阿周那怎样无所畏惧,进入荒无人烟的森林? 优秀的知梵者啊!他住在森林里做了些什么?他怎样取得岿然不动的大神湿婆的欢心? 优秀的再生者啊!请你赐恩,我很想听听这件事,因为你知道天上人间的一切事情。 大智者啊!听说优秀的武士阿周那从前在战斗中从不失败。他和湿婆打了一仗,无比神奇,令人毛发直竖。 听到这场大战,英勇的人中之狮普利塔之子们也惊心动魄,悲喜交加。 普利塔之子阿周那做了一些什么事,请全部告诉我。我看不到他有任何可以指摘的地方。请你把这位英雄的全部事迹都讲给我听。 孩子啊!俱卢族之虎啊!我这就把灵魂高尚的阿周那的伟大神奇的事迹讲给你听。 纯洁无瑕的人啊!你请听普利塔之子阿周那怎样与三只眼的神中之神湿婆相遇,和他亲身接触。 受坚战派遣,无比英勇的阿周那动身去见天王因陀罗和神中之神商羯罗(湿婆)。 人中雄牛、俱卢后裔大臂阿周那为了事业的成功,带着甘狄拨神弓和宝剑,向着北方、朝雪山之巅走去。 国王啊!因陀罗之子阿周那,这位一切世界中的大勇士下定决心修炼最高的苦行,独自一人来到荆棘丛生的可怕的森林。 森林里有各种鲜花,各种野果,各种飞鸟走兽,还有悉陀和遮罗纳出没其间。 贡蒂之子阿周那来到这个荒无人烟的森林,天上响起螺号声和鼓声。 一阵很大的花雨降到地上,天空四面八方布满云层。阿周那穿过大山附近那些难以穿越的丛林,到达雪山顶上住下。 他在那里看见很多开满鲜花的树,树上无数小鸟婉转鸣叫,还有像蓝琉璃似的溪流,转动着很多漩涡。 天鹅和野鸭高声鸣叫,白鹤和杜鹃声声啼唤,麻鹬和孔雀婉转呼应。 大勇士阿周那看到迷人的森林和圣洁清凉的溪水,顿时心旷神怡。思想高尚、威力巨大的阿周那喜欢林中这片幽美的地方,在那里开始修炼严厉的苦行。 他身披蓑衣,带着棍子和鹿皮。第一个月,他三天三夜吃一个野果。第二个月,六天六夜吃一个。第三个月,半月吃一片掉在地上的枯叶。 第四个月,大臂阿周那整月以风为食,双臂高举,无所依撑,只用脚尖着地站立。由于经常沐浴,灵魂高尚、威力无限的阿周那的发髻像闪电和莲花一般光洁。 这时,所有的大仙来到手持毗那迦神弓的湿婆跟前,向这位大福大德的青项大神行礼致敬,然后向他报告阿周那所做的事,说道:“威力巨大的普利塔之子站在雪山顶上,修炼严厉的、难以忍受的苦行,烟雾弥漫四面八方。 众神之主啊!我们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感到很不安。让他停止苦行就好了。” 大自在天说:你们不知疲倦而来,照样高高兴兴回去吧!我知道他心中强烈的愿望。他不渴望天国,也不渴望天国王权,也不渴望添寿。他想要的,我现在就可以给他。 听了湿婆的话,言而有信的仙人们满怀喜悦,返回各自的净修林。 那些灵魂高尚的苦行者走后,手持毗那迦神弓的、涤除罪恶的世尊诃罗(湿婆),化装成山野猎人,如同一棵金树,周身闪闪发光,仿佛另一座弥卢山。 他拿起光辉的弓和毒蛇似的箭,向前冲去,像发出烈焰、燃烧森林的大火。 有恪守同样誓言、身穿同样服装的女神乌玛陪伴他,还有身穿各种服装的生灵兴高采烈地跟随他。 fpzw 第819回 破碎的迷茫 火影忍者愤怒的目光和郎月月平静的视线对着。但最终还是被一阵喊声和脚步声所打断。 “喂!你们好!”这是强有义的声音,充满磁性在跑步下还带了些许的喘息,他越过诚实的其他人,站立在了郎月月的跟前,“学校太大所以我来接你们了。” “强有义!”火影忍者热血地喊了一声。 “小郎月月~!”强有义无视了火影忍者,弯下了身子用一副可怜的表情直视着郎月月,嘟了嘟嘴,连带着动作和说话语气都是极为夸张,“都那样求你了还那么狠心的拒绝我真的好吗?我每晚都是哭湿枕头啊!” 话刚落音,强有义还用手臂擦了擦眼睛,来形容最后一句话的真实性。 “搞什么啊!”诚实众人都愣在了原地,尤其是火影忍者他隐忍下刚才强有义无视他的不满,冲着强有义喊,“赶紧带路啊真是的!” 强有义自然是听见了,他的眸底快速地闪过一抹冷光,又接着对郎月月说,凑近了她的耳朵,声音也是极轻:“我还没有被女生甩过呢,小郎月月。” 就当做是小惩罚吧,谁叫小郎月月要和那个实力完全不行的热血过头的人在一起呢。 强有义心里想,但很快,当他看到郎月月眼底那份破碎的迷茫时,他不由自主地上升了一种罪恶感,还有他许久没有察觉到的,还在初中的时候才有的那种像是心脏被敲击的钝痛感。 他勉强地扬起嘴角的笑,等待着郎月月的回应。“请不要再开我的玩笑了好吗?”郎月月恢复了常态,低着头轻声道。 强有义眯了眯眼,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郎月月,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她的皮肤,没有一丝遗漏的,直到将郎月月看得感到了尴尬。 他笑了一声,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也许是笑郎月月有些傻,也许是笑郎月月一点都没有变,他转过头面向火影忍者,眼神锐利起来:“所以呢,小郎月月都把你夸到那种程度了,我突然就有兴趣了,” 他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又接着说,“我对‘天才时代’这种名号并不是很在意,不过被你这么明目张述彩胆的挑衅……我还没那么丢人,不好意思,我要认真打败你。” 他想要的不是一场篮球赛,而是郎月月这个人。强有义道理都懂,他同样知道火影忍者不是一个障碍,或许只是被郎月月利用而已,但是,初中联赛结束以后,郎月月退部以后。魏给他一个耳光以后,他突然感受到了后悔。 他总是对自己说自己是对的,但是理智告诉他他的所作所为全部都是错的。明明喜欢眼前的这个人,却去伤害她,这样的喜欢真的足以去爱一个人吗? 火影忍者也笑了,和强有义不同,那是一种不带杂质的笑容:“有意思!” 也许,这就是火影忍者和强有义从本质上的不同。“就是这里啦!” 由强有义带队,却还是走了十分钟才走到体育馆。体育馆里和诚实的也是完全不同,每一个部员都在训练,放眼望去,几乎没有一个闲着的人,只有几个后勤的部员在一旁做着笔记。 再走进去,丽丽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略显不满:“半个场地?另一个场地在训练?” “啊,来了吗?”海常的主教练停下走动的步伐,看着诚实众人,“你们好,我是教练武大伟。”他眼神扫过,然后用疑惑的语气,“请问,哪个是你们的教练?” “我。”丽丽双手放在了前方浅浅的鞠了一躬。“……你是教练!?不是经理人吗?”难以置信的语气。 “我是教练,王丽丽,请多指教。”丽丽危险的眯眼,三两步走前去,见让武大伟十分尴尬地摸头,丽丽见好就收地指了指场地,问,“嗯……请问这个是?” 说到了这个,武大伟有些冷淡还带着点傲气,完全瞧不 起诚实:“正如你所见,今天的比赛我们只是打算调整调整状态而已,就算让那些上不了场的球员观看也学不了什么东西,为了不浪费时间,所以让其他队员照常训练。” 丽丽的脑门一跳,嘴角抽动了下,忍下了发飙的冲动。 “不过说是调整状态,但上场的全部都是正式队员成员,”武大伟摆了摆手,转身,轻蔑之意尽显,“你们可以不要输了个三倍分差啊。” 无疑,武大伟的一句话彻底点燃了丽丽的怒火,她故作冷静的对着武大伟的背影微笑了一下,再转过头面对诚实的队员的时候,一阵狞笑和另一阵狞笑交织在了一起。 另一阵狞笑是火影忍者发出来的,毫无疑问,这让诚实的每一个人都感到了背脊发凉。 在不远处,武大伟和强有义还在交谈,但总归起来就是武大伟觉得强有义实力太强根本不需要上场,强有义一下子就尴尬起来,瞥了诚实众人一眼。 在武大伟的一句“你出场还比什么啊”结束了对话,他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 “真敢说呢!”中向对武大伟的言论也是极为不满。 “好久没有这么窝火了。”一向温润如玉的王强也爆发出了自己的不满。 这时,强有义慌乱地跑了过来,又很是慌忙的解释道:“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我会打替补的。”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侧着首勾勒出一个有些轻蔑的笑,又指了指武大伟所站的方向,“如果你们能吓他一跳估计会派我上场的。况且,如果要是你们连我都逼不出来的话,也就没什么资格说要打败‘天才时代’了。” 这真的是……完完全全以上位者的语气来说的话啊。 郎月月轻轻哼一声跟上打算去换衣服了的诚实众人,眼神平淡得如一潭死水,转过头对着强有义说:“不用了,请做好热身,你没有时间坐板凳的。” 对于挑衅,最好的方式就是用实力去击破他的蔑视。 强有义眼底很快的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怅然若失的苦涩,但是,北京市第一中学学生郎月月却感到高兴。 fpzw 第820回 雷电和霹雳 世尊诃罗(湿婆),化装成山野猎人,如同一棵金树,周身闪闪发光,仿佛另一座弥卢山。他拿起光辉的弓和毒蛇似的箭,向前冲去,像发出烈焰、燃烧森林的大火。 有恪守同样誓言、身穿同样服装的女神乌玛陪伴他,还有身穿各种服装的生灵兴高采烈地跟随他。国王啊!婆罗多后裔啊!身穿山野猎人的服装,有成千妇女跟随,这位大神十分光彩。 刹那间,整个森林悄然无声,水流声和鸟鸣声都停止了。 他走到做事不知疲劳的普利塔之子跟前,看到一个名叫牟迦的提底之子,相貌奇异。 这个灵魂邪恶的罗刹化作野猪,看上去想要杀死阿周那。阿周那拿起甘狄拨神弓和毒蛇似的箭,挽弓上弦,弓弦铮铮有声。 他对罗刹说道:“你到这儿来,想杀死我这个无辜的人。我还是先送你到阎摩殿去吧!”化作山野猎人的商羯罗(湿婆)看见优秀的弓箭手阿周那准备射击罗刹,马上制止他说:“是 我先想杀死这个黑云一般的家伙!” 但阿周那没有理睬他的话,将箭发射出去。大光辉的山野猎人也同时向同一目标射出如同雷电和火焰的箭。他俩射出的两支箭同时落到牟迦山岳般庞大而结实的躯体上。 两支箭击中他,就像雷电和霹雳击中大山。许多支利箭如同喷着火焰的蛇,将他射死,使他再次露出罗刹的可怕原形。 贡蒂之子阿周那这位杀敌英雄心中很高兴。他看见一个金子一般的男人,身穿山野猎人的服装,有妇女相伴,仿佛笑着对他说道:“你是谁?为什么带着一群妇女在这荒无人烟的森林里漫游?你这个金子一般的人在这座可怕的森林里不害怕吗? 你为什么要射击我捕获的野兽?是我先杀死这个跑到这里来的罗刹。不管是出于想得到猎物,还是出于对我不尊重,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逃脱。 你今天对我这般行事,不合狩猎之法,所以,山里野人啊!我要你为此送掉性命。” 听般度之子这么说,山野猎人仿佛笑着,用温和的声音对左手开弓的般度之子说道:“是我先瞄准他,是我先得手,是我射死了他。 你不应该以自己的力量为骄傲,把自己的错误安在别人 身上,傻瓜啊!你冒犯了我。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逃脱。你站稳吧!我要射出像雷电一般的箭。你也使出你的最大力量,射出你的箭吧!” 于是,他们两个一再发出咆哮,互相发射毒蛇似的箭。阿周那向山野猎人泼洒箭雨,商羯罗(湿婆)满心欢喜地接受箭雨。 手持毗那迦弓的湿婆顷刻间接受那阵箭雨,身体毫无损伤,站在那儿,像高山一样岿然不动。 阿周那看见箭雨完全失效,非常惊奇,说道:“好啊!好啊!这住在雪山顶上的人,身体娇嫩,受了甘狄拨神弓射出的铁箭,却毫无痛苦。 他是谁?是天神显身吗?是楼陀罗,还是药叉或者天王因陀罗?显然,这座美好的山上聚集着一切天神。 我射出了成千张箭网,除了手持毗那迦弓的湿婆,没有谁能抵挡。除了楼陀罗,不管他是天神,还是药叉,我都要用利箭把他送往阎摩殿。” 于是,国王啊!吉湿奴(阿周那)愉快地发射成百支致人死命的利箭,就像太阳放射光芒。手持三叉戟的世尊湿婆满怀喜悦,接受这些箭,如同大山承受石雨。 刹那间,箭用完了。阿周那发现箭用完了,不免害怕起来。于是,阿周那想起世尊火神,是他从前在甘味林给了自己两个取之不尽的箭囊。阿周那心想:“我的箭没有了,我的弓还能射什么?是谁把我的箭都吞掉了? 就像用三叉戟的尖顶袭击大象,我就用这弓的尖顶把他送往手持刑杖的阎摩那里。” 杀敌英雄阿周那挥弓作战,那个山野猎人却把他的神弓也吞了下去。失去了弓,阿周那手持宝剑,稳稳站住,向山野猎人迅猛冲去,一心想结束这场战斗。 俱卢后裔阿周那使足臂力,挥剑砍向山野猎人的头。这把锋利的宝剑连山都能劈开,但一碰到山野猎人的头就折断了。 于是,阿周那拔起大树,拿起石块作战。身躯高大的山野猎人把大树和石块也统统吞了下去。 大力士阿周那口中冒着烟,用金刚杵般的拳头向这难以战胜的、化作山野猎人的大神打去。 化作山野猎人的大神也用像帝释天的金刚杵一般坚硬的拳头痛打阿周那。般度之子阿周那和山野猎人双方用拳头搏斗,发出嘭嘭的可怕响声。 这场令人毛发直竖的拳击大战进行了好一会儿,如同从前弗栗多和因陀罗之间的那场大战。 力士阿周那朝山野猎人的胸口打去,山野猎人也竭尽全力,猛烈打击般度之子。他们俩胳膊碰击,胸膛相撞,身体里冒出火,带有火星和烟雾。 大神湿婆用四肢紧紧抓住阿周那,愤怒地用力挤压他,使他神志迷糊。 婆罗多后裔啊!阿周那整个身子被神中之神湿婆紧紧抱住,受到挤压,变得像一个肉团。被灵魂高尚的大神抱住,阿周那呼吸停止,昏倒在地。大神湿婆感到高兴。 薄伽梵说:喂!喂!阿周那啊!你的业绩、勇气和毅力无与伦比,令我高兴。没有一个刹帝利能与你相比。) 纯洁无瑕的人啊!今天你的威力和勇气和我的一样,大臂者啊! 人中雄牛啊!我对你满意,你看着我吧!大眼的人啊!我要给你非凡的视力。从前你是仙人,现在你在战争中会打败一切敌人,即使他们是天神。 这时,阿周那看见了大光辉的大自在天湿婆,看见了这位手持三叉戟、有女神陪伴的山神。 攻克敌人城堡的普利塔之子阿周那双膝跪地,俯首行礼,请求大神诃罗(湿婆)开恩。 阿周那说:佩戴贝壳的神啊!一切众生之主啊!毁掉薄伽眼睛的神啊! 请饶恕我的冒犯,商羯罗啊!我想拜见你,才来到这座大山,神主啊!这里是你心爱的,也是苦行者们聚集的最好地方。 一切众生崇拜的尊神啊!我求你开恩,大神啊!希望您不要怪罪我的鲁莽。 因为我不知道是你,和您打了起来。我是来求你庇护的,商羯罗啊!求你现在宽恕我! 以雄牛为旗徽、大光辉的湿婆笑了起来,拉住阿周那美丽的胳臂,对他说道:“已经宽恕了!” 薄伽梵说:你前身是那罗,那罗延是你的同伴。你在钵陀利林修了几万年严厉的苦行。你有至高的威力,人中俊杰毗湿奴也有。 你们两位人中俊杰的威力支撑这世界。主人啊!在帝释天灌顶的时候,你带着鸣声似雷的大弓,和黑天一起,杀死檀那婆们。 普利塔之子啊!那张甘狄拨神弓很合你的手,人中俊杰啊!我施展幻术,将它吞下了。那两个适合你使用的、取之不尽的箭囊也是我吞下的。 以真理为勇气的普利塔之子啊!我对你很满意,人中雄牛啊!你想要什么恩惠,就向我要吧! 在凡人中,或在天上,没有人能和你相比,尊重他人者啊,克敌者啊!刹帝利以你为翘楚。 阿周那说:以雄牛为旗徽的世尊啊!主人啊!如果你乐意满足我的愿望,我想要厉害的兽主法宝。 这件名叫梵颅的楼陀罗法宝,有惊人的威力,在可怕的时代末日会毁灭整个世界。 在战争中,我会用它焚烧檀那婆、罗刹、精灵、毕舍遮、健达缚和蛇。一念咒语,它就能生出数以千计的三叉戟、形状可怕的铁杵和像毒蛇一样的箭。 在战场上,我可以用它与毗湿摩、德罗纳、慈悯和一向说话尖刻的车夫之子迦尔纳作战。 毁掉薄伽之眼的世尊啊!这是我的第一愿望。由于你的这个恩惠,我会变得强大有力。 薄伽梵说:我把心爱的大兽主法宝给你,般度之子啊!你能持有它,发射它,也能收回它。 这件法宝,连因陀罗也不知道,阎摩也不知道,药叉王俱比罗、伐楼拿和风神也都不知道,凡人哪里还会知道? 普利塔之子啊!你千万不要突然将它对人放出,因为它一落到没有威力的人身上,就会焚烧整个世界。 在三界所有动物和不动物中,没有中了它不死的。它可以用思想、目光、语言和弓射出。 阿周那听后,立刻集中思想,净化自己,然后上前拥抱世界之主的双足。 大神说道:“你学吧!”于是,大神教给般度族俊杰阿周那怎样使用这件如同死神化身的法宝,包括将它收回的秘诀。 从此,这件法宝就为灵魂高尚的阿周那效劳,如同为乌玛的三眼丈夫湿婆效劳。阿周那愉快地接受它。 这时,整个大地震动,包括高山、森林、树木、海洋、荒原、乡村、城镇和矿山。 fpzw 第821回 挑衅 对于挑衅,最好的方式就是用实力去击破他的蔑视。他可能是在怀念北京市第一中学时期的与郎月月的回忆,那时候的他们,似乎也是像诚实那样的吧? “喂,强有义,发什么呆啊!” 他的背部被一只手狠狠地拍了一下,不像往常一样大声喊痛,强有义笑了笑,扭头对他新的蹙着眉头一脸严肃的刘戬前辈耸了耸肩,很无所谓地。 “没什么啦,前辈!” 也许他还是会嫉妒能待在郎月月身边的人,但青春就像是特快列车,他和郎月月到了现在已经不是队友了,他们都有了自己新的队伍,而刚好,他们都喜欢各自的那个队伍,无论强弱。 “那么,诚实高校与海棠高中的练习赛开始。”换好衣服并热身完毕,就是比赛的正式开始了。海常的队员和诚实的队员呈对立方向站在篮球场地的中央,裁判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些什么。 这个熟悉的场面,难道是……郎月月呼了口气,心里已经确定了八成。 “那个,要开始了,诚实的首发五人请排好队。”半晌,裁判说。 果然…… “裁判,有五个人。”像是曾经那样,郎月月举起了手提醒裁判她的存在。 “你说什么——” 被吓到的不仅仅是裁判,还有站在对面的海常队员,他们步伐整齐的被吓得退后一步,看郎月月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幽灵,即使站在了眼前也发现不了。 “就站在眼前都没有发现呢,”小堀微微睁大了眼,他表现的十分诧异,但似乎不只是他,其他人也是,“刘戬你呢?” “啊,我也是。”刘戬眉头皱的更紧,不由得对郎月月有了一种防备。 即使是防备也没用的,存在感——误导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郎月月暗中浅浅的一笑,声音极低,就连她自己都需要认真的竖起耳朵才听得见。 双方队员互相列队鞠躬后,各个队员站在自己该站的位置上,郎月月默不作声地移动,细微的移动不禁让森山警惕起来。 当哨声响起的那一刻,火影忍者和小堀在同一时刻跳起,小堀的在这一方面的能力似乎比火影忍者更强一些,篮球先一步被他碰到,拍到了海常队员的那边,刚好被刘戬接住。 “好!”刘戬接下之后并没有进行快速进攻,而是不紧不慢地运着球,似乎在试探诚实的能力,“先拿下一球!” 但常年在全国联赛的海常队员和只是刚刚创建两年的新校诚实对比起来,海棠高中就算是无心,也还是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我比他们更强”的想法,而就是这种想法,使郎月月有了可趁之机。 她继续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在所有人都注意不到的情况下,猛地一下,本在刘戬手中的篮球在下一秒消失在了他的手下,然后郎月月用另一只手将球接住,开始快速的跑动。 但,无论是生理也好,体质也好,她的速度是绝不可能快过刘戬,只是用了三秒,刘戬就拦在了郎月月的身前,并得意一笑。 所以,郎月月也一笑,不像其他人那样的扬唇的大笑,只是微小的弧度,她早就意料到会有这种情况了,同样,火影忍者也是。她把球向后用手掌一推,火影忍者稳稳地接住,然后在刘戬愣神的那两秒直接一个灌篮夺得一球。 郎月月刚想与火影忍者击一掌,结果却让她啼笑皆非。火影忍者竟然连着篮筐一起拽了下来。 “啊!”王强也跑了过来,看着篮球架的受损痕迹,又是苦恼又是庆幸,“好险啊,螺丝都生锈了。” 可那也不至于……生生地扯了下来,这到底是要用多大的力气啊,该不是故意的吧。郎月月望了望火影忍者扯下的篮筐,然后又望了望篮球架上的黑色痕迹。 大概就是故意的吧,为了逼强有义出来,在这一点大家都是同样的想法。 丽丽倒是很高兴,她得意洋洋地走到武大伟的面前连续说了几次“对不起”,看上去是在道歉,但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根本没有丝毫的歉意,像是在对刚才武大伟所说的话狠狠地回击。 郎月月也走了过去,大概也明白天天了丽丽的想法,对武大伟鞠躬道:“抱歉,篮筐被我们弄坏了,这样没法用半场比赛,可以用全场吗?” 武大伟满脸都是压抑着的怒气,他咬着牙,狠狠地瞪了丽丽一眼。丽丽收到他的愤怒的视线一点也没有畏惧,而是无辜地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在换全场的过程中,强有义吹了一个口哨,眼神渐变缓缓走了过来,视线落在了被扯下来的篮框上,道:“哈哈,那一下确实是被吓到了呢,我第一次见到主教练那种表情呢。” “不都怪那家伙鄙视别人!”火影忍者说。 “不知道一个篮框要多少钱呢……” “你说什么?要赔吗!” “不然火影忍者你以为呢?” “当然是不用赔!” “真是厚颜无耻的火影忍者呢……” “你说什么!” 强有义眸色渐渐加深,他不再保持模特的特征性笑容,眸子也染上了一层认真的神色,紧捏的拳头收得更紧,脸色晦暗不明,就这样紧紧盯着火影忍者和郎月月。 比赛重新再开,这次和之前不同,强有义终于被逼上了场。 “久等了。”强有义转了转自己的蓝色护腕,调整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并收起来他之前的那种有些吊儿郎当的态度,在他眸底能找到的是他的认真。 “终于上来了,一进入状态那种魄力就根本不像是花瓶啊。”中向扬了扬头,他的热血劲儿也上来了,至今他都还记得强有义来,郎月月深深地看了强有义一眼,道:“他的实力也不算是花瓶。” 诚实时的每一个细节,当时的那个金发少年和现在相比仿佛就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作为曾经的队友,他们是最了解对方实力的,甚至对方的习惯、动作、反应惯性都能从以前无数次的对练中找出来。 fpzw 第822回 至高境界 从此,这件法宝就为灵魂高尚的阿周那效劳,如同为乌玛的三眼丈夫湿婆效劳。阿周那愉快地接受它。 这时,整个大地震动,包括高山、森林、树木、海洋、荒原、乡村、城镇和矿山。 数以千计的螺号、铙钹和锣鼓顷刻之间鸣奏,汇成巨大的声响。天神们和檀那婆们都看见那件可怕的法宝燃烧着,出现在威力无限的般度之子阿周那身旁。 三眼大神抚摸一下威力无限的阿周那,他身上的一切伤痛全部消失。普利塔之子阿周那双手合十,俯首向三眼大神致敬。三眼大神临别嘱咐他说:“到天国去吧!” 于是,众神之主、乌玛的丈夫、能克制自己的大智者山神湿婆把那张能杀死提迭和毕舍遮的甘狄拨神弓,交还人中俊杰阿周那。 人中俊杰阿周那目送大自在天由女神乌玛陪伴,离开这座白雪覆顶、高原深谷、飞鸟栖息、大仙出没的圣山,走向天国。 阿周那眼看手持毗那迦弓、以雄牛为旗徽的湿婆消失不见,如同世界望着太阳落山。 婆罗多后裔啊!杀敌英雄阿周那感到十分惊奇,心想:“我亲眼看见大神了!我真幸运,蒙受恩宠,因为我亲眼看到了手持毗那迦弓、赐予恩惠的三眼大神诃罗(湿婆)的真身,还亲手接触到他。 我知道我达到目的,灵魂达到至高境界。我能战胜一切敌人,实现计划。” 这时,色泽如同琉璃、光辉吉祥的水神照亮四面八方,由水族簇拥着来了。 能控制自己的水族之主伐楼拿,偕同蛇和大小河流,带着众提迭、众沙提耶和众天神,来到这个地方。 接着,全身金黄的财神俱比罗也乘坐光芒四射的飞车,由药叉们伴随,来到这里。吉祥的财神俱比罗相貌非凡,如同照亮天空,前来看望阿周那。 毁灭世界的阎摩也显身,威风凛凛,带着那些曾经造福世界的、有形或无形的祖先,来到这里。 太阳之子法王阎摩手持刑杖,毁灭一切众生,灵魂不可思议。他的飞车闪闪发光,照耀三界,照耀俱希迦、健达缚和蛇,如同世界末日升起的第二个太阳。 他们来到这座大山光辉美妙的峰顶,看到在那里修炼苦行的阿周那。过了一会儿,帝释天也带着因陀罗尼,坐在仙象爱罗婆多头顶,由众天神簇拥着来了。 他头顶上撑着白华盖,光彩熠熠,犹如白云下的一轮皓月。他受到健达缚和以苦行为财富的仙人们齐声赞美,来到山顶站定,如同高高升起的太阳。 这时,聪明睿智而通晓最高正法的阎摩站在南边,用云中雷鸣般的声音说出了吉祥的话语:“阿周那啊!阿周那!请看我们这些世界保护者聚集这里。 我们赐给你视力,因为你配看到我们。你从前是名叫那罗的仙人,灵魂无限,力量无穷,孩子啊!奉梵天之命,你投生凡人。你是因陀罗生的,英勇威武。 俱卢后裔啊!那些受到婆罗堕遮之子德罗纳保护,一碰就像火一样炙人的刹帝利,那些化身为人的、无比英勇的檀那婆,还有全甲族,都会被你战胜。 阿周那啊!无比英勇的迦尔纳是烤热整个世界的、我的父亲太阳神的一部分,他将被你杀掉。 贡蒂之子啊!还有那些降生到大地的人,他们是天神、健达缚或罗刹的一部分,也会在战争中,根据自己的业果,被你杀掉,得到各自的归宿。 阿周那啊!你的英名将永远留在世上,因为你直接与大神湿婆交战,使他感到满意。你会和毗湿奴一起减轻大地的重负。 大臂英雄啊!收下这支谁也不能抵挡的宝杖吧!使用这件法宝,你将实现伟大的事业。” 于是,俱卢后裔普利塔之子阿周那依礼收下这件法宝,也学了咒语以及发射和收回的方法。 这时,黝黑如同乌云的水族之主伐楼拿大神站在西边说道:“普利塔之子啊!铜色大眼的人啊! 你是刹帝利俊杰,遵行刹帝利正法。看看我吧!我是水神伐楼拿。贡蒂之子啊!接受我手中举着的这些不可抵抗的伐楼拿套索吧,连同收回它们的秘密! 英雄啊!在拯救达罗迦的大战中,我就是用这些套索套住数以千计的提迭。 因此,大勇士啊!接受我送给你的这份礼物吧! 你一用它,就是死神也不能逃脱。你在战斗中使用这件法宝,毫无疑问,这大地上就不会再有刹帝利了。” 伐楼拿和阎摩赐予法宝后,居住在盖拉娑山的财神俱比罗又说道:“左手开弓的大臂英雄啊!古老不朽的神啊!在过去许多劫中,你经常和我们一起操劳。 你把我这心爱的法宝‘消失’也拿去吧!它能摄取勇气、威力和光辉,还能使敌人沉睡,杀敌者啊!” 于是,俱卢后裔大臂力士阿周那依礼接受俱比罗的这件法宝。 这时,说话如同云中之雷的天王因陀罗用温和的话语,抚慰做事不知疲劳的普利塔之子阿周那。 说道:“贡蒂之子啊!大臂英雄啊!你是古老的神,获得圆满成功,进入神道。大光辉的克敌者啊!你准备准备,上天国去吧!因为你要为天神们做一件重要的事。 俱卢后裔啊!我的车和御者摩多梨就要来大地上接你。到了天国,我将给你一些法宝。” 看到世界保护者们聚集在山顶,聪慧的贡蒂之子阿周那感到惊奇。 大光辉的阿周那用语言、清水和野果向聚在这里的世界保护者们表示致敬。天神们向阿周那回过礼,就像来时那样回去。 他们的行动依照心愿,快似思想。人中雄牛阿周那得到了法宝,心满意足,认为自己已经达到了目的。 王中因陀罗啊!世界保护者们走了以后,普利塔之子阿周那就盼着天王的车子到来。 聪明的阿周那这样想着,摩多梨驾着光辉灿烂的车子来了。这辆车子一路驱除天空的黑暗,划破云层,雷鸣般的巨大响声震撼四面八方。 车上有许多刀剑,可怕的标枪,令人生畏的铁杵,威力神奇的飞镖,光芒强烈的闪电。 还有许多雷杵,带飞轮的槌子,能发出狂风的风箱,声音如同孔雀和雷电。 还有许多凶猛可怕的大蛇,口中喷着燃烧的火,顶冠如同白云,身躯结实如同石头。 一万匹快速似风的骏马,拉着这辆光彩夺目的神车。阿周那看见车上飘扬着像青莲一样深蓝的常胜旗,旗杆用黄金装饰,光辉灿烂。 看见车上的御者全身用纯金装饰,大臂阿周那以为他是天神。阿周那这样想着,摩多梨向他走来,谦逊地低头行礼,对他说道:“啊!啊!尊贵的帝释天之子啊!帝释天想见你,赶快登上他 的车吧! 你的父亲,神中俊杰百祭(因陀罗)对我说:‘众天神要看看来到这里的贡蒂之子。帝释天由众天神、仙人、健达缚和仙女们簇拥着,在那儿等着见你。 所以,你就依照诛灭巴迦的因陀罗的吩咐,离开人间,和我一同到天国去。你得到法宝后,再返回人间。” 阿周那说:摩多梨啊!快走吧!请登上这辆即使举行成百次王祭和马祭也难以得到的宝车吧! 那些经常举行祭祀、慷慨布施而大福大德的国王,或者天神,或者檀那婆,都不能登上这辆宝车。 那些没有修过苦行的人,就是想看一看或摸一摸这辆宝车都不行,更不用说登上它了。 贤士啊!等你登上车,坐好,把马牵稳,随后我就上车,像一个行善的人登上善道。 听了阿周那的话,帝释天的御者迅速登上车,拉住缰绳,控制马匹。 这时,俱卢后裔贡蒂之子阿周那满心欢喜,到恒河里沐浴净身,按照法则念了咒语。然后,按照礼仪向祖先献过圣水, 向群山之王曼多罗告别道:“大山啊!那些善良的牟尼恪守正法,行为纯洁,一心追随天国之路。 你一向是他们栖息的地方。大山啊!由于你的恩惠,很多婆罗门、刹帝利和吠舍到达天国,与天神们一起漫游,无忧无虑。 山王啊!大山啊!牟尼栖息地啊!圣地啊!我在你这儿住得很快乐。现在我要走了,向你告别。我已经看到你的许多山峰、丛林、河流、小溪和纯洁的圣地。” 杀敌英雄阿周那说完这些话,告别大山,登上神车,像太阳光芒四射。 聪明的俱卢后裔阿周那满怀喜悦,乘坐这辆灿若太阳的神车,升空而去。已经远离地上行走的凡人的视线,他看到成千辆奇异的飞车。 这里没有太阳、月亮或火光照耀,而由自己的功德获取的光辉照耀。 那些星星形状的光体,虽然很大,但由于太远,看起来像许多小小的油灯。 般度之子阿周那看见它们在自己的位置上,用自身的光焰燃烧,美丽明亮。他还看见成百群由苦行升入天国的王仙、悉陀和在战争中牺牲的英雄聚在这里。 fpzw 第823回 传球 作为曾经的队友,他们是最了解对方实力的,甚至对方的习惯、动作、反应惯性都能从以前无数次的对练中找出来。 这样的人,当队友固然可靠,但如果真的当了敌人,例如现在,那将是最可怕的事情。 强有义上场的那一刻,像以往那样朝着站在门口为他加油的少女们挥了挥手,又引发了少女们的尖叫,而作为当事人的强有义,似乎也是一脸的享受这种待遇。 面对中向的困惑,刘戬一脸崩溃,他耳根都红到了底,像是为有强有义这样的卖脸队员感到无比的羞耻,他扶额对中向解释:“这个,那家伙一出场就这样的。说来……” 刘戬瞬间眼神一变,几步奔跑,然后一脚踹了过去。“你要挥手到什么时候啊!抽你啊!” “噫前辈!不是已经在抽了吗?” “吵死了!”刘戬再次用手把强有义的头用力向下一按,愤怒之情瞬间收起,他沉着脸低声问,“强有义,你这家伙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那个十号到底是何方神圣?” 十号?强有义突然脑子就短路了一下,他转过头瞅了一眼,恍然大悟。 “啊,那个是叫火影忍者。” “火影忍者?听都没听说过啊。” 强有义耸了耸肩,然后金棕色眸子睁大了一圈,兴奋且带着不寻常的自豪感说:“比起这个,那个一北京市第一中学前辈球的那个十一号,他可是我在北京市第一中学时期的队友小郎月月哦。很厉害吧!” “你高兴个什么幽灵啊!”刘戬一拳打过去,因为强有义的话眉头蹙得更深,他斜睨着强有义,眼神认真得不像说话那样随意,话语深意更加深沉,道,“人家送上了那么大份儿的见面礼,不好好回报可就太没有礼貌了。” 挑衅也好,实力也罢,无论是作为他前辈的骄傲,还是作为强校的骄傲,他都是不能输的,他带领的队伍,带领的海常,一定要赢,没有其他选择。 比赛再开,海常球权。 一上来,刘戬就首当其冲运球,似乎是想进行自己直接投篮,但现在的形势却让他好几次差点被抢球,他只能放弃,一个胯下传球,转而传球给强有义。 强有义没有辜负海常王牌的名号,闪过了火影忍者的盯防,接下了篮球,然后比刚才刘戬更快的跑动速度来到了篮框底下,脚腕一个用力,从地面上跳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直直的向篮框灌进一球。 这是几乎和刚才火影忍者做出的动作一模一样的,只是差了一个没有扯掉篮筐而已。 顶着刘戬的怒火,和火影忍者的暗红色眸子对视着,强有义轻轻地笑了笑,笑容里隐含着挑衅之意:“对待其他女生我可能比较随便,至于打篮球,我可是向来是有借有还的呢。” 火影忍者表情很显然是接受了挑衅,一双十分特殊的分叉眉毛向上挑了挑,语言上也不肯多让:“正好啊,你这混蛋。” 诚实也好海常也好,每一个人都保持着高速移动。 中向不像往常那样不紧不慢了,而是以他最快的速度运球,瞥见郎月月之后毫不犹豫传出了球,下一秒,篮球竟又到了火影忍者手里。火影忍者接住之后,接着就是灌篮,用这一球还了强有义一球。 多么爆发性的力量啊。但是,和他一样有爆发性的还有强有义。现在的球场上,只要是有火影忍者的地方必定会有强有义的盯防,同样强有义也是站在同一条件上的。 节奏越来越快,仅仅只是开始了三分钟而已,他们不再有任何为队友加油打气或者喘一口气的机会,一球又一球,当诚实进了一球,下一球权必定又是海常进一球,双方就像是咬着劲儿不让对方拉开分差。 防守在用尽了全力,攻击也用尽了全力,所以就和不防守对攻没什么两样,如同是矛与盾,可无论是哪一方,攻击的力量都过于强大了。 运球,传球,接球,灌篮,投篮,像是精密的仪器一样做出了一阵套的动作,谁都没有承让谁,快到可怕的速度使动作变得目不暇接。 也许对于观众来说,这是热血沸腾的比赛,但这对于运动员来说,却是极为辛苦——不只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像是紧绷在弓上的弦,稍不注意或许就会断掉也或许就会直接射出去。 特别是,郎月月。 “队长。”郎月月出现在中向背后,如一个幽灵,着实将中向吓了一大跳。 “喂郎月月,别突然出现在别人身后啊!” “抱歉,”郎月月面无表情追上中向,与中向的步伐齐平,侧眼对他说,“但是,我想要求暂停,这个节奏对我们的身体是不利的……” “哈?”中向扭过头看郎月月,像是在研究,表情带有些许不解,“怎么这么软弱?” “而且,需要让火影忍者稍微冷却一下。” 火影忍者的速度太快了,正是因为太北京市第一中学也用速度去回击他,长久下来,在北京市第一受过了魔幽灵训练的强有义可能撑得下来,但火影忍者就不一定了,对诚实而言也是处于一种弱势地位,只顾着不断追分,却没有办法去主动得分,太过于被动,只会越来越糟。 除此之外,郎月月还考虑到了自己。现在的她就已经在大口喘气了,这么跑下去,不到一节她大概就会体力丧失,成为强弩之末,到时候她的能力也变成了废品。 中向没有立即答应郎月月的要求,而是将视线移动到了丽丽身上。当看到丽丽站在裁判台那里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笑了笑。 “不用了,郎月月,主教练的想法和你的一样。” 郎月月微怔,然后她听见裁判吹了一声长哨。 “诚实请求暂停。” 暂停的哨声一响起,诚实的每一个人都像累瘫了一样瘫坐在了长椅上,胡乱地用毛巾在脸上、脖颈上擦拭汗水,然后补充水分,就这样的动作,也还是在不断的喘气。 fpzw 第824回 神采奕奕 这里没有太阳、月亮或火光照耀,而由自己的功德获取的光辉照耀。那些星星形状的光体,虽然很大,但由于太远,看起来像许多小小的油灯。 般度之子阿周那看见它们在自己的位置上,用自身的光焰燃烧,美丽明亮。他还看见成百群由苦行升入天国的王仙、悉陀和在战争中牺牲的英雄聚在这里。 还有数以千计像太阳一样光辉的健达缚、俱希迦、仙人和天女。 看到这些自身发光的世界,阿周那感到惊奇,询问摩多梨。摩多梨亲切地回答他说:“普利塔之子啊!这些都是行善积德的人,在自己的位置上放光,主人啊!他们就是你在地上看到的星星。” 随后,阿周那看见长有四牙的胜利白象爱罗婆多,像顶峰高耸的盖拉娑山,站在门口。经过悉陀的道路,俱卢族和般度族俊杰阿周那神采奕奕,如同从前的王中俊杰曼陀特里。 眼如莲花的阿周那又经过国王们的世界,然后看到帝释天的阿摩罗婆底城。 阿周那看见这座美丽的城,悉陀和遮罗纳来往其间,那些圣洁的树常年开花。 圣洁的香风向他吹来,风中夹有那些圣洁的树木散发的香气。他看到天帝的欢喜园林,园中有成群的仙女。那些开满仙花的树仿佛向他召唤。 这是行善积德者的世界,没有修过苦行、没有向火中投过祭品或者在战争中逃跑的人是看不到的。 不举行祭祀的人,说谎的人,不学习吠陀的人,没有在圣地沐浴净身的人,抵制祭祀和布施的人,也看不到它。破坏祭祀,饮酒,和师母私通,吃肉,这些灵魂邪恶的小人绝对看不到它。 大臂阿周那望着这座仙乐圣歌回荡的园林,进入帝释天心爱的城。他看到成千辆能随意飞行的天神的飞车停在那儿,还有上万辆飞车正在起飞。 般度之子阿周那受到健达缚和天女赞颂;圣洁的清风向他吹拂,送来花香。 众天神和健达缚,还有悉陀和大仙,高高兴兴向做事不知疲倦的普利塔之子阿周那致敬。 受着祝福和赞美,在仙乐声中,大臂英雄阿周那踏上螺号声和鼓声鸣响的大道。 这条宽阔的星星的道路就是着名的天神之道。奉因陀罗之命,普利塔之子阿周那走在这条路上,接受各方传来的赞颂。 路上还有所有的沙提耶、摩录多和双马童,所有的阿提迭、婆薮、楼陀罗和纯洁无瑕的梵仙。 以底离钵为首的很多国王和王仙,东布鲁和那罗陀以及诃哈和呼呼两个健达缚。俱卢后裔阿周那依礼和他们相见后,看到了克敌制胜的天王百祭(因陀罗)。 普利塔之子大臂阿周那从宝车上下来,亲眼见到自己的父亲、诛灭巴迦的天王因陀罗。 因陀罗撑着美丽的金柄白华盖,摇动散发天香的扇子。以毗首婆薮为首的健达缚唱着赞歌,一些杰出的婆罗门念诵梨俱吠陀、夜柔吠陀和娑摩吠陀的颂歌。 贡蒂之子力士阿周那走上前去,俯首行礼,因陀罗用双手将他紧紧抱住。然后,在受天神和王仙敬拜的、神圣的宝座上,帝释天用双手拉着阿周那,让他坐在自己的身旁。 杀敌英雄天王因陀罗又吻了阿周那谦恭地低下的头,把他搂在自己怀里。 灵魂无限的普利塔之子阿周那遵照千眼大神的旨意,坐在帝释天宝座上,俨然成了第二个因陀罗。 弗栗多之敌因陀罗用他的圣洁芳香的手,亲切地抚摸阿周那英俊的脸,安慰他。他又轻轻抚摸他挽弓射箭而变得结实的、像金柱一般粗长的双臂。 手持金刚杵杀死恶魔波罗的因陀罗一再用他的被金刚杵磨出老茧的手轻轻抚摸阿周那的双臂。 杀死弗栗多的千眼大神望着头发浓密的阿周那,仿佛面带微笑。他的眼睛充满喜悦,睁得大大的,怎么也看不够。 他们同坐在一个宝座上,给整个大厅带来光辉,宛如月中第十四日,太阳和月亮同时升在天空。 这时,善于吟唱娑摩颂歌的东布鲁等等优秀的健达缚用最甜美的嗓音唱起娑摩吠陀中的颂歌。 诃哩达吉、弥那迦、兰跋、补婆吉蒂、自光、优哩婆湿、弥室罗计尸、东杜戈哩和婆噜提尼,戈巴哩、偕生、鸠婆药尼、不寐、画军、如画和声音甜美的娑诃,还有其他很多体态婀娜、眼如莲花、令悉陀们心旌动摇的天女,在各处跳起舞来。 她们纤腰丰臀,翩翩起舞,**颤动,频频传送秋波,勾人心魂。 众天神和健达缚知道帝释天的心思,迅速以最高的礼遇,接待普利塔之子阿周那。 他们给王子阿周那用过洗脚水和漱口水后,送他到因陀罗的住处。般度之子阿周那住在自己父亲的宫中,受到敬奉,并学习使用和收回种种法宝。 他从帝释天手中得到可爱的、难以抵御的金刚杵和以云和孔雀为标志、响声隆隆的雷电。阿周那掌握了法宝,想到自己的兄弟们。但他遵照摧毁城堡的因陀罗的命令,愉快地住了五年。 在一个恰当的时候,帝释天对掌握法宝的阿周那说道:“贡蒂之子啊!你再跟奇军学学跳舞和唱歌吧! 这些天神使用的乐器在人间是没有的,贡蒂之子啊!你也学会它们吧!将来对你有好处。” 摧毁城堡的因陀罗把阿周那交给了自己的朋友奇军。阿周那和他在一起,无忧无虑,十分愉快。 有一天,大仙毛密在漫游中,想看看摧毁城堡的因陀罗,来到帝释天宫。 大仙向天王因陀罗行礼,看到占据因陀罗的半个宝座的般度之子阿周那。这位优秀的婆罗门在帝释天赐给他的拘舍草宝座上坐下,接受大仙们的敬拜。 看见阿周那坐在因陀罗的宝座上,毛密仙人心想:“普利塔之子是个刹帝利,他怎么坐在帝释天宝座上?他做了什么善事,征服了哪些世界,能坐上这个受众天神敬拜的位置?” 沙姬之夫、杀死弗栗多的帝释天知道毛密仙人心中在想什么,微微一笑,对他说道:“梵仙啊!我知道你心中想要说什么,听我告诉你吧! 他生为刹帝利,但不完全是一个凡人。梵仙啊! 这位大臂者是我的儿子,由贡蒂生下。他出于需要,来这里取法宝。婆罗门啊!你竟然不知道这位古老的优秀仙人? 听我告诉你他是谁和事情缘由。“有两位古老的优秀仙人那罗和那罗延,你要知道,他俩就是阿周那和黑天。 有一个连众天神和灵魂高尚的仙人们都不能看到的净修林,着名的钵陀利圣地。 婆罗门啊!那儿就是毗湿奴和吉湿奴(阿周那)居住的地方,悉陀和遮纳罗出没的恒河就从那儿流出。 梵仙啊!由于我的命令,这两位大光辉者降生大地。这两个大勇士会解除大地的重负。 “有一些叫作全甲族的阿修罗,得到一种恩典,忘乎所以,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事。 他们得到恩典,变得强大,傲气十足,不把天神们放在眼里,想要杀死天神们。这些强大而凶恶的陀奴之子们住在地下,所有的天神无法和他们交战。 杀死摩图的毗湿奴,不可战胜的诃利,这位吉祥的尊神以迦毗罗之名去到地上。婆罗门啊!从前,他只用目光一扫,就把挖掘罗娑达罗地狱的 萨竭罗王的儿子们统统杀死了。 杰出的婆罗门啊!他在大战中和普利塔之子阿周那会合,毫无疑问,会为我们完成伟大的事业。英勇的普利塔之子阿周那能抵御所有的全甲族阿修罗。他在战争中将他们杀死后,还会回到人间去。 “现在,你按照我的安排前往大地上,去见住在迦摩耶迦林里的英雄坚战。 你带去我的口信,告诉以法为魂、言而有信的坚战:‘不必为阿周那担心,他得到法宝后,很快就会回去。没有纯熟的臂力,不掌握法宝,在战争中不能够与毗湿摩和德罗纳等人交锋。现在,思想高尚的大臂阿周那已经获得法宝,也精通天国的舞蹈、乐器和歌唱。人主啊!克敌英雄啊!你也应该和其他所有的弟兄一起,到不同的圣地去看看。 王中因陀罗啊!在那些圣地沐浴后,就没有罪恶,没有痛苦,没有污垢,你将幸福地享受你的王国。’ “优秀的婆罗门啊!杰出的再生者啊!你有苦行的力量,能保护他在大地上漫游。 在难以通行的高山和崎岖不平的路上,常有凶恶的罗刹出没,你始终应该保护他们。” 大苦行者毛密仙人答应道:“好吧!”就朝大地走去,前往迦摩耶迦林。 大苦行者毛密仙到了迦摩耶迦林,他看见克敌制胜的法王坚战在苦行者们和弟兄们的围绕之中。 镇群说:婆罗门啊!听了威力无限的普利塔之子阿周那的惊人事迹后,大光辉的持国又怎么说呢? fpzw 第825回 请求暂停 “诚实请求暂停。” 暂停的哨声一响起,诚实的每一个人都像累瘫了一样瘫坐在了长椅上,胡乱地用毛巾在脸上、脖颈上擦拭汗水,然后补充水分,就这样的动作,也还是在不断的喘气。 丽丽的脸色相当凝重,她十分清楚,只是仅仅五分钟就让诚实累成这样,这无疑是一个不利的方向,可再一想,如果面对海常不打足十分的精神去进行这场攻防战,恐怕诚实是根本没有机会赢的。 丽丽瞥了海常的休息席一眼,武大伟正在破口大骂海常队员,恐怕现在的情况也是超乎了武大伟的预料,刚才的那句“不要打出三倍分差”瞬间就成了夸下海口而已。 海常众人同样也是在反省并且似乎在商量对策。 “……那个一年级组合真的很难对付。”刘戬双手合在了一起,撑在了自己的下颌,表情严肃得像一个小老头,他脑海里闪过刚才的动作,转头问强有义,“虽然火影忍者是由你来对付,但是那个叫做郎月月的低存在感少年是怎么一回事?” 几乎是每一次的断球都是从郎月月手中断掉的。刘戬咬了咬牙。 只是刘戬没想到的是,当他这样说出口的时候,强有义竟改变了神情,双眸都亮晶晶的,一脸的高兴:“呐是吧!没错吧,小郎月月就是很厉害啊!” 刚才强有义对郎月月是猛一番夸赞,但刘戬都没有当一回事,着实让强有义感到了好一阵失落。 其实,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夸赞郎月月,只是下意识的就这么去做了,而且,当别人承认郎月月的强大之时,他由衷地感受到了一种叫高兴的情绪。 这句话刚从强有义口中说出,刘戬第一反应就是自己问错人了。他一拳打在强有义的头顶,怒吼:“都说了你高兴什么劲儿!他已经不是你的队友了!” 强有义怔了一怔,随即扬起他嘴角的弧度:“没关系的,这种平衡很快被北京市第一中学打破了。”他脑子里过滤了一遍曾经北京市第一中学的比赛,又道,“因为,他有弱点。”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那种叫做以前的队友和现在的队友到底选择谁的矛盾感,他或许是真的很喜欢郎月月,但庆幸的是,他的头脑是清醒的,能够分清以前和现在的区别。 而在诚实那边,也是对比赛非常苦恼。 “……总之,要先去对付强有义,”丽丽蹲下身,指着她随身携带的小篮球场,道,“火影忍者都压制不住他的话……” “要再派一个人防他吗?” 火影忍者果然急了,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慢着……呃,请!” “不,有希望的。”郎月月说,“因为,有弱点。”郎月月大概能想得到,就刚才强有义的视线时不时就停驻在她的身上,很明显,他一定是把她的弱点给说出去了,所以无论输赢也好,绝不能再拖下去了。 “弱点?”丽丽眨眨眼。 “什么嘛,有弱点不早点说出来。” “不,也算不上是弱点,”郎月月眼神一如往常一样很是沉静,本应该是迟暮老人才会有的经过岁月沉淀的平静目光却在她的眸里体现出来, 她说,“比起这个来说,现在还有一个更为不好的问题,也就是我的弱点——误导的弱点——在预料之外的快节奏比赛中,导致效果慢慢消失了,也就是说,我的能力,是不可能持续到40分钟的。” 别说能力,连体力也不可能,更重要的是,节奏过快导致能力提早失效也是必然的。 “误导不是什么魔法,只是转移注意力而已,”郎月月语气平淡的说出自己的弱点,“如果是一小会儿,别人也同样能够做到。 只不过,我是因为拥有常年坚持下来的观察人类的洞察力,所以才能做出这种在别人看来和魔法一样神奇的能力而已。降低本来就稀薄的存在感,传球,别人就会以为我消失了,这就是误导的真面目。” 一番话,让诚实每一个人都一愣一愣的,丽丽刚想提出自己的疑问,郎月月却像是看穿了一般,又接着说:“频繁使用会使对手渐渐适应能力,效果就会变差,就那么简单。” 呼吸一起一伏,丽丽闭了闭眼,她回忆着刚才比赛的每一个细节,越想竟越糟心,再睁开时游转的只有愤怒,她死死勾住了郎月月的脖子,稍稍用力:“为什么那么重要的事情不早说!” “对不起,我说了只是你们没有听见。” “骗谁呢你!”丽丽用了更大力气,迫使郎月月更加痛苦,“你哪像会说的样子!要不是遇到了海常这样的队伍,你恐怕永远都不会说!” “对……不……起。” 短短的暂停时间根本是经不住的,当哨声再次响起,丽丽本想再商量一下的对策也不可能了,她皱了皱眉,不知所措。 “主教练,让我接下来也这么打吧……呃,请。”火影忍者一脸认真,未等丽丽问他的那个敬语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又道,“我觉得我还差一点就能抓住要领了。” 然后转身就走。 丽丽反应慢了半拍,她一跺脚:“慢着,真是的,总之人盯人转为区域联防,加强篮下防护,强有义冲进来立即补防,以防守强有义为第一任务。” 她看了看还在系鞋带的郎月月,有些担忧,她蹙着眉道:“郎月月,等一下你放慢节奏,只要不让分差拉大就行了,还有注意好身体,可以吗?” 郎月月不语,直到站起身走向球场,她的语气很迟疑,但又很坚决:“我会尽量的。” 比起丽丽,郎月月太清楚她自己的身体状况了,但如果想赢,除了克服她也不知道有什么其他办法,她不想输,但如果说最不想输的人,只有“天才时代”那几个人。 用尽全力即便是精疲力竭,她也要让诚实赢。 哨声响起,比赛再开。诚实加强了防守,比起刚才的时刻都想进攻,现在更加稳妥。 fpzw 第826回 大勇士 到了迦摩耶迦林,他看见克敌制胜的法王坚战在苦行者们和弟兄们的围绕之中。 镇群说:婆罗门啊!听了威力无限的普利塔之子阿周那的惊人事迹后,大光辉的持国又怎么说呢? 从杰出的仙人岛生(毗耶娑)口中听说普利塔之子阿周那到达帝释天界,安必迦之子持国王对全胜这样说道:“御者啊!我已经听到聪明的普利塔之子阿周那的全部事迹,你也如实知道全部实际情况。 我的儿子灵魂愚钝,行为放纵,一心作恶,他会毁掉这个大地。坚战灵魂高尚,即使随口说的话,也诚实无欺。有阿周那为他作战,三界都会属于他。 当阿周那射出在石头上磨尖的、箭头锋利的铁制耳箭,有谁能站在他面前,即使是超越死亡和衰老的人。我那些灵魂邪恶的儿子全会死掉,因为他们要与不可战胜的般度五子作战。 “我反复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有哪个勇士能在战争中抵御手持甘狄拨神弓的阿周那。 即使德罗纳和迦尔纳抵御他,或者还有毗湿摩,能否取胜也是很大的疑问。 我看不到我们在这世上有胜利的可能。迦尔纳心肠太软,又心不在焉;老师德罗纳已经年迈。 而普利塔之子阿周那血气方刚,强壮有力,满腔愤怒,勇敢坚强。这将是一场凶恶的大战,从各方面看,不可取胜。 这些勇士全都精通武艺,名声卓着。如果他们战败,即使送给他们所有的主权,他们也不会要。 所以,只有杀死他们或者杀死阿周那,才会有和平。但是,没有一个人能战胜阿周那,杀死阿周那。他对我的那些愚蠢的儿子的怒气如何才能平息? “像天王因陀罗一样英勇的阿周那在甘味林赢得火神欢心。他在盛大的王祭中战胜所有的国王。 全胜啊!雷打在山顶上还会给山留下残迹,阿周那射出的箭却不会给我的儿子们留下残骸。 就像太阳的光芒折磨一切动物和不动物,普利塔之子阿周那双臂射出的箭会折磨我的儿子们。 整个婆罗多族军队受到左手开弓的阿周那的战车响声惊吓,想必会全线崩溃。 阿周那在战场上站定,挽弓射箭。造物主创造了这位毁灭一切的死神,没有人能逃脱。” 全胜说:国王啊!大地之主啊!你说难敌的那些话完全对,一点不假。威力无限的般度五子看到他们享有美名的合法妻子黑公主被拉到会堂上,满怀愤怒。 大王啊!听了难降和迦尔纳的那些会引起可怕后果的话,我想他们会睡不着觉。 大王啊!我听说普利塔之子阿周那在交战中,用他的弓取得有十一个身体的湿婆的欢心。一切天神之主、束发的尊神湿婆是想试试阿周那,才装扮成山野猎人和他交战。 世界保护者们也在那里向这位为了求取法宝而修炼苦行的俱卢族雄牛阿周那显身。 除了阿周那,大地上没有别的人能亲眼见到那些天神。国王啊! 连大神也不能撕碎他的身体,有谁能在战争中打败这个英雄?他们拽来德罗波蒂,激怒般度五子,招来可怕的灾祸,令人毛发直竖。 看到难敌向德罗波蒂露出他的两条大腿,怖军气得嘴唇颤抖,大声说道:“罪恶的人啊!十三年后,我要用我这金刚杵一般的铁杵,把你这掷骰子耍花招的恶棍的双腿打断!” 般度五子都是优秀的武士,威力无限,精通一切武器,就是天神也很难战胜他们。 我认为,普利塔之子们充满勇气和愤慨,怒不可遏,会在战争中毁灭你的儿子们。 持国说:御者啊!迦尔纳何必要说那些难听的话?把黑公主拖到会堂上已经足够结仇的了。 我的那些愚蠢的儿子,他们的长兄行为不端,他们怎么可能规规矩矩? 御者啊!那个不幸的人看到我眼瞎,行动不便,也就不听我的话。他的那些愚笨的大臣,迦尔纳和妙力之子沙恭尼等人,只会助长这个傻瓜犯错误。 普利塔之子阿周那威力无限,随便射出的箭也会毁灭我的儿子们,何况他发怒射出的箭。 他的大臂挽开大弓射出念过咒语的法宝,甚至能把天神们射倒。 三界庇护主诃利,也就是那位黑天,是他的谋士、卫士和朋友,他还有谁不能打败? 全胜啊!听说阿周那赤手空拳,用双臂和大自在天湿婆交战,真是太奇妙了! 从前阿周那和黑天一起,在甘味林帮助火神,整个世界都知道。 普利塔之子阿周那、怖军和沙特婆多族婆薮提婆之子黑天一旦发怒,我的儿子连同他的大臣们和亲友们都将不复存在。 镇群说:仙人啊!持国王把英勇的般度五子赶走,现在这样忧愁悲伤,已经毫无意义。 这位国王为什么纵容自己愚昧的儿子难敌,听任他去激怒大勇士般度五子?请说说般度五子在森林里吃些什么?请您告诉我,他们是吃林中野生的植物,还是吃耕种的植物? 这些人中雄牛把林中野生的植物和用他们纯洁的箭猎获的野兽首先献给众婆罗门,然后才自己享用。 国王啊!这些英勇的大弓箭手住在森林里,有很多祭火的和不祭火的婆罗门跟随他们。 坚战王供养着一万个掌握吠陀、通晓解脱、灵魂高尚的婆罗门。他用箭射死羚羊、黑鹿和其他适于祭祀的林中走兽,依照礼仪献给众婆罗门。 在那里,看不见任何人脸色不好,或疾病缠身,或瘦弱无力,或担惊受怕。 俱卢族俊杰法王坚战供养他们,如同供养亲爱的儿子、亲戚和同胞兄弟。 享有美名的德罗波蒂像母亲那样,总是让自己的丈夫们和所有的婆罗门先吃,她自己吃剩下的食物。 他们经常带着弓箭,坚战王朝东,怖军朝南,孪生子无种和偕天,一个往西,一个往北,打猎获取肉食。他们住在迦摩耶迦林,阿周那不在身边。他们盼望和他团聚,平时诵经,念咒,祭祀,就这样过了五年。 婆罗多族雄牛啊!安必迦之子持国长长地叹了一口热气,和他的御者全胜商议道:“般度的一对天神之子无种和偕天有天王因陀罗般的光辉,作战勇猛。 他们有锐利的武器,箭射得很远,坚决果断,出手很快,怒气冲冲,常常有勇有谋。 全胜啊!这像狮子一般勇猛,像双马童一样难以抵御的两兄弟,如果在战争中让怖军和阿周那在前,他们紧跟在后,我看我们的军队不会有剩下的了。 这两个天神之子是大勇士,在战争中所向无敌。他们怒不可遏,不会饶恕带给德罗波蒂苦难的人。 苾湿尼族大弓箭手们和般遮罗族大勇士们受到言而有信的婆薮提婆之子黑天保护。他们和普利塔的儿子们会在战争中将我的儿子们的军队化为灰烬。 御者之子啊!在战斗中,大力罗摩和黑天指挥的苾湿尼族人迅猛无比,就是高山也不能阻挡。威力可怕的大弓箭手怖军手持装有尖钉的、诛灭敌方英雄的铁杵,走在他们之中。 响声似雷的甘狄拨神弓和怖军迅猛的铁杵,国王们无法承受。那时,我会想起朋友们的话。这些话我本应记取,而受了难敌的影响,我以前没有记取。” 全胜说:国王啊!这是你忽视的极大错误。你出于糊涂,没有制止你的儿子,尽管你能够制止。 听到般度之子们在赌博中输了,不可动摇的、诛灭摩图的黑天迅速到迦摩耶迦林会见他们。 以猛光为首的木柱王的儿子们也去了,毗罗吒、勇旗和羯迦夜族大勇士们也去了。他们见到失败的普利塔之子们后说的话,我从派出的探子那里得知,也都禀报了你。 诛灭摩图的诃利(黑天)到了那里,般度五子围住他,求他担任阿周那的战车的御者。他同意说:“好吧!” 看到普利塔之子们处境艰难,身上披着黑鹿皮,黑天怒不可遏,对坚战说道:“以前在天帝城举行王祭时,我所见的普利塔之子们的繁荣兴旺景象,在其他国王们那里很难见到。在那场祭祀中,所有的国王,包括梵伽、安伽、崩德罗、朱罗、达罗毗荼和安达罗迦,都被你们的武器和威力吓住。 那些住在海边的人,住在城镇的人,住在丛林的人,以及僧诃罗人,巴尔巴罗人和弥戾车人,西部成百个王国的人,海边的人,还有波诃罗婆人、陀罗陀人、山野猎人、耶婆那人和沙迦人,诃罗胡那人、支那人、杜伽罗人、信度人、伽古德人、罗摩特人、孟德人、女儿国人和坦伽纳人,婆罗多族雄牛啊!我看到这些人和其他很多人在那次王祭中担任你的侍从。 荣华富贵变化无常,如今被他们夺走。我要为你夺回荣华富贵,还要夺取他们的性命。俱卢后裔啊!偕同大力罗摩、怖军、阿周那、孪生的无种和偕天、阿迦卢罗、伽陀、商波、始光、阿护迦、英勇的猛光和童护之子。 fpzw 第827回 10年差距 她想用尽全力,即便是精疲力竭,她也要让诚实赢。 哨声响起,比赛再开。诚实加强了防守,比起刚才的时刻都想进攻,现在更加稳妥。 强有义微眯了眯眼,手里的篮球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般游走,稍稍有些粗糙而干燥的触感,让强有义找回来了一点若有若无的真实感。他记得郎月月这个人的存在,但是,他完全找不到郎月月存在于哪个位置。 这对于篮球运动员来说是最糟糕的事情了。虽然,郎月月的能力也只能到现在了,大概再过一点时间,她的能力也就会消失在球场。到那时候,无论郎月月有多么强大,也只能是一个普通球员而已。 不过…… 强有义侧了侧头,火影忍者的完美无缺的盯防让他有些烦躁,滴水不漏使他没有任何过人的机会,大概诚实就是看准了不让他得分而已,他除了不加思索地将球传给了刘戬,别无他法。 刘戬双手接住了强有义单手传过来的球,表情越发严肃,王强也很快的进行了补防,挡在了刘戬前面。刘戬的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毫不犹豫地进行跳投,速度之快地取得了三分。 王强一阵错愕,不仅仅是他,还有其他的诚实球员也是。他们原以为只要拦住了强有义就好,却忘记了海常除了强有义以外,其他的也都是正式队员,实力自然是不容小觑。 防守越来越辛苦,过了一会儿,郎月月的能力也渐渐消失,更准确的说,应该是被海常更好地适应下来,分差也逐渐拉大,诚实却也暂时想不出任何办法去对付这种状况。 再到后面一点,诚实唯一的用火影忍者进行灌篮得分的点子也被强有义所阻止,强有义勾了勾唇角,嘴唇做了一个嘴型,然后将火影忍者手中的篮球用力拍下,换来的自然是火影忍者带着怒火的眼神。 “你还差得远呢。”强有义这样说,稳稳踏在地板上,跑动了几步,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高傲的、自信的并且充满嘲讽的说,“差不多你也该承认了吧,就凭现在的你,想要打败‘天才时代’还早了10年呢!” “你说什么!”火影忍者的声音几乎是咬着牙出来的,他的愤怒连站在旁边的郎月月都能感受得到。 “这场比赛的分差只会越来越大,不会减少的,”像是没有看见火影忍者的怒气,强有义依旧保持着唇角上扬的弧度,笑容很是温和,话语却越来越冰冷,“比起球队的阵型和战术,篮球第一靠的是身体,也就是比大小的竞技,你们诚实比起我们海常的基本素质来说,实在是差得太远了。” 火影忍者仿佛被强有义泼了一盆冷水,让他快到爆发边缘的怒火又重新压制了下去。他非常明白天天强有义所说的都是对的,虽然很不甘心,但全部都是事实。 “……况且,唯一能抗衡的只有你,”强有义眸底映现出火影忍者的脸孔,眼神冰冷,“但过了那么长时间,你的本事我也大概就了解了,不得不说,我承认你有潜能, 不过很可惜,却远远不及我,不管你有什么动作也好,我只要看一遍就能加倍奉还,你再怎么挣扎也不可能赢得了我的,现实从来都是残酷的你也知道吧?” 所以,小郎月月该选择的根本不会是你!强有义心中呐喊着,如果可以,无论郎月月选择的是谁,只要是“天才时代”中的一个人, 他都不会有任何怨言,但如果是火影忍者,这个半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所谓的新的“光”,那他除了想要将郎月月夺过来就不会再做别的想法了。 从头到尾,他都觉得郎月月是他的,不,是“天才时代”的人。她是属于他们的,所以她应该去的地方是他们所去的地方,而不是这种刚出现的学校还有在他心目中的二流球队。 对手是谁都没关系,只要打败对手,就能名正言顺地夺过郎月月,这才是隐藏在强有义内心最深处的目的。 “哈哈哈哈……”在强有义说完以后,火影忍者竟发出了一阵笑声,从压抑低沉到放声大笑,眼神也逐渐明朗,见所有人都怔愣的看着他,他收敛了笑声换成只是一个单纯的笑意,“抱歉抱歉,我实在是……太高兴了。好久没有人这样说我了呢,如果是那边倒是司空见惯呢。” “那边?” “美国。” “你说什么,你在美国待过吗?好厉害啊!”强有义语气似乎很吃惊,但眸底中完全没有任何惊讶的意味,说话都如公式化,他像演员一样,只有动作表达自己。 “回到有些时间没有打球果然有些生疏了,”火影忍者没有在意强有义地所说,并且完全无视了刚才强有义对他的那一番轻蔑,带着热血劲儿, “现在的我真是倍感充实啊!人生果然还是需要挑战呢!如果对手不强连复出都算不上啊!赢不了,那才是正好!” 强有义不由得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除此之外不露任何声色,他的视线跟着火影忍者的走动而游走,说实话,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见这样的人。 “现在才刚刚开始呢,”火影忍者挑眉一笑,“现在就想说教是不是有点太早了?不过多亏了你我也明白天天了,”他的神情瞬间一变,带着有些单纯的得意,“你的弱点。” “弱点?”强有义问。 郎月月也微微睁大了眼,紧紧抿唇,刚才她所说的“强有义有弱点”也只不过是一句短短的提示而已,但是她还暂时无法找到在这个球场的强有义的弱点。 她忍不住反反复复扫视过火影忍者,像是在验证火影忍者的话语的真假,只是她的目光不过在火影忍者身上停留了一秒,火影忍者的视线与她接触在了一起,他一直在笑,唇上下唇也在一张一闭。 “我知道你说不出口,”火影忍者背对着强有义一步步朝着郎月月走近。 fpzw 第828回 毫不动摇 荣华富贵变化无常,如今被他们夺走。我要为你夺回荣华富贵,还要夺取他们的性命。俱卢后裔啊!偕同大力罗摩、怖军、阿周那、孪生的无种和偕天、阿迦卢罗、伽陀、商波、始光、阿护迦、英勇的猛光和童护之子。 婆罗多后裔啊!我立刻要在战争中杀死难敌、迦尔纳、难降、妙力之子沙恭尼和其他参战的人。然后,你和弟兄们一起住在象城,享有持国王的财富,统治这个大地。” 在这次英雄的聚会上,以猛光为首的人们听到坚战王这样说:“遮那陀那啊!大臂英雄啊!我相信你的真诚的誓言,你会杀死我们的敌人以及他们的追随者。 但我已在国王们中承诺定居森林,美发者啊!过完十三年,你再为我实现这个誓言吧!” 听了正法坚战的话,以猛光为首的人们立刻好言相劝,使黑天的一腔怒火得以平息。 他们当着婆薮提婆之子黑天的面,对纯洁无瑕的般遮罗国黑公主说道:“王后啊!难敌惹你生气,他将为此送掉性命。我们对你发誓,这一定会实现,美丽的公主啊! 你不要悲伤!黑公主啊!那些看到你生气时欢笑的人,将来禽兽会吃着他们的肉欢笑。 那些把你拽到会堂去的人,将来兀鹰和豺狼会拽住他们的头颅,喝他们的血。 般遮罗国公主啊!你会看见他们的尸体一遍又一遍地被那些食肉的猛兽在地上拖着,吞噬着。那些污辱你、不把你放在眼里的人,他们的头颅被割下时,大地会饮他们的血。” 这些人中雄牛说了许多这样的话。他们都是富有威力的勇士,声誉卓着。 法王坚战选中这些大勇士,十三年后,由婆薮提婆之子黑天带头,前来进攻我们。大力罗摩、黑天、阿周那、始光 、商波、萨谛奇、怖军、孪生的无种和偕天、羯迦夜族诸王子、般遮罗族诸王子和法王坚战,他们都是人间英雄,灵魂高尚,不可战胜。 一旦他们带着亲友和大军前来,如同一群愤怒的雄狮,有哪个想活命的人敢和他们对抗? 持国说:在赌博的时候,维杜罗就对我说:“人中因陀罗啊!如果你们赢了般度族,肯定会招来大祸,血流成河,俱卢族走向灭亡。” 御者啊!我相信维杜罗对我说的这一切都会发生。毫无疑问,般度族承诺的时间一过,战争就会发生。 镇群说:灵魂高尚的普利塔之子阿周那去帝释天界取法宝时,以坚战为首的般度族兄弟们做些什么? 灵魂高尚的普利塔之子阿周那去帝释天界取法宝时,这些人中雄牛和黑公主住在迦摩耶迦林。 有一天,这些婆罗多族俊杰和黑公主坐在一处偏僻的草地上,想起阿周那,满怀忧伤,泪水哽塞了咽喉。他们失去了王国,本来就很痛苦,现在又和阿周那分离,不免心中充满哀愁。 大臂怖军对坚战说道:“大王啊!般度之子们的性命都系在阿周那身上。这位人中雄牛奉你之命出去了。 如果他死了,般遮罗人连同他们的儿子、我们以及萨谛奇和婆薮提婆之子无疑都会遭到毁灭。 精力充沛的阿周那遵照你的命令出去了, 不考虑会遭到多少艰难困苦,有什么比这更令人难过的呢?我们认为,依靠他的双臂,我们所有这些灵魂高尚的人就能在战争中打败敌人,得到大地。接受这位弓箭手的劝阻,我才没有在会堂上把持国之子们,连同妙力之子沙恭尼,送往另一个世界。 我们臂粗力壮,又有婆薮提婆之子黑天保护,却在这儿强压着由你引起的满腔怒火。 如果我们和黑天一起杀死以迦尔纳为首的敌人,我们就能统治用我们自己的双臂赢来的整个大地。 大王啊!由于你掷骰子的错误,我们所有这些不乏英雄气概的优秀力士才在这儿受苦。 “大王啊!你应该考虑一下刹帝利的法!大王啊!林居绝不是刹帝利的法。智者们说,刹帝利的最高之法是获取王国。 国王啊!你是懂得刹帝利法的人,不要背离正法之道,国王啊!让我们在未满十二年之前就把持国之子们杀死吧! 民众之主啊!让我们从森林回去,也召回阿周那和黑天。 我们要在大战中迅速打败布好阵容的持国之子们,大王啊!我要把他们送往另一个世界。我要杀死持国的所有儿子,连同妙力之子沙恭尼。 不管是难敌,还是迦尔纳,或者是别的什么人,只要前来迎战,我就杀死他。民众之主啊!等我杀死他们后,你再从森林回去。这样,你就不会有任何过错了。 “大王啊!克敌者啊!以后我们举行各种祭祀,就能涤除罪恶,升入至高的天国。 大王啊!如果我们的国王不是天真幼稚,优柔寡断,一味崇尚正法,事情本该这样办的。 据说有这样的规矩,对于耍弄诡计的人,应该用诡计将他们杀死,因为用诡计杀死耍弄诡计的人不算犯罪。 婆罗多后裔啊!大王啊!那些通晓正法的人在正法中看到一天一夜等于一年。 主人啊!大王啊!我们还经常听到这样的吠陀诗句:在艰难困苦中度过一天等于度过一年。从不动摇的人啊!如果你承认吠陀的准则,过完一天等于过完一年,那么,十三年的期限已经满了。 克敌者啊!现在是杀死难敌和他的追随者的时候了,大王啊!在他还没有统一天下之前,赶快杀死他吧!” 般度之子怖军这样说着,坚战王亲了亲他的额头,安慰他说:“大臂英雄啊!毫无疑问,十三年一过,你就会和手持甘狄拨神弓的阿周那一道,杀死难敌。 普利塔之子啊!你不要说时间已经到了。我不能说谎,也没有说谎的本领。 贡蒂之子啊!难以制服的人啊!欺骗是罪恶。不用欺骗,你也能杀死难敌和他的追随者。” 法王坚战这样对怖军说着,大福大德的大仙人巨马来到。以法为魂的坚战王看见遵行正法的仙人到来,按照经典规定,恭恭敬敬用蜜食款待仙人。 等仙人坐下休息过后,大臂坚战就向他连连诉起苦来,说道:“尊者啊!那些熟谙骗术、精通掷骰子的赌徒把我叫去,依靠掷骰子赌博夺走我的财产和王国。 那些心思邪恶的人欺骗我这个不擅长掷骰子的人,还把比我的生命更重要的妻子拖到会堂上。 大地上还有比我更不幸的国王吗?你过去看见过或者听说过有吗?我想没有比我更痛苦的人了。” 巨马说:大王啊!你说:“再没有比我更不幸的人了。”般度之子啊!纯洁无瑕的国王啊!如果你想听的话,我就讲一个国王的故事,他比你更加痛苦和不幸。 坚战王对他说道:“尊者啊!请你听我讲吧!我很想听听这位国王的不幸遭遇。” 巨马说:伟大的大地之主啊!从不动摇的人啊!你和弟兄们一道,专心听听这个比你不幸的国王的故事吧!尼奢陀人中曾有一个国王,名叫雄军。他有一个儿子,名叫那罗,精通法和利。我们听说,这位国王也受骗,被布湿迦罗赢了。 他本不该受苦,也只好带着妻子去森林居住。国王啊!在林居期间,他没有马,没有车,也没有兄弟和亲戚在他的身边。 而你呢,有天神般英勇的兄弟们和优秀的婆罗门们陪随你,所以你不应该悲伤。 坚战说:擅长辞令的仙人啊!我很想详细知道灵魂高尚的那罗的故事,请你讲给我听吧! 巨马说:从前有位名叫那罗的国王,他是难军之子,力大身强,具备一切优良的品行,容貌十分俊美,而且还精通马性,驭术非凡。 在诸多国王之中他出类拔萃,俨然天神因陀罗凌驾于众王之顶,他好似太阳闪烁着璀璨的光华,高高地悬挂在世间万物之上。这位英雄是尼奢陀国的国王,也是军队的伟大统帅。 他通晓吠陀圣典,非常敬重婆罗门。他言而有信,却有掷骰子的嗜好。绝色美女都想和他结为伉俪,但是,这位尼奢陀国王却能约束住自己,不涉声色。 他的武艺在诸多射箭能手当中首屈一指,他俨然太阳神之子摩奴亲身降临凡间。 再说文底耶山南麓有一个王国,名为毗德尔跋,国王毗摩是一位令人生畏的勇士,他具备一切优秀的品德。 这位国王非常喜爱孩子,却没有一个儿女。为求得儿女,他专心致志地竭尽了自己的各种努力。 一天,有位道行最为高深的婆罗门仙人,名叫达摩那,翩然驾临毗摩王宫。 盼子心切的毗摩,一向知礼明法,他即刻偕同王后举行了隆重的礼仪,欢迎达摩那仙人,使光辉的仙人万分满意。这位享有盛誉的达摩那仙人,以慈善为怀,又富有同情心,当即赐下恩典。 fpzw 第829回 自知之明 “我就知道你说不出口,”火影忍者背对着强有义一步步朝着郎月月走近, “看了就会,那么也就是说,看不到的话……要是以低存在感为前提你是学不来的吧,不管你身体素质有多好也罢,都不可能学得会将存在感降到最低的球风,也就是说……” 火影忍者一把将手压在了郎月月的头顶,充满底气的笑意浮现在他脸上。 “这家伙,就是你的弱点!”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郎月月下意识地压了压眉头的上扬的弧度,用力挣脱了火影忍者的桎梏,用一种近乎无语而又怀疑的表情去看他。 全场也因为火影忍者的话而变得静默,连火影忍者都对付不了的强有义的弱点,竟被火影忍者说是整个球场上除了传球以外全场能力最弱的郎月月,他们无法相信火影忍者所说的话。 不单单是他们,就连当事人的郎月月,也忍不住去怀疑北京市第一中学她太有自知之明了,所以她才能在北京市第一的一队生存下来。 强有义微微翘起眉头,但是诧异只是在他眸底一闪而过,怔愣的状态也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他缓缓勾起唇角,以一种认真却又无所谓的矛盾语气,注视着火影忍者的的眼睛道:“所以?确实,小郎月月的打法我看了也是学不会的,但这又能改变什么?” 他说这话是完全没有看不起郎月月的意思的,甚至他是非常尊敬且喜爱郎月月,但正因如此,他太了解郎月月的能力了,只是一个辅助功能而已的传球手,只能在关键时刻作为逆转的王牌,但却无法去缩短已经确认好了的学校与学校之间的距离。 “当然能!”火影忍者扯出一个充满信心的笑,他瞅了瞅记分牌上的时间,瞳孔兴奋地收缩,笑容加深,“第二节要你好看!” 话刚落音,第一节休息时间的哨声响起,火影忍者不再理会强有义不悦的眼神,转身离开。 郎月月也淡淡地瞥过强有义一眼,见他缓缓垂下了头,前面的金发挡住了大半张述彩的脸,但隐隐约约郎月月还是能看得到强有义紧抿的嘴唇下的咬牙切齿。 这是郎月月第一次看到强有义这样的表情。她不禁把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面无表情地走开。 两分钟的休息时间并不长,只足够让运动员们擦汗和补充水分,丽丽脸色则是非常凝重,她几乎是争分夺秒般的速度极快的说:“不管怎样,现在的分差差了8分,还是第一节,我们必须追上去,还有时间,” 丽丽转头望向火影忍者,“火影忍者,你刚才说你找到了强有义的弱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火影忍者沉默良久,似乎在斟酌如何解释的更加清楚,过了一会儿,火影忍者快速的解释了一番。郎月月没听懂,中向也没听懂,王强也没听懂,除去了丽丽之外。 丽丽用一根食指点着下巴,眉梢和眼角一同微微上挑,樱唇勾勒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原来如此,也许行得通呢。”她理了理裙角的皱褶,把玩着胸前的口哨,微微一侧身对着火影忍者道,“看来你也冷静下来了呢……” 没有理会火影忍者说的“我一直都很冷静”,丽丽接着说,收敛了刚才的微笑,捋了捋被发卡夹住的额发,声音放低:“但是,郎月月和火影忍者,记住,你们两个的配合是至关重要的,能做到吗?” “你说什么……”火影忍者视线渐渐下移到地板上,“啊,我尽量……吧。” 郎月月一皱眉头,有些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之前还说好要当她的新的“光”,现在就受不了了的意思吗? 她直接左手伸直呈手刀形状,眼底又快速闪过一抹恶劣的笑意,然后将手指尖一个用力戳在了火影忍者腰上的软肉。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火影忍者。 “疼!”火影忍者一把捂住自己被戳到了的腰部,眼睛一瞪郎月月,带着深深的隐忍与愤怒,但他确确实实是个容易点燃的炸弹,“你这混蛋干什么呢!” 郎月月抬起眸,天蓝色的眸孔凝视着火影忍者的脸,呼吸很浅,告示着眸子的主人很是冷静与沉着,但她的表情比以往更加认真:“不是说要打倒强有义嘛?” 她只是想告诉他,凭现在这样的状态是无法战胜强有义的,一对一的话,凭现在的火影忍者还不是强有义的对手,但是如果靠打配合,或许还有一丝获胜的可能性,特别是刚才火影忍者说的办法。 话刚落音的那一刻,火影忍者竟也用一手刀戳在了郎月月的腰上,还一脸的得意,眼神里明明白白的写着这是对她刚才的行为的报复。 但很快,火影忍者的表情又变得有些奇怪。郎月月闷哼一声,然后是腰部感受到的疼痛,她捂着腰,倒吸了一口凉气。 “喂……你这家伙,”火影忍者有些疑惑的用手抓了抓空气,别扭地看着郎月月,“啧,你是没锻炼过吗,腰部软的跟一样了。” 郎月月一愣,刚刚放下去的手又再一次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腰部。这时她才惊觉,她的腰部确实是极具女孩的特征,柔软纤细,也难怪火影忍者会这般反应。 她面色不改:“不,我是有坚持锻炼的。”休息时间一过,球场又重新热闹了起来,加油的观众基本上都是海常的学生,自然而然地,全场弥漫着的也只是对海常的加油呐喊。诚实没有上场的队员发出的微弱的呐喊加油声完完全全被海常学生所覆盖。 刚开始第二节,海常和诚实两者都防守的特别紧,这一回诚实不敢再只防强有义一个人了,而是均匀地分散开来,但海常也亦是如此,利用一对一盯人的防守与进攻的方式,正因如此,第一个球以强有义的灌篮两分结束。 fpzw 第830回 遵命! 这位国王非常喜爱孩子,却没有一个儿女。为求得儿女,他专心致志地竭尽了自己的各种努力。 一天,有位道行最为高深的婆罗门仙人,名叫达摩那,翩然驾临毗摩王宫。 盼子心切的毗摩,一向知礼明法,他即刻偕同王后举行了隆重的礼仪,欢迎达摩那仙人,使光辉的仙人万分满意。 这位享有盛誉的达摩那仙人,以慈善为怀,又富有同情心,当即赐下恩典。 于是,毗摩夫妇有了一个最优秀的女儿,和三位高贵不凡的王子。他们的女儿就是达摩衍蒂。 三个王子分别叫做达摩、怛陀、达摩那。王子们个个光辉灿烂,美德皆备,骁勇无比。 单说达摩衍蒂。她腰肢婀娜,面容美丽,光**人,享有盛誉。她福气绵绵,十分吉祥,在众世界里声名远扬。 这位女郎长到青春妙龄时,就有一百名浓妆女仆来侍奉她,有一百名女友前簇后拥,环绕在她的身旁,其尊其贵,好似天后沙姬一般。 毗摩之女达摩衍蒂的体态美绝人寰,全身上下佩戴着珠翠珍宝,她在众多的女友当中,好似一道闪电,放射出绚丽的光芒。 如此美丽的达摩衍蒂,像她这样姿容的女郎,无论是在天神中和药叉中,还是在凡人中,也无论是在任何一处地方,真可谓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这位妩媚的娇娘,惹得众神也动了春心,无不为之神魂颠倒。 国王那罗是一位人中之虎,英俊超群,举世无双,他生就堂堂相貌,好似俊美的爱神降生在人间。 达摩衍蒂的前后左右,对那罗时常是赞不绝口;尼奢陀国王那罗的左左右右,也将达摩衍蒂夸奖个不休。 就这样,他俩常常听说对方的美德。虽然从未见面,但心中已经是彼此钟情,相互之间的爱慕之情一天比一天更加深厚起来。 有一天,那罗实在压抑不住他心头的热恋之情,于是走向一处寂静的地方,坐在后宫附近一片森林里。随后,他看见一群天鹅,一只只都以黄金装饰。当它们正在树林中游游荡荡时,那罗捉住了其中一只。 不料,那只天鹅竟对那罗口吐人言,说:“国王啊!请你不要把我伤害,我做一件令你开心的事来报答你。 尼奢陀国王啊!我要在达摩衍蒂的面前,把你的一切说给她听,不论在任何时候,让她的心思都在你身上,不会去想别的男人。” 天鹅刚说完这番话语,国王那罗就把手松开让它飞去。随后,那群天鹅便振翼展翅,径直向毗德尔跋国飞去。 天鹅飞到毗德尔跋国的京城,降落在达摩衍蒂的身旁。这时,达衍蒂正在众多女友的环绕之中。 她蓦然发现那群天鹅美丽惊人,便欢欢喜喜地冲着天鹅奔跑过去,想把天鹅捉到手里。 天鹅立刻在御花园的树林中散开了,分头逃向四方。那群女郎,学着达摩衍蒂的样子,每人也都朝着天鹅奔跑追逐。 有一只天鹅在达摩衍蒂的身边,这位公主追赶它时,突然,天鹅竟用人的语言,对公主说道:“达摩衍帝呀!尼奢陀有位国王名唤那罗,他和天神双马童一样漂亮,没有人能够同他相提并论。 美艳的女郎啊! 倘若你能成为他的爱妻,你这位苗条女郎就会生下贵子,你的美貌也会增色添姿。无论是天神、健达缚、小神仙、凡人,还是蛇怪、罗刹,我们都曾经见过。 但是,像那罗一般英俊的男子,我们却从未曾有过这样的眼福。你是女子群里的瑰宝,那罗又是男人中的佼佼者,美女与英男互相匹配,那般幸福和美满,只怕是天上人间绝无仅有。” 那只天鹅说完这一番话,毗德尔跋国的公主达摩衍蒂对天鹅说:“请你也向那罗这样说一说 吧!” 那天鹅答应一声:“遵命!”便又返回了尼奢陀国,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告诉了国王那罗。 巨马说:达摩衍蒂听了天鹅的那一番话语,由于爱恋那罗的缘故,从此变得郁郁寡欢。 那时节,公主达摩衍蒂每日里沉思不语,十分可怜,面色苍白,身体一天天消瘦,不断地发出一声声长吁短叹。 她的一双眼睛动也不动地仰望着天空,呆呆地苦思冥想,看样子如痴如狂。 她食不甘味,坐不安席,任凭什么时候也觉得没有乐趣。不管白天或是黑夜,她都坐卧不宁,常常发出嘤嘤的哭泣。 达摩衍蒂的女友们看到她的这些举止,知道她心中十分忧伤。于是,她们来到毗德尔跋国王面前向他禀报:“人主啊!达摩衍蒂的心情极不舒畅!” 从达摩衍蒂女友那里,国王毗摩闻知这一番情况,他想起关于自己女儿的一桩十分重大的事情。 国王想到自己女儿已经到了青春年华,该亲自为女儿举办选婿大典了。于是,毗摩国王向众位国王发出邀请:“诸位英雄啊!我将为达摩衍蒂公主举行选婿大典,特此奉告!” 大地上的众位国王闻听毗摩王要亲自为达摩衍蒂举办选婿大典的消息,纷纷响应毗摩的召唤,全都奔向毗摩王的京城。 国王们率领着大军前来,象兵、骑兵和战车奔驰的声音,响彻了负载万物的大地,步兵将士佩戴着缤纷的花环和饰物,真是美丽又庄严。 恰在同样一个时刻,有两位年高德劭的高贵仙人,从人间漫游到天国世界。 一位是那罗陀,一位是波尔伐多,来到天帝因陀罗的宫殿中,领受到他的深深敬意。有一千只眼睛的天神因陀罗向两位仙人致敬,问候他俩贵体安康,祝他们永远太太平平。 那罗陀说:天神啊,主宰!我们俩一切平安。伟大的主人啊!全世界的国王都很健康。 巨马说:天帝因陀罗闻听他们提到人世的众生,说道:“国王们个个都是知礼明法的,在战斗中不惜捐弃生命。 他们手执兵刃,冲向敌人,面临死亡从不后退,从不傍徨。对于他们来说,这座不朽的天堂,就像我的如意神牛一样,能让他们遂心所愿。 可是现在这些果敢顽强的英雄们都在哪里呢?我怎么见不到他们前来做我亲爱的客人?” 天帝的话音刚落,那罗陀便对他回答说:“我的尊者啊!你为什么一个国王也见不到,我将慢慢讲给你听! 毗德尔跋国王有个女儿,名叫达摩衍蒂,她的声名传遍四方,她的容貌美绝人寰,大地上没有哪个女郎能与之相比于万一。天帝啊! 不久就要举行她的选婿大典,各处的国君和公子王孙统统聚集到那里去了。伟大的因陀罗啊!达摩衍蒂是世上的一块瑰宝,所有前去求婚的各国国王,都满怀热望想得到她做妻子。” 就在那罗陀向天帝因陀罗高声述说的时候,火神、水神等护世天神,诸神中的这几位至尊,一起来到天帝因陀罗的身旁。 那罗陀所讲的那一番话,他们都听得清楚仔细,一个个不由得喜上眉梢,乐滋滋地说道:“那我们也一起去吧!”尔后,天神们便率领成群的随从出发到人间,这时,人世间的众多国王已经先期到达了。 精神高尚的那罗国王对达摩衍蒂发自内心的爱,忠贞不渝。他闻听天下的国王都将云集毗德尔跋国,便急匆匆地向毗德尔跋国赶去。 途中的诸位天神在行进中看见了地面上的那罗,发现他有一副英俊的容貌,俨如美丽超群的爱神降生在人世一般。 护世天神们看见那罗好像太阳一样光辉闪闪,他们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车辇,那罗之美使他们惊呆了。诸位天神在空中戛然停住了一辆辆飞车,从云天里冉冉降落到地面。 “喂,喂,尼奢陀国王!你是王中魁首,人中俊杰!你一向信守承诺,请你帮助我们,来做我们的一名使者。” 巨马说:听了诸神的要求,那罗不假思索,立刻答应说:“可以!”接着,他双手合十,向天神敬礼。 然后,他才向天神问道:“你们是谁?哪位想让我担当使者?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办?就请如实地说吧!” 尼奢陀国王说罢此言,因陀罗便朝他开口发话道:“你要知道我们是天神,为了达摩衍蒂的选婿大典一同来到这里。 我是因陀罗,这是火神、水神,国王啊,那一位就是致世人身死的阎摩神。 你要转告达摩衍蒂,我们几个护世天神渴望一睹她的芳容。天帝、火神、水神和死神,我们四位天神,满心期望能得到她,请她务必从我们当中挑选一位天神做丈夫!” 天帝这番话刚说完,那罗双手合十回答说:“我和你们一样为同一个目的而来,你们不能再委派我去做这件事!” 天神们说:尼奢陀国王啊!你已经允诺我们,照我们所说的话去办,为什么你又反悔了?你赶快行动,莫再拖延! 巨马说:尼奢陀国王再次说道:“毗摩王的皇宫宝殿防卫得非常森严,我怎么能进得去呢?”“你能够走进王宫里。” fpzw 第831回 配合 但是很快,诚实也立马紧追上来,中向不急不缓的运着球,对挡在他前面的森山毫无压力似的,一个后仰投篮进了三分球。 分差还是维持在那里,第三球依旧是强有义进的,他连续过掉了两人,很缓和的三步上篮又进了一个两分球,至此,分差拉到了10分。 诚实的节奏再一次变缓,似乎在观察着形势,中向传球给了王强,王强没有更多迟疑,又传给了火影忍者。火影忍者稳稳接住,快速运球,跟刚才完全不同,很直接的就过掉了强有义。 火影忍者明显的变化强有义也感受到了,并且他在猜测火影忍者到底是要运球突破还是后仰投篮,但就在他思考的一刹那,火影忍者的传球出乎了他的意料。 而且,是传给郎月月利用郎月月这个传球中枢再回传给火影忍者! “怎么可能……和小郎月月的配合……” 强有义眼神呆滞了一下。他记得非常清楚,这个配合,从前也只有郎月月和青峰才能够打得出来,但现在,这个还没有展现全部才能的火影忍者,这是在……开玩笑吧。 遗憾的是,无论是玩笑也好还是什么,火影忍者接到球的那一刻趁着强有义还没有让身体反应过来就直接三步上篮取得了两分。 分差又恢复回了第一节结束时的八分。火影忍者看似不露情绪,但眼底泄露出来的欣喜让强有义更加火大。 第二球火影忍者像是在故伎重演一般,再一次运球然后从后方传给郎月月,强有义狠狠啐了一口,吸取了教训,没有再去防守郎月月,而是直接站在原地防守等郎月月无法传球,只是他没料想到,等了许久他也没等到郎月月的传球,而听到球是往另一个方向传过去的。 是传给中向!强有义瞳孔紧缩,眼睁睁地看着球离开他的防守范围。又眼睁睁地看着中向再一次突破了森山的防守,一个三分球直接投了进去。分差缩短到了5分。 球进了以后,中向托了托眼镜,显然是对火影忍者和郎月月配合的满意还有对自己手感的满意。 “那个四号有两下子啊……”小堀手持篮球,面色凝重。“火影忍者更加要注意,”刘戬扭了扭手腕,眉头一如既往地皱着,他往前走了几步低声道,“那家伙的突破和郎月月的传球形成配合。” “只是从接球变为传球的差别就有那么大吗?”小堀也跟着走了几步。 “差别大了!” 以往的进攻模式要么是郎月月的妙传要么是火影忍者单打,只能够二选一,但一旦将球传起来,彼此的选择都会更加多样化,攻击力比之前要钱一个档次。 最关键的是,郎月月的打球方式是无法让强有义模仿的。这一点诚实在刚才注意到了,现在海常也同样注意到了。 “火影忍者,刚才的传球……”郎月月跟在火影忍者后面跑动着,有些微喘,目光十分的静谧且悠远。 “啊?不是很好嘛?”火影忍者看了郎月月一眼道,“待会儿就按照刚才的方法继续吧。” 郎月月稍一颔首,有些担忧的看向了强有义的方向。按照刚才的方法固然是好,但是,前提是强有义没有找到防守这个方法的办法。 “小郎月月……”强有义低着头看郎月月,与郎月月的视线对在了一起,眼神当中带着有些愤懑感,唇角的笑容也笑不出来了。 “……强有义你很强,我不用说,就连火影忍者都是拿你没有办法的。”沉默持续了半晌,郎月月开口,声音极轻,但刚好让强有义听到,“但是,强有义忘了一点,只要我们的力量结合在了一起,两个人就绝对能赢。” 恐怕这也是郎月月一直想让“天才时代”所明白天天的道理,也是她想让他们知道的她为什么要去诚实的原因。 “哈……小郎月月从前在北京市第一中学呢,”强有义双眼眯着,说,“在北京市第一时期的你可不是这样子打的。可就算如此,你们也阻止不了我,赢的会是我!”郎月月眼神不变,还是那一种很平淡的目光。 “我是无法打出小郎月月你的那种风格的球,但是小郎月月你别忘了……”强有义接住队友传过来的球。唇角再次露出带着极冷的微笑,“只要你无法在场上坚持四十分钟,到了下半场你们依旧还是会崩盘!” “那可不一定……”火影忍者轻轻的一句话钻入了强有义的耳中。 强有义顿住自己的脚步,不是因为火影忍者的话,而是挡在他面前的, “小郎月月……” 强有义的讶异不用去提,其他海常队员的吃惊绝对不亚于强有义,但惊讶之余,他们都很清楚,郎月月是根本无法防得住强有义的。 “我还真是没想到。”强有义翘了翘嘴角,真的面对面于强有义对视的时候,眼神里果然还是有那一抹郎月月所看不懂的情绪,“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但小郎月月你也知道,你是不可能拦得住我的!” 说完,强有义视郎月月的防守于无物,直接一个虚晃就将郎月月过掉,但下一刻,火影忍者又冒了出来,防守在了强有义的面前。 “才不是要阻止你……”火影忍者低沉着嗓子。“啪!” 强有义怔在了原地,他手中的篮球已然消失在了他的手上,一个余光看过去。 强有义更为错愕,这不是阻止他,而是想要从背后断他的球,由郎月月来断,利用和火影忍者在一起的协防,只要强有义一过郎月月,被郎月月这样低存在感的球员接近即使是强有义也无法发现。 断球后的篮球去到了王强的手中,刚好这时候海常并没有很死的防守着王强,从而更给王强钻了这一个空子,他三步上篮夺得两分。 “我就是要故意让你过掉他啊!”火影忍者说。 强有义惊讶过后,低声一笑,几下运球后的他缓缓用双手举起了球。 fpzw 第832回 选婿大典 天帝这番话刚说完,那罗双手合十回答说:“我和你们一样为同一个目的而来,你们不能再委派我去做这件事!” 天神们说:尼奢陀国王啊!你已经允诺我们,照我们所说的话去办,为什么你又反悔了?你赶快行动,莫再拖延! 巨马说:尼奢陀国王再次说道:“毗摩王的皇宫宝殿防卫得非常森严,我怎么能进得去呢?”“你能够走进王宫里。” 天帝因陀罗这样对那罗说。那罗应了一声:“好吧!”便走向达摩衍蒂居住的后宫,果然顺利地走了进去。 那罗看到,毗德尔跋公主达摩衍蒂身边环绕着一群女友。他看见这位姿色佳丽的女郎,姣好又吉祥,光**人。 女郎的双眸秀美,腰肢纤细,玉体娇嫩,焕发出道道神采,好像能遮住明月的清辉。 一见到美丽无比的达摩衍蒂,那罗的情爱油然增长。可是,他想到做事言而有信,便赶快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思恋之情。 陪伴着达摩衍蒂的那些名门淑媛看见那罗,顿时全都乱了方寸,一个个变得慌慌张张,被他的神采吸引,从座位上站起。 淑女们一个个又惊又喜,虽然面对那罗都默默地一言不发,内心却情不自禁地赞美着他。 她们暗中称赞:“啊,他多么英俊!啊,他多么可亲!啊,他多么坚定!这位高贵的男人! 他是谁?是天神,还是药叉?或者是一个健达缚驾临此地?”这群姿色俏丽的女郎,惊喜得说不出话,那罗的神采将她们折服,使她们一个个都羞羞答答。 达摩衍蒂也感到十分惊讶,她未曾开言唇边已微含笑意,她向着英雄那罗,似笑非笑地启齿说道:“你是谁呀?完美无瑕的人儿!你的光临,陡然催生了我的爱情。纯洁的人啊,神一样的英雄! 请你告诉我,你是怎样才来到这里?你怎么没有被人发现呢?因为我的房间,一向严加防范,我的父王从来就不许卫士玩忽职守。” 那罗回答:“幸运的女郎啊!请你知道,我是那罗,来到这里是做天神的使者。 天帝、火神、水神和死神阎摩,这些天神都满怀期望想把你获得。 美人啊!你要从他们当中挑选一位天神做你的丈夫!正是借助了他们的神力,我进来时才没有被人发现,没有受到阻拦。亲爱的! 为了这件事情,几位尊神差遣我到这里来,美人啊!请你依照自己的心愿尽快做出决定。” 巨马说:达摩衍蒂向天神致敬之后,莞尔一笑,又对那罗说道:“国王啊!请你忠实地爱怜我,我应该为你做点什么呢? 主人啊!因为我和我所有的任何财产,这一切统统都属于你,请你放心大胆爱怜我吧! 国王啊!天鹅对我说的那一番话语,已将我爱情的火焰点燃。英雄啊!我是为了你,才把众位国王召集到一起。 亲爱的!倘若你拒绝我的请求,为了你,我会服毒、焚身、投水,或者上吊!” 毗德尔跋公主十分激动地将此话讲完,那罗宽慰她说道:“这里既然有护世天神们,你为什么偏偏愿意嫁给一个凡人? 诸位天神是世界的创造者,他们具有伟大的灵魂,与他们相比,我连他们脚上的灰尘都不如,你应该把心寄托在他们身上啊! 凡人如果触怒了天神,死亡就会降临到他的头上。请你保护我吧!纯洁无瑕的美人。你一定要去选择那几位至尊的天神。” 达摩衍蒂本来唇边挂着甜甜的微笑,听后,她用饱含泪水的哽噎语言,拖长了声音,向国王那罗缓缓地倾诉道:“主人啊!我已想妥一个不会使你获罪的办法。 国王啊!用这个办法,你绝不会有什么罪过。届时,你务必同天神们一起来到为我举行选婿大典的地方。然后,在护世天神们的面前,我将选择你做我的丈夫。 人中之虎啊!这样做将不会有什么罪责。” 听完毗德尔跋公主的叮咛,国王那罗便返回了天神聚集之地。因陀罗和其他天神正并肩而立,他们一见到那罗,马上仔细询问事情的经过。 天神们说:国王,你是否已经见到了笑意甜蜜的达摩衍蒂,国王啊,纯洁的人!她讲了些什么?请你快快向我们禀告!那罗说:我依照世尊们的吩咐,前往达摩衍蒂后宫,那后宫不但有高大的围墙,而且还有许多手持棍棒的卫士防守在宫门。 我借助于世尊们的神力,顺利地见到了那位公主。守卫在那里的卫士,没有一个人看见我已进入宫中。 睿智的诸位天神,我看见了她的众多女友,她们也全都看见了我,一见到我,她们都万分惊异!尊神们啊!我为世尊们做了游说。 可是,那位花容月貌的女郎却失去了理智,偏偏相中了我。她对我深情地诉说:“出类拔萃的人啊!请你和天神们一同光临为我举行选婿大典的地方。 人中之俊杰啊!我要在天神面前选择你做我的夫郎。魁伟的人啊!这样,你不会担什么罪过。” 天神们啊!我如实详细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你们是世界的主宰,此事完全由你们定夺。 巨马说:到了福星高照的黄道吉日,在一个美好的时刻,国王毗摩邀请众位国王说:“请你们一起光临选婿大典吧!”国王们遭受着爱情的折磨,都渴望得到达摩衍蒂,他们一听到这个消息,都脚步匆匆地蜂拥而来了。 选婿大典在一座大厅里举行。大厅装有拱门,金碧辉煌,黄金的柱子更增添了它的华丽。 众位国王走上富丽堂皇的厅台,就像一群雄狮登上了山冈。他们每个人都佩戴着芬芳的花环,耳朵上装饰的摩尼宝珠光亮闪闪。他们在厅台一一就座,坐垫各色各样,款式纷繁。那座聚满了国王的大厅,好似聚满龙蛇的都府快乐城;聚满了人中之虎的大厅,又像聚满了猛虎的山洞。 国王们的臂膀又粗又壮,就像是一条条顶门的硬杠,皮肤光洁,肌肉健美,五指一伸,就像五头巨蛇一样。诸位 国王的张张脸庞都十分漂亮,显得又和蔼又慈祥;高高的鼻梁,熠熠的神采,他们的脸庞如同天上光辉的太阳和月亮。 容颜美艳的达摩衍蒂,随后也举步进入了那座大厅。她的璀璨光华,一下子夺去了众位国王的眼睛和魂魄。 国王们的眼光齐刷刷地落在她的身上,不论他们看见她身体的哪一部位,他们的眼光都被牢牢地吸在那里。 在宣布众位国王的名字之时,毗摩之女看见了五个人,这五个人的长相和那罗一模一样。 毗德尔跋公主看见他们一道站在地上,从模样上无法区分,她心中好一阵困惑。她仔细地瞧瞧这个,看看那个,哪一个都觉得是国王那罗,实在是让人无从辨认。 这位美丽的达摩衍蒂,费尽心思努力琢磨,“我怎样分辨诸位天神呢?我又怎样认出国王那罗呢?” 毗德尔跋公主不停地思索着曾经听说的天神们的特征,她的内心里非常痛苦:“我从长者那里曾经听说,天神们具有一定的特征,可是站在这里地上的那几位天神,我连一个特征也未发现!” 她如此这般地久久思索,又经过一阵反复琢磨,还是没有结果。美丽的女郎感到寻求天神庇护的时刻已经来临。 达摩衍蒂用纯洁善良心灵和美好的语言,向众位天神祈祷了一番,她又双手合十致了礼,抖抖颤颤地开口说道:“既然天鹅之言我已亲耳听过,由尼奢陀国王做我的丈夫。 天神们啊,凭此事实,哪位是那罗请你们向我指明!既然我的言语和心灵,对他没有丝毫的不忠诚,天神们啊,凭此事实,哪位是那罗请你们向我指明!既然上天已经安排尼奢陀国王做我的丈夫。 天神们啊,凭此事实,哪位是那罗请向我指明!同我丈夫并立的几位天神啊,请你们现出自己的本相!以便使我能够辨认出我那大有福分的丈夫!” 天神们听罢达摩衍蒂这番可怜的哀求,听见了她的崇高决定,了解到她对那罗的钟爱之情。 众天神感受到她心地纯洁又聪明,领悟出她对那罗的一片深情和敬意,便尽快努力呈现出世人所说的那些特征。 达摩衍蒂看见天神们既不流汗也不眨眼睛,花环保持得既新鲜又干净,身体站立,双脚却不接触地面。只有一个人双脚着地,地上映出同他身体一样的影子,脖子上的花环已枯萎,还沾染上灰尘点点。 热汗淋漓,眼睛频频闪动,啊!这就是尼奢陀国王那罗!达摩衍蒂终于辨认出天神和大有福分的那罗。 她依照正法,选中了那罗做自己的丈夫。这位大眼睛的佳人,此时感到有些腼腆,用手轻轻地牵住那罗的衣边,把一个艳丽异常的鲜花环,佩戴在那罗的双肩。 就这样,绝色美女达摩衍蒂,选定了那罗做自己的夫郎。 fpzw 第833回 投三分球 断球后的篮球去到了王强的手中,刚好这时候海常并没有很死的防守着王强,从而更给王强钻了这一个空子,他三步上篮夺得两分。 “我就是要故意让你过掉他啊!”火影忍者说。强有义惊讶过后,低声一笑,几下运球后的他缓缓用双手举起了球,又道:“那不过你就玩完了呢,因为你忘了一件事,没有人规定,不能投三分球啊!” “疼……” 强有义刚刚跳起,郎月月就轻轻哼叫了一声,还没等强有义去注意郎月月的动作,火影忍者又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拍掉了强有义准备投的三分球。 这家伙,竟然……强有义愕然,他看到的是火影忍者用手轻轻撑着郎月月的头顶然后奋力跳了起来,刚才郎月月的闷哼就是因为火影忍者动作而忍不住出来的。中计了!这时候才反应过来的强有义眼睛睁大,难以置信的俯视着郎月月那张述彩面无表情的脸。 郎月月微微勾了勾唇角,她知道,她在球场里除了传球是一无是处,但是,如果还能利用低存在感做一些其他她能做的事情,她会很高兴的,而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 “跑起来——”火影忍者冲着郎月月喊了一声。“休想得逞!”强有义彻底失去了从一开始的从容,他立马去追火影忍者的速度。 反应没有他们那么快,爆发力也没有他们那么强,郎月月是在强有义跑起来以后她才反应过来的。 但就在那一霎那间,强有义动作极大,大概是因为对这种情况着了急,而正因为如此。 “呃……” 回过神来,郎月月已瘫坐在了地上,低着头。再抬头的时候,每个人看到的是她的右眼紧紧闭着,左眼睁开,还有那惊心触目的,额头边的鲜血顺着脸颊缓缓淌下。全场顿时一片死寂。 一时间,强有义感到自己心脏有一种强烈的闷痛感和愧疚感,他呆呆站在了原地,忘了刚才自己想要追逐火影忍者的目的。 所有人没注意到的是,站在看台上的一个绿发少年的手捏紧了栏杆,手指的骨节几乎泛出了白天天色。 强有义僵硬在了原地,一身都是冷汗,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他慢慢地、动作极慢地望向郎月月的额头,浓稠的鲜血深深刺入了他的眸底,他的瞳孔渐渐缩成了一个点,震惊之余却只能是不知所措。 直到郎月月撑着地板摇摇晃晃站起身子,强有义突然就有了反应,他伸出自己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郎月月,然后用力地抓在了自己的衣领。 “不要紧吧!郎月月?”中向是第一个冲过去问候郎月月的,而且用极其小心翼翼的动作搀扶着她,然后扶着郎月月的脸仔细的查看伤口。 中向关切的神情让强有义有些喉咙发干,强有义忍不住露出一丝苦涩的微笑,后悔之意发自内心的涌现出来,倘若时间倒流,他一定不会……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像中向那样关心郎月月了。 “有点晕……”郎月月站稳了,轻轻地摇了摇头。她的视线移向了强有义,她料想到了强有义的愧疚。 但她没料想到的是,因为愧疚,强有义目光闪烁的逃离了与她的对视。她感到错愕,因为她印象中的强有义,是决不会逃避的。 “去拿急救箱!”丽丽的声音唤回了郎月月的思绪。 “没事吧?”火影忍者的分叉眉拧在了一块儿,凑过来看了看郎月月的伤口。 郎月月试着轻轻抹开流在了她脸颊处的血迹,很认真的凝视着火影忍者暗红色的眸子:“我没事,比赛才刚刚开……始……” “砰——” 话还未说完,郎月月已经倒在了地上,双眼微微眯开一条缝,勉强看着她的队友们全部朝她围了过来,最后还是忍受不住意识的抽离,脸侧过去,人也晕了过去,所有人看到的,只有那件写着11号的队服。 ……这怎么可以呢?即使在晕过去以后,郎月月沉浸在了全是黑暗的世界里,她也想醒过来。她很清楚,她的队友们也很清楚,如果没有她和火影忍者的配合,那么诚实与海常的分差必定会越拉越大,诚实,会输的。 “小郎月月……”强有义轻轻唤了一句,金棕色的双眸不再是流光溢彩,而是被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灰暗颜色。或许也只有强有义自己才感受得到,心脏的生疼感。 而对于丽丽而言,现在的情况更是令她头疼,本以为有了点突破,但现在,“郎月月不能上场了,” 丽丽看了一眼已经失去意识,不过用湿布擦干了血并包扎好了的郎月月说,“只能靠其他队员尽力了。不得不说,郎月月不在的损失太大了,但是没办法!” 她双手环胸,深深地叹息,“进攻交给二年级,虽然还只是第二节,但不能让分差拉得太大,虽然有些提前,不过现在是关键时刻了,中向——” 丽丽的眼神落在了中向身上。 她该庆幸吗?虽然她的其他队员不比郎月月和火影忍者那样逆天,但是却在篮球的能力上各有千秋,打配合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她勾了勾嘴角,眼神里带着不容反驳,接着说:“火影忍者禁止投入进攻,以免被强有义模仿,专心防守,全神贯注,尽量压制他得分。” 意料之中,火影忍者立马发出了质疑:“怎么可以,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的,拿出点自信心来。”中向说。 “可是……” “都说了没问题了臭小幽灵,笨蛋!偶尔也听一下前辈的话吧,宰了你哦臭小幽灵!”中向眼角一抽,挤出一个扭曲的微笑,“最近的一年级怎么个个都是这样,对前辈放尊重一点啊,然后都给我跪下!” “啊啊,队长,你的开关不仅打开了,真心话也曝出来了啊。”王强很无奈地说,然后对着火影忍者说话。 fpzw 第834回 恩典 在场的诸位国王爆发出一片欢腾,众天神和大仙们发出一阵“好啊!好啊!”的喝彩之声;惊异的人群也都发出呼喊,他们都把出类拔萃的国王那罗称赞。 毗摩之女选择那罗做丈夫,威力无比的护世天神们也无比欢喜,他们赐给了那罗八件恩典。 讨人喜欢的天帝因陀罗赐给尼奢陀国王的两件恩典是:祭拜天帝,天帝就在那罗面前出现;国王将有无上荣耀的命运。以祭品为食的火 神赐给尼奢陀国王的恩典是:只要那罗需要,他就会出现,那罗会获得像他一样光辉的世界。 死神阎摩赐给他的是:食物中的味,又赐给他正法面前居有最崇高的地位。水神赐给尼奢陀国王的恩典是:只要那罗需要,就会出现粼粼的清水。 众天神共同赐给这对凤鸾一束芳香浓郁至极的花环。赏赐过了这一些恩典,四位护世天神又都返回了天堂。 惊异的国王们参加过了那罗和达摩衍蒂的婚礼,如同来的时候一样,又高高兴兴地返回。 大有福分的那罗国王,与女中瑰宝达摩衍蒂珠联璧合,相亲相爱,犹如天帝因陀罗和天后沙姬一样幸福美满。 那位欣喜若狂的国王那罗就像太阳一样放射着光芒,人臣子民对那罗十分拥护和爱戴,他也运用正法保护着臣民。 那罗举行了一次马祭,还用了一些别的牺牲。除此之外,施舍也十分丰厚。 从此,如同天神一样的那罗,与达摩衍蒂形影不离,在令人快活的森林、树丛中遣怀怡情,欢度时光。这一位大地的保护者,举行祭祀,尽情享乐,保护着大地丰硕的万物。 巨马说:毗摩之女选择了尼奢陀国王为夫郎,威力巨大的护世天神们随即返回天堂,归途中遇见两位天神迎面走来,一位叫迦利,另一位是他的伴当,名叫德伐波罗。 天帝因陀罗见到迦利,便对他说:“迦利,德伐波罗,你们要到什么地方去?” 迦利马上向天帝回答:“我俩前去参加达摩衍蒂的选婿大典,我要让她选中我,因为我的心早已到了她的身边。” 因陀罗微微一笑,对他说道:“那个选婿大典已经举行完毕,她已选中了那罗国王做自己终身的伴侣。” 听完天帝这几句话,迦利的怒气塞满了胸膛。他草草地问候过几位尊神,便愤愤地吐出几句话: “她竟然在天神面前挑选一个凡人做郎君,那么,正义的严重惩罚,一定要落在她的头上!” 迦利说完这些话,几位天神又对他把话讲:“达摩衍蒂选中了那罗国王,我们都深深表示赞同。谁能不支持那罗国王呢?他具备一切美德,又忠实地履行自己的诺言。 那罗这位人中之虎,护世天神般的国王,真诚、忍耐、好施、苦行、纯洁、自制、平和、坚定。那罗国王具备如此美德,如 果谁妄想对他加以诅咒,那他就会反而伤害了自己,就会跌入凄惨的地狱,深无底,大无边,救渡无船。” 对迦利和德伐波罗说罢这样一番话,诸位天神便一起回到了天上。 等到诸位天神一起离去,迦利就同德伐波罗商议道:“我无法平息胸中对那罗的愤怒,德伐波罗,我要把心里所有的话全部告诉于你。 我要让那罗从王位上垮台,让他不再和达摩衍蒂相爱!你钻入骰子里去,你必能帮助我获得成功。” 巨马说:迦利和德伐波罗一起定下诡计,随后便动身前往尼奢陀国王所在之地。迦利不断地窥伺等着时机,在尼奢陀国住了很久很久。 后来迦利终于在第十二年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机遇。一天,尼奢陀国王解过小便,就已经到了晚祷的时间,他忘记了洗濯双脚,随即进行了祷拜。由于那罗国王身体不洁,迦利就趁这个机会钻进了他的体内。 迦利钻进了那罗的身体之后,又施展神通,变化出一个人形,走到那罗的兄弟布湿迦罗的面前。他挑唆布湿迦罗说:“走呀,和那罗掷骰子赌个输赢! 我和你站在一边,那罗掷骰子一定会惨遭失败。王爷啊!击败了那罗国王,你就会赢得尼奢陀的全部国土!”经过迦利这一番话语的引诱,布湿迦罗便向那罗走去。 迦利变成一粒名叫“牛中雄牛”的骰子,交到勇敢的布湿迦罗手里。布湿迦罗走到兄长那罗的身边。说道:“让我们俩赌上一局吧!用‘牛中雄牛’作主骰。” 那罗国王的心地纵然很宽阔,也忍受不了这场挑战。在一旁观望的达摩衍蒂,虽然告诉他掷骰子不合时宜,可那罗却置之不理。 那罗赌白银、赌黄金、赌车辆、赌畜、赌衣服,由于有迦利潜伏在身体里,他在赌博时连连失利,大败亏输。 那罗对骰子如痴如狂,他的正常感觉已经完全丧失。无论哪位婆罗门贤人君子,全都不能阻止他掷骰子! 尔后,国家的全体人民和众位大臣,一齐前来,要求探视和看护这位身体已染病的国君。 那罗的车夫伐尔湿内耶,向达摩衍蒂禀报:“身负重任的大臣和人民,已经来到,正在宫门口等候。 我们的国王一贯明察正法,深知政事,不能眼看着让国王遭到不幸。他们候立在宫门,请求禀告尼奢陀国王。” 美丽的达摩衍蒂满怀悲苦,面容憔悴,她用含着泪水的语言,对那罗说道:“国王啊!忠于王国的众位子民和全体大臣,都盼望能朝见你,已经在宫门候立多时。 他们三番两次地要求,话语殷切又诚恳,国王啊!你应该前去接见他们。”话语未完,她那秀美的双眸就已泪水涟涟。面对这般光景的妙腰爱妻,由于有迦利潜伏在身体内,那罗却一点也不动心,对她一句话也不回答。 全体大臣和人民,再三请求都不被国王理睬,万分羞愧,他们心里头想着:“他变了!”只得各自走回自己的家门。此时,布湿迦罗和那罗兄弟二人,仍似从前,继续赌博。赌了好几个月的光景,那罗也未能取胜。 巨马说:头脑清醒的达摩衍蒂,探视过国王那罗,看见他对骰子那般如痴如狂的情景,便已知道他神志不清。 因此,这位毗摩的女儿十分恐慌,更加陷入深深的悲哀。但是,她仍然想竭尽全力帮助那罗。 她担心那罗犯下罪孽,想要帮助他。她看到那罗的财产被相继夺走,非常痛心地对自己的奶母说: “波哩诃塞娜!奉那罗之命,你前去催请众位大臣,让他们把服饰金钱及其余财产清点好,一一地报告分明!” 众位大臣接到了达摩衍蒂假传的圣旨前来报告说:“财产已所剩无几,这样下去,恐怕都要化为乌有了!” 他们再一次候立在宫门的前面要求面谒国王,达摩衍蒂又一次向国王禀报,可是,那罗对此已非常气恼。 达摩衍蒂看见丈夫很不高兴,心里感到羞愧难容,只得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中。 在自己的房中,达摩衍蒂接连不断听到报告,骰子总是违背自己丈夫的意愿,那罗的财产不断地被夺去。 于是,她再一次对奶母说:“波哩诃塞娜!奉那罗之命,你再到车夫伐尔湿内耶那里走一趟。请你把他带到这里,有一件重大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 奶母听完达摩衍蒂的吩咐,便通过几名心腹奴仆,带来了车夫伐尔湿内耶。 达摩衍蒂用柔和的语气,亲切地问候了伐尔湿内耶。这位懂得地利天时,没有任何过错的毗摩之女,向车夫说:“你深知国王平时如何待你,你俩一向是很好的。 如今他正处在险恶的境地,你应该帮助他,为他付出一定的努力。现在,国王被布湿迦罗连连战胜,这样继续下去,他掷骰子的那番兴味,肯定就会越来越浓。 既然骰子是布湿迦罗的,又总是按照他的意志旋转,那么,这骰子会让那罗倾家荡产,大祸接踵而来,这样的局面已经是一目了然了。 目前,贤人君子的进谏之言,国王一点也听不进去,由此看来,这位性情豪爽的人,会把整个国家完全输掉,不会剩留半点东西。眼下,国王他已是昏昏然了,我的话他也不喜欢听。 车夫啊!我寻求你的庇护,请你依照我的话去办。也请你相信我,我若有丝毫的不良居心,我迟早会丧命,堕入阴间! 请你用那罗那几匹心爱的骏马驾车,把我的两个孩子放在车辇上,催马扬鞭,把他们送到毗德尔跋国的京城去! 请你赶快把这两个孩子和那几匹千里马托付给我的亲属。你愿留愿走,请你自便。” 那罗的车夫伐尔湿内耶又将达摩衍蒂的这番吩咐转述给那罗的几位主要大臣。大臣们集在一起商议,表示同意。 于是,车夫把两个孩子放在车辇上,驱车驰向了毗德尔跋国的首都。 fpzw 第835回 鹰眼 “啊啊,队长,你的开关不仅打开了,真心话也曝出来了啊。”王强很无奈地说,然后对着火影忍者道,“别在意,一到关键时刻他就容易说真心话,不过,”他的眼神十分沉着,“只要一说真心话,那家伙就从来没有投失过。放心吧,进攻就交给我们了,你死守就可以了。” 比赛再次开始,这一次,少了郎月月的队伍却完全没有任何低沉的意思。 防守着中向的森山眉头深蹙,本想拦住中向的空切跑位,却被小金井一个拦截挡住,小金井掩护着中向让他接近持着篮球的王强。 王强的鹰眼在这时无疑是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他一边躲避着刘戬的严阵防守,然后露出一个笑容,未等刘戬有所反应,一个用力将球传给了中向。 小堀轻啧一声,在水户部的防守下,他也无法突破。眼睁睁地看着中向以行云流畅的动作投入一个空心三分。 无疑,接下来的攻防战虽然不如郎月月在场上的时候的攻势,但无论在哪一方面都做得十分不错,不仅仅活用了中向的投篮能力,在防守——尤其是对强有义的防守更为稳固。 更不用提,现在强有义还是有点不在状态上。刘戬知道,一定是因为刚才郎月月的受伤,可以他对强有义的了解,强有义不应该会有这种太强烈的内疚感的,所以现在状况让他有些茫然。 而在诚实二年级的紧追猛打下,分差也维持在了10分以内,尽管是这样,但对于二年级来说,这确实是难度太大了。在维持分差的同时,他们的体力消耗的十分之快,和之前郎月月在场上的时候的攻击力不是一个档次的。 渐渐地,诚实的每一个人都变得有些丧气,即使在不断的防守,可是似乎还是敌不过海常,开始也觉得不可能反超海常了。 “没有那么多多余的体力去维持这种快节奏的比赛了啊……”丽丽紧握双拳,眼底里划过一丝不确定,她也渐渐对比赛失去了信心,“郎月月如果能上场的话……”“我明白了。” 郎月月忽地发出清亮缓和的嗓音,使丽丽一愣,连忙看向了郎月月,只见郎月月动作极缓的用手撑在了临时打的地铺上,慢慢的爬起身,额头上包着的纱布很是显眼,不过郎月月只睁开一只眼里的清澈而平静的目光更为令人震动。 她……似乎抱着的是想赢的决心。 “早上好。”郎月月说,“那么,我上场了。” “等、等一下郎月月!”丽丽快速反应过来郎月月到底说了什么,她有些慌乱地挡住郎月月的走动,“你在说什么啊?你现在还需要休息,我刚才也只是说说而已的。”“不是主教练让我上场吗?” “没有啦!我只是假设、假设而已!”丽丽感到有些焦头烂额,她推着郎月月的肩膀让郎月月坐在休息席上,好言说道,“我说了只是说说而已的。” “那么我上场了。”郎月月语气很平静。 “喂!”丽丽急了。 郎月月浅浅的笑了,包扎着纱布的额头和她被微笑柔和了的面孔配合在一起,着实有一种病态般的清澈如汨汨泉水一般。她的眼底划过一道涟漪,语气加重:“如果,我的上场能改变场上的局势的话,那么就拜托了,主教练。” 丽丽一愣,连手上推动郎月月的的动作也连带着静止下来。 “而且,”郎月月摸了摸扎在自己的额头上的纱布,“我答应过了,要成为火影忍者的影子的。” 大概,比她嘴上说的更重要的原因怕是她想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郎月月自己明白天天自己的想法,倘若就与“天才时代”第一场比赛输给了强有义,那接下来的路…… 说实在话,郎月月自己都觉得没有信心再走下去。 她要证明的,是打配合的队伍永远比支离破碎的队伍更为强大,所以她唯一要做的,大概就只有用她自己的篮球去与她的新队友一同证明。 丽丽的静默仅仅维持了一秒,随即她颇为无奈地深深一个叹息:“我知道了。”郎月月的表情还未有改变,丽丽话锋一转,“不过,要是一有危险我马上换人。” 郎月月眼神很是安静,她微微一点头,示意自己答应了丽丽的条件。 三十秒后,郎月月再一次与小金井交换,重新站上了赛场。她朝着小金井一点头,然后转动自己的护腕,将鞋带系得更紧一些,步伐有些快,宽松的篮球服随她的动作轻轻扬起,前后的“11”更为瞩目。 火影忍者驻在球场的位置上,一动不动看着郎月月朝他的方向缓缓走过来,视线与视线的交汇,火影忍者嘴角斜斜的扯起,低沉的嗓音犹如按下了钢琴的低音:“上了啊!” “是。” 不远处的强有义眉头皱得更深,他面上压抑着烦躁,脸上笑容全无,温暖如璨阳的金发配合着他的面无表情,泛出来的却是一种冷漠,和刚才一直笑着的他不同,现在的才是真正的他。 郎月月上场之后,比赛重新进入了白天天热化。无论是诚实,还是海常,两者都较劲儿似的,你进一球我还你一球,谁都不愿意去退让一步,尤其是火影忍者和强有义,他们两个之间仿佛燃起了一场战争,两人的争斗更加激烈。 郎月月神乎其技的传球做到了中枢纽带的作用,她的存在感在没有上场的那段时间有重新恢复到了几乎透明的状态,与火影忍者的配合慢慢进入了正轨。 也正是因为这样,海常和诚实之间的比分相差并不是很远,总是在2、3分那里徘徊着。当中向找到机会投入一个两分球的那一刻,比分持平了。 海常的每一个人都吃惊地张述彩大了嘴,尤其是武大伟主教练,他是直接激动地站起身来,愤懑的瞪着球场里的海常队员,脸部都扭曲起来,几次做出了深呼吸的动作想要平静下来。 fpzw 第836回 深深的凝思 于是,车夫把两个孩子放在车辇上,驱车驰向了毗德尔跋国的首都。 那位车夫来到了毗德尔跋国的京城,把达摩衍蒂的女儿因陀罗塞娜、儿子因陀罗塞那,以及那罗国王的华车和骏马都托付给了毗摩国王。 车夫满怀愁苦和心中的悲痛向毗摩国王禀明了那罗国王的情景。然后他离开了毗摩国王,一路乞食前去憍萨罗国,到了京都阿逾陀城。 车夫怀着万分痛苦的心情,依靠向那罗国王学到的驭马术,担任了憍萨罗国国王哩都波尔那的侍从。在那里混些薪俸,维持生计。 巨马说:在伐尔湿内耶动身之后,那罗在赌博中失去了王国和所有财产,他的一切统统都被布湿迦罗夺走了。 那罗失去了王国之后,布湿迦罗得意地哈哈大笑,对那罗说道:“让赌博再继续下去吗?不过,你将用什么来作为赌注呢? 你只剩下一个达摩衍蒂了,其余的一切都已在我的手里。用达摩衍蒂来作你的赌注吧! 那才是极好的主意,如能承蒙你的同意,咱们就再赌下去吧!” 受到布湿迦罗这般奚落,那罗满腔怒火,他的一颗心仿佛被撕开了。过了一会儿,这位素享盛誉的人怒视布湿迦罗,褪下身上所有的饰物。这位给朋友增添忧愁的人只留下一件衣服遮掩全身,浪掷了无数财富,形单影只,默默地朝外走去。 达摩衍蒂也只剩下身穿的衣服一件,看到那罗出去,跟随其后,陪伴着败落的尼奢陀国王在野外住了三个夜晚。 那罗的兄弟布湿迦罗却紧逼不舍,在城中高声大喊:“如果有人胆敢招待那罗,我就将他处死,决不宽容!” 慑于布湿迦罗这几句杀气腾腾的话,本应受到款待的那罗,人民却不敢向他表达热烈敬意。 因此,哪怕是在城市的郊外,那罗也得不到丝毫的照顾,整整三天,那罗和妻子仅能用水来维持生命。 又度过了许许多多个日日夜夜,一直被饥饿折磨的那罗,蓦然看见了那么一群鸟,羽毛如同金子。 国王心中暗暗盘算:“这些鸟既是我今天的美餐,也是我的一笔财产!”于是,他将贴身的那件衣服脱下,想把那一群鸟网住。 不料这时候,所有的鸟都一齐飞起,带着那罗的内衣飞上了 高高的云天。 看到那罗赤身**站在地上,低垂着头,狼狈不堪,那些鸟俯视着他,用人的语言对他讲道:“大笨蛋!我们是骰子,来这里拿走你的衣衫!因为你穿着衣服,我们就不会欢快。” 那罗国王看到这群骰子消失,而自己赤身**,对达摩衍蒂说:“无瑕的女郎!这些骰子愤怒地剥夺我的王权,使我难以维生,忍受饥饿的折磨。 由于它们作怪,尼奢陀人不敢招待我。它们竟然还变成鸟,抢走我的衣服。我已遭遇最大的不幸,心中万分痛苦,神志也不清醒,作为你的丈夫,我有几句有益的话,你听后,一定要牢牢铭记心中! 到遥远的南国去,要走许多许多的路途,还要跨过一条叫阿般提的河流,再翻过熊罴山,方能走到路的尽头。 横穿峰峦起伏的文底耶山,涉过流入大海的波优湿尼河,会见到伟大仙人的一座座森林道院,那里到处有繁茂的鲜花和丰硕的果实。 这就是前往毗德尔跋的路,这一条路也通向憍萨罗国。离此地再远的地方,就是南国了。” 心中悲苦,面容憔悴的达摩衍蒂眼含热泪,用哽噎的言语,对尼奢陀国王那罗说出了一席使人心痛断肠的话:“我的心儿在不停颤抖,我的肢体全都变得瘫软无力。 国王啊!你这番打算,在我的脑海中不住地盘旋!如今你被抢走了王位和财产,赤身露体,饥饿又疲乏,在这荒无人烟的林莽中,我怎么能自己走开,把你抛下? 你这样疲惫不堪,还要忍受着饥饿的煎熬,你心里在盼 望着能够舒服一点。 大王啊!在这凄惨的森林中,我将会帮你解除忧愁和烦恼。治疗种种苦痛的疾病,连医生也不知道有什么良药可以和妻子的作用相比。我对你讲的确实是真理。” 那罗说:妙腰女郎啊!你正是人们所说的那种妻子——对于常人,没有朋友可以与妻子相仿; 对于病人,没有什么药物能抵得上妻子的作用!胆怯的女郎啊! 我没有抛弃你的念头,你为什么自己要无端地心生恐慌呢?无可指责的女郎啊!我绝不会把你抛弃,就像我不能抛弃我自己一样。 达摩衍蒂说:伟大的国王啊!你如果不愿离开我而自己行动,那你为何指给我前去毗德尔跋的道路呢? 人主啊!我知道你不应该把我抛弃,可是,因为你神志已不清醒,你有可能把我抛弃。 人中俊杰啊!你反复向我说明路线,天神般的人啊!这增添我的忧愁。 国王啊!如果出走真是你的心愿,那么,我们就一同去毗德尔跋吧! 亲爱的!在那里,我的父王会十分敬重你。我们会受到应有的礼遇,在我家安安逸逸地住下去。 那罗说:既然是你父亲的王国,就如同我的王国一样。可我正处在遭难的境地,这种惨状无论如何也不能到那里去。 以前我荣华富贵,去那里为你增添快乐,现在我不幸落难,怎么能去那里为你增添忧愁? 巨马说:国王那罗一再这样说着,好言安慰只穿半件衣服的达摩衍蒂。 他们俩合披一件衣裳,从这里到那里四处游荡。他们疲惫不堪又饥又渴,来到了一座福舍面前。 于是,那位尼奢陀国王偕同毗德尔跋的公主,走入那座福舍。刚刚迈进了那座福舍,国王那罗颓然躺倒在地。 他赤身露体,全身污秽不堪,四肢摊开,沾满尘土。尼奢陀国王十分疲倦,就这样和达摩衍蒂睡卧在地上。 娇嫩的达摩衍蒂突然遭遇这种痛苦,此刻被睡意所征服。就在达摩衍蒂入睡之后,忧愁仍然搅扰着那罗的心,国王如同前几天一样又没能入睡。 好端端的王国全然丧失了,自己又遭到大臣百姓的摈弃,这一件件事情使国王陷入深深的凝思:“我如果这样做将会怎样?我不这样做又会如何? 我自己去死是否最好,还是离开妻子独自走开?这位始终热爱我的女郎,为了我,她已经备尝艰辛。 如果她离开我,总有一天会回到她亲属的身边。这无与伦比的女郎,跟着我肯定要遭受更大的痛苦。 一旦与我分离,或许会有危险,但她有希望找到幸福?”国王再三考虑之后,认为两相分离,才会给达摩衍蒂带来幸福。 那罗自己身上没有一丝一线,而达摩衍蒂身上只裹着一件衣服,他想试着把妻子的衣服破下来一半。 “我怎样才能把衣服破开,又不至于吵醒我的爱妻?”尼奢陀国王一边思索,一边围绕着福舍来回打转。 就在那罗四下里打转之时,他猛然在福舍外面发现了一把没有带鞘的上好宝剑。 这位以往征服仇敌的英雄好汉,挥剑割下半件衣服穿在了身上,撇下了沉睡的毗德尔跋公主,神志不清地匆匆走开了。 尔后,他受到了心灵的谴责,又重新回到那座福舍里。 尼奢陀国王一见到达摩衍蒂,顿时泪水潸潸流淌,情不自禁哭诉起来:“从前连风和太阳都不曾见过我可爱的娇妻,如今,她却孤孤单单地睡在福舍中央的泥土地上! 这位笑意甜蜜的女郎,身上遮盖着那件割裂的衣裳,她一觉醒来,看不到我,将会是怎样地如痴如狂啊! 这位毗摩王的女儿,是我贤惠美丽的爱妻,我怎么能忍 心把她抛弃? 在这野兽追逐的可怕森林里,为了寻找我,她会不停奔走,为了寻找我,她将会到处游荡。” 就这样,那罗国王被迦利暗中驱遣,一次一次地走开,又被爱情拉转回头,一次次地返回福舍。 那时候,那罗苦不堪言,他的心仿佛已破裂成了两半。他就好像是一架秋千,悠荡出去,又悠荡回还。 那罗虽然又返回福舍,但他已经被恶神迦利折磨得昏昏然了。他向达摩衍蒂倾吐了许多甜言蜜语,最后,还是抛下了沉睡的妻子跑了出去。 国王被迦利折磨得失了魂灵,左思右想,把妻子抛在空旷的森林里,痛苦地出走。 巨马说:那罗离开后的一段光景,达摩衍蒂倦意完全消除了。这一位美臀女一觉醒来,在凄凉的林中胆战心惊。 她寻找不到自己的丈夫,万分恐惧,她满怀痛苦和忧伤,高声呼唤尼奢陀国王: “哎,夫郎!哎,伟大的国王!你为什么要把我抛弃?将我抛弃在这凄凉的林莽中!我是多么悲惨,我是多么惶恐,我不久就要死在这林莽之中。 伟大的国王啊!你明了正法,言而有信,怎么能在发过那么诚恳的誓言之后,抛下睡熟的我而离去呢? 你怎么能随便抛弃一个百依百顺的忠实妻子?尤其是这个时候,别人错待你,而她没有错待你。 fpzw 第837回 扳平比分 也正是因为这样,海常和诚实之间的比分相差并不是很远,总是在2、3分那里徘徊着。当中向找到机会投入一个两分球的那一刻,比分被扳平了。 海常的每一个人都吃惊地张大了嘴,尤其是武大伟主教练,他是直接激动地站起身来,愤懑的瞪着球场里的海常队员,脸部都扭曲起来,几次做出了深呼吸的动作想要平静下来。 而强有义在此刻的状态显得有些低落,他垂着头,让郎月月不由自主担忧地看向他,但目光刚触及强有义的那张述彩脸,他竟忽而笑出声,声音很低,一抬眼的强有义,眸底里的是令人有些感到寒冷的东西,他与郎月月的目光相遇,然后勾了勾唇角。 那一瞬间,郎月月身体发冷。还未有所反应,她呆呆的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强有义以超乎寻常的速度带球突破了她。 什么……这是什么…… 郎月月十分错愕,她似乎突然明白天天了什么,想要去补救般地拍掉强有义手中的球,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强有义预测到了郎月月的动作,一个胯下传球,直接将篮球从右手换到了左手,让郎月月落了一个空。 不单单是郎月月感到讶然,火影忍者也是。强有义的动作快过了他们的反应,当他们想要追上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好不容易扳平的分数又再一次拉开。 明明所有人都以为强有义已经到了极限了,却谁都没有料想到,这样的天赋者,会在关键时刻再一次挽救战局。 “我不会输给任何人的。”强有义脸色极差,唇角拉下如同催眠,喃喃自语道,“就算是小郎月月,也不例外。” 这是他属于“天才时代”的骄傲,他可以尊敬郎月月,可以喜欢郎月月,可以承认郎月月的能力确实很强, 可以说火影忍者确实是有天赋,但是……除此之外,他同样认为自己是最强的,至少比郎月月、比火影忍者要强太多。 虽然喜欢郎月月,但骨子里依旧藏不住对郎月月除了传球外一无是处的轻蔑,明明知道郎月月是个女孩子,这样是正常的,但有时候,强有义无法想象这样的郎月月会是女孩。 至于火影忍者,就更不用去提及,他从一开始就认为火影忍者只是个类似于半路出家的雏鸟而已,即使后面火影忍者和郎月月配合的确实不错,但也不能说火影忍者强过他。 至少,这就是“天才时代”的属于王者的高傲。郎月月浅浅的呼吸着,错愕过后恢复平静,脑海里第一反应却是“果然如此”。 “糟糕,大家打起精神来啊,”中向用衣服擦了擦汗,有些还是慢慢淌过他的脖子,虽是一副担忧的语气,但从嘴角处的笑容就足以看出,中向不是害怕,而是比任何时候都要兴奋, “现在开始要和第一节一样,互相抢分的对攻战!”话刚落音,全场爆发出一阵呐喊加油的声音,充斥着这个巨大的体育馆。中向看了一眼记分牌上已不多的时间,扯着嗓子站在球场上 “给我防守跟上啊!” 赛场上越来越激烈,而坐在板凳上的少年们则是拼命呐喊着。坚持到了第四节,无论是谁的体力都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但无论是谁,都是大口喘气然后继续比赛。 海常认为诚实极为难缠,诚实则是认为海常非常不好办,在两者都是实力相当的情况下,只能靠爆发和运气了。 “没时间了!”中向咬了咬牙,一眼就瞥见时间仅仅只剩下十几秒,他的眼睛瞪得极大,“快点!跟上,抢不到球就结束了!” 下意识地,诚实球员的脚步都比刚才快了一倍。而现在的球是在海常手中,那么形势就对诚实更为不利。 篮球鞋摩擦的声音充斥着整个赛场,诚实体力已经是极限,却依然还是摆正自己本应摇摇晃晃了的身躯,去防守住海常。 “火影忍者,”郎月月跑动起来到火影忍者的侧边,她冷静的观察着球场上的战局,“只要能拿的到球,我就还有一个不会被强有义学到的招式。虽然很简单的只能用一次。” 火影忍者怔然看着郎月月,在他脚下的地板被他的汗水渐渐打湿,他的体力也到极限了,也无法想到郎月月到底还能做些什么。 不到10秒的时间里,刘戬跳起想要投篮,却被火影忍者以凶狠的状态一把拍下篮球,火影忍者像是突破了自己的极限一般,一时间竟比刚才的任何一个时刻展现出他的惊人的爆发力。 “可恶……”刘戬不由得暗暗啐了一口,待他的双脚重新回到地板上,篮球已经到了中向手里,而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中向已经把球传了出去, 他的额间青筋暴起,一个转身用尽全身力气去吼,“守住他们!绝对不能让他们过去!” 与其说刘戬是对海常球员喊倒不如说是对强有义一个人的叫喊,现在除了强有义,没有人能拦得住火影忍者和郎月月二人的攻势了。 强有义深深吸了口气,刚做出防守火影忍者的动作,却没料想到,火影忍者径直传球给了郎月月。 “什……”强有义瞳孔放大,仿佛想看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知道郎月月除了传球是无法进行其他的攻势的, 所以对于火影忍者给郎月月传球,他只能用难以置信来表达出内心的震惊。 那么就只可能是一点,“小郎月月不会射篮,只能回传给火影忍者进行扣篮……”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话刚刚落下,郎月月却没有像强有义所说的那样选择回传,而是射篮,不,应该是用射篮来掩饰真正的目的:“空中接力!” 火影忍者猛地跳起,强有义也咬着牙跳起,二者篮球鞋的摩擦在最后安静的两秒钟的时间里格外清晰。火影忍者看了强有义一眼,唇角勾起别过视线回到篮球身上。 fpzw 第838回 王中之王 “哎,夫郎!哎,伟大的国王!你为什么要把我抛弃?将我抛弃在这凄凉的林莽中!我是多么悲惨,我是多么惶恐,我不久就要死在这林莽之中。 伟大的国王啊!你明了正法,言而有信,怎么能在发过那么诚恳的誓言之后,抛下睡熟的我而离去呢? 你怎么能随便抛弃一个百依百顺的忠实妻子?尤其是这个时候,别人错待你,而她没有错待你。 “你以往曾在护世天神们面前,真诚表白过对我的一片忠诚,人主啊!你应该对我履行那番诺言。 英雄啊!你一定是在跟我开一场大玩笑!我已经害怕得很,你快露面吧! 我看见你,我看见你,国王啊!你用树丛遮掩起自己,为什么不跟我说话,哪怕一句半句?“王中之王啊!我竟落到如此地步,多么凄惨,多么可怜! 国王啊!我在哭喊,你为什么不来拥抱我,安慰我?我并不忧虑我自己,更不忧虑别的什么东西,现在你怎么能只身一人,孤独自处呢? 国王啊,我在为你担心啊!你又饥又渴,疲惫不堪,十分瘦弱,此刻,黑夜沉沉,你藏在大树根旁,是因为看不见我,才不出来吗?” 尔后,饱受忧愁折磨的达摩衍蒂,似乎是用忧愁振奋起力量,这里那里不停奔走,到处呼唤,痛苦异常! 这位焦急不安的女郎,一次次跌倒,又一次次爬起。这位惶恐万分的美丽女郎,一阵阵昏厥,一阵阵哭喊。 女郎难以抑制心中惊恐不安,在忧伤中忍受着煎熬,她一次又一次中断了呼吸。 这位忠于丈夫的毗摩之女,愤怒地喊道:“尼奢陀国王遭受了难以承当的痛苦,是谁的诅咒使他尝尽了痛苦,谁就要受他所受过的痛苦,并且痛苦之上还要再加大灾大祸! 谁对心地无邪的那罗造就下了这样深重的罪恶,谁就要遭受更大的痛苦,让他一生一世都苦度日月!” 那罗国王的妻子达摩衍蒂就这样不停地哭喊着,在野兽出没的森林中寻找丈夫。 毗摩的女儿已经如狂如癫,她四处跑着,不断呼唤:“国王啊!国王啊!”犹如一只焦躁的雌鹗发出尖利的叫声,她忧愁哀伤,接连发出声声哭号。 有那么一条巨大的蟒蛇,正饥肠辘辘地寻觅食物,毗摩之女正在附近蹒跚而行,走过来时突然被它将身体紧紧缠住。 达摩衍蒂遭到蟒蛇缠身,忧心如焚,她全然没有忧虑自己,一心牵挂着那罗:“哎呀,丈夫啊!我在这里孤苦伶仃,独自一人,我的身体被蟒蛇缠绕得很紧很紧,你为什么还不快快跑来把我搭救? 等到你消弭了罪过,再恢复了思想、智慧和财产,到那时你再回想起我,国王啊,你可怎么生活? 尼奢陀王啊!当你疲倦、饥饿和困乏时,谁来消除你的疲劳?”在这一座深邃的森林之中,有个东游西荡的猎人,他偶然听到了达摩衍蒂的哭喊,急急忙忙地奔跑到女郎面前。 看见一位大眼睛娇娘被一条蟒蛇缠绕着全身,那个猎人迅速地跑上前去。 他挥起锋利的猎刀,奋力从蛇的头部砍下去,那条蟒蛇动也没动,就被猎人结果了性命。 猎人从蟒蛇的身下解脱开达摩衍蒂,取来一些清水让她洗一洗,洗完后猎人安慰了公主几句,又送给她一些食物,然后问道:“长着小鹿眼睛的女郎啊!你是谁?为什么来到森林中?光彩娇艳的女郎啊什么原因使你遭受到这么巨大的不幸?” 经他那样一问,达摩衍蒂便把一切经过告诉了猎人达摩衍蒂只披裹着半件衣服,遮掩不住丰满的双臀和圆圆的**,她的肢体柔软又娇嫩,全身美丽无瑕,脸庞闪耀着皎月般的光芒。 她美丽的双眸睫毛弯弯,讲话的声音又是那么甜蜜,猎人自从见到了这位无可挑剔的女郎,**之情便把他牢牢控制住。猎人为了不让达摩衍蒂识破行迹, 便用殷勤而温柔的话语安慰着这位美女。忠实丈夫的达摩衍蒂早把那个恶棍看穿,并被猎人的恶意深深地激怒。 那个心地邪恶的矮小猎人,虽然感受到她正气凛然不可侵犯,宛似一团燃烧的火焰不可靠近,但他仍然执迷不悟,妄想对达摩衍蒂采用强暴手段。 丈夫和王国全部失去,达摩衍蒂已经痛苦不堪,眼前又遇见了这样一个邪恶的歹徒,已经无话可说,她对他发出了愤怒的诅咒: “除去那位尼奢陀国王那罗,我的心从不思念别人,凭此事实,就让这个猥贱的猎人立刻倒地身亡吧!”达摩衍蒂的诅咒刚刚讲完,那个猎人就像一棵树木遭到烈火焚烧,一头栽倒在地。 巨马说:目似莲花的女郎诅咒了那个可恶的猎人,使他倒地身亡,便动身穿越凄凉的森林。 森林中有惨厉之声不断回响。林中有狮子、猛虎、野猪、熊、麋鹿、豹子竞相追逐,那些形形色色的鸟群散布在四方,还有野蛮人和盗贼在其中居住。 森林中生长着娑罗树、毛竹、达婆树、圣无花果树、黑檀树、因古陀树、忧何树、阿周那树、阿利吒树、檀香树和木棉树。还有赡部树、芒果树、娄可罗树、佉蒂罗树、麻栗树、藤葛、迦希摩利树、阿摩罗迦树、迦丹波树和乌杜波罗树。 枣树、野苹果树、无花果树、高大可爱的棕榈树、椰枣树、诃利陀迦树和毗毗陀迦树。 达摩衍蒂见到千姿百态的座座山岭,蕴藏成百种不同的矿物,见到各种鸟鸣啭在处处林阴,周围还有许多奇形怪状的山洞;见到条条河流、湖泊和水洼,更有令人喜爱的群群麋鹿。 她见到许多恶鬼、蛇怪和罗刹,他们一个个全都面目狰狞;见到一片片小湖和水塘,到处是一座座林立的山峰,见到条条小溪流的山涧,大海的模样更是蔚为奇观。 毗德尔跋公主还见到成群的野牛、野猪、豹狼、熊罴、猿猴和蛇。 这位享有盛誉的毗德尔跋国的公主,光**人,坚强又吉祥,她为寻找那罗,独自一个人到处奔走不停。 可怜的达摩衍蒂,遭到夫郎的遗弃而面容憔悴,她舍生忘死,来到又一处险恶的林莽中。这位公主任凭眼前出现何物,她都毫不恐惧。 她痛苦凄凉,泪珠滚滚地喊了一声:“国王啊!”忧夫之愁缠绕着身体,她无力地依靠在一块石头上。 达摩衍蒂说:王中雄狮啊,那罗国王!尼奢陀国人民的保护者!你把我抛弃在凄凉的森林里,现在你在何地? 英雄啊,你举行过各种祭祀,祭祀中你对他人施舍那样慷慨,如今怎么能这样错误地对待我? 你曾经在我面前许下诺言,你应该忠实地恪守。国王啊!天鹅对你和对我说的那些话,你也应该牢牢地记住。 出类拔萃的人啊,圣典的每一部、每一支,包含的就是一个忠实!往日你向我表白的那些言词,你也应该忠实地恪守。 英雄啊,无咎的丈夫!难道你真的不再需要我,在这一处可怕的林莽中,为什么不同我讲话? 那边有一头狮子饥饿又残暴,张开大口,样子十分凶恶,难道你不应该来保护我吗? 往日里你曾经向我表白说:“妙人啊,我非你不爱!”亲爱的!难道你都忘记了? 我疯疯癫癫,泪如泉涌,国王啊,我盼望能够再见到你的面!你既然也想与我相见,为什么不对渴念你的妻子说话? 国王啊!你可见到我多么可怜,消瘦的身体上只裹着半件衣服,满身沾满了泥土污秽。 我哭哭啼啼,泪水涟涟,就像是一只失了群的母鹿,你为什么不关心我? 伟大的国王啊!你的妻子孤孤单单在大森林里,正在与你讲话,你为什么默不作声? 人中之俊杰!你具备王族的美德,具有健美的身躯。而今天,在这一座山岭里,在这片辽阔险恶的森林中,有雄狮和猛虎在互相追逐,我却见不到你的身影! 国王啊!此刻你是在卧、在坐,还是在静静地站立?或者你是在迈步行走?为了你,我痛不欲生,因为忧愁,我的容貌憔悴。我能向谁询问:我的丈夫那罗,你们是否遇见? 我能向谁打听;我的夫郎,你们可曾在林中看见?今天谁能告诉我,这位容貌英俊、灵魂伟大、消灭敌军的那罗就在这座森林里?今天我会听到谁说出这样甜蜜的话:“这就是你寻找的莲花眼那罗王!” 这头雄狮威力不凡,是森林之王,长有四颗獠牙,下腭硕大。这只狮子迎面朝我走来, 我毫不惧怕地向它问道:“尊者啊,你是兽中之王,是这一片大森林的主人,请你知道,我是毗德尔跋国王的女儿,我也是曾经诛灭仇敌的国王那罗的妻子,我叫达摩衍蒂。 我独自一人在森林中寻找丈夫,愁得瘦骨嶙峋,无人相助,何等可怜。百兽之王!你若能遇到那罗,请你千万告诉我,让我得到最大的安慰! fpzw 第839回 滞空能力 火影忍者猛地跳起,强有义也咬着牙跳起,二者篮球鞋的摩擦在最后安静的两秒钟的时间里格外清晰。火影忍者看了强有义一眼,唇角勾起别过视线回到篮球身上。 什么情况?!强有义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下落,而……明明是和他在同一时间跳起的火影忍者,确实他先落地,火影忍者一直滞留在空中,强有义的瞳孔几次收缩又放大。 “你的滞空能力到底有多好啊……”如同飞鸟一般跟骗人的一样。 火影忍者没听到强有义的低喃,他一脸兴奋且热血:“你已经没有办法还击了!因为……”火影忍者咧着嘴笑了笑,“我只要投中压哨球,就足够了!” “到此为止了——” 火影忍者将球奋力扣入篮筐,“砰”的一声巨响,连窗外的野鸟也被惊动,纷纷飞往别处安静的地方,与此同时,记分牌上的时间回归到了0,分数也最终定格在100:99。 比赛结束的哨声终于响起,火影忍者背着光重重落地,他的视线一刻也没有从记分牌上别开过,当他看到分数时,竟也有了一种虚幻的不真实感。 全场也是一片寂静,半晌,欢呼声响彻整个体育馆。“好——耶!”火影忍者整个人彻底放松了下来,像个孩子一样大笑出声。 诚实的球员们也反应了过来,无一不举起他们的大拇指,脸色稍显无奈,但更多包含的是一种类似于彻夜奋战后胜利的喜悦。 而海常则是完全相反,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愁眉苦脸,打从一开始他们谁都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毕竟,再怎么说海常也是个老牌名校。 而今天,老牌名校却被一个无名高校所打败,除了耻辱以外,他们到现在还沉浸在曾经的胜利。 也许正是应了那句话,不是强者必胜,而是胜者必强。诚实赢了他们,所以比他们强,即使有所不甘,却也是个既定的事实。 郎月月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欢呼雀跃,她只是半倾身子浅浅的喘着粗气,目光却逗留在表情恍惚的金发少年身上。 那个少年自信的表情不复存在,就连眉宇间都满是对比赛结果的愕然与失落,大概,这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在比赛中失败吧。 不同于往时与青峰的一对一,这是真正体现在团队合作上的比赛的失败。 “输了……吗?”强有义喃喃一声,缓过神来,眸底里震惊却依旧没有消失,反而愈加清晰,“生前第一次……输……” 强有义一眨眼,忽而脸颊处感觉到了湿意,然后眼泪源源不断从眼角处缓缓流下,他用手擦了擦,看到手上沾到的眼泪,明显愣了一下,他不断地用手去擦,却怎么也止不住哭意。 输的感觉是这样的吗……强有义抽了抽鼻子。很痛苦,很难受,快死了一样,虽然他从来没有体会过死亡,但是,也就这样了吧,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快,配合着痛楚,像是快要爆裂开来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一边将流淌在脸颊上的眼泪拭去。 无法想象,明明……明明确实是他比火影忍者或者郎月月都要强啊,为什么输的会是他呢……这如同一场噩梦,但心脏的疼痛感又告示着他这是真正的现实。 啊,他真的……输了呢,输给了他看不起的火影忍者,和他一直以为只能传球的他最喜欢的小郎月月,和他视为阶级敌人的诚实的每一个人。 “强有义,”突然,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张述彩白天天色的纸巾和一只白天天皙纤细的手,他抬起头,氤氲的眸子一动不动盯着来人,“别哭了,擦擦眼泪吧,给。” 如果让几年后的强有义再回忆当时的情景,大概也不会忘记,因为强有义听到了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还有感受到不知不觉耳根处的火烧般的热度,内心里不断在说着“喜欢”。 “小郎月月,谢谢——” 除了失败的痛苦,他果然,还是欣喜的。 这么说起来,第一次见到郎月月的时候,他大概对这个少女是没有任何兴趣的,面瘫,漠然,对一切都似乎毫无反应,从所有的地方来看,他和她都不像是扯得上关系的人。 但后来,渐渐地,他的心情改变,直到不知不觉喜欢上郎月月,她的一举一动他都想看在眼里,一个微笑,一句毒舌,都能让他高兴很久,是他自己沉浸在了喜欢一个人的世界里,就好比现在。 “小郎月月……”强有义垂头与郎月月的双眸对视着,半晌他接过郎月月递过来的纸巾,温柔了眼神,唇角上扬到了一个最柔和的弧度,他甚至还能感受到眼泪流到嘴角时的那份苦涩,“谢谢……” “不用,”郎月月摇摇头,面无表情的脸上镶嵌的眸子却是晶亮的,“看到强有义你哭我也听不好受的……这大概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哭。” “啊,是吗?” 强有义笑了笑,他的那句谢谢可不单单是对郎月月递给他纸巾的感谢啊! 他想说的有很多,他想谢谢郎月月对他的安慰,谢谢郎月月让他看到了自己在篮球上的错误区域,其实更准确的说,他想感谢有能让他喜欢的这个人的出现与存在。 他动作不怎么温柔的擦干眼泪,手还没放下来,他就因为被后面的一个冲力打了一个趔趄。下一秒,他就听见了刘戬暴躁的吼声。 “笨蛋!”刘戬一脚踹在了强有义的臀部,脸上虽有输了比赛的落寞但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认真,他咧嘴一笑,“哭什么鼻子啊!没输过的话这一点反而更鄙视人吧?抽你啊!” 刘戬其实明白天天,这一场比赛的失败可能确实会让他们十分不甘,可是相对而言,这场比赛给他们的收获更大。 就拿强有义来说的话,强有义虽然是海棠高中的学生,但是直到这场比赛开始之前他都是没有什么归属感的, 强有义的优越感很强,海常篮球部的前辈们也愿意宠着他,可如果让一个没有失败过的人站在海常的球场上,他们会觉得,任何一个人都是强有义身边的装饰。 fpzw 第840回 森林的主人 我毫不惧怕地向它问道:“尊者啊,你是兽中之王,是这一片大森林的主人,请你知道,我是毗德尔跋国王的女儿,我也是曾经诛灭仇敌的国王那罗的妻子,我叫达摩衍蒂。 我独自一人在森林中寻找丈夫,愁得瘦骨嶙峋,无人相助,何等可怜。百兽之王!你若能遇到那罗,请你千万告诉我,让我得到最大的安慰! 倘若你不把遇到那罗的事告诉我,那么兽中佼佼者啊!乞求你吃掉我,让我从痛苦与忧愁中解脱出来吧!”那位兽中之王听罢我的这般哭诉,径自向河边走去了。 有一座山岭上摩苍穹,光芒四射,色彩斑驳,让人心旷神怡。最高的一座山峰巍然耸立,宛如大森林的旗杆一般。 奇形怪状的岩石将这座山巧妙地装点,山中布满种类纷繁的宝藏。山中动物种类繁多,有雄狮、猛虎、大象、野猪、熊和麋鹿,鸟雀多种多样不一而足,鸣啭声在山野四处回响。 各种美丽的树木花草装点着这座高山,白云缭绕着峰峦,山间有溪水潺潺。 我见到这座高山,不由得又向这众山之王问道:“尊者啊,群山之王!庇护者啊,你大有福分!我走向前来向你敬礼!请你知道,我是一位国王的女儿,一位国王的儿媳,一位国王的妻子,我就是那声名远扬的达摩衍蒂! “毗德尔跋国王,他是一位英雄,也就是我的父亲,名叫毗摩,他是大地的主人,四大种姓的保护者。 他曾举行过王祭和马祭,向婆罗门慷慨地施舍过许多财产。他是国王中的佼佼者,长着一双大眼睛。 他全心全意地信奉大梵天,行为高尚;他言而有信,慈悲为怀,严格守戒,广做善事,他积聚了丰厚的财富,明了正法,心地纯正。 我的父亲是英明的主人,是一个征服群敌的国王,尊者啊!请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正是他的女儿! “伟大的山岭啊!我的公公是王中魁首,他名副其实,叫做毗罗塞那——雄军! 这国王的儿子是位英雄,十分吉祥,诚实忠厚,作战勇猛。他遵从父亲的旨意,登基接了王位,一心要把自己的国家治理得有条不紊。 他的名字叫那罗,是降伏仇敌的英雄,他又叫有福名者,的确是大名鼎鼎。他全心全意地信奉大梵天,精通吠陀圣典,善于辞令,广为善事。他举行祭祀,是一名慷慨的施主,是一位公正廉明的执政者。 众山的魁首啊!请你知道,我正是他的妻子。 “我的财富不但全部丧失,而且又失去了丈夫,无依无靠,孤苦无援,陷入了不幸的境地,我丈夫是一位美男子,那可是百里挑一。 如今他独自出走,我正在到处寻找。众山的魁首啊!你有成百个山峰触摸昊昊青空,在这座险恶的森林之中,你也许见过我夫郎的身影。 我丈夫的相貌能赛过因陀罗,他长着一双修长的胳膊,他富有智慧、果敢、勇猛、言语真实、意志坚强。众山的魁首啊! 你也许见到我丈夫。众山之魁首啊!我孤单一人,哭哭啼啼,痛苦之极,今天你为什么不用温柔的话来安慰我呢?如同安慰极其痛苦的亲生闺女! “英雄啊!你一向言语有节,知法明礼,你是大地的主人,如果你就在这一片森林之中,请你现出自己的身形! 什么时候我才能聆听到尼奢陀王说话的声音?那声音温和深沉,像雨云中的惊雷一样令人振奋,似甘露一般带给我勃勃生机! 什么时候才能聆听到这位灵魂伟大的国王遵循圣典的谈话,叫一声‘毗德尔跋公主’,解除我的忧愁?” 巨马说:国王的爱妻达摩衍蒂向山中之王说完这些话,又向北方走去。这位姿容妙曼的女娇娘,行走了三天三夜,看见了一座广大的森林道院。 这里风光旖旎,好似天堂里的花园一般。这里有许多像极裕、婆利古、阿特利仙人一样的苦行者,他们使这森林道院放射出夺目的光辉。 苦行者们以水为餐,以清风为食,用树叶盛饭,这样苦修苦炼,征服了七情六欲,非常吉祥,都渴望看到登天的路程。 女郎又见到森林道院中可爱的茅屋,有苦行者和修道仙人居住在里边,那些修道仙人身上穿着树皮或兽皮衣服。 庭院中有很多麋鹿和猿猴,还有很多苦行者。 达摩衍蒂清眉俊目,一头秀发,臀部浑圆,**丰满,稳重端庄,神采飞扬,脸庞俏丽,步态优雅,腰肢婀娜。 那罗的爱妻,女中之宝,大福大德的达摩衍蒂走入森林道院的庭院里。 她向苦行的长者们一一敬过礼,便弯腰收步,在一旁恭立,那里的全体苦行者,异口同声地对她说:“欢迎你!” 那些深有道行的仙人也都向她表示敬意。他们又说道:“请坐,请你讲讲我们将为你做些什么?” 美臀女达摩衍蒂问候他们说:“各位享有盛誉的苦行者啊!你们对于苦行、祭火和正法,乃至对于飞禽走兽,都没有丝毫的过错,愿你们诸位平安如意、遵循正法、大吉大利!” 苦行者们对享有盛誉的女郎说道:“亲爱的,愿你一切平安!全身美丽无瑕的女婵娟啊,请说说你是谁?到此地是为什么? 看到你的容颜如此美丽,看到你全身放射着璀璨的光华,我们都感到万分惊异,请你放心大胆,不要有任何的忧虑! 你是森林的伟大女神?还是山岭的伟大女神?你或者是河流的女神?纯洁的女郎啊,请你告诉我们真实的情形吧!” 达摩衍蒂对那群仙人们说道:“圣哲贤人们!我既不是森林的女神,也不是山岭的女神和河流的女神。诸位深有道行的苦行者啊!请你们知道,我是一个凡人,我要将实情说给你们,请各位仔细聆听。 “毗德尔跋的国王,名叫毗摩,他灿烂辉煌,功绩盖世,我就是他的女儿。 睿智聪敏的尼奢陀国王名叫那罗,富有学识,是人民的主人。他声名远被,是一位英雄,在战场上所向无敌,他就是我的丈夫。 他对众天神虔诚地崇拜,对婆罗门关怀备至,他光芒四射,保护着尼奢陀族。他言而有信,明了正法,饱读经典,是诚实的化身。 他信奉大梵天,忠实于天神,十分吉祥,摧毁了许多仇敌的城堡,把仇敌扫荡净尽。 我的丈夫那罗,是国王中的佼佼者,他有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面如满月,像天帝一样神采辉焕。在出众的祭祀者中,他是最受推崇的一个;对吠陀圣典穷原竟委造诣精深; 在与敌人的战斗中,他英勇顽强百战百胜;他光华璀璨,好似太阳和月亮一般。 有那么几个卑鄙小人,他们心地邪恶,罪孽深重,他们用赌博将我丈夫迷惑。这群十恶不赦的狡诈家伙,却交上了好运,利用掷骰子把王国的财富统统夺走。 “你们诸位可知道,我正是王中佼佼那罗的妻子,名字就叫达摩衍蒂,我焦急渴望看到我的丈夫。 我找遍了茫茫的森林,一座座险峻的山冈;我找遍了一处处湖泊、沼泽和一条条江河;我找遍了那些可爱的池塘,找遍了所有可以走到的地方。 “我的丈夫那罗能征惯战,武艺超凡,他保护着全体尼奢陀族人民。 为了找到他,我游荡到这里。我现在凄凄惨惨,痛苦不堪。你们都是大吉大利的仙人,这座苦行林也福气盈盈,我想,那罗国王必定到过这里。 圣哲贤人啊!这周围的森林有老虎猛兽栖身,险恶异常,阴气森森,令人恐怖万分。 为了寻找他,我才来到这里。如果再经过几天几夜,仍然见不到那罗国王的面,我就从躯壳中解脱出来,了结自己的生命,让死神来接纳我的灵魂。 既然我已经失去了最可爱的人,我的生命还有什么意义呢?今天我为什么还要活下去呢?我忧虑丈夫已经尝尽了痛苦啊!” 毗摩的女儿达摩衍蒂,独自在林中这样悲哀地哭诉。 过了一会儿,口宣真理的苦行者们告诉她说:“幸运的女郎啊!你会有美满的结局。你不要着急,不用很久,你就会与他见面。 毗摩之女啊!尼奢陀国王那罗,这位出类拔萃的正法保护者,当他脱离苦难以后,你们必能夫妻相见,这是毫无疑问的。 他将把罪恶摆脱干净,同时将拥有各种珍奇异宝;在他的统治下,城市必定会繁荣昌盛,更加强大,让一切仇敌惴惴不安,最终把他们全部降伏; 他将为贤人君子们消除种种忧愁和烦恼,还将给家族带来兴旺发达。幸运的女郎啊!你一定能见到你的如意郎君!” 对思念那罗的王后说完这番话,倏忽之间,那些苦行者就消逝不见了,连祭火、祭品和整座森林道院也都一齐渺无踪迹。 fpzw 第841回 100:99 刘戬其实明白,这一场比赛的失败可能确实会让他们十分不甘,可是相对而言,这场比赛给他们的收获更大。 就拿强有义来说的话,强有义虽然是海棠高中的学生,但是直到这场比赛开始之前他都是没有什么归属感的,强有义的优越感很强,海常篮球部的前辈们也愿意宠着他。 可如果让一个没有失败过的人站在海常的球场上,他们会觉得,任何一个人都是强有义身边的装饰。 他们打的是篮球,是一项团体运动,而不是演绎以强有义为主角的热血故事。 “强有义,”刘戬直直地站在强有义面前,扬起眉,他的后面还站着其他的海常正式队员们,他们的面容微动,唇角的笑带着温暖,“在你那空荡荡的字典里加上‘复仇’这个词儿吧!” “……啊。” 列队的时候,当海常听见裁判宣布“100:99,诚实高校获胜”的那一刻,心里还是忍不住泛酸,但是,感触最大的大概还是强有义。 输给喜欢的人也许不是丢脸的事,然而确实是最难受的事。 “虽然占卜说今天是双子座的运气最差,但我可没想到你会输啊,强有义。” 列队结束之后,强有义一个人跑了,默默自己一人去洗了一把脸,将刚才的所有泪痕都洗拭干净,刚关上水龙头,他有些愕然地看着面前手里拿着毛巾的绿发少年。 “小张述彩,没想到你也来看了啊。”强有义像往常那样笑,却发现现在的他是怎样都笑不起来,他只能眼神淡漠的与张述彩的视线交会。 “哼,”张述彩轻轻哼笑一声,“哪边赢我都不会高兴的,只会回敬那种猴子都会的扣篮,是不会被命运选中的啊。” “还是老样子啊小张述彩,”强有义有些无奈的轻轻挠了挠脸,“话说,只要能进是不是扣篮都无所谓吧?” “所以你才不行啊,”张述彩习惯性的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嘴角一撇,“离那么近当然能够进球,投篮是离得越远才越有价值,你难道没学过‘尽人事待天命’这句话吗?” 见强有义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他继续说,“首先你要尽最大的努力,才会有被命运选中的机会。” 话刚落音,张述彩将毛巾扔给了强有义。“我正在尽人事,并时刻牢记晨间占卜的幸运物。”张述彩抬了抬手,他的手中还拿着一个青蛙造型的玩具,“所以我的投篮永远都不会投失。” 强有义无奈叹了口气接过毛巾,并转移了话题:“话说,你不先跟小郎月月说一说话吗?” 北京市第一中学清楚,这个傲娇总是心口不一,在北京市第一时期是极为关心郎月月的,很多事情张述彩也与郎月月有比较相似的看法,例如篮球。 可听到这里,张述彩的眼神突然就冷了下来,一言不发的盯着强有义。 “不需要,”片刻过后,张述彩拒绝,眼底冷意不变,面色一沉,“b型血的我和a型血的他是和不来的,我承认我尊敬他的篮球风格,但是去诚实这种无名学校让我无法接受,我只是想着,地区预选赛可能会遇上所以才来看看,老实说他们根本不成气候。” 他稍稍一顿,语气变得咄咄逼人起来,“还有,最令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在球场上那么激动,还把郎月月给打伤了。” “啊,这个……”沉默良久的斟酌,强有义尴尬的一笑,眸底再次被歉意浸满,“我不是故意的,待会儿我就会去找小郎月月道歉的。” “张述彩你这个混蛋!” 张述彩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又被另一个男声打断,他不耐烦地挑了挑眉,一个转身望向在他背后艰难地骑着板车的中分黑发少年。 黑发少年眼神里充满着控诉:“一堵车你自己一个人就先跑了,丢死人了我你这混蛋!” 想对强有义继续施压的气氛也没了,张述彩闭了闭眼,又睁开:“今天只是来看比赛而已,” 他两手插兜,视线落在强有义身上,“不过姑且先提醒你一下,命运注定我们是不会输给诚实的,很遗憾,劝你还是放弃什么复仇吧。” 强有义不露声色,下一秒却又怔在了原地,不仅仅是他,还有张述彩也是。他们二人都看见了存在感稀薄的郎月月,看着她跟着诚实大部队走,时不时还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纱布。 “喂,强有义。”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张述彩,他踏上了板车后面的所谓的“载人区”,冷淡地注视着强有义,“你要去道歉就快点去道歉,别在这里磨蹭……人都走了。” 还没说完最后一句,强有义已经离开了张述彩的视野,奔跑经过张述彩的身边时,还带起了一阵轻风,张述彩看见的只有强有义着急的侧脸。 “小真?” “哼,”张述彩转过脸,表情阴晴不定,绿眸里闪过一丝挣扎最后归于平静,他面对着黑发少年疑惑的视线,淡淡道,“走吧,高峰。” 离开海常的校门之后,诚实也无法遮掩他们内心的喜悦,这么说起来,刚才的比赛就仿佛是一个梦境,于他们而言是美梦,于海常而言是无法想象的噩梦。 炽中逐渐落下了地平线,黄昏带来的浅浅光晕打在行走的众人身上,残余的温暖还围绕在这片土地,落霞的余晖伴着不远处的乌鸦叫声显得悠远绵长。 “我们去路上吃点东西怎么样?”中向伸了一个懒腰,调整了下自己挎包的位置,提议道。 “去哪里?要去便宜的一点的,我没钱了。” 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钱包,几人面面相觑,无奈地耸了耸肩。丽丽的脚步一顿,秀眉微挑,道:“等一下,你们除了回家的路费以外还有多少钱?” “这个……” 丽丽最先掏出自己仅剩的钱放在了手心,叮叮当当的却也只有几枚硬币而已, 中向俯下身看了一眼,叹气一声后直起身子,连眼睑也耷拉了下来:“回去吧。” 第842回 京都 对思念那罗的王后说完这番话,倏忽之间,那些苦行者就消逝不见了,连祭火、祭品和整座森林道院也都一齐渺无踪迹。 美丽无瑕的达摩衍蒂亲眼目睹这场奇迹,惊诧不已,将信将疑:“难道我是做了一场奇怪的梦? 我在这里见到的是什么情景啊?众位苦行人哪里去了呢?那座森林道院又搬到何处去了? 那条盛满幸福之水的可爱河流,刚才还有许多婆罗门在水中嬉戏,现在怎么不见了? 那一片令人心旷神怡的森林,树木枝头上装点着硕果累累,处处繁花似锦,这所有的一切怎么都消失了?” 达摩衍蒂数日一心一意忧虑着丈夫,面如土色,十分可怜。此时她的唇边浮上了甜蜜的微笑,久久陶醉在这美丽的回忆中。 尔后,达摩衍蒂走到另一个地方,看见了一株不寻常的无忧树。她热泪盈眶,话音哽咽。 她走近那株无忧树,看见枝头上装饰着嫩芽点点,朵朵鲜花竞相开放,鸟儿愉快地鸣叫,真是怡人心灵。 她用既含混又模糊的话语说道:“森林中的这株树多么美好。繁花硕果绚丽多彩,俨然就是吉祥的树中之王! 请你让我无忧、无虑、无愁苦吧!我相信,你一定看见了那位国王,忧虑、恐惧、磨难,他已经全部消除。 他名叫那罗,是我达摩衍蒂心爱的夫君,他骁勇善战,是尼奢陀人民的保护者。你已经见到过我这位可爱的人! 他的皮肤柔软又细嫩,身上只披着半件衣服。这位英雄遭受到不幸的折磨,所以才来到这座森林。 无忧树啊!请你这样解除我的种种忧伤,这样,你才不负无忧树的美名。” 姿容妙曼的达摩衍蒂围绕无忧树走了三圈,向树王施以右旋礼,那株树仍然默默无语。她只得承受着难忍的痛苦,走向一处更险恶的地方。 达摩衍蒂一路行走,看见一片又一片森林,一条又一条江河,一座又一座可爱的山岭,一只又一只飞禽走兽。她看见一些岩洞,还有形态各异的悬崖绝壁,更有那江河溪涧奇异的景象。 坚守信念的达摩衍蒂继续不知疲倦地寻觅着丈夫的行踪,走过了悠悠漫长的道路。尔后,她遇到了一支浩大的商旅队,商旅队带有许多只大象、马匹和车辆。 商旅队正要渡过一条大河。那条大河十分惹人喜爱,河水宽阔而深湛,水面粼粼闪光,河水澄澈又清凉,水中有乌龟、水蛇和鱼在欢快地游动,茂盛的芦苇遮掩着河岸。 大河的上空,响着麻鹬和鱼鹰的鸣叫,赤鹅那独特的叫声也随着风一阵阵飘飞过来。 举目望去,水中还点缀着几处沙洲。达摩衍蒂看见那支庞大的商旅队,便径直走到人群当中。 她的形容疯狂,极度悲伤,全身披裹的还只是那半件衣裳,肮脏不堪。 她面色苍白清瘦,一头秀发沾满了灰尘。那些商人一看见她,有的惊慌失措抬腿就跑;有的瞪大双眼僵立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有的商人吓得哇哇乱叫。 另外有一些商人,见到达摩衍蒂,立刻对她产生了怜悯之情,他们向她走近,一齐朝她微笑着问道:“幸运的女郎啊!你是谁?是谁家的人? 为什么在这野兽角逐的森林里?你也许是某一位凡间女子吧?在这样的地方突然见到你,我们都有些紧张。真诚幸运的女郎啊! 请你把实情告诉我们。你是森林的女神?山岭的女神?还是一位天上的女神?因为我们想得到你的保护。 你是个药叉还是罗刹?或者是一位名门女娃?请你向我们多方赐福! 无瑕的女郎,我们要求你好好保护我们!你如果能让商旅队事事安宁,同意我们离开此地,让我们尽快地赶路。幸运的女郎啊!就请你发话,我们完全依靠你的保佑!” 达摩衍蒂公主向商旅队的首领、商旅队的全体人说道:“商旅队的诸位老人、年轻人和商旅队的众位首领! 请你们知道,我的确是个凡人,是国王的女儿,国王的儿媳,国王的妻子,渴望见到丈夫。 毗德尔跋国王是我的父亲,尼奢陀国王是我的夫君。我丈夫名叫那罗,他大吉大利,不可征服。 我为了寻觅丈夫来到这里。你们如果知道这位消灭敌军的王中之虎那罗国王的情况,就请尽快告诉我吧!” 那支庞大商旅队的主人,也是商旅队的首领,名叫至纯,对美丽无瑕的女郎说道:“笑意甜蜜的女郎啊!请你听我讲!我是商旅队的首领。 你所说的那个名叫那罗的人,我们不曾见到。 我只见到大象和豹子,见到野牛、猛虎、熊罴与麋鹿。这一座森林环境恶劣又艰险,不会有人在里面居住。但愿药叉王摩尼跋德罗照应我们!” 面对众位商人和那位首领,达摩衍蒂又向他们问道:“这支商旅队要走向哪里?请你们告诉我。” 商队首领说:我们这支商旅队是属于支谛国国王的,他名叫妙臂,言而有信。女郎啊!我们商旅队为了经商赚钱,要到别的国家去,我们要尽快赶路了。 达摩衍蒂听罢商旅队头领的话,迫切地盼望早日见到丈夫,便和商旅队一起出发了。 此后,经过了很长的时间,在广袤又险恶的森林里,商人们看见一个大湖,莲香馥郁,四处美不胜收。 湖水的周围绿草茂盛,遍地灌木丛生,可作薪柴。可食的根茎和野果十分丰硕,一群群各种各色的鸟禽在湖面萦绕。 看见那碧波荡漾的湖水和那周围令人赏心悦目的风景,真令人心情舒畅! 这时,马匹已经很疲乏,商人们都盼望能够停下来休息。 征得商旅队头领的同意,庞大的商旅队进入高处的树林中,来到临近湖岸的地方停下来休息。 到了半夜时候,大地上万籁俱寂,悄无声响,劳累的商人们早已沉沉进入梦乡。 这时,有一群野象走近混有醉象涎液的山泉饮水。商旅队的人们睡卧在地上,恰好挡住了象群去莲花池饮水的道路,遭到象群践踏。 商人们高声呼叫,为了能寻求活命,睡意未消就逃进了树丛。有些人惨死在野象的牙齿下,有些人惨死在野象的鼻子下,在这美丽的莲花湖畔,竟有不少人相继丧生。 数量众多的牛、驴、骆驼和马匹也惊惶万状,甩开四蹄狂奔怒驰,互相撞击,互相践踏,接连倒毙。 一片混乱过后,有一些商人倒卧在地,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叫喊;有些商人头破血流,倒在树丛中; 有一些躺卧在沟沟坎坎上。好端端的一整支商旅队,如此这般几乎全部遇难了。 剩下死里逃生的人们,第二天挪动脚步走出树丛,他们为自己的兄弟、父子和朋友所遭到不幸而无限悲痛。 达摩衍蒂见到这情景,心中十分悲伤,凄凄切切地说道:“难道是我犯下了什么罪过? 在荒无人烟的森林中,我遇到了这支商旅队。可能是由于我自己时乖运蹇,才连累了他们,使商旅队被象群践踏得死的死,伤的伤! 我注定要遭受长久的苦难。记得一位长者这样说过:‘时间不到,不会死掉。’ 今天,我虽然没有被象群踩死,可我心中的悲伤和苦痛使我难以支撑。现在看来,没有哪件凡人之事不是天神们安排布置的。 从我还是孩提的时候起,我的行为、思想、话语言谈,从未犯下任何过错,怎么竟会遭逢这样一场大难呢? 在举行选婿大典的时节,护世天神们曾经一同驾到。为了那罗,我在大典上断然拒绝了众位天神。 看来,一定是他们施展出法力,使我此刻经受与亲人离别的苦痛!” 达摩衍蒂满怀痛苦,忧心忡忡,随同一群死里逃生的、精通吠陀的婆罗门,又启程了。 她披裹着割剩一半的衣服,又走了漫长的日子。有一天傍晚,她走进了伟大的城市——支谛国王的京都。 有一位宣扬真理的国王,名叫妙臂,在那里执掌朝政。市民们发现商旅队中有一名女郎走过来,她面色苍白,骨瘦如柴,头发散乱,污秽不堪,显得又疯又癫,令人心中怜悯。 市民百姓的孩子们眼见她走进了国王的京城,一个个感到奇怪,便成群地在她背后尾随而行。孩子们前后簇拥,把她围成一团,来到了国王宫殿的前面,正巧王太后从宫殿走到外面,看见了人群围绕着一位美女。 于是,王太后立刻下令,指派一个人将女郎带上宫殿的平台。 王太后一见达摩衍蒂,大为惊异,向她问道: “你虽然这般的满怀忧愁,却仍旧十分的美丽端庄,就像是云中的一道闪电,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 请你告诉我:你是什么人?是谁家的女郎?天仙般的女郎啊!你虽然没有修饰装扮,却有超越凡人的美丽容颜。 你身边虽然没有人陪伴,可见到生人你既不害怕,也不回避,你显然不是一个寻常的女人。” 第843回 喜欢篮球 丽丽最先掏出自己仅剩的钱放在了手心,叮叮当当的却也只有几枚硬币而已,中向俯下身看了一眼,叹气一声后直起身子,连眼睑也耷拉了下来:“回去吧。” 丽丽不免也有些失落和歉意,她看了看走在她前面的的几个少年的背影,侧了侧脸,亦步亦趋慢慢地跟上他们。她本想在这场比赛胜利以后,至少让少年们好好的庆祝一番。 正当丽丽还沉浸在失望的过程时,忽然一辆卡车从丽丽的眼前呼啸而过,带起的风吹乱了她的头发,但她并不在意这些,卡车上面写着的“牛排免费”令她忍不住睁大了双眸。 “给我慢着——”沉默只持续了一秒,丽丽立马抓起自己胸前的口哨猛地吹了一口,成功拦住了少年们的步伐,她露齿甜甜地一笑,“没关系,我们去吃大餐吧!吃肉!” 少年们无疑是怔在了原地,他们总是会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而丽丽没有管他们的反应,一蹦一跳地走在了最前面,大约过了十分钟,少年们一脸木然地看着眼前的大份牛排。 “不要客气,尽管吃吧!”丽丽撑着下巴,微笑着说。“尽管吃……这让人怎么吃啊!”中向扶额,“太过头了吧,要是吃不完怎么办?” “你说什么?”丽丽歪头一笑,拳头捏的喀吧喀吧响,“你说什么?” 郎月月无措地望着眼前的牛排,大概吃了五分之一,她再也吃不下了。她拿起餐巾,很自然的擦干净嘴角边的油渍,然后站起身。 “郎月月,你要喝水吗?”中向切了一块牛排放在嘴里,然后含糊不清地问道。 “不,抱歉,”郎月月放下餐巾,眼底毫无波澜,重新把刀叉放回一开始的位置,又捂了捂已经吃撑了的肚子,皱了皱眉,“我投降了。”言毕,她将椅子推回桌子下,走出了餐厅,听见的只有里面传来痛苦的哀嚎。 只是没想到,刚走出餐厅,就见强有义坐在行人道的栏杆上,两条长腿慵懒的搭在了一起,他换上了海常的西装式校服,和运动服时候的感觉不同,充满着清爽干净的感觉,夕阳几乎与他的身形融为了一体,他维持着与郎月月打招呼的姿势,呼吸浅浅,唇角笑容不变。 “强有义……” “哟,不聊一聊吗?”强有义轻声地说,“小郎月月。” 强有义带着郎月月来到一个街头篮球场的附近,一路上都是缄口无语,却也没有尴尬之意,去到的时候,孩子们都已经回家了,只有寥寥几个初中生还在篮球场里打篮球。 “好久没有像这样聊了呢,”强有义走在前面,手中托着一个附近捡来的篮球,打破了寂静,“小郎月月的伤……不要紧吧?” “嗯,不要紧。”郎月月说。 “你说什么……”强有义加快了脚步,一步两步走到了公园长椅边,放下书包,直接地双脚立在了坐的位置上,然后坐在了椅背的边缘处,双手托着篮球搁在胸下位置,“是吗,对不起。话说,我刚才见到小张述彩了。” 郎月月脑海里闪过记忆中的那个绿发眼镜少年。“嗯,那家伙很生气呢,”强有义轻轻一笑,双手随意地转动着篮球,“但是也不肯来跟你说话,你知道的,他一脸傲娇说是跟你合不来。” “生气?”郎月月说,“但其实我也不擅长对付他。”“啊,说的也是呢,”强有义将篮球放在了一边,托住了下巴,金棕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郎月月,“不过他那左手真不是盖的,尤其是巨蟹座运气最好的时候。” 郎月月低头浅浅一笑,平静地继续自己的沉默。“今天小张述彩也只是过来看看而已的,”强有义身子往后倾了倾,双手撑在了椅背边缘处。话语一顿,很无奈地盯着呈现出橘红色的天空,“话说回来,今天还真的是够倒霉的了,被小郎月月甩了,比赛也输了,高中生活一开始就那么倒霉啊……” “请不要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郎月月阻止道,她抿了抿嘴,又说,“如果是强有义的话,一定没有问题的。” “哈哈……”强有义笑了几声,又拿起篮球然后放在自己的额头上,身子向后倾得更加厉害,并且一双长腿在半空中晃悠着,“虽然知道自己不行啦,不过我还是很认真过的啊……” “很危险的。”郎月月说。 “对篮球是,对小郎月月,也是啊。”强有义的语气一下子严肃了起来,仰着头的表情看不清,唯独能看见他唇角扬起的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秒针一点一点的旋转着,沉默像是永无休止一般。 “什么意思?”郎月月问。 强有义头部抬起,篮球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子滚落在了水泥地上,咕噜咕噜滚出好远,他嘴角一弯,从长椅上轻轻松松跳了下来,稳稳当当的站在地上,然后跑到了郎月月的跟前。 强有义的脸似乎在光线的照射下显得模糊,修长的身躯挡住了郎月月整个人。 “当然是说,认真地喜欢篮球……” “认真地喜欢,小郎月月。” “对不起……” 沉默片刻,郎月月低声道。她的声音很轻,轻到似乎只有她一个人才能够听见,她稍稍抬眼看了看强有义的表情,就知道他也听见了。 强有义的眼神染上了些许失落感,他很努力的想扯出一个笑容,但却比哭还要难看,即使是对这些东西并不是很在意的强有义,在被喜欢的人正面拒绝的时候是不可能高兴得起来的。 “什么嘛,小郎月月,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强有义强颜欢笑,他尝试着去正视郎月月那双澄澈干净的眸子说这句话,最终还是没有鼓起这个勇气。 “嘛,不要跟我道歉啊,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就算被拒绝了也好,我是不会放弃的。说起来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向你正式的告白天天吧……” “嗯……是吗。”郎月月垂下眸,不言不语。 第844回 掌握分寸 王太后一见达摩衍蒂,大为惊异,向她问道:“你虽然这般的满怀忧愁,却仍旧十分的美丽端庄,就像是云中的一道闪电,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 请你告诉我:你是什么人?是谁家的女郎?天仙般的女郎啊!你虽然没有修饰装扮,却有超越凡人的美丽容颜。 你身边虽然没有人陪伴,可见到生人你既不害怕,也不回避,你显然不是一个寻常的女人。” 达摩衍蒂回答:“请您知道,我是一个凡人,一个忠于丈夫的女人。我是一个好出身的侍女,按照自己的意愿住下,以根茎和果子维生,天一黑就睡下。 我的丈夫的美德真是难以数尽,我和他终身相伴,如同形影相随永不分开。 因为他丧失了天神的保护,赌博场上掷骰子,全然没有掌握分寸,结果惨遭失败,输掉了所有财产,输掉了王国,孤身一人进入了森林。 那时我丈夫输得身上只剩一件遮体的衣裳,他变得焦躁不安,如疯如狂,我用好言相劝,追随他进入了森林。 谁想林中的一群鸟雀又把他的那件衣衫带走。他精赤条条,理智也完全丧失。 看他那么痛苦,我一路跟随他,好几天,即使在黑夜我也总是不敢合眼。 又过了很长时间,在森林里的某个地方,由于我抵抗不住困意而进入了梦乡。 我的丈夫割去了我的半件衣裳,把无辜的我抛弃了。 尔后,我再也没有见到那天神一样的生命之主——我亲爱的丈夫。我的心中如同烈火在焚烧,日日夜夜地寻找他。” 王太后听完达摩衍蒂的哭诉,心里为她难过,说道:“女郎啊,请你在此住下吧!我的快乐就寄托在你的身上。 亲爱的!让我的那些仆人去寻找你的丈夫。等你的丈夫跑遍了四面八方,他会自己找到这里。亲爱的,你住下吧,肯定会见到你的丈夫。” 听罢王太后的话,达摩衍蒂又说道:“生育英雄之子的母亲啊!我愿意有条件地住在这里。 我不吃残羹剩饭,也不为人洗濯双脚,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不同其他男人搭话。 如果某一个男人向我求婚,你应该惩处他。不过,为了寻找我的丈夫,我希望能见到婆罗门。 如果可以这样,我就毫不犹豫地住在这里,除去这些条件,虽说是皇宫宝殿,我也绝不动心。” 王太后高兴地对她讲道:“你提出的一切,我都条条照办,你立下这样的誓愿,我的心里也喜欢啊!” 王太后对达摩衍蒂这样说后,又对名叫妙喜的女儿说道:“妙喜呀,来认识一下这位貌似天仙的宫娥吧,你和她一起要和睦相处。” 巨马说:却说那罗抛离达摩衍蒂之后,在深邃的森林中,看见了一场烈焰熊熊的大火。 在那场森林大火的中心,他听见了有个生灵在高声叫喊:“那罗!快快来到这里!” 那罗说声:“你莫要惊慌!”便一头钻进了大火中央,看见了一条蛇王蜷曲成一个圆圈躺在那里。 那条大蛇向那罗行过礼,浑身颤抖着向他说道:“国王啊,人的保护者!请你知道,我是蛇王迦久吒迦。国王啊!有一位梵仙曾被我缠绕住了,他纯洁无辜,苦行的法力又很高超,他在盛怒之下把我诅咒。 由于仙人的诅咒,我的身体一步也不能够挪动了。我要告诉你一个极妙的办法,陛下借此办法可以搭救我。 我一定会成为你的朋友,像我这样的蛇是绝无仅有的。告诉你,我会变得很轻巧,请你把我拿起来尽快离开这里。” 蛇中之王这样说罢,就变得仅有拇指一般大,那罗把那条蛇马上拿起来,迅速奔跑到森林大火之外。 黑眼皮的蛇王迦久吒迦被那罗带到了一处空旷的地方。那罗放下他,刚想离去,大蛇又对他再吐人语,说:“尼奢陀国王啊!请你数着自己的脚步朝前走,我要为你安排一个美满的结局。” 那罗刚数到十,那条大蛇猛然一口把那罗咬住,那罗被那条大蛇一咬,他的美貌便立刻消失。 那罗发现自己改变了形貌,心里十分惊愕,立刻停住了脚步,那罗再看那条蛇王,已经恢复了它的本相。 尔后,那条大蛇迦久吒迦,开口说话安慰那罗:“你的美貌被我隐匿起来,人们不会再认出你了。 那罗啊!你是被剧痛改变了模样。有个家伙潜伏在你的身上,我的毒液会叫他苦痛难忍。 伟大的国王啊!一旦毒液遍布你的身体,那个家伙还不放开你,他就要受到无比痛苦的伤害。 国王啊!你纯洁无辜,不该遭他欺侮,这使我怒火万丈,对他绝不姑息。人中之虎啊!我是在好心 好意保护你。你不要害怕仇敌,不要害怕那些通晓吠陀的婆罗门,也不要对蛇存有恐惧心理,更不要怀疑和惧怕我施的恩典。 王中之王啊!那毒液不会给你造成任何痛苦。国王啊!你仍将能行动自如,而且能十分自如地参加战斗。 你今天离开此地,就去美丽的阿逾陀城,投奔哩都波尔那国王吧!你就对他说:‘我是车夫跋乎迦。’ 他熟知吠陀圣典,对掷骰子极其精通。因为你掌握高超的驭马术,哩都波尔那国王一定会向你传授掷骰子术。 他是吉祥的甘蔗族的后代,将成为你的好朋友。那时你的结果自然是会美满的。 你将和妻子重相聚首,恢复王国,又能与儿女团圆。你的心再不要忧虑不安了,我对你讲的都是真情实话。你如果想见到你自己原先的容貌,那时,你应该记起我,把这件仙衣穿在身上。这件仙衣会使你的容颜依旧。” 大蛇说完,就赠给了那罗一件仙衣。俱卢后裔啊!蛇王这样对那罗作了指点,赠给他一件仙衣,随即隐身不见。 巨马说:蛇王消失后,尼奢陀国王动身启程。他在第十天头上,走到了哩都波尔那国王的京城阿逾陀。 那罗走近国王的身旁,对他说道:“我是跋乎迦,驾驭马匹我最擅长,可称得上是能手,大地之上没有人能够与我相比。 我能为任何难事提供咨询,而且我的烹调术也胜过别人。 国王啊!请你留用我,世上种种困难的技艺,我都会竭尽全力地去做。” 哩都波尔那说:跋乎迦,你留下吧,就做这些事,祝你幸运!我一向喜欢车速飞快。你登上我的那辆车辇,驾驭它,让驾车的马匹迅捷如闪电,你更要保养好那些马匹,你的薪俸是一万金币。 伐尔湿内耶和吉婆罗,他俩将永远服侍你一个人,你和他们俩相处自然会十分欢畅。 跋乎迦,请你留在我身旁。 巨马说:哩都波尔那国王热情欢迎那罗,那罗也顺势留在他的王宫中。 尔后,那罗就由伐尔湿内耶和吉婆罗陪伴着,为国王做车夫,他在哩都波尔那的京城里深受人们的尊敬。 这位国王虽然在别国居住下来,内心却深深地思念着妻子达摩衍蒂,每天夜里他都要吟诵一首偈颂:“我那美丽的爱妻,如今躺在何处?她那样饥渴交迫,疲乏不堪,含辛茹苦!如今,她是否还在挂念着我这个蠢货,还是在曲意侍奉着他人?” 他在夜里这样吟诵,吉婆罗在一旁听了,对他说道:“跋乎迦,你思念的那个人是谁?请把你的相思之苦说一说吧。” 随即,国王那罗便对吉婆罗讲述说:“有那么一个天大的蠢货,他有个深受大家敬重的妻子,他对她本来也十分忠贞。 只是由于某一个缘由,那个蠢人竟然与他妻子离散了。蠢汉失去了那位心爱的女郎,导致他被痛苦折磨得到处乱跑。他忧心忡忡,如同脚踩烈焰一般,无论白天黑夜,他全然不知疲倦,深切地思念着他的妻子,每一个夜晚都为她唱一曲祝福的颂歌。 他在整个大地上游荡,这个微不足道的人偶然到了某个地方,便留住下来,由于思念心爱的人,心中依然十分痛苦。 回忆起当初在凄凉可怖的森林里,女郎一路追随着那个男人,她却无端地遭到那个无福之人的抛弃! 唉,她假若能活下来,可实在是不易呀! 一个女孩家,从不认识也不习惯那些路途,她又饱受饥渴的熬煎,唉,她假若能活下来,可实在是困难呀! 朋友啊!你有所不知,在那样广大险恶的森林里面,时时有野兽出没,而那个没福的蠢货竟然把她抛弃在那里了!” 这位尼奢陀国王,居住在别国的皇宫之中,栖身于一个普通的房间里,说完这一席话,又凝神思念起自己的妻子达摩衍蒂。 那罗的王国被人夺取,他和妻子一并沦为奴婢;毗摩迫切想见到那罗,把众婆罗门派遣出去。 丰厚的财物赏赐完毕,毗摩对他们指示仔细:“请你们诸位寻找那罗和我的女儿达摩衍蒂。 无论哪一位能完成这个任务,发现尼奢陀国王的踪迹,把他俩带回来,我将赏赐给他一千条牛的财产,还将赐给他一个像城镇那样大的乡村。” 第845回 单手托球 “嘛,不要跟我道歉啊,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就算被拒绝了也好,我是不会放弃的。说起来这应该是我第一次向你正式的告白吧……” “嗯……是吗。”郎月月垂下眸,不言不语。 “哎……”强有义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眼中的黯淡渐渐加深,他装作一脸不在意地说,“算了,虽然说是这样,但是,其实我更想知道的是…… 为什么,初三的全国联赛决赛一结束,”他将手里的篮球丢给郎月月,趁这个时间,他嘴角的弧度终于扬起,“你就消失了呢?” 强有义知道郎月月是退部了,也知道郎月月是因为篮球理念与他们的不同而退部,但是他无法想透的是,就算北京市第一中学部以后,他们应该也还是朋友, 可北京市第一篮球部的人没有一个能找得到她的身影,强有义注意到的则是郎月月在联赛结束的三天后就搬家了。 一开始的愤怒与对郎月月的怨恨,发泄在与魏说魏萍的赌气上的一时之快,后来却慢慢变成了无奈与不解,不知不觉感到的是无比的难过,他不知道,是不是郎月月已经讨厌他们每一个人了。 郎月月接住了篮球,单手托住,眼睛定定地、久久地看着强有义,然后就是沉默,沉默。只见强有义也是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她,连微笑都没有任何的动摇。 “我也不太清楚,”郎月月呼了一口气,把篮球放在自己的臂弯与肋骨之间,眉毛稍稍弯下,一副苦北京市第一中学眼神也带有些许迷惘, “之所以对北京市第一的比赛方针有异议,确实是因为全国联赛决赛的原因,从那时……不,从之前我就觉得自己好像还缺了点什么,队伍也缺了点什么。” 李自成只是一个点燃导火线的火种而已,而地雷是在已经被深深埋下的,决赛的时候是一种有了预感的爆发,那是他们分歧最大的时候。 “但是,所谓的体育竞技,不就是胜利代表一切吗?还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吗?”强有义呼吸滞了滞,蹙着眉继续微笑着问道,他的口气十分理所当然,得到的回应却是郎月月的连连摇头。 “可能因为之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郎月月摇头,还是那副平静的面孔,“所以也不明白天天到底是哪里不对头,只是……那时我真的是非常讨厌篮球,球感也好,球鞋的透光或者球进的声音也好,明明一开始是喜欢篮球才去碰的……” 倘若她一直都还是三队的那个毫无存在感的球员,大概她很快就会选择放弃但在课余她还是会去与篮球在一起,她会觉得,胜利是最重要的,因为对于一个没有天赋的人来讲,胜利是遥不可及的,可真的得到了,所有人都改变了,那么她更希望拿到的是失败。 “所以,当我遇到火影忍者的时候,真心觉得他很厉害。” 无关于火影忍者粗糙的打球方式,也无关于与“奇迹的时代”到底有多大差距,只是“他打心底里喜欢篮球。” 郎月月说,“虽然有时很可怕有时很消极,但我觉得他那是因为他对篮球有多着一倍的热爱。这就足够了。” 最开始打篮球的时候,感受到的只有喜悦,这一点每一个人都有,但是否能保持初心,这只能靠的是个人。 红霞映照在天空,大面积地撒落在温暖的大地,伴着逆光,强有义长长的额发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他的声音异常干涩:“说实话我还是不懂,但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小郎月月看中火影忍者是因为他对篮球的态度的话,那么你们总有一天会……诀别的。” 就算最初的青峰和郎月月一样。 现在的火影忍者已然被强有义看做了是青峰的一个替身,他也能够预料得到当火影忍者能力彻底被挖掘的那一刻,郎月月将会重蹈覆辙。 所以他才觉得,无论郎月月选择谁都好,只要是选择“天才时代”中的某一个人就可以,但如果是还在处于初级阶段的火影忍者,他真的很难去接受。 “其他四人和我决定性的不同,不在于身体素质,而是拥有着我模仿不来的才能,今天的比赛让我明白那家伙还在成长过程中。 而且和‘天才时代’一样,拥有着属于他自己的才能,”强有义憋着一口气全部吐了出来,“现在却只是个未成熟的挑战者。” “就算是这样……” “你还不明白吗,小郎月月?”强有义说,“他只知道一味地打球,一味地享受挑战强敌的过程,但总有一天,他会变成和‘天才时代’同一等级的选手,成为队伍中突出的存在……” 总有一天,会变成第二个青峰,毋庸置疑。强有义也不知道他这么说到底是出于真的是为了郎月月好还是为了私心,他打心底里希望郎月月离开火影忍者 ,重新选择一个新的光芒,如果是他强有义本人自然最好,但是如果不是也没关系,至少要是“天才时代”,他们才是和郎月月最互相了解的人,而火影忍者是半路出家而已。 恐怕不单单是强有义一个人这么想,张述彩、青峰、张述彩甚至是李自成也是这样想的,就算觉得郎月月除了传球能力以外的技术再差,郎月月也是属于他们“天才时代”中的一员。 见郎月月不说话,强有义叹口气,笑了笑刚想再说一些话作为对话的结尾,却又被另一个低沉的嗓音所打断“你这家伙晃哪里去了!” 强有义面色一沉。 一只大手揉上了郎月月的头顶,温热的触感和柔软的发丝相相接触,火影忍者的力度掌握的刚刚好,虽然看上去十分的粗鲁,动作却出乎意料的温柔。 “火影忍者……”郎月月唇齿之间轻轻吐出几个字,声音极低,清眸微抬,触及目光的地方是火影忍者小麦色的侧颜,还有火影忍者被夕阳模糊的整个轮廓,紧接着便是默默无言,却没注意到这一动作却灼伤了强有义的眼睛。 第846回 红痣 毗摩对他们指示仔细:“请你们诸位寻找那罗和我的女儿达摩衍蒂。无论哪一位能完成这个任务,发现尼奢陀国王的踪迹,把他俩带回来,我将赏赐给他一千条牛的财产,还将赐给他一个像城镇那样大的乡村。 倘若不能把他俩带回给我,无论是达摩衍蒂或者那罗,只要找到他俩的踪迹,我也赏给一千条牛。” 闻听国王毗摩这样宣讲,婆罗门兴奋地走向四方,前往各个城镇各个王国,寻觅偕妻的尼奢陀国王。 有位婆罗门名叫妙天,寻到可爱的支谛国都,时值那日为国王祈福。 他在国王的宫中,看见了毗德尔跋公主,她和妙喜站在一处。公主举世无双的美貌隐约可见,宛如太阳的光芒,如今被乌云掩藏。 他见女郎大大的眼睛,肮脏不堪,瘦骨嶙峋,通过种种的迹象表征,猜到她就是毗摩之女达摩衍蒂。 妙天说:这一位姿容俊美女娇娘,与我从前所见仍然一样,她似吉祥天女人人爱慕,今日见到她我如愿以偿。 她的双庞宛似团的月亮,肤色黝黑,美而圆的**,她俨然女神光辉闪耀,照彻寰宇和四面八方。 她的双眸是莲花瓣形状,宛若爱神之妻罗蒂一样,她为诸方世界向往仰慕,光辉似一轮皎洁的月亮。 由于遭逢厄运,她的肢体上沾满污泥,如同从毗德尔跋池塘中拔出的莲根。 她好似有团月亮的夜空,皎月却被罗睺吞入了口中;她满怀忧夫之愁令人可怜,仿佛是一道大河水流枯干。 她好似一座莲花池遭到象鼻侵扰,荷叶凋落,池水混浊,鸟禽惊恐不安。她的肢体柔嫩娇贵,适宜住在镶嵌宝石的宫殿中,现在好似莲根突然被拔出,遭受炎热烧灼。 她品貌双全,理应装点未加装点,犹如一弯新月,被空中的乌云遮掩。 失去称心的美好享用,她又离开了故旧亲朋,只因盼望会见到丈夫,可怜的女郎才未轻生。 一个缺少装饰品的女子,丈夫就是她主要的装饰;这一位女郎失去了丈夫,纵有照人光艳也不显露。 那罗离开了她,肯定会遇到莫大的困难;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因忧愁而消沉。 这一位头发漆黑的女郎,一双大眼睛像莲花,她本应幸福却横遭苦难,看见她我的心也在抖颤。 这一位心地良善女婵娟,何时会到达痛苦的边缘?何时她才能与丈夫相会?如同金牛星和月亮一般! 尼奢陀王重新获得她,肯定会喜悦,如同失去王国的国王重新获得大地。 他和她有同样的秉性和年龄,他和她门当户对有同样家庭,尼奢陀国王应与公主重聚首,黑眼睛女郎亦应和他再相逢。 那罗盖世无双,是英雄汉,我应该成全他与妻子团圆,这妻子翘首盼望见到夫君,我应该把她好生宽慰一番。 面如满月的女郎苦痛难当,陷入冥想,从前不曾见过她这样,我要安慰她一场。 女郎的种种迹象和特点,婆罗门妙天这样考虑完,便迈步走近了毗摩之女,开口与女郎攀谈: “毗德尔跋的公主啊!我是妙天,你兄弟的密友,遵循毗摩国王的吩咐,我来到此地把你寻求。 公主!你父母玉体健康,你的诸位兄弟也都平安;你在那里的两个儿女,生龙活虎,都很健壮;你的亲人和朋友为了你,简直急得要命。” 坚战王啊!达摩衍蒂认出了妙天,随即把仁慈的众亲眷,全部逐一地询问周全。 国王啊!蓦然见到妙天——兄弟中意的婆罗门高贤,愁弱不堪的毗德尔跋公主,她号啕大哭,啼泣涟涟。 婆罗多子孙啊!忧愁消瘦的达摩衍蒂,妙喜发现她哭哭啼啼,和妙天呆在房间一隅。妙喜向母亲禀报:“宫娥和婆罗门走到一起,她就大放悲声哭哭啼啼,请叫她来,如果您同意!” 尔后,支谛国王的母亲就从国王的后宫起身,前往女郎和婆罗门所在之地。 民众之主啊!王太后带来妙天询问短长:“这位心情万分激动的女郎,是谁家之女或是谁人妻房?这一位美目流 盼的女郎,怎样离开父母或者丈夫?这位贤女落到这种地步,婆罗门啊,你如何认出?我期望从你了解周详,因我询问的这位女郎,容颜佳丽和天仙一样,请你告诉我事情真相!”国王啊! 太后这样问完,婆罗门之中的高贤妙天,他舒舒服服地坐在一旁,讲了达摩衍蒂的真情实况。 毗德尔跋的国王毗摩,正法为魂,勇猛过人;幸运的女郎是他的女儿,叫达摩衍蒂,声名远闻。尼奢陀的国王英名远播,他是雄军之子唤做那罗,得名有福,富于聪明才智,这位幸运的女郎是他的妻子。 那罗在赌博中输给兄弟,国王的王位因而被夺去;他和达摩衍蒂一起出走,去往哪里?无人知晓。 为了寻觅达摩衍蒂,我们踏遍了你的大地,却原来这一位娇娃,流落到你儿子的宫里。 像她一般美貌的女郎,在这大地上未曾见到。这位皮肤黝黑的女郎,双眉中央天生一颗吉祥痣,灿若莲花,我曾见过,现在隐而不见。 她的眉心红痣被泥土盖上,宛如一片薄云遮住月亮;那是造物主为她点上的,象征吉祥富贵。像蒙上尘埃一弯月牙,她未放射夺目的光华;尽管身体沾惹了灰尘,她的美丽却丝毫不损;虽然她不曾妆饰打扮,依然似黄金光辉闪闪。 女郎生就这样的玉体,又有这样的红痣一颗,如隐藏的火犹存灼热,我认出她是公主。 民众之主啊!妙天的话语谛听完毕,妙喜她即为女郎除去盖住红痣的一层薄泥。 女郎的红痣泥土除落,璀璨的光芒立时闪烁,宛若晴朗无云的夜空,一轮皎月儿光华四射。 婆罗多之子孙啊!妙喜和王太后见到红痣,便搂抱住女郎失声痛哭,又好似突然把哭声止住;王太后拭掉纷坠的泪珠,对她柔声细语把话倾诉:“美貌的女郎啊!你的这颗红痣表示出了你就是我姐姐的女儿。 我和你的母亲,是十湖国灵魂伟大的国王苏达门的女儿。他将你的母亲许配给了毗摩国王,将我许配给了雄臂国王。 你出生以后,我曾在十湖国我父亲家里见到过你。达摩衍蒂啊!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就如同在自己的父亲家里一样,我是主人,你也同样是主人。” 达摩衍蒂非常激动,她向母亲的胞妹表示深深的致意,恭敬地说道:“虽然您不知道我的底细,但却好心地收留了我,我能住在您这里,感到十分称心如意。 您满足我的一切愿望,还时时照顾和保护我。姨母,在这里继续住下去,我会感到更加安稳舒适,可是,我因长期遭受不幸,离家出走已经很久,请你允许我回去吧! 我那一双年幼的儿女和我分别后,一直居住在我父亲家里,我怎么能继续和他们分离呢? 倘若您老人家愿意做一件使我高兴的事情,就请您为我准备一辆车辇,我希望立即疾驰到毗德尔跋去。” 达摩衍蒂的想法得到表哥的赞同,姨母也欣然应允了她的请求。王太后派人用一辆最吉祥的人力车,携带上许多食物、饮料以及衣裙,载着达摩衍蒂公主,朝着毗德尔跋国奔去。 没用多久的时间,达摩衍蒂就抵达了毗德尔跋国的京城。她的亲戚和朋友都兴高采烈地争先恐后地前来迎接和问候。 她见到了自己的一双儿女,还见到了诸位女伴和所有的亲人。他们全都那么健康和平安。 享有盛誉又颇为幸运的达摩衍蒂,用最高的礼仪供养了天神,又向众多的婆罗门表示了敬意,毗摩国王见到女儿心中甚是喜欢,按照诺言赏赐妙天一千条牛,另有一处村庄和钱财。 国王啊!那位激动困倦的女郎,夜里住在父亲的殿堂,她又向母亲倾吐衷肠。 达摩衍蒂说:母后啊,我对你说句实话,如果你愿意让我继续活命,就请让人把我的那罗找回来。 王后听完达摩衍蒂的话,痛苦至极,满面泪痕,哽哽咽咽说不出一句清晰的话。 那时,整个后宫,凡是看见王后这般悲伤的人们,也都禁不住发出叹息,一个个恸哭失声。 王后向毗摩禀报说:“伟大的国王啊!你的娇女达摩衍蒂深切地担忧着她的丈夫。她抛却羞涩,亲口要求我派人去寻找她的丈夫。” 国王出于爱女之情和对王后的尊重,立刻派遣那些能够控制意志与欲望的婆罗门前往四方寻找,并要求他们想尽一切办法,务必要把那罗找到。 遵从了毗摩国王的命令,几位英雄的婆罗门向国王说道:“待我们见过达摩衍蒂,就立刻动身启程。” 婆罗门见到毗摩的女儿,达摩衍蒂对他们说:“无论你们走到哪一个国家,哪一处地方,遇到哪些人,一定要反复地述说这样一段话:‘赌徒啊!你割走了她的半件衣裳,尔后,你又走向了什么地方? 第847回 最熟悉的陌生人 “火影忍者……”郎月月唇齿之间轻轻吐出几个字,声音极低,清眸微抬,触及目光的地方是火影忍者小麦色的侧颜,还有火影忍者被夕阳模糊的整个轮廓,紧接着便是默默无言,却没注意到这一动作却灼伤了强有义的眼。 “哟。”火影忍者唇角一勾,像是刚看到强有义一般很随意的打了一个招呼,下意识地挡在了郎月月的前面,一瞬间褪去了郎月月一开始见到他时所拥有的青涩不成熟。 强有义微微一怔,唇边扬起清浅笑意:“你都听到了吗?” 对火影忍者的否定,也就是对郎月月去诚实的否定,乃至于对诚实的全部否定,大概只要不是心宽得到了一定程度的人,是绝对会生气的吧,强有义这样想。 “什么听没听到啊!”火影忍者总是让人意料之外,他剑眉朝上扬了扬,双手插在裤兜,“话说你怎么又把郎月月给拐走了?” 拐走……吗?强有义默念了几北京市第一中学意轻轻掠过。从前的郎月月是属于北京市第一的,现在的她已经公然地告诉他们所有的人她是属于诚实的了, 他与郎月月,除了一个“曾经的队友”的关系,也只能是暗恋者与被暗恋者的关系了,似乎连朋友的算不上。 压抑住内心强烈的失落,和以往那样,强有义很好的掩盖住了一切的情绪,摊开左手,右手则像火影忍者一样插在裤兜,稍有不同的只是他的右手愈发收紧,圆润的指甲竟也被深陷入了掌心肉中。 “什么嘛,别那么小气啊,借用一下都不可以吗?” “你要我们队伍怎么回去啊!”火影忍者不耐地吼,如火般热烈的瞳孔微微放大,轻啧一声,“我们的教练说要我们负责,真是烦死了!大家都在找他啊。” 他果然……是敌不过这个男人吗…… 篮球场上似乎起了争执声,明明是非常引人侧目的,但强有义全然无视,第一次用正眼认真看待站在他眼前的火影忍者。无可厚非,强有义的篮球能力比火影忍者要好,但是却输给了火影忍者。 从内心,从感情。强有义始终没有那么热烈。这大概就是原因。 “怎么看都很卑鄙吧?” 强有义和火影忍者各自沉默站在原地,片刻过后,他们同时听见了郎月月的说话声,朝着声源望去,便是一阵错愕。刚才还站在他们一边的郎月月在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篮球场。 郎月月用一根纤细如葱白的手指转着篮球,高速旋转的球与站在郎月月对面的男子的鼻头发生了摩擦,男子捂着鼻子猛地退后一步,脸上尽是被戏弄后的愤怒。 争执声刚才他们三人都听见了,却只有郎月月一人去关注了,无疑又是一场高中生欺负初中生的戏码,但热血上头的郎月月毫不犹豫地去站了出来。 “哈?”男子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郎月月,暴怒之下忍耐住打向郎月月的冲动,虽然拳头已经紧紧握起,但却没有冲上去,只是问,“你是谁啊,从哪里冒出来的?” “……篮球不是这样的。”郎月月忽略了男子的问题,“暴力是绝对不可以的。” “你这家伙说什么呢!” 过了几秒,郎月月感觉到自己的衣领被另一个男子揪起,两脚悬空于地上,她皱了皱眉。 “现在还真是有这种人呢,”刚才被摩擦到鼻头的男子故作温和的低低笑了笑,目光里满是不屑意味,“没关系,这个时候还是篮球说的算。” 郎月月抱着篮球,眼里有些许犹豫不决的不确定,虽说一时冲动去阻止他们欺负人的行为,但终究再没有“光”的情况下,她只是个比普通球员更弱的球员。 可还没等她答应下来,她的头再一次被大手摸了摸,耳边充斥着强有义清亮的少年声线。 “能加我们几个吗?” 还有火影忍者的,他斜睨着强有义:“你怎么也参和进来了?” 耳际传来他们的声音,郎月月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慢慢直起被火影忍者手掌压下的身子,在女孩当中算是高挑的身高硬被他们衬托成了娇小。 她收紧手指,目光游移在他们两人身上不断转动,嘴巴微张述彩,却什么也没说。 “五对三也可以,放马过来吧。”火影忍者露出一个恶劣的笑。 话刚落音,刚才那些欺负人的高中无一不甘的咬了咬牙,欺负人的时候并不觉得五对三有什么可耻,但真的被人这般挑衅时,他们只会气得脸都扭曲,怒火几乎将他们吞噬。 郎月月轻启唇:“强有义……” “嗯?”强有义转过头笑了笑,眼神里的东西终于让郎月月看懂,那是一种眷恋与喜欢,仿佛是看待情人一样的目光,“别担心,我们会赢的。” 郎月月勾了勾嘴角,弧度不深不浅,优雅的脖颈伴随她的浅笑轻轻扬起,然后她微微垂眸,淡淡叹息一声。她没有想那么多,不过是…… 一场五对三的不公平篮球比赛在一分钟后就开始了。 和刚才对战海常时的激烈不同,他们完全没有将对手放在眼里,那群高中生也只能欺负欺负年纪小的人,在面对像火影忍者或者强有义这类非常人的篮球选手,自然不是对手。 强有义的投篮技术,火影忍者的灌篮,还有郎月月的绝妙传球,三人契合得十分完美,根本看不出来是第一次打配合一般,也许是因为有郎月月在当中作为磨合,无论是强有义还是火影忍者她都与之配合过。 不过五分钟,那群欺负人的少年们就累趴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结束以后,火影忍者直接发话:“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他的眉宇间都是担忧与气愤,“要是打起来你别以为你能赢啊!” “怎么会,我当然是百分之百会被打趴下的。”郎月月很认真地回答道,语气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第848回 翘首盼望 婆罗门见到毗摩的女儿,达摩衍蒂对他们说:“无论你们走到哪一个国家,哪一处地方,遇到哪些人,一定要反复地述说这样一段话: ‘赌徒啊!你割走了她的半件衣裳,尔后,你又走向了什么地方?热恋着你的妻子刚进入梦境,你竟把她抛弃在荒凉的森林里。 她只能用仅有的半件衣裳遮身蔽体,忍受住了种种熬煎。此刻她已经住进了你指点的地方,正翘首盼望着你能归来。 她整日哭个不停,都是因为那一桩忧愁的事令她难忘。英雄啊!请赐个恩惠吧!给那善良的女子一个回答。 说这样一些话,他会怜悯我,犹如火借风势,能够焚烧一座森林。‘丈夫永远应该支持和保护妻子,你是通晓正法的善人,为何抛弃这两种责任? 你出自名门,富有才智,一贯仁慈,大家都称赞你的为人。因为她的好命运完全被毁掉,所以怀疑你失去了恻隐之心。 伟大的射手,人中英雄啊,请求你对她施以怜悯之情!因为我一向听你说,慈悲乃是最高尚的品德。’ 当你们讲述这些话的时候,倘若有哪个人做出了反应,你们就应该对这个人多方面了解,详细打听他是何人,现住在何方。 诸位婆罗门中的高贤!如果有人能答出你们的问话,你们要疾速地返回,将他的回答报告给我。 你们应该不知疲倦地赶回来,这样,他就不会发现你们负有毗摩的使命。不管他富有,贫穷,或者渴望钱财,你们应该摸清他的意图。” 达摩衍蒂向诸位婆罗门吩咐完,他们便都立刻动身,前往各地寻找那罗。 众多的婆罗门寻遍了各个王国的城镇,又找遍了所有的乡村、寺庙和每个森林道院,也没有得到那罗的一点音讯。 诸位婆罗门每到一个地方,全都依照达摩衍蒂所说的那样,把那一番话向人们反复地讲述。 又过了一段漫长的时光,有一位名叫波尔那陀的婆罗门,他回到了毗德尔跋都城,向毗摩之女禀报说:“达摩衍蒂公主!我白天黑夜地寻访那罗。 在我抵达阿逾陀城的时候,立即去了哩都波尔那国王那里。我就在大庭广众之中,按照你所讲过的那样,将那些隐语说给哩都波尔那国王听。 哩都波尔那国王听后,什么话也没有讲。我又把那番话再三地讲来讲去,听众中也没有一个人应上一句。 经过国王的恩准,我远远地避离了众人,这时,立即有一人上前跟我搭话。那是哩都波尔那的奴仆,他的名字叫跋乎迦。 他是一个丑陋畸形的侏儒,烹调食品手艺高超,是国王的车夫,精通驭马术,驾驭车马迅疾如飞。 “我见到车夫接连不断地唉声叹气,一次次地哭泣。他向我问候平安,又开口对我讲道:‘名门秀女即使遇到灾难,她也能够自己保护自己。 贤良的女子必会赢得天堂,即便她受到丈夫的抛弃,也决不会因此而产生怨怒。 遭遇坎坷的蠢人,已经把自己的幸福丧失殆尽;女郎为此遭到抛弃,不该对他生气。 希望自己能够生活下去,他捕捉鸟雀,可衣服反而被鸟雀夺去。他遭受病痛折磨,女郎不该对他生气。 不管待她好不好,看到丈夫落到这般境地,失去王国和富贵,女郎不该对他生气。’ 公主啊!我听完跋乎迦这番话,便急急忙忙地返回这里。你听了之后,做出决定,禀报国王。” 公主听完波尔那陀的话,已经是激动得热泪盈眶,她来到母亲面前,悄悄地对母亲讲:“母亲有件事情你无论如何也不要告诉父亲,我要当着你的面,召见优秀的婆罗门妙天。 父王毗摩根本不会考虑我的主意。你若真心愿意让我找回丈夫,就应该尽量帮助我。 我想让妙天到阿逾陀走一趟。当初他能很快地找到我,我相信,他也能很快地把那罗带回来。” 然后,达摩衍蒂取出丰厚的财物,向饱尝辛苦的波尔那陀表示谢意,她说道:“婆罗门啊!等那罗回到这里,我还要再赏赐你一些东西。 你为我办的这件事情,除了你,其他人很难办成。优秀的婆罗门啊!因为有了你的帮助,我很快就要与我的丈夫重逢了。” 心地宽厚的波尔那陀向达摩衍蒂祝福过后,便返回自己的家门。 达摩衍蒂送走了波尔那陀,又派人引来了精明能干的婆罗门妙天,当着母亲的面,她对妙天说:妙天!请你前往阿逾陀城,向国王哩都波尔那述说清楚,你就说,毗摩之女达摩衍蒂打算重新选择一个丈夫,她的选婿大典即将再次举行。 各国的国王和公子王孙,已从四面八方蜂拥而去了,按照已经算好的时间,那个选婿大典就定在明天。倘若您也想光临,就请迅速动身吧,明天清晨当太阳升起的时候,那位女郎就要重新选定夫婿。因为那一位英雄那罗,全然不知他是死是活。” 大王啊!婆罗门妙天前往国王哩都波尔那那里,转达了达摩衍蒂说的这番话。 哩都波尔那国王听罢,便找来车夫跋乎迦,用温和的语气问道:“精通马性的人啊,如果你认为只要一天时间就可以到达毗德尔跋,那我就想去参加达摩衍蒂的选婿大典。” 一向胸襟开阔的那罗,听见国王说出这几句话,他痛苦的心仿佛要被人撕碎,千万种思绪在他的脑海中不停地萦绕:“也许是自己心中愁苦和头脑不清,达摩衍蒂才真的要做这样的事情? 也许是为了我,聪明的娇娘想出来这条锦囊妙计? 唉!毗德尔跋公主受尽了艰辛苦难,可她想做的事情又是多么残忍。 由于罪恶,我变得愚蠢而渺小,是我的过错把她毁了。世界上女人的本性全是动摇不定,而我造下的罪孽又如此这般深重! 为了我,她心绪不宁,忧愁纷扰,丧失了意志,丢失了情感。只有她全然绝望了,才能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可是,任凭什么情况下,她绝不会这样做,因为有一双儿女在她的身边,那双儿女是我们的后代啊! 倘若事情的真相真像哩都波尔那所讲的那样,我只得上路之后再做决定。我要用哩都波尔那对达摩衍蒂的爱慕之情,去达到自己的目的。” 跋乎迦精神沮丧,心中这样想定,向哩都波尔那双手合十敬过礼,回答说:“国王啊!我向你保证,一天的光景,必能抵达毗德尔跋的京城。” 然后,车夫跋乎迦就遵照哩都波尔那国王的旨意,走向马厩去挑选马匹。 跋乎迦受国王的多次催促,终于弄来了几匹马。这些马匹身躯瘦削,可本领极高,最适宜长途奔驰。 它们都精力充沛,有坚强的脚力,阔大的鼻孔,粗壮的下颚,纯净的毛色,总之,良种骏马的一切特长,它们全都具备了。 但在不懂行的人看来,这些产于信度的骏马却其貌不扬,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哩都波尔那国王一见到这些马,不由得十分生气,说道:“你是在欺骗我?这几匹瘦马怎么能驾得起车辕?去毗德尔跋的路程那么遥远而又艰难,这样的马怎么能在一天内跑完全程呢?” 跋乎迦说:一天到达毗德尔跋都城,这几匹马足以做到,不在话下。如果你要挑别的马,请你说说哪几匹?我为你套上。 哩都波尔那说:你通晓驭术和马匹的性情,跋乎迦啊!你认为这些马行,就赶快套上吧! 高明的那罗把那四匹具备一切良种优点的骏马一起套上了国王的车。 国王随即匆匆地登上了车子,那些骏马屈膝跪在地上。吉祥的人中俊杰那罗国王将这几匹光辉有力的骏马安抚了一番。 他让车夫伐尔湿内耶稳坐车中,便熟练地操动起缰绳,以最快的速度向前飞奔。 他施展出精熟的驭马术,巧妙催赶,那马仿佛是腾入了云天,连乘车人都感到有些头晕目眩。哩都波尔那国王看见四匹马驾驭着车辆,轻捷如风,迅疾似电,感到万分惊异。 车夫伐尔湿内耶听见那辆车子传出的隆隆轰鸣,又听见约束马匹的吆喝声,不由得让他想起了那罗:“这位跋乎迦,他难道是众神之主天帝因陀罗的车夫摩多梨? 因为这位跋乎迦的驭马术实在太不寻常。难道他是沙梨喉特罗,那位精通马性的仙人,化作形体丑陋的凡人?啊呀!他莫非就是那个攻克敌人城堡的国王那罗? 他现在来到这里。或者,那罗精通的驭马术,可巧这位跋乎迦也非常熟练?因为让人冷眼看上去,他俩的技艺没有任何差距。他俩的年龄也不差上下。 可是,他不会是大英雄兼驭马行家那罗。然而,灵魂伟大的人们由于命运安排,按照经典讲述的方式改变容貌,隐蔽身份,在这大地上行动。 第849回 篮球笨蛋 “嘛嘛,不过有时小郎月月也实在是太厉害了。”强有义打了个圆场,像是刚才散发冷气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我只是觉得他们很过分。”郎月月说,眼神落在地上,“所以就过去了。” “考虑下结果啊笨蛋!” “……抱歉,我忘了。” “忘什么忘啊!你自己都说会百分之百被打趴下吧!”“对不起。” 无意义的斗嘴持续了数分钟,强有义一直凝视着面前的两人,目光深长悠远。他拿起自己的挎包,弯唇一笑,金色的头发与之照耀,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那么,我也要走了。”强有义一把将脱下的外套往后面一披,一个极为帅气的动作与他十分贴切,他灿烂一笑,将所有内心的阴霾与悲伤隐藏起来。 “最后能和小郎月月一起打篮球真是太好了呢!”强有义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来用力挥了挥手,说:“当然,我也不会忘记跟小火影忍者复仇的。别输了预选赛啊!” 他最后与郎月月对视一眼,金棕色和天蓝色,犹如琥珀和宝石。强有义叹息,不想承认,但他确实输了。强有义确实有些地方不如火影忍者,这是天性上的不同,已经无法弥补,只能尝试让郎月月去接受他。 强有义笑意戛然而止,用力眨了眨眼收回自己快掉出来的眼泪。 第一次觉得,原来喜欢一个人,是那么痛苦的一件事。 目送强有义离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虽没有像迟暮老人那般蹒跚,挺直的背部却与略略虚浮的脚步互相对衬,浓重的失落感在他身边缠绕着,显得孤单寂寥。 “……说实话,我一点都没有觉得和你有什么投缘的地方。” 时间仿佛静止了片刻,火影忍者摸了摸鼻子,闭了闭眼又睁开,低头看了看郎月月,见郎月月不语,火影忍者感到自己像是一拳打向了棉花,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瞪着郎月月说,“喂,说靠一个人不行的人是你吧?那就别瞎操心好吧?而且……永远与光存在这不就是你的篮球吗?” “不是的。”郎月月低语,“我只是觉得……我越来越看不懂强有义了。” “哈。”火影忍者嗤笑一声,动作粗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撇了撇嘴,“你看不懂他就对了,你觉得他们是光芒是吧? 不过,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你一点都不比他们差,你的篮球,你存在的意义和他们不同,虽然你自己说你自己是影子,可我觉得,” 火影忍者扯开嘴角咧嘴一笑,“你才是他们的光。” 郎月月瞳孔瞬间紧缩,嘴唇轻轻颤动了几下,卷翘的睫毛在眼睑处打下了一小片阴影,她忍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微笑起来:“火影忍者真会说话呢。” “要你管!”火影忍者又瞪了她一眼,别扭地说,“我说的是实话。” 郎月月低笑出声,无论火影忍者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即使他说的有点不现实,但他无疑是说出了郎月月心里的最渴望,她想成为光,而不是躲在其他人的背后做一个影子。 虽然……也许永远都不可能实现,但至少她有这样一个念想。 “回去吧,火影忍者。” “啊。大概待会又会被主教练骂死了。”“没关系。” 至少她没有后悔当时在餐厅门口跟强有义离开。 待郎月月和诚实的其他人分开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点点繁星挂在夜空之上,从周围的住宅区里是不是传出一阵阵的狗吠声,每家每户的窗口都是明晃晃的。 郎月月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时不时揉了揉被丽丽“反手扭”的臂膀,忽明忽灭的路灯,还有在灯下飞舞的蛾一起。 差不多要到家门口时,都已经看到挂着“蒋经纬”的门牌的时候,一个高瘦的少年站在大门的面前,身影映入了郎月月的眼帘。 郎月月微怔,天空的那轮新月柔和的月光为那个人影堵上了一层恍惚而隐约的薄膜,她向前缓慢的走了几步,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张述彩……?” 她的脖子稍稍侧了侧,似乎在认真仔细的辨认,她有些不确定地叫了一声,然后,少年那张带着严肃表情的俊秀的脸转了过来,证明了郎月月的想法是正确的。 “太慢了!”严肃的眼镜少年一把拽过郎月月的手臂,脸色沉了下来,语气有些咄咄逼人,“女孩子不应该那么晚回家的,你不明白吗?就算你现在的身份是个男生,可你终究不可能变成男生,你就不怕遇到危险吗?” 郎月月感到些许不悦地抿抿唇,当目光触及到张述彩绑着绷带的左手拿着一个医务箱时一愣,她稍稍用力挣脱了张述彩的桎梏。 一闪而过的疑惑被轻轻盖了过去,眨眨眼道:“张述彩,晚上好。这么晚了还不回家吗?” “你才是,就算是跟海常打比赛也不至于会那么晚吧?” “……我听强有义说,张述彩去海常看比赛了吧?”每次都是,张述彩只要问一个问题,郎月月就意味模糊的将问题给轻而易举地移开。 “强有义那家伙!”张述彩的眉宇间出现皱褶,然后推了推眼镜,视线下移,“事先说明,我可不是因为你才特地去看那场比赛了,你可别误会了!” “怎么会,我当然是百分之百会被打趴下的。”郎月月很认真地回答道,语气理所当然。 “嗯,我明白。” “你!” “不管怎样,张述彩还是先到我家喝一杯水吧。”郎月月唇角向上扬了扬,她推开最外面的小铁门,走了进去,然后让出刚好能让一个人经过的空隙,道,“请进来吧,张述彩。” 张述彩定定地看了郎月月几秒,昏暗的夜色看不清他的神色有些许幽深,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动了,越过郎月月走进了院子里。 即使没有太亮的灯光,也模模糊糊能看见院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整齐的排布在院子的角角落落,大概是春季,所以还能闻得到阵阵花开的香气。 第850回 金子一般 可是,他不会是大英雄兼驭马行家那罗。然而,灵魂伟大的人们由于命运安排,按照经典讲述的方式改变容貌,隐蔽身份,在这大地上行动。 他的畸形的容貌令我心生疑惑。我想我的这种怀疑也可能缺乏根据。他俩年龄和身材相仿,容貌相异,我最终还是认为跋乎迦具备一切优美品德,就是那罗。” 大王啊!那罗的车夫伐尔湿内耶这样思来想去,反复考虑。而哩都波尔那国王和伐尔湿内耶同坐车上,一路上尽情地欣赏着跋乎迦的驭马术。 他注视着跋乎迦过人的膂力,超人的勇气和机敏,不由得心花怒放,高兴非常。 车辇疾驰,恰似鸟儿翱翔在碧蓝的晴空。条条江河,座座高山,处处森林,片片湖泊,倏忽之间都一掠而过。 突然,国王哩都波尔那坐在车辇里,发现自己的一件外衣飘落到地上。 这位思想高尚的国王连忙对那罗说道:“我要捡回那件衣服。请你挽住疾驰的马,让伐尔湿内耶取回我的那件外衣。” 那罗向他答道:“您的外衣已经落在几里路以外,不可能再把它拿回来了。” 过了一会儿,那位哩都波尔那国王又发现远处森林中有一棵果实累累的毗毗陀迦树。 他瞥了那棵树一眼,便对跋乎迦炫耀道:“我的车夫啊,我在计算方面有高超本领,是否请你见识一番? 所有的人都不是全知全能的,全知全能的人根本不存在。无论在何时,知识和学问也不可能都掌握在一个人手中。 跋乎迦啊!这棵树上的叶子和果子与落在地上的叶子和果子数目不同,地上比树上多一百零一,多一片叶子和一百个果子。那棵树的两根大树枝上共有五千万片叶子,两根树枝和小毛杈上,可采摘二千零九十五个果子。” 跋乎迦立即从车上跳下来,向哩都波尔那说道:“国王啊!你所炫耀的这一切,简直超出了我的视界。 但你的计算也不神秘,大王啊!我要亲自数一数这棵毗毗陀迦树。你说的数字是对是错,等我走近那棵树,细细地数一数才能知道。 请伐尔湿内耶暂时把马缰绳控制好。”国王对那位车夫说:“没有时间再做耽搁!”而跋乎迦坚持说道:“且请你稍稍等候一分钟,者你自己赶路程,这条路走动起来很平安,有伐尔湿内耶驱车就行!” 俱卢族子孙啊!哩都波尔那忙安慰他说:“跋乎迦呀!茫茫大地上,你才是车夫,并非别人!精通马性的人!有了你,我才想往毗德尔跋一走,你可不应该进行破坏,我是在寻求你的护佑。 跋乎迦!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对我做出保证——今天到毗德尔跋之后,才让我看见旭日初升。” 跋乎迦当即向他回答:“我数完那棵毗毗陀迦,随后就到达毗德尔跋,请你按照我的话做吧!” 国王仿佛已把愿望抛却,对他说了声:“请你去数!”跋乎迦飞快地离开车辇,一五一十数完那一棵树。 尔后,跋乎迦十分惊诧,对国王说了这几句话:“我已经数完那些果子,它如你所说毫爽不差! 国王!你的本领出奇神妙,这件事我已亲眼见到;国王!我愿聆听这门知识,它是应该为人所知晓。” 就在那匆忙赶路途中,国王对跋乎迦说道:“要知道我精通掷骰术,在计算方面机敏聪明。” 跋乎迦随即说道:“这门知识请向我传授!人中之雄牛啊,我的驭马术请你拿走!” 尔后,国王哩都波尔那,这位举足轻重的人物,由于他垂涎驭马之术,答应了跋乎迦的请求:“这门最高明的掷骰术,跋乎迦!遂你心愿拿走;我的掷骰术抛弃不要,驭马术由你暂且保留!” 哩都波尔那这样说完,便把知识向那罗传授。那罗精通了掷骰子赌术,迦利也离开了他的身躯,那条迦久吒迦蛇的剧毒,不断从迦利的嘴里吐出。 那时候迦利落进了厄运,他的诅咒之火澌然而熄;国王那罗被他弄得瘦骨嶙峋,漫长的岁月里自我失迷。 迦利自己摆脱了蛇毒,显现出他的本来面目;尼奢陀国王怒气冲天,一心想把他诅咒一番! 迦利恐惧万分,身体瑟瑟发抖,双手合十,对那罗说道:“国王啊!请平息你的愤怒,我将给予你最崇高的荣耀。 愤慨的达摩衍蒂过去已经诅咒过我,自从你和她分手之后,我已尝够了剧烈的折磨。 不可战胜的英雄啊!我在你身上,被蛇王的毒液日夜焚烧,苦痛难熬。从今以后,世上的人们会不知疲倦地歌颂和称赞你,无论在任何时候,我都不再给世上的人们造成恐惧和不安。” 那罗国王听他这样一讲,慢慢平息了自己的满腔怒火。随后,那个胆怯的迦利,立刻钻进了毗毗陀迦树里。 至于那罗与迦利之间的谈话,并没有被其他人听见。诛灭敌酋的尼奢陀国王那罗,从此消除了狂热的症状,恢复了理智,他也能把树上的果子计算得一清二楚。 那罗满怀着极度的兴奋,焕发起高昂的精神,大步跨上车辇,驾驭着骏马继续前进。 毗毗陀迦树名声不佳,因为它做了迦利的依靠。那罗的内心十分欢畅,他连连催动几匹骏马,骏马们一次次拔地而起,如同几只不断鼓动双翼的飞鸟一般。 这位心胸博大的那罗国王,正朝着毗德尔跋国奔驰前进。那罗离开后,迦利也返回自己的家。国王那罗摆脱了迦利,祛除了热狂,只是还没有恢复容貌。 尔后,正值黄昏的时分,真正的猛士哩都波尔那抵达毗德尔跋国,人民向毗摩报告了音信。 遵照毗摩的一道命令,国王进入到恭底那城,他的车辇发出的响声,使四面八方隆隆轰鸣。寄在那里的那罗的马匹,随即听到车辇的声响,振奋昂扬,犹如往昔在那罗身旁。 达摩衍蒂谛听到了那罗车辇的辚辚之声,如雨云来临时的莲花,听见云中的阵阵雷鸣。当那罗把驾车的马匹,像从前那样控轭妥当,毗摩之女与寄的骏马,都觉得车辇声一如既往。 飞落在宫殿上的孔雀,棚圈里的大象和良骏,它们在那里也已听到,大地之主的车声辚辚。 国王啊!听到辚辚车声,大象和孔雀都仰起头颈,它们鸣叫啼啭个不住,如同看见了云彩升腾。达摩衍蒂说: 能够操使车辇发出这样隆隆声响的人,必定是大地之主那罗!这声响仿佛把茫茫大地震动,这响声令我十分欢欣鼓舞。 脸庞如同满月的那罗,美德无以言喻的英雄!与你相见的愿望今日如果落空,我就毁弃我这年轻的生命! 如果今天我不能投入你的怀抱,去感受丈夫那温馨的抚慰,我就毁弃我这年轻的生命! 声如雷霆的尼奢陀国王,金子一样的尼奢陀国王!倘若今天你不走近我的身旁,我将毫不犹豫地毁弃生命! 猛如雄狮的王中之王,制伏醉象的王中之王!倘若今天你不向我靠近,我将毁弃生命,决不迟疑! 灵魂伟大的人啊!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使我信任,即使是在琐细的事情上面,我也不记得你有过不能兑现的虚言。 你是一位仁慈的施主,努力征服自己的感官。尼奢陀国王!你明辨是非,是一位大有作为的英雄之辈,是我深深敬重的丈夫,而在私下里,你却对我百依百顺,就像一个唯唯诺诺的仆人。 我深深地敬重我的丈夫,我的心中永远铭刻着你的美德,虽然你曾经抛弃过我,我的心为了你而伤感破碎,但我日日夜夜依旧对你忠贞不渝。 达摩衍蒂这样喃喃自语着,好像已经失去了感觉。她在宏伟的宫殿中大声哭泣,焦灼地盼望着能与丈夫相聚。 尔后,在宫中庭院里面,达摩衍蒂看见一辆车辇,车上乘坐着哩都波尔那国王,还有伐尔湿内耶和一名素不相识的车夫。 那车夫便是跋乎迦,他和伐尔湿内耶从华丽的车辇上跳下,放慢了马匹的脚步,把那辆车稳稳地停住。 哩都波尔那国王离开了车座迈步下地,走向猛士毗摩国王的身旁。毗摩王用最高的礼仪接待了哩都波尔那国王,却不知道他无缘无故地登门,是被女人的符咒招来的。 “欢迎你的光临,我能为你做什么?”毗摩王不知道哩都波尔那国王专程为他的女儿而来,这样问道。而那位哩都波尔那国王,果真能力高强,富有智慧,他没有看见任何一位国王,或者是任何一位公子王孙,既未听到选婿大典的歌乐,也未见到婆罗门在此聚集。 他想了一想,便向主人致以深切敬意,回答道:“谨来拜访。”毗摩国王虽然满脸堆笑,心里却不住地再三思索:“他远在几百里之外,到底为了什么突然来到? 他一路上要经过我的许多村庄,既来访问,他却一个村庄也没有停留。若是为区区小事,他怎能亲自专程前来呢?” 第851回 想要的篮球 张述彩定定地看了郎月月几秒,昏暗的夜色看不清他的神色有些许幽深,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动了,越过郎月月走进了院子里。 即使没有太亮的灯光,也模模糊糊能看见院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整齐的排布在院子的角角落落,大概是春季,所以还能闻得到阵阵花开的香气。 郎月月关上铁门,走到房门口,缓缓将钥匙插入锁,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入口的甬道一片黑暗,她打开连接在一边的开关,顿时,道路明亮了起来。 “其实我很想知道呢,”珠珠一边脱鞋子一边郎月月顺手还拿了一双崭新的拖鞋放在张述彩的脚边,“张述彩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家在哪里的。” 自从搬家之后,她就没有告诉任何人新家在哪,说她逃避也好,她最不想郎月月让奇迹发生, 退部的时候,她几乎已经计划好和他们所有人断了联系,不做朋友不做同伴,没有篮球的交集,然后逐渐变成陌路人。 张述彩的到来自然是令她感到诧异,在家门口没有表现出来并不代表她心里没有惊讶之情。 “只是找李自成问了你的地址而已。”张述彩将脱下来的鞋放在了鞋架上,换上拖鞋,接着久久盯着鞋架最下面放着的篮球,而后目光凝视郎月月,“你还真的是喜欢篮球啊。” 郎月月也注意到了他刚才的视线,她眼神变得温柔宁静:“是的,我很喜欢。” 假如没有篮球,就没有现在的郎月月。 “郎月月你那么喜欢篮球的话,”张述彩说,“为什么选择的是诚实高校?” 郎月月慢慢地将视线移到张述彩的脸上,古井无波的眼神里终于泛出了一丝波澜,她的手一点一点摩挲着外套上的诚实的校徽。 沉默的时间像是凝结,正当张述彩以为郎月月不再开口的郎月月,有些中性清亮却又柔软的声音钻入了他的耳朵。 他眼睛里全部都是郎月月的身影,看着她的唇瓣一张一合,唇角边的微笑是他见过的属于郎月月的最真实的笑意“大概是因为,诚实的篮球才是我想要的篮球。” 珠珠这样说。 宽敞的客厅里的灯光全部打开,没有刚进来时的黑暗,明亮的光线几乎照亮了每一个地方,一眼扫过去,其实装修装郎月月和珠珠以前的那个家是差不多的。 张述彩在客厅的深蓝色沙发上正襟危坐着,他的侧边放着他带过来的医药箱,或许正是因为珠珠的家中没郎月月他的人了,他略略感到有些许的拘谨之意。 “抱歉,久等了。”珠珠从郎月月里走出来,两只手里分别端着一只装满了清水的玻璃杯,大概是洗过了,玻璃杯底部还有些没有擦干的水渍,“请喝水吧。” 张述彩接过水杯,突然感觉有些口干舌燥郎月月口将杯子里的水全部灌了进去,咕噜咕噜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变得格外之响,水顺着张述彩的脖颈留下,他的喉结在吞咽中不断滚动着。 “张述彩怎么会来这里,而且……”郎月月坐在了张述彩的旁边,眼神不由自主地向医药箱的方向飘去,很快她又收回视线,道,“而且还带着医药箱。” 张述彩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哈”,他重重放下杯子,微蹙着眉,似乎有些不高兴,目光紧盯着珠珠,提起一边的医药箱“啪嗒”一声直接打开了盖子,然后移开视线不再看她。 “你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给你换药的。”张述彩说。 “换药……” 下意识,珠珠摸了摸额门上的纱布,刚碰到的那一瞬间,她被伤口刺痛了一下,痛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睛也眯了上去。 下一秒,张述彩直接拍掉了珠珠的手。 “我知道郎月月定不擅长换药,”张述彩拿出棉签、纱布和碘郎月月唇角在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扬了扬, 一个温柔的弧度出现在那张述彩拥有俊逸五官的脸上,“不过你可别误会了,郎月月是关心你,只不过是你看上去太弱了而已……” “我知道了,”珠珠伸出一只手张述彩郎月月手心朝着灯光的方向,光线从指缝间溢出,深深浅浅上了一层灰色的阴影,她轻声道,“谢谢你,张述彩。” 张述彩微微一怔,一言不发,但动作却很利索,郎月月轻地将珠珠额头上缠绕着的纱布解开,纱布一圈一圈地掉落下来,不过即使张述彩的动作,郎月月也会在无意中碰到伤口,而每一次都让珠珠疼得倒吸凉气。郎月月“抱歉,郎月月你忍着点。” 张述彩眼底饱含歉意,他也急了,满头都是汗,可说郎月月一咬牙,加快了解开纱布的速度。 当一层层纱布被解下来放在沙发一边的时候,张述彩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汗,他看了纱郎月月眼,上面暗红的颜色格外刺眼。 感受到丝丝凉意,珠珠不由得又想去用手动自己的伤口,突然,手腕被另一只手狠郎月月抓住,力道之大到让珠珠闷哼一声。 “别去碰它,”张述彩的手慢慢放下力道连带郎月月起把手放下,手里还是握着那只纤细的手腕,“不卫生,我帮你上药。” 气氛……似乎有点尴尬。无论是珠珠还是张述彩,他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健谈的人,这样子的单独相处也是第一次,空气周围尴尬到了极点,像是冰冻了起来一般。 珠珠紧紧地抿唇,发出细弱如蚊的回答。张述彩也同样抿嘴,他打开装有碘液的瓶子,抽出一根棉签,往瓶内伸入沾碘液然后抽出,慢慢凑近了珠珠的脸庞,动作极为轻柔地小心翼翼地点在了她的伤口上。“疼……” 张述彩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又和刚才一样,刚被空气蒸发掉的汗水又出现在了额头,而郎月月红了脸。 为了看清楚,他靠珠珠靠的更近,温热的气息全部铺撒在了珠珠的脸颊和脖颈,促使珠珠浑身都颤栗起来,脸上的温度也渐渐升高,她舔了舔干燥的唇,一个转头。 第852回 千里寻夫 他想了一想,便向主人致以深切敬意,回答道:“谨来拜访。”毗摩国王虽然满脸堆笑,心里却不住地再三思索:“他远在几百里之外,到底为了什么突然来到? 他一路上要经过我的许多村庄,既来访问,他却一个村庄也没有停留。若是为区区小事,他怎能亲自专程前来呢?” 毗摩国王已经料想到事情并非一般,等款待过哩都波尔那后,便对他说:“请先生歇息吧,你一定非常疲倦了。” 哩都波尔那国王受到了热情款待,十分高兴,随后在毗摩王众多奴仆的簇拥下住进了准备好的宾馆。 当伐尔湿内耶陪同国王哩都波尔那走开的时候,跋乎迦也动身赶起车辆,走向一座车房。 他卸下了马匹,让它们吃草料和饮水,然后,他进到了车辇的座厢里,遵照哩都波尔那国王的命令,在那里等候。 达摩衍蒂,她看见了哩都波尔那国王和车夫伐尔湿内耶,也看见了跋乎迦那副模样。 毗德尔跋公主不由得左思右想:“这车辇究竟是什么人在驾驶?那洪亮的声响与那罗的没什么两样,我却没有见到尼奢陀国王。 也许如今这一门技能,已被伐尔湿内耶学到手,因此他的车辇之声,如同那罗的一样?或者,哩都波尔那的驭马技巧与那罗旗鼓相当,我误把他的车辇声当作是那罗驱车的响声?”达摩衍蒂经过一番琢磨,便派出一名宫女,前去侍奉跋乎迦。 达摩衍蒂说:你到车辇的座厢里,找到那个畸形的侏儒跋乎迦,仔细了解一下他到底是谁。 亲爱的!到他面前你要请安,要彬彬有礼,温文尔雅。你应该把真实情况询问清楚。 如今令我疑惑的是:这位车夫很可能就是国王那罗,如果事情真是这样,我就心满意足,夙愿得偿了。 在你询问他时,要提一提波尔那陀问过的那番话,然后看他如何回答。 女使者接受命令,前去向跋乎迦传话,而美丽的女郎达摩衍蒂站在宫殿上观望。 盖湿尼说:人中雄牛啊!欢迎你驾到,问你安好!达摩衍蒂让我来问你:你们是何时动身启程的?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情?请你把实情详细地告诉我,我好回报给毗德尔跋公主。 跋乎迦说:激动的女郎啊!哩都波尔那国王素来享有盛名,他听说达摩衍蒂要再次选婿,而且,选婿大典就定在明日举行。 听罢这条消息,国王便急忙上路了,我是他的车夫,驾驭着头等的追风骏马,走了几百里路程。 盖湿尼说:你们之中的另一位是谁?而你,又是谁?你是怎样担任车夫这个差事的? 跋乎迦说:他是那罗国王的车夫,叫伐尔湿内耶,名气很大。那罗出走以后,他就去侍奉哩都波尔那国王了。 我非常精通马性,又有高超的烹调手艺,所以,哩都波尔那国王亲自选我担任车夫,也兼当厨师。 盖湿尼说:那么,伐尔湿内耶是否知道国王那罗去了什么地方?跋乎迦啊!不论怎么样,他总会对你讲过点什么吧? 跋乎迦说:伐尔湿内耶把那罗的两个孩子托付在这里,以后,他就依照自己的愿望离开了此地。 他根本不知道关于那个行为不光彩的尼奢陀国王的去向。女郎啊!不会有任何人知道那罗了,那位大地之主的美貌已经隐没,他潜行匿迹,在这世界上到处飘泊。 即便是他自己或他最亲近的人,都不可能认出他。因为他身上现有的种种特征,无论如何也无法证明他就是那罗。 盖湿尼说:前些时候,有一位前去阿逾陀城寻找那罗的婆罗门,他曾经再三再四、反反复复地转述一位女子的话:“赌徒啊!你割走了她半件衣裳,尔后,你又去了什么地方? 亲爱的!热恋着你的妻子刚入梦乡,你竟把她抛弃在荒凉的森林。她只能用仅有的半件衣裳遮身蔽体,忍受住了种种熬煎。此刻,她已经住进了你指点的地方,正翘首盼望你能归来。 她整日哭个不停,都是因为那一桩忧愁的事令她难忘。英雄啊!请赐个恩惠吧!给那善良的女子一个回答。”思想伟大的人啊! 请你回答她所喜爱的语言,无可指责的毗德尔跋公主,愿意聆听到那一番话谈。你闻听到这一席隐言,曾经给予婆罗门一个答案;你以前的那一番回答,毗德尔跋公主愿再听一遍! 宫女的话音刚落,那罗的双眼已经噙满了泪水,顿时显露出内心的激动不安。 此时此刻,大地之主那罗如同遭到了烈火焚烧,极力压抑住内心的痛楚,用泪水哽噎的语言,将他的回答又重复了一遍:“名门秀女即使遇到灾难,她也能够自己保护自己。 贤良的女子必会赢得天堂。即便她们遭到丈夫的抛弃,也决不会因此而产生怨怒。 她们用贞操作为铠甲,她们的性命赖以保全。他希望能够活下去,捕捉鸟雀,衣服却被鸟雀抢去。 他遭受病痛折磨,黑皮肤女郎不该对他生气!不管待她好不好,她已经看到丈夫落到这般地步,失去王国和富贵,忍饥挨饿。” 那罗的心头极度痛苦,激动地倾吐着肺腑之言,不禁流下了潸潸泪水。尔后,宫女盖湿尼转回宫中,将跋乎迦所讲的话,以及他那种激动情绪,详细禀报给达摩衍蒂。 达摩衍蒂听罢宫女的禀报,满怀忧愁,她怀疑跋乎迦的确就是那罗。 她又对宫女说:“请你再去一次,要更加仔细地观察跋乎迦。你要不声不响地呆在他的身边,注意他的行为举止。 他的每一个动作,你都要观察清楚。女郎啊!倘若他去做某件事,你要观察他的动作和意图。 他手段强硬也莫把火给,他哀哀乞求也不要给水,你闲着无事那就算很对!你把这一切观察分明,就向我禀报他的动静,如果还见到别的什么,你也要把它讲与我听!” 达摩衍蒂既如此吩咐,盖湿尼随即行走迅速;她观察到这位精通马性的车夫的特征,然后返回。 她把一切经过的详情,向达摩衍蒂细述分明;她在跋乎迦身上,亲眼看到天神的和凡人的特征。 盖湿尼说:达摩衍蒂啊!像他那样行为纯洁的人,以前连听也没有听到过。他遇到低矮的门,进去不用弯腰低头,行动自如,狭窄的门径会为他放宽敞开。 为供哩都波尔那享受,那里有不止一种珍馐,又有丰盛的禽兽之肉,完全合乎国王的胃口。 跋乎迦为了洗浴,在那里备下一只水罐,他朝那水罐里望了一眼,罐内立刻盈满了粼粼的清水。 跋乎迦洗浴完毕,便动手去生火,他拿起一把茅草,将茅草折断堆放好,随即就有熊熊的火苗儿在茅草中间蓦然腾起。 我看到这个奇迹,惊讶地返回这里。我在那里还看到一个奇迹,他的手触摸到火,竟然不会被火烧灼。 那火苗避开他的手,斜着向上升腾。我又目睹了另外一起奇迹:他拿起几枝鲜艳的花朵,用双手轻轻地抚摸着,随后,又用双手不住地揉搓。 那花朵经他这样揉来揉去,反而变得更加芬芳,更加艳丽,这些举动真是叫人不可思议,我看到后,迅速返回这里。 达摩衍蒂听到跋乎迦的这些神奇举动,认为这足以证明那罗真的来了。可她不明白的是,俊美的那罗为什么变成了跋乎迦那副模样? 她哭泣着,温柔地对宫女说道:“女郎啊!趁着跋乎迦疏忽的时候,你到他的厨房里,拿回来一块做熟的烤肉。” 机敏的宫女趁着那罗心神不定之际,上前拿起一块滚烫的烤肉,转眼间跑回来了。 达摩衍蒂往日曾经快乐地享受过那罗烹调的肉。她尝了尝这块肉,认为这个厨师就是那罗,不禁伤心痛哭。她极其衰弱,洗了洗脸,然后打发宫女带领着她的一双儿女前去会见那罗。 那罗见到自己的儿女,立刻奔跑着迎向他们,激动地把两个孩子紧紧地搂到怀里。 那罗看到这一双儿女宛似一对天神的后代,内心的痛苦达到顶点,不禁失声痛哭,泪如泉涌。 他一再表露了强烈的感情,又突然放开了两个孩子,冲着宫女说道:“亲爱的!这两个孩子长得很像我那一对儿女,蓦然间见到他们,使我不由得流下热泪。 亲爱的!人心邪恶,不得不防,我是别国来的客人,你三番五次来这里,别人会怀疑你道德堕落,所以,还是请你带孩子离开吧。” 那罗固然很聪明,但他前后的态度变化已被宫女察觉。她匆匆返回,又把这一切告诉了达摩衍蒂。 达摩衍蒂听后痛似断肠,认为跋乎迦就是那罗。随后,她满怀渴望之情,叫上宫女,一同来见母亲,说道:“母亲!我怀疑跋乎迦就是那罗。 我已经三番五次考察过,只是对他的相貌还有疑问,我要亲自辨认他。或者让他来见我,或者让我去见他。这事告诉不告诉父亲,全由您做主。” 第853回 篮球部伤员 “疼……” 张述彩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又和刚才一样,刚被空气蒸发掉的汗水又出现在了额头,而郎月月红了脸。 为了看清楚,他靠珠珠靠的更近,温热的气息全部铺撒在了珠珠的脸颊和脖颈,促使珠珠浑身都颤栗起来,脸上的温度也渐渐升高,她舔了舔干燥的唇,一个转头。 郎月月视线蓦地与张述彩的绿眸对在了一起,珠珠像是做了几次的心理建设,一个深呼吸,然后道:“张述彩,还是我自己来吧,我……” “不行郎月月连思索都没有思索,张述彩断然拒绝,“你要是不想留疤你就乖乖听我的。” “……哦。” 珠珠捏紧了衣角,并使劲盯着来缓解变得更尴尬的气氛,微微低下头,所有的表情都被掩盖在了略长的蓝色刘海的阴霾之下。 “头抬一点,这样都快上不到药郎月月”张述彩说。听言,珠珠顺从地将刘海捋向一边,她抬起头后别过眼,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家中的地板上,像是想把地板戳出一个洞来。 “……张述彩,”沉默了好久,珠珠觉得郎月月该说点什么,“今天下午,你看了比赛以后觉得怎么样?” 张述彩的动作顿了一下,又恢复正常,问道:“什么怎郎月月?” “就是,说说张述彩你的看法。” “对你的看法,还是对你的新的光的看法,还是对你们整个队伍的看法?” “都有吧。” “哈,”张述彩放下棉签,拿起刚才已经剪好了的纱布,有些漫不经心地说,“对你的话,我只能说是无法理解而已,不管你刚才说的什么喜欢那里的篮球也好郎月月就是觉得那里是埋没了你。” “张述彩你误会了,我只是……” “我郎月月什么只是,”张述彩将纱布的一边定在了珠珠的后脑勺,缓缓地一圈一圈缠绕着,“还有你的新光,说实话真的令人失望极了,他和青峰比起来差得不是一丁半点。” “火影忍者,郎月月有进步的空间的。” “进步空间归进步空间,他现在赢不了青峰光知道这一点就足够了,”张述彩毫不留情地打击,“还有郎月月校也是,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我根本不知道你到底看上了哪点。” 说到篮球,张述彩一反刚才沉默的态度,一句一句带刺的话语从他嘴里冒出,即使是再淡定的珠珠,也能够感受到怒气。 “张述彩,它和北京市第一不一样。” “……简直是不可理喻!”张述彩从齿缝中挤出了一句,手中的动作也不自觉的加重了不少。 不可理喻的是郎月月吧。珠珠忍住不闷哼出声,不知不觉郎月月流下了涔涔的冷汗。 “喂,郎月月,”突然,张述彩声音放轻动作也放轻,语气中带着些许的迟疑,他道,“你真的不考虑放弃篮球吗,郎月月放弃男篮……” “张述彩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我就是说……”张述彩放下手,珠珠额头上的绷带已经包扎好了,还在后脑勺处打了一个轻巧的蝴蝶结,张述彩抿抿嘴,“你应该感觉到体能越来越跟不郎月月吧,如果是你的话,去女篮发展也是……” “不一样。”珠珠猛地起身,微微俯视着张述彩说,“如果我去了女篮我的能力是不可能在那里发挥出来的,而且,就算跟不上也好,我一定不郎月月重蹈初中时候的覆辙。” 女篮部不需要她,应该说同龄人的女生里还没有人能够接到她的球。 “覆辙?”张述彩瞳孔缩了缩,“郎月月,郎月月在看不起我们吗?” “如果张述彩想要这么觉得就这么觉得吧。” 带上了赌气的意味,珠珠的眼神从头到尾都透露着一种犟,也促使张述彩的眸底染上一层薄怒,他一把将珠珠的手拽住,用力一拉回了沙发,他没想到的是,原本计算好了的让珠珠坐回沙发。珠珠却是一个不稳而侧身倒在了他的怀里。 “你说什么……” 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句拟声。 张述彩眼睛睁大,僵硬的感受到温软的珠珠的身体。他来不及尴尬,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竟是“啊女孩子的身体果然和男生不一样啊,软软的,绵绵的,就算是经常运动的郎月月也和硬邦邦的男生有很大的郎月月”, 还有的就是“郎月月这家伙果然好轻,轻得和棉花一样”,但思绪消失之后,他却又是不知如何是好。 “疼……”珠珠摸了摸自己的颧骨。 张述彩的手也慢慢摸到自己的下巴,定定地,久久地盯着珠珠的发旋还有柔软的发丝,随后才感觉到了疼痛。而后,他的耳根处出现了浅淡的红,眼神有些闪烁,似乎刚反应过来。 “快点从我身上起来!你太沉了!” 珠珠难得的沉默了一下,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着郎月月过了一会儿才道:“对不起,张述彩……”看着张述彩不自然的神色,她不由自主地勾起唇角,“我马上起来。” 本来,像是这种事情,慌乱的应该是她才对,然而面对张述彩的样子她根本找郎月月任何可以慌乱的理由。珠珠慢慢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半分尴尬都没有。 “今天真的是谢谢张述彩了。”半晌,珠珠说,“张述彩的包扎技术很好呢,以前篮球部的大家受伤也是依靠张来着……以后是想要当医生吗?” “……啊。”张述彩视线游移开来,眸子最深处郎月月晶莹透亮的如清晨的露珠,他对梦想充满了期待,“大概是因为耳濡目染吧,毕竟父母都是医生,家里也是开医院的,”他嘴角勾了勾一抹温和的笑意,“有时候就是觉得,这大概郎月月命运所至。” 果然吗……虽然知道张述彩一定不会朝着打篮球的方向前进,但是真的让他说出来的时候又觉得有些难过,张述彩一直都将篮球当作是一种娱乐而并非是梦想,而到了现在更是如此。 第854回 驭马 达摩衍蒂听后痛似断肠,认为跋乎迦就是那罗。随后,她满怀渴望之情,叫上宫女,一同来见母亲,说道:“母亲!我怀疑跋乎迦就是那罗。 我已经三番五次考察过,只是对他的相貌还有疑问,我要亲自辨认他。或者让他来见我,或者让我去见他。这事告诉不告诉父亲,全由您做主。” 王后把事情告诉了毗摩国王。豁达的毗摩国王允准了女儿的这桩心愿。达摩衍蒂得到父亲和母亲的赞同,迫不及待地把那罗请进了自己的房间。 彼时彼刻,达摩衍蒂一见那罗变成的那副模样,这位姿容殊丽的女郎,满腹的悲伤恰似摧肝裂胆。 达摩衍蒂身上披裹着一件褐色的衣服,乌黑的长发盘在头顶,蓬首垢面,忍着悲痛对着跋乎迦侃侃说道:“跋乎迦!从前你曾经见过哪位坚守正法的男子汉,把熟睡的妻子抛弃在森林里,竟然独自出走了? 把清白无辜、精疲力竭的妻子抛弃在森林里,这种令人伤心的事情,除去那罗,还会有谁干得出来? 难道我犯了什么罪过?当我正熟睡得昏昏沉沉、茫然无知时,竟然遭到无情的抛弃! 从前,我对天神弃置不顾,选择他做了丈夫。我对他一往情深,忠贞不渝,又为他生儿育女,让他做了父亲。他也曾经发过誓言:‘我与女郎围绕圣火,牵手而行结为夫妻。她忠贞地恪守天鹅之言,我要与她厮守,永远不和她分离。’那罗啊!你对我表白的真诚到哪里去了?” 达摩衍蒂这位黑眼睛的痴情女郎将所有的痛苦和忧愁,都向那罗倾诉了。那痛苦的泪水滚滚流出她的双眸。 那罗看到妻子这般情景,也悲痛欲绝,随即对达摩衍蒂说道:“我失去了王位,又抛弃了你,并非是我要这样做。 那时,我不能支配自己,这全是恶神迦利干下的勾当。坚持正法的女人啊! 从前你在森林里,我失去衣裳,你曾诅咒过他。由于你的那番诅咒,迦利在我的身体里也吃尽了苦头,一直就像被投进了烈焰一样难熬。 为了你,我坚持不懈修炼苦行,终于把可恶的迦利战胜。咱们俩的苦难也该到头了。那个罪恶的家伙终于离开了我。 我来此地,也完全是为了你,除此之外我没有别的目的。女郎啊! 不论何时,女人怎么可能像你一样把深情忠实的丈夫抛弃,而再去另外选择一个夫婿呢? 使者们把毗摩国王的旨意传遍整个大地,人们都纷纷传说毗摩的女儿要选择第二个丈夫。 哩都波尔那国王正是听说达摩衍蒂要按照自己的心愿重新选婿,才急忙动身,驾着千里马来到这里。” 达摩衍蒂听完那罗的这一番苦情悲叹,她双手合十,浑身抖颤,恐惧不安,再一次开言。 达摩衍蒂说:幸运的人啊!你不应该错误地怀疑我,因为我拒绝了天神,选择了你。 为了见到你,众多婆罗门被派往各地。他们无论到了什么地方,都把我说的隐语用歌曲演唱给众人听。 有一位聪明睿智的婆罗门名叫波尔那陀,与你相逢在憍萨罗国哩都波尔王的宫殿。 由于他把我的话传给你,又带回了你的回答,这才使我琢磨出了一个能引导你归来的办法。 国王啊!因为只用一天光阴靠驾驭马匹奔驰几百里路程的车夫,这世上除了你,再没有第二个人。 大地的保护者啊!既然我的言行和心灵深处对你没有任何的不尊敬,那么,我自然会永远地服侍你。 这个世界上,风神在不停巡行,他的慧眼能够明察所有生灵,倘若我的行为有什么罪过,就请他来结束我的性命吧! 同样,在众生的头顶,伟大的太阳神在永远不停地运行。假如我的行为有什么罪过,就请他来结束我的性命吧!月神像智慧一样潜行在一切众生的心中,假如我的行为有什么罪过,也请他 来结束我的性命吧! 正是这三位天神,他们主宰着天堂、空间、人世这三重世界。请他们现身,或者为我如实地述说,或者就在今天结束我的生命吧! 达摩衍蒂的话刚讲完,风神在天地之间开口说道:“那罗!这位女郎清白无辜,她对你说的都是实情。 达摩衍蒂的贞操完美无缺,我们生有慧眼,就是她三年来的见证。她设下无与伦比的巧计,全是为了你,因为,一天能驾车走上几百里路途的人,世上除了你,再无他人了。 大地之主啊!你重新得到了毗摩之女,她也又得到了你,此刻,你不要再有任何怀疑了,请偕同你的妻子回去吧。” 风神这样讲罢,天鼓咚咚作响,和风微微荡漾,花雨也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亲眼目睹了这场最大奇迹的那罗国王,立即驱散了对达摩衍蒂的一片狐疑。 这时,那罗想起了蛇王,便把蛇王送给他的那件一尘不染的仙衣穿在身上,转眼间恢复了自己原来的容貌。 达摩衍蒂见到本来容貌的丈夫,便抱住那罗放声大哭。那罗像以往那样神采奕奕,把心爱的达摩衍蒂拥抱在怀里,他揽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心中感到无比兴奋。 达摩衍蒂的面庞辉焕光艳,紧贴那罗的胸脯,这位大眼睛女郎咻咻娇喘。肢体上沾满尘土的女郎,久久搂着人中之虎笑容朗朗,双眸中珠泪夺眶而出。 毗德尔跋公主的母亲把达摩衍蒂和那罗相认的全部经过,兴高采烈地告诉了毗摩国王。 那罗领受过洗足之礼后,伟大的毗摩国王对他说道:“明天破晓时,你一定会感到同达摩衍蒂欢度了一个最美好的良宵。” 当天,那罗就住宿在毗摩国王的宫里,夜间,夫妻俩相伴一处,高高兴兴,娓娓讲述着他们在林中的全部经历。 那罗在第四个年头,终于和妻子重相聚首了。他的愿望已经圆满实现,心中获得了极大的快乐。 达摩衍蒂重新获得了丈夫,也心满意足,犹如生长禾苗的大地得到丰沛的雨露。 她与丈夫重新相聚,以往的忧伤,一身疲倦,都烟消云散了。达摩衍蒂实现愿望,宛然夜空皎月高悬,灿烂明亮。 那罗国王与达摩衍蒂欢度过良宵,起身梳洗打扮完毕,便一起去觐见毗摩国王。孝顺的那罗向岳丈行礼,光艳美丽的达摩衍蒂紧跟在他的后头,也向父亲行礼。 毗摩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样,高兴地和那罗拥抱。他按照应有的礼节向那罗表示了敬意,又把忠于夫君的达摩衍蒂赞扬了一番。 那罗国王按照礼仪接受敬拜,也按照礼仪回拜,表示敬意。 尔后,京城中所有的黎民百姓看见了那罗像以前一样来临了,他们一个个喜不自胜,整个京城都洋溢着喜庆的欢声笑语。 那时,百姓们用带着旌旗的花环,给城市打扮得辉煌庄严,通衢大道洒扫得非常清洁,道边还栽植了很多鲜花和瑞草。市民百姓还在房门上结扎上鲜花,挂满了五彩缤纷的彩饰;所有天神的庙宇,也全部受到朝拜和供养。 哩都波尔那国王听说跋乎迦是那罗乔装而成的,此时已经和达摩衍蒂重新相逢了,也为他们高兴。 那罗国王让人请来了哩都波尔那,请求他的谅解,聪敏而受崇敬的国王哩都波尔那因为种种缘由也并不介意。 受到隆重礼遇的哩都波尔那国王为那罗的悲惨遭遇深感惊奇,祝贺说:“谢天谢地,你和妻子终于相聚了! 你曾住在我家一处不为人知的房舍里,那真是我的莫大罪过。我所做过的一些事情,也许有不当之处,也请你原谅。” 那罗说:国王啊!你对我并未犯下过任何微小的过错,即使有,我也不介意,因为我本应该体谅你。 国王啊!你早就成了我的朋友和亲人,从此,我们彼此之间会变得更加亲密,咱们应该感到欢乐。 我住在你宫中,虽然总不会像在自己家里那样,但是,我的一切都得到了你适当的照顾,使我感到很满意。 国王啊!属于你的那门驭马术,还在由我保存着,如果你现在同意接受,我愿意马上把它交还给你。 尼奢陀国王这样说完,就将驭马术传授给哩都波尔那国王。哩都波尔那遵循一定的仪规,接受了它。 这位国王掌握了那门驭马术,便带领另一位车夫伐尔湿内耶返回了自己的京城。他们走后,那罗国王在恭底那城逗留了不太长的时间。 那罗国王在恭底那城小住一月光景,便向毗摩王辞行了。他带领着为数不多的扈从,踏上了回尼奢陀的归途。他有一辆华美的车子,有十六头大象,五十匹骏马,以及六百名步兵战士。 那罗国王行色匆匆,大象、骏马、战士的行动之声震动了整个大地。这位豁达的国王,一路上这样风驰电掣,径直进入了自己的京城。 第855回 想成为nba ……啊。”张述彩视线游移开来,眸子最深处郎月月西晶莹透亮的如清晨的露珠,他对梦想充满了期待, “大概是因为耳濡目染吧,毕竟父母都是医生,家里也是开医院的,”他嘴角勾了勾一抹温和的笑意,“有时候就是觉得,这大概郎月月命运所至。” 果然吗……虽然知道张述彩一定不会朝着打篮球的方向前进,但是真的让他说出来的时候又觉得有些难过,张述彩一直都将篮球当作是一种娱乐而并非是梦想,而到了现在更是如此。 “那你呢,郎月月?”许久没有听见珠珠的回应,张述彩目光投向珠珠问道,“你也有梦想吧,长大后想干什么?” 说了也不可能实现的啊。 “我,我想当幼稚园老师。”珠珠的手藏在了背后,紧紧地捏紧了放在沙发背边的抱枕,压抑住自己郎月月实的想法,很平静地道,“我的成绩不怎么样,也只能朝这个方向…” 郎月月,张述彩那双隐藏在镜片下的翠绿色的眸子用探究的眼神注视着珠珠,仿佛是已经看透了珠珠,瞳孔深处不断涌现着珠珠动作的每一个小细节。 郎月月:“呵,”良久,久到珠珠都感觉到不自在时,张述彩才收回目光,嘴角边带着嘲意,“如果那是你的真心话的话。” “这就是我的真心话。”坚定的语气。“那看来你也没那么喜欢篮球。” “……张述彩喜欢?”反问。 “不,我不喜欢,”张述彩说,“我早告诉郎月月了,我和你和青峰是不一样的,打篮球不是为了什么喜欢不喜欢,而是它有助于我郎月月习……至于你,如果真的喜欢篮球的话你就该乖乖正视,而不是选择逃避。”就像初三那会儿一样。 瞬间,珠珠有些呼吸困难,她想很平静地对张述彩说出自己的真实想郎月月却又无法稳住:“说出来之后,所有人,所有人都会觉得是无法实现的。” 尤其是你啊,张述彩。 “你说,我听着。”张述彩轻道,语气中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与缠绵,他就这样,默默地默默的看着珠珠,等待着她的回答。 “我……还郎月月打篮球。”珠珠低下头,手指搅动着,唇角扬起弧度,“我想成为nba的球员,也许所郎月月都觉得不可能,但这确实是我的梦想,我希望我能站在球场上……” 和你们一起。珠珠抬眼看了看张述彩,看见张述彩的表情微怔,眼底里闪过茫然与不知所措。 “……你想成为nba?” “是。” “就算你知道你除了传球什么都不行你也想做吗?”张述彩没有和往常一样大声地与珠珠争辩“不可能”,而是很认真地在问。 “是这样没错……我知道和你们相比或许是有点不自量力,我其实根本无法想象像你们这么有天赋的人却不去做的感觉,我很羡慕你们, 我也安慰自己我一定会有自己的长处的……可是在你们、现在的你们的眼里真的是很鸡肋……郎月月算这样我还是……想球。” 张述彩微微张述彩了张述彩嘴,最后心理准备的一大通话和问题全部隐没在一个浅浅弧度的笑,他抬起自己的手放在了郎月月的头上,很小心很小心地去抚摸着。“我不会说什么的,你想做就去做吧。“ 张述彩说。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整个客厅都弥漫着一种温柔的寂静,然而这种寂静在一阵猛然想起的门铃声打破,来人按门铃的频率十分频繁,隔着一扇门都能知道来人的急切。 张述彩不悦地拉下刚才还在微笑的嘴角,太阳穴处跳了跳,按下郎月月的肩膀阻止了她想要起身的动作,蹙眉道:“我去帮你开门,你休息吧。” 语气中有着一种温柔的命令式,非常熟稔的对待,却又不像对待朋友那般的态度。 见郎月月怔怔着顺从的正坐回沙发上,张述彩满意地笑了笑,慢悠悠地离开客厅。 这个房子的客厅和门口是隔离开来了的,张述彩打开门,而到一半他就霎时停止,想重新关上门, 而一只修长白皙却带着薄茧的手掌一把掰住了门的一侧,然后手背上的青筋稍稍突起,与张述彩进行了力量的博弈。“小张述彩,我看到你了!快放手!” “切,强有义……你来这里做什么!” 咋咋呼呼的声音带着焦急,与张述彩气急败坏的怒吼交织在了一起。 “啪!” 对峙持续了几秒钟时间,门被打开了。因为张述彩蓦地觉得这样的自己和强有义对峙简直就像个傻子,完全被强有义拉低了智商,想到这里,张述彩直接松开了手,强有义也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 “小张述彩我就知道你对小郎月月不怀好意!”强有义义愤填膺道,“要不是我突然想起我还不知道小郎月月的家庭住址然后打电话去问小李自成, 小李自成告诉我小张述彩你这家伙也来了,而现在!我就知道,小张述彩你肯定是想做什么!” “强有义你……” “你不要解释!”强有义手一伸示意张述彩住嘴,他瞪着张述彩又道,“小郎月月一个人在家所以你才觉得有机可趁吧,你是不是想做什么坏事?” 张述彩则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他很想对强有义吼“这是你想做的事情吧”,但是良好的家教又迫使他没有任何嘴炮的能力,强有义刚才那跟连珠炮一样的一串话语直接让他大脑空白。 “不是哦,张述彩是来帮我重新包扎的。” “小郎月月!” 强有义诧异的睁大了些眼,见郎月月靠在客厅的门侧,苍白天天的脸泛着些许笑意,她淡定的眼神直直看向强有义,安静的、平淡的。 有那么一瞬,强有义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他情不自禁地抚上自己的左胸口,唇角扬了扬。 “倒是强有义,来这里是干什么呢?” 第856回 一对一地决斗 那罗国王行色匆匆,大象、骏马、战士的行动之声震动了整个大地。这位豁达的国王,一路上这样风驰电掣,径直进入了自己的京城。 尔后,雄军之子那罗便去和布湿迦罗相见,对他说道:“让我们俩再来掷骰子吧,我已经长了许多见识。 布湿迦罗!达摩衍蒂,以及我得到的其他财产,这就是我这次投下的赌注,而你,必须押上王国来做赌注。 让我们俩人再赌上一轮,愿你的赌运亨通,让我们以各自的性命一决雌雄!谁得胜就拿走对方所下的赌注,或者是王国,或者是财富。如果你不情愿进行这场赌博,就让我们进行一场战争。 咱们使用两辆战车,一对一地决斗。这个王国是我们祖辈留传下来的,应该千方百计地保卫和扩展它,为它不惜流血奋战,这是祖先留下的训诫。 布湿迦罗!我们或者是掷骰子下赌注,或者是比武艺见高低,谁精明强干,从今天开始,这个国家就由谁来统治。” 尼奢陀国王讲完,布湿迦罗微微一笑,心中认定自己稳操胜券,开口说道:“祝你走运,尼奢陀国王!既然你学来了本事,那么,咱们就用性命赌一场! 假如你事败不利,你可就失去你的妻子达摩衍蒂了。勇士啊!你和你的妻子可要说话算数。 到时候,我要倾尽那些赢来的财产,按我的心意精心装扮毗德尔跋公主,达摩衍蒂肯定要来服侍我,像天上的仙女服侍因陀罗一样。 那罗啊!我常常想起你,盼望你,掷骰子没有众多的赌友,那就感觉不到什么乐趣。 今天我就把这位绝妙无瑕的丰臀美女赢过来,我的心里一直想着她。” 那罗听完布湿迦罗这些污言秽语,气愤得真想挥起利剑把他的脑壳劈成两半。但那罗忍住了,微微一笑,说道:“你现在何必乱嚷,等你确实赢了再叫嚷也不迟。我们两个开赌吧!” 随后,那罗和兄弟布湿迦罗两人进行了一场生死的赌博。那罗的一注赌运亨通,最终战胜了布湿迦罗。而布湿迦罗的珠宝库乃至自己的生命都输个精光。 那罗战胜了布湿迦罗,纵情地开怀大笑,他对布湿迦罗讲道:“我的王国已消除了混乱,斩掉了荆棘,又恢复了以往的面貌。 布湿迦罗!你这个被废黜的国王真没福气,你想看一眼毗德尔跋公主也办不到了! 蠢货呀!你和你的随从们都已成为她的奴仆。以往我曾经被你战胜过,可那并不是你的本领,而是恶神迦利使出的花招,可你至今还蒙在鼓里呢! 这是别人造孽犯下的罪行,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要你顶罪,布湿迦罗!现在,我把你的性命还给你,你要像往日一样幸福地生活。 我还会像从前那样喜欢你,这一点你不用怀疑。我对你的手足情义,永远不会抛弃,因为你是我弟弟,祝你长命百岁。” 那罗国王,这位真正的勇士,对布湿迦罗安慰后,又多次地把他拥抱,并且赐给他一座城市作封邑,请他前去居住。 布湿迦罗深深地感受到那罗真诚的安慰,他双手合十,激动地说:“国王啊!正是你赐予我第二次生命,我祝愿你生活美满!心情永远愉快,祝愿你的王国昌隆不衰!” 布湿迦罗和往日一样,领受到了那罗国王的热情款待,在尼奢陀国的京城留住了一个月。随后,在他臣民的簇拥下,高高兴兴地前往自己的封城。 他拥有一支不小的军队,有许多调驯好的马匹和奴婢,人中雄牛啊!他容貌英俊,灿若太阳。 送走了布湿迦罗,吉祥的那罗回身进入富丽堂皇的京城,好生安抚城中百姓。 笼罩在京城的那些忧郁阴云被驱散了,在举行盛大的喜庆之际,国王动用了一支大军,声势浩大地前去迎接达摩衍蒂回国。毗摩国王,这位心胸坦荡的非凡勇士,在一番热情款待之后,便欢送达摩衍蒂和她的儿女上了路。 毗德尔跋公主和子女归来,便高兴地把那罗国王紧紧围住,那罗国王更是兴高采烈,好似天堂的众神之主因陀罗。那罗重新治理自己的王国,他的治国之道使他更负盛名。从此,在赡部洲中,他的故事在众多的国王中广为传诵。 那罗依照仪规,举行各种祭祀,慷慨布施,王中因陀罗啊!你不久也会这样与朋友们生活在一起。 人中俊杰啊!由于赌博,战胜敌人城堡的那罗和妻子陷入这样的苦难,婆罗多族雄牛啊!大地之主啊!那罗独自一人遭受可怕剧烈的痛苦,最后又获得好运。 而你和弟兄们以及黑公主在一起,般度之子啊!在大森林里愉快生活,思索正法。这些精通吠陀和吠陀支的大福大德的婆罗门始终陪随你,国王啊!你还有什么可以悲叹的? 这个故事能毁灭迦利,民众之主啊!像你这样的人听了会得到安慰。经常想想人的财富聚散无常,平静看待得失,不必为之悲伤。 谁讲述那罗的伟大事迹,或者经常聆听,他就不会遭逢不幸。财富会接近他,他会走向富裕。聆听这个古老永恒的优秀故事,他会获得儿子、孙子和牲畜,成为人中俊杰。毫无疑问,他会健康快乐。你担心精通骰子的赌徒还会邀请你赌博, 国王啊!我会解除你的担心。我知道骰子的全部秘密,以真理为勇气的人啊!你向我学吧!我乐意告诉你,贡蒂之子啊! 坚战王满心喜悦,对巨马说道:“尊者啊!我希望如实知道骰子的秘密。”这位大苦行者把骰子的秘密教给灵魂高尚的般度之子坚战后,前往马首圣地沐浴。 巨马走后,坚战听说聪明睿智的普利塔之子、左手开弓者阿周那正在修炼严厉的苦行,饮风维生。 严守誓言的坚战从来自各个圣地和高山的婆罗门和苦行者的口中听说:“普利塔之子大臂阿周那在修炼难以完成的苦行,从未见过任何人修炼这样严厉的苦行。 普利塔之子阿周那是恪守誓言的苦行者,独自行动的牟尼,犹如光辉的正法的化身。”听说阿周那在大森林里修炼苦行,国王啊!般度之子坚战为亲爱的弟弟担忧。坚战忧心如焚,为了寻求慰藉,向众婆罗门请教各种知识。 镇群说:尊者啊!我的曾祖父阿周那离开迦摩耶迦林后,般度之子们在这位左手开弓者不在时做了些什么? 因为我觉得这位战胜敌军的大弓箭手是他们的依靠,就像毗湿奴是天神们的依靠。缺了像因陀罗一样英勇、在战斗中从不退却的阿周那,我的英勇的曾祖父们在森林里怎么生活? 朋友啊!左手开弓的阿周那离开迦摩耶迦林后,这些俱卢子孙陷入痛苦忧伤。般度之子们像断了线的珍珠,折了翅膀的鸟,大家心里都很难过。 缺了做事不知疲劳的阿周那,迦摩耶迦林就像缺了财神俱比罗的奇车园。镇群王啊!缺了这位人中之虎,般度之子们住在迦摩耶迦林,没有欢乐。 婆罗多族俊杰啊!这些大勇士用纯洁的箭为婆罗门捕杀各种用于祭祀的鹿。 这些征服敌人的人中之虎经常出去搜集林中食物,献给众婆罗门。国王啊!在阿周那走后,这些人中雄牛在林中很想念他,郁郁寡欢。 有一天,般遮罗国黑公主思念远走他乡的这位英雄丈夫,对般度族俊杰坚战说道:“双臂阿周那和千臂阿周那一样,缺了这位般度族俊杰,我觉得这森林毫无生气,我看这大地仿佛到处空荡荡。 多么奇怪,缺了左手开弓的阿周那,鲜花盛开的森林对我不再可爱。缺了像青云一样美丽、像醉象一样英勇、眼如莲花的阿周那,迦摩耶迦林对我来说,毫无趣味。大王啊!想起左手开弓、弦声如雷的阿周那,我就得不到安宁。” 大王啊!德罗波蒂悲悲切切说了这些话,杀敌英雄怖军听后,对她说道:“妙腰美人啊!你说的这些话令人高兴,使我的心像饮了甘露一样舒畅。 他的双臂又长又圆又匀称,像铁闩一样,弓弦磨出的老茧,常常拿着刀、剑或铁杵。双臂戴着金镯,如同两条五头蛇。缺了这位人中之虎,这森林就像失去了太阳。 般遮罗族人和俱卢族人依靠这位大臂英雄,甚至英勇奋战的天神们的军队也吓不倒他。依靠这位灵魂高尚的人的双臂,大家有信心在战争中打败敌人,赢得大地。缺了英雄阿周那,我在迦摩耶迦林里失去支撑,看这大地仿佛到处是一片空虚。” 因陀罗之子(阿周那)曾经前往北方,在战斗中打败许多大力士,获得数以百计的健达缚骏马。 国王啊!在盛大的王祭中,这位光辉吉祥的人亲切地将这些鹧鸪色的、速度如风的骏马献给自己的兄长。这位怖军之弟手持可怕的神弓,如同天神。现在缺了他,我也不愿意住在迦摩耶迦林。 第857回 心口不一 “不是哦,张述彩是来帮我重新包扎的。”“小郎月月!” 强有义诧异的睁大了些眼,见郎月月靠在客厅的门侧,苍白天天的脸泛着些许笑意,她淡定的眼神直直看向强有义,安静的、平淡的。 有那么一瞬,强有义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他情不自禁地抚上自己的左胸口,唇角扬了扬。 “倒是强有义,来这里是干什么呢?” “我,我,我……”强有义语无伦次,他眉头皱紧,像是在思考要找怎样的借口更为合适,突然他瞥到了张述彩的身影,顿时又变得理直气壮,“小张述彩可以来我就不可以吗?” “我没说不可以啊,”郎月月直起身子走到强有义的面前,然后从鞋柜里抽出一双拖鞋,道,“请进吧,欢迎。”“真是的,我是来包扎的你也是吗?”张述彩用一副嘲笑的表情盯着强有义。 “谁知道小张述彩到底是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强有义一边脱掉自己的运动鞋一边嘟囔,“像是小张述彩这种,完全就是心口不一的人……“ “说谁心口不一呢!”发火了。 “小郎月月……”强有义完全不理会张述彩,转而朝着郎月月双手合十,眼睛紧紧闭上倾下了身子,“因为刚才赶过来太急了,然后才发现那是最后一趟电车……所以,能不能让我在这里住一晚?” 他的眼睫毛轻轻颤抖,似乎在不安郎月月是否会拒绝他,他偷偷将眼睛眯开一条缝隙,又被郎月月一眨不眨地视线吓了一跳瞬间闭了回去,他就这样保持着动作,没有察觉张述彩可怕的神色。 “可以哦。” 强有义猛地抬头。 “我说可以哦,强有义。”郎月月很自然地道,“不过因为我家的客房没有铺好床,待会儿我帮你去弄吧,再帮你拿一些洗漱用的工具什么的。” “小郎月月……” 强有义有些狂喜又有些愧疚,其实他乘坐的电车根本不是什么最后一班,他只是想找一个借口来接近郎月月而已,但无疑他内心的喜悦已经盖过了内疚感,他一下子就扑了过去,紧紧抱住了郎月月:“小郎月月,谢谢。” 而下一秒,张述彩一把拉开犹如八爪鱼一样扒拉在郎月月身上的强有义,接着拽住郎月月的肩膀就往一侧的角落走去,他一脸的严肃,郎月月的表情是几近呆滞。 这时的强有义倒是很识趣,没有好奇心满满的凑过去,只是带着有些好奇的眼光看着他们俩。 “喂郎月月,你有点警觉好不好?”张述彩顿住脚步转过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郎月月,“强有义那家伙是男人,就算是收留一个晚上又成何体统!况且你也知道的吧,那家伙,可没有那么单纯。“ “可是……”郎月月嘴唇动了动,垂下眸,“我总不能把他赶出去啊。” “你不是很怕被人知道身份吗?”张述彩低吼,“现在我可看不出来你害怕啊,搞清楚了,强有义那家伙的洞察力非常强,随时都有可能发现你是女生,你懂吗?” 郎月月沉默不语,拳头却默默的收紧。张述彩扶额:“算了,现在你说什么都没用了,”他的目光掠过强有义那张述彩俊秀的脸,“总之,我今晚也在这里住下,专门主教练强有义。” “张述彩也?” “嗯,”张述彩颔首,“放心,我一定会主教练好强有义的。” “虽然我觉得没有什么太大的必要……”郎月月低声道,“好吧,张述彩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你说的也确实有点道理,那就拜托了,张述彩。” “什么有点道理,这就是道理好吗!” 强有义已经坐在沙发上了,撑着下巴无聊地看着他们,面孔上的五官很是精致,完全找不出任何不纯良的信息,但是,无论是郎月月还是张述彩都知道,强有义没有看上去那么好说话。 “久等了,强有义。” “你说什么……刚才你们说了什么啊?”“没什么,”郎月月风轻云淡的带过,“只不过是张述彩也要在这里住下而已。” 刹那,强有义表情变得晦涩不明。 “那么,就委屈强有义和张述彩住在同一个房间了,”郎月月拍了拍刚铺好的榻榻米,对倚在门框处的强有义说,她环视了整个干净整洁的房间一眼,又道,“也幸亏平时有去打扫,所以也不会很脏乱。” “没事没事啦,”强有义连连摆手,眉目间也染上一层笑意,“住在小郎月月家我都觉得已经很麻烦小郎月月了, 不过就是不知道小张述彩能不能接受了,毕竟他有洁癖呢。” 说完还看了张述彩一眼,内里含了不少的敌意。自然而然,张述彩也是感受得到,他默不作声地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当做没看见强有义的寻衅。 “这里很干净,”张述彩用视线左右扫了扫房间,有淡淡地看了强有义一眼,“我能接受,虽然我有洁癖但是并没有像强有义说的那么夸张述彩,只是轻微的而已。” “小张述彩你别后悔啊,待会躺下的时候会不会说什么‘根本睡不着’之类的话啊。” “我比较担心的只有强有义你的睡相而已。”张述彩嘲讽。 郎月月发出了低低的笑声,笑过之后,意识到强有义和张述彩都欲言又止地看着她,眼底里还有不少的讶异, 她又收回笑容,道:“我去帮你们拿毛巾和牙刷,换洗的衣服的话,就请你们暂时穿着我哥哥的衣服吧,可能会很不合适,但是暂时也只能……” “唔,其实我想穿小郎月月的衣服。”强有义突然撇了撇嘴说道。 “我的衣服强有义也是穿不下的。”郎月月说,“那么我先去帮你们拿东西,顺便我先洗一个澡,待会儿我再来拿给你们。” “你说什么!小小小小小小郎月月洗澡?”强有义发出一声怪叫,无意间的脸变得通红,咽了咽口水,“洗澡啊,哦,洗澡啊……” 第858回 最高秘密 国王啊!在盛大的王祭中,这位光辉吉祥的人亲切地将这些鹧鸪色的、速度如风的骏马献给自己的兄长。这位怖军之弟手持可怕的神弓,如同天神。现在缺了他,我也不愿意住在迦摩耶迦林。 偕天说:从前,他在战争中打败很多大勇士,获得很多钱财和姑娘,在盛大的王祭中,把这一切献给国王。 他具有无限光辉,得到婆薮提婆之子黑天同意,独自战胜雅度族所有的人,掠走妙贤公主。 看到这里阿周那的座位空着,大王啊!我的心始终不得安宁。克敌者啊!我想还是离开这座森林吧,因为缺了英雄阿周那,这座森林对我们不再可爱了。 这些大福大德的般度族大勇士和德罗波蒂住在森林里,热烈思念阿周那。 有一天,他们在那里看见灵魂高尚的神仙那罗陀。由于梵光闪耀,他的光辉如同燃烧的火焰。光辉吉祥的俱卢族俊杰坚战由弟兄们围绕,犹如百祭因陀罗由众神围绕。 如同莎维德丽颂诗不离开吠陀,太阳的光芒不离开弥卢山,贞洁的祭军之女德罗波蒂遵行正法,不离开普利塔之子们。 纯洁无瑕的镇群王啊!尊贵的仙人那罗陀接受敬拜后,用适当的话语安慰正法之子坚战。他对灵魂高尚的法王坚战说道:“优秀的执法者啊!说说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什么?” 于是,正法之子坚战王和弟兄们一道,双手合十,俯首向天神般的那罗陀行礼,然后说道:“最守信、最幸运的仙人啊!你受到一切世界崇敬,只要你满意,赐予恩惠,我认为事情也就成功了。 纯洁无瑕的优秀牟尼啊!如果你肯赐给我和我的弟兄们恩惠,我请你去掉我心中的一个疑团。 婆罗门啊!一心想朝拜圣地而周游大地的人,他的结果会怎样?请你详细地讲一讲吧!” 那罗陀说:婆罗多族国王啊!好好听着吧!毗湿摩从补罗私底耶听来的话,我全部讲给你听。 从前,优秀的执法者毗湿摩为了坚守对父亲的誓言,住在恒河岸边,如同一位牟尼。大王啊! 这位大光辉者在天神和仙人们出没的吉祥圣洁的地方,在天神和健达缚常去的恒河源头,依照礼仪行事,使祖先们和天神们满意,也使仙人们满意。 过了一些时候,有一天,这位大苦行者正在念经,看到模样奇特的优秀仙人补罗私底耶。 他看到这位苦行严厉的仙人仿佛燃烧着吉祥的光辉,感到无比的欢欣,也感到无比的惊奇。 婆罗多后裔啊!大王啊!优秀的执法者毗湿摩按照礼仪敬拜到来的仙人。毗湿摩心地纯洁,控制思想,将敬客的礼物举在头上,向这位优秀的梵仙通报自己的名字道:“祝福你,最守信的仙人! 我叫毗湿摩,是你的奴仆。见到你,我就从一切罪恶中得到解脱。” 大王啊!坚战啊!优秀的执法者毗湿摩说完这些话就闭上嘴,双手合十,默默坐下。看到俱卢族俊杰、毗湿摩因遵守法规和诵习吠陀而变得清瘦,仙人对他怀有好感。 补罗私底耶说:通晓正法的大福大德的人啊!由于你的谦逊、克制和真诚,我对你十分满意。 纯洁无瑕的人啊!就是因为你奉行正法和你对自己父亲的忠诚,孩子啊!你才看到我,我也喜欢你。 毗湿摩啊!看到我的人不会没有收获,说吧!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俱卢族俊杰啊!纯洁无瑕的人啊!你说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毗湿摩说:大福大德的主人啊!你现在受到一切世界崇敬,我能见到你,得到你的喜欢,我认为事情也就成功了。 如果你要加恩于我,优秀的执法者啊!我就讲出我心中的一个疑问,请你为我解答。 尊者啊!关于各个圣地的法,我有些不明白,很想听你一一讲解。 威力无穷者啊!以苦行为财富的婆罗门仙人啊!巡礼大地的人会得到什么结果?请你说说吧! 补罗私底耶说:好啊!让我告诉你仙人的最终目的,孩子啊!你用心听着,从那些圣地能得到的果实。 一个人的双手、双足、心、知识、苦行和名誉都得到很好控制,他能享受到圣地的果实。 不占有财物,知足满意,克制,纯洁,不骄傲自大,他能享受到圣地的果实。 不欺诈,不贪功,节制饮食,控制感官,不犯任何罪过,他能享受到圣地的果实。 王中因陀罗啊!不发怒,诚实,坚守誓言,对待众生和自己一样,他能享受到圣地的果实。 在吠陀里,仙人们依次讲述了各种祭祀,以及今生和来世可以得到的各种果实。大地之主啊! 穷人没有力量举行那些祭祀,因为它们需要很多器具和大量财物。只有国王和富人能够举行那些祭祀,没有钱财和器具的孤苦无助的人无法举行。 人主啊!你要知道,也有穷人能举行的仪式,圣洁的功果与祭祀一样,优秀的武士啊!婆罗多族俊杰啊! 这是仙人们的最高秘密,那就是朝拜圣地甚至胜过举行祭祀。不奉行三夜斋戒,不朝拜圣地,不布施黄金和牛,这样的人会 变得贫穷。而朝拜圣地得到的果实却是慷慨布施、举行赞火等等祭祀的人得不到的。 在人世间,有一个三界闻名的神中之神的圣地,名叫补湿迦罗,大福大德的人会去那里。 俱卢后裔啊!大地之主啊!在补湿迦罗,早中晚三次祈祷的时间,有一千亿处圣地。 主人啊!阿提迭、婆薮、楼陀罗、沙提耶、摩录多、健达缚和天女们都经常在那儿。大王啊!天神、提迭和梵仙们在那儿修炼苦行,具备大功德,获得神通。 一个聪慧的人,只要向往补湿迦罗,就能消除一切罪恶,在天上受到尊敬。幸运的人啊!受到众天神和檀那婆尊敬的老祖宗梵天经常满怀喜悦住在这个圣地。 第859回 心事 “我的衣服强有义也是穿不下的。”郎月月说,“那么我先去帮你们拿东西,顺便我先洗一个澡,待会儿我再来拿给你们。” “你说什么!小小小小小小郎月月洗澡?”强有义发出一声怪叫,无意间的脸变得通红,咽了咽口水,“洗澡啊,哦,洗澡啊……” 如果是小郎月月洗澡的话,她的身体一定是软绵绵的,皮肤像牛奶一样白天天皙,也想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幼嫩,而且……还有曲线的起伏,被头发水的方便沫包围的头发,在充满雾气的浴室里……光是想想就已经让人快要心跳停止了一般。 “你这家伙想什么呢!”张述彩的声音切断了强有义的念想,郎月月早已离开,他的绿眸犹如鹰隼般紧盯着强有义,像是看穿了他一般,“你不会是……在想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强有义听言,脸上的红潮褪去,金棕色的眼眸轻轻掠过张述彩泛白天天的指节又与张述彩对视着:“谁知道呢,话说,小张述彩为什么要来这里呢,倒不如说,小张述彩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呢。” “我听不明白天天你在说什么。”张述彩说,“我只是来帮郎月月上个药而已,你想多了。” “到底是不是我想多了呢?”强有义勾起唇角,眸底里尽是冰凉,“毕竟,小张述彩也喜欢小郎月月不是吗?对喜欢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的,即使是小张述彩自制力这么强的人也是一样。” 一瞬,张述彩眉梢微动,他平静地说:“我听不明白天天你在说什么,我不喜欢郎月月,是你自己误会了而已,再说,男生喜欢男生这件事情本身就很奇怪吧?” “一点都不奇怪啊,”强有义下巴微抬,“因为小郎月月就是小郎月月,只要是小郎月月,无论是男生也好女生也好他都是小郎月月。” 像是想到什么,强有义侧过头扯大了笑容,“说到底,小张述彩也只不过是踏不过小郎月月是男生还是女生的原因呢。” 张述彩有些不悦,面无表情:“你喜欢郎月月是你的事情,但是,说话别太过火了。” “是被我戳中心事了吗?” “闭嘴。” “是被我戳破心事了吧,明明喜欢小郎月月却说不喜欢,我大概都能想象得到……” 强有义一勾唇角,“刚才你和小郎月月是在说防备我吧,因为我喜欢小郎月月这件事表现得很明显……大概小郎月月也想不到,小张述彩也喜欢吧。” “我没有。” “无论你怎么否认都好,小郎月月可能发现不了,但是和你一样喜欢着小郎月月的我一下子就能看得出来了,” 强有义一步一步走近张述彩,然后停在了张述彩的跟前,“像是什么上药,小张述彩,你可不是那么热心的人呢。” “那你又了解我什么?”张述彩反问,他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依旧是面无表情地,“你口口声声说我喜欢郎月月,而且反复强调你自己喜欢郎月月,你不觉得很浮夸吗?这样的喜欢真的是喜欢吗,我真的很想去质疑它。” “我反复强调那也总比小张述彩你什么都不说要好得多吧。” 两人的脸色都沉了下来,互相对视的目光都带有敌意,八方的空气像是被冻住凝结了一样,却又带着压抑的愤怒,仿佛一根火柴的点燃就能让空气燃烧。 “永远把自己的想法埋在心底,小郎月月是永远不会喜欢你的,小张述彩。” 而在浴室里,郎月月已经穿好了衣服,她对着被雾气铺满的镜子面无表情的看着模糊的脸,她闭了闭眼,然后转身将自己的换下的衣服全部塞进了洗衣机。 紧接着,她从卫生间里的小柜子里翻出两双一次性筷子和两块新毛巾,缓缓打开门又缓缓走了出去,然后又走进了属于她的天蓝色基调的房间。 她是在自己的房间附带的浴室里洗的澡,本来她是应该在外面的浴室洗的,她的房间是浴缸,而外面的是冲凉,到最后她的防备还是有些浓重,连房门都锁了。 只是她没想到,当她打开房门,强有义就直直的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灿烂。 “小郎月月,你洗好了吗?” 郎月月抬起头,又抬了抬手示意她手中的洗漱工具,低低地说:“嗯,我带你去浴室。” “好~。”强有义拖长了声音,他盯着郎月月濡湿的头发看,又道,“小郎月月,你说,你会不会有一天喜欢上我呢?” 语气包含着深情,他的金棕色眸子就这样看着郎月月。 郎月月忍不住叹息,所以说,她才不适合这种事情。 “说实话,我连你说的喜欢到底是什么我都没有明白天天。” 她说。 “小郎月月没有喜欢过人吗?” 强有义嘴角边挂着甜蜜的笑容,金棕色的双眸微微眯起,他的语气似乎很诧异,但却与他的表情所想不符,这个结果是他早就知道了的。 “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想喜欢或是不喜欢这件事情,”郎月月垂眼掩去面上的情绪,“其实我一直都觉得强有义你的喜欢是很奇怪的,本来,男生喜欢男生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吧?” 她或许看上去真的没有强有义看上去那么成熟,虽然她一直觉得强有义的举动很幼稚,但是无疑,强有义只是在她的面前,队友的面前才会有那种幼稚的态度,如果是面对思想上的冲击问题,他的思想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开阔。 对于她而言,篮球已经占据了大部分的时间,她只想做的只有去磨练自己的球技而不是去思考喜欢或者不喜欢,也许有时候她会有青春期时的悸动感,却也在无数场比赛中消弭。 她真的真的,没有想去思考恋爱的想法。 “小郎月月真的是……跟小张述彩一模一样的古板想法呢,”强有义似在喃喃又似在对郎月月说。 第860回 功果 主人啊!阿提迭、婆薮、楼陀罗、沙提耶、摩录多、健达缚和天女们都经常在那儿。大王啊!天神、提迭和梵仙们在那儿修炼苦行,具备大功德,获得神通。 一个聪慧的人,只要向往补湿迦罗,就能消除一切罪恶,在天上受到尊敬。幸运的人啊!受到众天神和檀那婆尊敬的老祖宗梵天经常满怀喜悦住在这个圣地。 幸运的人啊!众天神和优秀的仙人们在补湿迦罗获得大功德,取得圆满成功。 智者们说,如果一个热心供奉祖先和天神的人到这个圣地沐浴,他得到的果报相当于举行十次马祭。 如果一个人去补湿迦罗森林里,供养一个婆罗门,就凭这件事,毗湿摩啊!他在今生和来世都会享福。 就用自己赖以为生的菜蔬、野根和野果,诚心诚意、无怨无悔地供养婆罗门,这样的智者能获得举行马祭的果实。贤王啊!如果婆罗门、刹帝利、吠舍或首陀罗到这个圣地沐浴,他就不会投胎低贱的子宫。 婆罗多族雄牛啊!特别是,如果一个人在迦剌底迦月到补湿迦罗去,他就会有享不尽的功果。 婆罗多后裔啊!如果一个人早晚双手合十,默默想着补湿迦罗,那就等于到所有的圣地去沐浴,他就会在梵天的宫中得到不朽的世界。 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只要在补湿迦罗沐浴,他们从出生以来的一切罪恶都会涤除。 国王啊!正如一切天神中以诛灭摩图的毗湿奴为首,补湿迦罗当称一切圣地之首。 如果一个人在补湿迦罗住上十二年,自制,纯洁,他就能得到举行一切祭祀的功果,前往梵界。 一个人举行了整整一百年火祭,或在迦刺底迦月在补湿迦罗住了一夜,两者得到的功果一样。到补湿迦罗去很困难,在补湿迦罗修苦行很困难,在补湿迦罗施舍很困难,住在补湿迦罗也很困难。 一个控制感官、节制饮食的人,在补湿迦罗住了十二夜,绕圣地右行致过敬意后,就应当到赡部摩尔迦圣地去。 这个圣地是天神、仙人和祖先们常去之处,进入那里,能得到举行马祭的功果,前往毗湿奴的世界。 一个隔三天才吃一次的人在那里住上五夜,就不会遇到不幸,而能得到最大的成功。 离开赡部摩尔迦后,再去坦都利迦净修林,他就不会遇到不幸,而会在天国受到崇敬。 一个敬奉祖先和天神的人,到了投山仙人湖,在那里住上三夜,国王啊!他就会得到举行赞火祭的功果。 一个人到了吉祥如意、受人崇敬的甘婆净修林,在那里吃蔬菜和水果度日,他就能找到童身之道。 因为那是最神圣的正法之林,婆罗多族雄牛啊!人只要一踏进那里,他就摆脱一切罪恶。 一个控制感官,节制饮食的人在那里敬拜祖先和众天神,他就可以获得满足一切愿望的祭祀的功果。在那里右绕致敬后,前往迅行王坠落处圣地,在那里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 然后再去摩诃迦罗,控制感官,节制饮食,在戈提圣地沐浴,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 从这里再去跋陀罗婆陀圣地,通晓正法的人啊!那是乌玛之夫湿婆的功德宝地,在三界享有盛名。在那里见到湿婆,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蒙受大神恩惠,可以获得群主的地位。 从那里再到三界闻名的那尔摩达河去,用供品满足祖先和众天神,可以得到举行赞火祭的功果。 然后再去南方海滨,在那里遵守梵行,控制感官,可以得到赞火祭的功果,能登上飞车。然后再去遮尔曼婆底河,控制感官,节制饮食,赢得欢喜天的许可,可以得到赞火祭的功果。 通晓正法的人啊!然后,前往雪山之子阿尔布陀的住地。从前,那里的地上有一条裂缝,坚战啊!那里是三界闻名的极裕仙人的净修林。在那里住上一夜,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 遵守梵行,控制感官,在宾迦圣地沐浴,人中之虎啊!可以享有一百头红牛的功果。 通晓正法的英雄啊!从那里再去人间闻名的波罗婆沙,那里是众天神食用祭品的嘴,也就是以风为御者的火神常去的地方。控制思想而纯洁的人在这个优美的圣地沐浴,可以得到举行赞火祭和通宵祭的功果。 然后,前往娑罗私婆蒂河和大海交汇的地方,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婆罗多族雄牛啊!可以在天国世界,像火一样,永远闪发光辉。 在那里住上三夜,用供品满足祖先和天神们,他会像月亮一样闪发光辉,得到举行马祭的功果。 婆罗多族俊杰啊!然后再去赐恩圣地,那是敝衣仙人赐给毗湿奴恩惠的地方。 在这个圣地沐浴,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然后再去多门,控制感官,节制饮食,在宾达罗迦沐浴,可以得到很多黄金。幸运的克敌者啊!在那个圣地,直到今天还能见到有莲花标记的印章,这是令人惊奇的事。 俱卢子孙啊!婆罗多族雄牛啊!在那里可以看到有三叉戟形状的莲花,大神湿婆就在那里。 婆罗多后裔啊!然后再去信度河和大海交汇的地方,在水王的圣地沐浴,控制思想。 婆罗多族雄牛啊!在那里用供品满足祖先、天神和仙人们,可以到达水神伐楼拿的世界,自身光辉闪耀。 坚战啊!智者们说,在那里敬拜螺耳大神,可以得到相当于十次马祭十倍的功果。 向那里右绕致敬后,婆罗多族雄牛啊!俱卢族俊杰啊!前往三界闻名的特哩密圣地,以消除一切罪过着称。 在那里,梵天等等天神都敬奉大自在天。在那里沐浴后,敬拜众天神簇拥的楼陀罗,就能消 除自出生以来的一切罪恶。 人中俊杰啊!人中之虎啊!所有的天神都赞美特哩密。在那里沐浴后,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大智大慧者啊!从前,强大的毗湿奴杀死天神们的仇敌后,在这里得到净化。 通晓正法的人啊!然后再去受到赞颂的圣地持富。到了那里,可以得到举行马祭的功果。 俱卢族俊杰啊!在那里沐浴后,控制自我,用供品满足祖先和天神们,可以在毗湿奴界受到尊敬。 婆罗多族雄牛啊!这是婆薮们的至高圣地,在这里沐浴,饮水,会成为婆薮们喜欢的人。 人中俊杰啊!信度陀摩以消除一切罪过着称,在那里沐浴后,可以得到很多黄金。 前往梵东伽,控制思想,心地纯洁,摒弃激情,行善积德,这样的人可以到达梵界。 前往悉陀们常去的帝释天女儿的圣地,在那里沐浴后,可以迅速到达帝释天界。 还有天神们常去的莱奴迦圣地,婆罗门在那里沐浴后,会变得和月亮一样纯洁。 然后,前往五河圣地,在那里控制感官,节制饮食,可以依次得到五种备受称赞的祭祀的功果。 通晓正法的人啊!婆罗多族俊杰啊! 然后,前往毗玛的优美居处,在名为子宫的圣地沐浴后,国王啊!就会投生女神之子,佩戴闪闪发光的耳环,得到十万头牛的功果。前往三界闻名的吉利孟伽去,在那里敬拜老祖宗梵天,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通晓正法的人啊! 然后,前往无上的圣地维摩罗,那里至今还能看到金鱼和银鱼。人中俊杰啊!在那里沐浴后,等于举行了婆阇贝耶祭,消除一切罪恶,灵魂净化,就会到达至高的归宿。 然后,前往三界闻名的摩罗达,按照礼仪在西边的晚霞中沐浴,人中因陀罗啊!根据自己的能力向有七条火舌的火神敬献牛奶粥。 智者们说,在这里献给祖先的供品不会耗尽。在那里向火神敬献一次牛奶粥胜过布施十万头牛,胜过举行一百次王祭或一千次马祭。王中因陀罗啊!离开那里,前往婆私陀罗圣地,到达大神湿婆身边,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 然后,前往摩尼多圣地,遵守梵行,专心致志,在那里住上一夜,国王啊!可以得到赞火祭的功果。 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举世闻名的提维迦,婆罗多族雄牛啊!听说那里是婆罗门的出生地。 那里是三界闻名的手持三叉戟的大神居处,在那里沐浴敬拜大神湿婆,人尽自己的力量敬献牛奶粥,婆罗多族雄牛啊!可以得到满足一切愿望的祭祀的功果。那里有一个楼陀罗的圣地,名叫迦摩,是天神和仙人们常去的地方,婆罗多后裔啊!在那里沐浴后,可以迅速获得成功。 前往耶阁那、亚阇那和梵沙,在补私波尼亚沙沐浴后,可以不为死亡忧伤。人们说,天神和仙人们常去的提维迦圣地有半由旬宽,五由旬长。 通晓正法的人啊!然后,前往长年祭祀圣地。以梵天为首的众天神和悉陀以及优秀的仙人们恪守誓言,在那里举行长年祭祀,慷慨布施。 第861回 屡败屡战 她真的真的,没有想去思考恋爱的想法。 “小郎月月真的是……跟小张述彩一模一样的古板想法呢,”强有义似在喃喃又似在对郎月月说,“就算喜欢男生又怎样,女生又怎样,小郎月月就是小郎月月,我喜欢的那个人是小郎月月。仅此而已” 话刚落音,郎月月明显一愣,然后世界仿佛陷入了沉默,时间也仿佛静止。 “……如果是这样,我果然,”良久,郎月月缓缓道,“果然还是无法接受强有义你的喜欢,如果可以的话,请强有义不要再喜欢我了。” 她没有去过多的想这番话会给强有义带来的是越挫越勇还是无尽的失落与挫败,她只是想把自己心中所想说出来而已。 “喜欢这种事情假如一下子就能改变那么就不会有那么多失恋的人了。” 强有义笑了笑,像是毫不在意一般。 “我们都还小,应该……”着重去学习和做一切有意义的事。 “不小了!”强有义直接打断,他笑容依旧眉梢轻挑,眸子里的晶亮深深刺入郎月月的瞳孔,“16岁的女孩子都已经可以结婚了,这种问题是可以做的。” 郎月月忍不住闭上眼,躲开强有义那副充满着期待的眼神,强有义的话永远都好像还含有另一重意思,她不断咬着自己的下唇直至血丝流出,她不敢去想,强有义想说的到底是什么。 “张述彩呢?”郎月月笨拙的转移开了话题,她左右看着,“他没有和你在一起吗?” “哦,小张述彩他去上厕所了。”强有义微笑。 “是吗。”郎月月淡淡道,她转过身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走吧,聊了很久了,也该去洗澡了。” “嗯。” 强有义快速掩过了眼底的涩意,而后是一片干净澄澈的颜色,刚才的一切仿佛都只是错觉。强有义终于明白天天,四月的春天,青春的恋爱与悸动,真的是带着在歌词里描写的那样的酸甜的味道。 很快,郎月月带着强有义走到了浴室门口,然后将强有义推了进去,顺便就把门给带上。 强有义走进浴室那一刻,看到浴室里摆着的是整整齐齐的叠着的几件干净的衣服,甚至连**都有, 而不知是不是浴室中的温度比较高,强有义脸上有些发烧,他动作缓慢的拿起一件衬衫,嘴角慢慢勾了起来,眼底里还带着一丝幻想般的幸福感。 衣服对他而言确实有些小,但是衣服平整到竟只有刚才折叠的皱褶,着实又让强有义吓了一跳,要知道,他的衣服如果不是经纪人帮他弄好了,或者在家的时候母亲帮他弄好了,平时一个人住时衣服总是皱巴巴的。 “强有义,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就叫我。”浴室门外,郎月月的声音加大,透过门将温润的声线传达入了强有义的耳中。 “好哒!”强有义语气上扬,语尾处还带着卖萌一样的语气词,随后,他换下拖鞋,赤着脚缓步走入浴室最里面。 整个过程,郎月月一直都在门口站着,直到听到淋浴打开的声音,她才长长松了一口气,目光停驻在了门的方向上几秒钟。在这里住了挺久了。现在她才知道这扇门是有些半透的,模模糊糊还能看得见强有义站在淋浴器底下的背影。 抿抿嘴,最终还是离开。 郎月月返回走进客厅的时候,张述彩正焦急地在沙发边走来走去,而在张述彩的背后,黑夜中银灿灿的月光尽数洒在了外面的院子。 “张述彩?”郎月月出声。 张述彩的脚步瞬间停滞,他的绿眸直直的看了过来,通透的如翡翠一般明亮的双眼满满的全是郎月月的身影,他快步走到了郎月月面前,身子微倾,双手重重地扶在了郎月月的肩膀上。 “强有义没对你做什么吧?” 张述彩的语气十分迫切,纵然是淡定的郎月月也忍不住一怔。 “不……他没有做什么。”嘴上虽是这么说,郎月月的脑海里却逐渐浮现出刚才强有义向她告白天天的场景,她眼睑垂下,否认。 突然间,张述彩的神色变得懊恼,而且似乎有些咬牙切齿:“我自己说要主教练强有义的,结果上个厕所的功夫就被强有义那家伙趁虚而入了,他倒是算的精明!” “……张述彩,为什么要那么生气呢?” “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张述彩猛地一转头与郎月月的目光对在了一块,却被里面所包含的纯净与毫无杂质忍不住缩了一步,他咽下刚才想说的话,重新斟酌, “当然是你这家伙看上去太容易被人欺负了,况且你也知道强有义喜欢你……我只是关心以前的队友防止受到伤害而已。” 张述彩否定了自己对郎月月的喜欢,却毫不遮掩对郎月月的保护欲,两者似乎互相矛盾却又不矛盾,至少,能明白天天这些的暂时只有强有义而已。 “原来如此。”郎月月轻轻地道,与张述彩由于生气而随时改变和强有义由始至终都是多表情的相比,她的表情由始至终都没有改变,“我明白天天了,我误会了,对不起。” “你误会什么了?”张述彩升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嗯……我误会张述彩喜欢强有义,然后不想让强有义靠近我。很抱歉。” 瞬间,张述彩脸色彻底黑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强有义缓步从浴室走出来,金色的发丝凌乱而濡湿的散落在他的头部,由于刚从浴室走出,他的眼神还带着些许的迷蒙,一层淡淡的薄雾似乎都还缠绕在他的周围。 “你还真够慢的。”张述彩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盯着强有义,一个大跨步挡在了郎月月的身前,“而且,为什么你不穿衣服,系一条浴巾你想干吗?” 郎月月也是微微蹙着眉,她用余光去看,看到的强有义只是在小腹以下松松垮垮的系了一条长浴巾,堪堪遮住重点部位而已,浴巾仿佛只要轻轻一吹就会从强有义的身上掉落下来。 第862回 瑜伽 前往耶阁那、亚阇那和梵沙,在补私波尼亚沙沐浴后,可以不为死亡忧伤。人们说,天神和仙人们常去的提维迦圣地有半由旬宽,五由旬长。 通晓正法的人啊!然后,前往长年祭祀圣地。以梵天为首的众天神和悉陀以及优秀的仙人们恪守誓言,在那里举行长年祭祀,慷慨布施。 王中因陀罗啊!到过长年祭祀圣地,可以得到王祭和马祭的功果,克敌者啊!然后,前往毗纳沙纳,控制感官,节制饮食。 娑罗私婆蒂河在那儿从沙漠中消失,然后又在阁摩梭陀毗陀、湿婆陀毗陀和纳戈陀毗陀重新出现。 在阁摩梭陀毗陀沐浴,可以得到赞火祭的功果;在湿婆陀毗陀沐浴,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 在纳戈陀毗陀沐浴,可以进入蛇界。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很难找到的圣地兔乘,婆罗多后裔啊!那里的莲花以兔子的形状掩藏。 婆罗多族俊杰啊!它们每年迦刺底迦月在娑罗私婆蒂河中沐浴。人中之虎啊!婆罗多族雄牛啊!在那里沐浴后,人永远像月亮一样明亮,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 俱卢后裔啊!一个克制自己的人前往鸠摩罗戈底,在那里沐浴,专心敬拜祖先和众天神,可以得到举行牛祭的功果,繁荣家族。 然后,通晓正法的人啊!专心致志,前往楼陀罗戈底,大王啊!从前,有一千万仙人想见楼陀罗大神,高高兴兴前往那里。“我将首先看到以雄牛为旗徽的大神!” 婆罗多后裔啊!仙人们这样说着,动身出发。大地之主啊!为了使这些灵魂完善的仙人不生气,瑜伽之神湿婆运用瑜伽力,创造了一千万个楼陀罗,让他们分别出现在仙人们面前。这 样,他们就都认为“是我首先看到”。 这些光辉炽烈的仙人极其虔诚,大神感到满意,赐给他们恩惠:“从今天起,你们的正法会发扬光大。”人中之虎啊!在楼陀罗戈底沐浴后,人会变得纯洁,得到马祭的功果,繁荣家族。 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举世闻名的娑罗私婆蒂河圣洁的合流处。 以大梵天为首的天神、仙人、悉陀和遮罗纳在制多罗月的白半月第十四日前往那里敬拜遮那陀那。 人中之虎啊!在那里沐浴后,可以得到很多黄金,涤除一切罪恶而灵魂纯洁,升入梵界。 人主啊!然后,前往娑陀罗婆商,那是仙人们完成种种祭祀的地方。到了那里,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 补罗私底耶说: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备受赞颂的俱卢之野。一切众生到达那里,都能摆脱罪恶。 一个人只要经常说“我要去俱卢之野,我要住在俱卢之野”,他就能摆脱罪恶。英雄啊!一个人应该在娑罗私婆蒂河边住上一个月。以梵天为首的天神、仙人、悉陀和遮罗纳,大地之主啊!婆罗多后裔啊! 还有健达缚、天女、药叉和蛇族,从那里前往圣洁的梵野。坚战啊!一个人只要心中想去俱卢之野,他的罪恶就会消除,到达梵界。 俱卢子孙啊!诚心诚意前往俱卢之野,可以得到王祭和马祭的功果。国王啊!向那里守门的大力士药叉摩阇迦录迦致敬,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 通晓正法的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毗湿奴的无上居处,名叫沙陀陀。诃利(毗湿奴)就在那儿。 在那里沐浴,敬拜三界之本源诃利,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到达毗湿奴界。然后,前往三界闻名的巴利波罗婆,可以得到赞火祭和通宵祭的功果。 到达婆利提维圣地,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人主啊!朝圣者前往娑录吉尼,在那里的十马祭圣地沐浴,可以得到举行十次马祭的功果。 然后,前往蛇族最好的蛇女神圣地,可以得到举行赞火祭的功果,找到蛇界。通晓正法的人啊!然后,前往守门者陀兰杜迦的圣地,在那里住上一夜,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 然后,前往五河流域,控制感官,节制饮食,在戈底圣地沐浴,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到达双马童圣地,人就会变得漂亮。通晓正法的人啊! 然后,前往名为野猪的无上圣地。从前,毗湿奴在那里化身野猪,人中之虎啊!在那里沐浴,可以得到赞火祭的功果。 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阁延蒂的苏摩圣地,在那里沐浴,可以得到王祭的功果;在埃迦亨沙沐浴,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 俱卢子孙啊!朝圣者到达成洁,可以得到莲花祭的功果,变得纯洁。然后,前往睿智的大神湿婆的圣地,名叫孟迦婆陀。在那里住上一夜,可以得到群主的地位。 王中因陀罗啊!那里有举世闻名的药叉女圣地。前往那里,可以到达各种圣洁的世界。婆罗多族雄牛啊!那儿是着名的俱卢之野的门户,朝圣者诚心诚意,右绕致敬。 食火仙人之子、灵魂伟大的持斧罗摩的圣地可以与布湿迦罗圣地媲美。在那里沐浴,敬拜祖先和众天神,国王啊!一切事情都能成功,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 人主啊!然后朝圣者应该去罗摩湖,王中因陀罗啊!光辉炽烈的英雄持斧罗摩在那里迅速消灭刹帝利,形成五个湖泊。 人中之虎啊!我们听说,他让鲜血流满这些湖,他的父辈和祖辈感到满意, 大地之主啊!高兴地对罗摩说道:“罗摩啊!大福大德的人啊!婆利古族后裔啊! 你对祖先虔敬,英勇无比,我们感到高兴,祝你幸运!你选择一个恩惠吧!极其光辉的人啊!你想要什么?” 王中因陀罗啊!优秀的武士罗摩听到这些话,双手合十,对站在空中的祖先们说道:“如果列位祖宗对我满意,要赐给我恩惠,那我希望完成苦行。 我满怀愤怒消灭刹帝利,因此,我希望凭借你们的威力,摆脱罪恶,让这些湖泊成为大地上着名的圣地。” 听了持斧罗摩的这些善意的话,祖先们满怀喜悦,高兴地回答他说:“由于你对祖先虔敬,你的苦行会增长。而你满怀愤怒消灭刹帝利,你已摆脱罪恶,因为他们的毁灭是他们自己的业果 。那些湖泊也毫无疑问会成为圣地。 在那些湖里沐浴,用供品满足祖先们。祖先们会高兴地满 足他心中的愿望,即使这种愿望在大地上和永恒的天国很难实现。” 国王啊!祖先们赐给持斧罗摩这些恩惠后,向这位婆利古族后裔告别,高高兴兴地隐身离去。 这就是灵魂高尚的婆利古族后裔持斧罗摩的这些湖泊的由来。一个遵守梵行、恪守善戒的人在罗摩湖里沐浴,敬拜持斧罗摩,王中因陀罗啊!可以得到很多黄金。 俱卢子孙啊!朝圣者到达名为家族源的圣地,在那里沐浴,国王啊!他就会繁荣自己的家族。 婆罗多族俊杰啊!到达名叫净身的圣地,在那里沐浴,他的身体无疑会变得纯洁,而身体纯洁的人可以到达无上的善界。 然后,王中因陀罗啊!前往三界闻名的圣地,威力强大的毗湿奴曾在那儿拯救世界。 到达三界闻名的拯救世界圣地,在那里沐浴,就能拯救他自己的世界。到达吉祥圣地,就能获得无上的吉祥。 到达迦比罗圣地,专心致志,遵守梵行,在那里沐浴,敬拜众天神和祖先,可以得到一千头迦比罗牛的功果。 到达太阳圣地,守住心神,在那里沐浴,控制思想进行斋戒,敬拜祖先和众天神,可以得到赞火祭的功果,前往太阳的世界。 然后,朝圣者到达牛宫圣地,在那里沐浴,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俱卢子孙啊!朝圣者到达商乞尼,在这个女神的圣地沐浴,可以获得最美的容貌。 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守门者阿兰杜迦圣地。这是灵魂高尚的药叉王俱比罗在娑罗私婆蒂河的圣地,大王啊!在那里沐浴,可以得到赞火祭的功果。 通晓正法的国王啊!然后,前往梵涡圣地,在那里沐浴,可以进入梵界。通晓正法的人啊!然后,前往无上的妙善圣地,在那里祖先们常和天神们在一起。 在那里沐浴,一心一意敬拜祖先和众天神,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前往祖先的世界。 通晓正法的人啊!然后,前往安布婆沙耶,在财神的那些圣地沐浴,婆罗多族俊杰啊!可以免受一切病痛,在梵界受到尊重。婆罗多族国王啊!还有母亲圣地,在那里沐浴,人就会幸福无穷,子孙繁衍昌盛。 然后,前往寒林圣地,控制感官,节制饮食,大王啊!那里有别处很难找到的大圣地。 人主啊!在一杖远的距离看它一眼,就会使人变得圣洁,婆罗多后裔啊!在那里洗发,也会使人变得圣洁。 大王啊!那里有一个去除犬毛圣地,人中之虎啊!那里的婆罗门智者热爱这个圣地。 第863回 爆棚 “你还真够慢的。”张述彩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盯着强有义,一个大跨步挡在了郎月月的身前,“而且,为什么你不穿衣服,系一条浴巾你想干吗?” 郎月月也是微微蹙着眉,她用余光去看,看到的强有义只是在小腹以下松松垮垮的系了一条长浴巾,堪堪遮住重点部位而已,浴巾仿佛只要轻轻一吹就会从强有义的身上掉落下来。 “……这也是没有办法啊,”强有义眼底闪烁了几秒,随后他又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蒋经纬前辈的衣服实在是有点小,我穿上去说不定还会撑破,那样的话就对不起蒋经纬前辈了,也只能暂时这样了啊。” “有点小你也给我挤进去!”张述彩眼神骤变,变得十分锐利,语言也变得夹枪带棒,“在别人家里你也这般随便这成何体统?你现在就回浴室穿上衣服,不然马上回家。” “你说什么——怎么这样?小张述彩你太过分了……”郎月月摸了摸鼻头,看了一眼强有义赤裸的上身,并不单薄的年轻的身躯充满了力量。 她犹豫了片刻后,又道:“可能确实对强有义有点小了,要不然,我出去外面帮强有义买衣服裤子,也帮张述彩买……毕竟强有义都穿不下的话,张述彩就更……” “郎月月你还真信这家伙的话吗?”张述彩打断了她,态度极为笃定,“强有义他只不过不想穿衣服而已,说难听点就是喜欢暴露狂。” 强有义眼睛一眯,随即而来的又是泪眼朦胧,眼神里尽是希冀之感:“小郎月月……我真的是穿不下,相信我。”“这个……”郎月月为难,她重新将目光投向张述彩,“但是,确实我给你们的衣服都小了一些,要不,张述彩陪我出去买一下衣服,你和强有义的身形也比较相似试穿也就知道了。” 张述彩甚是不满地盯视郎月月许久,几乎要将郎月月盯出一个洞来,透过镜片反射出些许怒火,他的用力抿住自己的唇,似乎这样才能停止他的唇由于生气的轻颤。 “随便你吧!”张述彩丢下一句话然后扭过头看向窗外,而恰巧强有义就站在那边,还看见强有义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立马,他眼睛一瞪又扭了回去。 郎月月如同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她也确实没有注意,望了望窗外漆黑的夜,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睡衣:“我先去换衣服,”她说,“待会儿张述彩和我一起出去吧,拜托了。”说完,她像往常一样礼貌地微微一鞠躬。 可笑的是,张述彩是亲眼见到强有义唇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他拼命压住自己快要崩裂的神经。 压住自己快要爆发的情绪,声音低沉地,压抑地,像是从嗓子里憋出了一样:“既然你都这样拜托我了,那么我陪你去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那就谢谢张述彩了。”郎月月直接地说,接着就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独留下一副得意模样的强有义和准备等待郎月月回房间就爆发的张述彩。 “你到底想干什么,强有义?” 默不作声一直注意着郎月月何时走入房间并确定已经关上门,一片寂静的客厅里,张述彩冷声质问强有义,已然将他当做了变态。 “小张述彩说什么啊,这样说的我好像是个坏人一样,”强有义嘴角噙着笑意,他轻描淡写的回应了张述彩的质问,仿佛没有把张述彩放在眼里, “你既然说你不喜欢小郎月月,那你就不要来打扰我怎样去追求她,你搞清楚这一点了。” 就是这样的态度,让本已被激怒了的张述彩彻底爆发,他嘴角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僵硬着身躯:“你这就是所谓的追求? 假如我不在,你大概还会想做点别的吧?强有义,初中我已经能了解你了,不需要用这种掩饰的态度来说什么,也别让我看不起你。” “不然你以为呢?”强有义大刺刺的坐在了沙发上,不过虽然他坐下的动作很大,但是坐下以后却还是保持着一个礼貌的动作,他很随意的耸了耸肩,“既然你都已经那么了解我了,那你就应该知道我的行事风格。 是,我承认,我确实比较善妒,恨不得将你们每一个围在小郎月月身边的人全部赶走,但我也只是想想,而现在是我想做什么但我并没有对你做什么,你还想让我误会你喜欢小郎月月?” 故意挑衅的话语——张述彩十分清楚,可他就是绷不住心中的那条弦,他连抿唇的那一条直线都直不起来了,慢慢朝下弯,眼中的温度全部转化为了冷意。 “随你怎么说,”张述彩说,“你要认为我正义感突然爆棚了也好,认为我单纯的看你不舒服也好,认为我喜欢郎月月也好,无所谓,你自己清楚你自己干了什么。” “不就是没穿衣服围条浴巾吗?”强有义侧了侧头给了张述彩一个嘲弄的笑,“所以说小张述彩你古板,而我,最不擅长的刚好就是和你这样古板的人相处。” 强有义年纪不大,但是在模特圈却算是前辈了,混迹了模特圈那么久,处事变得圆滑,有些事情也放得很开,相对比起来,张述彩就恰恰相反。 张述彩出生于医生世家,并且在为人处世方面都是非常严谨慎重,最不喜欢的无非就是强有义这样的,在他们眼里显得很轻浮的人。 “我是北京市第一中学队员”张述彩以唇相讥,“倘若你不是北京市第一中学篮球部的一队成员,而且是正式队员,是我曾经的队友,我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和你这样的人相处。” 强有义也只是笑笑什么话都不说,他眸底里似乎在谋划些什么,张述彩刚想发问,却又立马被一道传入耳畔的清亮嗓音所打断。 “张述彩,我认为你的说法是错的。” 霎时,张述彩瞬间明白了,强有义刚才眼神里想的是什么,没说话都是故意的,只是注意到了郎月月的身影而已。 第864回 毗湿奴 前往寒林圣地,控制感官,节制饮食,大王啊!那里有别处很难找到的大圣地。 人主啊!在一杖远的距离看它一眼,就会使人变得圣洁,婆罗多后裔啊!在那里洗发,也会使人变得圣洁。 大王啊!那里有一个去除犬毛圣地,人中之虎啊!那里的婆罗门智者热爱这个圣地。 婆罗多族俊杰啊!灵魂圣洁的婆罗门俊杰们在这个圣地控制呼吸,去除犬毛,王中因陀罗啊!他们达到至高的归宿。大地之主啊! 那里有个十马祭圣地,人中之虎啊!在那里沐浴,可以达到至高的归宿。 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举世闻名的人湖,国王啊!从前有一些黑鹿被猎人射伤,跳进这个湖,变成了人。 在这个圣地沐浴,遵守梵行,控制感官,灵魂就会摆脱一切罪恶而纯洁,在天国世界受到尊敬。 大地之主啊!在人湖东面一迦罗沙的地方,有一条着名的阿波迦河,是悉陀们常去之处。 在那里向众天神和祖先敬过粟米饭,就会得到极大的正法之果;在那里向婆罗门施舍一次饭食,就等于施舍一千万次。 在那里沐浴,敬拜众天神和祖先,住上一夜,可以得到赞火祭的功果。 婆罗多后裔啊!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梵天的无上居处。大地上人们称它为梵天的乌冬波罗。 俱卢族雄牛啊!王中因陀罗啊!在那里的七仙湖和灵魂伟大的迦毗私陀罗的草地沐浴,控制思想,纯洁无瑕,朝拜梵天,灵魂摆脱一切罪恶而纯洁,到达梵界。 到达难以到达的迦毗私陀罗的草地,罪恶被苦行的威力焚毁,就能隐身消失。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举世闻名的萨罗迦,在黑半月的第十四日朝拜以雄牛为旗徽的大神湿婆,可以得到他希望得到的一切东西,到达天国世界。 俱卢子孙啊!萨罗迦有三千万个圣地,大地之主啊!那里的水井和池塘中有一千万个楼陀罗, 婆罗多族俊杰啊!那里有个圣地叫伊罗居。婆罗多后裔啊!在那里沐浴,敬拜祖先和众天神,就不会遭遇不幸,可以得到婆阇贝耶祭的功果。 大地之主啊!婆罗多后裔啊!在紧达那和紧阇比耶沐浴,可以得到无尽的馈赠和赞颂。怀着虔敬的心,控制感官,在迦罗湿圣地沐浴,可以得到赞火祭的功果。 萨罗迦的东边是灵魂伟大的那罗陀的圣地,俱卢族俊杰啊!那就是闻名遐迩的阿那赡摩。婆罗多后裔啊!在这个圣地沐浴 ,放松呼吸,得到那罗陀的允许,可以到达那些很难到达的世界。 国王啊!在白半月的第十日到达莲花圣地,在那里沐浴,可以得到莲花祭的功果。 然后,前往举世闻名的三界圣地,那里有清除罪恶的圣河吠陀罗尼。在那里沐浴,敬拜手持三叉戟、以雄牛为旗徽的大神湿婆,灵魂摆脱一切罪恶而纯洁,可以达到最高的归宿。 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最美好的波罗吉林,国王啊!天神们经常住在那里,修炼连续数千年的大苦行。 婆罗多后裔啊!若在德利私陀婆底沐浴,用供品满足众天神,可以得到赞火祭和通宵祭的功果。婆罗多族俊杰啊!王中因陀罗啊! 在众天神圣地沐浴,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在巴尼伽多沐浴,令众天神满意,可以得到王祭的功果,进入仙人世界。 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绝妙的圣地弥什罗迦圣地。我们听说,那是综合的圣地。 那是灵魂伟大的毗耶娑为婆罗门设置的圣地,王中之虎啊!谁在弥什罗迦圣地沐浴,他就等于在一切圣地沐浴。 然后,前往毗耶娑林,控制感官,节制饮食,在那里的心速圣地沐浴,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 一个纯洁的人到达女神的圣地摩度婆底,在那里沐浴,控制感官而纯洁,敬拜众天神和祖先,得到女神的嘉许,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 婆罗多后裔啊!节制饮食,在憍尸吉河和石头河的汇合处沐浴,可以摆脱一切罪恶。有一个名叫毗耶娑的圣地。睿智的毗耶娑曾经为儿子悲痛不已,决定在那里舍弃躯体。 王中因陀罗啊!是众天神让毗耶娑重新振作起来。到达这 个圣地,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 俱卢子孙啊!到达紧达陀井,在那里只要施舍芝麻,就可以获得最高成功,摆脱债务。人中之虎啊!阿诃和苏丁是两个难以到达的圣地。在那里沐浴,可以到达太阳世界。 然后,前往三界闻名的弥戾伽屠摩,在那里的恒湖沐浴,敬拜手持三叉戟的大神湿婆,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 在提婆圣地沐浴,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然后,前往三界闻名的侏儒圣地。 在那里的毗湿奴足迹沐浴,敬拜侏儒(毗湿奴),灵魂可以摆脱一切罪恶而纯洁,到达毗湿奴的世界。 在净化家族圣地沐浴,可以使自己的家族获得净化。前往摩录多们的无上圣地风湖,在那里沐浴,人中之虎啊!可以在风神世界受到尊敬。 人主啊!在永生不死的众天神圣地永生湖沐浴,蒙受众天神恩泽,会在天国世界里受到尊敬。 王中因陀罗啊!人中俊杰啊!按照礼仪,在莎利诃陀罗的莎利苏尔波圣地沐浴,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 婆罗多族俊杰啊!娑罗私婆蒂河有个吉祥林圣地,在那里沐浴,可以得到举行赞火祭的功果。 俱卢后裔啊!然后,前往飘忽林,王中因陀罗啊!从前,飘忽林里以苦行为财富的仙人们,为了朝拜圣地,到达俱卢之野。婆罗多族俊杰啊!为了给仙人们提供宽敞满意的空间,在娑罗私婆蒂河边营造了这片丛林。 在这丛林里沐浴,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在少女圣地沐浴,可以得到举行赞火祭的功果。 人中之虎啊!然后,前往梵天的无上胜地,在那里沐浴,低种姓的人也能获得婆罗门性,而灵魂纯洁的婆罗门可以到达最高的归宿。人中俊杰啊!然后,前往无比美好的苏摩圣地,国王啊!在那里沐浴,可以到达苏摩世界。 人主啊!然后,前往七河圣地。在大仙界闻名的曼迦纳迦就是在那里获得成功的。 国王啊!我们听说,从前这位曼迦纳迦的手被拘舍草尖划破,流出蔬菜汁。看到流出蔬菜汁,这位修炼大苦行的婆罗门仙人惊奇得睁大眼睛,高兴得跳起舞来。 英雄啊!在他跳舞的时候,那些动物和不动物为他的神采所迷,也都跳起了舞。 国王啊!以梵天为首的天神们和以苦行为财富的仙人们把这位仙人的事禀报大神湿婆,说道:“神啊!请你拿出个办法,让这位仙人不要跳舞了。” 为了天神们的利益,大神湿婆满心欢喜来到这位跳舞的仙人面前,对他说道:“喂!通晓正法的大仙啊!你为何这样舞个不停?牟尼中的雄牛啊!你今天这样高兴究竟是为了什么?” 仙人说:神啊!难道你没有看见我的手流出蔬菜汁吗?一看见它,我就满怀喜悦,忍不住跳起舞来。 补罗私底耶说:大神笑了笑,对这位被激情冲昏头脑的牟尼说道:“婆罗门啊!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可惊奇的。看看我吧!” 人中俊杰啊!纯洁无瑕的王中因陀罗啊!这样说了以后,睿智的大神就用指甲划破自己的拇指。 国王啊!从划破的伤口喷出雪白的灰烬。看到这情景,这位牟尼羞愧得双腿跪下,说道:“手持三叉戟者啊!我认为没有比楼陀罗更伟大的神了,你是天神和阿修罗世界的归宿。 尊者啊!你创造了这个包括动物和不动物的三界宇宙。到世界毁灭时,一切又要进入你之中。 纯洁无瑕的神啊!连天神们都不能完全了解你,何况我呢?以梵天为首的众天神都能在你身上见到。 你是一切,你是所有世界的创造者和促进者。由于你的恩惠,一切天神毫无畏惧,快快乐乐。”这样赞颂大神后,这位仙人俯首致敬。 仙人说:大神啊!承蒙你的恩惠,但愿我的苦行不会衰竭。 补罗私底耶说:于是,大神满心欢喜,对这位婆罗门仙人说道:“婆罗门啊!由于我的恩惠,你的苦行会增长一千倍。 大牟尼啊!我要和你一同住在这个净修林。凡是有人在七河圣地沐浴,敬拜我,他们在今生和来世都没有什么难以得到的东西,而且毫无疑问,他们到达娑罗私婆蒂的世界。” 婆罗多后裔啊!然后,前往三界闻名的奥沙那沙,那里有以梵天为首的天神们和以苦行为财富的仙人们。 据说迦尔底竭耶尊者出于对跋尔伽婆的爱护,每天清晨、中午和黄昏三个时辰都出现在那儿。 人中之虎啊!有个消除一切罪恶的迦巴罗摩阇那圣地,在那里沐浴,可以摆脱一切罪过。 第865回 喜欢篮球 一瞬间,张述彩一瞬间明白了,强有义刚才眼神里想的是什么,没说话都是故意的,只是注意到了郎月月的身影而已。 幼稚!张述彩想。 “哪里有什么不对?”张述彩抬眼,扯着一丝冷笑,带着鄙夷,“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罢了,虽然我们同为曾经的队友,但你以为我们关系就有那么好?” “这种事情……” “别开玩笑了,”张述彩口气变得有些凶恶,他那双本就没有什么温度的绿眸变得更加冰冷,“就算是队友,也会有相处得来和相处不来的,郎月月你自己不也是一样,不然你干吗全中联赛一结束就直接退出了篮球部?” 张述彩对自己的说法没有任何的怀疑,反而一句句的咄咄逼人,还令郎月月哑口无言。 “我……”郎月月张述彩了张述彩嘴,欲言又止。 一瞬间,张述彩看到郎月月眼底的无措感,顿时有些后悔话说的太冲动,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他又是狠狠瞪了一眼强有义,刚想开口和郎月月道歉,却没料想到,郎月月先他一步开了口。 “我不是因为处得来或者处不来的问题而退出篮球部的,”郎月月的眼神仿佛陷入了回忆,她几乎是喃喃,饱含着干悲伤的感情,“我很喜欢你们,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除了李自成以外的朋友,那时候是让我最快乐的中子……但是,” 她目光流转在左右的两个少年,“正因为喜欢你们,所以我才不愿意看到你们讨厌篮球,也正因为你们讨厌它了,我才选择退出。” 沉默持续停留在了客厅,连外面悉悉索索的微风轻拂都听得到,强有义和张述彩同时睁大了眼,面上的震惊根本无法掩盖,还有些许的羞愧。 “篮球对于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东西,”郎月月低头,“当我看到你们那么不在乎篮球的那一刻,我突然就觉得篮球也没有什么意思了,我厌恶这样的篮球。你们是我的同伴,我的朋友,所以我才会感到难过。” “小郎月月……” “我真的不知道篮球在你们眼里到底是什么,”郎月月接着说,她抬起头,小巧的下巴裸露在外,她的声音很平静,可仔细去听却又能听出哽咽般的哭腔, “假如不是篮球,我们是真的像张述彩所说的那样,不可能是同伴,也不会是同一条路上的人,什么朋友伙伴都是不可能的…… 可那只是如果,我们还是因为篮球相遇了,我们有着别人所没有的羁绊……所以我不希望张述彩和强有义这样想。拜托了。” 她深深地鞠躬,眼睛直直的盯着地板,里面的亮度忽明忽暗,似乎在期待些什么,却又在害怕些什么,她只感觉时间过了很久很久,一秒如同一个世纪,她想听到的,是他们的回答,但又不是与她心里所想相反的那个答案。 “……小郎月月,一直都那么辛苦吗?”“你说什么?”郎月月直起腰,疑惑。 “我是说,”强有义重复,嘴角的笑容像是在强颜欢笑,“小郎月月在初中的时候一直都活的那么痛苦吗?因为我们的错……我们仗着自己的才能肆无忌惮,将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然后小郎月月觉得很痛苦,对吗?” 郎月月就这样呆呆地看着他。 “郎月月,你实话说,”张述彩也开口,他的怒气彻底平息下来,语气也逐渐变得不再那么冷冰冰且僵硬,“你那时候是不是特别讨厌篮球?因为我们。” 他们是真的无法理解郎月月的心情,直到现在都无法理解,更别谈在当时,连想去了解这种心情的欲望都是没有的。即使现在郎月月解释了无数遍她退出篮球部是因为“不是她想要的篮球”,但是他们也不知道这句“不是她想要的篮球”包含了多少。 没有配合,没有对篮球的热爱,这都是郎月月的说法。可即使他们去认真推敲,也还是不懂,篮球这项运动,只要赢就可以了,他们考虑不了那么多。 他们自顾自的以为郎月月这样的人是不会因为同伴什么的受到影响的,然后自顾自的将篮球当做是一种无聊的运动,而事实……在他们看来没有感情波动的郎月月,她的感情的神经却也是出乎他们意料的纤细。 “如果是我觉得的话,不能这样说吧……”郎月月迟疑着否认,琢磨着自己的想法,她的态度十分坦荡,“当然,这与你们的态度也是有关系,可是我觉得这不是北京市第一中学。 “我说过了,我不喜欢北京市第一的篮球,还有就是,我无法承受来自于你们的压力。 “我明明是因为喜欢篮球才去打篮球,可是却因为天赋局限在了传球,并且随着你们的强大,我变得毫无用处。 还是初二的时候我就想过退部这个念头,但一直在犹豫。 我其实很渴望变得像你们一样的,这样,我们站在的就是同等的位置上……然而却不是。 “所以,我只能选择离开,而不是由李自成亲手赶我出去。” 张述彩眉头皱了起来:“这又关李自成什么事?”“啊啊,我理解哟。”强有义低低的笑了笑,“小李自成真的很严格呢, 他这样的人对于弱者是不会有任何的仁慈的,他恐怕一直在等待的,就是小郎月月的退部啊。” “李自成吗?” 一时间,三人又同时变得缄默无语。 强有义看了看郎月月,又看了看张述彩,突然就“噗”的笑出了声,他一边将手肘放在膝盖上用手托着腮一边说:“我都明白了,相信小张述彩也明白了,小郎月月为什么要退出篮球部,又为什么要加入诚实这样的无名学校,大概都是为了我们吧?呐,小张述彩?” “哼……”张述彩推了推眼镜,哼笑一声,“虽然对你这种理由就去诚实很不满意,但是也勉勉强强接受了……” 第866回 最好的归宿 迦尔底竭耶尊者出于对跋尔伽婆的爱护,每天清晨、中午和黄昏三个时辰都出现在那儿。 人中之虎啊!有个消除一切罪恶的迦巴罗摩阇那圣地,在那里沐浴,可以摆脱一切罪恶。 人中雄牛啊!然后,前往阿耆尼(火神)圣地,在那里沐浴,可以到达火神世界,拯救自己的家族。 婆罗多族俊杰啊!那里还有众友仙人的圣地,大王啊!在那里沐浴,可以投生为婆罗门。 人中之虎啊!到达梵阴圣地,控制思想,心地纯洁,在那里沐浴,可以到达梵界,使家族七代人保持纯洁。这一点毫无疑问。 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三界闻名的迦尔底竭耶的圣地,名叫广水,国王啊!在那里沐浴,全心全意敬拜祖先和众天神。 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不管是无意还是有意,以人的智慧能做出的任何坏事,婆罗多后裔啊! 只要在那里沐浴,一切罪孽就消除,还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到达天国世界。 人们说俱卢之野神圣,而娑罗私婆蒂河比俱卢之野神圣,众多的圣地又比娑罗私婆蒂河神圣,而广水又比所有的圣地神圣。 在这一切圣地中至高的广水圣地念诵祷文,舍弃躯体,不 会遭受临死时的痛苦。 大梵天之子舍那鸠摩罗和灵魂伟大的毗耶娑仙人这样吟诵过,吠陀里也这样规定,所以,国王啊!应该前往广水圣地。 人中俊杰啊!没有比广水更圣洁的圣地了。毫无疑问,它适宜祭祀,消除罪恶,净化灵魂。人中俊杰啊!智者们说,即使犯有罪恶的人,只要在广水圣地沐浴,也能升到天上。 婆罗多族俊杰啊!那里还有一个蜜流圣地,在那里沐浴,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 人中俊杰啊!然后,前往女神的圣地,举世闻名的娑罗私婆蒂河和阿卢纳河的汇合处。婆罗多族雄牛啊! 斋戒三夜,在那里沐浴,可以免除杀害婆罗门之罪,得到举行赞火祭和通宵祭的功果,使他家族七代人保持纯洁。 俱卢子孙啊!那里还有一个阿婆底尔纳圣地,是从前达尔宾仙人同情婆罗门而建立的。遵守誓言,系过圣线,举行斋戒,常做法事,念诵经咒,这样的再生者无疑是婆罗门。 人中雄牛啊!即使不做法事,不念诵经咒,只要在那个圣地沐浴,也会成为一个完全守戒的婆罗门,这是古人亲眼见到的。 达尔宾还将四个大海汇在一起,人中之虎啊!在那些海里沐浴,就不会遭遇不幸,还能得到四千头牛的功果。 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沙多沙诃私罗迦圣地和沙诃私罗迦圣地。这两个圣地举世闻名。在这两个圣地沐浴,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在那里布施或斋戒,会收到千倍的功效。 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哩奴迦圣地,在那里沐浴,一心一意敬拜祖先和众天神,灵魂摆脱一切罪恶而纯洁,可以得到举行赞火祭的功果。 在毗摩阁那圣地沐浴,控制怒气和感官,就能摆脱因贪得而 犯下的一切过失。 然后,前往五榕圣地,遵守梵行,控制感官,就会获得大功德,在善人的世界里受到尊敬。 以雄牛为旗徽的瑜伽之主湿婆就在那里。只要到达那里,敬拜众神之主湿婆,就会获得成功。 伐楼拿的圣地奥伽沙凭借自身的光芒,灿烂辉煌。以梵天为首的天神们和以苦行为财富的仙人们曾在那儿任命古诃(迦尔底竭耶)为天兵统帅。 俱卢后裔啊!在奥伽沙东面就是俱卢圣地。在俱卢圣地沐浴,遵守梵行,控制感官,灵魂摆脱一切罪恶而纯洁,可以到达俱卢的世界。 然后,前往天国门圣地,控制感官,节制饮食,可以升入天国,到达梵界。 人主啊!然后,朝圣者前往阿那罗迦,国王啊!在那里沐浴,就不会遭遇不幸。 人中俊杰啊!梵天自己常在那儿和以那罗延为首的众天神结伴,受到他们的崇敬。 王中因陀罗啊!俱卢子孙啊!附近还有楼陀罗之妻的圣地,在那里朝拜这位女神,就不会遭遇不幸。 大王啊!在那里朝拜宇宙之主、乌玛之夫大神湿婆,可以摆脱一切罪过。 大王啊!朝拜脐生莲花、克敌制胜的那罗延,就会光彩熠熠,到达毗湿奴的世界。人中雄牛啊!在所有的天神圣地沐浴,就会摆脱一切痛苦,永远像月亮光芒四射。 人主啊!然后朝圣者前往吉祥城,到达净化圣地,令祖先和众天神满意,可以得到举行赞火祭的功果。 婆罗多族雄牛啊!那里有恒湖和池井,大地之主啊!池井里有三千万个圣地,国王啊!在那里沐浴,可以到达天国世界。 在阿波迦河沐浴,敬拜大自在天湿婆,可以得到群主的地位,拯救自己的家族。 然后,前往举世闻名的私陀奴婆陀,在那里沐浴,住上一夜,可以到达楼陀罗(湿婆)的世界。然后,前往极裕仙人的净修林波陀利巴赡,在那里吃枣子,斋戒三夜。 人主啊!在那里足足吃上十二年枣子也相当于斋戒三夜。 人主啊!朝圣者到达因陀罗道,在那里日夜斋戒,就会在帝释天(因陀罗)的世界受到尊敬。 到达一夜圣地,在那里住上一夜,约束自己,说话诚实,就会在 梵界受到尊敬。通晓正法者啊!然后,前往三界闻名的圣地,灵魂伟大的光源太阳的净修林。在这个圣地沐浴,敬拜以光辉为财富的太阳,可以到达太阳的世界,拯救他的家族。 俱卢子孙啊!朝圣者在苏摩圣地沐浴,毫无疑问,可以到达苏摩的世界。通晓正法的国王啊!然后,朝圣者前往灵魂伟大的陀底阇的圣地,那里特别圣洁,净化身心,举世闻名。 国王啊!娑罗私婆蒂之子、苦行之宝鸯耆罗就在那儿。在这个圣地沐浴,可以得到婆阇贝耶祭的功果,进入娑罗私婆蒂之道,这是无疑的。 国王啊!控制自我,遵守梵行,然后,前往少女净修林,在那里住上三夜,虔诚地进行斋戒,可以得到一百个天女,到达梵界。通晓正法者啊!然后,朝圣者前往森尼希底圣地。 以梵天为首的天神和以苦行为财富的仙人们具有大功德,每个月都要来这里。罗睺吞食太阳的时候,在这个圣地沐浴,等于举行一百次马祭,愿望永远能得到满足。 地上和空中的那些圣地,大大小小的河流、池塘和小溪,水井、沟渠和其他圣地,它们每月都要来到森尼希底会合,这是无疑的。 任何女人或男人犯有什么罪过,只要在这个圣地沐浴,毫无疑问,一切罪过可以消除,还可以乘上莲花色的飞车,前往梵界。 然后,向守门的药叉阿兰杜迦致敬,在千万相圣地沐浴,可以得到很多黄金。 婆罗多族俊杰啊!那里有个恒湖圣地,通晓正法者啊!在那里沐浴,一心一意遵守梵行,永远享有王祭和马祭的功果。 在大地上,飘忽林最圣洁;在空中,补湿迦罗最圣洁。而俱卢之野在三界中最杰出。在俱卢之野,风扬起的尘土也会把做过恶事的人引向最好的归宿。 这些住在娑罗私婆蒂河以南、石头河以北的俱卢之野的人就和住在天国一样。只要说一句“我要去俱卢之野,我要住在俱卢之野”,就能摆脱一切罪恶。 国王啊!住在梵天的祭坛、常有梵仙们光临的圣洁的俱卢之野,不会有任何忧伤。在陀兰杜迦和阿兰杜迦之间,在罗摩湖和摩阁迦录迦之间,这地方是俱卢之野,也叫普五,据说是老祖宗梵天的北方祭坛。 补罗私底耶说:通晓正法的国王啊!然后,前往正法圣地,在那里沐浴,一心一意遵行正法,可以使家族七代人保持纯洁,这是无疑的。 通晓正法者啊!然后,前往优秀的圣地迦罗波陀那,可以得到举行赞火祭的功果,进入牟尼的世界。 国王啊!然后,前往芬芳林。以梵天为首的天神们和以苦行为财富的仙人们,悉陀、遮罗纳、健达缚、紧那罗和蛇族都在那儿。只要进入这个森林,就可以摆脱一切罪恶。 国王啊!然后,前往河流中最优秀、最杰出的娑罗私婆蒂河。这条女神河从一棵无花果树流出。在那里从蚁垤中流出的水里沐浴,敬拜祖先和众天神,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 那里有一个很难到达的圣地,离蚁垤肯定有投六杖之遥,名叫自在居。人中之虎啊!在那里沐浴,可以得到一千头迦比罗牛和举行马祭的功果。这是经过古人验证的。 婆罗多族俊杰啊!朝拜芳香、百罐和五祭圣地,会在天国受到尊重。婆罗多后裔啊!那里有个三叉戟塘圣地,在那里沐浴,一心一意敬拜祖先和众天神,舍弃躯体后,无疑会得到群主的地位。 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难以到达的女神圣地,三界闻名的沙甘婆利圣地。 第867回 千年老二 “哼……”张述彩推了推眼镜,哼笑一声,“虽然对你这种理由就去诚实很不满意,但是也勉勉强强接受了……” 他的声音慢慢又轻了下来,“刚才抱歉,我以后,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了。还有,以前……也说一句抱歉。”郎月月唇角慢慢上扬,停在一个刚好的弧度:“嗯。没关系。”“你说什么——想不到小张述彩竟然会道歉你说什么!”“少啰嗦!” “张述彩,陪我去买衣服吧。” “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 也许,过了这一天,他们两人的心境就彻底改变,这是他们第一次去真正的了解郎月月,了解了他们曾经决不可能理解的所谓“弱者”的情感。 在一片神秘的夜色中,住宅区的街道上并没有人在路上行走,只有郎月月和张述彩二人漫步在道路上,安静得仿佛连远处都能听见他们的低低的说话声。 “张述彩,最近在秀川过得如何?”郎月月一边侧着眸盯着张述彩的侧脸问道,一边用脚无聊的踢着小石子儿, 时不时鞋子和粗粝的水泥地板发生了轻轻的摩擦,鞋口处早已被磨平,但郎月月并未在意, “那里的校风很严谨吧?虽然篮球很厉害,而且对成绩的要求也很高的吧……” 不过倒是挺适合一直以来都是中规中矩的张述彩。“是很高,”听言,张述彩挺直的脊梁像松树一样,端端正正的往前走,不知何时又皱着眉推了推眼镜正视着前方,“虽然当时入学考试我的成绩很高,但北京市第一中学想到我竟然又是第二。” 北京市第一时期,张述彩与李自成的成绩从头到尾都是差了一个名次,李自成永远是第一,而张述彩永远排在李自成的后面一个位置。尽管张述彩并不愿意承认,可是李自成的能力确实是比他要强,他也北京市第一中学成一个人。 本以为离开了北京市第一中,就会逃脱第二名的阴影,结果却总是大大的出人意料,被另外一个人,一个从没有听说过的人给压了一头,简直是耻辱。 想到这里,张述彩咬着牙,就连镜片都折射出从绿眸中散发出的不甘心:“可恶,仔细想想,我竟然从来没有拿过第一,从来都是千年老二!” 张述彩将心里的真实想法脱口而出,郎月月似乎有些讶然,在她的印象中,张述彩是那种从来都无法将真实想法说出来的人。 久久地,张述彩都没有听见郎月月的回话,诡异的沉默在他们周围徘徊,张述彩猛地意识到刚才自己说了些什么,他有些后悔,却又无法收回,于是只能轻咳一声想要补救:“咳,那个……我刚才也就只是……” “张述彩不是什么千年老二。” “你说什么?”张述彩一愣。 “张述彩不是什么千年老二,”郎月月很认真的再次重复了一遍,似乎在强调,又似乎在解释,甚至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正面对着张述彩仰着头看着他说,“张述彩一直都很努力,说努力的人是千年老二什么的就像是无稽之谈。” “这是事实。”原本羞赧于刚才说的那番话的张述彩忽然就平静了下来,“从小学开始,一直以来我都被人压了一头。 我很在意成绩,也在意篮球,在意钢琴,在意我所会的一切,我想像李自成那样成为第一,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无法超越他, 我很困惑,经常问自己,难道是因为李自成比我更努力?可是不是的,只是他承受的压力比我更大而已。” “可那也不能说明张述彩是什么永远的第二名……” “是不能,可是我在每一个不同的地方都会有不同的人阻拦我夺得第一。”张述彩说,“有时觉得很好笑,觉得自己命中注定和第二结缘。” “不是的。”郎月月快速的走前了几步,挡在了张述彩的前面,清亮的双眸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没有人是天生的第二,至少,张述彩在努力程度上已经将所有人都给打败,张述彩,你是努力的第一,虽然没有成绩第一这么好听,可是所有人都觉得你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实在的人。” “实在的人。”张述彩轻喃。 “是的,实在的人。”郎月月一点头,古井无波的眼神里似乎又还有一丝晶亮,“只要张述彩继续努力的话……” “就能夺得第一?”张述彩唇角忍不住一勾,手不知不觉摸进了口袋里,轻轻揉捏着今天的吉祥物,“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是我会努力的。” 昏暗的黄色路灯的光线柔和的照亮了郎月月的脸庞,又像是夕阳打在她的脸上的颜色,轻轻萦绕在了她的周围,郎月月神情极为认真的,缓缓地。 “如果是张述彩的话,我相信一定可以的。” 大约过了十分钟,郎月月和张述彩同时踏入了初中时期最常去的那家便利店。 虽说是便利店也算是一家小超市了,至少里面该有的东西一样都不缺,也有卖一些内衣裤还有衬衫长裤之类的衣服,这也是离郎月月家最近的一家店铺了。 “以张述彩和强有义的身高来算的话,”郎月月纤细的手指拨过一路挂着的衣服,一边仔细打量着张述彩,一边用手感受着布料的好坏,很快,她的手指停在了一件米色的长衬衫上,“这件,应该可以吧。” 她的手指轻轻的点了点衣服,张述彩顺着她的手的方向一路看过去,一件十分宽大且长的衬衫映入他的眼帘,没有任何的图案或者装饰,就只是很普通的米色衬衫。 “嗯,就这件吧。”张述彩很随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将视线游弋到另一个方向,“裤子的话……”他从架子上拿下一条最大号码的长裤,大概的比量了一下,然后道,“就这条吧,我穿的上的强有义也穿得上。” “好的。”郎月月也点头,“那内衣裤的话……” “啊,我会自己去拿的。”顿时张述彩的脸上闪过一丝狼狈,他眼神躲闪,大步流星的朝着内衣裤的货物架那边走去。 第868回 昴宿和鬼宿 婆罗多族俊杰啊!朝拜芳香、百罐和五祭圣地,会在天国受到尊重。婆罗多后裔啊!那里有个三叉戟塘圣地,在那里沐浴,一心一意敬拜祖先和众天神,舍弃躯体后,无疑会得到群主的地位。 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难以到达的女神圣地,三界闻名的沙甘婆利圣地。 恪守誓言的国王啊!女神在一千天年中,每月坚持吃素。出于对女神的崇敬,以苦行为财富的仙人们前往那里,婆罗多后裔啊!女神就用蔬菜款待他们。 从那时起,女神又名沙甘婆利。到达沙甘婆利,遵守梵行,专心致志,住上三夜,约束自己,行为纯洁,只吃蔬菜。 婆罗多后裔啊!由于女神的恩惠,在那里吃三天蔬菜所得功果等于在别处吃十二年。 然后,前往三界闻名的圣地金轴。从前,毗湿奴在这里取悦楼陀罗,求取恩惠。他得到天神们难以得到的很多恩惠。摧毁三城的湿婆(楼陀罗)高兴地对他说:“你将在这个世界上比我们 更可爱, 黑天啊!毫无疑问,你的口将是整个世界。”王中因陀罗啊!到达那里,敬拜以雄牛为旗徽的湿婆大神,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得到群主的地位。 然后,前往土摩婆底,在那里斋戒三夜,无疑会得到心中希望得到的种种东西。人主啊!在女神圣地以南有个车涡圣地,通晓正法者啊!心怀虔敬,控制感官,前往这个圣地,蒙受大神湿婆的恩惠,可以得到最高的归宿。 婆罗多族雄牛啊!向这个圣地右绕致敬后,前往陀罗圣地,大智者啊!它能消除一切罪恶,人中之虎啊!人主啊!在那里沐浴,就不会有忧愁。通晓正法者啊! 向大山致敬后,前往恒河之门,它无疑相当于天国之门。 到了那里,诚心诚意,在戈底圣地沐浴,可以得到莲花祭的功果,拯救自己的家族。在恒河七支、恒河三支和释迦罗婆利多,按照礼仪,令众天神和祖先满意,可以在圣洁的世界受到尊敬。 然后,前往迦尔喀罗,在那里沐浴,斋戒三夜,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到达天国世界。 人主啊!朝圣者前往迦毗拉婆陀,在那里住上一夜,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俱卢族俊杰啊!王中因陀罗啊!还有灵魂伟大的蛇王迦毗罗的圣地,闻名一切世界。 人主啊!在这个蛇族圣地沐浴,可以得到一千头迦毗罗牛的功果。 然后,前往福身的圣地罗利底迦,国王啊!在那里沐浴,就不会遇到任何不幸。在恒河的汇流处沐浴,可以得到举行十次马祭的功果,拯救他的家族。 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举世闻名的芳香圣地,灵魂摆脱一切罪恶而纯洁,会在梵界受到尊敬。 人主啊!然后,朝圣者前往楼陀罗婆利多,大王啊!在那里沐浴,会在天国世界受到尊敬。 人中俊杰啊!朝圣者在恒河与娑罗私婆蒂河的汇合处沐浴,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到达天国世界。 到达美耳主圣地,依照礼仪,敬拜这位天神,就不会遭遇不幸,可以到达天国世界。朝圣者前往古布伽摩罗迦圣地,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到达天国世界。 人主啊!朝圣者前往圣地无碍榕,用海水沐浴,住上三夜,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拯救他的家族。 然后,前往圣地梵涡,遵守梵行,凝思澄虑,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到达天国世界。 然后,前往朱木拿河源头,在河里沐浴,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在天国世界受到敬重。 到达三界闻名的陀尔毗商迦罗曼,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进入天国世界。到达悉陀和健达缚常去的信度河源头,在那里住上五夜,可以得到很多黄金。 到达很难到达的圣坛圣地,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进入太白金星之道。 婆罗多后裔啊!然后,前往仙人河和极裕圣地。走过极裕圣地,任何种姓的人都成为婆罗门。 在仙人河沐浴,在那里住上一个月,只吃蔬菜,人主啊!可进入仙人的世界。 到达婆利古峰,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到达英雄解脱圣地,可以摆脱一切罪恶。 婆罗多后裔啊!在昴宿和鬼宿相会时到达这个圣地,行善之人可以得到赞火祭和通宵祭的功果。 然后,在黎明或黄昏到达无与伦比的知识圣地,在那里沐浴,可以精通一切学问。 在消除一切罪恶的大净修林住上一夜,停食一顿,就能进入幸福的世界。 在摩诃罗耶住上一个月,每三日进一次餐,灵魂摆脱一切罪恶而纯洁,可以得到很多黄金。 到达老祖宗梵天喜欢的圣地吠多悉迦,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进入太白金星之道。 到达悉陀们常去的美人圣地,容貌就会变得俊美,这是古人亲眼见过的。遵守梵行,控制感官,到达婆罗摩尼,可以乘上荷花色的飞车,到达梵界。 然后,前往悉陀们常去的圣洁的飘忽林。梵天常常由天神们陪伴,住在那里。一个人只要想去飘忽林,他的罪恶就消失一半;只要一进入飘忽林,他的罪恶就彻底消失。 热心朝圣的坚定者应该在飘忽林住上一个月,婆罗多后裔啊!凡是大地上有的那些圣地,飘忽林里都有。 婆罗多后裔啊!约束自己,节制饮食,在那里沐浴,可以得到牛祭的功果,婆罗多族俊杰啊! 家族七代人会保持纯洁。智者们说过,谁在飘忽林里静心斋戒,舍弃躯体,他会在天国享受快乐。 王中俊杰啊!飘忽林永远圣洁,适合祭祀。到达恒河的发源地,在那里斋戒三夜,可以得到婆阇贝耶祭的功果,与梵合一。到达娑罗私婆蒂河,在那里令祖先和众天神满意,无疑会在娑罗私婆蒂的世界里享受快乐。 然后,前往巴胡达,在那里凝思澄虑,遵守梵行,可以得到提婆娑陀罗祭的功果。 然后,前往善人云集的圣洁的吉罗婆底,在那里专心敬拜祖先和众天神,可以得到婆阇贝耶祭的功果。 到达无垢无忧圣地,就会像月亮一样光辉熠熠;在那里住上一夜,会在天国世界受到敬重。 然后,前往萨罗逾河杰出的圣地戈普拉达罗。罗摩就是从那儿带着他的仆从、军队和车辆前往天国。婆罗多后裔啊!在那里舍弃躯体,由于圣地的威力,由于罗摩的意愿和恩惠,可以进入天国。 主人啊!在戈普拉达罗圣地沐浴,灵魂摆脱一切罪恶而纯洁,会在天国世界受到敬重。 俱卢子孙啊!在俱摩底河的罗摩圣地沐浴,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使家族保持纯洁。婆罗多族俊杰啊!那里有个百千圣地。控制感官,节制饮食,在那里沐浴,婆罗多族雄牛啊!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 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无与伦比的帕尔迭斯坦,在戈底圣地沐浴,敬拜古诃。 国王啊!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变得神采奕奕。然后,前往波罗奈,敬拜以雄牛为旗徽的湿婆大神,在迦毗罗湖沐浴,可以得到王祭的功果。 王中因陀罗啊!到达难以到达的摩根德耶仙人的圣地,在举世闻名的俱摩底河和恒河的汇合处,可以得到赞火祭的功果,拯救自己的家族。婆罗多后裔啊! 遵守梵行,控制感官,到达伽雅,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主人啊!那里有三界闻名的不朽的榕树,在那里向祖先的布施不会耗尽。 在那里的大河沐浴,令祖先和众天神满意,可以到达不朽的世界,拯救自己的家族。 然后,前往有正法林为之增色的梵湖,从夜晚呆到黎明,就可以得到莲花祭的功果。 王中因陀罗啊!那座湖里高高竖着梵天的祭柱。向祭柱右绕致敬后,可以得到婆阇贝耶祭的功果。 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举世闻名的泰奴迦,在那里住上一夜,供奉芝麻和奶牛,国王啊!灵魂摆脱一切罪恶而纯洁,肯定前往月亮的世界。 大王啊!毫无疑问,至今仍有迹象表明神牛迦比罗带着 牛犊在山上行走,婆罗多后裔啊!现在还能看到她和牛犊的蹄印。王中因陀罗啊!婆罗多族俊杰啊!只要摸一摸那些蹄印,就可以消除一切恶业。 然后,前往睿智的大神湿婆的圣地兀鹰榕,在那里用灰烬抹身,走近以雄牛为旗徽的大神湿婆。 婆罗门可以得到十二年誓言的功果,其他种姓的人可以消除一切罪恶。然后,前往歌声回荡的乌德延多山,婆罗多族雄牛啊!那里可以看到太阳的足迹。 严守誓言的婆罗门在那里进行一次晨祷或晚祷,等于进行了十二年的晨祷或晚祷。那里有着名的圣地阴门,婆罗多族雄牛啊! 前往那里,可以摆脱种姓混乱。在白半月和黑半月住在戈雅,国王啊!毫无疑问,家族七代人会保持纯洁。 应该希望多生儿子,他们中或许有一个会去戈雅,或者举行马祭,或者放走一头黑牛。 国王啊!人主啊!朝圣者前往颇勒古,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获得巨大的成功。 第869回 张述彩很随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又将视线游弋到另一个方向,“裤子的话……”他从架子上拿下一条最大号码的长裤,大概的比量了一下,然后道,“就这条吧,我穿的上的强有义也穿得上。” “好的。”郎月月也点头,“那内衣裤的话……”“啊,我会自己去拿的。”顿时张述彩的脸上闪过一丝狼狈, 他眼神躲闪,大步流星的朝着内衣裤的货物架那边走去。 “那么,我去收银台那边等你。”郎月月提高了一些音量。 张述彩的脚步似乎又加快了一些。 郎月月目送着他,直到张述彩的背影消失在她的眼底,她将刚才挑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折叠好然后走到收银台边放在桌上。 “啊!”站在收银台的那个女收银员一开始显然是吃了一惊,惊呼一声,东西放在上面以后才注意到郎月月的存在,但很快她很有职业素养的噙着一抹微笑,虽然有些僵硬的笑容,“……请问,需要结账吗?” “不用,待会再结账,谢谢。”郎月月摇摇头。而后,她缓缓的倚在了墙壁上,右手手心向着白色的墙,低着头垂着眸静静的等待着,而她的左手则是轻揪着自己的衣角,像是在找事情打发时间。 过了五分钟,郎月月忍不住抬了抬头环顾着四周寻找张述彩,但四处都没有张述彩的身影。 她不断地抬起自己的手,注视着秒针一格一格的走动,变得有些焦躁起来。 但即使是这样,她等到的人却不是张述彩,而是耳际边突然响起的一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线。“是你……吗?” 猛然间,她的身体僵住,头慢慢地慢慢地抬高。 皮肤黝黑呈现出来巧克力般的颜色,即使是平时也犹如黑豹一般的锐利眼神,挺直的鼻梁搭配着微微张述彩开的唇,修长的四肢与充满力量感的身躯放在一起促成了完美的搭配。 黑色皮肤的少年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郎月月,他的手骨节分明,而干燥的手心里拿着一袋冰棒,靛青色的发丝却意外柔顺的散落在头顶。 “……青峰,好久不见。” 郎月月的声音变得干涩沙哑,还带着些许的轻颤,她的眼睛越睁越大,并努力用很平静的目光凝视着青峰,却发觉连鼓起与他平视的勇气都没有。 “嗯,好久不见了。”青峰淡淡地回答,他从一开始见到郎月月的那种激动感逐渐弱下,最后归于面无表情,他默不作声地将冰棒放在收银台,给了钱。 “你,你还是老样子呢。”而后,他突然冒出了一句。 “你说什么?” “没什么,”青峰紧紧捏着手中的冰棒,沉默片刻,他的目光朝远处望去,琳琅满目的商品映入他的双目之中,,“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是和张述彩一起来的。” “张述彩?他怎么和你在一起?” “中间情况……有些复杂,解释的话大概要挺长的时间的。”郎月月嘴唇一动,用极为婉转的语言拒绝了对青峰的解释。 尽管是青峰,也听懂了里面包含的意思,他重新把视线放在了郎月月身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里面的复杂情绪多的让郎月月根本无法想象。 “啊,那就算了。”良久,青峰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去,又换了一个问题问,“那你现在在哪所学校?”“在诚实高校。” “哈?” “我在诚实高校,”郎月月很平静地重复,“大概是青峰你所看不起的一所学校。” “什么看不起……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种人,”青峰脸部抬了抬,双眼不知不知又眯了起来,“你去什么学校是你的自由,当然,你应该有继续在打篮球吧?” “是的,诚实的大家都很努力,也很强。” “强……”青峰很是冷漠的扯了扯嘴角,“那你还是靠以前的打球方式还是重新换了方法?” “还是和以前一样,”郎月月的声音忽的就轻了下来,“我给别人传球,北京市第一中学,在那里的话,我觉得很舒服,和北京市第一中学完全不一样……虽然训练强度也很高,但是大家都很好。” “啊是吗。” 这是继初中以来的第一次见面,但大概连青峰也没想到,他们的关系开始变得疏离,甚至有些尴尬,他们从以前的无话不谈变成了现在的无话可谈,就连对话都像是遇到的不熟的同学的例行问候而已。 一时间,他们之间的气氛又陷入了沉默的尴尬境地,青峰的思绪很乱,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比较好,然而,还未等他吐出一句话,郎月月的话却将他惊到。 “……而且,我找到新的光了。” 青峰原本眯着的眼猛地睁圆,神色怔住,他呆呆的难以置信的看着郎月月那副平静的面孔,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随后,他的眼里出现了些许的气愤,与些许的后悔,可更多的还是轻视,似在轻视郎月月,又似在轻视郎月月说的“新的光”。 “那个人,是从哪所学校出来的?”青峰听见自己口中冒出这样一句,他至今也无法相信有人能与他媲美,虽然事实上火影忍者确实也还不能与他匹敌,但是…… “他从美国回来。”郎月月说,“在我看来,他的天赋十分的高,和青峰是一样的,虽然现在还比不上青峰,但我相信……” “也就是说,那家伙现在也只是个垃圾对吗?”青峰直言打断,他眼底有轻视,还有因为郎月月行为的不甘心,“你,你什么时候眼光那么差了? 天赋这种东西,不是说所有有天赋的人都能开发的出来的,与其如此,你倒不如自己单打。” “他并不是像青峰说的那样,”郎月月蹙着眉瞪向他,“我希望青峰你不要轻视任何一个人,因为也许有一天打败你的可能就是他。” “你说他打败我?”青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嘴角扯出一个轻蔑的弧度,“别做梦了,能打败我的,只有我自己。” 第870回 供品 前往那里,可以摆脱种姓混乱。在白半月和黑半月住在戈雅,国王啊!毫无疑问,家族七代人会保持纯洁。 应该希望多生儿子,他们中或许有一个会去戈雅,或者举行马祭,或者放走一头黑牛。 国王啊!人主啊!朝圣者前往颇勒古,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获得巨大的成功。 王中因陀罗啊!然后,一心一意前往法脊,大王啊!那里正法常在,坚战啊!到达那里,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 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梵天的无上圣地,在那里敬拜无限光辉的梵天,可以得到举行王祭和马祭的功果。 人主啊!然后,朝圣者前往圣地王舍,在那里的温泉沐浴,会像迦希梵仙人一样快乐。 一个纯洁的人在那里应该品尝每日献给药叉女的供品,蒙受她的恩惠,可以免除堕胎罪。前往圣地玉蛇,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在那里品尝每日献给玉蛇的供品,即使被毒蛇咬着,毒液也不伤害他。 在那里住上一夜,可以摆脱一切罪恶。国王啊!然后前往梵仙乔答摩的森林,在那里阿诃利亚湖沐浴,可以到达最高的归宿, 国王啊!走近吉祥女神,可以得到吉祥幸福。通晓正法的人啊!那里有一个三界闻名的池塘,在那里沐浴,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 那里还有王仙遮那迦的井,受到众天神崇拜。在那里沐浴,可以到达毗湿奴的世界。 然后,前往能消除一切罪恶的毗纳沙纳,可以得到婆阇贝耶祭的功果,到达月亮的世界。 到达含有一切圣地水源的甘陀吉河,可以得到婆阇贝耶祭的功果,到达太阳的世界。通晓正法者啊! 进入阿提文希耶苦行林,毫无疑问,大王啊!会和俱希迦们一同享受快乐。 到达悉陀们常去的甘布那河,可以得到莲花祭的功果,前往天国世界。到达三界闻名的毗沙拉河,可以得到赞火祭的功果,前往太阳的世界。 人主啊!到达大天泉,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拯救自己的家族。一个纯洁的人到达天神们的莲花池,就不会遭遇不幸,可以得到婆阁贝耶祭的功果。 遵守梵行,诚心诚意,前往大自在天足迹,在那里沐浴,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 婆罗多族雄牛啊!听说那里有一千万个圣地,王中因陀罗啊!它们曾被一个邪恶可恶、化身乌龟的阿修罗夺去,国王啊!后来又被威力强大的毗湿奴夺回。 坚战啊!在那里沐浴,可以得到莲花祭的功果,到达毗湿奴的世界。 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那罗延的圣地,婆罗多后裔啊!诃利(毗湿奴)经常住在那里。那里有事迹神奇的毗湿奴的娑罗村。到那里朝拜赐予恩典的、不朽的三界之主毗湿奴,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到达毗湿奴的世界。 通晓正法的人啊!那里有一口消除一切罪恶的井,王中因陀罗啊!这口井永远容纳四海,在那里沐浴,就不会遭遇不幸。坚战啊!朝拜赐予恩典的、不朽的大神 毗湿奴,可以摆脱债务,变得和月亮一样光辉。控制思想,心地纯洁,在阁底私摩罗沐浴,无疑能记起前生。 前往婆提湿婆罗城,敬拜盖沙婆(毗湿奴),进行斋戒,无疑能获得心中希望的一切。 然后,前往消除一切罪恶的伐摩那,敬拜诃利(毗湿奴)大神,就不会遭遇不幸。前往消除一切罪恶的婆罗多净修林,在涤除重大罪孽的憍尸吉河沐浴,可以得到王祭的功果。 通晓正法者啊!然后,前往优美的占婆树林。在那里住上一夜,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 到达人们无比崇敬的圣地阇耶私提罗,在那里住一夜,可以得到赞火祭的功果。 人中雄牛啊!在那里见到与女神在一起的、大光辉的世界之主湿婆,可以进入密多罗和伐楼拿的世界。 婆罗多族雄牛啊!到达迦尼亚僧吠德耶,控制自己,节制饮食,可以进入生主摩奴的世界。 婆罗多后裔啊!恪守誓言的大仙们说,在迦尼亚供奉的饮料和食物是不会耗尽的。到达三界闻名的尼湿吉罗河,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到达毗湿奴的世界。 人中之虎啊!在尼湿吉罗河的汇合处布施,无疑能到达梵天的世界。那里有三界闻名的极裕仙人的净修林,在那里沐浴,可以得到婆阇贝耶祭的功果。 到达梵仙们常去的天神峰,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拯救自己的家族。 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众友仙人之湖。众友仙人就是在这里获得最高成就。 英雄啊!婆罗多族雄牛啊!在众友仙人之湖住上一个月,可以得到举行一个月马祭的功果。 住在一切圣地中最优秀的大湖圣地,就不会遭遇不幸,可以得到很多黄金。 朝拜住在英雄净修林的鸠摩罗,无疑能得到马祭的功果。到达三界闻名的阿阁尼陀罗河,可以得到赞火祭的功果,不会再从天国返回。 到达位于山王的祖宗湖,在那里沐浴,可以得到赞火祭的功果。有一条三界闻名、使人净化的鸠摩罗河从祖宗湖流出。 在那里沐浴,就可以认为自己是达到目的的人。在那里进行三天进一次餐的斋戒,可以摆脱杀害婆罗门的罪恶。 虔诚地登上三界闻名的高利女神峰,进入乳峰塘。 在那里沐浴,诚心诚意敬拜祖先和众天神,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进入帝释天的世界。到达达摩罗奴纳,遵守梵行,凝思澄虑,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进入帝释天的世界。 俱卢后裔啊!到达天神们常去的难底尼的那口井,可以得到人祭的功果。 在迦离迦、憍尸吉和阿奴纳三河的汇合处沐浴,住上三夜,这样的智者可以摆脱一切罪恶。到达优哩婆湿圣地和苏摩净修林,在瓶耳净修林沐浴,这样的智者会在大地上受到崇敬。 遵守梵行,严守誓言,在杜鹃嘴圣地沐浴,就能记起前生。这是经过古人验证的。 一个婆罗门只要到过一次难陀,就能成为灵魂完善的人,灵魂摆脱一切罪恶而纯洁,进入帝释天的世界。 到达值得赞美的粉碎麻鹬山的圣地公牛岛,在娑罗私婆蒂河沐浴,可以乘上飞车,光彩熠熠。 大王啊!到达牟尼们常去的奥达罗迦,在那里沐浴,可以摆脱一切罪恶。 到达梵仙常去的正法圣地,可以得到婆阁贝耶祭的功果,这是毫无疑问的。 到达旃巴,在恒河沐浴,前往檀陀罗迦圣地,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然后,前往善人常去的罗吠庇迦圣地,可以得到婆阁贝耶祭的功果,乘上飞车,受到崇敬。 补罗私底耶说:在黎明或黄昏到达美好的圣地僧吠德耶,在那里沐浴,无疑能成为一个智者。 国王啊!到达从前蒙受罗摩恩惠而设立的罗赫德耶圣地,可以得到很多黄金。 到达迦尔多亚河,在那里斋戒三夜,完成祖传的仪规,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 王中因陀罗啊!智者们说,到达恒河与大海汇合处,可以得到十次马祭的功果。 婆罗多后裔啊!到了恒河的另一岛上,在那里沐浴,斋戒三夜,国王啊!一切愿望都会实现。 然后,前往消除一切罪恶的吠陀罗尼河,到达毗罗阁圣地,就会像月亮一样光辉。这样的人会出生在圣洁的家族,消除一切罪恶,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保持家族纯洁。 在索纳河与乔底罗提河的汇合处住下,身心纯洁,令祖先和众天神满意,可以得到赞火祭的功果。 俱卢后裔啊!到达索纳河与那尔摩达河的发源地,在梵沙古尔摩沐浴,可以得到婆阇贝耶祭的功果。 人主啊!到达憍萨罗河的公牛圣地,在那里斋戒三夜,可以得到婆阁贝耶祭的功果。 到达憍萨罗河,在迦罗圣地沐浴,无疑能得到十一头牛的功果。在补私钵婆底沐浴,斋戒三夜,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拯救自己的家族。 然后,控制思想,在婆陀利迦圣地沐浴,可以获得长寿,进入天国世界。 到达食火仙人之子持斧罗摩常去的摩亨陀罗山,在罗摩圣地沐浴,他就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 俱卢子孙啊!那里有摩登伽的圣地,国王啊!在那里沐浴,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到达吉祥山,在河边沐浴,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进入天国世界。 吉祥山上住着无比光辉和快乐的大神湿婆和女神,还有众天神围绕的梵天。 控制思想,身心纯洁,在天神之湖沐浴,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获得最高的成就。 到达般德耶受到天神们崇敬的公牛山,可以得到婆阇贝耶祭的功果,在天国享受快乐。 国王啊!然后,前往天女们云集的卡维利河,在那里沐浴,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海滨少女圣地,在那里沐浴,可以摆脱一切罪恶。 第871回 四两拨千斤 天赋这种东西,不是说所有有天赋的人都能开发的出来的,与其如此,你倒不如自己单打。” “他并不是像青峰说的那样,”郎月月蹙着眉瞪向他,“我希望青峰你不要轻视任何一个人,因为也许有一天打败你的可能就是他。” “你说他打败我?”青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嘴角扯出一个轻蔑的弧度,“别做梦了,能打败我的,只有我自己。” 瞬间,郎月月指头一个颤动,凉意从手指一直传到了大脑中枢。果然,就如青峰初中时候说的那句话,他们真的回不去了,篮球理念的不同,就意味着他们永远不可能走在一起。 “说实话,”垂下眸子,郎月月的手慢慢紧收成一个拳,“现在的青峰我根本就不认识,我认识的青峰不是这样的。” 可她也知道,现在的青峰还是青峰,他们还是同一个人,可又有不一样的地方。 “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我了,”青峰轻轻地说,他伸出自己的手贴在自己的额头上,笑容渐渐淡了下来, “或许吧,你认识的那个柳川洪已经消失了,并且现在的柳川洪会一直走下去,一直胜利下去。” “郎月月——” 郎月月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路快走过来的张述彩断了话头,她的目光望向了张述彩,同时望向张述彩的,还有青峰那双靛青色的眸。 “青峰?” 张述彩的眉微微一跳,他瞥了青峰一眼,选择了忽视,直接将手中的**丢在了收银台上,然后让收银员结账。 随着扫码机发出的“滴滴”声,青峰的脸色变得有些不悦,虽说连青峰自己也无法明白天天不悦到底是从何而来。 “你和张述彩出来,为了买**?”青峰笑了笑,他狠狠的将拳头打在了洁白天天的墙壁上,然后收敛起笑容变成了一张述彩面无表情的脸,“在跟我开玩笑嘛?” “这件事与青峰你无关。”张述彩冷淡地说,他抓起衣服和**,想要径直离开,却又被青峰伸出的一只手臂所拦住,“还有事吗?我还赶着回去。” “先说清楚了,你和你买这些干什么?”张述彩唇角轻轻一勾:“你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吗?” 顿时,青峰被张述彩四两拨千斤的反问噎了一下,无语凝咽却只是片刻,他很快从直肠子的大脑里搜刮着自己最直接的语言:“我可不看什么意义不意义,大晚上的两个人一起来便利店买**我就觉得很奇怪。” “所以呢?”张述彩慢慢地将刚才放在裤袋两侧的手环抱起来,似笑非笑,“我可不记得你是那么爱管闲事的一个人。” “我可不放心你交给你这个神棍!”青峰完全不知道婉转说话,他的语言从头到尾都带有攻击力,就和他的篮球一样。“神……棍?” 张述彩微怔,即刻便是有些愤怒,那双如剔透的眸子也透露着怒气,“说什么神棍呢,我只是喜欢占卜,并且每一天都学着去尽人事待天命而已!” 青峰看了他一眼,似是不屑。他把自己的拳头缓缓从墙上放了下来,转而抓住郎月月的肩膀,身子弯下,天生有些凶恶的眼神就这样直直地对上了郎月月清明温和的双眼。“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口气很冲,抓住郎月月肩膀的手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几乎要将郎月月的骨头给生生捏碎,他的眼神里却有着痛苦与恼怒。 霎时间,郎月月明白天天,青峰现在所作出的一切对于他而言都是一种刻入身体的反应,她眉头都不皱的忍受着青峰手的力度,似乎要用眼神去告诉青峰一些东西。 也许现在青峰所表现出来的对郎月月的所有感情都是真挚的,但是很可惜的是,除非是时光回溯,他们已经不是以前的那种刻入骨子里的“光与影”的关系了。 “我什么都不想干,”郎月月声音极轻,她浅浅的呼吸都撒在了青峰的正脸,她或许意识到,眼神是不能让青峰明白天天她想说的东西的,“青峰,能不能放开我?” 闻言,青峰像是刚反应过来一般,瞬间松开了手,包围着郎月月的束缚也彻底消失。 “我不知道青峰为什么那么生气,”郎月月的眸子很平静,还有自初三之后青峰许久未再见的满满的温暖,“到底是因为我和张述彩一起出来,还是因为我加入了一所新的学校,亦或是……我找到了新的光?” 青峰不语,如果让他自己扪心自问,却也还是一个不知道,他就像一头野兽,完全靠直觉做事,或者说不喜欢去思考太多的问题,可是这个问题似乎就算他去思考也无法得出答案。 “但无论是什么也好,”郎月月低语,她的红唇启启合合,眼神里真正隔绝了她与青峰之间的过去,“青峰,是你说的,我们回不到过去了,你不再是我的光,我的同伴不再是你,站在球场上,我们会是敌人。” 瞬间,青峰感觉自己的耳边在不停的嗡嗡作响,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天天,他的目光灼灼,认真一看就能发现没有了焦点。 “……对不起,青峰,即使我还想和你一起打篮球,但是现实却不再允许,如果有一天可以,那么那天便是因为……”郎月月轻轻浅笑,“我打败了你。” 一直在听着的张述彩突然就笑出了声,带有些许的嘲意,斜斜地睨了青峰一眼,可过了几秒钟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他收敛笑意重新深深地注视着青峰。 良久,张述彩收回视线:“郎月月,走吧。” 他大步的跨出便利店,郎月月随即跟上,青峰怔怔地转过身子面向门外,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们两个的背影直至消失在他的眼前。 “……你,你怎么可能打败我呢,”他的嗓音变得很压抑也很低沉,说着说着他猛地闭上眼,仿佛在埋葬自己的痛苦。 第872回 前生 吉祥山上住着无比光辉和快乐的大神湿婆和女神,还有众天神围绕的梵天。控制思想,身心纯洁,在天神之湖沐浴,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获得最高的成就。 到达般德耶受到天神们崇敬的公牛山,可以得到婆阇贝耶祭的功果,在天国享受快乐。 国王啊!然后,前往天女们云集的卡维利河,在那里沐浴,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海滨少女圣地,在那里沐浴,可以摆脱一切罪恶。 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三界闻名的圣地牛耳。它位于海中,受到一切世界崇敬。 以梵天为首的天神们和以苦行为财富的仙人们,还有精灵、药叉、毕舍遮、紧那罗和大蛇,悉陀、遮罗纳、健达缚、凡人和蛇,江河、海洋和群山,都到那里敬拜乌玛之夫湿婆。 在那里敬拜这位尊神,斋戒三夜,可得到十次马祭的功果,获得群主的地位。 在那里住上十二夜,可以成为灵魂完美的人。然后,前往三界闻名的伽耶特利的圣地,在那里住上三夜,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 人主啊!那里也是直接验证婆罗门的地方,国王啊!种姓混杂的人念诵伽耶特利颂诗听起来像偈句或歌曲。 到达难以到达的婆罗门仙人商婆尔陀之湖,就会容貌美丽,生活幸福。然后,到达维纳河,令祖先和众天神满意,可以得到孔雀和天鹅驾驭的飞车。到达悉陀们常去的戈达瓦利河,可以得到牛祭的功果,到达蛇王婆苏吉的世界。 在这条河与维纳河汇合处沐浴,可以得到婆阁贝耶祭的功果;在这条河与瓦尔达河汇合处沐浴,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 到达梵地,住上三夜,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进入天国世界。遵守梵行,诚心诚意。 到达俱舍婆罗婆那,住上三夜,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然后,国王啊!前往黑维纳河的源头、可爱的天神湖、阁蒂摩多罗湖和少女净修林。 天王因陀罗在那里举行了数百次祭祀,婆罗多后裔啊!到达那里,可以得到举行一百次赞火祭的功果。在天神湖沐浴,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在阁蒂摩多罗湖沐浴,可以记起前生。 然后,前往优美圣洁的波约私尼河,在那里一心一意敬拜祖先和众天神,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 大王啊!到达弹宅迦林,只要在那里沾水,沐浴,婆罗多后裔啊!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 到达破箭仙人和灵魂高尚的苏迦仙人的净修林,就不会遭遇不幸,保持家族纯洁。 然后,前往食火仙人之子持斧罗摩常去的苏尔巴罗迦,在罗摩圣地沐浴,可以得到很多黄金。 在沙波德戈达婆罗沐浴,控制感官,节制饮食,可以获得大功德,进入天国世界。 然后,前往天神之路,在那里控制感官,节制饮食,可以得到举行提婆娑陀罗祭的功果。 然后,遵守梵行,控制感官,前往娑罗湿婆多仙人曾在那里传授吠陀的冬伽迦林。 婆罗多后裔啊!吠陀失传时,鸯耆罗仙人之子坐在大仙们的衣服上,按照规则发出“唵”音,从前学过的吠陀就回到他的记忆中。 仙人们、天神们、伐楼拿、阿耆尼、生主、诃利、那罗延和大神湿婆,大光辉的老祖宗梵天和众天神,让大光辉的婆利古仙人在这里举行祭祀。 于是,婆利古尊者依照规定的仪式,为所有的仙人安置好祭火。他按照礼仪,用酥油满足火神后,天神们和仙人们都高高兴兴地返回三界。 王中的俊杰啊!只要一进入这座冬伽迦林,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一切罪恶都会消除。 一个意志坚定的人,在那里控制感官,节制饮食,住上一个月,国王啊!可以进入梵界,保持家族纯洁。 到达美陀毗迦,令祖先和众天神满意,可以得到赞火祭的功果,获得智慧和记忆力。 然后,前往举世闻名的迦楞阇罗山,在那里的天神湖沐浴,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 国王啊!在迦楞阁罗山上完善自己,无疑会在天国受到尊敬。然后,民众之主啊! 前往群山中最优秀的质多罗俱吒山,那里有消除一切罪恶的曼陀吉尼河。在那里沐浴,一心敬拜祖先和众天神,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到达最高的归宿。 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无上胜地帕尔迭斯坦,国王啊!那是大军神常去之处。 人中俊杰啊!只要到达那里,就能获得成就。在戈底圣地沐浴,可以得到一千头牛的功果。 向它右绕致敬后,前往阇耶私吒斯坦,在那里敬拜大神湿婆,会像月亮一样熠熠生辉。 大王啊!婆罗多族雄牛啊!那里有一口着名的井,井里住着四海,坚战啊!王中因陀罗啊!在那里沐浴,右绕致敬,控制自己,净化灵魂,可以得到最高的归宿。 俱卢族俊杰啊!然后,前往舍楞迦毗罗城,大王啊!从前,十车王之子罗摩就在那里渡过恒河。 遵守梵行,诚心诚意,在恒河沐浴,可以洗去一切罪恶,得到婆阇贝耶祭的功果。 人主啊!前去敬拜大神湿婆,右绕致敬,可以得到群主的地位。 王中因陀罗啊!然后,前往仙人们盛赞的补罗耶伽。那里有以梵天为首的众天神、众方位和众方位神,世界保护者、沙提耶、尼内多、祖先和以舍那鸠摩罗为首的至高仙人,以鸯耆罗为首的梵仙、蛇类、鸟类、悉陀和轮行者,江河、海洋、健达缚、天女、诃利和生主。 在那里有三个火坛,天下第一圣地恒河从这三个火坛中间流出补罗耶伽。 三界闻名的多波那之女阎牟那河在那里与恒河汇合,净化世界。听说恒河与阎牟那河的汇合处是大地的私部,仙人们说补罗耶伽是这个私部的顶端。补罗耶伽、补罗底斯坦、甘波罗、阿斯婆达罗和薄伽婆蒂这几个圣地被称为生主的祭坛。 坚战啊!吠陀和祭祀在那里具体呈现,恪守誓言的仙人们在那里侍奉生主,天神们和转轮王们在那里祭拜生主。 因此,婆罗多后裔啊!在三界中没有比补罗耶伽更神圣的地方,它胜过一切圣地。 只要听到或说到这个圣地的名字,或者取一点那儿的泥土,就可以摆脱罪恶。 严守誓言,在恒河与阎牟那河的汇合处沐浴,可以得到王祭和马祭的功果。 婆罗多后裔啊!这是天神们也敬重的祭祀宝地,在这里即使施舍很少,也等于施舍很多。 孩子啊!不要让吠陀的话或世人的话使你放弃死在补罗耶伽的想法。 俱卢子孙啊!据说在补罗耶伽有六亿零一万个圣地。诵习四吠陀和说话诚实所能得到的功德,在恒河与阎牟那河汇合处沐浴就能得到。 那些圣地中,薄伽婆蒂是蛇王婆苏吉的无上圣地,在那里沐浴,可以得到马祭的功果。 俱卢子孙啊!那些圣地中,还有三界闻名的天鹅落圣地,恒河岸边的十马祭圣地。 大王啊!恒河流经的地方是仙人们的苦行林,而靠近恒河两岸的地方是悉陀的区域。 这个真理应该让再生者们、善人们、自己的儿子、朋友、学生和随从亲耳聆听。 它合乎正法,纯洁神圣,可爱,净化灵魂,增进幸福,通向天国。它是大仙们消除一切罪恶的秘密。 在再生者中间学到它,可以达到纯洁无瑕。经常听取这些圣地的功德,就会永远保持纯洁,记起前生,在天国享受快乐。 在讲到的这些圣地中,有去得了的,也有去不了的。 想去一切圣地的人,凡是去不了的圣地,可以在心里想着去。为求功德,婆薮、沙提耶、阿提迭、摩录多、双马童和天神般的仙人们都到过那些圣地。 信守誓言的俱卢子孙啊!你也依照仪规,到那些圣地去,以功德增进功德。 首先是那些操行完美、信仰纯正、通晓吠陀、富有教养的善人才能到达那些圣地。 俱卢后裔啊!不信守誓言的人,灵魂不完善的人,不纯洁的人,盗贼,心术不正的人,不会在那些圣地沐浴。 你一向行为端正,正视法和利,你的所有祖先因你得到超度。 通晓正法的国王啊!你一向遵行正法,以老祖宗梵天为首的天神们和仙人们都对你满意。 因陀罗般的毗湿摩啊!你将来会到达婆薮们的世界,在这大地上也会得到永垂不朽的美名。 那罗陀说:仙人补罗私底耶尊者说完这些话,满怀喜悦,告别而去,隐身消失。 俱卢族之虎啊!明了经典内涵的毗湿摩也就遵照补罗私底耶的话,周游大地。谁要是这样走遍大地,他死后可以享受举行一百次马祭的功果。 普利塔之子啊!你将获得八倍的正法,因为你将带领这些仙人前往,你会得到八倍的功果。 第873回 你不可能赢我 良久,张述彩收回视线:“郎月月,走吧。”他大步的跨出便利店,郎月月随即跟上,青峰怔怔地转过身子面向门外,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们两个的背影直至消失在他的眼前。 他猛地闭上眼,仿佛在埋葬自己的痛苦。 “……你,你怎么可能打败我呢,”他的嗓音变得很压抑也很低沉,像是从心肺里跳出了的声音一般,最深处中还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 “如果真有那么容易,我就不会是这样子的了……能打败我的,只有我自己啊!” 自郎月月离开他也还是一直都站在超市门口沉默着,手里的拆开了包装的冰棒早不知在何时已经融化,冰冷的液体一滴一滴跌落下来,随即便是成股流下。“阿大!” 青峰僵着身体慢慢转过头,他的眼底毫无焦距,只是像玻璃一样呈现出魏萍。 “怎么回事啊你!”魏萍气喘吁吁的跑到了青峰的跟前,胸口处一起一伏,脸也是涨得通红,缓了一会儿以后, 她双手叉腰横眉竖眼,美目里尽是不满,“从家里跑出来也不和你爸妈说一下,然后他们又来找我问你的下落,我猜你在这里没想到你还真在这里。” 话语间,魏萍极其不愿却也还有些许得意。但是,等了很久魏萍有等到青峰的回应,她的视线慢慢朝下, 落在了融化的冰棒上:“阿大,你的冰棒都融化了,这不是你和你以前最喜欢吃的冰棒吗……等下,你怎么了?” 见青峰依然还是默不作声地沉默着,魏又魏萍前了一步,轻轻地推了青峰一把,眉头深深地蹙起,“阿大,你说话啊!” 青峰竟打了个趔趄,他的眼神重新聚焦,但是黯淡无光的眸子却依旧还停留在他的脸上,他张了张嘴,发出了干涩而沙哑的声音,像是沙漠里许久未喝水的的流浪者:“……我,遇到你了。” 魏萍缩了缩瞳孔,她没有像从前那般兴奋的四处张述彩望寻找郎月月的身影,而是不语半晌,他努力扯出一个笑容,随即又道:“然后呢,你遇到你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无法否认, 魏萍海中再次浮现出初三那时候郎月月和奇迹们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甚至还有眼神里的痛苦,她的心开始变得惴惴不安,感到了莫名的恐慌。 “你……他和张述彩那家伙在一起,”青峰手中的冰棒彻底融化,只剩下一根棍子,“然后他说,我和他是敌人,再也不可能成为同伴了……他想打败我,可是怎么可能呢,我知道他的实力的,就算有了新的光也不可能……明明是我抛弃了我的影子,可是现在痛的却是我自己,我到底是……我疯了吗?” 魏萍又止,她感到气闷,特别是想起郎月月当时的痛苦神情,她就想痛骂青峰一顿……可是她不能,她没有这个资格,如果要骂,是郎月月亲自去,而不是她这个站在了球场局外的经理人。 “……我好想回到以前啊,”青峰低着头,他的身形已经和黑夜融为了一体,那具笔直的身躯佝偻下来,“以前也想过这样的事情,但是,没有哪次比这次更想回到过去了。” 冰棒的棍子直直的掉落在了地板上,“啪嗒”一声,魏萍抬头,但只见青峰的眼眶微红,却怎么也流不出泪。或者说,他已经不知道怎么去流泪了。 一瞬间,魏萍泪逐渐从眼眶流出,缓缓划过自己的脸颊。 “太好了,你们终于回来了!” 就在郎月月刚想掏出钥匙开门的那一刻,门突然就打开了,面露焦灼的强有义探出了他的金发脑袋,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让你久等了,强有义。”郎月月让张述彩先进了门,然后她才带着歉意再进去,她动作轻悄悄地带上了门,抬眼便就对上了强有义的脸,“刚才耽误了一点时间,这样打着赤膊应该会很冷吧,如果可以的话,你现在就去换衣服吧。” 强有义面色一僵,下意识地去掩了掩刚才还在打冷战的小腿,眼珠子一转,话锋同时也一转:“不,我一点也不冷。” 像是在逞强一般,也似乎是想让郎月月看到他强势的一面,他一边左右张述彩望着一边说,“比起冷,我倒是觉得热呢,小郎月月,你这里有风扇吗?” 郎月月就这样静静地放在手中的袋子然后看着强有义的寻找的动作,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强有义的掩饰呢? 四月的春天虽然不算是很冷,但绝对算不上暖和,特别是到了晚上,冷意是一定会有的。 而站在一边的张述彩也同样看着他,他则是用一种嘲讽感十足的眼神注视着强有义。 无疑,强有义感觉到的如针芒般视线刺激着他的后背,他动作渐渐缓了下来,可还没等他停下,他已经找到了风扇的所在之处,他回过头朝着郎月月扬唇一笑,准备动手打开开关。 “强有义,请住手。”郎月月两个大跨步紧接着伸出手拦住了强有义的动作,她轻轻压下强有义的手臂,感受到了光滑细腻的肌肤与她的手相相接触。 “请不要逞强,想要耍帅也可以但请不要在这个时候耍帅,感冒就不好了。” 平静安宁的目光顿时令强有义无言以对,他顺势放下了自己的手,神色是一脸泄气,他说:“小郎月月,你怎么看出来我是逞强啊……” 郎月月微怔:“这不是很容易看出来吗?强有义的话,有时候很难看出你究竟想干什么,有时候又是一眼能看穿强有义在想什么。” “那我以后只在小郎月月面前给小郎月月看出来好不好?”强有义低下头,金色的发丝尽数落在他的颊侧,他的嗓音放软,又像是在撒娇。 郎月月又是一怔,随即稍稍弯起唇角,有些无奈的目光停驻在强有义的侧颜处:“强有义,请务必对每一个人都真诚一些。” 第874回 金滴 俱卢族之虎啊!明了经典内涵的毗湿摩也就遵照补罗私底耶的话,周游大地。谁要是这样走遍大地,他死后可以享受举行一百次马祭的功果。 普利塔之子啊!你将获得八倍的正法,因为你将带领这些仙人前往,你会得到八倍的功果。 婆罗多后裔啊!这些圣地现在多为罗刹占据,除了你,俱卢后裔啊!别人不能到达那里。谁清早起来就吟诵神仙们的功行和一切圣地的要义,他就能摆脱一切罪恶。 一些杰出的仙人,蚁垤、迦叶波、阿底梨耶、恭底尼耶、众友和乔答摩,阿私多、提婆罗、摩根德耶、伽罗婆、婆罗堕遮、极裕和牟尼优陀罗迦,寿那迦和他的儿子、优秀的祈祷者毗耶娑 、杰出的牟尼杜婆娑和大苦行者伽罗婆。 这些以苦行为财富的优秀仙人全都期待着你,大王啊!你和他们一同前往那些圣地吧!一位名叫毛密的大光辉的神仙会与你相会。 你就和他一同前往吧!知法者啊!你和我依次朝拜了那些圣地,你将得到摩诃毗奢王一样的显赫声名。 俱卢族之虎啊!就像以法为魂的迅行王和补卢罗婆娑,你也会凭借自己的正法光辉灿烂。 就像跋吉罗陀王和着名的罗摩,你也会在所有国王中灿若太阳。就像摩奴、甘蔗王、大名鼎鼎的补卢和威力强大的威尼耶,你也会名扬四方。 就像从前诛灭弗栗多的因陀罗摧毁一切敌人,你也会消灭敌人,保护众生。 眼若莲花的人啊!你也会像作武王阿周那一样,以自己的正法征服大地,以正法获得荣誉。 仙人那罗陀尊者这样安慰灵魂高尚的坚战后,告别而去,隐身消失。以法为魂的坚战认真思考这些话的意义,理解仙人们朝拜圣地的功德。 知道了弟弟们和睿智的那罗陀仙人的意见后,坚战王就对如同祖父的烟氏仙人说道:“为了获得武器法宝,我已经派出灵魂无限、真正英勇的人中之虎大臂阿周那。 以苦行为财富的尊者啊!这位英雄忠心耿耿,富有才能,和婆薮提婆之子黑天一样精通武艺。 婆罗门啊!我了解这两位消灭敌人的黑王子,就像富有威力的毗耶娑仙人了解这两位英雄一样。 这两位眼如莲花的婆薮提婆之子黑天和阿周那是两位毗湿奴。那罗陀仙人也知道。 他也经常对我这样说。我也知道他俩是那罗和那罗延两位仙人。我知道阿周那有能力,所以才派他去。我知道这位天神之子能力不比因陀罗差。 他能见到天王因陀罗,得到武器法宝,所以我才派他去。 “毗湿摩和德罗纳是大勇士,慈悯和德罗纳之子马嘶也难以制胜。 持国王之子难敌选中这些大力士为他作战。他们都是英雄,通晓吠陀,精通武艺。 车夫之子迦尔纳是大勇士,通晓法宝。这位大力士一直渴望与普利塔之子阿周那交战。 他像马一般快捷,像风一般有力。箭似火焰,手掌发出拍击声。扬起的尘土似烟雾,武器的威力似烈火。 持国之子难敌如同助长火势的风。犹如世界末日死神释放的劫火,无疑会焚毁我的军队,就像焚毁一堆干草。 “黑天如同劲吹的风,阿周那的神奇武器如同密集的乌云,白马如同伴随乌云的苍鹭,甘狄拨神弓如同彩虹。这片阿周那乌云在战斗中始终泼洒箭雨,熄灭熊熊燃烧的迦尔纳之火。 “攻克敌人城堡的阿周那一定能直接从帝释天那里得到所有的法宝。我认为他一个人就足以对付他们所有的人。 在战斗中,没有一个敌人能对付他。我们会看到般度之子阿周那带着武器回来,他从不会被困难压倒。 人中俊杰啊!没有这位英雄在身边,我们和黑公主在这座迦摩耶迦林里心神不宁。 所以,请你告诉我们另一座圣洁的森林,水果和食物丰富,景色秀丽,行善的人们常去那里。 我们在那里住上一些时候,等待以真理为勇气的英雄阿周那,如同渴望雨水的人们等待乌云。 请你讲讲从再生者们那儿听说过的各种净修林、河流、湖泊和美丽的山峦吧! 婆罗门啊!阿周那不在,我们不愿意住在这座迦摩耶迦林了,想往别的方向走走”。 看到般度之子们焦虑不安,精神沮丧,如同天国祭主的烟氏仙人安慰他们道:“婆罗多族雄牛啊!国王啊!请听我讲述众婆罗门赞许的那些圣洁的净修林、圣地、山岳和方位吧! 坚战王啊!我先凭记忆向你讲述王仙们常去的美丽的东方吧!婆罗多后裔啊! 那里有神仙们爱去的飘忽林,有各种圣洁的天神圣地。那里有神仙们常去的圣洁而美丽的戈摩蒂河,有天神们祭祀的地方,有太阳神宰杀牺牲的地方。那里有王仙们崇敬的圣洁的伽耶山,有众天神和仙人们常去的吉祥的梵湖。 人中之虎啊!因此,古人说希望能有很多儿子,其中有一个能去朝拜伽耶也好。 “纯洁无瑕的人啊!那里有大河和伽耶湿罗圣地,有一棵被众婆罗门称为不朽的榕树,主人啊! 在那里献给祖先的供品不会耗尽。那里有一条名叫颇勒古的大河,河水圣洁,婆罗多族雄牛啊!那里还有憍尸吉河,根茎和水果丰富,以苦行为财富的众友就是在那里成为婆罗门。 圣洁的恒河也在那里流过,跋吉罗陀在恒河岸边举行多次祭祀,慷慨布施。俱卢子孙啊!人们说在般遮罗有一个圣地叫优多波罗婆多,俱湿迦后裔众友曾和帝释天一起在那儿举行祭祀。 食火仙人之子持斧罗摩在那儿赞颂过众友的祖先,因为他看到众友超人的威力。 俱湿迦后裔众友在曲女城和因陀罗一同饮过苏摩酒,从此脱离刹帝利,宣称:‘我是一个婆罗门!’英雄啊! 那儿有举世闻名的恒河与阎牟那河的汇合处,崇高圣洁,是仙人们爱去的地方。 以前,万物之魂老祖宗梵天曾在那里 举行祭祀,婆罗多族俊杰啊!所以它以补罗耶伽(祭祀)的名字着称。 “王中因陀罗啊!那里有投山仙人的大净修林,国王啊!据说在迦楞阁罗山上有个称作金滴的圣地。 有一座超越群山的圣洁而吉祥的山,俱卢后裔啊!那是灵魂高尚的婆利古族持斧罗摩的摩亨陀罗山。 贡蒂之子啊!从前,老祖宗梵天在那里举行过祭祀,坚战啊!圣洁的恒河在那里流经他的祭场。 民众之主啊!这条圣洁的河在那里称作婆罗摩娑罗。那里有很多洗尽罪恶的人。 只要见到这个圣地,人就变得圣洁。那里有摩登伽的草地,优美的大净修林,圣洁而吉祥,举世闻名。 那里有可爱的瓶水山,根茎、水果和泉水丰富。尼奢陀王那罗曾在那里饮水解渴,得到庇护。 那里有可爱的天神林,苦行者们为之增辉。山顶上有巴胡达河和南达河。 “大王啊!这些就是我要对你讲的东方的一些圣地、河流、山岳和圣洁的地域。听我再告诉你其他三个方位的圣地、河流、山岳和圣洁的地域吧!” 烟氏仙人说:婆罗多后裔啊!现在我讲述我所知道的南方的一些圣地,请听吧! 在那个方向,有着名的神圣吉祥的戈达瓦利河,水量充沛,岸边有很多丛林,是苦行者常去的地方。 还有消除罪恶和恐惧的维纳河和毗摩罗蒂河,岸边有很多飞禽走兽,苦行者的净修林为之增辉。 婆罗多族雄牛啊!还有王仙尼伽的波约私尼河,水量充沛,岸边有可爱的圣地,婆罗门常去那里。 大苦行者、大瑜伽行者摩根德耶在那里诵唱过尼伽王朝世系赞歌。听说尼伽举行祭祀时,因陀罗沉醉苏摩酒,众婆罗门沉醉布施。 婆罗多族俊杰啊!在伐楼拿斯罗多娑山上有摩陀罗的森林和祭柱,吉祥圣洁的林中盛产水果和根茎。 听说在波罗维尼河北岸,干婆的圣洁的净修林中,有很多着名的苦行者的丛林。 孩子啊!婆罗多后裔啊!在苏尔巴罗迦有灵魂高尚的食火仙人的两个美丽的祭坛,石头圣地和布罗湿旃陀罗。贡蒂之子啊!在摩尔德耶国有个无忧圣地,那里有很多净修林。 而在般德耶国,坚战啊!有投山仙人的圣地和伐楼拿的圣地。人中雄牛啊!据说在般德耶人中有一些圣洁的童女,贡蒂之子啊!我要讲讲那里的达摩罗波尔尼河,请听吧! 在那里,天神们怀着巨大愿望,在净修林里忍受苦行折磨。那里有三界闻名的牛耳。 孩子啊!那是一个神圣吉祥的湖,湖水浩淼,清凉宜人,灵魂不完善的人很难到达那里。 那里有神会山,山上有投山仙人的弟子特利苏摩耆尼圣洁的净修林,水果和根茎丰富。 那里有充满宝石的光辉吉祥的琉璃山,有投山仙人的净修林,根茎、水果和水源都很充足。 人主啊!我还要讲讲苏拉私吒罗的圣地、净修林、山岳、河流和湖泊。 第875回 氤氲 郎月月又是一怔,随即稍稍弯起唇角,有些无奈的目光停驻在强有义的侧颜处:“强有义,请务必对每一个人都真诚一些。” “你说什么……”强有义抬眼笑了笑。 “郎月月你就别做梦了。”张述彩走上前推开强有义,而让自己插入了他们两人的中间位置,轻嗤一声,“强有义这家伙怎么样都已经定型了,你想让他改也改不了的。说起来,强有义你快点去换衣服,我还等着去洗澡。” “小张述彩说话还是那么严厉呢。”强有义耸了耸肩,撇了撇嘴然后直接拿过了放在桌子上的衣服,往里面摸了摸,忽地动作一顿,“里面的哪件是我的?” “啧。”张述彩轻啧一声,夺过强有义手里的袋子,接着拉着强有义的手臂朝浴室方向走去,一边道,“走,你换完衣服我就洗澡。” “等、等一下,小张述彩别那么快啦!”强有义被半拉半拽着走动,他忽地想起来郎月月,转过头又是一抹温柔的笑意,“小郎月月等我哦,待会儿我们一起玩吧。” 郎月月稍稍眯了眯眼,等她颔首点头时强有义和张述彩已然消失在了墙角。 隔着一扇浴室的门,张述彩靠着门边的墙壁,强有义则是在里面换衣服,两人一时都是相默无语,这么一短短的时间他们也无法想出什么话题来说。 只不过,最先开口的依然是强有义:“呐,小张述彩?” “干吗?” “我觉得很对不起小郎月月呢,”强有义说,“我从来没想过,我们竟然做了那么多让小郎月月讨厌的事情,明明我很喜欢小郎月月,可是以前却潜意识的去看轻小郎月月。” “哼,你肯定做了不少会让郎月月讨厌的事情吧。不只是篮球。”张述彩冷哼。 “你说什么……被发现了啊。”强有义叹息一声,“嗯,我做过很多哦,但是今天才感到愧疚来着,一些以前不尊敬小郎月月的事现在想起来我真的是一个……大笨蛋。” “嗯,你也知道啊。” “小张述彩不是应该安慰我一下嘛?”站在浴室里面的强有义扁了扁嘴,而后又自嘲起来,“不过安慰也不是安慰我就是了,我真的不想再做任何会让小郎月月讨厌我的事情了。篮球也好,其他事情上也好,都是。” 张述彩沉默下来,他直起身子,将近一分钟都没有说话。 “刚才,我和郎月月遇到青峰了。”斟酌良久张述彩才道,他表情有些晦涩不明,抿着唇,几乎不用想都能知道在里面的强有义的吃惊表情, “郎月月和他说了很多,还说一定会打败青峰,青峰的话,他还是和初三那会儿一样,没有怎么变……大概,郎月月他一点都不想看到这种情况吧。” 强有义睁大了眼,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又仿佛快要窒息。 “从青峰身上,我觉得很可笑。”张述彩幽幽地道,他的手逐渐收紧,手背上的青筋分外明显,“不是说青峰一个人可笑,而是觉得我们全部都很可笑。” 强有义静静听着,他已经换好了衣服,但他并没有开门出去。 “从他的身上我看到了我们的影子,”张述彩闭了闭眼,仿佛在把所有的懊恼收回, “高傲,目中无人,自以为是,即使我们的天赋再高,这个样子简直就像个小学生,幼稚而又无聊……我才真正明白天天什么叫做旁观者清, 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就能看出来了,我们根本不是什么强者,也不是什么奇迹,只是一个不成熟的人类罢了。” “……小青峰,对小郎月月说了很多吗?”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吧。”张述彩看向了天花板,没有灯光照亮看到的也只是一片漆黑,他扯了扯嘴角,“他大概比我们更痛苦…… “你知道的,他是郎月月曾经的光啊。” 强有义呼吸一滞,他伸出手“啪嗒”一声打开了门,垂着脑袋却抬着眼,与张述彩的视线交汇在了一起,他扯出了一抹苦笑。 “嗯,篮球其实真的很残忍呢。” “小子~。” 拉长了的声调,却又一字一顿分外清明,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郎月月淡漠的抬起眸望了强有义一眼,郎月月轻轻启唇:“强有义,请在这里坐吧。” 她顺手拍了拍她旁边的位置,随后又回过头去看电视。电视里播的是一栏有关动物介绍的节目,郎月月几乎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强有义对她而言并没有太多的吸引力。“呐,小郎月月,看一看我嘛。” 强有义又再次用着撒娇的语气,他直接坐了下来,比以前更加黏糊地贴近了郎月月的身体,倘若不是条件限制,他大概会想像八爪鱼一样贴住郎月月。 郎月月勉强地转过头再次看了强有义一眼:“嗯,很帅气,顺便一下强有义,能不能离我远一点,你贴得太近了,好难受。” “好敷衍啦!”强有义不满。 无奈,郎月月微微用力挣脱了强有义,终于正眼看向了强有义。只见强有义上身穿了一件刚才从超市随便挑的米色衬衫,裤子则是简简单单的穿了一条黑色九分裤,头发还有些濡湿,眼底里还带着氤氲,很平常的装扮,却也被强有义穿出了一种独特的气质。 “真的很帅气。”郎月月发自内心的由衷道,眼底一闪而过的是惊艳,她打量着强有义的身形,“嗯,应该合适吧,会不会太挤或者太短?” “不会不会,刚刚好啦刚刚好。” 像是计谋得逞一般,强有义嘴角一勾,连眼角侧都带着窃喜的笑意。 “是吗。那就好。”郎月月淡淡的一点头,没有在强有义身上过多的停留,对强有义也是爱理不理,视线最终还是落回了电视。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强有义内心大喊着,面色不改地又再次凑了过去:“啊,小郎月月,你看电视上的狮子是不是很像我啊。” 郎月月瞥过去:“不,一点都不像。” “……那我像什么?” 第876回 无与伦比 那是一个神圣吉祥的湖,湖水浩淼,清凉宜人,灵魂不完善的人很难到达那里。 那里有神会山,山上有投山仙人的弟子特利苏摩耆尼圣洁的净修林,水果和根茎丰富。 那里有充满宝石的光辉吉祥的琉璃山,有投山仙人的净修林,根茎、水果和水源都很充足。 人主啊!我还要讲讲苏拉私吒罗的圣地、净修林、山岳、河流和湖泊。 众婆罗门说那里的大海中,有天神们的圣地遮摩宋孟阁那和波罗跋沙,坚战啊!那里有苦行者们常去的吉祥圣地宾达罗迦,有让人迅速获得成功的优阇衍多山。 听说优秀的神仙那罗陀曾用这样一首诗歌颂它,坚战啊!请听吧!“在苏拉私吒罗,有座圣洁的优阁衍多山,麋鹿栖息,飞鸟盘桓,在山上修苦行的人在天国受到尊敬。” 那里还有圣洁的多门城,诛灭摩图的黑天就住在这座城中。他是古老天神显身,是永恒的正法。 通晓吠陀的婆罗门和懂得至高灵魂的人都说灵魂伟大的黑天是永恒的正法。牧人黑天是纯洁者中最纯洁者,有德者中最有德者,吉祥者中最吉祥者。 这位诛灭摩图的诃利(黑天)眼似莲花,是三界中永恒的神中之神,他的灵魂不可思议。 烟氏仙人说:我现在对你讲讲西方的阿凡提国的那些吉祥的圣地。 婆罗多后裔啊!那儿有圣洁的那尔摩达河向西流去,有比利延古林和芒果林,围绕有瓦尼罗蔓藤。 据说那里有比湿罗婆仙人的神圣住所;乘坐人车的财神俱比罗就出生在那里。 那里有一座神圣吉祥的山,名叫琉璃峰;有很多树,绿叶如盖,开满仙花,结满仙果。 那里的山顶上有一个智者的湖,国王啊!湖中盛开青莲,天神们和健达缚们常去那里。 大王啊!这座圣洁的山能与天国媲美,常有天神和仙人出没,在那里能看到许多奇迹。 攻克敌人城堡者啊!那里有王仙众友的圣洁的巴拉河,有许多湖泊和圣地。在这条河的岸边,友邻之子迅行王坠落在善人们中间,重新获得永恒的正法世界。 孩子啊!那里有圣洁的湖,有美那迦山,英雄啊!那里还有阿私多山,根茎和水果丰富。 坚战啊!那里有迦刹犀那的圣洁的净修林,般度之子啊!那里有举世闻名的行落仙人的净修林,主人啊!只要在那里修一点儿苦行,就能获得成就。 大王啊!那里有灵魂完善的仙人们的净修林赡部摩尔迦,最温和的人啊!那里有成群的麋鹿和飞鸟。国王啊!那里有苦行者们常去的圣洁的旗环河、梅迪亚河和恒伽林,大地之主啊!还有婆罗门常去的闻名遐迩的圣洁的信陀婆林。 婆罗多后裔啊!那里有老祖宗梵天的圣洁的青莲池,是林居者、悉陀和仙人喜爱的净修林。 俱卢族俊杰啊!最完美的人啊!生主曾在这里赞颂青莲池:“一个聪明智慧的人只要心里想到青莲池,就能消除罪恶,在天国享受快乐。” 烟氏仙人说:王中之虎啊!我将北方的那些圣地对你讲一讲吧!般度之子啊!那里流着圣洁的娑罗私婆蒂河,围绕有森林,岸边有湖泊。 那里还有迅速流向大海的阎牟那河。那里有神圣吉祥的巴罗刹婆多仑那圣地,婆罗门完成娑罗私婆蒂祭祀后,就到那里去沐浴净身。 无辜的人啊!那里有个称作火首的神圣吉祥的地方,婆罗多后裔啊!从前,偕天曾在那里举行祭祀,用投掷木棒的方法量地。坚战啊! 因陀罗在这里赞颂他。这首偈颂经由婆罗门的口,流传在世上:“偕天在阎牟那河边升起祭火千万,慷慨布施千万。” 声名卓着的转轮王婆罗多在那里先后举行了三十五次马祭。孩子啊!我听说那里有萨罗迦私多仙人的无比圣洁而闻名遐迩的净修林,能满足婆罗门的愿望。 普利塔之子啊!娑罗私婆蒂河永远受到善人崇敬,大王啊!从前矮仙们在那里举行祭祀。 坚战啊!那里有圣洁的石头河,人主啊!那里还有德高望重的吠婆尔尼耶和伐尔纳。他俩精通吠陀和各种知识,婆罗多族俊杰啊!他俩还经常举行神圣的祭祀。 毗沙卡逾波是从前因陀罗和伐楼拿等众天神多次聚在一起修炼苦行的地方,无比神圣。大福大德的食火仙人名声卓着,曾在神圣而可爱的波拉沙迦举行祭祀。 在那里,所有杰出的河流带着各自的水,呈现在这位杰出的仙人四周,侍奉他。 大王啊!英雄啊!看了灵魂高尚的食火仙人的威力,毗首婆薮亲自在那里吟诵这首偈颂:“灵魂高尚的食火仙人祭祀天神,所有的河流来到他那里,用蜜浆满足他。” 那里有山野猎人和紧那罗居住的美好的山峦,健达缚、药叉、罗刹和天女为之增辉。 坚战王啊!那里有恒河迅猛地破山而出的地方,那是梵仙们常去的圣洁的恒河门。 俱卢后裔啊!那里有永童的圣地迦纳喀罗。那里还有补卢罗婆娑出生的补卢山。大王啊!那里有一座称作婆利古峰的大山,婆利古仙人曾在那里修炼苦行,大仙们常去这个净修林。 人中雄牛啊!过去、未来、现在和永恒的人中俊杰是那罗延,是毗湿奴。据说,在宽阔而圣洁的钵陀利河附近,有声誉卓着的那罗延的圣洁的净修林,三界闻名。国王啊!恒河夹带温水,不同于夹带金沙和凉水的钵陀利河 。大吉祥、大光辉的仙人们和天神们经常到那里去向全能的大神那罗延致敬。灵魂至高无上的永恒之神那罗延在哪里,整个世界和所有圣地也在那里。 他就是至高圣洁的梵、圣地和苦行林,所有的神仙、悉陀和以苦行为财富的人都在那里。 原初之神、诛灭摩图的大瑜伽行者那罗延在哪里,那里就是最圣洁的地方,对此你不要有所怀疑。 大地之主啊!人中俊杰啊!我已经告诉你大地上的这些圣地。这些圣地是婆薮、沙提耶、阿提迭、摩录多、双马童以及和梵天一样灵魂高尚的仙人们常在的地方。 贡蒂之子啊!你带着你的大福大德的弟兄们,和婆罗门雄牛们一起朝拜这些圣地,就会消除焦虑和烦恼。 俱卢后裔啊!烟氏仙人这样说着,大光辉的毛密仙人来到这里。一见到他,般度族长兄坚战王和众人,还有众婆罗门,站起身来,好似天上众天神见到帝释天。 依照礼仪向他致敬问候后,法王坚战询问他出游的意图和来访的原因。经般度之子坚战询问,思想高尚的毛密仙人仿佛要让般度之子们高兴,用温和的话语说道:“贡蒂之子啊!我随意周游一切世界,到过帝释天的住处,在那里见到这位众神之王。 人中之虎啊!我在那里看到你的弟弟,那位左手开弓的英雄。我看到普利塔之子阿周那和因陀罗坐在同一个宝座上,感到莫大的惊讶。众神之王在那里对我说道:‘你去告诉般度之子们吧!’所以,我立即来到这里,想要见到你和你的弟弟们。 经常受人吁请的因陀罗和灵魂高尚的普利塔之子阿周那托我带话, 般度之子啊!我要告诉你好消息。国王啊!你和你的弟弟们以及黑公主听着吧!般度族雄牛啊!你派大臂阿周那去找法宝。 普利塔之子阿周那已经从楼陀罗那里得到无与伦比的法宝。 这件名叫梵颅的法宝是楼陀罗凭苦行得来的。 左手开弓的阿周那得到了楼陀罗的这件出自甘露的法宝,连同咒语和收回的方法,以及赎罪和祝福的方法。 坚战啊!无比英勇的普利塔之子阿周那还从阎摩、俱比罗、伐楼拿和因陀罗那里得到金刚杵和刑杖等其他法宝,俱卢后裔啊! 他还跟毗首婆薮之子学会唱歌、跳舞、吟诵娑摩吠陀和弹奏乐器。就这样,你的二弟、贡蒂之子阿周那得到法宝,学会健达缚之术,在那里过得很快乐。 “坚战啊!杰出的天神因陀罗对我说的话,请听我告诉你:‘婆罗门俊杰啊!你将前往人间世界,这是无疑的。 你到那里把我的话告诉坚战:你的弟弟阿周那已经得到法宝,等他完成天神们不能完成的伟大事业后,很快就会回去。 同时,你要和你的弟弟们一起修炼苦行。没有比苦行更好的事。修炼苦行可以成就大业。婆罗多族雄牛啊!我知道迦尔纳,他在战争中抵不上普利塔之子阿周那的十六分之一。 克敌者啊!你心中对迦尔纳的恐惧,等左手开弓的阿周那回去,我会替你除去。英雄啊!你想朝拜圣地,毛密仙人无疑会告诉你一切。修炼苦行和朝拜圣地的好处,这位大仙会告诉你。你要真心相信。’” 毛密说:坚战啊!你再听听阿周那说的话:“请给予我的兄长坚战合法的幸福。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 第877回 拒绝 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强有义内心大喊着,面色不改地又再次凑了过去:“啊,小郎月月,你看电视上的狮子是不是很像我啊。” 郎月月瞥过去:“不,一点都不像。” “……那我像什么?” “大概是……”郎月月歪着头盯着他上下地看,“金毛犬吧。” “那也好啦,我就专门当小郎月月的狗狗就可以啦。”强有义沉吟片刻,又是一个可爱的冒小花的笑容印刻在他的唇角。 郎月月浅淡的勾了勾唇角,没有将强有义的话当一回事。 久久的沉默,强有义挠了挠脸,一瞬间他这么健谈的一个人也无法找出话题和郎月月说,明明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时候什么话题都可以说的,而现在……好奇怪啊,每次和郎月月相处都会出现这样诡异的情况。 过了几秒,强有义抿了抿嘴,突然问出一个问题:“小郎月月,是不是因为我告白天天了以后你感觉很难和我相处?” 他的神情似乎有些低落,可是眼眸里又暗含期盼,在问出问题的那一刻他是后悔的,很害怕郎月月说出肯定的回答,然后他就真的无法正常的与郎月月相处了。 郎月月拿起茶几上的水杯,一咕噜的将剩下的水全部喝了下去,随即,她放下水杯,眼睛像猫咪一样眯起,清亮的嗓音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强有义突然就将手臂围成一个圈在自己的膝盖上,他的腰部完全弯下,头顶靠在了膝盖上,有些闷闷地又有些迟疑的道,“因为小郎月月总是做让我感觉不安心的事情啊。” “啊?”郎月月轻轻发出一声叹词,她眨眨眼,“我做了什么吗?” “小郎月月还说没有!”强有义猛一抬头,“刚才对我爱理不理的,我说过做过很多事情小郎月月都没有当一回事, 我们以前明明是邻居,可是关系却还没有你和小青峰好……这算什么啊,小郎月月,这会让我觉得小郎月月讨厌我是很奇怪的事情吗?” 强有义说完就瞪大了眼直直看着郎月月,面孔上的情绪太多,纷纷杂杂根本分不清他最根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仿佛像是想到了什么就说什么,可说完之后又先是自己不知所措。 “我没有不把强有义当一回事啊……” “是吗……”强有义下唇被咬出了血,“可是,小郎月月在我们几个人当中最不喜欢的应该就是我了吧,就连小李自成或者小张述彩你都更喜欢。” “强有义你怎么了?” “这也不能怪小郎月月啊,”强有义似乎没有听到郎月月的询问,自顾自地说,“毕竟我太虚伪,太圆滑,外热内冷,不是一个很纯粹的人,刚好占了小郎月月不喜欢的范畴…… 但是,我有什么办法嘛!我也不想这样的,而且我对小郎月月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可是,小郎月月好像还是不把我当一回事,像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看着我,每次都是这样……我……” “强有义。” “如果我不是模特就好了,”原本一开始平静的强有义变得有些激动,破音的嗓子甚至带了哭泣的声色,“那么我一定是和你们一样,不会有什么性格上的距离感,那就好了……” 那么我就可以和你们用百分百的真心去交往,没有虚假的语言,没有圆滑的对话,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就是一个普通少年的生活。 每一句话都像是自我催眠一般,可以说,强有义几乎被今天的压力打垮,从输了比赛,再到被拒绝了告白,还有刚才郎月月对他的漠不关心,就像一个个导火线直接点燃了他内心存在已久的质疑。 “我,我……”强有义扶住了侧脑,用力地吸了吸鼻子,还想说点什么,可下一秒,郎月月的动作却直接阻止了他,或者说吓到了他。 强有义傻愣愣地僵在了沙发上,他感受到了一种温软的体温,女孩子特有的馨香味道被他的鼻子深深嗅入,他的身体、脖子都被手臂缠绕着,这是一个深入骨髓的拥抱。 “强有义,这个拥抱是没有任何有关于恋爱意味的。”郎月月的声音钻入他的耳朵里,软软的,清澈的, “我从没有不把你当一回事,我们是朋友,一直都是。我承认以前对你有些偏见,但是偏见不能代表一切,你是我的朋友,永远都是。” “……那为什么不爱搭理我。” “因为,强有义总是又让人想逗一逗的想法。”郎月月嘴角微弯,“被你误会了真是抱歉。” 蓦然间,强有义的眼泪就掉落下来,滑过了他白天天皙的脸庞,跌在了地板上。 “嗯,我知道了。” 无论小郎月月说什么我都会信的哦,我果然,最喜欢小郎月月了。 “强有义!你又在做什么!” 走出浴室的张述彩怎么也没想到,说好会对郎月月拘谨的强有义,转眼间就变了卦,带他洗完澡一出来,看见的就是强有义的身体离郎月月越靠越近的情形。 怪不得张述彩会误会,强有义做了许多事情已经让张述彩印象深刻了,这样的“熊孩子”不好好教育一顿以后肯定会威胁到郎月月。 而在张述彩看不到的角度那里,强有义轻轻叹一口气,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距离,紧接着露出一个没心没肺的笑容:“你说什么,小张述彩你洗完了啊?真快呢。” 张述彩绿眸微微圆瞪,透过还带着些许水汽的镜片折射出气愤,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在平静自己的心情,声音犹如跌入冰窖的冷:“你在干什么,强有义。” “我没干什么啊。”强有义无辜的耸了耸肩,他的头又转回看向郎月月的脸,满脸尽是讨好,“呐,小郎月月对吧?” “嗯,强有义并没有做什么。”郎月月冲着张述彩一点头,示意他放心,顿时,她看见张述彩气得发抖的唇慢慢停止抖动,难堪的面色也渐渐平复。 第878回 神誓 毛密说:坚战啊!你再听听阿周那说的话:“请给予我的兄长坚战合法的幸福。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 你熟悉最高的正法和苦行,懂得光辉吉祥的国王们的永恒的正法。你知道使人纯洁的办法,让般度之子获得朝拜圣地的功德吧! 你要尽一切努力,让坚战王去朝拜圣地,施舍牛。”这是阿周那对我说的话。 阿周那还说:“他应该在你的保护下朝拜各方圣地,遇到艰难险阻,不会受到罗刹侵害。 就像陀提遮仙人保护因陀罗,鸯耆罗仙人保护太阳,婆罗门俊杰啊!请你保护贡蒂之子,使他免遭罗刹侵害。在路上有很多像山一般高大的罗刹,有你保护,他们就不敢接近贡蒂之子们了。” 遵照因陀罗和阿周那的嘱托,我将和你一路同行,保护你免受惊恐。 俱卢后裔啊!那些圣地我已经朝拜过两次,现在我和你一起第三次去朝拜。 坚战啊!以摩奴为首,那些行善积德的王仙都朝拜圣地,大王啊!朝拜圣地可以消除恐惧。 俱卢后裔啊!那些狡诈的人,灵魂不完善的人,不学无术的人,犯罪的人,心术不正的人,不能在那些圣地沐浴。 你一向以法为魂,通晓正法,言而有信,你将会摆脱一切罪恶。贡蒂之子啊!你会和跋吉罗陀和伽耶等国王一样,般度之子啊!你也会和迅行王一样。 坚战说:尊者啊!我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成为天王因陀罗想到的人,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 得到你的来访,有阿周那这样的兄弟,成为帝释天想到的人,还有什么比这更幸福?世尊因陀罗嘱咐我朝拜圣地。烟氏仙人对我说过这事,我也有这个想法。 婆罗门啊!我已下定决心,你想什么时候动身去朝拜圣地,我就什么时候走。 看到般度之子坚战决定朝圣,毛密仙人对他说道:“大王啊!你少带一点人,这样能轻装前进。” 坚战说:那些乞食为生的婆罗门和苦行者,那些忠于王室而跟来的市民,请都回去吧! 请他们去找持国王,持国王会按时给予他们适当的供养。如果持国王不给他们适当的供养,那么,一心为我们的利益着想的般遮罗王会给的。 于是,大批的市民、婆罗门和苦行者带着沉重的心情向象城走去。 出于对法王坚战的爱,安必迦之子持国王接纳了他们,以礼相待,赐给他们钱财。 贡蒂之子坚战王和为数不多的婆罗门,与毛密仙人一起,在迦摩耶迦林里愉快地住了三夜。 国王啊!住在林中的那些婆罗门看见贡蒂之子坚战动身出发,来到他的跟前,对他说道:“国王啊!你和你的弟兄们与灵魂高尚的神仙毛密一道,要去朝拜圣地了。 大王啊!般度之子啊!请你把我们也带走吧!俱卢后裔啊! 没有你,我们不可能到达那些圣地。人主啊!那些圣地野兽出没,道路崎岖难行,结伴的人少,不能到达那里。 你们兄弟都是勇士,出色的弓箭手,有你们众位英雄保护,我们也就可以去朝圣。 民众之主啊!大地保护者啊!有了你的恩惠,我们可以得到朝拜圣地和恪守誓言的吉祥之果。 国王啊!在你的勇气庇护下,朝拜圣地,在圣地沐浴,我们就会洗清罪孽,变得纯洁。 婆罗多后裔啊!王中因陀罗作武王、王仙八部和毛足王,还有盖世英雄婆罗多,他们的那些难以到达的世界,你在圣地沐浴后,也都能到达。 大地保护者啊!我们要和你一起去朝拜波罗跋沙等圣地、摩亨陀罗山等山岳、恒河等河流和毕洛叉树等树木。 如果你对众婆罗门抱有好感,人主啊!你就赶快同意我们的请求吧! 你会因此得到幸福。大臂英雄啊!那些圣地到处都有阻碍苦行的罗刹们,你能保护我们,使我们免遭他们侵害。 烟氏仙人和睿智的那罗陀仙人说过的那些圣地,还有大苦行者毛密仙人说过的那些圣地,人主啊!你带着我们,在毛密仙人保护下,消除罪恶,朝拜所有那些圣地吧!” 受到众婆罗门这样尊敬爱戴,般度族雄牛坚战高兴得热泪盈眶。他在怖军等弟兄围绕下,对所有这些仙人说道:“好吧!就照你们说的办!” 随后,征得毛密仙人和祭司烟氏仙人同意,般度族俊杰坚战带着弟弟们和体态无可指摘的德罗波蒂,准备出发。 大福大德的毗耶娑、那罗陀和波尔伐多这三位仙人,来到迦摩耶迦林看望般度之子坚战。 坚战王依礼向他们致敬。这三位受到善待的大福大德的仙人对坚战说道:“坚战啊!孪生的无种和偕天啊!怖军啊!你们要保持心地正直和纯洁,去朝拜圣地吧! 婆罗门说,控制身体,这是人誓;而保持心灵和智慧纯洁,这是神誓。 人主啊!对英雄们来说,心中没有恶念也就足够了。你们怀着友善的心,保持纯洁,去朝拜圣地去吧!你们保持心地纯洁,恪守控制身体的人誓,又恪守神誓,你们将得到应有的果实。” 般度之子们和黑公主一同发誓说:“我们照办!”于是,所有的牟尼和神仙祝福他们一路平安。 王中因陀罗啊!英雄们向毛密仙人、岛生黑仙毗耶娑、神仙那罗陀和波尔伐多行了触脚礼,和烟氏仙人以及林居的婆罗门们一起,在十一月末十二月初动身出发。 他们穿着树皮和兽皮衣,盘着发髻,披着穿不透的铠甲,前往圣地。 他们带着帝释军等侍从,十四辆车,还有厨师和其他仆从。 镇群王啊!英勇的般度之子们带着兵器、宝剑、箭和箭囊,向东方出发。 坚战说:最卓越的神仙啊!我不认为我是一个品德不好的人,但我受到这种痛苦的煎熬,没有任何别的国王受到过。 毛密仙人啊!我认为我们的敌人都是些没有道德的、不遵守正法的人,但为何他们都在这世上能繁荣昌盛? 毛密说:国王啊!普利塔之子啊!你千万不能因此难过。那些不奉行正法的人,他们的繁荣依靠非法获得。 依靠非法得到繁荣的人,即使见到好的光景,战胜自己的敌人,但最终仍要遭到彻底毁灭。 大地之主啊!我见过很多提迭和檀那婆依靠非法繁荣昌盛一时,但最终还是走向灭亡。 我在古老的天神时代见过这一切。那时,修罗(天神)们崇尚正法,而阿修罗们违背正法。 婆罗多后裔啊!那时,天神们都去朝拜各处圣地,而阿修罗们则不去。不遵守正法,在他们之中首先产生骄傲。由骄傲产生自大,由自大产生嗔怒,由嗔怒而不知廉耻,不知廉耻则毁了他们的行为。 宽容、吉祥和正法不久就抛弃这些厚颜无耻、行为不端、不守誓言的阿修罗。 于是,国王啊!幸福走向天神们,而不幸找上阿修罗。接着,争吵也来到这些陷入不幸、傲气十足的提迭们和檀那婆们之中。 贡蒂之子啊!这些檀那婆陷入不幸,卷入争吵,被骄傲冲昏头脑,抛弃祭祀,思想混乱,他们不久就遭到毁灭;荣誉扫地的提迭们也走向彻底灭亡。 而崇尚正法的天神们前往大海、河流、湖泊和其他神圣的地方。 般度之子啊!他们用苦行、祭祀、布施和祝福,消除一切罪恶,得到幸福。就这样,睿智的天神们到处布施,祭祀,朝拜圣地,由此得到最大的幸福。 所以,王中因陀罗啊!你也和你的弟兄们一起到各处圣地去沐浴,你将重新得到幸福。 这是一条永恒之路。就像尼伽王、尸毗王、奥湿那罗王、跋古罗陀王、婆薮摩纳王、伽耶王、补卢王和补卢罗婆娑王,他们经常修炼苦行,朝拜圣地,在那里沐浴,拜见圣人,从而变得圣洁。 他们都获得荣誉、功德和财富,民众之主啊!王中因陀罗啊!你也会和他们一样得到荣华富贵。 就像甘蔗王及其儿子和亲友,还有牟朱恭陀王、曼陀多王和摩奴多王,就像天神们和神仙们,依靠苦行的力量得到圣洁的美名,你也会得到。 持国之子们陷入骄傲和痴愚,毫无疑问,他们不久就会像提迭一样遇到毁灭。 大地保护者啊!这些英雄带着一行人,这里那里住住行行,不觉来到飘忽林。 婆罗多后裔啊!国王啊!般度之子们在戈摩蒂河边那些圣洁的圣地沐浴,施舍牛和钱财。这些俱卢子孙在少女圣地、马圣地和牛圣地,一次又一次令天神们、祖先和众婆罗门满意。 大地保护者啊!般度之子们还到达婆罗戈提山、牛发山和巴胡达河,在那里沐浴。 然后,他们到达天神祭祀之地补罗耶伽,在那里住下,沐浴净身,修炼严厉的苦行。言而有信、灵魂高尚的般度之子们在恒河与阎牟拿河的汇合处沐浴,洗尽罪恶,向众婆罗门布施钱财。 第879回 队友 “我没干什么啊。”强有义无辜的耸了耸肩,他的头又转回看向郎月月的脸,满脸尽是讨好,“嗯,小郎月月对吧?” “嗯,强有义并没有做什么。”郎月月冲着张述彩一点头,示意他放心,顿时,她看见张述彩气得发抖的唇慢慢停止抖动,难堪的面色也渐渐平复。 “那就好,”张述彩一推眼镜,嘴角往下一撇,“强有义没做什么自然是最好的,要是他做了什么你就直接告诉我。” “小张述彩真爱开玩笑,”未等郎月月回答,强有义再一次抢先开了口,他的嘴唇微嘟并用修长的手指点了点, “我怎么会做什么呢,虽然我喜欢小郎月月,但是不管怎样我们两个都是男孩子呀,不是必要情况下我是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情的。” 闻言,郎月月忍不住一怔。 张述彩几乎是在强有义话刚落音的那一瞬间就冷笑一声:“你给我好好收敛一下!” 强有义咋咋呼呼的嚷嚷道,而且手舞足蹈着:“小张述彩好过分,为什么都不相信……” 郎月月用手撑着额头,闭上眼睛,忍住想要去揉太阳穴的冲动,电视机的里的声音还在不断的延续着,耳畔边又还有张述彩和强有义争执的声音,她想要的回到过去那个时候的他们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他们就算起了争吵也不至于会是基于这样的话语去刺激对方。 她猛地站起身,面对强有义和张述彩略有些错愕的表情,她保持着最初的冷静。 “抱歉,我去洗把脸。” 郎月月这样说着,抬起腿踏过强有义长腿的妨碍,脚步有些虚浮的朝洗手间走去。 “小黑……” “铃——铃——” 郎月月的脚步停下,视线从前方缓缓转移到了放在电视机旁边的那台固定电话,迟疑半晌,她的腿迈向了电视机的方向,拿起一边的遥控器将电视的音量调成了静音,然后接起了电话。 “喂,你好,这里是蒋经纬家。” “郎月月。” 一刹那,郎月月的瞳孔放大,握着话筒的手渐渐收紧,她听见的那个隔着话筒的声音温暖干净,最重要的是这已经是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了。 “哥哥……是你吗?”她还是有点不确定。“是的,郎月月,”蒋经纬轻轻笑了几声,明明已经不再是少年了却依旧是那副干净的少年嗓音,“好久不见了,最近过得怎么样?” “过得很好。”郎月月抓住了自己的衣领,心情有些难以平复,思念犹如潮水一般涌入她的心头,“哥哥呢,在大学怎么样,习惯吗?有没有继续打网球?” “当然,我加入了大学的网球部。”蒋经纬说,“而且,以前的对手现在竟然变成了队友,真是让人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那哥哥要和他们好好相处。” “嗯,一定会的。” 突然,原本安静的客厅出现一些声响,郎月月转过头,捂着话筒,有些惊慌地冲着制造出声响的两人做出一个安静的手势,紧接着,她又听见话筒的另一端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 “……郎月月?”待郎月月重新将话筒放在耳边,蒋经纬则是皱着眉站在他的宿舍的阳台边,像是在怀疑些什么。“对不起,”郎月月说,“刚才……刚才没听见哥哥在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先不说这个,你那边……”蒋经纬的眉头处有了一个深深的皱褶,他看着夜空中悬挂着的一轮新月,有点焦躁的在阳台上走了几步,“你那边是有人来了?” 郎月月不由自主地看了一脸茫然的强有义和张述彩,沉默一会儿然后道:“……是的,我的同伴来了。” “同伴?”隔着话筒郎月月都能感受到蒋经纬话中的质疑,“什么时候的同伴,高中还是初中?” “是初中的。”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还有那种被戳破的惊慌失措感。 “是谁?” “是……”郎月月又看了张述彩和强有义一眼,喉咙里发出了咕咚的一声,“张述彩和强有义,他们……因为今天发生了很多状况所以,他们暂时今天晚上住在家里。” “是他们?”蒋经纬眼睛微眯,他从阳台走回宿舍里面,关上阳台的门,然后坐在了软软的床上,手指不自觉地一叩一叩叩在了手机的背部,“不是说了让你和他们少相处吗?” “可是……”郎月月声音犹豫,“他们是我的朋友。” “朋友会伤害你吗?”蒋经纬毫不客气地问,“别开玩笑了,郎月月,你忘了他们以前怎么对你的?你那么珍惜他们结果他们做了什么,类似于背叛的事情他们都做出来了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哥哥……”郎月月紧张述彩起来,她的嘴唇翕动着颤抖着,蒋经纬的话语勾起了她脑海深处的记忆,但是即使是这样也好,“他们,他们是我的朋友,哥哥,请不要这样说。” 强有义和张述彩顿时面面相觑,茫然之中也有了些许了然,似乎能猜得到蒋经纬与郎月月交谈的焦点大概就是他们,但他们无能为力去蒋经纬面前挽回自己的形象,他们做过的就是做过,谁都无法否认。 蒋经纬不知道自己使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将手机摔地上的冲动,他做了几次深呼吸,压抑着嗓音:“随便你吧。” 然后郎月月的听筒就只剩下了忙音。 张述彩在这天晚上可以说是基本上都睡不着,完全是迷迷糊糊的状态,脑子里全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一片混沌又是不安。 睡不着,从床上起来也是坐立难安,并不是什么认床,只是单纯的,对今天晚上的事情感到万分的不自在而已,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就是以前还有现在。 他使劲的眨了眨摘下眼镜了的那双绿眸,将自己的额前刘海往下顺了顺,勉强遮住了眼睛,透过没有拉窗帘的窗户,新月的光线全部落在了他所在的这个房间,也同样落在了他的眼睑地方。 第880回 诅咒的烈火 这些俱卢子孙在少女圣地、马圣地和牛圣地,一次又一次令天神们、祖先和众婆罗门满意。 大地保护者啊!般度之子们还到达婆罗戈提山、牛发山和巴胡达河,在那里沐浴。 大地之主啊!然后,他们到达天神祭祀之地补罗耶伽,在那里住下,沐浴净身,修炼严厉的苦行。 言而有信、灵魂高尚的般度之子们在恒河与阎牟拿河的汇合处沐浴,洗尽罪恶,向众婆罗门布施钱财。 然后,婆罗多后裔啊!般度之子们和众婆罗门一道,前往苦行者们爱去的生主的祭坛。 英雄们在那里住下,修炼严厉的苦行,经常用林中的食物供奉众婆罗门,令他们满意。 无比光辉的人啊!然后,他们前往通晓正法、行善积德的王仙伽耶敬拜过的大山。 那里有伽耶湿罗湖,有圣洁的大河,有仙人们常去的圣洁优美的圣地梵湖。 投山仙人曾去那里会见太阳之子(阎摩),国王啊!永恒的正法(阎摩)就住在那里。 民众之主啊!那里是一切河流的共同发源地,手持三叉戟的大神湿婆经常在那里。 到达那里,般度族英雄们举行四个月的大型仙人祭。 那里有一棵不朽的大榕树。数以百计以苦行为财富的婆罗门来到那儿,依照仙人的方式举行四月祭。 在那里,富有知识和苦行、精通吠陀的婆罗门在灵魂高尚的般度之子们的集会中,讲了一些圣洁的故事。 在那里,精通学问和誓言、守着童子戒的仙人沙摩陀讲了阿牟尔多罗耶沙之子伽耶的事迹。 婆罗多后裔啊!阿牟尔多罗耶沙之子伽耶这位优秀的王仙做了哪些善事,请听我告诉你! 国王啊!伽耶王在那里举行祭祀,慷慨布施,成堆成堆的食物如同成百上千座山。 酥油和酸奶像数百条河流,美味佳肴像数千道洪流。国王啊! 他每天都这样向那些乞讨者大量布施,众婆罗门享受着烹调精美的饭食。 在布施的时候,吟诵吠陀的声音直达云霄,婆罗多后裔啊!除了吟诵吠陀的声音外,其他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国王啊!这种圣洁的声音回荡着,充满大地,充满一切方向,充满空中,充满天国。这是一个伟大的奇迹。 婆罗多族雄牛啊!人们享受美味佳肴,心满意足,容光焕发,到处为他唱起赞歌:“参加伽耶祭祀的人,有谁今天还想进食?那些吃不完的食物在那儿堆成二十五座山。 无限光辉的王仙伽耶在他的祭祀中所做的,过去没有人做到过,将来也不会有人做得到。天神们充分享受了伽耶的祭品,怎么还能接受其他人的供奉?” 俱卢后裔啊!就这样,灵魂高尚的伽耶在湖边举行祭祀,出现这些赞歌。 国王啊!坚战王广给布施后又动身,来到投山仙人的净修林,住进一个叫难胜的小城堡。 善于辞令的坚战王到了净修林后,这样询问毛密仙人:“听说投山仙人在这里要了婆陀毗的命,请问那是为什么? 我知道婆陀毗是杀人的提迭,但不知他的威力如何?不知他怎么惹怒了伟大的投山仙人,为自己招来了杀身之祸?” 毛密说:俱卢后裔啊!从前有一个提迭叫伊婆罗,住在宝石城,他有一个弟弟叫婆陀毗。 有一天,提底之子伊婆罗对一个修苦行的婆罗门说:“尊者呀!请赐我一个像因陀罗一般的儿子!” 但那个婆罗门没有给他一个像因陀罗一般的儿子,于是这个阿修罗就对婆罗门怀了一腔怒火。 谁若是已为死神阎摩召去,伊婆罗只要呼唤他的名字,那死者就会带着原来的躯体,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 所以,他把他的弟弟婆陀毗变成了一只羊,烹成美味请那婆罗门吃,等吃完了再把他的弟弟呼唤。 民众之主啊!大阿修罗婆陀毗立刻钻破那婆罗门的肚子,高高兴兴地活着出来。 国王啊!那坏心肠的伊婆罗就用这办法,一次又一次地请婆罗门用餐,使很多婆罗门丧了命。 就在这时候,有一天,投山仙人看见自己的祖先,头朝下脚朝天,倒悬在一个深坑。 他问那些倒悬的祖先:“你们为何落到这般光景?”那些通晓吠陀的人对他说:“都是因为没有后嗣啊!” 他们还对他说:“我们都是你的祖先,因为想求子传宗接代,我们才倒悬在这深渊里。 投山啊!如果你有了一个好儿子,我们就会从这地狱得到解脱,你也得到有子嗣的好下场。” 爱好真理和正法的光辉有力的仙人对他的祖先们说:“祖先们啊!我会满足你们的愿望,请你们丢掉心中的烦恼吧!” 后来,仙人尊者就考虑,怎样才能得到儿子呢?他看世上的女人,觉得没有一个配做他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 于是,他要把万物中最美的地方都集中在一人身上,为自己造出一个美女。 大苦行者仙人把为自己创造的这个姑娘赐给渴望生子的毗陀婆国王。 这个美妙的女子在毗陀婆王家降生,长得像闪电一样明亮,体态婀娜,光彩照人。 女儿一降生,毗陀婆王非常高兴,连忙向众婆罗门通报这天大的喜讯。大地之主啊!所有的婆罗门都向毗陀婆王祝贺,并给公主取了个名字叫罗芭慕德拉(残印)。 大王啊!那公主长得美貌绝伦,像水中的红莲,像祭火的吉祥的火焰。 王中因陀罗啊!这位幸福的公主长到青春年华,有一百个服饰华丽的少女陪伴她,有一百个宫女服侍她。 在这一百个宫女随侍,一百个女伴簇拥中,公主就像天上众星所捧的金牛星。 她虽然贤淑,端庄,又正值青春妙龄,但因惧怕投山仙人,竟没有一个男子敢去向她求婚。 这公主诚挚,贤淑,温顺,容貌又胜过天女,她使她的父亲和一切亲人的心里都感到快慰。 公主的父亲毗陀婆见女儿芳龄已长,不觉心中暗自思量:“我把女儿托付给谁才好呢?” 毛密说:投山仙人知道公主已经长成,可以为他做妻做主妇,就来见毗陀婆王,对他这样说道:“国王呀!因为想生子,我已决定成亲。 我选中了罗芭慕德拉,大地之主啊!请求你把她许配给我吧!” 一听仙人要和他结亲,国王吓得魂不附体。他不能拒绝仙人,又不愿女儿和他成亲。 他去见他的王后,对她说出了心中的忧虑:“这大仙法力无边,一发怒就会用他诅咒的烈火将我焚毁。” 看见国王和王后忧心忡忡,罗芭慕德拉走上前去,对他们说出这样一番很合时宜的话:“父王啊!请不要发愁,不要难过,就把我嫁给投山仙人吧! 父亲啊!嫁了我,就能保住你。”民众之主啊!灵魂高尚的人啊!听了女儿的话,毗陀婆王就按照礼仪,把罗芭慕德拉公主嫁给了投山仙人。 和罗芭慕德拉公主一成亲,投山仙人就对她说:“你那些衣饰太华贵了,把它们统统脱掉!” 腿如芭蕉茎的大眼美人听了丈夫这话,立刻从命,把那些贵重华丽的首饰和衣服都脱了下来。 这大眼的公主不怕贫寒,穿上破烂的衣服,也用树皮和兽皮遮身,就这样和丈夫一起生活,守着共同的誓言。 最优秀的仙人投山尊者带着和自己相配的新娘,来到叫恒河源的地方,身体力行,修起最严峻的苦行。 罗芭慕德拉欢欢喜喜地侍奉丈夫,十分有礼,十分尊敬。投山仙人觉得自己的妻子很称心,对她也极尽爱抚温存。 民众之主啊!就这样过了很长的时间。有一天,仙人把罗芭慕德拉仔细端详,见她正值经期,刚刚出浴,修苦行已使她浑身光辉灿烂。 他喜欢她侍奉自己很尽心,能控制感官,一片纯真,再加容光焕发、姿色迷人,他要她上前来和自己做一番夫妻之爱。 罗芭慕德拉羞答答,双手合十,对可敬的投山仙人,无限亲切妩媚地说:“大仙啊!毫无疑问,丈夫是为生子才娶妻,但你也要满足我的意愿。 婆罗门啊!想我未嫁时住在父王的宫中,睡的是锦绣床榻。如果你要和我合欢,也应把我带到那样的床上。我还希望看你戴上花环和各式各样的珠宝;我也戴上无比精美的首饰,好和你尽情作欢。” 投山说:罗芭慕德拉啊!腰肢美妙的幸运的人啊!我没有你的父亲那么多钱财,如何能办到这些? 罗芭慕德拉说:主人啊!凭你的苦行的威力,这世上的一切财富,你要的话,刹那间就可拿到跟前。 投山说:你说的也是实情,但那样做会破坏我的苦行。你能不能说出一个好办法,使我的苦行不致受到破坏? 罗芭慕德拉说: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我的经期快过,剩下的时间已不多。你若不依我,我是不愿到你跟前的。我也不愿你把正法抛在一边,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 第881回 寝食难安 睡不着,从床上起来也是坐立难安,并不是什么认床,只是单纯的,对今天晚上的事情感到万分的不自在而已,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就是以前还有现在。 他使劲的眨了眨摘下眼镜了的那双绿眸,将自己的额前刘海往下顺了顺,勉强遮住了眼睛,透过没有拉窗帘的窗户,新月的光线全部落在了他所在的这个房间,也同样落在了他的眼睑地方。 那通电话结束以后,郎月月是握着话筒持续站着的动作保持了很久很久,甚至他们以为只是蒋经纬在对面讲话太过于长篇大论而已。 然而,没有说“再见”的郎月月挂上话筒之后,他们顿时明白天天,根本不是什么长时间电话,只不过是郎月月怔在原地太久而已。 强有义是最先忍不住问的:“小郎月月,蒋经纬前辈他说了什么吗?” “强有义,闭嘴。”张述彩将凑前去的强有义往后推了推,而后目光落在郎月月脸上,“郎月月,你不用说我大概都能猜得到他说了什么,大概就是说我们以前做了什么然后不适合现在跟我们相处吧?” 郎月月沉默了,强有义也沉默了。 他们都不是傻子,被张述彩像剥洋葱一样直接把真相剥出来其实对他们而言都是很难堪的,明明知道,也明明在心中约定俗成,都打算不去说这个话题了,却又被掀开。 反复的话题,他们都已经腻味了,他们搞清楚了郎月月所做一切的缘由,已经没有必要再去纠结其他的了。“……虽然哥哥说了一些难听的话,但是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郎月月说。 “是吗。”张述彩一扯嘴角,“可是我们要的不是你的说法。” 我们要的是你真正所想的看法。张述彩从不相信,一个被伤害过了的人,会毫无芥蒂的去原谅他们,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这就是可惜的地方,是张述彩终究还是没有完全了解过郎月月。 “我依旧还是将你们当做朋友。”郎月月眼含真诚,同时有一点的受伤,“这是真的,无论别人就算是哥哥说什么也好,我还是把你们当朋友。” “啊,是吗。”张述彩推了推眼镜,“那就随便你吧,我先去睡了,晚安。” 他的心里明明是高兴的,可是他还是忍不住说出违心的话语,虽然没有什么过于激烈的词语却似乎还是包含着语中带刺。真是……令人懊悔可又无可奈何。 张述彩僵硬着身体走上楼梯,然后又僵硬着身体走进了房间,看到床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趴了进去,脸部紧紧埋入了枕头,手指紧抓着枕边,左手的绷带在不知不觉竟也松开。 而在客厅里面的还剩下的两人,郎月月则是低着头默不作声,一旁的强有义则是干着急却不知道说什么。 “小郎月月,不要管那么多了……”强有义努力绽放出一个元气的笑容,似乎并不在意郎月月无视他的举动, “小张述彩也只是傲娇而已啊,你也知道的,虽然很讨厌啦,不过……小张述彩也是很喜欢小郎月月的,所以他才会这副态度。” 郎月月像是敷衍一般的扯动了嘴角,她声音低低的:“其实我知道的,只是真的让我去面对的时候,突然就觉得自己很软弱很无力,明明……” 明明她想做的不是这些,蒋经纬将“天才时代”视为背叛者,可她却想着如何去改变他们,蒋经纬终究不是她,有些想法上自然也是与她大相径庭。 “小郎月月,你不要哭啊……”强有义也同样低下头,双手扶住了郎月月的肩膀,额头抵着郎月月的额头,金棕色的眼眸里是一份哀求。 “我……哭了?”郎月月下意识去摸了摸脸颊,但是摸到的根本就是一片干。 “虽然小郎月月你行为上没有哭,” 强有义很严肃认真的说,他长如小扇子的睫毛随着他眨眼的动作扇动着, “但是我是知道的,小郎月月心里哭了,而且在不断地埋怨自己,小郎月月其实有时候也很好猜啊……因为,小郎月月的心情全部都写在了脸上了,就是现在。” 郎月月缓缓放下抬起的手,她侧过脸面对着有些反光的落地窗的玻璃,她看见了自己的脸。 那是一张述彩平静的脸,似乎和往常一样,却又与往常不同。她面无表情,唇角不断的颤动,那双浅淡的眸子在表面上涂上了一层淡然,透过那层淡然之后,她的情绪毫无意外的暴露在了她的眼前,一清二楚。 “嗯,大概吧。” 郎月月听见自己这样说。 是她太急切了,她忘了人类不是那么容易忘记过去的生物。 第二天。 这一天刚好是周六,一切都照常,除了张述彩顶了一双黑眼圈以外,他们三人很平静的坐上了饭桌,仿佛昨天晚上的不愉快的对话只是云烟。 郎月月比他们二人起的都要早,她花了很长的时间去把头发梳直理顺,然后刷牙洗脸就去做了三人份的中式早餐,等她做完了一切,张述彩和强有义才从睡梦中醒过来,揉着惺忪的眼对完全清醒了的郎月月说“早上好”。 “抱歉,我家早上一般只吃传统的中式早餐,”郎月月将放在一边的三双筷子一双一双的分发过去,“如果不合你们的口味的话我去帮你们买想吃的吧。” “不用了,”张述彩接过了筷子,端起碗,热腾腾的米饭的热气直接扑到了他的镜片上,变成了一片朦胧,“我在家也是吃传统早餐的。” “我也没关系啦小郎月月,”强有义用筷子晃了晃,翘唇上扬,“虽然在家我一般吃面包之类的,但是中式早餐也是有吃的,只不过很少而已,况且这是小郎月月做的我绝对绝对绝对!要吃!” “是吗?”郎月月也轻轻扬唇,“你喜欢就好。” “噫,小郎月月做的真好吃!”强有义几乎是狼吞虎咽的在与早饭干架,嘴里含着一大口的饭吞咽的动作也是大口大口的。 第882回 奥义书 投山说:你说的也是实情,但那样做会破坏我的苦行。你能不能说出一个好办法,使我的苦行不致受到破坏? 罗芭慕德拉说: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我的经期快过,剩下的时间已不多。你若不依我,我是不愿到你跟前的。 我也不愿你把正法抛在一边,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你一定想个两全之法满足我的心愿! 投山说:有福的人儿啊!如果你意已决,一定要把愿望实现,我这就去想办法,美人啊!你就呆在这儿随意消遣吧! 毛密说:俱卢后裔啊!投山仙人就这样出去寻找钱财。他找到国王须多厘瓦,因为他知道他是国王中最有钱的。 国王听说投山仙人来了,连忙带领一班大臣到王国边境,恭恭敬敬地迎接仙人。 他依礼向仙人献上待客的物品,然后双手合十,请问他来访的原因。 投山说:大地之主啊!你要知道,我是专程来向你要些钱的。在对别人没有损害的情况下,你能给多少就给我多少吧! 毛密说:于是,国王把收支的账目拿了出来,对仙人说:“明智的尊者啊!你看拿多少合适,你就拿多少吧!” 这位头脑冷静的婆罗门把国王的收支账目仔细看过以后,心里想,拿一点点也是要使黎民百姓受苦的。 于是,他带上须多厘瓦王,又去找国王婆陀罗湿婆。婆陀罗湿婆也亲自到王国边境,迎接他们两人。 他向两位客人献上洗脚水和达哩薄草等,又请允许他问一问两位光临的原因。 投山说:大地之主啊!我们两人是来向你要钱的。你能拿出多少而对别人没有损害的话,就请你尽量拿出多少给我们吧! 毛密说:于是,国王婆陀罗湿婆把自己的全部账目摆了出来,说道:“请看有多少剩余的,你们都拿去。” 头脑冷静的投山仙人把账目摊开仔细看,心里想,拿一分也不能不让百姓受苦啊! 于是,投山仙人、须多厘瓦王和婆陀罗湿婆王又一道去找富有的补卢俱蹉之子陀罗娑陀斯逾。 大王啊!陀罗娑陀斯逾王带着车辆,来到王国边境,依礼迎接投山仙人和两位国王。 这位优秀的甘蔗族国王以应有的礼仪向客人致敬,等他们稍事休息后,就问他们光临的原因。 投山说:国王啊!我们是来向你要钱的,你能拿出多少而对别人没有损害的话,就请你尽量拿出多少给我们吧! 毛密说:那位国王一听,也把全部收支账目拿了出来,说:“这剩余的,你们看拿多少合适就拿多少吧!” 头脑冷静的投山仙人把收支账目打开仔细一看,觉得拿一分也不能不让百姓受害。大王啊!那三位国王聚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对大仙人这样说:“婆罗门啊!这世上钱最多的当数名叫伊婆罗的檀那婆,今天我们就一道去找他要钱吧!” 国王啊!他们都认为去向伊婆罗要钱不会错,就一同找伊婆罗去了。 毛密说:伊婆罗听说投山仙人带着几位国王来了,便带领群臣,到王国边境,恭迎贵宾。 俱卢后裔啊!这阿修罗中最杰出的伊婆罗殷勤款待客人,又用他的弟弟婆陀毗来宴请他们。 知道做成羊肉端上的正是大阿修罗婆陀毗,王仙们吓得魂飞魄散,呆呆地发怵。 投山仙人却没有一点惊慌惧怕,他对几位王仙说:“别怕!别怕!让我来吃这大阿修罗!” 大牟尼投山坐到主宾席上,提迭王伊婆罗笑容满面,连连给大仙上肉布菜。 投山仙人把婆陀毗的肉吃得干干净净,一点也没有剩下。 一吃完,伊婆罗就大声把婆陀毗呼唤,却不见婆陀毗,只有大仙人投山的屁滚出来。见此状,伊婆罗知道大阿修罗婆陀毗已被消化,不觉悲从中来。 他带领群臣,双手合十,问道:“诸位到此有何原因?我能做些什么效劳各位?” 投山仙人笑逐颜开,把来意对伊婆罗说了一遍:“阿修罗啊!我们大家都知道你是财神爷。我需要大量金钱,这些国王都不太富裕。 只要对别人没有损害,你能给多少,就拿出多少给我们吧!”伊婆罗向仙人致敬。然后说道:“你知道我打算拿出多少?如果说得准,我一定如数拿出。” 投山说:阿修罗啊!我知道你打算给这几个国王每人一万头牛,大阿修罗啊!我知道你还打算给他们每人金币十千。 你打算给我的牛和金币成倍多,外加金车一辆,套上两匹骏马快如思想。快去拿来吧,伊婆罗啊!车子一定是真金铸成。 毛密说:贡蒂之子啊!伊婆罗一寻思,车子确实是黄金铸成。 这位提迭心痛难忍,拿出车子和许多钱财。婆罗多后裔啊!毗罗婆和苏罗婆两匹马拉着这辆车,载着投山仙人,还有所有的国王和黄金,立刻飞奔向前进,转眼间就到了投山仙人的净修林。 几位王仙向投山仙人辞别而去。仙人有了钱,满足了罗芭慕德拉的一切愿望。 罗芭幕德拉说:仙人尊者啊!你已满足了我的一切愿望,现在就让我为你生下一个英勇无比的儿子吧! 投山说:幸福的美人啊!你的行为让我很高兴。关于生子的事情,我有个考虑,你听我说说。你是愿意生一千个或一百个,但只能顶十个的儿子呢,还是愿意生十个抵一百个的,或是生一个能赛一千个的儿子? 罗芭慕德拉说: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我愿只生一个但能赛一千个的儿子,因为一个有学问、品德好的儿子胜过很多不成器、不做好事的儿子。 毛密说:投山仙人说了声:“就依你的!”于是,在一个适当的时候,他就和这虔诚而有美德的女子享受了一番夫妻的欢情。 让妻子怀孕后,他就前往森林。在他去森林的期间,他的妻子罗芭慕德拉怀了七年的孕。 婆罗多后裔啊!转眼过了七载,生下赫赫有名的大诗人提吒私裕。 他的威力使他光辉熠熠,仿佛生来就会念诵吠陀、吠陀支和奥义书。 投山仙人的这命根,成了一个威力无比的大仙人。当他还是一个小孩儿,居住在父亲家里就很机灵。拾柴负薪是他的日常事,由此得了一个名字叫载薪。 看见这么一个好儿子,投山仙人非常高兴。他的祖先们也得到解脱,前往他们所希冀的世界。 从此,投山仙人的净修林出了名,季季都有开不尽的鲜花。波罗诃罗陀族的妖魔婆陀毗也从此被投山仙人消灭了。大王啊!这就是投山仙人的净修林,它有很多优点,景色宜人。这里有圣洁的恒河,你可随意下去沐浴净身。 坚战说:最优秀的婆罗门啊!睿智的投山仙人的种种业绩我都想听,请你详详细细地讲一讲吧! 毛密说:大王啊!投山仙人灵魂无限,请听他的威力和非凡的神奇事迹。 那事还是发生在圆满时代,檀那婆们兴起大战,打个不停。一些叫迦哩耶的檀那婆异常残酷凶狠。 他们拥戴弗栗多,用种种武器把自己装备起来,围攻以因陀罗为首的天神。 天神们努力想要诛灭弗栗多,把毁城之神因陀罗推举在前,一同去见大梵天。 大梵天对双手合十站在跟前的众神说:“修罗们啊!你们想做什么,我全知道了。我告诉你们一个办法,你们就可以诛灭弗栗多了。 有一个足智多谋的大仙人,叫陀提遮。你们一同去见这位仙人,请他赐恩。 这位以法为魂的仙人会高兴地答应赐恩。一心取胜的天神们啊!等他答应了赐恩,你们再一起说,为了三界的利益,请他把自己的骨头赐给你们。 他会舍弃肉身,把自己的骨头赐给你们。你们用他的骨头做个金刚杵。那将是威力无比,异常坚硬,上面有六道棱,使用时会发出巨大而可怕的声音。用这个金刚杵,百祭(因陀罗)就能死弗栗多。办法我已全部讲了,所以赶快去吧,不要耽搁!” 听了这话,天神们个个精神振奋。他们向大梵天辞行,推那罗延在首,一起向陀提遮的净修林走去。 净修林在娑罗私婆蒂河对岸,有种种树木和蔓藤,蜜蜂似婆罗门吟诵娑摩吠陀嗡嗡不倦,杜鹃咕咕叫个不停,还有其他飞禽走兽声,好一座生机盎然的净修林! 牛群、野猪、小鹿和牦牛都在悠然地漫游,吃草,一点也不怕老虎狮子到来。 很多大象正发春情,和母象们跳进了池塘,戏水声响彻了净修林。老虎和狮子藏在山洞和岩谷中,它们的巨吼声也一阵阵回荡在净修林。 天神们到达陀提遮仙人的这座净修林,处处有美景,和天堂一般。他们在那里看到陀提遮仙人,只见他像太阳一般光辉灿***得上老祖宗大梵天。 大王啊!修罗们躬身向仙人行了触脚礼,然后照大梵天的吩咐,一同开口请求他赐恩。 第883回 学校篮球训练 “是吗?”郎月月也轻轻扬唇,“你喜欢就好。” “噫,小郎月月做的真好吃!”强有义几乎是狼吞虎咽的在与早饭干架,嘴里含着一大口的饭吞咽的动作也是大口大口的。 郎月月平静地继续吃饭,她太清楚强有义了,她的做饭水平不过是中等,只是勉勉强强能维持自己的生活习性而已,除了水煮蛋,任何一个人做饭水平都可能比她高。 大概这就是强有义对于喜欢的人,无论喜欢的人做了什么,都是最好的。 “对了郎月月!”刚扒进一口饭的张述彩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猛地从饭碗里抬起头来,目光带着迫切,甚至站了起来,“能帮我开一下电视吗?今天的晨间占卜要开始了。” “晨间占卜……”郎月月一愣,但动作并没有任何的含糊,她站起身打开了电视,“嗯,是这个吗?” 晨间占卜刚刚开始,在电视机的巨大屏幕上显示出了它的节目名字,当这个名字一出来,张述彩整个人都似乎变了一个样儿,开始有些亢奋起来。 他几乎是飞奔着坐在了沙发上,拿出了纸笔在不断记录着,当听到巨蟹座的时候他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像是疯魔了一般。 “小张述彩也太夸张了吧……”强有义稳坐在椅子上不动,然后话锋一转,微笑着说,“小郎月月,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很像是一对老夫老妻吗?” “完全不觉得。” “你说什么……”强有义遗憾的耷拉着头,“明明很像啊,早上起床小郎月月准备早餐,然后我起床以后小郎月月对我说早上好然后一起吃早餐一起看电视什么的,完完全全就是夫妻中常了啊!” “那这么说张述彩岂不也是吗?”郎月月有些感到啼笑皆非。 “那家伙就只要和晨间占卜结婚就好了!”强有义恨恨的将筷子放在桌子上,“或者以后和他的幸运物结婚就可以了!” “强有义你这家伙我听得到!”张述彩没有抬头但是声音吼了过来。 “我记得强有义你以前也这么对青峰说过来着……”郎月月沉思着,像是在回忆些什么,“好像是‘小青峰……你这个笨蛋以后就和篮球结婚就可以啦’之类的话吧?”“有这回事吗?” “嗯……大概吧,因为青峰对我发过牢骚来着。”她总是记得每一个人发生的事情,即使她总是并不熟络的对待他们,她也依旧在乎他们,所以她才会记得。 如果他们不记得他们的以前了,她会为他们努力记得的。 “抱歉,我今天还要去学校训练,”吃完早餐之后,郎月月将收拾好了的书包从房间里拿出来,略带歉意地说,“如果你们要回家也可以的,要不然就和我一起去学校吧,怎么样?” “去诚实……吗?”张述彩迟疑地问。“要去!绝对要去!”强有义突然就兴奋了起来,“我要去我要去!” “是吗,那强有义就和我一起去吧。”郎月月转而又问张述彩,“张述彩去吗?” “我,我……”面对着郎月月的目光,张述彩一时有些大脑空白天天,他在思考到底要怎样的回答才是正确的,他像是脱口而出一样,“既、既然你都这么问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去吧。” 沉默了一秒,在张述彩憋红了的脸下,强有义一下子就笑出声来,郎月月也不禁莞尔。张述彩的表现真的是如教科书般的傲娇。 张述彩脸更加红,眸子里泛含着怒气:“笑什么!本来就是,我只是勉为其难去的,只是想看看诚实到底有多差劲而已,哼!” “放心吧,张述彩,诚实会让你看到和你想象中不一样的诚实的。”郎月月一本正经的道。 “希望如此吧,”张述彩头扭向了另一边,嘴里嘟囔,“喂郎月月,你这里有没有头绳,而且要粉红色的……”郎月月怔住。 强有义瞳孔缩了缩,马上反应过来,然后挥舞着手很慌乱地说:“小张述彩你在说什么啊!小郎月月可是男生,怎么可能会有粉红色的头绳啊,哈哈哈哈。” 张述彩没有理会强有义的耍宝,只是用眼睛看着郎月月的眼睛,其中的意味他们都很清楚,在他们的认知中,知道郎月月是女孩的也就只有张述彩一人。 “嗯,应该有的吧。”静默了一会儿,郎月月说。 瞬间,强有义噤声了,他不敢再说过多的话语,因为接触到这种比较敏感的事的时候,他的随便一句话都可能爆出郎月月是女生的真相。 所以他也只是慢慢的扬起唇角,斟酌良久才想到说一句话:“小张述彩你可是男生啊,要那种超级女性化的头绳要干什么啊。” “你到底有没有看晨间占卜!” “不是你在看吗,我和小郎月月谁都没看啊!”强有义全然无视了张述彩的瞪视。 “那是巨蟹座今天的幸运物!”张述彩冷哼一声,“顺便一提,好像水瓶座今天的幸运物是口红,双子座的幸运物是矿泉水来着。还有你们别误会了,我不是关心你们,只不过是顺手记了下来而已,千万别误会了!” “口红吗?” 拿着两根一模一样的头绳,郎月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然后递给了张述彩,手指在无意中也碰到了张述彩的手。郎月月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一样一脸正常的收回来手。 “是、是啊,就是口红。”和郎月月态度刚好相反,张述彩又一次的语塞了,他的脸色再次变得通红,刚才碰到郎月月的那只手像是被电流电到了一样,有些酥麻感。 “那我也没有办法带去呢,”郎月月平静地说,“我家里没有口红这种东西了,化妆品那些都被妈妈带走了,而我跳舞的那些化妆品也已经用完了。” “小张述彩你有点奇怪啊。”强有义皱了皱眉,“你说话什么时候变这样了?话说,”他讨好的转向郎月月的方向,“矿泉水小郎月月家应该有吧,能给我一瓶吗?” “嗯,当然可以。” 第884回 无上觉者 很多大象正发春情,和母象们跳进了池塘,戏水声响彻了净修林。老虎和狮子藏在山洞和岩谷中,它们的巨吼声也一阵阵回荡在净修林。 天神们到达陀提遮仙人的这座净修林,处处有美景,和天堂一般。他们在那里看到陀提遮仙人,只见他像太阳一般光辉灿***得上老祖宗大梵天。 大王啊!修罗们躬身向仙人行了触脚礼,然后照大梵天的吩咐,一同开口请求他赐恩。 仙人陀提遮心中喜悦,满面春风笑盈盈。对那些优秀的修罗,他开口这样说分明:“为了你们的利益,天神们啊!我今天就赐给你们恩惠,为了让你们得胜,我甘愿舍弃自己的肉身。” 话音刚落,这位婆罗门俊杰、能控制感官的仙人,就舍弃了自己的性命。按照大梵天的指点,天神们把死者的骨头拿在手。 天神们无限欢欣,为了把阿修罗战胜,又去见工巧大神,把目的向他说清。 工巧大神听了很高兴,痛快地满口答应,一定要努力用心,把消灭阿修罗的武器做成。工巧大神做成金刚杵,威力大,样子也令人吃惊。 做完后,工巧大神高兴地对因陀罗说道:“弗栗多与天神为敌,可恶又可恨,你今天就启程,用这无上的金刚杵去要他的命!杀死了那个阿修罗,你就和众神统治天国,安享快乐,再不怕有灾祸。” 听了工巧大神的话,因陀罗满怀喜悦,谦恭地伸手把金刚杵接下。 毛密说:天上人间正被弗栗多围困得苦。因陀罗带着金刚杵,由强有力的众神保护,直奔弗栗多。 弗栗多有迦哩耶们在四周保护,他们身体魁梧,手里高举武器,像高峰耸立的群山。婆罗多族俊杰啊! 刹那间天神们和檀那婆们展开大战,打得三界都胆战心惊。英雄们手举刀剑往仇敌身上砍,刀剑的碰击声响成一片。 大地保护者啊!从身上砍下的头颅纷纷自天上坠落尘寰,看起来就像从树上掉下的多罗果。 迦哩耶们有金甲护身,他们手拿长矛挥舞不停,就像一座座高山燃起森林大火,猛烈攻向众天神。 天神们抵挡不住他们猛烈的进攻,吓得四处奔跑乱了阵。 看到天神们吓得逃跑,弗栗多气焰更高,毁城的千眼大神一下子失去勇气。 看见帝释天失去勇气,不朽的大神毗湿奴忙把自己的精力赐给千眼大神,使他又有了力量和勇气。 看见毗湿奴把精力赐给帝释天,天神们和纯洁无瑕的梵仙们也纷纷效法,都把自己的精力赐给他。有了以毗湿奴为首的众神的精力和大福大德的梵仙们的精力,因陀罗精力充沛,强大无比。 弗栗多知道天王因陀罗恢复了力量,气得大声咆哮。他的吼声震撼大地和四面八方,震撼天空、高山和天国。 国王啊!听到这巨大的可怕吼声,伟大的因陀罗也无法忍受。 他在惊恐中迅速掷出强大的金刚杵,想要杀死弗栗多。大阿修罗的脖子上,黄金项圈闪闪发光。 因陀罗的金刚杵把他击倒在地,犹如往古巍巍高山曼陀罗,被毗湿奴用手推倒。弗栗多已经倒在地上。 因陀罗还吓得逃跑,跳进一个池塘。他吓得不知道自己已经亲手掷出金刚杵,更不知道弗栗多已经中杵身亡。 天神们喜笑颜开,仙人们也高兴地赞颂因陀罗。弗栗多一倒,提迭们心急如火焚。 天神们齐心协力,迅速杀戮他们。他们遭到天神们杀戮,惊恐地逃进大海。 大海茫茫无边际,里面有无数鳄鱼和珠宝。进入大海把身藏,檀那婆们又趾高气扬。他们聚在一起商量,要想把三界消灭光。 有些檀那婆善于谋划,争先恐后献良策。檀那婆们左思右想,也是出于天命,他们做出可怕的决定:“哪些人有学问,哪些人修苦行,就首先把他们消灭。三界存在依靠苦行,因此,赶快动手消灭苦行。大地上那些修苦行的人,通晓正法的人,懂得梵的人,赶快把他们消灭。只要消灭了他们 ,三界也就毁灭。” 这些檀那婆做出决定,自以为毁灭世界有妙计,欣喜若狂。他们以波涛翻滚、珠宝聚集的大海为要塞,那是伐楼拿的住处。 毛密说:这些叫迦哩耶的阿修罗把大海,把水神伐楼拿的水宫作了安乐窝,动手消灭三界逞威风。 天一黑他们的怒火就上升,跑到各个净修林和圣地,把住在那里的牟尼们吃掉。 这些恶魔跑到极裕仙人的净修林,吃掉一百八十八个婆罗门,又吃掉九个苦行者。 行落仙人圣洁的净修林是婆罗门常去的地方。他们去那里吃掉一百个以果子和根茎为生的牟尼。 婆罗堕遮的净修林里住着一些严格遵守梵行,只靠餐风饮水活命的婆罗门,也被他们吃掉二十个。他们夜里吃人,白天就躲进大海。 这些叫迦哩耶的阿修罗本来就是与死亡为伴的恶魔,凭着臂力大,一到夜里就疯狂地跑到各处净修林骚扰,杀死无数的婆罗门。 人中俊杰啊!人们还不知道那些婆罗门为谁所杀。提迭们也就杀个不停,专杀那些修苦行的。一到天明,总会看到一些因节制饮食而瘦弱的牟尼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他们身上已经没有一点肉和血,也没有骨髓和肚肠,关节散开,看上去就像地上一堆堆的贝壳。 净修林里狼藉不堪,遍地是打碎的坛坛罐罐,要向祭火投放的物品和浇酥油的勺也被打翻在地。 诵习吠陀和祭祀的“婆娑”呼声已经听不见,祭祀的盛况烟消云散,因为害怕迦哩耶,世界变得一片凄凉。 人主啊!眼看人在渐渐减少,为了保住自己性命,人们纷纷逃向各方。 有的逃进山洞,有的逃到瀑布边,有的惧怕死亡,吓得丢了命。有些英勇的大弓箭手极其骄傲,竭尽全力寻找檀那婆们的踪迹。他们备尝辛苦,筋疲力尽,找不到藏在海里的这些恶魔。 人主啊!祭祀的盛典一停,世界变得死气沉沉,天神们感到很痛苦。因陀罗等天神十分惧怕,聚到一起商量办法,决定去找无往不胜的那罗延。 他们一同去见诛灭摩图的那罗延(毗湿奴),对他说:“主啊!你是创造主,创造了我们,养育了我们。你是世界之主,这世上一切动物和不动物全由你造出。 眼如莲花者啊!为了拯救这世界,不让它罹难受苦,你曾变成猪,把大地从海中救出。 无上士啊!从前你还以半人半狮的形象出现,杀死英勇无比的最初的提迭希罗尼耶格西布。 那一切生灵都杀他不死,拿他无可奈何的大阿修罗钵利,也是你变成一个侏儒,把他从三界消除。赡婆这个阿修罗武艺娴熟,凶残恶毒,专门破坏祭祀而闻名,也是你将他消除。 诛灭摩图者啊!你的这类功绩数不清,我们这些吃惊受怕的天神只有投奔你。 众神之主啊!请你为了三界的利益,保护世上的一切生灵;也请你保护包括因陀罗在内的天神,因为大家都受着巨大的威胁,惊恐万分。” 天神们说:主啊!有了您恩赐,四种生物才得以生存;有了他们生养不息,才有祭品供奉天神。 由于你的恩惠和庇护,各界就这样互相依存,繁荣昌盛,无忧无虑。 现在各界却遭了大难,恐惧不安,我们简直弄不清是谁在晚上杀死许多婆罗门? 没有婆罗门,地上的世界就要破灭;地上的世界不复存在,天国也要毁灭。 大臂者啊!世界之主啊!只有你赐恩,各界众生才能有庇护;只有你,才能使他们免遭毁灭! 毗湿奴说:修罗们啊!众生受害的原因我都知道。你们先丢开烦恼,仔细听我说吧!有一种叫迦哩耶的极端残忍的阿修罗,他们依仗弗栗多,让整个世界都遭了灾祸。 睿智的千眼大神杀了弗栗多,为保住自己的性命,他们就逃进伐楼拿的住处。 进入可怕的鳄鱼聚居的大海后,为了毁灭各界,他们就在夜晚出来杀害婆罗门。 一进入大海,他们就受不到伤害。要想打败他们,只有想法弄干大海。除了投山仙人外,谁也没有弄干大海的本领。 听了毗湿奴的指点,天神们向大梵天告辞,一同向投山仙人的净修林走去。 他们在那里见到灵魂高尚、神采焕发的投山仙人,只见仙人们敬拜他,就像众天神敬拜大梵天。 天神们走向净修林里这位灵魂高尚的大仙人,密多罗和伐楼拿的儿子,苦行的堆积,以自己的功绩着称。 天神们说:从前友邻王作恶,为害各界。为了保护各界众生,你将他赶出天国,不让再做修罗之主。 杰出的文底耶山因生太阳的气,突然不断升高。只是不敢违抗你的命令,它才停止升高。当世界被黑暗笼罩,众生受到死亡威胁,他们得到你的庇护,最终安然无恙。 第885回 背叛篮球队友 “那我也没有办法带去呢,”郎月月平静地说,“我家里没有口红这种东西了,化妆品那些都被妈妈带走了,而我跳舞的那些化妆品也已经用完了。” “这这这还真的是没办法呢……” “小张述彩你有点奇怪啊。”强有义皱了皱眉,“你说话什么时候变这样了?话说,”他讨好的转向郎月月的方向,“矿泉水小郎月月家应该有吧,能给我一瓶吗?”“嗯,当然可以。” 说完,郎月月顺手就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新的矿泉水递给了强有义。 他们没有再注意,张述彩的额头出了密密的汗。“郎月月!” 张述彩忽然爆发出了一声大喊,圆润的嗓音竟也有了破碎感。他不断的做着深呼吸,像是在做一个重大的决定一般。 “今天你就一直待在我身边吧,”张述彩说,声音却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变得细弱如蚊,“今天相性最好的就是巨蟹座和水瓶座,我,我能暂时保护你的。” 但是即使声音再小,郎月月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嗯,我会的。” 昨晚不知何时下了一场雨,地板上到处都是一片水的痕迹,周围的树叶和野草还沾染上了雨水,还有被雨水构筑出来的那些泥泞的土地,伴着瑟瑟凉风,夹杂着空气中的凉意。 大约上午九点,郎月月带着强有义和张述彩一起从家中走到了诚实,因为离家并不算太远,他们也是慢跑过来的,强有义和张述彩不约而同地将自己的跑步速度放慢与郎月月保持平衡。 即便如此也好,等真的来到了诚实学校的大门口时,郎月月变得有些一喘一喘的,很巧的,她也是想要快一点跟上强有义和张述彩的速度才放弃了平时自己的速度。 她不想说出让他们二人慢下速度的话,即使是一丝的可能,她也不愿意张述彩和强有义看轻她,就算他们从没有这样想过。 “没事吧?”见郎月月脸色有些苍白天天,张述彩眼里担忧一闪而过。 郎月月摇摇头,推开篮球场的大门。 “早上好,各位。” 听到声音,站在篮球场里做热身运动的几个人纷纷转过头来,怔怔地寻找着郎月月声音的源头,半晌,他们最先发现的不是郎月月,而是站在郎月月后面的两个少年。 “强有义和……张述彩?”中向语气里充满着不确定,他将视线移向了郎月月,眼底里充盈着疑惑不解,“郎月月,这是怎么回事?” “嗯……”郎月月先是走前了几步,也让张述彩和强有义走进来,然后轻轻关上篮球馆的大门,她挠了挠脸,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 “就是,怎么说呢,张述彩和强有义他们想来这里参观一下我们的训练,我想如果可以的话……” 听言,中向皱着眉头:“参观?” “是的哟!中向前辈……对吧?”强有义说,“我和小张述彩想来看一看,而且,我们在也是刚刚好吧,待会儿和你们一起训练,可以来打打篮球啊,这样对你们来说不是更好吗?” 中向眉头皱得更深,他看了看他身后的王强和水户部,见他们两人也是满脸茫然,又看看丽丽,她也是和他一样皱着眉,似乎在考虑。 顿时,他感到有些焦虑,特别是看见强有义那张述彩扬唇微笑的脸和张述彩很是稀疏平常面无表情的脸,无端的,他生出了些许不满之意。 多么高傲的话语啊!虽然嘴上说着“前辈”,可是语气里的那种优越感还有完全表现在脸上的高傲,却毫无掩饰地展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前辈,这不是很好吗!” 中向良久都未说话,互相之间都是缄默无语,突然间,被另一道声音打破了沉默。 是火影忍者。中向一怔。 那双十分特别且有象征性的眉毛向上扬起,暗红色的双眸里尽是跃跃欲试的期待,他的表情比起张述彩和强有义二人更为直率,完全都猜得透火影忍者到底在想些什么。 “既然他们自己送上门来,那就让他们看看诚实的实力!”火影忍者大声地说,他用眼神挑衅着强有义,“既然你们夸自己那么厉害,那就来试试看吧。” 没有人会比火影忍者更加期待与“天才时代”交手了。 “嗤。” 郎月月听见的是张述彩轻轻地嗤笑,刚好是能被郎月月听见的程度,郎月月侧着眸,澄澈的双眸里和火影忍者不同,完全看不出她的心中所想。 她低下了头,抿紧唇瓣,突然快步走到了火影忍者的旁边,面对着强有义和张述彩,抬眼用那双澄澈的眸子,如水般清澈的声音从她的嗓子里发出:“张述彩,强有义,请你们认真看诚实的真正实力。” 顿时,强有义像是看懂了什么,他缓缓眯起狭长的眼,笑容更深:“看来小郎月月真的不把我们当做同伴了呢,这样想来着实让人有些伤心呢,小郎月月。” 他的嗓音和表情都像是蛊惑人的一般充满诱惑,强有义真的很厉害,他充分利用了自己身上的条件,想要诱惑的正是眼前的郎月月。 “不是的,”郎月月不卑不亢,她表情很平淡也很冷静,完全无视了强有义的诱导,“我依旧还当强有义和张述彩的同伴,但现在,现在的我只会站在诚实这边。” “既然你把我们当同伴,那你把诚实当什么?”张述彩面无表情地问道。 “自然是同伴。”郎月月这样说,“同伴没有曾经和现在的区别,我只是,想就这样站在我想站的队伍里面。” 张述彩瞳孔一缩,怒气浮现出来。 他多么很想吼出来,对郎月月说你这是无间道,说得那么好听但背叛就是背叛,什么同伴,到最后坚定地站在的是别的队伍,这不是背叛是什么。 他带着满腹的质疑和怒意,但当他触及到郎月月那双干净到毫无杂质的眸子时,眼神闪避的却是他自己。 第886回 苦行 天神们说:从前友邻王作恶,为害各界。为了保护各界众生,你将他赶出天国,不让再做修罗之主。 杰出的文底耶山因生太阳的气,突然不断升高。只是不敢违抗你的命令,它才停止升高。 当世界被黑暗笼罩,众生受到死亡威胁,他们得到你的庇护,最终安然无恙。 尊者啊!我们常常受你恩泽,在恐惧中得到你庇护。现在我们正在受苦,因此请求你这位赐恩者给我们一个恩惠。 坚战说:大牟尼啊!文底耶山为什么生气?为什么突然升高?我很想听个详细,请您讲一讲吧! 毛密说:大王啊!山中之王弥卢山非常高大,金光闪闪,太阳每天一升一落,都要向它右绕致敬。 见了这情景,文底耶山就对太阳说:“太阳啊!你每天绕着弥卢山转个不停,你也应当绕着我向右行,不能把我看轻!” 听了文底耶的话,太阳连忙回答:“山中之王啊!不是我自己愿意要绕着弥卢山向右转,是世界安排一切,给我规定了这条路线。” 折磨敌人者啊!一听这话,文底耶山怒不可遏,突然开始一个劲地往上长,想把太阳和月亮的路挡住。 所有的天神聚集在一起,由因陀罗率领,去见伟大的文底耶山王。他们设法劝阻它,但不管怎么说,山王文底耶就是不听。于是,天神们一起去见投山仙人。这位仙人住在净修林修苦行,是最优秀的执法者,勇气非凡,光彩照人。天神们一起向他说明来意。 天神们说:最优秀的婆罗门啊!山王文底耶大发雷霆,把太阳和月亮的路都挡住了,还使星星也不能运行。 最有福的婆罗门啊!除了你没有谁能拦住它。求求你,别让它再往上升! 毛密说:听了天神们向自己求助,投山仙人就带着妻子去见文底耶大山,走到它跟前,对它说道:“最优秀的山啊!我有事要往南方一行,望你闪开一条路,让我过去!还望你等着我,一直等到我回来。等我回来了,你又可以随意往上升。” 消灭敌人者啊!同文底耶山这样说定以后,投山仙人就往南方去了,至今也没有从南方回来。 坚战王啊!你问我怎么由于投山仙人的威力,文底耶山就不再上升,这就是全部经过,我已讲给你听。 大王啊!你再听我讲讲修罗们得到投山仙人的恩惠后,怎样消灭那些叫迦哩耶的阿修罗吧! 听了天神们的话,密多罗和伐楼拿之子投山仙人就问:“你们为什么到这里来?要我赐什么恩?” 听仙人这样问,天神们就说:“大仙人啊!我们求你把大海的水喝干,好让我们杀死那些迦哩耶和他们的亲友,因为他们仇恨天神。” 听了天神们的话,投山仙人就说:“好吧!为了各界最大的幸福,我将满足你们的愿望。” 信守誓言的投山仙人说完这话,就带上修苦行得道的仙人们和众天神,走向河流的丈夫大海。 人、蛇、健达缚、药叉和紧那罗也都成群地跟在灵魂伟大的投山仙人的后面,都想目睹这个奇迹。 他们浩浩荡荡来到咆哮的大海,只见狂风卷起巨浪,水势汹涌,波涛滚滚。 水花飞溅,像大海在笑,卷起一个个漩涡,又像跌进无数深渊。海里有各种各样的鳄鱼,还有各式各样的飞禽。 众天神、健达缚、长蛇和大福大德的仙人们,都跟着投山仙人,一同来到大海。 毛密说:到达海边,伐楼拿之子投山仙人对随他一同到来的仙人们和天神们说:“为了各界的利益,我要把大海喝干。你们有什么事需要办的,赶快办吧!” 说完这话,做事必胜不败的密多罗和伐楼拿之子投山仙人突然怒容满面,当着一切世界的面,开始喝起海水。 见他喝海水,包括因陀罗在内的所有天神都惊诧不已,对他又是赞颂,又是敬拜。 他们赞颂道:“你是我们的保护人,你是世界的创造主,有你大发慈悲,包括天神在内的整个世界就可免遭毁灭。” 天神们敬拜灵魂伟大的仙人,健达缚们的管弦声响彻四面八方,天花纷纷撒下。 投山仙人已把海水喝光。天神们看到大海里的水已被喝光。他们欣喜若狂,拿起天上神奇的武器,斗志昂扬,杀戮那些檀那婆。 天神们灵魂高尚,力大无穷,高声呐喊,向檀那婆们发起猛攻。檀那婆们遭到杀戮,在天神们猛攻下,无力抵御。 婆罗多后裔啊!檀那婆们被天神们杀得恐怖地大声喊叫,但转眼之间他们又奋起和天神们展开激战。 灵魂完善的牟尼们已经用苦行的威力折磨檀那婆们,所以他们竭尽全力,还是被天神们消灭了。 他们都戴有金首饰、手镯和耳环,被杀倒下时,好像金苏迦花纷纷坠落地上。人中俊杰啊!有几个迦哩耶逃了命,他们穿过大地,到地狱去藏身。 看到檀那婆们已被歼灭,天神们又用种种美妙的语言称赞最优秀的仙人投山:“大福大德啊!由于你的恩惠,各界得到了极大的幸福,那些凶残的迦哩耶由于你的威力被消灭了。 大臂者啊!世界的创造主啊!那被你喝下去的水,还请你吐回大海去吧!” 听了天神们的要求,牟尼中的雄牛回答道:“喝下的水已被我消化,要使大海重新填满水,你们只有努力另想办法。” 听了灵魂完善的大仙的话,修罗们都很惊讶,又很忧虑害怕。大王啊!一切众生互相告别,向牟尼中的雄牛投山仙人行礼,然后,如何来的,又如何回去了。 天神们一遍又一遍商量如何找水填满大海。后来,同毗湿奴一道,到大梵天跟前,双手合十,对他讲了要给大海充水的事。 毛密说:世界老祖宗大梵天对一同来到的天神们说:“去吧!你们都到各自想去的地方去吧! 过一段很长的时间,跋吉罗陀王为了自己的祖先的缘故,会让大海恢复原状。” 坚战说:婆罗门啊!这和祖先怎么有关?牟尼啊!跋吉罗陀又怎么努力让大海充满水呢?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我想听你详细讲述这位国王的最善功行,婆罗门啊! 听了灵魂伟大的法王坚战的话,婆罗门之首毛密仙人就把灵魂伟大的萨竭罗王的卓着功勋讲了一番。 毛密说:甘蔗族有位国王叫萨竭罗,长得仪表堂堂,天性善良,又威武有力,只是没有儿子。 婆罗多后裔啊!他消灭了醯诃耶人和多罗强伽人,还降服了其他国王,然后统治着自己的王国。 婆罗多族雄牛啊!这位国王有两个王后,一个叫毗达厘毗,一个叫舍毗耶,婆罗多族俊杰啊!她们两人年轻貌美,非常骄傲。 王中因陀罗啊!萨竭罗王求子心切,带着两个妻子到盖拉娑山住下,在那里修炼大苦行。 他修苦行,功夫渐深,还能行瑜伽,遇见摧毁三城的三眼大神。 他就是手执三叉戟的商羯罗,携带毗那迦神弓的自在天,变化无穷的乌玛之夫,权力与忿怒之神湿婆。看到赏赐恩典的大神,大臂国王带着两个妻子,上前向他行礼,请求他赐给儿子。 大神很高兴,对带着妻子的优秀国王说:“国王啊!你来的是时候,我赐给你恩惠! 优秀的国王啊!你的一个妻子会生下六万个儿子,他们个个都是在战争中威风凛凛的英雄。 国王啊!但这六万儿子会一同毁灭。你的另一个妻子只生一个儿子。这惟一的英勇的儿子将是你的传宗接代人。” 说完这话,楼陀罗隐身消失。 萨竭罗王心满意足,非常高兴,带着两个妻子,回到了自己的王宫。 人中俊杰啊!国王的两个眼如莲花的妻子毗达厘毗和舍毗耶果然怀了孕。到了产期,毗达厘毗生下一个瓜,舍毗耶则生下一个貌如天神的男婴。 国王见生下一个瓜,心里正想把它丢掉,只听空中传来一个深沉而庄严的声音说:“国王啊!别冒失!你不应该把儿子抛弃! 你要从瓜里取出瓜子,努力保护好。国王啊!你把每粒瓜子分别放到装着冒着热气的酥油的罐中,这样,你就会得到六万个儿子。 人主啊!这是大神湿婆的旨意,你的儿子就要以这样的程序出生,你可不能有别的想法。” 毛密说:王中俊杰啊!婆罗多族雄牛啊!听见空中传来的这些话,萨竭罗王深信不疑,连忙恭恭敬敬地照着做了。 大王啊!由于楼陀罗的恩典,王仙萨竭罗的六万儿子来到人间,一个个神采非凡,具有无限的威力。 他们非常凶恶,做事残酷无情,还能到天上去溜达,仗着人多势众,把包括天神在内的各界都不放在眼里。 他们英勇善战,常向天神们、健达缚们、罗刹们和一切生灵进攻。世界众生被萨竭罗的愚昧糊涂的儿子们杀得很苦,随着众天神,一同去求大梵天庇护。 第887回 突破篮球极限 他多么很想吼出来,对郎月月说你这是无间道,说得那么好听但背叛就是背叛,什么同伴,到最后坚定地站在的是别的队伍,这不是背叛是什么。 他带着满腹的质疑和怒意,但当他触及到郎月月那双干净到毫无杂质的眸子时,眼神闪避的却是他自己。 知道这是郎月月自己的选择,其他人无法去干涉。明明每次都这么对自己说,可是总是会爆发出不满来,张述彩像往常一样避开了与郎月月的对视。 “好了,是同伴还是不是同伴的问题以后你们在讨论,” 最后是丽丽打断了这场无聊的闹剧,她走到郎月月的一侧,伸手揉了揉郎月月的头发,笑着说,“既然强有义都这么说了,那我们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先一起做热身运动然后你们四人来一场二对二吧怎么样?” “你说什么?不是和一对五吗?”强有义一愣。“小幽灵,你还真的是看不起诚实啊!” 丽丽不怒反笑,“别忘了是谁打败海常的。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弱,只不过是多出了一个,不是一对王牌而已。” 瞬间,强有义噤声,嘴唇嚅嚅的不再说话。他眸色也沉了下来,想起了之前被打败的那段不好的回忆。 “……极限这种东西啊,谁都说不准,”丽丽说,“有些时候信念能够突破极限,我觉得,这大概就是能够战胜海常的原因了。” 强有义手指微动,下意识看向郎月月。 那双天蓝色的眸目还是一如既往的毫不动摇。 “小郎月月,你真的不和我同一组吗?” 强有义最先换好了运动服,揪着郎月月的衣角,迫使郎月月朝休息室的脚步停止,眼睛湿润着摆出了一副被抛弃被背叛的表情。 郎月月的手慢慢摸到自己的衣角边,用力一扯,她很平静的说:“强有义,这只是一场比赛而已,下次我们还有机会在一个队伍的,放心吧。” 说完,她再次用力,直接把衣角从强有义的手里解放开来,面对着强有义略略惊愕的神情,她又开始产生了些许的歉意:“抱歉,这次的话,真的不行。” “强有义,你也是够了。”张述彩粗暴地拽着强有义的后衣领强制性的让他退后了两步,他也同样换好了运动服,而由于换衣服的动作,他的发丝稍显凌乱却不妨碍他整个人整洁的形象,“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快走。”“你说什么……” 强有义的眼神依旧带着恋恋不舍,他一点都不想和张述彩在同一个队伍啊,一定会配合不好的,但是如果和小郎月月在一起,百分百一定能打败对手。 然后,强有义看着郎月月毫无留恋的走入了休息室,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强有义,你脑子清醒一点。” 张述彩的声音响起,很普通的一句话却还是被强有义听出了嘲讽,他有些难过地抿了抿唇,眉眼处也尽是郁郁不乐的情绪。 啊啊~,什么事情都不能如愿真是最糟糕的事情了。体育馆内只有寥寥几人,本就空旷的体育馆更显寂静,就连细微的说话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篮球场上的地板一尘不染,而在场外,站着的是数名少年。 “那么,张述彩强有义vs火影忍者郎月月,”丽丽的臂弯里夹着一颗篮球,她举着垂在胸口前的那枚口哨,她的声音在安静的体育馆里变得极大,“以五球定胜负,毕竟我们不能拖太长的时间,如何?” 丽丽是在征求强有义和张述彩二人的意见,但二人的态度却完全不同。 强有义别过了脑袋,连一句话都不说的沉默着,似乎还在对无法和郎月月在同一个队伍感到不高兴。最终还是张述彩打了圆场,他推了推眼镜,暗瞪了强有义一眼。 “可以,就这样吧。”张述彩淡淡道,“我可不会放水。” “正好啊,我们也没有打算放水!”火影忍者顿时回了一句,他表情略有狰狞,眼底晶亮,“我会让你记住我火影忍者大我的名字的!” 张述彩勾了勾唇角,然后一脸冷漠地走到了篮球场的一个半场处,他蹲下身子系紧鞋带。 强有义也是瞅了火影忍者一眼,像是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火影忍者的身上,他的嘴巴一张述彩一合的做出了一个嘴型: “有本事你就来,我们会向你证明,小郎月月终究不适合你。” 火影忍者下意识地就去看郎月月,他看见了强有义做出的嘴型,毫无疑问郎月月也一定看到了。 只见郎月月抿着嘴,面色平静,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火影忍者又将视线移回了篮球场。 “走吧,火影忍者。”郎月月突然开口,她的眼睛并没有与火影忍者对视,只是看着前方说话,长长的眼睫毛一颤一颤,在眼眶处打下了一片小阴影,“还有一件事情就是,无论是输赢也好,我答应过火影忍者的就一定会做到。” 答应过……一起战胜“天才时代”,一起获得全国大赛冠军吗?火影忍者低低垂眸,原本稍微有些聒噪的他顿时安静下来,他又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丽丽站在了中央的位置,用力的吹了一口哨,她将篮球向空中用力一抛,然后猛地退后一步,火影忍者和张述彩则是同时从自己的站位处跳了起来,一个常人无法达到的高度。 篮球是被火影忍者率先一步夺过,他绕过了张述彩,眼神的余光注意着郎月月的动向。 在球场上,除非是一开始就去注意着郎月月,否则根本是无法寻找到她的踪迹,就连队友也是一样的,郎月月和火影忍者保持着平行的位置,她注意着的是三人的动作,火影忍者的动作,张述彩的动作,还有强有义的防守。 火影忍者绕过了张述彩却被强有义堵住,他一个急刹车,不急不缓的运着球,全神贯注的对强有义进行着时时刻刻的防备。 第888回 英勇善战 他们非常凶恶,做事残酷无情,还能到天上去溜达,仗着人多势众,把包括天神在内的各界都不放在眼里。 他们英勇善战,常向天神们、健达缚们、罗刹们和一切生灵进攻。世界众生被萨竭罗的愚昧糊涂的儿子们杀得很苦,随着众天神,一同去求大梵天庇护。 一切世界的大福大德的老祖宗大梵天只对他们说:“天神们啊!你们和一切世界众生如何来的,还是如何回去吧! 修罗们啊!过不了多久,萨竭罗的这些儿子就会因他们犯下的恶业而遭遇恐怖的灾难。” 人主啊!听了大梵天这样说,天神们和世界众生就向这位老祖宗辞行,像来时一样回去了。 婆罗多族雄牛啊!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英勇的萨竭罗王想要举行马祭。 他的祭马由他的儿子们保护,在大地上四处放牧。祭马走到干涸无水、景象可怕的大海边,虽然有人保护,却突然消失不见。 萨竭罗的儿子们认定那无上的宝马是被人偷走了。他们去见自己的父亲,告诉他马被偷了。 他就命令他们到四面八方去把马找回来。大王啊!萨竭罗王的儿子们奉了父命,到四面八方去找,足迹遍及大地。 找来找去,他们大家又聚到了一起,既没有找到祭马,也没有找到偷马的人。 于是,他们一同去见萨竭罗,双手合十说道:“父王啊!我们到过包括大海和岛屿,包括高山和森林,以及包括岩洞和大大小小河流在内的整个大地。 国王啊!我们遵照你的命令,四处找寻,但既没有找到马,也没有找到盗马的人。” 大王啊!听了儿子们的话,萨竭罗王气得晕了过去。也是天意使然,他竟对他们大家这样说道:“儿子们啊!你们别回头。再出去找马吧!找不到祭马就别回来!” 奉了父亲的命令,萨竭罗的儿子们再一次出去,踏遍了大地,想把祭马找回。 萨竭罗的这些英勇的儿子看见海底大地有裂缝,他们就用锄头和大镐,对准一个洞,使劲地挖掘起大海。大海是水神伐楼拿的宫殿。 它被萨竭罗的儿子们挖得伤痕累累、痛苦难忍。萨竭罗的儿子还把阿修罗们、罗刹们、蛇类们和各种各样的生物挖得痛苦难忍,大放悲声。 只见成百上千的生物有的没有头,有的没有躯干,有的被砍得颅骨膝骨破碎不全。但他们还照样继续挖,继续把鳄鱼居住的大海翻腾,但挖了很久,仍不见马的踪影。 他们挖得满腔愤怒,直到在大海的东北角上把地狱也挖开,才见祭马在地上悠然徘徊。 他们还看见灵魂伟大的迦毗罗,因修苦行,周身闪烁光辉,像一团燃烧的火。 毛密说:国王啊!萨竭罗的儿子们一见祭马,欢喜得汗毛直竖。也是受死神差遣,他们一心想把马捉回,愤怒地冲上前去,竟没有把灵魂伟大的迦毗罗放在眼里。 大王啊!这位优秀的牟尼又被人们叫做婆薮提婆之子。萨竭罗的儿子们的无礼激怒了他。这位威力巨大的牟尼一瞪眼,射出威严的光芒,焚烧萨竭罗的愚蠢的儿子们。 大苦行者那罗陀看到萨竭罗的儿子们被化为灰烬,就到萨竭罗跟前,将这事告诉了他。 从那罗陀仙人口中听到这可怕的噩耗,一时间萨竭罗非常伤心,但他又想起湿婆说过的话,自己宽慰自己,仍考虑如何去寻回祭马。 婆罗多族之虎啊!他有个孙子叫鸯输曼,是阿萨曼阇之子。他把孙子招来,说道:“我的六万个威力无尽的儿子为我办事,冒犯迦毗罗的威严,走向死亡。 孩子啊!纯洁无瑕的人啊!为了保护正法,为了市民的利益,你的父亲也已经被我抛弃。” 坚战说: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王中之虎萨竭罗为什么要将自己亲生的、不应被抛弃的英勇的儿子抛弃呢?请你对我讲一讲吧! 毛密说:萨竭罗的这个儿子叫阿萨曼阇,是王后舍毗耶所生。他喜欢抓住城中百姓小孩的脚,倒悬着把哭哭啼啼的小孩扔进河里。 城中百姓充满恐惧和悲伤,一起走到萨竭罗跟前,双手合十站着对他讲:“大王啊!你是我们的保护人,使我们不怕敌军的车轮。在阿萨曼阇造成的大恐怖中,也只有你能保护我们!” 这位优秀的国王听了城中百姓诉说这种骇人的事,心里一阵难过,对大臣们说:“你们今天就将我的儿子阿萨曼阇逐出城去! 如果你们要让我高兴,就赶快去把这事办了!” 人主啊!大臣们听了萨竭罗的吩咐,立刻执行他的命令。这就是灵魂伟大的萨竭罗王为了城中百姓们的利益而将儿子放逐的事,我已经讲给你听。萨竭罗对大弓箭手鸯输曼又说了些什么,这也告诉你,请听我说。 萨竭罗说:孩子啊!你的父亲已经被我放逐,其他的儿子又全部死亡,祭马也没有找回,这些使我备受煎熬。 我受着痛苦的煎熬,祭祀受阻使我茫然无措,孙儿啊!你去把马找回,把我从地狱救出来吧! 毛密说:听了灵魂伟大的萨竭罗这样说后,鸯输曼怀着忧伤的心情,来到大地有缝的那地方。 他从那里顺道钻进海底,看见了灵魂伟大的迦毗罗和那匹马。见到威力的化身,年高德劭的仙人,鸯输曼俯首触地向他致敬,并说明来意。 婆罗多后裔啊!以法为魂、威力巨大的迦毗罗仙人对鸯输曼很满意,说道:“我要赐给你恩惠!” 于是,鸯输曼第一为了祭祀而请求那匹马,第二为了净化父亲们而请求水。 威力巨大的牟尼雄牛迦毗罗对他说道:“纯洁无瑕的人啊!愿你吉祥如意,你请求的,我全赐给你。 你宽厚仁爱,又尊重正法和真理。由于你,萨竭罗才能称心如意;由于你,你的父亲才有了后继。 由于你的威力,萨竭罗的儿子们会升入天国。 为了净化他们,你的孙子将取悦大自在天,把走三条路的恒河从天国带下。 人中雄牛啊!孩子啊!你把马带走吧!祝你幸运!让灵魂伟大的萨竭罗的祭祀完成吧!” 听了灵魂伟大的迦毗罗这样说后,鸯输曼牵了马,来到灵魂伟大的萨竭罗举行祭祀的地方。 他向灵魂伟大的萨竭罗行触足礼,萨竭罗也吻了他的头,然后他把一切经过禀告萨竭罗。 他依照所见所闻讲述萨竭罗的儿子们遭到灭亡,又告诉他祭马已经带到祭祀场。 萨竭罗听后,把失去儿子的痛苦抛开,对鸯输曼表示敬意,然后把祭祀举行完毕。 祭祀完毕,所有的天神都称赞萨竭罗。从此,萨竭罗把伐楼拿居住的大海看做自己的儿子一般。 眼如莲花的萨竭罗在他的王国里统治了很长时间。后来,他把王国的重任交给孙子,自己升入天国。 大王啊!以法为魂的鸯输曼也像他的祖父一样,统治这以大海为边的大地。他生下一个儿子叫底离钵。他把王位传给这位通晓正法的儿子,自己也升入天国。 听说大批祖先不幸丧生,底离钵痛苦不堪,想法解救他们。这位国王竭尽全力,想把恒河从天上引下,但是徒劳无益,恒河没有从天上降到人间。 底离钵有个吉祥的儿子叫跋吉罗陀,忠于正法,坚持真理,说话诚实,不怀嫉妒。 婆罗多族雄牛啊!底离钵让这儿子灌顶继承王位,自己退居到森林。到森林后,靠苦行和瑜伽之力,在适当的时候升入天国。 毛密说:跋吉罗陀成了精通箭术、英勇善战的转轮王,又是为众人的心里和眼里增加喜悦的人。 有一天,大臂跋吉罗陀听说,他的六万祖先因为得罪灵魂伟大的迦毗罗,惨遭毁灭,死后还升不了天国。 这位国王满怀悲痛,把国家托付给宰相,自己决心到雪山去修苦行。 人中俊杰啊!他一心想用苦行之火烧尽罪恶,以取悦恒河;他也观赏群山中最美好的雪山。只见层层峰峦把雪山装点,峰顶有种种矿物闪闪发光,气象万千,云彩随风飘动,不断将层层山峦拥抱。 溪谷与山涧里流水潺潺,处处有花丛把雪山装点,深居山洞的狮子和老虎也常常在雪山出现。 山上有种种珍禽,鸣声响彻一片,有大黑蜂和天鹅,有黑顶鸥和饮雨的杜鹃。有孔雀和啄木鸟,有布谷鸟、轮鸟和望月鸟,还有叫黑眼圈和爱儿的鸟。 处处有美丽的湖泊和水湾,里面开满了红荷白莲,仙鹤的鸣声甜美悦耳,这一切装点雪山,美景无限。 在雪山的岩石上,时时有紧那罗和天女出现。一棵棵大树挺立在雪山,树干上有象牙磨出的瘢痕。 山上有名叫持明的小神们到处游荡,各种各样的宝石充满山间,还有舌头闪闪发光的巨毒长蛇,雪山上有的地方灿烂如黄金,有的地方雪白如银子,有的地方一片黑沉沉,好像堆着擦眼的乌油烟。 第889回 猛烈灌篮 火影忍者绕过了张述彩却被强有义堵住,他一个急刹车,不急不缓的运着球,全神贯注的对强有义进行着防备。 强有义几次想夺球,都被火影忍者一个动作的改变防御了下来,随即下一秒,篮球从他的眼前消失了。他十分错愕,视线一下子从火影忍者身上转移开来,只见郎月月双手持球,并开始运球跑动。 “可恶!”张述彩低咒一声,他和强有义都将注意力放在火影忍者身上了,对于郎月月他们总是觉得没有什么太大作用,毫不犹豫地忽视了她,结果竟然在这里摔跟头。 但是这也没关系,张述彩再次勾起了唇,他很明白天天,郎月月除了传球以外,投篮技术是非常糟糕的,也就是意味着拿了球也无法投出去。 张述彩追了上去,大概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郎月月在三分线边缘处投出球,一个连动作都不标准的,说一定会是个空球的臭球。 这样想着的他,逐渐停下了脚步。 “小张述彩!拦住小郎月月!我这里挡不住小火影忍者了!” 强有义着急地对张述彩大喊,张述彩的视线移动,看见的是火影忍者如同猛兽一般冲向了篮球架,同时,他听见郎月月投出的篮球与篮框互相碰撞的声音。 “……”张述彩的反应极快,却怎么也没有火影忍者跳起的速度那么快,他只能冲到火影忍者的跟前,然后眼睁睁地看着火影忍者跳起后猛烈的灌篮。 “yes!”火影忍者落地后做了一个势在必得的动作,然后走到郎月月的旁边,笑了笑,洁白天天的牙齿露了出来。郎月月也是微微笑了笑,她举起手,手掌握成拳状。火影忍者怔了一秒,随即他就反应过来,也同样举起手握成拳。 二人同时将拳头推出去,一大一小互相碰撞在了一起。 谁都没有注意到张述彩和强有义愕然的却又饱含怀念与伤感的神情。 第一球对于强有义和张述彩来说是一场轻敌的争斗,而且火影忍者和郎月月那个碰拳的举动完全刺激到了他们,剩下的四球,他们丝毫没有留余力。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丽丽的眸底包含复杂的情绪,她面对着球场,担忧地望着火影忍者和郎月月不停喘息的身影。 一切的结局似乎都是在意料之中的。火影忍者和郎月月最终不敌张述彩和强有义,也许他们能打出一场好的配合,但在两个“天才时代”面前,果然还是不够。 他们配合的时间太短,火影忍者的能力又不能够完全压制强有义二人,剩余的四球,他们一球都无法拿下。 篮球随着张述彩三分球的投入完美的进了框,张述彩嘴角微扬着转过身子,满是淡漠的眼睛被眼镜完全遮住,他听见篮球与篮框碰撞的声音的那一刻,他已经走回到了属于他的半场。 “小张述彩,来击个掌!” 像是刚才被刺激到了一般,强有义举起手跑到张述彩面前笑着说。 “哈?”张述彩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双目里没有泛起任何波澜,冷淡的瞥了强有义一眼,“你是笨蛋吗? 还是小学生思想?击掌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 听言,强有义的笑容慢慢冷却下来,僵硬在了他的脸上,他感觉到张述彩从他身侧经过而吹起的微风,然后他的手缓缓放回大腿两侧,收紧了手。 他突然好像有点明白天郎月月当初的心情了,那种又无奈又失望的心情。 而另一边的郎月月则是鞠下了躬,半晌她的眼睑轻阖,无法与火影忍者直接对上视线:“抱歉,火影忍者……如果……我能再强一点就好了。” “什么啊……”火影忍者烦躁地挠了挠头,他良久不语地盯着郎月月的头顶的发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深深的呼出来,然后他笑着揉揉郎月月的脑袋,“都是因为你才能拿到一球的不是吗?自责什么啊!什么强不强的……又不是不能再打了。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郎月月逐渐弯起了唇角,北京市第一中学得加入诚实实在是太好了,假如是北京市第一,大概不会有人这么对她了,那一种包容是她一直想要的支持。 “郎月月!”中向第一个跑过来,后面还跟着丽丽等人,他的眼镜底下似乎在闪烁着泪光,然后他跑到了郎月月的跟前,用力地拍了拍郎月月的肩膀,嗓音低沉,“干得好!” “……可我们,输了。” “那种事情我们早就预料到了的。”王强说,站在他旁边的水户部也沉默的点头,“输赢不重要,我们想要看的是让你们在实战中训练出一种默契。” “而且,我觉得一球已经够让他们丢脸了。”小金井猫嘴弯起,带着些许恶意。 “是啊,确实很丢脸。”小金井的话刚落音,强有义的声音就随即响起。 “糟糕……被听到了。”小金井背对着强有义吐了吐舌头,他脸上没有半点惊慌失措,反而很淡定的回转过身,“嗯,是啊,你们要继续努力啊这是作为前辈的建议。” 下一秒,他看见张述彩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轻蔑视线扫了他一眼,看得小金井都有些身体发麻。 小金井收回到张述彩身上的视线,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强有义,但是,强有义的眼神似乎比张述彩更加可怕,明明是笑着的脸,可是眼底里却只有冰冷。 “小金井,你先去跑个两圈。”丽丽突然道。 “你说什么?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丽丽瞪了他一眼,“快去,跑完马上回来一起训练。” 小金井又看了张述彩和强有义的脸孔,心里大概有了答案,丽丽大概就是为了不让他有压力,毕竟和那两个人站在一起,他们的眼神像是要穿透他一样,他也只能乖乖的去跑步。 “相田前辈很厉害呢。”强有义的眼神又变了,刚才的冰冷仿佛只是一场错觉,他笑着说。 第890回 孔武有力 山上有名叫持明的小神们到处游荡,各种各样的宝石充满山间,还有舌头闪闪发光的巨毒长蛇,雪山上有的地方灿烂如黄金,有的地方雪白如银子,有的地方一片黑沉沉,好像堆着擦眼的乌油烟。 人中俊杰跋吉罗陀在那里修炼严厉的苦行,只喝清水,只吃果和根,整整自己对跋吉罗陀显了形。 恒河说:大王啊!你要向我求什么呢?我能给你什么呢?说吧!你说什么,我就照你说的做。 毛密说:听了恒河这样说,跋吉罗陀王就对这位雪山的女儿说道:“赐恩的大河啊!我的叔祖父们寻找祭马,被迦毗罗仙人送到死神阎摩那里去了。 他们是灵魂伟大的萨竭罗之子,共有六万之多。受不了迦毗罗灼人的威力,顷刻间就丧失性命。 他们死后,只有什么时候你把水洒在他们身上,他们才能去天国居住。大福大德的大河啊!把萨竭罗的儿子们,我的那些叔祖父们带到天国去吧!这就是我对你的恳求。” 听了跋吉罗陀王的话,备受各界崇敬的恒河非常高兴,立刻对他说出这样的话:“大王啊!我一定满足你的要求,这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在我从天下降时,那迅猛的流势很难承受。国王啊!在三界中,除了神中魁首青项湿婆大神外,再没有谁能承受。 大臂者啊!你快去用苦行取悦这位赐恩的湿婆。我从天降落时,这位大神会用他的头接住我。为了你的祖先们的利益,他会满足你的愿望。” 国王啊!听了这话后,跋吉罗陀就到盖拉娑山,去取悦商迦罗(湿婆)。过了一段时间,这位人中俊杰终于见到湿婆,求得恩典,国王啊!为了使自己的祖先们能入住天国,请他接住自天降落的恒河。 毛密说:听了跋吉罗陀的话,也考虑到这对天神们大有好处,湿婆尊者就对跋吉罗陀王说:“好吧!就依你的要求。大臂者啊!最贤明的国王啊!为了你,我将接住自天降落的吉祥、美丽、圣洁的天河。” 这样说完后,湿婆就在拿着种种兵器、样子可怕的随从们的簇拥下,来到雪山。在雪山上站定后,他对人中俊杰跋吉罗陀说道:“大臂者啊!你求雪山之女恒河吧!我会接住这条自天降落的最出色的河。” 听了湿婆的话,跋吉罗陀王精神振奋,谦恭地一心默想着恒河。河水圣洁的、美丽的恒河被跋吉罗陀王这样默想着。 她又看见湿婆大神站着迎接她,于是马上自天空降落。一见恒河从天降,众天神、大仙、健达缚、蛇类和罗刹,都一同走来想好好看看她。 雪山之女恒河往下降落,波涛滚滚,卷起一个个大漩涡,水里满是鳄鱼和其他各种鱼族。大王啊!大神诃罗(湿婆)接住了这天空的飘带恒河。她在他的头部像一条珍珠项链大放异彩。 国王!那走向大海的雪山之女,那有三条支流的恒河蜿蜒流下,河水充盈,水中激起一团团白色的浪花,好像是排成行的白天鹅。 她有时像蛇行蜿蜒,体态婀娜,有时又猛然倾泻,像醉妇跌跌撞撞,白色的浪花像披在身上的轻衫,有时水浪汹涌,发出激越的涛声。 她就这样仪态万端,从天上降到地面,并对跋吉罗陀说道:“大王啊!指一指吧,你要我从哪一条路流向前?大地之主啊!我已为你降落到大地。” 人中俊杰啊!听了这话,跋吉罗陀王就向灵魂伟大的萨竭罗王的儿子们的躯体所在地走去,要用圣洁的水净化他们。 受众界崇拜的大神诃罗接住恒河后,又偕同众天神,前往一切山中最好的盖拉娑山。 跋吉罗陀王和恒河一起到了大海边。恒河很快就把伐楼拿居住的大海灌满了水。跋吉罗陀王高兴得把恒河看做自己的女儿。他在那里向祖先们献了水,了却了宿愿。 走三条路的恒河怎样下凡来到大地,怎样又让大海充满水,我已经讲述这一切。 大王啊!你问我灵魂伟大的投山仙人为何要把大海喝干,为何要消灭杀害婆罗门的婆陀毗,我全都讲了,主人啊! 婆罗多族雄牛啊!贡蒂之子坚战渐渐来到能消除罪孽和恐惧的南达河与阿波罗难陀河。 到达金顶山时,坚战王看到很多不可思议的奇异现象。在那里,只要一说话,就会乌云翻腾,石流滚滚,心生恐怖的人不能登上这座山。 那里经常有清风吹拂,经常有天神降雨,每天黎明或黄昏时候,可以见到运送祭品的火神尊者。 看到这些奇异现象,般度之子坚战又向毛密仙人询问出现奇异现象的原因。 毛密说:粉碎敌人者啊!关于这事,我把我们以前听说的告诉你, 国王啊!你注意听着!在这座雄牛峰上,曾经有一个名叫雄牛的苦行者,已有好几百岁,动辄发怒。 别人和他说话,他生气地对山说道:“无论谁在这里说话,你就向他投掷石头!” 这位苦行者还把风召来,说道:“不许发出声响!”因此,一旦有人说话,乌云就出面阻止。国王啊!这位大仙出于愤怒做了这样一些事,以阻止别人。 国王啊!听说从前天神们来到南达河,人们都想瞻仰天神,也跟随而来。 以帝释天为首的天神们不愿意让人们看见他们,就以这座山作为难以逾越的堡垒。 贡蒂之子啊!从那时起,人们就再也看不见这座山了,更不用说登上它。 没有苦行功力的人不能看见这座大山,也登不上这座大山。所以,贡蒂之子啊!你要缄默不出声。 天神们经常在这里举行最高的祭祀,婆罗多后裔啊!到今天还能见到那些祭祀的遗迹。 民众之主啊!这里到处遍布的杜尔伐草长得像俱舍草,许多树木像一根根祭柱。 到今天还有很多天神和仙人住在这里,婆罗多后裔啊!在黄昏和黎明还能看见他们燃起的祭火。 贡蒂之子啊!凡在那里沐浴的人,他们的罪孽都会立即消除,因此,俱卢族俊杰啊!你和你的弟兄们一起到那儿去沐浴吧! 在南达河沐浴净身后,你再到憍湿吉河去,众友仙人曾在那儿修炼最严厉的苦行。 坚战王带领众人在南达河沐浴净身后,前往圣洁、美丽、充满吉祥之水的憍湿吉河。 毛密说:婆罗多族雄牛啊!这是圣洁的天河憍湿吉,这里有众友仙人的美丽可爱的净修林。 这里有灵魂伟大的迦叶波之子(无瓶)的圣洁的净修林。他的儿子是能控制感官的苦行者鹿角。 他以苦行的威力让因陀罗下雨。因为惧怕他,诛灭钵罗和弗栗多的因陀罗就在大旱之时降雨。 迦叶波之子(无瓶)的这位光辉的儿子为母鹿所生,在毛足王的国内创造伟大的奇迹。在谷物收获之后,毛足王把女儿和平公主嫁给鹿角,就像太阳嫁出女儿莎维德丽。 坚战说:迦叶波之子(无瓶)的儿子鹿角怎么是母鹿所生?因为这违背生育之道。 他怎么依靠苦行做到这一点?为什么在干旱之时,诛灭钵罗和弗栗多的帝释天会惧怕这个聪明的孩子而降雨? 信守誓言的和平公主容貌如何?她如何博得这位母鹿所生的仙人欢心? 听说王仙毛足是个遵行正法的人,为什么诛灭巴迦的因陀罗不在他的国土降雨?尊者啊!我很想听听鹿角仙人的事迹,请你详详细细如实讲给我听! 毛密说:梵仙无瓶凭苦行达到灵魂完善。他和生主一样光辉,元阳从不虚射。 请听他的威武有力、光辉无比的儿子鹿角怎样降生在大湖,怎样在孩提时就受到长者尊敬。无瓶仙人在大湖修炼苦行,天长日久,辛苦劳累,受到天神们和仙人们尊敬。 国王啊!有一天,他在水中沐浴,见到天女优哩婆湿,不觉元阳泄入水中,被一头母鹿连水一同喝下。国王啊!母鹿口渴喝水,将**一同喝下而怀孕了,因为命中注定的事不会落空。母鹿生下的儿子就是鹿角大仙。他在森林中长大,一直修炼苦行。 国王啊!这位灵魂高尚的大仙头上长有鹿角,因此,他以鹿角之名着称于世。 除了自己的父亲以外,他没有见过别的男人,国王啊!他的心一直专注于梵行。 那时候,十车王有个朋友,名叫毛足,是盎伽国国王。听说这位国王让众婆罗门的愿望落了空,因此,众婆罗门抛弃了他。 由于祭司跑掉,千眼大神因陀罗就不在这位国王的国土上降雨,他的臣民备受煎熬。 这位国王询问那些修苦行、有智慧、能够让天王因陀罗降雨的婆罗门:“有什么办法让天降雨?”在他的催促下, 这些聪明的婆罗门表达自己的看法。其中一位优秀的牟尼对国王毛足说:“王中因陀罗啊!你惹恼了众婆罗门,所以你需要弥补过失。” 第891回 魔鬼训练 “相田前辈很厉害呢。”强有义的眼神又变了,刚才的冰冷仿佛只是一场错觉,他笑着说。 “啊是吗?”丽丽也没有将强有义的话当一回事,她询问道,“要不要一起训练?” “训练就不用了,”强有义摆摆手,“我待会儿还要去拍摄,如果训练的话就赶不上了。” “我也不用,”张述彩注意到了丽丽目光的移动,他一推眼镜,“我待会儿要回秀川进行训练,至于真正的比赛,那就等全国大赛吧……”他眼睛一眯,“希望你们诚实可不要在没遇上我们之前就被刷下去了啊。” “怎么会呢?”丽丽笑容僵硬了,她的眸底染上了怒意,但声音却越发的温柔,“我们当然是要和秀川来一场比赛啊,好让我们看看秀川到底是什么实力。”别是花拳绣腿。 “但愿如此吧,哼。”张述彩轻哼一声,“那就告辞。”说完他大步走出了体育馆,强有义也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等一下我啊,小张述彩!” 强有义追到了体育馆门口又停了下来,他顿住脚步,转过身微笑,“那么,我们就告辞了。” 他热烈的视线移向了郎月月,唇角的笑容变得温暖,他做了一个飞吻的姿势,接着道,“小郎月月,拜拜~!” 一转身,他又变成了面无表情。 郎月月目送着他的离开,连一句“再见”也没有说出口,自从强有义告白天天的那一刻,她就根本不知道找怎样的时机去说,怎样的时机都不对,那倒不如不说,不然更加尴尬。 “安心吧,依我看的话,强有义那家伙根本不会在乎一句再见的问题的。”丽丽完全看透了郎月月的心中所想,她拍了拍郎月月的肩膀,然后一声大喊:“全部,集合!现在开始我们要进行魔、鬼、训、练!” 她一定要弄死那两个小幽灵头,竟然那么高傲。“小张述彩,你别走那么快啊!” 在诚实的校园林荫道路上,四月樱花开满,一地上都是樱花瓣飘落的痕迹,而一个绿发少年大步流星的走着踩在了樱花瓣上,而后面跟着一个金发少年。 “真的是……”强有义跟上了张述彩的步伐,他一边走一边问,“小张述彩,你走这么快干什么?” “……”瞬间,张述彩脚步停下,沉默片刻,强有义也是停下脚步耐心的等待他,然后听见他说,“你不觉得不爽吗?” “什么?” “我也不知道,反正看见郎月月和他们站在一起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全国大赛终于开始了。 郎月月已经很久没有站上这样正式的赛场了,她有些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即使在她的平静的面容下也泛起了一丝波澜。 第一场比赛对战的是新华中学。 火影忍者看到名单的那一刻就静止不动了,视线在那张述彩薄薄的纸停滞良久,他的表情一眼就能让人看透,他比郎月月更加按耐不住,对强者对战的欲望愈发强烈。 “火影忍者,是在紧张述彩吗?” “少啰嗦,”火影忍者一个巴掌拍到了那张述彩纸上,盖住了一整页的纸,他眸子暗沉,“我可是等了好久了。”郎月月微微弯起嘴角的弧度:“还不是与‘天才时代’。”“那也就快了。很快了。” 他们两人都有自己的目的,但他们两人都同样怀揣着梦想。郎月月想要改变“天才时代”,火影忍者则是渴望与不同的强者比赛,他们不约而同地没有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对方。 可他们自己都清楚对方。 新华中学的篮球部是最近这两年才崛起的,以前的新华并没有那么强劲的实力,而现在是因为开始招收了国外的留学生进入篮球部,接着就是脱胎换骨。 例如,这场比赛将会有的一个来自非洲的留学生穆斯塔法。穆斯塔法的实力并不算是强,但是2米的身高却足以阻挡不高的人,因为无法够得到,就这么一个简单的理由,足以让新华中学成为新秀。 “那个‘爸爸’,没来吗?” 在比赛之前的热身,中向却有些烦躁了,他不断地将头伸向入口处,虽然在丽丽的手机照片上已经看到了穆斯塔法,但是也无法阻止中向对这个外国人的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能让新华中学从一个中游学校变化。 中向的话刚落音,篮球场上的每一个人就听见了一声碰撞的声音。 “呃……”来人正是穆斯塔法,他吃痛的闷哼一声,然后一边缓缓弯下腰,一边揉着撞到的额头,从对他而言较为低矮的入口进来,嘴里还不断嘟囔着,“,矮,没有高的……” “好高!” “话说这太长了吧。” 众人的小小的惊呼,郎月月的面容也稍稍变了变,她经常见到高的人,但是并不常见高过了2米的,至今为止,除了这个穆斯塔法以外,也只有张述彩。 张述彩在初中的时候也经常这样,撞到墙壁,每次都要佝偻着背部从外面走进来或者从里面走出去,未见他的脸庞,先见了他的身躯。 和他的美味棒。 “没想到‘天才时代’竟然那么弱,还被打败了……” 郎月月听见穆斯塔法不屑一顾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她心中有些震怒与怅然,而这种情绪让她无意识地走上前去,在穆斯塔法一个转身的同时撞上了他的胸口,仰着头,就这样看着他。 穆斯塔法左右望了望,最后疑惑地将目光放在了自己胸口边的郎月月,他眼神不变,过了几秒,他做出与他粗枝大叶的外表很是不符的温柔动作,轻轻地从郎月月的腋下将她抱起。 “不可以哦,小弟弟。”穆斯塔法似乎把郎月月当成了孩子,而他对孩子似乎又特别的温和,他用着蹩脚的中文,“这里是比赛场地,不是小朋友玩的地……” “不可以哦,小弟弟。”穆斯塔法似乎把郎月月当成了孩子,而他对孩子似乎又特别的温和,他用着蹩脚的中文,“这里是比赛场地,不是小朋友玩的地……” 第892回 追寻 由于祭司跑掉,千眼大神因陀罗就不在这位国王的国土上降雨,他的臣民备受煎熬。 这位国王询问那些修苦行、有智慧、能够让天王因陀罗降雨的婆罗门:“有什么办法让天降雨?”在他的催促下, 这些聪明的婆罗门表达自己的看法。其中一位优秀的牟尼对国王毛足说:“王中因陀罗啊!你惹恼了众婆罗门,所以你需要弥补过失。 大地之主啊!你把无瓶仙人的儿子鹿角请来吧!他是林居者,对妇女一无所知,天真纯朴。 如果这位大苦行者来到你的国土,国王啊!天立刻就会降雨,对此我毫不怀疑。” 国王啊!听了这话,毛足弥补自己的过失,前去求得众婆罗门宽恕,然后回来。 臣民们看见国王回来,也高兴地迎接他。然后,盎伽王毛足召集善于出谋划策的大臣,努力设法把鹿角仙人请来。 坚定不移的毛足依靠这些精通经典、利益和策略的大臣,想出一个办法。这位大地之主召来一些出色的妓女。 他对这些精通一切的妓女说道:“美人们啊!你们要设法诱惑仙人之子鹿角,让他信任你们,把他带到我的国土来。” 那些妓女既怕国王发怒,又怕仙人诅咒,顿时脸色变得惨白,神情沮丧,异口同声地说道:“这件事我们无能为力。” 这时有个老妇人对国王说道:“大王啊!我可以想法把那位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带来! 但你要满足我的一些愿望,然后我就能将仙人之子鹿角带来。” 国王明白她的意图,给了她大量钱财和各种珠宝。于是,大地之主啊!老妇人就带着几个年轻貌美的妇女,径直前往森林。 毛密说:婆罗多后裔啊!为了完成国王交给的任务,老妇人依照国王的命令,凭借自己的智慧,在船上建起一座净修林。 净修林里装饰着人造的开花结果的树木,各式各样的灌木和蔓藤,结着美味的如意果。 这座船上净修林造得美丽可爱,赏心悦目,看上去如同奇迹。 把船停泊在离迦叶波的净修林不远的地方后,她就派人去那位牟尼经常走动的地方。 这个老妓女将应做的事都向她的聪明的女儿做了交代,看准一个机会,派出她的女儿。机灵的年轻妓女来到附近,到达净修林,看见仙人之子鹿角。 妓女说:牟尼啊!苦行者们都好吗?你们食用的根茎和果子丰富吗? 你在这个净修林里快乐吗?我今天前来看望你。苦行者们的苦行有长进吗?你的父亲精力充沛吗?婆罗门啊!他对你感到满意吗?鹿角啊!你是否诵习吠陀? 鹿角说:你光辉灿烂如同星辰,我觉得应该向你致敬。我愿意给你献上洗脚水,也依法献上果子和根茎。 这拘舍草垫蒙上黑鹿皮,柔软舒适,请你随意坐上歇歇身,天神般的婆罗门啊!你的净修林在哪里?你奉守什么誓言? 妓女说:迦叶波后裔啊!这座山的那一边,就是我的可爱的净修林,离此只有三由旬。按照我们的法规,我不能接受你的敬礼和洗脚水。 鹿角说:我有熟透了的果子献给你,有薄喇多迦、阿摩罗迦、波奴沙迦、樱古陀、檀婆那和比利亚萝,请你随意品尝! 毛密说:妓女没有接受那些东西,却拿出了很多珍馐美馔给鹿角品尝。 尝过那些色味俱佳的食品后,鹿角非常喜欢。然后,妓女又给他一些香气扑鼻的花环,一些五彩缤纷的衣服,一些上等的饮料,愉快地游戏玩乐,大声欢笑。 她拿着一个球在他跟前戏耍,千姿百态,像一株开满鲜花的蔓藤。她常常把身子靠在鹿角仙人身上,不断地紧紧拥抱他。 她把鲜花盛开的娑罗树、无忧树和荻罗迦树弯下摘花,像喝醉了酒,毫不害羞,百般引诱仙人的儿子。 她看到鹿角仙人有些神不守舍时,她又一再挤压他的身体,然后,借口要做火祭,含情脉脉凝望着他,慢慢离去。 她走了以后,鹿角仙人为爱神驱使,变得如醉如痴,一心想着她,感到空落落的,长吁短叹,十分痛苦。过了一会儿,迦叶波之子无瓶仙人来到这里。 他长着狮子般的黄褐色眼睛,头发长至指甲,精心诵习吠陀,沉思入定。看见儿子独自坐在那里沉思默想,心绪不宁,不住地长吁短叹,两眼朝天。 无瓶仙人就对可怜的儿子说道:“孩子啊!你今天怎么还没有准备好木柴?怎么还没有生起祭火? 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把往祭火里浇酥油用的木勺洗干净?怎么还没有把牛犊牵到母牛跟前? 儿子啊!你和往常不一样,你思虑重重,木然发呆,显得过分忧伤。我要问你,今天有谁到这里来过?” 鹿角说:今天来了一个遵守梵行的年轻人,头盘发髻,精神饱满,不高也不矮,肤色像金子,眼睛像莲花,看起来像天神的儿子一样光辉灿烂。 他容貌俊美,像太阳一样光芒四射,眼珠黑白分明,头发又黑又长,扎着金丝绳,散发幽香。他的脖子上戴着首饰,光辉夺目,像空中的闪电。 他的脖子下面有两个圆球,没有毛,十分迷人。他的腹脐一带腰身很细,臀部丰满。 在他的衣服里面有一条金腰带,像我的一样,闪闪发光。还有一样看似奇妙的东西,他的双脚发出叮的响声。 他的双手戴着像我的念珠那样的东西,也能发出响声。他一动,身上佩戴的那些东西就发出叫声,像湖里发狂的天鹅一样。 他的衣服看上去很奇特,很漂亮,和我的衣服不一样。他的脸也很美妙,我一见到就满心喜欢。他的声音像杜鹃的叫声,我一听到就内心激动。 父亲啊!就像仲春的树林在微风吹拂下散发芳香,他也在微风吹拂下散发无比纯洁的芳香。 他的头发梳得很整齐,从额头分为两半垂下。他的两只耳朵上有两个奇妙美丽的环。他用右手拍打一个奇妙的果子似的圆东西,一次次拍到地上,又一次次奇怪地蹦跳回来。 他一边拍打,一边旋转着,像树儿在风中摇晃,父亲啊!一见到这个像天神的儿子的人,我就产生强烈的喜爱和欢乐。 他又抱住我的身子,把我的脸埋在他的头发中,又把嘴放在我的嘴上,发出一种声音,使我感到快活。 我给他洗脚水和很多果子,他没有接受,对我说:“这是我的法规。” 然后,他取出很多别样的新奇水果给我。他给我的水果和我给他的那些水果味道不一样,这些水果没有皮,也没有核。 这个高贵的人还给我喝一些美味的饮料,喝了后我感到非常兴奋,好像大地在动一样。还给了我这些用丝带扎成的、美丽芳香的花环。 把花环放在这里后,这个依靠苦行而光辉灿烂的人就返回自己的净修林去了。 他走后,我就心不在焉,身子受着煎熬。我只想赶快到他身边去,或者他天天到这里来。父亲啊!我要到他身边去。他遵守的是什么誓言?我想和他一起修行,像他一样修炼严厉的苦行。 无瓶说:儿子啊!有些罗刹就是以奇异的形貌在各处游荡。他们无比俊美而又极端凶恶,经常企图阻挠苦行。 孩子啊!那些漂亮的罗刹在森林里诱惑修炼严厉苦行的牟尼,让他们堕落下去,离开幸福的世界。 控制灵魂、追求善人世界的牟尼决不与他们交往,无罪的孩子啊!那些行为邪恶的罗刹专门喜欢破坏苦行者的苦行。 儿子啊!给你喝的那些饮料也是邪恶的,只有恶人才喝。那些五光十色、香气扑鼻的花环,也不是牟尼能用的东西。毛密说:劝阻儿子不要接近那些罗刹后,无瓶仙人就去追寻她。 但找了三天也没有寻出下落,他又回到净修林。当无瓶仙人按照惯例又出去采集野果的时候,那个妓女再次前来引诱鹿角仙人。 一见到她,鹿角仙人兴奋激动,跑到她跟前,对她说道:“趁我父亲没有回来以前,我们到你的净修林去吧!” 国王啊!无瓶仙人的惟一的儿子鹿角仙人就这样中了计,上船出发。她们用种种办法引诱他,把他带到盎伽王的国土。 这艘华丽的船停在一个看到净修林的地方。国王在岸边建造了一座美妙的王家净修林。 国王把无瓶仙人的独生子引进内宫后,看见天上突然降下雨来,世界浸透雨水。 愿望得到满足,毛足王就把自己的女儿和平公主嫁给鹿角仙人。为了平息无瓶仙人的怒气,还在道路两旁安排很多牛在耕田。 国王还在无瓶仙人要经过的地方安排很多牲畜和勇敢的牧人,吩咐他们说,一旦无瓶仙人来找儿子,问起他们时,就双手合十,回答道:“尊者啊!这些牲畜和耕地的牛都是你的儿子的,大仙啊!我们能做些什么让你高兴的事?我们都是你的奴仆,听从你的吩咐。” 第893回 抢篮板 穆斯塔法左右望了望,最后疑惑地将目光放在了自己胸口边的郎月月,他眼神不变,过了几秒,他做出与他粗枝大叶的外表很是不符的温柔动作,轻轻地从郎月月的腋下将她抱起。 “不可以哦,小弟弟。”穆斯塔法似乎把郎月月当成了孩子,而他对孩子似乎又特别的温和,他用着蹩脚的中文,“这里是比赛场地,不是小朋友玩的地……” 随着被抱起的动作,郎月月外面套着的衬衫被掀起,露出了穿在里面的队服,也露出了诚实的罗马音标志。穆斯塔法话头突然就顿住了,他慢慢地将郎月月放下:“竟然是选手吗?” 他的嘴角露出蔑意,态度急转直下,转身就走,“输给那种小孩子吗?‘天才时代’难不成都是小幽灵?” 顿时愠怒油然而生,郎月月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平淡的面容却也透露出些许怒气,她潜意识的不想让别人去侮辱“天才时代”,无论是谁也好。 她很想冲上前去对穆斯塔法进行质问,也很想让穆斯塔法向“天才时代”道歉,她找不出原因,也许是因为自己比谁都要在乎那个队伍,即使他们给了她跌宕起伏的篮球历程。 她轻轻地瞥过憋着笑的诚实的队友们,眉头一蹙:“说实话,我真的很生气。” “完全看不出啊哈哈哈哈!”火影忍者转过身捂着肚子笑,笑过之后,他握着拳又说,“但是,让这群‘爸爸们’知道我们的厉害吧,惹恼孩子到底有多么可怕的后果。”“那么,现在新华中学与诚实高校的比赛正式开始。” 裁判一手举着篮球一手举着口哨,站在两边的队员态度也是大相径庭,诚实完全就是备战状态,对对手报以百分之两百的警惕,而新华恰恰相反,他们眼底的轻视连观众席上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懒洋洋的姿态像是笃定这场比赛的胜利者会是他们一般。 “请多指教!” 伴随着互相的鞠躬和哨声的响起,记分牌上的时间也开始转动起来。 篮球被高高的丢向了空中,火影忍者和穆斯塔法在篮球到了最高空的那一秒同时跳起,两个队伍的队员们都用紧张述彩的神色看着他们,短短的两三秒时间仿若隔年。 遗憾的是,穆斯塔法的手臂比火影忍者长了那么一点儿,率先将球纳入了自己的掌心。 诚实无疑是震惊的,火影忍者跳得有多高他们是最清楚的,在高度上输给别人真的是难以想象。 火影忍者刚落地就立马去拦截穆斯塔法,他的反应能力也很快,但是,穆斯塔法的动作却出乎了他的意料,穆斯塔法仅仅迟疑了一秒然后跳起直接投篮,连假动作都不带。 火影忍者恼怒地一咬牙,也同样跳了起来,拼尽了全力去拦截这个球。 “轻松~。”穆斯塔法依旧用着蹩脚的中语对着火影忍者挑衅。 篮球越过了火影忍者的指尖,进入了框中。紧接着就是哨声地响起,两分的数字也出现在了记分牌上,新华完美地来了一个先发制人。 “可恶!” “冷静点,火影忍者。” 中向情绪上也有些起伏,但他更清楚,如果这时候他开始动摇,那么整个队伍都将分崩离析。 中向从王强手里接过了篮球,新华虽然刚才来了个先发制人,可是本身的防守并不稳固。 他速度极快地绕到三分线的那个位置上,感受着手里篮球的触感,一个用力,篮球从他的手中朝着篮框的方向以抛物线的形式前进着,然而,未等中向得意的笑容出现在唇角,穆斯塔法的跳跃将他的球狠狠盖掉,瞬间中向的脸全部僵硬:“不是吧,这种高度……” “太狡猾了吧……外国选手什么的。”王文奇喃喃出声,他的手放在了双膝的位置并紧紧地用手掌包住了膝盖的部位,明显是十分的不甘。 “呵呵,总是有这样的人呢,”新华的队长谷谷佑介缓下了脚步,他满是嘲讽的语气和随意的表情深深刺激了王文奇,“说什么‘找外国选手当外援实在是太狡猾了’,又没有违反规则。所以说,引进外国选手有什么错吗?把球传给他,万事轻松,随便就能进。” 中向也同样缓下了脚步,单手撑着腰部,下颌微抬,对谷谷的说法不置可否:“随不随便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便是……”他的眼睛扫过了火影忍者和郎月月,接着又将视线重新投回谷谷,“我们也有厉害的家伙存在啊!而且不是什么引进。” 一开始的时候,新华的分数占了领先地位,但也仅仅是领先几分而已。比赛渐入佳境时,诚实开始进行了大反击,新华所依靠的穆斯塔法的篮球命中率大大下降,原因毫无疑问,就是火影忍者。 火影忍者像一个影子一般无时无刻都跟在了穆斯塔法的背后,只要穆斯塔法一有投篮的想法,他便开始抢球,倘若没抢到,他也不会让穆斯塔法进去,不断地在动作上妨碍他。 越来越高……越来越高……穆斯塔法瞳孔一紧一缩,他的神色变得慌张述彩起来,火影忍者给他的压力实在是非常之大,并且,原本他十分自信的高度战,也快被火影忍者攻破防线。 一直都没进。篮球每一次都是碰到篮框就掉出了框外,穆斯塔法呼吸渐渐变得紊乱。 就像幽灵一样,庞大的杀气散发在火影忍者的周身,穆斯塔法突然变得有些恐惧起来。 “喂,”火影忍者防守在穆斯塔法的跟前的,他的嗓音低沉,“我先跟你说两点,第一点,这场比赛我绝对会盖了你的。” “这绝无可能。”穆斯塔法也说,“我不可能会输给孩子组成的队伍。不可能。” 仿佛是一场催眠,穆斯塔法不断在自己的心里做设防,可是,所有人都像是看破了他一样,一个快要到他手上的球,被郎月月直接传向了另一边。 第894回 最大恩惠 国王还在无瓶仙人要经过的地方安排很多牲畜和勇敢的牧人,吩咐他们说,一旦无瓶仙人来找儿子。 问起他们时,就双手合十,回答道:“尊者啊!这些牲畜和耕地的牛都是你的儿子的,大仙啊!我们能做些什么让你高兴的事?我们都是你的奴仆,听从你的吩咐。” 动辄发怒的无瓶仙人采好果子和根茎回到净修林,怎么也找不到儿子,勃然大怒。他气炸了肺,怀疑是盎伽王所为,立即动身前往旃巴,想要焚毁盎伽王和他的国土。 他走得又累又饿,遇见一些富裕的牧场。牧人们依礼款待他,敬奉他。他像国王一样在那里住了一夜。 受到他们殷勤的款待,他就问道:“善人们啊!这一切都是谁的?” 他们走上前来,一起回答道:“这些都是你的儿子置下的财产。”他这样经过一个又一个地方,都受到敬拜和款待,听到甜蜜的话语,他的怒气也就渐渐平息下来,愉快地到达住在城里的盎伽王那里。 他受到这位人中雄牛敬拜,看见自己的儿子像天国的因陀罗,自己的儿媳和平公主迎上前来,宛如闪电。王中因陀罗啊! 无瓶仙人看到那些村庄和牧场,看到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和平公主后,怒气平息,还赐给国王毛足最大的恩惠。 大仙让他的具有太阳和火一样威力的儿子留在那儿,对他说道:“等儿子生下,做完国王希望你为他做的一切事后,你再回到森林。” 后来鹿角仙人依照父亲的吩咐,回到父亲所在的地方。像天上卢醯尼总是伴着月亮一样,和平公主总是伴着他。 像吉祥的阿容达提对极裕仙人,像罗芭慕德拉对投山仙人,像达摩衍蒂对那罗,像沙姬天女对手持雷杵的因陀罗,像那陀延那之女月军始终顺从牟陀伽罗。 阿阇弥吒后裔啊!和平公主对林居的鹿角仙人也十分顺从,充满爱意,王中因陀罗啊! 大王啊!这就是名誉圣洁的仙人的圣洁的净修林,为大湖增添光辉。你在那里沐浴,做完应做的事,身心纯洁,然后前往别的圣地,国王啊! 镇群王啊!然后,般度之子从憍湿吉河出发,依次朝拜所有的圣地。 国王啊!到达恒河入海处,他在五百条河流汇合的地方沐浴。然后,婆罗多后裔啊!英勇的大地之主坚战王和弟兄们一道,沿着海岸向羯陵伽人居住的方向走去。 毛密说:贡蒂之子啊!在羯陵伽人居住的地方流着吠陀罗尼河,正法之神也来这里寻求庇护,祭祀众天神。 河的北岸有很多仙人,适于祭祀的山峦为它增添光辉。那里是婆罗门常去的地方。 它像天神的飞车一样,想上天国的人可借助它升入天国。从前,还有很多别的仙人在那里举行祭祀。王中因陀罗啊!就在这地方,在一次举行祭祀时,楼陀罗(湿婆)取走祭祀用的牲畜, 人中因陀罗啊!说道:“这是我的!”婆罗多族雄牛啊!牲畜被他取走,天神们说道:“你不要侵占别人的东西,不要破坏一切法规。” 接着,天神们用吉祥的话语赞颂他,用供品满足他,向他表示敬意。于是,湿婆大神放下祭祀用的牲畜,乘上天国飞车离去, 坚战啊!我在这里告诉你楼陀罗的事。由于惧怕楼陀罗,天神们决定永远将大家所得的最新鲜的一份给他。谁要是在这里吟唱这个故事,在这里沐浴,天神们乘飞车上天的道路就会出现在他眼前。 然后,大福大德的般度之子们和德罗波蒂下河沐浴,祭拜祖先。 坚战说:请看,以苦行为财富的毛密尊者啊!我一接触这河水就超凡脱俗。 信守誓言的人啊!由于你的恩惠,我看到一切世界,听到灵魂高尚的苦行者们的祈祷声。 毛密说:坚战啊!民众之主啊!你在这里听到的声音来自三十万由旬以外的地方,所以,你要默不作声。 国王啊!贡蒂之子啊!这个可爱的森林属于自在之神。威力强大的工巧大神曾在这里举行祭祀。在这次祭祀中,自在之神将大地,连同高山和森林,作为酬金赠给灵魂高尚的迦叶波仙人。 贡蒂之子啊!大地被施舍出去,生气地对主宰世界之神说道:“尊者啊!请你无论如何不要将我赐给凡人!这样的施舍不作数,我要沉到地下世界去。” 民众之主啊!迦叶波仙人看到大地郁郁不乐,就抚慰大地。 般度之子啊!他用苦行取悦大地。大地重新露出水面,呈现祭坛的形状。 国王啊!这就是呈现祭坛形状的地方,大王啊!登上这里,你就会变得英勇有力。 等我给你举行吉祥仪式,你就能登上这个祭坛,阿阇弥吒后裔啊! 这个祭坛只要被凡人一碰,就会进入大海。般度之子啊!你要念着这样的真言,迅速登上祭坛:“你是火神,密多罗,子宫,圣水,毗湿奴的**,神的肚脐!” 举行完吉祥仪式,灵魂高尚的坚战前往流向大海之河,按照毛密仙人的吩咐,完成一切事情,到达摩亨陀罗山,在那里住了一夜。 大地之主坚战王在那里住了一夜,和弟弟们一起善待苦行者们。 毛密仙人在那里讲到所有婆利古族、鸯耆罗族、极裕族和迦叶波族的苦行者们。 王仙坚战会见他们,双手合十向他们致敬,并询问跟随持斧罗摩的英雄无恙道:“罗摩世尊何时才会在苦行者们中露面?我希望届时见到这位婆利古族仙人。” 无恙说:罗摩有洞悉一切的灵魂,已经知道你要到来。他很喜欢你,很快就会让你见到他。苦行者们每月十四和初八都会看到罗摩。过了这一夜,明天就是十四。 坚战说:你跟随食火仙人之子英勇的大力士罗摩。他过去做过的一切事情,你都亲眼见到。 所以,请你讲一讲,罗摩在战斗中怎样打败了所有的刹帝利?是什么原因发生了战斗? 无恙说:在曲女城有一位强大有力的国王伽提,举世闻名。他去森林住了下来。 在他林居的期间,他的一个貌若天女的女儿降生了,婆罗多后裔啊!婆利古族的利吉迦仙人要娶他的这个女儿为妻。 于是,国王对这位严守誓言的婆罗门说:“在我们家族,有一条祖传的家规。 婆罗门俊杰啊!你要知道,娶我们的女儿必须有一千匹白色快马做聘礼,每匹白马有一只黑耳朵。 但是,婆利古族后裔啊!即使你说给不出这样的聘礼,我的女儿也应该嫁给你这样灵魂高尚的人。”利吉迦说:我就给你一千匹白色快马,每匹白马有一只黑耳朵。让你的女儿做我的妻子吧! 无恙说:坚战王啊!那样说过后,利吉迦就去对水神伐楼拿说道:“请你给我一千匹白色快马,每匹白马有一只黑耳朵,让我拿去做聘礼。” 于是,伐楼拿给了他一千匹马。这些马出现的地方就以马圣地闻名于世。 利吉迦的迎亲队和天神们都来了。伽提王得到一千匹马,又看到众天神,于是就在曲女城的恒河岸边把女儿贞信嫁给了利吉迦。 卓越的婆罗门利吉迦依照正法娶了贞信为妻后,与这位细腰美人一起尽情享受欢乐。坚战王啊!在他俩完婚以后,婆利古族俊杰来看儿子和儿媳,满心喜悦。 夫妻两人向这位受天神们尊敬的父亲行礼,请他坐下,然后双手合十,侍立一旁。世尊婆利古高兴地对儿媳说道:“幸福的美人啊!你想要什么恩典就说吧!我一定满足你的愿望。” 他的儿媳贞信就请求他让自己和自己的母亲能得到有子的恩典。婆利古就赐给她这一恩典。 婆利古说:在你和你的母亲月经来潮时,你们去沐浴,以求生子。沐浴后,你母亲去拥抱一棵菩提树,你去拥抱一棵无花果树。 无恙说:但是,国王啊!她们两人彼此抱错了树。有一天,婆利古来了,知道她们互相抱错了树。 于是,精力无比的婆利古对儿媳贞信说:“将来你生下的儿子是婆罗门,但他的行为却是刹帝利的。 而你母亲生的儿子将是伟大的刹帝利,但行为却是婆罗门。他极其英勇,但尊行善人之路。” 贞信一再请求公公开恩,说道:“哪怕我的孙子这样也行,但愿我的儿子不是这样!”婆利古说:“好吧,就这样!”一听这话,她非常高兴,般度之子啊!到时候,她生下了儿子阇摩陀耆尼(食火),具有威力和光辉,为婆利古族带来喜悦。 般度之子啊!他慢慢成长起来,富有威力,在诵习吠陀方面超过很多仙人。婆罗多族雄牛啊!他像太阳一样光辉灿烂,学会全部弓箭吠陀和四种兵器。 无恙说:大苦行者阇摩陀耆尼精心钻研吠陀,克制自我,修炼苦行,由此征服众天神。坚战王啊!他去拜访国王钵罗犀那耆多,求娶公主莱奴迦,国王满足了他的愿望。 第895回 扣篮 “这绝无可能。”穆斯塔法也说,“我不可能会输给孩子组成的队伍。不可能。” 仿佛是一场催眠,穆斯塔法不断在自己的心里做设防,可是,所有人都像是看破了他一样,一个快要到他手上的球,被郎月月直接传向了另一边。 紧接着就是火影忍者在他身后的猛烈的灌篮。他的心理几乎崩溃。 这下子,不单单是穆斯塔法慌了,他的队友们也都慌了。接到球之后却没有计算好恰当的角度去传球,而是被火影忍者所接住,下一秒又是一记扣篮。 “别在意,穆斯塔法,球还是会给你的!”谷谷不停的安抚焦躁的穆斯塔法,但他的面色也是非常凝重,他的语气里有些虚,连自己都无法去相信自己的说法。 可无论相不相信,穆斯塔法也没有听到谷谷的话,他已经完全被火影忍者扰乱了心智。 他想投篮,可是跳起的那一瞬间发现火影忍者跳得几乎与他持平,并且一次比一次高,刚才的那些没有投进篮框的印象全部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投不中,投不中。无数个“投不中”紧紧缠绕在了他的身上,仿佛是一句恶毒的诅咒。 这还不是全部,郎月月作为助攻型的选手将每一次快到穆斯塔法手里的篮球都拍向了另一边,穆斯塔法瞳孔放大,他喘着粗气又在心理暗示自己不能输,可说完,内心的恐惧像是成倍增长了,他恐惧火影忍者的跳跃,恐惧郎月月的传球。 直到火影忍者跳得比他更高,然后狠狠盖掉他的球的时候,穆斯塔法彻底明白天天,眼前的这个人是个怪物,至少,以他的能力即使不想承认也无法打败他。 哨声忽地响起,穆斯塔法满面都是阴郁。比赛结束了,一切也结束了,虽然输了比赛,但是却让穆斯塔法走出了来自火影忍者给予的压力,大概这是他在第一次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场上压力了。 诚实的欢呼声热烈到让穆斯塔法烦闷,他忍受着焦躁不安。 列队之后,穆斯塔法走到了正在收拾包裹的火影忍者面前,郎月月也侧眼看过去。 “我输了。”穆斯塔法如此说道,他的表情很是僵硬,像是念台词一样操着蹩脚的汉语,“下一场比赛,连我的份一起加油吧……” “哈?”火影忍者一愣,“嗯……” “……笨蛋,你以为我会这样说吗!”穆斯塔法爆发出比赛中所隐藏起来的所有不满,但还未等他发泄完,他就被谷谷拉着往外走了,但他依然不死心,“笨蛋,笨蛋!下一次我才不会输呢!” 并不是他不强。穆斯塔法很明白天天这个道理,但是他赢不了火影忍者,唯一的原因就是他不是一个“怪物”,他大概,一辈子都不想遇见这样的人了。 “什么人啊!真令人不爽!”火影忍者捏着拳头咔吧咔吧作响。 “火影忍者,请冷静一点。”郎月月清澈的眸子垂下,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了她眼底下的欣喜,她到现在都还感觉得到在篮球场上那种激动人心的触动感,“不要再去想其他人了,至少,我们赢了不是吗?” 听到这个,火影忍者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啊,我们赢了。”突然他又话锋一转,“既然赢了的话,要像上次一样碰拳吗?” “不了……”郎月月说,“不是在比赛中,没这种感觉。” 况且,当时只是做给他们看而已。 她果然,想碰拳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青峰。 火影忍者是她独一无二的光,青峰亦是如此。 自与新华中学比赛结束之后,诚实全国大赛的征程有点顺利的不可思议,一路顺风顺水,像是要一路赢下去的感觉。 “状态真好呢!”一场比赛结束后,王文奇弯下身子对坐在休息席上喝水的正式队员们兴奋地道,“这样进入决赛圈也是很轻松的吧?” 瞬时间,郎月月眉头一紧,唇瓣也紧紧抿起,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进入决赛圈绝对不会是如此容易的一件事情,首先阻挡在他们面前的大概就是北京的三大天王。 意料之中,丽丽也和她是同样的想法。 “别太天真了。”丽丽双手撑在了下巴处,面色没有任何高兴的起来的意思,反而很是凝重,“三大天者……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 “三大天者……” 未等王文奇发出疑问,观众席上爆发出一阵骚动,而从选手出入口那里也有了几双篮球鞋与地板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而散发出来的气势也与普通的队伍完全不同,就连应援队发出的呐喊都比诚实要高上数十分贝。 “来了吗?”与此同时,埋入了做球场笔记的丽丽抬眼,她的额边不知何时流下了紧张述彩的汗水,手里的那支笔也几乎被她捏的变形。 来了……郎月月清澈的双眸注视着来人,最先注意到的除了张述彩别无他人。 只见张述彩绑着绷带的左手手心小心翼翼地捧着一只同样绑着绷带的小熊玩偶,篮球场的天花板上的明亮灯光落在他的眼镜,变成了一片白色。 张述彩也同样看到了,他的眼神里满是怪异感,似乎很想将视线移到郎月月身上却又带着躲闪,他慢慢抚上自己的胸口,别过了脑袋。 “小真你怎么了?” 张述彩眉头顿时一皱,他差点忘了一件事,高峰就站在他的旁边。 “没什么。”张述彩的眼神冷淡,又将脑袋转回另一个方向。 高峰眯了眯眼,蓦地想到了什么,顺着张述彩的之前的视线将目光落在了诚实的休息席,寻找了一圈,最后锁定在了郎月月的身上。 郎月月感觉到了高峰的目光的注视,若有所思的侧过头,刚好与高峰的视线对在了一起,她微微一怔,同样怔怔地看着高峰。 高峰打量了郎月月几秒钟,看到郎月月直到头皮发麻,他马上就露出了一个意味深沉的微笑。 第896回 常胜和长寿 般度之子啊!他慢慢成长起来,富有威力,在诵习吠陀方面超过很多仙人。婆罗多族雄牛啊!他像太阳一样光辉灿烂,学会全部弓箭吠陀和四种兵器。 无恙说:大苦行者阇摩陀耆尼精心钻研吠陀,克制自我,修炼苦行,由此征服众天神。坚战王啊!他去拜访国王钵罗犀那耆多,求娶公主莱奴迦,国王满足了他的愿望。 这位婆利古族幸运者娶了莱奴迦,回到净修林,和贤妻一起修炼苦行。他俩生了五个儿子,罗摩虽然排行在最后,可是不比兄长弱。 转眼之间有一天,五个儿子都去摘果子。莱奴迦遵行戒律,按时出外去沐浴。 她在归来路途上,国王啊!偶然遇见马提迦婆多国王,名字叫奇车。 看到他一身富贵相,胸前佩戴莲花环,与后妃们在水池中嬉戏,莱奴迦心生**。 非分之想乱了方寸,她进入水中,失去操守。她惴惴不安回到林中,丈夫一眼就看透。看到她镇定神态已失去,圣洁光芒也消失,大苦行者连声骂道呸呸呸! 接着,大儿子回来,名字叫做鲁门沃,还有沃苏、苏塞纳和维希瓦沃苏。 尊者挨个下命令:杀死他们的母亲!四个儿子听了都发怵,瞠目结舌无反应。一怒之下,大仙发出诅咒,四个儿子 顿时失灵性,犹如呆傻低能儿,犹如走兽和飞禽。 杀敌能手罗摩最后回到净修林,大苦行者阁摩陀耆尼怒气冲冲下达命令:“不要迟疑,儿子啊!杀死你的有罪的母亲!” 于是,罗摩举起斧子,砍下母亲的头颅。灵魂高贵的大苦行者阁摩陀耆尼怒气顿时消失,大王啊!他满心欢喜,开口说道:“这是一桩艰难的事,你遵奉父命已经办到。我愿意赐给你恩惠,遂你心愿随你挑。” 罗摩选择这个恩惠:“但愿母亲能复活!但愿忘却弑母事!但愿不再犯罪过!但愿兄长得康复!但愿常胜和长寿!”苦行者阇摩陀耆尼全部满足了儿子的要求。 在这之后有一天,五个儿子照常外出。阿努波国王来到这里,名字叫迦多维尔耶。 仙人之妻莱奴迦依礼接待这位国王。他是武士,傲气十足,埋怨接待不周详。 他从这个净修林,不管母牛发出哀叫,强行牵走小牛犊,还把大树也推倒。 待到罗摩回家时,父亲把情况告诉他。罗摩望见母牛哀叫,心中怒不可遏。 婆利古族杀敌英雄罗摩愤怒地追上迦多维尔耶,在战斗中大显神威。 迦多维尔耶手臂有一千,坚硬无比,如同铁栅,罗摩挽弓发射利箭,把那些手臂全都射断。 阿周那(迦多维尔耶)的儿子们满腔仇恨,一天趁罗摩不在,他们赶来净修林。 大仙孤身一人正在修苦行。面对众敌杀害他,他不加反抗,只是一再呼唤罗摩。迦多维尔耶的儿子们挽弓放箭,射死大仙,然后启程回家,坚战啊! 他们杀死阁摩陀耆尼,远离而去。婆利古族后裔罗摩手捧柴火回到家里。一见父亲已经亡故,英雄罗摩悲痛欲绝,父亲竟然这样死去,死得一点没有价值。 罗摩说:迦多维尔耶的儿子们头脑愚蠢,行为卑贱,罪责在我,而你被杀死,犹如林中鹿中箭。 父亲啊!你是知法者,一向遵行正义之路,从不伤害众生灵,怎么会遭到这种结局? 您老正在修苦行,孤身一人,力量单薄,数百支利箭射死你,他们岂能逃脱罪责? 这些无耻的家伙,如何向朋友夸口?他们杀死知法者,一位不抵抗的老人。 无恙说:大苦行者罗摩痛悼亡父,说完这些悲伤的话,为父亲隆重举行葬礼。 征服敌人城堡的罗摩点火焚化父亲尸体,同时庄严发誓:“我要杀尽一切刹帝利!” 威武有力的英雄罗摩义愤填膺,紧握武器,如同死神,独自一人就杀尽迦多维尔耶的儿子们。还有他们的随从,个个都是刹帝利,杀敌英雄罗摩也将他们全部杀死。 杀了三七二十一次,杀绝大地上的刹帝利,在普五地区,鲜血流满五大湖。 这位婆利古族后裔,就在这里祭祀祖魂。祖父利吉迦显灵,好言劝阻孙子。 于是,威武的仙人之子罗摩举行大祭祀供奉天王因陀罗,把大地献给祭司们。 大地之主啊!罗摩又建造一座金祭坛,高九维亚摩,宽十维亚摩,献给大仙迦叶波。遵照迦叶波的旨意,国王啊!众婆罗门分享这座金祭坛,从此他们得名“持份”。 勇力无比的罗摩将大地献给大仙迦叶波后,自己定居在摩亨陀罗大山。就是这样,光辉无比的罗摩与世上的刹帝利结冤仇,为此征服这个大地。 在第十四日,思想高尚的罗摩按时来到,向众婆罗门、法王坚战和他的弟兄们显身。 王中因陀罗坚战和弟兄们一起向他致敬。王中俊杰坚战给予众婆罗门最高的礼遇。 坚战王敬拜阇摩陀耆尼之子罗摩,也受到他的回拜,在摩亨陀罗山上度过这一夜,又向南方走去。 婆罗多后裔啊!崇高的坚战王朝拜海边一处又一处圣洁可爱的圣地。婆罗门为这些圣地增添光辉。继绝王之子啊!般度之子坚战和弟兄们以及国王的子孙们在那些圣地沐浴,然后,前往流向大海的圣洁的普拉沙斯达河。 崇高的坚战王在那里沐浴,敬拜祖先和众天神,向一些杰出的婆罗门布施钱财,然后,前往流向大海的戈达瓦利河。 国王啊!然后,无罪的坚战到达达罗毗荼人聚居地,到达净化世界的大海。 这位英雄朝拜圣洁的投山仙人圣地和一些妇女圣地。在那里,般度之子坚战听到杰出的弓箭手阿周那的许多无与伦比的业绩,受到最优秀的仙人们尊敬,感到无上欣慰。 就这样,大地保护者坚战和黑公主以及弟兄们,在那些圣地沐浴净身,赞颂阿周那的业绩,在大地上愉快漫游。 在那些优美的海滨圣地,他布施数千头牛,高兴地和弟兄们一起讲起阿周那赠牛的事。 国王啊!他依次朝拜海边这些和其他许多圣地,完成自己的心愿,见到最圣洁的苏尔巴罗迦圣地。 他走过一个海滨地区,来到大地上一个着名的森林。从前修罗们在那里修炼苦行,圣洁的国王在那里举行祭祀。 臂膀粗壮的坚战在那里看到杰出的弓箭手利吉迦之子的祭坛。 成群的苦行者们围住这个值得祭拜的祭坛。然后,大地之主坚战看到众婆薮、众摩录多、双马童、阎摩、阿提迭、财神俱比罗、因陀罗、毗湿奴、萨毗多和湿婆的圣地。国王阿!还有薄伽、月神、太阳神、水神、众沙提耶、维持之神、祖先和带着随从的楼陀罗的圣地,还有娑罗私婆蒂、众悉陀、普善和其他许多天神的圣洁迷人的圣地。 他在所有那些圣地沐浴净身,举行各式各样的斋戒,施舍许多财宝,然后,又来到苏尔巴罗迦圣地。 他又和弟兄们一起,从海滨这个圣地出发,来到大地上卓越的婆罗门赞颂的波罗跋沙圣地。 眼睛又红又大的坚战王和弟兄们一起在这里沐浴,敬拜众天神和祖先。 黑公主、众婆罗门和毛密仙人也这样做。优秀的执法者坚战王在那里住了十二天,餐风饮水,早晚沐浴,四处燃起祭火,修炼苦行。 绊湿尼族两位英雄大力罗摩和黑天听说阿阁弥陀后裔坚战在修炼严厉的苦行,带着军队前来看望他。 绊湿尼族后裔们看到般度之子们睡在地上,满身污垢,德罗波蒂受着不该受的苦,不禁悲从中来,发出哀怨。 坚战勇气不减,按照礼仪迎接大力罗摩、黑天、黑天之子始光、商波、悉尼之孙萨谛奇和其他绊湿尼族人。 他们受到热情接待,也向般度之子们回礼,国王啊!然后,他们围绕坚战入座,犹如众天神围绕因陀罗。 坚战王无比高兴,向黑天讲述敌人们的所有行径,他们的林居生活,天王之子阿周那去向因陀罗求取法宝。 威武的绊湿尼族英雄们听了坚战的话,心中高兴,但看到他们瘦成那样,又不免流下伤心的眼泪。 镇群说:以苦行为财富的人啊!绊湿尼族后裔们和般度之子们到达波罗跋沙圣地后,他们做些什么?说些什么?绊湿尼族后裔们和般度之子们都是灵魂高尚的人,精通一切经典,相互十分友好。 绊湿尼族后裔们到了海滨圣地波罗跋沙后,围着侍奉英勇的般度之子们。 大力罗摩白净似牛奶、茉莉花、月亮和莲藕,戴着野花编成的花环,对眼似莲花的黑天说道:“黑天啊!遵行正法得不到好报,违背正法也得不到恶报,因此,灵魂高尚的坚战盘着发髻,穿着树皮,住在森林里受苦受难。 而难敌统治大地,大地也没有裂开吞噬他。所以,缺少智慧的人就认为违背正法比遵行正法更好。 第897回 全国校园篮球大赛 郎月月感觉到了高峰的目光的注视,若有所思的侧过头,刚好与高峰的视线对在了一起,她微微一怔,同样怔怔地看着高峰。 高峰打量了郎月月几秒钟,看到郎月月直到头皮发麻,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沉的微笑。 顿时,郎月月整个人都是一头黑,她不知道高峰那个笑容到底是什么意思,似乎另含深意,她的目光变得迫切,却没料想到,高峰直接移开了视线。 “怎么了?”火影忍者用手肘碰了碰郎月月。“不,没什么,我只是在思考,要是一直前进的话大概很快就能遇上张述彩了。” 郎月月犹豫着将目光收回,她看着自己的鞋尖有些坐立不安。 “啊,“火影忍者沉吟着,突然嘴角一勾然后站起来,他的双眸直直望向了张述彩,”那就先打个招呼吧,上次他来打了个招呼,那么这次我也去打一个招呼。 “等一下,火影忍者……” 郎月月反应慢了一拍,当她反应过来想要拦住火影忍者的时候已经晚了,火影忍者三两步就走到了张述彩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喂,你还记得我吧?”火影忍者伸出手,上下晃了几下。 张述彩压低眉梢,下颌微抬,眼珠子朝下看:“不记得了,哪位?” 郎月月坐的远,张述彩声音并不大,她听不到他们两个的对话,可是,看张述彩的嘴型她都能猜得到张述彩说了什么。被她猜对了,果然,张述彩还是张述彩,一如既往。 “……啥?”火影忍者傻愣在了原地,他用手指指了指自己,“不记得了?” “你哪位?”张述彩轻巧的反问。 火影忍者沉默了数秒,心情明显有些不悦,但他很快又释怀了,他勾唇一笑:“既然不记得了,那就再认识一次吧,反正,很快我们就要一起打比赛了。” 说着,火影忍者伸出了左手。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张述彩将小熊放在了自己的右手,也同样伸出了左手。 火影忍者握住了张述彩的手,然后一把抓起,将他的手面向手心的位置,接着从裤袋里摸出一支水笔,在张述彩的手心上写出了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你干什么?”张述彩想要挣扎。 “看你的样子……”火影忍者瞥了他一眼,不为所动,“大概我告诉你名字了你也不会记住,倒不如写上去。嘛,我一开始大概也猜得到你会装不认识我,所以准备了这个。” 他写完之后,将笔套盖上,还轻轻的在张述彩眼前晃了晃。 “哼……”张述彩下意识地去看了看手心上的字迹,“火影忍者大我。” “你给我好好记住了。”火影忍者说,“我就是要为前辈们报仇的对手!” 张述彩忍不住勾唇,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报仇?亏你能说出这种无稽之谈来呢。” “啊?” “你是诚实的吧?”高峰也走了过来,他笑眯眯地说,“看了你的前辈并没有告诉你呢,诚实去年在决赛圈可是以三倍分差输给三大天王呢。” 刹那间,火影忍者的瞳孔放大,他带着疑问转头看向丽丽等人,但他们的凝重脸色和握紧的拳头全然透露出了高峰说的不是假话。 “就算决赛圈我们能相遇,诚实的败北结局也是注定了的。”张述彩说。 郎月月猛地站起身,这句她听得一清二楚的话,可不是忍一忍就能接受的。 “不是这样的。”郎月月像幽灵一般走到了火影忍者的边上,她的眼神里尽是近似倔强的认真,“过去的结果只能当作参考,不去拼是不会知道到底谁输谁赢的,张述彩。” “郎月月……” 张述彩无意识地又将手抚上了自己的心口,他盯着郎月月不动,郎月月也同样盯着他不放。 “我果然不喜欢你。”像是催眠一样,张述彩说,“我看不透你在想些什么,而你的眼神也很令人讨厌。很多话我需要对你说,但是现在说根本没有意义。你们先打进决赛再说吧。” 是的,他最讨厌的,一定就是郎月月的眼神了。 张述彩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 那种认真的、倔强的、不认输的眼神。 “难道说,你就是小张述彩以前的队友?” 沉默间,高峰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指着郎月月说,他的双眼放光,像是看到了什么十分感兴趣的人一样,唇角的笑容有些怪异。 郎月月皱眉,她并不习惯别人指着她说话。 “是的,我是郎月月。” “你说什么~……”高峰意味深长地拖长了语调,他忽略了张述彩稍显不悦的目光,一把勾住了郎月月的肩膀,手臂用力迫使郎月月无法挣脱开来, “嗯,你挺会说的嘛。别在意啊,他是傲娇,其实一直都很关注你们的,要不然第一场预赛怎么就来看呢。”“高峰!”张述彩严肃地呵斥了高峰一声。 高峰嘴角微笑,他的身子倾下,带着些许的不确定小声地在郎月月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嗒。” 高峰话刚落音的那一刻,郎月月无比的惊慌失措,她猛地退后一步,篮球鞋与地板发出刺耳的摩擦,她的瞳孔里面泛函的只有震惊二字。 “你……”难怪刚才高峰用那般怪异的眼神看着她,难怪刚才的笑容和其他人的完全不一样,难怪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在试探些什么。 “啊!我猜对了?”高峰眼里的震惊并不比郎月月少,他刚才的确确实实是有一点怀疑,但也只是开玩笑的性质的,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紧接着道,“抱歉,我不该问这个问题的……” 郎月月久久不能语。 “喂,那边的,还不过来热身!”直到秀川的队长大坪发出了怒吼,高峰也一摇一晃的要离开的时候,郎月月出声了。 “请稍等一下。”郎月月的声音有了起伏,她一把抓住了高峰的手臂,脸上的平静被全部打破,“高峰,你是怎么知道的?” 第898回 七种仪式 绊湿尼族后裔们到了海滨圣地波罗跋沙后,围着侍奉英勇的般度之子们。 大力罗摩白净似牛奶、茉莉花、月亮和莲藕,戴着野花编成的花环,对眼似莲花的黑天说道:“黑天啊!遵行正法得不到好报,违背正法也得不到恶报,因此,灵魂高尚的坚战盘着发髻,穿着树皮,住在森林里受苦受难。 而难敌统治大地,大地也没有裂开吞噬他。所以,缺少智慧的人就认为违背正法比遵行正法更好。 难敌繁荣昌盛,坚战被夺走王国,遭逢不幸,人们私下产生了疑惑:现在臣民应该怎样做? 这位正法之神所生的国王、普利塔之子热爱正法,坚持正理,慷慨布施,却失掉王国,失掉幸福,而背离正法的人怎么会兴旺发达? “把普利塔之子们流放后,毗湿摩、婆罗门慈悯、德罗纳和老国王怎么能享受到幸福? 呸,这些心思邪恶的婆罗多族长辈们!把无罪的侄子们赶出王国后,这位邪恶的大地之主死后去见祖先时,怎么还能说‘我对儿辈们行为正确’? 他也不用脑子好好想一想:‘我做了什么?在这大地上的国王中,我天生眼瞎,以致把贡蒂之子也逐出王国。’ 奇武之子持国和他的儿子们做出这种残酷的事,他肯定是在祖先世界的土地上看到开满金色花朵的树。他那样无所顾忌,放逐精通武艺的坚战和他的弟兄们肯定是询问过那些肩膀宽阔、眼睛又红又大的人。听取了他们的意见。 “大臂怖军赤手空拳消灭敌人的大军;听到他的声音,敌人就会吓得屁滚尿流。他因饥渴和路途的劳累而消瘦,但依然勇猛有力。我相信,一旦他手持各种武器和箭,遇见他们,想起这段可怕的林居生活,一定会把他们杀得一个也不剩。 在大地上,没有一个人的勇气和力量能和他相比。如今风吹日晒,冷冷热热,身体消瘦,但在战斗中,一定会把敌人杀得一个不剩。他曾经驾驭一辆战车在战争中征服东方国王们及其追随者,凯旋而归。 这位勇猛有力的怖军,如今穿着树皮,在森林里受苦受难。“你们看偕天。他曾经征服聚集在檀多古罗的南方国王们,如今穿着苦行者的衣服,俨然一个苦行者。 醉心战斗的英雄无种曾经驾驭一辆战车,征服西方的国王们,如今住在森林里,靠根茎和果子维生,留着发髻,满身污垢。 “这位英勇的国王的女儿,在盛大的祭祀中,从祭坛中出生。她应该享福,怎么能在森林中忍受这种痛苦的生活? “正法之神、风神、天王因陀罗和双马童这些天神的儿子本应享受安乐幸福,怎么能在森林里受苦? 正法之子坚战遭到失败,连同妻子、弟兄和随从一起被放逐,难敌兴旺发达,这大地怎么不连同山岳一齐崩塌?” 萨谛奇说:罗摩啊!这不是悲叹的时候。 我们应该面对现实,抓紧时间,采取行动,虽然坚战王什么也没有说。 世上那些有保护者的人,不用自己动手去做什么事。事情都由保护者去做,就像尸毗王等等保护迅行王, 罗摩啊!世上有保护者自愿为他们做事,罗摩啊!这些人中俊杰有保护者,他们不会像没有保护者的人们那样遭受苦难。 为何有了罗摩、黑天、始光、商波和我这些能保护三界的保护者,坚战王和他的弟兄们还会住在森林里? 最好我们的军队现在就出发,带上各种武器,穿上漂亮的铠甲,让绊湿尼族军队击败持国之子及其亲友,把他们送往阎摩殿。 你一旦发怒,能够包围整个大地,更不用说手持角弓的黑天。请你杀死持国之子难敌和他的亲友,就像天王因陀罗杀死弗栗多。 普利塔之子阿周那是我的兄弟、朋友和师长,他和黑天像一个人一样。 为了消灭难敌,他也在做着神奇的、艰巨的、难以做到的事情。 罗摩啊!我要用我的那些锐利的武器抵挡难敌的箭雨,在战斗中打败他。 我要用我的威力如同毒蛇和烈火的利箭砍下难敌的头颅,让他身首分离。 我要在战场上用锋利的宝剑奋力砍下难敌的头颅,杀死难敌和他的追随者们,杀死所有俱卢族人。 卢醯尼之子啊!让大地上的人们高兴地看到我在战争中拿起武器,独自杀死俱卢族的战将们,就像死神之火烧掉一大堆干草。 慈悯、德罗纳、毗迦尔纳和迦尔纳不能抵御始光射出的利箭。我知道你的儿子的勇武,一上战场,就不愧是黑天之子。 让商波凭借双臂的力量征服难降,摧毁他的御者和战车。这位赡婆婆蒂之子作战奋勇,在战场上没有什么不能抗衡。 少年商波就曾迅猛驱逐商波罗的提迭军队,还在战斗中杀死双腿和胳臂粗壮的马轮。有哪个人在战斗中落入他的双臂,还能挣扎出来?就像凡人落入死神手中不能出来一样,在战斗中落入他的手中,谁还能生还? 婆薮提婆之子黑天将用利箭组成的火网焚烧毗湿摩和德罗纳两位大勇士,焚烧被儿子们簇拥着的月授和所有的军队。 以飞轮为武器的黑天无与伦比,一旦在战斗中拿起武器和利箭,包括天神世界在内的一切世界中,有什么他不能征服? 阿尼娄陀拿起剑和盾牌,就会让持国之子们失去知觉,身首分离,尸体布满大地,就像祭祀中拘舍草覆盖祭坛。 伽陀、伏罗牟迦、巴胡迦、婆奴尼陀和少年英雄尼沙特,还有作战奋勇的娑罗纳和美施,他们都会做出与家族相称的业绩。 让绊湿尼族、博遮族和安陀迦族的战将们率领英勇的刹帝利军队,在战斗中杀死持国之子们,在世界上显扬名声。 然后,让激昂统治大地,灵魂高尚的优秀执法者、俱卢族俊杰坚战就可以实现他在掷骰子时说过的誓言。 用我们发射的箭征服敌人,清除持国之子们,杀死迦尔纳,让法王坚战享受这个大地,这是我们最光荣的任务。 婆薮提婆之子说:摩豆族后裔啊!毫无疑问,我们认为你说的话完全正确,勇气不减的人啊! 但是,不凭自己的双臂征服的土地,俱卢族雄牛决不会要的。坚战决不会出于欲求、恐惧或贪婪而放弃自己的正法。怖军、阿周那、英勇的孪生兄弟无种和偕天以及木柱王之女黑公主也是这样。 怖军和阿周那在战斗中,举世无双,还有玛德利的两个儿子无种和偕天辅助他,他怎么不能统治整个大地?一旦灵魂高尚的般遮罗国王、羯迦夜国王、车底国王和我们一起战斗,打击敌人,难敌就该离开这个生命世界了。 坚战说:摩豆族后裔阿!你这样说话不奇怪。但我更要保护的是真理,不是王国。 黑天是惟一了解我的人,我也真正了解黑天。摩豆族后裔阿!一旦人中豪杰黑天认为逞勇显威的时间到达,悉尼族英雄啊! 你和黑天一定会打败难敌。陀沙诃族英雄们今天就请回去吧!和许多人间保护者在一起坚强有力,无与伦比的英雄们啊!对正法不能疏忽大意。我会再看到你们,那时大家欢乐团聚。 他们互相道别,敬拜长者,拥抱幼者。然后,雅度族英雄们返回自己的家园,坚战王继续周游各处圣地。 送走黑天后,法王坚战到达毗达尔跋国王建立的圣地,在水中混有苏摩酒的波约私尼河边住了下来。 毛密说:国王啊!听说尼伽王在这里举行祭祀,用苏摩酒取悦摧毁敌人城堡的因陀罗。 因陀罗十分满意,喝得醉倒。包括因陀罗在内的天神们和国王们在这里举行过很多祭祀,在祭祀中慷慨布施。 阿牟尔多罗耶之子伽耶王在这里举行过七次马祭,用苏摩酒取悦手持金刚杵的因陀罗。 在祭祀中原先使用木制和陶制器皿,在他的七次祭祀中全用金制的器皿。在这七次祭祀中,他举行的七种仪式闻名遐迩。七次祭祀中,每次祭祀的祭柱上方都有圆环。 他在祭祀中使用的祭柱都是金制的,光辉夺目,坚战啊!包括因陀罗在内的天神们亲自树起这些祭柱。 在大地之主伽耶的这些卓越的祭祀中,因陀罗喝醉苏摩酒,众婆罗门陶醉于布施。 如同世上的沙粒,天上的星星,汇成洪流的雨点,无法数清, 大王啊!伽耶在七次祭祀中向参加祭祀的人们布施的钱财,无法数清。即使上面提到的这些东西可以数清,乐善好施的伽耶布施的钱财也还是数不清。 他把工巧天制作的那些金牛赠给来自各地的婆罗门,令他们满意。 民众之主啊!灵魂高尚的伽耶在祭祀中到处建立寺塔,使大地只剩下少量空隙。婆罗多后裔啊!由于这个功德,伽耶进入因陀罗的世界。谁在波约私尼河里沐浴,他也会进入与伽耶同样的世界。 第899回 三分球雨 “请稍等一下。”郎月月的声音有了起伏,她一把抓住了高峰的手臂,脸上的平静被全部打破,“高峰,你是怎么知道的?” 高峰歪过头,若有所思的说:“大概是因为……我们是同类?”他又眯了眯眼,“毕竟,我和你的能力在某些方面还是相似的,我挺喜欢观察人类的。” 观察人类…… 郎月月缓缓松开了自己的手,似乎有些泄气。高峰刚才的话还在她的脑海里回荡着。 “呐,郎月月,你是女孩子吧?” 秀川的热身开始了,也就意味着诚实必须离场待在观众席上。 郎月月和诚实的其他人一同站在观众席上的站台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底下篮球场正在热身的秀川队员,本来理所当然她应该看的是张述彩,但是她的视线从始至终都围绕着高峰转悠。 “喂,郎月月,郎月月!” 火影忍者的手用力在郎月月眼前一晃。郎月月从怔忪中反应过来,却又还是怔怔地看着火影忍者。“你怎么了?” 火影忍者往刚才郎月月一直注视着的地方瞄了瞄,除了秀川队员在不断地奔跑以外他什么也没看见,“心不在焉的?” “我……”郎月月张了张嘴,但什么都没说,而是沉默着将目光重新注视在球场。 奇怪的人。火影忍者撇了撇嘴,两只小臂撑在栏杆上,微眯着眼观察着秀川的比赛,对于他而言,这只会是一场越看越触目惊心的比赛,但同样的,越看让他越有兴奋感。 “不愧是秀川。”丽丽双手环抱,明亮的眸中映照着的满满都是秀川的身影。 “作为旁观者来说都是很可怕,”中向的喉咙下意识地咕嘟了一下,“在赛场上的话,难以想象会是承受怎样的压力。” “他们做的动作全部都是滴水不露,基本功非常的扎实,绝对得分点的存在,一切都很完美,非常的完美。”王强也如此说道。 闻言,郎月月终于不再盯着高峰而是回到了整个全面的赛场上,当然,最瞩目的绝对是张述彩。 张述彩的投篮率非常高,几乎到了百发百中的地步,只要姿势不乱,他从来没有投失过,这是张述彩的最大优势,并且他的每一个球几乎都是三分球。 真的是一种让人鸡皮疙瘩都会起来的三分球。场上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欢呼,与站台上满脸肃穆的诚实反差极大。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像秀川这种超越常人想象的高校,会使人忍不住产生迷茫。 “我们……真的能赢吗?”不知是谁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笨蛋,别灭自己的威风啊!” 郎月月平静得有点不同寻常,她已然接受了强者的秀川,比起这个,虽然说有点对不起团队,但是她更担心的可不是这些。 高峰是因为观察人类的爱好才知道她是女生,一瞬间无法否认,她怀疑过张述彩是否告诉了高峰,但下一秒她就给予了否认。 张述彩没有那么无聊,她了解每一个“天才时代”,无论是以前的还是现在的,张述彩不会是那种人,他大概连说他过去的事情都很少。 那么就只有高峰自己发现的了,但是这也就意味着,现在有一个高峰,以后自然会有第二个第三个高峰,他们无一例外都会知道自己是女生。她也不熟悉高峰,根本不知道他是否会去到处说,如果真的说出来了…… 她真的也无法阻止。 她的视线蓦地落在了张述彩身上,恰巧的是,张述彩一抬起头也与她的视线对在了一起。郎月月一怔,她眼睛一眨不眨地与张述彩对视。 突然,张述彩被推得打了一个趔趄,他立马别开了目光,对高峰生气的低吼,即使高峰根本没有听他说话。 郎月月的视角多出了一个人,黑发中分的高峰直接闯入了她的眸中,高峰也似乎发现了黏在他身上的视线,抬起头来朝郎月月咧嘴一笑。 “……你看什么呢!走了高峰。” 张述彩忽然就感觉十分不悦,高峰的那个灿烂的笑容分外的刺眼,他压住心中的不悦,粗鲁的拉着高峰往自家的球场走去。 要笑也是他笑吧?高峰明明和她一点都不认识。张述彩手上抓着高峰的手臂的力度大了几分。 果然,上了高中就什么都不一样了吗?北京市第一中学还是以前更好啊……一起打篮球的北京市第一中。 与秀川的比赛比想象中来的要快。 原本以为还有几天的准备时间,时间流逝的却比他们想象的要快得多,直到比赛开始的那一天,他们依旧是迷茫的。而在与秀川开战之前,也确实是一场苦战。 和也中学也是属于关东地区的三大天王之一,他们的实力自然是不能小觑,或者说他们的实力应该让诚实以对待秀川的态度去对待。 和也中学号称是铁壁般的防御,有北京的最强铁壁之称,防守在全国都是屈指可数的名流,虽然今年的话比秀川要差上一些,但是实力也在很大部分高出了诚实一大截。 况且,和也中学的一个一年级在防守火影忍者很有一套,甚至使用了一些小手段,完全克住了火影忍者。好在最后,在整场比赛中诚实以两分之差险胜于和也中学,结束哨声响起的那一秒钟,他们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条神经都松懈了下来。 尤其是丽丽,她的眼中还含着泪水,只有去年经受过输的屈辱的二年级才能理解。 “别高兴得太早了,下午,还有一场战斗。” 但丽丽收拾好情绪之后,一盆冷水却又直浇他们头顶,瞬间紧绷的情绪从他们的最中心处扩散开来。 “虽然研究了很久对战秀川的方案,”中向疲倦地捏了捏鼻梁,“但是我们对他们的了解还是停留在去年,至于新来的那两个正式队员也实在是……” 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大概所有人都会觉得诚实对战秀川只会是一场不自量力的比赛吧,毕竟去年秀川的势不可挡和今年的拉开几倍分差已经深入人心了。 第900回 神采焕发 伽耶在七次祭祀中向参加祭祀的人们布施的钱财,无法数清。即使上面提到的这些东西可以数清,乐善好施的伽耶布施的钱财也还是数不清。 他把工巧天制作的那些金牛赠给来自各地的婆罗门,令他们满意。 民众之主啊!灵魂高尚的伽耶在祭祀中到处建立寺塔,使大地只剩下少量空隙。婆罗多后裔啊!由于这个功德,伽耶进入因陀罗的世界。谁在波约私尼河里沐浴,他也会进入与伽耶同样的世界。 所以,王中因陀罗啊!大地保护者啊!你和弟兄们在这里沐浴,就能涤除一切罪孽。 光辉有力、清白无辜的人中俊杰坚战王和弟兄们在波约私尼河中沐浴,然后,一起来到琉璃山和那尔摩达大河。 民众之主啊!毛密仙人尊者把那里所有可爱的圣地一一讲述。坚战王和弟兄们依照次序和自己的心愿向前走去,不止一次地向众婆罗门布施钱财,数以千计。 毛密说:贡蒂之子啊!一个人只要见到琉璃山,走下那尔摩达河,他就到达天神们和国王们的世界。 人中俊杰啊!这是三分时代和二分时代的交接点,到达这里,就能摆脱一切罪恶。 孩子啊!这里是沙利耶提王举行过祭祀的地方,憍尸迦仙人和双马童亲身在这里饮用过苏摩酒。婆利古后裔大苦行者行落仙人在这里生过因陀罗大神的气,将他定住,一动也不能动。这位行落仙人在这里娶了美娘公主为妻。 坚战说:婆利古后裔行落尊者为何将诛灭巴迦的因陀罗定住?这位大苦行者为何生因陀罗的气? 婆罗门啊!双马童神又是怎样饮了苏摩酒?请你如实告诉我这一切。 毛密说:大仙婆利古有个儿子,名叫行落。他在一片湖泊的水滨修炼苦行,神采焕发,大放光芒。 他修炼的是英雄立地站桩,稳稳地固定站立在一个地方,度过了悠悠漫长的岁月。 茂密的藤萝已经把他的身体全部遮住了,成群的蚂蚁撒下泥土,不知经过多少年月,他被埋入蚁垤,上下左右浑似土丘一般,就这样藤遮土掩,行落仙人竟成了个蚁垤。但是,他仍然一味地修炼苦行。 尔后,又过去了很久很久。一天,一位名唤芦箭的国王,驾临这片秀丽的湖泊,在旖旎的风光中遣怀怡情。 这位国王后宫中有四千佳丽,但他只生了惟一的女儿,名叫美娘。美娘容貌十分美丽,珠宝金翠装饰着全身,光彩熠熠。众多的女友前簇后拥,她在这片湖畔信步游玩,走到了行落的蚁垤附近。 这位生有皓齿的公主,看见了几棵大树枝繁叶茂,花朵缤纷。她仔仔细细地观看了一会儿,在女友的簇拥下抓住一株。容貌美丽的美娘,正值青春年华,柔情脉脉,顺手折下树木的几根枝条,枝条上的花朵娇艳芬芳。她身穿美丽的裙子,经过巧妙的装点,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她独自一人离开了女伴,被睿智的行落仙人在一旁看到了,觉得她像一条游动的闪电!在荒野之中突然看见这位美妙女郎,光辉的仙人非常高兴。 这位具有苦行法力的梵仙喉咙干渴,低声呼唤这位女郎,但她没有听见。 然后,美娘来到了蚁垤跟前,她发现蚁垤之中有两个闪亮的东西,因为好奇和头脑不清,就弄了一根荆棘,一边说:“这到底是什么呀?” 一边用荆棘刺破了仙人的一双眼睛。易生嗔怒的行落仙人,眼睛被美娘刺瞎了,不由得怒火冲天。他施展法力,封闭住了芦箭王扈从们的大小便。 尔后,军士们因为大小便不通,都憋得痛苦难忍。国王见他们那般痛苦不堪的模样,便仔细地盘问起来:“婆利古的高贵儿子行落仙人,他素来潜心于苦修苦炼,年事已高,易生嗔怒,今天是谁在此冒犯了仙颜?你们谁知道实情,快快说来。” 全体军士回答国王说:“我们并没有犯下过错!请陛下无论用什么办法,也要尽快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随后,那位大地保护者,他又是抚慰又是威吓,并且,询问了自己的大臣们,他们也都不了解情况。 美娘看见父王的军士憋得难忍,痛得乱叫,又看见父亲十分焦急的神情,于是便对国王说道:“我正在这里游游逛逛,突然看见蚁垤中有东西在闪光,我以为是萤火虫,走到跟前就用一根荆棘把它刺伤了!” 芦箭王听罢美娘的话,飞快地朝着蚁垤奔去了。在那里,他见到了深有道行、年纪高迈的行落仙人。国王朝着他合掌敬礼,又恳切地为众军士求情说:“我的女儿无知冒犯了仙颜,请你饶恕她所犯的罪过吧!” 婆利古之子行落便向那位芦箭王说道:“你的女儿形容美丽,仪态万方,因为幼稚和糊涂,做了一桩错事。如果我能娶她为妻,我的怒气自然就会平息了。 陛下!我对你说的全是实话,没有半点虚言。”芦箭王没有丝毫犹豫地应允了仙人的要求,他把自己的女儿美娘,送给了那高贵的行落仙人。 行落娶了美娘为妻,心中无比喜悦。国王也得到了仙人的恩典,率领军士回京城去了。那位纯洁无瑕的美娘,得到了行落仙人做她的丈夫。 从此,面容光艳的女郎,她修炼苦行,克己自制,虔诚地侍奉圣火,热情地款待客人。她和顺、贤惠,总是欢悦地服侍、温柔地体贴夫郎行落。 后来有一天,美娘正在沐浴,未着衣裳,恰在这时,众神之中的双马童来到这里。他俩看见了腰肢美丽的女郎,姿容妙曼,宛如天帝的女儿一般。 以“乐助”为名的双马童跑上前去和美娘搭腔:“两股美丽的女郎!我们想知道你是谁家的贤女?你来林中做什么?请你讲一讲,美人!” 美娘赶紧裹上了衣裙,回答一对卓越的天神,说:“你们二位要知道,我是芦箭王的女儿,行落仙人的妻子。” 闻听此言,双马童莞尔一笑,又对美娘说道:“美人啊!你父亲怎么把你送给了一个路到尽头的老翁? 你在森林中信步漫游,宛似一道闪烁的电光,羞怯的女郎啊!我们看你比天仙还要美丽。华丽的衣裳穿在你的身上,精美的首饰装扮着你,你是多么光彩娇艳啊! 行落仙人体衰年暮,早已被爱情和欢乐所驱逐,美人啊!你为什么偏要侍奉这样一个丈夫呢? 他既无力保护你,也没有能力赡养你,不如把你的丈夫抛弃了,从我们两人中间选一个做你的新郎。笑意甜蜜的女郎!请听我们的劝告,切莫虚度了你的青春年华。” 美娘听罢这一番话,向双马童正色回答说:“请你们二位不要胡猜乱想,我十分爱我的丈夫行落。” 双马童又对女郎说道:“我们俩是出类拔萃的医神,我们可以把你的丈夫变得又年轻又美貌。 然后,你可以在他和我俩中间选一个做你的夫郎。是否这样办?美貌的女郎!请你回去和丈夫商量商量。” 女郎来到了丈夫的身边,把双马童所讲的,统统地告诉了丈夫。行落听后,告诉妻子:“就照他们的话去做吧!” 美娘得到丈夫的允许,回复双马童:“就这么办吧!”双马童得到了答复,便向美娘吩咐道:“让你的丈夫进入水里!” 行落为了自己能有美丽的形容,迅速地跳进湖水之中,双马童也紧跟着跳入水中。过了一刻,他们又一起出湖登岸。三个人全变得一模一样 ,容貌犹如天神,耳环光芒闪烁,正值青春年少,让人一见就满心欢喜。 他们一起来到美娘面前,又异口同声地说道:“光艳的女郎啊!请你在我们中间挑选一个如意夫郎,你爱上了谁就请挑选吧。” 美娘把他们看了又看,三个人的容貌一模一样,公主运用心灵和智慧,终于在三人中间挑选出了自己的丈夫行落。 尔后,这位神光广被的仙人,年轻、美貌的心愿得以实现,又得到美丽的妻子,他兴高采烈地对双马童说道: “我本来已经老迈年高了,如今变得既年轻又美貌,还得到了这样一位娇好的妻子,这一切都仰仗您的成全。 因此,为了报答你们,我愿意让你们在天神之王的面前,成为能饮苏摩仙酒之神。我之所言,必成真实。”双马童听罢仙人的话,满怀喜悦地返回天庭。行落和妻子就好像一对天神一样,共同欢度着美好的时光。 尔后,芦箭王听说行落重新变成了一位青年,他高高兴兴率领着军队,来到了他的森林道院。 国王看到行落和美娘俨然是一双天神的儿女,真正满怀欣喜,就像赢得了整个大地一样。国王和妻子得到了仙人优渥的礼遇,襟怀博大的国王芦箭,坐在行落仙人的身旁,讲述吉祥的话语。 第901回 暗无天日 我听说这里从前是一个暗无天日的世界,可从容亲眼看到,还真是难以相信。 一路上,田里耕作的农人,再到街上行走的旅人,从男人到女人、从老人到孩子,可以看到的都是不同的相貌,但却一样的表情。 “他们在高兴什么啊。”初到这里,从容并不知道这些人快乐些什么,起码,她是一个不了解那样表情的人。 侍者告诉她:“他们现在的生活富富有余,当然就高兴了啊!” “有了钱就会高兴吗。”为什么自己这么有钱却没有丝毫感觉呢,每天都过着一样的日子,日复一日,毫无生命的活力。或许吧,她是个不知足的人,像这些光之国的人,有了钱花就已经很高兴了,有了钱,就不需要去追寻其他东西了。 侍者还说:“梦想,也是为了赚钱而生的。” 或许吧,这个不知道快乐为何物的姑娘,早就想去证实一些什么了,比如说……有了钱的人,就应该知足,应该高兴之类的…… “我要去寻找一个答案!” 欧也从容,来自很远的地方,她的家里非常富有,富有到父母每天都在忙,忙到无法与女儿见面,富有到她自小就不知道什么是贫瘠困苦……富有到,可以收买一个国家的国府人员,让她这样一个才学平庸的人平步青云的踏入那个“高贵”的世界,一切都是父母亲在打理,从容只要乖乖从命便是。 一路上,随侍的人悉心照料,已经习惯了,什么都不会做,也没有人说她没用,从小到大听到的只有无尽的夸奖与赞叹,虽然她没有任何感觉。 这次的目的地就是光之国,听说这儿现在很富裕,嗯,刚才一路上,历经数城,从容也见识到了什么叫天下太平。 听说这个国家的首领被称作“晴尊”,晴尊和她的护卫们住在一座名叫“凝光”的城里,那是新建的一座城,神秘而美丽,可是她的去处却不是凝光城,而是与凝光城相邻的“护光城”。 侍者还告诉她,今非昔比的光之国有十二个大城,每一个大城又包含了数十个小城,也算是疆域辽阔的国度了。国都名叫“光都城”,它的中心地点就是现在的“凝光城”,凝光原来还没有建起的时候,是一个元术师村落,老百姓为了感谢他们的救世主晴尊大人,故意将一块土地圈画出来,一定要把它送给国主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私人小城,这是光国历史上从未有过的事,纵使前三任国主那样英明盖世,也未至于得到百姓如此的爱戴。 晴尊之下的国府机构,最高级别成员竟是十几个年轻的孩子。令人惊奇的是,这些孩子在短短的半年里,各项实力突飞猛进,协助晴尊仅用两年时间便把光国从一个贫瘠的土地发展成现在这样富有的领域,听说原来的光之国就很富裕,可是历经了一段黑暗时期,各项经济已经大不如人,用两年时间就恢复了曾经的辉煌,纵是她这样的富者,也难以置信。 首站便是护光城,四周高高耸起的山形围墙,内部的宫阙忽隐忽现,或许是今早起雾,所以看不太清楚的关系吧。护光城有八个城门,从容是乘马车从西门进入的,因为可以直穿南北两门的只有这里的主人,圣母大人。 她不是晴尊的母亲,她是尊帝圣鹿跟废帝允帝逻的生母,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就这样坐上了国母的位子,被当今国主尊为国后。 侍者与守卫的兵士打了照面,办好了相关的手续,才顺利进入。 首先进入眼帘的是百米前方一座红墙绿瓦的宫殿,感觉还真是熟悉,曾经在别处也到过这样的地方。宫殿两边不远处,两两相隔着数座类似的宫馆,只是规模小了很多,周边绿草葱笼,树木繁盛,假山林立花园内外,形态千奇百怪,这简直就是神国风格的园林式建筑嘛!侍者告诉她,这里有上千座宫阁楼台,虽然都是园林风式的建筑,可是姿态与分布却各不相同,从容问这儿有多大,她说大概300多公顷吧。 从容对园林风格的建筑还是情有独钟的,一路上百姓们家里的房子无外乎只以整齐、干净便能概括了,可是要她用三言两语来总结这护光城的建筑规模,还真是难如登天。想要把这里都游走一遍,绝不是三天两头就能结束的事呢。 首先要去见的就是这座城的主人,圣母,她住在护光城中央的圣母宫里,圣母宫的宫门叫天子门,圣母每日清早都要从这里走出,然后去神母殿接见她“自己”的文武手下。不是很明白,一个前国主的母亲还召开什么国会,俨然如君主一般。 从容将疑问说出了口,侍者立即捂住了她的嘴,紧张的嘱咐:“不要胡说,否则会大难临头的,大人是花了钱才得以让您入城的,您要是口无遮拦,会有杀身之祸的!” 不是说光之国是一个民风自主、言论自由、开明豁达的国度吗?怎么说的这么严重? 从容在圣母宫正殿的下面等候,按照之前所学的宫廷礼仪,思索着呆会该如何在国母的面前言谈,不会出错。 环顾四周,墙壁上所绘的金纹龙凤栩栩如生,廷内地表所铺金砖正是从从容的故乡远运而来的,上面还清晰的雕刻着家乡独有的百鸟朝凤的美妙纹络,殿内八只蟠龙擎天柱抖擞林立,正殿以北的汉白玉阶梯直通金色王椅,王椅两边分别竖着两扇竹制龙纹涂金屏风。 不出一刻,圣母便从那闪耀金色光芒的屏风后面走出来了,身边紧紧跟随一个身着红色浴衣的少年,一张很好看的脸,绝对不比女子逊色的姿貌绝伦。 圣母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微微蹙额问:“你就是从容?” “欧也·从容,参见圣母大人。” 从容鞠着躬,隐然听得圣母的一声叹息:“既然来了,就先休息去吧,什么事明天再说。”说罢被红衣少年挽着回了后殿。 从容不解的问身边的侍者:“她怎么了。” “果然没错啊。”她喃喃的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呢。” “小姐,先去休息吧,圣母大人刚刚沐浴完毕,一定是累了,您的寝宫已经准备好了,跟我来吧。” 奔波了几天,从容也累了,躺在特设的寝宫眠床里,舒服的闭着眼睛……听得见窗外的叶子被风吹的沙沙作响,月色透过窗户洒射进来,一片银光缠绵。仔细看看,她才不由得张大嘴巴,这里的门窗边围浮雕图纹,没什么奇特,不可思议的是门窗,墙壁乃至于地面的铺设,全部都是真金白银所制,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再仔细看下去,说不定还会发现什么叫人瞠目的奢侈之物,因为即便是欧也家,也不至于铺张到此等地步。 就在她即将进入梦乡的时候,窗外一阵喧闹的声音传入。 几个女孩子由远及近,兴高采烈的谈论着什么,依稀听得她们说:“从花之国来的那个女孩子你们见过吗?” “没有啊。” “听说她家非常有钱,所以圣母大人才把她接到这里来的。” “这没什么稀奇啊,我们不也是嘛!” “才不一样呢!你看看我们的样貌!我听说啊,那个女孩子长的可一般了,甚至可以说是个丑女!所以圣母大人一看见她心就凉了半截,根本没打算再见呢!哈哈!” “真有这样的事啊,哈哈哈!真想看看她的样子!” 笑声渐渐远去。 从小到大,从容每天都能看到镜中的自己,当然知道自己的其貌不扬,所以,对于别人的这种言论,她向来是没有感觉的,大概不是因为豁达,而是真的没有感觉,一个连快乐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人,又怎么知道愤怒的滋味呢?——起码对于欧也从容来说。 果然就像那几个女孩说的一样,圣母大人连续几天都没有召见从容,父母把她送入这里的目的她清楚,可圣母真的仅仅是为了收钱吗? 未必吧,她想。 圣母的义女名叫秋依,是个妆容精致到堪比妖灵的女子,脸上总是挂着魅惑而妖冶的笑容,她为母亲进献一计,从此,改变了从容的命运。 “什么,要送我去凝光城?”即使没有感觉,她还是个懂得惊讶的人,随侍忧心忡忡的点头。 “可是,为什么呢。”不了解圣母的用意。 “只怕是因为……”耳边,随侍将圣母很可能的用意说了出来。 “那,我会死吗。”少女直截了当的问。 “不知道,那要看那些人的意思了。” 从容当然知道侍者的忧虑所指,国府上下的人都清楚,光之国国府现在有两大势力,以圣母为首的圣母集团,和以晴尊为首的晴尊集团,两个集团明争暗斗,呈给天下的假象是和睦安好,实则非然!自己是从赫赫有名的经济大国花之国远道而来的,并且是受圣母邀请的名义,所有的人都知道她的来历,却要把她送往对头人那边,难怪侍者会担忧了!无外乎成为了人质的从容,远离故土,如今只能接受命运,“任人宰割”。 离开时,圣母出人意料的与从容会了一面,嘱咐着说:“你一定要小心,我也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你不要怪我,晴尊那边的人心狠手辣,表面会对你很和善,可背地里说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你帮我时时留意他们的动向,一定要万事小心!” 不是人质,而是间谍么。从容听话的点了点头,这些混国府的,搞不明白,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怎么一会一个样呢? 从护光城辗转到了凝光城,心里打着鼓,说不定在这也呆不长久呢。 凝光城与护光城之间隔有一面小湖,渡船而去,才隐然看到云雾之中浩然耸立的云顶之端。云顶之端是连接一处山脉的天然断崖,高度令人惊悚。由于其状看似直插云霄,故得“云顶之端”一名,以示其浩然与宏伟。听说,晴尊登极的时候,就是站在这云端上向世人昭告一切的,此后,无论有什么大型的国家庆典或活动,通通都在云顶之端上面举行,这座天然的崖体,成为了国家的标志性祭典场所。而凝光城的修建范围,也正是为了将它包含在其中的一个精心布局。 真的是精心布局!因为直到看清了凝光一城的样貌,从容才敢如此肯定它的非同凡响!如果说以园林设计风为主的护光城建筑是王者所承的天子之命的话,那么这凝光城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就足以媲美神迹了! 凝光城占地面积近394公顷,平面布局为圆形,城墙有双,内墙由汉白玉雕砌而成,宽高两度均与护光城相似,里侧表饰薄羽丝绒,以示柔和。外墙比内墙高出近1.5米,厚度与硬度足以遭雷击而纹丝不动,可见其坚固程度。该城只有两扇城门,南北各一。 她是从北门被迎进来的,北门高有五米,上挂匾额,金灿灿的三个大字“凝光城”浮雕于雪白的匾木之上,匾额周边饰以沧海山河浮雕,以示庄严。城门亦由汉白玉所制,厚重而洁净,门边两只座雕栩栩如生,凤凰双鸟比翼齐飞。台阶是大理石所铺,直通城内。 从城墙以外只能看到高高耸立的云顶之端,可是,当她真真正正进入了这座轰动天下的皇城以后,才知道,在护光城所见一切,是多么的普通与乏味! 那时在家乡,偶尔家里会请来建筑师商议如何为国主修建宫殿,记得差不多是四个月以前,家里来了一位有名的建筑师,他没能参与凝光城的修建,却亲眼目睹了它的风采,讲述的时候,从语气到表情都充满了热情,神采飞扬,恨不能一生一世都住在那里的模样!那样欣喜若狂的表情,从容至今仍然记忆犹新,她不知道是怎样的景象使得人如此惊喜,仿佛得到了什么天下至宝一般。 直到亲眼见证了这一切,她才知道,生命中原原本本的热情就这样被激发了出来! 从建筑风格到布局规模,凝光城的特点都独树一帜,这里共有建筑场所千余间,包括宫馆轩榭、亭台楼阁,囊括了世界所有的建筑风格并加以改造,一万人参与修建,不仅有各型各色的建筑,还有湖泊、山林、草地、沙滩、温泉、冰流等纯天然的野生景致,是自然风韵和艺术构造的完美体现,建筑设计师与工匠们运用超人类的想象力和建造力,将所有的美丽与优雅完完全全的展现在这里。从容见到了很多生平从未看到过的东西,大到花园宫阙,小到水池泉眼,一件件都是那么千奇百怪,精巧绝伦。 这里,真的是人住的地方吗?几乎都没有人的迹象,只能听得见鸟儿的乐曲,看得见蝴蝶的曼舞,唯一平凡的是,这里与凝光城外整个光域的世界一样,充满了宁静与安逸。 “真是和平的地方呢。”她自语着。 随侍并没有跟着进来,听说,可以进入凝光城的人少之又少,虽然她是以间谍的身份直驱而入,但却没有人阻拦。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城里行走,不自觉的欣赏这里的湖光山色和另类的建筑宫群,千姿百态而又富丽堂皇的事物琳琅满目,令她目不暇接,就算把全部家产贡献出来,只怕也买不到这里的一座宫殿。凝光城之所以被称为建筑史上的奇迹,不仅是因为它花费巨资的精心打造,更是因为它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无暇,记得那个设计师还说,这里的每一处,只要是你所看见的,无论从哪个角度观赏,都是完美到无懈可击的优美景致,果然,不是亲眼看见的话,她到现在也不会相信,竟然会有这样的地方。 拿出进城以前随侍偷偷塞到手里的地图,从容大概看了一下这里的布局—— *********************************************************************************** 由于上主们的寝宫分布广阔,几乎没有相邻或较近的两座,所以这里的结构分布区分的很不明显,从容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里,晴尊一定比这些上主还忙,大概没有人会出来接待,只能先找个地方落脚了。 虽然这里大的惊人,而且异常宁静,但从容丝毫没有害怕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她的麻木,也许……是这里安逸和平的氛围会让人远离恐惧。 地图上一个闪亮的标志引起了她的注意。“荷颜宫”就锁定它了!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吧,每到一处都要停一会观赏看看,她不是故意的,本想快一点可就是忍不住,不停的穿林越径,周边时而有宫殿和水池等景致映入眼帘,到了一处碧水环绕的地方,从容才停下来。 碧水寒池中间,是一座巍峨但形状优美的船型宫殿,周围镶砌着这里常见的汉白玉栏杆,台阶是大理石铺成的,不同的是,阶梯面呈弓形,可以走在上面,似乎也可以卧在上面。这座宫的后面还可以看到不同风格的小型殿堂,怀揣着好奇,从容踏上了弓形的石阶,向里探去。 宫门没有锁,突然觉得这样进去很不礼貌,她就顺着汉白玉栏杆从这里绕到了后面。 果然没错,这座朝北的宫殿是正宫,因为在它内侧的其他宫殿,构造似乎就没那么讲求庄严了,颜色也光亮了许多,有扇、方、塔三型高矮不同的殿堂,分卧东西两侧,连接几座殿宇的是曲折的回廊,南边有一庭院,远远相望净是雪光一片!从容大步奔跑过去,才看到刚才那白莹莹的原来竟是海芋花丛! “好美的海芋啊!” 洁白无暇、晶莹通透,而且是这么一大片,被这里的纯净与洁白所吸引,从容呆呆的站在那里忘记了移动,身后的几座殿堂中间偏左的位子上,有一座小小的花棚,四周翠水环绕,直通宫外的那一汪碧水,在翠水之上还设有花眼喷泉,水声泠泠,悦耳动听。 就在她愣着出神时,终于有人发现了这微小的存在:“喂!你在那里干什么呢?” 很好听的女声,回头一看,是个与从容差不多大、长相却好漂亮的女孩子,比海芋多了一分韵味,就像是轻云出岫时的海燕,清灵而俊俏。 “我……我是新来的,不知道应该去哪,就走到这里来了。” 小姑娘的头发很长,整齐的用几条长长的丝带束在脑后,她打量了从容一番,说道:“这里是少主的寝宫,平时是不可以随便进来的,要玩的话到别处吧,凝光城有很多景点,走都走不完的,对了,你说你是新来的?是不是圣母大人引荐的那位……名字叫什么来着?” “从容。” “哦,是从容,从容!你跟我来!” “诶。”还没弄清楚状况,这个看似文静实际上行事风火的女孩子已经拉着从容跑出老远。 “对了!从容!我叫软素!是少主的副使官!请多指教!” “跑慢一点啦……喂。”终于受不了,从容挣脱了她的手,蹲在地上呼呼大喘。 软素看着,伸出一根手指,笑道:“啧啧,体力不行呀!要好好锻炼才行!凝光城可都是体能健将呢!” “我……又不是……凝光城……的人……”从容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从来没这么累过。 “从今以后就是了啊!你是负责宫廷礼仪的女官啊!晴尊大人亲自批准的!这会该去报到了!从容大人。” 有没有搞错,当间谍的一下子成了女官?!还负责什么宫廷礼仪?天知道她是头两个月才“劲补”上来的!站起身,告诉只会用跑的副使大人:“不用拉我了,我自己走。” 从绿草如茵的地方走出另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孩子,软素冲她招招手,喊道:“白颜!去送书吗?” 那个叫白颜的女孩走近了几步。她个子不高,一头如雪的短发轻灵动人,长的白皙干净、小鸟依人,她稍稍动了动好看的唇角,嫣然笑起:“是!软素送女官去晴尊大人那里吗?” “咦?!”软素惊叫:“你怎么知道她是?” “生面孔!”白颜说完原因,走掉了。 “啊啦~还是老样子,这么冰雪聪明啊~” “她也是副使吗。”一向对别人的事不感兴趣的从容随口问了出来。 “对啊!和我一样!白颜也是副使!” “你现在是带我去哪里啊。”从容看着周围不断变化的景色问软素。 “去至尊圣殿见晴尊大人!”她欢快的说着。 “那是不是也能看见少主呢。” “不仅有少主,还有城主呢!” “可是城主不是应该在各地的大城里吗。” “没错!只是偶尔城主们会不甘寂寞,跑到这里来和大家聚会!现在光之国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多事了,所以有的时候呀~上主们的工作是很闲的!” “原来如此。”点点头,从容突然又吃了一惊,因为从她们面前突然蹿出来一道人影。 一个身穿黑衣把脸裹的超级严实的人手持匕首,冲她们猛挥几下,嘴里大叫着:“站住!我要抢劫!” 看到那把刀,从容浑身冒冷汗,她可是有名的“晕血晕刀晕剪子”。 “听到没有?我要抢劫!” “我可不可以问一下,软素副使,为什么你们凝光城也会有劫匪啊。”从容问了一句让两人都不知该怎么回答的话。 软素上前一把撕下那人脸上的布:“不要闹了,探樱,你又搞什么东西啊!” “啊!还是被你发现了啊~”叫探樱的把头上的黑帽子摘了下来,露出粉盈盈的中分羊角辫,说的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有人追杀我,我只好充当强盗,以逃过一劫啊。” “你这样才更引人注目好不好!” “我可不可以再问一句……” “你可以直接问,不用每问一句就带个前缀。”探樱告诉从容。 “你们凝光城……为什么还有杀手啊。”果然这里还是没人的好,一旦有人出现,就变成好危险的样子。 话一问完,那两位副使又囧住不动了。 “别跑!死丫头!给我站住!我要拍扁了你!给我回来!”不远处一道金黄的影子正飞速逼往这里。 探樱立刻魂飞魄散:“啊啊啊~~来了来了来了!不行!我要逃命啦~~”说罢翻身一跳,跃得无影无踪。 金影自从容身边呼啸而过,隐约看到追杀者的侧脸:“她是……” “唉。”软素无奈道:“我们凝光城的特色之一……” “啊?” 无论走到哪里都看不到多余的人,甚至连半个护卫都没有,行了许久,软素才终于放慢了脚步。 脚下是一片空旷的白石砖地,隐然可以看到上面浮画着的游龙纹图,百米旷地的正前方,恍如神殿般的一座宫殿坐落眼前,迄今为止在凝光城所见的殿宇里,数这一座最为高耸庞大,宫围八方树立共十二根大理石柱,上有蟠龙飞天、双龙戏珠等浮雕图案,形态不一,十分逼真。石柱顶端顶起一朵莲型石碗,内燃五色篝火,似乎是象征着什么神只,所以即便在白天这些火焰也不会熄灭。这座宫殿还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那就是石阶的数目,共八十八级,所以看上去,才那么高耸巍峨。 从大门直入进去,到了正殿的大厅里,从容险些惊呼出来,这里十分空旷,干净的地面平整的铺着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砖,支撑着这座殿宇的只有四根精巧的金色蟠龙柱,墙壁之上绘满了河流与山川,森林与海洋等气魄非凡的雄伟宏图。与殿门相对的,是汉白玉砌成的九级台阶,她问软素为什么砌九级。 软素指着石阶之上,王座左右两侧的柱子说:“看这些柱子,有什么不同?” “我看这里不是蟠龙金柱就是大理石绘满山河的雕柱,还能有什么不同。” “你仔细看看。” 往前挪了几步,还是没有发现。 “你不要单从模样上判定,其实这些柱子并没有蟠龙金柱华贵。” “那为什么砌在王座的两边。不是说最尊贵的东西要放在离王者最近的地方么。”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这是晴尊大人的意思。” 从容歪着脑袋看软素,满是不懂。 “这几根青花岩石柱原是从前圣殿里的蟠龙石柱,后来行宫遭毁,只剩下了这几根柱子,晴尊大人舍不得,就把它们竖在了这里……因为它们曾经支撑的那座圣殿,是大人与尊帝共同商讨国事的地方,如今尊帝已经不在,晴尊大人只能通过它们来寄托哀思……” 软素眼里跳动的光芒哀伤而平静,从容不知道该怎样理解这样的表情,只是清楚,那是人在发自内心的感悟时才会表现出来的样子。 “而且一共是五根,加上九级台阶就构成了‘九五之尊’的含义。” 正中间的最高点就是那把王椅了,更精确的说是“龙椅”。因为椅子的两只扶手分别是龙头和龙尾,龙身则绕着椅子的弧线围了半圈,整把椅子金光闪耀,十分绚丽,软素说是纯黄金雕琢而成的,想想也是,富有的国度,王者所用的器物大概都是纯金真银的吧。 “你看这几个字。”软素仰着头,指着高处的匾额说道:“这几个大字也是尊帝大人亲手写上去的。” 很漂亮的字体,很完美的金色——“至尊圣殿”。 整座殿宇灯火辉煌,不仅因为每一处都闪耀着金色,更重要的是龙椅后面那一片金色的天空!不仔细看根本就不会知道,那不过是画家所绘的“阳光普照”。 真正的阳光并不是以蓝天白云作为背景来显耀自己的夺目,而是要把天空与云朵也染成自己的颜色,这才是阳光! 眼前的天空,依然可以分辨哪儿是云哪儿是天,可是被阳光洗涤之后的金彩绽放,却显得那么明媚温暖。 “这片天空……足可以以假乱真啊。”她赞叹着,真的是太美、太炫目了!如果任何地方都可以拥有一片这样的天空,大概就不会有“黑夜”的存在了…… “我和你说啊,然,我马上就能把那个东西研制出来了,到时候就能治好木茉的眼睛了!” 一阵欢快的声音飘了过来,从容慌忙低下头,宫廷礼仪的首要规则就是“觐见君主时,未经允许,不得与其直视”。 笑声越来越近:“诶?是软素啊!你来咯~哈哈!” 隐约感觉她坐了下来,从容还是不敢抬眼。 “啊!你就是新来的女官啊!抬起头来!” 虽然知道国主年纪轻轻,可这样孩子一般的口吻还是让她觉得惊讶,缓缓抬眼,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晴尊—— 王座之上的女子,一头鲜亮的嫩绿长发自然披散在肩头,额间刘海略呈倒三角型,脑后似乎还盘起了一只发髻,隐然可见一枚银簪。白皙的肌肤如脂似雪,身形窈窕、容貌端丽,一双雪盈的祖母绿色眸子,水晶般的澄澈动人。 看到新面孔,晴尊扬起更加明媚的笑容:“你叫从容是吗?” 很亲切的口气和神情,从容没那么紧张了,在这样和颜悦色的人面前,想要出错也很难:“是,属下欧也·从容,参见晴尊大人!”说着便躬身下拜。 谁想到那晴尊一个箭步就冲了下来,把从容吓了好大一跳,她将人一把拉起来,爽快的说:“不用拜啦!不用拜啦!客气什么!以后就是自己人了!女官!以后帮我好好教大家宫廷礼仪哈!”说着用力的朝从容的背部拍了几下。 看着她憨厚的笑容就知道,她绝对不是故意的,可就是把某人拍的差点断气。 “晴尊大人,请上座。”她身边那个侍者提醒她,也是一个好看的女子,年纪和晴尊差不多,都是比软素白颜她们要大上几岁的,银白发垂落到腰际,一双亮蓝色的眼睛使得她的皮肤看起来很苍白,与晴尊活力四射的美比起来,她的美是柔弱与病态的。 “从容以后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没关系!我们都是自己在这里没有父母陪伴的哦!不过你要是觉得孤单也可以回家看看!软素,你让静然给她找个地方安顿!平时就带她四处看看!好啦!小家伙们,早些休息吧!大姐我也要回去睡啦~啊~”说着打了个大哈欠。 要说从容没有震惊的感觉那是骗人的,这个晴尊非但没有架子,还对自己出奇的关照?而且,每一个遇到的人都那么友善,突然想起圣母大人说过的话……或许,她们真的是“别有用心”,要不然,明知道是“死对头”派来的人,怎么还会如此不做防备? 月光下的凝光城更加迷人,因为有七色的霓虹处处闪耀。软素告诉她,这些灯每到明月高悬时便会点燃,直到翌日太阳升起,才缓缓熄灭。因为凝光太大,而且形式结构使人不好分辨,就像迷宫一样,所以才整夜点燃明灯,以示路人。 “路人……这儿的路人无非就是你们吧。”总共加在一起也就一百多人,就让全城点燃虹灯,会不会太浪费了啊。 看出从容在疑惑,软素笑道:“探樱曾到裳之国旅行,她说那有一座不夜城,大部分的人们都是白天休息,晚上出来活动或工作的,要是我们真的去了,还未必适应的了呢,嘻嘻……况且,我们现在的主要能源是日光,所以也算不上浪费啊!” “这我也听说过,你们国家使用光源已经普及了吗。” “差不多吧,偶尔也会有人用风力和水力来发电的,不过我们可是光之国!当然要使用太阳给予的自然力量啦!本来呢,将日光转化为能源是要费一定的时间和财力的,不过现在这些问题已经都被晴尊大人解决啦!现在的光能源,可是非常廉价的哦!除非有朝一日太阳熄灭了!要不然我们就有用不尽的能源哦!” 软素说的神采奕奕,从她那里得知,原来晴尊早在一年前就把这项科研成果研发出来并试验成功了,接着她高价将这一新兴技术“卖”到全术法界的各个国家,各个国家在试用之后,对成果十分满意,因此除了丰厚的利润,光之国还得到了其他的利益,那就是——与其他国家的各项经济贸易往来。接着,以晴尊玉灵碧和少主风扬化羽为首的科技研究小组成立了,在短短的数月里,这些医学奇才又在医科的领域里突破了几项奇迹,轰动整个术法界的科学领域,从此,获得了更大的利润,还有其他的上主,以“发明创造”“标新立异”为奉献风格,为光之国安内攘外都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 这样看来,他们在各项领域里突飞猛进,被安上“贡献世界”的美名,才使得国家发展异常迅速也就不那么难以置信了。 从容被带到一座独立的小型会馆里。 “宾客的寝楼还在修建当中,这儿平日里也无人居住,你就暂且住下吧!”软素替她开了灯,并说:“有什么需要就去找我!这里离你早上去的那座海芋宫不远!我就住在那座扇形的小殿里!好了,早点休息!”说完化作一道水影消失。 对哦,这里的人不是元术师就是武士,只有她才是什么都不会的“存在”。 单是一座小型会馆,生活用具、蔬果茶粮便已足够让人使用了,这里真的是什么都有,并不比家里的差,唯一不同的就是这里没有存款簿吧。 躺在软绵绵的床上,月光的陪伴下,从容很快进入了梦乡,自从上路就一直没有好好睡觉,今天终于可以如释重负的放松一下了……第二天清晨,欧也从容被一阵清脆的鸟鸣声叫醒。已经八点了,阳光透过玻璃温暖的洒在身上。窗边冒出一团褐色的东西,抬起眼仔细一看,才知道是只小鸟,不但叫声动听,模样也这么可爱。 第902回 小鸟 第二天清晨,欧也从容被一阵清脆的鸟鸣声叫醒。已经八点了,阳光透过玻璃温暖的洒在身上。窗边冒出一团褐色的东西,抬起眼仔细一看,才知道是只小鸟,不但叫声动听,模样也这么可爱。 “是百灵!”从容惊喜的叫起,打开窗户把手指伸了过去,这里的鸟儿都如此与众不同,从前她要是与哪只小鸟亲近,小家伙一定吓得飞掉,可是这只鸟儿不一样,欢快的跳到手指上,唧唧喳喳歌唱起来。 她想,自己这时的笑容同今早的阳光一样明媚,即使那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就叫做“快乐”。 梳洗好之后,从容打算暂时离开这个舒适的小窝,她可不是来享福的,不管是替圣母大人做“间谍”还是帮晴尊做女官传礼仪,都是有事情要忙的。 正要出门时,软素走了过来,她手里拿着什么:“从容,这个给你,以后在凝光城衣着可以随便,但是正式场合或者开会的时候就要穿上这件‘正装’。” 白色的贴身外衣和长裤,形式贴合身形,端正大方,穿在从容身上刚刚就好,如果不是差在一张脸上,她想会更对得起这件衣服。右肩有一个小小的透明圆球,内部是中空的,里面好像还有灯丝。 “这是什么标志啊。” “不是标志,是身份识别!” “诶?” “执行任务的时候,包括上主,每个人都要身穿正装,如果有人发生危险,这个透明的小圆球就会有反应,这样便于其他人及时赶来支援!” “可是为什么你的肩膀上有两个啊。” 软素穿着的,形式上来看与手里的这件大同小异,唯一不同的就是颜色。从容这套,雪白之上只有一条宽宽的黑道,而软素的恰恰相反,是黑色的底面,白色的一条从右肩直垂。而且,她的右肩上有两个圆球。 “那是因为级别不同啊!晴尊之下的上主们穿的呢,是比我们的衣服更加挺拔的正装,而且通体黑色,肩头上的圆球有三个呢,我是副使级别的,而你这个新人就是凝光城最后一个级别‘执行者’一列的咯!” “执行者……” “没错,执行者之下的国府成员就不可以在凝光城里居住了,这也是规定,因为害怕太多人在这里会引起麻烦,叨扰晴尊和上主的工作,所以就这样啦~而且啊,这小圆球还有识别的作用呢!” “是什么呢。” “比如说上主们在其他地方,突然肩膀上的前两个小球亮起,那就证明是我这一级别的人发生事故了!如果只有一个亮,那就是你们,三个同时亮起当然就是上主级别啦!” “可是我们两个……这也不够三个啊。”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如果上主或晴尊有事,我们的圆球就会发出红色的光芒,如果是副使,颜色就变成蓝色,最后执行者,颜色就是黄色了。” “还真是新奇呢。”本以为自己的见识也不菲,看到这里一件又一件新鲜的事物才知道,她欧也从容曾经不过是坐井观天。 “别小看我们的这身衣服哦。”软素自豪的说:“这可是用特殊材质做成的,是我们尚未公布的发明,这种布料内层夹织了金刚线,刀枪不入,防火防蚀,是最好的‘保护伞’,再有钱的人也买不到哦!” “真的吗。”从容想自己跟这些活力十足的女孩们比起来,就是个呆子,起码表情和口气是这样,接下来,她做出了一个让软素目瞪口呆的举动,为了证实其话的精准性,找了盒火柴,然后诸位就知道她干了什么了。 “喂!”软素无奈的大叫:“怎么样也不用真的试验啊!从容女官!” 这时,一阵响亮的广播从四面八方传来:“各位上主!请马上到至尊圣殿开会!晴尊大人有事宣布!各位上主!请马上到至尊圣殿开会!晴尊大人有事宣布!” “啊啦,是早会啊。”从容呆呆的望着虚空的某个方位说。 “是啊。”软素答:“不过并不是每天都开会的,今天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吧。” “早会的时候所有的国府成员都来吗。” “不,如果是国府级会议,按照规定一般是要在御政宫开的,或者直接在凝光城的大会议厅里举行。” “御政宫……” “就是圣母大人的护光城,我们统称她的手下为御政宫,真正的国会不仅上主、副使要到场,还有国府四级以上的全部成员,包括圣母大人手下的四十二旗,才称之为国会,一般举行国会都会提前通知,只有早会是临时通告的。” “那为什么不和圣母大人一起开呢,我记得圣母大人每天都要开早会的。” “唉,你是从护光城到这里的,应该清楚……圣母大人一直在针对我们,她开早会未必就想让我们参与,同样,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事端再度发生,晴尊大人的早会也不需要他们到场,就这样,在各自的领域开自己的会议。” 真是难得凝光城的人会把国府斗争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到底是出于对自己的信任?还是说真的另有目的?从容依旧不敢尽信。 在这里她没有跟随的人,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奇怪,圣母要人做间谍,应该有所指示才对呀。软素让从容在殿外候着,等早会完毕再领着去见晴尊或上主,她自己则同其他副使一道去后殿打理某些事务。 百无聊赖的从容在殿外的大理石蟠龙游柱间穿梭,连自己都不知道,父母千辛万苦把女儿送到这里究竟有什么意义…… 至尊圣殿门前静静响起一阵悠扬的筝曲,想必,是上主们早会的时间到了。 “喂!”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借过一下!” 从容完全忘记了自己正面对着至尊圣殿,并且在台阶上没有移动,似乎挡到了行往的路才被叫住,一转头,她顿时傻在了原地。 身后,已然站立了十几位身着黑色挺拔紧身制服的人,身高均在从容之上。男的个个如人中之龙,俊朗如神。女的人人似出水芙蓉,尤物袭人。令她觉得发抖的并不是他们迷人的容貌,而是……那样特殊的气质,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但正是这样的冷漠,才让人觉得他们英气逼人,就像海天之间疾驰翱翔的白鸥,英姿勃发,而又平和优雅。 她呆呆的往旁边挪了几步,他们便不再注意这个人,步态稳雅的陆续进入圣殿。 为什么只是看了他们几眼,就有这样的感觉?说害怕?不至于,只是那样凌人的气魄,是她从未见过的。 圣殿的门缓缓关起,从容才松了一口气:“他们……应该就是上主了……” 拥有世上最独一无二的气质与个性——直到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对光之国上主最简要精准的评价。 软素打理完事务时已经过晌午了:“你也不能每天都自己一个人吃饭,和我走吧,跟大家一起!” 拉着从容,软素往一个方向不停的走,自从到凝光城,从容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也许是因为“兴奋”吧……无论走到哪,眼睛都闲不下来。 “我说怎么和你走的这么慢呢!”软素用手把她的脸稍微挪向正前方:“要欣赏城中景色有的是时间!现在该吃午饭啦!” “嗯……嗯。” 上主们用餐的地方是在一座圆形的城堡里,坐落在云顶之端旁边的小山上,软素说的时候,从容还没有看到什么城堡,只看到不知名奇异树木的枝条从很高的地方低垂下来,树叶很小,毛茸茸的,但是翠绿无比。几条粗壮的树干被一些藤蔓类植物缠绕将眼前的一条砖铺小路密密遮掩,地上奇花异草丛生,昆虫里只有蝴蝶和蜜蜂在游戏。隐隐听得见流水声音,拨开眼前的枝条,发现前方竟有几条小小的瀑布,如纱缥缈,洁白若雪,被阳光这么一照,这片郁郁葱葱更是显的青翠欲滴,娇艳无比。 “哇!就像热带雨林一样……” “走吧。”软素带着她拨开几条树枝轻轻的从小路中间穿了过去,在林间小道左曲右转了大概三十几米,小路逐渐变成上坡的石阶,一级一级并不好走。 “就快到咯!” 霍然抬头,从容险些从楼梯上摔下去,要不是被软素及时拉住了的话…… 眼前的景象再次让她震惊,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面对”这里的一切“奇迹”。 果真是圆形的城堡,只是体积大的惊人,从容突然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刚才好像还没看到什么建筑物呢。城堡的底端很窄小,中间部分却出奇的庞大,它建在这座小山的最顶部,山虽不大但是陡峭,不得不佩服建筑师的高超水准,要是她把一个球就这么放在山顶的话,非让它滚下去不可。 城堡从上至下不规则分布着各式各样的窗子,边框的纹饰华美灵动,有的外边还建了平台和栏杆,砖瓦呈米白色,上面勾勒着天国风格特有的图画。没错,这座城堡的设计特点正是天国风格的完全体现。城堡的顶端似乎还设立了空中花园,因为可以看到茂密的花棚和喷水的泉眼,继续向上走,因为这里只有一条路直通城堡的大门,渐渐的台阶的坡度越来越陡,她们只好抓住两边漆成了乳白色的栏杆扶手,这些栏杆与凝光城部分园林式建筑的汉白玉栏杆大不相同,汉白玉或大理石的栏杆由于质地较硬所以一般采用浮雕来修饰,可是这些金属的栏杆则是直接做成了蛇形,蜿蜒着连成一片。 越是到眼前,巨球就显得越加厚重,城堡之门是开向两边的,包裹了华美的银色外衣,上面镂空雕刻着涡云式的别致图案,可以通过里层的玻璃看到内部,城堡门外站着两个身着女仆装的女孩子,软素和她们打了招呼便引着从容进去了。 “这座城堡就是我们吃午餐的地方,由于在凝光城最西南方,所以不大常用。” “凝光城可以吃饭的地方有很多吗。” “其实在哪都可以,单正式的用膳场所就有五处,这里只不过是最大的。” “对了,我还不知道它的名字。” “难怪啊~它的名字从后门出去才看得到的,叫‘云浮珍珠’哦!” “不错的名字……可是,这里居然还有后门……” “当然啦,那是下山的路嘛,为了避免来回上下的人撞车,所以就设计成前后两条路了,呆会吃完饭回去的时候你就能看到了!偷偷告诉你哦,那边比这边还漂亮呢!” “软素来啦!”白颜笑着朝两个人招手。 “诶?就你们几个啊!” 坐到沙发上,副使们聊了起来,彼此间很熟悉的样子,只有从容才是陌生的。环顾四周,这里不但面积大,就连高度也很惊人。看不清天花板的纹式,左右两边各有旋转式的楼梯,扶手和栏杆漆成了黑、金两色,壁上的油画有山水、美食,还有几幅看不太懂的抽象画,一盏纯白透明的水晶大吊灯被一根雪白的铁链锁吊,悬浮于中空的位置上。此外,壁灯、壁炉、台灯、花器、桌椅沙发等物的设计,也是别出心裁。 “上主他们今天不过来用膳了!” “是吗,好可惜哦,想带从容见见大家的。”软素遗憾的说。 “没关系啊,上主不在不是还有我们嘛!”扎着两个馒头发髻的小女孩活泼的说道:“正好让从容女官尝尝我新做的药膳!”颇具灵气的姑娘说完这话就蹦蹦跳跳的去厨室间了。 “喂!”有人吐槽:“拉倒吧你!你做的东西能吃死人!女官,别吃!”总算看到一个其貌不扬的与自己不相上下的人了,从容真的不想贬他,确实不怎么样。 “夏祖!”那个穿着红色小旗装的发髻女孩端着盘子冲了出来,朝夏祖的脑袋猛然敲出一个暴栗:“混蛋啊你!居然贬低我的能力!怎么可能吃死!顶多残废而已嘛!哼!” “喂喂喂!”软素皱皱眉:“你这样说更没人敢吃啦~” “来!执行官!尝尝琉璃子为你精心准备的药用糕点!” 盘中是一块咖啡色的蛋糕,看上去挺诱人的,应该没有夏祖说得那么可怕。 趁琉璃子给从容倒饮料的时候,另一个男孩子偷偷的告诉她:“千万别吃!她的药糕送不出去才给你的!不想残废的话还是说你肚子疼比较好!” “乃骆盈!你又在嘀咕什么啊!”琉璃子把一杯橘色的饮料放在从容面前,笑着对她说:“请用!” 其他人紧张的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从容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蛋糕,应该……不会那么严重吧,心想,然后拿起蛋糕塞到嘴巴里。 “别吃!” 还是有人按耐不住叫出声来,可是蛋糕已经在口中融化了,真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差点晕死就是了,味道奇怪而且苦涩,想这样和她说,可琉璃子一脸期待的样子,从容又实在不好开口,只好强忍着说:“不错……很……好吃……呃。”真后悔刚才为什么不说肚子疼。 “真的吗?!太好了!从容!你比他们好多了!他们都说我的点心难吃!” “那我宁可不这么好行吗,呃……”从容心说道。 “来!请你喝饮料!” 正值初春,喝点热饮暖暖胃也好避免把去年吃的东西吐出来…… 可是……她又错了…… 醒来的时候是另一个晚上了,一张眼,大大小小的眸子围着她的脸看。 “啊。”从容呆叫一声,反而是他们的反应把她吓了一跳。 “啊~~好了好了!女官醒了!我不用偿命了!” “是啊是啊!这回可以交差了!” 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嘴巴里酸酸的呢。 “从容,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来,把这碗药喝了。”软素坐在床边,递过来一只雪白的碗。 “我这是怎么了。” “你啊!食物中毒了!” “啊,是谁下的毒啊。” 从容无意问了一句,琉璃子听了差点哭出来,她扑通一下跪在床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以前从来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只是多放了一点药材!就变成这样了!真是对不起!” 反正又没死,反过来说真的死了也没辙:“我没事了,你们不用担心。”她一如往常的平静,没有人知道,那是她麻木的体现。 “好了好了,琉璃也不要担心了,从容没事就好,以后再做药膳,给你提两个建议啊。”白颜说道:“第一,药材的比例要调配好,要不然真会出人命的,第二……食物的味道很重要,就算不好吃,也别这么难以下咽嘛!好啦,你去忙吧,这里有我们呢!” “是。”琉璃子转头,又对着她差点“毒”到无可救药的姑娘说:“从容,你好好歇着,我去前面了哦……” 看来自己的昏厥是把琉璃子还有大家吓坏了,是因为怕在圣母那里不好交差吗? 第903回 哪里 我询问:“啊对了,这是哪里啊。”看着自己身处在一个如此温馨的小屋,从容觉得陌生。 “仙羽宫的琉鸳小阁,你昏倒以后,是琉璃子把你送到这里来的,仙羽宫是化羽少主的寝宫,而你现在所在的就是琉璃子的房间了,一般来说,执行者是不可以到上级住处的,可出于对你的关心,少主和琉璃就顾不了那么多了,来,把这碗玉液芙蓉汤喝了,这可是化羽少主亲自调配的清热败火的解□□哦。” “嗯……”很甘甜清新的滋味,没有想象中的难喝,暖流逐渐涌遍全身。 云浮珍珠的副使们都在,为了等从容醒来,好像都还没吃午饭。 “你醒了我们就放心了,好!我们也要去忙了,你在这里好好休息!歇够了就去找化羽少主,让她告诉你工作内容吧!我们走了~” “啊,软素。” “嗯?” “我还没看到云浮珍珠的后面……” “等你好了,我就带你去那里!况且以后有的是时间!” 雪白的墙壁,墙角刷起几条粉色的绚丽流岚,水粉色的窗帘似乎还影印着飞落的雪花,小巧的写字台上一台四四方方的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那究竟是什么呢?从容好奇的下了床,在屋子里仔细看了一遍,真的!有很多她从没见过的东西,玉器瓷瓶,座雕壁画,从稀有度来看都是罕见的器物。 “这些人……哪来这么多钱弄的这些宝物啊。” 父亲是古董鉴定的专家,这里有几件器物居然是从容在他的书里看见过的,区区一个小丫头居然占据了好几样!就算是副使,也不至于这么富裕吧……他们难道真的是像圣母大人说的那样……靠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 就在从容想的出神时,一阵轻缓的敲门声飘进耳里,随即一个白衣如羽的女子出现在门口,手里还捧着一只素雅的花瓶:“感觉怎么样?还会不会恶心或是头晕?” 轻柔如水般动听的声音,眼前的女子,浑身散发出一种只有天使才会拥有的光芒,漆黑如墨的长发优美而宽松的束向脑后,双额留下两条长长的刘海低垂于胸,头顶几片大大的鹅毛绒羽翩然起落,她肤如晚雪,眉若远山,姣好的容貌清雅绝俗。眉心一颗小巧的银色十字星闪闪发亮,苗条而匀称的身材正贴合了她一袭如羽的衣裳。 从容以为,上主都是穿紧身衣服的。 “我……已经没事了。” 温柔的眉眼,微笑的唇角,天使般的女孩如一抹晨光照亮整个房间:“琉璃子有些粗心大意,可她绝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她!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我没什么啊,少主不必这么说。” 听到从容叫她少主,女孩温婉的笑起:“来,闻一闻这个……”说着,她轻轻走向这里,雍容雅步。 花瓶里有一只青翠欲滴的独草,从容凑近闻了一闻,一股淡且独特的幽香扑鼻而来:“好香,这是什么啊。” 真的从没闻过这么好闻的味道。 化羽少主笑着告诉她:“它叫迷迭香,不仅能做食材,还可以制成香料,尤其治疗头痛时更有奇效。”说着把花瓶摆在了写字台旁边的一个木色书柜上:“我叫风扬化羽,住在这仙羽宫的飘羽堂,以后有什么需要尽可以来找我。” 真是个温婉贞静的女子啊,至少在从容所遇到的人里,这种人是不多见的。 “好了,从容,我带你去找其他上主,让他们告诉你该做什么。” 突然,从容有了一种期望,那就是把每个上主都见上一面,听说成为上主的要求十分严格,当选之后更是要经过千锤百炼,从品德修养,再到才学技能,都要是人中龙凤才够资格,如果每一个都像风扬化羽这样令人叹为观止,那凝光城还了得?! 漫漫月光,银河万里惆怅……记得这句诗也是从光之国传到家乡的,貌似有个很了不起的文学家,出了一本古典诗词集,从容还因为喜欢而收藏了一本呢……是谁来着…… 不过,这句诗倒也正符合了当下的意境。 凝光城在夜色里,纵使没有霓虹相耀,也会瑰丽无比。那是因为银河把它的影子投落到人间,使这里被一缕又一缕轻纱流云似的薄雾缠转缭绕。夜风恋起月光,舍不得让它带走银河的影子。 “化羽少主,我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地方……”是真的,纵然她有家财万贯,也买不到这里的华美分毫。 “我也是。”化羽轻轻的笑说:“你一定会觉得奇怪,为什么这里的一切都那么奢侈……” “诶?你知道?”是她把诧异表现出来了吗?不会啊,从容一向是个表情跟语气都很麻木的人啊。 “不着急,你早晚会知道的,我们都会让你知道的,从容,不用担心,有晴尊大人在,谁也不能为难你。” “诶……?”为什么,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到了哟。”又是一处陌生的地方,沉浸在刚才她的话所带来的震惊里,从容此刻没去留意周边景致…… 云雾低而轻盈的覆满地面,不确定那下边是否为水面,只是寒烟缕缕正在缓慢的滑动着,从四面八方共同涌向一个地方……十二根白玉水晶流纹柱围成一个圆,共同支撑起一圈环形的石檐,石檐上垂下的缕缕淡紫色薄纱,被夜风拂动着轻轻飞扬,西边有一扇类似拱门的建筑,横撑两柱之间,由五色的磨砂灯体组合而成,形状比较特殊,拱门两边还有部分铁制的镂空墨雕镶嵌其上,环形石檐取三处钻空,嵌以水晶琉璃平行罩以便采光,琉璃并非透明,饰以了五色旋转之光,这样月光便可透过琉璃罩直接折射到正中央的圆形水池中了。圆池由大理石砌成,水色清冽,些微泛紫。水光与折射的月华交相辉映,和天上的满幕星辰争相竞彩,殿周缭绕的云雾,同各路光华一道交错出五彩斑斓的美丽,把这里装点的灿若仙境,明如白昼。 一阵飘渺的古琴音隐隐而至,从容才回过了神。 “月华殿到了。”化羽说了一声,向池边坐立的女子走去。 那名女子,似乎更适合在月下独奏,烟如月色的短发齐耳,像是一名从学院里刚刚毕业的青涩女学生,一双大大的丁香紫色明眸像极了这月华池里的清水,看有人到来她才稍微抬首,瘦弱的身躯微微颤动,只是脸上的神情淡漠自如:“你来了。” 沉稳安静的声音。 “嗯,我给你介绍。”温雅的女孩把人引入华殿,这里的地砖竟然是彩色的。 “这就是从容。” “你好。”弹琴的女孩主动打了招呼,便坐回到原处继续抚琴了:“我是宁日潇,请多指教。” “你好,我是欧也·从容,请多指教。”不知道在紧张什么,从容和化羽说话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感觉。 紫眸姑娘并没有抬头看,而是轻轻的说:“昨天刚到?” “在护光城呆了几天,昨天才到这里的。”从容老实回答。 “圣母大人已经传信给我们了,你是这一任的掌仪女官,你先在这里等,一会会有人来接你的。” 接我?……还没有赏遍这儿的瑰丽景致,就要离开辗转到别处了吗? 化羽一眼参透了她的心思:“放心,不管去哪里也不会离开凝光城的,这儿可比你想象中的还辽阔呢。” “哦。”从容有点搞不清楚自己干嘛松这口气,以前是不会这样的,麻木比期待大多了。 化羽后来离开这里,回宫处理事务去了。只有自己和那位不喜言笑的少主呆在这仙境般的月华殿,她抚琴,也不言语,从容就四顾着欣赏周边美景,渐渐的又陷进去了…… 这大概也是天国式建筑风格的一种吧,或者是仙界式建筑之类的…… 最后,宁日潇所说的接应者终于来了,只是一个个子和从容一般高的男孩子,很乖巧的模样:“那……宁日潇少主,黛萌这就把人带到以悠神使那里去了。” 宁日潇轻轻点头,还是不言语。 “从容女官,请和我来。”黛萌礼貌的给从容指路。 走了几步,大概是想和宁日潇搭话吧:“少主不回宫休息吗,已经很晚了。” “不急,我的归处离这很近……”她说着,又继续埋头抚琴了…… 叫黛萌的男孩子比宁日潇少主亲切多了,至少她这么觉得,满肚子的好奇终于爆发:“黛萌……” “是!” “宁日潇少主住在什么地方啊。” “离月华殿不远的潇云宫里。” “那儿美吗。” “和月华殿的风格差不多吧,从容呆久了就什么都知道了,我们刚到这里的时候也是一样的!” “你们……已经呆两年了吗。” “差不多吧。” “我还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 “当然可以啦,有什么尽管问,不用客气!” “首先……黛萌你要带我去哪里啊。” “神使宫!就是以悠神使的寝宫!” “神使?……不应该是少主吗。” “哦,不好意思,是少主,不过因为以悠少主她是我们五神教的使者,所以我们才这么称呼她的!” “既是少主,又是神教使者,真厉害啊……”从容不由叹着,好像年龄都差不多吧,为什么阅历相差如此之远? “神使在当少主以前就已经是神使了,是五神教响当当的人物呢!” 黛萌好像很崇拜那个叫以悠的少主,从容开始迫不及待要见到每一个少主了……温柔如水的化羽少主,静若寒霜的宁日潇少主,那么接下来的这个以悠少主,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又是兜了一个好大好大的圈子,再在这里呆下去,不变成体能健将都不行!因为神使宫距离至尊圣殿最近,所以从容等于又回到了中心点。 与至尊圣殿的外观异曲同工,不过没有八十八级的台阶和五色的篝火,而且要小许多。黛萌带着她进了偏殿、以悠少主平时处理事务的地方。绕过了典雅的殿宇“悠然居”,从容止步于“汇贤堂”。 “少主大人在里面,我去通传一声!” 不多久,黛萌先出来了,接着,便是下一位少主的现身。 “以悠临时有事出城去了,有什么问题我来交代就好了。”说话的又是一个面容标致的女孩,满头乌丝垂至腰际,仅用一条淡黄色的发带轻束,齐眉的刘海密密的遮住了前额,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如潭中秋水妩媚动人。 “这位是静然少主,她是来帮神使大人打理内务的。”黛萌向从容介绍。 “你好,我是静然。”女孩伸出一只手,斯文的语气和表情。 今天遇到的少主,似乎都是这么的温文尔雅。从容不太大胆的把手伸过去握。 看到新人的紧张,她缓缓微笑起来:“再过一周就是凝光城的祭典大日了,希望你可以协助宁日潇还有以悠少主把各项事宜都安排好,尤其重要的是祭典时的步骤和程序,你一定要悉心准备,有什么不确定或不明白的,尽管问其他的人,不用紧张,第一次就算出了错也没人会怪你的。” 有没有搞错?堂堂少主居然这么亲切随和的跟一个初级新人说话?又一个玉灵碧不成? “黛萌,你们就多关照从容吧,到底也是新来的,一定要多多提醒。” “是,静然少主,我们都会的。”黛萌也是,对每一位上主都非常尊敬。 “好了,我回去了……从容,我住在紫荆书院以南的妙玉宫里,有什么事到那里通知我,或直接就近找人也可以!晚安了!二位!早些休息哦。”语毕,娴雅温厚的少女摆着手离开了。 “静然少主就是这么平易近人,虽然其他上主也都是没有架子的,不过静然少主是尤其的温柔,这一点和化羽少主十分相似……”黛萌说着。 是啊,自己也有这样的感觉呢。只能说这些被称作“上主”的人,真的很与众不同啊。 “这个给你,回去研究一下,祭典就按照这个计划来编排程序并执行。”最后黛萌把一个文件夹交给从容:“你住在海芋宫西北边的连翘会馆里吧,我送你回去。” 连翘会馆,头一次知道自己住的地方的名字。 “不用了,还要走好远呢,你不是住在这里吗,去睡吧,不用管我了。”怎么样也不好意思让人家为自己折腾啊,也没亏欠了谁!黛萌执意要送,从容就执意谢绝:“真的不用了,凝光城只有你们不是吗,又没有坏人,所以不用担心啊。” “可你不认得路的话走回会馆会用很久……” “那我就当是欣赏景色了啊,这里夜间灯火通明,还怕我会走丢了不成,好了,我走了。” “真拿你没办法!那么晚安了!”黛萌笑着挥手,目送从容出去。 其实真的连“路上小心”这样的字眼都不用提醒,听软素说这里的双围墙之间还用结界做了两层“防护”呢,外人想翻墙或是破门而入,是绝对没有可能的,除非有高人把结界破掉,否则,就是随便找个地方睡觉,都不需要担心……这是真的。 结果,她真是不找地方睡觉都不行了,早知道就让黛萌送了!突然想起“凝光城里除了几处禁忌之地,你可以随便找地方休息”这样的话,大不了让黛萌在附近找一地方休息嘛! “我真是笨啊,怎么就没想起来呢。”现在没头苍蝇似的瞎逛,初春三月,又累又冷,怎么也不能像夏天一样在草地里睡觉啊~~所以,还是得找位置歇息,也没心情看什么美景了……凝光城,在阳光下欣赏还是好于在灯光下观摩啊。 走着走着,看到一个灯火比较燎亮的地方,仔细一看,是“弃忧宫”。 太好了!就它了!先借宿一夜再说!等等!万一是男上主的寝宫怎么办!不太好不太好……从容心里想着不太好,脚步就是不听话的往那边移……听到了女人施令的声音她才敢确定,这里是女上主的寝宫。 但终究还是没有进去,她不敢啊……听听里面的声音!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在我手底下办事还敢贪赃枉法!简直是找死!”一阵凌厉的女音飘出。 从容似乎可以感觉到那个被训者浑身哗哗的冒着冷汗:“我……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大人你啊……” “呸!”女子一声冷笑:“陷害我都可以这么明目张胆了啊!当着我的面还敢诋毁我!真不愧是御政宫□□出来的!不知羞耻的程度可以称侯拜相了!”说着好像把那人的衣领狠揪起来,厉声斥道:“你们很喜欢硬碰硬是不是!那我们就碰碰看!看到最后谁才粉身碎骨!给我滚!滚出凝光城去!再也不许进来!落痕!把他丢出去!告诉荆仪以后不许让这个家伙进凝光!” “是,属下这就去办。”一个英武的少年拎着一个中年男子走出门来。 从容躲在一棵树的后面,看不到大发雷霆那名女上主的脸,但看来她是不能在这里借宿了,走吧,自己的出现万一火上浇油可就不得了了…… 第904回 午夜 她不知道又走了多久,大概已经午夜了吧,随便找了一个地方来坐,在凝光城里不愁没地方睡觉和坐卧,这真是真理! 可她还是被吓了一跳!因为身后本来还黑黑的,突然就雪亮一片了。惊悚的回头,猜猜她看到了什么? 很小的一架拱门型花棚,栏杆之间缠满了绿色的青藤和莹白如玉的花朵,花朵很大,上面缀满了露珠,像含羞带臊的美人,媚而脱俗。 想起来了!这就是有“月下美人”之称的昙花!昙花都是在夜间开放的,以前在农馆里也见过,可是这么大的一个花棚栽满了昙花,还真是见所未见呢!珍贵的是,花棚的四周并没有其他建筑,只是一片生长茂盛的野生花草丛,另外就是两棵不知名的奇树,上面开满了紫蓝色的小型花朵,就像这漫天的星辰,夺目而放彩。 刚刚坐到花棚的石椅上,可能是触动了这里的感应灯吧………突然间,不乏也不冷了,从容拿出黛萌交给她的任务书,准备看一遍。提前预习嘛,反正时间也很紧的说。 可是看着看着,眼皮就不听使唤的打起架来,慢慢的慢慢的……就失去知觉了…… 醒来时,又是阳光做的闹钟。 “啊~啊。”大大的哈欠,原来是倒在石椅上睡着了,而且还睡的不错!只是,昨晚的月下美人们都不见了:“真的是昙花一现啊。” “从容,原来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一个早上了!”软素跑了过来,气喘吁吁。 “对不起,我昨晚迷路了,所以……” “所以就在这‘昙园’睡着了?多亏你穿了正装啊!我才靠着感应器找到这里来的!累死我了!” “你也会累吗,你不是体能健将吗?”她这样的人居然也会开玩笑?从容想父母看到铁定要吓昏的。 “因为找了你很久嘛!不说了,任务书交给你了吧!走!我们一起把具体程序制定出来!还有人员和器物的安排!” “就我们两个吗。” “当然不是!还有以悠少主静然少主宁日潇少主白颜梅影黛萌樱塔月等等等等!”软素一口气说完,看样子差点没憋坏。 “那就走咯。” “好!”软素欢呼:“下一站!城北的天禁会议区!” 天禁会议区是除至尊圣殿以外另一个国府级重要场所,有时国府四级以上的成员进城开会就是到这里,它坐落于至尊圣殿遥遥相对的正北方,周边高楼云台林立,说起来,这片领域似乎也算是军用基地。 出乎意料的是,软素居然弄了一辆马车来。 “凝光城里不是没有路可以行马车的吗。”已经被美丽的建筑和自然植被覆满了,哪容的下马车来行? “当然不是处处都有啊,因为离天禁太远了,所以要乘一段路!呆会没路的话,想坐都不成哦!” 原来凝光城也有“马路”啊。 “以后你就知道了,其实马车是不必要的,我们有很多节省时间又能很快到达目的地的办法!” “那我还真是好奇起来了。”从容觉得心里有种微微的蠢动,貌似……是叫做期待的东西吧。 当她们到达的时候,人已经差不多齐全了,这让从容有种姗姗来迟的感觉。 会议区里的主建筑天禁会议厅相对其他华美的楼阁要朴素、正式许多,甚至都没有至尊圣殿那样富丽堂皇的感觉,从形态到装饰以及平面结构,天禁会议厅都是一座以庄重肃穆为主要建筑风格的大型场所。 上主级的会议厅里,一张大大的椭圆环形会议桌占据了大部分空间,漆黑的桌面光可鉴人,数了数,大概几十张椅子吧,足够开一个小型会议了,只是她还没弄清楚此次祭典的真正目的…… “这次祭典其实是按照从前帝圣国主在位时每年都会举办的‘祈福于天’的仪式为基准,‘祈福于天’顾名思义,就是为国为民向天祈福,虽然现在的光之国文风开明,但适当的做个仪式谋福祉,也是未尝不可的事,所以呢,我们就要在这七天之内把全部的程序都制定出来!了解?” 讲话的是一个长发飘逸的男子,面容仿若刀削一般俊朗,英挺的双眉间始终挂着温雅如同春风的笑意,和众位上主站在一起,却又显露出非同寻常的大将之风。 其他人依次点头,看来,上主并未来的齐全。 “来!从容!快和大家打招呼!”软素提醒她。 前所未有的紧张感,从容小声的说了一句:“各位上主、副使,大家好,我是欧也·从容,请多多指教。”然后低着的头也不敢再抬,只知道此时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想到这她就浑身冒汗,也不知道在激动个什么劲。 “啊?”其中那个上次“追杀”探樱的金发女孩拉长了耳朵,大声的问:“你说什么?我听不到啊!” “我……我叫从容,请各位多多指教。”从容又说了一遍,满脸通红。 “啊?”女孩发出的声音好似莺声燕语:“我听不到!” 知道她是故意的,从容僵在原地不做声了,心里有点小埋怨:软素也不帮帮我! “好了,芙菱,看把人家吓的!到底是新来的,你收敛点!”一个人走近了从容,轻轻拍她的肩:“不用紧张,打你一入凝光,我们就是自家人了,和自己的家人还要觉得陌生吗?芙菱,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金发女孩笑着起身,一把挽住从容的胳膊:“以后就是自家人了!有啥需要和姐说哈!” “你比谁年纪都小!还充什么姐姐!真是!” “也俊!你说什么!” 从容这才敢抬头,觉得气氛没那么紧张了。 那个月黄金发洋红粉眼叫芙菱的女孩子和刚刚吐她槽的男孩闹成一团,身边的人挪了椅子出来让自己坐,脸上一直洋溢着亲切的笑容,亮天蓝的半短头发,双眸如星,长的犹如一朵干净清爽的白莲。只是……从容到底没看出来他是男还是女?说是女子,身形不大对位,可偏偏生就了一张如花似玉的面庞…… “好了,接下来我们就商讨这次‘祈福于天’祭典的具体实施程序和人员配置吧!”为首的那名大将拍着手掌说。 会议中从容几乎没怎么开口,她发现这些上主都很厉害,从谈吐的言语到知识的了解,都让她自叹不如(那当然了,也不想想人家经受过什么训练!)。看起来,对于从容吃力不已的工作,他们很快就可以搞定了,并且连带着把自己的那份工作也拟了出来,行事之干练羡煞旁人。 到最后,她还是没能和哪位上主搭上话,不是自卑,只是……感觉自己离他们太过遥远,几乎没有共同的谈论语言,从容这才知道,那是一种叫做“憧憬”的东西。 看来,金钱并不能买到所有,起码,靠花钱走入公门的自己,到现在也难以同那样的“和谐”相容…… 但是,他们又为何待人如此友善呢?如果真的知道这个人是怎样进入光之国府的,以这些人的“要求”,无论如何都会远离自己吧。 那个面若白莲的少主,叫翎,他让从容到羽翎宫取钥匙,说是祭典当天将会用到。 可是从容在宫门前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出来,实在等不及,她只好自己进去找了。恰在这时,翎少主身边那个叫多多的副使,神色匆忙的直奔后殿,以至于没有发现从容的存在。 那是一个既可爱又漂亮的男孩儿,十二三岁的模样,可爱的圆形脸,只是下巴有点尖,眼睛大大的,浅色瞳眸,头发短短,鼻子嘴巴都小小的,谁能想到其实他已经十六岁了!和翎少主一样,脸上总是挂着干净清爽的笑容。 从容尾随多多想快点找到翎,这时候,前方突然传来说话的声音,很快她就看到翎和多多顺着回廊往这里走。他们之间说话的气氛很紧张,表情也很严肃,从容想不应该这样唐突的出现,只好找了个房间躲起来,不巧就不巧在……她进入的这个房间正是翎少主的专用寝房! 干净而整齐的房间,只摆放了桌椅还有一张床,居然没饰半点装潢!突然对这位少主肃然起敬,并不是觉得其他上主奢侈,只是在这恍如天堂的凝光城里,这样的地方实在是太少见了。 她还傻傻的沉浸在对翎的折服中时,他们谈话的声音已然临近。从容下意识的躲到了里屋,果然,他们进来了! “人已经送到圣母那里去了,如果晴尊还不答应!多多,祭典那天就把我找的人全部叫来!” “是,多多明白!少主,您什么时候去见晴尊?” “马上!我先到御政宫看看,如果旋鹰到了的话……” “那小子一直很顽固,万一他再出差错怎么办!” “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翎突然吼了一句,表情异常严肃。 从容捂住嘴巴,生怕被他们发现,接下来,翎的一句话更是吓得她魂不附体。 “如果他还那么顽固的话……多多……只好把他杀了!” 杀人?!是什么样的情况非要杀人不可?她从来没有遇到过死人或是灾难,所以即便听说,也会觉得害怕……只觉得冷汗不停的从脊背冒出,从容开始瑟瑟发抖。 如果……让他们发现自己在这里的话……天啊!还不想死呢! 前所未有的恐惧感灭顶而来,从容后退一步蜷缩着蹲到地上,开始期望他们快些离开这个房间……可是,偏偏又是事与愿违,等她再次抬头时,看到了两双直逼过来的眼睛,吓得她立刻惊恐万状。 “少……少主……” “从容?”翎出人意料的平静,略显惊讶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我……我……来拿钥匙,所以进来找人……” 多多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让从容觉得自己完了!一个不懂任何功夫的人,哪里敌得过这些元术师还有武士啊?这下死定了! “哦,我都给忘了!”翎摸了摸头发,洒脱的笑起:“给你!” 从容颤抖的伸出手去接,明显感觉他将钥匙放到手里之后的一记用力。 “女官,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亲切可爱的多多,阴沉着双眼问道。 从容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事实上,她恐惧的模样已经把她出卖! “哈哈哈,多多开玩笑的!从容不要紧张,自己人嘛,听到了也没关系的。” “啊……呵呵呵,是啊。”看到翎的笑容,多多才把眉头展开,笑着对从容说:“从容女官,没事了,你可以拿着钥匙走了,记住,不能落在其他人手里哟!” “嗯……嗯!”从容起身,不敢转过去,因为她害怕一旦转身,就会死于非命。 那两个人一直微笑着看她,突然又让她觉得可能是曲解了他们话里的意思,以少主的为人,应该……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她安慰着自己,转身跑出了羽翎宫,依旧不敢回头去看! 从容到至尊圣殿替软素送文件。心里琢磨,要不要告诉晴尊大人这件事呢?虽然翎少主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虽然很相信像他那样和善宽厚的人,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可她就是害怕!凡事都有个万一嘛! “谢谢从容!辛苦你了!”晴尊接过从容的文件,脸上笑开了花:“然啊,把你沏的兰花茶拿一杯给从容!” “知道了。”秋之翼然笑着去了里殿。 不一会,一杯澄澈的清茶摆在了从容面前,兰香扑鼻,沁人心肺。可她哪里有心情品茶,到了嘴边的话总是脱不出口。 看新上任的执行官结巴了半天,胆大心细的晴尊终于问道:“从容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眨着大大的绿色眼睛看了人半天。 就是那样纯洁而信任的目光,让从容把到了嘴边的话活生生咽了回去。翎少主……听说是天地盟里与晴尊第一个结识的人,大概……也是她最欣赏和器重的人吧…… 最后,从容还是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至尊圣殿。 在她走后不久,翎独自一人来到这里,站在殿下目不转睛的看着坐上忙碌的批阅各府文件但却笑容满脸的晴尊。 “翎找我有什么事吗?” “晴尊大人,还记得我之前和您提议的事吗?” “翎提议的那么多,让我想想是哪一件哦……” “实在想不起来的话,属下来告诉您好了……”眼底突然浮现出一种叫做凶狠的光芒,翎上前一步,拔出了腰间的长刀! 从容好像每次都会走不同的路回连翘会馆,或者,根本就回不去……所以呢,她每次都会看到不同的新鲜事物和风景建筑。 这次看到的,是一处叫“百叶影园”的展览厅,远在花之国的时候就听说过,凝光城有一座专门收藏本国国府成员具体资料的博览厅,也就是说,光之国国府成员的身份和资料是公开的,暂且不论是否公开的齐全,作为如今国府一员,进去看看也没什么不妥。 展厅出奇的规模庞大,从容甚至开始怀疑它是用来陈列远古文物和史料文献的了。承尘不高,但支撑上下的圆形石柱却粗壮无比,圆柱的表层贴满了国府各成员的照片及详细个人资料,中央的几根水晶旋转透心柱相较特别,不但可以四方旋转,上且饰以明灯,夜间观摩,甚是突出。 原来,可以摆放在水晶柱上的人物资料……只有凝光城的晴尊和上主! 他们穿着正装,神情肃穆的照片下,密密麻麻用楷书书写着详细的个人档案,除此之外,可能与他们的相貌不俗有关,还依次列了几张精致的生活照和艺术照,突然注意到的那一抹天蓝!是翎少主的档案! “冰之国……宗族不明,具体出自不明,咦?怎么都是不明啊……”奇怪,既然是少主,怎么会身份来历都不清楚呢?这样也可以进国府吗?种种疑问在脑海里穿梭,这个翎,真是越想越奇怪…… 出了展厅,从容直奔软素所在的寝宫——“海芋宫”的“素藻圜”。 “软素!软素!”一进门就发出疾呼。 “怎么了这么火烧眉毛的!” “我……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问!”软素说着,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死在了凝光城,那你们会怎么样?” “噗——”软素差点让那口茶呛死,亏得她还能一本正经的问出这种问题。软素用看怪物的眼神瞅着从容:“容容啊,你是不是病啦?” “没有啊。”摸了摸额头的温度,没什么异常。 “这凝光城是整个世界最安全的地方了!知道吗?这块土地在建城以前做过地质检测的!起码五十年之内不会发生地震或是其他自然灾害!不会死人的!” “我是说……人为灾害。” “人为?”软素好像更不明白了。 第905回 卧室 一出了展厅,从容直奔软素所在的寝宫——“海芋宫”的“素藻圜”。 “软素!软素!”一进门就发出疾呼。 “怎么了这么火烧眉毛的!” “我……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问!”软素说着,端起茶杯饮了一口。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死在了凝光城,那你们会怎么样?” “噗——”软素差点让那口茶呛死,亏得她还能一本正经的问出这种问题。软素用看怪物的眼神瞅着从容:“容容啊,你是不是病啦?” “没有啊。”摸了摸额头的温度,没什么异常。 “这凝光城是整个世界最安全的地方了!知道吗?这块土地在建城以前做过地质检测的!起码五十年之内不会发生地震或是其他自然灾害!不会死人的!” “我是说……人为灾害。” “人为?”软素好像更不明白了。 “刚才我只是打个比方,你就告诉我嘛,如果有人死在凝光城……要怎么办。”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情况发生……那凶手就太好找了,然后按律处置就是!诶?好端端的你问这么恐怖的问题干嘛啊?” “呃……没什么,我看这里这么和平,就想了一个比较不可能发生的问题来问……”在说什么呀这是,从容的内心开始纠结了。 “哈?” 天子门门前,一辆华丽的镀金马车稳然停住,车边随侍的人摒退两旁。车帘掀开,一袭黑色的瘦弱身影从车上缓缓而下…… 少时,神母殿王座上的人满脸欢喜的看着高台之下,义女献给自己的新礼物,身边却已经不见了那名红衣少年。 “母后。”叫秋依的妖冶女子含笑道:“这就是旋鹰,女儿送给您的礼物!” 圣母连连称许,高兴的说这么多人里只有秋依最了解她的心意。 叫旋鹰的男子,看上去同凝光城的人年纪相仿,不出十七岁。眉清目秀,黑如墨莲般的头发闪闪发亮,清瘦而俊美的容颜苍如白纸,却没有减少丝毫的英气和俊逸。 圣母迫不及待的叫人把旋鹰送到寝宫,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就欢天喜地的去见新人了。 “侍寝?!”多多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也太……” “你安排的人可不可靠?如果出了乱子可就不得了了……” “倒是少主你……把旋鹰安排去给圣母侍寝……多多保证,过不了今晚,他一定……” “不是我安排的。”翎的眉头拧在一块,根本舒展不开:“是秋依,直接把人送给她的!” “那人情岂不都让她做了?” “无所谓,我要的不是圣母的感激,只要旋鹰能忍一时之辱,就没有问题。”虽说如此,但翎还是对圣母的为老不尊嗤之以鼻。 多多又何尝不是如此:“少主的原意应该不是把人献给圣母的吧。” “当然不是!”翎说道:“想起来就想吐……我出去透透气。你找个时间去旋鹰那里告诉他要忍……” “是,多多明白!” 南边有“沁香竹园”。是凝光城里最大的一片竹林,距离羽翎宫百步之遥,是晴尊和翎主的至爱宝地,青翠欲滴的绿竹,总是散发着如春雨滋润后的清新与秀雅。竹,正是不屈与正直的象征。 翎穿梭在笔直而茂密的竹林里,思绪的混乱让他近若疯狂,不由得反复回想刚才的情景—— 一刀劈碎了屏风旁边的檀木鼎炉,刘海遮住眼睛,双唇微微颤抖:“我以为……大姐你无论如何都会站在我这一边的……” “我一直站在翎的一边啊,上次治水,开河造渠也都是你和也俊的功劳,我可是一直都支持大家的……” “你是真的这样单纯,还是故意搪塞我?你应该知道我不是在指国事。” “我知道。” “那你还?” “因为我不要听除了对我们国家有好处之外的其他意见,在至尊圣殿只谈国事……这是佐银总队长的谆谆教诲,我可以不计其他规矩,唯有这一条……连翎都不可以违抗!” “那好,碧姐你挑个地方,我要把事情说清楚!” “……”玉灵碧很少沉默,但这次她没有说话。 “碧姐!” “翎,不用再说了!碧姐只告诉你一句话,那是不可能的!军队不是用来战争的,是用来保家卫国的!” “保家卫国一样要产生战争!说到底还不都一样!我不会祸及光之国的百姓!这也不行吗?”一向平和的翎此刻近乎急吼。 “……不管是哪里的百姓,都一样是生命,翎是个善良的人,是我最欣赏的……还记得吗,刚刚到这里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懂,是你教会了我在这里应该做什么,光之国能有今天,翎你功不可没!你是国家的栋梁之才,不要做出令祖国蒙羞的事,好吗?而且我相信,你不是真想这么做的,对不对?” 碧那超越了阳光的明媚笑容一向是最难让人抗拒的,纵有千万般的理由,他也再难开口。 “可恶!”抽刀出鞘,转瞬一株青竹碎成千笋:“你应该了解我的!就像我了解你一样!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答应!一定要让我做出伤害你们的事吗?我不想,真的不想!” 翎发了疯一样的在林子里狂舞长刀,手中的招式千变万化,凌厉刚猛。 “元术师也要练习□□法吗?翎少主?” 悦耳的女音传入耳中,收刀回鞘,翎不必确认便知道来者是谁。 “这竹子长的好好的,怎么就劈成这个样子了?”少女用指尖轻轻的碰触断竹切口。 “太过茂盛,就像人过分娇纵,理应斩断!”翎的态度锐利而决断。 同他讲话的这个女子年方十六,和芙菱同样大,都是比其他上主小上一到两岁的,生的袅娜纤巧,韵质灵气逼人,比软素更像是轻云出岫的海燕,多了一分灵动,一丝娇媚。 “找我什么事?” “偶然路过,遇到狂人舞刀,就忍不住停下多‘看’几眼咯!”少女的眼眸直盯一处。 翎知道她是自嘲,便也笑说:“青城的事务不需要处理吗?”那声音,倒是有十足的少年之气。 “不处理妥当哪里敢来凝光城啊!”尤其在笑的时候,女孩更是显得尤物移人了:“听云蕾说翎最近的心情不好,怎么了?和碧姐吵架啦。” “木茉城主,不要听信谣言!我很好,没事!” “真的吗?”木茉笑着盯准他的方向:“那好!和我去月华殿走走!自从建好我还没去过呢!走啦走啦!不要浪费这天赐的美景!瞧你脸臭的,可以熏死这片竹林了,到时候不是得不偿失吗!” “呵……”翎看着她,不由一笑。 “啊哈!终于是笑了啊~这才是我认识的翎嘛!走!然后去云浮珍珠用晚餐!” “云浮离月华殿可不是一段距离,你想累死人啊。” “没法子,谁叫咱们凝光城这么大呢!再说长途跋涉哪能难倒我们这些元术师呢!好了走吧~~!” 木茉的出现果然有些作用,翎的脸色好得多了。 繁忙一处,奔波的人脚步不停,偌大的龙扬宫里,堆积了如山高的文件。 “那些家伙真是超过分的!风扬少主你看!把文件都送到这里来了!”夏祖数着一摞摞的文件觉得心烦。 他的上司风扬龙泽就洒脱多了,脸上一直挂着微笑,完全把处理文件当成了乐趣:“那有什么关系,自己人,自己事,谁做都一样!” 驾轻就熟的处理事务,谁都知道,这一员大将是公认的“最可靠”人物之首。想当初天地盟平天下的时候,就是他打头阵的,被凝光城里的人称为“大哥”。把麻烦当作乐趣,已经成了他的个人习惯。 “夏祖!做累的话就出去蹓跶蹓跶!凝光城应该有很多地方还没走过吧。” “还说我呢!大哥你已经忙了一天一夜了!也该出去散散心了!” “我不急~~忙完了再说!”说完又笑着搬过一摞文件,开始笔走龙蛇。 “唉。”夏祖叹口气,继续做。 “怎么还不去?” “大哥你一个人要忙到几时啊,还是一起做吧,能快一些!” “哈哈哈!”风扬龙泽开怀大笑,面如春风:“还是夏祖体贴人!不像那些丫头小子!就知道累大哥我哈!哈哈哈!” “谁……谁体贴人了!没有男人喜欢被男人说成这样的!”夏祖红着脸叫道。 “哈哈哈!” 龙扬宫不远的“茵野绿洲”上,笑语不绝。 “你们几个不要太过分!”红发女少主突然冒出来:“把文件全都交给大哥处理!想累死他啊!” “啊~~”送去最多的芙菱上蹿下跳,大呼小叫:“有人心疼了!哦哈哈哈!” 红发女子一记厉眼杀来,不由分说扑上去抓人:“就属你最过分了!还敢这么活蹦乱跳的!” “啊~~”嘉琦芙菱一声大叫:“暴力女杀人啦!” “给我站住!不准跑!看我怎么收拾你!站住!” “啊!抓的好!少主大人替我报仇!”副使探樱显得兴致勃勃。 “喂!你不用这么高兴吧!”旁边的人说。 “这叫一物降一物!上次芙菱少主追杀我!害我掉进水池里,这回换她让人追了!好!加油啊!光子少主!” “你这是在助长有仇必报的歪风邪气啊……”有人无奈的说。 凝光城几乎每处都见得到阳光,不喜欢晒太阳的人,只好像那几位男上主一样,往大树下一靠,或是一躺,有时看看不远处嬉笑打闹的伙伴们。 瘦弱而纤长的身躯横卧在柔软的圆形大床上,旋鹰静静的望着天花板,那呈水纹式旋转不停的图案…… 圣母大人浴毕回寝,迫不及待的奔向她期盼已久的“礼物”,旋鹰像触了电一样“腾”的起身,跳下了床。 圣母嫁给帝圣的时候不过是十四岁的少女,第二年就生了第一个孩子,所以时至今天她也不过是一个岁近五十的女人,加上平时护养的好,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可以说,是正值风韵的年纪,况且她也算是艳如桃李的美人呢。 “不要害怕,旋鹰,只要你把我伺候的舒心惬意,我一定满足你的任何要求……” “……”旋鹰看了看她,无力的问:“真的吗。” “当然!快过来,让我瞧瞧!”圣母欣喜的招着手。 虚弱的少年徐徐靠向床边小心的看着她,可圣母还是做出了最让人害怕的事,她一把将人拉进怀里,还未做什么,旋鹰已经奋力的挣扎出去,躲得远远的,浑身发抖,嘴里不停的重复同一句话:“别碰我!别碰我!” 苍白的脸色让圣母看了一阵心疼:“好好好,我不碰你,你别害怕啊!云蕾!你看着他!我先去秋依那儿!” “是。”应声而来一个浅珊瑚红色长发的女子,十八九岁的模样。 圣母小声嘱咐:“帮我看牢他!跑掉了唯你是问!” “是。” 为了讨旋鹰的欢心,圣母故意把这神国风韵的屋子装修成天国王族卧室的模样,可旋鹰并不知道这些,其实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心存感激。静静的坐在地板的一角,不声不响,面无表情,异常俊逸的容貌只可惜不做血色。 云蕾把床重新规整好,刚要出去,那个没有声音的存在开口了:“这是哪?” “诶?”云蕾一愣:“这是……”看到旋鹰瑟瑟发抖的样子很可怜,云蕾便说的详细一些:“光之国国都里的护光城,你现在在圣母大人的寝宫里。” “有热的圆枣茶吗?”声音小而低沉,好像很冷的样子。 “有有有!你等着!我这就去沏!”刚走两步,转头担忧的说:“你……可不可以呆在这里不要动?我去去就来!你等我啊!千万不要动哦!” 等云蕾沏好了茶回到房间,那个少年果然不见了!并且守卫们全部被攻击成重伤。 “我就不该去啊!”云蕾慌张的放下茶盘,悔之已晚,只有在圣母大人发现之前把人找回来了! 想要逃出护光城几乎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在这月色不明的深夜……八重宫门都看守的滴水不漏。旋鹰光着脚不停的跑,几次还失去平衡摔到地上,看到有人向他这里走来,就另择一路逃跑……到最后,他只能躲进一间破旧的柴房里。 这里……那些华衣美服的人应该不会进来……阴暗而且潮湿,却是他已经习惯的地方,在这里,没有人打扰,没有人嘲笑,是最好的栖身之地……旋鹰这样想着,漆黑的眸子里似乎有莹光流动。 “只要你按我说的向圣母进言,只要她听从于你并助我取得成功,你的愿望,我一定帮你实现!”那个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旋鹰轻而疲惫的喘着粗气,猛咳几下,害怕被人发现他只好将头埋在两臂之间,剧烈的颤抖着。 有水滴滑落在地上,不知道是他的汗……还是那苦涩而寒冷的泪水…… 会有人追求死亡吗?我听到所有人一致的答案,但又有谁知道,已经受不起任何风霜的雪莲只会一心追求凋零,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甚至,期待自己从未在这个世界里存在过…… 第906回 魂不守舍 她自从错入了一次羽翎宫,从容就整天魂不守舍,有半点风吹草动都能把她吓一跳,再过两天就是祭典的正日了,今天和执行者们来“储楼”搬运祭典的用品和器物。 “储楼”是凝光城里最大的“藏物楼”。四四方方的一座高楼,有五层,许多日常生活涉及使用到的材质和用品在这里都可以找到。比如干药材、粮食、蔬果农作物种子就应有尽有的放在第二层里;布匹、器械、矿石、橡胶放在第三层;而建筑材质、各类木材则放在顶层,为了避免潮湿或火灾。这里的木材从各地搜集而来,种类十分齐全,有银杏木、杜梨木、柳安木、楸木、樟木、曲柳、香椿木、柏木、椴木,这些木材有的适用于家具成品或雕刻,有的则是建筑的好材质,辟邪时常用到的桃木。此外,还有名贵稀少的紫檀木、乌木、黑檀木、香樟木、柚木、黄杨木,另外,香味浓郁的绿檀木和檀香木也收为佳藏,尤其是沉香中极为特殊的一个品种,奇楠香,据说焚烧时香味扑鼻,是祭祀、祭典时可以采用的焚烧香料,不仅是雕刻佳材,还是名贵的药物。 软素拿了两个红布包裹的条形盒子,放到从容手里:“这些奇楠香木祭典当天要放在香鼎里焚烧,你保管着,御政宫的人来要也不可以给。” 从容点点头,间谍还真不好当呢! 其他执行者也依次按照副使的吩咐拿了所需的物品。因为是新来的,所以从容只好等他们离开后把这里打扫一遍。 突然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这里看,稍稍回头一望,从容差点坐到地上。 多多正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在不远的地方,手里也拿了一只大大的木盒,如果不是羽翎宫的那一次,她想她会和他相处的很融洽,一丝惋惜荡漾在心间,看来朋友是做不成了。 从容没敢说话,倒是多多先开了口:“你是圣母大人那边的人吧。” “诶?!”从容惊在原地,他是什么意思啊?! “呵……”一丝冷笑从他的嘴角荡漾开来:“间谍女官!如果我把一切都告诉晴尊大人还有上主,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呢?” “你在说什么啊。” “别装傻了,你以为我们凝光城的人都是白痴吗?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吗?” “是啊,我想大家都是知道的,我还有圣母大人也从来没有隐瞒过啊,我是个没用的人,靠家里有钱才进入你们国府的,在我的家乡这是习以为常的事……” 话还没说完便被这个充满恼意的声音打断了:“所以你认为我们这里也同样‘盛行’那种风气吗?” 从容无言以对,知道那是一种讽刺,让她和她的国人都无可辩驳的讽刺! “我告诉你,不可能的!天地盟的人最痛恨的就是‘迁党’一类!你和他们根本就是一样!” “迁党?” “允帝逻时期的‘贵族’阶级,无才无德,仅靠一张蜜口和趋炎附势的本事登居高位,这样也就算了,他们残害忠良,草菅人命,是天地盟组织最痛恨的一群人,后来晴尊把光源弹的危害解决了,他们害怕了,知道自己很可能被天下人群起而诛灭!所以携家带口逃到了外国,故此迁党一名诞生……以为拥有金钱就了不起,趾高气昂嚣张跋扈,偏偏就有吃他们那一套的贱骨头!而你……可以顺利的到达这里,依靠的……还不是那种荒唐可笑的资本!” 多多的言语里充满了讽刺和轻蔑,可是从容没有愤怒的感觉:“我这个间谍当的很失败,雇佣我的人也没说让我做什么,到现在也没有找我。” “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相信吗?” “那你今天来的目的又是什么?不会只是讲‘迁党’的故事给我听吧。”从容一如既往的平静,即使觉得自己很快就要被灭口,也挣扎不起来。 “离开这里!” “什么……” “我不会说出你是间谍的这个事实,只要你离开这里。” “我拒绝。”她很平静的回答。 “你没有权力拒绝!天地盟不会收容一个间谍!” “可大家都对我很好。”这似乎是唯一的理由。 “那是他们不忍……但是,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清理出去!”多多意志坚定,看来是非把人赶走不可了。 “是因为我听到了你们的谈话吗?”终于,从容将疑问说出了口。 多多明显的怔了一下,随即眼里多了一丝阴郁:“你……果然听到了。” “多多,我不走,但也不想死。”从容很坦白的说,即使他不答应,也要让他知道。 “那可由不得你……”他的语调越来越低沉,杀气也渐渐弥漫出来。 “我可以答应你其他条件,只要不让我死,我做便是。” 她不是元术师,也不是赴死无畏的英雄。什么都不会的她在那样人人只顾自己的环境里生长,只要能活着,能活的好,甚至比别人活的好,就可以让任何人为己付出!即使那是对他们不公平的伤害,没办法,自己的国家教会了自己这一切…… 那时,从容并不相信所谓的“光明”真实存在,因为她并不了解“俗世”与“隔世”的差别,她认为没有见过的东西,都不可能存在。 光之国里有一条最长的河流,叫天河,水如其名,仿佛天廷的甘露从碧霄深处垂泄人间,横卧在数座大城之间。其中一部分,就夹杂在了凝光城里。 顺着美丽的天河,从容从城南走到城东,一路上草长莺飞,虫啼鸟鸣,这儿的夏天都比城外的世界来的要早…… 多多让她做的事情她没有拒绝,她不想辩解,仅是不想失去生命,真的是仅此而已。 旋鹰最后还是被找到了,云蕾遭到处罚,被撵回了凝光城。 羽翎宫里,气氛凝重的让人窒息。 “少主,对不起,我……”云蕾一脸愧色。 “人找到了吗?”翎没有责怪她,慵懒的倒在榻上,微合双目。 “已经找到了。” “还是一样的顽固?” “嗯……怎么说就是不肯给圣母大人侍寝,圣母大人也就没再勉强。” “呵……”一声冷笑:“又能坚持多久呢……” “翎少主是说圣母还是旋鹰啊?”多多笑意浅浅的走过来。 “你去哪了?一天不见人影。” “没什么,在昙园赏花而已……” “昙花白天也会开吗?” “多多赏的不是昙花,是那旁边的幽冥树,上面开放的‘鬼灵朵’真是美极了……” “云蕾,知道在昙园旁栽幽冥树是谁做的吗?”翎问。 “云蕾不知。” “就是他啊……”翎笑意不明的指着多多:“总是做出人意料但又非常可怕的事呢…” “少主言重了,多多……不过是恪尽职守而已。” 云蕾不言,总觉得他们主仆之间讲话的气氛很怪,又说不出是哪里。 总算能安下心来了,起码暂时无须为性命担忧。看着从翎少主那里拿到的钥匙,从容叹了口气,少主不会是在耍人吧,这哪里是钥匙的模样啊?明明就是一个半月形的紫色石头嘛!中间还有一个万字形的空心,整块石头手掌大小,坚硬无比,表面光滑,还有淡淡的白色纹络。 祭典将在凝光城南北偏左的中轴线上——那座建立了“天地神坛”的日月广场举行。 日月广场占地8800平方米,是凝光城里最大、最正式的一座广场,在它的正北面,也就是跟至尊圣殿紧紧相依的地方,有一座“天赐神予”的高台,称作“神坛”。 神坛距离地面十五米,由青白色的大理石筑成,大体呈上窄下宽的圆柱形,柱面被层层的台阶覆盖,共十二级,边围都筑上了半米高的雕狮矮栏,以至于难以分辨台阶的高度。南北相对的两方各有五米宽的阶式楼梯一百零一级,直通广场地面,供主祭和陪祭“启坛”与“毕坛”之用。所谓“启坛”与“毕坛”皆是光之国祭祀程序的主要项目,就是俗称的“上坛”与“下坛”。神台中央的石基上,一朵硕大的莲花型石碗心面朝天,应该是供奉祭祀神物的地方,因为是祭祀祭典所用的神圣场所,所以建筑风格显得沉稳而庄重。 南边,几乎与神台平齐但仍未及其高的是一面巨型的双面大屏幕。既可近览,亦可远观。平时播放一些新闻或娱乐节目以供消遣。祭典当天将在这面大屏幕上现场直播凝光城各处的盛况。 祭典的日期,定在四月一日,听说相夫光子少主的生日同这一天接近,便转至当日一同庆贺了。 祭典有很多种,今天的“祈福于天”祭典是表示喜庆与祝愿的举国同欢。所以一大清早凝光城上下就沉浸在一片喜悦的氛围里了,凌晨四点半,所有人聚在了日月广场上,开始为一天一夜的狂欢做准备。 “快快快!全部听我的指挥!”负责祭典准备工作的总指挥宁日潇少主从刚才就站在广场中央临时搭建的高台上,拿着扩音话筒做“阵前指挥”。 “白颜!快点检查一下祭典用的果品、草药、五谷!看看都准备好了没有!然后再确认鼓琴、铜锣、红绸、鞭炮都归位了没!云蕾!去看看百花和千草的种类对不对!数量是否足够!琉璃子!祭天用的‘五香’马上摆到神坛下面的石器上!另外,第七禁卫队的鼓乐手来了没有!马上去看一看!……” “哇!”忙得脚打后脑勺的软素抽空跟从容说一句:“宁日潇少主未免太认真了,昨天已经检查好几遍了!”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嘛,毕竟祭典是大事。”从容说,然后摸了摸裤兜里的“钥匙”。 这时又听宁日潇大喊:“光子!你的衣服都准备好了没有!呆会让大家换上!对了!胸花别忘了带!助贤呢?助贤在不在!到时候凝光城内外的安全就都交给他了!万不可出一点岔子啊!还有海蓁子!……” 大家都像冲锋陷阵一样拼命,却忙的不亦乐乎。这样热火超天的气氛也带动了所有的参观者——那些赶来凑热闹的部分御政宫成员。没有停歇的,只是为了今天的庆典能够取得成功。那是因为,这一幕幕将要展现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看,可谓是全世界性的现场直播!最令人激动的是,届时,凝光城将打开所有的结界,让前来的本国人士及国外来宾入城,一同狂欢! 想想这点,从容都觉得很激动,那就是说任何人都可以在这一天到凝光城做客,包括父亲母亲,他们……会来么? 当然,一切狂欢都要等到祭典结束以后,在此之前凝光城将闭门紧锁,直到祭典的全部过程结束之后,才能开城迎人! 时钟行至七时十五分,凝光城的一切准备就绪。祭典,将在这样一个风和日丽、晴空万里的日子举行。 八时八分,上主们衣冠楚楚的出现在日月广场,黑色紧身装外面披了一条贴身的白色披风,襟边绘以海浪与流云的蓝色线条,襟前由一条金色的细链互错锁系。男左女右,于胸前佩戴小型簪花,下饰羽毛,色彩不一。 “天地盟之下,晴尊一人,少主十二人,城主十一人,副使七十二人,执行者无定数……”这一段出自后来史官记载的《天地书》,当然,现在,人还没来的这么齐全。 这是他们第一次举行祭典,虽然之前的两天,从容做监督检查了他们将要行使的礼节,不过已经这个时候,人还是没有到齐。 “翎和天雪在干什么,已经快九点,没几分钟就要开始了,万一迟到了怎么办……”看着对面钟楼上的时针,海蓁子轻皱眉头。 惠茵海蓁子,天地盟一员,如今光之国外务府的负责人。拥有一头动人的海蓝色秀发,长度刚刚抵达肩膀,刘海左八分抿于耳后,修饰出饱满的瓜子脸,细眉平展,杏眼娇唇。体态丰盈,气质温雅,虽不是多么的美艳出众,但绝对属于耐看的类型。 “应该就快到了吧……”晴尊站在最前面,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她那量身定做的乳白色晴尊袍上面绣满了金色的龙纹图,腰间系着一条金色的宽版束腰,整个人被装点的华丽端庄,即使,她已经是一个那样美丽的人。 终于到了九时七分!祭典即将开始的时候,那两位缺席的上主也及时赶到了这里,神色平淡的翎,还有一位韵姿雅容的丽人。 随着众上主踏上台阶,祭典的第一个步骤--“启坛”,便开始了。这些副使及执行者聚精会神的注视他们的身影。 但愿不要出什么乱子。除了从容,几乎每一个人都在心里默默祈祷。 九时九分,祭典正式开始! 一声长炮轰鸣,随即在天地神坛正中央的莲花石碗里傲然升起一轮明日!与太阳相同的模样,只是缩小了亿万倍,不过它璀璨无比的光芒却可以与日争辉! 这就是神圣的“光之心”!一直被光之国甚至是术法界认作“圣物”的传说中拥有灵性跟感应的一团光芒。曾经,就是它把如今才华绝顶的晴尊和上主一一甄选出来并予以肯定的!它那样神奇,也固然拥有自己的来历,只不过到今天为止,那仍是一个谜。 第907回 倾国倾城 “笨死了你!”一听这声音从容就浑身哆嗦——相夫光子少主,微蹙双额:“都说是从容了!还倥侗?你够倥侗的了!” “噗哈哈哈哈!”众人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奇怪,明知道他们是在笑自己,可完全感觉不到不自在,也许是因为那样的笑容里不存在丝毫的恶意吧…… 这就是象征神圣与光明的光之心,散发出极为炫目却又柔和温暖的光芒,它慢慢升到半空,最后悬定停止。 万丈光芒的“双日”之间,主祭玉灵碧同陪祭的十九位上主呈半弧形列成三队,晴尊在前,北朝圣物,其后两队分别是少主还有城主,大家依次就位,各站其点。接下来,鼓人击乐九声,琴手触弦九律,扬起一阵嘹亮而亢奋的乐声后,鸣炮,奏古乐…… 这些都是光国祭典的仪式环节,代表请神(光神)的诚挚之心,愿主导一切和平的光明之神能够驾临光域,为国人降福。 当这些仪式行使过后,便是欧也从容——这一任的掌仪女官出场的时候了。 从神台两边的暗阀里,少主风扬龙泽和城主千刺依次取出两架“贡品九案”,红木所制,四脚矩台,是祭祀、祭典时上供、焚香专用呈品的器物。从容在前,手中的方形乌木盘里呈放了“五行贡香”,身后的十二名执行者分别拿着呈五谷(稻、黍、稷、麦、菽)、锦帛(绡、绢、纱、锦、绫)鲜果、(苹果、雪梨、葡萄、香蕉、芒果)、百花花篮(梅、菊、牡丹、兰花、海棠等百种花卉各一枝)、千草古瓶(铃兰、蓂荚、天仙子、甘草、香芷等千种名草各一株)以及焚香用的三足王鼎的乌木盘,缓缓踏上台阶。 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已经不是单单害怕出错那样单一的心情了,从容开始怀疑自己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从前那样理直气壮、随遇而安的镇定哪里去了?恶补了两个月的宫廷礼仪,多少能起作用吧,她给自己打气,一定不能在这里出错! 没有任何的原因,此时此刻,从容就是这样希望祈福成功,连事后圣母大人斥责她的时候,她竟都没有丝毫后悔…… 贡品按照以往规矩一一敬献对位。那个有着妖艳的火红色头发的女少主将手里的三足王鼎放到莲花石碗的中心,然后取三柱长香,由国主亲手点燃。刹那间对面升起三面高矮相同的石雕屏风,屏风上所呈御容正是圣主、帝圣以及尊帝三位先代国主的画像。插香入鼎,众人齐齐低首,向先王行礼参拜。 拜毕,宁日潇少主呈上国主亲撰的祭文函书。上主躬身后退一步,执行者则回到地面,掌仪女官除外。然后,国主面向光之心,将所撰祭文诵读…… 从容没有看见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是怀着怎样的目的与心情所写,只是听到,那个声音里充溢着的忠诚与渴求,是从容所听过的诵读里,最动人的一篇! “……我,光之国第四代国主玉灵碧,向光神大人衷心祈求!请赐予我们和平与安定,保我光域富饶昌盛,佑我国民幸福安康!……” 国主诵读之时,所有人合目低首,静静祈祷。 祭典到了这里已经接近尾声,接下来的最后一个环节,也就是最令人惊心动魄的了。 从容将“五行贡香”分别交到五位城主的手里,呆会在神坛的莲花石碗里,将要把“奇香”焚烧。那果真是奇香!以金木水火土五行为主要源材制成的焚香贡物,以木之奇楠香作为焚首,燃出了香传千里的奇异芬芳。那种味道,从容毕生难忘,想必光神大人也会喜爱吧! 国主右手食指上那颗造型特殊华美的晴尊神戒在双日同辉下,绽放出绚丽美妙的光芒。仰望那颗光芒,以及在国主头顶上方的微型太阳,突然一种温暖的情绪把从容紧紧包围,回头看看其他人,他们的脸上同样洋溢着幸福安乐的模样,从容想,她是第一次同这里的人们“融合”,即使那只是转瞬即逝的一个表情……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从容悄声凑到软素身边:“喂!祭典是王室大事,为什么圣母大人没有来啊?” “听说原本是要请的,可是光之心出现了排斥反应,圣母自己又适应不良,所以只好不来了。” “为什么会出现排斥反应啊?” “不太清楚诶,其实光之心是做什么用的我到现在也不是很明白,只有晴尊大人和上主们才知个中缘由吧……” 那团晃目的光晕突然旋转起来,在它上面几百米的高空赫然出现了一大片金色透明的笼罩物,把目之所及的天空全部染成金色。 梅影惊喜的叫起来:“快看!那就是光之结界!光之结界现形了!” 她话一说完,又有另一层类似的笼罩物出现了,不过是四四方方混杂着七彩的透明光罩。 “这个又是什么啊?”从容还真没见过,心里难以压制住的惊异从这个麻木的人脸上流露出来。 “是四神结界!”身后的白颜告诉她:“在凝光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竖了一尊‘四神像’,就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这四尊神像作为连接点撑起了这面内结界,外结界就是由光之心支撑起来的那面金色的圆罩。” 虽然她说的很清楚,可从容还是不明白这样的景象究竟是如何形成的,是自然的力量?还是人自身的力量?随着梅影的又一声尖叫,大家把视线再次转移到天地神坛之上。 面对着光之心站定的国主和十九位上主,身周被一层浓烈的白色光芒掩盖,那一刻,所有人眼花缭乱,却并没有看到在他们的眉心上方,出现的光之心印记——“封印之心”。那是位于额头中央,一颗璀璨夺目的形似标志,每个人的都不相同,比如晴尊,在她额头上大放金彩的就是一只小小的青鸟,它代表了和平与自由。 “封印之心”与光之心互相辉映,仿佛云日之间的流光,涓涓拂以千里。 十时十分,所有的“异象”消失,包括那笼罩天地般的光之结界。这一刻,连空气的味道都不再相同。 凝光城只有两扇城门,南边的“摩英剧院”稳稳坐落在南门之上。这儿的“剧院城门”高20米,宽15米,是比护光城那八扇城门都要高耸的出入之关。 十时三十分,祭典完全结束以后,南北双门同时开放。因为结界已经解除,所以从现在开始,“危险”也即将到来。 术师武士部队总队长,天地盟少主之一的助贤少将号令三千术师武士,在凝光城周边驻阵,以备“不时之需”。同时,凝光城出动另一大特色,人工智能化的“机械兵团”为今日来到这里的宾客提供服务。那是些很小巧、但是聪明能干的机器人兵团,简称“机械兵”。听了静然少主的吩咐,机械兵团轰然解散,原来它们是去将果品点心饮料酒水放置到各个可供人休息的地方,因为凝光城太大,所以一口气出动了五千兵团。 “会不会太多了啊~每个地方都放上食物酒水,是不是表示……进来的人们可以随处游览啊。” “除了几个安置国府机密的地段设有结界外,其他位置都可以参观游览。”那名海蓝色头发的女少主走过来说。 “海、海蓁子少主!”软素立刻两眼放光。 她,就是软素的直属上司。 看到从容一头雾水的样子,海蓁子笑了笑:“因为是一年一度,所以只有今天凝光城全城开放,供来者玩乐。” “那……安全吗?我听说谁都可以进来,不收门票吗?”记得在家乡去哪里参观都要门票的,没有白白让你开心的好事。 海蓁子稍微愣了一下,随即莞尔微笑:“当然不要门票了!我们国家的博物馆、展览厅只有在其他国家设立的时候才要门票,在境内,国人参观任何景点都是免费的。” “可是……不一样啊,这里这么……这么与众不同,如果遭到破坏怎么办……”虽然很美,但是看上去都那么纤尘不染,不经风雨。 “这点不用担心,进入的宾客都是在边境就‘检查’过的人了,危险分子光之国怎么可以欢迎呢?至于你担心的凝光城景致会遭到破坏这一点,也大可不必。”说着,她笑的更加明媚了:“我们对人们有信心,看到这样的景色,任谁都不会忍心践踏的。” ……少主,你们会不会想的太简单,人和人的心理素质大不相同,你怎么就知道人家会干什么,平方米啊!凭你们还有小小的机械兵团看的过来吗?我就比你们不放心的多。 芙菱少主突然从下面冒出来,把从容吓了一跳,她是个完全不会掩饰的人,任何表情都可以毫无遗漏的表现出来:“喂!海蓁子!还有你们几个,别聊了!快和我走吧!”然后一人拉住两个,拼命的往一个方向拖。 现在才知道,软素的风风火火跟眼前的这位比起来,是小巫见大巫。 “芙菱!你又要做什么啊!” 海蓁子还没问完,那芙菱又一嗓子叫起:“嗨嗨嗨!所有的人通通和我去弃忧宫!那边那个!不准跑!快去弃忧宫~~~” “芙菱啊。”梅影无奈的指着前边:“已经到了你还在嚎什么啊?” “啊?”芙菱回过头看到“弃忧宫”三个大字,惊喜的狂叫起来:“啊!太好了!我们进去吧!走~”然后一把扯住梅影丢了进去。 扑通,副使官摔在殿门口,差点摔昏。 海蓁子皱了皱眉:“难怪你哥哥说你是危险人物呢……” 要从容说,她不愧是凝光城的一大特色才对……等等,不对呀,弃忧宫……“弃忧宫?!” 从容突然大叫一句,软素的心脏没被吓出来是她走运:“你……你干什么啊你?” 想都没想,从容拔腿就跑!芙菱眼尖,立马拔腿去追。 看到她火速飞奔,从容害怕的问:“少主你追我干什么啊!” “看到你跑所以我就追咯!”很理所当然的回答。 晕!嘉琦芙菱可是凝光城里有名的“飞毛腿”,不过从容也不差,不差在为了逃跑可以拼命!可终究不是元术师的对手啊,那小丫头看见旁边有一棵银杏树,突然就一脚踏上了树干,然后借力使力“嘭”的跃到了逃跑人的前面,平稳落地,那姿态活像一只灵活舞蹈的鸟儿。 拍着手,芙菱扬起可爱的笑脸:“怎么样!从容女官!跑不过我了吧!” 可能是刚才跑的太急了,导致从容现在连气都不够喘:“少、少主啊,我可不可以不去弃忧宫啊。” “为什么呢?”她很不明白的眨眨眼。 “因为……因为……” “我让你们去弃忧宫是要给你们换衣服,你害怕个什么劲啊!” “换衣服?”其实干什么无所谓,从容就是害怕那个红发少主,不敢看她啊。 “呆会就到十一点了,城门打开以后这里就会非常~非常~的热闹!不在这个时候换衣服就没时间啦!” 少主啊,应该说到时候你一玩起来就没心思换了吧,对哦,她现在穿着正装呢。 “可是……为什么不能在其他地方换呢?少主的荷颜宫我早就想去了……” “嗨~呦!你真啰嗦呀!只有弃忧宫才有各式各样的衣服!我当然要带你们去那啦!走吧走吧!女官姐姐!” 还没等从容问为什么只有那里有衣服,芙菱就带着人以“飞”的方式跃走了,大概是怕她再逃吧。 到了弃忧宫,从容才知道貌似比她想的还要“糟”。所有的人都在这里,是所有!包括晴尊。 “你们过来啦!”白颜笑盈盈的抖着一件衣服走过来。 很多人忙着挑选,没有注意到从容,这样更好! 这里的衣服真是出奇的多,看的她眼花缭乱,那个让人一看见就发抖的少主走了过来:“芙菱,看看我给你准备的!”说罢冷冷的瞟了从容一眼。 果然!是个不好接近的人! 琉璃子从身后扑上来:“呐呐呐~从容也来选吧!这些都是光子少主设计的衣裳!全世界仅此一件哦!哈哈!” “这次你是倾囊全注了啊,听探樱说这里有好多件衣服都是你即将要参展的作品呢。”似乎对着装不是很有兴趣的宁日潇少主说道:“没问题吗这样,呆会也会来很多设计师吧,从裳之国……” “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你也选几件!一会总不能穿着正装出去啊。” “不急,等他们满足了我再选……”才女说罢,坐回到藤椅上看书。 弃忧宫的整体设计比较统一,属于神国园林建筑式。园地宽阔,栽植各色花木、树草,绿意丛生。因为与众不同,正厅的面积也非寻常寝宫可比。其他上主的寝宫基本是“宫组式”,即园内除了各类修饰还会有两座以上的宫殿,可是弃忧宫内只有一座,少主所居的“紫恒殿”与副使所居的“寻樱坊”共用一个大厅,看什么都一目了然。前厅四壁罗列着水墨挂画十几幅,门窗桌椅均以木制,色调纯简,雕琢精细,充满了复古的风味。 隐隐可以看到紫恒殿内部的陈设布置,那种华丽令人叹为观止。有机会,一定要进去大饱眼福才行,从容这样“奢望”起来。 厅里铺放了大概百十来套衣裳吧,那些式样与花纹都是从容没有见过的。以她的家世,没人会说她在吃穿方面孤陋寡闻,因为花之国是经济最富裕的大国,横看竖看,从容也都对自己的见闻信心十足。 但是,这却是她在进入凝光城以前。 有一团灰蓝色的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悄悄问探樱那个是什么,探樱说是件衣服。 “别逗我了。”走上去把它拎了起来,左看右看都没发现衣服的形态。 探樱笑着叹了口气,硬是把从容塞到了她的“寻樱坊”里,替她将所谓的“衣服”换上……直到她让人睁开眼睛,从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真的是衣服啊!”这式样独特的衣服只有套在身上才能看出效果。 “怎么样!没骗你吧!”探樱一脸自豪的说:“不是我吹牛啊!我们少主设计的服装可是世界闻名的啊!你可以穿上也算是福气了!” “光子少主是设计师?我怎么没听说啊。”自己不会真的见识浅薄吧。 “嗨!说一个名字你就知道了!听过江菱织造的‘阿紫’没有?” “当然了!”提起这个名字从容就忍不住亢奋,那是她很欣赏的一位设计师,其作品以造型新颖、款式别致为主要特点,听说还是限量制作呢。说起来跟这个少主华丽的设计格调还真像。 “嗨!那位名设计师就是我们少主啊!”探樱指着园外那个女子说。 明眸皓齿,艳光逼人,这个女子不着粉黛便已是倾国倾城了。说起来,天地盟的女上主还都有这个特点呢。 第908回 狂欢 于是大家换好了自己中意的衣裳,便飞奔出去等待狂欢了。那真是一道炫丽的风景,美衣华服之下,一张张令人惊艳的容颜,只怕连那俊男美女云集的电影集团都要望尘莫及了。 晴尊跑上云顶之端,向千米之下的人们大声的高呼:“朋友们!今天是一个喜庆的日子!请大家尽情的狂欢吧!” 玉灵碧的脸大大的出现在双面屏幕上,以它的高度足以让全城的人看到她。整座凝光城就这样陷入了万人欢腾的海洋里。 如果说平时的凝光城是典雅而祥和的话,那么今天的每一处景致,就都充满了节日的欢闹气氛。 漫步竹间,花野追逐。囊括了百花与千草的世界让人赏心悦目。那里的冰雪寒潭有洁白无瑕的流冰、清澈澄莹的泉水、美如白玉的冰雕、以及雪池之上朵朵绽放的冰莲;那里的“皇家园林”有飞檐斗拱、假山怪石、雕梁画栋组成的园林式建筑群;那里的云浮珍珠南面有举世闻名的石雕群和喷泉群;那里还模仿水域城建造了“海域公园”,沙滩、海浪、还有“海天一线”的独异景观。此外,悠远静谧的天河畔、恍如梦境的笼烟湖、千百条林野之间涓涓细流潺潺不绝的小溪,都是让人流连忘返的水之世界。或者,去登云顶之端,只有上去才会知道,原来人可以离云朵这样近,伸手可及,当俯瞰下去的时候,整座凝光城的世界便尽收眼底了。 从容相信人们同她第一次进入凝光城时的心情是一样的,不,应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像这样呆板麻木的人,都在内心感到深深的震撼与惊奇。相信这一天一夜的欢庆将是所有人毕生难忘的经历。 无论走到哪里,欣赏无处不美的景色之外,小憩一会,或是酌酒品茗、享用糕点与果品,都是随处可行的“伴侣”。从容只当自己依旧是那个初来乍到的域外人,昨天在连翘会馆足足睡了十三个小时,就是为了今天能有足够的体力在凝光城里多行多看,过了今天,可能就再无机会了…… “我们去看表演好不好!”又是芙菱的提议,她真是个永远都安静不下来的女孩。 “什么表演啊?” “听说有人在日月广场表演杂技!快去看看!” “好啊好啊~~” 就这样,这些身手不凡的上主连同副使一起消失在从容面前,她追了几步,但人已经不见了。 “天啊!难道我还要再折回去吗?不管怎么样!你们都等等我啊!”大喊一声,居然完全把她给忘了! 身旁的人们诧异的盯着从容看。这时候,跑过来一个小孩子,拉住她的衣角,天真的问:“姐姐,姐姐是不是凝光城的上主大人啊!那姐姐是少主还是城主啊?” “啊……呵呵,我不是少主也不是城主……”从容的嘴角有点抽搐,多少觉得尴尬,这些人没见过他们不成? “那姐姐就是晴尊大人咯?” “小朋友,你看我哪里像晴尊啊?别埋汰人家国主了成不?你见过国主长这样的啊。”从容神情郁闷的在心底吐槽。 “那姐姐告诉我,他们在哪里呀?” “小朋友。”蹲下身,从容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没见过晴尊还有上主吗?” “没有啊!就连爸爸妈妈爷爷奶奶也都没见过!” “哦,这样啊,抱歉哦,姐姐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可恶!全在日月广场呢!她想说。 “那姐姐见过他们吗?听妈妈说他们是好漂亮的人呢!” “所以说小朋友你的审美观有问题,怎么就想到我身上了?话说回来,你问题还真多。” 小朋友哪里知道这个表情开始变得丰富的姐姐脑子里在进行什么东西:“那姐姐带我去找他们好不好?” “不是吧,我一个人走到日月广场要用多久,再带上你,我今天不用干别的了。”从容觉得自己接近了忍耐的极限,转而问:“你的妈妈呢?” “妈妈没来,我是和姐姐一起来的。” “那你姐姐呢?” “姐姐和一个哥哥跑掉了……” 汗!这是什么情况啊? “那好吧。”从容害怕他哭,只好答应了。 日月广场她还真是印象深刻,往这边走绝对没错!开始都还好好的,可是走到一半小朋友仰着脑袋告诉从容:“姐姐,我累了。” “……” 于是,从容消耗了至少两倍的体力…… 路上的游人们愉悦的享受着凝光城带来的乐趣,有在树林下闭目乘凉的;有在花园里谈笑风声的;有在林子里追逐打闹的;有拿着摄像机照相机不停拍摄的;嘿!那边的贝壳岩石上,还有对景作画的! “小朋友,你饿不饿呀?我们去吃东西好不好?” “可是我没有钱。”小孩很坦率的说。 “不要钱的,在这里吃什么都不要钱的,你看!那边的亭子里准备了蛋糕,我们吃完再赶路!” 小孩摇摇头,从容问为什么,他告诉她:“姐姐说的,凝光城里其实都是坏家伙!不要钱的食物都有毒……” 晕,他姐姐怎么这么有才啊? “那你信不信姐姐我,我给你吃的一定没有毒!”其实不如说她好累,找个借口休息一会,小孩终于点头答应了。 飞檐八角凉亭里,从容倚住凭栏就不动了。这里石桌上准备的蛋糕还真漂亮,看的她都不忍心吃了,白皙的奶油之间镶嵌着细腻的花纹,上面一捧粉红色的玫瑰花娇艳欲滴,花旁绿叶繁茂,活像这凝光城花园的一角。还有城堡蛋糕,绿色的外衣,一垒垒砌成的砖瓦形象逼真。 “哇!好棒哦!”从容把蛋糕切一块下来,放在小碟里,又倒了一杯饮料给他。 “谢谢姐姐!”小家伙倒挺懂礼貌,用了蛋糕,旁边还有水果沙拉拼盘等候。 从这个亭子里往外看,倒是别有一番情趣,四周被绿树遮掩,仿佛隔世独亭。从容是个偶尔喜欢自处的人,这里真的是好去处! 听软素说过,凝光城里包括湖上的亭子总共百十来座呢,而且没有两座是一模一样的,树叶被风吹拂的沙沙响,她喜欢这种惬意凉爽的感觉,可是响得久了,就难免让人起疑了。 幸亏她早有准备,要不然此时此刻那位小朋友只能为她哀悼了。 从正面突然飞过来一把匕首状的东西,从容下意识的趴到了桌子底下,同时庆幸自己的福大命大。可是老天偏又跟她作对,她想偷偷起来看是怎么回事,谁知道桌上的城堡蛋糕正正当当的“亲”到了脸上,并且让人觉得气愤的是,蛋糕是拐了个弯砸向自己的! “是谁!蓄意的是不是!”喊完她自己都觉得可笑,蛋糕怎么会蓄意? 刚才飞刀的罪魁祸首有两人,并且是大名鼎鼎,从容已经认识了的…… “千刺城主?也俊少主?”奶油在她头上开满了花,那个娇艳哦。 “诶?” 那两个人居然一脸意外的样子,不行,得提提意见:“两位上主,你们在搞什么啊,这样飞刀很危险的,万一伤到游人怎么办?”说着抹了抹头上黏糊糊的东西,她想,自己此刻的形象相当“出众”了。 那个叫千刺的城主个子高的和风扬龙泽差不多,短短的橙色刺猬头根根竖立,额前仅留一小绺翘起的头发,他是在护光城里因相貌英俊而闻名的人物,与其站在一起的纳连也俊,是芙菱的哥哥,风流倜傥,与城主苍棱一样都是美到极致的男子。 “啊呀!刚才那刀没有伤到你吧!”看起来有点紧张。 “啊!属下命大,还没死呢,不过城主再飞一刀我就真的没命了。”她说。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也俊少主连忙道歉,和其他上主一样,没有丝毫骄横的架子。他的眼瞳深且透明,漆黑中泛着微微的红光。 “还说呢!”千刺叫道:“都是你小子!早早答应不就好了吗!我问你!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应该是你对我有意见吧!小子!” 明显感觉到他们之间弥漫着□□味,不太妙,还是撤好了:“小朋友!我们继续赶路吧!” 刚走几步,身后的两位大人齐声叫道:“站住!” 从容立即怔在了原地,不是吧,还要再飞一刀吗? “这位小姐~?”也俊很是优雅的一甩半长的飘逸头发:“帮我个忙好吗?” “什么事啊?”你们不是在日月广场吗?怎么回来了?难道……表演结束了?~哦不~! “你帮我们做一个选择出来。” “选择?” “我们计划今天日暮之时要给晴尊一个惊喜!地点选在日月广场!可这家伙偏偏要去‘水颜天光’!什么都要和我作对!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广场人那么多!当然要选在僻静优雅的地方了!水颜天光正是理想的去处啊!” “就是因为今天人多,才要热闹热闹的!碧姐喜欢热闹你不知道吗?水颜天光什么时候不能去啊!” “那是因为你说选在日暮!日暮的水颜天光是最迷人的!懂不懂啊你!” 综上所述,总之呢,千刺要去日月广场,他喜欢热闹,也俊执意要去清灵雅致的云浮珍珠后面,也难怪,风流儒雅的人都喜欢那种吟风弄月的地方。 “别吵了别吵了,问问晴尊大人不就行了吗?” “不行!”两个声音倒也默契。 “为什么呀?” “如果你和她说,她就会笑着告诉你。”千刺学起碧姐美丽而温雅的笑容,模仿她的声音:“我去哪里都一样啦,随你们喜欢就好~” 也俊做出一个要吐的表情,千刺立刻抓住他的领子:“喂!小子!你在偷笑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你根本不了解碧姐究竟喜欢什么!” “什么~~!”千刺火冒三丈:“你居然说我不了解碧姐!你才不了解吧!不是偷溜出城带碧姐去歌会酒馆!就是扯上风扬和碧姐跟你一起去歌会酒馆!要不然就把碧姐扮成男的带去歌会酒馆!” 城主啊,横竖都是去歌会酒馆,你不用连说三遍吧|||| “那你不是更离谱!”也俊不甘示弱:“不是带碧姐去动物园抓鹦鹉!就是带碧姐去鹦鹉洲抓鹦鹉!要不就去天城宫一诺那里抓那只超大的鹦鹉!” 少主啊,横竖都是抓鹦鹉,你也不用连说三遍吧|||| 两人四目相接,有火花在中间乱蹿。 “好累哦!”从容伸了个懒腰,无奈的吃着蛋糕同小孩聊天。 “你说是不是啊!评评理!这家伙才是凝光城最大的问题!” “你才是吧!最大的问题!” 两人很是激动的让从容评理,哪想从容根本就无视了他们之间的争论,两位上主脸都黑了:“我说……你没听我们说话啊!” “啊~~”悲剧,耳朵震聋了…… “两位上主不要吵了,这样好不好,日暮先去水颜天光,然后再去日月广场,顺便晚上看烟火嘛!” “也只能这样了。”两人似乎吵累了,争先恐后的抢起从容他们吃剩的蛋糕,一边吃还一边含糊不清的问了一句差点令从容晕倒的话:“对了,你是谁啊。” 虽说要先到水颜天光,不过时间还早,几个人便先来了日月广场。 这片最大的广场只怕是凝光城现在最热闹的地方了,有表演杂耍的技艺能人,有现场画像的职业高手,有叫卖精品的商人小贩,还有随曲舞蹈的闲人雅士……真是做什么的都有,但出奇的没有拥挤混乱的感觉,大概和他们脸上洋溢的笑容有关吧。 一切都那样和谐美好,在凝光城里似乎永远找不到“不快乐”的感觉。 就像她现在满头奶油开花,都没有人嘲笑,但是软素他们还是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一头栽奶油机里了?” “不是,是奶油栽我脸上的。”从容无奈的说,刚刚走这一路没累死她。 “谁干的!这么缺德!”途倩儿好像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故意说道。这个男孩看上去比其他男上主瘦弱,但英姿勃勃的模样很是撩人。 千刺跳过去:“喂!谁缺德了!你个臭小子!不过是城堡掉在了她头上!没有大碍!” “啊?”木茉叫了起来:“城堡砸头上还能没事?那是巨人的铁头吧~” “你要不要紧啊?”化羽少主温柔的问。 “我没事。”还是不要说飞刀的事了。 “对了,那个叫什么的,你真的没事哈?”千刺还没忘记自己飞过一刀。 “我是从容,真的没事。” “啊,恐龙,你没事就好。” 从容头顶冒烟:“是从容!不是恐龙!” “棕……棕熊?”千刺抓抓头发,不确定的问。 从容快疯了:“欧也——从容——!” “哦耶!倥侗?” “我确定城主你耳朵百分之百有问题。”某人愤愤的想。 “笨死了你!”一听这声音从容就浑身哆嗦——相夫光子少主,微蹙双额:“都说是从容了!还倥侗?你够倥侗的了!” “噗哈哈哈哈!”众人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奇怪,明知道他们是在笑自己,可完全感觉不到不自在,也许是因为那样的笑容里不存在丝毫的恶意吧…… 第909回 缺德 “不是,是奶油栽我脸上的。”从容无奈的说,刚刚走这一路没累死她。 “谁干的!这么缺德!”途倩儿好像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故意说道。这个男孩看上去比其他男上主瘦弱,但英姿勃勃的模样很是撩人。 千刺跳过去:“喂!谁缺德了!你个臭小子!不过是城堡掉在了她头上!没有大碍!” “啊?”木茉叫了起来:“城堡砸头上还能没事?那是巨人的铁头吧~” “你要不要紧啊?”化羽少主温柔的问。 “我没事。”还是不要说飞刀的事了。 “对了,那个叫什么的,你真的没事哈?”千刺还没忘记自己飞过一刀。 “我是从容,真的没事。” “啊,恐龙,你没事就好。” 从容头顶冒烟:“是从容!不是恐龙!” “棕……棕熊?”千刺抓抓头发,不确定的问。 从容快疯了:“欧也——从容——!” “哦耶!倥侗?” “我确定城主你耳朵百分之百有问题。”某人愤愤的想。 “笨死了你!”一听这声音从容就浑身哆嗦——相夫光子少主,微蹙双额:“都说是从容了!还倥侗?你够倥侗的了!” “噗哈哈哈哈!”众人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奇怪,明知道他们是在笑自己,可完全感觉不到不自在,也许是因为那样的笑容里不存在丝毫的恶意吧…… 小朋友拉拉从容的衣角:“我要找姐姐,好不好?” “当然好了,你姐姐叫什么呀?”还好他还在身边,走丢就有点麻烦了。 “姐姐叫妹喜……” “妹喜?!”某上主尖叫一声。 “怎么了?”难不成他们认识? “妹喜?原来这小鬼是她弟弟。” 光子眼中一闪而过的轻视,让从容更加诧异:“上主们,容我多嘴问一句……妹喜到底是谁啊?” “是御政宫的少旗主。”宁日潇简要的回答。 “也是追求我们刺猬兄的女人!”倩儿指着千刺一脸调皮的说。 气氛变得很微妙了。 千刺抓抓橙毛:“妹喜?好像听说过……” 光子冲其他几个点点头,然后和倩儿、也俊一起把人踩到地上,用力的踩:“你脑子秀逗了是不是!上次因为你妹喜和我们大吵一架你忘啦!罪魁祸首!” “就是说嘛!什么时候学的跟疾藤一样健忘啦!” “给我踩死他!”光子少主恨铁不成钢的说。 从容无奈道:“这样不好吧,少主,会死人的……” “就是说嘛!”千刺抽空朝光子喊:“你把二哥我踩死了,以后谁开你玩笑啊,紫妹,还有倩儿小俊俊~” 千刺城主,这是你自己找死|||| 说谁谁到,一个“体态丰盈”的高跟鞋女人看到从容身旁的小男孩,突然尖叫一声:“啊!弟弟~~”然后一下子猛冲过来:“你怎么在这里啊?怎么过来的这是?” “是那个哥哥背着我过来的。”小孩指着千刺说,是啊,刚才他还和也俊争着背人呢! “那她是谁啊?”妹喜指着脏兮兮的从容问,一脸嫌恶。 “从容姐姐,她还给我吃蛋糕呢。”小孩子单纯的笑着说。 “切!”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瞪了从容一眼又一眼,看到千刺时才两眼桃心乐开了花:“千刺~~?” 大家顿时汗毛直立,千刺一看她就哆嗦,干脆转过头装没看见,那女人也真敢,一下子扑到千刺身上紧紧抱住不放。 一干人等已经看傻眼了,她还一脸谄媚的笑:“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我们两个单独去散步好不好?”然后炫耀似的望了一眼凝光城的女孩们。 大家反而让她的表情弄懵了,你们去散步有什么好显摆的? “放手啊你!放手!”千刺像什么脏东西糊到身上一样,拼了命的往下甩。 “喂喂喂!妹喜旗主,你去散步那你弟弟怎么办,他找你很久了。”也俊看千刺挣扎的很辛苦,问了一句。 那妹喜已经被某刺猬的英容俊貌迷的神魂颠倒,随口说道:“谁管他啊!拖油瓶!” “哇——”小男孩听了以后大哭起来,化羽和静然立刻俯下身去哄。 “哭什么哭!”妹喜烦了:“要不是我爸让你跟着我!我才不带你来呢!拖油瓶!你妈妈都不要你!呸!快滚远远的!” “喂!你说话客气一点啊!连孩子都挖苦讽刺!真是差劲!”以“行事狠辣,敢怒敢言”着称的相夫光子立刻说道。 “我说我弟弟关你什么事啊!”妹喜好像等吵架的时机很久了:“已经臭名远扬了!还好意思教训别人!凭你也配!” “你说什么!”光子上前一步,想一巴掌拍她脸上。 木茉和海蓁子立刻拉住:“算了,不要生事,今天是祭典的狂欢,不要为了她影响心情。” 千刺用力的把人推到一边,妹喜还欲扑上来,见状,他们可怜的城主大人只好拔腿就跑,妹喜当然就去追了。 小孩被哄的不哭了。 “那……姐姐带你去那边看表演好不好?”静然温柔的问。 “嗯~”终于是破涕为笑,从容也松了一口气。 然后,静然化羽二人就带着他往人群更密集的地方去了。 光子少主还是花容怒色:“如果今天御政宫的人捣什么乱子,我就一掌劈了他们!”说罢酷酷的扭头离去。 气氛总算随着二人的离开没有再僵下去,芙菱看完杂技表演蹦蹦跳跳的跑了回来:“啦啦啦啦啦!你们怎么不过去呢?真的好好看啊!” 海蓁子叹了一口气:“还好这家伙不在……” “诶?怎么碧姐、翎、光子还有天雪都不在呀?” “何止啊,你看看这里,除了千刺也俊,哪个小子在啊?” “这没什么稀奇啊,大哥和以悠忙着处理事务,其他的人平时也不和我们在一块玩嘛。”芙菱一脸天真的说。 “对了,说到天雪,那个从容啊。” “嗯?” “你把这个给天雪送去。”海蓁子少主拿了一块红布包裹的东西放到她手里:“她在雪宫,冰雪寒潭不远处就是,很醒目的一座白色宫殿。” 说的真详细啊,不如说是让新人熟熟路吧,虽然从容心想过了今天就没必要了。 真的是一座雪白的殿宇啊!从容张口结舌在宫门外怔了半天。 三座殿宇连成的组宫,通体晶莹,雪白如冰,完全不像是油漆漆上去的,从墙壁到房瓦,找不到一丝脏污的痕迹。而且莹白光滑的房檐、窗框上面还浅雕着精美绝伦的图纹,她只认得大门上那只浮滑于天的雪雁! 似乎知道有人要来,从容很容易就穿过了结界,院子里没有植物,但是有很多雕刻而成的冰树和冰花,是什么玉石可以像冰的形态一样?像墙角那颗深埋地里的冰色白梅,仿佛真的是迎风初绽的新朵。 一切都是雪白的,雪白的柔和而不刺眼,地砖方方正正,像刚刚切割好的冰块一样,坚硬整齐。 从容只用一句话来形容雪宫的外景形象:纯洁而冰冷。 “天雪城主!天雪城主在吗?我是从容!我来给您送东西!” 从容从正院绕到里面,看见中间这座两层的雪白色寝宫上用冰雕着三个大字——“雪舞楼”。雪舞楼门前两尊展翅欲飞的雪雁冰雕在阳光的照耀下,光彩夺目。 “城主,你在吗?”从容只好去敲门,无人回应。她又接连几声,依旧无人回应,要等等吗?坐到门前,她心想偷偷看看红布里包着的东西。 “哇!”大叫出声,一尊四四方方的石块。 “我说怎么这么沉呢!”不对,不是石块,仔细一看才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城主玉印”。 还是在护光城的那几天学得的,光之国有十二方象征王权的宝物,就是一方“玉玺宝鼎”以及十一方“城主玉印”。这些王物是初代国主时期制造的,采用了世间最珍贵的名石美玉,暂且不论晴尊手里的王权圣物玉玺宝鼎,就是那十一方城主玉印都各不相同,采用十一种不同的珍贵材质,雕刻成姿态不一、象征各具的方形印章,眼前的这一方是冰蓝色的“雪雁玉印”,象征脱俗。 “和这里还真像呢……冰做的一样……”从容观察着这方玉印,开始自言自语。 突然楼中飘出一个不似人间所有的声音:“把玉印放在那,你可以离开了……” 女子的声音,飘渺而虚幻,她以为是做梦。 “放在你坐的位置上。”又说了一句。 从容“腾”的站起来,东张西望:“没人啊,怎么知道我坐着?”算了,人家都说了,就遵照执行吧:“城主,我放在这里了,你记得下来拿啊,属下告退。” 从容把玉印包好放到门角处,然后便离开了这梦幻般的地方…… 不仅是在日月广场,就连其他稍微宽敞一点的地方都可以看到人们的游戏和表演,光之国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国度,有很多表演是从容见都没见过的。 “啊!真好啊!”少了个小家伙,她还挺轻松的,看杂技表演看的津津有味,就是不明白了,人怎么就能在一根细到看不见的丝上面走呢? “这有什么稀奇!我们都会啊!”一个声音。 是木茉城主!轻燕般飞落到面前,没错,从容确定她是从天而降的。 “怎么不去和大家猜字谜啊!” “我去给天雪城主送玉印,回来人就都不见了。”再说我哪里有那种情趣呀,从容心说。 “他们的情趣还不只那些呢!呆会碧姐来了我们还要联对赋诗呢!” “诶?”她怎么知道自己心里说的话?! “我当然知道啦,因为任何人的心思都逃不过我的眼睛呢!嘿嘿!” 从容想自己一定被吓傻了,半天没出声,大脑也接近空白:“城主你……” “喊我名字就好了!我叫桔梗木茉!” “为什么你知道我想的?你难道会读心术?!” “答对了!” “诶?!”从容还陷在震惊里的时候,木茉已经不在跟前了。 这时候,人群突然往一个方向涌动过去,还有人扯着嗓子高喊:“剧院开始放电影了!赶快去看啊!” 相信大家都看过电影,只是在国家剧院里上映并免费观看的并不多见,所以都争先恐后。 “不用急不用急~~”她想说剧院能容纳几万人,就算这一场看不到下一场也该轮到了。 风扬少主总算完成了他以及其他人的“任务”,伸着懒腰从龙扬宫里走出,脸上一直挂着笑容:“这回好了!我也可以轻松一下了!” “少主!等等我我也去!”夏祖冲了出来,差点栽到门前的水池里。 “哦呀!小心一点!掉进去我还得用渔网捞你!多麻烦呀!” “少主你还开我玩笑!”夏祖抖抖袖子:“快走吧!知道大家在哪吗?” “你先过去,大概……在茵野绿洲上吧,没有的话就去‘恋藻浮萍’,我一个人蹓跶够了就过去!” “那好吧!” 龙扬宫和其他男上主的寝宫差不多,不善修饰,但规整干净,只是门前的两座座雕是威武的麒麟,在凝光城里几乎没有。 宫门不远处有一片银杏树林,树脚下,一个瘦弱的身影微微发抖。 “喂!在这里做什么呢?” 茂密的树荫下,少年的脸色苍白如素。 “冷的话就到阳光的下面,怎么一直坐在树下呢,来,和我过去。” 风扬想把他带到阳光地带,谁知旋鹰一阵发抖,挣扎着跑到树后。 风扬有些诧异,随即表情温和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旋……旋鹰……”少年发着抖说,并非胆怯,只是虚弱。 “我是风扬龙泽!你好,你是哪里人呢?” 旋鹰听到他的名字明显一怔,苍白的双手微微握拳,然后,理也不理掉头便走。 “喂!你不要紧吧!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我送你去看医生啊!凝光城有很棒的医生的!或者你自己去,在仙羽宫!……” 风扬担心的喊声一直在身后飘荡,旋鹰满眼怆然,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好像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倒下…… 风扬叹了一口气,一转身,黛萌跑了过来:“风扬少主!以悠神使有东西交给你!” “什么啊,不会是祭典的贡品吧。”风扬笑道。 “少主你还开玩笑!神使说好像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我看看……”以悠送来的一叠文件里,首页便是旋鹰的照片:“这是……!” “少主见过这个人吗,以悠神使调查出来,是个危险分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圣母大人会收容,大概也是被蒙在鼓里的……诶?少主!” 黛萌话还没说完,龙泽已经跑出很远了…… “不行!要赶快找到才行!”顾不了那么多了,风扬开始四处飞奔寻找,那个叫旋鹰的…… 妹喜追逐千刺不知跑了多远,从容只看到城主累的像要断气一样,她很佩服那个妹喜,拥有那样的体重还能和功夫高强的千刺跑的不相上下,难道真的是爱情的力量? “我……我求求你,不要再追了好不好?” “那我也求你……别再跑了行吗?” “和你都说不通,告诉你!我不会喜欢你的!” “为什么!我哪里不好了!哪里比不上天地盟的那些狐狸精了?!” “这和她们有什么关系!”千刺理解不能:“女人就是麻烦!都说不喜欢了还纠缠!天啊!救救我吧!” “我不管!我一定要你和我约会!” “那我宁可去约海域公园的海豚!” “你……”妹喜恼的满脸通红,转过头去掩面大哭。 唉,真言情啊,从容就像一看免费表演的…… 正当她要走开的时候,千刺偷偷冲这边摆手:“倥侗,你过来一下…” 嗯,很好,从容按照原意扭头就走。 “喂!”他急的跺脚:“从容!快!” 念在这回没喊错的份上,就答应了吧:“什么事啊?” “帮我摆脱这个女人!我请你吃大餐!” “用不着你请,我在哪都吃得到。”从容不客气的说。 “那你说,你想要什么?” “嗯……教我术法!或者刀法!反正能防身的功夫就行啊!” “就你?” “怎么?不答应,那算了。”转身要走。 “啊好好好!我答应你了,只要你让这个女人一辈子不要再来纠缠我,我就教你!”他什么也不顾了看来。 “好吧!我帮你……可是一辈子都不答应……难了点。” “快想啊!她要转过来了!” 哪能这么快就想到啊?糟糕!功夫要学不成了! 就在这时,一直用泽遁藏在池下的人突然冒出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从容才恍然觉醒:“我知道了!” 坐落在凝光城东方有一座正门朝西的建筑群,它就是仿神国风格并加以改造过的古典园林建筑群“皇家园林”。占地面积近8500平方米,是目前为止凝光城的建筑群中面积最大、也是间室最多的一座宫群,合计殿宇阁楼一百五十三间。宫群大致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称“北园”,北园建筑风格以庄严肃穆为主,与“南园”中间相隔两条明显的绿化带,并且建筑风大气华丽,玲珑别致,实在是仿神国园林建筑美景的佳作。 打从北园出来,玉灵碧就觉得身后一直有个影子跟随,顺着直通笼烟湖的小道走了一会,脚步还未停,话音已先至:“翎,你要跟到什么时候?” “今天你怎么不和大家在一起?”翎一直跟随,明知故问。 碧终于停了下来,在笼烟湖直通小岛的渡桥中央:“因为还有未了的事……” “你知道我不会放弃?” “是,因为我了解你。”碧转过头,一副读得懂翎心意的表情。 “不,你根本就不了解!如果你了解我,就会知道我做的事情不会影响到光之国的前途!况且……是为了我……” “我这么选择也是为了翎啊……” “碧姐!你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医疗术师了!你现在是光之国的国主!肩负大任!总是这样简单的话会累及到很多人的!包括……你最重视的光国子民!” “真的是这样吗?你和圣鹿大哥说的话都一样……”碧的目光突然寞落下去。 翎叹了一口气:“大姐,你就是这样,别人说的话很容易就会改变你的想法,你这么简单,我真的很担心……” 听了翎的话,碧走近几步,把手按在他的肩上,笑着说:“我最喜欢翎的诚实和体贴了,你对大家都这么的好,嗯……这样好不好?等庆典结束了我再考虑那件事!” 碧姐你果然不是一个顽固的人,可是…… “来不及了……如果你现在不答应,就永远不要再提了……因为他们已经来了……”翎一脸烦躁,说完,快步的飞跃离去。 “翎?你去哪里!” “不要理我!我不想看到任何人!” “翎!” 碧急切的呼唤,并没能使翎回头。 “翎到底怎么了?最近真是越发奇怪了……” 那个开明而潇洒的翎,脸上总是挂满洒脱的笑意,那种神情深深的印在记忆里,碧这才发现,已经很久没看到翎的笑容了,至少在她的面前,已经很久了…… 脚下的汉白玉渡桥是连接笼烟湖岸和湖中央渡仙亭的唯一通路,这里终日静寂,笼罩在一片茫茫的云烟之中,几乎看不清远处的景色,就像……已经禁闭了的人的心灵…… 一路上,直到“恋藻浮萍”湖,千刺都没有停止那杀人的目光,搞的从容汗毛直竖,想着好不容易逃过一场灭口,这又来一追杀的,她才倒霉呢! 原因是这样的: ……从容走到妹喜跟前,对方先开口:“什么事啊,挡路的丑八怪!” “其实,我和千刺早就认识了。” “嗯?你要说什么!难不成你们是?” 恋爱的女人都这么“思维敏捷”么? “难道你们……” “没错,就是那样,所以……唉,我实在说不出口,反正,你一辈子也不要来找他了,对你只会是一种伤害……” 第910回 汗毛直竖 就在一路上,直到“恋藻浮萍”湖,千刺都没有停止那杀人的目光,搞的从容汗毛直竖,想着好不容易逃过一场灭口,这又来一追杀的,她才倒霉呢! 原因是这样的: ……从容走到妹喜跟前,对方先开口:“什么事啊,挡路的丑八怪!” “其实,我和千刺早就认识了。” “嗯?你要说什么!难不成你们是?” 恋爱的女人都这么“思维敏捷”么? “难道你们……” “没错,就是那样,所以……唉,我实在说不出口,反正,你一辈子也不要来找他了,对你只会是一种伤害……” 妹喜仇恨的瞪着从容,然后幽怨的望向千刺:“你好有眼光啊!居然选这个丑八怪也不选我!” “你别说人家,你还比不上呢!”千刺说道。 “你……你的审美观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居然找这么个女人当女朋友?!” “你们在说什么啊。”从容继续她的表演:“什么女朋友啊!我什么时候说我是他女朋友了?” “诶?!”两人不可思议的看向她,看来千刺为了摆脱妹喜,打算“破罐破摔”的。 “你说你不是?那也就是说……我可以继续追他了?” 妹喜破涕为笑,千刺急的直抓狂。 “不是啊。” “你又不是他女友,为什么我不可以?” “千刺城主,我可以告诉她吗?” 不知道这丫头要搞什么,千刺无奈的说:“可以,可以。” “那你不要生气,也不要报复我……” “你还要不要说啊!”两人异口同声的吼起来。 “唉。”叹了一口气,从容终于把献策者的主意说出来:“我们少主呢……从小就生有一种怪病,这种怪病是最令男人痛苦的……也就是……唉,阴不阴,阳不阳,你懂的!” “也就是……他………他他他?不男不女?!” “咦?!”千刺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从容凑上来:“没错没错,他既非男人又非女人,唉……白瞎了这一张好脸孔啊唉!” “天!天啊!”妹喜仰天悲啸一声,想必她是相当的绝望了! “怎么样!千刺城主!大成功呢!”从容摆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谁知千刺的脸早就变成青色的了:“欧也从容……” “属下在!” “我宰了你!” “哦,啊?!” …… “死丫头,说是我女朋友的话也不至于让我名节尽毁啊!那个大嘴巴一定传的家喻户晓!被你害死了!” “那有什么办法。”从容一边用旁边流淌的清泉洗脸上的奶油,一边无辜的讲:“说是你女朋友我才赔呢!” “你……” 千刺很想掐死她,她知道。 “这也不错啊,明天信鸟村报纸的头条就是千刺你啊!到时候可就有名了!”也俊无良的开起玩笑,气得千刺吹胡子瞪眼。 从容看到妹喜的弟弟和静然玩的很开心,想到了一个问题:“千刺城主,妹喜弟弟说刚才他姐姐和一个哥哥跑掉了,那个人不会是你吧。” “怎么可能!——” 耳朵!……这双可怜的耳朵…… 恋藻浮萍取其“清风满怀醉一杯,两岸浮萍恋春藻”之意,是湖堤刚刚建好时,宁日潇偶经此地,看到浮萍依附水岸的青藻而生却并不向中央延伸,有感而发的句子。从那以后就叫“恋藻浮萍”湖了,也是上主们闲暇时赋诗赏词的地方。 这面湖比笼烟镜湖还要大一圈,湖上及边岸共造精巧别致的四、六、八角飞檐独亭三座,其间有回廊相接。每当阳光普照之日,恋藻浮萍便是大家首选的娱兴场所了。 “现在开始!白颜,你做记述,我先出一句,然后大家继续下去!要求接上句的必须为偶联,然后再出新句!”很少会表现出兴奋的宁日潇少主此刻是神采奕奕,兴致勃勃。觉柔风掠面,先道:“絮拂柳,飞红当绣轻舞柔!” “风掠澈,锦鳞吐霜银丝游!”海蓁子接道,指向湖畔樱园:“花下影,想望山头枝横遮。” “云里瞰,欲窥湖底藻织绸。”静然望着湖远处的凝光城小山:“一眼望穿,云雀飞尽山红樱秀!” “满腹叹尽,雪鸿惊遍水翠菱透!”途倩儿仰天高吟:“漫天澄碧,风剑斩千延!” “叠瀑飞落,华虹绵万里!”一诺在纸上写道:“悠悠水中游,乐来头,愿为鱼藻弃烦忧!” “蔓蔓藤间叶,恨无由,只因青栏纠怨久!”光子突然目光哀落的说了一句,然后停住。 “继续啊,光子!” “花门落红坠,压毯铺折。” “绿鼎香木焚,芳袭清徊。”木茉一字字说:“嗯,我出……早露清寒,荷叶并藕芙蕖满!” “是今天早上我芙蕖香榭的景象啊!”芙菱终于出声了。 “你别打岔!要不你对!” “我对不出来……”说完又猫一边去了。 “夜霜冷彻,锦星连月银汉长,好像……不太符合当下意境啊。” “是啊,不过……确是好句!”宁日潇赞道。 “喂!你们两个一直不开口什么意思啊!”海蓁子把也俊和千刺揪了出来。 “我们就等着压轴呢啊!”也俊信心满满的甩了甩头发。 “压轴是宁日潇的事,没你份!化羽,快快出题!接不上就狠罚你们两个!” “不是吧~” “要来咯!”化羽想了一下,说:“近鸟歌毕喉,音萦远彻山涧荡!” “诶?和化羽平日来的词风不同呢,活泼多了……”光子说。 那千刺张口便来:“这有什么难的!听着啊!远鹰翔落翼,目锐近旋回影长!” “呀!不错嘛千刺!”大家对他刮目相看了。从容也是,一直以为就他和自己还有芙菱少主是一类的呢。 “很好很好!也俊接招!本大人的句子要来了哈!” “谁怕谁!快使出来!”也俊迫不及待了。 “风掣虎啸,高山无顶接云霄!” “简单的很哪!”也俊一甩头发:“浪拍鲸喝,洋海无边连天遥!over!这回该我了……来个雅致点的……嗯……有了!孤雁云上卧!” “不错嘛,很好听的一句呢!意境出来了!快,从容你来!” “不……我哪里会这个……我还是帮白颜吧。”唉,只好拿笔装装样子了,让她对,真是比登天难。 “那么就……就剩你一个了!别藏啦!” 光子将芙菱从桌子底下一把抓出来,这才看到这位可爱的少主一脸的担心:“我……我……” “怎么了?对不出来就罚你去给鲤鱼当泳伴!”千刺嬉皮笑脸的说。 芙菱真的害怕了:“我才不要呢!对就对嘛!嗯……” “不要紧张,很简单的,你看这句子很短,你哥哥为了照顾你故意只说五个字的!” “谁……谁照顾她了!切!”也俊把头一扭,不让别人看到他难为情的样子。 “有了!我知道了!” “快说!” “嗯……那我对的没有你们好怎么办?”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已经预料到了。”千刺一脸无良的窃笑。 “可恶的家伙!”芙菱欲揍人。 “那究竟是什么呢?” 芙菱又酝酿了一会,终于出口:“一猪圈里睡!怎么样!很工整吧。” “是很工整……噗哈哈哈!哈哈哈哈……”众人笑翻在凉亭里,有几个还滚到地上。 谁知一笑未平一笑又起:“不行啊?那就换成一鸟窝里睡,一鱼缸里睡……还有,乌龟海里睡!” “噗……”连从容都被芙菱那天真而不知所谓的样子给逗乐了。 大概笑了有十几分钟吧,光子才道:“得了,等你对上正轨咱们今儿不用干别的了!宁日潇,收尾吧!” “好。”宁日潇似乎早已有了一句:“孤雁云上卧……那我就对,独影月下眠!” 诗兴暂此,宁日潇又提议:“接下来我们玩一个游戏吧!” “是什么是什么!”芙菱完全没有被打击到,看她满脸的兴趣就知道了。 “我们每人说一句成语或句子,要求带大家的名字,并且……要与今天的景象相符!最好是成语!” “这太简单了!” “是啊!凝光城有这么多景致!实在说不出的讲十二大城里的也没所谓啊!” “是无所谓。”也俊对乱用文字的千刺吐槽。 “闭嘴!” 从容拿起笔准备帮白颜记录,她却一把夺下:“这回是文字游戏!不需要记录!倒是这些。”拎起手中几张书写工整的字篇,白颜心满意足:“一定要好好珍藏才是!” 从容知道,白颜就和宁日潇一样,都是热爱文学的女孩子。 “学作诗很难吗?”刚才看到他们兴奋的模样,从容觉得这应该是一种很有趣的事。 白颜笑道:“当然不会了!” “可是我不懂啊!”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虽然远不及宁日潇少主的程度,但还是……诶!快看!他们开始了!” 首先是静然少主:“一碧千里,是今天万里无云的天空!” “哦哦!这个好!里面有碧姐的名字!”千刺叫道。 “好,接着我来。”光子抢道:“春风化雨!” “不错!虽然字不同,但已经同音了,你的解释是?” “我们八大皇家学院的教育模式!” “这个好这个好!孩子的教育是国家最重要的事!如果都教育成某国的那个样子!那我们就不用称这个国号了!”途倩儿拍手叫道。 “都没有人说凝光城的景点啊,好吧,我先来。”木茉说:“苍翠欲滴!就是我们沁香竹园的青竹!” “是苍棱的名字呢!” “嗯,说起来,苍棱、助贤、疾藤、赤魇、碧姐、翎、天雪、以悠还有风扬怎么都没来啊!搞什么啊他们……”也俊数数人数,差好多呢。 “可能,有什么事情吧……”从容说,翎少主那样的心绪,会有心情玩文字游戏吗? “今天可是狂欢的日子!有什么事不能改天做啊!我来!”千刺拍拍手掌,在原地比比划划打起拳来:“这叫龙腾虎跃!我们大哥的名字!哈!哈!” “拉倒吧你,这个也行吗?”也俊说:“还不如说龙潭虎穴……护光城的地理情况,或者龙马精神,是我们天地盟的人生信念!” “什么人生信念啊你!故意和我作对是不是!小子!”千刺又过去和也俊少爷大眼瞪小眼了。 “别理他们,我们继续!”海蓁子直接无视,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一诺千金!我们的一诺可不只千金啊!” 大家笑看那个温和儒雅的少年,一直不开口讲话,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比清水还要纯澈。他点点头,腼腆的一笑,然后用笔在纸上写下七个大字:“赤河苍霞扬天璧(尊帝曾经的诗句,形容日暮漫天云锦的壮观景象)。” “一诺城主好厉害啊!一句话里包含了四个人的名字!”白颜惊喜的叫道。 众人的兴致已经膨胀到了极点。 “好,我也为各位女上主奉上一句!”白颜走前几步:“你们是不施粉黛……相貌仍清新脱俗,好比那……出水芙蓉!” “哈哈,我们的白颜不仅聪明,嘴巴也这么甜啊。” “那就谢谢你的夸赞啦!” 他们把白颜的赞叹完全当作趣事在听,除了某位—— 一抹刘海,自命不凡:“我!就是俊美无敌的也俊大人!” “诶,没那句成语。”千刺可算报了仇了! “你说什么!” “我就说你呢!怎么样!” “别理他们,咱们继续!”木茉同样采取无视:“海晏河清!象征我们光之国如今的大势所趋!四海升平!” “哦!很棒呢!”众人拍手叫好,虽然都是些简单的东西,但他们玩起来就似乎有无限的乐趣了。 化羽、宁日潇、途倩儿又依次献语,最后就只剩芙菱了。 “芙妹啊!讲不出来的话你可要受罚哦!”海蓁子吓唬她。 “谁!谁说我讲不出来的!我这就有一句了!” “说!” “嗯……静静悄悄。” “没那句成语!”众人异口同声。 “啊!我知道了!”芙菱突然一手指向千刺,大吼一声,如同雷神附体:“千夫所指!” 大家果然如遭了雷劈一样,接着哄然大笑。 千刺尤其受伤:“为什么别人那儿都好好的!到我这里就变成千夫所指了呢!” “没办法呀。”芙菱嘿嘿一笑:“我只会这一句嘛,你就乖乖受用吧噗哈哈哈!” 千刺火烧头顶,颤抖的指着芙菱:“……你……你你……” 看来今天千刺城主也够背的了,先是让妹喜追的九死一生,然后又让某人把名誉毁尽,接着又遭也俊兄妹的强力攻击,不得不让从容产生一个疑问。 嘿!正好木茉代她问出来了:“千刺你今天出门前是不是没看运势表啊。” 千刺郁闷的点点头,直到玉灵碧的出现,他脸上的青色才褪掉。 “碧碧碧碧姐!” “千刺,一天不见怎么结巴了?” 碧姐问完,笑盈盈的走到大家中间,完全无人理会接近石化的千刺。从容真的很可怜他,今天没看运势表就是个错误! “你们在玩什么呀!” “我们在联诗作对!”芙菱跳一个高说。 “这话可不该由你说。”他哥哥又吐槽,不过被妹妹狠狠修理了一顿。 “啊!作诗呀!我也很喜欢呢!带我一个好不好!” “当然好啦!求之不得!快!”大家把椅子搬过来让她坐。 “现在开始随兴作赋,对子、诗词都可以!”宁日潇说,亲自抄笔准备记录。 从容则在一旁安慰“千疮百孔”的千刺:“城主……你不过去吗,大家……” 话还没说完,千刺已经恢复生命力了:“哼哼哼!这么大的事怎么可以落下我呢!既然碧姐来了!一切就重新开始吧!哦哈哈哈!哦哈哈哈!” 看他那活力四射的神情,从容不得不佩服,就是有这么轻松获得快乐的人。就像被乌云遮住的阳光,重返人间时仍可以像从前一样明媚。真正懂得阳光的人,无论事大事小,都不会改变光芒的度数,这……大概是她今天的另一番体悟吧。 远方白茫茫的一片,有点像是萦绕在笼烟湖上的迷雾,从容以为那是幻觉。这个凝光城,不会是海市蜃楼吧,因为一切都是那么的安宁,安宁到让人拥有一直在梦里沉浮的感觉,包括现在所有的欢乐…… 翎少主一步步朝这里走来,步伐缓慢而沉着,看到从容异样的目光,他只是一错而过,直接看向大家那里。这里充满了欢笑,如果在往常,他也会同众人一起欢笑的,可是今天却出奇的安静。 芙菱从他的身后一下子冒出头,笑嘻嘻的一把抱住:“翎好过分!这么晚才来!看到助贤那些家伙没有!来了一并要受罚!” 翎的面无神情也让大家觉得奇怪,“翎,怎么了?一副不开心的模样?” 这样的和谐,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他问自己,就算是,面对这种安宁,又怎能将话说出口。他沉重的垂下眼帘:“今晚的篝火烤肉大会在日月广场举行,你们不要忘了。”说完,慢慢的转过身。 翎,最终选择离开…… 第911回 小主人 远方白茫茫的一片,有点像是萦绕在笼烟湖上的迷雾,从容以为那是幻觉。这个凝光城,不会是海市蜃楼吧,因为一切都是那么的安宁,安宁到让人拥有一直在梦里沉浮的感觉,包括现在所有的欢乐…… 翎少主一步步朝这里走来,步伐缓慢而沉着,看到从容异样的目光,他只是一错而过,直接看向大家那里。这里充满了欢笑,如果在往常,他也会同众人一起欢笑的,可是今天却出奇的安静。 芙菱从他的身后一下子冒出头,笑嘻嘻的一把抱住:“翎好过分!这么晚才来!看到助贤那些家伙没有!来了一并要受罚!” 翎的面无神情也让大家觉得奇怪,“翎,怎么了?一副不开心的模样?” 这样的和谐,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他问自己,就算是,面对这种安宁,又怎能将话说出口。他沉重的垂下眼帘:“今晚的篝火烤肉大会在日月广场举行,你们不要忘了。”说完,慢慢的转过身。 翎,最终选择离开…… “等一等!”说话的是相夫光子:“你们大家玩着!我有话和翎说!”然后快跑几步,拉着翎飞到了那座六角的小亭里。 “你最近真的很奇怪!发生什么事不能和我们还有碧姐说啊!”相夫光子是个急性子,容不得别人在她面前遮遮掩掩,拖拖拉拉。 翎依然没有表情,只是问:“相夫……我问你,魔鬼和天使有区别吗?” 光子怔了一下,大概没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当然有啊!要不然怎么会有天堂和地狱呢!” “那么……天使会下地狱吗?” 神情哀伤、还有语调的悲戚麻木,翎,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明明是可以直接否决的问题,光子却在一瞬间无法回答。 “天使中如果出现了背叛者,大概……就会与地狱相连吧,不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是要遭天罚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光子的声音急促起来:“我不管你心里出了什么问题!我们是生死与共的同伴!如果不能帮助你的话,那是我们的失败!但是,如果你打算这么一直隐瞒下去的话!我们都会跟着你一起发疯的!” “光子……你和碧姐是我在天地盟里最初认识的人,所以我希望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好好的……保护自己。” “你到底怎么了啊!”相夫再也克制不住了,一把揪起他的衣领,愤怒的说:“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像要和谁生离死别一样!你欠揍是不是!碧姐很担心你你知道吗!还有大家,不管和你认识的时间是长是短!都在关心你啊!你呢!什么也不说!要急死我们吗?!” “对不起……”翎落寞而哀沉的垂着头,就算光子动手打他,他也不会反抗。 松开手,光子的口气平和下来:“不管怎么样,大家都是一体的,彼此间亲人一般的存在,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说出来,万事好解决。” “谢谢……但是,你仍要记住我说的话……” “我会记得的,翎和碧姐又何尝不是我人生的指向标,记得在我最痛苦无助的时候,你们两个非但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嘲笑我,还那样心疼我,替我抱不平,对于我来说这是一种恩惠,拜托你,让我偿还这种恩惠行吗?”每当想起曾经,最痛苦悲伤的时候,碧的关怀和翎的理解,光子心里就一阵感动,同时,温暖无比。 同样的,翎听了她内心深处澎湃的感情之后,一缕最美的阳光从脸上荡漾出来,至少,那是光子记忆中,翎最美丽的一次笑容…… “碧姐该你了哦!” 碧看着远处亭中的翎,目光一直不曾离开:“若问今度何所愿,只待云散烟清时。” 意味深长。 翎,你心里的那一片云烟,何时才能消散?何时,才能让我不再眼前迷茫一片…… 下一站,将到东南方向的“比翼丛林”。不过从容被指派去另一个地方取东西,几个上主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她一个执行者,尽管好奇也不方便问,便以“跑”的方式前进了。 “我有生以来的运动量恐怕也没有今天的多!”从凝光城这处转到那处,转了不知道多少个来回,从容累都快累疯了! 处处都看得到机械兵,只是一个一个分开在工作的。唉,能有它们的体力就好了,她想着想着,一不留神撞到了一棵大榕树上。 “哎呦!疼~”从容发出惨叫,额头立刻突起个大笼包:“还说千刺背呢,我今早也没看运势表啊!奇怪,明明是祭典的好日子,怎么这么倒霉啊!疼~” 这时候,伸过来一只手:“你没事吧。” 温柔的声音。 从容以为是静然少主,一抬头,面若桃花的脸庞出现在她的瞳仁里,但那不是静然!静然少主虽然和这个人有着一样的垂腰直发,但是齐刘海和左七分的差别她这个眼神不好的家伙依然能分得清! “来,我拉你起来。”思想激烈挣扎的时候,那个女子一把将人拽起。 “谢谢你啊……”真是个漂亮的姑娘啊,说她是女上主从容都信。 “走路要小心,尤其是现在人这么多……”奉劝过后,那个女孩便从眼前消失了。 “我就说这凝光城有可能是海市蜃楼吧……” 说起来,今天可以看到很多种人呢,穿着打扮,举止神情都各式各样……嘿嘿,以前都没发现不同的人聚在一起的画面原来这么有趣,这就是生活啊! 几个穿着水蓝色元术师衣服的人突然间闯入视线,那一袭水蓝让从容想到了翎。 “翎也是冰之国来的呢……”她说,那几个元术师神色怪异,看到从容盯着他们,很快就走掉了,这让她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原来静然“一眼望穿,云雀飞尽山红樱秀”指的就是比翼丛林周围的小山! 一片草肥花茂的林地花丛,三面环山,隐如独世。这里有一棵高耸的大杨树,名为“风月”,上面挂满了红绸赤绢,远远看去就像一棵红花火树,美不胜收!不过,真正美不胜收的还要数这片林地花丛,花草生的异常茂盛,足以与人攀高,是捉迷藏的好地点! 没错,比翼丛林就是专门提供给恋人们追逐游戏的地方,是凝光城里唯一一个以“爱情”为含义成立的自然景区。 风月树下有一间“连理屋”,里面准备了各种手工制作可能会用到的材料,来这儿的情侣们可以随意选择材料做成自己喜欢的物件,任意发挥,没有固定的模式,然后把做好的“吉祥物”放到已经备好的橘红色小锦袋里,到风月树下以“丢”的方式将自己的“愿望”挂到树上,越高越好。 当然,这些愿望,只能与“情爱”相关。 “搞什么啊,我以为没有人呢。”芙菱一脸失望的说。 “我看,咱们还是走吧。”芙菱身后的静然不太敢进去的样子。 “唉!都来了!为什么不进去啊!”最后还是被芙菱硬推了进去…… 已经来很多对情侣了,当然,也不乏怀揣爱恋到这里默默许愿的人。走入那间精致的小屋子,静然坐到桌前,把各种材质仔仔细细看了一遍。 …… “快挂上去吧!”芙菱愉快的鼓动着。 静然犹豫的看了看她,最后,终于把那个红色的小锦袋抛到了如火如荼的风月树上。 芙菱拉着静然躲到一处茂密的花草里,偷偷窥视着外面。果然,不出一刻,也俊把别别扭扭死也不愿意凑热闹的助贤少将推了进来。 静然看到助贤,紧张感升到了极点。 “不用紧张!你从这里丢过去,他不会发现的!”芙菱小声说。 静然手里有一个馒头大小的精致绣球,是她亲手用这里的鲜花编成的,这也是规则之一,将亲手编制的绣球抛到爱慕的人手里或身上,自己的心意就会得到满足。 助贤,是术师武士总部队的队长,主管光之国的军事力量。落颈的短发泛出银色的光泽,细碎的长刘海遮住了左脸,神容清俊,眉目英挺,暗蓝犹如深湖之水的眼珠里带着与生俱来般的冷漠气息。少年身姿挺拔修长,一袭纯黑色的帅气正装,愈发衬得他英气逼人了。 “你带我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助贤冰冷的脸孔足以冻结这阳春四月。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也俊油腔滑调的跟助贤打马虎眼,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助贤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话都懒得说,转身要走。 芙菱一个急,将手里的石头丢了过去,身为元术师的助贤很快察觉,还以为是什么危险的事一下子跃了过来,芙菱吓得立刻起身,与人碰了个正着。 “助、助贤……”芙菱感觉自己的脸部僵硬了。 助贤看到她,目光好像更加冰冷了。 芙菱急中生智,立刻把静然拉到身前:“少年!静然有话和你说!” “!”静然还没做好准备,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他面前,想想都害怕。 也俊和其他女孩子抓蝴蝶去了,搞得芙菱一万个无奈:“这样也好……最好在计划完成以前不要靠近我们==+” “我……我……”静然两颊绯红,自己都觉得脸色可以和番茄一较高下了。 “快说啊!”芙菱急坏了,不停的小声嘀咕:“把这个丢过去!丢他手里!丢他身上!丢到脸上也没关系啊!” “你到底有什么事。”看静然磨菇了半天,助贤终于问话了,只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我……”手中的绣球紧紧背在身后,静然紧张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是她第一次在喜欢的人面前,等待一个“机会”,只是,这个机会只有她自己才能把握。 芙菱已经不是急坏那么简单,是快要急死急疯了!静然再不说,她绝对可以“代劳”的! “我……”静然好不容易要开口,助贤却已经不耐的准备走人了。 “不准走!”芙菱大叫一声,试图阻止。 静然好像受到了什么鼓舞,撑起勇气将绣球抛给了助贤!然而很快,她开始喜忧参半了:“万一……他不高兴怎么办……” 芙菱却是高兴的手舞足蹈。 可到头来,助贤不会不高兴,芙菱也空欢喜了一场…… 那个也俊,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绣球正正当当的砸在了头上,其实他也不是故意的,当时被……那个妹喜追的天昏地暗,已经慌不择路了,看到静然给自己抛绣球,好像抓到了一棵救命的稻草:“啊!对不起哦!静然妹妹!” 芙菱和静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很感谢你对我的青睐!只是……我恐怕要辜负你的芳心了~因为,我是这么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芙菱把静然揽到身后,火冒三丈的指着也俊大叫:“你!你少臭美了你!谁给你啦!” “你说什么呀!你哥哥我走到哪里都是焦点!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瞧你那自恋的恶心样子!我……我打死你!叫你碍事!” “你……你别过来!啊啊啊啊!” 从这么美好的地方,传出了一阵被追杀的声音||||。 静然看着助贤,不知道该怎么做。 助贤也只是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很快就离开了……对于他来讲,这里真是个不适应的地方。 也俊鼻青脸肿的跟着气势汹汹的妹妹往水颜天光走,那是众上主游乐的下一站。 “这一定是报应,早知道我就不该告诉从容捉弄千刺的办法……唔……” “你在嘀咕什么啊!”芙菱气还没消呢。 “你也不能全怪我啊,要是我知道静然喜欢助贤,我一定会避开的嘛!” “哼!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就希望静然能告白成功!哥你以后再碍事我就让光子杀了你!” “为什么让她?你亲自动手不也行吗?” “那是因为……”芙菱鬼鬼的一笑,说出一句让她哥汗毛直竖的话:“她的手法比较毒辣!” 一拐弯就遇到了从容,她手里捧着一只大盒子,快要断气的样子。 “啊!救星来了!”也俊说着躲到从容身后。 “芙菱少主,发生什么事了?” “说来话长,东西取来了吗?” “这个就是了……” 这时,又看到了那几个穿水蓝色术师服的男人,从容不由得一怔,不对呀!他们冲芙菱还有也俊摆手,像是在示意友好,可让她觉得脊背发凉的却是……那几个人!和刚才见到的完全不一样! 为了证实这种恐惧,从容问他俩:“冰国穿这种衣服来的人有多少?” “只有他们几个啊!元术师的衣服岂是给人乱穿的!”芙菱抢先回答。 “冰之国就来了他们几个?” “对啊,刚才还觐见了晴尊大人呢,估计已经记住我们了。”也俊摸着下巴回想。 果然!那不祥的预感正是这种诡异的前兆! “怎么了,从容,你流了很多汗呀……”芙菱指着她的脑门一阵诧异。 能不流汗吗这,她以为已经知道了全部的“危险”,岂料,不过是九牛一毛。 从容以为,只要跟着这些上主或是晴尊就会很安全。她说过她不是赴死无畏的英雄,也不是为了保护凝光城或其他人可以豁出性命的人,她只想活着!即使是麻木的活着!可是,多多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即使和两大少主在一起,那种担忧和恐惧仍然存在。 “两位少主,跟你们借一下从容,我有话和她说……”多多笑的阳光灿烂。 “嘻嘻,去吧去吧,可以的话到比翼丛林去说哦~哈哈……” 从容尴尬的看了芙菱一眼,心说少主你是穿红线玩多了吧! 把盒子交给也俊,便随着多多离开了,一路上胆战心惊。让从容没想到的是多多把她带到了“昙园”。 “你……现在就要我行动吗?”她问,除了这个他应该没有理由找她。 “你没忘了就好,我以为你和他们玩过头了呢……” 多多的表情有些严肃,这让从容觉得害怕,反正现在看到他们主仆二人她就害怕! “不用担心,你既然守口如瓶,我也会按照约定,不杀你……” 不如说,她是一个没想过自己会死的人:“那你带我来这干嘛?” “到过昙园吗?” “来过。” 多多有些惊讶。 “有一次我迷路了,然后就在这睡了一夜。”白天又没有昙花,多多来这里做什么? “是嘛……”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柔和了:“这两棵幽冥树是我故意栽在这里的……呵呵,在昙花旁边种着魔鬼树,真是最新奇的事了对吗?” “为什么?凝光城这么大,种哪里都好啊!把这样诡异的树木栽在纯洁的昙花旁边!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从容不能理解这种做法,是不是他的思维有问题? “很简单……”多多淡淡笑起:“我就是那种,喜欢把魔鬼和天使放在一起的人……你不觉得……很有趣么……呵呵……” 还是那张好看的孩童的脸,但在从容看来却狰狞可怖! 第912回 奇花异草 “这是为什么?凝光城这么大,种哪里都好啊!把这样诡异的树木栽在纯洁的昙花旁边!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从容不能理解这种做法,是不是他的思维有问题? “很简单……”多多淡淡笑起:“我就是那种,喜欢把魔鬼和天使放在一起的人……你不觉得……很有趣么……呵呵……” 还是那张好看的孩童的脸,但在从容看来却狰狞可怖!从云浮珍珠的南门出来,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高高林立着的两面呈正八字伸展的雕花白石墙,仿佛是一扇将要打开的大门,引领人们穿越。八字石墙的后面是与其对应的内八字巨石雕花墙,合计四扇墙面,边沿雕刻着天国古典的涡云图案,墙面上则覆雕着羽翼轻灵的飞翔天使。越过八字石墙,八根艺术情调甚浓的精雕方石柱耸立左右,柱头柱身满刻下垂式的葡萄花纹,藤叶活泼如生。整排石柱呈外展弧形向两端延伸,同台阶下左右两端对称、但雕姿不一的动物石雕群形成一幅完美的石雕建筑画面。 动物石雕共计二十四头,有虎、狮、蟒、鹰等猛兽或飞禽,以完美的摆放位置错落有致的再现森林性的狂野与魅力。石雕群之下的一面巨石基椭形圆阶横铺面前,圆阶大约35平方米,边沿筑有小堤,中间摆放了一尊这里最大的石雕喷泉——蛟龙石雕,从龙的眼睛和嘴里不停喷射着晶莹的液体。石基很高,在它之下就是真正的喷泉群了。 从喷泉群开始,两边出现了道路,以曲线形式连接到下面的汉白玉凭栏阶梯。阶梯无论是台面还是凭栏,都刻满了繁复的艺术纹络。蛟龙石雕喷泉作为喷群之首,在它下方的椭圆形莲花水池就显得格外宽阔了,水池里造满了不同姿态的水鸟类雕塑喷泉,喷水方式、花样各不相同,左右对称,但大小不一,喷群集体喷水时,远远望去就如雪浪滔天、飞雨横射,极为壮观。 一方方层叠水池建在喷泉群的下方,呈阶梯状一级又一级的往下伸延,水从上池一直往下流,涓涓如小型瀑布,一直流到最下面的巨型飞鸟式水池中、然后水池低端凿一通道,通过地下的“环水楼”把水送到喷泉群的地下储水室里,再造喷泉。飞鸟型水池里,锦鳞数千条,种类繁多。水面还常常有鸳鸯、白鹭、天鹅等水鸟来游,它们都是从鹦鹉洲上飞过来的,似乎把这里当成了栖息地。 这里就是被称作“水颜天光”的凝光城观水景区。 从容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软素说这边要比北门美了,如果说那边是野生的绿林,那么这里就是天国的园林!也才知道为什么也俊执意要在傍晚到这里,漫天的火红云朵流火耀金,与这儿澄碧汪蓝的水色世界交相辉映,那样唯美壮观的场面完全来源于天与水的影像结合! 石雕喷泉群不远处的东边,有一座高20米的大理石天台,坐在天台上望穿火霞锦云、瞰尽冰澈蓝澄,真的是一种舒适的享受。 大概是地理位置的缘故吧,这儿要穿过云浮珍珠才能找到,所以时至傍晚,水颜天光的“客人”也无非就是凝光城的老居民们。 也俊、芙菱、千刺还有途倩儿在水里追逐打闹;宁日潇和化羽坐在一座矮石雕上赏画鉴图;还有海蓁子、木茉、静然和光子,赏赏喷泉,仰望霞空,逗逗飞鸟池里的天鹅水鹭,做什么都别有一番情趣。 那样的意境,让从容觉得时间流淌的太过飞速,转眼,锦云流霞已经被渐暗的天色染上了一层不可抹去的灰蓝,但,天空依然悠远辽阔…… 从多多的视线里消失之后,她就到达了水颜天光,好不容易爬上了高耸的天台,腿脚却开始发软了,甚至不敢仰望美丽的天空或是俯瞰清灵的水域。 芙菱开她玩笑:“小心一点哦!从容!掉下来会摔断腿的!哈哈!” “少主,只要掉下去一定会断腿的!”从容发着抖说,怎么样也不能连累盒子,她想。然后准备蹲下放一边,谁知腿哆嗦的过头了,一个前扑,人就飞了出去! 虽然盒子平稳的放在天台上,但是她想,要没命了……临死之前还觉得奇怪,一个麻麻木木的人,怎么也会恐高? 像飞鸟一样自由,大概是她现在的状态吧。可是飞到一半感觉就要落地时,随着一阵尖叫,从容停在了半空。 唉,这个海市蜃楼似的地方,到底还要给她多少幻觉?连死都搞得这么梦幻吗! “你没事吧。” “诶?!”从容一哆嗦,这才知道自己被人从后面抓住了,可由于扑腾的太猛,那人不得已把手一松,人就轻轻飘飘的落到了飞鸟鱼池里! 好在池里没有鲨鱼,但从容已经成了水鸟们的伙伴。 凝光城总是别有洞天的,水颜天光的美色还没有看尽,一眨眼又穿越了一条矮林低道,到了另一处童话般的地方…… 此时天色已暗,星斗隐出,夜色下类似月华殿的地方从容又找到了一处,依然是化羽少主带她去的,从容开始庆幸自己变成水鸟了。 大概能有十来座这样的方形石殿吧,没有四壁,只有四根柱顶雕花的圆石柱和一面厚重的石蓬顶台,另外就是这脚下的石砖了。 “就在这儿换吗?” 化羽笑了:“怎么会让你在这换呢,走吧,里面的那间石殿就是!” 到了化羽说的地方,光子帮从容把新的衣服换好,从容惊奇的发现光子身后的背包里装满了备用的衣服,她也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总之,是帮了从容一个大忙。可能是怕把人弄疼,光子少主的动作很轻柔,一直到整件衣服落体她的手几乎都没有碰到从容。 向外望去,前边还有好多座石殿,而且看上去比自己所在的要华丽许多。右手侧边,也就是无门石殿相对的方向,一面横跨眼帘的瀑布正垂泄它那纵然在晚上也依然炫目的轻纱。瀑层很薄,薄到可以看到里面丛生的绿苔,瀑布大概只有不足十米的落差,可以看到水上的星空,下端,十几根直立的雕花方顶圆柱,与支撑石殿的几乎一种模样。整面瀑布美的在夜空下也闪耀着灯光一样的雪亮。 从容一时间看的入迷了,听那悦耳的流水声,更像是在梦里游弋一般。 化羽没有打扰她的沉醉,倒是跟来的相夫光子等着急了:“天已经黑了,我们该转到日月广场去了。” “那,少主,我们走吧,真对不起。”让两大少主等了半天,回过神还真觉羞愧。 “没关系。” 化羽的笑容打消了她的疑虑,那个光子……应该不是讨厌自己才对。 回到水颜天光,刚刚救她一命的翎少主满脸关切的问:“换好了?真的没有受伤么,从容……” “没、没有受伤……”从容呆呆的回应,突如其来的关怀让她既感动又不解。 芙菱在每个人的耳边说了悄悄话,唯独没有告诉光子,这让光子很不爽,花容又见恼色,独自赶去日月广场了。 从容担心的问大家:“这样好吗!少主她好像生气了。” 对她颇为了解的宁日潇却微笑着说:“现在是有些恼了,不过呆会一定高兴都来不及!” “哈?”那个盒子里究竟放了什么啊! 夜色袭人,满天星斗与月争辉!这让从容想起了早上“双日同辉”的情景。 顺着水颜天光离开,走的是另外一条路了。路边的虹灯五彩斑斓,有花鸟鱼虫各式的形态,大小不一。青柏上挂满了雪霓灯、金荧棒还有银丝缎带以及各种制作精美的小礼物,随手扯下一个来,打开包装,里面竟是一条精美的项链。 好吧,就当是送给自己的“最后的礼物”。 芙菱看从容很喜欢的模样,突然冲到一棵小柏树下,噼里啪啦的往下摘礼盒。 “你干什么呀芙菱!”大家总是对她的行动难以预料。 “多摘一些发给大家啊!他们一定会喜欢的!就当是祭典的礼物吧!” “说的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其他人也开始行动。 最后柏树除了霓虹灯几乎就没剩下什么了,大家倒是手不够用的带了一大堆礼品上路。顺着一片凹凸不平的草坡众人到达了“光之国光能总站”。从总站开始在内流河上渡船行驶一段时间,就会看到一片枫林,顺着枫林穿越一会,辽阔的广场便近在眼前了。 这里果然是最热闹的地方。大概能有数以万计的人吧,随着大屏幕播放的乐曲欢快的歌唱和舞蹈。一看到这样的场面,上主们兴奋起来,二话不说到舞池去狂欢了。本来这样的热闹是不属于从容的,但今天她也出奇的开心。 可以确定,这就是开心的感觉! 芙菱和倩儿是把舞跳的最好的,时而古典,时而狂野,舞姿变化多端,要真论起来,其他上主也都不错,听说都是各项才艺专业训练过的,除了化羽和宁日潇静静观赏,众上主都可以舞的出众,蹈的炫目。 “从容!快过来!我们一起跳啊!”是软素,她和其他副使、执行者早就在这里参与欢腾了,唯一不在的,就是多多还有翎…… 有些失落,如果所有的人都在多好。这时候,从容与上主们被热烈的人群冲散了,一个人突然把她拉住,吓得她差点尖叫。 “欧也从容对吗?走!圣母大人有话和你说!”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从容就被人撕扯着撵出人群。 人群稀少的枫树林,刚才路过的地方,圣母冷冷的盯着朝她走近的从容,身旁的人很陌生,是个短发的男子。 “圣母大人,找我有事吗?” “啪!”让从容意想不到的是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 “圣母大人?” “你这个蠢货!”圣母愤恨的骂道:“我好心好意让你进凝光城不是让你享福去的!已经这么多天了!你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吗?!” “圣母大人,您又没有指示我做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那个男子轻蔑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笑了笑。 “你还真是个蠢货啊!一定要我教你你才会做吗?要不是你爸倾家荡产一样的付钱给我,我才不会收留你这个蠢货!不过既然来了,就要为我做事!你不会是不是?玉金!你教教她!” 那个叫玉金的男子应了一声,然后一把将枫树的一枝连着尚青的叶子扯拽下来。 “看到没有!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这棵树怎么了,为什么要拽下来?” 秋天的时候,这里应该很美很美,现在就枝折叶落,岂不太可惜了? 他们的脸上泛出轻笑与无奈。 “圣母大人得不到的东西这里的人也别想得到,我们安□□进来就是要你破坏这里,人也好,物也好,美丽的花花草草也好,这回明白没?”玉金在给她提示。 “可是,既然是美丽的花草,破坏掉也是你们忍心的?”从容不禁问了一句。 “当然!如果种在我们护光城,谁敢破坏就是死路一条,可是这里不属于圣母大人,与其得不到不如……”说着又扯了一枝下来。 从容似乎可以感受到枫树的痛感,不禁皱眉。 “人也是一样,优秀的人不归依圣母大人的话,就没有提拔的必要,贬回原籍已是恩同再造了。” “我明白了。”从容说,是真的明白了:“圣母大人认为这个国家、这座凝光城都不属于晴尊大人是吗?所以就派我来做毁灭的使者?” “呵!难得学聪明了啊,我告诉你,今天我说的话如果你敢泄露半句……你那远在花之国的父母,包括你自己就都别想活了!因为……你已经知道了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圣母喝了一句,转首带着玉金、还有拉她来这里的人离开了,应该是见不得日月广场的欢愉吧。 芙菱突然跑到天地神坛下的石阶上,这个举动已经昭示了她的身份。 “白痴芙菱!居然去引人注目了!”哥哥也俊说。 芙菱满面春风,冲着人群高呼:“大家!我们凝光城有礼物要奉送哦!” 途倩儿、海蓁子等人飞奔到台阶上,在人们的雀跃声中将篮中的礼品抛满整个广场! “我还有话要说!献给我们的光子!”芙菱代表所有凝光城的人送上祝福:“光子!生日快乐!我们希望你永远开心!远离灾难!” 光子少主恰巧就在从容视线的近处,看不清面容,却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惊讶与感动。 “还没完呢!光子!碧姐!我代表我们这个大家庭的所有成员!还有今天来支持我们祭典的人们!为你们送上礼物!请大家抬头看天空!” 一切都源自瞬间的美好,七色的烟火翻腾而起,在墨色的天际画下难以熄灭般的火色记号。 “光子,生日快乐!” “碧姐!我们永远的晴尊!” 两排大字在如笔般飞梭的金色烟火勾勒下,深深印入了人们的眼眸里,包括那些来自国外的宾客们…… 没有看到晴尊大人,但从容觉得像那样一个感性的人,看到这样的场面,应该会有怎样的表情……可是,圣母大人要她做的事情,如果大家知道了会多么的伤心,至少……会伤心于有人忍心毁灭美好。 不理解圣母大人的做法,可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在那个把一切“规则”都当作习惯的故乡,她的自私,常常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吧,只是在那样的环境下,根本不会觉得。 她这么个麻木的、自私的人,也会改变吗?至少……现在还没有吧。 今晚的日月广场,除了御政宫的人,还有很多国外的来者,他们或者在大殿之上与晴尊对立,或者不了解这个隔世般的国度。但是此时此刻,这里没有敌人,不分国籍,只有一样的笑容,一样的欢腾。 从容想,当下只有光之国才能见得到这种景象。 墨兰色的丝绸,缀满珍珠,饰以钻石,想象着将它铺满整个天空,近在咫尺…… 人群逐渐安定,因为盛大的“篝火烤肉晚会”就要开始。 广场正中央,一座竹板高台上的绿色竹笼里火意浓烈。在它的四周,环绕而聚的人们席地就坐。烤熟的烧肉要从火里取出,然后放在面前圆圆的矮桌上,浇蘸调料,配以蔬果。这次的肉类品种繁多,飞鸟游鱼、山牲家畜无一不全。如果只是烤肉,未免乏味,所以凝光城还为人们准备了另一场盛会——流光焰火。 大约离篝火一百米的空地上,忽然拔地升起一座二十米高的空心灯塔,灯塔由一横一竖两条流光编荧体组成,十字架模样,通体发蓝色白光,比篝火的亮度还要耀眼。 “那是……!”人们脸上浮现出惊异与喜悦,随即欢呼起来。 听得到孩子们的叫声:“妈妈!快看那盏灯!好漂亮呀!” 第913回 狂欢 今晚的日月广场,除了御政宫的人,还有很多国外的来者,他们或者在大殿之上与晴尊对立,或者不了解这个隔世般的国度。但是此时此刻,这里没有敌人,不分国籍,只有一样的笑容,一样的欢腾。 从容想,当下只有光之国才能见得到这种景象。 墨兰色的丝绸,缀满珍珠,饰以钻石,想象着将它铺满整个天空,近在咫尺…… 人群逐渐安定,因为盛大的“篝火烤肉晚会”就要开始。 广场正中央,一座竹板高台上的绿色竹笼里火意浓烈。在它的四周,环绕而聚的人们席地就坐。烤熟的烧肉要从火里取出,然后放在面前圆圆的矮桌上,浇蘸调料,配以蔬果。这次的肉类品种繁多,飞鸟游鱼、山牲家畜无一不全。如果只是烤肉,未免乏味,所以凝光城还为人们准备了另一场盛会——流光焰火。 大约离篝火一百米的空地上,忽然拔地升起一座二十米高的空心灯塔,灯塔由一横一竖两条流光编荧体组成,十字架模样,通体发蓝色白光,比篝火的亮度还要耀眼。 “那是……!”人们脸上浮现出惊异与喜悦,随即欢呼起来。 听得到孩子们的叫声:“妈妈!快看那盏灯!好漂亮呀!” 真的是好漂亮,孩子们眼里的东西永远都是那么纯洁。 大屏幕上再次出现晴尊阳光般的笑脸:“朋友们!让我们随着流光焰火一同舞跃吧!”影像消失,她已然出现在场地之中,真是个喜欢与民同乐的君主啊! 夜幕被一阵晃乱人眼的百色火光填满,只在转瞬之间,广场周围的万盏虹灯之旁便擎天飞起了各色的飞龙烟火,翻腾不息,如同奔跃在海浪间的巨龙。火光持续了很久才熄灭,依然可以看到残留的影子。 焰火落毕,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从流光十字塔的灯体慢慢浮出数颗蛋黄大小的幽蓝色光球,软素告诉从容那是“飞虹灯”。灯芯边部安置了小型导向器,通过电子器的控制可以任意飞翔。数以千计的飞虹灯开始绕着人群穿梭飞跃,就像树林里的萤火虫,发出惊人的美丽光芒。飞虹灯时而独自飞跃,时而成群的摆出一定的形状绕着流光塔翱翔,整座广场被一阵耀目的流光飞彩照的银光铺地、蓝芒翻腾,亦如白昼。 人们看得痴了,这么多星星点点的光芒,原来可以构造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 只有凝光城自己人知道,这一切的景象都是庆典中的计划。 就在众人沉浸在流光所带来的震撼里时,“飞虹袭人”的事件发生了。 一盏小小的飞虹灯本来是不会撞到人身上的,可是有其中的一盏猛地就栽在了一个孩子的头上,哭声顿时响彻人群,孩子的母亲惊恐的大叫一声,人们的喜悦也瞬间终止。 众上主飞奔到事发地点,看到那个怀中的婴儿额头破裂,鲜血直流,都大惊失色。 化羽立刻蹲到地上用医疗能量为孩子止血,光子冲出人群,到神台下面的扬声器前喝令:“医疗小队!马上赶到日月广场!” 人群中一阵哗然,海蓁子站到神台下,指挥幕后操纵者将流光塔和飞虹灯收回。 孩子的伤势好在无碍,只是擦破了一层皮,被化羽温柔的力量呵护着慢慢入睡了,母亲松了口气。 虽然不知内情的人们很快又恢复了喜悦的状态,可从容却看到上主们担忧的模样,化羽少主还不停的说:“不可能啊,一切都是计算好了的,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已经让白颜去总站看了,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马上就知道……”宁日潇说着,忧然的望了一眼流光塔消失的地方。 “哎呦!你们就是想太多了!一定是电子系统出了问题!谁能保证电子器不出故障啊!好在已经没事了!”芙菱完全不受影响,依然兴致勃勃:“你们看大家多开心啊!别扫兴吧!吃完烤肉我们还有活动呢!” 她说的活动就是到天河边放“河灯”。 流经数座大城的美丽天河,最窄的一部分融入到凝光城的世界里。部分水岸生满了飘拂的芦苇,偶与萍藻相依,又和岸上的奇花异朵相映成趣。 光之国科技部队的发明之一,化学物质融入其中生长出来的花卉,仅此天河畔独有。名曰“月下幽灵”,被人们称作“旷世奇朵”。有很多人甚至就是为了与这种花一见才不远万里到凝光参加盛会的。 根部大面积抓着在土壤之下,茎短叶小,朵大形圆,白日来见是蓝中泛白雪花花的一片,到了夜晚遇到月光就变得明亮耀眼了,有蓝、紫、黄、红、白五种夜光颜色,就像明灯一样。它的花蕊和汁水可以提炼“夜光粉”。凝光城自然景区一向保持原状态,绝不增建地砖和台阶等人为构置,就像这片花丛和对岸的旷地草场,不说的话,绝对想不到是在“人为奇迹”的凝光城里。 俯下身,闻着淡淡的花香,原来人工培植的花朵也会有香味啊。月下幽灵,真不愧是旷世奇朵! 芙菱和碧姐欢呼着,同人们一起将扎好的莲花河灯点燃,放到水面上,它们……也许会顺着天河飘到城外。 从容把扎好的小莲灯放到水里,心中默默许下她自己都觉得震惊的愿望。 微泛紫蓝的河面被粉红的河灯点缀,配以岸上的幽灵、对面的光能宝塔,又一个炫目的地方! 女孩子们喜气洋洋的捧了闪光的东西来,呵……今天见识了各种五光十色。那是一个小小的玻璃纸盒,里边有一只颤动着双翼的蝴蝶,飞舞一般。清晰的看得见翅膀上的纹络,整只蝴蝶通体发亮,看来又是一科技之作。不停的飞动,竟像真的一样。 海蓁子给了从容一只蓝紫色的蝴蝶,他们叫它“蝶灯”,也是放在天河面许愿用的。从容哪里舍得再放一个上去,偷偷的把它塞到口袋里。 花丛对面有一座“采光楼”,楼型扁长而矮,是凝光城能源的总站。外面的草地上有三座类似于十字流光塔的“光能塔”。 他们玩的尽兴,从容却开始忧心忡忡,多多……怎么还不下指示?还有翎少主也不在这里。说起来,有几个上主除了今早的“祈福于天”露面之外,她就再也没见过了。 “白颜怎么还不回来?”一直等白颜回来报告的宁日潇少主不禁担心起来。 千刺笑她多愁善感:“要不,我帮你去看看?” 城主大人很有心思开玩笑的样子,厉害到他敢开宁日潇的玩笑。 “不要担心,我帮你去看看。”海蓁子知道宁日潇忧虑什么,会意的目光让她倍感安心。 “嘿!早去早回!”千刺招着手说。 从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城主您开玩笑懂不懂得抓时机?” 半天,白颜还是没回来,奇怪的是连海蓁子都不见了。 已近凌晨,晴尊突然召集几人,奔走相告说她要带着风扬、以悠两人离开凝光城去办一件事,连她人影都没见着,更不用提细问清楚了。 人们都涌到“莲花舞舘”去看舞技表演了。很受关注,因为是天地盟上主“献艺”,很多未曾识得上主真面目的人满怀好奇赶了过去,包括大部分的副使和执行者。 只是,除了从容……从容还有任务,那就是先找到多多。 “凌晨一点,紫荆书院的画眉舘……”一边走一边念叨。 “去紫荆书院见谁呀?” “多多……诶?!”居然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从容想自己脑子一定灌水了! “啊啦~果真如此呀!嘿嘿!”是芙菱少主,她一脸顽皮的笑,还鬼鬼的打趣:“去约会是不是呀?哈哈!” “少、少主你在乱说什么啊?”好在没有怀疑到其他的。 “别害羞别害羞!女孩子总会有这一天的嘛!哈哈!用不用我帮帮你啊?” “不……不用了。”从容胆战心惊的说,如果她跟去那就有大麻烦了! “嘻嘻……你以为我愿意当电灯泡啊!你自己去吧!我还要去舞舘跳舞呢!拜拜咯!” 从容松了一口气,被误会好于大事穿帮啊!好在芙菱是个大意的人……她想着,快步赶往紫荆书院。 书院四周的灯已经熄灭,看来多多为了不被人发现做足了准备,从容轻轻唤了一声:“多多……?” 脚刚刚踏上台阶,手臂便一阵刺痛,从容伸手一摸,血?是血!面前一个黑影徐徐走来,从容惊恐的无法呼吸,是被人发现了吗?! “原来是你……” 多多?这是多多的声音! “你这是干什么?很疼啊……”从容非常不满的抗议,感觉伤口一直在流血。 “是给你一个警告……”多多却不以为然:“如果任务失败……轻斩就不是扎在你手臂上了。” 果然是个可怕的人,从他告诉自己喜欢让天使和魔鬼在一起的时候,从容就觉得他的外表和内心完全不符! “可是很疼的!” “少废话了!”看来他根本不在意别人的伤:“时候不早了,现在至尊圣殿没有人,你赶快过去!”说着交给从容一枚透明的短针。 “然后我要去哪?” “不管去哪,到时候我会去找你,这个一定要看好,否则就功亏一篑了!” “我知道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难受,是因为就要离开这里了吗?还是有别的原因,从容都搞不懂自己了…… 人们都在舞舘,凝光城各处倒是空了下来,从容根本不知道多多和翎其他的计划,只是这座安逸的城此刻却散发着恐怖的气息,她希望这是自己的多虑,可事情终究不会永远都那么完美。 凌晨一时三十分,从莲花舞舘出来的人们正要去小憩一会,面前突然涌现了黑压压的一片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机械兵团! 这些小而可爱的服务者们今天帮了大家不少忙,人们对它的感觉可谓相当亲切,有谁会想到为人类服务的机器人会突然眼冒红光,接着开始进行大规模的袭击。它们居然有意识的攻击人类! 完全混乱了,离老远就能听到人们恐惧与痛苦的叫喊声,上主们陡然一惊,顺着声音火速赶来。 眼前的景象令所有凝光人目瞪口呆,机械兵发动电子能量朝人们的身上扫射,已经轰倒一片了,亲眼看着一个又一个痛苦的倒下,上主们震惊不已,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 宁日潇突然想到去电子总站的白颜、海蓁子尚未归队,一种极强的不安灭顶而来:“快!谁和我去电能站看看!” “走!”科技骨干之一的风扬化羽当仁不让。 “所有人听着!马上阻止这些机械兵!摧毁也没有关系!”纳连也俊冲所有凝光人发出指示。 他们开始阻止机械兵可怕的行动,那些电子器物已经不认主人了,谁来了都一样攻击,途倩儿和软素有秩序的疏散人群,把他们带到城外或是远离这些东西的地方。 也许是做贼心虚吧,进入至尊圣殿以后,从容就一直心慌……后殿是安放光之心的地方,门的锁眼恰好是她手中石头钥匙的形状,怪不得…… 依然悬挂在半空、散播着堪比阳光的明媚……光之心,再次呈现在从容面前,可她的心情完全不同了。 将冰魄针举过头顶,针尖对准光之心锋芒最闪耀的地方,什么都不用做那颗圣物便飘然而至了,针尖刹那间像打开了一张嘴,圆润的球体缩成一股金色的气流钻入其中,直至消失。 慌乱中,从容遗失了钥匙,紧紧把短针藏在手里,逃离了现场。 动乱一直在持续,机械兵团被天地盟剿了又剿,数目却依然没有减少。也俊的攻势猛烈,机械兵在他的手里大部分已经遭到摧毁,可是静然就显得有些吃力了。 “这回派了多少出来!怎么都打不完呢?” “只怕是系统遭人改动,把全部的都叫出来了!”说着,踢开了一个正要偷袭静然的机械兵。 “落痕!光子他们呢!” “几位大人已经去其他地方勘察了!”参与其中的副使落痕说道:“结界解除,只怕边境也会出问题!助贤少主一直在镇守!” “可恶!到底是谁干的!” “你确定是系统遭到改动吗?不可能啊!系统是化羽和宁日潇做的,怎么会?……琉璃子!小心啊!”静然看到其中一个机械兵正要向琉璃子发射浓烈的电子光弹,猛地将人扑倒在地上:“没事吧,琉璃子……” “谢谢静然少主,呀!少主你流血了!” 琉璃子还没来得及替她包扎,静然已经起身去抗敌了:“希望快一点修复系统!机械兵本来就是为人们服务而存在的!如果成为袭击人的武器,就太糟糕了!” 过了午夜,整个光之国都是静谧安宁的,除了此时此刻没有光之结界保护的凝光城。 最糟的事情终于发生,就在机械兵团突然□□后不久,整座城陷入了黑暗当中。不知道是谁,不但将操纵机械兵的系统改换,就连光能总站也弄出了问题,没有明灯,天地盟的战斗更加吃力! 这时间的月光出奇的暗淡,但是那个身影却夺目的闪耀在夜色之下,一身银甲,迎风林立。 “可以开始了吧,我们已经等不及了哦……”身后有另外五个影子。 “别忘了我说的话,行动吧!” 转瞬之间,五道暗影与夜风擦身而过,疾速向凝光城的五个方向奔去…… 两地之间相隔并不远,等宁日潇和化羽赶到的时候,操作室已经人去楼空了,但可以肯定的是曾经有人来过。 “马上修复系统!”化羽说了一声。 她的面前,是几十面荧光幕组合而成的大型设备,屏幕下面满布各类键盘和按钮等电子器械装置,这里就是机械兵团的“系统”所在了。 宁日潇镇定的操作键盘。 “已经没用了哦,现在。” 突然传来的声音使两人双目一震,转首,一个和多多看起来差不多大的小男孩一脸平静的站在那里。 “是你更换了系统?” “没错。”来人倒是坦白:“了不起啊,直接就想到是有人来破坏了。”“了不起的该是你才对。”宁日潇并没有男孩想象中的那么慌乱,她出奇的镇静:“设置密码和程序的是我和化羽,机械兵一向只听从我们的调配和差遣,今天却突然暴动,除了系统更换,不可能有另外的原因。” “哦?那为什么不会是系统自身的故障呢?” “因为我们对自己的科技有信心,你说的问题根本不存在。” 男孩泛起微笑。 “机械兵输入了识别我们上主以及晴尊指纹和血型的程序,你为什么会破解?”化羽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你到底是谁?” 不用怀疑他是如何进城的,只是不解他更换了系统的方法和用意。 “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但是,你们的狂欢到此为止了。” 第914回 修理 而两地之间相隔并不远,等宁日潇和化羽赶到的时候,操作室已经人去楼空了,但可以肯定的是曾经有人来过。 “马上修复系统!”化羽说了一声。 她的面前,是几十面荧光幕组合而成的大型设备,屏幕下面满布各类键盘和按钮等电子器械装置,这里就是机械兵团的“系统”所在了。 宁日潇镇定的操作键盘。 “已经没用了哦,现在。” 突然传来的声音使两人双目一震,转首,一个和多多看起来差不多大的小男孩一脸平静的站在那里。 “是你更换了系统?” “没错。”来人倒是坦白:“了不起啊,直接就想到是有人来破坏了。” “了不起的该是你才对。”宁日潇并没有男孩想象中的那么慌乱,她出奇的镇静:“设置密码和程序的是我和化羽,机械兵一向只听从我们的调配和差遣,今天却突然暴动,除了系统更换,不可能有另外的原因。” “哦?那为什么不会是系统自身的故障呢?” “因为我们对自己的科技有信心,你说的问题根本不存在。” 男孩泛起微笑。 “机械兵输入了识别我们上主以及晴尊指纹和血型的程序,你为什么会破解?”化羽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你到底是谁?” 不用怀疑他是如何进城的,只是不解他更换了系统的方法和用意。 “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但是,你们的狂欢到此为止了。” 感觉不到任何的杀气,敌人异常平静,平静到让宁日潇已经预测到了其他地方将要发生的事情。 疾速奔走于黑暗之中,从容并不知道,那是木茉城主并不会觉得困扰的事。 “木茉城主!”总算遇着个人了,突然间灯火全灭把她弄得只好乱走一通。 “是从容吗?” “是,城主,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下子灯都灭了?” “有人把电子总站的操作系统改动了,不仅灯火全灭,连机械兵也暴动了。” “是谁做的?”明知故问,从容当然晓得是他们了,不好!木茉城主会读心术,那么她所想的…… 果然,木茉朝自己的方向忽然就发出了一枚飞针,从容连退几步,摔倒在地上。 “城……城主?!” 然而,她只是双眼直直的盯住从容的后面,目光空洞。 从容身后,不知何时站立了一个人。 “是你?”摔倒之后拉她起身的那个女人…… “谁?”木茉感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气息。 从容拍拍身子起来,其实根本没有灰尘。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来凝光城捣乱?难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城主怫然作色,完全敌视了眼前的人。 “冰之国的元术师,来光之国参加祭典。” “少开玩笑了!这是宾客应该做的事情吗!说!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是你们太疏于防范,把人都派去围守国境,以为内部就不会出问题了,真是天真……” 奇怪,这个女人的声音怎么越听越不对呀? “从容,你让开!我今天非让这些家伙交代清楚不可!” 看来,城主是打算直接出手了。 一道飞雷横扫眼前,木茉城主疾速转身,身上缠绕的两条细长花藤飞舞起来,从容都不知道她何时备好的武器。 “不愧是花都的城主啊,武器是花吗?” “是青城城主!”木茉说着,将花藤上面连接的数枚飞刀突射过去,刀刀精准! 可敌人闭着眼睛就把木茉的几十把飞刀徒手接住了。 “怎么可能!居然知道我攻击的路数?!” “不过是暗器而已,这样就想打赢我?” “那就试试看啊!”愤然的吼出一声,木茉身周突然飞起数条模样相同的花藤,疯狂的鞭向她眼中的敌人,整个攻打的过程在人看来就像舞蹈一样。 “在下漂零!见过木茉城主了!”敌人飞身闪躲的时候,一脸轻松自在的笑。 这使得桔梗木茉更加愤怒! 谁都知道,木茉是天地盟上主里唯一以继承父亲的衣钵为由当上城主的,自然有很多对她不服的传闻,可她偏偏又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 “居然小看我!”花藤的条数依旧,可飞刀的数目增加了,就不信你漂零能躲得过这么大面积的利刃攻击! 木茉动作灵活手脚利落,虽如舞蹈,但招式却凌厉无比,果然,就连从容这个外行人都看出了漂零防御上的吃力。 “城主加油!” 诶?自己居然在加油喝彩?!而且……是帮助她的“敌人”? 如果在光子少主的战场亲眼所见,从容大概就不会觉得木茉城主的招式有多猛烈了。 轰然倒塌一座石碑,相夫光子左拳隐隐冒着白烟,一指挥去,身旁的五盏石碑火炬便点燃了,火光照亮一切。 对面的男子眉头紧拧,完全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如此棘手的敌人。 “混蛋!放聪明点给我滚出凝光城!然后叫你们老大来赔罪!居然敢找凝光城的麻烦!活的不耐烦了!”说着又怒气冲冲的劈坏了一棵大榕树。 “我不想伤人,只要你乖乖的束手就擒,到了时间我会放你出来,绝不伤你性命。”敌人是一个体魄健壮的年轻男子,语气相比之下很是平和。 “哦?这句话应该我跟你说才对呀。”光子泛起笑意,杀意却明显的蕴藏其中,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就能把这股子戾气爆发出来:“你错就错在不该来捣乱……还有,遇到了本少主!” 一记铁拳朝脸部猛挥过来,若非速度快的惊人,敌人也不会满眼的震惊,差一点就中招了,好在光线太暗才躲过一击。 可那光子少主表露无遗的神情已经承认了她的心思,她……不打算让敌人安然无恙的离开了!残忍而愉快的笑意从这张妖艳的脸上浮现。 “哦呀哦呀!真是漆黑一片啊~”千刺东张西望着,仿佛看不清任何方向了。 “嘿嘿……” “谁啊?谁在笑?笑什么笑?本大爷都看不清楚了,来,帮我把灯点上……” “真的要点灯吗?”那个孩童的声音发问。 “当然了!”千刺理所当然的回答:“不点灯怎么让我看清楚敌人的模样啊……否则我连谁败在了我的手里都不晓得,不是很遗憾吗?” “你……在小看我?” “没有,我没有小看你啊!”千刺嬉皮笑脸的告诉他:“我是在轻视你!” “可恶的家伙!”孩童的声音出现恼意:“你既然要灯的话,我给你就是了……嘿嘿……嘿嘿嘿……” 随着一阵阴邪的怪笑,千刺面前出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有谁见过漆黑一片的眼前突然出现两只冒着白光的眼睛、并且直直的盯着人看?! “哇!是电灯泡吗!好亮哦!”千刺对于这么惊悚的场面倒是倍感兴奋。 “可恶的小子!居然说我的眼睛是灯泡?”孩童气愤的说。 “搞什么,原来是眼睛啊~”拉长音调,千刺泛起玩世不恭的笑意:“那就多谢你坦白咯,顺便告诉我,你那灯泡眼是做什么用的?哦!我知道了!是停电的时候应急的是不是!就像现在一样!” “混蛋!你嘲笑我的眼睛要到什么时候!” 敌人很容易就被激怒了,正中千刺下怀:“那么……就让我看看这双灯泡眼长在什么样的脸上吧……” 右臂的铁护腕上,忽的一下子冒出金色火光,随后朝四面八方突起数根粗细不同长短不一的金色光刺,离远一看,活像个发着金光的刺猬。 “这是……”敌人的脸总算看清了,千刺挠挠头发:“什么,真的是个小鬼啊!” “可恶!我要把你杀了!” “小朋友,吹牛要挑对对象哦~” 砰!一个大坑在千刺的脚下炸开,土壤飞花。 “哦?”虽然表情依旧无赖,但心中的惊讶已经极速剧增了,是瞳术么…… “可恶!打偏了……”对面的孩子揉揉太阳穴。 “还不能熟练的运用啊……看来你也是秋之翼一族的了……” “你怎么知道?!”孩子满脸惊讶。 “拥有电光炮弹的眼睛,除了秋之翼一族,没有其他的了啊。”千刺神态悠然的耸肩。 “不是电光炮弹!是雷眼!”愤怒的纠正,少年接连用双目发射了五次雷眼攻击,而且一次比一次强劲,转眼对方脚下已无完土了。 若非躲得迅速,还真是蛮危险的:“喂喂喂,你这是在破坏公物啊!要依法拘留的!” “少废话!还不是你们自己在住!说什么公物!” “没法子啊,老百姓奉献的嘛。” “少啰嗦了!吃我一炮!”男孩大嚷一句,劈头盖脸的把那足以致命的炮弹轰向他的敌人,完全不懂手下留情。 千刺笑笑,一个转身就移到了他的身后。 要知道,习武者最忌讳背向敌人了!一串豆大的汗珠滚落,男孩以为自己死定了,谁知千刺偏偏做出一个令人大呼意外的举动! “回答我两个问题。”宁日潇冷冷的说:“第一,白颜和海蓁子在哪?第二,你们来了多少人?” “少主以为这样问我就会回答吗?” “你可以不回答,但相应的要付出代价……” “哦?你很有把握嘛……” 宁日潇面无表情,但化羽知道这时候的她是最可靠的,纵然是武者中的弱手,但强者有时依靠的不仅仅是武力…… “什么?!”才两分钟,镇定的敌人就露出了慌乱的表情。 那是因为几乎无人的电子总站霍然涌现了数十个身披战甲的元术师。 “你是怎么……?!”话还没问完,他已经怔在了那里。 宁日潇神色如常的举起右手,手指上流淌着鲜艳的紫色液体。 “宁日潇?!”化羽惊叫一声:“你?” “没事。”宁日潇看了看这个似乎和自己一样不识武技的少年:“我割破手指,身上的正装就会有反应,同一时间传达到所有凝光人的身上,助贤接到了我的信号,就知道该把人派到哪里了。” “可是……不可能啊……今天是庆典你怎么还会穿正装?!” “只是做一个万全的预防而已,你们以为我们脱下正装彼此就失去联系了吗?别太天真了,想要预防和对付你们这种侵入者,我们有的是办法!” 紫色的眼睛,在敌人看来足以把一切洞若观火了。 “马上启动备警装置!”宁日潇吩咐两个衣着有点特殊的元术师:“全城搜索外敌!然后做目标锁定!一个也不要漏掉!” “是。” “还有。”化羽接道:“通知晴尊大人这里的情况,请他们马上归城!” “至于你……老实呆在这吧,如果你不把系统改回的话,那我只好自己来了……” 宁日潇的淡定让敌人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已经失去了意义:“你说的备警装置是什么?” “就是担心潜入者会进行破坏,我们才没有把所有的重要装置都建在表面,所以……真正的光能和电能的总站是你们根本无法找到的……”宁日潇淡漠的说,目光一直未曾离开屏幕和键盘。 “怎么可能?!这么说……我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这样的失败,是一个智者无法接受的,宁日潇没有否认这个少年的才华,她设置的密码和程序,甚至连其他上主都无法破解,却被一个初次到站的人在短短的时间内看穿,看来,天才的实力有时候真是一种可怕的伤人兵器。 已经很久了,木茉可能是攻击的过于猛烈,导致现在有些体力不支,看漂零气喘吁吁的样子,从容知道她并不比城主好到哪里。 “你有时间在这里和我纠缠,不如去摧毁那些机械兵吧……今天来了很多国外的人,在你们这里受伤,你们国府……要如何向其他国家交代?” 漂零会这样说,是因为大部分时间都是木茉在发动攻击,她只是用同样巧妙多变的方式把攻击准确无误的击回而已。只是没想到防御的人比攻击的人还要疲劳。 “呵……”木茉的笑却让人不解:“你们也太小看我们凝光城的人了,以为我们只是沉醉于喜悦,就什么防范也不做了吗?助贤不仅让禁卫军和他的术师武士队终日驻守在国境上,任何一座大城,甚至是小城都有秘密在监督保护的护卫……包括凝光城的四周,平日里设了结界也就算了,今天双重结界都打开了……不做防护的话,我们岂不成了傻瓜?” “既然这么万全,又如何解释现在发生的事?” “机械兵动乱和灯火全灭是我们预料以外的事……但是其他的,你们别想再达到任何目的了!呵!就拿机械兵来说,虽然攻击了不少人,但只是电波磁场而已,有我们的医疗部队在,任何牺牲都是可以避免的!至于黑灯瞎火……哈哈,真是抱歉,对我完全不产生影响!” 说着,桔梗木茉竟奇迹般的站了起来,虽然有些摇晃:“我要把你捉到晴尊那里!好好调查清楚!”食指夹起一枚梅状花镖,将它打到敌人的体表,可使人昏厥。 从容以为城主就此胜利,正想起身去找多多,漂零却用手夹住了她的花镖,只是一转眼的工夫就移动到了木茉的面前,这个动作不仅令城主吃惊,就连从容都误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你?!” “对不起,木茉,我不能昏倒,是时候告诉你了……” 木茉还未及发问,漂零竟然把花镖朝从容飞了过来,还没看清楚他的动作,从容就眼前一黑了。 弥留之中听到木茉愕然的质问:“你这是做什么?!……” 除了几桩顶火的石柱还安然无损外,这里的一切基本上已经遭遇“屠杀”。相夫光子体能超人,一记记铁掌钢拳毁天灭地般的摧毁像石碑、树桩那样坚硬的东西,到现在还能从容不迫的同敌人厮杀。 云罗风树,就是同她对战的这个男人,幸亏有一副强健的体魄,才不至于被“修罗”摧残到体无完肤。虽这么说,可不代表光子她没有受伤,兵家常识,攻击的越是猛烈到最后也许自己所受的伤就越严重,这个女少主虽然动作华美凌厉,但是“伤人先伤己”,肌肉因为出拳太快太狠,导致有轻微的拉伤现象。 “还要再打吗?你的手臂会吃不消吧……”即使没有表现出来,云罗风树还是知道眼前的敌人不过在逞强忍受疼痛而已。 “少……废话!我要宰了你!”强打着精神,相夫光子站定在原地死死的盯着眼前敌者。 云罗叹了口气:“你这么顽固的话,我只好拿出真本事来了……” “什么?到现在才要拿出真本事?你……别太嚣张了!”光子吼着又一铁拳砸去。 云罗风树已经了解了她出拳的套路,眼下想再伤自己已成难事,轻轻的一闪,很容易就捉住了挥来的手臂,用力扭了一下,只听“咯吱”一声,光子的胳膊就这么活生生给拧断了! “……” 第915回 超人 但是除了几桩顶火的石柱还安然无损外,这里的一切基本上已经遭遇“屠杀”。相夫光子体能超人,一记记铁掌钢拳毁天灭地般的摧毁像石碑、树桩那样坚硬的东西,到现在还能从容不迫的同敌人厮杀。 云罗风树,就是同她对战的这个男人,幸亏有一副强健的体魄,才不至于被“修罗”摧残到体无完肤。虽这么说,可不代表光子她没有受伤,兵家常识,攻击的越是猛烈到最后也许自己所受的伤就越严重,这个女少主虽然动作华美凌厉,但是“伤人先伤己”,肌肉因为出拳太快太狠,导致有轻微的拉伤现象。 “还要再打吗?你的手臂会吃不消吧……”即使没有表现出来,云罗风树还是知道眼前的敌人不过在逞强忍受疼痛而已。 “少……废话!我要宰了你!”强打着精神,相夫光子站定在原地死死的盯着眼前敌者。 云罗叹了口气:“你这么顽固的话,我只好拿出真本事来了……” “什么?到现在才要拿出真本事?你……别太嚣张了!”光子吼着又一铁拳砸去。 云罗风树已经了解了她出拳的套路,眼下想再伤自己已成难事,轻轻的一闪,很容易就捉住了挥来的手臂,用力扭了一下,只听“咯吱”一声,光子的胳膊就这么活生生给拧断了! “……” “哦?痛成这样都不肯叫出声吗?”看着因疼痛而汗流满颊的相夫光子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出声的模样,云罗放开了手,转过身:“不打了,无趣……” “呃……”那张艳光照人的脸孔早已被一层惨淡的白覆盖,只是坚韧不屈的尖锐眼神却始终没有改变。 看到那样坚毅的目光,云罗淡淡的说:“你的眼神……和他很像……” 再也撑不住了,光子痛苦的倒在地上,如果不是手臂遭毁,她知道自己一定还可以战斗。 “抱歉了,修罗,你曾经在战场上拿下的这个名号……终究要离你而去……”说着,他把人扛到了肩上:“我们的计划完成以前,就请你老实呆在那里吧……” 恨恨的咬住嘴唇,光子再没有反抗的力量了,不甘的怒火在眼里充斥徘徊。 “你……你干什么呀?” “小鱼乖啊……要不然哥哥的刀子可就要插在你身上了…”千刺一手拽着绑住小鱼眼睛的黑布条,一手拿着片坚硬的树叶抵在他的腰上,一边走着一边满脸玩乐的笑:“告诉哥哥……这回来了多少人啊?” “你才不是我哥呢!我已经十五岁了!”一时冲动竟然多报了两岁! “我十七,你说是不是你哥……嘿嘿。” “你……”小鱼想顶嘴,却又害怕千刺手里的刀真的割下去。 当真是个单纯的“敌人”呢。 同守卫的术师打了照面,千刺直驱而入来找宁日潇了:“哦啦,真的在这里啊!” “千刺?”化羽惊讶的问:“他是谁?” “喂!死刺猬!你带我来哪里啊!” “这小子和那些人是一伙的……”千刺拎着人不放,尽管小家伙不停扑腾。 “原来如此。”宁日潇手到擒来的操作能力早就让那个天才小子瞠目结舌了。 “为什么蒙着眼睛?”化羽问千刺。 “这小子是秋之翼那族的,眼睛会放炮,不挡着又要搞破坏了。” “都说是雷眼了!什么放炮!” “和光子的破坏相比,想必也不算什么……”屏幕的一角出现光子刚刚的战斗情景,宁日潇已经修复了大部分的系统。 “小鱼,你没事吧。” “诶?这个声音是……爱弥瓦尔?!” “既然认识那就锁一起好了。”千刺让部下找了粗粗的铁链,把两个人锁到了一块:“哈哈!轻松搞定!” “铁链会不会太粗了?”化羽担心的看着两个瘦弱的孩子。 “喂!同情敌人可是自讨苦吃哦!”千刺摆着手说。 “还是换了吧……来人,换条细些的。” “喂!” “反正也逃不了,就换了吧。”宁日潇也同意。 孩子们有点不可置信的看着两个姐姐,纷纷低下了头。 术师、武士部队的战士们在凝光城内进行仔细的大搜查。城外,被电流击昏的人们多数也已经被医疗部队抢救过来了,加上电子系统的恢复和“总系统”的协助修补,局势总算稳定了下来。好在没有人员伤亡,这就是最大的庆幸了。 某一角落的秘密机械仓房里,一个背影矫健的少年对着屏幕懒洋洋说道:“哦……敌人只有五个么……” “疾藤少主!”执行者匆匆赶来报道:“晴尊大人、以悠少主还有风扬少主已经快到了!” “其他人怎么样?” “有一位副使和几位上主下落不明。” “马上把情况汇报给助贤,城外的人要做好抚慰工作,尤其是国外的来宾,另外……海蓁子还没找到的话,就让软素立即撰写一份澄清信函发到各个国家去,证明……是国外的元术师潜伏为祸的……” “是!属下这就去办!” 芙菱少主的荷颜宫以“荷新藕秀,芙雅莲怡”为名。院子里的方池中、还有“芙蕖香榭”的周围,开满了清丽脱俗的荷莲双花,碧粉空澄,雅致清远。本来以为赏荷来此便是,殊不知“佳处另觅桃源角,白荷三月来报春”。 凝光城在光之结界温暖的滋养下,是个夏长秋短、春恒冬瞬的世界。所以很多花卉开放过早并不奇怪。 在西南方向的城界有“桃源一角”,奇特的是,这儿并非桃花的盛开之地,却填满了清雪一样的“白莲芙蕖”。城中曾有人赋诗“风露之润生幽骨,寒池之净造清魂”,以赞叹这里莲花的清新和雅致,纯洁与脱俗。唯一的标志性建筑就是那座高大的石质牌楼,坊壁绘满了美丽的莲朵跟点水的蜻蜓,“终归原去”四个大字端端正正的写在匾额中间。 “敌人是冰之国的元术师,翎早就和我报告过,可是我没有在意!”晴尊匆匆的说着,疾步赶往凝光城。 城外已经安扎了许多营帐,应该是临时安置国外游人的,看到途倩儿和众副使与人们欢乐交谈的情景,碧和风扬终于松了一口气。 “看来,没有人员上的伤亡,碧姐不要担心了。” 一向乐观豁达的玉灵碧却始终眉头不展,自责不已:“都是我不好,我以为通过了国境上的检查,就不会有问题,谁会知道同盟国的元术师会来做这种事情?” “以悠已经去调查这次事件了,碧姐不要再困恼了,多亏有国境检查的那一关,已经减少很多损失了。”风扬安慰着。 “本来是要让人们一同分享我们的快乐,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 走入凝光,碧一眼就看见了始终在指挥的助贤,那个少年临危不乱、镇定自若的工作着,从不会出一点差错。 她觉得无地自容了,转身,掉头往刚来的方向走去。 “碧姐!才回来你又要去哪?” “诶?风扬,你回来了,碧姐呢?”也俊拎着两只机械兵的“遗体”打算送到电子总站。 “应该是去游人那边了……城里情况怎么样?” “机械兵停止暴动,应该是系统重新恢复了,只是虹灯才修好一部分。” “光能总站的问题比较大吗?” “嗯,疾藤已经赶去,差不多快搞定了,现在就差全城搜捕一遍了,因为敌人还在城内!” “还在?那不就是说危险依然存在?” “是啊,游人们虽然安然无恙的转移出城,可我们的人到现在还有下落不明的,系统尚未修复,用不了‘寻导器’的话,根本就不可能迅速的搜索到人……”也俊又何尝不是心急如焚。 “那我们去找找看吧!” “嗯!助贤已经派很多人了,我们……先找到光子,用她的光镜找能快一些!” 其实不需要期盼黎明,即使朝晨到了,没有电子和光能的系统就依然起不了作用,依然无法在这么大的一片领域里找到目标。 此消息一传入护光城,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圣母提前四小时召开早会,旗主们窃窃私语,只好让玉金喊一声安静。 “圣母大人,凝光城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能帮什么忙呢?”一个年轻的男子笑着问圣母。 “那你说……能帮什么忙呢?”圣母也笑着反问。 “依属下看,我们只要去祝贺一番便是了。”妹喜难以抑制心中的喜悦:“听说他们的系统都坏了,什么也做不了,比平时不一定浪费多少时间呢,只可惜没有人员上的伤亡。” “妹喜,别这么说啊,别人会以为我们是坏人的。”玉金说着,把每个人的表情仔仔细细观察了一遍。 “只是怕他们做错的事情会牵连我们,各个国家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怎么说也算是光之国的啊。”御政宫的第一才女,那个体态纤长、美若天仙的女子说道:“找个人去解决一下好了。” “没什么可担心的,把这事交给比吉特瑞拉就是了。”玉金向他的主人建议:“只要撇清关系,把责任都推到天地盟的身上,相信就不会牵连到我们了。” “诶?”妹喜仿佛发现了什么旷世奇宝,兴奋的叫了起来:“这么说,我们大有机会彻底打败他们夺回主权啦!” “都说了不要表达的这么直白,万一出了叛徒可就不得了了……”玉金说着,又捉贼一样的看了每人一眼。 有一个叫儒凭的旗主不服的瞪了他一眼,立即被捕了个正着。 “在生什么气啊你?”妹喜素来与玉金要好,看到闭会之后他一脸的恼色,很是不解。 “儒凭那个家伙居然敢瞪我!一定是嫉妒我们少旗主比他们后面的旗主在圣母面前吃的开,说不定又打什么主意了!不行,我得把他弄下去才行!如果城中有人与我们为敌,那就太危险了!” “你是要把他踢出去?” “嗯,如果不踢他他说不定还会反踹一脚,都是阴险的人!对付这种和我为敌的就要像对凝光城的人一样!”言毕又察觉自己说的不妥,玉金泛起笑容,一把搂过妹喜:“当然,是我们!” “走!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妹喜倒不是很在意玉金介怀的问题。 天色微明,东边天界处的鱼肚开始发白…… 凝光城的光能系统已经修复的接近完善了,机械兵残骸也均被回收。只要“寻导器”进行搜索,很快就能找到另外的三个敌人。 一诺无声的进入了电子总站,双手比划着说:“就差三个了。” “嗯。”宁日潇的面色苍如白纸,早已是疲乏不堪。 化羽一直叫她休息,可她就是执着于时间,宁日潇的身体素来虚弱,连粗心的千刺都知道她是那种经不起折腾的女孩:“喂,休息一下吧,没听一诺说么,只剩下三个,人们也都无事,该放心了。” “我倒还好,只是碧姐……一定在过分自责了。”声音里都出现了苍白,好的到哪里? 黛萌向以悠报告助贤少将的搜寻结果:“现在还没有找到的有光子少主、天雪城主、海蓁子少主、苍棱城主、木茉城主还有翎少主,副使白颜和多多,以及执行者从容也下落不明,其余的上主大人及副使执行者正在极力寻找。” “我知道了,你也去帮忙吧。” “是。” “如果旋鹰也在的话,就不妙了……”最稳重的女上主,似乎也是把责任看的最重的人。 “啊呀呀!真是太荒凉了啊,呵呵……”妹喜一踏入凝光城的大门,就开心的忘乎所以。 “连大门都无人看管了,何时见到天地盟颓败到如此境地啊!”玉金的表情和妹喜实在差不了多少,进了城,开始拔拔花草、踢踢门窗。 “诶?玉金,我说这里不错,咱们什么时候能住进来呢?” “急什么?早晚是咱们的,天下人给的,凭什么他们全得!”说着恨恨的扯烂了一把仙客来。 “诶!反正现在也没人管,我们就四处‘看看’吧!” 妹喜的提议正合玉金的心思:“走~怎么能浪费这天赐的机会呢!哈哈哈!” 眼帘终于打开一条缝,感觉有白色的光射进来……好刺眼!尽管天色依然暗淡。 “这是哪里啊……” “你醒了……” 诶?多多?从容“腾”的坐直了身,把他吓了一跳:“我这是在……” “你被人打昏了……” 还是木茉和漂零的战场,可两人早已不翼而飞。 “对了!”她反应过来,把手中紧握的冰魄针塞到多多手里:“还好没被人拿走。” “呵……”他笑了。 “你笑什么?”从容不解。 “就算昏倒了也一直死死的抓着它,我只能在这里等你醒来了……” “原来是这样,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她说,这可是发自内心的真话,也不管得不得罪人了。 多多依然只是笑,很淡很淡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天色问题,看起来……他的脸色很憔悴。 他告诉从容,凝光城的动乱结束,人也都安全。 从容竟忘记了自己应处的立场,倍感庆幸的说:“太好了!” 她以为安逸再次回来了,不管如何她竟真的这样希望……直到,那个瞬间的降临…… 起身,揉揉酸疼的四肢,这就是平时不锻炼身体的后果。多多看她笨头笨脑的模样,又笑了起来。 这样的感觉也不错,被笑了还觉得舒坦呢……嘿嘿…… “啊啊啊啊——!” 响彻云霄的一声惨叫突然而至,从容和多多错愕的转首去看,朝叫声传来的方向飞快奔去—— 桃源一角的巨石牌楼下,一方砖地上正不停的增加着血滴的数目,一滴一滴的鲜红,从高处垂落。 副使云蕾惊恐不已的望着头顶上方,瞳孔里呈现的面容刹那间冻结在思绪里,崩塌,随即溃裂。 “少主————!” “少主————!” 惊叫传入了相隔不远的电子总站操纵室,上主们的神色骤然一紧。 化羽呆呆的确认着:“那是……云蕾的声音……” 从容和多多飞快的奔到事发地点,软素已经从另一个方向跑来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云蕾怔怔的站在那里,嘴唇颤抖着,脸色惨白。 软素走上前,伸手晃了晃她的肩膀:“蕾姐,你怎么了?” 她一直望着的那个方向,从容随之看去—— 天!不可能!这一定是幻觉!在这里怎么可能看到这样的画面?! 一步没站稳跌坐到地上,身旁的多多开始有了和云蕾一样的表情。 “翎少主——!”云蕾哭号着,往前走了几步,颓然的跌坐下去。 “翎少主?!” 石牌楼的匾额之下,一根细细的钢锁高高悬吊起一具苍白的躯体,身上的白甲被鲜红染透,像一朵泣了血的白色莲花。可以清楚的看到胸口上插着两把长长的尖刀…… 翎少主,双眼微合,神色安然的注视着脚下的某一个角落…… 第916回 声音 “啊,少主————!” 惊叫传入了相隔不远的电子总站操纵室,上主们的神色骤然一紧。 化羽呆呆的确认着:“那是……云蕾的声音……” 从容和多多飞快的奔到事发地点,软素已经从另一个方向跑来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云蕾怔怔的站在那里,嘴唇颤抖着,脸色惨白。 软素走上前,伸手晃了晃她的肩膀:“蕾姐,你怎么了?” 她一直望着的那个方向,从容随之看去—— 天!不可能!这一定是幻觉!在这里怎么可能看到这样的画面?! 一步没站稳跌坐到地上,身旁的多多开始有了和云蕾一样的表情。 “翎少主——!”云蕾哭号着,往前走了几步,颓然的跌坐下去。 “翎少主?!” 石牌楼的匾额之下,一根细细的钢锁高高悬吊起一具苍白的躯体,身上的白甲被鲜红染透,像一朵泣了血的白色莲花。可以清楚的看到胸口上插着两把长长的尖刀…… 翎少主,双眼微合,神色安然的注视着脚下的某一个角落…… “少主……不可能……不会的……翎少主……”云蕾听到了天崩地裂的声音,那一直都是自己深深崇拜着、憧憬着的英雄…… 呆呆的,眼前已是一片空茫了…… “少主……”从容望着上空的一切,问自己这不是做梦? “发生什么事了?”听到声响,远处的风扬、芙菱、也俊、搀扶着光子的静然陆续赶到。 当他们顺着几人的目光注意到那一朵血莲时,从容知道,所有的欢腾与快乐在那一刻画上了休止符。 那张熟悉的面孔,狠狠撞击着众人的眼眸,瞬间,思绪崩溃。 无主看护的电子总室,终于给云罗风树提供了下手的好机会,这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居然伶俐的躲过众兵的视线,携爱弥瓦尔和秋之翼鱼快速潜逃。 沿途,化羽一行通知了另外的人,同时赶往桃源一角。 翎的尸身已经被平放到了地上,在场的人痛哭流涕,而从容只是呆呆的看着那朵血莲而已。 突如其来的剧变,刺痛着每一个人的心脏,无法想象当晴尊大人看到这一幕时,会怎么样…… 雪白的轻绸,安静的覆上那具尸体,直到她瞳孔里产生的剧烈变化:“谁!是谁干的!”那张娇艳的容颜几乎要把血滴尽,白的可怕。 “光子!你、你冷静一点!不要这样!”静然紧紧拉着浑身剧烈颤抖的相夫光子,眼中的泪水却难以抑制。 “是谁!到底是谁干的!翎!给我站起来!”那副颤抖的可怕的身躯挣脱束缚,猛然扑向地上的白绸,拼命摇晃:“给我醒一醒!你别玩这种无聊的游戏!给我站起来!要不我就生气了!起来啊——快起来——!” 一把掀开绸子,少女将地上的人紧抱在怀里,嘴里不停的重复着同一句话:“给我像个战士一样站起来!要不我就生气了!你不是最怕让我生气的吗?翎!你站起来啊!” 泪水狠狠的摔落在地上,和血滴相溶汇成一幅刺眼的图画。怀里的人睡的安稳,一脸恬淡的微笑,可是将他紧抱的人神色却近乎疯狂,化羽要求看一看翎的尸体,光子就大哭着抗拒,没有办法,千刺和也俊只好合力把这个神似崩溃的女子拉到一旁。 静然哭道:“你别这样,你的手臂断了,不能太激动啊!” “碧姐呢!碧姐在哪里!”红如罂粟般动人的火发,贴服在雪莲一样苍白冰冷的皮肤上,相夫光子的手臂剧痛难忍,却怎么都无法与心灵的煎熬相比,此刻她的美丽毫无生气,而又凄厉动人,她不停的大呼着,惨烈的声音与众人的哭声、心里的惋惜交织在一起:“碧姐赶快来啊!快把人救活!快啊!” 是怎样的一种感情,能让这个狠厉坚强的女子悲痛至此……很久很久以后,从容才渐渐了解其真正原因,也了解,很多事并非像表面看到的那样。 …… 缓慢的步伐,众人在前往的道路上茫然失措,谁也不愿去告诉他们的大姐这个事实。前所未有的沉重覆盖在他们的脸上,还有心里。 “我……我去告诉晴尊大人!”多多下定决心说。 大家惊讶的看向他,眼角的泪痕仍在。 “我、我也去。”从容想,还是先跟着多多好了…… “嗯。”风扬点点头,示意两人。 从容看到男上主们的脸上并不似女上主那般泪流满眼,只是沉痛的样子却怎么都掩盖不去。那么她呢,她现在心里是怎样的感觉?多多……多多他没有哭,可是,他的样子比流泪还糟糕。 “多多……你想哭就哭吧,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看着他平静而悲哀的模样,心就会不由自主的抽搐。 他的脚步越来越快,快到从容已经跟不上他的节奏,快到一转眼,人便消失在了眼前。 翎的事故,想必最受打击的就是多多吧…… 身边有一片茂密的树林,忽然听见响动,是一阵疲惫的喘息声。 好奇,从容轻轻的走了过去。 林子的枝叶深处,一个黑衣少年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色苍白的比光子少主还严重,手里一把寒光逼人的短刀直直的指向前方,眼中不见任何生气,但杀意充斥全身。 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憔悴不堪,从容不认识这个虚弱无比的少年,可他对面的人她知道…… “喂!”传入耳中的是火烈而霸气的声音:“老子现在没空和你磨蹭!你留下名字,我们改日再战!” 那是一个强壮挺拔的少年,烈火一样的半长红发稍稍向左边偏倚,额头绑了一条黑色的带子,浑身散发着英武不凡的阳刚之气,只是脸上的那两道剑眉始终皱得紧紧。 对面的虚弱少年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竟一句话说不出来,手中的寒刀突然射出一道白芒,直逼英武少年。 少年一侧身,刀光就闪到了身后,已经不耐烦多时的英武少年低吼:“喂!老子说话你听不懂吗!再妨碍我就把你拍扁喽!” 对手衰弱的似乎连站立都很困难,摇摇晃晃却始终没有倒下。 “啊~啊~不干了!不干了~!”英武的少年挥挥手,本来严肃的表情消失不见,他坐到身侧的岩石上,嘴里叼起一棵草,懒洋洋说道:“和你这种病秧子打,赢了也没意思!还是先看好病再说吧!” 虚弱的少年眼中现出不解,这个人,刚刚的杀气明明比自己强烈,怎么一转眼就变了副模样? “你叫什么名字啊?” “……” 从容仔细的端详着他的容貌,苍白,瘦弱,俊逸而冰冷,可是很漂亮,就像当初圣母身边的那个红衣少年一样。 英武的红发男子想了想:“没见过啊……新来的吧……” 几缕墨色的刘海贴服于额前,和汗水夹杂在一起挡住了眼,燥热且冰冷的吐息着。那个叫旋鹰的少年始终没有开口,让从容怀疑他是否和一诺城主一样,是个活在无声世界里的人。 想想,还是先撤退好了,去追多多吧,他现在最需要安慰……想着想着,颈部竟突觉一阵冰凉,从容下意识倒退了一步,撞到身后的人。 咦?!身后何时站立了一个人?! “喂!旋鹰!你在干什么啊,怎么还不动手!”是个女孩的声音,可绝不是凝光城里所有的! 红发的英武少年和那个虚弱苍白的对手这时才注意到了从容,也注意到了从容颈下的冷刀和她身后的年轻女孩。 “你快离开这里!到风树那边,他已经把爱弥瓦尔和小鱼带出去了,蓝卡尔也马上会跟我们汇合!快!” 身后的挟持者根本没打算把刀子挪开,这可激到了那个火烈的男子:“喂!臭小鬼!在老子面前还敢这么嚣张!你是想怎样!” 从容晓得,她与这位仁兄连话都没说过,他绝不是为了自己的安危而动怒,只是这样的气盛之人绝对难容被他人无视与轻瞧。 “呵!”女孩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赤火霸王’!怎么?流炎山呆腻了,跑到凝光城来玩了?哈哈哈!” “女人,你再用这种轻视人的态度和老子说话试试……”被称作赤火霸王的少年不爽的怒视敌人。 “这个小丫头是这儿的副使吧!我得到了一个很好用的盾牌呢!哈哈!赤火,给我听着!马上按我说的话做,要不然你们就可以准备一副棺材了!祭典?我看是丧礼还差不多!”说罢把冷刃逼近了一分。 喂喂,不是吧,几次都死里逃生了,这回却要这么送命吗?不要啊,很疼的……还有,我不是副使……从容很想回过头去目光真诚的对她说,只可惜压根得不着机会。 赤火的眉头依然紧锁,神色却恢复了方才的冷厉:“你敢在老子面前溅血看看,我就给你们每人准备一副棺材!女人……” “哈哈哈!那还真是求之不得呢!旋鹰!快和我走!有这个盾牌想必这凝光的人也不会怎样!哈~走啊!还愣着干什么!” “呃……”旋鹰忽然用一只手捂住头部,痛苦的低喘起来。 从容明显感觉身后的人一阵激灵:“旋……鹰?!” 方才还衰弱苍白的男孩,突然狰狞着瞪大双眼,继而做出了令所有人心惊肉跳的举动——手中的短刀寒光突射,没有方向的疯狂乱扫,周边的树林很快被这些耀眼的横光折断摧裂。 那样可怕的杀伤力,连这个胆大的女孩都为之色变! “别……别过来!全部走开!离我远一点!”因为寒冷而颤抖的声音不住的重复,然后继续那可怕的动作。 横光一扫,终于逼向了从容和身后的少女。 “啊啊啊!”伴随一声惨叫,从容觉得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冲力击倒,可是躲过了那恐怖的破坏之光。 原来,是赤火霸王!他在冷光射入两人身体以前,将从容和挟持者一起扑倒在地上,侥幸逃过一死。 “你……谁要你救我的啊!”女孩嘟起嘴,不服气的瞪着赤火,样子完全不像是卑鄙的劫持者。 赤火还真不是一般的酷,理也没理她们,直接起身去注视旋鹰。 旋鹰虽然停止了可怕的破坏攻击,可是神色却更加惨淡衰败。 不禁惹人皱眉,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形色何至于如此? 这时候,从四面八方终于响起了那“久违”的声音:“各位上主、副使执行者!请马上到至尊圣殿开会!各位上主、副使执行者!请马上到至尊圣殿开会!……” “哦?”身后的人嘴边泛出一丝邪意:“爱弥瓦尔的破坏没有成功么……系统已经正常运作了啊……” “什么事啊?动乱不是摆平了么?还开什么会啊。我对战斗比较有兴趣……”赤火不耐烦的甩头说着,看来完全不知道桃源一角发生的事情。 是时候,告诉他了吧:“是因为,翎少主死了……” 从容说,眼前不禁出现的画面,有那张干净的笑脸,还有……多多哀落而平静的神情。 那一个夜晚,无数的流星畅空游弋,画下一道道优美而靓丽的线条,银耀,星零,之后破碎…… “碧姐是从冰国来的?”月下俊秀清雅的容颜,含着纯洁的笑意发问。 “嗯!”回答他的是一张比翌日的晨曦还要明媚的笑颜。 总是这样喜欢笑呢,喜欢宽和的待人,喜欢把自己的明媚与快乐送去每一个人的心里。 从没有见过这样至纯至简的人,翎时常会因为满足而发笑,怎么就认识这么个大姐姐了? 他们喜欢凑在一块儿聊天,喜欢看同伴们嬉笑打闹,然后从心底流出的温柔就这么不经意的写在脸上…… 和大家在一起,是最幸福的事呢。 有人说自己和翎不是同一种人,只怕碧都不会认同吧,心间荡漾流连着的温暖,不过是能与想在一起的人们同聚的一种……只有幸福的人才会拥有的“宝藏”。 “光子,手臂还疼吗?” 与那夜同样的景象,只要坐上宫顶,便可一览无遗的饱收流星画彩,皓月凝辉。 光子的手臂被白色的绷带缠吊,已经不再抽搐了,只是神情哀落的让人揪心。 碧轻轻抚上她的手臂:“保重你自己,以后的路还长……” “可以吗?”转首,问满眼尽是纯粹的晴尊:“碧姐才是最伤心的人吧……可是为什么呢?你可以如此平静?”言毕泪滴滑落。 碧没有回答她,只是仰望长空:“我已经尽力了。” “尽力?” “我给他做了检查,已经……” “这我当然知道!”她突然激动的站了起来:“所以……我们失去了翎!碧姐非但不觉得悲伤?也不要给他报仇吗?!” “你们在吵什么?赶快下来吧!”秋之翼然走上来提醒,大家已经到了。 回了至尊圣殿,在供放翎遗体的棺木前,光子不满的目光仍然缠绕着玉灵碧,碧只是异常平静的面无表情。凝光城的人几乎尽数到场,并且换好了黑色的丧服。 “找到海蓁子他们了吗?”晴尊问。 “通过寻导器找到的人还不完全,尤其几位上主仍下落不明。”黛萌回道。 “以悠……已经去了?” “是,神使早已在外调查此事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哼!只依靠别人的力量,算什么真心实意!”光子讽刺的说着。 “你又发什么疯!”芙菱冲着光子叫:“又不是碧姐杀的人!你干嘛这么说话!” “起码对她忠心耿耿的翎不明不白的惨死,她竟一滴眼泪都没掉!枉御政宫的人都在传,说你们才是感情最好的主仆!呸!” “相夫!”平日里嘻嘻哈哈的风扬龙泽看了看她,十分严肃的说道:“不管怎么样,不可以用这种态度对大姐讲话。” “哼!”相夫一翻眼皮,干脆扭过头去生闷气。 两弯碧色的长眉不由自主的深深蹙起,锥心刺骨的疼痛在全身起伏,蔓延到骨骼里,血液里…… 有人说过,面对死亡的哭泣是没有意义的,但是当眼泪掉下的时候,应该庆幸,自己也可以拥有并付出如此珍贵的东西。 因为翎还没死,碧相信着,每天陪伴在侧的人失去踪影也不过是短暂的别离。但,终有一刻,当美梦醒来的时候就会发现,“真实”竟如此可怕。 回首,身边的人一个个消失在眼前……沐代,圣鹿,翎…… 那样无悔的神情,纵然面对死亡仍然一笑置之的样子,令自己……无地自容! 为什么要牺牲?为什么不好好的活下去?为什么要无私到令人如此心痛?!碧问那些离去的人。自己一直是快乐阳光的代表,从来不哭不恼,被骂白痴仍然在感激上苍赋予生命,却无法面对别人的死亡和伤痛。 难怪好多人都在说,这个国主,太稚嫩,很失败。 没有去看碧的眼睛,所以无法窥破她眼底流露的悲哀。相夫仍旧不理,闷闷的恼着,玉灵不敢靠近,她知道这时候的光子只有一个人静静的,才不会气伤自己。 第917回 难以置信 有人说过,面对死亡的哭泣是没有意义的,但是当眼泪掉下的时候,应该庆幸,自己也可以拥有并付出如此珍贵的东西。 因为翎还没死,碧相信着,每天陪伴在侧的人失去踪影也不过是短暂的别离。但,终有一刻,当美梦醒来的时候就会发现,“真实”竟如此可怕。 回首,身边的人一个个消失在眼前……沐代,圣鹿,翎…… 那样无悔的神情,纵然面对死亡仍然一笑置之的样子,令自己……无地自容! 为什么要牺牲?为什么不好好的活下去?为什么要无私到令人如此心痛?!碧问那些离去的人。自己一直是快乐阳光的代表,从来不哭不恼,被骂白痴仍然在感激上苍赋予生命,却无法面对别人的死亡和伤痛。 难怪好多人都在说,这个国主,太稚嫩,很失败。 没有去看碧的眼睛,所以无法窥破她眼底流露的悲哀。相夫仍旧不理,闷闷的恼着,玉灵不敢靠近,她知道这时候的光子只有一个人静静的,才不会气伤自己。 “不去吗?”然轻声的问,看了看红发少主的背影。 碧垂下眼帘,两颗晶莹的泪珠滚落,抽搐,身不由己的微微发抖。 然看着晴尊无声悲泣的哀痛模样:“碧……” “你……你你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哦!要不然这丫头就没命了!” 果儿手里的刀不停的抖动,搞得从容胆战心惊:拜托你不要抖好吗?人命在上面啊! 其实从容清楚,她是害怕一步步跟着自己的赤火霸王。虽然大哥他满脸的不屑,可果儿还是寒战连连,旋鹰的手一直没有离开头部,尽管喘得不再艰难,但脸色没有丝毫好转。 “还有你!”见他也跟得紧了,果儿开始没命的大叫:“不要靠近!离我远一点啊!可怕的家伙!连自己人都攻击!” “喂!怕成这样就把人放了,否则呆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你少啰嗦!我要和旋鹰安全的离开这里!你乖乖合作!放我们出城!”说着刀刃再次逼入一分。 从容感觉自己的表皮已经被划开了,虚汗从指尖滴落。 已经快走到至尊圣殿了,从容的担心减少了一分,是赤火霸王故意把人带到这里的!因为果儿根本不认路,天真的以为身为天地盟一员的赤火霸王会轻易的放过这些…… 杀害了他同伴的凶手! 可是果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天真,当她一眼看到“至尊圣殿”几个大字时,竟一把拽起从容跳到了一棵大树上,冲着身下的赤火大声怒吼:“混蛋!你敢耍我!让你把我带出城!居然领来至尊圣殿!你什么意思!” 哇!刀子要割下来了!明显感觉她在用力!从容连气都不敢喘了,活活憋出一身的汗。 “你以为……在我们凝光城捣了乱就能这么轻而易举的走掉吗?”他的目光逐渐冷却,一股火焰般强烈的杀气焚烧起来:“你们这群混蛋!老子今天非灭了你们不可!” 刚刚吼完,身后的挟持者忽然全身僵直,木偶般的从树上摔坠下去。 赤火起先愣了一下,接着飞身跃起,将从容一把带下了树。 “怎、怎么回事?”果儿摔得不轻,毕竟是年纪尚小的女孩。 “切!谁要你多管闲事啊!” 诶?赤火在和谁说话?一副很不耐烦却又熟识深知的口气?连旋鹰的表情都出现了些微的变化,从容断定,那是震惊的浅兆! “你什么时候?……”果儿用力挣扎起来,身上隐隐现出千百条细而晶莹的冰丝,紧紧的捆绑住各个活动的关节。 “原来在这里……”清逸悠远的男声。 从容讶异的回过头,继而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孔:深色风衣,齐颈墨发,身材纤长,十指的指尖处迸射出数根细到几乎看不清的冰色丝线。 “碧……”从然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心疼碧,尤其是看到一向坚强乐观的她此时却哭得如此痛苦,如此颓败。 玉灵碧紧紧的握着手里的钻石,记得那是当初攻入国都以前,远在青城花都时,碧为了庆祝南北两队重逢而用术法创造的杰作,翎当时还笑着说:“只有碧姐能把碳变成钻石。” 此后,这颗钻石成了“光之契约”,只要同在,便一定随携! 然而到头来,翎还是放开了手,不再紧握这份“约定”,这样的念头不住的穿梭在思绪里,令碧痛不欲生。她哭得更加惨痛,恨不能与之同去。 “对不起,碧姐。”一声轻轻的呼唤,才终于让这个暗自悲泣的女子抬首,晶莹的眼眸里依然是那股熟悉的纯净。 颈上短发漆黑如墨,刘海止于眉上,眉下那双眼目冷峻胜似黑夜,细长、深邃。旷野一样悠远的神情,安逸、静雅。 这就是新面孔给从容的最初感觉,是个美到极致的男子,不食人间烟火的俊逸和飘渺,当真与众不同。 男子手上的丝线微微扯动,使果儿更加难以挪移。 “怎么?你刚才和她交手了?”赤火没看上去那么头脑简单。 “在冰河宫打了一架。” “翎的事你听说了?”赤火的语声低而凝重。 “否则也不会出来……”往前走了几步,黑发男子的口气平静淡漠。 “嘿嘿……”果儿看看他,突然笑了起来,不过大家都没有看到。 从容不得不庆幸自己的命大,到现在还没断气,真不知是托了谁的福! 果儿拍拍她的肩,她很自然的问干什么,接着…… “天啊!竟然又被挟持了!” 赤火和苍棱惊了一下,已经来不及救人了。 只听果儿嘻嘻的说:“你以为凭这几根破丝就能捆牢我吗?真是失算呀,傀儡师大人~” 没有拿刀,她用手指紧紧掐住了从容颈上的两处穴位,使人动弹不得。 赤火拍拍头,懊恼的想刚才不该大意的聊起天来。 “真是天助我也!你们快放我们平安出去!要不然!呃……”话音戛然而止,紧掐着从容的手指突然颤抖起来,接着冰冷的僵住,果儿的眼睁得大大的,难以置信的瞥向身后…… 那个袭击自己的人!不是苍棱、不是赤火、也并非旋鹰,而是……! 那样的纯净,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与自责。 “碧姐对不起,你对我这么好,我还说出那样的话伤害你,我简直不是人……” 不知何时光子已经站在了跟前,自己的脆弱和悲痛毫无掩饰的进入她的思绪,令她如释重负…… 怎么可以怀疑碧姐?我真是糊涂。 “碧姐,不要哭了……”这样说着,明明想挤出笑容给她看,可一开口泪珠就这么不听使唤的掉下来:“碧姐对翎的感情我最清楚了,对不起,我这样冤枉你,实在是该死!你不要当真,只当是芙菱说的那样,我是疯了才胡言乱语……” 掏出帕子抚去她的泪花,自己的脸上却清流纵横:“对不起……” “光子……”她们哭作一团,毫不掩饰的宣泄心里的悲痛。 对于光子来说,翎和碧都是无可取代的存在,对一向敬爱和喜欢的大姐说出那样的话,现在想想又何尝不是在割自己的心? “原谅我这个不懂事的麻烦,你给予我无尽的帮助,我却总是在用不理解回报,真的该死!” “你……你……” 从容还诧异果儿声音里出现的变化,后背就有了湿润的感觉,撇头一看,她立刻吓得呆住:蓝色的衣摆上紫色液体倾泻一片,涔涔流下,滴到地上就变成了鲜艳的红。 莫名的恐惧袭来,从容看向果儿,发现她的表情更加苍白,低头,一把染血的剑刃穿透身体,临近自己的身前,只不过它穿透的……是果儿的身体! 果儿的嘴里喷薄了一口鲜血出来,倒地,无法再言语。 “真的很危险呀!” 从容再次怔住,多多?! 他手里持剑,一脸无情的冰冷,用极不协调的温和口气问道:“两位城主,你们没有受伤吧!” “开玩笑!”赤火说道:“我怎么可能受伤啊!尤其是这种弱者。”说罢瞟了一眼地上的敌人。 多多展开笑脸:“是呢,没有人比你们更可靠了……”丢掉沾满鲜血的长剑,多多笑着走向从容:“从容,你没事吧。” “你……你杀人了……”从容用很小的声音害怕的说着。 他先是一愣,然后耸肩笑道:“如果不动手,你就会有危险,而且还会给各位大人造成困扰,所以……没法子呀。” 是为了救她么?……她知道应该感激,可是这样的感觉并不好。 “那么……”多多走向另一个,杀意从圆圆的眼瞳里闪过:“两位城主,容许多多再除掉一个祸害吧!” 旋鹰敏感的倒退一步,举起了破坏力极强的那把短刀。 “停手。”叫苍棱的冷峻少年突然出声:“一切等审问完后再做处理,把这两个人先带去晴尊那里。” “没那个必要吧,苍棱城主。”令人惊讶的是一向听话随分的多多并不认同上级的吩咐,而是一脸无害的笑:“直接处理掉比较妥当,要不然翎少主可就白死了……” 众人一震,多多继续说:“我不知道各位的心情,只是我现在无法平复自己……这些人杀害了我最尊敬的人,我……不能原谅!”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平静,令人费解的是那洋溢了满脸的笑容:“所以,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所谓的笑容,却在狠狠刺痛着别人的心,每一颗为翎感到悲痛的心! “别……别……听他的……” 笑容冻结在脸上,多多低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满眼愕然。 名为果儿的女孩满眼不甘,拼尽力气往外吐字:“多……多,你……别想……骗……骗人!你……你才……是……” 多多的侧脸只有从容能看见,从惊异到恐惧的全过程一丝不漏的闯入她的眼睛,纵然天性愚钝,她也已经明白了□□。 “死到临头还要信口开河吗?”多多捡起那把剑,指向果儿:“死吧!” “慢着!” 多多根本不打算多耽误一刻,剑刃直刺喋血满地的少女。 “铛!”赤火一个石子飞来,打掉多多手里的武器:“苍棱说的有道理,先审然后再定罪,多多,你也不希望冤枉了谁吧,找到真正杀翎的凶手,才能告慰他的亡灵。” “赤魇城主说的是呢。”多多的眼睛蜿蜒成两道弧,阳光满面:“那就这么办吧……” 跟着城主们往前走,从容回头看身后的多多,他面无表情,眼中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晴尊大人。”站在众上主之首的这名女子,古铜色大波浪长发恰到好处的绾成一个髻,无刘海的发式显露出端正完美的脸型,体态饱满,身高突出,一袭黑棕的披风恰到好处的包裹在体表,突出了玲珑有致的身段和那种高贵逼人、傲然独立的气质:“已经锁定了敌人的逃跑方向,是否继续追赶?” “当然要追!”相夫光子上前一步,口吻难以平静:“碧姐!让我去!让我去把那些人追回来!” “光子,交给助贤吧。” “不!让我去!”刚强好胜的人哪肯轻易的妥协? “啰嗦的家伙。”助贤冷冷的丢下一句,随后消失。 光子意欲追上,被风扬一把扯住:“你这样激动,去了也只会坏事,老实等着吧。” “可是……”看到风扬的表情,光子叹了一口气,她向来对大哥的话难以抗拒,就连碧姐都没让自己听话到这种地步。 “好了,大家就‘耐心’等待吧……我绝对不会饶过伤害我家人的人……” 或许很多人还并不了解碧的为人和性情,否则,当听到她讲出这样的话时,任谁都难以置信。 多多没有跟进至尊圣殿,从容知道他的心情不好,就一直静静的陪在身边,毕竟……他们是一路的人…… 他走过昙园,在幽冥树上坐下俯望,表情平静而麻木。 那时候,对于他来说世界是冰做的,看起来很纯洁,却冷的可以冻僵人的身体……和灵魂。 饿是什么感觉,只有一个人真正体会以后才知道,人最初的“梦想”不过如此。 小小的身躯被一层单薄的麻布裹着,还是有皮肤露在外面。 这个世界是冰色的,纯粹而美丽,总能看到来这里赏光的游人。可它越是美丽,自己就越难过,甚至憎恨。真实……并不似人们所讲的那样表里如一。 记忆里的真实,在那样一个纯洁冰冷的世界里,不过是不停凌虐人性的杀手,即使原本拥有的可贵,终究也会随着这样的世界腐化变质。 偶然得到了别人吃剩的食物,也会在一瞬间觉得世界美好,可是还没有张嘴就又被无情的剥夺了。 活下去!只是想活下去!难道这样平凡的愿望世界都不允许他实现吗?憎恨,他有权利憎恨! 一巴掌打向抢夺自己食物的饥饿者,瘦小的身体即刻遭来一顿痛打,他知道,抢夺者和自己一样难受,不过看来,那样的人只是比自己更加悲哀而已。 打吧、打吧!这个世界原本就是这样,弱者注定要被欺负,注定要带着强者给予的惨痛过活,人只有一种结局才是平等的,那就是死。 已经无法活下去了,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填饱肚子,死,才是最好的解脱。 只有四岁的男孩静静的合上了眼。没有哭泣,他只是在等待离开这个美丽而冰冷的世界…… 没有任何的牵挂。在这个世界,这个国家,有很多跟自己一样的孩子,没有亲人,受尽世人的欺凌与辱骂,偶有的好心人对他们投来怜爱的目光,终究……也不过是善良的人对其表达出的昙花一现。再善良的人,在这样一个世界里也不可能重复同样的温暖,一切都如过往云烟,一旦消散就再不回来。 “啊啊啊!”刚才抢夺食物并对自己拳打脚踢的人,转瞬之间化成一滩血泥。 朦胧中,一张冷漠而稚嫩的脸出现在视线里,记忆中第一个让自己拥有印象的人。 短短的天蓝头发,在冰色的照耀下苍白但洁净,身上穿的同自己一样单薄,却如风般坦然,丝毫不会发抖。 “你……这是做什么?你杀人了?”虽然很讨厌那个抢夺者,可是却不至于…… 那个如风般淡定的人却问:“想活下去吗。” “当然想!”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么……”干净却冷漠的面容,依然不改平淡如风的神色:“就要杀人!” “可是杀人是不对的!” “那么你就去死!” 无言以对,弱小的多多只是颤抖。从来到这个世上开始就不停的颤抖,寒冷,才是记忆里的第一种知觉。 “我们应该无愧于天地,是世界辜负了我们……你不想被命运操纵,就要自己掌握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和别人的生命!” 第918回 闭嘴 没有任何的牵挂。在这个世界,这个国家,有很多跟自己一样的孩子,没有亲人,受尽世人的欺凌与辱骂,偶有的好心人对他们投来怜爱的目光,终究……也不过是善良的人对其表达出的昙花一现。再善良的人,在这样一个世界里也不可能重复同样的温暖,一切都如过往云烟,一旦消散就再不回来。 “啊啊啊!”刚才抢夺食物并对自己拳打脚踢的人,转瞬之间化成一滩血泥。 朦胧中,一张冷漠而稚嫩的脸出现在视线里,记忆中第一个让自己拥有印象的人。 短短的天蓝头发,在冰色的照耀下苍白但洁净,身上穿的同自己一样单薄,却如风般坦然,丝毫不会发抖。 “你……这是做什么?你杀人了?”虽然很讨厌那个抢夺者,可是却不至于…… 那个如风般淡定的人却问:“想活下去吗。” “当然想!”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么……”干净却冷漠的面容,依然不改平淡如风的神色:“就要杀人!” “可是杀人是不对的!” “那么你就去死!” 无言以对,弱小的多多只是颤抖。从来到这个世上开始就不停的颤抖,寒冷,才是记忆里的第一种知觉。 “我们无愧于天地,是世界辜负了我们……你不想被命运操纵,就要自己掌握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和别人的生命!” 身后突然跃出了跟抢夺者一路的人,被眼前的孩子几刀内血溅在地,那优雅凌厉的动作、迅速猛烈的攻势,在多多的眼里化成足以撼动天地的强大。 “记住我的话,不想死……就要懂得魔鬼和天使的区别,我们是魔鬼,被这个世界创造出来……再去毁灭世界的幽灵!” 天使和魔鬼的区别在于……天使可以轻而易举的变成魔鬼,但当魔鬼想要回头,终归原处的时候,却根本没有回去的路。 清风之中挺立如松的少年,从小便有了一种孑然于世的洒脱和漠然,跟那张清秀干净的脸庞很不相符,但就是这样的淡漠与冰冷,驱使着多多……即便和他一起被世界遗弃,也甘之如饴。 从容小心的爬上了树干,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栽下去,多多想得出神,稚气而青涩的脸颊流露出只有熟世之人才会拥有的沧桑与寞落。 就是这样的表情,让从容一时间定在了那里。 很悲伤是不是?我们有着不同的经历和人生,我却总能看到你眼里的悲哀和孤独,所以……翎少主的死去让你无法面对,无法拥有再活下去的意义……可是,我并不想看不到你。 他抬头,看到从容深深注视他的眼神,诧异:“你怎么上来了?很危险,快下去。” “多多……除了翎少主,你还有其他在乎的人吗?”一手扶住树干,她已没了胆怯。 多多更加不解的看着她。 发觉自己问的有些越界,从容慌忙说:“啊!那个……这里风好大,我们下去吧哈!”然后她就开始寻找下树的方法,怎样不至于摔断腿。 多多静默的望向虚空的某一个方位:“有啊……” “?!” “不过……已经死了……” 那张脸上,依然是自从失去翎之后就一直淡淡的、哀落的神情。 “从容。” “嗯?” “你知道孤独的人最想得到的是什么么……” “是……别人的关心和爱护。” 多多摇头:“奢侈。” “嗯?” “你定的义太奢侈……” “诶?”从容越发不懂了。 “其实……只要一个温暖的眼神,就足够了……” 那时绝不是错觉,就是这种心里隐隐抽动的感觉,疼……和刀子割伤皮肤一样的痛楚,不过,痛的是心。 你的要求就如此低廉吗?想要的就仅仅是他人一个温暖的眼神?多多,该怎样评价你这个人啊?如果你是所谓的魔鬼,我便想知道,魔鬼……是否也懂得伤心难过?是否也可以这样坦诚的流露内心真实的感情? “给我拿下!”神将一般的元术师出乎敌人的预料,毫不费力的寻到了他们奔逃的方向,并迅速包围。 “云罗风树!爱弥瓦尔!还有秋之翼鱼,你们另外两个同伴呢?”少将冷厉的质问。 战斗,意料之中,他们都是彼此不会退缩的敌手,只有战斗才能把一切解决。助贤只顾和为首的云罗作战,完全没在意地上的两个孩子,小鱼冲爱弥点头一笑,然后双眼对准了空中的银发少年。 “我就说你一个人不行吧!哼!” 云罗和助贤双双一怔,突现的女子身姿飒爽的临风而立,在近处的树尖上俯视微笑。 小鱼把瞳眸移向了她,还未发动少女已经站到了身后,一把拎起他的衣领,活像抓住一只小鸟,轻笑:“千刺说的就是你啊,小鬼头!” “放开我!你这个女人!” 光子转首看了看爱弥瓦尔,这个少年对自己的行为显然没有反抗的能力,可是那个云罗风树却急了,几次想冲上来夺人。 助贤狠劈一剑:“你在看哪里啊!” 洞察了敌人的顾虑,相夫狠狠一笑,她将小孩单手举上半空。 云罗大吼道:“住手!” 就是要摔给你看!相夫光子仿若扯飞斗篷一样,把秋之翼鱼狠狠抛向身侧的湖水里,然后挑衅的看着焦急不已的云罗风树,那个男人果然逃离了助贤的战斗,一下子扑向湖中央。 “糟糕!风树!小鱼!”还是那个少年天才最先发现的。 湖水瞬间静止,云罗同怀里的小鱼死死的困在中间,出也出不来,下也下不去:“怎么回事?” 助贤酷酷的闭上眼,已经了解情况了。 “哼!”光子冷笑道:“想逃出我们的围捕,下辈子吧!” 云罗这时才明白,这个女人并不是为了刺激自己才把小鱼丢下水的,一切都是他们的计划。水里早已设下了结界,只要他跟着跳下去,就绝对插翅难飞。 “说来也怪啊,玉金。”玩够了的妹喜半天也没看到一个凝光人,深觉无聊,便同玉金出来了:“你说这术师部队和武士军团把国境守的滴水不漏,怎么还有人能混进来呢?” “这没什么稀奇,结界和城门都打开了,不出事我还觉得奇怪呢!” “可是不对呀,天地盟向来狡猾,总不可能疏忽了自己的事情,他们不想好了?这样公然使国外的来宾陷入困境,怎么想都不会的呀,真是太奇怪了……” “呵……”玉金笑道:“虽说不关我们的事,但你讲的也不无道理,依我看是有人扮成了元术师混进来的……别忘了,这次的宾客里只有两种身份的人才会得到‘特殊接待’……” 正说着呢,相夫光子迎面走了过来,看到她,妹喜和玉金立即换了表情。 “你们怎么在这里?”也难怪她们变了张脸,这相夫的态度实在不好。 “哟!”妹喜摇起手里的纨扇,轻笑道:“这大门又没写着‘御政宫旗主禁止入内’!我们怎么就不能进来了?” 相夫知道她想吵架,便稍微平和了语气:“并非容不得你们来,只是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到这里也要有个分寸才行!”说着绕过两人,径直朝弃忧宫走。 妹喜扯裂扇子,撒手一摔:“怪癖!难怪是传闻中人缘最臭的一个!” “是啊。”玉金道:“我们御政宫虽与天地盟不睦,但其他人还不至于令我产生反感,除了这个人!” “别提她了!”踢开脚下的断扇,妹喜不悦的说:“赶快离开这鬼地方!看到她什么心情都没了!” 不久,从弃忧宫里传出斥声:“探樱!这怎么回事!” 只见那华美富丽的紫恒殿被弄得一片狼藉,如遭了匪劫。 探樱慌慌忙忙的跑进来,看到少主怒气喘喘的坐在桌边的紫漆檀雕木椅上,一手搭着桌沿,怫然于色:“少主,您怎么啦?” “你不是回来了么!为什么这里弄成这副样子!” 探樱四下一看,慌道:“我……我只是出去打探一下白颜的下落,谁知道……” “这些东西也就罢了,看看!我新做的衣裳!都当了破布单子了!你也不给我看好了!” 探樱虽火爆,但这时哪里敢答话,素知少主把设计的作品看得重要,也从不会为了金银之失恼怒撒气,今儿看来是有人“针对性”的下手了。 “少主,对不起,我……我……” “怎么了怎么了?远远的就闻到一股子□□味?”海蓁子盈盈的走了进来。 光子瞟了来人一眼:“跑哪去野了!大家找你翻遍了整座城,你就只知道单独行动是不是!” “你也不必生气,我知道你在为翎的事烦心,可也不能对探樱大吼大叫的,你说她没看好?你怎么不问问自己为什么疏忽大意?现在凝光城不同往日,翎的事近在眼前,你有这心思恼,不如想着怎么解决接下来的事!” 海蓁子一席话说的相夫不做声了,探樱松了口气。 “我是要去办的,可大哥和碧姐都说我冲动容易坏了事!气死我了!什么都不能做我活着干什么!” “又说疯话了,整天死呀活啊的,你要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有人还不得哭死!”海蓁子打趣道。 “你倒有心思玩笑,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不用担心,我身体好的很!只是翎的事……我真的很不甘心!”极度的悲痛过后,内心开始萌生无数疑点,首当其冲的就是…… “其实我们早就知道多多少少会出些乱子,只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翎会……”说着,刚得知此消息不久的海蓁子红了眼圈:“国外的倒好交代了,可是自己这边……” “御政宫!对了,刚才妹喜和玉金来过!还有之前的事……” “诶!你去哪里啊!” “别管我!我要去问个明白!” 海蓁子抬腿就追。哪里能不管?瞧瞧,怒火全对准御政宫了,说不定想到了什么!不去阻止她非弄伤人不可! “多多……听说这次捣乱的几个元术师已经全都抓住了,那你要我做的事情到底有什么意义啊?”从容问,开始不避讳的请教他各种问题了。 多多一言不发快步走着,眼底不再是悲伤,而是一种莫名的恐惧和焦虑,尽管这样,他也在尽可能的掩饰。 “别拉我!我告诉你!我已经想到谁是杀害翎的凶手了!我要给他报仇!” 相夫少主怒气冲冲的疾步走向他们这里,身边的海蓁子不停阻拦言劝,似乎也不起作用。 “多多!听到了吗?少主说他知道!”从容抑制不住了,其实她也很想知道谁是凶手。 多多却还是不说话。 相夫已经走近,看到多多说道:“你和我走!我们今天就给翎报仇!”然后一把拉住他的手腕。 多多似少了魂魄,任由这强悍的少女紧拽着往前拖。看这情形从容立马跟上去,海蓁子还有探樱也追了上来。路上,正在嘱咐执行者工作的宁日潇看到几个人,也撇下手里的活跟了过来。 自打凝光出事,御政宫的人勤快了许多,会议至少半天开三次。 “我们就不要再管他们了!”那个年轻的笑问圣母如何是好的男子叫佩佩·玖斯尼,可是曾经“迁党”贵族其中一支的后代:“还是过好我们自个的日子吧,殊容大人曾经说的有理啊!让他们把天下治的繁荣昌盛,然后我们坐着享受,如今就不必……” “我倒没看出你佩佩大人是个这样聪明的人啊!”殿门口传进凌厉的女音,尖锐而冷硬。 御政宫的人统统怔住,那个少女着了一身紧式红衣、脚蹬直筒瘦靴步态优雅的迈了进来。 “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柳眉杏腮的女旗主小林岛钏怒斥没能拦住相夫光子的几名护卫,众将也只能低头不敢言语,其实惧惮的仍是这个闯入者。 光子冷冷的扫了一眼众旗主,发出冰冷的讥讽:“既然要吃现成的,哪还有再迫害厨子的道理?这不是不想再吃饱饭、给自己掘坟吗?” 众人皆知她的意思,又羞又恼,无言以对。 只有钏适时的反嘲她:“没有了厨子我们可以自己当,别以为天下人离了你们就不行!告诉你谁做都一样!无非就是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让他们有钱花!以为自己创造点财富就成了天神和救世主了!我呸!好不要脸!” “你们要脸!你们要脸把天下人的钱揣自己腰包里!我们不是没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自己拿了用了还不承认!天下人反你们也是应该!若不是晴尊大人看在圣母的份上,就凭你们也想吃饱饭?” “你……”拿了用了,四个字把第一才女的小林岛钏噎了个彻底,她自是清楚相夫所言何指,所以羞恼的脸都泛青了。 要说小林岛钏,她终究是有文化的人,多少能讲得通道理。可到了妹喜这儿,连天不怕地不怕的光子大人都觉得苦手了,妹喜有的没的掰了一大堆明眼人一看就能瞧出纰漏的道理。 相夫实在是懒得较真,直接问那座上的圣母:“您倒是说说……我们翎少主的死到底与你们有什么关联!” 看来圣母大人表情变化之迅速,连妹喜都该叹不如,身边的那个红衣少年倒是回来了,只是目光一直没有离开义公主秋依的位置。 第919回 愤怒 “亏你问的出来!”圣母大怒,指着座下站立的少女叱道:“怎么说也是少主了!竟一点长进也没有!在家里惹你的长辈不高兴就罢了,今儿又来这里找麻烦!你想气死我是不是!”说着拼了命似的捣上几口气来。 “红鸢!还愣着干什么!快给圣母大人捶捶腰!”钏朝红衣少年喊着,在从容看来,她眼神凶狠的可以杀死一个人了。 一个香槟黄微卷头发的妙龄少女移了步子过来,在光子耳边轻劝:“姐姐,你这又是何苦?晴尊大人一向敬重圣母大人,你今天来这里说要为翎少主讨公道,时机不妥,赶快回去吧!” 看到这个女孩子,光子的口气才好些:“若不是证据指向这里,我才不会来呢!” “证据?什么证据!相夫!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离开这里!”圣母怒拍桌案,气得浑身乱战。 “这下有好戏看了……”御政宫的某些人表现出看热闹的兴致。 “证据……证据就是旋鹰!”相夫直截了当的切入关键。 圣母愕异的神态把她全部的伪装卸掉了。 “哎呦!今天相夫大人心情不好,被人气了又气,所以才把我们当成了出气筒,大家就体谅一下吧!”玉金笑道。 她不说话光子倒给忘了,接过探樱手里的几件烂衣服,光子“啪”的将东西甩在她和妹喜的身上:“你们喜欢就留着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妹喜大吼着,扑上来煽她嘴巴。 光子一躲,耳光响在了钏的脸上,两人为此在大殿上公然的争吵起来。 看到她们窝里反,光子故意摆出一副得意的嘴脸:“圣母大人!您也不用故意气成这样,你要我拿出证据也正合了我的心意,多多,去把旋鹰带过来!今天我就要把残害翎的凶手通通抓出来!” “是。”多多偷瞄了圣母一眼,然后退出神母殿殿门。 “作乱的明明是冰国的元术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等你的证据被证实是子虚乌有之后看你怎么办!”玖斯尼不敢大声顶撞光子,只得小声抱怨。 至尊圣殿里。 “龙泽,光子是不是去追助贤了?为什么现在还没回来?”玉灵担心的问:“连你的话都不听了?” “碧姐不用担心,她应该没问题……”虽这么说,对于那个火爆脾气风扬还是不得不顾虑。 这时候梅影边叫边跑的进来了:“晴尊大人!晴尊大人!找到光子了!还有海蓁子!” “在哪里?” 梅影喘道:“在……在神母殿呢!” 玉灵碧十分惊讶,风扬却早已料到。 晴尊打算亲自过去,被风扬拦住了:“您不适宜去那里,况且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去!您在这里等我们!” “好,你赶快过去,我害怕……” “我知道,大姐就放心吧。”无法再耽误一刻,风扬恨不能长了翅膀飞到神母殿去。 走后不久,晴尊正要回后殿看光之心,岂料然神色失措的跑了进来:“不好了!晴尊大人!” “出什么事了?”碧立刻忧心忡忡,她以为自己的人又有状况发生,翎的事让她已经没有任何招架刺激的心力了。 “您快去看看吧!光之心……光之心不见了!” “什……什么?!” 等了很久,还是不见多多回来,别说是御政宫的人,连光子都不耐烦了。 圣母的笑意越发浓厚,红鸢趁机大献殷勤:“圣母大人,我们回宫好不好?” 从容胃里有反酸的感觉。 亏他是男生,居然用女人一样的娇柔语调讲话,偏偏圣母就爱他这样:“鸢儿不要着急,等这个丫头把自己吐的东西吃回去我们再走也不迟……哈哈哈……” 御政宫的人都跟着笑起来,尤其是妹喜,还有那似笑非笑的玉金。相夫虽气,但又说不出什么,只在心里暗暗起誓非让这些家伙哭出来不可。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钏不耐烦的蹙起两道长长的细眉:“犯不着为了一句栽赃耽误我们这么多时间吧!” “就是啊!”不少人起着哄。 “迟早要有这么一天的,你们不想将来等的更久,就在今天把事情一次性解决吧!” 该死!多多怎么还不回来?不是把旋鹰捉牢里去了吗?至于用这么久吗? 正暗暗恼呢,圣母大人指着从容说道:“你跟去看看!免得人家不到反是我们有罪了!” 这没有问题吗?从容看向其他三位上主,请求示意。 谁知圣母突然大吼一声,吓得她魂不附体:“让你去还愣着干什么!怎么?我说话你不听是不是啊!今天就是晴尊来了也得看我高不高兴呢!” “去吧。”海蓁子挥手示意。 从容松了口气,合着自己差点成为她国母大人的撒气筒。 凝光城里只有一处专门关押人犯的地方,牢房数虽不过几十间,可个个面积庞大。跑了一半路程,便见多多带着旋鹰走过来了。 “是圣母大人让你来的吧。”他料到了。 “嗯,你好慢啊,光子少主等的都生气了!”多多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呆会挨批不要太意外|||| “我会和她解释的,走吧。”绕过银杏林,多多带着旋鹰和从容直穿桃源一角而过。 从容不得不叫停了:“等……等一下啦!” “怎么了。” “还装傻!这根本不是回护光城的路!你要去哪里!” “呵。”他笑道:“我没说回护光城啊!” “诶?!”从容更是不解:“那你要去哪啊!” “送你出城。” “什么?!”没听错吧她? “是送你出国都城……”多多一派自然的说着。 从容却炸毛了:“为什么啊!” “你还要留在这吗?已经没有你的事了……” “你说过任务失败要宰了我……啊!该不会你要拐我出城然后灭口吧!”从容大声嚷了出来。 多多皱眉道:“要杀你何必出城,早在刚才就解决了……不管怎样,这里已经没你的事了,快走吧!”然后头也不回的朝一个方向走去。 从容停在原地,脚步似有千金重。 真的要走了吗?已经习惯了这里的安宁,就当是难舍这里的繁华好了:“多多!” 他停住,并不回头。 “我……我不想走……” “已经决定了?”他似乎再次料中。 “是!”从容坚定的答,是真的不愿离开这里,此刻,她敢如此确定自己的感觉。 他停了片刻,才平静的说:“我知道了……” 继续向前走,独自一人,却根本没有人看得见他脸上阴云密布的表情。 “带云罗风树等人过来!”风摩以悠下令,着黛萌即刻把人犯押到神使宫,她要亲自审问。 其他人丧服未褪,便紧随以悠去了。 庄严大气的神使宫,正殿壁绘有相斗的激烈战景,左右对称的雕木瓶架、厅中安置的桌椅器物、乃至于藻井的草纹花络还有地表平铺的鹿皮绒毯,均是以暗系色调相互融合的,虽不醒目,却典雅凝重。 同一时间,风扬赶到御政宫神母殿。 气氛十分尴尬,尤其是苦等多多的相夫光子,此时已是气得暗抖。 风扬直奔高台之下,俯身拜道:“属下风扬龙泽,参见圣母大人!” “哼!”圣母似乎不给面子,尽管这些男上主不曾与她作对,但每想到他们终非自己的囊中之物,便怎么都提不起喜气来。 “圣母大人,相夫可能因为翎的事对您有些冒犯,我代她向您认错,请求宽恕!” “大哥!”光子正有气无处撒呢:“你在说什么啊!为什么道歉!” “快住口!”龙泽到她耳边说道:“你也太鲁莽了,就算怀疑也不能毫无证据的跑来问话啊,毕竟是圣母,你不要总是任性,找到证据再来不迟!” “该死的多多!让他接个人怎么这么困难!” “我们回去吧,总不能在这空耗啊。” “说的是呢!” “圣母大人,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走吧走吧!”海蓁子急急忙忙推光子往外走,其他人依次挪步。 “站住!”圣母大吼一声:“耽误了我们这么半天,说了那么多诬赖的话!说走就走了?没这么容易吧!” “那您还想怎么样?”光子回头,她可没打算罢休呢。 “我要你……” “留下一个人是不是?”一直紧闭嘴巴的宁日潇突然说道:“圣母大人是不是希望留一个人下来?” “你倒是聪明!” “好吧,那我留下!” “宁日潇?!”光子回身拉住她:“跟我走!留在这里还不得被他们□□死!” 这话一出,立时遭来一片白眼,满是羞愤的白眼。 “你们不要误会。”宁日潇表情淡漠,却说出了令所有人震惊的话:“圣母大人留我下来是要我代她把护光城仔仔细细调查一遍,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圣母大吃一惊:“什么?我什么时候?……” “难道您留我下来是要做别的什么事吗?”刘海密密的挡住眼睛,宁日潇故意埋起头,压低了声音发问。 圣母哑然。 “好了……你们就先回去,告诉晴尊大人和诸位,最好再去通知远在各地的各位队长,说我宁日潇要为圣母大人效劳,证明她的清白!免的有人不服再来胡说!是吧,圣母大人?” “呃……嗯。”圣母还能说什么呢,这宁日潇为了留下来,狠狠让自己吃了一憋。 小林岛钏恨恨的瞪了宁日潇一眼,心说:“真是个狡猾的家伙!名义是为圣母洗脱相夫的栽赃,实际上还不是为了能在这里自由随意的调查?害怕我们对她怎样,就唱这么一出!这下子不仅救了相夫光子,连我们的局势都被弄糟了!” 等赶到神使宫时,案子的审理已经开始了,晴尊和以悠分坐殿台两边的木椅上,其他上主坐在殿下,身旁陪站着诸副使、执行官。 “我也不和你们废话了!你们最好马上承认、或是供出凶手、以及这次阴谋的来龙去脉!这里是光之国,不是你们为所欲为的地方!是什么人指使你们来凝光城捣乱的?从实招来!”以悠威喝着,表情严肃的令人发抖,仿佛能洞察一切真相的眼神让人不敢直视,生怕一旦遇见,什么死守的秘密都要说出来了。 “我……我们不会说的,你、你杀了我们吧!”小鱼的声音颤颤悠悠。 “会让你们说的!”以悠起身,指着小鱼说:“相夫!把这个小孩一拳打死!” “明白!”光子上前,一把拎起小鱼,并没有人阻止。 云罗风树果然急了:“堂堂光之国国府!审问人犯竟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那你们堂堂的男子汉大丈夫!自己做了坏事非但不敢承认还替他人百般隐瞒!你们这样的烂人,也配说别人卑劣吗?”光子看他就来气,抬高了声音讽刺。 云罗不做声了。 “我们有一个原则,就是什么人什么对待!总归有许多人不会承认我们的‘光明正义’,那么就为了这样的定义付出代价吧!”光子说着,一拳朝小鱼的脸部打去。 小鱼吓得闭起眼睛,云罗终于妥协:“我说!你放了他们!” 拳头在额边停住,她原本就没打算真的下手,冲以悠点点头,相夫光子最后把人丢回到云罗身边,狠令一声:“说吧!” “我们是来自异域的元术师。” “这个我们知道,那么你们来捣乱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取得光之心。” “什么?”碧一怔,果然…… “呆会再交代光之心的事。我再问你,主谋者呢?” “是……”云罗看向相夫,她正狠狠的望着自己,双手在爱弥和小鱼的脑后挥动,不得已,他只能让语气变软:“不管主谋者是谁,翎少主都不是我们杀的。” “除了你们还有谁!作乱的只有你们!这个小子!”光子愤怒的抓起爱弥瓦尔:“他破坏系统!险些弄伤国外的来宾!以及这个小鬼、还有你!还有一个失踪的!另外那个叫旋鹰的家伙!你们……联合起来打光之心的主意!一定是被翎发现了,所以杀人灭口!” 云罗生怕她会伤人,只好说:“是有人委托我们……他本只是来取光之心,并没有让我们杀翎少主。” “你不承认是吗?”光子高声怒问:“难不成是翎自己杀了自己?混蛋!哪有这样的事!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们,你们也承认了自己图谋不轨!现在到了人命官司就不承认了!好哇!不承认是吧,那就直接杀了!来人,拖出去碎尸万段!” “等等相夫。”以悠适时制止道:“多留他们一会说不定还能问出什么。” “哼……”手里的爱弥瓦尔轻声冷笑。 光子问:“笑什么!” “云罗是为了保护我们才这样坦白,我不怪他……但是你们别想再从我们这里套出什么话来了!除了翎少主的死的确非我们所为之外,我不打算对你们说任何事!” “呵!好哇!命在我的手里还敢说不?你不说我就打死你!看你说不说!” “求之不得,动手吧!”那小子一脸的心平气和。 光子反倒怔了,这个小子临死都这样镇定么? “我们是真正的元术师,元术师可以失去任何东西,唯独不能没有气节,元术师可以说出任何话来,唯独不能交代雇主的秘密!如果要违背,不如一死!少主,动手吧。” “呵!说的我反倒成了恶人了!”光子松了手。 “为什么不杀?”爱弥不解。 光子道:“我们也是元术师,如果杀了你们这些所谓真正的元术师,那我们反倒成什么了!不过这不代表我们放弃了让你说出所有的真相!你还是快些招了吧!如果你不能保证受的了我们的审问方法,就最好……” 话还没完,爱弥瓦尔放声大笑:“真是残忍呢,你们为了自己得到情报,就要我们‘生不如死’吗?” 光子又一怔,随后怒道:“放你的屁!你们做了坏事还在隐瞒!我们这些受害人想要知道真相反倒成了残忍了?我呸!” “相夫少主没听过一个道理么?” “什么?!”光子很想拍他一掌。 “也许在平时,好与坏、是与非都可以分的很清楚……可是在国府领域里,讲这些就太可笑了吧……” “你!”光子无言以对,却又堵着股气撒不出来。 众上主相互看看,都觉得事情越发难办了,毕竟这已经关系到了国与国之间的问题。 “我不管你元术师的气节有多高,在我光域犯了罪就该遭受相应的惩罚!这是规矩,凭你是什么不明人物雇佣来执行任务的!你不说我也有的是办法调查,不过到时候就别想将功折罪了!”以悠冷厉的说道,口吻决绝而不容抵抗。 “说的正是,这样的人罪加一等,绝不能轻饶!”光子恨恨的瞪着三个人。 “晴尊大人,请先把这一干人等押回大牢,等我调查清楚再行问话!” 第920回 外交 各位上主相互看看,都觉得事情越发难办了,毕竟这已经关系到了国与国之间的问题。 “我不管你元术师的气节有多高,在我光域犯了罪就该遭受相应的惩罚!这是规矩,凭你是什么不明人物雇佣来执行任务的!你不说我也有的是办法调查,不过到时候就别想将功折罪了!”以悠冷厉的说道,口吻决绝而不容抵抗。 “说的正是,这样的人罪加一等,绝不能轻饶!”光子恨恨的瞪着三个人。 “晴尊大人,请先把这一干人等押回大牢,等我调查清楚再行问话!” “嗯……”碧应了,等人犯都被带走以后恍然大悟的叫了出来:“我想起来了……是他们!是冰之国!” “碧姐?”玉灵碧突如其来的情绪转变让众人诧异。 “翎说过……他和我说过!冰之国的王族和他有过结!一直在派人追杀他!我以为他在我这里,所有的仇怨都会消散,没想到……他们居然追到这里来了!” 相夫等人大惊失色:“碧姐?翎和你说过?!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 晴尊的眼神又变得哀落了:“翎要我把助贤的术师队拨一部分给他,说是要去冰之国……我没有同意,虽然他说是为了他自己的安全,可是我害怕发动战争,就没有在意……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翎说的话居然兑现了……” 众人的颜色变得苍白了,难道就是由于晴尊的“不在意”才使翎枉送性命的吗?! “所有的副使、执行者全部离开这里,办你们应该办的事情去!”以悠下令撤除上主以下的人员,实则是不想让更多的人听下去。 副使、执行者离开之后,光子愤怒的朝着她的国主说道:“碧姐啊碧姐,你好糊涂!翎的为人你还不了解吗?你怕他带兵去攻打冰国百姓是吗?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出滥杀无辜的事呢?你……你真的是太……太……” 太愚蠢了!光子无论如何也难以将这样的话骂出口,再看到玉灵碧悔恨不已的模样,更是懊恼的焦头烂额了,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光子,碧姐一定有她的苦衷,你不要一股脑的下定论……”风扬劝着,却在心中叹息。 其他上主皆低头无语,轻轻打了个招呼,就退出了神使宫。以悠看了看站在那里陷入了苦思中的晴尊大人,面无表情的施了一个礼,随即离开。 “这些丫头小子也太不懂事了!”一个穿着蓝色衣裤,年龄大概在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听说此事,一边唠叨一边走进至尊圣殿:“然,晴尊呢?” “是水神大人啊。”然起身下拜:“晴尊大人正在房间……” “唉!我去看看!” …… “碧呀,不要哭不要哭,是谁冒犯了你我教训他,啊!不要哭了啊……”水神一边用帕子擦玉灵脸上的泪花一边心疼的哄着。 碧抽泣着说:“没人惹我……是我怨恨自己,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按翎说的话办也许他就不会死了……”说着哭得更加悲伤了。 只有然知道,自从翎出事之后碧偷偷掉眼泪的次数不下五次。 抚慰了玉灵碧,水神便急匆匆的来找这些上主了。上主们也没闲着,正聚在龙扬宫里分析这次的事件,听说水神来了,纷纷起身。 “你们也太不懂事了!”一进门,雅因的话里就没有好气。 “雅因阿姨,您这是怎么了?”众人还搞不清楚她在恼什么。 “怎么了?”雅因一瞪眼睛:“你们都和碧说什么了?她现在一个人躲屋子里哭呢!”坐到摇椅上,举茶杯喝了一口:“明知道她把你们看的比什么都重要,还让她伤心!一个个的都发了什么邪疯!” “阿姨不要动怒,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当时想到翎因为碧姐的拒绝丢了性命,我们就难以再平静……”途倩儿说的明白。 雅因又一瞪眼:“所以你们通通一个态度!让她觉得自己永远都不会被原谅,以至于现在哭成个泪人?你们真是太任性了!你们不心疼她,我心疼!你们不理解她,我理解!翎的事能全怪她吗?借兵?兵可以随便带到别的国家吗?” “阿姨这话错了。”光子道:“如果他是去打仗,我们当然不会认可,可是我们清楚的是……翎是个仁慈的人,他之所以要带兵去冰国也只是为了吓唬一直在追杀他的冰国王室而已……碧姐明知道翎不会怎样,她还是不答应!你叫我们怎么谅解她?!尤其是在翎刚死不久的情况下!” “真是个伶牙俐齿的丫头!”雅因一声冷笑:“你们虽干了两年,到底也是初入国府的,若不是十三禁卫军队长和第二代精英护卫辅佐你们保护你们,就凭你们敌得过御政宫吗?敌得过虎视眈眈的各个大国吗?!” 众人无言以对。 “你以为冰之国是个什么样的国家?花之国吗?也许,花国的人欺了你们,你们带兵去可以唬住,可是你们了解冰之国吗?他们可不是省油的灯!我们躲远远的就可以避免很多麻烦,你们反倒要去进犯?我告诉你们!就算不是真的打只是吓,他们也会利用这个机会抓住把柄,将来当我们是眼中钉除之而后快!光之国本就占着地利、周边无国的优势,独立自主,避免了很多国与国之间因频繁接触而产生的麻烦,你们一个个还不知道珍惜!就算真的为翎抱屈,你们也不能把气恨撒到晴尊身上啊?暂且不论她是晴尊,就是对待自己的姐姐你们这样做对吗?我一再问她是不是你们招惹的,她还护着你们!越是护着,我就越知道是你们这些个不懂事的丫头小子惹的祸!” “阿姨教训的是,我们知道错了。”化羽低着头说,她和静然等人早已开始后悔了,就是那强硬的不肯轻易认错的光子,此刻都没了声音。 “知道错了,应该怎么做呀?” “是,我们这就去给大姐赔罪!”海蓁子说道。 “好了好了,道了歉以后,翎的事也不能懈怠,我已经通知狼月他们了,过不久就会回来,你们暂且休息。自从祭典就没再睡觉吧……傻瓜,身体还要不要了?”雅因说着,不由一笑。 知道阿姨还是关心自己的,大家的脸上露出笑容。 等相夫光子再回紫恒殿的时候,探樱已把这里收拾整齐打扫干净了,光子觉得过意不去,口吻歉疚的说:“今天是我不对,看在我是气昏了头的份上,不要生气了!” 探樱本是有些不服,现见少主大人都主动认错了,即刻转怒为喜:“我是无所谓,可是少主大人不问青红皂白冤枉了别人可就不好了!” “哦?”光子笑了,用手捋了捋她的刘海:“难不成你也知道了神使宫发生的事?” 探樱反而不解:“发生的事?什么事啊?” “唉!罢了罢了,不提了……我先小睡一会,要是晚上还没醒的话就来叫我。” “是,我知道了。” 睡意刚入三分,便觉有人摇自己的肩膀,一开眼,途倩儿大大的脸部特写闪了进来:“你不回去睡觉跑来打扰我干嘛?”说着又闭了眼,懒洋洋的拽了一条竹纤维凉毯掩在身上。 “诶!你先别睡啊!我有重大发现!”倩儿继续晃。 “哎呦!”光子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有些气不顺:“什么事!快说!” 眼前仍旧空茫……她看不到周边的景色,只是能听得见哗哗的流水声和鸟啼虫鸣…… “你带我来丛芳园做什么?” “你知道?”漂零惊讶的问已经醒来半日的木茉。 “这里东边是瀑布,瀑布下有一个小园名丛芳……水泻三千尺,鹤从芳中来,我自然能感觉到它的气息……” 漂零笑道:“这才是我认识的木茉。” “紫韵,我从刚才醒来到现在一直心慌不止,都这么久了,为什么没听见广播呢?难道系统还没修复?” “也许是的,我很担心风树他们,还有蓝卡尔,好像一直没有现身……” “不用担心,你的问题我会和大家说清楚的,事不宜迟,我们已经聊的够久了,先回至尊圣殿再说!” “嗯……”紫韵笑道:“还要麻烦你带路呢!我对这里完全不熟啊!” “嘿!”木茉打趣道:“不认得路亏你还敢独自闯进来!” “没办法,我非进来不可,因为这里有我很重要的人……” 相夫和途倩儿来到凝光城大牢,这里只有十几名术师守护,随便找了个人问:“助贤已经修复结界了?” “是,晴尊大人和少将已将光之结界和四神结界修复!” “很好,你们撤了吧!总归是逃不出去的,这边先交给我!” 云罗风树三人关在同一间牢房里,看到门前的两个上主,都吃了一惊。 光子首先发问:“进来的时候可看到旋鹰了?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另外两个都是不善言谈的话呆子,只有秋之翼鱼小嘴巴不停,找光子呛呛呛呛。 光子果然不悦:“臭小鬼!我和大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哦?”小鱼诡笑:“这里的大人只有风树哥哥一个,难不成你是专拣他来说话的?” “你!”光子吃了个憋,小鱼本想看这个火烈女上主脸红,不巧她光子并非容易害羞之人,只指着他说:“我不是来和你玩笑的!小鬼!要是知道了就快快坦白!否则扒你的皮!” “风树哥哥救我!再拧断她一条胳膊好了!” 云罗风树听了这话反而觉得尴尬了。 光子气不打一处:“臭小子!我看你是想断手断脚!”说着要冲进来训人,被途倩儿死命拉住。 “我叫你过来可不是要你拧人手脚的!快停手!” “臭小子!” 看光子生气的模样,小鱼反而觉得高兴了:“你这个姐姐不错,凶巴巴的……我喜欢!” 光子和倩儿先是愣住,接着一个捂嘴偷乐,另一个火冒三丈:“小鬼!你找死!居然对我讲这么轻薄的话!” “谁叫你偏和小孩子一样犟嘴,该……诶嘻嘻嘻……”途倩儿小声说,光子回手送了个脑瓢给他。 见她连小哥哥都打了,小鱼还真怕了起来:“旋鹰刚才就被那个大眼睛小圆脸的男孩带走了,后来我们被捉到了你们那里,然后再回来人就不见了……” 看样子不像在说谎,光子看看倩儿:“走!” “等等!”大话呆子开了口,似乎早就想问问题的样子:“蓝卡尔和果儿在哪里?” “不知道。” “要说果儿……”倩儿想了一下:“应该没什么事了……” 倩儿没有撒谎,那个果儿真的被人活活救了回来!本来是要死的人,偏偏晴尊下令务必救活,并动用了医疗禁术“天水之露”,强行止血之后迅速修复,所以现在女孩无非就是倒在“医疗院”里昏迷未醒而已。 至于云罗风树口中的蓝卡尔,也自有他的“去处”。 “大眼睛小圆脸,果然是多多……可是这个小子到底把人带哪去了!”光子正说着,看到脚下躺着几枚圆滚滚的东西,捡起来一看,不由得哑然失色:“这……” “这不是寻导器吗?”倩儿叫了起来。 寻导器体积很小,蛋黄样的一个圆球,身侧插着两只薄如蝉翼的小翅膀,通过总电子器系统的操纵,可以任意在凝光城内翱翔飞跃,以起到“观测全城”的作用。 每天只会派五只出来,现在却无一幸免倒在地上成了残骸,这让两人觉得事情更复杂了。明明就在刚才,这些寻导器才由静然派出的。 “倩儿……我有不太好的感觉……我害怕。” “你怕什么?” 光子担忧的看向他:“怕翎的事件再度发生……” “糟糕!” “怎么了?” “我们忘记问了!这几个人把光之心弄到哪儿去了!” “嗨!”光子吐一口气:“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急什么?他们还能长翅膀飞了?早晚要说的!” “不,就算这样……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回去看看!”途倩儿着急的说。 “都走这么远了,还回去干嘛?” “不……我一定要回去!” 不知道怎么了,途倩儿在直觉的驱使下,非要回去看看才甘心。光子犟不过,只好跟着再走一趟了。 结果,多亏是回来看了,要不然一定会耽误更多的时间…… 那牢门四敞八开着,里头的人已经没了踪影,二人瞠目了半天,方回过神来。 途倩儿急得跺脚:“你快去通知大家!我去两个城门打探!别忘了寻导器的事一并说了!” 事不宜迟,两人拔腿就飞奔的无影无踪了。 光子朝至尊圣殿的方向跑,行至天禁,突然止住了步伐。 只见一个瘦弱的少年满地喋血的倒在石砖中央,身边的清风抚掠而过,掀起翩跹的衣角。 光子大惊,难道刚才那不祥的预感果真成了现实?!自己还没有从翎的悲痛中走出,她绝对不要再承受失去任何人的打击! 同一时间途倩儿赶到凝光城北门,发现荆仪等护卫依然守在那里。 “这段时间是否有人出入?” “回城主话,除了助贤少主以及柯穆伦、夏祖两位副使出城之外再没有人进出。” “马上联系南门!看那边是否有人出入!” 看途倩儿急三火四的,荆仪就晓得又出了事情,连忙说:“城主请放心,南门的情况按照规矩每隔一个小时都要往这里通传一次,城主来之前那里的护卫已经说过了,没有异常情况发生。” 途倩儿小松一口气,心说:“这样的话就好办了,他们应该还在城内。” “城主,又出了什么事情了?” 途倩儿没时间回答他,只说:“荆仪,你记着,从现在开始任何人都不得出入凝光城!除非到晴尊大人那里报告并得到许可的!知道吗?” 见他表情如此严肃,荆仪立刻提升了八分警觉:“是!荆仪领命!” 相夫走近一瞧,不觉惊呼:“多多?!” 多多微闭着眼,细腻的皮肤此时已没了血色。 相夫把他轻扶到腿上:“多多……多多!” 多多微微睁眼:“相夫……少主……” “你这是怎么了?是谁伤的你?” “……凶手,杀害……翎少主的……凶手……” “你……你说谁!”相夫一听,眼睛瞬息睁得老大:“多多!你说的人是谁!” “……是……是……”一语未完,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多多!”光子大叫一声,回头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发现其他的人。 至尊圣殿!对!去那里找碧姐救人! 玉灵碧在为多多紧急止血的时候,途倩儿刚好飞奔到这里:“怎么了这是?!” 多多睁开眼,看到身边的人们,勉强开口说话:“……我……知道……杀害翎少主的凶手了……” “凶手是谁!”众人听后齐声问出。 “是……圣母大人的……随侍……” 第921回 逃跑 相夫走近一瞧,不觉惊呼:“多多?!” 多多微闭着眼,细腻的皮肤此时已没了血色。 相夫把他轻扶到腿上:“多多……多多!” 多多微微睁眼:“相夫……少主……” “你这是怎么了?是谁伤的你?” “……凶手,杀害……翎少主的……凶手……” “你……你说谁!”相夫一听,眼睛瞬息睁得老大:“多多!你说的人是谁!” “……是……是……”一语未完,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多多!”光子大叫一声,回头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发现其他的人。 至尊圣殿!对!去那里找碧姐救人! 玉灵碧在为多多紧急止血的时候,途倩儿刚好飞奔到这里:“怎么了这是?!” 多多睁开眼,看到身边的人们,勉强开口说话:“……我……知道……杀害翎少主的凶手了……” “凶手是谁!”众人听后齐声问出。 “是……圣母大人的……随侍……” 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等真的回过味来,纷纷发出了惊呼:“不……不会吧!” 化羽更是摆着头说:“就算平时圣母大人对我们的做法有诸多不满,但终归是一个国家的!她怎么会……怎么可能做出伤害我们性命的事呢?” 很多人都是满眼的不愿相信,只有风扬和以悠半信半疑。 “哼!这有什么稀奇的!狗急了还会跳墙呢!”说话的是梅影,一头烂漫的梅红及肩卷发,喜欢拧成俊俏的散髻斜盘在脑侧,所谓“玲珑宛转娇如贵,不畏苦寒梅终零”,正是对她最真实的写照:“平时圣母就对我们管东管西!一不高兴还把我们副使叫过去臭骂一顿呢!我们说什么了!现在可好,她看我们好欺负,就更加没有王法了!” “也不尽然,我们怎么就知道一定是圣母做的?”以悠转念一想:“多多只是说她的随侍,那么只要先找出随侍的人就可以了。” “化羽,圣母那边的事你比较清楚,她的随侍有多少,都是谁?” “嗯……现在的话就只有两个,一个叫红鸢,另一个叫旋鹰。” “旋鹰?”风扬一听,怔了。 “果然……”以悠暗自肯定。 “是……旋鹰……没错……”刚才因再度昏迷而无法言语的多多又张开了眼。 “果然是他……” “你知道?” “给你们看一份资料,就什么都清楚了。”以悠说着,魔术般的变出了一个本子。 “旋鹰,月之国冥城人,加入天魔教后曾担任‘鬼冥军队长’,擅长使用切魂刀放射吸元能量,惯用绝技是‘消元术’……” 途倩儿逐渐张大了他那双似睁非睁长细目,惊呼:“消元术?!” “怎么了,消元术是什么啊!”芙菱一头雾水的问。 抹去额头上微量的虚汗,倩儿带着感叹的口吻解释说:“月之国的禁术之首,以消耗生命能量为代价,从而转换成异常强大的力量,使敌人……逢之必死。” “生命能量?” “又叫生命之源,是人自身寿命的基本保证,很抽象,但是一个人生命能量的多少决定着他的寿命长短,如果一个人的生命能量消失了,那么不管多么先进的医疗技术,也都回天乏术。”医疗专家玉灵碧给出权威解释。 “就是俗语里的‘元气’嘛!” “差不多吧……旋鹰他用的切魂刀以及释放的吸元能量,应该都是从生命能量里提取的。”玉灵碧看着旋鹰的资料,不由心头一紧:“可怜的孩子……这么年轻就使用这样的术法……”越说越觉得不忍,她低头问多多:“你确定是他?” “少主派我去护光城的时候,我……见过他,没错。” “趁现在,你赶快把你遇到旋鹰的全过程讲给我们听!” 似乎看出了多多的身体支撑不了多久,以悠不愿浪费一丝机会,即刻要他回答。 “是……” “以悠,多多现在很虚弱,还是等他好些再说吧。”玉灵碧心疼的摸了摸多多的脑袋。 以悠却并不动容,非常严肃的说道:“不行!必须马上说!我们不能浪费时间,哪怕是一秒钟也好!多多,开始吧!” 打从牢里把旋鹰带出来,他就一直捂着脑袋有一步没一步的往前走,多多起先没有注意,但当他注意到的时候旋鹰已经转身要跑了,并且声音不停的颤抖着:“人不是我杀的!人不是我杀的!是……是他们!是他们让我杀的!我也不想……” 多多听了立刻问他杀了什么人,只听那旋鹰又说:“穿着银甲的人……不是我……啊!” 多多还没听完,这旋鹰已经把切魂刀指向他的肚子,冷不防就射出一道白光。 多多只觉得一阵麻痛涌向全身,在失去意识以前奋力睁大了眼,亲眼看着那名凶手逃掉…… 一交代完,多多就嘴角淌出几滴鲜血昏死过去。 碧大呼一声:“化羽!快过来帮忙!多多又昏过去了!” 琉璃子和化羽七手八脚的根据玉灵碧的指示救人。 以悠一回头,看到了方才传唤的警务搜查队:“你们马上找到照片上的这个人!快去!” “是!”搜查队转瞬消失在原地。 总算有一丝线索了,虽然亢奋,但以悠是个沉稳冷静、不苟言笑的人,除了伫立在原地面容肃然的考虑整个案件,其他事情都无法入她的眼。 这时候搜捕云罗风树等人的“寻导器”归位了,途倩儿又瞠了瞠眸子:“这些……不是都已经?……” “那些在这里。”静然抬手指向地角边高红木几上陈列的几具寻导器残骸:“这一批是我新派出去的。”说着用布裹将它们包好,交给了副使沐月薰。然后一手托住其中的一只寻导器,小家伙便扑扑翅膀停在静然的指尖上。手部元能传输进去的瞬间,其余寻导器自动围成一个圆圈,悬空撑起一面半透明的薄汽状圆形屏幕来,屏幕上不停闪现着各处的情况,竟全无云罗风树等人的踪迹。 光子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不可能,这不可能啊!” “的确不可能……我问过荆仪了,他说没有外人出去……”倩儿轻蹙着弯弯的细眉嘀咕,他也搞不懂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以悠耳尖,立刻问他:“你说没有外人?那也就是说……还是有人出去了?” “嗯,他说是助贤,还有柯穆伦、夏祖。” “夏祖?”风扬听了,不可思议的说:“不会的,夏祖他明明在龙扬宫,我说这里有事情走不开,把全部的工作留给他做,他怎么可能出去呢?” “沐月!”晴尊回首,即刻令他去龙扬宫找夏祖。 “不妙!那几个一定是假扮的!”以悠肯定的说。 “以悠都这样说了,那就一定没错了。”化羽停下手里的工作,此时的多多已经被送往医疗院。 “如果真的逃出去,那么想再找就更不容易了。”静然忧心的说着。 “不行!我们一定不能让他们逃了!”嘉琦芙菱急得满地乱跳:“一定要抓回来!害死翎的凶手!又把这里搞得乌烟瘴气!还拐走了光之心!做的每一件事都不可饶恕!绝对要好好收拾他们!” “关键是现在怎么找,那些人是术师,可以用幻术幻化成任何人的形态,如果幻化技巧高超的话,想逃出国境线上的检查也不是没有可能。”苍棱淡静如常,年轻的脸上透着淡淡的苍茫与孤寂,就像悠远的云下荒原,终日笼罩在一股沉寂苍凉的横流中,静意美好而又幽远孤傲。 “碧姐,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尽管都想用自己的方法解决,但在碧的面前,他们还是把自己的想法放到了后面。 那玉灵碧似乎早已经盘算好了:“所有的城主,马上回到你们的大城去镇守,祭典已经结束,尽可能在各地张贴布告,通缉几名人犯!宁日潇不在的话,光子!你负责绘出人犯的肖像!还有其他少主,你们的工作也不要耽误,此事交给我指定的几人办理就行,其他人回你们各自的部门继续监督!另外静然,明天傍晚之前你把各地的集意搜集回来,海蓁子,你的首要任务是护送各国宾客回国,并向他们的国家交代清楚这次的事件,看看他们的反应,再做些协调和安抚工作,好了,先这样,有事我再通知大家。” “是!”众人一一答应,然后各自散了。 晴尊准备暂留三个人在身边,分别是就快从御政宫回来的宁日潇、风摩以悠以及……她。 草木扶疏的季节,这里总是比其他地方来的及时,负责滋润万物的阳光也总是能把每一寸土地、每一片叶子都照顾的细致周到,就连那朝晨时分冒出头来的露珠都想晒晒太阳,不愿再躲回叶子里…… 从容知道,凝光城的一切不过是整个光之国的缩影。可是有人说过,太过和平的地方,当发生战乱的时候,就会溃不成军。 御政宫的人们和她心里琢磨的一模一样,他们在兴奋的同时也感到忧心,兴于天地盟将无宁日,忧于此次事件牵连甚广,譬如……自己。 况且,那宁日潇还在这里。 基于是光之国的上主,所以即使知道她是敌人,护光城的人也不敢怠慢。 除了今天…… 每天奔走于各处,询问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发生,有的人老老实实交代了,也有的人不屑一顾的冷眼相向,宁日潇不是个火气大的人,甚至是温和老实,所以她不还击,但行动依旧,不厌其烦。 圣母为了什么只有她自己清楚,别人说多了反倒给人产生主观化意愿的错觉。 宁日潇被安排在欧也从容曾经呆过的那间卧房,每天都有定时的送餐及专人伺候,今天伺候的那个侍女不见了,宁日潇早早起床,没见到人影,时至中午回来休息,房内依旧无人,换做别人是一定要问的,可宁日潇更喜欢自处,又雍容大度,所以根本不去在乎。 可是,她越是不去在乎,就越有人嫌逮不到结她梁子的机会,最后,恼羞成怒的自己跑来了。 搜集了几日的情报,虽然没有重要的,但对她来说那已是不可巧遇的“好事”了,一个人倚住奢华的竹蔓斜榻,神情漠然,凝视。 这时候传来“嘭”的一声,听了就知道是开门的声音,可也听得出正常的开门不会发出这么大的动静,何况这里有一个习惯安静的人。 门外一个穿着吊带小背心,脚蹬瘦腿长靴的女孩子一步就迈了进来,手里端着一只水盆。 宁日潇没有抬眼,就知道是什么人了。 “洗脸不?水已经打好了!”粗粗的声音,或许是因为那不友好的态度。 “麻烦你了,放在那里就行。” 女孩瞪了瞪眼睛,很大的双眸,可惜没人规定眼睛大大的人就一定漂亮,睫毛长密,瞳眸无神,脸长底方,□□粗厚,只是生了一副好身材来夺人眼目。她把盆子重重的摔放在桌面上,不防溅了一脸水。 随着一声尖叫,宁日潇才缓缓抬眼,只见那女孩气急了,先是抱怨几句,然后上来跟自己要毛巾,宁日潇把榻边挂架上的毛巾递给了她。 “我叫弱水,你谁啊。”一边擦脸一边问。 宁日潇淡淡的说了自己的名,只三个字。 “哦,我是来告诉你一声,以后没人来伺候你了,你趁早回去吧!” “我自会回去,但不是现在。” “那我就没办法了,反正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开始你自己伺候你自己吧!”说着把毛巾狠摔到墙上。 “你是护光城的什么人,没见过你呢……”对于她的气势汹汹,宁日潇揣测着定是圣母看中的哪家小姐。 谁知那弱水红透了脸,羞了半天才不高兴的说:“这护光城这么大!这么多人!岂是你都见过的!” 宁日潇不再说话,径自沉默,思量。 见她怎么都是一副静默安然的样子,那里弱水非但没有折服,反而更加不愉快了。 离老远就听得见这间房子里乒乒乓乓的响声,临近一看,玉金才知道是弱水这丫头在发脾气呢,一边收拾,一边摔摔打打,直到看见宁日潇玉金才愣了一下,随后笑意更浓。 “有人来了……”弱水没发现,是宁日潇提醒的她。 看到玉金,弱水没好气的说:“干嘛!” 玉金往里瞧了瞧,然后一把拉住人跑了。在红墙绿瓦的组宫间穿越了数路,二人才停下来。 “都怪你!跑这么快!累死我了!” “嗨!你这体力也不行啊。” “你体力好?”弱水冷笑:“你体力好怎么不进部队当元术师啊!” “你能不能不撅我~!”玉金佯吼,脸上的笑意却掩盖不去:“不过你真厉害啊,这么快就解决了!这样明天小允也不用去了,还得感激你呢!” “小菜一碟,不就是赶个人嘛!有什么难的!” “你呀!”玉金爱怜的一把掐住她的脸颊:“我就是佩服你这一点,胆大又聪明,连上主都敢这么摧残!哈哈。” 听到赞美,弱水更加得意,高傲的扬起了脸。 玉金不停重复着赞美的话,并且满脸的喜爱,此刻的她比和妹喜在一块的时候热情多了。然后,那里弱水果然就如玉金所讲,非常聪明的看到了神色慌张的小林岛钏,这位骄傲好似孔雀一般的美女旗主手心攥着什么,移着柳步迅速朝一个方向赶,那里弱水马上给玉金使了眼色。 玉金领会后大喊一声:“钏姐!这么急去哪里啊!” 小林岛钏听到,身子战了一下,然后才镇定的掉过头往回走了几步:“我去执行任务,有事吗?” 如果说弱水是不友好的语气,那么这个钏旗主纯粹就是不可一世的傲气了。 玉金笑道:“现在‘天下太平’,别说我们,就是那专权独制的凝光城上主都大不如之前繁忙了,钏姐还要做什么工作啊,哦,对了,国学府的宁日潇少主在这儿呢,你不会是去找她吧!” “切!”钏轻蔑道:“她可不配!” “呵呵呵。”二人跟着笑起。 钏瞟了她们一眼:“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对了,弱水已经把宁日潇的侍女专利取消了,你看她是不是很厉害?”玉金把弱水拉到前方,让小林岛看。 岂料小林岛头都不回,不屑的扬起了嘴角:“连一个小小的侍者都能裁决上主的起居安排,不是她宁日潇懦弱,就是你的手下太猖狂!” 看着小林岛钏离去的背影,玉金叹了口气:“唉,本想让这些旗主注意到你,多几个人推荐,你也就能上来了,儒凭已经被我辞下去了,正好有空位,不妨你……” 一语未完,只听弱水恨恨的吼道:“她小林岛钏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轻视我?什么态度!真让人受不了城主归城,副使随行。眼下,凝光城里的上主缺席大半。 唯有从容独自到了“医疗院”。!哼!” 第922回 对抗 城主归城,副使随行。眼下,凝光城里的上主缺席大半。 唯有从容独自到了“医疗院”。 所谓医疗院,不过是凝光城里类似于王室诊所的医院,设备之齐全、环境之优越,均不在话下。 多多躺在床上,从容并不惊讶,直至他醒来才说道:“你要我给果儿送的纸条我塞到她的枕边了。” 算是……报答你的救命和不杀之恩吧,她心说。 “干的不错。”多多起身,有一些吃力:“接下来,你还得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多多嘴角有浅浅的笑意,从容一时间没有察觉那笑容里隐藏的狡黠和不轨。 果儿在隔壁的房间,已经清醒过来了,张着大大的眼睛环顾四处,然后看了看字条上面的数行小字,落在被上的手不禁将它攥紧,而后揉碎。 宽敞的街道,整齐的房屋,数不胜数的绿化带。光之国里的每一座城都充满了自然风情的美好韵味,和谐安宁,富饶平静。每隔数百米就有一张布告栏,红底白板,当国府下达的通缉令在人们的视线中穿越时,一切的平静都不再“平静”。 “怎么样?集意箱里的东西取出来了吗?”至尊圣殿里的王座上,国主大人早已起了身,问殿下的漠水静然。 那个女孩并不愿意开口,支吾了半天。 碧的心揪到一块,泪水差点夺眶涌出:“是不是大家又出了什么事情?你说话呀!是不是又有谁死了?” “不,不是那样的,晴尊大人。”静然连忙解释。 “那快拿给我看!” 静然只好把一个木箱抬了上来,玉灵碧箭步冲下去,快速的翻阅这些百姓的“意见信函”。 集意箱,是晴尊即位的新决策,担心有国府成员欺上祸下,因平日百姓不可以觐见君主提议上谏,所以就在各个小城设立了集意箱,以收纳百姓自己的意见和想法。 “所有的人几乎意见一致,碧姐,我们怎么办?” “原来大家也这么想……” 碧摊开信件,一个个醒目的字迹几乎都在表达同样一种愤慨:为翎少主报仇!攻打冰之国王室!为我们的少主大人报仇! “怎么办,真的要出兵吗?” “看来人们不仅仅是痛恨这次作乱的人了……他们在痛恨幕后的指使人,那些冰国的王室……” “关于这点我很不明白,为什么那些王室之人要追杀翎?翎与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吗?就算翎是他们的元术师后又投靠我们,也不至于……” “……一个国家的高级成员,即使是术师和武士,一旦远走故国落地他乡,就是犯了国法,何况翎还当了我们的少主。冰国的王室一定觉得羞耻,所以才要他好看……我不确定,但我觉得差不多就是这样。” 正说着,宁日潇回来了:“碧大人,我有情况汇报。” “你回来了,宁日潇。”静然打了招呼。 “嗯,这些是什么?”看到地上遍布的信纸,宁日潇不解。 “看看你就知道了。”碧拿了几张给她:“还有,你说要汇报,是有什么新发现吗?” “这个新发现就是……”放下信件,宁日潇一字字细说道:“我怀疑这次的事件,在护光城里只有两个人知情,其余的全部被蒙在鼓里。” “你怎么知道其余人被蒙在鼓里?” “因为我发现他们真的毫不知情,我多次试探,这些人都没有异常反应,如果说一个两个也就罢了,但护光城人这么多,人多嘴杂,总不至于滴水不漏吧。” “宁日潇说没有那就一定没有。”静然认同宁日潇,深知她是个细心聪慧的人。 “既如此,你快告诉我是哪两个人?” 离开至尊圣殿,静然和宁日潇打算去医疗院看望多多,顺便问话。 走着走着,静然一口气叹下去:“哎呦,你说该怎么办,本来事情就有点千头万绪,可现在又这么大规模的提议出兵……” “那是由于翎在人们心里的地位实在太高,还记得么,去年治水那一次,翎亲自出手,监督工作,救人于洪,很多人都记住了他,他对百姓这么好,也难怪当人们知道有王室这样迫害他,会大怒着说要举兵报仇了……” “这么说,我们要是不出兵,百姓就会暴动了?” “那倒也不至于,只是人们现在很激动,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唉,亏得碧姐多次拒绝翎的提议,到头来还是得出兵,真是万事回归原点了……” 宁日潇猛然怔住,身体僵硬的像失去了知觉的木偶。 静然没注意,继续边走边说:“就好像是一场戏,首尾呼应……” 逐渐睁大了那双澄澈清盈的淡紫明眸,宁日潇顿时恍悟到什么一般,失神叫起:“原来如此!” “诶?”静然这才回神,转头一看两人的距离已拉出好远。她眨了眨大如葡萄的黑目,诧异的望着忽然间就神色异常的女孩:“怎么了?宁日潇?” “静然!陪我去桃源一角!我有重大发现!” “诶?这儿的血迹怎么不见了?”宁日潇寻找翎流到地砖上的血渍,却根本什么都没看到。 静然倒没想那么多:“应该是被人弄干净了吧,机械兵到现在也没完全修复,一定是有人代替它们打扫的。” “如果真的这么简单就好了。”宁日潇起身,目光灼然:“只怕……是有人‘故意’擦掉的……”抬眼,望着那牌楼上的四个大字,久久出神…… 两年前,这儿的白荷芙蕖还只是待风未绽的花骨朵,牌楼修好之后,是翎亲手题了四个大字挂到中间,当时宁日潇盯着这四个字,虽明其义,却不解翎心。 “这个……是不是有什么典故?” 翎笑了,看向那四个大字——终归原去,只说了一句话—— “所有的一切都将在结束的时候回到原点,甚至归去虚无……当时,翎是这么和我说的。”宁日潇喃喃念着。 “宁……宁日潇?你怎么了?”静然有些担心,这个镇定睿智的宁日潇,怎么今天总是恍惚不神的? “静然!我问你,翎的尸身是不是一直放在棺木里没有动过?” “是啊,是碧姐,她说想让翎……早点安息,所以不准我们碰,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 “你听我说,我们现在必须回到羽翎宫!” “诶?” “快走!”说着,众人眼中的扶风弱柳便疾步奔跑起来。 等赶到羽翎宫的时候,风摩以悠和相夫光子已经在那里着人收拾了,宁日潇上前,未开口便被以悠打断:“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很可惜,翎的尸身不见了。” “不见了?!”静然张口结舌。 宁日潇把眉皱得更紧。 “看来,你已经料到了。”相夫说:“我和以悠一想到,就立即来了这里,打开棺盖,果然人去棺空……” 门外传进唧唧喳喳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谁了:“我听说翎不见了!难不成他活过来了!”芙菱大大咧咧的闯了进来,此地立即“不得安宁”。 “活过来是不可能的。” 宁日潇还未说下句,光子接道:“诈尸倒有可能。” 芙菱听罢浑身哆嗦一阵,恐惧的看着光子:“不……不会吧……” “你就别吓她了。”静然说着,移步到芙菱身边:“你不是在‘卓莎’处理事情,怎么回来了?” “嗨!实在没什么可处理的了,害我白折腾一趟!对了,你们说翎到底哪里去了呀!” “正在调查。”以悠仅用四个字概括如今情况。 芙菱撇撇嘴,不好再嚷什么。 “碧大人不要太担心了,吃点东西吧。” 然把晴尊的晚餐备好了,一向胃口不错的玉灵碧此刻却不展笑容:“然,你说这次会不会演变成国与国之间的大战……” “碧大人的意思是……” “一个国家的国府人员死于另一个国家的王室阴谋,这样,难道不会成为国之大战吗?” 因为不希望这种假设成为事实,碧才考虑到这一步的。然很清楚这一点,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到碧的身边:“一切都要看您自己的决断,是为了和平让翎枉死,还是为了血仇发动战争,这样的两难之择,如果高为国主的您都不能决断,更何况是我们……” “然,我……我心里已经有了决定,可是……可是……” “在意上主和百姓那边是吗?” 碧点头:“我虽然生气,冰之国的王室欺人太甚,可是要发动战争,他们难免不会拿百姓做盾牌,到时候,我们伤害的还是无辜的人……为了最后冲入皇城复仇,只好踏着万人的尸体前进,这是我最怕看到的事情……和平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我真的可以为了给一个人报仇而置所有人于不顾吗?” 纵使翎在自己的心里是那样的重要,永远无法忘记那个最初梦想的给予者…… “那么,您不就决定了?” “然,你会支持我吗?” “我相信碧大人,所以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认同、支持您的想法和做法。” “可是……”刚刚眸中闪烁的光点又消散了:“只有你的支持,还远远不够……” 害怕孤独,所以不想失去,所以难以抉择。 “那您就想办法让大家认同啊,上主也好,人们也好,只要他们的思想终究如您这般开明,便不用再担心,因为……大家早已站在了你的这一边。” “然……” “就算是翎少主,那样一个善良的人,也不会忍心生灵涂炭的,就像您所说的,单是要找王室寻仇并给以惩罚,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会用无辜的人做自己的挡箭牌,冲到最后,就是哀鸿遍野了。” “这也就是我一直不愿战争的原因,也是我为什么一直庆幸着自己的国家可以在这样的一个地方隐居避世。” 曾经的玉灵碧,那个两年前的她,贪恋自由,喜爱奔放,所以根本不愿做这个国主,直到……圣鹿的死去,让一切始于结束之后。 他留下了希望给予活着的人,自己却带着满身的伤痛与惆怅离开人世,从那之后,碧再不说不当国主的话,是不能再说…… “晴尊大人,海蓁子少主求见。”一面具术师进来报告。 “这个海蓁子少主,还是这么规规矩矩的,要是芙菱少主早冲进来了。”然说着,想让碧的脸色好看些。 惠茵海蓁子风尘仆仆的站定在两人眼前,看来,连衣服都没换就跑过来了:“禀报晴尊大人,我挑选了办事最牢靠的人将宾客依次送归故土,并亲自去电做了解释,他们均表示理解,只是……冰之国那边,这次的宾客里只有那几个元术师,所以到现在我还没跟他们联系,特此回来请示,接下来该如何……” “海蓁子。” “属下在。” “你带樱塔月去一趟冰之国。” 两人皆惊。 “然后,帮我调查一件事情……” “等等!”宁日潇几人从羽翎宫折回圣殿,刚好听到她们的话。 “你们都在啊。”海蓁子有些惊讶,她以为大家都回部门了。 “海蓁子,再帮我调查一下这个。”宁日潇递过来一只信封,暗暗使了眼色给她。 海蓁子领会,不多说:“那么,晴尊大人,属下这就回宫收拾,然后和月一起出发!” “今天不早了,还是明天吧。” “不,事不宜迟,我这就去。”说罢按礼仪鞠了一躬,快步离去了。 而刚刚的那一眼,却恰好被秋之翼然看个一清二楚。 寂静的疗养室里,宽敞而洁净,空气中流散着淡淡的药水味道,仿佛可以医治人心里的伤口,亦或,彻底撕裂…… “从容,你把这个吃了。”多多拿出一颗白色的药丸。 “这什么啊?” “吃了这个,你会在一瞬间变的身手灵活,即使不会术法和剑法,也使得出来。” 多多说话的时候,果儿刚好进来,看见他手里的东西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沉默。 “吃吧!” “这个……用过以后会不会有副作用?”从容有略微的迟疑。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多多无奈的一笑:“有问题的我怎么会给你呢?拿着吧。”说着摊开了从容的手掌,将丸药放了上去。 他的手很温暖,不知道是不是身体恢复的缘故。 “那好吧,我吃。”从容正好想试试身手不凡的滋味。 果儿和多多对视一眼,彼此流通的感觉怪异。 起初没什么异样,就在从容等待药效的时候,相夫、以悠、宁日潇还有静然一起走进这里。 看到她们,从容竟然有些亢奋,刚要开口招呼,多多抢先说:“几位少主,辛苦了。” “你感觉怎么样?化羽琉璃她们在忙医科部队的事,也没工夫过来,舒服些了没?”静然坐到床边,摸了摸多多的额头,露出笑容:“不错不错,热度已经退了,昨天你还在发高烧呢!” “劳烦少主费心了。”多多微笑着,依旧是那个温柔和气的少年。 “果儿,你也醒了?”相夫就知道是她。 “是,我决定了!” “你决定什么了!” “我决定帮助你们……对抗冰之国!” 众上主皆惊,几乎不敢置信。 “你又在玩什么花样!”光子皱眉:“我们的人刺伤了你,你还会这么好心帮我们?” “可我的命也是你们救回来的啊,我知道光是这样说你们还是不会相信,可是……我有足够的理由来证明自己的心意!为此,我愿意坦白一切!” “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可以让你将功补过。”以悠许下了承诺。 “但是你要先回答,为什么突然转变了?最初又为什么站在那边对付我们?不要耍花样,否则你会更惨。”红发女上主阴沉了口气,一字一句伴随着杀气威胁。 “是,因为……我一直都在演戏!”女孩眼中坚定的光,让任何人都难以窥破其真思实想。 果儿说她是冰国本土的人,很小的时候父母被残忍的王室贵族杀害,为了报仇她才进入部队当元术师,这是她第一次逃离那个地方执行任务,由于不再受到监视,她便趁此机会返璞归真,与敌人正式展开较量。 讲述的时候,女孩眼中的光辉时而凄婉,时而又恨如烈火,让人不得不去相信她是真的愿意投效。 “好吧,那你现在就交代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是,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全部事情,都是云罗他们在打理,我是后派过来的,但是在凝光城里发生的事我都知道。” “那就先说你知道的事情。”宁日潇做好了记录的准备,她不需要笔纸,因为她的脑子就是最佳的记忆工具。 “首先是翎少主,他的确是被人谋杀的……当时我在和你们的城主对战,另一边,他就死在了旋鹰的切魂刀里。” “既然你不在现场,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你们可能不知道,因为我有一种能力,不如说是我自身的特异功能……我可以随时用心看到方圆万里发生的事情。就像现在,我能看见……天啊!翎少主的尸身不在棺木里了!” 第923回 魔术师 而果儿说她是冰国本土的人,很小的时候父母被残忍的王室贵族杀害,为了报仇她才进入部队当元术师,这是她第一次逃离那个地方执行任务,由于不再受到监视,她便趁此机会返璞归真,与敌人正式展开较量。 讲述的时候,女孩眼中的光辉时而凄婉,时而又恨如烈火,让人不得不去相信她是真的愿意投效。 “好吧,那你现在就交代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是,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全部事情,都是云罗他们在打理,我是后派过来的,但是在凝光城里发生的事我都知道。” “那就先说你知道的事情。”宁日潇做好了记录的准备,她不需要笔纸,因为她的脑子就是最佳的记忆工具。 “首先是翎少主,他的确是被人谋杀的……当时我在和你们的城主对战,另一边,他就死在了旋鹰的切魂刀里。” “既然你不在现场,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你们可能不知道,因为我有一种能力,不如说是我自身的特异功能……我可以随时用心看到方圆万里发生的事情。就像现在,我能看见……天啊!翎少主的尸身不在棺木里了!” “什么!”多多吃惊的张大了嘴。 “连这个都看到了,看来的确不假……就像木茉。”光子心说。 “旋鹰是月之国的人,为什么要帮冰之国做事?” “因为他是天魔教的人,天魔教的分支冰影军团总据点设在冰之国,所以,经常与他们的王室有来往。” “还把天魔教牵扯进来了……”相夫光子不爽的皱了皱眉,忽然想起半年前的那场对抗天魔教的战争。 “那光之心呢?究竟被带到哪去了!” “现在恐怕已经被带走了……我记得在云罗的手里。” “果然!”静然和光子有些失去镇定,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那你们是怎么取得光之心的?我记得有至尊圣殿后殿钥匙的人只有晴尊大人,你们是怎么进去的?又是怎么将那圣物带走的?”宁日潇问道,没有起伏的语气里暗藏了洞穿一切的敏锐。 “那……”从容正听得津津有味,果儿却突然一手指向了她:“就要问这个人了!” “禀报晴尊大人,已经搜查过所有的地域,唯独不见天雪柔和白颜两人。”助贤赶来汇报搜寻结果。 玉灵碧困惑不已:“真是太奇怪了,怎么好端端的人也会丢了?光之心和冰国元术师也还没有下落,不行!我要亲自去找!” 然一把拦住起身就向外跑的玉灵碧,劝说:“晴尊大人不要着急,有上主们处理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再说哪有国主亲自去找人的?您快坐下,和少将好好商量一下吧。” “你说的对,我是急糊涂了。助贤,你有什么看法?” “本次事件处处透着诡异,一切只有等真相水落石出才能定断。”少年冰冷的口吻,即使面对的是国主也纹丝不变。 “唉!已经水落石出了,就是旋鹰做的,可惜他又没回护光城,带着帮凶们逃掉了,还卷走了光之心,真是千头万绪!” “晴尊大人确定是旋鹰所为?” “诶?”碧一听,惊讶:“你的意思是……” “如果真的这样确定,我定有办法捉他们回来,只是,若事实并非如此又如何?” “这……” “如果另有隐情,这样大费周章也是徒劳,不如细细调查清楚再做定夺吧。” “你说的也对,可是……翎究竟死在谁的手里,除了是冰国王室的指使,我真的猜不到其他人了。” “大人不用着急,关于这点以悠少主和海蓁子少主不是正在调查吗?”然提醒她。 “是啊!”好不容易脸上的担忧才减少一分,碧立即下令:“助贤,你再细细的找一遍!务必找到白颜和天雪!然,你去通知宁日潇他们,让他们马上来见我!” “是!” “诶?”发出诧音的瞬间,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了从容身上。 “问她吧,钥匙在她那里,光之心也是她带走的!至于方法和目的,就要问她了!”果儿说得斩钉截铁,一口将从容指认。 从容先是慌得呆住,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每一个人的目光都那么刺眼,似乎要把她这个一向不起眼的存在彻底洞穿!尽管知道是这样,她却无法躲闪。 “从容,既然如此,你就老实招了吧!我就知道圣母不会安什么好心,就算送了个最老实的来,也在图谋不轨。”光子少主冷冷的说着,眼中满是凌厉与蔑视。 “我……不是……我……”看向多多,突如其来的况变让从容失去冷静,只有他,只有多多才能救自己,因为是他…… “从容……” 多多开口了,他要为自己解释!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 “我这样信任你,把你当成我最好的朋友,你却这样害人……可知道,你这也是在把我陷于不义之中啊,咳咳……咳咳!” “多多!你的伤还没好,不能太激动啊!”静然忙去拍打他的背,轻轻的说:“不要急,话还没问完,也许是误会了什么啊。” “是么……”多多咳罢,看了从容一眼,口气是温和虚弱的,目光却狡诈冰冷的让人心碎。 一瞬间,从容什么都明白了。 “不!我不要这样被冤枉!”从容只能在心底呐喊:“多多你既然不完全相信我,又没把事情的真实情况和我讲明白,对不起,我只有依照我们本土的习俗‘你不仁,我就不义’来解决一切了!” “不、不是,少主你们听我说!其实,是……”多多让我做这一切的! 然而,就当从容要把她所重视的、如今却不得不抛弃了的人的名字说出来时,声音戛然而止。 她捂住脖子,用力的让自己发出声音,却怎么都不起作用,失声了!喉咙里如火烧一般,烧到心里,让她痛彻心扉。 多多,他利用了自己,然后将自己背叛! “你说话啊!怎么不讲话!还要再隐瞒吗!”果儿伺机不停煽惑。 宁日潇一眼瞧出:“她失声了。” “啊?那就是说……她不能说出我们要的情报了?”光子失望的直摆头。 从容回身,看着这个欺骗她、利用她,到了现在又伤害了她的人:多多,你竟然要我服□□?!还有果儿,为什么要和他同流合污来污蔑我? “你只要点头或摇头就行。”以悠没有打算放弃,她从衣袋里拿出了那个被从容不小心丢弃的钥匙:“这个可是你丢掉的?” 泪水不自觉在眼眶里打转,眼前一片模糊,事到如今,能证明到什么地步就算什么地步吧。从容点头,回答了她的问题。 “不用问了,光之心也是你偷的吧。” 点头。 “那么……是用的什么方法。” 用手比划,非专业手语的她只好胡乱表示一通。 但宁日潇还是明白了:“她要笔和纸。” 这回,看多多你怎么收场! 那个温雅的男孩,脸上除了十足的把握,不见任何多余的表情。 果然!从容再次陷入了有口难言的困境!这一回是真真正正的有笔难书! 看她拿笔的手哆嗦半天也下不去一个字,风摩以悠只好先把人送进凝光城大牢,并派了一个医生给她检查。 检查结果,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居然是草药中毒。 “药物的原料是紫茉莉,这种植物的根和种子具有毒素,会使人手眼失灵,再加上一种合成的发酵药就更严重了。”医生是这样说的。 “那有没有解决的办法?”少主问。 “解药并不好配,需要三十多种稀有药材,这些药材就算在寒都城里都未必能找全。” “没关系,药材的话我们药库就有,种类不用担心,你和我去拿吧!” “不不不。”这位医生是化羽医疗科技部队的成员,医疗水平连少主都赞叹不已。他说:“就算所有的准备都齐全了,调试及熬制解药也至少需要一周的时间。” “这么久啊……”宁日潇也觉得苦手了。 从容听进耳里,心中琢磨着自己不快点恢复的话他们就难以获取什么情报,她也没法伸冤了。不快点的话,多多指不定又来做什么伤害人的事。 这冰冷的牢狱,是凝光城里最让人压抑的地方。 想见多多!从容还是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如果要她闭嘴,大可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吧……不过,就算见了又怎样,她已无法再言语,所有的疑问只能徘徊在自己的心间,根本无法排解出去。 但是,他还是来了! 看着牢中的从容满眼不解跟委屈,多多叹了一口气:“对不起了,从容。”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只能在心里呐喊。 他自顾自说着:“你一定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吧。” 是啊,是不明白,不明白你这么狠的原因是什么! “这也不能怪我。”他的声音很轻,却完全没有悔意:“我给了你很多次机会,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怨不得我……” 他在说什么? “我多次要你离开凝光城,你也多次的拒绝,没有办法,这是你自找的结局。” 居然!居然是这个原因! “如果你早离开了,也就不用把自己卷入这场是非中了,本来这里就不属于你,这里发生的事情也和你无关。”他说的平静,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平静的让人看不到他的狡黠和卑鄙在何处。 也许,所有的一切都是错觉,就像他所说的,从容也从不认为这里的任何东西属于她,她跟这里的温暖、这里的快乐都是那么的不相容,即使她曾感叹过自己白活了十七年,但是……那心里淡淡流淌着的对这种光芒的渴望,却在什么时候深深的种进了心里,可从容不知道,还有没有让它生根发芽的机会。 “你恨我吗?”他问。 恨是什么感觉,从容不清楚,但心中的疑惑和痛楚却是有的。承认自己很没骨气好了,每一次看到多多平静哀落的表情,从容就会不自觉的想要靠近,想要触及那一份温暖,想要融化那温暖之下的冰冷…… 就像现在,即使他这样做,自己的心也依然如此。 “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喜欢把天使和魔鬼放在一起……可你知道是为什么吗?”他问,知道从容尽管诧异,也无法回答:“因为,那是一种象征。” 凭这副头脑,从容大概是不可能理解的。 “象征着我们的命运,我们的开始和结局……”说着,多多沉重的垂下了眼帘:“对于我来说,能活到今天是一件多么奢侈的事,我从不知道世界这么大,大到让我觉得自己的曾经是那么的渺小,从容,你的国家和我的国家不同,它们……又都和这里不同……我出生在冰之国,那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雪原和大地上终年覆盖着洁白的冰雪,有人说,那里一定是给天使的地域,因为只有天使才配住进那样的圣境……” 冰之国,从容听说过,的确是个以冰雪见长美丽迷人的国度。 可是,多多纵然在赞叹它的美好时,眼中也不见任何憧憬,而是充满了……那饱受过欺凌与侮虐之后才会萌生的——面对美好事物时也决不改变的阴霾和憎意:“就是这样一个天使配住的地方,数年来,却生出了数之不尽的恶魔!” 憎恨,如地狱中的烈火一般,愿其焚烧,毁灭所有的一切! 从多多的眼里,从容看到了这些,让她毕生都无法忘记的东西。 “你永远不会了解,一个人的改变里伴随了多少灾难和痛苦,人是罪恶的,即使你想舍弃这种罪恶,有时候也办不到……只有死,能让一切结束,也能让一切开始……” 从容惊住,眼前的多多,瞳眸里不停闪耀着晶莹的光辉,那是眼泪!是一个恶魔根本不会拥有的东西! 看着他,从容终究还是忍不住……心如刀绞。 或许,你有自己的苦衷,必须在这里把我出卖的苦衷!我能理解,我回答你的问题…… “我……并不恨你。” 又是一个静谧的夜,月盘淡淡挥洒那皎如雪练的冰纱,投向人间,在万籁俱寂的时刻诉说着只有它自己才会听得见的心事,就像此刻的他一样…… 迎风而立,白色的战甲同月色辉映,身后的披风在风里飘拂荡漾。 只是,看不清面容,这个每到夜晚就独自一人站在云顶之端久久俯瞰的不夜者。身后,已然出现了那名少年。 多多俯身,单膝下拜:“师叔,所有的一切已经都准备好了。” “晴尊那边怎么样?”淡漠的口吻,却无法辨认其声音。 “现在还不清楚,我一直在医疗院,根本没有机会靠近。” “尸体呢?” “已经被我处理掉了。”在面对这个白甲战者的时候,多多显得十分恭敬。 “很好,继续吧,我也该行动了……”俯视着这片宁寂,他终究舍弃了不忍。 白色披风从甲上解开,飘拂着随风而去,翻转过后不见踪影。风中林立的挺拔英躯,转眼间纵身跃下了云顶之端,仿佛那云际之间翱翔后骤然降落的白鹰,俯瞰大地之后,仰望苍茫的天宇。 “或许,一切都是天意。” 第924回 准备 多多立刻俯身,单膝下拜:“师叔,所有的一切已经都准备好了。” “晴尊那边怎么样?”淡漠的口吻,却无法辨认其声音。 “现在还不清楚,我一直在医疗院,根本没有机会靠近。” “尸体呢?” “已经被我处理掉了。”在面对这个白甲战者的时候,多多显得十分恭敬。 “很好,继续吧,我也该行动了……”俯视着这片宁寂,他终究舍弃了不忍。 白色披风从甲上解开,飘拂着随风而去,翻转过后不见踪影。风中林立的挺拔英躯,转眼间纵身跃下了云顶之端,仿佛那云际之间翱翔后骤然降落的白鹰,俯瞰大地之后,仰望苍茫的天宇。 “或许,一切都是天意。” 晴尊的决意将在今天公布。 早会,天禁会议厅里,气氛僵持了大概十几分钟,光子终于开口:“晴尊大人真的就这么决定了?” 满眼的困惑,让玉灵碧不忍直视,可她的语气仍异常坚决:“是,我决定了!一会静然就负责昭告天下吧……光之国的少主翎,过世。” “啪!”这一桌子拍下去,让人不颤都难:“我可以抛去跟翎生死之交的这一层关系!今天就算是御政宫的人死了!我也会支持去冰国寻仇!这不是私人恩怨,这是国耻!翎是我们国家的代表!他被人谋害了!我们就这样算了?!”光子难以置信,又愤愤不平的说:“那么从今往后,我们若被什么国家的王室谋害了,是不是也就这么不了了之?!” “我不会再让大家受伤了。”晴尊委屈的说,她怎么能够再忍受失去谁? 她不过是一个刚满二十一岁的年轻女孩,那眼里时常会流露出的博爱与悲悯,正是人们对她臣服的来由。 光子自知最近对大姐十分无礼,也是悔得要命,可翎的事摆在眼前,她绝对不想就这么算了。稍微平复了口气,她再次表态:“我们绝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知道大姐你担心什么,就让我们想个办法,以不伤害冰国民众为上,然后……干掉冰之国的王室!” “真有这样的办法?”碧睁着大大的眼睛,有些惊奇。 令人难以置信,这样一个孩子般纯洁的人物居然是他们的首领。 “碧姐是被太多事情搞糊涂了,怎么就不会有呢?”风扬嘴角含笑,似乎已有对策:“总归是要找他们的王室,我们何不换另一种方法?” “你是说……” “没错,出兵这么光明正大的方法此时不宜使用,但是我们可以不用那么坦荡的方法!”也俊说着,泛起淡淡的邪笑:“对不对,龙泽?” 风扬是不太赞同用暗杀的办法,可有人是这个意思,光子看在眼里直接反对:“怎么说我们也是被选出来的,用不光明的方法……不太好吧!” “我说你怎么总跟我们唱反调啊!”也俊代千刺修理这个小妹妹:“你也不想想,他们要是能让我们用光明的手段把事情解决了,谁还愿意这么费劲玩暗潜啊?”说着,毫不客气的伸手往相夫的头顶拍。 光子一把打开:“少来!反正不要用什么卑鄙的手段!要不我可不干!” “放心,我们只是‘针对性’下手,不会伤及无辜,也就谈不上卑鄙了……”宁日潇静静的说,手里始终拿着一本厚厚的书。 “哈?连宁日潇都这么说……”光子无奈的把头一耷,看来自己无论怎么刚强不屈,在这些人的面前,也终归是臣服的角色。 芙菱在殿外转悠,梅影劝了几次,她就是不肯进去。 “怎么了?我们的开心果今天怎么不开心了?”静然走出来笑着问。 谁都晓得这个芙菱一向是粗心大意、心里装不得一丝苦恼的人,比那光风霁月的晴尊大人还要乐观几分,如今苦着脸闹别扭,谁都会觉得反常。 “静然,我问你,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像往常一样生活啊?”小嘴撅得老高,芙菱一脸的不明白:“好好的祭典怎么弄出这么多事来呢?真是想不明白……” 静然笑着,帮她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何必多添烦恼,再好的日子也会有不幸的事情发生,横竖都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只有自行调节了……否则愁坏了身子,不是太不划算啦?” 芙菱这才露出一些笑容:“这话呀,你应该对宁日潇说去!谁不知道只有她是那‘秋天的月亮’!” “咦……你为什么说她是秋天的月亮?” “是她说的啊……‘落花飞尽无处寻,惟月惆怅空悲泣’,不是秋天的月亮是什么!” 静然听了笑起来,光子也从殿内走出直往这里:“也不知道海蓁子怎么样了,希望快点得到情报,我们好潜进皇城,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杀谁?这回又是谁?” 带着哭音的问话飘了过来,三人吓了一跳,转头看,原来是木茉。 “诶?城主不是应该回去的吗?你怎么还在?”静然惊讶的问。 木茉脸上的泪痕交错:“听说翎出事了?他怎么了?真的……死了吗?” “你才知道?”芙菱几人有点吃惊。 “说起来,这段时间怎么都没看见你?”似乎都忙糊涂了,这么个大活人在不在也没人去注意。 木茉无奈道:“说来话长,总之,我一直不知道翎出了事,直到昨天我路过羽翎宫……” 宁日潇移着轻步从台阶缓缓下来,手中的书半合着。 “我一进去,就碰到云蕾,她说你们刚刚走,早知道我就在出事那会把每个人的行踪都感知一遍,也不至于……”说着,木茉哽咽住了:“不至于连翎的尸身都看不到了……呜……” 漂零轻轻的拍她的肩膀,看来自从得知,木茉就一直没有平静过。 “不要哭了,木茉,我们的人不会白死的!我这就去收拾!明天出发去冰之国讨个说法!若证实真是他们干的,我绝对要他们血债血偿!”说罢,红发少主匆匆的要往寝宫赶,静然追了上去。 “你说……我们前脚刚走你就到了羽翎宫?”宁日潇问。 “没错,云蕾是这么说的。” “……”宁日潇秀眉轻蹙,又开始了一贯的思考。 芙菱瞅瞅漂零,走过来绕着人转了两圈,问:“你又是谁啊?” 漂零虽然有些无奈刚才少主们把自己彻底无视掉,但还是温和的笑起来:“紫韵漂零,你好,芙菱少主。” “诶?”芙菱指着自己叫道:“你认识我?” “嗯……” “呆会再给你们介绍。”木茉说着,急忙拉过芙菱和宁日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先跟我说说,免得我糊里糊涂的,然后我再去见晴尊大人。” “别拦我!我这次是非去不可!” 光子是真的急了,用元术师的飞跃步法一直往前火奔,静然紧赶慢赶眼看着就落下了,这时候弃忧宫的门前突然涌过来一片寒气,机敏的光子立刻察觉有人,闪了几下,就移到了宫边的一棵树后。 弃忧宫宫门前,一个人定定的站在那里,身上的白色战甲雪亮如冰,他纹丝不动,目光一直凝视着前方。 光子正要靠近些看个究竟,却发现这人蒙着脸面,尽管自己摒住了气息,还是被发现了,那人非但没有上来“打招呼”,还转身就逃。 也许是术师的习性吧,一见到诡异的人在自己面前开溜,她二话不说拔腿就追。 等静然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一阵清风掀浮着桃树的花瓣,飘飘荡荡往天边去了,可能是触景伤情,或是感花悲物,静然不禁潸然泪下。 这种淡淡的悲伤是什么?是似曾相识的离别伤感?还是怅然于……那鲜香艳红终究也有零落无处寻的一天?…… 风止,红落。所有的问题没有答案。 “什么人!居然混进了凝光城!好大的胆子!一定是云罗风树的同伴是不是!” 相夫光子的质问声在身后不住传来,白甲人脚不停步风速一般的奔逃,越过了树林和宫殿,又在浅河跟花野里跑了一会,身后的人还是穷追不舍,无法,白甲人只好闪身躲进一片茂丛。 光子止步,神秘人突然从眼前消失,激得她抬手劈裂了一截专供人休憩的矮木桩,随即吼道:“我知道你就在这里!出来吧!不要藏了!”不停的用目光扫视四周,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出她的眼睛。 丛后的人摒住了呼吸,虽然蒙着面颊,但完美的侧脸还是隐约可辨。 就当他起身准备往另一个方向悄悄逃走时,一股猛烈的气息锋刃一般割了过来,只听那人笑道:“找到了!” 身侧的丛地被一阵强大的冲力炸开,红发女上主左拳横在胸前,别致的华丽红衣凸显出玲珑有致的身段,只是那表情似乎与形象不符,也只有她这个女孩子能如男子般散发出锋刀雪刃一样的凌人气势。 “你是什么人!”正视敌人,光子一拳过去:“不要想逃出去!因为有我在!” 白甲人一直不讲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冷厉的少女。 “为什么不说话!吓傻了吗!” 白甲人摇摇头,终于开口:“你并不是我的对手。” “你说什么?”这样明目张胆的否决让她无法容忍:“你再说一遍!你可知道我是谁!” “‘护国卫战’中的修罗女将,即便这样,在我的面前你也不过如此。” “你……”光子虽然不甘,但还是不得不惊讶于他的气场,这样面对自己时还能从容淡定说出这种话的人,除了和她相夫光子平级的,还没见过谁。 “看来,只有战斗能解决一切了!”光子说着,左脚往后迈开一步,右手上前,捏出三两个手诀。 那人挑起眉端:“哦?要用光镜吗?” “光遁·光镜之术!” 发声的同时,头顶上方大概五六米的方位霍然出现一面大大的凸透镜,阳光的照射下,镜面中央向下折射出缕缕淡色的金黄,随着相夫光子能量的续入,光镜比方才大了近一倍。接着,光镜不断旋转、并朝白甲人的身上突射了一股光线聚成的光柱。 “别小看这些光柱!它们可是引来了太阳的温度,炸在身上你就没命可活了!” 说着,镜中的焦点变小了,亮度也提升了数倍。这股光柱射下来,温度照先前又提高了几百倍。 白甲人看在眼里,有些胆战心惊了,被这样的高温加浓炮伤到可不得了。为了打掉那危险的光镜,白甲人侧身朝光子的手部飞来了几片薄薄的冰刃。 相夫光子躲闪的同时,她操控的光镜焦点涣散了,被白甲人及时的劈了个粉碎。亮晶晶的粉末挥洒下来,倒也炫目。 光子皱眉道:“果然是冰之国的人!这种东西……”想着捡起一片回去研究,谁晓得指尖未触,冰片便消失的了无踪迹了:“融化了么。” 白甲人不再说话,趁她低头看冰片的时候转身逃走,光子起身追去,岂料又出状况! 不知道是什么人冒冒失失的跑了出来,大喊着抓贼,然后就和光子撞到了一块。 “哈?”芙菱一下子跳到紫韵漂零旁边,撅着嘴骂道:“原来你是那些混蛋的同伙!那你既然是木茉的远亲,为什么不帮着她,反而帮着坏人?” “晴尊大人,各位上主,我今天过来就是要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们,是这样的……我们几个,云罗、小鱼、爱弥瓦尔、果儿、还有蓝卡尔,其实是从月之国冥城来的。” “这么说,和旋鹰是一道的了?” “不,只有他,我们连认都不认识,只是那个白甲蒙面人找到我们的时候,告诉我们行动中还有这么一个人。” “那后来呢,我不管你怎么说,不要漏掉一点,你所知道的全部都坦白出来吧!” “是。”漂零正色道:“那晚在冥城……” 阴霾的天空,尤其到了夜晚,连空气都仿佛变成了黑色,漂零在一棵盛开着鬼灵朵的美丽树木上,眺望远处天际。 “为什么在月之国想要看到银河是一件这么困难的事?”树下的男子靠在树干上,和漂零一样,在茫茫的天幕中寻找着零星的光明。 “嗯,是啊……就连白天的太阳,看上去也都是月亮的颜色……” 那里,就是月之国,以“黑暗”为所有一切的象征与典范。但是,他们却始终无法适应这种颜色。 一个白色的影子缓缓靠近,在这样一个充满了黑色的地方,那种雪亮就如明月一样耀眼。 “谁?” “雇佣你们的人。” “雇佣?”果儿走了过来:“我们已经不是元术师了,要雇佣去术师村找吧!” “我雇佣的就是你们……” “哦?那么,工作是什么?又有什么好处?” “这是自然,我给你们的好处一定会令你们满意的……呵呵呵,组织‘风’的成员,意下如何?” 漂零等人猛然怔住:“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是……” “这家伙!”树下的男子一下子跳到最前面,手里一把冷刀直指白甲人:“你到底是谁!一定不是我们月之国的人!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身份?!” “当地赫赫有名的术师组织,连天魔教都想纳为己用的精英部队,想不知道都难吧。” “你……你是风组织的人?”芙菱惊得两眼越瞪越大。 “嗯……” “怎么,你听过?”木茉问,连她都不晓得有这么一个组织。 芙菱脑袋一耷,丧气道:“没有!” “那你打什么岔!”木茉一粉拳敲上去。 “继续说,然后呢,白甲人给你们的好处是什么?” “……是……”漂零迟疑了片刻,才说:“总归与这次事件无关,晴尊大人也不必过问了……这,是我们的私事。” “好,那你说白甲人要你们做的工作到底是什么?”碧不禁发抖,她等这个真相大白的时刻已经很久了。 “是引开晴尊还有上主们的注意,提供机会给他们行动,至于是什么行动,我们也是事发之后才知道的……” “就这样?” “是,就这样,我们本以为他要我们杀掉上主,可是临行之前他却提醒我们‘困住他们就好,不要伤人性命’,所以,我们接受的任务里没有杀人这一项,我来也是想证明……我的同伴们、风组织的成员,没有犯下如此滔天大祸,望大人您明察!” “这么看来……除了那个旋鹰,真就没别人了……”宁日潇说着,把木茉叫到了身边:“你确定紫韵漂零没有在骗我们?” “我确定!”木茉不假思索的肯定。 宁日潇是不大相信这伙人的,可她相信木茉,其他人无不如此。 “那你为什么当初接下了任务,然后现在又来阻止呢?”芙菱问。 “因为……这次的行动我被排除在外,虽然我打算暗中跟随,而蓝卡尔他们也根本没想到我会追来……但等我真的赶到时,祭典的狂欢已经开始,我就知道来不及了……对不起,为了确保他们的处境,我没有及时通知各位,再后来我就遇到了木茉……”” 第925回 而话到这里,便有人神色焦灼的跑上了台阶,正是那海芋宫的副使软素,小姑娘一进殿就大声嚷起来:“不、不好了!” “又怎么了?”大家齐问。 “海、海蓁子少主她,还有月姐,她、她们……” “她们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芙菱急得也顾不上她是不是喘得厉害了。 “她们出事了!”憋了口气,软素终于放开嗓子把情况喊了出来。 只见晴尊等人顿时愣在原处,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晴尊本人似乎最糟,脸色发白的已经不能言语。 “唉呦~”倒是撞人的先叫了起来。 光子定眼一瞧,发现是探樱。 “鬼丫头!乱跑什么!难不成你是那通敌的?”眼看着人追不上了,光子又气又急。 探樱连忙解释:“冤枉啊,少主,我是替静然少主往妙玉宫送东西的,看到您在追人,就想着来帮忙,谁知道……” “就帮了倒忙了?”光子叹口气:“罢了罢了,好歹知道有这么个不明人物,你先送去,然后告诉荆仪一定把门守好,任何人不得出入!” “是,我这就去!” “对了!”光子一拍脑袋,脸上随即挂起了一抹得意的笑:“光遁·光镜千影之术!” 这儿没有一丝风,空气憋闷的让人窒息,眼前伸手不见五指,只是对面的墙上凿开了几个小小的圆孔,射进来的光线还不足以让人睁大眼睛。 “这是哪里啊……”黑暗中的影子,带着疲惫的音调发问,身边没有旁人,也没有回答的声音。 许久…… “看来醒了。” 光线强烈了些,眼睛有些受不住了,等看清楚以后才发现面前站着两个影子,一高一矮,高的体型适中,矮的瘦小纤长。 “师叔,怎么处理她们?” “你们是谁?我这是在哪里?”白颜脸部的轮廓被那一丝光线映了出来,可眼前的两人却是遮头盖脸:“你们说话啊!”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把这个吃了!”那个矮个子的上前一步,扒开白颜的嘴就要往里面塞东西。 白颜这时才彻底清醒,她发现自己被牢牢的捆在一桩粗硕的石柱上,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最后她只能拼了命的叫嚷:“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知道你们是来捣乱的!对!我想起来了!多多!是多多对不对!” 眼前的两人听后一怔,矮个子的稍微退后了两步,暗自不解:“不可能啊!当时我并没有出现在电子操纵室,她怎么会知道……何况,小鱼不是第一时间把她打昏的吗……” “你是多多对不对!我不知道你出了什么状况!但你做对不起凝光城的事就是对不起翎少主还有大家!你赶快停手,要是你伤害了我!晴尊大人和上主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白颜说着用力的扭了几下,那捆绑的绳子却纹丝未动。 “哼……”多多一笑,把脸上的面具扯了下去:“不愧是白颜,不过……就算你真的怎么样,大家也没空理你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过是一个副使,哪里比得过上主金贵?就算死了,也不过是为凝光城多添一具尸体而已……” “你胡说!他们虽贵为上主,却从不轻视他人的生命!倒是你……你通敌捣毁我们的计划,究竟有什么目的?” “白颜副使,难道你不明白吗……知道的越多对于你来说就越不利啊……” 白颜一想,也对,先保住了性命,等到出去才有机会报告给上主们。 “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少主叫我去电子总站看看,到那以后我听到一个小男孩对另一个讲‘那个小子和我一般高,眼睛有这么大,我看着他从羽翎宫出来,问我其他人准备好没有’,我本以为是哪个执行者在那里看护,谁知他一看到我就立刻上来打人,之前我醒了一次,那时已经在这里了,我越想越不对,他说的除了你几乎不可能会是别人!如果是正常的,也断然不用灭我的口了!可知……一定是你多多参与了什么恶事!” “哦呀,不要讲的这么难听……白颜副使。”多多笑着把面具踩碎在地上,阴沉的问:“那么……你想怎么死呢?” 白颜一怔,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要动手。 “师叔,你说呢?” “没必要在这里杀了她,先让她把还音丹吃下去!”那个陌生的声音说道,口吻冰冷决绝。 “说的也是呢,就算现在杀了你也没人去管……已经死了一名上主,还来不及处理呢……呵呵呵……” 白颜一听霎时愣了,缓了一会才惊恐的问:“你说谁死了?!是哪位上主死了?你说啊!” “你马上就知道了。” 多多再次上前,扒开白颜的嘴将一粒药丸塞了进去,白颜搏浪着脑袋,开始死活不肯张嘴,后来被强行开了口也含住不咽。多多急了,打算使硬的。 这时身后的高个子缓步上前,朝白颜的脖颈边轻轻一指点住,白颜立刻嗓眼一松,药丸咕噜噜滚了下去。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放她出去……” 门开了,白颜这才看清楚左边的暗墙中间开了个大洞,光是从上面折下来的,白颜心中暗惊:“地下室?!”还未出门,后颈便一阵酸痛昏了过去。 那高个子现了形,正是相夫光子追赶的白衣战甲人。 “多多,你怎么……” “万一药效太慢的话,就出大麻烦了……这丫头精怪的很,不能大意。”多多说着,把身上多余的遮挡物除去,笑着对那人说:“师叔,你也太大意了,怎么就让相夫光子发现了……别看她那个样子,也精明的很呢……呵。”说着把白颜往肩上一扛:“这样,等醒了之后就不是障碍了……” 背影,在白甲人的瞳孔里逐渐消失。 他并不快乐,即使一切都按照计划在进行,他仍旧感觉不到满足……因为,他想要的是另外的东西。 “你说海蓁子她们怎么了?” “这是冰之国王室传来的信件,您看一看。” 宁日潇接过去,一字字读了出来,内容令人震惊。 原来海蓁子一到冰之国,未及行动便被人擒住了,她正要佯装不知问及原因,那冰国的国主就气愤的指责光之国杀掉他们派去的元术师、并且又派人来鬼鬼祟祟的秘密潜入,一定图谋不轨。 “他们的元术师死了?不可能啊!明明是他们的人杀了我们的人,把这里搞得一团乱,怎么现在反咬起我们来了!”木茉大为不满,这些人实在太扯了! “不,我觉得情况越来越复杂了……实不相瞒,早在当初我就觉得这件事有太多的疑点……”宁日潇一脸焦虑的说。 芙菱“嗨”了一声:“你就是太多心!这不是很明显吗!他们为了掩盖罪行,把派来杀我们的凶手自己处理掉,现在死无对证了!自然要怪到我们头上了!本来就是要对付我们的,什么损招使不出来啊!” “芙菱说的不无道理,只是宁日潇,你觉得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木茉问道。 宁日潇只是眉头锁得更紧,没有再说什么。 “晴尊大人,请容我多嘴问一句……当初翎少主的尸检结果能不能证明是何种术法所为?”紫韵插了句嘴。 “没有,我们还没来得及仔细检验,只想着先处理清楚外面的事,就把翎安放在羽翎宫里了,不料,就这么失去了线索。” “我是想,如果锁定了死因,就一定能找出致死的招式,翎少主既是光之国的骨干,功夫必定了得,能杀死他的人也必定是高手,说不准还很有名气……到那时,要找到真正的凶手也就不难了,说是旋鹰,还要有证据才好啊。” “是啊,翎身上的那两把刀明显是后插上去的……以翎的身手,断不会死在几把刀下……”玉灵碧自然清楚身边之人的实力。 “那现在应该怎么办?” “他们扣了我们的人,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她们受到一丝伤害!”玉灵碧说着,提笔要给来信的人回函。 “不如,这次派几名男上主去吧,女孩子执行这样的任务还是太危险了……” 芙菱斜眼瞅漂零,不理解她怎么讲这样的话出来:“你不也是女的!怎么涨那些臭小子的志气!” 漂零看了看这位一脸的奇怪、搞不太清楚状况的可爱小姐,无奈一笑:“我从没说过我是女的。” “就算海蓁子弱些,不是还有樱塔月吗?那丫头可强悍的很,怎么也会……”木茉也越想越不通。 “八成……”芙菱摆出一副很有学问的样子,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眼镜往鼻梁上一架,摇头晃脑的学起教授来:“是被人暗算了……嗯……” 看她那样子,玉灵碧不禁失笑。 “晴尊大人,写完了吗。”然轻声问。 “嗯,先拿给宁日潇看看。” 每次做文章,晴尊请人过目的话,首选参谋一定是宁日潇。 “真的在这里啊!” 白甲人瞳孔一震,身子已经被人当作活靶,连接了几十枚镖状的飞刀。这是元术师的常用兵器,叫做“轻斩”。后退几步,终于在一片青丛中站定。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白甲人问,其实根本就不好奇。 “和我接触过的人或物,想要再找到根本就不是难事……” “哦……我竟忘了你的术法啊……” “你说什么?” 白甲人抖了抖身体,那些轻斩很利索的掉了下去,根本没有扎进铠甲分毫。 光子蹙额:“我明明用了很大的力……他那是什么衣服啊……” “我不会和你战斗的,就算打你也赢不了我。” “少废话行不行!你以为你的自信有价值吗?我告诉你!元术师中真正让我服气的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们的晴尊大人!至于你这样的小角色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那你的这条断臂又作何解释?” “你……”敌人一句话反而让光子羞得语塞。 “你这样的性情如若不改,将来必定要吃大亏。”敌人阖了阖眼皮,轻描淡写。 “我也不跟你废话了!”光子举起那只完好的手臂,气势毫不相让:“动手吧!” 清澈的风从面颊抚掠而过,速度过快的话就利如刀割了,尤其是在这样极不协调的气氛下…… 被追的人浑身寒意不断,追赶的人却遍体火气燎人,两人的速度也真够快,搞得往回走的多多都以为是产生视觉幻象了。 “给我站住!”实在是火大到难以收拾了,相夫光子一个高空翻体,几下子跃落到白甲人的前方,足足远了十多米。 “想跑?除非给我说明白了!”光子说着,把束腰的锦带一拉,一把轻巧的月形轻斩转了个花出现在掌心中间。 “哦?我听说你不会用武器同敌人较量啊。”敌人的气息比相夫还要平稳,看来急速奔跃对于他来说,稀松平常。 脚下,是一片殷红,那是鲜血的颜色。 此花有叶无花,有花时却无叶,名为石蒜,在凝光城里唯此一处,盛开了望似无尽的绯红。千里延红独憔悴,残血飞艳终泣零! 火一般的女子,冰一样的神情,就如这血色的石蒜花丛,即使彼此紧密相连,也终看不到对方一眼。 少女把手中轻斩抡起,风一样的速度夺至白衣战者眼前,白衣战者终于拔出了腰间长刀,那把雪一样颜色的利刃。 少女狠厉一笑,终于要动手了吗! 雪刃一扫,荡起层层红浪!使少女看不清敌人的方向,只能凭空劈出一记气拳,将这些血浪退散。 一株石蒜花静悄悄落在了相夫光子的肩头,少女并没有留意,自己已成为一道美极的风景,她就像是万丈火海里飞舞的红雀,炙热、而充满了生命的气力。 两人没有多余的言语,只用战斗来表明自己的立场。 遍地的红色丝朵,转眼间化作血色烟云漫天飞舞,把那汪蓝的澄碧也绘成了殷红。 花间,无声的械斗,几重零落几重聚,花间无影暗香摇。 终于,趁对手被自己掀起的红色花浪遮挡了视线的空隙,少女甩出袖中拴有小钩的长绳,冷不防带下了白衣战者面上的黑纱…… 红浪悬浮在空中半晌,慢慢的翩跹舞落,重新与血丛交汇。 那个恍惚的瞬间,少女捕捉到了敌人的样子…… 时间静止,随风一起停住。花落了地,敌人亦如水影般消散在了眼前。 相夫光子没有再追,只是怔怔的定在原地,呆呆凝望。 那血丛之间隐现的容颜……竟然是?! 宁日潇看了晴尊的回函,不由笑赞:“这真是极好的说辞!既维护了我们的尊严,又保全了对方的颜面,碧大人真是出了一个绝策啊!” 然心里清楚,若不是担心那两个孩子的安危,凭玉灵碧粗枝大叶的作风,断不会火烧火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想出这样绝妙的对策。 “软素,你马上把函传回去,不要用信鹰。” “是!” 肩头的那株石蒜花像蒲公英般被风带走了,不留任何牵挂。 “少主,您怎么在这里呢?”多多明知故问,他看到了花间血雨中的那场战斗。这个突然把眼神沉凝下去的少女,其实,让他胆战心惊:“少主……” “多多,我问你。” “是!”眼下,也只能故作镇定了。 “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 多多下意识的倒退一大步,险些跌到地上。 光子反而被他的惊慌失措搞糊涂了:“我只是随便问问,你这么大反应干嘛?” “少主……您为什么这么问。” 她沉默了半晌,才淡淡的说:“没什么。” 火一样的力量似乎被什么完全浇灭,多多看到她幽灵般的移着踉跄的步子,走远。 “她该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那就先这样吧,紫韵,你暂时留在凝光城帮助大家,我先回青城了。” 华美绝伦的镀金马车边,木茉一身漂亮的青色披风格外引人注目,那可是孔雀毛织成的,上面绣着星星点点的五色金翠钱纹,就像绿野丛上缀满了小花,色彩斑斓。 “各位,我这就走了,再见!” “嗯,路上小心!”静然挥了挥手,目中总似有不忍之情。 木茉走后,众人准备回至尊圣殿,到晴尊的身边等候差遣。 这时候路侧的花丛里有响动,芙菱以为是什么危险的东西,几步蹦了过去朝着中间抓了一把,接着抡起胳膊把抓住的东西狂抛出去,正好飞向了从后面赶上来的落痕。 落痕一见芙菱少主朝自己飞了个人过来,有些吃惊,直到静然急切的叫着快接住,他才反应过来一把将人接进了怀里。 芙菱知道自己险些闯祸,吓得连跑带颠的奔了过来:“她她她、没事吧!” “你呀!”静然摸了摸差点把心蹦出去的胸口:“怎么看都不看就往外丢呢?这是个大活人啊!” 第926回 黄金马车 “嗯,那就先这样吧,紫韵,你暂时留在凝光城帮助大家,我先回青城了。” 华美绝伦的镀金马车边,木茉一身漂亮的青色披风格外引人注目,那可是孔雀毛织成的,上面绣着星星点点的五色金翠钱纹,就像绿野丛上缀满了小花,色彩斑斓。 “各位,我这就走了,再见!” “嗯,路上小心!”静然挥了挥手,目中总似有不忍之情。 木茉走后,众人准备回至尊圣殿,到晴尊的身边等候差遣。 这时候路侧的花丛里有响动,芙菱以为是什么危险的东西,几步蹦了过去朝着中间抓了一把,接着抡起胳膊把抓住的东西狂抛出去,正好飞向了从后面赶上来的落痕。 落痕一见芙菱少主朝自己飞了个人过来,有些吃惊,直到静然急切的叫着快接住,他才反应过来一把将人接进了怀里。 芙菱知道自己险些闯祸,吓得连跑带颠的奔了过来:“她她她、没事吧!” “你呀!”静然摸了摸差点把心蹦出去的胸口:“怎么看都不看就往外丢呢?这是个大活人啊!” “对、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好像……”芙菱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 落痕一膝触地,将怀中的少女轻轻放下,但仍让她依靠着自己的肩膀:“白颜?” “诶?!”众人瞪大了眼睛围过来看。 果然是白颜,这丫头可能是吓昏了,刚才明明还醒着的说。 由于潇云宫距离圣殿太远,所以白颜被送到了就近的“还梦寝”。 顶棚花团簇拥,从那中间分散垂泄的轻纱直铺地面,凝光城的女子寝室里常喜欢用纱幔、纱帐或是直接飘扬的美丽丝绸做点缀。尤其在风起的时候更加显得清爽怡人,别具意境。 打开眼帘,一双清水似的明眸泪光隐隐:“……宁……宁日潇少主……” “白颜……你感觉好些了吗?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慢慢的说给我听……”宁日潇少主还是那么温婉,不论对谁。 与化羽静然的温柔不同,她的温柔里饱含了忧伤与孤独。白颜自认为最了解宁日潇的心,刚想张嘴说点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突然间她瞪大了眼,原来刚才的那句话也不过是发自心底的呼唤! 宁日潇诧异了:“白颜,你怎么不说话?” “少主……我不是不说话……我……我是说不出……”浑身冷汗不止,白颜只能用神情来表达。 宁日潇马上察觉到她的异样:“你发不出声?” 白颜拼命的点起头。 “你不要急,我马上找人给你看!” 摇红的灯火处,静意阑珊。 “宁日潇少主,白颜……她还好吧。”多多及时出现在还梦寝,他想,此刻不来,必有大祸临身。 “和欧也从容中的是同一种毒,口不能言,手不能写。” 这里只有一个宁日潇,还有一个眠中沉睡的姑娘。多多看了看,连喜意都不敢轻露。 漠水静然掀开纱帘,手中托着一只盛了清水的水晶玻璃碗。看到多多忙问:“你的伤还没完全好,怎么就出来了?” “谢少主关心,我已经没事了。”挂起笑容,多多展示他一向的温和。 “咣当”一声,床边的铜盆骨碌了几个圈反扣到地面上。 是白颜,她瞪着多多,突然把为她擦脸准备的水盆推翻在地。 三人都吓了一下,尤其是多多,眼里一闪而过的怯意很快被笑容掩盖:“白颜,你醒了。” 白颜只定定的看着他,突然又翻身倒回了床上,宁日潇安慰了几句,她也再不表态。 多多心安了三分,即使知道白颜仍会想法子对付自己,但是…… “来不及了哦,白颜,还有天地盟的诸位……” 至少,他心底的话语,无人听闻。 日头彻底隐没在地平线之下,转眼,皓月横空,洒射苍茫。时间尚早,整个光之国都万家灯火,通明燎亮。 在国境顺利得到了通行许可,这一队人马浩荡的涌入了避世的领域。 为首一人体纤身长,高坐马鞍之顶,右手扬鞭,率身后千人之伍挺进。整个队伍中只有一辆马车,覆着简单的深蓝帆布,没有任何华美的修饰。 为首者身后的一骑快步赶上:“团长,快到光都了。” “知道。”冷厉的女音:“天还早,这个时间正好。” “这回还是太客气了,还给她们准备马车,如果是我,一定把她们五花大绑着游街示众!让这些终日养尊处优的人尝一尝被嘲笑的滋味!” 那副冰冷的成熟女音没再响起,只听得到队伍行进的步伐声。 至尊圣殿里,蟠龙火炬通红的光把这儿映的温暖明亮。 王座上端坐的那位穿着晴尊白袍的女子,两手之间紧紧握住一颗钻石,她的目光肃然而悲悯,神色也异常的庄严。 殿下两侧分别站着几位少主,均穿正装。 少顷时分,柯穆伦副将进殿通报,使者抵达。晴尊忙宣请。 水黄色如金沙般的绸缎织成锦衣,在铠甲的下面依旧引人注目。眼前女子身高出众,一头浅金色的浪发瀑般卷落,极淡的松绿色眼瞳闪着不易接近的利光。 她恭敬的拜会了座上的王者。 晴尊道:“她们人呢?” 女子道:“不允许我的军团进城,更不要提让我去相信你们了。” 大家对于她说的话感到吃惊,光子想顶回去,却又顾念国面。 “军团驻扎城外,已是破例执行了,大人这次来不只是为了海蓁子的事吗?”晴尊说的心平气和。 “如果只是她暗自潜入我国的事,根本不用劳烦我走这一趟,是我国元术师被你等残杀一案!你们要作何解释呢?” “别说是解释。”相夫光子终于按耐不住,脱口说道:“就凭你这连名字都不报上就在殿里大放厥词的人,我们也没什么话好说。” “呵……”那个冰冷的女人居然笑了:“我国这次派出的五名元术师,本是受贵国之邀来参加祭典活动,没想到居然运回了几具尸体……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一切么?” “你们说我们杀了人,那你可知道……你们的元术师先是杀了我们的上主,这样的重罪……别说我们没有杀人,就是真的给予惩罚,也并不为过吧!” “我只知道我们王室派去的人死在你们光之国,你们就要负全责!”金发女子口吻之凌厉,竟与风摩以悠有几分相似:“这个理……到哪里都能讲得通吧?” “看样子她是有备而来。”光子心想:“只是通知了一声,就这么千军万马的来了,真是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玉灵碧对着凤吟奕看了一会,突然张大了嘴巴:“是你?!” 所有人一惊,身侧的然连忙提醒这个一激动起来做事说话就旁若无人的晴尊:“大人,这里是圣殿。” 碧点点头:“现在各有各的说辞,也都说得通道理,没办法!只能彻查此事了!凤吟大人,请到寝楼休息,您的军团我会负责安排,你们既想要个说法……好,我给你们机会……不过,你要给我们时间。” “这不是问题,只是需要多久呢?” “大概……” 看了看下面的孩子们,有人用手比出“三”的姿势。 碧笑笑,她想也不能说得太久:“就三天吧。” “好,晴尊大人,就给你们三天时间,三天过后你们若不给出交代,就别怪我们……兵戎相见了!”凤吟奕气势汹汹的说完,头也不回的出了圣殿。 “看来……这家伙真是一点都不知道尊重人啊……”怎么说也是国主,光子在那里想的心里冒火。 “没办法啊。”晴尊却笑得清如海风:“我们的国家才刚刚稳定不久,在世界各地还不足以树立威信,许多人觉得我们是新生民众,自然轻视了些……这算不得国耻,你们不要介怀。” “碧大人说的是。”风扬接道:“总有一天,所有的国家都会对我们刮目相看的。” “那就带着这样的期许继续努力吧!接下来又有的忙咯……没有你们解决不了的事,对吧。”碧说,冲着殿下的两名少女。 从容再难知道外面发生的事,终日困在这里,她只能无所事事又漫无目的的等待。 早上,第一个来“探监”的是白颜,从容等她开口说话,却发现白颜和自己一样不言不语,她,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从容一会。 这个像清雪一样洁净纯白的人似乎有了什么决意,在那张依然饱含愁容的脸上,从容看见了所谓的“坚定”。 搀扶起半跪在地的少女,晴尊满脸关切:“海蓁子,有没有受伤?他们……到底是怎么把你……” “晴尊大人,还是把海蓁子送回海芋宫休息吧。”宁日潇截止了她们的谈话。 海蓁子会意,点了点头:“晴尊大人,海蓁子先回去了。” 躬身下拜后,少主离开了圣殿。 多多的眼睛微微眯起:“这个宁日潇……到底什么意思……难不成那相夫光子说了什么……” 宁日潇看了看多多的侧脸,这个很少言笑的女子突然间微笑了,笑得那么意味不明。 每每想起石蒜花丛中隐现的容颜,光子就难以平静,然而,她也只能挣扎在自己创造的牢笼里了。 探樱看她想事情想的出神,实在不敢打扰,直至看到宫外走近的人她才喊叫起来:“少主少主!你快出去看看!有陌生的人来了!” 相夫光子正托着腮,倚坐在黑木桌边沉思,听到这话立刻走了出去。 竟然是那个冰之国的使者,凤吟奕。 “我有话要和你说。”光子主动打了招呼,很冷很冷的招呼。 凤吟看了她一眼,上前:“什么话,就在这说吧。” “那怎么好意思。”光子冷笑:“您是客人,如果让您在这宫门口跟我对话,传回冰之国指不定又成什么罪了。” “呵……”凤吟奕起码和晴尊的年纪相当,规劝着自己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进了厅,光子吩咐探樱上茶。 “少主有什么话要说吗?” 与她坐在一起,相夫光子的确显得稚嫩许多,至少从口吻和气度上来说是这样的。 …… 探樱急得快把手里的绢帕咬碎了,她的眼前正弥漫着浓烈的杀气,大部分都是从自家少主身上发出来的,因所言不合,两人快要动手。 “打就打!死女人!你给我出来!我们到武斗场去较量!” “你这臭丫头胆子不小!敢和我叫嚣?走就走!看看你怎么死!” “你!”光子哪里等得及去武斗场,直接一个果盘子飞过去了。 探樱吓得快要死掉:“少主啊!她是使者你不可以动手啊!” “什么使者!根本就是来找茬的!”飞了果盘还不够,屋里的摆设几乎都成了兵器,这美丽的弃忧宫也一下子变作战场。 “少主!你再生气也不能用自己家的东西撒气啊!”探樱一边苦劝一边竭力的接光子乱掷的东西。 似乎嫌空间太小,凤吟奕一甩肩头披风,展翼般的飞了出去。 “想跑?心虚了吧!”相夫光子一脚踢起乱堆中的匕首,准确无误接进手里,狠狠的说:“冰之国的!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教训你们呢!” “诶!少主!”探樱扑上来想要捉她,却摔了个空。 肥美的青草足足长了两尺高,绵延了近一千平方米的面积,巨大的野生草场,东临恋藻浮萍,西挨琼山锦月,南是翠烟波潭,北为静怡绵舘。 本是空寂茫然处,转眼烟硝弥漫紧。 一阵飓风扫荡,掀起层叠不尽的绿色草浪,沙沙的伴随风响。 凤吟奕随身携带着两把佩剑,突然丢给光子一把。 “谁要你的剑!” “接招!” 对方转眼冲了过来,光子不得不持剑防御。第一剑的碰撞就激起了火花,凤吟奕开始有了战斗的兴致,一剑一剑劈个不停。 相夫光子平日里虽只以肉搏为主要战斗方式,没想到连剑技也是一流,那凤吟奕没占到一点便宜,即使自己的攻击猛如勇虎,对方似乎也可以反扑撕咬。 两人动作之华丽迅速,让追上来的探樱惊叹不已。总要拼个高下似的,两人打的愉快而激烈,全然忘记了彼此间敌对的立场。 疲了,直接甩剑倒进草丛里,似乎已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哈!你可知道,我曾经也和你们的晴尊这样打过!比这还要过瘾!”凤吟奕笑着,如果不是打的痛快,她断不会聊起天来。 “什么?”光子一边喘一边诧异的问:“你说你和碧姐打过?” “嗯……” “我说她看到你怎么那么惊讶,你还装作不认识她……” “呵呵……”凤吟坐起了身:“那是因为……” “诶?助贤少主!”探樱的大嗓门让人听不见都难:“光子少主!助贤少主来了!” 探樱在草野边围指着已经迈入的助贤叫道,银发少年只是冰冷的看着两个休息的人,没有说明来意。 但光子猜到了七八分,一跃而起:“什么事?” 助贤指着凤吟奕,只说了一个字:“她。” 光子不解,凤吟亦是。 突然,凤吟踢起草中佩剑,朝着身后的数丈之遥狠命一脚,剑正正当当穿透了一棵树的树干,树下的少年歪着脑袋看向这里,然后嘿嘿一笑。 “你在我们身后干什么!”凤吟奕吼道,似命令的口吻。 助贤用奇怪的目光扫了她一眼,光子顿觉不妙,这个助贤……向来没有多余表情的,还有那个孩子是谁! “铛!”右手的光之刃与凤吟掌间的剑刃磕碰,发出金属特有的撞击声,光子意外的看着助贤,这个突然向凤吟奕发动了攻击的少年。 “快住手!你们怎么又打起来了!”光子正想趁这空当好好问凤吟奕一些问题,说不定这次事件就全解决了,岂料助贤又来捣乱。 “姐姐还是不要管吧。”树下的男孩往这里走了几步:“不关姐姐的事啊。” “你是谁,凭什么介入我们的事?” “呵呵……”男孩阴沉一笑:“我是鬼啊……” “胡说什么,我看你是疯子吧!” 自称是“鬼”的男孩猛地从袖口里飞出两条软竹藤,出其不意捆住了凤吟奕的双腿,巧就巧在这时候助贤的光之刃偏偏冲力十足的刺了过来,本能够避开的凤吟奕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那利刃插进了自己的身体,登时,血如流水般滴滴跌落,染红嫩绿的草叶。 光子有些不知所措,那凤吟奕连□□都没发出就栽倒在软丛中,一重重随风摆动的鲜绿遮挡了美丽的脸。 “回至尊圣殿,晴尊大人马上就会宣布出兵……攻打冰之国……” 以统领军国力量的术师武士总部队队长之衔,助贤在相夫光子的震惊中传达了他的指令。 国际足联认定足球起源于中国的“蹴鞠”运动。《战国策》记载了2300多年前的春秋时期,齐国都城临淄(现山东省淄博市)就开始流行蹴鞠活动, 第927回 得民心者得天下 至尊圣殿外的百米空地上,术师、武士部队的二十四位分队长全部伫立于此,身着同样的战士制服,威风凛凛只待晴尊和总队长一声令下,便携城外部队出境挺进冰之国。 “等、等一下!”光子拦住要出去对众副队下令的助贤:“你们到底搞什么啊!不是说要用暗潜的吗?” “你不知道吗?”助贤没有答话,也俊抢先接过:“海蓁子出事了。” “她出什么事了?”摸不清头脑。 “海蓁子一回宫就周身不适,化羽检查说是中了那里的寒毒,并且确定是被人暗算的。”宁日潇说道。 “我怎么不知道……” “所以啊,这回仗是非打不可了,那群冰域混球欺人太甚!不给他们点厉害看看,我们以后肯定要被欺负的啊!传出去还会让别的国家笑话!”芙菱认同这一做法。 只听相夫笑道:“既如此,我可不可以申请也派给我一队人呢?我也想去!” “打仗怎么少得了你!去吧去吧!”玉灵碧很快准允了,其余的嘱咐一句没有。 静然低头不语,助贤往外走时她才抬眼看了一下,随即也跟着出来。 “你们到城边去,传我命令,半小时后出发!” “是!”二十四队长领命,瞬息化作泡影消失。 “真的要去吗?”助贤的身后,是满目担忧的漠水静然。 “是。” “可是……我不明白,不是应该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吗?” “这是晴尊大人的命令。”他甚至都没有转头看一眼,没有看见静然深情脉脉的目光,只是冰冷的打断她的言语。 “我……我想和你说……” 这不是最好的表白时刻,可是,每每想起飞落的桃花,静然就觉得即将失去什么一样,她不愿再等,怕是拖下去就再无机会了:“我想说……” 她似乎有话讲,助贤就定在了原地,一声不响等候她的发言。 “助贤,我……” “助贤!出发吧!” 背后,一身暗红戎装的相夫光子英姿飒爽的走下台阶。 旁侧的副使们跟下来,看到她的模样着实惊艳不绝:“你们快看!光子少主好威风、好漂亮啊!” 静然有些失落,稍微别过头,没再说下去。 “走吧。”光子完全没想到自己来的极不是时候,只是催促助贤快些出兵,因为她已经对此迫不及待了。 正午,日光正足,处处闪耀着夺目的金芒,把战士们的战甲照的通体发亮。 凝光城打开北门,送出身为此次作战的决策人,少主助贤和相夫光子。 身后的副使和执行者皆来送行,完全没有顾忌的表达自己的想法。 “喂,你看,他们两个多般配啊!嘻嘻!”是梅影的声音。 琉璃子立刻接过话:“胡说什么!光子少主听了肯定不饶你!” “嘻~”梅影吐吐舌头,一脸调皮:“难道不是吗?我看着就挺配的!听说他们不是从小到大的同学吗?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元术师啊!这就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哈哈!” “真是个长舌的。”探樱打趣儿道:“你怎么像八卦娱乐报的采话员一样,专传绯闻!小心被你胡说的人将来反咬你哦!”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梅影追着探樱打起来,探樱还不饶她,取笑了一句又一句。 场地上顿时充满欢声笑语,静然看着她们愉快的模样,内心一阵痛楚。 是吗……原来,他们才像是一对啊…… 还是回去吧,继续看花开花落,继续等待那若有似无的感觉——即将如桃花凋谢一样的结局…… 助贤,你可知道,在我心里…… 软风绵绵,把那处的桃花吹往了这里,在静然的发丝间飘浮游过,就像要带走什么一般。 抬头,面前一团黑色影儿越来越近,静然霎时间回过精神,可还没及看清,那团本来冲着自己的黑色影子便从身侧疾驰掠过了,顿时,惊得打闹当中的女孩们一阵尖叫。静然追了几步,只见那个不明身影趁着大门尚未关闭之际,打了荆仪夺门而去。 她即刻大令一声:“你们快回去告诉晴尊大人!有不明人物!” “少主,那你……?” “我去追!”静然脸色一凛,将柔弱深深埋藏在心里,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抓住那个人!保护大家! 城外是两片围着城墙而建的绿化带,静然看到黑衣人在中间的这条小路上急速奔逃,眉头一皱,她迈开步子,以术师步法迅速追及。 只见不明人物越来越近,静然不知哪里来的力量,连翻了三个跟头抢先在黑衣人面前落了地:“什么人!” 黑衣人一怔,尤其当注意到追上来的人竟是这个不擅武力的漠水静然时,那种惊讶,连静然自己都察觉出来了。 眼前敌人裹了一身肥大的斗篷,衣角在烈风里荡漾翩跹,脸上的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 “你到底是谁,不说的话我就要动手了!” 黑衣人退了几步,趁静然观察自己的时候一下子飞跃走了。静然一愣,随即猛追上去…… 追到一片正待开荒的野原地,黑衣人失去了踪影,静然知道人还在这,就眼观四路的找起来。突然草里传来响声,静然本能的跳过去拿人,不想背脊突如其来了一阵刺骨的酸痛,接着就有粘热热的东西往下淌。 看着地面上斑驳的红滴,静然知道,有人在她背上插了一刀。掉头,趁其不备发出几枚轻斩。 敌人惊了一下,一边闪躲一边嘲笑:“不错嘛,天地盟最弱的上主,居然还有力气发动攻击啊……” 似乎是面具的原因,以至于根本无法辨认他的声音。 静然往前走了几步,仍打算奋力捉拿敌人,可是她的双脚再也不听使唤,颤抖着没走上几步就倒了下去。 “既然已经到了外面,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漠水静然,受死吧!”黑衣人准备上来再插一刀,保证这个娇弱的女子立刻毙命。 静然知道没有希望了,闭上眼睛,等待结束的时刻。 原来,那种感觉最终成为了现实。 风里,听不到任何声音,因为他不会呼唤自己,甚至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呼唤…… “什么人!”毫无预料的被人踢出数丈之远,黑衣人摸着颔下滴落的鲜血,愤怒的看着眼前的援军。 助贤,在他持刀刺人以前一脚解决。 “静然!”相夫光子看到了静然受伤的一幕,不由得胆战心惊,她把静然扶进怀里,轻声问:“你还好吗?静然?” 静然睁眼看了看她,又昏厥过去。 “你带她回去,我处理他!” “不,你回去,我来!” 光子把静然推到助贤怀里:“不要跟我抢,我正要证明一件事!” 眼看着静然的血越流越多,助贤没办法,只好抱着她消失在这里。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今天不会再失手了……”虽然穿着不一样,可光子感觉他就是那个追赶不到的白衣战者。 “你们不是要去冰之国吗?怎么回来了?”黑衣人觉得奇怪。 光子眉梢一挑:“你倒是很了解我们的行踪嘛,难不成……你就是凝光城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还在这里?不是说好要去的吗?!”眼前的人突然失控了,一边发怒一边强迫光子回答。 光子的笑逐渐褪去:“你……究竟是谁?” “回答我!” 骤然而起的狂风呼啸着吹向相夫光子,似无数把无形的刀刃一片片割裂肌肤。光子吃惊的看着他,这个突然间浑身腾起了怪异风暴的黑衣人。 “你们居然出尔反尔,实在可恶!今天就在这里把你解决,为你们的愚蠢付出代价吧!” 黑披一抖,眼前顿时黑云澎湃,从那黑暗的中间渐渐泛起暗紫色光点,光点越来越大,最后形成一枚炮弹陨石般的涌撞过来。 相夫光子的身子向后一仰,躲过了攻击。黑云徐徐化成烟缕,一丝丝随风暗淡了。但是相夫光子却在这一刻瞪大了双眼。 眼前的黑衣人,胸口处正在散发强烈的紫色光芒,那团光芒不停的随着心跳跃动,光子大觉不祥,即使她从不相信鬼怪乱神之说。 “你……到底是……” 黑衣人露出凶狠而恶毒的目光,用极为恐怖的音调说:“既已到了这种地步,没办法了,相夫光子……你就替你们的国家付出代价吧!” 黑色的云朵慢慢汇聚,突然旋转形成一道飓风,仿佛周围的空气全被吸到了一块,而那聚焦的中心、不祥的源头瞄准的正是相夫光子! 此招一旦发动,情势可想而知! “还好没有大碍,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晴尊抚摸着静然的额头,疼爱的说。 看来敌人的那一刀刺的不深。静然缓缓睁开眼,虚弱的问:“我……不是在外面,怎么回来了?” “是助贤把你抱回来的哟!”碧笑眯眯的说。 静然一听,连着咳嗽了五六次,把玉灵碧吓得两只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这……这是怎么了!静、静然!” “我没事,碧姐。”为了不吓到她,静然只能平复情绪:“那……助贤人呢?” “正在外面嘱咐着呢。”看她没事,碧又开始笑眯眯。 “诶?对了,他们不是去……怎么回来了?” “这个呀……”碧挠挠腮帮,一脸迷糊的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宁日潇说呆会就知道了。” 黑色迷云遮挡了全部视线,唯一可以辨认的就是那黑暗中央正在冲向自己的龙卷风,光子双臂一抬,极力震出一道白光,白光与冲涌而来的飓风撞到一起,急速的碰撞加大了粉碎的力度,当黑与白双色气流相碰之时,发出了毁天灭地般的震动声。 周边的一切全部被殃及,扫刮的分毫不剩。黑衣人浑身乱震,只见那相夫光子用力一推,自己的黑色龙卷风便被那团白中泛黄的光晕吸附到了中间,接着,能量在光子手中改变方向,转朝自己飞来。 这可是了不得的攻击!黑衣人想都没想就逃出了十丈远,然而,他再次怔住了! “抓到你了。”一只正逐渐加大力度的手几乎要从背脊穿越过去,害怕他褪衣而逃,相夫光子用手指紧紧捏住了敌人皮肤下面的筋肉和骨骼:“我说了,这次不会再让你逃掉!” “进去!”一路上连拉带提,相夫光子终于把黑衣人弄回了圣殿。一进门,就猛得把人推倒在地上,狠狠的说:“这次看你还能怎样!” 众人围了上来,有晴尊、少主、副使还有那天训斥众上主的“水神”雅因。 “怎么了这是?” “就是他刺伤静然的,还几次三番在凝光城里鬼鬼祟祟。” 黑衣人甩开光子捉住自己的手,满是敌意的怒视众人。 “哟!还挺倔强的嘛!”也俊上去拍了拍他的头。 “别碰我!”那声音明晰了,清水一样的朗然透彻。 闪耀着光芒的金殿上,聚满了凝光城的居住者,大家……都想亲眼见证这个敌人的真面目! “既然大家都来了,那么就开始吧。”以悠说着,搀扶晴尊上了座,自己则同其他少主、副使站立在殿侧两边。 殿堂中间的黑衣少年,突然发出一阵阴笑:“嘿嘿嘿……哈哈哈……” “你笑什么?”光子皱眉,这种不祥的感觉绝对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 “你们到底搞什么鬼?” “我就知道,一定有人还滞留在凝光城里。”宁日潇走过来说。 “哦?这也是相夫光子告诉你的吧。”少年似乎早已料到。 可是…… “不。” “?” “她并没有告诉我……”宁日潇看着惊愧参半的光子:“只是,被我发现了……” “被你发现了?……这怎么可能?” “不相信也没关系……就让我和以悠把谜团一层一层的拨开吧。”宁日潇那忧柔的脸上,终于充满了无争者一向缺乏的勇气和坚定。 神秘少年觉得不妙,莫名的不安如浪中疾舟在心海里穿梭。这个宁日潇,难道已经知道了全部?不,这绝不可能! “好啊!那你就先回答我,你们为什么还在这里?不是说要去攻打冰之国的吗?”呆会说不定有什么突变发生,一定要先搞清楚自己的疑惑。 “那是做给你看的。” “什么?!” “总之,你放弃吧,我们不会出兵的。” “哼……”似乎没有想象中的慌乱,少年只说:“我是无所谓,只不过如果百姓知道了你们不去为他们爱戴的少主报仇,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你们不是说得民心者得天下,那么你们打算如何填补这个空洞……用一场战争换就万人的仰慕,这笔买卖还算划得来吧。” “看看。”以悠下巴微扬,一脸傲色:“想打仗都想疯了。” “没关系,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也想问问……如果人没有死,又会如何?” 少年及在场的所有人全部惊呆,空气在刹那间凝固,众人把目光通通聚向这个紫眸的少女,除了那位面色不改的以悠大人。 “宁日潇……你怎么会知道……”相夫光子怔怔的盯着她的伙伴,一向视为保护对象的智者,宁日潇。 “你虽然没说,但我也知道你追过他一次,只是没有成功……并且,你看到了他的样子。”这话一出,就不仅仅是光子一个人惊嘘低叹了。 “说的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一样。”少年故意不置可否,他不能让自己表现出被人看穿以后的惊恐模样。 “就拿这次来说……”宁日潇走过去,并没有拉下他的面具:“如果出兵可以让你现身的话,就是我们成功的第一步了,接下来……以悠,交给你了。” 淡淡的笑意从这个沉静的女子脸上浮现,那是等待精彩上演的神色标题。 国际足联认定足球起源于中国的“蹴鞠”运动。《战国策》记载了2300多年前的春秋时期,齐国都城临淄(现山东省淄博市)就开始流行蹴鞠活动,《史记》也记载了,蹴鞠是当时训练士兵、考察兵将身体条件的方式(“蹴鞠,兵势也,所以练武士,知有材也”),汉代蹴鞠是训练士兵的手段,制定了较为完备的体制。如专门设置了球场,规定为东西方向的长方形,两端各设六个对称的“鞠域”也称“鞠室”,各由一人把守。场地四周设有围墙。比赛分为两队,互有攻守,通过踢进对方鞠室的次数来决定胜负。 经过汉代的初步流行,唐宋时期蹴鞠活动达到高潮,甚至出现了按照场上位置分工的踢法。唐代蹴鞠已有多种方式,有比赛巅球次数的“打鞠”,有场地中间挂网、类似网式足球的“白打”,有多人参与拼抢的“跃鞠”,还有了设立球门的比赛,这种方式每队有一定人数和固定位置,规定队员只能在自己的位置上踢,不能移动。同时蹴鞠和佛教一起传到了日本,朝鲜。日语及朝鲜语中仍可见称足球为“蹴球”的用法便是受到中国的影响。 第928回 无视 汗水湿透了衣衫,他宁可相信是因为这里太热的缘故。 以悠走上来继续说:“当初动乱的时候,我就怀疑过,那几个冰国王室派出的王族怎么会有如此胆量发动祸乱?那些人不过是来享受的,以术师之名可以自由一些。” “这些事情都是冰之国做的,就算有人冒充真正的宾客好了,那些元术师不还是……” “你还要再撒慌吗?真是可笑。”以悠冷声道:“那几个是组织‘风’的成员,原籍月之国,并且从没去过冰之国。没错,的确是他们冒充的冰国王族,可是如果没有内贼相通,怎么都不可能成功吧?” 芙菱等人听得一愣一愣,心想这事情愈发奇妙了。 “然后呢,内贼疏通了外贼,里应外合对付你们?你是要这样说吗?呵呵。”他笑里的心虚,在场之人能听见的不下五个。 “你根本不会知道我们全部的计划……这,是你接下来要说的吧。”以悠反击回去,少年立刻哑口。 “只可惜,你们的计划都已经被我们掌控了,听着,你们的最终目的绝对不会通过光之国达成,并且,要为你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低价!” “你只这样说,我还是没看到所谓的证据。” “你就是那个证据!”宁日潇用手中的书指向敌人:“你会得到所有的证据,被你消灭的、被你抹杀的……全部全部!包括云蕾!” “云……云蕾?”众人不解:“云蕾怎么了?” 宁日潇沉重的闭上眼睛,挥了挥手:“抬上来。” 几名面具术师抬着一副担架走上殿,在众人的惊疑莫定中掀开了覆盖着人体的绸布。 登时,众人脸色剧变,那中间躺卧的人正是年仅十八岁的翎的副使云蕾。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鲜血在身前绽放出一朵朵蔷薇般的娇艳红朵,早已经冷却了的身体重重的撞击着大家的眼睛。 只听不少人颤抖着发出声音:“这……是怎么回事?宁日潇?!” “昨天凌晨,在羽翎宫‘柯蕾轩’发现的。”宁日潇说,冲着座上满脸忧伤的晴尊:“抱歉,晴尊大人,我一发现就只通知了以悠,因为我决定……直到抓住嫌疑人才把事情公开。” 软素、琉璃子等副使痛哭失声,女上主们也掩嘴轻泣。 云蕾是副使中年龄较大的,平时为人谦恭逊让,对弟弟妹妹们体贴入微,每念于此,任谁都无法平息那种失去良友的悲痛。 “这太突然了,怎么会这样呢?”芙菱安慰着几名副使,自己也不禁垂泪:“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 “那就要问他了。”以悠冲着这个少年说道:“云蕾死前一直呆在羽翎宫,而会回羽翎宫并防备极强的,除了做见不得光的事的你,再无别人!” 少年露出笑容,即使众人还无法看见那面具下真正的容貌:“真是了不得呀,那你们倒是说说,整件事情究竟是怎么个来龙去脉?” “首先我们已经了解,机械兵动乱那一晚除了翎主惨死一事,其余的战乱的确都是‘风’的人所为,可事情却并没有就此了结。那天相夫怒闯御政宫的时候叫旋鹰上殿作证,可是多多一直没有过来,等发现的时候他就倒在血泊之中了,还说……杀害翎的凶手是旋鹰。” “这样看来,凶手已经有了,你为什么还会怀疑其他的?” “如果只是旋鹰的事,我们可以半信,另一半……他既有圣母撑腰,又何必伤了人再逃?” “简单,他逃回御政宫,以求庇护啊。” “不可能!因为圣母大人到现在还痛心疾首,根本没有旋鹰的下落,或许他是不想成为圣母的宠儿,但是据我所知,旋鹰这个人在伤了人之后绝对不会露出恐惧的姿态,因为他曾经是天魔教的鬼冥军队长,一个杀人如麻的杀手,会对杀死一个人觉得害怕吗?” “呵……”少年淡笑。 “多多进入医院以后,原本好好的欧也从容当着我们的面就口不能言手不能写了,如果不是害怕她说出什么,何必这么做?所以她也是一个知情者。至于果儿,也大有问题。” 众人仔细的听着,纷纷琢磨起事情的前因后果。 “果儿说她愿意归顺,说了一些自己的故事给我们听,到此也就罢了,可是她偏偏画蛇添足,终于在不经意间露出了破绽!” 黑衣少年一惊:“破绽?” 非但他没有发觉,就连一道前去的相夫和静然都只能尽力回想。也难怪光子不知道,木茉当时说了一句话,只有静然和宁日潇听到了,静然到现在也没想起来,宁日潇只好代她说。 “记得果儿当时说她感应到翎被切魂刀杀死,还告诉我们这是一种特殊能力,我们想可能和木茉的读心术一样,便没有怀疑,可是为了让我们相信,她竟然当场‘表演’了一番,自此,露出了马脚。” 黑衣少年目光紧盯着宁日潇等人,虽然掩饰的很好,让人察觉不到他内心的不安和震动,可在不知不觉中,他的泰然和安稳还是逐渐的瓦解了。 “她当时就说翎的尸身不见了,以证明她确有此能力,实则,她早已知道你们最初的计划,那就是偷走翎的尸身。至于为什么偷走,我慢慢讲给你听……”冷却的目光,似乎把这个柔和的女子裹上了一层坚强的外衣:“可是,木茉却告诉我,在我们离开羽翎宫去医疗院看多多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到了那里,和木茉在一起的紫韵漂零是果儿的同伴,并且是此次计划中的排除者,以果儿的性格,如果她真的看到翎失踪,那么她就会在同一时间看到紫韵,可是……并没有!” “她是不敢说,你怎么就确定她没看到?” “那样一个小丫头,看到了会连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明显是在做戏!” 众人哗然,伴随着阵阵低叹。 “她只是急急的证明了自己并不具有的能力,以掩盖动乱那天真正的凶手,并把矛头指向并非凶手的旋鹰!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帮助那个幕后操纵者完成他最终的计划!而你……”突然间霸气凛然的女子一手指向黑衣少年:“就是那个幕后真凶!” 光滑的黑色面料织成别致的斗篷,眼前的蒙面者隐隐透出一股青涩的英气和从容的优雅,在众位华衣美服的人之间,那股黑暗极不和谐,但是耀眼夺目。 突然,相夫光子觉得这股青涩无比熟悉,于是蹙拢了双眉:“白甲人……” “没错,就是那个白甲人,你虽没说,探樱却来报告过了,本以为你追到了必定把人带回来,追不到也会回来一吐为快,可你竟没有……” 以悠接了宁日潇的话继续:“正是由于你没有,我们才更加怀疑你看到的那个人……消失的血迹和尸体,还有最关键的,那个白甲人,为什么还在凝光城里?如果是敌人早该出去了,就像有人故意放走旋鹰和云罗风树他们一样……白颜和从容的中毒事件,也是不逢时的发生了……殊不知,那不过都是你们为了进行接下来的计划、掩盖之前犯下的种种错误而采取的秘密行动!” “既说的这样清楚,想必也该知道我的身份了吧。”伫立的少年突然把手伸向面具。 光子抬手一喝:“等一下!” “怎么?光子,你还有话说?”以悠猜到她的心思,向来果断的相夫光子,面对即将展露的容颜,出言制止,而又犹豫不决。 大家都不解了,虽说站在这里的都是不必避讳的一家人,可大家还是对她的行为难以理解:“光子,你该不会不希望他在这里除去面具吧?” 你想护着他到什么时候?以悠想说。 光子低下头,目光中的一丝顾虑在以悠的问话下,变得摇摆不定。几时见过她这副优柔寡断的模样! 风扬上来说:“光子,不要再让大家等了。” “我……可以让我亲手摘吗?”一句话问的众人讶然。 “可以,就你摘好了。”一直默不出声的玉灵碧轻轻说了一句,尚不知这副突现的面貌,仿若一记雷鸣,震的她半晌回不过神。 相夫光子缓缓上前,纤嫩的手指轻轻覆上那张黑色的面具:不要让我看到是你,否则…… 看着眼前少女目中颤动的莹光,少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众人摒住呼吸,为了见证这一副容貌,不少人的心就在嗓子眼那里,只要出现令人震惊的画面,就立即跳出来! “找到你了哟,旋鹰随侍。”在一处阴暗的山洞,秋依媚笑着伸手去摸洞里俯蹲的人儿。 “别、别碰我!”那股熟悉的声音,动听的同时充满了乏惫的无力和虚弱,少年挣脱在自己身上摩挲的娇手,连鞋子都不及穿就跑了出去。 洞外几个花衣术师正要去追却被秋依几巴掌拍了出去:“不要多管闲事,他是我的人,谁准你们碰!” 地上的人唉呦着,疼了半天也没起来,秋依瞟了一眼骂了句废物,然后目光扫向跌跌撞撞尽力快跑着的旋鹰,嘴角浮现出阴诡的笑意。 由于没有鞋子,旋鹰的脚被地上的砂土磨出了水泡,可他还在跑,根本不愿意回到秋依那里。 “往哪儿跑啊?难不成我能把你吃了?” 秋依的声音突然从前方传来,定睛一看,果然是她!旋鹰皱皱眉头,倒退起来。 本就妖艳的妆容配上那故意勾人魂魄的冶丽笑颜,秋依无时无刻不在散发一种成熟女人具备的风骚和妩媚。 “不要怕,你看我,不是比圣母好多了?做我的男人,总好于伺候那个老女人啊。你说是不是?” “你别过来!”也许是身体太过虚弱,秋依的媚功在旋鹰这里丝毫不起作用,即使她轻颤着娇躯,故意做着引人遐想的妩媚姿势,可旋鹰就是不买账。 秋依终于急了,想她在别处使用这招的时候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呢,怎么今儿到这小子这就行不通了?越想越不甘心,起码那是她的“尊严”无法容忍的耻辱。 “快过来!今天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就把你丢进油锅!” 别说油锅,只怕她要他下地狱他都不会过去。 “快过来呀!”秋依的力气大的很,迫不及待一把把人揽进怀里,疯狂的吻了下去。 旋鹰像受了什么极端的刺激,一拳打中秋依,秋依根本没想到这小子还留有这样的力气。 恰在这时,刚才那几个遭了秋依掌击的人连滚带爬的追来了,一见旋鹰,大喜,因为圣母说了,此事失败,提头来见。 旋鹰眼见逃不了了,况且就是逃了也未必能躲得过秋依,不如……就回到圣母身边,起码她不会像这个女人这样强迫自己。 为什么人在惊讶的时候都要捂嘴,这时才知道,不捂紧的话,那心脏铁定会跳出来。 面具之下的俊俏容颜,竟让相夫光子百感交集。 青涩的稚嫩脸庞,宽大的黑衣让少年看起来英气倍增,从没见过多多这副模样,短短的碎发散着光泽,一双灵目透彻澄明,仿佛,已经穿越时空,找到了结局。 “怎么会是他?”宁日潇不由怔了,她猜想的人完全不是多多! 连以悠都开始奇怪这样的真相:“怎么会是多多……难道?” 看着大家瞠目结舌的神情,多多一笑:“怎么,是猜中了,还是料错了?” “怎么会是你?”宁日潇难以置信。 “为什么不会是我?”多多反问,仍然笑语温柔:“我就是那个幕后凶手,翎少主也是我杀的,一切都真相大白了……而我,正是冰之国派来的间谍!目的就是除掉翎这个祸害!怎样,现在一切明了了,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主动请求死亡,少年脸上充溢着的从容和淡定令人折服也不是,愤慨也不是。 “既如此,那么只好这样了。” 以悠说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勾起了多多的好奇:“终于还是要出兵对吗?早该如此的,何必多死一人……” 地上的那具尸体,在多多看来,并不算什么。 “你的目的是翎?那么打不打仗和你就没有关系了吧。” “是啊,否则当翎说要攻打冰国的时候,我就不会迫不及待的把他杀死了……” “多多!”光子两眼血红:“他不是你最重要的人吗?他不是那个救你于危难当中的翎吗?就算你是间谍好了,怎么一点犹豫都没有?就这样把他杀死了?你……不可原谅!”说着,挥去了愤怒的一拳。 多多没有躲,失去平衡摔在地上,抹了抹嘴角流出的血:“就算打死我,你们的翎也不会回来了……” “多多……我们不是同伴吗?”软素依然不敢相信,在大家的心里多多就和云蕾、还有所有凝光城的人一样,都是这个家庭的成员,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我从没把你们当成同伴,对于我来说,你们不过是棋子,可以用的我就留意,不能用的……就像她,随时毁掉也没什么可惜……哈哈哈,同伴?我的心里从来没有这种东西!”多多摆出惨烈的笑脸,似要在此割断一切。 “你这个混蛋!”突然冲入的千刺一把拎起多多,和千刺比起来,多多显得很瘦小:“我打死你!混小子!” 猛的揍上几拳,多多那白嫩的脸颊登时青红肿紫,惊的玉灵碧起了身:“千刺?” 她,欧也从容,此时就在门外,身边是白颜还有其他赶来的城主,在众人的惊讶中大家依次进了殿…… 多多虽然伤了脸,可淡然麻木的表情依旧,看到从容注视的目光,他只是在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一丝苦涩的笑意。 她垂下头,是真的吗?刚才他说的那些话她都听见了,如果说连软素这些和他相处了两年多的伙伴都不算什么的话,那么她欧也从容……就更是卑微的存在了。 甚至,从没有存在过。 南宋《武林旧事》就记载“筑球三十二人”竞赛时两队的名单与位置:“左军一十六人:队长张俊、跷球王怜、正挟朱选、头挟施泽、左竿网丁诠、右竿网张林、散立胡椿等;右军一十六人:队长李正、跷球朱珍、正挟朱选、副挟张宁、左竿网徐宾、右竿网王用、散立陈俊等等”。这被认为是历史上的第一份足球“首发名单”。 2018年也是俄罗斯世界杯年,本故事就发生在明思宗朱由检,(年号崇祯)的执政时期-公元1628年—1644年。 1628年2月27日下午一点,南京市一中,几个中学生正在学校的操场上面踢足球,一只足球在学校的第一教学楼前高高地飘起,一个上初中一年级的男同学正在踢足球,他将足队长顶脚踢后,将足球踩到了自己的脚下。对面看他踢足球的三个同学中的一个小个子同学对他说:“喂,张俊,让我们看看你最近刚刚练成的绝招,你应该可以做的到的。” 第929回 失去 再也没有多多这个副使,直到他说出真相、坦白一切,曾经青涩温柔、和善安静的那份存在,便永远成为了记忆。 这是凝光城,自建立以来,第一次这样“失去”同伴。 从容被视为和云罗等人一样的“轻罪者”。所谓轻罪,只比死刑差了几步。可是在这样的时刻,他们竟没有再□□她,并且给她吃了提前配好的解药。 她诧异。 他们叫她去看多多,这样的罪人,没有说不的权利。 多多脱去了那袭黑衣,苍白的小脸淤青未消,从容摸着口袋里那瓶琉璃子送给她的跌打药膏,拿了出来:“还疼吗?” “你怎么来了?”他固然知道,从容不是回来坐牢的。 把药膏递进去,他却没接。 “多多,不管怎样,先把脸上的伤治好。”她说,看着多多平静如常的模样,心里更加难受。 他抬眼看了看她手里的药膏:“即将送上绞刑台的人,用这样的东西也是浪费……” “别这么说,说不定……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明知道不可能,可从容仍然这样妄想。 多多苦涩的笑了,什么也没说。 “你怕死吗?”半晌,从容先开了口。 多多反问:“你呢?” “怕。” “……真坦白啊,其实,有谁不怕死呢,只是说的英勇罢了……不过,就算怕,也有心甘情愿的时候……” “你在说什么?”他总是讲深奥的话,她这样的脑子只是似懂非懂的应听。 “在遇见他以前,我从不认为自己活着,所以为了他我愿意付出一切……包括生命和灵魂……” 能被多多这样视若神明的人,真幸福啊。 “你说的他是谁啊?”从容问,早就觉得他心里装着一份重要的存在了,并且,是唯一的重要。 “我的师叔。”他说,从没对别人提起过的往事,此刻却毫无避讳的讲给她听:“我去老师那里的时候,他已经是老师的师弟了,那段时光,是我觉得自己唯一活的像个‘人’的日子……” 柔和的目光里,幸福、怀念、落寞和哀伤相互交错,仿佛在演绎他一生的苦辣酸甜。 从容沉醉在那种沧桑里,不自觉湿润了眼睛。 多多笑道:“诶呀!也不知是怎么了,每次都对你说这些。你不会……觉得烦吧。” 他在笑,笑里没有一丝阴霾,那一刻,从容的泪水涌出,她从不哭,却在多多绽放如天使般笑颜的瞬间,崩溃决堤。 “怎么了?该不会是听说我要死了,所以舍不得吧。”他笑问,淡淡的温柔。 从容怀疑眼睛里面装了两只水龙头,伴随着心里阵阵的酸楚,就这样湿了一片。可惜她不是绝色美人,所以表演不出梨花带雨的场景。 多多似乎并不嫌弃这样的丑女哭哭啼啼,只笑道:“不要哭了,我还没死呐,你现在就把眼泪流干,等我死的那天你打算拿什么来葬我啊!哈哈!” ——不要再说了!你可以如此坦然的面对死亡,我却不能,我不能面对自己的死,也无法接受你的…… 突然之间,从容萌生一个念头,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荒唐的想法! 城主们都回来了,除了在凝光城西北方向的某一点忙碌不停的一诺。听说,一诺城主按照原计划要在那里增建一座什么。 与静怡绵舘遥遥相对的翠烟波潭,是个“似热实冷”的水潭,翠绿的波水微微荡漾,笼升起曼妙的烟丝云络,潭中没有水藻和游鱼,是极为清净的水域。 静然特别喜欢这里,一张开眼,就直奔过来了。当然,她是趁着玉灵碧她们不注意的时候。 背上的伤口没有愈合,所以动起来有些困难,为了舀潭里的清水,静然忍耐着痛楚蹲下身子,怀里紧抱着一只干净的水晶花瓶,另一只手拿着玻璃小瓢一次次把水装进去,虽然吃力,但她一脸满足的微笑。 这时候,伤口突的刺痛一阵,她的身子即刻软了下去,脚底一滑,静然顺着潭岸落到了水中,顿时激起碧波飞芒。 “好可惜哦……”静然埋怨自己的笨手笨脚,觉得自己弄脏了这儿的水,等她再往上看时,险些昏倒。 助贤,正一脸不解的看着浑身湿漉的她。 “助贤?”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静然低着头,翠水上的寒烟笼罩了她绯红的脸颊:“我来取这里的清水……” “快上来吧。” 助贤一句冷冷的嘱咐,已让静然又惊又喜了:“嗯!” 她努力的往上爬,可伤口的疼痛一直在拖累她,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助贤轻轻一叹,只好亲自过来帮她。当那双柔荑触碰到助贤冰冷的手背时,静然全身一阵激灵,这种反应连助贤都感觉出来了。 岸上,她仍旧低着脑袋,不敢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红云。 “谢谢你……”静然深情脉脉的说了一句。 助贤根本就不知道小女孩的心事,只是告诉她快些回去,然后,径自走掉了。 虽然被对待的一如往常,但静然已经觉得满足。 “诶哟!我的静然小姐!你去哪里了呀!”秋之翼然忙帮静然换下了湿掉的衣裳:“碧大人看到你不见了,亲自出去找了!” “对不起。”静然低头小声认错。 那样温柔无助的模样,就连然看了都怜爱不已:“没事了,你好好休息,我帮你看看伤口,你掉到哪里去了?会不会感染啊!” “然姐不要担心,我去翠烟波潭舀水,不小心掉了下去,没事。” 一听是那里,然安了心,只问:“你去那里做什么?” “我去……”本就未褪的红晕此刻又多覆上一层:“寒潭里有新鲜的冰鲤,我想用清水做‘晶锦雪鱼’,所以就……” “诶?好端端的为什么想要做鱼啊?”看她神色有异,明知静然喜欢烹饪的然姐还是故意笑问。 静然更是害羞:“我……我做给大家吃啊!” “哦?我看……是做给心上人吃吧,能让你带着伤去做事的,除了自己喜欢的人,还能有谁!” “然……然姐。” “猜中了吧,我还知道他是谁呢!”突然发现逗这个小姑娘很有意思。 “好姐姐,你别再说了,让大家听到又了不得了!”静然半羞半怕的说,美如桃花的容貌娇羞诱人。 然笑笑,拍了拍静然妹妹的肩:“好了,我知道了!你快去休息吧,我去告诉碧你已经回来了,免得她翻天覆地的找。” 晚膳,云浮珍珠。 近来都是郁郁寡欢的,为了缓解这种不好的心态,碧要求大家在一起吃饭。 宽敞的大厅里,两张条形的长桌对应铺设,桌边规则的摆放了圆形背椅,这里用餐,可容纳百人。 按照规矩,上主们围坐在同一桌席,雪白碎花的纱制台布上面,琳琅满目的食物香气扑鼻,盛装它们的全部都是银制、水晶、或玉制的餐具,制作精巧绝伦,外观造型独特雅致。壁上的挂画、台上的座灯还有穹顶的天花纹络,无不流露着食物的“秀色可餐”。 在这样一个充满食物诱惑的地方吃饭,难怪千刺城主胃口极好了,只见他吃光了自己盘里的东西,又去抢途倩儿手里的,途倩儿一副吃不动的样子,只好随着他,可是他转头又来夺芙菱盘里的,这下芙菱不干了,抱着盘子跳到一边。 “我知道抢不过你,我躲着总行吧!”说着“啊哦”的一口吞下一颗鲍鱼丸子。 “你看看!千刺跟难民似的,连吃饭都抢!”光子玩笑道。 千刺眼睛一闪:“紫妹~吃多了会胖,你给哥哥点吧!” “给你?那我宁可胖死!”说着也“啊哦”了一口,其他人跟着笑起来。 “切!”千刺一捋橙毛,吊儿郎当的哼起小曲,他完全可以叫侍女盛饭,可他就喜欢这样和大家油腔滑调的开玩笑:“今天的晚餐味道不错,所以我肚子深成了无底洞,不吃饱可睡不着觉啊!哈哈。” “那就叫人再盛些吧。”化羽说着,朝厨室间那里喊了一句:“蝉织!给千刺城主再上一份!” 应声跑上来的小姑娘,一头极浅的蓝色长发宽松的在脑后束着,水一般的飘逸游丝,一双大大的水色眼睛如宝石般灵透动人,这小丫头,长了一副纯若天成、似玉如花的脸面。 “你是谁?怎么没见过你?”化羽看她并不是蝉织,觉得奇怪。 “回化羽少主,我是新来的,昨天刚到这里。” “昨天来的?我们怎么没听说?叫什么名字啊!”千刺问,二郎腿翘的老高,嘴里不知啥时候还叼起一根竹签。 “我叫……”女孩子脸颊微红,柔声说道:“宝石。” 宁日潇听了轻轻皱眉:“这名不雅,而且极俗,谁给你取的?” “忘记了,我小时候别人就这么叫了……”似乎不敢正视众上主,女孩的头始终不抬,一副怯弱恭顺的模样。 宁日潇想了想,说:“既然在云浮珍珠做事,就改叫‘云珠’吧。” “嘿!这个名好!”木茉听了拍手微笑:“不但雅了,还有典故了呢,怎么样,你愿意吗?” 女孩欣喜的连忙拜谢:“谢宁日潇少主赐名!” 说着就要下跪,让化羽连忙扶了起来:“你们瞧瞧,这丫头哪里学的这么多礼节?” 众人笑了,光之国不是那个尊卑分明的神之国,从没有下跪这样的礼仪。 “好了,云珠,快去给千刺大人盛饭吧!看他都饿昏了!”芙菱指着打起呼噜的千刺说,大家又跟着笑起来。 依照上主们的吩咐,从容把晚饭送到大牢,当然,她也愿意这样做。想着副使、上主们在云浮珍珠吃饭,只有多多一个人在这里,从容就觉得他很可怜,就像他说的那样,以前从没被人在意过,如今,好像回到原点一样继续被人漠视着。 “吃饭了。” 多多似乎知道从容会来:“你吃了吗?” “我不饿,这些是大人们要我送来的。”其实给囚徒准备的伙食也不错,他们并不想严酷的对待多多。 “多多……你想离开这里吗?”从容突然问。 他怔了一下,说:“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问问。” 他看着她的方向,忽然瞳孔中出现了变化,她还奇怪他看自己的表情,便毫无预料的被人一掌拍昏了。 可能那下手的人动作很轻,所以不出一会从容就醒了。这次她学的比较聪明,一直没有张眼,只是“昏”着听他们说话。 “只要我一口咬定自己是冰之国的间谍,他们肯定会对冰国王室不依不饶,况且,我们杀掉的真正冰国元术师也是以‘光之国’的名义死在这里的,就算晴尊他们迟迟不出兵,冰之国也不会忍耐多久,到时候不管从哪方面,这一仗是打定了!”多多冲着打昏从容的人说。 由于人是倒着的,所以无法看见他的样子,那个声音,听上去也是模糊的不好辨认:“可是这样,就要牺牲你了……” “未必。”多多笑道,眼里再次出现阴霾的色调:“如果他们承认我是冰国元术师,必不会让异域把我处死,而且,我又有把握让他们这么做……” “如果真是这样,多多,你功不可没!” “师叔只要尽快离开这里就行了,他们一直以为白甲人是我,现在也已认定了我才是幕后的元凶,所以师叔,你就不要再涉险了……” “辛苦了,多多。”听得出,那个声音里有对于多多的感激还有愧疚。 他……就是多多的师叔?在心里视作神明的、愿意为此付出生命的人?真的好想看看啊,从容奢望。 “这丫头没坏事吧,要不要杀掉?”陌生人说了一句让从容差点再昏过去的话。 多多顿了一下:“她什么都不知道,知道的部分也是天地盟现在得知了的假象……” 怎么听起来他像是在保全自己的性命? 陌生人没再说什么:“我走了,你多加小心,我怀疑光之心在外面……”一语未完,陌生人消失在空气中,空间里还残存着他的声音:“也漂流不了多久的……” 一切神奇的就像事先规划好了一样,北门正上空,那颗圆润明丽的光之心乖乖的悬在那里,仿佛在等待凝光城的人迎接自己。 听了荆仪的汇报,玉灵碧率众火速赶往城北之门。一颗悬了很久的心终于归位,众人露出数日不见的喜悦笑容:“太好了!是光之心!” 玉灵碧笑的如绵延千里的阳光,温暖的洒射众生。她举起双手,光之心徐徐的降落下来,在她的怀间停止悬浮,如果不是不能触碰,玉灵碧一定抱着它亲上几口。 真不愧是有灵性的光芒,一路上紧紧跟随大家,玉灵碧很想知道它的去向,可也知道,没有可能。不过,她不在意了,只要光之心继续保护大家,继续祈佑众生,她可以完全不在意是谁的“恶作剧”。 对于它自己的归来,众人大为不解,似乎,只有她晴尊一人知晓原因。 “因为,它知道自己的家在哪,所以不管漂流到哪里,都会回来。”她这样诉说这个故事里唯一的神奇。 翌日早会,天禁会议厅。 “虽说光之心归位,可是多多的事情要怎么处理?”光子一直挂心的只有这件事。 众人沉默,纷纷看着玉灵碧:“碧姐说呢?” “当然是……”玉灵碧似乎总不忍把话说出口。 以悠知道碧的心思,代替道:“当然是按律处置!” “那是自然,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杀的是翎!”芙菱咽不下这口气,对多多是又惋惜又恼恨。 众人商讨之时,唯独宁日潇的心思不在于此。 “你怎么了?”散会后,以悠紧跟着宁日潇出了殿:“是不是还在怀疑什么?” 宁日潇感谢她的知心识意:“是的。” “你说说看,让我听听……是否和我怀疑的一样?” “怎么,你也察觉了?”宁日潇有些意外。 “是。”沉静的眸子里锐光直射,风摩以悠一脸的刚正凛然:“接下来……一定还有一场惊天动地……” 宁日潇点头,估计她和以悠想到了一处。 正在踢足球的人就是张俊,他对场上的大罗、小罗兄弟俩说:“我踢过来了,你们接住啊。”大罗名字叫罗怀国,小罗名字叫罗怀家。然后对着大罗、小罗兄弟俩就是一个倒地倒钩射门,正在对面观看他踢足球的三个同学中的那个小个子同学一看张俊倒地倒钩射门的动作就喝彩:“好厉害,好厉害。”其他两个同学则鼓起了掌。 那被张俊倒地倒钩射门踢出去的足球滚到了大罗、小罗兄弟俩的附近,小罗弟弟接到了足球,就立刻用自己的膝盖颠起了足球,几下后,又把足球传给了自己的哥哥大罗,大罗接下了足球后,就开始用自己的头部顶起了足球,也顶了几下,又传给了张俊。 第930回 罪证 “我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光子拦住正往回走的助贤,她等私下问话的机会有一阵子了。 “应该去问惠茵。”助贤好像知道她要问什么,只是撂下句话,就头也没回往天忍宫的方向去了。 尽管习惯了他的冰冷相待,可光子还是皱了皱眉头,软素匆匆忙忙的闯入视线,听到光子叫她,先是吓了一跳。 “海蓁子在宫里吗?” “少主她……”软素迟疑一下才回答:“是在宫里,但少主她不舒服,所以正在休息……” 怎么听起来像怕自己去一样?光子不禁起疑。 “少主,如果没有其他的事,软素先去忙了……”说着,她避开相夫光子的目光,疾步朝东边走去。 以光子的性情,一定会追上去问个清楚的,可这次她没有……一阵警觉的利光从眼底慢慢浮现。 让她更无法理解的是,当她不声不响准备偷偷到海芋宫去时,却在蔷薇花园拐角的位置遇到了突然出现的风摩以悠,这个一旦入目就令人浑身发抖具有女王气势的人物,神情严肃的足以冰冻这座阳春四月的“蔷薇王国”了。 “你要去哪里?”一开口就有些许质问的味道。 “海芋宫。”有话直说是相夫光子最引以为豪的习惯。 “是吗?果然啊……”高贵的卷发女王轻轻合起了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如人工造就般完美。 “没事的话我走了。”光子的严肃虽不“女王”,可是总有一股杀气酝酿其中。 “不准去。” “为什么?” “我说你不准去。”以悠又绕到了她的身前,正色道:“如果你想早些知道事情的真相,就老老实实的回弃忧宫等着。” 越是这样说,光子的疑心就越重:“你不让我去,你认为我会听话吗?” 没有人能阻止她,她的思想,她的行动,还有她的决定。 风摩以悠当然知道这些,可是:“这件事情,有我和宁日潇调查,你不要再插手了。” “笑话,你们可以管,为什么我就不能?”光子一脸的争强好胜,即使在这种不能以“竞争”概论的事件上,她仍不甘落于人后。 “是么?”以悠微睁星眸,淡而冷漠的说道:“那我只好用武力来让你屈服了。” 光子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惊了一下随即开步跳出三丈远,戒备的问:“你要动手吗?”额上隐然显汗,与面无表情的风摩以悠相比,光子的镇定早就不翼而飞了。 “我再说一遍,是最后一遍,以我司法府总长的名义告诫你……此次案件,你不要再插手……” 相夫光子的眉紧紧皱在一起,逼人的目光针一般戳在对方的视线里。 “因为……你没资格。”身上棕色的披风随风轻摆,仿如夜一样深邃神秘的女子更是不甘示弱的爆发着冰冷的杀气。 她曾是鼎鼎大名的侠义组织“五神教”的神之使者,拥有崇高的地位和荣誉,气度自是异于常人。 这次似乎只是一个警告,以悠并没有动手,而是在相夫光子眼睁睁的注视下随风飘散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从容偷偷的给自己加了个名号——罪臣,不管怎样,她毕竟曾被封过“执行官”。而现在她的任务就是不得离开凝光城,每天给牢里的多多送饭。 可以的话,她宁愿始终这样,因为……多多被处决的那天,也将是她与“一切”诀别的时候。 不知不觉走到了弃忧宫,她看到坐在门前似在赏花又似在思考的相夫少主一脸的愁容,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气概与强势。 作为副使的探樱和落痕远远看着,不敢靠近,女孩一脸担心,男孩剑眉深锁。 突然,红发女上主瞪起了双眼,朝身侧方向随手发出了一枚轻斩,落痕飞快的冲下台阶,闪电般拔出腰间佩刀一记速斩,与突袭者斗了个旗鼓相当。 “是你们?” 光子制止了落痕的攻击,定睛注视起眼前脸遮白色面具的□□名术师,为首的有两人,身搭披风,一黑一白,满头的发丝在风里飞扬。 对于自己和部下因为警惕过甚的突然攻击光子感到抱歉:“黑白双煞,你们一向暗中行动,怎么今天在这里出现?” “奉晴尊大人的命令,请相夫光子少主留守弃忧宫,不得离开半步。”白色披风的面具人答道,语气里没有一丝起伏。 “什么?”光子觉得不可思议:“是晴尊的命令还是以悠的命令?你们不是助贤的副将吗?” “不,有可能的,以悠和助贤都没有权力‘拘禁’身为上主的我。”念及此,她情绪才稍微平复,随之而来的不解和委屈很快淹没了她的思绪:“为什么,为什么连碧姐都要限制我的行动……碧姐……” 突如其来的一阵刺痛在胸口里荡漾划开,那个对任何人只有包容和笑脸的温柔晴尊,对自己一向视如亲人珍如生命的大姐,为何学起了那冰冷无情的以悠,开始让自己陷进不明不白的委屈当中了呢? 以海蓝色调为主要风格的视觉系布置,身处海芋宫的“蓁睿轩”,就如同终日沉浸在汪澈清冷的海洋中一样。 海蓁子摒退了自己的副使和在此之下的执行者们,单独会见了同为少主的宁日潇,窗外的暗影蠢蠢欲动,却仍然听不到她们口中的语言。 “听说了吗?光子被晴尊大人软禁了……”梅影小声嘀咕,和准备开会的众副使议论纷纷。 “是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呢,光子少主又没有犯错,怎么就被禁足了呢?”琉璃子同样不解。 白颜立在一旁,斜身倚着雕漆凭栏,目光平淡。脑海里不时浮现晴尊纯粹温暖、可以融化一切冰冷的笑容,那样的人曾亲口对所有部下发出“我们是亲人,是一家人”的呼声,究竟是什么让她做出了这样的决定呢? 与其说不解于晴尊的变化,白颜更在意的是这愈发蹊跷的事情。 所有的副使里,似乎也只有白颜最先意识到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惊天动地”。 “说起来,因为我你吃了很多苦呢,从容。”低头凝视着碗中的清茶,多多静静的说。 从容心头一动,笑说:“没关系啊,我早晚会讨回来的!这是你欠我的。” 本是无意识的玩笑,他却听进了心里:“啊……是啊,不知道还会不会有那么一天了……”说完又低下了头,对着清澈的水面一言不发。 一直在逃避的,终究还是会来,那么就只有…… 从容起身,端起随身携带的托盘:“多多,我先回去了,晚点再来看你。” 明明说要离开的,却在门边止住了脚步。对着那寞落的身影从容暗暗发誓:“多多,我一定想办法带你出去,你欠我的东西还没还,就让我讨回它吧!” 这样的想法始于那种不祥之感,心中有一股汹涌而来的冲动,驱使着她非做不可。那么,就只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出最有效的办法了。 “我做得到吗?真的没什么信心啊……” 昏暗的烛火转眼欲灭,御政宫的某处秘殿突然传进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重重宫门之内的人陡然一惊,起身却因为太过慌忙撞翻了椅子。那阵急促声骤然止于门前,仿佛人世与地狱之间的屏障,一旦挪移,就会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里面的人听着!马上出来投降!你们的罪证已经确凿,束手就擒吧!” 门外是一阵狠厉的吼声,震的屋内的几个人浑身剧颤,只听有人低声说了一句:“还是被发现了吗?” “咣!”没有多余的时间供他们发抖恐惧,门外的人一脚踹开这里,强烈的光线瞬息照亮了这些人的脸。 是三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因为恐慌过度吓得面如土色,踹门者的面容也依稀可见了。 居然是那荷颜宫的副使梅影! “你们这些狗官!终于是死到临头了!来人!抓起来!” “你、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们!”其中一个看她肩膀的球数,知道是副使级别,马上换成了一如既往的轻蔑嘴脸。 “凝光城副使梅影,奉风摩以悠总长之令逮捕你们这些混蛋!抓起来!” “黄毛丫头!你……” 一语未完,梅影就一刀子捅了过来,鲜血瞬间迸射满地:“你说呢……我有没有这个资格?” 那中年男子悲惨的叫了一声,然后就在众人震惊的注目下昏死在地上。 黛萌吓得头顶冒汗:“梅、梅影副使!你、你这是……” “不用担心啦,黛萌。”梅影那奔放的热情突然换成一种残忍和不容抵抗,对着黛萌定定的说:“发生太多事了,我们一定要帮助他们节省时间才行,这次我主动申请处理这个案子,没想到以悠一口就答应了……” 梅影说着,想起以悠听到她的请求之后那种无所谓的态度:“所以黛萌……”举起染血的刀子,她口吻坚定:“我们应该做什么,此时的决定权都在自己手里!”说着又回身将刀子指向另外的两人。 他们虽然和溅血者一样轻视这些副使,可见了刚才的一幕,已经不敢对梅影再有任何抵抗的态度了。 “可我还是觉得这样伤人没必要……”黛萌看着地上的血,小声说。 梅影听了,一拳敲在他的头上:“笨蛋!今天就算不是我来,他们也会溅血的,你忘了吗?通常这种逮捕的工作都是谁执行的!” 黛萌捂着起包的脑袋,眼前突然杀出相夫光子“我灭了你”的嘴脸:“啊……”就这么吓得半响说不出话。 梅影摆弄了几下刀子,妆容精致的脸上载满快意:“反正如果是光子或者以悠也会这么做的。” 梅影只身前往神母殿,黛萌则负责将几名御政宫的国臣大员押到司法府,准备以职务之权亲自审理,这也是梅影的主意,她知道带着罪人去报告就等于丢掉已经到手的山芋,所以干脆先斩后奏,在他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把一切搞定,这样圣母再怎么不情愿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御政宫的第一才女小林岛钏智慧当然不下梅影,所以打她一进殿钏就像对杀父仇人一样敌视着梅影,梅影将以悠早就搜集到的犯罪证据一一呈现在御政宫众人的眼前,使他们百口莫辩。 圣母羞愤交加,又不好直接发作,只能说:“我知道了,既然你们想这么做,那就随意好了,反正我们这些只有监督权力的人生死一向由不得自己做主……”言罢掉下几滴委屈的辛酸泪。 梅影当下把脸一拉:“圣母这话是什么意思?谁不知道只有凝光城的晴尊和上主才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您要是不服就做出超越他们的功绩来,到那时我们才服你!” “你……你说什么!区区副使敢这么和我说话!活得不耐烦了!”连泼辣跋扈的相夫光子吐出这种语言都让自己受不了,更何况是小小的少主侍者?! 圣母正准备抓住她修理一番,谁知这时传来凝光城急告,说嘉琦芙菱想要吃梅影煮的酸梅汤,要她速速归城。 梅影绽放了一个倾倒众生而又气死人不偿命的嚣张笑容,扬长回宫了,气得某些人浑身冒烟。 “圣母大人!这还了得!连晴尊和上主都对您毕恭毕敬,这小小的副使就这么说话吗?简直荒唐!”本可以名正言顺的抓起来,可是那个嘉琦芙菱似乎不太好惹,众人只好暂且放弃了。 叫玉金的“男子”看了看小林岛钏的怒色花容,反驳:“钏姐这话说的不对呀。” “玉金?”钏瞪了他一眼,不理解的抱怨:“你也偏袒他们吗?” “不是啊,我是说……他们平时就对圣母大人不恭不敬,□□出来的手下没有素质也算正常啊!” “说的对呢。”不少人点头赞同,钏的火气也被浇灭了一层:“听说相夫光子无缘无故让玉灵碧软禁起来了,要不是这样梅影也不会上殿疯闹一回,那光子如果抓了人,一定不会过来报告的,圣母大人也就不用受气了……” “钏姐这话又错了。”玉金道:“一定和翎主惨死的案子有关,否则以她们的关系,晴尊无论如何也不会拘禁相夫光子……” 刚刚灭了火的小林岛钏很快又柳眉倒竖了:“玉金!你怎么回事?最近老是和我作对!” “我哪有,钏姐,是你误会了。”玉金笑说,口吻是一成不变的难以捉摸。 就在两人气氛说僵不僵说好不好时,一个淡雅温存的声音响起:“嗯,那是因为……这三人在短短的半年里侵吞了相当于十户百姓一年的收入,光之国国律不是有明文规定吗?侵吞者必遭严惩,他们的数据已经构成死罪了……”仔细翻阅了梅影送来的“罪证书”,一个浅棕色头发的少年平声说道。 钏和玉金同时皱眉:合着此刻殿中就只有你名海川会一丝不苟的注视国事啊? “说起来这些凝光城的人还真是喜欢狗拿耗子,一个翎主之死闹的天下不得安宁,他们还有闲心管什么贪赃枉法的事!真是有力气没地方用!早晚累死!”妹喜不悦的咒骂。 那个叫名海川的少年微笑不语,身边的瑞拉却淡淡开口了:“这就是国臣啊,哪怕只有一个人,肩上担负着沉重的工作和责任,也不会缺废一项,这是作为国家统帅应尽的职责和义务,必须要有超人的毅力才行。” 她说话的时候,所有人默默注视并且平静不语,包括那高傲的钏、惯伪的玉金、泼厉的妹喜,还有纨绔子弟佩佩玖斯尼。 只有名海川一直是笑容满脸的模样,细细的浅棕色明眸总因为微笑弯成两道长长的弧,嘴角那抹堪比阳光的温煦笑意,让人不自觉有了在春风中沐浴的舒适感。 即使,他已是那样俊逸不凡的少年,不需要用笑容修饰也堪当天使般的人物了。 那被张俊倒地倒钩射门踢出去的足球滚到了大罗、小罗兄弟俩的附近,小罗弟弟接到了足球,就立刻用自己的膝盖颠起了足球,几下后,又把足球传给了自己的哥哥大罗,大罗接下了足球后,就开始用自己的头部顶起了足球,也顶了几下,又传给了张俊。 张俊接到足球后,就带着足球立刻往南京市一中学校的操场上面的球门方向跑去。站在球门前的是临时守门员胡春,胡春对向他冲过来的张俊说:“你尽管放马过来好了,我是不会让你射进去的。”张俊对临时守门员胡春说:“我要射门了。” 说完,就一脚将足球踢向球门。临时守门员胡春嘲笑张俊:“踢足球你还太嫩了,你运球的动作太慢了,我早就看穿了你的动作。”但是胡春并没有接到足球,足球飞到了他的肚子上,结果胡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足球并没有飞进球门。 第931回 气息 风格华丽复古的紫恒殿,艺术的气息处处流淌。从挂了匾额的外门进入,首先看到的是一扇边围雕了香草花纹的月洞门。穿过月洞门,左转,经过五六米长的垂纱走廊便是紫恒殿真正的所在了。木壁、竹窗和桌椅的浅雕纹路繁复华美,细腻逼真。构架、窗台、矮几上边摆放的器物均是各国贵族送赠的名珍异宝,单是紫恒殿里存放的,就有玉鼎、瓷瓶、金樽、檀雕、银镜等数十件。 西边的木壁上,嵌了两扇方形竹窗,其间距离竟长达八米,窗子终日敞着,只用两面轻纱作为屏蔽,偶尔柔风拂掠,便会连着窗外生长的茂竹一起探进头来。后窗下设了一张竹制的卧榻,夏天乘凉,这里是最好的选择。前窗之侧摆放了一张宽大的桌台和一组装满了书籍的木架。书架旁边有一间不易被发觉的小屋,也就是“阿紫”的设计天地了。 从珠玉青鼎中渺渺飘起的轻烟在这宁寂的地带倾吐着夜下幽兰般的静谧与芬芳。每每身临紫恒殿,无论是多么的郁闷烦心,都会被这里的安静和清幽化为淡然,即使是相夫光子这样难以自控的人。 从容抻着鼻子嗅了一会儿,发觉那玉鼎里的香气真的能让人神清气爽。 那个红发女子侧卧在竹榻上,腰间盖着一条薄软的蚕丝被,可以看到她静闭双眼时依旧动人的神色。 从容站立在一旁,安静的等候她的醒来。 新月降临,银芒洒射到少女的脸上,窗外的影竹婆娑奏乐,仿若一支催眠的妙曲,引人入梦。风一动,窗上的紫色轻纱便飘扬着抚到了面上,来回几次,带起一阵阵清凉的味道。 “你怎么来了?”等从容回过神,她已睁开了如星辰般明净的眼眸。 “听说晴尊大人把您拘禁在这里,我特来探望。”知道自己说了极不妥当的话,从容沉默片刻,才抬起眼直视这位少主。 少女把目光移到别处,意外的面容平静:“有事吧。” “诶?” “否则你不会来的……”巧月如钩,弯弯的笑眯了眼,映在少女的眸子里变作动人的哀愁。 “是,我是来解救光子少主的。” 欧也从容的话引起了相夫光子的兴趣,她看了看这个容貌一般的小姑娘,根本想不到这样的存在究竟能起什么作用:“你来给我讲笑话吗?” “我虽然不聪明,可也不会蠢到挑这种时候和您这样的人物开玩笑,我还想多活几年。” “那么你说说,你要怎么救我出去?” 少主没有不屑,从容以为她今日的表现都会按照自己的准备上演,然而并没有,她出奇的平静,没有觉得从容在讽刺她而心生愤怒,也没有因为不明白碧姐的心意而哀愁埋怨。 “这里看守的人有多少?” “两个。” “听说这里设下了不得使您一人迈出的结界,真有这样的事吗?” “否则……你认为我会安稳的呆在这里吗?”话说到一半,少主的目光转向窗外明月,长叹一声:“已经深夜了啊……” “那么只要破掉这个结界不就好了?” “说得容易,先不说能不能破,就是有那黑白双煞昼夜看守,也没办法下手的……” “所以我说我来解救您了。”胸中突然彭勃而起的自信,让从容许下了这样的承诺。 “先回答我,为什么要帮我?” 她这么问,就表示她愿意相信了?! 从容立马露出惊喜的神态:“因为我也有事求您帮忙!” 此时此刻,从容非但没有恐惧,对于相夫光子竟还有了一种莫名的依赖感……也许,这样的选择是对的,与其惧怕着躲避,不如提起勇气去接近……靠近危险的事物,往往是自保的良策呢。 没有任何的形态,就像光之结界一样,将相夫光子禁闭在此的牢笼飘渺而坚不可破。从容可以随意出入,她却不能。 看着不得不止住步子的少女一脸哀落的模样,从容心有感伤,那……不是多多的表情吗?每每见到都会让人心碎的神色…… “少主,我的办法就是……” 月夜深时,皎洁的白光苍茫眷顾沉睡的天地。 听了从容的办法,相夫光子才露出一丝笑容,浅浅的苦楚:“说不定……这是个好办法……” “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好了!” “那么你呢?”她抬头看向她:“你要我答应的事是什么?” “解救一个人……” “你是说……” “如果少主不答应,我是不会帮您的!”从容口吻坚决。 “那么你要救的人是……” “多多。” 她明显怔住,转而眼中露出阴色:“你……” “我不是帮凶也不是合谋,我只是不能让他死。” “不能?”从容没有用“不想”二字,使她吃惊:“你就这么有把握我会答应你?还是你根本就找错了人?” 今天的光子少主格外柔静,虽然对于从容来说她仍是可怕到可以随时取走性命的“修罗”:“因为我在打一个赌,赌少主大人为了逃出这里可以付出任何东西。赌您的名誉,您不会出尔反尔,在我把人带出去之后再下杀手……如果我输了,结局就等于没有改变,可是如果我赢了……我就得到了我要的‘结果’。” “这算是交换条件吗?” “附上您的声誉的一次豪赌,一个平等互利的交换条件。” 她笑了,逐渐浓郁的苍白笑容,是不得不答应了么:“好,我知道了。” “那么,就开始吧。”从容说。 或许,这一次真的要拼上性命了! “梅影那丫头替以悠处理了那三条老狐狸呢……”倚住昙园的白玉栏杆,白颜百无聊赖的摆弄着只有夜间才会绽放颜姿的月下美人。 旁侧的宁日潇浑身轻纱如水,缥缈的似仙境中人,一脸淡漠的静思抚琴。 竖琴,是她在月下的良伴:“又是一个新月之夜啊……我想,马上就要开始了,马上。” “少主,你说冰之国这么神秘的国家,有多少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呢?” “比你想象的要多……”幽雅的琴声衬托着漠然的面容,和宁日潇在一起,不静很难。 月升天中,扰乱美妙琴音的轰然爆响骤然降临。 “是从弃忧宫的方向传来的。”宁日潇看都不用看,只用耳朵就能确定了。 “一定是光子少主按捺不住了!宁日潇少主,我们怎么办!” “不管怎么样,绝不能让她出来!”宁日潇的决心不容动摇:“马上过去看看!” 一记记重拳不留余力的挥撞到看不见的“存在”上,真是一堵坚硬的墙,无论怎样重击,都无法使它撼动分毫。 “少主大人这又是何必呢?您这样做根本就是徒劳。”白衣面具人在结界不远处奉劝相夫光子省省力气。 “哼!加布罗,你有种就给我滚进来!我好好修理你!”少主撂下狠话。 加布罗淡定道:“我不会进去的,但还是请您省省力气,晴尊大人不下令,我们是不会放您出来的。” “这么说,结界果然是你和你弟弟联手撑起来的?” “无象结界,想必少主大人知道。” 仿佛可以看见面具下那张紧皱眉头的脸,光子笑道:“我们玩个游戏好了。” 黑衣蒙面者走上前,语气比他的哥哥冷上百倍:“你无论玩什么花样都无济于事,加布罗,我们回去,让她继续砸吧!”言罢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光子知道他仍在窥视自己的行动。苦笑,自己的行动在旁人看来一定很白痴吧。 云浮珍珠的新执行者,那个改叫云珠的小姑娘手端盛了饭菜的托盘,从从容的视线游走到弃忧宫附近的别院里。 从容暗自低笑,原来自己也可以这样狡猾。 当手指再一次触碰到结界时,光子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很好,结界的力量明显减弱了,那么我就……” “少主,您还不快点!黑白双煞吃了云珠送来的东西已经昏迷了,您的□□还真是管用呢!” 相夫光子的嘴角开始一抽一抽的:“那个……才不是什么□□!很快就能恢复意识的催眠散而已!” “不好意思啊……”从容尴尬的一笑,自己也够白痴了。 “接下来……从容,你离远一点!我要开始了!” “嗯!”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如水的声音冻结成冰,锋利无情。 宁日潇轻蹙着双眉现身于此,身后的白颜紧步跟随。 “光子,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要违抗晴尊大人的命令吗?” “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宁日潇少主。”带有一丝冷笑,光子一反常态的敌视着她:“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为什么非要拘禁我?就算是王也不能平白无故的给人处分吧!” “你真的想知道吗?”从没见过宁日潇少主这样的严肃穆然,就算在以往,她也不过是安静的过分而已:“如果我说出来,你能保证不再动离开这里的念头吗?” “不能!”光子仰着头,毫不犹豫的回答她。 宁日潇闭了下眼:“好,我知道了。” 光子上前,当着她的面对那堵无形的墙壁猛挥数拳,顿时又引发一阵轰天动地。 宁日潇神色复杂的盯着光子,白颜觉得不妙,又没有办法阻止什么。 这位少主不是元术师对于从容来说就有一个好处——尽管聪明,也察觉不到她此刻正躲在弃忧宫不远的小树后。 猛地,一阵金灿灿的光芒从树影间插射进来,随着一声剧烈的摇响,结界从有体的无形终于化作乌有。 当窥视到她一脚踏出结界之后,从容想自己已成功了一半。 宁日潇是无法阻止相夫光子的,不管是理由还是力量。光子向来嚣张,更不会把一个置自己于不明境地的朋友放在眼里,准备扬长离去。 擦身而过的一刻,从容感受到交集在两人之间的复杂情绪,她们有着无比深厚的友谊,却总因其中一人的隐忍导致另一人的不解与误会。 “少主,您为什么不阻止啊!”白颜急道,这可是晴尊的命令! “让她去,就算她真的去了又如何……那个人绝对不会改变自己的做法……”与海蓁子的交谈画面时时映在眼前,看来,这次的“收获”真的不菲啊。 “少主!” “我知道,跟我来。” 光子疾步向前,出人意料的是从容,一个体力平凡的人居然可以步步相随,也许,是少主故意放慢了速度。 到凝光城大牢,相夫不费吹灰之力打昏了几个看守的人。 从容急如星火的往里冲,多多!她此时脑海中就只有一个念头:光子少主,请帮助我们逃脱! 可是,她又一次失算了,牢里,竟然没有多多! “怎么了!”见人半天不出来,光子干脆跑了进去,看到目瞪口呆的从容和空空如也的牢房,错愕:“怎么会这样?” 牢外的空地上,突然传来哗哗的声响,两人及时回神猛冲出来,却再一次怔住,不敢往前走一步。 外面是以晴尊为首的天地盟成员,几乎尽数到场的少主、城主通体正装,气势凌人的伫立在那里。 从容唯一的“依赖”虽然远不及她这样恐慌,此时也是斗志削半了。 “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以悠大声斥训:“居然屡次违抗命令!有没有把规矩准则放在眼里?” “我……我……”从容结巴着,看到被粗绳捆住的多多由黑白双煞左右看押。一怔,他们居然还清醒?! “你以为我们的元术师是什么,区区催眠散就能奏效?”助贤冰冷而具有磁性的嗓音轻响:“如果真是这样,就没有资格在术师部队里就任了。” “呵,我知道,不过我以为自己的药物没有人能抵抗得了,你亦如此,何况是他们?”光子轻笑,和助贤之间流通的气氛异常紧张。 “先不说这个,从容,你到底要做什么?”不知道玉灵碧是明知故问还是真的摸不清头脑。 “我……”面对这么多人,从容胀大了的胆子也早就瘪了下去。 “不要问她,都是我的主意……刚才她来看望我,我就想出了这个办法,目的很简单,就是不要继续困在弃忧宫里无所事事!” 光子少主?!她这样帮我?是要抹杀掉逐渐暴露的我的目的吗? “那从容为什么要帮你?”敏锐的以悠抓准时机问。 “因为……” 从容已经浑身冒汗了,少主她要怎么说呢? “因为她要放出多多,然后让从容和多多逃离凝光城!” 宁日潇淡静的声音,无比刺耳的穿透了从容的心脏,暴露了! “欧也从容,是这样吗?”晴尊看着她问,目光里全无敌意。 如果说是,会怎么样? 多多看从容的表情没变,还是淡淡的温和,当听到她的真实目的时,他会是怎样的心情呢? 相夫光子的细眉逐渐拧到一起,她把左脚稍微向后挪了半步,以悠、助贤立刻发觉她的意图。 “我告诉你们!今天有我在,谁也不许碰多多和从容!”身边的轻风呼啸起来,转而换成利如刀锋的寒气,只见她瞬间移步到了黑白双煞的身前。 发觉她的行动,黑色面具人准备反击,却被她先下手为强,以极快的速度将多多毫发无伤的夺了过来! 那样敏捷的身手和过人的速度令众人震惊:“光子!你?!” 众所周知她实力的强悍,可惊人至此还是大大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把多多和从容一齐揽到身后,相夫光子开始意志坚定的表态:“我答应的事,怎么可以反悔呢!” 小罗即罗怀家走了上来,对临时守门员胡春说:“哎,这都怪我,找错了人,我们要的是一个合格的守门员,而不是把你请来当足球场的摆设的。”周围的人一听都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 胡春辩解说:“你们笑什么,我这是用自己的身体挡下了足球。你们觉得有趣吗?”张俊对临时守门员胡春说:“你这也叫踢足球,我可不这么认为。”临时守门员胡春看看那只足球:“我们不能用这样的足球来踢足球。这只足球有一些古怪。”张俊立刻就对临时守门员胡春说:“我可不想听你没完没了的抱怨。”临时守门员胡春:“哼!”一个矮个同学:“这只足球可是张俊的幸运足球,张俊靠它总是能够赢球,对吧,张俊?”“当然。”张俊回答说。临时守门员胡春用右手一指那个矮个同学:“谁问你了?你这家伙真是多嘴。” 就在这时候,南京市一中的下午放学的铃声响了,同学们纷纷从教学楼里走了出来,放学了!临时守门员胡春也提起了放在地上的书包,对张俊、大罗、小罗兄弟俩等人说:“你们凳子瞧好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瞧瞧什么是真正的足球。”说完就走出了南京市一中的校门,上了来接他的私家车走了。 第932回 同伴 “难道你要和我们动手吗!”途倩儿站在晴尊一边,大家都无法理解她的做法。 相夫光子淡定的摆了摆手:“虽然是同伴,迫不得已的时候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寒气越发厚重,多多比从容清楚,正因为是同伴,所以寒气里没有掺杂一丝杀意。 “真是天真!凭你一个可能赢过我们吗?况且……碧姐还在这里!”海蓁子冷淡的说,没有敌意,却充斥了训责。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光子心里清楚,自己此时此刻的状态无异于“逞强”。 可在大家的眼里,她的蓄意逞强并没有起到引人轻讽的效果,正因为是同伴,所以她的鲁莽和逞强在家人的眼里永远都是孩子的别扭和任性,至少从这些人的神色中,已经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相夫光子,你再厉害,终究也不过是一个孩子。 “走!”带着从容和多多,相夫光子在众目睽睽下大步流星的朝南门赶,对于她来说,似乎闯出南门更容易些。 而晴尊他们,则是一步不落以相差50米的距离紧紧随移。 从容紧紧拉住多多的手,光子少主疾步在前,听不到他们的话。 “对不起……我觉得我帮了倒忙……” “的确是这样……”他笑着,说的话让从容寒上加寒。 “啊哈,玩笑啦!”注意到从容面部表情的变化,多多笑着拍了拍她的头:“我真的很意外,从容竟然这么勇敢,不仅要救我出来,还找上了光子少主……” “也没有啦,我就是……不想让你有事。”不由自主,从容加大了握他的手的力度。 他怔了一下:“从容……” “或许……你做过坏事,可我就是感觉不出你有哪里大奸大恶,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要救你,不要他们杀死你!” “可是……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不是吗?” “可人不是你杀的!”从容叫道。 他慌忙用手捂住她的嘴,浑身冒汗:“你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从容略显委屈的解释:“我就是有这样强烈的感觉!多多你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所以我不要……” “你们还在唠叨什么!马上要闯城门了!” 相夫一声厉吼吓停两人之间急促的对话,转眼,一座巨轮型摩天剧院坐落面前。 从容没有到过摩英剧院,所以不得不惊悚于它的庞大,尤其在这样幽暗不明的黑夜,巨大的实体更加散射恐怖。 “从剧院穿过去就是南门!多多!准备好了吗?”光子少主双目炯炯,一副干劲十足的模样。 多多相比之下显得憔悴无力:“少主为什么帮我?” “因为是我和从容之间的约定,记住,我只放你出去一次,如果你再被人捉回来我可就不会插手了。” 听了她的话,多多苦笑起来,难道自己渴望的温暖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由眼前非敌非友的两人赐予相赠吗? “晴尊大人,真的让他们逃出去吗?”以悠似乎并不赞同。 “我去。”助贤迈出一步:“这三个人一个也不能放掉!” “光子不会走,她只是要放掉从容和多多……” “我是不知道光子中了什么邪!居然要放走杀死翎的人还有图谋不轨的圣母手下!不行,我要去抓她!” 副使梅影冒出头来往外冲,被以悠一把拎住:“你去做你应该做的事,这里有我们呢。” 相夫光子亲自打开了结界。 从容用力的拍中自己的脑门,她居然忘了!能够自由进出凝光城并控制结界的正是晴尊和这些上主!也就是说她和多多马上就可以…… 察觉到从容的惊喜,多多再一次露出温暖的微笑:“谢谢,从容。” 凝光城之外的世界,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没有光之结界滋养的缘故,显得清冷而孤寂。 光子少主突然止了步,转首,一脸认真的告诉二人:“你们快走!这样的机会不会再有第二次了!”言罢起身跃走。 似乎觉得太过轻松,多多不安的定在了原地,从容握着他的手,逐渐感觉不到温度了。 “从容……你觉得相夫光子是真的要帮我们吗?” “诶?难道不是吗?” “光子那家伙……真的把人放走了,这样没有问题吗?”芙菱懊恼的直抓头发。 “放心,她并不是要帮从容……” “当然更不是为了我们……”海蓁子接过宁日潇的话。 “什么意思啊?”芙菱一脸困相。 “她真的想帮一个人,就会帮到底……那个从容一定有诱惑她的条件,可是她又清楚不能放走杀死翎的凶手,所以把忙帮到一半,既完成了她们之间的约定,又给我们留了追捕的后路……多多那么聪明,现在一定想着怎么才能万无一失的脱身了……” 宁日潇的话听得芙菱一愣一愣,感觉她就像亲眼目睹了一样。 “既然如此……”千刺把身子一倾:“我要开追咯!” “等等!”玉灵碧抬手阻拦:“不用追了!” “碧姐?”众人诧异不已。 “多多会回来的……” 留下满脸愕然的众位,身为首领的玉灵碧率先掉头折回至尊圣殿。 “碧姐是什么意思啊!”芙菱不解的惊声大问。 只有宁日潇无奈的摇了摇头:“所谓的大智若愚,就是这么回事……”说完也走了。 芙菱等人更是摸不着头脑,嘴巴空张半天才朝着二人远去的方向大叫:“喂!把话说清楚再走啊!什么意思嘛!” 芙菱气得头发乱飞,不爽的她只好用跺脚来发泄,不巧踩在了千刺和也俊的脚上。 “嗷!”这一嗓子说是狼嚎也绝不过分。 以悠把手轻按在正不停抓狂的芙菱的头上:“碧大人已经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所以各位请安心……真正的巨变现在才要开始……” 芙菱咧咧嘴:“所以我说神使姐姐,可不可以提前透露点接下来要上演的剧目啊?” “剧目就是……‘非疯即狂的被排除者,芙菱少主’~!”也俊甩着半长的发丝,自命不凡的撂下定语,然后一溜烟跑没影儿了。 等芙菱反应过来,只有原地空嚎的份:“纳连也俊!我杀了你!” 真的好冷,不如说,是开始心冷意冷:“是真的诶,他们为什么没有追?” 连她都觉得奇怪,何况是聪明的多多。 可是既然出了城,就代表事已成功了!绝不能在此功亏一篑!从容暗暗下定决心不让他受到伤害,忍不住加快了行进的节奏。 就当他们准备穿越一片密林时,多多忽然停下,从容用力的拉了几次,他都不肯移动。 “多多?你怎么了?快走啊!” “我们无路可去了。” “谁说的!只要离开光之国我们就自由了!总好于在凝光城等死啊!”从容急得加快语速,好不容易,这是几人拼了胆量甚至是生命才换来的机会啊! “你是担心光子少主吗?”从容问。 多多摇头:“从容,我不能离开凝光城。” “为什么呢?”从容不相信,最想离开的应该是他才对啊! “我不能离开,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所以……” “你是傻瓜吗?!你要是继续留在那里会死的啊!可如果离开了说不定还有活路!你难道不想活着吗?!” 抬眼,月光下的注视,那片幽然的目光使人沉醉。 “啊,是啊。”眼睛蜿蜒成弧,他笑着认同了从容的说法。 从容转头,发誓不论如何一定要让多多活下去,却在片刻之后僵住了脚步。 后颈,传入一阵酸疼。 从容昏倒在一片茂密的绿草丛中,那份注视着她的目光,如同月色变得柔和伤感:“谢谢你,你要好好活下去……” 或许人生就像一杯茶、一盏灯,明明知道它很短暂,却仍憧憬并相信着它的永恒,因为……有些东西,是可以战胜时间、超越生死的。 黄乎乎的……什么啊,眼前的东西……浅黄木色的墙壁,素雅单调的装潢,从容不记得凝光城里有这样的地方啊。 “这是哪里啊。” “你醒了?” 突然冒出一个白嫩嫩圆滚滚会说话的东西,吓得从容倏地坐直了身,迷迷糊糊的感觉顷刻间消无。 这才看清眼前有一个蜜橙色卷发的姑娘……嗯,不过这种体积该是妹喜的多少倍啊,从容衡量着。 大概看出了她的疑惑,姑娘道:“不用再看了,我就是世界第一的肥姑娘,怎样!” “啊、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啊!”从容连忙解释,取笑或轻视别人的缺陷可是非常无礼的。 姑娘大笑起来:“哈哈!和你开玩笑的!不用这么紧张!” 虽是如此,但不得不承认她有一双艳丽的明眸,圆大如水杏,睫毛如层羽。 “说起来,多多呢?还有我为什么在这里?!” 从容突然的慌叫着实把人吓了一跳:“小姐,你、你没事吧!” “和我在一起的那个人呢?”抓着胖姑娘的胳膊,从容激动的大声叫问。 “今早我倒垃圾的时候,路过草丛看你倒在那里,就把你带回来了,只有你一个,没有其他人啊……”似乎被从容失控的样子吓到,她乖乖的回答。 多多!突然想到昨晚那一记疼痛,他果真回去了?把自己留在外面,为了保护自己不受连累而……?! “你……你还好吗?”姑娘看她一会迷糊一会激动的样子很是担心。 “谢谢你,我可以出去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要先把饭吃了哟!”她笑着端来早餐。 这应该……是一户百姓的家里吧,不是那么华丽富裕,但是干净整洁。 “吃吧!”她笑着盛了饭和汤。 从容迟疑半晌,才说:“真是太感谢你了!” 把一口汤送进嘴里,嗯!很好喝呢!很清淡,但是味香醇浓。肚子开始不争气的咕咕叫,加上食物的诱惑,让从容有了一种把它们消灭殆尽的欲望。 瞧她吃的津津有味,姑娘一笑:“我是小婉,你叫什么名字啊?” “从容。” “你为什么睡在草丛里啊?” 从容差点把汤喷出来,吓得小婉连忙抚慰:“不要急不要急!吃完再说吧!” 看出从容的魂不守舍和一脸无助,叫小婉的、年纪看上去和她也差不了多少的姑娘提议去逛街。 这个主意不错,虽然现在的从容没什么兴致。 光之国有很多繁华的街市,此时两人所在的这一条宽敞的街道就是光都城里着名的“千岁街”,其繁荣喧哗程度不言而喻。每隔几百米就竖起一张布告栏,今天布告栏前的人似乎特别多,小婉买完白菜,一步不停拉着从容挤过去看热闹了。 “是国府的公告呢!”她说着,把上面的文字逐一读下:“冰之国元术师多多潜入光域,设计暗杀财税府总长翎,特此通告,将其逐回原籍请示诛灭……诶?原来凶手是那个翎少主的手下啊!怎么会是间谍呢?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小婉碎碎念着,完全没注意到从容逐渐惨白下去的脸色。 晴尊的寝宫“碧玉”中,一颗苹果大小的转心水晶流光球旋转不停,淡淡的光华流淌,笼罩起一层薄雾般的朦胧。 沉思中的玉灵碧,神色仁慈而悲悯,每每独自一人她都是这样的表情,可在别人的眼里那是哀然的落寞和痛心,本来,她并不是这样的人。 宁日潇行了并不属于光域成员该使的礼节,下身跪拜。 “你有重要的事要我做,是吗?”碧问。 宁日潇低着头,恭敬如常:“是,请晴尊大人务必帮我们这个忙。” 并不习惯这样隆重的礼节,玉灵碧起身搀扶:“不是说好私下不用这些繁文缛节的吗?” “碧姐,请允许我等前去冰之国。” 已经习惯了她满脸认真的样子,碧浅笑:“你已经有对策了吗?” 圣殿之内,身穿正装的各大上主安静的等候晴尊的调遣。 “宁日潇已经和我说了,但我想跟你们一起去。”碧说着,步近众人。 大家露出惊喜的神态,只有风扬出言制止:“属下觉得不妥。” “为什么?” “您贵为国主,离开疆域远赴异邦,倘若被人知道,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没错。”以悠接道:“到时候那些早就对国主之位图谋不轨的人又会有一番说辞,想必大人也已听到了不好的传言吧。” 以悠口中的传言,大部分国府成员均有耳闻,只是事务繁重,根本没有谁会花时间去追究它的真伪虚实。 “可是,只有你们几个,我担心……” “碧姐又拿我们当小孩子看了!”嘉琦芙菱一脸亢奋的模样:“没问题的!你忘了我们是谁教出来的吗!” “没错,碧姐只要安心等候我们的行动成果就是了。”海蓁子赞同众人的意见。 “既然这样,好吧,我送你们去,不过要按照我指定的人才行,只有六个小时,时间一到我立即接你们回来,不管行动进展到什么样的地步。知道了吗?” “是!”众人齐声响应,昂扬的斗志顷刻间注满胸膛。 方形圆纹的砖地上,平整宽敞,身旁的人围成半个圈,只有晴尊一人在中间站定。 “要开始咯!” 双手合十,玉灵碧按照顺序摆出了几个特异的手势。转瞬之间暴风骤起,掺杂着白光从体间迸射,脚下一只渐括的圆环逐渐圈定,隐约可见之间流淌的金色光纹,仿若白昼的景象,照得众人目眩神迷。 少顷,圆环终于静止,玉灵碧从圈中退了出来。 风扬暗下惊异:“大姐已经可以空手划限了,了不起……” “好了,大家依次进来,呆会我喊启动,你们要集中精力,不可分神。冰之国路途遥远,即使用‘远距离瞬空转移术’也会耗上一段时间。” “是,碧姐放心,我们可是被你这招术传送过的啊!”也俊笑容灿烂,他妹妹倒是不爽的很,因为被此次行动排除在外。 “嗯……气死我了!”嘴巴撅的足以高挂油瓶。 往常铁定发飙的相夫光子冒出头来,拍拍她的肩膀:“我们是后妈养的,没事,习惯就好。” 虽然语气平缓,可任谁都能听出这话里的酸味,大家无奈的流起虚汗,脸上还有不太自然的苦笑,相夫……你能不能不挑这种时候挖苦我们? “这次的行动保密,暂时不要透露给副使们,尤其是圣母和十三禁卫军的各位队长大人。”宁日潇作为行动者之一发出指示,然后和一同前去的几人依次踏进圈好的领域。 时间仿佛在他们站好的一刻静止。 玉灵碧紧闭双目,随着一声高呼:“目标冰之国都城·传送——!” 光圈腾地而起,掀乱一阵强辉后,起风,急速旋转。瞬间,眼前的人在原处凭空消失,只落下逐渐柔软的清澈气流。 张俊对大罗、小罗兄弟俩说:“嗨,我说大罗、小罗兄弟俩,我们再玩最后一局好吗?”大罗、小罗兄弟俩则先是提起了各自手中的行李。 第933回 对不起 坐落于术法界东北方向的强大帝国“冰”,与光之国远隔万里,拥有悠久的历史和文化。大地终年覆盖着积雪冰层,主要以开采地下矿物和培植寒带作物为生,是领土面积远在光域之上的国度。 相传数十年前,一个术法高强的人从世界各地汇集了身怀异技的习武者家族,他们当中最为强大的几个就是拥有“神之印记”能力的术师团体。因为拥有特异的体质,促使在日后的战争中,这些家族利用自身强大的力量逐一消灭了其他的组织和部族,并掌握了各地方的所有控制权。接着,有着最强战力的几大家族联合力量,终于在一百年前建起了冰之国。 冰之国有七大贵族,就是曾经称霸战场、那些身怀异技的术师名门。自建国以来,冰国一直沿用着一条高于王法的准则,即“选王之制”。 由七大家族相互投票,在七族中得票最多者胜出,得胜者不但可以成为本届国主,还连带提升了自己的家族成为“第一辅政天团”。冰之国在七大贵族的把持下,虽然内外相宜,但由于多方面原因导致国主频频更换,到如今,冰国的国主奇陌以思已是此域的第三十三代君主。 此行的获准者,少主风扬龙泽、助贤、纳连也俊、宁日潇、惠茵海蓁子,城主桔梗木茉、苍棱、途倩儿还有冰之国的来使凤吟奕一行九人,在十分钟之后进入了冰之国国都的“雪澈城”,这个即使是术师武士昼夜不停疾赶也要用上五天时间才能到达的遥远地域。 遍眼是望之不尽的冰雕银砌,雪树上绽放的冰花迎风欲坠,摇曳生姿,大地如冰砖铺砌,雪白光滑的绵延了千里,这里就是冰之国,夜幕降临时万物会被冰雪通映着形成“月夜白昼”的奇景。与光之国的温暖相比,它的冰冷和孤傲就像是绽放在夜间的雪山冰莲,站立在顶端的优越感让它即使在哭泣的时候也难以摒弃与生俱来的自负。就如同流传在七大贵族之间几百年来的神秘传说。 “第一个目的地,国都雪澈皇城!”宁日潇紧紧凝视着前方,仿若待猎之鹰。 “好,各位请随我来。”安然无恙的凤吟奕挥着手,引领众人朝目标地点进发。 冰之国的雪澈皇城规模庞大,却只容得下当今的掌权集团——奇陌家族。 高空俯瞰,这座城充斥着神秘而黑暗的气息,灯火明亮的地方不多,在暗处有着数之不尽的戒备和埋伏。然而,单闯戒备森严的皇城对于天地盟上主来说,却是不费吹灰之力。与地势多变、结构复杂的凝光城相比,这里的路好找许多。 “你们看!再走500米,正北方向的那座宫殿就是奇陌以思的议政大殿了!”凤吟奕悄声指示,一边和众人耳听八方,时时戒备着不被来回巡察的卫兵发现。 大约在雪澈皇城摸索了十几分钟,终于看到了凤吟奕口中的那座大殿。 “我去查看一下!”身手灵巧的木茉几个跟头就翻到了正殿的琉璃房瓦上,朝众人挥手示意躲去一旁观视。半晌,回来对宁日潇说:“没有什么异常,国主似乎还在会见大臣。” “就在这座城里,那个人一定在这里的某个地方!我们要尽快找到才行!”宁日潇急切的催促使众人的紧迫感顿生。 “分头找吧!这里这么大必须节省时间才行啊!”看来讲话都要言简意赅了,海蓁子当机立断:“风扬,你和凤吟大人带着宁日潇,助贤带着木茉,也俊和苍棱,我就和途倩儿一组!好了!朝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开始行动吧!” “好!”应罢,众人集体消失。 “这里怎么都不点灯呢!”途倩儿不由得抱怨,他对于黑暗很不习惯。 海蓁子笑慰:“这样也不错啊,我们的行动他们也未必能发现的了!” “说的也是,对了,你和宁日潇怎么回事?总感觉你们两个隐瞒了什么!” “今天来就是要对你们公布真相的!”海蓁子微笑。 二人疾步紧走,说话的声音只有对方能捕捉到。 “诶?原来真的有啊!” “还记得宁日潇在我去冰之国前交给我的东西吗?” “嗯,是一封信,那里面写了什么吗?” “调查冰域七大贵族之间的秘密……” “诶?!”倩儿微微瞠大双眸:“你是说?” “嗯,宁日潇和以悠都怀疑这次的事件和七大贵族有关,我们所知的七贵族之事只有‘选王之制’而已,正因为如此才要调查!一个国家有太多隐秘的事情本来就会受人关注,可是冰之国却似乎总在刻意掩盖什么,对于这样的国家,有的人觉得恐怖而不敢触碰,有的人则是为了避免惹祸上身而佯装不知,就像水神大人说的那样,不惹到我们的话,是没有必要主动进犯的,可这一次……我们是非来参与不可了!” “冰之国的七大贵族拥有惊人的力量,他们利用这样的天赋异能掌握了这个国家的军事国力以及各个方面,成为名副其实的‘王族’。”途倩儿对此也并非一无所知。 “是的,每一次竞选国主都要从七贵族中挑选,不得将票投予本族的规定,严格来讲就是在‘竞选人脉’,本来这样的制度就会引发无数争端和矛盾,可是……冰之国给出的景象却是七族之间和乐融融的画面,我不知道他们是自欺欺人还是故意摆出假象……总之,这次事件一定和这些贵族有关!”面色逐渐严肃下来,这个平日里低调安稳的女子有了十二万分的肯定:“一定……还会牵连甚广!” 进行最顺利的就是助贤木茉这一组,他们都是夜间行动的高手。另一边,与之朝相反方向奔赴的也俊小组,似乎碰到点麻烦。 “这……什么东西啊?”明显看到也俊僵住的嘴角开始一抽一抽。 苍棱则是冷汗直流。 一只巨大的鸟笼横卧眼前。有半座宫殿那么大,里面塞满了扑腾乱飞的白色小鸟,小头圆身,模样十分可爱。可是这么一大坨在一起狠命扑腾,不但丢失了美感,更有让人哭笑不得的感觉。 “谁这么有才……就算养鸟也不至于弄这么大的笼子吧……”也俊也开始狂冒虚汗。 “嗯……而且,至少是小型森林中的禽类量……” 看苍棱一本正经的说话,也俊脸底泛青:“所以!遇到这么奇怪的事情你怎么还能一脸认真的给出定语呢?——说起来!我们到底要往哪里走啊?”狂躁的声音逐渐如泄了气的皮球,因为——“这个鸟笼子把路都挡住了啊!” 也俊忍不住发飙时,苍棱则面无表情的紧盯笼中相互间撞得头破血流的小鸟。 也俊的嘴角开始狂抽,心想:“这个家伙……难不成是腹黑吗?怎么一副兴致勃勃观察杀戮的样子……” “原来如此!”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苍棱眼中精光直射:“这是雪猎鸟!” “诶?你是说……”看也俊的表情如此认真,一定是和苍棱想到一块去了,谁知,他却笑眯眯的问道:“这就是那种很值钱的稀有鸟种?” 苍棱尴尬的垂下了头,瞬间无语。 有可靠的风扬龙泽掩护,加上轻车熟路的凤吟奕,宁日潇此行如入无人之境。越往宫城的深处走,黑雾中摸索的感觉就愈加强烈,渐渐,已经开始伸手不见五指了。 蓦然,宁日潇脚底一滑,若非她自持的好,早已摔了下去。 “宁日潇!没事吧!” “没事,这是什么……”轻轻一嗅,宁日潇顿时怔住了眼睛。 感觉到她气息的不稳,风扬问:“怎么了?” 缓缓低下身,宁日潇用手指在脚边轻轻一抹,然后凑到鼻边闻了闻:“是血!” “这怎么会有血呢?”凤吟奕本打算点燃随身携带的小火炬灯,但一想到可能会被发现就当即作罢了。 “风扬!不好!我们来晚了!” 宁日潇的话刚说完,一股更加强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在那边!”风扬指向身后,肯定气味的来源。 “事不宜迟!马上过去!”宁日潇说着抬腿就走。 “等、等一下!你不要走在前面!” 顺着血腥的味道,三人逐渐确定了具体的位置,可能是在皇城的一角吧,隐约看到只有城围四角才会高筑的天台楼阁。楼阁下面有一座三重组宫,不断传出异常浓烈的刺鼻气味。 风扬确定这里不会有来往的巡兵,为了方便勘查,只有让凤吟奕点明火炬灯了,因为有一件事情他们才刚刚得到肯定,那就是——这里面的人,就是宁日潇口中非要逮到的那个家伙! 偌大的皇城,却处处透着诡异,试探着推开发出气味的宫殿大门,无声的黑暗更显恐怖。风扬第一个走进去,小心翼翼用火炬灯映明周遭。 突然,一声恐怖的尖叫刺入耳膜,风扬立刻点燃了另外两把火炬灯,才看清地上斑斑驳驳淌落着鲜血,几具被切割成数段的尸体遍地倒卧,一颗颗人头在最醒目的位置上睁大了惊恐的双眼,他们神态狰狞,仿佛因没能咬断杀人者的喉咙而心有不甘。 宁日潇受到惊吓却没有发出声音,很快,她强迫自己镇定:“那里有人!” 风扬上前一把抓起尖叫的人,用灯照后才看清,是一个年岁不大的小姑娘。 “你们、你们不要杀我……我、我……”看来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小姑娘还未及弄清楚来人是谁,就身体一晃、昏厥倒地了。 “没办法了!凤吟大人!你先带着她!我和宁日潇仔细看看!”风扬把姑娘送到凤吟奕手里,转而用火炬灯把宫殿的每个角落都仔细检查了一遍。 “看来是刚刚死去的……”龙泽剑眉深锁,这样血腥残忍的画面连自己都觉得可怕,何况是她们? “我们不能留在这里!要赶快走!”宁日潇突然疾呼出来:“杀人者故意抢在我们前面下手!如果皇城的人发现我们在这里就有理也说不清了!要赶快找到他才行!”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宁日潇少主,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口中的那个‘他’究竟是指谁啊!” “现在没时间细讲了!”宁日潇说着又率先冲了出去。 她说的没错,皇城的人在她离开后不久就找到了这里。很快,消息如气流般扩散,遍至雪澈皇城的上上下下,甚至,还有这些外域的来者们。 这样一来可就棘手了,其他小组的行动马上受到了限制,大批身穿冰蓝色铠甲的战兵手持武器开始在全城各处进行搜检,一时间闹得人人不得安睡,本来沉静的大城终于喧沸起来。 宁日潇和风扬的踪迹很快被人发现,或许是火炬灯太耀眼的缘故,看到包抄过来围住自己的士兵,风扬洒脱一笑:“没办法了!” 几十个一起上竟也不是他的对手。出招火速、动作干脆、保护十个宁日潇都没有问题的风扬龙泽仅用三分钟,就把这里变得和方才一样安静了。 “真了不起,天地盟的大将,连我们的‘第一战斗团’都被轻松摆平了呢,嗯哼哼哼……”除了敌人,风扬想不会有人发出这样的笑声。 一个眼遮面具,只把嘴巴露在外面的长衣男子飘然而止,满头火亮的秀发在身后飘扬,丝丝缕缕随风一起舞蹈。他手持折扇,笑时一手不停轻摇,满派优雅之姿。 虽然没有流露杀气,但风扬肯定,眼前的人绝对难以对付。 “看来今天皇城里的客人不只我们几个啊……” 风扬意味深长的样子把男子的笑容引得更浓:“哦,呵呵,真是敏锐,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主人?” 声音就同气质一样优雅,虽然看不到容貌,但已经能够想象了:“猜对了,那么……就把你身后的女孩交给我吧……” 优雅之余淡淡的阴郁,不禁令几人再次蹙额。 太危险了,只能这样断定他的非同一般。 “看来你是不会轻易放我们走了……凤吟大人,你先带着宁日潇离开,尽快找到其他同伴,这个人……交给我来对付!” 他的镇定让眼前的敌人十分欣赏:“虽说是后辈,不过你还真是很不一样呢,风扬龙泽……” 每当危难时刻都第一个挺身而出扞卫“所有”的大将,风扬龙泽,难怪有人上尊称叫他“龙王”,真正的人中之龙,真正犹如天兵神将一般的存在。 若非如此,敌人也不会刻意选中他来做自己的对手了……嘴角漾开的浅淡笑意,就是这种兴奋的写照。 离开龙泽的身边,宁日潇亦不改沉着之态,对于她来说保护自己的武器就是智慧。 “宁日潇少主,你要小心啊!” “真的对不起,凤吟大人,要你来蹚我们光之国的浑水。”对于热心帮助自己的宁日潇等人来说,身为敌人的凤吟奕,真是让人愧疚又感激。 血腥味,又是那股引人作呕的味道,如果不是极其残忍的杀戮,断不会发出这样的异味来! 宁日潇用力的拧了拧眉,紫色眼眸里终于出现了“期待”的存在。 “你果然来了……”那张脸被宫顶的飞檐投影遮盖着,乌黑看不清楚,这时月色逐渐明朗,照亮了他身上染满血迹的白色战衣,右手,一把无柄的冰色剑刃流淌着晶莹的泪水,混杂着鲜红的血滴。 看来,这里也结束了一场杀戮。 宁日潇发出微微颤抖的话音:“你有数过……自己杀了多少人吗?” “啊……”来人声音低沉而缓慢:“记不清了啊……” “你可知道,在你野心之下的牺牲者,他们的家人和朋友会面临怎样的绝望?你不是在创造自己的幸福!你是在毁灭别人的幸福!”瘦弱无力的少女发出悲愤的抗议,无论怎样,她都不会理解…… “啊……是啊,那是因为……他们不配拥有所谓的幸福!” 宁日潇后退一步,悚然注视前方的人,这个浑身血腥、带着残忍的杀意与憎恨的人,他!在瞬息之间睁大了眼睛!瞳孔中令人恐惧的光芒如同巨大的黑色漩涡,使一向镇定的宁日潇险些有被吞噬的感觉! 凤吟奕放下怀中少女,趁其不备抽剑疾斩过来。 “天真!” 轻吼一声,敌人以掌中的冰刃瞬间划向凤吟奕,登时,一道血口骤然现于女子身前。 “凤吟大人!”宁日潇惶恐的惊叫出声。 凤吟奕捂住流血不止的伤口,极力不让自己倒下,可是她已经无法再保护宁日潇了。 速度怎么会这样快,可以和相夫拼个旗鼓相当的对手,在他面前竟然轻而易举的被击溃?宁日潇无法想像,这样的人物如果继续他的行动,将会有多少人间惨剧发生! 然后对张俊回答说:“不好意思了,张俊,我们得走了,我们的父母只有到了周末才过来接我们。” 第934回 自身难保 月,在冰之国的天空里,显得苍冷而孤独。 静静垂首的白衣人,让宁日潇目睹了什么是恶魔才会发出的眼神:“你要杀我吗?” “我本来不想杀你的,可是你的存在……实在太碍事了……” 明显感觉他的杀气汇聚,下一刻身首异处的是自己,也并不奇怪。 “只要你死了……就会给我增加成功的时间和机会……宁日潇,你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聪明也是一种自杀的方式。” “我的聪明可远不及你,是不是也表示……你同样该死呢?”宁日潇并不是喜欢在口舌上逞威风的人,如果不是对他有一定的了解,也不会…… “呵……有多少人已经知道了我的秘密……” “所有……你认识的,还有我认识的……” “也就是说,我杀死你也掩盖不了暴露的事实了?”敌人轻笑。 宁日潇随即也送上笑脸:“是的,我这样的弱者想要活命,在只身单闯虎窝之前怎么会不做万全准备呢?” 又传过一阵低沉的笑,宁日潇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有一点心惊肉跳的。 “看来一直以来是我错了……现在才发觉,真正了解我的人是你呢,宁日潇。” “我是了解,但不会理解……天大的理由也不能为你的所作所为找到合适的借口,因为,在生命结束在你手中的那一刻,便已注定……你的罪恶只有用死才能偿还!”她从不会这样狠厉的说话,如果不是难以抑制心中对于正义的维护和向往:“我不是专程来斥责你的,我只是来奉劝你,马上停止现在的所作所为,马上停止你罪恶的增加!这是最后的忠告了!”“死到临头,你没有资格命令我做什么……” 横竖也是死么……宁日潇淡静的闭上眼睛,或许,是再不想看到他的堕落! 落雷与流火之间的战斗,竟比点燃百盏明灯还要闪耀,空中对峙的战斗者,是满面严肃的风扬龙泽还有那位优雅轻笑的长衣男子。 “你不问我的名字,就甘愿一战吗?” “因为没有知道的必要。”龙泽一句话噎得敌人再说不出什么:“我只知道你不是善者就够了!”说着,一击飞雷从掌心发出,砰然奔向扇掩笑意的男子。 折扇从嘴边移走,轻轻甩开,一团流火便陨石般的撞向风扬。风扬闪躲伺欲还击之时,男子重新用折扇掩住笑意甚浓的嘴角,颀长之躯在风中飘浮。 “我是玄火,你今天的敌人,日后的知己。” “奇怪的人,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如果真是那样,也不错啊……”风扬还以微笑,下一刻便同敌人展开了更加激烈的搏杀! 雪澈皇城的议政大殿里,那个传说中的第三十三代国主奇陌以思惴惴不安的坐在王之宝座上,殿下矗立着若干贵族臣子,神情实在安妥不到哪去。“陛下,那个人已经来了,怎么办啊!” “他声称要您退位,否则联合外邦攻击我国,到时候别说王位,就是我等自身的性命都难保了!” 第935回 不安 “陛下,那个人已经来了,怎么办啊!” “他声称要您退位,否则联合外邦攻击我国,到时候别说王位,就是我等自身的性命都难保了!” “我早就知道他会来的……我早就知道他会来的……”国主呆呆的重复同一句话,下属的急言进谏他根本听不到。 “事到如今,还是应该请求冰影军团的支援,只有他们能帮助我们剿灭这些乱党!”一个相对而言镇定许多的中年男人提议:“应该马上派人过去,怎么样!陛下……” “现在才请求支援会不会太晚了……冬易大人。” 众臣浑身一震,殿门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打开,甚至门外守卫连惨叫都没发出就被夺取了性命。那个手持冰剑、浑身浴血的白甲少年陡然现身,口吻生硬而冰冷。 直到他的出现,王座上面的人才恢复了惊恐的神情:“你……你……你真的来了?!” “好久不见了,奇陌师兄……”身后的殿门被夜里大作的狂风吹得一阵乱摇,险些掀开少年脸上的眼具:“我等候这一天已经有十三年了……今天就让我们把一切都结束吧,奇陌以思。” “倩儿,你怎么了?”海蓁子担心的看着从刚才开始就不停发抖的途倩儿:“你没事吧?” “他在这里……他在这里……” “谁在这里啊?”海蓁子越听越疑惑。 “是他……”脸色逐渐苍白下来,途倩儿的一双细眸恐惧不安:“……可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海蓁子顿了半刻,逐渐露出笑脸。 “我……我……” 冰冷的双手被一阵温热圈住,倩儿讶异的看向海蓁子婉约的笑意和她伸过来的手。 “不管是什么人,有同伴在的地方,绝对不用担心,倩儿。” “海蓁子?” 轻轻拍打他的肩头,敲去一切恐惧。 “啊!你们在这里啊!”木茉疾步跑了过来。 途倩儿恢复正常:“嗯,怎么样,找到了吗?” 木茉摇头:“不过那些术师兵开始全城搜捕了,似乎在某个地方出了事情。” “那可了不得!”海蓁子起身欲动:“要马上集合才行!说不定他们已经发现了线索!” 至尊圣殿这里——嘉琦芙菱的眉毛最先进入特写: 一挑一挑的,所谓的眉头抽筋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不大的眼睛此时无神的耷下一半,两只环在胸前的手几次差点垂下来,脸上僵硬的尴尬神态足以说明此刻的情形了。 玉灵碧,相夫光子两大人物对视,已有一段时间了。“诶诶诶!我说这两个人对瞪了这么久,她们不累吗?”梅影从芙菱耳边冒出脑袋,不解求问。 芙菱敲敲她的头:“笨呐!哪里是对瞪啊!你仔细看看再说!” 果真,满眼严肃的相夫和目光哀然的玉灵碧,怎么看都像是相夫光子单方面的敌视,她们“看”的正起劲呢。 芙菱却无奈的快要发狂了:“我说!已经开饭了!我们先去吃!吃完你们再继续行不行!” “你不懂!”千刺走过来,一脸对于二人举止的理解加佩服:“这叫元术师间的对峙,谁坚持的时间久,谁的定力就越强!” 第936回 刺客 “你不懂!”千刺走过来,一脸对于二人举止的理解加佩服:“这叫元术师间的对峙,谁坚持的时间久,谁的定力就越强!” “好像是有这么一说!”梅影捏着下巴点头认同。 芙菱白了他俩一眼,“鄙视”道:“你别学他信口开河行不行!” “了不起!”梅影一拍手掌,讲了一句超级欠扁的话:“难得把成语脱口而出了!” 芙菱暗抖:“混……混蛋……你有必要在揭我老底的时候故意加上一句吗!” “话说回来……”听到众人肚里集体奏出的交响曲,千刺也把眼皮耷下一半:“碧姐,光子,我们先去吃饭好吗?我都饿得快虚脱啦!” “就是啊!”秋之翼然走了上来,手里端着两碗兰茶,一脸认真的劝道:“晴尊大人,相夫少主,喝杯茶歇息一会,然后再接着比嘛!” “呃……”孩子们的脸瞬间变成苦瓜色,还有一条一条下垂中的竖线:“不是我说,我觉得我们凝光城……奇怪的地方也蛮多的……” 可不嘛,在这样的时刻,某人还躺在天花板上呼呼大睡呢。 “别摔死你!”芙菱对着一头乱发的疾藤“咒”道。 “你、你对他们做了什么!”听了少年的话,座上年岁不老但早已满鬓斑白的国主失控的质问起来:“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我不是已经原谅了你的背叛?你为什么还回来恩将仇报?!” 如冰般冷漠沉定的少年终于抑制不了内心的爆愤:“你说你原谅了我的背叛?那么我想请问,最初的背叛者是谁!恩将仇报?呵……哈哈哈!你几时对我有恩?无耻的人,居然可以大言不惭的说出这种话!那么好吧,我就让你在天下人的面前原形毕露!” 少年的威胁反而让国臣们以及座上的君主发笑。 “我是说……除却冰之国的异邦各域!” 言毕惊起一片惧浪,国主半张着口:“你……你难道……” “没错,如今的冰之国已经不是最强盛的国家了,富有的花之国、崛起的光之国……呵呵,无论哪里,都比你们这个可怜的贵族阶级王国要好!等着看吧!马上……马上我就会让你们付出血的代价!” 每说一句,众臣的表情就恐惧一分,到最后,已是面无人色了。 奇陌以思勉强恢复神志:“来、快来人!把这个逆贼杀了!杀了!” 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卫军一听,登时如骇浪般疯涌进来,国臣们吓得躲到支撑宫殿用的石柱后面,难怪,此刻与国主夜谈的都是家族中不擅武力的文臣。 少年一身杀气,与刚才的淡静沉默相比,此刻的他才是真正可怕的凶器!卫军锁定目标一齐挥舞长矛狂刺过来,少年抬手,两只晶莹的冰锥从细嫩的掌心突兀的破体迎出。 那一抹晶莹,吓怔了奇陌以思:“果然……他真的……真的是……” 挥舞过来的长矛瞬间一一折断,少年双掌之上突出的冰锥锐利刚硬,所至之处均被冻结一层寒霜。 第937回 逆贼 那一抹晶莹,吓怔了奇陌以思:“果然……他真的……真的是……” 挥舞过来的长矛瞬间一一折断,少年双掌之上突出的冰锥锐利刚硬,所至之处均被冻结一层寒霜。 护卫军术师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不时从殿外涌进更多的人,但无论多少,一经少年之手就只有倒地难起的份。那从容不迫的动作和冷厉过人的气势,让奇陌以思百感交汇。 “我不应该……不应该在十三年前放过他……早知会有这一天,我一定不会留他性命啊!” 杀!杀!如愿以偿杀掉了他全部的族人!接下来,就是取他性命的时候了!等候今日,绝对不只十三年…… 有人饿得快要昏厥了,例如某刺猬和黄毛,这时候,令人崩溃的事情发生了,谁都相信千、芙二人绝对有要“杀死”她们的欲望—— “呼!”光子的表情突然松懈下来,一下子坐到地上然后说:“不玩了,好累!” “耶!”玉灵碧哀然的目光瞬间飞开,朝着光子比出胜利的手势:“哈哈!我赢了!” “是这样的。”然姐为百思不得其解的各位解释:“碧大人说最近的生活实在太紧张了,尤其觉得光子少主特别辛苦,所以就说要和她玩这个游戏,没想到少主她一口就答应了,真是有趣呢……” “我、我可不觉得有趣啊!”芙菱开始抓狂:“什么嘛!害我们担心半天!原来你们在玩啊!” “就是说啊!”千刺学芙菱抓狂的样子:“就算玩也得带上我们啊!” “住口!那不是重点!”芙菱吼道:“肚子好饿!去吃饭!” “哈哈哈,走吧走吧……”玉灵碧领着笑盈盈的光子随着芙菱的步伐而去。 梅影无奈的对着她们的背影说:“你们是发泄出来了,把我们搞郁闷了呀……” 本来就近解决一下“温饱”问题就over,谁知这时候柯穆伦跑过来传讯:“晴尊大人!圣母大人请您马上过去一趟!” 心,拔凉拔凉的,大概就是这个感觉吧。 腾空而起,少年掌中的锋利冰锥对准了王座上的冰国国主,闪电般冲刺过来。 杀了他!毁灭属于他的一切,就是活到今天的理由! 奇陌以思面对这样的敌人似乎只剩下了等待死亡的力量,虽然,他曾后悔过放走本该死在自己手中的生命,后悔……纵虎归山终有一日换来殒命的苦果! “啊!我不要死——!”就算死,也要在死前说出真正的愿望,表达出真正的心情。 然而,并没有,吼声一结束,冰锥的突刺也停下了。 殿内,维持鸦雀无声之势长达几十秒。 奇陌以思觉得还有知觉,试探着睁开了眼皮,这!这是?! 面前一单膝触地的少女仰首直冲前方,两手之间架起的钢刀精准的抵挡了冰锥的尖刃,桔梗木茉!严肃而凝重的对着眼前的人:“居然是你……” 少年一咬牙,将冰锥爆碎后跳回到殿中央。 眼见自己的命被救了回来,奇陌以思真是又惊又喜,也不顾他们是不是不明人士了:“快!快杀了这个逆贼!” 第938回 少年 眼见自己的命被救了回来,奇陌以思真是又惊又喜,也不顾他们是不是不明人士了:“快!快杀了这个逆贼!” 木茉皱皱眉,根本不理会他的指令。 “怎么连你也来了?”殿下的少年抬首仰望正装城主。 “不只是我,我们都来了……” 投以熟知的目光,如果感觉没错……那么,就让我们也把一切了结吧。 木茉空洞的眼眸里泛出晶莹的泪光,她勉力不让它们落下,下定决心然后说:“光之国城主桔梗木茉在此向奇陌国主请安,臣等奉光国国主玉灵碧大人之命前来保护国主陛下!” 奇陌以思先是震惊,而后面泛红光喜悦至极:“真的是这样吗?” “是,不只我,还有另外七位上主也一同来了,请国主陛下放心!” “噗噗噗……哈哈哈哈!”少年大笑起来,状若疯狂:“可笑!真是太可笑了!桔梗木茉,你们天地盟上主来这里是为了溜须这个没用的国主吗?我一直以为你们是高瞻远瞩的旷世奇才,没想到也庸劣至此!这个世界上……果然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啊!包括生死与共的感情还有坚定不移的信念!所谓的光之思想究竟是什么!我现在都开始怀疑了啊!啊哈哈哈……” “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木茉低泣,好想睁开眼睛,好想目睹他的容颜!还有,大家…… “他是怎样的人,该由他自己说才好!”宁日潇冰冷的声音在下一瞬间传入。 只见木茉口中奉命而来的人尽数到齐,包括伤口已经止住血的凤吟奕和搀扶着她的女孩。 奇陌以思看到华衣少女,吃惊的脱口而呼:“晴丝?” “父!父王!”泪雨涟涟的美丽少女浑身颤抖,她想去拥抱父亲,却惧于横在中间妄图毁灭一切的白衣少年。 “终于……这一刻还是到了……” 似乎早有预料,少年主动将脸上的面具除去,终于在这一刻展示了他隐藏已久的容貌。 可能所有的政殿装饰风格都一样吧,看这里除了色调不够金黄以外、其余和至尊圣殿也差不了多少,严格说起来,是更加庄严冷重了。 “真的是你……翎。”宁日潇伤感不已的注视着眼前拥有纯净美貌、至今仍不改嘴角隐含笑意的天地盟少主。 早已经猜到,却无数次规劝自己不要相信,不要相信。 其他的伙伴,全都沉重的闭上了眼睛,为什么会是你?……如果碧姐和光子知道真相,她们是该高兴还是悲哀呢? 一切,只有等全部落定以后,才会知晓吧。 御政宫议政的时候总是非常热闹,就算玉灵碧亲率众部赶到,也依然不会有人腾出空来,给出地方让站。 圣母高傲的扬着头,目光向下瞟着玉灵碧,这种明显表示鄙夷的态度激怒了相夫光子和赤魇。 “圣母大人找我前来所为何事?” “你说能有什么事!”圣母冷声道:“你们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呆会有你好看的!”言罢吃掉一口红鸢喂过来的果羹。 第939回 宴会 “你说能有什么事!”圣母冷声道:“你们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呆会有你好看的!”言罢吃掉一口红鸢喂过来的果羹。 在场的人都清楚“行政权”和“顾问权”之间的差别,可也知道作为晚辈并且掌握着“行政权”的玉灵碧在这位尊贵的圣母面前时常抬不起头——当然,在多数人的心里,她是不愿计较的代表。 “呆会队长们要过来吗?”碧笑盈盈的看着圣母问。 圣母讶然:“你怎么知道?” 殿下的玉金立刻使了眼色,圣母点头示意他“我知道”:“翎的事就到此为止,你们已经抓到了凶手,就不要再耗下去了,直接送回冰之国接受审判就完了!” “您说的对呢,所以明天我就送多多过去,此事到此为止。”看来玉灵碧不得不说谎了,本来今晚一过事情也会结束的。 可听了她的回答,圣母和玉金反而不知所措:“怎么可能呢?不是说她偷偷用术法把人送到那边了吗?一定是障眼法……” “既然您这样说。”想罢,玉金笑道:“我们今晚有场小型宴会,希望晴尊大人和诸位上主都能来参与,不需要很久的,一定要来哟!” 当然知道她打什么主意,光子还未开口,芙菱骨碌两下眼珠跑了过来:“不错不错!正好刚才往这里赶的太急,我那个苹果没吃对味!玉金旗主要请客吃饭,我当然要把它清理出去了!你们说对吧!”说罢用手指往嗓子里抠,大家被她的举动搞得晕头转向。 “喂,你这是要干……啊!”玉金呆掉。 芙菱狂抠嗓子眼,终于把尚未消化的苹果吐了出来,周围立刻飞来一阵鄙视的白眼,小林岛钏和妹喜更是嫌恶的皱了皱眉,只有天地盟的人强忍着不使自己笑出来。 见玉金傻了,芙菱用手帕擦擦嘴:“那个……可以开饭了吗?呕……不过我好像还要吐……呕!” 玉金反应过来,即刻退后数步:“你……” “不行啊,刚才的苹果把我的胃搅得翻江倒海,今天不能吃好吃的了……可是呢?”歪起脑袋,芙菱一脸惋惜的说:“我舍不得玉金旗主的盛宴啊!” “什么盛宴?都说是小型宴会了……”赤魇无奈的嘀咕一句。 “既然如此,芙菱少主就不用来了,啊呵呵呵……”玉金干笑起来。 芙菱接道:“那怎么行!是你说的啊,要来的话一起来!全数到场嘛!我不去算怎么回事啊?我好歹也是上主的一部分嘛!” “你!”玉金气得发抖。 芙菱趁机煽动:“大伙说是不是啊!” “算了,就当我没说!”玉金悻悻的退到一旁,不满的情绪也只能憋在心里。 芙菱顽皮的笑起来,光子不禁上去掐了她一把:“你呀!” 搞怪的本事可真是天下无敌了——连修罗都这么想。 圣母开始琢磨其他的办法:“一定要让十三禁卫军的队长知道你们做出了如此违反规则的事!” 第940回 祭典 圣母开始琢磨其他的办法:“一定要让十三禁卫军的队长知道你们做出了如此违反规则的事!” 十三禁卫军是由十三支队员数超过千人的战队所组成的规模庞大的战斗兼参政团体。其中各个队伍的首领,即禁卫军队长,是帝圣在世时从术法界各地挑选出来的少年精英术师、武士,历经十余年的培养和教导,使之成为术法界中屈指可数的“全才”,同时,十三禁卫军里又汇集了各具所长的精英人士,帝圣的目的就是为了他心爱的儿子、下一任国主圣鹿打好稳坐江山的基础。 然而,在圣鹿即位之时,这一个强大的集团却因为任务在身而无法兼顾主上,从而酿成了圣鹿在无人保护的情况下,被残忍迫害的下场。 数年过去,当远在术法界各地的禁卫军队长及其成员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之后,纷纷怀以愧疚与悲愤的心情重归故土,按照尊帝圣鹿的遗愿,将王位传给了仁慈博爱的异国女子玉灵碧。 虽是如此,十三位队长对天地盟的上主和这位国主的要求还是十分严格的,倘若有人触犯了不可饶恕的准则,任何一个队长都可以将其罢免或废黜。圣母正是了解到这一点,所以才成竹在胸,如果玉灵碧违反了总队长制定的规则,后果是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可是芙菱这么一闹,抓不到证据了不说,连提议进凝光城搜查似乎都难再开口。 “祭典当天,你把事先雇好的‘风’组织引入凝光城,并派爱弥瓦尔修改了电子系统,导致在当时充满欢腾气氛的凝光城瞬间陷入混乱,趁此机会,你可以做你想要做的事……”宁日潇直接把分析一一道出,当着同伴和异国者的面,毫不容情:“在一片黑暗之中,自然无人会去顾及地处偏僻的桃源一角,所以,你把事先备好的尸体化成你的模样,然后在众人眼前,就表演了这么一出‘死亡’的惨戏……” 翎慢慢露出笑容,意味不明却显得别有兴致。 “欧也从容,我们不清楚你和多多是怎么把她收买的,亦或许,你们早在护光城就已经盯准了圣母派过来的这个手下,你把钥匙给她,并让她偷出光之心,目的就是掩盖假扮冰国元术师的风组织成员的一番图谋,因为你比谁都清楚,光之心……一定会对‘图谋不轨’这样的心思做出反应,为了清除这一障碍,你竟然做出如此‘亵神’之事!翎!你到底着了什么魔!” “你说钥匙是我给的,有什么证据?是她亲口说的吗?” “她没有说,但是你敢说碧姐不是把钥匙放在你那里吗?担心我们说她偏心,所以偷偷的把钥匙放在你的手里,出了事,依然情愿相信你不是那个叛乱者……可是真相又如何?你要怎么去面对一直对你关爱有加的晴尊大人?!” “那种事情……”翎低声轻笑:“我早在决定的那一刻,就完全不在乎了……” 第941回 拖延时间 “那种事情……”翎低声轻笑:“我早在决定的那一刻,就完全不在乎了……” “真的是这样吗?”宁日潇落寞的垂下眼帘:“告诉你,碧姐也在这里哦,你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在听……” 毫无预料的叛乱者浑身一震,目光局促起来:“碧姐也在这?!”那无法掩饰的模样出卖了他逐渐失去平静的心态:“不、不可能……你在骗我?” “你依然在乎碧姐和大家的想法,尽管拼命掩饰,也改变不了你心中的真意……” “你这样夸赞我,我是应该心存感激吗?” 怪异的笑脸,愈发刺痛着友人的心。 “告诉我,你们究竟是怎么发现……我诈死、并且策划了一切的?”翎的口气平淡,事不关己一样的漠然如常。 染满了血迹的白衣,在大家看来,醒目而刺眼。染了血的白莲,再不是桃源一角下的那股圣洁。 “你死了,碧姐、光子还有大家悲痛欲绝,可你要的并不是这些……你有更加可怕的目的,只有这个目的达成,才是你心愿了结的时候!本来,我们可能就按着你的计算,一步步走入事先画好的地图,只可惜在出发以前……破绽一一的接踵而至,然而并不在现场的你,无论如何也发现不了……即使你留下了多多,也百密一疏……” “你是说?” “没错,海蓁子失踪了一段时间,你可知道她的去向?” 翎笑而不解。 “白颜去电子总站查看,可是很久都没回来,我就替宁日潇走了一趟,等我到达时,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了……我想,不如去做一件事来的有意义些……” 翎侧过头,看向这个一贯不会引人注目的女上主:“那么,你做了什么呢?” “就是把被你杀死的冰国元术师的尸体,运回他们的故土……” 众臣哗然一片,到现在他们也没弄清楚海蓁子做这件事情的用意,把死于己国的异国者送归故土,不是明摆着自投罗网吗? “这五个冰国元术师在进入凝光之前便被你杀死了,目的,就是让‘风’成员穿上他们的衣服,‘理所当然’的成为冰之国的代表,那么,他们所做的任何坏事最终都会追究到冰国的身上,如果把尸体事先运回,就破了你拖延时间的计划!” “拖延时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奇陌以思似乎听得不大明白。 “如果不快马加鞭将人送回来,你们得知消息的时间就会很晚很晚,那么他自然可以在此之前做足一切准备,当你们真正发现时,一定措手不及!” 眉宇间流动着惨淡的笑意,悲伤而绝烈,翎抿了抿嘴唇:“啊……然后这些蠢货是什么态度呢……”声音小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消失在空气里一般。 “由冰之国出面的话,你的目的多少都会受到阻挠,到时候,总会有蛛丝马迹显露出来的!” 宁日潇不解的看着正在发笑的翎,都什么时候了,还笑的这样怡然自得。 “宁日潇少主,你确定引起了他们的重视之后,不会加速我目的的成功实施吗?” 第942回 放不下 “宁日潇少主,你确定引起了他们的重视之后,不会加速我目的的成功实施吗?” “就是知道你会这么想!” 宁日潇一句出人意料的话终于抹去了翎嘴边的浅笑:“什么意思?” “多多和果儿、以及从容的破绽在逮捕多多的时候已经说了,想必你也心里清楚……你们千方百计把云罗风树和旋鹰偷送出城,无非就是为了掩饰你们的计划,原本……你是要灭口的吧,只可惜凝光城里有你放不下的东西,所以就迟迟没有动手……静然曾经说过一句话,‘到头来,还是得出兵,真是万事回归原点了’当时我就怀疑,你为什么要在最喜欢的白莲池旁竖起‘终归原去’四个字,现在想想,早在你与我们相遇之时,恐怕就已经计划好了今日的一切……” 天使的背面么?当看到一直以来信任的纯净原本只是一个骗局之后,锥心刺骨的折磨,远比失去生命来的痛苦,他的同伴,正是怀着这样的心情来“相信”眼前的一切! “你的目的,就是发动战争!”对于这样的思想,宁日潇始终坚持反对到底的态度,她认为,战争是最邪恶的东西,因为它毁灭的往往是最无辜的生灵。 “可是,要这个目标实现是何其不易!你擦掉血迹、销毁尸体,都是为了表示你‘已死’的事实,因为你死了,会愤怒想要报仇的绝对不只是我们凝光城的人……你是受万人爱戴和尊崇的少主英雄,你算准人们会对你的死悲愤成仇,你料定他们一定会要求国府攻打冰国以报杀主之怨,然而,战争一旦发动,你的目的也就实现大半了……” “既如此,你们又为什么没有出兵呢?难道……真的置天下人的心愿于不顾?” “卑劣!”宁日潇忽然间失去控制,激动的指着翎的身体,凛然正色:“你为了自己的目的居然利用了所有对你仰慕或是喜爱的人,碧姐,光子,我们……还有千千万万的民众!尤其是碧姐,为了你的死,她挣扎痛苦,她被我们大家误解,她想为了你报仇又不得不顾冰国无辜的百姓!你使一个快乐健康的人变的身心憔悴,而筹码……竟是她发自心底对于你的信任和关爱!你太过分了!根本不配传承光之思想!” 许久都没有这样大声说话了,宁日潇在心间滴血之余,勉力不让蠢动的泪水流下,可是,虚弱的身体却微微发抖。 海蓁子立即按住她的脊背,安抚。 “你有放不下的东西……就是碧姐和光子,所以你出现在弃忧宫,想要看看她,你最清楚,那是个表面坚强内心却无比脆弱的人,你最了解她对于你的崇敬和在乎,因为在她痛苦无助、饱受人间最大苦楚的时候,你是第一个表示理解、会去安慰的人,光子是个不喜欢在他人面前流泪的人……只有在你的面前,她可以放下一切防备尽情的发泄。 第943回 混乱 “你有放不下的东西……就是碧姐和光子,所以你出现在弃忧宫,想要看看她,你最清楚,那是个表面坚强内心却无比脆弱的人,你最了解她对于你的崇敬和在乎,因为在她痛苦无助、饱受人间最大苦楚的时候,你是第一个表示理解、会去安慰的人,光子是个不喜欢在他人面前流泪的人……只有在你的面前,她可以放下一切防备尽情的发泄,正是因为这样深厚的感情,在她追赶你并且看到了你的容貌之后……一向心直口快的她,却犹豫着不肯将自己看到的说出口,因为她根本就不去相信!最信任的朋友、最依赖的伙伴,竟然是主导一切混乱和事故的真凶!” 木茉眼底的泪隐隐溢出,或许,她动用了禁忌,那并不会带给人好运的特异能力:“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我们从碧姐那里听说了你的过去,在这里发生的过去,可是,你明明已经被碧姐保护起来,可以继续幸福的生活,又为什么要毁灭这得来不易的一切呢?” 翎开口,回避了她的问题:“没错,我就是要你们敌视冰之国,并且要死了国戚的冰国王室把矛头瞄准你们,这样的话,就算你们不想战争也不行了……我的目的,就是要毁了这个国家!” 闻言,包括天地盟在内的现场人员全部目瞪口呆,为他说出这样的话感到震惊无比,可是,宁日潇却渐渐感觉到……那些许不对的地方,是哪里,一时又说不出来。 “我和以悠渐渐了解你的真正目的,当然更加不能放任它继续发展,正好晴尊这时要求海蓁子去一趟冰之国,所以我就趁机要她调查了一件事……接着,海蓁子被围捕,并由凤吟大人直接押送回来,一切乍看之下都顺理成章……可是……” “可是,却也是你导演的戏目对不对……”聪慧如翎,早在刚才就大概知道宁日潇要进行的说辞了。 “是!不仅是我,以悠、风扬还有……碧姐,都参与了‘演出’。” 他的神色开始变得复杂,内心的混乱也毫不掩饰的表露出来。 “早在我第一次来到冰之国的时候,因为误解我是企图不轨的杀人之凶代表,所以那位冬易大人。”顺着海蓁子指去的方向,众人看向那个奇陌氏的贵族国臣:“就把我拘押了起来,直到后来我把来意一一说明,他才答应和我们演这一出戏……” 冬易接着她的话说:“刚开始我还很生气,这个小丫头居然把杀死的人送回来,简直是找死!可是后来,她要求我派人将她‘押’回光之国,并且说出了真相,证明是内贼所乱,我和国主大人才答应配合演戏……” 话说到此,翎的脸上终于现出失陷混乱的不安。 居然!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项安排! 与此同时,他又不由得为自己的失算和同伴“通敌”般的做法感到痛心疾首。 “凤吟大人从驶进国境、一直到步入凝光城,始终表现着嚣张敌意的姿态。” 第944回 眼神 话说到此,翎的脸上终于现出失陷混乱的不安。 居然!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项安排! 与此同时,他又不由得为自己的失算和同伴“通敌”般的做法感到痛心疾首。 “凤吟大人从驶进国境、一直到步入凝光城,始终表现着嚣张敌意的姿态。” 凤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苍白的脸颊也逐渐红润起来。 “为此,光子还很生气,一切在你看来,都是无比真实的吧……” “然后呢……你们大费周章的集体表演,究竟取得了什么成效呢?” “并不是集体表演!”宁日潇一脸肃色:“或许有人会怀疑,可是真正调查并逐渐确定事情全部真相的……就只有我和以悠!因为……是碧姐。” “?!” “她虽然没有直说,可我们清楚,她不想让太多的人看到你……阴谋败露的这一刻。所以她下达了命令,只要我和以悠调查这件事。” “我不明白,你们没有出兵,就不怕老百姓抗议吗?” “我们也有消除这一问题的方法,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你原形毕露,所以凤吟大人的戏还没做完,就由助贤参与表演了一出‘怒斩敌使’的故事,以此为由,‘踏上’伐冰的道路。可以肯定的是,你这样竭力的诱导甚至是逼迫我们出兵,一定有暗中夺取主导权的打算,所以,只要助贤领队出城,你一定就会尾随相至……不过没有想到你会这么狡猾,是不是害怕有埋伏所以让多多扮成曾被光子放掉的你、然后自然而然的落入我们的布网?接着,多多牺牲自己的名誉,声称是冰国派来诛杀翎主的间谍,翻来覆去……所有的箭头最终都在指向同一个目的——攻打冰之国!毁灭他们的王室!” 宁日潇等人这样毫不避讳揭露同伴罪证的做法,其实令冰国国主以及各位大臣困惑不解,这样似善非善、似敌非敌的行事方式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匪夷所思。“为了你自己的目的,你不惜杀死一直对你仰慕、充满感激之情的云蕾副使……” 黯然失落的眼神,仿佛在将那晚所发生的一切重新演绎……瞬间,心如刀割。 夜里的羽翎宫,总是黑压压的,翎少主好像不喜欢明亮的地方…… 云蕾看到一如往常的宫楼,不由思念起那张纯净温暖的笑脸,为少主守灵的时刻转眼又到了。 “从今天起,每一天都要把羽翎宫打扫的干干净净哦!” 晴尊担心云蕾会触景伤情,曾要把她指派到别的上主那里,她却死活不肯,执意留下来像往常一样打理着羽翎宫。 手里的软布轻轻擦抚并无灰尘的桌台、椅凳,翎少主真是个令人折服的国臣,明明很富有,却始终过着简单素朴的生活。云蕾想着,不禁笑红了脸。 一个人影尾随另一袭雪白悄声进入偏殿,云蕾想大概是多多,刚要开口就发现他身边有另外的人,她明明可以像从容一样隐藏起来,可是当看清楚那人的样貌时,云蕾竟浑身剧颤,手中的软布不自觉的垂落,喜悦的泪水瞬间注满眼眶:“翎……翎少主?” 第945回 翎 云蕾竟浑身剧颤,手中的软布不自觉的垂落,喜悦的泪水瞬间注满眼眶:“翎……翎少主?” 起初她的低喃并未使两人察觉,可有的时候,对于别人的爱真的可能成为杀死自己的凶手。云蕾全无顾忌,突然现身的翎让她有了重新生活下去的希望,她高兴的泪流满面,扑通一下子跪倒在翎的脚下,没有注意到翎和多多看到自己时惊恐莫及的样子。 “翎少主!翎少主!您还活着!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我好高兴啊!”笑容充溢在泪水不断的脸上,云蕾的模样令人喜悦,也让人怜爱:“少主……我不是在做梦吧!您真的还活着……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翎故意撑起镇定,泛起一如往常阳光般的温柔笑容,轻轻抚去云蕾腮边的眼泪:“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您还活着,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您不再离开……翎少主……”那时的云蕾,大概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幸福吧,失而复得的憧憬和欣慰,让她一时间失去控制,扑到翎的怀抱里失声大哭。 翎笑着轻抚她的肩背,多多却阴沉了布满杀意的眼睛,慢慢握紧了拳。 “请您不要再离开了好吗?如果这是梦,请您不要让我醒来好吗?翎少主,不要再离开大家……也不要离开我了好吗?”云蕾轻柔的低喃回响在翎的耳边。 翎知道,这个女子对于自己的仰慕和忠诚,可是…… “蕾姐,你能去晴尊大人那边一下吗?就当是帮翎少主的忙了……” 云蕾没有察觉出多多逐渐显露的杀意,满心欢喜的答应着,跑了出去。 右手移向腰间,多多下一瞬出现在没跑出几步的云蕾身后,一道刺眼的白光荡出剑鞘。 又是一个瞬间,云蕾呆呆的看着胸前绽放如血莲一般的鲜红花朵,不由惊愕的转首去看不远处淡静沉默,垂手直立的翎少主。 他,竟然没有阻止多多。 “抱歉了,云蕾,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非死不可!”多多阴沉的告诉她死亡的原因,毫不留情的将长剑拔出身体,鲜血如散落的烟花飞溅起来。 云蕾朝翎的方向踉跄着走了几步,依然含着笑容的嘴角鲜血直流:“少主……无论怎样……您……一定要好好……好好的活……下去!” 无数次憧憬渴望的容颜慢慢模糊在眼前。 或许,那最后的笑容是她对于自己无比忠诚的鉴定,或许……云蕾喜悦于得到了什么的同时,也悲伤于……在心爱的人那里,终究失去了一切。 “她和多多一样……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忠诚的人……”没有人会知道,从那刻到此时,自己心间不停流淌的……是名为血泪的东西。 “纵然有天大的理由……伤害一个对你来说毫无害处的人,你怎么忍心?”眼里流转起悲伤的光,宁日潇捂住隐隐疼痛的心口:“你到底……要我们如何待你,如何再像从前那样?翎……” “啊,是啊……” 作为你们的朋友,作为你们的敌人……无论是怎样的身份,我都…… 第946回 作为你们的朋友,作为你们的敌人……无论是怎样的身份,我都…… “翎!……”除了低唤他的名字,伙伴们只能默默的承受失去友人的痛苦。 面具摘落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便注定,已经不能再回到过去了。 “你们以为自己有多了解我?你们都不认同我的做法……是的,我伤害了别人,可我不会后悔!” 木茉悲痛欲绝的“注视”他的方向,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说这样的话。 “因为,你们根本不知道我的悲哀和痛苦的造就者!正是这个国家!” 除了王位之上的人,全部、全部都被那绝望而惨烈的目光震慑。 翎,紧咬住嘴唇的牙齿终于吐出了不为人知的……真相。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国家被冰雪铺砌,虽然很冷,但是美丽的让人沉迷,陶醉。 “妈妈……”幼小的孩子依偎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即使外面的世界可以冻僵人的思绪和灵魂,血液和眼泪,但只要躲进母亲的臂弯,孩子就只能看到美丽的东西。 是的,从拥有记忆的开始,孩子就是一个有着幸福童年的人,父亲和母亲,这两个对自己无微不至爱护有加的人,每天都陪伴左右,每当在街上看到流浪的孤儿他们眼中呈现的渴慕和期望时,孩子就觉得无比幸福,寒冷的冰之国在他看来,只有美丽,因为他并不能体会所谓的冰冷是怎样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翎儿四岁了,看妈妈送给你的礼物!” 温柔美丽的女子总是笑着把幸福送到孩子的眼前,今天是翎的生日,她亲手做了可口的饭菜,并把他期待已久的“莲花冰灯”当做礼物。 孩童兴奋的模样,就如这冰色莲花一样纯洁动人,每一个幼小的生命都是如此,像冰一样,脱俗而纯粹。 父亲健壮的背脊是他最喜欢的“阳台”,听说在很小很小的时候,翎就总是趴在上面不肯下来,有的时候父亲也只好就这样带着他去工作,可是,却从没有不耐烦或是抱怨,他非常高兴的告诉他的孩子:“等翎儿长大以后,要像爸爸一样强壮哦!” 如果这样的生活能够持续,如果父亲母亲像往常一样每天充满怜爱的笑着呼唤自己的名字,或许这一世,他都无法体会到真正的“冰冷”。 舞之月一族,象征着舞月清风、雪色冰颜的优雅一族。历代传承者身体纤弱,但俊美如仙,这已成为这一家族最显着的特点。 作为冰之国七大贵族之首,拥有惊人的“神之印记能力”——魔血凝冰,那是可以把血液中的能量瞬间化作冰或水,排出体外攻击敌人的一种特异功能,可以自由的操纵天地间的冰雪跟河流,可以像水一样融化在冰里,而后做无形之态,降伏敌人。 这样的能力,惊世骇俗,令人羡慕而又遭人恐惧。 从四岁那一年开始,翎逐渐从大人们的口中得知了这一能力。有一次在水边玩耍的他,突然将一只失足落水的小狗抬手救出,令人称奇的是,他根本没有触碰那只小狗,只是看见那困住幼小生命的水流随着自己的意愿在一瞬之间腾空飞起。 第947回 惊讶 从四岁那一年开始,翎逐渐从大人们的口中得知了这一能力。有一次在水边玩耍的他,突然将一只失足落水的小狗抬手救出,令人称奇的是,他根本没有触碰那只小狗,只是看见那困住幼小生命的水流随着自己的意愿在一瞬之间腾空飞起。 然而,将这一切亲眼目睹的正是那个仁爱的母亲。嘴角一咧,女人顾不得冰天雪地中赤脚而立的单薄孩子,扬长离去。 真是有趣的事情! 那时翎并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惊人的变化,并没有想到这样惊人而又强大的力量究竟意味着什么。他只是想,既然水可以凭借自己的意志进行活动,那么就多抓些鱼回去,爸爸妈妈一定会很高兴的。 光赤着冻成青紫色的小脚,翎愉快的捧着一大坛小鱼往家跑。 “爸爸妈妈!”一进门,孩子发出快乐的呼声,寻找那两个给予了生命、对于自己来说无比重要的人。 可是,他跑遍了大半个宅子,也没看到父母的踪影。孩子有些失落,赤着脚继续走在冰冷的地板上…… 后院有一间仓库,是父亲从不让他进去的地方,翎想,会不会在那里呢? 仓库的里门半掩着,翎笑想,他们一定在里头说悄悄话呢!是不是商量着要送什么礼物给自己呀?因为六岁的生日也马上就要到了! 想到这儿,孩子的小脸漾出了清水般纯净的笑意:“好吧!我就先给爸爸妈妈一个惊喜!” 耳朵贴住门角,翎静静的听着里边的动静,果然是爸爸妈妈! “已经六年了,我看是时候了!”母亲窘急的催促,语气里有起伏不定的不安和焦虑。 “是啊!”父亲阴沉的口音令翎不觉心寒:“是时候了。” “六年前舞之月清痕在他妻子和众人的推举下继任国主之位,奇陌一族对此早有意见,便命我们将二人诛杀,如今他们的孩子已经这样大了,也是时候彻底消灭舞之月全族了!” “是啊,我们当初奉奇陌族长的命令收养并观察这个孩子,除非他没有继承那种力量,否则……到如今六年过去了,可发现什么异常没有?” “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呢!” 两人的私下密谈就像在商量一场见不得人的盗窃活动,急迫而又担心败露。 那个女人双眼不停的转动:“我告诉你!我看到了!就在刚才……我看到了他不经意间发动的那种能力!族长的话应验了!他果然继承了那种力量!” 男人先是震惊,而后喜上眉梢:“那样,我们就可以执行最后一项任务了……族长大人六年前的命令!” —— “一旦发现他可以使用这种能力,立即杀掉!然后将尸体解剖送到研究所!” “神之印记”,作为外族的人想要拥有,也并非没有办法,那就是……将人杀死后解剖,然后把这一特殊体质的秘密研发出来并学以运用,这也是,七贵族传承百年以来不变的弱点和悲哀。 第948回 恨 “神之印记”,作为外族的人想要拥有,也并非没有办法,那就是……将人杀死后解剖,然后把这一特殊体质的秘密研发出来并学以运用,这也是,七贵族传承百年以来不变的弱点和悲哀。 寒鸦沙哑的叫了几声,从空顶盘旋离去。清雪温柔的从天幕滑落,仿佛一首无声绝美的悲歌…… 目光彻底失去了颜色,孩子一动不动的僵直着身体,在冰冷的风中,呆呆凝望。 下雪了,世界还是那么美丽,这一刻,增添了前所未有的那种……穷尽一生也不该拥有的无助和冰冷。 茫然的无助,彻骨的寒冷。 放下鱼缸,孩子继续赤着脚,在这一天走出了家中随时敞开的破旧大门,朝着遥远的、没有尽头的天边蹒跚而去…… “我喜欢这样纯白如雪的世界,我喜欢这样无忧无虑的生活,我喜欢你们……爸爸妈妈。” 找到翎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清早了。 母亲满眼泪痕,哭着紧紧将自己拥入怀里,然,冻僵的身体再没流入一丝温暖。 舞之月一族吗,或许吧,天赋给予了这种能力,就是要我今生今世都逃脱不了彻骨的冰冷,因为我的血液里,早已融入了这永世的悲哀! 她轻轻拍打着被褥,像往常一样唱着摇篮曲催翎入眠。可是,翎并没有睡着,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冷冷的发抖。 母亲见他逐渐安稳,嘴边一抹邪恶的笑终于露出,她迫不及待的跑下床去打开卧室房门,门外等候多时的男人手持尖刀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幸福的画面,温柔的笑脸,不停在脑海中闪现。一滴泪水从眼角狠狠掉落,翎弱小的身体开始剧烈的抽搐,发抖。 是害怕吗?不,是悲伤,原来自己并不比那些孤儿幸福,至少,他们不曾得到过温暖,也就不会痛失覆盖在无情之上的那种……幸福的假象。 “翎,你就像天使一样哦!纯洁而又善良……”母亲温柔的赞美不时像暖风般飘散在耳际,他紧紧抓住了被子的一角。 父亲……拿着刀准备将自己杀死的父亲,已经到了身前,举刀! 那一刻,小小的翎露出了惨然的微笑,自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第一次拥有的刺骨绝望,就如他在冰国大殿上绽放的绝烈而悲惨的笑容一样,在刀刃未落之际,陡然睁开了双眼,定定的注视着这个……已经不能再做自己父亲的男人。 看到他睁了眼,夫妇二人险些吓倒在地。 “你……你怎么还没睡着呢?翎儿,妈妈不是说做个好孩子就一定要听话吗?”女人重新拾起笑脸,打算过去给翎盖被子。 然而,翎只是冷冷的看着她,目光里没有一丝感情。 似乎察觉到他的异常,父亲不打算浪费一刻,连解释的话都没说直接用刀捅了过来,那个名为母亲的女人,在下一瞬绽出阴谋得逞的笑容。可是,翎没有心痛的感觉,早在那个冰冷的夜晚,他就将一切心痛化为了憎恨。 第949回 浪费时间 他似乎察觉到他的异常,父亲不打算浪费一刻,连解释的话都没说直接用刀捅了过来,那个名为母亲的女人,在下一瞬绽出阴谋得逞的笑容。可是,翎没有心痛的感觉,早在那个冰冷的夜晚,他就将一切心痛化为了憎恨。 从此,再无感情。 …… 脱去温暖的外衣,只穿起一件单薄的长衫,本来自己身体中就流淌着冰冷的血液,所以,他再不惧怕寒冷,自身渐渐发生的变化就是“父母”口中那种惊人的力量,在他们落刀的瞬间,得到了验证。 夫妇二人打算实施计划的第二天,在这所破旧的大宅里,已经寻找不到他们的踪迹了,只留下冰锥雪棘遍插全院的壮观景象。 隐隐的,从那寒冷的中央,静静流淌出早已失去温度的血…… 不久,以奇陌家族为首的冰之贵族集体施令,逮捕这个杀害了自己父母的罪孽孩童,只有六岁的,舞之月翎。 “真是可悲,明明拥有令人惊叹的力量,舞之月,给予无上荣耀的同时,却也将彻骨的悲哀赐予……一切的悲剧都是由这种血脉造成的,然而命运对于我这样的人似乎还保留了一丝眷顾……” 翎的故事,早已听的众人脸色骤变,只是,是心虚与震撼两种不同的惨白。 宁日潇仅仅知道他被冰国所迫,沦为逃亡术师,却从未想到那历史背后的真实居然是这个样子的! “就在我即将饿死在冰雪中时……” 那个温柔的笑脸出现,是熟悉的那一种,也正因为如此,翎才会充满了敌意的肆意攻击。 “呦嘿!”男子没有计较小家伙的“恩将仇报”,明明是他把饿昏在冰地上的翎捡回家的。 小家伙被有力却温柔的大手举到半空,无论怎样反抗,都无法挣脱,只能不服气的拼命大喊:“放开我!放开我!” 看他落魄而可爱的模样,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把他轻轻的放了下来:“这么冷的天睡在冰雪里,你是不是打算冬眠啊?哈哈!” 翎羞红了小脸,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男子高大的身影在他看来,足以充当一面墙了。 “我是这里的主人,想吃什么尽管告诉我!全部免费哦!”说罢笑嘻嘻的递过来一只烤的冒烟的烧鸡腿。 翎看了看他,又落寞的低下了脑袋。 或许正是被那样的神情打动,男子用宽大温暖的手掌摸了摸翎浅蓝的发丝:“不论遇到怎样的困难,活着,才是一个人必须做的事情!” 没有被问任何的来历,没有被打探任何的隐私,翎不由自主在男子的家里、这个破旧但却温暖的小屋住了两个多月。渐渐的,翎把心中对于温柔的人所持的戒备全部抛开,因为这个叫奇陌璟凉的男子,是那样的令自己折服跟感动。 这时,听说他远方的亲人前来探望,一进门,那个名为璟凉弟弟的男人就说:“哥哥,六贵族都支持我们奇陌家继任王位,而你是得票最多的人,你怎么还在这贫穷的屋子里生活呢?怎么说你也是贵族啊!快和我回去吧!” 第950回 犹豫 这时,听说他远方的亲人前来探望,一进门,那个名为璟凉弟弟的男人就说:“哥哥,六贵族都支持我们奇陌家继任王位,而你是得票最多的人,你怎么还在这贫穷的屋子里生活呢?怎么说你也是贵族啊!快和我回去吧!” 面对弟弟急切的催促,璟凉只是淡淡一笑:“以思啊,我认为人只要活得心安理得,自由自在,过贫穷或是富裕的生活都无所谓……舞之月一族的事先不谈,就是王位继承一事,不是已经选定冱英礼一族了吗?如果奇陌现在出头造势,其他贵族会怎么想……接受事实吧,冱英礼西醇会是很好的君主的……” 奇陌以思那时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称的上英俊的脸庞却总是把眉头皱得很紧:“是,既然如此,就随你便吧。”言罢看到了翎,极力掩饰心中悲愤和憎恨的幼小孩童:“哥哥,这孩子是谁?” 璟凉看了看他,说道:“叫翎,是个普通的孩子,没有亲人,我正打算收他做弟子呢!” “什么!那他不就是我的师弟了?!”以思大声惊叫,比他大了十来岁的奇陌璟凉早就充当他的师父,传授武技和术法了。 奇陌璟凉终究兑现了诺言,在一直闹着别扭貌似很不服气的以思面前,笑咪咪的把全部的本事和经验传授给了最小的学生。翎是聪明的,从不在他们面前展示自己足以同冰雪相溶的特异能力,他相信老师,可是不相信这个所谓的“师兄”! 尽管如此,日子还是过的很快乐。虽然,他已经彻底的醒悟,在这个悲哀又可恶的国家里,只有冰冷,没有美丽。 遇到多多,大概也是在那一年。看到这个被人殴打穿的同样单薄的可怜男孩,不禁萌生了同病相怜的亲切感,这个孩子,和那夜的自己多么相像! 当把他领到老师面前时,翎曾一度担心这个孩子会不会夺走老师对于自己的关爱,可是并没有。小男孩总是喜欢跟在自己的后面,眨着楚楚动人的大眼睛,然后绽放一个开心又纯真的笑容,每每如此,翎都会有融化掉心中冰雪的感觉。 某一天,奇陌以思领着一个小姑娘,主动要求做多多的老师。那个姑娘叫小柔,一头乌黑的长发飘扬,只有四岁,却拥有惊人的美丽容貌,如这冰雪般澄莹动人。多多叫她师姐,两人一起称呼翎为师叔。 不得不承认,那是人生中最最快乐的短暂时光。甚至,是让舞之月翎将彻骨的仇恨逐渐淡忘掉的一段生活……“可是!”翎一手指向奇陌以思,眼中的憎恨如火焰般剧烈焚烧:“这个家伙!被我叫做师兄的男人!居然在半年后亲手杀死了即将成为国主的璟凉大人!你先是和你们的族长策划杀死我的亲生父母!把我交给你的族人收养!然后又设计放火烧死我舞之月的全部族人!你嫉妒拥有无上能力的冰雪一族!你们容不得我们的存在!所以……你杀死了我的老师之后,甚至连你自己的学生都不放过!” 如果憎恨的代价是要毁灭世界,此时的他恐怕也不会犹豫。 第951回 惊呆 如果憎恨的代价是要毁灭世界,此时的他恐怕也不会犹豫。 “所以……你总是碍事!舞之月翎!”奇陌以思突然发起狂来,冲着殿中的翎拼命大骂:“你这个可怜虫!连你自己的养父养母都杀害!根本不配学我奇陌家的武技!我哥哥是个蠢货所以才会收养你这个逆子!你忘恩负义,还要带着我的两个学生逃跑,我心慈手软放了你们一马,你非但不思悔改,还在今日跑回来乱吠着说要报仇!你这样没有人性的家伙!光之国国府怎么会收容你成为上主?简直是荒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狰狞的笑,在众人眼里把丑恶表现的淋漓尽致。翎没有任何表情,静静的平视他的失态,宁日潇突然有了一种后悔的感觉,没有任何来由的后悔,翎被这样的恶人羞辱,真的是自己想看到的吗? “所以啊,光之国的各位大人,请把这个多次陷你们于不义的罪人交给我们处理吧!你们可以回去了!” “翎纵然有错,也依然是我国不可或缺的栋梁之才!”本不该出现在此刻的声音,就这样突兀的闯进众人的耳膜。 随之望去,不由一一惊呆了眼睛! 光之国第四代国主玉灵碧携少主相夫光子霍然出现在场,顿生的哗然使僵硬的气氛多了一丝生动。 “碧……姐?”翎不可置信的盯住渐渐步近的绿发女子。 玉灵碧,真诚而平淡的微笑:“好久不见,翎。” 无法回应这样的意外,翎一动不动呆望着熟悉的笑脸。 面朝圣座上表情复杂的奇陌国主,玉灵礼貌的轻轻点首:“未经允许突然造访,实在抱歉,我就是光之国的国主。” 大臣们立刻把目光聚集过来,其实心情和奇陌以思同样复杂,也同样震惊。 “关于这次事件,我想……” “看来晴尊大人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事……”翎以为她要救自己,因为她就是这样一个心慈手软的人。 玉灵碧笑答:“我已经都知道了,所以回去会好好的修理你,闯了这样的弥天大祸你别以为我们会饶了你!” “碧姐,你难道……” “翎,对不起,我不能保全你的性命,但是我可以给你想要的死亡……你要为自己的作为付出代价……” 瞬间,两人的心灵对话产生在对方的脑海里。 玉灵碧,作为一代国主,更加不能无视王法,但是,她可以让他不留任何遗憾的离开。 这,是能为你做的最后的事了。 翎深深体会着碧此刻的心情,转而望向光子,少女眼底流露着一如往常的炙热与坚定,那对于他来说,已是最好的安慰了。 好,就按照你们说的办吧。 “不行!”奇陌以思大声的反对打破了久违的安宁:“他杀了我的妻子和儿子!我要他偿命!” “那你杀掉舞之月的族人还有翎的老师这些事又怎么算!”相夫光子毫不客气的反唇回讥,塞的奇陌以思一时哑然。 “国主大人,我们并没有要饶恕他,只是我们自己的人犯了错,终究是要在自己的领域里受到惩罚的,作为国主我会赐他一死,所以请国主陛下放心,把人交给我,所有的事情就到此为止!” 第952回 原点 “国主大人,我们并没有要饶恕他,只是我们自己的人犯了错,终究是要在自己的领域里受到惩罚的,作为国主我会赐他一死,所以请国主陛下放心,把人交给我,所有的事情就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什么叫到此为止?!他本来就是我们冰之国的逃犯!我没计较他去你的国家效力!你反而来和我要人?好!就算他已经是光之国的人,但以你们的关系,要我怎么相信你会惩罚他?等一回国指不定猫到哪儿,杀不杀糊弄傻子呢啊!啊?” 贵族大臣都跟着笑起来,那笑声之中的轻视跟不屑令众上主眉头紧拧。 “以我光之国国主之名起誓……对于我国府之犯,严惩不赦!”玉灵碧忍痛将如此决断说出口,虽然她早已决定要翎亲自去承受这些责罚。 随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那样的话是伴随着怎样撕心裂肺的疼从嘴里说出来的,即使真的要做,也没人愿意把它讲出! 然而,这里的人却依然保持着轻视的态度,心想:“区区两年才重新振作的小国,也有资格和我们这样的大国谈判?真是不自量力!” “没关系啊。”这时候那个叫奇陌冬易的男人说话了:“陛下不如还晴尊国主这个人情,放他们回去吧!” “冬易,你在说什么啊!”暴怒中的奇陌以思困顿不已:“难道你也跟着一起发疯了?” “听我的,准没错……”狡黠的自信从冬易眼中一闪而逝。 与他相伴了多年的君主立刻了解,平复心态后方说:“好吧,晴尊大人,这可是看在您的情面上,你们回去吧!” “那么,就多谢陛下了。” 玉灵微微垂首示敬,其余部下依次鞠躬谢恩。而后,同舞之月翎一起退出了议政大殿。 心绪久违的畅快。光子嘴角含笑,如今的她终于可以坦然的面对……知己的死亡。 可只有宁日潇不时的回头张望:“不太对……总感觉少了些步骤的样子,像是……不好!翎!” 那个突然停下脚步,定定望着议政殿方向的少年,眼中不甘的怒火前所未有般强烈。 目的!目的还没有达成!怎么可以就这样死去? “翎!”宁日潇突然发出的惊呼使大家一怔。 只见翎的前方竖起了一面光滑的冰镜,在众人的注目下,整个身体迅速融入到冰里,接着消失,而最令人瞠目的景象也在瞬间发生——那面与翎的肉身融合的冰镜突然间爆裂,然后粉碎成无数片晶莹的琉璃,就这样,把一切化为了乌有。 突如其来的剧变让众上主和晴尊都面如土色。 “翎!翎!”碧四下寻找他的踪影。 难道他想要的死亡就是同冰一起粉碎、然后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看来是的。”宁日潇沉痛的闭上眼睛:“终归原去……等一切结束,也就是回到最初的时候,翎的心愿是回到从不存在的虚无中去……天使和魔鬼,大概也是终归原去……” 第953回 直觉 “看来是的。”宁日潇沉痛的闭上眼睛:“终归原去……等一切结束,也就是回到最初的时候,翎的心愿是回到从不存在的虚无中去……天使和魔鬼,大概也是终归原去……” “天使……和魔鬼?……”光子呆若木鸡的定在那里,这两个交汇的词语如此熟悉—— “魔鬼和天使有区别吗?” “那么……天使会下地狱吗?” “天使中如果出现了背叛者,大概……就会与地狱相连吧,不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是要遭天罚的。” 一句一句重复着出现在耳边的话,让光子慢慢张大了眼睛:“翎没有消失!他还在这里!” “翎儿……有机会就去重振舞之月一族吧……不要让冰之国的罪恶再延续下去,做你喜欢而又应该做的事……小柔和多多都会帮助你的……” 老师临终的话语成为继续自己生命的绝响,雪澈皇城对于他来说,其实很熟悉,就像眼前这座冰色的、皇城中唯一木质但却涂成了雪白色的房屋,就是舞之月清痕和他的妻子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我还没有振兴舞之月家族,就算奇陌家的人死绝又怎样……我仍要利用你们……铲平这里的一切贵族!什么贵族!就让我把它消灭殆尽!” 左手轻轻一挥,雪屋周边的宫殿瞬间冻结成冰雪。 “在我的身体里,本来流着像水一样的鲜血……可是这个造就恶魔的国家,早已经把我体内的水化作寒冰,永不融化!宁日潇说的没错,我不配传承光之思想!因为我是罪恶的继承人,我是冰冷的延续,那种温暖与我永远无法融合……还有你们,我的同伴。” 闭上已经不知绝望过多少次的眼睛,翎静静的听自己心跳的声音,只有结束,才能让一切回归原点,甚至归去虚无…… “翎!真的在这里!” 凭借直觉,玉灵碧一刻不误的摸索到僻静处、这座雪色宫殿的旁边。见到周围冻结的冰雪,大伙都吃了一惊,难道……这就是舞之月的力量? “你们没理由阻止我……” “翎!奇陌以思的家人已经被你杀了,这样就算复仇了好不好?走,我们回去!”碧姐伸出手,不打算再让他从身边消失。 “你们真的以为冬易那个老家伙会白白放走你们吗?” “没关系,只要我不让你落在他们的手里就足够了,我马上划限,你随我们一道回去……” “不,我不回去!”翎不愿回头,不想看到那副令人动容的模样。 “翎……” “你别闹了!”光子劝说:“这一次碧姐跑来冰之国,如果让圣母和队长们发现了,后果是什么你也清楚,碧姐只给我们六个小时,现在已经过去一多半时间了,翎,你……” “所以,你们自己回去……”翎低着头,月光照映不到那张被刘海遮住了的苍冷面颊。 “翎!” “回去!就当没有我这个人!从现在开始,我恢复冰国元术师的身份!我……舞之月翎!和光之国一点关系也没有!” 颤抖的声音,在冷风之中回荡,翎强忍住即将摔落的泪水,偷偷哽咽。 地上,晶莹的滚落着如星的珍珠,那是身后碧姐的眼泪,可那张流泪的脸庞却绽放出足以融化冰雪的笑容:“我不承认哦!这是规矩,我不批准你的辞呈你就依然是我手下的上主!就算死……你也要给我死在凝光城!” 她的泪水使得剩下的女上主们悲伤失控,捂住嘴遮挡哭泣的声音。 “碧姐……” 也许,上天想给他这个机会重新拾回那份温暖。 然而,就在冰雪意欲消融的刹那,偏偏飞过一团猛烈的疾焰,重新点燃了少年心中的地狱之火,那份虽然狂热却始终无法融化一丝冰雪的刻骨仇恨…… 第954回 魔 当地狱向灵魂敞开大门的时候,会呈现地狱之火,燃烧以后吞噬一切冰冷的黑色烈焰,当想要离开,却再也找不到出口了。地狱之门已经关闭,已经吸噬了全部的灵魂! 天使的灵魂,也难以逃脱。 “诶呀呀!你怎么跑掉了呢?龙泽弟弟?” 随着一声优雅的轻笑,白色的高大身影飘然落地。手中折扇掩住微笑的唇角,单看动作就知道来者是谁了。 “实在抱歉,我有重要的事情,所以只好……”龙泽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对男子的出现不惊讶也不喜悦。 玄火轻拳一震:“哦?……那么那边的那位又是怎么回事啊……”所指之人正是舞之月翎:“你的雪猎鸟呢?” “不需要,你自己留着吧。”翎十分冷漠的答复了一句。 其实也俊有翎在讲冷笑话的感觉,无比尴尬的对苍棱说:“我说……那些乱飞乱撞的鸟不会是翎的宠物吧。” “别发神经了,怎么可能。”苍棱淡漠而低声的吐槽使也俊囧上加囧。 “雪猎鸟……”风扬听在耳里,不由起了疑心:“是舞之月一族的元灵兽么,好像是冰雪系、性情极其残忍的禽类,一旦放出,必吸食血肉才能还巢……难道,翎还打算放出这种东西?!” “想的不错哦,风扬。” 翎的话使他一震:“翎,快住手!那种东西一旦放出后果不堪设想!今天碧大人也在这里,你不会希望她还有大家受伤吧!” 风扬急迫的劝阻并没有改变翎的决意,他冷冷的说道:“放心吧,我们这里不会被殃及的,因为我下达的指令只是要它们消灭所有的冰国贵族而已。所以……它们此刻应该已经聚集到各族的公府前了,噗……哈哈哈……哈哈哈哈……!”“翎!快住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玉灵碧使劲抓着他的肩膀,拼命摇动:“雪猎鸟是魔鬼元灵!它们不吸食到人的血肉是不会罢休的!你这样会害死很多人的!你不是答应我不会再错下去了吗?” “我并没有答应你。”翎看着她,眼光陌生:“舞之月本来就是魔鬼一族,如果不是这样,奇陌也不会联合其他贵族将它诛灭,所以啊!就让我对得起魔鬼这个称号吧!”说完用力把人推到旁边,刻意和大家拉开了一段距离,接着又无比凛然的在风中高呼:“阻止我将它毁灭、阻止我振兴舞之月一族的人,都是我的敌人!你们不要再说了!我是舞之月翎!是魔鬼的继承人!” 言罢振臂一挥,连同冻结的宫殿一起,整面大地也成了雪白色,这片每天都会有人清理、绝不让冰雪多留一刻的皇城大地。 突然变亮的地面把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映得清清楚楚,满是震惊与担忧的脸孔。 “不!不是的!”碧反驳翎的定义:“舞月清风是繁荣和平的象征,雪色冰颜代表了纯洁跟美好……舞之月拥有最贴近冰国之美的含义!是最纯净无瑕的一族!就像你们超人的能力,魔血凝冰!翎、翎?!” 第955回 怎么办 “不!不是的!”碧反驳翎的定义:“舞月清风是繁荣和平的象征,雪色冰颜代表了纯洁跟美好……舞之月拥有最贴近冰国之美的含义!是最纯净无瑕的一族!就像你们超人的能力,魔血凝冰!翎、翎?!”感觉到听了自己的赞美反而更加愤怒的翎心中不愿熄灭的憎恨,玉灵碧顿住了,用一种难过的眼神盯着他的脸。 “魔血凝冰……这种能力,正是毁灭舞之月真正的凶手!如果没有这种可以操纵世界上所有的冰雪跟河流的能力,我的族人、我的爸爸妈妈就不会死……我恨以奇陌为首的贵族、更恨拥有这种只会带来灾难的力量!” 愤怒往往是激发潜意识力量的最有效催化剂,翎在无法抑制的愤怒中发动了足以令天地塌陷的能量!如海啸般忽然涌至的冰流雪崩瞬间从天而降,在众人未及防备之时以远远超过闪电的速度将目之所及的大地重重淹没在厚重而冷冽的冰雪中。 许久,那个衣服上沾染着血迹的身影缓缓站起,周遭轻淌的冷流,让他有了置身在冰山雪池里的感觉,静的愈发寒冷。 “碧姐!碧姐!” 没有!所有的人都消失了!碧姐、还有大家! “魔血凝冰……果然是只会带来灾难的能力……”翎狠狠的闭住眼睛,嘴唇微微发抖。濒临绝望,原来在此刻才真正体会到这种感觉。 望着被冰雪淹没的一切,翎知道,彻底完了。 “怎么办!怎么办!”探樱那条好不容易补好的帕子又咬了个稀巴烂:“不仅晴尊大人和光子小姐跟去了!就连其他上主也跟着去了!现在凝光城只有副使和执行者!万一圣母大人或是队长大人来检查那可怎么办啊!完蛋了!完蛋了!这下真完蛋了!” “你着急也没有用啊,我想不会那么凑巧吧。”白颜倒是不慌不忙,一手拿书看着,一手端茶饮着。 “不、不好了!”荆仪突然冒冒失失闯了进来。 “你小子怎么进来了?大门谁看啊!”探樱本就心烦着呢。 “我是来告诉你们,刚刚柯穆伦从护光城那里听说,圣母大人找了队长大人过来!正要问晴尊大人和众上主话呢!” “什、什么!”探樱差点昏过去。 白颜先是愣了,然后告诉两人:“不要慌,镇定镇定!荆仪你先回去守着!探樱和我来!记住,不论队长和圣母问什么,都不要露出慌张的样子,一口咬定大人们在凝光城就是了!” “嗯,我知道了!” “白颜,不会有问题么……” “放心,我们凝光城里不会有卖主求荣的人,如果有也就不会和平到今天了……”白颜只好安慰汗流不止的探樱,自己却有着一份担心:“不过……这几次圣母都知道我们凝光城的行动……未免太凑巧了……” “咝咝……咝咝……”雪中有轻微的声响。 翎听了,也不管那下面的是谁,直接一把拽了出来…… 逐渐融化到脸上的冰雪使光子有点承受不住,狠狠的打了一记喷嚏,翎不禁失笑,反而弄愣了光子。 “我以为修罗不怕冷的。” 第956回 够了 “我以为修罗不怕冷的。” 光子笑起,那个翎又回来了,熟悉的翎…… “对了,大家、大家还在下面!”翎转身去雪堆里挖其他的人,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时间静止般……让光子看到了过去,大家在一起的时候…… 足够了,真的已经足够了,人终究要死去的不是么……百年之后在另一个世界,那个名为“光之神域”的地方,大家,会再次相聚,永远不再别离…… 给你想要的死亡,是碧和大家对你的承诺,知道你不会怨恨,因为,你早已期待终归原去……一切开始于结束之时,天使历经了一世的恶魔洗礼后,会在离去的一刻重新回到初始——拥有最纯净美好的灵魂的时候。 所以,允许你的“离开”,却不许你“归去虚无”。 然,上天最喜欢捉弄幸福中的人,无视下落不明也许会随时偷袭的玄火,玉灵碧准备实施禁术,带翎还有大家回到光之国。 可是,打破宁寂的嘈杂和混乱再一次降临,纵使翎打算放弃继续复仇的念头,打算毁掉正在袭击贵族子弟的雪猎鸟…… 那个毕生的仇人,却不依不饶的带着麾下的战队,浩浩荡荡闯入到这片冰天雪地中,或许可以理解,他失去家人的悲痛和伤心,但不能原谅他和他的族人,犯下如此难以饶恕的罪孽之后还能安心稳然的坐在王族之位享受世间繁华整整十三年,一次又一次,把一个早就可以变回天使的孩子染成一个满手鲜血的恶魔! 皑皑的白雪,净净的冰流,随着皎洁的月光跃出一支支曼妙动人的舞蹈,歌唱无愧于天地的魂灵悲歌。下雪了,在银色宫殿燃起熊熊大火的时候,与并不相称的红光交织。 奇陌以思没有为失去家人感到悲伤,他只是期待着即将到来的喜悦————除掉今生最碍眼的钉子!纵使你不杀我的家人,我也绝没打算再放过! 残虐的战队冲锋过来,在国主的带领下叫杀声连绵不断。完全不再顾及光之国的其他人,一起死在这里最好!这样就不会有多余的人知道奇陌家族的隐私! 残忍的笑意,才是奇陌以思穷极一生最最真实的表情! “答应我……饶恕多多,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原谅我,碧姐,还有大家……” 叫杀声中突然停止脚步的翎,并没有随着其他人一道迈入归去的圆环。看着金光闪耀中的大家的脸,翎悲伤笑起,十三年了,让自己真正快乐的除却璟凉给予的短暂时光,就属这两年多最高兴了…… 变换神思,翎露出了魔鬼般残酷的冷笑:“奇陌以思,因为有你……这个国家终究要灭亡的!在不久的未来……” 虔诚的诅咒,是天使和恶魔同时发出的心声,没有任何的预料,舞之月翎手臂上骤然而起的冰锥毫不留情插到了奇陌以思的心脏里。 那一刻……他发出轻笑,就是有人这么想不开,惧怕死亡,那种死前的恐惧与不甘在翎看来,不具任何价值。 被突起的刺杀吓怔的队伍早已停住,圆环里的玉灵碧等人惶而失神的看着翎。 “翎!” 第957回 消失 “永别了,我的亲人们,和你们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很快乐…………” 微微闭上含泪的双眼,翎转首朝众军大声高喊:“我舞之月翎早在叛乱之时就被光之国驱逐出境了!所以我是冰之国的人!今天杀掉你们的王,也是作为冰国被弃元术师必行的使命!” “翎!不、不要啊!” 碧察觉出翎即将要做的事情,惊恐万状的大呼阻止,包括所有前来的上主、那些最后抵达这里的芙菱等人,全都被翎那绝望而幸福的眼神吓得呆掉。 “翎!你快过来!快不要做傻事啊!” “我不配拥有那样的温暖,因为我从不是天使,所以,请忘记翎这个名字!在你们无瑕的统治里,不该存在我这样的污垢!快走!快走!” 然而,这些话只能在心底呼唤了。 转头,朝着热烈的火光最深处,翎疾步而去,毫不停留的带走此生所有的幸福跟遗憾。 同伴们惊恐的呼唤他的名字,意欲逃出圆环。 可是,就在那个瞬间舞之月翎纵身跃起,如一颗划过天际的流星,转瞬消失在茫茫火海里。 回首之际,那些令自己永生难忘的神情深深印入了瞳孔。惊惧惶恐、大声呼喊自己的名字,甚至,他们跳出圆环,想要把火里的自己重新拉回。 “来不及了,真的来不及了,这就是我想要的结局……我不能和你们回去,也不能把自己的尸体留在这里,现在,是解脱的时候了,就让我灰飞烟灭,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吧……” “为什么呢?为什么我是舞之月一族的人?如果不是,该有多好啊,就像光之国一个小小的百姓,远远的看着王廷中的光域圣者,毕生,只做一个平凡而忠诚的人……” “翎!” 火势的猛烈,根本不是区区水遁术足以扑灭的,跳出圆环的众人想尽各种办法,都没能阻止焚烧的烈焰逐渐吞噬掉同伴的□□,直至他…… 玉灵碧和相夫光子甚至要跳进火海里救人,被其余尚能保持理智的同伴死命拦住。 朝着茫茫的烈火,玉灵碧终于无所顾忌的大声痛哭,颓败的跪倒在地上。 翎,真的就这样从火里消失,此后,再无法相见…… 遥远的天际,漂浮而来的阵阵清风和白雪,诉说着天使殒灭之时的不舍与幸福…… “我跟你说啊!这些孩子真是太过分了!居然动用尊帝列为禁术的什么……啊对,远距离什么什么术,离开自己的国家跑去异邦捣乱啊,尤其还是晴尊带的头啊……” 推开至尊圣殿里门的那一刻,圣母对着第四禁卫队队长的喋喋不休戛然停止———— 围绕着圣殿下的大圆桌子,玉灵碧和全体上主愉快的下着“羽毛棋”。 那是翎最喜欢的游戏,在围棋子上粘住黑白两色的羽毛,象征着天使与魔鬼的羽翼…… “怎么可能!”圣母的脸色霎时惨淡下来,如同衰败的杨柳。 这些人,不仅全都在这里,还浑若无事的下着围棋,不,这绝不可能! 可是,她终究无法看见那眼角残留的泪痕,无法窥到心间流淌的鲜血……无法看到,生命结束在视线里的那一刻,漫天飞舞的天使羽毛——那些名为“雪”的纯洁生灵。 光之国四月里,百花初绽的时候……天,也下雪了呢。 第958回 惭愧 “那时候他明明可以杀我,可是却没有……” 宁日潇静静的低喃在光子耳边回响,看着眼前连绵如雪原的白莲天池,光子百感交集:“我们回来了,翎……” 拥有魔鬼元灵之称的雪猎鸟在冰之国的贵族们殒命以前,就通通化为了乌有。那个人,终究放弃了斩草除根。 圣母妄图从目击者的口中得到晴尊偷去雪澈皇城的证据,本就惧于晴尊等人会供出奇陌家秘密的幸存者们,自然对这件事守口如瓶。至于那位已死的国主,其他贵族决定不再追究,只当是本国叛兵作乱误杀而已。 “不管怎么样,现在开始进入紧急阶段!”晴尊冲劲十足的口号使得大家神情一振:“把你们这段时间落下的工作通通补回来!不仅如此,还要给我提早计划好两个月之内的全部工作流程!明白?” “是!明白!” “很好!”撸起袖子,玉灵碧把手掌重重的拍到桌面上,大声的说:“我也要开始咯!大家冲吧——!” “啊……我们那个碧姐又回来了……” “是啊……” 说她狂热,却不同于常人,卯着一股子纯真的冲劲儿一门心思投入到该干的事情中,说她没头脑,偏偏又做出不少令人瞠目的功绩,而当众人叫她把学识经验传授一下、讲讲做人处世的大道理时,她又会傻笑着挠头,根本讲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不过在大家看来,大姐过盛的精力绝对是弥补他人失落与颓废的最佳“补药”。 “真的好险好险……”探樱轻拍心口的动作从昨晚持续到现在:“昨天要不是白颜带着队长和圣母从凝光城的最东边绕到最西边,然后又在各个景区转了n个来回,只怕就真的要穿帮露馅了!” “辛苦你们了。”海蓁子走过来,手里头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不过工作还是要做的,别看只有几天,积攒下来的事务也不少了,你们赶快回到各自的岗位,尽快弥补上来吧!” “是!我们知道!” 单是看着那位神采奕奕的晴尊,想要懈怠就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看着地上薄薄的清雪,两个女孩面面相觑:“难道……老天爷也会有出错的时候?” 小婉噗嗤一笑,让从容觉得这个圆圆的肥姑娘挺可爱的。 “不管怎么样,这两天真是谢谢你的照顾了。”从容行了恰到好处的一礼,并文质彬彬的道谢。 小婉有些惊讶于她的礼节周到:“啊……不用客气,话说回来……你真的要进这座城吗?”转头看着浩然雄伟的光域圣城,小婉不禁有些沉迷。 “嗯,是啊……”从容抬头,正视着她的目光。 “真厉害啊……这可是国府最上级成员居住的地方,虽然祭典那天也见识到了,但真正能进去的一定很了不起吧……从容,你是国府的人吧。”有些憧憬,小婉盯着云顶之端的方向久久回不过神。 从容没有回答,她觉得惭愧,一个靠走后门进来的人,有什么资格被人羡慕? 第959回 遗留 “真厉害啊……这可是国府最上级成员居住的地方,虽然祭典那天也见识到了,但真正能进去的一定很了不起吧……从容,你是国府的人吧。”有些憧憬,小婉盯着云顶之端的方向久久回不过神。 从容没有回答,她觉得惭愧,一个靠走后门进来的人,有什么资格被人羡慕? “你到底是什么人呢……”小婉的问,她只能用搪塞的话来回答:“一个罪人……” 重新迈入这扇接近梦想的大门,已是另一番心情了。她是回来投罪的,不管国府怎么处置多多。怎么处置她,与其回到那并不憧憬的御政宫,不如就这样接受一切制裁。 看到从容,大家还是很惊讶的,在至尊圣殿大门前,玉灵碧亲自下来“见”她。 “多多呢?”从容开口即问。 “大牢里。” “你们要怎么处置他?” “杀人者,光国公律规定,一律处以绞刑。” 果然啊,终究还是…… 看着从容沉重垂落的头,碧走上来,用手轻轻拍了拍:“但是,那样太便宜他了……” “咦?!”难不成你们还要把人千刀万剐方能消恨? “不用那么紧张。”相夫光子也走了过来:“晴尊和我们商议后决定……要你,还有多多一起接受制裁。” 什么嘛,只是多绞死一个人,还说什么不用紧张! “所以……我们要多多到沙洲城的边界上去,做那里的边疆守卫者,而你,受他的连累,也一道去好了!” “啥?啥?!”这不是在做梦吧!开什么玩笑啊! “不要高兴的太早,沙洲城是光之国气候环境最糟糕的地方,做那里的守卫人也许比死还难受,你们做好心理准备,即刻就出发!” 不管怎么样,不用死了?两个人都不用死了?还可以……一起去吗? “那多多呢?!”从容连忙问。 “看你急的!”光子无奈笑道:“已经来了……” 果真,是他……在静然少主的身后,缓缓步向这里。 “多多……” “傻瓜,居然回来自投罗网……” “如果不回来,你就要一个人去边疆了!” “诶?话可不是这么说哦。”相夫少主好不客气的打断两人的对话:“如果从容不回来,多多只好一个人上绞刑台了,本来就不该放任你!” “那又是为什么?”多多不解,光之国明明是十分强调法律严谨的国度。 “是因为翎……”碧惆怅的说:“他把一切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并且……求我们放过你,本来他就是罪魁祸首……既然如此,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多多你就做一世的守界人吧,至于从容……也是受你的连累。” 不想再让死伤继续,不想让足够悲惨的翎再失望一次,玉灵碧发誓,这是一生唯一的一次“不该的宽恕”。 “你们两个……如果再做出违反法律的事,可就不会像今天这么走运了,知道吗?”光子少主温和的口气使他们惊讶。 “还有……这个。”摊开多多的手心,碧将那颗莹润的钻石放到上面:“你是翎留下的,就当是他的延续好了……带着它走吧,永远记住他‘留给你’的一切……” 第960回 胆大包天 “还有……这个。”摊开多多的手心,碧将那颗莹润的钻石放到上面:“你是翎留下的,就当是他的延续好了……带着它走吧,永远记住他‘留给你’的一切……” 至少,想起依然活着的多多,碧和光子都会像看见翎一般。 “是,多多领命!”不再是表里不一的温和,此时的多多,露出发自心底真正的笑容和感激。 她亦如此,渐渐习惯了这里和谐的感觉,人与人之间洋溢的温暖…… 奉命来给晴尊传讯的男子,取得许可之后直接奔往至尊圣殿…… 殿下,从容和多多最后一次站在这里同晴尊、上主、还有副使执行者们道别。软素依依不舍的样子让从容很感动,这是她最初见到的……朋友。 从容想,这是她最后一次目睹凝光的风采了,虽然不舍,却也有解脱的快感。 和多多没有带走任何东西,除了他手中的钻石。二人打算在贫瘠的沙洲城建立些什么,听说,那里到现在还没有确立的城主呢! 相视一笑,两个人并肩走向圣殿之外的天地。 “到了那里如果很辛苦,你会不会逃掉啊?”从容问。 多多顽皮的一笑:“也许会哦!” “什么?”她恼了,举起拳要敲他的头。 “不过……一定会带着你!” 完了完了,这回脸丢大了,麻木无感的欧也从容竟然也会脸红。她把面部挡得严严实实,不让他还有另外“送行”的人看到自己“十分反常”的样子。 “真是的,等到了没人的地方我再修理你!” 从容一边说一边往前走,多多却停住了脚步,身后的人们无法相信的望着这个纤弱的少年。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啊!”从容回头,想要敲敲他,却发现他已经离自己好远:“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啊?难不成又反悔了!” ——真是任性的家伙,你再骗我我可一定会满世界的“追杀”你! 多多目不转睛的看着从容的方向,脚下已经一片殷红,等她注意到那可怕的颜色时,他颓然的轰倒在地上。 鲜血……从心脏的位置喷薄涌出,不停流淌为灰白的石砖地绘就了惨烈的图画,就像那盛放着血泪的石蒜花丛。 “多多!”众人连忙跑了过去,玉灵碧更是把突然间倒在地上的少年扶进怀里:“多多……” 少年并不惊讶,早在刚才,他就感到了逼近自己的杀气。 “多多!怎么会这样!” 少年的胸口赫然插着一把颜色微红上面刻了火焰纹络的细长刀刃,无须血染已经满布了杀戮的凶残。 看起来,是从某个方向偷偷发射过来并直接瞄准了多多,相夫光子等人立刻去追寻那似有若无的偷袭者,在晴尊和上主面前还敢玩这种花样,简直胆大包天! 从容走近,呆呆的握紧那双温暖的手,禁不住泪流满面:“多多……” “抱歉了,从容,总是让你受我的连累,你本来……不该……咳咳!”嘴角有几缕淡淡的血丝,多多的脸色瞬间惨淡下去,身下的血已染红了晴尊白色的衣袍。 第961回 指示 “多多……我马上给你止血!”玉灵碧湿润了眼睛,把修复能量汇聚在掌心抚上多多的胸口。 却被他苍白的手握住了:“伤在心脏的动脉里……来不及了。” “是谁!还没找到吗?!”芙菱起身,愤然的朝着四周大喊,寻找那个突然间就夺走生命的凶手。 “多多……对不起。”碧除了自责自己的疏忽大意,也只能哭泣。 “晴尊大人,师叔……没来得及告诉您的话,托我来转告……”多多虚弱的说着,在晴尊耳边以极小的声音嘱咐了什么。 “多多!”滴到多多脸上的泪水一颗颗滚落在地,融进那鲜艳的红里。玉灵碧痛彻心扉,像在目睹自己的亲弟弟慢慢的死去。 “还有……从容。”把另一只手重新放在她的指尖上,多多嘴唇的颜色已经开始变青:“想办法……割除你进入国府的来由,不要再和御政宫有瓜葛……你也是……翎少主……留下……的……” 一切的美好如同一汪破碎的琉璃,一片片崩落在她的眼前…… 凶手,是来凝光城替圣母大人送信的,一个御政宫的少旗主,而他带来的命令就是将多多诛杀。晴尊大人没有追究这件事情的理由,所有的人,都没有理由。 翎的记忆中,那个拥有着惊人容貌的女子在凝光城“琼山锦月”的地下冰潭里,被助贤的搜查队找到,那是一个形貌究竟如何的女子,实在看不清,只是浑身缥缈的雪白轻纱,是仙子才能拥有的装扮。 她告诉晴尊,翎和多多留下了从容,而舞之月……留下了她。 从容喜欢在凝光城的茵野绿洲上仰望天空,因为那天河的彼岸,就是天使们居住的地方……天使,是啊,或许直到现在,她都没有见过真正的魔鬼。 “多多,我终于明白,你喜欢把天使和魔鬼放到一起的原因了,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吧,你让自己成为真正的恶魔,却把最纯净的东西放在翎的心里,而你,喜欢和他在一起……” 风雨雷鸣,破开天际的一声巨响劈裂大地,绵延而至那座暗喻着征服与毁灭的黑色魔宫。耸立在阴森峡谷之间的天魔教据点上方,正是有“死亡灵木”之称的“黑树林”。 知晓这里的外人,已经被埋葬在无法挣脱的恐怖中了,不论是谁,哪怕只明晰分毫,也逃不开一种结局。 漆黑而混沌的空气中,辨别不了任何东西,除了声音。 “已经两年了啊……” “我们已经为了‘双十钥匙’耽误太久了。” “这话可不该由你来说,那是冰影军团的事。” 进行对话的是两个男人,一个声音低沉恐怖,一个语气调皮活跃。 “可是,究竟要怎么找呢?我们的天价之宝~”活泼有余稳重不足的那位紧接着补充一句。 “是无价之宝吧——嗷!”吐槽的家伙明显被前者揍了一拳。 “不管怎么找,‘双十钥匙’,我们都志在必得!”男子用毫不动摇的口吻发出指令。 第962回 天气 “不管怎么找,‘双十钥匙’,我们都志在必得!”男子用毫不动摇的口吻发出指令,那种强烈的压迫感足以操控一个人的呼吸了,哪怕只有分毫反抗的意念,下一刻都会落得身首异处的结局。 “那么,boss,我们可以出发了么?”一声阴柔的女音在这时响起:“任务,自然是越早完成越好吧!” “没错,我也这么想!”接话的女人有一副堪比夜莺的嗓子:“啊呀呀,这次的足迹恐怕要遍布术法界各地了!” 为首的男子打断了众人的闲聊,难得活跃的气氛转眼又恢复死寂:“废话就到这里吧,随时听候传召,准备出发!第一个目标便是……‘第五道’!” 凝光城的冬天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站在云顶之端,从容近处的仰望着碧蓝的晴空,雪已经停了,在阳光重新俯视人间的时刻,再次与凝光城的光芒汇聚。 “啊……已经晴了……” 从来不知道,雪后的初晴远比雨后的新阳来的美丽。在她沐浴着凉爽、带有一丝丝雪的气息的清风时,身后的人拍了拍肩膀,已经站好久了,只是她没有发现。 “棠烟?” 从容的侍者、受父亲所托护送她来光之国的美丽女人,不施脂粉的脸容看上去有些疲惫和憔悴。 “从容小姐,好久不见了。” 是啊,虽然没多少日子,但真的像过了很久。 “你怎么会在这里?”记得凝光城明明不允许她进入的。 她从怀里拿出一张单子:“这是圣母大人让我交给你的,你自己看吧。” 从容接过来飞速阅读一遍,发现她的表情比从前丰富,棠烟笑道:“小姐在凝光城的这段日子,变化了不少啊。” “啊……哈哈,是吗?”颊上还残留着些许的汗,站在风顶,这样吹下去非感冒不可。 圣母大人到底是发了什么昏?居然要她…… 不过,她总觉得圣母在放自己一马的同时,又把矛头对准了别处,今后的日子究竟会怎样……还是要靠她自己拼下去啊! 说真的,今天的天气……不错。 这是哪? 眼前一片空茫,只身一人往没有尽头的方向迈去。 一抹身影恍然晃出,在眼前空荡荡的白色里愈发明晰了:浅绿的头发,微红的眼眸,桃花般娇嫩的脸容。 “姐姐!” 女子听到呼唤,婉然的一笑,便随风去了。 “姐姐!” 寻找、寻找那抹失去已久的身影,出现了!再次出现了! 可是,并不是那动人的桃花。 “老师!” 听到叫声的年轻男子冲着这里淡淡的微笑,如云似风。 “老师!你不要走!不要走啊!”伸出手,一把抓向那再也不想放掉的梦想:“老师!姐姐!不要离开我!你们不要再离开我了! ”紧紧握住的手,渗出了少量而温热的汗。少时,从梦中醒来的少女缓缓打开眼帘,一见手中紧握的另一只手,又是一声惊叫。 “姐姐!” “姐……姐姐,你没事吧。”因为紧张,来人的脸上已布满了汗水。 “瑞拉?”光子抬眼,看见了靡颜腻理的少女。 第963回 聪明 “老师!” 听到叫声的年轻男子冲着这里淡淡的微笑,如云似风。 “老师!你不要走!不要走啊!”伸出手,一把抓向那再也不想放掉的梦想:“老师!姐姐!不要离开我!你们不要再离开我了!” 紧紧握住的手,渗出了少量而温热的汗。少时,从梦中醒来的少女缓缓打开眼帘,一见手中紧握的另一只手,又是一声惊叫。 “姐姐!” “姐……姐姐,你没事吧。”因为紧张,来人的脸上已布满了汗水。 “瑞拉?”光子抬眼,看见了靡颜腻理的少女。 及肩的头发海浪般微微卷曲着,淡雅的香槟黄色焕发出柔润美丽的光泽。少女的身姿曼妙玲珑、容颜秀雅恬静,莹洁的肤色如玉生辉,虽不如光子艳丽,瑰玮大度之气却在其之上。 “姐姐做恶梦了吗?”瑞拉的音色纯美,口吻又似水温柔。 光子听了渐渐平静下来:“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看你的,听探樱说你的身体不太舒服,是因为工作太繁重了吗?” “还好,工作的事倒是没有什么。” 瑞拉这么一说,倒真觉光子的脸色有些憔悴了。 “你来这不仅是为了看我吧?” 瑞拉笑着:“姐姐聪明,一下子就猜中了!” “你说吧。” “是圣母大人,她要我来告诉你一声,欧也从容……就留给凝光城了。” 光子听了,不气反倒诧异:“为什么要留在这?又为什么偏来告诉我?” “这……”瑞拉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圣母大人没有明说。” “那么依你看呢?” 光子深知瑞拉的秉性,宽容大度,知书明礼。唯一一个可以自由纵横在凝光和护光两大城之间的十六岁少女,正是由于这极好的性情和不逊于天地盟上主的才学品貌,晴尊和圣母才都非常喜欢她。只有一点,这个人是“事不关己不开口,一问摇头三不知”,所以,光子今天倒想听听久不表态的她的意见。 “依我看,圣母大人是觉得从容喜欢留在这边,所以随了她的意。” “我看未必,从容那丫头虽然老实,这回的事也没有大过错,可终究是靠走后门进入国府的,虽然是圣母收的钱、晴尊收的人,但终归是不妥的,先不说传出去令人责备,就单是我们自己的心里也不舒服,你也知道我们‘选拔’的标准,最最忌讳的就是这种‘平步青云’的方式,也是我最痛恨的一种!” “那姐姐当初为什么不反对?” “我反对啦!”光子叫道,不自觉把手拍在身侧的案几上:“可是碧姐和化羽都说有什么‘另外的目的’,往日里走后门上来的人都被圣母收了,给了我们并不承认的职位,唯有这欧也从容我怎么都想不明白,晴尊她们怎么就破例了呢?” 别说当事人之一的光子不懂,就是几日也来不了凝光城一趟的瑞拉都开始蹙额不解。 这时候,探樱进来传话:“少主,兰咏婆婆来了。” 第964回 传话 这时候,探樱进来传话:“少主,兰咏婆婆来了。” 光子一听,脸上顿时生出一片窘急。 瑞拉起身:“姐姐,我就先回去了。” 光子点点头:“不用让她进来,我出去。” “不仅是她,还有好几个人呢!”探樱不太喜悦的追加一句。 光子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什么,很快又出门去了。 接待的地点就是弃忧宫的正厅。 左右两侧的座位满无虚席,来了至少五六个人,光子一看这阵势顿觉不妙,向来镇定的她也只能故作泰然了。 要问来者是谁,还真是唯一可以“打败”光子的一群人呢。 讲到从容,就像瑞拉小姐报告的一样,别说不用流放荒地了,就是那让她不自在的护光城也不收容了,反之还要她继续做凝光城的女官,她的心里这个忐忑哟。 虽然平凡,来历又不磊落,可是上至国主下至执行官都是对她以礼相待的,她知道自己一丝优越之处都没有,全是他们的宽容所致,也正因为如此,让从容觉得留也不是去也不是。 处于这等尴尬的境地,晴尊他们说不定也很伤脑筋呢。 晴尊让以悠决定,以悠连思考的时间都省了直接告诉她:“逐出去。” “诶?这样会不会太……”晴尊似有不忍,毕竟从容来这里有一段时日了。 “本来就没什么可顾及的,如今出了翎这样的事,你们当初的决定也可以作罢了吧,要‘夺取’的机会多的是,何必打破规定收容一个没有资格进入国府的人?” “并不是没有任何的资格。”化羽缓缓走来,洁白的衣角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当初接她进来并不是认同了圣母的做法,只是,我们想要看看圣母那里赶出来的人真的是因为相貌不过关而遭到排斥的吗?于是,我立刻去了光之心那里,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碧惊奇的问,不自觉就是一种孩童的口吻。 “光之心没有出现异状。” “也就是说……” “没错,她得到了光之心的认可,唯一的欠缺就是……没有经过专业的培养和训练。” “还有一点啊!”纳连也俊吊儿郎当的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本桃红色封面的刊物:“就是这张脸!”指着自己的脸部,也俊笑嘿嘿坐到晴尊的旁边:“当初选拔的第一关,不就是外貌么,是玉子蝉队长说的啊,形貌代表国家的脸面,所以国府的上级人员更要说的过去,可那个从容……唉,不说奇丑无比吧,也算是其貌不扬了!” “这些都无所谓,只要有好的品行和才能,收为己用也是不错的呀!”碧笑道。 也俊接着:“那可就违背玉子蝉队长的旨意咯~!” “大不了让她在幕后工作嘛!” 看着她单纯的模样,以悠叹了口气:“晴尊大人的意思就是……准备把她留下来?” “好不容易找到光之心的合格者,又怎么可能放过呢?” 第965回 合格 “好不容易找到光之心的合格者,怎么能放过呢?” “可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来历?”以悠正色,从不玩笑的她只是一心一意的为天下和国府考虑:“她的父亲几乎倾尽家产,把她从花之国送到这边,总不会是让她造福万民来的吧,目的和居心,别说是我们,就是圣母大人也未必不知,况且我们曾经拒绝花之国的百姓迁居到此,如今又收了他们的人入府,怎么当得起‘表里如一的国度’之名?” 以悠的话让大家无法回驳,如此道理,不懂都不容易。 “也就是说,她还是不能留下了?” 羽翼如血似火,名为“火炎”的雀儿总是喜欢站在弃忧宫外小树的枝头上。相夫光子还没当少主在外面居住那会儿,小家伙就经常到楼外的层林间做客,唧唧喳喳鸣唱最动听的小曲做光子的催眠乐。 今天,它却吓得扑扑翅膀飞走了,因为相夫光子的眼前…… 气氛很诡异,诡异到探樱都快从忍耐的边缘爆发了。 “八大学院的考试又快开始了……”说话的是一位白发苍苍但神采充沛的老太太,只是冰冷的表情十分不善。 “奶奶……”光子很不自在的低声叫了一句,尽力保持着平静:“孙女儿的工作繁忙,一会还要到质检府去,您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你弟弟裕儿多大了你知道吗?” “十四岁了吧。” “嗯,你倒记得清楚,那我再问你……” 旁边有两个中年男人,一高一矮,两个中年女人,一胖一瘦,均像等待圣谕似的朝祖母的方向张望。 望她以老为尊的不可一世之态:“你管理的是哪所学院?” “奶奶,我是质检府的总长,八大学院属国学府,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光子迅速的把话一堵,祖母此番的来意她已猜透了七八分。 老人自然更是清楚她的斤两:“好,那我再问你,质检府里最累的活是什么,最轻松的又是什么,都赚多少钱?” 光子有点不耐烦了,她不喜欢和祖母在一起的最大原因就是嫌她唠叨,半天也讲不上正事,不管是无意还是蓄意,光子从不忍受:“奶奶,有什么话请您直说好了,我的工作很忙,没有太多时间。探樱,给我准备外套,呆会就出发!” “是!”门边的探樱转身去了紫恒殿。 祖母只好不满的切入正题:“你弟弟考入皇家综合学院已经一年多了,我希望他尽早工作,你懂我的意思吗?” “明白!是要我直接给他毕业、然后收入国府是吗?” “你知道就好。”祖母一手指向她,命令道:“马上把他弄到你的部门里!不许辛苦、不许钱少、不许……” “就算钱少也没关系吧!”光子突然的打断把这里的人唬怔了。 “你什么意思!” 光子讽刺的一笑:“就算钱少,靠‘侵吞’的也能富甲天下啊!” “你放肆!”祖母终于把不善的冷漠化成了愤怒的指责:“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亲人!你还要绝情到什么地步!” 第966回 胡说 “你放肆!”祖母终于把不善的冷漠化成了愤怒的指责:“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怎么说我们也是你的亲人!你还要绝情到什么地步!” “就是啊,这丫头也太不懂事了!从小就不招人待见,老天爷也是没眼的,偏偏让这样的人当了上主!”那个年龄偏老的高个子男人说道。 光子对此早已习惯,她的这位“大伯”常常不顾别人的颜面随口胡言,可想而知背后的评论了。 “我以前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奶奶不用说了,任人唯亲这种事,我是不会答应的!”起身,相夫光子毫不犹豫的拒绝她。 “你!你!”老人的火上得也快,立马就浑身发抖了,众人吓得纷纷上来搀扶:“你这个丧尽天良的东西!你弟弟当初要进学院你就不肯帮忙,最后是我们裕儿争气自己考进去了,你心里不自在!就千方百计阻挠他的前程!你简直……我呸!”说罢冲光子的脸吐了一口口水。 光子自然不敢回吐,只是不假思索的直接顶撞她:“如果他靠自己的本事考进来,我想阻止也没有用吧?当初你既然敲锣打鼓的昭告天下说你的孙子出息、孙女无能,到了今天就该自信满满的等候他的佳音!您老人家又何苦来我这里浪费唇舌?” “我就问你一句!你帮不帮忙!我要你马上取消他的考试!直接安排当你的副官,你要是再不肯!直接让位也行!反正你弟弟他连这么难考的学院都进得了,还有什么是比你差的!” 光子一听这话更是怒不可遏,这股子轻视和可笑简直不知道要往哪里宣泄了:“奶奶糊涂了是不是,就他?顶替我?哼,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吧!” 不说众所周知,单是凝光城就对这位少主家里的乱七八糟了如指掌了,不是她主动招惹,而是她的那些亲戚实在令人头痛。 探樱满腹怒火却又无从发泄,这时候,还没被撵出去的从容在弃忧宫门前看到了她,只好过去问问出了什么事情。 只见探樱狠狠的吐了口气,愤然道:“你不知道,那些人简直太扯了!” “咦?”没头没脑的一句把从容弄糊涂了。 不经她的解释,从容根本就难以想象那样一个桀骜不驯、性烈如火的女子竟也会被欺凌的暗自哭泣。 帝圣在世的时候,也就是十七年前的三月三十日,漫天下起了灰色的土雨,这简直是罕见的自然灾难,而巧合的是,相夫家的女儿偏偏又是在这样一个天气里出生的,为此,家人都觉得不妙。 接下来发生了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新生儿的祖父和外祖父竟在这同一天相继去世。当时迷信的人们就开始讹传,说是这个带来不祥之寓的女婴克死了她的亲人。 本就出身在贫寒之家的孩子在初生伊始便被扣上了“灾难”的罪名,她的成长与生活环境,更是可想而知。 四岁的时候因为身体素质优异、天资又聪颖被“光域三杰”之一的英离收为学生,要问这英离是什么人,就要联系到同为“三杰”之一的尊帝圣鹿了。 第967回 选拔 就在她四岁的时候因为身体素质优异、天资又聪颖被“光域三杰”之一的英离老师收为学生,要问这英离是什么人,就要联系到同为“三杰”之一的尊帝圣鹿了。 自此,小相夫开始了她的术师生涯,与她同期的小组成员,也正是如今的两大少主——疾藤和助贤。 要说在外面春风得意,那么在家里就是鱼不得水了,不仅贫困的连吃顿饱饭都难,就因为她的出生,遭致了多少白眼已是不计其数了。 如果只是这样被人看不起也就罢了,个性坚强的孩子可以承受的起,偏偏命运又在这时雪上加霜,开了一个最最恶毒的玩笑,使她的一生都难以从那样的黑色漩涡里逃脱出来。 帝圣死了,紧接着尊帝也死了。允帝逻并非没有人性,只是受王权和金钱的诱惑太深,加之没有头脑,任由权臣狄鲛和拓村摆布,从而酿就了一桩又一桩令人发指的血案。 他们崇尚的是金钱与野心、虚荣与淫乐。“会讨好的就吃香”是当时必行的风气与准则,真的应了“顺之者昌,逆之者亡”这样的话。 英离等忠臣贤将被相继残害后,拓村和狄鲛把矛头对准了他们优秀的弟子,可是并没有打算斩草除根,与之相反,他们要收纳这些孩童,将来为自己的野心和凶残效力。 然而,幸存下来、年仅七岁的相夫光子却直接回绝了这样的邀请,并几次三番打走前来奉劝的人,狄鲛拓村杀之可惜放之又可气,只好把令容颜尽毁的光源弹注射到她的体内,并且送进当时只有贵族子弟才有资格就读的“金三水”电影艺术学院,受尽那里学生和老师的嘲笑与欺侮。 弱小的孩子,在外面因为丑陋和贫穷被人疏远,在家里,同样因为生时的旧账以及家庭经济的阴影而倍受凌虐。 怎么可能去相信,除了亲人,连自己的父母都是如此。 她有机会消除亲人对自己的厌恶、父母对自己的不满,那就是做“贵族”的手下,然后奴颜媚骨拼命的往上爬,爬到最高的位子,不只家人亲朋跟着享福,就是她自己可能都会万福加身。 其实就在当时有很多人都是靠这样的方法走入上流阶级的,从现实角度来看,这样的决定并不是大奸大恶,大说为亲朋、小说为安乐,就算真的选择了帮助别人欺压百姓的道路,也只是对于生命的一种依赖,似乎……可以理解一点点。 可是相夫光子非但不去理解,反之对此等选择恨之入骨,她痛恨那些踩了别人的头还笑着说“我比你高贵”的家伙。 于是“憎恨”一词,在她人生的这本书里整整写了八年! 至少在今天,已经没有人能体会到那样的感觉了。在外处处受到排挤,在家因为不去攀龙附凤带来富裕而遭致父母的痛打、亲朋邻里的狠骂。 光子说,不是他们的错,是国家!那样黑暗的国家! 第968回 自私自利 好与坏的风气不是某一个人造成的,是一个传一个学来的,就像流行性传染病,真的轮到了,躲也躲不掉。但,传染的源头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人自身的本质,贪婪与自私。 可宁日潇说的好——“人都是自私的,只是有的人自私是一世的,有的人则是一时的”。 看着探樱极度不满的样子,从容真的很佩服相夫少主,能让一个部下忠心至此。 “那些人在光子少主还没发迹的时候就对她百般嘲讽和轻视,现在少主发达了,他们非但不知道悔过,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光子少主越忍让他们越不把人放在眼里!别说国府断不能容走后门进来的!就算真的有,也要看我们少主记不记恨他们曾经造的孽!惜不惜管那档子闲事呢!” 从容低头不语,她自己就是光子少主反对中的例子。 探樱可能过于不平,也没来得及顾念从容的感受:“不仅是她祖母家的,就是那外祖母家的,见他们一向轻视的‘贱种’入了国府,都气的要命啊!我还清楚记得当时的场面,少主把自己进入国府的事告诉他们,那一个个让我都误以为是做梦才能看到的表情,不服、怨恨、甚至有的人都想撞墙了!我告诉你绝对不夸张!少主平时不愿意说,可我清楚的很!我也没少主那么能忍!她家里的人本就不喜欢她,先不论她爸爸妈妈,就是那些老老少少的,好不容易压制了内心的不服和怨愤,又把目标转向了可能从少主身上得到的利益上!他们是曾经不得攀上贵族的‘半迁’,今天还狗改不了吃屎!命令我家少主直接封官给他们做!你说说,不是太可笑了吗?!” 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从容已经能想象到那些人的嘴脸了:“横竖也这样了,不理不就完了,何必生气呢?” “你不知道!”探樱又放低了音量:“如果能躲过去少主早就不用苦恼了!偏偏她的家人不放过她呀!” “不放过又能怎么样,少主做自己的事,他们想管也管不得啊!” “管得管得!”探樱好像就怕她往常规了想:“他们自恃是少主嫡亲嫡亲的家人,又知道世人信奉的‘天理’,就以这样的身份当作借口!别说私底下这么威胁一样的教育少主,就是明着,当别人的面也是东一句‘那不是你爸嘛’西一句‘毕竟是你的妈妈,你不管她的家人谁管啊’这样子‘说服教育’外加‘软磨硬泡’!谁不知道那是她的父母和亲人?用得着这么多此一举么?不是心虚的话犯得着画蛇添足么!” “这么说来,少主的家人常常以她的父母当作借口,向少主索要好处?” “正是呢!我们当手下的最清楚了,上主们在城里吃的用的,看起来丰富,实则都是自家果园、稻田、农地里种的,从不吃百姓上缴的一粒米、从不用百姓进奉的一根线,至于工作的酬劳就更是能少拿决不多要了!收来的工资也全都贴补家人或是供养凝光城了,自己的手里 第969回 转狗洞 “正是呢!我们当手下的最清楚了,上主们在城里吃的用的,看起来丰富,实则都是自家果园、稻田、农地里种的,从不吃百姓上缴的一粒米、从不用百姓进奉的一根线,至于工作的酬劳就更是能少拿决不多要了!收来的工资也全都贴补家人或是供养凝光城了,自己的手里……别的上主我是不清楚,可光子少主是一点积蓄都没有了!除了帮助有困难的人、贴补凝光城,其余多数的全都给了她家里人了!可是这些人看少主心慈手软,非但没改往日的轻狂态度,反而更加骄奢淫逸了!三天两头来要钱花、要好工作的!少主没办法做到,这些人就倚老卖老对少主又打又骂!” 从容感到吃惊:“有这样的事?她可是少主啊!怎么会有人敢打她呢?” “说到底那些人不就是仗着这一层血缘的关系嘛!根本没拿少主当国府大员看过,说的难听点,他们眼里,少主依然是那个晚辈中的穷酸丫头!从容我看你也不是个多嘴心坏的,索性都告诉了你!他们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 有没有搞错,都这样了还能算罢? “他们一不顺心,不管是谁的过错,都像从前一样对少主非打即骂,尤其是霞姨骂的话……我听了都快气吐血了!” “霞姨是谁?” “少主的妈妈。少主一旦拒绝他们的要求,他们就联合起来造谣,说她‘没有人性,打爹骂娘’,最难理解的是她的父母,居然任由这些家伙胡说八道!甚至跟着一起宣扬少主的‘大逆不道’!唉,要不是我们了解少主的为人,只怕也没几个会去相信的……亲人、父母哪能这么折磨自己的孩子?” 是吗……从容是觉得不太可能啦,谁不知道人的一生中可以有很多仇人,但永远不会酿就仇恨的就只有父母和子女啊!这可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所以,怎么可能有父母忍心伤害自己的孩子呢? “唉、唉……”少女无奈的叹了两声:“苦了少主,每时每刻都为这样的‘纠结’所痛啊……” 光子少主这里,一如往常的不欢而散了,无论她老人家怎样威逼“厉”诱,在公事上,相夫光子是宁死都不肯妥协的。 从容和探樱亲眼看着那些人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凝光城,不久,黛萌找到了她。 “找到了!从容。” “黛萌?有什么事吗?” 黛萌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那个……从容,我是来告诉你的,你……” “终于被削职了是不是?”从容的平静让两人小小的吃惊。 “从容,你很舍不得离开是不是?”探樱有一丝不忍:“我觉得你和那些迁党的传人不同,要是可以留下就太好了……” 黛萌点头认同。 “我啊!我是花之国的,绝不是迁党啦!”从容连忙澄清,她还不想戴那么大一顶邪恶帽子。 “还废什么话!时候到了!”余怒未消的相夫光子走了过来,眼里的从容霎时间形成她厌恶的人的形象:“走后门?国府就是有狗洞也不给你们钻!” 第970回 不收留 从容低头,一阵沮丧:“果然,还是改变不了那样的想法么……” “黛萌,送她出去,顺便告诉圣母一声,以后这样的人她护光城爱收多少就收多少!别想用国库的钱供养!更别打算弄进来祸乱我们凝光城!”言罢极度不满的瞪了从容一眼,转身离去。 “啊……哈哈,从容啊,少主她不是在说你,她知道你没有错,是圣母收钱封官的事……让她受不了……” “探樱,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当然!” “圣母他们封官,也是公开的吗?” 探樱吃惊而不解。 “我是说……你们怎么会知道的?” “看她收入麾下的人的‘本事’就清楚啦……虽然也有人才,但只占很少一部分!” 是啊,要是一个人才都没有,那也真是荒天下之大谬了。 因为工作繁忙……或许吧,几乎没有来送行的人…… 第二次踏出城门,感觉就和第一次进入的时候差不多……难以预料接下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迎接她的只有棠烟,女人暖暖笑着,伸手招呼从容过去。 “怎么办,圣母那里不收,这边也不要,爸爸白花那么多钱了,我是不是还得回家?” “小姐想留下来吗?” “我……当然很想……” “想在这里享福?” “不、不是的!我只是喜欢这里温暖的感觉,以前在家乡,我从没体会过什么,直至来到这,进了凝光城,我慢慢的了解到……人的一生中,有许多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 溢满灵魂的舒适,即使工作的汗流浃背也依然轻松如云,心灵的顺畅远比身体的放松来得重要! 只是,每次想到多多,从容就对“留下来”这样的欲望感到矛盾,到底是快乐的地方还是悼念伤怀的港湾?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留下来……” “诶?!”从容却觉得天方夜谭:“别开玩笑了!那是不可能的!天地盟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他们不会收纳我的!” “那么这段时间他们又为什么接受了你呢?” “并没有接受。”从容沉重的把头一垂:“他们原本想测验一下圣母收来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有没有‘挽救’的可能,后来知道我是圣母派来的眼线,加上来历的问题……” “所以他们一开始就不打算收容你?仅仅是利用?” 从容一惊,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不管怎样,我来想办法就是了。”还没有领略她的办法,从容就被带到了离凝光城不是很远的一片居民宅,这里的房屋最多三层,大大小小错落有致的摆放在宽敞的街道边,隔去前方的绿化带,一眼可以望见曲折的天河,流经数座大城并且将一部分融入到凝光城中的国家最长河流,这是唯一能看到的“凝光城景色”了,她想。 一座漆的浅绿的小屋成了她的临时住所。 “请小姐安心的住在这里,其余的事情让棠烟来处理就好了。” 第971回 办公室 一座漆的浅绿的小屋成了她的临时住所。 “请小姐安心的住在这里,其余的事情让棠烟来处理就好了。” 奇怪,从容以前怎么没发现父亲雇佣的这个侍者这么的……好像很无所不能的样子? “哦,谢谢你啊。” 棠烟一笑:“生活日用品已经都准备好了,还有钱放在卧室的写字台抽屉里,从容小姐,我先走了,这是钥匙。” “那个……以后不要再叫我‘小姐’了,直接喊名字就行。”从容对这样的尊称感到由衷的不适应,在家里私下叫叫也就算了,跑到外面还这样会让她有自己在装高贵的感觉。 棠烟先是一愣,然后又笑了:“是,棠烟知道了。” 棠烟走后,从容把屋里屋外仔仔细细看了一边,发现这里的环境还真不错,尽管比不上连翘会馆。想到连翘会馆,她自然而然又思念起了在凝光城的人们,被削职了,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软素和探樱她们。 “少主!少主!”探樱突然喜气洋洋的跑了进来。 国都城内、距离凝光城有几千米远的国家质量检测部门,建立在边围筑了一圈玄武岩石墙的巨型楼群里,它就是天地盟少主、肩负国府重要职责的相夫光子日常工作的地方。 办公室里,她正打理着手中的工作,无暇抬眼看满脸欢腾的探樱。 “江菱织造传来好消息啦!花之国的公主殿下邀请您做她的专属设计师!是公主诶!迄今为止我们接到的生意里最最好赚的一个!哦不对!是可以疯捞一笔的委托!” 光子仍不抬眼,反应也很冷淡:“就算没有她,我一样能赚钱。” “是,少主说的是呢!那么……您要是准许的话,我就差人去和他们签订契约啦!” “你看好就行。”光子说着,飞速整理好一摞最新的文件:“在此之前,把这个给昭印大人送去。” “是,少主大人!”探樱虽然对光子冷淡的反应有些失望,但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她还是兴奋的不得了。 直到探樱兴匆匆的跑掉,藏在质检府外杨树后面的两个人才悄悄走出来。 “我说,他们上主的工作真有那么忙吗?”问话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脑后束低辫,水晶紫色的头顶因发丝短有些微翘立,容貌普通,也只有身形和气质拿得出手。 “当然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发展的这么快!”答话的正是圣母大人的义女秋依公主。 “但是啊!”男孩仰起头,看了看头顶的太阳:“这些人的权力究竟有多大呢?” 秋依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虽然身为御政宫的支持者,我不愿意这么说,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除了一国之主晴尊,最具威信和权力的就是这些少主和城主,国家大事全部由他们裁夺,这些人被十三队长□□了半年,进步神速。圣母大人原本设计过一场比试,想用自己培养了很久的人来打败他们,从而名正言顺的夺回权力。” 第972回 换人 秋依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虽然身为御政宫的支持者,我不愿意这么说,但是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除了一国之主晴尊,最具威信和权力的就是这些少主和城主,国家大事全部由他们裁夺,这些人被十三队长□□了半年,进步神速。圣母大人原本设计过一场比试,想用自己培养了很久的人来打败他们,从而名正言顺的夺回权力,可是这些出人意料的家伙居然用短短半年的时间就达到了所有从政者应该具备的多方面要求,害得那些比试者们只好沦降做了旗主,从那以后,晴尊就一手掌握了所有的大权,而圣母仅有的顾问监督机构,只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辅助集团空壳子!” “怪了!那晴尊留他们干什么!留一堆对自己没有威胁但时刻碍眼的家伙!白白的给这么多人工资和薪水!不是自讨苦吃、养虎作患嘛!” 他说的一本正经,秋依却气得狠捶了他几拳:“臭小子!你还是老样子说话不顾念别人的感受啊!你什么意思!我也是那吃白饭的?”说着又拧耳朵。 男孩即刻夸张的大声叫起:“疼、疼、疼啊!秋阿姨!” “嗯?”秋依要杀人恐怕也是情有可原:“你叫我什么?” “我错了!我是说……”赔笑、赔笑:“秋依姐姐~” “这还差不多!” “我的意思是说……既然有那么大权力,之前你还说他们有人望、有军队、有靠山,偏偏立了个和自己经常唱反调的辅助集团,不是太奇怪了吗!”男孩躲得有点远,手指不停的揉被拎成面饼的耳朵。 “我开始也觉得奇怪,不过后来……我发现了。” “发现什么发现什么!”男孩立刻缩着身子蹭回来几步,好奇心超级旺盛的。 “自己猜!”秋依卖了个天大的关子:“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这么热心于‘国府中事’啦?洛紫弟弟?” 洛紫立刻炸毛:“我堂堂战斗之神!怎么可能对这种事情热衷?你不要瞎说好不好!” “总之,你就先对她‘热衷’起来吧!”秋依拿出小镜子,一边照着自己的娇脸一边往回走。 紫发男孩叹了一口气,对着秋依的背影无奈的说道:“真是麻烦!” 探樱把公主的邀请函拿给光子看,她居然还是不抬头,边批示桌面上的文件边指示探樱:“这回天姿公主的行装和造型全部由你负责!” “哦!……啊?!” 探樱反应过来的时候掩嘴惊呼,少主虽然也替不少名人贵族做过设计,但是给国主女儿这种等级的还是头一遭,把天大的机会让给自己这样一个小小的设计师……探樱真心觉得她有点乱来! “少主,您是忙糊涂了吧!这个工作还是该由您……” “你要是不愿意再换人也ok!” 她说的轻描淡写,探樱却激动的直哆嗦:“拜、拜托啊!光子少主!那怎么可以!” 第973回 老乡 她说的轻描淡写,探樱却激动的直哆嗦:“拜、拜托啊!光子少主!那怎么可以!” 虽然自己不是最棒的设计师,但跟着少主这么久多少也学到了一些本事,自信心还是有膨胀的可能的,但是把公主交给自己之下的设计师,就百分之一百的不妥了啊! “少主大人是不是对天姿公主有意见啊!”探樱好不容易把心里所想的讲了出来。 光子照旧眼手不停:“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江菱织造只是我们为国家赚‘外快’的摇钱树,国家初期资金缺乏,虽然它为我们在经济上的稳定起了作用,但仍旧难以同国之大事相比,而我现在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所以这件事就算身为副长的你不答应,都没有问题……” “我总觉得,您好对不起江菱织造啊……毕竟为光域投资了那么多钱……”探樱感叹着自家少主对两者态度的巨大差距。 光子一笑,摇摇头继续工作。 “话说回来,最对不起的就是你自己了……明明花那么多心血打造了这个企业,就这么不放在心上……”探樱小声嘀咕着,把契约合同书重新收好。 翌日,神母殿召开的“国会”上,正装出席的上主站在众旗主的右侧,静静听座上晴尊和圣母的指示。 首先发话的是晴尊:“各位,关于财税府总长一职,我想在众位旗主当中选立一人。” 旗主们听了都惊讶的合不拢嘴,包括在偏殿偷窥的秋依。 “就像晴尊说的那样,你们谁有这个意愿,就在今天的国会上提出来,也算是毛遂自荐了!”圣母从晴尊那里听到消息是在半小时之前,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同众部商量“具体事宜”。 “但是同样的,此后的国会,圣母大人以及诸位也要到凝光城的天禁会议厅参加,具体开会的时间由我决定。”玉灵碧紧跟一句。 旗主们见圣母不做反应,也就没说什么。 “有谁愿意担任这一职务?请上前示意。”晴尊言谈的和风细雨,成功打消了众旗主的不服与敌意。 “我愿意试试!”玉金上前一步,自信满满的说道:“晴尊大人,财税府总长可以让我来做吗?” 玉灵碧微笑点头:“当然,只要你能够胜任!” 光子用力的皱了皱眉,早知道玉金这家伙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可是,玉金的工作由谁来做啊?”妹喜似乎舍不得跟玉金分开,做财税府的首领,就注定要去凝光城了。 “关于这点……”玉灵碧想了想:“可以再选一个人担任。” “可以由我来推荐吗?”玉金虽然有得寸进尺的意图,但口气谦恭有礼。 “说来听听。”玉灵碧好奇了。 “是我的部下,即将升为旗主副部的一个人,不过我既然去了财税府,可不可以就让她坐我的位子?” “到底是谁呢?” “她叫那里弱水,是我的同乡。” “奥,原来你们是是旧相识啊!” 第974回 努力 “她叫那里弱水,是我的同乡。” “原来是旧相识啊!” 光子说了一句,玉金听出她话里含的怪味,把不甘化成笑脸:“她呢,才思敏捷、做事干练、言行利落、极具天分!是旗主最好的候选人,别说是当旗主,就算做少主也不为过……对了,她对服装设计还很有远见呢!” 知道玉金想要看自己被刺激后的“反应”,光子淡定的稳住了情绪,偏偏不想给她得逞的机会。 “既然是玉金推荐的,就来试试看吧。”晴尊准允了。 玉金毫不领情,暗自思量着:“看吧,御政宫推举的她就说试试,要是凝光城的人推荐,还不得马上封王啊?” “一年一度的选考大会就要开始了,各位,就请努力的执行吧!” “是!晴尊大人!” 出了护光城,天地盟并没有朝凝光城的方向走。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要选玉金?还有那个顶替他的弱水也大有毛病!” “你别妄下定论嘛!”宁日潇倒觉得没什么大碍:“首先,玉金的确有不错的能力,况且还有我们这么多人注意着,其次,你不觉得你每次都有点心存偏见吗?” “啊?!”光子柳眉微拧:“我是那种党同伐异的人吗?你这么看我吗?” “我是说你不要每次都表现的这么强烈,就算玉金曾经犯过错,也不表示他今后还会这样,不给人家机会,怎么就知道他不能重新来过?” “那可说不定!秉性难移。还有那个弱水,我记得刚刚选立少主的时候,就是她做化羽的手下,当时跟化羽大喊大叫吆五喝六的,被我赶了出去。还有,你忘了吗?后来在殿上毫无道理指责碧姐的人也是她啊。知道的,认为她没规矩,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首领呢!” “我明白,不过光子,有些事心里有数就好,如果每次的心情都让人轻易看穿,朋友面前倒没什么,可在‘敌人’面前就等于自掘坟墓了……我们不同于普通的百姓,或许他们还可以毫无顾忌表达自己的心态,但是我们……如果行为举止出现偏差,你该知道会换来什么样的后果……此外,总是动怒的话,对你的身体也百害无利啊。” 光子没有反驳,对于宁日潇的劝解她一向都是心服口服的。 “接下来,就让我们看看玉金的表现吧……我回国学府了,你也该过去了吧。” 凝光城虽然美的无懈可击,但它以外的世界也不错啊……从容打从心底感叹的说。 晚风徐徐的,从月边掠到大地,顺着河岸柳叶的舞动把一阵清凉送到窗前。 “……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这里的啊……”长吁一声,从容倒在了窗旁的软榻上,自言自语:“真的要那么做吗?所谓的‘颠覆’……” “我要见晴尊!你们放我进去!我要见国主大人!你们不要拦我!” 所谓的颠覆形象,就是欧也从容现在的样子,明明被几个守在门前的护卫阻拦,还是大吼大叫乱蹦乱跳的拼命要求着,态度用语都毫无道理可言。 “放我进去!鲸鱼!” 第975回 鲸鱼 “放我进去!鲸鱼!” “不是鲸鱼!是荆仪!”头戴方形帽子的年轻护卫被从容搅得头昏脑胀:“你、欧也从容!不要闹了!你是进不去的!难道你忘记自己已经‘出去’了吗?” “我不管!”从容开始撒泼:“我我我告诉你啊!你要是不放我进去我就每天来这里大喊大叫!就说晴尊黑白不分!仗势欺人!” “国主大人‘欺人’的话,并不需要‘仗势’吧。” 旁边的护卫没头没脑的插嘴,被荆仪一拳揍昏过去:“胡说什么!总之,欧也从容你再这样我就把你抓起来了!” “啊啊啊啊!”扯起嗓子,从容学起高音歌唱家连嚷带嚎的叫:“你凭什么!我要见晴尊!我要见国主!我要见玉灵碧!碧大人!碧大人!我有事上奏啊!冤枉啊!小女子冤枉啊~咳咳。”实在没这么大声过,从容感觉嗓子已经开始发燥了。 在她气喘不停的时候,荆仪颤悠悠的说:“这个人……不会是疯了吧……” “你才疯了你全家都疯了!”从容露出自认为恐怖的表情想要吓一吓他,谁知道这小子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接着挥挥手,叫上几个人来把她给五花大绑了。 “混蛋青鱼!你想要无视冤屈吗?” “是鲸鱼!不是青鱼!啊不对,荆仪荆仪!”荆仪快被她搞疯了,他从没遇到过这么油盐不进的人。 “放开我!放开我!”从容的声音终于引来了远处行人的目光。 荆仪一见不妙,立刻吩咐手下把人拉走。 “放开我!鲸鱼护卫!我真的有事情汇报啦!不让我进去起码叫她出来啊!我有十万火急的事要见晴尊大人啊!” “等一等!”似乎想到了什么,荆仪改变主意:“你先等着,我去问问晴尊大人要不要见你,不过你再这么胡搅蛮缠我可真不客气了!” 经过从容“竭尽全力”的表演加上荆仪“痛定思痛”的决心,晴尊大人终于答应接见了,地点选在北门里侧的一座偏宫里,同时还有几位上主随行。 座上,大人看起来不是十分意外从容的出现:“从容,有什么事吗?” “哼!”跺脚,从容猛的迈出去一大步,撅嘴吹起了额前好不容易留长的毛发:“别把我当白痴啊女人!” “咦……咦?!”晴尊、途倩儿、静然还有芙菱都以为她被什么怪异的东西附了体。 “我冤枉!今天是回来伸冤的!哼!” “那你有什么冤屈啊?” 从容两手叉腰,嘴巴一撇,活像来找人干架的痞子。乍看之下气场挺强,实际上却丝毫没有怒发冲冠的样子。事后从芙菱少主那里得知,原来她当时像一个演功极差的演员,或者是被欺压了还无力报复的病猫。 晴尊忍笑问:“说来听听。” “我……”顿了一下,她继续按照棠烟策划的剧情演:“我、我又没有犯错!你凭什么把我赶走?” “如果是这件事,我来解释好了。”途倩儿平声道。 第976回 理由 “如果是这件事,我来解释好了。”途倩儿平声道:“你进入这里的方式并不符合规定,所以只好取消你的职务了。” “那当初为什么要收我?如果违反规矩,你们一早不就违反了?现在过河拆桥算什么意思?” “她说的有道理哦。”芙菱颇为认同的点头,然后就被途倩儿踩了一脚。 在她们心里,从容仍是圣母的人,并且不方便把“试探”的原因告诉她。 “你们是光之国不是吗?怎么能这么出尔反尔、做事情不明不白的呢?”保持反抗到底的态度,从容心里却在暗暗的发抖:“棠烟啊棠烟,我总觉得自己是在找死玩……” “看来你是出城以后越想越憋屈才回来讨说法的吧!”途倩儿立于旁侧,一副悠然自得的雅态。 “啊,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那你想怎么样?我来告诉你好了,就算我们在这件事上理亏,凝光城也不会再收容你了,尽管你并不像护光城的人那么……那么……” 途倩儿考虑要不要说时,芙菱把话一抢:“那么讨厌!胡搅蛮缠的癞皮狗!” “芙、芙菱,不要这么说人家啦!”玉灵碧苦笑着,别说是主动进行言语攻击,就算面对他人的污言秽语她向来也都是一笑置之。 “如果留下来做客,我们万分欢迎,但是进入国府的事你就别想了……如果你还不服,我也不介意告诉你真正的原因……”途倩儿觉得从容执着到这个份上,不给个明确的交代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同时也没想到护光城的人会吃回头草。 “倩儿说的对,从容做我们的客人绝对没有问题,而且住多久都行,可是入职的话……我也不会答应的!” 从容心里一寒,完了完了,连玉灵碧都这么说了! “另外……”一直沉默的静然终于开始发表意见:“除去礼仪,从容小姐好像并不具备进入这里工作的能力……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从容小姐你的来历,真的不是我们不收,只是靠裙带关系走入的,实非正常程序,只有趁早排除了。” “这么说,我想留在国府是不可能的了?” 从容暗暗咬牙:没关系,你们不答应我就上演第二出……咋感觉自己虚伪又卑鄙了呢?不想那么多了,先留下再说! “告诉我你拼命想要留下的理由好吗?”玉灵碧正视着她的双眼,十分认真的发问。 从容精神一凛,做戏的姿态不由自主的收敛起来:“是!我要留下来是因为我喜欢这个国家的人文环境!所以梦想在这里实现是最有价值的!” 看着她们惊讶的目光,从容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可是,晴尊她笑了:“好吧,我给你一个留下来的机会,因为我觉得你很努力,不过真要呆在国府的话,只能从底层做起了……” “底层?” “你是借关系进入国府的,这毕竟为人不齿,但是如果你靠自己的本领一步一步向上攀登,最后到达顶峰的话也就不会再有人说闲话了……这样,你欧也从容就可能像多多说的那样……‘除了进入国府的来由’。” 第977回 后门 “你是借关系进入国府的,这毕竟为人不齿,但是如果你靠自己的本领一步一步向上攀登,最后到达顶峰的话也就不会再有人说闲话了……这样,你欧也从容就可能像多多说的那样……‘割除了进入国府的来由’。” 静然少主的话让从容倍感意外,多多? “你可能不知道,多多他也是翎介绍来的,不过没有直接当副使,而是像其他人一样一级一级考上来的,所以从容,如果你想抹掉‘曾经’,就按照我们说的办!” “是!从容一定铭记在心!” 虽然和预想的不太一样,但从容还是爽快的答应了,也想到回去以后棠烟大概会说自己没用吧……一见这些人就不自觉的顺从屈服,真是个平庸的花国女孩呢。 时间这么晚了,难得她们答应从容可以住在连翘会馆,不得不小小的自豪一下,她这么个庸碌之辈与这座仙界一样的皇城还挺有缘的呢! 送去了从容,晴尊回到至尊圣殿,那个新上任的财税府头领早就等在那里了,身上穿着一件很规整的服装,看到晴尊立即迎了上来。 “碧姐!你看他们啊!” 芙菱反应的快:“喂喂喂!谁让你叫碧姐碧姐的!” “你也说她是碧姐了,为什么我不能叫?”玉金立刻回驳。 “喂!”芙菱小嘴一歪,大摇大摆绕着人看了一圈:“你算老几啊!只有上主才可以这么叫!” “芙菱,算了。”碧姐本人不是很在意。 “我也是上主了!你凭什么不让我叫!”玉金显得不太高兴,刚才与梅影副使的争执让她心里的那团火还没熄灭:“碧姐,我有事要跟你汇报!请摒退左右!” “什么?要我们退下?该退下的是你吧!”芙菱就是瞧他不爽,对于他“前科”的厌恨之火还没烧尽呢! “我告诉你你没资格和我说话!别像疯狗一样乱咬人!”玉金终于克制不住了,大骂芙菱。 芙菱火大了,想她纳连家大小姐几时受过这样的羞辱:“我跟你拼了!” 幸好玉灵碧和途倩儿及时抱住了她,否则玉金本就不美的脸蛋可就堪比魑魅了。 “好了,你们去休息,我和玉金谈谈。” 碧姐发话了,芙菱还能说什么,冲人做了个鬼脸就被静然和梅影拉走了。 玉金余火尚存,见碍眼的终于走掉了才放心的对晴尊说:“碧姐!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当然可以了。”碧善意的微笑,请他坐下。 玉金还真不客气,一面得意一面坐到玉灵碧的身侧,把脸凑得老近:“刚才我在这里等您,梅影那个小丫头对我冷嘲热讽大吼大叫的,气死我了!碧姐,气的我胃都疼了!” “有这样的事?可是梅影不会无缘无故和人吵架的,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没有啊!我就问她我住哪,她就爱答不理的!还不叫我少主!晴尊大人,你决定怎么处罚她?” “玉金,你听我说,最近财税府的事务很多,虽然之前翎少主已经提前规划好了许多东西,但是接下来你的工作繁重度可就更甚从前了!” “嗯,我知道!” “我指的是比你做旗主时……” 玉金略显惊讶,但还是说:“啊啊,我都知道……” “那么,今晚你就睡在还梦寝吧,离这儿还挺近的。” “我顶替舞之月翎,不是应该住在羽翎宫吗?” “羽翎宫是属于翎的,并非是财税府总长的居所,不过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把它腾出来……”碧觉得把话说清楚比较好。 玉金本就是随便说说,看对方有些认真了,才彻底作罢。 第978回 微笑 伺候玉灵碧睡下,自己也要回“墨云轩”就寝时,看见玉金穿着睡衣匆匆忙忙跑来了。 “玉金旗主!你这是做什么啊?”叫旗主叫习惯了,然竟忘记改口。 玉金的好心情立刻没了一半:“我来找晴尊大人!” “大人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不行!我现在就要见她!”玉金说着要往里面冲。 瘦弱的然姐根本对付不了蛮力,就这么让他冲进了无尘居“碧姐、碧姐”的叫个不停。 然显然被惹急了:“玉金大人!您再这样没有规矩我就要请您出去了!” “然!让她进来!”玉灵碧的声音阻止了玉金对然即将做出的反抗。 国主的卧室本来要修造成至尊圣殿那种金碧辉煌的样式,可玉灵碧说什么都不肯,只好让人弄成了现在的样子。 浅绿色的墙壁被几条流动的油彩树枝淡淡的遮掩,墙角安小盏清灯各三只,承尘选择了恰到好处的几点挂起风铃灯,单是这些星火似的光点就把屋子映的足够明亮了。壁上挂着几幅唯美的山水图画,乳白鹅绒双人床榻两边的小柜上各摆着一只插竹的细腰陶瓶,离琥珀褐色的水晶茶几不远处还有两张黄杨木椅,地上铺着缀金洒银流绒鹿皮毯,窗上挂着鲛绡织的水色流云帘,屋子虽不大,却处处充盈着舒适感。 玉灵碧正在明灯下看书,见玉金来了,即刻招呼他坐下。 “碧姐,我可以睡你这里吗?”玉金观察完房间,更加不舍得离开了。 “没问题啊!”玉灵碧盈盈一笑。 看着晴尊光彩照人的容颜与亲切和善的笑容,玉金不禁有些陶醉,这个女人比弱水美太多了。于是他坐到床边,幽幽地说:“晴尊大人您对我真好!” 碧只是笑,把书合上慢慢的放到一边。 “碧姐我现在算是凝光城的人了吗?”玉金想做进一步的确定,她觉得得到晴尊的认可是非常重要的。 “当然了!” “啊!真的吗?”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答应了,玉金喜出望外。 “但是,玉金应该明白,成为凝光城一员应当具备的东西……如果玉金能和大家一样,就是我最最重要的亲人了!” “碧姐这话我不是很明白……”玉金紧盯着她的眼睛,趁其不注意还溜了两圈眸珠。 “我对你就只有一个要求,其余的我都不会去约束。” “真的吗?!” “嗯!不过你要答应我,上次的错误不能再犯,而且,工作也要尽力做到最好!” “哦,这个啊……”有些失望,本以为她要嘉赏自己什么呢,玉金扭过头开始一贯的“心思转动”。 玉灵碧没有再说下去,她心里清楚,玉金并不是一个没有头脑的人,正因为如此,在“他们”的重重包围下,才如此值得放心。 清早的太阳是把人从沉眠当中叫醒的闹钟,不过自行早起的副使们似乎用不到它。 琉璃子按照惯例把化羽为晴尊熬制的清肺润喉薄荷羹送到碧玉宫,恰巧然出去催“果米天香”备早餐了,所以她就不经通传悄悄的直驱而入。 第979回 起床 “碧姐这话我不是很明白……”玉金紧盯着她的眼睛,趁其不注意还溜了两圈眸珠。 “我对你就只有一个要求,其余的我都不会去约束。” “真的吗?!” “嗯!不过你要答应我,上次的错误不能再犯,而且,工作也要尽力做到最好!” “哦,这个啊……”有些失望,本以为她要嘉赏自己什么呢,玉金扭过头开始一贯的“心思转动”。 玉灵碧没有再说下去,她心里清楚,玉金并不是一个没有头脑的人,正因为如此,在“他们”的重重包围下,才如此值得放心。 清早的太阳是把人从沉眠当中叫醒的闹钟,不过自行早起的副使们似乎用不到它。 琉璃子按照惯例把化羽为晴尊熬制的清肺润喉薄荷羹送到碧玉宫,恰巧然出去催“果米天香”备早餐了,所以她就不经通传悄悄的直驱而入。 “晴尊大人还没起床吗?”顺着正厅走入“无尘居”,琉璃子看到了同床共枕中的两个人,虽然中间隔了好大一段距离,但她还是吓得僵住,张着的嘴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看到玉金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她才飞也似的逃离该地。 工作了一夜,还要处理一些江菱织造的事情,相夫光子和大部分上主一样,忙的是脚打后脑勺。回凝光城时恰巧路过草药世界“药园”,便顺路去了那儿,化羽也在里面,正不停的捣着草药。 硕大的一排串间大瓦玻璃房,里面载满了郁郁葱葱的药草。 “化羽!” “是光子啊!”羽衣女孩嫣然微笑:“从哪里来的?” “质检府,对了,给我几株人参!”说着到一边找出本子做登记。 这是凝光城的内部规定,不管是谁,用了什么取了什么,都要在第一时间做下记录,不怕有人贪得无厌,就是为了在盘点的时候便于数目的核对。 “炖人参汤的时候,要根据不同的需要选择主料……” 化羽正在传授做药膳的秘诀,琉璃子魂飞魄散的扑了进来:“少、少主!” “怎么了?”见小部下大清早就火烧火燎的,化羽目露不解。 琉璃子看光子也在这里,结结巴巴半天才吐出三个字:“晴……尊……她……” “碧姐怎么了?” “她……她……”实在难以开口啊,琉璃子的汗流成了瀑布。 光子的眉慢慢拢紧,她放下手中的药材,二话不说跑出了药园。 少顷,只见“无尘居”内,相夫光子的额头上布满了竖线,与她呈相似状态的是满脸囧字的纳连也俊。 “碧……碧姐……?” “啊?是你们啊……”碧揉了揉颜色青翠的脑袋瓜,然后定睛看着一脸尴尬的两人:“你们的脸色怎么这么差?不舒服吗?” “不,我们只是想知道……那个东西为什么会在您的床上?”光子一颤一颤的指着呼呼大睡的玉金问。 完全没注意到光子等人渐青的脸色,玉灵碧很是简要的回答:“哦,他说要留下来!我就让他在这睡了!” “碧……碧姐?”也俊的脸部肌肉微微抽搐:“你不会……单纯到男女有别这样的道理都不懂吧?” 第980回 终身大事 “碧……碧姐?”也俊的脸部肌肉微微抽搐:“你不会……单纯到男女有别这样的道理都不懂吧?” 什么单纯!真的不懂就是智障了! “你在说什么啊?为什么说男女有别?” 光子冲上来要把熟睡中的人拖到地上,一边不得容忍的对晴尊说:“你要是认为男女无别!以后再追加律例就说只有同性恋可以结婚算了!” 也俊一边忍笑一边死拉前扑中的光子:“不要这样!女孩子要淑女一点!” “混蛋!” 这边没搞定呢,门口又杀出来俩人,也俊撇头一看,竟是海蓁子和千刺! 前者因为后者太过激动而满脸急切,后者因为前者的阻拦而火上加火,看到玉灵碧和玉金都在床上,千刺更是抓狂:“你这个下流东西!”接着把玉金拖下来摔在地上,满头的橙毛都要竖飞了。 “千刺?”玉灵碧对他的行为不是很理解,眨着眼看他:“你……” 终于,玉金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睛,听到玉灵碧的解释:“千刺你不要生气,其实我们是……” “不要说了!”刺猬毛还在半空直立:“就算碧姐要……要那什么,也不能这么……唉!先搞清楚他是什么人嘛!” “千刺,你先别下定论,听听碧姐怎么说。”难得相夫光子还能保持冷静,不过她捏紧拳头发出的“咔咔”声响还是被几人听见了。 “还有你这个臭小子!”千刺看到玉金睁眼,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混小子!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居然敢来吃碧姐豆腐!我打死你!”说着用力的往他胸口推了一把,准备将人摁到地上胖揍一顿。 玉金满脸羞的通红,扭捏着不肯起身。 诶?干嘛这个表情?诶?不……不对啊!千刺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回忆了一下刚刚的“触感”,接着,石化般定在原地。 “千刺?你还好吗?”玉灵碧担心的看着冰棍状的刺猬弟弟。 也俊走过来,看了看玉金又瞅了瞅千刺,然后一脸愕然的大声道:“他他他……是女的?!” 玉金没想到也俊是通过千刺的表情得出的结论,所以紧紧捂住因为撕扯而半开的衣襟,两颊的红云一刻不散:“碧姐……快让他们出去啊,人家要换衣服了……” 这回,换其他的人石化了。 碧玉宫正厅—— “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居然是个……” “是个母的!”芙菱接过话,又看了看大受刺激的千刺:“可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我们这么多人,总会有眼力好的吧!就是没一个人发现的!”芙菱大而化之的说着,然后吞掉一粒葡萄:“所以说千刺,这回你可发现宝藏一样的秘密了!” 千刺的脸乌青着,声音仍然止不住的颤抖:“如果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你就不会这么说了……呜……” “诶?你哭什么呀?”千刺越想越伤心的样子反倒弄得芙菱一头雾水。 “他啊……”也俊走过来坐下,感慨的说:“做了一件很可能会毁掉终生的事。” 第981回 当事人 “他啊……”也俊走过来坐下,感慨的说:“做了一件很可能会毁掉终生的事。” “呜……”当事人哭的更厉害了:“我也不知道啊!你们谁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呜……” 光子从无尘居走出来,脸上的神情很是平淡:“碧姐为了安慰‘受伤’的玉金,允许她今天接朋友进来玩,诶我说千刺你哭什么啊?” 真是令人费解的家伙,以前挨刀挨剑血流如注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人,今天竟为了这么点破事儿哭得稀里哗啦,光子可不想知道他这是要转“性”的征兆。 “我把自己的名节毁了,能不哭吗我!以后找不到老婆了怎么办啊!呜……” “千刺,别哭别哭,我知道你委屈……”芙菱非常善解人意的拍着他的肩膀。 千刺感动的一时止住了哭泣,尽管他挤了半天连丁点的泪珠都没下来:“芙菱,以前我老是捉弄你,是我不好……” “嗯嗯!所以我要说一句公道话了!”芙菱起身,一脚踩上桌面,摆了个大义凛然的造型:“人家被千刺占了便宜!哭也是人家的事嘛!大家说对不对啊!” 众人捂嘴偷笑,唯独千刺把心一沉:“……我收回刚才说的话。” “唉,其实如果换了我,也会哭的!” 也俊将心比心得出结论,千刺总算听到句贴心的话。 “为什么呢?人家可是女孩子!”站在女生的立场,芙菱还是觉得这事儿不能怪玉金。 他哥哥却说:“如果有一点女人味,你刺猬哥也就不会哭的要死要活了。” “喂你这混蛋!别把我说的跟你一样色啊!而且这根本不是重点好吗!” 就在这边快要结束窘迫的状态时,门口那里又出了状况。 “是哪个臭小子敢来欺负我们大姐啊?看老子灭了他!” 玉金一反常态的从后门溜走了,这种情况下她可不好意思再面对千刺,跑到还梦寝,没见到自己要等的人于是心生恼火:“什么意思吗!见个朋友都这么困难!” “急什么!我这不是来了吗!” 听到这种不悦的口音,她才回嗔作喜:“弱水!几天不见,想我没?” “昨天才来,什么几天啊!”弱水穿着一件性感的小背心,短裙长靴,两只大大的圆环垂在耳下,脂粉、眼影、睫毛膏、唇彩把自己的脸装扮的五光十色。 玉金笑道:“哟!今天打扮的这么漂亮!是要去约会吗?” “我哪天不漂亮了!还有,你傻啊!我来找你也算是约会吗!”难得她会微笑着说出这么铿锵有力的话。 玉金一把搂住她的肩膀:“好了好了!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的?” “卷头发、挺能装的那个少主带我找到这的!” “卷头发?很能装的少主?”玉金把她说的梅影当成了以悠,想起方才的事不禁又飞红了脸:“弱水,我跟你说一件事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 “什么事啊!” …… “什么?真的啊?那个城主这么色!” 第982回 小霸王 “你小点声!”玉金立即提醒她这里不是可以随便言谈的地方。 “怕什么!又不是他们自己的!这里是天下人的!”听了玉金的劝告,弱水反而扯起嗓子大吼了几句:“从现在开始我就是这里的主人了!哼!” “好好好,你狠你狠!不过先听我说完嘛……我挺担心的,你也知道妹喜喜欢千刺,要是让她知道千刺非礼我,还不得跟我绝交啊?虽然我挺烦她,但毕竟得维持表面关系嘛!现在怎么办啊!” “那也不能怪你啊!”弱水说道:“是那男的色,妹喜清楚的话说不定就不再喜欢他了!要是她还不讲道理的埋怨你,这样的朋友也没有相处下去的必要啊!” “你说的太对了!”玉金的心情好了大半,握住弱水的手由衷的感叹:“所有的朋友里,我觉得只有你能跟我想到一块儿去!我就喜欢和你聊天,其他的人一个也不行!” 弱水虽然平时都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但真的听到这种话,心里还是非常高兴的:“我不想做旗主,你这么厉害,让我做副使行吗?” 难得听到眼中的美人朋友称颂自己,玉金立刻就答应了:“没问题!你干好了我就把上主之位让给你!” “呵呵,那倒不用……” “对了,我带你去吃饭吧!听说云浮珍珠的东西可好吃了!” “赤魇你又来凑什么热闹啊!” 那边的一个还在崩溃边缘,这边又来了一个浑身烈焰、满额青筋的赤火霸王。 “梅影说的!有个恶心的家伙来占晴尊的便宜!现在整个凝光城都传开了!”气冲冲的模样活像只触电的猫,赤魇垂落的头发根根竖起:“啊?人在哪!” 众人不约而同的扶额,还嫌不够乱么,快出人命了喂! 连光子都有点无可奈何了,谁都晓得这赤火霸王一旦火起来,连天王老子都抵挡不了。相貌还算雅致,事实上却是个个性火爆、容易发飙的家伙。 “赤、赤魇!凝光城总共就这几个人,传不了多大范围的……”前来阻拦的静然苦笑道。 “大姐在哪里!老子要见她!” “赤、赤魇、不要这样啦!”静然越发无奈了:“其实你们都误会了,碧姐没有做任何越轨的事啊!” “胡说!她是不是和别人睡在一张床上!” “是啊。” “是不是御政宫的人!” “是啊。” “那是不是男的!” “不是啊!” “那……嗯?”赤魇愣了。 静然指着里间说道:“那个顶替翎的旗主是女的,昨天和晴尊大人商量事情,因为太晚就留下来了……” “也就是说……没发生什么事?”赤魇不大相信的问。 “是是是!我保证!碧姐没有被人占便宜!她那么厉害也不会被人怎么样嘛!你就不要操心了!” “那就好,如果真的有人为非作歹!老子决不饶他!”为了干架,霸王可是连长矛都扛过来了。 “看到你,大概就没人敢为非作歹了……”也俊小声嘀咕,然后拍拍快要跳入深渊的千刺:“不要再想了,女人嘛!虽然麻烦但也有好的一面,嗯?千……千刺?” 第983回 刺猬 “呼呼……呼呼……” 只看到一只熟睡中的刺猬…… “好了好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国府成员选考马上就要开始了,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我们的人力总不能一直借用十三禁卫军的,他们虽好,但毕竟还有自己的工作。我们马上找碧姐开会,商量接下来的事宜吧!”静然督促着众位不要忘记真正该做的事情。 当天下午,就在至尊圣殿里,国府十二大部门的首领齐集,包括顶替了翎的玉金。 一一发言过后,轮到了相夫光子:“晴尊大人,我认为目前光域在质量检测方面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食品的安全,其他国家还好,唯独花之国引进的部分食品在卫生方面根本达不到我们的要求,我提议此后与花之国断绝食品方面的往来,各位觉得如何?” “这样做不合适,没有必要因为其中的几项问题就与整个领域失去合作的机会。”风扬觉得不妥,至少光子的这个提议极端化了,容易使两国的关系恶化。 “那大哥有什么好的办法吗?”少女眉宇之间弥漫着淡淡的忧愁之气,她似乎没把全部的心思放在这次会议上。 进口货物这一项,向来由商贸府全权负责:“虽不能直接表露出这份不满,但必须让他们心里明白。我建议派人去花之国做市场调查,花国的人口众多,对于自己国家的食品一定会有倾向性的选择和评价,从趋势上可以立刻找到最受欢迎、而且让人放心的产品,我们每次引进外货都是由他们主动推荐,不如从此以后,化被动为主动,亲自去掌握他们各类食品、以及其他商品的优劣情况,然后,再由我们自己决定引进什么,几个来回,他们也就清楚了,我们虽是新兴小国,但也不是不注重民众生活质量的劣国。” “说的好,就这么办吧!”晴尊拍案决定:“接下来,以悠,新晋成员的选考活动由你全权负责!协助者就是相夫光子!” “碧姐,我可不可以申请去做另外的事情……”终于出口了,所谓的“忧愁”。 “咦?为什么呀?” 碧和其他人都不解了,光子不是最喜欢并擅长做这类选拔的主考人吗?为了贯彻自己的“用人原则”,她向来都是毛遂自荐的。 “因为,我还有一件非做不可的事。” 不同于冰之国,名为“裳”的小型国家距离光域只有千里之遥,规模不大,又是以服饰设计闻名的艺术之国,便取了这个名字。它的国都还是“三大艺术王都”的首席代表,多年来培养出数以千计的服装设计师,他们遍布在设计界各个角落,光是顶尖级的人物就有上百名。 两年前,这座艺术王都举办了一场规模盛大的“服饰设计赛”,参赛者来自世界各地,能力和绝技也都是五花八门,各具特色。当时裳之国最有名望的设计师有五位,他们是这场大赛的评选人,逐一考量之后,终于在终场决战的那一天公布了比赛的结果,荣获此届冠军的居然是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异国少女。 第984回 不该 两年前,这座艺术王都举办了一场规模盛大的“服饰设计赛”,参赛者来自世界各地,能力和绝技也都是五花八门,各具特色。当时裳之国最有名望的设计师有五位,他们是这场大赛的评选人,逐一考量之后,终于在终场决战的那一天公布了比赛的结果,荣获此届冠军的居然是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异国少女。 她,就是相夫光子。当时凭借毫无经验、不具任何学业经历却仍可发挥出惊人的创造才能而声名大噪的设计新秀。 可是,这个在一天之内便名扬天下的人物却在半个月后仓促的离开了裳之国,此后,再也没有来过。 第二次踏入裳之国的领域,淡淡的忧愁很快被一股浓烈的气焰吹散,然后,满腔的狂喜就这样突兀的呈现在妖冶少女的脸上,因为此时眼前有一个和自己表情完全相反的人。 两岸杨柳伴炊烟,脚下深砖漫尘土。 相夫光子面露讥讽之色,冷冷发笑:“好久不见了,琵琶老师!” 嗔怒的女人体格风骚,浓脂艳黛,一双眼神狠若猖鬼。 “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来迎接我。”面对女人不友善的目光,相夫更是摆出了蔑视的笑脸。 女人咬住牙,恨恨的说道:“我是来看一看……我曾经的学生,是怎么败坏师门的!” “那恐怕就要让你失望了,我可是来光耀门楣的,是‘师门’的门楣!”相夫光子言罢,从幽兰琵琶的身侧直接擦过,不忿与仇恨从眼中迸发出来,仿佛熊熊燃烧的火焰:“我所受过的屈辱,会向你们加倍讨回来的!” “相夫光子……我绝对不会让你成功的!你等着身败名裂吧!”名为幽兰琵琶的女人只能在心底狠狠的咒骂她的“学生”。 进入国都以后,相夫光子的心情才逐渐恢复过来。 路旁的树篱被几条美丽的绸带围成低墙,随行的裳国护卫们紧紧跟在两边,树篱的里侧挤满了前来迎接的裳国百姓,犹如欢迎王室公主一般热情,发出强烈且高亢的欢呼。 一定要跟着少主回到这里的探樱满脸兴奋冲着两边的人群挥手,现场气氛热烈欢腾,足以让这初春尚寒的裳都变成盛夏时节的闹市了。 “好多人啊!光子少主!”探樱几步跟上,兴冲冲在相夫耳边说。 相夫和人们挥了几次手,转头看着探樱一脸的严肃:“在这里该叫我什么?” “是!”探樱立刻反应过来:“阿紫小姐!” 根本不需要别人带路,以光子过人的记忆力,即使两年未到,也可在短短的时间内找到她要来的地方。 裳之国王都的皇城规模甚小,因为他们把大部分的王室地段改成了“艺术开采基地”。建筑古朴,缺少华丽,光子开始怀疑这个国家是不是把心思全都付诸到服饰艺术上了。 引领的人在门前等候,带着她穿越几重回廊,便走到了所谓的皇城正殿。 “请阿紫小姐稍等,属下这就去通知国主大人。” 光子点点头,和探樱一起坐到了殿内的杨木椅上,侍女奉茶过后,转头对探樱说:“你不该来的。” 第985回 救世主 “小姐一个人我不放心嘛!”探樱的兴致很好,一连喝了三碗茶。 “唉,国府还有很多事,即将举办的选考、每月一度的‘施羽节’,还有新上任的财税府总长……我却来这里办自己私人的事情,真是惭愧……” “不要这么说啦,你开服装展挣来的钱不也全都捐给国库了嘛!这也算是为国做事啦!说起来,你是怎么知道国主大人请你过来开展的呢?” “是夜千雪。” “咦?”听到这个名字的探樱一脸惊讶。 光子一肘杵在桌上,用手轻抵额头:“就是接到天姿委托的当天,夜千雪送信来说裳国国主可以免费帮我办一场时装展,条件就是用我的名气来提高他们国家的知名度。” “这话就不通了,裳之国不是服饰王都吗?他们没必要借助别人的力量提高自己啊!就算小姐你很厉害好了,想想那个幽兰琵琶,小姐你也不可能成为他们心里的救世主啊!”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就是因为这点她才犯愁的:“国家现在看上去运转正常,可许多不稳定的隐患依然存在,就像露西尔前辈说的那样,对于一个国家来说物质上的富裕是永不怕多的……”光子放低音量:“所以,我只能尽可能的多赚一些……” “答应免费提供展台和灯光,这个国家的主人到底在想什么啊!”探樱忘记了场合随口大叫一声。 “那是因为阿紫小姐的确是我们国家的救世主啊!” 像夜里的雪池映月般明亮清新,步近的少年满头乌丝飘扬,形如夜灵、清如雪使,是少有的俊秀之人。 两年多不见了,恍如隔世般遥远,可熟悉的面孔却依然停留在离别时的模样。 相夫光子冲着少年淡然浅笑:“国主大人在哪里?我想亲自请教他。” 少年坐到对面的木椅上,回以微笑:“国主大人在开会,临时来不了,所以就让我这个‘文廷随侍’来为您解答一切了。” “呵,那还真是麻烦你了……请你给我解释一下,国主大人为什么要做对自己毫无利益的决定?” “并不是毫无利益。”夜千雪撤走了这里的护卫跟侍女,单独对她们两人说道:“是花之国……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忙自己集团的事,根本不会知道我们裳之国面临的困难……‘三大艺术王都’之一的花域国都城,最近四处宣扬一件事情,他们……打算超越我们国家,将‘服饰王都’的美誉掠到名下。裳之国是小国,只能以这一技能专产立足于世,国家的经济来源有95%是靠的出口服装和服饰设计专利。可是花国不一样,他们是商业大国,除了设计和化妆艺术,他们还有很多经济收入的途径,而我们,失去这个价值,就离亡国不远了……” “你们一直都是服饰王国,难道就因为他们放出的话而受到影响吗?” “如果他们只是用嘴说,我们当然不会理会,可是……”夜千雪叹了一口气。 第986回 那家伙 “如果他们只是用嘴说,我们当然不会理会,可是……”夜千雪叹了一口气,疲惫的说:“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来一批来历不明的设计师,打算将‘金雀城’割出来做‘新服饰王都’,这个行业本来就是汰弱留强,何况我们是一个国家,有我们裳之人不可磨灭的尊严,他们这样做,是要把我们逼入绝境啊!” “说到底,不过是一个野心强烈的国家,照这样看来‘发之国’离灾期也不远了……”光子接话道。 “可是,为什么要选中我们小姐呢?你们国家派出自己的设计师去和他们单挑啊!”探樱接着问了一句。 “如果有合适的人选,我们就不会请求你的支援了!”裳之国好像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找光子求助的。 “连木珍老师也不行吗?还有别颖王大师?”探樱帮忙出主意。 “木珍老师出使发之国,短时间内是不会归国的,至于别颖王大师,连他的人都找不到,更别提……” 光子闭起眼,想说:“还是老样子,别颖王那家伙……” “所以!”夜千雪突然走到光子面前,一把握起她的双手:“你一定要帮我们!花之国如果听说堂堂的阿紫设计师把第一次异国展选在裳之国举办的话!他们也许就不会加快‘讨伐’我们的步伐了!所以为了我们的尊严!你一定要来帮我们!” “如果是这样,我拒绝!”光子抽出自己的手,在夜千雪和探樱都错愕不解的时候给出解释:“你们也知道,名义上我仍是那个人的学生,如果我这样做,岂不做实了她的那些谣言?你们倒是聪明,想着我毕竟是从你们这里发迹甚至是成名的设计师,就想利用我来杀灭花之国的气焰!裳之国是好了!可我在那个女人、甚至是所有人的心里!就永远都是她手里教出来的半成品了!因为她所以我拒绝!”平静之下的尖锐,仍旧使人胆战心惊。 被拒绝的夜千雪没有再勉强他的朋友,他只是难以抑制心里的苦楚,异常沮丧的说道:“那样的话,我们裳之国就真的要毁在花之国手里了,国主大人说,其实他早就想到这一点了……” 夜晚的裳之国,只有王都的皇城里苍凉凄冷。月光如银色的水流缕缕飘泄,到了窗边,映在水色的帐子上,清灵无比。 光子坐在窗下,根本没有睡意。 探樱在她身上披了一件外套:“夜凉了,少主小心身体,赶快去睡吧。” 凄冷的月光洒落在哀沉的眼眸里,光子倚着凳子,陷入了凝思。 —— “国家的经济来源有95%是靠的出口服装和服饰设计专利。可是花国不一样,他们是商业大国,除了设计和化妆艺术,他们还有很多经济收入的途径,而我们,失去这个价值,就离亡国不远了……” “那样的话,我们裳之国就真的要毁在花之国手里了。” ——夜千雪诚恳的话语并不是没有打动自己:“你说……我是不是不应该拒绝他?” 第987回 专利 光子闭起眼,想说:“还是老样子,别颖王那家伙……” “所以!”夜千雪突然走到光子面前,一把握起她的双手:“你一定要帮我们!花之国如果听说堂堂的阿紫设计师把第一次异国展选在裳之国举办的话!他们也许就不会加快‘讨伐’我们的步伐了!所以为了我们的尊严!你一定要来帮我们!” “如果是这样,我拒绝!”光子抽出自己的手,在夜千雪和探樱都错愕不解的时候给出解释:“你们也知道,名义上我仍是那个人的学生,如果我这样做,岂不做实了她的那些谣言?你们倒是聪明,想着我毕竟是从你们这里发迹甚至是成名的设计师,就想利用我来杀灭花之国的气焰!裳之国是好了!可我在那个女人、甚至是所有人的心里!就永远都是她手里教出来的半成品了!因为她所以我拒绝!”平静之下的尖锐,仍旧使人胆战心惊。 被拒绝的夜千雪没有再勉强他的朋友,他只是难以抑制心里的苦楚,异常沮丧的说道:“那样的话,我们裳之国就真的要毁在花之国手里了,国主大人说,其实他早就想到这一点了……” 夜晚的裳之国,只有王都的皇城里苍凉凄冷。月光如银色的水流缕缕飘泄,到了窗边,映在水色的帐子上,清灵无比。 光子坐在窗下,根本没有睡意。 探樱在她身上披了一件外套:“夜凉了,少主小心身体,赶快去睡吧。” 凄冷的月光洒落在哀沉的眼眸里,光子倚着凳子,陷入了凝思。 —— “国家的经济来源有95%是靠的出口服装和服饰设计专利。可是花国不一样,他们是商业大国,除了设计和化妆艺术,他们还有很多经济收入的途径,而我们,失去这个价值,就离亡国不远了……” “那样的话,我们裳之国就真的要毁在花之国手里了。” ——夜千雪诚恳的话语并不是没有打动自己:“你说……我是不是不应该拒绝他?” “少主怎么了?难道想去帮他们?” “我讨厌幽兰琵琶,讨厌她外强中干还受强人庇护,从而不可一世的样子……可是,夜千雪说的话却让我心里很不舒服……裳之国很小,但是很和平,从不与其他国家争名夺利,他们只是想靠唯一的喜好和专长来为世界的服饰艺术贡献力量,事实上,服装行业之所以发展迅速也都是因为有这么个国家在, 可是,就这么被几个刚刚出来的小人物踩在脚底下,背后撑腰的还是那个花之国,人们不该因为花的强大而忘记裳的价值,可社会就是这个样子,弱者,曾经的功劳再大也敌不过当今得势者的小恩小惠,裳之国的可怜不是他们的错误,所以……我是不是应该去……” “可是那样的话,就等于承认了你是他们国家培养出来的,对我们江菱织造有好处吗?” “让我愧疚的还有这一点,毕竟我是在裳之国崭露头角的,可是却弄了一个光国的集团来和他们抢生意,如今裳国有难,我想,我不应该为了个人的荣辱而置他们于不顾……况且……我才不想让花之国继续嚣张下去!” 第988回 出乎意外 “可是那样的话,就等于承认了你是他们国家培养出来的,对我们江菱织造有好处吗?” “让我愧疚的还有这一点,毕竟我是在裳之国崭露头角的,可是却弄了一个光国的集团来和他们抢生意,如今裳国有难,我想,我不应该为了个人的荣辱而置他们于不顾……况且……我才不想让花之国继续嚣张下去!” “既然这样,少主!探樱支持你的决定!”小丫头的眼睛都开始冒金光了,她也正有此意呢! “嗯!那么现在你就帮我把夜千雪找出来吧。” “真的吗?”夜千雪得到好友全新的决定,一时喜上眉梢:“你决定帮助我们?!” “是的!”仿佛撇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光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悔自己的决定:“替我传话给国主大人,帮我准备一个展厅,所有的开办费用由我自己承担,但是,将来所取得的收益也全部由我收下,三天以后就在这里举办……不要以江菱织造的名义,以我个人之名宣传就行了!” “谢谢你!阿紫!”夜千雪欣喜若狂,心想如果她是男孩子自己一定把持不住上去给个拥抱。 从容,被安排参加即将举行的国府成员选考。她报考的是国家境务府下达的选考项目,听说这种选考和选拔上主时的测试大大不同,可惜上主选拔每代就只举办一次,除非有卸任的情况出现,否则她是无缘遇见了。 望着川流不息的人海,她想,来参加的一定还有很多国外学者,和他们站在一起的自己就像混在了珠玉中的一粒砂土,醒目而平乏。 首场测试在离境务府不远的一座高楼中,考场设在三楼,随着其他的生面孔,从容怀揣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踏进了教室。 往好的方向推断,顶多在第二场被淘汰,她想。 云浮珍珠的餐厅里,玉金和弱水并肩坐着,桌上几盘诱人的菜肴在两人火速的攻略下已经见底。 “这回你打算干多久?”弱水细嚼慢咽的姿态倒也娴雅,只可惜嘴上的唇膏忘擦了。 “当然是能干多久就干多久!” “呵,我看你是想捞个够吧!”弱水笑道。 玉金看了看她,目光怪异:“这话也就是你说,要是别人说的我肯定和他翻脸!” “怎么?我说错了?难道你是想造福于民?别逗了!现在哪有这样的人啊!就算是天地盟的,不也是自个儿吞够了才让百姓富起来的吗!” “你说的对,只是……有些话不要说的这么直接,让人知道我们太多,最后吃亏的可是我们自己!” “你主管财税府,一定比其他上主享受!说说!都有什么好差事呀!”很少有让弱水这么感兴趣的话题。 “什么啊!”玉金提起这个就满脸失望:“我都快郁闷死了……你以为我管理整个千年岩洞吗?”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我开始也以为是,可昨天才知道国库的资产只有30%放在岩洞里!其余的都在凝光城呢!” “诶?真的吗?”弱水尖叫一声,完全在预料之外。 第989回 讨伐 “诶?真的吗?”弱水尖叫一声,完全在预料之外。 “可不!”玉金一拍筷子,吃不下去了:“上次修建凝光城的时候,不是发生我那档子事了吗?巧合的是当时国库又被圣母大人悄悄打开,未经允许私自挪用了巨款建造护光城还有其他的什么事情,因为这样晴尊他们大怒,所以就把国库搬到了凝光城里!” 弱水吼道:“你呀!怎么这么笨呢!你现在不就在凝光城里吗?那也就是说国库还是由你管啊!” “如果我知道凝光城的国库在哪就不用愁了啊!” “那你就问啊!长嘴干什么用的!”然后,喜欢讨伐别人的弱水就开始长篇大论的一番说辞。 幸好玉金适应了她的习性,才让此人屡试不爽。 “来来来,多吃点!这个好吃!” 一踏入云浮珍珠大门,就看见正厅里两个嘴巴不停的人,不过,是在用餐。 “化羽少主!”云珠和蝉织恭敬的行了一礼。 “我带了些新做的药点,你们吃吃看!” 从化羽手里接过果盒,云珠和蝉织便退下了。 化羽转头一看,桌上的两人照吃不误,知道有人来连头都没回,笑笑,也走了过来。 “啊!是化羽少主啊!”玉金见人走到了眼皮子底下,才不得不打了句招呼。 那里弱水绷着脸,冷冰冰的不作一声。 化羽把两块用锦绸包裹的药点放到桌上,又倒了两杯生鲜蔬菜汁。 “什么时候来的?”对于任何人,她都保持同样的一种态度,温和有礼。 “有一会了。”玉金冷淡的答了一句,开始往弱水的碟里狠命夹肉,旁边守立的侍女偷偷笑起来。 “为什么不在果米天香用餐?从还梦寝到这里要用很久呢!” “果米天香是什么啊?” “是距离碧玉宫最近的一座餐楼,规模虽然不大,但和云浮珍珠差不多。” “我怎么没听说!”玉金差点让那口肉噎死,如果知道有近的谁还来这么偏远的地方啊! 弱水加快吃的速度,怫然于色。 玉金一看不妙,不马上哄这可人儿的话回去以后她就惨了:“化羽少主,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请说。” “我也不能一直住在还梦寝啊,要不你帮我跟晴尊大人要一座宫殿吧!谢谢你了!我会报答你的!” 化羽听了不禁失笑:“这有什么报答不报答的,晴尊大人最近太忙所以没来得及处理这件事,我回去就提醒她,尽早给你分配寝宫。”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化羽少主!还有一件事,这是弱水!”似乎已经习惯了在上级成员面前推荐弱水,看玉金驾轻就熟的口吻就知道。 化羽笑着把药点拨到她们的食碟里:“我认得的,以前还在一起工作过呢。” 弱水看她一直都在柔和的微笑,僵硬的脸色终于缓和下去。 “那真是缘分啊!”玉金对于讨好式笑容的把握也是手到擒来,虽然她齿如狼牙:“既然这样,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 第990回 看病 “那真是缘分啊!”玉金对于讨好式笑容的把握也是手到擒来,虽然她齿如狼牙:“既然这样,能不能再帮我一个忙?” “你说。” 见风扬化羽这么好说话,玉金更不把自己当外人了,敞开来谈:“弱水不太适合做旗主,正好我又没有副使,可不可以就让她来当?” “嗯……这个啊……” 化羽的犹豫让弱水感到不安。 蝉织贴在云珠的耳边说:“这个旗主真是的!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我听梅影副使说她虽然管理财税府,可是并没有晋封‘少主’,更别提要‘副使’了!” “这个……我可以跟晴尊大人说说,但能不能成功我不敢保证,只是有一点希望你们了解,我们的副使只有通过考试才能晋升,可是……为什么弱水她没有去?今天可是国府选考的第一天……” 这样的话,在弱水耳里就变成了温和的讽刺:“我不知道!又没人告诉我!” “少主少主!”琉璃子一看见少主就飞扑进来。 少主无奈的笑看她的小副使,这丫头何时变的像软素一样忙忙活活了:“怎么了?” “外面已经都准备好了!就差您一个人了!” 化羽立即起身:“玉金,弱水,我先走了!” “别忘了答应我的事!”玉金赶忙提醒。 “嗯,我会让琉璃子去通知你的!” 凝光城北门之外的广场上,每个月都会举办一天“义务诊症”的活动,然而在这一天,医疗名家风扬化羽会亲自为前来求助的人们免费诊症医病,为了感谢国府的恩策,百姓把这一天称作“施羽节”。 厚重而宽大的白木方桌就是化羽他们专门为人们治疗的小场所,前来就医的人不管身体多么不适,看到化羽亲切和蔼的目光后都会慢慢的归于平静,那种一定会重拾健康的预感也倍加强烈。 可这时,就只有一个人惴惴不安:“少主大人……我、我这个病,是不是要用很贵的药才能医好啊?” 病人看上去十分担心价格的问题,旁边的结算员把药价结果统计出来,果然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如果真的太贵,就留给其他的人用吧,我一个快死的人,用了也是浪费啊!”白发苍苍的老人不禁眼泪纵横,他吃力的起身,朝面遮轻纱的化羽鞠了一躬:“谢谢你了,少主大人,我回去了……” “请等一等!”化羽离开座位,亲手去搀扶这位病人走到一旁的琉璃子那里。 琉璃子身后的医疗队员正在不停的搬运药物,化羽把刚刚开好的药单递给她:“按照这上面写的,把相应的药量分配好。”继而微笑着对老人说道:“老人家,等一会我会用针灸给您治疗,您先到那边的帐篷里休息一下吧,不要担心,我手里有很多药,您只管把自己的身体调养好便是。”安抚完老人,她又吩咐部下把人送到专门为等候的病人临时搭建的一座巨型帐篷里。 第991回 配药 “少主,您给他开了这么多夏枯草,现在手里的恐怕不够了!”琉璃子盯着药单,担心的小声哝哝着。 “没关系,实在不够你就去国库拿,我们分三处安放药草,现在只动了一处。”说着又回到座位上给其他的病人断症开药了。 琉璃子摆摆头,到一边和其他医疗队的人继续工作。 “阿紫,你看这里的布置怎么样?” 夜千雪引领相夫走入一间别致的展厅,周边灯柱林立,墙上嵌着蓝白双色的滚球壁灯。两侧的座位中间,一架高2.5米、宽5米、长20米的玻璃t字台岿然坐落。 夜千雪像在为他自己做事一样用心:“到晚上台底的灯一亮,这里就会像白昼一样了。” “今天晚上会有很多国外的采话员赶到这里,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阿紫小姐,呆会来帮忙的人都是夜千雪的手下,您尽管指使!不用客气!”探樱顽皮的代替夜千雪说出他即将要讲的话:“对不对呀?夜千雪?” “就是这样。”夜千雪和善一笑。 跟自己比起来,他的性情不知要好上多少,这也是光子愿意和他交流的缘故:“你的爸爸妈妈还好吗?” “嗯,老爸还在冰之国忙家族的事,老妈就暂时在光之国做一个足不出户的良民啦!哈哈。” 绕到后台,光子的心情真是好到极点:“这儿真的是太棒了!” “和江菱织造的比起来如何?” 光子笑回:“各具千秋,不过在裳国王都的一定最独一无二!” “没看出来你这么会说话。”夜千雪打趣。 “嘿,这可是心里话!” “对了,消息已经发出去了,我觉得应该尽快着手准备!提早布置嘛。” “你说的对,再看一会就开始吧!” “嗯……” 探樱在后面跟着两个谈笑风声的俊男美女,鬼鬼一笑,踮手踮脚的开始撤退,谁知道身后的那堵墙在她转身的瞬间非常亲切的抚摸到了额头上。 突起的大笼包让探樱郁闷不已,她一面用手揉着一面暗自叫痛:“你怎么这么笨啊!险些弄巧成拙不是?嗷!好疼!” “好,下一位!”每隔几分钟,化羽就重复一句这样的话,她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为人精准无误的诊症并指出药配。 可是,却忙坏了琉璃子他们,尽管她已经找来了数个帮手,但还是弄的应接不暇。 千刺嘿嘿乐着,取笑她:“水平有待提高啊!看你们少主手到擒来的!你怎么配个药也这么慢啊!嘿嘿!” “城主少说风凉话!要是做的过来,我才没必要手忙脚乱呢!少主为了多治几个,也顾不得我了!”琉璃子眼不离手,生怕出一点差错,好不容易送走了一排人,转眼又站满了一列。 “嘿嘿!那可得让她给你加薪啦!” “城主又开玩笑!我们的工资都是由财税府下发的!哪能说改就改呀!” “这小丫头,忙的连玩笑都听不出来了!”途倩儿也出来了:“行了,千刺,咱们也帮着配吧!” “好!琉璃,我们应该怎么做!”千刺抓起桌上的秤砣准备秤药,被琉璃子一把拿下。 第992回 开门见山 “是!属下遵命!”途倩儿和千刺冲着琉璃子九十度大鞠躬,满脸顽笑。 愁的琉璃子直皱眉:“拜托!你们想折死我吗?” “好,下一位。” 话音一落,一只纤长的玉手伸了过来,化羽微微抬眼,便看见了坐在对面的人—— 脸带微笑,凤眼含春,眼前的男子身材高大,精致的五官配上雪白的肌肤,散发出一股妖媚的邪气,尤其是那一头无刘海的火红垂腰卷发和薄唇上淡淡的胭脂,使化羽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该做的事。 男子看面纱少女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笑意更浓:“怎么了?我这病真有那么难治?” “哦,不是。”察觉出自己的失态,化羽立刻回神帮他号脉。 “怎么样?” 化羽顿了一下,方说:“没有大碍,不过你血气阴虚,应该多用温热的东西补养才是,我给你开几副热药,按时服用应该会有好转。”说着,蘸墨的毛笔已经在纸上工作不停了。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男子嫣然一笑,血色不足的面庞和略显阴柔的声音让化羽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这个人得的不是病,可为什么会有血虚的症状?” “阿紫小姐!”探樱急急忙忙跑进休息室通报:“花国派使者来了!说是要见你还有夜千雪!” 感到意外的两个人连忙起身:“他们来做什么?” 正宫大殿里,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站在中间,见到两人出来,先是礼貌的打了招呼,然后开门见山:“在下奉金雀城城主之命,前来知会一声,明晚我们的设计师将在这里举办第一场时装会,希望两位立即取消这次江菱织造的服装展。” 在两人愕然的注视下,使者继续面不改色的解释:“你们的国主已经准允了,所以请马上……” “等一等!”夜千雪抢在阿紫之前回话:“国主大人真的这么说?不可能!这次服展也是大人的命令!说!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那就亲自问你的国主大人吧!”使者毫不相让的告诉他们弄清问题的办法。 光子暂且沉住了气,但要求夜千雪马上去见裳国国主。 结果,那位国主在相夫光子咄咄逼人的目光下终于道出了原因,原本,他的确很需要通过江菱织造首席设计师的服装展来保住自己的“国格”,可消息一到花之国金雀城,他们就立即派人来这里“要挟”国主,如果他要用光国的人维护自己的利益,那么强盛的花之国就绝对有办法让两个国家天翻地覆! 听到这样的话相夫光子简直不平到了极点:“这也太嚣张了!我来这里召开什么和他们有一国币关系吗?他们凭什么管?简直是狗拿耗子!” “其实,他们也知道我们是为了阻止他们成立‘服饰王都’才找你来的,这就让人感觉是两个国家在合谋对付他们,以他们骄傲的思想,当然容不得别国的超越了。” 处于焦虑跟平静之间的夜千雪,目光一直紧锁眼色尖锐的相夫光子。 探樱口出一计:“那我们就把他们的威胁宣扬出去!让他们出丑!到时候不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第993回 偷鸡不成蚀把米 探樱口出一计:“那我们就把他们的威胁宣扬出去!让他们出丑!到时候不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不好,他们既然敢来威胁,就说明有绝对的把握让我们抓不到证据,如果传出去,我们说不定会被反咬一口!”虽然生气,但光子的思路从未阻塞过:“国主大人显然被吓住了,所以他顾不得什么国格了,虽然我不便问,但是夜千雪……我觉得,能让国主一夜之间就改变主意的‘威胁’,一定不仅仅是我们听到的那样……” “我也这么觉得,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做?” “你再去请示国主,我们的工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如果现在放弃,说不定将来会有万分的惋惜,叫他考虑清楚,真的不需要了吗?” “好,我再去争取一下,光子……真对不起……”夜千雪满怀愧疚的道歉。 “我们是各取所需,所以你不用道歉。” 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对于夜千雪,光子始终都能保持良好的对待,是这个少年性情文雅的原因……或许吧,连光子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诶诶!发什么呆呢?” 一只手掌在眼前挥了几下,回神才看见满脸好奇的木茉。 “对不起!”化羽下意识的致歉。 木茉不解:“干嘛道歉啊!你今天怎么老是发呆呢?看~大家都出来帮你了!” 回头,看到正帮助自己“施羽”的同伴们:“他们这是……” “大家啊,看你们医疗队忙的热火朝天,就坐不住全都来帮忙啦!告诉你哦!晴尊大人批完了文件,也会出来呢!” “真的吗?”化羽惊喜的问,晴尊已经很久没和她一起“施羽”了。 “当然是真的!”芙菱跳了过来,手里还举着一株药草:“你不知道啊!我们忙完今天又闲不下来了!也不知最近怎么了!工作突然就多上了!刚才碧姐又让那个老太太训了一顿,说我们天天不务正业就知道玩!所以,就要求着让城主们回城、我们回府、不许轻易离开工作岗位呢!” “其实,圣母大人也是为了国家好,你们就不要介意了,木茉,晚上就回去了吗?” “是啊!”木茉无奈道:“毕竟是城主,总不能一直呆在凝光城啊!这次回去啊,可能再来就不容易了!” 芙菱恋恋不舍的撅起嘴:“所以都怪那个老太太!” “其实呢,我们回城也有不少好处!”木茉搂着芙菱的肩膀,笑道:“可以亲眼‘看着’自己的城,就不会给人趁虚而入的机会啦~!” “你说得对哦!”芙菱点点头,下定决心:“好吧!那你们就不要回来了!再也不要回来了!” 木茉苦笑道:“我想你不是在一语双关吧,小芙?” “不好了!不好了!化羽少主!”琉璃子再次冲刺过来,这回差点和芙菱撞到一起:“药草和草药快不够用了!” “琉璃子,你去请示玉金总长,打开千年岩洞把不足的药材补上。”化羽立刻做出指示。 “是!” “等等!琉璃子,梅影在里面,让她和你一起去吧!”芙菱脑子一转,帮她加了个人。 “是!属下这就去办!” 第994回 是非之地 “玉金大人,玉金大人!”琉璃子直奔还梦寝,重重纱幔之间有两人正同床共枕的睡午觉。 听到吵声弱水不耐烦的睁开眼,没好气的问:“干嘛啊!进来都不知道敲门吗!” “对不起,是这样的!我来请大人打开国库取些草药出来,因为化羽少主那边已经不够使了!这是少主签的用量和名字!” 玉金躺在床上懒懒的不肯起身,弱水不客气的一把抢过去:“这什么啊!” “每次申请从财税府里取货的上主都要把拿走的数目还有自己的名字签到固定的单子上,以便日后的统算。” “那要是多取了怎么办?谁知道这些东西是不是都用到了该用的地方?”弱水问出一句十分刁钻的话。 “这种事不用你担心,没错,上主们完全可以从中捞油,不过呢,我们凝光城的上主就偏偏不会!”梅影见琉璃子根本不是吵嘴的料,干脆自己动口。 弱水则认为梅影完全就是不打自招。 琉璃子觉得气氛不对,立刻岔开话题:“那个,玉金大人,可以请您在上面签个字吗?我好到岩洞取货……” 玉金开始考虑,闭了眼半天不吱一声,等了大概几分钟,才说:“不是还得请晴尊签名吗?” “不需要的,只要两位大人签字就好了,如果晴尊大人查问起来,就把票据拿给她看!玉金大人,外面还有很多病人等着拿药,所以可不可以请您快点?” 琉璃子虽然着急,但还是沉着气催促玉金,谁知过了大半天,她仍旧倒在床上不动。 见她态度如此散漫,梅影急了:“喂!我说你有完没完?故意拖延时间是不是!” “你别胡说八道!”玉金起身,怒视梅影:“你好像和这事没关系吧!琉璃子还没说什么!你张什么嘴!” “你……” 琉璃子拉住正要往前上的梅影,示意她冷静。 梅影虽然没像往常那样跳起来大叫,但还是态度不善:“都和你说了!外面等着取药的人很多,你这样磨蹭是想害死他们吗?” “这话不能乱说,他们有病也是我害的吗?”玉金皱着眉头,拿过笔在纸上草草画了两个字:“我就不明白了!光之国不是医疗费用全免的吗?那些病人干嘛还来凑这个热闹?” 玉金的话让琉璃子叹气连连,梅影则觉得可气又好笑:“我说你……” “我怎么了?”玉金一脸等着她说错话好顺理成章修理她的模样。 “您是听哪位‘天才’说的我们医疗费用全免啊?我们免收医疗费的针对对象是老弱病残、那些生活有困难、没有能力去工作的可怜人,要是谁治病都免费的话,那健康的人也不用去工作了!” “就是这样,那玉金大人,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先走了!”再僵下去梅影会闯祸的,琉璃子只好拉着她匆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裳之国这边,江菱织造的第二管理者兼首席设计师正面临无法顺利召开服装展的难题,夜千雪几次劝解国主都被回绝,这让光子产生一种被耍弄的愤怒感——是谁请人叫自己过来相助的?现在消息传开了,想她相夫光子还没有放出了话而不去做的历史呢! 第995回 打赌 “就是这样,那玉金大人,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先走了!”再僵下去梅影会闯祸的,琉璃子只好拉着她匆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裳之国这边,江菱织造的第二管理者兼首席设计师正面临无法顺利召开服装展的难题,夜千雪几次劝解国主都被回绝,这让光子产生一种被耍弄的愤怒感——是谁请人叫自己过来相助的?现在消息传开了,想她相夫光子还没有放出了话而不去做的历史呢! 展厅后台,夜千雪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因为相夫光子意志坚定,和国主唱反调非要开这个服装展不可:“我已经把作品都带来了!所有的人也知道我今晚要做的事!我不开的话岂不让人笑话死!我不管你们国主怎么说,没有人能阻止我要做的事情!” “可这里并不是你的地方,你凭什么在这开?鸠占鹊巢,你不觉得难看吗?已经被撵了!还好意思在这里呆着!呵!脸皮真够厚的!”幽兰琵琶适时出现,在光子满心羞愤而又不知所措的时候。 “赶快卷铺盖走人吧!”幽兰说着,吸了一口指间的香烟,然后把气吐往光子的方向:“就算你屡次获奖,在我们裳之国也不过如此!呼!” “你!”探樱听不下去了,走到幽兰琵琶面前把腰一叉,开始反唇相讥:“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啊!当初你屡次陷害我们小姐,在她考试的时候毁衣服、瞒成绩,然后又说木子大师送给她的书是她偷来的,和木子、木珍老师抢着收她为徒,为的就是不让小姐学到东西,因为在你手里,谁也不会知道你根本没有教她!然后,一个设计天才就会被你的私人恩怨所毁灭!幸好我们小姐出类拔萃,你怎么使手段不让她成功都是白费力!哈哈!真是老天有眼!” “关于这点,相夫光子,希望你给我个解释!”幽兰琵琶吐着烟圈,眼中狠劣的歹意弥漫:“你为什么会是那个阿紫?你居然这么阴险?背着所有的人屡次把匿名或是‘阿紫’的作品投到我们裳之国的比赛里?真是太阴险了!” “呵!你已经知道了啊!”光子扬起笑脸:“如果不在这里‘阴险’,我永远都出不了头,永远都要被你的自私踩在脚底下!” 夹住烟头的手指逐渐加力,最后硬生生揉成一个团:“相夫光子!” 如果她一直用相夫光子这个名字发表作品,就永远不可能出头!幽兰琵琶悔之晚矣,却又有就算在当时也会无计可施的挫败感。“两位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那个金雀城的使者再度出现,谁知夜千雪二人根本不想看见她。 “阿紫小姐,你可以举办服装展,不过相应的,希望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光子冷笑:“你凭什么跟我谈条件?开不开,这里的国主或许还可以左右,而你凭什么?” “这也是国主大人的意思。”女人说道:“不介意的话就和我们打个赌吧!” “打赌?” 第996回 如期而至 “这也是国主大人的意思。”女人说道:“不介意的话就和我们打个赌吧!” “打赌?” “是,今日是您展示的机会,明日就是我们的舞台了……不如,就赌哪一场会举办的最成功、哪一场最受人们的瞩目和好评?确切的说,哪一场里面的作品是最完美的?胜利者将得到对方‘最重要的东西’……” “哦?你已经知道我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了?”相夫不禁好奇了。 “对于一个经商的人来说,最重要的东西就是产业了……如果你赢了,我们的金雀城就归你,但是如果你输了,你的江菱织造就要归我们……以这一纸契约为据,我们把双方的名字签上,各留一份,就不用担心抵赖了!” “哼,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你可知道,从来没有人能左右我的思想和行动,你就这么有把握?” “你可以不答应啊!但也就表示你对自己的作品不大有信心,如果真有必胜的把握,就应该对得到金雀城成竹在胸啊!” “阿紫,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这样的赌注太大了。”夜千雪劝道,探樱也点头认同。 可惜,相夫光子最后还是答应了,尽管她知道对方使的正是激将法。 看着纸上阿紫的名字,夜千雪和探樱担忧到了极点。但,当他们见到相夫光子带来的女装展示品后,又都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 根本无暇邀请优秀的模特参与演出,相夫光子只好托夜千雪随便找了几个,匆匆打量一遍过后,只说道:“呆会,根据自己对新形象的感觉、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小模特们紧张的要命,对于能给阿紫走秀真是既开心又胆怯,听完她平易近人的吩咐,开始打量送到自己手里的衣服,顿时,齐怔怔的傻了眼。 华丽中不失淳朴,清雅中透出淡淡的妩媚,从款式到色泽搭配都是令人赏心悦目的佳作。 “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化妆啦!”探樱招手呼唤发呆的姑娘们。 光子少主为服装展奔波不停的时候,从容已经倒在了床上。 一天之内光忙活答题了,从容从没有这样绞尽脑汁过,全身的骨头也很不争气的濒临散架了。 “棠烟,在吗?” 口好渴,从容拜托她帮忙倒杯茶,可等了半天也没动静,只好自己动手了,房屋各处空静冷寂,棠烟根本不在。 “搞什么啊?这个时候应该回来了吧!”看着墙上的钟表,从容不满的抱怨起来。 云顶之端所连接的那座巍峨高山名“出云”,它把内侧献给了凝光城做擎天霄柱,外侧则贡献了一座巨大的山洞做光之国历朝历代的国库基地。 千年岩洞无需护卫看守,和凝光城一样,在岩洞的四周已经筑好了超强的元能结界,每天除了奉令进出取货的人,就只剩下统算核对者能够直驱而入。 按照常理是不会有多余的人进入的,确切的讲,是根本没有可能。 夜晚,漆黑如墨,这座包裹了结界的岩洞里却发出了嘤嘤的哭泣声,没有人知道,那是枉死的魂灵憎世的怨恨。 城主如期归城,少主留守国都。一天就这样过去。 第997回 婆婆 城主如期归城,少主留守国都。一天就这样过去。 今夜的凝光城没有霓虹处处,吩咐众人早些休息的玉灵碧带着化羽,趁夜半无人之时悄悄出了城,渡着竹筏遥遥而去,阻隔两城的湖心上,一座夜雾下忽隐忽现的竹楼散播出淡淡的烛光,冷风飕刮几杆凄冷孤傲的竹,倍显哀凉。 昏暗灯火的深处,一位苍悴无比的老人平卧榻上,褶皱的皮肤干燥而青黄,仿佛睡的异常辛苦。 玉灵碧慢慢走上去,伸手轻轻触碰老人的身体:“婆婆……婆婆……” 老人的眼竭力张大一些,看到玉灵碧的脸,流下了凄苦的泪水:“国主……大人……” “婆婆,对不起,这段时间我没来看您,请您原谅!……” 慈悲和怜忍,是玉灵碧永远不变的目光。 老人轻握住她的手,泪眼含悲:“谢谢……以后就不用麻烦了……横竖也只有你们会来看我,其他孩子呢?都过的好吗?” 化羽把煎好的药端回来:“婆婆请放心,大家都很好,您先把药喝了吧!” “嗯!嗯!”老人无力的呜咽几声,用尽一身的力气才支撑着坐起来。 玉灵碧端起药碗,用汤匙舀了一口轻轻吹气,然后送到老人唇边:“婆婆,您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调养身体,我会继续帮您找您的儿子的……” “国主,我是活不了多久了,但是我要告诉你……你们的城里,有灾祸……” “婆婆,您最近是不是又感觉到了什么?” 老人无力的摆了摆头:“没那个力气啰……但是我想,是时候告诉你这个故事了……咳咳,咳咳!” “婆婆!”碧立刻把医疗元能输入她的身体,想让老人舒服一些:“您不要再说话了,先休息,等好些了再告诉我也不迟呀……”说着扶老人躺了下去。 “不,我怕没有多余的时间了……我……”老人竭力想说出自己要讲的话,却因为气力不够,终究没能再言语。 “婆婆,您还是听我的话吧,让我派个人来照顾您啊!” 玉灵碧几次相劝都没能使老人点头,如果强行叫人过来,老人还会气得不吃不睡,玉灵碧着急又困惑,最后也只能随了她的意。 由于人手问题,光子只好亲自上阵给模特们试衣、做发还有化妆,一时半刻忙的昏天黑地。终于,在展示推出的半小时前将一切准备就绪。 “好嘞!大家辛苦了!我们只差最后一步的冲刺了!三个小时以后就会到达终点,所以在此之前,大家就请全力以赴吧!”探樱鼓舞参与此项活动的工作者还有模特们。 展厅内,各国的媒体悉数到场,对这场盛会般的展出会创造怎样的佳绩拭目以待。对于他们来说,宣传和报导一个服艺界的新生异才是件轻而易举又何乐不为的事情。 “音乐、灯光还有舞台布景再去给我检查一遍!不可以出一点问题哦!” 该做的探樱都替她小姐执行了,光子只是开始瞻前顾后:“奇怪,夜千雪不是去请国主大人吗?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第998回 怎么可能 该做的探樱都替她小姐执行了,光子只是开始瞻前顾后:“奇怪,夜千雪不是去请国主大人吗?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 “小姐小姐!”探樱拎着手表跑上来:“时间差不多了,外面的人差不多也都到齐了,可以开始了吧!” 只要少主下令,作为司仪的探樱就立刻飞奔到展台上进行开场演说。 “等一等……国主还没有到,如果就这么开始的话,我觉得不太礼貌……” “哦,那我就先放音乐,拖延时间。” “嗯,去吧。”光子看着手表,真是越想越不对劲,夜千雪这小子请个人也不用花这么久吧!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一向守时的相夫光子再也按耐不住了:“没办法了,探樱,你先上去!按照步骤使展出一一进行,设计师是最后登场的,我就利用这段时间去找夜千雪!” “哦!好的!不过小姐,你千万要及时回来呀!” “嗯,我知道,去吧!” 来不及对上场的模特们嘱咐什么,相夫光子从后台的大门匆匆离去。 奇怪的是,一向灯火辉煌的皇城周边此刻却是黑压压的一片,越是往前跑那种不妙的感觉就越强烈,烈风从耳边疾驰飞过,发出可怕的呼啸声,就仿佛夜里游荡的怨灵在耳边不停哭诉一样,光子向来浑身是胆,自然也没有往恐怖的方面去想,可诡异的事情就这样不断的发生了。 家家户户明晰的灯火,在自己飞身路过后,竟一一熄灭了,身后一团黑色的气流猛扑上来,顿时让她汗毛直竖,当转头看到不见五指的黑暗时,光子想,自己已经在敌人的控制里了。 “至少让我知道是什么人在搞鬼,还有……夜千雪在哪里?” 光子的反应想必使敌人惊讶了一番,她的气息里,没有丝毫的恐惧,也没有分厘的焦急。 “四周都是黑的……看来,这应该就是……” “了不起,你已经猜到了吗?” 女人的嗓音很陌生,在众多的仇家里,光子没有对于此人的印象:“什么人?有本事别玩黑暗幻术,出来和我打一场!” “那样我就太傻了,谁不知道你‘修罗’大人的身手?可是,在这黑暗之中,你也无计可施了吧!”敌人的敌意跟挑衅各参一半,偏偏不肯露头相见。 光子弄不清楚施幻术的人到底有什么用意:“我警告你!别跟我玩花样!我今天不是来和人产生纠纷的!但如果你破坏了我的大事,我就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很简单,你要找的人在我的手里,如果你想救他回去,就乖乖听我的命令!” “至少,你得先露个脸让我瞧瞧,要不然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我可不依啊……”世人皆怪她爱怒,却不知生来所遇小人多,就是自己不想气,也会有人抓着不放:“我可警告你哦!你要是不把这幻术解开,我自己攻破的话,可就要了你的命了!” 双手紧握成拳,合上两眼,相夫光子慢慢将体内的那一股暖流汇聚,升到眉心的时候,周身发出了耀目的金光,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夜空降临的月使。 第999回 光 光子双手紧握成拳,合上两眼,相夫光子慢慢将体内的那一股暖流汇聚,升到眉心的时候,周身发出了耀目的金光,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夜空降临的月使。 施术者发出惊吼:“什么?!怎么可能?!” 随着心底的默念,额头中间一枚蔷薇的印记越发清晰,封印之心照亮大地,把这虚无的黑暗驱赶的分毫不剩。 张眼时,自己已经置身在了一座破旧的古宅大厅里,不,陪自己站在这的,还有那个浑身墨黑的女人,以及她手里的夜千雪。 “啊!展示已经快结束了!为什么少主还不回来!” 探樱在舞台的后面,脸上写满忧心忡忡的等待,模特们集体出场,绕着舞台走了一圈,最后让台下已经对阿紫的作品瞠目结舌的各国参与者再次欣赏一遍。探樱急得就像热锅里的蚂蚁,眼看着自己出场宣布设计师登台的时刻到了,脚上却像压着千斤重的铁块,沉的一步也走不动。 “可恶可恶!夜千雪也就算了,怎么少主也这样!我怎么办啊怎么办!如果她不出场,就表示这场设计展不算成功,那么江菱织造的一切就都要输给金雀城了!怎么办!天啊!我怎么办啊!” 探樱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她用力的扭了几下头,准备上台做最后的时间拖延。 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当她已经站定在舞台中央,面对台下众多的不解目光时,一个陌生的嗓音响起,仿若带来了希望的光辉,让探樱有了重新振作的机会。 “你想怎么样?”看着女人手里的夜千雪,光子抑制住内心衍生出来的慌乱,故作镇定的嘲讽道:“你这么大个人了,还玩这种老掉牙的绑架游戏,女人,你不觉得自己很蠢吗?” “招不在新,在于敌人上当的次数会屡屡不绝……阿紫,我也不为难你,我只要你交出江菱织造的所有产业,这个小子就还给你!” “不用管我,光子……江菱织造是你的心血,无论如何也不能交给别人!你快回去继续做你自己的事!” “呵,傻小子!我告诉你,江菱织造并不是这个丫头一手打造出来的,她不过是摆在台面上的一件装饰品而已,多多少少起些作用,不过更多的是……养眼的效果!”说罢用力的掐住夜千雪的脖子。 光子愤恨的吼道:“我警告你!你敢伤他一根汗毛我一定会杀了你!”说罢上前一步。 女人当即后退:“别乱来!大不了我和这小子同归于尽!” “你敢!我已经破了你的幻术,你在我面前嚣张根本就是找死!” “所以!我才用这种方法来得到你手里的东西!” “一个连脸都不敢露出来的人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光子左脚一顿,一条延伸的裂缝就蔓延到了女人脚下的地板,使她胆战心惊。 “你快走吧!”夜千雪使尽力气催促光子离开这。 相夫光子却无动于衷:“好,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横竖这么多人觊觎着,你们爱谁拿就谁拿吧,只是……它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必须征求师父的意见……” 女人听后,毫无预料的怔了一下。 第1000回 交集 女人听后,毫无预料的怔了一下。 “怎么样,我不可能把别人的东西轻易送人,你说的对,江菱织造并不全都是我的……” “好吧,既然你愿意配合,我就仁慈一点,给你这个时间!不过,在那之前这小子要留在我这里!” “不行!”只有这点光子坚决反对:“我可以给你其他抵押,但是人,绝对要和我走!” “呵。”女人轻笑:“钱的话我可是不拿的,说吧,你要给我什么!” “这个!”光子把一个小瓶子丢了过去:“这段时间我每天必吃的药物,如果规定时间之内得不到你要的结果,我就会身中剧毒而无法排解,这样可以了吧!” 女人打开瓶子嗅了嗅:“果然啊,你在炼那种术法……” “少废话!快把人还给我!” “哼!我怎么知道你手里还有没有多余的!” “这是地狱峡谷盛产的毒物,你认为我有多少命一次性就采集那么多?没错,我是可以再去采,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了!你再啰嗦的话,我就真的要你给我陪葬了!” 显然已经等到了极限,女人生怕再激怒这个残暴的魔女,只好把夜千雪推了过去:“神无月的小子!你自己也给我记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说完就化成一道黑风逃走了。 “你没事吧。”光子扶住略显虚弱的夜千雪,询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光子……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见他没事,光子才放下心来:“对了,她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你是……‘神无月’?” “我……”夜千雪面露难色,一时竟无法回答。 光子在记忆里仔细搜寻这个名字:“神无月……我觉得自己一定在哪听过,这应该是一个姓氏……可是,是在哪呢?” “对不起、对不起!”夜千雪突然失去主张似的,神情混乱:“我骗了你!我隐瞒了你!” “你在说什么啊?” “我……我的本名叫……神无月·夜千雪。”正当她当吐出这六个字的时候,那种表情绝对可以称之为自豪与痛苦的交集体。 “你……你姓神无月?”光子的思维出现迷茫状态,她还真就没听说过有谁姓这个。 “我的母亲姓神无月。” 光子更是不解,尤其看到这个男孩逐渐苍茫起来的眼神:“就算你姓神无月,为什么说是骗了我呢?” “因为我从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姓氏……” 光子反被他认真而惭愧的样子逗笑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你并没有告诉过我你的姓,所以算不上是欺骗啊!只是,我不记得神无月是哪一国的姓氏了……”说着又是一脸思考。 “是啊,我也不清楚呢……只是随着妈妈一起这样叫而已……” 不能,现在还不能让她知道神无月的事情!这是个聪明的女孩,知道太早只会坏事! 等恍过神飞回展厅,灯火已经熄灭了大半,此地早就人走茶凉了。 第1001回 玉佩 等恍过神飞回展厅,灯火已经熄灭了大半,此地早就人走茶凉了。 “对不起,光子……”看着坐到地上把头埋在两臂之间微微发抖的少女,夜千雪愧疚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是你的错,总归也是要失去的……夜千雪,从现在开始你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也许……我还有机会拿回江菱织造……” “真的吗?”夜千雪孩子似的叫起来:“真的有办法?” “喂喂喂!”突然跑过来的探樱扑开即将抱在光子身上的夜千雪:“有客人,要亲热挑没人的时候!” 此语一出,夜千雪立刻飞红了脸。 “小姐,你不要伤心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服装展开的非常非常成功哦!” “诶?怎么可能!”光子总算抬起了隐蔽的面容。 “就是他啊!就是他在危急时刻走上展台帮助我们解围的!”探樱指着身后的少年,一脸欢庆,至今还沉浸在刚才获得无数掌声的喜悦里。 “你……好?” 就当自己要感谢这个搭救者时,光子惊异的发现,眼前紫发灰眸的男子竟是她老早就认识了的,几幅交错的画面突映,印象里那个长相一般、长发束脑的男孩,如今已经出落成气质不凡的少年了:“洛紫星涵?” “啊~”洛紫扬起浓厚的笑容:“好久不见,天地盟的女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永远不出现的话光子永远也记不起他来,还有那股子早就促成的敌意。 探樱不太了解内部状况,傻傻的说:“他说自己是江菱织造的设计师,今天奉令替光子大人出师!至于那个想趁机夺取江菱织造的金雀城使者也是被他打发走的!小姐可要好好的感谢人家!” “什么?你当着媒体的面说你是江菱织造的设计师?”光子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不止呢。”姓洛紫名星涵者火上浇油似的,在光子很是不爽的目光下仍旧怡然自得:“我还和他们说我是你的一把手,想必过不久所有人就都知道了吧……” 光子真想拿板砖拍人,谁不知道媒体们的宣传速度,比那九级台风还要激烈迅猛。 扭头,疾步而走,她多一秒都不想见到这个人! 嘤嘤的哭声突然在第二晚消失,慌忙出库的审计员连夜赶来求见晴尊—— 至尊圣殿里,听到审计员报告的晴尊百思不得其解:“你说岩洞闹鬼?怎么会呢!”玉灵碧从不理会妖魔鬼怪之说,她宁愿相信这世上只有神的存在:“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奇怪的事吗?” “这就是我要向您汇报的,如果没有鬼,为什么会丢失那么多东西?”审计员不知是怕鬼还是惧惮晴尊可能会下达的失责处罚,总之早已小脸煞白了:“昨天琉璃子副使取药的时候,我查了一遍,草药的数量分毫不差,可是今晚再去,靠着西库方向的草药厅里,鱼腥草和忍冬就足足少了两吨,也许我的审计会出现错误,可也不至于差这么多啊!” “你先不要急,慢慢说,还有什么事。”晴尊试图安抚情绪慌促的审计员。 第1002章 找死 “啊!展示已经快结束了!为什么少主还不回来!” 探樱在舞台的后面,脸上写满忧心忡忡的等待,模特们集体出场,绕着舞台走了一圈,最后让台下已经对阿紫的作品瞠目结舌的各国参与者再次欣赏一遍。探樱急得就像热锅里的蚂蚁,眼看着自己出场宣布设计师登台的时刻到了,脚上却像压着千斤重的铁块,沉的一步也走不动。 “可恶可恶!夜千雪也就算了,怎么少主也这样!我怎么办啊怎么办!如果她不出场,就表示这场设计展不算成功,那么江菱织造的一切就都要输给金雀城了!怎么办!天啊!我怎么办啊!” 探樱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她用力的扭了几下头,准备上台做最后的时间拖延。 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当她已经站定在舞台中央,面对台下众多的不解目光时,一个陌生的嗓音响起,仿若带来了希望的光辉,让探樱有了重新振作的机会。 “你想怎么样?”看着女人手里的夜千雪,光子抑制住内心衍生出来的慌乱,故作镇定的嘲讽道:“你这么大个人了,还玩这种老掉牙的绑架游戏,女人,你不觉得自己很蠢吗?” “招不在新,在于敌人上当的次数会屡屡不绝……阿紫,我也不为难你,我只要你交出江菱织造的所有产业,这个小子就还给你!” “不用管我,光子……江菱织造是你的心血,无论如何也不能交给别人!你快回去继续做你自己的事!” “呵,傻小子!我告诉你,江菱织造并不是这个丫头一手打造出来的,她不过是摆在台面上的一件装饰品而已,多多少少起些作用,不过更多的是……养眼的效果!”说罢用力的掐住夜千雪的脖子。 光子愤恨的吼道:“我警告你!你敢伤他一根汗毛我一定会杀了你!”说罢上前一步。 女人当即后退:“别乱来!大不了我和这小子同归于尽!” “你敢!我已经破了你的幻术,你在我面前嚣张根本就是找死!” “所以!我才用这种方法来得到你手里的东西!” “一个连脸都不敢露出来的人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光子左脚一顿,一条延伸的裂缝就蔓延到了女人脚下的地板,使她胆战心惊。 “你快走吧!”夜千雪使尽力气催促光子离开这。 相夫光子却无动于衷:“好,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横竖这么多人觊觎着,你们爱谁拿就谁拿吧,只是……它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必须征求师父的意见……” 女人听后,毫无预料的怔了一下。 “怎么样,我不可能把别人的东西轻易送人,你说的对,江菱织造并不全都是我的……” “好吧,既然你愿意配合,我就仁慈一点,给你这个时间!不过,在那之前这小子要留在我这里!” “不行!”只有这点光子坚决反对:“我可以给你其他抵押,但是人,绝对要和我走!” “呵。”女人轻笑:“钱的话我可是不拿的,说吧,你要给我什么!” “这个!”光子把一个小瓶子丢了过去:“这段时间我每天必吃的药物,如果规定时间之内得不到你要的结果,我就会身中剧毒而无法排解,这样可以了吧!” 女人打开瓶子嗅了嗅:“果然啊,你在炼那种术法……” “少废话!快把人还给我!” “哼!我怎么知道你手里还有没有多余的!” “这是地狱峡谷盛产的毒物,你认为我有多少命一次性就采集那么多?没错,我是可以再去采,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了!你再啰嗦的话,我就真的要你给我陪葬了!” 显然已经等到了极限,女人生怕再激怒这个残暴的魔女,只好把夜千雪推了过去:“神无月的小子!你自己也给我记住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说完就化成一道黑风逃走了。 “你没事吧。”光子扶住略显虚弱的夜千雪,询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光子……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见他没事,光子才放下心来:“对了,她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你是……‘神无月’?” “我……”夜千雪面露难色,一时竟无法回答。 光子在记忆里仔细搜寻这个名字:“神无月……我觉得自己一定在哪听过,这应该是一个姓氏……可是,是在哪呢?” “对不起、对不起!”夜千雪突然失去主张似的,神情混乱:“我骗了你!我隐瞒了你!” “你在说什么啊?” “我……我的本名叫……神无月·夜千雪。”当吐出这六个字的时候,那种表情绝对可以称之为自豪与痛苦的交集体。 “你……你姓神无月?”光子的思维出现迷茫状态,她还真就没听说过有谁姓这个。 “我的母亲姓神无月。” 光子更是不解,尤其看到这个男孩逐渐苍茫起来的眼神:“就算你姓神无月,为什么说是骗了我呢?” “因为我从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姓氏……” 光子反被他认真而惭愧的样子逗笑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你并没有告诉过我你的姓,所以算不上是欺骗啊!只是,我不记得神无月是哪一国的姓氏了……”说着又是一脸思考。 “是啊,我也不清楚呢……只是随着妈妈一起这样叫而已……” 不能,现在还不能让她知道神无月的事情!这是个聪明的女孩,知道太早只会坏事! 等恍过神飞回展厅,灯火已经熄灭了大半,此地早就人走茶凉了。 “对不起,光子……”看着坐到地上把头埋在两臂之间微微发抖的少女,夜千雪愧疚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是你的错,总归也是要失去的……夜千雪,从现在开始你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也许……我还有机会拿回江菱织造……” “真的吗?”夜千雪孩子似的叫起来:“真的有办法?” “喂喂喂!”突然跑过来的探樱扑开即将抱在光子身上的夜千雪:“有客人,要亲热挑没人的时候!” 此语一出,夜千雪立刻飞红了脸。 第1003章 少将 此语一出,夜千雪立刻飞红了脸。 “小姐,你不要伤心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服装展开的非常非常成功哦!” “诶?怎么可能!”光子总算抬起了隐蔽的面容。 “就是他啊!就是他在危急时刻走上展台帮助我们解围的!”探樱指着身后的少年,一脸欢庆,至今还沉浸在刚才获得无数掌声的喜悦里。 “你……好?” 就当自己要感谢这个搭救者时,光子惊异的发现,眼前紫发灰眸的男子竟是她老早就认识了的,几幅交错的画面突映,印象里那个长相一般、长发束脑的男孩,如今已经出落成气质不凡的少年了:“洛紫星涵?” “啊~”洛紫扬起浓厚的笑容:“好久不见,天地盟的女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永远不出现的话光子永远也记不起他来,还有那股子早就促成的敌意。 探樱不太了解内部状况,傻傻的说:“他说自己是江菱织造的设计师,今天奉令替光子大人出师!至于那个想趁机夺取江菱织造的金雀城使者也是被他打发走的!小姐可要好好的感谢人家!” “什么?你当着媒体的面说你是江菱织造的设计师?”光子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不止呢。”姓洛紫名星涵者火上浇油似的,在光子很是不爽的目光下仍旧怡然自得:“我还和他们说我是你的一把手,想必过不久所有人就都知道了吧……” 光子真想拿板砖拍人,谁不知道媒体们的宣传速度,比那九级台风还要激烈迅猛。 扭头,疾步而走,她多一秒都不想见到这个人! 嘤嘤的哭声突然在第二晚消失,慌忙出库的审计员连夜赶来求见晴尊—— 至尊圣殿里,听到审计员报告的晴尊百思不得其解:“你说岩洞闹鬼?怎么会呢!”玉灵碧从不理会妖魔鬼怪之说,她宁愿相信这世上只有神的存在:“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奇怪的事吗?” “这就是我要向您汇报的,如果没有鬼,为什么会丢失那么多东西?”审计员不知是怕鬼还是惧惮晴尊可能会下达的失责处罚,总之早已小脸煞白了:“昨天琉璃子副使取药的时候,我查了一遍,草药的数量分毫不差,可是今晚再去,靠着西库方向的草药厅里,鱼腥草和忍冬就足足少了两吨,也许我的审计会出现错误,可也不至于差这么多啊!” “你先不要急,慢慢说,还有什么事。”晴尊试图安抚情绪慌促的审计员。 “等我到东库查珍宝数目的时候,发现又少了一件东西,就是那个初代国主时期就存在了的‘九霄灵佩’!” “九霄灵佩?” 对于九霄灵佩,晴尊没有太多的认识,只知道那是初代国主发给当时“四大贵族”的镇族信物,是四枚形状奇特的玉佩,每一枚的图腾都不相同,但是联合在一起就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了。 “丢的是哪一枚?” “青龙灵佩。” “晴尊大人,这事情可严重了,国库从没有发生过失窃案件,有那么强的结界,想必不是人为破坏的……”然道出想法。 “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了……第一,闹鬼,第二,内贼。” 然直接否决了前一种猜想:“第一种绝对不可能,我想,只能是第二种了……” “那我宁愿相信第一种!” “唉!” 凉爽的清风习习吹拂,飘乱在空中的发丝会随着步伐一起舞动。 “我说,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 一路上不知道赶了这个追随者多少次,每次挨了骂都还是笑脸迎人,洛紫星涵仿佛已经知道了相夫光子对于什么样的人最苦手。 “诶呀,你就让他和我们回去嘛!怎么说也帮了大忙要好好犒赏才是啊!” “对啊,光子,你就不要赶人家走了,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嘛!” 还有这么两个不断求情的,苦死她算了! 洛紫星涵大笑起来:“啊哈哈哈!看到没有!人家都舍不得我!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呢!” “我看你是欠揍!”光子想捶他一顿,又不好找理由。 转眼,马车已经行至国都边围了,看看那个一脸傻笑的小子,光子头痛起来,实在想不到打发他走的办法,只好带着进城了。 听了一夜未睡的玉灵碧宣布的国库失窃一事,玉金感觉所有少主的目光瞬间聚在了自己的身上,实则并没有。 “国库日夜有结界看护,怎么可能失窃?何况,还丢失了这么古怪的东西?” “贵族的镇族之宝,还有大量具有清热解毒功效的草药……”宁日潇也开始觉得匪夷所思了,但可以肯定的却是:“不出意外,今晚岩洞里的东西还会继续丢失……” 一句话闹的人心惶惶,那可不是王室的专用钱包,是整个光域经济运转的命脉!除了珍宝器物,就是这个国家全部的资产了! “静然,马上出动机械兵!让它们去检查凝光城里的‘国库’是否也丢了东西!” 晴尊一句话正好踩在玉金那根脆弱的神经上,她想:“凝光城的国库啊……可是我这个财税府管理人这么直白的问出来妥当吗?不,不行,他们本来就在怀疑我,不能惹火烧身……” “虽然如此,但还是该派一队人看住岩洞大门,我担心,天外有天,我设下的结界并不是没有破除的方法,毕竟,那和光之结界不同……” “晴尊大人说的对,助贤,你就再派一队人驻守吧!”以悠稍微侧头提示身后的少将。 助贤颔首,还是一言不发。 “好了,要进凝光城了,洛紫星涵我警告你,你的身份我很清楚,所以你最好不要耍花样!”光子对着一脸傻笑的男孩说完,语气稍微柔和了些:“夜千雪我是很放心的,和我进去吧!” 几经考虑才决定把他们领进城的,探樱一边跟着一边给光子讲这次服展将要取得怎样的收益。 路过天禁时,碰巧看到领队出城的助贤,光子虽然好奇,但是又不愿意跟那个冰山脸主动搭话。 第1004章 灵佩 “这是要干什么去?打仗吗?” 洛紫星涵眺望远去的队伍,被光子一句话塞着:“和你没关系吧!第三战神。” “咦?!”即刻迎来夜千雪和探樱诧异的目光。 光子走到他前面,正视他的眼睛无比严肃的警告:“你最好给我乖乖呆着!如果做出任何违反这里规定的事,我就像上次一样把你的手脚捏断,你是我旗下的‘设计师’,仅此而已。” 冷冰冰的说完,她掉头要走,好不容易拿回的气概却被傻小子的语言再次降住:“嘿嘿……光子少主,现在你的左臂还断着呢吧,至少,骨缝还没有完全愈合,你这么暴力真的没有问题么真的没有问题么哦嘻嘻嘻……” 光子,纹丝不动的姿势持续了十几秒,探樱拉住洛紫星涵拔起腿飞跑,在夜千雪万分无奈的注视下,光子大人果然爆发了。 “洛紫星涵你个混蛋!我现在就要把你拆了!” “‘满眼桃花皆落去,空凉山谷寒啼意,若问红岁长几时,待看明春朝下霁’,静然,你写的吗?” 宁日潇到妙玉宫,这座“花铺厅堂蕊做窗”的小巧宫殿。 正厅里有遍插桃花的内园,静然正坐在花间的竹椅上,一手拿针,轻轻绣补手中的新装。 “嗯,一时有感写出的。” 宁日潇想了想,坐到花间另一侧:“最近发生什么了吗?怎么写出这么凄凉的诗句?” “凄凉?”静然微笑:“会吗?可能……是心里最真实的感觉吧……” “嗯?” “开玩笑啦!”静然扬起更加明快的笑脸,口吻很是惬意:“我很好,只是想飘钺……她此时此刻在做什么?” “哦……”宁日潇没有再问下去:“你很喜欢桃花吗?” “嗯……盛开在早春,短短数日就凋谢了……很美,也很凄凉……” 宁日潇静静的看着她,又望了望这满室的花红:“大部分的花……生命都很短暂吧……对了,你在绣什么?” 对刺绣很在行也很喜欢的宁日潇见到静然手中的绣品,大发好奇之心。 静然拿给她看,只见一件纯白色的锦缎衣袍上用金丝线精细的绣着龙纹。 “晴尊大人的白袍被血染了,我再给她绣一件,这衣服是光子做的,只是上面的金龙和花边,必须由我亲手绣上去才行……” “为什么呢?这些事叫绣工师傅做就可以了啊,你这样会很操劳的……” “因为……我想把自己亲手绣的衣服献给晴尊大人……” 默默的崇拜,少女把绣袍轻轻贴上自己的脸颊,淡淡的陶醉起来。 至尊圣殿里,那个任何人都不想听到的报告再次传来。 “不、不好了!晴尊大人!”昨天还惨白的颜色,今夜已变作土黄了:“国库又失窃了!” “什……什么?!” 审计员前来报告,国库失窃的第二晚,同样的事件再度发生! “又是草药吗?” “刚刚我核对的时候,发现九霄灵佩又少了一枚,这一次是西库的白虎灵佩!” “九霄灵佩是光之国四大贵族的镇族信物,它们的存在在当时就等于权力和地位的拥有,可如今四大贵族已经不存在了,盗贼还偷这些东西做什么?” 第1005章 偷 “九霄灵佩是光之国四大贵族的镇族信物,它们的存在在当时就等于权力和地位的拥有,可如今四大贵族已经不存在了,盗贼还偷这些东西做什么?” 玉灵碧叫来了玉金还有几个尚在城中的少主,城主归城,发生这样的事也只能按照惯例由有“十二精英护卫”之称的少主们全权负责了。 “我看!八成是想偷出去卖钱吧!”芙菱说了最没有头脑的一句。 碧说道:“不会的,首先,九霄灵佩是独一无二的,只要他拿到市面上,就立刻会被认定是从国库里偷走的,应该不会有人敢收,其次,国库里价值连城的宝物数不胜数,光是千年岩洞里比九霄灵佩值钱的就有很多……我想,盗窃者一定是有其他的目的……” “那么,我们该怎么着手调查呢?” “当然是出动调查组,国库失窃可不是一般小事,我们不仅要逮到人,就连这幕后可能存在的阴谋也不能放过!”风扬龙泽听说这件匪夷所思的大事,立刻放下忙碌的商府工作,赶来参议了。 “可是……要怎么查呢?” “每天出入的审计员、取货员还有相关的人一个一个的审问调查,我就不信一点眉目都没有!”这位严肃冰冷的女上主才是调查罪案的首席长官。 “好,按照惯例,以悠负责调查此事,助贤协助。其余的人,工作不可耽误,现在回去休息!明天在天禁会议厅,御政宫也会一起来参加这次的国会……到时候,我们再逐一商量吧!” 大家朝他们的首领点点头,刚一转身,就听到玉灵碧笑意浓浓的鼓励。 “不要担心啦!任何不好的事情都会过去的,我们不就是这样一路走来的吗?” 充满希望与阳光的笑脸,那是永远属于碧姐的“财富”。 “玉金,你知道国库发生的事情吗?”当着圣母和众臣的面,玉灵碧连多余的前缀都没有,直接询问玉金。 “回晴尊大人,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 “作为国库的管理者,你居然在事发两日后才知道,那么,人也都是你调去的吗?” “人是原来就有的啊。”玉金开始爱答不理,全无恭敬之态,仔细看看四周就会发现这样的脸孔数不胜数。 “马上把这两天值班的相关人员叫来,我要一个一个的问。”以悠说道。 玉金白了她一眼,开始和妹喜说说笑笑,其他旗主也依次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大殿之上,顿时嘈如市井。 “这还了得!”相夫光子故意抬高音量:“国会场合居然这么没规没矩,简直可笑!” “这有什么的!”妹喜下巴一扬:“是你们推行的风气啊!说光之国是个自由的国度,人们的言行和思想都是自由开明的!你们平时不也叫晴尊‘碧姐’吗!我们说什么了?倒是你……今天在这里充什么正经人?规矩?哈!你不觉得由‘光之国’的人说出来很虚伪吗?”言罢狠狠的瞥了光子一眼。 “就是说,你认为‘没规没矩,不分场合’的无理行为也算是‘自由开明’了?”一向不喜欢与人争执的宁日潇这时却插了句话,音量虽平,但也足够传遍每个旗主的耳朵了。 “我……”妹喜等人哑口无言。 光子接过来说:“就是有人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还把好端端的葡萄说成是烂掉的!” 妹喜不太懂她的意思,转头看玉金。 因为懂了,所以玉金气得直翻白眼。 虽然口舌上占了先锋,但光子还是一肚子的憋闷。 “总之,各位要提高警觉,近期一定还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好了,散会。”这样僵下去也不是办法,玉灵碧只好宣布国会结束。 一如既往,除了瑞拉和现在当职的玉金跟晴尊打了招呼才退下之外,其余的人一句话都没有,直接走掉。 会议厅内,只剩下玉灵碧和其他几位少主。 “我受不了了!”光子一掌拍到桌面上:“这些人到底懂不懂得尊重人!碧姐!我早就想问了!你为什么要留住御政宫这个藏污纳垢的集团?我们这些人从一开始就不需要他们!没有他们,我们一样可以把光域治理的很好!他们除了指手画脚瞎嚷嚷外,还能干什么?” “光子,你听我……” “你不要再说我脾气不好了!你问问在座的大家,哪个愿意和那些人为伍啊!捞不到就用亵渎君主来泄愤!碧姐的尊严被踩在脚底下,我们为什么还要留着他们啊?” “光子,相信我,我有我的理由。”就像平时一样,玉灵碧用自己温和的口吻来平息光子的激烈反应。 “我才不管什么理由呢!我只知道,做官的拿着百姓的供奉、吃着百姓的粮食,就应该对他们有所回报,暂且不说御政宫做了什么,单是‘顾问’就不需要这么多啊!看看,除了圣母和她的几个宠儿外,什么‘四十二旗主’,随便封赏,肆意上报薪酬,分明把国府当成了他们享乐的工具!” “那么,依大家的意思,我们应该怎么做……其实,光域大权原本就是我们从圣母手里夺过来的,如今使他们拥有顾问权,多多少少算是一种弥补吧……”碧觉得为难,她是任何一方都不想伤害,甚至每天都在期望不管是哪一党的,都能和平共处。 “碧姐,我们并不想和别人争权夺利,事实上,我相信没有人会喜欢的,如果所有的人思想和做法都一样,也就不会产生争执了,可正是因为……我们与御政宫的人思想不同,他们始终认为我们是‘不切实际’或‘面善心歹’,而我们呢,也无法认同他们的想法和作为……所以,就像光子说的那样,御政宫不可留,请您削掉他们的顾问权吧!”很少出头的海蓁子也不得不提议了。 “但是圣母手里有军队啊,我们如果削了他们原本就少的可怜的权,他们会不会像上次那样……”宁日潇想想都觉得可怕:“雇佣域外杀手集团,进域屠杀我们的民众?” 第1006章 失手 “但是圣母手里有军队啊,我们如果削了他们原本就少的可怜的权,他们会不会像上次那样……”宁日潇想想都觉得可怕:“雇佣域外杀手集团,进域屠杀我们的民众?” “宁日潇的顾虑有道理,我也认为……” “怕什么!有了上次那样惨痛的教训,我就不相信他们这回还能得逞!”提到“屠杀”之事,相夫光子就痛恨难当:“好不容易铲除了所有的‘迁党’,现在又留着他们的后代在国府,我怎么想都觉得恶心啊!” “我问你们,这两天晚上你们有没有看到多余的人……抑或者,就是你们搞的鬼?”根本不需要玉金交代派遣的人,风摩以悠可以易如反掌的抓住每一个关联者并且毫无遗漏:“老实交代还可以将功折罪,但是如果耍什么花样,你们在职期间发生的祸事,就足以要了你们的脑袋!” 这两天的值班人、进出的取货者还有那两个审计员一个不漏的被叫到了神使宫,众所周知,以悠亲自审案就表示事件的严重性已达到了非比寻常的地步。 “不要以为我在吓唬你们,如果找不到凶手,就用大家的脑袋交差,你们……一个也逃不掉!” 几个人早就吓得魂不附体了,哪还有动心眼的力气?风摩以悠是世界闻名的“铁面无私”,今日就算她的亲人朋友犯了错,她也断不会徇私。 “先押下去……你们都给我想清楚了,别让我调查出来是你们当中的某个人监守自盗,否则到那时你们只会死的更惨!”无视他们冤屈的哭喊,以悠直接奔向国库,进行现场调查。 “碧姐……”宁日潇不像光子那么性急,不过对于玉灵碧的一些决策还是满怀不解:“您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才一定要把御政宫留下?” “对不起,宁日潇,我没想到双方的关系会这么紧张,当初我不是不清楚‘迁党’的所作所为,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改过的机会,让他们看看你们是怎么为官的,但是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我真的……” “好在只有顾问权,不过时间久了,他们自然不甘心呆在原来的位子上,晴尊大人。”宁日潇改换称呼,无比郑重的请求道:“请听从光子的说法吧,我们认为,这个御政宫确实留不得……大人您宽厚仁慈,才让他们有恃无恐,今天的‘不尊敬’会演变成明天的什么,谁也无法预料,为了避免发生无益的争执,大人……请您一定要做出决断啊!” 那样的衷恳让玉灵碧深深感动,只有她知道,宁日潇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说出这等“排除异己”的话,也只有他们大家清楚,宁日潇的为人。 “宁日潇,你是个懂事的孩子,有深度也有思想,连你都这么说……我真的要好好想想了……” “如果是因为尊帝国主,您就把圣母一人留在身边吧,至于御政宫的废黜,属下愿意与大家共同执行,只待您一声命令。还有您担心的军争问题,我相信,有助贤在,一切都尽在掌握……” 那小子经过上回的挫败,是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失手了。 第1007章 第二次 那小子经过上回的挫败,是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失手了。 “嗯,我会的,我知道这样下去连你们都会远离我的……我不想和大家分开,所以,我愿意听从你们的意见!” 和宁日潇说话,不管多大的问题好像都能轻易解决,或者,可以使焦虑的心情变得平静。 “是,那么碧姐,我现在就去光子那里。”行礼毕,宁日潇轻轻退出了殿门。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看着光子柳眉倒竖一声不吭的倒在榻上,宁日潇笑着摇了摇她的身子:“碧姐答应罢免整个御政宫了!” “真的吗?!”终于有精神了,相夫光子一个扑腾从床上爬了起来,兴冲冲的问:“碧姐真的答应了?!” “嗯。” “是你劝的?” “我不过代表大家说出想法而已,你说的对,作为国府成员,如果不能给国家提供实质性的帮助,确实没有存在的必要。” “宁日潇!你真是太好了!”光子欢天喜地的扑到她的身上:“有你在真是我们大家的福气!” “你别夸我了,如果御政宫的人知道,就不会这么想了。”宁日潇略微苦涩的一笑。 “怕什么!他们除了自己做错事反怪在别人头上,还能干什么?” “你呀,就算有怒火,说话的时候也要控制一些,到底讲几次你才懂呢?”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光子把宁日潇拉到身旁坐下:“可我不明白,既然碧姐早就知道他们的存在有害无益,为什么最初还要同意御政宫的建立呢?” “……大概是由于心有不忍吧……当初‘迁党’屠杀民众被一一处死,可他们的家人并没有错,圣母也就是因为这点才把这些人收入护光城的,至于碧姐,我敢保证,她并不是认同了圣母的做法,只是不忍心看到她伤心而已,毕竟,那是尊帝大人的生母啊。” “碧姐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这我早就知道!” “可你当时却把碧姐看得很笨哦!” “我哪有!”光子撅起嘴狡辩。 宁日潇掩嘴一笑:“对了,听说你带了两个人进城……” “嗯,你应该都认识的。” ———— “你好,在下洛紫星涵,是来自敌方的间谍,从今天开始就在这里卧底了。”洛紫星涵滑稽的半弓着腰,用一本正经的口吻做开场介绍。 光子无奈的摇头,从昨天开始他就不停的宣扬自己是间谍,惹的副使们差点把他抓起来。 宁日潇反觉好奇:“若真是间谍,怎么会轻易说出来呢?” “在下有礼物送给二位小姐……”说着神叨叨从身后扯出一朵红色玫瑰:“这朵送给我们的修罗少主……然后……”又抽出白中泛粉的山茶花一朵,姿态优雅的递到宁日潇身前:“这朵献给我们最最聪明的少主……” 宁日潇接过,心想着真是个奇怪的人。 夜千雪不好意思的抓着脑袋:“对不起,二位,我来了……却什么也没带。” “没关系。”相夫把弄着手中玫瑰的花瓣,直接揭露洛紫星涵的小小伎俩:“这花也是从我们城里的花园采的……用你送啊?” “啊……哈哈哈,我这也算是借花献佛嘛!对了,我在这里能帮上什么忙吗?”接到修罗少主冷瞪一眼的洛紫星涵开始满面纯良的大笑。 光子想了想,拍手叫出一个绝妙的主意:“你就全力帮我们侦破这件案子吧!” “咦?!” “喂喂喂!你不是要办那个什么御政宫吗?为什么还来参与这次的案子啊?”洛紫星涵跟在脚步不停的相夫身后,不住发问。 光子都懒得回头看他了:“第一,这是首当其冲的事,越多人帮忙越好。第二,御政宫也不是说废就废的,当初国主封了他,到如今就不能无缘无故撤掉……还有第三。”停住,突然一拳打向洛紫星涵,大喊:“你居然偷听我和宁日潇的谈话!臭小子!”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洛紫星涵轻而易举就躲过了自己雷速般的铁拳,而且还优哉游哉的傻笑:“没办法,谁叫我是间谍呢?” “呵……”难得光子发出的笑音也会不可捉摸。 “不、不好了!”新派遣过来的审计员慌慌张张跑到这里:“少主大人!不好了!” “又出什么事了?” “刚刚我到南库核对宝器数目,发现、发现又少了一件!” “什么?!” “这回丢失的是九霄灵佩当中的朱雀灵佩!” 就在以悠的人撤离此地不久,第三件宝物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仔细找过了吗?你们确定是丢了?” “是的!” “你马上回去通知晴尊大人!洛紫你在门外等我!我要亲自去看个清楚!” 光子就能想到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第四枚九霄灵佩纳入保护范围,等她赶到国库的最后一个府库时,会如愿以偿的拿到第四枚九霄灵佩吗? “助贤的人还在外面,从入口进去是不可能的,以悠刚刚也在那里,为什么还会发生同样的事?!”直到丢失第三枚九霄灵佩,玉灵碧才觉得不妙。 “事情太诡异了,我还要回去仔细侦查一下,如果真的有贼人入侵,绝对不可能全无线索的!”以悠的眉轻轻拧到一起:“对于我们怀疑的对象,我也一一审问过了,偷盗者一定功夫了得,所以不会是这些人……” “那有没有可能是玉金?”见玉金不在现场,芙菱问道:“她是现在管理国库的人,想要从里面拿东西她最有权力了!” “应该不会!”也俊立刻就反驳了妹妹的说法:“如果要真是她指使的,或者是她以职位之权索取了什么,以悠在审问的时候那些人就不会用性命担保和自己无关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真的是玉金做的,那么这些人里就一定存在间谍或是被收买者,因为想要突破碧姐的结界还有重重守卫的视线全无痕迹的下手,是没有任何可能的。” 第1008章 孝顺 “可是,我也能够确定不是这些被审的人……”以悠的话让大家陷入千头万绪的境地,他们都清楚,她风摩以悠审问的犯人,是绝对没有抵抗之力的。 “我再去看一遍!起码,要在第四枚灵佩丢失以前保住它!” “臭小子,跑哪去了?” 一出国库,便不见了洛紫星涵的踪影。摆摆头,光子决定带着九霄灵佩之玄武回凝光城找玉灵碧,途经城外绿化带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满脸怒气的男人,相夫光子躲闪不及,顿时心乱如麻。 “爸,找我有事吗?” “你说有什么事!” 父亲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虽然光子不记得他有和颜悦色的时候:“爸,跟我回去说吧!” “别叫我爸你爸死了!”父亲不耐烦的骂道:“你呀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你自己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告诉我吧!”说罢往路边的长椅上一坐,一副怒气冲冲准备开审的样子。 “你是为了裕儿的事吧,奶奶……都跟你说了?”光子小心的问。 父亲登时脸色一青:“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多大的出息啊!敢气你奶奶!你是什么东西啊你?看不起裕儿?像你这么没有教养的人全世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光子知道父亲平时的爱好是没事找人骂一骂,即便有再多的不满她也没敢说什么,于是这相夫先生就更加得寸进尺了。 “我告诉你,你要是看我活着难受,你就把我整死!别想打你奶奶的主意!没有人性的东西!谁把你养大的?没有你奶就有你啊?我们还没吃你的呢!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就这么回报我吗?” “父亲大人,您消消气,您到底希望我怎么做?”相夫光子只好后退一步,方求海阔天空了。 “我希望你怎么做?我希望你把我弄死!然后全天下就都知道你相夫光子的能耐了!对自己的父母恩将仇报!多有出息啊你!” “您骂也骂够了,可以告诉我该怎么做了吧,我还有事要向晴尊大人报告呢。” 这时候走过来两个路人,父亲冷冷一笑,高声大吼起来:“哼!就你?找晴尊?就你这样天天祸害养育恩人的畜生,晴尊大人稀罕见你啊?你没和她说你在家是怎么害人的吗?就算在外面恐怕也没人对你好吧,一个不把自己的父母亲人放在眼里的人,跟谁能行啊!哼,还见晴尊?你能有多大出息啊?整天就知道玩嘴!好赖不懂的货!” “父亲大人,您在家骂我也就算了,没必要在外面也这么说吧。” “诶呀!”父亲立刻起身甩到她脸上一巴掌:“我是你爸!只有我骂你的份!没有你对我说不的权利!畜生!你是喝我的血长大的!现在就这么气我啊?你真是好‘孝顺’啊!” “打人骂人指责人都得有个理由吧,如果我有错,您打死我我都没有怨言,可每次只要您一不高兴就这样往我身上撒气,丝毫不讲道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光子捂着被打的脸,觉得委屈。 “讲理?我跟你讲什么理!”父亲暴吼一声,口水横飞,引来路人一阵侧目。 “有什么话到了家再说行吗?”光子可不想这样争执下去,就算要打要骂,也得分个场合。 可是她的父亲根本没那个意思,他认为,丢也不丢他的脸:“怎么!你还要违抗我的意思啊?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啊!敢和你老子抗衡!”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啊!” “把你弟弟弄进国府!职务必须和你一齐、或者在你之上的!” “奶奶没告诉你没那样的官职了吗?”光子知道父亲发飙都是祖母打小报告的结果。 “没有就弄个低一些的,反正这事儿你不答应以后就别叫我爸!” “爸!这种事真的不是我能够做主的啊!每个官职都是按个人的能力和水准素质进行分配的,是人事部的事,不在我的干预范围之内啊!” “别和我说这些!没有用!”父亲摆摆手,一脸愤恨:“你糊弄谁呢?你要是想把你弟弟弄进去、人事部也管不了啊!你当初是怎么当上的现在就怎么让你弟弟当!” “如果裕儿有我的能力,我巴不得他也进国府效力呢,可是我听说他在第二场选考就被淘汰了,本次考试规定,只有晋级到第三场的考生才有可能进部门实习,并且不是什么高职的工作,裕儿自己没有中选,并不是我的错啊!” “别和我说那些!没有用!你要是真想帮忙,靠关系也能把人弄进去了!糊弄谁呢!” “国府最忌讳的就是裙带关系和走后门,任人唯亲是最可恶的行为!您认为我们会做那样的事?” 很可惜她又问错了人。 “别给我整这一套!你自己是怎么进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没拿钱给你你自己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办法你自己也知道!现在跟我装正经?你还拿不拿我当人看了!”恼火的絮叨突然又演化成痛恨的咆哮,相夫先生恨不能吃了光子:“你和你妈一个死样!都不拿我当人看啊!你们谁可怜我?谁拿我当人看啊!啊?!”眼睛瞪得都快蹦出来了,相夫先生抬手又是一巴掌。 这下光子可真到忍耐的极限了:“爸!你怎么不跟我讲道理都行!但请你不要侮辱国府的选官制度好吗,我是靠自己的能力进来的,没有花一国币,您这样轻视我,实在让我生不如死!” “那你就去死啊!你还有脸喊冤?你爸求你这点事你都不帮,还有什么好说的!好吧!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呸!畜生!” 一边撇嘴一边悻悻的小声咒骂:“看咱俩谁狠!敢跟我较劲!你给我等着!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总有一天你靠不正经手段进入国府的事情会穿帮!到时候连只狗都不会娶你!等着吧!哼!看谁能干的过谁!”最后恶狠狠的回瞪光子一眼,好像在说下次见面咱们“继续”。 第1009章 痛不欲生 一手扶住粗糙的石砌墙壁,相夫光子的脸色瞬间惨白下去。 探樱担心的看着气愤过度的少主,想走上去扶她:“我给你沏杯安神茶!你不要乱走,回紫恒殿等我啊!” “走开!”伸手捂住左边的胸口,体中如有千万只蚂蚁在钻,让她痛不欲生,那不是愤怒的眼神,而仅仅是痛苦。 “少主!” “走开!不要跟着我!”声音也开始如死水般低沉颓废:“把这个送到碧姐手里……快去!” “可是少主你……”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探樱不安极了:“我不能丢下你不管啊!” “少啰嗦!我是走不到那里了,你替我送过去,如果耽误了大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快去!”胸口的手已经移到了右边的脸颊上,把那里隐隐散发的灰暗色彩紧紧遮住。 “是、是!”探樱吓得蹬腿就跑,生怕再耽误一刻。 再美丽的风景她也没心情去欣赏了,不知道该怎样结束这种痛苦,她觉得自己很没用,对于“其他人”尚可以从容不迫的应付,可是对“这些人”,却毫无办法。 走到一片树荫下,她找了个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将右手放了下来。一片火红的溃疤登时呈现在这张媚若娇阳的脸上,穿梭在口鼻间的空气火热难耐,红疤慢慢延伸到眼角之下、脖颈之上,虽然只有半边,但已是恐怖难睹了。 “呼……呼……”好痛苦,根本无法顺利的呼吸,浑身的力气就像被火烧干了一样,往后一仰,光子靠住树干开始回忆阿紫师父说过的话。 “你如果不想这样痛苦下去,就要让自己的身体与毒素融合,直到那一天,你才能真正的做到百毒不侵……” “已经两年了……我还是不能控制身体里的这股剧毒么……每次离开药物的时间久一点,身体就像火烧一样难受,什么力气都没有,可恶……难道真的要我用江菱织造去换吗?” “喂,你还好吧?” 洛紫星涵突然一脸好奇的从光子脚下冒出来,使她本就难忍的疼痛更加剧烈:“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直觉!”洛紫笑眯眯的蹲下身子:“你的脸怎么了?” 光子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如果让众人看到她现在的状态,肯定会大呼稀奇的:“和体内的毒素无法融合,烂掉了……” “啊?是刚刚发生的事吗?” “每次……吃不到……缓解药,就会变成……这个样子……折腾我一会,毒素慢慢调和,疤……就会褪去……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发……作……” “……其他人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我……没有告诉……他们……”相夫光子强喘了一口气,眼前登时昏黄如蜡,她脑袋一耷,痛晕过去。 “那光子呢?”玉灵碧从探樱手里接过玄武灵佩,却没有看到光子本人。 九霄灵佩上刻有象征性的美妙纹络并且在最上端留了一处缺口,鸡蛋大小,形状扁圆,通体发出黑色莹亮的光泽,据说,每一枚灵佩的颜色和其身所雕之纹都大不相同。 “光子少主她……她很不舒服,现在应该还在城里……” 第1010章 男扮女装 “光子少主她……她很不舒服,现在应该还在城里……” “她不舒服?她怎么了吗?” “刚才……刚才……和人吵了一架,好像是气的……” “谁这么大胆啊!敢气我的光子姐姐!”也不知道芙菱到底晓不晓得光子的遭遇:“我去捶那人一顿帮她解气!” “总之,这枚九霄灵佩一定不能再丢了,并且……我们要想法子‘阻止’他继续偷盗……”看以悠的样子,八成是有了什么对策。 “真是的,棠烟到底在搞什么啊!”从容一边抱怨一边不得不自己下厨填饱肚子,天知道她做的东西是倒找别人钱也推不出去的,尝了一口还在锅中沸煮的鸡蛋汤,她险些把胃吐出来:“噗!这真的是人吃的东西吗?” “棠烟啊!”用汤勺敲打着锅台,从容无力的仰天呼唤:“快回来啊~快回来~” 结果,她情愿挨饿也不要吃自己煮的东西。 晚上做梦都在和小朋友抢点心,实在受不了,从容一个扑腾从床上跳下去,随意披了件外套不顾时间的早晚跑出了门。 这里的人们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夜未深,家家户户便熄灭灯火,就寝安眠了。只有道路两旁孤独的街灯为少数的晚出者提供着服务。 “环境真好啊!”不得不佩服这里的环保水平,从容的家乡到了夜晚雾气重的连路都看不清楚了,可是这里的空气居然和早上一样清爽! “啊~~真舒服啊~”在品味空气里的美好味道时,从容根本没有发觉身后越过的无声黑影。 一只流浪的野猫突然闯入视线,用那双发着金光的眼睛盯着她看了一会,那种眼神,并不似动物所有。 “所有的商店都关门了啊……听说这里有专门的夜市,找找看吧……”虽然不能保证不会遇到坏人,但她也无法坐视自己的肚子不管,谁叫自己的厨艺差到极点了呢? 沿着路边走了一会,身后那个晃晃悠悠的人一个不稳撞了过来,从容反应不慢,一步跳到旁边,才看见是一个满脸酒光的醉汉,嘴里唧唧咕咕说着不堪入耳的粗话,她心说,这样的人真是到处都有,即使是在这样的国家里。 叹了口气,她继续往前走,谁知那人忽然就发起酒疯,拎着手里的空瓶子朝她猛砸过来。 “妈呀!”从容大叫一声,拼了命的往旁边闪,那醉汉大概是心情不好想找人发泄一下,而她理所当然就成了出气的对象。 “死丫头!我砸死你!” “救命啊!”眼看着那个瓶子就要碎在头上了,从容大喊救命闭上了眼睛,唉!不会功夫真是一种困扰啊! “呃……呃……”结果瓶子碎在了醉汉的头上,那个人瞬间倒地,头破血流却呼呼大睡起来。 从容不可思议的看着帮忙夺了瓶子敲他一头的人,把嘴张成了圆型。 “这么晚了,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的……”温雅的笑容和口音,紫韵漂零弯着两眼把一脸惊愕的从容从地上拉起来,身旁只有一个人,一个带着头巾、额前散落着些许雪灰色头发的男孩。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从容记得这个人已随着木茉城主回青城了,没理由出现在这吧。 “嗯,夜晚容易受凉,我们找个地方聊吧。” 从容被刚才的事吓得不轻,比起饿肚子她此时更在意温度的骤减,于是张罗起来:“我家就在附近,到我那儿坐坐吧。” “你的新家不错呢!”紫韵坐在沙发上,笑容满满的品茶。 那个和多多看上去一样大的男孩,端着茶杯缄默不言。 “怎么就你一个人?照顾你的人呢?” “咕咕咕……”肚子的叫声回答了他的问话。 好饿!从容连移动的力气都没有了,斜着身子倒在对面的沙发上,全然不顾形象:“你不是被晴尊大人追捕吗?为什么还在这?” “哦,你说通缉的事啊。”紫韵笑道:“我也是几天前才听说的,晴尊大人已经赦免我们了……为了感谢她,我们就回来参加国府选考了。” “咦?你要在光之国工作吗?” “是啊,我想以后说不定就在这里落地生根,多少找些事情来做嘛!听说你也参加了?” “是啊,可是一定过不了的……”从容沮丧的闭起眼睛,心说饿死她算了。 “不要这么说嘛!要对自己有信心啊!” 不知道非亲非故的她为什么对自己讲这样的话,只是那双紧捧茶杯的纤长玉手和一张过比天仙的清雅容颜让从容艳慕不已,怎么会有人长的这么漂亮呢?美丽之余还散发着浓浓的俊伟之气。 似乎,和一般的女孩子不同呢,而且声音也不是那么娇柔…… 从容进入遐想状态,直到发觉紫韵投来了诧异的目光,才开始转移话题:“对了,他是谁啊?” “我叫爱弥瓦尔。” 说话了!男孩极其平静的气息与他的年龄不大相符。 “哦,你好……呃!” “你怎么了?”看从容非常难受的打了一个嗝,紫韵以为她吃多了:“还好你不算胖,女孩子最好是控制饮食,保持身材嘛!” “什么身材啊……”从容饿得连眼睛都快张不开了:“我从中午到现在一粒米都没吃,还保持呢!都快饿扁了我!” “那你刚才……”紫韵有些纳闷她那一个嗝从何而来。 “你说打嗝啊?那是‘饿嗝’……呃!”某人大言不惭的解释说。 紫韵哈哈大笑起来,爱弥瓦尔则是无奈的丢下一句:“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 “这样好了!”紫韵两手一合,兴致颇高:“我来做~!” —— “好厉害啊!” 刀工、配制、烹调……每一项技术紫韵都拿捏的很完美,看从容目瞪口呆的样子,他笑着把一块酱好的火腿塞到她嘴里。 “太好吃了!漂零!你将来一定是个贤妻良母!” 此言一出,紫韵先是愣掉,接着和爱弥瓦尔一起捧腹大笑起来:“我应该向你澄清一个事实了,从容,我不是女孩子,是男的哟~” 第1011章 异想天开 此言一出,紫韵先是愣掉,接着和爱弥瓦尔一起捧腹大笑起来:“我应该向你澄清一个事实了,从容,我不是女孩子,是男的哟~” “男……男的?!”从容惊声尖叫:“怎么可能啊!” “已经有好多人误会了,每次都要解释一遍,真麻烦……”爱弥瓦尔对于紫韵带给人们的视觉误区已经见怪不怪了。 从容怔了半晌,回过神后绕着紫韵看了几圈,发现他的身形真就比一般的女孩子强壮。 “饭菜都好了!你可以解决饥肠辘辘的问题了!” 还在发呆的空当,紫韵已经把佳肴端上了餐桌。 结果自然不用说,从容可以替紫韵拍着胸脯保证,他的厨艺跟棠烟比起来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了,从容,明天的考试你要继续努力,只要再过一场,就有一件天大的好事等着你哟!”紫韵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什么好事啊?”从容却不抱什么好奇心,心说总不会是让她回凝光城吧,那也太异想天开了。 “从容,其实我今天出来也是为了找你。”紫韵忽然变得严肃起来,带有一丝警醒的口气像要对从容表述什么。 “咦?” “我来替晴尊大人传话……只要你通过接下来的测试,她就会给你找一位‘老师’,教导你如何成为光之国府的成员。” “啊?是真的吗?”从容惊叫着站起了身:“你在开玩笑吧!” “是真的,晴尊大人说的时候我也在旁边。”爱弥瓦尔证明。 “铛铛铛!”急促的叩门声打断了从容即将发出的疑问:“一定是棠烟!” 飞奔过去开门,果然是她,湿淋淋的薄衬衫紧紧贴在皮肤上,疲惫的面容苍黄如同枯叶,眼底泛黑,嘴唇沁血,女人似乎失去了继续清醒的力量,一步没稳倒向从容的怀里。 “棠、棠烟?” “需要帮忙吗?”紫韵担心的看着她和怀里的棠烟。 “没关系,我自己来就行了。” 棠烟被扶进卧室,没几分钟就醒了。 看从容松了口气,紫韵才安心的拿出一杆短筒:“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这个给你,有任何需要,就冲着窗外把上面的弦一拉,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从容也不知道这位姐姐般的人物在卖什么关子,总之心里有一股冲动,叫她毫不犹豫的去相信他。 月移云边,立刻就把黑雾之中迷埋的高楼一角隐现。 楼端的少女,对着一望无际的天河长叹:“这次是不得不回去了……” “怎么还不睡?”瞬间出现在身后的粉衣女子如划破夜空的一缕霞光,炫目异常。 “是你啊,隐瓴……”少女缓缓扭头,浅淡的月光洒在她那张宁静秀雅的容颜上,乌黑长发束成高高的马尾,宽松的裙摆在夜风的吹拂下有节奏的掀舞摇动着。 “嗯……”名为隐瓴的女子有一双霞光般明透的眼睛,黑色的瞳孔又仿佛蕴藏了不可揣测的深意。 第1012章 冰点 “隐瓴,帮帮我,在这里,除了你我不知道还能求谁……” “这次的任务,对于你来说是一个天大的机会,你不但不该觉得困扰,还应该满怀兴致的去完成它。”隐瓴的口吻温和如初,只是目光的温度已降到了冰点之下:“况且,不去做些什么,你会甘心吗?” “可是……我并不想伤害静然啊……她可是我从小到大的好伙伴……” 柳言飘钺为难的样子在隐瓴看来十分可笑:“已经分道扬镳了,没必要去在乎不相干的人,别忘了你的目的,你不是要替自己出一口恶气吗?而你现在效忠的组织也正需要你的帮助啊!” “可我还能做什么,到组织两年多了,上面从没给我分配过重要的任务,是因为不信任我吗?”飘钺不止一次觉得孤单,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没有敌人,却也找不到同伴相依的温暖,她一度认为离开了那个让她觉得屈辱的地方就会得到解脱,谁知道,她只是让自己陷入到另一个不可自拔的深涡而已,然而,尽管孤单与痛苦,她也不想舍弃。 这是天魔教给予她的“重生”机会,在天地盟将她“舍弃”时收容她的避风港湾。 “看来,不单在天地盟,就算在这里,我也是个毫无用处的废人……” “不是那样的,飘钺。”隐瓴眺望远处夜空的目光愈加沉邃,连声音都变得飘渺了:“不管是鬼冥军还是冰影军团,都不需要没有价值的废物,这就是天魔教,只要被承认,就是可以为组织提供帮助的力量……” 飘钺陷入沉默,她在心底不断的问自己,真的要为了对付天地盟而去伤害静然吗?真的要去伤害那个与自己经历过许多风雨和苦难的少女吗? 隐瓴收回远望的视线,一把扳过飘钺的肩膀,强使她正视自己变得恐怖阴冷的目光:“你更应该知道,违抗组织下达的命令将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飘钺浑身一战,仿佛在顷刻之间被人操控了心智,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着。 高楼的另一边,那面漆黑的铁墙后不易被发现的角落里,几双充满了窥欲的眼球正狡猾的转动着。 “哇哇哇!”嘉琦芙菱捧着一怀的水晶珠子,眼泛金光:“好漂亮啊!静然!这些都是你穿的吗?” 那是几面图案与色彩各异、由静然亲手串制的珠帘,根据晴尊和每个女上主喜好的差别所选取的材质也大不相同。 “我现在就回去把它挂起来!”芙菱一眼就看出这面泛着浅黄亮光的琥珀帘子是属于自己的,丢下一句话就兴奋的跑回了荷颜宫。 海蓁子摆弄了一会儿手中这面蓝的像汪水似地珠帘:“木茉她们不能在第一时间收到真是有点可惜,不过我也要回宫挂帘子了!静然!谢谢你!” “……静然妹妹,为什么我没有?”也俊学着女孩的模样,嘟嘴,撒娇。 “对不起,男孩子我会另送其他的东西……”静然抱歉的解释,很认真的对待也俊开起的玩笑。 “就是,你总不可能喜欢这些女孩的玩意吧!”风扬打趣道:“不过,弄一个好像也不错!” “龙泽大哥你千万别和也俊少爷学,会很糟糕的!”梅影从旁边冒出头一脸正义的劝告风扬。 也俊看了看梅影,头上冒出十字路口:“你个小丫头片子!不跟着疯丫头回宫还在这里瞎掺和!” “诶!”梅影做个鬼脸,嘻嘻哈哈跑掉了。 “不过静然,真的好美啊,你是怎么做出来的呢?”化羽赞叹着,手中一面做工精巧的羽白色珍珠帘散发出纯净的光彩。 静然浅浅的一笑,笑中莫名的伤感与不安并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有时间我来教你吧。” 如果,还有机会的话…… 沐月薰随静然回到妙玉宫,静然站在飘落的桃花前沉默了很久,然后,她伸手折下一截花枝,淡然的向身后的少年发问:“薰,你说……如果一个国府成员有着罪恶的过去,会给国家造成怎样的影响?” 名叫沐月薰的少年副使想了一下,才回答:“那要看是怎样的罪……” 静然把头轻轻一摆:“不,不管是怎样的罪,都是不可抹灭的污痕。” 心间流淌的记忆里,有一把把锋利的刀刃越过,即使无人窥见,那样的“贯穿”也几乎让她体无完肤。 “少主,你还好吧?”看着眼前不住颤动双肩的少女,沐月薰知道,她在哭。 “我好像……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再也……” “少主,不早了,叫妙雪来服侍你休息吧。” “不用了……”静然抬脸,眼角轻缀着晶莹的泪珠:“帮我把所有的文件送来……” “少主,你要?” “快去!” “……是。” 张开眼,洛紫星涵的脑袋很欠扁的晃来晃去,光子一拳猛砸,这回正中! “嗷嗷!你干嘛起来就伤人啊!”挂彩的少年终于爆发了对于此人粗暴行为的强烈不满。 “我睡了多久?” “二十个小时零十三分钟。”洛紫抬头,脸的右边已长出熊猫眼。 “噗!”光子险些把喝的水喷到他脸上:“你应该照照镜子。” 洛紫何等机灵,抢了光子的茶杯用水面照:“啊!啊啊!我毁容了!本少爷毁容了!” “哈哈!本来就没什么长相,还毁容呢!”也不知还梦寝哪里来这么多茶杯让光子一碗接一碗的灌。 洛紫好像是第一次生气,不过他很快又换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坏笑:“嘿嘿,你先别得意……难道你就不担心在你睡着的这段期间……我会对你做什么吗?啊嘻嘻嘻嘻……” 那种坏笑应该使人急促不安才对,可是光子笑得比他还阴:“没关系,我不怕!” “我在昏倒期间散至体表的毒素会是平时的百倍,你若真的对我怎么样,早就没命活了!” 难怪她笑的这么放心,原来早就设好陷阱了啊!洛紫大受打击的垂下脑袋,心里郁闷着怎么就治不了这丫头? “为、为什么?” 第1013章 陷害 算了,到外面透透气去! 脚还没有迈开,光子又漫不经心的补了一句惊人的提醒:“对了,是你把我抱过来的吧,谢谢啊……不过可惜的是,我的衣服上大概也会残留一些剧毒,你现在应该已经……唉……” “……”洛紫星涵沉默了十几秒,苦瓜色从额头蔓延到脖子根:“啥?!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哪知道你会这么好心送我过来啊?没办法!”光子耸耸肩,一直强迫自己不要大笑出声。 “你……”洛紫觉得天塌地陷带来的绝望也不过如此,眉头不断抽抽着:“史上最恶毒女人非你莫属啊天地盟大将!” “那么,你想活还是想死呢?” “神经病才无缘无故想死的吧!”洛紫吼道,然后开始浑身乱抓一通:“完了完了!我要死了!我还没有打败那两个家伙!还没有完成我的理想!怎么能就这样离开人世呢!老天!救救我吧!” 光子心说这小子是白痴么,自己就在这里居然去求天,天会管他才怪:“不想死的话也可以……但是我要你配合!” “诶?”洛紫停止抓挠,已经猴急的毛发乱飞了。 看他的滑稽样,光子又是一阵爆笑:“啊哈哈哈!你这个样子好像动物园里的金丝猴啊!哈哈哈!” “你、你会不会比喻啊!”洛紫羞红满脸来纠正:“是堇丝猴!” “我告诉你哦!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天大的美梦!”芙菱把自己昨晚上做的梦从早上宣扬到现在。 光子才到这里,还搞不清楚状况:“是什么梦呢?” “我梦到我骑着扫把在天上飞!落地之后,我就用扫把扫地,扫出来满地的水晶珠子哟!”活泼的神态,加上声情并茂的表演,芙菱的活力的确有点充足的过分。 光子有些无语:“这个……应该算不上什么‘美梦’吧……” “算得算得!”芙菱强烈的表示:“这是第二等的美梦!之前我梦到过别人追杀我!我也是骑着扫把逃跑的!那才是第一等的美梦!” “为什么你的美梦都要骑扫把啊喂!”光子对这种匪夷所思的梦感到哭笑不得:“再说,为什么被追杀也算是美梦?” “因为我从小梦到的都是大吃大喝大玩大乐这些愉快的事情!还从没梦到过这么特殊的呢!简直是经典!” “我看你是欠扁!”弹一个响嘣在她脑门上,光子啐道:“一大早就炫耀你的美梦史!合着我们整天都在恶梦里过活呢!” “嘻嘻……” “各位少主!今早信鸟村发布的报纸送来了哟!” 白颜笑盈盈的捧来一摞杂志,芙菱和也俊立刻饿虎扑食般的飞了过去,不但比速度还较量起了占位的水平。 “我看看!我看看哦!” “你让开啦!秃子!” “谁是秃子啊你这臭丫头!” 直到每人手里都有一份,天禁会议厅才安静下来。 以悠从不迟到,今天却意外的姗姗来迟。 负责迎接众位大人的妙雪副使立刻鞠了一躬:“以悠少主,各位大人已经都在里面了。” “等下我会和晴尊解释的。”说罢眼神一动,转头,原来是玉灵碧把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 “悠悠,国库那边怎么样了?” 说到这点,以悠严肃的表情才有了隐隐的愤然:“本来已经把人引出来了……” 玉灵碧高兴的眼冒星星。 以悠看看她,示意别高兴的太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摸清了我术法的路数,一一破解之后逃掉了……” “唔……”一丝沮丧让玉灵碧瞬间垂头。 “不过……我已经打伤她了……” “诶?!”拜托悠悠!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 “好嘞!”一把搂住不是很适应搂搂抱抱行为的以悠,好像没有注意到她正在僵硬的配合自己的动作:“我们进去吧!~” 十五分钟后…… “真是了不得啊!这下子你可出名了!”雅因把一张报纸狠狠摔到漠水静然的脸上。 静然惨无人色,两只墨眸早已暗淡无光。 “一定是有人栽赃!”刚才还活蹦乱跳的芙菱早就铁青了脸:“静然!你不要怕!这一定是有人栽赃!信鸟村那些混蛋!他们刊登的东西不都是写实的吗?为什么这回却睁着眼说瞎话呢?” “还有什么好说的!报纸上已经写的清清楚楚了!我该怎么说你呢!静然丫头,你知不知道这么一来我们国府的颜面就全毁了!”一向疼爱女上主的水神阿姨此刻却对静然失望透顶。 “不要这么说嘛,阿姨……”玉金笑道:“这也不是静然愿意的啊,谁知道这种事情时隔多年还会被揭露呢?对吧,碧姐……” 与其关注报纸上刺目的字眼,碧此时更在意静然的心情:“然,你陪她回去休息。” 静然不敢去看大家的眼睛,她害怕目光交汇的瞬间会发现那些眼神中已经失去了支撑她意志的东西。 信任、关怀和友爱。 无力的合起双眸,牙齿紧咬着的唇瓣慢慢渗出鲜血,她推开秋之翼然,如一阵逝去的清风毫不停留的逃离这里。 桃红漫天,沁在眼里化作一滴滴鲜艳的红……紧闭着的眼帘不愿打开,可泪水却像断线的珠子涟涟垂落。 报纸上那醒目的几行大字,是把她打入万劫不复之渊的凶手—— “光国现任少主漠水静然,十年前曾参与月之国鬼冥家族被屠一案,疑为主谋者帮凶……” 可以想象看到这几个字时大家的表情,或许,开始不去相信,可谁又能保证他们日后不会成为谴责自己的对象?连自己都不再相信自己,何况是别人。 痛…… 她捂住胸口,忍受锥心的苦楚,那个想永远遗忘的夜晚终究如死水中划过的涟漪,重新把一切不堪回首的往事戳破,而后,呈现在众人面前□□裸的真相,就是自己一直预见却不愿面对的结局。 一切皆如她的料想。 不出半日,“天地盟少主漠水静然是曾经的杀人狂魔”这一消息如疾风迅浪般扑进每一个国府之人的耳朵,这条惊世骇俗的传闻会带来怎样的影响,静然和她的同伴们都不敢推测下去。只是,那些预料之中的神色却让她没有来由的痛彻心扉。 第1014章 沉默 不出半日,“天地盟少主漠水静然是曾经的杀人狂魔”这一消息如疾风迅浪般扑进每一个国府之人的耳朵,这条惊世骇俗的传闻会带来怎样的影响,静然和她的同伴们都不敢推测下去。只是,那些预料之中的神色却让她没有来由的痛彻心扉。 鄙视、恐惧和猜忌。 去往御政宫的路上,这样的神情屡屡呈现,道路前方停留着两个像是在刻意等候的人。 “哟,杀人魔女,我真想知道这次天地盟怎么向天下人交代!” “是啊,真可悲呢,平时摆出一副温柔善良的模样,原来都是演出来的!” 绕过不断口吐讥讽言辞的钏和妹喜,静然沉默的走向神母殿。 “发生这样的事……晴尊,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一次,圣母把国会的临时召开地点定在了护光城神母殿,所有的人都被传唤过来。 静然站在众上主之间,一直深深的埋着头,墨色的发丝遮住她的脸,看不见神色。 “静然!你还有什么话说?真没想到你是拥有这种前科的罪犯!我们也不能保全你了!晴尊!马上把她交到月之国手里吧!”圣母见玉灵碧一直在犹豫,只好迫不及待的下令了。 “静然!你快跟他们解释清楚!真是的!报纸上写的东西没凭没据怎么还会有人相信呢!”光子愤愤不平。 都说天地盟的女子中静然是最没有特点的一个,可在这个圈子里的人也都知道,这个“毫无特点”的姑娘,最大的“特点”就是那无人可及的善良。 “没关系!静然!我们都在这里,有什么话你就大胆的说!我不信走得端行得正的人还抵抗不了坏家伙的诬蔑!”芙菱不屑的瞪住她向来仇视的御政宫,与对方不甘示弱的目光碰撞着,如果不是场合与时间的约束,加上身旁几个同伴竭力抑制着自己的爆发,依照她当下的情绪,一定会冲上去揍人的:“静然,我们都相信你!我们不怕他们!” 没有一个同伴在怀疑自己,他们拼命的要求她澄清、解释。可是,静然的头始终没有抬起,唇上的鲜血如泪水坠落,一颗颗滚到地上。 “静然,只要你说没有,我们就相信你,我们会竭尽全力的帮你洗脱罪名。”玉灵碧从没有怀疑过谁,不过她更希望静然可以亲口说出来。 “你说话啊!你一直不说话是什么意思!”对于她的不加辩解,圣母觉得十分奇怪。 “静然,只要你一句话,我马上着手调查!”很少在这种时刻开口的以悠、那个刚正的经常会不近人情的以悠,看到情绪异常低落的静然不由得想出手相助:“这样天大的事,如果真的有人栽赃,不管是谁,他都死定了!” “哼……”光子轻轻笑起,她正愁找不到废黜御政宫的理由呢。 御政宫察觉出天地盟的话里有话,本就因为静然的不干脆心生恼火,现在更是咬牙切齿的目放凶光。双方的气场都很强烈,相互间不甘示弱。 只等静然一句话,天地盟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接应”下一句了。 而漠水静然,在表示着不同态度的众人面前,却依旧无语沉默。 第1015章 愕然失色 而漠水静然,在表示着不同态度的众人面前,却依旧无语沉默。 “静然……你说啊……” 突然,她抬起了头。 看到那只闪烁着红光的眼睛,在场之人全部惊讶的张大了嘴。 苍白秀雅的脸容上,明明是黑如墨莲的瞳眸,竟闪烁出鲜血一样惨烈的颜色。 “静然?!” “是的……”声音小到连自己都快要听不见,凌乱的发丝放肆的横遮在脸前:“是我……一切都是我做的,人也都是我杀的……” 这句话,远远比那只眼睛来的震撼,包括对面的御政宫成员,在场者无不愕然失色。 “静然?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说啊!”光子急得不知该怎样堵住她的嘴。 “这就是事实,报纸上面写的……杀掉了三十多口人的凶手,就是我。” 连小虫子都不忍心伤害的少女,连看书都会为其中情节感动到落泪的孩子,连自己受了委屈或冤枉都不会去辩解、害怕伤害更多的人的静然!居然承认……自己是那个可怕的杀人狂魔?! 在事情没有得到确切定论之前,没有人能够把一个少主囚禁下牢,但是静然认为,她与伙伴们之间已被划出了一道深深的沟渠,她在深渊的彼岸,遥遥相望,却再也不能回到原处。 满室的桃花,香气袭人,媚影尽处的人儿纠结在痛苦的漩涡中,无法逃开。 “静然……”海蓁子看着她,心痛不已:“你不要这样,有什么话可以和我说,千万不要把痛苦埋在心里……好吗?” 只有海蓁子,现在就只有她了……静然的嘴唇抽动着,把头埋进她的怀,哭泣。 “从你和飘钺收留我的那刻起,我们三人就是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虽然飘钺现在不在这里,可这种关系始终不变……她不在,有什么话你要对我说,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啊!” 深深的话语让漠水静然的痛从血液蔓延到全身,最后是灵魂:“海蓁子,对不起,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件事……我以为,事情过去了就不会有人再提起,可是没想到……对不起……” “傻丫头。”海蓁子轻轻抚摸怀中少女头顶的发丝:“这有什么对不起的,每个人心里都会有秘密,再好的朋友也有不说的权利,你不愿意讲,我和大家都不会勉强你的……只是,我希望你能告诉我,那场血案……你真的参与了么?”了解静然的品格,即便是问,海蓁子的心里也充满了否定。 “海蓁子!求求你相信我!”静然抓住海蓁子的手,流着眼泪说道:“对不起,我发过誓,不能讲出真相,只是……海蓁子!别人可以不相信我!但我希望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海蓁子知道静然的担心,所以连忙解释:“不只是我,大家都会相信你的!” “海蓁子……我……我好想飘钺,我很久没看到她了,我……” 静然哀切的哭声和幽怨的泪水让海蓁子心如刀割,这样一个脆弱的好似玻璃娃娃的女孩、这样一个善良无助的存在,真的可以像自己一样坚强的面对不愿回首的过往吗? 不,静然从来不会,她是大家的保护对象,就像枝头上盛开的桃花,一旦被树枝舍弃,就会任由烈风吹洗,从此化作土中香尘,消失殆尽。 “以悠,我跟你保证,一定是有人散布谣言,想要我们天地盟人心涣散,这样的伎俩我们不是没有碰到过,你应该很清楚啊!”海蓁子跟在前往国库查案的以悠身后,步步紧随:“何况以静然的心性和为人,我们也要相信她啊!以悠!” “这话你和我说一点意义也没有。”以悠冰冷的打断了海蓁子的补充:“她有否认吗?她不是已经承认了?……不过,不管她否认还是承认,这件事情都需要调查,而且,是由我亲自调查!” “以悠!” “不要打断我!”以悠回首,正色道:“如果事情的真相大白天下,那个罪魁祸首一定逃不了干系!包括现在的犯罪嫌疑人静然!” “可她是我们生死与共的伙伴啊!难道我们不该相信她吗?!” “你们那样相信翎,可是结果呢?” 一句简单的反问,却使能言善辩的惠茵海蓁子语塞难回。 “我只相信真相,还有公律,不管是谁,只要犯了罪就一定要遭到相应的惩罚。我是不会对任何人手软的,同伴也一样!” 海蓁子知道,这样一个从不说笑的人嘴里吐出的话,向来都是势在必行的标志。 “棠烟!你怎么样了?” 看到守在床边好像一直在等她醒来的从容,棠烟欣慰的笑了:“从容小姐,对不起,您饿了吧,我这就去给您做吃的。” “诶,你快躺下!”把虚弱的她重新摁回床上,从容说:“好好休息吧!这里有现成的!”说着将早就备好的饭菜端到床边:“吃吧!” 棠烟惊讶的看着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快吃吧!一会凉了还得重热!” “小姐……你……” 棠烟竟感动的眼泛泪光,从容还真受不住她这个样子:“以前都是你照顾我的,现在你生病了,这些事情当然该由我来做了!” “小姐……”喝一口汤,棠烟惊喜的瞠大了眼睛:“小姐!你的手艺很好呀!” “这个啊,不是我做的,是刚才来的……一个朋友啦,看我做的实在难吃,就帮忙弄了一些,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嗯!”虽然脸色不大好,但是棠烟的喜气却让从容觉得安心:“对了,你现在感觉舒服点了没?我们去医院看看好吗?” “不、我不去医院!”棠烟立刻拒绝了从容的提议。 “可是……” “小姐,我没事了,昨天是因为赶路太过劳累,经过一夜,已经好很多了!” 既然这么说了,从容也就不再勉强:“如果哪里不舒服你一定要告诉我啊!这里离国都医院很近的!”看着脸色依然苍白的棠烟,她还是放心不下。 第1016章 交手 既然这么说了,从容也就不再勉强:“如果哪里不舒服你一定要告诉我啊!这里离国都医院很近的!”看着脸色依然苍白的棠烟,她还是放心不下。 “是。”她笑着:“棠烟知道了。小姐,时候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去考试了?” 从容瞅瞅表,立刻炸了窝似的蹦起来:“完了!完了!我要迟到啦!” 赶到考场时,从容果然是那个最晚的,考官很是不爽的瞪了她一眼,从容只好赔笑着以示歉意。坐到指定的座位,正想着今天的考试能不能过关,身旁的人丢了个纸团过来。 往右一看,居然是一张笑盈盈的女人的脸! 另一个纸团丢过来,砸落到眼前的桌面上,从容这才看到右侧座位上的爱弥瓦尔,方才误认为是美女的那张脸也瞬间唤醒了她的记忆。 “你们为什么也在这里?!” 这可是国家境务府分支的考试会场啊!难道他们报考的也是这一项? “是啊,我们报考的科目一样哦!”紫韵的话让从容有种莫名的喜悦感,背井离乡来参考,那种孤独就只有用这种“方式”来弥补了,虽然和他们只有几面之缘:“好啊!我们就一起努力吧!” 兴奋过度,从容忘乎所以的大叫起来,声音一瞬间飘至教室的每个角落。 有几个考生窃窃笑起来,主考老师沉默几秒后爆发:“欧也从容!马上开始答题!否则离开考场!” “是!是!”从容立正,恭敬的行了一个军礼。 “好痒好痒!”洛紫星涵把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抓了个遍,可光子就是不给他解药。 “如果你不老实交代来这的目的,我是不会给你解药的!” 光子坚决的样子让洛紫星涵无奈不已:“大姐啊!你饶了我吧!我的目的就是当设计师啊!” “哦?是吗?那你做几套衣服给我看看啊!做的好了也许我就相信你了!” “你说真的?”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洛紫立刻大义凛然的表示:“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做!” “神经病!像要赴死一样给谁看!” 光子一声讽刺又把洛紫好不容易膨胀的气焰弄瘪了:“拜托!你让我耍耍帅行不行!” …… 一定是探樱那个大嘴巴,要不然洛紫星涵“展示制服技艺”怎么会引来这么多人,像芙菱、也俊、化羽这些国府重量级人物居然悉数到场。 “开始吧!” 弃忧宫门前已经为他设好了展示台,所有的人盯着自己看,让手拿剪刀不停发抖的洛紫星涵苦笑连连:“秋后的蚂蚱,我连蹦跶的腿都没了……” “各位,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就是我旗下的服装设计师,今天在这里要为大家展示一下他绝顶的高超技艺,动手吧!” 光子越是往高了说洛紫星涵就越苦手:“苍天保佑!让我做出一套像样的来吧!” “快动手!要不然我可就‘动手’了!”光子不耐烦的催起来。 看到那双要杀人的眼睛,洛紫星涵浑身冒汗,拿着剪刀开始对一块布“嚓嚓嚓”, 少顷,洛紫星涵无比正式的站在众人中间,既像要展示才艺的表演者,又像是待审的罪犯。 “那个……做好了……” “拿来给我看看。”光子吩咐探樱接过来。 洛紫星涵别别扭扭的把衣服往身后藏,硬是不给探樱,可惜他遇到的是个火爆丫头,见这小子不吃软,她就上来硬抢,几番回合,洛紫庆幸的抱住衣服,愣是把探樱累得气喘如牛。 光子用力一跺,脚下当即炸开了大坑:“洛紫星涵!” “是!” 探樱觉得自己好失败啊,抢了半天还不如少主的一声厉吼管用。 拎着洛紫星涵的成果,光子告诉他:“如果你做的不好或是难看,你应该知道有什么样的后果……欺骗我的人可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盯这件衣服的时间长达三十秒,洛紫星涵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了。 “这是什么?”几片碎布拼合着,连袖子和领口都没有。 洛紫星涵感到一股热辣辣的气流正源源不断的扑向自己,那位火爆的女少主果然发出了一声咆哮:“你做的是乞丐服吗?!” 芙菱和也俊再也忍不了了,捂着肚子哄然爆笑起来。 探樱和梅影则乐得在地上打滚:“这就是你旗下的设计师?噗哈哈哈!” “不好意思……今天我发挥失常,明天继续努力……”趁光子死盯着自己又似是气呆了的空当,洛紫盘算着还是先撤好了,凝光城这么大,能躲多久算多久吧! “给我站住!”光子一步跳过来,抓住洛紫星涵的袖子用力往还梦寝拖,一边死拽还一边痛骂:“混蛋臭小子!你敢耍我?!今天你死定了!” “啊!救命啊!秋依姐姐!爸爸妈妈!叔叔阿姨!爷爷奶奶!还有……” “你还有多少亲戚一次都喊出来啊!可惜他们一个也救不了你!”喊到这句,人已经被丢在了地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不说实话!我马上解决你!” “我都说了啊,我想当设计师……”洛紫平躺在地面,张开四肢摆出“大”字型,懒洋洋的抻着长音:“我不想呆在冰影军团了,好无趣……” “你糊弄傻子呢啊?你从敌方跑来这里除了当间谍还能有什么原因?我就知道你和秋依那家伙一样,想对凝光城图谋不轨!” “那是他们的事……我告诉你啊!我可不一样!他们根本不知道我来这里!放心吧哈哈!” “放你个头!你还在跟我耍滑头!你是冰影军团的团长,我是天地盟的少主,从我们平天下的时候这两个组织就势不两立!我还和你多次交手呢!你不是脑袋坏了就是居心叵测!千方百计混入凝光城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可不是千方百计……是你带我进来的,我又没勉强你……” “哟!”光子冷笑一声:“我要是放了你,谁知道你在外面会干什么坏事?还是亲自看着你比较保险……不过呢,如果你不配合,我就只有……” 第1017章 冷笑 “哟!”光子冷笑一声:“我要是放了你,谁知道你在外面会干什么坏事?还是亲自看着你比较保险……不过呢,如果你不配合,我就只有……” “你、你要干什么?!”洛紫真是怕这个女人啊,总像要摧残谁似的。 “啪!”这么一巴掌拍到胸口上,不来个剧痛一阵是不可能的,下了狠手的人却邪笑着说:“这一掌结合之前你中的毒,足以要了你的命!” “你……!” “横竖也是不说,只有死了!”起身,打算从他的身上迈过去。 岂料这小子出其不意的拽住了光子的裤脚,她根本没想到这个家伙还能动。 “咣当!” 失去平衡,重重的摔倒在洛紫星涵的旁边,惊的她忘记了起身:“你怎么还能动?!” “嘿嘿!谁说我解不了你下的毒啊?嘿嘿嘿……” “少主!晴尊大人去看静然少主了!你什么时候也过去看看……啊——!”赶来通知光子的探樱看到眼前的一幕,立刻吓得呆住了。 光子只顾听音,根本没注意自己与洛紫星涵此时正保持着近距离接触的可疑姿势。 “对、对不起!”探樱捂住眼睛,像只受惊的小鸟扑扑翅膀飞走了。 “喂!探樱!”回过神后为时已晚,洛紫星涵正一脸坏笑的欣赏她渐渐扭曲的表情:“洛——紫——星——涵!” 砰砰砰! “嗷嗷!”少年眼前闪过一片灿烂的星光。 相夫光子掸了掸手,把被揍昏过去的洛紫星涵踢到一边:“死小子敢趁火打劫!看我不要了你的命!” 从这里往凝光城看,就只有云顶之端进入眼帘。 伸手触摸午后的日光,这种温暖让从容想起了还在凝光城的时候,有翎少主,还有多多的日子…… 把买来的点心放到备好的方形木盒中,从容心想棠烟一定会很高兴。当她打开新家的大门时,那种熟悉感突然临近,就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棠烟第一次出现在家里的瞬间。 脸上温柔的笑,永远是她留给别人的印象,记得她是在路上因病昏倒后被父母所救,为了报救命之恩,心甘情愿留下做他们的女儿、也就是从容的侍者的。十年来精心的呵护,甚至连父亲都说她太娇纵这个孩子了。 从容倒是觉得自己有了两个母亲是件非常自豪的事。念及此,一种许久未曾有过的亲切感袭上心头。 “棠烟阿姨!我买了好多点心哦!” 棠烟阿姨并不在卧室,从容只记得大脑当时出现了空白,因为那张素色的床单上,赫然印着斑斑点点的血迹。 可以确定,这间房子就只有她们在住,也可以确定……那些血,就是棠烟的! 身体不自觉的冲出房间,在门前与紫韵撞了满怀:“怎么了?这么慌张?” “紫韵!快帮我找棠烟!屋里全是血!棠烟!” 看从容惊恐万状的样子,再飞奔到房间看看她说的血迹,紫韵一瞬间全明白了:“你不要着急!我和爱弥瓦尔这就去找!” “嗯!求求你了!一定要找到她!” 第1018章 惊恐万状 可以确定,这间房子就只有她们在住,也可以确定……那些血,就是棠烟的! 身体不自觉的冲出房间,在门前与紫韵撞了满怀:“怎么了?这么慌张?” “紫韵!快帮我找棠烟!屋里全是血!棠烟!” 看从容惊恐万状的样子,再飞奔到房间看看她说的血迹,紫韵一瞬间全明白了:“你不要着急!我和爱弥瓦尔这就去找!” “嗯!求求你了!一定要找到她!” ——给予我温暖的关怀者,一直以来不过是被我视作佣人的存在,她所做的一切在我看来都是理所应当,原来那竟是一种不可原谅的错误……这个人在我的心里,早已刻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晴尊大人,最近在境内出现了很多不明人物,属下特来请示是否继续追查?”负责管理纪律的以悠得到助贤手下密探的报告后,首先就来通知四代国主。 早在即位之初,为了方便巡视民间,晴尊就下令出动了五百名精英术师,潜伏到全国各地作为“暗探”观测民间活动。实则,是为了及时发现并杜绝一些图谋不轨者的行为而实施的防备工作。 “继续追查!尽快弄清事情的真相!”安慰了静然,玉灵碧却不想离开妙玉宫:“以悠,你代我向大家传达这些事情,至于我,现在要留在这里……” “大人,静然的事我也正在调查之中,已经派人到月之国去了。” “那国库事件调查的怎么样了?” “请大人放心,已经发现了盗窃者的踪迹,只要继续追查,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水落石出!” “做的不错,只是这两件事暂时不要宣扬出去了,我怕会影响到人们的心情……”国府一连串的事件让玉灵碧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同时她还在担心自己的国民,希望他们不要被这些非常之事搅得不得安宁才好。 看来洛紫星涵若不配合光子把自己的目的讲出来,这女的是不打算放过他了。虽然用了点小伎俩解了她下的毒,但每次看到那双杀气腾腾的眼睛洛紫就不由得汗如雨下。 “我已经受够了!你这个混小子到底要不要说啊!” “我都说了可你就是不信啊!” “混蛋!” 夜千雪的面前,两人照掐不误。就当忍无可忍了的相夫光子要把拳头落到他的脸上时,一张照片使她停止了动作。 “嘿嘿嘿……”洛紫星涵得意的笑,仿佛早已备好了这最后的杀手锏。 挡在脸前的照片上,是一顶珠光宝气的金色王冠,“天子娇子”是光国历史上最昂贵的一顶公主王冠,它的主人就是光子的干姐姐,天娇。八年前天娇被逼自尽后,这顶王冠便留给了她的妹妹相夫光子。可是后来平定天下的天地盟由于资金严重缺乏,光子才不得已将它变卖,事后想要再追回已是宝去柜空了。 看光子怔怔的表情和眼睛里流动的失而复得的光辉,他们知道,这顶王冠对于她来说的意义。 “你为什么有这个?难道那个将它买走的人就是你?!”光子抓住洛紫星涵的衣领不放手:“快说!” “诶诶诶!我告诉你哦!如果你现在不配合我的话!这顶‘天之娇子’可就永远回不来咯!” “你这个混蛋敢威胁我?!” “不是威胁你,我只是想留在这里!如果你希望有朝一日重新拿回这个东西的话,就不要再问我任何有关于冰影军团的事!” “你认为我会答应吗?” “这可是你姐姐留给你的唯一遗物,你难道要这么放手吗?告诉你啊,我可是很贪财的,说不定哪天就又给卖了!” “混……混蛋!”他虽然笑的很欠扁,可光子抬起的手就是打不下去:“你可以留下!但是如果做出什么坏事的话!我就杀了你!”虽然不能放掉持有姐姐遗物的家伙,但这句话还是必须要说的。 “是是是!就算有那个心,我也没那个胆啊!哈哈哈!” 光子死瞪他一眼,真想将这家伙暴捶一顿啊! “静然有什么打算?”一出妙玉宫,晴尊就看到了久候门外的海蓁子,少女一脸的担忧:“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玉灵碧停顿了一声才说:“她答应当着国府众臣的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 “这么说……” “嗯……” “真的是……”海蓝色的明丽瞳眸暗淡失色,她喃喃的嘀咕了一会儿,便踉跄着步子离开了。 —— “我来自月之国漠水城。当时城主家中有众多的仆人,我的爸爸就是其中一个。我的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记忆中我一直是那个仆人的女儿,六岁以前的生活还算平静……可是有一天,爸爸突然被城主叫去谈话,此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少女异常平静的讲述,对于自己可能会遭受的惩罚已经全然不顾:“我等了很久都不见他回来,跑到城主的房门外,听到里面的谈话才知道,城主打算派人去暗杀冥城的城主,选中的杀手就是我的父亲……父亲不愿意,城主当时没说什么,可就在父亲回房间看我的时候,那些人……趁着他毫无防备,用佩刀把他给刺死了。我非常憎恨那些人,为了报仇,就趁上茶的工夫把城主杀了……他的家人很快发现,派了家里的护卫来围剿我,当时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量,一时间失去理智,回过头来才发现人已经全被我杀死了……” 也许出自少主口中的不为人知很引人关注吧,在她说话的时候,竟没有一个人把目光移开。 “哦?可真是这样的话,月之国的国府又怎么可能放过你呢?”小林岛钏寻找纰漏的本领可是很强的。 静然淡定的回答:“你们并不知道,月之国的国府早就想除掉漠水城的主人了,正是因为清楚,父亲才拒绝他的命令。”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以悠,你马上着人去月之国细细调查!”圣母当即下令。 第1019章 点点头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以悠,你马上着人去月之国细细调查!”圣母当即下令。 以悠没有回答圣母的话,反而看向晴尊等候她的指示。直到玉灵碧点头,风摩神使才空气般的从原地消失。 然而,以悠并没有直接出城办理这件事,她提早赶到妙玉宫,等候静然的归来。 海蓁子要陪着静然回宫,一向依赖姐妹的静然这时却出奇的冷淡,在海蓁子完全搞不清楚她在想什么的时候,撒手离去。 桃花衰落的时节就要到了,它总是在开放最美的时刻凋零,难怪……妙玉宫从里到外,都用漫没的桃红铺盖,仿若花野间芬芳不断的香毯。 “你回来了……” 冷漠的问候打断无尽的哀思,静然转头,看到了与桃红并不相称的脸孔。 “我有话要问你。” “如果是十年前的血案,不用再问,我已经招了。” “哦?是吗?那个漏洞百出的故事,就是你心底埋藏多年的秘密?” “你凭什么这么说?”静然收敛了柔和的气息,对待以悠同样的冷淡:“要办要杀,我都不会抵抗,按照光国的国法处置便是。” 踩过花瓣铺成的地毯,静然如一汪逝水从以悠的身侧流走,不着一丝痕迹。 至少,洞若观火的以悠此时此刻无法窥知她的心境。 “既是按律处置,我就有权知道事情的真相。” “难道你认为我说的是假话?” “至少,不完全真实……” 静然淡淡冷笑:“以悠少主什么时候只凭感觉定案了?没有确凿的证据,你还想怎么定论跟揣测?” “所以我有权利来审问你,当然,你也可以不说。不过你认为我会调查不出真相吗?” 静然的平静里,终于出现了一阵焦虑跟恐慌,那不是心虚的惊疑,是来自眼前少女给予的莫名压力。 “你没有交代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知道国主的安排,而你又为什么有能力杀死那么多高手?再有……你的姓氏问题。” “那么我告诉你吧,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我的父亲的确是国主派到漠水城做间谍的。第二个答案……人的能力往往是难以估量的,谁能保证在情绪激动的时候不会迸发惊人的力量?我也正是如此。” “那么第三个问题呢?”以悠绝不允许任何人逃避她提出的疑问。 “……我的姓氏?有什么问题?” “不要装傻,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在那座城,甚至是整个月之国,都没有过漠水这个姓氏,它顶多是作为一个城的名字而存在的……至于你究竟姓什么,大概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了……” “你居然这么快就去调查我的事情?”压低了声音,静然故意使自己的口吻听上去阴郁恐怖。 “这是我的职责,如果静然你不老实交代,我就只好把调查出来的一切公之于众了!”以悠警告完,扭头便走。 “等等!”静然眼底的红色血光再次泛起:“你为什么每次都多管闲事?还有其他的人!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对于我们处理公事的做法你有意见吗?”以悠毫不示弱,她的冷漠和刚硬可是与生俱来的。 “我都已经承认了,你完全可以处死我!还要调查什么!你们不是要打败圣母吗?不是要堵住那些攸攸之口吗?如果把我处死了,一切就都解决了啊!就像是翎……他不也是?……” “可是这件事……和‘翎主谋反’大不相同。” “那么……你到底要怎么做!”静然紧紧抓着胸口的衣服,激动的浑身发抖。 以悠睨视着她,态度冷然傲慢:“你认为……会有真相逃过我风摩以悠的法眼吗?” “你!”对于风摩以悠的自信,静然只有一种反应,那就是……无计可施。 凝光城里有很多棘手的人,而这当中堪称第一的,就属神使宫的少主风摩以悠了,她的处事和应变能力,已经不是常人所能追及的了。 “她根本不相信我,怎么办……关键是她在怀疑什么?我搞不清楚了……以悠,还有海蓁子……大家,好像都很在乎这件事……这样看来,我就只好……”红色瞳孔之中风摩少女的背影渐次模糊,静然握紧了那只苍白的拳。 目光,也同残红一道衰落。 “马上联络信鸟村,让他们把刊登报导的采话员交出来!我要亲自去一趟月之国!” 以悠魄力十足的吩咐却让黛萌觉得不安:“少主,您也不必亲自去月之国啊!他们国家行事诡秘阴森,连外务府的海蓁子少主都无法得到进域的批准,您怎么就能保证他们会让你进?就算允许了,那安全问题呢?您该派多少人随行啊!” “这些你都不用操心,按我说的话做!快去!” “是,是!”虽然质疑,但黛萌对以悠所下的命令还是绝对服从的。 “可是以悠,国库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宁日潇适时出现,以悠的打算她已猜到了□□分。 “还有你们……” 只有四个字的回答,又让宁日潇觉得自己的揣测也未必周到,毕竟,像以悠这样智慧型的人物,所思所想是很难判定的。 “嘻嘻嘻……”此刻只有玉灵碧大人能做出“芙菱版”的表情:眼睛眯成弯到不能再弯的月牙,嘴巴呈相反的弧状扯开,活像画上的笑脸咪咪:“龙泽,这个忙你可一定要帮我啊。” 或许她不这么笑风扬还能自在些,这样可爱的表情反倒让人无所适从了:“那个……晴尊大人啊……” “喊碧姐!”玉灵碧挥着小旗纠正,突然间一脸认真。 龙泽叹气道:“遵从您的指示也是属下的职责所在,好吧,这件事我接了!” “嗷嗷!”玉灵碧操起身旁的大旗子狂舞起来:“好啊好啊!” “不愧是大哥,连国库失窃的案件调查都接了……”也俊替当事人觉得苦恼,幸好不是自己接手啊,要不然可真就苦到黄连堆里了! “那么,龙泽希望谁当你的助手呢?” 在场的海蓁子立即说:“我的外务府很忙很忙!” “我的质检府也没闲着!” “那么……”玉灵碧看向正在吃草的芙菱:“田七好吃吗?” 第1020章 笑脸 “那么……”玉灵碧看向正在吃草的芙菱:“田七好吃吗?” “凑合吧!” 看她的吃相活像只兔子,碧不禁失笑:“芙菱帮忙好了!” “好啊!如果你不怕我把国库里的古董花瓶砸坏了我现在就去!” “不用了!碧姐请换人!”大家异口同声。 “唉!”碧沮丧的垂下脑袋。 多亏风扬想得周到,将纳连也俊一把扯到身前:“大姐,还有这一位呢!” “我?”也俊早有预料:“我不行的!” “为什么啊!” “因为我很忙……” “虽然我知道城建府的事务非常琐碎……” 光子说了前半句,也俊就接:“可不可不!” “我话还没完……但是!” “诶?” “我怎么听说最近的事务都是由弥也队长在打理啊?”光子充满怀疑的斜视也俊。 “啊……这个啊……”也俊一脸应付的神情:“那是因为……” “就是由于弥也队长被拖去管你那档子事!财税府才会交给玉金管理!都是你的错!” “也俊,就这么定了!你帮着风扬、代替以悠调查该案吧!” 连玉灵碧都亲口说了,也俊还能拒绝吗?单是看到那张清水一样明澈的笑脸,也让自己难以回绝啊! “唉!”只好重重的叹一口气,让人不禁好奇,他在苦恼什么,最近又在做些什么。 直到走出凝光,风扬才恍然长呼一声。 “出来了!出来了!”一个眼睛细小、脸型圆润、容貌算得上标致的丰腴少女手捧一束鲜花海浪似的扑了过来,正好撞在也俊的脑袋上。 “嗷!” “干嘛叫这么大声啊!你终于出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哦~!”少女往前挪动身体,饱满的胸部意欲贴到也俊的心口上。 也俊倒是乐于此举,笑说:“你在这等多久了?” “已经好久好久了呢~”少女嘟起樱桃小口,娇嗔:“俊哥~我们去玩好不好!歌会酒馆!去哪都随你啊!” “拜托!怎么每次都挑那么没品味的地方啊!” “你说的什么话!”女孩佯怒:“你是少主!当然不屑到我们平民百姓消遣娱乐的地方了!你们凝光城什么都有,就算出来了也是挑最高档的酒店和娱乐场所!哪里是我们能够比较的呢?” “可是我听说,你家以前不也是……很富裕很富裕的吗?”也俊听出她话里漫布的酸味,故意装傻充愣。 “混蛋!你还敢说!就是你们凝光城里的某人!把我家的财产都抄走了啊!还敢说!”少女不爽的很,但是又舍不得对也俊下“毒手”:“既然你提到了我的伤心处!就要补偿我!” “好啊,那你说……要我怎么补偿你呢?” 终于,这家伙好色的一面在离开凝光城之后暴露无遗,他凑近少女的娇躯,捏起她的下巴,眼神里注满了挑逗的情态。 少女哪经得住这般诱惑,立刻神魂颠倒的闭上了眼睛,潮红的脸上春色不绝。 “那么今天,你就和我走吧……到时候,就知道人家要你做什么了……” “好啊……我答应你了……” 看着两人沉浸在迷醉当中根本没有拔出神来的意思,风扬终于为难的开了口:“那个……也俊,我先过去了,你……忙完再过来吧!” 第1021章 魅力 看到大哥冷汗直流的样子,也俊才反应过来:“抱歉啊舞樱其,我现在有事,等忙完了再去找你吧!” 舞樱其还沉浸在也俊释放的魅力里,忽然发觉他有反悔的意思,不满的大叫起来:“你要说话不算话吗!” “对不起!等我回来了一定去找你啊!龙泽走吧走吧!”也俊推着风扬往前狂奔,生怕舞樱其穷追不舍。 “你这个混蛋!”身后不住传来舞小姐的咆哮。 风扬不禁笑道:“要不你去玩你的,碧姐问起来,我就说你去‘实地调查’了!哈哈!” “大哥!”也俊扑到他的身后大叫:“你在看我的笑话!” “我哪有!”风扬无辜的样子更像是承认了也俊的断言。 “我不管!你就是在嘲笑我!等明天我也给你引见一个姑娘!看到时候你还笑不笑!” “那也笑!” “为什么?” “因为……你引见的最后还是会回到你的身边,否则人家也不听你的啊!” “你!你!”也俊气得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了。 风扬看着他有趣的样子,更是笑的如沐春风。 “哎呦!”从容找了一块装饰性的岩石坐下来,捧着一双快要被磨破皮的脚喊疼:“奇了怪了,我在凝光城里走来走去的,怎么就没有过脚疼的感觉呢?” 小声的嘀咕加抱怨一字不漏的飘到紫韵耳里:“执行者以上的国府成员所穿的鞋子都是特殊材质做成的,别说走上一天,就是走上一个星期,腿和脚也未必会感到不适呢!” “你倒是清楚……”揉着酸疼的脚掌,从容露出一张苦瓜脸给他看。 紫韵又哈哈笑起:“全都是木茉告诉我的啊!” “说起木茉……对了,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啊?你是月之国的,她是光之国的,怎么可能……” “她是我的亲戚……严格说起来,是远房的表妹!” “表妹啊……”仔细观察紫韵的样子,又回忆木茉城主的容貌:“虽然都很漂亮,但是一点都不像呢!” “哈哈!是吗!” “嗯……那个还有……” 紫韵停止笑声,奇怪的看着一脸犹豫的从容:“怎么了?” “如果我考上了,你真的会按照晴尊的吩咐教我吗?” “当然了!” “我总觉得不太可能……” “晴尊大人说给你一个机会,说你是她心里的‘合格者’,所以她愿意‘投资’,把你培养成一个称职的国府人员!” “真的吗!”也许是这张好看的脸讲出的话都是赏心悦耳的,也许……是那三个字,让从容有了一种莫大的荣宠感,总之,希望如同一股清冽的甘泉涌进心田,从来不知道,平凡之中获得的肯定是这样的使人欢腾。 “好啦!”一个大步跨下去,从容跺了跺依然隐痛的脚掌:“我们继续吧!非找到棠烟不可!” 看着她干劲满满的模样,爱弥瓦尔和紫韵漂零相视而笑。 也许夜的颜色才是他们行动的信号,影影绰绰的灯火间,走入了极不和谐的阴暗。宽松的黑色外衣上,只有寥寥两处标示了明洁的月,与衣袍相连的帽子遮住人本该露出的目光。两袭黑影,就这样肆无忌惮穿梭在光域的世界里。 与此同时,两个身穿黑色劲衣的元术师伫立在凝光之外,额头上绑系的标志,正是光之国的国徽图案——象征着光明与希望的太阳图纹。 “虽然晴尊大人派了不少人进行秘密搜索,不过这样的事还是只有我们能做!”与少年背对而立的少女,空对着一片夜雾低诉:“但是……谁又能阻止该来的一切……” “静儿,国后不会放过你的……但是你一定要逃出去,一定要……找到小公主和小王子……对不起,爸爸……爸爸不能再保护你了……” 心跳的频率如静止的音符,永远沉眠在了那一刻,毕生……都无法摆脱悲痛的一刻。 “爸爸!”从梦里惊醒的静然四处张望,看到了坐在床边一脸担忧的玉灵碧。 “静然,你还好吗?” 下意识的捂住胸口,目光却不自觉的迎上那双澄澈无比的眼睛。 “静然,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啊?” “我没事,碧姐,你怎么在这……” 凋零的桃花铺满绒毯,春色将尽,残留余香。 “我最近在跟然学做糯米豆沙糕,已经有点成绩了!今天特地拿过来给你尝尝!”碧欢快的从桌子上拎起一只竹篮,里面用竹叶盖着几块白嫩嫩的粘糕。 或许可以理解翎的做法了,他曾经就这样挣扎在矛盾的漩涡中,想要逃离那份温暖,却终究无法办到,或许……自己也是如此。 静然露出苍白的笑容,心中盈满了熟悉的温暖。 ——“碧姐,你不该对我这么好,做错事的人就该遭受惩罚,请你不要这样珍视我,静然……承受不起……” “静然,我准备跟大家说呢,过几天我就带着你们去青城的花都玩,听木茉说他们那儿的花今年开得特别好,咱们好久没去了,这回可不能错过哦!” ——“为什么你可以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来跟我说说笑笑?我可是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啊……” “还有,我会想办法联系飘钺,让她跟你还有海蓁子团聚,毕竟过去这么久了,我想,心结和误会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减的!” ——“真温柔呢,碧姐,对待谁都是这样体贴关爱,这也许就是大家愿意为你臣服的原因吧。” 静然想着,幸福的微笑爬上嘴角。 “已经设伏很久了,那个贼人怎么还不出现?”也俊瞅东瞅西,硬是没抓着任何线索。 “大概是因为上次中了以悠的圈套,逃脱以后就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吧。”风扬始终站在地上,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啊啊~!”终于忍到极限了,也俊大声道:“本少爷不干了!这任务不好玩!我去找舞樱其了!”说着起身要走。 龙泽叹口气:“好吧好吧,呆会晴尊大人问起来,我还是说你去‘实地考察’了…” “你要说哪里?”感觉不祥。 “嗯……当然是实话实说咯!” 第1022章 拆穿 “大哥~~”也俊居然蹭过来撒娇:“不要这样嘛!你平时这么照顾大家!这回通融通融嘛,好不好~~” “可是我担心……一个人把贼放跑了怎么办?”风扬背对着他,一脸玩笑。 “这个罪名我可担不起……”真扫兴啊,也俊趴回岩洞前的大石头上,用脸贴住石壁。 风扬哈哈一笑:“开玩笑啦!你要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一定要尽快回来哦!” “真、真的吗!”纳连也俊从石头上跳起来:“大哥万岁!真是太讲义气了!” “我可没有他这么讲义气哦!” 冷厉的女音一阵乱飘,搅得也俊直喊糟糕。二人把惊讶的目光落定在一脸不情愿的相夫光子身上。 “是光子啊!这么晚怎么还不去睡?”大哥笑问。 “还不是受他的连累!”光子指着也俊的头说。 也俊满脸问号:“我怎么了吗?” “你说呢……有人担心你会去‘不务正业’,而大哥又总是放纵你,所以就派我来看着……纳连少爷,你、哪、都、不、准、去!” 每说一个字,也俊的腿就下屈一分,最后扑通坐到了地上,少年揉着酸疼的屁股不由摆起了哭丧脸:“不、不会吧!你看着我就算不逃我也少半条命啊!” “大哥,辛苦了,你去休息一会,这里有我就好。” “守夜是男孩子的事,光子还是应该早点休息,明天天亮再来吧!” “大哥……你……是在看不起女孩子吗?” 一阵寒风吹过,打在身上竟然凉飕飕的。相夫光子那种阴沉锐利的目光,让两位男上主浑身一抖,不由纷纷苦笑起来。 少女掉头,直接跳到另一块岩石上。 “对了,你不看着你的那个新部下么?……”也俊好奇的打听。 光子闭起一只眼睛:“不用担心,绝对不会让他出乱子的!” 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啊,也俊绝对不会想到—— “放我出去啊!”一只巨大的铁制白笼不知道被哪位人才搬到了弃忧宫的正厅,简直堪称一景了。其中左蹦右跳寻找出路的洛紫星涵近乎发狂,抓着牢栏大喊救命:“快来人啊!有人非法拘禁啦!” “吵死了!”夜千雪无奈的苦笑注视下,负责监外看守的探樱不满的把吃到一半的苹果砸到了洛紫星涵的头上。 “好多……星星啊……” ——听说了此事,也俊立刻后退十几步与光子大人拉开距离:“这可怕的家伙……” “小俊俊~~”舞樱其娇柔的嗓音软软游了过来。 也俊一听,立即精神百倍,旁若无人的拥了上去:“亲爱的你来啦!” 光子鄙视道:“想女人都想疯了!” “啊哈哈……”风扬只有无奈汗笑的份。 “人家好想你啊~~”舞樱其说着,用一种陌生的目光瞄了相夫一眼。 光子一愣,脸上随即增出了几分阴郁。 “那我们去玩玩好吗?” “不行!”光子出声制止,完全是命令的口吻:“这小子有任务在身,你改天再来吧!” 舞樱其娇羞的扭了扭身子:“你就让我们去嘛,拜托拜托啦!” “就是说嘛!你这样阻止我会认为你在吃醋哟!”也俊不加考虑的说出十分欠扁的话。 可这一次光子没有揍他,而是一直瞅着舞樱其:“那好吧……也俊少主,早去早回哦……” “是是!属下遵命!”也俊没正形儿的调皮了一句,搂住舞樱其的小蛮腰,摇摇摆摆往前面走。 相夫光子冷笑一声,拔出的腰间长刀闪电般劈了上去,在也俊和舞樱其纷纷逃开以后才落回鞘里。 “你干什么啊!”也俊着实被吓了一跳,非常不解。 “你先问这个女人吧。”光子盯住舞樱其的脸,往后撤了一步。 “哟!光子什么时候配起刀来了?”风扬记得她从不拿武器的。 “这是借来的……”光子说着,刀刃伸向舞樱其,在少女失措的目光下道出:“这家伙是冒牌货!” “诶?!”也俊吃惊的张圆了嘴:“不会吧!” “虽然我不清楚你俩之间的事……但是作为被我灭掉的贵族的后代、加之我们以往的仇怨,这个女人怎么可能对我一点敌意都没有呢?就像刚才,那种胆怯……完全是因为陌生才形成的!你这家伙!完全不知道我和舞樱其之间有过恩怨吧!” “呵……”舞樱其笑了,娇音逐渐转向成熟:“是啊!那是因为……” 一个跟头翻到更高的岩石上,她有把握不在此刻成为落网之鱼:“我怎么会知道高贵的少主大人会认识这些低贱的荒唐贵族啊!” “那是因为……我也是个出身‘低贱’的人啊……” 女人终于把真正的样子露出来了,光子猛然一震:“你不是?” “哦?认得我吗?” 虽然只有一面,但光子敢肯定,这个女人……就是当日在城门口迎接从容的侍者! “本来想带走一个先干掉,假冒熟人可是我的拿手本事呢……” “你想分开来对付吗?” “没错啊!不过很遗憾,第一步就被拆穿了。” “你的幻化技法了得,只可惜还是太草率了!” 光子摆出迎战的姿势,被风扬抬手拦住:“你就是盗走九霄灵佩的人?” “没错,正是我!” “等把人抓到了再审问吧!大哥!也俊!千万不能让她逃了!” “没问题!”也俊说着,和相夫一起冲了上去。 打斗声引来了岩洞周边来回巡视的武士护卫,要不是风扬拦下,恐怕早就成了棠烟剑下的亡魂了。 那女人手里的黑色宝剑力量无穷,与光子所执的白刀相撞有石破天惊之力,眼见少女的怪力快要失去效用,纳连也俊上前一步,表情从玩世不恭变得极其认真,使出了致命的一击! “那边是千年岩洞吧?不行不行!我不能过去!”从容打起退堂鼓,就算说她临阵脱逃她也认了。 马不停蹄的目标居然是光国的国库,爱弥瓦尔看起来已经很累了。 “你先休息,我和从容去看看。”紫韵执意要带从容过去。 第1023章 退堂鼓 “那边是千年岩洞吧?不行不行!我不能过去!”从容打起退堂鼓,就算说她临阵脱逃她也认了。 马不停蹄的目标居然是光国的国库,爱弥瓦尔看起来已经很累了。 “你先休息,我和从容去看看。”紫韵执意要带从容过去。 “可以吗?漂零?” “没问题的。” 虽然汗水直流,但那种淡定不迫的自信还是让从容把悬起的心放了下来。 “走吧!” 一股淡黑色的气体从棠烟的嘴里吐出,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对方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了。 棠烟的身体被几条细细的黑线捆着,看上去微微用力便可挣断,但实际上并非如此。纳连也俊再次捏出暗系术法的手诀,许多条像头发丝那么细的黑色影子线越过地表,最后像蛇一样爬满了棠烟的身躯。 “干的好!”光子把刀插到地上,刚才与对手剑光的碰触使她很不舒服。 “这招式不是月之国的‘暗系捆仙术’……你怎么会……?” “嘿……谁说光之国的元术师不能习外国的术法啊!”也俊甩甩头发,耍起帅来。 “你们想把我怎么样……” “当然是押回凝光城受训!”光子说着,准备用绳子捆她。 “这术耗费元能,也俊,快收了吧。”风扬提醒着。 “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你们这些小朋友,会不会把人看的太扁了呢?你们才学过几年术法啊,就要和我斗?” “太小看我们的是你吧!”光子一边反驳一边把绳子捆牢。 “哈哈哈……小朋友,真是遗憾呢……我们……后会有期吧!” 嘭!女人的身体忽然被一层黑烟包裹,待烟雾散尽,眼前就只剩下落在地上打了死结的空绳。 “这是……实体分身术……” 分身术分两个等级,初、中级者使用幻影分身,高级术师以上的级别才能掌握实体分身。顾名思义,幻影的分身不具有攻击力,而实体分身则与本尊有相同的力量。 “那个女的,不简单啊。”也俊对着棠烟消失的地方说。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追!”情急之下相夫光子也分不清谁是谁了,提高音量发号施令。 “啊!几位少主!”从容忽然出现,一脸惊讶的指着三个人。 “这不是从容吗?” 难得也俊少主没忘记,可那个光子少主却突然冲了上来,对毫无招架之力的从容拔刀相向。 在场的人顿时蒙了:“光子?!” “刚才那女人就是这个家伙的侍者!” “诶?!” “光子少主,你见过棠烟吗!”从容惊喜的问,完全没有留意到她眼中的敌视。 “来人!把这家伙抓起来!”光子一声大吼,十几名闻讯赶来的护卫把从容围了起来。 “光子少主,请弄清事情的真相再抓人!欧也从容是晴尊大人指派给在下的学生,如果就这样被捕,实在……” “漂零!这件事与欧也从容有莫大的关联,如果我放了她,后果会不堪设想的!先押下去严加看管!有什么问题等事情查清楚了再说!”不容反抗的口吻,让在场的人无法再辩驳一句。 “漂零,你不用担心,光子是不会伤害从容的……总之,从容的侍者大有问题,我们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抓到她,你愿意帮忙吗?”风扬诚挚相邀。 紫韵立即回应:“在所不辞!” “好,那么你把这张字条送到从容现在的居所,尽量赶在棠烟之前!” “好的!” “这个是给我的吗?”刚刚收到静然做的珠帘,晴尊兴奋的不得了:“好漂亮啊!” “这是给大人绣的晴尊袍子,不知道这图纹您可喜欢?”静然的气色好了很多,表情也愈发愉悦了。 “喜欢喜欢!静然亲手做的我当然喜欢了!” “报告晴尊大人。”火速赶到这里的沐月薰一脸正色:“相夫少主传来急报,已经发现盗窃者的踪迹!” “真的吗?” “是的,另外……圣母大人差人来报,要求您马上处置静然少主!” “以悠还没回来,他们急什么?我去和他们说!” 起身就要赶去圣母那里的玉灵碧被静然一把牵住:“碧姐不要去!现在是非常时期,国家事务繁多,城主不得归城,如果这时您与圣母起了冲突,会让局势糟糕下去的!” “可是静然……”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请晴尊大人成全!”静然走到晴尊身前,低低的跪拜下去。 那种渴慕死亡的忠诚让玉灵碧锥心刺骨:“静然……” “碧姐对静然的好,还有大家的情谊,静然永世不忘,我只请求您……赐我一死!”言罢连磕三头。 这孩子是在刻意拉开同伴与她之间的距离,玉灵碧悲伤的认识到,刚刚愈合的伤口将要再度撕裂,她甚至开始怀疑这个惨不忍睹的伤疤还要绽开多少回? “光子少主,我犯了什么错,你为什么要抓我啊?” “等你的棠烟落网以后让她亲自告诉你吧!” 从容这里也已经尘埃落定,光子把她拘禁到术师部队的牢狱里,嘱咐助贤少主的手下把人看好。 桃花深处,忘记时间的玉灵碧被困意蒙盖,静然把被子轻轻盖在她的身上,然后挂起了帘帐。 朝大姐的方向凝望了片刻,静然转身走出妙玉宫。 自己始终都只是花的影子,即使凋零也没什么值得悲哀的。 手里的托盘上有一个大小适度的陶盅和两只娇小的瓷碗,静然一路经过数间宫馆,最后到了一座色彩素净的石殿前。 天忍宫是助贤少将的寝宫,男孩子总是不善修饰的,几座宫殿巍峨庞大,但是装潢素朴,形式普通。只有宫院门前的那一条澈澈小溪似流淌的玉带连绵深远,沿岸生长的菖蒲,寥寥缀出此处的静谧和孤远。 那抹俊逸的身影正在檐下挑灯沉思,轻轻用软布擦拭着剑刃。察觉有人临近,助贤警觉的侧过头。 “我可以进来吗?” 静然悄然而至,助贤继续擦拭剑刃,不予理会。 第1024章 置之不理 静然悄然而至,助贤继续擦拭剑刃,不予理会。 但在静然看来,这种不睬的冰冷更甚之前:“晚上还没吃饭吧,我做了晶锦雪鱼。” “我不饿。”终于是开口了,可惜只有三个字。 静然微笑,早已习惯了不是么:“趁热吃吧,这里还有米饭。”托盘里的东西一一摆到桌上,静然神态安详,只是比平时多了一分忧郁。 助贤只是侧眼扫了她一次,便坐到椅子上批阅文件了。 静默的时刻,没有人开口说话,即使她那么渴望少年短暂停留的目光。 “助贤……” “怎么了?” “我……” “时候不早,你该回去了……” 这一刻,甚至连眼泪都不敢流下,静然慢慢咬住嘴唇,颤声道:“好吧……我回去了……” 这样的渴慕终究是没有结果的,没有争取的机会,也没有再渴望下去的权利……留下来,只是徒增伤悲而已。 从容从牢房里被转移到了光都小城的城楼上,在标有“光都城”的牌匾前被一根绳索高高悬挂,成为行来行往路人注目的焦点。身后的执行人员正是把她逮捕下狱的相夫光子少主。 少女眉头深敛,目光始终锁定在远处的高空,数分钟后,从容才知道她凝望的缘故。 突然间黑云蔽日,仔细看了才清楚,是一袭黑衣的女人从空降落,光子眼底浮现出正合心意的浅笑:“弓箭手准备!” 城楼的暗阁里早已埋伏了大批蓄势待发的弓箭射手。 黑衣女人蒙着脸面,从容却隐约能够感到那股熟悉的气息——从来都不去在乎的熟识存在,棠烟?会是她吗? “终于出现了……你这家伙给我听着!老老实实跟我回凝光城受审,否则这个丫头就会从这里摔下去!你总不会希望自家的小姐成为你的替罪羔羊吧?” “哦?看来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 “棠烟?!”果然是她!这声音绝对假不了! “小姐,他们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我没事,与其说我,不如你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光子少主为什么要抓你?” 棠烟没有回答,而是冲着楼上的红衣女上主大声说道:“看来你把答应过我的事情忘的干干净净了啊,阿紫小姐!” 光子陡然一惊,在脑海里快速搜索起来:“难道你是……?” “哈哈哈!”女人一把扯掉面纱:“看来你真的是在耍我啊,阿紫小姐!” 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让光子的神色有些局促不安:“你给我闭嘴!胡说些什么!我才不是什么阿紫!” “你可以食言,我为什么不可以做一次小人?” “不需要做,你早就是小人了!” “什么!” “你绑架夜千雪,以他来威胁我做我根本不愿意做的事情,难道不是小人吗?食言?我不认为反悔一个本就不该答应的条件是一件可耻的事……不过你还真是让我意外啊,棠烟。” “你要说什么?”棠烟柔和的嗓音低沉下去,听得从容心惊胆颤。 “没想到你就是那个黑暗术法的实施者,并且还是圣母引荐的女官的随侍,我就知道,事情只要牵扯上御政宫,就绝对简单不了!” 少女眼中疾驰而过的杀气在下一瞬得到了解释,那把通体浅刻了细腻菊花的雪白色长刀牢牢的搁在了从容颈部的动脉上,稍微一动,就立即人头落地。 当棠烟看到这把美丽的白刀时,竟吃惊的张大了嘴:“为什么它会在你的手上?” “呵……”光子得意的笑起:“你认得吗?” “这是……” “少废话!现在该我上演‘小人’的剧目了……棠烟!你给我听着!马上束手就擒,要不然这个女孩可就身首异处了!” 从容不敢开口讲话,她看到棠烟突然飞身跃起,在弓箭手发射的枪林弹雨中急速躲闪、穿梭,直至飞到她的身边。 棠烟果然赶来相救了!从容欣喜不已,如果不尝试一下这种获救的滋味,她可能永远不会了解别人挽救回来的生命是多么的可贵! 然而,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在相夫光子很有可能就这样割下她头颅的时刻,棠烟抽出的黑色剑刃居然没有攻向她的敌人,而是正正的冲着从容的腹部而来! 从容也立刻了解,真正要取她性命的人究竟是谁! 千钧一发的关头,如果不是毫无杀人的意思,从容相信相夫光子不会反应灵敏到那种程度,从突起杀意直逼从容的棠烟剑下救回她的生命。 从容被放到了城楼的高墙下面,已经惊吓的浑身痉挛了。 光子往前走了几步,困惑:“你为什么要杀她?” “我不杀她你也会不是么?” “你试探我?” “嘿嘿……” 看那笑容,光子很快打消观念:“你是觉得她碍事,所以才下杀手的吧!” “我照顾了她这么多年,就算真的死在我的剑下也没什么冤枉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很明显被棠烟的说法激怒,相夫光子愤然训斥:“她的亲生父母尚且没有夺走她生命的权利,何况是你?!” …… “从容……从容……”耳畔传来轻轻的呼唤。 觉得杀意不再靠近,从容才大胆的睁开眼睛。 一脸关切和担心的紫韵把她扶在臂间:“你醒了?” “漂零!”不知道哪里来的悲伤,亦或是恐惧,从容大哭着躲进他的怀里释放悲痛。 “已经没事了,不要担心,没事了……”除了这样安慰受伤的从容,紫韵大概找不到别的办法解决眼前的难题了。 “什么?你要出城?”想要出去,还是得到晴尊的首肯最可靠,可玉灵碧不明白,把办公处设在城内的静然少主出了城能做什么。 “听说最近国内出现很多不明人物,我想去看一看……” “这种事你就不要操心啦!”玉灵碧大而化之的挥手道:“有助贤呢!你就好好呆着吧!” 不管怎么样,以悠调查清楚之前静然的罪名是无法成立的,碧想。 “碧姐觉得待罪之人没有资格出去是吗?” “不、不是那样啦!”碧连忙解释。 “那就让我出去,明早之前我一定赶回来!” 第1025章 证明 “那就让我出去,明早之前我一定赶回来!” “那……好吧。”只是很担心她的心情,生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那你答应我,一定要平平安安回来啊!” 静然暗自冷笑、自嘲:我一个获罪之人,得到担心的嘱咐,在别人看来一定十分可笑吧。 无人跟随,静然独自一人迈出城门…… 巧在她的行踪被每日出城绝不少于三次的玉金逮个正着,思前想后,玉金还是掉头返回了御政宫。 圣母得到消息,这一次并没有惊动玉灵碧,而是悄悄找来了秋依还有红鸢。 “光子少主有时间在这里磨蹭,不如去看着你们的国库吧!别再丢什么东西了!”棠烟嘲笑的对着敌方少主说。 “你这个疯女人!最好乖乖听我的吩咐,要不然就把你偷走的东西还来!” “哼!你怎么知道是我干的?” “跟以悠描述的身手姿态毫无二致!你当我们天地盟的是什么?蠢货吗?!居然三番五次私闯国库重地!单凭这一点你就死定了!”白菊刀在鞘中蠢蠢欲动,虽不是自己的东西,但“通慧识灵”的特性已让相夫光子切身体会到了。 “看来你们很想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呢!”女人的冷笑声放肆的在空间里回荡:“只可惜,这一事件的全权负责人、你们当中真正精明的那位已经离开国家去往外邦了啊!哈哈!没有她你们果然不行啊!只是一群小鬼而已!真搞不清楚,天下之大,成熟干练的人才多的是,十三禁卫军队长为什么只收你们这样幼稚的家伙执政?简直是笑话!难道就不怕……光之国会就此灭亡吗!” “给我闭嘴!你这疯女人!” 越说越过分了,相夫光子手中白菊自动飞了出来,握到掌中之后便是铺天盖地的刀光剑影,与棠烟手中的黑色长剑相撞,更是激起了无数光芒。 也俊站在城楼上无奈的看着下面激烈搏斗中的两人,目光一直随着光子的身影游移:“这丫头……怎么用刀和用剑的手法一模一样啊?喂,她昔日的同学!你可以解释一下吗?喂!” 被强制性拖到这里的少年倒在墙角,正与梦神相会。 也俊郁闷的捂住头:“拜托!我丢下风扬把你带来可不是让你睡觉的!说起来……你怎么总是在睡觉啊!” 城下节奏明快的刀剑撞击声是很好的催眠曲也说不定,要不然少年就不会睡的如此香甜了。 荆仪和另一名护卫挡在少主静然的身前,拦住北门阻止她的离开:“少主大人不要逼我们动手……” “哦?”一向婉约的弱质少女此刻端出的架势异常凌人:“你们难道忘记了……身为上主的我是随时可以出入这里的吗?” “我们当然知道!可是以悠少主有令,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请静然少主呆在城里,不得离开!”荆仪对待工作的认真态度一直是众上主颇为赞赏的。 静然莞尔笑道:“我也是得到了晴尊大人的准许,才会到这里来的,你们快让开吧!”说罢脚步稍微前进了些。 荆仪等人立刻警觉的拔剑出鞘,对准静然高声说:“少主!不要逼我们出手!如果真的得到准许,请拿出证明来!” 第1026章 学生 荆仪等人立刻警觉的拔剑出鞘,对准静然高声说:“少主!不要逼我们出手!如果真的得到准许,请拿出证明来!” 静然撇头轻笑,嘲视自己如今的境遇,连部下们都不再信任她了呢。 “让她出去。” “宁日潇少主?”荆仪等人不得不放下佩剑。 宁日潇怀里躺着一把淡银色的竖琴,好像正要往月华殿的方向去:“放静然少主出城。” “宁日潇少主……” “你们还没有权限制止少主的行动吧?” “可是以悠少主那边……” “我会和她说明的,现在马上开门!” 但荆仪还是犹豫了一下:“那……好吧。” “谢了,宁日潇……” “早去早回……” 清风划过耳际,不需要用声音,仿佛动一动嘴角就可捕捉到对方的言语…… 直到身影消失,荆仪才觉得做了令人后悔的决定:“宁日潇少主!” “你马上去天忍宫报告!” “什、什么?!”荆仪当场就吓呆了,这宁日潇要害死人不成?让那术师少将知道自己疏于职守不是自求死路吗? “不要担心……”宁日潇只好用言语抚慰一下这位吓青了脸的副将:“告诉他静然出城,他自然就会明白该怎么做……” 城楼下已然成为二人搏杀的战场。 高高的城墙之壁被划出数道深深的沟痕,显然是劈斩对方不得而留下的印记,周围树木被集结到一起而后炸开的力量折磨的倒倒折折、不成模样,本来净爽的空气不知从何时起也污浊混沌起来。 “噗!”从容倒在紫韵胸前,连着他一起被飓风扫到一边。 是光子少主,通过白菊刀把怪力施展出来,只是被掀飞震碎的岩石捻成粉末纷纷坠落,吹到眼鼻里,痛苦不堪。 “没事吧!”不知为什么,紫韵一直紧紧的护着自己,也许这是会功夫的人普遍存在的“责任心”吧。 “……还好!咳咳!” “看来灰尘钻入气管了,我们得离开这里才行!” 话刚说到这,光子少主一嗓子吼过来,从容才得以“振作”。 “喂!你们两个还不快走!想被摧毁吗!”察觉到棠烟打算用施放的黑暗剑气袭击自己,光子一边和两人对话一边用白菊迸射的光流横扫她的身躯。 “你自己小心!”紫韵嘱咐一声,抱起从容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不错嘛,小丫头,身手了得啊!”虽是由衷的夸赞,可棠烟一点败北的意思都没有。 相比,光子的呼吸倒显得有些急促。 “你这女人究竟把九霄灵佩弄到哪里去了!” “打赢了我就告诉你!” 棠烟连续做了五个空翻,直到她的脚掌直立在城墙的最高处,一道黑色的气流才呼啸下来,其速之快令相夫震惊不已,虽然她极力的躲闪了,但还是把手臂擦伤了一些。 当黑色气流割破左臂的衣袖时,棠烟不由得张大了眼。 与右臂雪白的肌肤相比,左臂的颜色格外瘆人,微微古铜里泛着点点紫斑,就像无药可医的皮肤病。 “你的手……” 面对敌人的惊讶光子表现的满不在乎,潇洒的一把撕掉了左肩连同的衣袖,整条手臂就这样□□裸的呈现当前:“没什么大不了的,体内毒素的聚集地而已。倒是你……那把黑色的剑难道是……” “你猜到什么了吗?”女人饶有兴趣的笑问。 “鬼冥剑……” “答对了!可惜你手里的白菊马上就要毁在我的鬼冥之下了!”说罢竖起鬼冥的长刃从高处俯冲下来,黑色的剑芒还在蠢蠢欲动。 “哦?那可不行啊,这把刀可是我借来的!” 左手振臂一挥,曾经断掉的痕迹不复存在,光子周身发出的气流连同白菊释放的光芒很快包围住棠烟的身体,使她的俯冲险些失败。 落地之前鬼冥剑刃插入地表,使得她不必大头朝下栽进土里。 等风暴停止了些,两人已经拉出了一段距离。 光子无意耽误时间,左手指尖轻轻的划过纯白的刀刃,顷刻间雪芒扑跃,如条条白色长龙冲游向前。 白色幻影中依稀呈现的少女容颜,没有丝毫得意的模样。 棠烟好像了解到其中的奥妙了:“真是好刀呀!不管到谁的手里都一样听话……白菊,如果没猜错的话,就是你们十三禁卫军其中一位队长的佩刀吧?” “你很清楚嘛,不过还是有一点说错了!”劈天的气力酝酿在双手当中,光子冲着棠烟高声喝道:“它可不会认同你这样的主人!” 白色光芒明显压过了黑色的气场,奇怪的是,光子看起来并没有使出多少力气,而拼命攻击的棠烟倒显得力不从心了。 光子对自己和对手的实力心知肚明:“不是我的优势,是那把‘鬼冥’敌不过‘白菊’隐含的力量。” “你没事吧!从容!”紫韵一边带着从容往新家的方向赶,一边呼喊她的名字。他知道,几乎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从容在刚才那样恶劣的环境下能够全身而退是多么的走运和万幸。 “放我下来吧!你也够累了……” 紫韵露出笑容:“我不要紧,你怎么样,马上就到家了!” “你们回来了!”爱弥瓦尔已经在门口久候多时了:“出什么事了?” “进去再说!” —— “来,喝杯热水吧!” 从容惊讶的接过爱弥瓦尔递来的茶杯,她一直都以为他不过是个年岁尚轻、而且对人漠不关心的小孩子。 “用毛巾擦把脸。”紫韵把洗好的毛巾放到从容手里,然后转头去问爱弥瓦尔:“成绩出来了吗?” “嗯,出来了。” “怎么样?” “从容,过关了。” 从容大概沉寂了十几秒,而后可怕的爆发——把嘴巴当成了泉眼! “噗——” “从……容?你还……好吧?” 看她不大正常的样子,两个人都有点目瞪口呆。 “你们刚才说什么?我、我过关了?!” “没错,所以现在开始……” “耶!”一个高蹦起来,某人在沙发上扑腾乱蹿:“我过了!我过了!过了过了!” “是有点过了……”爱弥瓦尔无奈的看着被从容踹飞的抱枕。 “真是太好了,现在开始从容就是我们的‘学生’了呢!” 第1027章 远亲 “真是太好了,现在开始从容就是我们的‘学生’了呢!” 紫韵的笑颜如同晴空,美得令人炫目,可是当从容看到小矮个的爱弥瓦尔时,心情凉了一半,不为别的,就他那年仅十四岁的年龄,当十七岁的自己的老师没有问题吗? “放心吧,爱弥瓦尔是学术天才,比许多成年人还要强呢!”紫韵笑着对她说。 相比之下的大龄少女无奈的回应:“你不愧是木茉城主的远亲……” “啊?” “放心吧,只要你努力点,就不会有问题。”爱弥瓦尔态度严谨的警示她。 总觉得这小子说话的口气像极了教授,从容强忍住嘴角的抽动:“你……真的只有十四岁吗?” “嘭!”远处天空发出爆响,接着黑色的烟灯散灭。 棠烟当下一怔:“是她?” “你没工夫东张西望吧!”说着,白菊的飞芒飓风一般的扫过,这股柔和的力量说不伤人是假的,非但伤人,还异常凶猛呢! 棠烟看看红衣少女,又瞄了眼那处的天空:“没办法了……光子少主,今天的战斗就到这里!咱们后会有期!” “又是后会有期!算了吧!我可没打算再给你‘后会’的机会!”光子说着,疾步上前抽刀厉斩。 棠烟邪笑一声,剑刃插进脚前土壤的瞬间迸发出无数黑色的不明气体,随即连着她的身体一并消失。 “可恶!”光子懊恼的碾碎脚下土壤,看着面前弥留的点点黑光,眉头皱紧:“这是什么?……不是元能,也不是气流……黑黑的,真令人不舒服……” “给你的信号弹这么快就用上了?不错不错,看来玉灵碧他们很快就被你摆脱了!”棠烟对着墨发黑衣的少女说道。 少女动了动唇角,冷声相对:“你没有资格直呼晴尊大人的名讳!” “相夫!看到漠水了么?” 助贤飞身过来,把光子懊恼的思绪撞了回来。 “没看到!怎么了?” “离开凝光城了,我想她现在应该还在国都。” “自己出城多危险!万一遇到麻烦怎么办?助贤!这个给你!拿去保护她吧!”相夫光子听了以后十分焦急,立刻把白菊刀丢了过去。 助贤微微吃惊:“这是圣颜队长的?……” “没错,你快去吧!顺便看看那个叫棠烟的国库盗窃者在不在!这把刀是她的克星!” “知道了!” “喂!两位同学,你们在那里干什么呢?”也俊趴在城墙的围栏上,向下挥手。 大概是没时间吧,助贤理也没理就飞掉了。 “喂!你这小子怎么不理我啊!”围栏边跳来跳去的也俊突然一脚不稳向下栽来,要知道,那里距离地面可有二十米之高啊! “笨蛋!”光子怒喊一声,跑过去接人。 谁知也俊嘻嘻一笑:“什么嘛!我没事啦!哈哈!” 两脚紧紧的粘在墙砖上,也俊整个身体倒吊在半空,像一只没有双翼的蝙蝠。 “死小子!呆会下来看我不踢飞你!”光子头爆青筋,握拳想擂那家伙一顿! “先别说这个……光子少主,你能不能上来一下啊?这里有个家伙我怎么都叫不醒他,你帮帮忙好不好……”也俊用那“不三不四”的音调催促相夫。 “无聊!我没空和你玩,回国库了!”光子迈开脚步,酷酷的闭上了眼。 她们止步于寂静无人的光神庙前,这是二代国主时期建造的庙宇,坐落在国都小城以南,周围山水环绕,庙前林立着两尊佛似的神像,通过古朴陈旧的老砖,可以到达光神庙的正门。由于年代久远,所以即便修缮也掩不去那饱经霜雪的沧桑与风痕。 庙内正中的台基上,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石像大放光芒,仿佛衔日吞光的圣神。 不,那就是神,光国传说里真正的光明之神,代表和平、仁善与光明,是一切美好生灵的寄托。 “你们的风摩少主回来了吗?” “这和你无关……”每次仰望那神圣的容颜,再躁动的心情都能顷刻间归于宁静。 这就是神的力量么? 静然微微阖着双眼,仿若即将睡去的天使。 在那一刻,棠烟从她的身上几乎看到了即将消散的光芒,那种带走所有故事与秘密的决心。 “喂!为什么来这里?”棠烟捂住脑袋,突然很不适应的说。 而静然却好像是故意引她过来的:“我来参拜我们信仰的神明,也许今天过后,我就不会再来了……” “你……?”棠烟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光神像之后却不得不住嘴似的:“好吧!你拜吧!我到前面等你!快一点啊!” 静然盯着她快步离去的背影,扯起了嘴角:“果然啊……光神大人,静然不祈求得到宽恕,只渴望您能实现他们的愿望,哪怕是付出‘那些人’的生命,哪怕是毁掉我所重视的声誉,我仍希望……光明之神能够继续降福光域,请您……除去一切不平与黑暗!” “奇怪的小鬼!难道知道我会不适应那种地方才故意带我去的吗?可恶!”好不容易跑出这么远,四肢和大脑却又莫名其妙的疼痛起来,看着簌簌滑落到地上的汗珠,棠烟叹了口气:“我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能够结束这种劳顿呢?……女儿啊,你在哪?赶快回来吧……” 或许真该说自己没骨气吧,光子也莫名其妙的上了城楼,来“呼唤”也俊口中的“不醒者”:“喂!起来啦!带你过来又不是让你来睡的!” 光子说了和也俊一样的台词,少年还是蒙着头不肯张眼,光子看也俊窃笑的样子很是不爽,直接抓起疾藤的衣领,把人拎到了半空。 “你再睡我就把你扔下去!” “哦——”楼下的观望者们吃惊的发出尖叫。 “啊……怎么晃悠悠的啊……” 发出这样散漫的声音证明他已经不在迷茫状态里了,光子一咬牙把他丢回到身后。 “扑通!” “哦……几点了啊……” “我说你啊……”也俊蹲在地上看着他迷糊的表情,无奈的想他怎么这么能睡。 “你每天半夜都在干什么!白天睡的像死人一样,知不知道现在城里出了很多问题啊混蛋!”光子的拳头在这位少主眼前挥过来扫过去。 第1028章 弱者 “你每天半夜都在干什么!白天睡的像死人一样,知不知道现在城里出了很多问题啊混蛋!”光子的拳头在这位少主眼前挥过来扫过去。 疾藤甩甩脑袋,终于展现了他那谜样的容貌。 都说天地盟里的男上主个个俊逸超凡,可是这境务府的负责人、少主之一的疾藤却生就了一副并不俊美的尊容,他肤色偏暗,双目不大,眼角还微微下垂。他天生一副符合性情的睡脸,橄榄色头发整天凌乱的束着,除了身材比例不比其他男上主差,真是没什么奇特了。 “是光子啊……”他抓着那头本就不规整的毛发一脸迷糊的说。 “唉!”光子都拿他没办法了:“我拜托你,现在我们人手少得可怜,你能不能帮帮忙,马上和我去大哥那里,商量怎么抓捕那个棠烟啊!” “喂!你忘了还有我呢!”也俊忙提醒她旁边还有个自己。 光子瞟他一眼:“先把身上的‘花瓣’摘干净了再说!” “花瓣?我身上哪有花瓣?” “总之,你先和我回去,不要再睡了!”光子上去拎疾藤的耳朵,看来他的小眼睛是怎么都睁不大了。 “就算城主回城了,我们的人手也足够了……” “可是你再睡就真的不够了!” “啊,知道啦!我这就和你回去……” “走吧!”光子忘记松开他的耳朵,把人一路拖下了城楼。 也俊忙着找花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喂!你们太过分了吧!就这么把我忘了!我的存在感就这么卑微吗?回来!我还健在呐!” “按照约定,你该和我走了吧,静然少主。” “别再叫我少主,我是漠水静然。” 少女冷淡的态度使棠烟觉得无趣:“不管是不是,你现在已经是国后的人了……呵呵。” 棠烟还要继续说什么,静然却突然回过了头,用一种冷冽至极的眼神怒瞪着她,右脸红色的眸子如烈火般绽放血芒:“我是要回去的,但是请你留在这里!” 一语未了,棠烟已经怔在了原地,胸前乍然飞起一汪鲜血:“你……” 静然的头低垂着,浓密的黑发遮住了噬血般的眼睛:“请你死在这里!” 鲜血不住的从嘴角喷溅出来,过于疏忽导致的这一结果令棠烟懊悔不已,她居然放松了对这个女孩的防备:“你为什么对我动手?我可是国后的人!你杀了我要怎么向她交代!” “以国后的为人,大概不会因为你而放弃我吧……” 静然低沉而平缓的口音激怒了棠烟:“你、你这个死丫头!我要好好的修理你!” “你还有机会吗?”一反平时柔和安稳的形象,静然飞转短刀的样子就像身经百战的杀手,毫不容情。 棠烟捂住胸口,拼命躲闪静然不停刺来的刀刃,禁不住破口大骂:“你简直是疯了!对你自己的同伙也能下手!这就是你们天地盟的作风吗?!” “我们天地盟的作风是绝对不会放过一个修炼黑暗术法的人!”攻击更加猛烈,以静然现在的速度和身手,让人很难想象她就是曾经那个存在感卑微的弱者。 第1029章 咒符 “我们天地盟的作风是绝对不会放过一个修炼黑暗术法的人!”攻击更加猛烈,以静然现在的速度和身手,让人很难想象她就是曾经那个存在感卑微的弱者。 然而,现实很快淹没了这种突至的错觉——静然手中的短刀被棠烟生生夺走,讶异之际她险些遭遇同样的状况,若非聚精会神得以及时避开,恐怕命已不保。 棠烟愤怒的样子已经昭示了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是,这个突然降于劣势的少女眼中却并不见恐惧。 “你不怕死吗?” “九霄灵佩在哪?”这是静然取而代之的回答。 “呵……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虽然你是我女儿的同伴……但是很可惜……” 棠烟丢开静然的短刀,身后的鬼冥剑突兀袭来,穿越棠烟的笑容直逼静然的视线,本来避开是件轻而易举的事,她的身体却在瞬间定格,僵硬如同木偶。 “大哥,抱歉,让她给跑了……”光子低着头,为自己的失手感到愧疚。 也俊耸肩装傻:“谁让你不去追的嗯哼?” “最没资格讲这句话的就是你了喂……”光子直接回讥:“疾藤好歹在睡觉,有个一直醒着的人丝毫作用也没起!” 也俊红着脸没话说了。 “没关系啦。”风扬扬起春风般的笑容:“你们来看看这个。” “嗯?” “这是我根据文献上画录的九霄灵佩形态重新绘制的图形,发现什么奇特没有?” 对图形有高超识别度的光子一眼瞧出:“四块灵佩的形状基本一样,顶部都有一个豁口,并且,四个豁口组合到一起就能把它们相连了。” “正是,还有记载上说,这四枚九霄灵佩都是由质地坚硬的玉石打造,其中必定含有大量的岩石成分……你们知道这表示什么吗?” “表示……”也俊难得露出了认真的样子:“九霄灵佩在价值上并不昂贵。” “可那些人为什么还要拼命搞到手呢?”光子捅了捅依然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疾藤。 这小子张口就答:“文献上有没有记载……这四枚灵佩组合到一起可能会产生的效用……” “奇怪的是,没有。”风扬嘴角有一抹清浅的微笑:“这可就有趣了呢。” “难道说?……”光子和也俊睁大眼睛:“是开启某种‘机关’的钥匙?!” “大家说的都不错……我也觉得,当初初代国主赐予四大贵族每族一枚,文献上却没有记载相关的效用,着实有违常理啊。” “可是,‘机关’在哪?是什么?我们都不清楚啊!” “如果知道的话,说不定还会发现什么惊人的秘密,九霄灵佩是棠烟费尽全力得到的东西,我看,只有她能告诉我们了……”风扬停住,看了看一脸“杀气”的光子妹妹,她正万分不满的盯着也俊,好像在说“你帮忙的话就不会搞成现在这样了混蛋!” “啊哦……可是没道理啊……”疾藤懒洋洋的打着哈欠说:“她只偷了三枚,最后的玄武灵佩不是还在风扬的身上吗……啊哦……” “是啊,她只得到了三枚,按理来说会想办法来偷第四块的,可是并没有……为什么呢?” “嗯……”风扬拿出那枚黑色的灵佩,反复细看:“有了!” …… “有空吗?名海川?” 护光城一角的绿化园林里,少年名海川正在为一棵小树剪枝,看到风扬,脸上笑开了花:“是风扬啊,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麻烦你帮我看看这个,我不大明白。” “助、助贤?!”静然为眼前突然闪过的人惊得呆掉。 “哦?是术师部队的少年队长啊……”棠烟对这个少年将军早已产生兴趣:“年纪轻轻就当上国家军队的头领,了不起啊了不起……” “你怎么来了?”对突至的惊讶感到喜悦,静然用力的晃了晃脑袋,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助贤!你为什么……?” “唰——”白菊出鞘,瞬息斩断悄然而至的鬼冥咒符。 那是鬼冥剑的绝技,通过地表将一种暗黑物质传播到人体,使之发脓溃烂,如同无法破解的病毒一样。 令人惊讶的是,白菊的光竟斩断了这些冲游而来的咒符。 棠烟眉上一凛,随手一挥带起层层黑烟。静然一怔,对手使出的招式竟和多多曾经发动的暗气如此相像! 黑烟扫过之际,白菊的光芒再次反吞成功,棠烟咬碎银牙握紧了剑柄:“可恶!那把白刀真碍事!” 白菊在手里翻了个个,助贤朝着敌人的方向猛冲过来,无声的冰冷。 感受到对手身上挥起的巨大能量,棠烟在惊异之中竭力抵挡少年的攻击。令她恐不及防的是,新来的敌人速如闪电,即使是自己这样常年搏争的战场老手,也难以应付他轻而易举的一次攻击。 晃目的白色剧光使女人的胸口传来阵阵刺痛,那种催心折肝的痛楚深深回旋在棠烟的思想和意识中,是的,她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丢弃鬼冥,浑身释放出更加强烈的黑色暗气,涓涓墨流转而化成尖锐的长矛,朝同一个中心点汹涌袭来。 助贤只好带着静然暂时逃到一边,以他不亚于这位战场老手的常识来看,很快就能确定敌人的来路了。 “月之国的‘暗之元术师’……” “以你的资历想知道这一点并不困难吧……助贤少将,我们的术法可是天敌呢!” “她会用黑暗术法,不过不用担心,胜利的一定是我们!”静然缓缓起身,对表情一成不变的少年说。 “你们的自信是没有用的,难道不知道‘光’和‘暗’始终是均衡的关系吗?没有任何一方可以压倒另一方,所以今天,胜利的不一定就是你们!” “那么试试看吧!”助贤冰冷的丢了一句,以抓捕窃国者为最终目的同敌人展开厮杀! “真奇怪,最近有好多生面孔哦……”落月啼小婉擦拭桌台的时候,不忘朝门外行往的路人投落目光。 这是一家小酒店,坐落在国都城里最繁华的那条街上。 第1030章 大步流星 这是一家小酒店,坐落在国都城里最繁华的那条街上。 老板娘手举平底锅大步流星的冲出来,在小婉耳边粗吼咆哮:“还不去招待客人!在这发什么呆啊——” “知道啦知道啦!”小婉颓废的摆摆手,撇下抹布直奔两名身穿黑色衣袍的顾客,亮出服务界必备的招牌笑容:“欢迎光临,两位!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心里开始犯嘀咕:奇怪的家伙,大春天的穿这么严实,进了店门袍上的帽子也舍不得摘,难道是租来的不成?……想到这,胖姑娘居然当着客人和老板娘的面失笑出声。 “小婉!你是不是不想要工钱了!” “啊,知道啦知道啦!我这就去好了吧!” 门外穿梭的行人多数都穿着黑白格子的外套,他们走路的姿势和脸上的表情让小婉想起了迁党统治时期,失去信心的人们那种失魂落魄的状态。 “喂!小婉!如今的日子已经好过太多了,还想那么不开心的事干嘛!打起精神来吧!”当然,为自己打气的呐喊再次成为她挨骂的缘由。 “可恶……你这小子……”让棠烟大呼失策的是助贤的实力。 身体已经被他右手“光之刃”释放的能量伤的体无完肤了,原本的光之元能温暖而柔和,可对手似乎在这种能量之上混入了燃烧的火,才使温度久久的居高不下。 尽管竭力压制着心中澎湃的情感,但每次看到助贤不费吹灰之力的打败敌者,脸上却依然保持着严谨自若、毫无骄气的肃态,静然内心的渴慕就总是强烈到难以附加。 少将抬起右手,五指间相互环套着一把海浪形状的刀刃,刀刃周身充斥着火一样的光色能量,如同骄阳的聚晖,燃烧出炙热的光芒。 “漠水,能动吗?”看她虚弱的连站立都很困难,助贤还是问了一句。 静然先是惊讶,接着泪水萦绕的眼里现出笑容:“我没事,该怎么处置她?” “带回去交给晴尊大人。”助贤说着,准备动手捉她回城。 棠烟笑笑,触地的鬼冥再次掀起一阵黑风,静然被强大的力量冲倒在地。 “想抓我?没那么……什、什么?!”邪恶的笑瞬间冻结在脸上,棠烟竟在不知不觉中被十几层金丝牢牢捆绑。 助贤面无表情的回应她的诧异:“金丝捆仙之术……即使是暗术的修炼者也难以逃脱……” 刚才城楼那边,这女人就是用这种方式逃跑的吗? “怎么可能?!” 提起其中的一根细丝,助贤头也没回直奔凝光城的方向,静然依旧呆滞的注视他的背影,少年稍停脚步,无奈的提醒了一句:“还不跟上来?” “是!”静然起身追上,怀揣着始终没有减退的担忧在心底盘算:“在木茉他们回来以前一定得解决这个女人!” 棠烟此刻是真无回招之力了,浑身因为疼痛抽搐不止,金丝发出的光线在穿入体表后似乎使心境也产生了变化,那种悲痛和深深的自责,令女人困惑至极:“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第1031章 悲惨 光之国没有不夜城,人们在早春这种尚不炎热的时节里通常一过午夜就不再出门了,即使月光在凌晨之后往往更加皎洁明丽。 紫韵和爱弥瓦尔暂时留在从容这里,虽然她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心里却意外的感到高兴。 “吃饭了哟!”紫韵的笑声随着饭菜的香气一起飘向从容。 每一餐都有人悉心照料,不禁让她怀疑这辈子还能不能“长大”了。 爱弥瓦尔似乎看出了她的困扰:“那么从明天开始,三餐就由从容负责好了。” 真是个聪明的小孩啊,只可惜有一点他算错了,露出恶魔式的笑容,从容无所谓的说:“好啊,只要你们能咽下去我天天给你们做~” 不用放毒,也能吃死人了哟。 “那我倒想试试看了。”小子还挺有胆量,从容和紫韵都冲着他笑。 额头上的一点有微微发热的感觉,用手触碰的刹那,整副身躯如洗涤雷浴一般,震得从容头晕目眩。 “从容?你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呼吸突然灼热起来,从皮肤到骨骼,那种阵阵的刺痛和酸麻感一直在持续,尤其是额头上的那一点,好像要从脑中爆出什么一样。 夜色的缭绕没能使静谧无声的世界得到安宁,街上无故多出成百上千的黑白格衣人,眼放幽光、没有瞳孔、表情狰狞犹如出自冥狱的魔鬼。身体仿佛还牵着木偶的残线,零散且迅速的从四面八方朝同一地点汇聚。 喘息的艰难使从容的大脑极度缺氧,她只能紧紧的抓着胸口,尽力让呼吸顺畅一些。 紫韵看情形不对,立刻捧起她的脸,这一看,和爱弥瓦尔两个人同时陷入了惊疑莫测的状态。 从容的额头中央出现一枚闪闪发光的“卍”字型标记。 “这是什么啊?” “啊啊啊啊!”疼痛冲击着大脑,除了悲惨的嚎叫,从容没有其他的力气来控制情绪了。 静然随助贤将棠烟押往凝光城的大牢。 右眼的红光浓郁似血,甚至开始在空间里传播那种异常的颜色了,助贤没有空闲留意静然,只当她是安全归来了。 棠烟冲着门外唯一留守的静然说道:“其实我都知道的,静然少主……你想把我杀死,然后再除掉另外一个人,这样的话,国后和我的计谋就都不会得逞了,而你……也可以继续按照自己的原意行事,只是非常可惜,你还是得功亏一篑!” “难道你把‘媒介’带进来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静然狠狠的捂住右边眼球,痛恨般的阻挡眸中散布的红光:“国境被助贤的术师队围守的滴水不露,不可能再发生同样的事了!那是不可能的!” “认清现实吧,你们的元术师不过是些普通人,除非有助贤那样的实力,否则任何时候,我们想把任何‘东西’带入光域都是轻而易举的……放弃吧,如果你放掉我并随我回月之国,我也许还能保你一命!” “你做梦!”静然对牢房中的女人大声指责:“你们想要动摇光域的国本!我是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第1032章 从容 “你做梦!”静然对牢房中的女人大声指责:“你们想要动摇光域的国本!我是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别再做垂死挣扎了!漠水静然!你已经是大家公认的杀人恶魔了,没有人会再相信你、你已经回不去了!哈哈!想要继续生存就只有听从我的安排了!” “你这女人……到底要做什么!”煎熬在疼痛之中,少女的脸色惨淡如灰。 那该死的右眼!都是因为它! “相信我……你很快就知道了……嘿嘿嘿……嘿嘿嘿……”残酷的笑声在空间里回荡。 眼前逐渐模糊如水,静然不甘的把两只手握紧:“可恶……坚持不……下去了……么……” 月明星稀,云影梭移。天地间曼妙而生的雾练缭绕多姿,如同夜下美人般跃舞婵娟。大地被投下的云影雾姿笼为月地仙境,曾几何时,这是连月之国境内都看不见的风色。 确切说来,如今的那里亦是如此。 棠烟讽刺的笑瞰这片光国土地,即使只能隔着牢窗窥望。她神色怫恨,又似有无尽的得意跟狂喜。 一般的紧急报告都会通过副使以上级别的成员传达到国主这里,个性向来平稳的术师部队副长柯穆伦此刻却是惊恐不定:“报告晴尊大人!出大事了!” 夜已深,每日工作都不分昼夜的晴尊还在至尊圣殿里忙碌公事:“怎么了?” “白雨、金城、还有小光都三座小城传来消息,他们的工厂员工集体消失在厂房里,搜查队几乎找遍了整座小城,都没有结果!” 碧心中大震:“怎么会失踪呢?只有这三座小城吗?” “目前为止是的,他们的家属已经全部聚集在了城主府,请求城主为他们寻回家人,至于小光都城的人,应该也快到凝光门前了。” “这情有可原,不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柯穆伦,你代我传令,叫各个城主守在国城之中,严阵以待,并且传话给各个少主,马上开会!” “是!”柯穆伦火速退下。 “白雨、金城和小光都分别是化云、龙原和这里包含的小城,这代表什么……?” 无声飞舞的云雾很快被黑色的迷烟笼罩,如惊涛骇浪,吞噬了夜里唯一的光明。 大地之上,突然冒出数以千计的黑白格衣人,仿若死尸一样僵硬的脸色和表情,拖着缓慢的步子沙沙游走在无人的区域里,口中发出恐怖的低喃,就像地狱的鬼魅宣泄着无尽的怨念一般,凄凉而悲恨。 头疼缓解了许多,四肢上下却开始传来火烧一样的灼痛,从容说要出去散步,紫韵拗不过只好由着她。 本以为身体会慢慢的恢复正常,她也不想去追查方才奇怪事件的成因,但是走了没几步,头又爆炸似地疼开了。 这一回,紫韵发出了惊呼,从容额头上那枚奇怪的印记缓缓改变颜色,非常醒目的犹如鲜血一样的猩红。 “从容!我们回去吧!”紫韵担心的拦住要继续向前的女孩。 第1033章 什么人 “从容!我们回去吧!”紫韵担心的拦住要继续向前的女孩。 “我……我……”意识好像被什么牵扯住了,从容的身体毫不听由自己的指挥,执意朝一个方向行走。 紫韵是何等聪慧灵敏之人,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以前,让她昏倒是唯一的解决办法:“不会很痛的,从容……” 身子渐渐轻起来了,仿佛浮上了云端,紫韵用木茉留下的梅状花镖阻断了从容的煎熬。 但与此同时,另一件诡异的事情发生在他的眼前。 微弱的呼吸逐渐急促,随着心跳幅度的增加静然猛的张开了眼睛,左眼如墨,右目似血。 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棠烟是否还在牢中。 “不要这么慌张,我是跑不掉的……”棠烟已从窗边回到了牢门前,一直安静的看着熟睡般的静然。 觉得那样的眼神很刺眼,静然不自在的起身,仍然持有敌意的目光锁定在女人略显憔悴的脸上:“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偷走九霄灵佩?是有人派你来的吗?”有太多的疑惑,静然只有抓住最重要的问了,即使对于她的回答不报什么希望。 “哼……我只会告诉你们其中的一人,她不来的话,谁也别想知道。” “你说的是谁?我可以把她找来。”不管这女人搞什么鬼,先妥协才能知道她下一步要走的棋。 “真的吗?”棠烟惊喜的样子完全打破了她之前留给静然的印象,甚至静然都怀疑那是一瞬的错觉。 “好吧……只要你把这个人找来,我就坦白一切……” 静然眉上轻凛,心想:反正隔着牢栏,就把她要的人找来好了,否则现在也是无路可走。 黑白格衣人次第从临近的树林里移动出来,一成不变的麻木神色和无瞳白目,让紫韵当下一怔:“这些是?!……” “啊……啊……”从逐渐增加的人嘴里不断发出低沉恐怖犹如咒怨的吟声,周围的寂静仿若死水,越来越多的行尸走肉直挺挺的逼近二人,渐渐,把昏厥的从容和纤弱的紫韵包围到了中间。 见这些人来意不善,紫韵一把将人搂紧,准备强行攻打出去。 大批的人群朝这里涌来,他们伸着长而灰白的手指,像要索命的厉鬼。更可怕的是除了那诅咒一般的怨吟,紫韵感觉不到丝毫生气,周围的冷风不住穿过他们的身体,硬硬打入两人的血脉之中。接着,这些逐数增多的人突然加剧了速度,饿虎扑食一样朝从容抓了过来。 没办法了!紫韵把人扛到肩上,举起的右手瞬间挂上一只铁质手甲钩,手甲钩是装在指甲上的,指尖部分有坚硬的长形细刀,在那些恐怖的人压到身上之前猛然挥出,把他们通通弹开。 那些人虽像没有灵魂的木偶,但目标始终是有人的方向。紫韵和他们发生激斗没多久,不远处的几个方向就依次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紫韵一听,加大了攻击的速度和力道,本不想伤人的他也开始痛下杀手,用甲钩上的尖刀狠狠刺入袭击者的胸膛,然而抽出的刹那,紫韵因为震惊后退起来。 第1034章 大材小用 “怎么可能?居然没有血?” “啊……啊……”被刺倒的人从地上爬起来,若无其事继续朝二人围拢,没有痛苦,也没有知觉。 紫韵一下子全明白了:“这些……全部都是死人!” “啊……啊……”黑色的乱风吹起他们的帽子,露出了额头上显而易见的标志。 紫韵再次怔住,这些表情麻木脸色恐怖的家伙,脑门中央竟印有一个与从容相同的图案,并且散发着明亮的红光。 “这是怎么一回事……”说到底还是有些恐惧的,毕竟同死人战斗对于他来说是头一回。 额头上红色的“卍”字如信号般闪烁了数十次,之后,这些死尸竟从背后抄出了长长的尖刀,人手一把,劈头盖脸朝这边砍了上来。 紫韵可以抵挡一时,但时间一长,防御的难度也跟着增加了,敌人太多,他又带了个昏倒的起不了任何作用的人,吃力的程度可想而知。 几次想杀出重围都被再度起身的死尸阻拦,紫韵大呼一口气:“可恶!怎么打都还会起来!这样根本就没完没了!” “你说什么?你……”静然跌坐在地上,右眼开始闪烁霓虹般的红光,身体随光度的跳跃产生一阵阵的麻痛:“你为什么要见她?你究竟想干什么?!” “这和你无关……漠水静然,你不答应的话,就别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了……嘿嘿嘿,其实,就算知道了也无所谓……最后胜利的一定是我!”棠烟抓着牢门,好像随时都能破狱而出,不过她没有这个意思,只是饶有趣味的等候静然的答复。 “噔噔噔!”脚踩高底靴的梅影跑入大牢,看见跌到地上的静然和神色诡异的棠烟很是不解:“静然,你没事吧?” “……没事,你怎么来了?” “晴尊大人召开紧急会议!叫我来通知你!快和我走吧!”说着不等答话就把人拉了起来:“各地出事了,有很多失踪的人……” “嘘!出去再说!”静然瞟向一脸奸邪的棠烟:“老实呆着吧!要不然一辈子也别想出去了!” 等静然赶到至尊圣殿时,柯穆伦再次来报,这一回真是把众人惊的脸色连变。 “报告晴尊大人!在各地发现的不明人士已经聚集到了一起,对夜出工作的人们发动袭击,目前有很多城镇都发生了同样的情况,城主大人们已经通过广播传音告诉各家各户紧闭门窗,并派出了术师部队进行镇压。” “好!各地情况要及时汇报给我!”然递过的手帕都来不及擦去额上的汗,碧继续谨慎的叮嘱着:“国都没有城主,助贤马上派武士队进行镇压!千万要搜查仔细,别再让他们继续伤害老百姓了!” “是!” “其余的人如果没有迫在眉睫的工作马上随我出城扫平敌军!” “怎么?你也要出去?” “是的!” “不行!您是一国之主怎么可以以身犯险呢?让几位少主大人出动已经是大材小用了!”然匆忙阻止,从以前就是这样,每次百姓那儿出了问题玉灵碧都坐不稳,非要亲自帮忙不可。 第1035章 马上行动 “碧姐不要着急,我们跟你一起出城就是了!”化羽见她这样焦虑,也顾不得什么危险了,如果出了意外,至少还可以替她挡住啊。 “化羽,你和宁日潇留在城里。” “不,我是医疗术师,假如有人受伤我还能帮上忙!宁日潇一个人留下就行了!” “好吧!别多说了!马上行动!” 此夜黑云蔽月,远方传来一阵隆隆的沉响,犹如巨雷奔涌。不久,雨水开始粉刷可以照顾到的每个角落,对于重视农牧业的光之国来说,这场春雨倒是为农人的耕种提供了珍贵的资源,但对于处在战斗中的大家来说,却成了天公不作美的麻烦。 众少主随晴尊以接近闪电的速度冲出城门,朝四面八方各自散开行动。 紫韵带着半昏半醒的从容竭力制敌,即使知道这都是些打不死的怪物:“能纠缠多久是多久,绝不能让这些家伙跑到别的地方!”随即刺倒了一个不知道被自己伤过多少次的“不死者”。 “已经被刺的残破不全了,居然还能站起来,看来一定是有人在幕后操纵,既然这样……”紫韵飞身跃起,将从容放到较远的一棵树的顶端,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样子:“从容,你不要乱动,我去收拾他们!” 迷蒙的眼前,从容看到那张少女般的容颜散发出逼人的英气,即使被雨水淋湿了头发,被乱泥溅花了脸面,也依旧从容不迫,面不改色。夺走敌人的两把长刀,紫韵终于可以肆意的展开杀戮了,杀倒这些本就失去了生命的傀儡! 那幕后的操纵系统似乎察觉到敌手突增的气力,也跟着加大了控制的力度,使死尸头上的信号闪烁更加频繁,随之,尸群充斥起冲天的杀意,张牙舞爪、咆哮嘶吼着疯涌过来。不停的厮杀、斩断,那些可怕的身体居然在碎开之后任意组合,重新以人的形象对敌狂攻。 雨水不断冲洗着从容的全身,低温使她的意识逐渐回归,肢体与头颅中的灼痛也没那么强烈了。 “紫韵……”知道他在战斗,从容尽量使目光转向他的位置。 可是光线太暗,她就只能够听见狂乱的打斗声以及那些傀儡死尸可怕的低吟:“杀……杀……杀光他们……” “是主人通过额头的装置发送命令吗?” 紫韵开始有了收获答案的满足,他改变大规模攻击的路数,首先挑一个下手,直对着额头正中红色的“卍”字准确的刺中。 顿时,火光如爆焰般喷迸出来,那具死尸发出刺耳的惨叫,整个身体也产生了龟裂现象,然后,从那依稀断裂的夹缝流淌出白色的刺眼光芒,只听轰天巨响,傀儡的身躯在爆炸后灰飞烟灭了! 雨水冲散瞬息化作尘烟的泥骨。紫韵开始疑惑,这种萦绕在心间的悲伤感究竟从何而来?利刃斩断的,不仅仅是敌人的头颅吗? 烈风狂卷着淋淋的细雨,一时间水流横飞、乱花四溅。冲打在人的身体、脸上,有一股吃不消的疼痛。 等静然和光子两位少主找到其中的这块事发地点时,蒙蒙细滴已经变成了瓢泼大雨。 第1036章 傀儡 等静然和光子两位少主找到其中的这块事发地点时,蒙蒙细滴已经变成了瓢泼大雨。 “紫韵!你怎么样?没受伤吧!”光子记得木茉交代过大家,要好好照顾紫韵这些人。 “我没事……” 死尸不断重复着单一的动作,举刀、猛砍、接着笨拙的倒下、再后起身。 “这些人是哪里来的?怎么这么多!” 光子还不清楚这些人的来头,静然却一动不动的盯着这些动作僵硬的死尸:“他们不是活人!是尸魂傀儡!” 闻言,光子脸色剧变,仔细再看,果然是他们!曾经到光之国境域屠杀民众的冰影军团人偶战斗部队——“傀儡战斗团”。 “可恶!”红发少女满眼憎恨的向天怒吼:“这些可恶的混蛋!还要再来一次吗!已经杀了我们那么多人!该死!我要毁掉你们!” 杀掉敌方的活人修罗尚且不会手软,何况是死的! 光子抬臂一振,发出毁天灭地的气力砸向这些无辜而又可恶的傀儡杀手,一拳打掉其中一个的脑袋,然后用脚碾碎,边杀边喊:“还要杀死我们多少人!还要杀死我们多少人!可恶可恶!” 眼看着女孩杀红了眼,紫韵提醒道:“不要费力了,直接打击他们的头部,把那个‘卍’字刺中就可以了。” 各处厮杀不断,惨叫声随着诅咒的低吟一起埋没在渐次洪壮的奔雷暴雨中。冰冷的洗涤里,只有两个人保持着安然如初的状态,在东南方装饰城楼的内角,遥遥观望着不属于他们的争端。 “真惨烈啊,好久没看到这样的画面了。”女人半开着衣襟,发出一线柔媚入骨的细音,眼波流转,顾盼生姿,满是撩人的风情。 红衣少年展开手臂,一把环住身前娇躯,将十指固定在女人的杨柳纤腰上,柔声细语:“你喜欢看的话,我们可以多导演几场……” “胡说!”女子回手轻轻打中他的头,嘟嘴说道:“这次又不是我们导演的,是他们上主惨遭劫数……与我有什么相干?” 少年笑道:“说的是呢,不过秋依大人,我们真的不去帮忙吗?” “帮忙?你要帮天地盟?” “我是说……帮冰影军团啊……” “你真坏!”女子泛出媚笑,转而用嘴堵住了他的双唇。 阴暗的房间里,烛光忽隐忽现。 “你说……这次棠烟会不会做的太过火了?上次已经表演了一出‘大屠杀’,我想这回晴尊他们不会再任人宰割了……” 少女连着动作一起配合他说的话:“尸魂傀儡是冰影军团震惊术法界的‘发明’,把人脑集成块装进活人的大脑,适应不良的人会当场毙命,接着,操纵的人就可以坐享其成了……这些尸体成为了制作者的机械武器,他们只会听从主人的吩咐,而且最大的优点就是……只要不击中要害,就算碎尸万段也会一点一点的拼合起来……呵呵,多么好用的武器呀~” “这和晴尊他们放不放过冰影军团有关吗?” “你可真笨!”秋依娇笑着捏起他的脸颊:“你要知道,有很多国家已经开始对尸魂傀儡感兴趣了,尤其是月之国,怎么说也是天魔教的发源地呢……有他们罩着,光之国怎么也不能不顾虑吧。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翻个身,重新压回到少年□□的躯体上:“天地盟的人,这次可难逃一劫了……” 第1037章 悲剧 破碎的尸骨化成飞灰与尘沙一同混入烈雨当中。肃杀,呼啸,百转而回的战音打破夜原本应有的宁寂。漫长的时间点点消磨,也许是因为这些敌人不太好对付的缘故——不知怎么回事,在厮杀中,光子等天地盟成员并没有毁灭的快感,取而代之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悲哀跟沉痛。 到底是怎么了!上次的护国卫战中,并没有这样异常的感觉啊! 那次的战争场面历历在目,同样装束的傀儡,同样数量的厮杀,同样悲哀的灵魂——没有人希望白白死去,而后作为行恶的凶器。每一刀斩下的不是敌人,而是哭泣的灵魂啊! 谁能想到,悲剧再次上演—— 当尸魂傀儡在众上主和晴尊的诛灭下溃不成军时,一个百姓装束的女孩指着其中一只傀儡惊声叫道:“昆来少爷!” 话音刚落,她身后的几位女性顶着瓢泼大雨冲到了战场上。 相夫光子第一个看见,呼喊着:“全部到一边去!不知道这里很危险吗!” “昆来!昆来!”其中一位年逾四十的妇人哭喊着扑到那名正举刀欲砍的人的身上:“昆来!我的儿子啊!这些天你都去哪里了!” 傀儡哪里还认得谁是谁,把杀戮的对象瞄准了这些毫不知情的老百姓。紫韵飞身过去踢掉傀儡手里的刀,一巴掌打歪了他的头,妇人哇的尖叫一声,悲嚎着去扶她口中的儿子,一边哭一边痛骂紫韵。 “你认错人了!他是冰影军团的傀儡!不是你的儿子!你快让开!让我砍了他!” “不不不!他是我的儿子!你们都认得的!你们看!真的是我儿子!”妇人拼死挡住冲向昆来的少女,然后不知死活的搂住了她一口认定的孩子。 奇怪的是另外几个人通通赞同了她的观点,那个率先尖叫的女孩正是胖姑娘落月啼小碗。 小婉替痛哭流涕的妇人解释:“真的是昆来少爷,我们不会认错的,少爷是钢炼工厂的员工,昨天我们接到国府的通报,知道有几家工厂的员工失踪了,老板娘听说有少爷所在的工厂,又不见他回家,就整整找了一天,刚才我们路过这里,才看到……”小婉看向哭泣不止的妇人,心里一阵难过。 “怎么会……明明是傀儡……”听见刀子落在地上的声音,光子呆呆的看着被自己和同伴杀死的“敌人”。 雨水形成涓流带走失魂的尘埃,尚未倒下的傀儡依然执着的遵照主人的意愿行事,光子却再也下不去手了。 “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啊!”关键时刻静然出手替光子挡下攻击,随即又增添了一缕青烟。 “这些难道是……” 紫韵和静然仍旧把消灭这些“武器”作为最终目的,不再理会独自沉吟的相夫光子。 “砰!”从容乖乖呆在树上还好些,因为着急所以一个翻身从树顶摔了下来,痛的她连叫的力气都没了,幸好爱弥瓦尔来的及时,她才避免在摔一跤的基础上再来个重度感冒。 第1038章 诛 地面被雨水冲刷的冰冷刺骨,从容指着紫韵的方向,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爱弥瓦尔只好告诉她:“他没事。” 就当从容问到这是怎么一回事时,一阵刺耳的笑声伴随愈加激烈的风雨袭来:“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太精彩了!这场厮杀绝对比电影来的好看啊!哈哈哈!” 定眼望去,穿着敞胸浴衣的秋依撑着一把超大的红绸伞,得意洋洋的站在那里,并露出讥讽的笑容。 光子不爽的给了她一句:“你说什么?找死吗!” “别得意!相夫光子,漠水静然,你们可知现在用双手屠杀的都是些什么人啊?哈哈哈哈!” “你到底要说什么!”极其不好的预感在脑海里横生,看着秋依可憎的笑脸,光子几乎肯定了这种可怕的料想—— 他们不断诛杀的,正是自己国家的子民! “没错啊没错,你们所诛灭的正是你们最最珍爱、不停保护着的光国子民!好无辜呀他们!都只是些手无寸铁的老实人而已,你们这些国府栋梁,吃着用着他们的东西不说,反过来将人家摧毁,真是伟大的道义啊!哈哈哈哈!” “这些真的是……”血液急速的冲向头顶,而后同思绪一起冻结。 妇人眼看着心爱的儿子化成烟土,在听了秋依的解释后,更是愤恨不已的要为儿子报仇。 静然大声道:“你们不要被骗了!她在胡说!就算这些人是寻常民众!真正将他们杀死的也是冰影军团啊!他们与我们碰面的时候就已经是死人了!” 但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样的解释苍白无力,不具有任何可信性,相反,他们还会有种被戏弄污蔑了的感觉! 一切该怎么解决?行事向来果断的相夫光子动摇了,在面临生命的问题时,她往往会不由自主。 静然披荆斩棘继续厮杀在火场里:“就算是我们国家的人又怎么样!当他们死去成为敌人的工具时就不再是值得保护的对象了!尽管令人心痛,但恶魔就是恶魔!如果我们放任他们,他们会杀死更多的人!” “静然少主说的对,光子少主,你千万不要被蒙蔽了!这些人非灭不可!”武器在两人的手里成为吞噬残灵的工具。 好在相夫光子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有些事情很快就能想通,抄起武器,她三下五除二击倒了几只咄咄逼来的傀儡。 妇人几次想上前,都被落月啼小婉及时拉住了。 而那个前来相告的女子,却是一副正中下怀的模样,直到整场战役结束,她才消失在茫茫的烟雨中。 雷声的轰鸣是风雨悲天而泣的前兆。回首凝望点点灰黑的斑迹、冲走生命的雨流,相夫光子捂住被掏空了一般的胸口,椎心泣血。 “我不管!听说有几千人呢!一个地方就有几千人!那么老百姓没有力量保护自己该怎么办呢?难道悲剧还要重来一次吗?我不要!我不要啊!” “我的力量就是用来保护大家的,如果不出去阻挡,还算什么晴尊呢?” 第1039章 洒热血 “我的力量就是用来保护大家的,如果不出去阻挡,还算什么晴尊呢?” 萦绕的话语不断出现在耳畔,即使闭着眼睛,光子也能看到那副单纯、坚定的表情。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雨水冲走了无辜的灵魂,却带不走眼中的泪。 紫韵和静然吃惊的注视着她……相夫光子,流眼泪了,千刀入体也不会苦叫一声的坚强女子,对着苍天悲伤的哭泣:“怎么可以这样!啊啊啊啊啊——!” 碧姐知道以后会多么的伤心,她是那样一个善良慈悲的人,博爱众生,她要如何面对接下来要走的路啊! 天地盟在玉灵碧的带领下日趋强大,她从来不会勉强别人追随自己,往往是其他人被这个笑容美好的女子深深吸引,从而,愿意为她和她赐予的梦想抛头颅洒热血! 但是,她真的喜欢做国主吗?答案是否定的,可当她看到无辜的弱者在强大的欲望漩涡里苦苦挣扎时,便义无反顾的舍弃了自己最最渴慕的自由。 自小生长在恶魔身边,却仍保持清新纯洁的心态,相信别人,喜欢别人,出现在眼里的一切都是美好干净的,她不是愚昧的认不清世事,她是在渴望啊!她比谁都清楚人性的构成,所以才要按照自己的方式努力,让人们把善良的一面深入灵魂,丑恶的一面尽量舍弃。 “可是,为什么这样的一个人……像大家那样的人……总要面对这样的事呢……不公平……太不公平……” 记忆犹新的是三年前,迁党就要从天下人的手里失掉天下,为了报复即将顶替自己的天地盟,有一个人提出了惊人的倡议,那就是收买黑暗组织,从他们手里借出强大的兵力来对抗天地盟的统治。 矛头率先指向的就是手无寸铁、只求安静度日的老百姓。 一时间,“屠杀”一词成为术法界中的热门话题,也成为玉灵碧等人几乎要杀死自己的理由。 半年前“护国卫战”的胜利,是他们对于仇恨与耻辱的洗刷,没想到灾难的第三次降临,竟是更加残酷可怕的真实! “光子!你要去哪里?”静然拽住扭头要走的相夫光子,担心不已的看着她。 头发被雨水冲散,披落在肩头,刘海湿答答遮盖住自己的脸,发白的嘴唇正不住颤抖着。 “你是不是不舒服?快回去吧!这雨越下越大了!” 被狠狠浇落的雨水敲打的惨不忍睹,光子紧握的右拳开始微微滴血。 眼里迸发出凛然的杀光,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止她了! “你们放心,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可能是雨声太大,静然和紫韵没有听见她对着痛哭流涕的百姓所许下的承诺。 各地的尸魂傀儡仅在一夜之间便尽数的灰飞烟灭了。回归的少主里,没有相夫光子,以及那位助贤少将。 从容被紫韵带回小宅,果不其然发起了高烧,好在她的意识清醒,一直睁着不大的两眼看顶棚的天花板。 额头上的图案仍隐隐发光,紫韵叠了一条毛巾盖在上面:“本想等你分配了职务再讲给你听,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第1040章 分配 额头上的图案仍隐隐发光,紫韵叠了一条毛巾盖在上面:“本想等你分配了职务再讲给你听,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你要给我讲什么啊?”没办法,从容就是这么迷糊,别人不跟她明说的事她恐怕一辈子都不知道问。 “还记得晴尊让我做你老师的事吗?” “记得,你和爱弥瓦尔,都是我的老师。” “可你考的是文官,晴尊却派了一文一武给你,不觉得奇怪吗?” “诶?难道说你们还要教我术法?”从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额上的毛巾即刻飞了出去。 “那是后话,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关于‘术师’和‘武士’在术法界及我们国家的地位和含义,有兴趣听吗?” “有有有!”好不容易逮到个愿意告诉她“详情”的,当然得把握机会了。 “好的。”紫韵的脸上显然比平时多了几分严肃,虽然不笑,但也温和:“首先你要知道,这个世界是由不同的‘世界’构成的,比如说,普通人的世界和术师的世界通常是不可以混为一谈的,而光之国,属于结合了两者的一种国家。” “什么意思啊?”把毛巾重新捂到头上,从容靠住床头听他讲课。 “例如有‘六大强国’之称的‘水’‘火’‘雷’‘风’‘山’‘泽’,还有善战的‘冰’和‘月’,这几个国家就是术法界的主要组成部分,每个国家都拥有强大的军事力量。” “可是世界上的国家不止这几个吧,其余的就不够分量了么?” “像花之国和银之国,重视经济就远多于军力。每个国家都有不同程度及水准的术师部队,这就是国家军力的决定性差别,但有得必有失,军力和经济都堪称佼佼者的国家,在这个世界上,目前是不存在的,至于武士,除了现今的光之国,在其他的国家已经很少见了,他们是在几百年前就出现了的军事战力,传说是从‘神秘三古国’流传下来的。” “神秘三古国?这个我知道!”终于有不用费脑筋的问题了:“我爸爸是古董家,而古董家研究的文物几乎都是从那三个国家传出来的。” “嗯,没错,这三个国家,‘神’‘天’‘地’,是术法界里最早形成的国家,富饶强大,就算是今天,也没有哪个国家能够与之相提并论。只是现在,已经没有人能找到它们了,说起来挺匪夷所思的,它们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可不是!我爸爸告诉我这几个国家没人去得了,难不成他们会从地面上消失?” “毕竟,世界还是太大了,你知道吗?就是我们术法界的这些国家,大部分文化还是参照三古国流传出来的呢。” “嗯,像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这些东西的发源地就是神之国!” 紫韵笑说:“你知道的不少嘛!” “哪有哪有,跟你比起来差得远了!” “呵,不说了,接下来给你讲讲‘术法’和‘刀法’吧。” “好!”从容用力的拍响手掌,却因动作太剧烈搞得头皮发麻、两眼冒花。 湿透的鞋子继续拖踏在泥泞的雨土中,穿过树林,失魂落魄的光子想起了那曲哀伤动人的旋律—— “谁听得见哭泣的声音?那是来自灵魂的沉吟。当雨水浇灭生存的希望,当风霜吹送死亡的印痕, 弥漫在战场上吟唱的歌声啊,那是始于地狱的炼火之魂。默默踏上归去的道路,独自饮醉血泪的黄昏,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只有到来头时,方会知晓,万事不由心!” 第1041章 缘起缘灭 那个红发的少女,颓然行走在茫茫的雨海之中,任由冰冷侵袭,直至身体冻僵、灵魂麻痹。也才知道“看见”死亡远比亲临毁灭可怕的多。 这里散发着糜烂的气息,烛光在反复幻起幻灭,一记鸣雷的突然炸响,使得床上两具翻滚的肉体骤然止住了急促的呼吸。 当感觉到射向自己的目光时,秋依慌乱的用衣服掩住娇嫩的胸脯,紧接着被一股狠厉的杀气击中。 以元术师的感知技巧判断,这种程度的杀气光是感觉,她就输了个彻底。 “听见了么,秋依。” “相夫光子?!”秋依愕然失色:“你、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这女的不仅身闯御政宫,还进入了自己在宫围设的结界,太不可思议了:“你要干什么?!” “我说……你听到哭声了吗?” “你……你什么意思啊?” “不管是谁策划的,那个主使者都罪大恶极,秋依,你告诉我……当生命结束在你们手里的时候,你们听到那些悲惨的哭声了吗?”少女的怒吼如同弑魂的利刃,冷硬的穿入而不容抵抗。 红鸢吓得紧紧躲在秋依身后,面前的女人亦是肉跳心惊、瑟缩着抖成一团。 突入者杀气冲天的双眼里覆满了泪水,那副狼狈的模样竟似一朵被风雨摧毁、已经凋零遍地的蔷薇花。 “如果听不到,我就让你重新回顾一次好了。” 几记霹雳竟穿越结界,打在宫窗的玻璃上,震起一汪碎片。倾盆大雨没有丝毫的减小,随着鬼哭一般的风啸旋掠而至,吹熄微火尚存的红蜡。 秋依小心的穿好衣裳,目不转睛的盯着相夫光子,生怕她突然做出什么伤人的举动来——即使她并不觉得自己会输掉。 “有什么话国会上说,你未经允许突然闯进来,不知道这样很没礼貌吗?”对于这点秋依还是无法忍耐的。 相夫没有回驳,只是把头低的很低,冷而阴沉的问:“如果不是非来不可,你认为我愿意到护光城吗?” “你什么意——?!呃!你、干、什么?”红鸢惊恐万状的看着被扼住了喉咙的秋依:“光、光子少主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啊!” 相夫把人狠狠的摁到床上,眸子里有仇恨的火焰烧起:“我问你!你知道些什么!这次的傀儡军团是怎么入境的?是怎么假冒了我们光国的子民然后进行袭击的!说!” “你先放开我……”秋依竭力使自己保持镇静,实际上她一清二楚,这种情绪下的相夫光子是很难自控的:“有话好好……说……” “先回答我!”滴水的头发零散的伏在冰冷的面颊上,神色的苍白,更像是一种死亡的气息:“你不要再绕弯子了!不说的话我就杀了你!” 这家伙异常的认真啊,向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秋依也不得不露出恐惧的姿态:“好,我说、我说!不是别人顶替的,真的是光国的人!” “什么意思!”少女的手指不自觉加大力度,捏的对方脸色都青了。 第1042章 无师自通 秋依微微张开嘴,艰难的呼吸着,红鸢见了,心痛的几近昏厥。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最近冰影军团研究出了新的傀儡制作技术,不需要杀人,直接把一种集成块装入活人的大脑就可以了……” “然后呢?被装入那种东西的人会怎么样?”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完全死亡,然后不受控制,如果遭遇破解式攻击,还会化成飞灰……我已经都告诉你了,可以放开我了吧……” 可惜相夫光子没有松手的意思,红鸢伺机蹿到她身后,抡起一只轻斩朝着脊梁骨猛然就是一刺。 没承想,那女孩居然在身后出现,轻斩也轻飘飘落进了她的手里。 更让两人觉得恐怖的是,这女的不吼也不叫,只是瞪着两只阴寒恐怖的眼睛:“如果让我知道你们和这件事有关,什么后果,自己清楚……”以为她转身之后就会离开,谁知道又补充了一句:“还有,老实告诉我,做这件事的人是谁?” 尽管窗外风雨交加、雷鸣不断,但身处温室的人真的很难体会那种感觉——就像她,从来没有无家可归过,怎么会知道自己温衣暖食的时候,门外、风霜的吹打中,也许正站着一个默默哭泣的人。 …… “术法的发动源于自身的能量以及精神力量,打个比方,懂得修炼的人,就会在提高自身能量的同时,也激发出更强更大的精神能量,我们把这种能量叫做‘元能’,元能是所有术法发动的开关和钥匙,元能又分很多种属性,最原始的就是风、雷、山、泽,加上水跟火,也就是六大术法强国的名称,而传说中的天和地,至今还没有人能参透其中的奥秘。” “那光和冰又是怎么回事啊?” “冰是由水和风两种属性结合产生的新属性,至于光和暗,也就是光、月两国的主流术法属性……怎么说呢,算是非常特别的存在吧。” “那术师又是从哪里流传出来的呢?” “呵,你认为呢?” “不知道……”从容咧咧嘴,试探道:“也是神秘三古国的?” “是神秘三古国中的‘地之国’。” “哦!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胸口。 “记得翎少主吗?” “诶?!”从容一惊,为什么突然提到他? “他就是冰之国七贵族之一、舞之月家族的后裔,冰之国的七贵族拥有各自的神之印记,而舞之月的力量就高于他们是自身拥有了两种属性的人,不需要刻苦修炼,就算没有精神能量也可以操纵。” “等等等等!”从容急忙挥手,讲得太快她那脑子可接受不了:“什么是神之印记?又有什么特别的啊?” “啊呀!”紫韵一捂头,抱歉的说:“我忘记解释了,神之印记是传承在某一家族内部的特异体质,必须是血脉相连的人才有可能拥有。说白了,寻常人要依靠后天的培养才能掌握某些招式,而神之印记家族的后代则可以无师自通,只要在原有基础上做好巩固就行了。” 第1043章 贵族 “哇!好厉害!”会用术法的人就够彪悍的了,没想到还有更罕见的:“那那!你快告诉我!都哪些家族有神之印记呢?有很多吗?” “不多,而且非常少,一个术师国家里面有很多独立的家族,但是拥有异能量的族群却屈指可数。”紫韵伸出手指,打出七字:“冰国比光域还要辽阔,元术师成千上万,但是知名的神之印记家族就只有七个。” “难怪他们叫‘七贵族’呢,那花之国呢?就是我来自的那个国家?”从容兴冲冲的指着自己问。 “未有耳闻。”紫韵很直白的告诉她,浇了她一个透心冷。 “元术师在同人作战时除了使用各种兵器,还可以发动自身的力量,这就是‘术法’,术法主要有四大类别,元术、幻术、格斗术和召唤术。” “那又是什么啊?”从容真是一窍不通啊。 “元术就是发动的物理攻击还有其他可视、可触及的攻击,幻术是控制对手的精神和意识,格斗术是肉搏技法,至于召唤术,就是指人与动物之间的传召契约,通过元能召唤出来的战斗系生物,我们叫它‘元灵兽’,它们是辅佐战斗的帮手。” “那么元术师是不是还分很多等级呀?” “元术师从下至上依次是初级术师、中级术师和高级术师,高级术师之上的强者通常被称为‘顶级术师’。” 从容竖起耳朵,生怕听漏一个字。 “对了,你能看出凝光城上主都是什么级别的吗?”紫韵单手撑住脸颊,忽然饶有兴味的问从容。 “……高级术师?”从容不大确定的猜测。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样看来,晴尊大人就是顶级术师了吧?” 从容摆头,这对她来说真是个深奥的问题:“说起来,‘晴尊’这个称呼又是什么意思呢?” 这下轮到紫韵陷入疑惑了,苦笑了半天,最后只能挠头说不知道。 “问我就好了。”虽然不喜言笑,但爱弥瓦尔小朋友确实被他俩冷落了半天的说:“是尊帝在晴尊即位以前就确定的封号,是他的独创,也是晴尊的首创,起初得到许多人的质疑,可尊帝到底没说出来由和用意,就算是当今国主本人,也未必清楚吧。” “虽然解释的很清楚,但好像还是跟没说一样……”从容无奈的耷下了脑袋,难道就没人能给个答案? “好了,接下来是武士。”紫韵伸伸懒腰,笑得一脸轻松:“武士与术师的差别在于武士只用武器、进行肉搏战,至于元能和术法,以他们高傲的思想,是不屑使用的。” “武士这么拽啊?”从容觉得以身上的能量教训敌人比使刀枪剑棒跟对手火拼容易多了。 “在很久以前,武士作为国家唯一的军事力量,地位是非常崇高的,后来出现了草莽出身的元术师,所用的武斗技法在当时看来是诡异而狡猾的。武士们坚持自己的武学原则,即使在后来漫长的发展中屡屡战败在术师的招式下,他们的尊严也不允许他们对‘元能’这种武斗技法屈服,最后,许多国家发现元术师的存在比武士更有价值,武士部族就开始慢慢的没落、直至消亡了……”紫韵在诉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里似乎隐藏着许多遗憾跟惋惜。 第1044章 遗憾 他们的尊严也不允许他们对‘元能’这种武斗技法屈服,最后,许多国家发现元术师的存在比武士更有价值,武士部族就开始慢慢的没落、直至消亡了……”紫韵在诉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里似乎隐藏着许多遗憾跟惋惜。 “这么说,现在真的没有武士了?”从容也觉得武士的结局太过悲凉,就像战争结束以后被遗弃在荒野的兵器,不管杀敌的时候多么好用,一旦结束,就跟洒在地上的泥土没分别了,失去利用的价值,被一脚踢开。 “嗯,我想除了光之国的十三禁卫军,应该没有哪个国家的军事力量里还包含武士集团吧。”紫韵掐着下巴思考道。 “那个,紫韵……我一直都想问你……”从容忽然犹犹豫豫的转移了话题。 “你问。” “你……这么瘦,教我功夫真的没问题么?”从容用手比量紫韵纤瘦的身形,怎么看都觉得他比自己还让人操心。 “哈哈!天地盟上主哪个不瘦的跟火柴似的?他们强的掉渣啊!”突然一种极不协调的口音闯入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三人斜眼一瞅,吊灯上不知什么时候挂住了一只小猴子,以及一名坐在地上捧着圆肚子哈哈大笑的平头胖子:“是不是啊,紫韵~” “和你比起来,他们的确很火柴。”爱弥瓦尔轻描淡写的说。 胖子立刻充气成了皮球,险些撞上来:“小爱!你的意思是我很胖咯?” “你不胖,是他们太瘦了。” “你这个小不点,豆芽弟弟!” “谢谢,皮球哥哥!” “你!” “哈哈!你们两个别闹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从容。” “你们好。”从容对着两个陌生的人轻轻点头。 胖子笑道:“你好,我是蓝卡尔,请多指教!” “喂!别把我忘了呀!”从灯上跳下来的孩子扑到紫韵怀里:“嘿嘿,我是小鱼!” 原来不是猴子啊……从容差点说出口。 柯穆伦收到了最新消息:在诸位城主的带领下,仅用一整夜,各地方的傀儡兵团就遭到了全数歼灭。与此同时,他们也接到了一则出自光都骇人听闻的消息——这次的傀儡杀手,全部都是本国人士。 感觉被狠狠的摆了一道,少主们义愤填膺,要求晴尊下令全力查清事实真相——是什么人带来的技术?居然可以在短时间内造成这么大规模的人员伤亡? 助贤回来时,肩上扛着一具男尸,面无表情的掠过众人困惑的视线把人直接送到碧玉宫。 “啊呀呀!你这小子!”雅因嫌弃的躲得老远:“干嘛弄个死人回来!” “助贤,是尸魂傀儡么?”碧急忙跑下来,反复检查着被做成人偶的尸体:“其他人呢?” “已经被家属认领回去了。” 碧重重的叹了口气,然把一杯刚沏好的绿茶放到桌角,转身出门了。 日上三竿,然站在院子的一角,抬起脸仰望光芒浅淡的太阳:通晓世间万物的神明啊,你们是否已经知道了光域发生的惨痛事件?所以才会让一向明媚的颜色看上去如此苍白。 肩膀被轻轻敲了一下,耳畔随即响起清脆的女声:“然姐,在想什么呢!” 第1045章 该来的 肩膀被轻轻敲了一下,耳畔随即响起清脆的女声:“然姐,在想什么呢!” 一身杏黄衣服的芙菱从台阶上轻巧的跳下来,笑得一脸灿烂,好像不管发生多么天大的事都洗不去她生命里的活泼色彩:“心情不好?” “我是在想,当初尊帝大人强烈的请求碧做国主,是不是错误的……” “为什么这么说嘞?老百姓知道是碧姐做国主,高兴的不得了啊!所以圣鹿大人的选择当然是对的啦!” “可是,她在赢得爱戴与喝彩的同时,也失去了很多东西,比如说……自由……” 然姐讲话的样子十分伤感,芙菱有点不知所措,对于忧郁的人她向来苦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啦!我只知道碧姐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人物!她可以为了我们所有人放弃自由,那么我们当然也可以还给她自由啦!这次的事是冰影军团搞鬼,不是我们的错啊!只要这段不愉快过去了,碧姐就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所以,然姐就不要担心了嘛!” 然有些惊讶于芙菱所讲的话,这个小姑娘,不像看上去那么幼稚调皮呢:“我只是害怕,国事的繁重和过度的操劳会使她失去原有的活力,那可是她最宝贵的东西啊!” 这么单纯豪爽的人,实在不适合挣扎在斗争的漩涡里啊,那是毁灭天真的武器,是杀死纯洁的凶手。这些,她原来都拥有,可一旦失去,就难以再找“回来”了:“碧也是人啊……” 芙菱眨眨眼,不是很明白的搔了搔脑袋,继而扬起天真可爱的笑容:“啊哈!至于这点你就更不用担心啦!” 芙菱接下来的话令然震撼不已。 “我们认识的碧姐,是绝对不会轻易改变的人,我们也相信圣鹿大人的选择,如果他认为碧姐会变,当初就不会让她做晴尊了嘛!碧姐有我们大家都有的东西,但是也有我们所没有的东西,嘻嘻,你说对吧!” 也许吧,就这样抱着试试看的心情,等待“该来”和“不该来”的一切。 早餐在小鱼和蓝卡尔的“食物争夺战”下圆满结束,看着他们饭后不住打嗝的痛苦模样,紫韵捧着茶杯爽朗大笑:“这样下去我们可养不起啦!” “谁说的……咯!”蓝卡尔不停的揉着肚皮:“我马上就要出去工作……咯……了!” “就是……咯!”从容很佩服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能吃出大人几倍的饭量:“我明天也要去工作了,咯!” “这里不收童工……”从容心直口快。 小鱼被她噎到,流着汗说:“从容姐你一定要这么快掀我老底吗?” “莫非从容也知道他曾经当童工被警务队拘留的事?”蓝卡尔十分意外的看向从容,被小鱼一巴掌打中肚子。 “你个大胖子!还不是因为其貌不扬被选美比赛的评委踹下台!” “混蛋!你才在掀我老底吧喂!” “我乐意我高兴啊哈哈你管不着!” 两人扯着对方的脸皮互掐,活力充沛。 “对了,从容,你马上去收拾一下,你的工作已经分配好了!”紫韵一边品茶一边通知她。 从容瞪大眼睛:“这么快啊!” “当然~” “那什么时候!我还需要准备什么吗?”从容一兴奋起来就会变得手忙脚乱。 “明天,只带着自己去就行了!”他还是微笑的注视她越来越夸张的表情。 第1046章 一干二净 虽然有紫韵和爱弥瓦尔的全力支持,但这是上任的第一天,心中的忐忑还是把喜悦淹了个一干二净,从容感觉自己的脑神经已经绷成一根弦了。 沿着青绿色的石砖走了一会,即将看到环保局那座雄伟的楼群时,眼前突显的一幕几乎吓断了她的心跳—— 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正用无比哀怨的眼神盯着她,额头上也有一枚红色的“卍”字。为了不被人发现,紫韵故意在从容的额头上绑了一条束发带子,直到与另一个“自己”对视,她才发现带子没有了! 就当她惶恐的四下寻找那遮挡眼部的用物时,“自己”直勾勾的飘移过来,带着一种阴森到难以言喻的恐怖,越靠越近。 “你、你是什么人?”现在已经不单单是脑神经绷紧的问题了,心跳的频率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负荷才是最致命的。 不,最致命的应该是她明明问出了口,却根本听不见声音。 天上的云朵忽而变成黑色,呼啸涌起的飓风随着另一个自己口中发出的低吟掀起阵阵阴寒,从容捂住头痛苦的蹲在地上,感觉那个标记又在发光了,和对面“自己”额上所渗出的殷红交相辉映着。 突然,另一个她瞪着几乎要把眸珠挤出来的眼睛朝这里扑过来。 从来不知道,与“自己”相见竟是如此可怕的事! …… “从容……从容……该起来了,要不然就迟到了……” 耳边传来紫韵的轻唤,从容下意识的张嘴一叫:“救命!不要过来!” 四周温馨如故,家的感觉。 “我刚才不是在……”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不过是做梦而已,从容重重的松了口气。 看她一脸的疲惫,紫韵有些担心:“你没事吗?” “我没事!老师!” 听了她脱口而出的称呼紫韵不禁笑了:“好,赶快收拾一下,上班第一天就迟到可不好哦!” 光之国是个十分重视环保的国家,每每春夏,甚至到秋深的时候,都不难看见被青草染绿的道路两旁。 绕过一片野生草场,从容径直走上那面铺盖着青绿色石砖的场地——没错,就是梦里来过的地方。 没来由的一阵心慌让从容再次汗流浃背,她开始四处寻找那个另外的“自己”,惊恐莫定。 静然觉得奇怪,棠烟怎么会老老实实呆在牢里、还安之若素的隔窗望云?尽管如此,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隔三差五的来看几眼。 这次没来多久,梅影就叽叽喳喳跑了进来,嘴里不停说:“静然静然!以悠回来了!咦?芙菱怎么不在这?” “你说以悠她回来了?”静然皱着细眉问,而后瞟了一眼满脸诡笑的棠烟。 “你先过去吧!”把梅影打发走,静然抓住牢栏狠狠的说:“我告诉你!别想玩花样!要不要见你我还得问问以悠!” 棠烟笑而不语,满眼的信心和把握,相比之下静然就显得十分仓促了。 一手解开系在颈下的带子,披风随即滑落在地,跟着流动起来的空气飞向远处,另一只手在盘好的发髻间轻轻一拉,满头的波浪卷发就像绸缎一样泛着深色的光泽垂泄下来。风摩以悠面无表情的掠过众人艳慕的视线,就像一颗天然发光的明珠,冷凝而高贵 第1047章 高贵 满头的波浪卷发就像绸缎一样泛着深色的光泽垂泄下来。风摩以悠面无表情的掠过众人艳慕的视线,就像一颗天然发光的明珠,冷凝而高贵。 至尊圣殿内,座上的玉灵碧加紧了批阅文件的速度,因为她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询问以悠。 谁知道以悠上来就说:“晴尊大人,请帮我调查一下,都有谁是十七年前十月三十一日那天出生的?” 玉灵碧有些奇怪:“查这个做什么用?” “不仅要凝光、护光两座城的,整个光之国领域中的公民名单和资料都要给我准备一份,不要问我做什么,我现在还不能说。” “好的,我叫静然把资料整理好拿给你,刚刚回来一定很累吧,我这儿正好有‘千日红’,可以缓解疲劳,黛萌,你把它带回去!以悠,你好好的休息,什么事晚上再说!” “是,属下告退!” 静然迫不及待的跑到神使宫,以悠根本没有休息,喝了千日红泡的茶就直接进入了工作状态,弄得黛萌不断地摇头叹息。 “以悠,有个人想见你。” “我没空。”以悠头都没抬,继续飞速下笔。 “可是,这个人也许会告诉你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像是这次的事件……” 静然不知道,这句几乎在表示转达的话让做事素来斩钉截铁的以悠迟疑了很久。 “那个人就在牢里,跟我来吧!” 头还是很晕很痛,从容抬眼,发现身侧的紫韵、爱弥、小鱼和蓝卡尔都一脸关切。 “你们怎么都在这?不是去上班了吗?” “还说呢!没等到地方你就昏倒了,我们听说以后就通通赶回来了,现在好一点没有?”蓝卡尔盯着从容的脸色问。 “医生来看过了,奇怪的是他说你身体除了气虚之外,没什么其他的异常,从容,你以前是不是有什么……像是怪病之类的?”紫韵一脸忧色。 她摇头:“没有,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头昏脑热的,对不起,我耽误了工作,那边……要怎么说啊?” “不要想其他的事情,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调养身体。” “可是,我都不知道病源在哪,怎么调养啊……”一句话说的大家都不吱声了,从容连忙改口:“不过我还是会努力让自己好起来的!你们去忙你们的,别因为我耽误你们的事!” “好!”紫韵微笑:“小鱼留下来照顾你,我们其他人就去上班了,小鱼,你要听话哦!”说着拍了拍他的头。 小家伙一脸的不满意:“别拿我当小孩子!我照顾人可是比你们谁都厉害呢!” “那就好!” “对了,爱弥瓦尔也去工作吗?”从容心说这也是个未成年。 爱弥淡定的答复:“我是破格录取的。” “真威武!”汗啊,难道她这么个大人却要整天躺在床上吗,想到这从容都可以挤出眼泪来:“哎呦!到底怎么回事啦!我的新职务要怎么办啊!”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帮你申请办理病假的。” 第1048章 不要客气 以悠说要出去一下,并且还打算带走棠烟,静然说什么都不肯:“刚才我听你的话让你们单独谈就是个错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倒戈了!” “不用听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是么?”以悠轻而易举的打破牢门上的结界锁。 静然自知不是她的对手,一直视以悠为刚正不阿的代表者,没想到今天还是落得这般结局。 “我不会让你带走她的!”后退一步,静然挡住最外层的那扇大门,抬起手准备捏诀。 棠烟趁机煽动以悠:“不要客气!杀了她!” 右手猛然出现一轮飞转当中的气流状盾牌,以悠没有按照棠烟的指示伤害静然,只是轻轻一扫,便带着人从原地消失了。下一刻,以风般的速度穿越北门结界携人逃出,没费丝毫力气。 静然怔了半晌,方恍然:“风遁?” 转眼日暮降临,几只白色的小沙鸥追着一只母鸟款款飞去,时不时还长鸣几声以示亲近。 棠烟随风摩以悠走了一会,始终用紧张且喜悦的目光望着前方的背影。 “我会找个地方安顿你,现在不要贸然行动,很危险。” 一成不变的冷淡口吻,却让这个女人激动到热泪盈眶:“以悠,我……” “你怎么肯定就是我呢?” “因为,我有直觉……这是天性啊!” 以悠似乎并不想知道什么,很冷的说了一句:“走吧。” “以悠!你的耳后是不是有一颗金色的月亮?” 棠烟的问话使她心中一紧。 “是不是?如果没有,就当是我认错,可如果有的话,以悠……” 知道以悠耳后有一只金色月牙的人并不多,因为她浓密的卷发终日遮盖着头部,她又很少跟其他的女上主共同用浴,所以…… “你愿意帮我吗?”或许每一个母亲眼里的孩子都是值得信任的,就像棠烟,她与女儿从未谋面,当看到这张冰冷到难以接近的脸孔时,还是感到异常亲切:“只要你愿意,我会把我所有的一切告诉你……” 在她心里,唯一不想舍弃与伤害的就是这个孩子,可早在十七年前,她已经对她做出了这样的事。 “如果你是我的母亲,那我为什么会在风摩家长大?如果你是,这么多年为什么全无音讯?所以你认为,我会稀罕认你吗?” 红色的晚霞最后从天的尽头消失,带走棠烟悲凉的泪水:“对不起,我的孩子,我也是迫不得已……” “无所谓,我们天地盟中被父母遗弃的孤儿不占少数,相不相认对于我来说根本不重要……”语气没有丝毫起伏,仿佛在诉说与自己无关的事。 棠烟看着眼前完美到近乎无懈可击的女儿,痛不欲生:“你恨我?” “谈不上,因为我根本不认识你!” “族长!族长不好了!他们打来了!” 漆黑的夜晚,沉浸在一片狼藉的战火和硝烟中,不得宁静。 年轻的族长拔出长刀,却在下一刻遍体鳞伤。他的妻子惊慌失措的躲在硝烟的阴暗处,不敢出来,九个月的身孕使得她行动艰难,前来搭救的元术师一一身首异处,吓得女人捂嘴痛哭。 第1049章 见死不救 那是个战火纷争的年代,家族与家族之间的争斗不断扩增着死亡的数量。可是,战争不会停止,它们的发动者在达到目的以前绝不可能停手,也不管有多少无辜的生命要忍痛离开这个人世。 这就是战争,人类用自己的双手铸造出来的“灾祸”。 “你要去哪里!”年轻时的棠烟容貌丰美,与风摩以悠颇为神似,她怀里搂着婴儿,不肯松开紧紧拽着丈夫衣角的手。 男人停住,只说道:“她会死……” “我不管她死不死!我只在乎你死不死!不准去!” “你难道要见死不救吗?”男人急迫的吼向他的妻子。 棠烟见状气愤难当,他的丈夫、这个家族的族长,从不会为了别人的事情与自己争吵,甚至连说话都没有高声过:“你老实呆着吧!你要去见那个女人!我绝不会允许的!” 作为妻子的棠烟执意如此,甚至把孩子放到仆人怀里继续阻拦丈夫的去意。 男人终于忍无可忍:“她一个怀孕的女人、你就忍心看着她死吗?!” “她怀的是她丈夫的骨肉!你操什么心!难道你就不顾念我的感受、一定要去吗?!”棠烟大哭起来,死活就是不退让。 “你刚才没听到吗?唐元纪洛禹的副将说他已经死了!你让慕雅一个人怎么办?”用力甩开妻子的双手,男人头也没回的冲出了府邸,无论他的妻子在身后如何哭叫呐喊。 —— 血染红了目之所及的一切,此刻在棠烟的眼中,只有她的丈夫、神无月天琴一人。 “好好……对待慕雅,千万……不要再伤害……她……” 即使是在自己的怀里,即使看着自己哭得红肿的眼睛,神无月天琴仍然没有嘱咐棠烟要她自己怎样,而是……记挂着另外的人。 悲伤,淹没了愤怒与怨恨,她最最悲伤的,是丈夫从来没有对她说过“爱”这个字。 心如刀割,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痛楚,可程度上却千差万别。 —— “连你都这样……连你都这么对我……”棠烟哭跪到地上,对着女儿的背影泪流不止,她宁愿她恨自己,也不要她像她的父亲那样,疏远、陌生,甚至是忽视! 堂堂一代女中枭雄,居然败在自己最亲的人手里! “我可以背弃所有人,但是我甘愿为你们奉献,我可以麻木的接受所有人冷淡的对待,就是不能容忍你和你父亲对我有丝毫的不忠!”等这句话说出口已有十多年了,最想让他听见的,不是以悠:“如果你真的不认我、不在意我,为什么要救我出来呢?” “……” “如果连你……我的女儿都不认同我这个可悲的女人,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动力活下去……” “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吗?” 一句话问住了棠烟。 “如果不是,又有什么不可独活的……” “我承认,我做的事情并不全是为了你,可是……如果没有你,我几乎连活下去的力气都没有了……以悠!我一直都在找你,我的孩子……” 第1050章 居高临下 除了哭,除了让自己的心刀切一样的疼,她不敢对以悠做什么,像是接近和拥抱。 那就像一尊不可触摸的神像,居高临下,尊贵不凡。连身为母亲的自己都有这样的感觉,一种在触碰王者或神明的卑微感。 “好,我知道了。”以悠,突然转变:“你希望我怎么做?” “晴尊大人!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以悠和棠烟!她们会出事的!”静然把发生的事报告给玉灵碧,其他少主闻讯到场。 看少女激动的浑身剧颤、脸孔发白,海蓁子担心的从后面扶住她:“让碧姐好好想想,你不要着急,要相信以悠,她不会那么做的!” “不!我不能相信!”静然发狂一样的推开海蓁子跑了出去,边跑边喊:“你们不管我去管!绝对不能让她们出国!绝对不能让她们接触到那个女人!” “静然!”海蓁子惊呼起来。 “快!光子你去追她!”碧跳起来大叫。 “是!”得令,红发女少主冲出圣殿大门,顺便拖飞了门外等的快要睡着的洛紫星涵。 不知道是不是母女天性,不管以悠的态度多么冷淡,当棠烟看着她的时候,就总是幸福的想笑。 她为以悠精心烹制晚餐,还担心的想:“她在凝光城里都喜欢吃什么呢?我做的东西她会喜欢吗?她今年十八岁了,等到生日的时候,我应该送什么好呢?” 正想的出神,回头发现女儿已经站在身后很久了:“以、以悠!”棠烟生怕给她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慌乱的把手上的水擦到围裙上。 “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你要去哪?让我陪你吧?”除了从容,棠烟从没对谁用过这么和善的语气说话。 以悠冷笑:“怎么?怕我回去通风报信、把你要做的和已经做的事情公之于众吗?” “不、不是的!”棠烟连忙摇头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要相信我啊!” “那是为什么?”以悠不解,这个女人真的是对自己百般信任吗? “要去的话,可不可以吃完饭再去啊?”棠烟小心翼翼的试探说。 以悠不做声,转身回到桌前。 已经足够了,从小到大,这是女儿第一次吃自己做的东西,这种幸福是任何美事都难以比拟的。都说人在进食时会比平常略丑一些,但眼前的女孩却大不一样,动作优雅,神容恬淡,秀气的连咀嚼声都隐秘起来,是大家千金才会拥有的风度跟修养。棠烟更觉满足,认为生出这样的女儿真是令人骄傲的事情。 凝光城里突然被一种奇怪的氛围笼罩,看众人的神态才知道,他们在“害怕”。 尤其是温柔的与静然有一拼的风扬化羽,一边捣药一边忧心愁思:“以悠是我们当中最正直的一个,按理来说,她是最没可能背叛碧大人的,不过……如果来人是她的母亲,就另当别论了……我能做些什么?” 玉金悄悄潜进药园,不由称赞:“这儿不错,像温室林野一样……化羽少主、化羽少主、化羽少主!” 接连喊了三声她才听见:“是玉金大人啊!” 第1051章 异议 “我说……”玉金一手搭上化羽的肩膀,好像很熟络的样子:“我拜托你打听的事给我办了没啊?都把我给忘了吧!” “那件事啊,晴尊大人说会把还梦寝旁边的‘金钗宫’分给你,你看行吗?” “行行行!”她还真就故意去那儿看了,满地铺金,遍壁镶银,确实不错:“真是太谢谢你了!化羽少主,你可帮了我一个大忙呢!” 化羽看她兴奋成这样,也十分愉快:“你喜欢就好,以后有什么事和其他人说也行,你不要怕,相处久了就好啦!” 玉金惊讶于化羽善解人意的提醒,她以为这里没人能了解自己心里埋藏的恐惧。毕竟以后在一起工作,闹得太僵未必是好事。 这些……并不是尸魂傀儡,显然是活生生的人。以悠看着面前列成了三队、人数虽然稀少但气势异常迫人的战甲武者,轻轻向前迈进了几步。 耸立的台阶直通与周边角楼等高的黑铁天台,棠烟把青龙灵佩放到以悠手里,耀眼的绿光刹那与月色交芒,映明了阴晦的空气和暗涌的流云。 “从今天开始,以悠将会接替我继任神无月族长的位子,大家没有什么异议吧。” 战甲武者本是一派不屑之态,想一个年纪尚轻的小丫头有什么资格统领四大贵族之首?但看到以悠不怒自威的气度后,竟都不自觉的臣服了:“是,我们没有异议!” “现在青龙佩在新任族长手里,从今往后,各位只听从以悠的差遣,便是对我神无月家族最大的忠诚了!”棠烟在嘱咐族人务必听从以悠之命时,新族长只字不语。 这时一个头戴布巾的女人走了上来:“请族长大人指示,我们的战队何时可以进入光国?大家已经等很久了,请族长大人快些决定吧!” “这次调遣过来的总共有多少?” 布巾女人看了棠烟一眼,方说:“本族部队百余人,加上凤吟、龙啼的部队大概凑足三百。” “区区三百人,你认为敌得过助贤的千军万马吗?”以悠如果直视前方,就会看到一双杀气逼人、瞬时间血光弥漫的眼睛。 “你忘了?我们还有其他办法呢……” 棠烟信心满满的笑使以悠心底一颤:“你是说……这次的联军进入光域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制造尸魂傀儡?” “没错,我应该告诉你了,本来我就是从冰影军团那学来的,我知道凭我们三族的残军不足以同光之国国府的部队匹敌,但是,有了尸魂傀儡战斗团就不一样了。它会使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瞬间变成大力士,好就好在我们只要‘就地取材’就行了……哈哈哈!哈哈哈!” 放肆的狂笑声奔驰在漆黑如墨的空间里,天上那一轮弯月逐渐收敛了光芒,仿佛难以直视这可怕的一切。 光子飞奔到双城之间的小湖竹楼里,洛紫星涵一路连滚带爬的跟过来,他担心太慢可能真的会爬着回去。 “婆婆!您看到静然了吗?” 第1052章 送药 “婆婆!您看到静然了吗?” 老人的气色稍有好转,正坐在椅子上缝补衣裳。看到光子来了高兴的不得了:“是光子啊,快过来让我看看……” 光子本着急于寻找静然的事,看到婆婆比先前来的时候更加苍瘦了,乖乖的走过去蹲在老人脚前:“婆婆,您最近身体怎样?” “碧大人总是抽时间来看我,还派人给我按时送药,我不敢不好啊!”老人的笑憔悴而无力。 虽然年轻,但光子还是能感受到那种无力跟凄楚。 老人抚摸着她红色的刘海,爱怜的说:“头发长长了,光子也很久没来了……” 她喜欢抚摸这些孩子的头发,喜欢看他们在脚边撒娇的模样,只有这些孩子,才是她支撑到现在的动力和理由。 “对不起,婆婆,我最近抽不出时间来陪您,这次我到这里找静然,您看到她了吗?” “静然丫头?她没来过……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说来话长,婆婆,我不能停留了,必须马上找到她,否则可能会出事!您好好静养,等这段时间一过我们大家一起来看您!” “嗯!”老人笑意甚浓的眼睛里涌出泪花,她很欣慰,即使这些孩子与自己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抽空叫碧来看看我,我有话和她说……” 黑铁天台的下面有一扇高门,高门里侧就是棠烟组织的根据地了。布巾女人叫米拉,是棠烟的八拜之交。她奉完茶便退出了高门,出来时嘱咐一个手下进去伺候。 “这次的百人战队人数上必定处于劣势,可是他们也学得了制作尸魂傀儡的技术,所以我们胜利的机会还是很大的……不,我们一定会胜利!这关系到我们神无月家族的重振与复兴!以悠,你准备好了吗?你是神无月家族的正统继承人,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吗?” “是……”以悠看着这个女人——自己的生母,眼中竟是一股没来由的凄凉。 或许吧,自己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作为神无月的继承人…… 光子一出竹楼就揪着洛紫星涵的衣领威逼利诱,说要是让碧姐晚来一点就把他给ko了。洛紫星涵哪敢耽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回凝光城向晴尊报告该情况。玉灵碧也没磨蹭,几个小跑就到了目的地。 老人已经把椅子摆好在自己座位的旁边,看到玉灵碧,泛出哀凉的苦笑:“终于来了……” “婆婆,光子说您有话和我说,是什么事?您的身体有没有好一点啊……”说着和其他来到这里的孩子一样,蹲在婆婆的脚边。 老人摸了摸她的脑袋:“在你心里,圣鹿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圣鹿大哥啊!他是一位伟大的领袖!” “伟大的领袖么……起码你曾经可以在他的身边,而我……就只能远远的看着,甚至连靠近都做不到……” “虽然圣鹿大哥不在了,可是他的意志没有消失,我们会一直遵照他的意愿努力下去,所以,他与我们并没有分开……”玉灵碧充满希望的说着,不自觉又是一脸笑容:“况且,他可是帝圣国主和圣母大人最宠爱的小儿子呀!” 第1053章 毫不知情 老人听着浑身就是一震,粗心的玉灵碧没能留意到:“所以无论何时,大哥都不是孤单的一个人……尽管圣母大人有的时候很任性,但她对圣鹿大哥还是很疼爱的,这就表示,大哥在任何人的心里,都是举足轻重的!您说对吧,婆婆!” 她充满活力的笑容和语气,往往会为别人带来希望与欢乐,可这一次,老人却有了落泪的冲动:“该不该告诉她……事情的真相……我怕不说就再无机会了,真的是再无机会……” 风中残蜡,火焰将尽,在经不起任何吹打的生命面前,一切顾及都显得渺小了…… “碧,可以听我讲一个故事吗?” 光之国曾有四个为初代国主的统治立下汗马功劳的豪门旺族,统称为“四大贵族”,在那样一个贫瘠且和平的年代,就只有这些贵族能够享予无上的殊荣。 尤其是姓承“神无月”的族群,人数最少,却是四大贵族之首,他们是传说中“神之国”皇族的后裔,不足百人,却个个如龙似凤,智慧超群。此族之人最显着的特点就是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与卓尔不群的神秘感。 排在次位的是唐元纪家族,迄今为止正式列入史书的光之国唯一拥有神之印记的家族,他们的族人类似于冰之国的舞之月,虽然实力强大,却身体纤弱,仪容俊美。 最后是拥有“龙凤双族”之称的凤吟、龙啼两大家族,他们人口兴旺,是着名的战斗型族群,世代以竞选搏击术最为强悍的人作为族长。 这四大贵族在当时把持了全部的国府力量,是名望极高的掌权贵族。 光之国素来和平,鲜有战争,尽管历史短暂,却让这一份“可贵”持续了很久。 直到那一夜人们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这一刻拥有的东西,未必会保留到下一刻,而认为已经找不回来的,却往往是失而复得。 烈火不仅吞噬掉美丽的家园,无数田野也刹那间化作焦土,没有人放火,是有人倚仗自己的能力想要把目之所及的一切变成乌有。那一夜,在无数人们习惯性的进入甜美梦乡后,噩运从天而降。 那一年,是帝圣国主即位的第二十三年。 一个年逾三十的美丽女子光赤着双脚,在荆棘满布的草丛里飞快奔跑,一路上听见传话的探子不停的高喊:“国主国主!不好了!四大贵族反了!他们造反了!” 所到之处皆会掀起一阵骇浪般的恐慌,如果四族攻入皇城,这里的人必定无命可留,覆巢之下无完卵,昔日誓死保护人们的卫士成为今天侵略的敌寇,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觉得恐惧了。 城内人心惶惶,城外硝烟弥漫。 年轻的棠烟怀抱幼女,拼命阻拦去唐元纪家营救的丈夫,但无济于事,她把孩子交给侍者米拉,愤恨难平的想去看个究竟,这时候听说龙啼家族和凤吟家族打了起来,已经死伤过半了。 匪夷所思,这两族的关系向来不错,却在合盟攻陷皇城之前乱了立场,棠烟气得跳脚大骂,恨不能一同去灭掉这不争气的两族。米拉把孩子放回棠烟怀里,主动请缨去两族那边看个究竟。 第1054章 皇城 匪夷所思,这两族的关系向来不错,却在合盟攻陷皇城之前乱了立场,棠烟气得跳脚大骂,恨不能一同去灭掉这不争气的两族。米拉把孩子放回棠烟怀里,主动请缨去两族那边看个究竟。 每一个家族都是聚集而居,一整条街或是一片建筑群。为避免将来可能会发生的战乱,每一家族都会在入口处设下埋伏,用来避免本族被人随意入侵或是机密外泄。 可是唐元纪族长的夫人慕雅却把本族的重要机密告诉给了神无月天琴,这也是棠烟一直对丈夫不满的原因,她可不认为慕雅是作为好朋友的立场才告诉丈夫这么重要的事情的。况且那慕雅温柔漂亮,与年纪相仿的天琴说不定是很般配的一对。 越想越觉得气愤,棠烟终于忍受不了,冲入了皇城。 “你好大的胆子!”昔日的圣母贵为国后,在帝圣病重的时候承担了全部的国事,听说四族谋反,这神无月族长的夫人还大着胆子跑进城来,又气又怕:“枉我平时对你那么好,帮你说媒要你嫁给神无月天琴这样优秀的男子,又帮你把情敌除掉,以赐婚为名迫使唐元纪慕雅嫁给洛禹,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帮助你的丈夫抢走属于我的幸福吗?!” 棠烟想了想,刚才头脑发热竟然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不过既然来了,就只能想法子把计划延续下去了。摆出一副愧疚无辜的模样,棠烟抹泪擦涕:“国后大人,您冤枉我了,其实蛊惑我丈夫谋反的是那个唐元纪慕雅!您也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至于凤吟龙啼两个家族,我发誓,对于他们的阴谋我真的是毫不知情啊!恐怕这三族是各怀鬼胎,想着彼此为敌不如共同联合起来,讨回‘属于’他们的东西啊!” “放屁!”国后拍案而起,大发雷霆之怒:“我倒不知道有什么是属于他们的!仗着前代国主时那么点破功劳,自封贵族到了今天,我们国主没有撤掉他们已经很不错了,居然还有脸来抢本就不属于他们的东西!简直无耻!可恶透顶!” 棠烟是不知道国后这样说有没有顾虑到她的感受,但一想起这种浮夸虚荣又浅薄的女人最讨厌别人和她抢东西了,也只好赔上笑脸:“国后大人说的是啊,我一直劝我丈夫带领族人退隐山林,他本来打算听我的,可是那个慕雅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蛊惑他,导致现在……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才来求您帮帮我……和我的丈夫。我们的女儿还小,我可不希望她的父亲为了别的女人有什么三长两短……所以国后大人,您一定要帮我啊!” 国后不是棠烟那种心机手段都一流的行家,加之向来与她要好,便答应着愿意听听她的意见。 凛冽的风吹起无边的战火,人间的闹剧仿佛激怒了神明,半空浮动的乌云忽然游走,让降雨的可能变成了零,苍穹在咆哮,用肆虐而起的大风推波助澜,似乎在说:如果“毁灭”可以结束这一切,那么就来毁灭吧! 第1055章 红焰 凛冽的风吹起无边的战火,人间的闹剧仿佛激怒了神明,半空浮动的乌云忽然游走,让降雨的可能变成了零,苍穹在咆哮,用肆虐而起的大风推波助澜,似乎在说:如果“毁灭”可以结束这一切,那么就来毁灭吧! 一息尚存的火苗在海啸般奔腾的风中重新燃起炙热不灭的红焰,光芒攀延冲天。城外的厮杀声已经逼进了皇城,惊的众人魂飞魄散。 “马上逮捕唐元纪夫妇、凤吟盏还有龙啼冰人!”国后一声令下,术师队即刻迎到了宫门口:“你们给我出城去,杀光所有参与谋反的人,如果分不清楚,就一同杀了!” “等一下!”棠烟没想到国后竟下达这样的诛杀令,顿时脸色青白:“国后大人,不是说好只灭掉唐元纪一族的吗?凤吟和龙啼正在内讧,至于神无月家族,我可以担保与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有,我也不会亲自来告诉您了呀!” 国后一听觉得有理:“那你说该怎么办?” “如果国后大人肯给我这个权力,我会在一夜之间摆平所有的战乱,继续维护您的权益,但不知……您是否愿意把这个重任交付给我?” 国后没心思体会她的“忠诚”了:“我还有选择吗?得了得了,就给你一支术师队,出城围剿你认为是贼寇的人吧!烦死了!”说着不耐烦的推倒架上的花瓶及宫灯。 “国后啊……” 见棠烟还犹豫着不走,国后怒了:“你怎么回事?还想干什么啊!烦不烦!” “国后大人不如把军令王符给我,我需要大批的术师围剿这些乱臣贼子,您想啊,他们好歹也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战斗团体,实力非同一般,我怕人太少敌不过……” 国后斜了她一眼,冷嘲道:“棠烟,你别得寸进尺,军令王符是统领国家主力部队的信物,我要是给了你,不如把国后的位子也让给你得了……”说着小声咒骂了一句:“不要脸,总是有人喜欢和人家抢东西!” 棠烟觉得这个蠢女人又可气又可笑,只好悻悻的离开了皇城。 此时,唐元纪家族的府宅里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一个身怀六甲的年轻少妇一面微弱的呼喊她丈夫的名字,一面在火海里寻找逃生的路,府宅四周被一种不知名的力量阻隔,使人根本无法出入,只能艰难的挣扎在烈火与浓烟中。 好多族人因为逃不出去已经陷入了昏迷状态,一时间漫天飞起撕心裂肺的惨叫和悲呼,浓烟黑滚滚的蜷缩在大地中央,仿佛发怒的巨龙,稍微翘首,便会掀起猛烈如洪的火浪,烧得梁架塌卸,金漆流油。 越过黑烟与红火交织的画面,那一抹身影缓然现出,慕雅捂住了砰砰乱跳的心口。 来了,他真的来了! “慕雅!”冲进火里的男子一把就接住了那个险些跌倒的少妇,下一刻迎上了她泪水婆娑的双眸。 “你真的来了!” 第1056章 责怪 “你真的来了!” “走!我带你出去!”神无月天琴搂过慕雅瘦弱的身躯,确保她和腹中的孩子不会受伤之后才大胆的带着人飞过即将塌陷的宫梁,在一切化成飞灰之前把人救出了险地。 落地没有几秒的慕雅突然掉头往火里冲,被天琴一把拽住:“怎么了?” “洛禹!洛禹他还在里面!” “不要轻举妄动!况且……”天琴看着已经无法挽救的火场,沉声说道:“洛禹已经战死了……” “即使死了……我也要找回他的尸身!” “不可以!”天琴拉住慕雅不放,他知道,一旦松手慕雅必定有去无回。 “真是可悲!”棠烟带着自己的族人和国后分派的部队赶到这里,看见丈夫和唐元纪夫人依然纠缠在一起,妒火中烧:“别忘了你应该做的事情!神无月的族长大人!你跑到这里跟一个有夫之妇拉拉扯扯是要干什么!” “我倒是想问你要干什么……”天琴并不理解棠烟的做法:“是你去通知国后说我们要谋反的是吗?” “是又怎么样!”棠烟往前走了几步。大火烧红了天,映的黑夜无限通明,她自然看得清丈夫眼底的责怪之色:“这时候不反,等以后国府还是会将我们铲除的!我不过是按计行事,你有时间来跟你的旧情人叙旧,还不如好好的帮我完成计划!” “我从来没有同意过你的计划,你今天弄出这么大的乱子,到底要我如何收场!”天琴放开慕雅,转而抓住棠烟:“以悠呢?以悠在哪里!” “你担心以悠不如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吧!”棠烟甩开他的手,并不领情。 “都到这个时候你还在和我怄气,洛禹死了,我不过是想把慕雅救出来,毕竟,她自己行动不便……” “哦?那你为什么不把其他的族人也救出来?偏偏只救慕雅一个?而且其他的人根本逃不出来,你都不觉得奇怪吗?” 棠烟的话让天琴陷入沉默,慕雅的脸孔也霎时苍白如纸,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见此情形,棠烟不依不饶:“因为……唐元纪家族的府宅周围布置了结界,那是任何人都没办法进出的‘阻隔’,你也真够厉害的!”讽刺的对因为害怕而不停发抖的慕雅说:“本来就要葬身火海了!居然还能逃掉!” “棠烟!”天琴叫住他的妻子,眼神可怕的几乎要将人吞噬:“结界是你设的?” 棠烟知道,如果在这个时候逞意气承认,天琴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只好服软:“我刚刚过来!怎么知道这里有结界!不过是看火烧这么大还没有人出来才想到是设了阻隔的!” “我问你!”天琴狠狠抓住棠烟的手腕,逐渐加大了力度:“到底是不是你……” “我都说不是了!你还要怎么样!”棠烟想快点结束这种无必要的争执——唐元纪家族的死活与自己有什么相干! “我问是不是你!回答我!” 天琴向来脾气温和,如今发了这么大的火,就算是棠烟也会觉得心惊胆战,她用力的挣扎起来:“你放开我!我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第1057章 小心翼翼 神无月天琴抬起的手终究没有打下去,只是懊恼的把人甩到一边:“我警告你,如果让我发现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你……应该知道什么后果……既然大家都在这里,没事了,米拉,你帮我把慕雅送回家,只要我一天是族长,所有的事……就都由我做主!”最后一句话明显是针对他妻子说的。 米拉从族人之间走出来,小心翼翼的把孩子交给了族长,却被突然冲过来的棠烟一把夺进怀里:“不要碰我的孩子!” “你又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神无月天琴我告诉你!我早就对你忍无可忍了!你既然厌倦了我们!干脆把我送走算了!到时候你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棠烟!你到底要疑心到什么时候!我和慕雅之间什么都没有!你的任性可以收敛一点了吗?” 当时的神无月族人都知道,族长大人虽贵为“皇族”之首,却对妻子以礼相待,甚至常常纵容棠烟任性的脾气。 慕雅看着陷入窘境的一对夫妻,心里一阵乱痛。愧疚、极端的自责,如果没有自己,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灾难了,她又怎么敢在这时承认使族人无法逃生的结界正是她一手创造出来的呢? 一夜之间诞生的无数亡魂里,知晓真相的寥寥无几。 凤吟龙啼两族的争端尚未解决,厮杀、叫喊、悲吟的声音便混杂鲜血的腥气如海啸一样狂涌而来,淹没掉四大贵族昔日的辉煌与荣耀。 每次回想曾经的对白,神无月天琴的平静都会在顷刻间瓦解殆尽,他的选择,也许就是众多族人的噩梦。 早在帝圣的师父、光之国第一任国主福瑞迩在世的时候,作为四大贵族之首的继承人,神无月天琴就经常出入皇城,成为宠极一时的少年武官。 那是十五岁左右的时候,有一天,国主亲自驾临府邸,对他说出这样一番话———— “现在国势稳定,是因为有四大贵族的支撑,而你作为四大贵族之首神无月家族的继任人,有什么对于未来的构想吗?” “国主大人的意思是……要我引领四大贵族今后所走的道路吗?” 少年的理解让圣主欣然大笑:“很好,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如果有一天你的家族里会有人不甘继续臣服于统治,你将会如何?” 时光荏苒,本该模糊的记忆却如刀刻般深印心底。 “我想,是时候了……”天琴对着火光弥漫的黑色天幕长叹一声,从地上拾起一把尖利的锋刀,朝着神无月家族聚居的方向行进,步履坚定。 慕雅趁护送自己的神无月护卫与攻击者对战之际,偷偷跑掉了,当时情况紧急,她掉了鞋子都没来得及去捡,突然涌出的术师兵队冲锋过来厮杀在一起,这已是今夜不知第几场的死斗了,甚至,厮杀者已经分不清楚哪些是敌人,哪些是同伙了。 皇城大门被急速冲锋中的术师部队撞断,已经无人看守了。慕雅四下张望,孤独而无助的站立在尸横遍野的大地间,突然一记炮响,险些轰裂她的鼓膜。 第1058章 你是谁 “你是谁?”终于跑到一个稍微僻静且尚未被战火波及的皇城角落,慕雅捂住滚圆的肚子后退几步。 “你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一丝光亮映清了女子的脸庞,苍白而秀气,倒与自己有些相似。 “你是谁?为什么帮我?” “你是唐元纪族长的夫人吗?” 慕雅愣了一下,看着眼前瘦弱的女人实在不像是危险人物,才放心说:“是。” “我叫阿桢,看你的样子好像很辛苦,怀孕多久了?” “九个月……”慕雅老实回答。 “是很危险的时候啊,你不能再乱跑了,尤其是在这么混乱的环境里。” “你是这的侍女吗?你帮我不会有问题吗?听说国后大人下令诛灭我们四家族,会不会连累你?” 话音刚落,棠烟的大嚷声飘了过来:“快!给我搜!为了皇城的安全!一定要把乱臣慕雅抓出来!”随声附和的术师一下子散开寻找目标去了,棠烟则凭着自己的感觉寻找那颗眼中钉。 “不要害怕!”阿桢抓住慕雅颤抖的手,只觉一阵冰凉。 她……已经吓的呆掉了。阿桢咬咬牙,迅速把人拉到了身后的小房里。 棠烟看眼前有一座破落的孤院,迟疑了一下准备走开,这时候躲在屋中角落的慕雅突然痛苦的喘起粗气,阿桢惊恐的看着从慕雅裙下流淌出来的鲜血。 “糟了!羊水破了,是因为刚才活动的太剧烈了吗?”那个抓捕者还没走,这时候给慕雅接生,恐怕大家都活不了吧,一瞬间,从阿桢的脑子里闪过各种念头。 慕雅已经疼青了脸,可她还在强迫自己不要因为剧痛叫出声,一时间恐惧和疼痛冲击着她本就脆弱的精神,生不如死。 阿桢急得满脸冒汗,万一这个时候被发现,那么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她的恐惧终于得到了证实,棠烟觉得这里没什么可疑本要走开,慕雅却再也无法承受的大喊出声,撕心裂肺的悲吼恐怕连城门口都听得见,阿桢立刻用手捂住她的嘴,冷汗从脊背上不停溢出。 棠烟的脚步踩在破旧不平的地板上,嘎嘎作响。这套房屋只有三个小间,外带一间藏匿着二人的小草房。 “谁!我知道有人在里面!不出声的话我可就进来了!” 听得出来这声音里的不耐与凶狠,慕雅自知凶多吉少,含泪闭上眼睛:“阿桢,把我交出去吧,否则会连累你的。”不是刻意小声说话,是慕雅真的虚弱到了接近昏迷的地步。 阿桢一抹额顶的汗,起身正色道:“你再忍一忍!我出去应付她!” “不行!会连累你的……” “如果你想保住你那无辜的孩子,就不要浪费时间了,保持清醒,呆会回来我帮你接生!” 阿桢的仗义相助让慕雅感激涕零,她的嘴唇枯涩到干裂甚至流血,但丝毫没有减少笑容带来的美丽。 棠烟看到突然冒出的女子,一脸奇怪:“你是谁?怎么还在这里?” “我一直住在这里,请问你有什么事吗?”阿桢见棠烟绝非善者,不由捏起冷汗,故作镇定。 第1059章 加油 “刚才我听到有女人尖叫的声音,我问你……你这里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人?”洞察一切的敏锐之色令人不敢撒谎:“老实告诉我哦,否则的话……” “啊,你说的尖叫声啊,你看。”阿桢伸出右手,掌心上好大一条血口子:“刚才劈柴,不小心弄伤了手,实在是太疼了,所以没忍住叫了出来,我这里一向是没有人来的,没想到被你听见了!”说着难为情的傻笑几声。 棠烟本来还很怀疑,看她这么没心没肺的笑以及落魄潦倒的装扮,便想着也是个自顾不暇、定不会帮助别人的人,才说:“好吧,没你的事了,我是神无月族长的夫人,正在奉命抓捕唐元纪慕雅,如果你看到那个女人一定要向我报告,知道吗!” 阿桢连忙点头,本来棠烟霸道的口气也是不容拒绝的。 匆匆备好毛巾,甚至连热水都来不及准备——阿桢打算在最短的时间内替慕雅接生,因为她已经承受不了了。 却万万没有想到棠烟离开不到半刻再次返回这里。 这一次“突袭”真的让阿桢乱了手脚,原本伪装起来的镇定也顷刻间瓦解。 没有想到,棠烟的返回并不是出于怀疑,她非常惶恐的拉住阿桢的手,言语里充满了恳切:“你叫什么名字?” “阿……阿桢。”手止不住的发抖,阿桢知道,一旦被棠烟察觉自己有什么不对可就是死路一条了。 “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棠烟哀求的口吻让阿桢一阵惊讶。 “我现在必须去做另外的事,你能不能先帮我照看一下我的女儿?她只有一岁,我不想连累她……” 那个瞬间阿桢从这个凶巴巴的女人眼里只看到了作为母亲的柔情和慈爱。 “好的,我会帮你照看她的。”阿桢轻声说道,从棠烟怀里把孩子接了过去。大大的眼睛,面容精致,阿桢一见就喜欢的不得了:“好可爱的姑娘!长大以后必定了不得啊!” 见她这么喜欢孩子,棠烟悬起的心才安稳的放了下来:“谢谢……”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棠烟,慕雅却已经坚持不了昏厥过去了,阿桢大呼一声:“慕雅小姐!你醒醒、醒醒啊!我要帮你接生了!”无论怎么呼喊她都不张眼,没办法,阿桢只能用水在她的脸部掸了一下:“慕雅小姐……” 恢复意识,难忍的疼痛也开始侵蚀她虚弱的神经:“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别说傻话了,现在按我的指示去做,你和孩子还有可能活命……”话没说完,阿桢已经匆匆做了起来。 生产时的阵痛是刚刚的几十倍,慕雅都分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了,除了享受这种迎接新生命的痛楚,她就只能期待快点结束这种难熬的折磨。 为了鼓励她振作起来坚强一些,阿桢一面帮助她一面讲自己曾经的生产经历,这才知道,这个看上去潦倒苍白的年轻女子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 “所以你要坚持下去!加油!” 第1060章 国主 病重期间的帝圣国主终于听闻臣子苦瞒已久的谈论——四大贵族兴兵作乱了。 不由想起国臣殊容曾经说过的话:“总有一天这些贵族会不甘臣服而叛乱祸国的!如果想要天下太平,就必须早早的除掉他们!” 紧接着传入国后耳里的指令使她惊喜不已——帝圣同意出兵诛灭几个家族了。 然而此刻,刚刚把孩子托付给一个毫不相识的陌生人的棠烟,对国后的重新决定还一无所知。她四处穿梭,这儿纷乱到难以确定哪些是天琴曾经搏杀过的战场,凤吟龙啼那里没了动静,至于唐元纪家族,因为被困火海,应该是无一幸存了。 遍布视野的黑烟滚滚翻腾,一股极烈的火光从神无月家族的府宅冲向云霄,棠烟以为是自己眼花,那明明是唐元纪家遭遇的事情啊! 情急之下她不顾摔倒的米拉,直接朝她的丈夫、神无月天琴的所在之地奔去。 然后,她再次惊呆了。 眼前的景象如一道霹雳划天而过,重重爆破在自己的心脏上。横躺竖卧的尸体,是神无月族人遗留下来的惊恐与迷惑。 高贵而傲然于世的神之皇族啊,竟这样毁于一旦! 棠烟慢慢握紧了拳,元能顿时如飓风般狂飙起来,吹散将近熄灭的残火。 天琴静静的躺在地上,被血染红的大地处处与火光交映,那殷红的东西……是她丈夫的血。 “以悠呢……”天琴看着潸然落泪的妻子,淡淡发问。 “放心,她没事……你不是带人攻打皇城吗?大门已经破了,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你该知道……我不会那么做的……即使你说服了我们的族人……” “天琴!你别傻了!我们可以不去理会其他家族,像凤吟龙啼,他们自相残杀,像唐元纪,有国后派出的部队剿灭……可是我们不同,我们是神之国的皇族,我们是天生的皇统继承人,我们有那样的能力和资格,你是族长,为什么要阻止我们完成使命呢?”棠烟愤怒而悲恐,愤怒于丈夫的心思永远和自己不同,悲伤于他为了别的女人可以豁出性命,然而最最强烈的还是……这种不断袭来的恐惧…… 严重的伤势,稍不留神就有可能失去生命! “对不起……” 为什么从他的眼睛里,始终看不见缱绻和爱意,他体贴温柔,他宽容豁达,可棠烟就是找不到他的心,他也……从没有表达过什么。 “好好照顾以悠,不要再拘泥于皇族的使命,我们神无月的辉煌,今天过后,就不复存在了……” 国主的精英战队竟攻破结界与重重险恶机关,直驱而入他们这一生都再难遇见的皇家府邸。 秘密家族的府邸里,搜刮出来的财宝与金银堪比国库,无数珍贵的文献资料与术法秘笈也被收入囊中。 天琴看着肆意掠夺的士兵,抓住了要去驱赶这些抄家者的棠烟:“可以的话,离开这里……这次的叛乱,我们失败了……” 棠烟知道这是丈夫的不配合造成的后果,可她就是无法对他心生怨恨:“天琴……” 第1061章 对不起 棠烟知道这是丈夫的不配合造成的后果,可她就是无法对他心生怨恨:“天琴……” 可以吧,至少可以这样抱着他,是那个慕雅永远做不到的事,泪水滴到天琴的眼睛里,融进他的瞳孔。 “好好……对待慕雅,千万……不要再伤害……她……”直到停止呼吸,他都没有说出棠烟期待了一生的回答。 “你爱我吗?” 回答她的是无边的静寂和残烟败火之下的狼藉片片。 “你看……”月色稍微明朗了,至少可以看清楚新生婴儿的模样,阿桢掩住嘴,还是惊异的叫出了声:“这、这个孩子!” 一生下来就睁着一双灵秀的眼睛,举世无双的容貌让那个一岁的女婴都相形失色:“慕雅!你的儿子好漂亮啊!” 慕雅躺在那里,没有力气去拥抱自己的孩子,她脸容青黄,目若枯井,嘴唇的颜色也是暗紫的:“阿桢,我想求你一件事……” “请说。”对于这样一个温和怯弱的女子,阿桢无法说不。 “帮我好好照顾这个孩子……他可能……是唐元纪家族最后的血脉了……”眼泪滚落到床单上,在清亮的月光下宛如一颗颗璀璨的明珠。 孩子仿佛听懂了母亲的话,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让我……让我再看看他……”慕雅强打着精神去注视阿桢递过来的孩子,可是,却看不清他的脸:“我的孩子,我竟然至死都无法看清你的样子……对不起……对不起……” 只能凭借触觉轻轻的接近,轻轻亲吻他的额头,今天过后,此生,再不能相见了。 阿桢是性情中人,看到这对可怜的母子徘徊在生死边缘,也禁不住泪流满面:“慕雅,你不要说丧气话,你必须活下去,你要看着他长大啊!我知道你很不舒服,等战乱一结束我就带你去找医生!所以你要坚持下去啊!” 慕雅摇头,淡然而绝望的说道:“就算活着,国主也不会放过我了……我只希望我的孩子能够活下去,如果你愿意帮我,我现在就告诉你,我……还有他的一切……” “可恶!”棠烟终究没能唤醒丈夫,没能得到她此生最渴求的东西。 米拉及其他尚存的神无月族人赶回时,此地已化为一片废墟。神无月气势磅礴、万丈恢宏的王族气息,随着唐元纪家族的灭亡也一同毁于今日,凤吟龙啼之劫亦难幸免,唯一应该付出代价的皇城却成为此战最大的赢家。 这是天大的耻辱,是棠烟毕生都无法忘怀的仇恨,帝圣国主和国后,是诛灭神无月皇族的元凶!是杀死自己最爱之人的恶魔!也是……毁掉多年的心愿与传承使命的罪魁祸首! “那一年,阿桢的孩子刚好十一岁,是最懂得进取的年龄……” 老人眼里的慈爱让身为局外者的玉灵碧深深感动:“那么,您就是那个阿桢对吗……” “……没错。” “您要我帮您找的孩子应该就是……” “是,你已经见过他了……” 碧震惊,婆婆好像知道很多至关重要的事情! “咳咳……咳咳……” 第1062章 婆婆 “婆婆!”碧轻柔拍打她的脊背,尽管很想继续听下去:“您不要再说话了,先休息要紧!” “不,碧,我今天必须把全部的真相告诉你……你要知道,阿桢……是什么人啊……” “族长大人!”神无月召开秘地会议,米拉首先反对新族长的提议:“您说要我们的联军直接潜入国都,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对各城的收复啊?想要抓紧时间,就顺路把人们和城主玉印都征服了才是良策啊!” “我自有我的道理,国都城是光域的心脏和大脑,是最重要的地方,从这里下手比较容易提早控制大局,如果按照你们先前的决策,才会耽误更多的时间吧!”以悠的分析很令族人信服,包括米拉,也就没人再有异议了。 “传我口令!战队三小时之后挺进光域!不许耽误一刻、不许做多余的事情!直接到国都来与我们汇合!最好趁各城的城主和战队队长发兵以前!我们要把握最优先的控制权!具体事宜棠烟大人会和米拉协作执行的!” “是!我这就去通知他们!”米拉身后的一名族人通过召唤术叫出了他的元灵兽——一只飞速极快的小黑鸟。 “进来以后,什么时候开始进行傀儡制作啊?”米拉好像不是很相信以悠,总觉得她的决定有违常理。 “那种东西制作起来不是很容易吗?不要急,先把队伍带过来,听我的指示就行了。”以悠面无表情的回答,使米拉无法从她的眼里窥知什么。 “时候不早了,大家先去休息,等我的调遣吧。”棠烟以这句话做了收尾。 “洛紫!找到了吗?”相夫光子跟在洛紫星涵的身后一路飞奔。 茫茫的夜色中,只有两道人影急速穿梭。 “差不多了!在南边!”洛紫星涵甩开左额的刘海,露出戴在耳坠上的紫色芒星,此刻芒星正在闪闪发光。 “这个真的管用?”光子不得不怀疑。 “哈!”洛紫爽朗一笑:“这耳环只能感应我的元能,而寻找的目标又会在它上面产生反应,已经试用过很多次,不会失手啦!” 飞身跃上一座黑色的天台,洛紫朝紧跟的少女比出“嘘”的手势。 趁着月色观测四下情况,光子确定,这里是打算建造祭台的场所,天台下面是秘库,四周有宫型角楼六座,高矮不一,传说这里就是曾经神无月家族的据地府群。 “静然在下面吗?”光子不敢挪移脚步,因为洛紫星涵的眼睛一直盯着台面,这台面之下就是秘队训练基地,是十分空旷的场所。 “嗯~” “怎么了?” “告诉你一个不错的消息,不仅有漠水静然,那个风摩以悠也在哦~” “有没有办法听到她们的谈话?” “这个啊……”洛紫卖起关子,翻着眼皮哼哼哈哈。 光子催道:“到底怎么样!有没有办法啊!” “那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事态紧急,光子一口就答应了,洛紫反倒诧异:“你都不问我是什么吗?” “顶多就是不问你到底有什么居心嘛!” “哈!不仅如此,你以后不要动不动就凶巴巴的揍人啦!小心嫁、不、出、去、哟!” 第1063章 闭嘴 对于他的调皮光子真是没有办法:“好好好,我答应你了,那你现在可以帮我听一下了吧?” “你不是会光镜千影术吗?” “我还没有厉害到把它隐形的地步,被他们看到突然出现的镜子不冲出来才怪呢!” “那好吧!呐~”洛紫摘下一枚紫色芒星,戴到光子的耳朵上:“元能连线!可以听了~” …… “之前说了,我们攻入皇城的同时要得到其他的主导权,比如资金,我有这样的打算,早在裳之国我就已经设伏对付江菱织造的小领导者相夫光子了,不过她终究是代理人,真正大权在握的是别颖王……” “那个顶级的服装设计大师?!”米拉突然兴奋的叫了起来。 “没错,江菱织造的财富无比惊人,如果可以将其顺利的收入囊中,我想,就等于得到了一棵巨大的摇钱树,对于我们日后的统治也很有帮助,再有就是国库了……我打算,这一次将它搬空!” 台上的光子听到底下棠烟的话,顿时惊大了眼:“那个女人……果然……” “有了玉金旗主给我们的‘月石’,打开晴尊的结界就不是问题了,我已经试用了三次,次次成功!” “那么,这个先放在我手里吧。” 以悠抬手要拿,棠烟却迟疑了一下:“……以悠,妈妈拿着就行了,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这一次我们振兴神无月,希望全都在你身上,你肯帮忙,我们就赢定了……你是天琴的女儿,是神无月最正统的继承人,一旦行动成功,女儿,你就是一国之主了!” 族人们都神情振奋,他们期盼这一天的到来已经不下十年了。 …… “呀!要篡权称王呢!你的以悠姐姐!”洛紫闲开玩笑。 光子的眉拧到一块:“胡说,以悠不是那样的人,她不会背叛碧姐的……” “可是你没听到吗?她的妈妈说她是什么正统继承人,要做国主的……利益面前,就算是曾经的伙伴也有可能背叛的吧!” “不要再说了!绝对不会的!” 相夫光子烦躁的摆了摆手,洛紫星涵则继续没心没肺的讲:“接受事实吧,人都是这个样子,在利益面前,有的时候连亲情友情都不顾了……我看这个风摩以悠平时酷酷的,和你们的关系应该很冷淡吧……” 光子沉默了,往常,以悠从不和大家在一起说笑,都知道她是工作狂人,可说她疏远群体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啊。 “喂!你好像很伤心啊!”洛紫盯着她哀伤的表情,无奈:“想开点吧,你们现在就是太和平了,一旦有关于利益的冲突来了,你们这些上主恐怕也顾不得其他人了吧……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可是前人总结的规律啊!” “说够了没有!给我闭嘴!” 光子突然大叫一声,吓得洛紫立刻用手捂她的嘴:“拜托!你想让我们被发现吗?再说我只是说说而已,你不要这么激动嘛!” “不会的……不会的……”光子的眼泪和轻柔的哭声让洛紫星涵措手不及:“就算是翎,他终究也没有背叛碧姐,没有伤害大家,直到死都还在为我们着想……我们是天地盟,是生死与共荣辱同担的伙伴,所以以悠……也不会……” “好好好,不会不会,你别哭了行吗?我最怕别人哭了……”洛紫星涵连哄带劝,心说看到光子哭这么罕有的事情,说不定是明天买奖券中头彩的好兆头~ 第1064章 美少年 “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先制造傀儡再实施其他的计划!”米拉越想越觉得奇怪,干脆向以悠直接建议。 她身后一个戴着帽子把头压得很低的人走上来献茶,托盘底下藏了一把尖锐的匕首:“族长,请喝茶。” 以悠觉得和米拉争执也无济于事,就先喝了口茶润润喉,杯子刚到嘴边,送茶者就抬起了脑袋,右脸上的血色眼瞳霎时光芒大作,惊得以悠一个趔趄。 “怎么没声音了?” 洛紫问听得仔细的相夫,突然台下响起一阵刺耳的尖叫:“啊——!” 光子大惊失色:“这是静然的声音!” “婆婆!婆婆!”玉灵碧悲痛不已,摇晃着老人的身体一直呼喊:“婆婆!婆婆——!” 然而,烛火已灭,残风更冷,凝结在叶尖上的夜露,是悲泣生命结束的泪滴。 “用一生来维系这个国家……” 老人的话如回音般在耳际出现,所谓死去,何尝不是一种崭新的开始? 玉灵碧擦干眼泪,对着老人的遗体深深鞠躬:“婆婆……您放心,我会的……” 光子挣开洛紫的阻挠,飞冲到神无月的秘密据点,大门撞开的刹那,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突如其来的闯入者。 “以悠?!” 光子分明看到,受伤的那个人不是静然,而是风摩以悠,静然手中的匕首还插在以悠的小腹上,她的面孔却比以悠更加苍白。 “相夫?你怎么在这里?”以悠问,血流如注依然是镇定自若。 静然颤抖了半天才说出:“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躲?想要躲开,你明明能办到的!为什么不躲!” “好大的胆子!居然跑到这里来了!我们绝不能让他们把秘密泄漏出去!杀了他们!”棠烟一声令下,米拉和其余的族人刀剑相向。 洛紫飞快的摆起手:“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不要动手啊!” “给我住手!”以悠冷喝一声,把米拉几人吓停了。 “以悠,这些人留不得,他们听到了我们的计划,非死不可!”棠烟说着,一手拔出了鬼冥剑。 光子心想大事不好,白菊不在手里,拿什么对付那把讨厌的魔剑啊? “喂喂你稳重点!不要看到美少年就打啊!” 洛紫星涵被米拉追着不放,女人手里的轻斩一打接一打的扔,他只好一边喊救命一边轻松自在的躲,气得米拉以为这小子在戏弄她:“臭小子!看我的‘千千连斩’——!” “哇啊啊啊啊!” “死丫头,要江菱织造你不给,竟跑到我们的据点来偷听,简直荒唐!”棠烟冲着光子大骂。 “哦?”光子回以冷笑:“我怎么不记得这是你们的据点啊?这里是光之国,是我们的地盘才对吧?而你……凭什么?” “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因为我就是神无月一族的人,而神无月一族是最有资格在光之国继任大统的家族,这回明白了?” 抽剑直斩,黑芒甩成长长的一条,如游龙般缠绕在光子的身周。 不禁皱眉,又是那种讨厌的感觉,说是很“黑暗”,大概没人理解吧。 第1065章 什么意思 不禁皱眉,又是那种讨厌的感觉,说是很“黑暗”,大概没人理解吧。 “既然是黑暗术法……那么……”光子想到了极好的办法,那就是让自己的身体发出光之元能。 果然,黑芒败退了。 棠烟用剑尖指向敌人一顿乱刺——对于她来说,那种淡黄色的光辉何尝不是一种讨厌的感觉? “你为什么不躲?”静然看着面无表情的以悠,突然失控的大叫起来:“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做的事情吗?!” “静然,你不该到这里来。” “不来的话又怎会知道你的阴谋?”静然从不知道,这一刀刺下去会让她这么后悔,她以为,为了玉灵碧,为了光之国府,她可以铲除任何背叛者,却没想到…… “真是善良啊,就算把敌人杀死也会心软的吧。”以悠拔出匕首,疼痛难忍却是一脸平静。 “我想知道真相……以悠真的想当国主吗?” “比起我的真相,你不打算让大家知道你的‘真相’吗?” 静然有所迟疑,不解:“你什么意思?” “你说你与海蓁子来自相同的国家,可你却是在月之国出生的,然而你又并不是月之国的人……你真正的祖籍,是这里,光之国。” 一黑一红的双色瞳眸逐渐睁大,少女原本不安的表情上增添了惶恐难料的惊异。 “从月之国回来以后,我请求晴尊大人和众位不要询问我任何有关于此行的收获,那是因为……如果由我说出来,会造就难以估计的后果。”她虽神态平淡,却掩盖不了因为血流过多而慢慢发白的脸色。 “后果……不管怎么样,你先把血止住再说吧!”静然转身跑到门外,外面已经打成一片,昏天黑地分不清哪是哪里。 以悠后退一步,意识渐渐模糊了。 “有人受伤了是吗?是你吗?静然?”海蓁子和化羽截住正要赶回凝光城搬救兵的静然,看她们一袭正装,不难想象是靠着感应器得知的情报。 “不是我……是以悠。” 静然的回答让两人一阵惊愕,以悠会受伤?她可是女上主中的战场之王啊! “好在没有伤中要害。”化羽为以悠处理好伤口,又用“恢复元能”替伤口止了血:“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的?” 化羽以为是哪个敌人偷袭的,静然听了以后浑身发颤,紧闭着的眼睛似乎不敢张开。 “还好吗?静然。”海蓁子轻轻拍打她的肩膀,感觉又是一阵激灵。 两个人都不解释,搞得化羽和海蓁子更糊涂了。 今夜月明星稀,空气如水般阴凉清冷。外出的人很少,所以一下子冒出这么多张怪异的脸孔也不会引起谁的注意。光之国这个以防守精密着称的国度,似乎要暂时撤下这样的美誉了,因为——更加恐怖的敌人正缓缓走向这里。 黑衣,银月,还有……层层散发的冷意和杀气。 “晴尊大人,晴尊大人!”柯穆伦立刻就飞奔到碧玉宫。 第1066章 凭什么 “晴尊大人晴尊大人!”柯穆伦飞奔到碧玉宫,得知玉灵碧并不在这里且不知去向后惊慌不已:“国境传来急报,有大批的敌人攻入,现在必须发出紧急通知啊!” “我现在就想办法通知晴尊大人,你去通知其余的少主,越快越好!”然跑出圣殿,直奔电子总站,那里也有凝光城操纵的可控制全国警报系统的装置。 一时间,千家万户听得警报中的传告,纷纷恐慌难眠,尽管知道国府不会弃民众于不顾,但曾经发生过的“屠杀”事件,还是给他们留下了至今为止都难以消除的阴影。 “你不是冰影军团的战神吗?为什么会在这里?好像还在帮那个丫头!”棠烟和米拉不知何时互换了对手。 “那个啊……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是来做客的……嘿嘿!”洛紫站在一杆树枝上,轻晃着身子指住相夫光子:“你那个部下打不过她的,还是放弃吧~” “你这样胡闹,不怕天魔和魔姬要你的命吗?”棠烟死盯着他,一脸阴狠的笑问。 “天魔大人才懒得管我,至于魔姬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谁会理我啊……” “也是。”棠烟露出讥讽的冷笑:“我忘记了,你前面还有第一跟第二战神呢,就算少你一个垫底的,也不耽误什么啊!哈哈哈!” “砰——!”巨响。 若不是躲得快,棠烟此刻就被飞下的炸弹轰得粉身碎骨了:“你干什么!” 洛紫星涵一脸春风自在的笑,说:“我最讨厌别人叫我第三战神、并且拿我和那两个家伙比了。阿姨再口无遮拦,我不知道这个‘垫底’的战神会做出什么事来哟~” 棠烟不由得后退一步,心中的惊恐逐渐增大,这个看似不起眼的男孩,真正动起怒来竟如此可怕——那种笑里藏刀的浓浓杀意还有毫无怜悯之心的行事预告:“差点忘了……这小子是天魔那家伙培养出来的……从天魔教里走出的人,没有一个不是魔鬼!” 故作镇定,但还是胆儿突突的:“这是我们神无月和光之国的自家事情!不需要你来插手!” “你还不是从我们那里学了技术跑到这个国家来制作傀儡吗?还说的这么见外~”洛紫星涵玩世不恭的甩甩头、摆摆手,方才的恐怖气息顷刻消失。 “以悠,我看你还是……” “滚开!”棠烟忽然冲上来推开以悠身边的风扬化羽,扶起女儿就要往外走:“以悠,我先帮你把伤治好,然后再进行下一步!”这里的几个女上主都不擅武力,棠烟清楚,所以肆无忌惮的很:“你是未来的国主,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至于伤人的这个丫头……我会找她算账的!” “你现在不要碰她,她的伤口才愈合,你这样她会吃不消的……”化羽担心的奉劝以悠的母亲。 棠烟却不领情:“不用你们管!她是我的女儿,你们走远点!否则不要怪我伤害你们!” 以悠满脸虚汗,尽管坚强的她没有流露出丝毫痛苦的表情。 化羽态度坚定,继续上前阻止:“不管怎么样,你不能带她走。” “不能?你凭什么?” 第1067章 别做梦 “凭她是我们的同伴。”海蓁子和化羽异口同声。 棠烟先是惊讶,继而露出放心的笑容:“好吧,既然你们这么说,那我就换另一个带走好了!” “你们在做什么?”玉灵碧适时出现在战场上,目光里流动着浓浓的感伤。 神无月族人不敌光子的强大,已经倒地一片了。 至于洛紫星涵和米拉,仍处于持续的战斗中。 “碧姐?你来了?”光子首先发现,这么黑灯瞎火的地方想要辨认清楚,无非就是靠大姐那头明亮鲜绿的头发了。 “光子?你们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受伤了?”玉灵碧担心极了,抓着光子的胳膊一连问:“静然和以悠呢?刚才我听到警报,国境又出事了,你们都没事吧?” “碧姐,以悠受伤了,其他的人都没事……” 正说着,棠烟掐着静然的脖子跌跌撞撞走了出来,海蓁子和化羽不断苦劝要她放人,她就是不点头。 光子啐道:“又玩这一套!你绑架人成瘾吗!” 棠烟瞪了她一眼,旋即看到玉灵碧——明净澄澈的双眸,如同闪耀在夜雾之下的祖母绿宝石。 “你就是棠烟?” 棠烟呆了一会,才恢复神志:“晴尊玉灵碧?” “是,你为什么抓我的人?既然你是以悠的母亲,也就是我们的家人了,有什么事可以直说,不要这样……” “哦?那你愿意把国主的位子让给我的女儿吗?” 众人听了齐齐色变:“你在胡说些什么?别做梦了!” 光子第一个否决了她的妄想:“况且以悠也不会同意的!” “可她也没有不答应啊……”棠烟得意的笑了起来:“至于你国主大人,就不用跟我套近乎了……以悠,身体没大碍了吗?没大碍的话就开始吧!” 以悠听令一个翻身跃上了天台之顶,身手的敏捷全然不似一个伤患。 “以悠?” 不好的预感,难道以悠真的会?…… “抱歉了,碧大人还有诸位同僚,今天在此划清界限,以我神无月族长之名向你等宣战,马上退居旁位,让出国主之职,否则‘贵族联军’即刻就扫平这里……” “贵族联军?那是什么东西?”光子问。 “这么说来,敌寇还不止一方呢……”海蓁子插嘴说。 棠烟瞥她一眼:“哦~是外务府的海蓁子大人啊,怎么,不清楚本国与哪方为敌而阵脚大乱了吗?哈哈哈!” “我警告你,不许碰静然一根汗毛,否则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平和淡雅的姑娘,吐出这样的威胁实在令人意外。 “少嚣张!虽然计划被你们提早发现了,不过别得意……我决定的事,不会不做准备就下手的……你们通通等着看吧!”说着拽住静然飞跳到天台上,站在了以悠的旁边。 众人仰首,目光聚在以悠身上,这个面不改色、令人永远揣摩不出心思的少女,月光之下的旷世奇颜、居高临下的王者之姿,使众人不得不暗自惊嘘:“这个女子,的确有非凡的王者之气……” 棠烟更是打从心底觉得自豪:“以悠有我们神无月皇族的血统,贵气可是与生俱来的……你们这些平凡人,乖乖配合我们,也许还有活路……” 第1068章 阻击 “我并不想与各位为敌,只要你们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万事好解决……”以悠一成不变的平淡口吻忽而冷化了。 玉灵碧显得很平静:“以悠,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什么还甘心做一个少主?” “因为她最近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棠烟代替女儿回答:“以悠是皇统继承人,四大贵族之首神无月家族的储君,只要没有你们,天下就会回到我们的手里……没错,光之国这片土地原本就是我们神无月家族的!” 棠烟的发言使她自己格外亢奋,这个女人发了狂一样的嘶声高喊起来:“我们是天神赋予的贵族,我们有凌驾在他人之上的才能和智慧,就像以悠……玉灵碧,你敢说她比你差吗?!” 同伴以及倒地难起的神无月族人全部听傻了眼,至少现在说出这样的话仍旧属于大不敬之罪啊! 玉灵碧毫不介意,与其怀疑和担心自己的王位能否保住,她更在乎以悠的伤势,凭借医疗术师专业的判断,她十分清楚以悠当下的情况。 听到这么惊世骇俗的称赞,以悠的神色与目光里,没有振奋,没有骄傲,可以说没有任何的变化。 靠近明月的一颗星辰,有着比其他繁星更加耀目的光辉,相比之下,连月色都稍显暗淡了。 一切,宛如今夜拨云见月的天幕之景。 以悠,真正的皇家血脉,那是玉灵碧始终清楚的,这个部下,有着不逊于自己的智慧和光彩。 以神无月之名要求继任大统——以悠在族人与伙伴们的面前,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四大贵族之首?尽管如此,神无月也只是国家的首要支柱,并没有历史迹象表明你们有资格成为国主。” “而且,世袭的王位继承制早在晴尊大人即位之时就被废除了,现在是由民众的选举决定国主人选,你说要继任大统,似乎走错了地方……” “对啊,你们不是神之国的后裔吗?那么‘继承’也该回到那里去吧!” 化羽、海蓁子还有光子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她们并不同意以悠的选择。 意料之中,以悠露出淡然微笑:“我的话还没说完……” “不管你要说什么!”光子举起拳头:“现在国势稳定,绝对不允许你们作乱!” “说这样的话以前先把自己的承诺履行了……你不是答应人们要帮助他们报‘尸魂傀儡’的仇吗?” “可恶!还不是你母亲做的好事!”光子恨不得马上冲过去揍人:“既然你站在敌人一方要反叛我们,那么抱歉了……我们必须在这里一决高下!” “……”从容不迫的眼神和气度,以悠对于众人的反应不予丝毫动容,那种超脱世俗的淡漠,更像是来自世外的高人,莫测难揣。 紫色芒星闪闪发光,光子清清楚楚的听到米拉秘传给棠烟的口信——联军正火速赶往国都,已经进入镜火城的流炎山了。 “是赤魇的领地……不知道能不能阻截敌人……” 第1069章 平淡 “是赤魇的领地……不知道能不能阻截敌人……” 光子正合计怎样才能告诉玉灵碧,静然突地发出尖叫:“碧姐!这女人是月之国国后派来的!这次工厂的尸魂傀儡案就是她一手造成的!她和国后狼狈为奸,您一定要速战速决啊!” “你这个死丫头!跟你的父亲一样两面三刀!”棠烟一边啐她一边朝着玉灵碧的方向奸笑:“晴尊大人,你还不知道你的这个部下都做了什么好事吧……今天……就由我来告诉你好了……” “不用你说,我都知道……”玉灵碧的反应却很平淡:“就算静然是曾经的杀人凶手,那也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以悠去月之国调查,虽然还没有告诉我们实情,但以她的为人,若真是静然的巨大过失,绝不会一直到现在都闭口不提的,她会在第一时间要求我处置……所以你不需要告诉我静然有多大的罪过,我的家人……我比谁都了解……” “碧姐……”静然知道玉灵碧的信任无时不在,可亲耳听到还是让她心生感动。 棠烟摆摆头,继续轻笑:“你以为我是要说这种所有人都清楚的事实吗?哈哈哈,我告诉你……你的部下已经背叛了你,你想知道她做了什么吗?” “你闭嘴,不要胡说!”静然奋力的挣扎想要阻止棠烟的胡言乱语。 “她早就……” “不需要你告诉我……”玉灵碧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包括这些想要相信静然此时却也不得不去怀疑的天地盟成员,她,竟阻止棠烟揭露真相:“我再说一遍,我相信静然,不管她‘做’了什么,我只认定……一个会为天下苍生奉献忠诚的人,即使背叛了我,也不是什么丧尽天良的恶徒……她作为上主之一,不是我一个人的所有品,她属于整个光之国!你可以停止你的‘劝告’了……倒是现在我要告诉你……我不会原谅你对我的子民犯下的罪恶!” “说的真好听,如果我说……她才是最先联合月国国后欺骗你的人呢?” “你闭嘴!闭嘴!”静然哭叫道:“碧姐不要听她的胡言乱语!我虽然犯了死罪,但绝不会联合那个国后的!” “那么……如果你这丫头就是她的亲戚又作何解释呢?” “你胡说!胡说!” “死丫头!别再乱动,否则掐死你!你伤了我女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棠烟说着加大力度,勒得静然满脸红涨。 “你放开她,我和你谈判……” 玉灵碧以妥协的口吻相劝,更加助长了棠烟的气焰:“好啊!要这丫头也没什么用!那你就过来做我的人质吧!” “不行!”在场少主,除了风摩以悠全部异口同音:“碧姐不要去!她可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不值得信任!” “没关系,既然她们想要我的位子,就必须拿出真本事来……天下本就属于有‘能力’的人……”玉灵碧正色凛然,朝着天台一侧的阶梯迈进。 “以悠……你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吗?”以悠的漠然让化羽心里泛起了一阵苦涩,她自认为是与以悠走的最近的同僚,却始终无法衡量她的做法和思想,这么神秘的一个人,究竟哪一面才是真实的? 第1070章 嘲笑 “前面就是国都了!” 身穿不同战甲的三队术师策马飞奔而来,为首者威武年少,气度凌厉,左手挥着一把灰色的长锏,举落之间带出阵阵隐风暗流,仿佛操纵夜之寒风的使者。 “没想到这次轻而易举就进入光之国啦!那个赤火霸王看到我们居然连声都没敢出,真是没用啊!哈哈哈哈!”一个随行的副将开口嘲笑道。 身旁的人接着附和:“可不,传闻说这些小鬼有多厉害,我看不过是虚张声势,到了关键时刻就吓得屁滚尿流了!” “你们废话真多,马上就到了,通通闭嘴!”为首之人下了指令:“呆会见到新族长都给我老实点!” “是是!不过老大,我们可不是一个家族的啊,真的有必要听从神无月的命令吗?” “傻瓜!现在是迫于形势,等行动成功我们再平分天下不迟啊!”两个副将开始随口胡诌。 男子放慢马速,突然把锏对准了其中一人,“砰”的打出一记响炮,被击者的人头瞬息间滚落到地上。 “记住,他们凤吟家有那样的想法,可与我们龙啼无关……”对着副将说完,持锏的头领扬鞭策马,向前冲出了几十米:“还不跟上来!” “是……是!”众人吓得呆愣半晌,才慌慌张张的跟上前去,一路上胆战心惊。 看到那双碧绿的眼睛,棠烟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复杂。 玉灵碧迈上最后一级台阶,选择距离两人五米的位置站定。 “可以把人放了……” “你先过来……”棠烟阴沉的低笑,明知道是陷阱还敢过来,看来这个晴尊也不是吃素的。 光子缓缓握起左拳,一股隐隐的蓝光在袖间穿梭。 以悠盯着她的手,依然面无表情的站在高处俯望。 “不要动手……她在看……” 洛紫星涵的提醒让光子不由得捏了把冷汗。以悠,真是个麻烦的对手,不管是多么隐秘的行动,似乎都逃不过她的法眼。 就当玉灵碧快要迈进那环看不见却无比危险的光圈、而光子也在为此懊恼的时候,划破黑暗的一道火红光芒如陨石般撞落在天台正中,阻挠了玉灵碧前进的脚步。 棠烟的眼前昏花一阵,回过神来时,手里的人质和待捕的猎物已经飞出了很远,最终落定在更高的角楼飞檐上。 “谁干的?” 疑问很快得到解答——惠茵海蓁子,左手弯火色长弓,右手持烈焰宝箭,站在另一角飞檐上以更高的姿态俯视敌人。 众人皆惊,先不说她的速度,就是那副纯元能打造的弓箭也算世间罕有了。 “是海蓁子的绝技,可视的元能武器,火龙弓箭。” 光子暗自松了口气,好在以悠没有发觉海蓁子的突袭。 “玉灵碧!看来你是不想和平解决啊!”棠烟终于不耐烦了:“既然你不愿意主动让出国主之位,我就交给我们的新任族长……神无月以悠,你看着处理吧!” “无法顺利用谈判解决的话……就只有动用武力了……”神无月以悠面无表情的一字字说:“那么我的对手……就是……”手指缓缓划出半道圆环,所指之人皆屏息凝神:“这些少主……” 第1071章 火色长弓 “谁干的?” 疑问很快得到解答——惠茵海蓁子,左手弯火色长弓,右手持烈焰宝箭,站在另一角飞檐上以更高的姿态俯视敌人。 众人皆惊,先不说她的速度,就是那副纯元能打造的弓箭也算世间罕有了。 “是海蓁子的绝技,可视的元能武器,火龙弓箭。” 光子暗自松了口气,好在以悠没有发觉海蓁子的突袭。 “玉灵碧!看来你是不想和平解决啊!”棠烟终于不耐烦了:“既然你不愿意主动让出国主之位,我就交给我们的新任族长……神无月以悠,你看着处理吧!” “无法顺利用谈判解决的话……就只有动用武力了……”神无月以悠面无表情的一字字说:“那么我的对手……就是……”手指缓缓划出半道圆环,所指之人皆屏息凝神:“这些少主……” 棠烟大笑一声,右手甩出鬼冥剑,对着玉灵碧狠命击出一束电芒,场地瞬间炸飞无数土壤,巨响连着地动山摇持续了几十秒。之后,战斗打响! 眼看此战不可避免,海蓁子先是把静然和化羽送到飞檐边的房脊上,嘱咐她们不要下来,然后又协助相夫光子同神无月以悠展开搏斗。 “海蓁子!你去对付那些家伙!以悠交给我!”光子一面凝结元能准备攻击一面朝海蓁子喊。 海蓁子还真听话,转身用箭冲敌人狂射起来。 “不把以悠在这里降伏恐怕她真的会……”光子咬住嘴唇,没想到洛紫星涵的话真的应验了——人在利益面前,往往连情谊和恩惠都不顾了。 “怎么不用光镜术?”以悠一边躲闪光子的铁拳攻击一边云淡风清的说:“说起来我们两个还没打过呢。” “你都知道还问什么!”光子聚在腿上的元能朝以悠劈出了一道强光。 以悠突地站定,右手轻轻环出一道金圈,然后将吸走的力量打了回去,令光子没有想到的是这种反击的力量比她发动时增强了几十倍。自己费尽力气的攻击,几次三番被以悠轻轻打回,这让光子的挫败感重上加重。 “虽然我早就想和你决斗了,但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不攻击,是因为身上有伤吧,那么静然刺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躲?” 以悠面不改色的无视了她的问话:“先想想自己同别人决斗的时候,除了好胜的争斗心,还有什么实质的意义吧!” “最有实质意义的就是阻止你们家族的意图!”无论怎样尝试,光子都不能攻进以悠的防御圈,仿佛她被阻隔在光圈的中间,使人难以靠近。 脸上忽然有火辣辣的感觉,光子心中大颤:“毒素又要发作了么?” 从她眼里呈现的惊愕,以悠马上得出结论:“看来你的情况并不比我好。” …… 棠烟失神的望着玉灵碧,手中鬼冥失去光芒,跌进了深深的土壤。 “如果不是发生无辜者送命的悲剧……你们的出现,会让我十分欣喜。传说中的四大贵族,是的,那是我接触光国历史以来最觉奇异的一段史诗,棠烟,你真的是神无月最后一任族长天琴的妻子吗?而以悠……真的是你的女儿?” 碧平和的问,眼中的悲悯之色令棠烟深深震撼,这个实力强大的国君,一直以来就是用这样平易近人的姿态博得万人景仰的吗?棠烟是个自命不凡的女人,但她终于明白了这种事实的来由。 第1072章 自命不凡 棠烟失神的望着玉灵碧,手中鬼冥失去光芒,跌进了深深的土壤。 “如果不是发生无辜者送命的悲剧……你们的出现,会让我十分欣喜。传说中的四大贵族,是的,那是我接触光国历史以来最觉奇异的一段史诗,棠烟,你真的是神无月最后一任族长天琴的妻子吗?而以悠……真的是你的女儿?” 碧平和的问,眼中的悲悯之色令棠烟深深震撼,这个实力强大的国君,一直以来就是用这样平易近人的姿态博得万人景仰的吗?棠烟是个自命不凡的女人,但她终于明白了这种事实的来由。 “我知道,对于我们四大家族的事,你和你的部下们都毫不知情,或者说……是毫无关系,所以今天我做的一切,并不是要从你的手里夺取什么,我只是要‘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你明白吗?”她平静了,在看到那样仁慈的目光后,在感受到对手无比强大的实力后,心平气和的展开“谈判”。 “我们四大贵族,早在初代国主在位之时就是受万人憧憬的擎天支柱,是国家重要的组成机构,国主大人对我们的恩惠,我们永世难忘……一直以来,我们忠心耿耿的为国效力,曾经在抵抗外族侵略的时候为国牺牲,却没有任何的怨言……可是,帝圣国主居然想要拔除我们这些‘眼中钉’,他认为我们过于强大,会影响他的统治,我们几十年来的功勋他竟全然不顾,秘密和他的‘十二精英护卫’商量如何废黜我们……”棠烟的眼里燃烧出炙热的光辉,那是不甘与悲愤的仇恨之火:“我们当时并没有那样的想法,至少神无月家族没有……可是我真的好不甘心!那些度君子之腹的小人!以国后为首开始给我们捏造莫须有的罪名,我虽与国后走的近,却常常听说她在国主的枕边吹风,要求惩治以神无月为首的四大家族……自此,四大贵族的风光与荣耀成为了叛国的罪恶,成为了毁灭我们的理由!” “可你最后还是谋反了对吗?” “是!那是因为我们不动手,国主也会铲除我们的!为了自保,我只能联合其他几族谋反,为的就是要保护自己!难道我错了吗?” 想想今日的境遇,自己竟从曾经的贵族沦为流寇,自己的家族也从历史上被毫无保留的抹灭,棠烟很不甘心! 未来,明明可以不是这样,却早从曾经铸造了悲哀,一切不遂人愿的后果造就者就是这个国家曾经的主导人,所以她要夺回一切! “你能理解了么,我的悲哀……还有使命……”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或许正因为如此,神无月和其他贵族才有夺回属于自己一切的今天——这是棠烟活至今日的信念! “你是个仁慈的人,我早有耳闻……那么,你能理解了么?” “是,我能理解。”玉灵碧看着她的双眼,语气诚恳:“你吃了很多的苦,你的族人受到了极大的冤屈,你的女儿,也因此离开了你……” 第1073章 逼迫 “是,我能理解。”玉灵碧看着她的双眼,语气诚恳:“你吃了很多的苦,你的族人受到了极大的冤屈,你的女儿,也因此离开了你……” “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棠烟错愕的问玉灵碧,她应该是个毫不知情的局外人啊! “你还记得曾经把女儿放在谁的手里吗?” 棠烟一愣,呆了半晌:“你……你在说什么?” “不必惊慌,我只是要证实一些事情……四大贵族彻底覆灭的那晚,你是不是把以悠交给了一个皇城里的女人?” “没错。”棠烟怎么可能忘记:“那个死女人,后来我去找她,她已经带着我的孩子逃跑了!今生没让我逮到人,否则我一定把她大卸八块!” 看她一脸仇恨,玉灵碧无奈的摆摆头:“那么她就太冤枉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个女人带着你的孩子逃出皇城,因为她要躲避国后的斩草除根。可是她一个弱女子没有能力同时照顾两个孩子,所以就把其中的一个女婴放在了风摩家族的大门口,她知道,这户富有的人家没有孩子,她坚信把你的女儿托付给这样的一户人家是对于你最好的交代,孩子的生活不会比在神无月家族差,所以,她没有回去找你……” 棠烟已经完全惊呆了:“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国后要对付的不仅是你,还有那个救了你孩子的人……” 素净潦倒的开朗女子,棠烟忽然记起了她的容貌:“她究竟是什么人?” “她……就是帝圣国主废弃的妃子。” 棠烟怔住。 “所以,她才会一个人居住在皇城的角落,所以她才会帮助你……不要恨她,以悠能有今天,全部拜她所赐……” “等等……你刚才说两个孩子?什么两个孩子?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另一个……就是你要杀掉的唐元纪慕雅的孩子。” 惊愕在表情上凝固。 “阿桢真是个善良的人啊,在她的好心之下,挽救了原本会无辜牺牲的小生命,即使她已经自身难保……” “……你是说慕雅生下的孩子至今还活在世上?” “是的。” “不可能!听说她难产死了,怎么可能呢?” “她的确死于难产,不过她的孩子幸免于难。” “那个孩子……现在在哪?”棠烟的声音开始颤抖,这并非与自己毫无关联。 玉灵碧摇头,有些沉重:“可惜就可惜在,阿桢把女婴送走之后还没来得及安顿慕雅的孩子,就被国后的人追上来,打断了腿,她只能把孩子丢进草丛,至今,生死不明……” “国后……我只知道她要对付神无月一族,没想到她连我的孩子都不放过!还说什么跟我姐妹情深!早知道我就应该杀了她!”棠烟恨恨的咒骂,把所有的怨气倾向了圣母那边。 “棠烟,我可不可以请你……停止你的计划?”玉灵碧澄澈的目光里忽而闪过一丝深邃与无奈。 “啊?你说什么?你在开玩笑吧!晴尊大人!”棠烟觉得这个国主够能得寸进尺的:“想要我撤除计划,除非明早的太阳不升起来了!” “棠烟,你不要逼我……” “逼你又怎么样?” 第1074章 重臣 “棠烟,你不要逼我……” “逼你又怎么样?” “只要你肯放手,你的女儿就依然是国府的重臣,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想想,她贵为少主,是不是也是上天的安排?为她弥补了亡族的悲哀?” “你说的简直是笑话!”棠烟暴雷般的跳起来怒吼:“区区少主怎能与国君相比?玉灵碧!是你太笨还是太小看我们?我也真是傻瓜!居然在这里跟你废话了这么多!” “不,棠烟,请你听我把话说完……” “闭嘴!我不要再听你啰嗦了!滚开!” 其实这女人早就不耐烦了,光子看得明白,闪身过来说:“碧姐,别和她浪费口舌了,这种人不是谈话就能搞定的……和她女儿一样!只能用武力了!”说罢酷酷的搪住以悠发过来的“风斩”。 风斩是风遁术法之一,以无数看不见的风刃扫割敌人,其锐利程度超越刀剑。 “嘶啦!”光子的衣袖被划开,若力度再大些,她就皮开肉绽了。 “用武力之前先确认你有怎样的实力吧!”以悠腾云般耸立高空,一个华丽的翻身后把两臂之间撑起的圆形气罩扣向相夫和海蓁子,两个姑娘虽然灵敏的反应过来,却没想到它的速度快过闪电,没飞多高便被罩回到地上。 “这是‘风结界’?”洛紫星涵惊异的看向这个把两人牢牢困在中间的透明气罩:“真没想到,轻而易举就使出了结界术法……真不愧是五神教的神使啊!” 他眯起眼睛称赞风摩以悠,又看了看气罩里想要出来却无计可施的相夫光子,笑想:“虽然很厉害,不过还是逊上一筹啊。” “棠烟!我阻止你并不是担心自己的地位,只是你这么做会害死很多无辜的人!我不要你这么做,我不能再让人犯下这样的错误了!”晴尊无比诚恳的请求:“有一个对于我来说十分重要的人,她的亲人就曾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所以我不想再让以悠的亲人也犯下同样的错误……收手吧,不要为了自己的目的伤害无辜了!” 她的样子很打动棠烟,这点毋庸置疑,可在利益面前,任何乞求都是不具意义的,棠烟清醒在理性的意识中,所以毫不迟疑:“我并不想伤害无辜的人……可我一定要报仇!别忘了!国后还活着!她丈夫……那个罪魁祸首的天下还‘活着’!他害的我家破人亡,今天就算神无月不报此仇,其他家族也不会罢休的!我知道你也是无辜者之一,所以只要你和你的部下肯放手,我答应你,绝不伤害无辜!” “碧姐!不要答应她!”静然向低处高声喊道:“她是个卑鄙小人!她会食言的!你不要答应啊!” “只要你把‘玉玺宝鼎’和所有的‘城主玉印’交给我,我一定遵守承诺!”棠烟的笑容很浓,凭几句话她就摸透了玉灵碧仁慈到过分的性格,于是她肯定,与其用拒绝换来战争,玉灵碧一定更愿意接受国主之位的退让。 第1075章 改变 “只要你把‘玉玺宝鼎’和所有的‘城主玉印’交给我,我一定遵守承诺!”棠烟的笑容很浓,凭几句话她就摸透了玉灵碧仁慈到过分的性格,于是她肯定,与其用拒绝换来战争,玉灵碧一定更愿意接受国主之位的退让。 “不要啊!碧姐!”静然的呼喊声从耳际划过,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向下飘移,直至落到光子的身边。 以悠双手一合,两只球罩便融合为一个整体。被月色照映,隐隐可以看到球顶的光圈。 “那么你要做什么?” “改变这个国家。” “改变?为什么?” “恢复我们贵族的身份,我要按照初代国主在位时的国策治理光之国!” “那很好。” “你答应了?” “我一旦答应,就不可以反悔……那么你也先做到一件事吧。”玉灵碧前所未有的严肃,对于她来说,棠烟不是篡位者,而是一个令人不放心的家伙。 “你说……” “第一,把所有关于冰影军团的事情向人们做个交代,第二,你要得到‘十三禁卫军’的认可。” 棠烟皱了下眉,这才是夺回光之国的关键和最棘手的问题! “这个玉灵碧真有两下子,听说那十三个队长个个难缠,想要得到他们的认可简直比登天还难,这家伙可以安稳的坐在这个位子上,真的全是仰仗圣鹿临终时的托付吗?”棠烟想了又想,突然觉悟:“对了!得民心者得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光之国最繁荣的时期是我们四大贵族创造的,那么今天也是一样!” 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米拉突然飞跳到天台之顶高声欢呼:“联军来了!我们的时刻到了!” 三队衣着不同的人马转瞬汇成一列,迅速而整齐的跃向此处圣地——神无月曾经的家族据点。 为首之人大令一声,队伍便停止了前行。来者个个气势凶猛,仿佛是受饥渴之苦已久的野兽,在捕杀猎物的边缘蠢蠢欲动着。 “新族长在哪里,我等已奉命前来,随时可以行动!”为首之人名叫龙啼佐俊,是龙啼家族现任的族长,历代统领中最为年轻的一位。他看此地没有设伏,而且敌人稀少,便根本不把事态放在眼里。 以悠走过来:“我就是,你是龙啼佐俊吧。” “正是在下,请问族长大人,何时可以展开行动?” 看来他的冷酷和锐利绝不输给助贤了,静然担心的想:“其他人在干什么……怎么还不来?” “不必着急,国主已经答应献出王位了……”以悠看了看所谓的“联军”:“各位辛苦了,在我的‘新决策’公布以前,还要麻烦各位做一件事……” 看来她是铁了心了,棠烟含笑退站一旁,怎么忘了?有这么可靠的孩子在,根本不需要她再做什么。 龙啼佐俊是个多疑善惑的人,始终用那种很不信任的目光观察以悠的言行和神态。 以悠倒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棠烟大人,我的伤口很疼,能不能让化羽帮我再看一下?” 棠烟一听,即刻答应:“这种事你不需要问我,女儿啊,你的伤到底怎么样,要不要紧啊?那个丫头,你还不过来!”对着化羽又是另外一副嘴脸了。 第1076章 小心 化羽还在纳闷的空当,棠烟自己走了过来,笑嘻嘻说:“以悠啊,这是什么术法?好厉害啊!” 就在她自豪于女儿高强的术法时,龙啼佐俊突然大喊一句:“小心!” “呜……呜……”一模一样的自己,再次出现在从容面前。 这一次她可以肯定是在做梦,可无论怎么挣扎就是不能从梦境里走出来。 她冲着自己狰狞的大笑,明媚的阳光突变颜色,转眼间一条巨龙般的黑色乌云盘踞在地,不多久又旋转着奔涌过来,一下子成了龙卷风。 虽然是虚无的幻境,可为什么感觉这么真实?尤其是那个“自己”…… 刚才还在笑,一转眼就掩住面孔嘤嘤哭泣了。总是遇到“她”一定有什么原因才对,从容试探着发出声音,这一次,成功了。 “你是谁?为什么和我一模一样?” “我是谁?我是你啊……”她摸了摸掉落的泪水,一脸阴郁的看着从容。 虽然欧也从容不认为自己是个合格的好人,但还不至于做出这般邪恶的样子:“你是我?那为什么我可以看见自己?” “因为这是你的梦啊……你我相见,只能在梦里、在你的意识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在笑,越笑越狰狞,越笑越恐怖。 从容捂住耳朵紧闭双眼,根本就不敢面对这样的自己! 突然,脖子被一双娇嫩的手扼住,从容陡然张大眼睛,看到魔鬼一样狂笑的自己正狠狠掐住做梦的她。 胸口被一股奇怪的力量堵住,喘不过气来,那种恐惧让欧也从容毕生难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奋力的大喊,即使撕破喉咙她也依然不想停下来。 “从容!从容!你怎么了!” “你还好吗?做噩梦了吗?” 诶?好像听到紫韵和蓝卡尔的声音了,从容往前一抓,又是一双娇嫩的手,出于自卫的本能她张嘴就咬。 “啊!从容!”紫韵激灵了一下随即逃开,那可能也是出于自卫的本能反应。 从容揉了揉眼睛:“你们都在啊……” “喂!你在梦里没吃到肉吗?”小鱼被吵醒,很无奈的问。 “我……我……”想到连梦都这么可怕,从容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一看她哭,众人更纳闷了:“被咬的还没哭咬人的怎么哭起来了?” “我梦到……我要杀我自己……好可怕……太可怕了……” “只是做梦,不要紧的,不要哭……”紫韵姐姐一样摸着从容的头发说,又把一条棉帕放在她的手心里。 握住他红肿的手,从容一脸歉疚:“对不起,疼吗?” 紫韵笑了笑,温柔的说:“不要紧,别在意。” “谢……?!”感激还没有表达出来,还没有对他们说“吵醒你们很抱歉”,从容头上的那枚标记又一次朝她发动了攻击,这一回,猩红色的集中点几乎喷血而出! 接近气罩的瞬间,整只软球体朝棠烟贴了上去,女人毫无预料的被困在中间,未及转身便连着圆罩一齐冲向前方,准备将联军队伍里的元术师也一一拉入到位。 第1077章 设计师 龙啼佐俊最早发现,吃惊的同时打算阻止这一情况的发生,没想到以悠一甩手便用气流将男子拉了回来。 气罩圆滚滚的揉成一团,眨眼之间便把几百联军全数包围在内,包括术法发动者风摩以悠的母亲。 “以悠!你这是干什么!”棠烟心下顿觉不妙,只有进入的人才知道,这个气罩密不透风,如果不是困敌所用根本就不具发动的必要。 玉灵碧和几个脱离束缚的少主、以及外来者洛紫星涵也人人震惊,都没料到以悠会突然改变方向,至于她真正的用意是什么,没人晓得。 不过,她向来勇猛果敢,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我刚才好像说了,棠烟大人……我的话没有说完……” “难道……” 信任,有时候就是一把摧毁自己的宝剑。棠烟开始怀疑当初的坚定,同时也痛心疾首,即使是亲生的女儿也不足以全信么? 风轻轻浮动,吹散夜的冰冷。 “你背叛我?”她问自己的女儿。 “从未效忠,何来背叛?”以悠反问,面容平淡。 其实像她这么严肃的人,偶尔也会表露出内心的宁静淡泊。 最了解自己女儿的终究是母亲么?即使她们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原来如此,我全明白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以悠啊,真是令人失望透顶的继承人! “哼……区区风结界,就想困住我们吗?”队伍中的一名男子抬手挥出了一把巨大的轻斩,尖锐的斩刃划过空气向圆罩劈去。 以悠轻轻摆起手,破碎的气罩又迅速凝合了,几次试验,联军都以失败告终。 龙啼佐俊于困境之外,他微微抬手,袖中便闪出一道金亮的光辉,继而,那把名为“天罡锏”的兵器腾飞到半空,开始没有方向的胡乱旋转,一团团灰暗的火焰迸发出来,所落之处一片焦灼。 “天罡炎煞!” “哟~”洛紫星涵朝发动术法的男子打起招呼:“我就知道,龙啼有事你一定帮忙!佐俊兄~” 佐俊一愣,天罡锏被一股力量从空中打落,结束了火炮般的可怕攻击:“你干什么!” 洛紫掂了掂手里的小石子,抱歉的说:“对不起啊~今天我可是站在我老板这边的!”说罢看向一脸愕然的相夫光子。 “他是……龙啼佐俊?冰影军团七武士之一的龙啼佐俊?” “老板?”佐俊不解。 “是啊!我已经是江菱织造的设计师了,这么有名的事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少废话!是什么都无所谓,你来这里干嘛?不会就是为了阻挠我吧!”龙啼佐俊握紧天罡锏,似乎想丢过来的样子。 “你这家伙还是老样子这么多疑啊!”洛紫揉揉脑袋,一副头疼状:“我只是要保护我的老板而已,你把她杀了,谁给我发工资啊?你把她的同伴杀了,她一生气又谁给我发工资啊?” 光子的表情十分纠结,暗下想:“谁要给你发工资?随便说说还当真了!真以为你是设计师啊?” 第1078章 逆子 谁承想那小子不识趣的问了过来:“你说对吗?老板?” “以悠,你可是我们皇族的后裔,是神无月的正统继承人,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你脑袋秀逗了吗?”棠烟对于女儿很是彻底的背叛无法接受,可还是忍不住要探究原因——哪有帮着外人对付自己家的道理? “只要你配合,天下就是你的!你这么做,是要毁掉自己的前程吗?你明明比玉灵碧更有资格成为国主,你明明也可以受到万人的景仰和拥戴,可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突然发觉,那份憧憬已久的存在,竟离自己的心这般遥远。 以悠则是气定神闲,满腔的不屑之态:“那种东西……我没兴趣。” “你说兴趣?开什么玩笑!虽说是上主,但距离国主之位也就一步之遥了!如果真没兴趣,何必做上主呢!” “我想你是弄错了一件事……”以悠轻轻抬指,巨大气罩便如缓升的热气球徐徐飘移向天,直到可以让自己仰望这位“母亲”:“我是司法府的管理者,主宰全民的国律法规,铲除一切违法乱纪之人是我生平最大的理想。” 摒弃了一切诱惑的少女态度坚决,正气凛然:“你们给我听好,我是‘风摩以悠’!是这个国家‘法律’的主控者,任何违反本国纪律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你们做好觉悟了吗?” “以悠!你可是神无月家族的人!你忘记我对你说的话了吗?我们的仇人是这个国家的国府,我们的目的是夺回一切!你不为了自己的家族考虑,反而要惩罚我们吗?!你这样违背祖宗的遗训,实在是大逆不道!”棠烟愤愤的咒骂,她最无法接受的,就是所爱之人的背叛与疏离。 “神无月是过去式了,现在我的心里只有法律……你们违反了我制定的规则,就该遭受惩罚!” 冰冷的口吻,远离的态度,她从不是自己心里渴望的那个孩子吗?那个凡事都应该遵从自己意愿的孩子……棠烟不得不痛苦的承认这一点。 龙啼佐俊的料想成为了现实,就和米拉当初的怀疑一样,两人互通神色,打算鱼死网破。 “既然新族长叛变了,那我们也没什么好顾及的了!夫人,就让我铲除这个逆子吧!”米拉使出所有的兵器,无死角的攻向同一集中点——以悠站立的地方。 即使,她知道会无济于事,因为以悠的风遁术已经到了高超莫测的地步,本就是不可捉摸的元能属性,在她的掌握下,竟然接近了神之印记的速度和水准! 无论多么快速的攻击,都会在离她半米的地方突然落地,可以听见风的旋转和武器碰壁的声响。 “太厉害了,这根本就是绝对防御嘛~”洛紫星涵笑着感慨,看了眼龙啼佐俊渐青的脸色,心下说这小子也要发飙了。 “啊……”喊到最后,从容已经没有力气了,痛在极点上,竟然是半死不昏的迷糊状态,唯一还管用的器官只有耳朵,再就是泛着灼热刺痛感的额头。 第1079章 从容 “你梦里的她都说了些什么?”紫韵好像明白了她的几度反常是怎么回事。 “她说她就是我,只会在我的意识里和我相见……但如果她是我的话,为什么还要杀我呢?” 从容看不到自己青黄的脸、微紫的嘴唇还有汗泪交加这副狼狈的模样。但是她知道,大家都吓坏了。 尤其是小鱼,哆哆嗦嗦拉着蓝卡尔的衣角问:“从容姐姐是不是中邪了,怎么这个样子?呜呜……” 欧也从容现在的样子十分悲惨,除了惊恐和痛楚,她感受不到任何东西。一个怀抱把人围紧,有淡淡的兰香、温暖的气息、以及无比柔和的声音:“不要害怕,我们都在这里陪着你,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镇定、要冷静,尤其不要被梦境所干扰,知道吗?” “可是……她真的很吓人……”从容颤颤的小声说,浑身止不住的抽筋和发抖。 “你想想,那就是你自己啊!如果在梦里她要伤害你,你就反抗!坚强一点!我们马上就去弄清事情的真相!”紫韵言罢,又认真的对其他人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必须快点解决了!” “那应该怎么办啊?我们应该去找谁呢?” “事到如今,只能求助于国府了,好在离得不远,小鱼,你和爱弥瓦尔在家里照看从容,蓝卡尔和我一起去国府!” 感觉可以让自己安心的怀抱就要离开,从容一脸恐惧的紧抓住不放,也不知道正抓着人家那只被她咬伤了的手。 “没办法……爱弥瓦尔,还是你和蓝卡尔去吧,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们,找天地盟,不要找御政宫,能见到晴尊就最好不过了。” “我知道。”爱弥瓦尔点头,他也是最早发现从容异常的人之一。 洛紫星涵捂着肚皮几乎要笑翻在地,因为他看到龙啼佐俊帅帅的准备发动攻击时,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腕部,而那个人,就是术师武士部队的总队长,助贤。 “哈哈!看来老天今日不让你发挥所长啊~” “臭小子!吵死了!”佐俊骂完洛紫,不忘问助贤的来路:“你是谁?” 助贤不语,额带上的术师标识分明是“光”的图纹,还需要问吗? “少多管闲事!” 助贤在他拔锏相向以前攻其下盘,被对手一个转身闪开了,接着,便是“光之刃”和“天罡锏”的正面交锋。 嘶啦啦……火光四射,芒尽处,忽而有一队术师闪电冲锋,步伐整齐停止的刹那助贤一声冷令:“属下奉晴尊大人之命,前来抓捕敌寇,来人!通通逮起来!” 结界瞬间散破,联军还未落地便被助贤的手下们群上活捉起来。 “我……下的令?”玉灵碧眨眨眼,万分不解的看着助贤。 助贤没空看她表示不解,直说道:“带回国都大牢,翌日由晴尊大人和风摩总长亲自审问!” “是!” 队伍一散,棠烟才从惊愕中回神:“你们……你们竟然?!” “以悠……你?” 光子刚要问,棠烟朝以悠冲了过来,狠狠就是一耳光:“混蛋!你居然做到这个份上!早知道就不该生下你!你这畜生!和你爸爸一个样!对我不忠、对我就只有背叛和疏离!我恨你!我恨你们!” 第1080章 真相 以悠转过去,看着她:“你真的知道全部的真相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真的认为神无月天琴希望你这么做吗?” “废话!帝圣和他的国家抛弃了我们!你的父亲是族长!他当然会认同我的做法!不仅如此,就连被驱逐出境的族人们也都愿意回来跟我一起讨回社稷!你倒好,违背祖训不说,还帮着敌人反剿我们!简直是丧尽天良!” 以悠虽然淡定的站在那里听着母亲发飙,可光子忍不下去了:“如果不帮你做坏事叫丧尽天良,那么你们这些所谓要讨回社稷的人,早就不知道该下几次地狱了!” “我在和我的女儿说话!与你什么相干!” “你的女儿就应该事事听你的吗?不论对错跟是非?幸好以悠不是那样的人,要不然这种‘孝顺’也会害死很多人的!” “你!”棠烟吵不过这位气场强烈的少女,转而继续冲女儿撒气:“我那么相信你,把全部的计划都告诉了你!如果没有我,恐怕这辈子你也接近不了毁灭我们的胜利!” “我没有否认,我利用了你的信任,夺取了现在的胜利。”以悠沉静的表情竟浮现一丝哀痛:“但是,你真的了解真相吗?你真的……了解你的丈夫吗?” “以悠说的没错。”玉灵碧走到两人中间:“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棠烟……一直以来,你都误会了……把假象当成了真实,然后一路做下来,神无月天琴他了解你,所以才几次三番的阻止你……” “你们在说什么?你到底要说什么?”混乱冲击着思维,好像自己从不在真实里存在一样。 那样的感觉,可怕而糟糕。 “你一直在憎恨的是夺取了你们家族的利益、抛弃了你们曾经的价值、毁灭了你们荣耀的不平等待遇……可你真的知道是谁促使这些事情发生的吗?” 玉灵碧的问题,让棠烟更加混乱:“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弄错了复仇的对象,应该说你根本不该复这个仇,你想知道是谁让你们四大贵族彻底覆灭的吗!” “就是帝圣!还有他的国后、以及当时所有的国臣,他们嫉妒我们的荣耀、他们容不下我们的优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就是世俗的定理!我们过了这么多年颠沛流离的苦日子,原来属于我们的东西现在都没有了!你们个个说我错了,我不知道,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错!” “先不论你的复仇是对是错,我只是要告诉你……一个真相。” “?!” “真正要毁灭四大贵族的……并不是帝圣和国府。” “请问……晴尊大人在哪里?”蓝卡尔摸着短短的小平头,抱歉状的问。众人齐刷刷回头,把他吓了一跳。 “你谁啊?”洛紫晃着脑后的辫子发问,晴尊几人的对话他可是听得津津有味呢。 “请问这里有谁认识欧也从容吗?” 天色灰蓝,转眼月没,看样子黎明快来了。 第1081章 解释 天色灰蓝,转眼月没,看样子黎明快来了。 “你说从容?”巧就巧在这里有不少人认识那丫头呢,而且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我们都认识,怎么了吗?” “她出事了……”蓝卡尔唠唠叨叨半天说不上正题,最后还是爱弥瓦尔三两句话解释清楚的。 棠烟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这一晚真是把流年的不利聚到一起,事事糟糕啊! “海蓁子你去看看!”玉灵碧吩咐身后的部下、那个很少主动请缨行事的女少主。 静然拉着她的手不放,海蓁子只好带着一起前去。 “你刚才说……不是帝圣下的令,那么还有谁这么大胆敢打四大贵族的主意?你又是从哪里听到的‘真相’?!”棠烟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解释,可又不自觉想把话听完。 “还记得把以悠送到风摩家的那个女人吗?你可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你说过了,她是帝圣废掉的妃子,怎么了?这在王室是常有的事,并不稀奇啊!” “她并不只是废弃的妃子,还是帝圣的第一任国后,被人们称作‘凰仙夫人’的女子。” 在场之人全部听傻了眼,因为在光之国有一段动人的传说,主人公就是这个帝圣的结发妻子,凰仙国后。 传说凰仙夫人比帝圣国主年纪小很多,有一次国主拉着年纪尚小的凰仙到花园里散步,那儿有一汪清莹湖水,澄澈见底,许多漂亮的游鱼嬉戏其中。凰仙伸手撒了把鱼米,这时候几只白天鹅游了过来,冲着其中的一只小鱼张开嘴巴,但当它们看见岸边的凰仙之后,竟纷纷停住了,凰仙笑着递过去几片面包,天鹅便开始围在水边掀翅舞动,时不时还凑过来用雪白的羽毛轻轻擦抚凰仙的手,鱼儿们也没有吓得逃开,而是聚在一起等候凰仙喂予的米粒,犹如舞蹈一般。 “慕雅在弥留之际把全部的真相告诉了凰仙夫人……只有她和天琴知道的真相……”玉灵碧继续讲述她从婆婆那里听得的“故事”。 “所以呢……你要说什么?”此刻的棠烟已经是面如僵石、呆若木鸡了。 “是的……真正计划并实施毁灭四大贵族的幕后主使,就是你的丈夫,神无月天琴!” 夜的尽头里,风寒露重,鸟虫皆鸣。月没天边浮云显,日出东头红光涩。 挣扎在真实与困惑之中的棠烟,看不到拂晓的临近。 “你说是神无月天琴自己做的?这不可能吧。”连光子都觉得匪夷所思。 “刚开始我也不理解,直到婆婆把慕雅的心意道出,我才知道所谓‘帝圣灭四族’的历史故事,全部都是误区。” “婆婆?”光子逐渐瞠大眼睛:“难道婆婆……就是凰仙夫人?” 流动在晴尊和上主记忆之间的这个人,像密语一般不为外人所知。 “不可能!天琴为什么那么做!不会的!他不会的!”连以悠的不合作都难以理解,何况是丈夫这种没理由的背叛?棠烟捂着快要爆炸的头,心里就只有一股冲动,那就是洗刷掉这种所谓的“真相”! 第1082章 当年 “不,你必须听我说完,这是你的责任。”玉灵碧走近了些,认真的告诉她:“当年……” 四大贵族为光国立下的功劳堪比日月,作为国家首领的福瑞迩国主从不否认这一点,但是,在他统治的第九年,也就是退位的前一年,他找到了刚刚丧父、仅有五岁的男孩神无月天琴。 四十年前的光域,贫瘠而和平。没有宽敞的街道,没有整齐的绿化带和房屋,有的仅仅是寥寥疏疏、零落而建的草楼木屋。由于人烟稀薄,那时的天空都显得分外辽阔,时时流通在空气中的味道,名为“开始”。 它有一个好的开始,至少不是在战争中得到的安定,这些,他都知道,也知道终有一天这样的和平会如飘散的流云,一旦游走,就不再回来。 “天琴。” 优秀皇族神无月的年幼统领,他在继承父亲衣钵时,全族内外竟无一人反对,虽然稚龄和才干不成正比到令人无法置信,但他的优秀却是有目共睹,国主格外喜欢这个男孩,经常抚摸他的脑袋,温然笑顾:“这是你做族长的第一年,有什么想法吗?” “我会使它更加强大,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个国家永远的强盛、和平下去!”稚嫩的童颜用振奋的神情渲染,毫不犹豫的起誓,初为统领,正是热血沸腾的时候。 “很好……”老人满意的微笑,不论为人还是心地,他都是个温和仁善的国主。 “国主大人,我可以求您一件事吗?” “嗯。” “我想从凤吟、龙啼、还有唐元纪三族里各挑选出一名精英,现在术师部队全部由我和冰河大哥管理,人手实在不够……” “你认为,他们有什么优势吗?” “当然了!”天琴兴致勃勃的像是在为自己的家人做推荐:“唐元纪洛禹才思敏捷,而且又有极强的天赋能力,龙啼和凤吟是世代专出战斗精英的家族,可谓不乏人才,所以我想请国主大人亲自主持,为我们的强大增添砝码!” “洛禹的身体不太好啊,年纪又小,我知道你和他要好,可是真的没问题吗?”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的!我替洛禹向您保证,他一定是位优秀的统领者!” 国主喜笑颜开,至少笑意比刚才浓厚得多,天琴和洛禹,一个活力四射,一个温文尔雅,但都是首屈一指的全才,跟自己的“精英护卫”们相比,并不逊色多少。 “好吧,我答应你。” “天琴谢国主恩典!”神无月天琴欢天喜地的跳起来谢恩,也只有这时候,他会恢复孩童的可爱,引得国主笑声不断。 时光仿佛一汪流水稍纵即逝,方才还在眼前晃动的事物,转眼之间就化为了泡影。 国主的精英护卫们从这个世界上悄然的消失,带走了所有的秘密和历史。国主由此宣布退位,临行前,最后一次会见了天琴。 圣主福瑞迩最喜欢的地方是皇城湖中的“穿云角楼”,湖面的水光投映到白色的纸窗上,波纹荡漾,从里面看,像行舟于浩瀚的海洋上。 第1083章 不舍 “国主大人,您真的要走了吗?”天琴问,尽管有千万分的不舍,也不让自己流露出一丝感伤。 “世事无常,今天手里的一切也许在明天就化为尘烟,人生就是如此。” “可是,今后的国家要怎么办?” “交给他,他会是更加优秀的君主。” “这我知道!可是……可是……” 福瑞迩就像往常一样,笑着抚摸他柔软的头发:“记住我说的话,以后,就看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了……” “是!天琴领命!” 也许圣主大人是要带走国民和臣子的全部思念吧。 “我要走了,在那之前,还有一些话想问你,算是……我的临别嘱咐吧。” “大人请讲。” “我眼中的你,虽然年幼,却已是个合格的‘大人’了……在这十年的岁月里,国家由贫瘠荒芜变的百废俱兴,这其中,最大的功臣就是以神无月家族为首的四大贵族……你们的父辈,这些年所付出的辛苦和操劳,我清楚,百姓们也清楚……” 天琴认认真真的直立在那里,恭敬的垂首倾听,他知道,国主的“下文”尚未交代。 “可是,还有一句话叫‘物极必反,盛极必衰’,事物发展到顶点,就会开始转向衰败,这是个永无改变的定理,你明白吗?” “是。” “人共有的缺点,就是贪得无厌,从‘不拥有、不去想’到‘拥有一点、想得到更多’再到‘得到许多、要得到全部’……可是全部都得到以后,那样的意念便没有了上升的空间,然后就会把新的目标放在根本不会实现的虚无妄想上,这种极端扭曲的欲望,伤害了自己,同时也‘连累’了别人……这就是‘欲望’带来的悲哀……天琴,你想让这种悲剧发生吗?”圣主的口吻逐渐沉重。 男孩的回答毅然决然:“不!我绝不允许这样的悲剧发生!” “可是,你要怎么做呢?……你能阻止所有人的意愿吗?到那时你会众叛亲离,而后他们还是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到时候……你要怎么实现你今天许下的承诺?” “我会想办法的!”男孩无比坚定的看着白发苍苍的老人,心里的声音一直在呐喊——就凭我是您看中的人选! “那么……你就在此与我签订一份契约吧,不需纸笔,无需证人,只需对天地日月立下誓言!以神无月皇族为首的四大家族,从此的命运就交到你神无月天琴手里了……你要在‘物极’之前,把全部的‘必反之芽’扼杀!这是我……初代国主福瑞迩对你下达的最后一项任务!” “是!神无月家族族长天琴,在此领命!” “他知道物极必反造成的后果,他知道人性本就拥有的缺憾,再完美的人都逃不掉……所以天琴大人,他要在那之前毁灭所有的欲望之火,棠烟,你明白了吗?”虽然是几经口传得到的故事,但是玉灵碧却十分理解神无月天琴的选择。 棠烟还能怎么样,从惊恐到呆滞,她在空白的世界里已经停留许久了。 第1084章 躯壳 “四大贵族,如果一直存在,终有一天会像那句‘物极必反’一样,到那个时候,悲剧就会接连上演,为了把无限悲剧的延伸扼杀在萌芽里,天琴族长才那样选择……借帝圣国府的手除掉四大贵族……” 这最后的一句话才是重点,因为直到这时,棠烟才从凝滞的状态里恢复过来,继而代替的神色,是倍加震惊的恐惧:“是天琴……要毁灭神无月……是天琴……早在那么多年前……就和圣主订下毁灭四族的契约……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好笑……真是太好笑了!天底下居然有这么稀奇好笑的故事!哈哈哈!哈哈哈!”虽然在大肆狂笑,可声音里出现的颤抖却把那样的绝望显露的淋漓尽致。 听了这样的故事,众人大有荡气回肠之感,回神之际不由倒抽几口冷气,世事无常,还真是有道理的一句话。 “哈哈哈……最最可笑的是……天琴……天琴他……哈哈哈!哈哈哈!” 敌人这么嚣张的笑法一向令光子讨厌,可这一刻,她很同情棠烟,有什么是比被爱人欺骗更痛苦的呢? “棠烟,现在误会解除了,你心里的结也该打开了吧。跟我回去好吗?”玉灵碧一直拉着棠烟不放,生怕她因情绪的崩溃而失控跑掉。 洛紫星涵好奇的问相夫光子:“你大姐在说什么啊,怎么可以这么友善的邀请敌人回去?” 光子没搭理他,对于碧姐这种不分敌友的做法,她早已习惯了。 “哈哈哈!最最可笑的是,天琴……他宁可把秘密告诉慕雅!也不肯告诉我!瞒了我一辈子!直到死都不给我一个解释!天……啊……” 崩溃中的女人旁若无人的宣泄呐喊,而后,因痛苦过度失去了反应。 “海蓁子少主,她怎么样了?”紫韵问赶来相助、略懂医术的蓝发少主。 女孩一脸平淡的答道:“她的身体里时常会穿梭一种奇怪的能量,不是元能,而像是附加上去的某种异样的力量……由于不是元术师,没有通过元能的流通打开经络,所以从容才会因不适而头痛,可奇怪的是……她好像又可以承受这种力量……” “这么说,她的这种‘力量’就像是压力一样、束缚着她的身体和精神?”爱弥瓦尔一点就透。 “是的,不过我只是大概能解释她的异常,至于究竟是什么力量,又是怎么进入她身体的,就不得而知了……这样吧,你们把从容送到我们那里,让化羽和晴尊大人再给她看看。”言罢婉然微笑:“毕竟,我只是个略懂皮毛的半吊子啊。” “不要这么说,多亏了您过来。那么,从容就暂时拜托你们了……”紫韵礼貌的致谢。 海蓁子和静然扶起昏迷的从容:“那我们先回去了。” “恭送两位少主大人!嘻嘻……”小鱼跳出来,顽皮的打了一个军礼。 棠烟醒来的时候身处凝光城北门附近的一座小殿里。不远处的从容紧跟着恢复意识,发现她好半天都不说一句话,神情木讷的像是失去了魂灵的躯壳。 第1085章 一言不发 从容起身,走到另一张床边,棠烟穿着晴尊为她换好的新衣服,靠在床头上,依旧是一语不发。 琉璃子给从容端了一碗清脑茶,好在她的头不是很疼,便直接送去给棠烟了。 棠烟开始不说话,直到海蓁子少主也走进来才有了反应:“你们……你们……” 不知道她在惶恐什么,事实上到现在从容也没搞明白他们在外头发生的事情:“棠烟阿姨,你怎么了?怎么不和我说话呢?”真是不习惯阿姨这个样子,送到嘴边的茶也不肯喝一口:“阿姨,拜托你,说句话好吗?” 从容急了,海蓁子拍拍她的肩膀:“化羽说,她现在的精神恍惚,一时半刻也恢复不过来。你怎么样,头还疼吗?” “已经好多了,紫韵他们呢?” “他们去工作了,你就暂时留在这养病,因为还需要观察。”海蓁子表述的很清楚,她的声音总能给人安心的感觉。 这时候,芙菱少主迈着噼里啪啦的步子奔了过来,一进屋就大呼小叫:“听说从容脑袋上有图腾!快让我看看!” 要不是海蓁子躲得快,两人此刻已经脸贴脸摔到地脚了,海蓁子甩开她的手,无奈道:“你干嘛!吓死人了!” “诶诶!从容!你怎么啦!是不是图腾画的太重、把脑袋画出毛病来了?” 从容一头问号,求助的看向海蓁子和静然少主两个。 海蓁子一拍脑袋:“什么乱七八糟的!什么图腾?哪有图腾啊!” “是梅影告诉我的!她听琉璃子和探樱说从容额头上画了一个图腾,我很好奇所以就过来看看嘛!” 她还一脸正经八百的样子,海蓁子欲哭无泪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只说:“你那个部下也不知道是糊弄你玩还是跟你一样少根筋!” “芙菱少主,不是图腾啦!”从容解开紫韵为她绑的带子,露出“卍”字给芙菱看。 芙菱把眼张得大大的,惊呼道:“哇!这个图案好奇怪,有什么含义吗?” 海蓁子听后一愣:“对啊,含义……” “你想到什么了?”最了解她的莫过于静然了。 “我们怎么没想到呢!”海蓁子拉住静然和从容,惊喜的说:“我们一直在从容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的问题上纠结,偏偏忘了去查这个标记的含义,宁日潇对这些最在行了!我们去问她!” “这个字有时候作为图案,在许多地方都能用到,由于各地的文化不同,所以采取的含义也不一样……”宁日潇不用翻书也能说出一条一条的解释来,简直就是活百科。 “那么,你觉得这个标记出现在从容的额头上,代表了什么呢?” “让我想一想,现在我也不能贸然确定……” 静然和从容留了下来,看到她,少主眼里闪过一丝忧虑:“你打算在这呆多久?” 从容心里一紧,不会又要赶人走吧? 静然看出从容的担心,慌忙解释:“你别误会,我不是要赶你……我只是希望,你能尽快出城去……越快越好……” “少主,能告诉我原因吗?最近我越来越糊涂了,本来想好好的在这生活,却感觉发生的事情越来越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 “这不是你的问题,你可以永远留在光之国,只是现在的凝光城……还不可以。” 第1086章 意义 海蓁子的归来使静然少主的话戛然而止。 “你们在聊什么?”圆润的脸庞堆满笑意。 “没什么。”静然想都没想的转移话题:“宁日潇怎么说?” “她说最具可能的解释有两种……第一种,神之国有一部族,他们会在族人死后将其尸身横放于浅水之旁,然后在死者的额头上留下这样的标记,就像是一种仪式的符咒。第二种就简单多了,很多地方都把‘卍’作为吉祥如意的象征。” “那么……是哪一种呢?”静然也困惑了,从容知道她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 夜凉如水,从容用精致的棉被紧裹住身体,享受带有清新味道的温暖。棠烟睡在屏风的另一侧,静然少主则身处挨着这间大卧的偏室,她非要留下照看从容,弄得从容怪不好意思的。 也许是觉得安心吧,从容没有再梦到自己。可奇怪的是,耳边总有一股滋滋的响声,搅得从容翻来覆去。突然,额头上的那一点绷紧了,接着如有无数尖针穿过一般。从容“嗖”的抬起眼帘,看到面前笼罩着碗大的蓝色光球,仔细看光芒的背后,她惊愕的张开了嘴。 棠烟的面目冷漠狰狞,一双手掌正在她的眼前来回游走,仿佛吸噬着什么。 “啊!” 没想到从容会突然醒来,棠烟险些被她的尖叫声吓昏。 “棠烟阿姨!你要干什么呀?别吓我……”嘴被阿姨狠狠的捂住,那一刻,从容浑身的冷汗都足以泡个凉水澡了,她挣扎着,抗拒着,越是无力,就越是想逃脱魔掌,当她意识到对她下毒手的正是一直以来她当做亲人看待的棠烟阿姨时,惊恐,悲痛,竟慢慢放弃了抗争。 还好静然少主一步冲了出来,让棠烟的动作戛然而止,棠烟甚至觉得,这个女孩就是在等这一刻:“你故意留在这里,就是为了保护这丫头么?” 静然知道她喜欢绑架别人,把从容扶起来拉到身后说:“当然!我怎么能让你这么危险的家伙和从容独处!就算没有她,我也得看着你!” “你还真是不死心啊!” “你不也是一样……”静然好像从未放松过对她的戒备:“晴尊大人和以悠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毁灭四大贵族的不是帝圣,是你的丈夫!这和我们根本就没有关系!可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如果棠烟老实一点,静然是打算放过她的,但看来自己的想法太简单了。 “就算和国府没关系又怎么样……哈哈哈,你们这些家伙真是太天真了……以为我的目的仅仅是光之国吗?”笑起来还是那么嚣张,根本没有丝毫改变。 “你什么意思?已经造成一片恐慌了,你还要怎么样!不想死的话就快点离开光之国!”静然对她的敌意也丝毫未变。 “哼,漠水静然,你们这样为了自己的国家出生入死,究竟能得到什么呢?万人的景仰吗?我告诉你,没用的!人只有一辈子可活!与其为了别人付出,不如让自己满足些!把对别人的贡献之心通通用在自己身上,不是很好吗?!这才是人活着的意义啊!” 第1087章 信口雌黄 静然毫不犹豫的反驳了她的言论:“你大错特错!只为自己而活的人生是冰冷和麻木的,就算你得到了世间繁华的一切,到最后也逃脱不了那份深埋心底的孤单!人活着的意义,是为了理想、还有为珍爱的人奋斗拼搏,才不是你说的这样呢!我……永远都不会认同你的看法!” “那是自然,如果按照她的意志走人生之路,我们的国家早完蛋了……”光子插嘴道,天晓得她是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到达这里的,冷冷的瞥了棠烟一眼,讽刺道:“像这样的人,你无须和她解释,从没为别人付出过的人,怎么可能懂得这样的道理?你说对吧,棠烟大人?” 棠烟知道这是个难缠的角色,计划又要改一改了。 “不管你是不是以悠的母亲,我都要为我许下的承诺负责……你这个杀人凶手,我会把你的尸体挂在城楼上示众的!以惩你滥杀无辜之罪!” 光子马上就要动手的时候,棠烟冷笑的一句话使少女僵直了身体:“你这个曾在战场上杀戮无数的‘修罗’战者,有资格惩罚别人吗?” “别信口雌黄了!光子和你不一样,她在战场上保家卫国,杀人也是情势所逼!可你呢?你为了自己的利益把人活活做成傀儡,你这个刽子手!受到惩罚是你的报应!” “我是为了利益没错,可你们在战场上厮杀不也是为了自己国家的利益吗?我们都是为了利益伤害别人的人,何必区分的这么清楚呢?” “别听她啰嗦了,光子!我们一起动手!让她的居所转移到大牢里吧!” “你们谁敢动手!”棠烟后退一步,大声抵抗:“我是以悠的母亲!要抓我也是她的事!你们凭什么!” “我们先逮了你,再交给以悠处理……”光子对于棠烟的小伎俩不屑一顾。 “你认为以悠会和你一样以伸张正义为由处罚自己的母亲吗?” “你说什么?”光子狠瞪着她,隐隐的怒火在眼中徘徊:“我警告你……不要提不相干的事,否则我立刻让你身首异处!” “你杀了我,以悠会放过你吗?再怎么说我也是她的亲生母亲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简直无耻!”静然狠骂道:“以悠竟然有你这样的母亲!真是她一生的悲哀!” “哈哈哈……那又怎么样!她是我的女儿,她一生都要受我的控制……那丫头违背祖训,放心,我一定会要她好看的!哈哈哈……” “你要干什么!”光子立刻警觉的问。 “她不是德高望重的国府大员吗?那么我是她的母亲,不知道我的话在人们的心里起不起作用……” 不妙之感愈发强烈,这个女人的言辞行动,根本不是常人能够预料和揣摩的:“你到底还要干什么!” “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我就摧毁阻碍我的一切!” “你简直是疯了!”光子和静然不敢想象让这样的女人出去对以悠和国府胡说八道的后果,可是看她那主意已定的样子,她们又知道,她一定会这么做。 第1088章 怎么办 “怎么办……虽然说要给天下一个交代,可我到底不能不顾以悠的感受……难道……真得放她不可吗?” 棠烟见两名女少主迟疑了,得逞的快意难以掩饰的流露出来。 从容已经完全听呆了……棠烟,是这样的人么,她到底要做什么啊? “光子大人!”会用尊称称呼每一个人的夜千雪跑上来:“晴尊大人宣您还有静然少主去至尊圣殿开会!” 二人紧随着去了,心里还纳闷晴尊怎么偏挑这个时候开会。 “阿姨……”与其凝滞在危险的气氛里,从容宁可主动接近真相,即使那是无比可怕的事情:“你能告诉我……所有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棠烟出奇的平静,看上去也没有刚才那么疯狂了,叹了口气方说:“我已经走到了人生的中途,也不知道接下来的命运会怎样……但是我心里始终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实现毕生的夙愿……” 听得出她话里的诚恳,只是从容依旧不懂:“你的愿望不会就是得到整个国家、然后去享受荣华富贵吧?” “或许是的……不过我现在的愿望绝非于此……”她眼里精芒直射,仿佛看到了幻想尽处的丰茂:“所以从容……你愿意帮我吗?” 从容立即点头:“你照顾了我这么久,像亲人一样,我帮你也是应该的!” 看她答应的爽快,棠烟反而犹疑了:“你都不问我要你做什么吗?” “我一个平民丫头,你要我做的无非就是力所能及的普通事情,我当然义不容辞了!”反正像夺取国家引发战争那样的大事打死她她也做不来,要人家答应也没用,从容心说。 “你想的太简单了……”棠烟把从容看做一个无知的小孩,事实上果真如此:“我要你做的……是人生最痛苦的选择,所以我说……你不可能答应……可是,我又十分需要你的‘答应’……你能理解么?” 话说到这里,再白痴的人也能听出些眉目了。 不好,感觉很不好,从容有点心惊肉跳的问:“……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啊?” “我……”棠烟,深吸了一口气。 从这位慈母般的人物嘴里,从容终于听到了令她毕生“难忘”而又恐慌不绝的话:“需要你的命。” 纳连也俊管辖的国府部门是十二大类别里最繁琐复杂的一个,不过他却总有闲心寻欢作乐,不是去外面探花问柳,就是在凝光城里无所事事,令人称奇的是,他的工作从未因此耽搁过。这不,一得空找着个看起来不谙世事的新人,就拉着人家非要传授追求女孩子的技巧不可。 洛紫星涵起初明确的表示:“不不不!我还没有喜欢的人呢!” “总会有的!今天我教你的总有一天会派上用场的!哈哈!你看这个!”也俊嬉皮笑脸的拿出一串穿凿精美的水晶手链。 洛紫星涵立刻甩手大叫:“我又不是姑娘!你给我这个干嘛!” “笨啊!谁给你啦!是要给你喜欢的女孩子啊!我告诉你,女孩子都喜欢漂亮精美的东西,无论是鲜花还是首饰,在这里强调一点,要送就不能选别人送过的!” 第1089章 笨 “笨啊!谁给你啦!是要给你喜欢的女孩子啊!我告诉你,女孩子都喜欢漂亮精美的东西,无论是鲜花还是首饰,在这里强调一点,要送就不能选别人送过的!” “啊?那送什么啊!你都说是这些东西了!”洛紫拎起那条手链,挂在食指上抡了几圈。 “比如花,你就要送稀奇少有的,首饰呢,也要送独一无二的!懂了吗!” “明白!” “那,这个给你!” “都说不要了嘛!”把链子塞回也俊手里,洛紫星涵还是不能接受:“大男人拿着它会很奇怪的!” “那你送出去不就好了!这可是钛晶球和黑碧玺穿成的!是世界上最稀少珍贵的矿物!不要拉倒!” “最稀少珍贵”这五个字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初衷,洛紫星涵即刻坚定的表示:“我要!” “交换条件……去把一个女孩成功的追到手,不能让师父我白忙活这么半天啊你说对不对!” 洛紫星涵一个劲点头,其实就是在意这条链子的价值。 迎面走上来的光子和静然看到两个笑的不怀好意的家伙,一个平静,另一个开口就啐:“你们两个在这里搞什么!也俊,晴尊大人说要开会,你没听到吗?” “没听到啊!”也俊笑哈哈的顺着她的话答。 “现在我告诉你了,可以走了吗?” “碧姐去护光城商量‘凰仙夫人’的丧事了,根本不在这里,谁告诉你现在要开会的……” “我的命?”等从容反应过来,手脚已经不听使唤的从房间里挪动出来,她想自己是进步了,以往遇到这样的事铁定呆在那一动不动,不管是因为麻木还是惊恐。 “砰!”从容拼命晃着的头一下子发出震响,等坐到地上才知道撞在了夜千雪身上,奇怪,他不是跟着光子少主去了吗? “你没事吧……”他问。 从容使尽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没有看到他冰冷的近乎吃人的目光:“没事,你怎么回来了?” “从容小姐,你不老实呆在屋里,跑出来干嘛呢?” “我、我、有人要我的命,我害怕……”他是光子少主的手下,告诉他应该没关系,也许还会得到帮助呢:“夜千雪!你救救我好吗?我阿姨要杀我,我害怕,你带我去找光子少主好不好!”情绪紊乱的时候,从容什么事都做不成,她有经验,以往倒霉的时候,是一个救星都遇不到,不是人家不帮,而是自己的运气不好。 “没问题……你跟我来吧……” 从容不断回想棠烟方才的模样,困惑惶恐,哪里还注意得到他隐隐的歹意? 恋藻浮萍的水面突然跃出金色的鲤鱼,灿灿如日华之光,这时,远处飞来一只弱小的褐鹰,将全无防备的鲤鱼一口叼啄在喙。 “棠烟大人……第一把钥匙已经准备妥当。”名为夜千雪的少年半跪在棠烟面前,在那间熄了灯火的灰暗偏室里。 “不是第一把……第一把已经在手里了,从容是第二把……至于最后一把……也是我的囊中之物了。”棠烟从椅子上站起,愈发苍白的脸锐气逼人,手里摆弄的小朵桃花顷刻间粉身碎骨。 “诶?夜千雪呢?”赶回安置从容的寝殿时,此处已人去空空,光子满腹不解的把整座宫殿乃至于周边都找了一遍,皆没有发现踪影。 静然在深厅里徘徊,突然心脏的位置刺痛如割,她看到了像被血染红一样的桃花斑斑灼灼的散落在屋角阴暗处,竟没有一朵是完好的! 第1090章 葬礼 “事情就是这样,请圣母大人与我一起为死去的凰仙夫人举行葬礼。”玉灵碧想当然的来找圣母商量。 她并不知道,这件事在引发惊异之余,也狠狠触动了圣母的软肋,令她痛苦的无法呼吸。 “凰仙夫人临终前告诉我的事情,想必您比我还要清楚……之所以我来这里告知您我的决定,是希望您也能‘放她一马’。” 如往常一样的御政宫神母大殿,属于他们的“国会”现场气氛紧张。 玉灵碧稍有不敬的言辞却没有激怒圣母,反而,在听了她的“简述”之后,圣母脸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震动和愧色。往事亦如退去的潮水,再次席卷向茫茫无边的回忆之海。 柳儿是圣母唯一的名字,当年凰仙国后怜惜她容貌娇丽,腰肢如柳,故而取之。并非贵族豪门之女,身世不明,自小漂泊无依,后来流亡到光之国,进皇城做了侍女,因为聪慧灵敏而备受国后凰仙的宠爱和信任。 凰仙为帝圣国主的结发妻子,她品格端庄,气质高雅,虽不是天香国色,却也是容光照人,以国母之仪德冠后宫,以诗书双绝博帝恩宠。一时间成为举国上下都景仰与称慕的“第一夫人”。 帝圣六年,凰仙生下了她的第一个儿子,即大王子涣天释,这时帝圣已把宠爱的对象转到了柳儿身上,柳儿年轻又充满活力,加上她杏脸桃腮、蛾眉凤眼、体如春柳、步若出莲等艳绝群芳的优势,更是让帝圣迷恋不已,宠嬖专房。 可帝圣仍然敬爱他的结发妻子,丝毫没有另立国后的念头,柳儿起初感念国后大恩,在后宫与他人相处融洽,但随着恩宠的日益深厚,她的野心也逐渐膨胀起来,凰仙国后是名门出身,无论气质还是德行、乃至于口碑都是自己遥不可及的,思来想去,就是因为自己没有一个好的家世,这个问题开始困扰柳儿,仿佛一条无形的枷锁绑得她透不过气。 终于,她的第一个计划出炉了,那就是拉拢帝圣“十二精英护卫”当中的拓村和狄鲛,这二位在当时已经是权力盖过其他国臣的大人物了,柳儿以高超的手腕成功俘虏了他们的忠实和决心,更多的阴谋也由此诞生。 首先,就是铲除王储和国后这两个重量级国家人物,帝圣的身体日渐羸弱,每天不是处理国事就是回宫疗养,根本无暇顾及皇城后宫的一举一动。 这时候一桩天大的喜事降临到柳儿身上,她虽受宠,却因出身低微而仅仅立为“侍妃”。“侍妃”是妃子等级里比较低的一个,但是上天却让她在这时身怀龙子,帝圣听闻大喜过望,立刻晋封她为“王妃”。王妃是除去“国后”与“夫人”之外妃子等别最高的一级。同年十月,柳儿生下一子,即帝圣次子、日后的废帝——允帝逻。 那日,柳王妃声称身体不适,便让随从们领着小王子玩,允帝逻小时候就顽劣至极,把几个随从当成驴马,叫着鞭赶,凰仙看到了,主动要求带着小王子去花园散步,小王子一向喜欢这个笑容可掬、比自己的母亲不知道要亲切多少倍的“妈妈”,便乖乖的跟着去了。 第1091章 妈妈 小王子一向喜欢这个笑容可掬、比自己的母亲不知道要亲切多少倍的“妈妈”,便乖乖的跟着去了。躲在暗处观察的柳儿心生大喜,在随从耳边嘀咕了几句,便起身去国主的政殿了。少顷,就当允帝逻在湖边看水雀打架的时候,凰仙突然红了双眼,一把将人推到湖里,然后这一幕又被刚好赶到的帝圣国主瞧见了。 有谁会知道,拜此事所赐的凰仙从此落下了“嫉恨柳妃得宠、进而迫害孩童”的恶名,她也不过是被一招小小的幻术绊了手脚。 柳儿简单的一招小计、狄鲛略使的一手术法,就可以让一个完好的人从此一蹶不振。 可帝圣念及夫妻情分,只将她降到仅次于国后的“夫人”之列,而且不提另立国后的事。柳儿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 凰仙降为夫人以后,主动要求去“浣衣院”管事。 “浣衣院”是专门替王室贵族洗衣浣裳的地方,里面的许多浣衣女都出身苦寒,她们平时辛苦劳累却无人问津,凰仙早知这样,屡次提出减轻浣衣任务却始终没能如愿,今日被贬,倒是仿若自由加身,她愿意舍弃尊贵的身份,去“浣衣院”亲自率领众人浣衣,以恤人忧苦之劳。 众人以为是帝圣的意思,起初还很感激,可渐渐听说了事实的真相,凰仙夫人是因为柳王妃的陷害才获罪的,侍女和护卫全都为此愤愤不平。凰仙夫人一向宽厚仁爱善待众人,从不骄奢淫逸,与日趋骄横的柳儿更是形成鲜明对比。 不好的传闻逐渐飘到柳儿的耳朵里,这使她寝食难安。王者尚称得民心者得天下,自己要做后宫之主,又怎能使不利于自己的传言继续扩大下去?可是又不能杀掉所有说话的人,更不能在这时对凰仙下手,这让柳儿又急又恨,发誓终有一天要让凰仙付出惨痛的代价。 可怜凰仙夫人一代英贤,竟毁于一个子虚乌有的谣言,即使她逃到苦海里,只要还身在皇城,就依然会有把柄落入柳儿之手! 国府当时已经被拓村和狄鲛掌控在手,他们对官员的提拔差异在于出价的高低。其中有一个人找到了凰仙夫人,请求出钱买官,被凰仙严词拒绝了。那人转而从狄鲛手里拿到高位,拓村就趁此机会到帝圣那里放风,说有人不法私卖官职,帝圣大怒,亲自走下病床调查此事,却发现所有的卖官证据都指向同一个人——凰仙。 由于证据过分充足,帝圣又没有耐心细细的调查,便忍痛将凰仙废黜为庶、打入冷宫了。本来私卖官职是死罪,但对于结发妻子,帝圣还是保留了一份不舍之情。 时过境迁,没想到早就应该丧命于乱战中的凰仙竟始终住在皇城之边,这是柳儿——如今的圣母万万没有料到的。现在玉灵碧提及此人,并说已经亡故,她自然也没有了拒绝的理由,人已死,万事都会沉没大海,抱有侥幸心理的圣母很快答应了玉灵碧的要求,共同为帝圣的“夫人”凰仙举行葬礼。 玉灵碧走后,小林岛钏说道:“圣母大人好像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啊?” 第1092章 答应 “什么事啊?” “您允许她为凰仙夫人举行国丧,理由是什么?众所周知凰仙夫人是被贬的帝圣国后,因为什么被贬,又因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的苦日子……您说,天地盟会怎么向天下人交代?” 几句潦草的提示让圣母吓破了胆:“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 这么一来,沉没的真相还是会从海平面下浮出来,到时候带来的灾难只会更大:“钏啊,你最聪明了,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圣母见玉灵碧已经得旨走了,急得浑身冒汗。 “我有一计……”小林岛钏稍动脑筋,便生出了极好的主意。 “快说快说!” “钏不要插手比较好……”很少开口的笑脸少年突然横插一杠:“圣母大人也是,这件事非同小可,我们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 “别这么说嘛,名海川,我还不是为了圣母大人着想嘛!你这样阻挠有何用意啊?”钏不但思维敏捷,嘴上功夫也是不输于人。 名海川自不会和姑娘一般见识,一脸认真的告诉圣母:“凰仙夫人是帝圣的国后,备受人们的爱戴与喜欢,如今往事重现,如果您还想过安稳的生活,就不要在这种事上搅局,毕竟……是您亏欠她的。” “名、名海川!你怎么这么和圣母大人说话!”妹喜不忍心和帅哥吵架,可钏不同,她不能容忍别人对她的反对:“就算你是‘第一才子’,也不至于这么嚣张吧!” 名海川微微一笑:“我说的是事实,圣母大人英明,应该知道我不是在口出不敬,况且……对国家有贡献的人本就应该受到褒奖,凰仙夫人生前没有机会,死后更该得到荣耀,我说的对吗?各位?” “就是就是,名海川都这么说了,钏姐你就算了吧!”妹喜随声附和。 圣母点点头:“罢了罢了,玉灵碧对我还算尊敬,应该也不会对外宣称我的不是,就依名海川说的吧!” 名海川的笑脸就像是长在他脸上的,此刻的笑容更深了。 小林岛钏撇撇漂亮的樱桃小口,柳眉直直竖起,连个招呼也没打直接从神母殿大门冲了出去,就连圣母也已习惯了。 才华绝顶的人总是恃才傲物的,他们高傲的仿若雪山之顶,高不可攀,却常常不胜寒冷:“难道就因为是我,所以大家都不认同这样的看法吗!圣母也是的,明明是她要我想办法的!现在却偏向名海川!气死我了!”挪动着急促的莲步,小林岛钏的双腿被瘦瘦的长裙束缚着,显得有点吃不消。 迎面而来一个红发飘扬的男子,笑着站定在她的面前,钏被吓到了:“你干嘛!” “好久不见,钏。” 直到她看清楚来人是个拥有绝世容貌和妖冶笑容的男子后,才不由得张大了嘴。 “以悠,伤口还痛吗?”玉灵碧想再给她换一次药。 “没事了,凰仙夫人的丧事圣母没有异议吧?”她那根本就是“有异议也没门”的表情。 玉灵碧加深了笑容:“啊,圣母大人很爽快的答应了!” 第1093章 溜达 玉灵碧加深了笑容:“啊,圣母大人很爽快的答应了!” “以悠,你以后不可以骗我们了知道嘛……”芙菱穿着睡衣,怀里抱着小熊娃娃,撅着小嘴死拉住以悠的袖口不放:“我以为你和翎一样也叛了,吓得我昨晚都没睡好……你有大计划提前说一声嘛,心脏都让你吓出来了!” “抱歉,为了节省时间,我就没和你们商量,包括晴尊大人……”她侧过脸,平静如常的看着芙菱。 这丫头开始遐想,以悠要是个男的铁定不懂啥叫怜香惜玉:“亏你长的这么漂亮,怎么净是男人的表情……” 芙菱莫名其妙的语言众人只当是梦话。 “你还是说明白吧,省的芙菱醒来又问东问西的。”海蓁子调侃半迷糊状态的芙菱。 “那个女人叫我帮助她的时候我就知道,她把我当成了值得信赖的人,我觉得,与其硬碰硬,不如直接利用……联军被我的命令所控,没有按照原计划去各城搜索玉印,而是直接进入了光都。” “这么说,他们一路上得以顺利通关也都是你的密令所致咯?”海蓁子早就察觉这些联军衣衫整洁的到达国都,其中必有隐情。 “他们行军的路线是我要求的,我暗中调派人员进行了秘传口令,所以他们一路上经过重重关卡,都没有人阻挠,至于助贤的出现……也是我事先安排好的。” “难怪,这样就说通了……还有,你的伤是怎么回事?”海蓁子看着她依然苍白的脸色,就知道静然的一刀铁定不轻:“你怎么可能躲不过静然的攻击呢?” “当时她混进神无月的队伍里,我就有所察觉,但是我提前动手,那些人一定会杀了她……”谁知道她没等弄清事情真相就迫不及待的上来捅刀子呢? 以悠没有说下去,可是大家都明白:“这么说,光子和洛紫星涵在上面的时候……” “我也知道……后来龙啼佐俊带兵赶来,我就想,不如趁此机会一起将‘联军’逮捕,没想到还挺容易的。” “晴尊大人,诸位少主,属下有事禀报!”急事还能叙述的有条不紊,副使里除了沐月薰,没有几个:“相夫少主的口令,犯人棠烟还有欧也从容皆消失不见,请大人速速搜索凝光全城!” “时候差不多了……棠烟大人!”夜千雪不知道从哪里换来了一身战甲,瘦弱的身体和威风凛凛的衣着非常不搭调。 棠烟掐断指间的香烟:“可是,那个人不离开那里,我们怎么动手?” “您是说……玉灵碧?” “是啊,想办法让她在一个小时之内回不了城,不要亲自出手,以免引起怀疑。” “是,属下领命!”夜千雪对棠烟的恭敬,竟似臣下对于君主的顺从。 夜千雪还在寻觅人选的时候,妹喜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夜千雪心下大喜,笑着和她打招呼:“妹喜姐姐!你去哪啊!” 妹喜平时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和“帅哥”交流:“嗨!我这不被人邀请、进城蹓跶来了嘛!” “啊,可不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呢?” 第1094章 等着我 “我知道了!这就去!你等着我啊!等着我!”三步两脚一回头,肥大的身子险些跌进旁侧的花坛里,妹喜回过头朝夜千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以一个飞吻结束了她对夜千雪的挑逗。 夜千雪捂住嘴,差点把胃吐出来。 光子不找到人是不打算罢休了,静然突然叫住她的名字:“光子……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光子回头,看到停立在她肩膀上的寻导器:“怎么了?” “凝光城有危险了!” “怎么?寻导器通知你什么了?”光子立刻跑了过去,诧异问:“那么棠烟和从容到哪里去了?” “我……我……”静然满脸发白,额头上不停溢出冷汗,那种惊恐莫定、胆战心惊的模样出卖了她所有的隐瞒。 “静然……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棠烟和从容还在凝光城里,她们要开启‘临界之门’,那是可以毁灭时空、摧残万灵的异界入口,对不起,我本想在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之前阻止,让一切永沉地下,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她不明白,自己明明掌控着“事实”的钥匙,为什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光子抓住她的手腕,吃惊的问:“临界之门?就是传说中开启异世界空间的大门?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静然被吼的不敢出声,光子懊恼的甩了甩头:“罢了罢了,真没想到还有人要用这么古老的禁忌方式,我们赶快去阻止她们!” “嗯!你现在到至尊圣殿,我去通知其他人!” 在人类世界的漫漫长河里,术师世界的短小如同沧海一粟。拥有千年历史的古国只有三座,分别叫做“神”、“天”、“地”。元术师发源于地之国,而地之国又是“万国之国”神之国的后人所创立,他们擅文而惯武,是术法界当中最强盛的国家。 所谓“临界之门”就是通往异世界空间的大门,其具体形态及通往之处,至今鲜有人知晓。那是一个禁忌,一个永远不许人类涉足的领域,那些曾经想要跨越的人,结局只有消失。后来又有传言说,那种危险的东西,除了会将人们的灵魂吞噬,还能使大地陷入一片荒芜! 为此,千百年来几乎无人敢去进犯那个领域。只有在另外一些人的眼里,那里成为了实现欲望与想象的世界,那里可以把一切不着实际的虚无变成现实,好像镜里的花,水中的月都可以伸手触碰。 这些敢于“挑战”的人,就是元术师,他们有着凌驾于常人之上的能力,是最特殊的群体,同时,也是把强大和痛苦纠缠在一起、终身挣扎于矛盾之中的个体。 金芒万丈的天空,辽阔无垠的明媚,曾经是棠烟无比厌恶的景象,可是现在,她开始期盼,她的愿望,会在这片不属于自己的天空里实现。 夜千雪如期到达,空旷的大殿上,只有一人伫立在圣座之旁。 第1095章 可怕 ——这是个明明即将到手、却永远无法去触及的荣耀。 她的心中一阵绞痛,她知道,促成这种结果的不是以悠,而是那颗相信了以悠的心。 “棠烟大人,抓紧时间吧,不知道还能拖延多久,晴尊去御政宫了,秋之翼然在果米天香,至于其他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这可是凝光城里最危险的地方啊!” “也是……穿越心愿之门的地方……”棠烟看着金色的天空,眼睛一眨不眨。 “从容和灵佩都在这里,只差最后一个人了!”夜千雪时不时用眼睛看外面,战战兢兢。他不明白,为什么棠烟这么不慌不忙,大势已去,如果在这里再栽一次,可就真的回天乏术了。 “夜千雪,把大门关上,我要开始了……”棠烟沉声令道,两只竖起的手掌随之并拢,指间迸发出强烈的黑色气流,如同被飓风吹散的墨汁。 金色的地面被昏暗的色泽笼盖,只在一转眼,硕大的空间便如同漆黑的墨夜,看不到近在咫尺的事物了。 夜千雪被不停奔涌、肆意乱飙的狂风阻隔在重门之间,感受着穿梭在体间的冷流,不禁汗毛直竖,这种恐惧的感觉是什么?好像要被吸噬到无边的地狱中去一样……少年汗如雨下,他并不知道,帮助棠烟开启临界之门会有这么接近死亡的感觉。 忽然,风起的方向发出与黑色完全相反的雪亮光芒,夜千雪突然意识到什么,失声叫起:“棠烟大人!太早了!漠水静然还没到这里!我们的准备还不完全啊!” “吵死了,小子!刚才不是你催我的吗?” 棠烟的声音从风里飘出,夜千雪还是没法看见她:“要不然,再等等?” 棠烟笑而不语,这种接近死亡的感觉……她很喜欢。 “啊啊啊啊!”静然捂住脑袋,只觉颅腔里挤满了快要爆炸的□□,撑得她疼痛欲裂。 “你没事吧?静……?!”光子愕异的张开嘴,一时间吐不出半个字来。 眼前少女的瞳眸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殷红色,犹如战场上杀戮之神的嗜血眼眸,可是,她没有发狂,把那份杀意掩去的是她无尽的惶恐和哀伤,她乞求光子:“杀了我!快杀了我!” 修罗可以在战场上斩杀任何敌人,却没有办法朝着心爱的同伴挥刀,她把静然紧紧裹在怀里,不停用手安抚她的脊背:“不要怕,我在这里,我马上想办法救你!” 从容被夜千雪从偏殿拖了上来,他真是个适应力超强的人,几分钟不到就已经习惯了这种黑暗。 从漆黑的空气里可以看到棠烟掌间闪闪发光的东西,那是三枚九霄灵佩,火红为朱雀,墨黑为玄武,雪亮为白虎,唯独差那枚色彩苍翠的青龙灵佩。 “差一枚,不过没关系,原本就没打算一一准备齐全……夜千雪,把她带过来……” 从容有了接近死亡的感觉,可是跟夜千雪不一样,他是观察者,她却是要付出生命的祭品,死也要死的明白,从容冲着棠烟的方向失声呐喊:“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不是说过不会伤人性命的吗?棠烟!你真的很可怕!” 第1096章 看不清 夜千雪冰冷的扫了她一眼,接着往前狠狠一丢。 人跌在棠烟的脚边,女孩抓住她的裤脚,一瞬间,泪水溢出:“爸爸妈妈在哪里,你让我见见他们再死可以吗?” 棠烟只是很冷然的回绝了她,没有丝毫的怜惜:“如果你早知道有今天,一定会痛恨他们的,不过事已至此,你想也没用。” 爸爸妈妈,我真的好想你们,我不想死,之前几次徘徊在生死边缘,我有过恐惧、有过惊慌,却从没有像这一次这么不甘! “我不要死!你放了我!你快放了我!我如果死在这里晴尊和上主们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没有乞求存活,从容知道她不会答应,可就是没办法不叫出来。 棠烟开始无视她的存在,充耳不闻。 夜千雪就站在后面,起身逃走的可能性根本为零。哭,从容现在只想哭,这就是不甘和愤怒的感觉吗? “好吧,你想明明白白的去,我就告诉你吧。”听到从容的哭声,棠烟才稍有动容,不过依旧没有放人活命的意思:“我要开启这扇门……” 刺眼的白光不断外溢,也没能将空间的黑色吞噬,它们只是凝转在入口的中间。 是门吗?怎么看不清样子? “这扇门的后面,就是我愿望实现的开始……”棠烟含着浅浅的笑意,仿佛已经看到了通往未来的道路:“只要从这里进去,我的心愿就会实现了……”瞬间出现在眼前的幻影,如风般淡雅的笑容:“天琴……我来找你了……你等我,我会把你重新带回这个世界,让你重新回到我的身边……” 天琴?那不就是她的丈夫?已经过世了很久的人? “棠烟大人,相夫光子来了,怎么办!”一直监视门外动静的夜千雪突然报告,看来,这个女上主是冲这里来的:“这下可麻烦了……” “你先退下吧,这里有我。”棠烟头也没回的说。 夜千雪点头,仓皇的从圣殿后门跑了出去。 春深四月,若有似无的柳絮雪花般飘散在柔风当中,舞弄倾城。 “请各位马上赶到至尊圣殿,那里发生了异况……请各位马上赶到至尊圣殿,那里发生了异况……”广播发出的讯息传递给全城各处的扩音筒,好像回音一样荡漾萦绕。 圣殿里的棠烟微微一怔,手中的三枚灵佩已经组合升空,正用那艳丽的光辉与白芒交融。 突然,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棠烟笑道:“这么没规没矩的可不好吧,相夫少主?” “你在这里做什么?”正中央的位置笼罩着遮云蔽日的黑色烟团,隐隐还有彩色的流光浮现:“难道……临界之门在这里?!” 棠烟还是笑,并不回答。 由震惊变得严肃,光子二话不说,抬手飞出了几把轻斩。 “铛铛!”轻斩撞在黑色的烟团上,带着残火坠落下去。 “这么说,这是黑暗结界了?”光子凝视眼前深不见形的黑暗,逐渐确定了它的属性。 第1097章 结界 “这么说,这是黑暗结界了?”光子凝视眼前深不见形的黑暗,逐渐确定了它的属性:“光遁·流鞭!”如同腾跃飞起的巨龙,一条亮的扎眼的金色鞭芒疯狂的抽向黑色烟团,碰撞之际,仿佛被腐蚀了一样发出滋滋的碎响,而后,永不相容的两种元能开始了吞噬彼此的较量。 棠烟的眼睛逐渐瞠大,她没想到相夫光子自身的元能量会丰厚至此:“我设的黑暗结界她是进不来的,可她用光遁继续撞的话,我这也坚持不了多久……青龙佩由于我的疏忽落到了以悠手里,静然又没来……真是好事多磨啊……” 相夫光子一次又一次的攻击显然奏效了,黑色烟团越缩越小。从容伏在地面上,隐约看见前方有一环金色的光圈。 缠绕在飞芒流火之间的,是少女一身的绯红。 晴尊在护光城里转来转去,她按照妹喜的传达来找圣母,结果连个人影也没见着。神母殿上,国母的下属们窃窃微笑着,嘲视被摆了一道的国主大人。 玉灵碧等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笑容明亮而纯真:“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有些人笑的更喜庆了:“真不知道她是真蠢还是装纯真!” 化羽替以悠换了药,等了许久都不见静然回来,十分担心:“听到刚才的广播了,以悠,我们是不是该去找找?不管是棠烟还是从容,都跟这件事有莫大的关联啊!” “青龙灵佩在我手里,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根据她所说,临界之门应该就在凝光城的某处……我想,其他人也快到了吧……” “那我们还等什么!赶快过去啊!” “按我说的话做吧,暂时留在这。”以悠淡定的靠在躺椅上,无论化羽怎样催促,都无动于衷。 手里紧握着的东西正微微震动,从指缝里暴露出苍郁如水的光芒。 和棠烟想的不同,名为相夫光子的少主并没有直驱而入,她在黑暗结界因受阻而缩小后一直站在门外,和棠烟似有若无的眼光对视:“我一直不明白……就算你心思算尽,也不可能知道我的行动……” “你指什么?” “上次在裳之国,你为什么要表演那一出?难道你的目的不仅仅是这个国家还有临界之门?” 棠烟轻笑道:“你不是天才吗?自己猜吧。” “老实回答我!”光子一顿足,着实来了个殿动柱摇。 棠烟知道她想攻击的话随时都有可能打开结界,所以诧异于她行动的终止:“一个初来乍到的统治者,除了需要得到人们的支持,就是要有自己的资金……江菱织造是现在首屈一指的巨型财团,如果能够纳入囊中,就如虎添翼了,你不觉得么?” 光子当然也知道,她是无法实现这一目标了才允许自己轻易道破的:“那你为什么知道我去裳之国?我行动突然没有告诉任何外人,你怎么可能及时的到达现场来捣乱?” 光子一连的问话惹得棠烟直发笑:“事后才来问这些,还有意义吗?” “有时候‘事后提问’才是解决一些实质问题的关键。” 第1098章 道破 光子当然也知道,她是无法实现这一目标了才允许自己轻易道破的:“那你为什么知道我去裳之国?我行动突然没有告诉任何外人,你怎么可能及时的到达现场来捣乱?” 光子一连的问话惹得棠烟直发笑:“事后才来问这些,还有意义吗?” “有时候‘事后提问’才是解决一些实质问题的关键。” “好吧,看在你没有继续耽误我开启临界之门的份上,如实告诉你……是你的那个男朋友,夜千雪。” “夜千雪?关他什么事?”光子不解,以为这女人又想耍花样。 “呵呵……你是不是收到他的来信之后才去裳之国的?” 光子又一怔:“你怎么知道?” “因为信是我要他写的……” 事情越说越不对劲了,好像在往夜千雪的身上扯,光子当然不信:“你胡说什么?明明是裳之国国主为了保全自己国家的尊严才请我出手相助的,你说是你让的,有什么证据?夜千雪又为什么要听你的?” “怀疑的有理,不过你还是先搞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吧。”说着掉头,把目光射向光子身侧不远处,有夜千雪站立的那个地方。 他看着浑身激灵一阵而后回首相望的少女,眼里有担心、有怅然、也有羞愧。 习惯站在风里,无论沉思、闲谈还是放松。这是她从友人那里习得的常性。 夕阳的余晖带着金橙色的光韵洒在她的头发上,火红犹如天边艳丽的云梢,她还是喜欢把长至背脊的头发束在脑后,高高立起几缕漂浮的发丝,看上去就像火焰在燃烧。 “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光子开了口,夜千雪却闭口不言。 “那好,我来说……” 当暗蓝的眸子定格在他漆黑如夜的瞳孔中时,瞬间的平静也化为乌有:“不,你听我说!我、我是神无月一族的,这你已经知道了。” “那又怎么样?” “我从小在花之国长大,父亲不在身边,母亲忙着到各个国家做生意,也很少能顾及到我。长大以后我回到祖国,母亲却说要我肩负起作为神无月族人的使命,事实上我并不是神无月嫡家的正统血脉,我能做的仅仅是辅佐家族的统领。 后来,我到棠烟大人身边,发现她并不是一个单纯的野心家,她充满了感情,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爱人和女儿……她告诉我,如果早一步取得天下,神无月家族就会重新跃然于世,而且不会再被人们忘却。这对于我来说,是极具诱惑的……” 夜千雪深刻的表达却让他的朋友愤愤不平:“为了‘诱惑’,你就眼睁睁看着无辜的人送命吗?” “你们曾经不也杀了许多迁党?才能从他们的手里取得天下?我们为了坐天下而牺牲无辜,只不过是在走你们已走过的道路而已!” “你并不了解我们所走的路,为了对抗压迫我们不得不去推翻迁党统治,战争夺走了许多生命,但那都是些勇敢的战士,没有伤及老百姓!我现在这么说你当然不信了,‘江山是由白骨堆成的’你是这个意思吧?人就是这样,以为自己做的事情是在效法前人,却不知根本就看错了人家的路!” 第1099章 不对劲 夜千雪无言以对,处在已成定局的悲剧里,他无法为自己狡辩。 “好多人都用‘伪君子’这样的字眼讽刺我们,说我们只会讲‘正义邪恶’的大道理,其实内心就和所有的掌权者一样黑暗自私,理由是我们都坐在这个位子上。我很生气,气的想找他们理论,碧姐却阻止了我……她对我说,做事做人但求问心无愧,只要经常问自己‘你做错了吗’,时时刻刻约束自己的行为,想要做一个清白干净的人,并不困难。‘好人’这种定义太笼统了,我们只求自己是‘清白’的人,所以不管人们怎样质疑,都继续走在自己认定的路上,一切心意,苍天可表。伪君子固然存在,也固然可恶,可如果就此判定所有的国府成员都是假清白,那圣鹿大人和十三禁卫军的苦心就都白费了……”说到这里,少女沉重而无力的叹了口气:“人只活在自己的认知里,却不懂那只是狭窄到不行的一个领域,当出现违反常规或者前所未有的现象之后,他们就说这是假的、是错误的……我曾经为此感到灰心,碧姐又笑着对我说,如果把人们心里认为是看错了的假象变成切实的存在,那一天,会是怎样的呢?” 斜晖均匀的洒在脸上,站在风里仰视夕阳竟是如此美妙的事,想起那个笑容,少女也不自觉露出相同的表情,如自由漂浮的云朵般快乐欣然:“百姓们认为不可能的事,交给君主做的话,会怎样呢?百姓们认为同流合污的群体,由圣鹿大人和队长们选□□的合格者组成又会如何呢?你说,这是不是一件令人期待的事?” 从少女的脸上,夜千雪看到的不仅仅是美丽,还有一种预言般的力量,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话语里会有这样强烈的念想,少年悦色逐现,认同道:“啊,是啊。” “闲话就不要说了,你大概的‘作为’和棠烟的目标我已经清楚了……算了。” “咦?!”夜千雪却十分意外:“你的意思是……不怪我了?” “杀人的是棠烟,你的罪和她比起来轻多了……先留着你的命好了。” 虽然说的满不在乎,可夜千雪还是激动的泪水盈眶:“谢谢你!谢谢!” “作为条件,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是什么?” “从今天起,你给我张大了眼看着!”光子一个转身,朝着夜千雪竖起拳头,自信满满:“我和国府的众员会为光之国创出一个太平盛世!并且竭力维持这种和平与光明,如果不相信它会发生,你就好好活着、等着见证这一切好了!……我会让你哑口无言的!” “相信自己”是迈向成功的第一步,因为在这条选好的道路上,已经知道了前进的方向。 夜千雪微笑如春,温柔和煦,他把手往对方的拳上轻轻一碰:“啊,我会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棠烟渐渐放慢了施术的速度,好生奇怪:“今天这里怎么这么安静,我来了这么久都没人发现?……不对!不对啊!” 第1100章 鱼 简直平静的有违常理,夜千雪在哪里?他不是应该在外面看守的吗?棠烟想,暂停启动也没有关系,就转身朝大殿之门走去了。 门外是一望无垠的金色天空,棠烟抬脚迈去,只觉身子轻飘,继而一个歪扭、不由控制的向下栽去。从踏出门槛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走入了“无路”。 “怎么可能?”汗水顺着额头簌簌滑落,棠烟发觉自己竟然中了幻术。身体好像永不停息的时间般徐徐下坠,那种从高空垂落的穿越感异常真实:“不行,我要想办法破解这幻术……” 耳畔除却风声悄然响动一个声音,温柔如水:“我将在这里倾听你的愿望……” 棠烟闻之一震,声音的来源就跟眼前的景象一样迷蒙缥缈,犹如做梦一般的游历让本打算离开的棠烟放弃了,被奇妙的感觉牵绊住,她开始任由自己继续坠落。 自己真实的梦想,并不是什么家族利益、举国兴邦。 她想要的,无非就是他的一个眼神、一声话语。 他们相遇在海棠花开的五月,那一年,都只有十二岁,都喜欢跑到皇城外,在清淌的河流里追逐打闹,嬉笑玩耍。 那日,阳光明媚,明媚到即使浑身沾了水也觉得温暖洋洋的,棠烟一手举起树杈,冲着岸上的慕雅和柳儿欢呼:“你们看!我抓到了一条鱼!” 岸上的两个女孩子露出清水般纯洁喜悦的笑容。米拉莽莽撞撞的急扑过去,打算把鱼抢过来,不想一个不留神,鱼儿连着树杈掉到河面,顺着水流冲走了。 “好可惜啊……”慕雅柔柔的小声说。 柳儿转了转眼球:“没关系!我也去抓!咱们大家比一比!看谁抓得多!”说着也扑向河面。 “扑通!”水花飞起两米多高,呛得棠烟直打喷嚏,几个活力四射的小丫头好不容易在河里站稳,又开始了没命的泼水比赛。 晴空万里,就犹如此刻愉快的心情,明朗自在。慕雅轻轻合起了眼,享受沐浴暖色的快乐。 “为什么不和她们一起玩?” 一个听上去很愉快的声音在近处飘响,慕雅回头,看到两个身穿元术师服装的男孩,一个神采飞扬、活力充沛,一个俊俏文雅、害羞内向。 “我叫神无月天琴!你好啊!”天琴自我介绍完毕用手指捅了捅那个不愿开口讲话的男孩。 “我……我是唐元纪洛禹……” “你也是唐元纪家族的?”慕雅惊讶的问。 “难道你也是?” “你们好,我是慕雅,唐元纪慕雅……”衬着今日的阳光,女孩霞光似的笑容显得绚丽非常。 两人眼里的惊讶逐渐变成笑意:“很高兴认识你!” “喂!慕雅!不下来玩吗?”棠烟冲岸上的女孩欢快的招手。 天琴这才看见水里还有几个小姑娘,一时兴起,竟也跟着跳下了河:“哈哈!让我也凉快凉快!” 看着他们打闹了一会儿,慕雅主动开口问沉默寡言的少年:“洛禹不下去玩吗?” 洛禹咳嗽了几声,淡淡回应道:“水很凉。” 第1101章 大家 看着他们打闹了一会儿,慕雅主动开口问沉默寡言的少年:“洛禹不下去玩吗?” 洛禹咳嗽了几声,淡淡回应道:“水很凉。” 天琴一个跟头从水里翻出来,踏上岸时简直和落汤鸡没有两样:“洛禹身体不好,不能着凉,你呢?怎么不和她们一起下来玩?”他问的豪爽,笑的也开朗。 慕雅笑答:“如果你和她们是一样的,那么我和洛禹就是同一种人了……” “给——我——下——来!”棠烟火辣的咆哮一字一句飘上岸,还没等天琴反应,一个死拽就把人拖下了河,接着在河里对其进行了一番彻底的“修理”:“叫你给我灌水喝!叫你给我灌水喝!你现在也尝尝河水的滋味儿吧!” “咕噜……唔……”没想到这姑娘劲儿这么大,天琴被压在水里,喝的水绝对不比她少:“我错了……咕噜……我再也不敢了……咕噜……棠妹妹饶了我吧……咕噜噜……听话……哥给你买糖吃……咕噜……” “谁是你棠妹妹?!谁吃你给的糖!你还是老实点喝水吧!把这条河都喝干了我就认你当师父!” “不必那么麻烦了……咕噜噜……好徒儿……” “啊?!”棠烟把人从水里捞出来,用拳头好生教训。 他们的“互动”惹得大家捧腹大笑,心想这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然而,好景不长。现在回想起来,棠烟宁可永远都停留在水中玩耍的那一刻。 天琴和洛禹、还有跟他们同届的、年长一些的术师部队队长冰河一起被指派到沙洲城守境。那里位临大漠,时有外寇入侵作祟,身为四大贵族中的年轻将领,神无月天琴和唐元纪洛禹自是首当其冲。可是,他们昔日的伙伴、一同相处了多时的棠烟、慕雅还有柳儿却要和自己说再见了。 临行那天,棠烟一改往日的主动热情,刻意避开天琴,不去和他说话。 三个少年身披战甲,英姿勃发的站在军前等待出发。 天琴看了慕雅一眼,少女眼含泪光把亲手绣制的荷包挂在他和洛禹腰间的佩刀上:“你们要好好保重,遇到敌人也不要太拼命……除了保家卫国,也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啊……” “放心,我们会的……”天琴和洛禹冲慕雅点头。 看慕雅绣制的荷包精美绝伦,再看看自己手心里紧攥着的粗糙绣品,棠烟一阵难过,这就是自己和慕雅的差别吧。心灵不如慕雅细腻,容貌也不如柳儿出众,自己还有什么出类拔萃的地方呢? 就在她自卑于难登大雅的平凡时,额头猛然被人敲了一下。 “喂!我都要走了,你一句话也不和我说啊?”天琴嘻嘻哈哈的恢复原态。 棠烟是有一些欣喜的,因为不管什么时候,他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这么不拘小节:“你……要保重,早点回来……”少女红着脸,终于把话小声的讲了出来。 天琴看她今天这么反常,先是惊讶,接着也没考虑那么多,骑上战马,和洛禹一同朝着送行的众人挥手:“再见了,大家!” 第1102章 姐妹 晚霞,映红了少女娇羞的脸。 “慕雅,你……喜欢天琴吗?” 棠烟的声量不大,却让神经无比纤细的慕雅浑身一抖:“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啊……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人呢……”甜美的笑容在脸颊荡漾开来,映着晚霞,少女此刻的神情令人迷醉:“我很喜欢天琴,真的……很喜欢他,等他回来,我一定亲口告诉他!” 在人生的旅途上,会遇到许多人,然而,遇见最多的未必就是心底最重要的那份存在,而往往几瞥惊鸿之间,便注定了一生的爱恋。 棠烟再次遇到神无月天琴时,已是二十岁的女子了,按照家乡的习俗,是即将出嫁的年龄。她没有忘记,自己是在天琴走后的第二年离开的家乡,到国外去修行术法技能。再次回来,才知道天琴已经比自己早回来了整整一年。 ——你比我早一年离开,又比我早一年归来。 这一年里,所有的伙伴都在,唯独没有她。 整整五年,那份少女才会拥有的柔情思恋未曾减少一分一毫,她仍然爱慕着神无月的族长少年,尽管……从他的眼里,棠烟看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身影。 慕雅,自己的异族姐妹,从小到大相依相随的伙伴。 柳儿也变了,应该说,她时时隐藏真实的自己,即便与众人相聚、谈心交流,也从来不表露心迹。果然,她力压众多名门淑媛的优势,从一介平民踏上了专宠于身的荣尊之位。 帝圣国主这时候要求已经成年的各大族长成婚,并准许他们自己选择妻子。 棠烟惶惶不安,她还没来得及向天琴表露心意,便迎来了一个于她来说如同五雷轰顶的传言:神无月族长欲娶唐元纪慕雅为妻。 无法容忍的事有很多,这一件却牢牢摆在了最前端,棠烟咬碎牙齿,横竖也是一拼,她找到柳儿,对着这双骄傲而轻视的眼睛说出了毕生都觉得羞耻的话,柳儿满意的点点头,终于应允。 “国主最听我的话了,我和你的关系也一直比跟慕雅好,只要你说到做到,我马上要求陛下指婚,让你做神无月的族长夫人。” 与天琴成婚的那天,也是慕雅出嫁的日子。一个被迎进神无月家的大门,一个被送入稀有能力继承者家族的府院。 那一年,他们都只有二十一岁。 如果说人生就是一杯水,也无可厚非。把水轻轻的倒出来,即使让它细水长流,也终有干涸枯竭的一天。 那一天,熊熊烈火和暗无月光的冥晦之夜,天琴失去了生命。血泊当中的他直至死去都没有回答棠烟等候了一生的问题,她是那么的想知道,这个阳光一样跃动的少年,这个突然出现在身边用水泼闹的男孩,明明可以相恋,却为何把心隔的这般遥远? 每每如是,棠烟都会有把心放在针板上搓的感觉,疼得她泪流满面:“我的愿望……天琴,请你亲口回答我……你爱我吗?” 她在绝望悲苦的边缘仍旧乞求一丝温暖,只要一声回答,她就从此放弃奢望,任由命运的处罚! 其实,自己要求的不多,仅仅这样而已。 第1103章 代价 张开双目的时候,挂在眼角的泪痕也随风干涸。现实里,没有金色的天空,没有痛快的坠落,也依然没有她期待了一生的回答。 偌大的至尊圣殿广场,凝光之人三三两两聚集在这,目光同时射向一个焦点——棠烟。 离自己最近的竟然是玉灵碧,看得到青年女子眼中的担忧:“棠烟阿姨,你没事吧?” 刚刚施了幻术,唯一的目的就是停止临界之门的开启,不想棠烟却泪流不止,这让玉灵碧一阵惶恐,她最怕的,就是别人的眼泪。 “我怎么会在这?”棠烟迷蒙的双眼环顾四周,看到了以悠、光子、夜千雪还有从容:“是你的幻术?” “是,从光子出现在殿门外、你一眼看过去的时候,我的幻术就奏效了。”玉灵碧用叙述的口吻描绘,从她的双眼里,依然找不到敌意跟责备。 棠烟迷惘,突然间觉得疲乏劳顿了:“临界之门呢?” 她想自己是失败了,从发觉进入玉灵碧的幻术开始:“没有青龙佩,没有静然……我同样可以开启临界之门……” “棠烟!你清醒一点吧!”玉灵碧抓住她的肩膀:“你想要的并不是这些,对不对?” 心口像被什么刺中一样,令她痛苦的捂住嘴,不断呜咽:“我……我不知道……我已经糊涂了……” “棠烟,如果……你真的想要这个国家,我会放心的把它托付给你,但前提是你能做到、并且得到队长大人们的许可,你放心,我不会耍赖的!只求你……不要再伤害无辜了……”看到棠烟的眼泪,玉灵碧也红了眼圈,奇怪,自己明明不是一个爱哭的人。 “我不管你经历了怎样的痛苦,你的恶形恶状已成事实,所以,你必须付出代价!”尖锐的话语,冷酷的声音,即使面对的是血肉至亲。对于以悠来说,既坐在这个位子上,就没什么私情可循:“根据我的记录,你先是出现在服装设计展上绑架了夜千雪,然后要挟相夫光子让出江菱织造,《个人财产权益保护法》第五条三十二款有明确规定,利用敲诈、绑架、勒索等手段从他人身上强行夺取财产的行为,构成犯罪。 接着,你收买玉金拿到打开国库结界的钥匙,从而盗取了两吨、共计三十五包的药材,还有三枚国家文物九霄灵佩,此为盗窃重罪,违反了《国家财产保护法》第九十一条一十七款、《文物保护法》第七条一十三款,最不可饶恕的是……”以悠神态肃穆,严谨异常的痛责出声:“几次三番使用惨无人道的技术将我国人变成尸魂傀儡,作乱次数统计全国各地高达三十一次,无辜惨死者合计五百六十八人,此等重罪……死一百次也不足为惜!” 从风摩总长湖蓝色的眼瞳里,大家找不到一丝怜悯,甚至,没有痛心,她只是毫不犹豫的宣布着亲母的罪恶,不打算徇私分毫。 “她的罪行你宣布的并不完整啊,以悠殿下。”骤然响于四空的女音,笑意颇浓,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形。 第1104章 国主 “常胜之军尸魂傀儡,还不足以击溃光之国的分毫吗?”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黑色的衣袍里透出。 遥远的白塔之顶,伫立着两名身穿银月黑衣的男子,一个威武高大,一个玉树临风。 风的浮动,带起阵阵飘逸脱俗之感,那名身如玉树的男子,有着成熟的音色,以及周身上下不断散发的冷漠与孤沉:“是我们太小看这个国家了……” “尽,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男子不露其貌,帽檐始终遮盖着面容的上方,唯独线条完美的下脸,惊人夺目:“临界之门……已经破碎了……” “什么?”高大男子吃惊不已:“你说临界之门坏掉了?这怎么可能?是谁干的!” “应该只是临时关闭,可以破坏临界之门从而使其长久禁闭的,目前为止,只有那两种可能……”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犹如月下寒风,冰冷低沉。 “啊~这样说来,那个叫棠烟的女人失败了啊!”粗壮男人抡起脚边巨锤,挂到肩上:“我说,尽,咱们什么时候能找到‘修罗道’?那可是boss下达的任务啊!” 尽思索片刻,回道:“……第二道,究竟是什么东西我们还不能确定,反正也是临近结束时才会用到的……” “也就是说,当下我俩的目标即是……” “第三道‘轮回’的……全部。”男子微微抬首,隐藏在帽檐之下的竟是一双摄人魂魄的美目,棱角锋锐,精芒四射,一对赤色的眼瞳好似燃烧中的火焰。 这样一双俊逸的眼眸里,却充满了异样的沉邃和冷郁,又仿若黑夜里的辰星,明亮且孤傲。 至尊圣殿前方不远的高空上,一团黑色的乌云被生生扯开,从中走出一个女人,手里拎着另外一个昏厥的女子,她出来后不久,紧跟着现身的粗壮武士挥了两下铁锤一样的拳头,那外貌身材,怎么看怎么像是森林的野熊,彪悍得很。 看到女人含笑的脸容,静然和棠烟同时瞠目了,极度的震惊仿佛是巨浪狠狠敲打着她们的思绪:“这女人怎么会在这?!” “哟!”女人看上去比棠烟略大些,朝着底下招了几下手:“好久不见了,棠烟,还有静然……以及……呵呵,其余的我可没印象了。” “你是谁啊?你怎么进来的!”芙菱冲着突现者不解的大叫。 女人一手指向海蓁子,说道:“问她吧!” 避开众人的目光,是海蓁子的拿手强项,这回却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推到了最醒目的位置。她轻轻叹息,脱口而出的十几个音节马上就惊飞了大家的魂魄:“月之国前任国后,今日之主。” “说的好、说的好!”女人抚掌大笑:“我就是月之国的现任国主,光之国国府的诸位大人,你们好啊,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见见你们的晴尊大人呢?” 随着众人聚集的方向,很容易就找到了那名个子偏高的女子。嫩绿鲜艳的头发,精致雪白的面容,还有一身华丽耀眼的金龙绣袍。 那就是传说中的玉灵碧。 第1105章 媒介 然而,当月国女王看到那圆润脸庞上一双碧玉般纯粹的眼眸时,竟讶异的久久说不出话来。 棠烟抬头看了看她手中的女人,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米拉——!” “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不善开口的宁日潇突然盯住空中女人冷冷发问:“难道……”看着被丢到地上的那具惨白的尸体,她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你以米拉为媒介,发动黑暗术法强行攻入了光之结界!” 众人闻言,无不惊恐失色:“光之结界是绝对的防护,怎么会……” 相夫光子仰头,看向天顶隐隐发亮的金色,颤然道:“我们当中有叛徒?” “早就听闻光之结界非同凡响,一般的结界只要靠元能的强弱便可决定力度,可这光之结界是靠‘意志’支撑的吧……”女人摆出一副了解万事的样子:“由晴尊和诸上主的元能加自身意志支撑,只要意念中始终保持着对光域的‘忠诚’,任何强大的力量都难以使其动摇,这……就是光之结界的实质吧,各位大人?” 她的诠释惹得众上主连同晴尊神色剧变,身为“敌人”,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如果没有叛徒,光之结界不可能破裂,她也不会知道的这么彻底……到底是谁?”突然觉得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很可疑,光子用力的甩了甩脑袋:“不对不对!就算是翎也没有让人攻破结界的意思……那么……” 突然,目光落定在静然身上,近来最反常的人就是她了。 “米拉!是你害死她的?!”棠烟伏在米拉的尸身上,悲愤的冲着月国女王吼叫:“是你害死她的?!” “别说的这么难听啊,是她自己甘愿做攻破结界的牺牲品,才使得我们两个顺利进入的……别伤心了,溃败的你也将由我来抹杀!” 静然血目一瞠,数百枚尖头轻斩齐发,扫向毫无预料的月国女王。女王轻身闪躲,静然纹丝不动,仅靠意念使得更多的兵器杀向同一中心。 一时间,杀气如雨。 那个魁梧的壮汉看女王躲闪艰难,只好挺身而出,两臂一抖,便是铺天盖地的几卷乱风,数以千计的兵刃武器也随之哗哗落地。 “你这样杀气腾腾的很可怕哦,静然侄女……”女王从魁梧壮汉的身后露头,明明被静然的杀气和强烈的攻击吓到魂不附体,却仍在故作镇定:“怎么说我也是你亲姑姑,你不会就这么想让我死吧,啊?” “姑姑?”就连躲在角落的欧也从容都觉得今天很不一般,劲爆的场面一个接一个的上演。 “没错,我就是她的侄女,龙啼静然。”与其被外人揭穿,静然宁可自己坦白出来。 “你是龙啼静然?这是什么意思?”玉灵碧绕到静然身边,看着她发红的眼睛十分愕然:“你是……光之国龙啼家族的后代?” 这也就表示她和棠烟的复国行动有密切关联?甚至是同党? 同一个念头在不同的人心里生根:“静然……就是那个帮助月国女王打开结界的背叛者?” 第1106章 元能 同一个念头在不同的人心里生根:“静然……就是那个帮助月国女王打开结界的背叛者?” 温煦和睦的凝光气息,依然流淌在广阔的大地上,区区两人敌寇,根本不足以令全部的凝光人心寒意战。 没有得到期许中的惊惧和惶恐,笑容从月国女王的脸上逐渐褪去:“这些孩子,真不一般。” “那么,接下来你要怎么做呢?”玉灵碧开口发问。 看到她,女王身上又是一颤:“你究竟是……?” “我是这个国家的君主,玉灵碧。” “玉灵碧……” “哈哈哈!”壮汉从空中跃下,着陆地点立时炸开一片烂壤:“女王大人沉思的时候,你等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女人就是别扭~”也俊哼哼唧唧从殿后走了上来,身旁的风扬龙泽满脸肃然之色。 “问个问题半天也答不上来,那就由你来告诉我们吧!” “哦?”壮汉脸泛狞笑:“我可没女人那么磨蹭,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奉命前来开启临界之门的,知道那个女人不中用,就随同月国女王一道过来了!” “很好,那么你……”也俊的手伸向背后,一脸的淡笑里蕴藏了强烈的杀机:“究竟是谁?” 壮汉饶有兴趣的看了看杀而不露的纳连也俊,说出一句足以令人神经崩溃的话:“天魔教十魔之一·战魔!” “那是什么?”落月啼小婉对着千里长空注视了一阵,眼中满是不解。 只见日头的旁侧隐现一颗半月形晨星,白晃晃的又不似夜里所有的光点:“究竟是怎么回事……最近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小婉!你在干嘛!还不快过来帮忙!” 老板娘的“霹雳吼”又传了过来,小婉一天到晚不知道要重复听这声音多少次,幸亏她早已练就了过耳当风的本领:“诶!我这就来啦!” “真不知道你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就知道偷懒!” “没有啦,我只是看到一颗星星,就观察了一小会儿。” “胡说八道!大白天哪来的星星!” 由号称“天魔”者率领的天魔教,是一个极其可怕的组织,他们行踪不留痕,杀人如草芥。天魔座下的首席护卫团是由十位术法力超强的“顶级元术师”组成的,统称为“十魔”,他们战无不胜、力量无穷,其中实力最为强大的就是这个“战魔”。 一瞬间伤的柯穆伦体无完肤就是证明。 “柯穆伦!”光子转身接住了被战魔打的往后飞撞的柯穆伦,少年胸前发青,鼻口迸血:“柯穆伦是助贤的副将,居然被那家伙伤成这样……” “怎么样了?”化羽急忙跑了过来。 “赶快给他看看!” 往柯穆伦的胸口一瞧,化羽登时傻了眼:“快!光子!把他翻过去!”她的用意是要看看柯穆伦的后背,果然,一个碗大的瘀痕印在柯穆伦的背脊上:“元能贯穿而过,整个胸腔被震裂了……” “那还能治好吗?”光子害怕的问。 “不知道,但我会尽力的……”化羽捏出医疗诀中的恢复手势,火速发动元能。 第1107章 轮回 “不知道,但我会尽力的……”化羽捏出医疗诀中的恢复手势,火速发动元能。 “你这混蛋!居然敢随便打人!”芙菱飞冲过去,怒不可遏的想和战魔较量较量,被纳连也俊一把抓住。 “不要冲动,这家伙的速度和力量都非同一般……大家后退!离他远一点!” 也俊一声号令,众人才恍神挪步,最后退到圣殿阶下,离战魔起码有了二十几米。 “大家小心,这混蛋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闪过来突袭!” “呸!”光子起身朝着对面啐了一口:“战者之德,绝不动用这种等同于偷袭的方式,你真是卑鄙至极!” “和他们天魔教的人没什么‘战德’可讲,本来就是以卑鄙伎俩行事的组织……”棠烟插了一句。 “那阿姨还帮着他们?”从容想说,偷偷看了看那个壮的跟熊有一拼的中年大汉。 发觉到她的目光,战魔冷笑一声,随后出现在从容跟前。 “又来了!”风扬第一个察觉到,他用元能把众人强行推到另一地点,又一手朝从容抓了过来。 也许是没料到这小子的反应如此惊人,战魔愕了一下,紧接着拎起从容跳回空中,他的脚下,有隐隐的黑色暗流。 从容眨着无神的双眼向下扫视,她还是生平第一次在半空停留呢,而且不用下脚去踩,就是感觉上有点奇怪。 下面的众位也抬着头看她,这让从容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一只被倒提着的鸡仔。 战魔狂妄的一笑:“这小鬼就是开启临界之门的‘钥匙’之一吗?神无月棠烟?” “钥匙?什么钥匙?”一直被排除在真相之外的众人现在知晓了不为人知的种种事实,自然开始神色连变。 “打开‘愿望之门’的钥匙共有三把,只有这三把钥匙结合,才能顺利的开启临界之门……而这三把钥匙就是传说中的‘第三道轮回’!” 棠烟脱口道出的事实,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众人的困惑:“第三道轮回?这算什么钥匙啊?” “九霄灵佩组合到一起只能算一把钥匙?” “果然……”龙泽拿出那枚经过名海川仔细认证的玄武佩:“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不来偷最后一枚了。” “啊,是啊……”自从月国女王出现,棠烟眼中的嚣张笑意就转移到了她的脸上,从此与自己无关:“因为第四枚九霄灵佩,是假的啊!” “那么真正的在哪里?” “在我的手里,不过……却是她送给我的……”棠烟用手指着女王,眼里杀意弥漫,米拉之死,单凭这点就足以让她倒戈相向! “如果开门需要三把钥匙,那么除了九霄灵佩和从容,还有一把是什么呢?” “少废话了!本大爷今天过来就是要把那破门打开!你!快说最后一把钥匙在哪!”战魔指着月国女王发出喝令,方才的恭敬与退让全无。 女王冷了冷脸,说:“不知道!” “你找死!”战魔一生气,拎从容的那只大手使劲一抡,人便翻了个个,差点栽下来。 第1108章 小鬼 “你找死!”战魔一生气,拎从容的那只大手使劲一抡,人便翻了个个,差点栽下来。 “战魔!你抓她干嘛?有什么事和我说!别伤害无辜!”晴尊大人终于忍不住发话了。 战魔瞥了她一眼,兴致大起:“啊呀呀,这不是晴尊吗?我总算找到可以跟我匹敌的对手了!”说着用手指住从容的太阳穴:“如果你不和我打,我就把这小丫头拍成肉饼!” 喂喂不是吧大叔,从容心说,你怎么这么能无理取闹? 宁日潇到玉灵碧身旁,告诉她:“他不会伤害从容的。” “这家伙嗜战成狂,想动手的话谁也阻止不了。” “那怎么办,还是得救从容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的玉灵碧左右为难:“宁日潇,你为什么说他不会伤害从容?” “据我所知,开启临界之门的钥匙如果是有生命的活体,就必须在存活的状态下才能产生作用,战魔既然想打开这门,就不会对从容下杀手。” 他们的窃窃低语让战魔很不高兴:“臭小鬼!你们无视本大爷我吗?和我战斗是你们的荣幸!知不知道啊!” “这家伙在乱吠呢……”相夫光子轻蔑的瞟了壮汉一眼:“战斗八成还是要打响,这低能的家伙万一心血来潮为了战斗舍弃开门怎么办?” 光子的话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玉灵碧点点头,继而坚定的与战魔协商:“你放人下来,我和你打!” 没想到大姐这么容易就答应了,谁人不知她是最好和平、不喜欢战斗的人。 晴尊眼中的为难尽数褪去,此时覆盖在那里的是救人于水火的从容和坚定。人质突然发觉自己真的很没用,总是作为被控的一方使帮助自己的人们受到威胁。 就说一句,应该没问题吧:“大叔,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从容的一句话简直把事态的紧急推上了巅峰,战魔都让她给问愣了,好久才说:“你什么意思?” “你总是四处找人打架对吧,可是人家不愿意和你打你就要用强,这样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啊,输了更是彻底的丢脸,所以大叔还是去别的地方找愿意跟你打的人打吧!”总不能说你这辈子就休战吧,从容只好先把目标转移了。 众人愕然的看着被拎成小鸡仔状的欧也从容,大概没想到她会在这么危急的时刻开口说话。 “呵!小丫头口气不小,敢嘲笑本大爷我?你不怕死吗?” “我又不会打架,战魔大叔打死我岂不辱你‘战魔’之名?”承认自己很没种好了,这时候应该站在正义的一方大声痛责天魔教的无耻行径,可她就是说不出来! “哈哈哈!这小丫头伶牙俐齿的,说的也不无道理!” 接下来他的举动真是让人连喜带吓捏了好大一把冷汗。一声不吭直接松手,害某鸡仔毫无心理准备的体会了一番自由落体的感觉,那种大头着地、脑袋开花的惨相从容想都不敢想。幸好碧大人一直心系她的安危,战魔一松手人就秒移过来,把她接住了。 “从容,没事吧?”碧大人把从容好好看了一遍,检查检查哪里伤到了。 第1109章 重复 “从容,没事吧?”碧大人把从容好好看了一遍,检查检查哪里伤到了。 那种关切的神情和疼爱的模样让从容瞬间想起了棠烟,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眼泪是怎么流出来的:“我没事,碧大人,谢谢你……” 碧的大眼睛眨了眨,泛起笑意在她耳边轻轻说道:“从容,干得漂亮!” 从容先是惊愕,接着也笑了,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任何时候都会觉得轻松无比。 “战魔,别听他们的蛊惑之言,你干掉他们!我带着钥匙去开门!” “明目张胆的在我们面前撒野!你是想让你的国家因你被打吗?”光子一甩头,瞬间移动到月国之主面前,狠狠挥出一拳。 “啊!”女王似乎不胜武力,被打的连吐了好几口血而无力回攻。 “哼,原来是个假术师……”盯着她正经八百的术师装扮,光子一阵冷笑。 “可恶……你居然敢伤我?战魔!快!帮我杀了她!”女王捂着阵阵酸痛的胸口,生怕自己和那个叫柯穆伦的少年一样。 光子瞅了瞅半空里的战魔:“你若实在想打,在下奉陪就是了!” “光子!你在说什么啊!”碧一面帮着化羽给柯穆伦治疗一面还要担心令人头疼的部下。 光子却说:“大姐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可是‘光域三杰’的弟子……” 战魔似乎并不想和小丫头打,当看到光子突发的猛拳震的石动土碎、山摇地晃时,才改变了态度:“好啊……那真是太好了,大爷我正求之不得呢!” “光遁·光镜之术!”捏出手诀,速度越快敌人受到的威胁也就越大。 就当她的镜子快要造好,手腕却被人轻轻握住了。 是风扬,他悄无声息的来到这里,对光子淡然一笑:“我和他打。” 柯穆伦副将的脸色稍有好转,化羽少主和晴尊大人的医术果然不是盖的,从容嘻嘻笑着,突然觉得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有这些人在,就是对于弱者们最好的保障。 棠烟看着从容,难过的说:“对不起,从容……” “诶?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从容讶异的指着她。 “但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无路可退了……” 她的喃喃自语让从容怔了好一会儿,从容想起了那晚自己被吸“脑元”的事:“你……不会又想做什么吧?” 风扬龙泽挡在光子身前,阻止她的行动。 “大哥,你让开,说好了我跟他打的!” “你去宁日潇那里,现在就驱散众人,离此地越远越好……顺便搞清楚他们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光子这才听话的走回到宁日潇那里,把大哥讲的重复了一遍。 “不好意思啊,我妹妹还有另外的事要做……决斗的话,还是在下奉陪好了!” 战魔没有异议,刚才的观察让他发现,这些人当中,自身元能储备最充足的就是这个长发飘扬的少年。 “好了!大家撤退!”光子压低嗓音狠令一句,相信没有人敢再违抗的。 “你们适可而止吧!”就在大家要让出战场时,风摩以悠不怒自威的斥音飘了过来:“相夫也是,风扬也是,你们在这里做无谓的争斗对事态的扭转根本起不到作用,通通住手!” 第1110章 嚣张 龙泽表情里的严肃被她这么一说,全然消失:“哈哈,抱歉啊,我一时糊涂,该罚该罚!” “以悠不要那么大声,伤口会裂开的啦!”玉灵碧自以为小声的提醒她,不想所有人都听到了。 以悠更是无奈的动了动眉角:“大人……你在往哪里输送元能啊……” 玉灵碧一低头,看到自己聚满了恢复元能的手正按在地上,五官霎时张成了圆:“啊呀,我以为是柯穆伦的肚子呢!” “啊啦啊啦,既然神使发话了,那么就做以下安排吧……碧姐、光子和宁日潇留下,化羽把柯穆伦送到医疗院,至于我和也俊……也暂时留下好了。其余的人继续做你们的工作,不要为了这点小事再耽搁下去了!解散吧!” 风扬话音一落,众人便在以悠“监督”式的目光下安静离开了。 “真是的,早该这样啦,敌人只有两个……哦不,是三个……”也俊伸着三个指头,小声问:“为什么不把光子也弄走啊?你没看到她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吗?万一敌人没打着伤了自己人怎么办?” “你别废话了,我自有道理……” “把大部分的人调走,害怕伤及无辜吗?哈哈哈!真是善良啊!你们这群混蛋!”就知道从战魔嘴里听不到什么好话。 “别和他磨蹭了!干掉他!”光子气势汹汹的说。 也俊接道:“正有此意!” “喂喂,你们两个忘记以悠的话了吗?” 风扬似要阻止又似要出手相助,光子也搞不清楚他的想法:“趁她不在赶快行动!免得回来唠叨!” “这样说以悠不好啦,光子妹妹~” “谁是你妹妹!”光子一边嘴硬一边朝也俊的方向发射“光浓炮”。 也俊抬腿一躲,若不及时已经被炸飞了:“你干嘛啊?!” “还不让开!”光子把目标对准战魔,可也俊就横在中间。 “死丫头,真是太嚣张了!你让大爷我很不爽啊!”战魔大吼一声,如一头咆哮的狮子疯冲过来。 毫无预料,行为机敏的相夫光子竟然被看似笨拙的壮汉一手掀飞,她脚踏流风,在半空里寻找平衡,战魔就趁她回不了手的空当猛射黑镖十几枚,静然陡然一怔,随手发出的轻斩瞬间弹飞了战魔的黑色小镖弹。 “光子!小心!那是‘噬元标’!” 光子一听,浑身打了个冷战,战魔无论是力量速度亦或攻击技巧,都属于强者中的强者,而最令人觉得发寒的就是他这招“噬元标”,因为在它之后存在着一个无比可怕的招式——通过噬元标直接吸取对手的生命能量,以延长自己寿命的禁忌之术。 “可恶!我差点忘了……以前助贤就被他的噬元术对付过,大家要小心!”光子只是随口一说,却让静然脸上的惊色凝固了好久。 “哈哈哈!既然知道了还不赶快投降!还是说要本大爷亲自送你们归西啊?啊?哈哈哈!”说着朝刚刚站稳的相夫光子又是一顿乱射。 也俊几步飞蹬过去,一手甩起长长的黑色线影,把扫过来的噬元标一一捆绑在上:“只打光子我可不允许哦!” 第1111章 狂妄 也俊几步飞蹬过去,一手甩起长长的黑色线影,把扫过来的噬元标一一捆绑在上:“只打光子我可不允许哦!” “直接发射噬元标根本就伤不到人,他既然知道又为什么不停的做?”宁日潇不敢有丝毫大意,一直谨慎的观察着战魔的一举一动,忽然,她看到光子和也俊身后有一团黑黑的东西,还未开口,便被也俊一手接住。 “轰”的一下,也俊眼前猛然一花,这战魔竟然用□□引开对手注意,从身后突然冒出,若非也俊提前察觉一手接住了他的拳路,光子此刻恐怕真要归西了。 “哈哈哈……哈哈哈!”战魔大笑着退后几丈,狂妄的说:“真可惜啊,你以为我是要一拳打死你吗?没那么容易哦!” 战魔的笑声背后,就是这无比可怕的招式了——少年手臂上,牢牢扎着一根细细的黑针。 “蠢货!以为我刚才发射的是噬元标吗?啊哈哈哈!那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的噬元针才是我实施噬元术的法宝!哈哈哈哈!哈哈哈!” “也俊……你……”光子惊恐万状的看着纳连也俊,相较之下,少年倒显得异常平静。 “我说怎么晕乎乎的,原来是噬元针啊,真可怕……”说着双目无神的瞅了战魔一眼,随后告诉光子:“呐,如果我有幸活过来,你要帮我找一个女朋友哦,要像天仙一样美的……” “都这时候了还开玩笑!”光子啼笑皆非,只好求助玉灵碧:“大姐?该怎么办?” 诶?大姐怎么不见了? “哈哈哈哈!真是愚蠢!你就乖乖的在那里等着被我吸干生命能量吧!禁之法·噬元之术!”战魔迅速捏了一个无比复杂的手诀,只要双手对准敌人轻轻一指,那人的生命能量便会源源不断的输送到自己体内。念及此,战魔就无比自豪,这种杀人方法,术法界里恐怕只有他一人懂得使用了! 众人被以悠带回神使宫,包括棠烟。 “从容和化羽留下,其余的人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此次国府成员选考已经结束,去考察一下你们所在部门的新人……至于你,也留下。” 看来,以悠还没忘记这个她口口声声要惩罚的“母亲”。 可是,玉灵碧并不打算给他这次杀人的机会。 就在战魔指间发出的能量朝也俊的身体悄悄挺近时,他胸口的位置忽然产生了强烈的波动,不久,整个人便处于窒息的状态中了,他以为是术法的副作用,开始试图恢复呼吸,却怎么都直不起腰。 好不容易从鼻子里发出问音,又被玉灵碧的突然解释打断:“我不能原谅伤人性命的较量……” 无论是元术师还是武士,最忌讳的就是背对敌人,某种意义上说,这是必死的征兆。 可是,警惕无比的战魔竟然没有察觉到玉灵碧的移动,看晴尊气定神闲的说着自己的想法,战魔眼前一片昏黄,接着,身体不受控制的从高空摔落下来。 从玉灵碧划出的限形来看,风扬知道:“是摩天障!” 晴尊大人的自创术法,一瞬间吸光对手周围的全部氧气,使其在自己的操控之下不得呼吸,想要把人活活憋死也只是几分钟的事。 “也俊,站在那里不要动!我帮你把针取下来。”玉灵碧感到庆幸,因为也俊并没有受伤,她也随手解开了对战魔的氧气束缚。 第1112章 不堪回首 “海蓁子,我必须确定一件事,那个月国国主……是真的吗?” “应该是吧。”海蓁子不是很肯定的回答以悠。 “能直接破除光能结界的就只有‘双月石’,看来,如何进入国库的秘密已经解开了。” “等等等等!”芙菱蹿到中间把两人分开:“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是双月石?” 海蓁子一捂头,无奈道:“队长大人给我们上课的时候你都在听什么啊?” “我、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嘛!”芙菱红着脸狡辩。 “‘双月石’是圣母大人在玉金生日当天送给她的两块‘石头’,它的用处就是可以攻破任何的光能结界。” “圣母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 “谁知道,她还把对付我们的用意当众交代的明明白白,真够让人匪夷所思的了。” “如果不是有更深的目的,她才不会这么做……” “凝光城结界和国库的还不一样,国库的只需要纯能量支撑,凝光城的则必须凭借心念加能量,所以月国国主才会用米拉作为攻破的引线,可是没道理啊……”海蓁子手托腮,满是困惑:“她为什么只带战魔一个人闯进来?根据我的观察,她绝对是那种谨慎小心的女人,应该不会这么唐突啊……” 海蓁子话还没完,以悠拉起棠烟的手质问:“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为什么不告诉我?晴尊大人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为什么还是执迷不悟呢?!” 言罢开始往外跑。以悠这么慌乱众人还是第一次见,纷纷料定要出事情。迈开脚步,也跟着追了上去。 静然被月国女王龙啼氏逼到圣殿一侧的角落,逐渐避开了玉灵碧等人的视线,少女一只手捂住右眼,另一只手颤抖的朝女人捏出手诀。 “光遁……!” “别开玩笑了!”龙啼氏一巴掌拍开她的手,扣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侄女的份上!你以为我会来跑这一趟吗?静然!别忘了你是龙啼家族的人啊!你现在帮着外人对付我,你父亲的在天之灵会安心吗?!”说着又开始流泪抹涕、泣声不断:“我也真是命苦,儿子不在身边,好不容易有个女儿一样的侄女也不听我的话,我该怎么办啊!” “你还敢提我的父亲?”静然眼里的愤怒逐渐变成悲伤的泪水:“要不是你,他会死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杀死他的吗?!” “不是那样的!静然,你相信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女人急迫的解释着,仿佛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冤屈。 可是静然并不相信,苍白的脸上一直夹杂着汗与泪水,使她右目上的红色更加耀眼:“如果你还当我是亲人,就马上回到你的国家,从今以后再也别出现在这片土地上!” “那你也跟我回去好不好?” “我不会和你走的,不管是生是死,我都是这个国家的人。” “你的身份已经被揭穿了,他们是不会再要你做少主的!你还留在这里等着受辱吗?” “使我受辱的不是别人……正是姑姑你啊!”静然含着怨恨的泪水,为己抱屈:“最不可饶恕的是你害死了我的父亲……还在报纸上揭露我那不堪回首的过往……” 第1113章 五花大绑 “使我受辱的不是别人……正是姑姑你啊!”静然含着怨恨的泪水,为己抱屈:“最不可饶恕的是你害死了我的父亲……还在报纸上揭露我那不堪回首的过往……” “我以为这样你就会回到我身边呀。”龙啼氏神色的淡静与平和把方才那份急躁掩盖的彻彻底底。 “那么棠烟又是怎么回事?” “她只是跟我合作呀,我们的动机不同,我的动机是你,而她的动机却是这个国家还有临界之门……” ——她俩以为玉灵碧等人忘记了自己的存在,殊不知就在另一座小殿的宫墙拐角,“嗖嗖嗖”连续蹦出三只脑袋,从上到下依次是晴尊、相夫还有也俊—— 她说的这样衷恳,让静然不得不相信,可一想起父亲因她而死,少女就恨不得马上手刃仇人! “静儿,我的好孩子,姑姑真的好想你啊……”龙啼氏伸出手,轻轻擦去静然脸上的泪水,抚摸她的睫毛:“如果你愿意和我回去,我就把棠烟和战魔都带走,从今以后再也不踏进光域……你说好不好……” 静然任由姑母温柔的轻抚,自小失去母亲,她是多么渴望能够得到那份温暖的爱,姑姑,何尝不是自己心中的另一位母亲呢? “静然……”龙啼氏见她不再反抗,把人轻轻抱进了怀里。 “你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我和你回去,你就放弃这里的一切?”静然哭的连声音都变了,就好像在母亲怀里委屈撒娇的女儿:“如果真是这样,我答应你就是了……” 墙角的三张脸变了形状,上头的五官也通通瞠作圆形。宁日潇站在他们后面,无语的满头挂汗,这几个人现在还有心情玩偷看? 其实最窘的还是宁日潇身后的人——被玉灵碧五花大绑了的战魔,说他现在的形状像粽子也不为过:“可恶的玉灵碧……居然连我都能擒住,开什么玩笑!她平时都在装弱吗?怎么这么厉害?” 战魔絮絮叨叨的皱着眉头抱怨,头顶突然被人敲了一下:“谁?!” “啊……”疾藤张开大嘴哈欠了半天,揉着眼睛迷糊道:“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啊?”看到静然和拥抱着她的龙啼国主,马上睁圆了眼睛:“小心!” 惊愕随即穿越,遍布在玉灵碧等人的目光里,只见龙啼国主的身上黑芒爆射,片刻形成一只利爪状的物体从后面将静然抓起,静然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便被强行顶上了半空,颈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黑色气带。 “姑姑?!” “哈哈哈哈!”龙啼氏恶狠狠的笑道:“你以为我真是为了你才到这里来的吗?” 晴尊目光一凛,她居然没有察觉到这惊人的异变!不行,不能再让静然受伤了!玉灵碧抬臂捏手诀,以她的能力连战魔都能生擒何况一弱质女流? “别动!”龙啼氏抬手一喝:“轻举妄动的话这丫头就死定了!”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脾气再好的人也受不了敌人几次三番的挑衅威胁,玉灵碧没有停止手诀的运作,以警示的口吻命令道:“放开她!否则你也跑不了!” 第1114章 转魂 “实话告诉你好了……这并不是我的本体哦!”龙啼氏诡异的笑容一现,整副身躯开始像荧光屏幕上晃动的影子,发出了磁电撞击一样的声音:“滋滋……滋滋……” 玉灵碧完全惊呆了,看着眼前愈发模糊的龙啼氏,听着疾藤给出的解释。 “‘转魂术’,将身体能量的一部分具象化成自己的影像,通过空间穿越而逐步形成肉身形态,实则只是能量体,一旦能量消失精神也会回到本体……是禁术中的禁术……” “居然会使用这种术法?”光子的眼张得大大的,龙啼氏的这招术法远远超乎了她的想象。 “光之国和月之国所传承的‘光’‘暗’双能力,算是术法界里最另类的两种特质吧,我们是天生的宿敌,也是拥有许多共同点的‘同类’,像这个……相信你们的晴尊大人也会用……不过,却是完全相反的光之能力……” “你这次过来,目的究竟是什么?”晴尊无比严肃的问同为国君的龙啼氏,如果她还是东拉西扯,玉灵碧绝对会毫不客气的发动已经备好的能量。 “我来取临界之门的‘钥匙’……” “你和从容跟我过去就行,大家没必要群聚在一起。各位,别忘记自己的工作!”以悠转头冲着棠烟、从容、还有跟过来的几个人说。 海蓁子刚要讲什么,软素就跑了过来:“海蓁子少主!花之国使者已经到了!他要求现在见你!” 海蓁子迟疑片刻,才说:“好吧,那边就交给你了,以悠。” “去吧。”以悠点点头。 从容是想问为什么带她这个外人过去,可终究没机会开口。 龙啼氏也认真的回复了玉灵碧的提问。 “目的……果然还是临界之门吗?” “临界之门充满了奇异而神秘的力量,数百年来为世人所景仰,人们认为那是一扇‘愿望之门’,可以实现任何心愿……在神无月家族接手以前,神之国还是个很贫瘠的地方,传说神界的光明之神不忍见凡人受苦,便亲手造了一扇门,只要这扇门开启,满地的荒芜就会变成漫野的花草,可是黑暗神前来破坏,硬使一扇门分成了两扇,光明神用来开启大门的力量也被分成了二十份散落到人间。 后来,神国某代国主为了验证这个传说的真实性,再次找人搜集双十钥匙,开启之后让一群部下穿越过去寻找长生不死药,结果这群部下却一去不回,还在一座与神之国隔海相望的小岛上建立了地之国……从此,临界之门成为神话般的传说,一直流传在术法界各个角落,普通人不敢轻易去探索和碰触,可拥有战斗能力的元术师却把这个传说当成了挑战,几百年来屡屡尝试,却从没有人活着走出那扇门……没人知道那扇门的背后究竟是什么样子,也没人能回答这个千年难解的谜题……” 尽管听的有些入迷,但光子还是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绪:“你这故事说的不合常理!如果进入临界之门的后果是未知的,你又怎么能确定地之国是神之国的后人所创立的呢?如果进入有危险,为什么那群部下还会建立出地之国?如果没有危险,为什么造门的那个国君不亲自去找不死药?! 第1115章 威胁 光子还是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绪:“你这故事说的不合常理!如果进入临界之门的后果是未知的,你又怎么能确定地之国是神之国的后人所创立的呢?如果进入有危险,为什么那群部下还会建立出地之国?如果没有危险,为什么造门的那个国君不亲自去找不死药?!” “所以我才说,这是一扇神奇的门啊。”龙啼氏的嘴边始终挂着熟知一切的笑容:“小姑娘,没人规定进入此门就一定要死,也没人规定进去的人会安然无恙的活着……不论如何,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进去的人绝对不会再走出来!至于地之国究竟是不是神之国后人所创立,也只是个传说啊!” 光之人向来不信怪力乱神之说,当然也包括有违常理不合逻辑的事情,可“临界之门”是真实中存在的“异类”,不但如此,这种异类还近在身旁。 “你刚才说……到这里只是为了取钥匙而不是开门?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另一扇‘临界之门’?” 宁日潇淡定的问话不仅让自己人匪夷所思,就连月国国主龙啼氏也大大吃了一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你自己刚才亲口说的……你还讲,光之国和月之国虽是宿敌,却也有很多相同的地方,你还暗示……我们这里稀奇的东西,你们国家也有……就像你转移到这里使用的‘转魂术’,某种意义上和晴尊大人的‘远距离瞬空转移术’是同一效用……” 龙啼氏愕然瞠目,半晌后,才拍着手哈哈大笑:“真了不得啊,心细如尘、洞若观火,你就是宁日潇吧?” “正是。”少女面无表情,别看她不擅武力,她的注意力可一刻都没从战魔和这女人的身上移开过。 “久仰大名了,天地盟平定天下时指挥军团作战并且屡战屡胜的头领军师,看来传言非虚呀……” “那是因为你小看了我们光之国的人,比我厉害的大有人在,你可要小心了。” 宁日潇平淡的口吻里隐隐透着一股威胁,这使得龙啼氏更加欣赏她的气度:“玉灵碧,我们合作一次,你看如何?” “就凭你以姑姑的身份欺骗静然,你认为我还会相信你有什么诚意吗?!”一股浓绿的气流游走在玉灵碧的两臂之间,仿若霞光仙子衣上的披帛。 “也俊,有没有什么办法抓住她?”光子悄声问身旁的人。 也俊小声回道:“不行啊,她的本体在月之国呢,就连她站在这里都是冒了极大的风险……” “极大的……风险……”光子思索片刻,一抹邪恶的笑从唇角浮现,紫色光华顺着手臂一路上游,直到布满了光子的右脸、并盛开出一朵朵暗紫的玫瑰。 “你不跟我合作的话,我就不能保证静然会平安无事哦!”龙啼氏继续威胁着玉灵碧。 玉灵碧看着静然痛苦的神色,根本镇定不下来:“你想怎么样嘛!静然是你的侄女,你怎么忍心伤害她呢?” “这死丫头和她父亲一样!是不值得我信任的畜生!从她父亲背叛我跟着倾城开始,我和他们之间的亲情就一去不返了!” 第1116章 中毒 “你不跟我合作的话,我就不能保证静然会平安无事哦!”龙啼氏继续威胁着玉灵碧。 玉灵碧看着静然痛苦的神色,根本镇定不下来:“你想怎么样嘛!静然是你的侄女,你怎么忍心伤害她呢?” “这死丫头和她父亲一样!是不值得我信任的畜生!从她父亲背叛我跟着倾城开始,我和他们之间的亲情就一去不返了!” “你果然在骗静然!”玉灵碧生气的说:“太过分了!静然明明那么相信你!” “果然……果然还是你……”静然艰难的吐出字句:“果然是你害死父亲……的……” “静、静然!”玉灵碧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抢人,可一看到龙啼氏阴沉的双眼,就站住不动了。 这个女人,会随时要了静然的命! “根据元能的属性来看,的确是‘暗之术法’……而且,是带有强烈杀气的那一种……”也俊瞄着静然身周的黑圈,有些无奈:“真是的,对自己的侄女也用这么狠的招数吗?” “我的临界之门和你们的这扇不同,只需要‘悲伤’就够了!所以,我要把她带走!”龙啼氏指着静然的方向发出低吟:“困灵之术!” 静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几乎快要跟不上心脏的韵律。 “静然!龙啼国主,你这是要做什么?你不是说要跟我合作吗?快住手!我答应你就是了!” 玉灵碧果然依照自己的猜想妥协了,女人心下暗喜:“真是的,原来对付这个国主这么容易啊……棠烟也给了我不少好的情报呢……” “宁日潇,你和疾藤去帮我调查一件事……玉金为什么把钥匙交给棠烟和这个女人,也俊光子,你们去以悠那里看看棠烟有什么动静……” “那战魔呢?” “他被我的捆缚术捆着,跑不了……”虽是一介女流,但在众人的心目中,玉灵碧向来都是强大的依靠。 “是!属下领命!”四人异口同声,转瞬消失。 日头当空,与阳光交相辉映着的光之结界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 跑到半路,光子突然悄无声响的往原地折回——那个龙啼氏果然疲惫的满脸挂汗,光子冷哼一声:“这回看你怎么收场!” “看在你是我侄女昔日上级的份上,我暂时不会找光之国的麻烦,至于棠烟……也任由你们处置,我不管了。但是静然必须跟我回去,否则……嗯?”腰下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龙啼氏低头一看,登时吓傻了眼:“这……这是?!” 一只蜜蜂形态鸳鸯大小的鸟儿□□芒针,狠狠刺在龙啼国主的腰上。 “钦原,我的元灵兽。蛰兽兽死,蛰树树枯……你又能坚持多久呢?”脸上绽出妖冶玫瑰的少女笑意盈盈,只不过目光是阴冷异常的。 “光子?你怎么……回来了?” 玉灵碧紧缩的瞳仁里逐渐浮出少女会心的微笑:“至少,您的身边可以留一个人吧。” 龙啼氏发出惨不忍闻的尖叫,用力扑打着偷袭自己的蜂型鸟雀。 小家伙拍拍翅膀,趁龙啼氏不分方向乱拍乱打的时候飞回到光子手上。 “没用的,你已经中毒了……” 第1117章 痛哭 “没用的,你已经中毒了……” “怎么会?她的本体不是在……?” “碧姐,我想她的本体也会受到这副元能躯壳的影响,就试验了一下,果不其然……只要在这里杀了她!月国的国主就又得重选了!” “你……你杀了我整个月之国也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不是仁义之师、最好和平的政团吗?难道想为此而生灵涂炭吗?”惶恐于生命的终结,龙啼氏怨恨的提出了抗议。 光子笑着,完全不予理会。 “玉灵碧!你真的不怕吗!我们国府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你们真的不怕就杀了我吧!”龙啼氏越吼越起劲儿,干脆叫起嚣来。 光子忍无可忍,毫不吝啬的回击道:“没关系,我们不怕!你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相信的……如果真相揭穿,就说是你月国国主擅自跑到敌国来,到时候,你们国家的人是该相信你来我们这捣乱?还是该怀疑你投敌叛国呢?”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龙啼氏捂住阵阵发冷的腰部,痛哭着坐到地上:“我又没有杀你们的人,你们连棠烟都放过了,为什么对我下这样的毒手?我只是来取一把钥匙,又没想怎样!” “我们没说要放过棠烟,也不能保证你不会让无辜的人受伤,但我要告诉你,不管是谁,都别想再动光域的一分一毫!否则……下场绝对会凄惨无比!”光子说着,冷冷的咆哮道:“马上放开静然!要不然让你立刻毒发身亡!” 看来这丫头不是吓唬人的,龙啼氏寻思着她到底练了怎样的“邪术”:“好好,我放!我这就放!” 惧怕送命的人很容易就会依照敌人的意思妥协,即使万般不愿。 “静然!”玉灵碧一个飞身跳过去,抱住静然心痛的说:“对不起,让你受伤了。” “碧姐……”静然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你不要担心……我没事的……” “脸色差成这样还说没事?碧姐,你帮她治疗,我去对付那个女人!” “对付?你说对付?哈哈哈!”龙啼氏狂笑三声,随后说道:“我与你们素无冤仇,只是情势所迫……但事到如今,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死到临头还在逞强吗?我在这里杀了你碧姐也不会有意见的,况且,我可不是什么仁慈的人哦,月国女王大人……” “那个丫头,是你的好朋友吧!” 不知道龙啼氏为什么突然转移话题,光子沉着脸,冷声说:“是又怎样!关你什么事!” “那么你知道她是没落的四大贵族后裔,又有什么想法?” “那种事和我无关,也和静然无关,她与棠烟不同,才不是愚蠢的复仇者!”有了以悠的榜样在前,光子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再对同伴说怀疑了。 “哦?是吗?可你们不放她走又能怎样呢?她在月国的屠杀案已经被曝光,她注定无法再做这里的少主,何况,她还是月之国国主的侄女,就算你们相信她,光之国的芸芸众生会理解吗?他们会说‘我们的国府不过是随意任用来历不明者的黑暗政团’,你们不希望这样的流言发展下去吧?要知道……留给人们好的印象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可是要给人们留下坏印象,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就做到了……” 第1118章 际遇 “哦?是吗?可你们不放她走又能怎样呢?她在月国的屠杀案已经被曝光,她注定无法再做这里的少主,何况,她还是月之国国主的侄女,就算你们相信她,光之国的芸芸众生会理解吗?他们会说‘我们的国府不过是随意任用来历不明者的黑暗政团’,你们不希望这样的流言发展下去吧?要知道……留给人们好的印象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可是要给人们留下坏印象,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就做到了……” “就承认你的话很有道理好了。”光子拔出一枚轻斩,朝龙啼氏走了过来,满目冰冷的杀气:“但是别忘了,这都是你一手创造的结果,因此,你不觉得……你更应该死在这里了吗?!” 从打工的餐饮店出来,落月啼小婉直接奔往“国都艺术院”,那里是光之国国艺府的交流会议中心,也是这次国艺府选荐歌艺新秀的测试地点,小婉拿着满分的文化试卷和未合格的淘汰证明,满头冒火的找上门来。 “啪!”淘汰证明书被一巴掌摔在办公桌上,负责人员吓得登时哑口。 “说!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合格了!为什么不让我晋级?嗯?!” 另一个负责人很是认真的告诉她:“淘汰书上有注明原因啊!就算文化科合格了,其他方面不行我们也不会录用的……” “嗯?”小婉看着证明书上“形体测试项目”旁边的红色大叉叉,脸顿时青了:“原来这样……” 负责人松了口气,被这么个肥姑娘拍一巴掌不死也得半残。 谁知道小婉又吼了起来:“因为我形象不好而拒收?按照你们的规定天下的胖子全都别活了!” “咦?”负责人马上又被吓了回去,哆哆嗦嗦瘫在椅子上面:“这个……这个……” “嗯?”胖姑娘用一双好大的眸子同两人对视,没把他们吓断气好像还是她姑娘手下留情了:“总之,我不会罢休的!你们一定要给我个交代!”言罢扭头就走,临走时还不忘让人绝望一下:“以后我每天都会来的!” “……”负责人欲哭无泪。 朝霞,水晶,明月,美玉……用任何美好的词汇形容碧姐的眼睛都不过分,因为在这样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眸里,可以找到一切滋润灵魂的东西。也注定,要为“它”死守秘密的人会带着遗憾跟不舍离开人世。 静然哭了,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悲伤过,好像在祭奠死者的离去,又好像在忏悔时至今日都无力去阻止的悲哀。 玉灵碧用手帕擦了擦她的眼角,孩子一样的表情和口吻:“不要哭,没事了,我们会好起来的,我答应过你们,翎的悲剧再也不会发生了……” “是……我相信。”静然笑着,眼里布满了哀伤的泪水:“翎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而我的悲剧也不会再重演了……碧姐,请好好珍重你自己还有身边的每一个人……因为人生的际遇是如此奇妙,它会让你忘记‘所有’、也会使你‘记住’一切……” 第1119章 遗言 碧只是默默的陪着掉泪,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等等!”似乎没有了面临死亡之时的慌张,龙啼氏在光子下手以前忽然叫停。 光子倒想听听她的临终遗言:“怎么了?” “在死之前我能不能和玉灵碧说句话?” 她眼底的狡黠让相夫光子错愕不已,以为她想对玉灵碧动什么手脚,转念一想,真是愚蠢到家了:“好啊!我就带你去碧姐那里!反正你没机会再伤害谁了!哼!”说着提起女人的后衣领使劲往那边拖:“碧姐!这女的有遗言要讲!” 玉灵碧扶起静然,转头问龙啼氏:“你要对我说什么?” “嘻嘻……嘻嘻嘻……” 龙啼氏诡诈的笑声让光子无奈、让玉灵碧诧异、让漠水静然惊恐不已。 “玉灵碧大人,你的眼睛真漂亮……” “嗯?”玉灵碧眨了眨被夸过不知多少次的眼睛,没明白她要表达什么。 “住口!”静然突然上前,把龙啼氏推倒在地激动的高喊:“你住口!不要胡说八道!” “诶?我只是夸她眼睛漂亮而已,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若不是自己的亲姑母,静然一定揍她几拳,谁让她此刻的表情这么欠揍了:“我警告你,你可以杀我、可以利用我、可以带我走,就是不可以‘胡说八道’!否则……否则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你想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龙啼氏扯着嗓子叫嚣,尽管被死死压在下面,也丝毫不担心静然会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你不让我说!我偏说!玉灵碧其实就是……” “啪!” 光子和玉灵碧纷纷觉得情况不对,不仅龙啼氏,连静然都反常的可怕,她居然抽了姑母一耳光。 龙啼氏由惊转怒:“你敢打我?” “我叫你住口!”静然闭着眼睛,泪水却不停的往下滴落,她痛苦的哀求:“你就不能仁慈一点吗?这里的人从没有害你之心,你何必做的这么绝?求求你,赶快回去吧,我和你走,我会帮你开启临界之门的……但是,求你不要再说下去了……” 龙啼氏看她痛苦成这副模样,先是惊愕,继而露出更加得意的笑容:“啊哈哈哈!你现在答应已经晚了!我改变主意了!反正我中了毒快要死了!我也不能让你们好过!其实玉灵碧就是……呜……呜……” 静然一巴掌捂住她的嘴,狠狠的说:“叫你说!叫你说!给我闭嘴!给我闭嘴!” 眼看着月国女王就要被活活闷死,光子和玉灵碧连忙把人从龙啼氏身上拉了下来,竭尽力气劝慰:“我们都没事,静然你冷静一点!冷静冷静!” 柔弱的少女浑身剧颤,仿佛遭遇了灭顶之灾一般无法承受,玉灵碧把她抱在怀里,心疼的哄着:“静然乖,冷静冷静!等你冷静下来我再听你的决断好不好!” “你这个死丫头!”龙啼氏站起来对静然破口大骂:“我对你大失所望!所以也顾不得什么情面了!玉灵碧根本就没有资格成为光国国主,因为她是我们……” 第1120章 怪物 ——鲜血,喷溅在地。 光子震惊的看着静然将一把轻斩扎进自己的手心,飞起的鲜血溅向龙啼氏的脸面。 殷红的液体顺着她发动的元能直直淌入龙啼氏口中,女人瞪大的眼睛迅速失去了光芒,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连同静然一起倒了下去。 “碧姐,对不起,大家,对不起……我要回去了……”静然含着笑喃喃低语,在同伴眼睁睁的注视下闭上了眼睛。 龙啼氏痛苦的□□了一会,也随着战魔一起从原地消失。 风过,了无痕,桃花翩然,红逝去难留…… 玉灵碧看着怀里一动不动的身体,神情木然:“光……光子,静然她……” “静然?!”光子立刻俯身按住她的脉搏,却感受不到丝毫的跳动:“静然!静然!” “晴尊大人!”从容三人赶到事发地点,看见静然少主满手鲜血脸色惨淡的倒在玉灵碧怀里,都大惊失色:“她怎么了?” “……死……死了?”玉灵碧睁圆充满了惶恐的眼睛问其他的人。 而回答她的……只有大家哀痛的沉默。 “真是的,越想越别扭!胖怎么了?胖子也有胖子的魅力!哼!”小婉一边低着头踢路边的石子,一边碎碎念着往回走。 这时候几个调皮的孩子用弹弓把石子弹了过来,小婉肥脸一撑,眼睛一瞪,竟然躲过去了! 小朋友再接再厉,又连续射了几发炮弹,小婉不费吹灰之力的躲,得意的刚要说什么,却让另一个小孩钻了空子,一块大石头正中面门。 “好诶!好诶!”孩子们欢呼起来。 小婉捂住红肿的额头:“小鬼!你们每天都玩这个!无不无聊啊!” “活该活该!”小朋友鼓起腮帮做了个鬼脸:“谁叫你是怪物呢!怪物!怪物!” “就是就是!” “你们……”小婉从地上爬起来,朝小孩子们回扯了一个大大的鬼脸:“再胡闹今晚我扮鬼去找你们啊!诶~~” “啊!”小朋友还真不经吓,看到她的鬼脸哄然四散拔腿就跑。 “啊哈哈哈!”胖姑娘朝着孩子逃走的方向大笑几声:“我小婉的本事也不是盖的!啊?痛!”额头被砸的不轻啊,小婉苦笑。 这种遭遇已经成为习惯,就像平时挨骂受训一样,是她生活的一部分。 “喂!没事吧,你的头?” 笑意浓浓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小婉愕然的看过去,从来不会有人对自己这样笑,她遇见的笑容,不过净是些冷淡与嘲讽的:“你是谁?” 男子遮住脸颊的折扇轻轻移开,噙着浅笑的嘴角微微一动:“玄若真火,有事找你谈,落月啼小婉……” 满地萦绕着阴诡之气,黑色与灰暗掺杂在一起,就形成了这里独特的地域景观——冥国阴月。所谓“阴月”,不是初生的朔月,也不是被月食所阻的皓月,而是“无月”。 月国国主倒在地上,许久,才被一同召回的战魔唤醒,战魔身体没受什么伤,心里却挫的要命,不停的在龙啼氏耳边絮叨,说什么要杀了玉灵碧、总有一天会去光之国进行一番血洗。 龙啼氏出奇的平静,没有说话,起身朝远处缓步走去。 第1121章 异议 龙啼氏出奇的平静,没有说话,起身朝远处缓步走去。 月之国只有光之国一半的大小,皇城之苑也设计的庄严冷清,黑色、蓝色、紫银色是此地宫殿的主要色调,更加符合了黑暗王国的特点。 龙啼氏一如往常坐在漆黑的雕了两只鬼兽的王椅上,座下百官行了不同于光域的礼节,然后开始上奏。 “国主大人,冰影军团的人刚才来报,说棠烟的贵族联军已经溃败,没想到光之国国府如此神勇,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要……” “诸位……”龙啼氏平静打断国臣的发言:“刚才在后殿,我想了很多……光之国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样弱小,惟今之计,我们只有忍耐了……” “忍耐?忍耐什么?!”有一个年纪稍轻的小伙子面色愤慨:“我们国家建立这么久了,怎么能让一个恢复不到三年的小国家超越呢?你们说对不对!” “对!”众臣齐声附和。 “先听我把话说完……我的身体状况一日不如一日,我想提前选好即位储君,各位有什么异议吗?而我的遗嘱就是……从今往后,不许月之国的任何人与他国为敌,尤其是对光之国……” 下面一片哗然,臣子们窃窃私语表达心中的不理解以及反对。 “你们!”龙啼氏见存着异心的大有人在,十分生气:“你们还当我是国主、还把月之国当成一个遵守规矩的国家就按我说的去做!我是国主,我的决断自有道理!没错,我从前是认为应该夺取别人的一切优势,可现在想想真是愚蠢之极……一个国家的强大并不是依靠他人力量得来的,更不是仰仗侵略!我们要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出想去拥有的东西!只有自己的劳动所得,才是有价值的财富!你们明白了吗?” “是……”众臣不敢再有异议。 龙啼氏叹了口气,重申道:“很好,那么传我命令,从今天开始,由古幕继任国师,你要带动人们发展经济,创造财富,佐俊……” 座下的龙啼佐俊早在棠烟落网之时便火速赶回了月之国。 “我将新国主托付给你,这次四大贵族的光复计划失败,你就以此来将功补过吧!” “是!佐俊领命!” “最后,请各位大人记住我的话……不要再与光之国为敌……” “是……” 回到寝殿,龙啼氏把写好的诏书塞到床垫底下,扶住床沿开始咳嗽不止,几口鲜血从嘴里喷出,让她的眉头拧了一拧:“毒……已经渗入五脏了……咳咳……咳咳……” “哟!国主大人这么痛苦,怎么不请个医生过来看看啊?”战魔狡笑着走了过来。 龙啼氏一边咳一边用虚弱的口气斥责:“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 “我是在想……你怎么这么大胆呢?” “少废话……咳咳……我去光之国的事你也同意了,现在又来挖苦,好没意思……咳咳咳……”血喷在掌心里,红中泛黑,龙啼氏使劲皱了皱眉:“看来……我快不行了呢……相夫光子的‘钦原’果然不同反响……” 第1122章 奸笑 “是啊是啊……”战魔咧嘴奸笑:“同伴的招式,你自然比谁都清楚,那么你还能活几分钟,也应该比别人清楚吧……啊?” 龙啼氏止住咳嗽,万分错愕:“你……在说什么?” 战魔的笑容从脸上褪去:“别装了……你当本大爷是傻子吗?漠水静然?!” 龙啼氏一惊,眼里出现异样的色彩,那是月国国主绝对没有的。 战魔不知道这些,他只是很笃定的告诉这位满嘴血丝的“月国国主”:“自从你在那边把血送到龙啼瑾的嘴里,我就知道,你用了这一招……” “这一招?”龙啼氏衰败苍老的声线逐渐变得年轻,那是静然独有的温润嗓音:“这一招连碧姐他们都不知道,你怎么可能认出来?咳咳……咳咳……” “我再说一遍,你这混蛋……”战魔完全没有重做自我介绍的耐心,凶狠狠的说:“这个世界上的术法没有我不清楚和不认得的……因为大爷我正是以‘战斗’为生的……魔!” 在遥远的忘川河彼岸,孤独的屹立着一座小而强盛的国家,也许是他们临近河流的名字为这个国家塑造了许多神秘恐怖的色彩,这里被誉为是带有“血色黑暗”的王国。他们的存在是术法界的奇迹,亦是恐惧。他们成为天魔教及冰影军团的发源地,成为外籍人难以进入甚至是唯恐触及的境域。 许多事不为外人所知,就注定了一个国家的封闭和落后,如果没有强大的武力,月之国根本难以立足于世——这是很少总结定论的风摩以悠给出的诠释,她说,月之国的一切都太过模糊,比如他们的面貌、百姓的生活、民俗风情还有宗教文化。这一次冒险赶往连海蓁子都很少光顾的国家就如一次梦的游历,许多不可思议的景象映入眼帘,她肯定那是不切实的虚幻,却没有办法解释它因何存在、又为何出现,只能说……这个国家好比一个“不存在”的世界。 听她说的这么玄,玉灵碧把一肚子的疑问掏出来:“之前你问我大家的生日,是不是也和这次去月之国有关?” “没错。” “那你在月之国究竟都遇到了什么事?” “那里到处都会出现诡异的幻象,人烟看起来非常稀少,就算是国都月城,也没有繁华喧闹的景致。”以悠言简意赅。 遍地生物枯骨,满目苍凉遗烟,山水为墨,天空为霾,夜不见月,日不见阳。笼罩在月国大地之上的只有恐怖和晦暗。古怪的是,这种乌黑色的空气却并不混浊。 “就像允帝逻时期的光之国一样吗?”光子感慨的说。 “不,不是的。”以悠却说:“从进入国境防线开始,守卫术师一直到路上的百姓,看上去都十分奇怪,至少,与正常人的感觉不同……虽然整个过程像是在虚空游荡着,但有一点我调查清楚了。” “是什么?” “十七年前十月三十一日那天出生的人……是名为‘诅咒’的‘第三道轮回’之一。” 几个人听得愈发糊涂了,也有一些胆战心惊。诅咒?这可是邪乎到了极点的字眼。 第1123章 奄奄一息 几个人听得愈发糊涂了,也有一些胆战心惊。诅咒?这可是邪乎到了极点的字眼。 “‘第三道轮回’即‘人间道’,‘人间道’是‘六道轮回’之一,它概括了人从生到死的种种苦楚,这些苦楚会引发不同的感情,其中就包含了‘生苦’——初始,‘老苦’——变故,‘病苦’——诅咒以及‘死苦’——悲伤……而据我的调查,生于那一天的孩子,正是继承了‘病苦’的生命。他与这件事有莫大关联,一定要找到才行!” 以悠解释到此,这里的人才发觉棠烟的存在是多么的重要:“你都知道对吗?” 棠烟的态度也有所转变:“是的,我全都知道。” “那么,那个孩子究竟是谁?和临界之门又有什么关系?” “对不起,我骗了你们。”棠烟深深的埋着头,不敢抬起来:“但我要告诉你们……临界之门的钥匙,不仅仅是我说的那样……” “以自己的血作为载体,将转魂力量强行打入敌人体内,从而使你们的意识调换……这可是禁术中的禁术,你这丫头怎么可能会用?”战魔敌视这个冒牌龙啼氏的时候,也不禁称赞漠水静然术法的高强。 “没什么稀奇……”静然控制着龙啼氏的身体,使自己勉强站立:“光之国的人当中,我是最弱小的,所以你不要冒险……如果你做了不该做的事,下场绝对不会好到哪去!” “哈哈!威胁我么?”战魔满不在乎的大笑,看到静然眼底流露的光辉,才不自觉收敛了轻视。 这个丫头,看似柔弱无骨,实则却是个刚强不屈的人,忽然想起传言里的那个“杀人狂魔”了。 “咳咳……咳咳!”静然捂住喷血不止的嘴,一边无力的倚靠桌沿,想着应敌之策。 “真是的……你这副身体也毒侵五脏了吧,要知道,此术一旦发动,转魂之后的两副身体就会同病相怜……嘿嘿嘿,你在这里使这副身体受伤,那边的灵魂也会死亡,而你那边的身体受到重创,这边的魂灵也会灰飞烟灭!这么危险的招式,小丫头,你确实不该乱用啊!”战魔明明白白的表示惋惜,当然,这是只存在于口中的玩笑——以战斗为生的他,是绝对不会对人有怜悯和同情之心的。 “是么……我姑姑,她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冒险转魂过去,我为什么不可以……咳咳。”本来就弱不禁风的声音此刻更加微小。 “因为她没想到你会用同样的招式对付她,所以这回……你们两个都失败了!” “什么意思?”静然顿觉不妙:“你们不是一伙的吗?” “临界之门的钥匙凑不齐全,开了也是枉然,倒不如趁这机会让我好好的打一场!谁叫我是‘战魔’呢?嗯哈哈哈!” “那只有这样了!”静然暴喝一声,舍尽全身气力将手中宝剑挥舞过去。 “不要因为不是自己的身体就这么不懂得爱惜啊!啊?” 咔嚓,刺耳的碎裂和痛苦的呼声同时响起,一条湿淋淋的手臂摔入血泊,龙啼氏的脸色顿时灰黄如土,她大喘了几口气,倒在地面奄奄一息。 第1124章 答应帮忙 战魔揉了揉脖子:“真没意思,我还是用转移术回凝光城去吧!你这丫头被你姑姑骗了,以为她会用那么高超的转移术么?哇哈哈哈!还是看看大爷我是怎么启动的吧!” 静然的眼睛瞬息睁大,她勉强自己张嘴,却抑制不了肢体上下不断产生的抽搐:“你说……你还要回凝光城?” “可不?”听出少女声音里的愤怒和惊慌,战魔喜从心来,双臂一抬,掀起阵阵阴风怪流:“我要好好的和他们打一场啊!谁叫你这么弱呢?” 一个巨大的黑色光圈垂直罩下,旋转着凑到战魔身边,只要他一脚迈进去,下一分钟到达目标地点就绝对不成问题。 静然暗暗叹了口气:“原来使用人体媒介攻入结界的是他……” 恍然大悟,方才怎么没想到?一直以为姑母说的是真的,竟都忘记“转魂之术”是可以让魂魄在短时间内具象化的!这么说……姑姑她…… “不不!”静然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让自己的仇恨充斥在脑海里:“是她杀了爸爸!这件事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小丫头……”战魔打断她混乱的思绪,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光看着:“我突然想到哦……能攻入光之结界的,必须是会用黑暗术法的媒介……那么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呢?” “六道轮回,每一道都包含了特定的意义和内容,而开启临界之门的钥匙就是由‘六道’ 组成的。其中,初始、变故、诅咒和悲伤组成了第三道轮回的钥匙……只有结合它们的力量,才能使大门开启。” “如果六道的钥匙全部都凑齐呢?”玉灵碧颤抖的发问,汗水已经顺着额头簌簌滑落。 棠烟看了看她,带着无比敬畏和尊崇的神态说道:“可以主宰一切,包括生死轮回……” 大家沉默良久,确切的说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为此深深震撼了。 光子先从惊叹里抽身而出:“生死轮回?开启了一扇术法之门就能够主宰那种事情?真是迷信的人才会信仰的东西。” “那并不是术法之门……是愿望之门……”棠烟立刻纠正少女的误解,一副自己赖以生存的信仰是如何如何神圣的模样。 “如果真是这样,你只凑齐第三道的钥匙还能顺利开启大门吗?而且共有四把,你却只要三把。还有,为什么不去找其他的钥匙呢?”玉灵碧问的,也正是大家心底的疑惑。 “因为时间不够。再有,我只是想知道天琴的想法,所以只开启人间道大门就够了……” “那么最后一把呢?” “可以用元能弥补。” 原来只是这样的愿望,自己误会了呢,玉灵碧心生感叹,忽而又泪光跃动:“可是……可是和静然有什么关系呢?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碧大人,请不要着急,我想,静然她没事。”以悠对着玉灵碧紧张不已的面孔解释:“相信我,静然并不是死了,而是……将魂魄转移了。” “我就知道……”静然手按墙壁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成为你的媒介之前,能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问。”战魔心生狂喜,猜想这丫头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才答应帮忙的吧。 第1125章 狂喜 “你问。”战魔心生狂喜,猜想这丫头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才答应帮忙的吧。 “第一,你们天魔教和月之国国府到底在算计我们什么……第二,这边的临界之门在哪里,第三……” “你烦不烦呐!”战魔可没心思听她一条一条数下去,暴躁的吼道:“我可不是在跟你谈判啊!再啰嗦我就不客气了!” “不回答我的话你也别想得逞……” 静然的强硬实在让战魔大为不爽,看到他的人都会为自己短暂的生命感到忧伤,因为魔者所到之处几乎是片甲不留的,尤其这种嗜杀如狂的男人,更别指望他会对敌人手软:“死丫头……你真的想被我碾碎啊……” 只要轻轻一拍,再慢慢一碾,龙啼氏的躯壳马上就会变成肉泥,静然的魂魄也会把伤带到本来的身体上去,从而,体死魂灭。 “告诉我……你就可以轻松的穿越过去了不是么……”静然挂着一张蔑视的笑脸和战魔继续谈判。 战魔一看,这丫头果真不同凡响,直接拍死确实可惜了:“……我们天魔教与月之国是力量和资金的结合,对你们光之国的企图,除了临界之门的钥匙应该没有其他的了……至于你说的第二扇临界之门,我也不知道,知道具体地点的只有我们天魔大人和三位战神,还有你要问的第三个问题,本大爷今天就仁慈一回,告诉你好了!”战魔自以为豪爽的施恩,想象着强硬少女屈膝拜谢的模样,禁不住得意忘形。 静然轻笑一声,右眼的血色光芒突如急火般爆射:“战魔大人……我想知道……曾经伤害助贤、用卑劣的招式使他寿命折短的人……是不是你……” 躺在光子怀中的静然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几个人立刻把目光集中到她那条鲜血淋漓的手臂上,并在下一刻亲眼目睹了它被一把无形的刀切断。 手臂的横截面露出参差不全的筋骨和血管,一瞬间又涌出了大量的猩红色液体。 玉灵碧被突发的情形吓呆,光子更是不停轻拍着静然的脸颊,疾呼:“喂!你怎么了?刚才明明还有呼吸的!” 事到如今,以悠也只好把她清楚的事实和盘托出,玉灵碧惊上加惊,已经呆愣在那里了。 “谁会用‘转魂之术’?从容,你马上叫大家过来,说静然少主出事了!” 从容应声立马飞奔出去,光子无比震惊的看着目泛紧张之色的以悠。她……可是遇到再大的困难和灾祸也不会皱一下眉头的人! 以悠慢慢垂下眼帘,把长长的事实一一道破。 月国之行,让她得知了关于漠水静然的全部秘密,包括过去……这,就是她隐瞒了大家如今却不得不说出的真相。 等战魔反应过来,静然已经割破手指冲到了眼前,对准他微张的嘴猛然就是一插,鲜血的腥味顿时流入喉腔,战魔抽搐几下把静然从身前推开,恶狠狠的抽过去一巴掌:“臭丫头!你找死啊!” 静然被抽翻在地上,鲜血流了一片,虽说不是自己的身体,可痛觉无时无刻不在袭击着她的神经。 第1126章 陵园 等战魔反应过来,静然已经割破手指冲到了眼前,对准他微张的嘴猛然就是一插,鲜血的腥味顿时流入喉腔,战魔抽搐几下把静然从身前推开,恶狠狠的抽过去一巴掌:“臭丫头!你找死啊!” 静然被抽翻在地上,鲜血流了一片,虽说不是自己的身体,可痛觉无时无刻不在袭击着她的神经。 “你是不是急疯了?短命鬼!”战魔用力吐出口中鲜血,歹毒的冷笑着:“现在别说是转魂,连平常的术法你都用不了!因为这不是你的身体,想同归于尽,真是找错了对象!”言罢愤愤的往静然腿上一跺,即刻传出一阵骨头碎掉的裂响。 这一次,静然却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音,这样的坚韧反而让战魔不悦:“死丫头,我今天非让你在惨叫中死去不可!”说完又踩住她的脚,使劲一碾。 静然在碎骨的煎熬下痛昏过去,血顺着断臂处一路流淌,直至与门前阴晦的空气交浊。 “这样的身体还能做媒介么?算了,直接送你上路好了……”战魔失去了耐性,预备把静然直接了结。 这样一来,两个障碍就都算扫清了。 “爸爸,这里为什么看不到桃花呢?” 和初生的树苗一样高的孩子,喜欢奔跑在花野和草原里,直至来到这,曾经依恋的事物才慢慢融化在记忆里。 纤瘦的男子把手放在女孩头顶,揉了一揉,眼睛蜿蜒成温和的弧度:“春天来的时候,院子里的几棵桃树都会开花的。” 是吗? 等到第二年,花还是没开。 孩子拖着与个子一样长的头发,眨着一双乌黑如墨月的眼睛,每天都去小河边,守候一般的眺望远处山峦,每天也都会有遇见了桃红和落日的感觉。 是梦么……因为醒来的时候,这样的美就通通不见了。 “爸爸,这里可以让人做梦是不是?”她问。 父亲笑,没有回答。 …… 大概是还没出生的时候,这里的王要选妃子和国后。许多本地贵族争相献媚,想把自家的女儿嫁到国主身边,享受荣华富贵。可是国主为了安内攘外、与别国建立友好关系,便下令要臣子到各个国家去求娶新娘。当时接受了和亲政策的国家里,就有光之国,他们奉献了两名女子,分别是龙啼瑾还有凤吟鸾絮。 几年后,光之国四大贵族遭遇变故,集体“迁居”到月之国。他们被国主任为“辅政集团”,言外之意,他们是新兴的贵族。不,应该说,他们本就是贵族,是因为在本国难以立足下去才辗转到这里的,可以理解成……是另谋生存之地吧。 龙啼家男性战士居多,个个英武非凡,凤吟家女性战士不少,人人美中带刺。两个家族在各方面历来都是旗鼓相当、平分秋色的,这次,龙啼家的人却不甘心到了别国之后屈居于凤吟之下,他们要主导权力,要掌握这个新国家的一切。 那时,美貌温顺的凤吟鸾絮贵为国后,而龙啼家的联姻女子瑾却因相貌问题屈居侍妃之列,凤吟氏生下两个女儿,四贵族搬迁到此之时又产下一个男婴。故,龙啼氏的日子雪上加霜。 然而,三个月后,情势逆转,国后与侍妃的位子竟完全颠倒,成了名副其实的“风水轮流转”。由于太过喜欢凤吟鸾絮,国主不久又将其升为王妃,照比尊贵的国后仅差两级。 …… 母亲在自己没有记忆的时候,就失去了生命。印象里最亲近的容貌,只有父亲和姑母。小静然在那个看不到月亮的国家安然度过了人生最初的五年。六岁时,身为元术师的父亲被国主指派到漠水城,辅佐那里的城主。可巧的是,漠水城主的新夫人正是凤吟王妃的长女、倾城公主。本以为来到敌人家里,一定没有好果子吃,可那个高高在上、像她母亲一样倾国倾城的公主殿下,居然笑着抱起静然,喂吃糖果。 小时候的静然的确可爱至极,小小的个子和身躯,却有着墨云一般柔顺黑亮的长发,大大的眼睛澄莹纯澈,常常对着不会开花的桃树眨眨相望。难怪,连那个行事狠厉、果决泼辣的倾城公主都怜爱无比。 静然知道这不是自己的母亲,可是,那种感觉真的很亲切,她笑起来的样子,比桃花还要明艳动人,从那以后,静然再也不吵着要看桃花了。 渐渐的,他们都习惯了站在一起观赏那棵期待已久却迟迟不肯开花的桃树,父亲让静然坐在肩膀上,公主则在一旁用假花穿成环链,轻轻戴在女孩的脖颈间。那一刻,稚嫩孩童的笑脸也足以使国城倾倒。 公主喜悦的笑起来:“你真像我!做我的女儿好不好?” 第二年,又一个第二年。桃树的花,开了。 满院飘香,唯一开放了花朵的树,一时间成为大家注目的焦点。奇怪,它怎么可能开花呢? 在众人惑惑不解时,只有静然的笑容里,饱含着熟知这份秘密的幸福和喜悦。 是因为……有了妈妈。 幸福往往很短暂,像长着翅膀的天使,扑扑羽毛就飞走了。一向对公主敬畏三分的漠水城主竟然打了倾城一巴掌,事后非但没有悔意,还怨恨着把她赐给自己的国主。静然看到躲在树下哭泣的公主,怒从心上来。 倾城,为了漠水的民众,可以在严寒的冬天仅穿着一件单薄的衣服跳到急流里抢救落水的孩子,可以冒着被毁容甚至是烧死的危险,闯到无人敢入的万丈火海里挽回优良木材以免造成巨大损失。这样的人,不该受到如此的待遇! 静然追问城主打骂公主的理由,漠水城主看她是区区幼童,根本不予理会,继续和连日来厮混在一起的其他城主悄悄密谈。有一次,静然在刻意的偷听下,得知,漠水城主准备集结力量,与同僚们一起杀进国都夺取大权。愚昧,稳定的国家根本没有推翻的必要,区区六岁孩童都清楚的道理,这些大人却不明白。当然,这也表示幼童不可能理解那种甘愿为利益牺牲良心的觉悟。漠水城主要造反,静然心说很好,便一刻不误的把消息传达给了父亲和公主。公主花容失色,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丈夫会做出这等恩将仇报的事来。可是父亲的眉却渐渐缩紧,眼里,没有该来的震惊和惶恐。 没有月亮的夜晚,桃花就是最美的明灯,真的,那一瓣一瓣的粉红扑朔着迷离的色彩,远远飘散在漆黑的空气里,仿佛信差,可以把美好的心愿送去给天上的神明。幼女对着大放光辉的桃花树,默默许愿。 愿,我的爸爸还有公主长命百岁,至少,要活到自己死前不久…… 总觉得这里的桃花不及心中遐想的那般艳丽,至少,没有灿若云霞的红。 鲜血,染透了漆黑的空气,和漫天遍地的花朵形成一幅绝美惨痛的画面,是什么时候……整座漠水城主府像浸泡在血中的地狱,腥气横空、殷红处处。幼小的静然只是看着,就吓断了几缕魂。 最最可怕的是,她看到站立在尸群中间的持刀者……居然是自己的父亲! “爸……爸爸?” 父亲消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静然吓得一怔,转过身后撒腿就跑。跑着跑着,她开始后悔了,也许……父亲是不会杀死自己的。 重新回到血腥气味最重的地方——那个停放着城主尸体的房间,静然又看到了一个人,将自己视如己出的……倾城公主。 公主抱起静然、拉住父亲的手说:“事到如今,我们杀回皇城,跟那个贼女人把事情说清楚吧!” 父亲虽然犹豫,也终究没有反对。那个血流处处的地狱,自此消失在视线当中。 月国国都皇城里,寂静有违平常。果然,那儿设下了天罗地网,“迎接”回归的龙啼轩昊和倾城公主。 出现在眼前的逮捕者是那个有着奸邪笑容和歹毒心肠的国后,她放声大笑,不屑一顾睥睨着美丽的公主:“奉国主之命,取你二人性命!” 公主自知其中有诈:“父王不会这么对我的,况且……他本就有意处死鬼冥平一!” “你胡说!”国后上前几步,对准公主的脸狠狠一啐:“漠水城主若不得你父王信任,又怎会把你嫁给他?可见,是你有违妇德红杏出墙,让你父王觉得丢脸,才命我来处决你的!来人!把他们抓起来!” 数百名元术师如同泄洪的江水一涌而上。静然躲在远远的角落里,看着父亲一面保护公主不受伤害一面逼近自己的姐姐。龙啼瑾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朝着弟弟又哭又骂,斥责他帮助敌人的女儿和自己作对。 龙啼轩昊刚正凛然的说道:“我从不曾与姐姐为敌,只是我当初奉国主之命潜入漠水府邸,就是为了监视鬼冥平一是否有反叛之心,结果,他真的在暗地里招兵买马,打算一举攻破国都,无奈之下,我只好将逆贼通通斩杀!而公主,只是我带回来送还给国主大人的而已……” 龙啼瑾哪里肯放过凤吟鸾絮的宝贝女儿,她一口咬定是弟弟联合了公主,将被栽赃“谋反”的鬼冥平一杀死,目的,就是得到为倾城公主重选夫婿的机会。 龙啼轩昊沉重的闭上眼睛:姐姐,你为了达到目的就可以这样看待自己的弟弟吗?真是……没什么话好说了。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处死他们!”龙啼瑾冲着一干手下高声喝令,不敢撇头看自己的弟弟。 龙啼轩昊不再沉迷于过往——那份无可替代的姐弟亲情。当下最重要的,就是把公主毫发无伤的送回国主身边。 男子冲破重围,却在乱箭齐发之际为公主挡下了数十支利箭,霎时,鲜红弥漫。 公主悲吼一声:“不——!” 龙啼瑾怔在原地,呆呆看着倒在血泊当中曾经那抹鲜活的生命。 “爸爸!”静然从角落里冲出,哭喊着奔向自己的父亲。 龙啼轩昊一把推开女儿,叫道:“快走!快走!” “爸爸……爸爸!”小静然哭喊着拉扯父亲的衣角,幼小的面容满是泪水:“爸爸!爸爸!” 倾城的羽睫被打湿,美艳绝俗的脸容溢满惆怅,像摇曳在细雨中的桃花。她起身,从容不迫的走到龙啼瑾面前:“我答应你,和轩昊从这里消失,但是请你放过静然……她还小,什么都不懂……” “我当然不会伤害自己的侄女。”龙啼瑾笑着看向静然。 幼女的眼里,那种笑容绝对是杀戮的征兆,她躲在父亲的衣衫下面,因为恐惧,痛哭不止。 龙啼轩昊抚摸着爱女的头发,禁不住泪如雨下:“对不起,静然……” “这样的话……我答应你就是了……”龙啼瑾抽剑而出,不想倾城竟真的没有闪躲。 女子蹒跚的掉头,走回到轩昊那里,跪下:“至少……让我死在心爱的人身边……” 看着胜似亲母的女人一头栽倒在父亲的身旁、自己的眼前,静然呆住了。 “静儿……”父亲虚弱的声音在耳畔轻响:“国后不会放过你的……你一定要逃出去,一定要……找到小公主和小王子……对不起,爸爸……爸爸不能再保护你了……” 满院的桃花在细雨的伴随下飞到这里,为从此安眠的人覆上最后的光彩,那是只有桃花才会拥有的美丽外衣…… 小公主是倾城的妹妹,出生不久便从皇城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凤吟王妃思女成疾,直到静然出生的那一年,产下了小王子,她心里的悲伤才渐渐缓和。然而不久,可怜的王妃再次尝试了人间最大的悲苦——生离,那个俊俏的小王子竟遭遇了与前公主同样的灾祸,从皇城里凭空消失了。 凤吟王妃从此便一病不起,在孤独与愁苦中蹉跎度日。龙啼轩昊和倾城公主死后,她也凄然的离开了人世,那个对她宠爱有加的国主,已经听不到皇城里的哭声了,因为,他在爱妃过世的前一天,走入了月国国主专享的长眠陵园。 第1127章 重生 因为,他在爱妃过世的前一天,走入了月国国主专享的长眠陵园。 而唯一活下来的静然,从此被姑母冠上了“漠水”之姓、背负了“屠戮”之名。本可掌控的命运,也被别人紧紧攥在手里。 那种邪恶的力量与瞳仁融合,硬生生把美丽的黑瞳变作血目,即使,这只是偶尔表露血腥和憎恨的一只眼。 如果不是遇到柳言飘钺,她就不会得到重生,如果不是在流浪的岁月里结识同样可怜的海蓁子,她的生命就不会这样精彩…… 静然的笑容,竟出现在本来的容颜上! 玉灵碧看着洒落在地表的斑斑血痕,突然身子一歪,顺着地面躺了下去。 “龙啼瑾,当初在杀你弟弟的时候,你都不会难过吗?”光子不理解,怎么会有这样的姐姐?想那天娇,对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尚亲如姐妹,何况是这血浓于水的手足了? 龙啼瑾意识清醒,听了光子的问话后,不禁落下热泪:“当然会心痛,可我又能怎么样呢?” “为了利益,真的可以连良心和亲情都不顾吗?” “不仅仅是个人利益,我在乎的……是整个龙啼家族。在光之国,龙啼姓氏一直居于贵族之末,本想到了月之国就能使一切改变,那时候,唐元纪的人几乎没剩下几个,神无月也风流云散了……我希望自己的家族成为贵族之首,我不能容忍凤吟一族的凌驾!刚巧我又坐在那个位子上,眼前放着一个大好的机会,所以我……必须那么做!在我心里,龙啼才应该是至高无上的!咳咳……咳咳!” 从静然的身躯上,果然出现了疮痍漫布的迹象,以悠和棠烟所言非虚,这个转魂术,真是会让人两败俱伤的术法。 从容跑到电子总站,要求那里的看护术师按照她的话把指示下达出去,不到两分钟,消息便铺天盖地的传至每一个角落。这就是凝光城,宣传效率绝对第一。 应声而来的是风扬、也俊、疾藤、芙菱、宁日潇、化羽六位少主,此外还有一个人,御政宫的旗主、如今财税府的负责人,玉金。 “你自豪于自己创下的辉煌战绩,却不知那是践踏着多少人的生命取得的罪恶!像你这样的战斗者,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上!”静然一面口吐鲜血,一面愤然指责着战魔的恶行。 战魔呸了一口:“元术师还讲这样的话,简直可笑!国家把元术师当成工具,战争的时候推到前线去做盾牌,等战乱结束,就一一的舍弃掉!我只不过是在创造元术师全新的价值!我们不是工具!是可以主宰一切的人!” “你说的对……元术师的确不是工具,他们是战场的英雄,是百姓的支柱……可你有没有想过,就因为有战争,才会酿造这么多悲剧!倘若知道,为什么还视人命如草芥呢?难道在你们这些好战者的心里,战斗真的比别人的生命更重要吗!” “本大爷没心情听你说教!死在这里吧!”战魔拿出几枚乌黑发亮的长针,瞄准静然猛射数发。 静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击中,飞起,而后撞进身后的墙板里。 听见动静,几个守卫术师持着长刀冲了进来,不消片刻,通通成了战魔的手下亡魂。静然甚至不知道这个可怕的男人是怎么出招的,身体的疼痛和意识的紊乱让她眼前一片昏花。 “不行……现在不能倒下,绝对不能让这个人回到凝光城去……唯一的方法,就只有……” “死丫头,还不死心想要大爷我的命吗?看看你那伤痕累累的样子吧,还能做什么?去死吧——” 手诀一出,噬元术势必袭来。 静然咬住嘴唇……对啊,自己已经浑身是伤了,可战魔连一点污痕都没沾到衣服上……想要他死,是不可能了吧…… 风扬化羽聚满柔和能量的手轻轻推出一股暖流,为静然的左臂和其他部位止血。 龙啼瑾说道:“没用的……即使这边治愈了,那边的伤害不断,也还是没用的……咳咳……咳咳……” “不管怎样,先试试吧!”光子把钦原剧毒的解药一股脑倒进龙啼氏嘴巴里,她非常后悔,早知道就不这么冲动的下毒了,现在还让静然跟着一起受苦。 龙啼瑾突然挣扎着起身,疼得抓耳挠腮,她觉得身体里像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抽离一样,呼吸艰难,胸口剧痛。不多时,一口暗红的近乎发黑的血喷薄涌出,散落在光子的衣摆上。 “喂!你没事吧?” “我有办法救她!”棠烟突然跑了过来,搞不清楚她要救的是静然还是龙啼氏,亦或者两个一起救:“静然少主是‘人间道’的‘悲伤’,只有用同为‘人间道’的钥匙才能解救!” “真的吗?”众人看到一线生机,立刻催她:“那赶快找来啊!” “对了,九霄灵佩,只要把四枚合到一起,应该就可以了吧。” 以悠连忙把棠烟手里的三枚和自己的青龙佩合并,顿时,光芒飞溅,四种不同颜色的彩辉缓缓升空,扬起好似凤尾般绚丽的波纹。光芒散尽后,四枚灵佩同时失去颜色,在还没发挥任何效用以前摔在地上。 众人心里一沉,束手无策的绝望扑跃而来。 “怎么?不管用吗?” 大家失望至极,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静然在那边到底遭遇了什么样的状况啊?! “不、不不!还有一个办法!”棠烟突然把从容拽到前面,指着她的脑袋说:“从容就是以悠要找的出生在十七年前十月三十一日的那个孩子……也就是‘钥匙’之一!” “这是我……最后的力量了……”静然竖起右手,诀式捏出的刹那插在身上的黑色长针消失不见了。 战魔猛然一惊,重伤少女居然不可思议的站了起来,残破的身躯出现逐步复原的迹象,尤其是流血的伤口,明显开始愈合了。一切剧变从眼前发生,女子毫不艳丽的容貌慢慢走形,并从皮肤上泛起了层层叠叠的金色光辉,一时间,阴暗的宫殿也被照的雪白通亮。 那一刻,静然明如天使。 “你还不知道与转魂术一起栽入我灵魂当中的另外一项技能吧?” “……你什么意思?”战魔抬起胳膊挡住视线,根本没办法去看前方的人。 “灵魂里蕴含着支撑□□的生命能量,一旦消失,灵魂便与肉身永远分离,这是禁术中经常用到的理论,你不会不清楚吧?” “什么?难道你?……”战魔陷入震惊当中,他失声问道:“你要用‘魂烬’?!” 静然略微一怔,随即莞尔笑起:“你居然知道……不过你也应该清楚,在活着的人当中,只有我会用这一招……战魔,今天我如你所说死在这里……不过,也请你一起随行!” 少**冷的声音骤响,扑面而来的狂风吹得战魔东倒西歪,他根本不愿相信,这样的力量是从一副残破的身躯和虚弱的灵魂里发出来的。 “燃烧吧!生命之火,愿我与眼前的人一起将生命燃尽、永永远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战魔恼恨的咆哮、咒骂,他才不愿意被一个小丫头就这么收拾掉:“要死你自己去死!别拉上我!”说罢朝静然猛的发出一记狠拳。 气力冲破她面前的光晕打到身上,方才愈合的伤口再次皮开肉绽。静然痛得皱眉,内心却无比安逸:“这种痛苦马上就可以结束了……” “什么?你说从容也是‘人间道’的钥匙?!” 惊异立马把众人的恐惧和担忧覆盖起来,欧也从容从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跃上巅峰,有了可以拯救一个人的价值。 可是,她有种强烈的感觉,那就是再一次被棠烟出卖了,一直视若亲母的女人,就这样屡次做着绝对不会用在自己女儿身上的事。 “不行!静然不会同意的!”没想到的是,大家都反对:“用一个人的生命去换另一个,就失去了拯救的价值呀。” “从容和静然不一样啊,静然是可以为国家做出贡献的人,可从容根本不行啊!” 棠烟的转变让大家觉得欣慰,然而要白白牺牲别人的生命,他们是死活都不会答应的。 “人的生命同等重要,没有高低贵贱、有无价值之分,棠烟,再想想别的办法吧,我相信……一定会有的!”不得不称奇,连龙啼瑾都这么说了。她身体里被抽动气血的感觉强烈到无以附加,尽管她竭力不让自己的痛苦从脸上表露出来。 “不,也许有办法……”早就陷入了沉思的宁日潇突然掐断众人的愁绪:“化羽,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不过需要你的帮忙,还有从容。” …… “请开始吧……”从容躺到地上,这辈子没尝试过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 化羽把药棉轻轻盖在她的眼睛上,一股药水的气味流入鼻腔,非常熟悉。 “大家散开,我要撑一个医疗结界,以免细菌入侵。” 随着众人的腾让,淡绿色的方形结界也笼罩在从容还有身旁“静然”少主的头顶。很奇妙的感觉,也很温暖。连麻药都不用打,人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好,开始了!”化羽戴上消毒手套,准备施展她的拿手绝活。 没错,宁日潇少主的办法就是为她们两个互换眼睛,将静然的血目移植到从容的右眼上,用从容自身的眼睛挽救静然伤痕累累的生命。虽是试验,却也没有太大风险。 “对不起了……姑姑……”泪滴从眼角滑落,静然明亮的眸子里充溢着浓浓的哀伤:“即使你杀了父亲,我也还是没有办法……咳咳,但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了……” 那双祖母绿般的眼瞳仿若夜云身旁藏匿的晨星,拨开沉重的颜色后,无比清晰的呈现在静然面前。她伸出手,想要去触摸。紧接着场景一换,依稀来到身边的大家像往常那样温柔的笑看着她。每一个人与自己共同经历的点点滴滴,犹如展开的画卷,逐一呈现在眼前。 水一样流动的美丽光华穿游在静然体间,整个人的肌肤霎时莹白如玉,不知怎么回事,年轻姣好的容貌竟这样浮现了。 战魔捂着头拼命往墙上撞,那种灵魂从体内被慢慢抽离的感觉太过真实,尽管他想尽了办法,迫使力量从身体里拔出。 “没用的……”看着状若疯狂的战魔,静然没有得意,脸上反而流露出一种近似于安详的神态:“无论你怎么挣扎,都没有用……战魔啊,你依靠别人的生命能量延长寿命到今天,万万没有想到,你也会有被吸走全部的一天吧……” “可恶!难道你要把我的生命能量吸走、用来延续自己的性命吗?!”战魔这才品尝到被人取走性命的恐惧。 静然摆头:“不是的……这招‘魂烬’是让自身的生命能量与敌人的生命能量碰撞,而后……一起消融殆尽……” “你为什么这么做?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干嘛非杀我不可?!而你……就甘心这么白白死掉吗?!”他想不明白,是什么值得这个丫头如此拼命? “我们没有仇怨,可你活着便会造成更多的仇怨,我只是在终止悲剧的发生……至于我自己,死亡不过是期待了很久的事……” 身处此地,极容易产生幻觉,她不止一次看到了恋慕一世的桃花,它们在无声的悲歌里飞舞着,缓缓飘散在血丝纷扬的发间,随风而起,又随风落去。 身体逐渐冷却,血液在慢慢凝固的感觉冲击着大脑,让战魔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救了:“可恶……我还不想死!我还要战斗!” 静然对战魔的哭喊与咆哮视若无睹,她知道强者有着大于天地的尊严,知道他们从没打算死在谁的手里,然而,她只能淡笑:“死不悔改……” “不行!我必须回去搬救兵!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战魔自以为身强体健,就算少了生命能量,到时候重吸一些也是可以恢复的,没想到静然却抹杀了他最后一线希望:“放弃吧,没用的……‘魂烬’结束于你生命彻彻底底失去之时,然后,就是神仙也回天乏术了……而我,根本就没打算在我们死前让术法停止!” “碧大人?碧大人!”玉金叫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玉灵碧,模样十分焦急:“她怎么都叫不醒啊?” “糟糕!”刚刚把两人的眼球互换,化羽就发现静然身上有不妙的现象产生,她扭头,一脸惊恐的问风摩以悠:“静然是不是会用‘魂烬’?!” “的确会用,怎么了?” “她正在同敌人战斗,并且启用了这个术法!” 宁日潇眉头一紧:“‘魂烬’?那可是用之必死的招数啊!” “静然怎么这么糊涂呢!根本就没必要和敌人同归于尽啊!”芙菱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怎么办?怎么办?对了!龙啼国主,你也会用的吧!你快阻止她啊!” 龙啼氏早被静然的做法吓到面如灰土了,过了许久才说:“没用的……别说我不会,就是会也阻止不了……‘魂烬’一旦发动,就必须等到施术者的生命能量全部耗尽,也就是说……根本没有挽救的可能了……”用眼珠瞟了瞟身旁不远处的玉灵碧,龙啼氏突然尖声大笑:“啊哈哈哈!四大贵族究竟算什么?只会出叛徒不是吗?神无月天琴原来是幕后主使,居然为了阻止家族辉煌做出那种事情!静然和轩昊几次三番的背叛我!今天还要我和她一起耗尽生命而死!你们说!这叫我怎么甘心啊?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垂死的挣扎,只能这样理解她目前的状态了。 龙啼氏扯起嗓子,使尽浑身力气叫嚷:“可是我不甘心!你们这些家伙真的知道静然非要置我于死地的原因吗?真的知道她要杀死战魔的原因吗?啊?!” “你要说什么?”宁日潇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棠烟更是惊慌失措的扑上来捂她的嘴。 由于只有一只眼睛可用,龙啼氏并没注意扑过来的是哪一个:“你们阻止我也没用!难道你们不想知道吗?身为她的同伴,不想知道她的一切吗?” 光子僵在那里,是啊,如果当初知道翎的全部,就不会酿就那日的悲剧了。 “不需要,她的一切我们再清楚不过了,她是无辜的、是冤枉的,不管你说什么,这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哦哈哈哈哈!是吗?!”龙啼氏“腾”的坐起来,失控的放声大笑:“你们这些蠢东西给我听清楚了!你们一直尊崇着信仰着仿若神明一样的国主根本就没资格成为这里的王!” “龙啼瑾!你不要再说了!”棠烟不停的阻拦,越是这样龙啼氏叫的就越凶。 这场景让大家不得不不怀疑起来了。 第1128章 真实 这场景让大家不得不心生诧异,人人竖耳倾听,开始好奇她嘴里的“真实”。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棠烟比去开临界之门的时候还要努力和拼命。 龙啼氏反叫回去:“我都快死了!干嘛不说!” “棠烟!让她说!我倒要听听,这个女人还有什么栽赃的话要讲!死到临头还不积德,以为我们怕你吗?”光子指住疯癫女人的脸,满目憎意的爆吼着:“有屁快放吧!” “好啊!”龙啼氏起身,朝着天地盟的方向大声呼喊:“玉灵碧是凤吟鸾絮的小女儿!是月之国正统的公主!她的身体里流淌着黑暗术法的能量和血液!你们认为这样的人有资格在光域称王吗?!” 整个场地在龙啼瑾的咆哮下变得鸦雀无声,人人都望着这个忽然放出惊骇之言的月国女王,一时间,恍惚失神。 半晌过后,玉金结巴着开口:“刚才你说什么?” 见自己的言语果然起到了影响人心的作用,龙啼氏既满足又得意:“玉灵碧啊,她根本不是什么冰之国玉灵家族的后代,她是我们月之国川芫王族的公主,她的生母,就是那个凤吟鸾絮。” “龙啼国主!这话可不能乱讲!你说碧姐是月之国的公主,有什么凭证?!” 这样的胡言本来不具任何可信度,可棠烟一脸焦虑和自责的样子又让大家不得不怀疑此话的真实性了。 “话说到这里就够了,你可以永远闭嘴了,国主大人。”宁日潇意识到了令天地崩塌的危机,她目露冷光,示意身后同样领悟了这点并开始蠢蠢欲动的伙伴动手。 岂料玉金猛地冲了过来,挡在龙啼氏身前,眼里的喜悦无论如何也遮挡不住:“我看,还是让她把话说完吧。” 也俊愣了一下,随后用警告的眼神提醒她:“让开。” “别这样嘛,让人家把话说完嘛!”知道这些人不敢轻易对自己出手,玉金很是放心的问龙啼氏:“你说我们国主是月之国公主,有什么证据?” 龙啼氏似乎明白了这些人与玉金之间的微妙关系,于是放心大胆:“她是凤吟鸾絮失踪了的小女儿、倾城公主的妹妹,也就是……静然一直在寻找的人。” “凤吟鸾絮是国主的妃子,为什么她的孩子会丢呢?” 龙啼氏的脸登时雪白,迟疑了片刻才说出真相:“因为……我嫉妒她,所以就想把她的孩子弄出去,让她伤心。” “哦,那么证据到底是什么?” 玉金问的还真详细,光子感觉耳朵都在向外冒火了:“别再问了!听她的胡言乱语干什么!” “不,让她说……相夫光子大人,我劝你不要动手哦,否则就是欺上瞒下、杀人灭口!”玉金笑声不断,还用奉劝的口吻警告她。 光子恨恨的咬住牙,拳头握的吱吱响。 “我本以为那孩子死了,可是后来有人说见过那双眼睛……” “眼睛?什么意思?” “小公主一出生就惊为天人,不仅容貌绝世罕有,连眼睛也是独一无二的。” “国主的眼睛?我没发现有什么不同啊!”玉金回想着玉灵碧的双眸,除了鲜亮的光辉,与常人并无异处。 “不,举世无双的是她虹膜的颜色。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瞧不出来,那种绿,并不是普通的绿,而是……和祖母绿一模一样的通透。” “这话说的不清不楚,也太牵强了,难道凭一双绿眼睛就能断定她的身份?天下之大,什么样的人没有?你怎么知道世上就她一个人有祖母绿色的眼睛呢?” “晴尊眼瞳中的这种绿色的确是绝无仅有的,或许你们没注意过,但是我阅世数十载,所见之人无数,绝对不会看错的!” 一再的证明让否决通通变成了默认,大家走入了举手无措的境地。对这一答案感到满意的莫过于笑容满脸的玉金了,她好像在用神情表示,不管这个龙啼瑾话语里的真实成分有多少,她这一趟算是没白来,凭空得了这么大的一个“宝贝儿”。 然而此时此刻的玉灵碧,只是倒在地上昏昏睡着,对于自己身世的巨变还全然不知。 “所以……静然才一直隐瞒这件事吗?”以悠若有所伤,一切的难以理解都拨云见日了。 “我想那丫头早在看见玉灵碧的第一眼时就认出来了,可是她一直不说,也没告诉你们……”龙啼氏用手杵着地面,忽然间变得轻松无比。 “不仅如此,她还拼命阻止你说出来……”光子呆呆的呢喃了两句,转头看向棠烟。 棠烟捂住双眼,像受不住寒冷一样瑟瑟发抖。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玉灵碧的血统根本无法得到众人的认可,意味着……光之国的国主将要更换,而永远不再会是玉灵碧! 龙啼氏的话说完没多久,她的肌肤便开始僵冷,粗细不一的血管从脸上暴突出来,像烧黑的铁丝线。女人绝望的面朝天空,低低的说道:“真没想到……我会有这一天……” 从嫁到月之国开始,命运的好坏就由不得自己,直至弥留龙啼瑾才恍然醒悟,自己刚刚是出于怎样的心态才将苦瞒了多年的真相说出……不过如今,这些都不重要了…… 淡黑色的气流升起、散开,循着水雾蒸发的轨迹。蓦地,黑色气体变换颜色,与之完全相反的灿金光晕笼罩在静然残破不全的身体上,一双黑色眼睛也徐徐张开,仿佛初生时充满了希望和朝气:“碧姐……” 光子一把将人扶起来,心生欢喜:“醒了醒了!宁日潇的办法果然管用!” 宁日潇没有任何表情,眼里甚至有浓重的怆然。 “碧姐呢?”静然的羽睫轻动,唇边溢出一声低唤。 碧好像听到了呼唤,缓缓张开那双举世罕有的眼睛,看到静然含笑的脸,惊喜的泪水一下子涌出:“静然!你活过来了!真是太好了!” 静然看见玉灵碧重焕活力的笑脸,嘴角画上欣慰的弧度:“碧姐……对不起,晴尊袍……我恐怕做不完了……” “不行,你去把它做完,我还等着穿呢!”玉灵碧仿佛预见到结果,痛哭失声。 静然的眼角不住垂泪,但她的笑容纹丝未减:“还有光子。” “嗯?” “我帮助贤报了仇,战魔已经死了……” 相夫光子震惊的看着怀里虚弱不堪的少女:“静然?你……” “咳咳,咳咳……”乌黑的液体从嘴角沁出,涔涔不断:“海蓁子……飘钺……我……我……咳咳……咳咳……” 回想曾经,加入天地盟以前与海蓁子、飘钺同甘共苦的那几年,真像是在大海里面渡船,有平平稳稳的时候,也有大风大浪的一天,然而无论是哪种境遇,都意外的使她欢欣,令她难忘。 “静然……你怎么了?”泪水不知不觉爬满眼眶,玉灵碧握起静然的手,茫然无措:“你是怎么了?手为什么这么冷啊……”明明带着哭音,明明预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可玉灵碧还是不肯面对:“静然,你快振作起来,跟我们大家说说话吧,我们好久都没聊天了……” 静然看着身边一张张充满了关切和忧伤的脸,心满意足……至少,可以将真相永远埋葬,至少,还有你们为我哀悼,为我思念…… 妙玉宫里的桃花纷纷坠落,随风翩跹着,一首悲凉哀婉的乐曲随之奏响,畅谈生命曾经的光辉,悲泣魂灵无法释怀的感伤…… 一朵朵飞越重楼,散播在香消玉殒处,绚烂的桃花,总是在最美好繁茂的盛放时节落败,但是,曾经的辉煌和明艳却永埋记忆,此生不忘。 漠水静然,直到生命终止的那一刻,都像桃花一样微笑着。 海蓁子从远处跑来,外务府的事务让她没能及时赶到,当抵达的时候,只看到遍地的落红,和冷风中吹奏的哀伤…… “静然?” …… 化羽一把拉住即将离开的玉金,苦苦请求:“玉金大人,千万不要把龙啼国主的话说出去,拜托了!” 玉金看了看她,一副“怎么可能”的表情。光子知道她不会放弃这个毁掉天地盟的机会,抬手要杀,玉金吓得赶忙往化羽身后躲:“你这是杀人灭口!玉灵碧是国主,我们有权知道她的一切!现在秘密揭穿了,我当然要向全天下公布了!” “绝不能让静然白白牺牲!”身后的众少主一致表态,慌得玉金不知道该往哪边躲。 “玉金,如果你真要说出去,我们只能让你永远闭嘴了……”宁日潇口吐此言,是玉金做梦都想不到的。 “静然拼死守护的秘密,怎么能让你这家伙给泄漏出去!”芙菱拔钩相向。 “没错!”光子也上前威胁:“不能用这样的定论毁掉一个国家的王、一个无愧于天地的明主!” 别说他们动手,就是不动手单用气势也能把玉金压个半死了,状况实在太糟了,她不得不弯腰屈服:“好好好!我不说出去就是了!不说出去就是了!” “不行!她一定要死!谁能保证她不会告诉别人呢?”棠烟还记得这个玉金为了钱可以把重要的国库钥匙交给敌人,给点甜头就能卖主求荣,这样的人怎么可以相信? 鬼冥剑出鞘,朝着玉金的脑袋竖劈过来。 玉金吓得惨叫连连,哭爷爷告奶奶求饶不断。 “谁叫你多嘴的!去死吧!”棠烟相信,只有这个人死掉,秘密才会真正的得以埋葬。 “铛——” “啊——” 鬼冥剑落地的瞬间,棠烟整个身体被斩成两段,突发的血腥惨案吓得从容立刻闭紧双眼。 “不能让你杀死她哦……” 化羽一惊,眼前凭空出现的男子不正是施羽节那天找自己医病的人吗?拥有绝世的美貌,充满诱惑的声音和笑容,满头火红卷发垂至腰际,像来自火族的妖媚贵公子。 “玄若真火?”玉金呆呆望着身穿宽松长衣、体魄健壮的红发男子。 “圣母大人在找你哦。”玄若真火捡起弹开鬼冥剑的火纹红刃:“各位,不好意思,在下现在要带她回去。”一手拎起玉金的后衣领,一手轻松的摇了几下折扇,转瞬之间,形影随风灭去。 玉灵碧看着血泊之中的两截身躯,二话不说伸手使出医疗禁术。 棠烟一把抓住她的衣袖,笑罢摇头:“不必了……已经来不及了……” “来得及!”玉灵碧握住她的手,一脸认真:“我一定要救活你!” “不要说傻话了,我是光国的重犯,死不足惜……你不要管我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玉灵碧满脸泪痕,哀伤的摇起了头:“我感谢你,是你生出了这么优秀的女儿……以悠为我们国家做出了许多贡献,这多亏了你呀!如果没有你,我们国府怎么会得到这么好的人才呢?所以棠烟,你要自豪的活下去!就算你曾经犯错,我准许你改过自新还不行吗?” 直到这一刻,棠烟才终于正视了玉灵碧的真诚:“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能得到十三禁卫军的认可成为国主……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忠心耿耿的部下了……” “你要好好的活下去!既然你认同了我这个晴尊!就一定会听话的是不是?”玉灵碧努力让自己释放更多的修复能量,为棠烟把身躯缝合。 可棠烟清楚的很,被拦腰截断的人必然的下场。不知疼痛,却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一滴一滴流干:“真是报应啊……我伤害了无辜,如今也死于非命……做人……果然要小心,你对别人做的事情总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是为什么……我懂得的时候,已经这么晚了……以悠……以悠……” 看不清女儿的脸,但棠烟能够想象那副冰冷的面容下蕴藏着怎样的热忱…… 虽然被怨被恨,但她是了解这个孩子的……她知道,以悠的抱负与忠诚,就像光之国的太阳,永远都凌空高挂。 第1129章 葬 看不清女儿的脸,但棠烟能够想象那副冰冷的面容下蕴藏着怎样的热忱…… 虽然被怨被恨,但她是了解这个孩子的……她知道,以悠的抱负与忠诚,就像光之国的太阳,永远都凌空高挂。 手,突然被一股温暖的力量紧紧握住了。 “活下去!” 以悠?! 惊喜,让她灰白的脸庞恢复了一丝生气:“以悠……对不起,要你承受这样的痛苦……妈妈……妈妈对不起你……” “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都过去了……” “我以为,只要我够努力,比其他人做得更好,就可以得到他的心,可是……我终究违背了他的意愿,神无月已成为过去……现在,是你们的天下了……” 以悠没再说话,只是一直抓着母亲的手,隐隐垂泪。 ——天琴,女儿原谅我们了呢,真好,我……这就去……和你见面。 五月细雨,总似有无尽感伤,淡淡的风里弥漫着苦涩的味道。 凰仙夫人的葬礼举行过后,玉灵碧等天地盟人员一同去为棠烟夫人悼念。 墓碑上,凿刻着“神无月棠烟”五字。 等了许久,都不见以悠过来,还记得她出殡当天冷冰冰的样子。从容真怀疑她到底有没有为此感到痛心,至少自己在棠烟死去的那一刻,有了痛不欲生的感觉。 翌日,按照这里的风俗是要为下葬的死者祭献新鲜花草的,众人早早起床,一一着上素装,准备了马蹄莲还有金盏花。在凝光城北门外等了以悠很久,她都没来,芙菱抱怨着说她没有良心,罪恶再大终究也是母亲。大家苦笑,什么也没说直接乘马车赶往墓地。 路上,从容掀着车窗的帘子看郊外的风景,突然瞥见那一抹火红,先是杀死多多,然后截断棠烟身躯的男子,玄若真火。她不知道那样一张倾国的容颜下隐藏了怎样的一颗心,只是清楚,那应该是她憎恨的仇人,因为他杀死了她心目中十分重要的两个人! 又下雨了,从马车上走下,头顶及时盖过一把精致的纸伞,从容回头,看到紫韵冲着她笑。 “你怎么也来了?” “嗯……”紫韵指了指身后的人,他们面前的墓碑里,安葬着无辜冤死的灵魂。 说起来,这的确是棠烟的过错。 顺着小路走到最上方的台基,那里,就是棠烟的墓处。 诶?是谁站在那里? 一身素衣,胸带白花,手里挽着的花束轻轻放在石碑下面。以悠看着墓碑不发一语,眼里若隐若现着淡淡的忧伤,只是由于下雨,根本看不到她脸上是否有泪。 化羽上前把伞举到她头顶:“什么时候到的?为什么不打伞?” 以悠合下了眼,什么也没说绕过众人朝园外走去…… 蒙蒙细雨,天空哀鸣,以悠站在辽阔的草地上,仰头,任冰冷的液体从头顶滑落,直至流进心里……雨是眼泪,果然没错…… “接下来是静然了……”到凝光城,沉重的气氛也一路随回。 最悲哀的事,不是无法挽救同伴的生命,而是生命近在眼前,却要眼睁睁看着它消亡殆尽。静然,就是如此。 唯一困惑的只有玉灵碧,她到现在也搞不清楚静然为什么会死,可是大家都明白,那个少女,要带着这个秘密进入坟墓,让它永不见天日。 然诸事无常,圣母大人很快知道了这一真相:玉灵碧,身上流着敌族的血,欺骗了光国民众,成为国主,欺骗了十三禁卫军,取得信任…… 有了这样的把柄,还怕他们不万劫不复吗?圣母感谢上天的安排,让她有机会重振雄风! 从容听说,月国国主和战魔同归于尽的事件在异域引起了轩然大波,无所谓,她现在是光之国的人,仅此而已。 镜中的自己平凡又普通,毫无独特之处,圆脸,不大不小的眼睛,虹膜的黑色不纯不粹,中长的头发松松散散。 紫韵把一只轻巧的黑色小眼罩递给了她:“如果担心被人发现,就用它遮上吧。” 右眼的红光隐隐乍现,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大放血芒,她可招架不住人们惶恐的对视。稳稳的戴上,正好连同额头也遮挡起来,完美恰当。 紫韵冲着镜子里的从容微笑:“身体恢复的话,明天就开始上班吧。” “不……后天……” “为什么?” “明天……是静然少主的葬礼……”太阳彼岸,是一望无垠的雪蓝,零星点缀着洁白的云朵,如栖息的蝴蝶般优雅烂漫。在这里仰望天空,一样可以看得透彻,通常,凝光的结界等于“不存在”。 上主们三三两两的走进来,一座九米高的宫楼,刚刚落建,内部还是空旷无物的,可一诺城主笑着表示,这将是凝光城中最接近完美的建筑。究竟有多完美?大家一时还看不出来。 “在门口看看就行了,内部还在施工,各位就此止步!”一只硕大的绿羽红头鹦鹉扑扑大翅膀降落在一诺肩头。他是近日来最辛苦的,每天除了回北漠城处理事务,就是留在凝光城做监工,他是最优秀的建筑师,凝光城的大部分建筑都是出自他的设计与创造。 “一诺,辛苦了!”玉灵碧的脸色仍有些苍白,可笑容依旧。 千刺飞退几步,在远处把新宫的形状瞧了个彻底。乳白色的菱形琉璃瓦覆盖了大部分墙面,窗的棂饰华美,挑高的门厅前是一扇半透明的平推大门,质地采用最名贵的琼海寒冰玉。整座宫楼没有特别另立的构造,大小面积能和至尊圣殿相提并论,左右分别挨靠着梅园桃庄和千影湖。 “我倒要看看里面是怎么个造法!”千刺飞冲过来,准备一头栽进去。 大鹦鹉圆目一睁,抬喙朝千刺的鼻头啄了一下。 千刺哪里料到,大叫一声吃痛地捂住鼻子:“你干嘛!” 鹦鹉用它独特的嗓音说道:“都说现在不能进了!距离建成还有一段时间,今天在外面看看就行了!” 第1130章 不要闹 鹦鹉用它独特的嗓音说道:“都说现在不能进了!距离建成还有一段时间,今天在外面看看就行了!” “我偏不!”千刺有意和鹦鹉玩笑,坚决往里冲。 这一诺的元灵兽也不是吃素的,抬爪就能把千刺踢飞:“都说不要闹了!” “啊啊啊!”千刺无比悲惨的落入对面的池塘里。 众人郁闷的看着池塘中央溅起的水花,一脸竖线:“那个……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 鹦鹉扇扇翅膀又落到玉灵碧的肩膀上:“就快了就快了!各位不要着急嘛!对了,晴尊大人,这宫建成以后,还希望您能允许在这里追加一层结界!” “我知道,一诺已经和我提过了,其他的上主空缺也需要尽快填满,我们都不希望再发生龙啼国主和棠烟的事……”还有静然,碧在心里默默的追加一句,悲伤这东西,可以“暂停”,却永远衰竭不了。 大家若有所伤的看了碧姐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这时候木茉转移话题,打破沉寂的局面:“对了,卡卡,追加的结界需要什么特别的力量吗?还是说要和光之结界一样?” “光之结界本就是坚不可摧的,是由于‘意志’还没有达到和能量平齐的标准,才会发生龙啼国主的事件,只有凑齐‘二十四’支撑者的意志才可以完善光之结界,而这二十四,就必须是晴尊和二十三上主,然而在翎少主和静然少主相继去世后,少主之位便从缺两人,城主则等于空缺四人,合计缺少了四分之一的力量,依目前来看,只有在凝光城里再追加一座‘结界碑’并与四神像相连,才能造就相对强大的阻隔力,因为上主一日不全,凝光被破界的危险就依然存在。” “追加的结界碑地点为何选择这里呢?” “是因为四神像的处位和这一点正好又构成了内元结界,而这一点,就是这座新宫当中的‘瑶池’,总之,这种防护是必要的!” “这么看来,在上主全数到位之前,我们只有靠这种力量进行防护了。那么,国库那边又怎么办?还有双月石?”光子还没忘了玉金通敌卖国的事,总觉得该去教训一下,可是一想到那个把柄还攥在对方手里,她就不得不作罢。 木茉更是在心里发愁:“这样的安宁也持续不了多久的,追加结界又有什么用?” 木茉的思绪仿佛慢慢流入其他同僚的心间,是啊,这种安宁还能持续几日?都要看圣母的了。 “各位!我们今天出去做事吧!”玉灵碧愉快的叫出了一句话。 “出去?做什么?”大家还没反应过来。 “你们忘了吗?今天是每月一度的‘义务劳动日’啊!”化羽记得最牢了,这些国家首脑平日里忙碌到无暇出巡民间,只有趁这一天好好体察一番民情了,其实如果可以,他们很愿意常常到人们那里去。 “好啊!”转眼,众人已经换好了轻便的衣裳,手里还拿着各式各样的工具。 “让本少爷好好想想!今天该去哪呢?”也俊掐着下巴故作深沉。 身旁的途倩儿笑道:“现在是春耕忙期,还怕你找不到工作吗!” “走咯!走咯!”芙菱蹦蹦跳跳的抢先跑了出去,其他人也有说有笑依次跟上。 外面的世界春色稍缓,才刚刚是草木扶苏,生机盎然。人们在天还未亮之际便开始下田劳作了,光之国是农牧之国,重视农牧业的发展和扩充。家家有地,人人有粮。 刚才还聚在一堆的上主和副使一到农田,即刻四分五散,那茫茫无边的农耕大地,就如江河湖海一般辽阔,遍眼是望之不尽的深色土壤,点缀着生机勃勃的新绿。 自晴尊即位以来,圣母只有这几天过的最舒服惬意。她亲自迎接刚刚回国的殊容,这位年逾半百、仍旧气度非凡的中年男子是帝圣时期的重臣,圣母为重得有力臂膀欣喜若狂,并把近期最大的“收获”告诉他。 殊容先是惊愕,接着恢复平静:“圣母大人真的要向天下昭告此事?” “当然!”圣母就怕找不到这样的机会呢:“现在是天助我也,殊容,我们同心协力,一举灭掉天地盟如何!这样,天下就又会回到我们手里了!” 殊容没有打断她的喜悦,而是安然如常的说:“这样啊……光之国的百姓再舍不得,也未必会像从前那样尊敬玉灵碧,而月之国的国府更不会放任他们的公主在敌国久留,这么一想,就算玉灵碧不转身投向故国,百姓也安不下心了……真是好机会啊,您是要这么说的吧?” “没错没错!玉灵碧这不正给我带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吗?哈哈哈!哈哈哈!” 殊容已经想象到这几天圣母的状态了,不由心生嘲讽:“圣母大人虽然抓到了一棵救命稻草,可是如果草太脆弱,或是风太猛,说不定会连原来的生存机会也失去了,您……有没有想过这一点?” 圣母不解极了:“怎么会是我失去机会?我不明白!” “多说无益,请跟我来……我保证,您一定会打消这些念头。” 圣母揣着满腹的困惑随殊容出了护光城,在光都里最大的一片农地上止步,抬手一指,圣母登时看到了这样的场面: 农人们欢乐的做着劳务,几个年轻的男女挥汗如雨却仍旧一脸喜气,做累了,就直接坐在田地里和农人们说笑谈乐,歇完了,就继续挥锄举耙,周而复始,在日暮到来之前整片农地上充满了欢声和笑语,从未停止片刻。 殊容带着圣母又到了果林、鱼塘、建筑工地等需要劳力的地方去看,几乎处处可见凝光人的身影:“看到了吗?虽然仅仅是国都,可天地盟就有如此的影响力,如果圣母大人处死他们,不知道会为百姓们提供怎样的‘机会’呢?” 话说的圣母不寒而栗,还记得当初国主竞选时她对天地盟出言不逊百姓们差点冲上来索命的样子。 第1131章 彩灯 话说的圣母不寒而栗,还记得当初国主竞选时她对天地盟出言不逊百姓们差点冲上来索命的样子,还有她的一个手下贵妇出口咒骂天地盟,扬言要“灭尽贱民”后被人乱刀砍死的惨相,以及他们对天地盟和玉灵碧尊敬与崇拜的眼神、模样……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圣母的喜悦感就这样荡然无存了:“难道让我放过他们?将他们放逐出境?没错……这样也等于消灭他们了啊!” “在做这样的决定以前,圣母大人可知道天地盟在国外的影响力?” “……什么影响力?区区小鬼还能把名气传播到外面去不成?” 圣母的蠢相让殊容哭笑不得,如果没有几个左膀右臂和玉灵碧的客气,她绝对活不到现在:“不能否认,这些孩子在十三队长的□□下,个个精英,我出游各国的两年间,听到许多关于天地盟的事迹,以及他们治国有方的才能、爱民如子的气量,每一项都是足以打败御政宫的优势,如果现在将他们放逐出域,很难想像会有多少国家主动聘请他们,等他们帮助了别的国家,您认为您的统治还会有稳固的一天么?他们会怨恨您吧,然后回来发动战乱,他们舍不得让百姓受苦,但您和整个御政宫……就没有把握逃离劫难了吧?”话到这里,圣母脑子再钝也明白了后果的严重性,她急得抓耳挠腮,赶忙向殊容求救:“那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您一定要与他们为敌吗?” “我当然也不想,可是我们的立场相差悬殊,就像他们刚才……居然可以和那么贫贱的老百姓在一起干活吃饭!还说说笑笑的,一个国家的上层竟然一点自尊也不要!这要是传到国外也未必是什么美谈吧!”圣母对天地盟和百姓之间亲密的互动一向嗤之以鼻,今天就算殊容不带她看,她也早有耳闻——凝光城的国府成员,向来对百姓犹如亲人,非但没有架子,还把自己弄的和普通人一样,她就是看不起这么自甘堕落的人,是的,她认为这就是自甘堕落。 殊容无奈的叹了口气,心说道:“这就是你永远比不上玉灵碧在百姓心里地位的原因……受人爱戴的王者最高境界,就是与他之下统治的臣民亲如家人,不是高高在上的令人崇拜和敬畏,而是亲切的如同随身移行的影子……” “其实,我的手下们也不错……总不会比天地盟的差啊!”圣母还在那妄想从方方面面完全取代天地盟。 殊容一句话概括:“人气方面,恐怕就是最大的障碍……圣母大人,要我说,您就对这件事佯装不知,天地盟必定对您感恩戴德,此后,您想做什么还怕他们不从吗?最大的砝码……可是那个毫不知情的玉灵碧啊,他们绝对和这里的百姓一样,舍不得让玉灵碧离开王位,到时候,天下一样是您的啊……” 殊容的话让圣母的喜悦逐渐回到脸上,这一次,可是十拿九稳的兴奋了:“好!好极了!与其杀掉他们还是这样能够让我出气!殊容!你真是大功臣!我马上封你做总旗主!地位仅在我之下!” “那么……殊容就叩谢您的恩典了……”虽说如此,可殊容并没打算给她下跪磕头。 今天过的很愉快,至少,是不同以往的欢乐,洋溢在他们脸上的亲切笑容,都透出了浓浓的惬意。那样绝美的景色,赛似明月,过比辰星,足以同朝阳媲美。 “喂喂喂!听说了吗?今晚在千岁街有灯会哦!”芙菱挥着锄头乱比划,圆圆的小脸抹着横七竖八的灰痕。 “是啊!差点都忘了今天是‘春忙节’呢!”途倩儿也好不到哪去,右颊一道大大的叉叉。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会心的大笑起来,基本上,没有人还是衣冠整洁的。 “今天还要感谢一个人哦!”玉灵碧把光子身后的洛紫星涵拽了出来:“洛紫也帮了不少忙呢!” “你说的帮忙……是指把抓好的鱼重新倒回池塘?还是把麦种撒到稻田里的那种劳动?”光子无情的泼着冷水。 洛紫星涵傻乎乎的抓头,嘿嘿一乐:“别这么挖苦我嘛!因为我没做过所以不知道啊!” “还狡辩!你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吗?居然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光子板着脸教训。 也俊朝洛紫递了个眼色,示意他找机会把自己的“诺言”履行了。 民间的灯会虽然少了许多富贵和华丽,却是清新自然,精巧别致。那一盏盏纸扎的灯笼,绝对比皇城里的霓虹差不到哪去。 “我要这个!还有那个~!嗯!这个也不错~!” 芙菱一路上搜刮彩灯,口袋越来越瘪,身后的梅影成了名副其实的“灯笼人”,气得直抱怨:“等钱花光了看你怎么办!” 洛紫星涵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一个衣服摊前,对着其中一件颜色扎眼的普通衬衫久久注视,芙菱凑过去一看,转身对大家说道:“你看,这样的衣服一定没人买!” 是啊,看惯了光子大师的设计作品,这种毫无特色的衣裳自然成了他们眼里的土货。 月上梢头,已过九时了。众人欢欢喜喜的回归凝光城,聚在至尊圣殿里谈论着今天收获的心得与快乐。 这时候洛紫星涵一下子跳过来,朝着大家挥手:“嗨!大家好啊!” 光子刚想说他发神经,就看到了他身上的衣服——那件芙菱断言绝对不会有人买的土气衬衫,但某人还是一脸的得意:“怎么样,我新买的衣服,很不错吧~” 大家一看,脸登时青了,头顶仿佛垂下数条黑色的线线。 “这审美……你啊,要我怎么放心的把你‘交出去’啊?……”也俊表情纠结的扶住额头,恐怕他教的那一套都被这小子当下酒菜吃了吧。 芙菱看了看不了解大家此刻心境、仍旧美滋滋傻笑的洛紫星涵,颤抖的在光子耳边问:“喂……你真的打算让这个人成为江菱织造的服装师吗?” 第1132章 有意思 芙菱看了看不了解大家此刻心境、仍旧美滋滋傻笑的洛紫星涵,颤抖的在光子耳边问:“喂……你真的打算让这个人成为江菱织造的服装师吗?” 光子欲哭无泪的回望着芙菱,一脸“怎么可能”。 “各位上主,圣母大人有请。”进殿来的玉金一句话恍如炸雷,把大家今日的欢喜轰得分毫不剩,圣母召见他们代表了什么,不用说也猜得到。 然而,他们却收获了一个既令人放心又使人担忧的指令,圣母当着毫不知情的玉灵碧的面对诸上主下令:“从今以后,任何事都要听从本圣母的安排,否则‘不该发生的事’也会发生,第一项命令,从现在开始,护光城的某些人可以自由的进出凝光城。” 果然,就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本来要处置玉金的想法不得不放弃,当初宁日潇和晴尊准备实施的“撤除御政宫计划”,也成了天方夜谭。 等待他们的,将是无边的地狱?还是更加沉痛的结局?“什么?”飘钺撞在身后的玻璃书架上,满眼惊恐:“静然……死了?” 名叫隐瓴的漂亮少女点点头,有些沉重的回答:“是,刚刚传来的消息,人已经入殓并葬到国府墓园了。” 一条晶莹的水色串珠断了线,随同眼泪洒落在地,飘钺喃喃低语:“静然……死了……”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回现,初遇静然,是在桃花盛开的季节,心灵手巧的女孩会用桃花做出各色糕点,把快要饿死的自己从地狱的边缘拉回。 可是,仅仅两年不见,一个活生生的人就从世界上消失了?纵是飘钺这样坚强的人也承受不了:“那海蓁子呢?她在哪里?静然出事的时候她为什么不在?”她拉着隐瓴拼命哭问,突然调转方向朝漆黑的大门跑了过去。 隐瓴惊慌的阻止:“团长!您不要冲动啊!未经天魔大人允许您不能离开这里啊!团长!” “让她去吧~喂~” 这里是军团的机密会议室,空旷的大地光滑如镜,所有的砖瓦都是黑色的,只有正前方一把高背的独椅上空悬挂明灯。场地两边各有十几条高耸的方石柱,高低错落,参差不一。 方才说话的是一个银紫色头发的男子,他站在最矮的石柱上,看不清面貌,只能辨认出声音里的笑意和狡猾:“早晚会发生的,不是么。” “刚刚你们说战魔死了?不太可能吧?他可是十魔里最强的人啊!”另一方石柱上的年轻女子歪着脑袋,满是诧异:“如果是真的,谁下的手呢?” “天地盟少主漠水静然,虽是同归于尽,但能消灭‘十魔’之首,还是很不简单的……”凤吟奕由衷的感叹。 “不可思议的是……我听说,漠水静然算是天地盟里最弱的……”那个笑声里带着狡猾的男子掰了掰手指:“十魔只剩下四个了,算一算,下手的都是如今的这些上主呢……” “有意思……真有意思!这些小鬼,让我觉得很兴奋啊!”凤吟奕身旁的石柱上,那个站立如松的龙啼佐俊突然大笑起来,似乎在后悔当初没有好好和他们干一架。 第1133章 机会 “别急嘛……总会有机会的,还是先看看‘叛月’的人怎么表现吧……” 银紫发一说完,年轻女子拿出一个小本:“隐瓴,我的记录没错的话……这回出动的是水无痕尽和连蟒的小组吧?” “是的,是他们。”隐瓴十分吃力的仰起头,冲上面的诸位说:“各位团长,天魔大人快到了。” 已经确定跑入了国都领地——那片距离凝光城不远的白桦林。飘钺气喘吁吁的看着面前静静走来的少女,终于停下了。 微风吹起秀发,那动人犹如深海一样的幽蓝色。 “海……蓁子……” 海蓁子抬头,满眼憔悴,看到两年不见的姐妹竟一丝惊异也没表现出来,甚至不想讲话直接绕过飘钺离去。 “站住!”飘钺喝道,看着止步的海蓁子,问:“静然呢?” 海蓁子不说话也不回头,平寂的仿佛没有涟漪的死水。 飘钺追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使劲的摇:“静然呢?静然呢?” “你到这里来,就是已经知道了吧。”海蓁子不看她,目光一直停留在地上,风一吹,头发混乱的遮住脸颊,也来不及去拨开。此刻的海蓁子苍白如素,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与活力。 “为什么?为什么不好好的保护她?你说过的,只要有你在就绝对不会让她受伤害!可现在呢?她人在哪里?你说呀!”飘钺哭叫着,非要海蓁子把静然交出来,即使知道那是梦里才会实现的事情。 “你已经与我们分道扬镳,静然的事和你无关。”海蓁子含着眼泪冷冰冰打断了飘钺的追问。 “你说什么?”飘钺觉得不可思议,竟从海蓁子嘴里听到这样的话:“你没能遵守诺言!害我再也见不到她!现在还用立场的问题来否决我们之间的友谊吗?” “你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吗?!”海蓁子抬头,用那双满含悲哀的眼睛逼视飘钺,大声指责:“是谁让静然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如果没有那张报纸,那个栽赃的秘密就永远不会被人提起!就不会让静然被人怀疑!我现在才知道,她是多么的相信你,她把自己的过去告诉了你,而我是在她死后才知晓一切的。你把她费尽千辛造就的平静一手打破,你在这片本该永远沉寂的死水里重新划出一道涟漪,让整个世界都去注意这个天大的秘密!她要用生命去埋葬的秘密啊!你说!究竟是谁害死她的!” 飘钺已经完全呆滞了,只有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掉。 海蓁子没有哭出声音,至少,已不像在静然遗体旁伏尸痛哭那般强烈:“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把静然的事情抖出来?伤害她就能消灭你心中的怨恨吗?” “不……不是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会这样的!”飘钺声泪俱下,乞求般让海蓁子相信自己。 “她一直都在想着你,她不止一次对我说,在得到上主之位的同时,也失去了一个最好的伙伴,如果不是有我们这么多人的支撑,她早就跑去找你了,你知道吗?” 第1134章 报复 “海蓁子,你相信我!没错,我的确是要报复天地盟,可是、可是我从没有想过要伤害静然啊!我和你一样,最不忍伤害的就是她,我又怎么会去要她死呢?”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海蓁子埋下头,无比哀痛:“静然去世时我在处理外务府的事情,听说,她最后的心愿,就是见见你……” 心被一把利刃狠狠戳过,飘钺感受着海蓁子看到静然尸身时那种难以抑制的惊惧与疼痛。 她们来到静然的墓碑前,想着好好的一个人,现在却在这里孤独的沉眠,都泣不成声。 以悠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对着仍欲反抗的贵族联军说道:“你们的梦想是效忠家族,继承传统!可你们并不了解真正的使命是什么!不管是我还是你们的前任族长,甚至是历代的家族统领,我想,都没有人希望看到今天的这一切,我们不是复仇的组织,我们是为国效忠的团体,而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正是与先人们的遗训背道而驰!你们说我不配做神无月家族的人!我看……失格的人是你们才对!” 众人被女王这么一吼,都不出声了。 “神无月家族的使命就是为光国尽忠!作为族长,我正履行着自己的义务……况且,今天的光之国已经不同以往,在这里,我要问你们一句话,有谁愿意跟随我保家卫国?愿意的人可以留下来,不愿意的人我也绝不勉强,放你们出境……可是,谁若再敢打光之国的主意……我一定会让他付出无比惨痛的代价!” 牢外的相夫光子倚着栏杆,说实在的,她很佩服以悠不怒自威的个性,要是自己,训别人的同时也几乎喊破了嗓子。她身旁的落痕一直看着头顶上方的星空,心情复杂,脑海里时不时浮现出那个人的音容笑貌,他把拳一握,愤怒的气息随即涌出。 “怎么了?落痕?” “少主,我有事出去一下……” 落痕这个沉默型的副使,连敏锐的相夫光子都猜不到他的想法。 从容,在第二个阳光普照的清早,打理好了一切踏上新的征途——去环保局任职。她算是很幸运的,每一座小城都有地方级境务府,境务府之下又包含环保和林业等多个分层机构,而她是在离凝光城不远的“光之术法村”、这座重中之重的国都级环保局里担任一职的,喜悦和紧张感自然在并驾齐驱。 一整排三层小楼,周边环绕小山,偶有清溪流淌、喷泉相傍,环境倒也清幽。 顺着铺满石子的甬路一道走去,最后入院三分,看到了即将工作的地点。把从容引领进去的正是这里的一名在职员工,舞樱其。 正中央方楼的一间办公室里,从容看到了几张新脸孔:一个倚在桌角嗑着瓜子体格稍胖的女孩,一个眼神古怪盯了她半天的高个姑娘,以及两个不时说笑追打满口粗话的男子,再有就是这位妆容别致的舞樱其小姐了:“她就是新来的。” 从容礼貌的低头鞠躬:“大家好,我是欧也从容,请各位多多指教!” 第1135章 指教 从容礼貌的低头鞠躬:“大家好,我是欧也从容,请各位多多指教!” 除了嗑瓜子的女孩应了一声再没人搭理她,那两个男的一看新人的尊容更是给了一个无视的背影。 “去那里坐吧!”舞樱其指着旮旯的一套破旧桌椅对从容说。 走过去,从容用手帕擦了擦上面的灰尘,嘿!是多长时间没有打扫,竟然厚成这样! “请问,洗手间在哪里?”无人回应,从容只好自己去找。 刚一出门被一股巨大的冲力撞到,从容趔趄几步差点跌倒,紧接着听到一声咆哮。 “你没长眼啊!走路怎么不看着点!我新买的鞋子诶!”说罢,咆哮者用力的跺了跺脚。 从容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女孩瞪了她一眼,走进去气哼哼的把皮包往桌上一掼,嘴里还若有似无带着脏话。 从容佯做没听到,转身出了屋子。 当她回到办公室询问自己具体的工作内容时,所有人都告诉她不清楚。也对,这里的工作人员和她的年纪差不多,头领应该还没到吧。 这时候身后传来一阵狠厉的咳嗽,从容头还没转过来就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通:“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去干活!你是属猪的吗?你是从猪之国来的吗!” 舞樱其他们捂嘴偷乐,从容冲骂她的人问:“对不起,我今天才到,能不能告诉我具体的工作……” 中年女子绾着一头乌黄的卷发,脸色青白,眼袋之上的眸子狠态毕露,对从容很是不耐烦的叫道:“没看到那里有笤帚和拖布吗?还有你手里的抹布!你的工作就是打扫这里的卫生!” “啊?”从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可我听说自己的工作和他们是一样的啊……” 中年女子的火气立刻窜上头顶:“你是白痴吗?我是这里的领导,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愿意干?不愿意干走人啊!又没人留你!”然后也气哼哼的回到中间那张最大的桌子前,不再理会从容。 最后,从容就一个人尴尬的站在原地,束手无策。 刚刚和她撞在一起的女孩抬眼,满脸鄙夷的冲着新人吆五喝六:“还愣着干什么?去干活啊!傻子。”最后的骂语声音很小,可全屋子的人都听到了。 从容虽然个性随和,可从小到大还没有谁会用这样的态度跟她说话,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既不愤怒,也不委屈,只是没办法应付而已。 拾起笤帚和抹布,从容出了门。不一会嗑瓜子的女孩追了出来,笑着和她说:“别和他们生气!他们就是脾气不太好,没有恶意的,你是新来的,等过一阵就好了。” “谢谢你,你是?”从容问这个长相一般个子却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女孩:“你是谁呢?” “我叫化纯,那个阿姨就是我们的领导香玉,平时我们都叫她香玉姐,还有那两个男孩子,一个是垣,另一个叫阿龙,舞樱其你认识了,至于那个凶巴巴的女孩,就是小杏了。” “哦,这样啊……” “好了,我得回去了,你忙吧!”化纯冲从容一笑,转身跑回办公室。 第1136章 差劲 从容叹了一口气,继续打扫卫生。 晚上回到家,四肢已经不听使唤了,从容倒在沙发上一动也不能动。 小鱼担心的看着她,问紫韵:“从容姐姐没事吧?好像很累的样子……” 是啊,她现在只有听的力气了。 紫韵摆头叹息,方说:“也难怪,从容在家时养尊处优的,怎么也没干过这么多的劳务啊。” 紫韵真是说到她心坎里去了,棠烟没来的时候母亲帮着打点一切,来了之后她就更是闲里有闲。让她一天八小时不间断的做家务,她都不敢保证明天这双腿和胳膊会怎么样:“紫……韵……” 紫韵帮从容把眼罩取下来:“怎么了?累坏了是不是?” “我以为……自己可以挣钱了,没想到这么辛苦啊……”说没有心酸是不可能的,想想以后的日子,从容就哭了出来。 “从容,所有人在刚开始工作的时候,都会觉得辛苦,万事开头难,等你习惯了,就一路顺风了。” “我知道,可是,我不喜欢现在的工作啊!我又不是打杂的,为什么要我做所有的卫生打扫呢?甚至还让我去扫厕所,我从没想过自己的第一份工作会是这样……”说着泪水已经在向外涌了。 紫韵用手帕替她擦了擦,一脸平和:“你是不是想学习术法?甚至是成为一名元术师?” “是啊……”那是多么神气的职业,肯定比现在做的强上许多! “那么我告诉你,如果你不能适应现在的工作,就永远别想成为一名术师。” “为什么?打扫卫生和成为术师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说我不行啊?”从容不服,这根本就是两回事嘛! 面对她的反驳紫韵只是微微一笑:“元术师是一个国家的军事力量,就因为这么重要,所以想要成为一名真正的、国家认可的术师就要付出常人所不能承受的代价,甚至……包括生命。越是风光的职业,背后付出的辛劳就越大,而你的工作,只是这样而已。” “可是没有发展啊!哪有人靠着打扫卫生成为什么了不起的人物的!” 紫韵的笑容加深一分,从容以为他会斥责自己:“所有成功的人都做过类似的工作,扫厕所、擦皮鞋、帮人整理物品,甚至是去卖鸡蛋、捡垃圾……而这些人最后获得成功,就是因为他们曾经从不计较付出的多少,就像元术师,最初级的任务就是给人打扫卫生,后来才逐步变成保镖、将领甚至是杀手的……不要幻想成为凝光上主那样平步青云的人物,就算是他们,也在得到了地位的同时付出了一定的辛苦,没有什么拥有是白白得到的,只有脚踏实地走好每一步,才会真正拥有一个前途无量的未来,知道了吗?” 每一句话都深入心底,或许是他很会表达吧。从容就这样任凭他将自己打动:“紫韵这么厉害,也是因为曾经付出了很多辛苦吗?” “不仅是我,小鱼在练习术法的时候,也差点弄瞎了眼睛呢。” 看着那个熟睡中、比自己小上很多却比她付出了更多辛劳的孩子,从容不由心生惭愧:“我这么一个大人竟比不过一个孩子……实在是太差劲了……” 第1137章 告退 “事情就是这样,宁日潇,收拾一下准备出发吧!”一大清早宁日潇就被召进了至尊圣殿,玉灵碧真是个精力十足的人,听说过了凌晨才睡,早上四点半已是满脸朝气了:“叫光子和你一起,她也去那里处理一些事情!” 正说着,光子揉着惺忪睡眼迷迷糊糊走了过来:“各位,早……” “看起来很困的样子,要不换人好了!”碧姐欢颜绽放,想到哪说哪。 光子摆了摆手:“不用了,正好去那里处理一下服装展的事……啊……” 宁日潇倒是挺精神的:“那么,晴尊大人,我们这就告退了。” 回到弃忧宫,光子胡乱找了件外套往肩上一披,冲着早已准备就绪的宁日潇说道:“出发吧!” “两位少主,马车已经停在城门外了,一路顺风!”白颜跟到紫恒殿,帮探樱给两人准备行囊。 “少主,请让我一同随行!”落痕一本正经的向宁日潇和相夫光子请示。 光子说道:“不用了,你和探樱留下帮我处理事情,我会保护宁日潇的。” 落痕欲言又止,其实他是想说要保护自己的少主。白颜看在眼里,明在心上:“光子少主,去花之国一路奔波,您和宁日潇少主会需要人照顾的,不如……就让我和落痕一同前往吧!” “可是这边的事情怎么办?”宁日潇问,她和光子单独前行就是为了节省人力资源。 白颜笑道:“我们凝光城人才济济,现在又不是工作的繁忙期,随便从部门里挑两个能干的不就万事大吉了?” “好吧,那就一起走!”光子说着已经迈开了脚步,她有她的任务,宁日潇也自有要完成的事情。 没办法,术法界里常见的交通工具只有马车,不像这些元术师,用跑的用飞的实在不行用元灵兽的,宁日潇不懂这些,只有乘马车来省去时间了。 整间车厢不大,但外表看上去光鲜亮丽,铜皮裹着,漆纹饰着,车子的四只大轮也包着金属外皮,前方四匹马拉着,看上去不说华贵至极也算车中翘楚了。 “对了,一大早上碧姐就和你嘀嘀咕咕,你们都说了些什么啊?”光子问宁日潇,由于车轮巨大且落痕的驾驶技术不错,所以就跟在平地上没什么差别。 “碧姐没告诉你们吗?” “你是说……这次去花之国是为了……” “没错。”宁日潇一边看着车窗外投射下来的云影一边回答:“这一届的选考,只有一人通过上主的资格测试,可是那个人到现在也没出现,报表上显示是花之国峰季城的一名女子,所以这次,晴尊大人要我把人接回光域……” 光子听了好不吃惊:“那个人到现在还没出现?怎么都没听以悠说呢?” “这次接人就是以悠提议的,可是她工作太忙,我就主动请缨了。” “真没想到,到了今天居然还有人能通过上主的资格评定……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白颜已经在畅想那究竟是怎样的一位人物了,纵然有千万人夸赞自己聪明伶俐,也终究达不到上主的水准,所以从很早开始,白颜等副使就认定这个世界上不会再出现像当今上主这样的人物了。 第1138章 聪明伶俐 白颜已经在畅想那究竟是怎样的一位人物了,纵然有千万人夸赞自己聪明伶俐,也终究达不到上主的水准,所以从很早开始,白颜等副使就认定这个世界上不会再出现像当今上主这样的人物了。 “不管怎么样,还是很令人期待啊!”光子又何尝不感到兴奋,现在的上主同伴们,都是当初打天下时结交的,如果能再纳一人进入,新鲜感必定十足! 就在宁日潇的马车刚刚驾出国都城,另一辆马车就停在了护光城不远的枫树下,从车上依次走下两名衣着靓丽的女性。 “两位,这边请。”负责引领的人带她们去见圣母大人。 不久,二人转变方向,直接朝凝光城抬头挺胸的走了去…… 碧的钢笔掉在地上,呆呆的问:“你说……你是新来的城主?” “是的!”女子扬起笑容满满的脸,这才看得清,一张不大的脸上脂浓粉厚,头发做成俏丽的波浪状斜披在肩头,苗条的身材配上一袭性感十足的紧身长裙,脚蹬一双长筒白靴显得个子高挑,她身边的女子相貌成熟,打扮的更像是一位久经商场的职业女性。 “原来是圣母大人叫你过来的,你叫什么名字?”碧看她们总觉得眼熟,又实在想不起来。 “我叫寒苇裳,她是硫琅如风,是圣母大人要我来继任城主之位的!” 碧点了点头说:“可是,我们已经派人去接新的城主了,寒苇小姐是不是弄错了呢?还是说……你应聘的是其他的职务?” “不会弄错的,您看这个……”寒苇裳不紧不慢的从挎包里掏出一张厚厚的纸。 碧定眼一瞧,原来真的是花之国国府的举荐书,上面明确表示要这个女人继任城主之职。事有蹊跷,玉灵碧只好让玉金先把人带回她的金钗宫,暂缓安置。玉金应声而退,随手拿走了殿门边摆放的迷你古琴放音器。 “以悠,你是不是弄错了呢?寒苇裳有花之国国府的举荐书,而秋暮灵到现在也没出现啊!” “不会错的!”以悠反反复复看着寒苇裳拿来的证明,倍感奇怪:“可是,这个也是真的……” “会不会是秋暮灵出了事,而花之国又怕和我们不好交代,所以就另派了一个人过来?” “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也万万不会答应的。别说记录里没出现过寒苇裳这个人,就算真的有,我们也不可能把职责交给一个并未通过测验的人。晴尊大人,这事情不太对劲,我这就去调查,三小时之内给您答复!” 事情巧到一块去了,寒苇裳进去不长时间,天禁会议厅的诸位接到报告,说圣母看中的另一个人也要进入凝光城,只有在座上主们知道是怎么回事,玉灵碧歪着脑袋问:“我好像没说要选人进来呀!” “啊!碧姐,是这样的,凝光城打理内务的人手不够,所以我们就发出倡议,要圣母大人帮忙找合适的人选,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啊哈哈……”反应快的木茉赶忙接话。 第1139章 聚宝盆 “啊!碧姐,是这样的,凝光城打理内务的人手不够,所以我们就发出倡议,要圣母大人帮忙找合适的人选,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啊哈哈……”反应快的木茉赶忙接话。 千刺在一旁附和:“是啊,大姐,这种小事你就别操心了!有我们呢!” “是这样啊!”玉灵碧笑起来,众人紧张的反应,本来是很值得人怀疑的,可她就是从没往那方面想过。 “好了!言归正传!大姐继续开会吧!”风扬瞅了一眼胆战心惊的诸位,看来,大家还不太适应现在的状况啊。 第二天一早,以悠在御政宫、天地盟两方聚集的国会上宣布,凝光城的新进成员分别是寒苇裳和落月啼小婉,而丝毫不提及上主继任之事。 圣母果然不放过这个空当:“怎么?以悠,人家都把证明书拿来了,难道你想蒙混过关吗?”眼神里发出的警告仿佛在说:给我小心着点,现在的你们可不是实至名归的掌权者了! “当然不是那个意思。”以悠更是不慌不忙,全然不去畏惧圣母的威胁:“我的意思是先考察一下她们的工作能力,如果就这么直接授予职务,想必传出去对圣母大人的名声也有损……” 圣母被噎得不知道怎么回驳,众旗主还觉得奇怪,为什么天地盟的人突然间对圣母的旨意这么顺从了? 以悠大概猜到,玉金只把秘密告诉圣母一人的用意了:“怎么样,就这么办吧!” 圣母还能怎么样,这少主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听说就在刚刚她收复了所有的贵族叛党,让这些人心甘情愿的给光国卖命,想到这,对于自己拿到的把柄也不免失去信心,本来她就不是很愿意招惹风摩以悠这样的人。 秋依看在眼里,笑在脸上。 一夜奔波,总算在晌午之前赶到了花之国,徒步计算,至少要花三天时间。 “我先陪你去峰季城找新任城主!”光子不由分说吩咐落痕改变路线。 “没问题吗?江菱织造的事情也很忙吧!” 宁日潇并没打算耽误她的时间,光子却满不在乎:“总不能让你和白颜两个人去,这里不比光之国,是很危险的。” “说是去接新城主,可峰季城这么大,我们要怎么找呢?”白颜拿着花国地图犯愁。 宁日潇淡淡一句,早就十拿九稳了:“我知道地址。” 峰季城,在花之国的东北方向,是一座面积辽阔且气候干燥的大城,进入之后首先看到的是花之国的标志性建筑——六足聚宝盆。 道路上车马行人熙熙攘攘,光子只好把马车停在角落,和宁日潇步行进入居民区。 “这里的感觉都和光之国不同啊……”白颜好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习惯于光之国的人文环境都让她忘记这个繁华国度的一草一木了。 光子想起来:“白颜在信鸟村工作的时候常常接到来这里的任务吧!” “是啊!”白颜看着川流不息的人马感叹:“信鸟村经常派我们这些采话员出去做采访任务,来花之国是家常便饭,只是我很久没到过这里了……从以前开始,这里给我的最大感觉就是人多……现在看来真是一点也没变啊……” 第1140章 生面孔 “前面有家餐饮店!进去坐坐!”光子眼神一亮,二话不说飞奔过去,接连点了□□道菜。 “吃得完吗?”宁日潇有点怀疑自己的饭量。 “四个人怎么吃不完呢!”光子一手用勺一手拿筷,左右开弓,整张桌上属她吃的豪爽。 落痕举杯饮茶,突然用余光瞟向斜下方的一张桌子。那张桌只坐了三个人,两个人背对着,只有一名男子右手托腮,嘴边含笑对着相夫光子目不转睛。的确,别看她吃的不够斯文,可丝毫没减少自身带有的动人气质。 落痕的眉拧了拧,他暴露的敌意使对方的笑容更深。银紫色翘发,脑后垂出一截又短又小的辫子,英俊的脸上只有那双浅紫的凤目和眼角下一小朵黑色的荼蘼花醒人夺目。落痕见他笑的不怀好意,尤其还是对着自己最重视的光子少主,警觉倍增。 白颜发觉到落痕的反常:“怎么了?落痕?” “没什么。”落痕扭回头,继续面无表情的喝茶。 “不早了!我们直接去找秋暮灵吧!” 酒足饭饱,相夫光子拉着宁日潇的手出了店门,白颜付完钱也紧随其后,落痕冷冷的回视了一眼那个对着光子笑意浓浓的人,看来,少主一走,他就要离开了。 “少主,你要小心,我怀疑我们被人盯上了。”落痕对三个女孩无比认真的说。 宁日潇神色不改:“你是说坐在我们斜下方那张桌旁的银发男子?” “你也看到了?!”落痕觉得惊讶,宁日潇居然不动声色的察觉出来了。 “这次的行动隐蔽,而且决定突然,八成是本土的人发现生面孔觉得好奇吧。” “是啊,听说这里的男人都是见到美女就不会扭头的类型,你不要想太多啦,落痕!”白颜的声音逐渐压低:“告诉你们哦!花之国的名字来历并不是因为这里百花盛开,而是他们的人有共同的特点,心机极重,肠子花花!” 光子扑哧一乐:“你这丫头真敢说啊!小心让这些花花肠子把你逮了去!别忘了这里可是人贩子圣地啊!” 白颜一捂嘴:“呀!我忘记了!” “噗哈哈哈哈!” 越过光子一行人,不远处,那个银发男子依然紧跟在后,眼放精芒,嘴角浮出一抹若有似无的阴笑。 按照地址,宁日潇很快确定了秋暮灵的住处,是在贫旧居民区的一幢小楼里,最底层,门上好像还挂着白花花的东西。 “落痕,你和白颜带着马车在外面等我们。”宁日潇吩咐。 落痕反对:“万一有危险怎么办?我和你们进去吧!” “有我呢,担心什么!”光子赞同宁日潇的话:“你保护白颜吧,我们去去就来。” “铛铛铛!”敲着这么破旧的板门让光子想起曾经过苦日子的时候,开门的是一个头戴白花的女人,光子说明了来意,被迎接进去。 当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她和宁日潇都僵住了。 “呼呵呵……”银发的男子倚在墙边,一边笑一边把一个小型通讯器戴在耳朵上:“喂喂~是我,古幕,已经确定目标进入秋家了……哦呀哦呀,不要这么说啦……喂、喂喂?”迟疑片刻,才咧嘴一笑:“竟然不说一声就挂了……呼呵呵……” 第1141章 祭奠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前厅中挤满了身穿素服胸带白花的人,八□□九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谈论什么,顺着台阶上去,只见整座厅堂挂满了白色的布带和纸花,正中间的墙壁上用黑色的笔勾勒出一个大大的“祭”字,大字下方的供桌上,除却贡品和香炉最为醒目的就是那张女人的黑白照片。 “这里出什么事了?”光子立刻拉住一个人问,她们都有不好的预感。 “唉,是这家的女儿过世了。”邻居们无奈的叹了口气。 光子和宁日潇同时瞠大眼睛,随着一阵悲泣的哭声她们看到了灵前的一个妇人,扶桌大哭,不能自已。 “这是秋家没有错啊……难道真的是?”光子顺着照片看到下面的牌位,几个小字夺目刺眼。 ————“秋氏暮灵之牌位”———— “秋暮灵……死了?”二人在震惊中呆滞了好久,这才知道,她们要接的新城主早在两天前就因病过世了,去时年仅二十五岁。 “阿流啊,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你哭有什么用呢!”妇人身边的邻居亲朋不停劝慰。 秋暮灵的母亲含着眼泪说:“虽然她平时不懂事,还很能闯祸,但毕竟是我的女儿啊!不管她对我们多么的不孝顺,多么的没良心,毕竟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啊!怎么就这么死了呢,呜……” 宁日潇和相夫光子上前说明来意,在场之人立刻对两人“刮目相看”,那长相酷似光子母亲的妇人却突然板起脸说:“两位大人不要说笑了,我们家暮灵我比谁都清楚,她要才没才要德没德,怎么可能是国府看中的人?你们一定是搞错了!”说罢又大哭起来:“可她毕竟是我的女儿啊!就算她丧尽天良,不也是我的亲骨肉吗?呜……” “你就别再说了。”其中一个女人小声劝道:“人都死了,你再不满也没必要提了,我们都知道她是怎样的人,死了就当过去了,啊……” 感觉所有的关心都围绕着死者的母亲,宁日潇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愤怒,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当看到众人只是悲伤而不是愤怒的时候,她打从心底泛出一股怨气,用力晃了晃头,宁日潇对光子说:“我们今天不回去了,就留在这里。” 就在众人都劝慰秋暮灵母亲“不要记恨你的女儿了,她再不好人死了又能怎样”时,一只瘦弱的白色小狗闯进厅堂,朝秋暮灵母亲的方向拼命吼叫,险些扑上来咬人,一个中年男子厌恶的挥着手:“赶快带走赶快带走!谁家的狗啊!”说着招呼了几个大汉拎起小狗的耳朵要把它丢出去。 宁日潇浑身一颤,突然不受控制似的追出去把小狗抢了下来,抱在怀里不肯松开。 “宁日潇!”在光子的提醒下,少女才恢复理智把狗儿放到地上。 小狗落地以后,继续朝暮灵的母亲和其他吊唁者狂吠,一双发红的眼睛湿湿润润,叫声里仿佛充满了冤屈跟怨恨,至少,宁日潇察觉出来了。 第1142章 悲伤 小狗落地以后,继续朝暮灵的母亲和其他吊唁者狂吠,一双发红的眼睛湿湿润润,叫声里仿佛充满了冤屈跟怨恨,至少,宁日潇察觉出来了。 光子觉得宁日潇和这小家伙都不对劲,只好笑着和在场的人说:“真不好意思,我们还有别的事,先离开了!”言罢给了宁日潇一个眼色,抱起小狗快步走出房门。 “我说你怎么回事啊?”脱离了那块溢满悲伤的地方,光子觉得外面的空气比较容易呼吸,同时对宁日潇的冲动行为表示不解:“刚才你没看见大家把注意力都集中到我们的身上了吗?说好不能引人注意的!最好连花之国的国府都不要惊动啊!”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的脸色怎么这么差?”白颜看着一脸窘急的光子还有呆呆木木的宁日潇,担心不已。 “发现敌人了吗?”落痕一脸警惕。 “唉!”光子重重的叹了口气:“真不凑巧,刚来就接到这么糟糕的消息。新城主秋暮灵已经在两天前过世了,呆会可能就要出殡了。” 真是令人吃惊的消息,两个副使也有些傻眼。 “宁日潇,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应该马上把事情报告给碧姐,真是的!花之国国府是干什么吃的?发生这么大的事也不去通知我们!害我们白跑一趟!” “不……不白跑……不会白来的……”宁日潇盯着某个方向,目光木然。 “你到底怎么了啊?” 光子话还没问完,宁日潇又不受控制似的往秋家跑,这可急坏了白颜:“小姐!小姐!” “落痕,你和白颜在这里等着,我去追她!”光子把小狗往落痕怀里一塞,也掉头跟了过去。 人走的差不多了,这家人决定明天给女儿出殡。收拾房屋的时候,妇人从角落搬出一摞旧到发黄的纸,拿到灵前的火盆边准备烧掉,光子觉得奇怪,焚烧用的纸一向有固定规格,不可以随便乱取的啊,尤其是花之国这种比较迷信的地方。 “阿姨,暮灵走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话?”光子上前问烧纸的妇人。 妇人头也没抬直接回应:“什么都没说,还有什么好说的,人一死,说什么都没用了。” 胸口猛然被钢刀刺穿一般,宁日潇痛苦的伏在地上,呼呼直喘。光子一惊,转身把人扶了起来:“你怎么了?” 宁日潇脸色发白,一双紫目失神涣散,浑身冷汗直流:“喂!你别吓我!到底怎么了?宁日潇!”光子一边用手拍她的脸一边跟身旁的人要水。 水沾湿嘴唇,宁日潇终于恢复了一丝清醒:“那个……给我……我要那个……” 光子沿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妇人正欲烧掉的那摞纸,尽管不解也来不急多问:“阿姨,你能不能把这个给我?” 光子向暮灵的母亲请示,妇人听罢提防的看了两人一眼,接着把纸胡乱的往身后掖,一脸不耐烦:“这是我们要烧的东西!给你们干什么!” “给我……给我!快给我!”宁日潇竭尽力气嘶喊出声,那脸色惨淡的已经不能看了。 光子从没见过宁日潇失控成这样,顾不得其他了,狠狠冲那妇人说道:“给我!” 第1143章 视线 “给我……给我!快给我!”宁日潇竭尽力气嘶喊出声,那脸色惨淡的已经不能看了。 光子从没见过宁日潇失控成这样,顾不得其他了,狠狠冲那妇人说道:“给我!” 被少女这么一吼,妇人顿时吓愣了。光子看了看她,很不客气的把那摞厚厚的纸放到怀里,一面扶着几乎昏厥的宁日潇从秋家离开。 宁日潇张开眼,视线的迷蒙逐渐变的清晰了。 “你醒了?”白颜和光子守在床边,一刻未离:“现在感觉怎么样?你就是太累了,没什么大碍。” 相夫光子略懂一点医疗知识,这一路奔波劳顿,像宁日潇这样柔弱的体质吃不消也是正常的,可宁日潇自己不这么认为:“光子……你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光子是何等敏锐之人,连她都摇头说没有,宁日潇也就不再怀疑了:“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我躺一会就好,你去忙你的吧,有白颜陪着我呢。” 光子看看时间,起身要走:“我也得走了,这里的江菱织造等我过去呢!后天还要赶回本国开办服装展,不能再耽误了!这样吧,落痕留下,保护你们两个平安回到光之国,我一个人去那边!” 落痕阻拦:“请允许我随您一起去!” “说什么傻话!”光子立刻拒绝:“你走了谁保护她们两个!” “可我是您的护卫……”落痕低声低气的说。 光子发出一声叹息:“既是我的护卫就要听从我的指示,我现在要你把她们安然无恙的带回光之国,听到没有!” “是!落痕领命!”少年不再抗拒,心甘情愿的接受了委派。 玉盘投下的银色犹如雪纱冰练,飘逸在这片并不算美丽的国土上,这个国家,只有经济的发达,人心的难测,如果想要置身在净土之中,只能从梦里寻找了。 宁日潇叫落痕陪白颜去夜市买第二天上路需要的东西,自己则一个人留在房间,她并不觉得孤单,就和许多凝光城的冷漠之人一样,群聚也可以,独身也无所谓。光子向秋暮灵母亲索要的纸还放在桌子上,反正闲着也无聊,随身带的书籍她已经都倒背如流,再看也没意思了,不如……就看看那里面的东西好了。 映着昏暗的烛光,宁日潇翻开了第一本装订的册子,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在文字的最上方、那四个娟秀清挺的小字“彼岸千年”,接着,在第二行用更小的字体写着一首神国风格的小诗: “冷风残烛泪,花间香逝魂。 恐待明朝日,此生不留痕。” 不知道是出于怎样的悸动,这样浅显易懂的诗,居然有让自己继续读下去的欲望,以往对文字的高要求仿佛都不翼而飞,小诗的下端,似乎是正文的开头,写着这样的几句话:“我站在忘川彼岸,远远看着火色的绯红,那泣血一样的光辉,是我此生凝憾的宿命……” 不知读到了何时,进入梦乡都是无知无觉的。 恍惚中,自己竟身处在一片无垠的花海里,粉做绒毯红做缀,蜂蝶舞艳。 第1144章 答案 “这是哪?”宁日潇四下环顾,只见空无一人,是梦么?是梦的话为什么闻得到花香,听得见蜂鸣? “帮我……帮我……” 一个声音缓缓飘来,宁日潇睁大眼睛回头,看到一个清秀的女子满脸哀怨的望着自己,眼里的光平和而忧伤。 “你是……秋暮灵?”宁日潇讶异的看着女子,她点了点头。 “你要我帮你?你要我怎么帮你?为什么帮你?”宁日潇有一肚子的疑问,可女子只是默默的垂泪。 宁日潇再三追问,秋暮灵只说了一句话:“我是冤枉的……” 身影逐渐如水般模糊,最后彻底在瞳孔中消失,那份哀怨,那份凄凉压的宁日潇透不过气,秋暮灵!秋暮灵! 呼喊着她的名字从梦中醒来,白颜和落痕已经回来了,满眼困惑的注视着惊醒般的宁日潇:“少主,您没事吧!” 烛火换成明灯,窗外月色依旧。 是梦……宁日潇肯定,可是:“世界上真有如此奇异的事吗?刚刚好像真的是在另一个空间里游荡,如果是那样,就不是梦,那么秋暮灵就是灵魂……一个受冤的灵魂居然没有对我恶行相向……而如果是梦,为什么……她要托付给我呢?” 宁日潇晃晃头,或许真是自己的疑心病在作祟……不!不对呀!受冤?!这两个字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意识里?单凭一个影子说出子虚乌有的话,为什么就有如此的真实感?为什么让自己一点也没怀疑它的虚假性?! 看着眼色连变的宁日潇,白颜心急如焚:“落痕,我们赶快上路吧!我想让化羽少主给她好好看看啊!” “我这就去准备!” 落痕自是不敢耽误,转身要走,被宁日潇一声叫住:“等等!” “少主?!” 宁日潇公布了令人大吃一惊的决定:“我要留下来!彻底把秋暮灵的事调查清楚!” “为什么呀?秋暮灵是病死的,还有什么好调查的?应该赶快回去和晴尊大人当面说清楚啊!”白颜蹲在宁日潇脚下,一脸焦灼和忧恐。 “白颜……你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不灭的意念’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知道……迷信的话不该说,可是那种感觉真的好强烈……实话告诉你们,就在刚才,我看到秋暮灵了……” “?!” “不管是真是假,她一定有要表达的意念,可她死了……人一死,许多事情就会被埋葬,但是,如果意念太过强烈,说不定就会发生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少主大人,虽然我一向支持您的决定,可这次我真的不明白,您到底是怎么了?”白颜根本不理解宁日潇究竟是在怎样的一种情况里挣扎:“以前您给一些事情下定论,是因为有了十足的把握,可这一次……您究竟是如何得到定义的呢?如果只是凭感觉,恐怕难以证明什么事实啊!” “所以,我才要去寻找……精准无误的答案……” 第1145章 哭 “所以,我才要去寻找……精准无误的答案……” 看少主意志坚定,白颜和落痕也就没再说什么,不过白颜还是暗暗决定,要给宁日潇找个最好的医生彻底检查一遍。 第二天的丧礼,宁日潇如期参加,一路上都没发生什么异常,可是回到旅店,那种奇异的感觉又回来了,这一次,意识催促着自己把秋暮灵的文字继续看下去。 果然就和昨夜一样,字一入眼,便连同思绪深深的陷入其中……不久,宁日潇把册子盖上,满意的合眼一笑:“好久没读过这么精彩的文字了……” 又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醒来发现自己一夜都坐在桌前,脚边的小狗儿用舌尖轻轻□□着裤脚,犹如在和熟悉的主人撒娇。宁日潇泛起微笑,这条小狗多么像曾经陪伴过自己的雪苗儿和冰点儿啊,它们也是那样的小,雪白的毛,温驯的性情。 心中泛起一阵酸楚,宁日潇把小狗抱进怀里:“你叫什么?” 小狗弱弱的叫了两声,用小脸轻轻蹭宁日潇的手腕,柔柔的,那种感觉非常温暖,宁日潇甚至怀疑它就是曾经的那只狗:“你当时为什么要冲那么多人叫呢?是因为秋暮灵么……你的主人是她么?” 宁日潇只是有感而发,知道这小家伙不可能回答,谁料想它突然跳回地上,冲着宁日潇嗷嗷乱叫,到最后,眼角竟溢出了一滴水状的东西,那种哀怨和悲屈深深撼动着宁日潇。她从没遇见过这样的事,尽管不排斥,也还是会觉得惊异。从小狗的目光和叫声里宁日潇捕捉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哀怨和委屈,它不会讲话,就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表达吗? 按住晃动不安的心,宁日潇轻轻的把它举起来,问:“我知道,你听得懂……告诉我,你的主人有什么冤屈?她到底经历了哪些事情?” 小狗的眼角越发湿润,珠眸也滚亮滚亮的,那种想说说不出的艰难让宁日潇心中感伤:“不用急,我会让你‘说’出你想说的话的。” 小生命轻轻的哀唤着,仿佛在感激宁日潇这份难能可贵的理解。 可宁日潇还是有点犯愁,白颜说的没错,毕竟凭感觉判断还是太牵强了,况且还是和一只普普通通的小狗…… “我叫你冰点儿好不好?”宁日潇抚摸着它单薄而雪白的毛,听到它类似于回答的叫声之后才温和一笑:“不过,我还是要去寻找,秋暮灵的真实……” 秋暮灵的学校、她的家人、她的同学和朋友都需要彻底的了解,宁日潇对于这些并不觉得困难,唯一困难的是怎样避开那些“视线”————她知道,只要离开凝光城,随时都可能成为他人的猎物。 “飘钺团长,你回来了?”直到柳言飘钺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冰影军团的据点,隐瓴才长长的松了口气:“以后可不要再乱跑了!刚刚开会天魔大人问起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对不起……” “你怎么了?” “隐瓴……静然是我害死的对不对?”飘钺把头垂的低低的,不让人看她哭红的双眼。 第1146章 阻拦 隐瓴迟疑了一下,才略显沉重的说:“你只是无意的……” “可是、可是她一定恨死我了!海蓁子也恨死我了……为什么我会弄成现在这样?我从来不想像现在这样的!隐瓴!”在这里她没有另外的依靠,唯一可以让自己发泄悲伤的地方就是隐瓴的怀抱。 轻轻拍她的肩膀,隐瓴低垂的双目渐渐湿润:“不要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再懊恼也没有用。还是想想,该怎么走接下来的路吧……” 飘钺只是哭,连那个银发男子从身边走过都没有察觉:“哦呀哦呀~小钺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呀?是不是有人欺负你?让哥哥帮你教训他~” 隐瓴偷偷瞪了他一眼,一脸春风似的笑,若隐若现的狡诈和阴险,鬼才信他是诚心要帮忙的! 果然,银紫发在送入口中一粒樱桃后,脸上的笑意逐渐减淡:“最近还是不要乱跑比较好哦……尤其是在天魔大人和第一战神没有批准的情况下……呼呵呵。” “话说到这,敢问古幕团长今天跑到哪里去了呢?”隐瓴一边轻拍飘钺的肩以示安慰一边不客气的问。 古幕又扬眉一笑:“啊~~发现了一只不错的猎物,我正想怎么样把她擒拿在手呢~~呼呵呵!” 隐瓴大概不喜欢这位帅哥“呼呵呵”的笑法,拉着柳言飘钺朝边远的角落走去……那里,是属于柳言飘钺的房间,同样的阴暗无光,同样代表着冰影军团的颜色。 一入金钗宫,玉金就巴不得把城里的好东西都搬过来,果米天香新到的蔬果她不要,偏去蔬果林棚摘那些鲜嫩还未全熟的,摆设的花卉也不要送过来的,偏去折树上含苞待放的骨朵枝……并且,每天都宾客满园,热闹喧哗的仿佛举行宴会一般。 这日,她玩的起兴,拜托弱水帮她再去要几只烤羊和卤牛,就是那稀有的美食果子狸也在收入范围之内。 负责掌管凝光城内勤杂务的是副使之一的妙雪,小姑娘为难的回绝道:“不能再取了,凝光城有规定,每天的支出不能超过规定数额,今天玉金大人已经严重超出取量范围了,再这样下去其他大人就没东西吃了。” 弱水冷哼一声:“开什么玩笑!狗都知道凝光城就是大吃大喝奢侈无度的地方!你现在跟我玩节省这一套不就是嫌我们是外人吗?真不自量力!这里的晴尊和上主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凭什么阻拦!” 妙雪不改初衷:“总之,弱水小姐不能再取走任何东西了。” “你不许?你不许好使吗?”弱水瞪圆两眼,向身后几个膀大腰圆的玉金保镖发出命令:“给我进去拿!不用客气!她爱记让她随便记!我今天就拿了看他们能怎么样吧!” “是!”几个大汉疯冲进去,像抢劫一样搜刮所见之物。 妙雪眼见就要出事,一时情急只好跑去搬救兵。 “少主少主不好了!”她就近只找到了荷颜宫,连门都不及敲就冲了进去。 第1147章 擦泪 “少主,少主不好了!”她就近只找到了荷颜宫,连门都不及敲就冲了进去。 梅影吓了一跳,有些不高兴:“臭丫头!连门都不敲!小心我揍你!” “芙菱少主!不、不好了!” 妙雪眼角还挂着眼泪,芙菱一看,赶忙问:“怎么了?” “弱水小姐奉玉金大人的命令到‘浅素馆’取烤羊和卤牛,今天已经是第五次了,凝光城规定每日的供出量有限,我不让,她就带着人硬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有这样的事!”芙菱一桌子拍起来:“这还了得!” “不仅如此,除了浅素馆,还有‘蔬果林棚’、‘梅园桃庄’、‘菱香稻村’……好多地方的执行者都来报告,玉金大人今天的总取量已经严重超额了……凝光城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啊!” 梅影一听也急了,边用手帕帮妙雪擦泪边说:“这些人也太狗仗人势了!芙菱!明天就和国主说撤掉这个假少主吧!他们实在不配啊!” 芙菱本来火大,可一想到这关系着玉灵碧能不能继续做国主就开始犹豫了。 梅影急的跳脚:“你怎么了!这些人这么过分你都不去管管吗?!” “我……”芙菱低着头,拳握的吱吱响,该怎么办?为了碧姐,明明和大家说好绝对不再和御政宫起冲突的。 弱水满载而归,一脸得意的向玉金还有众位宾客炫耀:“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们的!请诸位随意享用!” 被装点到豪华至极的金钗宫顿时响起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然后,狂欢继续。 云珠和蝉织在打扫云浮珍珠的时候,发现厅子里的花瓶一只接一只的少,好生奇怪。 这时候两个女人横冲进来,对两个柔弱的姑娘大喊道:“玉金大人有令!从今天开始云浮珍珠的管理就交给我们二人了!你们两个打扫完就出去看门吧!” “可是,我们还要给各位大人准备午膳啊!” “午膳我们会准备的!你们马上出去!”一边吼一边把人推搡到了外面,并把门牢牢锁住。 云珠缩在角落,不知道如何是好,蝉织想了想:“凝光城一定出事了!云珠,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人问问看!” “嗯!”云珠乖乖的点头,整日在这僻静的城堡里工作,除了会遇到偶尔来聊天吃饭的上主,几乎什么消息都听不到。城里像云浮珍珠这样僻静难找的地方有很多,除非通过广播传送消息,否则大人们那里发生了什么根本就无从知道。 蝉织跑了几个来回,腿都累软了,得到的消息一个比一个惊人,什么储楼的“十二金盏木雕”没有啦、“卿绒坊”百匹的真丝绸缎不见啦、“浅素馆”千斤的上等官燕被人强行带走啦……负责看管的执行者们都叫苦不迭,这样下去,凝光城里可使可用的东西非挥霍空不可。上主们自然也接到了不少部下的报告,就是没一个出来管的。 从容正在浇园子里面的花圃,突然看到阿龙欢天喜地的往里跑,接着拉住小杏桑平她们出了环保局。 第1148章 旗主 蝉织跑了几个来回,腿都累软了,得到的消息一个比一个惊人,什么储楼的“十二金盏木雕”没有啦、“卿绒坊”百匹的真丝绸缎不见啦、“浅素馆”千斤的上等官燕被人强行带走啦……负责看管的执行者们都叫苦不迭,这样下去,凝光城里可使可用的东西非挥霍空不可。上主们自然也接到了不少部下的报告,就是没一个出来管的。 从容正在浇园子里面的花圃,突然看到阿龙欢天喜地的往里跑,接着拉住小杏桑平她们出了环保局。问紧随其后的化纯,她一脸高兴的告诉从容今天开始,他们就是凝光城的“常客”了,搞的从容以为凝光城改变制度,即将对外开放呢。 香玉姐打扮的花枝招展,吩咐从容把工作做好以后就可以下班了。 真是奇了怪了,今儿什么日子,怎么大伙都兴致勃勃的往外跑呢:“管他呢!我先歇会再说!”反正现在局里没人,从容把笤帚一丢,干脆坐在亭子里吹风看水,这儿的景色也不错,还方便望望天边的云彩。 一阵温暖的气息扑面拂来,继而是淡淡的花香、若有若无的笑音。 打开眼帘,一张绝美的脸清晰呈现,如同雾后遮挡的明月般绚烂夺目:“你是?” “醒了?呵……”轻掸的扇面遮住嘴角。 从容一下子站起了身,认出:“玄若真火?!” 也许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男子先是迟疑,然后才说:“是啊,你居然认识我。” “你为什么在这里?!”不知道为什么,从容对他就是没有办法平心静气的说话,还有,这家伙不是御政宫的旗主吗? “散步,不知不觉就走到这里来了。”他恢复站姿,并把目光投到那汪清澈透亮的池水中,他的个子很高,从容与他对话时必须把脸仰得高高的。 “散步?”胡说,散步也不可能散到这里来吧:“你是来找香玉姐的吧,很不巧,今天大家都不在,你还是改天来吧!”危险的家伙,从容口气不好就罢了,还忍不住腹诽他一番。 他则是笑着看女孩拾起笤帚:“你不回去吗?” “回去什么?”背朝着他,从容并没打算和他聊天,确切的说这种相貌绝美的人通常是不会找她这种丑丫头说话的。 “凝光城啊。” 从容斜他一眼,莫名其妙,回不回去和你有什么关系! “现在凝光城不一样了,只要得到许可,就可以自由出入,或者说住上多久都不会有人驱赶……” “哦,是吗?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从容的反应相当冷淡了,他却孜孜不倦的讲:“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晴尊和上主突然对圣母部下的所作所为视若无睹,全然不似平常那样按照规矩和准则办事,所以,就有人趁此机会进行了一番重大改革。本来改革一下也不算什么,可谁又能保证这些人以后不会变本加厉呢?到那个时候……凝光城的原居民们,后果就难以想象了……” “是玉金旗主吧!” 第1149章 项链 “是玉金旗主吧!” 他一惊,显然没料到从容会直接点中“主题”:“不错嘛,你比看起来还要聪明。”他笑道。 从容差点呕出来,难道失掉一只眼的视力反而使智商增长了不成?当然,她还不能说自己也是那次惊天秘密大揭发的现场耳闻者:“那么你又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就算我曾经是那里的人,你不觉得由一个对立的集团成员告诉我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吗?况且促使一切不得不改变的又是你的同伙!” “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他步近,脸上的笑容也淡了许多:“告诉我,你就打算在这里一直做下去吗?” “当然!”紫韵说的对,如果这么点事情都做不来,就一辈子别想成长了。 “不想再回去?” “不是不想,而是现在的我不配!” “真有自知之明呢!” 他又笑了,如果不是心存芥蒂,从容八成会被那优雅美艳的笑容迷惑吧。 “看来,你真的很不喜欢我呢!”他摆出一副无辜的笑脸。 “何止不喜欢,简直就是讨厌!”从容说,仅露的左眼充斥着愤怒。 “没关系,也许有一天你会改变的……”他把扇子一合,转身飘移到大门的位置上。 从容惊讶于他过人的速度,一时间忘记了回应。 “如果有一天想进凝光城,就来找我吧……用你手上的东西……呵……” 从容低头,差点叫出声来,只见腕上多出一条玫瑰色的金属手链,链坠子是火焰型的,就像……那把杀死多多和棠烟的刀刃上刻着的火焰纹络。 愤怒在顷刻间将她的思绪填满,从容甩开手,毫不犹豫把链子丢进了水塘。相夫光子从花之国快马加鞭赶回来,预备在本土连办三场服装展,首先赶往的就是江菱织造集团的总处所在——水域城。水域城四面环水,风景怡人,是多种海洋物资的出产圣地。 捉摸不到自家少主的行踪,她也没说几时回来,探樱只好紧张兮兮的在弃忧宫里转悠来转悠去。城里的事情已经闹开,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宣扬出去。圣母几乎把护光人全部调到了凝光城,而玉金也将许多平时连护光城都无法进入的亲朋好友带到了金钗宫,所行之事皆比先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天,芙菱从卓莎集团的国都总部出来,抄近路赶回凝光城,远远看到了□□个人聚在荷颜宫大门前,心生疑惑,平日里上主居所前都是空无一人的,就算有也是这儿的熟人,今天刮得是哪阵风,居然冒出这么多。 “你们快一点!听说芙菱少主出城了!我们要在她回来之前走掉啊!”一个穿袒胸露脐装的女孩着急的冲里面狂喊。 不一会,两名男子抬着一座二十二万颗深海珍珠串成的珍珠塔走出来,身后还跟了几个女的,年纪都在三十以里,人人手中捧着一个雕琢精美的镂雕乌木盒,有一个人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条亮闪闪的银链子。 芙菱定睛一看,怔了,那不是她最宝贵的项链么?! 第1150章 凶狠 芙菱定睛一看,怔了,那不是她最宝贵的项链么?! “快走快走!”袒胸装女孩拼命催促,对同伴们说出了一番令芙菱无法接受的言语:“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玉金大人说了,从今以后我们喜欢什么就拿什么!” “那可不对呀!”个子高高体格胖胖的女孩一脸老实的反驳:“玉金大人的意思应该是先把好东西拿给她看看!” “你也太傻了吧!拿给她还能剩几块金子给我们啊?”那个消瘦的高个女孩拉长脸孔,举起怀里的盒子亲上两口:“还是我们自己留着吧!” “你们有完没完!”两个搬运珍珠塔的男子受不了了:“这个很重诶!先找个地方安顿,一会还要到其他的地方拿宝贝呢!” “你们真是太大胆了!我总觉得这和偷没有两样!”胖女孩还是不放心。 “你少放屁了!”其中一男子露出凶狠的神色:“玉金说她是这里的主人,所以才叫我们随便拿的!你是不是弱智啊?担心这担心那的!” “你们……” “谁啊?”听到陌生的声音,几人回过头,看见怫然作色的嘉琦芙菱站在那里。 “你们这些混账!跑到我家来干嘛!” 衣着暴露的女孩叫莨菪杏,很不高兴的斜睨着对方:“你家?哪里是你家?对不起,我们没看见!” “什么眼神啊?这儿写着‘荷颜宫’,荷颜宫就是我嘉琦芙菱的地盘!你们居然敢来偷东西!马上给我放回去!” 抬着珍珠塔的蠼龙和壬匝垣吹吹口哨,不安分的眼神在嘉琦芙菱身上来回游走:“我们先走了!你们呆会跟上!” “给我站住!”芙菱喝令一声:“你们是谁!凭什么到这里来!简直是无法无天!” “是玉金大人说的啊,要是有意见你去找她!她说现在你们这些上主已经没有权力了,所有的资格都在她和她认可的人手里,你们自己失格可不要来怪我们……”消瘦的蒿杜桑平口舌不饶人。 “好笑!你们这些蠢货难道认为上主失格、旗主当权吗?这也是你们这些家伙可以过问的吗?”芙菱说着,上前一把抓住转移到桑平脖子上的项链:“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礼物!绝对不能给你!” 桑平哪里是轻易罢手的人,一边往后扽一边尖叫:“你说是你的?呸!就算以前是现在也不是了!玉金大人说凝光城里面的东西都是她的!她现在做主送给我们!你凭什么说是你的!” “就是说嘛!哪里写是你的啦?有名字吗?有证明吗?”阿龙和垣放下珍珠塔,走上来,嘴里一边说着不干不净的粗话一边帮小杏抢项链,不经意间看清了芙菱少主的样貌。 他们平时在外面只是听说凝光的女上主姿貌绝伦,今天一见果真非虚,两个男人立马脸红心跳,眼珠子一眨不眨盯着芙菱的身体看。这丫头并非绝色之貌,但和其他女上主一样有着绰约的身姿,加上现在穿着贴身装,玲珑曲线更是显露无遗。 第1151章 消失 他们平时在外面只是听说凝光的女上主姿貌绝伦,今天一见果真非虚,两个男人立马脸红心跳,眼珠子一眨不眨盯着芙菱的身体看。这丫头并非绝色之貌,但和其他女上主一样有着绰约的身姿,加上现在穿着贴身装,玲珑曲线更是显露无遗。于是在抢夺时,两个人还故意往芙菱的身上蹭。芙菱没察觉出他们那点预备揩油的心思,只是出于本能的反应挥出去两拳,被打飞的男子好不容易从地面上爬起来,却开始躲得远远的,再不敢上来调戏了。 “我就不信这么多人打不过你!”桑平把盒子一摔,恼了:“你不知道现在全城都是人吗?凝光城的东西不出明天就被抢光了!你阻挡我们一样也阻止不了别人!省省力气思考一下以后怎么在这里混饭吃吧!”说罢扭头走人,另外的几个看芙菱呆若木鸡的立在那里,急不可待的把东西往衣服里一掖,仓皇离去。 “啊……城里突然出现这么多只蚂蚁啊……” 面前的大屏幕上,白色的线条是凝光城区域的路线,红色的标识是各地建筑和自然景区,而密密麻麻犹如蚂蚁成灾的黑色圆点就是区域当中的人了。 疾藤揉了揉蓬乱的发丝,随便敲了几下键盘,脸上的死鱼眼更加呆滞了:“啊……一共三千七百一十一人吗?……好像祭典当天一样啊……” “拜托你别拿那天和现在比!”赤魇倚在门边,酷酷的板着一张火爆味十足的脸:“再这样下去凝光城就成废墟了!” “啊……有那么惨么……”疾藤一副即将大打哈欠的表情。 赤魇每次看到他都觉得熬夜有碍身体健康:“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是啊,我刚刚就看见从赤火宫走出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人人手里金箱银盒,那个壮观哟~?”也俊毫不正经的调调在耳后响起。 赤魇青筋一跳:“信不信我抽你!把我说的跟什么一样!赤火宫哪有那么多宝贝!” “很多地方的东西都快一扫而空了哟!嘻嘻……” “到现在你还笑的出来?”赤魇对也俊的大脑回路持疑惑态度。 也俊悠然一笑:“否则呢?我还要去乞求他们把东西放下吗?亦或是为了这样和他们大打出手?” 赤魇和疾藤当然没那么想。 “我们就要回城处理事务了,这儿交给你们没有问题吗?”这才是赤魇过来的真正原因。 “晴尊大人知道这些反常的事吧?” “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还一无所知。”赤魇调查的明白。 “这么说,回去也是她的主意了?”也俊掐掐手指:“也好,少一部分‘眼中钉’那些人还能消停点!” “啊~~”疾藤终于把那个大大的哈欠打出来了,起身往外走。 “喂!去哪?” “……厕所……” “这……是怎么回事啊?”梅影一回宫,就发现室内摆设除了桌椅床台全部消失一空,再一看,芙菱正躲在角落里偷偷抹眼泪呢。 第1152章 自己想办法 “这……是怎么回事啊?”梅影一回宫,就发现室内摆设除了桌椅床台全部消失一空,再一看,芙菱正躲在角落里偷偷抹眼泪呢。 见她回来了,少女立刻把眼泪鼻涕抹到帕子上,故作平常。可无论怎么勉强,那孩子气的口吻和委屈的心情都掩饰不去:“你回来啦?” 梅影心里一酸,平时虽和少主吵吵闹闹,但最了解她的人仍是自己:“梅影都明白,为什么芙菱会这样。” “明白?”芙菱抬头,一脸惊恐的望着梅影:“你都明白什么了?你知道些什么!” 梅影显然不知道她在慌张什么:“我看到所有的少主、城主甚至是晴尊大人都对御政宫的做法视而不见。我才知道,芙菱是不得已的随波逐流,对吗?” 芙菱松了口气,无力的往后一仰,靠在墙壁上,眼泪又静悄悄淌了出来:“拿走别的也就算了,可是我妈妈留给我的生日礼物,也给拿走了。” 梅影一惊:“什么?连你母亲留下来的纪念品都拿走了?!简直就是一群土匪嘛!不行!我找他们去!” 忍无可忍的梅影却被芙菱一把拉住:“不要了,梅影……” “为什么呢?就算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好了,芙菱也不能让他们这样欺负啊!”梅影坐到芙菱对面,语气少有的诚恳:“晴尊和上主们都是宽宏大度的人,所以才让那些御政宫欺负嘲笑,以往遇到这种事光子就去管了,可现在她不在啊!如果连你都放任不管,那我们以后可怎么办啊!” “刚才那个女人说以后吃饭都成问题,这样下去,真的就要实现了。” 同一时间,探樱的恐惧正急速蹿升中……光子少主平时不喜欢别人碰自己卧室里的东西,如今却被洗劫一空,这要是主人回来发现了,铁定又是一场风暴啊! 夜千雪跑来安慰探樱:“你不要着急,告诉我该怎么帮你?” “谢谢你,夜千雪,可不可以麻烦你去一趟水域,绊住少主,拖延她回来的时间。” “可她早晚都会知道的啊。” 探樱想了想,逐渐露出坚信的表情:“到那时,其他上主会把事情解决的!可如果少主提前回来,麻烦可就大了!” “就算麻烦也是做坏事的人麻烦,探樱难道担心光子会迁怒于你吗?” 夜千雪还真是单纯,探樱只好再解释:“当然不是!我是怕少主气坏身体,你也知道她那脾气,一点火就着了!这不正中了别人的计吗?可我又没办法让她一下子改过来,只好设法让她远离‘火源’了!” 夜千雪点点头:“明白了!我这就去!” 探樱感激的朝他点头,洛紫星涵在这时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夜兄一个人去怎么行?在下愿意奉陪!” 夜千雪喜出望外:“真的吗?那太好了!” “当然!我也有事去找老板呢!探樱,就麻烦你帮我们准备一些行囊吧!即刻出发!” 他笑的人畜无害,探樱却不买账:“我只给夜千雪准备,你的自己想办法吧!” 第1153章 撞墙 他笑的人畜无害,探樱却不买账:“我只给夜千雪准备,你的自己想办法吧!” “不是吧!” 金钗宫节庆般的气氛日益浓厚,那宫主人派出八方探子,把凝光的每一角落都查了个彻底。 当然,也有人比他们自己更清楚:“万不可小看这些御政宫人,虽说平日里的行事作风如酒囊饭袋,可动起真格来,还是有能拿出手的家伙的。” “光说不练!高帽都给别人戴了,说的自己好像很无能一样,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 “至少,不能让他们把‘重要’的东西带出去啊!” “……” “你倒是说句话啊!” “这儿的上主都不管,晴尊也不顾,我没有资格插手。” “开什么玩笑!”终于不甘心躲在树荫下面,一个梳着紫红娃娃头、面庞白皙的小子满脸别扭的跳了起来,朝底下那个发出低沉嗓音的男人怒吼:“是队长老大让我们回来观察这些上主的!现在凝光城有事,我们可以不管吗?那些家伙可以明目张胆的跟我们要门票钱!到底把这里当成什么了!还有啊!为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在啊?!” “啊啊……”男人只露出那张叼着草梗的嘴,依然把双目隐在树荫下面:“你倒是积极,可你要怎么管呢?” “阿兹特!”娃娃头火了,连蹦了几个高:“到时候可别怪我比你出风头!” 然后人跳着跳着就没影了。阿兹特叹一口气,把嘴里的草梗吐到一边。 月白一边飞跃一边注意四下情形。人都散开了,三三两两往北门那边跑,没多久就像千百条小溪汇流成河一样挤在了北门前端,负责北门看护的荆仪立刻放走一只寻导器,另一方面继续应付这些准备出城的“凝光过客”。 “快开门让我们出去啊!”人一旦狐假虎威起来,在国主面前都敢称王,这些很是陌生的脸孔一张嘴便是命令的口吻,宝贝们也明目张胆的在怀里张牙舞爪。 “我没拦着你们啊!大门不是开着呢吗?”荆仪理直气壮,的确,汉白玉大门敞的彻底,门边的护卫也都退的远远。 众人大步流星的准备出城,没承想中邪一样,到了门槛的位置就是伸不出头:“这怎么回事啊?” 面对他们急迫的追问,荆仪耸肩表示一无所知。他们没辙了,只好派一个人去找玉金,玉金弱水正和闺中密友们讲东长西短的悄悄话,哪肯为了这点小事耽误“行程”呢?情急之下,几个勇猛的男人继续朝打开的大门飞冲,城外建筑明明近在眼前,可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没能越过那道无形的障碍,倒仿佛像在撞墙一般。 最后,一行人又费尽千辛赶到了摩英剧院,好在那里还有扇门。大包裹小箱盒已经压的众人几近窒息,有的开始后悔当初没把马车开进来了。 本以为这样出去就大功告成了,不想南门的守卫面对同样的问题说出了同样一番话:“我没拦着你们啊!大门不是开着呢吗?” 第1154章 搬运工 谁不知道凝光城就这两扇门!合着现在是有得进没得出了!再也坚持不了的人们无力的瘫坐下去,金银珠宝古董玉器散了一地。他们不是元术师更不是耐力超强的搬运工,只是一些普通的、喜欢不劳而获的人,要他们在这么大的领域里负重来回折腾,用不了多久绝对会丧命的! 月白追了过来,跑一路也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妈的!我最不擅长长跑了!” 看到那些强盗半死不活的好笑样,月白的怒气猛的蹿了起来,正想拿他们撒撒火,阿兹特轻轻走了过去:“各位!今天都找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啊?能让我见识一下吗?” 看建筑的外表,实在难以想象里面的情况。风扬处理完部门的事回到宫中,见本就少的可怜的物品只留下摆放的痕迹,唯有无奈的苦笑。 夏祖蹲在曾经放置金鱼缸的低台旁边,叹息连连,明明就欲哭无泪却还要打趣:“一想到这些东西像长了腿一样跑去城门大集合,我就笑着带出了眼泪……” 风扬苦笑,额角滴汗:“……夏祖,你的笑话很冷……” “还不是因为没人管?虽然钱财是身外之物,但这也太夸张了吧!”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种事没必要让我们出马吧,又不是原则上的冲突。” “不知道其他地方怎么样了。对了,听说光子少主要在近期召开‘光域服展’,我……可不可以申请去看一看?” 风扬笑的更浓,不论在哪,都不乏“光子设计”的支持者呢:“当然没问题,可以的话我也一起去!” 不管遭遇了怎样的“劫难”,日子都得继续过下去。他们都清楚,今非昔比了,至少那个“真实”已经在圣母和玉金的心底生了根,而他们所要获取的果实也终有一天会落入凝光上主的心之土壤里,接着再生出更加纠结的东西。周而复始,不知何时才到尽头。 “你是谁啊?”在“座”的各位问。 皮肤黝黑,个子不高,阿兹特唯一的特点就是那头反戴的帽子,他咧开嘴,傻兮兮的一笑:“我也是今天的客人之一啊,可惜什么宝贝都没拿到!” 小杏眼珠一转,兴致上来了:“是吗?没想到看起来这么厉害的你也拿不到啊!呵呵,你是怎么进来的?也认识玉金吗?” 阿兹特转头看向这位媚眼横飞的姑娘:“美女你也是吗?” 小杏脸一红,嗔道:“什么呀!人家要是早知道就去找你帮忙啦!我不认识玉金,是我朋友的朋友让我今天来的!到现在我还没看到那位大人呢!说什么认识的好说话,进来也方便,可她还是收了我们不少好处!香玉姐为了带我们进来花光了她两个月的积蓄呢!真过分!早知道就不来了!”虽然在抱怨,可怀里的宝盒还是紧紧抱着。 “哎,现在可怎么办呢?两扇门都出问题了呀!” 阿兹特当然知道是凝光的结界不肯放人,可月白还没搞明白:“喂喂!既然出不去就把东西还回去!玩够了总该物归原主吧!” 第1155章 活活饿死 小杏白他一眼:“你在开玩笑吗?我的东西要往哪还?还,也是还回我家啊!” “你说是你的东西?你凭什么这么说啊!” “玉金大人是国府的大人物,现在还是这座城的主人,她说我们可以随便挑选自己中意的东西,算作送给我们的礼物!既然话说在前头,我现在拿什么都是正常的!” “玉金说的?!”月白大吼一句,额头都冒出火来了。 阿兹特摆摆手,示意他先别说话。 小杏摇起从荷颜宫拿出的芙蓉扇,只觉阵阵流香:“真不错啊。” “杏!我饿了,咱们去吃东西怎么样!” “好啊!我也饿了呢!”杏拍拍屁股站起来,招呼大家一起去吃东西。 其余的众位一听,也纷纷觉得饥肠辘辘了,捧着这么重的东西从城北走到城南,肚子一直稳稳当当的那才奇怪呢! 月白总想着说点什么,阿兹特小声道:“你看着吧,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啊?”月白却一副始终在状况之外的模样。 “浅素馆”三个大字让他们看到了一线生机,玉金说过,这就是凝光城五大餐点之一,其菜色以酱、烤、烧、炸、卤为主,所用食材均为荤,足入百尺不见素。 众人把所得之物连拉带提,一跑一颠的往里冲,有几个不小心的还撞在一起成了百层大馅饼,没撞上的人则继续往前冲。谁料想,他们自己没撞到一块,倒是与一堵无形的墙碰了个满头包。不信邪的继续撞,直到撞的头不成头脸不像脸。 小杏饿的头晕眼花,却还要随着众人赶到下一个可以用餐的地方。路上,口渴了,想在流淌的小溪里舀碗水喝。人可以七天不吃东西,但三天不喝水就要了命了。那小溪之水照淌不误,可碗一下去就自动的反弹上来,连续几次,半滴水都没沾着,那手感就像用玻璃在胶皮上来回翻滑一样。忍!除了忍到下一处可以吃喝的场所别无他法了,这些人开始痛恨凝光城的地域辽阔了,倘若能少一半,也不至于耗费这么多的体力啊。 天眼看就要黑了,本该霓虹处处的凝光城却连一点火光都找不着。化纯只好从口袋里拿出火柴,并意外的发现了半袋烧鹅肉。她鬼鬼祟祟的看了周围的人几眼,趁他们没注意,一溜小跑来到林子的角落,那儿恰好有一堆草,点着了正好能把这冷透的烧鹅加热。然而火柴一划就灭、一划就灭,最后整整一盒就这么消耗掉了。化纯坐在地上沮丧的垂下脑袋,偶然一抬头,看到了几张模糊中透着愤怒的脸。 “化纯!你怎么自己跑到这来吃东西?想独自享用吗?” “我以为你们手里有吃的呢……”化纯的心虚把她的解释搞的漏洞百出。 桑平冷笑一声:“原来是这样,如果你的火柴点燃了,你就打算自己吃的饱饱、然后看着我们活活饿死吧?” 其余同伴通通露出一样的神态,看的化纯心乱如麻,真是没什么比这更丢脸的了。 第1156章 丢脸 其余同伴通通露出一样的神态,看的化纯心乱如麻,真是没什么比这更丢脸的了。不知为何,和这些朋友在一起,愉快的同时也往往充满了压力和倦意。 然而此刻,整个事件的发动者,仍在金钗宫和少数的亲朋好友享受着最后的晚餐。 第二天,芙菱伸着懒腰从芙蕖香榭出来,看到不远处卧倒一片人,以为是眼睛花了。早早起床去探听消息的梅影欢天喜地的跑回来:“芙菱!芙菱!告诉你!实在太好玩了!” “什么东西好玩啊……”芙菱揉着略显红肿的眼睛,迷迷糊糊。 “昨天那些强盗拿到东西就想出城,没想到两个城门都设了极强的结界,那些人撞的头破血流也没跑出去!折腾了半天又渴又饿的,他们想找点吃的,谁料到什么吃的都没捞着!还累了个半死,半夜见城里不点灯,显得怪阴冷的,就想找一温暖的小窝休息!又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连睡觉的地方都找不着了!今早我一路走来,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了?”芙菱听了觉得很好玩,催促梅影说下去。 梅影调皮的一笑:“他们呀!有的睡在石砖地上,有的躺在长椅子上,有的在墙角打盹,还有的半个身子在水里浸着,想必是把水潭当床跳下去了!哈哈哈哈!” “噗哈哈哈!真有这样的事啊?”芙菱乐的前仰后合,肚子还空着,就把力气都用在笑上了。 …… “让我们出城吧……” 没过多久,凝光城里的一群人发出了这样的渴盼之声,一个个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求求你们让我们出城吧!”怀揣宝物向苍天祈祷,眼睛里含着泪光。 “我找这里管事的人去!”一个看起来很不好惹的女人主动出击,非得揪一个城里的人出来不可:“这还了得!门锁了!又把食物水源给我断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香玉姐。”化纯一副口里冒烟的模样:“你救救咱们吧,我快死了……这什么鬼地方啊……”吃了烧鹅也没用,半日没饮水,这样下去非旱在那儿不可。 “我有什么办法!快去找人就是了!你们谁跟我去!”香玉气势汹汹的,比较之下其余的人就可以和僵尸木偶相提并论了。 “真是没用!”香玉气的头都没回,往最近的宫殿走去。 一到那里,更是把她气个半死,两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孩子正坐在宫前的花亭里品茗玩笑,那神采,那语气,简直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地。香玉不是任人欺侮的善碴子,劈头盖脸对着两人兴师问罪,其中一个笑着回头,正是那青城城主桔梗木茉。另一个是千影城的主人、平时喜欢打扮成少年模样的途倩儿。 “这种事你该去找邀请你进来的人,为什么来问我?”对于香玉的无礼行为,两人都选择忽略。 香玉一听这话,火气登时跃上头顶,言辞比想象中的还要理直气壮:“我是被玉金邀请进来的,这不假!可这样你们就能故意不让我们出去吗?不让出去就罢了,为什么还断水断粮?!” 第1157章 耸肩 “可我听说大门一直开着呢,就像当初让你们随便进一样,怎么就出不去了呢?”途倩儿耸耸肩,以示无奈。 “你想说因为我拿了你们的东西吗?!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我有没有动一块石头!你们不问是非黑白就这样随便扣人!难道不是犯罪吗?” “哦?你说你没拿吗?”途倩儿放下手里的紫砂茶杯,从容道:“那么你也一定没有试过走出那扇门。” “你什么意思?” “你就这样两手空空的走出去,我相信,一定就和你当初进来时一样顺利。” 两大城主不怕她不相信,不慌不忙随香玉回到众“客”那里,要求带他们再去北边城门一次。 这些人叫苦不迭、悔之晚矣,在心底暗暗骂自己造了什么孽才要来这种地方折腾,起先对于天堂的向往,经过一次魔鬼式训练,已经完全变成了对于地狱的恐惧! 香玉的“不带走一丝一毫凝光之物”作为成功示范,让许多人把到手的宝贝都当成了烫手的山芋,丢弃之后没命的跑掉了,好像凝光城会放狼追他们一样,而那些舍不得罢手的,例如小杏桑平,就只好犹犹豫豫的站在那里等待机会,腿都发抖了。 玉金他们玩够了,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凝光城北门,看见两个城主若无其事的样子,心情大跌:“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对我的客人无礼?” “玉金大人倒是说说我们怎么无礼了?”途倩儿在玉金面前优雅的踱着闲步,口吻从容不迫。 “我听说你们封锁了水源和食源,还不让人出去!这是在无视我吗?即便没有我,你们就这样对待这些无辜的人吗?” “无辜?我可不认为擅自取走这城里的东西是无辜的行为哟!”途倩儿伸出一根手指摇了两下。 “我……”玉金当然不能直接说出心里话:城里的东西都是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 “再说了,我们可没闲工夫去做什么水源食源还有城门的封锁,不相信的话玉金大人可以去细查一遍,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木茉接着说。 玉金有些胆怯的看着她,身边有个懂得读透心思的人在,就和跟一颗炸弹相处差不多。 “那你们说为什么水不能用了?吃的也取不出来了?”身旁的弱水狠狠咳了几下,半天没喝到水,燥的她都要发火了。 “今天的客人是你请进来的,却连凝光城的最基本常识都不知道吗?”途倩儿微微泛起危险的笑容:“我们平时也会请朋友进来玩,熟悉的不熟悉的,可是人心隔肚皮,谁‘不小心’顺了一手,长此以往,凝光城就成‘遗失大窟窿’了。所以呢,为了免除这种类似于灾难的‘灾难’,早在凝光城建立之初,设下的光之结界里就多了这么一项功能……别想从城里带走一丝一毫属于这儿的财产……” “开玩笑!你们平时用的东西为什么就可以直接带出去?”玉金立刻反应过来。 “凝光城的结界,你真的没有好好研究过吗?除了根据主人的特质‘准拒通行’外,它还无时无刻不在辨认人心。” “辨认人心?什么意思?” 第1158章 人心 “辨认人心?什么意思?” “凝光结界可以检测出每一个在它之下的人的内心世界、以及潜意识中的一举一动,从而精确的判断出人类这种难懂的生物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真实’……你可以不信,但事实的确如此!” 玉金愕异至极,她虽然知道术法和结界的强大,也固然羡慕这些拥有超常技艺的武者,可是,要接受这种荒诞不经的解答,她还是办不到:“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形成的?” 听得出她声音里的颤抖,途倩儿仍说的不慌不忙:“当人们去相信天上的神明,你不能否认,就是有灵验的时候,那是一种信仰,就像我们信仰光之意志一样。” “这种结界究竟是怎么做出来的?!”玉金此刻最想知道的,是这个答案。 木茉顿了一顿,觉得说出来无妨:“凝光之所以存在结界,是因为有上主和晴尊在。因为有我们的能量和意志,才会存在不可撼动的‘支撑’,才会拥有‘读懂’每一个人的力量。” “当有人生出令光之力量难以容忍的念头或行为时,它会做出什么事情,连我们都不能保证……就像这次,它封锁水源和城门,根本不在我们的控制范围内。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就是真实!” 玉金还能说什么,被这几句“真实”弄的头昏脑胀:“你们的意志?单凭那玩意就能生出这么可怕的东西来?” “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凝光城还有什么‘反应’啊!” 玉金知道这些人没必要骗自己,可转念一想他们也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事?难道就不担心我哪天嘴巴一漏,你们的‘真实’也流的遍地都是吗?” “哈哈哈哈,说的是啊!不过我们也太冤枉了!因为我们存在、结界就存在,结界存在、有些意识它就懂得自动反抗,玉金大人……这也是我们的罪过吗?” 玉金简直是白白受憋,她不像妹喜,她头脑清醒的很,当然知道这不是她们的错,就好像老天惩罚作恶的人而厚待行善的人你无法说是谁的过错一样。 “她们怎么说不重要,依我看,你去问问那个叫鬼杰的!凝光城的结界是怎么回事他一定清楚!”关键时候弱水支了一招。 玉金把头一点:“还是你想的周到,我这就去问他!如果他都说这是不可能的!我立刻搞死这帮家伙!” “什么?鬼杰不在?”好不容易从凝光城里折腾出来,却发现要找的人已经从目的地离开了,这让弱水大为扫兴,玉金也开始忧心忡忡。 “混蛋小子!往哪里跑!”如雷贯耳的一句厉吼响彻天地,从树后突然跃出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举刀砍向正不停躲避他的另一个少年:“别跑!继续和本大人决斗啊!看看这狂戮刀会不会把你劈成一截一截的!” “鬼杰大人!今天的比试就到这里,在下还有很多任务要做,先回去了!”风扬龙泽的副使夏祖窘迫而无奈的辩解着,他是来给名海川送文书的,不想出门时撞见了这位好战嗜斗的御政宫旗主。 第1159章 天地 “鬼杰大人!今天的比试就到这里,在下还有很多任务要做,先回去了!”风扬龙泽的副使夏祖窘迫而无奈的辩解着,他是来给名海川送文书的,不想出门时撞见了这位好战嗜斗的御政宫旗主。 一头张扬的发型,漆黑如墨的刘海夹杂了两缕金灿灿的发丝,只有右边的眼睛露着,虽不是俊美如玉,倒也算相貌奇伟,气势凌人。 “快啊!还等什么!”说着已经迫不及待的挥刀斩来,夏祖躲避的同时也试图反击,这一举动让鬼杰更加兴奋:“这就对了!夏祖!继续!继续把你的实力发挥出来!你要是敢藏拙就别怪本大人不客气!”他的刀法快似闪电,招招往对方的弱处攻击,可谓精妙非常。 “‘文有钏名,武有鬼玄’看来不是谣传啊……”夏祖躲出一脑袋的汗,纵然他是副使中战力佼佼者,又曾是战场上的“四天王”之一,想要对鬼杰千变万化的狂野刀式应付自如,还差很大的火候呢。 “怎么啦!小子!平时不是很能打吗!快还手啊!看招!” 一记横劈,刀光霎时弥漫成雨,夏祖被晃的花了眼睛,手臂弄的皮开肉绽。鬼杰貌似还不满意,非让人拿出真本事不可。 夏祖急着回宫复命,只好找个理由:“鬼杰大人真要决斗的话,玄若旗主才是最好的人选吧!属下实力有限,恐怕难当此任!” “哈!你说的对啊!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故作谦虚,不过你倒提醒了我……嘿嘿!”鬼杰阴险的呲牙狠笑:“与其找你打,不如找上主们来的痛快!” “什么?!”夏祖先是惊愕,接着怒形于色:“你还要找上主大人吗?岂有此理!好吧,今天在这里打败你,让你再也没有机会去他们那捣乱!”伸手从背后的剑袋里拔刃出鞘,甩出一片闪耀的银光:“鬼杰大人!我们一决高下吧!” 横竖也是躲不过,夏祖心一横,干脆配合起鬼杰的“威胁”来。见他把铁寒刀都□□了,鬼杰的兴致简直飙升到了极点。 玉灵碧把众人召到至尊圣殿,单刀直入:“各位,能不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北门发生的状况我都听说了,为什么又和玉金他们吵架呢?” “我们没有吵架,是玉金欺人太甚!”芙菱撅着嘴辩驳。 “她无缘无故怎么可能欺负人呢?还有宾客‘携宝潜逃’一事,你们……就不能实话告诉我吗?”碧坐在椅子上,语气轻柔。 看到她眼里流露出的担忧,大家的心都像被刀子狠狠戳了一下。碧姐多么无辜,她什么都不知道,却还要承受无端的隐瞒和欺骗,那种不明不白的态度,纵是她,也看的一清二楚。 “碧姐,我们……”风扬徐徐抬起低下的头,看见她一双充满等待的眼睛,再次停住了……即使,隐瞒是一种伤害,也只好认了。 卷起笑脸,风扬故作轻松:“玉金大人说国库的东西还是放在千年岩洞比较好,财税府的工作就是要精准无误嘛,她可能想给您一个惊喜,所以才先斩后奏的,却不知道我们天地盟早有计划了。” 第1160章 大便宜 玉灵碧看向大家,众人也一一注视着她,然后机械式的点头。 “啊哈哈……”碧终于露出一贯的笑容:“也难怪圣母的手下说我们‘假清高’,因为怕国库里的东西随时遭受意外,还是翎跟弥也队长提议的,将国库的大部分财物放置在拥有结界力量保护的凝光城里,这样,既能让国家财产得到最有效的保护,同时也扔了个大便宜给我们,可以用它们装点凝光城的环境。” “就是说啊!”芙菱把话接过去,也觉得理所当然:“细数一下,凝光城里的宝物竟没几个是我们自己的呢!都是国家财产,真正用的时候我们也不可以霸占,那些笨蛋就以为是我们私吞!真是好笑!” “你这说法只有自己人相信,外面的某些人还是不信,这就是现实。”以悠冷冰冰的打断。 芙菱瞅瞅她,一脸的无力:“我说大姐你能不能别老泼冷水?” “以悠说的是事实,不过既然在这个位子上,有些事情就要勇于去承担。我希望今天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毕竟……那是国家的财产!”风扬龙泽异常严肃的说,尽管,还是保住那个秘密比较重要。 “大家,没什么事的话就解散吧,过些天是以悠的生日,我们将一同前往龙原,各位在做好工作的同时也不要忘记这件事哦!” “是!我们知道了!”以最纯粹的笑容回应那份温暖,是他们现在仅能给予的“真实”。 “大哥!”众上主解散以后,芙菱还一直跟在风扬后面,小嘴撅得老高:“你为什么不让我们把事实说出来啊?明明就是玉金故意做给我们看的嘛!我们究竟要忍受他们到几时啊?” 风扬停住,笑着回头将一只手放在她的头顶:“倩儿和木茉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这件事是解决了呀,可以后万一再发生这种事呢?” 风扬看着单纯的和玉灵碧不相上下的嘉琦芙菱,不知当喜当忧:“芙菱啊,我们能做的,不仅仅是约束自己的行为,还要尽可能避免他人‘行为’的发生,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说什么抱怨和求助的话都无济于事,我们能做的,仅仅是‘见招拆招’而已。” “见招拆招?”歪起头,对于她来说这真是个深奥的问题。 风扬笑得很浓,用手拍了两下芙菱的脑袋:“是啊,不过遇到困难的事,还是可以来找大哥的,毕竟芙菱还小嘛!” 芙菱拿掉他的手,不服气的撅嘴:“什么嘛!人家已经十六岁了!只不过比你小两岁!不算小孩的!” 风扬朗声大笑起来,从他的面容里一样看不到忧愁和苦楚,就像在春风中沐浴,在海水中洗涤,能使人心神透彻。 “大哥,玉金的事怎么办啊?” “放心,我会交给夏祖处理的。” 正说着,夏祖一瘸一拐走了回来,衣衫破损,腿上和手臂还有多处血淋淋的刀伤。 芙菱尖叫一声:“夏祖!你这是怎么了?!” “少主……我……” 第1161章 大人 “少主……我……” “居然是那个好战的鬼杰……”千刺掐着下巴,语气沉静:“那家伙是圣母手下最强的战力,天性好斗,曾流浪于术法界各地与众多高手对决,胜绩昭着,所以人也一天比一天傲慢,夏祖吃了他的亏,并不稀奇……因为,即便在这里,恐怕也没有几人能敌。” “千刺!你别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芙菱跳过去往他的脚面踩了一下。 千刺痛的抱脚跳开,一边咧嘴一边说:“本来就是嘛!先不说实力,就是那好战的秉性普天之下恐怕也没几个比得上!” “嘘!”化羽从夏祖的床前离开,对风扬说:“小声一点,人已经睡着了,虽然没伤到要害,可伤口太多流了很多血,需要好好调养。哥,你就小心一点照看着吧!” “我知道了。” “药我会叫人定时送来,先走了。”提起药箱,白衫医者姗姗离去。 “没办法啦。”风扬揉揉脑袋:“千刺,你就帮忙跑一趟吧,我还要去‘海川堂’找名海川。” “没问题!” 千刺爽快的答应,芙菱一直盯着他的脸看,直至风扬走出去,才缠住人不放:“我也去我也去!要不然就把你的秘密说出去!” “丫头!”千刺瞅瞅她,没买账:“吓唬我?我可不记得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哦!” “哼!我就不会捏造一个吗?” “以你的智商……大概不能。” 这句“实话”把芙菱刺激够呛,小丫头还真拗上了,用手死死缠住千刺的胳膊:“今天你去哪我都跟着!” “我去厕所呢?” “我也去!” “洗澡呢?” “去!” “啥也不顾了看来……”瞅了她足足三十秒,千刺终于败下阵来:“呼~我投降,跟我走吧。” 芙菱眉飞色舞的点点头,表示满意。 千刺突然一手指向远方天空,大声道:“看!那只猪会飞!” “哪呢?哪呢哪呢?”芙菱探头去看,没瞧见什么会飞的猪,反倒给千刺提供了溜走的机会。 千刺的出现让玉金心神不宁,慌慌张张不知如何摆弄自己的姿势,身边的弱水是头一次近距离注意这位城主,脸色也开始微微的泛红:他,可比玉金形容的英俊多了。 “找我有什么事吗?千刺城主?” 千刺呲起一口白牙,笑得灿烂夺目:“的确有一件事要麻烦您,玉金大人!” 听他叫的这么亲切,玉金真想把自己红到发紫的脸挡住,惊喜不已的回应着:“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一定帮你!” “那么,就请摒退左右,我要单独和您谈谈。” 玉金怎么也没想到千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连连答应:“好!好!我们走吧!现在就去!去飞影宫看三叶梅!不论你到哪儿!我都会跟着你的!千刺!” 她居然情不自禁的扑到他怀里,让后者的笑容在脸上越变越僵硬,从容的态度也转为了束手无策:“……玉金旗主?” “啊……我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了……千刺大人……”红到发烫的脸颊在千刺裸露的胸肌上轻轻摩擦。 千刺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立刻把人推到前面,一脸困惑的问:“玉金旗主,你怎么了?” 第1162章 惊讶 “啊……我等这一刻已经等得太久了……千刺大人……”红到发烫的脸颊在千刺裸露的胸肌上轻轻摩擦。 千刺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立刻把人推到前面,一脸困惑的问:“玉金旗主,你怎么了?” 玉金的嘴霎时张成瓢状:“我在做什么?” 不远处,弱水的脸色已经完全不能看了。 这种情形谈话要怎么继续下去?千刺忍不住在心底抱怨:可恶的大哥,居然把这种任务交给我,不过也真是奇怪,妹喜这样,怎么连玉金也这样? 弱水上前把玉金拉到身边,不让千刺靠近:“你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我们还有事呢!” 千刺看看她,觉得和正常状态下的人比较好沟通:“其实是这样……” “哟!你们怎么在一块呢?” 满含愉快的声音飘传过来,随之望去,几个人顿时傻在原地。 两个人在路上谈笑风生,像相交多年的友人,夜千雪时不时会去注意洛紫星涵的一举一动,他突然发现,这个爽朗奔放的男孩和光子也有相似的一面,就是那种可以融于阳光的明媚。 “光子那么臭脾气的家伙怎么就认识你这样老实的人了呢?”洛紫星涵看着夜千雪,眼光里毫无保留全是钦佩:“理解不能呢!” 夜千雪笑道:“不会啊,其实光子也挺温柔的,就是性子偶尔急了些。” “你这样的人很难对一个人说出批评的话吧!”洛紫拍拍他的肩,嘿嘿一笑:“老弟,还是得劝劝那个女人哟!免得太暴力了以后嫁不出去!” “呵呵,话虽如此,但洛紫兄对她还是蛮有好感的吧!” 一般来说,这样的问话肯定会得到一个满脸羞红的否认回答,谁想洛紫星涵直截了当的表态:“是啊!虽然她看起来凶巴巴的,不过终究是个不错的姑娘,而且很特别,我是很喜欢的啦!” 夜千雪完全没料到他会这么直白的承认,心里没来由生出一阵担忧,想想两个人吵吵闹闹不胜熟络的样子,大概就猜到,另一个人也会这么回答吧。 “你们怎么了?”玉金笑盈盈的看着他们惊愕的模样。 千刺迅速看向弱水身边的人,又迅速转头瞅这个突然冒出的人,眼睛顿时变成漩涡:“怎么有两个?” “啊!你怎么这样就出来了?!”弱水身后的玉金突然蹿了出去,绕着这个和自己穿着大不相同的“玉金”转来转去:“你你你!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你是谁?怎么和我长得一样呢?难道又是玩幻化术的我的某个朋友吗?”笑容满满的玉金淡定如常:“不过我才是真的哟!” 另一个玉金脸色铁青,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千刺见这下严重了,如果不把人带到大家面前,恐怕还要发生灾乱性事件。于是,好不容易解散的各位又折回到神母殿,连义公主和圣母也跟着过来了。 一进门,圣母就摆出更甚以往的高傲姿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谁能给我解释清楚!” “圣母大人,您还是自己辨别吧。”木茉指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玉金说。 圣母一瞧,霎时也蒙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第1163章 一语双关 圣母一瞧,霎时也蒙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想必您已经听说‘携宝潜逃’的事了吧,不管什么‘原因’,玉金大人都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窃国重罪’,可是现在人有两个,我不知道,到底该按律处置哪一个。”以悠说的不慌不忙又严肃认真。 圣母瞅瞅这个又瞧瞧那个,也不知道如何判别。 秋依笑着在圣母脑边咬耳朵:“母后可以考验她们一下,以证真身。” “考验?怎么考验?现在承认的就是罪人,谁敢说实话啊?不过也真是奇怪了,怎么就有人愿意淌这种浑水呢?” “如果还是不招认,我就一并处置!”以悠以一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可怕表情说。 原来的玉金吓得浑身乱战,她抓出一颗药丸吞到肚子里,几秒钟后,身体的局部开始冒烟,依次更换成白皙丰腴的皮肤。 妹喜,这个胖女孩在下一刻出现在众人眼前,唯一没变的,是她身上的服装。千刺这回可明白刚刚的一幕因何发生了。 “我不是玉金!我是妹喜,真正的罪人是她!是她!”妹喜指着笑意更深而且表情无辜的玉金大嚷。在场,就只有她一人没缓过神来。到头来,相信妹喜的竟无一人。 “从金钗宫的狂欢开始,就是你冒充玉金指使一切的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连圣母都这样问了,妹喜百口莫辩,急的火烧眉毛:“是玉金!真的是玉金!是她要我扮成她在这里做这些事情的!圣母大人!” “冤枉啊,圣母大人,我为什么要让她扮成我自己做犯罪的事呢?再说,是您让我替您出城办事的,您最清楚我的行踪了。至于为什么扮成我,就要问妹喜了……”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圣母指责她本就不大喜欢的妹喜:“你一直穿着玉金的衣服冒充她,刚刚为了脱罪才让自己现了原形的!一切都是你做的!你的目的就是陷害玉金!简直太可恶了!” “是您说的呀,凝光城的一切都是我们御政宫的,就算真的拿了也是应该的啊!” 圣母听得心惊胆战,脸色坏到像腐烂的番茄:“你……你这个混账!到现在还说陷害人的话!不知死活!来人!把她给我拖出去处死!” 秋依叫几个人上来,准备执行,被以悠一把拦住:“等一等!圣母大人,还有许多可疑之处,需要调查,不能这么快处死人犯。” “以悠少主,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想我母后的指令在这里还是算话的。”秋依狠笑着挑衅面无表情的风摩女王。 “那么我的指令算不算话呢?”玉灵碧从殿后走上来,一脸淡定:“如果草率结果人的性命,我们就和杀人魔没有两样了,不是吗?圣母大人?” “你们真是奇怪!刚刚说要处死人犯,这会又来阻止!你们就是故意和我唱反调的是不是!” “圣母大人不要生气,这一回我们可是站在您这边的哦,按律处置窃国者……”途倩儿一语双关:“可是呢……妹喜好像有很多的话还没有说,我们何不等她把话说完再做决定呢?” 第1164章 近乎疯狂 “圣母大人不要生气,这一回我们可是站在您这边的哦,按律处置窃国者……”途倩儿一语双关:“可是呢……妹喜好像有很多的话还没有说,我们何不等她把话说完再做决定呢?” 妹喜感激的爬过去抓住玉灵碧的裤脚:“晴尊大人!救我!我是冤枉的啊!” “你是冤枉的,那就是说窃国者是我了?是我让人们把国库里的东西搬出去的?是我让你放纵众人挥霍无度的?我刚刚回来,千刺城主当时也在场,我没有指责你陷害我,你倒先喊冤了?妹喜,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们不是好朋友吗?我究竟哪点对不起你了?”玉金的冤屈好像不比妹喜少。 妹喜怔了半天,才终于弄清楚事情的“本来面目”,于是她打算破釜沉舟:“没错,是我做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可事情的始作俑者,我还是要揭露出来!” 妹喜旗主的寝宫里—— “妹喜,我出城替圣母大人办点事,这段期间你就顶替我做财税府总长,凝光城的一切你可以任意使用,不过最好把我的朋友们也接进来,至于你,还是扮成我的样子,这样行动起来比较方便,有弱水在你身边,其他人就不会怀疑了!” 玉金的话诱惑力十足,妹喜喜不自胜的连连点头:“好好,我知道,就扮成你的样子吧!我早就想这么做了!你可不可以晚点回来?我想玩个够嘛!” “当然,我们是有福同享的好姐妹,我的就是你的,你可以任意差遣我手底下的人员,至于凝光城的财宝,你可以送人,也可以自己收藏,横竖都是我们的东西,不用客气!尽管放心使用!” “嗯!” “还有。”玉金把一件平时常穿的衣服拿出来递给妹喜,口吻诚挚:“我的衣服不要忘记穿,以免露出马脚给凝光城的人提供‘机会’。”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变成你的样子呢?”妹喜可不想去找那个恐怖的鬼杰帮忙。 “呵呵。”玉金摊开手心,上面有两粒大小相同颜色不一的药丸:“红色的这一颗是变身药,一旦服下,就会变成我的样子,如果想变回来,就吃掉这一颗白色的,这是我请人专门制作的,只有两颗,等我回来以后你再服第二颗吧!” “玉金!我爱死你了!”妹喜感激涕零,抱住玉金的脖子久久不放:“就这么说定了!” —— 玉金听后不慌不忙的笑,满脸无奈状:“你这么说,我真是无言以驳啊。不过除了你我还有第三个人在场吗?” 妹喜一动不动,眼珠子瞠的几乎快从眶里跳出来,呆呆的听玉金把话说完。 “我不想解释,各位,我刚刚执行完圣母大人交代的任务,由于时间仓促,之前也没来得及和任何人说起这件事,我不想在这种无谓的事上耗费时间,清者自清,如果有证据证明我的罪过,我一定不会否认,只可惜……我自信没有那样的东西存在,言尽于此,我失陪了,圣母大人还有晴尊大人……弱水,和我回宫吧。” “玉金!你这个贱货!”妹喜从地上跳起来,猛冲到玉金面前举起手来撕扯她的衣服,不少人上前阻拦,将近乎疯狂的妹喜拉到一边。 第1165章 自食其果 “玉金!你这个贱货!”妹喜从地上跳起来,猛冲到玉金面前举起手来撕扯她的衣服,不少人上前阻拦,将近乎疯狂的妹喜拉到一边。 弱水送给玉金的衣服被扯出个大口子,让她心疼不已:“你有毛病吗?是恼羞成怒了吗?死到临头还想拖人下水?真是悲哀,像你这样的人有今天的结局,也算老天有眼!”言罢,和弱水互相挽臂离开了神母殿。 妹喜在后面不停的大声咆哮:“为什么要害我!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干嘛要害我啊!你这个贱货!给我回来!我要把你撕碎了!啊啊啊啊啊!” “把她关进大牢!吵死人了!”以悠挥着手下令,跑进来两个术师兵,把挣扎不断的妹喜连拉带提的弄了出去。 “晴尊大人,事有蹊跷,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千刺站出来说。 “可是,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呀。”木茉摇着头说。 千刺提醒她:“你不是会读心术吗?听一听!” “那种东西怎么可以乱用呢!”木茉不得不拒绝,她自己最清楚,读心术是感知系术法里的禁忌之招,不可轻易使用的。 “不管怎么样,‘玉金有罪’是不成立的,就算她引导了妹喜,妹喜不也听话的去做了吗?这种事情,提议的人总没有行事的人罪过大吧!” “就是,妹喜也真够傻的,她以为出了什么事反正有玉金这张脸呢!没想到玉金提早回来了,本就落入一个陷阱,现在可好,越陷越深了。” “你们分析的头头是道有什么用!”赤魇一拍桌:“证据呢?如果证据都指向同一方,而又没有其他疑点,就可以定案了吧!” “今天就算我们不处置妹喜,我估计,圣母也不会放过她了。” 果然就如众人所料,妹喜刚一下入大牢就接到了另一个让她五雷轰顶的消息,圣母要求即刻把人逐出国府,永不录用。罪名是“冒用他人名义蛊惑群众盗取国物”。此等重罪,贬为平民已是恩同再造。 堂堂旗主被废,建国以来还是头一遭。 包裹被卷成一堆乱麻丢到街上,曾经的部下对着自己白眼不断:“快滚吧!死肥猪!” “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我是怎么对你们的?现在我被废了,你们就这么报答我吗?!”妹喜含着眼泪高声痛斥。 部下们瞅瞅她,态度前所未有的轻蔑:“那又怎么样,事情已经过去了,从今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你一个被国家放逐出去的罪人还想得到尊重吗?我呸!快滚吧死胖子!”一边骂一边回头,差点撞上身后的人,刚想大骂却发现是小林岛钏。 女旗主气狠狠的啐道:“见风使舵的人渣!给我滚到厕所里去!” “是、是!”几个人被吓的夹着尾巴跑掉了。 “钏姐……”妹喜看着唯一的、像是来送行的人,突然泪如泉涌:“我……” “唉,早就警告过你小心玉金,这回可好……你这蠢货,平白无故让人捡了个大便宜。” “钏姐,我后悔死了,我以为她是好心让我快活的,哪里知道还有这样的阴谋啊!现在我是回不去了,可我真的很冤枉啊!” 第1166章 皇都 “钏姐,我后悔死了,我以为她是好心让我快活的,哪里知道还有这样的阴谋啊!现在我是回不去了,可我真的很冤枉啊!” “你还喊冤?”钏觉得她蠢到没救:“你知不知道,就算是她让你做的,你的罪也远远比她大,因为所有的事的确是你亲自操控的!怎么说你呢?难道你不知道即使是圣母也不敢随便动用国家财产吗?” 仿若一记炸雷从脑中穿过,妹喜突然意识到什么,她惊恐的瞪大两眼,在不愿相信与不得不相信的夹缝中左右为难。 “圣母大人曾经得罪过许多百姓,之所以现在还能稳稳的坐在那里,除了晴尊,就是她对自己的约束了,虽然她常说国家的一切是自己的,可终究没敢去动国库里的东西。你倒好,明目张胆的差人去抢、去夺,知道上主们为什么不阻止你吗?他们也没安好心,就等着你把坏事做尽然后拿出充足的证据给你定罪呢!这样的过失,连圣母也保不了你!何况……你的背后,始终有一个等着把你踢下来、在圣母那里无比受宠的玉金呢!” 钏的一番话点醒梦中人,妹喜终于明白了,这场悲剧是她的疏忽和愚蠢造成的,玉金,这个一直和她称姐道妹的同僚,竟会把她弄至这般田地,真是天大的讽刺!然而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自食其果了。 “不过,你不要担心,我可以帮你……”钏的话好像是急流中突然出现的救命草,尽管难抓,却也有转圜的希望。 从人烟稀薄的野林里走出,洛紫星涵立刻闻到一股惹人垂涎的香味,抬眼眺望,对面的山脚下果然有一个搭着棚子卖着热食的小店铺。 他像几年没吃到东西一样,眼睛里全是憧憬的光:“哇噻!我多久没吃包子了!夜兄!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夜千雪看着飞奔过去、活力四射的男孩,眼里的笑容渐渐冷却了。这里是临近目的地的“横云城”,只要翻过前方的山,就可以到达“水上皇都”水域城了。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她,夜千雪握了握拳。 “谢谢老板!”洛紫星涵把自己的身份忘得一干二净,像个抓到糖果的孩子,笑容满满捧着热乎乎的包子回到原处,然后他发现,夜千雪不见了:“不会……出什么事吧……” 本以为就这样和夜千雪失去联络,一掉头,洛紫星涵反而看到了满脸惭愧的夜千雪:“夜兄?怎么了?你的脸色……” “抱歉,洛兄,我去方便了一下。”夜千雪指着不远处的石屋茅房。 这时候四五个路人从这里经过,嘴里兴冲冲说着什么:阿紫的服装展提前结束,明天就在光都举行终场了之类云云。 洛紫听罢一拍拳:“不是吧?我们还要赶回去吗?” “看来是的……”夜千雪乖乖回答,额前的刘海将他真实的目光完全挡住。 “那还等什么!”洛紫星涵狼吞虎咽的把剩下几个包子塞进嘴里,一边鼓着腮帮一边发声:“哈快狗啊(那快走啊)!” 第1167章 文豪 “可是夜兄……我突然想起,如果这时往回赶,可能就看不到我的朋友了。实不相瞒,这次来水域除了找光子,我还要帮朋友办事,所以……我恐怕要留在这边了,真的是太抱歉了。”夜千雪目光闪烁,左顾右盼,但这完全不影响他礼仪到位的欠身致歉。 洛紫星涵把嘴里满满的食物用力咽下去,这才吐字清晰:“没关系!夜兄不必在意,尽管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至于我,只能先回光都啦!夜兄!回见哦!” “是!洛兄一路小心!” 直至这紫毛小子蹦蹦跳跳欢天喜地的消失,夜千雪才露出满意的微笑,几个小钱就能使这么个大麻烦回头,也不枉他花费了一番心思:“光子,我这就去找你。” 从在裳国相遇伊始,夜千雪就没打算放弃过。那个坚忍不拔、冷厉孑然的少女,在众人眼里或许是可怕而孤傲的,可在自己心里,一切都不重要。他只想和她在一起,任何阻碍,都不应该存在。 近日,宁日潇走访秋暮灵曾经就读的学校,“收获”颇丰。 有人说她是个阴沉的人,平时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交际,所以一直处于被无视的地位;有人说她是个很有内秀的人,学习很好,也很温柔,就是太内向了,而且不会变通;还有人说她没什么活力,感觉没有年轻人该有的朝气。总之就是,褒贬不一。 宁日潇在脑海里大概勾勒出了那种情景和画面。当时天色已晚,看着高空孤独悬挂的明月,她决定第二天到秋暮灵的亲朋邻里那儿继续走访调查。 就宿在之前的那家小旅店里,每次睡前,她都会看些精彩的文字,这就是文人的癖好。宁日潇一边自嘲一边翻开手抄版的《彼岸千年》。每一次阅览中产生的奇妙感觉都会引发不同的梦境,可喜的是,从未有恐怖的场景出现,《彼岸千年》所勾画出的美景简直是天国之色,至少,它已深深震撼了被誉为“女文豪”的宁日潇。 清淌的小溪边,几只飞舞的白蝶翩跹旋转,顺着鹅卵石铺砌的岸边一路走去,尽头,有一棵开满了紫藤的树。风起,紫絮飞扬,如梦如幻。花穗飘散到河里,伴水游走了,花瓣飞逸到天上,随云离去了。树下闭目沉眠的美丽女子,有一头动人的烟紫色秀发,和紫藤的花朵交缠在一起,分不清楚哪是哪里。 梦境的真实,让谨慎的宁日潇失去了辨别真伪的能力,仿佛真的置身在此。 “你来了……” 树下女子消失的瞬间,从眼前现出一抹模糊的身影,单薄的布衣,素净的脸庞,并不漂亮的脸上却有着一种动人的神态,说不出的高雅和淡漠,忧伤与无奈:“宁日潇……” “你……认得我?你是秋暮灵?”宁日潇静静的问,掩饰不住心中的惊愕。 “是……”一抹微笑从嘴角浮现,秋暮灵的眼睛像是暮色的秋水,橙红的光晕中浸染着雾霭的风芒,纯粹而美丽。 第1168章 畏惧 “是……”一抹微笑从嘴角浮现,秋暮灵的眼睛像是暮色的秋水,橙红的光晕中浸染着雾霭的风芒,纯粹而美丽。 想不到,秋暮灵竟是这样一个女子,高雅犹如世外神仙,又怎会生出那样多不善的传言呢?宁日潇不得不怀疑人们口中的“评价”了。 “对不起,我的事本来与你无关,却让你也陷进来,真的……很抱歉……”秋暮灵低下双眼,声音轻小。 宁日潇摇头:“不,是我想知道全部的真相。只是,现在我在哪里?是你的梦境还是我的梦境?是幻觉还是真实?” “既是真实又是虚幻,人的感觉往往就在它们的夹缝中不是么……”轻柔的声音,与其说没有活力,不如说是一种使人安逸的力量。 宁日潇点头,这个比自己年长几岁的女孩,实际上的感觉并不遥远:“你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去?” 秋暮灵忧然一笑:“你不是已经调查出来了吗?” “如果那是真实的,你就不用‘托梦’给我了。” 宁日潇的话让秋暮灵略微一怔:“你?” “今天在这里,请你告诉我全部的实情……”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别忘了,这里的事与你毫无关系,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 “你理解文人的意愿吗?” “嗯?” “我不相信,能写出那样文章的是一个道德败坏、品行不端的人,文人的思想,会透过文字表露无遗,我对这些文字有极大的兴趣,所以对能写出这样惊人之物的人,也不能轻易否决……” “呵,你比看上去要坚强……既然你不质疑我的‘过往’,我就向你彻底揭示我所有的一切吧。” 秋暮灵,自幼家境贫寒,饱受拮据之苦。她勤勉好学,无论在哪个学校都能以第一名的成绩赢得殊荣。父亲秋楚生是当地工厂的一个普通工人,性情极端暴躁,还有许多难以改变的恶习,吸烟、喝酒、赌博,因为钱的事常常和暮灵的母亲发生口角,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他将怒气全部发泄到女儿身上,拳打脚踢成了每日饭后的附送,久而久之,“习惯”成为自然。 女孩被折磨的身心俱损,灵活的头脑也开始变得笨拙迟缓。母亲白辰流起初还对女儿体贴关怀,无微不至,但自从秋楚生把“目标”转移之后,她也渐渐失去了耐性,常常趁秋父不在的时候夜不归宿,回到家以后还会对女儿侮辱谩骂。 秋暮灵生性懦弱内向,不知抗拒,在学校一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她爱好文学,喜欢赋诗作对,常常用学校废旧的钢琴为自己的文字谱写音乐,对于她来说,只有做自己热爱的事情时,才是幸福的,因为她没有朋友,从小在一个混乱的环境中长大,让她失去了对于美好事物的向往和期待,她畏惧,不敢交朋友,却常常忍不住在角落里偷偷关注着那些不属于她的事物,大家互诉衷肠、欢乐与言笑的背后,是她寂寞的眼泪。 第1169章 不顺眼 从小在一个混乱的环境中长大,让她失去了对于美好事物的向往和期待,她畏惧,不敢交朋友,却常常忍不住在角落里偷偷关注着那些不属于她的事物,大家互诉衷肠、欢乐与言笑的背后,是她寂寞的眼泪。 她喜欢干净,房间衣物都要自己整理,可是父母亲行为邋遢,看她每日洗洗涮涮便十分不高兴,宣称她“毛病多”,接着又是一顿没来由的粗鲁虐待,好像找不到她的错处就十分不甘一样。 她慢慢学会了倾诉,以往不会向别人敞开心扉的她终于决定改变。她找了几个她自认为可以成为好友的人,将苦楚一一倾吐,然而,她们微笑表面的背后却是“轻视与否定”。这种表里不一的对待,铸造了她生命里的全部悲哀。 流言越扩越大,每次家里的人无理取闹后,受到抨击和议论的一定是秋暮灵,被打骂的次数多了,自尊心受到严重践踏。她想着,横竖也是难逃折磨,不如奋起反抗来的痛快,然而,她只是从一个深井里爬出掉入了另一个无底的黑渊。 不肯向恶势力低头、换来金钱给左邻右舍盖高楼,从而被他们误解、群起而攻之。刹那间,惊涛骇浪般的传言淹没了可触及的每一个角落。不少人说幸好秋暮灵不是名人,否则,一定是史上最最臭名昭着的一个。 心如刀割的痛楚,绝对不是皮肉之苦所能比拟的,被一个人抨击伤害和被一群人夹枪带棒又是不同的,秋暮灵是二十几岁的人了,却被比她还小的人教育:“你是我见过最差劲的人,你的心里连父母都没有!还能有谁!父母养育你如此辛苦,你却恩将仇报,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 是的,久而久之,本就不赞同自己的亲戚邻里怨声载道,而竭尽全力得到的友人们也逐一离去了,有的是直接把话挑明,有的则是无声无息的远离和冷漠。那是秋暮灵在失去亲情时全部的依恋,可到头来也终成一场空! 不被理解的孤独,冤屈之下还屡受伤害的苦楚,让她渐渐失去了本该拥有的热情,身体状况越发糟糕,朋友们和父母亲却斩钉截铁的说那是心理作用、是装出来的表象、想要博人同情。 终于有一次,秋暮灵因为帮助一个困难的同学而得罪了有权势的人,被索要赔偿,父亲打断了她的双腿,母亲笑着讽刺她一番便扬长而去,秋暮灵痛不欲生,本就患有的种种疾病顷刻间爆发,母亲明知其身心俱残,仍不为所动,非骂即吼,另一个拳脚相加,女儿终因救治不及时而终身残废,可悲的是,所有的人仍把一切罪责归咎到秋暮灵头上。 她的残废,在世人眼中,不过是与双亲作对遭受的报应!她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煎熬下开始偷偷撰写《彼岸千年》,没有人知道,那是她苟延残喘的唯一理由。 父母见她已经毕业,但因身患残疾没有工作而十分不顺眼。 第1170章 辱骂 父母见她已经毕业,但因身患残疾没有工作而十分不顺眼,没有家族背景的秋家想要给一个残废找工作难如登天,秋暮灵痛苦不已,将全部希望寄托在自己的作品上,期待有朝一日能够流传于世。开始,她被无端找茬的时候,还会用讲道理去沟通,但是后来她放弃了,因为母亲处处刁难挖苦,丝毫不通情理,父亲被母亲一挑拨还常常暴打残废的秋暮灵,无论她怎样哀求,只要父亲想打人,就一定会得手。 身体不好的人上厕所何其困难,母亲就故意在天黑的时候把凳子摆在中间,绊倒秋暮灵之后大笑而快,秋暮灵在经受了无数摧残之后,偶尔也会发作反抗,可是母亲就借此机会破口大骂,所骂之言令人发指。此后所造的阻碍,母亲皆以“你没和我说明白”为由搪塞过去,她骂了人,害了人,却不让秋暮灵重提一次,只有一次,她就会痛恨的大骂。 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秋暮灵拖着病重的身体向上苍祈求死亡。母亲也如她所愿,奉劝她自杀,并笑着说:“很可惜,就算你想,老天也不会让你这么痛快,你该遭受的报应是活受罪,即便死了,也不会瞑目!” 秋暮灵憎恨他们,即使知道憎恨自己的父母是不对的,她只有二十五岁,脸色却难看的像是将死的老人,没有人帮助她,即使知道也未必尽信,这就是最让她痛苦的地方,她不惧怕死亡,惧怕的是就算因此而死,所有的人也会说是她自作孽,自己的父母无论做过什么,永远都不可能是罪人,永远都是无辜的。 她开始厌倦,每天都早出晚归,即使行动不便也要逃离此家。然后她发现父母趁她白天不在时呼呼大睡,晚上回来以后便开始乒乒乓乓的做事,每次提议,父母都以“你不要耽误我们的正常生活”为由让她有苦难言。 而这一切,还不足以令秋暮灵彻底绝望,如果没有对于自己人格的否决,她相信,一定不会发生最后的悲剧。 有一次,几个同班女同学当着母亲和她的面讽刺秋暮灵衣着寒酸、四肢不全,还故意和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当街拥吻、浑身乱摸。秋暮灵留了几句不带脏字的反驳,便和母亲回家去了。谁知到了家的母亲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脸不悦。 秋暮灵了解她的心思,却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便说:“妈,我知道她们的话让您很难堪,不过女儿已经把那几个不正经的女人训斥一顿了,相信以后她们不敢再说那样的话了。” 母亲斜睨着她,立刻就冷笑几声:“我难堪什么?人家又没说我,再说了,你自己骚不起来,还总嫌别人不三不四?就你这样的,不三不四也没人要啊!分明就是嫉妒人家受男生欢迎,把人家的才能说成轻浮,把自己的无能说成正经!”接着又是一番没来由的辱骂。 第1171章 刁难 秋暮灵习惯了,每次她骂完人,发觉理亏都会以“我就骂了你能怎么样吧”收场,可是这一次她难以忍受,第二天有重要的工作应聘会,母亲却故意掐时间算计自己,秋暮灵气愤难当,却还是束手无策,因为她一旦“沟通”就会遭到痛打。 真不知道上苍是眷顾还是刁难,说眷顾,是因为自己活到了现在,说刁难,是因为她的情况毫无好转。 终于,她知道了,想活下去就得另择生路,于是,她向她最不愿低头的亲人们乞求,为自己安排一份可以赚钱的工作,哪怕辛劳困苦。父母当然高兴,因此她才得以在一个小型报社里工作。然而,家里人对她更是颐指气使,常常声称:这是我们帮你找的工作,我们随时都能让你下台! 最明显的一次,秋暮灵见一经营豪华酒店的富商欺压贫苦员工,便要将其恶行公诸于世,那富商耳目众多,找人奉劝秋暮灵却每每触碰钉子,一经调查,富商才知道对付这个弱女子根本不必费力,只要轻轻一挑,她的双亲必定会要了她的命!富商的判断是正确的,他略施小计,便让秋暮灵被暴打了数十次。失去这份工作,也意味着她生存的全部希望被抹杀殆尽。 秋暮灵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找了两件母亲背着父亲买的昂贵衣服,一一绞碎。母亲的恨终于做了最后的冲刺,让父亲强行把秋暮灵卧室的门踹碎之后,将其毒打一顿,期间,母亲高声欢呼:“这就叫鼻口喷血!” 秋暮灵躺在房间里,不时听到门外刺耳的诅咒和怨骂,多年来,她的眼泪几乎流干,最后一次眼泪,是对世间的毫无眷恋。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人真心待她,她始终清楚,结束这可悲的一生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她的母亲再次帮助了她,连续几天断绝了难以动弹的秋暮灵的饮食供给,以往秋暮灵可以自己动手,这次却怎么也起不来了,好在,她将唯一的“希望”托付给了霓裳。 行前,她派小狗给霓裳送信,将人请到家中,泪雨涟涟乞求霓裳帮助她把作品发扬天下,霓裳很是勉强的答应了,秋暮灵感激不已。 三天后,母亲来向她索要衣服的赔款,发现她尸体的瞬间,嫌恶而惊恐的滚爬出去。 身残、病痛、精神的折磨。即使她死了,花国的人也没有怀疑过是谁造成的。年仅二十五岁,正是风光无限的大好年华,可是她苍老、脆弱、身患数病、名誉被毁,最可悲的是即便终了,也要独自往开放着彼岸花的忘川河畔走去。她唯一的心愿,就是“此生不留痕,命去魂也亡”! 而她的父母,却继续欢乐的度日,没有人会去调查秋暮灵的真正死因,根本不会有人相信这匪夷所思的事实。 可是,老天有眼不是吗?终于在这一天,在这个梦境里,知晓这一切的另有其人了……不,还有小不点,那个脆弱的生命,在同学们以踢打它为乐时,只有秋暮灵跑过去求情,从此相依为命,不离不弃。 永远也忘不了那个画面……弱柳扶风的少女怀抱瘦弱的小狗,轻轻唱歌,轻轻欢笑,除了《彼岸千年》,秋暮灵还有它这个唯一相信自己的存在。 生前折磨身心残,死后诬赖魂灵冤!世人若信通常理,灭烛只愿永不燃! 第1172章 靠山 “请允许我叫你‘残烛’……” 秋暮灵轻轻阖目:“冷风残烛泪么……很好,这正符合我的宿命……” “我并不是讽刺你,只是……” “我明白,对于死去的人来说,我已是无比幸运的了。谣言止于智者,宁日潇,一切拜托了,我那唯一的遗物……” 宁日潇点头回应,极其坚决的允诺:“请放心,我会用生命保护你的遗物……总有一天,它会因你而锋芒无数的!” 残烛周身放出淡淡的金色,逐渐浓郁的光辉悄悄掩住了那含笑倾国的脸容。没有谁的容貌天下第一,只有人的神态才举世罕有。 梦醒,一切幻境止于拂晓,烛火燃尽,静静留下飘渺无痕的轻烟,宁日潇张开那双紫到透明的眼睛,欣然浮现。 “圣母大人!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为什么这回只准许一个人进城呢?”佩佩玖斯尼发出质疑,自从妹喜被驱逐出去,圣母的胆子好像也变小了,明明有能够翻身的机会,要不然凝光城的人怎么可能对他们忍耐? “玖斯尼,听圣母大人把话说完。”少年名海川提醒道,他的笑脸根本就是长在脸上的,无论什么样的心绪,几乎都是相同的表情。 “就这么定了!”圣母匆忙的说了一句,从座位上离开,进入后殿。 玖斯尼想追上去问个明白,却被鬼杰一巴掌打中。他哪里扛得住,别说这个男人,就是天地盟会功夫的小女子他都不敢招惹:“你、你干嘛打人?” “本大人从来不打人,我打的是狗!”鬼杰冲着坐在地上一脸惶惧的玖斯尼嚣张的说。 玖斯尼气的满脸发紫,又不敢跳上来打,只好拍拍裤子悻悻离开。 玉金看众人面露杂色,笑说道:“大家不要担心了,因为那两人之中有一个是不合格的,所以只能留下一个。” 刚刚回来的小林岛钏用傲慢的口吻询问:“哦?那么敢问是哪位‘高手’有幸留下啊?” 玉金笑的无比灿烂,扁圆的脸蛋上满是得意:“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小林岛钏眉头一挑,面露怒色。 “好了……我看,大家可以解散了吧……”名海川温和动听的声音一响,众人都不做声了。 …… “落月啼小婉还有寒苇裳,你准备让谁留下?”一出殿门,弱水就紧跟着她唯一的靠山。 玉金怀揣一袋金沙,边走边说:“那还用问吗,寒苇裳是硫琅家大小姐如风介绍来的,硫琅如风是什么人,她母亲是银之国首富的女儿,父亲是冰之国玄若家的重臣,再者说她们还持有花之国国府的举荐书,无论哪方面,都不是落月啼小婉能够相比的。”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那个落月啼小婉比寒苇裳有才干,怎么办?” “你的意思是怕她不服?然后找天地盟告我一状?” “对啊!天地盟的人不是最能在这种事情上做文章吗?万一被他们抓到小辫子看你怎么办!” 玉金笑嘻嘻的掐住她的小脸:“你以为我是谁?我会让自己陷入那种境地吗?放心吧,给落月啼几个小钱就能把她打发了。再不行的话,就只有像对付妹喜那么对付她了……不过嘛,小喽啰一个,还犯不着让我浪费力气呢!” 第1173章 真火 玉金笑嘻嘻的掐住她的小脸:“你以为我是谁?我会让自己陷入那种境地吗?放心吧,给落月啼几个小钱就能把她打发了。再不行的话,就只有像对付妹喜那么对付她了……不过嘛,小喽啰一个,还犯不着让我浪费力气呢!” 被叫做“小喽啰”的小婉在妹喜离开后不久也“名正言顺”的走了出来,尽管她是在出来以后才知道原因的。 从容从环保局下班回家,经过护光城附近的水果店想要进去看看,远远的听到一阵暴跳如雷的女音,匆匆买了几个苹果,就好奇的赶了过去。只见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孩子冲着护光城的一扇大门高声咆哮,虽然满口抱怨,但言语里丝毫不带粗话。 “小婉?是你吗?”从容还记得她,那么明显的皮肤和身材,还有独特的声音和眼睛,想要忘记才困难呢。 小婉回过头,凶凶的看了从容一眼:“干嘛!” 从容吓得一哆嗦:“你怎么了?为什么站在这里大喊大叫啊?” 小婉气得鼓鼓的,她想了想,一把拉住从容的手,拖麻袋似的把人拽到了很远的地方,把她遭遇的事情噼里啪啦讲了一遍:“……你说!气不气人!” “你不是在餐饮店打工吗?又是谁看中的你?为什么看中你呢?”虽然问得多了点,可从容觉得句句是重点! 小婉朝着从容身后,把指头一伸:“喏!” 一股奇异的花香飘过来,很熟悉,至少可以肯定,她最近闻到过。 “呀!你们认识啊!” 说谁谁到,简直是自己送上门的!从容回头,冲着那人大吼一句:“玄若真火!” 那双狭长而充满阴鸷的眼睛看到女孩时蜿蜒成微笑的弧度,口吻也是一贯的温和优雅:“想来问问,为什么小婉小姐出来了?” “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把小婉弄进去?你到底想干什么?弄进去就算了,居然还反悔?”从容好像非常看不惯出尔反尔的人。 “哦?你是在怪我没有把你引荐进来吗?而且,你们又是什么关系呢?嗯哼哼~” 从容真搞不懂为什么有人可以用这种表情说出这样的话。 小婉刚要解释什么,从容开口就来:“她是我朋友!怎么着吧!” “朋友?”玄若扫了小婉一眼,目光再次定格在从容身上:“你的朋友很多吗?” “关你什么事!”从容回头,收敛了充满敌意的语气:“小婉,不用担心,这种黑暗的地方我们不呆也罢!走!我们去找香玉姐,在环保局工作也是一样的!”她说的义正词严,好像有什么了不起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玄若真火笑模笑样的说:“你是说那种打扫为生、看守大门的工作要交给我们的高材生小婉来做?” “我……”从容的脸登时红得像血,也是,自己都没面子宣扬的工作哪好意思给别人推荐。 小婉倒是不在意这些,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递过去:“玄若先生,这是你之前给我的四十万国币,现在我出来了,钱还你!” 第1174章 闷闷不乐 小婉倒是不在意这些,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递过去:“玄若先生,这是你之前给我的四十万国币,现在我出来了,钱还你!” 玄若真火看了看几乎没有动过的纸包还有衣着素朴的落月啼小婉,终于说:“我想你是误会了,小婉小姐,我并没有赶你出来的意思,所以请跟我回去。” “可是,玉金旗主她……” “交给我,我会留下你的……” “不是只能留一个吗?我要是留下了,另一个怎么办?” “呵呵……”玄若真火轻轻转身,摇着扇子边走边笑:“留下的人会是你……不过,从容也要答应我一件事。”他停住,背对着正准备回家的从容:“想让小婉重新获得机会,你必须一同进入,算是……补偿吧。” “补、补偿?”从容像看到了什么惊悚的东西,眼睛张得溜圆:“我又不欠你的!” “是谁把我的手链丢到水塘里的,你说……不该罚吗?” 他说得轻轻松松,从容却听得一头冷汗,这可怕的家伙!居然偷窥?! 不容解释和拒绝,他居然直接告诉小婉要从容作为她“重获机会”的条件。 从容以为这丫头多少能理解一点自己讨厌玄若真火的心情,岂料她比谁都气人,一把抓住从容的手用力的捏:“从容!我的后半生就交给你了!拜托了!” “我才要拜托你!让我活得久一点吧!”想多活几年的,就要远离不喜欢的人,要不然光是看着也能憋死了。 “喂,玉金……”花园的角落,弱水靠在玉金怀里,发问:“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那些上主这么听话?” 玉金只是笑着看她眼里的佳人,故弄玄虚。 弱水急了,拳头敲打在她的胸口上,娇滴滴的嗔怨:“讨厌啦~你快告诉人家啊~” 玉金还是不说,她就喜欢和弱水玩“捉迷藏”,弱水终于急了,狠狠的掐了她一把,玉金笑着把她按到地上,好顿抓痒:“还闹不闹!还闹不闹!” 弱水被按的生疼,大吼道:“滚开啦!很痛诶!” “其实,这件事只有我和圣母大人两个知道,御政宫的其他人一概不知。” “是什么?是什么?”弱水爬起来凑到她的耳边追问。 玉金还是一脸坏笑:“有什么好处给我啊?我可不会把这么大的一笔财富白白让给别人~” “人家什么都答应你啦!快说啦!” 玉金对她真是越看越喜欢,将她一把拉进怀里之后咬住耳朵轻轻的说…… “真的假的啊?” 弱水的一声惊呼把恰好路过此地的从容和小婉吓了一跳,看过去,两人再次目瞪口呆,这这这!根本就是侵犯隐私嘛!还是小婉反应的快,拉住从容的手飞奔离去。 看不出来呀,这么一身肥肉还飞的跟鸟似的,狠!从容朝她竖起大拇指,她却一脸纳闷的瞅着从容:“……你没事吧?” 月上梢头,银波渺渺。 紫韵他们一定等着急了,从容连招呼都没打就被小婉拉了进来,一直是闷闷不乐,好在这里是凝光城,否则她真的要一夜无眠了。 第1175章 璞石 紫韵他们一定等着急了,从容连招呼都没打就被小婉拉了进来,一直是闷闷不乐,好在这里是凝光城,否则她真的要一夜无眠了。 “从容是第几次到这里来的?”小婉换好睡衣,微微卷曲的头发披了一肩,能够想象这样一个女孩子要是瘦下来该有多漂亮。 “我也记不清了……小婉呢?” “第一次哦!”看得出她眼里的兴奋:“今天太晚了!否则一定要好好的看看这里!在护光城的时候,那里的人都不允许我出来!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进凝光城了!” “小婉想当上主吗?”从容问,听说那个一同入选的寒苇裳就是新到的城主,真好奇她的模样,是不是也像天仙一样动人呢? 小婉听到从容的问话,许久以后才开口:“我想要钱,想要很多很多的钱……” “钱……真的很重要吗?” “对于我来说,是的。”眼里流过淡淡的悲哀,小婉叹了口气:“从容大概是有钱人家的小姐吧,怎么会知道我们穷人的痛苦?” “现在光之国不同以往,已经不会有人饿死了,为什么你还这么说呢?”从容不相信,自己看到的繁荣和富饶是虚无的假象。 小婉没再回答她,只是安静的说了句:“睡觉吧。” 第二天清早,便从几个执行者那里听到消息,寒苇裳已经被送走了,上级决定留下的是落月啼小婉,从容高兴的比她还过分,不为别的,就为可以不再受那可怕家伙的要挟、恢复自由身了! 小婉也没阻拦她,只是很舍不得的说:“记得回来看我哦!” 从容笑道:“你忘啦?我是不能随便进来的!要看也是你去看我啊!” 小婉咯咯一笑:“说的也是!” “再见了!”迈着欢快的脚步,从容蹦蹦跳跳往北门跑,身后的小婉一直到她消失在视野尽头才转身回去。 从容一边跑一边想怎么能让紫韵他们原谅自己的不告而别,正出神呢,面前突然闪出一个人来,说了一句让她倍感恐惧的话:“就这么走,我是会伤心的哟!” 是是是玄若真火?! “你怎么在这?”奇怪,御政宫的旗主好像比这里的人还识路啊!她从容走的明明是一条密林里的暗道啊! 玄若笑着捋了捋美丽的红色发丝,堪比神仙的妖媚容貌和高雅的气质真让从容自愧不如。 “我是来看看你是不是遵守约定,果然,想要逃跑呢,呵~” “谁说我要逃跑了!”从容理直气壮的反驳:“我是要去上班!时间已经到了!工作的人怎么可以不守时呢!” 他盯了人半晌,接着笑的比先前更欢了,是那种……花枝乱颤的大笑:“从容,你真的很可爱,哈哈哈~” “你在讽刺我吧……”从容耷拉着眼皮倍感无力,怎么总是遇到他啊! “我是说真的。”他止住笑,把扇子徐徐移到嘴边,轻缓的说:“璞石经过雕琢,会成为比宝石更加珍贵的美玉,你就是那颗没有经过雕琢的璞石,总有一天,也会光芒四射的。” 第1176章 百里挑一 “璞石经过雕琢,会成为比宝石更加珍贵的美玉,你就是那颗没有经过雕琢的璞石,总有一天,也会光芒四射的。” 她承认,他的话有致命的吸引跟诱惑力,使自己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走近几步,高大的身材几乎占据了从容全部的视线:“我可以成为那个工匠,为你铺开一条精彩无比的人生之路。” 从容用力的晃了晃头,这家伙真是越说越离谱了。呆久了没好处,于是她提起裤腰撒腿就跑……还是早点回紫韵那里吧!还是那些人让她觉得放心! 玄若真火看着某女没有半点美感可言的逃跑姿态,陷入沉默。 总算快到地方了,从容已经看见北门的门厅了:“嘻嘻嘻!成功逃脱!” 暗自庆幸的时候,那男人的声音又飘了过来:“真的么?” 从容僵了一下,绝望的扭过头来:“玄若真火……你一定要这么捉弄我吗?” “别这么说嘛,这样好不好,如果五分钟之内你能避开我的视线,我就放你走,并且,再也不勉强你。” 他笑的好诡异,可从容一口就答应了!她哪里知道御政宫“武有鬼玄”中的“玄”指的正是他啊! 接下来的实践简直让从容欲哭无泪。跑到一片密丛里,他会在脚边出现;跑到蔷薇王国,他会用那里的鲜红挡住自己的火艳;躲进梦寝纱帘,他会静静站在前面含笑相望;最后从容实在没招,跳进了翠烟波潭,他竟然伸过来一支钓竿! 从容无力的都快流出眼泪来了,就差跪地乞求、请他放自己一条生路了。 看着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欧也从容,玄若真火笑道:“怎么样,认输了吗?” “谁、谁认……输了!”话都说不完整了,从容使尽力气站起来,往后蹭了几步,正欲转身跑开时,脚下一滑,失去重心向前扑去。 ……好温暖,就像是紫韵的怀抱,充满了兄长的味道。从容仰起脸,看到一双正在注视自己的凤目,她从没见过这么妖媚的男人,身材健美颀长,却有一张端丽美艳的面容。如果紫韵是一朵洁白的水仙,那么玄若真火就是红色的石蒜,妖异、充满了温柔的魔力。 “没事吧?”他笑问,看着怀中少女的双颊渐渐染上了红晕,目光突然哀落下去。 轻柔的呼吸,是从容停靠在他胸前感到的温暖,很淡很淡的荼蘼花香,好闻而不腻。 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居然在一个无比陌生的空间里,左边墙壁上挂着两扇镶满宝石的金锁坠流纹仿真窗,对面是一口落地式洒银长鸣钟,钟的左右放置了红木书架和三梯烛台,不远处的两枝翠竹梁上悬着一面紫藤花帘,将里面卧室的模样依稀显现出来:鲛绡帐、竹绵榻、水晶圆枕、鸳鸯绒被,不过,最为醒目的还是榻角那一株独绽的石蒜,似血如荼,独放傲辉。 淡淡的脂香从颊边涌进鼻腔,前方空地上,猛然落下一扇框金银镜,镜中,一个红发的美丽男子正用海绵扑在从容的脸上轻轻抚擦,含笑道:“美女都是装扮出来的,我们从容也是一样……” 斜了他一眼,从容不以为然:“谁说的,天地盟女上主从来不装扮,不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吗?” 第1177章 第一才女 斜了他一眼,从容不以为然:“谁说的,天地盟女上主从来不装扮,不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吗?” 玄若真火露出灿烂的微笑:“是啊,她们可和一般的女孩不同呢……从容,你今年多大了?” “十七,我干嘛要告诉你我的年龄啊!”说完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招出来了。 玄若真火笑的更明媚了,不得不再次承认,他不仅人长的美,连笑容也好看的没话说,就像紫韵笑的一样温柔惬意。 “对了,我为什么在这?这是哪?”回过神,突然发觉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有多么奇怪。 他正笑着把从容的脸转向他的方向,门就被人一脚踢开,随着一声不善的怒吼,从容隐约感到一张俊俏的脸上布满了莫名的愤怒:“玄若真火!你居然不和我说一声就把人选落定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弯弯细眉柳叶眸,含朱娇唇仙玉容,正是那御政宫“第一才女”小林岛钏,据说,她可是仅次于宁日潇的闻名才女。除了天地盟的那些女子,从容还是第一次见到画里走出似的人物,那种标致,绝对堪称天仙级古典美女。 “是钏啊,有什么事吗?”通过镜子的一角,玄若很容易就能看见她,可是他没有回头,继续用手里的化妆工具给从容装扮,动作优雅缓慢,仿佛没有受到任何的干扰。 小林岛钏见他无视自己,当即柳眉倒竖,吼道:“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还有,为什么这丫头会在你的房间里?!” 啥?这里是御政宫?而且是玄若真火的房间?!从容扑棱着回头。 冷不防被她突然的反应牵累,玄若手里的彩妆品通通掉落,他略显讶异,很快便说道:“钏,能不能不要打扰我的艺术创造?” “艺术创造?!”从容和钏简直是异口同声,不过一个是满腔疑惑,另一个妒火中烧。 “你居然把一个女人带进自己的房间里!你就不怕传出去丢人吗?!” “钏,不要胡说。”玄若把地上的东西重新捡回手里,语气不慌不忙:“从容只是个孩子……” 钏一声冷笑:“是啊!她和我比起来,可不是个孩子么!” “先不说这个……妹喜的事你帮我处理的怎样了?” 钏警觉的看着从容,不肯开口。 玄若不以为意:“没关系,从容是自己人……”说着轻轻把彩膏涂到从容的唇上。 “已经找到她了,并且安置在你的别墅里,接下来还按照原计划吗?”钏是聪明人,而且不是一般的聪明人,这样的人就是可以在无法信任的人面前向同伙传达最重要和准确的情报:“如果有任何变动,你也要按照‘可靠’的方法知会我啊…”可以想象,她已经准备好了应对玄若接下来要说的所有话的答案。 “没有,没有任何变动,就按照原计划执行……”玄若微微一笑,然后用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抵住从容的鬓角,再轻轻的把脸移向正对着镜面的方向:“不错哟,钏,你看,从容是不是比从前漂亮了?” 第1178章 一探究竟 “没有,没有任何变动,就按照原计划执行……”玄若微微一笑,然后用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抵住从容的鬓角,再轻轻的把脸移向正对着镜面的方向:“不错哟,钏,你看,从容是不是比从前漂亮了?” 也许,这个人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厌————这样的想法截止在钏爆出的大笑声后:“哈哈哈!真火!你是在画幽灵吗?!哈哈哈!” 从容回头,看到镜中的自己险些吓昏,与其说是帮忙装扮,不如就像钏说的那样,他在装饰一个幽灵…… 钏的心情有所好转,不屑的看了从容一眼嬉笑而去,留下了还处于不明状态又怒火中烧中的她。 “你在耍我吗?!”从容愤然而起,脂粉厚重的脸上已经看不清本来的表情。 玄若真火只是笑,也不回驳。 “你果然很让人讨厌啊!”莫名的委屈在心里萦绕,她也没想弄清自己的想法,气冲冲的从门里跑了出去……一路上都用手捂着脸,不想被这里的人嘲笑跟讽刺…… 不知道跑了多久,气喘吁吁的回到家,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可当她寻觅了一圈回过头时,却看见紫韵正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一言不发。 “紫韵……” 紫韵稍稍偏过头,问:“脸怎么了?” “对不起!”从容把头垂的低低,真为自己的愚蠢感到羞愧,明明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竟然让大家这么担心,看看紫韵苍白又不想理睬的神情就知道,这两日,他们有多难捱。 果然:“从容,如果你认为我们的关系是无关紧要的朋友,那么从今以后,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吧…”紫韵说着已经走到了门口,甚至都不再回头:“再见了……” “紫韵!紫韵!”从容伸出手朝门里抓去,却一个跟头栽进了万丈谷底,接着,在一片黑不见底的深渊里,逐渐看到了光明…… 光明的尽头,是几张充满着关切的脸。 “太好了!从容姐姐醒了!”小鱼欢快的声音吵的她不得不张开眼睛。 蓝卡尔,爱弥瓦尔还有紫韵……大家都在。 “紫韵!对不起!请不要走!我们是朋友!不是无关紧要的人!请原谅我!”从容紧闭着眼睛把要说的话大叫出声,却没有看到他们眼里的惊讶。 “刚刚在门前,我们发现你昏倒在那里,幸好已经到家了,要不然可就糟糕了!”蓝卡尔朝从容解释。 抬眼,环顾四周。果然,一如往常,是棠烟留给她的“家”。 “这两天不告而别,请大家原谅……” “你的确该罚……不过看在你梦里不停请求原谅的份上,就饶了你了……”紫韵轻轻起身:“饿不饿?我去给你做点心……” 小鱼听说点心,连吵带叫的要求也去帮忙,八成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 爱弥瓦尔冷不防来了一句,让从容彻底清醒自己此时最该先做的事情:“喂……你要不要先把脸上的东西洗掉……” “夏祖怎么样了?!”一听说部下受伤,玉灵碧立刻从文件山里爬出来,跑到龙扬宫一探究竟。 fpzw 第1179章 大吼大叫 “夏祖怎么样了?!”一听说部下受伤,玉灵碧立刻从文件山里爬出来,跑到龙扬宫一探究竟。 夏祖受宠若惊的都不敢躺在床上,最后还是被玉灵碧亲手按回去的:“你现在要好好休息!工作的事龙泽会交给其他人做的!不用担心!”说罢奉上她惯有的明媚笑容。 夏祖还能说什么,连冰雪都能融化的力量,任何人都无法阻挡这个女子自身带有的光芒:“是,属下知道了,一定尽快养好身体,重新回到队伍中去……” “这就对了!” “说起来,鬼杰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为什么总是无端找人习武,上次打伤乃骆盈,还逼迫苍棱和他对决……简直就是无理取闹!”海蓁子不平的说,突然又一眼瞥向门外,朝众人比划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一个水绿色长发,剪着三齐刘海的成熟女人小心翼翼的从门边探出头来:“我可以进去吗?” “赫翼公主?!” 赫翼,圣母大人之女,废帝允帝逻胞妹,帝圣国主去世后远嫁花国,成为诺雷王子的夫人,然好景不长,诺雷王子在即位前患急病去世,赫翼只好随同母亲重新回到故国,她也是曾经参与跟玉灵碧“国主之战”的圣母所推举的备选人。 平日里喜欢穿素朴的青色衣裳,面容清雅秀气,说话也是和声细语,好不温柔。可奇怪的是,她常常会跑来亲口告诉玉灵碧一些事情,有的时候也不去避讳在场的上主:“晴尊,你可知道这回妹喜旗主被黜真正的原因?” “那种事情好像和我们没关系吧?”芙菱很不在乎的说了一句,她对御政宫可是反感的不得了,人少了说不定是件好事! “是什么原因呢?”玉灵碧倒是想听她说完,赫翼的话她还不至于当作废言来听。 “你们认为,妹喜是因为什么被黜的?她表面是被玉金所害,可实际并非如此,你们要小心啊!” “公主姐姐,你到底要说什么?” “是母后!”赫翼辩解的十分迫切:“她指使玉金除掉她想要撤除的人,玉金就略施小计让妹喜上当,妹喜本就是不经考虑做事的人,这么一弄,自然坐不稳脚!” “公主,恕我直言。”海蓁子一双杏似的眼睛警觉万分:“你为什么几次三番来这里给我们通报?您是圣母大人的女儿,这样做,认为我们会怎么想?” “我了解你的意思,可是,你们还是不得不小心!”说着,公主四下看了看,又提着裙摆匆匆走掉了。 “切!搞不懂她在想什么!”芙菱不屑的说了一句。 唯有玉灵碧一言不发,公主,实在不像是会说谎的人啊。 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现在最让从容打憷的不是玄若真火,而是环保局的人啊!因为一进去,香玉姐就怒火朝天的狂批了她一顿,什么难听的指责都说了,旁边的人,包括唯一善待自己的化纯也就知道笑,不发一言。 从容这个人虽然脸皮厚,可也不至于刀枪不入,所以羞了个面红耳赤。 “这个月的薪水扣你一半!每周一天的休息日也没有了!给我来加班!”香玉姐毫不客气的大吼。 fpzw 第1180章 紫藤 “这个月的薪水扣你一半!每周一天的休息日也没有了!给我来加班!”香玉姐毫不客气的大吼。 从容小声问道:“那……有没有加班费啊?”她可是很认真的,现在不能靠父母养,再不计较这种个人利益,岂不自讨苦吃? 几个人又吃吃笑起,包括香玉:“加班费?我没让你付钱就不错了,几天不请假不上班理应开除的,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可是……也不能扣我工资啊……”理亏的人本就是自己,所以最后的话从容也只能在心里嘀咕。 一出来就没精打采的,想着同僚们每天嘻嘻哈哈,也不做什么工作就可以高枕无忧的领着比自己高出几倍的薪水,从容心里挺不是滋味的,紫韵告诉她是正常的心理现象,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从容当然也知道,香玉姐她们因为“困坐凝光”的事,心里的火还没消呢,别看环保局离国府总部不远,可是级别上可是天差地别,上级的要调查或是吩咐什么事情,不一定要透过多少层才能传达到这里呢,所以她的“郁闷”是有道理的。 在一个最最底层的公府扫厕所,传到家乡一定不会是什么好听的传言,那里不比这儿,与世隔绝出一种单纯开明的思想,那里是花之国,是世界上最复杂难混的社会,没有一定的心计和手段在那样的天地里,只会被踩的连骨头都不剩,父母亲知道那样的险恶吞噬人性,所以才费尽心思让她到这里,到头来,还是按照花国人的行事方式博了个众人耻笑! 明明知道从容是国府曾经的一员,香玉姐等人还是对她不屑一顾,唯一的理由,就是她来的不够光明,不够磊落! “给我搜!”玉金带着一队人冲进妹喜家的豪宅,要不是晴尊当政,恐怕比现在还要华丽万分。 妹喜的家人已经被收监入狱,理由是他们在自己的府宅里多次秘密开办赌场,每赌过万,为国民素质的维持造成恶劣影响。 多次翻阅《彼岸千年》,果然发现了些微的蛛丝马迹,宁日潇不得不想,残烛是要通过文字来表达什么,奇怪的是最近几日,她再不曾托梦给自己,原本无数的秘密也只能靠自己去发掘。 “唯一的希望,仍然是《彼岸千年》吗?”宁日潇看着安静处于自己手中的书卷,静静沉思。与其等待虚幻梦境给予的答案,她宁愿用双手去摸索真正的事实…… 当翻阅到第二十九卷的第五回时,文中有这样一段话“他月下紫藤般的长发随夜色飘扬在风里,眼角有着一朵阴异无比的黑色荼蘼,俊逸的脸上写满晦然的表情,一对细长的眼似睁还闭,他对瘫痪在床的少女说道:‘交给天堂的灵魂,不如直接献给地狱,因为,你的存在已与天堂的门永远失之交臂,不如来地狱痛快一些,来吧,让你得到想要的容易……’”这一段话,明显跟其他的文字不同,是经过涂抹之后附加上去的,它覆盖了原有的文字,却又对文章的内容不产生一丝影响。 这代表了什么?千万种想法在她的脑海里穿越过滤:“月下紫藤……月下紫藤……” fpzw 第1181章 交易 只有一枚高高悬挂的明月,是的,那银色的光辉洒满墨地,却映不出黑色世界里的面容。 随着脚步声逐渐的接近,处于黑暗中的人慢慢转圜了思绪:“找我有事吗?” 一句粗哑的回音,让黑暗里闪烁着紫色明眸的男子笑意加深:“呼呵呵~~第一战神,别来无恙啊!” 对于他善意的问候处于黑暗中的人没有任何回应,片刻之后才冰冷冷的道:“有话快说!” “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如何?斩元大人?”眼角的黑色彼岸,如魔鬼张开的双爪,即使在斩元这样天下无敌的强者面前,也敢把杀气呼之欲出! 斩元渐渐侧过头,从黑色的空气里隐约捉摸到他身处的位置:“交易?” “这一段文字明显是后改上去的……”看着旧到发黄的纸卷上接近模糊的字体,还有那一段明显清晰的印记,宁日潇十分肯定自己的猜想:“落痕,能帮我去调查一件事吗?越快越好!” 几小时后,宁日潇的面前堆满了纸张:“白颜!帮我找……《彼岸千年》!” 白颜一看,吃惊不小,这上面都是花之国各个出版社的书册目录,不管是珍藏的还是发行的,应有尽有…… 半晌过后。 “怎么都没有!”白颜有点丧气的把纸丢回桌子上。 宁日潇倒是声色不变,沉稳道:“看来,出版社并未发行过这部小说……”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秋暮灵不是这里的名人啦!” “可奇怪的是,这么优秀,几乎是无懈可击的作品,怎么就没有一家出版社注意到呢?” “未必是没注意吧!”白颜对花国的资讯比谁都了解:“在这个国家,不是光靠才能就可以立足的,秋暮灵的小说再好,她的家世背景,社会地位就注定了她被埋没的命运,这就是这里的‘现实’……” 宁日潇绝不是不了解,只是出于文人自身的感受,觉得这是一种难以令人容忍的现实:“不过……残烛告诉我,为了保证书稿的安全,她抄录了五份《彼岸千年》,分别投寄到国家最大的几个出版社,还有一份就是留在自己手里的……真正的原稿……” “那么少主的意思是……”白颜脑袋一转,感觉到主人即将采取的行动。 “是!”宁日潇肃上平色,亦如当初在战前盟誓:“马上把全部的书稿集结到一起!我要揭露所有的真相!” 残烛给出的不过是她个人的痛苦和悲凉的过去,宁日潇相信,这背后一定还隐藏着更加巨大的秘密!她是探索者,非要争取到答案不可! 不出两天,落痕竟把宁日潇要找的书稿一一寻觅到位,白颜惊喜的夸赞他的办事效率非同一般。 “宁日潇少主,只找到了三份,剩下的‘首抄本’在国都国学社里,那里戒备森严,所以属下特来请示,是否继续搜集!” “继续!一定要找到……在国都么?”宁日潇身上淡紫色的素纱在烛光里显得格外清幽,就如同她一直以来的心绪:“如果这样……我就非去不可了……” 伴随着漫漫长路的,只有银溢的月光。 fpzw 第1182章 尽头 伴随着漫漫长路的,只有银溢的月光。 “仙风玉冷, 寒岩独峭, 水挂云钩练浮绕。 心上清冰, 肌凉思妙, 回望远山意犹笑。” ……对着紧紧追随般的月,宁日潇忽然闭上了眼,她看到,在黑暗的尽头,突然绽出雪一样的白色小花,曼陀罗华,盛开在天国的圣洁之花,形状像一只只在向天堂祈祷的手掌,就像……残烛绝望尽头的一线光明,一线点燃希望的梦火。 “少主,要到了……”落痕提醒一面静思而行一面迎风默念的宁日潇。 一幢幢无名大楼插云入霄,瑰玮犹同天宫楼阁。 “国学社,看来就是这里了……” 话音刚落,上百个术师迅速包抄过来,黑甲尖刀,头盔铁戟。其气势锋芒绝不亚于本国的术师部队。 “什么人!到国学社来做什么!”领头一人发声。 落痕上前,冷冷道:“找你们的社长!” “你们是谁啊?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嗯?!”领头的越想越不对,几个小孩怎么能躲过众多花之术师的视线直驱而入到达国家中央出版社?“不对!他们是敌人!给我抓起来!”可能是杯弓蛇影惯了,领头的直接下令逮捕可疑外员。 落痕挥拳准备出战,宁日潇伸手一横:“在下宁日潇,光之国国学府总长,请速去通传!我要见你们社长!” 领头的及其部下顿时呆住了,片刻之后才慌张而恭敬的低头叩首:“抱歉,宁日潇大人,不知您大驾光临,多有冒犯望请见谅!” “知道了还不让开!”白颜走在宁日潇身前,落痕则跟在少主身后,三人列成一队朝逐渐敞开的大门走去…… 浩如烟海的书籍砌满石质书架,这里比紫荆书院不知大上多少。 “不愧是国学出版社……真不简单……”繁多到惊人可怕的书量,白颜不禁瞠目结舌。 “少主大人,直接告诉他们您的身份好吗?”落痕觉得宁日潇不是那种冲动的人。 宁日潇不做声,一脸平淡的继续在书海里寻觅……那个可能会实现她下一步目标的帮助者。 书海尽头,果然有一扇竹叶帘门,隐约可见其中的身影,侧身而坐,手中有书。不等三人开口,里面的人搭话道:“你来过这里吗?” 落痕和白颜愣了一下,宁日潇淡声回应:“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这儿这么大,你是怎么找到的?” “……”宁日潇想说是“感觉”来着,可这种连自己都觉得不科学的解释又怎能出口? “呵呵……”真是好听至极的声音,听得出是一个年岁不大的少年,青涩的嗓音里稚嫩未尽,却又磁性撩人。 “你笑什么?” “我在想你来这里的目的……” “《彼岸千年》” “果然是……” “你怎么知道?” 少年又笑了:“这么好看的书,我怎能不看?” 宁日潇这才表示出前所未有的惊讶:“你知道?也知道秋暮灵?” “虽然是最近才知道的,不过很遗憾……这么晚才发现的宝藏,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补救……” “你的意思是……” fpzw 第1183章 信任 少年起身,朝门边走了过来,距离越来越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呼出的气息。落痕明显感觉出里面蕴藏的杀气,还未动手叶帘已被掀开,下一刻,三人同时惊容大作! “难道是错觉?”落痕的拳松了下去,眼前的男孩笑容可掬,哪里可能是释放杀气的源头? 眼前戴着细边眼镜的青涩少年,一打入目便让人为之惊叹,笔直的眉,栗色的眼,秀挺的鼻,薄红的唇,一张精致的脸把这些五官摆在了最好的地方,使之完美无缺,肌肤如雪,细腻如脂,只是整个人看下来,少了一些健康和活力,多了几分病弱与美感。 “是你?景洛?” 宁日潇三人被俊美如仙的少年引入书室,仍然不变神情。两年不见,他出落的更加俊俏了,想当初不过是个弱质少年,今日虽说气质上没多大改变,可个子的确长进不少。 宁日潇惑问:“你怎么在这里?风扬一直在找你……” 景洛抿嘴笑笑:“说来话长。我是这里新任的社长,最近整理国学社的书籍,偶然发现了一本废旧的手稿,只是短短的惊鸿一瞥,没想到,就这么情不自禁的陷进去了……以前从不知道,原来文字有这么大的魅力……” “你这么说我真的很高兴……”难得的微笑出现在如霜的少女脸上:“因为终于找到了……和我一样认同残烛的人……” 景洛不解:“残烛?是这部书的主人吗?她是哪的作家?怎么都没听说过?” 宁日潇不由叹息:“这也是说来话长,总之景洛,这次来找你是希望你能够帮我这个忙……” “你是说?” “嗯,可以帮忙……让这部书发扬于世吗?” “你是光之国上主,又是国学府的主人,想做这件事轻而易举吧!” “我是只限于光域的上主,残烛是花国人,她的作品本就该在这片土地上发扬光大,岂有我插手的余地?” “你也知道,在花之国想要出一部书并不容易,主要原因还是写书的人够不够有名,名气是不是很大,很好……” “你的意思是……残烛不具备这些?”宁日潇的眉轻轻蹙起,仿佛又看到了众人对于暮灵鄙视的眼神。 景洛连连摆手:“不、不是的!宁日潇小姐不要误会,我没有拒绝帮忙的意思,只是事情没那么简单,这样好不好,我传信给文化府的总长,先探探他的口风,顺利的话,让《彼岸千年》发扬光大是没有问题的!况且,就算你不来,我也没打算放过这么好的作品……” 宁日潇神情一软,刚才好像激动了些,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每次察觉别人对秋暮灵有反感都会让她愤怒不甘。 “等我消息吧!”景洛伸出一只手,诚挚的希望宁日潇能够信任自己。 宁日潇也回以淡雅的微笑:“好!” 在光之国里,包含国都共有十二座“大城”,这些包含了数十座小城的领域风华迥异,无论是自然条件还是人文风俗。 fpzw 第1184章 白袍 在光之国里,包含国都共有十二座“大城”,这些包含了数十座小城的领域风华迥异,无论是自然条件还是人文风俗。 江菱织造的三场大型服装展就将在“电影基地”千影城、“水上皇都”水域城以及“万国之城”光都城举办。江菱织造是别颖王队长赋予其徒相夫光子的财富与荣耀,是目前为止世界上最具知名度和影响力的服装企业,它主导服饰潮流,设计理念,是令万人称服的崛起新秀,成立不过两年光载,却已是妇孺皆知,名响内外。 这次的服装展的总题为“晴域四华”首场将在江菱织造的总部水域城“云母都”举行。 展台建于水上,犹如王宫的修饰与装潢,当金色的帷幕缓缓拉开时,六名手持细腰花瓶的侍女便翩翩歌舞起来,她们身上穿着金线织的坦肩修身长摆裙,头顶戴着宝玉攒珠金丝冠,眼角金彩飞扬,眉心宝钻生辉。 “古华今风,时空融结”正是这场服饰秀的主题。这就是阿紫的服饰设计风,她喜欢用当下年代的服装模式加注古典风韵的设计格调,令人眼前一新。华丽却并不夸张,淡雅却绝无平庸,阿紫从不会做两件相同的衣服,除非是她旧时已久的作品她才允许复制出售,否则未经允许,在她手里诞生的服装就是独此一件,绝无雷同。 本次展览将正式展出阿紫连日来的设计成果,它们分为四大主题,其中每一主题都有属于它自己的主打作品—— “轻纱幻影,叠叠缥缈,温婉柔情……采用‘歌琦利亚宫廷早装’式设计,将薄如蝉翼的白色乔其纱层层裹叠,直至难以透过明纱显露肌肤,外罩一层雪银色织缎条绢,又如一湾湾玉带流过碧空,在两肩处分别有一条折为雪薇的白丝飘带,仿若天国降临的使者身后闭合的双翼。 整件上衣构造奇特,一字肩,裹法大胆而富有张力,因为通体雪白,所以远远看去,就真和天使雪装没有二致;从颈口而起,一条蔓延着燃烧的火焰缓缓蠕动,顺着风赋予的动感流炎,直到腰间,这条蔓延而烧的火河才缓缓化作一只天使身上的翅膀,衣袖、襟口边沿用火红色的羽绒轻轻点缀,整条拖尾长裙选用提绣真丝面料,布色华丽,艳异非常,最可贵的是它上面隐隐现出火焰里重生的凤凰,真实的再现了涅盘之时惨烈悲壮的画面。 还有三只红翎,和一副精巧的燃火耳环成为这件时装的头饰和配饰;这是今天主题设计里唯一的休闲套装,上衣为立领t恤改造版,长绒棉面料上用高档活性染料绘出了万里长空和漫漫云河,下身的牛仔紧裤也一改往日的蓝灰色调,直接采用跟上衣色泽相配的青色流水,整件套装的线条明快精干,饱含热情,是男女均宜的休闲必备着装;最后一件作为此次展览主题的关键,是阿紫从事设计以来,第一次在公众面前展示的‘古装’,据了解得知,这件衣服的实际作者另有其人,只不过阿紫要借花献佛,将它重新献给某人而已。”它就是……那件尚未完成的晴尊白袍。 fpzw 第1185章 关注 它就是……那件尚未完成的晴尊白袍。 在各国媒体的关注和报导中,世界级知名设计师、化妆师、造型设计师、演员、歌手等名流人物一一悉数到场,或许,这次盛会是继往开来、阿紫从事工作以后最辉煌的一次名人捧场!看到了许许多多名气非凡的娱艺界大人物,那种衣着华丽、锋芒蔽日的场面险些把自己的展会异彩压尽! 喧嚣,热烈,激昂的场景,怎不令人热血沸腾!服展最后,模特们再次登场,围着t台行走一周,在一片异常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中,江菱织造的领导兼首席设计师阿紫迈着轻快的步伐登场,她穿着咖啡色的拖地长裙,就像一匹光滑的锦缎缠贴在身躯上一样,线条顺畅的犹如飞浪流水,把本就纤瘦的身体衬得越发颀长,火红的头发高高绾出一个焰型发髻,几缕刻意烫卷的火丝轻轻垂摆。她是第一次着出这样艳丽的红妆,风采之迷人,笑容之典雅,艳惊四座! 发出掌声的人群中,光子缓然窥见了一袭白衣的夜千雪,他不停的拍手,脸上的笑容如同明媚的春光。暖暖的感觉,是的,她纵在乐土中倍享人间欢愉,也不能抹杀心里始终存在的怅惘和冰冷。看出她眼睛里仍旧存在的伤感,夜千雪的双手举过头顶,在众人结束掌声的时候仍然未停。被他的热情所感染,面面相视的名人们回过头,继续朝着他们看好的新秀鼓励激奋。 “谢谢……谢谢你们……”撇头,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为了什么而哭,绝对不止是那件静然未能完成的晴尊绣袍…… 接下来,还有千影和国都的两场展示,朝着遥远的夜空,光子对星辰默默许愿:“但愿,我的幸福不是美梦一场……师父,你交付于我的事情也算完成了吧,也算…完成我们之间的‘交易’了……” “你的幸福绝不止是美梦一场!”夜千雪从屋脊的阶梯一步步登了上来,他只听到了这一句。 光子立刻紧张起来:“你怎么上来了?很危险的!” 夜千雪的笑脸足以映明黑夜:“你们这些人都喜欢站在屋顶上看月亮,所以我也来试试!” “夜千雪……” 夜下少年用手轻轻拢去晚风吹动的发丝,继续笑谈:“你可以和你的师父交易,是否也能给我一个约定呢?” “你?你都听见了?” “是!所以……”笑容里的明媚逐渐转化成静静的温柔,夜千雪把一条银色的项链戴到光子身上,项坠是一颗浑圆的水晶小球,里面清晰可见流空的星和飞扬的雪:“和我约定,将自己的幸福交给我,而我……从今以后,就是阿紫小姐的守护使者,永不背叛,永不离弃……好不好?” 眸子里闪过一颗划落的流星,光子阖目,又缓然张开,那时,已是神采如星——如果你背叛我,我就会像那颗坠落的流星,永远陨灭在你的视线里!——当然,那只是她在心底萌生的誓约。 fpzw 第1186章 攀谈 把《彼岸千年》看到最后,宁日潇突然怔住了,这部书……竟然没有结尾?! 合计九卷,共一百一十回,在情节发展到极限之时戛然而终。宁日潇连忙翻开另几套书册,竟然与从秋家得来的这套一模一样。 景洛推了推鼻梁上下滑的眼镜,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这样?没有结局?残烛不是已经写完了吗?为什么会没有结尾呢?” “如果没写完,她不会发到出版社,而如果写完了,那么这么多书册同时失去结尾,未免太巧合了……一定有另外的隐情……”宁日潇皱着眉淡淡的说,最近也梦不到残烛了,她究竟是怎么回事?要自己帮忙,却把这样一个天大的难题留予。 “如果没有结尾,要我们怎么申请出版呢?”景洛提出的正是当下最大的问题。 “我有办法……”沉思片刻后,宁日潇抬首,正色道:“我有办法让计划继续执行!” 阿紫的时装展终场在国都里的凤临小城举办,那里距离凝光城比较远,所以光子并没有告诉同伴们终场将要提前举行。展示会场面一次盛过一次的繁华,甚至连她自己都诧异什么时候请过这么多媒体和明星到场了。 正走神呢,一个穿着性感的高挑女子绕到她的身前,与光子热情的攀谈起来,光子一眼认出这个美丽成熟的女子,摩丝,是娱艺界里首屈一指的名模,不过可惜的是目前为止她还没有为光子走过秀。 “说起来,阿紫,怎么不见你的师父啊?” 摩丝小姐随意的一句话触动了光子很是郁闷的那根神经:“可能……有很多事要做走不开吧……” “是嘛!”幽兰琵琶一脸讪笑的走过来,打扮的珠光宝气:“是根本不想来参加你的‘成绩发表会’吧!刚刚毕业的小、学、生!” “本小姐今天心情好,不想离‘不快乐’太近,摩丝小姐,我们到那边去吧!”说着扭头直走。 摩丝冲幽兰笑笑,也跟了过去。 幽兰琵琶不服气的一哼:“再厉害也不过如此!” “请问,你看到阿紫小姐了吗?” 幽兰一回头,只见三个衣冠楚楚的年轻男子站在身后,顿时惊红了脸,呆呆的指着一边说:“在那边……” 也难怪她会脸红,这三个男子,个个风度翩翩,仪态不凡。身材最高的男子披着略长头发,鼻梁上架着一副绅士眼镜,一脸淡笑,优雅莫测。他左侧的一人个子颇高,留着米灰色的短发,形貌斯文,气质温和。最后的那个以前出场过,就是懒相跟疾藤有一拼的阿兹特! 摩丝和阿紫正聊的起劲,绅士眼镜走了过去,礼貌的打招呼:“打扰一下,两位小姐。” 摩丝一看,立刻欢叫道:“雅士!真的是雅士!” “嗨!摩丝!”阿兹特冒出头来,跟摩丝挥手。 摩丝即刻表现出来的欢腾,竟如孩童一般:“阿兹特!还有安泰!你们都来啦!啊哈哈!最近怎么样啊!……”说着已经把阿紫忘在脑后了,欢天喜地的和那三个人攀谈起来。 fpzw 第1187章 爽约 摩丝即刻表现出来的欢腾,竟如孩童一般:“阿兹特!还有安泰!你们都来啦!啊哈哈!最近怎么样啊!……”说着已经把阿紫忘在脑后了,欢天喜地的和那三个人攀谈起来。 阿紫被晒在一边,说不清的滋味,不是因为他们忘了自己,而是……这三个人,和自己也有莫大的关联啊!可奇异的是,光子居然都没见过他们! 作为十三禁卫军的队长之一,别颖王不仅有着过人的术法能力,他在娱艺界更是无人能敌的“霸王级”人物。是史上最强的设计师,无论是在服装还是发艺、化妆、各种造型设计上,他都从未失败过,他的“设计史”就是一段完美的旅程,只不过在路途之中,出人意料的收下一名弟子而已,阿紫是他唯一的弟子,是他唯一愿意收为继承人的设计者。 尽管这样,阿紫还是对自己的师父知之甚少,就像眼前的三个人,雅士,别颖王手下仅次于他的超级全能设计师;安泰,连续五年在国际化妆大赛上夺得冠军的翘楚人物,同为别颖王的部下;阿兹特,是在“国际服艺竞技展”、“神域之巅”、“裳府荣焰”等多场比赛中以惊人成绩夺冠的“翘楚级”服装设计大师。这些人……都是名扬天下的大人物,都是师父最亲近的手下,可是……自己竟然一个都没见过!更可气的是,别颖王到现在都不出现!亏他还是自己的师父!竟然一点都不关心自己徒弟的发展!实在太过分了! 正当光子愤愤的想怎么和别颖王这家伙算账时,眼前的灯光突然暗了一些,抬头,刚刚的三个男人挡住了全部视线。 首先是雅士,噙着他招牌般优雅的淡笑:“呦!是阿紫小姐吗?” “啊……比想象中漂亮好多啊……”阿兹特对着美女目不转睛。 安泰脸颊微红,羞涩道:“你好……阿紫小姐。” “你们好,雅士,阿兹特还有安泰……” “久仰大名!”雅士的笑浓郁了些:“真是抱歉,别颖王的工作实在太忙,所以叫我们几个替他过来看看……看来,你比以前成长了不少啊!相夫光子!” “雅士先生,在这里最好不要这样称呼。”光子无奈的说,当然知道别颖王好忙,十三禁卫军的队长都忙,忙到一整年也回不了国家几趟,当然,目前为止没人知道这些所谓的队长级人物究竟在哪,在做些什么…… 怎一个郁闷了得!光子还是对师父的“爽约”耿耿于怀——答应过要来看的嘛! 倒一杯红酒坐在人群稀散的角落,光子闷闷不乐的样子让几人困惑不解,纷纷问:“你怎么了?” “没事。” “还说没事,眉皱的这么紧!”摩丝用手指在光子眉间一划:“瞧瞧!都拧一块去了!好啦~不就是少个无关紧要的人嘛!今天是光子的大好日子!开心一点!” “无关紧要的人……我想那家伙听到一定受不了……”阿兹特小声跟安泰嘀咕。 雅士笑道:“只有在摩丝心里别颖王是‘无关紧要’的人吧!” 终于招架不住摩丝的安慰方式,光子只好回嗔作喜:“我也不在乎!哼!” fpzw 第1188章 眼不见为净 “还说没事,眉皱的这么紧!”摩丝用手指在光子眉间一划:“瞧瞧!都拧一块去了!好啦~不就是少个无关紧要的人嘛!今天是光子的大好日子!开心一点!” “无关紧要的人……我想那家伙听到一定受不了……”阿兹特小声跟安泰嘀咕。 雅士笑道:“只有在摩丝心里别颖王是‘无关紧要’的人吧!” 终于招架不住摩丝的安慰方式,光子只好回嗔作喜:“我也不在乎!哼!” “这就对了!”还有惟恐天下不乱的,雅士三人立刻无语了。 “喂喂喂!我们是不是应该请今天的主角为我们大家表演一个节目啊!各位!”幽兰琵琶的声音光子再熟悉不过了,她让光子在众人面前献歌一曲,她记得,光子说过自己五音不全,不会唱歌。 相夫光子笑笑,出乎对方所有的预料,没有拒绝:“我就为大家演唱一首途倩儿的《恋樱》吧!音乐!”跳上舞台,随着轻快的节奏欢唱起来: “我总是渴望那绚丽的烟霞能够长久, 在梦的彼岸游弋, 在生的边缘渴求。 我总是对着崎岚山上的艳云痴眷, 看风华明丽的背后, 念飘散无奈的自由。 每次都是、 在盛放的时候凋零。 如此回旋、 竟看不到香红的满秋! 我在这里, 等千红落尽的泪垂! 再看春来, 把这片片思恋回收!” 幽兰琵琶已经气灰了脸,合着这“表里如一”的直肠子也会说谎啊? 她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一个表情实在好不到哪去的年轻人————月白。一脸别扭加愤慨的盯着台上风光尽显的相夫光子。 “哟!月白也来啦!”摩丝一边随音乐扭动步伐一边朝月白拥了过去。 他也是别颖王的手下,史上最年轻的“枫林独秀”发艺设计师,技术之精湛,创造之独到令人惊叹! “啊!”没好气的一声答复。 摩丝眨眨眼,随即捂嘴大笑:“月白今天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 “没人惹我生气!” “那你干嘛一脸愤怒的站在这里?”雅士调侃他。 月白语气一哼:“来看小鬼作秀不行啊!” “呵呵呵,你想唱的话就上去啊!她又不会和你抢,话说回来,这丫头的歌喉还真不错!声腔爽利,气韵迫人,当真是块当歌手的好料!” 摩丝的一番解说弄得月白怒上加怒:“谁说这个了!我就是想不明白这种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有什么好得意的!才学设计几年啊就操全盘设计!不知道资历浅的设计师开展就已经很勉强了吗?还一手包圆!简直是嚣张哇!” 正说着,声音突然被爆响震天的掌声淹没,在一片欢腾的海洋里光子跃下了台,表情照比先前明快了许多。 “怎么样?过了把当歌手的瘾吧!呵哈!”摩丝似乎比光子还兴奋。 “我从没试过在上面唱歌呢!真的很有趣,你们要不要也去试试?嗯?” 光子神采奕奕的模样很打动人,可月白就是看她不爽,又不能说什么,就把头扭到后面去了,眼不见为净! fpzw 第1189章 踪影 “少主说的方法真的有效吗?请景洛帮忙把《彼岸千年》分期在《国学周刊》上连载,然后由我们按照她画的地图去找残烛写出的结局,真的会找到吗?落痕你回答我呀!”白颜追在落痕后边从东到西。 落痕快步走着,回道:“你该对自己少主的话深信不疑不是么?” “呃……被你识破了,真是的!还不是因为你整天板着脸不说话,白颜想找个话题说说嘛!”小姑娘一脸认真的解释。 落痕回头看看她,语气平稳了些:“没想到,你话挺多的。” 白颜对他的突如来辞觉得惊讶,转眼间人就走出百米以外了,白颜脸一红,嘴一撅,边跑边追道:“真是的!等等我啊!你怎么跟块木头似的!活泼一点不好吗?” 落痕大概想说如今活泼的人不少,不差自己一个了,就像你白颜,在别人面前尚能文文静静,怎么到自己面前就活蹦乱跳了呢?或许也觉得困惑吧,落痕摆摆脑袋继续快走。 眼见落痕近在眼前了,白颜一个激动没站稳,顺着草趴了下去:“好……痛哦!” “你没事吧?”一只手伸了过来。 白颜抬头一看,惊喜道:“落痕?!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说着跳起来摘了摘身上的杂草。 落痕难得露出一丝微笑:“我们走吧。” 还苏城真的很大,几乎囊括了所有的人文景区。 白颜一边走着一边翻阅手中地图:“我最不会看地图了!落痕,少主说的‘念恩馆’在哪呀?” “嗯?”落痕回头,对着白颜明媚一笑:“你说什么?” 白颜抓着图纸的手忽然一紧,落痕诧异的看着她此刻的样子:“你怎么了?” 白颜把地图放回口袋,很自然的一笑说:“没什么,我们继续赶路吧!” ……大概到了暮日时分吧,天的颜色从雪蓝变作樱红,一切景象在眼前恢复宁寂,就像黎明之前的墨夜般,莫测难定…… 一路上白颜再没和落痕说过话,而是一直用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背影,落痕终于忍耐不住了:“白颜,地图在你的手里,还是该由你带路吧!” “哦,是啊……不过很可惜,我并没打算带你去。” 落痕先是诧异,接着笑起:“为什么呢?” “应该问你自己吧!”白颜撒身一退,水粉色的瞳眸霎时瞠开:“你不是落痕!说!真正的他在哪里?!” 然而此刻的落痕,正在全力找寻同伴白颜的踪影,她是宁日潇少主交付给自己的,绝不能让她出现一点闪失!…… “哦?被你发现了?”落痕的语气果然够诡异。 白颜眉头一锁,肃道:“只有白痴才看不出同伴的异常吧!” “你大概和其他的同伴不一样吧,小姑娘……”假落痕笑着,笑着,一层皮状的东西缓缓从脸上褪了下来,只见妩艳风绝,当真旷世美貌的一锦衣少妇,发丝缕缕轻盘,脂粉淡淡着面,好不令人陶醉的容貌! “女的?”白颜愕然。 “小姑娘,交给我吧!你手里的地图……”美貌少妇笑着向女孩伸出手。 白颜浑身一栗,好像从敌人那里,瞬息间发出的尖针通通扎在自己的身上一样,令呼吸艰难痛苦:“这是……杀气……” fpzw 第1190章 任务 白颜浑身一栗,好像从敌人那里,瞬息间发出的尖针通通扎在自己的身上一样,令呼吸艰难痛苦:“这是……杀气……” “哦?原来天地盟的人不全都是武才呀,也是,能作为‘女军师’一把手的人根本不需要什么术法能力,对吧,白颜小姐?” “你……到底是谁?” “你未必就不认得我…不过呢,在下有任务在身,必须要在这里把你身上的东西夺走!” “果然……果然没错!” “你说什么果然?” “小姐说了,也许会有人阻止《彼岸千年》的出世,现在看来,真的不错。”白颜把手中地图紧紧背在后面,即使她知道已经快要保不住这块“美玉”。 “哦?为什么她这么自信呢?” “因为小姐了解残烛的本质,更了解迫害她的人的目的,所以今天…地图绝对不会交给你!” “真勇敢啊……只可惜……你的反抗毫无意义……”少妇露出阴森的目光:“《彼岸千年》是绝对不能出现在世界上的!别说结局,就算之前所有的一切也都会被毁灭!就像秋暮灵的死,这就是她的宿命!” 方才的尖针化成把把利刃,朝白颜狠狠的割了过去,只可惜,那是无数把肉眼无法看见的隐形刀刃,可杀人于无形。 “恶名昭着的秋暮灵欲出书,德高望重的宁日潇愿帮忙”这一惊人消息在当天的花国报刊上版登头条,其内容令宁日潇震惊不已。 景洛慌了手脚:“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有人故意爆出这样的内幕?” “内幕?这显然是栽赃,早不来晚不来,偏在《彼岸千年》连载以前抨击残烛的不是,这是咬准时机下的手!” “这消息只有我们国学社的人知道……难道?是我们中间出现了背叛者或是间谍?!”景洛惶恐的揣想。 “未必……别忘了,我们这次出版的计划没有隐瞒过谁,是公开表明的,如果说有……也一定是知道此书的作者正是残烛的人!” 景洛恍然大悟:“这么说,就是……?” “都有谁知道秋暮灵在写,并已经完成的……只要确立这个答案,就会知道所谓的‘敌人’是谁了。” 国学社的门被猛然撞开,从外面突响而起一声震吼:“把反动者抓起来!” 楼上的宁日潇和景洛未及反应,已经被身穿花衣的花国术师围捕起来,接着,那张脸孔,令宁日潇和景洛都瞪大了眼! 终场完美的落幕。 heaven’s wing(天国之翼)、fir feather(火羽)、azure fly(晴空飞扬)、light shadow(光的影子)作为这次服装展的四大主题设计,将为整个娱艺界再掀时尚风潮。 “我希望能够到江菱织造去看看,可以吗?阿紫小姐。” 雅士的确是个不错的人,光子想,至少没给她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当然好啊!随时欢迎。” “那我们呢?”阿兹特插嘴问。 光子笑笑:“大家一起去吧!对了,本月二十一号将在龙原麒玉举行舞会,欢迎大家来参加!” “那就多谢少主大人的邀请了!hoho~!”阿兹特一点都不注意形象的大声欢呼。从到这来就一直别别扭扭的月白使劲在他的脚上踩了一下,惹的众人大笑起来。 fpzw 第1191章 重合 “飘钺?” 不知何时脸上竟然多出一朵奇怪的黑色图腾,曾经笑里的甜美纯洁如今也已被阴森冰冷埋葬:“哟!我们这是自分开以后的第一次见面吧,宁日潇?” “飘钺?……你果然……”宁日潇的目光逐渐暗淡下去,眼前少女有着和自己一样的年纪,却已失尽那个年龄应有的感觉。 “是的,我‘果然’加入了冰影军团呢,宁日潇少主……” 景洛起身,挡在宁日潇身前:“你不要伤害宁日潇小姐!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就好!” 飘钺不屑的瞟了他一眼,明明比女孩子还要瘦弱,逞什么英雄!轻轻的一记巴掌,更加坚定了飘钺的想法:“一个个弱成这样,还敢淌这种浑水!” “你的目的也是《彼岸千年》?” “当然不是!我们的目的……是毁掉《彼岸千年》!”飘钺以一种凶狠的口吻回答,和她纯洁淡雅的容貌截然不符。 宁日潇没有恐惧,也没有担忧,只是站起来,很肯定的对她说:“……我们……不会让你得逞的……” “你难道不想知道原因吗?”飘钺含着奸诈的微笑问。 宁日潇冷然道:“不需要!我只知道自己想做的事,绝对不会受到别人的影响!” 明明就虚弱到声音都大不了,可这个女孩还是义无反顾的坚持自己的信念。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解,还有一种钦佩。 “哦?那最好哦……不过呢,很可惜,当你们的权力受到阻碍或是剥夺时,别说是一本书,就是一条命……也别想保了!” “你什么意思?” “难道还不清楚吗?”飘钺把一张秘密信函展开丢到宁日潇手里:“自己看吧!” “诛异主,毁反书,邀冰影,伐大势!” 十二大字,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不单是景洛,宁日潇自己也倍感突然:“署名是……文乐。” 文乐,是花之国文化府的总长,国府要员之一,拥有翻云覆雨的权势和威力,如果是他亲自下令毁灭《彼岸千年》,并消除一切与之有关的人,那么秋暮灵的事,真的只能到此为止了…… 柳言飘钺下令搜查整座国学社,终于找到了已经齐集的五份《彼岸千年》。景洛拼命的挣扎想要从术师的围困中突出将书稿夺回,可是丝毫不起作用。相比,宁日潇要镇定许多,她只是皱着眉头,冷静的看着一本本书稿在眼前化作灰烬。 “残烛……对不起,我终究无法……” 眼前突爆剧烈的白色烟尘,妇人先是惊讶,很快又露出笑容:“呀!好久不见了呢,落痕……” 烟尘散尽,落痕怀抱昏倒的白颜一脸冰冷的盯着身姿风雅的少妇,将少女放到安全的位置,重新正视这个熟悉的敌人。 夕阳的余晖洒遍江北,水上之战,在落日熔金的辉煌里展开!交织在两人思绪中的记忆,竟惊人的重合!—— 一抹雪白,一袭黑光,曾就是在这样的黄昏,这样的时刻展开较量,时隔飞年,竟然有如此相似的意境,只是,各自的心绪,不再相同…… fpzw 第1192章 不再相同 一抹雪白,一袭黑光,曾就是在这样的黄昏,这样的时刻展开较量,时隔飞年,竟然有如此相似的意境,只是,各自的心绪,不再相同…… “开什么玩笑?不是让你们好好的看着他们吗?”飘钺抓着部下的衣领险些把人打出去,早知道当时就解决那两个家伙了,竟然悄无声息的逃了出去,本来组织的命令就是诛杀天地盟的成员……飘钺越想越生气,冲着部下大吼道:“一群饭桶!还不快去追!追不回来要你们的脑袋!” 部下们连拥带挤的从门里疯冲出去,冰影军团的术师们,行动效率还是很不一般的,他们用嗅觉异常灵敏的元灵犬很快追寻到两人的踪迹。 听到身后有狗吠的声音,景洛一顿脚,止步。 “怎么了?” “宁日潇小姐,你快逃!把这个收好!”说罢将唯一带出的包裹塞到宁日潇手里,面朝敌人追来的方向:“快走……我来绊住他们,趁这段时间想办法离开花之国,先不要管落痕他们了……” “这是?”宁日潇看着怀里的东西,难以置信。 “残烛的书稿复制本……虽然不是她的笔迹,可是里面的每一个字都是出于她的灵魂……我就知道出版不会这么顺利,所以早早做好了准备……《彼岸千年》在花之国可能是无立足之地了,可在其他地方就说不定了……总之,一切拜托了,宁日潇小姐……” 回眸,一张美好的笑脸灿若星辰,他与自己同样柔弱,却有着自己永远无法追及的勇敢和坚强,不像看上去这样娇弱呢,景洛。 宁日潇微微一笑:“是,我知道了……” “看来宁日潇也不怎么样嘛!”飘钺对着擒拿在手的景洛轻嘲讽刺:“为了一本破书连友人的性命也不顾了,真是有什么样的领导就有什么样的手下!” “呵……”景洛被术师们押着,不得不半跪在地上,可脸上一点胆怯的神情都没有。 飘钺不解:“你笑什么?!” “我笑……你太不了解你曾经的朋友了……” “?” “在宁日潇的心里,《彼岸千年》的确胜于生命,但她绝不是无视友人的无情者,她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才信心十足……” “你的身份?你究竟是什么人?不过单单的国学社社长,我明天就找到文化府总长把你辞退,这样也省了不少麻烦!” “呵……你真是太小看我了,你以为我死了,文化府的总长大人就会放过你们这些冰影军团的家伙吗?”少年说着,虚弱的声音更加轻小:“咳咳……我……可是他保荐上来的,我死了,很多人都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不相信,就去问问看好了……咳咳……” 飘钺的脸有些微的抽搐,很快怒怒的说:“呸!又是任人唯亲那一套!真是恶心!竟然和天地盟一样!都是伪善的政团组织!” 景洛相信,倘若不是天魔教的人,这个女孩是万万不敢讲出这样的话来的。可说回来,就算是冰影军团,目前也真就不敢和花之国国府明面冲突,景洛深知,这一点柳言飘钺也清楚不过…… fpzw 第1193章 一路狂奔 景洛相信,倘若不是天魔教的人,这个女孩是万万不敢讲出这样的话来的。可说回来,就算是冰影军团,目前也真就不敢和花之国国府明面冲突,景洛深知,这一点柳言飘钺也清楚不过…… 乘坐马车太过引人注目,宁日潇换了双薄底的棉布鞋,顺着崎岖的山路一道奔跑,累了,却连休息的时间都舍不得留下,她丢弃了包裹和钱囊,只怀抱书稿一路狂奔。突然,在半山腰出现一截岩石,重重的绊倒了急迫奔波的少女。血顺着小腿滴到地上,染紫了碎裂的土石。宁日潇眉都没有皱一下,爬起来继续赶路…… 对拼中爆烈而开的尘烟,滚滚散尽后竟将二人分至百米之远,那美艳妖冶的伪装之下,竟隐藏着这样一副模样—— 落痕熟悉已久的模样:浅银的发,丝状流垂在腰间,云缕摇曳间,一张淡雅清俊的容颜隐隐开现,少年生的肌肤胜雪,肢体纤长,雅若翩翩白兰君子,最是那一双极浅极亮的银色瞳眸,惹人凝目,倾倒众生。 “落痕,你的术法长进了不少……”少妇娇柔的声音一退,倒显得这时的男音硬朗了许多。 “你也一样……易颜术更精妙了……” 他从小就喜欢把自己变成完全不同的样子,尤其是对塑造成女子的形容格外拿手。一旦恢复了本来面目便不难看出,这两人长得颇为相似,只不过一个是冷酷,一个是温雅。 铁砂阵vs风间流! 一边铁针排射,弹若惊雷,一边白浪乘风,卷云破雾。隐瓴风间流的风势变化不定。一条条白绸般的气流盘旋乱舞,水波横荡出沁爽的清凉,落痕不知道他摆出这样华而不实的招式是要干什么,只可以肯定,这个男人的目的绝不单纯。 “仅仅是要一张地图,你就给我吧!” 看吧,招没过完,已经笑脸先奉了,落痕最厌他这副样子,咬牙道:“给我认真一点!要不就滚!要不就跟我打!想要地图,门都没有!” 铁砂颗粒瞬间凝合,化作把把尖利极锋的细锥,同瞄一点,待后齐发!铁砂,亦作砂铁,乃金属之尘屑,具自融和分解之效。 隐瓴不喜跳跃,故侧身移到了旁边:“呀!被你打伤的话哥哥会心痛的……”少年恢复成女人的声音,并且眼眯成弧,笑闪闪的说:“怎么说,我们也是兄弟呀,落痕……” 少年目露微伤,明焕的眼瞳被一层极浅的阴暗颜色笼罩,落痕不为所动,反还愤然不堪:“从你背叛我们那天起,你就已经不是我的兄弟了!现在的你,只是敌人!” “啊,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隐瓴终于同意一战。 落痕目色凌凛,大喝道:“排峦箭之阵!” 凝结的砂铁自行松散,而后重新组合成数量更多的细小利针,它们凌空而悬,摆出错落不一的阵型,形式虽乱,可那密密麻麻的黑色一把头顶笼盖,便也觉恐怖异常了。隐瓴并非不知,这便是落痕的最得意之作,一旦发动,铁砂针必刺中目标方能止回。隐瓴三四闪躲,终还是如同被泼了墨一般,让层层叠叠的黑色物质扎盖的满身皆是。 fpzw 第1194章 剧痛 “哦?好厉害呢……”可那声音和形貌竟毫发无伤的出现在砂铁针堆的另一方,温雅少年直立于水面,抬起一指,仍是气定神闲:“风间术·水下弥声!” 水为至柔,且千变万化,在隐瓴的手里,温润涩滑的液体竟成了可摧石破的巨力!与它正面相会的落痕自然等同于击石之卵,意欲抽身后退,不想一缕怪风上来,把自己的后路也阻了个完全彻底,只觉周身剧痛,头脑轰涨,再一下子,便不明人事了…… 天色渐暗,遥远的空庭金色陨没,只留下淡淡的火焰余晖,几颗雪亮的星爬上树梢,仿佛在等待月的驾临。 夜晚的山中林野,充满了黑暗和恐怖的气息,没有灯火是无法走出这片森林的,衬着稀有的光芒,宁日潇凭借自己对于事物的认知和识别力,很快找到了最容易点燃且燃烧缓慢的树木,再取两块可以打出火焰的石,造就了一只临时火把。可也许正是由于这只火把,还是让少女的计划功亏一篑! 在夜风稍稍拂动发丝不过五秒之间,几片燃烧中的火刀骤然而来,狠狠的扎在她本就受伤的小腿上,顿时,平衡失调。 “哈哈哈!找到了哟!” 一只巨大的火把点亮了周遭所有的一切,清楚的看到一个不大的男孩、和一名穿着医师服的女子还有他们面前不远,倒在草丛里的柔弱少女。 “啊呀呀!这个姐姐在流血呢!扇,要不要用你的医疗术法给她治治呀!”孩子长着一头怪异的短发,无论是颜色还是形状,至于表情,就更是邪异至极。 “瓶儿,我们不是来杀人的,把书稿夺回就可以了……”腮下纹出一朵黑色荼蘼的女子正正经经的说,全然不似玩笑。 “不嘛!人家就喜欢和健健康康的人‘玩’,这个姐姐伤的这么厉害,呆会怎么逃跑呢?所以扇,你要先治好她我才有玩伴啊!” 那个叫扇的女子好像很无奈,为什么一定要听这种小鬼的?……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只在短短的几秒钟,宁日潇腿部的所有伤口便通通消失了,瓶儿嘻嘻的笑着,朝他的“玩伴”走了过去,手中赫然甩出两把更加锋利的火刀:“嘿嘿……那么,要先从哪里下手呢?” 夜晚的深林,除却枝头长唤的几只乌鸦,就只有这三个人,瑶影扇、瓶儿……以及宁日潇。 月光透过云层零星点缀在他们的脸上,连落痕都失去了意识。可能是夜里寒气深重,敏感的武者很快又张开了眼…… 眼前陌生的黑夜,陌生的感觉,只有身旁安稳如眠的少女还留存在记忆里,以及身上,那份失去了线索的空荡感:“那家伙把地图……” 紫色的眼眸里,只能映射出这种颜色的世界么?又是紫藤树啊,在宽阔的原野上,独独一棵紫絮飞扬,那垂坠的丝绦,仿若幻海里的流纱,缥缈而飞逸,绝代风华…… “宁日潇,宁日潇……”是那个有着暮色秋水的眼睛,素雅清柔的女子,又在呼唤自己的名:“宁日潇……” “残……烛……” fpzw 第1195章 冰点 “残……烛……” 少女嘴边缓缓流出两个字,让孩子脸上邪异的笑容瞬间凝固:“醒了?!” 夜里,才能真正的看清楚宁日潇的眼!淡淡的紫色瞳眸,瞬息间大放光芒!那一刻从少女柔弱的目光里竟捕捉到狼兽才会拥有的东西——锐利与警觉。 瓶儿下意识的后退一大步,再不敢上前。 可宁日潇才刚刚恢复意识,觉得诧异:“是冰影军团的人?” “既然已经知道了,就快把书稿交出来吧!”瑶影扇开门见山的警告:“否则,就让你死在这里!” “不可能!” “什么?”女子一脸的“你敢违抗?” “即使你们得到了书稿,即使你们毁灭了《彼岸千年》,可只要我还活着,只要公理还在!就绝对不会让这样的‘美好’消亡!” “你可知道,你现在保护着的,是花之国国府已经下令禁毁的反书,据调查所得,该书大部分情节有着讽刺花国统治,暗嘲如今趋势的思想,它的存在,务必会祸乱人心,所以,今天我们的会面并不是冰影军团和天地盟的旧仇新讨,而是……光国国府与花国国府之间的思想战争,作为少主,宁日潇,你认为你可以‘不顾一切’吗?” “我相信你的话是真实的……”因为摔倒,肢体上仍旧存留着麻木的困感,为了不让自己的平衡难找,她用力的抓住了树的枝干:“不过,却不能认同你所下定的结论!” 遥远的夜空,一颗最闪亮的星被几片浮云遮面,可是眼里看得见的,就只有其他逊于此星的光点。 “因为,说它是反书的人,绝对没有真正的读过《彼岸千年》!” “……” “虽然不知道冰影军团和花之国到底有什么协议,要让你们这些月国者参与他们的国政,不过……我来取书仅仅是用‘宁日潇’这个名字而已,其他的身份和权益目的,皆不存在!” “这么说,你是要为了这书付出生命了?” “还等什么啊!扇!快杀了她吧!”刚才还吵着要玩伴的男孩已然变了主意:“我好困啊!解决了她回去再说吧!” “正有此意!”扇本想吓吓这个执拗的少女,让她快快放弃保护书稿的念头,岂料她意志坚定,死活不肯低头。 “这样的话……”没想到她这么顽强,扇在无法理解她为了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书稿可以拼命至此的同时,也萌生出一股莫名的愤感,柔和的双眉逐渐蹙拢到一起,扇的声色低沉下去:“只好杀掉了……” 对于他们来说,杀死宁日潇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实在和掐死一只蚂蚁没有两样…… “宁日潇少主有令,不管能不能完成任务都不要在此耽误一刻!”虽是这样说,可落痕依然对自己的失败懊恼至极,对于他这样的武者来说,失败就等于失去了存在的价值,纵然光国没有这样的观念铸就,可是,此种结果,又怎么能保护好重要的“东西”呢? 落痕的心思一向为人称谜,可白颜却心明眼澈,她笑说:“就算是天下第一的高手,我就不信,没有输的时候。” 远处跑过来一只白茸茸的东西,在夜的漆黑里格外耀眼。原来是“冰点儿”,宁日潇少主托付给自己的残烛唯一的“朋友”。 白颜把它抱起来,轻轻放在怀里:“连它,都可以为了保护自己最重要的存在豁出性命,这已经是‘胜利’了,不是吗?” fpzw 第1196章 惬意 “等等!” 听到阻声,扇顿时生笑:“终于要求饶了?” “杀了我,你们就等于失去了一个天大的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 “你们要毁灭的书稿里,有一个重大的秘密……那就是——宝藏!” “宝藏?”两人面面相觑一阵,接着哄然大笑:“你以为我们是三岁小孩吗?会相信你这种为了应急而临时编造的谎言?啊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想法在注意到宁日潇严谨非常的眼神时,戛然而终。 扇顿时恍然:“不对……以她的头脑,断不会编造这种连孩子都不会相信的谎言……”一把扇形的刀刃抵在少女的颈前:“最好把你知道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讲出来……”扇俯身,以威胁的口吻平和的道出一句话。 宁日潇看着她,笑了:“你不是一直很诧异我拼命护书的原因吗?在整部书中的脉络跟主线,可以清晰的勾勒出一幅藏宝地图,这就是作者高明的地方……把重大无比的秘密镶嵌在艺术里……” “既这样,你为什么现在又讲了?难道不怕我们把这份宝藏抢来?”扇还在疑问。 “与其和自己的生命永埋地下,我宁愿奉献出来……毕竟,‘美好’的东西值得所有人‘珍藏’……”宁日潇眼里洋溢出自信的笑。 在扇看来,那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能够“做到”的:“你很了不起,说是怕死,也许成为了一种玷污……” 瓶儿可没心思赞美宁日潇的开明跟豁达,不耐烦的撅嘴说:“那现在应该怎么做啊!扇!” “马上准备一下……动身前往文化府……我要把宁日潇和《彼岸千年》亲自交给总长大人……” “不过……”瓶儿用一只眼斜楞着宁日潇,好像对于她的完好无损感到无趣:“如果你说了谎,书里根本没有宝藏的话……你的下场,一定比死还悲惨!” 宁日潇抬眼看了看这个幼小的孩子,仍旧不改平淡神色。 在翌日清晨,宁日潇成功的见到了久闻大名的花国国府要员,文化府的文乐总长。令人惊异的是,他是个已过花甲之年的老人,雪白的头发跟胡须,却是神采奕奕,精力非凡。 “早就听说光之国有个少年俊才,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啊!”老人捋着胡须笑眯眯的说。 宁日潇微微一笑,用不紧不慢的口气相回:“大人您过奖了,晚辈不敢当,再说……光域的人才可不能论‘个’来数哦!” “啊哈哈哈……是吗?宁日潇少主还真是自信啊!不过老夫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一进国都就毫不掩饰自己的身份呢?” “为什么要掩饰呢?花之国不是和我们光之国一样,是个开明自由,安全到令人无忧的国度吗?我以为,是不需要隐瞒的,伪装的太过分,反而是对贵国的一种藐视了,不是么?文乐大人?”口吻里捕捉不到任何的情绪,又像是和友人聊天般自由惬意。 fpzw 第1197章 宝藏 口吻里捕捉不到任何的情绪,又像是和友人聊天般自由惬意。 文乐毕竟阅世数十载,自然不会对眼前的少女心生轻看:“宁日潇少主是个爽快人,这样的话老夫就开门见山了……瑶影和我说,你发现《彼岸千年》里存在宝藏,那么,究竟在哪里呢?” 这样最好,直截了当,宁日潇想着早已拟出对策:“如果是晚辈亲口说出来,只怕大人也不会相信,还不如……自己亲自‘找’上一番如何?” “你的意思是……让老夫看一看《彼岸千年》?” “正是!”宁日潇放下包裹,将其中装订成一摞的书稿奉上:“这就是书稿的全部,请大人过目!”说罢头也不抬退到一边等候了。 老人在困惑这丫头想打什么主意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光国国府培养出来的人,其礼数跟教养非同一般。 又开始忙碌了,不过这次的地点改在了龙原大城里的“麒玉”,那里是光之国目前的首富,风摩家族集团的居住地。 五月二十一日,将是风摩家唯一的继承人,风摩以悠的生辰纪念日。 凝光城只留了几个擅武的上主跟副使,其余人等一律迁游到此。包括那个从不离开国都的晴尊玉灵碧。 “里面安静的很,会不会出什么事啊?”瓶儿在门外开始乱操心。 扇拍了拍他的头:“以宁日潇的水准,还不至于把文乐大人怎样!” “可是已经很久了呀!”瓶儿刚刚说完,紧闭的大门打开了…… 宁日潇从门里走出,嘴边衔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两位,文乐大人有请……” 扇和瓶儿走了进来,在文乐没发话以前根本不能开口。 “宁日潇,老夫答应你,让《彼岸千年》留存于世,你可知原因?” 宁日潇伸出一根手指,淡定道:“唯一的理由,是《彼岸千年》中的‘宝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人笑的豪迈:“真是被你这小丫头摆了一道呢!哈哈哈哈!瓶儿,扇,你们可知道,这书里的宝藏究竟为何?” “不知……”看大人头一次笑的这样开心,扇和瓶儿都在惊讶之余倍感不解。 “亲自看看就知道了……不过我想,你们也看不懂这么高深的书……扇!你是我们文化府新任的副长,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协助宁日潇将秋暮灵的《彼岸千年》发往各大出版社,择日出版!” 扇先是震惊,很快又说道:“是……扇明白!” “等一等!文乐大人,还有两件事……” “你说……” “第一,我的朋友,就是国学社的社长景洛还在柳言飘钺的手里,可不可以把他释放,第二……身为异国国府的晚辈,实在不适合协助贵国出版该书,所以晚辈请求……由我亲自在自己的国家,将此书发扬光大!” “好!好!老夫答应你了!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实在搞不明白文乐大人在亢奋些什么,瓶儿和扇面面相视,都郁闷了。 谁说智者一定要用高深的计谋对付敌人,如果让他戴上了自己染就颜色的镜片,不也是一种成功么——他们两个在很久之后才意识到这一点。 fpzw 第1198章 合不拢嘴 “所谓的宝藏究竟是什么啊?”终于还是忍不住,扇和瓶儿追着宁日潇跑了出来,他们不了解,宁日潇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让本来决定禁毁此书的文乐大人完全改变,非但不说它是蛊惑人心的反书,还同意大肆出版?! “还有那个作者,不是臭名远扬的吗?这样的人也可以出书吗?”瓶儿也一肚子的疑惑。 宁日潇微微侧头,淡音道:“第一个问题……你们应该回去问文乐大人,他是个了不起的文学家,有着精准的评审与识别力,至于第二个问题,小朋友……切记,不要轻信你听到的每一句评断,所有的事实不是‘听’来的,而是用自己的眼‘看’见的……总有一天,残烛会和她的书一样,拨云见日……” “究竟是什么呢?”瓶儿对着远空的云朵不断发问,小孩子往往难以忍受不明不白的结局。 文乐笑着,一手捋胡须,一手按住他的头顶:“瓶儿想知道吗?” “当然啦!” “或许那个孩子到现在还在认为吧……没有人知道,那份源于文人追求生命般的执着,她要守护的并不是残烛的遗物,而是……整个世界的文化遗产……” 瓶儿不懂老人眼里绽出的光芒是多么的珍贵,那些话语又是多么的动人:“那……宝藏究竟是什么呢?” “是……残烛铸造出的……属于《彼岸千年》的一切!” “宁日潇我想死你了!”芙菱一个猛扑加大抱让宁日潇差点摔到地上。 也俊也学着妹妹的样子:“我也想死你了!”结果只能跟大地拥抱。 至尊圣殿里,一如往常的欢愉,玉灵碧都装点好了,神采悠扬的说:“你回来的真是时候!再晚就不能和我们一块出发了!” “出发?现在就要去龙原吗?可是光子还有落痕白颜都没回来呀!”大家就是看着她笑,心说聪明如你也会有顾念不到的事情呀! “你看看这是谁呀!”玉灵碧把身后的人推了过来:“光子早就归队了!至于落痕和白颜也发回了消息!马上回来!怎样!现在大团圆了吧!哈哈!” 又听到碧姐豪爽的笑声了,众人都乐得合不拢嘴。 宁日潇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还有一个人也跟我一起回来了!” “谁呀?”异口同问。 在众人的印象里,可以说最完美、最令人着迷的就是这样一张脸了,如果每个人对容貌的审美观都不同,那么眼前的这个虽然带着眼镜却仍旧俊美至极的男孩,也没有任何人会去否决他形貌气质上的优越。 “大家……好久不见了,我是景洛,还记得我吗?”或许,连这完美的声音都是让人难忘的理由。 “这次《彼岸千年》得以顺利脱险,多亏了景洛的舍命帮助,真的很感谢,景洛。” 儿时那一天,骤风暴雨没有预兆的扑向整个大地,人们慌乱的四散逃走中,撞开了两只一直紧紧相握的手。人群似潮水将那弱小的身影埋没,至今仍然记得当时彼此牵挂担忧的眼神。 当时紧促的情况,甚至连叫喊对方名字的机会都没有,他们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彼此的距离越拉越远,最后天各一方,再也没有相见。 fpzw 第1199章 凭什么 宁日潇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还有一个人也跟我一起回来了!” “谁呀?”异口同问。 在众人的印象里,可以说最完美、最令人着迷的就是这样一张脸了,如果每个人对容貌的审美观都不同,那么眼前的这个虽然带着眼镜却仍旧俊美至极的男孩,也没有任何人会去否决他形貌气质上的优越。 “大家……好久不见了,我是景洛,还记得我吗?”或许,连这完美的声音都是让人难忘的理由。 “这次《彼岸千年》得以顺利脱险,多亏了景洛的舍命帮助,真的很感谢,景洛。” 儿时那一天,骤风暴雨没有预兆的扑向整个大地,人们慌乱的四散逃走中,撞开了两只一直紧紧相握的手。人群似潮水将那弱小的身影埋没,至今仍然记得当时彼此牵挂担忧的眼神。 当时紧促的情况,甚至连叫喊对方名字的机会都没有,他们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彼此的距离越拉越远,最后天各一方,再也没有相见。 时隔多年,两个重新遇到的人没有久别重逢后浓浓的喜悦感,相较之下,众人宁可相信那是因为男孩子之间不善于表达这种外现的感触,所以只有当风扬抬起手有握上去的意思时,景洛才浅浅一笑将胳膊抬了起来。 就像最初相遇之时,一缕阳光暖暖的洒在脸上,然后被握起的冰凉的手,逐渐融入到那种幸福的颜色中去。 虽然回来的及时,可宁日潇还是决定先办好手里的事——在光国出版《彼岸千年》,文乐大人说即使此书缺少结局也仍不失它的锋芒,可宁日潇还是容不得美中不足,她要继续寻找,直至把书的结局找出才能真正还与秋暮灵一个公道!可是结局究竟在哪?在花国的处处走访并不是没有一丝帮助,宁日潇已经确定了持有书之结局的人,此时正在光之国!而且……也在国府里! 香玉姐领了个新人进来,难道也是打扫卫生的?初来者的工作,都是这样的吧。 “小杏,把你的桌子搬到从容那边去,让霓裳坐在这里!”香玉姐对着部下施令。 小杏登时怒火上面:“凭什么呀!她是新来的!要坐也是她坐过去啊!” “小杏!”香玉脸一拉,长的可以拖地:“我的话你也不听了?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算了,玉姨,我坐哪里都可以的,不用麻烦了,大家好,我是寒苇裳,真对不起,一来就造成这么大的困扰,香玉姐,我真的没关系,让我坐哪都可以的!” 香玉赞赏的把霓裳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这丫头,身材好,模样也好,性格更是温婉到没话说,怎能叫人不喜欢? “这样吧,你坐我这里……”化纯把椅子往旁边挪了挪,示意霓裳和她用同一张桌。 事情算是圆满解决了,大家都不做声,可看到拿着扫把站在门口一直发呆的从容以后,通通发出叫吼:“还不去干活!看什么看!” fpzw 第1200章 有眼不识金镶玉 还真是整齐呢,从容拿着扫把准备出去,无意间看到霓裳对着自己笑,出于本能的反应吧,她也回笑了一下,新来的人,大概还不错,起码性格挺好的。 揉着酸疼的肩膀,从容慢慢的走出环保局大门,真奇怪为什么新来的不用打扫卫生直接和其他人一样坐着工作,正不解呢,抬头,恍然看见一双紫里泛光的眼。 “宁……宁日潇少主?”那个淡漠不喜与人交流的智慧女子,竟然出现在这里,看见她,就像看见光子少主一样令人紧张。 “从容,那个新人是什么时候到的?”少主还真是开门见山。 “你是说霓裳吗?她今天刚来,不过现在已经下班了。” “你知道她住哪吗?” “不太清楚,要不,您进去问问香玉姐?” “香玉?”宁日潇根本没听过这个人:“没事了,我自己会去找的。”少主说完就离开了。 她一走,香玉姐“噌”的蹿了出来,满脸惊喜的问:“哟!从容!没看出来你还认识宁日潇少主呢!你和她关系很好是吗?” “……还……好啦!” “以前怎么都没听你说过?你还和天地盟的人有交情?”香玉姐拉着从容的手坐到凉亭的长椅上,表现出的热情非同一般。 从容心说香玉姐你想太多了,如果说几句话就是有交情的话,那全天下的人都可以是朋友了。 “告诉我呀!以前就知道你在国府干了没几天就被辞了,可也没想到是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上主身边工作呀!从容,是香玉姐有眼不识金镶玉,你别见怪呀!” 突然对自己这么温柔亲切,从容还真不适应呢,若知道她是曾经负责祭典的掌仪女官还不得立刻磕头下跪呀!从容现在才知道,他们对于自己的不屑根本不是由于她的来路不正,而是……她的来路并未起到他们想要的作用。 “那个,香玉姐,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和上主们有过几次交谈,可是交情……人家还未必认呢!” “还说!”香玉怜爱的戳了下她的鼻头:“你就别谦虚啦!没有交情宁日潇少主干嘛大老远跑这来找你说话!谁不知道执行者以下的、尤其是我们这些最底层的,这辈子想见到他们都是难如登天的!你还在这不诚实!说!她究竟来和你说些什么呀?” “真的没什么啦!”真是纳闷这个人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不过来了一个少主就激动成这样:“她就是来问我霓裳在哪,知不知道她的住处!” “她问霓裳干什么呀?” “一定是有事找她谈啦!要不也不会亲自走一趟……” “原来不是找你……而是霓裳……”香玉姐思考了好一会,脸上的笑容才迅速褪去:“早说啊!害我在这里和你耽误这么长时间!都几点了!明天我还要起早呢!都是你这丫头害的!快回家吧!” 从容心说莫名其妙,变脸比闪电还快! 走了没几步她又大声嚷嚷:“明天别迟到了啊!要不扣你罚款!” 扣我罚款?从容又心说你这什么语文水平啊,满脸挂上无奈的竖条条,欧也“郁闷”的回到了家里…… fpzw 第1201章 朋友 第二天,还是见到了难得出现在香玉姐脸上的欢喜笑容,如果对于从容的亲切只是由于误会产生的昙花一现,那么对于霓裳大概就是细水长流的关爱了。 “霓裳啊!听说昨天宁日潇少主找你了,怎么样?见到她了吗?” 当事人霓裳吃惊极了:“少主找我?真的吗?我怎么不知道啊!” “别急别急,说不定一会就来了呢!霓裳呀!你真是我们的幸运星啊!我们将来的集体升职可就都靠你了呀!” 霓裳只是微笑,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们大家听着,以后要好好的对霓裳呀!她可是我们的‘宝藏’呢!” 众人笑着附和,只有小杏还介怀于昨天的事,对霓裳投来的善意目光也冷眼相回。 香玉姐的“宝藏”果然被一个无名执行者带了去,亲自与国家的擎天柱级人物会面,霓裳当然也是欢喜非常! “寒苇裳小姐是吗?”宁日潇记得这张脸孔。 接触到她平和的目光之后,霓裳也松了口气,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令自己紧张:“那宁日潇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关于秋暮灵……” 霓裳猛然一怔,把她刻意维持住的镇定瞬间瓦解。 “你不仅认识她,也是她的朋友对吗?” “是在一起上过学的同窗。” “那么……她临死之前,你也在场对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她的死很突然,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好吧,且不提她和你之间的事,寒苇,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少主相求,霓裳还是第一次遇到:“说吧。” “听说她死前把一件东西放在你的手里,有这样的事吗?” 霓裳轻轻一笑:“你听谁说的?” “你无须管我听谁说的,就告诉我有没有这样的事……” “我不认为,您可以这样‘审问’我……”礼貌的笑容也逐渐褪去,霓裳越发觉得这个女上主没有什么过人的地方,起码气势上连自己都不逊于她! 她想什么宁日潇怎会洞察不出来:“撇开其他的不谈,今天我找你出来没有别的目的,就是……秋暮灵的书马上就要问世了,可是结局还在另外的地方,我必须把完整的书稿齐集,才能正式的出版,所以今天,希望寒苇小姐能把暮灵生前留下的结局拿出来,也算是圆了她的一个梦吧!” “奇怪!”霓裳笑道:“她的书稿没有结局?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是从哪里听得的这些谣传?实话和你说吧,她的书稿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更别提交出来了!” “寒苇小姐,你认为我会把毫无证据的箭头随意指向一个人吗?秋暮灵是你的朋友,我相信你很愿意帮助她,对吗?” 霓裳仍然让自己笑的灿烂,内心却很不高兴的想:在炫耀你很聪明吗? “当然,我当然愿意帮助她,不仅是她,就是这世上的任何一个人需要帮助,我寒苇裳都可以义无反顾的去帮,可问题在于……我根本没有她的书稿……”你很聪明是吗?那么如果书稿不在,你要如何弥补你智慧上的漏洞呢?念及此,霓裳忍不住笑了。 fpzw 第七回 接二连三 说书人武大郎一看大吃一惊:“看来,我是不是应该改行卖烧饼呢?来来来啊,尝尝有名的南京城的李大妈的烧饼啊。”“好啊,我也要买烧饼。”一个女声传来,说书人武大郎说:“请问你要买几个烧饼啊?”那个女人已经走上前,说书人武大郎一看是李大妈。 说书人武大郎:“李大妈见笑了。”李大妈追问说书人武大郎:“李正在哪里?” 李正打了一个喷嚏:“有人在骂我了。”小胖子朱选说:“李大妈不在这里,谁会骂你?”一转眼,九个人就示范完了,尹教练对李正说:“怎么样啊?你服不服?小鬼你们还考不考了?”一边抽着水烟袋。 足球场上的一名八卦队的队员说:“你们两人根本就不是踢足球的料子,尹教练还是不要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了。”而毛公子毛任飞则闭上眼睛不说话。毛公子毛任飞越是这样,李正就越是认为毛公子毛任飞这是看不起他,伤了李正的自尊心。 李正上前对毛公子毛任飞说:“喂,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一点礼貌都没有,你娘就没有教你和别人说话的时候要看着别人吗?”毛公子毛任飞对李正说:“谁跟你说话了,吵死了,你这只癞蛤蟆?”李正对毛公子毛任飞说:“你说什么?你竟敢说我是癞蛤蟆?”尹教练走上前,一个烟袋打在李正的头上:“你们还是不要浪费我们的时间了,如果你们不考的话那就回家吧。”李正抬头对尹教练说:“谁说我们不考了,你别忘了,我还有七个球没有踢完呢?你们都一个一个地瞪大了眼睛,给我看好了。” 说完,李正又走上了足球场,尹水晶姑娘对李正说:“你可要加油啊。”说完就将一只足球扔向了李正,李正腾空而起,在空中一踢足球:“中!”足球往球门飞了过去,又弹出去,落了下来,在场的众人开始哈哈大笑起来,有人说:“这家伙真是会吹牛!” 李正说:“我还有六个球没有踢呢,你们等着瞧好了。”少女尹水晶姑娘:“嗯,看球。”哎,李正又是没有踢进去。小胖子朱选在旁边说:“还有五个球。”哎,李正又是没有踢进去。小胖子朱选在旁边说:“还有四个球。”李正又接二连三地踢出了三个足球,结果还是不行。李正:“呼呼呼”地直接蹲在地上喘气。 尹教练对李正说:“小鬼,你要不要放弃呢?”李正回答说:“我还有一只足球没有踢完呢,你们等着瞧好了。”尹教练对李正说:“小鬼,那你就快一点儿踢完,我还要睡觉呢。”李正对尹水晶姑娘说:“我能够踢进去的,尹水晶姑娘,请把足球扔给我。”尹水晶姑娘并没有直接立刻将足球扔给李正,而是上前低声地对李正说:“李正,你应该用脑子踢足球,而不是用蛮力踢足球。”李正一听楞了一下,又低头思考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来,向尹水晶姑娘挥手致意。 尹水晶姑娘将足球扔向李正,李正身体下蹲:“娘,你看着吧。”说完就蹬地而起,从半空中往下踢足球,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一看就说:“雕虫小技罢了。”那只足球朝着球门飞了过去,但是最后卡在了球门上面了,李正一看,汗如雨下。小胖子朱选走了过来:“李正,我们都没有通过考核,倒不如趁着现在人少,我们还是快走吧。”李正:“真没有面子。”说完就和小胖子朱选一起走了。 这时候,尹教练开口了:“等等,小伙子。”李正转身对尹教练问:“干嘛?大叔,我们没有通过考核,你们还想把我们怎么样啊?”尹教练抽了一口烟,对李正说:“虽然你们都没有通过考核,但是我仍然决定破例一次,收你为徒了!”在场的众人一听都惊呆了。尹水晶姑娘:“爹!”李正说:“你说的是真的吗?这么说我成功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对尹教练说:“尹教练,他们都没有踢进球门,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收下这个家伙呢?” 尹教练回答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因为我觉得,那个家伙给了我很特别的感觉,在他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就好像是花骨朵上面的露水一样地清澈透明,又好像是一轮圆月上面的玉兔一样的优雅动人,奥,我对他夸奖过了头了。”众人:“啊?” 晚上,李正和小胖子朱选一起回家,李正高兴地一路上面哼着小曲,刚刚到家,自己家的小狗就迎上来和李正握爪,小胖子朱选起了妒忌之心:“那我呢?”李正则说:“你还是认输吧,小胖子,今天我才是主角,你不过是配角罢了。”小胖子朱选不服气:“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不及格,我没有进八卦足球队我没有意见,但是尹教练为什么偏偏选中了你呢?我心中抱有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同样的疑问。” 李正则得意洋洋地说:“那是因为我有一种天生的独特的气质,就好像是花骨朵上面的露水一样地清澈透明,又好像是一轮圆月上面的玉兔一样的优雅动人。”小胖子朱选不服气:“那是尹教练那个大叔说的什么鬼话,你真的有一种天生的独特的气质,就好像是花骨朵上面的露水一样地清澈透明,又好像是一轮圆月上面的玉兔一样的优雅动人吗?鬼才相信呢。”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这种气质你今生今世都学不到。哼!”说完就进了李家的大门。 李家,李大妈正在屋子里面和面,李正刚刚走到屋子门口。李大妈就听见了李正的脚步声音:“回来了,李正。”李正一听大吃一惊赶紧进屋子。屋子里面,李大妈问李正:“李正,你今天烧饼卖得怎么样啊?” 李正则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正要往锅里伸手,一听李大妈问话,就呆了:“娘,烧饼早就卖完了。”李大妈:“是吗,那箩筐呢?”李正回答不出了:“啊?”李大妈:“你该不会是把箩筐也卖了吧?”李正回答说:“啊,不可能,我已经忘记在小胖子朱选那里了,我现在就去拿。”李大妈说:“不用找了。”说完就把藏在后面的一个箩筐给扔了出来:“在这里呢。”李大妈说。从箩筐里面探出了一个头,是说书人武大郎。李正说:“武大郎,你怎么在这里?” 说书人武大郎回答说:“对不起,我被李大妈给抓到了。”李大妈就要使出绝招:孤注一掷了。李正见势不妙马上求饶:“娘,不要,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李大妈:“孤注一掷!”李正:“救命啊。”小狗:“汪汪,汪汪。”站在李家门口看热闹的小胖子朱选说:“果然有一种天生的独特的气质,就好像是花骨朵上面的露水一样地清澈透明,又好像是一轮圆月上面的玉兔一样的优雅动人吗。” 第二天上午。李正气喘吁吁地赶往南京市八卦足球队,而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队员们已经开始训练了。尹教练对众人说:“我们八卦足球队的队伍虽然很小,但是却五脏俱全,只要你们练就了一身强壮的身体和过硬的技术,照样可以打败强敌。”八卦足球队的队员们听了尹教练的话都向尹教练施了一礼:“是,尹教练。” 上午九点,李正这才赶到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一看大家都来了,自己明显是迟到了,就对尹教练说:“对不起。我迟到了。”尹教练对李正说:“你第一天参加训练就迟到了,这不是一个足球队员应该有的素质。”李正连忙穿上了发给自己的球衣:“很抱歉,我今后一定会注意的,我现在可以参加训练了吗?”说着,李正就朝着八卦足球队的足球场上走去。 尹教练对李正说:“慢着,你跟我来。”李正不理解了:“大叔,你为什么不让我参加正常训练呢?”尹教练回答说:“因为你现在应该参加特训。”李正不理解了:“特训,什么特训?尹水晶姑娘说得没错,这种跑步果然不适合我。”尹教练将李正带到了一堆中药面前。尹教练对李正说:“你得意洋洋什么?你快去碾药吧,必须在午饭之前把活给干完。”说完,尹教练就走了。李正面对一堆中药,大发雷霆:“大叔,你这算是哪门子的特训。”李正一边碾药一边安慰自己:“我李正是男子汉大丈夫,才不会和他们一起跑步呢。”这时候,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走了过来,李正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说:“大师兄。”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对李正说:“新来的,你想不想要特训呢?”他背着一麻袋什么东西。李正对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回答说:“要,我当然要了,还是大师兄关心我。”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就将麻袋往地上一倒,一堆衣服倒了出来,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队长张流水对李正说:“这些球衣是我们明天要穿的,你今天一定要把它们洗干净,晒干喽。”说完就走了。李正说:“这真是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了什么样的徒弟。我是大人不记小人过。”李正发现球衣当中有一件很小的衣服,李正:“嗯?”李正取出了这件小红衣:“这么小的衣服,会是谁的啊?”李正一想:“会不会是尹水晶姑娘的?”又一闻:“是不是尹水晶姑娘的味道?”这时候南京市八卦足球队的小狗乐乐跑了过来:“汪汪,汪汪!”李正这才明白这件衣服是小狗乐乐的衣服,就立刻吐了起来。 下午。李正在河边洗衣服,越想越生气:“小狗穿的衣服也要我来洗,这算是哪门子特训?”说完,就把洗衣棒一扔:“去你妈的八卦足球队!”又把自己身上的球衣一扔:“老子不干了。”这时候,尹水晶姑娘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你也太没有志气了,那你倒不如现在就回去卖你妈做的烧饼好了。” 南京市沿海一个街头,就是上次,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和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他们比赛的地方,一位男子正在叫卖:“快来买啊,柿子买一送一喽,大家要买的人就抓紧买啊,我们就要收摊下班了。”一位中年妇女问那位男子:“你们这里还有香蕉卖吗?”那位男子一边将商品装上车,一边回答中年妇女说:“美女,对不起了,太晚了,我们就要收摊下班了。”而在一边矮个子混混约翰则开始了独角戏:“你们都快回家去吧,你们都没有听见吗?我们就要开始足球比赛了。准备,比赛开始了!” 不远处传来了一位男子的声音:“什么?你们在找谁?是方先生是吧,方先生的家就在那边那辆红色的汽车的旁边,你们看见了吗?”矮个子混混约翰看过去,只见一位男子在车上对五位小孩子说:“就是那边那辆保持了奥林匹克的颜色的汽车。”说完,那位男子就上车走了。而那五位小孩子找到了那边那辆红色的汽车,走到了方先生的家门口,敲了敲旁边的房门,那户人家的房门开了,是一位中年男子开了门。 那五位小孩子中的最大一位小孩问那位中年男子:“请问您是方先生吗?”那位中年男子回答这位小男孩:“我就是方志明,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情吗?”这位小男孩回答说:“我们是江苏省宿迁市沭阳人,本月刚刚搬到南京,想要在这里租一套房子。我们知道你有很多套房子,外号:房叔叔,我们可以付房租给你。”“房叔叔”方志明眉头一皱,对这位小男孩说:“不好意思,我的房子已经全部租出去了,现在我没有空房子了。”这位小男孩还是不肯放弃:“我们要租房子,我们想住在南京市的长江边啊。”那五位小孩子中的一位小孩开始私自动手摸方先生红色的汽车。“房叔叔”方志明不肯让步:“我已经告诉你们没有空房子了。”“房叔叔”方志明发现一位小孩动手摸方先生红色的汽车立刻对他说:“喂,,你别碰我的车,会刮坏我的油漆的。”那五位小孩子中的最大一位小孩立刻上前把那位小孩从方先生红色的汽车上面拉了下来。 “房叔叔”方志明对那五位小孩子说:“你们走吧,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呢。”这时候,一男一女走上前,他们也是这里的居民,那个男的带着小狗,就是上次南京市一中校园足球队和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他们比赛时候出场的那个追狗男子,那女子对“房叔叔”方志明、那五位小孩子说:“说得对,方先生,我们已经迟到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还在县衙等我们呢。”“房叔叔”方志明对那女子说:“我知道了,王熙凤,因为这些陌生人想要租我的房子,所以我们被耽误了,现在我开车,你们上我的车,我们马上出发!”“房叔叔”方志明上了他的红色的汽车,而那一男一女带着小狗也上了红色的汽车。“房叔叔”方志明转头对那男子说:“南京市里到处都有麻烦事情。”那男子说:“我的狗狗有心脏病,请开的慢一些。谢谢。”红色汽车开走了。 那五位小孩子看见矮个子混混约翰从小巷子里面出来了,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带着足球和约翰一起来到了场地的中央。约翰说:“现在沙滩足球比赛终于可以开始了。”“刺猬”袁世凯对着约翰点点头。约翰吹响了喇叭:“现在有请运动员上场,左边是南京市公园队。”小勇等一行五人走了出来。约翰吹响了喇叭:“现在有请运动员上场,右边是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出场了。“刺猬”袁世凯对大家说:“好,人都到齐了。”约翰:“好了大家抓紧时间比赛。”约翰来到了场地的中间,看见“刺猬”袁世凯走了上来就说:“大家听着,“刺猬”袁世凯对大家有话要说。”“刺猬”袁世凯对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南京市公园队说:“各位,这是决赛。我要求你们在比赛中要踢得干干净净的,不要闯祸,你们都听明白了吗?”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都回答说:“我们听明白了。” “刺猬”袁世凯介绍比赛规则:“在决赛中,谁先获得五分,谁就取得决赛的胜利。”这时候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听见有人在叫他,就转身一看,场边站着那五位小孩子,其中有他的表弟小明。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立刻跑到他的表弟小明身边:“小明表弟,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和你父亲一起去找房子了吗?找到了没有啊?”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的表弟小明对阿勇说:“没有找到房子。”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说:“没关系,你听着,等比赛完了,我们在谈这件事情吧。小明,你听着,我们正在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踢足球比赛呢。今天是决赛。”说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又跑回了比赛场地。对“刺猬”袁世凯说:“不好意思,那是我的表弟小明,他刚从宿迁市过来,他的普通话讲得不太好。”而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问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你的表弟也喜欢踢足球吗?”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回答说:“啊,是的,不过我今天不会让他上场的,现在可是决赛啊。”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开始站在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两人的中间抛掷硬币,硬币落地,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矮个子混混约翰、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的队长张俊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等四人一看是反面,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说:“背面,现在由南京市公园队的队长阿勇首先开球,比赛开始!”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和矮个子混混约翰离开比赛场地,南京市一中足球队和南京市公园队的队员们都动了起来。 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矮个子混混约翰说:“约翰,虽然现在这里很平静,周围似乎还没有发现警察,但是你还是要做好望风的工作。”约翰对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拍拍胸脯保证说:“放心吧,望风的工作就交给我好了。” 在南京市白虎县的县衙,王熙凤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县丞吴一凡大人,你们不能继续容忍那些小鬼头用球来给我们的居民制造麻烦了,你们必须去阻止他们对我们胡作非为,我们已经受不了了,也就是忍无可忍了。许世友,你说是不是?”王熙凤转头问带狗的男人许世友。带狗的男人许世友回答说:“是的。我的顾客都被那些小鬼头给吓跑了,最糟糕的是还吓坏了我的小狗。”对怀中的小狗说:“是不是啊,宝贝。”“房叔叔”方志明则说:“应该给他们建立一个适当的运动场所,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则反对说:“给他们建立一个适当的运动场所?这可是要花费一大笔钱的,而且我们也得不到任何的好处。不行!对付这帮小鬼头唯一的正确办法就是把他们都抓起来,然后送到南京市白虎县的监狱里面关起来。现在请你们允许我向你们做一个说明。”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手指着墙壁上面的屏幕说:“这是我们最近新安装的监控系统,我展示给你们看。”说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开始打电话了:“喂,是南京市110指挥中心吗?我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现在发布黄色警报,在南京市的十三号区域发现非法分子,现在请你们立刻赶到现场,去抓捕非法分子。”说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就把电话给挂了。“呵呵呵,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对带狗的男人许世友和王熙凤说。王熙凤问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那事情会变得怎么样呢?”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回答说:“我们南京市的警察的动作很快的,就好像是迅雷不及掩耳一样快。” 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的声音从白虎县的县衙外面传来了:“封锁这里面所有的出入口,不允许任何闲杂人等出入,抓捕所有的非法分子,马上行动。”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觉得不可思议:“嗯?”突然,一位警察闯进了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的办公室对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说:“县丞大人,现在这里安全了。”他就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问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程咬金警官,你过来干什么?我对你们说的是13号区域!”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本笔记本翻看了起来:“一、二、三、四、五,嗯?县丞大人,您刚才对我们是的是几号区域啊?”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一听气得直翻白眼。 王熙凤一把推门出去了:“我们已经看够了,县丞大人,我们要的是结果,而不是愚蠢的游戏,再见了县丞大人,你们就继续练吧。”说完,王熙凤就和“房叔叔”方志明一齐走出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衙。 在决赛现场,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在墙壁上面记下了现在的比分:“三比一,嗨,南京市一中足球队现在领先公园队。” 现在是南京市公园足球队开球,阿勇脚踩足球对周围的四个队友说:“别放弃,伙计们,我们还是有机会取胜的。”约翰正在观看比赛,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对约翰说:“虽然公园队的比分落后了,但是他们的队长阿勇还是很乐观。”阿勇带球前进,李世民上前拦截,一个铲球,阿勇一个跳跃,避开了过去,而李世民则将足球铲走了。李世民将足球传给了小罗罗怀家,而小罗罗怀家则又将足球传给了哥哥大罗罗怀国,大罗罗怀国带球前进,张俊则在大罗罗怀国的身边随时准备接应。大罗罗怀国用右脚一记射门。足球朝着公园队的球门飞了过去,公园队的守门员低头一看,足球已经从公园队的胯下穿了过去,约翰记下了比分:4:1。公园队一名队员将足球传给了阿勇,阿勇亲自射门,虽然这次射门是射正了部位,但是被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用一个鱼跃冲顶给接住了。 而一边是悄悄地躲在小巷子里观看决赛的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和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阿灵对胡春说:“这几位新来的人-南京市一中足球队踢得很不错。”胡春则妒忌地说:“那可不一定,因为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是一个女人。”南京市一中的守门员红发少女张晶晶接到足球后将足球又传了出去。阿灵对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说:“胡春,你记住我的话吧,我要亲手来结束这个场面。” 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则不理解幽灵队的队长阿灵的话:“嗯,啥意思?”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回答说:“我们幽灵队才应该是南京市的沙滩足球比赛的冠军。”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是啊,我也想当冠军。”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一瞪眼,对胡春说:“你胡说什么?”胡春慌了:“啊不,我的意思是你在配得上当冠军。” “房叔叔”方志明的红色汽车又停在了沙滩足球决赛的现场,同样身穿一身红色衣服的“房叔叔”方志明走了出来,不远处传来了场上球员比赛的声音:“踢,继续踢下去。”南京市公园队的一名球员将足球传给了另外一名队员。“房叔叔”方志明对此大发雷霆:“够了,你们还想继续在这里踢足球,挑衅我们吗?”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了手机:“他们会罪有应得的,我现在就通知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叫他派警察过来抓人。”幽灵队的队长阿灵看见“房叔叔”方志明开始拨打手机了,就对胡春说:“欧,机会来了,“房叔叔”方志明已经打电话给南京市的警察了。” 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一听急了:“什么,我马上去通知张俊,李世民他们,叫他们停止比赛,赶快撤离这里。”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一听,立刻拽住了胡春的衣服,把他给拦了下来:“你给我站住,别动,我们在旁边煽风点火把事情闹大会更好玩的。”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接了电话:“喂,是方先生啊,需要我帮什么忙吗?什么,又是那帮小鬼头,现在就在你家的外面踢足球。”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站了起来:“这当然是对你们这些居民的挑衅,当然了,我会来处理这件事情的。”说完,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大人就挂了电话,又立刻拨打110电话起来:“喂,南京市110指挥中心,我是南京市白虎县的县丞吴一凡,二十号区域有情况,有人在那里踢野球,扰乱公共治安,已经有附近居民报告我了,是黄色警报,你们立刻出动,抓住那些野球扰乱公共治安的人。”很快,南京市110指挥中心的三辆警车就出动了。 这时候,幽灵队的队长阿灵对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说:“喂,你,把足球给我。”说完,就从胡春手中夺过了世界杯纪念足球。胡春问幽灵队的队长阿灵:“现在南京市的警察就要来了,你究竟想对我的足球干什么?”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正因为南京市的警察就要来了,我们在旁边煽风点火把事情闹大才更好玩的。现在你看我的吧。” 决赛现场,公园队一名队员向张俊抢球,张俊一脚将足球传了出去,这时候,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也同时将足球踢了出去,两只足球就开始在半空中飞舞,约翰看得眼花缭乱:“有两只足球啊,这是怎么回事啊?”一只足球飞到了脚手架的腿上面,结果将脚手架给震散了,脚手架跌落下来,几乎全部落在了“房叔叔”方志明的红色的车子上面。“房叔叔”方志明惊呼:“不,不!” 李世民听到身后的动静,回头一看:“什么声音?”街头霸王“刺猬”袁世凯也回头一看:“不清楚,不过,根据我的经验。很可能是南京市的警察来了。”就对正在场地上比赛的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公园队的阿勇等人发出了警报:“你们快点停止比赛,快跑吧。”果然过了一会儿,就听见了警车上面警笛的声音,一共是三辆警车过来了。“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公园队的阿勇等人见势不妙就逃走了。三辆警车来到了事发现场停了下来,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走下了警车。 一只足球落到了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与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面前,幽灵队的队长阿灵捡起了这只足球对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说:“那,这只足球就算是还给你了。”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很聪明,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说:“我现在不能拿这只足球,我可不想在上面留下我的指纹。”幽灵队的队长阿灵问南京市一中原守门员胡春:“你的指纹?”胡春回答说:“是的,你不知道这就是犯罪的证据吗?那些南京市的警察会查出是我们闯的祸。”幽灵队的队长阿灵:“你就是一个胆小鬼,这只足球就由我替你保管好了。”说完就离开了足球比赛现场,胡春也跟着走了。 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与其他南京市的警察一起在事发现场东张西望起来,他看见一个小孩跑进了某个小巷子里面去了,立刻就说:“站住,你们给我站住,我们要逮捕你们。”说完就追了上去,足球在房屋的屋顶上面跳动着,然后落了下来,被小明给接住了。正好这时候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赶到了,“人赃俱获”。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小明说:“你因为扰乱公共秩序,被捕了。”小明对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你弄错了,警官,我只是在足球比赛的现场看热闹的人。”南京市白虎县的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小明说:“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说完就对对讲机说:“那个孩子在这里,我抓到了一个小孩。”剩下的南京市警察围了上来,程咬金对小明说:“你已经被彻底包围了,你逃不掉了。”上去就给小明戴上了手铐:“年轻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小明则开始保持沉默起来。 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对小明说:“我就知道你一个字都不会说的,你是一个非常顽固的家伙。我们会让你乖乖地开口的,我们会让你把你的同党给统统地招供出来的。”说完,就和其他南京市警察一起将小明带上了警车。 而躲在墙壁后面的“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公园队的阿勇等人都看见了。张俊对公园队队长阿勇说:“我们今后要小心点儿,要不然我们都会被捕的。”公园队队长阿勇对“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等人说:“可被捕的人毕竟是我的表弟,我想去救他。”房叔叔”方志明一看见小明就说:“就是他,杀人凶手。”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问房叔叔”方志明:“他是杀人凶手,那尸体在哪里?”房叔叔”方志明用右手一指:“就在那里,它的样子已经变得惨不忍睹了。”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同“房叔叔”方志明一起来到车祸现场一看:房叔叔”方志明的红色汽车已经变得支离破碎了。 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安慰“房叔叔”方志明:“方先生,请坚强一些,我们会秉公执法的。”说完对手下的警察说:将他带走。警察们就开车将小明带走了。 “刺猬”袁世凯、张俊、李世民、大罗罗怀国、小罗罗怀家、红发少女张晶晶、公园队的阿勇等人在远处看见了经过。阿勇说:“开始小明根本就没有上场比赛啊,他是冤枉的。”说完就走了出来,房叔叔”方志明一眼就认出阿勇了。“奥,我认出那个小孩了。”“房叔叔”方志明朝着阿勇走了过去:“你就是想在我这里租房的孩子?” 公园队的队长阿勇对“房叔叔”方志明说:“下午好,方先生。请允许我向您解释一下。”“房叔叔”方志明摇摇头对公园队的队长阿勇说:“不必了。我知道你的事情。”方先生转身对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说:“他是我的一个房客的儿子,他也参与了破坏我的汽车的行动,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很清楚,那就是想报复我,因为我没有把房子租给他们。”南京市白虎县公安局副局长程咬金开始喜出望外起来:“照你这么说,那么嫌疑犯、证据和犯罪的动机全都有了。” fpzw 第1202章 无功而返 无功而返,宁日潇坐在潇云宫的清池边,静静沉思…… 月华殿千米开外的东北方,一座似幻亦真的宫阙浮隐浮现,仿佛是漂流在漫漫云海上的一叶孤舟,被烟雾笼绕着看不清形态,只是它通体散发出明洁的冰蓝色,又有无数只星星点点的光辉遍布其上,就好像真的是云海深处绽放的星辰一样。 幽宫深处,有曲折曼妙的回廊和雕琢精美的石方柱,缠绵的雪色柔光之下,似有无数轻纱缓缓飘扬。 月影投下风芒洒满庭院,她果然更适合在月下弹奏。《银泪》,是她的曲子。时而悠扬,如江海滔天,时而婉转,如清流细潺。这时候,荼蘼的花香本不该出现,因为这潇云宫的与世隔绝,是不容于异感的临近的。少女感觉到奇异的花香,却连头都没抬,继续用纤柔的指在琴弦上拨弄,洒若清风。流淌的音符,随着一声美妙的吟诵,开始了新的乐章。 …… “你知道结局吗?”宁日潇问并未在眼前出现的男子。 “你已经听到答案了不是吗?很好听的曲子呢,配合这样的文章,正合适呢……呵……” 那分明是他的声音,宁日潇刚要问为何知道,为何帮助自己,淡淡的花香便消失了……无声,月色终究沉寂在云海之中,可她仍旧感激,上苍,并未夺走全部的希望—— “残烛,你锋芒尽显的时刻,来临了……” 唯一的书稿,放置在国学府的办公室里。 “真是开放过头了!”小婉一边往里走一边无奈的想,国学府的人怎么都不在?虽然潜入的轻而易举,可要做的事情还是让她心惊胆战……把书稿藏在备好的兜子里,小婉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国学府…… 不远,御政宫西南的拐角,秋依把一摞子钞票丢进小婉的手里:“五十万国币,够你用一段时间了吧!” “够了够了!”小婉把钞票抱起来,在怀里生怕让人抢走:“交易达成!我走了啊!” “记住答应我的话啊!” “放心!我又不是傻瓜怎么会把这样的事说出去!” “很好哦……”秋依笑着说道:“以后这样的交易还是得来找你,小婉……” “那就这么定了!我走了!” 看着肥姑娘匆匆离去的背影,秋依一阵冷笑,现在想找这么单纯的拜金者,其实也不容易呢! 紧接着,秋依公主叫人把霓裳请了去,香玉姐他们的反应更是可想而知。 书稿丢在霓裳脚下,秋依也直白说道:“我是圣母大人的义女秋依,初次见面,有份礼物送你……” 霓裳低头一看,喜悦的心情顷刻间消失不见,真是不爽!为什么每次大人物的召见都离不开《彼岸千年》?! “如何?收了我的礼物,我希望……” “秋依公主。”霓裳当然知道这女的比宁日潇难对付的多,惹恼了她可是会丢命的,所以笑的是善上加善:“我是个粗人,这么好的书实在看不懂,所以您的厚礼我不敢接受,劳烦您费心了……” fpzw 第1203章 随便你 “哦?真是这样吗?”秋依给她一种什么都了解的感觉,很不祥的感觉:“你是看不懂?还是压根就没敢看啊!” 霓裳脸上的笑越发僵硬,可她就是有法子让它看上去没有破绽:“是看不懂啦!看了好几遍,就是没……” “怎么不说下去了?”盯着霓裳顷刻间白下去的脸,秋依笑的更艳:“看你吓的,没事了,你可以走了。” 霓裳走后,小林岛钏路过这里,看到地上的书稿后问:“那个可以给我吗?” 秋依本就有些扫兴,不屑一顾的应了一句:“随你喜欢!” 小林岛钏是名为“御政宫第一才女”的文坛顶级人物,她对于宁日潇的不屑源于自己出道的年头比她早上很多,可是,“少年女文豪”、“第一女才子”等美誉却落在了后来者的头上,这让她困顿不已,心生不服也在情理之中。这个人还有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心高气傲,她不允许自己的才华落于人后的同时,也对其他同僚的才干之平庸嗤之以鼻。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傲气无双的人物,却把《彼岸千年》翻阅了整整一个晚上,原先读书不超过一小时的铁律被狠狠打破。 部下们看着她专注的神态通通傻了眼:“钏旗主,您还好吧……” 小林岛钏沉默许久,才长吁一声:“确是好书……秋暮灵?” 那是由衷的感叹,是从钏旗主脸上从没出现过的认可和称赞。 部下们面面相觑,片刻才说道:“旗主,我们已经来了半天了,您找我们究竟有什么事啊?” “听说了么?宁日潇带回的书稿丢了!这回可有好戏看了!”佩佩玖斯尼掩饰不住的窃笑起来,他这个人平生没有太大的爱好,就是喜欢吃喝玩乐,观赏热闹。 “玖斯尼,声音太大了……”笑脸少年温和的提醒了他一句。 “要你管!找打啊!”玖斯尼还很喜欢和不会打架的人较量功夫,虽然他自己也是个半吊子。 名海川只是笑,全然没有为了他唾沫横飞的恐吓改变神情。玖斯尼觉得无趣了,跑到后面和一个穿着异常性感妖娆的女性搭讪。 “马上开会了!各位请安静!”玉金站在圣母大人的身侧,一如既往以“最受宠之旗主”身份居高临下:“圣母大人有事情要宣布!” “各位……妹喜的事到此为止,可是,位不可一日无主,我决定册封一个新的旗主,以顶替妹喜‘民事府总顾问’的职务,这个人就是……一直被埋没的人才,那里弱水!” 弱水步履翩翩的从大殿的门进入,脸上妆容之妖冶一日胜过一日。玉金喜得笑没了眼,弱水却是和小林岛钏一样的表情。 玖斯尼看着她,忽然来了兴趣:“又一个钏呀!看来很有意思呢!” “至于四十二旗的总旗主,我决定由殊容担任,各位……都没有意见吧……”扫视了一周各大旗主,尤其是站在最前列的“十二少旗主”,圣母一阵自满,就算有意见,也没人敢提出来,这就是自己成功的地方! fpzw 第1204章 缺席 不久,唯一缺席的小林岛钏也走了进来,她是唯一一个可以不守时也不挨批的旗主,弱水对于她的傲慢反感至极,故意站在地中间不让,钏是何等的眼力,马上瞧出新人的嚣气,笑笑,接着狠狠的把脚踩到弱水的皮靴上,惹出一声尖叫。 “你干嘛?瞎啊!” 逼的她在这里的首次亮相就以脏话铺场,这也是钏自认为成功的地方,真正的手腕,不是用嘴说的…… 和钏比起来,弱水当然显得稚嫩了,玉金再清楚不过这一点,马上下来打圆场:“诶呀诶呀!钏大人每次都要从这条线上走过来的,是弱水不好,不过不知者无罪,钏旗主还是不要介意哈!呵呵呵!” “哼!”瞟都懒得瞟她俩,小林岛钏找了个空位直接站了上去——那也是玉金特意留给弱水的。 弱水恨恨的瞪着小林岛钏,全然不去掩饰自己心里的愤怒,要不是玉金的好顿提醒,她早就发作了。 “好了!”圣母看这些孩子争来争去的也好不心烦:“既然在一起工作,从今以后就要和和气气的!你们都是给我效命的人,所以我不希望敌人没打垮,自己人先窝里斗了!” “是!我们明白!”玉金朝着座上的圣母,笑着应答。 圣母点点头,这才安心的说:“散会!” 大家都收拾行装赶往龙原城了,御政宫的人也参与其中,不过是为了“风摩”还是为了“以悠”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宁日潇出乎意料的在出发之前站在行往的队伍里,让同伴们又惊又喜:“你不是还要处理残烛的事吗?!”尤其是光子,这次以悠的生日会不仅仅是庆祝生辰那么简单,自己在光域连办三场取得巨大轰动的时装展庆功大会也将在同日举行,正所谓双喜临门! “今天的天气不错……” 一辆五节厢体衔接的长型马车缓缓驶进,车前由四匹良驹拉着,每节车厢两侧还特地支出来一杆金杠,以供马匹带动车轮前进,整辆马车漆金镀银,缀玉挂翠,雕龙刻凤,显得光鲜亮丽,气派非凡。厢内更是采用日常家居的装潢模式进行修缮,前进的路上道远崎岖,坐在车厢内,倒如同在房屋里坐卧一般安稳。 坐在舒适的棉垫上,宁日潇故意吊众人的胃口,要不是芙菱和木茉上来给她抓痒她还不肯招呢:“我说我说!拜托你们别用这招!” “我们处变不惊的军师大人也会求饶啊!”芙菱说着手还是不停。 “好了好了!我告诉你们!” “说!” “是这样的……残烛的书稿不仅仅是有五份……” “可她为什么要撒谎呢?” “为了万无一失的保留自己的作品,她是刻意告诉我书稿只有五份的,为的……正是瞒过所有的人,这样,万一我按照她交代的数目全部寻找到手之后再被人抢走,导致全军覆没,她也还有留世的备份……” 众人听了无不感叹:“真是用心良苦啊!” “正是,所以,我才不能让这段时间所付出的,以及她用生命换来的‘宝藏’白白流失……书本是没有结局的,在她没有完成的时候,就已经无法继续了……” fpzw 第1206章 做梦 当从容询问自己的去处时,几个人轻蔑的看了她一会,接着连话都没留就走掉了,隐约听见小杏恶狠狠的说:“还想一起去?做梦吧!” 她们走了以后,百无聊赖的从容把书架上的书一本一本拿出来,准备好好看一遍,呵!好新的书啊,开启时还有粘连的手感,看上去是一次也没有动过,不止一本,几乎册册如此,不得不怀疑他们所谓的“心”都用在哪里了。 看着看着,或许是乏了吧,也不管时针摆放在哪,从容低头就睡…… 当听到新书顺利问世,而且没有延迟一天的消息后,想看热闹的人都大为扫兴,小林岛钏还故意在新书发售的当天买了几本回来,当看到书中印刷的文字与书稿的内容只字不差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惊呆了,尽管知道此人的出类拔萃,可记忆力精准至此还是令她深觉震撼! “可恶……明明是个比我小上十岁的小丫头,竟然处处爬在我的头上!我可是小林岛钏!怎么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的才华才是举世无双的!宁日潇……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让你尝尝败北的滋味!” “钏,在想什么?我们也该出发咯!” 玄若真火穿着一身火红的男士礼服,本就妖艳的气质更加魅人,当看见书面封皮的几个字时,他的笑容有些收敛。尽管,小林岛钏已经想起了自己将随同这个男人一同去龙原参与盛会,回嗔作喜。 当从容醒来时,她已经不在环保局了,车轮碌碌转动的声音,让她意识到了什么不妙的事。 小林岛钏一声尖叫在耳畔响起,差点闹出耳鸣来:“她怎么在这?!” 抬头,看见钏一脸的不可思议,身旁玄若真火微微笑着注意到从容的眼睛越睁越大:“我这是在哪?!”浑身被几条红色的缎子裹得密不透风,她又不是茧蛹子:“你干嘛绑架我啊!” 大概这句话说的极妙,小林岛钏和玄若真火这两个难搞的聪明人一时间也没了对策。 “我不觉得你有被绑的价值……”钏太酷了,说完就面无表情的坐回到玄若身边。 “放开我!干嘛把我做成茧蛹啊!很不舒服啊!”从容在咆哮。 玄若微微一卷眉,笑:“茧蛹?不错的形容哦!” “你!”算了,从容承认气不过他,只好服软:“玄若哥哥,真火哥哥,你把这几条绳子拆了行不?还有顺便问一下,你干嘛趁我睡觉的时候把我绑起来!” “谁叫你不乖乖答应和我去龙原?”他倒还反问起人来了。 从容怒:“谁说我不想去的!可是我已经有同行的人选了!” “是紫韵漂零么?” “你怎么知道?”从容惊。 “还用问,你和谁住在一起他会不知道?”钏话里泛酸,可能到现在也不明白玄若真火对一个平凡普通的女孩关爱至此,究竟是为了什么。 “风摩家的城堡可不是你那个紫韵哥哥能够随便进入的,别说你了……”钏上下打量着欧也从容。 fpzw 第1206章 城堡 路途已远,所以玄若把绸缎解了下来,从容穿着来时的衣服,可头发脸上已经做好了应付宴会那种场合该有的形象。 “呆会把这件礼服穿上,就万事ok了。”玄若递过来一条宝蓝色的叠纱小礼裙,光看布料就知此衣价格不菲。 “真是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点也不在意别人的想法……”从容碎碎念着,看着车窗外陌生的路景,心想着大概又要和紫韵道歉了。 许久,在月色渐明的清夜,行进的车子停了下来。 “麒玉风摩家,已经到了哟!” 车外,一座雄伟的宫型城堡坐落北地,夜已渐深,建筑的色彩很难辨认,加之此时的城堡正被一股浓烈的光焰包裹着,壁火围灯,霓彩交红,连天地都被这些灯光照耀的色彩缤纷,仿若白昼。 交了邀请帖,三人顺利进入了风摩家的城堡,裹金大门内的理石壁地、水晶群灯、雕花擎柱色彩明透,金碧辉煌,顺着铺了红色玫瑰的长毯一路走去,衣着精致的宴会参与者们一一入目。不远的一扇小门前聚着几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御政宫的几位旗主,眼睁睁看着相夫光子一脸无视的把自己的“同伴”们带入小间,而后扣门紧闭,激的弱水满腔愤慨,谁不清楚,任何场合,只要有相夫光子的造型设计,那么这个人一定就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会的我也会!” “就是!”玉金说罢看了看门外等候的梅影副使,她在等去了后厅的芙菱少主一起进入。 “只有丑八怪才需要极为精致的打扮吧!” “可不是!”梅影知道弱水话里的意思,也用同样的口吻冷嘲回去:“也不知道是谁整日需要精致的打扮,今天是宴会,我们当然要好好装束一下,又不像某人每天都如此!” 弱水狠狠的瞪着她,如果她再开口,自己一定会上去赏一巴掌,别忘了,现在自己也是旗主了。 “你算什么东西!我和弱水说话你有什么资格插嘴!”玉金冷冷的瞟着她,目光里流露的厌恶就和弱水一样。 “哟!这玉金姐姐也真是辛苦,身兼数职,又是旗主又是总长的,国会早会两不误!就连我们风摩小姐开生日舞会都要来凑凑热闹!”梅影故意说给玉金和那个凶巴巴的弱水听,口吻异常尖酸。 “我说你一个小小副使有什么资格这样和上级说话!啊?”玖斯尼凑过来教训。 梅影不服气的把眼一瞥,声音逐渐小了下去:“这叫什么话?我这个副使怎么了?上主们还没觉得我低贱呢!你们凭什么!” “你!”玖斯尼指着她,半天没说出来话,对于这些“贵族之后”来说,以下犯上的人是最难得到宽恕的:“这还了得!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今天我非得教训教训你不可!”说罢上前扯起梅影的头发,一边拽一边唾骂:“我呸!你个死丫头!简直是没有家教!今天让本少爷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尊重上级!” fpzw 第1208章 盛大 梅影被他突发的举动吓坏了,可为了面子还是嘴巴不让份:“堂堂旗主居然欺负一个副使!亏你还是男人!真不害臊!” 玖斯尼气的一把将梅影踢到地上,连打带踹,梅影精心打造的形象顷刻间毁于一旦。旁边聚满了看热闹中的御政宫众人,尤其是玉金和弱水,别提多得意了。 所有的人都在“关注”这场骚乱,天地盟的客人都被光子带进去了,外面的,只有御政宫或是风摩家邀请的其他客人。 从容想过去弄个明白,玄若真火却执意要帮她把形象完善以后才放手,看他逐渐满意似的微笑,从容真的有点觉得自己是一件被他创造的艺术品了:“诶,那边有人在打架,为什么都没人阻止呢?” “眼罩戴的恰到好处,不摘的话反而增添一丝魅力呢。” “喂!听我说话!”从容吼了。 玄若真火看都不用看:“看热闹的是一定不会管的,不过陌生的……” 那边,已经有陌生的客人在拉架了,玖斯尼毫无风度,对前来拉架的客人也拳脚相向,还口带辱骂:“滚你妈的!本少爷的事你们也敢管!不想活了都!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佩佩玖斯尼!是御政宫的旗主!你们这些贱民给我滚远点!” “玖斯尼!”小林岛钏不屑的吼声传了过来:“还不快住手!”大家还诧异一向事不关己不过问的钏旗主怎么这会儿来凑热闹,只见她在玖斯尼耳边小声警告:“你不要脸我们御政宫还要脸呢!这回的宾客来自四海内外,你想让圣母大人的名誉扫地吗?!” 玖斯尼一听,立即吓白了脸。 梅影被打的披头散发,不甘的咆哮道:“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我跟你拼了!”说着扑上来和玖斯尼厮打。 小林岛钏还要说什么,玉金拦住她笑道:“钏姐就不要管了,要丢脸还是那个又挨打又骂人的天地盟副使丢脸吧!” “就是,你充什么老大!”弱水脸色恶然的把头别了过去,玉金拉了拉她的手,以示安慰。 这风摩家大得很,听说风摩夫人喜欢梅花,便在城堡后的巨大庄园里连造了六个圆形舞宴厅,组在一起正好形成一朵梅花,而这回的风摩小姐生日会,就将把六大宴厅全部开放,是前所未有过的盛大规模。 风摩小姐正在内庭修饰今晚的衣着妆容,生日会将在午夜十二时正式召开,所以前半夜作为连续三天舞会的精心准备时间。 玖斯尼正打在兴头上,小室的门突然开了。 “你们在干什么?”显然是被门外的嘈杂声影响,众人还来不及休息半晌便被惊动了,看到玖斯尼怒火冲天再加上梅影此刻的状态,宁日潇大概猜到了发生的事情。 “梅影?”海蓁子看清楚原来是她,急忙走过去把人扶起来。 众人的修饰已经完美了,海蓁子依然披着秀丽的头发,右边还带起一朵雪白的海芋花,长裙通体幽蓝,贴身柔美,蕾丝细纹卷边如同跳跃的海浪,雅致而素丽。 “呜……”梅影捂着脸大声嚎哭着,海蓁子拉她也不起来,就是一味的痛哭。 “玖斯尼,发生什么事了?”海蓁子转头问他。 fpzw 第1209章 以暴制暴 “玖斯尼,发生什么事了?”海蓁子转头问他。 玖斯尼态度来了个急速直转,吱唔半天才说:“她先骂人的……” “谁骂人了!”梅影起身指着自己被打得瘀青的脸,气恨不能自已:“玉金羞辱我们天地盟,我只不过回了句嘴,你就冲过来打人!旗主怎么了!上主们连句脏话都没讲过!你们就可以打人吗?!”她的吼声不小,起码连远处的从容都觉得震耳。 “谁让你没大没小的…”终于意识到动手是错误的,玖斯尼的底气明显不足了。 “好梅影,我们不哭了,去那边坐坐……”化羽穿着雪白的素纱轻裙,右肩上耸动着一簇飘逸的绒羽,头发也难得的束成了发髻,看到乱成一塌糊涂的梅影不禁心疼,一边帮她擦泪一边用手轻轻的揉摸瘀肿的地方。 众人都跟了过去,唯有也俊停住,当着众宾的面小声而冷淡的警告佩佩玖斯尼:“女人可不能乱打,尤其是天地盟的女人……” 虽然离开了那个嘈杂的地方,可梅影还是觉得委屈,不管别人怎么劝慰,就是气的大哭不止。 “那你说,要怎么样才能消气?” “去狠狠的揍他和玉金一顿!”梅影不客气的说。 众人都笑了:“丫头,你这是以暴制暴啊……” “本来就是啊!难道我就要这么白白挨打吗?我不依啊!我咽不下这口气!如果你们不帮我我就和他拼命去!”说着越想越委屈,干脆抄起身旁的椅子往外头赶,让风扬急忙拦下了。 “看看,梅影和我们光子的脾气有一拼,不过梅影,气大伤身,再不甘也要冷静的处理所遭遇的事情,知道吗?” 梅影的情绪显然在听到风扬的几句话后有所平静。 “幸好芙菱和光子不在……”海蓁子暗自松了口气。 一袭淡紫薄纱素裙的宁日潇走到阳台上,几张纸牌在她的手里舞出优美的弧线,一张印着梅花的牌子终于落定在掌心,宁日潇对着纸牌一字字吟出:“姗、影、红、来、梅、做、主…”侧头看向在众人宠怜当中的梅影,渐渐浮笑:“如果是天意,那未免太完美了。” 对于梅影来说,没有谁是比谁低等的,人人平等,这种观念在她的意识里,包括地位和权力,她从不认为,自己低于上主,所以,每一次的探讨,她都希望自己是其中的一份子,而不仅仅是上司的一个随从或助手。 “芙菱怎么还不回来?我不要再呆在这里了!我要回去!”梅影一边用绣绸帕子擦泪一边愤愤的作出决定。 “回去?回哪去?既然已经来了,哪还有回去的道理?”海蓁子说着把绣帕抽出来,利落的擦干她脸上的水痕。 宁日潇一边淡然开口:“回去的话越想越气有什么好,既然芙菱迟到,那么今天的‘会场安排’就由梅影负责好了……” 连同梅影一起,所有人在听到宁日潇的提议之后都吃了一惊,同时,也拍手赞成:“梅影!这下好了!你可没时间生气咯!” fpzw 第1210章 有凤来仪 “会场安排关系到整场舞宴的成功与否,顺利与否,所以现在的你身负重任,可没时间撒娇咯!”化羽和海蓁子你一言我一句的笑着说。 梅影撅撅嘴,嗔怨:“人家哪有!” 众人跟着笑了,有着美妙音乐和绚丽霓虹相伴的夜晚,除了尽兴的欢悦一番,别无他念。 繁星满空的夜,练纱如雪的月,在灯影迷离的城堡中,折射成千百种迷人的光辉,今晚的客人来自世界各地,名人异士,达官贵族,就是祭典当天没有到场的大人物,恐怕都没有放弃今晚的欢腾。 风摩家族是术法界“四大财团”之首,他们拥有过人的财富,惊人的势力,和相夫光子的“江菱织造”并称为“光国双霸”,唯一不同的是,风摩家族的财富只属于他们自己。 宾客们在城堡里,品酒言乐,到了十二点,一切的准备就绪后,城堡的后门才会敞开,连通那令人憧憬而又极富传奇色彩的六大宴厅。 “嗯!”零碎的头发非要扎成马尾,因为太短反而成了冲天炮,少女身披虎皮衣,背背步星棍,口叼烟斗草,怀里还揣着一只老大不小的绒毛兔子:“从这里进去,我就可以做我想做的一切了!” 果儿摆的poss不错,很英勇,就像可以单枪匹马勇闯龙潭虎穴的战士~ “可是!怎么能在不被群殴的情况下顺利进入呢?这是一个问题……嗯……” 月儿的腰更弯了,如同笑人的眼。 “呆会儿舞会才要正式开始!可是这段时间场地也不能空着!这里是‘五宴厅’的‘凤来仪’,作为会前娱乐,请大家先在这里放松一下,歌舞起来!不过在此之前,我来给诸位提一个临时建议!” 梅影的声音透过各处扩音器回旋在空阔的大厅里:“请其他宴厅的宾客朋友们现在到‘凤来仪’来!会前娱兴将在这里举行!”梅影说着,用余光瞟了一眼形影不离的玉金和弱水,嘴角随即挂起一丝不易被看到的微笑。 原来,她要今日到场的各位自行选择舞伴,可以挑选一位素不相识但一眼看中的舞者。人们听后,果然纷纷赶了过来,然后很配合的去寻找自己“相中”的异性。 可很久,玉金和弱水的身边都没有人靠近,今晚弱水化了浓浓的烟熏妆,一身超短裙式礼服将大部分肌肤暴露在外,身边的玉金倒是一身男性装扮。 穿着梅色锦缎低胸收腰长礼裙的梅影把头发巧妙的绾成一只髻,随放在耳侧,然后一只银红洒钻的梅花簪顺手别了上去:“哟!在这里做什么呢?”梅影故意卖弄自己的艳冶风姿,勾起一阵阵诱惑而邪魅的笑:“原来两位打算秀一段双人舞啊!那么谁是男的谁是女的呀!” “你是不是嫌脸还不够肿?想要全身也‘丰满’一下啊?”玉金冷笑着警告梅影。 谁知梅影笑的更加阴冷:“哟!那也总好过没被打就长了一张锅拍的脸、以及矩形的火腿缀香肠啊!……”明显是在说玉金的脸像烧饼,弱水的火腿脸上长了一口香肠唇。 fpzw 第1211章 技压群雄 未及两人反驳,梅影转身去找名海川跳舞了。和所有的男士们差不多,名海川着了一身挺括的黑色礼服,上有少许银线古式花纹绣,v字形领口露出白色的绢制领巾,仿佛一个高贵的王子,他的眼从不曾失去笑容,就像永不凋谢的花朵。梅影把手搭在他的掌心,两人开始了一支“技压群雄”的乐宴之舞。 弱水紧紧盯着名海川,眼里的爱慕之情不经意间表露出来,他和梅影的确舞的美妙,好像事先排练好一般,可是,自己就是这么不爽! 却哪知,梅影就是故意让她不高兴的,早就听说新旗主对圣母的外甥秋波暗送,如今一见果真如此,梅影一边跳着一边不时用目光把自己的得意送到弱水和玉金的面前,再傻的人也看出她的意思了。玉金握了下拳,接着走上去想把这个温和如光的少年叫住,谁知刚刚靠近梅影便一个挪步将名海川带到了背后,用得意的眼神斜楞了玉金一下,继续他们艳惊四座的舞技。 弱水气的直抽筋,哆嗦几下就愤愤的跑掉了,玉金只好追出去,梅影看罢,方觉疲倦,和名海川的舞蹈也到此为止。 风摩家的规模设计简单,可整体感大气磅礴。从壮伟独伫的风摩城堡进入,顺着一条美丽的回廊前行,会在左右两侧看到低度而建的单排双层楼,楼未阅毕,已经从回廊里走了出来,左右分别紧挨着两扇装琢旖旎的高拱双扇门,如果可以□□,便会顺着两个宴厅直至下两个宴会厅场,然后最终,聚集在“五宴厅”的首脑,修缮最为华丽的“凤来仪”,五宴厅是风摩家的特色,由于风摩夫人喜欢梅花,又常常举办宴会,所以便令人以梅朵的形式构建了这么一座倾动山国的瑰丽“宴场”。 从雕花镂空的铁艺大门走入,最先进入视线的是前方上空悬吊着的长方形磨砂水晶大吊灯,与水色涟漪辉映璀璨的是环形吊顶嵌出的凤之翼琉璃小泡灯,飞扬的华芒之下、凤影凰印的浅金壁纸上,错落着几幅橡木浮雕框的山野油画。每一幅油画的斜下方都有一个榉木搁架,上面摆放着风摩家族从世界各地搜罗来的珍贵艺术品。 水晶大吊灯之下的大部分场地作为酒宴的主场,榉木的桌面上摆满了花艺烛台、水晶杯具以及金银刀叉和折叠成心形的口布,地面则铺设着极为华丽的纯手工编织绒毯。典雅的咖金图纹,与整间宴厅陈列的色调极为搭配。宴场的两边还分别列着一张形状奇异的条形餐桌,柚木的质地,在丝织提花餐布下隐露出昂贵的气息。金银碗碟,玉翠刀叉,珍馐玉露,簇着一捧捧馥郁芬芳的妖姬蓝薇,奢华遍布其上。 品一杯红酒,摇着手中液体到一个角落,那里有真皮沙发,一侧的茶晶矮几上还有几本供人消遣的名品杂志,从这里向前直望,一处奢豪的冷调吧台赫然入目,吧椅的黑暗灰沉、背壁细腻繁琐的暗红镂空装饰板,都让这里成为了整个凤来仪最是昏暗的地段。 fpzw 第1212章 舒适 而与它遥遥相对的是座不大的舞台,上面摆放着各色乐器,从众宾客一进门,那里就不断流淌出优美惬意的乐曲。若是仍觉得嘈杂,就到另一边的钛晶珠帘隔断后,那儿的天地,似与世独绝,却又身在其中。几个绒布方墩拼成沙发,或坐或卧,皆很舒适。饮一杯苦咖啡,顺着顶部为半圆形的窗子向外眺望,聆听着舞池之边那处凤舞喷泉创造的悦耳水声,也别具一番享受。 ——在华芒四射的背面,是众家仆忙碌的身影,风摩家侍从众多,足足有五百人,为了这次连续三天的风摩家宴,全体人员出动,布置会场、酒水供应、甜品制作、照明与音效控制等幕后工作使人穷尽。 甜点制作是在城堡左侧单排房中的蛋糕屋里,家仆们各司其职,择取甘泉、打蛋熬糖、精粉掺奶、摆进模型、入箱烘烤……看得果儿那叫一个眼花缭乱。 “喂!那边那个没戴帽子的!”一个大师傅看小姑娘发呆,丢过一只帽子,嘱咐她戴上以后帮着自己蛋和面。 刚开始果儿还做得好好的,可当让她把奶油以花状挤在蛋糕上时,她就手足无措了,挤来挤去,明明应该挤成一环玫瑰花,可她却挤出了一圈火炬状冰激凌,当大师傅看到这一圈长在蛋糕上的“大便”时,登时就一个想法:让她做下去搞不好会出人命。 接着果儿被派去酒水屋,工作就是把香槟酒杯一只只叠在一起,最后组成一座塔,再由推车送到宴厅里,既然现在的身份是穿着家仆装的风摩佣人,那就演啥像啥。果儿撸胳膊挽袖子,只用了几秒钟的工夫,就把杯子落在了一起,只不过,是规规正正的方形塔。推车还没出去,杯子已经不听使唤的噼里啪啦往下掉,果儿使出浑身解数,摔在地上也要拯救这个杯子!她成功了,只不过是建立在其他杯子的牺牲上。抬起微微泛青的脸,果儿听酒水负责人的一组嘟嘟式连珠炮,最后一个字“滚!”结束了她捣乱式的工作。 屋外月色明媚,多少使果儿的心绪好转了些,唉,本来是要帮忙的,却屡屡出错。果儿自嘲真是越帮越忙,这时候不远处的花园角落里,一对男女亲热的拥在一起说笑,果儿没别的特长,就是眼神好使,那个人……不是少主纳连也俊么?他身边是一个衣着性感的美貌姑娘,早已被少年的甜言蜜语的哄的六神出窍了。 少顷,那个穿着紫玫红色长礼裙的妖艳女子一脸不悦的走了过来,紧紧盯着也俊身边的舞樱其:她怎么也来了? 本只是因不喜欢她而产生的反感,可却让舞樱其大加误会了:“那个女人在吃醋吗?” 也俊搂住她的腰,在耳边轻轻的笑:“人家早就名花有主了……” 舞樱其刚要问是谁,洛紫星涵就从另一边走了过来,紫色的头发和光泽的皮衣在月下闪闪发亮,他手里捧着一只小扁盒子,上面盖了一层厚厚的粉。 fpzw 第1213章 地动山摇 也俊一拍脑袋,崩溃道:“我的神!这小子到底有没有听懂我的话!我是要他用珍珠!他怎么把珍珠粉铺上头了?!” 再懊恼也来不及了,洛紫星涵已经傻乎乎的笑站在了光子眼前,看他笑的这么白痴,光子皱皱眉:“什么事?” “光子……我一直有话想和你说……” 也俊在一边紧紧捂住舞樱其要发嚎叫的嘴,自语道:“加油!只能将错就错了!” “你说吧。”光子也没有看起来那么难以接近,两手抱在前面,等着看他说什么的样子。 洛紫把盒子递了过去:“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收下我才要说!” 光子看看上面的白色细粉,心想你不会要教我做蛋糕吧。 哪知道,果儿此刻就藏在两人脚边的草丛里,这小丫头屏住气息的功夫有一套,当然,在她出错的时候这种才华就不翼而飞了————“阿嚏!”好大的喷嚏!简直是地动山摇! 只一秒钟,盒里的粉末就如雪暴般滔天而起!接着露出下面的一串晶莹之链,再接着,洛紫和相夫的脸就都被一层雪白覆盖了,那叫一个细腻全面! “哇哈哈哈!哇哈哈!”舞樱其终于挣脱也俊的阻拦,冲着满脸白面的光子爆声出笑:“真是太有意思了!哈哈哈!这真的是相夫光子吗?现在变成鬼了!哈哈哈哈!” 也俊一看白脸上露出的两只愤怒的眼,立刻又把舞樱其的嘴堵上了,不过这回用的是草叶。 光子一句话没留,转身就走,洛紫知道她被嘲笑生气得很,所以连忙去追。 而罪魁祸首果儿,依然傻傻的愣在那里,半晌才反应过来:“我好像……又犯错误了……” 光子快走着,知道后面的人紧追不舍终于停了下来,回头,看到要对自己劝解安慰的一张关切的脸:“光子,我……” “来得正好,刚才陌生人在那里我不好收拾你,现在可以毫无顾忌了……”说着“嘎嘎”掰响了拳。 洛紫脸一青:“你、你该不会又要?!” “我最讨厌在自己不喜欢的人面前出丑了!都是你害的!今天我要好好教训你!洛紫星涵!” “啊啊啊——!”洛紫除了惨叫加逃命以外,没有第三种反应,相夫光子!真是他见过的最可怕的女人——! 嘉琦芙菱出来找哥哥,看到两个满脸花白的人追来跑去,仔细一看,竟欣喜的说:“喂!你们是在玩‘面粉大作战’吗?我也要玩!等我一下哦!”说罢就往蛋糕房跑。 “有游戏的地方,就一定有嘉琦芙菱的影子。”不愧是苍棱口下的至理“名言”。 临近午夜,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妥当。宴会司仪梅影宣布着一个又一个令人振奋的活动安排:“所以接下来!就请大家一起到‘露天花园’去吧!因为今天的主角就将在那里出现!”———— 露天花园是五宴厅中间的“花蕊”,只有它的存在,才构成了风摩家一朵完整的“梅”。 fpzw 第1214章 杀机 那是一片美丽的花草铺设的天然会场,会场中间,有一座擎天式空中花园,花园的第二层,雪色明玉雕琢的青丝栏杆,呈半圆形朝内侧围拢,栏杆后不远是一扇落地式拱门窗,周边的纹饰华美灵动。 冰色近乎透明的栏杆和窗棂在月色的照耀下,仿若发光的宝石般盈翠娆人,那样黑暗里夹杂了光芒的美是此刻最好的背景,因为她的出现,一切绚丽都在瞬间凝固。 至腰的古铜色波浪流瀑一般的垂泄,浓亮的光泽在繁星的光耀下显得异常动人,头顶的那顶钻石王冠、耳上的水晶挂饰、以及冰蓝色抹胸晚礼服上点缀的千万颗宝石光钻,这种堪比月辉、赛似星芒的闪耀,是风摩家的继承人才会拥有的异秉,那副完美无暇的容颜,从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她被众星捧月的命运。 一时间,烟火腾空而翔,流星成群越过,久久未息。小楼下,千百位宾客不约而同的把掌声响起,连着芙菱等人的欢呼声,把庆典带进了最美丽的时光…… 这一边载歌载舞,那一边却暗藏杀戮。 从容看到了今夜的主角,那个平时威严得不露一丝笑容、今天却美得不像凡人的风摩以悠,心里有些微的异样。大家都在露天花园里面狂欢,包括忘记了玄若真火存在的小林岛钏,只有从容,面对那样的欢腾忽觉疲惫,便一个人换掉碍脚的高跟舞鞋,拽着不是很长的裙角往后走…… 五宴厅的最后面、与城堡处在一条中轴线上的是一座更大的丛林树野,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里的一个边角,竟种满了血般的红色石蒜,她不知道,这样的一种血腥,象征了杀戮的花朵为什么一直受到人们的敬畏与喜爱,她只知道,那的确是一种美若妖灵的花卉。 可,如果真的仅仅是花,又怎会染红脚下的鞋? 花野深处,一道道飞溅的红乍然飘落,无声的挣扎与死亡…… 顺着那抹诡异的红徐徐靠近,果然,黑暗的最深处,伫立了一个殷红当衣的男子,男子慢慢侧过脸,完美的轮廓早已被点点猩红遮盖,唯一不掩的,是那双溢满杀意的眼! 从容一个激灵,下意识退后几步,那个人……好像认识。 一道黑影闪电般的从眼前移过,转而,那个妖媚的男子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朝从容步近:“哟!怎么出来了?” “玄若真火?”从容把一只眼瞠的老大,他依然穿着那身火红色礼服,脸上洁净的没有一丝脏污,“是错觉吗?”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明明看到一张沾满鲜血的脸,怎么一转眼就变成了满面含笑的玄若真火? “走。”他拉起她的手,口吻亲昵:“去跳舞!” 从容并没有看到,那血丛之下流淌出的,是真正的鲜血。 “报告少主!我们的人全军覆没了!”部下撞门而入,急如星火的把情况报告给上级。 那个女子的声音里,不带有一丝喜悦:“连助贤的人都被打败,看来事情真的不简单……” fpzw 第1215章 三少爷的剑 “报告少主!我们的人全军覆没了!”部下撞门而入,急如星火的把情况报告给上级。 那个女子的声音里,不带有一丝喜悦:“连助贤的人都被打败,看来事情真的不简单……” 豪华的房间内,只点明了一盏翠绿的琉璃灯,幽光顺着窗外投进的月色流淌,洒在铺设着貂裘银钻的地面上,五彩斑斓。 “传我命令,出动‘晴尊部队’,三日之内势必剿尽敌寇!” 麒玉风摩家今夜的庆典,大概是家喻户晓,有许许多多受邀而临的宾客,自然,也就会有一些不请自来的“朋友”。 “三公子!三公子!”一个浑身淌血的人滚爬着从林子里绕出来,踉踉跄跄的跌倒在一个男人的脚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我们……失败了……” 男人的眉皱的紧紧的,脸上遮着面具,看不见下面气到扭曲的脸:“真是没用的一群饭桶!难道还要我亲自出手吗?” 遥远的天边,烟火用动人的音符谱写出一首又一首无声而绚丽的曲乐。 看着仿佛不属于自己的欢腾,男人终于放声大笑:“这样也好,我就可以直截了当的完成今天的任务了……二哥,真是对不起啦……哈哈哈哈!……” “宴会开始啦!” “我看你是饥肠辘辘‘开始’了吧!” 千刺取笑蹦到凳子上欢呼的途倩儿,被她一粉拳打中:“才不是呢!” 露天花园里,摆满了大圆形的宴台餐桌,错落有致的点缀着这片广阔的野生花草园。 看着面前摆放的食物:鸽乳奶皮酥、水晶扣鹅掌、松露雪龙虾、蟹粉蒸鳆鱼……从容叹气一声。 “怎么?是见得多?觉得没有胃口了?” 玄若真火好像时刻都在注意从容的举止和颜色,出奇的是,她并没有不适应的感觉:“不是,是觉得太新奇了……” 实不相瞒,今晚的菜色都是花之国国府顶级人员才有机会享用的佳肴,是那里王族的特色,民间厨师尽管效法其名,也难以造出同样的滋味来,搞不好,今晚的厨师真的就是花国王室派来的呢。 小林岛钏的话颇有道理:“不识货的人吃什么美味佳肴都会觉得一样……”美丽的女人说罢将一杯不起眼的缥色液体斜入口中,那是王廷玉液“神府秘酿”,一直摆放在桌子的角落,无人问津。 风摩家的那位小姐、今夜和明后两天的主角,带着浅淡若无的笑为每一个来给她庆生的人敬酒,听她的助手,那个负责主持的梅影小姐说,每一天的宴会都将在不同的场地举行,而娱兴的节目,也是千奇百怪,绝无雷同。 从容倒是相信,芙菱少主教导出来的部下,使人愉快的点子一定层出不穷。 玖斯尼往风摩府外大摇大摆走的时候,被嘉琦芙菱一把摁到地上,对方逼迫他去给梅影道歉,尽管有千百个不愿意,玖斯尼还是因为忌惮天地盟的武力而屈从了,深埋心底的仇意,也逐渐重燃。 fpzw 第1216章 免单 玖斯尼往风摩府外大摇大摆走的时候,被嘉琦芙菱一把摁到地上,对方逼迫他去给梅影道歉,尽管有千百个不愿意,玖斯尼还是因为忌惮天地盟的武力而屈从了,深埋心底的仇意,也逐渐重燃。 被天地盟的上主这么一搅,玖斯尼什么兴致都没了,一个人自从离开风摩家后就一路往西,手里始终不离一瓶度数极高的红酒。 到了一座类似于欢场的地方,他忽地停住:“哼!装什么正经!一个个的!不还是搞了这么些东西!”他以为,就像传闻中说的那样,在光国的领域里,是不允许这种“花柳之地”存在的。 玖斯尼轻蔑的笑了几声,便往内走,几个美貌的女子迎了上去,簇拥着微醉的青年。 这里布局简单,灯火昏暗,玖斯尼只觉被推到了一把椅子上,然后又上来了几个女子劝酒,玖斯尼好歹也在御政宫混了些时日,当然懂得对这种事情倍加小心:“我说,你们也没问我带没带钱就敢把我迎进来?这万一要是扑了个空,不是得不偿失了?” 门口倚立的女人扯唇一笑,几步过来:“没关系,只要大人有胆接受我们的挑战,一切费用全免!” “真的吗?嗯?”玖斯尼说着,一只手不安分的覆上了身旁女子的胸口。 “当然!”女人说着,从阴暗处走了出来,露出一双鬼魅般怪异的眼,冷笑:“我们的要求是……敢不敢把这‘罂粟果’吃下去?” 茶几上,几枚红彤彤的果子玲珑剔透,仿佛恶魔滴下的血。 “罂粟果?”玖斯尼并没有无知到连罂粟果都不晓得的地步,那是被称作“禁药”的天然止痛药,虽然对止痛明神有奇佳效果,可在光之国的法律明文规定里,是不允许任何地方种植这种生物的:“虽然不知道这种东西是从哪里来的,不过你们不怕天地盟的把你们抓起来吗?哈哈哈!” “哼!佩佩大人真是喝醉了……”女人走上去,用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娇笑:“怕的人……好像是你吧!” “你说什么!”玖斯尼遇怒醒酒,一个用力站起身来:“我会怕他们?!他们算什么东西!我佩佩玖斯尼从来没有怕过他们!” “既然如此,您就要把这份无畏的精神发扬出去呀!”女人说着,用手在他的肩胛处点了点:“你要是什么都不做……他们就真的认为你是在怕他们呢!” “做?我要做什么?”玖斯尼仍未完全清醒,不过在女人看来,他醒不醒都一样是个好对付的纨绔子弟。 “就是我要你挑战的事情啊……”女子指着茶几上红若滴血的罂粟果。 玖斯尼迷惑的摇头:“什么意思?” “你是旗主,倘若违反了他们所制定的规则,他们会是什么反应?一定会大张旗鼓的来逮捕你,到时候,您不就有机会杀灭他们的威风了吗?否则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人家名正言顺坐享的利益,可永远跟你没关系啊!……你说对吗?玖斯尼大人……” “我明白了……”玖斯尼扑通坐回到椅子上,口吻狠绝:“天地盟!你们越是往东,我偏就往西!就趁这次,我要扭转乾坤!” “诶?碧姐到哪里去了?”已经到了晚宴的时间了,可真正的重要人物还不出现,千刺把脑袋狂抻了几个来回,最后和也俊的撞到一块:“你抻什么抻呀你!”千刺捂着额头指责也俊。 也俊无奈道:“没你抻的长!” “对了,也俊,你的女朋友呢?怎么不一块带上来?”途倩儿适时打断了两人一贯的吵嘴。 也俊朝不远处的桌子一看,浑身起遍鸡皮疙瘩,那个舞樱其正用情真意切的眼神朝自己秋波暗送呢:“把她带过来我就不用吃饭了,呵……” “真过分!这会让人家女孩子伤心的!”倩儿用男人式的口吻笑话也俊:“你的女友太多,就不怕她们打起来?” “嘿嘿,等你和我一样你就明白这其中的乐趣了,不过嘛……不太可能诶!”也俊说着往倩儿的身上瞧,扁嘴道:“啧啧,再丰满一点就好了。” 倩儿眨了下眼,半天回过味来,顿时满脸红涨:“在说什么呀!人家本来就是男孩嘛!” “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 千刺插嘴,被倩儿一鸡腿堵住:“没你事!纳连!你该不会是在嘲笑我吧?” 倩儿细弯弯的眼霎时睁得老大,虽然没火,可也俊知道把人家惹急了:“怎么会呢?倩儿,俊哥和你开玩笑嘛!不要当真呀!……说起来,你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女儿装呐?啊,我真的不是在捉弄你哦!嘻嘻嘻……” “你根本就是吧……”倩儿憋着一口气,冲他使劲哆嗦。 芙菱一个滑步溜了过来,看倩儿满脸红光,问:“咋啦?倩儿的酒量不是最棒的吗?怎么今天醉的跟红烧猪蹄似的?” “你还清蒸鸡翅呢!”倩儿干脆把火移她身上去了。 芙菱满脸花白,还染雪了半边头发,原本的漂亮造型都不翼而飞了:“我不和你们说了!我要去玩面粉大作战咯!” 芙菱说着举盆要滑走,被她哥一把薅住:“你干什么呢?干嘛举个盆啊?” “嗨!是堇丝猴和暴力女在玩追打游戏,我是提供武器的!”女孩说的一本正经,好像她真的在干正事一样。 也俊看看她的脸,皱眉:“你说的武器不会是珍珠粉吧?” “珍珠粉?那多浪费呀!面粉都在蛋糕房等着升级呢,所以我就把风摩夫人珍藏的象牙骨粉拿出来用了!” “喂!你这更浪费吧!”千刺举着啃得溜光水滑的鸡腿骨悲愤的嚎叫。 “你说洛紫星涵和光子在一起?那他们人呢?”看来聪明的人很容易就解读了芙菱语言之下的所指人物,宁日潇稳坐在边角,似乎不曾进食。 “还在后院的花丛里呢!”芙菱兴奋的叫着,真不晓得她一天到晚老那么高兴做什么。 且说这场游击战,与其说光子是为了洛紫的失手而发飙,不如说她更像是在报复洛紫星涵以天之娇子的威胁:“我早就想揍你了!你知道吗?” “你不说我怎么可能知道?”他还反问。 光子气的一个翻身挡在他前面,抬手要劈,洛紫两臂一搪:“等等等等!” “干嘛?想求饶了?” “那不是夜千雪么?”洛紫指着光子的身后说。 光子一惊,立刻收手,回头…… “嘎嘎嘎……”只有无名黑色夜鸟扑棱棱的飞过。 光子囧了,随即青筋暴跳:“洛紫大人,您想怎么死?”她很是冷静的问,然后又很不冷静的杀了过去。 “呀——!魔女杀人啦!” “叮铃铃……”黑暗的草丛里隐约现出铃铛碰撞的响声,声音在刹那间得到终止,听上去,就像是被人扼住了一样。 “谁?!”两个“对战者”不约而同的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气焰,绝非善者的杀意。洛紫星涵更是从指间甩出了数把轻小的蒺藜斩,把发出声响的地方插的水泄不通。此刻,已没了动静,两人对视而看,知道,一定有人逃掉了。 等光子二人赶到露天花园时,当晚的舞会已经开始了,阿兹特看看当下场景,真有回归自然的意味:“本来以为是要在里面开呢!不过这也不错……月白,去跳舞怎样?” “你自己去吧,我不喜欢跳舞!”月白有点小别扭,因为他看到了相夫光子:“切!真不知道这丫头有什么本事!竟然让boss如此珍视!还有安泰和雅士,说什么要到她的江菱织造去帮忙!我就说!没有帮手这种年纪的小丫头是成不了事的!” “好啦,不要这么说嘛!你也知道,江菱织造只有资金是别颖王出的,其余可都是由相夫光子一人承担并经营的,江菱织造是商界如今的龙头级企业,不可不说,是阿紫这丫头的成就啊!” “就算她很有经商才能好了,可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就放言说要成为世界最顶级的设计师,你不觉得太扯了吗?”这才是令月白最感不悦的地方,当初就是在报道中得知了别颖王的徒弟初出茅庐,就放出了“超越一切设计师”的厥词,才使他困恼至今————他绝不承认,这个小丫头会超越自己,以及雅士和安泰他们! “碧姐人呢?”光子跳入舞场,叫住了木茉:“快帮我找找!” “知道啦!”木茉双手一合,捏出几个感知系术法特有的诀式。 “怎样?她在哪?” “奇怪,怎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呢?你不是感知系元术师吗?难道感应术也有不灵的时候?” “不是的,是有人封闭了晴尊大人的思绪,现在她人恐怕就在毫无意识的状态当中……” “这样说不通啊,就算她人睡着好了,可是元能的流动不也能帮助你找着她吗?” “怪就怪在……她的元能此刻完全处于停滞状态……”木茉倍加担忧的说:“也就是说,她的一切都处于‘真空’状态,我根本没有办法测定她的具体位置,甚至,连个大概都估不出来……” “也就是说……碧姐她……”光子的脸色顷刻间变了,这次,是真正的惨白:“你们……不要再跳了——!” “这果子,真好吃啊……”玖斯尼一边咬着罂粟果,一边把手探进身前女子的衣襟里,抚遍娇躯:“如果每天都能过这种日子,可真是太好了,哈哈哈……” “玖斯尼大人真坏!告诉灰琳,你今年多大啦?” “比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子大十岁呢!哈!” “这么说,我们的年纪差不多咯,玖斯尼大人……”不知何时,领头的女人已经换好了晚宴的礼服:“灰琳,好好伺候玖斯尼大人,我先走了……玖斯尼大人,无论是‘人’还是‘果’,您想要多少都有哦!呵呵呵……”女人大笑几声,便坐着离行的马车去了。 玖斯尼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这个女人,替他打开了永不轮回的地狱之门! “你们!不要再跳了!”光子跳到舞场中间,胡乱的推开人群。 众人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得停住了,这一瞬间,真是前所未有的引人注目。 风扬松开舞伴的手,走过来:“紫妹,发生什么事了?” “大哥!你知道吗?出事了!” “光子!”木茉上前把她拉了回去:“先不要说了!现在不是时候!” “可是!” “快走!” “等等!木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以风扬为首,包括今夜的主角,所有天地盟人都聚到了中间。 面对大家直视的目光,光子突然语塞,还是木茉比较机灵:“嗨!光子是想说,你们光顾着自己跳舞了!都没有人请她跳呢!” “木茉!”光子觉得她在找理由胡乱搪塞。 “怎么没有?我不在这吗?” 洛紫的话大概很不逢时,因为芙菱狠狠的把脚跺到了他的鞋上,并且威胁:“闭上你的猴嘴!” “这样啊,早说嘛!”千刺说着,和也俊一同把手伸了过去,做出要邀请女士跳舞的姿势。 “哼!真是小气鬼!”弱水的手牵在玉金的掌心里:“就因为没有男人请她跳舞就像泼妇似的跑进来闹场!真是没风度!” “她的缺乏教养可是出了名的,你不需要在意…”玉金说着,转身继续跟她同舞。 看着面前的两只手,光子真不知道该不该把手放上去,亦或者,该选择哪一个。 “快啊!光子!今天好好让大家看看我们的大设计师舞技也是一流的!鼓掌!”芙菱带头欢呼,众人随着起声叫好,催促她快些展示。 看来碧姐的事情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开,看了看大家,光子把手伸了过去,还没看清是要放在哪只掌心里时,便被另一只手接住了。 “光子,抱歉,我刚才去接我的母亲,所以来晚了……” fpzw 第1217章 玉 “光子,抱歉,我刚才去接我的母亲,所以来晚了……”夜千雪一身雪白礼服,帅气的形象不知让多少女士称艳。除却天地盟出来的,恐怕唯他之冠:“今晚你的舞伴,可是我啊!”夜千雪说着,不等光子答话,一个弯臂将人半裹进怀中:“我们开始吧!” 幽步生兰花,曼姿起风华。翩跹谁与共,鸿雁一色佳。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夜千雪带着他今日的舞伴进入了无人可及的“魅之领域”,那是对双人舞最高的评价和赞美,就好像两个天国之使倾倒**的锋芒联辉,完美到令人向往。所有的美都在那一刻集中到两人身上,包括这繁星联辉的夜,包括那美若神灵的人,也包括舞宴的欢腾所赋予的无限光华。所有的人,都静静的看着月下双人的“独”舞。 在充满了赞美和艳慕的重重目光中,只有那么两双眼睛,冰冷而恼火。 香玉快步上前,直直的看着这个貌若天仙的少女,惊喜的说:“她就是相夫光子?是我儿子看中的女孩儿?” “没错,就是她。”化纯等人回应:“她虽然人漂亮,可脾气臭的很呢!” 香玉只顾看两个孩子舞弄风华的表演了,对于桑平他们不善的评论根本就是充耳未闻。 木茉趁机到每个人的耳边相告急况,喜悦顿时从众上主脸上褪去,除了似乎一脸懵懂的以悠小姐。 洛紫看着舞蹈中的两人,知道,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打断他们之间的默契。一股寒里带炎的气息瞬间压上心来,洛紫星涵陡然一惊:“又是那种感觉?” 他刚要叫光子的姓名,却被一个男人一把推开。 一个陌生且兴奋的声音随即在众人的耳边穿梭:“呦嘿!这么热闹的舞会怎么可以少了我这个‘舞圣’呢?!嗯哈哈哈!” 枣紫的头发,一双葡萄似的圆眼,右边脸颊上,赫然标着一个大字“玉”,这个男人,在出现的伊始,使天地盟的众上主骤然变色,他究竟是?! 拂晓,要不是陌生男人的出现,恐怕大家还未察觉出时间的流淌,已经把黑夜带走。 从容抵住微痛的额角,跟着玄若真火挤到了人群的中央,那里,最能让人眼前发亮的果然就是衣着规整的凝光上主们,不过那个看起来比众上主稍大一些的男人究竟是谁? “啊哈哈!好久不见了!大家!” 芙菱怔了半天,忽然把盆子丢了出去,满脸欢喜的扑了过去:“师父!” 男子一把将人接住,眉开眼笑:“师父不在的这段时间,芙菱乖不乖啊?” “当然乖啦!” 芙菱一脸坚定的告诉师父,被哥哥一句话堵住:“乖到每次闯祸都有新花样!” “你闭嘴!疯公鸭子!” “是风雅公子!”也俊纠正,那可是他在战场上获得的殊荣称号,只不过常被妹妹当作玩笑话拿过来涮而已。 众上主纷纷对着来人行礼,异口同声:“玉子蝉队长!” 真令人吃惊,居然是十三禁卫军的队长?不单是在光域,就是在世界级的名人录里,他们可都是占据榜首之位的。不仅是名冠天下的人物,也是诸位少主以及晴尊的师父。 fpzw 第1218章 第三者 真令人吃惊,居然是十三禁卫军的队长?不单是在光域,就是在世界级的名人录里,他们可都是占据榜首之位的。不仅是名冠天下的人物,也是诸位少主以及晴尊的师父。 对于他的到来众人都吃惊不已,风扬先是问:“队长大人不是在国外?怎么今天……” “哦,我是来办事的!对了,晴尊呢?怎么没看到她?”说着四处张望,寻找玉灵碧。 “碧姐她……” 大家都不知道该作何解释,还是第一个发现的光子说:“一会就会过来的,她……” 看了满脸诡笑的玉金一眼,宁日潇接过光子的话:“队长,请随我们来……” 引离那块纷嚷之地,众上主和队长单独到了风摩家的另处别院里。 “我已经尝试了好多次,都没有晴尊大人的下落,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木茉向大家交代她的搜寻结果。 “那也就是说……不会吧……”那也就是说,她死了?谁都知道这样的答案,可是,没有人愿意说出来。 “大家不要担心,我会派人去找的,风摩家也就这么大,进进出出也都有记录,如有问题,一定会查到的!”不等他们说什么应对之策,以悠便冲着边围驻守的术师护队传令,彻搜风摩府。 今天,才是风摩以悠生辰的正日,十八层的楼阁式大蛋糕已经人搬运,推到了“凤来仪”里,梅影的怒气早就被这两日来的欢愉冲扫的分毫不剩了,这不,正忙着如何调整会场呢。周遭的电子烟火一旦点燃,生日蛋糕上的蜡烛便会自动升起。万事俱备,只欠主角的那股“东风”了…… “感谢大家到这里来为我庆祝生辰,没什么好用来答谢的,就请大家尽情的享受这两日来的每分每秒吧!”按钮按下,烟火瞬息如龙般腾耀一周,带着火焰的蜡烛缓然升起,把整座“楼阁”映照的金碧辉煌,仿若神殿。 “这么漂亮的宫殿,我都不舍得吃了!”芙菱眨巴眨巴眼睛,想着自己过生日的时候是否也有这样的待遇。 “快吹蜡烛吧!然后还要开香槟呢!”芙菱推着以悠,要她“速战速决”。 “奇怪,怎么只有她们两个?其他上主呢?”明明宾客已经到全了,却偏偏不见其他上主的身影。 玄若真火似笑非笑的看着前方,没有做声。从容白了他一眼,这个男人,真不知道他心里装了多少东西,很让人难以揣测就是了。 吹了蜡烛,十八层的香槟塔推了上来,今天所有的数字都和“十八”有关,那是因为,风摩家的女儿已满十八岁,这不仅仅是一个生日的庆典,也是为了她成年的庆祝。 “开香槟啦!” 芙菱把瓶子递了过去,以悠用双手接住,开启后将瓶口冲着杯塔顶端一股脑倾倒出里面的酒水,白花花的泡沫先飞涌出来,雪白过后的晶莹液体顺着第一只杯子依次流下,注满所有杯子以后大朵大朵的气泡恣意蹿升,又冒了一次出来。 宾客们一一上前,为了今天的公主举杯齐饮。 弱水一饮而尽,把长笛郁金香形的高脚素身香槟酒杯放到玉金手里,玉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挽着她的手往前走了几步,当着众宾客的面对梅影发号施令:“梅影副使!还不过来给你的弱水旗主斟酒!”她笑的很是得意,倘若梅影不照做,那么天地盟管教无方的名声可就名扬海内外了。 谁知梅影笑的更加得意,她拿着一瓶已经开启了的香槟酒,步履姗姗的走了过来,每一个动作,每一脚踏步,都充满了动人的风姿,看得众人那叫一个心神荡漾:“弱水旗主,请……啊!” 一脚没踩稳,梅影一个撒手向前栽去,香槟酒翻了个个,瓶里的液体顺着弱水的头顶一路下浇,把她脸上的眼影、腮红、粉底冲成一片,可能脂粉过厚,明显在姑娘的脸上和成了泥浆。 “啊啊啊!”弱水粗厚的嗓音居然能发出这样尖细的叫声,震的众人直堵耳朵:“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她一面捂着脸,一面撕心裂肺的嚎叫,怎么也想不到那瓶里装的是卸妆水。 她癫狂的模样弄的玉金一时之间也不敢靠近她了。探樱几步凑上前去,抓起桌角的抹布,擦玻璃一样往弱水的花脸上蹭,左三圈右三圈,蹭的弱水都没法继续吼了,玉金一见,这还得了?!一边叫着“放开!”一边试图抢探樱手里的抹布,探樱伺机将抹布一把拍在玉金的圆脸上,捂得她半晌喘不上来气。梅影拉着弱水的裙角不放手,玉金挣脱了抹布,然后去阻止梅影的纠缠,梅影烦了,她最看不惯有人把脸和心都往横了长,用力的把人一推,继续去扯弱水的裙子,玉金舍身来挡,结果自己的裤子被梅影一把薅住,拉起弱水,玉金打算赶快离开这里,她可舍不得让弱水在人前丢脸,没想到梅影用力一拉,自己的裤子就这么活生生扯了下来。 场内,顿时鸦雀无声。人们半张着嘴,看这突然呈现的画面:扯开的裤子下,是一条粉色半透明的三角型内裤。 连同副使在内,所有的宾客都忍不住捧腹大笑,梅影和探樱笑的那叫一个热闹,一边拍手一边蹦跶。乃骆盈更是无奈的把脸撇到一边,口里嘟囔着:“妈呀!” 玉金恨的咬牙切齿,平时都是她看别人的笑话,今天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洋相,害她落入此般境地的人,真是太可恨了!拉起弱水,玉金以最快的速度边提裤子边往大门外逃。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场里一片喧哗,步入的上主们诧异不解。 “是梅影又发明了什么有趣的游戏吗?”木茉问。 芙菱笑答:“是啊!这个可是盛典以来最有趣的游戏了!” “怎么样,找到碧大人了吗?”以悠换了身礼服,宽肩带席地长裙,银色的光滑面料上带着少许细细的浅灰纹络,极淡极浅,似水般的烙印,一走动起来,就更像是在水里游弋了,波光缕缕,肩带和束腰的灰色表面还镶嵌了上百颗稀有名钻,犹如繁星汇成的银河。 “连你的人都没有找到,我看,碧姐是不在这里了……”光子看了看时间:“已经中午了,明天晚上就要启程回国都,不知道,能不能在这之前把大姐找到……” “不要担心,一定可以的。”大哥风扬习惯式的处变不惊:“我们不能放弃,就利用这一天半的时间把大姐找出来吧!” 众人点头,转而问:“队长,依您看呢?” 玉子蝉站在一边,眼睛一直看着人群角落的那两个人,突然,把酒杯放到芙菱手里:“我过去一下。” “你的舞跳得很好嘛,是跟谁学的?”从容问玄若真火。 他微笑的神态转瞬间又冰冷下去,直直的看走近的男人。 “诶?这不是玉子蝉队长吗?” 从容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看传说中的队长大人,他长的并不英俊,但是很可爱,也很亲切:“这位是欧也从容小姐吗?” “诶?”不会吧,他居然认得? “今晚打扮的很漂亮嘛!”这点称赞从容还是认可的,毕竟,人靠衣装嘛。 “呆会我可以请你跳舞吗?从容?”玉子蝉队长的性格真的很好,一点架子都没有,和他说起话来也觉得投机:“你是从花国来的吧,那里是个很富饶的地方呢!” “嗯,队长也去过那里吗?” “去过几次,那里果真与众不同呢。” …… 玄若真火的脸上早已冻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美丽而柔和的眼睛此刻却溢满了浓浓的杀气,如果不是从容撇头去看他,都不相信那样冷酷的神情是从他的脸上呈现出来的。 “玉队长应该还有很多事要做吧!不要因为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人物耽误了您的大事!”说罢拉起从容的手直步朝外走,从容几次试图挣脱,都被他的力气化解了。 到了外面,从容用力的抽出酸疼的手,恼火:“你干什么啊!非出来不可吗?” “离他远一点。” “什么?” “我叫你离他远一点。”声音很小,但是很严厉。 莫名其妙!从容扭头就走,被他一声吼住:“如果你不听我的,下场会很惨的!” “你威胁我?”本姑娘又不是没被人威胁过。 “从容,你只要记住,想要保护好自己,就要和那些人保持距离。” “那我是不是也应该和你保持距离?”从容斜过头,一脸不忿的看着他:“我可不敢保证你也不会伤害我!” 从他的脸上,实在看不清神色,可以肯定的是,那张脸所给出的表情,一定是她读不懂的。 吃过以悠少主的生日蛋糕后,盛装出席的如风和寒苇裳找了一处角落窃窃私语,如风的意思是,干脆和夜千雪挑明,问问他是否愿意和霓裳在一起,他们之间已经认识很久了,彼此间不无熟悉,霓裳对感情的事一向淡漠,这一回却认同了如风的提议。她穿着黑色的长礼裙,配了一件纱质的肩披。身材婀娜,妆容别致。 她们满心欢喜的准备去找夜千雪,却发现他一直呆在相夫光子的身边,寸步不离,两人默契的说笑,彼此眼中全然不见其他。接着,两人挽手走出会场,到了一处阳光明媚且僻静的地方,静静相拥。一切都映在霓裳的瞳孔里,夜千雪很喜欢相夫?是这样吗? 不要再看下去了,霓裳掉头,准备悄无声息的离开,不想光子已经察觉出有人来了,浑然不知的回头笑问:“你们也在?” “嗯。”如风和霓裳的笑容如出一辙,都是礼而莫测。 “恭喜你啊,这次的服展好像很成功……”如风着重了“好像”两字的发音。 光子笑答:“谢谢,对了,霓裳,一直有件礼物想送给你。”说罢从身后找出一只小小的魔方,立于掌心,在发出了一道刺目的白光后“砰”的抓出件白色的衣裳来:“这是师父曾经送给我的礼服,现在我已经得到了师父的传承,所以把它送给你,希望你也能早日得到幸福。” 而霓裳此刻的心情,就只有如风和她自己明白:“故意在我面前炫耀你才是别颖王的高徒么……” “故意在霓裳面前和夜千雪亲热,真阴险啊相夫光子,当着他的面把婚纱礼裙送给霓裳,是早已洞穿我们的心意了么……” 两个人虽然是这样悱恻不止,可脸上的笑容是纹丝未减。 果儿躲在音效操纵室里,一脸郑重的决定着某件事情,只听她心里泛起了小嘀咕:“我要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来战胜这一切的生疏,我夜曦果儿就不相信,我是那种一路糗到底的人!哼哼!音乐舞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你们就等着瞧好吧!” ……她的身后,躺着数位被她击倒的音效操纵工作者。 芙菱捧着面盆,冥思苦想要怎么把它处理掉,这时候,洛紫星涵傻呵呵的走了过来,在别人看来,那种表情就叫做“白痴样”,芙菱小囧了一下,怀疑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战神的:“喂!那个紫头发的!” “啦啦啦……”嘴里哼着怪调。 芙菱更囧:“喂!洛紫星涵!” “啊嗯?你在叫我吗?” “废话,你不是叫洛紫星涵吗?” “我啊,在寻找一个人!” “谁啊?不会是光子吧?” “你怎么知道?” “你啊!”芙菱把脚一跺,几步围堵上来:“我告诉你啊!现在光子和夜千雪在一起!你别去搅和啊!” “他们在一起他们的,我去找我的,有什么关系吗?” “你废话!混蛋小子!” 芙菱的刁蛮样和不善的口气,让洛紫有些怀疑这个出身高贵的小姐是不是做过江洋大盗。 “你不会不懂得厚道的人是不会在相爱的人中间横插一杠的不正常道理吧!” fpzw 第1219章 鸡飞狗跳 “你不会不懂得厚道的人是不会在相爱的人中间横插一杠的道理吧!” “你在说什么啊?”洛紫星涵貌似并不像她说的那样,依旧一脸懵懂:“我是问她什么时候接受我的礼物啊!”说罢把那条也俊支助的手链拿了出来。 “诶?这不是也俊前女友口中‘品味极差’而拒收的礼物吗?”说罢拿起来抡了抡:“虽然穿凿工艺不错,可惜颜色花哨了些,你说你要把它送给谁?” “光子啊!” 芙菱的嘴张得有脸大:“啥?!” “是你哥哥教我的啊…”洛紫傻乎乎的指着又黏在一起的俊舞二人,悠悠的说:“女孩子不是都稀罕这玩意吗?” “你告诉我,你给她这个做什么?也俊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没说什么啊?就是告诉我把这个给光子她就明白了啊……” “死东西,就知道搅黄人家的好事!”芙菱对也俊怒怒的啐着。 洛紫指着自己问:“是在说我吗?” “你们两个都一样!”说罢气呼呼的走了,临走时还抢去了洛紫的手链,说是要没收这个欠揍的东西。 洛紫足足呆了三十秒,愣是没搞明白这丫头愤怒个什么劲。 当天的舞会,有更多的远方来客加入了麒玉风摩家的欢腾,这一次来得似乎很不一般,就凭他们的言谈举止,行为作风,天地盟就已经猜出了八分,何况,自己的情报网也不是白费功夫的。没办法,既然来了这些与国府挂钩的人物,就更不能把晴尊失踪的事情流露分毫了,而唯一的方式,就是继续故作镇定,一如往常般与这些来宾说笑闲谈,那些人也很是热情,纷纷示以亲善。 一直都不见景洛出来呢,风扬想,还在不舒服吗? 从小到大,这孩子就好像没有活蹦乱跳的时候,每次大家聚堆的地方都不见他的踪影,偶尔也只是在远处默默的看着,望着,然后背过身去。这么多年了,还是老样子,像个苍白秀美的病弱贵公子。 而这一天,他却故意让众人眼前发亮,或许,他已决定,要做和他们一样的人! 黛蓝色的男士礼服,把纤瘦的身材装扮的硬朗出几分,零碎而整洁的短发自然的微微摆动,仿佛每走一步都会带起沁人心脾的清风,实在看不出是一个病弱的患者。他只有十七岁,和诸位少年一样的年纪,脸上挂着的是他始终不变的稚嫩青涩的微笑。 在场的人们不由得发出惊愕的低叹,他的容貌,简直惊为天人!虽然略带女气,但那种英俊清秀的面庞,比例恰当的身形已经把“独冠”的夜千雪狠狠比了下去,让一时之间,全场为他寂静。 “大家!我们进行下一项有趣的游戏吧!”梅影的鬼点子真是层出不穷,为了刺激,她居然把全场的火烛灯光通通熄灭,然后用一束光对着众人乱闪,最后,那束光打在了有些不知所措的景洛身上:“很好!既然景洛被选中,那么大家接下来的任务就是……逮住景洛!我数到三,景洛快跑!再数到十,大家去追!如果有谁在最短的时间内抓到他!就可以让我们的景洛为他(她)做一件事!那么开始咯!” “喂!梅影,不要胡闹啊!”风扬第一个反对。 “一!” “梅影!这个不好玩!万一抓到了!你让他做什么呢?”这是木茉的声音。 “二!” “丫头!景洛身体不好!你这不是胡闹嘛!芙菱,管管你的部下啊!”也俊的玩世不恭有所收敛,毕竟,大哥的兄弟就是自己的朋友,总不能让他受到什么伤害。 梅影可没管那些,她认为今天的景洛气色很好,必无大碍:“三!景洛快跑!我马上要数十了!” “哎呀!你们就不要破坏兴致啦!”身后的宾客们抢着说话:“这个游戏很有趣!我们都要参加!”看来游戏的支持者还不少,如此说来还真就“亏”了景洛少爷那张无人媲美的脸了。 “一、二……” “跑吧!还等什么呢!”千刺一把拉住景洛把人拖飞了出去,那种力道恐怕五个景洛也抵挡不了。 “别那么快!他会受不了的!”风扬飞追出去,能让他表现出焦急的,大概只有景洛的安危了。 一些对这次游戏不抱什么兴趣的人依然留在凤来仪,随着补妆归来的弱水一声大吼,质问为什么还不放音乐,场内缓然奏起了悠扬的曲子。玉金把十指分开,扣进弱水的手掌里,两人的双人舞也是场内的一大焦点。 余光不经意扫到似乎在微笑的看自己的名海川,弱水的脸顿时红若苹果:“玉金,我们刚才那么丢脸,会不会被人笑话啊?” “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报的,我们丢人只丢一次,过后谁都不会记得,可总有一天,我会让招惹了你我的人付出比这惨痛百倍的代价!到那时,他们‘丢’的可就不止是脸了!” “嗯!我也期待那一天!”弱水咬着牙说:“我恨的人!绝对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的!” 耳边除了音乐,突然觉得好安静,弱水和玉金这时才发现,其余的人早已停止了舞步,全都一眼不眨的看着自己,那样的目光让玉金不舒服,弱水很气愤:“看什么看!” 小林岛钏险些笑倒在玄若真火怀里,指着弱水笑道:“你们随着这样的音乐也跳的起来啊,这次我真的甘拜下风了,哈哈哈……” “音乐?”玉弱二人竖起耳朵,突然觉得这悠扬的音乐怎么这么凄凉,而且很耳熟。 名海川的一句话倒是点醒了她们的此方面记忆:“这是……丧者的哀乐?” 自己居然跟着哀乐跳了这么久,玉金和弱水仿佛再次听到了众人的嘲笑声,又气又羞。 “奇怪,这谁放的音乐啊?”弱水把大家的注意转移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果儿看到场内的舞蹈停止,知道是音乐出了差错,立刻又换下一曲。————众人再次迈入舞场,刚要起步险些没栽下身去。场内的音乐由哀转盛,只是,这曲子盛的有些过分,怎么听怎么像乡下的农曲,就是大丰收时让人精神振奋的民歌。无论如何,都不适合舞会的氛围啊。————“我换!我再换!怎么都不对啊!你们!快起来帮忙!我快不行了啦!”果儿抓耳挠腮的比划着,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个键子上了。 “就是她!不知从哪来的丫头!在我们这捣乱好多次了!”门突然被撞开,一群穿着护卫装的人站在那里,气势汹汹的准备擒拿入侵者。 果儿起身,二话不说,跑! 天地盟“大军”在风扬的带领下,为了掩护景洛竭尽全力,而他们的“敌人”就是这些为了让使他们不由心动的美少年给自己做一件事的各国同盟者。 “梅影这死丫头!呆会回去揭她的皮!”光子愤愤的说,穿着礼裙跑可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我们不跑不行吗?这鞋子好高,我要不行了啊!”海蓁子恨不得把舞鞋丢出去。 “没法子啊!他们追、我们就只好跑啦!”芙菱做个长跑大队的尾巴,让打头阵的想停都难,令人费解的是逃跑时就只有这丫头笑不打一处来。 “死芙菱!你笑个鬼啊!”光子回头去啐。 芙菱跳了个高解释:“噢噢!这真是太刺激了!被这么多人追着还是头一次呢!真是太过瘾了!” 同僚们全部回头,用一种说不出来的愤慨瞅着她:“你自己过瘾去吧!” “砰”千刺从魔方中召出了一只手拉车,猛然一个拽,景洛上了车,接着又把车把的带子往芙菱的双肩上一系,芙菱反应过来后,不跑都不行了。 “喂!你们太过份了吧!”说着,拉着坐有景洛的车子飞速前奔:“啊嘞?奇怪,我怎么停不下来啦?” “好嘞!这回解决了!” 千刺还美美的在那满足呢,可诸位的脸色别提多崩溃了:“芙菱是解决了……可是景洛还在被追啊!” “啊啊!耳朵穿孔啦——!” 果儿几个小翻身便躲进了院内的花丛,暂时躲过了家庭护卫的追捕,回头,看见一只被锁在树下的小狗,果儿叹一口气,大有同病相怜之感,她走过去,拍拍小东西的头。 “狗儿,我们一样,好像都是跟这里毫不协调的存在呢……”说罢觉得眼睛酸酸的,拿手帕出来拭泪。 狗儿瞅瞅她,还敢和狗老爷我套近乎?装可怜?不知道我半日没吃到东西不爽的很吗?“汪汪汪!” ……家庭护卫们很容易就找到了果儿的踪迹,她正在追着一只黄色的小狗,嘴里不停的喊:“快还给我!那条手帕比我的命还重要啊!狗儿!” “景洛,你坐稳了啊!我要飞越前面的峡谷了!”芙菱满腔英勇的高呼,准备一下子从对面的小花坛跳过去,突然,她发觉车子很轻,回头一看才舌挢不下,景洛早就没影了! “啊啊啊!”惨叫声过后不久,天地盟大军在坛子里找到了满头泥巴的嘉琦芙菱:“大哥……你处置我吧,我把景洛弄丢了……” “其他人怎么样了?”倩儿去看其他的人有没有追上来,才发现那些人早就兵分一百路去“抄检风摩府”了。 “大哥!趁现在赶快找景洛!”千刺好心提醒,却被除风扬之外的其他人群殴。 “都怪你!你个死刺猬!没事叫什么车!” “喂!景洛在那里!大家跟我来吧!”木茉用她的专长找到了人的具体位置。 “我在草丛里发现了这个……”景洛轻轻揉了揉不是很乱的头发,把细框眼镜重新戴好,将一只长卷轴放到了风扬的手里。 风扬打开一看,顿时失色。 景洛指着画面上那几枝迎日绽辉的向日葵:“我听人说过,这是火国‘画神’的作品,被风摩夫人重金买下,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会在草丛里?” “最匪夷所思的是……刚刚风摩夫人已经宣布要将此画送给晴尊大人,被丢弃于此,到底是何原因?” 不少人锁眉自思,景洛却有另一番想法:“好在画保住了,这样风摩夫人的心意就能及时传达给晴尊大人了,大家就不要再冥思苦想了,毕竟今天,是以悠小姐的生日啊!那才是最重要的!” “说的对!大家就听景洛的吧!”风扬收敛肃色,复原以往潇洒神态,并将画小心翼翼的收进手中。 从话的开始到结束,唯独景洛的表情从未起伏,只是其柔善之态更胜于平静。经过这一番折腾,大家想到,坐芙菱的车,还是买份生死保险比较划得来。 “连个车都拉不好!你还能干什么!”也俊点着芙菱的脑袋好顿斥。 芙菱委屈的捂住脑门:“我又不是学拉车的,怪我干什么?” “你们看这倒霉孩子!敢和我顶嘴!我真是管不好你了哈!”说罢哥哥一副欲动手削人的架势。 “啊啊啊!”芙菱咧嘴开嚎:“爹爹呀!哥哥他欺负我!啊!” “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虽然景洛承受不了车速被掀飞出去,不过应该没什么大碍……” “海蓁子,在说这种话的时候可以不用一本正经……”千刺无奈的提醒学妹。 “哦。”海蓁子答完,回一边猫着去了,这是她的惯常,每次都喜欢躲在大家的最后面,最不容易被发现的那个角度。 “好了,景洛吃块蛋糕,压压惊!”也俊说着去到两米多的“七彩层云糕”那里,准备切蛋糕分给大家,赤魇过去帮忙。 这边的游戏暂时不了了之了,那边的果儿追捕战还在持续当中。负责保卫的其他人员一看这骚动,以为是捣乱的,所以派出更多的人去追,果儿追小狗满府跑,也引起了一只大狗————狗儿的妈之强烈不满。 “不会吧~”果儿惨嚎,居然还要被另一只大狗追,不但如此,小狗、果儿、大狗的后面还有一队人在追,果儿欲哭无泪,她只想要回自己的手帕而已!从一个宴厅穿越进另一个宴厅,果儿所到之处基本上一片废墟了,九叠香槟塔、布丁果烛台、五卉甜品堡、甚至连水晶大吊灯都让上蹿下跳的小姑娘拽了下来,在一片惊叫声之中果儿飞进了最后一个宴厅————凤来仪。 “大家,吃……” “砰!吧唧!”一个团形的飞影撞了过来,把七彩层云糕于顷刻间拆毁,不但如此,也俊还连同手里的蛋糕一起“吧唧”到了地上。 赤魇下意识的伸出了手,结果正好把飞撞的人接进了怀里:“!” “越想帮忙就越出错,本姑娘可真是流年不利!”果儿郁闷到极点的想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注视着自己的重重惊愕目光:“唉!” “对!就是她!就是她引起骚乱的!”护卫们舍尽全力终于追到了这里,见诸主在此,终于如释重负。 众上主打量了果儿一番,这孩子年龄不大,穿着不大合体的男孩衣服,可他究竟是谁呢? 果儿看是天地盟的上主们,脸都吓白了,嘴巴张得半天不合。 这时候,只有苍棱说:“她好像有一点眼熟……” 果儿一听,立刻从赤魇怀里逃开,接着撒腿继续跑。然后,又是一场鸡飞狗跳。 “抓住她问问清楚好了……” 风扬说完,赤魇便冲上去抓人,终于将果儿擒住。 “我想起来了……是夜曦果儿……”苍棱慢悠悠的说着,然后,这个名字才在众人的记忆当中明朗起来。 “捉到你了哦!”凤姬趁人不备从后面把景洛环进怀里,宠溺的说:“让姐姐好好疼爱你,漂亮的孩子……” 众上主震惊的看向突然在景洛身后出现的女人:“她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御政宫的旗主之一,有“猫女”之称的凤姬,是天下闻名的美女,她之所以有名,是因为她是术法界这片大陆中,唯一一个与神之国国主有所关联的人。人又长的丽冠群芳,一双猫眼般的眸子把柔媚尽放。 “那……今天,景洛要为我做什么事呢?按照游戏的规则……” 柔软的胸口就卡在景洛纤瘦的脊背上,弄得他脸色红也不是,白也不是。 最会和凤姬打交道的是外务府的总长,海蓁子:“啊,是凤姐啊,我们已经暂停游戏了,你没听说吗?” “呵呵,海蓁子还是老样子,这么懂得不吃亏啊,姐姐我开玩笑的,怎么会真的让景洛做什么呢?只是这孩子真的好可爱啊!……”说着又用香手在景洛的脸上捏了几捏,这几捏把景洛的咳嗽又引出来了。 光子无奈的看了这女人一眼,什么都好,就是这喜欢戏谑美少年的毛病改不了。 海蓁子跟着笑,凤姬问她笑什么,蓁道:“我是代景洛和大家觉得庆幸啊,幸亏是凤姐你抓到了他,还还给我们,要是让那些国外的来宾们抓到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你说对吧,风扬大哥?” fpzw 第1220章 名正言顺 海蓁子跟着笑,凤姬问她笑什么,蓁道:“我是代景洛和大家觉得庆幸啊,幸亏是凤姐你抓到了他,还还给我们,要是让那些国外的来宾们抓到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你说对吧,风扬大哥?” “嗯,搞不好,还会要求把人带出国呢!对吧!”风扬笑着逗景洛,让他脸上的红又加深了几分,更加惹人喜爱。 “在这里,我敬凤姐一杯!”大哥饮毕,其他人陆续举杯。 美丽的女人满意出笑,看来,当初那样子帮助他们,果然不是无稽之举:“好,不过既然答应过的事,就还是要办到,这样吧,景洛!我暂时也想不到要你做什么,如果以后想到了,你一定不能耍赖哦!” “一言为定!”景洛微笑着许诺,全然没有犹豫。 不知不觉,暮色已经降临到天河之畔,落日倾泻的光辉直捣河中央,创造出绚丽无比的金色粼光。 远处的高塔之顶,有一个屹立风中的男子,听身旁的另一个声音刺刺不休:“那些家伙,什么都不知道,还在麒玉逍遥快活呢!” “人就是这样,过惯了安逸的日子,就会忘记曾经,失去警觉,这也是和平之下的人必败的原因……” “不管怎么样,计划还是要执行的,秋依要我们在‘叛月’之前拿到他们要夺的东西,看来是有道理的!毕竟……天魔大人喜欢实力强悍的人或队伍……” “少废话了!他们也到了!”一双寒目侧扫而过,凌气迫人。 “刷刷刷”数道黑影瞬自从翎主造反的事情平息、果儿被无罪释放出凝光之后,她就一直在龙原里打转,云罗风树失踪了,自己又不确定紫韵和蓝卡尔他们在哪,前几日风摩小姐的生日会使众位光主驾临麒玉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她听说后真是又喜又怕,喜于自己终于有机会赎罪,怕于不敢面对这些曾经的敌人。——这是果儿的交代,光子想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也不敢说谎耍花样,毕竟那时候还是被利用的成分多一些。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化羽还是不无担心的问了一句。 “嗯……我也不知道,诶?那不是从容吗?” 事先声明,这时候从容正在和玉子蝉队长聊天,根本没注意到果儿的存在。 “是她,记得明明和紫韵他们在一起,可这次却是跟着玄若真火来的,不知道搞什么。”光子不屑的瞧了瞧玉子蝉身后目无善意的玄若真火,御政宫的人给她的感觉,一向很糟糕。 “我想,紫韵现在忙于土地局的事,爱弥瓦尔也在全力助他,应该是没时间过来,不过……从容到底是怎么和玄若真火遇上的,就不清楚了……”木茉当然了解紫韵他们的事,可这并不包括从容。 “玄若真火这个人以前从没见过,是去年才当上少旗主的,身世和来历都很神秘,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从天而降的那样,很意外,也很特别。”海蓁子口出稀言:“据我的了解,他很少来参加圣母的会议,就算来了也不提出任何意见,倒是圣母,常常找他密谈,他也很少与其他人来往,除了小林岛钏……” “这个人这么难搞,是敌是友还不知道呢!”千刺接着海蓁子的话说。 “不是敌人的话,也不一定就是朋友!”光子言罢把香槟一饮而尽。 “紫妹妹,香槟不是这样喝的哟!你要这样……”去跳完一场舞又重新兜回来的凤姬把品酒的正确方法示范给光子看。 光子知道她是逗自己的,这么大人了,还是国家的上层,总不会不晓得这种常识,只是豪迈惯了,一向不注意淑女风范。重新举杯,按照凤姬的方式慢慢的把液体倾入口中,一切礼仪都合乎标准。凤姬带头鼓掌,响声顿彻一片。很少看到相夫会这样的,看来每个人都不只有一面呢。 “你的服装展我看过了!虽然没有亲临到场,可是那样的场面还是很令人难忘!我只想对你说,别颖王选对人了!你好样的!” 看着凤姬对自己竖起的大拇指,光子只是淡淡的一笑:“只有某一个瞬间我才会有那样的‘快感’,可是过后,就没什么大的喜悦了……” “哈哈!我看呀!是这家伙被人夸赞的次数太多、她自己都听腻歪啦!”芙菱指着光子笑,众人随着取乐。 “可不?她呀,天生就是一个万人迷,要不然我们的小帅哥夜千雪怎么会心动呐?啊?”途倩儿说着还不忘给大家指夜千雪此刻身处的方向,他正和如风在一起闲聊,霓裳跟在一边,在离众人不远的地方时不时把余光扫过来。 “喂!夜千雪!光子有话和你说哦!” 芙菱突然叫了出来,尽管光子拼了命的去捂她的嘴:“你在胡说什么啊!” “快啊!夜千雪!” 芙菱在这边角落的几条沙发上跳来跳去,追得光子都无力了:“再胡说我缝上你的嘴!” “光子,你找我啊!”夜千雪柔和的声音和光子的恐吓一比,后者真想立刻消失在人前。 “啊!”逃过一劫的芙菱发出怪叫:“有人要说心里话啦!大家快来做个见证啊!” 这句话果然管用,所有厅内的人都围了上来,听说世界知名的大设计师有了心上人,这可真是天大的新闻,大家都很好奇对方长什么样呢。 “哼!配不上我们阿紫大师的话!我可不饶他!”果儿也是阿紫的忠实衣迷呢。 “你们别胡闹了,我要说什么啊!”光子的脸没有想象当中那么红,毕竟,她还不算是容易害羞的女孩子。 “有话就直说嘛,我们大家都过来了,你可不能白白折腾我们啊!”如风居然开口了,就是口气听着怪怪的:我倒要确定一下你和夜千雪的关系! “我……”一向爽快的光子这时候也没了主意,只好求救般的看着夜千雪。 夜千雪微微一笑:“我来说好了……我很喜欢阿紫,所以请和我交往!” “!”光子除了惊还是惊,这小子是不是忘了?之前已经说过这样的话了啊,而且自己也答应了嘛。 “哦~~”在千刺和芙菱的口哨下众人齐齐催促:“快答应啊!” 夜千雪悄悄的眨了下眼,光子方懂:“嗯,我答应就是了。” “噢!噢!”掌声一响,夜千雪更是一鼓作气的来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本来光子也不是容易害羞内向之人,可是被异性吻到脸颊,生平还真是第一次,怪不得那两晕胭脂似的红云无论如何也不肯褪下了。 人群中爆出的掌声更响,震的霓裳在不知所措中被众宾挤出了人群,芙菱好戏没看够,一定要光子亲回去,光子“发誓”,回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好好的痛k这丫头一顿。 如风以为霓裳会有多难过,出人意料的是她居然满脸的不在乎,仍和自己有说有笑。哪里知道,与其说霓裳是忍受不了相夫的服展成功之后在舞会上仍然锋芒毕露,不如说,真的是夜千雪的事狠狠刺痛了她自己,夜千雪是不知情的,那么光子呢,作为自己从小到大的朋友,也不了解自己的心意吗?为什么?自从遇到天地盟的人,包括光子在内,就没有一个人让她觉得舒服的,先是宁日潇执着于令自己厌烦不已的秋暮灵的事情,接着莫名其妙被革除在国府之外,就算自己的举荐书是如风联合花国国府另造的好了,以自己的水平,也绝不会低于如光子之辈啊!然后,接下来的命运,恐怕也会受到这些人的阻挠吧! “他们两个果然很配呢!”从容一脸羡慕的对着玄若真火说。 “怎么?不生我气了?”玄若笑问道:“那么要不要哥哥我帮忙,也给你找一个啊!” 从容的脸皮可是出了名的厚,别想看到她红萝卜的样子:“哼,妹妹我心领了!不!劳!烦!” 果儿探着头悄悄走过来,用手在她脸前晃了晃:“喂!还认得我么?” “你是那个……曾经绑架过我的人?”从容很是镇定的回答,玄若一脸疑问。 “就只记得这个哦!”果儿有些无奈:“今天打扮的这么漂亮,是和男朋友一起来的?” 果儿的表情无限八卦,被从容毫不容情的回驳:“并不是!对了,你怎么剪头发了? 看着她帽子下露出的短发,从容很诧异,那个留着长发的果儿还记忆犹新呢,怎么现在剪得比自己还短? 把疑问问出口,果儿很自然的回答了一个相当雷人的答案:“本来想出家当姑子,后来放弃了。”她答的好正经。 从容还没来得及问干嘛要去当姑子,赤魇就走了过来,果儿立刻紧张到无法呼吸,结果赤魇城主只是眼大漏神的把目光直接从俩姑娘的身上越过,喊后面的人:“阿标啊!再叫人送些糕点过来!” “唔~” “怎么了?果儿,看起来好失望的样子……”从容说。 果儿立刻满脸通红,急忙解释:“哪、哪有啊!从容不要乱说啦!” 玄若真火趁从容和果儿唧唧喳喳的时候,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凤来仪。 宾客们继续享受着欢快的时光,全然没有防备什么,风摩家的护卫是出了名的“好守擅防”,只是这时候看家中内外并无大异便稍微懈怠了些,然而,往往就是在这样的空当,敌人才有机可乘。 当木茉察觉出有大批的可疑人物抢入凤来仪时,那些把全身裹得紧黑、手里拿着刀棍的人已经占了先机,把宴厅唯一的出口堵死,领头的同样装束,冲着瑟瑟发抖的人群高声施令:“全部给我呆在原地!谁敢违抗!杀!” “你以为你挡得住我们吗?”白菊刀在光子的手里蠢蠢欲动。 “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她就没命了!”男人从后面把被捆住的以悠拽了出来,指着她的脸冲人说道:“我知道你们不会束手就擒,不过她的命很重要吧,想要她活命的话就乖乖听我的指示!”然后冲身边的人挥挥手:“去!叫门外的部队全都进来搜查风摩府!” 那人领命,匆匆转了出去。 “看样子,是来以悠家找东西的。” “真麻烦,晴尊没找到,国外的入侵者又来了……”玉子蝉愤愤的说:“要不要把人抢下来?” “暂且不要。”宁日潇有些奇怪的看了看他们的队长大人:“现在动手太冒险了。” 这些穿夜行衣的还真不客气,把风摩家里里外外查了个遍,收获甚是不小。 “大哥!你看!我们找到许多珠宝首饰诶!” “还有这个!深海的千年珊瑚!” “哥伦城的祖母绿!” 手下的小弟们殷勤的献着自己的战利品,大哥眉头一皱,给每个靠近自己的人一记爆拳:“笨蛋!又不是要你们找这些东西的!人呢?人找到了吗?!” “你们要找的人,该不会是晴尊大人吧?”让人目瞪口呆的是,从宴厅的外面传来了一个同样的声音——以悠的声音。 黑衣小弟们纷纷回头,发现大哥手里的女孩和这个一模一样:“大哥,她有个孪生妹妹哦!” “笨蛋!什么妹妹!”领头的边吼着边回过头,见果真如此,顿时也花眼慌神了:“怎么可能?不会真的是双胞胎吧!” 玉子蝉的眉头拧了拧,嘴角有一丝抽搐。 “当然不是双胞胎,因为你手里的以悠,是你们的人假扮的!”凤来仪外的女子走了进来,包括天地盟的在内,所有人都满腹的惊讶,嘴张的足以塞下一只鸡蛋。 “你胡说!我们的人才没有假扮你呢!” “还不承认,你们假装挟持我,才好让诸位宾客不敢轻举妄动、任由你们对我风摩家图谋不轨,如果不是我出外办事提早赶回,恐怕这里的人都会被你们骗了吧!” “怎么会?三公子的指示里没有这一条啊,难道……真的是另一项秘密指令?”领头大哥越发怀疑了,往人群里偷偷扫了一眼,继续想:“有可能啊,三公子最喜欢玩这种把戏了……那我就配合演下去好了……” “那么,你们究竟是受谁的指使,到这里来的呢?”如鹰眼一般锐利的目光穿梭在众人的眼神之中,倘若有动,必无遗漏。 “没用的东西!”领头大哥一巴掌将人质推到风扬身上:“你们要杀要刮请随意!不过还是别轻举妄动比较好,知道吗?我们的人已经在你们之间了,如果谁敢轻举妄动,就别怪我不客气!”眼珠骨碌碌的转,也难以掩饰他心里的恐慌,面对这么多敌人,不哆嗦才奇怪吧:“怎么办,现在唯一的人质没了,我们在这里就只有死路一条,只有把三公子混进来的事说出来了,不过没关系,嘻嘻,宾客这么多,他们哪知道是哪个,三公子的幻化术可是跟‘无氏’一族学的,天衣无缝……” “你瞧那个人的眼神,凶光毕露。”途倩儿对身侧的芙菱小声说。 芙菱咧咧嘴:“我看,是贼光毕露吧。” 蠢动的人群已经接近骚动了,那个贼人就在人群里?是谁?是哪一个?好像身边的人都不值得信任了一样,众宾客一一散开,让其他人与自己拉开距离。 “无氏一族?那不是冰之国的贵族吗?” “无氏一族?那是什么啊?” 众人面对芙菱的发问,无奈而无奈:“队长教课的时候你到底在干嘛啊?” “我、我只是学的太多了,偶尔忘记一小点嘛!”芙菱理不直而气壮的说。 “无氏一族,顾名思义,就是这个家族没有明确的姓氏,为了方便区分,才被人冠上‘无氏’这一头衔的,不是姓氏,只是一种与他族区分的标志……” “那要怎么区分呢?” “就只有他们家族的人,可以‘细胞重组’,让自己的全身细胞任意组合,以达到以假乱真的目的,变化后几乎没有人能辨别真假,就连他们家族无需细胞重组的幻化术,都是广大术师所不及的。” “那也就是说……现在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很可疑咯?” “对啊,没错。” 天地盟的对话让宾客们的惶恐更进一步,原先的一米距离已经涨至三米,最后到整间凤来仪都装不下的地步。 “哈哈哈!只要让我们平平安安的离开风摩府,我保证,我们的人不会伤害各位一根汗毛的!哈哈哈哈!” “真卑鄙!”光子很想冲过去把人通通撂倒,可一想到有敌人混在人群里,就不敢上前了,毕竟,这关系着许多国外来宾的生命安全。 “以悠发布的邀请帖是有数的,看来,是有人冒充了谁,‘名正言顺’混进来的……” 也俊接着苍棱的话继续说:“我们已经在大门前设置了防护装置,可如果是无氏一族的神之印记,就真的没有效用了……”虽是这样,可谁能想到冰国的人会路远迢迢的跑到这里来呢? fpzw 第1221章 魂不附体 也俊接着苍棱的话继续说:“我们已经在大门前设置了防护装置,可如果是无氏一族的神之印记,就真的没有效用了……”虽是这样,可谁能想到冰国的人会路远迢迢的跑到这里来呢? “以悠,你刚才说他们要找的是碧大人,这是怎么一回事?”玉子蝉一脸不是很了解情况的样子。 以悠叹了口气,方回道:“因为,我接到密报,说有人要刺杀晴尊大人……” 以悠的话再次引起爆炸效应。她的同僚们更是异口同问:“刺杀晴尊?!” 领头大哥浑身一抖,恐惧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以悠越过众人,直接把目光定在玄若真火身上:“密报里显示,来自冰国的某人潜入光域与御政宫某旗主来往甚多,并计划于今日,也就是我的生日当天作乱,以弑杀晴尊。” 领头大哥及其部下早就六神无主了,眼下这情形,战也不是,不战也不是。最令人困惑的是,她怎么知道己方的全盘计划是要到今日才实施的?! 木茉合目而觉,果然,人群中有一颗浮动焦躁的心,那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切实的挣扎,不知所措。只是自己力量有限,还不能依靠感应确定目标,毕竟,人太多了。 冰国的人不喜欢坐以待毙,他们是战斗种群,所以此时此刻,领头大哥心里唯一的救星,就是自家的两位公子,只有他们,才有能力力挽狂澜,把一切的不利通通转化成胜机。 “现在碧大人失踪,倘若各位还想平安无事的离开光域,就最好协助我们把人找出来,否则……一个也别想安然无恙的回去!”真棘手啊,明明可以直接把这些乱贼逮住的,可就因为那一个无法明确的目标,还要继续周旋下去,以悠暗暗想。 “木茉,找不到吗?”宁日潇问刚刚张眼的木茉,见她无奈的点头,也只能叹气作罢。 “可恶!居然把碧姐给弄丢了!快把人交出来!”芙菱焦急的声音传过来。 “我可不知道晴尊在哪啊!我们还要找她呢!” 有人把拳握得紧紧,杀意明显是冲着领头大哥来的。 可木茉知道,那杀意并不是从自己人心里散发出来的,碧姐,你究竟在哪? “就在刚才,我家的后园出现了数具尸体,经检验,他们通通是死于冰国玄若家的‘血溃之术’……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以悠一脸“就算找到碧大人也不放过你们”的样子,吓的黑衣众贼当即瘫倒在地。 “时机成熟,宁日潇!”以悠用目光传达神意,宁日潇点头,转而在光子耳边嘀咕几句。光子亦点头,退到了人群之后:“光遁·光镜千影之术!……梅影。” 不多时——“各位!”梅影欢快的声音响彻整府:“你们被吓到了吗?” “?” “被吓到那就对啦!哈哈!因为这也是我们的游戏之一呀!现在就请各位转移到下一个宴场‘舞九天’吧!在那里,我们将举办‘有奖猜猜猜’的活动哦!欢迎各位即时参加!” 众宾半天才缓过神,原来只是一场惊吓的游戏,害的自己还紧张了好半天,不过,他们很喜欢这样的刺激。 又是一晚清月无痕,他喜欢在孤风中独立,至少,那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世界,任何人都无法介入的领域。 “少主!少主!不好了!不好了!”副将的声音充满了焦急,一路从北门飞奔到天忍宫,对着唯一留守在凝光城的助贤少将汇报:“护光城出现大批外寇,已经攻陷至神母殿了,怎么办?要不要即刻出兵救援?!” 助贤略微吃了一惊,难道是无法攻破凝光,才对护光城动的手脚?这一次的敌人,是冲着圣母去的? “第五支队调过来,和我走!”助贤的指示向来简练,柯穆伦领令,又匆匆消失了。 “那,我们也过去吧!”玉子蝉笑笑,提醒这些凝在原地不动的天地盟人们,宾客已经都移到了那间梅影指示的宴厅,包括御政宫的,怎么这些速度过人的孩子如今慢吞吞的? “且等一等,子蝉队长。”宁日潇朝门口走去,然后停步在以悠身边,用行动告诉玉子蝉,现在不可以离开凤来仪。 “怎么了?你们?为什么不过去啊?”不太好的预感啊,总觉得现在他们的神情和刚才不大一样。 “子蝉队长要不要解释一下,晴尊失踪的原因呢?” 宁日潇会这么问,就说明……仅剩的上主和少位副使纷纷看向玉子蝉。 玉子蝉竭力的把心虚压制在镇定里:“你在说什么啊,宁日潇,我们不还没有找到碧大人么,哦,我知道了,你是在担心这些人该怎么处理吧,好说好说,你们先过去,这里就交给我处理吧!” “啊!队长大人!饶命啊队长大人!”领头大哥第一个下跪,其余夜行人也纷纷扑通倒地,见队长扣手拔刀,都恐的魂不附体了。 “你们……怎么还不过去呢?”玉子蝉汗流浃背的问依然站着不动朝自己看的诸位弟弟妹妹。 “子蝉队长,我们想见识一下‘蜂鸣蝉玉’,正好,就用那个领头的做个示范吧!”风扬暗示玉子蝉快快拔刀。 “啊……这个啊……”他犹豫了。 以悠刚要上前,黛萌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在她耳边密告最新发现。 “你不敢拔刀,是因为你怕自己的真实身份被拆穿吧。”宁日潇这次没有称呼他为队长。 “你……是怎么发现的?宾客那么多,玉子蝉又是你们最最信赖的队长,你们究竟是怎么怀疑到我身上的?!”假队长显得有些不甘,计划明明那么周详,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识破你们的诡计对吗?其实很简单……打从你们借着访问的名义来到国都,我们的人就已经发现这其中有人和御政宫的某旗主来往甚多,并且有大批的队伍潜伏在内外,我是不清楚你们怎么把那么多人‘弄’进来的,不过,图谋不轨是一定的了!” fpzw 第1222章 明智之举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识破你们的诡计对吗?其实很简单……打从你们借着访问的名义来到国都,我们的人就已经发现这其中有人和御政宫的某旗主来往甚多,并且有大批的队伍潜伏在内外,我是不清楚你们怎么把那么多人‘弄’进来的,不过,图谋不轨是一定的了!” “那又有什么证据是说我们要谋杀晴尊呢?”假队长还不想承认呢。 “那就更简单了不是么。”以悠甩开一张纸,纸上画着的人物明显是玉灵碧:“因为你们的人没有见过玉灵碧的,所以就找人画了一张画像,然后在搜寻的过程中以这个作为肯定和确认,为什么带在身边的不是其他人的画像?而是我们晴尊的,别告诉我纯粹只是为了找她,那么,你怀里揣着的那些‘毒散’又是怎么回事?” 假队长按紧揣在怀中的东西,那微微的恐慌已经把目的暴露。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怀里的‘毒散’就是针对医疗术师而用的吧,尤其是碧大人这样可解百毒的术师,想要杀她,就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蚀骨粉’,一种沾到一点也会被其焚成灰的强酸药剂。” “那他自己为什么没有事?” “因为蚀骨粉是由特制发纸包裹着的,这种包装物是不怕任何酸碱物质的,可是,人的皮肤就脆弱得多了……” 假队长难以置信的看着以悠,这个少主,怎么这么厉害?不但看穿了自己身上带着东西,而且还一口咬定是蚀骨粉?! “宁日潇,你究竟是怎么看出来他是假的玉子蝉队长啊?”芙菱想到刚才和他离得那么近,就浑身冒冷汗。 “开始我也没发现,可后来他说‘国外的入侵者又来了’,请问,当时并没有人指出这次的敌人就是国外的,他怎么会知道?其次,你们回想一下曾经的玉子蝉队长,他都是怎么称呼碧姐的?” 众人面面相视,接着异口同声的喊:“小碧碧?” 宁日潇眨眨眼:“声音太大了……” 众上主把嘴一捂,无奈的汗笑起来,失态了。 “可是,他却叫她‘碧大人’” “真厉害,居然在我的语言中寻找破绽……”假队长脸色渐青,已是汗如狂雨。 “如果不是以悠递眼色给我,我大概也不会注意到这些吧。” “那么,你们也应该知道这次‘访光’我们带了多少人进来吧。” “明队五十,暗伍一百有余,这么劳神伤体的‘隐护术’需要上千人的生命吧,为了杀掉我们的国君,你们还真舍得‘付出’呢……只不过,是不可原谅的‘谋杀’!” “谋杀?可笑!那不过是被我们家族收养的没有饭吃的穷人,如今我们正需用人,让他们奉献一下有何不可!” 假队长还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气的光子暴跳而骂:“人命关天!你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为了把大批的人马带进来,你们居然连‘隐护术’都敢用?简直是罪该万死!” “说起来,我带进风摩府的有一百人,可现在只剩半数,其他的人呢?其他的人都到哪里去了?!”假队长近乎咆哮的声音贯穿内外:“你们究竟还做了什么?!还知道些什么!” “为了让你们的计划‘如期’执行,我的生日才会‘顺利’召开。” “什……什么?!”连同冒充者在内,所有凤来仪里的人都意外的睁大了眼睛:“以悠,这么说,你的生日是故意举办的了?” “生日宴会,呵,这种东西办与不办都无所谓,父亲和母亲也知道我的意愿,从不会勉强。只是……想要抓到真正的图谋不轨者,就只能借着这种机会了,毕竟,应该没有人想得到我会在生日当天设下重重埋伏,以捕获‘猎物’……是你们自投罗网,可惜可惜。” “哈哈哈!是吗?”假队长周身起雾,接着摇身变回了本来面目。 一个品红色短发的青年男子,目小唇薄,肤白如雪:“你们到头来还是百密一疏啊!我用隐护术的真正用意可不是带进那一百人哦!哇哈哈哈!”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等你们回光都就知道啦!哇哈哈哈!” “又在故弄玄虚了!”这是敌人转移自己注意力的伎俩,芙菱认为。 话说到此,果然有小捷传来:“报告!敌人五十,已被我等全数歼灭!”穿着军装的战士抱拳上告。 “很好!” 以悠的声音覆盖在红发男人的恐惧之上,敌军只剿灭了五十人,这种胜利根本不值得一提,可是,如果他们提前猜到了自己已把明入光都的五十人作为这次的真正杀手!就太令人吃惊了!况且眼下,自己部下尽失,真就成了光杆头目了!圣母的情报里明明没有这支队伍!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被我的‘贵族联军’吓到胆破了吗?”以悠冷然的声音回荡在耳际,她早就知道,这是一场隐藏在华芒之下的杀机,只有在这样的时机下,那些阴谋才有可能“得逞”:“只可惜,你们终究算错了一步……这是晴尊新纳的特殊部队,你们的情报再灵通,也无法及时了解。” “那那个假的你,又是怎么回事?”领头老大被弄的晕头转向,忙问以悠是怎么回事。 “你猜对了……那个以悠也是我的人,奉我的命令打从一开始就扮成我的样子,刚才说是你们的人,不过是引你们暴露出谎言罢了,谁让……你这么了解自家的公子是何等的做事风格了?” 一切都逃不过她风摩以悠的法眼,玄若启泰终于切切实实的认知到了这一点。 “那么,把宾客们转移到其他场所也是你们的计策之一了?” “因为我们还不想让广大朋友们知道晴尊失踪,以及……由你们冰之国引发的骚乱……” “哼!说的好听!什么不想让各国的家伙知道我们冰之国在引发骚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一直在打什么鬼主意!” “一直在打鬼主意的人是你们吧,冰国的使者?说,是不是你们的国主大人派你来谋杀晴尊的?”以悠当场就要“审理”该案。 “老实交代吧,因为你们是逃不出去的!”别看领头大哥那里人数不少,可实力上天地盟则占尽优势。 “哼!你们的少主跑到我们的国家去造反,这件事我们还没找你们算账呢!居然还敢大放厥词!” “你!”自知理亏,就是想反驳也没有话说,芙菱把嘴一撅,干脆不吱声了。 “我知道你不会白白说出什么的,没关系,我们慢慢耗……这一回,就请诸位‘多留’几日吧,带下去!” 贵族联军组成的“新晴尊部队”接令,以最过人的速度将人全数逮捕,除了玄若启泰。 “我也知道,你不会乖乖束手就擒的。光子,交给你了……”那边的人已经久候多时了。 早听天地盟修罗女将实力猛锐,玄若启泰今天倒想趁机瞧瞧了。没想到的却是,光子连手都没动,区区派出一只剧毒索命虫便将玄若启泰生擒活拿。 “不要试图反抗哦,毒素会扩散的……” “真阴险!” “对付小人何必用君子的方法!”光子笑着说。 也俊往这边凑了凑:“光子也挺幽默的嘛!这样更迷人哦~?”说罢“啵”出去个飞吻,幸亏芙菱“不小心”踩到他,要不然钦原的下一个目标就是风雅公子。 “好了!把人通通拉下去!”以悠挥手执令,转而握住了一把火红的飞刀。 连重新回到这里的从容都没想到,玄若真火会突然来这一招。 他拍着手,满目的赞赏:“身手很好啊,以悠少主,可以接住我的‘火蛇’……” “你这是什么意思?”以悠冰冷相问。 玄若则暖笑而答:“没什么,只是想帮帮忙,清除一些障碍而已……” 玄若启泰睁大眼睛,突然发出吼声:“你干嘛来这里!混蛋!” “等下再收拾你好了,没用的弟弟……呵呵……” “弟弟?那个人是玄若真火的弟弟?”看着两个并无相似的人,所有人都在怀疑他语言的真实性。 然而,启泰承认了:“好啊,可恶的哥哥,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要怎么帮助我们玄若家扫清这些障碍!” “呵呵呵……”玄若抽出折扇,掩住嘴角,念了一句温柔的口诀:“……彼岸花开……” 转瞬之间,数十名黑衣人血溅飞扬,那一抹抹爆射的殷红如同盛开在身体之上的石蒜花。在场之人全部被眼前突发的景象惊呆了,玄若真火,只是站在那里念出一句口诀而已,仅仅这样,就让那些冰国的精锐术师死于非命? “你这个混蛋!”赤魇大吼一声准备冲过去,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敢造次杀人,简直不把天地盟放在眼里! “赤魇!不要冲动!现在动手绝不是明智之举!”幸亏风扬的喝止,才让赤魇稍稍恢复了冷静。 fpzw 第1223章 火蛇 “你这是什么意思?”以悠冰冷相问。 玄若则暖笑而答:“没什么,只是想帮帮忙,清除一些障碍而已……” 玄若启泰睁大眼睛,突然发出吼声:“你干嘛来这里!混蛋!” “等下再收拾你好了,没用的弟弟……呵呵……” “弟弟?那个人是玄若真火的弟弟?”看着两个并无相似的人,所有人都在怀疑他语言的真实性。 然而,启泰承认了:“好啊,可恶的哥哥,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要怎么帮助我们玄若家扫清这些障碍!” “呵呵呵……”玄若抽出折扇,掩住嘴角,念了一句温柔的口诀:“……彼岸花开……” 转瞬之间,数十名黑衣人血溅飞扬,那一抹抹爆射的殷红如同盛开在身体之上的石蒜花。在场之人全部被眼前突发的景象惊呆了,玄若真火,只是站在那里念出一句口诀而已,仅仅这样,就让那些冰国的精锐术师死于非命? “你这个混蛋!”赤魇大吼一声准备冲过去,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敢造次杀人,简直不把天地盟放在眼里! “赤魇!不要冲动!现在动手绝不是明智之举!”幸亏风扬的喝止,才让赤魇稍稍恢复了冷静。 玄若启泰呆愣了半晌,才跟着咆哮起来:“你疯了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铲除祸我光国的乱贼啊,启泰弟弟。” “你……”最不爽的,就是看到他的笑容,因为,他的笑里没有温暖,只有杀气。 “你这个混蛋!”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与御政宫对立的一方更加困惑了,简直就是摸不着头脑,玄若真火,为什么要把自己弟弟带来的人杀掉呢?那不也应该是他的人么? “那么,下一招,应该用在谁身上好呢?”玄若真火巡视一周,最终把目光落定在玄若启泰的身上:“千红……” 诀未念完,以悠已经带着玄若启泰消失在风里。 “哦?风遁么?速度真是快的吓人啊!呵呵……” 从容不喜欢这样的气氛,这里的上主们好像不是很喜欢玄若真火,或许只是出于私心————从容不想被他连累,一起遭到天地盟的仇视。所以,最后是她硬拉着他离开这里的,虽然他的杀戮仍让从容胆战心惊,不过看起来,他也并不像要伤害自己的样子。 看着被血浸泡着的尸体,众人心中一阵绞痛,再怎么样,也不该取人性命啊! “多亏以悠把玄若启泰带走,要不然,玄若真火可是不会客气的……” “他真厉害!那什么术法啊?” “芙菱,这不是重点吧。” “我知道,重点是他为什么要杀人嘛!”芙菱立刻补充,自己也有不笨的时候嘛。 “别说那么多了,快一点!把这些尸体先藏起来,要不被其他的宾客看到就有大麻烦了!”风扬的提醒把凝滞中的大家带回现实。 正要收尸,果儿没头没脑的闯了进来:“喂!你们好慢啊!诶?!”眼前的情景,一般只有在噩梦中才遇得到吧。 fpzw 第1224章 鸿门宴 这次麒玉风摩家的生日舞宴下究竟还隐藏着多少危机,连当事人以悠都不敢确定。如果冰国的国府真的计划谋杀晴尊,那么,两国之间的隔阂就很有可能引发重大危机。本来,翎主造反一事就是光域亏欠了冰国的。 也许是喜庆之下突然溅血为人带来了不祥之感,大家的脸色都有些黯淡,芙菱想了想,一派无邪的放松起来:“擅自带军潜入他国领域可是犯了国际法则的,所以你们不需要担心啊,就算有人说冰国的人死在我们这里,也是他们自找的,我们大可以说是他们图谋不轨!根本不是我们的错,所以大家开心一点嘛!好不好!” “碧姐还没找到,你让我们怎么开心啊!”光子对于她的无忧无虑有些埋怨。 “我想,碧姐应该没事……”大哥一句话,几乎扭转了众人担忧的心思,那种忧尽安来,完全源于对风扬的信任。 “你怎么知道的?” “如果碧姐已经出事,玄若启泰又怎么会潜入舞会伺机作乱?他早该带着队伍离开这里回冰国复命的,所以我猜测,碧姐应该还活着……” “真的,真的是这样呢!”黯淡的光立即从众人的眸中散尽,这里很快又恢复了方才的气氛。 “可是,人死在这里,玄若真火又那么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是为光国国府做事,摆明是把矛头指向我们,终究还是会有麻烦的啊……”就算化羽是个老实怯弱的人,对方的行事作为也逃不出她的眼睛。 “这个就更不用担心了……”刚刚派人把尸体偷运出府的相夫光子回来说道:“今天死去的这些人,都是名不正言不顺凭借隐护术进来的,他们冰国国府想隐瞒这件事还来不及,怎么还敢以这些人的死向我们发难呢?” “就是说嘛!这和上次翎的事不一样啊!毕竟那次是翎杀了他们的使者,并且让‘风’假扮的嘛!对不对?我……” “咳咳!” “咳咳!” 不少人大声的清了清嗓子,芙菱寻思着怎么我一说话你们就要咳嗽了:“咋?你们嗓子疼啊?”在注意到光子有些苍白的脸色时,才哑然住嘴。 “啊……那那个,果儿,要怎么处理啊?”海蓁子趁机转移话题,指着被芙菱打昏的果儿问。 “可是以悠!”化羽一直在为碧的事情忧心,根本顾不得那个昏去的人:“碧姐究竟会被他们藏在哪里?木茉都感应不到,我真的……真的很害怕……”说着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轻柔的啜泣,让大家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一切的“照旧”不过是为了掩盖事实而做的强颜欢笑,这里面,除了深知底细的“自家人”实在不敢把信任随意付诸给谁。 “化羽,还有大家。”以悠似乎有所迟疑,但还是说了出来:“你们只要相信我,碧姐会没事的,就可以了。” “……” “舞会还是要持续到明天傍晚,大家,也还是得继续‘表演’下去,那些国外的来宾也都在‘看’呢,知道吗?” “是,我们会的。”风扬和宁日潇率先领答。 其余人面面而视,皆点头表意。 fpzw 第1225章 千雪 气氛,热烈的没有丝毫改变,当自己按照以悠的指示告诉梅影向宾客们宣布,一切不过是玩笑开始,一种不正常的思绪便久久在脑子里萦绕,光子肯定,事情仍不寻常,仍在往危险的方向发展。 夜千雪陪在身边,说笑着度过喧闹的夜晚,醒来时,自己正在园子里的靠椅上,身上盖着夜千雪的外套,清露冷凉,但体间暖意不绝。少年在花园的石栏边倚着睡去,上身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衬衫,在飗飗的细风中微微发抖,似乎睡的不是很熟,一张眼,便看到满眼流露着感动与温情的相夫光子。 “你醒了?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不叫我?” 光子用柔和的声音回应他给予的温暖:“刚刚醒,你怎么不进去睡呢?” “昨天你坐在那里就睡着了,我知道你的睡眠不是很好,所以没有叫你。” “我知道,我是说……你为什么不进去?” “我……想陪着你。” 夜千雪还不知道,这是个很容易就被感动的人:“谢谢……” 那声感谢,不仅仅是对恋人的体贴而发出的感激,还是一种打从心底涌起的热情,从来不知道,还有人会对自己这样好,想想从前的自己,再看看如今的自己,真的是云泥之别。 “在想什么?你不用担心我啦,没事的,我很开心。”眼睛里释放的明媚,是比阳光的金芒还要好看的光辉。 光子这个人,就像是一面放大镜,当一个人如何对待她的时候,她只会十倍,百倍甚至是千万倍的奉还回去:“吹了一夜冷风,怎么还能说没事?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啊……”说着把外套轻轻的披到少年的肩上:“进去吧。” 一进舞九天,就听到嘻嘻哈哈的笑声。 这里面积很大,比起修饰奢华的凤来仪在装潢上要简单许多,最醒目的是正前方大壁上有一只投影照出的火色凤凰,凌空飞舞的姿态优美无比。这里四壁和地砖都采用了黑里泛着哑金色的黑金花大理石,在不停闪烁的五彩霓虹下折射着绚烂的光纹。 芙菱正揪着洛紫星涵的耳朵使劲拽,一副不拔下来誓不罢休的模样。旁边盛装在位的各主、副使还有少数外来宾客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夜千雪也打起趣来:“看来我们错过了很多好戏啊。” 原来,是芙菱提早把光子送的“舞会终场宴礼服”拿出来炫耀,正在沙发小憩的工夫,衣服就跑到了那位紫发小伙的身上,姑娘醒来一看,了不得!这可是自己近期最喜欢的一件衣裳了! “光子,你知道吗?最可气的是啊!这个堇丝猴穿着我的衣服还问我‘怎么不大对劲啊’我哪知道你脑筋出了什么问题啊!女装都看不出来你死去算啦!”说着不去揪人耳朵了,硬要把洛紫身上的礼裙扯下来。 那小伙的身材怎么也比姑娘家魁梧,所以穿着也跟活受罪没啥区别,这半晌折腾的脸都紫了。光子看那人脸都快和头发一个色了,也哈哈大笑起来。也俊和千刺更是乐得眼泪横飞,芙菱拼死往下扯,洛紫本能的挣扎。 也俊憋住笑说:“让他穿着吧,出去以后回头率百分之两百!” 光子这时也不温不火的接了一句:“对啊,就这样的走在路上大伙一定给你‘让路’。” “唔哈哈哈!啊哈哈哈!”千刺仰头笑得连着凳子一起栽到了后面。 夜千雪趁芙菱又回来和光子告状的空当,把洛紫星涵扶得远远:“洛兄,你还好吧?” “我妹她娇纵惯了,洛兄别往心里去啊!”也俊也只能为妹妹赔罪了。 洛紫星涵好不容易才能开口说话:“我……我终于见到比相夫光子还可怕的女孩了……”说着一个梗,厥过去了。 “洛兄!” 貌似这两天出了不少状况,果儿昏倒被送入风摩府的客房,玄若真火自进来后就一直倚在窗户边一言不发,连个表情都没有。 好不容易等到她张开眼睛,从容把刚跟厨室间要的暖茶递了过来:“喝点吧。” “哦……”果儿揉着太阳穴坐直了身。 仔细看看,这女孩的容貌还算不错的,不施粉黛,气色怡人,总之比自己好看多了。 “你……干嘛盯着我看啊?”果儿喝一点茶,诧异的回看从容。 “没事!玄若你看!果儿醒了哦!” 玄若神色微动,淡淡的一笑:“那很好。”然后又恢复雕塑状态了。 “到底怎么了啊!”从容有些沮丧,昨晚没睡好的人,不仅你一个人吧!怎么比我还没精神? “对了!从容!” 果儿这一嗓子,绝对比提神药还管用,从容当即坐得溜直:“是!” “我看到了一幅很诡异的画面哦!” “什、什么啊?”不会是见鬼了吧,看她的表情蛮恐惧的,不会是……?! “我看到好多尸体哦!血肉模糊的!太可怕了!” “嘘——!”从容用手捂住她的嘴,紧张的说:“小声一点啦!……你,是在哪里看到的呢?”还是确定一下好了。 果儿用很小很小的声音告诉从容:“凤来仪!” 果然!众上主怎么会让她看见那种场面呢? “从容,你说……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玄若真火虽然没说什么,可是眼色愈发凝重了。 “果儿,我告诉你哦,当时我也在凤来仪!你突然冲进来然后就昏倒了,于是化羽少主给你看了看,说是饮酒过量脑力不适,所以昏睡过去了,没什么大碍的!你就不要担心了,至于你说什么死人尸体的,我保证!通通都是错觉!我们当时那么多人在,哪看到什么尸体啦?”还是不要说实话了,太麻烦,只有撒谎了。 “哦,这样啊……你确定吗?” “当然!”此人脸皮甚厚,以至于撒谎都不改颜色。 “呼——那就好,看来真的是噩梦呀!” “那、那个,玄若,我们要不要出去吃饭啊!” 不做声。 正要叫果儿呢,发现这姑娘一脸花痴的看着玄若真火傻笑,完了,又一个被美迷惑的单纯姑娘。 fpzw 第1226章 美人 清早的安排比较简单,因为还有很多休息中的宾客。餐膳在“清露吐幽”中就用,各位入座。热汤暖酒,煎蛋面包,乍看之下稀松平常,但细细品尝,就知个中奥妙了。 “好特别的味道哦!”芙菱食欲大增,与洛紫之间的不愉快早就忘到脑后了。 “当然了,看这‘什锦汤’,可是用山泉水煮的,选用十一种材料炖制,包括全只鲍鱼、鱼翅、巨型白地菇、海参、干瑶柱、极品鸡胗儿和牛板肚、特制火腿和腊肉,还有人参枸杞,再配以番红花的雄蕊作为调料,慢火炖七小时而成;这煎蛋,是用橄榄油和野生鹌鹑蛋特质而成的;就连这些面包,也是莲子粉、枣粉、黑豆粉、荞麦粉等各种精选面粉的大交汇制作并烘烤而成的。整餐下来的营养,是平日里一周的储备量!” “真的啊!那我可要多多的吃!”洛紫说着也大开起吃戒来。 “食物最重要的不是美味和名贵,而是营养跟卫生,风摩夫人这样安排,实在用心良苦,难怪,会教出以悠这么优秀的女儿。”雅士一开口,注目率比天地盟男上主还要高出几分,毕竟,成熟的男人更具魅力。 摩丝的脸上泛出一层红晕,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光子:“阿紫,帮姐一个忙好不?” 酒足饭饱,风摩家的服务还真是到位,摸着溜鼓的肚子,散步中的果儿突然间把视线定格:“你看!那个女孩好漂亮啊!我要是像她一样该多好!” 说的不是别人,正是桔梗木茉。那姑娘本就生的娇俏玲珑,又穿了一件极精巧秀气的吊带小礼裙,柔滑服贴的冰绿色真丝面料在灯光下面闪出流水一样的光泽,配上式样可爱的盘发、别致小巧的短靴,更把她衬托的明丽多姿、妩媚诱人了。 细细品味,这次的舞会里,只要是出于阿紫之手的造型,就没有一处是不符合艺术美感与个人气质的。 瞧月白眼不转向的盯着每一个天地盟人的专注神情来看,就知道阿兹特的话多具准确性了:“干嘛?终于被她的设计吸引了?” 月白惯常的撅起嘴,而后轻哼一声。 “这也难怪,就连我都有些不服气呢!嘿嘿……”阿兹特嘿嘿的笑着。 月白眼睛一瞟:“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先看看,我们今天的主角风摩以悠,一向是个霸气十足、凌厉迫人的女孩,所以在她的礼裙打造上便采用王室贵族最最常规的设计风格,颜色也好,款式也罢,都是高贵典雅那一类的,再看看那个一派宁静的‘女军师’,一身淡雅的格调,没有任何配饰的情况下就把礼裙的裙摆及袖口处做的层纱环绕,轻逸飘渺。还有那个海什么来着?对,就是那个不怎么在人前现身的少主,蓝海浮一浪,很简约的贴身长裙,只是在那种动人的海蓝上缀出一条翻卷的浪花,便显得动感十足,平凡中隐隐透出一股毅然,大概,是要告诉大家那是个洒脱而沉稳的人吧……途倩儿,不用我说,是她要求阿紫给她备男士礼服的。另外,还有几位女上主,以及那些不大适应这种场面的男上主们,也是各具特色,至于发型和妆容,还是该由你和安泰评判吧,相信也不差的……” “你够了吧!”月白听他叨叨的都烦了:“用不着你费唇舌解释!我又不是看不懂!” “真的‘懂’了?” 月白哑然止住:“……你、你是故意的!” “我要不这么啰嗦一番,能逼得你坦诚表露心意吗?” 月白烧了个大红脸,咬着嘴唇不做声。 “其实你很欣赏这位后起之秀的是不是?”阿兹特收敛了笑,有些认真的问月白。 月白轻轻的点了下脑袋,很快又怒上面来:“你不要对别人乱说啊!听到没有!” “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说不许就是不许!”月白几乎用威逼的口吻恐吓他。 “你们在吵什么?”厉害的术师走路都像猫一样,声音气息都摒的跟不存在一样,所以她的一脸好奇,才愕的月白半天没动弹。 “月白,能请你帮我一个忙吗?”光子问,见他半天没反应,转头问阿兹特:“他怎么了?” “被你吓的。” “?” ……隐然看到一头红发,月白“啊”了一声。 “你醒了?”光子小心的问,这位师父身边的助手好像对自己不是很爽。 “从来就没昏倒!” “啊,月白,我可以请教你一个问题吗?” “说。”月白还是不给好脸色。 “有人托我问问,关于雅士的事……”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他?” “因为……他太敏锐了,问了以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光子把摩丝的话原封不动讲出来。 阿兹特以为是她自己的了解:“哇!雅士很有名嘛,连从没碰过面的阿紫都清楚他的为人呢!” 月白踩了他一脚,继续摆酷:“我是不会出卖朋友的!” 光子有些尴尬:“我还没问呢,不是要你出卖他什么啦……” 皓日当空,一匹快马急速飞驰在原野之间,越过龙原封山,再到麒玉凇河,风摩府高耸的夜光塔顶便赫然入目了:“终于到了!” 按照习惯,饭后的各主到阳光下面的花园里去散步。 也俊从刚才就一直和洛紫星涵左不离右,似有无限的问题要探讨。 芙菱穿着那件从洛紫身上扒下来的宝贝礼裙,一步步跟着。淡金色真丝织的纤体无袖斜肩长裙把凹凸有致的身段玲珑展现,左肩前簇着一大朵金缎缀珠垒成的芙蓉花,花下一条纤细的金质长链垂坠五公分再向后绕去,在芙蓉花的背面打结,并坠下一条用缎子随意裁出的细长流苏。 水浪式的裙摆在两膝位置,突显出张扬的个性与飞逸的动感。走起路来若金鲤摆尾,曼妙生姿。与礼裙配套的是戴在右手上的那只长手套,面料与礼服相同。女孩头起俏髻,古雅中带出许多蓬勃的朝气,两额流发如云,双朵金荷并簪插在脑后,脚上金皮长靴,脸上是淡淡的金色浅妆,配着衣料上那些若有还无的水褐色织莲花图纹,更显得通体生辉,珠光耀人。倩儿笑称这是光子给芙菱的最佳造选,谑作“芙蓉女儿装(妆)”。搭在这样一个美不出众但灵气过人的姑娘身上,倒也增出了许多韵味来。 fpzw 第1227章 发型 女孩头起俏髻,古雅中带出许多蓬勃的朝气,两额流发如云,双朵金荷并簪插在脑后,脚上金皮长靴,脸上是淡淡的金色浅妆,配着衣料上那些若有还无的水褐色织莲花图纹,更显得通体生辉,珠光耀人。倩儿笑称这是光子给芙菱的最佳造选,谑作“芙蓉女儿装(妆)”。搭在这样一个美不出众但灵气过人的姑娘身上,倒也增出了许多韵味来。 “孺子可教!来,我告诉你啊,女人嘛……” “哥!”芙菱一把推走洛紫,死挽住哥哥的手臂不放:“哥!你不要和这种人在一起!会被带坏的!”然后像防贼一样瞪着洛紫星涵。 星涵觉得冤了,想说:“好像是你哥哥不停‘教导’我的吧!” 以悠走在众人之间,为大家突然止步的动作惊了一下:“?” “虽然你的舞会不是为了自己的生日召开,可是,这些礼物还是要送给你!请收下!”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礼物准备在手里的大家满脸的祝福:“生日快乐!” 以悠冰冷的神情终于有所融化,慢慢的浮出一丝欣然。 “以悠以悠!我也有礼物要送!你看!这是我的新发明哦!哈哈!”芙菱欢天喜地的捧过来一只方形的礼品盒,上面扎着五色的彩带:“先拆我的!先拆我的!” “好。”以悠顺着她的意,把彩带打的蝴蝶结拉开,只见,盒子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孔,众人正好奇那里面究竟装了什么的时候,以悠突然把盒子丢了出去。 “呲啦啦……呲啦啦……”小孔里喷出妙丽的金色火花,逐渐越冒越盛,扎在地上,如同盛开的火树。 芙菱大笑着跳上半空,欢呼:“好哦!好哦!吓到你了!我们的神使大人!哈哈哈!” “真是个捣蛋鬼!”就知道,这丫头送的东西一定“有问题”。 大伙都笑得嘻嘻哈哈,以悠走过去把地上的礼盒重新捡了回来,这样的虚惊,让她觉得异常满足,因此,笑意也越发浓重:“谢谢你们,这是我举办舞会的另一项重要‘收获’……” 时至晌午,几只雪蝶随着迎风摆首的株兰摇姿欢舞、飞上飞下为院中一时的寂寞也染上了欢快的颜色,栏杆围绕庭院,几株仙兰,一汪池水,在华居美宅的重影漫盖下,倍增和乐与宁谧。 “夜千雪!”如风一个人出来,脸上的妆容之浓纹丝未减,几乎盖住了她原本的容貌。 夜千雪看到她,笑了一笑:“什么事?” “也没什么啦。”如风故作轻松,扬眉起悦:“这两天过的很开心,是吧!” “是啊……”少年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绯红:“是很开心……” “是……因为光子吗?”如风问话的时候,眼神中似长出一把针,狠狠的透刮着别人的内心。 “是的。”风过,撩起他墨莲般的发丝,潇洒若风:“我很开心,是因为和她在一起。从很早的时候,从一开始在裳之国遇见她的时候,这样的感觉就注定了……从以前到现在,还没有哪个人能如此占据我的内心……所以,我是真的很满足……”他的脸上会荡漾着幸福的光辉,是因为他所说的话都是发自内心的挚诚,是深刻入骨的情感。 如风继续她的假笑本能,状若洒脱似风,已想到,当霓裳听到夜千雪的这一番话时,那种强忍着愤怒而故作着平静的模样:“那……你觉得霓裳这个人,怎么样?” “霓裳啊……”如果不提,夜千雪大概不会想起这个人:“嗯,还算不错的女孩。” “具体说说呢?” “你怎么啦?如风,好像今天的问题特别多呢!” 夜千雪的话总算是把如风的种种疑问堵了回去,但她依在强作轻松:“没什么啦!你在这里站很久了吧!要不,我们进去好了!” “不……我要在这里等她……”他知道光子被摩丝叫去,所以一直看着那个她离去的方向,时间久的,似乎可以穿越光年。 霓裳啊,如风在心里慨叹,你要怎么才能挽回他的心呢? 摩丝催促光子继续打探,为了摩丝,她也只好再去忍受一下月白的脸色了,这一次月白干脆直接撵她走,就当她有点无措可行时,探樱闪了出来。 “干嘛!这么对待我家小姐!她怎么样你了吗?!” “你又是打哪冒出来的啊?”月白无奈的白了她一眼。 “我早就在这了!什么冒出来!我又不是泡沫!” 月白泛起冷笑,还有一丝坏坏的味道:“我看,是如同泡沫般的存在吧!” 探樱虽然不是很懂,可也知道他是在损自己,正要发作,被光子一把扯住:“算了,我们先回去吧。”为了摩丝,也不能这么跟月白吵起来。 可探樱哪知道这些,把她的少主请到一边,回头就变了一副表情:“你这个小毛孩!再说一句试试看!” “臭丫头!你叫谁小毛孩?我已经十八岁了!才不是小毛孩呢!” “哼!我看就是,而且还是没断奶的那种!看看!这发型!这肤色!这个头!简直就和育幼院里的领头小队长没有分别!”探樱围着月白看了一圈,个子和自己差不多,长的稚嫩清纯,身材矮小羸弱,寻思着没叫你月白妹妹就不错了。 可是,这一次月白的火可真烧起来了:“居然、居然说我的身高、我的肤色、最最不可饶恕的是你敢说我的发型?!嗯?!”本以为这小子要动手打人的,那吃人般凶巴巴的神态充分说明有这种可能。 探樱做好了万全准备,把脸凑上去让他打似的,想不到月白根本就是动起口来不动手:“看好了!我身高虽然比不上雅士和安泰!可还是能跟阿兹特有一拼的!” “喂!你不用提示她我也是个矮子吧~”阿兹特无辜被牵扯,还爆料出他身高不济一秘。 “我肤色?我肤色怎么了?告诉你!我这叫一白遮百丑!哼!”尽管他自己没发现在部分人眼里,他的外形也算是小帅哥的标准:“最最不可饶恕的是!你敢说我的发型有问题!你这混蛋!” fpzw 第1228章 泛泛之辈 “我肤色?我肤色怎么了?告诉你!我这叫一白遮百丑!哼!”尽管他自己没发现在部分人眼里,他的外形也算是小帅哥的标准:“最最不可饶恕的是!你敢说我的发型有问题!你这混蛋!” “你们不要吵了!”可好,光子此行没干别的,光劝他们休战了。 “你让开!”月白没空搭理她,非要让探樱明白不可,一副怒火冲天的说教模样:“本大爷可是‘枫林独秀’第一人!我做的发型连别颖王都说‘完美’你敢嘲笑我的发型!真是太没眼光了!” 光子囧,心说真是跟别颖王呆久了,“本大爷”已经成了日常生活用语。 “我才不觉得你这娃娃头是什么高妙的设计呢!哼!”探樱脑袋一扭,不去看他气呼呼的模样。 月白果然气的团团转,朝她大吼一句:“泡沫!我要跟你决斗!” “我叫探樱!不是泡沫!” 正闹得不可开交,以悠的声音通过府内播音器从四面八方传来:“各位,今天在这里我要宣布一件事。” 月白和探樱这才停止,愣愣的听着。 “我……决定放弃风摩家的继任权,从现在开始,我只是光之国国府的成员,只是爸爸妈妈的女儿……”她说话的口吻,是一成未变的坚决和坦然。 “不会吧,以悠少主要放弃,那风摩大人和夫人怎么办哪?”探樱越想越糊涂。 月白伺机嘲道:“我想你这个浆糊脑袋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你说我浆糊脑袋?你才蠢驴大头呢!蠢驴大头!”探樱哪肯示弱,两个人气得都不做声了,只是四目相对,中间有无数的火光乱蹿。 “以悠到底还是做了这个决定……”打从心底,光子佩服这个刚强的少女,自己或许在很多时候表现出的刚硬撼慑众人,可那也不过是为了过往的伤痛而刻意撑起的武装,真正坚强厉害的,是风摩以悠,是这个无论在哪一方面,都无懈可击的“神之使者”。 场内一片哗然,来自世界各地的宾客纷纷揣测这个年轻的女子究竟有着怎样的想法。其实很简单,虽然没有对任何人说,可了解以悠的人都知道,除了“国家”是她唯一的奋斗理由,真的再无其他。 “真的是像神一样的存在呢!”黛萌看着台上素装淡容的以悠神使,眼中闪烁起崇拜的光辉:“五神教的五位‘天神’旗下唯一的弟子,被赋予‘神之使者’的元术师,以悠大人,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整个光之国就注定不一样了!” “喂,你这么说也太夸张了!”梅影把黛萌撞到了一边,不以为然的说:“说的好像光之国有今天都是以悠的功劳一样!你把其他上主放在哪?把国主大人放在哪?又把我们这些辛辛苦苦的小副使放在哪?!” 转眼间黛萌都让她逼到墙角了,梅影的厉害他早有领教,立刻补充道:“我当然没有否认其他大人的功劳的意思!梅影你先不要激动,听我把话说完嘛!” “梅影,别这样。”海蓁子缓缓步过来:“黛萌的话是有道理的,从当初打天下伊始,就一直是以悠为我们做疏导,带动五神教一起为帮助我们推翻黑暗统治而拼搏,暂且不说叶大人的‘冰衣武士队’,光是五神教,就没有因为我们的胜利而索取任何好处,建国后,以悠又为国事鞠躬尽瘁,可以说,是我们当中最认真,甚至是从未出现过差错的人,她这样辛苦,也该被人们景仰为‘神’吧!” “不愧是海蓁子少主!说出的话真是太让人感动了!对不对!梅影!”黛萌兴奋的像个孩子,完全忘记了梅影刚才还要威胁他的事:“你说的也很对!我们国府的成员!果然都不是泛泛之辈!” “是只限于‘天地盟’的成员啦!你这白痴!”梅影朝他的脑袋敲了个大栗子出来。 “啊~~疼疼疼啊!” 月光疏,天河淡,这里繁喧欢锦,那头幽然惆怨。 几许酒下肚,红上腮来,从对怀畅饮把酒当作了解愁之水的少年们这边看去,舞池内,几抹身姿惹人惊艳。喝酒、跳舞是他们唯一能说、仅仅想做的事,没有一颗安定的心,终究就是镜影无花,水深无月,就像这样在沉沦中取乐,在颓然里欢愉……明日的此时,大概又是以往之状了…… 未曾想,还不及那时,时间便已提前越过。有人来报,说有一位身着青色战甲的男子在门外守候,似有要事急报。 风扬派了知萄出去一看,片刻后只见其惶惶而入,口齿不清的说着:“是……是夏、夏祖副使,他,有、有事说……” 知萄话没述完,风扬几人便疾步赶到了府门口。只见那青甲战士额发散零,一脸疲惫,身上若隐若现着一些血迹和刀伤,看着自家的头领迎出,终于把持不住,从马上坠了下来,幸而千刺反应及时,上前把人接了个正当。 “喂!你没事吧?” “夏祖?你怎么来了?不是在城里养伤?出什么事了?” “呵,大哥也有着急的时候。”也俊笑着指向风扬:“你一口气问这么多,叫他怎么回答啊?” “各位大人,出大事了!”…… 冰影军团的七位武士团长只身入护光,已把那里的人捆到了一处,助贤带领诸副使及术师护卫队赶去救援,岂知这次来的敌人非同小可,除却助贤和鬼杰两人堪当匹敌之外,竟纷纷败下阵来。眼下,若再不归城,圣母等人的性命势必不保。 万分紧急的时刻,一无所知的芙菱提着裙摆跑了出来:“知萄结结巴巴的说什么有人来了,到底是谁啊?” 看她满脸欢喜的样子,风扬他们还真是对夏祖说的事情难以启齿,一一对视之后,由也俊说道:“没什么,是夏祖来了。” “哈?夏祖?”这次到麒玉本就没带几个副使,别说是夏祖这样被鬼杰打伤病未痊愈的人了:“夏祖真够意思!带着伤也不忘来给以悠庆生,我都感动了!快进去告诉以悠她们啊!”说着要拉着人往里进,完全没有注意到夏祖此刻焦急而忧虑的样子。 fpzw 第1229章 痊愈 “哈?夏祖?”这次到麒玉本就没带几个副使,别说是夏祖这样被鬼杰打伤病未痊愈的人了:“夏祖真够意思!带着伤也不忘来给以悠庆生,我都感动了!快进去告诉以悠她们啊!”说着要拉着人往里进,完全没有注意到夏祖此刻焦急而忧虑的样子。 “等一等!芙菱!”他们一直对这活蹦乱跳的丫头束手无策,除了她的哥哥:“嘻嘻,芙菱,哥哥有个好礼物送给你!想不想要?” “不想。”芙菱立刻塞回去个馍馍,噎得也俊有些哑然。 “不管怎么样,跟我来吧跟我来!”事态紧急,也俊也顾不上什么行事风格了,干脆直接强推着芙菱往里进。 芙菱满肚子不解,也拗不过她哥哥,只好回头冲夏祖喊:“既然来了!就陪我们一直玩到最后吧!……” 麻烦精总算是摆脱了,少年们纷纷松了口气。 “情况危机,请各位少主、城主随属下回城!助贤少主已经快支持不住了!”唯一留守于国都的少将,如何抵挡得了众敌之力? “好,那么,赤魇、千刺还有疾藤就随我回去,其余的人,就留在这里照料夏祖的伤,切记,不能让除我们之外的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风扬,我也要回去。”苍棱知道风扬不是有意漏掉自己,可还是不甘坐等。 而风扬也正是看好了苍棱的行事沉稳,遇变不惊,才有以上安排:“如何让她们安然如往的度过这平静的一天,就看你的了,无论如何……这次都不能让她们再去冒险。” 苍棱默了片刻,眼帘轻轻合拢,淡淡道:“知道了。” “少主!我也要回去!” “你伤的不轻,留下来吧。”风扬可不愿意自己的下属跟着吃苦受罪。 “只是些皮外伤,加上有点疲惫,并不致命,请允许属下随您一起回去!有些情况也好做个交代!”夏祖执意跟随,一副视死如归的坚定模样。 “大哥,事不宜迟,就带着他回去吧!我担心……助贤那边……毕竟,这次来的是冰影七武士啊!”千刺深知此战凶恶,所以就和所有少年们此刻的心境一样——断不能让这些女孩子家一起回去冒险。 遥想自从相识,每遇战争,她们都如男子一般挺身而出,面上好像是为了抢男人的风头,可事实上呢?她们,只是不愿意让一切负担都由男子去承受罢了。就像,静然的惨死,连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都有此担当,何况是剩下的那些女子?秉性刚正的以悠、宁死不屈的相夫、视忠为命的木茉,就连文弱内敛的宁日潇,都会为了国家舍生忘死。倘若得知战讯,势必难阻其归! 明媚鲜妍,如娇花彩蝶般飞舞在阳光下面,仿佛存在的时候,黑夜就不曾来临,她们那里,晴尊那里,永远都是阳光普照的,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阻止这份光明的持续。美好的人和事,本就应该愉快的站在阳光之下……少年们,都这样认为。 fpzw 第1230章 熔岩 在不谋而合的心意中,天地盟的几位男上主悄然离开了风摩府,赶赴那片水深火热的战场,只要一天!只要在她们明日归来之前剿尽敌寇,获取胜利,便不枉此番周折! 夏祖所说,此次的外敌人数甚少,所以从国都境上一直到光之双城,都没有什么大的异常,取而代之的,是以往的夜深人静。 风扬几人路上换了衣裳,乃平日里所着的上主级术师男装:里面是贴身的衬衫长裤,外面是修长笔挺的戗驳领墨色风衣,衣服的边缘线上还镶了一道细细的古铜金纹绣。他们见护光城城门四敞,便已对内中情势了若指掌。 “我们分别从几个城门进去!看看究竟是怎么样的情况!”风扬将指令依次传达:“赤魇,用火炎雀做信息传导!让我们时刻知道各处的情况!千刺跟也俊联系助贤和龙啼兄弟!我……这就去找圣母!” 修缮豪华的卧房内,圣母顺着漆金的凤椅滑坐到地上,眼里布满了恐惧的神态,连向人求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把卧房大门劈成几块碎木的敌人直步迈入,从护光城城门到神母殿,再到国母寝居,几乎是没费什么力气,一袭黑火相间的瘦身战衣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段,这女子脸带面具,嘴边一直噙着轻狂的笑意。 “我以为圣母身边都是什么绝顶的高手呢!怪不得斗不过天地盟,原来根本就是不堪一击啊!” 圣母觉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莫名的践踏,她的手下不行?她的手下也是从花之国的战斗部队里精挑细选出来的!明明不服,但一想到这女子能在几十秒之内干掉自己身旁的近百名护卫,她就浑身虚冷,汗流如雨。 女子往前走了几步,高高的鞋跟踏得地板铛铛响,她右手挥起一条黑色燃火的细长软鞭,冲圣母甩过去,刚刚被击倒的旋鹰突然站了起来,以切魂刀弹开了面具女人的鞭子。 “你?居然还能站起来啊!”女人言罢不由分说的一记狠抽,旋鹰的肩膀立即皮开肉绽,瘦弱的身躯晃动几下,再次倒了下去。 伤口火灼一样的刺痛,旋鹰清楚,眼前这个女人所用招式向来狠辣歹毒。 “那,老太婆,把双月石交出来吧!” “什么双月石?我都说我不知道了啊!”圣母可没打算交出玉金送还给自己的双月石,那可是对付天地盟的法宝之一呢。 “你还真是不老实呢!死到临头还不肯说实话!那么,就好好尝尝我鞭子的味道吧!熔遁·火泽狱披靡!”黑色鞭体上面燃着的火焰突然开始向下流淌起橙色的透明液体,那液体与火交融,瞬息生出一种别样的物质——熔岩。 圣母感受到那温度骤升、比烈火还要可怕的液体正缓缓流向自己,只要这女子的鞭子一抽,自己的身体就会烧得分毫不剩吧。 “果然是她……”旋鹰看着滴落在地板上立刻焚出一片焦炭的熔液,抬起了眼睛:“火跟油,会让整个城都毁了的,这应该不是你的目的所在吧。” “无所谓!”女人鞭子一举,承尘霎时被炸开了扇天窗,星光顺着屋脊流泻,倒是为漆黑的房间里增添了一丝光亮,也让旋鹰的模样更加清晰,看着这张俊逸而苍冷的容颜,面具女子顿了一顿:“不想死的话就少管闲事!”说着一鞭子朝圣母抽了过去。 扑面的热流散尽了空气,圣母只觉当头一闷,沉沉的睡了过去。 “你不是一直想脱离这个老女人吗?舞之月翎已经死了!你没有必要留在她的身边了!什么不回天魔教?难道……你真的不想再当鬼冥军的队长了吗?”音色成熟,口吻狠绝,绝非一般的轻柔女子。 旋鹰颔首,向着他并不熟悉但却时常见面的女人回道:“我有另外的任务在身,这与翎少主的事毫无关系……” 就是这股淡淡的冰冷,让自己一直对他念念不忘,从十年前,一直到现在:“很好!不过很可惜,你是保护不了她的!因为……就连你也不是我的对手!”说罢挥鞭再起,可这次的攻击,她却收回了全部的熔岩,甚至连火焰都没留。 旋鹰可不客气,几刀把敌人逼到了外面:“为什么不用熔遁?”似乎察觉出了敌人的收敛,旋鹰反倒不甘,对于元术师而言,在敌人谦让的情况下与其对决简直就是耻辱!何况,对手还是一介女流? “呵,我可舍不得毁掉这么一张好脸!” 旋鹰用力皱起了眉,抬手发出一道气力,打得女人手腕失觉,松开了紧握的火鞭。 “这是?……冥王斩?!”蒙面女子把面具重新扶了一扶,继而狂妄的冷笑起来:“哈哈哈!你真的以为自己可以保护这里吗?再阻碍我的话,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随时奉陪!” “好!”女人用力一挣,知觉竟打破了旋鹰冥王斩的死缚,抬手一记火掌正中旋鹰心口。 没想到,这女的速度如此之快,旋鹰捂着仿若被掏出心脏的胸口,趔趄几步撞到墙边:“难道……要用那个吗?” 消元术,想打败她,只能这样了。左手缓缓按住腰间短鞘,一道雪光瞬间与星芒交汇,刺的女人捂住眼睛,连连后退。 “消……?!” “圣母大人?!”名海川忽然从侧门跑了进来,脸上一贯的笑容褪去,为了唤醒圣母,他只好用力的晃动她的肩膀,圣母咳了两下,才徐徐张开眼睛。 晃动她的肩膀,圣母咳了两下,才徐徐张开眼睛。 “你在看哪里呀!”面具女人趁旋鹰的注意力被名海川转移过去之际,咆哮着给出一拳。 不想正中旋鹰面门,少年被那巨力击得飞撞出去,掉落在门前的水池里。 “哼,虽然又是一个美男子,不过老娘今天不是来猎艳的,名海川!快让圣母交出双月石!否则,我就杀了你们!” 似乎很少见名海川这么严肃,圣母为他的神情感到吃惊,一双时常眯做一条线的笑眼此刻肃然冷凝,浅棕的瞳眸焕起绝不饶恕的敌意:“就算不是你的对手,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对我的姨母动手!” fpzw 第1231章 放手一搏 浅棕的瞳眸焕起绝不饶恕的敌意:“就算不是你的对手,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对我的姨母动手!”少年直起身体,向着他面前的杀手冷道:“你们不该到这里来,这里不属于你们!” “少废话!快把我们要的东西交出来!” “那可不行哟!” 三人齐齐怔住,转首过去,只见“龙王”一手搀扶着旋鹰,另一只手则把猎猎飞起的衣袂按下,从容道:“名海川说的对,这里不属于你们,三番五次的过来做客,也该有个说法了吧!”里着贴身制服,外披无帽风衣,黑色一袭,从脖颈到长靴,除了一张脸和一双手,天地盟的上主正装从不会让其他的部位裸露在外。 “又要开始了吗?虽然我不是很想跟好男人决斗,不过你要挡我的路的话,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女人说着,又欲挥鞭。 “姐姐……”“天窗”之上,不知何时林立起一个娇花照水般的女子,星芒淡淡的光辉洒在她画了荼蘼花的脸上,阴寒冷绝:“姐姐……能把他交给我吗?” 蒙面女子仰头一看,原来是柳言飘钺——这个两年前才加入天魔教在冰影军团里担任第七军团团长的少女,天地盟里所出的唯一叛徒。 “飘钺?!”在场之人,会感到惊愕的只有风扬。 “风扬龙泽,想要跟我好好说话的话,就随我离开这里!我们到别处去较量!如何?” 曾经笑容明晰的少女,突然一脸陌生的对着自己昔日的伙伴说出这样的话,除了痛心,风扬就只剩下遗憾的感觉:“好,我们去别处说。”风扬并没打算和她打,自始至终。 护光城里依是混乱成片,不断被击垮、又不断站起来的光国术师们宁死不从,一时间,让七武士也有些不知所措,这些家伙,打不过就想用车轮战累死谁吗? “说起来!我们这次来的人还是太少了啊!” “少怎么了?”回应褐发女子的是一口否决的声音:“别忘了我们可是冰影七武士!一能当百呢!”锦衣女将抄出双刃长剑,几下子便把扑上来的术师们制伏,似乎并不想杀人,只是轻轻的抖过剑刃,击人昏厥便罢。 那个叫瑶影扇的褐发女子也没有说什么,出手亦是狠而不杀,看了看今夜的空色,回身问去:“奕!天地盟的会回来吗?”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得手了!”凤吟奕把剑一插,地面霎时涌起一阵金色风辉,术师们脚下如浸沼泽,没多少工夫就软着瘫了下去。 “跟这些家伙纠缠无益!扇!我们去找重要的人问个清楚吧!”说着欲要逃走。 “是什么重要的人啊?是我们吗?”龙啼索骥的问话语气肯定,满派的“你们死定了”之态。 摘下面具的黑白双煞有着不逊于男上主的过人姿容,身高体型、五官容貌极为相似,都梳着及肩的直发,幸亏纯白和墨黑的发色眼瞳把两人分辨的还算清楚,偏向一侧的刘海分别挡住兄弟俩的左眼和右眼。 比之冷酷决绝的索骥,哥哥加布罗显得温厚沉静,周身雪色的衣袍与弟弟的一袭黑墨形成鲜明对比:“不要让她们跑了,在其他上主赶到之前搞定!” “正有此意!” “是黑白双煞吗?总是出现的这么鬼使神差呢!”凤吟奕说着,起剑去迎接朝自己奔来的龙啼加布罗。 少年雪银色的眼瞳明芒一焕,腋下的三叉戟瞬时飚了出去:“锥影动!” 雪白的利器如被无形的线索牵引一般,精确的朝目标攻击,而那少年,只是合目,在一片泛白的微色光芒中静立而处,完全不用动手,凤吟奕挥舞着双剑进行防御便已是吃劲费力。 瑶影扇不擅格斗术,可射击才华无人能敌,她可以把几百只飞镖精确无误的扎在不同空向的靶中央,毫无遗漏。武如其名,她的武器是扇形的小刀刃,似乎是手术刀的变形结果,每每出招,皆不下百枚。夜色空明,远远看去那些翩跹飞射的扇刀就像月下舞动的光蝶,姿态曼妙而轻动伶俐。 索骥摸了摸她出射的路数,果然,是全无死角型的么?冷笑,从墨夜般凄冷的少年嘴边滑过,几个侧身闪躲避开了敌人的“扇蝶舞”,右手一掀衣袍垂摆,内侧竟隐隐的出现数十只眼睛,扇以为是眼花,仔细的又看了一遍,只听那冷清的声音再次响起:“黑目染!” 藤状的黑色细蔓织起一面大网,每个网点都有一只眼睛似的东西,它们会对射来的扇刀不挡不避,反而用瞳孔去衔,无论瑶影扇如何改变攻击方向,网上的眸子们都会一口一个准,把衔住的扇刀通通吐掉,索骥冷道:“这是比你的无死角攻击更加完美的绝对防御……” 让瑶影扇惑异难解的却是,这个男孩自始至终都未亲自出手击敌:“听说过,天地盟黑白双煞的真正可怕之处,就是他们可以用意识和思维操纵元能跟武器,助贤的手下,果然不是泛泛之辈……”扇知道自己未必是那助贤的对手,可败在这样副使级人物的手里,还真是好不甘心! “飘钺,你在那边好吗?”同所有人一样,自从飘钺走了之后,风扬就对此人倍感惋惜。 “少假惺惺了!我已经不是天地盟的人,你也无须对我客气!叫你到这来,是为了我们的战斗不受那些人的影响!动手吧!”少女满目的敌意,丝毫不去想什么昔日友人,患难情谊。 “我是不会和你打的……”风扬温和依旧,不管对谁。 “呵……”飘钺倒似颇有把握:“如果我说,静然的死我也有一部分的原因,你会如何?” 风扬略微一怔,不解。 “我从离开天地盟的那一天开始,就发誓一定会回来复仇!今天我回来了!就没打算念及什么昔日的友谊!风扬龙泽!不想让我去伤害其他人的话!你就动手啊!” “你看上去,就像是在用激将法逼我出手的一个孩子,好,既然回来了,我们也没打算放你走!”风扬说着,已用神情告知了对方他愿出手一搏。 fpzw 第1232章 黑白双煞 风扬说着,已用神情告知了对方他愿出手一搏。 飘钺神情一振,笑声顿起:“很好!想要抓我这个叛徒就要拿出真的本事哦!要不然的话,你可就惨了!” 黑色气流瞬间环绕,如魔仙子身周所披的黑色绸带,风扬眼色一黯,果然,还是接受了天魔教赋予的黑暗之力么? “怎么会……”加布罗伏在地上,竭尽力气的爬向弟弟的身边,索骥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沉沉的睡在那里。 凤吟奕和瑶影扇除却有些劳乏,几乎还是毫发未损,只是身上的黑色荼蘼开的更盛,那是冰影军团之人的标识,动用的气力越大花朵的形状就越繁盛,就像无边的黑暗中绽放的恶魔之卉。 “还是杀掉吧,这两个人……”扇说着,总觉得这么厉害的家伙是个障碍。 “啊。”奕没有反对,亦没有出手之意。 “喂,风扬走了呢,那么你到底交还是不交?!” “圣母大人。”名海川打断了蒙面女人的威胁,在圣母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臭小子!你又想打什么鬼主意!小心我要你的命!” “没有。”少年冲着敌人淡淡发笑:“圣母大人已经同意交出双月石了,条件是,你不要伤害我们……” 旋鹰有些惊讶,却没有办法在这时候对抗这个女人。 两块模样无异的月形石器被左看右看,蒙面女子心下诧异:“是真的,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把……?” “东西已经给你了,你可以离开了吧。”名海川知道敌人并非守信之人,不过也清楚,她这样急迫的想要双月石,也一定有火烧火燎非办不可的事情,所以,胸有成竹。 “哼!等下回来再收拾你们!”蒙面女子说着,几步跳过倒塌的屋梁和碎木,直驱而去。 “为什么要把它交出去?”旋鹰还是问了出来。 名海川又恢复成以往的笑脸状态,没有人员伤亡,就是他最大的满足了:“他们千方百计的得到双月石,无非就是用来攻破凝光城的结界,可是,那光之结界也不是说破就破的,所以,不要担心……” 圣母看着自己的宝贝外甥一脸安慰的笑,默默叹了口气,自己,可不是为了保护凝光的结界才不愿交出的。 月影稀薄,天色明明晴朗,却黯淡的连空气都变换了颜色。助贤站在宫楼璃瓦之上,漠然的对着墨池似的夜空远瞰。 一片狼藉的护光城内,扇正死死的盯着伏在地上的黑白双煞,正欲杀去,只见助贤瞬息秒来,当头便是一喝:“想要生命之元还是什么东西,就跟我来!” 扇和奕双双一怔,继而不再顾及黑白双煞,随之追去。 神无月家族的秘地,三个助贤分别从东、南、北三方风般临来,当被引到一处的瑶影扇、凤吟奕、蒙面女人以及另一个遮首的男子相撞而遇时,皆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助贤用实体□□把大伙引到这里,难道是埋伏? 不承想助贤却说:“就在这里,你们有本事打倒我的话,我就俯首称臣。” 这分明是挑衅而轻视的态度,四人不由握紧了拳,真想即刻就把他打趴下。 “别想逃走,这里已经没有你们出去的路了……”结界一耸,恐难再去。 凤吟奕大吼一句:“给我适可而止!看不起人也要有个限度!大家不要客气!杀了他!”其余人齐声一喝,便把少年团团围住了。 自知此战凶险,助贤心中默默一叹,起码,要尽量减少伤亡…… fpzw 第1233章 神经病 午夜,临近凌晨到来之前。 风变得细小无动,可温度却骤然下降,从容紧了紧身上披着的外套,上面依稀残留着他的温度,可是,人早已不知了去向……玄若真火,明明应该恨他才对,不管多多和棠烟犯了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死在他的手里,就该把他当成仇人————从容以为这是正确的,可是每次看见他眼里焕发的莫名哀痛之后,恨意,就再提不起来了。 果儿睁着一双大眼睛悄悄从她身后冒出来,敲了敲从容的肩头:“喂,从容,我肚子饿了,去吃东西好不好?” 露天花园里,宾客们愉快的享受着美味的烤肉,高等的鸡牛鱼羊自不必多说,连果子狸,黑天鹅,梅花鹿这些珍贵的食材都有。 果儿看着琳琅满目的肉食,垂涎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虽然换上了宴会的普通礼装,可果儿还是很原生态的表现着自己,和一些为了给广大名流留下好印象而刻意伪装成淑女或绅士的人相比,不知要率真多少。 “从容从容,这个好好!我要吃要吃!” “等等吧,还没熟透呢!” “噢呜~好吃好吃真好吃!” 真想把她的筷子抢下来,怎么能吃生的呢? “还有这个诶!真好!” 看着她把一块又一块没熟透的肉吃进肚子里,从容只好无奈的随着她了,怎么说都不听呢,算了,不是还有人吃生鱼片呢嘛。从容一口一口咀嚼着鲜嫩的食物,完全没想到有两个姑娘已经在身后很久了。 突然间,环保局里那个名叫小杏的哈哈大笑着高呼起来:“大家快来看!有人在吃生肉呢!快来看啊!” 明显感到果儿的肩剧烈的抖动了一下,环顾四周,有投来诧异目光的,有随着小杏桑平一起欢笑的,也有几个熟悉她们的人凑了上来,像是化纯,阿龙,垣甚至是香玉,环保局里,就只有霓裳一直微笑着站在如风的身边,这两个人,果然和她们不一样呢,起码就深度而言就高出许多吧。 “这没什么。”从容夹起一片生熟参半的牛肉,毫不迟疑的吞到了肚子里。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这些富有的人,当然不会用生肉这种可能会诱发疾病的食物来虐待自己的肚子,尽管他们未必不知道生有生的味道。 “哈哈!又一个神经病!” “你在这里笑得毫没道理,究竟谁才是神经病?别人吃什么你管的着吗?就算吃屎好了,也进不了你的口啊!” 各位一定不相信这是从容说出的话吧,可事实就是。 看着小杏越发见白的脸色,从容没有理会,转身去追已经跑出去的果儿。 夜色如此暗淡,像极了那晚分别的时刻。父母双亲都已不在了,兄长又在自己眼睁睁的注视下策马离去,那夜的寒风刺骨,就如今晚的人冷意凉吧,被这样嘲笑,已经不只一次了。 果儿坐在小湖的堤岸旁,感受着阵阵的孤独和凄冷。从容走上去,刚才的食物已经让体温回升好多了,便把外套披到了她的肩上。 “这不像你的风格,一个人郁郁寡欢的坐在这里吹凉风……”从容笑着调侃她,知道她是个极有趣的姑娘。 “这也不像你的风格呀!要是平时,你会这样顶撞侮辱你的人吗?为什么……要为了我得罪她们?”果儿低着头,轻声低问,眼睛里的光芒随着湖面投出的月影摇曳灵动。 “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总之,有话就说出来了!”真别说,小湖边比花园里冷多了。 “肚子好饿……要不是那么难堪,我还能大吃一车的!”果儿对从容说,受完打击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大概就只有她了。 从容嘻嘻一笑,告诉她:“等我一下!” 她眨眨大眼睛,呆呆的哦了一声。 没几分钟,从容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你干什么去啦?” “喏。”把一只烤到冒油的野鸭腿塞到她手里:“虽然没有一车,可多少能顶些饿,吃吧!”看着她仍有些胆怯的目光,从容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放心,这是熟的。” 果儿没再说什么,只是很感激的看了看她,埋下了头。 封锁结界内,除却蒙面男子仍有气力抵抗助贤的招式,其余三人通通力竭气枯,元能消散的连轻斩都发不出来了,没想到,区区一个小子就把几个武士团长败至这步田地。 “与其说是气竭,不如说是你们的招式在他的面前不管用吧,我说……” “你少说风凉话!蒙头遮脸的家伙!”蒙面女人大啸道。 “呵……你没资格说我……”与其说男子是在抗敌,不如说他一直在躲避助贤的招式,而并不还手。 “怕我识破他的招式,从而调查出来真实的身份吗?”这点心思哪里瞒得过助贤,和自己这样耍花样的敌人,并不少见。就像那女人说的那样,又一个藏头露尾的家伙:“那女人用的熔遁,还有凤吟奕和瑶影扇……看来,是该回去好好调查一下这伙人了……”助贤想着,抬起光剑便是一斩。 男子见他走神,以为招式必有疏漏,却没料到威力和速度照刚才更勇烈了些:“一定要逼我出手吗?看来,真得走了……可是这结界怎么办呢?” “你们几个也太弱了,就这样输给他了吗?啊?”传入耳中的是一种冷静肃凛的男音,满头如云长发随风飞逸,勾起阵阵蓝灰色的涟漪,颊边印着一朵小小的黑色荼蘼。 身上穿挂着带有“冰影”二字的团长制服,由于式样较单调,所以一直不为其他团长所喜爱。可是穿在龙啼佐俊的身上,倒是大有倜傥不群之感:“你的结界已经被我破了,叫他们快滚,我们开战!”少年用命令的口吻说着。 助贤不气不焦,倒是表情更冷了些。 “还不快滚!”佐俊催促着,除了这小子,其余三个都被修理的站都站不起来了吗? fpzw 第1234章 战斗的理由 “还不快滚!”佐俊催促着,除了这小子,其余三个都被修理的站都站不起来了吗? “拿去!”佐俊随手丢出几颗黑色圆丸:“给我继续执行任务,不要浪费时间!” “知、知道了!”奕勉强扶起瑶影扇,一步挨着一步快速离开这里,两个蒙面术师随后。 “没那么容易!”助贤并没有打算放他们再去对付其他的人,早知道龙啼佐俊会突然出现,刚才就该除掉那几个人才是。 可是,懊恼也来不及了,龙啼佐俊手出天罡锏,其速如电,打得助贤一时间也招架不来。但是很快,他便适应了龙啼佐俊的节奏,并适时的予以反击。 他的战斗欲表现的越强烈,龙啼佐俊的兴致就越高,不禁对这个比自己小了两岁的冷酷少年说道:“我不会强迫你说出我要的秘密——当然,是在你不会输给我的情况下!” “那就放马过来吧!”助贤冷冷的回应了一句,挥剑斩天罡! 两股力量顺着器刃交撞在一块,激起了如同海啸飓风般的气浪,打得周围砂石澎湃,地空动荡!紧挨的石壁间风号作响,连半空的云朵都急速的聚拢到一起,好像再来一次,就即刻倾盆大雨一样。安静的夜,无动的风,在两人火力大开的较量中全然改变。 并不想和飘钺动手的风扬在少女杀气重重的攻击下,尽力的回躲。越是如此,自尊心异常之烈的飘钺就越觉得他是在小看自己,气的脸色发白:“你还不快出手!你是真的想气死我吗?!” 仿佛又看到了昔日那个会直率的生气、悲伤到大哭的爽朗少女,从不擅掩饰自己的内在情绪:“真的很像呢,你和光子……” “别跟我提她!” 飘钺对光子的敌意似乎让风扬一怔,结结实实的挨了她一掌,经络有些微的受损,想不到如今的飘钺,能力已非昔比。 “还要小看我吗?要是真的像以往那么弱,我又有什么资格做冰影军团的团长呢?” “你对此很津津乐道吗?”风扬温和的目光笼上了一层微微的寒意:“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吧……” “总比做你们天地盟之下的小老百姓光彩!”飘钺憎恨的并非某一个人,而是那不公的命运!所以,她下定决心一定要打败天地盟的人,然后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光神”选中的,未必就是最好的:“很好!既然你不出手,就别怪我下杀手了!暗遁……!” 轰然一记厉响,少女束发用的带子随烈风飞起,长至腰际的头发也瞬间遮住了脸,整个人的身子更是被一股无法形容的气流吹飞,击撞到远处的石柱上,接着一声惨叫,柳言飘钺重重的摔进了下方的土壤里,无法清醒。 风扬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另外的人对付飘钺,难道是自己人?不,他很快否定了这一想法。放眼看去,只见一个着了宽大长衣,脸上遮着面具,手持折扇,还时不时用扇角掩住嘴唇的人正阴阴冷笑的对着自己,风扬记得这副装扮,是那个在雪澈皇城里同自己较量过的……玄火? “我可以理解成……你这是在‘帮’我吗?” 对方似乎对于这种帮忙并不需要,玄火笑笑,回答:“只是暂时除掉一个碍眼的家伙,放心放心,我不是他们那伙人……只是纯粹的来享受战斗乐趣的人哟!嗯呵呵呵……”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介不介意告诉我啊……” 强者的元能之气总是不同寻常的,无论是“量”还是“质”,都让玄火这个嗜战如狂的男人垂涎欲滴——与强者战斗,对于他来说,就像野兽捕捉到新鲜美味的猎物那般,早就成了生活的一部分。 面具后的舌尖微微出唇,玄火禁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看来,我今天必不虚此行啊!哈哈哈哈!” 不知为何,天魔教的人应该很忌惮光系的术法才对,尤其不会像这样屡次正面回击。龙啼佐俊的天罡锏并不似以往天魔兵器般黑雾迷绕,而是出人意料的敢与光之剑直击较量,一明一暗,两器碰撞在一起激起的光芒倒是刺眼夺目,强烈的振荡感更是搅得天动地摇,风啸雷吼。不可否认,这一次的敌手较之前要强上很多,至少力量和速度,已经是高级元术师以上的级别了——那是超越了天地盟上主实力的印证。 “呵!我想起来了!”龙啼佐俊左手把锏一横,跳上了角楼的一端:“我们见过的,那天夜晚,也是在这里……” 怎么可能忘,无孔不入的每次都是这个组织的人,助贤目色一凛,沉沉的寒气爆发出来。 “说起来,还有件事情要问问你……”佐俊的声音也低了下去,抬手把自己的长发高高束起,一只硕大的金属戒指在右手的中指上璀璨生辉:“漠水静然究竟是怎么死的?” 龙啼佐俊的作战口号令助贤感到惊讶,静然?她怎么会成为这个男人战斗的理由? “说不出来?那我可就真的饶不了你了!”佐俊好像刻意等待助贤的答案,而这小子却闭口不谈此事,便让他心生怒意,左手持着的灰锏移到右手,登时便一阵火光乱蹿。 助贤本能的逃到远处,只见天罡锏的周身犹如裹上了一层金衣,穿梭着绚丽的光点,那些光点到锏端,就变成了一团又一团的黑色火球往外打,在术法里,火至黑至白都是极高的温度,起码要在三千度以上,果然,被黑色火球击中的地方立刻化为乌有,楼角也好,石碑也好。灼热的温度将夜的寒冷渐渐驱散,也驱散了助贤全部的忍耐:无论如何,都要阻止这帮家伙继续作歹! “好奇怪哦!风扬他们都哪里去啦?”倩儿伸着头四处张望,愣是没看见风扬和也俊他们。 景洛低着脑袋,尽量不让大家把目光聚拢过来,越是这样,宁日潇看上去就越觉可疑:“景洛,你是不是有事情还没来得及对我们说?” fpzw 第1235章 漩涡 景洛低着脑袋,尽量不让大家把目光聚拢过来,越是这样,宁日潇看上去就越觉可疑:“景洛,你是不是有事情还没来得及对我们说?” “我!”景洛怔怔,随即往苍棱身边靠了靠,吱唔半天也没吐出半个字。 大家都知他性情内向,最受不住群围式的攻问了,只好转问苍棱:“疾藤在睡觉,一诺在调酒。只剩下你了,其他人呢?” 苍棱顿了顿,不慌不忙的接道:“各干各的去了,千刺缠着风扬,非要回城主府看看,至于赤魇,被闲得发慌的也俊骗去‘醉眠馆’了……” 众人松了口气,果然还是宁日潇过于敏锐了。 “那芙菱呢?”海蓁子觉得少了点喧闹,即刻想起了她。 “她……和洛紫星涵在一起。”苍棱在大家心里是个无所不知的人,如果疾藤属于足不出户知天下的神卜,那么他就是不闻不问心亦了的天才了。 “可是听知萄说夏祖也来了啊!”木茉接着。 苍棱和景洛双双一愣,那个知萄传的还真快。 前者仍旧脸不红心不跳的回应着:“他啊,你说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跑到这里来找风扬,能眼睁睁的看着少主被也俊带走吗?” “说的也是。”其他人纷纷点头,连景洛都快相信苍棱说的就是事实了,因为,他实在是镇定的可以。 “喂!你再拦着我我就揍你哦!”某处无人的花园秘境里,芙菱冲着死活不让自己回去的洛紫星涵大吼。 洛紫想起也俊刚刚临走时悄悄对自己说的“务必绊住芙菱”的话,就愈发觉得苦手:“因为,我有话对你说啊!”没法子,只好胡乱编一通了。 “有屁快放啦!”芙菱不耐烦的抱着手说,她还想回去玩呢! “我、我……我想让你做我的女朋友!” 谧月之夜,几片轻云缓缓遮住本已暗淡的银盘,使风的温度更加阴冷。如果不是对手施展的术法还能起到照明的作用,恐怕,真的是要来一场名副其实的“暗战”了。 右手燃起一团火红的焰朵,施术者把嘴角上扯30度,心思道:“这个小子,几日不见,身手又有长进了嘛。”难道国府繁重的事务都不能使他们的能力停滞不前或是下降吗?凝光城的上主,果然适合做自己的“猎物”呢,尤其,是风扬助贤这般的人物。 “砰砰砰——”火团如雨般密集的攻向同一点,无论风扬如何移动位置,玄火都好像能预测他的动作一样,出击的得心应手。风扬并不想做过多纠缠,他知道,此刻真正应该做的并不是战斗,可敌人根本就不给他弃权的机会。火团没有击中风扬,反而顺着风势点燃了周边的草木,轰得在一瞬之间汪燃成海。这里是棕榈林,小光都的重要绿化地带,如果火势蔓延,势必会牵累百姓,这是任何一个天地盟人都无法接受的事情。 风扬长眉深锁,突然在躲过了敌人的一次火团攻击后猛然划出两道闪电,从玄火的左右两边急速劈过,霎时怔得他不知所措。 “他是什么时候……?”居然可以在躲避的同时进行如此迅速的攻击?刚才那两道闪电,绝非等闲之术——看着身边豁裂炸开的两道深渠,玄火确定。那么,风扬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少年腾空跃起,找了一处最近的楼台之顶站停,冲着渐次扩大的火洋高声呼道:“水遁?瀚海流瀑!”手诀的姿势一停,巨量的水体便从天顶轰然降落,几百条流瀑从四面八方向起火处飞泻,不消十秒,炎热的红色便已被层层阴冷的汪蓝覆盖,甚至,连火水交融时升起的烟尘都没有残留一丝。一切,只因速度太快。 倘若不是拥有惊人的元能量,这个少年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创造出这样巨量的水,玄火暗笑,原来,自己真的是找对人了,他,到底还要带给自己多少“惊喜”呢:“真不赖,和我打的时候还有心思救火,你就不怕我偷袭你吗?” “如果要偷袭,你就没必要攻击飘钺了不是么?”大火得熄,风扬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他纵身从楼顶跃下,重新站定在敌人眼前,气魄坦然:“如果只是单纯的要找我打,恕我不会奉陪。” “然后呢?”这小子看来有后话要说啊,玄火倒是想听听看:“你会和我动手的原因是什么呢?” “只有一个条件,坦白一点的说吧,你和冰影军团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哦?我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哦!”玄火慢慢摇起雪色的折扇,宽大的白袍衣角在冷风的掀荡下猎猎而飞。 “真是没有诚意,我要打了,你又开始撒谎。”风扬并不相信,即使对方真的说了他也要斟酌一番呢。 “呵呵呵,可是,我说的是真的,你以后就会明白了……” 对于这类人,风扬再了解不过了,说多了,也只是浪费口舌而已:“那好吧……不过,你没有以后了!因为我今天就要在这里打败你!”来结束雪澈皇城里那场无果的战役吧,风扬,何尝没有这样想过? “你你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芙菱根本就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所以洛紫星涵毫不迟疑的又重复了一遍,说是说了,可是直视芙菱这样的勇气他暂时还没有。许久许久过后,当他回过神来时,芙菱已经离开了这里。 “咦?”洛紫看看完好无损的自己,倍感诧异:“我以为……她会像光子那样揍我一顿呢,或者,更加严重……” 可是,并没有,芙菱只是在听完他的话之后一个人静静的走回了宴场,在喧闹和欢腾声中找了一处没人的位置坐下,徐徐的合起了眼。 冷郁的寒风渐渐收拢成一只巨大的漩涡,尚未被烈火烧尽的周边草林险被连根拔起,玄火努力让自己站得更稳,只是想不到,这次对手的飓风力竟如此强悍。那个漩涡,仿佛就是一个意欲吸尽一切的黑洞,在风扬的两手中渐然扩大,已经能明显的看到气流的翻旋。 fpzw 第1236章 自然属性 那个漩涡,仿佛就是一个意欲吸尽一切的黑洞,在风扬的两手中渐然扩大,已经能明显的看到气流的翻旋。 “不行,再这样下去……”非被吹飞不可,玄火当断则断,顺势洒了几缕流火过去,火会顺着风的剧烈摩擦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这个风扬只顾要把自己吸近了做近程攻击,完全忘记了术法的原理啊。 可怎么都没想到,风的漩涡在瞬间消失,几缕火到了龙泽的手中就变成了一只手持的火把,玄火侧身一跃,雪白的袖内缓然现出红光,接着,几道夺目的蛇形火焰便游移而出,仿若嬉戏在水中的游龙一般,翘首扭躯,摇姿甩尾,那火焰带着舞动的红色光辉肆意飞扬,随风跳跃着,绚丽非常。 “呵!真是漂亮的术法呢!”风扬只是赞叹一下他术法视觉效果上的优势,全然没有放松对于敌人的戒备,火色游龙逼近自己的前一刻,他又捏出了出人意料的手诀,这一次,只是把刚才的风遁漩涡再次旋转起来而已。 玄火一怔,方知已上了对手的当! 火色游龙被风扬手中的火炬牵引着,逐渐化成一团更大的簇火,玄火咬紧牙试图让“软体火蛇”改变方向,却已经来不及。火焰在风漩的推动下,以超惊人的速度直逼玄火,玄火知道被这么个大家伙碰到的后果,所以干脆往后逃。 “没那么容易哦!” 风扬轻缓的话音让玄火浑身冷汗,自己的后面,居然是一堵高大而厚重的石墙?! “这小子,是算准了这个地点的吗?”想要再逃也来不及了,因为速度上的闪失,导致自己根本无法再去回避这风与火相合而生就的后果—— “果儿啊,你会术法吗?”怎么都找不到玄若,突然觉得自己很奇怪,平时躲他都来不及,怎么这时候又牵挂起来了呢?晃着头把这种奇怪的念头抛出脑外,从容干脆扯过话题,说说自己感兴趣的事。 “虽然不精,但也明白!”丫头回答的够简练。 “那你能教教我吗?” “你让我教你?!这里有这么多厉害的人,为什么非要我教呢?!” 果儿为什么这么欣喜呀,从容只是随便一说。 “不过呐~你要是真的想知道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啦!啊哈哈哈!” 她叉着腰,站在地上仰头大笑,让从容很是怀疑眼前的跟刚才坐在湖边吹冷风的那个落魄少女是不是同一个人。 “果儿……你不要笑啦,我承认只是随便找话来说,你可以不用在意的……”还是打住好了,从容有很奇妙的预感。 “哦!不!”果儿一把搂住从容的肩膀,超级友好的对她竖起了大拇指:“真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就凭这点,我教了!” “啊其实,我也不是很爱学习……”从容小声说,在果儿连拥带挤的推扶下出了宴厅。 天顶一轮孤明独辉的月,诶?奇怪,月色竟会如此黯淡,淡到已经看不清远方的夜景。 “嗞啦……嗞啦啦……”黑暗把这堵高大的房壁围拢,它之下,垂首倒着一个红发满头的男子,周身被一股股银蓝色的电流穿梭游裹,到现在还没有完全止住。趁对手还没发现自己的样子前,玄火伸手正了正面具,仅仅裸露着的双手和颈下,白净的肌肤早已被染上一层淡淡的焦灼,可他仍然在放声出笑,尽管,声音已经虚弱的低不可闻。 带回去,是风扬对于敌人唯一的处理方式。于是,他慢慢走向那个人。 “刚刚那个风遁术……”玄火开口。 风扬当下止步:“还醒着么?” “你是不是假装停用,实际上,是等我再次把大量的火打过去,你再伺机‘借力打力’的?” “很清楚嘛。”风扬微微颔首:“烈风与高温的火摩擦,生成雷电……” “‘这是元术师世界里的常识’你是要这么说的吧……”被那股巨雷狠厉击中身体的玄火欲起艰难,口下微微喘起粗气,还伴着阵阵难忍的咳嗽:“咳咳……咳咳,还真是吓人呢,你的招式……居然会反过来利用我……咳咳……” “没什么,只不过受了你的启发……”风扬转回身,背对着敌人说道:“刚才,是你先想到这个的吧……” “呵呵……”手指伸入面具之中,拿出时已沾染上鲜红的液体:“但这并不代表,我输给了你……” “首先呢,你要知道……”果儿喋喋不休,把紫韵已经告诉过从容一遍的术法界常识说了一通,真怀疑他们是不是一个老师教的,讲出的东西几乎一模一样。 “再有,就是关于具体的属性问题啦,你知道的嘛,人与生俱来的自然属性只有四种,就是‘风雷山泽’,这四种属性还可以进行‘剖离’,通过剖离还可以得到‘水’或是‘火’这两种属性,再接下来的剖离就能生成最终极的属性,‘天’与‘地’,以上八种属性是元术师最惯用的‘八大自然属性’,一个术师的成长过程是由‘修炼自身的单一属性——剖离——再修炼新生属性’如此循环得来的,每一次的剖离都会有所不同,越是到后面就越困难,你明白了吗?” 说的很明白,可从容还在比划着,好像要琢磨出一个公式来。果儿看罢微笑,蹲在地上,借着灯光用白蜡笔在砖瓦地上写出一个又一个的元能属性来,这样一来,可就明了多了。 “因为‘天’属性生成的术法一般人们都叫它‘空遁’,所以‘空’就是‘天’了,你看,按照序号,每一次的剖离都会得到更新的属性,这是自身无法具备的,只能靠修炼,越到后面,剖离的难度就越大。 初始的两组属性又都是相生相克的,加上阴阳两极的代表‘水’跟‘火’,便可开据阴阳之分,生成不同的两极属性,仔细看这个图,其实会发现很多规律的是不是?” fpzw 第1237章 八卦 加上阴阳两极的代表‘水’跟‘火’,便可开据阴阳之分,生成不同的两极属性,仔细看这个图,其实会发现很多规律的是不是?” “你是说按照‘天火雷山为阳,地水风泽为阴’这样的规律来看吗?” “没错啊!”果儿笑得可开朗了,八成误以为从容是那种一点即通的类型。 “可是,剖离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就拿拥有风属性的人来说吧,他们进行剖离最终的结果就是得到了另两种‘雷’还有‘水’的属性,这样,不就可以多使用两种属性的术法了吗?而且,还可以让这三种属性相互间两两结合,生出更新的属性,像‘风’和‘水’相结合,就是‘冰’了。想要得到最终极的‘空’‘地’双纯元能属性,也要经过这条路呢!” “术师也是分等级的,也就是说,越是能够通过剖离得到后面的属性,级别也就越高了?” “没错!还来看这张图,1表示的是从‘初学者’向‘初级术师’进阶的过程,2则是‘初级术师’向‘中级术师’去进阶,3呢,是‘中级术师’向‘高级术师’,到了4,就是‘高级术师’朝‘顶级术师’的进阶过程了。” “可是我听说,光和暗是心灵术法,那要怎么打败敌人呢?” “想要进行物理攻击,就必须在使用光或暗的同时一并将水、火融入,有一句口诀‘月冷生水,水极为暗;日炎出火,火极为光’,讲的就是火属光,水属暗,只有结合起来才能造成硬伤……”话说到这,口干舌燥的果儿便回宴厅取果汁去了。 紧了紧披在身后的外衣,夜下风寒,让从容不得不想,自从来到光之国所经历的这一切,真的是她当初所期盼的那样吗?也或许,那个曾经,自己根本就未期待过什么。 术师可以拥有过人的力量和能力,却永远无法摆脱他们只是“两系”之一的拥有者,“风雷系”的人永远无法得到“山泽”两性,而“山泽系”也永远别想掌握“风雷”双质,这就像亘古不变的定理一般。 那么,玄火属于哪一系呢?风扬定眼望向渐渐起身的敌者,知道,他又要动手了。 “不用揣测我的所想,因为你是看不穿的……”雪白的衣衫随风曼然翩动,玄火直立于一截柱碑之上,完全没有伤痛的样子,反之,还异常冷静,他仿若一个贵族家的翩翩公子,即使是用武力这样的手段,也绝无失风度。这与天地盟的大将倒是异曲同工了。 脚下毫无来由的一阵松软,风扬的目光登时一紧:“来了么?”他已经做好了完全之策对付这个火焰的操纵者,真是个狡诈的人啊,一直用火,让自己根本无法猜测他是属于哪一系的,万一是完全无关的“山泽系”又该怎么办? “实话跟你说好了……”踩在愈发细软的土壤上,玄火仍旧镇定如常:“虽然你很厉害,不过还是太嫩了……未成年的小子!”在岁近三十的人眼里,这个刚好十八岁的少年仍属于不谙世事的**。 “没关系!大家都说我长得成熟!看起来怎么也有二十多了吧!玄火大哥!”风扬扬唇一笑,依旧云淡风清。 脚下的虚软突然变成泥泞不堪的沼泽,这才是你的目的吗?玄火,原来真的是泽系术师!风扬抬手欲施,不想正中敌人下怀——抬手的那一刻,玄火瞄准风扬的脚下连发数火,红光很快将少年吞没,隐隐看到渐次坚硬的东西…… “真正可怕的现在才开始哦!”玄火不知道风扬要施展什么招式,但他有十足的信心赢过这一仗……胸中一阵疼痛,刚刚的猛雷袭击几乎把自己打得遍体鳞伤,所以这次! 一向冷静的风扬却忽然眼色骤变,双脚?居然没办法移动?借着微薄的月光,风扬才看清,自己已经被困足在重重的土堆中,土本稀松,可是加上敌人的元能摄入就坚如磐石了。 “土遁?烈砂吼!”土遁手诀一出,云海深处猛然泻下一片污浊的东西,沙土弥和,硬如钢铁。 “扑啦啦……轰——”沙雨过后,便是几声重重的沉响,天地随之摇晃,高空的阻力加上土沙的重量,这沉狠的一击可想而知! 剧烈摇动中,飘钺渐渐睁开了眼…… “风火生雷,可是泽火也生山呐……”对着一座高高磊起的土山,玄火面无表情的开了句玩笑。转身,正欲除掉面具离去…… “啊,‘山为土,地为石’,我当然知道啊……” “!” “所以,你这次的土真的好硬呢……”乱土堆下隐隐发出一丝银蓝色的光亮。 笑容从嘴角褪去,玄火竟然无法开心起来?敌人强悍至此,就只有彻底的抹杀才能告慰自己了:“居然还活着?” “我可不能死呢……”坚硬的土砖被切了道大大的口子,先是一只手,接着是半个身体,直到他把整个身子加头探到外面才看清楚,这个风衣损去一半、浑身衣衫残缺的少年,已经满是鲜血。尤其从额上一路流到肩胛的红液,更是涔涔不止。 “已经体无完肤的你还能做什么呢?我可对重伤的对手没有兴趣哦,咳咳……” “还说我,你不也是一样……”风姿俊伟的少年微微扯唇出笑,尽管狼狈,也依然洒若春风:“我不喜欢战斗,也不代表我要输给自己的敌人……” “是吗?”玄火美眸微合,淡笑出:“可是你还有一点猜错了。” “是什么呢?” “我的本来属性……不是泽,而是山哦!” 无法去想,在这个时候敌人竟还有力气出动这么大的阵势,足足多出刚才五倍的土块瞬间降临,风扬一手捂住被血遮染到的右眼,一边抬手挥去。 “轰——”土山刹那间朝四周爆然碎倒,噼噼啦啦又是一阵沙尘。 待尘埃落定,玄火已经被一圈亮丽的蓝色电流包裹,身后的风扬沉沉出声:“……雷霆之壁,你已经被我困住了,玄火,投降吧!” fpzw 第1238章 东山再起 待尘埃落定,玄火已经被一圈亮丽的蓝色电流包裹,身后的风扬沉沉出声:“……雷霆之壁,你已经被我困住了,玄火,投降吧!”大将的眼里焕出不可抗拒的威严,这是从这位和蔼可亲的少年眼里,很少见到的凌厉。 玄火处于一只四壁相连的雷电牢笼里,头顶的那方天空也很快被刺眼的蓝光淹没,这小子,是要生擒自己吗? 重雾之下,独辉的月也被掩盖了光芒,一时间,世界被浓墨泼中了一般,事物难睹。 不相上下的对手之间的较量总是出人意料的,当然,这也和等级有关。经过几次交手,风扬大概测出了他的术法级别,起码,是高级以上的术师啊!收拢雷霆,本以为玄火必难逃此劫,然而,风扬再一次失算。那个玄火居然用“泽遁”术从雷霆束缚里逃了出去?! 四下寻人的工夫,玄火狡黠的笑声突然响彻耳畔:“哈哈哈,你在看哪里呀?” 轰!他周身发出爆烈而强大的火色焰流,远远看去,就如一只即将展翅而翔的巨大火鸟,那种炽热与火灼足以把一切吞噬殆尽!伴随着一声微怒的吼叫,“火鸟”展翅而翔,直扑风扬龙泽! 龙泽微微阖目,没办法了,最后一招! 神无月曾经的家族秘地上,乌黑林立着的高大建筑在金色光芒的点缀下,盎然生辉,助贤手中的金色宝剑,仿佛可以斩裂这里的一切黑暗。 然而,光芒再抢眼似乎也起不了制敌的作用,冷漠的少年加深了眉头的锁度:“为什么光剑对黑暗术法起不了作用?这不可能……” “你们天地盟的,还真是残酷到可以的团体呢!先是把柳言飘钺赶出来,接着又杀死棠烟……如果说他们和冰影军团有关系才使得你们萌生敌意,那么静然呢?”佐俊一吼,登时目眦欲裂:“为什么连她都要死不瞑目的毁在你们的手里!你说啊!” 锏速若电,一时间刺得助贤有些应接不暇,只好飞退着跳到了天台之顶,佐俊仰头,一个飞身追跃上来,锏尖直冲助贤:“尤其是你!” 加布罗揉着酸疼的额头睁眼,朦胧中看见了对峙着的两位拼杀者,索骥跟着醒来,突然和哥哥异口同声道:“那不是?!” 锏身连同手柄长一米有余,绘纹乃一条极速穿梭中的银色游龙,周身衍光,遍体灰亮。 “天罡锏,龙啼家族的传世之宝,怎么会在他的手里?” 自从十七年前龙啼、凤吟、神无月在天琴的策划下分崩离析,这三族的族人就被冲散到术法界的各个角落,其中,光、月双国占据最多。而这天罡锏,也正是龙啼一族世代的传家宝。 光剑的力量始终无法攻破天罡的黑火,难道说?……寒冷的气流从额前滑过,让他茅塞顿开:“我知道了!”助贤一副侦破隐秘的释然,动作也随即跟上了佐俊的节奏。 佐俊见此,发射出更加浓密的黑色火球,光剑拼力阻挡,一瞬间光耀飞腾,让人眼花缭乱。继续这样纠缠毫无意义,至今为止的战斗都是有理可循,然而这次又算什么?不管他为什么说起静然的事,助贤已不打算再耗下去。可这龙啼佐俊丝毫不给对手空闲之机,抬手,锏又欲落。 “嘶……”仅存的光度映出一根细若蚕丝的金线,一端绑上佐俊持锏的右腕,天罡瞬息脱手。 佐俊微惊,随即又得逞的笑了起来:“自作聪明的小子!”左手突得向上翻折,发出“咔咔”的机械动声,断截处在手腕,有一个圆圆的空洞,霍地,数百只黑色的飞针脱体而出。 助贤一手光剑,另一只手戴上了光之刃进行防御,并念出一句口诀:“金丝捆仙之术!” 这样,龙啼佐俊的两只手就都被捆住了,即使他再得意,也没有察觉出,助贤的捆仙之丝已将手腕断截处丝织般的包裹。 “少主!您没事吧!” 龙啼兄弟起身喊道,准备飞上去助上司一臂之力,却听助贤冷声令道:“别插手!” “哈哈哈哈!”已经受制于人的佐俊发出更加狂妄的笑声:“你们几个一起上!我也乐于奉陪!哈哈哈哈!” 少主目光骤凛,死到临头,还有什么好得意的?就在下一刻,助贤才了解龙啼佐俊镇定自若的真实原因。本以为躲过黑火,就不会有其他的问题了,谁知身后突然蹿起数百枚黑色焰体,急速朝助贤突来。 “少主小心!” 龙啼兄弟的喊声还没有火焰之速的一半快,转眼已被助贤挡在剑上,令人始料未及的是,这些黑火竟源源不断的从地上蹿起来朝少年的身下攻击,助贤回神一想,突又恍悟:“难道是刚才锏里发出的黑火并没有全数攻向我?而是留在地上待机、伺机东山再起?!” “哈哈哈!已经猜到了吗?没错,就是那样!看你紧张的样子我就知道了!那么,老实告诉我,静然的死究竟和你有什么关系?” “……”助贤不语,冷冷的看着他。 这使得龙啼佐俊更加恼火:“混小子!我在问你话呢!你要逃避问题到什么时候!” “我不回答是因为……”没有丝毫改变的神情,依然是静然眼里的那个少年:“我和她的事,与你无关,所以不需要向你汇报……” 巨量火海扑至三米前处,突然随着一阵爆破声以及刺眼的金光扭转了方向,面具后的那副表情前所未有的惊恐,又是一瞬间,整副身躯被这股可怕而强烈的火焰重重吞没,这一次的反击,居然超越了自己的全部力量! 不多时,一袭妙影迅疾而出,逃离了炽热的火圈,怎么也想不到,风扬居然朝自己来了一招“熔遁”,油遇到火,只会更助其燃。白色的衣袍和面具都被烈火所燃,为了不伤及自己,玄火只好金蝉脱壳将它们褪下身来。 油融于火,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刺眼夺目的光辉,而玄火,已经安然的站在了危险的另一边,闻着刺鼻的焦油味。上身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衫,下身是术师们惯穿的贴身长裤,显然可见那健硕威猛的身材,只是背对着人,看不清面容。 fpzw 第1239章 夜叉 一袭妙影迅疾而出,逃离了炽热的火圈,怎么也想不到,风扬居然朝自己来了一招“熔遁”,油遇到火,只会更助其燃。白色的衣袍和面具都被烈火所燃,为了不伤及自己,玄火只好金蝉脱壳将它们褪下身来。油融于火,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刺眼夺目的光辉,而玄火,已经安然的站在了危险的另一边,闻着刺鼻的焦油味。上身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衫,下身是术师们惯穿的贴身长裤,显然可见那健硕威猛的身材,只是背对着人,看不清面容。 可风扬,已经猜了七八分出来。因为,那长及腰部的火色卷发,是如此熟悉。 “又中了你的计呢,风扬……”不得不佩服这小子的心智与力量,玄若真火转过头来,微微笑看他所欣赏的对手。 风扬当然没有觉得惊讶,其实他的招式和动作,声音及头发早已经暴露了他的身份。只是越是这样,风扬就越发觉得不妙——玄若真火的出现,不就意味着天地盟与御政宫的斗争只会更加激烈么?要如何处理,才能万无一失? 在御政宫,玄若真火所负责的也正是风扬龙泽在天地盟所负责的那些项工作,只不过,一个是实质上的操权者,一个,只是名义上的顾问罢了。今天的这场战斗,能更加深刻的认识这个神秘的男人吗?为了大局,风扬不得不这样思考。可是玄若真火却并没打算给他机会,不如说,是他自身所受到的创伤已经大大超出自己的预料了,没有任何预兆的,玄若真火突然如蹿离的流火般消失在这里,风扬面色一肃,起步追上。 半路,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看着空中突降的豆大雨滴,风扬瞠大眼睛,呆呆自问:“居然是空遁?!”早在刚才他就应该想到,那家伙已经可以使用“空”“地”级别的术法了! “……为了消除巨量火元能残留的气息,甚至用水遁之雨混淆了自己的气味,以阻挠追击,玄若真火这家伙,可以同时使用两种属性的遁术吗?”越想就越觉得震惊,尤其是空遁,那可是十三队长或晴尊大人才会拥有的超强能力啊! “那么,如果他用全力施空或地遁的话,我也不会是他的对手……”当风扬意识到这一惊人的事实后,竟没来由的握紧了拳,斗志,仿佛在不经意间悄悄注满了灵魂。 静然入葬的第二天,天忍宫里依然维持着往常的宁寂与肃默。 光子走进来,习惯了不向人打招呼的她直截了当的把话题展开:“喂,有一件事,是你必须了解的。” “什么?”习惯了不对来人进行目光直视的助贤仍然坐在桌前,头也不抬的看着文件。 “你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静然她很喜欢你?” “又来了,我记得你不是那种每天把这些事情挂在嘴边的人吧,如果不是,你就真的很无聊。” 助贤的冷漠是出了名的,与他自幼便相识的相夫光子当然了解,可也正因为这样,光子才格外替静然不值!她冲冲的走上去,一把夺下助贤手中的册子,啪的拍在了桌子上,道:“静然怎么会喜欢你这种冷血动物?即使你不接受,也不能对她的感情视若无睹吧!你可知道?她为了替你报仇,不惜用‘魂烬’那样比伤命更严重的术法!虽然,她做的这一切并不全是为了你,可是你在她心里的份量却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你不该知道这一切吗?!” 助贤沉默,微低的头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过了很久才缓缓问:“……那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不止我,现在所有人几乎都知道了,也包括你……我真替她觉得伤心,你像我们一样,为她送了最后一程,可你能给她的,就真的仅仅如此吗?”少女眼里含泪,微微的啜泣声已经将她的刚强化作了柔软,就像……那个静然的温柔。 “那你们还想我怎样?” 助贤的问话使光子一愣,随后少女脸上泛起自责的嘲讽之态:“我真傻,居然跑到这里来跟你这个无情的混蛋讲感情……我真是太傻了……” 光子没有生气,似乎对他已经丧失了某种希望。然而,她并没有看到,其实从静然的墓碑前离开的那批人里,并不包括助贤,他只是,在众人离去后把刚刚在郊外采到的野花偷偷的放在了那些马蹄莲和□□的旁边,并久久的凝视着墓碑上的名字…… 五月郊外的白色小花,开得格外好呢,虽然素朴的没有任何特色,却是那样的使人心安,让人怜惜…… 往事,不论多久,只要留存在心间就仍如昨日才发生一般明晰。 佐俊伺机挣脱束缚,被感情捆住手脚的人,就是这么容易露出破绽,瞬间秒移到了银发少年的身后,当胸狠狠就是一锏!助贤微愕,继而化作一团烟雾消失,佐俊见罢,才知着了他的道,是实体□□术。利用□□引开敌人的注意,真正的助贤趁这空当挥剑斩了过去,剑一入体,也当即散了人型。两团烟雾弥留不散,片刻后消失……伫立在天台两端的少年对视凝望。 “呵……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去了……”佐俊把锏移回右手,用衣袖遮住了左臂的空洞。 “把自己的左手臂改造成傀儡模式,为了强大连这种自残的方式也要用吗?”助贤光剑一横,凛色道。 “用不着你管!”佐俊把锏一甩,挥出沉沉的钝戈声:“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没资格说我!” “是吗?那我就让你知道一下好了……”助贤停止了后话,仍然用光剑劈出的光斩对付龙啼。 佐俊笑而生愤:“喂!只会用光吗?你这小子!” 别说在他面前了,与敌人的较量,助贤一向是用光系术法来解决的,单凭如此仍旧百战不殆,当今术法界,或许不知天地盟的许多人,可是“夜叉皇”之号却名冠**。 fpzw 第1240章 克星 与敌人的较量,助贤一向是用光系术法来解决的,单凭如此仍旧百战不殆,当今术法界,或许不知天地盟的许多人,可是“夜叉皇”之号却名冠**。 光能属性,一向是黑暗术法的克星,可如今光剑发出的极量光斩却无法伤及黑火分毫,看来的确如此。助贤心下一笑,继续引诱佐俊朝自己发出更多的黑色火焰,避而不接。 “想耍什么花样吗?没那么容易!”佐俊一怒,干脆把锏横在身前,让锏刃发火,横扫眼前。一排浓黑的巨浪滚滚涌来,已经封死了助贤的所有退路,佐俊得意的笑起:“真的就只会用光啊!哈哈,你这个光之国的军事统领看来只是浪得虚名啊!”这下子,你死定了! 忽而,一道波光横贯而悬,汪成一面水体镜面后很快收拢成团,伴随着阵阵阴冷刺骨的冰风,黑火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被水影模糊了视线的佐俊只听得一声低唤:“水遁·风**极!” 排山而来的巨浪黑火涌到那面悬挂而起的水镜上,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腐蚀一般的浓烟滚滚冒出,助贤双臂一振,黑火之力连同水镜便一同朝佐俊涌去,身后不足十米便是树林,去那边躲躲吧……刚想到这,黑火便不识主人般猛扑回来,然后,便是那汪意义不明的水镜! “轰————”爆炸,意料之中。 浑身的肌肉撕裂般的剧痛,只觉得通体的血液全部涌出,就要这样丧命了吗?佐俊,似乎已没了思考的力气,仅存的一丝精力也消耗在对助贤反击的诧异上:“你……到底是怎么?……” “你的锏所发出的黑火,在我当时看来的确像极了黑暗术法,可是,我的光剑在触碰到那些黑火时并没有异常的反应,而且,这似乎对你也不起效用……所以我才肯定,那些黑火不过是一些极高温的火焰,并不是我的‘光’足以解决的……” “然后呢?你刚才用的到底是什么?”通常被爆炸伤及,不过是呼吸或部分皮肤受损而已,像这一次的快要把内脏全部炸碎的震荡,佐俊有生以来还真是第一次碰到。 “你既然用极高温的火,那么相对的,就只有用极低温的水才能对付,水火本就不容,加上温度的两个极端,以及这水里本就含有的液氮,碰撞在一起产生的剧烈性爆炸……现在你的滋味,应该很不好受吧……”对于敌人的冷酷一直被助贤视作理所应当。 “温度极低的水吗?怎么可能?万一使用不慎,结了冰怎么办?” “风**极可是我花了不少心思练就的术,怎么也不会失败到让它结冰……” 光剑消失在手里,除了光刃,他的一切武器均由自己的元能创造。当初在冰雪寒潭忍受那里的极寒之苦才练成了这么一招,“任何胜利都没有白白得来的”,这是英离老师的教诲,从那时起,便成为了助贤心底最坚信的理念。 fpzw 第1241章 猎物 “风**极可是我花了不少心思练就的术,怎么也不会失败到让它结冰……”光剑消失在手里,除了光刃,他的一切武器均由自己的元能创造。当初在冰雪寒潭忍受那里的极寒之苦才练成了这么一招,“任何胜利都没有白白得来的”,这是英离老师的教诲,从那时起,便成为了助贤心底最坚信的理念。 液氮的存在远超佐俊的意料,黑火与极寒水体的碰撞,使两种物质顷刻间消融殆尽,残余的,不过是滋生的浓烟以及一副残破不全的身体…… 定眼望去,佐俊此刻的模样令人惊悚。傀儡左臂不知被爆炸气流冲去了哪里,上身的衣装被狠狠炸开,几块血肉模糊的坑痕纵横身间,头发披散在脸的前面,若非他强使自己抬起头注视敌人,助贤还看不到他的脸已经伤成了那个样子,唯有一双英气逼人的寒目刚烈依然:“我……不会输……”身体被烧灼的没了知觉,甚至连口里不停喷流着鲜血都浑然不晓。 助贤以为他是垂死挣扎,不想登时眼前竟是一黑,接着,那虚弱而冷沉的声音低低笑起:“嘿嘿……既然你这么期待我用黑暗术法,那么就好好享受一下吧!呃……” “黑暗幻术吗?”助贤右脚一顿,慢慢合上眼睛…… 不多时,佐俊突然间瞠起双目,眼前的一片白光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应该是黑暗的颜色才对! “光剑·千元斩!” 助贤竟用光系的幻术将佐俊的黑暗幻法反制,并一剑光劈在了他的身上,霍地,整副残破的身躯被巨能掀飞,摔撞在天台之下更远的石壁上…… 助贤回身,正欲离去,敌人那个样子,八成活不了了。 “给我等一下……” 稍出意料之外,助贤回首,并没有看到佐俊人影。 “欻……”锏刃破体入躯,微寒的疼痛很快警示起助贤,那个佐俊并没这么容易倒下。 转眼间,那个垂死的男人竟然秒移到了身后,并毫无预兆的送还给自己一锏,温热的血顺着腹部下淌,疼痛继而蔓延开来。 佐俊把锏刺得更深一些,见少年仍不声不言,便把嘴唇凑近了些,在助贤的后脑边轻轻说出:“战斗还没结束,你这混小子,是要去哪啊?” 说不出的惊愕,从助贤的瞳仁里尽数散发,这个男人是何等的毅力?换做常人这时候已经不省人事了吧,这就是……冰影军团团长级的实力吗?助贤捂住受伤的部位,出其不意的瞬身移走。 “哦?是瞬间转移术吗?很厉害哦……不过。”远处的声音刹那间出现在耳畔,接着又是一锏:“不过,你不知道我还有个称号吗?” “瞬神……么?”能把“瞬之术”使用的出神入化,超越了雷电、接近于光的速度,龙啼佐俊可是术法界内闻名遐迩的“瞬术之神”。 助贤怎会不知,可单就速度,自己就输上了好几分!导致在接下来的“秒移作战”中,龙啼佐俊总能以过人的速度赶到助贤的身前,并狠狠给其一击!几战下来,遍体鳞伤的就不止佐俊一个了。 “轰——!轰——!”一声声的重响反复,一遍遍的把开天破地般的力量撞在凝光城看不见的结界上。七武士的凤吟奕使尽了一切力气用两枚月石进行锥打,都没能使结界撼动分毫,她是术法界中有名的女剑手,也是力盖群雄的大力士,瑶影扇二人见此,只好宣布放弃。要不是光之国现在查得这么严,他们一定还可以带更多的高手进来,根本不用和那个没用的玄若启泰结盟。 “都别懊恼了……”蒙面男子摆出副轻轻松松的样子。 “七武士只来了六个,现在还有两个下落不明!你让我们怎么不懊恼?况且这圣母给的双月石根本就不起作用啊!”奕很现实的懊恼起来。 “呵呵……”瞅了一眼她们各自的神态,蒙面男子含笑说:“那要怎么办?……最好的方法是能够直接进入,可是想要进入凝光城,除了提前向光之心申请指纹和血液的审核标准外,就是让有能力打开结界的天地盟人给这个束缚打开一小部分,供人进入,我们总不能请他们开门引路吧!” “连用双月石结合的术法之力都没法子动摇一分,看来这结界果然不是吹的……”蒙面女人起身,掸了掸五尺长的火鞭。 “那是因为,月石只对一般的光能结界起作用,光之结界是特别的存在……话说回来,你不是应该比我们更了解吗?” 男子用话捅她,惹来一阵喧骂:“闭上你的臭嘴!奶奶我今天不爽的很!这就要去找人出气了!不想死的通通让路!” “哦呀哦呀,连同伴都被这么说呀……”男子耸耸肩,又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那拿鞭的女人终没有理他,转身便消失。 “那现在到底该怎么做?”扇拿着两枚石头,不知所措,觉得没有比这种事更让人苦手的了,要战可以拼死取胜,要夺也可以全力以赴直至得手,可是,攻不破凝光的结界就注定无法获取里面的“猎物”,究竟该怎么办? 关键时刻,那个轻松悠然的男子才说了一句让人觉悟的话:“钥匙嘛……不一定就在凝光城里,我们可以先从其他地方下手……” 暗气萦绕,为了不使周边的百姓发现自己,他们始终让身形隐藏在黑色的空气里,如同夜的化身。 或许是出于对对手的尊敬,也或许,他们是不甘心倒在敌人之前。助贤和龙啼佐俊的战斗继续上演!由于身负重创,二人均没了释放元能的力气,反而,肉搏战倒是打得旗鼓相当,如常威猛!天罡锏vs光之剑,纵扫横劈的武器之芒贯穿天地,就算让身体的疼痛更深一步也毫不退让,两个少年,忍受着非人的折磨拼死对抗彼此的攻击。 “为什么要做到这个份上!你的伤不比我轻啊!”佐俊咬住牙说,刚才的那几锏,不乏往要害处的攻击啊! fpzw 第1242章 追赶 “为什么要做到这个份上!你的伤不比我轻啊!”佐俊咬住牙说,刚才的那几锏,不乏往要害处的攻击啊! 助贤冷而不答,眼里的坚定和强悍却把那样的心意表露无遗——为了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剑锏相撞,力量与气势的拼搏。然而,往往气势中占了上风的人却更容易在力量上失去优势,助贤用光之元能竭尽全力凝结出的实体剑刃徐徐的软了下去,天罡锏伺机更进一步,加深了割杀的力道! “破神之御!” 终于,在龙啼佐俊划破苍穹的一声震吼中,助贤的光之剑顷刻粉碎,化成一汪金色的粉末曼然坠落,已毫无阻碍的天罡锏便毫不容情的割向了少年的头颅! 赤魇捂住发热的额头,低下身去。 “你还好吧?”千刺看他这个样子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上次被雷默伤过,你的‘蝠印’就一直没消,实在不该在这时候跟着回来……” “啰嗦……”赤魇打断他的话,强使自己直起身子,粗声道:“身为天地盟的一员,连这点痛楚都忍耐不了,还有什么资格留下来……” “可是,你不是没法在夜里用术法吗?”真不知道千刺懂不懂得把握时机说话,总是这样哪壶不开提哪壶。 赤魇反倒没去在意,直截了当的说:“没办法也要想办法,总不能便宜了那些捣乱的混蛋!……现在碧姐还下落不明,不能再让任何人出事了!千刺……我已经把城内的副使都聚集到一起,现在差不多已经到御政宫了……我们,也跟上去吧!” “好!”好没正形的千刺终于摆正了脸孔,虽然赤魇这么说,但自己也了解兄弟的脾气,该怎么做,心中便有了大概。 护光北门四敞,一批批赶来援助的术师护卫络绎倒下,当到达的时候,已经没有通行的路了。 “看来这次的敌人非同小……” 所语未毕,四方八面突而射来千斩扇刃,千刺本能的躲闪过去,一连接住了几把飞刃的赤魇还是伤到了手臂。 穿着医师服的女子飞身出现,一挥衣袖,百把扇形刀刃便雨般袭来,夜色微薄,那灼眼的银光就如急速飞跃的荧光蝴蝶,夺目又绚烂。然而,越是漂亮的术,有的时候危险性也就越大,锋利的尖刃划破肌肤,把一滴滴红色的血烙印在银蝶的身上,腥气弥漫。 “千刺!你快进去!这交给我!” “那怎么行!你现在……” “快去!虽然这样,可我终究是赤火霸王,总不会任人宰割!”赤发少年目色如刀,锐利得引人发憷。 “好,我知道了,你要小心!”再呆下去,赤魇只会觉得自己是在同情他,能够给予的帮助,难道仅仅是那份自尊吗?千刺犹豫着,终究还是依照赤魇的话动身前往。 光剑粉碎,已没有对抗之器的助贤直接迎来了天罡锏的一击! “赢了!”佐俊禁不住喜悦,脱口呼出。 然就在锏刃刚刚接近助贤的时候,兵器突然自行掉转了方向,任佐俊如何操控都不听使唤,终于,扑通落地。大惊失色的佐俊拾起宝锏,却发现这兵刃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指挥自如了,在手中乱舞起来:“可恶!又犯老毛病了吧!”佐俊气从中来,偏要和天罡锏较劲,用双手不停的摆弄着突然间大发狂性的武器。 龙啼兄弟见状,皆诧异不已,他们走到助贤身边,问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的锏好像不受控制了?” “天罡锏本是正气之物,他却一直想用它修炼黑暗术法,虽然那些黑色的火并不属暗,但锏自身已经萌生了反逆意识,才会不受控制。” “原来那个传言是真的……龙啼家族的天罡锏,与天魔教的鬼冥剑是天敌,因为是一光一暗的代表,所以,融入了人的信念也就不足为奇了……” “说的没错。”少言少语的索骥对哥哥的解释认同道。 被自己的兵器拒绝,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如果继续打下去,自己一定会丧命于此!佐俊想着,终于做出了逃跑的决定——毕竟,这里是助贤的地盘,万一来了援军可就了不得了,逐渐使自己的杀气消失,天罡锏也随即安静下来,被佐俊硬硬的塞回到鞘里,转身,化成一汪黑烟消失。 助贤欲追,却觉得头中一震,眼见的一切更模糊了。 “少主!”幸亏身侧的黑白双煞及时将人扶住。 “没……没事……” “少主?” “哥,送少主先回去!”索骥当机立断。 “可是,敌人怎么办?” “你送他回去,我来追!” “连少主都不是他的对手,你要怎么对抗?” “放心,我自有办法!” 阴风怒号,浊云排空,一片灰得发白的杉树林里,飘起了细细的冷雨,一点一滴打在佐俊伤痕累累的身躯上,将灼热的痛楚渐渐冻僵,麻痹。 几年前,从姑母的手里得到了天罡锏,还兴冲冲的用它来修炼黑暗术法,可是无论怎样努力,就是无法使那股黑暗的气与锏身融合,对敌时非但不会帮助自己,还常常往后扯腿,越发不解的佐俊逐渐失去耐性,开始用他强大的力量逼迫天罡锏接受那种黑暗之气,终有一回,在一个月色阴霾的夜,天罡锏发怒突然,冷不防将自己的左臂砍了下来,为了便于战斗,佐俊请了天魔教最强的傀儡制作师为自己装上了一条可以当作武器来用的假臂…… 回忆,只能使伤口的痛更入心底,因为,比这还要痛的,是母亲,不,是姑母临终前的那番话…… “我不是你的妈妈,我骗了你,其实你的父亲是龙啼轩昊,是我的弟弟,你的妹妹也死在天地盟的手里,所以,你要替你的妹妹报仇!也要替姑姑报仇!知道吗?” 没有任何的预料,姑母就这样体无完肤的死在了月之国的皇城内殿里,刚刚宣布了新任的国主,还把重任托付在自己身上,怎么就突然? 意识随着痛苦的记忆模糊,逐渐似烟般消散……迷茫中,一双金色的布靴悄然接近。 fpzw 第1243章 不忍心 芙菱呆呆的样子就这么持续着,无论其他人用什么办法引诱她,就是不起作用。 “芙菱!你看!这是嫩柳牛排诶!本来给以悠准备的,不过她不爱吃,给你了哈!怎么样,很香吧!海蓁子想吃都不给她呢!” 海蓁子听了一愣,随即无奈的敲了敲途倩儿的肩,我哪有想吃,想吃的人是你吧。 “啊!芙菱还有这个!水国王子送给以悠的礼物,让我偷来了!是罗非最新的作品哦!可以不断放出烟火的持久型焰棒!给你!笑一笑嘛!”木茉也跟着哄起来。 “诶,你到底怎么了?现在大姐还没找到,你可不能出事,不要吓我们啊!”光子还是正视了这个问题,根本,哄是不起作用的嘛! “是啊,芙菱,你到底遭遇了什么事?一定要跟我们说啊!”木茉蹲下身,两只手放在芙菱的膝盖上,轻轻的说。 “芙菱,你是不是看到什么?或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海蓁子也蹲了下去,继而觉得这样容易走光,便又起了身。 “……”两只眼直勾勾的盯着前方,毫无表态,这也太吓人了!往日的那个芙菱难道被转了魂? “呀!你们干什么呢!快过来和我们玩游戏!”梅影带着探樱和软素嘁嘁喳喳嚷了过来。 “来的正好,梅影!交给你了!”途倩儿义正言辞的吩咐:“你的少主神情呆滞,思维木然,想办法让她恢复正常……我快受不了了啦!”途倩儿大抽一气,然后用力的搏浪着脑袋,要把奇怪的思绪丢出去似的。 “包在我身上!”梅影撸胳膊挽袖子,打算把直属上司胖揍一顿。 看这架势其他人不拦怎么行:“梅影啊!有话好好说!芙菱虽然平时爱胡闹,让你受了不少罪,不过还是很疼你的,你可不能下杀手啊!” “探樱,你这是在火上浇油吗?”光子一个拉把副使扯到了身后,亲自对梅影说:“一会打的时候下手轻点。” “砰!”众人倒地。 “到底该怎么办啊?” “要找到解决的办法,就要先知道原因,你们谁看到,进来之前芙菱是和谁在一起的?” 木茉想了想,突然叫起来:“对了!刚才苍棱说她和洛紫星涵在一起来着!” “是啊,他是这么说的。”老实的化羽也想起来了。 “那就是了,马上找人来问问吧,光子……”宁日潇朝她示意,人是你引进城的,就该你来负责。 光子叹了叹气,转身险些撞在洛紫星涵的脑门上:“嗨!你们在群聚吗?”洛紫笑眯眯的挥着手,继而引来一发不可收拾的重重“杀气”。 都说女人不好惹,尤其是天地盟的女子。途倩儿扯出软千丝、木茉待发梅花镖、光子意出怪力拳,就连探樱都拿好了两个大馍馍准备丢过去。(话说回来,在这样的高级舞会上怎么会有馍馍?) “说!你对芙菱做了什么?!” 紫发男孩吓得两腿直抖:“我、我胆子小,你们不要吓我啊!” “你胆子小?小到当了天魔教的第三战神?小到吓得我们芙菱不省人事吗?”途倩儿借机发飙。 “他是第三战神?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芙菱少主只是吓傻了,没不省人事呀!”探樱好不明白呢,倩儿城主的话有些与情况不符吧。 倩儿怨念的望了她一眼,无奈而颤抖的说:“我夸张一点不行哦!还有,他真是第三战神啦!” “你到底说了什么?!”光子欲飙后揍人。 “啊啊啊!”芙菱捂住两耳,看到洛紫星涵时竟是一副惊恐万状的样子。 大家都被她这一嗓子吼住了,继而喜笑开颜:“你醒了?!” “啊啊啊——!”芙菱只是叫,只要看一眼洛紫就大叫一声,引得宴厅内霎时间一片安静。 “芙菱……不要叫啦,太引人注目不好啊!”木茉小声的提醒她,表情紧张。 “你到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光子终于忍耐不住抓起男孩的衣领,准备把他丢飞。 “啊……我说我说!但你不要生气好吗?我跟她说……我要她做我的女朋友!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大家异口同问。 “是啊!” “哦!”众人一同松气,接着又一道惊呼起来:“你说你要她做你女朋友?!” 场内,再次宁静了…… 木茉都快把手摇断了,不停的放在嘴前做扇闭的动作:“小、小点声啦!” “洛紫星涵,你说的……是真的吗?”众人的敌意褪去,包括光子,都很期待这小子接下来的表示。 “当然是假的啦!”洛紫摆摆头,一脸冤枉:“是她哥哥莫名其妙的把她拉到我那里,说什么要我帮忙绊住她,不让她离开我的视线,所以我就想……用他之前教我对付女孩子的那个方法呀!” “你和也俊……这两个混蛋!”光子三人一同吼出来,接着把人按到沙发上海扁。 “啊!是纳连也俊教我的!为什么只打我一个人啊!” “因为只有你在这!代他受过吧!”几个女孩群殴一个男孩,看的大家都忍俊不禁。 众人嬉闹时,唯独宁日潇目色若炬。 “宁日潇,怎么了?一脸严肃的?” 化羽安慰式的口气总是能让人心安,可宁日潇的眉头却越锁越紧,终于,她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快步离开了宴厅。 “以悠,你在这里……” 一间面积大约在二百平方米的圆形大屋,环壁水晶横铺,穹顶由偏蓝色焕彩琉璃砖所砌,晶莹通透,并又散发出毫不刺眼的柔光。与地灯之光一照,交相映出波纹缕缕、水光弋弋,如同置身在水底世界一般,这里是风摩府最机密的要段,在此议事,绝难于外人窥知。 “什么事?” “我不管你要把碧姐的事隐瞒到什么时候,但是现在,请让我们马上回到国都……” “发生什么事了?”自从宣布了放弃风摩家的继承权,以悠就一直陪在父母的身边,虽非亲生,可是夫妇二人却一直将自己视若己出,拒绝了他们的好意,以悠又何尝忍心? fpzw 第1244章 不相信 “发生什么事了?”自从宣布了放弃风摩家的继承权,以悠就一直陪在父母的身边,虽非亲生,可是夫妇二人却一直将自己视若己出,拒绝了他们的好意,以悠又何尝忍心? “国都那边虽然还没传来消息,可是,一定出大事了!” 宁日潇把种种可疑之迹指出,也蹙紧了以悠的一双黛眉:“如果真的出了事,是不可能这么久都没消息的,毕竟我们的消息网非同一般,一定是风扬他们刻意封锁了讯息,宁日潇,马上联络所有天地盟人!要他们到这‘波斓苑’来!我要召开临时会议!” “知道!” “感觉怎么样啊?我的扇刀虽然不会致命,可是终究也会把你切成一片一片的……赤火霸王,你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不还手呢?!”说着,医师服的女子又挥起衣袖,连带来几十片坚若寒铁、薄如蝉翼的刀刃。 赤魇只身闪躲,不用任何术法进行掩护根本就是杯水车薪。转眼,身上的衣服已经残破不堪,伤口也随即增加,那些细长的伤口不会流下太多的血,只会让人痛死:“这家伙!想要把我活活折磨死吗?每次的攻击都不往要害上下手。” “要是你告诉我‘双十钥匙’的其中一把在哪里,我就会饶了你!” “一把?你们为什么不把二十个全都要了?”赤魇丝毫没有疼痛难忍的样子,反而还一脸轻松的反问。 扇峨眉一拧:“……因为我不是很贪心,要一把就够了……” “鬼才相信!”就趁这个时候,赤魇瞬步移到了扇的身侧,抬掌便是一击。毫无防备的女人登时被打了出去。 “怎么可能?你不是不能用术法吗?”扇捂着被击伤的肩膀,半坐在地上喘气。 “是不能用元能术法,可格斗术是不需要用元能的!你这家伙!想从老子这里得到情报,还早呢!”说罢又欲动手。 岂料那扇也非一般人物,居然在不知不觉中用自己的医疗元能使身体恢复,继而起身,回手扯出一面巨大的扇子来,那把折扇有人高,扇面和支架都是金属做成,轰然一起,更大的扇形刀刃便成群结队的涌射过来,毫无死角,逼得赤魇只好跳上半空。 “还没完呢!”扇仰头,朝着天空又是一挥,所挥之处均会出现那样子的刀刃,然后,目标锁定同一点进行攻击。远远看去,又如成群的荧光蝶追着赤魇飞舞一般。 “可恶!真是难缠!”赤魇从天上到地下,翻来飞去,躲后又避,要是往常,一招元术便把人解决了,现在是凌晨三点,究竟能不能熬过去,依然是未知数。但可以肯定的是,冰影军团的人,都不是一般级别的对手。 蒙面女人重回御政宫,把刚才和其他同伙撂倒的天地盟副使们一个个踹到地上。这些个小鬼,在自己发出“不出来迎战,就杀光护光城的人”的口令后,竟义不容辞的赶了过来,再后就是拼死拼活的抵抗,完全把御政宫当成了天地盟的人来保护,尽管,力量仅仅在对抗六位团长半小时后便枯若旱江。 那些人英姿勃勃出现的模样,倒也与吓得屁滚尿流哭爹告娘的御政宫部分人士形成了强烈对比。再看看现在卧倒在地任人宰割的副使们,女人发出一阵轻笑:“你们要是乖乖的把我问的问题回答出来,我就饶你们不死!你们不是我的对手,不要想着反抗或是逃走,那样……只会把命送的更快!” “要杀就杀!我们是不会出卖各位上主和晴尊大人的!”樱塔月抹去嘴边血渍,一脸英愤的说。 “你们的上主和晴尊大人还在麒玉城里风流快活呢!哪里就知道你们的处境了?不出卖他们……就得一起死在这里!真的值得吗?” “呸!”修烨朝着蒙面女人啐了一口,高声道:“要我们出卖主上,还不如一死了之!” “你们……”蒙面女人没想到这些副使级别的孩子会这么刚强。宁死不屈,不是只有上主那些人才能做到的吗?不由得捏紧了手里的火鞭,女人顿了片刻,再问:“你们真的很想死是不是?好,越是这样我就越不让你们死……呆会我的同伙来了,自然有从活人嘴里套出情报的方法……在这段时间,你们就好好的考虑……伴随着我的熔遁火鞭吧!”举鞭一吼,接着便是毫不容情的抽击。 皮肤顿时灼痛难忍,这不仅仅是鞭打,还有熔遁的高温从伤口处蔓延至体间,使煎熬跟折磨更甚之前。 副使们的惨叫声终于引来了上主之一的纳连也俊,他不急不缓,轻飘飘的朝着蒙面女人说道:“喂!美女!带你去一个地方!和我好好的享受一场浪漫的约会!” “哼!好呀!”女人觉得有趣,遂止住了鞭打。继而又跟上前去。 纳连也俊奔出护光城,朝城外西边的一座大型工厂跑去。 “找到了!哼哼……”蒙面男子看着手中的四枚九霄灵佩,兀自生笑。通常,他是属于赏战的观众,只有站在战场之外,他才能把一切都看得格外“清楚”。 “哟!你也是他们的同伙吧!”挽救夏祖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就是这个曾将人打伤的御政宫旗主,鬼杰,现在,他正因找不到战斗的对象而发恼呢。不等男子看过去,鬼杰已经发起飙来举刀挥过! ……狂风乱卷,一泼鲜艳的液体腾空划过,将仅剩的月色染红。 “奇怪!怎么都找不到人?”安置了御政宫里大部分人员,千刺开始四处找寻同伴的踪影,怎么样,也要和亲眼目睹过一切的人有个接触啊! 忙乱中,他在迈过一个台阶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接着听到若有若无的“诶呀”声,右臂的铁护腕上腾起金色光刺,以便取明,随后,橙发小子愕异瞪大了眼睛,角落的一方空地上,横七竖八的卧倒着□□不断的光之术师们,千刺扶起离脚边最近的一个,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冰影军团的团长……向护光城突袭,助贤少主命我等前来抵抗,谁知道……那些人好强,我们……不是对手……”年轻的术师懊恼的垂下脑袋,对上级助贤将军抱有极大的愧疚感,他虽然贵为统领,可是常日来的辛劳却更甚于所有人,如今的溃败,要如何向那个把任务看的比生命还重要的少年交代? 千刺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于是对着所有的人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没有谁会永远胜利的。与其不断的自责灰心下去,还不如挺起胸膛继续迎接考验!哪怕……次次都是失败!人只要敢于尝试,永不放弃,就是优秀的术师!我想,你们的统领也不会希望看到你们颓废萎靡的样子吧……” 众人均垂首不语,千刺城主的话,不无道理。 “那还在想什么!快起来啊!要不然那家伙呆会来了又要一副冰山脸了!” 千刺几番说辞,激励着诸员们渐渐振作起来。 “你说谁冰山脸?”助贤略显憔悴的声音飘来。 千刺一阵激灵,随即脸色发青的转回了脑袋:“你……真是无处不在啊……” “过奖了……”果然!来了就一副万年不化的冰山脸!不过,怎么看起来受了伤的样子? “加布罗,发生什么事了?” “城主大人,刚刚少主与敌方统领发生战斗,现在伤势不轻……”加布罗勉强搀扶着助贤,两个人摇晃的几乎要一起跌到地上。 千刺赶忙把助贤接了过来,诧异极了:“你和谁干架了?伤成这副模样?” “……龙啼佐俊……”少年淡然的回应,甚是无力。 千刺把嘴巴张到一半,愕住了,突然又听到一阵剧烈的吵闹声。 “单凭敌方主将,助贤手下的术师就被击得溃不成军了?!”蝉织对着射月叱问:“想那光国的术师部队是何等英勇,何其强悍,在区区几敌手里,竟如此脆弱不堪啦?” “这有什么稀奇!你知道天魔教在术法界的影响吗?而近十万人组成的这个组织里,真真正正能上得了台面的,无非就是七武士、战神还有‘叛月’……术师部队也不是什么绝顶的高手,会败也很正常嘛!” 蝉织想要再说什么,突然看到两个天地盟大将,顿时傻了眼:“啊……那个…啊……” “既然这么有精神,就告诉告诉我们具体情况吧,你们两个……”千刺晃晃悠悠的往对面走,吓得两个女孩连喘气都觉得困难了:“还不快交代!我可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哦!”从他的表情上看,说他要抢劫都有人信。 “我们也只是奉然大人的命令出来打探虚实的……”蝉织小声说,在上主的面前只有部分副使敢大呼小叫的吧。 “啊?这么说你不是御政宫的人啦?” 千刺不相信,最后无奈的加布罗只好替二位姑娘解释:“千刺城主,这两个的确是我们凝光城的人,我曾见过她们……”虽然只有一面,可加布罗语气肯定。 fpzw 第1245章 整齐 千刺不相信,最后无奈的加布罗只好替二位姑娘解释:“千刺城主,这两个的确是我们凝光城的人,我曾见过她们……”虽然只有一面,可加布罗语气肯定。 “哦,你这么说的话我就信你了!” “你也见过我的吧,城主……”蝉织没敢说出这句来,不过一向只是从远处窥望这些上主,今日离得这样近,还真就觉得他们不是一般的好看。 “好了,这里很危险,你们赶紧回凝光城去,叫那里的人也不要出来!” “是是!我们知道了!”蝉织拉起射月就跑,那速度真跟逃命似的。 会议持续当中…… 不久之后,以悠朝着众人正色下示:“看来的确如此,苍棱既然不打算交代,那我们就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办吧,有谁愿意随宁日潇回国都的?” “我!”众人答得响亮,也异常整齐。 “那以悠呢?你不回去吗?” “以悠当然不能回去,这里还有许多重要的宾客,他们是来为以悠庆生的,她岂有不在之理?而我们相较下无关紧要,回去也无妨……”宁日潇漠漠道。 “大不了,就继续让那个假以悠代替啊!”稍作恢复的芙菱出声道。 “当然不行,有许多事情是需要我亲自处理的……” “譬如说,玄若启泰的事,对么?”海蓁子转看以悠。 以悠颔首,随后说:“说不定,玄若启泰的事和这次国都所发生之事还有什么关联……” 一席话说的众人喜绪全无,先后经历了两次的巨大变故,好不容易能趁这次出来放松一下,不想家又闹贼,真是不得安宁啊! 以悠打开府邸密门为大家引路,千里良驹也一一备足了:“大家小心,为了节省时间只有骑马上路了,由于出发临时,应该不会造成机密泄露,不过,还是不能松懈!” “知道啦!以悠怎么也啰嗦起来啦!”芙菱的活泼有些收敛,不似以往那般喧闹,大家没留意她的状况,扬鞭策马,急速驰去。 封山的一头,稠似的浮云渐渐隐去,月芒的光晕也逐渐清晰,距黎明到来的时刻,已经不远了吧。 高大的厂房进入视线,继而是紧紧相依的一座座粗壮建筑,也俊选了一处入口,直趋飞入,看来是很熟悉这里的地况,蒙面女人生怕追丢,遂加大了速度。 “小子!你懂不懂浪漫啊!居然把约会的地点选在这里!”女人故作不满,向对方抱怨。 少年回首,灿然一笑:“不会让你失望的~?”一语毕,止足于一方石鼎之上:“想知道我怎么能哄你开心,就过来靠得近些!” 也俊的语气和声音总是让女人无法抗拒的,连这个敌方的女人都有些情不自禁:“那你为什么不过来?” “你想要的惊喜,就在这呢!”他指着前方的一堵圆形建筑说,身后烟雾缭绕,把人衬得仿入仙境。 “好!那你站在那别动哦!”蒙面女子把四周情形做了详细的观察,发现并无其他敌人和陷阱,便急不可待的扑向她已经萌生出兴趣的男子。 fpzw 第1246章 日食 蒙面女子把四周情形做了详细的观察,发现并无其他敌人和陷阱,便急不可待的扑向她已经萌生出兴趣的男子。 “呵……”也俊不躲不避,任由女人把**的胸脯贴过来:“身材真好,那……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脸呢?”也俊深情款款的盯着面具上的两只目光,随即把手环上了女人的腰。 蒙面女人心下冷笑:“虽然很诱人,不过也许还会使人送命呢,天真的小子,真以为我这样就会上钩吗?”手中火鞭渐渐融出深色的蠕动液体,秋依一边用动人性感的身姿对也俊进行挑逗一边暗暗的打着主意——火鞭把这小子解决了! “呵呵……”氤氲的烟雾逐渐模糊了视线,只趁这一空当,也俊便飞身退到了后面,最后,直立在另一处的建筑顶端。 “想逃?”女人起鞭,打算一步追上来,谁知脚下一滑,竟失足向后面跌了下去,本能的,她用鞭子向上甩,准备随意钩住个东西以保安全。 “没用的哟!”也俊似乎早有预料,眼睁睁的看着她跌入了那个巨大的圆形池子里,烟云迷绕,就是打这发出来的。 女人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意外的发现水不深不烫,还有着淡淡的清香味:“这是怎么回事?” “你的鞭子裹油,油质滑腻,跟这里光滑的石料一接触,可不就必跌无疑了嘛!” “原来如此,你还挺会玩的嘛!”女子扶了扶面具,依然不想让人看到她的脸,刚欲飞身跳起,再次怔住!水面上浮着清香雪白的泡沫,把自己身上和鞭上用来释放术法的熔油洗个一干二净,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吗?! “这里可是江菱织造的大型洗衣工厂,怎么样?”也俊站在上面,对着底下怒火烧天的女人说:“果然很浪漫吧!哈哈!拜拜喽!”言罢,作云消散。 气的那女人摔鞭大叫:“臭小子!” “这种滋味可不比千刀万剐好受吧!你就慢慢的血流殆尽而死吧!”扇说着,又是一阵飓风卷刃,凶残的目光直逼赤魇。 赤魇深眉紧锁,一丝屈服或是不甘的样子都没有,火红的衣衫被划得残破零损,全身上下千余道伤口纵横交错,从那细长的缝隙当中慢慢沁出殷红的血珠来,说不疼是假的,所以即便英武少年是这样一副刚正不屈的表情,也阻止不了他脸色上的苍白和虚弱……无力反驳的憔悴?赤魇看着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自嘲失笑,果然不适合自己呢,这种德行…… 本想激他发火的扇未曾料到这个传闻中火爆凌厉的赤火霸王竟然也如其他上主一样,处变不惊,遇事不乱。远处天空,灰蓝的暗色已经镶起一道红边,赤魇放眼望去,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弧。 “可恶!虽然我占上风!可是感觉越来越糟糕……”扇不知道是什么,总之,很慌乱就是了。 “你今天总共发射了两千零一十三枚扇刀,没说错吧?”赤魇突然问。 瑶影扇霍地一怔:“你怎么能记得清?” “呵……”赤魇笑而不答,直至旭日出头,金辉弥漫,才回说:“就算我背对着太阳,也仍然知道它升起的时间……所以,就算你一齐百发,我也能分毫不差的记住!” “那么!你是故意承受我的攻击了?”突然间意识到钻进了对手所设的圈套,扇警觉的连退数步,定定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因为‘月之蝠咒’的缘故,我的身体每到黑夜就会处于自我禁闭的状态,无法释放元能,刚才你的第一次攻击中伤了我的右肩,那时候一股极强的气流便涌了出来,所以我想,我已经有办法解开这个束缚了……” “用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来释放元能吗?”扇恨恨的问,作为医师也好,对手也罢,赤魇这样的回答和做法真的让她很不爽。 “没办法!不这样的话只会更惨吧……好了,废话就到这里……结束了……”金色的光芒从赤魇的身后直射过来,那一瞬间,满目英毅的少年就如同日出之神,柱天踏地,令人不敢直视:“日噬!” 远隔万丈的红日忽然间撞到眼前,那不是幻觉,而是确确实实的一只巨大火球朝自己飞来,扑顶压下,根本没有了躲闪的余地,扇只觉周身一阵刺灼,接着熊熊的大火燃进心间,烧得她无法呼吸,仿佛置身于炎日之中般烈热难熬…… 东升的太阳中空悬立,从柔和的橘色晖芒逐渐化成金色耀眼的万丈炫光,连同周边的天空都染上了一层久久不散的艳彩。人们如同往常,准备度过这平凡而且安宁的一天,尽管,他们始终不知道国府皇城中发生的种种灾乱。 以悠少主提前几小时宣布了生日舞宴的结束,意犹未尽的宾客们也只好拖着疲倦困乏的身体驾车启程,各自回域。 从风摩府出来的一路上,从容不断的四下张望,想着能看到玄若真火一眼也好,那个家伙,真是够过分的,明明强带着自己一同来了,却提前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不是有果儿陪着,想必她会相当郁闷了。 小林岛钏理都没理她直接坐上御政宫旗主的专用车辇。果儿冲从容摆手,接着把人拉上了另一辆装潢不错的马车。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唯独剩两个空位,化纯见状立刻把屁股扭了过来,示意那两个座位有人预订了,从容刚想对果儿说下车,这丫头却一下子把她推了上去,重重的栽在了化纯身上,从容倒是没事,因为倒在化纯身上就和扎进软垫差不多,可是化纯遭殃了,痛的半晌说不出话,当小杏她们想要发飙时,果儿两个已经坐在了位子上。 “你们这是干什么?这两个位置是留给霓裳和如风的,快下去!”香玉白了她们一眼,满脸不高兴的说。 没趣,从容捅着果儿示意别和她们起冲突,果儿冲人微微一笑,小声说没事,不出几秒,盛装仍存的如霓二人并肩上了车,看到喧宾夺主的两个人后都微显吃惊。 fpzw 第1247章 不同凡响 没趣,从容捅着果儿示意别和她们起冲突,果儿冲人微微一笑,小声说没事,不出几秒,盛装仍存的如霓二人并肩上了车,看到喧宾夺主的两个人后都微显吃惊。 香玉为了维持起码的风度,只好说:“你们挤一挤,给如风霓裳让两个位置出来……” 看着香玉很不情愿又不得不这么做的表情,又看了看如霓二人端正贤淑,气度万千的坐姿,从容不得不佩服果儿,原来她早就看出香玉不敢在这两人的面前有所张扬,与其和果儿吵得不可开交,还是暂时的忍气吞声比较好,而如霓二人也真不一般,被挤成那个样子仍然在拼命的保持美态,脸上连一丝不悦和埋怨的样子都没有,让她们进小小的环保局来工作,说是大材小用也有人信。 看到从容专注的目光,霓裳莞尔一笑,向她礼貌的点着头,如风也差不多是同样的表示。 心情逐渐好一些了,看到对自己笑的人无论如何也要给个面子嘛:“你们也是从花之国来的吗?” “我们原来是光国的人,不过在花国呆了很久,现在又回来了……”如风的口气四平八稳,那种干练的样子让从容不禁想起了以悠少主。 接下来的谈话在如风把握恰当拿捏有度的分寸下进行着,虽然觉得她很有修养和礼数,但总觉得那语气和言辞中欠缺了点什么,从容正用自己那榆木脑袋思考着呢,霓裳突然笑眯眯的凑了过来,用手轻轻的撩起绑在从容手腕上的那条已经被玄若找回的玫瑰色手链,用一种孩童般的纯真口音笑问:“这个好漂亮,欧也在哪里买的?” 看着她盛装华服,从容就对自己仅有的这只手链也自惭形秽了:“是别人送的……” “嗯!很漂亮!不错不错!”霓裳的笑容很甜美,也很和善,让人觉得亲切而友好,相比较,那个如风就有一点难以攀近之感了。 “是玄若真火送的吧!”果儿搥了她一下,无比八卦的嚷问着:“他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诶!” “才不是你说的那样!”从容能感觉到,玄若真火并没那个意思,可是他对自己的好,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果儿嘻嘻哈哈的拿从容开玩笑,还扯着车上的其他人一起跟着起哄,完全没有注意到如风渐变的脸色和霓裳来回翻转的目光。 日已上三竿,火热的空气开始对路上的行人进行催促,不多时,便路野空空,人去茫茫了。唯独那袭火红的身影,依然在烈日炎炎之下艰难的行走,从不输于烈日的炙热,如今却虚弱的快要被这浓浓的火色熔化一般,玄若真火,脸上滴落着苍白的汗水,目光微弱而哀伤,踉跄着一步步朝那幢漆得嫩绿的小宅走去…… 当小林岛钏看见他的时候,男子已经快要摔倒在地上,无力而憔悴的模样让钏的心一阵痛楚,骄傲的她,只会在这个男人面前,表露出自己温柔的一面:“真火!”她一把抱住快要跌下去的玄若真火,努力的让比她高出一些的男子稳妥的安睡在自己的怀中,泪水不经意的盈满眼眶:“你这又是何苦?” 玄若真火并未完全失去意识,只是这时候,他没有力量去拒绝钏的拥抱:“你的事情我都了解,可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好吗?拜托你,不要再纠结那些往事了好吗?” “不可能……”真火用几近无声的音量回答:“不可能的……”那个可怜而悲哀的女子,自己唯一深爱的女子,如果对于她的遭遇不闻不问,那么,这一生,他都不会原谅自己! 钏哭着,加大了拥紧他的力度,腾出一只手将背后行囊中的一册书取了出来:“我了解了,终于全都了解了……给你。” 玄若的目光落定在那本书稿上,突然间燃起了生命的力量,他把书稿紧紧的贴在心口上,默默的念着那个名字,一遍又一遍…… 那才是玄若真火唯一所爱的人,小林岛钏终于认识到了这一点,尽管残酷,尽管悲伤,可仍不及她一生的惘然和冤枉! 蓝卡尔准备出门迎接即将下班的紫韵和爱弥,一开门却看到了倒在门前一动不动的红发男子,仔细一看,才知道是玄若真火,小鱼嗷的一声,把玄若真火的意识拉回了几分。 “他怎么在这啦!真是可恶!不要管他,蓝卡尔关门!” “可是,他好像伤的很重……”蓝卡尔还是过去翻了翻他的上眼皮:“大概和谁苦战了一顿,现在体力不支了……” “都说不要管他了嘛!” 小鱼不耐烦的拉着蓝卡尔进屋,却被一个嫩绿头发的人突然拉到了身前:“见死不救可不行哦!” 等到了这个时刻,事情才有所转变。 “报告助贤少主,护光城内外的危机已经平息,是否还要继续追查?”随行的另一名副将柯穆伦带着未愈的伤体赶来报告。 助贤却说:“不用了,他们是冰影军团的团长,七武士,目的也已明确,现在只要继续加强戒备,他们就不会再有可乘之机……”助贤计算着,这些个敌人中到底还有哪些会卷土重来。 “少主!请让我等一起随柯穆伦副将前去!”转眼,那些倒在地上的术师们已经站直了身,威武的样子仿若他们从不曾倒下一般。 助贤心下慰然,继而点了点头,那些术师便如洪水般迅而有秩的朝同一个方向涌去,在不远处的分道口,柯穆伦一挥手,众人列成两队呈包抄状向地点中央的“九重楼”包围开去。无须言语,很多时候,助贤手下的术师们已然练就了异脑同思的本领。 “可是、可是碧大人!”小鱼的脸通红,乖乖的说着:“他是坏人啊!” “就算是坏人也有被挽救的权利,何况,我并不觉得他是那种大奸大恶的人啊,小鱼乖,让姐姐救他嘛!”大眼睛里扑闪着纯粹而圣洁的光芒,就连小鱼这样的小孩子都意识到了来自于玉灵碧的强大和不同反响。 fpzw 第1248章 闹僵 “就算是坏人也有被挽救的权利,何况,我并不觉得他是那种大奸大恶的人啊,小鱼乖,让姐姐救他嘛!”大眼睛里扑闪着纯粹而圣洁的光芒,就连小鱼这样的小孩子都意识到了来自于玉灵碧的强大和不同反响。 “既然晴尊大人这么说了,那就这么办吧!”蓝卡尔把玄若真火扶进了屋子,向玉灵碧请示:“他伤得这么重应该需要不少药物吧,我去买!” “还是我去好啦!因为我是医生,可以节省很多时间的!你和小鱼呢,好好呆在家里照顾他就好了!嗯……他有点发烧,先用凉毛巾敷敷,我去去就回!” “还是我陪同您去吧!”碧这样平易近人,始终让从小就是平民出身的蓝卡尔很不自然。 “别看我这个样子!术法力也是很强的哦!哈哈,不要担心!现在国泰民安,我不会有事的啦!走咯!”说着一步步走了出去。蓝卡尔不敢违抗,只得点头恭送。 “我还是觉得有这家伙在很危险……”小鱼说着,已经准备出门去迎紫韵他们了。 蓝卡尔没说什么,玉灵碧大人的决定总不会有错的,想着,他把浸冰了的毛巾轻轻放在了玄若真火的额头上…… 而此时的从容,正在往回家的路上走,一道上有果儿相伴,说说笑笑,倒也添趣不少. 当众女上主归来光都时,已临近傍晚,一路上不停的马蹄颠簸,让向来瘦弱憔悴的宁日潇更显苍白,化羽小心的搀扶着她,随大家谨慎的观察着周边动静。 如同往常的平静,落日熔金,暮云合璧,天边泛彩为人间洒下一片唯美。落焰之姿映红丽人的脸颊,仿佛一层淡淡晕开的胭脂,迷离的风芒中,走在最前端的相夫光子突然僵直站在了原地,众女微愕,顺之看去…… 加布罗搀扶着半昏半醒着的助贤,那意气风发的少年已经失去了支撑的力量,银色的头发随意散着,全身的衣甲无处不显露着斑斑血迹,尤其是腹部的那一侧血肉,已然破碎;龙泽独自走在一旁,如果不是那头飘扬的长发,很难看出这个满脸是血、衣衫破损的人就是他,虽然神情上没有任何改变,宁静如常,可目光里的落寞却表露无遗;风衣早已不知所踪,连里侧的红色衫子都被割出一条一条的口子,鲜血淋漓,只是融进了那份不易分辨的红里,赤魇的眉总是紧锁着,就像一丛永不熄灭的烈火;外表上没有什么改变,可气息的混乱和颜色的惨白却格外清晰,也俊和千刺,与其他人并排走着,在看到安然无恙的女孩们时,都庆幸的松出一口气。 然而,光子却握紧了拳,无须解释,她们已明白了所有。六位少年,无法直视那责怪的目光,纷纷朝一旁别过脸去。 在夕阳下站了好久,黄昏越美,意境就显得越凄凉。 “光子……”龙泽还是先开了口,大家这样子僵住,也不是办法。 “你们……到底在想些什么?” fpzw 第1249章 与己无关 “你们……到底在想些什么?” “光子,这是我的主意,你不要怪他们……”风扬最了解光子的脾气,从天地盟还未成立之时,从认识她的开始,就始终知道,她,不会要求任何人保护自己,也绝不会希望任何人这样做。 “你们以为,我是要怪你们吗?”光子低声发问。 众少年不便直说,只能在心里承认。 “冰影军团团长作乱,这么大的事,你们怎么可以独自回来解决?我们也是天地盟的一员!一样也是这个国家的国臣!一样有责任和义务保护这儿和这的人们!明明知道是这样,你们为什么还要保密呢?!”光子悲伤的大吼着,那些伤痕,明明应该有一半在自己身上的,可如今,却暴露在友人们的身体上,那样刺眼。 “是啊,光子说的没错,你们……到底把我们当成什么了?”途倩儿没有发火,只是埋怨着他们,也埋怨了自己。 “少罗嗦了你们!”众少年都被说的沉默不语,可赤魇还是第一个受不了了:“战斗本来就是男人的事,从现在开始……你们不要瞎操心了!就由我们来保护!” “你以为你是谁!”芙菱快步走到赤魇跟前,大大不满的说:“都说了!有架打留一份给我们嘛!真不够意思!” “芙菱!”众人一同脱口,这丫头开玩笑也不分个时候。 “他们……只是不希望静然的事再次发生而已……”在双方都僵持的不知所措时,冷静的男孩骑着苍狼,由远而近。 “苍棱?” “当情报传来时,大家第一个念头就是回来保护这里,可与此同时,也断绝了让你们一起回来参战的念想……根据科学研究表明,女子无论是身体机能还是能量力度等方面,都大大逊于男子,不是我们轻视女人,只是,一种事实……” “所以呢?”光子皱着眉问。 “所以,你们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至于战斗,就交给身体素质没有那么弱的人来好了……” “说得真直接呀,不过你要清楚一件事。”光子回头看着苍棱:“凡事总有例外,就算女人自身力量强不过男人好了,可也不代表那样的现象占据全部,你要知道,弱者的利剑还敌不过强者的钝刀,我们也是一样!” “对!”女子们附和。 “都够了没有!”赤魇吼了一句,身体上的千伤万痕刹那间剧痛无比:“……都说了,是不想看到静然的事情再度发生,你们听不懂吗?全部回去休息!不要啰嗦了!”说罢气冲冲的一个人往回处走。 途倩儿撒腿追了上去,一把将人扶住,赤魇逞着强叫她不要多管闲事,途倩儿道:“不要再挣了!伤口变大了怎么办!”赤魇瞅瞅她,不再拒绝。 海蓁子朝大家点点头,除了光子,其余的都上前将人搀扶起来。 “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宁日潇撂下一句,准备过去扶千刺。 谁知光子一步迈过去抢先将人拉到了背上,不服气的嘟囔道:“就让你们看看我有没有这个力气!” “放心啦!有我在,紫韵是不会责怪你的啦!”果儿对紫韵听不听自己的话还满有自信的,说着说着,就到家门口来了。 “蓝卡尔!开门!我回来了!” 从容的声音一起,里面顿时传来咚咚咚的跑路声,蓝卡尔满脸欢喜的开门:“紫韵你回来啦!” “是我啦,不是紫韵。”从容无奈道。 蓝卡尔看到从容和果儿,竟然比方才还欢喜:“你们从麒玉回来啦?” “是啊!”两人异面同笑。 “快快进来!一路上辛苦了!”自从见到蓝卡尔大哥他就是这样,豪爽,热情而踏实。 可不多时,从从容的房间里竟传出了足以扬天扩地的音量:“见鬼啦——” “怎么了果儿?”直接进厨室间的从容还是折了回来,然后才知道果儿为什么大叫:“啊!” “……”玄若真火好像被吵到了,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一下。 “他怎么在这?”不是鬼是什么?昨天还在麒玉参与歌舞升平,今天就病歪歪的倒在了自己的床上,究竟是怎样?情景切换哦! “说来话长,我就长话短说……”蓝卡尔端着沙拉果盘走出来,可终究还是说了足足一车的话,听得果儿打起了瞌睡…… 从容戳破挂在果儿鼻眼上的大泡泡,隐约听到从玄若苍白的嘴角挤出的几个音节:“小鸥……小鸥……” “他是在叫你吗?”果儿问,从容吓了一跳,她醒得也忒快了! “是不是啦?”耳朵凑近些,以便听得更清楚。 从容没否认,大概是吧,谁叫她姓欧也呢? 又不多时,大概在月上梢头的时刻吧,玄若真火终于张开了眼睛,看见从容以后,有一丝惊讶也有一丝欣然:“你回来了?” “是啊,我还以为你迷路了呢!”不告而别,不管是何种原因都是不可原谅地! “呵呵……”他却笑了,尽管苍白的没有一丝生气:“你不是一直想杀了我吗?你喜欢的人、你的仆人都是死在我的手里,为什么不替他们报仇?” “因为我打不过你啊。”从容有气无力的坦白道。 果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八成被她的话刺激到了,玄若有些愕然,很快又恢复了笑容。 “再说,我知道你是听了圣母的命令,责任不全在你,况且,多多和阿姨也的确有错……” “这些,都是天地盟告诉你的吗?”他想到。 从容点头,玄火微叹一气,没有说什么。 “可是,你为什么要站在圣母那边呢?是好人的话,都应该站在天地盟这边吧。” 玄火的眼睛眯了起来,笑得很明媚:“这么说,我在你心里算是好人咯?” 还没有回答,紫韵突然走了进来。 路过御政宫时,那些圣母旗下的小姐贵妇们站在狼藉一片的城门前嘻嘻哈哈的说笑娱乐,没有任何的人员伤亡,又看到光之术师们惨败冰影团长的战斗,对于她们来讲真的就像戏剧一般,精彩而与己无关。 fpzw 第1250章 医院 路过御政宫时,那些圣母旗下的小姐贵妇们站在狼藉一片的城门前嘻嘻哈哈的说笑娱乐,没有任何的人员伤亡,又看到光之术师们惨败冰影团长的战斗,对于她们来讲真的就像戏剧一般,精彩而与己无关。 光子愤恨的露出敌意的目光,有一部分便更加得意的指着她比划,口里还不三不四的流出什么恶语毒言来,可是一看到虽然衣衫褴褛但仍俊气逼人的各位男将上主,就统统的转化成一副崇拜而狂热的模样,如果不是因为不爽而通通绷紧了脸,大概这些小姐妇人们还会扑上来找人签名呢。对于其他女上主的敌意还差,可每每有人注意到相夫光子的脸时,就会不自觉流露出一种厌恶仇恨的模样,而光子,也同样如此。 走到半路,一个瘦弱的身影进入视线,那人蹲在凝光城城门之外的墙角下,浑身瑟瑟颤抖,风扬一怔,很快认出那就是旋鹰。 “要逮住他问个清楚吗?”气力尚存的也俊意欲动手,左手的黑色影线已经延伸过去。 风扬微微抬手,制止了他:“我去。” 看着伸到眼前的这只手,旋鹰敏感的把身体向后移动,没有想到,这个男子还是把手放在了肩上,微笑着说:“和我们回去吧。” 舒暖的温度融进皮肤,旋鹰表情微动,这种感觉很微妙,是他从未有过的。 “我看他不是那么听话的人,还是来硬的吧!”芙菱说道,几乎就要冲上前去。 可就在她出手的一霎,旋鹰竟听话的站了起来,并随着风扬走去的方向前行,芙菱差点栽到地上,幸好被海蓁子一把薅住…… 一入凝光,面留残血的风扬便对妹妹嘱咐:“化羽,去通知医疗部队,到医疗院为大家治伤。诸位今天通通留在城里休息,其他的事明天再说!” 为首大哥发了号令,无人不从,化羽抄近路去传召医疗部队,风扬等人则在女上主的搀扶之下慢慢朝医疗院步行…… 光子跟在最后,转身就往外走,木茉机敏,顿时开口问住:“你去哪?” 已经筋疲力尽的诸人这才发现正暗自离去的那一位,皆停了步子。 现在的从容,只感觉心紧张的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这是怎样的状况啊?紫韵和玄若真火,二人居然相遇了?! 玄若从容倒是不担心,可是紫韵他……果然,美丽的一张脸上如覆寒霜,就连一向柔和的目光此刻都锐利异常。 “啊!紫韵!爱弥瓦尔!是你们啊!”果儿很高兴的打着招呼。 紫韵看到她,脸色才稍有好转:“听说你也要留在这里,这很好,从容也需要个陪伴……”言罢看向从容,完全将玄若真火无视到一边:“你自己回来的?” “是我和果儿。”从容乖乖的答,紫韵还是不要板着脸比较容易接近。 “哦这样啊……小鱼,爱弥,果儿,从容!蓝卡尔差不多把饭做好了,我们去吃吧!”说着带领大家往客厅走,全然未理玄若真火。 fpzw 第1251章 三个条件 “哦这样啊……小鱼,爱弥,果儿,从容!蓝卡尔差不多把饭做好了,我们去吃吧!”说着带领大家往客厅走,全然未理玄若真火。 似乎可以感受到玄若此时纳闷不已的心情,这样实在太尴尬了,就连脸皮一向厚如城墙的从容都受不了,何况是果儿她们? 于是,从容硬着头皮开口问:“紫韵……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呢,不叫他吗?” 紫韵一眼杀过来,吓得她别脸又闭嘴,谁知他只是恢复以往的笑容之后淡淡的说:“看到了,不过不想理他而已。” 余等皆囧,紫韵大哥也有待人冷漠的时候啊! “紫韵好像和玄若有仇哦!”果儿小捅着从容说。 “不、不会啦!”虽然这么说,可从容大概也知道紫韵敌视玄若的原因,只是当下情况,实在不宜发生争执,毕竟,紫韵并不是他的对手。 吃饭的时候,只有紫韵和小鱼笑容满满的,爱弥瓦尔这孩子是个冷静的存在,让他说笑就跟让从容打架差不多困难。果儿先是觉得不对劲,在吃到蓝卡尔的拿手名菜“卤式大杂烩”后也禁不住眉开眼笑了,就只有从容,心里不得不惦记一下那个陌生的伤患。 是的,陌生,对于她来说,玄若真火仍然很陌生,依然是那个会拿着火焰飞刀射人、如同艳丽之花的男人。同时,那偶尔一瞬而逝的目光也悄然回荡在她的记忆当中。 “啪”从容放下碗筷,起身拿了另外一只碗,盛了些饭和菜,二话不说就往房间走,小鱼刚要叫人,却被紫韵阻止了。 “吃吧!”从容把碗摔放到床边的小柜上,几根菜叶还滴挂在碗沿。 已经平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了的玄若真火听到响声徐徐的开启了眼睛,橘红色眼眸悠然的滑向她:“……” “饿了吧!虽然不知道你和谁打架伤成这样,不过要是死在我这可就麻烦了!”从容发誓,这是她有生以来说过的最恶毒的话。 玄若真火只是笑,很听话的端起了碗,诧异的反倒是从容了:“你一句话也没有?” “不可以吃吗?”他很天真的反问。 从容真是无语,朝他摆摆手说:“吃吧,吃吧。” 他的眼蜿蜒成弧,一边笑一边把汤匙放进嘴里。真是怀疑,世界上怎么会有连吃东西都这么好看的人呢?不快不缓,不急不徐,每一个动作,甚至是神情和目光,都优雅从容,风度翩翩。 “喂,口水流下来咯。” 他的提醒让从容霍然一惊,随即擦了擦嘴角,才发现上了他的当:“你很无聊!” “难道不是吗?刚才是谁看着我发呆?” 想对着那姿貌不比你差上多少的天地盟男上主某人都免疫力超强,就不信对你就束手无策了:“别自作多情了!要是发呆的话,我情愿对着紫韵!他比你漂亮多了!” “哦?你这是在夸他吗?” 他的这个笑容很是欠扁,从容干脆起身出去算了。 他又把人叫住:“我教你术法怎么样?” 大脑呆滞三秒钟,即刻反应过来:“你开玩笑的吧!” “当然不是了。”他却表现的有些认真:“你不是一直想学吗?” 这个诱惑超级大的,其实从容想对所有人说,真正的她自己,就是个武学狂痴啊! “你要教我是不反对啦,可是你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比如……将来要我帮你做什么坏事之类的……” “呵呵……没看出来,你很谨慎嘛!” “你又嘲笑我笨!”别人说可以,被你说某人就是不爽到可以!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必须教你一些防身的本事了,从容……” 虽然这些天常常和他在一起,可是这样认真的说她的名字还是头一遭,看来,他是认真的,反正对自己又没损失,不要白不要! “那我……” “不好意思啊……可要教从容术法的人,是我!” 她欧也从容真是三生有幸,学个功夫还有人抢着教的?! 紫韵和玄若杀气腾腾的对阵时,余等皆弄傻了眼,相比较,玄若真火的气场才是充满邪意和杀气的,紫韵只是不屑于那种徒增的黑暗,琉璃般的眼眸中释出不容压迫的冷光,小鱼、爱弥还有蓝卡尔都讶异的看着他,这个像女孩一样温柔随性的紫韵,竟也会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 从容是知道的,那次对抗尸魂傀儡的时候,她已经亲眼见证了紫韵的勇猛和刚强。 气氛在两人肃杀的寒意中僵持着,果儿瞅瞅这个,又瞧瞧那个,最后一把抓住从容小声提醒:“他们可是为了你哦!赶快想办法!” 是啊,这样下去房子不是冻僵就是烧着,可是不对啊!他们有必要为了自己起争执吗? 是玄若先变了个脸色,肃穆之气不见,用一张惯用的笑脸顶上:“好歹我也是从容的老师了,紫韵小姐还是客气一点吧!” 紫韵本来想就这么算了,可是一听称呼顿时又火了起来,他强忍着动手揍人的冲动,一颤一颤的青筋跳起:“……我可是男的,你叫谁小姐?” 小鱼和果儿捂着嘴笑,生怕乐出声来。 紫韵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有荡气回肠之势:“不用客气了,玄若女士……相比较,还是你更像女的……” 从容已经不敢看他俩的脸了,尤其是玄若真火,怎敢想象两个完全没有幽默细胞的人如今在这里对拼冷笑话的那种尴尬?以蓝卡尔为首的诸位泛起苦笑,你俩这样拼话,还不如出去干一架呢! 玄若真火怎么也比紫韵年龄大些,谦让是意料之中的事:“何必这样呢,从容多一个老师,能力就会增加一倍,由我们两个共同联手传授术法给她,不是很好吗?” “我是没意见!”某人很不合时宜的冒出句话来。 两人一起看向她,继而无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好吧,不过,我要跟你提出三个条件!” “请说。” “第一,我知道你很喜欢杀人,不过在我们这里,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从容是不需要一个杀人魔来当老师的;第二,你教从容的事最好不要让御政宫的人知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第三,此后每隔一天来这里一次,由我们两个交替指导,有异议吗?” fpzw 第1253章 治疗 “很好。”眉头舒展,严肃的面容很快被漾出的浅笑遮盖,少女从不去掩饰自己的心绪,任何感情,都是这样明了直接的表现出来:“那么,你首先要做的就是,把这些情报尽数的散播给御政宫的人们,人尽皆知,是最好的结果!” 索骥当时还不理解,这莫名其妙的吩咐为何在她眼中放出不可捉摸和成竹在胸的光彩?……直到,他后来所亲眼见证的效果! 从各部折回凝光时,已是黎明初出的拂晓,远空霞雾如波,旖旎风华绚烂。世界安静的没有一丝声音,仿若临仙谷湖上那面涟漪微无的水镜…… 医疗院里,淡淡的药水味飘散弥漫,一曲悠扬而舒适的筝曲正从宁日潇的指间缓缓流出,渐渐把每一颗浮乱、焦躁的心轻柔安抚。 光子一把抓住正沉浸在美妙音乐中的洛紫星涵,拖到了很远的地方:“这次你又要怎么说!就是你的那些部下,来我们这里捣乱,你敢说不是你的命令?” 洛紫星涵一副百口莫辩的样子,任由光子对自己兴师问罪。 “少主少主!还有两个人被送进了凝光城!”探樱匆匆跑来报告。 “谁?” “是柳言小姐和鬼杰旗主。” “柳言?是柳言飘钺吗?” “没错。”光子狠狠的瞪着洛紫星涵。 星涵无辜的望了望她,随即苦笑起来。 光子瞪了他一会,觉得无益,终还是苦恼的摇了摇头:“探樱,把人带进来。” 飘钺和鬼杰分别由风扬、夏祖带回,二人由于不同原因都受了不小的伤害,尤其是鬼杰,伤势同千刺所受极为相似,估计为同一人所为。可是,就在进入医疗院没多久,两人突然心跳剧烈,呼吸紊乱,并有大量的黑色气体在七孔之间流蹿游梭,化羽欲为其稳住心脉,却被一股突起的巨力打中,昏厥半日没有醒来,不过所幸,念尘和念冰已把最强的救兵搬了回来…… “化羽已经给受伤的各位做了处理和治疗,暂时没有什么大碍,碧姐还是先看看这两个人吧!”光子急三火四的说着。 碧点点头,吩咐:“阻隔医疗院入口,现在我要进行‘结界治疗’。” 结界治疗是指在医疗结界之内进行的伤病修复和调理,为了避免许多不确定病因可能会引发的干扰,同时也为了提高患者自身的安全率,多数时候,玉灵碧会不惜耗费大量元能动用此技,她的医技冠绝天下,也正是因为她懂得并擅用许多其他医者所无法拥有的医术和疗法。 不久之后,妙手仁心的晴尊得出结论:“他们的伤没有大问题,只是……因为他们自身修炼术法不当,导致了身体的不良反应……” “是什么不良反应呢?” “也没什么啦,也俊,你怎么起来了?快回去躺着!”碧笑着想要搪塞过去,谁知她的个性大家再了解不过了,一个根本不会说谎的人,刻意隐瞒,就表示问题很严重。 “碧姐,那股气是不是……黑暗术法造成的?” 碧一怔,果然无法瞒过这些精明的孩子,只好点头。 “看来,他们接受了的黑暗之力,与我们这里的光之结界发生了碰撞,才会这样吧……”“就像每次圣母都不敢进入凝光城一样,记得她那次进来差点没憋死,从那以后,请她来她都不敢来了……”海蓁子和芙菱依次说道。 “如果飘钺和鬼杰是因为自身注入了黑暗之力而无法与这里相适应,那么有一个人不就很奇怪了吗?”也俊在心底暗暗想到:“同样身为天魔教一员的洛紫星涵为什么没有事?当初光子和碧姐都执意要把他留下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疑团渐次铺开,如脚前布满的阻路之棘,寸步难行。 而此时,刚被光子质问了一顿的洛紫星涵却冷着一张脸走入一个僻静无音的岩石隐洞,洞内,已经聚集了自己的诸名部下——冰影军团的几位团长。 只不过,瑶影扇浑身伤灼,倒在地上;凤吟奕半扶着一个浑身绷带的人,痛苦的皱锁了眉;连那个刚入教不久的柳言飘钺此刻都失了踪影。唯有一女精力依然:“虽然这次的收获不大,可终究是得到了一把钥匙!这下子看‘叛月’还怎么嚣张!”蒙面女人正兴奋的围在那个拿着九霄灵佩的男子身边,对众人发号施令:“你们!也绝对不可以向其他人泄露这件事!看水无痕尽他们找不到钥匙要怎么办!” “你们的隐瞒,也包括我吗?” 听到极其冰冷的声音,刚一转身,所有人便被一股突至的奇力打中,纷纷倒下而难以再移动。洛紫星涵依旧是那身深紫皮装,半笑办冷的样子更加显出他的残酷跟冷漠。 “你干什么?!”奕怒吼,显然首领刚才的那一击,伤及了怀里昏迷着的人。 “那么,你们倒是给我说说,这次‘袭光’究竟是谁的指示?” “你是我们的首领,除了你还有谁……” 蒙面女子故作糊涂,想趁机度过危难,不想第三战神竟毫不客气的用元能扇了她一个耳光,真是刹那间天昏地暗,女人好久才缓过精神:“你?!” “我可不管是不是女人,只要在我这里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我就会要他的好看!”说罢仅存一丝的笑也迅速从脸上褪去,转而取代的是一副冰冷异常且杀气腾腾的模样:“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了吧?别想骗我哦!我知道不会是天魔大人……说!究竟是谁!” 如果不说,死是肯定的了,天魔教的三个战神,并不只是实力上的出神入化,那毫无人性与感情的特质才是他们傲立于万千天魔教徒之上的最高资本。 晴尊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暂时缓去了飘钺二人的“暗元腐光”,化羽也渐渐的清醒过来,这是医疗院里最大的无菌治疗室,一共有十张病床,便于医者为患人同时治疗。 fpzw 第1254章 理解 “把纱布给我。”碧跟助手要东西给助贤换药,方才又想到然并不在身边,可手心一沉,纱布还是自动放了上去,自动?不对啊。碧回头才知道是光子,只是这孩子脸色严肃得可以,能跟那个不苟言笑的以悠媲美了:“是你啊,这里交给我就行,你也早点回去歇着!” “大姐,之后我会‘请教’你究竟失踪是去了哪里的,不过现在,我要先做一件事……”安静的病房内,光子凌厉的声音倒是起了催醒的作用,只是她突然的举动似乎更具有杀伤力,一匕首给手臂划出道深深的血口来,惊得刚刚半醒的诸位完全张大了眼睛,她知道没有人理解这一举动,才解释:“如果以后谁再遇到危险和困难瞒着大家一个人偷偷跑出去奋战,我就会往自己的身上造出与你们所受之伤一样的痛楚,直到你们好了为止!” “光子,你这又是何苦?我们……” 风扬话语未完,被光子抬手打断:“我说到做到!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们心里的这句誓言究竟算什么?难道我们天地盟是只能同富贵不能共患难的吗?” “那光子你呢?如果有危险的事,你会告诉我们吗?恐怕,你才是遇到危险和困难会瞒着大家一个人偷偷跑出去奋战的那个人吧?”宁日潇一针见血的推断让光子哑口无言:“既如此,大家就此约定,以后无论有谁遇到困难,都不可以隐瞒着、然后独自一人承受痛苦,一定要讲出来,大家好一起想办法……如有违背,就是不拿其他的人当朋友!”宁日潇说着,离座而去。 她不会像光子一样有怒直言,只是那样的背影已将她的心意出卖——即使是弱不禁风,也仍然有面对困难和灾祸的勇气,天地盟,宁日潇这样的人尚且如此,何况他人? 景洛细细的洞察着每一个属于这里的人,眼底的浮光一瞬惊现…… 许久,无声的沉默终于被打断了,龙啼加布罗带着一纸金卷疾奔而入:“晴尊大人,各位上主!有总队长发回的令函!” 整座医疗院都沉浸在紧张的氛围之内,尤其是上主们所卧的这一间病房。点滴瓶内的液体流动,已经代替了钟表对时间的推移…… 十三禁卫军以总队长之名发回指令,这种事情的极其罕有的,况且这一次的还是“斥令”。被晴尊召回的宁日潇只好在这里就地宣读总队长的斥令书函。函里指责天地盟做事情“亡羊补牢”,想那第一次的流血大案“千民屠戮”,是由于当时政局动荡,才使得敌人和内奸都有机可乘,其罪不在天地盟。建国之初,面对冰影军团傀儡部队的再次来袭,天地盟的诸将也很好的发挥了保家卫国的作用,仅用一月便将数万敌人全数击败。有了这两次的经验,居然还允许“携种入境”的事情发生,棠烟那一次所造成的伤害,实在更甚以往。天地诸主非但没有吸取教训,想出一个“一劳永逸,永绝后患”的办法,居然还出现这一次的漏洞!虽然人数不多,可杀伤力却大大增加了。实在是“松弛懈怠,守岗不慎”。 了解光国内政的人都知道,十三禁卫军所代表的究竟是什么,只有他们,才是光之国真正的幕后之主,天地盟的诸位年轻将领,不过是他们摆在前台执行自己命令的使命官而已,尽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在他们眼里,那终究是一些不成熟的孩子,甚至可以说,当他们对于这些国官觉得不满意的时候,还可以随时撤换。天地盟风光明丽的背后,是并不能自主的被动。“松弛懈怠,守岗不慎”也是奇陌总队长一直以来最忌讳的工作态度,引起了他的不满,天地盟诸主心生愧惧的心理便可想而知。 每当这个时候,能起到慰藉作用的,就只有玉灵碧,禁卫军可以随时撤换上主,可是对于晴尊,他们还是资格未够的,毕竟,这一任国主可是由尊帝圣鹿亲自挑选的。 “大家打起精神来嘛!”玉灵碧笑眼扫过每一张此刻和苦瓜差不多的脸,兴冲冲的说:“总队长只是告诫我们,只要我们下次谨慎小心的做好防护措施不就行了吗!放心,我会和大家一起努力的!对了,你们不是想知道这些天我都去了哪里吗?我告诉你们啊!” 一听这话,大家才把脑袋抬起来,充满了期待的望着她。 “当初我是和大家一起出发的没错,可是刚刚进入麒玉,以悠便偷偷派人带我折回了国都……回到国都以后,我并没有直接回凝光城,而为了隐瞒我回来的这件事,以悠已经提前做好了部署,就是把我藏在一个地方……” “是哪里?刚刚听说你回来了,我们都很吃惊,还没来得及问你这些天都呆在哪里?” “放心啦,我一直在从容家呢!蓝卡尔和紫韵为了照看我,连去麒玉参加盛宴的机会都舍弃了,真该好好谢谢他们!”碧提到任何人时,都是这样神采飞扬的。 “等一等!可是碧姐,以悠把你偷偷送回来目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要隐瞒我们呢?把你藏在从容家又是为什么?……”光子一连串的问题把大伙都整蒙了,这让碧姐从何答起啊? “那么你们送我回来的目的不是为了保护我,她说这场舞会有太多的不确定危险因素,所以把我藏在了一个让任何人都想不到的毫不起眼的地方,就是从容家,至于隐瞒你们,请大家也不要怪以悠,不要生我们的气,如果让你们知道了,你们一定会忍不住先下手调查此事的吧,那样的话,以悠为大家精心准备的这一场欢腾就白白浪费了……” “这么说,原来以悠是为了缓解这些日子来我们心里的压抑,才故意准备了生日舞会的吗?”千刺好像终于理解了。 fpzw 第1255章 仇视 “你是说,玄若启泰的那件事?” “以悠把我们全部送回国都,自己却留在麒玉,不就是为了一人承担这件事吗?玄若启泰和御政宫的玄若真火有莫大的关联,如果得罪,势必会引起麻烦,以悠之所以隐瞒我们,也是怕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玄若真火因此仇视我们吧……” “以悠为我们做的事,真的不止一点点,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背后默默的辛苦着,为我们做连我们都无法做到的事……” 连一向孤高自傲的相夫都对那个尊若王者的少女心怀钦佩,化羽接着她的话一阵轻叹:“以悠从不会抱怨,任何辛苦,任何麻烦,不管是谁带给她的,她都义无反顾,只是那样一个沉邃的人,是不会轻易的展露自己的温柔和心意的,她是我们的依靠,是姐姐,也许正因为她也这样想着,才会对我们包容有加。”“所以,我们才会认同她所制定的规则和法律呀!” 除了风扬,就只有以悠会在众人心里占据这样擎天柱一般的地位,晴尊心里又高兴,又觉得满足:“其实,以悠更适合当国主的对吧!”她笑颜如光的说着。 只是单纯的一句感受,竟让人不觉酸楚:“大姐,我们没有那个意思!在我们心里,只有你才是永远的国主啊!”孩子们连忙解释,可却觉得越描越黑:“不是说你只是配当国主,以悠是我们心里的姐姐,可是你是以悠以及我们心里最强大的存在啊!碧姐,你不要误会了!” “嗨!你们在说什么呐!”碧怎么也没想到勾起了他们这样一番肺腑之言:“我怎么会吃以悠的醋呢!哪有这样小气的人啊!你们说的没有错,以悠是你们的姐姐,我是以悠和你们所有人的姐姐!我们是一个整体,每一个人都是不可从这个整体上分离下去的一部分,只要愿意留在我们大家庭里的人,就都是一样的亲人对不对?” “嗯!”芙菱积极的点头,不愧是碧姐,她是个极为开明的人,怎么会因为这种小事而介怀? “对了大姐,我还有一个问题……”木茉把差点忘掉的问题拾了回来:“你在从容家的话,我为什么感应不到你的存在呢?当时我们真的吓坏了,都以为……” “以为我遭遇了什么不测对不对?”碧姐笑着问说:“其实,有一小段时间,我去了一个很特别的地方,大概是那时候你们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吧。” 时至今天,光之国的确已经成为术法界之中不可撼动的一个国家了,历史短小不代表不强大,年轻也不代表居于弱势,在天地盟的领导下,光之国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在极速发展中的一个后起之秀…… 自从傀儡战斗团两次入境屠杀作乱、棠烟又“携术入侵、就地取材”后,光之国每每有人入关,都必须要接受严格的心理测试及身份验证,可这一次,再次输在了天魔教的手里,他们似乎有用不完的法宝,永远只针对他们的敌人——光。 隐护术可以对“被隐者”进行包庇,只要祭品充足,再黑暗的力量、邪恶的心思都可一并遮盖,实在是可怕的伎俩。因此,助贤得到晴尊及夜原队长的许可,决定把那项从未见过天日的“计划”实施。 从六月月初开始,每一天国防边境上都要摆阵设式,每隔千米为一阵,阵阵有别。且每日之阵必换,样式百出,绝不让敌人有破阵之机。阵式一般采用“幻法式”,扰乱了敌人的视线,自然巩固加倍。而这项工作的首要执行者,就是统领国家部队的助贤,每一天,他都会把精心设计出来的阵式图发往各大城镇边界,供卫兵们按图成阵。 飘钺自从进入凝光城,每日茶饭不思,阴阴郁郁,海蓁子忙于外务府事务,无暇来探。只有化羽时常会送些补药过来。 这日,久未见面的光子代替出外会诊的化羽把药汤送了过来,飘钺一见,即刻冷冷相视,光子最受不了别人这样看自己:“我是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什么时候得罪的,不过身体是你自己的,你不好好保养是不会有人替你难受的!” “我知道,所以我才不吃你们的东西!”飘钺的坚决只是显得她更加瘦弱跟苍白。 怎么说曾经也是肝胆相照过的好友,光子不禁叹了一口气:“何必呢?有事情就说出来,对谁不满,对谁有意见,甚至是对谁恨之入骨,为什么不说出来呢?想当初我们在一起打天下的时候,不也是比那亲姐妹还要好上几分吗?为什么你…” “啰嗦!我这样还不是你害的!” “我害的?你是指?” “没错,你明明知道我想和海蓁子静然在一起,当时只剩下一个空位,就是质检府的总长,而你和我都是应选人,可是,你为什么要和我抢呢?”每说起此事,飘钺都有无限的不甘和恼恨,她曾把光子视作跟海蓁子同等重要的存在,而这个表面上重情重义的人却根本没给自己机会! “你这虚伪的家伙,对我的好也都是假的!”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最厌恨虚伪的人,又怎么会让自己那样恶心?当初是光之心选择了我,并不是我要和你抢,你知道吗?” “那么,如果没有光之心,如果我们两个都有当选资格而只能留一个,你会让我吗?” 飘钺的问,让光子犹豫起来,是啊,自己为了让那些伤害轻视自己的人后悔莫及,真的会把这样一个机会放掉吗?要知道,自己的一步登天对于那些可恨的人来说,是多大的讽刺与伤害!自己会放弃这样一个大获快感的机会吗? “我就知道,你不会!”飘钺又笑了起来,那样的表情,让光子几乎不认得她:“哈哈哈!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相夫!要么你放了我,要么就杀了我!我才不要活在这样一个不属于我的世界!” “当初我们让你做副使,你不愿意,可是,你又怎么能加入天魔教那样邪恶的组织呢?” “起码,那里需要我,对于需要我的人或组织,我就是愿意为他奉献与付出,我就是愿意和他们同流合污怎么样!” “你!”看她的嘴脸,光子真的很想打她一巴掌,让她清醒过来,可是想起静然,想起海蓁子,手就无论如何也落不下去了:“飘钺,我告诉你,天魔教是无法再动我们国家一根汗毛的,助贤已经做好了万全的防护,从现在开始,光之国可不是一个他们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地方了,你要是聪明一点,就赶快离开他们!回到我们这里来!现在国家还有四座大城没有城主,你完全还有机会竞选,所以,听我的话,回来吧!” “哼!”少女依旧冷着一张脸孔,带起不屑至极的笑:“你以为我还会稀罕吗?你以为我真的还想得到那样的地位吗?不必了!我恨你!我恨你们!我是天魔教的人!我是冰影军团的团长!我柳言飘钺总有一天会让你们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光之心?哈哈哈哈!那颗你们头顶的太阳迟早有一天也会陨灭的!你看着好了!” “啪!”尽管不想,但巴掌还是重新抬了起来,并重重的落在了飘钺的脸上:“你可以诅咒我!但你不能用这样恶毒的语言诅咒我们的太阳!就算你对于它的选择不满,也不能否认,那是会造福于苍生的神物!它不仅仅是一种信仰,也的确为大家做了很多事你知道吗?” “你打我,是因为我在你心里还是那个飘钺对吧……不过很可惜,现在我要告诉你,如今的我,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飘钺了,所以,你就别白费心思了……助贤把国防边境守得再严密,也不会毫无破绽的吧!哈!可巧的是,我们就是一个极会钻空子的组织,小心吧!更‘刺激’的事在后面呢!你们就好好等着吧!哈哈哈哈!”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光子突然沉下了脸,冷绝无情的问。 倘若真的没有选择,飘钺相信她会杀了自己,所以更是死不示弱:“那就来啊!你下得了手,可是开得了口吗?” “什么意思?” “海蓁子啊……还有一个人,就是被你抢走了爱人的静然啊!” “你说什么?什么爱人?”光子对她的话完全无法理解。 飘钺则依然挂着一副冷笑:“我是知道,你和助贤其实什么事都没有,可是静然不那么想啊!她以为你们是一对恋人,为此不知有多伤心呢!” “你是怎么知道她的心情的?”想起那张哀伤脆弱的面容,光子的心就不住的颤抖。 “有一次她偷偷的跑出来哭,碰巧我到这里执行任务,伤心之中的人是很容易说出实话的,尽管她依然防备着我没有交代出你们天地盟的事,可是你们三人之间的事情她可都告诉我了……” fpzw 第1256章 任务 “有一次她偷偷的跑出来哭,碰巧我到这里执行任务,伤心之中的人是很容易说出实话的,尽管她依然防备着我没有交代出你们天地盟的事,可是你们三人之间的事情她可都告诉我了……” “所以即使你知道,也没有替我们澄清、而是让静然一个人在误会中痛苦着备受折磨对吗?”难怪她在临死的时候会刻意说出那句“替助贤报了仇”的话,原以为只是表达她对助贤深切的爱恋,没想到,居然还包含着对于自己的一种解释和安慰? 光子捂住痛如刀割的心口,艰难的呼吸,艰难的站立,从何时起,她的身体已经这般虚弱?只要稍微有些情绪上的激动,就立刻汗若雨流,脸白如素…… 景洛轻轻的探进了头,好像在追索什么的样子,看到光子,面上泛起温和的笑:“你们都在这里啊,看到风扬了吗?” 飘钺一眼瞥见景洛,脸色却“唰”的惨白下去。 “你找大哥什么事?”光子强打精神,仍然气喘吁吁:“我带你去找他。”说着便朝外走。 “哦,好。”景洛笑着,随意瞄了一眼柳言飘钺。 那个少女只是呆呆的坐立在那里,半天没有动静,只是还能隐隐的听见景洛柔和的语声:“这里真的很大,如果不呆上一段时间,我想我还会继续迷路的,幸亏在这里遇到了你,诶?‘灿雪晴烟’?这里的地名都很好听呢!” 景洛开心的东顾西望,好像每一个初次进入凝光城的人都会这样充满了好奇与欢喜,太阳不知何时已经挂得这样高了,炎炎的洒下一片片带有火灼的金光。那些光芒有些刺目,让稍微抬起脑袋的光子立刻捂住了眼。 看到她有些不适的样子,景洛欣喜的模样才退散下去:“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阳光有些刺眼,可能在屋子里呆久了吧……” “会吗?”景洛天真的把头仰起来,去注视那颗在天顶耀耀生辉的光球。 洋溢着无数温暖的阳光,把它惯有的金色赐予人间,赐予这一块被世人视作神圣的土地。悦目的柔光让护城结界隐隐浮现,并且连它之下的四神彩界都跑出来与日同辉了。 景洛兴奋的指着上空那面彩光辉映的笼罩,眸子里闪亮的光如同朝阳:“你看!那里是彩虹吗?这么大一片,好漂亮啊!” 光子实在不忍无视这单纯少年的欢悦,只好抬头去看……原来,“瑶池”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今儿的结界通通现形,就是因为新宫的“内元结界”已经形成了吧,这本是好事,可光子就是高兴不起来, 相反,看着景洛明洁的笑脸,竟心生酸楚……如果每个人,包括自己,都一直拥有这样明媚天真的笑容该有多好,那是美好与纯粹的见证,是最最真实的幸福……可是自己,打从一开始,就与这样的美好失之交臂了…… “景洛!从今天开始你就住这里吧!” fpzw 第1257章 统领 “景洛!从今天开始你就住这里吧!” 静然死后,民事府的事便由海蓁子一手接管了,她既为外务府统领,如今又要管理国府内务和国家社会事务,自是应接不暇,所以这种安排人员入住凝光的差事便全权交给她的副使软素了,小姑娘一如既往的精神呢,绛紫的头发低低的扎在后面,头顶盖了一张刺绣的饰巾,两鬓还垂下些许亮丝流苏来,好像画里跑出来的俏丫头:“这里是海蓁子少主的寝宫,你就住在‘沨露院’吧,反正那儿现在没人用,这里你生的很,跟我们在一起也方便照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软素是没什么非分之想啦,只是能天天看着这一张连天上的神人仙子都要甘愿退让的姣俊容颜,实在是眼福匪浅呢! 一个俊俏的小丫头这样痴痴的盯着自己傻笑,对于景洛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景洛迟疑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打断:“那个……我可以说一句话吗?” “这算什么问题?有话直问啊!”软素一派大方的说。 “是这样的。”于是景洛放开胆子,因为他知道,这时候拒绝一些事的话,多数对自己感兴趣的女孩子会发狂:“我毕竟是男的,可海蓁子小姐是女的,我们住在这同一所院子里,传出去终究是不好的……” 软素明白他的所指,万一御政宫的人以此为把柄无中生有,会给海蓁子乃至整个天地盟造成不必要的困扰,细细一想也不禁苦恼起来:“那该怎么办呢?” “这样好了,我去风扬那里,他应该不会拒绝的。” “那倒是。”软素点点头:“那我送你过去吧。” “好,那就麻烦软素小姐了。”景洛对着软素充满温和的微笑。 软素不禁红了双颊,把脸稍稍一别,结巴着:“没、没关系、不用、客、客气啦!我们快走吧!” 这儿,高的几乎看不见黑铁铸造的穹顶,只觉四周空阔异常,没有一丝光亮。 少顷,一抹微弱的烛火才稍微让在场的各位现出了脸面,那烛火的发源处之下,就是天魔教头领的尊座所在…… “天魔大人,除了第一战神,柳言团长尚未到场,其余人员全部齐集完毕。”粉色霞光一般的女子“隐瓴”向她所敬爱的天魔大人禀报。 天魔从小室走出,一袭黑色斗篷,面目隐藏在帽檐投下的阴影里,辨识不出容貌。只是就身形来看,该是个高挑消瘦的男子。 天魔总是在人到齐了之后才出现,今日久久不肯现身,大概也是这个缘故。洛紫星涵对手下擅作主张袭击光城一事介怀在心,他知道,若不是教中有人撑腰,他们断不敢这样,而且这个做主的人,地位势必在自己之上。 衣着妖艳的蒙面女、一头飘发的青年男子、瑶影扇、凤吟奕还有那个被助贤伤的到现在还裹在一层绷带中的重患病人,龙啼佐俊,静静的站在他们的首领身后,洛紫左边的位子上,慢慢走过一个年若及冠的青年,在洛紫的身前不远处站定。 一头如瀑的及腰乌发,刘海遮住单眼,上好面料做的黑色风衣和长裤衬体,虽然背对众人,但那修长健硕的身形、精致漂亮的手足却格外醒目。 fpzw 第1258章 斗嘴 她所注视着的,是一张跟背影同样使人**的脸容,漆黑如墨的眼,仿若融进了无尽的黑暗,深邃而妖冶。他肌白同雪,容颜英秀,那足以蛊惑众生的邪魅气质张狂而充满诱惑,是个让人望看一眼,便心醉神迷的男子。 洛紫使劲拧了拧他那双不粗不细的横眉,这个半男不女的家伙,居然站在自己前面?洛紫一口气堵得慌,干脆一个大步迈到他的身前,后背心紧紧贴着雷默的衣前襟。 雷默嘴角稍扬,噙起动人的微笑。这第二战神平日里很少出门,几乎不与众人相见,今日难得复出,满派俊朗洒脱之气,故众皆以为他不会理会洛紫少爷脾气的发作,岂料他不温不火的用那魅惑而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看来你之前的伤还没痊愈,需回去好好静养才行……” “啊!是啊!我是该好好休养的!哪像某些人整天闭门不出连仗该怎么打都忘记了啊!”洛紫立刻反驳回去。 “呵呵……”继续用那诱人的魅笑惹得蒙面女、瑶影扇两个心猿意马,面似滴血。 “正好,你今天难得出来,我就要问问你……” “是七武士袭光的事吗?” 在场之人皆感惊愕。 “哈!不错嘛!几日不见懂得算命啦!” “洛紫!你别无理取闹行不行!雷默哪里惹到你了?”蒙面女看这小子猛得找茬,替雷默不平。 “都说了我不是‘骡子’!为什么你一叫就变成这样啊!”他够郁闷的了,还得给这女的改错。 “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反正无所谓……”青年微微侧身,用那只没被刘海遮住的右眼缓缓扫视着他们:“看来已经被你修理过了……没错,这次的行动是我的命令……” “……混蛋……”洛紫双拳渐攥,愤怒的眼神中充斥杀气。 不祥之感,使其余诸人心生恐慌。唯独雷默享受一般的回望洛紫此刻的目光,眼角和唇边的微笑犹如挑衅,又似仅仅在诉说他对洛紫星涵接下来可能爆发的举动所持的兴趣。 “可能会打起来吗?”瑶影扇不禁担忧,两个战神干架,伤及无辜是一定的了,因为那种级别的术师是不可能懂得点到为止的。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要不是隐瓴及时出现,现在的情况就真的应了这句话了——“两位战神大人,请住手!天魔大人从魔姬大人那里出来,便会直到这里,现在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请两位千万不要冲动……” 天都知道惹恼天魔是什么样的结果,别说是伤及无辜,就是生灵涂炭也未尝不会。 洛紫的火气总算是被隐瓴的劝阻暂时压了下去,一甩手,背对着雷默不服道:“这次打不成,总有机会,让我们一决高下!” “随时奉陪啊,洛紫弟弟……” “混蛋!谁是你这个妖精的弟弟!” 接下来,使黑暗组织缓解冰冷气氛的事情发生了,两大战神你不依我不让的唇舌大战。洛紫夹枪带棒的问,雷默阴阳怪笑的答,搞的众人就光看他俩斗嘴了。 fpzw 第1259章 专长 “哼!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是怎么当上第二战神的!” “哦?那说说看。” “就靠你这张脸呗!空有美貌的家伙!” “没听清楚……”雷默阴冷阴冷的瞪过去。 “我说你第二战□□号是靠你这张脸换来的!”洛紫趴到他耳边大声说。 “啊,天魔大人!” “!”洛紫一哆嗦,立时更换表情语速加快:“天魔大人我绝对没有说你好男色的意思对不起!” “噗…… 洛紫反应过来时,蒙面女和扇已经笑不可忍。 “白痴。” 雷默只用两个字的评价,气得洛紫星涵都抓狂了,要不是天魔及时驾到,他一定忍无可忍的跟这小子过几招。 天魔亲赴冰影军团总部开会,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虽然教内还有许多组织,但天魔貌似很不喜欢把所有人聚到一起开会,所以即便是天魔教成员本身,也难以知道自己所在的领域里究竟还有多少“同事”。 那袭黑衣出现在高耸的尊座上的时候,连雷默都要黯然失色,只不过,是逊于那令人惊悚、足以毁灭一切般的黑暗。 “……斩元和柳言有事暂不能归,但现在,马上发布新的任务,雷默,你虽不是冰影军团的人,不过这次也一起参与……”环扫众部,唯独洛紫星涵一人漫不经心,天魔似乎已经习惯了这小子的没深没浅,首先提醒的就是他:“如果‘目标’改变了的话,应付的对策是不是也要更换一下了呢?” “早就换好啦~”少年用十分欠扁的声音回答,与其说是对主上的不敬,倒不如说,他是故意做给某人看的。 “古幕……无法名正言顺的走进去,不代表无路可走,倘若无门,不妨造一扇出来……” 银紫发的男人细眼如丝,微微含笑:“这是我的专长。” “扇,他们的软肋就交给飘钺去找,我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你就负责她的城外‘监控’吧。” “了解!” 目光逐渐落定在他俩身上,金发女子小心搀扶着受伤的青年,生怕他因为体力不支倒下去。 “你们两个,看来暂时是没办法出去了,就留在这,负责冰影军团的军略部署吧……记住,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至于秋依,你,可以去掐断那株彼岸花了……” 面具之下,缓缓显出妖冶媚艳的容颜:“虽然我一向爱护‘花朵’,不过这一株,折断也无妨……” 神母殿早会上,难得出席的赫翼公主青裙素雅,安静的坐在母亲身边。 “今天真奇怪,为什么赫翼公主坐上了秋依的位子?难道她出事了?”国母的另一边,是那个和旋鹰一样得宠的美男子,红鸢,此刻正因为心上人的缺席而倍感不适。 弱水听着圣母絮絮叨叨的讲话,顺便斜了一眼旁侧的落月啼小婉,看她四肢粗壮,体格肥硕的形象,弱水就一阵恶心。 小婉看她做呕吐的姿势,以为她不舒服,大声问道:“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 fpzw 第1260章 阐述 弱水虽然很喜欢受人关注,可是这种情况下被这么个粗俗的女子吼问,还是很不舒服。 弱水没等开口说她,圣母的眉却皱了起来:“我想落月啼副部是不大明白我们这里的规矩吧,谁允许你在我讲话的时候插嘴的?” “我看她很不舒服,所以才……”胖姑娘希望大伙给个解释的机会。 圣母阻断道:“还顶嘴?玉金!你告诉她,作为新任的旗主副部,都应该做些什么!”从圣母的眼色中便不难知道,她打心里看不上这个肥丫头。 小婉倒是浑然不知,憨憨的笑了几声:“玉金大人,有劳了!” 玉金看看她,再瞅瞅她那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果然亦觉恶心,遂冷声简说:“要知进退,要懂分寸,具体怎么做和大家学学就行了……” “可是,我要跟谁学呢?” “废话!当然是和我!”弱水凶巴巴的接道,老不情愿的样子。听说原本那位要就任城主的寒苇裳会来这里,因为晴尊并不答应该事,圣母便有意让她先做自己的副部,岂料玄若真火从中作梗,来了个移龙换凤,就成了这么个肥丫头的上司了。 “这样啊!那就万事拜托你了!” “少说没用的了!有什么打算散会后说!”圣母高声一呼,所有人都闭紧了嘴。 “城里城外现在都传的沸沸扬扬,说这次袭击我们的是冰影军团,而且具体的行动者也暴露了真实身份,我是不知道这背后的隐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次的灾难!一定是我们自己人造成的!” “圣母大人为什么这么说?”弱水开口便奏:“天地盟才是执政的一方,有可能得罪黑暗组织的面也很大,这与我们什么相干呢?” “就是因为明明被袭击的该是那群飞扬跋扈的臭小鬼!而他们却并没有遭到伏击!我才敢如此肯定是自己人闯出的祸!”圣母气恼的不知该朝谁发泄。 “圣母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属下也是这么想的……”钏接下去说:“我们毕竟属于天地盟的部级,擒贼先擒王,岂有打仆放主的道理?最重要的一点是,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与天地盟对立,那么,敌人又怎么会以我们去要挟天地盟呢?况且这次敌方的人数也不多,就更能证实这一点了……” “哼!这只是你的个人想法吧!” 弱水傲慢的放出话来,惹得钏气中生笑:“哦?那么弱水旗主说说看,你有什么样的高见啊?” “我听说天地盟的人受伤了,试问,刚才是谁说的冰影军团只是冲着我们来的啊?” “弱水旗主说的也有道理啊,不过呢,你可能忘记了一件事吧……” 玉金眼睛一骨碌,知道钏接下来要狠狠的修理弱水,聪明人可以用语言杀人,她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受屈,遂急忙打断道:“钏旗主,圣母大人在此,还是让她先阐述观点吧!” 圣母满意的看了一眼玉金,不愧是自己最喜欢的孩子,就是懂得自己的心思。 钏却无动于衷:“据我的了解,这次天地盟是接到有人袭击凝光城的消息后赶来援救的,至于其他的上主,也是为了这件事赶回来的……” fpzw 第1261章 高见 弱水傲慢的放出话来,惹得钏气中生笑:“哦?那么弱水旗主说说看,你有什么样的高见啊?” “我听说天地盟的人受伤了,试问,刚才是谁说的冰影军团只是冲着我们来的啊?” “弱水旗主说的也有道理啊,不过呢,你可能忘记了一件事吧……” 玉金眼睛一骨碌,知道钏接下来要狠狠的修理弱水,聪明人可以用语言杀人,她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受屈,遂急忙打断道:“钏旗主,圣母大人在此,还是让她先阐述观点吧!” 圣母满意的看了一眼玉金,不愧是自己最喜欢的孩子,就是懂得自己的心思。 钏却无动于衷:“据我的了解,这次天地盟是接到有人袭击凝光城的消息后赶来援救的,至于其他的上主,也是为了这件事赶回来的……” “你的意思是,这次是天地盟好心?故意回来救我们的了?”弱水可从没认为他们存着善心。 “我的意思?难道他们和冰影军团的人打得你死我活是我让的?是他们蠢还是我够闲啊?……我知道,这里的各位都不喜欢提及天地盟的好处,只不过,现在是在分析此事,并不是要你们对那些人感恩戴德!” “都别吵了!”圣母的言辞被打断,本来就使她很不高兴了:“现在只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你们当中,一定有人跟冰影军团有所关联!” 这意味着此人不但与天地为敌,更是牵累了御政宫和圣母,无论从哪一面看,都是罪无可恕。 “圣母大人,属下恳求彻查此事,对于这样的恶人一定不能宽恕!”小林岛伺机鼓动圣母将此事闹大,乍看之下,其余人等也并无异议。 这时玉金上前请缨道:“既然钏旗主已经提议,属下请圣母大人批准,此次事件由属下全权负责,我一定会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免得大家惶恐度日。” “那么,你要怎么做呢?”圣母很乐意把这样的事交给玉金这孩子来办,她总是能贴合自己的心思,做得恰到好处。 “如果大家不反对,我提议对整个护光城进行抄检!” “?!”所有人的头上大概同时冒出了这两个符号。 “与冰影军团有所瓜葛的人,一定是居心叵测之徒,属下不相信,在他的居所会找不到蛛丝马迹,不仅是个人住所,就是任何一个小角落也不能放过,属下会聘请花国精锐搜检部队前来协助,一定在最短的时间内给圣母大人、还有各位一个交代!” “且慢!” 玉金已经料到小林岛钏会出言制止了,不慌不急的问:“钏旗主还有何高见啊?” “抄检一法属下并无异议,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就不相信还能查出什么子虚乌有的东西来!只是这聘请花国搜检部队一事实在有欠妥当,传出去恐怕会落人笑柄。” “这你担心个什么?说老实话,现在提到光之国,人人就只知天地盟,并未有几个知道咱们御政宫的,所以这次调请外国部队,丢也是丢天地盟的脸!获益的可是咱们!” 第1262章 肆无忌惮 “这你担心个什么?说老实话,现在提到光之国,人人就只知天地盟,并未有几个知道咱们御政宫的,所以这次调请外国部队,丢也是丢天地盟的脸!获益的可是咱们!”弱水说的肆无忌惮,她再蠢,也知道自己的话全部出自于替护光城的各位考虑,所以才不怕言有所失会给自己带来什么灾祸呢。 钏斜睨着她,冷笑说:“蠢!你以为天地盟受责我们就能完全的置身事外吗?这么天真,真不知道究竟上了几年的学!” “你!”弱水刚要反唇相讥,看见玉金对自己使眼色,才勉强忍住。 “玉金,搜查之事就交给我的‘天子亲卫军’,你是统领,我给你一周时间,势必要找出内贼!”圣母下最后命令,起身,由赫翼跟红鸢左右搀扶回后殿去了…… “是!属下领命!”得意的笑永远是她的招牌表情,只是那形如鬼魅的外貌把这种本该动人的神态丑化到了极点。 天禁会议厅内,众上主入座。 也俊先开口说:“听说了么,圣母下令抄检护光城,目的是逮出跟冰影军团勾结的内贼。” “谁知道他们又搞什么鬼?”芙菱不以为然:“我们这次也回来参与了,可那个最喜欢刁难的圣母居然没追究咱们责任,反而要抄检自己的地盘,搞得像我们都置身事外了似的!想想,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圣母大人也许想清楚了,为难我们也无济于事,不如干脆一点,直接调查。”身侧的化羽接道。 “我看未必!”以悠另有一番想法:“她也许是故作姿态给我们看,只是抄检护光城的话,我们就无由干涉,那么会查出些什么东西,后果如何,都是有危险因素的未知数……所以我想,要想办法跟圣母开口提议,要我们也派人去调查此事为好!” “我同意化羽的说法,也许大家想太多了,圣母大人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想找出原因呢?”在玉灵碧的思维里,似乎永远不存在勾心斗角,她只会考虑如何去做一个贤明的国主,去努力实现有利于国家发展和百姓安康的目标,而这背后所有的阴暗面,就只有除她之外的人再了然不过。 “碧姐,事实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宁日潇一语中的:“此次抄检,绝对不会只查出内贼……”此女向来料事如神,听她这么说,好像结果已经近在眼前了:“不过光子,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了呢?” 光子星眼笼笑,微启朱唇道:“是该解释了。” 会议厅的大窗子共有八扇,横玻竖木,户外的明媚之色很容易便收揽眼底,一缕清光洒入,照在椭圆桌的正中央,使光子那张明丽的笑颜转瞬迷蒙:“这次护光城抄检,我希望我们天地盟不要插手,随他们闹腾去!而我们,就暂时假作不详好了……” 傲骨天生的相夫光子这次却出人意料的退了一步——大家都是这么想的,不过也很清楚,在不知不觉中,昔日那个冲动鲁莽的少女已经成长。 第1263章 借钱 傲骨天生的相夫光子这次却出人意料的退了一步——大家都是这么想的,不过也很清楚,在不知不觉中,昔日那个冲动鲁莽的少女已经成长,谁说对敌就要正面冲突?适时绕到背后给以突袭也未必不是良策。 所以在天禁散会不久,相夫光子换上便装,出城去了…… 眼前绿郁葱笼的围栏下,一角浅翠的屋瓦稍露,少主扬眉微笑,轻轻步了过去。 城主归城,少主闭会后便一一回到了各自的岗位。 位于国都郊区的国家外务府总办事处内,众人忙无空闲,回个身都会跟文件山撞个顶头。海蓁子忙于批阅各级文件,连摩格特拉站在自己面前许久都没发觉出来。 个子不高、形貌也很一般的青年见海蓁子理也不理,只好先开口说:“海蓁子!求你帮我一个忙!” “没看到我在忙吗?有什么事晚上我回去再说。” “等你回去又说不成了!”青年赌着气往办公室的沙发上用力一坐:“凝光城又不让我进去!你还是现在回复我吧!” “那你说吧。”海蓁子一边听,一边手眼不停。 “我想跟你借点钱。”摩格特拉用极小的声音请求。 海蓁子的笔顿了一下,随后继续挥洒自如:“要多少?” “一万国币。” “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反正、反正就是有用处啦!” 见他吞吞吐吐,海蓁子知道其因必重,遂停笔抬头,盯着他的眼睛问:“我只问一次,你要这么多钱到底做什么?” “对于我们这种小老百姓来说一万是很多,可是对于国府的大官来说,这只是区区小钱吧!” “区区小钱?就算是区区小钱也该用有所值,况且,这对于我们这些‘大官’来说还真未必是小钱呢!你如果真的有正经事需要钱,别说一万,就是十万我都舍得拿出来,可你不把话说清楚,我是不会给你的。”海蓁子说的一脸严肃。 摩格特拉知道她上来那认真劲,天王老子都管不了,只好说:“行行行!就算我求你了不行吗?我又不是跟你要!只是借一点嘛!” “还敢说!之前你从我这拿钱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我给你找的工作你统统辞了,现在整日无所事事,你拿什么还?” “我还没说你呢!你给我找的那是什么活啊!在机械厂当操作员?我堂堂少主的朋友就去做那个?传出去不让人笑掉大牙?你知道别人都怎么看我吗?他们说你根本不重视我这个朋友!所以国府有那么多好活都没落在我脑袋上!我心里好受么?”越说越委屈似的,倒把责任全推海蓁子身上了。 不说气得哆嗦吧,但海蓁子的脸色也红涨到可以了:“是谁说的?你告诉我!我给你找的工作哪里不好了?我是想让你把技术学好了,以后会有更好更多的机会飞黄腾达,机械和电子是新兴的科技,我知道初学者会很辛苦,可也是在替你考虑啊!你整天想着进国府,你以为这官很好做吗?你以为我们国家真的有那种不干活只领着高额工资的闲差吗? 第1264章 卑鄙 海蓁子的脸色也红涨到可以了:“是谁说的?你告诉我!我给你找的工作哪里不好了?我是想让你把技术学好了,以后会有更好更多的机会飞黄腾达,机械和电子是新兴的科技,我知道初学者会很辛苦,可也是在替你考虑啊!你整天想着进国府,你以为这官很好做吗?你以为我们国家真的有那种不干活只领着高额工资的闲差吗?别做梦了!今天我就很肯定的告诉你!没有的事!我不管你从哪里听来的闲言碎语,马上改掉你这眼高手低的生活态度!只有踏踏实实的做事,才能有朝一日飞黄腾达,否则,你就一辈子只能是个小平民!” “我哪里说错做错了?”摩格特拉跳起来跟海蓁子喊:“哪个国家不是这样?有肥差当然是给自己人留着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难道这份感情也不算数吗?” “这份感情当然不假,只是私人情感与公事根本就不可以混为一谈,你自己的能力仅此,只有不断的学习才有可能晋升,我不过是按材予任,有什么不对?你明明知道这个道理,为什么还要这么说?” “道理是说给人听的,永远是不切实际的虚话!现实就是如此,利益和金钱面前,任何道理都等同于放屁!” “好!我不和你做这种争论!既然你这么不可理喻,那么很抱歉,钱我没有,你请回吧!”海蓁子扭头坐回椅子上,继续埋头苦干。 悻悻离去的摩格特拉一边走一边抱怨,说海蓁子无情无义。不多时,护光城的西南角门为他敞开。顺着小石甬路走了一会,一坐巍峨的宫殿落地而耸,他犹豫了半天,还是咬住牙走了进去…… 红灯绿帐中,是正和美女纸醉金迷着的佩佩玖斯尼,看到摩格特拉的第一句话便问:“钱弄来了吗?” “……钱……” “说啊!” “对不起,旗主大人,我保证下一次一定弄得到!” “放屁!”玖斯尼醉醺醺的起身,往前晃悠了几步,身侧的美女见他发火,立刻拥上前来媚哄娇劝,这才让他的火气消下去:“没用的东西!你忘了上次跟我借钱是怎么说的吗?你说你会用十倍的数量来偿还我,现在呢?……好吧,我就告诉你,你如果不在三天之内筹到这十万国币,就等着给自己收尸吧!来人!轰他出去!” “十万?等等!你不是说只有一万吗?而且当初我只跟你借了一千,哪来的这十万国币啊?!”这回摩格特拉才知道什么叫骑虎难下。 玖斯尼冷笑着,摆出一副流氓的嘴脸,亦或者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我说十万就十万!你给我打的欠条只说还钱,又没说还多少!哈哈哈!所以!我要多少你就得给多少!要不然就算我不宰了你,国家的律法也饶不了你!哈哈哈哈!” “你真卑鄙!”摩格特拉终于忍无可忍,一边怒骂一边被玖斯尼的手下硬拖出去…… 玖斯尼一边亲吻美人的脸颊一边把手里的金盒打开,在盒子中,有一小袋雪白的粉末,用力的吸上一口,那沁人心脾的迷人芬芳便融进血液当中,使精神清怡,浑身舒爽:“真是个好东西!要不是价钱高到让我逐渐觉得承受不起,我才懒得跟那种穷小子放高利贷呢!” 第1265章 等待宣判 今天从容起得极早,至少比平日少睡了三个小时,因为玄若前些天答应她要马上教授幻化术,所以就有点迫不及待了…… 天色不错,至少阳光耀眼的跟中午差不多,从窗子里投射进来的时候,平日里见不到阳光的角落也暖洋洋的……等了许久,紫韵都把早餐做好准备出去上班了,玄若真火还是不见人影,搞什么鬼!一大早就玩失踪! “从容,不要等了,快吃点东西然后去上班!”好心的蓝卡尔提醒道。 没办法,与其在这里郁闷还是先面对现实吧,要是迟到了香玉姐会把她大卸八块的……囫囵一口吞,噎了个半死的从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此刻的他,居然在…… 御政宫,能与凝光城的安静相媲美的情境已不复存在。玉金派出圣母旗下鬼杰的花衣术师封闭了护光城的各个出口,由“天子亲卫军”组成临时搜查队,开始对全城进行大规模的抄检,任何一个角落、乃至于私人寝宫之内都搜遍彻底。 检完了自己的寝宫之后,搜查队进入了石铺甬路尽头的那座花花宫阙。主人及侍从已经按照规定暂到神母殿等候…… 少顷,玉金带人走入神母殿,公然掀开一只裹翠金箱,指着其中的十余袋白色粉末大声上报:“报告圣母大人!在‘荣华宫’里搜出这些可疑物品,据检验,此乃耗千山的罂粟花种子磨成的粉,经过加工,便变成了可吸食的粉末,名为…‘米霜’……”她所要强调的,无非就是后面这个名字。因为她知道,这将会要了佩佩玖斯尼的命! 众人都以为佩佩玖斯尼会两腿酸软,一同往日的无能之态,岂料他今天镇定自若,甚至是对于自己的赃物被拿还理直气壮:“是我的东西,那怎么了?” 玉金愣了一下,随口接应道:“旗主可知这是什么东西?” “米霜。” “你明明知道这是‘雪毒’中性质最恶的一种,吸食这种东西可是犯罪的哦……” “我知道啊,我就是吸了,他天地盟能把我怎么样!哼!” “米霜?”小婉歪起脑袋,问弱水:“那是什么东西啊?” 弱水斜楞她一眼,鄙夷道:“这都不知道?你属白痴的吗?” 玉金接着她的话,故意把音调扬高:“人一旦沾染雪毒这种东西,就会吸食成瘾,难以戒除,到最后,倾家荡产,死于非命,由于多数状若雪末,故称‘雪毒’。‘米霜’是雪毒中毒性最强、也是危害性最大的一种……” 玖斯尼听着她的话,毫不心惶的点燃一支香烟,慢慢的细品起来,满心以为是天地盟要治他的罪呢,横竖也要吐一吐多年的怨气,就先拿天地盟开涮好了。 全然没有想到,此次搜检,结果惩否,全都由御政宫自己做主,他更没有想到的是,圣母二话不说,竟然派人将自己五花大绑起来,理由是:“作为旗主的佩佩玖斯尼,是司法监督的负责人,今日却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按照光国有关法律明文规定,将佩佩玖斯尼革去一切职务,打入大牢,等待宣判!” 第1266章 反应 玖斯尼对于此项判决既惊且恐,情绪失控中,吸食米霜的毒瘾再次发作,圣母懒得听他鬼吼鬼叫,匆忙命人打昏了丢下狱去。 佩佩玖斯尼垂死挣扎的一幕印在了玄若真火的眼里,男子垂目而笑,径自想:“原来她也猜到了……” 与自己的颜色相同,火焰燃烧似的飘逸秀发,冷艳如冰的少女即使妙容含笑,也依是傲眼睥睨。 “光子少主找在下有何贵干?” 玄若真火那时在从容家后面的“绿园”里,光子没有进门,而是直接绕到了那儿:“我来替宁日潇跟你要回一个人情……” “哦?可我不记得我有欠她什么人情啊!” 玄若真火笑悠悠的模样,摆明了是在装傻给自己看:“呵呵,玄若旗主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彼岸千年》的顺利出版没有我们宁少主的一份功劳吗?” “可这又与我何干?” “相不相干只有你自己知道,今天来,是想告诉你,有的事情,是不可能瞒天过海的,就比如说在麒玉发生的种种,我想,就算冰国本家知道了这件事,也未必就欢喜到哪去吧!” “呵呵……少主,你讨人情的方式真是与众不同啊……”光子知道他看穿自己是在威胁,可玄火并不介意,只是笑盈盈的说:“不管怎么样,看在您的份上,我答应了……” “你还没问,怎么就答应?”没想到这个杀多多灭棠烟的家伙会这么好说话。 “无非就是让我去帮你看看,在护光城抄检期间,众人的‘反应’……” 他眼里的光子明显示出了愕意:这个男人?会读心吗?怎么会单凭几句话就猜到自己的最终目的?是的,她会让天地盟袖手旁观,就是要看清楚,冰影军团的目标究竟是哪一方?御政宫,不过是这次测试所用的工具…… “可怕的男人…”消失在绿园之前,相夫光子的心一直沉浸在矛盾当中,他虽然答应,可结果如何,仍是未知数。 刚过去两个小时,玉金带人再入神母殿,这回带来的却是几口木箱。 “这又是什么?”圣母大声问。 “圣母大人,佩佩旗主吸食雪毒一案恐怕有更深入的内情,因为刚刚在另一处搜出的这几口箱子,里面放有同样的东西,请看。”玉金把木箱盖一一打开,只见箱内满满登登塞着挤压成各种形状的□□软包,很显然,和从玖斯尼宫内搜出的物质是一样的。 “圣母大人!我也不知道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在我那里!”少旗主野木妍立即为自己辩解:“那天夜里,玉金旗主偷偷的带着几口木箱到我的寝宫,说要我替她好好保管,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随意放在了后院的小库里,谁知道今天一搜,就查出雪毒来了呢?” “野木旗主的意思是,我栽赃嫁祸了?”玉金含笑反问。 妍一脸确定:“是!” “东西是在你那里找出来的,你非但不认罪,还把矛头指向别人,妍旗主,你的做法是不是表示把大家都当成白痴了呢?”钏冷眼看她,这个丫头年纪不大,可脾气硬的很,不甘示弱、不肯居于人下的种种嚣张气焰都让钏及其他的旗主厌烦不已。如今灾祸到头,自然树倒众人推。 第1267章 陷害 “东西是在你那里找出来的,你非但不认罪,还把矛头指向别人,妍旗主,你的做法是不是表示把大家都当成白痴了呢?”钏冷眼看她,这个丫头年纪不大,可脾气硬的很,不甘示弱、不肯居于人下的种种嚣张气焰都让钏及其他的旗主厌烦不已。如今灾祸到头,自然树倒众人推。 “那么玉金,你到底有没有送箱子过去?”圣母问,一副公正不阿的样子。 玉金也一片坦然之色:“属下的确送过几口箱子过去,不过里面装的是黄金还有白银,并非雪毒,这笔钱是要用来修建‘苏慕河’堤坝的,因为筹备工作还没有做好,所以只能先藏起来。”她还说是因为自己相信妍才放在她那里的,圣母大人如果不相信,可以去搜妍的寝宫,那些黄金一定还在的! 妍面色惊骇,竟无言以回。 圣母下令搜查,立刻在寝宫地下室搜到了黄金白银数千余斤。妍百口莫辩,只说:“这是我自己的!” 可这话在大家听来更像是她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随意道出自己的私吞事实。 “这些黄金白银的价值是旗主整整五十年以上的薪水!如果你不是雪毒的贩卖者!也是侵吞的罪人!”圣母怒不可遏,下令打妍下狱。 妍被拖走后,玉金还在大殿上叫冤不迭:“居然把雪毒卖给玖斯尼,还偷梁换柱把雪毒放在我的箱子里!实在是太狠毒了!” 短短的时间里竟连废两名旗主!圣母的“英明”还未传开,黄昏便已到来。 斜影之下的山河湖川,竞相争放暮色之彩。凝光城最高的守望点是可观摩全城的云顶之端,而护光城的“落霞宫”便是建立在“叠翠山”顶部的景色观光处了,虽然不及云端之高,但登入其上,亦如同随风驾雾,倚岚腾云。 玉金和弱水挽手走上装饰金碧,耀眼夺人的美丽宫殿,在一个小亭子内静静坐下,相互倚靠。 弱水为眼前美景所迷,有些沉醉之色,缓缓问:“妹喜被废,现在玖斯尼和野木妍又下了大狱,世事真是无常啊!昨天还风风光光的国府成员,今天就成了阶下囚,说老实话,我觉得有些胆战心惊了……” “怎么?害怕了?”玉金笑看她。 弱水嘴巴一撅:“废话!你不害怕吗?万一下次轮到咱们怎么办?” “笨蛋!我们走得端行得正,还怕他们搞出什么花样来不成?” “你才笨蛋呢!国府中人勾心斗角,人人为自己,就像这次,你怎么就敢保证他们不是让人陷害的?” 玉金看弱水的眼神稍有改变:“……你的意思不会是说……这一切都是我干的吧?” 弱水凑近,嘻嘻笑道:“是不是你……你自己清楚!哈哈!” “臭丫头!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玉金笑着去弱水身上抓痒。 弱水笑了一番才求饶:“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那你老实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不就完了吗?” 玉金拉着她的手,起身:“等完全‘解决’之后,再告诉你吧!” “哼!”弱水眼睛一瞪,转身便往外走。 玉金知道她气自己隐瞒,又愧又急,只得追去赔笑。 第1268章 赔笑 “哼!”弱水眼睛一瞪,转身便往外走。 玉金知道她气自己隐瞒,又愧又急,只得追去赔笑。 两人一拉一甩的走下了山……不远的高宫金瓦上,玄若真火把所有都看的真真切切:“看来,牵扯其中的人,绝对不止一两个啊……” 很快,圣母便下令将两个与雪毒案有所关联的人按律处死,一时间,国府内外哗然四起。众人都以为圣母最擅徇私枉法,未想她此次竟英明果断的处决了自己认定的部下,而天地盟也未曾参与此事,此番作为,是否意味着,圣母已经改过自新了呢? 让人惊愕的事一件接一件的发生了,佩佩玖斯尼在入狱后第三晚,莫名其妙暴死狱中,玉金声称,是玖斯尼毒瘾发作难耐,终撞墙而死的。殿内无人质疑,只待处决另一个人犯野木妍…… 行刑之日,竟浩野碧空,别具一番喜气。前来观看的百姓都以为是老天开眼,杀掉这个一直跟天地盟作对的旗主。 妍穿着一身白色囚衣,脸上遮了面布,被人牵领着一步步走上绞刑台。处刑之处设于护光城南门不远处的“大罗场”,也是向来处死罪官的地方。 妍听着百姓呼声叫好,方悔恨不能自已,可事到如今已回天乏术,只有一死方能了事了,只是那远在花国的父亲母亲,却时时刻刻的牵动着自己的思念:“爸爸妈妈,对不起,女儿先走一步了……” 正午已过,负责执法的风摩以悠亲临现场,挥手,摘下妍的遮面布,示意犯人可以“自行了断”了。这种处死罪人的方法,源自光域重建之初,相夫光子“群斩迁官”一事,那时候查处的迁党罪官,光是死刑者便有近千人,相夫光子为了让这干人等饱尝行恶之果,下令铸造一种“自动缢死机”,犯人自己将脑袋套入绳圈,然后亲手按下按钮,绳圈升起,便只待咽气。 这种残忍而大快人心的结果方式如今却落在了自己的头上,妍虽有无限不甘,但也尽量让自己死前能心静一些,毕竟,那些垂死挣扎的人实在是没给世人留下什么好的形象就永绝人世了,妍是爱美大于生命的人,自然不会让自己这般难堪。 或许是命不该绝吧,野木妍合目待死之际,竟被一手扯住了衣衫,张眼时,自己已随同那人飞入半空。 “有人劫囚!追!”以悠一声令下,自己也飞了出去。能躲过重兵把守毫无痕迹的出现在绞刑台并如此轻松的劫走人犯,此等身手,绝非一般! “就这里吧!” 听她的声音有些耳熟,接着,野木妍吃惊的张大了眼睛:“相夫光子?” 红发少女扯掉面纱,一脸淡笑:“是我。” 拨开层层的枝条,可以看见一座小小的白色墓碑,墓碑之后别有洞天,是一条直通地下的密道,光子为她引路:“进去吧。” ……约摸下了几十层台阶,终于看见一个房间似的地方,四壁有灯,对面一门,屋内床桌,简单素净。 “你为什么救我?”野木妍作为质检府的监督,一直与光子共事,虽然不喜欢她暴躁任性的脾气,却一直对她的刚正不阿赞赏钦佩。 “因为我觉得这当中有诈。” 第1269章 保护伞 “因为我觉得这当中有诈。” “你们天地盟不是不会参与的吗?”妍真是有满腹的不解,也不知可否一一得到解答。 光子当然不会说,是玄若真火告知的一切,自己才会这么及时的赶来救人:“你先告诉我,玉金把箱子放在你那里的那天晚上,究竟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不对的地方,就是她偷偷摸摸的样子,我当时很乏,也就没想那么多,何况平时玉金待我也不错,从没红过眼睛的。是我大意了,她说放的时候我也没在意,以为只是一般的东西,谁知道搜出来的是雪毒呢?” “那黄金白银又是怎么回事?” 妍惭愧道:“是我表哥求我给他官做,我没答应,他就送来了这些,我还没来得及还给他,就被搜出来了。” “这么说,你的事玉金全都调查清楚了?那么……贩卖雪毒,很有可能就是玉金干的了……” “是啊!” “可是,我还是不能完全信任你,毕竟我只是因为事情蹊跷才保你性命的,倘若你真的是罪犯,我也决不姑息!” 光国律法森严,怎会有雪毒贩卖的事情发生?国境边防的入境检查很严,雪毒不可能通过这个渠道进入,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雪毒的生产地,就在国内! 神母殿接到有人劫囚的消息,皆慌了手脚,不如说,多数旗主是在为自己担忧,万一再搜出什么来,恐怕结果比前三个好不到哪去。 “玉金啊,我是让你查什么?”圣母从不会批评玉金,现在却对她的做法不大满意:“我是让你把跟冰影军团勾结的内贼找出来!结果呢?你倒是查到了不少其他的事情!” “圣母大人也别说玉金了。”性感多姿的凤姬上前劝慰:“能查处其他的罪案,也算是收获良多啊!要不然以后还不一定惹出什么乱子呢!” “是啊,圣母大人,您不要着急,搜查还没有结束,请再给属下一天时间,我保证!一定把内贼揪出来!”玉金很肯定的说,自信是她的资本,也是她获取成功的全部动力。 转眼,一日又落,月上天中。玉金带着弱水回到了凝光城的金钗宫,毕竟,她现在仍代理着财税府总长一职。 弱水靠在她的腿上,有无限的困乏:“你可真能干,一连铲除了这么多碍眼的家伙!” “呵呵,这次全托相夫光子的福,她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呢!” “那接下来你要对付的是哪一个啊?” “名海川是圣母的亲外甥,暂时动不得;鬼杰的武力又有助于咱们;瑞拉姐弟平日老实,不成威胁;凤姬名声在外,背景雄厚……所以,只有他们了……” “小林岛钏和玄若真火?”弱水的脑海里就只剩下这两个才貌双全的人了。 玉金含笑,意已表明。 翌日,巧在玄若和钏两人皆不在场,所以玉金更是肆无忌惮的宣布着她最终的查找结果————在钏的住处发现多封玄若真火与冰影军团团长的通信。圣母当即下令逮捕二人,再次出动了一直被她视为“最佳保护伞”的“天子亲卫军”。 第1270章 真面目 圣母当即下令逮捕二人,再次出动了一直被她视为“最佳保护伞”的“天子亲卫军”。 玉金在大殿上出尽了风头,这次查抄从开始到结束,仅用了五天,因此获罪的旗主便有四人,而他们的若干名手下也被连带废逐。 人心惶然之际,就只有她和弱水依然在灯红酒绿中漫度良宵。觥筹交错在曼丽的烛影之下,弱水此时的妆容格外诱人,玉金几乎已经忘记了她素妆时的模样,不过,她对此刻的意境已经十分满足了。 “弱水,我真希望你能一直在我身边。” “只要没有什么危险,我当然愿意。”说着,美人饮毕一盏酒:“也不知道我们能在这金钗宫呆多久……” “想呆多久就呆多久……”玉金看弱水的目光有些神迷,恨不能立马将人拥入怀里:“还记得今天那些人的脸色吗?” “你是说……?”弱水回想起来,神色不觉出笑。 当玉金公布了小林岛钏包庇玄若真火、而玄若真火正是此次搜查最终要抓获的罪犯时,身为旗主之一、负责光国军事部门监督工作的鬼杰终于发了话:“你这男人婆!到底有完没完!你是在搜查还是在一网打尽啊?” “鬼杰旗主说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我是按照圣母大人的指令行事,你说我‘一网打尽’,不是在陷我于不义吗?”玉金不慌不忙的为自己开脱。 “叫你搜查内贼,你倒是把佩佩和野木一起逮了,你……” “也幸亏了这样,才有‘意外收获’的不是吗?你应该感谢玉金才对,要不是她搜检的彻底,那两个雪毒犯还不知要逍遥法外到何时呢!”弱水在关键时候出来为玉金讲了几句。 鬼杰立刻鄙视着吼过去:“本大人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丑八怪!” “你!”弱水回身欲朝其发飙,但一想到这人可怕的战斗力,就只好忍了回去,只是面子丢大,让她生不如死。 “我只是想替圣母大人分忧,替护光城除害,没想到这样也会惹人非议,我无话可说,只是,清者自清,我不需要向别人解释我自己什么,但玄若真火勾结外贼一事,我的确有确凿的证据……有请风扬龙泽少主上殿。” 众人愕目相对,此次事件凝光不是不会参与的吗?玉金找来风扬的目的又是什么? 少主只是穿了一身普通的制服,随意披散着飘逸的长发,只是一站在那里,就从旗主们的身后传来了细小赞叹声,包括美艳的凤姬、端庄的瑞拉、春风得意的玉金和弱水,只要是这些男孩子一出现,就一定有不菲的目光凝聚度。 玉金要风扬解释那天的情形,风扬虽然不解她何以知道连碧大人都未曾相告过的“相搏之敌就是玄若真火一事”,但既然提及,就不会做任何的隐瞒:“是,那日冰影军团来袭,与我交手的的确就是玄若真火,只不过,他是否与冰影军团勾结,就不得而知了。” “连风扬少主都这么说了,那还有假吗?”玉金的底气越来越足,干脆站到圣母旁边的位置上高声宣布:“倘若他没有通敌,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分明就是怕别人看到他的真面目!、 第1271章 付诸东流 “连风扬少主都这么说了,那还有假吗?”玉金的底气越来越足,干脆站到圣母旁边的位置上高声宣布:“倘若他没有通敌,为什么要戴着面具?分明就是怕别人看到他的真面目!况且他又是在其他敌人发动攻击时与风扬少主发生的战斗,所以可想而知,我所找出的证据以及先前的推断,无不属实!” “哈哈哈!当时他们的脸真是臭到可以了!除了名海川!”弱水提到他的时候,就总是不经意的在脑海里看见那张永远挂着笑容的脸:“不过,你是怎么知道他与风扬发生战斗的事?又是怎么肯定他就是那个内贼的呢?” “我不肯定,不过栽赃也要栽的逼真。” “钏是很讨厌,可玄若真火与我们并没有过节啊。”说老实话,弱水还蛮喜欢他那种感觉的,优雅而英俊,能文又擅武。 “就因为,他是圣母想除的人啊……还不明白吗?弱水,从冰影军团来袭到护光城抄检,全部都是圣母大人的计划哦!” “?!” “妹喜、妍、玖斯尼以及他们父母在花国的势力濒临瓦解,就算是玄若真火也与他那贵族本家脱离了关系,对于圣母来说,他们已经没有用了,所以,就由我来做圣母大人那把看不见的刀,杀人于无形……至于那个所要搜查的真正目标,也是光子的目标,为了圣母的利益,就只能由我掩护到底了…” “难道你说的人是?……秋依?” “聪明!……在光之国的商界里,天地盟占有最大的地位就是因为‘卓莎’和‘江菱织造’两大集团,而我们这一边,几乎全部的商业力都在花之国,妹喜家族的‘菲罗特斯(philotes)集团’、佩佩家族的‘石油化工企业’,国府势力有野木妍祖父及父亲在花国国府的地位、作为冰之国贵族玄若家的优秀继承人玄若真火……对于圣母大人来说,能够留在她身边的人,无非就要满足以下几种条件:一,长得漂亮的,二,会讨她欢心的,三,就是有过人的经济辅助的。现在御政宫从上至下,无非都是原获罪迁党的免死家眷,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 “那是因为,这些人一定会对圣母的不计前嫌感恩戴德,他们的家产虽然被抄,可是很多年之前所贪得的资金早已在其他国家创造了具有一定规模和势力的产业和集团,这些无非都是圣母的主要经济来源……可是现在,这些经济来源没有了,你要是圣母,会怎么做?” “你说没有了?是什么意思?” “在天地盟统治的今天,圣母想要在大殿之上占有一席之地是极其困难的,她既是贤君圣鹿的母亲,又是昏主允帝逻的生母,在这种极端的平衡上,未必占有什么优势,何况天地盟极得民心,她想要自保,只能这样选择……” “废话了这么多,你究竟要告诉我什么?” 玉金转过头,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顺势让少女坐到自己的腿上:“妹喜家族的集团、玖斯尼父亲的企业、野木妍家人在国府的地位,以及玄若真火贵族继承人的头衔……都像这一杯酒……付诸东流了……” 第1272章 良宵苦短 玉金转过头,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顺势让少女坐到自己的腿上:“妹喜家族的集团、玖斯尼父亲的企业、野木妍家人在国府的地位,以及玄若真火贵族继承人的头衔……都像这一杯酒……付诸东流了……” 淡黄的液体扬起弧线,荡漾在迷离的灯火中,最后也只是落地成残,变为了无人问津的废弃之水。 “这些事……怎么会这么巧合?”弱水有些愕呆了。 玉金抚摸着她略显粗糙的皮肤笑声道:“其实,他们这些人在花国的势力早就出现问题了,只不过近来得到消息,说要东山再起的机会很渺茫,圣母是不会浪费自己的用人资源的,一经发现,就只有立刻撤除的份。所以……”继而嬉皮笑脸的用肩膀碰了碰弱水:“你只要乖乖的跟着我,让我高兴,就绝对有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哼!那万一连你的家族都落败了呢?”弱水娇嗔着,满脸的不在乎,心里却早就喜痒难耐。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你以为我爷爷是干什么的……他可是花国现在最炙手可热的要员呢,‘花有文乐,国财难弱’,这可是连孩子都知道的名句啊……” 良宵苦短,转眼,日出将至。玉金却告诉弱水无须着急,可以慢慢休息,因为接下来的工作,圣母会自行处理…… “你暂时躲在这,不要出来!这里有良好的通风。水,食物等生活必需品都是备好的,你只要乖乖的等着就行了!”相夫对既敌且友的女子说道。 妍的心开始忐忑不安:“我很担心,你不能带我一起去吗?” “不行!那样太危险了!而且我有事情要处理,万一被人发现是我救的你就糟糕了!你若是想早日洗清冤屈,就按照我说的办!” “那好吧!我在这里等你,你快去快回!” 光子打开密道小门,反手扣住暗锁,不过很快,她又将锁打开:万一真有什么事,门锁着会出人命的,还是开着吧。 利用术师长期练就的直觉,光子很肯定自己没有被发现或是跟踪,只是在路过一面布告栏时,她吃惊的张大了嘴:“‘全国通缉勾结外贼冰影军团者玄若真火和小林岛钏’……怎么会这样?”与当初的设想完全不同,这么说,这两个人现在一定是和玖斯尼他们一样的下场了?光子握紧拳头,目光倏地尖锐起来…… 没有想到的是,当她赶回凝光城时,只是听到了这样一番结果:玄若真火带着小林岛钏逃跑了!事不宜迟,光子无暇顾及其他,发动了“光镜千影之术”。镜头飞速切换,终于在国都城北一座偏远小城内的树林里看到了两人的踪迹,要用最快的速度追上他们才行! 国都领域内最大的一片银藤林,光子对此记忆犹新,每到日下,光晃晃的一片金穗在微风当中轻柔摆首,像洋溢着光芒的海洋。 二人没有想象中那么焦急,一前一后有条不紊的慢行着。光子也没绕弯子,直接从前端冲了出来,把玄钏二人唬了一怔。 “终于找到你们了!” “你是来抓我们的?”钏怀着敌意赶在玄若之前问话。 第1073章 追兵 国都领域内最大的一片银藤林,光子对此记忆犹新,每到日下,光晃晃的一片金穗在微风当中轻柔摆首,像洋溢着光芒的海洋。 二人没有想象中那么焦急,一前一后有条不紊的慢行着。光子也没绕弯子,直接从前端冲了出来,把玄钏二人唬了一怔。 “终于找到你们了!” “你是来抓我们的?”钏怀着敌意赶在玄若之前问话。 光子没有理她,知道争论起来只会浪费时间,径直把目光绕过定在那个男人的身上:“结果如何?” “单是你要找的答案,的确就只有那么一个可疑的人。”玄若神态自若的答,仿佛并无被人通缉追捕一事。 光子不得不心生敬佩,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这样冷静,不愧是玄若家有名的高傲公子,那个钏也不错,被玄若□□的处变不惊。 “那么按照你的意思是,御政宫现在还有其他的内案?” “就比如……正在被追杀的我们俩……”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样?”光子说着,谨慎的向四周扫视一圈。 玄若稳然微笑:“都听你的。” “?!”钏对她一直忠于的这个男人的一句决定倍感困惑,先不说她不喜欢这女孩的性格,就立场而言,她也是敌人啊:“我不同意!” “钏,你要知道,我们别无选择了,现在陷害我们的不是天地盟,而是圣母的御政宫……正在被通缉的我们,只有靠天地盟的庇护了……” “既如此,你们就跟我来吧,虽然天地盟的人对此事还未全部知晓,不过,既是被我所牵累,我就要承担还你们这个清白的责任!” 钏虽聪明,却被光子一连的言语搞成了丈二的和尚,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素来被自己嫌恶的女上主,不过是不想牵累无辜而抉择的一切。 “那么,跟我来吧!”光子回身欲转,目色很快凛起,右手的轻斩瞬时紧握起来。 玄若淡淡道:“这么快就追来了……” 红绿黄三色交织的衬衫外挂着缀满花饰的披甲,虽然打扮可笑,可这些家伙却以超越常人之速有序的将三人围困在林地中央,光子和玄若把钏护在中间,准备适时冲出去,不想,让人吃惊的事情再度发生了! 之前与也俊纠缠、并被打落泡沫池的蒙面女人持鞭出现,手间的火光流转弥漫,灼度熏然。她极其不屑的看了光子一眼,对静默直立着的玄若真火挥鞭而去。 “为什么圣母大人派出的追击者是冰影军团的人?”钏这时才醒悟过来,所有混乱的脉络也渐渐捋清。 “还不明白吗?真正的内贼……就是你眼前的这个女人啊……”光子站在钏身边,知道天子亲卫军会伺机对不懂武力的才女大人动手,有她在,那些人多少能迟疑一些。 钏是何等的精明,待这些追击军猛冲过来时,所有的谜底便已了然在心! 光子横飞起身体,仿若在半空抓住了一根绳索,盘旋飞转,抡踢环踹,搞得敌军一时间近身不得,伺机,发动了她最拿手的术法之一“光镜术”,在这样圆热的大日头底下,任何一个目标都无法全身而退! 第1074章 妩媚 光子横飞起身体,仿若在半空抓住了一根绳索,盘旋飞转,抡踢环踹,搞得敌军一时间近身不得,伺机,发动了她最拿手的术法之一“光镜术”,在这样圆热的大日头底下,任何一个目标都无法全身而退!钏只觉在一片混乱带有惨叫声的光尘飞溅中,光子慢慢的落到地面停止了动作,而脚下,已经遍布了满是焦灼的躯体。天地盟将领的武斗实力,今天算是真正的见识到了。钏倒吸一口冷气,不知当喜当惧。 敌军解决,光子趁势跳到不远的一方岩石后,准备让这个蒙面女卸下面具,再借机擒拿。岂知玄若真火根本没打算让她出手,转手一挥袖,风起涟漪处,一汪无色气流翩跹掠去,蒙面女顿时身僵体直,不受控制了。 “千红之泪!”扬起手,直直向前发出一记火弹,玄若真火目露杀机,不等人摘掉面具便要取其性命。那人被火力打中,砰然飞出好远,跌倒在树脚之下,一汪鲜红的液体涔然流出,染红青白的鞋袜。光子抬手一指,细小光弹从指头发出,轻松除下了敌人的面具——红鸢?面具之下,竟是那张充满了妩媚与风情的容颜? 光子和玄若二人未及从惊愕中拔神出来,小林岛钏便发出了惊恐的叫声:“啊!小心!” 光子微微一愣,火鞭已经挨近了脸,这一下子!不毁容可就真成妄想了!横竖也躲不过此劫,光子干脆认了,玄若真火快人一步,出乎所有人包括真正的持鞭者的意料,反手一掌挥出气去,打在那女人的肩上,刹那,飞红四溅! “呃……”被除去了面纱的秋依收回火鞭连番倒退,远至五丈之外才渐渐停下来。 “现在认命的话,不是很冤枉吗?” 玄若洞察了光子方才的心思,让少女心中暗惊,这个男人?是在向自己偿还人情吗?要真说起来,也是自己欠他的啊! “哈哈哈!你们三个,别再做垂死挣扎了,相夫光子,你真的以为追上来的这些是天子亲卫军吗?会不会太天真了呢?”妖娆的美艳女人并没有去留意濒死的同伴,而是直指相夫光子的一张俏脸不甘道:“我秋依绝不承认!你们天地盟的女子有任何强于我的地方!”强忍住伤口的扯痛,秋依怒气冲冲。 光子对她的所言毫不在意:“随你怎么想、怎么说,不过我还是没料错,你才是那个跟冰影军团勾结的内贼!” “哈哈!那又如何!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不但是内贼,还是冰影第四军团的团长、冰影七武士之一呢!如何?” 挑衅的目光,不屑的态度,倒真让人勾起了火,光子上前几步怒意冲冲:“没想到你这么容易就承认了!那也省得麻烦!现在我就要逮住你回去向圣母大人……‘复命’!”有玄若真火这个高手的协助,凭你秋依的本事有多大,也难以以一敌二! 岂知那女人笑的更加诡异了。毫无预料的,甚至都来不及躲开,一面滚着热油的火墙轰然耸起,那扑面而来的灼气几乎把皮肉烫伤。 第1275章 后怕 岂知那女人笑的更加诡异了。毫无预料的,甚至都来不及躲开,一面滚着热油的火墙轰然耸起,那扑面而来的灼气几乎把皮肉烫伤,光子下意识往后倒退,忽而又怔住,身后腾立而起的火墙已经向下流涌起刺灼的熔油来,转眼,其中间距已不足三米,玄若打算带着人从另一个出口逃出,岂料秋依抬臂一震,就这样,两人被死死的围困在火油之墙的中间,任其烧灼。 “熔岩结界,这温度可不下两千哦!你们两个国色天香的人儿就等着被烧成焦尸吧!哈哈哈!”秋依坐在方才的那块岩石上,笑看挣扎在火油结界之中的两个人,突然一眼瞧见了小林岛钏,她正怒惧交加的瞪着自己:“差点忘了,这还有一个呢……小林岛钏啊,给你一个机会,要想活命的话,以后就跟在我身边给我当参谋,否则呢,我也不会阻止你跳到火墙之内去给你的玄若哥哥陪葬!哈哈哈哈!” 这女人,真让人不爽!向来心高气傲的小林岛钏最讨厌在自己面前言笑嚣张,举止诡邪的人了,可是秋依能力至此,自己又怎能奈何得了? “已经被熏迷糊了吧……”秋依不用看,也知道玄若真火、相夫光子此刻脚下布满了温度极高的热油,就是不烧死,也能烫成肉泥了…… 离远看去,那间火油所铸的房屋热气蒸腾,正向着万里无云的晴空释放大量焦密的浓烟。 “你放了他们!否则你也别想全身而退!”小林岛钏见无路可走,只好奋力一搏。 秋依不屑的瞄她一眼,冷笑:“就凭你?……玄若真火这样的人物都奈何不了我,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能怎样?”杀你,还不像踩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小林岛钏从容不迫,面色却异常严谨:“我不是你的对手,不过也知道战斗这种东西,往往‘智取’要比‘武斗’来的胜算大,你该不会认为,我会毫无准备就逃出来了吧!” “你什么意思?”秋依的感觉告诉她,情势未必趋于己方。因为往往,胜利就会毁在这样空有一副头脑的人的手里!昔如宁日潇,今如小林岛钏? “临逃走之前,我就已经偷偷通知了天地盟。他们现在可不是对此事浑然不知的人了,虽然相夫光子隐瞒了他们,可他们也不会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同伴枉死!天地盟的为人准则,你未必不清楚……” “上主会亲自赶来?甚至连玉灵碧都会?! ”秋依不惧别的,偏偏害怕玉灵碧的招数,想她是何其宠爱相夫光子,今儿若真出了什么事,她会饶了自己吗:“算了!今天就放他们一马!”与自己在御政宫的地位相比,还是性命比较重要。秋依连面具都来不及捡,匆匆的落荒逃去。 火油结界如粉碎的泡沫般迅速溶解,完全殆尽之后,地面就只剩下一片焦黑了。浓烈的熏烟呛得两人险些窒息。这种东西,可真不是闹着玩的。纵是他们这样的高手,也难免后怕心惊。 第1276章 石室 火油结界如粉碎的泡沫般迅速溶解,完全殆尽之后,地面就只剩下一片焦黑了。浓烈的熏烟呛得两人险些窒息。这种东西,可真不是闹着玩的。纵是他们这样的高手,也难免后怕心惊。 “其实,我根本没有通知天地盟任何事,刚才那么说,不过是为了救……” “我知道,你是为了救他……”光子起身,感叹道:“真不愧是当今天下数一数二的才女,略施小计就能助人脱困,你名义上的理由说的合情合理,让那女人心生畏惧,倘若举出来的例子是玄若真火,恐怕结果就是两具焦尸了……无论如何,光子在这里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你也说了,我是为了救真火,至于你能脱困,就当是还你刚才的人情了!”钏可没打算跟这火爆的丫头和好呢! 光子亦不介意,与那凶残歹毒的敌人相比,小林岛钏的言辞苛刻又算得了什么! 把人送到匿藏野木妍的那间地下石室,有玄若真火在,妍和钏暂时就不会有危险,光子要做的,就是回去向晴尊及其他上主报告此事,毕竟说好了,是同伴,就不会再有任何隐瞒。 风芒四射,凝光依然,光子突然想到,倘若有一天这里的安宁改变或是消失,自己的心还会如此安稳吗?越过梅林小溪,穿下一带竹篱,正往金钗宫一旁的花籽路走着,看见一个穿着小粉坎肩、短筒布裤的小丫头慌慌张张的从里出来,不是别处,正是金钗宫。可那袭娇小的身影却有些陌生,光子快行几步上去,才从侧脸认清,这个女孩名叫曼宁允儿,长得小眉小眼,生就一副雪肌,她是“服装设计师”野木妍的手下,跟随她已多年,是珠宝界中小有名气的珠宝设计师。只是,她与玉金从无来往,为什么会从这里出来?并且还害怕让人知道的样子?光子想了想,遂抄了一条近路,佯做巧遇。 “少、光子少主好!”曼宁险些坐倒在地,神态越是慌张那股心虚的样子就越明显。 光子笑问:“你今天也来逛园子了?应该常来的,这里的景儿确实不比护光城差吧?” 看传闻中那么让人难以接近的冷酷少女如此热情的言待自己,曼宁的心才稍稍平稳一些:“是的,少主大人,我早就想来逛逛了,现在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说着匆匆要走。 光子一把拉住:“现在走可以,不过呢……我让探樱做了些点心,等晚上过来一起吃好不好?” “少主?”曼宁清楚,自己与相夫少主只有几面之缘,她请自己吃点心?不大符合逻辑吧。 光子立刻打消她的疑虑:“是这样的,我最近在赶制一批服装,需要搭配大量的首饰和配饰,可是手底下的珠宝设计师们不是生病就是离职,所以人手缺乏,我想……你也是对珠宝设计很在行的,能不能帮帮我?” “这个当然没问题!”曼宁允儿很爽快的答应了。 “那好!今晚我会叫探樱去接你!一定要来哦!” “是,我知道了!少主大人!” 第1277章 邀请 “这个当然没问题!”曼宁允儿很爽快的答应了。 “那好!今晚我会叫探樱去接你!一定要来哦!” “是,我知道了!少主大人!” “少主啊!我真是不明白,既然你让她晚上来,那刚才还放她走干什么?”探樱把备好的点心放在蜓纹缀花莲叶碟里,满满摆了一桌的甜品。 “你不懂……因为弱水不在这里。” “什么意思啊?” “弱水在护光城呢,而玉金却留在凝光城,这就说明这两个人要干什么里应外合的勾当了……倘若我不让曼宁走,那么很可能就阻碍了她们的计划,她们不行动,我怎么知道目的何在?又怎么出应对之策呢?”光子嘴边噙着一丝若无的淡笑,很是闲适,也有一些慵懒。 “少主的意思是说,曼宁允儿是负责通传口信的了?那你叫她来又能怎样啊?” “倘若是小林岛钏那样级别的人物,我可就真要求助于宁日潇了,不过这种资质的,我就可以应付得来了……” “还不是担心最近身体不是很舒服的宁日潇少主,不想让她操劳,说的好像和那没关系一样,真是嘴硬……”探樱小声嘟哝着。 “你嘀咕什么呢?” “没、没什么啊!茶点都已经准备好了!那我去接曼宁了!” “去吧!”光子挥了手,随意拈了块糕点来吃……那滋味,怪怪的,直到她冲进洗手间才发觉出来,所谓的茶点,全部都是琉璃子给做的。 清夜深至,玉金看了眼表,已经八点了,距曼宁进去已经半个多小时了,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也难为了曼宁,少主相邀,拒绝总是不好的,何况玉金也知道她爱极了珠宝设计,有人邀请共议,一直被她视作最大的乐趣呢。 “不行!我要把人找出来……可这么去找又有些突兀……有了!”从金钗宫壁柜里翻出一件陈年旧衫,估计是谁穿过的没来得及丢。匆忙跑到弃忧宫那里,发现少年武士落痕和粉发少女探樱正站在那里:“哟!两位,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呀!” “玉金旗主才是,这么晚了不去休息,跑出来逛夜园吗?是不错啦,我们凝光城白天晚上看起来都是美极的地方……”探樱带有炫耀的口气又不失礼貌的说。 玉金扯开一嘴狼牙,笑:“是这样的,我想向光子少主请教一下服装的做法,能不能通传一下?” 探樱回头冲落痕说道:“巧了!我们少主也刚好请了人来商量呢!” “那不是正好嘛!我也进去凑个热闹吧!”旗主的态度无限良好。 以为就快要冲破阻碍进去了,谁知落痕和探樱双双上前一挡,拦说:“光子少主有令,没有她的准许现在谁也不能进去!” “我只是闲来无聊,所以来找她谈谈,就劳烦二位通报一声吧!” “不必!”落痕负责挡,探樱则负责说话:“少主的命令已经下达,我们没有进去通传的必要!还是请玉金大人回去吧,有什么事少主自然会派人去请你……”” 第1278章 晚餐 “不必!”落痕负责挡,探樱则负责说话:“少主的命令已经下达,我们没有进去通传的必要!还是请玉金大人回去吧,有什么事少主自然会派人去请你……” “哼!那我还不稀罕来了呢!”玉金不屑的想,继续用尽办法周旋,只为能阻断光子对曼宁的问话:“早知道这女的动作这么快,我就应该把曼宁留在身边寸步不离,给弱水送个信还送出麻烦来了!” 玉金还在弃忧宫外苦苦周旋,机关算尽的她无论如何也没料到,早在曼宁进入紫恒殿的时候,光子就立即起身带她从后门离开,此刻,二人正在“果米天香”享用晚餐呢! 果米天香是“五大餐点”之一,距离碧玉宫只有百米之遥,整体装潢抽向而极具艺术感,好像陷落在层云之中的一只苹果,红璃菱瓦,球形水灯随意缀挂其上,三两相聚,四五隔开,远而观望倒真像是鲜果上闪烁的水珠,到了夜晚水灯一燃,千万的光辉就这样流离炫彩,更具一番风色了。 光子打开一只锦盒,从中取出一块银纸包裹的东西,除去裹皮,原来是“玫瑰淀乳酪”。用玫瑰花瓣把新鲜的奶酪包裹起来,放置在水晶器皿中密封存放半个月,然后取出,将花瓣去除,这时的奶酪会被染上一层娇艳的粉红色,再将上了色的奶酪放入玫瑰食油当中,加入适量的蜂蜜、麦芽、蔗糖、奶昔,存放半月取出即可,颜色艳丽,入口香浓,别具一番风味。 曼宁允儿受宠若惊,一边呆呆的品尝果品一边听光子讲话,好不容易安下心来,正要畅所欲言,相夫却突然话锋一转,眉眼间挂起淡淡的冷郁来:“曼宁,我待你如何?” “少主虽然与属下不是很熟悉,可是待属下很好……”曼宁一边小心翼翼的说一边小口嚼着钻粉糕。 “那野木妍待你又如何?” “属下跟在妍旗主身边已经五年,旗主待属下一直很好,没有话说……” “那跟玉金比起来呢?她们两个谁更好?” 听光子问的越来越深入,曼宁不禁惶恐起来,只得撑起镇定慢慢道:“属下和玉金旗主不是很熟悉,偶尔碰面也是妍旗主带去的……”她甚至都不敢看光子的眼睛,一直盯着盘里的糕点。 光子的眼力是何等精准,自然知道她不是因为好吃而注目别处的:“是么……” 接下来便是一段长久的沉默,光子细细品味着玫瑰花茶,曼宁也不敢多言,如坐针毡的僵在椅子上,真希望这时候能进来个人打破这种紧张的气氛!光子是不知恐惧为何物的人,更别提让她为了谁去紧张。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妍已经被黜了,旗主之位还不一定交给谁呢!没有副部可做,你将来怎么办?” “属下已经想好了,妍旗主既已不在,我就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我会去‘银之国’,继续深造珠宝设计……” 第1279章 憧憬 “属下已经想好了,妍旗主既已不在,我就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我会去‘银之国’,继续深造珠宝设计……” “这固然不错,可是如果……”两人的距离渐近,光子开始刻意让曼宁无法回避自己的目光:“她没有死呢?” “?!”手一哆嗦,茶点连同碟子一起摔到了地上,碎成裂片,几乎是没用什么功夫就让曼宁允儿脸孔煞白,浑身寒战了。从花到银,曼宁也算是阅人无数,可能给自己如此强烈的压迫感之人,这算头一个:“怎么会呢?她不是已经……” “看来她并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是玉金刻意隐瞒的吗?”光子想的时候,曼宁已经把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了,不妙的是由于过度紧张割破了手,光子轻叹一气,把自己最喜欢的竹绣绢帕递了过去:“先擦擦,我去拿药箱。” 三两下工夫,手指包扎好了。光子淡淡嘱咐:“这几天不要碰到水,等伤口自动愈合就好。” 允儿看着为自己小心包扎的少女,越发不明白这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战场上威风凛凛,执事时果决毅断,却也有这样细心平和的一面吗?难怪,有那么多人向往着天地盟,憧憬着他们的主…… 直至此时,玉金才彻底明白自己让相夫光子耍了个彻底,她恨恨的走回金钗宫,随脚踢烂地边放置的长腰彩瓷瓶,还不解恨,干脆撕烂了床前挂着的细织纱帐:“相夫光子!居然把脑筋动到我这里来了!我绝对不能让你得逞!……如果不幸让你得了逞,我也一定会让你付出无比惨痛的代价!” “这又是在和谁生气呢?”正恼的不可收拾,弱水踱着步子款款走进来:“不会是和曼宁吧?” “是相夫光子!”玉金生气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弱水也怫上面来:“万一她真从曼宁嘴里打探出什么,那还得了?我看曼宁允儿这个人不可靠!胆子小又没主意,别人说几句她就上套了……” 弱水的话倒真的提醒了玉金,当初收买她的时候,几乎没费多大力气,几句话就让她服服帖帖了,那相夫光子是口才高手,这回还不得把那丫头全吃喽? “那可怎么办?”玉金急了,抓住弱水的手不松。 弱水哼道:“急什么急!不得给我工夫想想啊!” “妙雪,再帮我沏杯咖啡!”光子朝来回巡视内城、恰巧到达此处的副使妙雪招呼。 曼宁腾的站起了身,紧忙说:“我去拿吧!”好不容易逮到可以不再与光子面对面的机会,曼宁自然不会放过,跑到厨室之后,根本没心思找东西,满心净寻思怎么离开这里了。 光子在妙雪耳边吩咐了几句……不多时,财税府的总长玉金旗主便被妙雪邀请、大驾至此了,光子起身相迎,纯粹是出于礼貌而已。玉金看着曼宁的眼神,别提有多复杂了,曼宁甚至都不敢去正视她的目光。 “妙雪,你带曼宁副部下去,让她尝尝这儿的终极果品,我有事跟玉金旗主私下谈。” “是。”杏发翠眸的女孩谦和的躬着身体,把人慢慢带了出去。 第1280章 抢先一步 “妙雪,你带曼宁副部下去,让她尝尝这儿的终极果品,我有事跟玉金旗主私下谈。” “是。”杏发翠眸的女孩谦和的躬着身体,把人慢慢带了出去。 果米天香内,弥漫着淡淡的果气清香,对于光子来说这是一种品味的享受,可对于玉金来说这就无异于折磨了。 “你……”二人同时开口,玉金抢先一步:“光子少主先是找曼宁商谈,现在又把我叫了来,想必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吧……” “玉金旗主说哪里话,我不过找曼宁来商量一下下一次服装展配饰的事情,和要对你说的没有关系……” “哦?”玉金可不大相信,这女子虽然容易暴躁,引诱一下就鲁莽到不可收拾,但性格上的弱点始终无法改变头脑的睿智,还是小心为妙:“那么就请你快说吧,我还有事要忙呢!” “是这样的,我想请旗主帮我一个忙……”光子的笑容美丽,却让人不寒而栗:“请务必帮我找到野木妍旗主,我有很重要的事要问她……” 打死玉金也不可能使她现在知道,妍就在手里。光子的话反倒一时激起千层浪——让向来镇静的玉金心神混乱,方向尽失:这个女的搞什么?把允儿叫来就是要问我勾结她陷害妍的事,现在又让我帮忙找人?人已经被救走了,到底还要干什么? “怎么了?玉金旗主?” “光子大人不必提这么见外的要求,我现在好歹也是凝光城的一份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不必说是请求,更何况……野木妍是罪犯,就算你今日不说,我明日也一样会派人去抓,还有那个劫走她的家伙,一概不能放过!”玉金说的慷慨激昂,好像正义就是她的使命一般。 “啊呀!抱歉我忘记了!”光子一拍脑袋,笑着说:“玉金大人就是此次事件的主管呢,就算我不说你也会把它当成任务来完成的,光子多此一举,还请玉金大人不要见笑啊……”其实她很讨厌这种虚伪的谈话,不过也要看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还有自己面对的是怎样的事:“那么玉金大人……”玉金正因光子的致歉倍觉得意呢,光子却突然打断了她的思绪:“我可不可以一起帮忙啊?” 夜晚的紫恒殿,光子喜欢用水烟盏代替电灯,那样不是很亮,却清明的让人心境舒爽。 “少主为什么不直接问曼宁和玉金呢?” 探樱把鲛绡帘挂起,平时因为光子很少使用遮物,所以只是偶尔拿出来挂挂。鲛绡是烟紫色的,在月辉的照映下,荡起了异常华美的斑斓,缕缕如飘起的层层轻烟,曼丽迷炫。 光子坐到榻上说话:“因为我劫走妍的事暂时还不能让她们知道,如果我直接问的话,不光是玉金,就连那个并不算精明的曼宁允儿都会怀疑我是否知道妍还活着的事情,所以,我就设一个小小的圈套,让玉金她们钻进来就好了……” 第1281章 相互猜忌 光子坐到榻上,夏夜,果然挨在窗边入眠比较舒服,一手触入柔软轻滑的冰色薄被,感受着适合的温度。光子让探樱坐在榻边,陪自己聊天:“我找来曼宁,就已经知道玉金会着急了,她必然清楚曼宁并不是个机敏到可以死守住秘密的人,所以也一定怀疑她已经对我招供了……而与此同时,我找来玉金并支走曼宁,也是这个目的……” “少主是让她们相互猜忌?” “本来我就不相信那些人之间有所谓的信任和真诚,就算有,也不会在这里体现……等着看好了,惹急了我,任何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的……”说罢一个翻身滑入了冰蚕柔丝被,肌肤摩擦在柔滑的丝单上,同样光泽:“我困了,你也去睡吧。” “嗯,少主晚安!”探樱起身,把绡帘拉上,熄灭灯火,径直回到了旁侧的寻樱坊。 坊前几只长腰碎花陶瓶,随意插着两株刚折的樱花,碎碎点点的粉红,宛似窗内的晨星。 弱水还没想到办法,玉金便让光子请去了,这会回来,弱水已经急得发了数次的火了,看到疲惫进入的玉金登时就是一声大吼:“你死去哪了啊?你这个样子我哪有心情想法子啊!” “还想什么啊?”玉金的眉皱在一起,有一丝的不耐:“等你想到办法我都让相夫光子玩死了……真不知道那女的搞什么!” “你也有猜不透一个人的时候?”弱水带有挖苦的意味冷问她。 夜愈幽静,远远的就能听到她俩的争吵声,不过,玉金的口气总是带有一丝的谦和,对于弱水,她始终如此,也唯一如此。 凝光地域辽阔,光是小聚就有成千上万个去处,这时候,原本月华殿是首选之所,不过碧姐不在,情绪所染,大家便随意挑了个地方。 离“烟箩宫”颇近的菱香稻村,面积有两个烟箩宫那么大,可能是与笼烟湖相隔不远的缘故,这里总会被一层时隐时现的水烟笼绕,每当朝晨的第一缕阳光出现,这儿的轻烟才会徐徐退散,取而代之的是眼前的一片金彩辉煌,水稻、荸荠、茨菰、芡、菱等水生农作物遍插浅川之上,与明日亮空耀耀夺辉,灿烂生光。 坐在此处唯一的一座木房上,芙菱掰着手指,把一个个废掉了的旗主数出来:“妹喜、野木、佩佩、加上玄若跟小林岛……我的天!御政宫搞什么?这次不作弄我们,倒自己窝里反起来了?”说着眉目见笑:“不过这样也好哇!反正他们那里好人少!自己打起来的话就没别的心思害人了!嗯!” “我不得不承认,没心没肺也是一种优势……起码在别人担心的要死要活时她还可以痛快的大吃大喝……” 也俊无奈评判自己妹妹的时候,芙菱根本没注意到!一门心思只弄新型机械兵,她最近对电子科技兴趣大发,正潜心钻研呢。 “唉……”众人只好随之叹气。 “御政宫‘文有钏名,武有鬼玄’一说并不是空穴来风,旗主中仅有的四块真金,现在已经少去一半了。”以悠也为他们的人才流失感到遗憾。 第1282章 千金 宁日潇刚张嘴,芙菱抢话道:“玉金搞的鬼!” “诶?你知道?”众人很惊奇。 芙菱察觉到有人在怀疑自己的智商,很是不甘加抱怨的嚷道:“干嘛小看我嘛!我也是很厉害的人啊!要是没两把刷子天地盟能要我吗?” “我也很质疑这个问题……” 吐槽的哥哥被妹妹一顿暴捶。其余人等无视他俩,催着宁日潇赶紧说话。 “光子说事情不简单,只是我们没有想到,可能这还不是最复杂的……原本的不插手似乎也成了使敌人更加嚣张的资本。” “怎么说?”海蓁子提问。 “首先,御政宫这次大肆抄检疑点颇多,光子秘请玄若真火去调查,结果发现与冰影军团有所关联的只有一个人,可是却查出了毫不相干的另起案件,不得不怀疑,这是有人在借题发挥……” “我也有这样的想法,疑点颇多的案子就这样草草了结,要不是看我们不插手,他们也断然不会这么做,可现在的问题就是,我们要怎么去要这个‘插手’的理由?”风扬最困惑的,无非是这个问题。 “那就不要插手了嘛!反正他们自己窝里反!我们坐收渔利啊!”芙菱的成语其实掌握不少,就是该用的时候说不出来,不想说的时候倒是连连不断。 “这不是渔不渔利的问题。”还是哥哥的头脑比较正常:“光子告诉我们不去插手的原因,是为了抓到那个真正与冰影军团有关系的人,可是玉金圣母这么一搅合,非但牵累了许多无辜的人,还间接的放走了那个最终的目标……” “是否无辜还有待定论!”光是佩佩玖斯尼莫名暴死的事就够以悠郁闷的了,任何人,任何事,在她的眼里心中都难逃“法理”二字,人犯并未全数招供,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损失。 化羽就在她的身旁,安慰她说:“还好光子已经把人救了下来,现在野木、玄若还有小林岛几位旗主,起码安全上有了保障呀!这样想要查明真相,就没有那么吃力了。” 温柔的安劝被一阵急促的奔跑声打断,很多时候,人焦急起来就会忙不择途。 “夏祖?你怎么跑来了?”少主小聚,别说副使了,连晴尊都没来。 夏祖很抱歉的跟各位上级打了招呼,急急的说:“出大事了!柳言小姐不太对劲!就连旋鹰都不正常了!” 自从鬼杰伤势渐好重归护光之后,夏祖就光为这两个人忙活了。现在听他一说,风扬登时站了起来:“旋鹰又发狂了吗?我出来时他还和景洛在一起!那景洛呢?” “景洛少爷出去了,但我怕他一会回来也应付不了,所以亲自来了!”夏祖急得连寻导器都没能叫上,自己倒火速赶至了。 “事不宜迟!我们一起去看看!”一字能值千金重的助贤总算在最后提了个很是有益的建议。 海蓁子跟在最后面,看着夏祖,突然目光一动! 龙扬宫内,旋鹰正挥舞着那把短刀来回抽打,苍白的脸上汗如流雨,极其痛苦的悲号、惨叫。 第1283章 切魂 “飘钺!”海蓁子想起另一个来,立刻朝医疗院的方向跑去。 风扬上前,旋鹰却开始畏惧他的靠近:“走、走开!不要靠近我!走开!” “小心!是切魂刀!千万不要被那种东西碰到!”助贤警觉的提示大家,在短刀前端的位置上,微微发出黑灰色的气光,那就是比之前的消元术更加可怕的招式。 “走开!不要碰我……走开!”旋鹰痛苦而崩溃的鸣呼着。 他这样都把大家整郁闷了,心说你这样谁敢靠近啊?于是,任由他不伤人不伤己只是极度伤神的在那里乱喊乱叫成了众人最无奈的对策。 “我看,干脆把他打昏算了……”芙菱手里的棒子吓了大家一跳,她何时准备的? “不可以!他的身体很虚弱!一棍子下去会没命的!”化羽担心的劝阻。 “不会吧?术师怎么可能这么脆弱?”芙菱嚷嚷,又把宁日潇往前面推:“那就用美女计!总该行了吧!”芙菱的动作被大家伙冷逼的杀气给止停了,乖乖撒了手,躲在化羽后面。 这时候,风扬慢慢的步近了旋鹰,苍白的少年警惕的抬起手,用短刀直指风扬,即使那只和脸色一样憔悴的手在不停的颤抖。总是这样的防备着每一个人,仿佛全世界都不值得相信…… 窗外的一双眼睛停留在那,把凝视的目光聚在旋鹰还有风扬的身上。 风扬蹲下去,让自己的高度与蜷缩在墙角的旋鹰一齐,按照他的意思,距离有一米远。众人都带着好奇的心思等着看无所不能的大哥这次如何解决这个难题。 “你能把头抬起来一下吗?” 春风般温暖随和的声音,只有这是旋鹰仍然记得的感觉,微微的发抖了一下,少年慢慢抬起脑袋,目光直视风扬。 风扬笑容明爽,朗声道:“我是风扬龙泽!请多指教!”然后朝身后的弟弟妹妹们发出指令:“自我介绍!” 大家还没来得及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宁日潇已经张了嘴:“我是宁日潇,宁饮初晨露,日出没云海,潇然风逝处……” 化羽学着她向前一步,也含笑嫣然:“风扬化羽,龙泽的妹妹。你哪里不舒服都可以告诉我,我一定会把你医好!”白衣天使都发话了,其他人也陆续执行吧。 “嘉琦芙菱!我可是很厉害很厉害的人哦!……” 话没完便被哥哥用桃子堵住了嘴巴,朝旋鹰嘻嘻笑着:“无视她吧!像我这个做哥哥的就很有自知之明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说的都是我哈!纳连也俊哈!” “以悠,风摩以悠。” “助贤……” 众人停顿几秒,知道这两个面无表情的人不可能再说什么,便把又跑到这里抱枕头打瞌睡的疾藤薅了起来:“他是疾藤!我们这有名的‘睡神’!你别见笑哈!”说完丢枕头似的甩一边去了。 某种意义上讲,这些人很聒噪,旋鹰不是没有见识过他们的群聚,只是这一次,感觉却出奇的安宁,仿佛不是一群令人生厌的吵闹虫。 第1284章 抛弃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些人很聒噪,旋鹰不是没有见识过他们的群聚,只是这一次,感觉却出奇的安宁,仿佛不是一群令人生厌的吵闹虫,而仅仅是在与自己玩闹的友人,没有鄙视,没有怀疑,没有那样的目光……完完全全,是把自己当作一个正常的人来认识,从这些人的目光和表情当中,旋鹰可以确认这一点…… 好不容易这边止住了胡闹,那边的海蓁子可是为了安抚飘钺费劲了心思,好在是凝光城,地大域广,这么半夜三更的吵闹也不会有邻居说扰民。可海蓁子身负两局重任,实在不想在这里耽误时间!可眼前披头散发、胡叫乱嚷着的是自己从小到大最好的姐妹啊。 “飘钺!你冷静一下!是我!海蓁子啊!”海蓁子从身后紧抱住她,吃力的压制着不断挣扎企图乱砸东西的少女,要不是助贤冲进来的及时,海蓁子就被她当成物件甩出去了。 看到助贤,飘钺更是气恨难当:“呸!你个黑心黑肝的!静然那样待你!可你都对她做了什么啊!” 海蓁子紧张的看向助贤,他虽然冷静,可脾气不大好,飘钺的话如果惹恼了他就不妙了! “你这个臭小子!我要替静然报仇!我要宰了你!”说罢往助贤的身上冲。 海蓁子一见,啥也不顾的撞了过去,紧接着死死搂住飘钺并不断的说:“不要再胡闹了!你到底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啊!” “放开我!海蓁子你这个吃里爬外的混蛋!放开我让我教训他!”然后又是猛力的一甩。 海蓁子失足以致平衡被打破,“砰”的撞到了身后的墙面,两眼一黑顿时晕厥过去。正巧诸人这时赶到,看见这一幕都傻眼了,化羽疾奔过来,扶起海蓁子的头,却发现手里有湿润的东西,抽手一看,竟是滩娇红的血。 “海蓁子?!”众人无不惊恐大作,手忙脚乱的扑过去救人。 化羽大声道:“快!你们谁扶住她的身子!我要给她止血!” 风扬坐到地上,让海蓁子靠在自己的胸前,告诉妹妹:“来吧!” 绿色的辉光顺着手指流淌出来,渐渐覆盖在被鲜血渲成紫色的发丝上。流血渐止,化羽麻利的给海蓁子进行上药包扎,并把人抬到了床上。 似乎刚才那么一下让飘钺意识到了什么,她突然间冷静下来,只是嘴里不停的嘟囔:“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近日来开始忙于预备动身前往各地视察的玉灵碧在确定一些细节之后就入寝休息了。床头的墙面上,正挂着那幅风摩夫人奉送的宝画“葵倾朝日”…… 景洛站在碧玉宫前的大地上,夜的风拂动少年精短却整齐的头发,勾起阵阵慑人的光晕……刚才众人围救海蓁子的一幕、大家拯救旋鹰并围绕在风扬身边的一幕……一幕幕,一幕幕,都是这些汇聚在一起,从彼此那里获取温暖的人一脸幸福的情景…… 捏碎一块丛角的坚硬岩石,无声的碎成粉末随风飘散开来……同伴这个词,还真是符合他们的关系!……还真是让我不爽到极点的情谊! 第1285章 圣母 旭日东升,仿佛那幅“葵倾朝日”散发的光芒,充斥在天际之间,大地之上。 海蓁子羽睫微动,转眼露出了一双蓝宝石样的眸子,汪澄莹净,明澈如海。看她眨着大眼睛直盯天花板,飘钺一个激动就扑倒在地上,显然吓了她一跳:“飘钺?” “海蓁子?头怎么样了?还疼吗?”她很关心的询问。 海蓁子想了想,记起了昨天发生的事,难怪,自己的头上包着纱布。 “把药喝了吧……”贴心的化羽早早起来,帮海蓁子煎药煮粥。 海蓁子平眉一展,愧疚道:“劳烦你费心了,化羽。” 化羽笑着摇头,为大家服务,早已成为她的习惯了。 飘钺跟海蓁子道歉,说并不是芙菱指责的那样,自己真的是头疼病发作,不是有意推倒她的。 海蓁子拍拍她放在自己手上的手,柔和道:“我知道,所以没有怪你。”相反,她还为飘钺如此担心自己而觉得高兴。吃了药,化羽又把绿米青豆粥端上来,让飘钺一口口的喂着海蓁子吃。 姐妹之间即使阋墙,可至少在这一刻,情谊依旧。连大家都很少看到飘钺这么温柔,比向来柔而不弱的海蓁子还温婉三分。 “飘钺,我想你答应我,暂时留在这里陪我,我会让碧大人亲自给你治疗你的头痛病……” “嗯,我答应你。”飘钺握着海蓁子的手,笑容灿烂的就像一枝迎春花,好久没看见她笑了,其实,她的笑是最好看的,弯弯的眉眼,柔和的弧度,一如当初遇见时的清纯高雅,明丽绚烂…… 按照海蓁子的话,飘钺很乖的去碧玉宫那里接受玉灵碧的彻底检查。海蓁子被送回海芋宫,风扬等人一道随回。 海蓁子来不及喝软素送上来的云雾茶,对起身欲离的诸位同僚说道:“昨天看见夏祖,我才想起来一件事情……” “是什么呢?”风扬回身问。 “大哥还记得夏祖被鬼杰打伤的那天吗?就在你的龙扬宫里,碧姐也在……” 这么一提醒,风扬果然记起来了:“你是说赫翼公主来的事?” 其他人,尤其是宁日潇百思不解他俩在聊啥。 “是这样的……”海蓁子三言两语解释清楚,那天的情形便近在眼前了。 的确,之前有几次赫翼也这么干过,不过因为不信任所以大家也就没往心上去,可今天一回顾,却发现诸多地方与现状吻合。 “难道……赫翼公主说的是真的?主导这一切的不是玉金,而是……圣母?”思路捋清,所有的一切瞬间舒畅,宁日潇觉醒一般的发出了轻呼:“我知道了!” 光子的这间碑下密室虽然整洁,可难免清冷了些,小林岛钏若不是有玄若真火在身边,恐怕也会像野木妍一样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虽然这样想,可这个才女是很要面子的:“都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睡觉!真是可以!” “不要这么紧张,来,坐下吃个苹果。”玄若已经削好一只苹果递到了钏的眼前。 第1286章 尘封 “不要这么紧张,来,坐下吃个苹果。”玄若已经削好一只苹果递到了钏的眼前。 钏随手接过来:“对了,我一直不明白,你和相夫光子到底达成了怎样的协议?相互之间帮来帮去的,你们之间什么时候勾搭上的?说!” 对于她的说法玄若真是哭笑不得,只好说:“我们只是这次事件的合作者,并无其他关系。” “胡说!我才不信呢!那丫头长的跟妖精似的!见一个迷一个!男人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一定是她对你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对不对!” “她的确对我说了一些话,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玄若端坐在椅子上,姿势好看到让钏都自惭形秽了,心想让他坐在地上大概也难看不了吧。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钏只好暂时相信他的“清白”。 玄若微笑着,有一丝苦涩的意味将光子那日的言辞说了一遍,还把自己当时的想法告诉了这个可以为他牺牲性命的女子:“虽然是威胁,可我还是答应了,一是想看看御政宫到底又有什么新的把戏,二是……这个少主,将来会帮到我也说不定……” “真是天真啊相夫光子!”钏听了也觉得好笑:“她的威胁对你根本毫无障碍,要不是你大度的接受了她的意思,她八成得窘到去撞墙…哈哈哈!” “为什么呢?” “因为她就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啊!” “哦,那不是和你很像?”玄若笑着说,气得钏直用眼睛翻楞他。 “好啦,钏,时候不早,你也上去睡吧……”玄若指着这里唯一的一张双人床说。 钏死活不肯跟妍睡在一起,最后还是败在了脑袋里越积越多的困倦细胞上,倒在妍的身边就雷打不动了。玄若看了一眼熟睡中的两人,徐徐转过了身,在无人知晓的时刻,开门离去…… 身后有无限阳光,以及一座普通的墓碑,上面用朱红色的笔分明刻着“天娇之墓”四字,稚嫩的笔法,柔弱的力量,那一刻,玄若仿佛可以看到昔日这里,不住的痛哭流涕,用流着鲜血的手指把字一个个凿刻在上面的小女孩,令人痛惜的身影,使人悲恸的哭声,已经永远尘封在了那一刻…… “我之所以答应你,是因为,你和她一样……” 景洛默默的走回龙扬宫,发现大家依然聚在这里,今天的气氛好了许多,因为能使他们永远欢乐的大姐也在。由于玩的太投入,都没有人注意到已经悄悄站在后边的景洛。 “风扬!你是我们这里的大哥!什么时候找个女朋友回来看看啊!” 问这话的一定是纳连也俊,其他人不得不戴起有色眼镜“鄙视”他:“用不着显摆你女友多!多却不精,还不如没有呢!” “我说你们一个个死丫蛋子插什么嘴!没看少爷我正和爷们们说话呢吗?” “瞅瞅你这痞子样!给你当少主白瞎这一职业了!”芙菱啐他。 海蓁子也来凑趣:“你才知道啊!我早就知道了!” “也俊的女朋友那么多,可是我一个也没记住,是更换的太频繁了吧……” 第1287章 掌上明珠 “也俊的女朋友那么多,可是我一个也没记住,是更换的太频繁了吧……” 化羽虽然言辞柔和,可足够杀伤力了,也俊苦着脸说道:“我曾经为我拥有这么多女朋友而感到光荣!可是现在!我觉得经你们一说这变成无比可悲的事了!呜呜呜!” “那就对了!说明你恢复正常人该有的思维了!”海芙二人竖起大拇指,完全不顾正在抓狂的也俊,嘻嘻哈哈把睡觉中的疾藤也调侃一番,助贤她们是不敢轻易打趣的,顶多就是多注意一下说这种问题时他所呈的表情,但结果,往往是一无所获…… 眼镜下的一双瞳眸溢满了哀柔。为什么呢?即使是助贤那样冰冷的人,也会受到如此的关注?他们每一个人,彼此注视着,关怀着,每一个人把所有的爱平分给大家,又从大家那里索得了每一份的爱,友情之爱,亲情之爱……这些他都懂,可是却感到无比的厌恶!是的!他告诉自己他不需要这种东西!早在他拥有了记忆开始!这种东西就是一文不值的垃圾! 少年眼神中的柔和逐渐褪去,冰冷,麻木,无情……才是他眼睛里真正的颜色!掌心紧握着的玻璃小瓶碎裂开来,尖利的锐片扎入皮肉,几近骨髓,痛,随着流出的鲜血挥发,麻木,才是自己应有的感觉不是么? “景洛?你的手流血了!” 思绪回转,化羽已经蹲在脚下准备给自己包扎了,景洛神色一变,恢复往常的柔儒和平之态:“我没事,是不小心……”流血的手背到后面,他不想化羽看见这只捏碎了的瓶子。 “那怎么可以呢?景洛,快让我看看!” 化羽在催促,景洛却挣脱她的手没命似的跑了出去。他的这一举动让沉浸在欢乐之中的大家都诧异起来。 风扬起身说道:“我去看看……” 跑出很远很远,景洛把手里的碎片丢进翠烟波潭,思绪再次回转……记得,这只装着淡蓝色药水的精致玻璃瓶,还是风扬六岁生日时妹妹送给他的,这是风扬最珍惜的东西,他告诉自己,好东西就是要跟好兄弟一起分享的!所以从那时起,这个瓶子便装在了自己的口袋中,自己也很高兴的告诉他,会永远留着这份珍贵的礼物…… 永远么?看着自己被玻璃划开的手心,触目惊心的红如同绽出的曼珠沙华,惨然而又充满了绝望,正如同少年重重垂下眼睑时那悲伤无力的表情。 曼宁允儿的家在护光城之外,她是父母唯一的女儿,掌上明珠,夫妇二人舍不得让她在护光城里日日相见为难,所以就向妍旗主申请,下班以后就回家去住。 今天,是父亲的生日,孝顺的女儿买了许多父母喜爱的食物兴冲冲的往家走。一进门,便被一股极浓的腥味堵在了门口,曼宁看到父母双双倒在血泊之中,身旁还有五六个身穿花衣的术师,人人手里把着砍刀,见有人目睹,直接劈刀冲过来,曼宁允儿慌了手脚,把东西朝人的脸上一丢,惶然失措的疾跑出去。 第1288章 笑掉大牙 曼宁看到父母双双倒在血泊之中,身旁还有五六个身穿花衣的术师,人人手里把着砍刀,见有人目睹,直接劈刀冲过来,曼宁允儿慌了手脚,把东西朝人的脸上一丢,惶然失措的疾跑出去。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鲜血,厮杀……以前只是在电影里看过的东西没想到也有亲身经历的一天!等到她跑出了很远之后,才渐渐意识到了什么…… 为表重视,圣母在神母殿的国会上故意请来了天地盟的少主,把即将重选旗主的事向诸位做了个交代,这是御政宫的事,就是告诉了天地盟也没有他们插手的余地。众上主只当是一次礼仪之行,纷纷至场。 “怎么晴尊没来?”这么大型的会议少了国主怎么行? 以悠恭首道:“晴尊大人昨日由于过分操劳,所以此刻留在寝宫内休息,要我等悉数到场,旁听会议。” 圣母心下冷笑:“旁听?这是说给我听的吗?算你们有自知之明……” “关于近来发生的事情,想必你等比谁都要清楚……妹喜和妍下落不明,佩佩暴死,就连玄若真火和小林岛钏也还在被通缉当中……可御政宫不能无旗主,所以我想听听你等的意思……该选谁比较适合呢?” 这种问题居然问到对头人这边来了,光子知道她要搞什么鬼,只说道:“一切但凭圣母大人做主吧!” “那好,我想要几个天地盟的上主过来做!你们意下如何?” 圣母微笑着问,却把大伙唬白了脸,圣母?不会是开玩笑的吧? 圣母看诸人神色,很快哈哈笑道:“我开玩笑的!你们还当真了啊……真是的,我选旗主这么隆重盛大的事,怎么可能这么草率的执行呢?呵呵……” 她的冷嘲热讽就连芙菱都听出来了,又不敢大声说出来,只得小声嘀咕:“什么嘛!说的我们好像还不如你选中的旗主!真气人!” “是啊,那么既然不能草率执行,就容后再议好了!”光子给了一句。 圣母调转话题,直接向这些人提出:“今天找你们来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要分配……那就是,以上的那几名逃犯,就交给你们去抓捕了!因为不是术师,所以逮起来应该很容易吧!不要让我失望哦!”圣母的口气总是让人不舒服,仿佛每一个字都长满了尖刺。 “可以,不过我们要得到晴尊大人的首肯,才会接下。”以悠带头说。 圣母一拍案几,愤喝道:“放肆!我堂堂一国之母做分配的任务你们也敢推脱?关起门来别人尚且不知你等的以下犯上,可真若传扬出去!我们光之国还不让人指着鼻子笑?连国府的成员都如此没有规矩!这成何体统?!” “真正让人笑话的,只怕是不尊重国主的那些人吧!既然是一国之主,凡事得到她的首肯是理所当然,我就不信这也会让人笑话?惹人非议?”光子的嘴巴可不饶人,玉金为了给圣母消气,刚要开口挖苦她,便被光子一声打断:“少主在与圣母说话的时候,旗主是没有资格打断的,如果连这点规矩都不知道,我看才要被人笑掉大牙呢!” 第1289章 医院 被光子一声打断:“少主在与圣母说话的时候,旗主是没有资格打断的,如果连这点规矩都不知道,我看才要被人笑掉大牙呢!” 玉金活活堵了个死憋,这分明在讽刺旗主的地位不及少主嘛!况且自己现在又不仅仅是旗主!弱水刚要开口大喊,被玉金制止,今天和天地盟直接冲撞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我是国母,相当于玉灵碧的母亲,堂堂国主尚且要听我这个母亲的话,何况是你们?我告诉你们啊,不要学习某人……”眼睛停在光子的身上,泛出一层讥讽来:“在家不知孝敬父母,出门工作顶撞上司……这样的人,不被人笑话才是奇迹吧!” 光子一时气的不知道如何反驳,这分明是在挖自己的苦短!给自己难堪! 众人心里清楚,这是圣母故意让光子暴怒失态的,千万别中计啊!光子。 气氛僵持的相当诡异……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曼宁允儿硬闯进大殿来,打破僵局,看到有些狼狈的她,玉金和弱水都怔了一下。 “放肆!你怎么敢乱闯大殿?!”圣母暴喝了。 曼宁扑通一下跪到地上,向圣母乞求:“属下有事要奏,请圣母大人恩准!”说罢便是几个响头,看她如此严重的模样,大伙也跟着提高了警觉。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还好圣母准允了,曼宁方才起身,已是浑身剧颤:“你!”她愤恨的指着玉金,眼底几乎要涌出血来:“你杀了我的爸妈!今天我也要让你不得好死!” 向来胆小怯弱的女孩今天一反常态,当众指着玉金的脸破口大骂,玉金竭力让自己的脸色保持正常,微微一笑问:“曼宁副部怎么了?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呢?”随手示停了准备将此人推出殿外的护兵。 “你还敢问我?我帮你做了那么多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派人杀我爸妈?为什么要派人将我灭口?”曼宁越问越激动,浑身颤抖,泪如雨下。 玉金无辜的看着她,疑问道:“我什么时候做过那样的事?我看你是搞错了吧……” “我知道你不会承认的!你害死这么多人!当然都会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可事实往往就是……就是你在搞鬼!” 看她是玩真的了,玉金才不得不想办法让她闭嘴:“在圣母大人和诸位上主面前,你居然敢如此放肆!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了!来人!带她到医院看看!” “且慢!玉金旗主啊,圣母大人还没发话呢,你急什么急?” 光子的话立刻被圣母否定:“就按照玉金说的做!”说着匆匆挥手以示不想再看见此人。 “你们当我是白痴好欺负吗?我告诉你们!你们不会得逞的!少主大人救我!我冤枉!我要告发他们!我要说出真相!”曼宁一边被人往外拖,一边不停的叫喊。 她再说下去指不定会抖出什么可怕的内幕来,圣母朝鬼杰一使眼,鬼杰立刻发出黑焰去封她的口。 第1290章 乱咬人的疯狗 她再说下去指不定会抖出什么可怕的内幕来,圣母朝鬼杰一使眼,鬼杰立刻发出黑焰去封她的口。间不容发了,助贤回手一记光斩打偏了鬼杰不明火焰的轨迹,转撞在殿内的雕云圆柱上,由于两股不小的力量合二为一,使得圆柱顷刻间断裂坍塌,瑞拉站在柱子的下面,情况发生时根本无法反应,幸而光子速度快,一步跳上去把人推到了一边。曼宁见有人真的要杀自己,又气又怕。 风扬向圣母请示:“不如先听听她怎么说,再做定夺。” 这样的情况下还要继续把人往外赶,也的确说不过去,圣母只好忍住,告诉玉金:“放开她,让她说!” 玉金挥挥手,曼宁才从那些人的束缚中得到挣脱,她这次没有下跪,而是很肯定的告诉圣母:“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大家,妍旗主被废的真实原因是什么!”言罢把目光投向玉金。 玉金强作冷静,内心却混乱如麻。 有天地盟的诸主为自己撑腰,曼宁壮起了胆,大声诵读文章一样把所有的真相公之于众。片刻的鸦雀无声,之后便是群起爆发的连锁式效应了,一部分人坚决的指责曼宁允儿的信口开河,另一部分只是听着,怀疑着,却并无法肯确什么。 “我说的句句属实!被金钱和利益一时蒙蔽了眼睛,我才答应了玉金迫害野木旗主的要求,现在我后悔了,请圣母大人责罚!并且……请为妍旗主讨回公道!”说着又跪了下去。 “曼宁允儿……”弱水听了她的一番指控,脸色已经变青了:“你简直就是个疯子!一条乱咬人的疯狗!” “那里旗主,请注意你的言辞哦,究竟谁是疯子谁是狗,还有待定夺呢!”光子冷冷的嘲讽这二位感情颇佳的伴侣。 “曼宁,我只想说……我不知道是谁指使的你跑到这来陷害我!”玉金确确实实没有想到接近成功的最后,会闹出这么一场风波来:“但我真的没有陷害妍,也没有派人去杀你的父母!”玉金言辞的肯定,表情的坚决,居然毫无破绽。 “我刚才说了!就是你收买我从而得知妍旗主的哥哥献财买官,你才有机会导演这么一出‘查出雪毒’的案子!因此来陷害妍旗主!” 一语未完,玉金猛然的打断了她:“试问大家,一个可以为了利益如此轻易出卖自己主人的人所说的话有什么值得相信的?” “那么就是说,你承认了是自己陷害的妍旗主了?”光子插话问。 “陷害野木妍的另有其人,我不过是在指示大家怎样看待这么忘恩负义的一个人……”玉金义正言辞。 “之前旗主不还信誓旦旦的说野木妍是罪有应得的吗?怎么这会又说她是被人冤枉的了?”光子不肯放过一丝空当,杀了玉金一个哑口无言。 弱水出来维护,指着光子不屑道:“你这么向着曼宁允儿,我看那个派人去杀她父母的人是你吧!” “到现在你们还在把矛头指向别人!”曼宁起身回指弱水,如果不是在大殿之上,国母座下,她一定忍不住冲过去撕玉金二人的嘴:“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请圣母大人责罚!也请圣母大人定夺!” 第1291章 定夺 “那里旗主,请注意你的言辞哦,究竟谁是疯子谁是狗,还有待定夺呢!”光子冷冷的嘲讽这二位感情颇佳的伴侣。 “曼宁,我只想说……我不知道是谁指使的你跑到这来陷害我!”玉金确确实实没有想到接近成功的最后,会闹出这么一场风波来:“但我真的没有陷害妍,也没有派人去杀你的父母!”玉金言辞的肯定,表情的坚决,居然毫无破绽。 “我刚才说了!就是你收买我从而得知妍旗主的哥哥献财买官,你才有机会导演这么一出‘查出雪毒’的案子!因此来陷害妍旗主!” 一语未完,玉金猛然的打断了她:“试问大家,一个可以为了利益如此轻易出卖自己主人的人所说的话有什么值得相信的?” “那么就是说,你承认了是自己陷害的妍旗主了?”光子插话问。 “陷害野木妍的另有其人,我不过是在指示大家怎样看待这么忘恩负义的一个人……”玉金义正言辞。 “之前旗主不还信誓旦旦的说野木妍是罪有应得的吗?怎么这会又说她是被人冤枉的了?”光子不肯放过一丝空当,杀了玉金一个哑口无言。 弱水出来维护,指着光子不屑道:“你这么向着曼宁允儿,我看那个派人去杀她父母的人是你吧!” “到现在你们还在把矛头指向别人!”曼宁起身回指弱水,如果不是在大殿之上,国母座下,她一定忍不住冲过去撕玉金二人的嘴:“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请圣母大人责罚!也请圣母大人定夺!” 重复着方才的动作,以跪示诚么?圣母微微思考了一会,方说:“好,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不过你所指认的玉金一事可有证据?要知道,凭空的猜测是没有使人信服的道理的,国律也不会就这样随随便便处置一个人,我说的对吗?以悠少主?” “圣母大人言之有理,所以以悠在这里请求……御政宫‘连案’之事就由属下负责……重新调查!” 要重新调查?玉金听了险些抽过去,自己的一世聪明,就要这么毁于一招错棋了吗? 圣母要为自己的话负责,既然说了玉金被指认的不算,当然也就没有理由再去阻挠天地盟的干涉,何况,这次天地盟说不管又来管的出尔反尔做事方式也未必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正面评价,“一群不懂事的毛孩子”想起这样的论调,圣母就眉开眼笑。 取得了暂时性的胜利,成功获取了可以介入此事的机会,天地众人包括国主玉灵碧都很高兴,至尊圣殿里,少主齐聚。 座上的晴尊把摞成人高的文件堆挪去一边,笑言:“大家辛苦了,怎么样?圣母大人这次没有责怪你们吗?” “拜托大姐。”芙菱心说:“那叫为难不是责怪,再说我们有什么好被责怪的?” “芙菱怎么了?一脸的不开心?”碧以为谁又惹着大小姐了。 芙菱扁扁嘴,懒懒地说:“御政宫的事太麻烦了,我都觉得累了……” 第1292章 苦笑 看她说的跟久经沧桑的老者一般沉重,大家都不禁苦笑起来,光子更是开口挖苦她:“什么也没干还嫌累,那其他人不得睡过去呀!” “我不和你吵,我知道你在玉金和圣母那吃瘪了,所以不爽要找人打架,可我今天真的没力气……”说罢打了个超大的哈欠,从疾藤怀里抱走枕头径直出殿回荷颜宫了。 众人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谁也不知道,那是因为她和小白蛇玩到凌晨四点,忘记了睡觉的缘故……大家把头回过来,不禁看住疾藤:“……她属你的吗?” 光子一直在为没有解决掉玉金的事感到烦恼,宁日潇光顾紫恒殿,对她说了几句什么,这才让少女渐复以往的明媚风采。 不多时,宁日潇的话应验了。旗主玉金,弱水。就是下两个被逮捕的目标。 毫无招架的余地,两个不会术法的人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让人五花大绑,在这之前,她们可是正享受着还梦小寝的舒适与温馨、睡梦正酣呢。 继而,又来面对圣母的疾言厉色和威严压制了:“你们倒是给我一个理由!究竟是为了什么把玉金抓起来的?!” “圣母大人请息怒,听完我们的报告以后您就对一切都明了了……” 以悠这么说让圣母觉得奇怪,明了?一直以来最明了的不就是自己么? 以悠比出一个手势,部下便将那日从野木妍府内地下室找出的木箱重新抬了上来,打开箱盖,里面已经空无一物。 “你这是何意?”圣母指着地上的空箱问。 以悠淡定的回答说:“我来证明……野木妍的无罪!” 除却陪同而来的天地诸主、部分副使以外,在场之人都为此震惊了。 以悠不给他们多余考虑的时间,径直说:“证据有两个……第一,从搜出这些木箱的地点来看,存在重大疑点,据属下实地勘察得知,那间地下室阴暗潮湿,专以用来放置杂物器具所用,试问,对于一个贩卖雪毒的商人来说,怎么会把如此昂贵的东西搁置在那样对货品不利的地方?” “那是因为她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放在仓库不容易被人发现,谁知道这次为了搜捕内贼就恰巧逮到了这些呢?”圣母的态度始终倾向于妍有罪一边。 以悠众上主的眼色紧了紧,光子随即又说:“那间地下室连个门锁都没安,看来妍旗主也真是大意的可以呢!” 圣母白了她一眼,就知道从她嘴里听不到什么动听的话。 “如果这一点还不足以为凭,那么请看这个箱子……” 以悠一说,其他御政宫的人都试图把脑袋抻的近一点,以为有什么新鲜好玩的事情。 “我从木箱内壁刮下了一层淡淡的粉末,经检验这正是雪毒和木屑的混合物,是因为长时间的接触才使它们合为一体的,显然,木箱已经被雪毒腐蚀。我要说的是,如果真的是装黄金的箱子转而以雪毒代替?在短短的时间之内,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情况呢?圣母大人还是不相信的话,可以随意派一个懂得识别的人来看一看,属下所言是否属实?”箱子是木质的,雪毒腐蚀木材经专人一验,便可证明时间。 第1293章 拘禁 “我从木箱内壁刮下了一层淡淡的粉末,经检验这正是雪毒和木屑的混合物,是因为长时间的接触才使它们合为一体的,显然,木箱已经被雪毒腐蚀。我要说的是,如果真的是装黄金的箱子转而以雪毒代替?在短短的时间之内,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情况呢?圣母大人还是不相信的话,可以随意派一个懂得识别的人来看一看,属下所言是否属实?”箱子是木质的,雪毒腐蚀木材经专人一验,便可证明时间。 圣母岂会不知这些?当然不会叫人再来验测什么。见她不发一言了,光子心里更是有底,只是以悠在这,有些事还真不劳自己费神呢。 “以上,足以证明野木妍旗主的无罪,至于犯人嘛,倘若圣母大人不放心,我这就派人把她送过来,由您亲自审问!” 圣母坐在那里,已经身下生刺般难耐,停了一会才不得不说:“把她带上来,我亲自问!” 玉金被押了上来,恣睢之态丝毫没有退减。圣母把该问的话问了一遍,玉金临危不遑:“回圣母大人的话,属下冤枉。” “到现在你还喊冤?人家妍喊冤是真的冤,你喊冤不过是贼喊抓贼。”光子毫不客气的讥讽玉金,嫌恶之情溢于言表。 “我那晚是送去过黄金的,但是为什么会变成雪毒的箱子就不得而知了!” “你这算什么?罪证摆在眼前还死不承认吗?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光子就不明白了,怎么会有这么大言不惭的人?脸皮也厚到可以:“那天是你亲口承认这几口箱子确是你搬过去的那几口没错,现在在你的箱子里验出雪毒的存在已经不是短期的了,你还有什么话说!”光子字字咬着不放,铁证如山,岂容狡辩? “呵呵……”玉金却笑得格外轻松,仿佛对自己会被无罪释放持有十足的信心:“这样的箱子到处都有卖,既没标明我玉金的名字,又没刻上我玉金的头像,你怎么就肯定它是我用来装黄金的那些个?以下只是我个人的猜测……就算罪人不是妍,也另有其人!但绝对不会是我!可能她身边出了内贼,想要把妍和我一网打尽!所以在我离开之后把箱子掉包!刚才以悠少主也说了,那间地下室连个门锁都没有,敌人花钱雇佣几个厉害的术师,不就能轻而易举的办到了吗?反正术师都是守口如瓶的,对自己的工作和委托人都相当负责,即使做了不可挽回的错事也不会轻易承认的!” “不要再把无关的人牵涉在内了!”光子当下喝止了她,知道,玉金这是在暗示助贤手底下的术师也并非个个忠诚,根本就是惟恐天下不乱的做法! “我只是说出大家都会认可的事实,总之,就算妍是被冤枉的,也是因为那个罪魁祸首,而并非我,我也是被一时蒙蔽了而已,我也是受害者。” “既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这就是玉金的箱子,那么以悠少主,将人无罪释放总是应该的吧。”圣母立刻发话问以悠。 以悠回答:“是的,属下了解了,这就解除对玉金旗主的拘禁令。” 第1294章 买官 以悠回答:“是的,属下了解了,这就解除对玉金旗主的拘禁令。” “至于野木妍嘛,也就无罪释放好了。”极少的人能看出来,圣母说这句话的时候有多么的不情愿。 “那是自然。”以悠也说。 既然玉金一口咬定自己送去了黄金,那么妍收钱买官圣殿之前,玉金已经做好了迎接暴风雨的准备,最糟糕的也就是被革去旗主一职,圣母才舍不得要自己的命呢!回到花之国,依然可以大富大贵,享尽荣华。 玉金怎么也没有想到,过了不久,光子竟然一脸沉郁的走了出来。晴尊向大家宣布验测结果……光之心证明了,玉金的问心无愧。那一晃对于玉金来说简直就是做梦。可事实却是,她被无罪释放了,而那个苦苦抓着自己不放的相夫光子,此时也没有了动静。的事也就不成立了。光子刚要说话,被宁日潇拉拉衣袖,忍住了。 “那曼宁允儿的事怎么办?还有她的父母?”圣母身边不远处坐着的赫翼还没有忘了那个可怜的刚刚失去了至亲的小姑娘。 “还有玄若真火和小林岛钏的事?”弱水不忘除掉这两个眼中钉。 光子不顾宁日潇的阻拦还是开了口:“圣母大人,属下有话要说!” “说吧。” “属下认为,这件事绝对没有这么单纯,说实话,我并不相信玉金旗主,所以为了让我们大家都心服口服,属下有一个办法……能够证明玉金旗主是否是真的无辜!” 她眼里的笑,在玉金和圣母看来,无疑是诡异的,心服口服?只是你一人想要获得快感的方式吧?强忍住想要杀死她的冲动,玉金只能咬碎牙齿吞进肚里。 “你说的方法是?……”圣母的预感不太好。 “没错……就是光之心!” 光之心的测验,是每一个进入凝光城的正式人员所必须经历的测验,只有得到这枚圣物的认同,才有资格留下。传说,光之国第一、第三代的上主都是这样被选□□的,远赴而来的往往有几万人,但最后留下的,却寥寥可数。 为了证明玉金的罪孽,居然要动用这样一种终极的方法?不知道对于玉金来说究竟是荣幸,还是不幸?站在至尊圣殿的后殿大地上,玉金面对着光之心,心底油然而生的,是倍加奇妙的预感。 光之心发出淡淡的光晕,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上次测验是在两年前选拔上主的时候,光子记得那时的光辉与今日的略微有些不同,只是并没有很在意。 “开始吧!”光之心发出力量,使玉金徐徐向上空腾升,到了半空的位置缓然停住…… 玉金脑海里的经历、心中的真实想法,此时此刻,应该就只有那枚圣物才知道。几分钟后,玉金被淡淡的带有一丝橘色的光圈送回地面,接着,便是玉灵碧亲自校验光之心的审核结果了。这种方法,只有国主才懂得使用。 圣殿之前,玉金已经做好了迎接暴风雨的准备,最糟糕的也就是被革去旗主一职,圣母才舍不得要自己的命呢!回到花之国,依然可以大富大贵,享尽荣华。 玉金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过了没有不久,光子竟然一脸沉郁的走了出来。晴尊向大家宣布验测结果……光之心证明了,玉金的问心无愧。那一晃对于玉金来说简直就是做梦。可事实却是,她被无罪释放了,而那个苦苦抓着自己不放的相夫光子,此时也没有了动静。 第1295章 平局 这场战役,最终以平局告终。光子没有得到胜利,玉金也没有输。 只是通过了这次事件的启发,光子终于找到了还小林岛钏和玄若真火清白的方法。那自然就是,让光之心来审核。审核的结果早在光子的预测当中——真凶已经认罪,何来其他罪者? 偌大的屋子里,光线微弱的仅能维持对视线的要求,铜鼎里焚烧的香气越聚越多,最后在封闭的空间里形成了烟云,让人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蠢东西!这次白折腾了!”圣母气得不知说什么好,要不是玉金平时最得自己欢心,此时她已经被赶出去了。 “我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难缠嘛……”玉金表现的很委屈:“还是您英明,猜测护光内突然发出的传闻是相夫光子派人传播的,我就依照您的意思,提出抄检,顺便干掉野木佩佩还有玄若小林岛这几个障碍,谁知道本来不打算出手的天地盟却突然横插一杠,竟然为了素日与他们为敌的人洗刷冤屈?还动用到了光之心啊!”不过一想到光之心,玉金就又欢喜又好奇,上次被困凝光的那件事充分证明光之心的强大和滴水不漏,那么这次怎么连自己的这点心思都没勘测出来呢? 圣母可没她这么乐观,依然气得可以:“我是说!你为什么连一个曼宁允儿都收买不好?还有那几口箱子,你可真蠢!居然不会去换新的!让那个以悠就这么找到了证据!没有这些破绽的话!这几个无罪的旗主早就变成有罪的死鬼了!”这下计划等同于完全失败了,这几日的忙活根本就失去了它应有的价值。 “可也有收获啊!秋依公主的秘密不就从此保住了嘛!” 看来这几日忙活的玉金脑子都不大灵光了,圣母强压住自己的冲动,慢慢解释给她听:“秋依的真面目已经被相夫光子和玄若真火看到了,没错,就是他们逃过我们追捕的那一天,是相夫光子跑去帮的忙!我甚至都开始怀疑,那个把妍从刑场上救走的也是她!” 这么一说玉金的头脑才疏通了几窍:“没错!我也奇怪呢!我根本没有派人去杀曼宁的父母……还有之前,光子把曼宁找去,又把我找来……我知道了!”玉金这时才算得上是醍醐灌顶:“这全都是她的阴谋!是她给曼宁施加压力,实际上什么都没问,让我误以为曼宁在她那里出卖了我,然后又把我叫出来,好像要试探我的反应……那样,曼宁和我之间就会相互猜忌,再接着她让自己的人扮成花衣术师去袭击曼宁的父母……把这种罪过栽在我的头上让曼宁当众拆穿和我之间的约定!……” “终于是捋顺了啊……”圣母不知道这是在夸她还是在贬她:“虽然相夫光子助犯人逃走一事属于违法之行,可一来秋依无法在人前指证她的罪过,二来现在玄若和钏也脱罪了,无论如何,光子是暂时除不掉的了……” 第1296章 大意 “终于是捋顺了啊……”圣母不知道这是在夸她还是在贬她:“虽然相夫光子助犯人逃走一事属于违法之行,可一来秋依无法在人前指证她的罪过,二来现在玄若和钏也脱罪了,无论如何,光子是暂时除不掉的了……” “等一下!”忽然,玉金眼睛一亮,继而兴奋的说道:“谁说她没有罪的?我这里就有一个了!” 曼宁的家她去过几次,所以记得比较牢:“在命案现场一定能发现杀人证据!”反正不是自己做的,就算调查出来是另有其人也万事无妨…… 猛地推开曼宁家的屋门,玉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你来了啊?”曼宁笑着回过身请她进来。 客厅里,安然无恙的夫妻二人正享用着女儿亲手削剥的苹果。 “这?这?”玉金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怎么了,错觉吗?还有耳朵?为什么恨自己恨得要命的曼宁会这么亲切的邀请自己留下吃晚餐? “对不起,玉金。”少女把玉金带回自己的书房,向她说明了今早发生的事情…… 原来,她的父母是被光子接去度假了,在“轩蓝城”,虽然只有三天,可是两口子都玩的很尽兴,也很感激相夫少主提供的赞助。 “那为什么她没有提前告诉你呢?”玉金表现的有些激动。 曼宁以为她还在生自己的气,忙解释说:“其实我爸妈早就张罗着要去轩蓝城了,只是我一直没腾出钱来给他们实现心愿,那时候见我好多天都没回来,一时生了气就决定不辞而行……我不怪他们,毕竟是我做女儿的疏忽…” “那那些血迹?追杀你的人又怎么说呢?” 提起这个,曼宁就不好意思的苦笑起来:“真丢人了,其实是因为《梦之扉》拍摄组需要找一处挂有铃铛帘的房间,恰巧就找到了我家,正好那天爸妈出门,便把家里临时借给他们布置成拍摄现场,那些血迹是为了剧情需要故意弄出来的,我看到两具尸体以为是我爸妈就拼命的逃跑,其实那些人是演员,要对我解释实情的,谁知道我吓得撒腿就跑了呢……嘿嘿,现在想起来真是够丢脸的了……” 听她说到后面玉金的心已经凉下一半了。 曼宁恨不恨自己根本就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怎么除掉相夫光子!平日里她就尖酸刻薄的针对自己,这次又咄咄逼人欲把自己赶上绝路!让自己在这短短的几日之内饱尝恐惧、艰辛之苦!实在不可原谅!只有死掉,方能消恨! 可是,要怎么才能让这个可恨的女人生不如死呢?玉金苦苦思索着,暂时还没有找到相夫光子致命的弱点,顺着林荫小路漫无目标的走着,渐渐走到了一座三层居民楼的面前…… 亚瑟飞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年轻人,比光子小一岁,笑起来的模样像秋日午后的阳光,耀眼而璀璨。光子喜欢抚摸弟弟的头发,在他嘻嘻笑着的时候把它们揉成一团。 “嘻嘻……听说姐姐交男朋友了,什么时候带来给我看看?” 第1297章 姐弟 “嘻嘻……听说姐姐交男朋友了,什么时候带来给我看看?” “你呀!身为御政宫的少旗主,怎么脑子里装的净是这种东西?难怪医术都停滞不前!” “嘻嘻……”亚瑟飞毫不在意,往姐姐的身边凑了凑:“有可能的话,我倒是希望能到姐姐身边,当你的护花使者呢!” 光子听了哭笑不得,往他的额头猛敲一下:“不要乱用词汇!你可是我的弟弟!” “我知道啊!我不仅是你的弟弟!还是瑞拉姐的弟弟!啊~我真是太幸福啦!”说着一脸幸福陶醉的模样:“有这么两个神仙似的姐姐!一个温柔敦厚,一个果敢帅气,我决定啦!一辈子都不娶媳妇了!” 刚刚进来的瑞拉微笑着接过话:“那我和姐姐的罪过可就大了。” “瑞拉?来的正好,看我给你做的衣裳!”光子摇了摇手里的衣服,温容亲切。 窗外的琼树上盛开着脂玉般的花朵,吹出阵阵幽香。姐弟三个说说笑笑,倒也别具惬意。 说起这两个弟妹的原由,对于光子和他的父亲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伤害和背叛?纵使他们的生父罪大恶极,可两个孩子毕竟是无辜的,所以在惩处了比吉特辰之后,光子便对比吉特瑞拉、比吉特亚瑟飞爱之如己了。可惜的是,同母异父的弟妹尚能理解自己,在母亲的心里,却始终得不到认同。 母亲敲响了光子的门,看到另两个孩子也在阴沉的脸色才稍稍转变:“你和我出来一下。” 光子随着母亲到了楼上的房间里。做上主以后,积蓄仍然匮乏,好不容易攒够了钱也只够买这两套紧挨着的房子,父母亲住在上面,偶尔回来的光子住在下面,本以为相安无事,岂料烦恼更多。今天父亲不在家,母亲屋里也来了客人,正诧异为何带自己来见她的客人时,那女子把脸转过来了。依稀记得这个人,除了个子突高让人印象深刻外,着实没什么其他的特点,要一定说,就是那双小而狡黠的眼睛,当然,这种气质在母亲眼里就是天使级别的美好。 “这位是?” “你弱智吗?这是冬钰,我朋友的孩子啊!” 听霞姨这么称呼眼前这个不知比自己漂亮了多少倍的女孩,冬钰不禁偷笑起来。 “哦,想起来了,那么叫我来究竟是什么事?” “我也不跟你废话。”母亲让冬钰坐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训话一样对着站在地上的光子命令:“你如今是光之国的上主了,有些事做起来也是相当的容易!冬钰是个特别懂事而且有才华的孩子,你给她安排个工作,要是将来她飞黄腾达晋升的比你还高了,一定会感谢你的!” 光子心下冷笑,虽然她很想把这种态度表现出来,可一想到母亲可能会有的反应,她就只能忍在心底发泄,想要晋升的比我还高?那是国主。又是这种事么,好像每次家人稍微给自己一点好脸色都是接下来这种要求的铺垫。光子毫不敷衍、直截了当的回绝:“抱歉妈妈,还有冬钰小姐,光之国国府任何成员选拔、入职一事都是由……” 第1298章 没良心 “都是由风摩以悠主管的是吧!”母亲冷冷的低吼起来,那注视女儿的目光里,充满了厌恨和警告。 “妈妈知道我要说的话,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很不好意思,这种事我以前做不到,现在也仍然做不到!”她的语气平和,丝毫没有不敬的意思。 可是这样的答案已经铸造了光子在母亲心底的形象,而且更甚以往:“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但我今天要告诉你!我实在看不惯你这虚伪、假正经的样子!你装什么啊?装的正义刚直,其实比谁不恶毒?比谁不丧尽天良?!” 见霞姨怒了,冬钰赔上笑脸哄她不要生气,说自己不做也没关系,不要责怪姐姐。 “谁是你姐姐?我可没有这个‘福气’当你的姐姐!” ——别以为除了妈妈就没人知道你的事情,交男朋友像换衣服一样,这还不算什么,背地里所做的职业也是为万人所不耻的,明明是个正值豆蔻大可以去努力学习、争取成功的年龄,却堕落成那副样子。 母亲见她这么说冬钰,登时怒不可遏:“你也就现在能得意得意!倒霉的日子还在后面呢!因为你连你亲妈都敢忤逆!单凭这一点,你其他方面再优秀也没有用!”说着气呼呼的拍着桌子大骂。 冬钰见劝不动霞姨,只好转身来劝光子,那神情,既不屑又逢迎的,看得光子极度不适:“姐姐这又是何必呢?好歹霞姨也是你的母亲养育了你,这么多年她为了你吃了多少苦,你无论如何也不该惹她生气呀!” “听听!人家小钰多懂事!哪像你?既没教养又没良心!” 一唱一和的仿佛她们才是母女,光子听了气愤度绝对不亚于母亲:“我可以做到的,都尽量为你们去做了,我做不到的,就是打死了我也做不来!你们这样强人所难,要我怎么样?让我去死吗?”每一次都因为自己拒绝帮这样子的忙而连打带骂,这么多年过去,地位的改变,距离的改变,却仍无法使折磨和痛苦也一起改变。 “你做不到吗?你要是真的把我们说的事放在心上,什么官是封不了的?你当我们傻吗?” “你说的没错,我要是徇私,要是任人唯亲,的确能为冬钰找一个好的官做,可妈妈你要知道,我做上主不是为了享乐,不是为了拉邦结党,我没有那个资格把重要的工作交给完全不值得信任的人!” 冬钰一听她这么说自己,登时就不高兴了:“姐姐这话的意思是,我不值得信任、没有才干了?算了阿姨,既然姐姐这么不情愿,我还是走吧……”说着佯做要走,被白辰霞一把扯住。 安抚了冬钰之后,回手便给了光子一记耳光:“你个贱人!贱货!我要撕烂你的臭嘴!”接着动手便是一顿苦打:“你在家拿你妈你爸当狗!你在外面当别人的狗!净和别人说你爸你妈的不是!你这样做谁能瞧得起你啊?你还不怕遭报应吗?我告诉你!我不丢人,没人笑话我!可是你呢?你是国府里的啊,是世界的名流啊!你就等着在全世界面前丧尽颜面吧!” 第1299章 激愤 光子一时激愤,止不住的剧咳起来。 母亲看了,竟跳着脚笑:“嗳呀!活该!这就遭报应了不是?就是因为你骂人太多,而且是骂自己的母亲,所以才要得了喉癌的!不过得癌也没有用!终究还是要被这个世界抛弃,被这个世界鄙视,被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看做仇敌啊!哈哈哈哈!” 光子扭头就走,不想听她的污言秽语,谁知母亲不依不饶,追到大门口,扯着足以撕裂大地的嗓门痛呼,恶咒歹辱,秽言脏词,无一不出,无一不吼得众人皆闻。 当然,这项意外收获全数收入到玉金即将展开的计囊当中…… 翌日,护光城再起传言。人人都在说,玉金向圣母大人请辞离官。说玉金嗜权贪财的人可不占少数,她做出这样的决定倒真的是在意料之外。玄若真火、小林岛钏还有野木妍被无罪释放,重归殿堂。至于玖斯尼,由于查其确有毒过,故死亦不究。 圣母座之下,小林岛钏仍对玉金抱有很大意见:“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现在辞官,算她有自知之明!” “她对我说,因为自己被误导而连累同伴,实在是很惭愧,为了消除这种罪孽感,她决定一个月之后就辞官回乡,希望被她无意伤害的各位能够原谅她……”转而又对回归的秋依说道:“去,把相夫光子找来,我有话和她说。” 秋依浅鞠一躬,默默的退到了后面,临走前还留下一个得意的眼神给玄若真火。 玄若一言不发,平静的没有任何表情。就算和相夫看到了秋依的真面目,以如今的圣母,也不会相信的。 光子以为圣母又要拿什么公事来烦扰自己,原来只是在穿云角楼设小宴,请其一聚。 桌子上几道辣味的小菜引起了光子的注意,只听圣母说道:“我知道这是少主喜欢吃的,所以特意叫人做了送来,尝尝吧,辣椒炒青葱,还有麻红芥蓉汤……” “圣母大人对属下还真是了解,知道属下喜欢吃辣的东西啊……”光子知道圣母有下文,只是等着。 “没错,什么人爱吃什么样的东西,红色的辣食偶尔也代表暴躁和嫉妒……” “哦?那我还真是没听过……”说着把一枚红椒夹起,放在嘴边,却又拿了回去,继而放到圣母面前的小碟子里:“那么这种食物,果然还是比较适合您呢,呵呵……” 圣母也跟着笑,笑里带着“看你能得意多久”的意味。 午日艳阳,灼气蒸腾。今年的太阳总是格外火热呢,光子想。宴过半晌,于是圣母说出请意:“最近少主是不是没有回家呢?” “圣母大人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我听说,令尊和令堂最近可是病的不轻啊,于是就派人过去看了看,原来是急怒攻心,伤了身子。” “多谢圣母大人费心了,我正要回去呢。”尽管不想再回去面对那样的难堪,可终究是父母,岂能不管不顾? 第1300章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多谢圣母大人费心了,我正要回去呢。”尽管不想再回去面对那样的难堪,可终究是父母,岂能不管不顾? 买了许多名贵菜肴和父亲爱喝的酒,只为让他们开心。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带个医生回来呢?想着想着,已经走到了家附近不远处的一座餐饮店跟前,正要掉头直走,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原来,是母亲正在里面给冬钰庆祝生日,看那欢悦的神采,红润的气色,就知道她没事,光子宽心了不少,但对于进去问候一事又显得迟疑不决,怎么都没想到,父亲会在这时找上门来,冲到店内便把桌上的蛋糕举起来扣在了母亲的头上,还不依不饶的痛骂,说妻子给外人乱花钱。 母亲见他当众给自己难堪,索性冲上去,一边厮打一边大骂。夫妻二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大打出手,店里的东西被砸了个遍,客人均被吓跑,老板服务生们只好冲出来拉架,这时候光子注意到,那个冬钰只是害怕的躲在一边看。毕竟是自己的父母,不能撒手不管。 生气的时候父亲是不会认识任何人的,连拉架的老板都给打了,服务生大叫着:“叫城警!快叫城警!快去!” 这些人根本拉不住,光子的力气可不一般,几下子便将二人隔出老远,劝道:“有什么话好好说,爸爸妈妈!快不要动手了!” “你来的正好!”母亲恶狠狠的冷笑一声,朝着光子的脸面便是一大巴掌。 那时光子根本就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听母亲在耳边不停的骂,句句怨恨她的无情无义……无情无义,原来拒绝任人唯亲就是无情无义…… 父母纠缠着回到家里,探樱碰巧出来遇到,便把事情善后,光子只是呆呆的跟了他们一路。 夫妻两人又是惊天动地的一阵厮闹。邻居们都懒得管了,大战常有,小战不断,就是自家人也有管不过来的时候。突然,父亲冲下一楼朝着女儿的门便是一阵猛踹,光子知道,他这是要转移目标了。 她问父亲为何没有招惹到她的自己要被当成出气筒,父亲也直言了当的吼“我就是想打你”,然后肆无忌惮的踹门暴骂,巨大的震动声吵得相夫光子心烦意乱,父亲每次都是这样,只要他想发火就一定要发泄出来,而且一定要对人动手才肯罢休。可自己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无辜受责?他是自己的父亲,打不得骂不得,难道就要这样继续忍受下去? 趁她发呆的空当,父亲使尽力气用力一踢,门锁被踢断下来。 有什么办法?那是自己的至亲啊,光子想着,对父亲苦苦的哀求起来,好话说尽,却还是熄不灭父亲心中的恨火,她都不知道养了自己十几年,怎么就把自己恨成这个样子? “我绝对不承认你是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少主!如果你是!为什么一点多余的钱也拿不回来?你奶奶告诉我你把钱全捐出去了!那你爸爸我呢?你可怜他们谁可怜我啊!堂堂上主就给父母住这样的房子?堂堂上主就给父母吃这样的东西?” 第1301章 设计师 说罢,冲到桌前将酒菜通通摔到地上,玻璃瓶打碎,残片零落一地,他看着被自己摧毁的“金钱”,突然红了眼睛,捡起刀一样利的残瓶朝女儿头上一顿狠敲,光子已经记不得那时候的痛楚是怎样了,因为最痛的,是那颗千疮百孔、从未愈合过的心……父亲的抱怨和仇视不绝于耳,恍如噩梦。 在父亲眼里,她一无所长,是个只会吹牛的人,父亲不相信她是江菱织造的领导,因为按照他的逻辑,身处那样的位子必定可捞油水无数,因此多一国币拿不回来的女儿,就是没有出息、被人耻笑的废物,每次暴吼,都口水喷溅四处飞,嗓音沙哑如破锣,几乎是喊破了喉咙,才会让整座楼的十几户人家个个听得清楚。 光子知道,她应该起身反抗,可不知为何,这时的她却异常落寞,任由血顺着脸颊直淌,跌落在地上,就这么任由父亲大喊着自己的全名然后宣扬自己的种种“罪恶”。 门外探樱急切的敲门声传入,光子这才意识到,离开这里!离开这间地狱!可是终究却连这个心愿都实现不了,父亲拽住自己的胳膊将人一顿暴打,唾沫横飞吼骂咆哮了三个多小时,期间不时的拳脚相向。 委屈么?现在恐怕连自杀的念头都有了…… 探樱跑回去搬救兵,光子错过了她,一个人独自离家,头破血流的独自行往在大街上,有人指指点点,有人好奇不断。那时光子的世界,只剩一片空茫。 姐姐,如果你还活着,会怎么样呢? 来到天娇的墓前,光子抚摸着墓碑上的刻字,把脸轻轻的靠了过去,如同昔时在姐姐的身前撒娇、取暖。 “光子,长大以后你一定要成为服装设计师哦!” “服装设计师?那是什么东西?”单纯的小女孩歪着脑袋问。 笑容温蔼的女孩摸了摸她头上两朵火红的羊角辫,说道:“是姐姐的梦想!是一个最棒的职业!你是我的妹妹,一定可以替姐姐实现梦想的!” “梦想?那不是该由自己去实现的吗?”小光子记得有人曾这样教过自己。 天娇的笑容里掺进一丝悲凉,她站起来,让清风肆意的吹拂自己的发丝,默默的说:“如果可以,我当然希望自己去亲手实现这一切,可是,没有机会了……” 不久,姐姐就被迁党所逼,从自家新修的楼台顶,纵身坠了下来,如同一只翩跹着奔往毁灭的白蝶……可是,姐姐最喜欢的是绿色,是生命的颜色……幸福终止在那一天,终止在眼前被鲜血染红了白衣的少女身上…… 姐姐死的时候,就是自己如今的这个年纪。要随她而去吗?尽管很想,可心底的最深处,却依有着不舍离去的理由…… 这里遍壁金箔,满地银屑,屋角堆珍,房梁砌玉。目及之物,无一平素。 护光城中,玉金最喜欢住在这里,此刻正和圣母笑作一团,弱水跟在旁边起哄:“听说那个光子被打了个狗血淋头!幸亏玉金想到这个办法,利用她的父母去折磨她!让她有苦也说不出,这样就算死了也会把她憋疯的!真是太高妙了!” 第1302章 呵护 “就是!”圣母觉得这才是她的玉金该有的弄人能力:“而且将来要怪也怪不到咱们的头上,谁叫她的父母是那个样子?而世人往往只信长辈,不信晚辈呢!‘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只有不是的儿女’这句话就是一碗□□!光子非喝不可的□□!哈哈哈!” “那对夫妻还真是意外的帮了个大忙呢!一定要让他们好好的活下去!嗯!我决定明天去当他们的保镖!哈哈哈!” “哈哈哈!”三个人笑得都忘乎所以,完全忽略了在边角处看着书的赫翼公主。 赫翼似乎永远跟她们谈不到一块去,只是默默的想:那个女孩受伤了么? 醒来时,自己正在一间清敞的小竹楼里,仔细看看才知道,这里就是凰仙夫人在世时所居的地方,到如今,已物是人非。 枕边搁着一碗清茶,看起来是给自己准备的,稍微抬眼,只见一个穿着素朴青裙的女人轻轻靠近,用微凉的湿巾给自己擦额头、脸颊,轻柔的好像在呵护一个婴儿。 “……碧姐……”还是迷迷糊糊的,眼前什么东西都不真切。 女人笑笑,对于她认错了人毫不在意:“你的头流了很多血,不过已经包扎好了,先好好休息,不要乱动……”说罢替光子盖严了被子。 光子好像被什么惊醒,吃惊的叫出:“赫翼公主?!” “嗯!”总算是清醒了,赫翼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会在这?” “你走到护光城外面昏倒,我去那边的茶树采叶子,碰巧就看到了,所以就把你带到这来了……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她完全没有当自己是敌对一方的孩子,体贴的就像是待自己的妹妹。光子鼻子一酸,敌人尚能如此,为何父母就成了那个样子? 看她眼里噙着泪楚楚可怜的样子,赫翼也不禁心生怜惜,安慰说:“别人怎么样待你是他们的事,自己待自己如何却是自己的事,不要用任何人的错误惩罚你自己,那样,你就真的太对不起自己了,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不要让多余的事影响你前进的路……光之国,还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呢!”说着轻轻拍拍她肩膀:“头上破了个大口子,可不是一般小伤,呆会我就去告诉化羽少主他们,让他们来照顾你,毕竟我不是专业的,所以包扎的也不完善。”然后就起身去了外面,不多时端来了一碗热粥:“临近找了些大米来,用竹筒装着在水里煮,有一股子淡淡的竹香,来,把它吃了。”说着拿着小勺要喂光子。 光子脸一红,长这么大还头一次被人这么伺候呢,就是探樱也没让她喂过饭呀:“不、不用了公主、我、我自己来!”慌慌张张的就要接碗,结果闪到了头,一阵晕眩伴随疼痛袭来。 “你看,我就叫你不要乱动嘛!” 公主执意喂她吃东西,光子只好乖乖的张了嘴:“谢谢你,公主大人。”头上的伤口几乎没有感觉了,手里、心里都洋溢着暖暖的温度。 第1303章 证实 公主执意喂她吃东西,光子只好乖乖的张了嘴:“谢谢你,公主大人。”头上的伤口几乎没有感觉了,手里、心里都洋溢着暖暖的温度。 公主摇头,笑说:“能为你们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以后,万事小心。”言罢起身离开。 “公主且慢!”光子可不能就这么让恩人离开,于是恳切的挽留:“光子有问题想请教公主,请您务必答应。” 光子正了正缠绕额头的绷带,一边给赫翼沏茶一边说:“公主上次在龙扬宫所说的话,我们都已经知道了,虽然那时候我们还不大相信,可是经过这次事后……我们愈发觉得公主所说的是实情了……” “所以你现在是想在我这里得到‘证实’,对吧?”公主平静的问,语气更像是在回答。 “是!”光子无比诚恳的说道:“我们天地盟没有任何想要与御政宫为敌的想法,只是国事之上多有意见不同,但我认为,这并不是引发其他‘战争’的理由……我是个好斗的人,现在都觉得很累,何况其他的人呢?所以公主,我想结束这种没必要的纷争!” “你不必叫我公主,我早已不是了……叫我赫翼吧。” “是,赫翼姐。”光子没办法对一个比自己大好多的人直呼其名,所以干脆加上敬语。 赫翼眼里微妙的泛出一丝感动:“如果我能做到的,必定竭尽全力!” “谢谢赫翼姐!”光子赶忙道谢,知道她答应了。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赫翼有些为难但也很坚持的说:“无论‘结果’怎样,我都希望我的母亲不会受到伤害,你能答应吗?” 她知道,天地盟这群人里恨意最强的就是眼前的少女,光子又何尝不能体会,身为亲女无力又无奈的悲哀感? “是,我答应你,绝不伤害你的母亲。” “光子少主一言九鼎,我相信!”赫翼把手放上去,在光子的掌心,缔结了不会更改的约定。光子用手抵着余痛尚存的额头,秀眉轻蹙,坐在质检府的办公大楼里,听着部下的报告,最重要的一件事,是身边一个负责统筹的重要人员因患急病入院,现在急缺一个擅长此项工作的能手。光子不禁苦手,事出突然,要到哪里去找这么一个人呢? 正烦恼着,祖母突然一把推开了门,光子抬首便问:“为什么有人进来不通报?”言罢要身边负责护卫的人员去处置那个看门的。 祖母却以为她在给自己下马威:“圣母大人不是要你回家陪父母吗?你在这做什么呢?”说着很不客气的坐到对面的椅子上,用审犯人的口气对孙女说道:“听说你这里有个人住院了,那这回你不会再说没有差事安排给你弟弟了吧?” 虽然不知道是谁在背地里通风报信,但光子知道祖母绝对是有备而来,刚刚吃过苦头,她可不想再受更重的伤:“好,不过要先让我见见裕儿,并且要质检府的人事部集体通过才可入职。” 祖母一听,立即欢天喜地的说:“他就在外面!” 第1304章 统筹兼顾 …… “裕儿,既然马上就要接受重要的工作了,姐姐有几个问题得问问你。” 裕儿理都不理,径直坐到祖母旁边。 “站起来!”光子令道。 裕儿没有立即起身,而是看着祖母,请示要不要听。 老太太故作没听到,用手在孙子腿上拍了一下。 “你已经十四岁了,三年后将从学院毕业,我问你,如果姐姐不在这个岗位上,你会如何选择职业?” 裕儿想了半天,也没答上来一个字。 光子轻敲桌子,语气却严肃起来:“我在问你话,你不知道应该回答的吗?” 裕儿还是看祖母,小小的眼睛在圆饼一样的脸上微同不存。祖母终于点点头,告诉他可以答话了。光子只知裕儿自小便在祖母身边,祖母对他的宠爱胜于所有的人,只是没想到裕儿的依赖性竟到达了这种地步。不禁叹息,自家堂弟,何尝不会为了他的将来着想? “我……我想成为最有钱的人,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就孩子而言这样的梦想可谓单纯又天真,可裕儿在光子眼里已经不算小了:“这样的梦想很好,不过你知道应该怎么实现吗?” “知道,奶奶说要我找姐姐。” “想要成功的人永远不会指望别人,裕儿你记住,梦想,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别人给你的顶多是机会,是尝试的可能,可是成功与否,还是要靠你自己……” 裕儿听不懂,奶奶根本不会这样教他,只会教他在这样一个“险恶”的世界里如何生存,如何以欺骗和虚伪获得金钱地位带来的“幸福”。 “你看看这个。”光子把一叠文件放在他前面的桌上:“你是在‘皇家经贸学院’读经济学的,那么应该很清楚‘统筹’和‘统支’吧,正巧接下来本局要面临的工作也是和这有关,你就把你的心得谈一谈吧……” “怎么谈?” “就是告诉我什么叫统筹兼顾?” 裕儿脸都急白了,看着祖母。 “是我在问你,你看奶奶做什么?看着我!”光子以兄长的口吻命令他直视上级。 祖母终于是听不下去了:“我说光子,你是存心找茬的是不是?” “奶奶这话从何说起,作为上司对即将成为部下的人提几个问题有什么不可?怎么也不该说这是找茬吧……” “好好好!”兰咏的心情大概不错,居然没有直接发怒,不过她退一步的方式,依旧尖锐满满:“我说不过你,我这个做奶奶的说一句你就有十句等着,你现在是国府的上主了!你现在开始看不起人了!就连家人都一概的轻视!不过我要告诉你,你的成就再大,地位再高,就凭你的人品和德行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因为你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到那个时候,你非但官做不成,就连命都难保了!裕儿这么小都明白,不管老人对与错,做晚辈的都一定要顺从,凡事以老人为先,以长辈为先。不过我看你是不明白这个道理的,算了,我也不和你在这里生气,今晚你就回家和你父亲好好‘聊聊’吧……”说着拉起裕儿的衣袖朝门外走。 第1305章 顺从 祖母终于是听不下去了:“我说光子,你是存心找茬的是不是?” “奶奶这话从何说起,作为上司对即将成为部下的人提几个问题有什么不可?怎么也不该说这是找茬吧……” “好好好!”兰咏的心情大概不错,居然没有直接发怒,不过她退一步的方式,依旧尖锐满满:“我说不过你,我这个做奶奶的说一句你就有十句等着,你现在是国府的上主了!你现在开始看不起人了!就连家人都一概的轻视!不过我要告诉你,你的成就再大,地位再高,就凭你的人品和德行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因为你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到那个时候,你非但官做不成,就连命都难保了!裕儿这么小都明白,不管老人对与错,做晚辈的都一定要顺从,凡事以老人为先,以长辈为先。不过我看你是不明白这个道理的,算了,我也不和你在这里生气,今晚你就回家和你父亲好好‘聊聊’吧……”说着拉起裕儿的衣袖朝门外走。 光子无力的往后一靠,血,染湿纱布,如红色的眼泪从额头滑落……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翌日清早了,知道总长的睡眠较差,所以贴心的部下只是在屋子里点了热毯取暖、往她身上盖了一件厚厚的棉衣便悄悄离开了。现在是八点整,也是众人进局上班的时间,突然想起早上有会议要进行,光子连衣服都来不及收直接冲去洗手间。 八时三十分,会议在质检府东楼的大室里举行,光子刚把卷宗分发到每一个成员的手里,昨天那个因为守门不慎而被小小惩罚的看门人员便匆匆跑进来禀报,说门外有个男人大吵大闹,已经引起路人的注意了。光子心下猜出是谁,吩咐众人在这里等着,自己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叫人把父亲请到她自己的休息室。从父亲气恨难当的样子上看,光子就知道昨天祖母一定又跑到他面前告状,而且说了很多扭曲事实的话。父亲不由分说,拎起女儿的衣领便是连吼带打,全然不顾她头上刚刚包好的纱布,猛然一掌扇过去,又出了血。 “爸……我求你,不要再闹了好吗?这是我工作的地方呀!有什么事回到家再说好吗?”在家里充其量只被邻居笑话,在这里可是被所有的部属笑话呀!这让光子以后如何统领他们?不知道父亲是因愤怒气昏了头,还是有意而为之,总之听完女儿肝肠寸断的哭求之后,变本加厉,吼声和言辞更甚,吵得整间局里都不得安宁:“爸,我求求你!你先回家去吧!我答应你,一定给裕儿安排个好工作,其实昨天我并没有不答应,只是还没来得及安排,爸,你先回去,等我这里开完了会就回去给你交代!” 见父亲气呼呼的坐在那里不吱声了,光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求了几声,父亲还是不做声,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亦没有让女儿离开的意思。 第1306章 会议 父亲气呼呼的坐在那里不吱声了,光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又求了几声,父亲还是不做声,也没有离开的意思,亦没有让女儿离开的意思。光子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就知道此时门口处已经挤满了局里的工作人员,不管他们的围观是有意还是无心,光子都觉得没有脸面面对众人,可是,会议终究是要进行的。她还是硬着头皮打开了门。 强迫自己不去注意部下们奇怪的目光,光子镇定的把该讲的、该说的通通进行一便:“接下来,大家开始发表意见吧!” 大家沉默一会,才一一张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正常。 光子才刚刚有一些安慰,会议室的大门便被人用力的踹开了,随之传入的是一阵震耳欲聋的吼骂。想起弟弟没用的样子,祖母乱施淫威的气焰还有家中双亲这种无理取闹的行径,光子就心烦意乱,同时也为了丢人丢大这样的事头晕目眩,一阵剧痛之后,险些昏厥过去。 为了让他们高兴,停止胡闹,光子甚至说了许多违心的、可笑的话,可父亲就是一副对自己怀恨质疑的态度。横竖打也挨了,脸也丢了,光子索性当众表示,不论他们怎样纠缠不休,她都不会动摇决意,不能点头的事,死都不会去做。 “最近是怎么了?先是海蓁子头部受伤,现在又轮到光子……” 芙菱的小嘀咕被探樱一口打断:“这算什么?我们少主这下子可遇到大麻烦了!” 紫恒殿前,光子因为头部受伤未能及时护理而加重了病情,今天父亲的大闹让她颜面尽失,现在正昏在那里不能清醒呢。碧着急的什么事务也顾不得了,通通撇下给然以后就来紫恒殿这里日夜陪着。 少主脸色素白,口里一直喃喃的乞求父亲放过自己,家人放过自己。眼泪在眼角簌簌的滑落,玉灵碧知道,这噩梦不是存在于虚幻之中的,它让光子痛不欲生,而又无可奈何。 景洛跟随大家在弃忧宫的正厅里就座,商议办法。每次都是这样,静静的跟在大家的身后,而大家的前方,永远站着玉灵碧还有……风扬。 “大哥,你最了解光子的,我们要怎么帮她?” “能怎么办?”也俊对于这种事向来无计可对:“家人和父母,无论怎么样都不是官司能解决的,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们身为外人又能如何?” “我们情同手足,怎么能说是外人呢?”芙菱不赞同哥哥的话。 也俊却说:“这是两码事,我的意思是说,那一边的,毕竟是与光子有至亲血缘的人,光子不发话处置他们,咱们也无能为力不够资格啊!” “而且一旦光子发了话,就又是一场血雨腥风了……”宁日潇料想到的可不只这一点:“毕竟,在人们的观念里,百善孝为先,无论父母怎样,都生养了子女,所以大概没人会站在光子这一边,这也就是光子一直对她家人胡作非为尽量忍耐克制的原因!” “是啊!她爸能打破她的头,我都不敢想象!这要是别人干的,大概早让她撕碎了吧!”也俊又接茬。 第1307章 累赘 “我们情同手足,怎么能说是外人呢?”芙菱不赞同哥哥的话。 也俊却说:“这是两码事,我的意思是说,那一边的,毕竟是与光子有至亲血缘的人,光子不发话处置他们,咱们也无能为力不够资格啊!” “而且一旦光子发了话,就又是一场血雨腥风了……”宁日潇料想到的可不只这一点:“毕竟,在人们的观念里,百善孝为先,无论父母怎样,都生养了子女,所以大概没人会站在光子这一边,这也就是光子一直对她家人胡作非为尽量忍耐克制的原因!” “是啊!她爸能打破她的头,我都不敢想象!这要是别人干的,大概早让她撕碎了吧!”也俊又接茬。 风扬才说:“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帮她,先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吧!之前我也听说过她与家人之间的矛盾,只是没想到闹成这样,我决定,找她的父母谈一谈。” “最好是不要。”宁日潇却说:“我曾经尝试与他们协调,沟通,两个人说了孩子不少的不是,之后也答应不再为难光子的,可是没多久,就又变成这个样子,碧姐也尝试过,都没有用…那两个人,就像是没有记性的生物,百试无法……” “所以宁日潇的意思是,让我们找别的办法?”风扬问。 “是!”宁日潇对此也并无决策。 风扬却眼睛一亮:“这里就有一个现成的办法!不过从来没有试验过,不知道能不能行……” “你说的是什么呀?”芙菱好奇起来,跳过去抱着大哥的胳膊要他说。 风扬笑着指向自己的妹妹:“答案在化羽那里,需要她的帮忙!” 几十秒后,这里响起了澎湃式的欢呼声,大家围绕着风扬,夸赞,钦佩,喜悦的声音不绝于耳。 “大家,光子小姐的爸妈为什么这样待她,你们知道具体的原因吗?”景洛打断他们,想试着帮忙,自己能不能在连光子都觉得困扰的问题上起到解决的作用。 谁知大家只是说:“这点事交给大哥就行了!景洛只要好好保养自己的身体!别弄的跟光子一样就ok了!” “就是!万一你要是再出什么事我们的大哥可就崩溃了!” “哪有这么夸张?我不会让景洛出事的!包在我身上!”风扬风趣的拍着胸膛说。 大哥的气派引得众人惊叫加欢呼,也俊负责吹口哨被芙菱一脚踹在膝盖上:“别用逗女孩的方式撩惹我们大哥!” “我只是想,能为大家帮上忙……有什么事你们尽管吩咐,风扬能做到的,我也会试着成功的……”不敢说的太肯定,那样会让人以为自己傲慢,可是真的不想被当作累赘。 景洛想出一份力的心情却并没有得到大家的重视,大家还是嬉笑着告诉他:“你啊!大哥能做到的事你可做不来!” 芙菱跳起来,在他的身边绕了一圈,用手背拍拍他纤瘦的胸口:“瞅瞅瘦的!要是光子再被她父亲揍,你怎么拉架?” 第1308章 花瓶 芙菱跳起来,在他的身边绕了一圈,用手背拍拍他纤瘦的胸口:“瞅瞅瘦的!要是光子再被她父亲揍,你怎么拉架?” “我可以用其他的办法,不一定非要动手……”景洛怯弱的说着,希望大家给自己机会。 “哈哈哈!”芙菱没深浅的笑起来:“你刚才没听宁日潇说吗?谈判对那两个人是没用的!你还不能用武力解决!那你说怎么办?” “我……我可以想其他的办法,一定能帮到光子小姐的!” 少年的执着让大家很感动,毕竟这里面他属于跟光子没什么交情的人。 “办法就像刚才大哥说的那样!不劳你操心啦!呵!” 芙菱不礼貌的拍着景洛的肩膀,让景洛一时间十分的不适应。 “你瞧瞧,芙菱这丫头越发嚣张了!都欺负到景洛头上了!”海蓁子笑着看逗弄景洛的芙菱以及被芙菱搞的有些不知所措的景洛。 也俊在一边口哨继续吹:“景洛!拿出你的男子汉气概来!削她!” “他敢!”芙菱吼回来。 也俊抗议道:“他敢不敢你朝我吼什么嗷!” 完了,兄妹俩又掐起来了。小范围斗殴暂且被众人无视掉…… “景洛啊,其实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就不用你费心思了,听风扬说你体寒身虚,在凝光城里可以好好的调理一下,所以先不要管别人,把自己的身子保养好才行……” 化羽温柔的嘱咐并没能使景洛的心里好受分毫。可他是风扬亲如手足的朋友,也就没人去留意他眼里的落寞和失望了…… 小时候在术法学校上学的时候就是这样,自己因为身体不好,所以总是被排除在训练和体能测试之外,好多次,幼小的男孩就是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围绕在风扬身边的同学,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多到已经有人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从那时起,风扬就是景洛憧憬的对象,他也好想被众人围绕,被众人问东问西,哪怕再缠人的都好…… 可现实永远都是,角落里默默窥视着大家欢乐与幸福的孤独男孩,默默的,心痛的,流不出一滴眼泪…… 愁郁覆上了少年的眉宇,俊美的仿若不食人间烟火,又仿若真的是神子下凡,那样的神态已是动人之极。没想到,自己还有这样被当作“花瓶”的一天。 “风扬、风扬,怎么每个人的心里都是风扬,什么事都找他帮忙,那我到底算什么……”你们不知道吗?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样被人忽视……刘海遮住了眼睛,却遮不住那爆射而出的利光——一瞬间足以令天地动荡的冷酷与杀意! “本来我想过一段时间再进行的,可是现在,只好提前了……” 夜下飞云,影影绰绰。天河之边,一身银甲的男子迎风负手而立,身后已经跪满了黑衣蒙面的术师,他们低低的回应一声,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月光投射在男子矫健的身姿上,或许只是战甲魁梧带来的效果,总让人觉得,这个带着精致头盔面甲的男子有着非同一般的强大力量。 第1309章 奇特 “弱水旗主到哪去了呢?”小婉为了工作的事已经找了弱水一天了,完全不知道这时候的弱水正跟玉金在金钗宫里同床共眠呢。趁着月色正明,小婉匆匆的从护光城里跑了出来,看来是猜到旗主的去处了。所以,银甲男子及身后几名元术师的对话,就这样不合时宜的闯入了胖姑娘的耳朵里。 “战神大人,已经联系到您要找的人了,时机一旦成熟,他就会动手……到时候,保证天地盟的上主们措手不及!甚至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了男子最后的这句话,向来气粗胆壮的小婉吓得坐到了地上,她不懂得气息的隐蔽方式,很容易就让那些人察觉了出来。 “解决掉!”银甲男子话音一落,那几个看起来很厉害的黑衣术师便站在了婉的眼前。 “我……我只是碰巧路过的……啊哈哈……” 傻笑是无济于事的,这些人可是不会心存怜悯的,拔出佩刀,朝小婉的方向砍过去。 “啊啊啊!”小婉一边大叫一边没命的躲,实在躲不过干脆起身逃跑。由于身体太臃肿所以跑起来也是极其吃力,可不懂武力的小婉还是咬着牙逃出了很远。 银色面具下露出的一张嘴泛起轻笑,转眼,自己的手下已经堵在了落月啼小婉的前面,杀掉,是势在必行的事。 “完了完了完了!这下子真的要送掉性命了呀!这叫什么事呀!”小婉想,自己大概真的应了那句老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死死的闭住眼睛,只希望疼痛能少一些…… “嗖”一道光影跃过,黑衣术师手中的佩刀顷刻间被几只飞跃而来的火色流箭击落,还未看清来人,这突现者便翻手起云,一个空击过去打得他们跌进河里…… 小婉定睛一看,蓝色长发随夜风起伏翩动,天地盟的少主?!愕异时,拯救者开口问道:“没事吧?” “……还、还好……”小婉打算起来说话,谁知两腿不停的打颤,加上体型肥重,想要起身根本就是十分困难的事。 海蓁子回手将她拉住,慢慢的拽了起来,把弓箭收到身后,道:“这么晚怎么一个人在城外面?” “我要去凝光城给弱水旗主送东西……”或许是女上主的容貌非同一般,把小婉看的一愣一愣的,连说话的语气都木然了几分。 “这样啊,那刚才那些追杀你的人是怎么回事?” 话未问完,胖姑娘惊恐的瞠大了眼:“有、有!……” 海蓁眼色一紧,回首时看到方才小婉遇到的银甲术师。那男子冷哼一声,徐徐的逼近……海蓁子把小婉护在身后,不知为何,在注视到他那若隐若现的眼神之后,冷汗就这么不听话的从肌肤的每一个毛孔向外涌。 “看来是非动手不可了,小婉退后!”海蓁子的示意下,是满手一触即发的云状气团。 银甲男子微微发怔,那女的要用的招式很奇特,不过无论她要干什么,今天都非死不可! “来了!”海蓁子抬手欲出,岂料那男子只是站在原处动也没动,呼啸而起的狂风便卷住海蓁的四肢,连同整个身躯一起将人轰飞出去!险些呛水入肺的海蓁子奋力起身,重新翻回到岸上去,身上已沾满了水。 第1310章 杀气 银甲男子微微发怔,那女的要用的招式很奇特,不过无论她要干什么,今天都非死不可! “来了!”海蓁子抬手欲出,岂料那男子只是站在原处动也没动,呼啸而起的狂风便卷住海蓁的四肢,连同整个身躯一起将人轰飞出去!险些呛水入肺的海蓁子奋力起身,重新翻回到岸上去,身上已沾满了水。 “你没事吧?”小婉哆哆嗦嗦的问,如果连天地盟的上主都打不过,那不是真的死定了吗? 银甲男子看着两个并不是自己对手的人,没有丝毫放过她们的意思。 那是杀气!海蓁子很肯定,这个男人是自己所遇见的敌人中最强的一个,就是风扬大哥在这,只怕也难敌他的力量! 终于,所测成为现实,男子捏出一组奇怪的手势,便直冲两人而来! “没法子了!”这样下去只会枉送性命,于是少主一手划限,一手拉住小婉,在那男人逼近之前如云般涣散在了风里。 男子一惊,竟想不到她用了逃跑中的最高伎俩——“空隐”。 虽然离得很远,可海蓁子还是让那奇异的招式伤到了内脏,一进城便跌倒在婉的怀里,吐血不止。小婉和看门的荆仪都慌了,急忙派人去晴尊那里通报。 少时,包括玉灵碧在内,所有成员聚集在了海芋宫。 “有没有好些?海蓁子?”碧用恢复元能稳住她的内部流息及血液,又替她做好了修复治疗,所以很快,少女睁开了眼。 “碧姐?你怎么?” “你受伤了,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众人关切的站在床边看着。 景洛默默走了进来,脸孔有一丝苍白:“发生什么事了?” “海蓁子和落月啼副部被人偷袭,她还受伤了……” “啊?那有没有怎么样?”景洛担忧的看着床上的海蓁子问。 “不碍事。”海蓁子简单回答。 “你们看清楚来人的样貌了吗?” “根本看不清,那人穿着铠甲带着面具。”婉委屈的说。 “而且,术法的路数很奇特,也很厉害。”海蓁子仍能感觉到敌人的强大。 “那会是谁呢?”众人猜不透了。 小婉又想起了什么:“不过我听那些穿黑衣服的叫他……‘战神大人’……” “!”是他吗?众人脑海中瞬息出现了洛紫星涵的身影,天魔教的第三战神,终于是要开始行动了? 从容被香玉姐赶出门外打扫,里面在谈什么不让她听,她也没兴趣听。倒垃圾回来时,看到局外不远处站立着一身红装的男子。从容无语,不声不响的跑丢,还被莫名其妙的通缉,现在又站在外面跟没事人似的东张西望,搞什么! “嗨!你看那棵树!”他看到从容,叫她看一直注视的那棵树。 “有什么大不了的!最近刚栽的雁来红,我们院子里多的是!”从容挥挥扫把告诉他。 “不是!我是要你看那个!” 于是走过去,看见雁来红的树脚下长出一株小小的石蒜,红丝还未完全展开,如微微收拢的妙人之手。 “大概是和雁来红的种子混在一起了吧。”说实话,挺不协调的。 第1311章 游山玩水 于是走过去,看见雁来红的树脚下长出一株小小的石蒜,红丝还未完全展开,如微微收拢的妙人之手。 “大概是和雁来红的种子混在一起了吧。”说实话,挺不协调的。 可玄若真火的意见也太让人惊讶了吧,他居然告诉从容,要把这棵树拔了,换种上紫藤。 从容无奈加无辜的看着他:“你是想让我被香玉姐骂吧?” “为什么这么说?”他一脸纯良。 “反正你不能拔,要不我就遭殃了!” “对了,最近工作怎样?还顺心吗?” “没什么顺不顺心的,打扫而已。”从容神情麻木的说着,虽然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他能够教自己术法。 “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实现!” 晕,他也会读心术不成? 沉默了一会,他盯住给门前花草浇水的从容问:“……你们局里新来的那两个人,如何?” “你说如风和霓裳啊?她们两个呆没几天就进护光城了。”从容一边拨弄着美人蕉的枝叶一边观察着土壤里是否出了花虫,同时也跟他闲聊几句:“听说现陪伴在圣母大人身边,还很受宠呢!” “……受宠……当然了,物以类聚嘛……”他淡淡的说,好像在思考什么严重的事情。 海蓁子、光子各留在蓁睿轩及紫恒殿养伤,情况不容乐观。在玉灵碧的带领下,众人找到了正在丛芳园里玩花斗草的紫发少年。 “诶?绿姐姐?你怎么来啦?”洛紫很少能与国主大人碰面的,所以显得格外兴奋,只是他的这一声称呼让众人很无奈。 “你这几天都去哪了?”虽然怀疑,不过南北两门都说这几日的出入记录并没有洛紫星涵的名字,所以也不能断然肯定,只好亲自来问问了。 “游山玩水啊!” “游山玩水?” “没错啊!这里比我想象的好太多啦!简直就是仙境!我从城南转到城北,又从城东绕到城西,这里的景色我只凭三天就看遍啦!是不是很厉害?”和千刺的阳光比起来,他的热情却显得有些幼稚,永远像个长不大的野孩子。 碧却很欣赏这样纯真的孩子:“这样啊,那我们知道了,星涵,你好好的玩!听说是光子把你领进来的,她现在受伤了,有空去看看她吧!” 说完大家一块儿走了,临走前芙菱还莫名其妙的瞪了他一眼。 “光子受伤了……诶?!” “大姐?你为什么不继续问下去啊?” “我觉得不会是他,第一,他没有出城,凝光的结界我们再清楚不过,如果他运用其他的方法与外面取得联系,光之心一定会有反应,可是一切如常……况且我看那孩子很可爱,不像是会下狠手要杀海蓁子和小婉的人……”大姐笑盈盈的说着。 “虽然碧姐的分析有道理,不过毕竟是冰影军团的人,能当上第三战神,其心智一定不会是看上去的这么简单!”景洛跟在风扬的身边开口说。 第1312章 怎么办 “虽然碧姐的分析有道理,不过毕竟是冰影军团的人,能当上第三战神,其心智一定不会是看上去的这么简单!”景洛跟在风扬的身边开口说。 “那也未必。”化羽却想的比较简单:“冰影军团、天魔教都是注重实力的地方,也许他只是因为术法力高超才被封为战神的,人的力量强弱未必跟心术有关,我宁愿相信光子的朋友是清白的……” “你是这样想,可是光子未必也这么看啊!”也俊停住,因为他发现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芙菱不见了:“这丫头,又跑哪里胡闹去了……” “无论如何,先把光子和海蓁子治好才是最重要的……”碧说着,要和化羽分头去两宫…… 景洛观察着每一个人的神色,又微微低下了头,冰冷的目光里,开始掺杂进无数的得意与漠然……隐藏在和善面具之下的,永远是那一颗难以捉摸的心。 每次都是这样,为了别人把自己弄伤,为了亲人宁愿牺牲自己的自尊与名声,可落痕并非不知道,他眼里的少主,并不是一丝恨意都没有,或许恰恰相反,她早已在仇恨的烈焰中煎熬焚烧,直至使自己的灵魂跟□□都毁灭殆尽! 看着她苍白的肌肤,紧张的神色,落痕一阵心痛,尽管忠心不二的追随在身边,不离不弃,也终究无法从那些伤害她的人手中将她救赎,一切只因那些人,是光子的至亲,是她的奋斗到今天的理由。 “我小时候被他们轻视,所以那时开始,我就发誓要成功,要让他们后悔!可是……他们并不知道,我所有的努力并非是为了报复谁,仅仅因为我希望能得到他们的认同,能得到他们的称赞,能有一天亲口听他们说‘我们的光子,果然是最棒的’!这样的梦想不知还会不会实现?” 无数次,每当光子被家人打骂过后,她都会这样跟落痕还有探樱说,语气很平静,仿若没有发生过一般。灾难来临的时候,永远都是她自己在扛…… 双手渐渐攥成了拳,咯咯的发出碎骨的裂响:“如果他们再这样!就休怪我无情!”少年心底在暗暗的发誓。 或许是他强烈的气场扰到了光子,或许是她真的到了醒来的时刻,一双星辰似的眸子缓缓展开,瞬间覆上了千万光彩:“我这是在哪?” “少主你醒了?”落痕立刻单膝半跪在床边,关切的问。 “嗯……我睡了多久?” “一夜。” “爸爸?我爸爸他?”当完全恢复意识后,脑海里,记忆中就只剩下那一幕幕令颜面尽失、求死不得的场面! 大庭广众之下,父亲的责骂与羞辱,众人眼里的惊奇与诧异,都如不停从空劈落的凌雷,打得光子泪似血流,形神溃散。 “少主!少主!”落痕见她的样子担心极了,刚刚醒过来又这样伤心痛苦的可如何是好? 这时,幸亏了玉灵碧的到来:“让我看看!” “碧姐!”不由分说的,光子哭着扑进大姐的怀里,不停的重复:“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第1313章 袭击 “碧姐!”不由分说的,光子哭着扑进大姐的怀里,不停的重复:“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碧任由她在怀里哭泣发泄,一面紧紧的拥住她一面不停的回答:“不要怕不要怕!碧姐在这里!碧姐会帮你的!会保护你的!你不要害怕!” 悲痛淹没思绪,光子已经无暇顾念其他,只是旁若无人的发泄,发泄她一直以来,从未曾表露过的软弱与无助。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觉得他们太过分了,光子被折磨成这样,到底如何是好啊?”作为光子的结义大哥,风扬自然是第一个感到心痛与愤怒的人。 “就是说嘛!连后的都不如!我继母在的时候也没这么过分啊!”芙菱生气的说着。 这一看,除了化羽,其他人都跟着碧跑到紫恒殿来了,他们是想,这种时候,心灵受伤的人才更需要鼓励和安慰。 “先让大姐陪她吧,我们到客厅里坐着!”也俊的提议很奏效,大家立刻进入前厅找位置坐下来。 探樱红着眼圈上来给众人沏茶,想起少主流出的那些血,她就恨不得那道疤口是长在自己头上的。宁日潇轻轻拍了拍她放下茶壶的手,又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探樱才稍微振作,擦干泪水端起药回到了紫恒殿…… 眉宇间久久凝聚的忧伤与担心,是这些人对于同伴的无限牵挂吧!景洛知道这些,但又十分的不屑,有些事情,他认为自己永远都不会相信:“我倒要看看,你们之间的‘情谊’究竟有多稳固……” “少主不行呀!”软素按着海蓁子不让她从床上起来:“晴尊大人交代过的,您身体康复之前不能乱动的!” 海蓁子可没觉得那么严重:“没关系,我这不是清醒了吗?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夏缡副队长回来的日子,她要我去接她,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见软素还是不放人,海蓁子只好笑着拜托她:“好软素,你就让我去吧!” 软素最怕她这样了,哪有上级求部下的?慌忙的争取:“可是是碧大人……再说大家也是关心你,所以才要我看着的……” “我知道,可是现在我已经全好啦!”说着站起来,笑着转了一圈:“是不是?” “唉!” “我不会跟人动手的!” “这点我放心。”软素知道这不是芙菱少主:“我是怕你再被人袭击!” 按照约定的地点——外务府的后门,在“雁赐杯”和“青石岭”的分界处,海蓁子苦等一小时,终于看到一个衣着打扮和夏缡大人差不多的女人,远远的就现出了笑容。 那女的一近,立刻满眼称慕:“哟!这是海蓁子少主吧!真是个大美人呀!” 海蓁子有些吃惊,这不是夏缡副队长!只是和她一样的眼睛和发色,就连相貌都有些许相近,年龄上,应该相差不少:“请问你是?” “哦,我是夏流芳,‘万古流芳’的那个‘流芳’……”女孩卷着瀑长的黄色头发,那娇艳的颜色明显是后染上去的,一双枣大的眼珠微凸,在又白又圆的脸上,有两个大大的酒窝,一笑起来嘴巴扯到腮上:“夏缡是我姑姑,她临时有事来不了,这是她给你的信……”说着把一封淡黄色的信封掏出来。 第1314章 边吃边聊 “哦,我是夏流芳,‘万古流芳’的那个‘流芳’……”女孩卷着瀑长的黄色头发,那娇艳的颜色明显是后染上去的,一双枣大的眼珠微凸,在又白又圆的脸上,有两个大大的酒窝,一笑起来嘴巴扯到腮上:“夏缡是我姑姑,她临时有事来不了,这是她给你的信……”说着把一封淡黄色的信封掏出来。 没有想太多,海蓁子打开一瞧,信里的称呼居然是:“晴尊大人……”遂抬眼看了下夏流芳。 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对方诧异的目光之后立刻泛上善笑:“对了,姑姑说凡事就拜托少主大人您了……” “这样啊,我知道了,你跟我来吧。”说着把信装回信封里,将人往凝光城带去。 不久,凝光城传来消息,根据夏缡副队长的建议,只要夏流芳光之心测试成绩合格,就能名正言顺留在凝光城里学习当一名执行者。 “夏缡是谁呀?”小婉问恩人海蓁,这几天她留在海芋宫照顾少主,也出了不少力。 海蓁子醒后,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幸而这位女上主温和宽厚,从不计较什么规矩:“是第十二禁卫队的副队长……” “那不是和软素一样的了?!” “嗯,正是呢!” 海蓁子笑着把调好的果汁递给她,她倒也没客气,接过来就喝。刚刚进来的夏流芳正好看见这一幕。 “流芳?测试的结果怎么样?”海蓁子关心的问。 “嗯!合格了!”女孩看上去挺兴奋的,不过看见胖胖的小婉之后就是另一副神情了。 “我想以悠很快就会给你安排住所,你就安心吧!”对于她的“入选”,海蓁子也觉得高兴,为天地盟收纳更多有才有德的贤人才士,才能为光域的建设发挥更好的作用。 午饭时,是软素把流芳带进自己的素藻圜共同进用的,因为海蓁临时有事和部下谈。 “来,不要客气!想吃什么尽管说,我们这里都会满足你的要求的!” “嗯!谢谢软素副使大人!”流芳感激的说着。 “叫我软素就行,只要你认真的学习,这里就会实现你所有的梦想!呵!”说着又夹了一大块头菜放在流芳的碗里。 流芳感动的快掉下眼泪了:“谢谢!我会努力的!”见软素这么热情亲切,夏流芳就知道传言非虚,天地盟的国府大官们,都是一些没有架子的普通人。索性敞开了话匣,和软素边吃边聊:“我刚才到御政宫去觐见圣母,听他们那里都在传什么相夫少主目无尊长、打父骂母,圣母正想办法要处置她呢!” “别乱说!”软素提醒她:“光子少主为人正直,刚毅不屈,是绝对不会做那种事的!不过是些谣传,你不要放在心上。”“哦。”流芳乖乖的应了一声,转而又说:“还有那个胖胖的女的,是谁呀?” “是落月啼小婉,御政宫的副部。” “副部?”流芳想起姑母曾经说过,光之国现今掌权的是天地盟,御政宫的旗主尚且都无实权,更别提他们的副部了!于是叹了一口气,凑到软素耳边继续喋喋不休:“我刚才看到海蓁子少主给那个副部倒饮料,她居然连个谢字都没说拿过来就喝!真是太没有教养了!天地盟的人绝对不会这样的,也就是从御政宫出来的,一个个一点素质都没有,我说的对不?” 第1315章 心思 “副部?”流芳想起姑母曾经说过,光之国现今掌权的是天地盟,御政宫的旗主尚且都无实权,更别提他们的副部了!于是叹了一口气,凑到软素耳边继续喋喋不休:“我刚才看到海蓁子少主给那个副部倒饮料,她居然连个谢字都没说拿过来就喝!真是太没有教养了!天地盟的人绝对不会这样的,也就是从御政宫出来的,一个个一点素质都没有,我说的对不?” 软素只是笑,心想这新来的管得倒不少。 其实流芳所说的还有一部分是属实的,那即是——圣母打算废掉相夫光子了。理由,无非就是她“大逆不道,失尽人心”。 “你爸爸动怒是为了你对吧?”大殿高堂之上,圣母竟召集了全部御政宫和天地盟包括晴尊在内的人,要于今宣布一项决定。 “是。”光子不否认。 “是因为你不答应爸爸的请求他才发火的对吧?” “这是事实。” “而且你的态度还很不好,跟他当众顶撞、对抗甚至是恶语相向的对吧!”圣母的问话一次比一次犀利。 “我是和他顶撞了,不过,我对于自己的父亲从无恶意……” 家庭混乱的丑闻之战,终于还是闹得人尽皆知了,光子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声誉扫地,不仅是因为那件光天化日的丑事,还有如今这样贻笑大方的解释,所有的解释,都在是为自己洗白,为亲人抹黑? “各位,我今天找相夫光子过来,还有请你们大家过来,是想请各位给个意见,免得我即将做出的决意令某些人不服……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大概听说过光子他们家一直以来的混战,本来是家事容不得外人插手,可是近来发生的几件事却让人大失所望。身为国府的一员,相夫光子不顾国家的脸面当众与父亲争吵,惹来百姓的强烈非议!自古‘尊孝为大’,孝顺,是一个人最最基本的道德底线,就算是一个穷酸乞丐,都会把要来的食物拿给父母吃,就算是那应该被千刀万剐的罪犯,在父母遭遇危难时都会用自己的命去换,何况……相夫是一国之官,肩负神圣使命,是万民的表率!可你呢!居然大逆不道……据我的调查,这个人!”圣母一指逼向光子的脸,满面的唾弃与鄙视:“从小就不给父母省心,爱哭爱闹,爱骂人爱发火,不讲道理还嚣张跋扈,打爹骂娘那更是常有的事!没钱的时候天天赖在家里一边吃喝一边发疯,有钱了以后更是对长辈吆五喝六目中无人,因为她,每天家里都乌烟瘴气天翻地覆!邻居、亲人无不对此女满腹意见,父母含辛茹苦养育了多年就换来他们女儿的轻视与侮辱吗?你今天的行为尚且会被万民鄙视,何况是这大殿之上的国府众员呢?你今后,要如何面对大家?有何脸面去见芸芸众生啊?”圣母悲愤的发出倡议:“光子不孝!乃无德之人!理应废黜!另择贤者!” 神母殿内,在凝重的气氛下僵持的人们各怀着心思。 第1316章 意外 神母殿内,在凝重的气氛下僵持的人们各怀着心思。 光子刹那间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聚向自己,而且那样的眼神,绝对比圣母还要来得恶劣!心脏,在剧烈的抽搐几下过后戛然而停,光子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感觉不到周边的异声,好想就这么倒下去,可是她不能在这时放弃! “我不承认……”光子低埋着头,双肩微微发抖:“圣母,你今天所说的每一句指控我都不承认!”抬头,让圣母正视自己恨意如杀的眼:“你是在做梦吗?编瞎话都胡扯到这种程度了吗?没错!我是和父母多有争执,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要用这种每个家庭都惯有的矛盾来污蔑我的人格吗?!” “你们听听!看看!她就是这么跟长辈和上级说话的!没大没小!大吼大叫!别说我今天所讲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就算不是你也不该当众顶撞我!看看你的表情!恨不得把我杀了!看看你的那颗心!恨不得每一个知道了你真面目的人都去死!如此歹毒心狠,泼悍强妒!有什么资格做国府的一员!怎么?你还瞪?看我说出了事实恼羞成怒了吗?一直以来的假正义假正经终于因为被拆穿是谎言而恼羞成怒受不了了吗?早知如此当初何必那样对父母呢?对于子女来说父母是比生命还重要的天和地,别说他们那样爱护你不舍得伤害你!就算他们真的对你怎么样不也终究是父母吗?你怎么可以如此没有礼貌的对待他们呢?更可恨的是你屡教不改!今年十七岁了,你还要让你的父母受多少个十七年的罪啊?!”圣母说的悲壮惨烈,而又慷慨激昂,眼睛红了,脸也肿了,如果说这是演戏那也太专业了吧? “光子!你太过分了!我真想不到平时表现的最正义的你居然是这么禽兽不如的畜生!”野木妍牙痒痒的对着她的“恩人”怒骂。 “你看!连有恩必报是非分明的妍都看不下去了!相夫!你的所作所为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为了让你的父母免于继续受伤,为了维持我们国府的‘纯澈’以免遭来异国的耻笑,我坚决反对你继续留在这个位子上!”圣母说着,把身侧的如风拽过来:“我现在宣布质检府总长兼天地盟少主一职,正式交给硫琅如风接管!晴尊,现在只要你首肯,就可以了,没意见吧!” “我反对。”玉灵碧见圣母终于说完,才开口表意:“首先,光子是个怎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圣母大人一定被谣传或是蓄意的谎言蒙蔽了,其次,凡事讲求证据,就算圣母再不相信光子,也该拿出让光子自己都心服口服的证据来!” “她是不可能会心服口服的!”圣母的把握就跟那时得到玉灵碧的秘密而敢来威胁天地盟时一样的充分:“证据是吗?那么她的亲人、父母还有住在她家附近的邻居总该是最有力的证人了吧?” 难道连他们也要找来吗?晴尊连同天地盟的各位脸色骤变,没想到计划未进行,就半路杀出个天大的意外来! 第1317章 请举手 难道连他们也要找来吗?晴尊连同天地盟的各位脸色骤变,没想到计划未进行,就半路杀出个天大的意外来! “大家或许会不相信我的片面之词,那么我马上传召这些证人,到时候,咱们就看看究竟是谁欺天欺地欺百姓!” “不必了!”始终在忍耐的光子终于爆发了:“……已经不需要了……”紫色的蔷薇蔓延在右边的身体上,妖异绝艳,为了心脏的继续运作,她只好在崩溃的边缘再次使用禁忌,让这些剧毒护住心脉。 看着她苍白不已的面容突然覆上了怪异的紫色花朵,在殿的各位都很惊异。 “他们来,只会‘增加’我的‘罪恶’吧,圣母大人,你成功了……” “你什么意思?”圣母一脸坦荡,扬言绝对没有诬赖光子。 光子心下冷笑,那些再也不愿提起的、曾经好多次几乎将自己逼上绝路的“家庭事件”一件件重复出现在记忆当中,让她生不如死! 圣母咄咄逼人,光子承认也是错,不承认也是错,就连当事人自己都进退两难了。承认的话,无异于自己栽赃自己,不承认,圣母还有那么多“可靠”的证人等待上殿指控,横竖都难免于难,突然怀疑自己辛辛苦苦打拼得到的一切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当初就是因为家里穷,父母有气无处撒,才把女儿当成便利的出气筒,邻居们只知听父母的言辞,完全不顾孩子的安危和事情的真相,后来连同亲人、朋友都一起把她当成了异类、猪狗不如的畜生!现在她相夫光子发达了,竟比之前的惨痛过之无不及! 无论怎么选择,都是死路一条,原因只为……指证自己的是双亲! 这种时候,只有天地盟的人选择站在“相信”的一边,宁日潇几句话便让圣母不得不暂且“放过”光子,玉金出来帮腔,她可不愿意浪费这么一个除掉眼中钉的大好机会! “圣母大人有令,请诸位投票表决,是否同意相夫光子继续留在国府担任官职?” 还未等众人反应,光子已经自行走上了殿阶,当众宣布:“还是那句话,我不承认今天圣母所说的任何指控!” “光子啊,你的父母已经被你气病了,你现在不承认的意思是……在指控他们诬赖你吗?其实,没有任何人陷害你,因为跑到我这来告状的就是你的爸爸还有奶奶,试问,他们会陷害你吗?” “天大的笑话!”弱水接了一句。 光子的脸色已经惨不可睹了,死也想不到,父亲居然带着祖母跑到这里来告状!跑到一直想除掉自己的敌人这一方公布那足以令人毁灭的假相! “你不相信,可以问问这里的旗主和副部们,是不是昨天开晚间会议的时候你爸爸和奶奶死活都要往里冲的?” 光子看向众御政宫,发现他们都在点头。一个趔趄,让她险些从台阶上摔下去,有人发出惊呼。少主的脸已经被一层极惨淡的颜色覆盖,目色浑浊,神态呆木。 “我希望在我辞位之前,能为国府除掉这么一个祸害!所以现在众官举手表决,同意相夫光子被废的人请举手!” 除了弱水和小林岛钏踊跃举手外,其余的人都开始犹豫不决,尤其是天地盟的诸位脸色更是复杂到可以,事情闹成这样,前来告状的人是光子的至亲,这该如何解决啊? 第1318章 谁 “我希望在我辞位之前,能为国府除掉这么一个祸害!所以现在众官举手表决,同意相夫光子被废的人请举手!” 除了弱水和小林岛钏踊跃举手外,其余的人都开始犹豫不决,尤其是天地盟的诸位脸色更是复杂到可以,事情闹成这样,前来告状的人是光子的至亲,这该如何解决啊? 圣母和玉金等了一会,才发现又有人慢慢的举起了手。在光子木然的注视下,渐渐的,越来越多…… 噩梦,这真的是噩梦!自己被废的理由、被废的经过居然伴随着如此强烈的屈辱!光子开始自问,我的自尊在哪里?那副连天神都不可以肆意践踏的自尊在哪里?……自尊,被这些人无情的夺走,而罪魁祸首,竟然就是至亲的家人! 紫色玫瑰从脸部开始消褪,光子的神色稍微有了些转变,紧接而来的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这一次,吓坏了碧,也吓到了圣母。因为血,正在从女孩的口中涔涔流出…… 带着无尽的悲屈与怨愤,光子重重的合上了眼睛,从台阶的顶端滑落下来…… ?“光子!你让我们进去吧!”紫恒殿外,聚满了前来探望她的人,有上主,有副使,还有许多慕名而来的凝光作客。 “姐姐一直不出来,这可怎么是好啊!”瑞拉在门前急得溜溜转。 亚瑟飞要去找母亲帮忙,被宁日潇止住:“暂时不要!” 风扬在门前说了许多安慰的话,就连以悠都跑过来劝说,可是,里面的人就是一声不响,偶尔能微微听到啜泣的声音。 “光子!光子!”晴尊“忙完”圣母那里,直奔紫恒殿,现正在门前软语相劝:“听话,给碧姐开门,听话!” “你们都走吧!别管我了!反正我已经声名狼藉!没什么可再说的了!你们看不起我也好,同意圣母的意见把我废掉也好!随便你们!只是!我不会承认自己没有做过说过的事情!呜……” “好光子!我们没有不相信你啊!我们要是不信你的话也不会站在这里了!碧姐,大家还有你许多的朋友都在这,大家都很担心你,都愿意相信你,你不要伤害自己好不好?你出来好不好?”化羽的声音带上了哭意,想起那一口突然喷出的血,身为医者的她就知道,那绝不是什么好的兆头。 里面的人只是哭,只是哭,除了这样发泄她已无从选择。时间越久,外头的人就越急得火烧火燎。 “平时她最听谁的话?你们就叫谁劝嘛!”众人都急得失去主张之时,唯“局外人”小婉保持冷静提建议。 大家一听有道理,立刻分析向来桀骜不驯的光子比较听从谁的话。 “她平时比较听晴尊大人、风扬少主还有宁日潇少主的话,可是现在看来没什么用啊!”探樱抓着头上的毛发懊恼的说着。 “就连她最喜欢的弟弟妹妹她都不顾了……”也俊看着比吉特姐弟犯难的说。 “再有就是队长大人们,可是他们现在都回不来啊!”芙菱急得快去撞墙了。 “啊!我想到还有两个绝对管用的人!” 也俊大叫,被众人一起薅住:“谁?!” 第1319章 惊醒 也俊大叫,被众人一起薅住:“谁?!” “她姐姐天娇和老师英离!” “……”众人沉默十秒,而后集体爆炸:“这时候提死去的人有何用!” 也俊头被吼歪,替妹妹撞在了厅内的壁上:“……我……也就是这么一说……嘛……” “哥你不该趁大家有杀人之意的时候跑过来找打……”芙菱这边担心光子担心的要命,那边还要劝她这个白痴哥哥不要火上加油。 “她有没有……男朋友什么的?”小婉歪着头随便一问,结果众人的眼睛齐刷刷亮了! “婉妹!你是天才呀!”芙菱跳到小婉身上死死抱着。 “没错!怎么把他给忘了?”众人不约而同的欢呼,险些吓到刚刚进门来的霓裳:“夜千雪!” 门外在干什么,这么吵杂……光子皱了皱眉,血腥的味道一直在喉咙里弥漫,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再喷出一口来。嘴边的血尚未擦净,头上的伤口又挣裂了,撕扯般的疼痛覆盖在额头上,心口里……好累啊,睡一下吧,这时候,只有睡去才是最好的解脱方式吧…… 迷蒙之中,突然被几记重重的砸门声惊醒!是爸爸!还有妈妈!他们追来了!他们在外面踢门砸门!就是为了冲进来!光子起身去门锁那里死死的抵住,使尽了力气却被父亲更大的气力冲倒在地上,门锁被“咔”的拧断下来,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追跑声!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打我!光子一边大叫一边捂着头,却听到了父亲大口大口的唾骂和母亲一句一句的诅咒!抬眼!就在这里,就在前面!出现了那两张狰狞暴怒的脸!把自己的头发用力的抓住然后磕到地上,用脚踢,用手抓,用铁棍抽,用木凳砸,眼里是杀意,嘴里是咒骂。 猪狗不如的东西,厚着脸皮哭泣的可怜虫,应该自杀的垃圾,臭名远扬的过街老鼠,永无幸福的人渣,倍受唾弃的悲剧……在各式各样的语言交织出屠戮灵魂的催命曲后,她被拉到大庭广众之下,在熟悉人、陌生人均有的世界里,被高声公布出“种种罪恶”,打爹骂娘,屠父弑母,忘恩负义,禽兽不如……然后,熟悉的人眼里充满了鄙夷和轻视,陌生的人眼中现出了惊愕与愤慨。 夜千雪:“光子,你不可以这样的,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正义的人,你不会犯这种缺乏修养的错误,我相信,这一定不是真实的你!” 玉灵碧:“好妹妹,我最疼最亲的光子,只要你改了,就还是我们大家的好伙伴!” 玉金满脸得意的告诉自己:“你这个人啊本事是大,不过霉运也大,最倒霉的事都摊你头上了!” 圣母跟着一笑:“你妈你爸打你骂你一万次都没什么,但只要你反抗一次,就是不孝!就是丧尽天良!如果你心里觉得委屈或是不服,那也是天理不容!哪有子女记父母的仇啊?连父母都不尊重的人,谁会瞧得起你啊!” 第1320章 有过之而无不及 圣母跟着一笑:“你妈你爸打你骂你一万次都没什么,但只要你反抗一次,就是不孝!就是丧尽天良!如果你心里觉得委屈或是不服,那也是天理不容!哪有子女记父母的仇啊?连父母都不尊重的人,谁会瞧得起你啊!” 再然后,所有的人向自己宣布:“这是你的报应!全世界的人都与你为敌!你没有爱的人!更没有人会爱你!” 如此真实的一遍遍重复在耳际,各种声音,一起说着,一起吼着,各种表情,鄙视着,质疑着,疏远着。 “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惊住了处在门口的人们:“光子!光子!” 风扬只好设法闯进去,月洞门其实有一扇隐关,防止有人硬闯所以特设了一扇可随时拉闭的铁艺镂空门,可这铁的硬度极高,还拴着一把百炼银钢的大锁头,想要进去,绝非易事。风扬撞了几下镂空门都毫无动摇,而光子的惨叫却不住的从里面传出,刺破耳膜,声厉如割。 “让我来!”助贤走上去竭尽气力踹了几脚,门锁依然纹丝不动。 就这样,众人一一上来试验,没想到这样的举动更是吓得光子没命的大叫:“不要进来!不要打我!不要再折磨我!不要……不要……” 声音逐渐衰弱下去,与其在这里等着被打,她宁可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死去……死去…… “砰!”在几位术师联合的力量下,百炼银钢的门锁被催破,芙菱一边跟着大家往里涌一边急急的喊:“夜千雪还没来吗?!” “光子!”风扬助贤一进屋子就四处找,连设计室都去了,奇怪的是,没有人…… “你们看!窗户开着!”小婉指着竹榻边上的敞窗说,窗子半开着,盈盈的纱幔还在那里随风飘摇,映着窗外的几杆翠竹,格外清零。 “不行!她现在这个样子哪都不能去!”宁日潇也有焦虑的时候:“马上通知各个出口!不许光子少主离城!” “是!”闻讯而来的柯穆伦立刻跑去通传,现在,只能用“空导传输”了,这是一种新型电子科技,可以瞬间让一定距离内的人获悉消息。 但终究晚了一步,众人赶到北门时,荆仪及另一个护卫已经趴在了地上。 “太清池”内,红鸢正陪在圣母的身边沐浴。少了旋鹰的相伴,圣母更加想要得到与男宠之间的欢愉了。两个年龄相差不少的男女就这样缠绕在一起,时不时的还来上几句言语的挑逗。 忽然,圣母想起了什么,便问另一个池子里的秋依:“之前你说风扬身边来了一个漂亮的新人,是真的吗?” “是啊,母后还没见过他呢!那可是我所见过的男人里相貌最优越的一个……”秋依红着脸,她一向最为酷爱美少年,不过有些时候,还是得先孝敬给这个老女人才行。 “比起旋鹰和鸢儿又如何?” “有过之而无不及。” 秋依的一句话惹得圣母现在就开始心痒难耐了。 第1321章 一笑 “有过之而无不及。” 秋依的一句话惹得圣母现在就开始心痒难耐了,一边安抚着有些吃了醋的“佳人”一边不停的心猿意马:“秋依!今晚我就要得到那个男孩!不!现在!现在我就要去看一看!” “可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要我们怎么进去啊?您总不能无由传召啊!”秋依有些不慌不忙,用清水慢慢潦洗着皮肤。 “乖女儿!你赶快帮我想一想!如果事情办成了,我重重有赏!” “好!母后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就好!方才晴尊朝您发了一顿脾气,现在要进去的话,只能借助别人了……” “那就找光子的爸妈!反正他们要见子女谁也没资格拦着!”圣母一提到光子就又解气又愤恨。 “不行!那个光子现在一定在城里崩溃着呢,找她的父母就连玉灵碧都不会让进的,她不让进,如何栽不孝的帽子在光子头上?所以,我们再想个办法!” 这时候,如风站在门口,由于事情紧急她也顾不得什么风范修养了,张口便喊:“圣母大人打扰了!如风有重要的事情相告!夜千雪马上就要进城去陪那个人了!您答应过我会阻止他们见面的!现在怎么办!” 池内,秋依舒展着四肢,悦上眉来:“看吧,机会来了……”然后和圣母对视一笑。 夜千雪一直被母亲强行留在环保局,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好不容易能来见自己喜欢的人了,却又听说她出了大事,急如星火的赶到北门之前,却看到了站在那里的圣母和如风。 圣母大驾,加上有可拯救光子少主的夜千雪在,荆仪自然不能怠慢,立刻把人放了进去。圣母也早就做好了准备——进入凝光之后可能会发生的种种不良反应。然而奇特的是,今日她非但没有任何的不适感,还异常的轻松爽快呢!听说景洛就在龙扬宫,她二话不说直奔那里,果然在殿前看到了一个绝世俊逸的少年,当他把脸转向自己的时候,圣母更是大叫一声昏倒过去。 “不是吧!就算景洛跟神仙一样的好看,也不至于……”夏祖的话没有说下去,忙和如风他们去搀扶查看圣母大人。 众人手忙脚乱的,完全不会去留意那意味不明的笑正从他的嘴边溢出……也完全没有注意到,一张赛过天使的面容上,正覆满着邪异阴诡的神情。恶魔用天使的外表做掩护,便是人间劫祸的开始。 总算是见到传说中的美少年了,可圣母却似乎没什么心思回味,更没有提要得到景洛的事。回到寝宫,正打算宽衣睡觉,却发现椅子上赫然坐着一个满脸冰冷、眼色肃杀的女子。 “相夫?!你怎么在这?!” “我来问你……你到底要逼迫我到什么时候?” 脸上都是血,加上那满头的猩红,现在的光子在圣母眼里就是一个魔鬼,一个随时会吞噬掉自己生命的复仇者:“你……有话好好说!你千万不要乱来啊!”小心的瞥了一眼地上,发现自己离门很远,中间还有屏风这样的遮挡物…… 光子起身,徐徐的朝自己走来…… 第1322章 护卫 光子起身,徐徐的朝自己走来…… 树边,几只夜鸦扑棱棱飞过去,扯着嘶哑的嗓子哀叫了几声,不多时,就在这扇窗外,一道黑色的影子穿越而过,当圣母再次惊恐的注视过去时,却发出了惊人的惨呼声:“啊啊啊啊!” 天将明,弥合的云彩渐渐散开,裸露出清冷的月色余辉。城里静的,连一支细微的叶曲都能飘到各处。 若不是那里弱水的惨叫声,这样的寂静起码会持续很久:“不好啦!来人啊!圣母大人死啦!”她哭叫着跑满整个御政宫,短短的时间内,这则消息无需任何途径便以骇人听闻的方式传播开来。 对此同样意想未料的天地盟人此时都没了主意,他们顾不及去寻找光子,径直赶去了御政宫。 圣母大人的寝宫内,此刻汇满了悲嚎的声音。秋依和红鸢蹲坐在圣母的床边泪流不断,他们的身后,乌压压跪满了一屋子的人。 见天地盟的来了,小林岛钏立刻怫然上色:“你们还敢来?看看你们做的好事!”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是我们做的吗?”芙菱看她这么说很是气不过。 化羽走到床边,正要为圣母检查,被弱水一把抓住:“滚开!别用你的脏手碰圣母大人!”听说玉金失踪了,和圣母死去的时间差不多,弱水正为这事无处泄恨呢。 “弱水,让她检查。”名海川短短几个平静的字符,便让弱水乖乖松手了。 化羽看了看圣母的四肢和头颈,发现脖子的下方有青紫色的掐痕,而身体的其他部分并无损伤,于是得出和亚瑟飞一样的断定:“圣母大人是被人扼死的……” “钏,你刚才说他们做的好事,所指的是什么?”这种时候,鬼杰才不顾虑那些人的感受呢,想问什么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刚刚我查问守门的护卫,他们一致说最后一个来这里见圣母的人就是……” “是谁?” “相夫光子。” 沉静了约摸有十秒钟,以刚刚赶到的玉灵碧为首,天地盟众口一词说不会的。 “光子的脾气的确不是很好,可她不会无故做杀人放火的事情!”风扬先开口给光子辩护。 钏冷笑着看这些她眼里自以为是的家伙们:“是无故吗?圣母大人昨天不还当众揭露她的罪行让她难堪的吗?” “没错!一定是那个女人记恨圣母大人和玉金!所以把圣母杀了,玉金也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弱水难得和钏站在一边,哭叫着:“我不管!我要她给玉金赔命!给玉金赔命!” 众人听她的哭声不禁觉得厌烦,这时候就算安安静静的,心里都未必平和得了。 “把守门的护卫们叫上来,我亲自审问……”昨天的确在光子走后,从来不会对圣母不敬的玉灵碧首次发飙,在众旗主的面前愤愤的指责圣母的过激言行。只有她最了解,这将会要了那孩子的命! 可是现在却……护卫们一口咬定要在寝宫里等候圣母沐浴归来的就是相夫光子少主,而她也的确是最后一个见圣母的人。几十个护卫,不可能个个说谎而且还毫无破绽,以悠心下暗叫不好。 第1323章 畏罪潜逃 可是现在却……护卫们一口咬定要在寝宫里等候圣母沐浴归来的就是相夫光子少主,而她也的确是最后一个见圣母的人。几十个护卫,不可能个个说谎而且还毫无破绽,以悠心下暗叫不好。 “按照你们的说法,光子是因为记恨圣母才去找她的,那么这些护卫不知道吗?如果真有这样的顾虑还会让人进去吗?”也俊提出的异议,让对立的一方一时哑口。 “……你别管人家是为什么让她进去的,现在出了人命相夫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不把她逮捕恐怕难以服众吧?晴尊大人?”言辞向来尖锐的钏可没忘了昨日晴尊反常的举动,就以为她会全力的包庇相夫。 “钏!你真是个狼心狗肺的家伙!你和玄若真火被人追杀的时候光子舍命救你们!你现在就反过来诬陷她吗?”芙菱愤愤不平的替光子鸣冤,她是不会相信光子是那种肆意滥杀的人的。 “我只是就事论事嘛,她救了我我固然感激,可也不能让我因为这样就徇私枉法呀!”钏没好气的说。 “现在圣母大人暴死,原因和凶手还有待调查,就算光子是最后一个去见圣母的人,那又有谁看到她杀人了?以光子的本领,一招就可以要了人的命,何必要费力将人扼死呢?”以悠也出来维护,话锋一转,却让自己人再度心惊胆战:“不过事无定数,我会给这件事下一个公正的审判的,无论凶手是谁,他杀人行凶,就是死罪!” 她的审判里,包括很有可能就是凶手的相夫光子。御政宫的人不了解,以为她会徇私,可是玉灵碧他们却清楚得很。 “既然这样,就该先把人抓起来啊!”弱水这么说着,刚刚升任旗主不久的她已经开始不断练习“发号施令”了,这简直就是她人生的最大乐趣。 所以在她叫嚷的人尽皆知以前,派出玉金的部队去追杀光子的命令就已经下达了。现在追回来的,恐怕也是一具死无对证的尸体吧。 “可是到处都找不到她啊!”单纯的亚瑟飞哪里想到这么多,和圣母比起来,他还是比较在意姐姐:“姐姐自从崩溃了之后就跑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亚瑟飞!”瑞拉要阻止他的话为时已晚。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畏罪潜逃’呀……”钏在圣母的遗体边说着,挡住了秋依那双含着假泪的眼。 霓裳跟着夜千雪找光子,本一起来的如风却半路撤退,只悄悄丢了句话给霓裳:“好好把握机会吧!” 从东街到西巷,在南北各寻一圈,都依然没有她的下落。夜千雪焦急的样子深深印在霓裳的眼睛里,她也累了,气喘吁吁的却没有引起少年丝毫的注意。 “夜千雪,你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会?” 只好主动开口了,谁知道夜千雪更加焦急的说:“不能休息!一刻找不到她我的心就像在油锅里面煎熬一样!光子!她究竟在哪?” “可你这么着急也没用啊,你放心,无论找到什么时候,我都会陪着你。”霓裳温柔的慰藉他,即使知道此时的自己还不能在少年的心里有着超越光子的地位 第1324章 没日没夜 “可你这么着急也没用啊,你放心,无论找到什么时候,我都会陪着你。”霓裳温柔的慰藉他,即使知道此时的自己还不能在少年的心里有着超越光子的地位。 他们所寻觅的人,此刻正站在一片殷红的花野前,微微的喘息……追杀自己的高手,被瞬间杀掉,连力气都没有费上一分。 为什么那个登高一呼的自己,此刻却像个无处容身的逃犯?是自己选择了逃跑吗?逃出那个蓄意构造的牢笼,逃过那一双双不敢去目睹、不愿去直视的眼睛:“我在做什么?”相夫问自己,已经多久不曾有过这样的迷茫了? ……她记不得…… 圣母的突然死亡,玉金的离奇失踪,都成为了无可辩驳的证据——唯一要这么做的目的,只有灭口,以保住那个天大的秘密! 可是,凶手真的会是光子吗?玉灵碧在护光城里守候着圣母的尸身,劝慰着伤感的众人。而她的部下们,此刻却心乱如麻。留在这里只是徒增尴尬,风扬只好请名海川把他们带到其他的地方等候。 名海川答应了,虽然对于姨母的逝世倍感痛心,可他并没有指责埋怨天地盟的意思。 感谢他的善解人意,风扬把海川堂的大门关闭之后,转首面对众人,不自觉叹了一口气。 许久,才有人打破这诡异的死寂:“其实我认为,太突然的事情往往有更深的内幕,对不对?”宁日潇知道大家此时的心境,所以试探着问了一句。 可是,没有人去回答,甚至都没有人主动问,究竟是谁杀死的圣母?!害怕彼此的猜疑成为现实,担心相互的信任就这么瓦解云消。 “其实,只要有人主动承认,光子是不是冤枉的,就一清二楚了……”以悠只好开口了,这样僵下去只会让事情更糟。 然而,就是这句话使得众人的心绪更加混乱如麻了,光子若不是冤枉的固然不错,可那也就代表凶手就是这里的其他人!而无论如何,犯人,都难以从十七上主的范围中逃脱,结果,已然肯定,无论是谁都没有分别了。 “我已经把消息传到各个大城,相信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了……”助贤告诉大家,各个城主正在前往的途中,而这次前来的,是全部。 芙菱是第一个忍无可忍的:“把话说清楚不就好了吗?何必呢?我们不是同伴吗?是谁做的就站出来!我们又不会怪你!为什么要隐瞒呢?万一不是光子就这么让她含冤莫白吗?!” 芙菱点醒了大家,有着同生共死的经历,他们早已经融入彼此了,没有任何理由欺骗或是隐瞒。 “没错,在光子被找到以前,我们大家必须关起门来自己把事情弄清楚,这里只有我们几个,连碧姐都没来,景洛曾经与我们同生共死,所以也没什么好避忌的,说吧,究竟是谁干的?” “也俊,还是等他们来了以后再说吧。”风扬觉得,还是所有的“知情人”在一起,事情比较容易说清楚。 于是,气氛回到方才的原点,那平静当中蕴含的起伏难定跟波涛汹涌。 追逐光子的不下三方,弱水的人已经死在光子的掌下,鬼杰的护卫队,也正在搜索的途中,唯一单枪匹马的夜千雪,正带着越发疲倦的寒苇裳没日没夜的找。 第1325章 阻止 追逐光子的不下三方,弱水的人已经死在光子的掌下,鬼杰的护卫队,也正在搜索的途中,唯一单枪匹马的夜千雪,正带着越发疲倦的寒苇裳没日没夜的找。 霓裳从不会为自己的委屈抱怨什么,她向来不肯说,更别提让别人知道了。夜千雪只顾寻找他的心上人,全然未顾另一个女子苦苦的“等待”。 或许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让夜千雪在天黑之前找到了那片荒郊内种植着石蒜花的野地,然而,这却使霓裳更加的心灰意冷。 少女倒在殷红的丛中,衣服与头发的猩红跟那种极为相似的颜色融合,仿佛,她就是从那花中生出的精灵一样,美丽的脸上挂着惨白,眼角还有少许未干的泪水,饱经风霜,彻骨的寒冷与悲痛,让她纤瘦的身体显得更加虚弱。 夜千雪咽下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走上前去把人轻轻的搂入怀中,用脸轻轻擦拭那失去了温度的泪水:“光子,我来了,你怎么样?” 轻轻的呼唤,很快让少女睁开双眼。 “是我……” 温柔的目光,是他,是夜千雪,光子的眼泪在一瞬间决堤,仿佛已经与恋人分隔了很久:“我还活着吗?” “你当然还活着!怎么样?他们没伤到你吧?” “没有,那些人不是我的对手……”察觉出有另外的人存在,光子从夜千雪的怀里坐起来,捋了捋额前的红发:“为什么你会来?” “他们说你失踪了,我很着急,所以顾不得太多就追来了。” “那阿裳呢?”虽然一眼就认出了她,可是这样的久别重逢还是很奇怪。 “好久没见,光子,我也是听说你出了事,才执意跟着夜千雪来找的,你还好吧。”见人醒了,所以霓裳的口气有些肯定。 “霓裳跟着我找了很久,大家都很担心你。” “霓裳?”这个名字更是让光子不解。 霓裳简单解释:“前不久才取的名字,作为设计师的艺名。” “霓裳,谢谢你啊!”夜千雪也是刚刚才听说的,可是已经叫的很顺口了。 那声音和语气,甚至比叫自己还好听呢。光子想着,不禁笑了起来:“这时候还有心思吃这种无聊的醋,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俗气了相夫光子?” “你笑什么?”他俩不明白光子未出口的自嘲。 “我是觉得很开心,在我众叛亲离的时候,还有人在我身边支持我,帮助我,我是由衷的开心……即使我知道,这并无法拯救我。”光子的目光又哀落下去:“我已经身败名裂了,你们走吧,别跟着我,会吃亏的!” “说什么傻话!”夜千雪紧紧抓住她的手,认真的对着她的眼睛说:“在麒玉的时候,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什么话吗?” “记得。”光子乖乖的回答。 “我不会离开你,任何理由、任何人都无法阻止我们在一起!” “可你要知道,现在在他们的眼里,我是个大逆不道的罪人啊!难道你不相信他们吗?难道你愿意跟着一个被世人唾骂的人吗?”说这些话的时候,光子的心里没有忏悔和愧疚,而是无比的愤恨!那是因为她觉得冤屈,可是再无辜,也不能连累另一个毫无过错的人。 第1326章 涟漪 “我不相信你是那样的人!”夜千雪的坚定让光子和霓裳都很吃惊:“不要把我想成是和他们一样的人,那样你就太小看我了,我相信我喜欢的人,绝对不会是圣母所说的那样!”提起圣母,夜千雪突然想起了刚才那则惊人的消息。 “夜千雪,你怎么了?”光子的洞察力也是很强的,即使很微小,夜千雪微变的目光还是让她察觉出什么:“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夜千雪一时不肯说,光子便让霓裳讲,霓裳也守口如瓶,半个音都不往外吐,活像是夜千雪的手下。 “说啊你们!都到现在这种地步了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说的?!”光子禁不住急吼起来。 夜千雪只好告诉她实情:“刚刚听说的,玉金旗主失踪了,圣母大人她……去世了……” 有关于之前的事再度想起,虽然心中的憋闷未减分毫,可这样的消息还是令她吃了一惊:“是怎么回事?” “刚刚在来这里找你的路上看到各处的布告栏更换了消息……说圣母今天一早就辞世了……”霓裳平静的告知。 额头的伤口由于休养不当,常常发出撕裂一般的痛楚,感染了么,光子觉得。 “你不舒服吗?”夜千雪担心的用两手捧住她的头,仔细的看着她额上的伤口:“好像发炎了,必须马上换药!我带你回去!” “回去?回哪去?!”光子敏感的往后挣了一下,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要回去吗?回到那个地方继续被人侮辱?被人耻笑?“我不回去!打死我也不回去!” “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丢尽了颜面,现在回去也只是自取其辱!我不想看到他们!” “可你的伤需要处理呀!相信我!你的同伴没有丝毫耻笑你不理你的意思,否则他们也不会来告诉我你的事情,然后很着急的到处找你了!” 夜千雪看着手中少女的脸庞覆上了哭泪,轻轻把她的头揽在胸前:“你要我相信你,那么你也要相信我啊……” 这就是所谓的旁若无人吗?真是羡煞旁人的感情啊!霓裳想,可少年怀里的人,是另一个。 “原来在这里!可算找到你们了!呵!”那个女人的声音,在静止的世界里划出一阵即将掀起风暴的涟漪。 这时候,各城的城主已经火速赶到,忙问众人情势如何。 “光子还是没有找到,杀死圣母的凶手和玉金的下落也没有结果。”风扬简述事情:“所以这次叫大家来,也是情非得已。” 大城的事务繁琐,并不比少主的工作轻松。 “这次那几个老家伙也跟来了哦!”赤魇一脸懒散的说,被途倩儿叫住。 “不可以这样称呼前辈们啦!” “是啊,毕竟在其他城主上位之前,他们是各城的统领人啊!” “够了吧!这次叫你们来不是罗嗦这些的!”芙菱很没好气的说。 有人替她把话题扭了回来:“自己人,就不拐弯抹角了……我们现在的处境十分尴尬,圣母的死几乎就是把罪责全数指向了我们……也只有我们这里的人知道,只有‘我们’才有为了晴尊大人杀死圣母的理由!” “以悠,你的意思是现在就让那个人自己说出来吗?” 第1327章 重点 “以悠,你的意思是现在就让那个人自己说出来吗?” “是的!”以悠绕到大家面前,以一贯的严肃态度将想法脱口而出:“是谁,还是自己站出来吧!” 赤魇是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人,对以悠的说法十分反对:“这种不相信人的态度让老子很不爽啊!” “是啊,我知道现在抓不到凶手大家都很着急,可是我们几个才刚刚到这里,说我们昨晚杀了人,不太靠谱吧!”木茉只是实话实说。 “叫你们回来又没说一定是你们干的!干吗这么急着撇清自己呀!”芙菱不乐意了,她感觉这几个城主就是在给自己拿不在场的证明。 “莫名其妙吧你!”赤魇朝没给自己好脸色的芙菱吼过去:“我们又没做!干嘛要撇清自己?” “是的话就承认吧!免得光子受不白之屈!”说着姑娘的眼泪儿都快掉下来了。 明明是光子的嫌疑最大,她现在却这么为她辩解,连哥哥都不理解了:“也许……我是说也许,真的是……” “不可能的!哥你不要胡说!” “你怎么就知道不可能?我已经都听说了,相夫因为圣母在大殿上对她进行羞辱和嘲骂,凭她那火爆脾气,就算真把圣母怎样也不奇怪吧!”赤魇大大咧咧的表达着自己的没心没肺。 这回轮到千刺怒了,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喊道:“不要胡说八道你这小子!光子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她不会随便杀人的!” “就是知道所以才担心……”倩儿或多或少也这样认为一些,细眉又微微的蹙到一起:“其实换成任何人,在那种情况下,都会想杀了圣母的……” “倩儿你也这么看光子吗?”千刺和风扬是在天地盟成立之前,就与光子相识的,她的遭遇,她的为人和品行,他们都再了解不过。不过这里都是患难与共过的同伴,这样去质疑光子,还是让几个人觉得痛心。 大概知道言语有过,赤魇稍微缓和了语气:“我们又不傻,谁会希望自己的伙伴是凶手呢?可一定要在天地盟找一个的话,最有可能的不就是她了么?” 一直沉默着的城主苍棱缓缓开口了:“赤魇的话说出了一个重点……自出事以来,大家好像一直把凶手锁定在我们中间,所以怀疑任何一个都无可厚非,可是,事实究竟是怎样的?柯穆伦说,圣母是被人掐死的,只是这种死因,现在还难以断定是谁做的吧!” “我们何尝没这么想?可事实上,也的确只有我们有在这时杀死圣母的理由,而且光子,也确实是最有可能的一个……”经过分析,就连宁日潇都不得不得出这样的定论。 “拜托你们!别再这么说光子了好吗?”芙菱的哭泣让大家都不知所措。 “芙妹,你咋啦?”千刺不解的问。 “你们没有看到光子的样子多可怜,她让她爸爸用碎酒瓶砸伤了脑袋,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可是圣母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话气她,她当时什么都说不出来然后就昏倒了,我问你们,她何时听人说话就昏倒过?” 第1328章 匍匐 “你们没有看到光子的样子多可怜,她让她爸爸用碎酒瓶砸伤了脑袋,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可是圣母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话气她,她当时什么都说不出来然后就昏倒了,我问你们,她何时听人说话就昏倒过?大战傀儡军团的时候,她就是连战两天两夜都不会倒下,可是现在,居然伤了头部就晕过去好几次……最让我生气的是,御政宫的那些混蛋!居然说她昏倒的原因是她受不了罪责被揭发的刺激!我真的太生气了!为什么光子总是遇到这样的事啊?” 哥哥知道她为光子悲痛的原因,曾经自己不在的时候,继母不也是这样折磨这个无辜的女孩的吗?她固然没有这里其他人敏锐的头脑,沉稳的个性,可是一颗善感的心,却未必输人。 众人被这伤感的哭声深深触动了,少女遍体鳞伤却仍旧不肯屈服的样子恍若就在眼前,一向,她都是最风光的一个,同时风光的代价,就是要遭受最大的折磨和痛苦,或许真的是忽略了这一点——她并不如表面看上去的那般坚强。 这里蒸腾如火,入目便是一片热烈的焦灼。 “就知道你跑不远!” “是啊,就是故意等着你的,还真慢呢!”光子不客气的回敬秋依的讽刺。 秋依笑笑,脸上浓厚的妆饰让人根本看不出此女的本来面貌:“光子少主本公主也没时间和你废话了,是乖乖跟我走还是让我们动手逮你呢?我看还是前面的比较好,因为被我们抓走的姿势可是很难看的,到时候,有损于您美丽的外表啊!” 秋依阴险的冷笑让夜千雪浑身不舒服,尤其是她上下打量自己的时候。 “那么为了保持美丽的仪态,本少主也绝不可能让你们抓住咯!”光子只好强打精神,身后是两个不识武力的普通人,现在想要逃出心狠手辣的秋依的纠缠,只有靠自己了。 “给我上!不要客气!”秋依果然不再多话,挥手叫出身后几十个灰绿衣、土黄甲、圆头盔、两叉剑的术师。 光子很快认出,这些人就是“天子亲卫军”里面所挑选出来的精英术师,高手中的高手,能有这样称号的部下,难怪那圣母可以在天地盟的眼皮底下一边胡作非为一边高枕无忧了…… 速度,力量,技法都不在高级别术师之下,这让伤势未愈的相夫有一些吃力,不过修罗终归是修罗,勉强的支撑下,打倒他们也只是几分钟的事。光子那英姿飒爽的战斗风采被夜千雪看在眼里,疼爱在心上。 看到他望光子的眼神,再看相夫那毫不温柔的架势,霓裳愈发觉得奇怪了:究竟是哪里把夜千雪迷成这样的?女人就应该温温柔柔的,像她这么凶悍而不优雅简直难看死了…… 亲卫军纷纷倒下,在秋依和光子之间匍匐,难以移动。秋依一怔,这才看清楚光子的右脸已经开出两朵暗紫的花朵,手上毒元弥漫,看来这么轻易的得手也都是亏了这种东西。 秋依看着夜千雪,嘲讽起来:“你是她男朋友吧?看来不是元术师啊,呵呵,难怪你会选择这个变态呢!” “你说什么?!”光子杀气逼人的朝她吼去。 第1329章 小心 秋依看着夜千雪,嘲讽起来:“你是她男朋友吧?看来不是元术师啊,呵呵,难怪你会选择这个变态呢!” “你说什么?!”光子杀气逼人的朝她吼去。 秋依充耳不闻,继续以言语对夜千雪进行劝说,亦或挑逗:“我说的可是真的呀,你不知道这女人为了追求力量不惜给自己的身体下毒吗?她现在可是个毒人,你在抱她的时候都不担心会被弄死吗?不如来姐姐这里,让姐姐好好疼爱你呀!”圣母一定还没发现这个奇宝,否则,也不会任由他跟着相夫。 “呵……秋依,恭喜你,你成功的把我给激怒了……你知道我这一生最最讨厌什么样的女子吗?” “什么样的?和你争抢男友的?”秋依继续挑衅。 “不……我最讨厌的是像你这一种……人、尽、可、夫、的、女、人!”说完,就痛快的放声大笑。 秋依的脸色变了,那不难看出,是杀戮爆发的征兆。 这种女子,让光子一时间想到了类似的那几个人,不由得厌恶感提升几百分,抬手便朝独战寡助的秋依公主打去! 秋依一个回身,甩出流火溶油的细长鞭子,力道之狠,恐怕连她自己都觉得吃力,鞭首一个翻转套在光子的手腕上,稍微收紧,便能让腕部那白嫩的皮肤焦灼毁裂,秋依得意的想象着相夫被自己抽得皮开肉绽的样子,没办法,我们毫无过节,要怪,只怪你那一副容貌使得他这样为你痴迷……其实这时的恍惚是极短暂的,可光子还是伺机取得了成功,在对手收鞭之前便挪步上前,一拳,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小腹上,瞬间,鞭子松开光子的手腕,同时从秋依的掌中滑落下去…… 只见,方才还气焰嚣张的女人此时汗如雨下,满脸苍白。 紧接着,刚刚才赶来相助的红鸢猛然跑了过来,推开有些惊呆的相夫光子后,扶住了秋依:“秋依大人!秋依大人!” 血,顺着女人的腿流下,鲜红在裙子上着色,在地上盛开成类似于石蒜的花朵。光子三人,都再次惊住了。 红鸢流下眼泪,恨恨的瞪着敌人说:“如果公主和孩子有什么不测,我要你们所有人赔命!”印象里那个柔弱的不比女子逊色的少年,就这样凶狠狠的撂下一句话,抱着秋依没命似的跑了。 两个人跟在相夫身后,没有目标的在石蒜花丛的林子里行走……一个带着怜惜和心痛,一个带着困惑跟不解……突然,光子停下了,回手一枚轻斩将硕大的黑色飞蛾钉死在白杨的树干上,方才居然以为这就是要突袭的敌人?是精神力不够使还是太过于紧张了呢? 霓裳吓得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可光子还是察觉到了,瞬间移动到她身前提醒她:“小心!” “欻——” “!”夜千雪眼看着少女腹部喷出了一汪红色,转瞬溅到地上,这里,已经没有了石蒜花丛,所以那颜色更显得突兀刺眼。 霓裳有些惊讶的看着背朝自己并徐徐倒下来的光子,缓缓的扶住,当她看到少女身前的红衣少年和他手中拔出的短刀时,才明白过来。 第1330章 理由 霓裳有些惊讶的看着背朝自己并徐徐倒下来的光子,缓缓的扶住,当她看到少女身前的红衣少年和他手中拔出的短刀时,才明白过来。 “光子!”夜千雪扑下来,把光子搂进怀里。 “你害秋依大人失去了她最宝贵的东西!我要你死!我要杀了你们!”说罢,刀子又朝夜千雪攮过来。 光子刹那间睁眼,毫不犹豫一掌打在红鸢的胸前,并且猛的发出一股怪力,让红鸢的表情顿时扭曲,吐血,昏死过去。 霓裳被刚才的事情惊得魂不附体,可更让她诧然的是相夫光子的反应:这种伤势下还能把敌人打跑?简直不是个女人!太吓人了! “噗——”气力殆尽的那一刻,整个身体的力量被尽数掏空,刀割一般的痛楚仿如流水,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流淌,划过。那一口鲜血,染红了眼前的天空,光子在那片红色散尽之后,便静静的沉睡进一片荒芜的黑暗里了,耳边,已然听不见他焦急的呼喊…… 眼看着众人就这么被苍棱的话和芙菱的哭声带动,已经远离了自己预定的方向行走,景洛终于忍不住,让那一丝狡黠从目光里流淌出来,所幸的是,没有人看到这一幕。 本以为猜疑就这样终结,偏偏这时候,有手下报告说,相夫光子出事了…… 当大家赶到北门的门厅里时,发现了躺在夜千雪怀中浑身鲜血的女子。化羽第一个冲上去,迅速的用医疗元能为她止血,腹部被豁出一个不小的伤口,化羽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位置,不禁皱起了眉。 “这是怎么回事?!”千刺揪着夜千雪的衣服问。 夜千雪也是强作镇定的回答了他的话:“是被秋依公主的手下捅伤的!” “以光子的能力,怎么可能躲不过刀子呢?!”身为光子的二哥,根本就难以相信这种原因。 “之前她已经受伤了,加上疲惫和精神的折磨,才会……” “我就说嘛!你们快点承认好了!”芙菱坐到地上,看着光子浑身的血污痛哭不已:“如果再找不到凶手!她就真的会死了啊!” “芙菱,你不能因为相信光子就怀疑大家啊!”哥哥在劝阻这个不懂事的妹妹。 “可这是事实啊!如果真的是光子做的,她怎么也不会让自己变成这样啊!真正的凶手!只会尽全力的保护自己不是吗?!” 芙菱的话并不是无理之说,只是这样的逼问却让其他的同伴们有近乎窒息的痛感。 “我不相信你们中的任何人会是凶手……”赶回的玉灵碧,已经听到了芙菱所有的怀疑,走到光子那里,心疼的将她的手握在掌中:“大家,外面毕竟风大,把她送到里面去……” 找了最近的寝宫,将人平放在软床上。少女脸孔惨白,没有一丝生的气息,这让所有人都心急如焚。 “芙菱,我知道你替光子鸣不平,可你也不能怀疑自己的其他同伴对吗?”玉灵碧是那样的信任着大家,即使责怪芙菱,也是极温柔的嘱咐。 “我知道,可是我有理由啊……” 第1331章 我有办法 “我知道,可是我有理由啊……” “嗯?” “芙菱!”生怕她把那让大家互相猜疑的理由说出来,所有人在一瞬间发出了阻声。 芙菱惊得不敢说话,玉灵碧一心为光子治疗,没有留意。 可是,彼此无间的信任却在这时产生了裂痕,即使这裂痕是被现实硬生生劈开的。 “呵……”少年在心中冷笑,这个让他无法认同的“团结”终于在人性最为薄弱的地方得到了崩溃,看着他们因为猜疑而不敢相互对视的样子就知道:“果然,没有什么是绝对的…任何所谓的情感都一样!” “天地盟什么时候给我们一个交代!”翌日,拂晓刚至,御政宫的“四十二旗”便全部抵达凝光城北门,死活要得到一个说法和交代。 四十二旗是圣母座下直属的组织,不过人们已经习惯用“御政宫”一词来代称他们。每旗均设一名旗主,地位相当,不过只有鬼杰的手里有主力战队。 现在圣母亡故,这些旗主带兵聚集,摇旗呐喊,大有破城逼宫之势。荆仪从未见过他们这样,慌忙向上级汇报。 赤魇大怒,抄起火色长矛直向外冲:“不自量力的混蛋!居然要造反!” “还有急报!”木茉从门外直奔进来,手里抖着一封快函,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刚从青城……传来……说那里出现了鬼杰的部队,正要攻打我们呢!” “青城距离光都最近,鬼杰的战队如果这时抵达青城,那么其他的大城也很快会被占领,现在城主都在这里,谁回去主持大局呢?”途倩儿苦恼极了,现在是进退两难,分身乏术。 “光子醒了!”守着光子的然高兴的出来告诉大家。 大家的脸色一时间变得复杂,高兴,但中间仍夹杂着窘急。 无尘居里,刚刚睁眼的光子一个翻身坐了起来,面色憔悴的恍若白蜡:“我有办法!” “光子?你怎么起来了?”化羽端着药进来,海蓁子则上前去扶她的身子,以免因虚弱跌倒回去。 “我说我有办法!” “什么你有办法?” “你们在外面的谈话我都听到了……”光子看着大家,眼色平和:“现在回去恐怕也来不及,鬼杰居然违反国律出兵造反,看来他们是要鱼死网破了,我现在用光镜千影术连线,让你们可以直接指挥军团作战!” “不行!千影术本来就是危险的招式,你现在身体这么虚弱,还要同时往十一座大城连接,这太危险了!我不准哦!” “就是说嘛!化羽说的对!”芙菱看到人醒了,高兴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你已经吃太多苦了,其他的就让我们去想办法吧!” “吃什么苦……我不过是个杀人嫌疑犯,现在还身负大逆不道之罪,怎么看都罪该万死,尽管不甘心,可事情终究因我而起,我必须负责!咳咳……” 芙菱拍打着她的背,想让她舒服一点。 “如果有人因为这件事死了,我就更无地自容了……” “可是……” 第1332章 造反 “我说我有办法!” “什么你有办法?” “你们在外面的谈话我都听到了……”光子看着大家,眼色平和:“现在回去恐怕也来不及,鬼杰居然违反国律出兵造反,看来他们是要鱼死网破了,我现在用光镜千影术连线,让你们可以直接指挥军团作战!” “不行!千影术本来就是危险的招式,你现在身体这么虚弱,还要同时往十一座大城连接,这太危险了!我不准哦!” “就是说嘛!化羽说的对!”芙菱看到人醒了,高兴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你已经吃太多苦了,其他的就让我们去想办法吧!” “吃什么苦……我不过是个杀人嫌疑犯,现在还身负大逆不道之罪,怎么看都罪该万死,尽管不甘心,可事情终究因我而起,我必须负责!咳咳……” 芙菱拍打着她的背,想让她舒服一点。 “如果有人因为这件事死了,我就更无地自容了……” “可是……” “不要再可是了!”她已经失去了耐性,想起各地的百姓就这么被水深火热包围,就痛彻心扉:“就算是助贤出兵相救,恐怕也来不及了,当初给鬼杰制定‘禁兵通则’不是怕别的,就是他行军之速太快,想要攻打哪儿,来一个防不胜防就行了……可圣母一死,他就没有顾忌了……但百姓是无辜的啊!” 光子的话正说到助贤的心里去了,此刻的少将恨不得用自己的一切代价来弥补这些,一心想着如何抵制外敌的侵略,却忽略了内部矛盾的隐患。 “碧姐用了大量的元能恢复我的伤口,现在差不多都愈合了,所以我没事……我要施术了!各大城主!准备好了吗?” 事情紧急,也只有按照她说的办了。 外面的摇旗呐喊呼声震天,已经引发周边百姓的恐慌了。 玉灵碧亲自出城,站定在密如虫蚁的人群前,高声说:“各位!圣母大人的死我们都很悲痛,可是请给我们一些时间,让我们把事情的真相明明白白的调查清楚,无论是谁做的,都难逃国律的制裁,所以请大家放心!鬼杰!” 那个被叫到的少年傲慢的仰起头。 “我想你把队伍聚集到这里,会吓坏百姓的,所以,快回去吧。” “本大人要是说不呢?” “你别得寸进尺!”助贤走了出来,向着他一向不屑为伍的人们说道:“各自的身份有各自的象征和代表,今天若是我聚兵摇旗,那是正当的保家卫国,不过是你的话,就属于叛变造反了!” “哈哈哈!”鬼杰狂笑几声,对于他的说法嗤之以鼻:“当初本大人就是站在你的位子上,可你聚兵的时候可是把理由说得名正言顺呀!那我现在也要效法你当初……名正言顺的造反行不行!”轻轻把手一挥,花压压的鬼杰军便百步齐发,直捣城门。 “等一下!”碧平展双臂,将大门挡在身后:“以我国主之名,命你们马上停止这种荒唐的行为!”不问青红皂白就掀杆造反,玉灵碧是仁慈,但未必就该软弱。 第1333章 荒唐 “你别得寸进尺!”助贤走了出来,向着他一向不屑为伍的人们说道:“各自的身份有各自的象征和代表,今天若是我聚兵摇旗,那是正当的保家卫国,不过是你的话,就属于叛变造反了!” “哈哈哈!”鬼杰狂笑几声,对于他的说法嗤之以鼻:“当初本大人就是站在你的位子上,可你聚兵的时候可是把理由说得名正言顺呀!那我现在也要效法你当初……名正言顺的造反行不行!”轻轻把手一挥,花压压的鬼杰军便百步齐发,直捣城门。 “等一下!”碧平展双臂,将大门挡在身后:“以我国主之名,命你们马上停止这种荒唐的行为!”不问青红皂白就掀杆造反,玉灵碧是仁慈,但未必就该软弱。 “这一点都不荒唐!”鬼杰不以为然的玩弄起自己额前的金发来,满派悠闲:“国主的部下谋杀圣母,国主意欲包庇,我们不过是被逼的造反而已,知道吗?被逼的……”助贤的元术师部队固然很强,可自己暗中训练的部队也差不到哪里去,没有十足的把握,狂妄的鬼杰也不敢妄动谋反。现在出师有名,还怕你天地盟不乖乖就范吗? “我想你是搞错了吧,鬼杰。”助贤阴沉着脸,目光里没有杀机,却充斥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锐:“在和平的年代肆意引发战乱的人,有什么资格坐拥天下?受万民尊拜?” “哦?是吗?不过本大人也知道一句话,成王败寇,在战争的输赢里没有正邪之分,永远都只是赢家和输家的分别……所以就休怪我无情了!给我上!” 鬼杰一令,大军便朝君主直杀而来! “大人退后!”助贤当仁不让的挡在国主身前,右手按住剑柄的刹那,金刃夺鞘而出。 光之飞影漫天凌舞,鬼杰手下的术师们饥虎扑食般涌杀过来,却没能抵挡得了光剑的气量,几剑挥毕,多数敌军已然瘫倒。 鬼杰有些低估了对手的力量,或是把自己看得太高:“没想到,这小子的光剑已经练到这种地步了……” 玉灵碧有些为难的看着躲在不远观看战斗的御政宫诸人,那些人注视玉灵碧的眼神格外凶恶,让人不适至极。 突然,那里弱水说了一句很肯定的倡议:“去干掉晴尊!”那些人便排山倒海般的群冲过来,任凭你晴尊的功夫多高,大家一起上,就是打不过也能压死你了!弱水得意的想象着,有一天自己坐在国主玉金的身边,傲视天下的模样。随着其他人发出的惊呼,她这才回过神,发现玉灵碧被梅影推回了凝光城。 “追上去!门还没关!”弱水说着已经奔跑过去,其他旗主和副部纷纷对视,继而也带领其余部下随之冲入。 当鬼杰反应过来打算阻止他们时,一批原木色战衣的术师已经来到了眼前,并按照助贤的吩咐与自己的部下们纠战起来。 “虽然不知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不过,我们是不会认输的!” 第1334章 战斗小组 “虽然不知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不过,我们是不会认输的!”助贤一舞光剑,腾起的龙形光鞭就发出了晃乱人眼的强辉,刺得人瞳孔发疼。 鬼杰打量着比自己小了不下五岁的这个少年:“本大人从不屑和小鬼打,不过高手除外……开始吧!” 光之国两大术师统领,在北门前对峙拼杀。与时间赛跑的,是这场一触即发的战斗。 无尘居这里,相夫光子正专心制造光镜,精准无误的将信息直线传输到各大领域。几位城主临危受命,将代替助贤和晴尊向术师们指挥作战。十一面光镜围绕着相夫悬空而立,淡淡的光晕中充斥着柔和的光线,从镜的另一头,可以看到各处景象,相夫正用自身的元能操纵着光镜视线的转移和目标锁定…… 搜寻了很久,并没有发现其他城镇的异常,各城城主紧紧的看着各自的镜面,很久很久之后,依然没有看到什么乱兵,唯独青城在木茉的指挥下奋起抗敌。 虽然很奇怪,可光子仍专注的在为木茉做光镜连接。青城地处正东方向,域内多林地,作战时兵力常常隐蔽在灌木之中。鬼杰手下的术师战队自带“元能探测仪”以感知敌人所处的方位。 “没有感知系术师所以只能凭借外力吗?那样正好!”木茉直接告诉留在城中驻守的副使环丫头:“派三十个身手灵活的出来!做‘活影操练’!” “是!”镜头的另一方,是一个身高只有140cm的小姑娘,个子虽小,可神态镇静,她指派了三十个术师混入林丛各处,开始不停的东蹿西跃…… “‘活影操练’?那是什么?”小婉突然出现,一脸不解的歪着头问。 “啊!”千刺大叫着弹了起来:“你你你怎么在这?!” “我一直在这啊!”小婉说,她自从跟着海蓁子回这里避难以后就没再出去了,是的,对于她来说在这里就是避难。 千刺不得不用看怪人的眼神瞅她,搞得像天地盟的一样,完全没有身陷敌营的恐惧呢。 “活影操练是一种对于术师灵活度的提升演练,因为有些时候,隐蔽了气息却无法隐蔽自身元能的流动,遇到对方有感知系的术师就会很麻烦,所以,身为感知系术师的木茉就想出了……在大部分队伍进行潜伏隐藏的同时,派出少数拥有强大元能的术师,就这样不停的移动,阻挠敌人的感知,如果敌方没有可以感知的条件,即使这样做,也不会影响到己方的行动……”宁日潇解释了“活影操练”的由来及作用。 小婉很惊讶的看着那个认真指挥部下作战的小姑娘,年纪轻轻,又身患残疾,居然能想出这么绝妙的战斗技法? 不出三刻,鬼杰战队的元能探测仪就失去作用了。 “趁现在!在他们想到其他办法之前派‘飞兔部队’上去围剿!把作战工具换成木质长刀和轻斩!”木茉指派了青城护卫队里最棒的战斗小组。 第1335章 好奇心 “趁现在!在他们想到其他办法之前派‘飞兔部队’上去围剿!把作战工具换成木质长刀和轻斩!”木茉指派了青城护卫队里最棒的战斗小组。 “为什么要用木质的呢?一般的武器都是铁或钢的吧!”小婉的问题还真多,千刺都怀疑她是不是要改名叫为什么。 “看他们身上穿的战服……那是高质度元能密材特殊制作而成的,具有极强的防御和抗击能力,被包裹的金属衣表上还充覆着电流,这支是鬼杰手里的先锋部队,人称‘电鳗兵团’。如果使用一般的金属制兵器,非但不会对敌人造成伤害,也许还可能遭到对方的电流冲击,而使用绝缘的木头,就不一样了,况且,硬碰硬有时候还不如以钝挫锐,木头在施力方面比尖利的金属还要容易……” “哇哇!那个小女孩冲上去啦!”小婉一面认真听宁日潇的解释一面目不转睛的盯着光镜。 镜子里,环丫头“百箭齐来轻松躲,出手速如飞影梭”,比木茉还要灵巧三分。几招下来,敌人已经倒下一片了。 “好厉害!简直是神童嘛!”小婉欢呼着,不停的鼓掌。 “你别乱说哦!环丫头已经二十岁了!可不是什么神童!” 千刺的话又让小婉吓了一跳:“真的假的啊?” “你这女的真是麻烦!都说是真的了啊!”千刺都怀疑她一个大胖子一直这么蹦蹦跳的累不累。 “长得还真小……” 小婉不禁嘀咕,又听见木茉对着她的副使说:“擒住首领!然后让阿灿驻守城中,你把人送到这来!” “是!木茉城主!”果然啊,身形虽小,可声音是正常少女的那样,环丫头恭敬的朝着木茉拱手,然后一跳,消失在丛林之间。 “不过好奇怪,为什么寒都城还没有迹象呢?”说话的是一位高大清瘦的中年男子,一副红边眼镜遮住了眼角的伤疤,他是寒都的现任城主,当年帝圣手下的良将,废帝即位后为求自保,辞去官职才免于失命。 “化云城也是……”男人身边伫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昭印,他是很特别的一个,身为允帝逻的部下,却刚正不阿,最奇怪的是这样一个不与黑暗苟合的人竟然在迁党之下得以活命,到如今都是令人未解的谜疑。 “儆亚大人、昭印大人,我觉得最奇怪的还是我这里……”年过中旬的妇人看着镜中水雾蒸腾的江面,不由紧张的手心冒汗:“我总感觉他们已经到了的样子……可是还没有迹象……”沄潆,要说特别,她比昭印大人还要特别三分,她是允帝逻和赫翼的亲阿姨,到现在还被这些晚辈尊称一声“沄潆王姨”,曾经助纣为虐,后来改过自新,投入天地麾下效力,现担任水域城城主一职。 “前辈们不要担心,我想他们还没有抵达你们的大城……” 宁日潇经过分析得出的结论,受到沄潆即刻的应和:“宁日潇都这么说那就一定没错啦!” “千幻前辈没来,不过我们可以通过光镜看到哥里拉的现况……” “为什么她没来啊?”小婉的好奇心不是一般的重。 第1336章 发号施令 “为什么她没来啊?”小婉的好奇心不是一般的重。 千刺嫌她烦,为了让她闭嘴只好自己给她解释:“因为千幻前辈一直守护着哥里拉,沙洲城现在没有城主,一切事宜就由她打理了……” “哥里拉?那是什么?” 千刺囧:“你……到底是不是光国人啊?哥里拉是我们国家唯一的沙漠,这都不知道!服了!” “呃……”光子的一只眼因为头颅的刺痛而剧烈抽搐。 “怎么了?”众人关切的问,这样子同时向各地做元能连线,简直就是玩命的举动。 “光子!挺不了不要硬撑啊!”唯一指挥作战的木茉担心的提醒她。 “不要紧!”光子一咬牙,把眼张得大大的,现在不全力以赴,一定会后悔终生的!光镜增出了几面,把哥里拉沙漠、菱江海域还有寒都化云的重要关口全数呈现,视野被近百面镜体遮挡,可以清清楚楚的目睹每一处要塞的情况。 “既然没有敌人,就不用造这么多镜子了,相夫少主!”沄潆看她带着伤还如此拼命很是不忍,劝告她放轻松一些。 光子不予答应,只说:“只要所有人都平安无事,我无所谓!” 北门之内,挤满了御政宫的旗下之人,他们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随着弱水走入了敌人的陷阱。 “哈哈哈!”梅影副使指着这些人大笑:“真是一群蠢货!竟然自投罗网!” “是不是自投罗网还不一定呢!”弱水想现在里面这么多人打玉灵碧,外面那么多兵对少将助贤,输的人一定是天地盟! “说你蠢还真是没错呢!”乃骆盈看着衣着轻佻的女人,心下一阵厌恶。 “给我打死这个冒牌的国主!”弱水招呼大家一起上,虽然没有人愿意听她的,可目标却同向一致。 朝着身边只有寥寥副使的国主饿狼似的扑了上来。用挠的,用咬的,用掐的,用拧的,无论如何这么多人也能把这女人打个半死了! “光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只硕大的光弹飞了过来,在人群之前划出一道金线,接着也俊大喝一声:“起!”金线便腾起一面光墙,丝毫不留余力的朝这些没命的虾米撞了上去。 以弱水为首,一切冲上来干架的家伙全部被顶飞出去,跌到地上痛得喊爹叫娘。 再一看,也俊已经摇摇晃晃的走了上来,牛哄哄的说:“干群架这么high的事情怎么可以不叫上我!” “哪里是群架?根本是这些蠢货打算以多欺少嘛!”梅影看着弱水那张臭脸就有气,此刻她正狠狠的瞪着自己呢。 “你们不要再往上冲了知道吗?”也俊甩了甩额前的头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打赢我们的……” “那可不一定!玄若真火!去干掉他们!”弱水还真的朝人群中的高手发号施令起来了。 玄若未说什么,钏先不干了:“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来指使我们?!” “你说什么?!” 第1337章 大吼大叫 “你说什么?!”弱水起身,把人群拨开挤回到小林岛钏的身边,冲着她没命的吼:“现在玉金和圣母都不在!你们就要听我的!别忘了!我可是圣母大人认可的旗主!是玉金大人最得力的同僚!你们敢违抗我的命令!是不是不把他们二位放在眼里?!” 钏看着她,不住的冷笑:“不知死活的东西!到了现在还摆臭架子!凭你也配!”说着甩手给了她一巴掌,弱水还未及发飙,又被钏一耳光打摔在地上:“我告诉你!圣母大人已经离世了!而你的玉金旗主也失踪了!就算她回来了我们可没忘!过不了多久她会辞掉旗主一职!也就是说她现在什么都不是!你要是想活命的话就乖一点,别在这里颐指气使的!狗东西!” “你敢这么打我骂我?从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没人敢这么对我!”弱水使出吃奶的劲儿跟钏拼命,看得大家都心烦意乱的,这到底是来造反还是来看她俩掐架的? 避开了电流的冲击,木质的兵器很快便占上了主导的优势。铁质衣甲坚硬但不易活动,而且有时候连接的部位还很容易暴露在外,以轻便的木棍等器物攻击,更容易使敌人防不胜防。不多久,战役便以小规模的胜利画上了句点。环丫头绑了两个敌队的将领,打算送回国都,至于那不足千人的兵团成员,也已经按数分配到青城的各大牢狱了。 “为什么不在一起关押呢?”小婉像采话员一样不停的问问题。 回答也没什么是不可说的,于是宁日潇又解释:“‘电鳗兵团’很有可能多人操纵同一种力量强大的术法,关在一起太危险,所以分开,让他们无法合力做出什么……” 紧接着,各城的暗巡密探前来禀报,说除青城外,其余各地并未发现异状。 “看来鬼杰的这招声东击西不起作用啊……”刚刚结束完指挥的木茉松出一口气,只把兵力派到青城,目的无非就是想让大家都以为别处也会依次占领,然后向各处分散军力,到时候他就可以把自己手里的战队全数集中到国都来,直捣皇城。可他终究忘记了一点,天地盟有一个人可以瞬间看到全国各地的情况,并无异常的话,也就没有分散兵力的必要了。 索骥朝天上发出一颗□□,与鬼杰依然在对峙的助贤心下了然:“……看来里面的情况差不多了……” “喂!小子!看在你比我小的份上!本大人先让你几招如何?”鬼杰瞅小鬼一样轻视着助贤,他之所以迟迟不动手,就是在享受这种战前的喜悦——对于他来说,和助贤这样的元术师对战一定是爽到极点的事情!他可不想如此草率的结束这种享受。 助贤猜出他的想法,于是说:“虽然我也很想和你打,不过……时间是不等人的……” 正说着,鬼杰身后的浩荡大军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吼声,当鬼杰意识到什么的时候,浑身已经由于震惊而僵直了:“你的队伍不是应该?……” “你一我五,这样的比例看来……你是输定了吧!”助贤冰冷的说着。 第1338章 行礼 “你一我五,这样的比例看来……你是输定了吧!”助贤冰冷的说着。 柯穆伦上前报告,十万大军已经从“元隐之城”派了出来,鬼杰的战队被压制的难以行动,最让他震惊的是,为什么助贤没有派兵到各处去? “你就不怕本大人其他的部队去占领各大城镇吗?” “如果真是那样,这里就不会有两万大军了……因为我知道,你的手里并没有更多的人了……” “什么?!” “你从前虚张声势说自己手里有三十万大军,无非就是想让我们不敢轻举妄动,不过纸是包不住火的,到了真正需要的时候,区区两万也会让人很棘手吧?”助贤知道自己今天的话有些多,不过也没办法了:“域内若真有三十万人,御政宫每月的购粮数目就不会只多出这些了……”打出“1”的手势,助贤对着惊恐万状的敌人相告。 穿梭在林野中的长蛇,它可以捕获一切想要吃掉的猎物,可是,自己头顶那方看不见的天空上,一只飞鹰正疾驰跃下。 “啊……”头颅如同被刀剑刺穿,疼痛在左右摇摆,浑身的力气被抽干,现在只剩下求生不得的煎熬。 “快叫化羽进来!”木茉从镜前撤下,俯身摸了摸光子的额头:“好热,之前的伤还没有痊愈,现在又使了这么大力气,必须马上治疗!” “啊……”光子连叫痛的力气都没有,可意识却清楚的很,清楚到让她尝试这种无能为力的折磨。 儆亚伸手过去,掌上淡淡的蓝色流光慢慢覆在了少主的前额上,众人专注的看着儆亚采取的办法,果然不错,光子说头不疼了,还比之前清醒呢。 “儆亚大人也是医疗术师?!”木茉惊喜的问,转而一想不对呀,医治病人时所用的元能通常都是绿色或金色的啊。 “光子多谢儆亚城主前辈!”光子站起身,朝着儆亚行礼,果然精神了许多。 “北门出事了,我们过去看看吧!”这里总算可以暂时安心了,苍棱提议众人赶去那里与晴尊及其他上主汇合。 刚一下无尘居的台阶,光子就撞到了一个人:“赫翼姐?”刚刚救了自己一命的恩人如今却异常冷淡的看着自己,这让光子的心里很难受:“发生什么事了?” 苍棱看看赫翼,猜出了她的来意。 “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要不要再告诉我一遍?”公主痛哭流涕,指责相夫光子:“不是说好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我的母后吗?你怎么可以食言呢?!” “赫翼姐,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干的!别说我答应了你不会对圣母下手,就是没有答应,我也不会胡乱杀人的啊!我是天地盟的上主,本就是纪律表率,又岂会知法犯法呢?” “就是因为我相信了你的为人,才会吩咐寝宫的护卫无论你何时来找我,都不要阻拦!现在呢?你害我失去了自己的母亲!你害我也变成了罪人!” “公主我相夫光子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杀死你的母亲!如果我说谎就遭天打雷劈!就让我不得好死!” 光子意志坚决的指天誓约,让赫翼有些微的动容,的确,没有人亲眼看见她杀人:“可是……可是就只有你有理由杀她啊!因为她在众人面前令你难堪……” 第1339章 凭什么 光子意志坚决的指天誓约,让赫翼有些微的动容,的确,没有人亲眼看见她杀人:“可是……可是就只有你有理由杀她啊!因为她在众人面前令你难堪……” 赫翼也这样认为,真是让光子百口莫辩。 “理由并不是判定一个人犯罪的依据,如果有理由,人人有理由,有人的理由在表面,那很好判断,也有人的理由藏在背地里,那就暗箭难防,赫翼公主失去母亲的悲痛心情我们很了解,不过要这样定相夫少主的罪,恐怕没有人会心服口服吧!”苍棱走出来替光子说了句公道话。 “是啊!”赤魇觉得没有做过的事,这样纠结下去真的是很烦很烦,于是说:“别在这里瞎猜了行不行!有本事想办法把案子破了!总比在这里随便指一个罪人出来强!” 此时的弱水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论打嘴架她可不是小林岛的对手,那女人,损个人能一天一夜不带脏字不会重复的,要不是害怕在这么多人面前丢面子,弱水早就上去扯她脸皮了。 “真是难看啊!居然窝里反!”梅影哈哈的笑着,幸灾乐祸,完全无视了弱水的目光有多么凶狠。 “玉灵碧你纵容你的部下行凶!现在还想包庇她!我看你真是活腻了!” “放你的屁!” 不知为何,一听这声音弱水就浑身冒冷汗。相夫光子来了,她那杀气腾腾的气势弱水可早有领教。 “活腻的人是你吧!一个区区的异国走狗敢这么羞辱我们的国主!我看你真的是不想好了!”光子指着弱水丝毫不给情面的责骂。 众御政宫一看她来了,大有群起灭之之意,越是这样,光子就越愤怒,越有揍扁他们所有人的念头! 弱水还要吵,被以悠一声止住:“相夫少主不要动怒,御政宫的诸位也不必着急……我说过,谁是杀死圣母的凶手我一定会把他绳之以法!这没错吧!” “当然!国法是你定的,你自己都不遵守算怎么回事!”底下的动乱者们叫道。 以悠颔首,无任何表情:“那很好,既然你们都说国律就是用来遵守的,那么现在我就以你等‘聚众造反,阴谋叛国’之罪将你们全数逮捕,没意见吧?” 这话一出立即引起轰天级的大爆炸,众御政宫群起而呼之:“凭什么!” “就凭你们是我光国子民!”以悠突然暴喝起来,从不将杀机流露的她此刻的神态却异常慑人:“今天参与造反的家伙!我一个也不会放过!国主大人!请下达最后命令!让属下将他们全数拿下!” 碧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轻轻说道:“按以悠说的办。” 城内忽然涌出了千百名晴尊部队的元术师,将御政宫的诸人团团围住。 “怎么可能?我们一直在这里,这些兵是哪里来的?”弱水还没反应过来呢,这些术师是在他们闯入凝光后,从南门进来的。 “全部给我拉下去!”光子朝着术师们挥手,不忘目睹一下那些人慌如丧命的模样。 第1340章 阶下囚 “全部给我拉下去!”光子朝着术师们挥手,不忘目睹一下那些人慌如丧命的模样。 他们可不甘心就这么下到大牢里去,于是拼死拼活的挣扎,实在拗不过了,就扯起嗓子破口大骂,那些难听的言辞,对于光子来说,稀松平常,可是对于其他的人来说,大概就是闻所未闻了。 “相夫光子!你在家就不受宠现在还在这里嚣张而你们这些所谓的正义之士就这么护着她!光之国有你们不带好的!”不知道是哪位姑娘在队伍里嚎呢。 很好,光子正有气没地方出呢,飞上去啪啪赏了她n张嘴巴,最后打得她妈都不认识了:“告诉我,你们御政宫的该不该死啊?” “该……该死!”她乖乖的答。 “那你们想怎么死呢?” “气……气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很久没这么痛快了,光子对着她的手下败将们竭尽全力的大笑着…… 夜千雪和霓裳躲在后面,远远的看着发狂般的少女,霓裳眼里闪过一丝轻视跟不以为然:真是可怕,御政宫就这么落败了吗? “这里的人数不超过一万五……”索骥把得来的新情报告知给助贤,请示他如何处理这么多的敌人。 助贤还未决定,身边便飘出一个更加冷酷的声音:“杀!” “儆亚前辈?”助贤没想到这个人会出来。 中年男子习惯性的一推眼镜,决然道:“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开什么玩笑!”鬼杰怒了,感觉他们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本大人的部队也是精英级别的!你们别太嚣张了!” “你的手下未必有你这样的实力吧,鬼杰旗主。”儆亚说着,一杆带铁刃的棍子瞬间飞驰出去。眨眼间,一竖列的士兵吐血倒地,胸前都有一个大大的窟窿。 “混蛋!”鬼杰挥起狂戮刀向儆亚突刺,被助贤一招挡住。 光剑瞬时与狂戮碰撞,激发的气流荡起层层飓风,刮飞了周边的近百名术师兵,两位术师统领,即刻开战!这也给了儆亚大开杀戒的机会,他手里的棍子看似不起眼,可杀伤力却比名刀宝剑还来得强大。 儆亚城主在北门之外开辟了厮杀的战场。城内,偌大的牢狱里已经塞满了囚人。讽刺的是,这让光子有种当初造这么大的地下拘押所就是为了□□这些造反者用的感觉。 几条活泼的红鲤在水藻间迷藏嬉戏,它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只鸬鹚正朝这里缓缓游近…… “护光城那边怎样了?”景洛面朝恋藻浮萍,也知道身后走来的就是风扬。 “啊,已经被占领了,现在正在搜查……” “都抓到了吗?我是说御政宫的……” “差凤姬和名海川两人。”风扬对兄弟毫不避忌,站到他的身边,对着一汪清湖深深吐了一口气:“世事无常,昨天还风光无限的部门监督,今天已经沦为阶下囚……” “呵呵……”景洛轻笑:“那还不是拜你们所赐?” 风扬并未听出他话中的讽刺味道,只是洒脱的笑道:“说的也是! 第1341章 空寂 风扬并未听出他话中的讽刺味道,只是洒脱的笑道:“说的也是!”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你是说对御政宫的处置?” “嗯。” “具体的还没有确定,不过……”风扬顿了一顿,语气和缓却丝毫不妥协的说:“剥夺他们的一切权力是肯定的了!” 面不改色,可眼神中掠过的那一丝危险却愈加明显,只是,风扬从不会去在意他的目光,因为他相信,无论是谁,只要是自己想要珍视的,眼神,就都和那个人的心灵一样。 晚似无风,孤鹰在山峦的尽头出没,是空寂的夜里唯一的律动。 景洛站在天河之畔,静静看这里的月影云波。少时,一双紫色的鞋子步进………… “来了?”景洛淡淡发问,没有回头看洛紫一脸严肃的神态:“找我有事?”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怎么说我也曾经和他们一起打天下,在天地盟,并不奇怪吧!” “胡说!”洛紫疾步上来,到他的跟前,既是请求又是命令:“任务已经由我来执行了,你不觉得自己很多事吗?” “害怕我抢了你的风头还是……” “……” “怕我伤害你喜欢的女人啊?” “你不要胡说!我只是不愿意让你来破坏我的好事!”洛紫扭头过去,不愿意直视景洛的眼睛,总觉得那双栗色的眸子能轻易的捕捉到心中的想法,比那懂得读心术的木茉还要可怕! “只可惜,你会分身乏术的,保护一个的同时就失去了另一个……” 景洛的话让洛紫很难懂,通常情况下,他是个思维简单头脑脱线的家伙:“少啰嗦了你!反正你不要坏我事……” “嗨!芙菱小姐!去看光子小姐吗?”景洛换上副笑脸,天使一样的跟芙菱打招呼。 洛紫一愣,也不得不随着他表演:“啊是啊!你怎么过来了呢?” “咦?你们在一块干嘛呢?” “聊天。” “看月亮。” 同时说出的两种答案,让两人都心中一紧,真没默契! 好在芙菱也是个不会多想的人,只说:“洛紫,之前我拜托你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原来那时失踪是去找洛紫求救了,景洛心想。 洛紫星涵只好把芙菱带到别处,他可不想让景洛在一旁边听边合计。 “你到底要不要给她嘛!” “是她让你来要的?” “不是啊!” “那你干嘛这么拼命?” “现在的光子好可怜哦,我很想帮她又不知道怎么帮,不过如果能让她拿回‘天之娇子’的话,多少会让她开心一点嘛!”芙菱一派天真的笑说。 “那……有什么好处吗?” “我给你钱!你买天之娇子花了多少我五倍付给你啊!”芙菱以为他答应了,立刻兴奋的伸出五个手指给他看,洋红的眼睛闪烁着明亮如星的光芒。 洛紫稍微打量了一下这个大而化之的姑娘,本以为只是个刁蛮任性不懂事的大小姐,没想到也有这么体贴的一面:“那好吧!我不要你什么钱!你也帮我做一件事就算是报酬了!” 洛紫答应的挺爽快,芙菱高兴的跟得到天下至宝一样,连蹦带跳的雀跃:“谢谢你!真是太好了!让我做什么都行!嗯!” “跟我来拿吧,我藏在城外了!” “嗯!”芙菱跟着洛紫从北门出去,却被荆仪挡住了。 “我们出去拿点东西马上就回来!”芙菱请求荆仪一定要让她出去。 第1342章 早一百年 “我们出去拿点东西马上就回来!”芙菱请求荆仪一定要让她出去。 荆仪想反正外面有助贤儆亚两大高手呢,犯不着在这时招惹这位大小姐,遂打开了门:“芙菱少主请。” 可没多久荆仪大概就后悔了,因为他一直在注意城内的动向,完全没有料到门外此刻已经血流成河,尸横遍处。 芙菱呆呆的看着眼前厮杀过后的场景,洛紫无奈的一捂脑袋:“还真是残忍呢!” “嗵!”再一看,芙菱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难怪这么安静! “喂!喂!你没事吧!喂!芙菱少主!” ……战场已经蔓延到周边的树林,儆亚不打算放过任何一个敌人,在助贤全力对付鬼杰时对鬼杰的军团赶尽杀绝,打伤的再刺一棍,逃跑的猛拍一掌,无所不用,毫不留情。 “儆亚大人!请听我说!”一诺终于看不下去了,跳到儆亚的跟前对他比手势。 儆亚却打断了他的比划,因为他知道,这个仁慈的少年是要求他少杀一些人:“一诺城主,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这些人逃窜的方向……是这里的居民区,现在不将他们杀光,你就等着无数百姓家里传来噩耗吧!你真的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吗?” 一诺读懂了他说出的话,难过的把头低了下去,本来抓着儆亚的手也松开了。儆亚不再有片刻耽误,飞过身去追杀其余未死的敌人。 鲜血飞溅!那猩红如火的惨烈,是今晚月下的唯一颜色。 自从夏流芳来了之后,软素的耳边就没得到过清静,真纳闷这个姑娘怎么跟夏缡副队长一点都不像,聒噪的不得了。 这不,又拉着软素说长道短了:“诶我都听说了,那个光子少主的事,我一看她那样就知道她心眼坏,对自己的父母都不好,现在连圣母都杀了,你们天地盟预备把她怎么样啊?” 软素很不喜欢她说的这番话,于是严肃的警告她:“这些事不是你该过问的,流芳,我告诉你,真正心眼坏的不是被冤枉的那一个,而是背地里一套当面又一套的那一个,你是夏缡副队长的侄女,今天在这里无非是借着她大人的光,凡事适可而止,知道吗?”然后就走了,也没说继续带着夏流芳。 流芳见她远去,目光逐渐愤怒起来:“算什么东西!跟我说教?你还早一百年呢!” “干什么呢?”身后又飘出一个声音,流芳回头一看,是妙雪副使。 “哦,我……我在……” “诶?软素副队长没和你在一起啊?” “唉,别提了!诶?对了,你为什么叫她副队长啊?”流芳听到这个称呼就一愣。 “她是十三禁卫军第六禁卫队的副队长啊……”妙雪以为她知道。 流芳瞪大了眼睛:“她……她是?软冰寒队长的手下?副队长?!” “没错啊,对了,流芳,你能帮我去传个话吗?” “传什么话啊?” “你去光子少主那里,告诉她她要的东西我已经都准备好了,不过我现在走不开,只能请她派人来拿了……” “那多麻烦,我帮忙带过去不就好了?”流芳还好奇都是些什么东西呢。 第1343章 蜜饯 “那多麻烦,我帮忙带过去不就好了?”流芳还好奇都是些什么东西呢。 妙雪摇头笑说:“不用了啦,那东西蛮重的,你拿不动,还是叫探樱他们来取吧~” 夏流芳撅撅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找不到路的情况下就拜托机械兵,看见弃忧宫匾额的时候嘴里的嘀咕还没有断:“什么时候也让我当副使啊?这样给人跑腿真不划算!” “妙雪托我来传达一声,她过不来了,希望少主能派人去拿你要的东西。”见了相夫光子,夏流芳尚能保持不卑不亢的礼仪。 “好,我知道了。”光子吩咐探樱过去,又叫住了流芳:“坐坐吧,看你怪累的。”说着起身去斟茶。 流芳有些愣愣的,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这么凶巴巴的少主居然这样平和的对待自己,自豪感瞬间飙升起十倍来:“光子少主叫妙雪准备的是什么东西啊?” “哦,是一些蜜饯和果脯。” “少主看好的一定是世上最有价值的果脯吧!” “没有那么夸张。”光子看她挺直爽的,索性也敞开了话匣:“是‘天蚕’进贡的奶蜜果脯,我妈妈曾经说过很想吃,前不久碧姐得来了一些分发给我们,我想就留给她吧!” “少主真是个孝顺的女儿,只可惜遇到那么多小人,竟说您的不是!”流芳顺着光子的话说。 “唉,有什么办法呢?对了,夏缡前辈还好吗?” “姑姑她很好,也很想念你们,说是过一段时间任务完成就回来看你们。” “嗯,流芳啊,我想问你……你最近在外面听说什么流言蜚语没有?”光子形神憔悴,完全没法和传说中那个血战沙场的“修罗女将”相提并论。 于是夏流芳才斗胆说出:“城外没有,城内倒是……” “什么?你直说无妨。”光子隐隐感受到流芳有难言之隐,所以更想知道。 “城内有不少人在传……说少主您不但不孝敬父母,还刺杀圣母,现在以悠少主他们正想办法处置您呢!” 光子眼圈发红,把心放在针板上搓的那种痛,也莫过于此。许久,她颤抖的发问:“……是国都城还是……凝光城?” “凝光城。” 月波泼洒在淡淡的雾气中,缠卷缭绕。 儆亚的“解决方式”震惊了所有的人,北门外百里范围内的土地上,铺满了血肉模糊的尸体,每一具都是还未闭上眼睛就被夺去了生命的遗骸,助贤担心周围的百姓看到这一切会感到恐慌,索性造了面“幻体结界”,把血腥的地狱跟这个和平的世界相隔绝。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些尸体处理掉,助贤的部队刚刚下了战场就赶往“西炼所”,对这些尸身进行火化。他们不敢叫城内的女子们出来,只有苍棱和风扬几个男上主出来奔波。 苍棱一边指挥部下处理战后残骸一面观察着这些人奇异的死亡方式。他发现,这一万多人中至少有一多半是死于同一种方式,都是身体被拍的烂扁,五脏血管爆裂而死的。助贤方才和鬼杰相斗,应该无暇顾及这些人,那也就是说,下手的人只有……儆亚。可是,是什么样的术法会如此残忍的结果人的生命呢? 第1344章 天地良心 “少主,真的让我送过去吗?”探樱捧着百果蜜饯青瓷坛向光子做最后的请示:“现在这种时候送去会不会越弄越糟?” “还有什么是更糟的?”光子已经想象不到了,这阵子以来,最难堪、最痛苦的事情都经历了,她现在除了麻木,只剩下无力应对的悲哀:“送去吧,早送也是错,晚送也是错,我宁可主动一点……” 当着探樱的面,光子的母亲也不给好脸,知道这丫头是女儿的心腹,索性撒起性子来:“这什么东西啊?味道这么难闻!” “少主大人按照您的吩咐,从晴尊大人那里得来的天蚕进贡的奶蜜百果,先别闻气味,尝尝看嘛!”探樱想着你吃进嘴里一定就说不出什么了。 母亲果然尝了一口,也果不其然如光子所料:“……难吃死了,这是假的吧!真的应该口感更好,而且不该这么甜!”说着把坛盖“啪”的一摔:“相夫光子是故意耍我的吧!” “天地良心!这蜜饯是晴尊大人赏赐的,怎么会有假?” “那就是被相夫光子掉了包了,总之,你拿回去!告诉她以后我不会接受她送来的任何东西!没有妈妈的女儿得死!没有了她相夫光子我一样活!就当我没生过这个畜生!”说罢甩涕擦泪起来,冬钰在一旁边劝边哄。 探樱碰了一鼻子灰,其实她早就料到了,只好把坛子捧起来要走。 “等等!你右手拎的是什么?”母亲见光子没来,俨然把探樱当做了出气对象。 探樱带来坛子的同时,右手还拎着一袋子雪米糕:“哦,这是要送去给别人的,阿姨还有事吗?” “蜜饯我不要了,这个给我留下吧。” “那可不行呀,这是少主差我送去给边策的,他现在急病入院少主没时间去看他,所以特意做了这些糕点送给他的!” “哼!我就知道好东西她不会给我!”说着气恨恨的摔打着手边的茶杯。 探樱心底暗叹一口气:“当然不会,如果知道阿姨也想吃的话她一定会送来的,既然您想要,就留下好了。”探樱把袋子轻轻放在桌边,心想只好回去再做一些了:“那霞阿姨,我先回去了!再见!” 不多时,这位霞阿姨便气急败坏的跑到北门这里,强烈要求见见相夫光子。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少主当时是这么想的,于是居然答应放人进来。 探樱苦恼的一捂额头:“又完了!” 可这一次,光子怎么也没想到,母亲居然说她投毒? “你送来的雪米糕里有剧毒,现在冬钰已经被送到医院了,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要你的命!”说着扑上来打人,被风扬拉住。 “阿姨,有话好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 “探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光子完全被搞糊涂了,探樱只好实话说了一遍,光子心下一冷,完了,毒是如何来的都没搞清楚,要怎么证明清白? 第1345章 承担 “探樱,这是怎么回事?”光子完全被搞糊涂了,探樱只好实话说了一遍,光子心下一冷,完了,毒是如何来的都没搞清楚,要怎么证明清白?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打她吗?”她还振振有词:“那雪米糕本来是给我的,我让给小钰吃,结果她就中毒了!摆明了是要毒害我的嘛!”接着越想越气,捶胸顿足的大嚎起来。 最近事情够多的了,而且个个很麻烦,居然还要在这时忍受一个女人的无理取闹,大家不约而同皱起了眉,苦恼的不知所措。 看了看自己有理说不出的女儿,又望了望并没有因此而对女儿横加指责的众人,母亲索性起身,拉着光子说:“咱们母女俩好好谈谈!” “不行!”诸位众口一词。 “我和我女儿私下说话,这有什么不行的?”母亲横着眼睛,对这些小辈的阻拦表示不满。 “没事,我去去就回……”光子却答应了母亲的要求,随着她离开了凝光城。 到了家,一开门,居然看到了如此惊人的场景——夜千雪、霓裳还有冬钰正在促膝长谈,全然就似至交好友的亲密。 “你不是中毒了吗?”光子不解的问冬钰,眼睛却落定在夜千雪的身上。 他正在替霓裳整理鬓角,看到光子以后有一丝慌张的站起来:“你可算出来了,我等你等得好苦!”说着上前将人一把搂住。 当时光子也没寻思其实是夜千雪先离开凝光城的。推开他的怀抱,因为有更重要的事要确认:“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把冬钰刚刚送到医院,中毒的症状就消失了,于是我们又把她带回来了……”原来是夜千雪和霓裳把人送去医院的啊。 “是啊!我已经好多了,劳烦您费心了光子大人!”冬钰在夜千雪面前显得格外有礼貌,穿着从光子衣柜里找出的衣服,精心打扮了一番,自从在光子房间里看到了那张舞会上二人的合照,冬钰就一直梦想着有一天能够见到这个少年,今天他来找光子,愿望就这么实现了! 与浓妆艳态的二女相比,光子显然苍白了许多:“那好,既然冬钰没事我就放心了,妈,我回去了……” 母亲还没从冬钰突然痊愈这样奇异的事情中晃过神来,光子已经推开门要走了,夜千雪随后跟了出去。门外一阵闪电越过,下起了淋淋的小雨。 “光子!你去哪?” “回城等待处罚啊!”光子没好气的说。 “怎么这么说,不是你做的,你没必要承担!” “是吗?”光子却冷冷的回应着他:“很感谢你的信任,不过我不会因此而开心的,因为我知道你早晚也会站在那一边的!”不知道哪里来的怨气,居然让光子产生了如此可怕的一种预感——最最相信自己的夜千雪,也许将会是最不信任自己的那一个! 夜千雪回想起刚才的场景,好像明白了什么:“如果你真是那样的人,我自然会站在那一边,可我知道你不是,所以,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 “说的真好听!天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回家很危险,你别忘了送人家!”光子可是发自内心的告诉他,雨夜凉多,要好好保护霓裳平安到家才是。 第1346章 憎恨 “这就对了嘛!”夜千雪泛起一丝坏笑:“否则……哪个女孩子能有我女朋友这样的魅力把我迷得五迷三道啊?哈哈哈!” “混小子!说的我跟狐狸精一样!”光子把他的黑发拉成扫把形状,又用力的压了回去:“这回看你老不老实!” “呀!形象都毁了你得负责啊!” “负你个大头鬼!……” ……本来想跟着夜千雪一起离开的霓裳看到这一幕,不得不停下了脚步,他们之间,始终都没有自己插足的余地吗? 最近,上天真的很喜欢跟光子作对,好不容易让心态好了一些预备和夜千雪回凝光城的时候,母亲的喊声忽然又传了出来,这次是霓裳第一个冲回去,看到冬钰横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已经失去意识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光子越来越搞不懂最近事情发生的逻辑了,刚才好好的,转眼却又…… “不知道,刚才她说要跟出去看看,然后就这个样子了……”母亲吓得不行,这比刚才她晕倒时还要可怕。 “快去叫医生!”霓裳说着自己已经跑了出去。 光子蹲下给冬钰把脉,发现她体内有一种奇异的毒素,看来中毒一说,仍是不假。 医生是从附近的诊所请来的,看了以后就摇头叹息,说没得救了。母亲痛哭流涕,对着冬钰的身体撕心裂肺的哭号。光子自嘲,现在躺在这儿的纵然是自己,她也不会这样悲伤吧。 亚瑟飞来看母亲,恰巧遇到了这件事,经过他的检查得知,冬钰是中了一种人工配置的□□,让人失去知觉,长久性昏迷。 “那该怎么办?”光子问身为医师的弟弟。 亚瑟飞无能为力的摇头:“只能找晴尊或是化羽少主看看了,因为我对解毒并不擅长……” 霓裳又跑出去通知化羽少主他们,挽救生命她表现的比谁都积极。光子却比她更加担心冬钰的生命,如果她真的有事,自己在母亲这里的地位,更是可想而知! 预料总是很准的,光子刚想到这里,母亲便上来劈头盖脸的一顿撕打,尽管夜千雪和亚瑟飞拼命的阻拦,也改变不了她胖揍女儿一顿的决心:“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来形容你了!因为你已经超出了罪大恶极的范围!世界上还没有哪个人能像你这么丧尽天良!我告诉你!我今天就宰了你!替天下苍生除去你这个祸害!” “妈妈你别这样!这中间一定有误会姐姐不是那样的人啊!” “是啊阿姨,光子的为人我很了解,她不可能无缘无故害人的!” “那是你们都被她骗了!”母亲全力挣脱二人的阻挠,上去朝光子头上的伤口便是一拳:“呸!我这一辈子受了不少苦!可最让我痛苦的就是生了你这么个孽!” “你以为我稀罕吗?”光子仰起脸,强忍住腹部跟额头的剧痛,突然朝母亲发问,憎恨的目光令人生畏:“你以为我真的稀罕做你这样的人的女儿吗?”声音很小,可每个字都很清楚:“我告诉你,我对你们已经毫无感情,唯一让我容忍你们的无非就是这一层血缘上的关系……所以,不要再逼我,我今天所面临的灾难和处境都是你们造成的……你恨我,我就不恨你们吗?” 这一瞬间,光子冰冷的目光让二人足以相信,她下一刻就有可能撕碎眼前的这个女人…… “哦?是吗?”母亲面对她的态度转变,也一改往日大吵大骂的方式,笑呵呵的问了她一句足以令她立刻自杀的话! 第1347章 遗弃 “你不爱你的父母,那么你所爱的人里,有真正爱你的吗?”见眼前少女因意外而难以回答,白辰霞继续说,语气很是平淡,可这样却比从前的任何一次都令人崩溃:“可能我这样说你已经听腻了,不过这是事实,你连自己的父母都不爱,你还会爱谁?你自己的父母亲都不爱你,又有谁会爱你?……是条狗都知道,天底下最大的人,就是生养自己的父母!纵然你是不可一世的上主!你也终究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你能否定人类应该遵守的法则吗?你不能!你要是不信,就问问夜千雪或是亚瑟飞,我所说的话,有哪一句是错误的?问问他们,对待自己的母亲应该像你这样吗?!” 亚瑟飞和夜千雪都不做声,光子的回答也是充满了痛心疾首:“我并没有不爱你们,我之所以会恨,也是因为爱的太深,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不好,让你们这么讨厌我轻视我,我很想做你们心中的那个女儿!可如果那只是为了一己私利就去不择手段,我宁可不要!你们是我的爸妈,站在我这边为我考虑都不行吗?” “这就是身为女儿应该说的话吗?那好吧相夫光子,我也不跟你废话了,现在我就要告诉你一个真实……那就是,在光之国你已经无地自容了!看看吧!”说着把《国家日报》摔在她手里。 报纸的标题分明写着光子的父母如何把女儿的恶形恶状公之于众,而她的亲人、左邻右舍们又是如何群起而作证的。每个字都那么的触目惊心,每个人的表情仿佛就在眼前,一直最害怕的预见,一直最担心的场面,还是来到现实了吗? “光子,我对你很失望,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充满正义,懂事安分的孩子,可你居然这样说自己的父母,你真的,让人很失望……”很久很久以后,风扬大哥会用这样冰冷的语气跟自己说。 “你一直说我们对你很重要,可是你的父母对你可一点都不重视,你说你委屈,我看,委屈的是他们……”宁日潇,连宁日潇都这样看待自己!她是从小到大陪在身边的人,如今,也要离开我了吗? “你根本就是像你妈妈说的那样!是个狼心狗肺的畜生!枉二哥这么疼你!你快走吧!”千刺很生气的指责自己,那是他很少有过的表情。 “光子……大姐要拿你怎么办才好?你的一切都是那么优秀,可是却和父母弄成这样,他们恨你,你恨他们,你是他们的孩子,为什么不能和他们和睦相处呢?”碧哀伤的问,那目光,仿佛是在对自己的墓碑直视。 “不!不是的!碧姐!我也想和他们和睦相处!可是他们根本不给我机会!他们只会用恶毒的语言咒骂我!用粗鲁的方式虐待我!我没有错!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指责我?”光子朝着最疼自己的人大喊,她才不要所有的人都遗弃自己! 第1348章 不耐烦 “不!不是的!碧姐!我也想和他们和睦相处!可是他们根本不给我机会!他们只会用恶毒的语言咒骂我!用粗鲁的方式虐待我!我没有错!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指责我?”光子朝着最疼自己的人大喊,她才不要所有的人都遗弃自己! 可是,一个声音又响起了:“相夫,我从小没有父母,所以我觉得那种感情很珍贵,可我不懂,为什么你的观念里,父母竟然是如此可怕而让人愤怒的词汇?”助贤,你不懂吗?我以为你和我一起学习,一起成长,多少会了解一些,可结果你也这样认为吗? “还有什么好哭的!哭哭哭就知道哭!”芙菱不耐烦的指着自己:“也不嫌难看!这么大人了因为父母的指责就大声的哭!你看!所有的人都在指着你笑啊!父母白养你了吗?我爸爸许多年都不在我身边我也不恨他!为什么你这么恨自己的爸妈啊?!” “一个人脾气可以很大,可是对待自己的双亲就要无比的孝顺,相夫,你什么都做的很好,唯独这点……对于父母,你还是不懂得如何尊敬。”从小就失去了父母的苍棱当然会重视这种感情,可是,你又凭什么拿来衡量我? “你看,一说到是你的不对时你就这种表情。”木茉用读心了解了自己方才的内心语言:“大家好心劝你尊敬和善待自己的父母,为什么你就这样生气?如果不是恼羞成怒,你根本不会生气!” “明明是自己错了还气急败坏的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简直是太无耻了!国法制裁不了你!道德法也难以对你宽恕!”以悠义正言辞,真的把自己当成罪大恶极之徒了。 “快滚吧!滚出这个世界!这里不欢迎你!再也不要回来了!”众口一词,对自己无比唾弃的怨骂,和指责。 从前我曾经以为,我的世界里,就只有你们,可是现在看来,我仍然一无所有。当我失去了父母的疼爱,只剩下英离老师和天娇姐姐的时候,我的世界里只有他们,我为了他们而活,可是,他们死了。一无所有的我为了姐姐的遗愿,忍辱负重、苟且偷生的残活在这个世界上,那时的我,只有憎恨,但没有绝望,因为我知道世界上一定还有认同我的人,只不过不在我身边,尽管当时身边全是一些垃圾,让我不齿到极点的人渣,可我仍然在等待,拯救这个国家的人……后来,你们出现了,我知道,你们不会抛弃我,我知道,我苟延残喘了八年的艰辛终于得到了结果,我有你们,我可以继续活着,充满希望的活着……可是现在,连你们都要离我而去了,看来,我是该去找姐姐还有老师了…… 错觉,让相夫变得前所未有的混乱,她以为刚才那些就是真实,因为那一幕幕令人心痛的场景放映过后,便继续是母亲时断时续的讥讽和挖苦了。 第1349章 匆匆离开 狼心狗肺,悲哀至极,惨遭嫌弃,与世为敌……光子捂住耳朵,疯狂的摇晃脑袋,虽然很肯定这令人绝望而悲痛的现实,可她仍然不想听,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每一个神态每一个动作,她眼里的母亲不是天使,是魔鬼,即使会被万人嘲笑她仍然不否认自己的想法。 ——母亲,你太残忍,这样的言辞比把我千刀万剐还要残忍百倍! 白辰霞不断的咒骂和挖苦,终于激发了夜千雪内心的勇气,这温婉柔和的少年忽然冲上去与泼妇争辩,把白辰霞气得脸都白了,秒秒钟回手抽了女儿一个大耳光,狠揪她的头发,骂她是只会倒贴男人的便宜货,骂她是被邻居们戳破脊梁骨嫁不出去的烂女人。 “阿姨,你不用为了这点事跟光子大呼小叫动手动脚的。”夜千雪用力打开她肮脏的手,眼神冰冷愤怒:“我现在清清楚楚的告诉你,我一直很喜欢你女儿,她就是我的女朋友,哦!忘了告诉你,我父亲是冰之国的贵族后裔,我母亲是光之国神无月贵族的后裔,你女儿贵为少主,和我真是门当户对,我要和她在一起!并且永远不分开!” “夜千雪……”那时候光子是感动的,在众人都抛弃了自己的时候,只有夜千雪出手相救。 白辰霞的脸由白变紫,惊惧失望之下,也只能咬牙切齿:“就她?她能有幸福美满的婚姻,我就去死!” “那我明天就和她结婚!我把所有的家产都给她!让她一瞬间就成为最幸福的女人!这回行了吧!”夜千雪已经被气昏头了,要不是被亚瑟飞及时拉住保持了头脑的清醒,他完全可能直接请岳母“履行诺言”。 白辰霞看这小伙子一副要揍人的样子,知道自己有性命之忧,只好退了几步,躲远了点。 亚瑟飞用力敲了敲自己发胀的脑袋:“妈,我陪你上楼吧……”然后给夜千雪使眼色,让他马山把光子送回凝光城去。 夜千雪点点头,死死的拽住光子的衣角往外面走。 本来想事情暂时的不了了之,也算最好的结果了,可是还没看见凝光城的北门,光子就僵硬在原地不动了。 “怎么了?” 看她捂着额头夜千雪很担心。 “我口渴,能不能买杯饮料给我?” “凝光城就快到了,忍一忍回去再喝……”夜千雪很怕她会失去控制跑得无影无踪,所以不给她丝毫得以离开的机会。 “可是我很难受,现在就要喝啊!”光子哭着说,方才母亲打骂自己的时候,泪水就没有断过,在自己的双亲面前,她总是这样无能且脆弱。 “那好吧。”夜千雪再也舍不得让她难过了:“我们一起去前面的餐饮店坐坐,顺便吃点东西。” 光子点头,在夜千雪回身、拉她的手有些放松的时候,用力的挣脱下来,然后朝一个方向拼命的跑了去,夜千雪立刻去追,可是身为术师的光子速度实在非一般人可比,几下子就闪得没影没踪了。 “光子!”唯一的救星!天地盟! 得知了光子跑丢消息的众人一下子又慌了手脚,有担心她会失踪的,有担心她会杀人的,更多的人则是在担心——她会自尽。 芙菱不等碧下达完紧急任务就匆匆离开了,她记得光子很喜欢藤萝,便朝着那个方向去找。 第1350章 钻研 芙菱不等碧下达完紧急任务就匆匆离开了,她记得光子很喜欢藤萝,便朝着那个方向去找。 正午骄阳正烈,很少历经风霜的大小姐找到第二天中午就汗流浃背了:“光……子,你……呼呼……到底在哪……?” 紫藤萝林被翻了个遍,也没有她的影子。 自己每天都在潜心“钻研”凝光城,洛紫突然发现别有目的的自己也有爱上这里的一天,是发自于内心的眷恋。这里的阳光总是比外面的明媚几分,就是暴风骤雨的时候,也让自己心安……差点忘了,自己终究是一个,懂得恐惧的人。 这几天重复着相同的工作,每一天,那个活泼的女孩子都会来找自己,自从光子出事之后,她成熟了很多,不会任性取闹,而是静静的坐在身边,神采飞扬的讲有趣的事情。或许不是一个最美的女子,可那样纯粹的笑,也足以倾动山河了。洛紫想着,看了眼身旁的空位。 漠漠草野,玉带身前斜,风清云朗,座边花舞蝶。 她今天没来,出什么事了? “我以为你也会出去找人呢!”在整个凝光城都大规模出动搜寻相夫光子的时候,唯独景洛事不关己的跑来找洛紫星涵,即使,那不是真正的目的。 “你来干嘛?”洛紫的语气可不太好。 景洛毫不在意,坐到芙菱的位置上,对着这里的旷野和天际说道:“我在这里,你可以回去了……” “笑话,我的行动好像没必要遵从你的指示吧!就算级别没有你高好了!”洛紫退让之余是毫不顺从的拒绝,一双灰色的眼瞳霎时间严肃无比:“可在天魔大人那里,我们是同等的重要!谁也不会比谁低级!” “何必说的这么严重?”景洛的态度依是柔和平静,似乎还有一些不屑跟忽略:“没有命令你的意思,但我也不会让任何人破坏我的行动!” “发什么事了?”知道他一定做了什么事,要不然洛紫不会贸然发问的。 “没必要告诉你。”对方的回答也很冷漠,不过这才是洛紫认识的那一个。 “你不告诉我实情,我是不会走的。” “哼!就算说了也和你没关系,又何必问?” “我是无赖嘛!无赖就喜欢打探别人的隐私行不行?”果然换上了一副痞子状态。 通常人都会被这样的滑稽逗笑吧,但景洛完全无视了这一点:“好,我告诉你。” “诶?又答应了?你不怕我说出去?” “呵……”景洛轻笑:“那时候你就会知道,你比我死得还要惨……” “这点我承认,天地盟光一个嘉琦芙菱,就可以让我翘小辫。”洛紫还一门心思玩笑呢。 景洛脸上柔和的弧度消失了,以一副同党的嘴脸对星涵诉说:“……天魔大人的众多目标之一,统治光之国,这个任务已经交付到了我的身上……” “……” “想要统治整个国家,就要先从凝光城开始占有……” “也就是说,这些天发生的事都是你干的了?”洛紫摆弄着手里的长草,几下子编出一只蚱蜢。 “我以为你专心研究无聊的事,不会察觉到呢!” 第1351章 表里不一 “想要统治整个国家,就要先从凝光城开始占有……” “也就是说,这些天发生的事都是你干的了?”洛紫摆弄着手里的长草,几下子编出一只蚱蜢。 “我以为你专心研究无聊的事,不会察觉到呢!” “拜托!打从你一进凝光城开始我就知道了!不!确切的说在麒玉风摩家的时候我就有点察觉了!”洛紫极力纠正他在别人心里的智商指数。 “但是有一点,这个国家不大简单,不是那种光靠武力就能征服的。当初玉灵碧冒生命之险配置再生药,然后又费尽千辛的把它们挨家挨户送到人们的手里,天地盟的壮举赢得了太多人的好感和支持;竞选晴尊的时候,圣母搞鬼想要让赫翼坐上王位,当时百姓就暴动了,威胁说不让天地盟做国家之主,就扫平圣母和她的党羽,就是死也要用自己的尸体把这些人活活压死!……那时的圣母还有迁党真的害怕了,他们开始相信这些靠着玉灵碧得以重生的人们,完全可以无视掉自己的性命……只为维护天地盟,维护玉灵碧。”他就像是在说一件极简单的事情,平静到有些可怕:“用往常的办法注定是要失败的,看‘七武士’的结果就知道……” “切……”洛紫拱了拱包子脸,知道他在挖苦自己。 “所以,现在就只有一个办法……只有我才能做到的事情……” 洛紫看着这个拥有世上最柔弱的身躯、最稚嫩的脸颊的少年,再想想他那足以毁灭一个国家的变态级力量、和魔鬼实在没什么区别的铁石心肠,就觉得上天真的挺不公平,什么叫表里不一?这不就是! 可他却说:“不要揣测我是如何如何的阴险,毕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啊,是啊。”洛紫干笑两声,和这家伙一条船未必是啥好事儿哇。 许多天了,相夫光子始终音讯全无,晴尊部队的搜查居然无济于事,眼见这样下去百姓那儿也瞒不了了,助贤干脆打算贴上布告,全力寻找相夫光子。 “不行!”玉灵碧第一个不同意:“她现在的精神一定很虚弱,让这么多人一起去找会刺激到她、吓到她的,就算百姓那里听到了什么动静也不要紧,现在继续找吧!” 几天没合眼了,探樱显得疲惫而焦躁。 月白进城传达消息,说十三位队长正在回国的路上!这可是比天还高的大事情!然而一看众人的脸色,非但没有喜悦,反倒更愁苦了,月白就疑问不断:“喂!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啦?” “你们的人失踪了对吧……”一起进来的还有阿兹特,他的消息永远比月白灵通:“准备怎么办?” 大家都千头万绪着呢,御政宫还拘禁在牢里等待处置,鬼杰军团的毁灭也有待彻底解决,光子是不是杀圣母的罪犯也在眼前搁着,一件件事穿插到一起,这个未尽那个又来,已经搅得众人筋疲力尽了,真的,办再繁琐的国事都没有自家闹风暴这么难以解决和处理。 “不管怎么样,找到光子是首当其冲的事情!”晴尊下令了。 月白一听,讶了:“咋?那个红毛丫头不见了?” 第1352章 后果 月白一听,讶了:“咋?那个红毛丫头不见了?” 探樱听了哇一声哭出来,吓得月白蹦到了一边,以为踩到谁的地雷了,一看是她:“泡沫!你干嘛?” “少主大人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要了那个女人的命!”说着要往外冲,被海蓁子及时拦下了。 “要谁的命啊?”今儿人真齐,水神雅因都来了,对探樱的说法很不满意:“第一,你的少主有什么事也不是她妈妈干的,第二,现在人怎么样了还不清楚,你凭什么找人家拼命!” 探樱哪里敢吱声啊,只好忍着气看晴尊如何解决了。 这时,索骥传来消息,说可能有相夫少主的下落了。众人一听,立即马不停蹄的赶到所指地点。那是位于国都小城南边边境上的一座山谷,只有一个入口,索骥发现谷口处有几根散落的红色头发,才肯定她是从这里进去的。 “里面地势如何?” “只是一般的山谷,不过,爬上那边的‘璇极崖’,就很危险了……”索骥指着谷中耸立的一座不高的小山断壁说:“虽然只有五十米高,但下面是岩石丛,走在上面的游人也不敢轻易的向崖边去,因为一旦跌下来必定要粉身碎骨。” 他的解释已经让大家胆战心惊了,根本难以想象如果真的跳了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过去看看!”现在,只能去确认这种恐慌了,但愿,石丛里不会有任何人的影子。 芙菱的小白蛇只有一尺长,细水管那样粗,平时温顺听话,这时候却很急躁的用身子缠住了芙菱的脚,阻止她的移动:“你干嘛啦小白!快放开我!”小白不会说话,也不会露出什么明显的情绪神态,只有用那微乎其微的力量来指示芙菱讯息了,芙菱从小和它一起长大,这小东西也许是什么高级的元灵兽也说不定,现在这样惊慌,以芙菱对它的了解就能轻易断定,它感知到了什么! 又忘记和大家道别,芙菱随着小白爬行的方向一路跟出山谷…… 令她惊异的是,小白指引的道路,让她很容易就看到了那袭脆弱的身影。毫不停歇,芙菱朝着少女奔跑过去,她正靠着一棵大树,坐在那里,把脸埋在两臂之间,一动不动。当芙菱的拥抱到来的时候,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可算找到你了!光子!光子!”感觉她抖得很厉害,芙菱抬起她的脸一看,天啊!那是什么?! 原本的异态不过是朵朵绽放的玫瑰,可现在的右脸上,是漫布着的溃烂脓疤。 “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还没问完,光子便瞪大眼睛一把推开了芙菱,什么也不说,就是不停的发抖,咬着嘴唇苍白的落泪。 “你到底怎么了啊?”芙菱搞不明白了,为什么她会这样? 看到芙菱,光子的心更加难以平静,那些指责的画面就在眼前,就在眼前:“给我滚!我的死活和你没关系吧!”光子甩开手,不让芙菱靠近。 芙菱知道她很生气,她一生气,就会不断的折磨自己:“我求求你不要再折腾自己了行吗?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们很想你啊……呜呜……”说罢,大声痛哭起来。 第1353章 大哥 她的痛哭,让光子感受到了些许的关怀,可一到这时,那些令她恐惧、让她难以接受的画面就会呈现!自己最最敬爱的人们,最最珍视的大家,全部站到对面去了,在自己的冤屈升到极点、在自己的心倍感无助的时候撇下自己,没有良心,没有人性!说的不是自己!是你们!一种更加浓烈的仇恨焰火瞬间吞并整个心灵:“既然你们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必要去继续爱你们,但是我不甘心!我不会就这样被你们冤枉!” “光子……”芙菱求她,听话回去。 光子答应了,但是有一个前提条件:“我要和他们一个一个的谈,你先叫一个人过来吧……嗯,叫谁好呢?就风扬龙泽吧!” “好!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叫他过来!你别走啊!千万别走啊!等我回来!” “等一下!不要叫其他的人来!先叫他一个!如果你敢耍花样我就立刻消失!让你们永远都找不到!” “好!好!我知道!我这就去!只叫大哥一个来!好不好!”说是这样,可芙菱还是留了个心眼,想那夜千雪回身的工夫都能让她逃掉,要不紧紧的盯着,肯定又会失去线索。于是吩咐小白,要它按照刚才带自己过来的方式,找风扬过来,害怕大家一起来了吓跑光子,干脆写了张小纸条绑在白蛇的身上,拍拍它的小脑袋:“去吧!”然后又自己躲到另一棵大树的后面紧紧看着…… 不久,风扬来了,的确是一个人,而且看样子就知道,是用最快的速度抵达的。 芙菱从树后蹿出来,告诉他:“大哥出马一个顶俩!拜托了!” 光子面朝大树,风扬这时发现这是一棵紫藤,摇曳的花瓣陨落,把迷离的绚丽当做最美的影子倒映在光子身上,她很脆弱,却美得令人心醉,惹人神迷:“妹,听话,跟哥哥回去……” 大哥的声音还是这么温柔,可是心底的那个声音却在呼唤,让她消灭眼前的敌人,是的,敌人,无视自己的无辜,舍弃自己的敬爱,把自己陷入生不如死境地的伙伴,比敌人还要敌人!转过身,那张可怕但却艳丽的脸上充斥着邪恶的表情,冷笑,让她的神情彻底绝望:“你来了?我的好‘大哥’?” “光子。” 风扬的目光里充满了怜悯跟心痛,可是光子,看不到,她只能看到风扬冰冷指责自己的样子。 “听大哥的话,和……!”在风扬距光子只有一尺之距、毫无防备的时候,一把短刀稳稳的扎进了他的胸口。 芙菱捂住张大的嘴巴,完全惊呆了。风扬也没想到自己认了这么多年的妹妹突然就对自己出手,他的意外,却在光子的预料当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失望吗?我本来就是这么让你失望的不是吗?是你说的啊‘光子,我对你很失望,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充满正义,懂事安分的孩子,可是你居然这样说自己的父母,你真的,让人很失望’哈哈哈哈!既然你这么失望!我就让它变成更加深刻的现实好了!哈哈哈哈!” 第1354章 杀气腾腾 “大哥!”芙菱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一个大冲上来,用力推开光子之后把胸口插刀的大哥拽到后面护起来:“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连自己人都伤啊?” “自己人?我还没忘了你说的话呢‘也不嫌难看!这么大人了因为父母的指责就大声的哭!你看!所有的人都在指着你笑啊!父母白养你了吗?’!你和他一样可恶!” 芙菱被她的话弄得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了?” 无辜而不解的样子,突然扎入光子逐渐收缩的瞳孔当中,仿如一团进入脑中炸开的□□,顷刻间痛得她几乎呕出血来。 “大哥?你没事吧?我帮你处理伤口……”芙菱扶着风扬。 大哥的脸色有一些苍白,可心疼的目光始终没变:“芙菱,你到一边去,我和她说…” “大哥你的伤需要处理呀!”芙菱很后悔没把化羽一起带来,因为她看见风扬白色的衣襟上,那片鲜红越染越大。 然而此刻的光子,非但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还更加杀气腾腾了,那个正义到宁死不屈的坚强女子,此刻却像是来自炼狱的黑天使,毁灭一切,憎恨世界,是她目光里仅有的表情!黑天使举起短刀向芙菱:“不想死的话,就带第二个人过来!” 从容听说凝光城这几天出了很多事情,玄若真火应该是作为御政宫的旗主被天地盟逮捕了,紫韵的工作太忙,根本没时间顾她,她只好每天乖乖上班,然后回家。 这天,如风带着霓裳来了,受到香玉姐她们的热切欢迎,真的很佩服她俩,才来没多久,就把这里每个人都收的服服帖帖的,会这么说是因为从容不在这些人中间,也是,谁会去理一个打扫卫生的呢? 擦门窗的时候不经意听到他们的谈话:“还有心情找少主?圣母被杀这么大的事都没处理明白找那个相夫光子有什么用!”小杏曾经被光子教训过,所以对她的意见极深。 “才不是那样吧!就算找也是为了还圣母一个公道啊,说找是好听的,实质上不就是逮捕人犯吗?”桑平也因见不到光子当面给她难堪而遗憾呢,以前是谁把自己家好不容易得来的钱财全部充公救济灾民的!现在那种人春风得意做少主!落得这般下场真是老天无眼! 其实香玉姐蛮喜欢相夫的,漂亮又优秀,重要的是地位相当崇高,资产又足够丰厚,然而经大伙这么一讲,她就开始怀疑那“准儿媳妇”还会不会东山再起,跟自己的儿子长长久久了。 “香玉姐,要我说你也别指望相夫光子了,你以前不在国都不知道她的人缘有多臭!像你儿子这么优秀的人,上哪找不到一个更好的女孩啊?”舞樱其不但人漂亮,连话都很会说:“要我看,霓裳就不错!温柔又随和,体贴又聪慧,比那个相夫光子强一千倍啊!” “就是长得难看点。”阿龙坦白想法,被化纯砸了一下脑袋:“啊……我是说那个相夫光子长得难看,呵呵呵……” 可这解释已经不起作用了,霓裳维持着表面的微笑,心里却生气的不得了。 第1355章 有待定论 可这解释已经不起作用了,霓裳维持着表面的微笑,心里却生气的不得了。 这时候,香玉的儿子找来了,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霓裳,你在这里呀!” “你看,我就说夜千雪一定也会喜欢霓裳的吧!” 大伙议论着,霓裳听了这话心里才舒坦一些。 “快和我走!我知道光子在哪儿了!”言罢不由分说的拽起霓裳就往外跑,甚至连招呼都来不及跟母亲打。 香玉有些不高兴,小杏的一句话更是肯定了她的想法:“这不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吗?” 等化羽赶到的时候,风扬的脸上已完全没有血色了,光子怒了,指着芙菱吼道:“我说过不许你耍花样!找死是不是!” “光子!有什么是不可解决的?你一定要这样伤害担心你的人吗?”也俊看不下去了,纵观世间女子,像她这样纠结于爱恨的实在太少了。 “是啊!担心我的人?哈哈哈!你是说我那伟大的妈妈和爸爸吗?我说了你们当然不会相信啦!可你们不相信不代表就不是事实!他们‘关心’我的方式是毁灭啊!” “先不谈你的父母,这里只有我们……”在这里的只有天地盟的上主,甚至探樱都没被带来,大伙就想看一看,这个突然失去理智的女孩究竟是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 “我们是你的同伴,你也要憎恨我们吗?” “同伴?哈哈哈!什么同伴!”少女张狂的笑里,饱含了对于一切的绝望和憎恨:“全是狗屁!我除了你们一无所有!现在还要遭受莫须有的猜疑和提防!你们不再相信我!何来同伴?又哪儿来的情谊?!” “我们并没有怀疑你,圣母是谁杀的还有待定论,如果我们真的怀疑你,早就把你拘禁起来调查了,可是我们知道,你不会的……”宁日潇充满痛心的说,只有她知道,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讲,比自己还要脆弱的女生。 “我不是说这个!我情愿你们怀疑我杀了圣母!也不愿意你们怀疑我……怀疑我…” “怀疑你什么?”众人不解,除了圣母这档子事还有什么让她这么不信任自己在大家心里的地位的? “怀疑我……刻意伤害自己的父母,不尊敬他们,不孝顺他们,是个不折不扣狼心狗肺的混蛋!” 原来她一直担心的是这个!大家恍然大悟,终于明白那日在紫恒殿撕心裂肺的哭声是怎么一回事了。 说到这个问题,光子又涌出无限的悲哀和伤痛:“我很爱我的爸爸和妈妈,我很想像别的孩子一样跟父母和睦相处,偶尔撒撒娇,闹闹小别扭。可我就是不知道原因啊!他们那样恨我我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伤害了他们哪里对不起他们!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们根本就不是爱我,而是要毁灭我!每当我这样的想法冒出的时候,不是得到他人的关怀而是倍遭鄙夷和轻视!世人都认为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只有不对的孩子!! 第1356章 动作 说到这个问题,光子又涌出无限的悲哀和伤痛:“我很爱我的爸爸和妈妈,我很想像别的孩子一样跟父母和睦相处,偶尔撒撒娇,闹闹小别扭。可我就是不知道原因啊!他们那样恨我我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伤害了他们哪里对不起他们!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他们根本就不是爱我,而是要毁灭我!每当我这样的想法冒出的时候,不是得到他人的关怀而是倍遭鄙夷和轻视!世人都认为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只有不对的孩子! 但世人不是我!他们怎么会真切的了解到我的所处情况呢?就是因为人们的观念,他们才会变本加厉!甚至都坦白跟我说‘就算打死你也没人认为是我们干的’!你们知道我听了这样的话是什么样的感受吗?没错,我开始很伤心,可是久而久之,让我不去恨那已不可能了!要是你们你们做得到吗?做得到吗?!”短刀在手中不停的乱扫,她不让任何人靠近自己,从他们“否决”自己的那一刻开始,心里,就已经把所谓的同伴否决了!现在只要拉开距离,一切就结束了! “光子!我们知道你很委屈!也知道你的爸爸妈妈有着很大的责任,可你现在把刀放下好不好?好不好?”千刺几乎是在用商量的口气求她放下刀子。 可是她的眼泪没有停止,动作也没有停止:“他们对我的辱骂,殴打,那样的场面时常会回映在我眼前,我不愿意刻意去想,可一切就这样残忍的反复回放着!恶毒的诅咒,无理的殴打,一切的一切……让我看不到丝毫对于儿女的爱,别说我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就是真的有,难道他们就不能原谅我一次然后重新开始吗?无论我怎么乞求他们,无论我怎样讨好他们、关怀他们,到头来的结果还是一样!然后,他们就会公然的说我撒谎,是我对不起他们,是我虐待他们!是我应该遭到报应啊!”脸上的溃疤血肉模糊,看得每个人都触目惊心:“所以,我不再指望了,所以……不相信我清白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是我的同伴!” 这时候,儆亚、沄潆还有昭印三位城主来了,看到光子的模样都很吃惊。 于是,那样的画面再次浮现了。鄙夷、轻视、埋怨,没有一个人的眼神是支持和心疼,没有一个人的话语是鼓励跟安慰:“啊!走开!全部都走开!”那些眼睛在面前晃来晃去,那些声音如毒蛇般纠缠在一起,光子的眼前一片昏花,耳边也是嘈杂声不断,但是,始终有一个声音是清楚的:杀了他们,杀了放弃你的人,杀了背叛你的人,杀了他们! “杀……杀……杀了他们……!” 众人都不敢靠近,可是她的每一次动作,每一个改变的眼神,都深深的牵动着大家。 苍棱试图抢下光子的刀,正在想办法:移动到儆亚那里去,然后用傀儡做掩护上去抢刀,嗯,就这样。预备行动的时候,他无意间看到了儆亚城主诡异阴冷的目光,目光的集中点,是光子。 “不好!光子一定是被人控制了!”宁日潇神色一变,登时指出了光子的问题所在。 第1357章 混蛋 苍棱试图抢下光子的刀,正在想办法:移动到儆亚那里去,然后用傀儡做掩护上去抢刀,嗯,就这样。预备行动的时候,他无意间看到了儆亚城主诡异阴冷的目光,目光的集中点,是光子。 “不好!光子一定是被人控制了!”宁日潇神色一变,登时指出了光子的问题所在。 是啊,那个脾气再不好的光子,会为了同伴两肋插刀的光子,无论如何也不会凭借自己的意识对自己所爱的人们动手啊! “可是,是怎么被控制的呢?”芙菱的问让苍棱突然记起那日远程指挥作战时,儆亚在光子的额头上输入蓝色元能的事…… “通通给我去死!”光子暴喝一声,眼里已经完全失去了光芒,掌心黑风一出,即刻打燃了身边的紫藤树:“接下来就是你们!”刚抬起的手就被苍棱的傀儡抓住了,另一只也是一样:“放开我!”刀子落到地上,光子朝苍棱大声命令:“放开我!” “冷静一点!事有蹊跷,你先别自乱阵脚!” “苍棱啊!她已经被控制了你跟她说这个还有什么用啊?”沄潆劝他先别白费力了。 昭印却说:“他是要确认,这种控制是‘完全性’还是‘引导性’的……” “有什么区别吗?” “完全性是指整个人的内心、思维和意识都被操控,没有一丝存在本心的空间,而引导性则不同,它是利用了人内心的某一阴暗面加以渲染、升级、扩大,让一点点的仇恨或是悲痛无限放大,使人在现实意识被升级的情况下提前达到将来的预想效果,就像她……看样子,应该不是完全被控制的样子……” “按照昭印大人的说法,事情又复杂了……”被妹妹处理好伤口的风扬没心情休息,立刻站在了大家的队伍里,一起想办法拯救眼前的人。 “怎么说?” “‘完全性’的控制有很多种,也并不是极难的方式,可是‘引导性’却复杂、深奥许多,据我所知,目前为止,能使用这种控制术的只有两种人……” “哪两种啊?” “第一个,就是水无痕一族族长曾经使用过的‘云瞳’之术,可以让对方的意识跟自己共存,而又心甘情愿的听命于己。” 一直站在人后的海蓁子神色一动,很快恢复了平静。 “第二个,就很可能是来自天魔教的黑暗术法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提到黑暗术法我就想起了洛紫星涵。”千刺由衷的说。 芙菱却极力反对他的观点:“不会的!洛紫每天都忙着研究凝光城的自然地理!根本不会对光子施什么黑暗术法的!” “但不可否认,他也是天魔教的人啊。”儆亚城主恢复了以往的沉静之色,把施术的矛头对准了那个紫发少年。 “那飘钺也是天魔教的,难道是天魔教的就一定会那个吗?即使会就一定要做吗?”芙菱还是挺开明的,大伙认为。 就在众人考虑的间隙,光子一个怪力挣脱了傀儡的束缚,岂知他们早有准备。瞬间秒移上去,助贤、千刺还有也俊死死的制住光子的行动,不给她任何施以怪力逃脱的机会。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 第1358章 十分混乱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 “把她送回城去,这回牢牢看住,并且从现在开始阻绝她跟家人的任何接触!”以悠的提议也是大家的想法。 就这样一面挣扎不休一面连提带携的随着众人回到了凝光城。 “放手!你们放手!”自从出事以来,光子头上、腹部的伤势恢复受到了严重的影响,导致她的挣扎也越来越显得虚弱。 洛紫追问景洛接下来要怎么做一直追到了北门边,正巧把大家押光子回来的一幕看个正着:“不是说了要把‘天之娇子’给她吗?不起作用?”洛紫简单的以为光子是为了那个疯魔的。 芙菱无奈道:“别说天之娇子了,现在给她提‘江菱织造’都没用!” “马上把她送到医疗院去!我要做彻底的检查!”化羽觉得还是找晴尊一起为她治疗比较保险。 吵闹声引起了来灿雪晴烟送东西的夏流芳的注意:“那个少主疯了是吧?”她问一同前来的云珠。 云珠摇摇头,说不知道。 吵闹一直延续到医疗院,知道她不会乖乖配合治疗,化羽只好用催眠术使她暂时睡去。 洛紫看大家被折腾的都没有精神了,也跟着摇头叹气。景洛觉得好笑:“怎么?被感化了?这不像你啊!” “你不用跟我冷嘲热讽的,论无情无义我自是比不上你!不过……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啊?”两个人距离大伙很远,所以不咬耳朵别人也听不到他们的谈话。 “恐惧,害怕失去自己所珍爱的,而当一切变成现实的时候,这种恐惧就会疯狂倍增,把人的精神、意志力通通推往绝望的深渊……” “你难道……用了那一招吗?”洛紫眼皮一跳一跳的,突然觉得后背长了棘刺一样。 “恐惧有时会令人一蹶不振,有时会使人由怨生恨……利用这样的心理,再强的人,也会意志消沉,精神崩溃……”看着众人忙忙碌碌的身影,景洛更加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这又是哪?为什么每次都会来这种地方?空茫茫,白雾雾,除了视野的一片迷净,什么都没有。真是讽刺,在梦里也要提醒自己是个一无所有的人吗?人生,就像面前的这片空茫一样,干净的如同一张白纸。眷恋人生,却又向往死亡,一直都活在矛盾之中,甚至连生死的抉择都这样两难……但如今,天平已经完全倾向了这一方,那就是失去他们所要付出的代价—— “不好!她的心律开始不稳了!脑部也有急剧充血的迹象!”为光子用仪器检查的化羽突然叫起来,大家立刻围了过去,看到仪器上面对心电的显示十分混乱。 光子原本苍白的脸色开始发青,显然到了高度昏迷的状态。她神色痛苦,表情绝望,似乎并不给化羽机会挽救自己。求生意识如此薄弱,就算神仙在此,也是回天乏术。玉灵碧终于赶到了,当她看到心爱的妹妹变成如今的这副样子,不知可否后悔,当初放掉了那两个罪人。 六月中,这是花开最好的时节,院门前的碧桃树摇摇曳曳,总会顺着窗子送进来一些娇艳若胭脂的粉红精灵,芬芳荡漾,香气弥漫。 第1359章 散开 光子原本苍白的脸色开始发青,显然到了高度昏迷的状态。她神色痛苦,表情绝望,似乎并不给化羽机会挽救自己。求生意识如此薄弱,就算神仙在此,也是回天乏术。玉灵碧终于赶到了,当她看到心爱的妹妹变成如今的这副样子,不知可否后悔,当初放掉了那两个罪人。 六月中,这是花开最好的时节,院门前的碧桃树摇摇曳曳,总会顺着窗子送进来一些娇艳若胭脂的粉红精灵,芬芳荡漾,香气弥漫。 可是,她闻不到,只能在一片真实的幻海当中隐约听见一个声音:“怨恨使你痛苦对吗?” “谁?”她听得见自己的声音在回应。 “曾经和你一样的人……” 悲戚而又平和的声音,对于光子来说是陌生又熟悉的那一种:“和我一样?哼……不可能!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悲哀了!” 光子看不见,她看不见女子落寞而悲凉的眼神:“是啊,唯一的不同,是在你承受痛苦时,身边仍会有许多人爱着你,而我却……所以,不要伤害爱你的人……”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眼前的一切或许都会被蒙蔽,可心灵看到的东西却永远都是真实的,用你的心去看,去看你身边的人,究竟哪些是对你无害的,哪些……是你要提防的……”说完带着似乎未尽的声音消失了。 头脑中一直围绕着自己的杀意缓缓散去,一切开始云朗风清。 直到张开眼睛的时候,她才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被那几句话打动?醒过来就意味着要继续活着,继续面临那些难堪跟痛苦。无声的,一口微白的气体顺着唇角喷薄流出,身体被一股力量包围,温暖的无知无觉。 “醒了?” 碧姐温柔的注视下,是再平常不过的关心,她平时常常会得到的关心。每次醒来的时候都是这样,站在碧姐身后的,永远都是自己爱戴跟尊敬的人们。突然很想哭,很想知道这几天发生了怎样的惊天动地。 “你终于醒了!”化羽疲惫的脸上这才现出一丝笑容,连续为哥哥跟光子输送大量元能,本就身体虚弱的她已经几近透支了。 “感觉怎么样?”宁日潇用探樱送来的纱帕轻轻拂了拂光子的脸额。 “我去叫人送些吃的过来!你想吃什么!”千刺凑过来问。 “笨蛋!刚醒的时候要喝些热汤或是清脑茶!我去沏!”也俊说着去找茶壶,被千刺抢先拿到,二人又因为沏茶的事情争抢起来。 “大家不要围在这里,不通风就不好了,散开一点吧!”海蓁子提议,其他人便移动到了不会阻碍新鲜空气流动的地方。 “光子,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很饿?吃一点应该没事的!”木茉接过一诺递来的鹅茸松肉软卷,送到光子脸边。 光子表情麻木,脸色还是苍白的吓人。她的一言不发让大家又开始不知所措。 “光子小姐怎么样了?”景洛问独自来龙扬宫找自己的宁日潇。 第1360章 担心 “光子小姐怎么样了?”景洛问独自来龙扬宫找自己的宁日潇。 少主回答:“醒过来以后就一句话都没有,身体的状况不大稳定,而且精神也不好。”说着还轻轻的叹一口气。 “不要担心,她是个意志力很坚强的女孩,我相信她一定会好起来的。”景洛笑着说。 “《彼岸千年》的转版协议办的怎么样了?”宁日潇把这项工作托付给了景洛,因为她觉得好书不能只在一个出版社发放,应该推广到全世界的各个地方,这才能实现它与之相称的价值。 “已经差不多了,你先过目一下吧!”景洛把一叠纸放在桌上。 宁日潇简单看了两眼,便拿到国学府去给白颜了…… 白颜戴着一副细边眼镜,细细的把景洛的转版协议书看了一遍,有些费解的说:“咦?好像不太对劲诶。” “怎么了?”宁日潇转头问。 “我们国家的国学社对于二次出版跟别社转版的事宜规定是一样的,但是并非花之国所制定的这样必须由个人支付出版费用。所以……怎么会有‘如在花之国学社一样支付相应金额’这一项呢?景洛是花国国家出版社的,应该不会犯这种基础错误啊……”白颜虽然觉得奇怪,不过还是当做了景洛一时的疏忽。 宁日潇操劳光子的事,也觉得疲乏,随口接道:“谁都有出错的时候,及时发现了,不要紧。” “这两天发生了许多事,不过我希望可以尽快解决御政宫的问题,他们的主力战队就是鬼杰的兵团,可现在已经让儆亚城主消灭的差不多了,我想,是时候完全打倒他们了……”以悠向其余上主包括晴尊宣布这一决议。 除了晴尊依然有些犹豫外,其他人也下定决心这次要破釜沉舟了。 与此同时,凝光城西北的千里之外,一队小型人马正缓缓行进,助贤并没有得到该则情报或是密令。 来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一袭白色的戗驳领修长风衣,衣边上带有墨黑颜色的镶绣。个子中高,相貌身形亦属中乘,惟一头清爽的湖绿色短发光泽夺目。仰头,对着该处的大好阳光感慨:“回来了啊!” “现在暂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她体内汇聚的毒素还没有散开,所以脸部一直会持续这个样子……”化羽对大家解释光子容貌的改变。 “那么毒素散开会怎么样?” “脸上的疤痕应该就会消失。” “那对她的生命会不会有影响?” “应该不会,经过检查我才知道,她修行毒系术法已经很久了,身体的机能情况早已跟毒素融合,她不会死,反而会由于毒素的增长而力量倍增……” “大家都不知道她在修行这种术法吗?”碧问,她并不知道光子的毒术原来是这个来历。 “我知道!”探樱举手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上主们有些指责。 探樱为难的说:“是少主怕你们担心不让我说的……” 第1361章 没规矩 “我知道!”探樱举手了。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上主们有些指责。 探樱为难的说:“是少主怕你们担心不让我说的……” “为了追求力量,她不惜对自己的身体下毒?这也太可怕了吧,脑子有问题是不是?”雅因一来就吵个没完。 探樱不知道该不该张嘴,贸然开口某位前辈又该说自己没规矩了。宁日潇知道其中有隐,指示她可以开口说话:“是这样的,两年半前,也就是在重建初期的时候,化羽少主不是提议研发人造血液吗?因为少主的血型很特别,实验又需要大量的人体血液,所以她就回去找家人商量,她外婆一家都是那种特异血型的,可是,她的家人非但不肯无偿捐献,就连金钱都不能使他们改变决定,少主一怒之下,就自己偷偷的抽了十七管血出来,然后告诉化羽少主那都是家人的血……” 探樱的一鸣惊人震得众人很久都说不出话,化羽这才知道,为什么她送血过来的时候,脸色和精神都苍白成那副样子,原来竟是?! “之后再找到少主的时候,她就已经恢复状态了。” “这样的话,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苍棱跟宁日潇一样敏锐,即使是面对自己信任的部下。 探樱犹豫了片刻,才又说:“其实有好几次,少主在生了很大的气之后,就剧毒发作,那时候因为毒素与身体不容,所以整张脸都像是烂掉了一样,她见我知道了,只好跟我坦白,说是当初抽掉血液之后,身体实在支撑不住,已经倒在荒野等待死亡了……这时候千水云前辈出现,救了她,而她救人的方式,就是要少主接受‘五毒’的剧毒力量,吸入身体后代替血液支撑生命……久而久之,少主本就有些异于常人的体质渐渐跟毒素相容,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完全相容的话,应该不会发生这种反应吧?还是说……有另外的原因呢?”苍棱还是用怀疑的眼光打量探樱。 探樱似乎不愿意继续纠缠在这种问题上,索性坦了白:“我告诉各位大人这些,是要向大家证明,少主她真是无辜的,我每天陪在她身边,她的遭遇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担保!少主大人从来没有刻意去伤害她的父亲母亲,事实就是这么的匪夷所思,我也不想再多言了,只是如果他们再这样折腾我家小姐,我就真的会跟他们拼命!”说罢,有一丝不忿的看着雅因:“我进去照顾少主。” 雅因白了她一眼:“瞧瞧!是说给我听呢!” “虽然醒了,可是谁都不理,显然还对我们怀有敌意,我只是不明白,操控她的人是怎么让她这样恨我们的?”也俊自认为很了解女性的心思,这一个却成了例外。 “她说我们所讲的那些话,其实并不存在,那么她是怎么‘听见’的?”风扬从不记得自己有过这样的言论,甚至连想都没想过。 “其实,我当时感应了一下她的心理,完全是在受自己的意识支配,也就是说,她的所言所行,至少在那一刻来讲,是出自内心的。”木茉的话确定了昭印的推论,是有人对光子施放了“引导性”控制术。可究竟是谁呢? 这个疑问让苍棱再次想起了那个人…… 第1362章 乖乖 “各位,我将按照你们的提议,将御政宫废除,那么现在,把所有的人带到日月广场上去,我要宣布处置结果!”终于在第二天的早会,玉灵碧宣布了该项决定。 助贤的大军就驻扎在两座皇城之边,把重要地段看管的水泄不通。然而就在玉灵碧赶到日月广场时,却远远的看见天地神坛上已经站定了几个人,从衣着来看,那绝对不是自己的手下。 芙菱慌忙无措的跑回来,急急报告:“不、不好了!碧姐!” “安静一点,我有事宣布!” 要说的还没说,神坛的扩音器就响了起来:“奉国主大人之令,将你等放归护光城,即日起,不准离城半步,等候差遣!你们……有异议没有啊?” “我有!”赤魇等上主立刻飞上神坛:“御政宫不能放!” “哦?”白袍男子打量着几个人:“为什么呢?” “箐栾队长!”要率先发言,风扬首当:“国家不需要御政宫这样的集团,他们只会藏污纳垢,残害忠良,我等若不是看国之初局势尚未安稳,早已将他们驱逐出去了,倘若队长大人不信,可以亲自派人去查……他们的种种恶行!” 宽厚大度的风扬却在这一次毫不给御政宫留机会,他知道,在这里放过一群老虎,就意味着会失去更多无辜的羔羊。 “徒弟啊,我也是奉总队长之令回来向你们传达的,顾问团不能废,也不能除。你们何必为难我呢?”这队长没有什么架子,就是那说话不正经的模样让人觉得奇异。 “那么也请告诉我们原因,否则,今天绝不放过他们!” “原因?你们不需要知道。”队长的话是历来的“圣旨”,箐栾以为他们会完全服从:“晴尊呢?我亲自和她说。” “箐栾队长,我已经听到了。”碧走上来,微笑着浅鞠一躬:“听说你们要回来,其他队长呢?” “临时有事耽搁了,就派我一个人先过来了,阿碧呀,你也知道佐银那脾气,他决定的事情我们都改变不了,所以还是……” “所以,我们只要一个原因,不能废除他们的理由……” 到了今天,玉灵碧才逐渐清醒过来,一直以来的“顾问团”究竟对社稷和发展起到了什么作用?答案是,完全没有。他们的决策,往往是和金钱利益挂钩的,所以往往,是天地盟并不采纳的,横竖也无实权,不如放了他们,打消一些争名夺利的念头,也算是给他们留了一条后路,免得将来酿造出更大更深的侵吞案件牵连全部,连死都没了商量。 “如果连原因都要我告诉你们的话,你们还真是不适合留在国府呢!”箐栾的态度突然间转变,叫部下彻底关闭了话筒:“什么都不要说了,把人放回护光城去!鬼杰的战队不是已经被你们剿灭了吗?现在已经构不成威胁了,快快照做!” 若不是忍无可忍,谁会跑到这里来废除别人啊?大家心里带着不解跟抱怨,乖乖撤出了广场。 原本十分期待队长们回归的众上主,这时候却没来由的笑不出来。箐栾队长刚刚回来兴致好得很,要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把几个主都叫了来。 助贤没心情和他喝酒吃肉,只是疑惑:“队长大人是怎么带人进来的?为什么我没有收到消息?” 第1363章 解释 原本十分期待队长们回归的众上主,这时候却没来由的笑不出来。箐栾队长刚刚回来兴致好得很,要人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把几个主都叫了来。 助贤没心情和他喝酒吃肉,只是疑惑:“队长大人是怎么带人进来的?为什么我没有收到消息?” “你还敢说!”箐栾筷子一拍,拎着坛妙雪新酿的木樨酒往嘴里灌:“你在国境上弄幻阵也不提前打个招呼!差点没撞死我!是我说明了来意,那个境口的负责人才撤了三十个人下去,才三十啊!我把自己的大名都报上来了也不过才领进来不足一百的兵,你小子还真是谨慎呐!”虽然口头上抱怨,可心里对助贤创设的防护阵是相当的满意。 “我说师父啊……”他徒弟纵然聪明,可是对于师父的内心还是不大了解地:“你这次回来不会就是为了御政宫的事吧?” “还有圣母啊。” “你知道了?!”海蓁子讶问,她不记得允许外务府和宣传部把这档事传出去,说好暂时保密的嘛。 “我告诉你呀……”喝得有几分醉意了,箐栾开始横倒向沙发,迷迷糊糊的说:“你们的一举一动我都清楚的很……我还知道,别颖王的徒弟出事了对不对?” “是啊,不过早在他徒弟出事之前,弥也队长和琥珀队长的徒弟就已经出了大事了,那时候怎么没见你们关心啊?” “呼呼……呼呼……” “你找死呀!”也俊替赤魇捏了把冷汗:“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帮人多变态还这样子说话!还好他喝醉睡着了!要不然可怎么办!” 赤魇鄙视了他一眼,寻思老子我还有气没地方撒呢,御政宫这帮兔崽子吃饱了撑的放着好日子不过,竟干些坑蒙拐骗的勾当,害的自己做城主做的都不消停,今儿好不容易有机会教训教训他们吧,嘿!还让队长莫名其妙的给阻了,要是别人肯定打得他脑袋开花,可人家是恩师级的,自己纵然怒火再大,也不能动手相向啊! “那御政宫的事怎么办?”千刺没主意了,看看醉昏的队长,又看看其他人。 “怎么办?放回去了呗!”赤魇不爽的吼了一句然后很牛的走人了。 大家这个郁闷啊……哥们,我们也很想揍人的说。 光子正在萎靡当中,要不第一个揪起箐栾脖领子问所以然的就是她,不过也幸亏她还不知道,要不然肯定出大乱子。 气昂昂的这个不管用,那边雄赳赳的可是受不了了,在大伙各就各位回宫就寝之后,他忍无可忍的闯回皇家园林,正要吼醒这个莫名其妙的队长,被人从后面一把捂住嘴,出于本能的反应,赤魇一个后肘击到后面,即刻响起一声女人的尖叫……这回换赤魇捂她的嘴了。 “好痛……你跟我有仇吗?”海蓁子疼的快哭了,不过她不会掉眼泪。 “抱歉,我以为是敌人……”赤魇一脸酷相的解释。 “……这里怎么会有敌人?对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呢?” “我要把那家伙叫醒问问!到底为什么帮御政宫啦!” “嘘!小声一点!我们先到外面去!走啦!” 第1364章 铛铛铛 “嘘!小声一点!我们先到外面去!走啦!” 海蓁子死拉活拽好不容易把人弄了出去,芙菱又冲了进来:“箐栾队长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海蓁子这才知道这些冲动的家伙当时为何那般安静,原来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无奈了,可无奈也要拉啊,海蓁子就这么一面挡着赤魇,一面拽着芙菱,最后见都不好使了也忍无可忍的大嚷一句:“够了没有!” “……” “……” “……” “所以,你们是来告诉我顾问团有多可恶了?” “嗯!”众人迷糊糊点头,是赤魇和芙菱,这两个急性子加在一起就等于不得安宁,凌晨四点把沉睡中的各位从被窝里狠狠的揪了出来,而后连拉带拖的弄到了队长这里。 “白痴啊你!” “好痛!”也俊打芙菱的原因是她居然笨到把光子也一起弄了来。 “是队长你说的啊,我们这的事情你都知道,那御政宫都做过什么事你也该知道吧?”芙菱问坐在沙发上有点腰酸背痛的箐栾。 箐栾点点头:“是啊,我知道!” “那你还?!”众人狮子吼。 “有话慢慢说……”箐栾安抚着他们,手一边捂住耳朵。 “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水神雅因一听说众上主早早到此,就知道他们是来“兴师问罪”的:“队长也是你们可以质问的?晴尊还没发话呢你们急什么!难道忘记了?十三禁卫军的命令高于一切!说御政宫不能废自是有他们的道理!你们乖乖顺从便是!” “水神大人!”光子说出了清醒以来的第一番话:“事实很多都摆在眼前,我们是国府的成员,倘若连我们都不能对罪人们绳之以法,那么受他们欺凌的百姓要怎么办?我们并不是无理取闹或是争权夺利,只是按照国律来办事,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那么御政宫的犯了国法是不是也应该遵守这项规则呢?” “你的伤还没好,头脑不清晰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水神没好气的对她说,然后又转看大家:“可你们没事吧?怎么也跟她一起糊涂了?我几时说过要放掉犯罪的人啦?就算是总队长,也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吧!啊?” “就是!你看这些孩子都急昏头了。”箐栾笑道:“总队长只是说放掉‘御政宫’,又没说放掉‘罪犯’,‘御政宫’有时候……未必等于‘罪犯’吧?” “所以说,前辈们的意思就是……”上主们的面部神态终于起了变化,这几天折腾的,也就现在才算是多云转晴吧。 瑞拉向来是个孝顺的孩子,今天她亲手做了许多美味可口的饭菜,拿来孝敬她的母亲还有“父亲”。吃着少女精心烹饪的食物,夫妻两个都很高兴,庆幸除了那个只会带来灾难的女儿身旁还能有一个这样贤淑的姑娘。 “铛铛铛!”二楼的房门被叩响,瑞拉笑道:“我去开。” 然后走过去拉门…… 半分钟后,见女儿还不回来,母亲觉得奇怪,便动身去门那边看,发现虚掩着一道缝,正呼呼的往里冒着热风…… 又过了几分钟,已经等不及的一家之主决定自己去盛饭,路过厨室间也发现了半敞的门,立刻叽歪的喊:“傻子!出去也不关门!” 第1365章 匆忙 然后走过去拉门…… 半分钟后,见女儿还不回来,母亲觉得奇怪,便动身去门那边看,发现虚掩着一道缝,正呼呼的往里冒着热风…… 又过了几分钟,已经等不及的一家之主决定自己去盛饭,路过厨室间也发现了半敞的门,立刻叽歪的喊:“傻子!出去也不关门!” 于是上手去关…… 芙菱又拉着洛紫星涵索要天之娇子,星涵没法,生怕她又暴力发作把自己修理一顿,只好带出来拿东西。却在南门外发现一个黑衣蒙面的家伙,肩上扛着两只大麻袋,以洛紫的经验,他告诉芙菱,袋子里面装的一定是人。 芙菱立刻跳了起来:“好哇!光天化日的居然敢害人性命!我绝不放过你!” “没那么严重吧,只是一般的绑架而已……”洛紫无奈了。 芙菱继续吼:“那也不行!给我站住你这鬼鬼祟祟的家伙!” 吼得那人先是怔住,继而反应极快的迅速逃走。 芙菱冷笑三声:“和本姑娘比脚力!你还早一百年呢!给我站住!” 洛紫终于知道了,陪伴这位大小姐的代价,就是要有无限无限的体力…… 追到了神无月家族的秘地里,黑衣蒙面的家伙不见了,芙菱一边喘一边说:“这也太快了,属豹子的吧!” 洛紫跟在后面优哉游哉:“四处找找吧,一定就在这附近!” 那座黑铁天台的下面,也就是会议场所内,另一个蒙面的人正拿着一只针筒朝两人步步逼近……光子的父母吓得面如土色,以为自己要被杀死在这里,由于嘴巴堵着,所以就是叫唤也出不得声,只能拼命的摇晃,想要挣脱绳索。 拿针的恼了:“再动?再动就用刀切断你们的脑袋!” 一句恐吓吓得二人立刻学乖了,眼睁睁看着那人的针筒狠狠的朝自己的胳膊冲来……看着自己的鲜血顺着长针流入管筒,女人立刻就昏死过去,男人比较镇定,至少在抽完血之后也还清醒着。 这时候铁门被重重的砸响,屋内的黑衣人陡然惊住,拿针的反应也快,把针筒交给另一个之后就开门冲了出去。 芙菱一见出来了,立刻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架! “等等等等!”蒙面的立刻摆着手,一面把脸罩撕下来。 洛紫的下巴掉到地上,芙菱的手停在半空,惊问:“怎么是你?!” 木茉在来碧玉宫送文书的时候,昏倒在了那里,所以大家一听说,就匆忙赶了去…… 躺在那幅挂着葵花画的床上,木茉紧紧的闭着眼睛。毫无预料的昏迷,甚至连原因都检查不出来。 “木茉,你怎么样?”碧用丝帕轻轻擦抚她的额头,一面温柔的问。 “连碧姐都不知道原因吗?”众人困扰了,为什么近日来接二连三的有人昏迷不醒? 碧摇头,心想这时候叶在的话该多好,她的医术不比自己差,说不定会发现什么。 “大家都去外面等吧,这里需要通风。”然姐进来安抚着大家,也安抚了碧:“没事,说不定只是远程作战的时候过于疲乏了,明儿一早就会醒来了!” “嗯……”碧和大家都希望是这样,唯独景洛在出去以前看了看一脸痛苦的木茉,还有她头顶上的那幅“葵倾朝日”。 第1366章 孩子 “嗯……”碧和大家都希望是这样,唯独景洛在出去以前看了看一脸痛苦的木茉,还有她头顶上的那幅“葵倾朝日”。 拿到化验结果的化羽跟探樱都一脸失望,大家忙问又怎么了。 “就是风扬少主之前想的办法啊……想要拯救少主,就要证明她并不是父母的亲生孩子,所以……我和落痕就把人绑走了,强行抽了血出来,拿到化羽少主的实验室一化验,却发现……”探樱说不下去了。 化羽接道:“光子的血型与她父母的完全相符……也就是说,她……的确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沄潆叹一口气:“唉!” “那么也就是说,你们绑他们来验血是为了证明他们不是我的双亲?”光子突然在门口出现,脸上的溃疤已经消失大半,不过面色仍很苍白,目光也冷的没有温度。 “是啊!大家都是为了你好啊!”沄潆以为她想明白了,所以把大家的心意告诉她。 “所以……你们是因为不相信亲生父母会做那样的事才来试图否决这种关系的吗?”她的口气很平稳,可嘴角却在轻轻的抽动。 “那当然了,光子,我说话你也别不爱听。”雅因过来,用教育的口吻说道:“你之前说大家不相信你,所以弄伤了风扬,现在事实证明你的猜断是错误的,你非但一句道歉的话没有,还得寸进尺的提出更加无理的指责?是这么认为的怎么了?如果不是你遇到这档事,你难道会相信亲生父母会无端打骂儿女吗?你难道不会怀疑是没有血缘关系在作祟吗?” 光子说不出话来,雅因的话相当有道理,让她深切的意识到自己所参与的这一切有多么的荒唐。 她会认为荒唐,是因为到最后,她仍然是他们的孩子。 一到家,父母就立刻向当地小区的警务所报了案,声称有人恶意绑架他们,并且强行抽取血液,要求调查此事,捉拿罪犯。 按照国家的律法,这种行为也确实构成了犯罪。 本以为被放出去的御政宫多少能老实点,谁知道他们又在自己的家里炸窝了,也不知道用的什么办法知道了外面的事情,就这样肆无忌惮的宣扬,说是相夫光子自己干的,苦于晴尊术师队的禁押,要不他们早就长膀飞出来宣传了!不过就算没有他们,这样的说法也一样会出现。 光子父母举着诉状要求觐见国主,雅因亲自出城,把他们带到了当地的警务所里,遣散了其余人杂后,开始审问。 “你们说是光子干的?可有证据?” “除了她不会有别人,之前我打了她,她就怀恨在心。” “那你为什么要打她?” “我是她爸,别说打她,就算杀了她也是应该的!何况我没有杀她,已经够意思了吧!” “你说有人绑架你,又说不出具体的证据证明,要知道,你们这样随意诬告也是犯罪的!”雅因可不是在吓唬他。 “冤枉啊大人!请你一定要替我做主!你要是再不相信我就把相夫光子的所有恶行一一向你做一个交代!这样总行了吧?” “你不用跟我说那些,我只是来告诉你,这几天光子一直呆在凝光城里,根本没时间去绑架你们,想知道是谁的话,就自己想想清楚还得罪了什么人吧!”说着起身走了。 第1367章 反效果 探樱不得不服一个“拽”字,接着坐上了位子:“阿姨叔叔,没事的话可以回去了吧。” “就算不是她亲自干的!也一定是她派人做的!你们不把她逮捕了!就别怪我没完没了!”男人当庭咆哮,全然未把探樱放在眼里。 这让探樱对此二人的厌恶更甚以往,遂冷笑:“两位前辈的人缘也好不到人见人爱的地步吧,据我所知,也是结下不少仇怨的,被外人绑了痛揍一顿并不稀奇吧……”见他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探樱更是得意,挥挥手道:“带出去,以后这两个人再来,亲自禀报我就行,我倒要看看……平白无故的生事能维持多久!”留给他们一个警告外带凶冷的目光,探樱扬长离去:少主大人,若不是你有交代,我就把他们宰了…… 探樱的警告非但没起作用,似乎还有反效果了,那两个人在众人面前举着牌子,有恃无恐的宣扬光子的罪恶,甚至连天地盟都带上了。 忍无可忍,玉灵碧决定再次找他们谈,光子从没这样紧张过,她渴望成功的心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可是以悠却阻止了晴尊:“大人已经去过不下三次,他们还是这样,就说明根本没把你的话放在心上,换言之,是因为言语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心虚的妥协,从现在开始任何人都不要再找他们谈……” “不谈还能如何?打他们吗?”雅因虽然昨天帮了探樱和光子一把,可仍不同意他们做伤人的事情。 以悠却有她自己的办法:“不打不骂,我一样会让他们吓破胆,胆子破了的话,就没什么事是敢做的了,即使……那是某位位高权重者的威逼利诱……” 这句话好像是在说给自己听的,雅因心下一冷,觉得自己第二代的地位在这些小孩子的面前又降了一格。 当这对夫妻再次举牌示众的时候,终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诉冤的机会,因为这次的传召者,正是国法的制定人,光之国司法府的总长,风摩以悠。以悠命人把这对夫妻送到护光城里最大的广场上,而后又把所有的御政宫成员一一叫出。场面甚是浩大,就是没人知道这位以“严酷”着称的少主究竟想干什么。护光城八门开着,任何人都可以在这时进入随意“参观”。趁势,霓裳央求夜千雪也去瞧瞧,夜千雪想想光子,也觉得该去一趟。 围观的人成百上千,但最中间的,只站着以悠和光子的父母。少主端立在那儿,一脸严肃的看着他们,盯得夫妻两人有些发毛。 “今天找你们二位过来,是要告诉你们一件事。第一,相夫光子是国府的一员,这点事实并不是凭你们大吼大叫满街宣扬就能够否定的,第二,今天御政宫的诸人都在这里,请把你们所有所有的意见全数说出来,对光子的也好,对我们国家的也好……”所有人都搞不懂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突然让告状,反而不知道从何开口了,这以悠知道:“那我就提醒你们吧,先从你们女儿在家里对你们的态度说起如何?” 第1368章 无视 这以悠知道:“那我就提醒你们吧,先从你们女儿在家里对你们的态度说起如何?” 点明不就好办了,两人松出一口气,放出胆子又把光子在家如何打骂他们,如何对他们不敬等等等等说了个全面。以悠光是听这些概括性的评价就足足听了一个小时。 人群里有人在打哈欠,也有人不耐烦的揉眼睛,想走吧,又好奇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发展。 “少主大人,你可是我们国家的法律制定人啊!你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白辰霞一脸讨好的笑求。 “那是自然,倘若这些事情属实,我一定会给二位一个交代,不过呢……我要先问一个问题,你们今天所有的指控句句属实吗?” “绝对属实!” “还能撒这种谎?!”两个人异口同调。 “好,我之所以问你们是因为……如果一旦调查起来,发现你们所说有假,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哦!” “当然!你尽管调查去!”白辰霞有满满的自信。 “那么好,我现在也要问你们一些问题,倘若你们回答的与将来的调查结果不符,同样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司法府总长啊!你有完没完啊!我们已经在呆这里很久了!你还没问完吗?人家都已经把相夫光子的罪责说出来了!你直接按律处置不就行了?!”弱水又有意见了。 “那里弱水,你涉嫌杀害圣母大人,现在我要用律法制裁你!”以悠转头对她说。 弱水登时火了:“什么?!你放屁啊你!” “我不过说出你的罪责,那么直接逮捕你,按照你的逻辑,也是很合理的吧!” 弱水觉得噎得慌,于是又说:“那怎么一样呢?你说我是栽赃,可是光子爸妈不可能栽赃他们的女儿,所以,这两种事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对!” “没错!”有响应的人支持着她的言论。 “我要开始问了……”以悠直接将一干人等无视掉:“你们是否无端对自己的女儿进行了羞辱、谩骂、殴打等相关虐待的行为?” “没有!绝对没有!”两个人表示的很坚定。 以悠点头,又问:“一次也没有?” “偶尔心情不好的时候,口气不太好,可是她一看就会发脾气,然后我们就遭殃了。”白辰霞还是振振有词。 “这么说,每次她回去,你们是笑脸相迎、态度友好的时候多了?” “是,我们原本都是这样的,可是刚才我已经说了,她这个人心理不太正常,动不动就莫名其妙的想发火,然后就会把我俩气的痛揍她一顿,至于骂,也往往是她先开口的……”说着,白辰霞又像明星等待崇拜者对自己应和似的朝人群挥手:“你们说我说的对吗?天下哪有不疼爱子女的母亲啊?我这样恨她,足以证明她可恶到相当的地步了呀!哈哈哈!” 霓裳看她冷场后尴尬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又担心夜千雪看见,所以很快收了回去:“我们还要在这里站多久啊?” “走吧……”夜千雪实在听不下去了,这里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揪心。 第1369章 敏锐 “走吧……”夜千雪实在听不下去了,这里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揪心。 “很好,那么你们就记住今天所说的话吧,我马上派出调查局的人调查这件家庭纠纷,如果你们所说属实,我自不会放过光子,但如果有假,你们就要负法律的全责!在这里!”以悠转身,又朝大队人马发出:“国府查案本是不该由无关之人插手,但此事关乎人的声誉,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对该案即将展开的结果抱有怀疑态度,所以……你们当中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跟随我们一起调查此案!一同见证这项结果!如何?” 真正到了这种时候,御政宫的人反而觉得麻烦了:“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为什么要跟着一起查?” “如果没关系,每天到处宣扬这样的事情又算什么意思?” “你管的还真多啊!嘴长在我们身上,我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连这点自由你们都不给吗?”野木妍理直气壮的反问。 “祸从口出,你们不要以为说出的话就不会有人追究,今天如果你们是无心之言,谁也不会追究,可如果所说所言造成了恶劣的影响,就没办法用‘嘴长在别人身上’这样的话来逃避责任了吧?”以悠是不愿对这群人多说的,唯有此次:“所以今天,你们一个也逃不了!弱水旗主钏旗主野木旗主玄若旗主名海川旗主鬼杰旗主……等等等等四十二旗的每一个头领!都非跟我一起办这个案子不可!”以悠以命令的口吻告诉他们,这件事既然会用嘴说,那么就该“好人做到底”把事实的真相也弄弄清楚吧,谁也跑不了。 “我们为什么听你的啊?我们是被箐栾队长放出来的!也就是说奇陌总队长都没有要我们对你们俯首称臣的意思!你们凭什么指使我们?!”鬼杰的愤慨急言又得到了广大护光城成员的喝彩。 “就凭……现在你们所有人的命……都掌握在我们天地盟的手里……”以悠连手都没有挥,强悍而精锐的“新晴尊部队”便跃然出现,惊得众人大呼不好。 临走时,以悠没忘了告诉这对夫妻:“还有啊……相夫光子不仅是你们的女儿,也是国府不可或缺的重要人员,也就是说……如果你们的行为言语得到了证实,除却故意伤害、恶意栽赃这些罪行之外,还会追加另一项更为严重的……蓄意伤害国家要员之罪……这项罪名,可是比死刑还要严重哦!” 千影湖边,只有一株藤萝,看着它一串串硕大的紫蓝花穗垂挂在枝头,孤单的摇曳着芬芳,光子不由神伤……找来一把种子,在藤萝边挖了几个小坑,再把树种一一放进去……用土掩埋的时候,她哭了,眼泪流到土里,是对生命的第一次浇灌…… “谁?!”听到脚步声,她立即敏锐起来。 景洛微笑:“是我。” 光子神色方平和下来:“有事吗?” “总是这么紧张,你不累吗?”他蹲下,在光子的身边,拾起一枚栽种时遗落在土边的树种。 “让我感到累的不是紧张,是人心。”光子说着,头没抬,看不见她眼里的光。 “你觉得大家对你怎么样?” “你指什么?” 第1370章 喘息 “还能有什么?晴尊、上主,还有这里大大小小的副使执行官啊……” “……” “说不出来吗?”见她沉默了,景洛的嘴便不闲着:“那我来告诉你好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很关心你,并不是你梦里所见的那样,也不是你心里所想的那样,你……” “你到底要说什么?你找我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从心底的怀疑和不安演变成梦中的真实开始,她就陷入了一个混乱无比的境地,无助,没有方向,只是茫然四顾的蹉跎着这有限的生命。 “当然不止,我是来告诉你……因为你,大家已经筋疲力尽了,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停止对他们的折磨……”景洛对上她的眼睛,看见她有些微的不可思议。 “折磨?” “对,折磨,要知道,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就好,扯上别人的话,就会有很多的人为你操心,为你劳累,就像这次……你痛恨的人应该由自己好好教训才是,可是为什么要牵扯这么多的人?你知道吗?就连以悠都为了你不去处置绑架别人的探樱,为了你大动干戈要把家庭事件当做重大要案来审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而你呢?你又为自己的朋友做过什么?两肋插刀?没错,你是做得到,只不过那也只是在成为上主之前吧,你扪心自问,成为上主之后,你又为这些真正关心你的人做过些什么?你不过是把他们的关爱当成一种应当,把他们对你的纵容当做必然,你让他们担心操劳,反过来还怀疑他们?你自己做错的事情还要让他们承担?” “别……别说了……”光子回身搂住后面的树干,哭着求身后的人闭嘴。 可景洛靠得更近了,几乎是贴到了她的耳边用一种极轻的口气说道:“圣母明明就是你杀的,可是你不承认,芙菱就相信了,然后她就怀疑大家,再然后大家开始相互猜忌,相互以为对方才是凶手!” “别说了,我求你别再说了……”光子捂住耳朵,额头紧紧的抵住粗糙坚硬的树皮,恨不得立刻把脑袋撞出个洞来。 “所以,是你对不起他们……所以,你想赎罪的话,就自杀吧……”那几个字从少年的嘴角以无情的声音流出。 光子睁大了眼,几乎忘记了身后的人就是昔日的同伴。 “哈哈哈……”景洛带着轻狂的笑,刚要起身,又想起了什么:“还有啊,忘了告诉你,让你的父母做出这种事情的人,正是我啊……” 氧气如同被瞬间抽光,无法喘息,光子紧紧咬住干裂迸血的唇,回手抽了他一个耳光,那力量轻的连只蚂蚁都拍不死:“你……为什么?” “哼……”景洛根本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一个丧失了生存欲望的人,知道任何事情都是多余的。 “以悠大人,您辛苦了,让您为了我们少主的事这么操心……”探樱用双手把茶杯举过头顶,恭敬的朝以悠九十度大鞠躬。 以悠接过来:“应该的。” “不、不好了啦!” “又吵什么啊知萄!”芙菱知道她只要一说不好就肯定出事。 “相夫少主、相夫少主她……跑到……护光城……去……去!”她还没结巴完,这里的人已经没影了。 匆匆到了护光城,却看到那里的人正从四面八方向同一个点移动,依然是那座最大的广场,依然在这样一个晴朗的天气,只是目标人物,却换成了光子。 第1371章 刑法 匆匆到了护光城,却看到那里的人正从四面八方向同一个点移动,依然是那座最大的广场,依然在这样一个晴朗的天气,只是目标人物,却换成了光子。 “你还在这里干嘛啊?你知不知道为了证明你的无辜我们都得跟着一起受累啊!”钏很不高兴的埋怨着。 玄若真火的态度却很好:“你在这里做什么?有事需要帮忙吗?” “……”她深深的埋着头,长长的刘海遮盖了整张脸,让人看不清神态。 “喂!你一句话不说什么意思啊?” “是啊?为什么这么安静啊今天?”众人议论起来,对着她指指点点,自从以悠带着旗主头领们调查“案子”以来,他们对光子的轻视倒是减少许多。 芙菱拨开人群一步上到失魂落魄的光子跟前,小声问:“你到这里来干嘛?快回去啊!” “大家都来了吗?”她抬头,目光却很茫然。 “我们都来了,光子你有事?”风扬带着大家出现在御政宫让出的一条路上。 光子看了看他们,又低下了头:“我叫你们来,是有事要宣布……” “是什么呢?” “杀死圣母的人,就是我。” 本来还很期许她说出这番话来的御政宫,此时却有些傻眼。 光子双手上前,摆出即将被人捆绑的姿势:“凶手是我,请逮捕我,不要再怀疑其他人了……” “光子,你到底在说什么?”苍棱难以理解她的言辞,他只能感受到此时此刻这个人内心的平静。可这种事一旦承认,生命和声誉就会毁于一旦啊。 “少罗嗦,是……” “你怎么了?疯了吗?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呢?!”芙菱大吼。 “少废话!我说是我就是我!”这句话终于让她恢复了一些以往的气势。 “哈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啊!那么来人!把这个谋害圣母的罪人抓起来!”秋依带着天子亲卫军赶过来,逮捕相夫光子,此次是何其的名正言顺! “光子?为什么要承认呢?”宁日潇很了解她,却并不了解她这时的选择是出于何种缘故。 光子被那些人抓着,竭力使自己的身体保持平衡,听到宁日潇的疑问之后,转首,轻轻的摆了几个唇形……然后,便被天子军无情的押入了御政宫独有的“极地炼狱”。 “一诺,她刚才说了什么?”宁日潇知道光子是怕别人听见,所以只摆一诺才看得懂的嘴型。 一诺的表情有些沉重,还是用手势告诉大家:“她说‘记住,天地盟的人,是不会败在任何挑拨离间之下的’……” 四个字,挑拨离间,一瞬间把大家全部的怀疑敲醒——是啊,明明那么的相信彼此,又怎么能去怀疑呢? 大家终于知道了光子的用意,可为时已晚,她很快就会作为死囚被御政宫处死。杀死御政宫的圣母,他们的人是有权处死人犯的,何况,以悠还有言在先。 相夫光子被押下“极地炼狱”等待刑法的最终判决。 第1372章 陌生的面孔 相夫光子被押下“极地炼狱”等待刑法的最终判决。 她被锁在一间干净的牢狱中,脸部,身上有些微抽伤的痕迹,这是这里的规矩,死罪者要先被活活狠打一番,而后用速效还原剂涂在患处,那感觉,就跟在伤口里撒盐一模一样。光子偏偏不服软,挨打时一声也不吭,更别提向打她的鬼杰求饶了,那小子也是个浪蝶游蜂,看她倔强的模样如此诱人,居然抬手伸了过来,光子哪是肯被如此辱薄之人,没等他碰着,狠狠的用牙齿咬碎了他手指的骨头,鬼杰一个吃惊往后退,发现手指已经被咬断了一截,光子冷冷的看着他,呸的一口吐净了嘴里的血。鬼杰真想立刻杀掉她,要不是传令人告诉他时间已到,该把犯人送到大罗场了,他一定会再设法羞辱她。 被带走的时候到了,光子要求换身衣服再走,要了简单的粗布,随意裁剪几下,一件粗糙却也精致的衣服便出现在了少女的身上。 离开牢狱的路上碰到小林岛钏,她还冷笑着说:“死到临头还有心情臭美?” 身侧一同随行的玄若真火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神一直随着光子离开这里,而少女,丝毫没有察觉。 大罗场外出乎意料的人少,人们仿佛知道这一个即将死去的人并不是他们真心希望得到惩罚的国府人员,所以几乎都没来凑这个热闹,亲眼看自己尊敬爱戴的人被杀死,是一种很深的痛。 天地盟这里,难得有几人能用冷静使空气降温,可似乎还是抵挡不了热度的上升——因为更多的人正处于思绪起火的状态。 “不行!你们不能去!”以悠阻拦大家,因为他们要去救人。 “以悠,光子可是我们的同伴啊!不能就这么让她死了!你忘了吗?我们不是曾经发誓不会再让静然的事情发生了吗?”化羽恳求她。 以悠却态度坚决:“这次和静然不同,明显是和翎的事同种性质,当初翎犯错的时候,不也准备回国接受制裁吗?现在光子杀了人,我说过,不管是谁,只要违反国律就要遭受惩罚!国君尚且如此,何况我们?” “我知道!可是光子到底为什么认罪我们都不知道!就这样接受死刑……我有预感!我们一定会抱憾终身的!”每当预感如此强烈的时候,宁日潇都可以肯定,这是一种即将成为现实的征兆。所以,她拼命的征求以悠的同意:“事情疑点太多,先说圣母的死因,是被人扼死的,试问,光子当时很生气是没错,但以她那时的情绪状态还有力量技法,圣母会那么死吗?” “你的意思是……光子会把人修理的更惨?” “没错,虽然这样说好像在凸显她杀人手法的残忍,可是还记得吗?当初和傀儡军团战斗的时候,她不也是把那些最难缠的当成了仇人,撕裂扯碎的吗?所以我也觉得,光子不会是杀圣母的凶手。”海蓁子亦认为。 “说的没错!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去圣母的寝宫带回一样东西!”一个陌生带有笑容的声音。 众人回头看去,看到两张非常陌生的面孔。 第1373章 使者 众人回头看去,看到两张非常陌生的面孔。 “你是?”芙菱指着门口出现的女子,呆呆的说不出话。 一头明艳的暗紫色短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光亮的闪花人眼。其余人同样震惊,那不仅是因为此人的出现突然,更是因为她的容貌——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黛、睫不卷而翘、面不敷而雪,未经修饰却找不出任何瑕疵的天人之貌。 也俊第一个恢复神志,那是因为他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大好机会:“嗨!美女~欢迎来到天地盟~有什么事需要哥哥帮忙吗~~?”嬉皮笑脸的凑近过去,围着美女看了一圈,不由得赞美:“真美!美的都不像人了!” “谢谢。” “啊!声音也这么好听!笑容也这么甜美!你简直是老天送给我的礼物啊!”也俊已经完全进入角色了,无奈的众人只好静下来看他表演。 他再要说话,那美女却笑着打断了他:“这位想必就是纳连也俊少主吧!” “啊!我果然就是这么的有名,果然就是这么的有魅力,果然就是这么的受女孩子欢迎对吗?我可爱的小姐……” “完了,俊哥一看到新鲜的美女就这样……”千刺在风扬耳边说。 大哥身体底子相当好,挨了一刀过几天就恢复正常了。 “那么其余的一定就是天地盟的各位上主大人了……”美女环视了一下这里的人,发现个个仪态不凡,气质出众,一猜就知道哪个是哪个了:“各位大人好,在下molinda,是雪国的使者,奉国主大人之命,前来帮助各位。这是越国通行证。” 她拿出一份文件模样的信封,打开,将信物交给宁日潇,经过检核,确认是越国通行证无误。 术法界是以武力见长的世界,所以各个国家的高层人员或高级别术师在到他国行使任务时,必须要持有本国下达的“越国通行证”,否则一经发现,就视为谍人潜入。 “原来如此,使者大人驾到,为什么不提前通知一声呢?” “我在进入寒都城的时候,应该已经会有消息传回这里了吧。”说着笑看助贤。 助贤也正诧异这事呢,近日来发现多次寒都的边防情报传送不及时,要不是最近事多,他早处理去了。 “使者大人,请坐。”众人坐散在厅里的圆椅上,妙雪沏了壶绿雪茶上来为众上主和远客斟倒。 molinda旁边还站着一个妙丽的小姑娘,那模样,纯美宛如初绽的雏菊,皮肤白嫩的几乎跟婴儿一样,站在那儿不多言不多语,可稚嫩的脸庞却是天真娇羞,楚楚怜人。也俊看着她几乎忘记了周遭的事情,心里盘算着与其追求那个虽然完美、但仍有些遥不可及的大美女,倒不如把目标锁定在这个安静甜美、纯洁无瑕的小靓妹身上。 “这是我的助手,新芽。” 新芽不说话,只是礼貌的跟大家点点头。 “使者大人说这次是来帮助我们的,说真的,我们不是很明白……” 海蓁子又不知道躲哪去了,这时候明明就该她这个外务府首领出马嘛。 第1374章 出马 “使者大人,请坐。”众人坐散在厅里的圆椅上,妙雪沏了壶绿雪茶上来为众上主和远客斟倒。 molinda旁边还站着一个妙丽的小姑娘,那模样,纯美宛如初绽的雏菊,皮肤白嫩的几乎跟婴儿一样,站在那儿不多言不多语,可稚嫩的脸庞却是天真娇羞,楚楚怜人。也俊看着她几乎忘记了周遭的事情,心里盘算着与其追求那个虽然完美、但仍有些遥不可及的大美女,倒不如把目标锁定在这个安静甜美、纯洁无瑕的小靓妹身上。 “这是我的助手,新芽。” 新芽不说话,只是礼貌的跟大家点点头。 “使者大人说这次是来帮助我们的,说真的,我们不是很明白……” 海蓁子又不知道躲哪去了,这时候明明就该她这个外务府首领出马嘛。 “是这样的。”molinda回答宁日潇的问话:“我们雪国曾经受到过相夫光子少主的恩惠,所以今天前来,特地是要邀请她到我们那里观光,另外还要请她帮忙,为我们那里的学生进行一次学术演说……” “等等等等!你得先告诉我!你是怎么进凝光城的?”芙菱一直纳着闷呢。 “走到大门,刚要跟守卫术师解释来意,你们的晴尊大人就出来啦,于是我拿出证明,她就让我进来到这找你们,对了还有,她现在已经赶往大罗场了,应该是试图拖延行刑的时间吧!” “对了!差点忘记!现在什么时间了?”化羽慌忙的看表,指针指向“11”,还差五分钟,就是光子上自动缢死机的时刻。 “那还等什么!走吧!”救星来了!这次宁日潇也很肯定,这种强烈的预感一定会成为现实! “等等!我建议一部分人先去大罗场,另一部人则应该先去一趟圣母寝宫……” “为什么啊?” 咖色的长发很少披散下来的,女孩从小就喜欢扎一条高高的辫子,戴着漂亮的头饰,百看不厌。如今躺在那里,满头柔丝,乌亮亮如泼在枕边的墨色,安静的容颜,是少有的妩媚风色。 无尘居的门开着,从哪看这里现在都是没人的,静谧的只有空气,只有阳光,却惟独排除那幅新画…… 少女的眉越皱越紧,一个脚步的逼近,让她瞬间张大了眼睛,叶绿色的瞳眸里焕发的是数不清的惊恐,她刚要叫,却被人一手捂住嘴巴,死死按在床上…… “动不了?为什么动不了?”她拼尽所能使出的力量,却连敌人的一只手也扳不开,心口的位置,一种强烈的震动和疼痛正狠狠的折磨着她的神经,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的眼睛张的更大!……她根本就感觉不到眼前这个人的内心! 等待观赏死亡的只有御政宫了,光子想想也是,这辈子最大的敌人可不就是他们了? “这个机器是你自己发明的吧,今天,你却要用自己的手将自己了结,是不是很有意思的因果啊?”钏摆弄着一只苹果,一脸可惜的看着她:“真是个美人啊,可惜,天也救不了你!” 第1375章 邪恶 等待观赏死亡的只有御政宫了,光子想想也是,这辈子最大的敌人可不就是他们了? “这个机器是你自己发明的吧,今天,你却要用自己的手将自己了结,是不是很有意思的因果啊?”钏摆弄着一只苹果,一脸可惜的看着她:“真是个美人啊,可惜,天也救不了你!” 光子只闭着眼睛,心如止水,根本听不到她的话。心里纵然有躁动,也只能勉强去压制了。 “时间到了!光子!上路吧!”弱水提醒她,身边的鬼杰已经举好了屠刀,如果她不就范,就一刀上去削掉头颅。 突然,光子开口了,而且是极度的轻视:“不要以为你们的好日子即将开始,我告诉你们,极地炼狱那种地方,就是为了你们的未来而准备的……” “哼!死到临头了还诅咒别人啊!没用的!快动手吧!”弱水气急败坏的走上来,见光子久久不碰按钮,索性自己按了上去。 光子眼色一沉,钏和鬼杰意识到有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所以都躲远了点,唯有弱水根本没料到光子发出的举动,一只手狠狠的勒住脖子,然后轻轻的将人提到半空,这和上吊根本就是一样,要说区别,也就是光子掌握着她活命长短的时间。 “你……?!”弱水恐惧的瞪大眼睛,对于光子的行动根本无力抵抗。 “你要知道,我想杀你,简直轻而易举。”邪恶的笑容绽放在她的脸上,妖媚而冷酷:“我的名誉被你们毁尽,反正我要死了……不如就……杀光你们!给我陪葬!” 说着将人狠狠的砸在小林岛钏的身上,两个姑娘立刻昏死过去。鬼杰上来挡,没想到光子一拳就把人送到了十丈远,那里有一尊手持长矛的恶魔石雕,长矛尖利的锋角又恰好刺穿了鬼杰的身体,鬼杰看着透体而出的石矛,吃惊的瞠坏了眼睛。御政宫人见有惨案发生,立刻乱成一团,逃的逃,躲的躲。 光子一个飞身就跳落在他们跟前。有人慌乱的大呼:“亲卫军!亲卫军呢!快过来保护我们啊!” “一个两个这么无能也就算了,一百个两百个都这么没用可怎么办呢?”光子为这些人感到头疼,那种感觉,甚至和厌恶没有两样:“亲卫军来了也是一样,你们还是要死……”说着,抬手要劈。 名海川闪身出来,恳求道:“光子少主!请手下留情!他们纵然有错,可罪不至死!” “是啊!那么我还说我自己罪不至死呢!可现在不也要死了吗?既然都不该死又都要死,就一道同行吧!你让开!我不想杀你!” “……”名海川目光坚定,那是对光子的拒绝加反抗。 光子有些恼:“别逼我连你一起杀!” “光子!”风扬挡住她劈向名海川的手:“我知道你是被人控制了,一切都不是你的原因,冷静下来!” “我是那种会乖乖听话的人吗?”光子问他,一脸邪恶的天真。 第1376章 帮助 风扬没想到,光子这么快就要跟自己动手,只见她猛冲上来抬腿便是一踢,虽然力道下的不是很重,但速度超人。风扬头部一偏,轻巧躲过了这一脚。谁知这丫头不依不饶,挥拳猛击,带有怒意的拳风顺着颊边擦过,风扬只是躲闪,至今不肯出招。而他们身边的众围观者,面对两人的拳脚相拼却开始目瞪口呆。 刚刚躲过一次猛拳的风扬转眼又面临了相夫光子行云流水般的攻势,无奈之下他只能轻移步伐闪到少女身后,见缝插针,出手一勾,将少女的头紧紧禁锢在臂弯当中,瞬间卸去了她不少力气。 相夫光子不甘心的抓住他的手臂,奋力挣扎,这种情况下她根本没法施展余力,风扬龙泽的神色平静若水,始终没有因为她忽然爆发的敌意而在心绪上产生什么波澜,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个小妹妹任性时所撒的娇罢了。 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个对方走神的机会,相夫光子右足一顿,曲起膝盖向后蹬了一脚,为了闪避下方的踢踹风扬无意识放松了手臂的力度,也让光子瞬间有了挣脱的机会。少女像蛇一般灵活从他的臂间钻出,不肯停歇一秒,支起上身狠狠出了一拳。拳速迅捷,眼看就要击中风扬的面部了。 众人禁不住惊呼一句,有些人从一开始的瞧热闹心理逐渐转化成认真的观看对打。 风扬龙泽右膝一动,少女的拳头再次从脸边擦过,并未触及。但这一躲似乎让光子非常不爽,在她恼火的重新来袭前风扬轻松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另一只砸来的拳头拨到旁边,并用手指点中其左臂内侧的两个穴位。 光子手臂一僵,凝聚的力量顷刻间消散殆尽,被点中的部分开始微微的酸痛起来。如果这时候风扬想要痛揍她,是毫不费力的。 但他没有那么做,只是用水波不惊的目光凝视着他眼中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我说,玩过火了吧?”方才的打斗,众人全都看在眼里,包括闻讯而至的天地盟上主。 光子很快让自己直起身板,拍了拍衣袖上沾染的灰尘,道:“全来了啊。” “光子,你没事吧?”芙菱扑过去搂住她,让光子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应付。 “光子,我们知道你是冤枉的,圣母并不是你杀的,我们都知道!”大家很害怕,光子是因为不相信自己在他人心里的地位而感到绝望,从而选择认罪的。 “你们不该来,我是要死的,只不过拉几个该死的人陪葬而已……” 看那些人要爆发了,molinda伺机站到人群中最醒目的位置上,向所有人公布身份,并把来意说了一遍,当然,不包括那句“特来帮助天地盟”的话。 御政宫满员哗然,更多的是惊愕,少有的是失望。人人清楚,雪国的邀请意味着,这个人的罪责将要暂不处理,一切都要等到忙完那边的事再说。对于敌人来讲,该死的人多活一日,就有一日的危险。 第1377章 奇怪 御政宫满员哗然,更多的是惊愕,少有的是失望。人人清楚,雪国的邀请意味着,这个人的罪责将要暂不处理,一切都要等到忙完那边的事再说。对于敌人来讲,该死的人多活一日,就有一日的危险。 没有圣母,秋依也不在,鬼杰伤的不轻,所以回城格外容易,大家直奔光子的紫恒殿。 探樱等得头发都快白了,看见她的少主终于回来,喜悦的痛哭流涕,抱着小姐的肩膀哭个没完。 光子有些内疚:“对不起,让大家操心了。” 大家开心的却是,会这么说的,就依然是那个光子,从前的光子。 “来,光子,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雪之国的使者,molinda小姐。” “你好。”使者友好的伸出手,对光子微笑。 光子顿了一下,也伸过手去握住:“你好。” “……碧姐,碧姐呢?”木茉一脸憔悴的倚在门前,顺着门柱滑倒在槛外。 化羽连忙去扶她:“你醒了?为什么不好好躺着、出来做什么呢?” “我、我有话要和大家说,还有碧姐……”木茉说着,捂着脑袋失控的叫出声来:“啊啊啊!” “你怎么了?头疼吗?”化羽一看就知道。 木茉艰难的点头,每当她要说出心里的话,就会心疼不止,头痛欲裂。 “木茉!你到底怎么了啊?” 对于大家的不解,木茉根本无法予以解答,她现在只要稍微动一点心思和头脑,就会痛不欲生:“为什么会这样?”她的意识里,只有对于现状的困惑。 化羽手心里温柔的力量覆盖她的额头,暖暖的绿色,让少女逐渐恢复平静。 “怎么样?她到底是怎么了?”大家只有问身为医师的化羽了。 化羽也懊恼的不得了:“居然检查不出病因,是我的医术退步了吗?” “医术不会退步,病因却可能升级。”使者说道:“你们最近发生了很多不寻常的事吗?” “你真厉害,这都猜到啦!”芙菱佩服:“可不是嘛!发生很多事呢,而且都很凑巧,都很奇怪!” “那最近有没有新奇的东西或事物出现?在这些事情发生以前的?” “嗯……没什么啊。”芙菱不觉得有什么新奇的事物,日子不还是以前那么过嘛! “使者大人的意思是……新出现的人或物?”宁日潇觉得她的所指应该是这个。 molinda果然点头了:“我是想,平白无故接连发生稀奇古怪的事,通常只有两种情况,一就是新出现的事物所致,二……就是以往的某些人或物的性质改变,从而引发的,其实只要找到根源,所有相关的问题就都会迎刃而解了。” 芙菱拍手叫好,其他人脸上也浮现出喜悦之色:“太好了!经你这么一点拨我们大有茅塞顿开之感啊!” molinda不好意思的笑笑:“您过奖了,我哪有这么厉害呢?要说厉害,还是你们大家了不起啊,你们的事迹在我们那里可是神话性的传说呢。” “没那么夸张吧!”他们倒觉得没什么。 “最近事情太多,扰得我们脑子都不好使了!”芙菱努着嘴巴抱怨。 “我看不好使的只有你的脑袋吧!”也俊指着妹妹的头说,又被妹妹k。 第1378章 不好意思 molinda不好意思的笑笑:“您过奖了,我哪有这么厉害呢?要说厉害,还是你们大家了不起啊,你们的事迹在我们那里可是神话性的传说呢。” “没那么夸张吧!”他们倒觉得没什么。 “最近事情太多,扰得我们脑子都不好使了!”芙菱努着嘴巴抱怨。 “我看不好使的只有你的脑袋吧!”也俊指着妹妹的头说,又被妹妹k。 宁日潇告诉光子使者来的目的,虽然不是随着自己的意愿而走,不过光子觉得,还是应该感谢人家的救命之恩:“使者大人,多谢!” “应该的,少主大人对我们国家恩重如山,我不过是做应该做的事情。” 使者被安排在“烟箩宫”居住,这里距离笼烟湖比较近,又挨着菱香稻村,所以格外得到molinda的喜爱。新芽煮了花髓酒给主人,还说这里很好,什么难找的东西都有。molinda倚着藤椅休息,突然听到脚步声伴随着一个声音。 “哇!好香的味道!” 抬眼一看,原来是国艺府的芙菱少主,赶忙起身恭迎:“是芙菱少主啊!” “嗯嗯嗯!”芙菱完全没有跟人家陌生,几步跑过去挽人家的胳膊:“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molinda笑:“请问!” “为什么你说光子对你们的国家恩重如山呢?” molinda没想到她要问这个,于是又笑说:“说来话可就长了,不如我们坐下喝点热酒,顺便聊聊吧!” “好啊!”芙菱一百个乐意呢。酒是新芽煮的,味道很特别,有点像奶酒又有点像清茶:“这是什么饮料啊!味道真特别!”女孩儿开心的问。 “是新芽煮的酒。”使者笑着回应。 “这是什么酒呀!怎么做出来的!”越发觉得惊奇了,她没见过这种酒饮呢。 “新芽呀,她是用新鲜的花朵作为原材料,经过几道特殊的工艺酿造,所以喝起来会有淡淡的花香味!尝尝看!” “嗯!真的耶!” “喜欢什么味道的花!都可以叫她做哦!” “我喜欢芙蓉,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嘿嘿!”说着看向那个水一样透灵的女孩:“喜欢用花酿酒呀!那你和我们的妙雪一定很谈得来!哈哈!”转而盯向琥珀杯里的液体,晃了晃,笑眯眯的一饮而尽,每一杯都是这么喝的。 molinda觉得这个女孩纯真可爱,打从心底喜欢她:“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芙菱爽快的答。 “每天的工作很忙是吗?” “忙的时候是很忙,不过闲的时候就很闲了!” “哈哈,有趣的答法!”molinda捂着嘴乐。 “什么?” “现在就回答你刚才的问题……”笑容变淡,逐渐化为眼底的感动:“两年前,我们的国家发生雪灾,那次的灾难是有史以来最罕见严重的一次,本就不多的国人因此伤亡惨重,我们向其他国家请求支援,最先抵达的却是路途最遥远的光之国救护队……” 芙菱恍然大悟,记起了两年前雪国求援的事情。 molinda永远忘不了那一天,白雪皑皑的世界里,惨重而悲烈的颜色下,她远远的看到一名红发的少女亲自在深埋的雪堆中救人,那突然而起的风暴,险些把她掀飞出去,可是,救援仍没有停止,光国术师在相夫光子的带领下,将挣扎在生死边缘的国人一个个的救出,红发少女身旁的那一袭纯白,含笑嫣然,清俊秀雅,正不停使用温暖的力量唤醒冻僵的灵魂……记忆犹新,这些来人拼尽全力的救助百姓,不畏艰险,出资慷慨,让雪国深为感动。 “所以……你们都是我们的恩人……” 所有的恩惠并不是某一个人的决定,而是这一个庞大的“家族”所产生的共鸣。是的,“家族”,在molinda心里,她或许不够了解这些人,甚至是这个国府。但他们不是一个组织,而是一个家族的事,却从那天开始,深深的印在了她的意识中,心海里。 第1379章 提拔 “所以队长大人!请为我们做主!”自从玉金不在了,这种打小报告传舌的活儿就落在了那里弱水的身上,这不,仗着被放出来了,先是和荆仪大吵大闹勉强进入凝光,接着又专程跑到箐栾队长这里,要求他做主,把光子该受的处罚一一说了一遍。 “说了这么多,请问你是?”箐栾不记得这张脸,确切的说是不大记得御政宫的人都有什么样子。 “那里弱水!是御政宫的旗主!”弱水以为队长问自己是要提拔一下呢。 箐栾揉揉头发,懒洋洋像一夜没有睡:“旗主,那么你应该知道,受到异国邀请的人士,是可以推迟受刑时间的。” “这我知道!可你是队长嘛!你就可以‘设法’阻止这次的‘畏罪潜逃’啊!” “……”箐栾队长一时间无言以对,那是因为他从没有面对过这样愚蠢的问题。 “哼!”会这样冷笑的也无非就是那个人了,箐栾在沙发上倒着,张开一只眼皮:“来了呀!” “队长大人好。” “相夫光子?!”弱水是相当的惊恐了,刚才那么一记狠摔到现在还疼得要死呢,这女的,是不是人啊? “队长大人,弟子有问题向您请教,可以单独说几句吗?” 弱水只好知趣的离开,要不然相夫光子一定会用刚才的办法送自己离开,女魔头嘛,什么事干不出来! “那你就问吧!” “我就直说了,希望您不要惊讶。”光子的强硬让人很难想象,这个少女脆弱时会什么模样。 “什么?光子回来了?”景洛惊愕的看着风扬。 风扬觉得他这样的神态有些奇怪:“是啊,现在在箐栾队长那边,这下我就放心了!” “可是没问题吗?她可是……杀死圣母的凶手啊,以悠会同意吗?”他试探性的问,眼睛里有种叫做不安的东西。 “正好雪之国使者邀请她去那边,我们也可以趁这个机会寻找真相。” “原来你们……从没有怀疑过她?”景洛一直小心翼翼,这句话终究没敢问出口。 出来时,正巧看到探樱捧着一只包裹,小姑娘看见他脸先是一红,然后笑着问:“景洛少爷这是去哪啊?” “哦,我去找风扬了。”景洛也微笑着说,继而问:“你这是……?” “哦,是我们少主啊!马上就要动身去雪之国了,我要把备好的东西放到马车上去。不说了!回头见吧!”说着蹦蹦跳跳的走了。 景洛细眉一皱,心想:“本以为上次的那番话就能置她于死地了,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雪国使者来,如果相夫光子反应过来,会不会把我说的话告诉风扬?”正想着呢,身后有人搂住自己的肩膀,出于正常反应,景洛一个过肩摔就把人摔在了地上。 卒不及防的也俊揉着酸疼的胳膊爬起来,满脸惊讶:“景洛?你什么时候学的功夫啊?” “我……”景洛一时间语结:“是……是……” “是和风扬少主学的吧!”molinda笑盈盈的走过来:“也俊少主,新芽就拜托你照顾啦!” “没问题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也俊对于molinda把新芽留下很是满意:“对了!景洛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雪国的美女使者~”也俊介绍的时候肯定不忘夸赞人家一番。 景洛笑的彬彬有礼:“你好,我是景洛。” 第1380章 大事 “没问题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也俊对于molinda把新芽留下很是满意:“对了!景洛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雪国的美女使者~”也俊介绍的时候肯定不忘夸赞人家一番。 景洛笑的彬彬有礼:“你好,我是景洛。” “你刚才那个过肩摔很漂亮!是我见过的最标准的姿势!”美女使者转而夸赞起景洛来。 景洛只是和雅的微笑,心里却是另一番表情。 虽然出使雪国是大事情,不过现在光子仍属戴罪之身,为了避免谣传,天地盟决定让molinda带着光子秘密出境,光子在告别了大家之后,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坐上了马车。 “光子!光子!” “夜千雪?”光子撩开车帘,看到夜千雪一脸的焦虑,立刻从车上跳了下来。 夜千雪一步上来,紧紧的拥住了她。 “对不起,这次的行动很隐秘,所以我没有告诉你,不过,我已经告诉探樱,我走了之后,她会去通知你……” “在你心里,国事比我重要吗?”夜千雪很认真的问。 “不是这样的。” “那你回答我。”他把人放开,对上她的眼睛:“在你心里,这个国家重要,还是我们的感情重要?” “夜千雪,这是不可以相提并论的。” “容我插一句嘴。”宁日潇感觉到夜千雪的阻意,遂上前相劝:“其实光子这次远赴异域也是为了保住性命,夜千雪,你总不希望她留在这里受到什么伤害吧?” 夜千雪低着头,反复回忆霓裳告诉自己的话。 “夜千雪,相信我,我会回来的,而且无论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改变,你留在这里,保护自己,等我回来!” 光子的真挚让夜千雪无法抗拒,他喜欢她,无非就是因为她正义而坦诚,不需要担心不确定的明天跟未来。 霓裳这时走到夜千雪身边,在密送少主离境的南门后,笑着向每一个在场的人点头示敬。 “霓裳,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夜千雪就麻烦你照顾了。”光子拉起霓裳的手,在她的掌心放了一只魔方状的东西,信任的说:“你可以随时出入凝光城,这是‘零启器’,有什么需要就和探樱说,我希望你能和夜千雪住在这里。” 霓裳听后和其他人的反应一样,零启器是零界宫“内元结界”的启动钥匙,也就是说,从此,凝光城会因有内元结界而坚如磐石,同样的,拥有零启器,任何人也都可以不经允许直接开门而入。得到通行证的霓裳意外之中充满了惊喜,没想到光子竟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自己,她不是不知道,这种钥匙,只有二十三上主才有,甚至连晴尊都没份呢。molinda站在她们的一侧,看了看光子,又盯住霓裳,想了一会。 河岸上月下幽灵闪闪耀着明辉,一只墨夜蝶飞来,翩翩划出一道漆黑的涟漪。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在光子和使者出发的五天后,凝光城里传播起这样慌乱的一句话来。 不多时,所有的人便知道,确是出大事了。 第1381章 笑话 “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在光子和使者出发的五天后,凝光城里传播起这样慌乱的一句话来。 不多时,所有的人便知道,确是出大事了,因为——刚接到雪之国传回的信报,说他们的使者和光国的少主根本就没有抵达那里,乘坐马车,从光到雪顶多也就三天的时间,但至今仍没有取得任何的联系,难道真的出事了? 听闻罪犯相夫光子秘密潜逃,御政宫再次连起反抗,他们仗着箐栾队长放自己出来并还予一切,因此更加趾高气昂,根本不愿服从天地盟的裁决。并由弱水带领向天地盟扬言:杀人者,必诛之!天地盟随箐栾队长来到北门之外,御政宫再次上演“聚众谋乱”。 得到箐栾的准许,宁日潇开口说话:“你们口口声声说杀人者定是相夫光子,她虽承认,然你们的证据在哪里?” “她都承认了还不算证据吗?” “国律有明文规定,即使罪犯认罪,也必须要有真凭实据才能定案。” “那好啊!既然你们不服,就交出另外的罪人来证明相夫光子的无辜啊!”他们这样说好像早知道凶手就在敌对一方一样。 “是啊,我们是找不出来。”宁日潇说。 “哼!” “那是因为……根本就没有凶手!” 宁日潇的话再次使他们一愣:“开什么玩笑!你的意思是圣母自己掐死自己吗?” “是真蠢还是假笨啊你们?”也俊不耐烦的捅捅耳朵:“意思就是说…圣母还活着。” “?!” “传医检官尺镜!” 话音一落,风扬化羽身后走出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身旁还立着一口棺木。 “这什么意思?”钏领头问。 “打开!”化羽一吩咐,棺木盖子被掀开,呈现出圣母惨若死灰的脸。 御政宫惊了,弱水大怒说:“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随意移动圣母的遗体!你们懂不懂得死者为大?!” “正是我们懂得,所以才必须在今天拆穿一个秘密。”宁日潇转而向尺镜点头。 尺镜会意,走在众人之前,讲说:“从昨天开始,这具尸体就一直在我的手中,发现了诸多问题。这副身体的主人,生前就已经转换过多次细胞组织,导致最终力尽而死,也就是说,颈上的掐痕,也是有人事后做的手脚。” “什么意思啊?”御政宫几乎没人能听明白,只有小林岛钏问:“什么叫生前转换多次细胞组织?” “就是细胞重组。”众人更加莫名其妙。 “细胞重组,是一个人为了改变身体的构造或是外在形象而进行的一种内部整改,其过程十分痛苦,并留下诸多的后遗症,人的一生重组细胞如果超过三次,那么这个人的寿命绝对不会超过三十。这具尸体的主人,生前已经重组细胞不下五次,而到了这最后一次,就是他的死期了。” “你的意思是?这个人是改造成圣母的模样之后才死的?” “没错。” “简直是笑话!”弱水又抢话了:“天下哪有这样的事情?细胞重组?你当是科技有多发达?人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第1382章 真实身份 “简直是笑话!”弱水又抢话了:“天下哪有这样的事情?细胞重组?你当是科技有多发达?人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如果是当今的科技,确是不可能,可如果是‘他们’,就有可能……” “风扬少主的话我不是很明白,什么叫‘他们’?”钏问。 “冰之国的‘无氏’家族,就可以做到这一点,而且他们的变化毫无破绽,包括死后,也很少有人能够识破…”说到这里,风扬不得不佩服尺镜,居然单凭验尸就察觉到了该具尸体经历过细胞重组。 钏心知肚明,可仍不愿意认输:“这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证据呢?我们不要口头上的解释,而要可以肉眼看得见的明证!” “这个女人真会刁难啊……”也俊觉得乏了,怎么一个个都这么麻烦? “肉眼可以看得见的明证,当然有。”没等上主们想好应答之策,尺镜便从容说道:“根据死者的基因,也可以推断出这个人的真实身份。” 躲在人群之后的秋依闻言大惊,她清清楚楚记得,从未给过天地盟任何关于圣母身体发肤的资料,包括上次圣母大病,请化羽来医治,都是在自己的严密监视下,确保不会被取走基因数据才采用的,但他们又是怎么知道的? “很费解吧?为什么我们知道圣母的基因数据?” “为什么?”钏的感觉很不好,总觉得天地盟会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 “很简单,我把这个交给尺镜,让他按照这份资料来证实此人身份。”宁日潇拿出一个发黄的草本。 “那是什么?” “帝圣后宫的病史档案,圣母大人是昔日的柳王妃,从她进宫开始,每次生病这上面都有记载,身体素质,特点习性如何更是清清楚楚,和眼前的这具尸体一比对,还怕找不出不符的蛛丝马迹吗?” 宁日潇的解释已经让钏尝试到窒息的滋味,为什么每一次,她都站在自己的前边? “那真的圣母在哪?”不知情的人们一起站出来问。 “我想她现在,还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 “就是这里。”molinda领着光子走入一个山洞,最里面有光亮闪烁。 沿之过去,光子吃惊的张大了嘴。 “圣母大人,这段时间,您就和光子少主好好相处吧。”molinda把一个垫子递给光子,让她坐在一块石头上。 光子看到圣母,眼底的愤怒之色再次浮现。 圣母虽然没有丧在光子手里,可是那天的状态还是把她吓了个半死:“你……你怎么来了?” “托您的福,我这几天过的……真是‘精彩’极了……”光子虽然没有要揍她的意思,可挖苦的味道谁都听得出来。 “我也不想啊,只是……” “只是请马上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光子问圣母,又往molinda那边看,顺便带了一句:“还有洞口躲着的那个人,你可以出来了……” 采了一兜子野果的玉金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出来,僵硬的笑着:“……嗨……好、好久不见……” 第1383章 面具 采了一兜子野果的玉金这才小心翼翼的走出来,僵硬的笑着:“……嗨……好、好久不见……” “你也在啊……”圣母都安然无恙了,看到玉金也就没那么惊奇了,光子一手杵在石面上,支撑着身体,神情很是淡漠:“没死的话就太好了……”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太多,她大概已经没有精力,亦或是没有体力再去纠结是非跟原因了。 “molinda,我很累,可以休息一下吗?” “当然,请便。” 光子盯了她一眼,方起身朝洞外走。 回想起当时被“恐吓”的情景,玉金和圣母就不敢对molinda提什么要求。 洞外不远的地方,生长着一棵粗壮的大榕树,光子走到下面,拾起一片叶子,在手中玩转了一会,心绪又不由得飘回了那边……大家都在的地方…… “都不问我原因吗?”无声响的,molinda站到了自己的身后。 光子淡淡的问:“你会告诉我实话吗?” “真是直白的人啊,相夫少主。”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可以把面具摘了吧,雪之国……使者大人……”光子回头,目光直逼她的眼睛。 不容隐瞒的锐利,洞察真实的精明,molinda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人会对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心怀敬畏了:“你知道,我不是单纯的使者?” “是使者,就不会参与我国的人事纠纷,而且就凭你把圣母和玉金藏起来并且没有按照说法把我带去雪国,就已经证明了,你绝对不单纯……”没有敌意的口吻,也没有一丝亲切跟柔和,光子的锐利时刻像一把刀,如一把剑,割断想要靠近她的一切。 可是对方笑了,并且说:“如果我戴了面具,那你就等于换了张脸孔…” “什么意思?” “内心明明很脆弱,却在脸上表现出无比坚韧的样子,我戴的是身份的面具,而你……是心灵的面具。” 她的回答让光子心里一颤:“我从没有伪装过什么,更不会在这里强装坚强…我不过,是不想让那些害我的人得逞罢了……” 听了这样的话,molinda眼里竟充满了哀伤,如果她也像这个女孩这样坚强就好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一定知道玉金和圣母发生了什么事,并且这幕后,还有一个真正的主谋者,这个主谋跟你认识,跟我们……也认识?” molinda不无惊异的望着她,是瞎猜的吗?还是说,仅仅凭推断得出的结论:“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回答你?” “如果你不想回答,根本不会走出来,和我说那第一句话……” “真不赖呢,看来你的头脑会和术法一样令我充满期待……” 这个女孩的笑容迷人且自信,光子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呢,明明很厉害,却又如此亲和:“那么,你是准备回答了?” “是,该告诉你的我现在就告诉你……” 榕叶如雨,翩翩飘落,舞随风动后,便如同明朝的希望,立刻就飞向远方…… 第1384章 捣乱 “我知道有人要来你们国家捣乱,所以特来相助,你是他第一个消除的目标,所以我就反其道而行,把你救下来……” 光子来了兴趣:“你的意思是?你知道自己的同伙要做什么,所以来捣毁他的计划,背叛他?” “只说对了一半,我是要捣毁他的计划……不过,我从没有把他当成过同伙,更谈不上背叛……” 祥和的眼色被一层淡淡的阴霾遮盖,那其中,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巨大秘密,光子猜测。 “就连玉金和圣母的失踪跟死亡,也是这个人设的局,他嫁祸给你,让你当替罪羊,其实圣母根本不是他的目标,他的目标……是天地盟!是你和你的伙伴!……而我,在接到圣母和玉金之后,并没有按照他的吩咐把人带到雪国去,为的……就是不让他的计划成功!”顿了许久,molinda没有下文了。 光子挑起眉端问:“就这些?” “嗯。” “你好像还有事情没说吧?” “该说的我已经说了,其他的还是你自己用眼睛去见证吧……”说完回到洞里去看守圣母和玉金了。 光子不懂,为什么谈到幕后主使是谁的时候她会突然停下? 圣母和玉金睡着在洞内的草编席上,光子和使者背靠在同一桩石柱上,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光子还是问了:“你到底是谁?” 又一个风清之夜。淡火,水灯,无尘居内。 然坐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照看自己的徒弟,在众多的上主里,唯独木茉没拜先代的上主们为师,而是跟着自己,乖乖的当一个懂事的弟子。然对她很是关爱,一直在想办法医治她的眼睛。爱徒紧闭双眼、呼吸时猛时弱的不定状态让她心急如焚,思前想后,她还是决定去做点吃的,万一木茉醒了,说饿怎么办?还是预先准备好安心。 她出去了,屋门开着,许久之后,白颜走进来取落在这里的东西,瞬间发现了屋中唯一不和谐的地方,接着,她惊恐的对着眼前发生的一幕捂住嘴巴,连喊叫的勇气都没有————那幅明亮如日的葵花图,居然变成了一幅背景漆黑的场面,而正中,只有一枚白得发惨的圆月!当她确定这是无比真实的现象之后,后脑竟突然遭受重击,死死的倒了下去。 那双迷人神魄的眼睛,在最阴暗的地方绽出点点恐怖的光辉。 …… “啊啊啊!”景洛劈裂右手边的香樟树,一棵接着一棵,内心却在疯狂的呼喊:“为什么连傀儡都会背叛我?!为什么?可恨!实在是太可恨了!” —— “你们看那个孩子,没有父母,真可怜呀!”一个姐姐同情的说着。 在五岁那一年的开学典礼上,一个亲人都没有来,不,是自己从来没有亲人。 “什么呀?看看他长的那张脸,就知道……以后一定是个祸害苍生的妖孽!不能同情他!”另一个姐姐凶凶的瞪着自己。 幼小的景洛没有躲避人群,而是安静的站在众人的中间,听他们的嘲视和挖苦,笑语跟欢乐。没有逃避,没有胆怯,即使没有任何一个人站在自己的身边,他也从不曾哭泣。他的镇定与年龄极不相符,让周围的同学,家长都充满了厌视。 一个个子很高的男孩走上来一把推翻自己,书本顺着开裂的书包洒落一地:“像你这么弱小的家伙还是滚出学校吧!你没有爸爸妈妈!没有资格上学!” 第1385章 没有资格 在五岁那一年的开学典礼上,一个亲人都没有来,不,是自己从来没有亲人。 “什么呀?看看他长的那张脸,就知道……以后一定是个祸害苍生的妖孽!不能同情他!”另一个姐姐凶凶的瞪着自己。 幼小的景洛没有躲避人群,而是安静的站在众人的中间,听他们的嘲视和挖苦,笑语跟欢乐。没有逃避,没有胆怯,即使没有任何一个人站在自己的身边,他也从不曾哭泣。他的镇定与年龄极不相符,让周围的同学,家长都充满了厌视。 一个个子很高的男孩走上来一把推翻自己,书本顺着开裂的书包洒落一地:“像你这么弱小的家伙还是滚出学校吧!你没有爸爸妈妈!没有资格上学!” 景洛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顺手把书本捡起来放回书包,表情淡然沉静,被欺负了,可是没有哀伤,也没有愤怒,眼里唯一充盈的,是纯粹与稚嫩的澄澈之光。 “哪有这样的孩子!简直太不正常了!”在大人们的眼里,这个孩子充满了五岁孩童不该拥有的怪异和成熟,加上那副举世罕有的美貌,更是让他们觉得眼里生刺,有人要求学校开除这个怪异的学生,虽然他不好,可因为漂亮却得到许多女同学的爱慕跟青睐,这让这些孩子的家长苦恼至极。校长头疼的看着这个可怜无助的男孩,以及那些气势汹汹的家长,终于还是顺从了大家的意思,收回了男孩的书和本子。 在老师上来取自己手里的书本时,景洛做了出生以来的第一次反抗,面无表情,可是双手死死的抓着书包,不肯让别人靠近一点。起初老师心疼他,所以进行哄劝,可是景洛完全无动于衷,终于激怒了老师,老师抬起一只手毫不容情的打在他稚嫩的小脸上,然后一把抢过书包,将书本抖落在地上,继而愤怒的把脚踩在了上面。 景洛被打了,仍没有哭,而是起身,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边从容的冲着这位美貌的女老师说道:“作为老师,最不能糟蹋的就是知识和文化,而这些所谓的素质已经在你的脚下…丧生了……”景洛指着被老师因愤怒而失控踩破的书,静静说道。 被一个刚刚断奶的孩子教训,女老师怒不可遏,抬手准备又是一巴掌,景洛不躲,也不回避她恶狠狠的目光,淡定自若的根本不似一个年幼的孤儿。 “啪!”下一刻,换来了所有人的惊愕,老师的腕被一只小手抓住,轻轻的,可是力量很坚定。 “风扬?你怎么?……”老师看到下面这个比景洛高出一头的小男孩,眼里重拾了一些温柔。 “老师。”风扬六岁那一年,头发还是短短的呢,大大的眼睛衬着一张可爱的脸,格外招人喜欢,所有人都喜欢他,是因为他不但聪明开朗,而且还懂事大方:“景洛才来了一个月,对我们这里难免生疏,他喜欢读书,成绩又好……老师,有他在我们班级的总体成绩就会提升呀!” “可是,他……”老师听了学生的话,开始动容了。 第1386章 情感 “可是,他……”老师听了学生的话,开始动容了。 “我保证,他一定会是一个出色的学生!”风扬眨着闪亮的大眼睛,虽然幼小,可是说话却很有道理,很具说服力。同学和家长没有一个不喜欢这个人见人爱的男孩,所以都开始犹豫。有人劝小风扬不要管,小风扬就以他单纯而明媚的笑回答这些人,景洛留下可以带来的价值。 到最后,还是校长做的决定,留下景洛——本来,他就不想开除这个男孩的。 大家带着些许的失望离开了,风扬转过头一把拉住景洛的手:“我们回去吧!” 对着他的笑容愣了一下,景洛低下身去捡破碎的书本。 “啊,已经破了,我把我的给你吧!”风扬热情的告诉他。 景洛摇摇头:“这是我上学得到的第一本书,我要留着它……” 风扬看了看他,忽然又笑起来:“那好!我去拿胶带!咱们把它粘好吧!” 明明就是差不多的年纪,为什么个性和周遭的一切相差的这样遥远呢?景洛那时并不确定,所谓的“感情”是不是由风扬启发出来的…… 可是十二年后的今天,他却可以肯定了,教会自己“情感”的人,就是风扬,他同时也肯定了,如果不是风扬,不是那些明媚的笑脸,自己就不会堕入黑暗的深渊,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所以……伤痛、孤单、毁灭一切的悲凉感顷刻间占据了他的世界,就如同他那时刚刚懂得人情冷暖却又被人推向无比冰冷的地狱一样,人生,不过处处是绝望。 剪秋萝摇曳在风里,划出孤独凄冷的美艳,那是从海拔2000米的山林地带采摘的花朵,只有在凝光城的特异土壤里才能生存。亦如他的生命…… 帝圣二十九年,国势的动荡已经浮上台面,国府内藏污纳垢,奸臣当道,不少人因为国主生了重病而辞官回故,也有不少的人因为这样得以飞黄腾达。 在一次替风扬的妹妹上山采摘药草的时候,风扬不知什么原因没有出现在约定的地点,景洛等了很久,一直到天黑也没看到风扬前来,焦急的他只好选择离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夜晚出现在山林里觅食的野狼是比魔鬼还要可怕的东西,那是因为,那天从野狼嘴里把自己救出来的,就是一个跟鬼长得差不多的人。那个人把昏倒的自己丢在校门前,就消失了,景洛只是依稀记得,他说,总有一天,他会跟他走的……走去哪?景洛当时完全没有想到,一次失约,注定了人生的分歧…… 风扬抱歉的给自己鞠躬,景洛从他妹妹那听说了,是救一个被土匪抢劫的老婆婆才耽误了时间没有赴约的,提起的时候风扬仍愤慨的握着拳头,他发了誓,等将来自己做了官,一定要让百姓过上和乐的日子,让那些恶人受到该有的惩罚,让天下从此太平!他的雄心壮志却让景洛不感兴趣,他觉得,只要做一个令自己满意的人,让大家开心的人,就足够了。 第1387章 悄悄话 一年后,国家陷入□□的局势之内,新主废除帝圣国主颁布的一切国法,同时下令驱赶全国所有学校内交不起昂贵学费的学生。在慌乱当中,因为风扬心系妹妹的安危而与自己失散,从此,一别数年…… 今天,他毁灭了视野里的一切纯净,而后孤独的蹲在地上颤抖,哭泣,没有泪水的哭泣。 突然觉得有人碰自己的肩膀,一转头,看见玉灵碧笑盈盈的目光:“在做什么?景洛?” 他俊美至极的脸庞很快被阴郁覆盖,周围霎时奔腾起狂乱的黑风和肆虐的沙暴,打得玉灵碧东倒西歪,还没看清什么时,景洛便一掌敲了过来,离身半尺,力量却打得五脏几乎碎裂开来…… 当狂风暴浪顷刻消失后,玉灵碧已躺在了碎裂的砖地上,景洛冰冷的看都没看一眼,朝着北门的方向疾步走去…… “葵倾朝日”本来还好好的,可这一次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变了颜色!随着木茉一口黑血的狠吐,梅影吃惊的惨叫起来,窗外明媚光亮的日色,转眼变成黑漆漆的墨夜,甚至连一丝月光都没有! 众人赶忙撤出无尘居,只见凝光城上方的天空均已被一层不明的极黑物质遮盖。至尊圣殿那边的软素惊慌失措的跑过来,告诉了大家一个恐怖无比的消息————光之心变成黑色的了! 从城外看凝光,此时就如同一个巨大的黑碗罩地。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要你配合。”两个女孩走在圣母和玉金的后面,一直维持着相当的距离。 玉金和圣母虽然很想听她们讲什么,可是又不敢回头。 “配合?”光子疑惑:“配合什么?” “我要你帮忙,杀掉一个人……” “谁?” “那个幕后主使。” “你既让我做,却又不告诉我他是谁,任凭我怎么问你……我不会做意义不明的事情,你此次救我,我很感激,我想我会用其他方式偿还的……” molinda听了只是笑:“你不需要当做这是在报恩,因为你的恩早在我做这件事之前就已经存在了,现在,是我在请你帮忙……” “哦?那我就更有权利知道真相了不是么?” “实不相瞒,相夫少主,我并不确定这个人究竟是谁……” “什么?!”光子停步,转眼便是一副怒色:“你是在耍我吗?!” “你先不要生气,听我把话说完……这个人打从一开始出现就戴着面具,甚至连声音都做了变相处理,让我根本难以识别,我只知道他对我的威胁,并不清楚真实的背景和身份……” “那你又如何让我帮你除掉这个人?你不是不清楚他是谁吗?” “我并没有按照他的指示,利用通行证的职权把人带出国境,我威胁圣母和玉金假扮我的部下,折回这里,现在,那个人八成已经知道了,一定会来找我……就利用他来之前的这段时间,我们做好准备吧!” “你是要和我联手对付他?” “没错,在那之前唯一可以做的就是……”molinda到光子耳边,悄悄说了什么…… 第1388章 准备好了 一切的对外传输设施均已被破坏,电子总站用不了,光之心也失去效用,被困在城中的人们只能挣扎在一片漆黑当中,束手无策。 苏醒不久的白颜失控的大叫:“是那幅画!一定是那幅画!” 唯一能够照明的只有蜡烛,借着微弱的火光依然可以看见“葵倾朝日”的变化状态,听了白颜的提醒,宁日潇突然意识到什么,也大惊失色:“是‘黑月蔽日’!之前我怎么没想到?!” “黑月蔽日?那是什么?”在一片昏暗当中,众人只能对着那幅惨烈而恐怖的画面发憷。 “现在来不及解释这么多了!总之我们要先找到碧姐才行!”话说到一半,从黑暗的天顶竟发出一阵隆隆的巨响,接着,整片大地波动颠摇。 “是幻觉吗?这应该是幻觉!可为什么这么真实?”宁日潇艰难的支撑着身体,和大家一起在屋子里摇摇晃晃,东倒西歪。 木茉挣扎着起身,突然间发出痛苦的尖叫,仿佛身体正在被一只巨大的手撕裂…… “准备好了吗?” “嗯……” 她们相对而立,之间有五米距离,一同结下初级结界的手诀,然后同时挥展双臂,同时让元能出体,接着,一面泛着金色强光的墙壁闪烁了一下便消失无踪……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我的‘傀儡’啊……” molinda耸出一身冷汗,什么时候,一个声音已经在耳边吹响,她不敢回头去看,也没有机会。后腰被一股极大的冲力击中,仿佛刹那间折断,剧痛蔓延在意识里,勾起了全身神经的剧烈反应。 “啊啊啊!”她惨叫一声,被人丢了出去。 “背叛我的,不管是人还是鬼,都只有死路一条……”景洛无情的说着,突然之间像变了个人,没有和善,没有亲切,有的只是一副魔鬼的冰冷。 “原来她说的那个幕后主使,就是你啊……”一把雪白的刀刃轻轻抵住景洛的后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刀柄的那一端,是红发少女的手。 景洛微微一笑,冰冷里掺进一丝讽刺:“我一直以为,只要你先死了,其他人就会依次跟着去的,我真的是这么认为的……” 干黄的旷地面布满了坚硬的沙砾,风起,这些细碎的东西便如弹药般打在人的身上,生疼难耐…… 白菊刀威逼着景洛的性命,柔弱的少年此刻却出奇的冷静,光子心下一震,总感觉……他的身上围绕着什么东西,未知的东西…… “真是让人惊讶,和我们一起并肩作战的你,居然有这样的一面。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景洛没有反抗的意思,一直站在前面任由刀刃的触碰:“你觉得呢?难道那个人没告诉你吗?” “少跟我卖关子!我现在就把你带回去交给大哥处置!”光子说着取出绳子,几下子把他捆了起来,毫不费力。 景洛的不挣不扎让molinda提高了警觉,他一定还有没使出来的手段:“光子少主!不要掉以轻心!这个家伙一定还有阴谋!”腰痛的已经产生了麻木,这样下去会成为累赘,molinda咬牙一想,干脆拿出了那个东西。 第1389章 警觉 景洛的不挣不扎让molinda提高了警觉,他一定还有没使出来的手段:“光子少主!不要掉以轻心!这个家伙一定还有阴谋!”腰痛的已经产生了麻木,这样下去会成为累赘,molinda咬牙一想,干脆拿出了那个东西。 “大哥?你是说那个叫风扬的家伙吗?”景洛变得很陌生,虽然没有看他的表情,但就声音判断,他已经冰冷到了极点,麻木,而且很无情。 身为术师的光子对人散发的气势向来有准确的判断:“你不愿意告诉我实情也没关系,我把你带回去,让大哥和碧姐亲自处理吧!”光子不急不恼,没有人发觉,那是并不想伤害景洛的原因。到了现在,那个柔和谦善的景洛依然在心头挥之不去,光子相信大家也是一样。温和的口吻中带起一股极深的失望:“你与我们之间的误会,一定会冰释的……” molinda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强硬的人露出这么柔软的表情,很震撼,震撼于她心底的细腻,也震撼于面具下竟是这样一张天使般美好的脸! “哈哈哈……不要用这样伤感的语气对我说话,我可是不会感动的哟!”束缚,冷刀,没有什么可以让他的神情发生变化,依然是改变之后的平静与镇定,冷漠跟无情:“到了现在,我依然那样想……想着你们要是都死了,该有多好呢!呵!” “你!”光子抬手。 “还要打吗?好啊,就让你在临死前痛快的打个够吧!”景洛邪恶的一笑,凶狠的目光直逼光子的眼睛。 光子手一顿,不知为何动弹不了。 “你不打的话,我可就动手了哟……天地盟的上主大人!”绳索突然变成碎末从他的身上掉落,接着便是接近光速的一掌。 打在光子的心口上,刹那间口吐鲜血。 “少主?!”看着被打落在地的少女,molinda有些不知所措了,拾起“封元符”,用力的扔了过去:“快启动‘元裂封印’……”身受重创的她勉强自己说出完整的语句,鲜血几乎遮盖了整张面庞,惟独一双眼睛不肯屈服的瞪向她要杀死的仇人。 景洛看都没看,只是注意到光子接在手里的东西,目光一亮。 那一击,让光子半天无法回神,不只是因为痛到发麻,更是惊憾在景洛手上爆出的力量,无论如何也难以相信,这一掌是从那样一个柔弱带有病态的男孩手里使出来的。 沙叶狂舞,转眼间空色昏暗,阴霾漫漫,凛冽的风声掩盖了他逐渐靠近的脚步。深知封元符的重要性,光子一拳击在地上,强使身体瞬间直起,接着一手发出光弹,迅速的朝景洛打去。 “!”光弹竟然在景洛的身前自动消解。没办法,还是用遁术吧:“凌空斩!” “天真!”两字评价,所带来的效果竟是震撼无比,从光子那里形成的刀风居然顷刻消失在眼前,景洛有吸收对方元能的本领吗?还是自己的风遁术使用不够完美?都不是!当光子看到他掌上闪耀着的银色电光时,才不得不觉得,这个景洛的背后一定有着更为巨大的秘密!因为他竟然能够使用跟大哥相同的雷系术法? “雷使风消散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的力量太弱了……” 第1390章 企 “雷使风消散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的力量太弱了……” “什么?!”光子还是头一次听人说自己弱呢,当然不服他了:“你别嚣张!咱们打过才知道!”说着横过白菊飞了过去。 “啊啦啦……酒已经没有了啊……”箐栾横坐在沙发上,晃了晃空空的酒瓶,脑海里又闪现出少女临走时的画面。 一身红衣,满目英峻。即使知道面对的是队长,也依然毫不退缩:“御政宫废除一事,对于各位队长大人的否决我十分不服,因为你们连个解释都不给,实在不能让我心服口服……” “前言说完了,那正文呢?”箐栾打量着这个桀骜不驯的少女,琢磨着她眼底起伏难测的神绪。 “我并不是那种会乖乖认死的人,御政宫想要我死,把我放到一个尴尬无比的位子,这样的可笑之事,我才不会任由它继续发展呢!所以,我来跟你交换一个条件……” “条件?” “我可以死,你们也可以不去撤除御政宫,但就如水神前辈说的那样……你们要做到将现有的御政宫成员彻底调查,然后按罪逐个撤除!最后,再进行新的成员选拔!你若是不答应!我就按照我手里的这份‘罪员名单’把他们全杀了!”她一副说到做到的模样。 箐栾无奈的笑起来,这哪里是交换?分明是恐吓:“所以,你就从刑场上逃下来?跟我‘谈判’?” “我说了,死掉是没有问题,但我不会白白牺牲,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你是总队长派回来的,应该可以直接决策吧!” “是……所以,御政宫成员要重新竞选,至于你,也不必死了……” 光子惊住。 …… “可是现在看来,事情又变得麻烦了呢……真是,我可不想被佐银教训啊~”门外出现隆隆的声音,才让他稍微吃了一惊。 只用了五分钟,圣母和玉金的脸上就露出了胜利的喜悦。 光子趴在景洛的脚下,手臂已经鲜血淋漓。 “啊?原来是条残废的手啊!早知道就砍另一只了!”景洛吹吹白菊刀上的血,这把神奇温和的佩刀,此刻已经被景洛的力量震慑的失去了反应。 光子咬住嘴唇,恨恨的说:“可恶……我居然会输……” molinda已经完全被刚才的战斗惊呆了,景洛的速度,反应,身手灵活度以及力量的使用,都不是光子这一级别的术师能够战胜的,那显然已经是——顶级术师的水准了。 光子第一次落败的如此狼狈,而且居然在五分钟之内。何时这样丢脸过?玉金和圣母就是知道,所以才欣喜的,她们还期盼着景洛继续帮自己呢。没有想到的是,景洛掉过头来便是一刀,削去了玉金的一只耳朵。 “啊啊啊——!”当玉金反应过来时,已经挡不住猛然袭来的恐惧,昏死在地上。 圣母吓得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出现幻觉以为自己的头被砍掉了呢。 “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molinda起身,剧痛在意志的支撑下,显然不算什么了。 “我今天要在这里消灭你们,受死吧!” “给我等一下!”光子用另一只手死拽住景洛的裤脚,吃劲的说:“不要伤害无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第1391章 真的 “给我等一下!”光子用另一只手死拽住景洛的裤脚,吃劲的说:“不要伤害无辜,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就是想让你们死,满意了吗?”他看着脚下的少女,轻轻的问:“如果还不信的话,我就做给你看好了,那个圣母,旗主,还有你……以及背叛我的家伙,我今天就痛快的送你们一程!”邪恶的笑荡漾在唇边。 那样好看,那样的让人不愿睹视,上天真是会开玩笑,居然让自己栽在一个简单的道理上?人,是不可貌相的啊。 “不要以为是我的表象欺骗了你们,其实就算我不来这一趟,总有一天你们也会死在我手里的……”他蹲下,俯身在少女耳边一字字说的清楚:“因为你们天地盟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谁?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光子痛吼出来,她不是在为眼前的这个人心痛,而是在为风扬,可以想到,当大哥知道这一切的真相时,会有怎样心痛的表情?景洛……一直是他心里无比重要的兄弟啊! “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大哥?他为了你可以连命都不要,你却要在背后害他死?景洛?你的良心哪去了?你的善良哪去了?你的曾经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呀?”也不是一点心痛都没有,三年前在国内进行战争时,景洛一直跟大家出生入死,他虽然脆弱,但是很勇敢,也很正义,光子宁愿相信眼前的这个人是假的,也不想去证实他究竟是谁!该怎么办?……她困惑了,在一个不应该产生动摇的时刻开始犹豫。 可是景洛,却残忍的证明了这一切的真实:“我这个人从生下来开始,就一无所有,包括良心,善良……至于你所说的曾经,是指三年前我跟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吗?” “……难道你忘了?……” “噗……哈哈哈!”他失声大笑,一脸的不屑跟狂妄:“那个曾经我从没放进过心里!你说曾经,可你知道我在遇到你们之前的那段过去吗?……什么都不知道,有什么资格和我谈这两个字!”站起身,把白菊轻轻的甩了一下,弄净了上面的血:“虽然杀你们这样的弱者不符合我的做法,不过放过你们,我也着实的不甘心呢……” 一股细细的水绳瞬息定住了molinda的两只手腕,让本打算动手救人的少女陡然僵住。 “乖乖把封元符交给我吧,要不然,你会死的很惨的……” “呵……很抱歉,那东西我根本就没戴在身上,你要这个的话,就给你好了……”molinda把封元符踢到前面。 景洛盯了一眼,发现果然有假,遂冰冷道:“真的在哪?” “真的……已经被我毁了……” “你找死!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傀儡!我现在让你在这个国家杀人你也是难以抵抗的,到那个时候,你们雪国就会成为光国的敌人,对你们的‘恢复’百害无一利吧?” 第1392章 收获 “你找死!别忘了你可是我的傀儡!我现在让你在这个国家杀人你也是难以抵抗的,到那个时候,你们雪国就会成为光国的敌人,对你们的‘恢复’百害无一利吧?” “是吗?那就试试看啊!”molinda带有挑衅的神态正视着可怕的敌人。 景洛眼底出现冷酷至极的杀光:“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的!给我去杀吧!” “钲——”的一声,景洛惊愕的瞪起了眼睛,少女如常之色,完全没有被控制住的样子。景洛接连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他疑惑了:“为什么会这样?当时明明打进她的身体里了啊,为什么没有效用呢?” “实话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是你的那个傀儡!” “什么?那你是谁?” “反正你将要死在这里,知不知道也都无所谓吧……”虽然这样说着,可思绪还是不经意飘回到三年前…… molinda出生在术法界最小的一个国家,雪之国里,那儿只有三百户人家,坐落在列士隆雪山脚下,终年被厚厚的积雪覆盖。雪国是中立国,只有在自己的国家受到侵略的时候才会出兵作战。在这样一个看似和平的地方,却也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比如说十四岁的那一天…… molinda带着新芽赶往异域商谈,当越过冰封、穿梭到一片茂密的树林时,偶然看到了这样的画面:一个衣衫破烂不堪的女孩正趴在树脚下啃那里的野蘑菇,头发蓬乱,手臂污秽,样子极其狼狈。忽然发觉有人临近,女孩惊恐的回过了头。可愣住的却是molinda,原因是眼前这个满面污垢的女孩,竟和自己有着极为相似的容貌!看到她纯洁可怜的目光后,molinda突然心头一绞,痛楚开始在身间弥漫。而那个女孩,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开始,就没有好好的看过自己的样子,以至于现在见到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也没有发觉。 将可怜的女孩带回家里,父亲突然颤抖的抓住她的小手,泪流满面。molinda知道这女孩和自己一定有非同寻常的关系,于是默默退了下去,吩咐侍者备好沐浴用的水。当女孩再次站到面前时,她自己才有了相似的反应,如果不从服装上分辨,两个人简直就是一点差别也没有。父亲告诉自己,在三岁那一年,国家发生灾乱,这个和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就是在逃亡的时候跟家人分散的,她的名字是,木槿。难怪,父亲这样喜欢木槿花,即使知道这种花卉不会生长在雪地上,也依然眷恋它的美丽。受到父亲的影响,molinda不但喜爱木槿花,更是对眼前的这个妹妹疼爱的不得了,从小一个人惯了,竟不知道有了妹妹是这样一件开心的事! 可是,就在孪生姐妹共同庆贺十六岁生日的那一天,意外出现了。去邻村买花的木槿突然脸色苍白的闯回到家里,因为害怕,她已经神志不清了。molinda轻抚她的后背,突然感觉有硬邦邦的东西,揭开衣服看去,她顿时惊呆——背脊的正中位置上,牢牢的插着一个管状器皿,看样子,里面的那部分已经跟□□相连了。她立刻叫来医疗术师为妹妹检查,一边问木槿究竟遭遇了什么事。妹妹微微一笑,因为怕姐姐担心,所以很是轻松的回答,遇到了一个神秘的人,接着就昏倒了,醒来的时候因为害怕就直接跑回来了。作为雪之国中最了解术法界动向的人,molinda很快便确定了调查的方向,一面督促医师努力给妹妹治病,一面竭尽力气的追查,终于,有所收获。 第1393章 下咒 “你的目的就是这个吧!”molinda从手臂的护腕里取出一只相同的符贴,凛冽的眼中充满了黯淡:“为了得到它,你不惜用‘蛇蛊’对付一个脆弱无辜的生命……” “那又怎么样?你以为告诉我正义什么的我就会后悔、或是惭愧吗?你也太天真了!简直就跟天地盟的那些蠢货一样!”尽力使自己的咆哮变得嘶哑,从而遮掩住原本就很美丽的声音:“以为对我说教我就会感激涕零!然后拜倒在他们的统治下?哈哈哈!简直是愚不可及!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而活!其他人的痛苦与否对于自己来说根本就无所谓!人类就是一种贪得无厌、自私自利的生物!这是天性!是连神都改变不了的现实!就像现在,我可以毫不犹豫的杀掉你们!而不会有任何的恻隐跟后悔!认命吧!除非胜过他人的强大,否则……就只有被践踏的命运!” 不具一丝暖意的笑容,绽放在无情却完美的一张脸上,恐怖生寒。眼神一旦变得邪恶,那么人就离魔鬼不远了……光子静静想着,突然仰头喝下了瓶子里的液体。 “我从没打算去改变一个不可能改变的人,也不会去拯救自己无能为力去救的人……”手指轻捻符贴,molinda微微合眼,叹出一口气来:“一直以来,我呆在小小的国家里,满足于我所拥有的,珍惜着我所爱的,从不去跟人争抢,从不去和别人较量……” “哦?那你今天来这里破坏我的计划又是为了什么呢?”景洛依然搞不明白她是怎么逃脱控制的。 “因为……”愤恨已久,让平静的少女再难抑制,顷刻将激烈的情绪迸发:“你伤害了我最疼爱的人!你做了我一辈子都无法原谅的事情!我从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妹妹!即使代价是杀戮!”举起封元符,另一只手按在上面并迅速的打出一个诀式:“所以!你必须偿还这一切!”雪白的气流从地缝溢出,涌起一只巨大的环形元壁,忽然包围了自己的半透明物质让景洛趔趄一步,眼看着少女将愤怒无比的力量全数爆发:“封元符是师父留给我的东西!绝对不能交给你!” “怎么可能?明明被下了‘蛇蛊’!为什么她还能使用封元符?”瞳孔忽然收缩,连表情都写满了震惊。 “想知道为什么吗?哈哈哈!”看着淡白色的光罩将敌人的退路重重包围,molinda放声大笑:“因为被你下了‘蛇蛊’的人并不是持有封元符的我!而是我的孪生妹妹!” “我想起来了……”molinda所说的“蛇蛊”,光子倒是听宁日潇说过,与雷默的“蝠咒”相似,“蛇蛊”也可以封锁住对方的思维或是行动,只不过前者是印在身体上的印记,后者则是活活插进体内的调控器,调控器在进入身体的刹那会与全身的经络和血脉相连,强行取出只会让伤者丧命。molinda一定是访遍了名医,在得知无法从妹妹体内取出这个东西后,才决定来杀掉施术者的,因为她知道,唯一的破除方法就是杀掉下咒的人。 第1394章 去做什么 唯一的破除方法就是杀掉下咒的人。 环形结界忽然从顶部喷射白光,继而闪色翻腾,白芒巨袭,如同炸裂的烟云扑面涌来。从容不迫的景洛这才露出了些微的惶急之色。 “这样啊……我现在终于知道是为什么了……”让他更加始料未及的却是相夫光子的突然间恢复,气色,元能,体力,居然在一瞬间发生了改变。 “看来你真的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呢!”molinda注意到,不由得发出赞叹。 一丝苦笑荡漾在少女唇边:“没有什么不可思议的力量,是化羽给我的‘活性复原剂’,加上伤不致命,所以体能很快就好转了……”紧了紧拳,发现力量凝聚的跟从前一样好,光子满意的一笑,对景洛挑眉说道:“喂!现在可以跟你好好干一架了!” “且慢光子少主!”molinda出声阻止,双手一直维持着支撑的姿势,也维持着“元裂结界”对景洛的束缚:“我并没打算放他出去,因为我现在就要杀死他!” 气势上的转变让光子有一丝惊讶,那个“元裂结界”不但自己造就出来了,而且还有信心杀死连自己都搞不定的对手呢:“虽然我理解你拯救妹妹的心情,不过他现在还不能死。” “是因为风扬少主吗?”molinda早就察觉出来了。 光子坦然:“是!” “好……我现在可以不杀他,不过有一件事却是免不了的!”放下一只手,捏出奇特的手诀姿势。 这样的动作让景洛失色大惊:“你要做什么?!” “‘元裂封印’,封元符的终极奥义……被击中的话,你就完蛋了!”从小便用封元符修炼元能和术法的molinda,自然对其中的奥义也了如指掌,用这个符造出的结界可以瞬间封住敌人的元能,并摧毁敌人的经络,使其永远无法再创造出元能量,永久的失去使用元术的能力。想到这里,molinda都觉得自己当时的神色很残忍,至少,那是给予使妹妹痛苦的人生不如死的回报! 失去力量对于景洛来说,真的比死更可怕! 就在凝光城发生异象,挣扎在水深火热中时,玄若真火定定的看着半空的某个方向,从容急了,抓着他的衣角不停的摇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快去帮忙啊!” “欧也小姐……”硫琅如风礼貌的笑着,和霓裳、夜千雪一起朝她走了过来,一把抓下从容拉玄若的手说道:“在没有弄清楚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之前,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没关系吧!”小鱼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从容跑了出来,忘记了,今天是休息日,学校放假嘛。小家伙故作慵懒的冲人们抱怨:“这么厉害的家伙就算遇到危险也不会怎样吧!担心都是多余的!” 从容一手按住他的脑袋,无奈道:“在大人们爆发之前为了你的个人安危还是闭嘴吧!” “切!”小鱼撅起嘴。 霓裳被两人的样子逗得咯咯直笑,俯下身去询问小鱼年龄学习之类的问题。 “霓裳,零启器给我!”夜千雪的话让玄若在内的众人吃了一惊。 “你要这个干什么?”霓裳把魔方递了过去。 “我要亲自进去看看大家!”拿过零启器,夜千雪毫不犹豫的往里冲,却被霓裳一把拉住。 “光子又不在里面!你进去做什么呢?!” 第1395章 轮到 霓裳被两人的样子逗得咯咯直笑,俯下身去询问小鱼年龄学习之类的问题。 “霓裳,零启器给我!”夜千雪的话让玄若在内的众人吃了一惊。 “你要这个干什么?”霓裳把魔方递了过去。 “我要亲自进去看看大家!”拿过零启器,夜千雪毫不犹豫的往里冲,却被霓裳一把拉住。 “光子又不在里面!你进去做什么呢?!” “我知道她不在!可是这里面的人都是对她来说很重要的朋友!我不能见死不救!” “夜千雪!” “霓裳不要阻止我!我不想让光子伤心!她是那样的重视这里的每一个人!我什么也不能为她做,唯一可能起作用的!就只有这一次了!” “可是你进去又能怎么样呢?你又不是术师!又不会术法!你要怎么救呢?听!里面又发出隆隆的声音了!这么可怕你进去会没命的啊!” “你快放开我霓裳!”夜千雪就快吼起来了。 如风上去也跟着劝:“你先冷静一下吧!说不定里面没事呢,何况霓裳不是说了吗?不会术法的你就是进去了也不起作用啊!万一受伤的话,霓裳会难过的!” 夜千雪一愣,随即停止了挣扎,内疚的对霓裳说:“对不起,这段时间让你跟着我辛苦奔波,霓裳,你受累了……” 霓裳眼里溢出欣喜,听到这句话,就知道这些天的辛苦没有白费,于是赶忙把零启器拿了回来。 “既然硫琅和寒苇都这么说,夜千雪,你就不要进去了……” 玄若真火居然开始管别人的事?!从容讶异的望着他,没有注意到如风诡异的眼色。 “你出事的话,光子少主也会伤心的……” 夜千雪神色一动,眼里又布满了温柔的哀伤,那样的神态,让霓裳动心,也让她痛心。 “‘天结界’!开!封印术·元裂……!” “我就说!你还是太天真了!”结界内的景洛突然消失,令人下意识的以为是他用了什么方法逃窜出来,可他的解释让molinda再次惊住:“对一个替身用了这么久的元能!你还真是不懂得节省呢!代特国主!” “国主?!”光子愣掉。 “怎么可能?!”精心策划的一切,居然毁在一个简单的陷阱里?不,不对,替身是不可能消失的啊! “地面?!”光子回神过来又是一个震惊,只见“元裂结界”内的土地上散落着一层厚厚的灰屑:“那是?!” “我只不过让一个尸魂傀儡扮成我的样子,你就上当了啊……哈!这下是谁完蛋了呢?嗯?” “不,不是的,如果不是这个人强大到可以隐藏自己的气息,我是不可能察觉不出的!”molinda为自己的轻敌感到一万分的后悔,也知道,自己就要落败于此。 “去死吧!——”手指一张,挥出万千火花,仿如横扫过来点点焦灼的星雨。 “!”molinda已经不知道怎么去闪躲了,光子的白菊一飞,打散了火雨的凝聚。 “少来碍事!”景洛吼道,本打算解决这个以后再干掉另一个的。 “很可惜,我阻止她杀你,也一样不会让你杀了她!” 白菊归来,在光子的身前漾出一片动人的雪光,温暖的,柔和的,却是他景洛最最讨厌的:“不用急,马上就轮到你了!” 第1396章 钥匙 白菊归来,在光子的身前漾出一片动人的雪光,温暖的,柔和的,却是他景洛最最讨厌的:“不用急,马上就轮到你了!” 就气势看,二人称得上是旗鼓相当,下一刻爆发的,就将是毁天灭地级别的争战! 几片暗淡的浮云缓缓流动,洗去了日芒的光华,给世间的万物披上了一件浅灰的纱衣。 “这家伙是用了化羽的恢复药物吗?不一招解决一定还会缠斗很久……就用那个,直接干掉她!” “……”只有不当他是大哥的兄弟,只有不当他是心目中那个完美而脆弱的朋友……才下得了手吗?光子开始一贯的挣扎,每当面临抉择时她都有可能犹豫不定。 白菊荡起的雪辉结合自己的元能爆发,与景洛的“雷火交合遁”碰撞到一起,登时轰出一片巨大的地坑来,泥石炸裂,纷散在突起的狂风中。气流强大到让空间的一切都变得混沌,模糊的空气持续了很久,才渐渐看清光子再次苍白下去的脸。 molinda狠狠的咬住嘴唇,吐出一口血之后拼命的突刺过来。 光子愕然:“她是打算再造出‘元裂结界’来封锁住景洛吗?” “这个一定是他的本体!” “住手molinda!”光子横摔进土壤里,失声叫出。 “来不及了!” 如果这时可以这样从容,那么方才的惶急一定都是装出来的,当molinda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危险已经融入进周围的空气里。被白光包围,而后亲眼看着他打出一样的手势,一样的诀法,再后—— “住手!景洛!”光子的惊吼已经阻止不了那残忍的一幕—— “封印术·元裂!” 从molinda全身的关节处,依次发出爆破的声音,再然后,就是少女悲惨的叫声:“啊啊啊啊啊!” “molinda!”光子一个用力朝molinda扑去,发现她已经停止了呼吸。 “你?你居然把她的经络打断?!你是要她一辈子使用不了术法吗?!”光子难以置信的看着景洛,眼里充满了愤恨的怒火。 “喂!是她先要用这招对付我的吧……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用她准备对付我的方式反送回去而已,有什么不对吗?”他一脸轻松和无辜,笑得坦然,笑得理所应当,笑得光子恨不得立刻揍扁他! “molinda……molinda……”体温正渐渐的减退,光子不知道该怎么拯救眼前的生命,但如果只是摧毁经络的话,应该不至于丧命吧。 侥幸的心理没有逃过景洛的眼睛,纤瘦的身体在烈风的吹刮下依然显得单薄,可是那张笑脸,却早已成为邪恶的代名词:“喂……这个东西果真好用呢!”他拿着封元符,一脸得意。 光子一惊,差点忘了,这家伙从molinda的手里抢走了封元符:“你的目的就是得到这个东西吗?”眼下,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光子把剩下的半瓶药水顺着molinda的嘴角灌入她的口中,虽然很小心,可还是洒了一半。 “我的目的是要这个东西的拥有者跟此种力量结合,替我效力……封元符第一个跟随的主人,会获得它全部的力量跟保护,虽然只是一张不起眼的纸片,可其造就过程却是十分惊人……并且,它还是‘双十钥匙’的其中之一……” 第1397章 魔爪 “我的目的是要这个东西的拥有者跟此种力量结合,替我效力……封元符第一个跟随的主人,会获得它全部的力量跟保护,虽然只是一张不起眼的纸片,可其造就过程却是十分惊人……并且,它还是‘双十钥匙’的其中之一……” “双十钥匙?!” “不过搜集钥匙可不是我的工作……要不是这个女人的妹妹当了替死鬼,她又跑过来自寻死路,我想,这东西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落在我的手里吧……” “你知道的不少,所以你的真实身份是……”光子言语未完,眼睛便瞠大了一倍。 “和你旗下的设计师洛紫星涵一样……来自天魔教的魔鬼哦……”光子身后一尺的距离,少年正在微笑,低语着,伸来了毁灭的魔爪…… “喂喂喂!就在这里分道扬镳吧!我说~” 四个穿着黑色银月风衣的人在树林的岔道口止步,其中一个从帽子里露出雪白头发的大眼睛青年说道:“我跟甘蓝走这边,你们走那边……” “学长!阿莲不叫甘蓝!”个头偏矮沙青色甘蓝头的男孩子举手抗议,用他那平板无波的声调。 “你闭嘴!”大眼睛青年将他的脑袋按了下去。 “嘻嘻……就按照罗非说的那样吧,尽,我们走……”个子最高身板也最魁梧的家伙摆摆手,扛着超重的武器往其中的一个道口走去。 被称作“尽”的人一声不响的跟了过去,没几步,魁梧男放慢速度,最终行走在尽的后面…… “啊……”毫无起伏的声调搭配着拉长的字音,男孩略微抬起俊俏的脸,竟然是面无表情:“学长,那边是通往光之国的方向啊……那阿莲们呢?” “当然是去那里了!”大眼睛一脸的把握。 “啊?所以阿莲说学长说的‘那里’究竟是‘哪里’啊……?” “跟——我——走——不——就——知——道——了!”罗非一边吼着,一边有节奏的配合着压头的动作,当然,压的是矮个子男孩的头。 “学长……请你住手!很疼的!” “啰嗦啊!” 火红的风从石蒜花池掠过,带走一汪血红,越杏林,穿碧湖,到达这里仅仅用了二十分钟,也亏得这样,才又捡回了她几次死里逃生的性命…… 攻击落空,景洛心下纳罕,又是什么碍事的家伙来搅局了? 转眼,高大男子将两人轻轻放在紫藤的树脚下,抬头浅笑:“这里也有紫藤呢……” “玄若真火?你怎么来了?”又被救了一次,光子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毕竟,他是御政宫的。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来管我的闲事?”景洛充满敌意的向玄若施放杀气。 玄若笑着眯起眼睛:“和风扬差不多大的男孩呢……不过不好意思,我不能让你杀了这个女孩……” “哦?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景洛挑衅,在他突然间出现的时候就已经估料出来——此人的能力非凡。 “如果你执意要杀掉她们,我当然不会撒手不管……”玄若的笑渐渐褪去,换上了一副淡然冷静的神色:“所以……” 紫藤在风中摇曳,如果不是玄若提醒,光子倒真没注意到这里也种着两棵,紫色的花穗洒落到molinda暗紫的短发上,荡起一阵好看的光芒。转头看向雪衣红发的男人,光子再次陷入了困惑……这个人,跟自己究竟有着怎样的关系?为什么从陌生跟敌对突然转变成当下这副样子? 第1398章 比 紫藤在风中摇曳,如果不是玄若提醒,光子倒真没注意到这里也种着两棵,紫色的花穗洒落到molinda暗紫的短发上,荡起一阵好看的光芒。转头看向雪衣红发的男人,光子再次陷入了困惑……这个人,跟自己究竟有着怎样的关系?为什么从陌生跟敌对突然转变成当下这副样子? “彼岸花开!” 当玄若真火已经确定可以在对方身上绽出血花时,景洛果然露出了惊异的神态,不过很快,他又冷笑起来,继而一招火遁轰了过去。 “哦?和我一样是火系术师吗?”玄若没想到他会避开“血碎”的气流,同时也估料到他会用这样的方式对付自己,继而又以火术攻了回去。 火雨弹和火元圈的碰撞,阻挡了视线里的一切物质。 “水遁·涟漪!”一汪漩涡式的水波横面回旋,刚好阻挡住火流的回扑,同时也将大量的冷液射发过去。 玄若唇角扯笑,一招“三千溯水”再次与景洛的水遁术重叠。 大量的水火碰撞与交融,已经激起难以抑制的风暴,铺天盖地的气流没方向的乱蹿,让人的呼吸都变得困难,光子侧身挡住飓风,让molinda稍微好过了些。 “啊啦,环境被我们弄得面目全非了呢……”玄若真火笑眯眯的说道。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帮她们,不过既然来了,就别想活着回去了!”景洛掰了掰拳头,发出咯咯的硬响,神情冷漠,眼布杀机。 “虽然是风扬最重视的人,不过差别真的好大呢,你们两个……”想想风扬那乐天的个性和风度,再看看面前冷郁邪恶的眼镜少年,玄若不禁感慨。 听了他的话景洛极度不爽,一面飞冲一面大喊道:“少拿我跟那家伙比!” “!” “雷遁·破晓之鸣!” 光子陷入一次又一次的震惊,几乎快要习惯景洛所带来的震撼了,这招雷遁术,比之前的那记还要高出十倍力量,爆发力,破坏力还有速极冲刺力,都是见所未见过的强大。 “棘手啊!居然是‘风雷系’的元能拥有者,不过跟我的‘沼陷千华’比起来又会如何呢!” 在两种属性无法相克时,就只有依靠力量来角逐了。双脚开始下沉,被雷劈裂的大地竟形成了泥泞湿浊的沼泽。 “好厉害……”观战者被两人惊世骇俗的力量震到了,男人使用力量和招式的技法果然不是女子可比拟的,至少在能量使用的程度上看,光子就自愧不如。 “这是泽遁系术法呢,呵呵,和我不太一样……” “什么?” “你是要这么说的吧……” 再次使玄若一怔的是景洛脚下忽然的变化——平坦如常的黑色土地。泥泞消失,可以隐隐看见吞并上来的石土……狼籍的大地,摧折的树木和混沌的空气,一下子都出奇的宁静下去,无声到有点可怕。 “景洛……?!”震惊久久弥漫在她的脸上,她看到前来搭救的男子几乎同样的表情,那个处变不惊的男人,竟然也会始料未及?! 景洛掸掸裤边不小心沾染的灰尘,轻松的皱眉:“可恶啊,都被弄脏了……还是快点解决的好……” 第1399章 找 再次使玄若一怔的是景洛脚下忽然的变化——平坦如常的黑色土地。泥泞消失,可以隐隐看见吞并上来的石土……狼籍的大地,摧折的树木和混沌的空气,一下子都出奇的宁静下去,无声到有点可怕。 “景洛……?!”震惊久久弥漫在她的脸上,她看到前来搭救的男子几乎同样的表情,那个处变不惊的男人,竟然也会始料未及?! 景洛掸掸裤边不小心沾染的灰尘,轻松的皱眉:“可恶啊,都被弄脏了……还是快点解决的好……” “景洛居然能够使用‘风雷山泽’四种原生属性?这是不可能的啊!”人与生俱来的明明就只有一种?相对的另一种也是经过后天训练才能得到的啊!…… 玄若微微扯动唇角,眯眼道:“可以使用四种属性的元能……看来你也是个正宗的‘唐元纪’呢……” 与老成的玄若真火相比,光子还是处在一种极度震惊的状态:“唐元纪?那个家族不是已经灭尽了吗?!” “几乎是灭尽了没有错,不过应该还有寥寥无几的幸存者,曾经的那一个是在三年前遇到的,实力比起来……几乎和这小子差不多……” “你是说弥也队长?!”光子有听过,传言里十三禁卫军第十二队的队长弥也,就是出自唐元纪一族的,由于甚少见面,就在记忆中匆匆流过了。也听说过玄若真火跟弥也队长之间的战斗,今天他竟然说景洛的实力能够与弥也相当? “不会吧,怎么会有荒谬至此的事?”就算他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好了,就算他并不似表面看起来那般脆弱好了,说他力量堪比队长级别?光子还是无法置信。 “对战之前,我就感觉到了这小子身上散发出不一般的黑暗之力,这是我从未见过的……看他这么轻松的样子,一定还有所隐藏……”玄若不得不认真起来,很久没有把状态施放到这种程度了,兴奋,再次狠狠的刺激着他的神经:“太美妙了!简直比跟风扬那小子对战时还要令人高兴!呐~你叫什么名字?” “景洛,唐元纪·景洛!” “果然是?!”直到从他嘴里说出来,光子才彻底相信了这一身份。 死战在即,景洛却突然神色一变,于是不得不终止了乐趣:“你们真是好命,居然在这时候被救……不过不用急,等我处理完‘那边’的事情之后,再来收拾你们……” “想跑?没那么容易吧!”光子起身要追,一眨眼的工夫却无从寻觅了。 人们看到皇城发生的恐怖变化,都围在远处暗暗议论起来,由于景象太过可怕,已经造成了一定的恐慌。 “紫韵!你可算来了!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吗?”从容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过去,即使害怕也要等紫韵来了弄弄清楚。 紫韵皱着眉头,然后将小鱼一把抱起来:“鱼,快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刚才已经看了,除了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小鱼为难的说。 “怎么会这样呢?里面的人呢?有出来的吗?” “没有!” “那赶快四处搜索一下国府的人!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嗯!”说完大家四处分散去找。 第1400章 平凡 “那赶快四处搜索一下国府的人!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嗯!”说完大家四处分散去找。 然而此刻里面,已经完全安静下来了,只是黑暗并没有褪去分毫…… “你在这里,我在这里……” 耳边不时出现同一个声音,告诉自己的所在……玉灵碧张开绿盈的双眸,只看见一片雪色的空茫,眼前是,头顶是,就连脚下都是…… “这是哪?”玉灵碧轻轻问刚才那个声音。试着站了起来,走啊走,景象依然没有变化。 这时,那个声音再度响起:“光之继承者,只有你能够关闭黑暗的门,打开光明的窗,现在你的世界处于一片黑暗,如果你不去拯救,就等着这个世界以外的世界也依次被毁灭吧!” “请告诉我!我要怎么做!”碧急切的寻找那个声音的源头,太过于迫切的找到拯救的答案。 声音却说:“这个答案,没有人会告诉你,只有你自己去寻找才行……” “可是现在情况危急!恐怕没有时间去想了啊!”碧茫然四顾,焦急的汗流浃背,满眼盈雨。 “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可以告诉你的是,现在光之心遭到遮蔽,光之结界也被封印,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解除枷锁和封印,那样,一切才会恢复正常……”然后,这个声音就再也没有出现,无论玉灵碧怎样呼喊。 “大家……”她只知道,发生了对大家都会有伤害的事情,要拯救,要如何拯救?患难与共,从三年前相识起,一个一个,进入自己崭新的生活,原本平静的生活…… 大概也是从那个时候起,他们的生命就与自己紧紧相连,成为国主之后曾一度担心他们无法经过选拔会怎样,当奇陌总队长宣布这些人也是被选中的合格者时,向来的愉快心情已经升至了极点,她很珍惜这些情谊,珍惜那些笑容,就像当初珍惜沧岚大人跟叶子一样……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保护我的人们?……”眼泪,静静的从两颊淌落,静静的闭上双眼,感受着胸前难以承受的压力:“我真没用,一天到晚只知道傻笑,只知道看见事物好的一面……才会不能发觉翎的变化,才会拯救不了静然的生命……原来一直以来的晴尊,是如此的愚蠢……我有什么资格成为一国之王?有什么资格让大家对我俯首称臣?”碧心痛的无与伦比,她一直对于别人的死去而无能为力充满着内疚跟自责,无论这个人跟自己有着怎样的关系。可是,仁慈却往往带来了更大的伤害,想要两全其美是不可能的,相信敌人就是对自己一方的背叛,队长和圣鹿大哥明明说的很清楚,可自己还是三番五次的犯下同样的错误。这个错误,如此令人矛盾。 “想要让所有人都喜欢是不可能的!想要让所有人都和睦相处也是不可能的!你不要太天真了!世界没有你心里构想的那么美好!一切都是幻想!都是理想化的结论!人类就是一种平凡的生物,与生俱来拥有着自私跟贪婪,善良跟软弱!只不过你们被光之心承认的继承者是格外特别的一类! 第1401章 天真 “想要让所有人都喜欢是不可能的!想要让所有人都和睦相处也是不可能的!你不要太天真了!世界没有你心里构想的那么美好!一切都是幻想!都是理想化的结论!人类就是一种平凡的生物,与生俱来拥有着自私跟贪婪,善良跟软弱!只不过你们被光之心承认的继承者是格外特别的一类!但这并不能表示所有的人都跟你们有着一样的思想!你在沧岚的束缚中度过了十年,自然对世间的人情冷暖知之甚少,倘若你再沉浸于无法成为现实的‘幻境’里,那么也只是说明,你和天地盟所有人的出现跟结合就是一个前所未有的错误!……”曾经也在一个同样的情况下,这个声音对自己说,不管他是谁,说的话却不得不去认同…… “天真吗?我并不后悔把每个人都想得美好……”重新张开眼睛,平日里舒展的娥眉刹那间蹙满英厉:“可这并不代表我会继续让大家受到伤害……”只想对那个声音说:“既然你说我是继承者,那么,实现一种人类不可能实现的理想,就是我的责任……” 第一道划破黑暗之光的是来自匕首的尖刃,慢慢的朝碧的胸前靠近,靠近…… “沙——”一道耀目的光辉从正要下刀的位置蹿出,继而擎升天顶,把那一层黑暗捅破,再来,眼睛就无法张开了,痛得人几乎跌坐下去…… 从容和紫韵小鱼拼命的寻找,渐渐听见人们的欢呼声,朝凝光看去,那个结界里的黑暗正渐渐褪去,如同被吸进异时空的浓烟。几分钟后,那方天空恢复明澈,结界也难以分辨…… “景洛?”碧眨着大眼睛,欣喜的抓着景洛的肩膀:“你没事?你真的没事?” “……”景洛陷在难以自拔的惊恐里,额头上布满了汗水,看见玉灵碧明澈耀眼的目光之后,更是张皇失措的起身而逃……“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成功明明就近在眼前了啊!”所有的喜悦毁于一旦,就在自己来不及弄清楚真相的时候。 他拼命的奔跑,仿佛已经到了失败的尽头…… 谁给的生命?谁是自己的亲人?他不知道,从有了记忆的开始,就不知道,世间一切的人情冷暖。直到那一年,跟很“特别”的风扬分离之后,那个穿着黑色斗篷,全身上下只有一张嘴巴露在外面的男人出现在剪秋萝花丛的旁边,在孤独而带有悲苦之美的花朵一侧,向自己伸手。没有任何的话语,幼小的景洛便随之离去了。 从此,他便赋予自己一切,力量,身世,以及……黑暗。 人前的是一张永恒不变的面具,因为人后的自己永远不会站到前端来,就像他觉得自己永远不可能活在阳光里一样…… 是命运的安排,让那仅有的一份“特别”再次闯入自己的视线,十多年来,那个人丝毫未变,无论在任何的困境,乃至于黑暗面前,都会笑着,如同阳光一般的活着。 第1402章 吐槽 人前的是一张永恒不变的面具,因为人后的自己永远不会站到前端来,就像他觉得自己永远不可能活在阳光里一样…… 是命运的安排,让那仅有的一份“特别”再次闯入自己的视线,十多年来,那个人丝毫未变,无论在任何的困境,乃至于黑暗面前,都会笑着,如同阳光一般的活着。 “我不知道那种感觉,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并不是我适合的生存方式,我的方式,只存在于黑暗当中……”当开启紧闭的眼帘时,竟然站在了一小块栽有剪秋萝的花丛前,凝光城果然是幻境处处啊,阳光明媚的地方,怎么会有如此怨恨凄美的花朵? …… “刚才发生了很大的事呢,景洛……” 芙菱上前摇自己的胳膊,抬眼看,他们都在,表情是一如往昔的关怀和亲切。 “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 看着自己额头上些微的冷汗,风扬的眉宇间聚满了担心,就如每一次自己受到伤害时他的神态一样。 轻笑,真是讽刺!居然一次又一次的被当成弱者,同情心会害死你们的,他暗暗的说,嘴角轻轻向上扯出不易被发觉的弧度。 “芙菱小心!”木茉突然出现用一连串花镖阻开了芙菱跟景洛。 风扬见之一愣:“木茉?” “景、景洛?!”化羽忍不住色变,只见少年纤细的手背上,开出了一朵黑色的曼陀罗花印。 “这是?!”宁日潇看着那只浓黑到可怕的花印,竟联想到了那些?不、不会吧…… “木茉?怎么?……” 芙菱刚刚开口,景洛便冲身上来,神态凌厉失控,木茉预知到他的杀意,强推芙菱到风扬那边,自己则召唤出了“花天锤”。 “来得及吗?”景洛在她把花锤落下之前,拧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捏,木茉娇细的骨骼便生生断了下来。 众人失声惊呼:“木茉!” 木茉的断腕瞬间化为原形,竟是一条细细的花藤,花藤被折断,木茉才得以脱身。 “哦?把植物召唤到肢体上做防护么?”景洛不以为意,眼里的柔和平婉逐渐散去…… 那样的表情,让风扬觉得无比陌生。 “景洛?你这是做什么?” 打断他们的疑问,果然还是到了这个时候:“你们真是好运啊,竟然能逃得过我布下的陷阱?” “陷阱?你说陷阱?” “呵……” 景洛笑他们的愚蠢,刚要说话,宁日潇抢先一步:“果然啊,是那幅画的问题吧……” “!” “你知道了?!” “宁日潇,你说什么画啊?”芙菱刚刚逃过一劫,但她貌似还没意识到景洛的变化意味着什么。 “大家还记得那幅从麒玉带回来的油画吗?” “你是说‘葵倾朝日’吗?” “没错……” “可那幅画出现什么问题了呀?”途倩儿还是蛮喜欢那幅葵花图的。 “可那幅画出现什么问题了呀?”途倩儿还是蛮喜欢那幅葵花图的。 “那幅画被下了一种诅咒……” “?!” “宁日潇,我们是科技组织,不能信歪理邪说的……”千刺不合时宜的吐槽。 第1403章 天魔 “可那幅画出现什么问题了呀?”途倩儿还是蛮喜欢那幅葵花图的。 “那幅画被下了一种诅咒……” “?!” “宁日潇,我们是科技组织,不能信歪理邪说的……”千刺不合时宜的吐槽。 “我看接下来,还是请景洛大人自己说吧……”以悠用外人的口气冷淡的指出,景洛已不再是同伴了。 “没错,那幅葵倾朝日被我做了手脚,变成‘黑月蔽日’了……所以,光之心才会暗淡无光,才会对任何人的邪恶心思无知无觉……” 大家的脸色正在逐步的转变,其中,震惊的成分最多。 “想要知道的更多吗?反正我也累了,就通通告诉你们好了……知道木茉为什么会头痛欲裂、心疼不止吗?那也是因为,这幅带有‘诅咒’的画啊……每到夜晚,白天里明媚的向日葵就会变成一只周围只有漆黑背景的阴暗惨月,哈哈哈!你们到最后才发现这一点!真是愚蠢的可以啊!” “那么,你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在场人当中,大概只有以悠保持着冷静跟清醒。 “想要进入凝光城博取你们的信任,就要先过光之心这一关啊……”慵懒的眼色恰到好处的牵动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诱惑的冷笑:“可是这很麻烦呢,就算没有光之心,也有一个会读心的木茉啊!所以通常在这个时候,身为黑暗组织当中的一员,我就只能将这种光明破坏掉了……” “你究竟是怎么做的?那幅画还带来了什么阴暗效果?给我从实招来!”以悠不能容忍,对光之心下手的家伙。 “被附上‘蛇蛊’的东西,平日里会隐藏自己的形态,必要的时候才会依从主人的思想行事,就比如说……当我让它启动的时候,它就会自行破坏光之心造出的结界……而后……再形成新的……黑暗结界……” 连以悠这样的人,脸上都露出了惊骇的表情,是恐惧吗?还是对不可思议的事根本就无法相信? “人心被乌月蒙蔽的话,就不会有任何人察觉到异常的心思,这样行动起来就更方便……” “怪不得,玉金在接受光之心的考核时会全身而退,原来真的有鬼……”以悠的直觉一直都是正确的,那就是,她并不认为光子是凶手。 “好了,事情我都已经说清楚了,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景洛依然带着浅笑的口气问大家,只是,现在的目光和感觉通通变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以悠一字字问,带有极端谨慎与认真的口吻。 “听好了……我唐元纪景洛,就是你们最大的敌人……天魔教的……第一战神!” 剪秋萝的美,并不源自它的外貌,而是那独特另类的生存环境……充满着阴暗孤独的怨恨之灵,即使到了一片阳光普照的地方,也依然是被墨染的黑暗。 听了他的最后一句话,连同风一起,城内的一切静止了。 第1404章 原谅 剪秋萝的美,并不源自它的外貌,而是那独特另类的生存环境……充满着阴暗孤独的怨恨之灵,即使到了一片阳光普照的地方,也依然是被墨染的黑暗。 听了他的最后一句话,连同风一起,城内的一切静止了。 大概过了很久很久,宁日潇才把目光落定到景洛的身上:“那么,你的目的达到了吗?” “只完成了计划中的一部分……” “那么,又为什么如此轻易的说出来了?” “啊哈?是你们让我坦白交代的啊!”景洛无辜的耸耸肩膀,摊着两手无奈的笑。 “给老子认真一点!”赤魇高声大吼,火焰几乎快从身体里迸发出来:“究竟你要做什么!” “我只能说,在计划还没有完成之前就告诉你们的原因是……即使你们知道了,对于我前进的道路也毫无阻碍,因为……你们所有的人加到一起,都不会是我的对手……”他的嘴里轻声吐出的字,每一个都如一把尖刃的刀、锋利的剑从心间划过。所有的人半垂着头,难道翎的事情要再度上演? “不要摆出一副心痛的样子……”景洛耷拉着眼皮:“我看了恶心……” 千刺的拳在徐徐的握紧当中…… “实话告诉你们吧,我这次来不仅是要毁灭你们的,最重要的是……我觉得一次性的战胜是很无聊的,游戏嘛,就要慢慢的享受才行……哈哈哈!就像对付相夫光子那样!哈哈哈……” “你对光子究竟做了什么!”芙菱终于听明白了,渐渐意识到景洛对光子造成的伤害。 景洛看看这个天真到近乎无知的女孩,挑眉蔑笑:“我真的该好好谢谢你呢,不过是听我说了几句替光子不值和叫屈的话,你竟然就跑去怀疑他们?你用自己对光子的同情跟理解伤害了这么多爱你关心你的人,跟我比起来,真是‘伟大’许多呢!哈哈哈!” “你什么意思?”芙菱的刘海挡住脸颊,看不见她的样子,只是声音在只是声音在不停的发抖。 “真是可怜呢,给你回放了几段相夫光子被她的父母虐待的场景而已,你就跑回家去大发脾气?搅得人心不得安宁,搞得个个可能是凶手……哈哈哈!其实最该相信的就是你们彼此之间了不是吗?我原以为你们不会为了任何事猜疑对方呢!但现在看来是我太‘高估’你们了啊!什么被圣物神明选中的合格者?不过都是些凡人而已!哈哈哈!不但是你……还有你们啊!”他开始嘲笑每一个眼前的人,几乎要发出所有的疯狂:“我终于看到你们自相残杀的前兆了!哈哈哈!那就是彼此的信任产生了裂痕的现状!” “不可原谅!” 千刺的移动速度倒是超出了景洛的预料,所以很容易就被打了一拳。鲜血从嘴边流出,景洛带着陌生的笑,慢条斯理的将它拭去:“打我也没用,事已至此,你等还是认命吧!” 没人拦着,赤魇绝对会当场把景洛当人偶撕了,幸而千刺比他冷静,懂得阻拦。 “千刺?” 第1405章 军师 “千刺?” “景洛……”虽然阻挡了失去理智的赤魇,可千刺还是忍不住揍飞他的冲动,最终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狠狠的往上提,咬牙道:“告诉我,光子现在在哪?” “嘿……”景洛轻笑,一口血吐在千刺的眼角边。 “你这个混蛋!”赤魇冲上来直接一拳把景洛从千刺的拎提中打出去。 衣襟被扯开,右边的胸膛上隐隐浮现出一块黑色的印记。 “你们两个都冷静一下!”以悠只好走到二人中间将他们分开:“我还有话要问!” “……” “既然你要用黑暗结界毁灭我们,那么光之结界为何又恢复正常了?” 提到这个景洛也觉得不可思议,同时亦觉得屈辱:“是你们的晴尊……” “?!” “她当时明明在黑暗里倒下的,可就在我要了结她的时候,黑暗结界突然开始消退,而后……所以我才说,你们好命啊……” “不可原谅!你这个混蛋王八蛋!居然还想伤害碧姐?我要宰了你!一定要宰了你!”千刺跟赤魇的气场绝对比他们的吼声还要大,苍棱一诺就快压制不住了。 “果然啊,难怪你会对如何转版都搞不清楚?”宁日潇此次被动的得到了答案。 然而她的智慧已经在他人的心目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哦?你是早就发现什么了对吗?” “你是花国国学社的社长,这个身份我从没有怀疑过,可是当我要你帮忙办理《彼岸千年》在光之国的二次出版时,你竟然写出‘转版也需要支付金额’?虽然都是出版社,但是光之国和花之国的规矩却有很大差异,花之国的规定是无论出版几次都要作者或代理人支付费用,但是在光之国,只有首发的书籍才需要当事人一方出钱。你身为一国之社的首领,怎么会不知道光之国与花之国在此方面的差别?那时候,我的确产生了一丝怀疑……不过,竟没想到你会是天魔教的第一战神……” “到底是天地盟里最聪明的军师啊,净在这种微小的地方发现破绽……” “纯粹是偶然,要不是我跟白颜谈及转版方面的事,也不会察觉……况且,这可是你自己露出的马脚啊……” “我杀了你!” 千刺还是挣脱助贤的束缚冲到了前面,却未曾想景洛早就准备了一手“雳血”对付他,赤魇一见登时怔住了,三年前在青城城主府镇守时出现的战甲少年就是用这招打伤自己的,方式极其狠毒,把注满雷电的手掌像刀子一样插到人的身体里,拔出的时候,很多人都会因伤及动脉而丧命。 “千刺小心!” “?!” “?!” 景洛和千刺的同时震惊是因为——风扬!在千刺意识到危险之前,已经一手捉住了景洛就要插入千刺腹中的手刃。 “风扬?!” “大哥?” “呐……”始终沉默着的风扬依旧平静,长长的头发刻意遮住了眼睛的目光:“告诉我,景洛,一切都只是游戏……” 第1406章 情绪 找了好久,连一个国府的人都没瞧见,护光城严守当中,不是说进去就能进去的,最后几人决定先找个地方休息。实在无处可去,大家都到环保局落脚…… 收拾完卫生,从容无聊的靠在椅子上小憩,香玉姐他们出去玩了,这里最后只剩下她和紫韵、霓裳还有夜千雪。 霓裳虽然很文静,可也很懂得逗人开心,看着夜千雪笑得嘻嘻哈哈,八成已经被霓裳开导的如饮醍醐了。 “我去卫生间!你们聊!”夜千雪打了个招呼就往外走。 从容坐在椅子上半天也没把紫韵等回来,他说去买冰激凌,也许附近都没有卖的吧。这么坐着实在很尴尬,霓裳不说话,她也不言谈,不行,既然决定留下,就要有所突破——起码得把人际关系调整好吧~ “寒苇!你穿的是什么牌子的衣服啊?”从容指着她穿的裙子惊叫。 “这个啊,是我自己做的。”她微笑着说。 “哦!是吗!那真是厉害!做得也很漂亮啊!”从容也不知道对着一件没什么感觉的短裙在兴奋什么,不过友好,为了友好嘛!偶尔撒一次善意的小慌也是可以得到神地原谅地~ 霓裳大概从开始就不太想理人,看她些微不理不睬的神色就知道了,可是一听到赞美,就立刻扬起了眉:“哼哼哼~是吗?看来我很成功啊!”得意完便无后话了。 真尴尬啊,紫韵怎么还不回来!从容正抱怨呢,紫韵笑盈盈的捧着一大堆冰激凌走进来。 “我的天!你这是开冰激凌宴啊!”又一声惊叫。 紫韵笑着把冰激凌分给她和霓裳,又问夜千雪去哪了,霓裳笑着回答,从容看霓裳对紫韵比对她热情多了,于是想要进入他们即将展开的话题,是谁说的?友情和爱情都是靠主动争取来的! “紫韵!你看霓裳自己做的衣服,是不是很厉害!” “嗯!很不错呢!”紫韵也笑着赞美。 被这么漂亮的男生夸赞,霓裳顿时两颊绯红,不好意思的说:“哪有哪有,你太过奖了!” “诶!你回来了啊紫韵!”夜千雪刚刚认识紫韵,所以表现得也很友善。 “嗯,这个给你!”他笑着分给夜千雪一只深紫色的冰激凌,上面有蔷薇状的巧克力纹络,那是最新推出的“玫瑰口味系列”。 夜千雪对着冰激凌突然就发起了呆。直到霓裳大声叫他,他才回神。 “怎么了?” “没什么……” 霓裳一看就知道,他又在想念光子了,因为每次送光子花他都是送玫瑰,不是娇艳的红色就是妖异的紫色,于是笑着迎过去,嘴角一直努力的向上扯:“夜千雪,快吃吧!要不然就化了……” “嗯,嗯……” 一切都是游戏?没想到风扬很了解嘛!景洛笑得五味俱全:“是游戏没错啊!还是你了解我!” “好……既然是游戏,那么也该结束了……”风扬转身,不知将要去哪里。 “给我站住!”景洛意外的叫住他,眼神麻木而冷淡:“什么意思?” “……”拂动的长发里透出一丝哀伤的味道,风扬就这么半埋着头,久久的一言不发。感觉不到他任何起伏的情绪…… 第1407章 改变不了 “……”拂动的长发里透出一丝哀伤的味道,风扬就这么半埋着头,久久的一言不发。感觉不到他任何起伏的情绪…… “哥?”唯有化羽,最能深切的感受到哥哥内心深处煎熬的痛楚。 “景洛,我会结束这一切,包括这个并不有趣的游戏……” “少来了!”景洛自认为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妹妹化羽,就只有自己最了解了:“你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可这就是现实,任凭你力量再强也改变不了的现实!” “……” “我还要告诉你,我对你们的伤害还不止如此呢!” “那你跟光子又有什么仇怨?为什么要拿她开刀?”为了风扬大哥,千刺只好压下许久都未再爆发的杀气。 “你说对了,要对付你们,我当然要先找一个人开刀了,她既自称是你们的‘刀刃’,就第一个遭殃好了……本来呢,我是想在她死了之后,也送你们去跟她团聚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一切都是他自己说出来的,可看样子,景洛却像在表达被揭穿的强烈不满。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风扬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可大家都听到了。 景洛则是一派轻松自得的样子:“我就是要让你们痛苦,看着自己最亲爱的人一个个死在眼前而无能为力,到最后存活的那一个,该是怎样的心情呢……”他的眼睛看向风扬:“那可就是我的玩具了……” “玩具?”大家总算明白,拥有这般力量的景洛为什么不直接下杀手而是步步为营的策划了……战斗不是他的兴趣所在,他的乐趣是看着相亲相爱的人们之间分裂变质、痛苦相生,在他眼里,万人不过皆是玩具!供自己娱乐消遣的器物! “天魔教的第一战神,变身成为花之国的国府成员……真是讽刺!”以悠对这样的事情向来抱嗤之以鼻之态。 “还不止这样呢……你为了得到我的信任,不,应该说是打消我可能会存在的疑虑,居然利用了《彼岸千年》?”宁日潇对秋暮灵的同情和怜惜再次涌出,每当想起那个愁苦可怜的女子,她紫色的眼泪就几乎从眶里溢出:“残烛最大的心愿,就是让人们对她的努力点头认同,哪怕不喜欢她的作品,也不要羞辱,不要讽刺,更不能欺骗!而你……居然为了这样的目的告诉我和她,你有多喜欢这部作品?你利用了我,利用了秋暮灵以生命造就的《彼岸千年》!” “不……”只有在这时,他的目光才是一如当初的平和:“只有这一点是真实的……虽然我利用了你,利用了残烛的作品,可它仍然是一部空前绝后的旷世奇着,唯有此点,我并不否认。” 这时候的他是真正的景洛?还是刚才的那一个?……所有的人混乱了,他们分不清楚完全两种感觉的家伙究竟哪一个才是这个世界里的?就连玉灵碧也不相信。 第1408章 矛头 就连玉灵碧也不相信,一脸纯真的望着大家,望着景洛,反应几乎跟风扬一样。 “是真的……”玄若真火带着光子和molinda出现了!身后还捆着圣母和玉金。 大家见状又是一怔:“光子?!” “呃……”光子从玄若背上将molinda扶下来,放平在地上:“化羽,过来帮忙看看!” “嗯!”化羽二话不说伸手给使者检查。 “怎么样?” 化羽满脸的震惊:“全身的经络受损,而且十分严重,已经伤及心脏了!” “什么?!”连光子都没想到这么严重。 “使者大人怎么了?为什么会伤的这么重?”玉灵碧也赶过来瞧。 光子恨恨道:“是这个家伙……施诡计害她变成这样的……!” “哼哼……看来‘元裂结界’带来的效果很严重呢……” 景洛一语未完,光子便一拳打来,这次景洛看穿了她的动机,一个侧身轻松躲了过去。 “混蛋!”光子怒目而视,痛骂。 “光子!你没事真的太好了!”玉灵碧激动的满眼泪水。 让大姐这么担心,光子很惭愧,不过:“唐元纪景洛!我是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的!识相的话就赶快跪地求饶!要不然……我会杀了你!”光子用她的愤怒向景洛保证,不会放过伤害molinda使者的人。 “景洛……虽然很不愿意相信,但可惜……你是我们的敌人了……”无奈,宁日潇只好宣布。 “切!”景洛又摆出一副呕吐的表情,俊美的容颜此刻无论怎么看,都跟魔鬼无异:“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这件事早从相夫光子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吧……啊呀呀,说起来,我还真是做了对光子少主不好的事呢……” “他对光子做了什么?非礼吗?”也俊只能想到这点,要不是闭嘴闭得快,大家绝对会在干掉景洛之前先把他ko了。 “我呢,先是把假死的圣母跟玉金带走,矛头自然而然指向了相夫光子,而后呢,我又派部下对她施术,使她产生幻觉,幻觉的内容就是……你们大家对她的指责跟疏远!” 残忍的笑容,让众人深切的感受到,光子当时的心情。 “啊呀!还有呢!没记错的话我好像还做了一件事呢……” “混蛋!你到底还干了些什么!”千刺的手按住右腰的短柄,气得浑身乱颤。 “我在她几近崩溃的时候……选择,逼她自尽啊……” 玉灵碧浑身一颤,澄莹的眸子里写满了惊骇。 “谁叫她不自量力说自己是‘刀刃’呢……” “你和光子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善良的晴尊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个水晶一样剔透的少年会是残害无辜的人。 “我和她没有过节,不过想要对付你们……就只有先把这‘刀刃’折断啦!”景洛摊手,解释的明明白白,明白到让每个人都有冲上去揍他的冲动…… 剪秋萝迎着风轻轻摆头,在凝光这片广袤的花海里,仍属于孤独的生存者。 “那么,你也打伤光子了是吗?”风扬终于抬眼,正视景洛,那样的眼神复杂极了,伤痛,悔恨,挣扎……当他注意到光子一臂是血的时候,心头的肉便被狠狠的剜了下去,不仅因为光子,也因为……伤害她的人,竟然是自己最最重视的兄弟! 第1409章 池塘 “那么,你也打伤光子了是吗?”风扬终于抬眼,正视景洛,那样的眼神复杂极了,伤痛,悔恨,挣扎……当他注意到光子一臂是血的时候,心头的肉便被狠狠的剜了下去,不仅因为光子,也因为……伤害她的人,竟然是自己最最重视的兄弟! “是啊……”摘掉为他的气质增添了无数儒雅与斯文的细边眼镜,景洛凛起了目光,口吻坚决的说:“废话就到这里,你们……动手吧!我要把你们一次解决!” “大哥!我原本顾念他是你的兄弟不想下手!但他既然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我就不会放过他了!”千刺握着拳,一手装上铁护腕,一手甩出米子钢鞭。 “老子要揍飞他!”赤魇挥挥发光冒火的铁拳,劈天裂地的招式即将使出。 助贤和苍棱不发一言,一个手握熠熠生辉的光剑,一个扯过细丝连接的傀儡木偶,眼神肃厉,尖锐若刀。 “哟诶~没办法了呢!我也会出手的哟~?”也俊一甩刘海道。 “哈哈哈哈!那真是太好了!我一直在等这一天呢!你们这些只会把时间浪费在友情之爱上的废物们!今天就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彻底的失败!”景洛疯狂的口出蔑言,他要激怒所有人,然后凭借自己的力量将他们击败!他不需要感情,所以这些整天纠结在情感中的人一定会成为自己的手下亡魂! “来吧!——风遁·浪转大若天!”景洛发出的是风系巨能气波,能把一片须根深植的树林连根拔起,可想而知其可怕的威力。 空间里登时出现偌大的漩涡气洞,好像要吸光世间的一切。大家还来不及惊叹景洛拥有的过人实力时,便让狂乱的卷风吹飞,由于气流的冲击过于强烈,连同花丛,树林乃至于周遭的美化建筑全部被掀翻甚至是断裂,光子一手拽住宁日潇的袖子,一手死死的抱着就快被吹断的花蔓柱,海蓁子、木茉还有倩儿几个女孩躲在迷你小木屋的下面,忽而狂风掠过,将顶盖掀飞,为了不被大风刮走,其余人只好坐在地上相互紧抱,那种情形,真的跟遇到高级数的飓风一样。 圣母和玉金不晓得被吹到哪里去了,一诺的卡卡被乱风吹进池塘里,为了救它一诺扑身下去,就再没上来。此时,能站在这里抵御狂风吹袭的也就是助贤、千刺、也俊还有赤魇了,苍棱勉强不至于倒下去,只有风扬在用同样巨大的气波与景洛对抗,是力量和元能的大比拼! 对峙持续了很久,那段期间众人只能紧紧闭着睁不开的两眼,期待灾难快些停止。风扬对着景洛巨能风遁发出的“雷螺旋盘”,一边抵挡“浪转大若天”的吹击,一边消减其风元能的纯度,少顷,飓风果然有所减缓…… 看着他额上滴落的汗珠,千刺担忧的叫起:“大哥!” “没关系的!风扬自身拥有强大的元能储备!应该可以和景洛抗衡!” 苍棱的话刚一说完,景洛就奸笑着往气波里注入了其他几种属性的元能,外加黑暗气波,助贤等人怔了一下随即上前出手相助,把身体里的力量全数发出抵制景洛元能的侵袭。 第1410章 力量 苍棱的话刚一说完,景洛就奸笑着往气波里注入了其他几种属性的元能,外加黑暗气波,助贤等人怔了一下随即上前出手相助,把身体里的力量全数发出抵制景洛元能的侵袭。 见这么多人一起反抗,景洛迅速捏出暗系手诀,黑暗之力一出,脸上便开出了半边的曼陀罗,胸膛上原本的黑点逐渐扩大,直到形成一朵妖邪的魔花。那些印记一出,景洛如有神助,力量顷刻间突升十倍,两手稍微一用力,便把大家狠狠的击退了一步。重新站稳,风扬等人继续抗衡。 光子把宁日潇带到小木屋那边,回身便要出手放元,谁知道拿白菊的手狠狠疼了一下,让她下意识的弓起了腰,玄若从后面拍拍她的肩膀,点了下头,抬手一挥,火系元能融入到天地将领们的力量汇聚中。 看御政宫的人也出来同仇敌忾了,景洛的面目越发凶狠,助贤往元能里注入了光的力量,不但使景洛的攻击更加吃力,更是造成了光之结界的适应冲突,就在双方的局面僵持不下时,天顶突地射下一柱金光,宛似天神的利剑,将两边的力量汇聚顷刻间斩断。力量注入的太过投入,导致突然的停止让所有人适应不过来,砰的几声纷纷飞坠向后。风止雷停,看来是完结了。 都有些微的损伤呢,风扬看着众兄弟以及景洛,重新站了起来:“你们退下,接下来,是我跟他之间的战斗了!” “哼!”风扬的严峻之色对上了景洛轻蔑的冷笑,“过于自信的家伙,我就让你尝尝难以接受的失败痛苦好了!” “话别说的太早,别忘了,这里不是天魔教的地方……” 虽然没有十足的敌意,但眼神中的冰冷便已经注定,风扬要和自己正式决裂了!……为何,除了疯狂的快感之余……会有一点点难过的感觉呢……“呵,那你也别忘了,我可是天魔教的战斗之神,no.1哦!”景洛摆出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竭力隐藏那连他自己都无法接受的心绪。 没有任何技巧上的过招,他们在战斗的初始便一直依靠元能的强弱来决胜,仿佛要用尽身上所有的力量。掌锋紧紧相对着,谁也不肯先挪动一分,好像懈怠了一点就等于先将这份“情谊”撒手放弃一样。 “你总是站在最前面,在大家汇聚的目光中,被信赖,被尊敬,每一个人也都会得到你的关爱和呵护,可我呢……从始至终就是孤独的一个人,没有人称赞,没有人包围……更不会有人像他们对你一样为我付出……”景洛忽然觉得浑身的力量用完了,脚步逐渐向后退。 风扬注意到他眼里转瞬即逝的情感,突然间放慢了攻进的行程,他狠狠的伤害了每一个人!可终究,还是那个景洛啊……那个捧着书包,神色平淡的拾起被踩在地上的书的文弱男孩……“景洛,你……究竟怎么了啊?” 第1411章 目不转睛 风扬注意到他眼里转瞬即逝的情感,突然间放慢了攻进的行程,他狠狠的伤害了每一个人!可终究,还是那个景洛啊……那个捧着书包,神色平淡的拾起被踩在地上的书的文弱男孩……“景洛,你……究竟怎么了啊?” 当风扬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晚上。 “哥,你醒了?”妹妹担心的问,从他倒下去的时候,她就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生怕有任何闪失。 “没事,这里是?……”记得明明在外面的。 “你昏倒了,这里是龙扬宫啊。”碧告诉他。 “哦?是吗?哈哈哈!”他傻笑起来,一脸没事的样子。 “大哥,我们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那个景洛……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一个了,所以……”千刺的痛未必就比风扬少,他自小跟风扬一块长大,所知所想几乎全部受到风扬的影响,大哥信任的,就是自己信任的,大哥最重要的朋友,自然而然也就成为自己最珍视的伙伴,所以,当他看到因为犹豫而露出破绽的风扬被景洛无情的攻击后,深深的为人心难测感到悲痛。 “那……他呢?”风扬不知道那之后的事,只是仍关心着景洛的处境。 “跑掉了……虽然他做了不好的事,可我觉得有必要……把他对我们说的话告诉大哥……”善解人意的妹妹说道。 风扬目光一动,近乎死水的平静里重新现出一丝生气:“他说了什么?” “你为什么要追随天魔教这样的组织?”这是大家唯一想要知道的。 “因为天魔大人‘需——要’我!”景洛加重了“需要”的读音,长久以来,只有在天魔教,只有在天魔大人的面前,自己的存在才有价值,才会被重视。 “我们也都很需要你啊!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是外人……在我们心里,你跟风扬还有光子的地位是一样重要的呀!” 碧努力的解释并没有换来景洛的丝毫感动:“抱歉,我已经不需要你们的‘需要’了,因为即使我现在得到了,那也只是你们的施舍,那样的话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你不是风扬的弟弟吗?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吗?我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你是这样的人……”玉灵碧咬着嘴唇,泪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为什么要重复翎的悲剧?到底何时才能停止这种令人悲痛的真实? “真是天真啊,晴尊,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当一个人在痛苦和仇恨当中沉浸久了,原本善良的心思也会变质,这就是‘人’啊……” “有任何的痛苦和悲伤,你都可以跟我们说出来啊!当初相遇的时候,建立天地盟的时候,还记得圣鹿大哥所说的话吗?……”碧轻轻的啜泣,眼里跃动着期许的光辉:“有任何排解不开的烦闷时,都可以和自己的家人倾诉,撒娇也好,哭闹也好,因为是家人,所以绝对不会坐视不管!正因为是家人……所以大家有任何的痛苦都可以相互吐露,然后共同面对,找出解决的办法……一家人,我知道你一定还记得的……” 第1412章 休憩 “最后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好了……”景洛转过身,背对所有的人:“我是在六岁时被天魔大人选中的战神继承者,而那个让我和他相遇的机会……也是风扬给的。” “!” “明白了吗?也就是说……你们今天要面临的困境,就是你们所信赖依靠的大将造就出来的……” 黑雾一闪,转瞬消散,就这样,唐元纪景洛在众目睽睽之下以可怕又诡异的方式原地遁形消失。助贤令人即刻将城内各处景象投射到双面大屏幕上,找寻景洛。 这时候一诺带着卡卡从水里爬出来,卡卡最了解边缘级的术法,可这种现象连它都糊涂了:“按照常理来说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任凭他的黑暗元能再强,也不会突破光之结界的防护!” “可是刚才,他在与我们对战时,也使用了大规模的黑暗力量啊……” “所以事情真的很奇怪!嗯!”卡卡扑扑水淋淋的大翅膀,然后飞落在千刺的刺猬头上:“加上有零界宫‘零界总点’的存在,发生这种异象的可能更是微乎其微!” “可这就是事实啊!事实!喂!卡卡!你不会是不懂装懂在逗我们玩吧!”千刺被弄一头水,有点不爽呢。 “嗟!”卡卡使劲用爪子在他头上抓,千刺只好求饶:“疼疼疼!拜托不要再抓了!” “卡卡,你应该知道一些天魔教的事情吧……”宁日潇的提问正好也是大家心里困惑的地方。 “嗯!有所了解!” “那,第一战神是怎样的人?有什么详细资料吗?” “这个嘛……”卡卡想了想说:“其实天魔教的三个战神都很神秘,他们不常常出来作战,只是在天魔教的地位崇高,像‘冰影七武士’的资料就很好掌握,至于景洛是第一战神这件事……我也是到今天才知道的……” “是吗……”果然。天地盟的情报搜集力量也是很庞大的,从没听说过第一战神的任何事情,难怪连见多识广的卡卡也不知道了。 “不过……”卡卡又说:“我倒是有听过,这个战神是天魔教里‘常胜战绩’的唯一纪录保持者……” 又是沉默,风扬比大家想象中冷静许多,或许是不愿意表露内心的悲伤吧。这时候海蓁子跑过来焦急的说飘钺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不是转移到海芋宫了吗?” “我是叫软素看着她啊!可是刚才回去发现软素也被人打昏了,找来寻导器看录影,于是看到了……”犹豫的看了风扬一眼,还是决定说:“看到景洛突然出现,把飘钺强行拉入一个黑色的洞里,风洞一消失,他们人就不见了……” “那么其他地方呢?找过了吗?” “都看过了,没有……”海蓁子失落的摇头,汪蓝的眼眸被一层薄雾遮盖住。 “海蓁子……”木茉拉了拉她的衣袖,轻轻的点头。 “我知道,我会去处理的……”说着快速的走了出去,不在大家面前流露痛苦的,何止风扬一个? 光子自嘲不已,大家尽力掩饰痛苦和悲伤,自己所遭遇的荒唐跟丑事却□□裸的呈现在每一个生灵的面前,着实可笑至极。 “海蓁子去哪啊?” “笨蛋!当然是去修整被景洛那个混蛋搞坏的环境啊!”也俊不拦着她,她一定会把景洛的祖宗们好好问候一下。 没过多久,第一战神连战袍都没换,直接找到天魔素日里休憩的地方,一座简单的黑壁大屋,样子几乎跟开会的场所差不多。 “人带回来了,告诉洛紫,把人看好了,我可没义务帮他抓小鸟……”景洛冷冷的告诉他的上司。 “洛紫啊……估计还在那边吧,而且……会很糟糕哦……”隐藏在阴暗处的男人发出模糊但粗犷的声音。 “哼……”景洛暗暗生笑,什么都逃不过这个男人的眼睛,包括现在自己的思想跟意识:“还有这个……”封元符,从他的袖间抽出,轻轻一抖,展开了符上诡异的图画:“顺手带回来了,‘饿鬼道’的钥匙之一……” 天魔对着只有十七岁的少年看了一会,突然仰着头哈哈大笑,不愧是自己最得力的左右手,往往能带回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第1413章 可怕的女人 就这样回来了吗?光子觉得像是在做梦,回到这个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的地方,有些陌生了呢…… 芙菱小心翼翼的走过来,犹豫了半天才说:“光子,这个是给你的……”把一只纸盒放在她面前,然后“嗖”的一下溜走了。 光子还纳闷呢,打开盒子一看顿时惊呆了! 盒中安稳的放着一顶笼绕着璀璨光环的太阳型王冠,七百七十七颗着名钻石和九十九颗罕见蓝宝石簇拥在纯金的冠体上,顶部那颗举世独有的红天鹅绒色尖晶石,象征永恒的高贵。这是姐姐十岁的时候,在国际舞蹈大赛上得到的冠军奖品,作为自己六岁那年的生日礼物,转送到了光子的手中,这也是……天娇留给光子唯一的遗物。 又忆起那一段悲伤的过往,不过想想今天光之国的样貌,光子的眼泪里就饱含了深深的欣慰。 “她怎么哭了啊?”洛紫头上绑着布巾,身上穿着麻布衣裳,整个一菜市场的卖菜大姨。 “你这是干什么?” “嘘嘘嘘!千万别告诉别人我在这里!我不想引人注目!”洛紫警惕的说,生怕大伙把对斩元的气出到自己身上。 芙菱无奈的看着躲躲藏藏的他:“你这样更引人注意好不好……” “对了!洛紫星涵!”光子突然从感怀中醒来,惊叫出他的名字。 “妈呀!偏在这时候提我!”洛紫转身要跑,不妨撞到玉灵碧的身上,顿时吓傻了:“……” “诶?洛紫,你怎么穿的这么另类?是要去拍戏吗?”碧不解的问。 “我……啊……我……”屋子里的目光果然都聚了过来,星涵感到阵阵阴风直逼,不自觉一边傻笑一边往后退。 刚要逃走,光子大人一声喝止把人吓停了:“给我站住!” 洛紫不敢再走一步,就是感觉那可怕的女人正在靠近,靠近:“别打我的头啊,呜……” 洛紫冥想的都快哭出来了,谁知光子一手搭住他的肩:“谢了!终于肯还给我了!” “不客气,是我应该做的……”洛紫顺应着回答,反应过来后才大松一口气。 芙菱终于看见光子欣慰的浅笑了,也很开心,和洛紫的条件交换总算赚到了! “对了!夜千雪呢?” 趁大家把注意力集中到貌似恢复“正常”了的相夫光子身上时,洛紫星涵一溜烟蹿了出去,还好跑得快,要不然非遭受他们的严刑拷打不可! ……自己都回来了,难道夜千雪不知道?“探樱,夜千雪呢?” “他没有进来呀,我去外面找过他一次,可他说他还不想进来。”探樱见少主回来了,高兴的笑不拢嘴。 光子起身,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往外走,大家原本期待她会说点什么,谁知道竟是一言不发。 忍不住,芙菱问了一句:“你去哪?” 光子稍微停了一下,又继续加快脚步:“找夜千雪!” “看来她真的恋爱了啊,啊哈哈……”也俊没心没肺的大笑,随着送药的琉璃子跟了出去。 “也俊少主我去烟箩宫送药,您去哪呀?”琉璃子纳闷的问。 “同路!”公子打了个响指,快乐又悠闲的笑着。 第1414章 勤快 “同路!”公子打了个响指,快乐又悠闲的笑着。 “他是去看使者大人的伤势情况吧……”化羽单纯的说,也正想去看一看呢。 “不,是因为新芽在那。”千刺揭发。 芙菱反应过来,不禁头挂冷汗:“我看这才是真正的目的吧……” 到了环保局,一眼就看到了正给香玉还有夜千雪剥橙子的霓裳,整个屋子里的气氛其乐融融,好像一个温馨的家庭,这样的场面多少触动了光子那根敏感的神经,对着夜千雪没有笑脸的质问:“我不是叫你进城等我的吗?” 夜千雪一看是她来了,拿橙子的手顿时哆嗦一下,橙瓤滚到地上,霓裳轻轻的哎呀一句,蹲下去捡。香玉见儿子被吓成这样十分不高兴,抬腿就往外面走。 夜千雪见母亲跟女友都一脸不爽,只好先哄眼前的这个:“对不起,我原本是在城里的,可是妈妈说找我有事,我就出来了,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夜千雪并没告诉她,是霓裳阻止自己进城的。 果儿跑进来,一张嘴就礼貌的喊着:“相夫大人!” “是你?”光子习惯性的招呼。 “大人我有一个请求!可不可以让我进凝光城一趟啊?” 门口停留的香玉一听立刻回来骂道:“你是什么东西!凝光城也是你能进去的?!”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别的图谋!就是进去……看一样东西!” “那你要看什么呢?”霓裳溜着眼珠问。 “我……我……” “赶快去工作!看看从容比你勤快多了!哪像你一天到晚只知道胡闹!再这样下去就回家吧!” “相夫少主……”果儿乞求的望着她,像是有什么非做不可的理由。 “你就带她进去吧,反正你的同伴都在里面,不会有事的,果儿只是个姑娘家呀!”好心的夜千雪也跟着劝。 光子点点头,突然想起自己要先去质检府,而零启器又不在身上:“霓裳?零启器呢?” “哦,这个啊,给你……”霓裳这才把东西从口袋里掏出来,光子去接时,她的手提前一松,魔方重重摔到地上,她不好意思的“呀”了一声,然后笑道:“不好意思!没有摔坏吧!” “没事。”光子赶忙给了果儿,自己也着急往质检府赶。 夜千雪追出去,没有看到母亲愤然的目光。 看完至尊圣殿里的那片金色天空,果儿欣慰的自语:“还好,还好……”手中握着的零启器,是相夫少主对于自己的信任和无疑,果儿有种说不出的感动:“我这就去质检府,好好的谢谢相夫大人!” 金钗宫这一边,化羽给玉金的头部疗伤,尽最大的努力不让她因为掉耳朵而丢命,弱水坐在玉金床边痛哭流涕…… 不远处,众人已整装待发,直朝箐栾队长所在的皇家园林而去,因为从圣母回来,她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凝光城,此刻正忍受着痛苦至极的窒息感。 “所以说……你是为了铲除这些孩子,才跟天魔教的第一战神联合的了?”早在大家赶到以前,箐栾队长已先行兴师问罪了。 第1415章 三年五载 金钗宫这一边,化羽给玉金的头部疗伤,尽最大的努力不让她因为掉耳朵而丢命,弱水坐在玉金床边痛哭流涕…… 不远处,众人已整装待发,直朝箐栾队长所在的皇家园林而去,因为从圣母回来,她就一直没有离开过凝光城,此刻正忍受着痛苦至极的窒息感。 “所以说……你是为了铲除这些孩子,才跟天魔教的第一战神联合的了?”早在大家赶到以前,箐栾队长已先行兴师问罪了。 圣母点了点一直没敢抬起来的脑袋,小心的解释说:“其实我也不是出于自愿,而是被逼的,那一晚,就在相夫光子走了之后……” —— 与印象当中的面容几乎一模一样,洛禹?唐元纪洛禹居然还活着?!当她意识到阴森的寒冷逐渐把自己的身体包围时,她知道,眼前的人不是洛禹,无论是年纪还是气势。 带着极大的惊慌,圣母朝着来人询问:“你……你是?”自己的宫围守卫森严,他如何不声不响的进来?真是越想越觉得惊悚! 这时景洛把脸转向了自己,正视的注目下,眼前少年满脸邪光,异眸冷笑,随后,一颗黑点出现在脸颊,并逐渐绽成一朵幽然的曼陀罗。 “他威胁我,如果我不照做,就杀了我和我的女儿……我因为害怕,不得不成为他的傀儡啊!箐栾队长你要救我啊!天地盟的那些孩子会杀了我的!你一定要救我!”说着跪在地上砰砰的磕头。 “你先回护光城,这边的事我会处理……”箐栾面容严肃的说道。 圣母连滚带爬的起来,喜极而泣:“谢队长大人!谢队长大人!” …… “所以说,圣母现在回护光城了?难道队长就不怕她逃掉吗?”倩儿站过来问。 “她既认为我会给她撑腰,就不会逃,况且护光城有我们的人在看守,也不是那么容易就逃得出来的,别忘了,那里现在可是‘出入禁区’啊……” “那好,如果队长大人的处置是合理的,我们都愿意听从——这是晴尊大人的旨意!”以悠说毕告退,其余人也依次离开。 果儿这几天天天早出晚归的,也没来上班,说好了要一起在环保局奋斗的嘛!从容问,果儿也没说,只是像昨天那样沏了杯茶给从容,还告诉她明天开始会天天给她沏。果然到了第二天,飘着白色花瓣的清茶便按时的送到从容工作的地方,一天三顿的这么“伺候”她的胃。 晚上回到家,听完了爱弥的课程之后,从容按照紫韵和玄若之前教授的办法,继续练习元能的初级训练。因为年纪不小了,所以刚刚开通的经络好像不大听使唤,努力了三天,完全没有起色,别说是元能了,就是一点异常的东西都没让她看着,以至于突然绝望的问紫韵:我是不是天生经络畸形、造不出元能量啊?紫韵无奈的笑,然后告诉她不要急,能把经络开通就表示有机会…… 先是要产生能量,然后懂得施放,再后修炼属性,再再后剥离,再再再后就是针对个体属性的修炼了……天啊,要成为一个厉害的术师,看来不花个三年五载是不可能的了,尤其像自己这么愚笨的人……” 第1416章 识破 几乎在同样的时间里,晴尊独自坐在圣殿前的台阶上沉思,脑海里一直是从前的那个景洛,还有昨天的那个…… “在想景洛吗?”然走过来,把一件衣服披到坐在风口里的晴尊肩上。 “嗯……我在想,景洛那孩子一定吃了很多苦,要不然,不会这么委屈的……” 然一听,笑了:“大人认为他是在委屈?” “嗯,就像一个生父母的气离家出走的小孩,先是大闹一场,然后跑得无影无踪……可是无论过了多久,还是会想要回家,想要回到大家的身边……景洛,一定会回来的……”碧的轻轻低喃在微风中鸣响,仿佛一曲优美动人的睡歌。 “大人,不要再想这件事了,交给风扬自己处理吧……毕竟,那是他心里最大的痛啊……雪国的使者因此而受伤,您决定怎么做?” 和国与国之间的关系比起来,碧更担心的是女孩的安全问题:“我替她检查过了,全身的经络受损,恐怕一辈子也制造不出元能了,听说她也是术师,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真的很惭愧……” “这不是大人的错,不过,毕竟是在我们这里出的事,还是要承担的……”然已经在考虑如何处理这件事了。 “嗯,不论雪国提出怎样的赔偿要求,我想,我都不会拒绝的……” 距离笼烟湖最近的宫阙就是这座充满了田园风格的农庄了,它叫做“烟箩宫”,以花为烟,以草为箩交织而成的纯天然野生地带。这座宫园构造简单,外围一带花篱做墙,内中三座一大二小的木房,房屋完全由红檀跟橡木所造,门匾上随意木刻着此宫的名,简单却充满了质朴的味道。唯一能使它繁荣的是这近乎万千的花草,以木槿和雏菊作为主栽花卉,这里有鸢尾,山梅,杜鹃,芍药等五彩斑斓的植物,拂晓刚至,这儿得到晨曦的第一缕照耀,无论怎么看,此刻的花草都像是插进了仙山云雾当中那样,如珠似翠,娇丽诱人,洋溢着梦幻而美妙的色彩。 之前海蓁子还在担心使者的心绪和健康问题,看见芙菱的笑话把人家逗得哈哈大乐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也俊和新芽几乎是片刻不离,对着新芽诱人的水嫩小脸,也俊就有无数的甜言蜜语挂在嘴边,海蓁子略微无奈的一笑,然后礼貌的询问使者的伤势情况。 “感谢总长大人亲自来看我,虽然有很遗憾的事,不过现在身体舒服多了……”molinda用安慰的口气说,笑容明朗如春。 “这我就放心了,不过真的是很抱歉……” “诶。”molinda抬手,打断海蓁子要说的话,因为从她一进来,女孩就知道她的所思所想了:“总长大人不必觉得自责,这件事虽然发生在光国境内,但严格说起来,是和诸位没有任何关系的,我早就知道天魔教派人去各国图谋不轨,既然是间谍,就没有那么容易被识破的,所以,我们共同的敌人是天魔教,也请诸位不要自责伤心了……” 海蓁子不由得在心中纳罕,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啊?在遭遇了这样严重的冲击之后竟还能这样坦然、气定神闲的面对,非但没有一丝悲伤,还反过来劝事故的酿成方,头一次有异域的人让自己如此震撼,那种美丽带着一种深深的高贵,对生命充满了热情与自信,仿佛是永远不会凋谢的傲霜花。 第1417章 蛇蛊 海蓁子不由得在心中纳罕,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啊?在遭遇了这样严重的冲击之后竟还能这样坦然、气定神闲的面对,非但没有一丝悲伤,还反过来劝事故的酿成方,头一次有异域的人让自己如此震撼,那种美丽带着一种深深的高贵,对生命充满了热情与自信,仿佛是永远不会凋谢的傲霜花。 “使者大人,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我还是代表我们国府向您致以最深的歉意。从此您有任何需要的话,请尽管开口,能做到的,我等必定全力以赴!” “哈哈哈!那好!你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把这副官腔收起来吧!是芙菱说的啊,进了凝光的人就是自家人,除非你把我当成外人了!所以……有什么话坦白直言就好啦!” “嗯!”海蓁子不好意思的笑了,虽然很“官腔”,但那也是她出自心底的感激啊。 “刚刚讲到哪里了?对了,是‘蛇蛊’……据我的调查,中了蛇蛊的人会失去一切知觉,除了意识,一个人将在孤独中不停的体验着那种寂寞的痛苦,并且还会激发出心灵深处的阴暗面,继而‘机械模式’启动,成为‘活人傀儡’。由于蛇蛊启动后无法关闭,所以被控者将会成为一辈子的行尸走肉。” “那你的妹妹不是很可怜?”芙菱对那位跟molinda有着相同样貌的女孩抱有极大的同情。 “我在来这里之前,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包括对我最亲爱的妹妹……进行的束缚。” “嗯?” “因为蛇蛊会使一个人失去控制,所以我必须把她牢牢的绑起来,防止她四处伤人……” molinda的目光泛出哀痛,再一次触动了少女们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让她妹妹这么痛苦的人,是那个昔日同生共死的伙伴! “所以,我想马上回到雪之国,回到我妹妹的身边……”她终究没有告诉她们,唐元纪景洛揭发的那个身份,是的,这件事只有光子一人知道,只有那个答应了她没有得到准许前绝不吐露半句的人知道……可那个少女,是真的可信吗? 依照使者的意愿,在当日的下午,充满了午后温热与亮眼的阳光下面,以晴尊为首的天地盟成员出城欢送molinda还有新芽,马车是专为她们准备的,为表感激和歉意,光子非让她们接受自己的心意不可——由自己的部下一直护送到雪国为止。也俊舍不得新芽,非要跟着一起去,被赤魇和千刺死命拦住了,这样的事传出去,估计又会成为“有心人士”的话柄。 “这个给你……”在上马车之前,新芽把一只用雏菊和天堂鸟编成的花环送给了也俊,那是在烟箩宫边的花野里采的,是他们共同的珍宝。 天边的晚霞留下最后一抹冶丽,那是明日也必将艳阳高照的预告! 按照上主们的一致提议,晴尊发布了新令——凡是在“葵倾朝日”进入凝光后,在这里有所出入的相关之人,都必须到光之心那里进行“心之洗礼”,目的是驱除心之“蔽患”。因为有寻导器的影像记录,所以很快就确定了目标。 第1418章 血口 少时,圣母走上来,在带头询问的秋依面前认同了天地盟的话,弱水及他人悻悻离开,都为不能压制天地盟而愤恨无奈……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圣母佯作不知。 “是来告诉你,你的好日子到此为止了……”光子瞪大眼睛,狠狠的说。 “是吗?你们是要撤除御政宫,这事我早就知道了,而且我也知道……队长是不会让你们伤害我的……”圣母一脸平静的叫嚣,丝毫没去畏惧什么。 “是不会伤害你,可是他也有说过,要撤掉除你和旗主之外的其他人……想必这点你也一样听说了吧……” “那么你们直接撤不就好了?还来通知我干什么?”圣母得意的坐到位子上,轻轻摇起了纨扇。 “因为要你的配合……” “我拒绝!”圣母的爽利回答是他们都没想到的,可理由却也在意料之中:“你们别忘了玉灵碧的事!最近你们也太嚣张了!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眼里是不是?那么好!我现在就昭告天下!”说着起身就往台阶下走,本以为会有人拉她求她,谁知道天地盟的上主们动也没动,就是目送她的离去……走到门外,圣母终于忍不住止步,可就这样回去也太丢脸了……正想着,一支利箭朝自己飞来,因为速度不快所以圣母避开了,接连又是几次慢箭,虽说都躲过去了,但还是把她累得气喘。 “下次的箭可就不会这么慢了……” 身后宁日潇一语说完,圣母的手臂便被划开一道大大的血口,登时红流如注:“啊!”圣母撕裂的嗓音回荡在神母大殿前。 “你要说的话呢,我们也阻止不了,那么就用你的命换好了……”以悠冷冷说道。 圣母又痛又气,大骂道:“卑鄙!什么正义之士?不但不尊老还敢恐吓我?” “跟圣母大人您比起来,我们的‘卑鄙’简直太微不足道了……”风扬走下殿来,凝重的说:“诈死,陷害无辜,然后打算在碍眼的人除尽之后安然无恙的回来收获渔利……圣母大人,有些事我们可以不计较,但是有些事……不计较的我们,就是连‘卑鄙者’都不如的废物!”一边说着,一边叫化羽过去给圣母止血。 光子挡掉化羽,先走过去往圣母的伤口上洒下什么,顿时,方才那股刺耳的叫声又响起了,这一回,圣母几乎把脸贴到了地砖上,痛的面如土色:“相夫……你……” 在风扬略微惊讶的眼神下,光子摇了摇手中的盐瓶,把剩余的倒进了她的嘴巴里,圣母含着咽不掉也吐不出的咸盐,难受的眼泪淌了一地,连舌头都打结了。 “现在你知道,把我惹火的下场了吧……大门在这里,你出去说吧,反正你的存在也会阻挠我们的生活,那么大家不如就鱼死网破,看看到时候谁的损失多……毕竟,我们不如你贪恋权位啊……” 光子把圣母要出口的威胁再次堵死,是啊,如果在这时揭穿玉灵碧的身世,那么还未得到“一切”的自己也会败下阵来。想着想着,竟难过的痛哭起来。 第1419章 关系 见她悲戚而惨痛的样子,化羽心有不忍,轻轻握了下光子的手后,过去给圣母清理伤口:“箭上有菌,刚才的药盐正好可以帮忙杀菌了,你不要哭,我这就帮你治好……” 圣母可不大领情,心说这箭还不是你们射的? 捂着伤痛的胳膊,圣母疲惫而落魄的回到了寝宫,殊容已在那儿等候多时了。圣母把方才遭遇的委屈告诉他,殊容也充满了无奈。 “那能怎么办呢?你现在连主导权都没有,就别勉强了……” “什么话!”圣母一发火,把茶盘都推到地上了:“玉灵碧的秘密是我手里最大的筹码!这些臭小子死丫头非但不巴结我哄着我!还敢用武力跟言语恐吓我!我明天就说出去!想杀我?我就叫我的部队保护我!实在不行我就请求外援!就不信堂堂圣母还会害怕这几个毛头小鬼!”在家里气势汹汹,完全不像刚才那么柔弱。 殊容叹气,他还不了解圣母吗?刚愎自用,色厉内荏啊:“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殊容的问话圣母完全没听进去,一味的唠叨近来受到的屈辱:“以悠那个死丫头!竟然把花之国下达的城主推荐书给没收了!还不承认寒苇裳是天地盟的一员!” “据我所知,好像是花之国的那个女孩去世,然后国府重拟举荐书,派新官来上任的,怎么?天地盟不承认吗?” “何止不承认!还说这份举荐书是假造的!就算寒苇裳不是经过选拔的好了!花之国国府的推荐他们也不能不放在眼里啊!一点情面都不给!简直可恶!” “那个寒苇裳是什么人啊?一个小丫头也至于被花之国如此看重吗?” “你有所不知……这个寒苇裳啊,是花之国现在的王廷霸者文乐推荐的,国主和国府多半人员一向听从文乐的话,想要一个小丫头顶替上任,还不容易吗?” “诶?文乐不也是玉金的祖父吗?”殊容想起了这么一层关系。 “所以啊!你就知道我为什么对玉金这么好了……”圣母看看周围,确定没有伺候的在身边后才小声告诉殊容:“就连这次的‘铲除’计划,我也是只让玉金一个人知道的……只可惜让她掉了一只耳朵,还不知道怎么跟文乐大人交代呢!” “所以你是打算?……” “是啊!我打算力挺寒苇裳!让她成功进入天地盟!这样的话文乐也就不会太介意了吧……” 殊容沉默了,是不知该说什么好,圣母这智商,人家文乐是在乎孙女还是在乎一个异姓的人啊? 于是,想要抢占先机的圣母主动来找天地盟谈判,告诉这些她眼里的嫩东西,真的鱼死网破对老百姓也是一种伤害,现在使得她甘心闭嘴的就是让寒苇裳进城当官,以悠坚决的告诉她不可能,不会收留一个冒名顶替的人,可是光子却念及过往交情,请以悠给寒苇裳一个考试的机会,如果光之心认可了她,又何必对此介怀呢?以悠听觉有理,无声的应了。 第1420章 下场 圣殿前面的迷你古琴突然发出了摔破的声音,随之看去,落月啼小婉正一脸惊惧的看着大家,她听到了?!碧姐身世的问题?没错,刚才圣母进来的时候的确有提到这件事!大家的脸上接连浮现的表情更是让小婉觉得害怕!明显是自己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这样……就只有一种下场! 她曾听说,当初女官从容的侍者就是因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才被那个玄若真火拦腰杀死的!对了!还有那个可怕的玄若真火!早知道他这么可怕,当初就不该为了钱进来替他效力!那家伙告诉自己来偷听圣母和上主的谈话,拒绝的同时险些被一把火红的刀刺中胸口,想想那时的危险,小婉就浑身冒冷汗。 “这下好了!不被他杀死也要被一群人踩死了!我该这么办……” “你在这里干什么?”海蓁子走过来问。 小婉立刻躲到门外的柱子后:“别、别过来!” “杀了她!她听到了玉灵碧是月国公主、是我们光之国的敌人的这件事!快杀了她灭口啊!”圣母欣喜的鼓动着天地盟对落月啼狠下杀手,目的无非就是撵除玄若真火的手下。 “我看我们应该先把你杀了……”也俊郁闷的想,本来人家没听到,你这么一说也成乱听之罪了! 关键时刻,还是宁日潇反应最快:“小婉副部,我有话跟你说……” 小婉看把她拉出去的是宁日潇,就放松了一些,因为宁日潇善文不惯武这样的特性谁都知道。 为了赚钱,小婉几乎搭上了性命…… “都说国府的钱不好拿,看来是真的啊……”宁日潇的那几句奉劝,让她从谷底爬上天顶,然后又几乎跌进了地狱,因为玄若真火这个精明的家伙是绝对不能容忍自己说出的情报是毫无价值的废话的:“我怎么办啊?”她掉着两滴大泪珠,突然想回餐饮店看看老板娘,当初离开的时候只是匆匆道了一别,这么长时间了,不知道他们过的还好吗? ……思念追赶脚步,没多久就站在了餐饮店的门前,门已经牢牢的锁上了,是因为天黑了的缘故吗?可是,并不会这么早打烊的呀! “真寂寞啊……好久没这样的感觉了……”她碎碎念着漫无目的的走,与其说是长时间以来未曾有过寂寞,不如说,她是根本不让自己想起寂寞…… 前面有家包子铺,肚子饿了,去吃几个吧!小婉对于金钱一向很认真,绝对不会因为马虎多给一点的:“这是三国币!老板给我六个包子!” “老板我要三十个包子!”一个憨憨的声音,继而引来一番鄙视的眼神,前来买包子的妹喜看到有个比自己还要胖一圈的肥妞,得意又轻蔑的勾起了嘴角。回头要走的时候,因为惊讶把三十个包子摔了一地,白滚滚沾了一身的泥。 小婉皱着眉把它们一个个尽量处理干净装回口袋,不为别的,就为这也是钱换来的啊!不管谁的,总之她就是心疼:“诶?有几个没脏的,其余的把皮剥下去吃馅好了……?” 第1421章 来龙去脉 小婉会有疑问是因为她在这一晚看见一个很亮眼的男人:银紫的碎发,微笑的眉眼,挺拔的身材还有眼角下那朵小小的黑花…… “这个妞的男友?不会吧?”小婉知道以貌取人很讨厌,可还是觉得就外貌而言两人极不般配。 无视在一旁胡思乱想的路人甲,古幕带有笑意的声音响在耳畔:“小妹喜真不听话!居然自已一个人跑出来!如果真有危险的话!我会担心哟!” “啊!你果然关心我!”妹喜连包子都不顾了,一下子扑到男人的胸前,情不自禁用肥肥的脸蛋蹭啊蹭。 小婉僵了,搞什么?真的是男女朋友啊? 优雅的古幕把妹喜的肥头轻轻挪开:“我们回去吧!” “嗯!”然后便是舍包子而随君去…… “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啊……”小婉心想一个能吃下三十个包子的女孩,为了男友估计得饿上一宿了…… 飘钺被斩元丢进一个黑乌乌的大牢房里,自己却扭头就走,飘钺的一句等等让他停住。 “我知道你一定会带我回来!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下手了!” “所以呢……”斩元轻问,连头都没回一下。 “你之前打伤海蓁子了,不是说好不会伤害她的吗?”飘钺带有愤怒的口音质问他。 “你还告诉过我不要伤害相夫光子呢,可结果……她还是差点死在我的手里……”再次提醒她这个残酷的事实,斩元面露讥讽之色。 “你这个家伙……”飘钺死死的攥紧了拳。 “呀!你们都在呀!”银紫发在同一时间、不同的地点出现,和斩元笑眯眯打了招呼,斩元理都不理就走了,古幕也只是笑,几乎不具任何感情却很好看的微笑,因为一双紫眼是细长若凤的,所以笑起来就是弯弯的两弧:“小飘钺!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吗?” “不想!”飘钺不友好的拒绝,看也不看他。 古幕蹲在牢笼的外面,看着缩在角落的飘钺:“很讨厌我呢!” “你知道还不快走!” “可是你不想知道斩元是怎么进入你的朋友的世界的吗?” “你到底要说什么?” “呀!有兴趣了呢!呼呵呵~”古幕高兴的说,面对的却是一张极其冷怒的脸:“有一部很好看的小说,我得到它之后就把他送给了斩元……” 月下,风雾环绕,细沙没踝的“螟蛉”河滩。 “那么战神大人,我们来做笔交易好了……我把这足够进入凝光的资本给你,你就去替我……杀了相夫光子!” “所以呢?那部书就是《彼岸千年》吗?” “没错呀!呼呵呵!” “你让斩元利用那本书钓宁日潇上钩!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让我去夺宁日潇手里的那一本呢?” “因为有趣呀!” “你……” “以后你就会知道,事情会越来越有意思的,好好睡觉吧!呼哈哈!” 无论飘钺怎样在后面叫骂,古幕都无动于衷————那张钉死在脸上的笑容面具,永远带着看不穿的薄膜。 “海蓁子……”身陷囹圄的飘钺无论如何都想要回到海蓁子那里!至少……只为她一个人也好!“我要出去……不管怎么样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指甲死死的扣住地面,用力的抓出五道裂痕来。 “飘钺团长!您还好吗?” “?!”在天魔教里唯一能令自己觉得心安的声音,出现了。 第1422章 教训 “啊……玄若真火?”怕着怕着这家伙就现身了。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玄若悠悠问,很浓的笑意,但看起来十分危险。 “那个……那个……” “我可不是要你去玩的哟!” 小婉立刻退后几步,这男人身上散发的气息也忒吓人了。 “看把我们副部吓得!果然很没用呢!呵!” 小婉知道,从一旁走过来的钏旗主最后这句话是说自己呢,不服是不服,可她是玄若的同伴,自己又能怎么样:“啊是啊,我就是这么的‘没用’!那你们干脆换人使吧!”小婉嘟着肥肥的嘴巴抱怨,归根究底,还是不喜欢自己被人这么评价。 “那么也就是说……一点收获都没有咯?”玄若的笑啊,真是越看越吓人,真纳闷钏怎么受得了。 “啊!也不能说一点收获都没有!你先别冲动啊别冲动!……”飞快的转动思绪,随后脱口:“那个,如果有可疑的人或是现象算不算一种啊?” “说来听听。” “就在刚才我看见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啊!一个比我瘦不了多少的女孩子竟然有一个帅到不得了的男朋友!我觉得这比较不符合正常的逻辑!所以在这里跟你汇报一下!啊哈哈!”扯完她就后悔了,自己说的话连自己都觉得欠打。 “哦?原来这样啊……看来小婉很不乖呢,并没有把我说的话放在眼里呢……那么好吧,就稍微教训你一下好了!”说着缓缓举起纤长的手。 “啊等等等等!”小婉一咬牙,豁出去了:“还有啊!那个男人的头发颜色很奇怪的!是从没见过的那种……银白色,啊不对!浅紫色?也不对!哎呀反正就是在夜里会发光那样的颜色啦!” “真火?”钏看向逐渐转换神情的男子。 玄若轻轻应道:“嗯……” “喂!胖子!我问你!那个男人长什么样?” “啊?”居然真的会好奇啊?这御政宫的人逻辑思维也不正常:“高高瘦瘦,挺白净的,和他一样笑眯眯的……”这是小婉最精确的描述了。 “还有没有什么另类的特征?” “有啊!”小婉一本正经的回答:“就是他那个圆滚滚的女朋友!” “玄若,给我个准许干死她吧!”钏气得两臂发抖。 小婉自知失言,立刻摆着手求饶:“别别别别!冷静冷静呀!我再想想再想想……嗯!有了!他的这个位子!”小婉指着自己颧骨的上面:“有一朵黑色的小花!没错!这个特别的刺青也算是吧!” “果然……那他现在在哪里?” “走了呀!” “那么小婉,你先回到凝光城,既然刚刚通过洗礼,他们应该还是允许你进入的,这次去盯着玉金……” “知道了!”不管怎么地逃过一死就行啊!小婉相当满足了,也没去考虑这两人突变的情绪是咋么一回事儿! “真的是那家伙……根据落月啼小婉的描述,我能百分之一百的肯定!从我手里抢走妹喜的就是那个男人!”钏一直在为没有看住玄若所谓的“筹码”而觉得自责:“你对这个人有印象吗?” “完全没有。”玄若轻微的晃头。 钏却向他一脸决然的保证:“我一定把妹喜安全的带回来!” 第1423章 掩盖 “钏,不要做危险的事!” “我不会以身犯险……但我一样有办法让那个男人乖乖交出妹喜!不管他是谁!” 在面对大家的时候,光子唯一的问题就是对之前的事情感到内疚,可是她又做不到向所有的人道歉,就这么如坐针毡的等待着会议的开始…… “人都到齐了吗?”这次会议在天禁会议厅由以悠主持,要说会议气氛,果然还是这里最适合。 “到齐了!” “晴尊大人一会会过来参加会议,不过在那之前,我也有事和大家说……”坐在晴尊正座旁边的位置上,以悠把会议阶段陈诉给众上主:第一是之前在麒玉发生的动乱以及当日国都内外出现冰影军团的事件,第二就是这次的战神事件以及对御政宫的处决新规定! 会议桌上依次放着各大上主的名牌,中间简单放置一圆墩雪瓷瓶,内插数株白山茶。每人面前一只银边瓷白杯,盛着半下清茶水,时而,会有专门的茶水负责人进来更换茶壶。 “当日在麒玉发生动乱的时候,冒充玉子蝉队长的冰之国玄若家族三公子玄若启泰由于招架不住审问部的审讯方式,已经全盘招供了……” “咦?” “虽然有些出人意料,但还是得和各位交代一下!” “是不是应该等碧大人来了之后再说呢?” “晴尊大人已经知道了,我在得到供词的当天就已经把事情上报给了国主,是她告诉我,择时昭告,因为近来发生的事情很多……” “那玄若启泰都说了些什么?”宁日潇记得这个人还关在凝光城的大牢里。 “他说他的目的很简单,是为了让他的哥哥、也就是玄若真火回到冰之国,留在自己的身边,可玄若真火似乎并不愿意回去,所以他弟弟才听从长兄的话,联合了日前在冰国域内频繁出现的冰影七武士,借由冱英礼家族派使访光的名义,让七武士用‘隐护术’在玄若家兵‘气能’的掩盖下,无知无觉的进入了我们的领域……” 疾藤一手撑着头,以免困意来临时一头栽在桌面上;苍棱的新机械挂在椅背后,引起了芙菱极大的注意;千刺去偷揪卡卡的羽毛,被发现且中了鹦鹉的惯用绝技,一诺没有听见他的叫声;也俊跟赤魇又“同门路窄”了,四目之间火花乱蹿……桌下,赤魇的鞋底与俊哥的鞋面正亲密接触;木茉和倩儿分别坐在天雪的两侧,偶尔会觉得凉风习习;化羽、海蓁则是静静的听,默默的记……光子看看沉默的助贤、认真的宁日潇,严肃的以悠以及难得严肃的大哥,突然觉得百无聊赖,晃了又晃昏沉的脑袋…… “然后,七武士那边联系秋依,秋依再转达给圣母,圣母便把部分御政宫的旗主留下,让玄若启泰和他的人扮成宾客潜入,圣母提出的唯一条件也正是他大哥给他出的主意:杀掉晴尊,然后嫁祸给玄若真火。这样,玄若真火就不得不回到冰之国了。 第1424章 敌人的计划 “然后,七武士那边联系秋依,秋依再转达给圣母,圣母便把部分御政宫的旗主留下,让玄若启泰和他的人扮成宾客潜入,圣母提出的唯一条件也正是他大哥给他出的主意:杀掉晴尊,然后嫁祸给玄若真火。这样,玄若真火就不得不回到冰之国了。他自己动手,暗杀了助贤派来的护卫,接着自己扮成玉子蝉队长,以便接近天地盟找出晴尊,从而杀掉。没想到国主居然不在……他说他失策于我和宁日潇的提前揭穿,尽管剿灭了风摩家的护卫,让自己的人包围了风摩府,可终究还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因为我手里的新晴尊部队后起而剿之……” “这样看的话,果然是圣母图谋不轨啊!”赤魇愤愤的用拳头敲打桌子。 “其实在那之前,我们的情报网里就已显示出,最近的国都附近不大寻常,就因为无法确定,我才会和晴尊大人还有风扬商议,召开生日宴会,并且拟出假传言‘有人要刺杀晴尊’,借此机会,一则可以和各国友好的来宾相互慰问,二来狂欢的地点选在防御上并没什么大不了的麒玉风摩府,而非铜墙铁壁的凝光城,也能让那些敌人更加轻易的‘现身’。没错,我们的目的就是要让这些居心叵测的人暴露!” “当时后院发现几具血尸,那又是怎么回事?”疾藤提了个未解之谜。 “那些尸体经过尺镜的检验得知,应该是生长于冰之国那种严寒地带的人,也就是……”以悠继续化羽的话:“玄若启泰带来的家臣。” “死因如此凄惨,究竟是何种术法?” “‘彼岸花开’以及‘千红之泪’……也就是玄若真火的招式,脉承玄若家的绝学啊……”以悠的解释再次使众人震惊。 “他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家臣呢?!” “别忘了,他可是连亲弟弟都忍心去杀的男人啊……”千刺晃晃杯中的液体,将它们一饮而尽。 “玄若家的神之印记是将自身‘异象元能之气’施放,以氧气的形式进入对手的呼吸道,然后当他们正式施术的时候,这些元能量就会占据身体的局部或所有的角落,并成为一片片看不见的刀刃,从所有的血管壁内割切出来,血管会在一瞬间完全崩溃,从体内到皮肤,形成出血。玄若真火将这种天赋发挥到极致,听起来优雅别致的名号,却带着杀戮跟残忍的血腥!我一直在想,他为什么要用如此独特、立刻就能判断出凶手的招式来杀人,后来我才隐约感到……他是在为我们‘引导’什么……” “可是,这说不通啊!他是御政宫!可以说是我们的敌人!之前也做过敌人‘该做’的坏事!如此一人,为什么要间接的给对立的一方提示呢?”千刺懊恼的揉着头发,越听越复杂。 “就是因为我不知道他的目的,确切的说当时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在毫无方向的时候只有一点能够肯定……那就是要做的事,必须是搅乱敌人的计划!” 第1425章 唯一的目的 “于是你就提早拆穿了玉子蝉队长是假冒的吗?”苍棱提着木偶的线,淡然发问。 “唯一的失策,是我低估了玄若启泰的实力,他竟然是可以暗杀掉助贤手下精英术师的人?” “……”助贤面无表情的听,始终不发一言。 “虽然有勇无谋,但是实力的确很强……” “那你知道玄若真火为什么要杀他吗?”就是到现在也没人理解为何哥哥可以狠心杀害自己的弟弟,既然玄若启泰这么依恋他,他也就没有理由讨厌他吧。 “这有什么稀奇!如果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就是再亲的人他也舍得杀啊!”千刺觉得问题很简单,毕竟迄今为止交手的敌人里,并不乏这样的家伙存在。 “不,玄若真火行事古怪,一定不仅仅是冷血方面的原因,他一定有更深的目的,而且……这个目的很有可能跟我们相关!”以悠凭借她理性的判断和精锐的直觉肯定说。 “你们想有没有这种可能?”宁日潇提出假设:“玄若真火并不讨厌自己的弟弟,可又不想回去,唯一的目的就是一个人安心的在异域做事,当他弟弟出现的时候,很明显就会打乱他的计划,于是……他杀死弟弟的手下、也就是自家的家臣,提出‘警告’,然后在弟弟穷追不舍的逼近下,为了所谓的‘目的’才想将这种麻烦扼杀……不是灭口,而是毁掉这几个在我们这里表演并被拆穿的‘不称职演员’,免得将自己拖下水……” “就玄若真火的可疑行迹来看,任何解释都有可能……”风扬没有否决宁日潇的推测,这也是跟玄若真火一战得到的经验值:“根据他运用术法跟战术的灵活度,不难看出,他是那种聪明到遇事很快就能拟出全盘计划的人……很多事,恐怕早就在他的预料之内了……” “和我们主导型的大将风扬、指挥型的战者助贤、智慧型的宁日潇有一拼吗?”海蓁子暗暗的想。 “经你们这么一说……那天在麒玉,玄若真火明明也在的!还记得吧,是和从容一起来的……可是国都这边出事之后,他就消失了……还和赶回去的大哥打了起来,你们不觉得他的目的不仅仅是战斗吗?”已完全恢复状态的木茉提出质疑。 芙菱反驳了她的话:“我看他就是个战斗狂人!除了觉得打架好玩应该没别的目的了吧!” “其实木茉说的有道理,我也这么看……你们想,当时玄若启泰刚刚遭捕,他就立刻消失了?不能完全否认他是因为喜欢战斗而特地回来一战的,但是更多的原因应该是……躲避我们的监视,他的至亲被捕,当时的麒玉是不可久留的……”也俊的观点倾向于木茉一边。 “还有唐元纪景洛的事……”以悠并不打算回避风扬,直接提出:“他是天魔教第一战神的事,相信所有人都是在他承认之后才知道的,因为就之前的情报来看,还真就没有任何关于他就是‘斩元’的信息。” “斩元?”芙菱疑问。 “是第一战,没想到就是景洛……”化羽和哥哥一样震惊,因为这里面除了他,也就是自己最熟知景洛了。 第1426章 眼神 “景洛会想尽办法潜入我们这里……相信,并不仅仅是为了个人的仇怨,天魔教的命令,一定占着主要原因,看他把‘蛇蛊’覆在油画上就知道了。” “那幅画已经被送到了城外,因为还有待研究,所有暂时没有销毁。”海蓁子禀报情况。 以悠点点头:“不能从景洛那里得到真实的原因,我们就只能自己找了……” “对了,之前我在花之国的时候被人追杀夺书,在文乐总长那里,见到了两个人……”宁日潇回忆起来。 “是景洛和飘钺吧?” “不只他们,还有天魔教的团长瑶影扇以及‘戏魔’瓶儿……” “他们怎么在那?!” “好像是文乐的护卫之类的,因为对他很恭敬……” “把事情穿插起来,就会发现它们之间所存在的关联……”风扬的脑海里已经连出了一条线:“暂且不论文乐究竟为何帮忙,戏魔两人会帮助国府夺书,就显然是他们的手下了。凤吟奕是冰影军团的团长,又曾代表冰之国来我们这里行事。而且据情报显示,冰影军团的另一人,就是现在月之国的国师……这些人与各个国家的国府牵连甚广,不仅战力上出众胜人,连在政坛上都有一定的地位,实在不能小觑!” “虽然长他人志气很让我不爽!不过风扬说的没错!这些家伙危险的很!”千刺说着,就注意到了光子,这丫头今天嘴闭的比助贤还严实:“我说阿紫,你能不能说一句啊?怎么了这是?” 光子强打精神:“干什么?” “干?干什么?”千刺都让她问懵了。 光子立刻收回与风扬对上的眼神,可以的话,她现在不想看任何人的眼睛。但是,也不是一句话都没有的:“其实,我现在最怀疑的,只有一人。” “?!” “说来听听。”以悠示意。 “秋依……我早就察觉出她和冰影军团的关系非同一般,但是又没有切实的证据,这个女人擅进谗言,圣母许多令人抵触的决定都是她在背后教唆的,其实我也有我的目的……就是让她原形毕露,然后除掉她!”所有的女人当中,光子最没好感的就是秋依,她向来容不得放荡□□的女子,别提还是这样一种行事作风不择手段的人了。 “所以你才设了那一局引她出来?”宁日潇果然料中。 “对了,之前你说要找一个人代替边策,时间已经安排好了,让她过来吧,还有,目前我身边缺少一名执行官,你能不能推荐一个?” 以悠会找人推荐,这还是很少见的,光子有些惊讶,以悠会不会太信任自己了:“你?” “如果没有,也没关系。” “我想想看,有合适的一定带来给你……”光子笑了,很轻很淡的那一种…… 城里城外到处弥漫着花香,淡雅的,静逸的…… 以悠托付自己的心意,终于在头脑清晰的时候明了了……她,是在间接的抚慰自己吗?这样的人尚能如此,那么其他的一定更是这样的心情了吧……一抹释然的欣慰在嘴边浮现,光子对自己说:“要找个机会跟大家道歉……” 第1427章 大材小用 以悠托付自己的心意,终于在头脑清晰的时候明了了……她,是在间接的抚慰自己吗?这样的人尚能如此,那么其他的一定更是这样的心情了吧……一抹释然的欣慰在嘴边浮现,光子对自己说:“要找个机会跟大家道歉……”头脑清醒的时候,心思也玲珑多了,突然想到了什么,光子直接来到环保局,她知道,被否决的“城主”现在就在这里。 看到光子的霓裳略微带起一丝笑容:“坐吧。” “夜千雪呢?”光子笑问,气色恢复了八成。 “他和玉姨出去散步了……喝茶。” 是滋味醇浓的乌龙茶,可惜并不合光子的口味:“谢谢,对了,我今天来找你和如风,她在吗?” “她有事出去了。”说着拿起十字绣绣起来,差不多快要完成了,是一幅“夜雪飞星图”。 光子听说过如风被花国国府器重,委以了不少的重任,而且传闻中这个女子是很有才干的,暂且不计她“迁党”的过往,单就才能而言,光子倒想看一看。知道她和霓裳要好,索性对霓裳说道:“司法府现在缺少一位负责人,我听说硫琅如风才识不错,所以想向总长推荐,让她来担任这个职务,可是不知道当事人的想法如何,所以今天过来问问。” 霓裳瞅了瞅她,想了一会说:“那你就去和她说啊,不过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回来。”收针断线,一幅黑夜背景飘着千朵清雪跟万缕流星的美图就这样完成了,霓裳把它平铺到桌面上,满足的欣赏。 “这项工作一向是有能力者为之,既然如风有这样的才干,我想,就交给她做吧!”光子继续说道。 霓裳打量了她一眼,知道这人是以上级的名义招聘部下的,于是问:“这个职务相当于天地盟的哪一级别?” “执行者。”这个等级之上的只有副使、上主,可谓位高近主。 “哦。”霓裳的反应愈加冷淡,显得颇不以为然:“我想国府知道是不会同意的。” 光子知道她所指的是花之国国府,所以问:“为什么?” “你不觉得让如风这样的人才当执行者很大材小用吗?” “大材小用?你要知道,执行者也不是一般人就能当上的。” “是么?可听说欧也从容也是曾经的执行者,还是负责祭典礼仪的女官呢!可是据人们观察,该人毫无才干可言,可为什么?……”她没有继续说,因为她知道光子有话解释。 “欧也从容,没错,我们的确让她做过执行者,不过很快就辞掉了,实际上,我们当初录用她是另有目的,并不是真的要予以重任。”光子知道这样的解释可能会给自己的组织抹黑,可无论如何,这都是事实。 霓裳眼中闪过一丝怪异,表态道:“执行者的工作无非就是伺候副使、还有替主人们跑跑腿对吗?” “这也需要极强的能力和素质。”光子没有直接回驳她欠妥的话语。 “那么如风的水准只能在其之上,实话告诉你吧,在花之国,如风在国府担任‘王廷司仪’,王廷司仪这个职务你知道是什么吗?” 第1428章 笑话 “那么如风的水准只能在其之上,实话告诉你吧,在花之国,如风在国府担任‘王廷司仪’,王廷司仪这个职务你知道是什么吗?” “……” “是负责花之国王室举办宴会或是祭典的理事官,在这里就相当于副使的级别,而且她的男友如果知道了她在这里做执行者,也不会同意她留下的!”霓裳的语气毫不客气,倒像是在与人战前谈判。 光子想了想,又问:“听你的口气,好像很看不起执行者这个职务啊?” “我并不是看不起执行者,只是如风是不可能做的,因为大材小用的事情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一种小看,你能理解吗?我并不是针对谁,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很好。”光子觉得霓裳进步了,要知道,当初认识她那会,她可是比“事不关己不过问,一问摇头三不知”的瑞拉还要圆滑百分呢,今天能说出自己的心中感言,怎能不让人惊喜:“其实我只是来给如风一个建议,既然她不想做执行者,那这样好了,待会她回来了请转告她,她的要求可以直接说给我,以悠或是晴尊大人听,倘若合理,一定会被采纳的!” “那很好,就谢谢你了……” 霓裳说着,光子已起了身:“那我先走了,回见!” “对了,还有一件事想请问……”霓裳突然打断她离去的脚步:“上主一定还有空位吧?” 光子的话终究没有出口,霓裳摆明了是觉得这样的职务对于她和如风来说都是大材小用,那么光子本想送出的惊喜,就这样在心底的最深处变成了灰…… 如风回来后,霓裳把自己的做法说给她听,如风握起她的手,感慨道:“这个世上没有一个人比你更了解我了!” “本来就是嘛!我都不稀罕当执行者!何况是你!我告诉她了!只有副使以上的级别才配请你去做!” “嗯!” 很快,御政宫的十二少旗主被率先召到了至尊圣殿。玉金本不想去,连带着弱水也东躲西避,被几只机械兵抓到后,迫不得已才勉强过来。玉金半个脑袋包着,一脸通红,生怕人家笑话。 那时候本想缓和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焦点”,使众人的注意力涣散涣散,同样也让所有人放松对她的警惕,因此,她才在欲擒故纵的筹码上,再三使用计谋铲除失去效用的旗主,可今天没了一只耳朵,真的是像相夫那家伙说的,遭报应了吗? 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天地盟的人会这样突然的公布御政宫的“死期”,也更没料到,包括名海川、瑞拉、亚瑟飞在内的所有旗主都一致反对!不过是要撤换部下,这些和天地盟抱持同样“仁政”思想的家伙应该举手赞成才是啊!怎么今天也反起来了呢? “名海川,瑞拉,连你们也?……” “对不起姐姐,妹妹也有自己的原则,实在不能从命……”任光子如何劝说,向来“听话”的妹妹就是无动于衷。 看着玉金幸灾乐祸的样子,光子就气得心口疼,自家人不省心!还怕别人笑话吗?! 第1429章 一点心意 那时候本想缓和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焦点”,使众人的注意力涣散涣散,同样也让所有人放松对她的警惕,因此,她才在欲擒故纵的筹码上,再三使用计谋铲除失去效用的旗主,可今天没了一只耳朵,真的是像相夫那家伙说的,遭报应了吗? 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天地盟的人会这样突然的公布御政宫的“死期”,也更没料到,包括名海川、瑞拉、亚瑟飞在内的所有旗主都一致反对!不过是要撤换部下,这些和天地盟抱持同样“仁政”思想的家伙应该举手赞成才是啊!怎么今天也反起来了呢? “名海川,瑞拉,连你们也?……” “对不起姐姐,妹妹也有自己的原则,实在不能从命……”任光子如何劝说,向来“听话”的妹妹就是无动于衷。 看着玉金幸灾乐祸的样子,光子就气得心口疼,自家人不省心!还怕别人笑话吗?! “姐姐……”瑞拉知道姐姐生气了,刚要说话,光子便冷下脸不出一声的走出了大殿,任凭是谁,也别想她给面子! 家是暂时回不去了,去外面走走,到哪里好呢?对了,夜千雪的母亲,是不是应该去拜访一下呢?光子开始思考送什么礼物比较好,上次走的匆忙,这回可不能错过了。 花园里的茉莉呀,芍药呀,海棠呀,所有从容种的花几乎快被夜千雪拔光了,就因为霓裳娇滴滴的嗔了一句:“人~家~要~花~嘛~~嘻嘻…”夜千雪就乐此不疲的做毁灭级园丁。 如风和香玉都在一边乐呵呵的看,吃着从容跟果儿专门烹炒的瓜子,欣赏着霓裳用勒得老细的嗓音跟夜千雪娇嗔:“现在该去拔外面的了!呵呵!” “那也要先把这些送给你啊!”夜千雪甩甩头上的汗,把一大捧子娇艳递到霓裳的怀里:“你还想要哪里的花?我都摘给你啊!” “我要凝光城的花!要所有的!”霓裳笑着把玩一朵朵花,一脸的甜蜜跟幸福。 “你可真能难为人!明明知道那就是一座花城!” “对!那里就——叫花城!诶?叫花城?哈哈哈!”想起叫花子的典故,霓裳就乐不可支的欢呼。 “喂!我看他俩才是情侣吧!”果儿小声和从容嘀咕,就是八卦的毛病改不了。 “什么呀!你别乱说啦!光子少主听到就不得了了!”她知道夜千雪和少主的事,因为那是香玉姐在霓裳来到之前每天必会宣扬的喜讯。可自从如风也每日必来这里之后,就再也没听香玉姐说喜欢光子、觉得骄傲的话了。 糟糕的是,这一切的场面,都被站在那里很久了的光子少主看见——如风香玉赞许满足的样子、霓裳千雪嬉笑玩乐的样子…… “啊!是光子少主!”果儿是最兴奋的人,注意到她的存在之后立刻跑过去打招呼:“你怎么来了?” 然后,这些沉浸在幸福当中的人才发现了门口的人。 “我是来看香玉阿姨的……”光子把礼物双手奉上,恭敬的笑道:“阿姨,上次来的匆忙,没能和您说上话,请您见谅,今天特来拜访,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第1430章 明月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这个女孩子,香玉不由得痴了,这皮肤嫩的跟水一样,眼睛亮的像明月,鼻子嘴巴纤巧秀美,整个一副天仙的模样嘛。 “啊,好好好!谢谢你呀!”香玉乐得比先前还浓,已经飘飘然了,尤其是看到礼品盒中放的是一条做工考究、用料昂贵的华美长裙时,更是惊叹的说:“这是今年最流行的‘羽焰装’!以晴域四华中的‘火羽’为风格基准特制而成的丝绸长裙!全世界只生产了十件!这可是真的!我认得的!” “香玉姐你好厉害啊!连这都知道啦!没错!这就是光子少主亲手设计的呢!”果儿衬着香玉在兴头上,猛替光子说好话。 其实就算她不提醒,香玉也知道,不由得握紧了“儿媳妇”的手由衷的说道:“我儿子要是能娶到你,真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 光子还以为因为之前的那件“丑闻”会让神无月香玉对自己心怀不满呢,今天听她这么一说,真是受宠若惊了:“哪里的话,以后我还要请您多多包涵呢!还有,如果您喜欢什么样式的,就都来告诉我!我会按照您的意思做出令您满意的衣服!” “只要是你做的,什么都好!”香玉拉着她的手坐到亭子里的花旁唠家常,完全忘记了如风和霓裳以及儿子的存在。 夜千雪倒是兴奋的不得了,就是如风和霓裳,那脸色在从容看来总有些不自然。 一簇雪般的溲疏花,突然被一只黑色的乌鸦用嘴啄下,狠狠的咬成了碎屑……被激怒的时候,乌鸦也会咬人的。 事情平息的差不多,在御政宫的“拒绝”和天地盟的“恢复”之后,一切看似一如往常。所谓恢复,是因为光子答应,会在这一天把自己的“决定”告诉给所有的人,这次回来,不可能再让事情不了了之。 然而就在上午十点多时,探樱突然慌慌张张的拿着几张报纸跟贴画冲入了至尊圣殿,她不敢去找光子,而是把东西拿到了这里,一切只因—— “这是哪里来的?”光子少主很是吃惊的问从容跟果儿,她手里攥着的,是一张女人的贴画,上面的人脸部身材都极度扭曲,旁边还挽着一条胳膊,不过没找到人脸。 “看这头发还有眼睛……”果儿瞄着唯一相似的地方,不禁揣测:“不会是?!” “没错,是我……” “?!” “当年我跟迁党为敌,被狄鲛和拓村强行注入光源弹,虽然没有死,但是整个肌体严重走形,我带着这张丑陋的脸和恐怖的身躯过了八年……”说话的时候,少主的眼中总有些伤感。 “后来被晴尊大人的再生药治好了,才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从容说。 “糟糕的是,这张照片是谁拿出来的呢?而且还发到好几家周边的出版社!并影印成贴画一张张的张贴出来!这不是摆明了让人们知道少主以前是丑女嘛!”果儿抖抖手里的报纸,头条上个个写着“昔日丑女,摇身一变丰艳女郎”标题取的如此低俗不说,还在另一边把光子今年在服展中的靓照搬了上来。 第1431章 生机勃勃 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让她的脸色苍白的像纸:“对不起……” 轻声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倍感意外。 “对不起,让你们操了这么多的心……”光子低着头,平静的眼里透出淡淡的清光,稍稍抬脸,看定风扬以后刚要张嘴,被大哥的笑声堵了回来。 “回来就好,什么都不要说了!”大哥爽朗的笑着拍手,招呼大家过去吃宁日潇准备的“茶米冰羹”。 “对不起,大哥……”她想,她只能找个没人的时候,独自向一直敬爱的兄长道歉了。 大家相互看了一眼,便嘻嘻哈哈的哄散到各个角落,说笑玩闹,一如既往去了。 让一切都恢复到事情发生之前,这就是大家对自己的理解和原谅吧……光子泛起一抹清浅的笑,全然没有在意贴画的事情。 可宁日潇却看进了眼里,明在了心中。 夜晚,一弯淡月印在天空,照耀在明净的窗纱上。 光子躺在竹榻上,对着窗外静谧的月光和摇曳的竹影暗自长叹,原来,自己是这样一个容易感伤的人,与明丽热烈的表面相比,更适合于黑夜月下的冷凝吗? “小姐,宁日潇少主来了……”探樱走进来轻轻的说。 光子起身,回头看见一脸恬然的宁日潇:“今晚我可以睡在你这吗?” “嗯!”光子招手示意她过去坐在榻上,并且挪出了一个位置。 “探樱,你去休息吧,这有我呢!”宁日潇笑道。 探樱把鼎里的香换成白檀后,就钻回了寻樱坊。 “光子,我带了个好东西给你哟!”宁日潇神秘的微笑,然后把身后一本厚厚的书拿了出来。 光子笑道:“我就知道!咱家的大文豪除了这么有学问的东西也不会送别的了!” “之前就想拿给你了,看看喜不喜欢!” “这么有名气的小说我能不喜欢吗?” 手里的书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封面是几朵红白交错的石蒜,四个小字精巧却夺目的印在左上方,字的下面,是一个名字:残烛。 “秋暮灵一定花费了不少心血吧……”光子静静的问,抚摸着每一个字的感觉,就像是在触碰那些汗水跟眼泪。虽然没有看过,但已经了解了它所经历的艰辛跟不易。 “你不是很喜欢紫藤吗?这里面的女主角最爱的也是紫藤,总觉得,她就是残烛呢!” “世人皆爱紫色,世上的花草也是紫色居多,紫薇,紫苑,紫罗兰,三色堇……可喜爱紫藤的又有几人呢?”至少,在我的世界里,除了自己多数人对于这种花是无爱的,它需缠树而生,意义太过软弱跟纤细。 “懂得抑制是很好,不过抑制太多的苦闷就会自伤其身哦……碧姐和大哥,还有大家都很担心你,是真的很担心……” “我相信,所以我不想再让你们担心了……” “你不说的话,会更让我们担心……”光子眼里的生机又沉陷下去,无力使她整个人几乎像个幽灵:“说与不说,都会让你们担心,最后我想,还是不说的好……和你们大家在一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其他的事,我不想再去计较了……”当她知道自己的失控是由于被景洛的术控制后,心情反而觉得安定了,一直以来惧怕失去的,其实从未离开过,一直无形的陪伴着自己,静静的分担泪水与忧愁…… 第1432章 照片 光子眼里的生机又沉陷下去,无力使她整个人几乎像个幽灵:“说与不说,都会让你们担心,最后我想,还是不说的好……和你们大家在一起,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其他的事,我不想再去计较了……”当她知道自己的失控是由于被景洛的术控制后,心情反而觉得安定了,一直以来惧怕失去的,其实从未离开过,一直无形的陪伴着自己,静静的分担泪水与忧愁…… “光子……”宁日潇何尝不是个善感多愁的人,这时候都不知道如何劝慰她了,可光子却明媚的勾起了嘴角:“我说了,和你们大家在一起让我很满足,所以你放心吧,不好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会重新振作的!毕竟……我是‘刀刃’嘛!不好好活着的话怎么去惩治坏蛋跟恶贼呢!你说对吧?哈哈!”展开双臂往后一仰,靠在柔软的蚕丝枕上悠悠说道:“~啊~天蚕不仅果脯好吃,连出产的蚕丝都比我们一流!不行!我要努力!在加工技术上弥补这种先天的不足!”说完不久,就呼呼睡了起来。 宁日潇看了她一会,也躺下去。欣慰的浅笑,一直停留在脸上。 每个人对于自己所珍视的同伴都有不同的保护方式,而我所要做的,就是这样…… “宁日潇少主大驾光临啦!”果儿兴奋的上蹿下跳,跟香玉报告,可一进屋子却发现只剩下如风跟霓裳:“诶?刚刚还在的呀!人都哪去了?” 如风和霓裳懒得跟她犯话,更别提告诉他们夜千雪跟着母亲去找光子了。其他人出去玩了,带不动执意留在这里等香玉的如霓两人。 “宁日潇少主大驾光临啊!欢迎欢迎!”如风礼貌的笑着摆出邀请的姿势,一看就是练过多次的老手,复杂社会里的一流油条。 宁日潇微笑接过果儿奉上的茶,邀请霓裳如风一同坐下:“果儿,我跟这两位有话要说,你能帮我们在门前看会吗?” “当然没问题!”果儿挥舞着扫把欢呼。 霓裳笑意浓浓,那神态几乎是从如风脸上扒下来的。 “对了,我记得寒苇小姐也是设计师吧,在去年的《花府时尚杂志》第五期的封面上,好像就是一个穿着你设计的长裙的女孩子,记得那件过膝裙叫‘百潮慕’?以铆钉银扣点缀的形式成为当时最独树一帜的裙装设计,是吧?” 如风和霓裳当时都没说话,而是快速的思考宁日潇此番话的意思,如风更是一脸不解的笑问:“为什么提起这个来?少主大人?” “没什么,只是昨天的报纸一出来,突然发现光子身上穿着的和封面上的那件几乎一模一样,觉得巧合罢了……” “那又如何?少主不会是来告诉我说,这件衣服的来源究竟为何吧?”自从觉得她没什么了不起后,霓裳就表现的更加冷淡了,尽管不是很着痕迹。 宁日潇也没打算绕弯子,一反平日里的旁敲侧击之态,直说道:“这张照片是光子在恢复容貌以前拍的,也就是说至今为止有三年以上的间隔,穿在她身上的东西跟去年的那一款几乎雷同,说明什么问题,也就不言而喻了吧!”宁日潇四平八稳的声调配合着两个强作镇定的人,好像叙旧一样简单。 第1433章 自取其辱 “那又如何?少主不会是来告诉我说,这件衣服的来源究竟为何吧?”自从觉得她没什么了不起后,霓裳就表现的更加冷淡了,尽管不是很着痕迹。 宁日潇也没打算绕弯子,一反平日里的旁敲侧击之态,直说道:“这张照片是光子在恢复容貌以前拍的,也就是说至今为止有三年以上的间隔,穿在她身上的东西跟去年的那一款几乎雷同,说明什么问题,也就不言而喻了吧!”宁日潇四平八稳的声调配合着两个强作镇定的人,好像叙旧一样简单。 “你的意思是说我抄袭了?”霓裳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发出颤抖,也直问宁日潇。 “如果不是抄袭,为什么三年前衣服穿在光子身上?而三年后又以寒苇小姐的名义发表到杂志上呢?” “那是因为三年前……”寒苇裳恍然一怔,这才明白了宁日潇的真实意图!她真正的目的,不是来追究衣服的作者!而是在抛砖引玉的导出公布照片的真凶!无论怎么回答,都没办法自圆其说的。 “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 宁日潇笑着从座位上离开,如风紧跟上去发现她确实钻进了卫生间后才回来微微惶急的说:“抱歉!是我疏忽了!” “再精明的人也有犯错的时候,没关系,不过,你也知道我那时候喜欢铆钉硬饰才加在简约风的衣服上的,为什么还要把光子也穿的这张拿出来啊?” “因为我就只有这一张她毁容的照片啊!” “说起来也是没办法的事嘛!”霓裳知道如风的精明非常人能比,这次是栽在运气上了。 “不管怎么样,这一定会影响香玉对相夫光子的印象,看来当年我强迫她跟你合照,是有道理的!你也够厉害!把相片一直留在身上这么多年!你还真是舍不得她呢!” “她是我重要的朋友,我当然舍不得她了,不管她将来怎么对我伤害我,我都不会改变的……”霓裳一脸认真和善良的表示。 窃窃私语到此,宁日潇缓缓回来了,如风害怕她继续追问下去,干脆找了个借口:“《彼岸千年》能够顺利出版真是太好了!”霓裳跟在一边微笑着点头。 宁日潇笑笑说:“我也这么认为的,但不知道寒苇小姐对这部奇着有何看法呢?” “我没什么看法,因为没看过。” “那也难怪你会不知道这其中蕴含着诸多的文化素养和艺术内涵了……” “也许吧。” “作为秋暮灵很重要的朋友,我希望你能够参加下个月的新书发布会,当然,到场的人都需要深切的了解该书的有关内容,寒苇小姐,我今天带了一本过来,请你过目的……” “不必了,那里面的东西不看我也知道写了些什么!我和您不一样,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浪费时间和精力。” “你看都没有看,怎么就这么肯定它不值得?” “实话告诉你吧,我认为秋暮灵写的东西根本就是幼稚单调,并不是我没把她的努力放在心上,在它刚一出版我就找人看过她的这个了,可是人家连看都看不进去,你说这样的东西,别说她舍不得交给我,就算真的托付给了我我又有什么能力让它发扬于世?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心底强烈的潜台词始终没有在嘴上表达:根本不具丝毫资格的东西就算发表了也是自取其辱。还新书发布会?我看是自取其辱会吧! 第1434章 口碑 心底强烈的潜台词始终没有在嘴上表达:根本不具丝毫资格的东西就算发表了也是自取其辱。还新书发布会?我看是自取其辱会吧! 她的轻狂言辞连如风都觉得惊讶。宁日潇走以后,如风不解的问霓裳为什么这么不给她面子。 霓裳说道:“你认为,我是那种轻易得罪别人的人吗?实在是因为这个女人根本不值得畏惧吧,多少人证实了,她是那种受了伤也不敢去报复的人,我怕她干什么?”对于大家称赞的“神仙”,霓裳一直抱持不以为然之态。 “完全不觉得她聪明在哪,觉得想法很幼稚,完全没有智慧的感觉……”这就是霓裳对宁日潇的看法跟评价。 “可是大家都说她聪明啊!”如风笑道。 霓裳表情一冷:“哼!我就是和他们不一样啊!一个人一个看法,况且真理往往就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 “说的没错!不愧是你啊!总是能说到我的心坎里!不过我要用的方式,却是‘这样’的……” 从容真的不是有意偷听的,因为外面的风很大,所以进来避一会,谁知道,那样微小的声音也能一字不漏的钻进她的耳朵。果儿险些暴露行踪,从容只好在她大声嚷嚷以前捂住她的嘴。 最后,她们和如霓二人一起坐到椅子上喝茶,如风还是一副高雅淑女的模样,霓裳差不多符合了小家碧玉的风范吧。果儿乐哈哈的敞开话匣子,东拉西扯说些娱乐方面的八卦,如风倒是应和了几句,霓裳则是淡淡笑着听而不言。 果儿突然想起来了:“对了!你不是叫寒苇裳吗?那‘霓裳’就是你的艺名咯!” “是啊,因为很好听,所以就用咯!”霓裳简单回答,这倒是实话。 “妈!你慢一点啊!” 夜千雪追着香玉冲进环保局,香玉气冲冲的甩了一巴掌,门前柱台上的花瓶就碎了一地。 “玉姨,你怎么了啊?”如霓二人立刻出来询问,虽然香玉为人霸道,可这么生气还是第一次见。 “刚才我走在街上!林业局的熟人居然过来问我‘你的儿媳妇原来是靠整容才当上少主的啊’,还当着那么多同僚的面取笑我!马上就要开地方级会议了!这让我的脸往哪搁?!”说罢气呼呼的坐到椅子上。 如风试探的问:“玉姨是因为他侮辱了相夫光子生气,还是在生相夫光子的气啊?” “都气!”香玉的五官拧到了一起:“先不说那个男人,他之前想跟我抢夺环保局统领的职务被我打败了,所以一直怀恨在心,倒是你!夜千雪!为什么相夫光子以前是那副德行你都没告诉我呢!” “妈,那不重要不是吗?况且她现在也不是那个样子啊……”夜千雪不想让母亲生气,也不想让母亲讨厌光子。 “你怎么还不明白呢!”香玉气得用手戳他的脑袋:“这丫头地位是高,人也有才干,可是她名气不好啊!有朝一日万一在国府不得意了,还指不定落得什么下场呢!你以为我是针对今天的事吗?我是综合了她所有的品质!这件事不过是个让我去注意她过往的经历和在各处的口碑!” 第1435章 隔墙有耳 “妈妈是听谁说的光子不好?我倒要去问一问!”夜千雪也急了。 “你敢去!你去的话明天你妈我就被那帮家伙踩平了!御政宫你也敢惹真是不想活了!” “玉姨不要生气了,光子和御政宫的人一向水火不容,旗主们对她印象不好也不奇怪……”霓裳温和的劝慰。 香玉一听更生气了:“一个混国府的,不懂得圆滑处世!处处得罪人!现在是天地盟的当权掌政!但做人要给自己留后路!万一哪一天天地盟败了!御政宫会饶过她吗?不是找死吗?!”说着一眼看到如风:“这样的人是怎么当上少主的!真是匪夷所思!还不如如风的一半呢!” 如风听了禁不住笑起来,嘴上说着:“我哪有这么厉害啊,您太过奖了,相夫光子能够当上少主,其心智和手腕绝对非常人可比……” “还有刚才!她叫你明天去江菱织造送东西你就答应啊!一个男孩子怎么能这么老实呢?你应该处处压着她!要不然凭着她那样的性子和今天的地位,还不得把你踩得死死的?!” “妈!我喜欢她,根本不会去计较这些!你又何必操心呢!”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难道我还不如一个外人吗?” “我没有这样说啊!是妈妈你不停的讲光子不好,我不甘心啊!” “你……”香玉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他脸都憋青了:“你……” 霓裳如风立刻上去搀扶着劝,霓裳还给夜千雪使眼色叫他少说两句,果儿倒了杯水想喂给香玉喝,香玉看到杯子猛的一推,水便洒了霓裳一裙子。 “我现在告诉你!你要是不能压住那个女孩!你就别和她在一起!你要是想让我接受她!就按照我教你的办法乖乖去做!给我滚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夜千雪迟疑了一会,还是扭头走了。 “从容果儿你俩出去看门,今天谁来也不接待!如风和霓裳留下来陪我。” “哦……”后面的事情从容就不知道了。 屋子里最后只剩下三个人,如风心下叫好,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玉姨,您别生气了,霓裳沏了茶,您喝一口吧!” “你们不知道,我有多疼爱夜千雪,其实我还有一个儿子的,但在很小的时候就离开我了,第二年才生下了夜千雪,我就把他当成命根子,为了我儿子我可以连命都不要!可你们看看这小子!看上一个这么麻烦的人不说还开始不听话跟我顶嘴!我真的是太伤心了!”说着开始掉眼泪。 打动如风的不是母亲的眼泪,而是发觉这个机会来的实在太巧妙了:“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我和霓裳从很早以前就认识相夫了,我是觉得告诉您这一切有助于您保护夜千雪和彻底的了解相夫这个人,所以,以下我所说的句句属实,这也是我多年来的观察得到的结论……”如风在进行诉说时,有霓裳把守在门边,以防止隔墙有耳。 第1436章 沙包 “从容!反正她们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咱们出去转转吧!”果儿缠着从容开小差。 正犹豫呢,小杏她们走了过来,不绕不转偏偏站在距离果儿很近的地方盯着她。 “啊!你干嘛?!”果儿一惊吓,失足踩在了杏的脚上,立即道歉:“对不起啊!” 小杏笑着,笑着,狠狠一脚踩了回去:“我也对不起啊!” “你!我已经道过歉了!你这是故意的!”果儿撅着嘴抗议。 小杏捋了捋刚染的头发:“是你先踩我的……”然后目露凶光:“况且你算什么啊!你是谁啊!” “我是谁!我是夜曦果儿啊!”果儿摔打着扫把回击过去:“你跟我这么嚣张是要怎样!” “算了,果儿……”从容知道在这里斗殴的下场,无论果儿是否有理,都不会占便宜的。 “究竟是谁嚣张啊!”小杏仗着自己的身高冲有一点矮的果儿粗吼:“你这矮子!找打吗?!” “打就打啊!我怕你吗?”果儿扫把一摔准备动手! 不好!出于怕麻烦从容连忙把她拉到一边。 她身后的化纯劝和着:“别跟她一般见识,小孩!” “什么小孩?她还小孩?”小杏一脸的鄙视:“都能当我妈了!” “诶!谢谢女儿!” 果儿对于小杏的胡言比喻以这种方式反讥回去,惹得对方更是难以抑制的大骂,言语粗俗不堪,当即引来路人的侧目。 果儿可不是任人欺负的茬儿,论嘴皮子功夫一点不输人,几乎不带脏字把小杏骂得狗血淋头,她的旁敲侧击也激怒了桑平阿龙等人,一道上来跟她吵嘴,垣甚至还要动手相向。 “吵什么!你们两个不去干活在这里闹什么!”香玉姐脸上仍存怒色,听到声音出来第一个就拿她俩问罪。 从容心下想,果然如此啊。果儿的解释很到位,三言两语说完事就进去了。香玉说不出什么,只告诉小杏,进去坐着。 就在当天晚上,果儿按照香玉的吩咐加班到很晚、然后终于结束往家走时,阿龙和垣以及另外几个男孩子拎着棍子和酒瓶从路口蹿了出来,一指果儿骂道:“贱货!你的日子到头了!给我上!” 小杏和桑平几个躲在街角后面,偷偷往这里看,果儿很快就发现了,一面三下五除二的把阿龙等人狠狠的撂倒,一边叫道:“哟!这就是你们迁党后人的本事啊!挺会玩的嘛!找流氓打人!有本事自己上啊!” 最后一拳打在壬匝垣欠扁的脸上,用力一拧,垣便悲惨的失去了知觉。 看到平日里帮自己打架百战百胜的阿龙和垣都倒地了,桑平和小杏终于意识到不好,扭头撒腿就跑,小杏不甘心的回头大喊:“你给我等着!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 “是吗?那我就不能给你机会了!”果儿一个跟头翻了过去…… 几颗硕大的星星在窗前跳跃着明亮的光辉,真是活泼啊,和星星们比起来从容觉得自己都快成木偶了。 “果儿怎么还不回来?”紫韵留了点心给果儿,因为正式的留在光域工作,所以就腾给她一个栖身之所。 “一定是迷路啦~”小鱼玩着轻斩悠悠的说,爱弥在看书,蓝卡尔则是一有时间就练打沙包。 第1437章 不欢迎 “一定是迷路啦~”小鱼玩着轻斩悠悠的说,爱弥在看书,蓝卡尔则是一有时间就练打沙包。 “我回来啦!”门毫无预兆的被撞开,果儿开门的方式就跟硬闯差不多。 “哇!果姐姐你轻一点啦!”小鱼一哆嗦斩刃差点插进手里。 “抱歉抱歉!因为刚才打了一架觉得很兴奋啊!”她笑着坐到从容旁边大口大口的狠嚼甜品。 爱弥瓦尔又无奈的吐槽:“……总感觉点心到了她的嘴里就一点滋味都没有了……” “你打架了?跟谁?为什么呢?”紫韵“姐姐”很是关心的问。 “就是环保局的那些人啊!” 从容一听腾的坐直了身:“啥?你和他们打架了?是因为白天的事吗?那你没事吧!” “我怎么可能受伤啊!我可是果儿诶!立志成为最厉害女术师的超级天才呀!” “我看是吹牛天才吧~”小鱼跟着吐槽。 “而且最棒的是!我还把那两个女人揍了一顿呢!虽然欺负不会功夫的人不太好!可她们真是太气人了!” 果儿还在愤愤不平呢,从容的担心却直线上升:“早知道我就该陪你到最后的……” “我不是说不用了嘛!以我的功夫是不需要人保护的啦!”果儿完全曲解了从容的意思。 紫韵和爱弥也觉得事情要不妙,纷纷锁起了眉。 “啊!好累啊我!去睡啦!”说着又风风火火的冲到从容房间的床上,一猛子扎进被中……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大家也早点休息……”紫韵最后说。 第二天,果然不出紫韵所料——一上班果儿就接到了一份辞退书,里面的内容让从容跟果儿都不明所以,甚至无法接受,陪着她快步进入环保局,发现香玉在给大家开早会。 “昨天明明没说今天有临时会议要早到啊!”果儿的迟到都如此冤枉。 “东西都看到了吧,现在收拾收拾回去吧。”说完浑若无事的继续开会。 “这是什么意思?我犯了什么错你要开除我!”果儿不解的问。 “什么错!你说什么错!你肆意殴打我们这里的员工!我没有报警处置已经很仁慈了!” “是他们先动手的!” “有证据吗?你有受伤吗?没有就不要胡说!我问过他们为什么会被打,他们一致说是你下班的时候看到他们就动了歹心,为了白天的事情任意的伤人!实在太可恶了!应该把你交给警务部队!” 香玉姐盛怒之下说什么都没有用,可是不说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香玉姐,果儿是真的先被他们威胁的,你想,昨天果儿很晚才回家,怎么会去打人呢?摆明是有人算准了时间故意堵她的嘛!” “你给我闭嘴!是谁教你在上级说话的时候可以插嘴的!你行不行!不行也给我辞职回家!” “大人难道连事实都不查清楚就给我定罪吗?好啊,你现在就去请警务部队调查我吧,我清者自清,的确动手打了他们,可打架也分先来后到,我不怕他们调查,你来吧!” “用不着!你现在就给我走人!这里不需要你这样的员工!”香玉姐一句好口气的话都没有,直接撵果儿滚蛋。 “诶!你就快走吧!没看到这里不欢迎你吗?他们四个已经被你打得住院啦!就因为你,现在我们几个的工作量严重增加还要拖累如风跟霓裳一起帮忙!识相的话就快走吧,死皮赖脸的留下也只是自讨没趣!”舞樱其对着小镜子描眉涂唇,事不关己的冷嘲道。 第1438章 油锅 “好,这样的地方我也不稀罕留!”果儿伸手,朝着香玉:“可根据规定,该给我按天结工资的!” “真俗!张口闭口钱钱钱!还好意思伸手!”化纯嘀咕道。 “钱?”香玉眼睛一翻:“你还想要钱?你的钱连给他们几个看病都不够!还要钱?!给我滚吧你!我不找你赔钱就是你的造化了你还跟我要钱!” “你废话!我工作了要钱不是很天经地义的吗?你别跟我在这无理取闹!按照光之国的劳动法规规定,任何企事业单位都要如规定支付员工工资,哪怕就干了一天你也得给我结账!”果儿理直气壮的高声道。 “没有!就是没有!你爱哪告哪告!你哪告我哪有人!不过我告诉你!再不走的话连神仙也救不了你!哼!”说罢坐到椅子上优哉游哉的喝茶。 果儿点点头:“我不和你闹,咱们走着瞧吧!” 从容紧跟着果儿出去,却遭到香玉的一声嘶吼:“回来!你要是也走的话就和她的下场一样!” 好不容易找到的安定工作啊,虽然很辛苦,可紫韵说有无限发展的可能啊…… “给我把桌子擦了!”香玉把茶水泼到桌面上,指着抹布冲从容吼,全然一副女尊的架势。 从容轻笑,然后头也没回的走了出去,不带有任何犹豫。 “喂!你没问题吗?跟我出来可是回不去的哟!况且这跟你又没什么关系!” “经你这么一说……现在是有点后悔……” 从容逗她,她却差点当真:“那就快回去啊!现在还来得及!” “我不要!还是不要回去看他们的脸了!”从容笑道。 “好啊!你现在还拿我寻开心!”果儿冲着从容的额头猛戳,差点把她遮“卍”字和血瞳的护额眼罩弄下来。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从容,陪我去一个地方,愿意吗?” “好啊,不过油锅和刀山除外哦!” 果儿气得瞪眼:“不会是那种地方啦!” 从光术(光之术法村的简称)环保局走了几里路,到了该地方境务府,这里是直接管辖香玉姐环保局的上级部门,难道果儿是要?! “猜到了?没错!我就是要看看!她神无月香玉能得意多久!我就不相信光之国是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说着气势昂扬的往里面走。 这儿的境务局长很热情的接见了她们,说一个领导热情可能有些奇怪,可这个中年男人的确很平易近人,一直带着和气的笑,仔细的倾听果儿所说的每一句话。 “大人,您看,这件事……” “在我管辖的区域里居然有人如此仗势欺人,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按照规定给予处罚的!” “真的吗?大人真的是太感谢您了!光之国果然是一个官风清廉的地方!” “你先回去,这个人我还要好好调查一下,经你这么一说,她一定还有其他的罪行,等我一一查清楚之后!再彻底的把她停职惩办!”局长拍着胸脯保证。 “嗯!多谢大人!” 第1439章 火一样 果儿本以为很快就会听到神无月香玉下台的报导,可是等了十天,依然没有结果…… 而此时的欧也从容,居然有了“突破性”的转机?以下状况,该算得上是“突变”吧—— “啊!”小鱼张着嘴巴猛用充气锤敲打蓝卡尔的头,看到从容手上出现的汽状白烟,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是水蒸汽还是烟啊……”蓝卡尔从来没有看到过这种形态的属性。 “都一样吧……”小鱼看着也觉得奇怪。 “不一样……水蒸汽是液体,烟属于固体……这两种东西结合在一起……还真是奇异……”爱弥瓦尔仔细研究着。 “还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水蒸汽还有烟……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从紫韵逐渐舒展的眉间溢出一丝温然:“从容已经能够提炼元能了……” “诶?!”浑身的汗毛都直了起来,从容的眼越睁越大:“……真的算是这样吗……” “当然了!你成功了呢!从容!”紫韵开心的走过来拍从容的肩膀,下一刻眼中瞬息布满警觉,一回手朝身后击去…… 玄若轻飘飘的落在屋角处,身形高大却一点多余的东西都没触碰到。 “总是神出鬼没的,进来不知道敲门吗?”紫韵不大满意他的越窗而入。 玄若摇摇折扇,笑得灿烂阳光:“我是来看看我的乖徒弟进步成什么样子了……” “那就请你这位高人鉴别一下吧。” 在意念的驱使下,双手再次汇满了白色的烟汽,虽然不多,但湿润的小水珠还有飘逸的轻烟还是很容易就看得到。 “哦呀哦呀~~真是特别的属性呢!”玄若走近,把手轻轻探进烟汽区,突然怔了一下,收手,只见指尖残留着水滴…… “啊!果然是水属性的吗?”小鱼知道了那其实是蒸汽。 “不,不是的……”玄若慢慢说道:“刚才有异常灼热的感觉,就像火一样……” “是吗?”紫韵过来试了一下,果然也是这种感觉。 “那么也就是说……从容的属性是‘水’还有‘火’了?!”蓝卡尔惊奇的说道。 玄若和紫韵都没有立即给出肯定……如果是水和火,暂且不论这种天然属系的奇异性,单凭为什么是这种形态就够让人费解的了……原因,究竟是怎样的呢?…… 果儿早在三天前就常常往光术境务府跑了,听说那位局长不是有事出去,就是没空交代,香玉依然在环保局里面,纹丝未动。 终于在今天,她气呼呼的跑了回来,告诉从容说那个上级局长其实是耍她的,因为她在当天的第二次被拒绝后就偷偷的跟在后面,发现他和香玉约在一家餐厅吃饭,果儿乔装进去,居然听闻了原来他们是亲戚的事实!看他们熟络亲密的样子!果儿就全明白了! “气死我了!事情居然就这么被压下去!无视我的冤屈和那家伙同流合污!” “果儿不气,一定还有办法解决的,比如说……挨级上报。”紫韵安慰道。 “?” “那还不如直接报到疾藤那里呢!他可是境务府的总头目啊!”蓝卡尔提议。 “不,那样的话就表示我们也是走后门的那一类人了……现在的从容和果儿,必须‘经历’一般人该有的经历,不能靠任何的捷径……”而且这样一路上报,还不一定会逮出多少猫腻呢。 第1440章 国外 “宁日潇少主!”好不容易等到宁日潇往国学府去,寒苇裳在半路把人截住,无比恭敬的说道:“我有话和你说,能借一步吗?” 宁日潇看看她,点了点头。 在附近的一座凉亭里,霓裳从包里掏出一个钱夹,抱歉的说:“实在对不起,我到现在才想起来!那张光子的照片是她当年送给我的!她身上穿着的的确是我设计的衣服!” “所以呢?” “我仔细想了一下,这段时间只有半个月前我打开过这个钱夹,那天是去商场买东西,掏钱的时候被人挤了一下,现在查起来不仅钱丢了一些,连曾经的照片也没有了,因为我不常用,所以那时候忘记了!宁日潇少主!我真的冤枉!一定是谁捡到了这个才发生这种事的!” “我没有确定说是你,你不用急着撇清。”宁日潇淡然的回应她的诚恳。 “可是光子怎么办啊!因为我的大意才导致她……” “这个你不用担心,只是,有时间去看看光子吧,她需要你这个朋友……” “嗯,我会的!”霓裳乖巧的微笑,然后目送宁日潇离开…… 初战就受到阻碍,果儿本以为会像在花之国告状那样难如登天,没想到到了香玉亲戚的上一级那里,就开始畅通无阻了。不出两天,国府的境务府知晓一切,并交付司法部门下令审查。以悠二话没说就批下了调查令,黛萌以下的执法调查人员开始对该地方的环保局进行调查和整合,发现以下问题:一,光术境务府局长泯猿荪和其之下的环保局首领神无月香玉是远房的亲戚,且泯猿荪曾多次收受香玉的好处。二,香玉的为官凭证根本不符合国家标准,属于高技术的仿冒品。三,两人曾多次欺上瞒下,将国府下发到地方的重修改造资金私自纳入囊中……此案一经告发,顿时引起了轰然大波。时至今日的光国国府,竟然还会出现如此任人唯亲的官员!是人事部的审查不够到位?是检查部门的工作不够严谨?亦或者另有原因? 这真是混乱的一天,香玉和上级泯猿荪被罢免、且入狱接受进一步审查的事情让所有人都无所适从,夜千雪更是连母亲的面都没见到就被告知了这一切:母亲是国府所不容的罪官!在环保局的人都手忙脚乱的时候,夜千雪想到了一个人,对于他来说,无疑是挽回母亲的最可靠救星! 红雀儿从枝桠间探出小脑袋琢磨似的看着一路飞奔到紫恒殿的少年,啾啾的叫起来没完…… “事情你都没弄清楚,就跑来让我释放阿姨吗?她犯的并不是死罪,所以你不需要担心。” “不需要担心?”夜千雪急得团团直转:“那是我妈妈呀!我能不担心吗?光子!我妈妈很可能是冤枉的!她虽然平时脾气不好偶尔不讲道理!可坏事她是不会做的!她是从国外来的!一直很珍惜在这里的工作呀!” 第1441章 保证 “事情你都没弄清楚,就跑来让我释放阿姨吗?她犯的并不是死罪,所以你不需要担心。” “不需要担心?”夜千雪急得团团直转:“那是我妈妈呀!我能不担心吗?光子!我妈妈很可能是冤枉的!她虽然平时脾气不好偶尔不讲道理!可坏事她是不会做的!她是从国外来的!一直很珍惜在这里的工作呀!” “我知道你难以接受,可是……”光子有些沉重的告诉他:“我必须告诉你,刚刚已经得知了一条讯息,那就是……你的母亲已经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了,包括这一次的徇私枉法肆意罢免无辜员工的罪行……你要认清楚事实,想开一点……”光子也很伤脑筋,毕竟夜千雪的母亲,也将会是自己无比重要的人啊。 “不……不要……” 夜千雪痛苦的样子狠狠揪着她的心,这个温柔脆弱的男孩,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打击,尤其是……他知道母亲是那样在乎名誉的一个人。 “香玉阿姨不会有事的!虽然会受到一些惩罚,可是不会给生命造成伤害!你放心!” “真的吗?”夜千雪的眼泪在眶里打转:“你保证?” “是的,我保证!”光子露出使人安心的笑容:“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的!” “你就这么打算放弃吗?”如风在光子走后和霓裳过来询问香玉的事,听说夜千雪把一切交给光子来办之后,纷纷担心起来。 “我相信光子,会保护妈妈的。” “夜千雪,你太单纯了,光子虽然不会害你,可是她一直视罪人为死囚,你如果不在第一时间去拯救香玉阿姨,后果就不堪设想了!”如风很是严重的警告他。 本就心急如焚的少年很快又乱了阵脚:“那、那怎么办啊!” “这件事不能拖!夜千雪!你去求求光子!让她在短时间内救出香玉阿姨!由于不是很严重的罪行,所以有国府成员做担保的话很容易就能成功的,如果她还不能立刻放人,就要她给你一个放人的期限,光子一向重承诺,是不会食言的!”霓裳也给他支招。 夜千雪听了如获至宝,喜上眉梢:“嗯!谢谢你们的提醒!我这就去!”说罢消失在渐暗的天色中…… 昏暗的夜空,几乎连颗星星都没有,可对着它,此刻心里就有无数的喜悦涌现,霓裳和如风对视而笑,决定明天一早,就去大牢探望神无月香玉。 香玉被判的刑罚是没收一切财产,并且还要在牢狱中度过十年,因为证据的确凿让人无法狡辩,香玉只得认了。 如霓二人的现身让她看到了浓烈的希望之光,在看护人员给出的十分钟探监时间里,如风加快着说话的语速:“时间匆忙,我只能长话短说……是这样的,我最近得到一则消息,其实夜曦果儿是相夫光子的朋友,这次如果拜托她,恐怕不能成功……” 香玉听了无比的震惊:“怎么会呢?” 第1442章 公正严明 “是真的,我有证据……不过您也不用急,现在唯一的办法其实还是相夫光子,她虽然是果儿的朋友,可在她心里夜千雪应该比果儿重要,所以呆会夜千雪来了的话,你一定要让他下定决心去说服光子,因为……光子是个犟脾气,一旦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现在,只有凭借她对夜千雪的感情来咬住这个机会了……” 霓裳的话却让香玉有不少的恐慌,原本就青白的脸色现在几乎完全变紫了:“听你这么说,光子那孩子会答应吗?她不会为难吗?法律的事……好像不由她管吧?” “玉姨!”如风发出笑声:“我在花国国府呆了多久!我还不知道吗!就凭她和风摩以悠的关系,即使无权管理司法府,对方也要给个面子卖个人情吧!况且你本来就是理直气壮的啊!又不是犯了什么杀人放火十恶不赦的大罪!在花之国尚且可以法外容情把死刑改成死缓、然后再慢慢减刑释放出来,何况是您呢!既没犯罪,又是光子未来的婆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如风的话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啊!听得香玉不但充满了希望,而且还不住的点头认同呢:“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您呐!现在就安安心心的在这里等着!呆几天也没关系!就当是静养了!等到释放出来之后再找光子还您一个满意的工作就行了!我们是光子的好朋友!就相信我们的话吧!”如风其实是替霓裳说的,因为她跟光子几乎没有过交集,根本谈不上朋友。 两人在出了大牢之后,由如风做东到国都里最大的酒店去吃饭……肆意的挥霍不属于自己的钱财,带给别人渴望的享受跟欢乐,作为酒肉之交,她貌似很够格。 红发的男子依然笑得不露眼瞳,那仅存的一丝善良里,也逐渐的被憎恨所代替……曾经,自己也是这样堕落下去的…… 夜千雪重复着之前的话,这一次还附带了强制性的要求。 “夜千雪,你了解我的,阿姨现在罪证确凿,我坦白告诉你,我不会救她,也不可能救她!” 光子的义正言辞在夜千雪的意料当中,所以按照如风的指示把此刻该说的话重复了一回。 “我最后告诉你一次!我坐在这里,不是为了替那些犯罪的人做挡箭牌!即使是跟我有密切关系的人!我也不可能因私废公的!”说到这也不自主叹了一口气:“不是不想救她,是不能救,你了解我的立场和原则的……” “我是了解你的立场和原则,我甚至赞同你的公正严明,只不过……那是我的妈妈呀!纵然有错,你就不能念在我的份上饶她一次吗?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妈妈只是需要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难道连这样的一个机会你都不给吗?”夜千雪竭力的恳求着他所珍爱的女孩,他认为,她会出于对自己的喜欢而放过自己的母亲。 然而,她只是很沉重的向他宣布:“机会……就因为给她机会,才会让她在牢狱中自省,否则以我的观点,这种人是当杀的!” 第1443章 原则 “我最后告诉你一次!我坐在这里,不是为了替那些犯罪的人做挡箭牌!即使是跟我有密切关系的人!我也不可能因私废公的!”说到这也不自主叹了一口气:“不是不想救她,是不能救,你了解我的立场和原则的……” “我是了解你的立场和原则,我甚至赞同你的公正严明,只不过……那是我的妈妈呀!纵然有错,你就不能念在我的份上饶她一次吗?人都有犯错的时候,妈妈只是需要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难道连这样的一个机会你都不给吗?”夜千雪竭力的恳求着他所珍爱的女孩,他认为,她会出于对自己的喜欢而放过自己的母亲。 然而,她只是很沉重的向他宣布:“机会……就因为给她机会,才会让她在牢狱中自省,否则以我的观点,这种人是当杀的!” “这么说,你是执意如此了?”夜千雪带有一丝失望的看着他所喜欢的女孩,女孩的回答还是跟刚才一样,并且没有任何的动摇和迟疑。那样的坚定,突然让夜千雪有了想哭的感觉,他不再强迫,而是掉头要走。 光子的眼里被一层淡淡的雾气遮盖,一下子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他,停了一会,说:“对不起,虽然不能救她出来,可是我会常常去看她,不会让她在里面吃苦的……” 如果是平时,夜千雪会因为眷恋这样的拥抱而一直停留,可是现在…… “我去看看她,你忙吧。”从腰间拿开环住自己的手,夜千雪头也没回的离开了质检府的办公室。 光子无力的坐回到椅子上,慢慢垂下了头。 “所以……你所喜欢的那个女孩根本就没打算救我是吗?!” 夜千雪想象到母亲会有的反应,只是这样撕心裂肺的惨嚎,仍有些在他的想象之外:“对不起,妈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因为心痛,夜千雪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与其悲伤,香玉心里更多的,还是来源于对光子的怒火:“我终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你这个傻子!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找个女朋友原以为是带来福气的!没想到竟然把我推到了火坑里!实在是太悲哀了!” “妈!对不起对不起!可是光子她也有为难的地方,你也知道光国国府的内部监察制度很严格,她不敢轻易犯险啊!” “不敢?为了我有什么是不敢的!就算光之国真的对她怎么样!你忘了吗?我背后还有大靠山呢!就算在这里混不下去了!我一样能让她享福享乐!她怎么就这么对我呢?她真的喜欢你吗?真的在乎你吗?我是你妈妈呀!我在牢里绝对呆不了十年的!这样下去我会死……” 一边说一边泪水止不住的流,看的夜千雪更是心如刀割。 “妈,你别这么说,我需要你,我还需要你的照顾啊!” “儿子!妈妈想你!妈妈一天也不能离开你!妈妈要一直照顾你!在我不在的这十年里你要怎么办呢?谁能像妈妈这样待你呢?儿子,妈真的不想离开你啊……呜……” 要不是隔着一层玻璃,母子两人早就抱头痛哭了。血浓于水的深厚情感,也莫过于此了…… 第1444章 软弱 要不是隔着一层玻璃,母子两人早就抱头痛哭了。血浓于水的深厚情感,也莫过于此了…… 母亲的眼泪,让夜千雪更加坚定了要把人拯救出去的决心,他再次找到光子,这一次,多了几分严肃。 “夜千雪?你?”光子惊讶的看着用双手捧起自己的脸、并距离她的眼睛很近的夜千雪,这种暧昧的动作,似乎不适合在当下的场合里发生。 “告诉我……你是真的喜欢我吗?” 少年这样严肃的问话,光子还是第一次听到,尤其是眼神中近乎锐利的冰冷跟决绝,这可是这个温和的人身上从未有过的啊。 “回答我!” “当然……喜欢……” “我只有一个妈妈,她曾经为我做了任何人都难以想象的事情,我的父亲因为事业繁忙,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妈妈在照顾我,她对于我来说……比生命更重要……”眼睛里的泪水伴随着使人动容的光芒滴落,在光子的脸颊上,一路滑下。 “夜千雪……” “她对我很重要,我不能没有妈妈,每个人都有生命的界限,妈妈年纪也不小了,如果十年后她从牢狱里出来,就等于我少陪伴了她十年……我不要这样,我曾经发过誓要每天都陪着妈妈,就算不能也要常常使她看见我……所以,光子,我求你……帮帮我,如果不能救她出来,就让我进去陪她吧……”男人的泪是不轻易流的,可为了母亲,夜千雪却一次次在自己的面前流露软弱。 他是这样的孝顺,让光子如何忍心再去拒绝,但是:“夜千雪……我也求求你,不要逼我……我说了,如果她可以挽救,我就算豁出性命也会去救的……可是你知道她因为私欲害多少人失去了得到公正的机会吗?律法就是惩治犯错误的人的,如果谁都可以轻易饶恕,那天下就会永无宁日了呀!而且她只是在牢狱里,并不是离世啊……表现的好,还可以减刑的……”光子把他的两只手轻轻握住:“如果你相信我,就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不会让你们平白无故吃亏的……” “说到底!你就是不帮对不对!”夜千雪失去耐性,平静的声音里出现些微的颤动。 “你知道我不能帮!也帮不了!拜托你不要强人所难!” “可是你不是说会保护她的生命吗?她不出来就会死在里面!”夜千雪已经完全不去考虑光子的难处和立场了,此时的他,心里就只有把母亲带离那个牢笼的念头:“妈妈说的对……你可能根本不喜欢我,否则,你也不会这么绝情!” “你不要跟其他无聊的人思想一致好不好!这里不是花之国啊!不能对待任何人任何事都凭借关系和金钱糊里糊涂的处理!我从没有否认国府的人能够靠关系徇私枉法!可是!我也没有承认过在我们这里可以这样做啊!” “你总是把这些话当做借口,其实,你根本就是不想帮我……你打从心底!就不会挽救我的母亲!你只会考虑你自己!你就是怕惹祸上身!”” 第1445章 疲惫 这是和家里那些不理解自己的大人相同的言语!是和他们一样的否决跟猜忌!光子让理智战胜愤怒,只平静的低声一句:“念在你担心母亲的份上,我不计较你说的话……”然后背过身,止不住的抽泣。 夜千雪看着她的背影,一阵冷笑:“总是这样,就许你说话伤人,别人说一句你就受不了……” 光子不做声,只是难过的掉泪。 “呵呵……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帮我……因为我所拥有的母爱,是你一直渴求却又得不到的……” 少女浑身一颤,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样的话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可她还是没有回头去看。 于是,这个曾让光子无比感动的少年说的更加肆无忌惮:“我并不否认你爱民如子的德操,也无法承认……这个世界上还有能触动你的情感……” “给我出去!”光子指住门,压抑着失控的情绪请他离开:“出去!……别在我的眼前出现!” “你放心,我不会再来打扰了,我这就去杀人,然后进大牢……陪我妈妈!”夜千雪说完,带着嘲视一切的眼神离开了这里。 院子里的花所剩无几,看着秃秃的树木,光子感到连午时的风都变得凄凉……环保局因为易主而全员休息,不知是带着怎样的想法,光子竟然站在院中一动不动…… 如风从半开的大门进来,好像完全不知情的问:“怎么了?吵架了?” “他根本不理解我,我一直以为他是最理解的,明明说过相信我、懂得我的话,这次为什么要那样说呢?”难道不知道?那是自己心底最大的痛吗?宁可去死也不愿意再揭露的创伤,就这样,被一句句的送到耳边,听也不是,避又不能。 如风叹了一口气:“其实也不能全怪夜千雪,他只是太重视自己的母亲了。”一面又说:“不过话又说回来,做官的徇私舞弊,以后要怎么做人呢?” “我现在觉得很累,比我那时候跟所有人抗争的时候还要疲惫……”光子痛苦的抵住额角,感到微微的刺痛在颅腔里横穿…… 失去花荫的遮挡,连风沙都可以肆虐侵袭,看着一滴滴陷落在土中的泪水,竟不知是沙迷了眼,还是情伤了心…… “想开一点吧,事情已经这样了……还有,我觉得还是把这件事告诉你比较好……” “什么事?” “其实,玉姨是冰之国的人,这件事你知道吗?” “听说过一点……”光子没太注意过她的来历。 如风又说:“那你也一定知道,她是七贵族之一、玄若家的长媳了?” “你说玉姨是玄若家的儿媳妇?那么夜千雪是?”光子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关系。 “是玄若家的长子玄若栤诚的儿子呀!” “怎么从没听夜千雪说过?” “咦?是吗?你看我多嘴了不是?我以为他告诉过你呢……”说着哎呀哎呀的笑:“其实我也是听霓裳告诉我的……你不要介意,夜千雪没告诉你大概是忘了吧,呵呵呵……其实霓裳和夜千雪很早就认识了,这事你也知道吧?” 第1446章 神秘男子 “你要说什么?” 如风感到光子似乎对这句话产生了怀疑,索性转移话题:“其实你也挺难做的,一边是夜千雪,一边是国府,那你想好怎么抉择了吗?” 光子看了看她,没去计较她奇怪的语言顺序,淡淡说:“答案就只有一种,永远都不会改变。” “是……要按律处置玉姨?”如风半惑半喜的试着确定。 “是,不仅如此,光术环保局里的其他人员也要接受调查,根据指认,里面大部分员工都是通过送礼上水被选中的,因为泯猿荪的全力包庇,所以国府一直被欺瞒着,另外就是每一次到此处负责‘巡检’的‘督察使’,作为我们国府唯一一支对全国官员进行监督的部队,居然会出现这种差错,不管是被收买还是有其他原因,都不能饶恕!” 似乎有浓烈的火焰从眸子里逼出,如风小心的看了一眼冰冷决然的女子,心下哗然,竟然,真有如此不近人情的家伙? “很感谢你对我说这么多,作为霓裳的朋友真的很感谢你……”说完起身告辞了。 光子只觉得奇怪,但并不知道这奇怪背后即将展开的行动……这个修养和气质都拿捏的恰到好处的女人,一向是光子最搞不懂的类型,就像霓裳,从很久以前,就让自己捉摸不透了…… 夜千雪的背后,隐藏着危险的利刃,他为了母亲,甚至想冲到街上去伤人,结果,他确实这么做了,只不过半途出现的玄若真火让他的一切策划扑成了空。 “二叔!你不要管我!我要进去陪我妈妈!”夜千雪向玄若索要匕首,一脸的惶急与不受控制。 玄若暗自叹气,面上却说:“你已经听说了吧,神无月香玉不会被处死,只不过是牢狱之刑,何必做如此偏激的事呢?”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二叔你杀了人就可以继续安然无恙!而我的母亲却因为这么一点小罪而受到这样大的牵连!这国府的刑法究竟是怎么定的?同样是冰之国出来的!为什么只有我妈妈获罪?”夜千雪把疑问一股脑子倾泻出来,完全不顾虑他人的感受。 玄若很平静,至少没有对他说的话感到生气:“杀人者偿命,如果你认为我也是该死的,那么你现在就可以动手……”玄若把刀尖转向自己,刀柄的另一头塞进夜千雪的手里:“杀了我,实现你心目中的‘公平’。只不过,你的母亲仍然不会得到赦免,永远不会……” 不会把情绪和心思轻易表露在外的神秘男子,连夜千雪都知之甚少的亲人,此时眼里却充满着仇视一切的锋芒,即使,这样使人惊骇的目光只有一瞬间的停留。 夜千雪随即看到了一副温婉的笑容:“每一个国家都有它自己的法律,当你冷静下来你就会发现,刚才对相夫光子所说的话是多么的幼稚……” 夜千雪呆滞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不知是对于玄若说出了事实而感到惊愕还是真的醒悟过来,自己当时的措辞有多么过分…… 第1447章 指点 不会把情绪和心思轻易表露在外的神秘男子,连夜千雪都知之甚少的亲人,此时眼里却充满着仇视一切的锋芒,即使,这样使人惊骇的目光只有一瞬间的停留。 夜千雪随即看到了一副温婉的笑容:“每一个国家都有它自己的法律,当你冷静下来你就会发现,刚才对相夫光子所说的话是多么的幼稚……” 夜千雪呆滞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不知是对于玄若说出了事实而感到惊愕还是真的醒悟过来,自己当时的措辞有多么过分…… 如风离开光子之后,直接在附近的酒馆里找到了霓裳,一见面,就匆忙的说着:“我想到了一个救玉姨的办法!” 霓裳眨着眼睛,摆出一副清纯无辜的模样:“真的吗?告诉我是什么是什么!” “我们可以去冰之国求援,刚才我去确定了一下……证实,光子确实不会管夜千雪妈妈的这件事,那么我们来想办法,岂不美哉?” “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 如风把妙计一说,霓裳的黑豆目顿时闪现出星光,对着如风成熟的脸庞一阵赞美:“真不愧是你!实在是太棒了!” “哈哈哈!”两个人笑得前仰后合,都没有察觉到渐渐靠近的花香。直到把头摆正,才着实的看见了站在面前的实体。 妖红的头发,飞逸的眼眸,还有嘴边似起非起的弧度。 “真火哥?”令自己倾心的人终于如梦幻般降临在眼前,如风用理智告诉自己,这不是梦,这个男人终于来找自己了。 霓裳笑的很深,对着玄若真火礼貌的点头示敬,知道,这是自己好友的梦中情人,也知道,这个男人终究会拜倒在完美如风的裙下,因为,她一向觉得追求如风的人难如登天,可如风追求的人,是手到擒来。 玄若也没让她们失望:“明天下午,日夕咖啡馆,我等你……”说了一个含糊的时间,玄若留下使如风彻夜难眠的背影后,风般的离去了…… 如果以为如风整晚因为兴奋睡不着,那就大错特错了,她是那种自我保护意识特别强烈的人,知道为了身体的健康,气色的完美,是不可以让自己陷入任何情绪当中的。所以当天很早的入睡,而后又很早的起来。不知道谁家的公鸡鸣叫声传到了自己刚买的别墅来,如风不耐烦的捂着耳朵,深深为一早上就听到如此低俗的声音而感到不满。 霓裳才从床上爬起来,穿着低胸的半透明睡裙,光着脚丫一路跑到如风的房间里:“起来了啊?我帮你收拾收拾吧!”……于是,从自己的得意之作中挑选出一件来。 说实话,如风不大喜欢这一件,不过害怕伤了霓裳的心,只好硬撑着笑脸暂时说:“好好!”心里却想着,万一跟自己的妆容不搭配怎么办:“霓裳呀!我记得之前我买了一件新的裙子,一回都没有穿呢!现在想拿出来试试!在那边的柜子里!麻烦帮我拿一下!”当然,那件别颖王设计的限量版小套裙穿在身上就不会脱下来了。 霓裳化妆技术的提高也是因为受到了如风的指点,所以如风的妆在她看来是超群的。足足用了四个小时,一副令两人都无比满意的形象就此出炉! 第1448章 硫琅 时,一副令两人都无比满意的形象就此出炉! 乌黑烫波浪长发盘髻,肤涂雪肌珍珠乳,眼上淡彩柔影妆,身穿墨色短套裙,颈带世界级名品钻饰,脚上踩着别颖王大师的着名作品“cloudfly(青云直上)”。脸带亲雅微笑,身示翩翩风度。整个就是一位知性优雅的社会高层女性。 出现在咖啡馆里的时候,不过才下午一点,如风故意挑选这样不算早但也不算晚的时段过来,其实是有她的目的的。因为玄若真火不一定会何时出现,所以要提前做好准备——这辈子,从没为过什么事情如此紧张呢,这就是爱一个人的力量吧!她想着想着,幸福的甜蜜微笑晕红了脸,拿出一本国际级时尚杂志,缓慢而优雅的翻阅…… 从坐在这里开始,如风手边的书就被翻过来翻过去,最后翻得手都酸了,玄若真火还是没来,这家咖啡馆的服务生们不得不用奇怪的目光打量她,都四个小时了,怎么还不走?如风没法,只好叫了杯咖啡继续等,心里难免有些不快。 斜阳的余辉洒在这座户外咖啡馆的深色装潢上,给这里的天国式建筑蒙上一层金纱,更具安谧之韵了。 “嗨!刚到吗?”玄若穿着普通的衣裳出现,似乎不大符合这里的场景,又引来一阵注目。 如风的心里不那么舒服,明明是跟自己约会,怎么可以穿的这么随便呢?果然,下次还是要自己亲自去挑选衣服才行。扬起明媚笑脸,如风开心的说:“嗯!刚到!喝点什么?” “白葡萄酒好了。” 如风一愣,原来真火不知道自己最不喜欢喝的就是白葡萄酒了啊,不过不知者无罪:“点心呢?这里的脆皮奶酥很好吃,我最喜欢了!” “抱歉,我最不喜欢的就是那种东西了,只喝饮料就好……”玄若用感觉很疏远的微笑面对如风,就像对待一个刚刚熟识、却又不打算对此付诸热情的人。 如风可不会任由他不声不响的坐在对面、雕塑一样连看都不看自己的独饮,遂挑起话题:“真火哥今天约我,不会就是要在这里观赏观赏风景吧?” “有什么不好呢?”真火放下杯子,微笑道:“我觉得黄昏的景象很适合你。” “是吗?”如风一阵惊喜,原来真火喜欢自己就像爱慕黄昏的美景一样! “嗯~是真的,尤其是这种即将迎来黑夜的结局……” “啊?” 夕阳的另一边,浸浴在金晖里的深紫玫瑰冶艳之中透出华丽尊贵的气质,仿如不与群薇为伍的独行者,散发着夜一般的幽香和孤傲。 光子给宁日潇看一个信封,不耐烦的说:“质检府有事等我去办,没时间管这个了,也不知道玄若真火搞什么东西!说这封信看完之后一定要给寄出去!你帮我处理吧!”看也没看的光子直接把信交给宁日潇,然后急三火四的往城外赶。 宁日潇放下残烛的遗作,拿着信封一路走去了外面……信的寄往地址是冰之国硫琅家,而寄信的署名却是寒苇裳。 “硫琅家?不是在银之国吗?” 已经很晚了,今天的约会对如风来说真是百感交集的一次,既满足又困惑,既失望却又充满得意。玄若陪伴自己这么久,却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偶尔寥寥的回答也几乎是在唱反调,她所喜欢的东西,玄若采取无视,她所讨厌的,玄若又倍加包容。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1449章 影射 已经很晚了,今天的约会对如风来说真是百感交集的一次,既满足又困惑,既失望却又充满得意。玄若陪伴自己这么久,却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偶尔寥寥的回答也几乎是在唱反调,她所喜欢的东西,玄若采取无视,她所讨厌的,玄若又倍加包容。到底是怎么回事? 跟在他的后面,在漫长的小石子路上走着,忽然,男子停住。 “真火哥?” “往这边走,是你所在的别墅吧,不送……”掉头往另一个方向走,被不甘心的如风一把拦住。 “你到底是怎么了?我今天满心欢喜告诉你我要顶替佩佩玖斯尼成为御政宫的旗主和风摩以悠分庭抗礼!你听了不但一点反应都没有!还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你要我怎么想!” “你怎么想,那是你的事,我只能告诉你……今天并不是约会,而是一次制裁……” 如风愣住。 “我本不是一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不过在我心里,你可是比男人还要男人的存在呢!硫琅!”玄若的笑一时变得可怕,那是敌意! 如风清楚的感觉到男子身上抑制不住的杀气,不自主的往后退着:“真火哥你是怎么了?中邪了吗?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伤害我?你明明知道我很爱你的!” “啊!我知道,不过在这之前我更加清楚的是……你对暮灵的所作所为……” 如风张着嘴,瞪大了那双掩尽阴诡的眼睛:“对暮灵的所作所为?你在说什么?” “不愧是最棒的‘演员’呢,你可以骗得了其他人,却骗不了我……早在当初,我就已经知道你对她做的事情了……如风小姐,哦不,我记得你的真实姓名应该是……硫琅之女。” 有一种爱,永远在付出着,也永远在索取着想要的报答,也有一种爱,当付出没有回报的时候,就只是等待…… 霓裳因为香玉的事失去了环保局的工作,确切的说,是她主动请辞的。 大家都还不知道她背后的如风即将成为旗主,而且举荐书还被国府扣押着进行调查,于是都担心的劝着:“暂时留下来吧,等有了更合适的再走不迟呀!毕竟自己出门在外,赚一天钱是一天嘛!”从容承认她的金钱观还是从前那副德行。 听了从容的挽留,霓裳却骄傲的说道:“以我的资本,找任何工作都是相当容易的,明天想去上班就可以去上班,所以不用担心,我的出路,车载斗量!”说着绽放了一个她自认为只有美女才会拥有的笑容。 “真是这样的话,从容她们也就安心了,我这里有一份好差事,要不要来试验一下?”宁日潇的脚步很轻,导致她走进来的时候都没有人察觉。 发觉以后,霓裳又是那副表情。 “宁日潇少主!”果儿好像很崇拜这些当上主的,夸张的雀跃。 “你说有好的差事?我倒想见识一下呢!” “那就来吧,不要后悔才是……” 宁日潇也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听的霓裳满心以为她在挑衅,更是下定了去的决心! “你说你派人去花国霓裳的家里搜《彼岸千年》?!还早就知道霓裳的举荐书是我向国府申请的?这怎么可能呢?!”如风从没像此刻这样惊愕过,感觉所有的事情早在一开始成为秘密的时候就已经在这男人的掌握之中了,这种感觉,真的比撞鬼还可怕! “用不着这么惊讶,花之国国府本来就不会让暮灵继任城主的高职,所以有人拜托文乐让霓裳顶替上去,刚好的是,上天也助了他们一臂之力,因为暮灵死了……” 如风知道那个“有人”是在影射自己。 第1450章 猩红 如风知道那个“有人”是在影射自己。 “而你更想不到的是……我在这里一直等着你的目的,可不是接受什么无聊的爱,而是……等待给予你惩罚……” “那么,你当初力挺落月啼小婉做旗主而排挤霓裳也是为了这个?为了报复我?”如风感觉这种心痛,已经超出自己的负荷了。 “报复?你配吗?”玄若觉得讽刺都是在善待这个女人:“不要告诉我,你这样卑鄙的帮助寒苇裳也是为了爱我……” “当然不是!我爱你有爱你的方式!爱朋友有爱朋友的方式!两者是不发生冲突的!” 竭力的解释着,却丝毫打动不了这个男子:“哈哈哈……很可惜,因为你跟寒苇裳的存在就已经与我产生冲突了。” 夜在乱风的混沌下,逐渐变成一只撕碎人心的利爪,然而,有一颗心,却早在五年前,被丢弃在了虚无中…… 在一望无际的花野上,那片红白交错的美丽永远跟天空连做一线,偌大的世界里,所能依靠的,就只有背后这一株参天的紫藤,还有彼此相偎的肩膀。曾经在这里,两人一同看晴空流云,赏落花飞雨,叹暮霞红尽,惋夜星孤零…… 许久之后,像往常一样踏上那片虚无却又无比真实的净土,却再也看不见她的踪影了……他曾经答应过会去找她,可是到最后也没能兑现诺言,无论怎样追悔莫及,都没有办法弥补已经铸成的大错……使她含恨而终的是自己,还有那个可悲的社会!可悲的灵魂! “你原来早就知道一切,为什么不说出来?”宁日潇站在玄若的侧面,隐约能目睹他眼里流转的悲伤,这里是宽敞的彼岸花丛,是凝光城里唯一用鲜血染就的猩红! “因为……” 玄若的身后,有霓裳,此刻正对着最前端的如风使眼色,有小婉,她是在进入的伊始被莫名的感觉带到了这里。 “我想看她们如何自取灭亡……”如果用自己的手,只会带来肮脏的报答,玄若从不让自己被脏秽的东西玷污,哪怕一丝都不可以! “你就这么恨我?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恨之入骨的事情?!”如风并不清楚,玄若究竟都知道些什么,究竟知道到什么程度了,如果真的有,那也是:“我知道了!是暮灵对不对!” 这个名字一出现,便让宁日潇跟霓裳都愣了一下。 “一定是她在死的时候跟你说了些什么!她对你讲我的坏话!不是那样的!真火哥!你是个聪明的人!不需要我这样声嘶力竭的解释你也应该知道的!”她的声嘶力竭,一直保持在最低的爆发限度,连小婉都看出了她在竭力的让自己不必因失去控制而打破淑女的形象。 “呵呵……硫琅之女,该怎么形容你好呢?你难道到现在也不知道……我和暮灵,从未碰过面吗?”使所有人震惊到呆住的,是他的这句回答。 “你说……你没见过她?那你们?”霓裳瞪着黑目惊问,这绝对不是真的! 第1451章 不 “你说……你没见过她?那你们?”霓裳瞪着黑目惊问,这绝对不是真的! “我现在,只要求你这个女人把自己的所作所为供认出来,否则,就由我来揭发……宁日潇上主大人,眼前的这位硫琅如风小姐的一切事实,都将成为明日的报版头条,就如……她把相夫的相片送到报社一样……” “住口!”如风失措的大吼,再不制止他,这个世界就要坍塌了:“你听信秋暮灵的话不相信我不要紧!可是你不能诋毁我的名誉!” “哦?如果真的是诋毁,还怕被人说吗?”玄若的轻轻一问让如风瞬间语结。 “这个该怎么说呢?这里风大,我们找个地方单独聊吧……”霓裳环着手,瞥了一眼跟这事完全没关系的落月啼小婉。 玄若没有看她,而是一直用那种陌生且疏离的眼神瞅住如风,让她对两人目光交汇时的甜美期许化为泡影。 “不必了,就在这里,不需要任何人回避……应该说……不许任何人回避!” 霓裳大不满意的冷下脸,充耳不闻的掉头就走。马上,一阵娇嗲的惨声四散传开,霓裳被玄若用气打倒在地,失去了淑女形象的四肢开离,她愤然的回头,对上了玄若杀戮的几乎冒血的双眼。 “……再敢往前走一步,我就杀了你!” 那眼里的鲜红!比从光子肚子上蹿出来的血还要吓人!霓裳不自觉往后挪了几下,想起他的威胁,又吓得不敢继续了。 “宁日潇,暮灵的故事你一直听得糊里糊涂……我今天,就把我所知道的一切告诉你……算是报答,你对她的‘恩惠’吧……” —— 这部曾被所有人遗落、名不见经传的小说,之所以遭遇了狂风暴雨般的经历,并不是它的运气不好!而是——如风,秋暮灵的姑家姐姐!她亲手毁灭了残烛的一切希望!是整个悲剧的罪魁祸首! 而这一切,又像一部电影般把曾经的发生都在脑海当中放映,如风不想去看,却根本阻止不了大脑的运转! 自从秋暮灵写书以来,她就不断的阻挠,先是背地里对擅听谗言的秋家夫妇吹耳边风,使秋暮灵的创作道路受阻。接着,在人死后,她又想尽办法迫害新书的出世。 她比谁都清楚,之所以这样痛恨秋暮灵,无非就是那两个注定存在的原因!她从小就不喜欢秋暮灵,从来都看不起这个病弱丑陋的妹妹,所以更不能容忍她拥有惊人的内秀, 不!应该说是在有人夸赞她的成绩优异时,自己会莫名的生出一股恼恨。而且,玄若家曾经向花国的某族求亲,当时只有秋暮灵和自己在备选名单的范围之内,可气的是,玄若真火并没有拒绝那个丑陋无能、毫无个性的秋暮灵,也没有接受成熟美丽、知性聪慧的自己,这让硫琅之女不得不去嫉妒,她早就渴望嫁给一个家世、相貌都无双的年轻贵公子了,而玄若真火正好符合了自己全部的择偶条件。 所以,她要抹杀本就无法跟自己相比、却又不断从中作梗的垃圾!所以,当她发现自己的新同学寒苇跟暮灵是旧好时,想尽了所有的办法将人抢做自己的死党,而就此与暮灵断绝友好关系,唯一的庆幸是,霓裳,始终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第1452章 果真 她早就渴望嫁给一个家世、相貌都无双的年轻贵公子了,而玄若真火正好符合了自己全部的择偶条件。所以,她要抹杀本就无法跟自己相比、却又不断从中作梗的垃圾!所以,当她发现自己的新同学寒苇跟暮灵是旧好时,想尽了所有的办法将人抢做自己的死党,而就此与暮灵断绝友好关系,唯一的庆幸是,霓裳,始终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 如风听到了所有的真实!玄若早就知晓的真实!原来从很早以前,他就已经在讨厌自己了……这一生的首次落败,竟是因为一个男人?那句“能够驾驭我的男人,还没出生呢”的口号,岂不成了贻笑大方的吹嘘?然,这时的如风终究是个普通的女人,懂得快乐忧伤的普通人,在玄若那里已经没希望了吗?那么,就只剩下哭泣的余地了…… 作为如风的好友,此事的局外人,霓裳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应该同情,不过,跟自己没关系就是最好的了,中立,果然是最能明哲保身的立世方法。 可是,那个死神一般恐怖的杀人者玄若真火,却并不打算放过这个女人,在她露出事不关己很幸运的神色时,忽然开口问了一句:“如何?《彼岸》的结局很好看吧?”他当然知道那个结局的美丽。每一个文字都犹如天籁,仿若霞光,原来暮灵的文字,用声音表达更加动人。所以,他才会在宁日潇苦苦思索结局的时候“出手相助”。 “原来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们有很大的关联,只是没想到……” “你会站在这里,就说明那时是我唯一露出破绽的地方,对吧……” “这个破绽……露的好……”没想到这一次无须自己动脑思考,事情的真相就一个接一个的蹦出来了,轻松之余难免有些无聊的挫感,因为善于思考的人,最喜欢探索答案时的那种过程了,在这样的人眼里,过程再艰难,也比答案有价值。 “结局?你什么意思?” “不要再伪装了,优秀的‘演员’啊。”玄若一脸的“替你感到疲倦”:“实话告诉你,你一定还不知道,自己花之国的家里,已经被翻得一塌糊涂了吧?” “你说什么?!” “就在你往冰之国去信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张快函,里面由我的部下亲自写道:已将整部《彼岸千年》书稿从寒苇家搜出!” “不可能!”霓裳却坚定的否决:“那部书不在我的家里!你怎么可能搜到!” “亦或许……是你没毁彻底,被某个不喜欢你的人,重新放回去的吧,这也不无可能啊!” “我不管是谁放的!总之书不在我的家里!” “那你就等着证据送上门好了!” “没问题我等着!清者自清你不要血口喷人!”霓裳显出少有的恼怒,不过还是为玄若真火如影随形般的监视感到惊心。 接着玄若真火婉约动听的吟诵把霓裳的鼓膜几乎震裂:“……曼珠沙华,在我人生的尽处等待,等待接引我的灵魂,然,我终究还是扭转了头,也终究没有再回来……” 结束了最后一句诗歌,霓裳脸上的淡定再也挂不住了,这个男人?既然没有见过秋暮灵,就不会从她那里得到结局!那么这个结局果然是?啊!当初焚毁的时候正赶上下雨,就被她匆匆塞在后仓的废弃木架下了!他去搜自己的家!果然是真的! 第1453章 不喜张扬 “对不起,我实在逼不得已,所以说了谎,我想守住对暮灵的誓言,没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一步……”霓裳的话连如风都感到吃惊:“宁日潇少主,玄若大人!没错!”她又目光坚定的坦然道:“暮灵的书稿,的确在我手里,而我也的确试图焚毁它……” “啊!真的是你啊!”小婉终于逮到插嘴的空当了:“终于承认了啊!快把你抓起来!” “等等落月啼!听她把话说完!”理智的宁日潇阻止了冲动跟芙菱有一拼的姑娘。 “哦?当初宁日潇少主去向你要,你不是斩钉截铁的说书稿不在你的手里吗?如今又要作何解释呢?”玄若笑着问,每一个问题都在往霓裳的出路上堵。 霓裳为了打通一条能畅通行走的坦道,索性言出:“因为这本书的真正作者……是我!”这样的回答让玄若以外的人都很吃惊:“我从小就喜欢写作了,可是我又不喜欢和别人争,不想要因此而出名,所以在成书之后也一直没有发表,为了……避开所有的锋芒,对宁日潇少主说谎,也是这个原因,我想既然让暮灵成为名人,那不如让我就此退出吧,所以,我才一直不肯承认这书跟我有关系。” “你说这书是你写的?”再理性的人也难以接受这样的答案。 霓裳又补充:“我还没说完,其实暮灵的确是原始作者,只不过她在完成之后交给了我,一定要我帮她修改一遍,我本想着尊重原创不多做改动,可是发现作品中含有诸多不宜的地方,所以只好硬着头皮大改了一番,这一改,便把原来的面目弄到全无了,所以我才说……我是真正的作者……” “这样的话,要有证据才能算数啊!”宁日潇还在表示困惑。 霓裳反问她:“那么,如果真正的作者不是我?为什么只有我的手里有《彼岸千年》的原稿结局?如果这真的是秋暮灵用生命创造的作品,那她又怎么会把这比生命还重要的东西交给别人?真的想出版成名的话,她大可以自己送去啊!如果腿脚不便,那她也大可以交给自己的爸妈啊!天下父母都是疼爱子女的,爱之如生命,又怎会放置女儿的遗愿于不顾呢?……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在说明,书的作者另有其人,那就是我!” 和霓裳要好的朋友都说,霓裳是个很随性,凡事不喜张扬的人,至少,霓裳本人也经常这样评价自己。所以她既然这样说了,就应该很值得相信吧,况且看起来,这姑娘也实在和张扬跋扈扯不上关系啊。 “那么另外几份书稿为什么都在她的手里?而且你手里的这份笔迹也是她的!” “那是因为我写的字不好看,曾经拜托她重抄一遍,我也不知道她又偷偷的抄出了那么多份,至于所抄的文字里没有结局,是因为她抄的时候我的结局还没有改写出来,所以,就是你们今天看到的这样了。” 要宁日潇相信秋暮灵给予的梦?还是相信寒苇裳的口中所说? 第1454章 火遁 出奇的是一向不敢低估宁日潇的如风这时也有同样的看法:“宁日潇少主这么说,就证明你也有证据说明我们有罪了?那么请问你是怎么知道秋暮灵的经历的?” 这一问,在场之人也发觉到,的确有些不大合理,宁日潇不是那种会胡言乱语的人才对,只是去了一趟秋家,就把秋暮灵的事情从头到尾捋顺了?当事人也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语塞之时,令人无比意外的家伙出现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秋暮灵的遭遇是完完全全的事实……”光子就像往常一样,穿着暗红色的修身衣裤。 如风看到她,没有多么惊讶:“可据我所听,都是她的父母在虐待她啊,暂且不说她爸妈是否做那些事了,就是你们今天这样子抨击我跟霓裳,好像有些不合常理吧,我们又没做伤害她的事……” “是吗?你没做伤害秋暮灵的事?那么这个也不是你做的咯?”光子把自己不同容貌的两张照片放在她的眼前。 这回她不能不惊愕了!可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的惊呼出口:这不是我用来放大贴画的原版照片吗?!怎么会在她的手里? “惊讶吗?你以为你把这东西藏起来,我就找不到了吗?哦,我想起来了,这是五年前在霓裳家做客时,你强迫我拍的相片,没想到你还留着啊!” “是霓裳珍惜你们之间的友情,所以一直留着的,不过当初可不是我勉强你哦……呵,堂堂少主果然很擅长说谎吗?”如风优雅的笑着问,一时竟忘了玄若真火的存在:“我只能承认的是,我很爱真火,以及……我和这张照片的关系:仅仅是我创造了它……” “也就是说,其他的罪你不承认了?我的这张照片从你的手里流失,你要告诉我这跟你毫无关系,恐怕连傻子都不会相信吧。” “那你问你的好朋友霓裳好了……” “霓裳,这件事就是她在搞鬼对不对?” “不,不是的,光子。”霓裳一脸认真的说:“你可以不相信她,但你不能不相信我……” “……” “呵呵……哈哈……哈哈哈!”玄若突然失控似的大笑起来,优雅如他,为何会变得如此狂野? “不承认是吧?也对!杀人的恶贼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做过呢!不过既然我认定了!你们的结局就还是由我来定!”狂野之下,竟是出人意料的暴愤!玄若想过她们是什么样的人,只是如此至死不悟还真是让人意外,本不想弄脏的手,现在也在乎不得了:“火遁·……” “等一下!”光子在霓裳有些失措的时候把人挡在身后:“不管她们怎么样,也不至于是非死不可的罪,这里有这里的法律,你不能随便伤人!” “在用国律来掩饰你要拯救朋友的决心吗?真是傻瓜,人家就只会披着羊皮,而你却恰恰相反……”玄若的话竟有些微的醉意,好像刚刚从酒中走出一样,眼神困惑而迷茫。 宁日潇想了片刻:“玄若旗主的酒大概还没醒,光子,你扶他先回去……” 第1455章 痛 就像她现在一脸楚楚可怜、满目柔慈目光,都没能触动玄若丝毫的同情之心,他只是失魂落魄的听着她的解释,不用眼神看她,也不用言语回答,整个就是一具只会行走的木偶。 “秋暮灵已死,如果我努力的话一定会重获玄若真火的心,可是到了现在,我设计出来那么多会跟真火重逢的机会全都泡汤了!我该怎么办!”无助的如风发疯的想着,该怎样挽回这个局面。双手紧紧的拽着真火的衣袖,在他面前,坚强独立的女子柔弱的就像一滩水,她委屈的问:“哥,连你也不相信我吗?我刚才是气急了才会那么说的呀!” 真火不说话,只是扭转目光,似针一样的刺痛她的心脏。当真火转身离去时,如风再次忍不住追了出去:“我会这样全部都是为了你!我硫琅如风自恃不会输给任何男人!只有你一直牵动着我的心!可你自始自终都没有在意过我!从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开始!我就一直努力的让所有人喜欢我称赞我!可为什么只有你!对我不冷不热、似近实远呢?”如风,只有在面对她心爱的男人时才会流露出这样柔弱的一面,这样的她,甚至连最要好的霓裳都没见过。 “你和暮灵不同,你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开始,就注定着周围的一切目光都是充满赞扬和喜悦的,而她……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超越你……可是,我就是喜欢她……” “我究竟哪里不如她?你也说她比不上我!可为什么就是不选我呢?”一般人是不入如风之眼的,能被她看上的,在她认为,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 “你说她努力!难道就没看到我的努力吗?你以为我今天的学识、修养、独立、品位还有地位都是与生俱来的吗?你错了!我也是靠努力得来的!我从小就告诉自己要成为一个优雅自信、完美无缺的女人!所以我付出了比常人还要艰辛几百倍的努力!到最后我拥有了一切!除了你!”如风现在的不甘心远远超越了悲伤。 “不管你怎么努力,有一种拥有是在你身上永远都看不到的,可在暮灵的身上,却处处可见……” “是什么?”如风强忍着爆发的悲怒,却听到了一个足以将她摧毁的答案——“善良”:“善良?哈!”如风大笑:“难道我是恶人吗?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堪吗?你也太贬低我了!” “并不是那样,你没有完全听懂我的意思。”玄若的表现很是平静:“偶尔的善良,连恶魔都做得到,但一生的善良,就只有暮灵这样的人才能……” “够了!”在真火面前,如风对秋暮灵的名字尤为敏感:“反正她在你心里就是比我重要,那么我也告诉你,一切都只是暂时的,你是个聪明的男人,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比她还要纯洁!到那时,你一定会爱上我!”饱满的自信,是如风自诩的“必胜武器”。 玄若看住她,想从她的眼里找出一丝可以爱的理由,然而,没有,那双眼睛里,有自信,有骄傲,有目标,还有野心,就是没有似秋水、若暮霭的柔光。玄若自嘲的笑了笑,居然会去注意一个本就不值得期待的人,于是说道:“要证明你爱我,就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 “曾经对暮霭的风芒有无限眷恋,那也只是因为有你的存在,只有你,在我这个孤独的人身边,幸福和安定这样的词汇才有意义……” 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滑落,已经多少年,没有辛酸的痛楚了? 第1456章 从容 “玄若他人呢?”宁日潇把霓裳安顿在凝光城某处,便来找光子,发现她一个人站在石蒜花那里呆呆的凝望。 “他不让我送,自己出去了……” “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我相信霓裳,可不敢完全保证如风也是清白的,毕竟,我跟她不熟。” “寒苇裳,你真的很了解她吗?”宁日潇的眼里依然存在隐忧。 “是,我相信她,这种信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怎么了?你真的觉得她在撒谎吗?” “可是,梦里的暮灵明明告诉我《彼岸千年》是她的心血,是她用尽生命的力量才保留于世的遗产啊!” “那也许只是一个找不到寄托的冤魂,用某种可以进入人梦境的招数让人知道她的想法,说到底,只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对你的干扰,与其跟我所熟识的人相比,你真的会去相信那个虚幻的梦吗?” “那并不是虚幻的梦,我可以感受到梦里的真实,时时刻刻牵动着我的心的悲伤和凄凉,如果那是秋暮灵欺骗我的谎言,我无论如何也不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啊!” “那是因为你太善良了!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光子讨厌她感情用事在这种地方:“你一向是最理性的存在,为什么在这次秋暮灵的事情上变得这么奇怪?你真的是我认识的那个宁日潇吗?在每次我感情用事的时候都适时阻止我提醒我的宁日潇吗?!” “你不相信我,我也不会再说什么,但是,寒苇裳通过硫琅如风拿着伪认的证件却是事实,这件事以悠一定会严格处理!” 月色透过兰草窗纱零落在她的身上,一个人独眠,就会遭遇各种不同的梦境,然,总有那么一种是她常常碰到的……无边的花洋,摇曳的紫藤,清和的女子,以及一曲悠扬寂寞的歌…… 从容去关窗子,被突然过来的一阵冲力击倒,诧异的抬起头,原来是玄若真火那家伙! “喂!大晚上不睡觉在我卧室窗前是要怎样?”这人跟泥巴一样贴在窗前,从容都无语了。 “……酒,我要喝酒……” 天哪,这滴酒不沾的家伙竟然大喝狂喝,虽然醉意不深,可明显的摇摇晃晃了,丢他在外面八成会被人当成醉鬼吧,还是弄进来交给紫韵他们再说吧……从容跳出去,准备扶着他从门进去,没想到玄若真火拉着她一个飞跃便跳到了离小区很远的空地上,四周居所疏离,只有寥寥几株白杨。冷风很容易就能吹透人的衣衫,让暖天也变得刺骨起来。 “你拉我来这里是要训练我的战斗力吗?”从容突然兴奋十足的叫问,不拿出点干劲,恐怕会冻成冰棍。但是很快,她终于知道他来这儿的目的了…… “哟!两个都在呀!”银紫发笑眯眯的打着招呼,好像面对熟人一样自在,和玄若的笑比起来,他的很假,而且很诡黠。 “你是……”玄若就是察觉出窗外有人,才故意把人引到这来的。 “古幕!初次见面!你好!真火先生!” 第1457章 招人烦 “古幕!初次见面!你好!真火先生!” “初次见面为什么知道你的名字啊?”从容问逐渐站直身的玄若,看他眼里的醉意正在逐步退散当中。 “可以聊一聊吗?两位?”来人的声音很好听,清朗如同日下的和风,尤其在载满笑容的时候。 可玄若的回应却很冷淡:“和陌生人没什么好谈的吧……” “你不会是在怕我吧?”古幕的话很欠扁啊!从容都听出来了,尤其看玄若一脸不爽的样子,他还维持着那一股假笑:“开玩笑呢!不要生气哦!呼呵呵!” “从容,我们走。”玄若没理会他,匆忙离开的样子更像是在躲避什么。 “对了!你叫从容哦!戴眼罩的小妹妹!你已经被人盯上了!要小心哦!” “你说什么啊?”从容忍不住问道。 “哦呀呀!难道你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什么身份?……” “第三道轮回的钥匙啊,我的无价之宝!” “……”特写:面无表情的欧也从容~就是要让你看不出我惊讶还是怎样,这样你那能够看穿别人似的讨厌目光多少应该收敛一点了吧! 从容怒了!他居然看穿她的小算盘!笑的更浓了! “我说你这个人一天到晚都在傻笑当中度过吗?冲着我们这些素昧平生的人笑会把你当成精神病的!” “那是因为我现在的心情没有很糟糕,因为真正糟糕的时候,我是不会笑的……并且,还会发生流血事件哦!” “果然不喜欢这个人!”从容想说你比玄若当初的德行还招人烦! “话不多说,真火先生,我是来向你索取报酬的……” “什么意思?”玄若终于打算听他说完了。 在《彼岸千年》的某段情节当中,有若干处遭到作者的临时改动,那个情景是一个出现在主角面前的陌生人,被改动之后的位置上所显示的人物形象,就是“月下紫藤”。 在当初书已铸成、暮灵却苦无发表之策的时候,他突然出现,对着轮椅上的女子微笑着说:“我们做一笔交易好了,用你的灵魂换取你新书的出世,如何?依你目前的状况,这是最好的机会了吧……” 女子没有因为家里突然闯进一个陌生人而觉得恐惧,淡淡的说:“多谢好意,不必。” 女子的话令古幕眼中一怔:“让自己的文章发扬于世,不一直是你的梦想吗?你也知道你早晚会死,不如就用自己的魂换取身后之名吧!”他用诱惑的言语劝导着,心想反正是个病入膏肓的患者,一定会被自己征服的。 暮灵用一条粗糙的麻布堵住嘴,用力的咳嗽起来,身体因为病症突发而剧烈颤抖,血染红麻布,顺着手指滴落到地上,一点,两点,直到殷红一片。 “你看,你的日子已经不多了,你真的甘心这样放弃自己的希望吗?它可是唯一能够使你扬眉吐气的产物啊!来吧!献出你的灵魂给我!让我来帮你实现梦想!我不是你的敌人!我不会害你!只要你听我的话去做,我保证……” 第1458章 恐吓 “你看,你的日子已经不多了,你真的甘心这样放弃自己的希望吗?它可是唯一能够使你扬眉吐气的产物啊!来吧!献出你的灵魂给我!让我来帮你实现梦想!我不是你的敌人!我不会害你!只要你听我的话去做,我保证……” “先生,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是现在,请你出去……”她冰冷的驱赶着异样的来客,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坚韧。 “为什么呢?”古幕不明白,这个女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她想让自己一无所有的离开这个世界吗? “用天下苍生来换取我一人的成就,那不是着作,是亡歌,是催命的音符!” “文人真是奇怪!净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不过没关系!”他眼里的冷肃转瞬即逝,俯下身,轻轻从女子的手中抽出了一整部的书稿:“虽然让我有些失望,不过我还是很热心的好人哦!这本书!就先放在我这吧!免得你死掉的时候任何一本都没能送出去呢!那不是太可怜了吗?呼呵呵……” “你这家伙……竟然说这样的话伤害她!”玄若愤怒了,在听完他去找暮灵的整个故事后完全的爆发了,妖冶的长发张狂的在半空里飞扬,两边眼尾的地方慢慢出现豆状的红点,他的神态因狂暴而失控,脸部的皮肤抽搐着暴出青筋,整双眼眦红欲裂。 从未见过如此狰狞的玄若,周身火红的气焰,呼啸在乱卷的狂风中。 “看来你们之间的感情还真是深厚呢!我会把她的书拿出来又不发表,是因为我以这本书作为交易去跟我们的战神谈判,结果就是你之前看到的那样……景洛通过宁日潇顺利进入天地盟,还把跟秋暮灵有着共同悲惨命运的相夫光子整的很惨呢!呼呵呵!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还真是得感谢我呢,毕竟,她的书可以在百难中出世,最大的功臣依然是我啊!呼哈哈!” “说的没错,这一点你的确是最大的功臣,那么我给你的报酬,就是这个——!” 月光惨淡的发红,如果那不是错觉的话。古幕继续挑衅,在玄若给出的第一个报酬时,轻松的躲了过去,原来,他早知道所谓的报答就是杀机! “你不仅设计害相夫,还把妹喜从我的掌握之中夺走,你以为我会全然不知吗?” “啊,还不止呢,我还说了许多让她恨你的话呢……想让她帮你说出圣母等人的罪责,又落空了呢!”古幕的嘴不闲着,让从容怀疑他是不是有多话症:“还有还有啊!知道为什么各大报社敢去刊登相夫光子的照片吗?那也是在我的‘交易’底下完成的呀!呼哈哈哈!” 玄若修长的细目里闪过一丝震怒。交易?根本就是恐吓,这些报社的社长,只有在自身安全受到威胁时,才会不得已做出违背本意的事情,否则,他们怎么敢跟江菱织造的老大、且还是上主之一的人起这种冲突?“那么,就在你死之前,把所有的遗言交代清楚吧……你到底,是要干什么?” 玄若看来是要动真格的了,刚刚懂得识别元能强弱的从容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杀气跟魄力! “没问题!我会奉陪到底!”古幕抬起右手的手背,戴在中指上的戒指忽然闪了一下。 “啊!对方也斗志昂扬的!不会要在这里展开殊死搏斗吧!哦不!”从容捂着脑袋大叫,怎么事情变得这么麻烦?而且还有生命危险! “从容,你退远点……”玄若示意她远离战场,因为此术一旦发出,就会不分敌我。 第1459章 答案 “远蜗,远蜗,在河边游走,在路上蹉跎。 远蜗,远蜗,从那方走来,在这端消磨。” “这是……《远蜗》?”《彼岸千年》中曾经出现的民谣,是女主角小时候经常会唱的歌曲…… 随着悠扬乐曲的静落,那个暮霭一样平和的女子出现了。暖风依旧,拂动无垠花毯,清云淡淡,点亮万里长空。 “残烛……”宁日潇似乎习惯了在梦里与这个女人相遇,所以神态很平静。 暮灵看她的表情,像是目睹千年之后世界的遥远,寂寞当中挤满了无限的沧桑,像一位古老的先辈,在历史的源头向前遥望…… “这次,你又有什么交代?”宁日潇知道每次的出现,都不是无聊的倾诉,从那双饱含着愧意跟无奈的眼睛里,总能让人读出深深的哀伤,不舍离去却又不得不走的失意…… “谢谢你帮助我这么多,这是我最后一次在这里出现了……” “?!” “……告诉真火,很感谢他为我做的事,不过,请不要再去计较之女跟我之间事了……为了我,并不值得……” “可在我看来,他是心甘情愿为你做这些的……” “……”看不懂这是一种怎样的神色,她摇着头,似乎在阻止宁日潇的诉说:“我最大的心愿,是从来没有生存在这个世界上,是母亲从未赐予我生命,可是,一切都晚了,我从未拥有,却失去无数。我最痛心的,不是他们为我双亲,而是……他们从不把自己当作我的亲人,我想要的爱,从未享予,却已是声名狼藉,遗臭万年,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现在的我只乞求魂死灵亡,再无轮回……” “那玄若真火呢?就算你对自己的亲人充满了失望,那么他呢?他不也是你最重要的人吗?”宁日潇像是要挽回什么,就连她自己事后回想起来,都为自己当时激动的神态感到惊讶:“就算为了他,你也不能放弃啊!” 暮灵笑了,很浅很淡的微笑,可配上那副苍白的容颜,就是有说不出的动人,宁日潇越发觉得,这个女子非同凡响的地方,并不只是文学方面的造诣,她的身上,似乎还隐藏着什么。 “为什么说这是你最后一次来?你要走了吗?要走去哪?” “去很远的地方,那个没有轮回的地方……” 这句平淡的坦白,让宁日潇浑身一战,没有轮回的地方?不就是灰飞烟灭吗? “告诉我原因!我帮你做了事情!你就有义务告诉我真实的原因!”不知为何,自己竟想再一次来这里见她,或许,仅仅是因为这里存在着跟自己志趣相投的同路人。 “原因,你们很快会从那个叫从容的孩子身上得到答案……请记住,一定要替我向真火转达……再见了,好心的姑娘,再见了……这个繁华的世界……” 仿佛这才是离世的最后一刻,她充满阳光的眸子望向那片暗香浮动的花野,还有那株茂密美丽的紫色藤树……浓浓的笑了,眼睛蜿蜒的弧度,就跟开心时玄若的神情一样…… 第1460章 火炎 那双红色的豆印,是玄若开启力量的钥匙! 古幕并没有想到,这个以战斗为乐的男人为什么在角逐刚开始的时候就使出全力。侧身躲过他全身射出的火焰,名为“末路红痕”的可怕招式! 从容终于彻底的明白他为什么要自己躲开了,因为这些火焰一旦从经络里释放,就会把百米范围之内的全部生物烧成灰烬,花草,鸟虫,就连细小的菌类都不放过,更别提是活生生的人了! “没有用的……”那两颗红印,正迅速的描绘出肆意伸展的枝杈印记,短短几秒钟,外眼角向后的部位便被一层曼丽的红纹覆盖,就像是精制的彩绘,使整个人看上去更加妖媚了:“你在我的‘末路红痕’里,无论如何也别想逃开……”这招已经消灭过多少敌人,玄若有些数不清了,在自己漫长的杀人历史当中,就仅有那么一位能在此中逃生。不过,那样的家伙再也不可能存在了! 眼看着古幕被浓烈的火焰包围,他笑着扭转过思绪,知道那火焰的深处已经有一具焦尸。 空气慢慢平静下来,却传来了更加吵杂的女声:“啊!小幕幕!玄若真火你在干什么!你伤害了他啊!”妹喜很走运的没有在他施术过程当中闯入,但看到倒地的古幕,她还是哭着大喊大叫。 玄若嫌恶的看了一眼,并没打算去理会。 “站住!”妹喜知道古幕没救了,干脆上来威胁玄若:“你把我送出国!我已经不想呆在这里了!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你的秘密都抖落出去!哼!古幕他已经都告诉我了!” “你以为你威胁的了我吗?”玄若很佩服创造出这种生物的神。 “反正我不管!”妹喜嘴巴一嘟,恶狠狠的瞪着玄若真火示威。 从容跑回来,看到玄若前面一脸狠色的女人。 “诶?这不是那个妹喜旗主吗?”对这个人还是有一定印象的,不过她的脸色有些奇怪,好像很震惊,然后扭曲着变了白色…… “啊!”从容失声叫起,只见妹喜的身上开出大朵的血花,一朵接着一朵……直到整个人变成一副残破不堪的血尸……在惊恐中了结的生命终于激起了她的愤怒:“你又杀人了!” 玄若听到从容的喊声,显然一怔。 “在麒玉的时候就是这样,我以为我看错了,其实根本就是自欺欺人!我跟你学术法也不是为了伤人的!以后再也不用你教了!”从容生气的瞪着回过头来的男子,他看她的眼神,像是一个父亲在面对任性的女儿时采取的沉默。 “呼呵呵……”那个笑声再次使玄若一惊,想不到古幕竟毫发无损的站了起来,把身上和脸部沾染的灰土弄得一干二净之后,笑悠悠说道:“很厉害的招数呢,不过对我是无效的哟~呼呵呵……” 他右手的戒指闪烁金光,两人都以为他要动手,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拿出了四枚玉佩。夹在几指之间,轻轻从脸前一扫,道:“就让我见识一下,第三道的力量吧!”言罢竟然朝从容冲过来! “啊!”从容夸张的大叫,觉得他有耍赖的嫌疑,不是要和玄若打吗?怎么又拿我开起刀了呢? 玄若目色一凛,毫不犹豫的挡在前面,抬手便是几重火炎弹。 第1461章 轻松 玄若目色一凛,毫不犹豫的挡在前面,抬手便是几重火炎弹。 对方急速冲来,一面用戒指上的闪光挡开火焰攻击,一面轻松的玩笑:“杀人术?你死定了!” 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瞬间移动到玄若的身后,从容以为真火会回身接招,想不到他瞪着两只眼睛徐徐的向下跪去。警觉的看着古幕,这家伙一定动了什么手脚! “你会阻碍我的进程,玄若真火,所以你……非死不可哟!”抬起右边那只诡异的手,要用戒指上的光芒力量杀死玄若吗?! 他会死?从没真正想过这个问题,但当真正面对的时候,竟然会这么的……难受? 古幕无视从容的存在,直接朝动不了的玄若下手,大概就是知道她无力阻挡他什么……“去死吧!” “砰!”救了玄若的,是他自己。 看得清古幕眼里闪出的一瞬之愕,估计没想到玄若会冲破这种强力的束缚吧:“可恶……” 随着敌人嘴角勾出的一抹诡笑,从容知道,她离升天不远了!这个卑鄙的家伙居然在玄若准备还击的时候对自己出手!一个巴掌拍的人血吐不止。 “从容!”让玄若惊异的,并不只是从容被打伤,而是在她即将不省人事的时候,一张面容从她的脸上浮现。 “秋暮灵?”古幕吃惊的料到,这种异象即将带来的后果。 看到暮灵,玄若杀气腾腾的模样顿时软了下去:是……要我用那招吗? 战斗中最忌讳的就是分心,古幕看穿玄若的犹豫,本打算带走从容的念头也在秋暮灵出现之后得到改变,杀了第三道,才能阻止局面的不可挽回,他想着,把恶魔的手爪向女孩伸来。 “从容!”不能让她有事!就算是为了暮灵的心愿也好! 通天的火焰瞬间腾起,四枚玉佩随之上空,在璀璨的发过光辉之后,粉碎成末,接着无数彩色的光屑形成一股线柱,从从容的头顶贯穿下去! “‘开锁’禁术?”古幕愕异的大喊道,接着油然而生一股愤恨:“居然把九霄四枚灵佩注入到已经拥有两把钥匙的欧也从容体内!看来你会的不少嘛!” 他的讽刺对玄若毫无影响,直到现在,他还沉浸在一种浓浓的悲伤里,刚才在发动禁术的时候,心底一直呼喊的,是秋暮灵的名字。 “呃……”鲜红的液体顺着美丽的唇瓣倾泻,他用自己的伤痛,治愈了从容所遭受的重创。 从容不明白,也很不甘心!明明就该是她发挥力量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九霄灵佩没了呀!而且……你也受伤了……”雪白的衣衫被染红,是那么的刺眼跟惨烈。 “你是一定要活下去的……”他勉强支撑着剧痛的身体,用坚韧的目光对准敌人:“而这个男人刚好相反……” “是吗?那就试一试吧!我也想再尝试一次杀死高手的滋味呢!”微笑不见了,原来无情的冰冷才是古幕这个男人应有的表情呀,从容从心底嘲笑他。 黎明时分,两人的终极对决! “无极湮灭!” “火照泉河!” 第1462章 娶 “该怎么办?”从容终于知道所谓的生死一线是怎么一种情况了。古幕的力量虽然诡异,但是不能否认那股强悍,玄若竟然被他的招式伤到昏迷不醒,她试图呼唤了几次,却只能等待将他了结的古幕渐渐逼近…… 在手上的“屠刀”落下的刹那,从容清楚的看到自己两只拳头散发出光辉,瞬间出去,打中了古幕戒指射出的利剑。 古幕稍惊,看到她两只冒烟的拳头之后,不禁说出:“是力量觉醒了吗?居然在这种时候,而且似乎……没有受到意识的支配啊……”觉得很有趣,这样的话挑战性不是更大了吗? 他走向从容,向她伸出戴着戒指的手。从容也不知道当时是怎样的一种力量驱动,总之,在看到他更加惊讶的神态过后,这家伙就无影无踪了……爆炸的气流依然在空气里弥漫,那是从容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打出的拳! 梦里,渐渐模糊了那呼唤着自己名字的声音,抬眼,却看见满目哀伤的宁日潇,原来就在刚才,秋暮灵来到这里,向自己说了一番诀别的话,还委托了宁日潇当转达?玄若真火起身,环望四周,依旧寻找她的影子。可是他早就知道了,那副灵魂,已经不复存在…… “你生我人死,你死我魂灭”,暮灵,你最后一次对我说的话,终究成为事实了吗?直到最后,我们也没能见面,就像生生世世永不得相见的彼岸花叶,只能在千年之中徘徊,在轮回之中遗恨。 从梦境走出,他听到欧也从容焦急的呼声:“玄若!玄若!”她到底也不会知道,自己究竟是怀着怎样的一种感情而—— 玄若真火在十四岁的时候奉父亲的命令,娶了素不相识的医疗世家玉灵一族的小姐为妻,那姑娘比他大五岁,姿容秀美,但玄若真火并不喜爱她。第二年,小姐生下了一个女儿,半岁时便会开口叫人,十分可爱,玄若很喜欢。长到七八岁的时候,女儿的术法和功课成绩都十分优异,是人人称赞的“小天才”,这个天之娇子也为玄若家争了不少光。玄若栤诚的妻子是神无月香玉,她一直都嫉妒玉灵小姐和她的女儿,以及二公子一家在老爷心里的重要地位,恰巧这时她的一个家乡好姐妹求她帮忙,她才得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对策。 这就不得不提到之女了,她的母亲是银之国富商的女儿,后来嫁给了冰之国玄若氏的家臣,硫琅鳖,在他们的女儿十三岁时,硫琅鳖带着女儿回冰国,路上,贪玩的之女掉进了冰窟窿,是玄若家的二公子挺身相救,那时候的玄若,是个干净、纯雅的少年。从那之后,之女就对他念念不忘了。萌动春心的少女最终向父母提出,此生非君不嫁,即使她知道玄若真火已有了妻女。 之女的父母爱女心切,可是又没有办法阻挠已成定局的一桩婚姻,于是,之女的母亲找到故乡的好姐妹香玉,要她帮忙,香玉早就看那个玄若鸥不顺眼,于是,出了一记狠招。只要除掉她们母女,还怕之女不会如愿的嫁给真火吗? 第1463章 消逝 之女的父母爱女心切,可是又没有办法阻挠已成定局的一桩婚姻,于是,之女的母亲找到故乡的好姐妹香玉,要她帮忙,香玉早就看那个玄若鸥不顺眼,于是,出了一记狠招。只要除掉她们母女,还怕之女不会如愿的嫁给真火吗? 小鸥年纪小小就已经开始执行术师任务了,这一次她的任务是在一处经常有贼反出现的地方把风,如有情报就立刻回来报告。在执行任务之前,小鸥被大伯母叫去喝了一碗清茶汤,说是为了任务时有一个饱满的好精力,小鸥二话不说就喝了。所以到了草丛里待机时,倒也真的很精神,她还高兴的想着:平时家里人都说大伯母难以相处,这么看来,净是浑说了!可就在这时,隐蔽术明明很到位的她居然被人发现了,于是,战斗开始……打着打着,小鸥突然头晕目眩,这里离家有一段距离,山野僻静。根本不会有人来救自己,她好想爸爸和妈妈。 玉灵小姐半天没见到女儿,就算是任务也该回来了。听佣人说小鸥在香玉大嫂那里,所以去找,屋门开着,里面没有人,她只看到一只半翻的碗,拿起来嗅了一嗅,突然就惊色大作了!这碗里,分明残留着黄杜鹃汁液与米酒混合的毒素,那是可以让人短时间之内精神倍增,而且会让身体发出一种异香的混合药物,药力稍过,就会有副作用产生,浑身无力,无法施放元能。聪明的女人突然有一种极坏的预感,也许是母女天性,她居然奇迹般的找到了那里。 小鸥已经多处受伤,可仍旧奋力拼搏着,当母亲赶到的时候,幼小的女孩便体力不支的倒下地去,那些残忍的敌人毫不容情的把刀子插在了瘦弱的身体上,随着一声尖叫,玉灵发了疯似的跑过去跟那些人拼命,即使,她只是一个医术高超但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那些贼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自动送上门的可怜人,毫不留情的把刀斩向了她。 当玄若真火回到家听弟弟说,自己的妻子跑出去找女儿时,一种同样的不祥之感涌上心头,按照路径指示,他很快找到了那里。然而,已经贼去敌空。地上散布的血迹,是他的妻子玉灵,还有……小鸥! ……妻子已经没了动静,玄若转身去看女儿,小鸥只是在他的怀里抬眼看了一下,竭尽力气说道:“爸爸……救妈妈。”然后,眼睛一合,短暂的生命从此消逝。 玄若真火从此变得冷酷,残忍,让尊敬他的弟弟已经快要不认识他,接着,他并没有按照香玉的设计接受之女,而是一个人跑到大穹雪山去独居了一年…… 一年后下山,跟父亲说他愿意重新娶妻,是一个花国的女孩子。众人都很高兴,以为他说的是在花国长大的硫琅之女,没想到他却在满脸通红的之女面前问父亲:“花之国峰季城是不是有一个叫秋暮灵的女孩?儿子很喜欢她,愿意娶她为妻。”那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如风充满了怨恨的脸。 第1464章 高兴 一年后下山,跟父亲说他愿意重新娶妻,是一个花国的女孩子。众人都很高兴,以为他说的是在花国长大的硫琅之女,没想到他却在满脸通红的之女面前问父亲:“花之国峰季城是不是有一个叫秋暮灵的女孩?儿子很喜欢她,愿意娶她为妻。”那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如风充满了怨恨的脸。 本来,爱子心切的玄若族长已经同意了,可是长子和长媳却百般的劝阻,长子的意思是,二弟看上的女子家世背景十分贫寒,配不上真火的贵族之身,而香玉也有她自己的小算盘。大胆的之女找到真火告白,却被真火的解释伤到了。就这样,婚事再次被耽搁。哪里知道,从这以后,就再也没有在梦里见到秋暮灵,依然是湛蓝的天,依然是那棵紫藤树,依然是这片无边无际的美丽原野,可是,再也没有那袭纤弱的身影,每次,都是独自一人在梦里徘徊良久,才失望的退回到现实中……暮灵,你怎么了?在生我的气吗? 本以为到了另一个地方,认识另外的人,会改变些什么,然而,思念的心却一天也没有变过,第一次相见的时候明明有说,即使不能真的遇见,就算在梦里碰到也是美好的,是幸福的。可最后一次,她却带着“你生我人死,你死我魂灭”的誓言离去……是神,在捉弄一直以来努力维系的我们吗? 然而,玄若真火却依然对消失的秋暮灵说:“纵使不能相见,我也会在这里,永远的想念你……”站在那里,静静的观望这片红白交错的彼岸花…… “暮灵的力量和灵佩已经都注入到从容体内了……第三道的四把钥匙齐集了……暮灵,你可以……”嘴角依然噙着美丽的笑,可是,鲜血却将那样的安详映的惨烈无比,抬起手指,他轻轻抚摸从容的眼角,居然,没有一点湿润。 感觉到自己的温度,从容明显怔了一下,接下来,在手滑脱的那一刻,泪水涌出。 在后悔么?没有及时回应自己的感情,也许,是结束的时候了…… 会这样待你,并不只因为暮灵,而是……你和小鸥长得太像了……假如她活到你这个年纪,应该也是这副模样吧…… 从容看到这个强大的男子最后把手垂落到地上,知道他是带着无尽的悲伤离开的,他杀了多多和棠烟,她以为她会感到痛快,可是,为什么心里的感觉这么难过呢?好像在一刹那知道了他的全部,他今年二十九岁,在五年前彻底改变了人生,还有……自己和他的女儿长得很像…… 夜月,寒风,呼啸而至的不是瓢泼大雨,而是比冰还要刺骨的——搜集者。 在从容呆呆的忘记思考如何处理眼前的事情时,那个有着燃烧的火焰眼瞳的男子,突然从女孩的背后出现,用低沉的声音说道:“第三道轮回……终于找到了。” 早空云端,似乎有浮动的霞彩片片,慢慢交绘出一幅唯美烂漫的图画……红白彼岸,生生思念…… 第1465章 珍贵 婉转的鸟啼穿梭于宁静的树林中,暖暖的阳光泼洒在植物明艳的草绿上,泛出一层油亮的日色光泽。轻风的软拂下,是变化晃动的树影。有鸣虫在丛间低语,相互倾听夏日里的故事。 树影偏移,到明亮的土地上划出一圈圈灰黑的涟漪,凭风而动,使空气里出现了蔽日的混浊气体,像是化不开的凝云,一点一点渗漏着恐怖的阴霾。 只是转眼,一切的生机化为了死寂。 两个个子不高的纤瘦身影一前一后的走着,没有一次交谈,直到她们面前停下了另一双脚,才发出声音。 “看来省了不少时间呢!” “是啊……” 暖风浮动,渐然吹拂黑色的衣角,她们摘下风衣的帽子,露出了两张极好看的容颜,尤其是后面的那一张,金发晴眸,简直就是稀世尤物。 “拿来……”另一个俏丽的束发女子伸出手,像在索要什么东西,脸上一直挂着邪异的微笑。 穿着普通衣裳的第一战神面无表情的打量着她们。“叛月”的新“山泽”组,水颜和晓月。 “你们要什么?” “封元符。” “你们还真会拣现成啊……”斩元知道这两个女人不达目的不会罢休,觉得很麻烦干脆应了她们的意。 这么轻松就接到了最后一把钥匙,晓月悦然一笑:“谢啦,第一战神!你这么配合,倒真是出乎我们的预料呢!”婉转动听的声音,却和笑容一样使人发寒:“那么,你想要我们帮你做什么呢?算是还这一次的人情吧!” 斩元从她们之间的那条路直接穿过,嘴里冷漠的撇下一句:“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轻灵的鸟儿们啾啾吟唱着人类听不懂的歌。 怎么说也是个小鬼……晓月暗暗想着,冲着她的同组成员一笑说:“现在‘第五饿鬼道’的钥匙也齐集了!” “快走吧!呆会boss又要唠叨了!”有着晴空一样美丽的眼眸,连同为女人的晓月看了都会暗自惊叹,世上,真的有这样美丽的人啊。 没有多久,两名女子穿过几条极难走的山路,终于在某山的山顶上寻到一处石洞,石洞被一层结界盖着,金发女子抬手便撤除了阻隔,与另一个直驱而入。这里伸手不见五指,能捕捉到的光芒也就是那几双炯炯的眼睛。 “迟到了一小时零五十七秒……”声调平板的那个童音不阴不阳的念着。 “太慢了吧你们!”白发青年孩子气的抱怨着,这“新组合”耽误了不少时间。 “少罗嗦!东西已经配齐了!开始吧!boss!”极美的女人不耐烦的凶吼。 她不善的口吻引来白发青年罗非迪亚的强烈不满:“尽!你管管你妹妹啊!怎么这么跟前辈说话!” 那个叫尽的是组织里有名的万年冰山,他嘴里吐出的字稀少的比金子都珍贵。 “别闹了,马上开始吧……”boss身边似乎站着一个高挑的女人,婉约的声音倒是与这儿的阴暗不大相衬,她走到一扇漆黑的门前,对着她追随的男人说道:“可以开始了。” 第1466章 八卦 “别闹了,马上开始吧……”boss身边似乎站着一个高挑的女人,婉约的声音倒是与这儿的阴暗不大相衬,她走到一扇漆黑的门前,对着她追随的男人说道:“可以开始了。” 结界再次闭合,漆黑的前方隐然现出一扇带有方框的落地门。叛月的人列成半圆直立其前,为了避免元能冲撞只能远远隔开十几米。首领站在中央的一点,双手抬起,放声高呼:“八卦式解封术!”话音一落,黑暗的大门便现出一道缝隙,随着缝隙的越开越大,洞内的空气流动也频繁起来,直到看清楚门后的景象,黑色的视野中才出现光辉…… 暗临界之门被打开了,漆冷的黑□□域里已经有一部分填上了烟雾色的拼图,明显的分割出四块痕迹。 “啊!第一次看到的说,那个就是第六道轮回的钥匙吗?”罗非身边的孩子伸着脑袋叫唤。 “等六道全部齐集之后,这黑色的区域就会被填满,也会解开全部的‘封印之锁’……”罗非说着,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捕捉自己任务下的那几把了。 “哈~那就是曾经‘山泽’组搜来的‘地狱道钥匙’啊,看来效率不行呢,前辈们……”新人佛莲嘲笑其他前辈的动作慢。 一同参与解封的罗非迪亚很不爽:“臭小鬼!你不要太嚣张啊!是因为解除封印之锁必须得按照钥匙的先后顺序,否则你们肯定是最后一把啊!” “不要动气嘛迪亚学长……怎么能说是‘你们’呢?阿莲和学长不就在同一组吗?” “切!”罗非迪亚就是不愿意承认事实才这么说的,不禁别扭的想,为什么要把这样一个讨人厌的小鬼分到自己的组里? 临界之门脚下,钻凝水雕、冰魄针、封元符三把钥匙安静的躺在那里,被各色的光柱打中后,才徐徐变成半透明的粉末,朝门里融进…… 力量大概维持了很久很久,沉静的气氛才被几个不甘寂寞的人打破。 “诶——听说是第一战神那小子带回的封元符呢——真的没问题吗?水颜大姐?”年纪最小的佛莲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封元符应该是你们的任务之一吧!” “有什么办法!谁叫那小子这么能抢风头呢!”晓月替自己辩解,不是实力的问题。 “不过大姐还真是没用呢!居然被人抢先下手的说——”佛莲没听见似地欠扁的嚷嚷。 “闭嘴!你还不是一样!”水颜这下真恼了,恨不得拧下他的头,真是让人不爽的后生! 当最后一股气流融入到那片黑暗之后,紧挨着烟雾色拼图的另一片区域发出夺目的光辉,明芒散尽后,就安静的呈现出三块拼接到一起的亚红色。 “这下好了,第五道的解封也完成了!”负责捕捉第四道轮回钥匙的罗非迪亚兴冲冲的雀跃。 佛莲没什么干劲的泼冷水:“学长在兴奋个什么劲啊!第四道可有五把钥匙呢!足足占了‘双十’的四分之一啊!” “别说是五把!就是剩下的都交给我也没问题啊!”说着已经把风衣的袖子撸起来了,大大的浅水绿眼睛闪烁着明亮的光辉。 第1467章 前辈 当最后一股气流融入到那片黑暗之后,紧挨着烟雾色拼图的另一片区域发出夺目的光辉,明芒散尽后,就安静的呈现出三块拼接到一起的亚红色。 “这下好了,第五道的解封也完成了!”负责捕捉第四道轮回钥匙的罗非迪亚兴冲冲的雀跃。 佛莲没什么干劲的泼冷水:“学长在兴奋个什么劲啊!第四道可有五把钥匙呢!足足占了‘双十’的四分之一啊!” “别说是五把!就是剩下的都交给我也没问题啊!”说着已经把风衣的袖子撸起来了,大大的浅水绿眼睛闪烁着明亮的光辉。 “罗非,别太猖狂哦!有时间干别的事情还是先把那个人解决了吧!”个子高大的魁梧男连蟒提醒他。 果然如一盆凉水浇顶,火热的心情顿时冷却下去。随后,罗非以失魂落魄状用飘的形式离开了这里,身后隐隐传来佛莲不具情感的抱怨声:“连蟒前辈,托你的福阿莲又要被白痴学长修理了……” 此时,已月上梢头。这儿是疾藤的疾云宫,外围惯常栽了两片辛夷花,内里房间布置简单,最多的是被褥和膨软的枕头,它们构造出大部分格局,虽然看着舒适,但整天呆着的话想不犯困都难。柔软蓬松像气球一样的枕头中间,一张睡脸慢慢浮现。少年穿着宽松的睡衣,揉揉头发翻了个身,却没有醒来。 —— 那里的风总是冷的,因为始终是黯淡的颜色。也许旅行到此就是终点了吧。思考的时候,却遇见了他们……温和的紫韵,憨实的蓝卡尔,耿直的云罗,调皮的小鱼,聪明的爱弥瓦尔,还有女孩子丝屏……因为觉得不把眼前的一帮土匪解决掉会耽误自己睡觉的时间,连唯一能依靠的树都被砍断了,疾藤只好出手。这些也许是月国术师队里逃出的兵士,因为黑暗的术法力远在那几个之上。看着他们陌生却又熟悉的脸,懒得管闲事的疾藤无奈的摇头,自己为何在看他们的时候,想起了当初……和那三个人一起奋战的日子…… 从他们受伤的脸上看到了惊讶的表情,自己不费吹灰之力把一干土匪打得屁滚尿流,在疾藤看来,是小事一桩,但对这些自幼苦学术法却并无成就的人来说,是天降神兵。 他们一定要追随自己,疾藤为了不让他们觉得自己是为了让人感激才出手、纯粹是为了自己的目的,一再的解释。但他们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没有办法,反正自己也要在此停留一段时间,随他们去吧…… 结果一呆,就是整整五年。五年前,自己因为某种原因离开了祖国,前往术法界各地去旅行,与其留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遭受凌虐,疾藤宁愿就这样放逐自己。流浪的日子,是不可能一帆风顺的,阅历增长的同时,寂寞也在不断增加。他几乎忘记了,还可以对着一个人超过三个月,甚至是一年……五年后的这天,他终于听说了久违的那些人,那个国家的相关新闻,于是迫切的想要回去,没有任何的原因,只是这样的想,一贯的懒散,似乎在那一时刻全部消失,疾藤的兴奋让他的“风组织”为之震惊,也为之伤感。 第1468章 走 他几乎忘记了,还可以对着一个人超过三个月,甚至是一年……五年后的这天,他终于听说了久违的那些人,那个国家的相关新闻,于是迫切的想要回去,没有任何的原因,只是这样的想,一贯的懒散,似乎在那一时刻全部消失,疾藤的兴奋让他的“风组织”为之震惊,也为之伤感。 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他都不知道。竟然只告诉紫韵一个人,就悄悄的走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听到“风”的任何消息,直到翎的事情发生…… ——这算是醒来了吗?疾藤坐起身,见是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气味,才缓缓回过意识,这样整整做了一夜的梦,真是罕见。奇怪的是,他并不觉得疲惫和困乏。 “疾藤都几点啦!修烨怎么不叫你起来呢?” 芙菱的叫声真有催醒的作用,不过疾藤还是眼睛一闭,重重的跌回被子里。 芙菱看他还赖在床上,干脆跳过去揪他的耳朵:“大家在零界宫集合!你怎么给忘了呢!今天是碧姐出巡的大日子啊!” 为了不让耳朵被芙菱大小姐拽成面片,疾藤只好强迫自己起身,奇怪了,怎么她一闹自己反而困了呢? 赶到的时候正巧碰上碧姐和大家话别,这一去,没几个月是回不来的,为了这次的出巡晴尊和然姐可是策划了很久呢,众人一边走一边数着大姐的归期。 北门之外,已然停好了一辆马车。 “大家就此止步!我们要出发了!”碧欢快的招着手,和然一起坐上马车。 柔和的金华正在缓缓的流淌,为万物盖上均匀的颜色。一天之中,只有这时的阳光是最好的。踏上征途,车子和笑颜慢慢模糊在他们的视野里…… 送走了大姐,其他人陆续回到城中,打算各忙各的去。这时候芙菱一声尖叫吓怔了所有人:“啊!” “?” “你干嘛?”光子让她吓了一下,挺不爽。 “你们去哪啊!零界宫已经收拾好了!咱们快过去吧!” “急什么!反正那房子又不会长翅膀飞了!”哥哥不以为然,而且还和疾藤同时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哈欠。 其他人也依次做鸟散状,留下一个无比郁闷的芙菱:“~~你们这些人……算了!我自己去!” 零界宫内部差不多符合一只端端正正的矩形盒子状,天顶很高,除了嵌在墙里的灯泡外就是一盏不算太大但是光芒很强的浅金色吊灯。中庭全部作为二十三上主的个人房间,离门三米远的位置有一排青白玉扶栏,下面大客厅里的陈设布置琳琅满目,供娱乐、办公、休闲的领域遍布其内。 芙菱对着中庭的二十几扇房门感叹了一会儿,这宫虽然外看不起眼,从内看也没靓丽到哪去,但弄了这么多房间还是让她眼花缭乱,她正想着挑哪一间作为自己的常驻领域,就被某位头疼的家伙抢先一步霸占了! “喂喂,这间最大的是我先看好的!你要懂得先来后到!”芙菱理直气壮的要求她的哥哥拱手相让。 “不行!你是妹妹还是住小的吧!”巧的是她哥哥早就相中这一间了。 第1469章 最爱 “不行!你是妹妹还是住小的吧!”巧的是她哥哥早就相中这一间了。 芙菱哪里肯啊,死活就赖那不走了,还说他哥哥没有风度,是个小气鬼,无奈的也俊只好把自己开群芳会的如意算盘打消,挑了一间中等面积的。 “为什么房间的面积都不一样呢?”化羽不解的问一诺,一诺比划着回答,说是有的卧室大一些,有的多了卫生间,为了尝试各种格局的建造,所以没有清一色的采用同种规模。 大家兴冲冲的为自己挑选房间,不想卡卡“嗟”的一叫再次吓怔了他们。 “鹦鹉兄!你淡定一点ok不?”俊哥提议。 “是这样的!嘎嘎!”卡卡扑腾着两个膀子在半空叫道:“各自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根据你们不同的生活需要以及元能属性进行的调整!现在门牌上有名字!自己对号入座吧!嘎嘎!” 选了半天还是得按路线走啊,别说芙菱了,连其他人都小小沮丧了一番。 门牌上小小的字就是自己正装上的白色绣印,芙菱无奈的撤出来走入一间对于她来说有点蹩脚的房间,听到哥哥得意的大笑声后,再次无奈的叹气。 “你觉不觉得……最近的芙菱有点过于安静啊?”海蓁子只能问光子这个问题了。 光子瞅了一眼,揣摩说:“应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对了,民事府那边诸事可顺?”静然出事后,这个担子就放在了同样负责外务府的海蓁子身上。 海蓁子略显疲惫的一笑:“十之八九吧。” “卡卡,刚才你说按照元能属性来分的,是怎么一回事啊?”宁日潇没有上去看房间,而是在厅里的大沙发上坐着,抬头问鹦鹉。 “零界宫的总点与四神结界相连,只有各位上主入住的次序,也就是方位正确,才会成功的构成,现在虽然还欠缺几位,不过有了新内元结界的出现,应该可以大大减少可损伤度了!”飞得累了,卡卡落在沙发背上,和宁日潇攀谈。 这下连从容也失踪了,如风和霓裳觉得现在的环保局空空的,倒也是个不错的僻静之地。到乘凉的亭子里,喝一口如风夏天的“最爱”,霓裳不禁皱了眉:“好苦啊!” “这是纯度极高的苦丁茶,当然苦了!”如风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无论什么难吃难喝的东西都要忍成自己的最爱。霓裳就不大愿意以这种偏近于折磨的方式提高自己。 “刚才本想叫你跟我一起去护光城的,但是那里门禁森严,箐栾队长根本就不准人出入,只能暂时作罢了。”如风端着茶杯慢慢说出:“圣母大人很喜欢我们,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觉得只要到达这一步,就是个不错的开始!” “说起来,宁日潇会允许我出城来,怎么都觉得不对劲。”霓裳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包括睡觉的时候。 “那个女人的想法不是可以轻易摸透的,不过他们既然调查出来我们手里的这份委任书不是光之国府相应的那一个,就证明,他们要开始采取行动了……” 第1470章 摸透 “不行!你是妹妹还是住小的吧!”巧的是她哥哥早就相中这一间了。 芙菱哪里肯啊,死活就赖那不走了,还说他哥哥没有风度,是个小气鬼,无奈的也俊只好把自己开群芳会的如意算盘打消,挑了一间中等面积的。 “为什么房间的面积都不一样呢?”化羽不解的问一诺,一诺比划着回答,说是有的卧室大一些,有的多了卫生间,为了尝试各种格局的建造,所以没有清一色的采用同种规模。 大家兴冲冲的为自己挑选房间,不想卡卡“嗟”的一叫再次吓怔了他们。 “鹦鹉兄!你淡定一点ok不?”俊哥提议。 “是这样的!嘎嘎!”卡卡扑腾着两个膀子在半空叫道:“各自的房间已经安排好了!根据你们不同的生活需要以及元能属性进行的调整!现在门牌上有名字!自己对号入座吧!嘎嘎!” 选了半天还是得按路线走啊,别说芙菱了,连其他人都小小沮丧了一番。 门牌上小小的字就是自己正装上的白色绣印,芙菱无奈的撤出来走入一间对于她来说有点蹩脚的房间,听到哥哥得意的大笑声后,再次无奈的叹气。 “你觉不觉得……最近的芙菱有点过于安静啊?”海蓁子只能问光子这个问题了。 光子瞅了一眼,揣摩说:“应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吧……对了,民事府那边诸事可顺?”静然出事后,这个担子就放在了同样负责外务府的海蓁子身上。 海蓁子略显疲惫的一笑:“十之八九吧。” “卡卡,刚才你说按照元能属性来分的,是怎么一回事啊?”宁日潇没有上去看房间,而是在厅里的大沙发上坐着,抬头问鹦鹉。 “零界宫的总点与四神结界相连,只有各位上主入住的次序,也就是方位正确,才会成功的构成,现在虽然还欠缺几位,不过有了新内元结界的出现,应该可以大大减少可损伤度了!”飞得累了,卡卡落在沙发背上,和宁日潇攀谈。 这下连从容也失踪了,如风和霓裳觉得现在的环保局空空的,倒也是个不错的僻静之地。到乘凉的亭子里,喝一口如风夏天的“最爱”,霓裳不禁皱了眉:“好苦啊!” “这是纯度极高的苦丁茶,当然苦了!”如风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无论什么难吃难喝的东西都要忍成自己的最爱。霓裳就不大愿意以这种偏近于折磨的方式提高自己。 “刚才本想叫你跟我一起去护光城的,但是那里门禁森严,箐栾队长根本就不准人出入,只能暂时作罢了。”如风端着茶杯慢慢说出:“圣母大人很喜欢我们,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觉得只要到达这一步,就是个不错的开始!” “说起来,宁日潇会允许我出城来,怎么都觉得不对劲。”霓裳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包括睡觉的时候。 “那个女人的想法不是可以轻易摸透的,不过他们既然调查出来我们手里的这份委任书不是光之国府相应的那一个,就证明,他们要开始采取行动了……” 第1471章 印象深刻 “那个女人的想法不是可以轻易摸透的,不过他们既然调查出来我们手里的这份委任书不是光之国府相应的那一个,就证明,他们要开始采取行动了……” “而且光凭一个风摩以悠,就不会放过这件事的……”霓裳知道的很呢。 “接下来的一切只怕都要在我们的计算之内发生了,你想,花之国那边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样?” “我不知道。”霓裳在如风面前从不扮聪明,这也是令如风觉得满意的地方。 “属于我们一边的国府会对光域这边倍感不满,不过他们不会明说,只会极力否认,这时候,我们再往花国一边死推,你说会怎么样?” “光之国会不知道该相信哪一边,从而使事情耽搁。”已经点到这份上了,再不懂就是装傻不实在了。 “成为了谜团的话,以他们晴尊的个性,会无视我们的‘冤屈’吗?” “但是不可排除这样的可能……晴尊毕竟耳根子软,万一听从她部下所言怎么办?” “你是担心他们会强送我们回国?” “是啊。” “就算真有这个打算,他们也不会成功的,别忘了,这儿有个圣母,我们的家乡还有个文乐呢!” 霓裳心下了然,果然到最后,还是要依靠这两个老家伙吗? 也许一切都是在如风的算计之内。箐栾队长一离开光国,御政宫的拘禁令就解除了。解除之后的第一封入城信函,竟然是文乐写给圣母的……圣母对着纸上的寥寥几行字语,不由得展开了笑容,这样一举两得的事情,她怎么会不答应呢? 达莱城可是花之国的富地之一,黄金和钻石的出产圣地,多么的引人遐思啊。圣母在得知自己有机会做这座富饶之城的主人后,兴奋的展开了联想。 “我们可是比你们的国家开明许多,就算您是异域的国母,只要是我们花国所看好的,就不会弃之不顾。” 这份大礼之下,是两个极聪明会讨自己开心的可人儿,这文乐还真是有心呢。圣母一边想着,一边接受了红鸢的提议,把这两个姑娘正式的接进来。 虽然按照计算顺利的留下了,但如风还是免不了苦恼一番。本以为要靠着一份优势赢得超越相夫光子的人气,没想到栽在秋暮灵的手里。 如风郁闷,霓裳则跟着附和:“唉!我就是想不通!秋暮灵有什么好!你这么稳重有修养,又有学识,成熟知性,按理来说,是个男人就会对你动心的呀!怎么那个玄若这么想不通呢?” “如果我知道,就不用这么痛心了,不过我想,他还是很爱我的,要不然,也不会到最后都没杀我,还为此自杀了……唉……”不管如何,自己第一个真心喜欢的人就这么死了,难受难受也是应该的呀。 “没关系!”霓裳笑着拍她的肩膀,不停的劝慰:“像你这么优秀的上等女孩一定会找到比他更好的男人的!” “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让我心动的呀!”虽然这样讲,可是不否认霓裳的赞美。 第1472章 看一看 通过了国家对地方官员的考核,果儿顶替罪官神无月香玉坐上了光术环保局局长的位子。然而,她并不开心,从容消失几天了,紫韵因为着急连工作都不得不耽搁,如果让他们知道这一切的结果都是自己造就,恐怕就真的不能留下了吧。想起这,果儿就失落的寝食难安。 月色总是凄凉的,尤其是在这样的夜晚,和那一夜,哥哥远离自己时留下的孤单一样,永远充斥着哀伤的味道。要这样继续等下去吗?果儿知道,不可以,她必须要主动做些什么,毕竟,从容是重要的。 这是在零界宫的第一个夜晚。 大厅里燃着各色壁灯,远远看去斑斓一片,色彩虽然热闹,众人之间的气氛却宁静的很。除了几个聚在书橱那里找书看的,基本上都是横卧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要不就是倚着休闲区的摇椅默默沉思。 荆仪匆匆的跑进来,看到眼前这幅平静的画面之后,不由得降低了声音:“各位大人,夜曦果儿在城外有事求见!” “是新上任的光术村环保局局长吧!”难得以悠也在这,倚着书橱借壁灯洒下的柔光看书,处置一个自然要选择个新的代替,对果儿也就印象深刻了。 “正是。” “让她进来吧。”众人之间埋首沉思的风扬,轻声说了一句。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个“大闹风摩府”的丫头此时是忧郁的过人。她非但没有像往常那样激动的跳跃,还出人意料的以非常礼貌的口吻对大家说:“各位大人,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诸位报告。” 光子扫了她一眼,合上书说:“俨然一副国府之官的模样啊!这样也不错,说吧,是什么事?” 几乎没人在这样一个平凡安静的夜晚去注意一个女孩悄然的改变,直到她道明来意,表示了她身份的急速更迭:“你们知道临界之门吧。那么是否也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两扇临界之门呢?” 她是“风”组织的一员,参与过翎的事件,倘若翎知道月国之事,也必定会晓得双扇临界之门,那么她知道,也就不是多么稀奇的事了吧。大家这样想着,不约而同的把心思从书籍转移到了对她来历的揣摩上。 “各位是光之国的主人,想必这种国家级机密也是瞒不住各位的,不过我想,你们一定不知道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吧。” “你这小丫头别卖关子了!有话快说哈!”芙菱讨厌拖拖拉拉的。 “我要说的事,也和天魔教当中的‘叛月’有关……”只要是能和天地盟作对的,对于圣母来说就都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像这一次,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她也乐于去做。 冰之国传来求助信函,收件人竟是圣母而非晴尊,信中还隐隐的称赞自己是一国之主,虚荣心得到了慰藉和满足,圣母把全部的力量集中到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上。 于是,在圣母的帮助下,神无月香玉就这样被释放出来,除了被罢免官职,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母子抱头痛哭的模样打动着寒苇裳,更多的,则是计划成功的喜悦。 第1473章 七武士 于是,在圣母的帮助下,神无月香玉就这样被释放出来,除了被罢免官职,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母子抱头痛哭的模样打动着寒苇裳,更多的,则是计划成功的喜悦。 香玉拉着如风和她的手,口口声声的称赞与感激。要进城去陪圣母了,这虽说是初衷,可对于夜千雪,霓裳仍然有着一份担心和牵挂。 “请各位救救从容!”果儿在阐述完来意之后,扑通一下跪倒在众人面前。 化羽起身去拉的时候光子开口道:“你先回去,先什么都不要做,等我们商量好了再说!” 以悠点头,认为只能从长计议。 果儿恭敬的朝着众人鞠躬,徐徐退出了零界宫。 安和平静的夜被突来的异况打破,哪里还有心情看书赏月?芙菱起身去关门,却在门前撞见了箐栾队长,不禁讶异:“诶?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也没说一去不回啊!不过是帮你们去拿这个而已!”箐栾甩甩手里的一纸信函。 “是什么这么重要,要让队长大人亲自去取……”宁日潇几人缓缓聚过来。 “总队长发回令函。”队长脸上多了一分严肃,莫非有不好的事态发生? “十三禁卫军刚刚获得一则消息,天魔教已经开始派人寻找能够真正开启临界之门的‘双十钥匙’了,双十钥匙分布在术法界的各个角落,就连光之国,也包含在内。” “是冰影军团吗?那帮混蛋刚刚袭击完我们,又要回来了啊!正好!看我这次不赶尽杀绝的!”光子拍桌子起誓。 “你先别冲动,这次的敌人比冰影七武士还要可怕,而且,不止可怕一点……不是我吓唬你们,那些人的实力,每一个都能毁掉一个国家……” 从讶然到震惊,众人的神色在丰富的演变当中。 “是‘叛月’么?”助贤的惊讶最小,他一直派索骥追查天魔教的事情,已有些眉目了。 “你知道?” “叛月是天魔教当中最强的一支战队,干部级成员不足十人,但个个是顶级术师的水准。” “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会那么厉害?” 光是说毁灭一个国家就够震撼的了,还聚在一起?那还能有个好哇?芙菱联想起未来,都浑身冒汗。 “是各国通缉的逃亡术师,因为罪行很大而被定为‘极端的恐怖分子’。” “这些人一起出动寻找所谓的‘钥匙’势必会引起轩然大波,牵连到光之国也是迟早的事……” 箐栾的话让大家的担心急剧增加:“那我们怎么办啊!” “所以,总队长叫我亲自过来,就是要告诉你们,关于对抗‘叛月’的办法……” “对抗叛月?要我们出马吗?” “原本是不打算叫你们去的,不过既然是迟早的事情,这回就变被动为主动,你们亲自前去给他们迎头痛击,如何?”箐栾队长一本正经的提议。 芙菱第一个蹦起来了:“好啊好啊!我同意同意啊!” 哥哥一把将她摁回去:“队长大人知道这些人的行踪吗?” “根据‘双十’的所在地,有以下推断,你们看一看……” “队长这次真的是有备而来啊,好像早就知道我们会接受‘出征’一样……” 第1474章 保护 “队长这次真的是有备而来啊,好像早就知道我们会接受‘出征’一样……”宁日潇看着队长递过的一份资料,想。 “双十钥匙”顾名思义,就是二十把开启临界之门的钥匙,这些钥匙又被划分到六大区域里,即“六道轮回”。每一道轮回的钥匙数量都不同,而且无论是单一的,组合的或是齐集的,都可以对临界之门产生控制作用。这些钥匙当中,有寄宿型的,有物件型的,甚至还有元神型的。有的可直接从表面判定,有的则需要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和辨别。 “我记得,欧也从容就是其中之一吧。” “还有漠水静然、九霄灵佩……这三个,是第三道轮回的钥匙。”根据棠烟事件,助贤可以确定这些钥匙的去向:“两把集中在欧也从容的身上,一把被冰影七武士夺走。” “这上面写着第三道轮回是四把钥匙,还有一把呢?”海蓁子冒出头来问。 “好了,不管钥匙在哪里,你们现在要做的是……在‘叛月’之前找到其他的钥匙,越多越好,越快越好,只有这样,才会降低临界之门被开启之后造成的危险……” “箐栾队长。”宁日潇不得不打断他的话:“去找钥匙一定会和那些人发生冲突。消灭魔教对于我们来说是义不容辞的,不过不知道其他国家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根据情报,叛月现在只解封了一道的钥匙,也就是说,这是最早的情报了,我们还没有通知其他国家。” “‘叛月’是术法界所有国家共同的敌人,与其叫我们去单枪匹马,不如联合他们的力量,把握才更加充分吧。”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宁日潇。”光子的目光沉了一沉,果儿之言句句在耳,天魔教所行恶事也近在眼前,那些人的野心和作为简直让她无法忍受:“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把欧也从容找到?箐栾队长说的对,我们不能等了。一直以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以避重就轻的态度无视天魔教的所为,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天地盟!就是专门为天地之间的不平之事行使公正的!这件事除了我们!谁还能去做呢?” “你说的‘天地盟’是指我们还没有拥有统治权的乱世时期,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我们是国家的主人,肩上担着无比重大的责任,若是像从前那样想做就做,随心而为,那光之国的天下,还有个不乱吗?”宁日潇不大认可箐栾和光子的想法。 “我们是要自己去铲奸除恶,不是带着部下也不是拉着天下人!你的担心会不会太多余了呢?” “你要清楚你现在的身份,你不是代表你自己,你是代表一个集体,一个国家,国家的主力都出去冒险,都去上战场,那么以后谁来指挥大局呢?” “你说的也太严重了!”光子和她展开了争论:“我们又不是铁定去送死的!傀儡战斗团来袭的时候我们上主甚至是晴尊不也集体出动了吗?” 第1475章 毫无破绽 “你说的也太严重了!”光子和她展开了争论:“我们又不是铁定去送死的!傀儡战斗团来袭的时候我们上主甚至是晴尊不也集体出动了吗?” “那怎么能相提并论呢?那时候打仗是在自己的国家呀,现在要找钥匙,要灭敌人,是要把领域扩大到整个术法界啊!况且箐栾队长也说了,那些‘叛月’的人实力十分可怕,你们是没有牵连别人,可是自己又如何保证自己不会受伤呢?” 宁日潇据理力争,光子却也固执于她自个儿的道理:“身为国家的统领之一,本来就该把生死置之度外,怕死的人,才没资格成为上主呢!” “生死置之度外是要用对地方的,这样盲目的去送死,不是不畏死亡的勇敢,是冲动和鲁莽啊!” “什么事都瞻前顾后的,那还有个做吗?” “你们都不要吵了!”众人都不知所措的时候,箐栾队长轻喝一声打断她们的争论:“你们说的都有道理。既不能去送死,又不能坐视不管,这样吧,你们现在只要找到那个叫欧也从容的就可以了,只要先握住其中一把,就能阻挡他们对于临界之门的开启进度,不要担心,十三禁卫军会派人来协助的。” “那倒不必,我的手里有可以出战的部队,到时候一起带出去就是。”助贤的术师队可是随时待命的,虽然在和平的国家里无须时刻用武,但要上了战场,还真就不一定会手生呢。 看宁日潇还是轻蹙着蛾眉,箐栾叹了一口气:“根据天地盟的规矩,只要有一位上主不同意,这个计划都属于不成立当中的吧。” “所以呢?” “所以只好先算啦!你们大家再好好考虑清楚,一周之后给我答复!”说罢竟原地消失。 到了在天禁会议厅开国会的日子。一大早圣母率人浩荡荡的冲进城来,虽然不适应这儿光之心带来的影响,不过有旋鹰的陪伴,她还是很满足的。旋鹰一直对自己很回避,那天却突然跑了回来,圣母讶异之余,是浓浓的欣慰呢。 看到圣母旁边没有表情的苍白少年,风扬不由在心中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发生那件事,旋鹰也不会离开凝光城的。 玉金和弱水显然恢复了平日里的傲慢气焰,坐在那里兴冲冲的看着即将上战场找死的天地盟上主。 圣母也显得很高兴,叫旋鹰退下之后,就左右拉着如风和霓裳坐到宽椅上听会。 瑞拉站出来反对,她的理由与宁日潇十分相似,却方向不同:“没有必要去招惹那些并未伤害我们的人!” “这些家伙人人得而诛之!我们这样选择也是在为苍生除害!” “姐姐只要保护好自己的民众就够了!”瑞拉暗示,倘若她一意孤行,势必牵累无辜百姓。 光子无话可说,却仍堵着一股气,这是怎么了?最好的朋友和最爱的妹妹都和自己唱反调?难道自己真的是选择错误吗? 本以为她就此放弃了,可第二天她竟然宣布,要带领自己手里的部队去全力消灭叛月! “如果你们担心连累百姓,我就不给那帮混蛋报复的机会!打败他们!永绝后患!” 第1476章 完全相信 “如果你们担心连累百姓,我就不给那帮混蛋报复的机会!打败他们!永绝后患!” 也俊和芙菱举着号角支持:“我们也去!” “各位不要太天真了!”知道姐姐不会罢休,瑞拉留在这里,试图阻止。 弱水难得站出来向着光子说话,一边责怪瑞拉的多事。 箐栾队长听说了,前来做最后一次的确认:“你们真的决定好了吗?” “是!”多数上主应声回答。 “既然这样,那好吧。但是呢比吉特旗主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为了不牵累无辜…这次行动,你们就自己去执行吧!” “意思就是不许我们带一兵一卒了?”光子无所谓的问,带不带人去对自己的战斗都不会产生影响。 “那怎么可以?”化羽觉得这太危险了,大家会有事的。 “不要忘了,‘叛月’也是两人一组行动的,而且都没带部下呢!”箐栾意味不明的说着。 “同时,这也是提升你们实力的大好机会。”——后边的这句,是宁日潇凭臆测听出来的。 “他们的实力很强,强到许多高手联合对抗都弄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所以不具备相应实力的人,只是去送死……” “不要再说了反正我已经决定了!”光子不管宁日潇还会不会反对,别人会不会跟去,总之这档子“闲事”她是管定了。 初看时没有体会,直到现在才明白一些其间蕴含着的愁绪和忧伤…… 果儿把从容的收藏合起,习惯性的端起了茶杯,杯子里几条撕成了碎瓣的白花漂悬,映在她的眼眸里,像清潭中浮动的柔絮。 门被缓缓推开,一抹缬草紫色的丽影嵌入…… “是紫韵啊。”果儿的忧愁很快被挂出的笑脸掩盖:“来得正好,我刚沏了些花茶!” 不知是不是错觉,紫韵刚进入时,眼睛里明明有一些不善的防备。 “很香嘛。”没有微笑,只是平静的感受着茶中的清香,紫韵那张素雅的脸上,是一种描绘不出的神态,至少在果儿看来,与平常大不一样。 “你喜欢就好,对了!上次你教我做糯米糕,我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现在做给你吃好不好?”果儿略显兴奋的叫着。 “不用了,我不饿。”紫韵放下茶杯,转身推开了窗户。 一阵清风拂入。绿园的石榴树开花了,浓郁的火色风华,绚烂弥漫。 “紫韵,你……怎么了?” 果儿还在猜测紫韵可能会有的回答,却被他反问住:“你到底是谁?” 那明显是不信任的表示,果儿强作镇定:“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 “我是夜曦果儿,是你们风组织的一员啊!我们在一起共事这么久,难道还有什么是不值得你相信的吗?” “不要再掩饰了。之前你给从容沏有毒花茶的事我已经知道了,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因为有些用力,放下的茶杯溅了半盏水出来。 刚刚进来的小鱼、蓝卡尔还有爱弥瓦尔都被凶巴巴的紫韵吓了一跳。 “你……已经知道了?”果儿并不清楚紫韵是怎么发现这茶有问题的,但也没有否认的打算。 “没有不透风的墙。每天三次给从容沏同样的茶,你认为,会毫无破绽吗? 第1477章 夜蔷薇 “没有不透风的墙。每天三次给从容沏同样的茶,你认为,会毫无破绽吗?” 爱弥瓦尔拾起一枚溅落的花瓣:“是白色曼陀罗,搀着少量的酒也会产生麻醉的作用。” “想必从容的失踪,也和你脱不了干系!”紫韵眼里的平静不见,尖锐的冷光溢出,看得人浑身发战。 “对不起,我并不想隐瞒各位,不过是想等事情解决之后才说……”果儿承认了。 “到底是什么事啊?果儿?你隐瞒了什么?”蓝卡尔生出一肚子的疑问。 “从出生开始,我便是被选中的‘光临界之门’守护者,肩负着保卫临界之门的使命。”果儿的神色有些不同,不同在跟以往的活泼机灵形成鲜明对比,此刻的她,更像是一个忠诚不二的战士,在向紫韵表达,即使欺骗了他,觉得愧对于大家,也不会放弃自己的信仰。 “光临界之门?临界之门不是只有一扇?!”紫韵吃惊的圆了眼睛。 “临界之门共有两扇,我的职责是令光之门开启,并且阻止另一个守护者解除暗之门的封印,因为两扇门开启之后的结果不同,所以钥匙的宿命也不一样。通常来说,为光之门奉献的钥匙寄宿体会在解除封印之后恢复成力量枯竭的普通人,而暗之门……大多会令寄宿体灭亡。”眼色有些凝重,似乎顾虑已成为现实。 “临界之门被开启的后果众说纷纭,究竟是好是坏谁也搞不清楚。”爱弥瓦尔托着腮一边看书一边插嘴。 “问题的关键在于……另一扇临界之门的守护者是谁?”紫韵问了一个最大的关键。 “是佛莲。”果儿缓缓合上双眼:“他比我小两岁,现在是‘叛月’的成员,别看他年纪小,能力可是非同一般,他们叛月的目的也是开启临界之门,首先要做的就是搜集双十钥匙,你们都清楚,从容就是其中之一……所以……”果儿忽而抬起因内疚埋下去的头,一脸坚决的表示:“不能让他们成功!临界之门只要有一扇开启,另一扇就会关闭!爱弥瓦尔说临界之门被开启的后果谁也不知道,那只是因为人们不知道双门的存在而已!光之门被开启会造福万物,而暗之门则恰恰相反!那是带来无边地狱的入口!作为光之门的守护者,我绝对不能让叛月成功!”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给从容喝曼陀罗花茶?难道你不知道这也是帮助叛月的一种方法吗?”紫韵怎么也没想明白果儿的真实用意何在。 果儿知道他们还不能完全相信自己,只有拿出那剂药,并更加恳诚的解释:“一般的迷药对人体会有伤害,这种花茶虽然很麻烦,需要少量的多次服用,可是对人体一点伤害也没有,我想让从容不知不觉毫无痛苦的陷入暂时睡眠的状态,就只有这一种办法。目的是……不想让她知道事情的原因,因为叛月已经展开行动了! 只要把从容雪藏起来,他们就无计可施!到时候暗临界之门也就不会被开启了!可是……可是我没有想到……”哽咽,是果儿最不喜欢的感情流露方式,她认为那是脆弱之人的标志,可是现在,她却没有办法让自己坚强:“我不知道从容在睡去之前会跑去外面遭遇敌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想保护她呀!就差一步!差一步就能成功了!呜……” 第1478章 隔绝 只要把从容雪藏起来,他们就无计可施!到时候暗临界之门也就不会被开启了!可是……可是我没有想到……”哽咽,是果儿最不喜欢的感情流露方式,她认为那是脆弱之人的标志,可是现在,她却没有办法让自己坚强:“我不知道从容在睡去之前会跑去外面遭遇敌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想保护她呀!就差一步!差一步就能成功了!呜……” “诶!你别哭呀!”蓝卡尔几乎和所有的男性一样,对哭泣的女性束手无策,一会拿纸巾,一会递手帕,就是没能停住果儿的眼泪。 突然想起一脸坚定的要留在这里的果儿当时所呈现的表情……紫韵走过去,轻轻的按住她的肩膀,柔声道:“不要哭了,你是善意的,我们都知道。” 果儿抬起泪雨满布的小脸,看到紫韵温柔的样子更是心如刀割:“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呜……呜……” 紫韵让她停留在自己的怀里哭泣,无声的安慰,他何尝不会责备自己?答应了要教从容术法的,却没能保护她,使她落入了敌人的手里,天魔教连玄若真火都能打败,会怎么对待从容呢? 殿外蔓常春花架的下面,迎着阳光,几十株紫夜蔷薇在轻风中有节奏的颔首,紫蝶儿们跟着舞蹈,转一个身就融入到绚烂的颜色当中,化为幻影了。 花丛边瞬息落定两道身影,轻微的,连一丝波动都没有带起:“少主大人,已经发现欧也从容的所在地,属下特来禀报!” “念尘啊……” “是!” “这次我亲自去,你和念冰留在质检府等我,除了上主,任何人问起来,都不要泄露我的行踪……知道了吗?” “是!属下明白!”两名元术师维持着半跪的姿势,恭敬如同参拜信仰的神明。 光子敲开从容家的屋门,见开门的是果儿一把就拉住:“我找到从容的所在地了!跟我走!” “少主大人?!”果儿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就被硬拽了出来。 紫韵几步追上,拦在少主的身前。 看着光彩如仙子一般的少年,光子不解:“你这是?……” “我……能和你们一起去吗?”他的目光有些沉重,平日里柔和明亮的光此时褪去了一半。 “走吧!”光子答应的爽快,只要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从容,任何事都不算麻烦。 从念尘准备的千里良驹上跃下,三人已经行至了镜火城。 镜火城是光之国南部的大城,西邻大城千影,东挨大城化云,气候炎热,且地下多火,并不是十分理想的自然优越地带,不过该地却有一个其他城邑所不能及的优势,那就是靠山铸险,成为易守难攻的战略要塞。 斜阳的橘辉耀满天地,铺出一条绚丽的光毯在对面的土壁上,指着那方山顶,光子欣然道:“流炎山到了!” 以术师的水准,爬上并不算高的山顶是极其轻松的,可是紫韵的脚步却有些沉重,以至于足足落了两人几百米。 “紫韵,快一点!”光子停住,等待落后的紫韵快些赶上。 “对不起……”紫韵只是道歉,对于自己神色的异常和行动的迟缓丝毫不做解释。 第1479章 三巨头 镜火城是光之国南部的大城,西邻大城千影,东挨大城化云,气候炎热,且地下多火,并不是十分理想的自然优越地带,不过该地却有一个其他城邑所不能及的优势,那就是靠山铸险,成为易守难攻的战略要塞。 斜阳的橘辉耀满天地,铺出一条绚丽的光毯在对面的土壁上,指着那方山顶,光子欣然道:“流炎山到了!” 以术师的水准,爬上并不算高的山顶是极其轻松的,可是紫韵的脚步却有些沉重,以至于足足落了两人几百米。 “紫韵,快一点!”光子停住,等待落后的紫韵快些赶上。 “对不起……”紫韵只是道歉,对于自己神色的异常和行动的迟缓丝毫不做解释。 光子也不是时时细心的人,只当是他乏了:“我的部下告诉我,流炎山里有一个前面铸了石雕的山洞,在那山洞的左边,有一个隐蔽的小洞,从容就藏在那里!”说罢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可疑气息后定声道:“我们要趁叛月的头目们赶来之前干掉这里的看护!救出从容!” “知道了!”二人齐声一应。 “那么!走了!” 流炎山是几座小坡相连组成的山脉,普遍不高,但其中却夹杂着一条令人惊悚的火川荼河,为了避免火川高温的侵袭,相夫光子有意择了一条避开那汪火河且容易抵达山洞的路。 “光子少主很熟悉嘛!”果儿觉得根本没费什么力气就快成功抵达了,要是没有这个少主跟来,说不定真要和紫韵跑许多冤枉路呢。 “以前在这里抓过强盗!所以就熟悉了!” “强盗?!”果儿眼睛瞠个溜圆,心想这少主说的是哪一出啊? 顺着枯木林绕进一处山坳,果不其然发现了情报中所说的石雕山洞,山洞有千年岩洞的大门那么高,左右各摆着一块不住喷火的雄狮石塑。 “就是这了!”光子终于露出了些许笑容,却在同一时刻听到了紫韵的惊呼。 “少主大人!你看!” 就在他们的身后,那座并不显眼的土山之下,一座偌大的石洞高耸,前方,亦有两尊同样的火狮雕塑。 “这怎么可能?!”光子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好像是幻觉一般,但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一切都很真实并非幻觉。 她立刻跑到大石洞的左边寻找传说中的那个隐蔽山洞,然后再看另一个。结果大大出乎了她全部的预料——两座基本相同的石洞边,都有一个深不见底的隐蔽山洞,唯一的差别是,先前的这个洞穴前面遮挡着普通的藤蔓,后面的那个则以几枝茑萝掩盖。 “这要怎么办?”果儿没有选择的方向,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种麻烦的状况。 “你和紫韵去先前发现的这个!我去后面的!我会随时用光镜进行连线,你们等我消息!”光子少主当机立断。 “好!” 三人分成两组迅速冲入各自的目标地点。 山洞里漆黑不见五指,只是行了十几步,就几乎与一切光芒隔绝了。 第1480章 出拳 山洞里漆黑不见五指,只是行了十几步,就几乎与一切光芒隔绝了。光子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燃起,用细微的光亮探照前方的路。这里空旷的几乎什么都没有,甚至干燥的都没有像其他地方的山洞那样从洞顶滴下水珠来,实在不知道要过多久才有结果,性情急迫的相夫光子把手一挥,光镜呈现出紫韵那里的状况。 然而令她无比惊讶的是,五分钟前还安然无恙的紫韵果儿,五分钟后就像这样脸孔惨白的跌倒在了一处篝火的旁边,将镜头上移,竟看到了一张如此陌生的脸! 她早已猜到会有人看守从容,却想不到这个人能在短短的五分钟之内将二人打得意识昏迷,不妙,她当下的感觉,只有危险和糟糕。 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救他们!光子告诉自己,不能让从容有事,也绝对不要让紫韵跟果儿丧失性命! 那个山洞明显有人布置的样子,地边每隔五米就有一堆篝火在燃烧,不说把这里照得通亮,也足够能看清人的面容了。从洞口计算大概在两百米之内距离的某一点上,一桩高高的石柱耸立于篝火的前方,柱身上明显有一个被捆绑的人。 “从容!”光子下意识的惊呼,转眼又看到石柱之下横躺的两副身躯:“紫韵!果儿!”她奔过去,竭尽力气的呼喊:“紫韵!果儿!你们怎么了!快醒醒!” 看不清的视线里,总有一种浑浊的气息。 就在她不停的摇晃跟呼喊身前的两个人时,一双漆黑色的铁靴重重的迈近。她停下来,随着声音的方向看去,视线上移,一个浑身披着漆黑到发亮的厚重铠甲、头上戴着同样质地的露发头盔的男子沉沉的伫立。 “是你打伤他们的?”光子警觉的瞪着他,眼底有越发浓重的怒意。 男子的眼中射出刀刃一般的寒光,头盔几乎遮盖了他的面目,仅仅裸露的五官却把那样冷酷的神态显露无疑。 光子起身,以同样凌厉的目光回视充满敌意的男子:“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现在我要把这三个人带走,不想受伤的话就站到一边去!”言罢上前去解从容身上的绳子。 昏暗的火光扑朔明灭,一时的恍惚,臂上白嫩的肌肤便出现了一道血红的伤口,如同被划破的雪缎。刺痛过后,耳畔才响起一个声音,同目光一样寒冷粗犷的声音:“天地盟的上主……你没有带走她的资格!” 光子冷冷的一笑:“我没有?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没有?”起身,毫不相让的散发出浓烈的战意。 “哼……”男人却笑了,笑的很讥讽,也很不屑:“我不打女人……” 从男性战士嘴里听到这种话光子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多少次,自己这样被“告诫”已经有多少次了:“可是我打男人啊!” 以接近雷电之速迅猛的闪到敌人跟前,抬手便去一拳,通常情况下,对方会被这种突袭搞得不知所措,鼻口迸血。 可是相夫光子并不知道,这个男人正是天魔教“三巨头”之一,拥有和叛月不相上下战力的顶级术师,想要得手,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要稍微熟知他的名字,就会记起这是传说中那个没有受过任何伤的天魔教黑暗斗士。 第1481章 单挑 可是相夫光子并不知道,这个男人正是天魔教“三巨头”之一,拥有和叛月不相上下战力的顶级术师,想要得手,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要稍微熟知他的名字,就会记起这是传说中那个没有受过任何伤的天魔教黑暗斗士。 打空了?速度已经发挥到如此程度竟还会落空?把速度提升到最强度,朝着敌人一拳一拳的猛击,动作也开始连贯的使人应接不暇。 可是很奇怪,无论怎么对准,都会在接近他的一瞬间内莫名止住,是有什么力量牵制了自己的行动?光子眼见敌人的防御不可撼动,于是改变了策略。 一声大地崩裂的巨响,山洞在摇晃中不知不觉过了几十秒,那个女人?又开始耍花招了吗?当塞特安卡斯定睛去证实这些的时候,三名昏倒的家伙和那个女人统统不见了:“是逃跑了吗?” “你说呢?” “?!” 那个声音却在空间里回荡。不!那是从地下的裂缝中传出来的。塞特安卡斯反应过来的时候,光子的一拳已经触到了他的衣角。 本以为就此得手,岂料敌人再次露出讥讽的笑容,这一次他的脚挡住了光子伸来的拳,光子还诧异他这是要出什么招,塞特安卡斯就已咧着嘴残忍的说道:“我不打女人,但不代表不会杀女人!” 面门被直接踢中,那时候基本就等同于整座山的重量压到了头上,让她痛到极致的同时也品尝了一下瞬间窒息的滋味。 光子从被自己砸出的地缝中飞出,重重的栽倒在距塞特安卡斯有七八米的地方。这一脚非同小可,没有承受过术师磨练的普通人早就头破血流了。可她还是伤的不轻,嘴边的位置已经紫了一大片。 男人轻轻一顿足,连同从容的柱子那方也开始坍塌,裂缝几乎蔓延到整个山洞,紫韵、果儿包括从容全部摔了进去,那深深的沟渠里,有隐隐欲燃的迹象。 光子一阵吃惊,爬起来试图把三人从火坑里挖出,然而裂缝忽然变宽,露出下面热气蒸腾、红到发光的火海,三个昏迷当中的人在眼前彻底消失了身影。光子陡然一声惊叫,撕心裂肺的想要继续寻找,却被塞特安卡斯再次踢中,这次的疼痛,几乎让她昏厥过去。 可恶,什么时候被人修理的这样凄惨过?而且还是如此可笑的速战之果。她站起来,不打算放过这个可恨的看护者。 那个男人依旧只是笑,很冷很冷的讥笑,那是蔑视天地盟一切战士的目光。 光子没办法容忍,就是拼了命也要杀掉这个家伙!她挥出拳,朝着早已锁定的那个方向。 “哗啦——”山洞的地面继续龟裂,塌陷,当相夫光子察觉出有炙热的东西燃烧在体表的时候,惊恐的发现,自己已经沐浴在了烈火的海洋里。紫韵他们已经被烧成了灰炭,可依然听得到残存的惨叫和悲号。 “不!我不要死!我不要就这么死掉!”她在烈焰当中挣扎,却是越陷越深,放入溺足的沼泽,越是反抗,就结束的越快。 渐渐,敌人残忍讥讽的笑也消失了,那一片灼热同烈日之温的火焰将自己的视线染成了金红…… “光子少主!光子少主!” ……耳畔,隐约有焦急的呼喊,那句“光子少主”越来越大声,越来越响亮。 这声音分明就是……?! 第1482章 啊啊啊 身陷火海,即将坠入万劫不复的前一秒钟,那个将自己的意识彻底拉回的声音不住的彻响,一声一声,充满了急切和关怀。 光子骤然一开眼,看见了安然无恙的紫韵,果儿还有从容…… 而那个将自己打得狼狈不堪、并引入火海的敌方男子却依旧一脸嚣张的朝自己蔑笑。光子这才觉得,他还是板着脸比较好,起码不会让她的火气越升越高。 “天地盟的修罗女将力量尚且如此,其他人也必是不堪一击之辈了!”敌人桀骜的大放厥词,言外之意这个“修罗”是弱者中的弱者。 这句话到了以悠那里,也许就是一句过耳之言,到天雪那里,也不会引起丝毫的波澜。可是在好强心极烈的光子这里,就成了不可饶恕的羞辱。 她生平最恨被人羞辱,因为从很早开始,她认为自己就已经剩下这一颗溢满尊严的心了。 低头看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样子,更是有火冒三丈的怒感。 “塞特安卡斯!你快放了光子少主!”果儿对着趁光子中了幻术把她绑在另一个石柱上的铠甲男人大吼。 紫韵已经救下了从容,在塞特安卡斯对光子施幻术的时候将两个姑娘带入安全的领域。 “哼!对付你们这种杂兵,根本不需要我动手,不过今天这里没有别人,我就游戏一般的结果你们好了!”塞特安卡斯终于摆出了战斗的姿态。 光子彻底的醒悟,原来早在踏进这个山洞的时候,就已经迈入了敌人的幻阵:“你难道是…天魔教三巨头之一的……幻陀罗?”可以与天魔教的另一个顶级幻术大师幻魔相提并论的幻法界顶级高手。 “知道的话死也会瞑目了吧,那么就从你开始好了……”连个预兆都没有,柱身周围塌陷出一圈凹深的坑来,坑下燃着熊熊烈火,一如方才幻境当中的景象。 可这一次,那焦灼的热度是无比真实的,光子感觉火苗正在向上蹿,往她双脚的位置不停的跳跃,好像猛虎伸出的爪子,饥饿难耐的扑抓着果腹的猎物。 醒了一会的从容不知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看来是果儿药剂的效用,紫韵紧盯着即将被烈火焚烧的少女,目光游离而不知所措。在畏惧什么?是觉得这个机会千载难逢吗? 眼见意志消沉的紫韵没有出手的意思,果儿一时情急猛然跳了过去,指住塞特安卡斯高声叫道:“什么幻陀罗?竟用些卑鄙的手段对付人!有本事你别用幻术!咱们两个单挑!” 塞特安卡斯觉得这丫头十分可笑,他不认为幻术是取胜的卑鄙手段,相反——“就算我不用幻术,你也打不赢我,光之门守护者……” 石柱之下的火焰越蹿越高,几乎燃到了光子的脚踝之上,这样下去,非活活烧死不可。差点忘记!这里是镜火城,地下燃烧着巨量的火是常见的状况,塞特安卡斯一定早就有所图谋,所以才让自己如此轻易的着道! 第1483章 灰白 塞特安卡斯觉得这丫头十分可笑,他不认为幻术是取胜的卑鄙手段,相反——“就算我不用幻术,你也打不赢我,光之门守护者……” 石柱之下的火焰越蹿越高,几乎燃到了光子的脚踝之上,这样下去,非活活烧死不可。差点忘记!这里是镜火城,地下燃烧着巨量的火是常见的状况,塞特安卡斯一定早就有所图谋,所以才让自己如此轻易的着道! 不可否认,这男人的幻术水准实在是非同一般,百闻不如一见,自信能凭借意志力成功突破这次幻觉圈套的相夫光子这时竟没来由的担忧起来————倘若自己败在这里,那么从容势必不保!当初请求独自出战就是为了尽快解决,没想到自己倒先成了累赘。 “夜曦果儿!不想让这位天地盟大将死还有一个办法……”本来想把人一次解决的塞特安卡斯想到钥匙还在紫韵的手里,就不得不换了个策略。 “什么办法?” “把欧也从容送过来。”塞特安卡斯看向昏迷的少女,是一脸嚣张的自信。 “不可以!紫韵!你快带着从容和果儿离开这里!到镜火城城主府去暂避一时!那里是赤魇的府邸,有赤魇设下的光能结界,可以保护你们不受伤害!”相夫光子拼尽力气的大吼,强忍的剧痛之下,是不容反抗的坚定。 “不可以!”眼看着烧到腿部的火焰和少主大人因疼痛而苍白的脸,果儿于心不忍在这时将人舍弃,毫不迟疑的拒绝了她的提议。 光子却只把目光定向紫韵的瞳孔。 与她眼神交汇的紫韵忽然间明白了什么,背起从容往身后的方向大步跑去。果儿追赶上来,想要阻止紫韵的离开。不防光子少主厉喝一句:“夜曦果儿!我以上主之名命令你!跟着紫韵一起离开!” “可是!” “这是命令!”光子紧咬住牙关,不让自己的声音出现因疼痛而产生的颤抖:“快去!” “走吧!”果儿依在犹豫之际,是紫韵推动了她前行的脚步:“想想从容落入天魔教手里的后果吧!而相夫少主也不是这么轻易就会被打败的人!” “想跑?没那么容易!”塞特安卡斯没想到,因为轻敌而导致了紫韵漂零的营救成功,也没有想到这些所谓有情有义的战士竟真的会弃自己的伙伴于不顾,于是奋起直追。 不过,让他更没有想到的事情则在后面。 已经追到山洞口了,外面刺眼的阳光让他稍微有些不适应。“塞特安卡斯!”有一个声音从脑后传来,如此接近。 “砰——” “啊啊啊啊!” 坚硬的铁拳结实的落在了铁甲男子的右脸上,他身上的铠甲起码有百斤重,却还是远远的跌飞出去。 光子甩甩手腕,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衫,瞥了眼落在碎裂土地当中的塞特安卡斯,一脸轻笑:“幻陀罗,不过如此啊!” “死丫头……”塞特安卡斯咧着嘴,只觉得整个右脸被撕碎一样的刺痛,居然被打了一拳?自己纵横沙场这么多年还头一次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呢:“你是什么时候……?” 第1484章 猎物 不多时,相夫光子逃脱了幻阵,跟着敌人的气息找到了这里。满地的血污,零散的羽毛,还有那些具触目惊心的鸟禽尸体。光子皱眉,有一种术法,可以将幻化术永远定格,从而轻松的杀死,难道说紫韵他们?! 她不敢想象,如果真如自己料想,接下来与天魔教的战斗会是怎样? 所以,当紫韵几个从对面的湖水下冒出头,发出疲惫的气喘声时,少女眼中才逐渐浮现一种叫做欣喜的东西。她很庆幸,这些生命仍然存在。 “开始,我们是想变化成家禽的样子逃过塞特安卡斯的眼睛,不过果儿说他生性残忍多疑,一定会把眼里有生命的东西毁灭殆尽,于是,我们在他进入屋子的时候,绕到了这,并躲藏在水底……” 有水滴从几人的发梢上落下,晶莹如同散坠的泪珠。 “不要说话了,看你们,浑身都湿透了,这样下去会着凉的,快进去擦一擦!”光子帮紫韵搀扶从容,带着果儿回到了土屋。 把暗红的外套从身上褪下,递给紫韵:“没有别的东西可用,将就着擦擦吧!” 紫韵看着有一些为难,更准确的说是不知所措。 “没关系的,你们身上都湿透了,在这之前一定要弄干才行,看果儿和从容的脸色有些不大好,一定是泡在水里太久了。”说着又找出一条手帕,亲自过去给从容擦额头。 “少主,我去拿些干净的稻草。”紫韵起身,湿透的衣角依然在向下滴水。 “我去吧!”光子不由分说到了外面,拾了两捧稻草,又随意拣了几根柴木,拔出火折子。 最后,土屋中间支了根横木,下面燃着火堆,上面则挂着三人湿透的衣服。光子替从容和果儿擦干了身体,又添了层身下的稻草,好在这里空气干燥,又是大白天的,应该不至于生病,光子想着,听到了紫韵的话音。 “少主大人,我想,我还是出去找些吃的吧,果儿她们应该都饿了。”紫韵背靠着墙壁,纤弱的身体衬着白嫩的肌肤,很难跟久经沙场的战士联想到一块。 “还是我去吧!”光子起身,如方才一样迅速的走到了屋外。 她是为了什么这样执着于从容的生死?仅仅是为了天地盟?为了与天魔教对抗?……很是简单的理由,在紫韵这里竟成了一种可笑的讽刺。 然而,他笑的,却是自己。 “好了!可以吃了!”明媚的笑颜上写满了亲切,原来很多时候,这个凌厉果决的女孩会展现出温柔而祥和的一面,许多人并不清楚,那是因人而异的变动。 月亮已经升到了天中,那醒目而高悬的位置,最夺目,最耀眼。火光与明月射入的华辉明晰的映清了几人的脸。围着篝火,品味着塞特安卡斯留下的“猎物”。 紫韵却是一脸惆怅,怎么都吃不下去。 光子开了个玩笑,说他是不是觉得对不起这些家禽,所以不忍心吃呢? 紫韵笑了,有一丝无奈的苦笑,又不是释教的佛徒,也不是持斋的僧者,因为不忍却还是要进荤,岂不可笑了? “那就吃吧!”光子扯了个烧鹅膀,递到紫韵的跟前:“人活着就是来经历凡苦的,因为有罪孽从自己的身上发生,所以要经历这一世的苦楚。这罪孽其中,就有吃荤食膻啊!” 第1485章 下去 不多时,相夫光子逃脱了幻阵,跟着敌人的气息找到了这里。满地的血污,零散的羽毛,还有那些具触目惊心的鸟禽尸体。光子皱眉,有一种术法,可以将幻化术永远定格,从而轻松的杀死,难道说紫韵他们?! 她不敢想象,如果真如自己料想,接下来与天魔教的战斗会是怎样? 所以,当紫韵几个从对面的湖水下冒出头,发出疲惫的气喘声时,少女眼中才逐渐浮现一种叫做欣喜的东西。她很庆幸,这些生命仍然存在。 “开始,我们是想变化成家禽的样子逃过塞特安卡斯的眼睛,不过果儿说他生性残忍多疑,一定会把眼里有生命的东西毁灭殆尽,于是,我们在他进入屋子的时候,绕到了这,并躲藏在水底……” 有水滴从几人的发梢上落下,晶莹如同散坠的泪珠。 “不要说话了,看你们,浑身都湿透了,这样下去会着凉的,快进去擦一擦!”光子帮紫韵搀扶从容,带着果儿回到了土屋。 把暗红的外套从身上褪下,递给紫韵:“没有别的东西可用,将就着擦擦吧!” 紫韵看着有一些为难,更准确的说是不知所措。 “没关系的,你们身上都湿透了,在这之前一定要弄干才行,看果儿和从容的脸色有些不大好,一定是泡在水里太久了。”说着又找出一条手帕,亲自过去给从容擦额头。 “少主,我去拿些干净的稻草。”紫韵起身,湿透的衣角依然在向下滴水。 “我去吧!”光子不由分说到了外面,拾了两捧稻草,又随意拣了几根柴木,拔出火折子。 最后,土屋中间支了根横木,下面燃着火堆,上面则挂着三人湿透的衣服。光子替从容和果儿擦干了身体,又添了层身下的稻草,好在这里空气干燥,又是大白天的,应该不至于生病,光子想着,听到了紫韵的话音。 “少主大人,我想,我还是出去找些吃的吧,果儿她们应该都饿了。”紫韵背靠着墙壁,纤弱的身体衬着白嫩的肌肤,很难跟久经沙场的战士联想到一块。 “还是我去吧!”光子起身,如方才一样迅速的走到了屋外。 她是为了什么这样执着于从容的生死?仅仅是为了天地盟?为了与天魔教对抗?……很是简单的理由,在紫韵这里竟成了一种可笑的讽刺。 然而,他笑的,却是自己。 “好了!可以吃了!”明媚的笑颜上写满了亲切,原来很多时候,这个凌厉果决的女孩会展现出温柔而祥和的一面,许多人并不清楚,那是因人而异的变动。 月亮已经升到了天中,那醒目而高悬的位置,最夺目,最耀眼。火光与明月射入的华辉明晰的映清了几人的脸。围着篝火,品味着塞特安卡斯留下的“猎物”。 紫韵却是一脸惆怅,怎么都吃不下去。 光子开了个玩笑,说他是不是觉得对不起这些家禽,所以不忍心吃呢? 紫韵笑了,有一丝无奈的苦笑,又不是释教的佛徒,也不是持斋的僧者,因为不忍却还是要进荤,岂不可笑了? “那就吃吧!”光子扯了个烧鹅膀,递到紫韵的跟前:“人活着就是来经历凡苦的,因为有罪孽从自己的身上发生,所以要经历这一世的苦楚。这罪孽其中,就有吃荤食膻啊!” 第1486章 铠甲 “那就吃吧!”光子扯了个烧鹅膀,递到紫韵的跟前:“人活着就是来经历凡苦的,因为有罪孽从自己的身上发生,所以要经历这一世的苦楚。这罪孽其中,就有吃荤食膻啊!” 紫韵的笑容加深,这一次,是多了几分明朗:“所以我不是因为这个,是真的不饿。” “紫韵!你都瘦成这样了!怎么还说不饿呢?”果儿正了正衣服的扣子,一脸懵懂的看着瘦弱跟自己有一拼的美男哥哥。 从容也好许多了,不过还是醒一阵昏一阵的,这不,吃着吃着嘴里的肉还没下肚,眼睛就闭上了。 三个人相互看看,接着开怀的笑了起来。 一夜就这样过去,相夫和紫韵一致觉得刚刚走掉的塞特安卡斯——天魔教和“叛月”布置的眼线,不会这么快就折回来,敌人一定会认为,第三道的钥匙已经不在人世了。 同时,一种从未有过的疑惑从心底生起:“为何?想要开启临界之门的叛月会想要杀掉从容呢?” 破晓,万籁俱寂。褪去了夜之华裳的世界,正对着晨曦出现的第一缕阳光展开笑颜。远处,有一只翱翔于天际的白鸟在歌唱。这儿的千影湖可是凝光城里那一面的真实版,光是面积就足足多出了十倍。两岸飘拂着杨柳的花絮,缠绵缭绕,雪色纷繁。 墨发少年伸手接住一枚,喃喃道:“这里的春天,真是晚呢……” “没什么稀奇,凝光城里四季花开,不管是什么花季的植物,统统一起开放,再一同凋谢……”有一个白色斗篷的女孩玩弄着手中的软絮,在黑衣少年身边显得那样醒目。 “呵,俨然一副凝光之人的模样了呢……”男孩侧过脸,绝美的容颜上写满了魅惑和妖异,那种动人的风韵,只属于他——雷默。 “雷默大人!属下已将第三道轮回及其同伙全部消灭!特前来报告!”塞特安卡斯单膝跪触在地,恭敬的向他所忠于的主人禀报。 “我知道了……”雷默淡淡的说,有些冷郁的脸上总挂着一种苍白、并且不健康的美感,这种美感,不同与斩元,后者是羸弱,前者则是妖惑。 “且等一下!”女孩侧首,看了眼没有得令依然半跪在地的魁梧战士:“听说相夫光子也出动了,你没把她干掉?” “没有,她被我甩在后面,没有跟上来。” “不愧是你手下最强的战士,雷默大人,你真有福气!有三个这样得力的助手!”女孩稚嫩的声音,总在发出不属于这种年纪该有的语言。 雷默笑笑,向塞特安卡斯挥了挥手:“下去吧!” 忠诚的战士告退以后,作为天魔教第二战神的雷默再次传召了只属于他自己的最强战士,不过这一回,是另外的一个。 一晚上,只听到果儿不停的讲梦话,紫韵和从容都很安静,安静到天一亮,光子就感觉不到两人的存在了。 屋里屋外都找了一圈,就是看不到除了果儿的其他影子,难道是出去找吃的东西了?不对啊,从容还很虚弱,紫韵是不会任由她折腾的啊!于是去叫果儿,这丫头睡得好香,光子连叫带拉的好不容易把人弄醒,果儿却对着她的脸轻声说了一句:“让我再睡一会吧!拜托!” 第1487章 不切实际 “不知道,我一醒人就没了。”如果真是去打猎,就好了:“不管怎么样,我现在出去找,你也别睡了,留在这里等他们回来!”要尽快找到紫韵他们,离开这里。 “我也要去!”果儿精神饱满的跳起来,随之出了屋子。 院落中央忽然被一阵怪风席卷,片刻之后恢复平静,以术师的敏锐直觉,光子猜测有人来了! 耳畔划过一道风掣的声音,停息了片刻,脑边的发丝又扬起了一缕。这只是个开始,因为无形的风动更加激烈,每一次都在自己的体边划过,而又不着分毫。光子把果儿揽在身后,警惕的防备着接下来可能会有的袭击。 这种近而不触的状况足足维持了十分钟的时间,光子抬手朝虚空的方向抓去,接住了怪风中的力量凝聚处,巨大的气压迫使她连退数步,转眼,二人被逼至了墙角。 “真了不起,不愧是天地盟最强的女战士!竟可以接住看不见的攻击?”没有笑意的赞美,听起来,更像是对敌人的挑衅。 光子定睛,确定了来者的方位之后,慢慢捏紧了拳。 与塞特安卡斯相比,这一位的穿着更加轻便,灰黑的铁片连成一袭精致的铠甲,湖色的长发在风里丝丝飞扬,闪着耀眼的光。 “你是谁?”其实根据衣着,光子已经料到了此人的来历。 容貌俊伟的切伦贝尔自报了家门,彬彬有礼的向相夫光子道明了此行的来意,而且告诉她,他并不想伤人,只要她们肯说出欧也从容的下落。 光子扬起眉端,笑得倾国倾城:“你的兄弟没有告诉你?那个欧也从容已经被他杀死了,我还没有去找你们算账,你们倒先自己送上门来了!” “不要给我耍花样,她死没死是瞒不过我们大人眼睛的,既然大人派我出来,就已经说明……塞特安卡斯被你们耍了!”切伦贝尔斜着眼眸冷冷的看着她们,揉了揉拳头:“不过我跟他不一样,所以劝你还是乖乖告诉我吧,打女人不是我的风格,不过你不听话的话,我就没办法了!” 光子实在想不出这个远没有塞特安卡斯魁梧的男性能有什么撂倒自己的本事,说白了,她不觉得纤瘦的人在力量上会超过自己。 可是她的猜想出错了,切伦贝尔是三巨头中的“斗金刚”,格斗水准在术法界堪居榜首。动作利落,灵活且干脆的战斗技法把对手相夫光子压制的处处受限,无论怎么出拳都会被躲开,在这极快的瞬间还会被反扑一掌,无论怎么闪躲,都会被找到防御最薄弱的地方,好像他天生长了一双能勘测缺憾的眼。 光子自恃格斗术不弱,在他面前却像是待割的鱼肉,横卧刀俎。 果儿从一旁飞过,一脚正中切伦贝尔胸口,她正要惊呼成功,敌人一个闪身告诉了她,刚才的是幻影,不过是她视觉上出现的差错。 这个人的速度非同一般,说等同于光速是有些不切实际的,但这种过人的体能跃力还是让她们见所未见。如果连攻击和防御都做不到的话,就只能用术法来决胜了。 第1488章 煎熬 这个人的速度非同一般,说等同于光速是有些不切实际的,但这种过人的体能跃力还是让她们见所未见。如果连攻击和防御都做不到的话,就只能用术法来决胜了。 切伦贝尔窥出了对手的心思,暗自冷笑,而后展开全攻! 一脚、两脚,一拳、两拳……放眼看去,相夫和果儿就只有挨打的份,躲过了左边的一脚,就会接住右面的两拳,避开了上边的竖掌,还会迎来下面的横踢。塞特安卡斯已经让相夫光子饱受了一番狼狈的屈辱,想不到这个切伦贝尔更甚前者,是要把她们活活累死啊! “啊——!”随着果儿的一声痛叫,两人跌落在院前的湖池里,足足溅起了三米的水。 直到她们湿淋淋的从水下站起,才难得看见切伦贝尔的自在笑容:“到此为止,你们要不要告诉我,欧也从容在哪啊?” “阿嚏!”果儿冲着水面打了个大喷嚏,很快接过话来:“从容死了!死了就是死了!你要是实在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她在我们的肚子里呢!昨天啊!那个塞特安卡斯把他们变成了大白鹅,我和光子少主肚子饿,就给吃掉了,横竖也是死掉的嘛!”心里暗暗的祈祷:我不是有意咒从容的啊!天上的神明!可不要当真啊! “你也是这个答案吗?”切伦贝尔转看相夫光子。 少女面无神态,冰雕一样的肌肤沾了清水,更显润泽了,果儿一面暗慕这女上主的皮肤真好,一面小声提醒她,就这样撒谎,能瞒过去总比挨打强。 “打了半天,你有看到他们人吗?我们可是一直在这里啊!”光子这样说着,却不服输的暗自咬牙,她不管敌人是男是女,给自己羞辱就一定要加倍偿还! “真是不老实啊你们!啰哩吧嗦啰哩吧嗦!我要真的发起火来!你们的内脏可是会被我踢出来的!”扬言不会动手打女人的切伦贝尔在忍无可忍的食言之后,愤怒加深了一层,即使他不在面目上表示出来,光子也感受到了一股杀气。 没有元能的释放,只是单纯的杀气流淌。被许多近来之事折磨的心神疲惫的少女心中,忽然点燃了一把熊熊的烈火,而那火源,正是敌人不堪的目的! “果儿!你去一边!我来干掉他!”光子小声诉说自己的打算。 果儿先是一讶,继而颔首。 “都到了这种地步,你还能有什么作为?”切伦贝尔完全将眼前的敌人轻视了。 光子倒是习以为常,貌似和她交过手的天魔教人士都喜欢说类似的台词。废话不多讲,一竖掌劈空落下,指尖迸出的五枚深紫色焰型火弹迅疾的飞撞过去。切伦贝尔勾唇一笑,闪身避开了。想不到紫焰弹落中地表后重新弹了起来,并在后边拖出了一条长长的带有火焰的尾巴。 “这是?!……”切伦贝尔飞身逃开,不料那几条“尾巴”长眼似的追了上来,一下子就缠住了他的脚踝和手腕。之后,又开始朝四个方向拉抻。直到他整个人摆出了“大”字型,第五枚火焰才升到了与他目光平齐的位置。 第1489章 飓风 光子倒是习以为常,貌似和她交过手的天魔教人士都喜欢说类似的台词。废话不多讲,一竖掌劈空落下,指尖迸出的五枚深紫色焰型火弹迅疾的飞撞过去。切伦贝尔勾唇一笑,闪身避开了。想不到紫焰弹落中地表后重新弹了起来,并在后边拖出了一条长长的带有火焰的尾巴。 “这是?!……”切伦贝尔飞身逃开,不料那几条“尾巴”长眼似的追了上来,一下子就缠住了他的脚踝和手腕。之后,又开始朝四个方向拉抻。直到他整个人摆出了“大”字型,第五枚火焰才升到了与他目光平齐的位置。 “哼……是要我按照你的节奏进行吗?”切伦贝尔带起淡淡的玩世不恭的笑意。 光子也回以微笑,不过是暖中透寒的那一种,她操起紧握的钢拳冲杀过去。 然后,正中下怀! 切伦贝尔一个轻松的回转,身子微微侧到了一旁,避开了敌人攻打的同时禁不得心下叫喜,这四条尾巴顶多限制自己的速度,想要封住他身体的行动,想必还是不能的。就这样纠缠下去,赢的人,依旧不会是这个相夫光子啊。 再后,邪恶的笑,便在这个女子的脸上绽出了如同蔷薇的妖异。 …… 此时此刻,切伦贝尔才真正的体会了什么叫做“骄兵必败”——越是把速度提高,越是能扩大运动的范围,同时,也越容易令自己受伤。 为了避开相夫光子的连拳攻击,切伦贝尔就这样不停的急速蹿跃,但是逐渐的,他发现向一个方向冲刺的后果就是朝相反的方向回弹,而且速度越快回弹的力道就越大。渐渐,切伦贝尔在空中失去了平衡感,跌来撞去的任由敌人的招式摆布,而无论他怎样妄图阻止,都不起作用。 最后的一拳少女将敌人直接打落到硬邦邦的土地上。即使是穿着铠甲的切伦贝尔,也抵挡不了剧痛的侵袭。他吃痛的咧着嘴,在地上来来回回的翻滚不止。原来,那几条“尾巴”不是用来制约速度而是要把他引入圈套的,捆住四肢的紫色火焰尾实际上就是四条弹性极大的绳索,所以他的身体才会在空中弹来弹去,毫不听由自己的指挥…… “那些……究竟是什么……”切伦贝尔伸出手,恨恨的指住少女的脸发问。 光子一摊手掌,上面坐立着四只小巧的白色蜘蛛,蜘蛛们嘴巴里吐露的,正是这些长着火焰的“尾巴”:“这是我的蜘蛛吐出来的长丝,蛛丝的韧性可是极佳的,尤其是我手里的这些‘雪蛛’,更是绝无仅有的厉害……” 切伦贝尔刚要回驳什么,那枚与视线平行的火焰便放出白烟,露出了原形——男人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从没见过这么大只的蜘蛛,簸箕大的身体上挂满了浓密的毛,瘆人可怖。 “去吧!山蜘蛛!” 光子一声令下,硕大的蜘蛛直接降落到切伦贝尔的面部,随即传出了一阵悲惨的叫声。 山蜘蛛将切伦贝尔抓到半空,几只可怕的毛爪正牢牢的卡着他细嫩的皮肤,忍也不是,叫又不能,就连冷汗成雨也减少不了分毫的恐惧,只能生生的承受这种非人的煎熬。 第1490章 承认 “好厉害……光子少主……”果儿已经看得呆住了,只见少主又抬起了那只握满了雪蛛的手,朝着山蜘蛛的方向丢去。 四只雪蛛与山蜘蛛碰撞的瞬间,爆出了一团白烟,而后,小家伙们便集体不见了。 切伦贝尔觉得呼吸通顺了,正暗自放松,完全忘记了自己此刻身处的境况————当然,他又一次尝到了空中坠体、与土地直接碰触的滋味。 “真是的!不过是去买了些早餐!这里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从容一手提着塑料袋,一手揉着脑袋,万分不解的看着他们。 “从容?!”光子果儿同时惊呼,她这个笨蛋!怎么挑这时候回来?! 紫韵从后面走出,脸上恢复些以往的神采:“抱歉!没来得及告诉你们!” “哈!我就知道!紫韵你昨天不吃饭今早肚子饿了对不对!”果儿从水里爬出来,抖了抖湿漉的身子。 切伦贝尔艰难的爬起了身,看到从容,眼中闪过惊喜,没死的话就代表还是有毁灭的可能! 那残忍的笑容到了光子这里,化为了得意——“破冰之拳!” 切伦贝尔俊伟的容貌被一层青红遮盖,这一拳正正的打在了他面部最醒目的位置。他跑到水边,看到自己受伤的容颜,忽然暴跳如雷的吼了一句:“居然敢打伤我的脸?!你这女人!” “很痛吗?已经做好受死的准备了吗?我也警告你!别把我跟弱者相提并论!也别把我和那种妇人之仁的家伙混为一谈!对付你们这种人向来没什么好犹豫的!”凌厉的刀锋从美丽的眼瞳中无情的射出,对待敌人,相夫光子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居然毁坏了我的美貌!我要杀了你!”切伦贝尔气狠狠的瞪向光子,目光可以吃人。 “美貌?我可没觉得你有什么美貌!”果儿想着在紫韵面前,你这小白脸就别逞能了! “是你们自己找死——旋速飓风!” 只是一秒钟的工夫,在场的四个人全部横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四面角落。他做了什么?!刚刚招式发动的动作都没有!只是一瞬间?只在他的话一完就……? 光子撑起身体,有些疼痛的胸口开始起伏不定的跳动……最近的精神不大充沛,是否也和身体的不适有关?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接下来的一击,可就没这么轻松了……它会把你们的骨头拆散的!”切伦贝尔还觉得不够过瘾,他是那种一旦怒火蹿升上来,就绝对要烧到彻底的人。 “是旋速飓风?!”紫韵失色惊道,那是一招震惊格斗界的极强力法,招式并非元能发动,但过快的速度已经通过摩擦形成了可怕的刀锋气流,中者,甚至比遭受一次元能巨击还要悲惨。 阻止不了,就只能硬挡了!光子和紫韵深知没有退路,第一个念头就是保护需要保护的人。他们分别护在果儿和从容的身前,双手已经做好了造出防御墙的准备。 “没有用的!你们的防御阻挡不了我的旋速飓风!它可是无坚不摧的!”切伦贝尔明亮的眼里爆出杀戮的凶光,双腿的紧绷度撑到了极限,给他一秒钟的话,他可以跃出千米之远。 “旋速飓风!” 第1491章 终其一生 “旋速飓风!” 足尖点地,切伦贝尔亮出了几个雄鹰振翅的姿势,动作虽轻,却让他四周的土地产生了大面积的碎裂,紧接着脚下传来了“隆隆”的闷响声,而一瞬之后,切伦贝尔完完全全的消失了。 “不见了?!” “不、不对!”光子指着他消失的方向,定睛一怔:“还在那里!” 果儿用力的揉着眼睛,才隐约看见前方有一股剧烈波动的气柱:“诶?那又是什么招式啊?” “恐怕……是他自己……”紫韵死死看住变化成一股细柱的切伦贝尔,生怕一不留神会把人放跑:“这就是旋速飓风……” “这就是?” “仔细看看,那股细柱是切伦贝尔疾速旋转之后形成的影像,由于速度太快,人的肉眼就只能分辨出这微乎其微了的存在……” “速度过快的原地旋转,的确会产生这种景象……”光子一面承认,一面暗叹敌人惊人的旋转力。 “少主!趁现在我们把防御墙加固!现在是旋速飓风的发动模式!一旦完成就会产生可怕的大风暴!” “那不如在他完成之前就破坏他的发动!”光子一伸手,月形轻斩从袖口里滑了出来,没等紫韵开口便朝着切伦贝尔方向射穿过去! 紫韵脸色一动,随手固了层防御壁在光子脸前……“当啷”一声,轻斩重重的摔回到脚边,同时惊白了一张艳绝尘寰的脸。 方才还只是一股波动气柱的切伦贝尔转眼间现了形态,无数急流从他的身周散射,好像一把把无形无色的刀锋割面刮来。周遭的枯林以及岩石被牵连在内,被切成了一条条、一片片的残骸。飓风骤起,视野中的一切从迷茫转为混沌,最后,连被切成的碎末都不知被吹去了哪里,天塌地陷般的毁灭。 防御墙是由纯元能打造,却被旋速飓风瞬间击裂,这种力量一旦打在了身上真的会粉身碎骨!四人深切的体会到死亡之前的那种感觉,说不出的……悲哀?解脱?或是……不舍? 欧也从容看着拼了命护住自己的紫韵,看着虽被保护但还是想站到前面去的果儿,以及那个……满目坚毅、宁愿死也不肯低头的红发女子……默默的合起了眼睛…… 从到这个国家开始,秉持的信念就一直在围绕金钱,那个在自己的故乡整天成为主题,甚至是人们理想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东西。可是,真正的接触了这里的一切,就把那原本的习惯渐渐遗忘了。似乎,钱已不是那么重要,最初所要的答案也在悄然的给予了回应。 人活着,金钱很重要,不过比金钱更重要的东西,还太多太多。 滑落的眼罩被从防御墙裂缝中刮入的飓风吹散,当元能墙完全摧毁之时,就是几人浑身撕裂之日。切伦贝尔在接近成功的时刻放声大笑,一改方才儒雅礼貌之态:“成功了!我就要成功了!我果然是雷默大人最得力的助手!哈哈哈!哈哈哈哈……” 光子惊呆了,不仅因为切伦贝尔口中出现的名字,还有……从容?! 第1492章 老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光子惊呆了,不仅因为切伦贝尔口中出现的名字,还有……从容?! 右眼的血色眼瞳骤然变成黑色,漆黑的连瞳孔也仿若不在,旋速飓风的力量最终打破了紫韵光子二人的防御,却没有如所有人的猜想那样直接打在身体上,而是—— “从容?!”三人一同惊叫。 从容变黑的瞳仁顿时发出银光向前突射,片刻之后,空气变得宁静了。 包括切伦贝尔在内,在场之人皆被刚刚发生的一幕吓怔了眼。那分明是……分明是……眼睛形成了吸噬型漩涡,将旋速飓风全数吸入,好像无底一般的……黑洞。 得救了,被如此离奇而又让人惊叹的一幕震撼了。 “从容,你还好吧?”紫韵担心的看着脸孔发青的从容。 从容摇头,却疼的捂住了那只爆射银光又吸噬力量的眼。 光子暗自唏嘘,是血瞳钥匙的力量爆发了吗?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的旋速飓风呢?我的旋速飓风哪儿去了?!”切伦贝尔不敢置信的看着人间道钥匙,看着前方依然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敌人,前所未有过的惊慌,是他经历战斗以来,唯一失败的一次。 不可原谅!切伦贝尔的身周开始散发一种幽冥般恐怖的力量。 是元能?不……是那种黑暗之气,就如当初对战棠烟时从她身上感觉到的黑暗一样,只是一种气息,一种发自心底的真实心绪。 “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躲过几次!旋速飓风!” 惊天动地的能量再次涌出,在他们未及防备的时刻。 “啊啊——!”令人惊悚的是从容的这一声巨吼:“你们闪开!”仍然保留意识的她,在千钧一发的关头,将那只仍然漆黑的眼瞳对准了天魔教的格斗战士。 切伦贝尔的身体僵硬了,不听使唤甚至已失去了知觉,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股自己发出的力量加倍的撞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即使,他再难应付此时的速度。 “啊啊啊——!”铠甲被生生撕成了碎铁,炸裂一般的涌向天际,残破的衣衫下已经没有了完整的肌肤,肉绽皮开的鲜血淋漓,他横飞出去,从这边的湖面直撞到对面的堤岸上,带起一路泛着血光的水花,然而还没有停止,那股集中的力量一直追随着接近半死的切伦贝尔,在他突然意识清醒要大呼救命时当胸刺穿过去!切伦贝尔原本俊伟的容貌扭曲了,整副身躯被刀锋切割的残缺不全,甚至连救治的可能都没给他留下。 终其一生,切伦贝尔都没有料到,自己会如此颓败的倒在一群他并未放在眼里的小鬼面前。 “我们回去吧!我担心那个第二战神还会派人过来!”光子扶着从容,对看向自己的果儿和紫韵说。 于是,一行人踏上了回都的征途。 可是,天魔教余党残留在光之国,这样的事情还是像抹不开的愁云,成为了一种忧心之病。 喝了化羽专门调制的解毒散,从容逐渐从半昏半醒的状态中恢复过来。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诉眼前的众位自己这两天所遭遇的全部事情。 “这么说,天魔教只是先抓人,并没有打算立刻就用了?” “可为什么把人逮住之后又要杀掉呢?这不符合他们的方式吧?我听说解开临界之门的封印之锁可是需要有‘生命’的钥匙的,把从容干掉……不是自己砸自己的脚吗?”从刚才发觉出敌人的杀机时就开始起疑,直到现在果儿也没弄清楚这其中缘由。 第1493章 是谁 “可为什么把人逮住之后又要杀掉呢?这不符合他们的方式吧?我听说解开临界之门的封印之锁可是需要有‘生命’的钥匙的,把从容干掉……不是自己砸自己的脚吗?”从刚才发觉出敌人的杀机时就开始起疑,直到现在果儿也没弄清楚这其中缘由。 “想必,是内部出现了争端……”宁日潇料想,虽没有亲自到场,但根据欧也从容对先后两方敌人的描述,就可以断定他们之间的关系必不寻常。 “那现在怎么办?这样下去还没等打垮天魔教,他们就把钥匙找齐了!要想个办法保护从容才行啊!”果儿比从容更担心安危的问题,倒是从容,出事到现在除了昏昏欲睡基本上没什么大的反应。 “保护从容……的确,这才是关键啊!”风扬龙泽倚窗而立,思绪飞快的转动,要怎样,可以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找到最佳的保护方法,且还要万无一失…… 就当少主们思考如何解决眼下难题时,其中的一个惊叫出来:“有办法了!” 一起撇头去看声音的来源,再同时的叹一口气……貌似这个说话的人的想法,并不能得到众人的信任啊。 “你们干嘛这副表情嘛?我得罪过你们吗?为什么看不起我!”芙菱不服气的撅着嘴,老不高兴的哼哼道:“虽然大多数时候我都会把事情搞砸,不过这次只是一个提议,具体的我不会插手!你们有什么不相信的!” “哦?那么说说看,你想到了什么?” 宁日潇的允诺让芙菱转嗔为喜:“可以让从容学习术法啊!这样的话她就能保护自己啦!” 众人皆是一愕,接着纷纷冒出这个想法不错的念头来。 “雪藏不是长久之计,这样看来芙菱的提议也算是最好的方法,不过……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也俊赞同是赞同,就是觉得目标没有那么容易实现:“老师的话可以随意找一个,不过要从容学多久呢?她毕竟一点术法的基础都没有,这时候学会不会太迟了呢?” “而且,除了时间的问题,找谁来做老师也至关重要,首先要知道从容的自身属性,然后再根据体能等特质选择修炼的方向和方式,一点都不能马虎,毕竟,这关系到生存的问题。”或许其他人的表情还算是严肃,但风扬龙泽,一张脸上瞧不见丝毫的不安。 “助贤,你怎么说?”也俊用肩膀撞了撞身边的助贤,这小子一向惜字如金,等他主动开口得到猴年马月啊。 “……”孤冷的少年沉默了半晌,缓缓的开口了:“根据叛月首先寻找的是第六道来看,他们应该是按照轮回的顺序进行解封的,欧也从容是第三道,距离解封还有一段时间,可以利用这段期间,对她进行战斗力的训练……现在最重要的是,在叛月之前找到他们的下一个目标!” “虽然不能确定叛月是不是按照这样的次序进行他们的计划,不过助贤说的对,我们不能把心思全都用在从容的身上,她固然重要,不过只要呆在凝光城里不出去,应该就不会有危险,目前应该做的是找到其他的‘钥匙’并带回这里来!”光子极力认可助贤的说法,同时也经不住拖拖拉拉:“马上给这丫头找个老师吧!” 第1494章 一天到晚 众人皆在犯难的时候,冷清清的声音出现。侧头一看,正是助贤,因为很少开口,所以好听的声音在众人的脑海里也几乎没什么印象:“是谁?!” 异口同声后,少年微微仰起了头:“我数三下,欧也从容的老师会从天而降。” 大家伙儿愣乎乎的听着助贤说出如此神奇的话。果然,三个数之后,有不明黑影凌空跃下。 “喂!——” 这一嗓子吼得,令骤不及防的几个人纷纷捂住了耳朵。 芙菱一声尖叫:“鬼杰?!你怎么在这里呢?” “是他放我进来的!”鬼杰一指助贤,神采焕发的大嚷着:“想通要跟本大人决斗了是不是!很好!找个地方开打吧!” “我不会和你决斗的。” “为什么?上次我们还没分出高下呢!”鬼杰斗意十足。 “因为没有必要……除非,你能答应一个条件。” “助贤也会跟人谈条件啊……”芙菱悄声跟化羽嘀咕。 “本大人答应了!”鬼杰毫不犹豫的吼叫。 “你答应了?你还没问怎么就答应了?万一助贤要你付他钱你可就惨了!”也俊捂着脑袋,以防说完这话被暴捶一顿。 “不过助贤到底要鬼杰做什么呢?”任凭哪一个与其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人,都琢磨不出助贤少将的真实意图。 但是,宁日潇例外:“助贤所指的应该就是……我们当下探讨的问题吧!” 从昨天开始一直忙到现在,比那伤脑筋的天地盟少主还累,原因是弱水旗主嫌自己数日未归,于是声称要她弥补任务,将一干不属于小婉的工作通通指派下来,这月上中天,文件还堆得比头高呢。 推开窗子,让这本就狭小的工作室能够及时的更换新鲜氧气,肥胖的人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在炎热的天气里排汗困难,小婉四下看了一次,终于找到了仅有的解暑工具——风扇。 “啊~~真凉快啊!”趁着那个麻烦的旗主不在,好好休息一会吧!这些东西,估计又得弄到明早了。 不巧就不巧在,弱水因为失眠出来散步,走一走就到了这里,反正离寝居也不是太远,她思考着进去看看那个肥姑娘是否还会偷懒。 于是…… “好哇!落月啼小婉!我是让你在这大吃大喝开小差的吗?” 一声霹雳吼,震得小婉险些从椅子上跌下去,嘴里含着的蛋糕卡在咽部,差点没噎死她。抬眼一看,是穿着睡裙的弱水一脸厉色的瞪着自己,于是赶忙解释:“我休息一小会,马上就工作了!” 弱水气哼哼的上前一把推倒文件山,又一巴掌拍到了桌面上:“偷懒不说!还敢打电风扇?!你不知道电也是要花钱的吗?马上给我关了!” 小婉一边勉强使自己的身躯移动,一边小声嘀咕:“这又不是用电的风扇,纯日能的!根本花不了多少钱!” “你说什么?!”弱水的眼睛瞪得老大,小婉再说一句她就冲上去赏她一个嘴巴:“我告诉你!你给我收敛一点!我对你一忍再忍!你说你干什么行?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吃吃!你是吃货吗?我到现在没把你撵走是我仁慈,如果换一个上级你试试,你能不能呆到第二天!” 第1495章 笨丫头 “对我一忍再忍?我怎么了?一直以来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帮你做什么,国府的规定是晚上五点准时下班,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我不一样在这里吗?我是吃了、休息了,但这也没什么不对吧?我工作几十个小时难道连一会的休息工夫都不能拥有吗?” “你给我滚!敢这么和我说话你以为你是谁啊!”弱水的声音提高了十二分,瞬间成为大半个护光城的直线广播:“本来就是自己做的不对还振振有词的反驳我的批评?这里是御政宫不是天地盟!你别把他们规定的那一套戴在我们的头上!你配吗?你配和我们平起平坐吗?下贱的人……永远也别指望能爬多高!” “下贱?你说谁下贱?”其实是对弱水一忍再忍的小婉快要爆发了。 “说你呢!怎么?不服?不服你就别干啊!趁早滚蛋!” “啪嚓——”风扇从棚顶被硬拽下来,砸在弱水的脚前,惊得她心胆俱裂。 “不干就不干!你以为我真的稀罕啊!”小婉把钢笔用力的拍断在桌上,传出了很大的声响。 “好啊!你很好啊你!”弱水没想到她反应的这么强烈,气得不知道说什么了:“……你明天、不,现在就给我滚!这是你的工钱!滚吧!”两张面值最大的国币摔到桌子上。 小婉看也没看,十分潇洒的说了一句话便扬长而去了:“你自个儿留着买面膜吧!” “……”足足半个小时,从容就这样被两大高手盯着,浑身的汗毛竖了一竖,她就算想破了脑袋也不会知道,这俩少年究竟打得什么主意。 幸亏鬼杰开口,才让她恍然明悟。 “你说的学生,就是这个?”鬼杰的语气有些难以置信。助贤缄默,连头都不用点鬼杰就知道他的意思了:“这能成吗?” “你不是早就想收一个学生吗?这一个刚刚好……” “可是我总觉得有一点……不合适的说……” “诶呀你一个男的怎么这么罗嗦啊!有什么问题直说不就好了吗?”芙菱都闹心了。 “个子太矮……肤色不够白……眼神不够明亮……” 一向桀骜狂妄的鬼杰大人一番话快把众人搞翻了,相夫光子最是无奈的吐槽:“你是选学生呢还是挑演员呢?从容的自身属性很特别,刚才你也看见了,你现在这么吞吞吐吐的是打算拒绝吗?没关系,你拒绝的话干脆就我收好了,反正我也没收过徒弟呢!” 从容一个哆嗦,她虽然崇拜相夫光子,不过真的要当这一位的学生,她还是觉得很恐怖。 “本大人说不收了吗死女人?上回的事儿还没找你算账呢!”鬼杰凶恶恶的冲相夫吼。 “那你就是答应了?”光子的激将法向来管用。 不过欧也从容这个当事人就摸不着头脑了:“……那个……我能不能问一句……你们是在给我选老师吗?”有不好的预感呀~ “那还用说!笨丫头!”也俊走过去朝着她的头拍了拍:“这就是你助贤兄弟给你找的老师!” 张扬的黑发,狂妄的刘海,霸道的气势……从容只想用四个字形容这个“老师”带给她的最初感觉……凶神恶煞。 第1496章 越扯越远 张扬的黑发,狂妄的刘海,霸道的气势……从容只想用四个字形容这个“老师”带给她的最初感觉……凶神恶煞。 “做本大人的学生不是不可以,只是很困难……” 果儿捅了从容一下,叫她赶紧拒绝,谁知道这丫头来了一句:“我不怕吃苦……” “那行,我问你!你做好必死的觉悟了吗?” “必死的……觉悟?他什么意思啊?”果儿一脸恐慌的去拉紫韵的胳膊,唔,这哥哥的脸色更凝重呢。 “本大人的训练可是很辛苦的,已经有五个学生死于我严酷的教导之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鬼杰说着,回头看了看助贤:“今儿先回去了,改天再战!” 大伙呆愣了半晌,炸窝了。 “诶?他什么意思啊?他不是来找助贤决斗的吗?走了算怎么回事啊?” “以前是听说他的训练把学生累死了,可是以鬼杰的为人也断不会接受助贤的安排呀!” “你一定和他有事儿!” “你一定用什么方法蛊惑了他!” “你一定和他有非同寻常的关系!” “打住!”光子蹿到你一言我一语的大伙中间,叫停:“话题怎么越扯越远呢?” “没有错的!同性恋也是爱情的一种嘛!”芙菱无比开放的表示观点。 光子点点头:“那倒是,不过从容,你趁早收拾收拾,明天到鬼杰那里去!” “去是行,但我不想死啊!”本来去御政宫做那个鬼杰的学生就已经够奇怪了,现在还要多上一种“整不好就得死”的可能,从容真不知道是该感谢助贤还是该怨他。 于是,出主意的人开口了:“不会有事的……鬼杰选收学生的要求是,必须有特别的力量,这一点欧也从容完全符合标准。” “这么说他那番‘外貌理论’都是跟我们胡扯了?”也俊眉毛抽筋的说。 算是吃了颗定心丸吧,从容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当晚,她被留在了弃忧宫。 “吃吧,明天还要早起,就不带你去餐厅了。”光子少主把鲍炒面线挪到从容跟前,然后安静的坐在桌子的另一边,翻阅残烛的《彼岸千年》。 “我可以不去吗?”从容憋足了勇气,才试探着提出请求。 光子端过茶杯品了一口,很直接的回答:“不可以。”见从容不吱声,又说:“你放心,你是我们的重点保护对象,鬼杰再狠毒也只是教授你术法的一个老师,等你将来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了,也就不需要担心那么多了,何况,你还要面对想得到你的‘叛月’呢……未来的一切充满风浪,你要首先使自己坚强起来,鬼杰的训练会很辛苦,但这也是考验你承受力的时候,毕竟,靠谁保护都不如靠自己……” “嗯……”从容点头,少主的话不无道理,俗语说靠谁不如靠自己嘛。 “少主!少主!大消息!”探樱连喘带吁的奔进来,手里举着一张纸单:“新司法监督的继任仪式将在明天举行!” 放下砂露杯,用雪陶壶添了些水进去,光子少主悠悠然的做完一系列动作:“今天的早会没听箐栾队长说啊……看来,又是一招下马威……” 第1497章 纳闷 放下砂露杯,用雪陶壶添了些水进去,光子少主悠悠然的做完一系列动作:“今天的早会没听箐栾队长说啊……看来,又是一招下马威……” “新司法监督?是顶替佩佩玖斯尼的旗主吗?”从容纳闷的想。 “新旗主……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她吧……”光子想着,目光竟有一些迷茫……那个人,真的可以“做好”吗?自己的决定会是错误的吗? 广阔的大殿被清洗的一尘不染,平日里紧闭的百扇壁窗全部打开,让略显暗淡的阳光可以尽数洒入。殿中傲立着四十二旗的诸位旗主及其随行副部,四十二旗全部在此,也是不多见的。 待天地盟上主从正门进入站到殿中右侧时,新旗主才缓缓步入,穿着高贵的锦绣织云袍,脚上踩着攒珠花头鞋,头上顶起飞雀金丝冠,整个就是一副神国古代妃嫔的扮相。五十年前的光之国,只有上主参加继任仪式时才够格穿这样的衣服,尽管已被淘汰,但仍表明了圣母及其集团的态度。 圣母身边坐着赫翼公主,听完圣母的公布词之后,亲自将委任书交给了硫琅如风,看着华服丽人满满的笑容,光子没来由的一阵森悚。 以悠的面色很平淡,硫琅如风和寒苇裳都是相夫光子力保的,不但把假委任书的事不了了之,还提拔成了跟自己相对而行的司法府监督,听说,这个硫琅如风和花之国的权臣有莫大关联,希望不会成为御政宫的“黑色羽翼”才好。 然后,令所有人震惊不已的事情发生了,新旗主在期待、怀疑、不屑、嫉妒、平静等各色目光里,宣布了一个决定,不,按照现在她的身份来说,应该只是一个奏请——“合并双城”。 面面相觑,而后形成激烈式的争论。 硫琅如风最清楚,自己的这个爆炸性提议,只会给她带来两种结局,要么众望所归,要么大干物议。 从容等在殿外,不多时人群熙熙攘攘的流动出来,看见那一袭袭黑色的正装,她竟忽然产生了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自己成为御政宫旗主的学生,就注定回不了凝光城了吧……“嗷!”一声惨叫,从容刚想质问打她的家伙,一掉头又挨了一棍子:“嗷!疼!” “你在这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走!”鬼杰严厉而霸道的吼着。 从容捂着耳朵,一面担心这样下去会不会穿孔一面躲得远远:“那你也不用打我啊!” “当学生的被老师打很正常!你别啰嗦了!接着!”说着把刚才敲人的棍子丢了过去。 砰!声响后,从容抱着脚在原地转圈圈。可恶的混蛋,这哪里是木头棍子,分明是到达了一定重量的金属质铁棒嘛!这样对待自己的学生!太狠了吧! 御政宫和天地盟的人都走光了,剩下气势汹汹的鬼杰大人以及在他的威慑之下倍觉恐惧的欧也从容。 女孩满是不解与牢骚:“这可是铁棍啊老师!你这样打我我会死的呀老师!你也太过分了吧老师!我又不是超人呀老师!” 第1498章 不平凡 女孩满是不解与牢骚:“这可是铁棍啊老师!你这样打我我会死的呀老师!你也太过分了吧老师!我又不是超人呀老师!” 咔!这一声是鬼杰顿足踏碎地面的声音,不远处同时传来砌砖工人的惨叫声。“叫师父!” “不都一样吗?” “本大人说不一样就不一样!少废话!快捡起来!这可不是什么铁棍你这笨蛋!这是‘布拉吉银杖’你这混蛋!” 从容现在是怎么都觉得难受,这个老师,无论态度还是口气,甚至是行为!照比光子少主都差远了!……可这才哪到哪啊,等她真正的聆听了鬼杰的教诲之后,才深刻的体会到,光子少主的教法是多么的温柔了。 “下面进行初级训练!”鬼杰挥动银白的布拉吉短杖,完全当做教鞭在使用。他把新收的学生带到自己每日进行修炼的地方——御政宫后面一片设了结界的小树林,由于地势原因,那儿隐蔽出一块极大的黄土地,过于安静了些,确也是修行术法的好地方。 “今天的训练内容是……看到那边地上的树叶没有……过去,将它们全部弄到半空中……” 那还不简单!从容想着大不了拿芭蕉扇使劲儿扇一阵风出来,怎么也能把树叶吹飞了。 “笨蛋!”似乎看穿了从容的想法,鬼杰大吼一声:“听明白了!是要你把所有的树叶停滞在半空中,不许移动,更不许落到地上!” “啊?那怎么可能啊?”从容不觉得一个初级学者能有这样的本事。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这是你控制元能的最初训练!你自己看着办!这有一张简笔图!按照这上面的图形把树叶的形状固定在空气中,做不到的话,后果自负!”把一张雪白的纸丢到从容脸上,鬼杰头也不回的出了林子。 等从容想叫住他问个明白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从容的感觉相当绝望,这真的是在教她吗?她怎么觉得这是在慢性谋杀呢? 看着树边散落一地的绿叶,从容犯了难,手中汇满元能却怎么都使不出让物体飞起来的力量,想着元术师们轻而易举的控制它为所欲为,自己竟完全不入门,从容就充满了沮丧……“放弃吧……我不行的……我只是一个笨蛋,课本上的东西都很难掌握,何况是这种依靠体能和灵敏度的武学……不行的……我果然不适合当一个术师……更不可能成为一个战士……” 用力的闭起眼睛,从容终于觉得一直以来希望成为术师的心愿,不过是一种幻想,一种不可能应验在自己身上的期许。 “你的梦想是什么?” 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这样的问题。掉头看去,是相夫光子少主无声的站在背后。用一种难懂的目光注视着她:“……我,不知道……” “人活一世都会有各自的理想,没有目标,人生就成了一条枯竭的河流,平淡死寂,难道你就没有想象过……将来要过一种至少对于自己来说……不平凡的生活吗?” 第1499章 答案 “人活一世都会有各自的理想,没有目标,人生就成了一条枯竭的河流,平淡死寂,难道你就没有想象过……将来要过一种至少对于自己来说……不平凡的生活吗?” “我……我真的不知道,从出生开始,我的一切就都是父母提前规划好的,我甚至没有考虑过梦想是什么这样的问题……在我们那里,能吃饱喝足,过着暖衣足食的生活就已经很美好了……故乡的人很多,多到连上街都会挤掉鞋,大家为了生活拼命的工作着,应付着,我当时不懂那是什么样的神情,但是起码我知道,那并不叫快乐……”一直以来无处依泊的迷茫眼神终于变得坚定,尤其在进入了另一双毅如磐石的目光后:“直到我来到这儿,才彻底的了解那种神态……叫做忧愁,叫做压力……光子少主,你知道吗?你所说的‘梦想’对于我们那里的人来说,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它几乎不可能实现,除非你拥有权力和金钱,但是……有了这种东西,‘梦想’还能称之为‘梦’吗?梦想不应该是一种……很纯粹、不具任何污染的东西吗?……” 少主大人冲着从容笑了,很深的,很欣然的笑,这是她很少给予别人的。 “光子少主,我是不是应该……想一想自己的愿望究竟是什么……一个人活在没有方向的世界里,是多么的无趣啊!” 在相夫光子看来,这一个花国的女孩不是久经污染的浑浊,而是一种……到达了另一个“世界”之后无限的好奇跟懵懂。这是一种可贵的开端,终于肯定,自己和同伴们的“决定”是正确的:“你一定要好好想一想,我相信,你和我们一样,和我们光之国的人们一样,虽然出生在不同的地方,生长的环境也有所不同,但是我承认,事情没有绝对,人也是一样……” 最后那一句从容不明白,但她没有问,她现在心里装着的最大疑问,就是关于“梦想”……终于明白,自己一直以来麻木的原因,不是没有感情,而是没有目标,没有目标的人生,可不就像相夫光子说的那样,枯燥无味么。十七年的光阴好像都白白挥霍了…… …… “梦想的前提,就是充满希望。” 忽然,这样的一句话从脑海里闪现出来,很久之前在一本书上看到的,结合花国的实际情况来说,从容觉得这种天方夜谭的言论不必记在心里……直到今时今日,才彻底的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落叶安静的伏在地面,没有风的驱动,就只能一直静渡洪流,毫无改变。 “请帮助我……赐予我力量的神明……”从容找不到合适的称呼,但她宁愿相信自己这种奇异的力量是来自天上神明的给予:“我终于知道……自己这些年来的‘问题’所在……以及……我苦寻已久的答案了……” 雪白的辉光散播在天地之间,强大却不刺眼,从容紧握在一起的双手间流淌出一条条汽状的长带,仿如高山流水之中飘浮的云雾,又像是满天繁星汇成的银河……百川归海,数百条银河缓慢的蠕动朝着同一个方向凝聚,不长时间,树脚下的叶子们便飞蝶似的翩扬旋转,最后,组成与画纸上的简笔图相同的形状了。 第1500章 刺眼 雪白的辉光散播在天地之间,强大却不刺眼,从容紧握在一起的双手间流淌出一条条汽状的长带,仿如高山流水之中飘浮的云雾,又像是满天繁星汇成的银河……百川归海,数百条银河缓慢的蠕动朝着同一个方向凝聚,不长时间,树脚下的叶子们便飞蝶似的翩扬旋转,最后,组成与画纸上的简笔图相同的形状了。 视野里白皎皎的一片,除了柔和的光芒几乎找不到另外的颜色,从容对着手心的方向发呆,仿佛置身在梦境……原来,自己也可以释放出这么强大的元能。可是听紫韵说,元能的释放多少会给感知带来一定的影响,水为清凉,火则热烈,而眼前的“水融火”却带给内心一种很柔和、温暖的感觉…… 几个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万丈光辉之侧,那一杆精短的布拉吉银杖正灼灼点耀着刺目的银光,一亮一亮,频繁的闪烁着。 “看来,有效果了呢……”光子站在远处的树后,对着花国女孩的方向投去赞许的笑容。 “切!真是爱管闲事的家伙!”鬼杰嘴上抱怨着,背对着相夫光子露出相同的表情。 从容还在原地上发呆,大脑停滞于空白的状态……她记得,就是这一双手……散发出了她从未见过的耀眼光辉…… “成功了呢!干得漂亮呀从容!”果儿虽然穿透不了鬼杰的结界,却把刚才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从容第一次展示了非凡的力量,这让她觉得很兴奋。 “从容交给你了,如果有什么闪失的话,你也就别想安生了!”光子思来想去还是对鬼杰进行了一番恐吓,听到黑衣青年不屑的哼了一声,微笑着转身走开。 “光子少主!”从容跑出树林,在外面的一条小路上阻拦了相夫光子的离去:“少主大人!” “怎么了?”眼底隐隐流露着笑容,至少当下的这个女子,是充满了柔和与明媚的。 “谢谢你!我终于明白了!……一直以来,我都羡慕你们这些成为上主的人,觉得是上天对你们过于眷顾,可是现在我懂了……你们今天的荣耀,都是靠自己的努力和拼搏得来的……上天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给每一个人的机会都是平等的!”从容挥去脸上的汗水,笑得灿烂夺目,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这样开心的时候……父亲的工资涨了一倍、十岁时住上了大大的房子、母亲给自己举办生日party那天请来了自己崇拜的明星……每一个幸福的瞬间,都没有像此刻这样印象深刻,因为,她终于可以依靠自己,来获取一份完整的快乐了。 光子眉间的笑容加深了很多,星辰样的明眸微微弯成了长弧:“就照着这样的感觉进行下去,你会很强的,从容……” 目送走向凝光城的红色背影,从容在心底暗暗起誓,一定要成为少主大人说的那样。 “好了!”鬼杰老师大概从小吼人吼习惯了,以至于现在平和淡定的说一句话音量都足以震得人耳朵发麻:“别发呆了!第一堂课的内容还没结束呢!” 第1501章 许可 “好了!”鬼杰老师大概从小吼人吼习惯了,以至于现在平和淡定的说一句话音量都足以震得人耳朵发麻:“别发呆了!第一堂课的内容还没结束呢!” “明白!”从容行了个礼,几步小跑冲回了树林,扭头看见鬼杰有些诧异的目光后笑着挥挥手:“老师快过来啊!趁我还有力气的时候多教教我嘛!” “哼!这可不是你说的算的!”鬼杰哼了一声,一脸嚣张的踱着步子迈了过来:“别太得意啊你这呆徒弟!只不过是释放的元能多了一些,接下来要走的路还长着呢!” “放心吧!我不会骄傲的!”从容说着,心里暗自称呼他为“毒舌老师”。 “今天你还有一项任务,就是幻化术,开始实践吧!” “等会!”从容的手摇成了风扇:“你说的这项任务……不会是让我学会它吧?” “废话!那还用说吗?你今天非学会不可啊!自己想办法学会它吧!”鬼杰理直气壮的拍打着从容的头,矮小的学生在他看来就和树上的小鸟差不多。 “而且……有上来就实践的吗?一般都是先讲理论的吧……”从容无比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她已经快被老师大人拍断气了。 日落之时,漫天的火烧云染红碧蓝的晴空,西方苍穹上金黄的流光一泻而下,炫烂异常。明天,必将是个大好天气啊。 “芙菱少主在这里忙呢啊!”夏流芳笑嘻嘻的凑到了荷颜宫前,看到芙菱正在整理赫洛琪儿拍摄的郊外风景图片,不由得称赞道:“这可真美啊!谁拍的呀?” “是赫洛!她最擅长这个了!”芙菱神气的笑起来。 夏流芳把这园子看了一遍,小榭一周围着各色芙蕖,满满开了一池塘,碧绿的荷叶高低挂浮水面,偶尔探出几只荷朵的头来,雪白的、嫩粉的、淡黄的、桔红的,衬着今暮唯美的夕影,绚丽的烟霞,惹人迷醉。 “芙菱!落月啼小婉在城外求见!”梅影过来传话,顺便说了句自己的意见:“那个副部已经被废了,还要不要见她?” “见!”芙菱二话不说直接应允。 “芙菱少主!这是之前跟您借的榨汁机!谢谢了!”小婉得到许可后,亲自将借取的东西奉还。 芙菱从她的两手间接过,一面又笑:“留下一起吃饭吧!” “不了,我还有事,这就走了……” “别呀!芙菱都留你了你就别走了嘛!”梅影上去拉小婉肥嘟嘟的胳膊,觉得有趣就用力的握了几下:“手感很不错的说!看在我夸你的份上你也不能走啊!要走也要等吃完这最后一餐的呀!” 小婉有些无奈,不知道该不该说“你这话夸的我好心酸”。 终究是盛情难却,小婉决定留下享用光之国府赏赐的最后一顿晚餐。流芳见梅影去忙,芙菱也暂时离开了,索性凑到跟前,用开玩笑的口气问:“你怎么还不走呢?没看人家都撵你了吗?” “我想走的时候自然就会走啦!再说人家又没直接赶我!”小婉也玩笑着说。 流芳的脸色有些僵硬,憋足了笑再说:“呵呵,等他们直接撵你的时候,以后想来都来不了了!” 第1502章 震惊 “我想走的时候自然就会走啦!再说人家又没直接赶我!”小婉也玩笑着说。 流芳的脸色有些僵硬,憋足了笑再说:“呵呵,等他们直接撵你的时候,以后想来都来不了了!” “那可说不定哦!”小婉捏捏肚子上的肥肉,叹一口气:“我一定要减肥!减得像她们一样!” “得了吧!你怎么减都这样!这辈子也就这身材了!” 不久,梅影叫人把饭菜端上来,自己则坐到两人的对面,一副主人的架势:“芙菱被箐栾队长叫到圣殿去了,暂时回不来!我们先吃吧!”说罢拿起筷子夹盘中的菜肴。 “还是等会吧,说不定一会就回来了……”在人家的宫里岂有不等主人自己先开动的,小婉坐在那里,并未动过碗筷。 “叫你吃你就吃!哪这么多废话!”夏流芳没好气的低吼了一句,又跟梅影笑着说:“对吧!跟芙菱少主哪用得着这么溜屁啊!” “队长叫我们来有什么事啊我肚子都饿扁了梅影的饭菜都做好了等我回去吃呢……”芙菱饿得难受,要不是传令紧急她绝对不会让自己饿着肚子跑到这里来。 “你怎么这么多话,大家都在这呢也没见别人说什么,就你娇贵!”雅因也在,不过心情不大好的样子,从天地盟一一进殿开始就板着一张义愤填膺的脸。 芙菱没力气也不想和她争辩,就直接上去摇箐栾的胳膊:“你跟大哥说什么呢啊!快把叫咱们来的目的说一说啊!我真的要饿死了啦!” “这就说这就说!人都到齐了哈?”箐栾很好脾气的任由芙菱摇摆,朝着殿下看了一遍,也走了过来:“十位少主全部站到这里来!我有重要的东西给你们!” “是什么是什么?”也俊一边叫着一边簇拥着大伙挤了上去。 从刚才开始箐栾手里就有一只绣帕大小的盒子,四四方方,青铜质地,上面还雕刻着远古时代的壁画纹样。将盒盖揭开之后,可以看清一块块深凹下去的小方格,每行六个,共有四行。每个小方格里都嵌放着一只蛋黄大小的墨绿色圆珠。只有最后一行的后四个方格空着。 “这是什么啊?”光子好奇的问,看样子不是一般的东西,有点类似于夜里会发光的夜明珠。 “这是‘生命之元’,也是‘双十钥匙’的其中之一,我现在把它交给你们……”队长无比平静的说出让人难以平静的话。 也许他们从事这份工作并不算久,但谁也没想过有一天会真的看到这些东西。 “生命之元……那不是第一代上主们曾经拥有的‘秘密法宝’吗?”宁日潇略显震惊的询问。 “没错,所以这次我也是秘密将它们送到你们这里来的……记住,在场的除了你们十个,我,雅因大人,以及接下来会得到它们的晴尊和七位城主……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些失踪已久的宝物就在你们这里……”箐栾的语气有些严肃,不过更多的则是谨慎,他将圆珠一一放置到众少主的掌心上,而后收起了其余的“生命之元”。 第1503章 百思不解 风扬百思不解,听说师父要给大伙东西,却没想到是传说中的生命之元。 “这些生命之元只有第一代的上主们使用过,时隔数十年,今重见天日并不是要你们将它纳入国库,而是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们去做……生命之元,不过是一个辅助工具,你们要依靠的,仍然是你们自己……不多说,现在大家把这颗珠子吞下去!” “吞……下去?”大家以为自己耳背了,这么大一颗吃下去不是噎在咽部上下不得,就是直接导致胃结石。 “是的,只有这样生命之元才会发挥它的效用,现在说你们可能还不懂,不过以后你们会有机会领略的……”队长催促着大家快把这贵重却坚硬的东西咽下去。 男孩子总是雷厉风行的,张开嘴巴一个咕噜让珠子滑了下去,用力一咽,估计就进入食道了。女孩子则稍微有些不同,凡事考虑的仔细,尤其某些不需要考虑的事情仍要细思一番。光子第一个吞下去,大有视死如归的气魄,而后是以悠、海蓁子、芙菱,最后,嗓子眼最小的宁日潇和化羽也按步就班的把事情搞定了。 “接下来是晴尊和七位城主,记住,这次的生命之元只能给这些人,切莫外传!” “明白!最后我一定要问个问题!”芙菱答得响亮,问问题的速度也很及时。 “你可以去吃饭了……”队长有些无奈的解答她的提问。 “我、我不是说这个!”芙菱举起手,有点不太放心的请教道:“我是说……这珠子真的不会让我们嗝屁吗?” 窗前的光线有些不足,尽管在正午的明媚时候,云雾缭绕的潇云宫也见不到太多的阳光。片刻后,远处天上飘来几朵略显黯淡的云,不那么明显,可宁日潇还是察觉到了。 “要下雨了……”她坐在宁怀苑的菱花窗前,拢着一捧兰香,淡淡的望着天那一方,愈遥愈醉…… “少主大人该休息了。”白颜轻轻步入,担忧的劝着,宁日潇整晚都没睡,今天又起得极早,书一直没离眼,已时至晌午,该有所安歇了。 “你听,是雨声……”她清静的声音落下没多久,窗前的天地便被一层朦胧的薄莎笼罩,丝雨织愁茵。 自从残烛的《彼岸千年》成功问世后,欣然的同时,宁日潇仍会感觉到未知力量所带给自己的好奇跟牵引,不细细品读的人、没有研究过光国历史的人根本就不会发现,这部小说中暗藏的种种玄机。从故事主人公到她最后加入的国府组织,宁日潇可以肯定的是,这部书并不是在描写花之国的历史,而是另有所喻。 书中唯一提及的真实地域是一个名叫“雪域荒原”的地方,宁日潇记得这是冰之国里最大的一片原生雪域,面积足足有整个雪国那么大,可是单凭四字又不能确定真的是在暗指冰国的此处,毕竟,术法界里寒冷地带的荒原,不论大小都可以这么称呼。于是,让她再度确定残烛所指的就是冰之国的是书中两句奇特的诗:“玉簪挂沙椤,香从雪下来。” 第1504章 拒绝 毕竟,术法界里寒冷地带的荒原,不论大小都可以这么称呼。于是,让她再度确定残烛所指的就是冰之国的是书中两句奇特的诗:“玉簪挂沙椤,香从雪下来。” 木沙椤树,唯一的产地只有冰之国。 “你说你要去冰之国寻找书中的答案?开什么玩笑!”光子对于宁日潇异想天开式的决定给予直接否定:“我不认为有这个必要,只是一些虚构出来的人物,尽管成功,也不能同现实混淆啊!” “相信我,我会找到答案的……”虽然柔和,她却每每在表示意见的时候流露出不亚于光子的坚定,这也是令红发折服的原因。 “我理解你对知识追求与探索的那份热忱。”光子表述的语重心长:“可是,真的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跑到那么老远的地方,冰之国,你不是不知道在哪里,多危险啊!你也说过国家统领人不可擅自外出,你现在却要为了一部书前去,你觉得实际吗?” “不,我一定要去!无论什么也阻挡不了我……”宁日潇依然不改初衷,也是第一次这么直接的拒绝光子。 光子的惊讶一路飙升,这宁日潇是怎么了,每次遇到秋暮灵和《彼岸千年》的事就如同失去了理智,让她都快要不认得这位挚友了。 “白颜!帮我收拾收拾!我明天就出发!” “你就是说不听对不对?我这样劝你你也充耳不闻对不对?你真的是莫名其妙!”一向冲劲最足的相夫光子都觉得这种打算很荒唐,她又担心又生气,却阻止不了这个愈加执拗的女孩。 不管她了,光子起身向外走,宁日潇追出去想把伞拿给她她也不理,就这样赌着气回到了紫恒殿。好在外面的雨不大,衣服也只淋湿了一点。 将半湿的长外衣披上挂架,光子转身去拿更换的内衣,还没等解开衣服的扣子,就隐约看见一个移动的影子在重纱后面晃荡,光子轻轻走过去,迅速穿越重纱将人一把逮住,厉声问:“谁?” 被抓住手腕的少年忽一惊讶,睁圆了眼睛注视着把他当成了贼人的少女:“光……光子……” “你?”光子一见,火气顿时蹿升了数倍:“你来干什么?” 夜千雪追上扭头就往屋子里钻的相夫光子,一面急切的解释着:“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谁让你进来的?这里也是你可以随便进来的吗?”光子没好气的吼着,把衣服一摔,然后指着门叫道:“给我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所以一直等在质检府外面,看到探樱,是我央求她放我进来的……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吗?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好不好?”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你很好笑啊你!你可以忘记你说过的话,我却不能!”光子扭头,一脸敌意的对着夜千雪充满愧意的脸,无动于衷。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我的气?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 第1505章 住手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你很好笑啊你!你可以忘记你说过的话,我却不能!”光子扭头,一脸敌意的对着夜千雪充满愧意的脸,无动于衷。 “那你要怎么样才能不生我的气?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 “我今天没有心情跟你谈这件事,我累了,要休息!”真有点头昏脑胀了,向来不多的睡意这时是彻底蒙盖了意识,让她做什么的力气都没有了。 夜千雪知道继续惹恼她的后果,只好离开了房间,乖乖的坐到厅里的椅子上等。 尽管疲乏,对于夜千雪的负荆请罪光子还是颇感欣慰的,所以入睡的过程也很顺利…… 昏黄的天空,与自己所处的那个环境有些微的不同。自己这一年,只有八岁。带着丑陋的面目随着父母来到花之国探亲,在纷纷扰扰的街道上接受嘈杂噪音的洗礼。 绕过一段曲折而漫布着白色污染的小路,在一座偌大的庭院里,小光子看见了这样的一幅场面:人们在一棵巨大的树木下避日乘凉,有下棋的,有逗鸟的,也有百无聊赖说长道短的。孩子们嘻嘻哈哈从东边跑到西边,真正是无忧无虑,童真快乐的年纪。小光子看在眼里,深深的羡慕着,早在失去了老师和姐姐的时候,早在自己被光源弹毁容的时候,自己就注定不再拥有这样一份平凡却美好的童年…… 父母的吼声传来,呵斥看着孩子们玩闹发呆中的相夫光子,小光子赶紧从迷醉中苏醒过来,一路小跑跟上了父亲,却还是被打了一耳光。 他们在里面与另一对夫妇交谈的时候,光子奇怪的打量起这个屋子里的摆设,基本上跟自己贫穷的家差不多,实在说起来也就富裕那么一点点,角落里一张女孩的照片恬恬的冲着自己笑,小光子开始好奇,这个姐姐是谁。 趁父母不注意的时候,小光子偷偷溜了出来,她打心眼里想和这儿的孩子们玩,因为在她的家乡,所有的孩子都会躲着她。 她以为在这里会是个例外,或者说根本就没思考之前的现象会带来怎样的延续,欢天喜地的跑到众孩童之间:“呐!可以跟我一起玩吗?” 那真是一种美妙动听的声音,清脆婉柔如同最美的音乐,可是看到这张扭曲到基本上失去了人形的脸,所有的孩子都发出了惊心丧魄的惨叫,在他们的认识里,这应该是个鬼。 “这谁家的孩子呀!怎么跑出来吓人呢?”孩子们的父母听到叫声抓住了因为恐惧而四处奔逃的自家小孩,同时以一种鄙夷的目光瞪视幼小的相夫光子。 那样的目光,深深刺痛了她,甚至让本不该存在于这个年龄当中的仇恨从她的心底,再次萌芽。 外面的吵闹声终于引起了相夫父母的注意,他们跑出来得知女儿闯了大祸,当时就震怒至极,二话不说将小女儿踹倒在地一一上前,拳脚相加。那些孩子的父母眼见丑丫头被打得这么惨,都以为她不是他们亲生的,一时间也动了恻隐之心,纷纷上前去劝阻请他们住手。 第1506章 天使 “给我滚到后院去站着!”父亲老虎一般的暴吼一声,吓得女儿立刻从命,因为稍微晚一点,又会是一顿胖揍。罚站,也早已成为暴打之后的额外奉送。 她站在后院的垃圾堆前,偷偷的啜泣,被父亲看到自己流眼泪又要挨打了,可就是忍不住,除了哭她不知道怎么发泄这种难受,当时的光子还不明白,这种感情叫做悲伤。那些孩子悄悄的跟到后院,满脸好奇的看着站在那里,垂头落泪的小女孩。 这时,一个坐着轮椅的少女静静的转动着手动圈,慢慢靠近了。 小光子略微抬头,看见了一双纯净中充满了担心的眼睛。 “给,擦一擦。”少女微弱的声音里透出浓浓的善意与温柔,她并不美丽,而且脸色蜡黄,但就是这样一副关切的神情与怜悯的眼神让光子一时之间,忘记了目光的转移。 少女又让轮椅靠近了些,亲自抬手为孩子拭去眼角的泪花,微笑着说:“这么漂亮的眼睛,哭肿就太可惜咯!” 听到这样的话光子哭得更厉害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姐姐都可以鼓励自己,就算是出于同情,她也无比贪恋这温暖的感觉。 温暖的感觉……照片上那恬然淡雅的笑容,记忆中那关爱怜悯的目光……一切一切,都在瞬间回荡,仿如封锁的迷雾被层层拨开,清晰的重遇了遗失的那一份曾经。 “光子……光子……”一个男性的声音由远及近,渐开的眼帘里逐渐有刺眼的光射入,让少女本能的用手挡住了脸。 “光子……”夜千雪替她擦去眼角流落的泪滴,不禁诧异:“你怎么了?梦见什么了?” “你进来干什么?谁让你进来的?”光子甩开他伸过来扶自己的手,不领情的说道:“你管我怎么了,我的事跟你无关!” “我听见你在哭……所以就进来看看……”夜千雪想起她刚才一脸哀伤的模样,一脸心痛。 光子侧头看了他一眼,少年满目的哀伤不禁让她再度想起梦中少女那副悲悯的模样,心,没来由的抽痛起来,愈发的难以呼吸。 那一次的花国之旅,早已尘封在了记忆的最底部,倘若不是梦的唤醒,她恐怕,永远也想不起来那个曾经对自己鼓励与关爱的异国女子,正是秋暮灵。 雨是断落的珍珠,是哀伤的人满腹愁云凝成的水滴,也有人说,雨是天使的眼泪。 宁日潇一身素色的薄衣,只带了一个小小的包裹,向白颜告别后,转身出门。 “再聪明的人也有犯糊涂的时候啊……”光子从门外走出,一脸的淡然。 “你不要阻止我,我是不会放弃的!”柔弱的少女意志坚决,此刻,任谁也动摇不了她的决定。 “我有说要阻止你吗?”光子无奈一笑:“我是担心啊,让你一个人跑到那么远的地方,不是你疯了,就是我不正常了……” “光子……”宁日潇听懂了她的意思,眼里坚毅到有些敌对的目光顿时软了下去。 第1507章 觐见 “光子……”宁日潇听懂了她的意思,眼里坚毅到有些敌对的目光顿时软了下去。 “不多说了,我们去向其余少主辞行,白颜,你也要保守秘密,不要告诉雅因阿姨和箐栾队长,如果问起来,就说我们去找晴尊大人了……” 白颜应了一声,宁日潇却觉得不妥:“如果队长大人知道会不会责怪?” “我只听从碧姐一人的命令,现在碧姐不在,这儿就自己说了算!任凭谁,也别想牵制我!”光子的口气就同决心一样强硬,这位少主从不把除碧以外的其他人当做该去侍奉的首领,而仅仅是一些平等的、相互尊重的同伴关系。她用言辞给了宁日潇“提示”,又朝门外招了招手。 一个披着冰蓝色战甲的少女英姿飒飒的走了进来,抱拳向宁日潇少主问安。她的直发乌中有些泛蓝,垂在脑后扎出两条长长的辫子,头的两边扣着耳套似的发饰,冰白色的抽象雕花,宛若冬日里盛开的雪蔷薇。月的年纪比海蓁子略大一些,两人的容貌多少有些相似,都是丰润的脸庞,杏圆的眼睛,最大的不同,是月的肤色更加雪白,瞳眸的黛蓝色也显得十分沉邃。她平时没有过多的神态,给人一种冷酷肃然的感觉。 “樱塔月?”宁日潇有些惊讶的看着海蓁子少主旗下的女武将。 “月是在冰之国长大的,对那里的一切都很熟悉,有她做向导,总比我们自己去摸索强。”光子早已跟海蓁子打过招呼,要借樱塔月来帮帮忙。 “那么,要通知碧姐吗?” “碧姐现在已行至冰岩城,化羽会设法告诉她的,我们就安心的去,尽早的回吧!” 然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二人与樱塔月行至国都里最大的那片银藤林时,一伙花衣红帽的男人蹿出来挡住去路,别看气势上没有压过光子,人数就足够让人瞠目的了。秋依从后面走上来,亦不改往日奸邪谄媚的神情。 “你来……就肯定没好事了!”光子讽刺的冲着她冷笑。 秋依先是笑笑,而后由衷的感叹说:“同样是国府人员,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就凭说话,新人们就比你受待见啊!” “是啊,‘新人们’算什么,早有那个老人玉金,就把你们哄得天旋地转了吧?” “废话不多说了,跟我们走,箐栾队长有令,让你等立即前去觐见!” “箐栾队长的诏令为何让你来传达啊?”光子一脸的怀疑。 “不相信?那好吧,我们也不强求,只是……后果你自己负责哟!” 秋依说着带着队伍走了,整的光子一百个莫名其妙,她少主去哪里,岂是这些人可以过问的?……话虽如此,可到了前辈那里,这还真的成了罪过。 “相夫你这丫头主意怎么这么多啊!”就在这桀骜不驯的女上主打算无视命令直接出域的时候,蓝衣阿姨怒火冲冲的跑了过来。 “雅因阿姨?”二主异口同声。 “你们要是心里还有我这个阿姨就跟我回去!别擅作主张的干这种事!” 第1508章 麻烦 “你们要是心里还有我这个阿姨就跟我回去!别擅作主张的干这种事!” “阿姨我不想和你吵,我们什么也没干,就是去域外玩几天,您要是因为我们没和你通报而生气的话,我在这里跟您道歉!但是话说回来,我们当上主的,不会连这点事都做不了主吧?”光子不卑不亢,语气隐隐透着锐利的针锋。 这丫头是在出上次没能成功废除御政宫一事的气吧?雅因细想着,觉得这帮孩子里只有这个相夫光子不好对付,那个宁日潇,书呆子一个,难成什么枭雄:“宁日潇啊,你看看,我劝光子这丫头也不听,弄的我像坏人似的!你明白事理,最乖了,跟阿姨回去好不好?” “我拒绝!”光子抢在宁日潇之前回话,下一时段更换神态,竟一脸的愕然! “光子,和我们回去吧!”霓裳诚恳的相劝,从一片林间走出,看来已到了多时了。 “你也来劝?”光子向来信任寒苇裳,只是花国假造委任书的事仍如一片阴霾缠盖在她的心间,久久不散,也更加不认得眼前的友人:“霓裳,你知道吗?我一直都想问你,你当初为什么不帮秋暮灵?而现在,你又有什么权力阻止我去帮她?” “哦?果然是因为秋暮灵吗?”霓裳的笑里充满了果不其然,好像她早已猜中二人的去意似的。 “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这么做?”光子的眉越皱越紧,目光也变得低沉起来。 “那好吧,我就直说了。”霓裳仰起头,十分肯定的口吻:“我认为真正有才华的人是如风,而不是秋暮灵,你没看到过如风写的东西,所以永远也体会不了什么是真正的才华,只是如风不喜欢在这方面努力,这和我是一样的,有些事情,只要我‘想’做,就没什么是我‘超越’不了的,就像,服装设计……” “你扯得太远了,这跟设计跟如风都没有关系吧!”光子还是感觉她在答非所问。 一重风浪卷着另一重风浪,接连不断的朝光子袭来。她的父母,竟鬼使神差的找到了这里,并且上来就是一阵霹雳雷鸣。 夫妇二人当然是接到“密报”赶来呵斥光子不许出域的,她也奇了怪了,平时也没少往外域跑,很少见两人关心自己行踪啊,好在后来圣母传话让她去护光城,才摆脱了这没休没止的耳根屠戮。 “叫你们来就是想问问,去冰之国的目的是什么?” 圣母没有指责她们不告而别,倒是很出光子的意料:“为了证实《彼岸千年》当中的一些‘真相’。” “奇怪,书不是霓裳写的吗?原作者都没说有什么真相,你们参与什么?”不知道圣母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这书的作者明摆着是秋暮灵。 “呵呵……”光子眉下生笑,眉上却轻皱了一下:“这个真相也包括,原作者究竟是谁啊……” 同在一处的霓裳脸部有些僵硬,她根本就不想再提有关于此书的任何事。不久之前就是因为宁日潇给自己找的好差事居然是替《彼岸千年》做国外宣传而让她愤然拒绝,今天能进御政宫陪伴圣母全部是如风的功劳,她不想自己遇到麻烦,更不想给如风添麻烦。 第1509章 感触 不久之前就是因为宁日潇给自己找的好差事居然是替《彼岸千年》做国外宣传而让她愤然拒绝,今天能进御政宫陪伴圣母全部是如风的功劳,她不想自己遇到麻烦,更不想给如风添麻烦。 “别这么说嘛光子少主,原作者就是霓裳小姐呀!大伙说对吧?”玉金招牌式的善笑重现大殿,身边暂时没了弱水,就只对霓裳如风二新眉眼生笑了。 “哟!这位不开口我倒真给忘了,你怎么还在这呢?我可记得当初有人说‘一个月之后辞官回乡’怎么这一个月都过去了,人还在呢?还是说我记错了月份?”光子毫不相让的驳了几句。 玉金对于相夫光子因口舌苛刻得罪了大批御政宫同僚一直觉得很欣喜,但每每听其用话伤害自己还真的让她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厉害的花国本领就使出来了,先是眉开眼笑,而后轻松洒脱的对着众人说:“我也没说什么呀!光子少主干嘛这么生气呢?我要是哪得罪你了你就直说!我一定改!以前是我不好总惹你生气,你就大人大量别和我计较了哈!天下这么大,诸位有缘聚在一起那真的是缘分呀!和气生财,以后都别针尖对麦芒的了啊!” 看她耳朵包成那样,光子就猜测这位是彻底的离不开御政宫了,或者说,她一直没打算走吧。 “现在国主不在,你们就得听我的,我不管你们有多少个不愿意,队长有令,看在队长的份上你们也不该如此吧!”圣母今天的口气良好,起码没有大吼大叫颐指气使。 “我知道这件事不是开玩笑的,所以我们都会很慎重,在这里也跟诸位保证,不会造成任何对国家的危害,也会在最短的时间之内回来……何不,就把这当成是我们的一次旅行呢?” “旅行也要分人的,你们是国家支柱怎么可以说去哪玩就去哪玩呢?我是好心劝你们,并没有别的意思,你们要是听,我会很高兴。我想,晴尊也不希望我们再针锋相对下去了是不是?” 今儿是怎么回事啊,从秋依开始一个个就和风细雨的,难道是新人一上任,这些人就集体转性了?光子寻思着,愈发的觉得事态非比寻常了。 玉金见圣母为难,光子宁日潇也不回言,只好笑着劝:“唉!少主大人啊!想去冰之国旅旅行当然没什么大不了,不过为了区区一本书就不大值得了吧?” “玉金旗主说不值得,那只是你个人的看法,不代表别人也应该这样。” 光子的话还真是不招人爱听,玉金的火上来一点:“这种虚无飘渺的东西本来就没有任何价值,我总觉得喜欢它们的人是在自取灭亡……” 如风和霓裳都微微露笑,不声不响的听着双方的争论。 “这部书的价值难以比拟,如果不是,我也不会执意如此了……”宁日潇的话就动听一些了。 可玉金还是不让分:“拥有那种压抑消极思想的人写出来的东西怎么会是积极向上的?” “残酷不等于消极,这其中不过是揭露了一种真实,一种给人看了都会心生感触的东西……” 第1510章 辛苦 “这部书的价值难以比拟,如果不是,我也不会执意如此了……”宁日潇的话就动听一些了。 可玉金还是不让分:“拥有那种压抑消极思想的人写出来的东西怎么会是积极向上的?” “残酷不等于消极,这其中不过是揭露了一种真实,一种给人看了都会心生感触的东西……” “写这部书的人目的很奇怪呀,一面痛苦着一面写着,写出来的东西必定很生硬,也不会好,当然,我听说是后期有高手帮忙改的,多少能强一些……但是内容方面,还是换汤不换药吧?” “说什么都是枉然,只有看过才知道……”宁日潇坚信这部书的价值,就如同她相信日月永恒一样。 “呵呵,天下间好书多的是,所以我不会看这种不快乐的书,作者本身的思想和心态就有问题,不快乐,还做这种不切实际的事情,任凭谁也不会承认这书的现实意义。” “天下间写小说和剧本的作家多了,难道他们也不切实际了?”宁日潇还真跟她对上了。 玉金笑的一成不变:“秋暮灵不是他们,秋暮灵是她自己,不要把她和其他人相提并论。” “秋暮灵虽然活的辛苦,不过写东西的时候是很快乐的。” “这也不是真正的快乐,是虚无飘渺带来的。” 前面那一句还真是典型的“花国认识”啊,宁日潇心中一叹,又说:“是不是真正的快乐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外人怎么臆测评断都是有失偏颇、是不真实的。” “我仍然无法认可,快乐不该是这样的……” 这时候光子终于接了一句:“如果虚无飘渺可以带来真实的快乐,那又有什么不好呢?你平时也会玩游戏吧,你平时也会去旅游吧,你平时也会和朋友讲笑话谈有趣的故事吧,这些东西不会给你的吃穿住行、物质利益带来帮助,那么你为什么还要去做呢?难道这不也是虚无飘渺的吗?按照你的说法是何其矛盾呀!所以说,玉金旗主,哦不,应该把旗主两字去掉了……不要因为你自己不喜欢,就否定别人因此得到了欢乐……” “你这是抬杠……”玉金骨碌着眼珠盯住对手,渐渐的收敛了她那和人的笑意。 “好笑,允许你前言汹涌,就不许我去语猛烈呀!况且不要因为自己没理讲了就说别人抬杠,我会抬杠,所以知道‘杠’不是这么抬的!” “争争争!这种事情有什么好争的!”圣母的耐心不断的消磨着,以至于现在觉得快要无忍可用了:“不许去就是不许去!要是再不听话我可就用强的了!” “圣母大人消消气……”如风趴到圣母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圣母便脸色缓和了,如风笑着朝光子说道:“少主大人也不要生气,有话好好说,圣母大人是担心你们的安全所以才阻止的,这样吧,我有个提议,你们就带几个术师前去吧,这样的话遇到什么危险也有保障了呀!” 第1511章 不要生气 圣母便脸色缓和了,如风笑着朝光子说道:“少主大人也不要生气,有话好好说,圣母大人是担心你们的安全所以才阻止的,这样吧,我有个提议,你们就带几个术师前去吧,这样的话遇到什么危险也有保障了呀!” 光子看着上面的新人,见其对自己肯定的点了一下头,方叹气说:“好吧,就按如风旗主的意思,我会带人去的,也请圣母大人、雅因大人不要担心了……” 玉金无比惊憾的看着硫琅如风,这个“新人”的力量果然不一般,不但让圣母言听计从,就连这难以驾驭的相夫光子都对她的话表示赞同了。 樱塔月驾了马车过来,要趁着天黑之前行出国域。但刚上马车,下面就传来了一阵叫喊的声音。 “夜千雪?”光子探头一瞧,竟然是他! “光子!你下来我有话和你说!”夜千雪十分认真的对着她,眉间聚满了担忧。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光子从车上跳下来,站定在夜千雪的眼前,替他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不要因为我折磨你自己,我不是一去不回,只是宁日潇需要保护,而这个需要我们帮助的人也曾经给予过我恩惠,希望你能理解,我并不是在躲你。” “真的吗?真的不是在躲我?”少年俊美的墨眸里充溢出淡淡的哀然,他拉住光子的手,并不预备松开。 光子微笑,而后拥住了他,在他的耳边轻轻的低喃:“夜千雪,我不会改变的,我发过誓,只要你不抛弃我,我就会一直在你的身边,我知道我不温柔,可是我的心意,希望你能了解,也希望你会相信。” 夜千雪不说话,只是加大了拥抱她的力度。 “我会早去早回的,再过不久就是你的生日了,我答应,回来帮你庆祝好不好?” 其实夜千雪一直都觉得,光子的声音很好听,却也不明白,明明是甜蜜柔婉的声音,为什么总是让它变得冷漠与疏离呢? “我知道了,我会等你回来和我一起度过我的十八岁生日,你也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嗯。”光子笑吟吟的握了握他纤嫩的手:“有时候觉得你像个女孩子,那么细心,还有点多愁善感……不过,我很喜欢……” 夜千雪一讶,对于光子突如其来的表白不知道如何回应,等他想起该说的话时,马车已经湮没在了视野的尽头…… “光子,我也答应你,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你回来……”夜千雪朝着空茫的方向起誓,他并没有告诉光子,是自己跟至潇云宫听到了她和宁日潇的谈话,从而去找霓裳求助,又通过如风报告给圣母,而后一一传开导致她不得不暂停脚步的……他是真的不想,再让自己心爱的人从视线里消失…… 许多时候,人会在怅然中度过这短暂的年华,忘却了种种值得去珍惜的理由,时光如白驹过隙,只在眼前一晃,便了无痕迹了。 第1512章 大雾 三日后,学习幻化术的欧也从容仍处于原地踏步的状态,元能虽然能够释放出来,但想要创造出迷惑人眼的幻觉,还差得很远。幻化术是幻术的分支,不过创造的是人体带给视觉的假象,起初,她试着幻化成一些简单的事物,结果却是七扭八歪的生物或是不伦不类的东西。 看着纠结发愁中的学生,鬼杰也苦手了,这丫头三天下来基本没吃饭,就是睡觉的时候不选地方直接卧倒,大概是困的忍不住了昏过去的。 “老师!你还是教教我吧我受不了了!你不告诉我我真的做不来呀!”挺了三天了,直到这会儿从容才彻底承认自己败下阵了。 “终于还是忍耐不了了吧!”鬼杰想当然的说,躺在一棵树的粗枝上优哉游哉的晃着。 “当然啦!你是我的老师啊你不教我我怎么学的会嘛!”从容来脾气了,一甩胳膊把布拉吉银杖都给撇了。 “没看出来你还挺有脾气的嘛!”鬼杰从树枝上翻下来,摇摇晃晃的往这边走,朝着学生的脑袋瓜儿抬手又是一个暴栗。 “好痛!”从容捂头大叫。 “诶?奇怪……”鬼杰忽然用一种观赏珍奇动物的眼神看从容。 “又怎么了啊?你除了打人就不会干别的了吗?还是说你那一身本事都是浪得虚名的!” “死丫头这么跟本大人说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鬼杰把手按在从容的头发上,用力的揉着:“说你奇怪是因为从没见你掉过眼泪,女人都很爱哭的不是么……” “拜托老师不要再揉了!我很晕的!”从容不是哭不出来,是真的欲哭无泪啊~~ “好吧!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上本大人就教你一招!” 鬼杰老师忽然间豁达了,难道是想通了不成?从容揣测着,然后接到一个五雷轰顶的答案——“方法就是跑步!绕着护光城给我连跑三圈!” 绕着护光城的概念就是……要跑到明天早上了。从容一想,登时就两腿发麻了,这个老师真是要教自己的吗?他真的不是某位高人派来整蛊自己的吗? 马车还未驶进冰域的领土,视野里便一片纯净了。来的时候正下小雪,羽绒一样静静从天幕飘舞下来,掀开车窗,宁日潇仰视上面那片依然泛着蓝光的天空。云是朦胧的,雪是轻灵的,连翱翔于天际的洁白寒雁都像是会动的一幅画,悄悄的描绘着属于这里独有的美丽。 两天后,当远处那一片茫茫的灰绿色杉树林进入眼帘时,他们知道,雪域荒原已经就在脚下。由于荒原积雪过厚,马车根本没办法前进,所以光子一行人只得下车依靠步行。 一马平川的尽头,白皑皑与蓝盈盈交汇成了双色的素纱,迷蒙中,大雾悄然降临。 “根据书中所指,我们要找的东西应该就在那片树林里。”宁日潇披上光子递过的淡紫色兜帽棉披风,伸手指着前面的方向说道。 “看来,你对寻觅的东西已经心中有数了,那也好,节省时间了!”光子笑笑,紧了紧红色绣线披风,告诉樱塔月说:“接下来交给你了,冰之国的本土姑娘!” 第1513章 带路 “是!”樱塔月抱拳一应,脚步稳健的走到最前面领路。 氤氲缭绕的雾气弥漫充斥,前方的路愈发的模糊了,光子拉住宁日潇的手,谨慎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这时,一阵寒风吹过,冰冷的温度钻入毛孔让几人都不禁瑟缩一下。 “这里还真是冷啊!”光子感叹着说,在前方众多高耸的树木中发现有一棵枝叶最为繁茂的:“我们去那棵树下面休息一会吧!” “嗯……”宁日潇点点头,忽然脚底一软顺着雪地倾了下去。 “小心!”光子一把抓住然后用手臂托起宁日潇的身体,直到她站立:“没事吧?” “嗯,没事……”宁日潇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在这样恶劣的气候里她能支撑到现在,光子已经觉得意外了。 “拿着!”她从怀里掏出两只铜金色精致的小手炉,把一个放进宁日潇手中,打开盖子,将点燃的火折子扔了进去,接着要把另一个给樱塔月。 樱塔月摇摇头,恭敬而严谨的说道:“谢少主大人,属下不冷!” 光子又看向身后几名跟随而来的护卫:“这很冷,你们也暖和暖和!” 这几个是圣母从鬼杰手下挑出来的花国术师,褪去了扎眼的花绿服饰。看到原本是敌对一方的将领如此关怀自己,都愣在了那里。 “怎么了?”光子看他们的表情很是奇怪。 “不、没什么,谢谢相夫少主,我们也不冷!”几个术师笑着拒绝了她的好意,心里却生出一丝感激。 虽然有大树做遮挡过往寒风的屏障,但宁日潇还是被冻得咳嗽了起来,光子担心的拍打她的后背,忧虑的说:“还是要抓紧时间,否则这寒冷的天气也会让你的身体吃不消的。” “咳咳……我没事……真的没事……咳咳……”瘦弱的肩膀不停的抖动,宁日潇也试图让身体的震动减轻,所以用力的捂上嘴,屏住呼吸。 她难受的模样使光子眉间的担忧加深:“月,你知道最近的医院在哪吗?” “朝东北方走,五百里之外有一座医馆。”樱塔月倚靠着树干,面无表情的回答上司的提问。 “宁日潇,我们先去看病好不好,等回来再找!”光子用袖子替宁日潇轻轻擦去额头冒出的虚汗,亲切的像自家姐妹。 “我真的没事,可以挺住的……” “化羽不在这,我就得好好照顾你,听我的话,你可能是着凉了,要先治好病才能做其他的事啊!”光子继续哄着,虽然她知道此刻的宁日潇并不似以往那么随和听话。 “可是你不是答应了圣母大人还有雅因阿姨,我们会尽早回去的吗?我……也不想因为自己而耽搁行程……” “和身体比起来,时间的快慢又算得了什么呢?宁日潇!”光子有点着急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伴在冰天雪地里强挺着虚弱的身体去拼搏什么。 “你不要再劝了,光子,如果是你,你会停下吗?”宁日潇忽然认真的发问,直视住光子的眼睛。 光子被问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有带化羽之前给我配的抗寒药,吃完就没事了……”她拿出一个小瓶子,浅浅的笑起来,莹柔的透明眼瞳清澈如水,让浑浊的空气也霎时转为了清新。 第1514章 嗷 “我有带化羽之前给我配的抗寒药,吃完就没事了……”她拿出一个小瓶子,浅浅的笑起来,莹柔的透明眼瞳清澈如水,让浑浊的空气也霎时转为了清新。 呼啦啦……有雪花从眼前飘过,宁日潇以为又下雪了,抬头望着天空。隔着大雾隐隐看得见日芒的光华,绝对不是下雪的征兆,那么就是…… “小心——!”轰隆——! 两个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一个来源于相夫光子,另一个是身后依靠的大树倒塌的声音。相夫光子和樱塔月在出事的瞬间将宁日潇带离这里,远远避开了十几米。倒塌的杉树后面传来呼呼的风声,好像随时都会席卷过来一样。 雾愈发浓重了,连近在咫尺的事物都要伸手才能辨认,耳边的风声也越来越大,忽然!几个男子的惨叫相继响起,接着是持续了十几秒的血肉撕裂声。 相夫几人顺着声音惊骇的回过头去,隐隐看见白蒙的空气中团着一片灰黑的污浊颜色,下一个声音的出现让她们确定了面临的情况—— “风遁·洄岚!”一团飓风从一点里旋转散开,以漩涡潆流的方式将大雾强行驱散,可是,来不及了!视野清晰的瞬间一只巨大的黑掌向自己扑面击来! 啪啪——“嗷嗷——!” 铁器击撞的声音夹杂出生物的咆哮,一只浑身冻满冰凌的黑色巨熊扑通倒地,刚才的那一秒,是樱塔月的七尺雪银鞭解除了相夫光子的危机。 “月!谢了!” 一缕忧伤从宁日潇眼中掠过……那几个跟随而来的花国术师,已经死去了……然后,少女便蹲在那些尸体的旁边,久久没有起身。 明明知道这是监视自己甚至是可能随时取走性命的……圣母派来的敌人,却还是会悲从中来吗? 自七岁起,刚刚相识的那一年相夫光子便知道了,这个女孩心中装载着与生俱来的忧伤,她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也不知道该往哪去,于是,在那样一种沉痛的生活里留了下来,至少还有那样一位友人相伴。 时隔经年,流光飞逝了,人却依然如昔,如昔的淡泊宁静,如昔的春愁秋叹,也如昔的悲天悯人…… “与你的理智不符呢……”光子曾经说,她认为一个理智的人是不会被情感牵绊的,譬如说妇人之仁,而宁日潇切切实实是个理智聪慧的人,也的的确确在做一些仁慈怜悯的事。 理智与慈悲,或许是不相矛盾的吧……光子想。 樱塔月走到那只倒地的黑熊旁边,抄起雪银鞭狠狠的抽了一下,黑熊雄壮的躯体骤然产生抖动,于是月警惕的提醒其余的人:“这只熊还活着,只是暂时的起不了身了。” 多亏了她的提醒,才能在猛兽再次苏醒之前躲到最适当的位置进行防御——这只黑熊彪悍的很,起身的速度基本和豹子捕食猎物差不多。 “嗷——嗷——”钝重的厚掌在胸前用力敲了几敲,黑色大熊伸着长满钉刺的舌头朝着众人猛撞过来,笨拙的身躯奔跑起来倒是毫不费力。 相夫光子把几人揽在后面,抬起右臂便劈出去一道巨力,黑熊中招,摇晃了几下继续朝目标奔跑。无奈,光子只好自己冲上前,一拳头结结实实的打在猛兽的额头上,这一下子力气增强了数倍,然后便是惨哮与跌撞双音的重叠。 第1515章 最近的距离 相夫光子把几人揽在后面,抬起右臂便劈出去一道巨力,黑熊中招,摇晃了几下继续朝目标奔跑。无奈,光子只好自己冲上前,一拳头结结实实的打在猛兽的额头上,这一下子力气增强了数倍,然后便是惨哮与跌撞双音的重叠。 黑熊重重摔进雪壤里,半只兽脸埋没在一片冰冷中,咕咕的发出不知是饮雪呛嗓还是因痛生吟的喘呼声。 本来以为不过是一只饥饿难耐的森林野兽,想不到还另有来头——一切源自黑熊发出的可怕力量。 在几人终于决定离开这个危险之地时,这位“敌人”忽然血口一开,呼啦啦发出一阵极烈的风浪来,风浪的级数大概达到了自然灾害的标准,同时将地上足有半米之深的雪壤活动层全部掀飞,混乱充斥视野,一面顶着冰冷的积雪朝自己泼撞一面要在东倒西歪的状态中找回平衡,光子的工作多了一项,便是在这时候尽快确定“敌者”的方位,加以防御。 真是不可思议的一幕啊,有高级术师存在的队伍居然会被一只动物逼迫到此般田地。看来和动物使脑筋果然是没什么用处的,因为再聪明再能设计也抵不过它那一巴掌。 “月!你快带宁日潇几个到远点的地方!我只能把这东西宰了!”说老实话她通常是不杀生的,尤其对没什么心术头脑的动物,除了怜惜就是躲避。 樱塔月按照她的意思办了,海蓁子□□出来的手下,都是恭敬而且顺从的。 接下来的又一幕,让除月之外的其他人愕了愕眼睛。相夫光子从黑熊的面前消失,瞬息之后一脚踏在了熊背上,因为黑熊是站立的,所以她只好用能量固定双脚,以至于不会被挣扎的“敌人”掀飞出去……“看来对这东西使用拳头是没用的啊!”光子拔出轻斩,一手抓住熊耳朵朝它的眼睛用力刺了下去。黑熊被剧痛袭击,发疯一样的扑倒在地不停的翻滚咆哮,趁它无暇起身回击之时光子上去又是一顿乱刺,几经折腾,披风上面沾染的冰雪已散落的差不多了,醒目的殷红倒是给苍白的林野增出一丝色彩。 与这抹娇艳相似的,是雪地上忽然出现的一滩鲜红。黑熊的血头杵进雪里,挣扎了几许最后彻底没了动静。光子长吁一口气,连制服个野兽也要花这么大力气。 “你有没有事?光子?”危险解除了,可宁日潇开始担心光子有没有受伤,连忙跑回到她身边,拉住手问着。 “我没事!”光子盈盈一笑,火红的刘海裹着汗滴贴服在脸颊两边。 宁日潇掏出绢帕在她的颊间轻轻拭了一拭。 黑熊“敌人”算是解决了,可不代表危险也一并消除。此话来源于相夫光子忽然凛起的眼神:“后面的那个,出来吧。”她警惕的瞄着后侧的方向,双手不知不觉的徐徐收紧。 然而,回答她的依然是冷冽的风雪声。看着宁日潇担心的样子,光子在心里微叹一气:“呼……是我多虑了,没什么,走吧。”然后,她便走在众人的后面,始终保持着与“危险”最近的距离。 第1516章 太没用 然后,她便走在众人的后面,始终保持着与“危险”最近的距离。 不愧是整个冰之国最辽阔的野生杉林啊,走了许久都看不见尽头呢,听说,出了这杉树林朝东走十五公里才能彻底的离开这片冰原。 大雾逐渐散去,其实在刚刚与野兽“敌者”进行较量的时候,视野就已经在清晰的范围内了。耳边除了来自于雪原的呼啸风音便是众人沙沙的踏雪声。 一切都在宁寂中进行着,然风暴未泯,使平静终止的是一场重新上演的杀戮。 惨叫声划破晴空,当三个女孩转身去寻找声音的来源时,惊恐的发现花国余下的护卫术师们血溅三尺倒在了雪中,这次无一幸免。 没有看见杀人的人,光子也确定这并不是幻术,那么……这些布满刀伤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她们还在惊恐与困惑中挣扎停滞的时候,一阵莫名的风暴再次刮起,小范围之内形成的龙卷飓风利如刀割,触到脸上几乎能听见皮肉扯开的声音,眼睛因为疼痛无法张开,只能勉强的在风雪中跌来跌去,找不到一个好的落脚点。 光子试图去探索宁日潇所处的方位,却因视线的封闭而束手无策,樱塔月挨着一棵巨树,回手一鞭子挂了上去,然后,便也在无比杂乱的风雪声中探寻其余两人的声音。三个人找不到其他的同伴,甚至连发出呼喊的可能都没有。 “可恶!如果用洄岚的话很可能伤到月跟宁日潇!可是这股风暴要怎么驱散啊?”屡见的战斗,无数个攻破敌招的方法,在这时却只能束手无策……这风是突然刮起来的,说明发动点距离很近,那么只能…… 强烈的风刀雪剑中,光子迫使自己的身体站直,十指交叉在一起时可视的元能瞬间涌出来并迅速的流遍了全身:“ok……光防御罩已经形成,现在只要将它扩大就能够抵制风霜了……”薄薄的一层透明金色离开体表,慢慢扩充着内部的空间。只要防御罩触碰到宁日潇和樱塔月,就算闭着眼睛相夫光子也能把她们拉进来。既然驱散风雪很危险,那么就避开这一场灾难吧。 金色防护随着体积的增大渐次没过了一方树林,密集的气流像瓢泼而来的雨滴疯狂的打在繁茂的枝叶上,发出“沙沙沙”的冲刷声。 光子仔细摸索着周围的事物,可是并没有出现元能触及活体的感应,施术人眉上一紧,忽然停止了防御罩的使用。金色巨碗消散的瞬间,视野里一片空荡迷蒙,景物单调的仍只是灰绿的树、皓洁的雪,而宁日潇连同樱塔月也早已随着突起的暴风雪消失不见了。 同一时间内的光之国国都某树林里,欧也从容断气一样的在地上足足躺了三个小时,任凭怎么努力身体都不听使唤:“啊!真是太没用了欧也!你怎么这么没用呢?不过是绕城跑三圈每天早晚各一遍你就受不了啦!之前在凝光城练的脚力哪里去了?!”本以为老师会过来踢自己或是吐槽之类的,可是都没有,于是从容确定了一件事……老师不在这里,很快她又开始自骂:“笨蛋从容到现在才发现人不在这吗?话说回来我现在正需要他的帮助啊啊啊!” 第1517章 天涯海角 同一时间内的光之国国都某树林里,欧也从容断气一样的在地上足足躺了三个小时,任凭怎么努力身体都不听使唤:“啊!真是太没用了欧也!你怎么这么没用呢?不过是绕城跑三圈每天早晚各一遍你就受不了啦!之前在凝光城练的脚力哪里去了?!”本以为老师会过来踢自己或是吐槽之类的,可是都没有,于是从容确定了一件事……老师不在这里,很快她又开始自骂:“笨蛋从容到现在才发现人不在这吗?话说回来我现在正需要他的帮助啊啊啊!” 被从容念叨了不下五遍的老师大人此刻正一脸恣意与狂傲的坐在神母殿内屋顶的房梁上,圣母和玉金仰头看他看的脖子都酸了,而他丝毫没有下来的意思,还懒洋洋的问:“我说圣母,你到底有什么事直说行不行?” “最近这些家伙真是越发嚣张了,一个钏不够,还多一个鬼杰……对圣母的不敬是不是都和天地盟学的啊?”玉金心里很不平衡,暗暗的抱怨着。 “听说你按照助贤的安排接受了欧也从容当学生,这是你个人的事,我也不想过问,不过我想知道,如果现在天地盟搞鬼,你会怎么做?”圣母没有直接表明对鬼杰自作主张的不满,毕竟军权的一部分还在这男子手中,所以换了一种方式探试忠诚。 “搞鬼?你指哪方面啊?”鬼杰漫不经心的问着,眼睛时不时往下瞟着直盯他的两人。 “听说冰之国的王子会娶一个天地盟的女上主做王妃,现在相夫光子和宁日潇都在那里,以她们的姿色想要赢得王子的喜欢不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当这种猜测成为现实以后,我们御政宫就很难办了……” “既然是猜测,就没什么可担心的吧,何况即使联了姻也不过是一个女人的问题,一个女人,能有多大力量?”鬼杰对圣母的担心表示不屑一顾。 “一个女人……天地盟的一个女人就顶平凡人中的一百个了吧,怎么也是十三禁卫军和第二代训练出来的,加上之前的任务业绩……我实在不能不担心……”圣母呈忧然神色。 “那你说怎么办?”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移花接木,在相夫光子和宁日潇抵达雪澈皇城之前由我们护光城挑选出一个绝色美女送到冰国王子那里去……”圣母眼底流露出欣喜的光辉,似乎对联姻的计划势在必得。 “如果按照你的说法,相夫光子两人这次是冲王妃之位去的,那么你现在送美女过去恐怕也来不及了吧……” “所以才需要你的帮忙啊!”圣母自有她的打算,兴致勃勃的阐述起自己想出的绝招来。 那场风暴过后,空阔的林野间便彻底得到了平静。光子转身把手一挥,闪着微光的透明镜面耸立眼前,光镜连线了,视野的另一边聚集了风扬、也俊、化羽以及随行副使,忙问相夫光子这边情况如何。 光子一脸难耐的焦虑,匆匆说道:“刚才发生暴风雪,樱塔月和宁日潇都不见了。” “那怎么办?一定要找到才行啊!”忧惮立即覆上化羽的眉目,冰之国远在天涯海角,人生地陌的情况下怎么可以独自一人呢? 第1518章 第一次 “你不要慌,用千影术再四处搜寻一下,我这边马上汇报碧大人,有什么情况再及时通知我们……万事小心!”大哥冷静的嘱咐她。 “是,我知道了。我会继续寻找的。”这一镜像转眼换了场景,至少要先把这片杉树林寻找个遍,光子一抹额头滴落的汗,这次的突发事件确实吓到了她。 而另一处差不多的场景里,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正在四处张望。刚才的风暴将三人逐一驱散了么,至少在目前看来,很难在短时间之内重逢了。宁日潇没有过多的表情,眼里的忧色也仅仅出自于对光子樱塔的担心。紧了紧身上的披风,这里还真不是一般的冷,宁日潇想着,忽而就眉心一热,眼睛发花,趔趄着倒了下去。方才呛了一肚子风雪,皮肉与血液都在隐隐作痛,她掏出化羽给的小瓶子,倒出一粒咽了下去。 昏黄的夕阳徐徐坠落,最后悄然隐蔽在远处山峦的背后。浅橙的余晖洒在万里无垠的雪原上,盈蓝轻绘,天地都被染就了一层迷离沉寂的色彩。 虽然吃了药,但身体的状况还是没有好转,反之,因为饥饿寒冷等种种状况让宁日潇的思维也逐渐的不受控制了。视线渐渐变得浸了水似的模糊,黑压压的前方林子中,隐隐透着一丝微弱的光,是错觉么?她问自己,然后就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夜已经悄然降临,在万物都披上了一层黯淡的光晕时,只有眼前的东西在散发着灯火一样的光辉。林间,脚下,竟是一口玻璃棺柩。 棺柩呈漂亮的玉圭型,中间躺卧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她面颜如生,发色娇丽,一身雪白绣了淡淡樱红飞雪的长裙也是净的空灵。好像,是刚刚放入的一般。 宁日潇还在诧异一个死去的女子为什么会放在这里时,脚边被什么绊了一下,这一眼看下去,心脏立即跳到了嗓子眼:“这……这是?” 棺柩的旁边,居然还有一具干枯的死尸,连衣服都风化的所剩无几,看样子是死去多年了。 本来是被惊恐占据的心灵忽然在那么一瞬间发生改变,《彼岸千年》中“有一片带着美丽颜色的云朵,从此,静默的飘浮在雪海彼岸的上空,枯骸之侧,是坠落的清灵,是消逝的丽影,总是恬淡的微笑,留给大地无限的憧憬。一经凡世红尘路,末了,只把眼泪冻结成冰。”一段所指,不正是眼前的一幕吗? “如果秋暮灵的暗示是切实存在的,那么,这个人便是……” “你说,你们也要去冰之国?”玉灵碧提前赶回国都,得知光子宁日潇冰国遇难,而其余的在城少主也要依次前往,惊上加惊。 “是的,根据箐栾队长所说,冰之国存在双十钥匙的可能性极大,恐怕是钥匙聚集最多的地方了,加上她们三个现在都分散了,我们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支援才行!”也俊同意妹妹提出的建议,这还是第一次。 “可你们是上主,这样悄悄潜入冰之国,总归不大妥当吧。”碧最担心的,是几个孩子的安全问题。 “这点您尽管放心,我们只是去接应宁日潇她们,加上顺便打探一下双十的下落,一切都与冰光双国的国事无关,我们会倍加小心,不会让他们发现的。”想不到风扬也同意了。 第1519章 炎热 “这点您尽管放心,我们只是去接应宁日潇她们,加上顺便打探一下双十的下落,一切都与冰光双国的国事无关,我们会倍加小心,不会让他们发现的。”想不到风扬也同意了。 “如果要去的话,就乔装成另外的样子,这样还比较保险。”然姐提议说。 “然,这次你也去吧。”碧低声说道。 然不解的望着她的国主大人:“碧大人?您……?” “我知道,你也有未完成的心愿,就去实现它吧!”碧曾经答应过然,要替她寻找失散多年的亲姐姐,就在民间巡游的这段期间,碧打听出原来秋之翼的另一个女性继承人就在冰之国本土:“我不便出域,就由你带领他们前往冰之国实现目标吧!” “那……这边的事务怎么办?” “然姐放心,部分事情我们已经超期完成了,至于其他的,有各位副使就可以应付了,况且我们也不会在那里久留。”每一次有重大举措之前,超额完成工作任务都是天地盟国府必不可少的准备之一。 “那么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芙菱叫道。 “不行,你不能去。”也俊忽然打断了芙菱的咋呼。 芙菱立刻怨气冲天:“为嘛啊?!” “我们是去干正事,不是去玩的,你去了只会耽误事儿。” “这叫什么话啊!上次你们就不带我去这次还不带我去?!我不管我一定要去!”说着死死抱住海蓁子的胳膊不放。 “这样的话就和海蓁子一块留下吧,总之不能带你过去。”也俊意志坚定。 “啊!”芙菱大嚷一声,转头往也俊身上扑。 “你干嘛!”也俊叫着逃开,妹妹则穷追不舍。 兄妹两人游击战的时候,碧忽然插嘴说:“等会我用远距离瞬空转移术传送你们直接过去。” 兄妹两个停住了,其他人也愣了一愣:“碧姐?” “嗯……”碧笑悠悠的一指自己:“谁叫我是你们的姐姐呢?” “谢……谢谢碧姐!”芙菱大哭着转扑向国主,样子就像一只没骨头的猫:“如果你能让我去我就更感谢你了!” 于是,死缠烂打的芙菱终于如愿以偿的跟随大家踏入了碧姐的传送圈。 耀眼光芒过后,一只缠满绷带的手扶住了碧险些倾下去的身子,女子却只是柔婉微笑:“我没事,沙诺。” “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你的事?”雅因从另一侧扶住碧有些倾斜的身子,不解。 “我不想让他们担心……没事的……沙诺,现在我们已经到家了,你以后就安心留在我的身边,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碧对着她从外面领回来的短发男孩温和的说。 男孩的脸上遮着一块粗陋的麻布,甚至看不清眼睛,个子和从容差不多,身材消瘦更像是女子的形容。他恭顺的点了点头,站在他救命恩人的旁边默默不语。 七月之初,光域最炎热的时候,他们去往了最寒冷的国度,那里四季冰雪,纯净而寒冷的环境中,阳光是极美好的事物。 第1520章 屏住呼吸 七月之初,光域最炎热的时候,他们去往了最寒冷的国度,那里四季冰雪,纯净而寒冷的环境中,阳光是极美好的事物。 踏往那块遥远土地的六个人,在晨曦出现的瞬间落入了雪域荒原,单薄的衣衫顿时变如轻脆的纸张,撕扯即破。 “快穿上!”细心的化羽早已备好了棉衣手炉,一一发给大家。 芙菱瑟缩着身体往手上哈气,抽了抽红红的鼻子问:“然姐我刚才就想问,门外那个遮头盖脸的家伙是谁啊?” 秋之翼然拥着银铜手炉取暖:“是晴尊大人从化云城救回来的少年。” “大家看那边!有一片树林!”海蓁子叫出声,指着千米之外的一片灰绿色。 “那应该就是光子三人分散的木沙椤树林了吧。”放眼望去,无垠的雪原上唯一符合光子形容的区域,风扬目色微凛,率先说道:“走,过去看看。” 毕竟是秘密潜入,大喊出声的话说不定会招来什么雪原护卫,于是,几个人开始细细的寻找,从杉林最好走的一条大道上直穿进去。 林子里发出沙沙的响动,六个人立刻警觉的看了过去,当那一抹红色跃出的时候所有人都亮出了武器。 “等等是我!”光子把兜帽摘掉,一脸喜色的看着他们。 “光子!你这么快就找到我们啦!”芙菱雀跃状扑上去。 “嗯!光镜一扫恰巧就看见了!就你们几个么?然姐也来了?”光子的兴奋倒让这冰冷的气氛缓和不少。 “嗯,光子,你和宁日潇还有樱塔月是在哪里分散的?带我过去。”然姐一脸郑重的要求。 光子带着几个人回到方才产生风暴的地方。风扬观察一番,脚下有一个露出了黄土的深坑,直径大概在八米左右,边围的雪呈散射状向外扩张,好像陨石坠落形成的爆炸。而且周遭的树林也几乎被损毁,摧摧折折勉强站立着。 “难以确定是哪个方向,然姐……”风扬看过去,将目光投落到银发女人的身上,现下,只有依靠然姐的“距离感知术”了。 秋之翼一族属冰域七贵之一,擅长使用“雷眼”,能力方面,不仅可以将双眼当做炮筒使用,还拥有对距离的感知探测能力,不过因为级别的不同,所持有的程度也大不一样。 然将手炉揣回衣中,阖目凝神,屏住呼吸。一百米、两百米……五百米、一千米…… “西南35°不足两千米的位置。”然神色一动,目光登时明朗起来。 几个人赶到的时候,宁日潇已经昏迷不醒了。嘴唇惨白无色,面容极其憔悴,如同一枝凋零在风雪中的幽兰,颓谢了一地的芬芳。化羽立即上前为其诊察,不久便说道:“她烧的很厉害,必须马上转移到温暖的地方。” “东北方五百里之外有一座医馆,马上到那里去吧!”光子用力搓着少女冰凉的手,一面把人扶到风扬的背上。 “可是,樱塔月怎么办?”然的目光未停,有效范围之内通通搜索一遍,而到目前为止,樱塔月仍处于失踪状态。 “等等!”也俊叫住即将离开的同伴们:“你们看那边。” 第1521章 进来 “西南35°不足两千米的位置。”然神色一动,目光登时明朗起来。 几个人赶到的时候,宁日潇已经昏迷不醒了。嘴唇惨白无色,面容极其憔悴,如同一枝凋零在风雪中的幽兰,颓谢了一地的芬芳。化羽立即上前为其诊察,不久便说道:“她烧的很厉害,必须马上转移到温暖的地方。” “东北方五百里之外有一座医馆,马上到那里去吧!”光子用力搓着少女冰凉的手,一面把人扶到风扬的背上。 “可是,樱塔月怎么办?”然的目光未停,有效范围之内通通搜索一遍,而到目前为止,樱塔月仍处于失踪状态。 “等等!”也俊叫住即将离开的同伴们:“你们看那边。” 身后不远,那片树林的阴暗之处,一口闪耀着微光的透明棺柩静静平卧。就和宁日潇最初看见时一样,大家都呈上了惊异的表情。棺柩的一角用雪涂成了四个方块字“把她带走”。 知道自己会昏迷不醒,知道同伴会赶来相救,所以提前备好一切的么?……宁日潇这样拼命守护的东西,一定相当重要,就像此次的冰域远行一样,看似荒唐,但还是有人愿意跟随。 相夫光子把宁日潇换背到自己的身上,大哥和也俊则去扛运年轻女子的棺柩,为了不惹人注意,风扬还脱去了随身的风衣盖在上面,多多少少遮掩一些。 五百里之外的医馆是这片雪原上唯一的住户,不大的庭院,矮小的二层小楼,内部根据病人需要隔出了不下十间的卧房。这里的主人是一位白须老翁,衣着发式比穿襦戴钿的天雪化羽还要古老。将几个人连着那口不明长箱带进小院,推开了一扇锈迹斑斑的大铁门,老人笑声道:“进来吧。” 内厅不大,八成是隔给卧室做面积了,几把破烂的塑料椅边上,立着一张好大的桌子,桌子上放着颜色大小都不相同的杯碟盅碗,看样子是勉强凑起来的。在左墙的角落放着一个高高的柜子,把本就狭小的空间又缩去了不少。 “老伯,我们的朋友感染了风寒,这附近又没有可以居住的地方,所以我们想……能不能在您这借住一晚?”化羽带着真诚恳切的语气请求。 老人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药瓶,走到众人这里:“可以是可以,不过我这儿不是收容所,不能白住的,你们,总要付出点什么吧。” 他能答应大伙就已经很高兴了,纷纷表示会按照人数付寄宿费,可是老人却把头摇了一下,又拿出了一只扁圆的大盒子:“只要你们帮我做一件事,我就让你们免费住在这里,并替她治病,如何?” “做事?那老伯请问您要我们做什么事呢?”光子立刻问,有些前车之鉴已经表明,通常这种情况下提出的要求都是不合理的。 “我要你们的血液……”老人忽然阴森的笑了一下,方才的慈祥感顿时消无,眼见众人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态,他稍微恢复了方才的模样:“别担心啊孩子们,我不是要你们所有的血,我呢,是个血液研究专家,专门采集不同人的血液进行实验,为的,是能拯救更多的人……” 第1522章 术师 “我要你们的血液……”老人忽然阴森的笑了一下,方才的慈祥感顿时消无,眼见众人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态,他稍微恢复了方才的模样:“别担心啊孩子们,我不是要你们所有的血,我呢,是个血液研究专家,专门采集不同人的血液进行实验,为的,是能拯救更多的人……” “血型无非就那么几种,每个人的都要一点有必要吗?”芙菱觉得他很没有常识。 然而事实证明,没有常识的是芙菱及所有认为这很荒唐的人,因为,化羽认可了。她也是医疗工作者,是个实验家,所以很能理解这种为了人们的健康不断探索与研发的精神。 于是,众人撸起了袖子,打算合了老人家的心意,不过稍微有一点不同,就是采集血液这份工作是化羽亲自做的,她先是把老人从圆盒里拿出的针管以元能逐个杀菌,再后将血液分别放在不同的已经被她消过毒的试管里,递还给老人:“老伯,这是最纯净的血液,实验出来的结果也应该是很准确的。” “小姑娘做事真是一丝不苟啊。来,叫他们把这个吃了吧!”老人手里的小瓶子打开了,掉出来几颗方块形的硬东西:“这是抗寒药,你们刚刚到这里,又抽了血,得补回去。”言罢又呵呵的笑了起来。 “不用了老伯,我们不怕的,而且刚刚到这里,也没感觉有什么不适。”化羽婉转的拒绝了老人的好意。 “你们是怕有毒吗?”老人捋着胡须,仍旧笑的不见眼睛,皱纹横布的脸上几乎看不见神态。 “当然不是!”风扬连忙笑着摆手,有一丝抱歉:“谢谢您的帮忙,您肯让我们住在这里我们已经很幸运了,只不过我们现在真的很好,还是把它们留给有需要的人吧。” “你们……是元术师吧?”老人闪着无所不知般的笑容,再次森然的问了出来。 虽然不明显,但众人还是觉得背脊发凉,冷汗直冒。 “然后那个被盖住的箱子,应该是一口棺材吧……”老人使劲睁开眼睛,仿佛已经看到了棺柩下面躺卧的女子,目色如刀。 房间里挂着一幅人像画,肩上扛着银锄站在冰天雪地里,丝尘未着的白衣迎风猎动,女子的身形窈窕气质端庄,只是没有面容。 芙菱打量着奇怪的画,歪着脑袋自言自语:“这个女的怎么没有脸呢?” 把宁日潇安置到里间的床铺上,其他人聚到客厅商量接下来的打算。 夜月中天,医馆外面的天地一片宁谧。雪光映照着夺目的月辉,使空气中出现了类似于极光的五色烟霞,不断的变换着颜色的深浅,像是被水溶化的彩虹,又像揉碎了的水粉胭脂。越过重林,径直朝仅存灯火的地方走去,脚步轻的如同幽灵,甚至踏过的雪都没有留着一丝痕迹。举起纤嫩的手微拢额间青丝,白色斗篷的夜行者随即拉了拉帽子,防止它脱落露出那一头泛着幽光的云发。 第1523章 东西 医馆外面的天地一片宁谧。雪光映照着夺目的月辉,使空气中出现了类似于极光的五色烟霞,不断的变换着颜色的深浅,像是被水溶化的彩虹,又像揉碎了的水粉胭脂。越过重林,径直朝仅存灯火的地方走去,脚步轻的如同幽灵,甚至踏过的雪都没有留着一丝痕迹。举起纤嫩的手微拢额间青丝,白色斗篷的夜行者随即拉了拉帽子,防止它脱落露出那一头泛着幽光的云发。 众人围着玻璃棺柩,考虑要不要打开来看看,这时候一个虚弱的声音传了出来:“先……别打开……”回头看去,里间的铺子上坐立着人影,因为无力而微微蜷缩着身体。光子立刻过去把人扶出来,每一刻都是小心翼翼。宁日潇苍白的目光淡淡扫视了一下屋子里的人:“月……在哪里?” “你终于醒了!”化羽笑着,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月还没有下落,不过她是在这里长大的,所以一定会平安无事!”安慰着此刻比任何一个都要娇弱的少女,化羽心里也有浓浓的担忧。 “被冲散后,我就发现了这个……”宁日潇倚着光子的肩膀,慢慢坐到沙发上,对着脚下的玻璃棺目不转睛。 “这和你要找的‘东西’有关吗?”风扬立刻把问题切到重点上,想不到宁日潇点了点头。 光之国初时的那段历史被莫名的抹除了,想要知道曾经的故事只能通过两种途径。要么,找到一个熟知那段秘史的老者说给自己听,要么,便是根据零零散散的民间野史和部分传说进行推敲和专研。宁日潇的过去不为人知,甚至连她最要好的朋友相夫光子都不知道她在七岁以前生活在哪里,只知道她虽然穷,却读了好多好多的书,她视书籍为营养之源,一日不见便会觉得生活乏味,有气无力。 她对《彼岸千年》着迷,是因为秋暮灵惊人的才华,她没有说最重要的一点,是她从一部虚构的小说中读到了近乎完整的历史。《彼岸千年》中的女主人公所加入的庞大组织,从来历到人数,从势力到规模,都毫无疑问在暗喻着这个组织便是由光之国初代国主及其部下所组成的“初元社”。 虽然正史的书籍均被毁灭,没有留下任何记载,但从民间搜集而来的一些书籍以及皇城遗址、历史文物留下的蛛丝马迹都证明了,第一代国主及上主们绝对经历过一场非同寻常的风浪,它导致了光国早期国府的全军覆没,以至于留下的历史痕迹也只剩毫厘。 “那么宁日潇,你的意思……这个女人她是……?”海蓁子几乎要说出她的身份了。 “根据《彼岸千年》中所描述的容貌以及珊瑚橙色的发、雪色裙衣上面的樱红点缀,都证明了,这个女人是死于‘风雷战役’中光之国第一代的冰岩城城主,净樱虹吹雪。” 那是世人苦寻已久的存在,初代上主们于短短的时间内从人世蒸发,没有去向,没有尸身,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便彻彻底底的消失在了世界上,仿佛从来不在一般。 第1524章 尸 那是世人苦寻已久的存在,初代上主们于短短的时间内从人世蒸发,没有去向,没有尸身,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便彻彻底底的消失在了世界上,仿佛从来不在一般。 “可是初代距离我们已经有多久了?这个女人显然是年轻时候死掉的。”毋庸置议,这是再显然不过的事实。 “你没听宁日潇说么,净樱虹吹雪死于‘风雷战役’虽然史料没有记载,但是我出使国外的这两年也听说过那场‘最终战争’的毫厘之事,根据时间的推算,那场战役至今已有四十年了。” 海蓁子不温不火的几句话弄得芙菱汗毛直立:“那那那、这个死了四十年的女人怎么还像刚死了似的?正常的不都该腐烂了吗?” “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宁日潇陷入了沉思,除非,这并不是净樱虹吹雪本人,否则要如何解释这诡异的一切? “也有可能的,人死后如果尸体经过特殊处理的话,会保持存活时的状态。”也俊绝对有听过类似的事情,像是往墓穴里注水银什么的。 “不过稍微有点不同。”风扬的手指磕住棺柩的一只棱角,顺着一个方向徐徐游滑过去:“虽然不明显,但这副玻璃棺却不是全封闭的,空气能够流入的话,就不能按照常理去推断了。” “是啊,要保持尸身不会腐烂,一般都得经过特殊的处理,再在入殓的时候抽出周围的氧气,那么这位第一代城主究竟为何……”然也想不明白了,这种事八成只有碧才更了解吧。 “诶呀你们这么苦恼干什么呀!”芙菱满不在乎的开起玩笑:“把她的肚子剖开来看看不就行了!说不定有什么好东西在里面!” 一句无心的玩笑,竟然让大家有了一种寻到突破口的兴奋感。不过剖人遗体毕竟是不道德的,很快就遭到全票的否决。风扬化羽有一招医疗之法,称作“元流水汽镜”,它可以通过医疗元能的特性形成“勘症查因”的力量,这其中的诸多方面,就有一种被叫做“穿视”的能力。 穿视,顾名思义就是透过物体本身探视其内部根本的意思。化羽捏了个简单的手诀,然后两手交叉,分开的瞬间上空便形成一面水汽状的透明薄镜,将镜面缩小回自己的两手之间,化羽以游移的方式在玻璃棺的上空顺着净樱虹吹雪的身体来回试探,忽然,当水汽镜移动到女子腹部的时候,镜中的景象从一片红暗变得明亮,深绿色圆润而微小的光芒,光芒刚开始出现时有些耀眼,不过几十秒过后众人眼底便出现了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物体——他们的腹中,不正是相同的东西么。 “这是……生命之元么?”大家对着水汽镜所呈之象一顿瞠目。本来找到一个死去的初代上主就已经很让人为之变色了。 “时候不早了,各位,回房间睡吧。”海蓁子见表针穿过凌晨,不得不提醒这些同伴该安歇了:“安原老伯给我们准备了三个房间,那么就做如下分配吧……风扬大哥和也俊一间,光子、芙菱和宁日潇一间,我,化羽还有然姐一间,怎么样?” 第1525章 抗议 “时候不早了,各位,回房间睡吧。”海蓁子见表针穿过凌晨,不得不提醒这些同伴该安歇了:“安原老伯给我们准备了三个房间,那么就做如下分配吧……风扬大哥和也俊一间,光子、芙菱和宁日潇一间,我,化羽还有然姐一间,怎么样?” “就这样吧,那谁睡这里啊?”同意是同意了,不过也俊提了个让某位很头疼的问题。 “我我我不要睡这间!”芙菱不等人家分配就晃着脑袋往后退。 “那我和海蓁子还有化羽睡这间吧。”然倒没什么,不过有些担心海蓁子两人:“你们害怕吗?”结果两个姑娘都摇头。 芙菱放心了,转而看向她哥哥:“你怎么不主动一点呢?” 也俊刚要答话,光子便摆手说:“把初代城主放在他的房间,他放心我还不放心呢!” “太过分了吧!难道你以为我会对一个死人下手吗?”也俊欲哭无泪,干嚎着抗议。 “我想起了一件事。”离开之前,宁日潇忆起了林中的另一处玄秘:“在这副玻璃棺旁边,还有一个死去多年的干尸,我猜测是和净樱虹吹雪城主同归于尽的敌人,为了方便以后更好的研究,我们明天还要再回杉树林一次。” “没问题啊!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休息好哦!”然笑着摸了摸宁日潇过耳的短发:“宁日潇总是这么认真,别想太多了,毕竟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啊啊啊!我先去上厕所你们回房间等我吧!”芙菱的肚子忽然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得她腰都直不起来了,急急忙忙跑到厕所去蹲坑。 解决完事,芙菱神清气爽的从厕所里走出来,绕过那桩大柱子就到自己今晚的睡房了,哼着小曲无限放松的蹦蹦跳,就算整座房子都静得可怕,有同伴在她也觉得安心。路过门口的时候有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声音冒出,芙菱低头一看竟是一只雪白的兔子。好可爱啊,芙菱想,轻轻蹲下去准备把它搂在怀里。医馆的大门不是很严实,透着缝隙可以看清外面雪亮的世界,可是,芙菱却怔住了。 “那丫头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溜出去玩了吧?”光子躺在硬邦邦的床上,连翻个身都会把床动的吱吱响,不禁眉头一皱:“要不要添一床被褥?会觉得不舒服么宁日潇?” “我没事的,你去吧。”宁日潇淡而轻声的回答,虚弱始终在睡意之上。 “我也不用了,睡哪里都一样,不过芙菱娇生惯养的,一定很不适应,我给她要一床去!”光子伸脚踩上拖鞋,一步步往门边走。“咣啷!”一声,还未回神便迎头撞来一个东西,本想回避的相夫光子在看到那一抹金黄的疾影后顿时立在了原地,以至于被双双撞翻下去。 “你见鬼啊芙菱!”光子一声吼。 “嘘嘘嘘!”芙菱捂住光子要骂人的嘴,一面轻轻的把门关上,坐回地上以后狠狠的松了口气。 “怎么了芙菱?”宁日潇见芙菱脸色惊恐,便知道一定发生了什么。 “我……我刚刚从厕所出来,顺着门缝看到院子里……安原老伯正和一个女的说话……”芙菱胆怯的说着,到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害怕。 第1526章 独自行动 “我……我刚刚从厕所出来,顺着门缝看到院子里……安原老伯正和一个女的说话……”芙菱胆怯的说着,到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害怕。 “那他们说了什么,你听见了吗?”宁日潇知道,让芙菱惊恐的不是夜下异景,而是谈话的内容。而答案果然…… 次日,难得阳光照耀的如此慷慨,为这个冰冷的国度染上了一层洗不去的温暖色调。天的远处,有一只白色的飞鸟发出奇异的叫声,它的周围,浅浅笼罩着微暗的色彩。 “各位少主大人好,小女子奉冰国国主大人之令前来迎接各位,到我们雪澈皇城一聚。”当这个装束简单年龄尚幼的女子微笑着道明来意之后,所有人都暗自惊讶,除了这座医馆的主人,安原老伯。 他笑的不见眼睛,神态让人根本看不出喜怒,也难以辨别善恶。独独是这样的莫测,充斥出令人寒战的诡异。 “奇怪,晴丝小姐为什么知道我们都在这?”风扬记得这个深藏青色头发的女孩,那个胆怯恐慌被自已一把拉起来的姑娘,会躲在父亲的怀里柔弱哭泣的冰之国前代公主,奇陌晴丝。 只是如今,女孩的神色已不再娇弱,甚至带上了一丝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沧桑:“那么又是为什么?光之国的少主大人们会在我们的国家里呢?倘若我没记错的话,同盟国之间有规定,未经允许的异域术师或是国府成员,是不可以私自潜入的,各位都是政界里举足轻重的大人物,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行,既然是冱英礼家族邀请,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对其余的诸位使了眼色过去——去看看,他们究竟要干什么。 “我就不跟你们一起去了。”秋之翼然此行本来就有着另外的目的,陪伴他们也只能到此了。 “然姐,还是我们陪你一起去吧。”跟到雪澈皇城做客相比,还是然姐的安全重要。 “你们放心,以我的能力,除非遇到叛月那样的高手,否则是不会有事的,我会倍加小心,你们也是一样。”然笑着拒绝了孩子们的好意,坚持要独自行动。 上一次来雪澈皇城是在夜晚,所以很多景物都看不真切,当时也没那闲工夫欣赏,今天一来,倒真觉得眼前发亮了。 也许是终年霜雪的关系,整座城都流露出一种素净的清雅感,浅色的宫殿边总是挺立着一棵高大的植物,冰雕雪砌,如云栖其间。地表大面积铺砌着洁白的砖瓦,又似锦缎横贯。 不过让大家有点郁闷的是,所谓的邀请竟然是从后门把人带进去,搞得悄无声息、神神秘秘,而且走一路都没发现一个前来迎接的雪澈城人。 到了一座年久失修的破落宫殿前,晴丝才驻足:“就是这里。”不理会众人略微惊讶的目光,晴丝推开漫布着灰尘已经看不清原有颜色的大门,伴随着几下刺耳的吱吱声,一言不发的走了进去。众人稍有犹豫,但还是随着她进去了。 这里不是一般的荒芜。地上的积雪厚的快有人高,只有通往正殿的道路被划出了一条窄窄的路,院落里唯一的松柏枯死多年,正殿的匾额所写之字已经难以辨认,两侧兽型的雕塑也淹没在了冰雪之中。这座正殿没有门,寒冷的风呼啸而入吹得墙上发黄的挂画哗哗乱响。 第1527章 草帽 这里不是一般的荒芜。地上的积雪厚的快有人高,只有通往正殿的道路被划出了一条窄窄的路,院落里唯一的松柏枯死多年,正殿的匾额所写之字已经难以辨认,两侧兽型的雕塑也淹没在了冰雪之中。这座正殿没有门,寒冷的风呼啸而入吹得墙上发黄的挂画哗哗乱响。 风扬这时才放下扛了一路的棺柩,正想问晴丝什么时候会见到这里的主人,才发现小姑娘不见了。 “搞什么?把我们带过来她自己却不见了?”芙菱不满的撅起了嘴,因为她到现在还冻得发抖呢:“里面一定有古怪!” “不管怎么样,大家走了这么久,该休息休息了。”光子环顾着久无人居的宫殿,除了那幅黄的发霉的挂画在地面上翻飞不止,其余东西少的可怜。一面窄小的炕,一口漏洞的锅,一个没有鼎器的香案还有一张四腿不齐的桌子,估计就在昔日,也不是繁荣之所。 “大家只能在这上面坐一坐了。”海蓁子用带来的绢布擦去香案和桌上的灰尘,让大家将就着歇一会:“那个女孩子应该是去找这里的主人了,我们就等一会吧。” 零度以下的空气悄无声息的逼入,围绕在体间残存的温暖也快被这恶劣的气温搜刮殆尽了,于是光子把那笨重的香案和桌子挪到离门很远的地方,尽量避免风寒。 就这样,几个人在时盹时醒中度过了漫长而寒冷的一个下午。夜晚,繁星与明月才刚刚爬上半空,天色尚未全黑,足足等到这时的众人就再也忍耐不下去了,于是决定,亲自去会会这些不肯露面的“邀请者”。 训练了这些时日唯一能让从容感到放松的就是替鬼杰到凝光城给助贤送东西。这一次是送文件,奇怪,老师那个暴躁的家伙会耐心的批阅文字?很难想象那种场面啊……从容的嘴角微微抽搐起来。 天际处总有一些昏暗,不过是微小到几乎难以辨认的颜色罢了。路过羽翎宫时从容的脚步忽然停住,余光所探到的事物告诉她这个宁静的城里出现了诡异的人影,确切的说,当她的目光彻底定格在那个背影上时,是一种震惊到惶恐的状态。 羽翎宫从出事以来就很少有人去过,打扫的事情一直都是城中的机械兵在做。也许是出于好奇,欧也从容轻手轻脚的跟了进去。越是靠近,那种奇异的感觉就越强烈,仿佛尽力去遗忘的东西正逐步的归回原处,直到她将自己完全陷入到过往之中。 那个背影纤瘦而矮小,安静的好像埋进树荫后就再难找到一样,曾在这里,也是这样的场景,这样的身影……从容突然间涌起了一股冲动,那个隐约为赭红色的影子,绝对不是幻象吧。 讲究水石相生的羽翎宫景苑依如当初的生趣盎然,两株参天古树旁有个不大的矮塘,塘中浮莲静漂,乱石随放,青绿绿的水面上延伸出一个小木墩,木墩上挂了顶精小的草帽,低低的像遮住了害羞姑娘的脸。 第1528章 深井 讲究水石相生的羽翎宫景苑依如当初的生趣盎然,两株参天古树旁有个不大的矮塘,塘中浮莲静漂,乱石随放,青绿绿的水面上延伸出一个小木墩,木墩上挂了顶精小的草帽,低低的像遮住了害羞姑娘的脸。 心口仿佛有一块巨石压着,只要敲打顷刻便会碎掉一般。从容随着男孩的脚步一刻不停的安静跟随,见他好像知道自己在后面却还是不回头于是干脆大胆的将心中猜想的那个名字叫了出来:“多……多?”话一出口,她自己也呆住了。 那个男孩停了下来,没有转身也没有任何的应答。从容的心由沉重变得慌乱,跳动的节奏几乎让她背过气去,脸部火烧一样的灼热,就连手脚都出现了麻木不适的压迫感。那种气息,那种身形,距离越是近就越让从容觉得紧张,这个背影简直和多多一模一样,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找出两个相同的人吧。 就当她准备绕到前方直接确认是不是那个人的时候,和从容身高相差无几的男孩子回头了。从容掩住嘴微微一讶,和想象中的不大一样啊。一头曙红色细柔却蓬松的发丝,发梢是稍微卷翘的,刘海安静的垂在眉间,险些盖住那双同色的好像湖面般沉寂的眸子。尽管脸型和五官有着惊人的相似,但那副怯弱的、似古井一样静谧无生的神色还是跟多多有着太大的不同。 “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同时作为本大人的学生接受训练……我会努力认真刻苦专业的教导你们的……”鬼杰手里拿着条教鞭,时不时的还往地上猛抽几下。 总感觉老师是咬着牙切着齿说出这句话来的,看那副逮到猎物的眼神,就像要把人吃了。从容越想越感到恐怖,不知不觉汗水流了一脸。 于是,和这个还不知道名字的男孩一起接受鬼杰的训练,这老师真能活活把人折腾死哇,先是让两人扛着五十多斤的负重包绕着树林跑,然后又拿粗枝当单杠做臂力练习。当训练新同学飞跃式远跳的时候,那孩子一个没站稳“啪”的摔了出去。迷迷糊糊的从容瞬间惊醒了。那个男孩儿整张脸杵到土丛里,吃了一嘴沙子,可能是疼的缘故,就这么半天的没起来身。从容无奈的叹了口气,走过去想把人拉起来,谁知老师一嗓子咆哮过来:“不许帮他!” 从容立即缩起两手,样子像碰到了什么滚烫的东西。 “如果不自己站起来,这一生就都要靠别人保护,那样的话又有什么活着的意义!”这话是对着那个男孩说的,从容知道,默默站到了一边。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活在这个世界上应该具有的意义,也许最初的迷茫是为了如今的决心更加坚定,也许从相夫光子出现在这里开始,欧也从容的道路就已经扭转了方向。她会选择走这条路,并不完全是为了顺从天地盟的意思,而是因为她真的想告别原来那个麻木到几乎没有任何感觉的自己,那样的自己,永远像一口没有活水的深井,枯涩沉重而又乏味不堪。 而那个曙红色短发的男孩,却并没有如预想之中的那样立即起身,几乎是一动不动的伏在草丛里,连呼吸的波动都如此轻微。从容忽然闪出一个不妙的念头:这孩子不会是翘辫子了吧?可是很快她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没有人只摔一跤就翘吧,但他为什么不起来呢? 第1529章 下一项 从容立即缩起两手,样子像碰到了什么滚烫的东西。 “如果不自己站起来,这一生就都要靠别人保护,那样的话又有什么活着的意义!”这话是对着那个男孩说的,从容知道,默默站到了一边。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活在这个世界上应该具有的意义,也许最初的迷茫是为了如今的决心更加坚定,也许从相夫光子出现在这里开始,欧也从容的道路就已经扭转了方向。她会选择走这条路,并不完全是为了顺从天地盟的意思,而是因为她真的想告别原来那个麻木到几乎没有任何感觉的自己,那样的自己,永远像一口没有活水的深井,枯涩沉重而又乏味不堪。 而那个曙红色短发的男孩,却并没有如预想之中的那样立即起身,几乎是一动不动的伏在草丛里,连呼吸的波动都如此轻微。从容忽然闪出一个不妙的念头:这孩子不会是翘辫子了吧?可是很快她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没有人只摔一跤就翘吧,但他为什么不起来呢? 从容用探究的眼神观察着这个陌生却又有点熟悉的人,转头看见老师一脸严肃的表情:“老师,他好像很累了,能休息一会么?” “你这是在求情吗?”鬼杰凶恶的目光落到从容身上,能把人撕成碎片的样子,从容扁扁嘴,哪里敢再说什么。 鬼杰跨着大步走到新同学那里,瞬间一方土地碎裂,从容可是亲眼看着他的脸色越变越青的:“给我起来!你要趴到什么时候!本大人可不收没用的家伙当学生啊!就算是晴尊拜托的也不行!” 离老远都能听得到的怒吼,新同学就在他脚下,承受的分贝量可想而知。不晓得是不是这个缘故,那个微微短卷的曙红色脑袋有了轻微的颤动。细弱的双手缓缓握紧,试了几次才终于抓住了丛地的野草。当双手撑住整副身体不至于使其再次跌下去时,已在十分钟之后。细密的汗珠散布在两额和眉心,然后顺着腮帮一颗颗滴落到地上。少年弓着腰,浑身的力量都用在两只抵住膝盖的手上了。氧气像被谁抽得一干二净,即使他大口大口的吞吸,那微薄的空气也根本不够呼吸所用。 这个男孩的身体该是多么虚弱啊!从容暗自唏嘘。 当他的腰全部直起来时,鬼杰老师的神态早已到达了非人的境界。从容的心一颤一颤的抽搐,这副表情,明明白白的写着“我要宰了你”呀。 起风的时候,天空也跟着阴沉下来,像被污浊的泥淖沾染的层云,一片一片重重的叠到一起,暗淡的天光流泻出唯一的颜色,绘出了这幅花树同颜、空地一色的黑白格调铅笔画。 “哟!我们现在开始进行下一项训练吧!”老师的笑有点不对劲,如果平时叫狂妄暴躁,那么现在就是狂妄暴躁再加诡异狡黠。 老师你不会是要害我们吧……从容觉得可笑的想法忽然间又变得没那么不可思议了,因为老师他居然抬手就出招,冲着两个根本抵抗不来的脆弱学生进行死命袭击。那一团团冒着黑烟的火苗不知道比从前看到的火遁术真实多少。这要是烧到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诶?那个新同学在想什么?怎么站那一动不动啊?从容懊恼的抓了抓头上的毛发,随手拉起新同学的衣袖撒腿狂奔出去。 第1530章 湛蓝 老师你不会是要害我们吧……从容觉得可笑的想法忽然间又变得没那么不可思议了,因为老师他居然抬手就出招,冲着两个根本抵抗不来的脆弱学生进行死命袭击。那一团团冒着黑烟的火苗不知道比从前看到的火遁术真实多少。这要是烧到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诶?那个新同学在想什么?怎么站那一动不动啊?从容懊恼的抓了抓头上的毛发,随手拉起新同学的衣袖撒腿狂奔出去。 “喂!你们不快点逃的话真的会被烧死哦!”鬼杰老师看笑话一样的瞅着两个学生被自己的招数追杀。 你还好意思说啊!从容在心底不知骂了鬼杰多少句,可是没办法,那烧着的东西不长眼啊,扑啦啦跟长了膀子似地迎着狂风乱飞,本来林子里的树木就不是多么茂盛,经过乱风飞火这么一干扰,基本上就体无完肤了。“啊啊啊啊!烧起来了烧起来了!”从容急得乱跺脚:“老师你闯祸了啦!还不快救火!” “有心情担心火灾还不如看看你自己吧!” “啊!身上!”新同学眼瞪得大大的,曙红色的瞳眸几乎要暴跳出来一样,从容看着这个弱不禁风的男孩露出此般喜感的样子,不由咧开了嘴。接下来的一幕,可谓是气动山河,振聋发聩。 “啊啊啊啊!老师你玩真的啊烧起来了烧到我的身上啦!”从容用双手扑打着蹿到衣摆上的火苗,动作的频率比她平时打蚊子灭苍蝇速度的多。 “活该,谁叫你犯花痴看人家小男孩目不转睛的?”鬼杰老师笑的那叫一个得意,在从容看来无异于幸灾乐祸了。 “胡说!这么短的时间我哪有空犯花痴啊!” “有力气回嘴就说明有信心扑灭这火哟~”鬼杰摆摆手转身跃到一棵未被波及的大杨树上,翘着二郎腿摆出大爷的姿势晃悠悠的合上眼睛。 “啊啊啊啊!太过分了啊!”外衣很快被烧出了几个窟窿,难闻的焦煤味也把身周的纯净空气驱赶的一丝不剩。从容明显感受到皮肤表层因温度升高而产生的灼痛。关键时候,那个新同学忽然上前将她拉住,然后不给从容站稳的机会直接将人抡往了相反的方向。从容当时只觉身子一轻,两脚飞离地面后便大头朝下的撞了出去。 那边正好有一口大青缸,从容的结果就是脑袋朝下球一样的砸了进去。扑通一下子,足足溅出了半缸的水。这一呛倒好,不但把火灭了,她自己也喝了满肚子泛着腥味又苦又涩的藻水。落水鸟似地扑腾了几十个来回,从容才把那颗沾满水藻的头从里面拔了出来。 浑身的衣服湿透了不说,就连水藻都舍不得离开似地紧紧黏住她的头发,当时欧也从容真想把这些碍事的长毛拔光了,因为那种冰凉又粘滑的触感实在很难受。 太阳公公很不合时宜的露出了笑脸,从乌云后面探出的目光灼灼的刺到从容的眼睛里,让她一时间有些适应不了,痛着闭紧眼睛。被浅金色光芒渲染的天地摆脱了方才的铅笔颜色,万物都跟着明朗起来,湛蓝犹如清水的天空,洁白好似游絮的云朵,就连空气都干净的溢满了清新的味道。风朗云无空庭碧,满处闲怡皆自爽。唯独排除那被烧得焦黑冒烟一塌糊涂的树林。 第1531章 徒步 太阳公公很不合时宜的露出了笑脸,从乌云后面探出的目光灼灼的刺到从容的眼睛里,让她一时间有些适应不了,痛着闭紧眼睛。被浅金色光芒渲染的天地摆脱了方才的铅笔颜色,万物都跟着明朗起来,湛蓝犹如清水的天空,洁白好似游絮的云朵,就连空气都干净的溢满了清新的味道。风朗云无空庭碧,满处闲怡皆自爽。唯独排除那被烧得焦黑冒烟一塌糊涂的树林。 “喏……擦擦。”近处传来了轻声的话语,是少年独有的清润声线。 从容把额头上的水藻用力的扯下去几根,摘除眼罩,用手揉了揉两只发涩的眼睛,才从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了一团曙红色,比起当下的太阳颜色,这种有些暗淡的鲜艳才更让她的视觉感到舒服。 男孩伸着手,掌心里有一块折叠很平整的手帕。整张小脸被浓烟熏得黑一块灰一块,其间还夹带着跌倒时磕碰出来的伤痕。 那平淡至极的目光,安静的落在从容的瞳孔里,毫无保留的心绪。和那时候的自己好像,麻木,平静,好像任何风浪都难以掀起心湖的一丝波澜。 伸出手,从男孩的掌间接受了这似乎只有小女孩才会用的东西。很干净呢,边缘还绣着淡淡的白色小花:“谢谢。”手帕拂过嘴唇的时候,一股淡淡的幽香散发出来,在口鼻之间久久的萦纡。 阳光暖暖的打在身上,顺着毛孔将舒适送到肌肤的每一寸角落,然后融进了血液。难得的惬意呢……是第一次用心的感受自然界赋予的东西,原来只有用心的时候才能感受到,那种可以净化人心、驱走一切黑暗的力量…… 是如此的美好。 内心衍生出一种名为眷恋的感情。第一次真正用心爱上的,竟是阳光么? 在任何人的眼里,这都是个凡庸至极的女孩子,没有特点,毫不出色,混在珠玉里也不过是一颗被忽略掉的沙砾。可是在阳光下面,那副安详、和悦的神采却令人难忘,仿佛即便只看了一眼,也能永远记在心间。 暗淡的瞳仁里有一闪而过的惊撼,苍白的嘴角随即扬起了弧度,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看着两个学生似乎忘记了自己此刻所处的角色,鬼杰冷不防的大吼一声:“喂!你们要对看到什么时候!”说着从树上跃了下来。 “老师你嗓门太大了啊……”从容对于老师的声波攻击向来没有防备,难得一次及时捂住了耳朵还被他从后脑勺来了一棍子,所以现在心里的阴影比较严重。 “混蛋!你们两个听好了!今天要是不能完成离心徒步谁也别想吃饭!”鬼杰说着又咳嗽了一声,在俩学生均以为惩罚没什么大不了的时候追加一句:“本大人是说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才可以吃哦~哈哈哈!” “笑得真邪恶真恐怖!”从容本来是想腹诽一下结果却脱口而出了,接着她感到了老师眼里射来的枪林弹雨,只好用后脑勺去接,反正布拉吉银杖被她藏起来了不怕老师敲脑袋。 “给我快一点!只给你们半个小时!从容!还有沙诺!你们两个马上去做离心徒步!” 第1532章 仍旧如此 “给我快一点!只给你们半个小时!从容!还有沙诺!你们两个马上去做离心徒步!” “可是……可是我还不太会嘞。”从容嘴角止不住的抽筋,虽然心态改变了可她不否认自己的脑袋里还是装满了棉花一样的东西。 “不会?刚才教你们什么了你们不会!不和你们废话了总之做不出来就不准吃饭!” 把两个人领到树林后方某块僻静的空地上,鬼杰一甩手,大吼道:“看着!” 眼前的空地平整而坦阔,表面铺了一层均匀的米白细沙。老师是要把这里当成海滩洗个日光浴么……从容的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么个无聊想法,然后看见沙诺走到对面的一簇小灌木边。 “还站着干什么!到那里去!”鬼杰提醒走神溜号的从容站到沙诺旁边的另一簇灌木边去。 从容乖乖应了一声,继而照做。 “本大人要看看你们的程度究竟到达什么地步了!现在给我到上面去跑,要求是……不许留下任何痕迹!” “啥?!”从容嘴巴张的别说是鸡蛋就连鸵鸟蛋都塞得进去。 “听到了吗?听到了就快去做啊笨徒弟!” 估计再磨蹭就要被老师一巴掌抽飞了。从容一边应着“我去我去”一边往沙地上跑。 离心徒步是初级步法的名称,它讲求轻、快、稳,熟练之后还能在水面或是墙壁上奔跑,之前必须掌握的“飞跃式远跳”从容做得并不好,所以这次要办到“踏沙无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闭合眼瞳,感受力量的释放,趾尖开始发热,然后涌遍了整只脚掌。ok,就是这种感觉……从容收敛呼吸,张眼的时候一步蹿了出去。“像燕子一样轻轻的在湖面上点缀几下……要轻盈、要迅速……”从容默念着行术的要诀,转眼已经绕着沙场轻掠了一周。 “继续跑不要停!”鬼杰提醒她不到支撑不住绝对不能停下来,一边计算着学生奔跑的圈数。 踏雪无痕大概也就是这种感觉了吧,现在才知道老师为什么要她做负重练习,没有那时的辛苦,就不会有如今足下生双翼的轻松感。 从容稀里糊涂的通过了,可沙诺这里出了问题,别说是轻盈无痕的踏步,就是让他快速的到上面去跑他都做不到。在鬼杰老师威厉的勒令下,到底吓得男孩摔了过去,这是今天的第二跤了,虽然比以往的都疼,不过沙诺并不觉得自己倒霉。 因为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开始,他就没好运过。 平时一天摔个七八跤都不算奇事,那双腿似乎是后配的,怎么使唤都不听主人的话。 鬼杰用力的吸走一口气,稳了稳捏的骨头都快爆出来的拳,尽量压低了说话的声音,但眉毛却止不住的一抽一抽:“再来一次,沙诺……” 第二次,如此。 “再来……” 第三次,仍旧如此。 “……”勉强让自己的脸部肌肉保持不变,可鬼杰没做过这种训练,所以摆出的样子更加扭曲:“……再来一次……听好了是最后一次!” 滚了一身细沙的沙诺连抖掉尘埃的空当都没有,一跤摔下去立刻爬起来再摔再爬屡屡如此…… “沙诺……”鬼杰老师的脸已经完全变黑了,尽管本来生的也不白。但从容还是第一次看他的杀气沸腾成这样:“你这个大笨蛋!本大人要毙了你!”说罢发出一记火弹正正的击中了沙诺的胸口。 沙诺一个后倾被轰倒在地,嘴角溢出鲜红的液体。 第1533章 惊悚 滚了一身细沙的沙诺连抖掉尘埃的空当都没有,一跤摔下去立刻爬起来再摔再爬屡屡如此…… “沙诺……”鬼杰老师的脸已经完全变黑了,尽管本来生的也不白。但从容还是第一次看他的杀气沸腾成这样:“你这个大笨蛋!本大人要毙了你!”说罢发出一记火弹正正的击中了沙诺的胸口。 沙诺一个后倾被轰倒在地,嘴角溢出鲜红的液体。 从容失色,再怎么样也不至于打人吧! “你这个臭小子!”鬼杰冲过去,朝着沙诺动起手来,拳脚雨点般落在纤小瘦弱的身躯上。从容急得跳脚,这样下去那男孩会被打死的,到时候鬼杰老师也难以跟晴尊交代吧。 “老师!不要再打了你会打死他的!” 鬼杰哪里还抑制得住,沙诺一次又一次的失误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羞辱——他鬼杰,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学生无能到这种地步! “再给你一次机会……一分钟之内不能爬起来,本大人就让你付出代价!” 粘稠的液体顺着眉心溢出,让额前的曙红头发加深了颜色,青紫的淤肿把原本俊俏白皙的脸颊涂抹的惨痛不堪,左眼高高的隆起,像一只充了气的胶皮球。他穿着宽松而肥大的赭红色休闲装,如果不是亲自碰到鬼杰根本看不出这个孩子已是瘦的皮包骨了。脚尖几乎可以感到因踢踹而在骨骼上发出的脆响。这样下去,他必死无疑。 眼看着名叫沙诺的男孩毫无抵抗的任由老师毒打,那一脚一脚一拳一拳的狠击就像撞在自己的身上,从容闭紧了眼睛。 痛,从容抓住心口的衣服用力揪了一下,自己怎么会感觉到痛?……心痛吗,为了一个和陌生人没有两样的男孩子心痛显然是不可能的吧。是因为没有见过这么暴力的场面才会觉得那些拳脚是打在自己身上的,尤其是看到细沙上刺目的颜色和男孩可怕的现貌后……从容这样安慰自己。 可这个男孩是晴尊大人带回来的吧,从容确信了自己不是因其他原因而心痛之后猛然想起了更为重要的问题。 “老师……请不要这样!”一咬牙,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即使知道这种等同于反抗的做法会引来杀身之祸:“我已经学过好多天了,沙诺是今天刚刚开始学,难免做的不好……”见鬼杰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好转还似乎要把火气撒到自己这里从容只好咽了下口水:“而且他是晴尊大人交给您的,所以可不可以……让我带他去包扎一下啊……” “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要不是看你是个女的,本大人早就把你撕碎了!你这蠢货!”鬼杰越说越郁闷回手捏起从容的耳朵拽呀拽。 “啊啊啊老师请你饶了我!”从容无泪的大哭求饶。 “居然敢对老师说教死丫头真是不打你你皮痒!”说着提着耳朵直接将人甩飞出去。 ……看着米粉一样的东西恋恋不舍的留在身上做点缀,从容内牛满面,早知道……死活也换件衣服再过来啊。 “一分钟已过,看在你替沙诺求情的份上本大人就允许你……” 鬼杰的目光扫向从容让她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惊悚感。 第1534章 主意 ……看着米粉一样的东西恋恋不舍的留在身上做点缀,从容内牛满面,早知道……死活也换件衣服再过来啊。 “一分钟已过,看在你替沙诺求情的份上本大人就允许你……” 鬼杰的目光扫向从容让她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惊悚感。 “在沙诺无法完成的情况下,跟着他一起受罚!” “咦……咦?!” “谁叫你胡乱开口求情的……”鬼杰漫不经心的埋怨了一句,好像他惩罚沙诺是因为从容的求情。 可是从容崩溃了:“为什么啊啊啊啊!” “真下得去手啊那个旗主……”早已围观多时的落月啼小婉感慨良多的叹了一句,回头瞥了眼满目含笑的名海川:“你不觉得这样有些过分么?” “鬼杰自有他的考量,虽然有很多学生被淘汰……但是从他手下走出的人物,往往是战无不克的哟。”名海川的笑眼里流露着一种深刻了解的韵味,尽管当时的小婉只是一脸懵懂的点了点头。 鬼杰老师可是说到做到的,于是从容和沙诺很快就被丢进了一间小屋子。尽管从容有跟鬼杰说沙诺是刚来的可以宽限一点么但理所当然的遭到了拒绝,其实从容也不明白自己为啥要替一个连认识都算不上的人求情。多管闲事……她头脑里闪现出这样的词汇。 这是鬼杰旗主寝宫内的一部分,不大的木栅门里有个黑漆漆的小屋子,平时是堆放杂物用的,不过鬼杰的杂物一般都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类的硬兵器。从容试着用脚踢了踢房间一角堆放着的烂箭头,接着拽出那下面被几只尖利的箭头死死插住的软包:“老师这家伙!用完的箭头怎么能乱扔!都给我扎坏了!” 沙诺虽然被打的遍体鳞伤,可似乎意识尚能清醒。只是浑身的骨架像散掉了似地,被鬼杰拖进来一把丢到地上后,就烂泥样的瘫在地上。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早了,沙诺发现自己的浑身缠满了绷带,尤其胸口的地方还贴上了一块大大的膏药。目光在被紧锁的门前徘徊了一会,这屋子破的,只怕连下属都不会住吧。除了西面墙角、也就是自己现在身处的位置有一张旧的几乎把白色褪成了淡黄的帷幔四方床外,就是一张灰黑的桌子,连椅凳都没有,地面是灰突突且坑坑洼洼未经打磨就直接成型的黑石地砖。即便如此,每一个角落还都被清扫的纤尘不染。 欧也从容还在那个兵器角翻寻着什么,看她找东西娴熟的样子,该是在这里呆过吧。 正在思考,一只手伸过来在眼前晃了两下:“喂喂,你醒了啊。” 从骨子里发出窒息般的疼痛在脑筋清醒的时候连同困惑一并袭来,身体像被定格在了石膏里,分毫都挪动不得。 看着男孩有些痛苦的神色,从容纳闷的摸了摸他的额头:“不发烧……不过你伤得很重,我只能给你马马虎虎包扎一下,你忍一忍等鬼杰老师把我们放出去就能带你找医生了……”说着又用那条绣着素朴花纹的白色手绢轻轻拭去了沙诺额角的汗。 “啊对了!你肚子饿了吧!”从容忽然眼放精光叫了起来,一脸想到了绝妙主意的喜态。 第1535章 米 “啊对了!你肚子饿了吧!”从容忽然眼放精光叫了起来,一脸想到了绝妙主意的喜态。 沙诺听得见她说话,只不过自己不愿张嘴罢了,从容说了半天他也始终是紧闭着双唇不发一言,甚至连目光都是游离的。 可是从容丝毫没在意,依然兴致勃勃的滔滔不绝:“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老师虽然把我们锁在这里,不过我们饿不死!”说着左手一只勺右手一只碗的撞在一起磕出个响:“我有预先储备食物哟!因为听说老师曾经把学生关进这里饿死过,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还不差吧~”然后俯下身去,到床箱里去找大米。 “嗷!”的一嗓门尖叫,惊得沙诺皮肉连着心脏一起震痛了一下。不多会儿从容拎着个破出大洞的空米袋无比沮丧的哭道:“大米被老鼠们搬光了,真是悲催啊我……” 沙诺本以为她就此算了,没承想不到三十秒的工夫,从容又恢复了方才的那副模样:“天不亡我们!我还有招!” 饭勺、锅子、火炉、煤种……野外生存用的食具基本上齐全了,令人咋舌的是她居然连水都准备了:“本想着煮粥吃的,现在只能喝汤了……”说罢将一捆早就洗干净放在密封袋里的蔬菜拿出来丢进了煮沸的水中,又加了点盐和豆油。 二十分钟过去,整间小屋里溢满了蔬菜汤的清新味道。这种平时连想都不会去想的粗制汤食此时闻起来,竟然比那些山珍海味还要香浓。 从容的鼻子凑近蒸腾的汤锅用力吸进一口气,迫不及待的盛了一碗。刚想下肚看见了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瘦弱男孩。抿了抿嘴唇,从容起身坐到了床沿的一角:“现在我扶你起来喝汤,要慢慢的哦……” 将一只灰扑扑的靠枕掖在沙诺的腰下,从容小心的将人扶到半仰的姿势后,舀起一勺来轻轻吹了口气:“喏,尝尝看。” 红发下明如宝石的眼睛缓缓凝视住眼前唯一的焦点。张开嘴,温热的汤汁顺着食道钻进胃里,漾起一阵温暖的涟漪。那一道道纵横在体间深浅不一的伤口被麻药打中了似地迅速减轻着灼痛。意识,有一时间的停留。 眼前的这个人很陌生,是从没想过会遇见的存在。尽管现在见到了,那种低微的存在感也难以让他留下什么印象。 只是过客而已。在他所认知的世界里,任何人、任何事都只是过眼云烟。在眼里停留一瞬或是存在许久,对于他来说根本没有差别。 他感觉不到自己活着的意义,如果可以让生命产生意义的代价是死亡,那么他会毫不犹豫的终结它。 忽然从鼻子里涌进了一股味道,接着气管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待从容完全确定了这种异常的来源之后,才惊恐的发现火炉的火已经爬到了天棚。 “糟了!我忘记把火熄灭了!”等从容意识到是由于锅子烧干引起的时候,火势已经到达了难以控制的地步。 火苗从天棚的糊墙纸一路蔓延到墙角,又顺着墙角烧到了床柱的帷幔,接着向整张床体扩散过来,殃及的速度格外惊人。 第1536章 抽筋 忽然从鼻子里涌进了一股味道,接着气管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待从容完全确定了这种异常的来源之后,才惊恐的发现火炉的火已经爬到了天棚。 “糟了!我忘记把火熄灭了!”等从容意识到是由于锅子烧干引起的时候,火势已经到达了难以控制的地步。 火苗从天棚的糊墙纸一路蔓延到墙角,又顺着墙角烧到了床柱的帷幔,接着向整张床体扩散过来,殃及的速度格外惊人。 没有时间考虑了,从容知道沙诺是不能轻易走动的,可总比等着烧死强。抱住他瘦弱的肩膀快速的从床上爬下去,用力的叩响紧锁的门。 焦黑的浓烟混杂着灼热的火焰将整个密闭的小室紧紧包围,吞噬着残余的空间。浓烟火辣的味道鼻腔呛到嗓子里,激起了两人剧烈的咳嗽。 从容艰难的撑着身体,一面紧紧扶住无法站稳的沙诺一面大声呼喊着救命,沙诺的面色惨如石灰,耷拉着脑袋陷入了昏迷。这使得从容更加惶恐,如果她在这里支持不住,二人的性命就注定要终止在今天了。 死吗?……她当然不准备死,并且还没打算让沙诺跟着一起死。大步跨回到床边忍着灼烧的疼痛穿过火焰一手伸进了床箱,将仅剩的最后一小桶水拽了出来,快速浸湿了手中的绢帕,将它堵在了沙诺的口鼻上,整个营救的动作连贯而敏捷。无力拯救这场火灾,就只有尽可能保护沙诺不被呛死,毕竟这是她个人过失酿成的灾祸。 呼喊了半天门外都没有人回应。可恶!他们没看到这边的屋顶正在冒黑烟吗?从容放弃了呼救,操起墙壁角落被烧得发烫的铁矛直冲着门捅了过去。一下又一下,终于将薄木板糊纸的门戳了个大洞出来,胜利在望了,欧也从容笑逐颜开,眼里装着满满的喜悦,她不断叫喊着沙诺的名字:“沙诺!沙诺!我们就快要出去了你坚持住啊!”禁不住烟呛又猛烈的咳嗽了几下,这一咳当即就头晕目眩了。 如果不是求生的意志如此强烈,如果动摇了心中的坚定,哪怕只是一点,懈怠与放弃都会让她立刻成为葬身火海的冤鬼。 使尽全身的最后一分力气从容拥紧沙诺朝门撞了过去。“啪啦啦——”木板门裂开的残翼飞爆出去,紧接着两个人抱成一团卷着浓烟滚了出来。再看时,冲天的烈焰已经完完全全的堵住了出口。 “真是伤脑筋啊……近期的第二场火灾……”疾藤揉着蓬蓬的头发一脸懒相的跟着助贤朝火灾地点走来,不远处鬼杰正扶着额头嘴角疯狂的抽筋。 大火被赶到的水系术师们扑灭,由于抢救及时所以没有牵累周围的宫殿和建筑。这也算是让人庆幸的一件事了。 话说御政宫这里,刚刚进入陪伴圣母的如霓二人可谓是春风得意。圣母喜欢如风大家闺秀的风度和霓裳小家碧玉的气质,这样得宠的人在那里弱水的眼里往往是十分可憎的,但是这一次,她却稍有改观。自己生日的当天霓裳竟然送来了价格十分昂贵的高档化妆品,还有如风,送了很多的礼金,弱水虽为旗主也常收礼但这么大的两份还是头一次遇到,兴奋的同时也不得不认可圣母新宠的两个女孩确实讨人喜欢。 第1537章 懊悔 刚刚进入陪伴圣母的如霓二人可谓是春风得意。圣母喜欢如风大家闺秀的风度和霓裳小家碧玉的气质,这样得宠的人在那里弱水的眼里往往是十分可憎的,但是这一次,她却稍有改观。 自己生日的当天霓裳竟然送来了价格十分昂贵的高档化妆品,还有如风,送了很多的礼金,弱水虽为旗主也常收礼但这么大的两份还是头一次遇到,兴奋的同时也不得不认可圣母新宠的两个女孩确实讨人喜欢。相较那个让她窝火的落月啼小婉,简直是云泥之别,说起小婉,这肥子被自己赶走之后,阿龙被自己拉上来做了副部,她听说之后非常不服,向圣母提出要凭借本事与阿龙争夺副部之位,这时候晴尊出面,但也只是保住了落月啼小婉屈居于阿龙之下的官职。 此事让她甚是不爽,思量了一番还是决定到圣母跟前参那肥子一本。 但是一到那里,却看见义公主秋依、寒苇裳和硫琅如风通通围坐在圣母身边,谈什么谈的正起劲呢。弱水有点不自在的入座之后,也插不上话。 “母后,天地盟现在多数不在国府,您不觉得安静了许多么?您非但不能责怪他们的擅自离域,最好呀,还要给他们继续立功的机会呢,您说是吧?”秋依一边涂着红的像血的指甲油,一边惬意悠闲的靠在椅背上嚼树胶糖。 如风见秋依话里隐隐透着别的含义,伺机说道:“圣母大人,我能说说我的想法么?” “你说。”圣母歪着膀子,正闭眼享受霓裳力道恰在好处的推拿。 “听说那术法界的黑暗组织不是正猖獗么,可以让上主们亲自去剿杀啊,这样的话,不但解决了恶人,还……” “说的好啊,母后,您就这么办吧!”秋依爱听这话,简直是正中下怀啊。 “好是好,但是十三禁卫军有规定凡是国府成员到域外参与战争都要经过他们的批准,我担心……”圣母皱着眉头,还没反应过来。 如风笑着把话一接:“那不是正好么,不允许就不能参与战争,那么他们去域外经过允许了吗?不正好告诉队长们吗?如果队长说不批准,那么这次天地盟就是犯了大忌,如果队长说批准,那么借由这之前的行动,也有足够的理由让他们留在那里剿灭敌寇啊!” “无论怎么看,都是我们得利呢,母后……”秋依眼底的兴奋越发浓厚了,同时也对如风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可恶!居然把我们关起来!” 芙菱说这句话的时候所有人都叹了一口气,似乎还有丝放松了的意味。 “起码,我们现在算安全的。”大哥调侃了一句,在气氛有些凝固的情况下。 从破落宫殿走出去后不久,几人就遇到了雪澈皇城的巡逻卫兵,卫兵们的第一反应当然是出手擒人,而且丝毫不给人家解释来历和身份的机会,就这样双方开战了。 本来还占据一些优势,但出现了两个衣着不大一样的男人,加上芙菱被擒了,所以最终的结果就是外来人员被押解到皇城牢院里。 “都怪我太松懈了!早该想到这是个圈套!”风扬握着拳头捶中地面,对自己在此事上的决策失误倍加懊悔和自责。 第1538章 单挑 “都怪我太松懈了!早该想到这是个圈套!”风扬握着拳头捶中地面,对自己在此事上的决策失误倍加懊悔和自责。 “这不是哥哥的错,是那些人误会了。”化羽劝慰说。 “大哥你怎么看出这是圈套的?”芙菱还没有发觉呢。 “刚才和我们动手的那两个男人,根据衣着和言辞来看该是部将级别的,而且还说出了我们的身份,本以为过了几招会把我们直接带到他们的首领那去,没想到明知道我们的身份,却还是不留情面的捉了进来。” “事实上,谁也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做。”宁日潇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是啊,按照常理来说就算我们是违规进入的,对待他国国府官员,也不会这么做啊。别说我们的地位不比那两个人低,就算他的上级是国主,也会对我们礼敬三分吧。” “除非……我们和他们有过节或是仇怨……”光子托腮,搜索着记忆当中可能发生过的此类事件。 “不大可能吧,这一代国主是冱英礼家族的,冱英礼家族从未跟天地盟或是国府有过交往,要说恩怨什么的,也太牵强了……”作为外务府的总负责人惠茵海蓁子不记得自己继任之后有得罪过冱英礼家族分毫。 “大哥刚才的动作有明显的收敛,也是为了这个么。”在天地盟人的眼里,风扬龙泽绝对是组织中的战力头牌,所以这样的结果绝对不是必然。 “彼此知道了身份,还要大动干戈的话只会破坏国与国之间的联盟关系。”风扬细细的做出分析。 “只是没想到……破坏关系的先是他们……” “所以……他们还在记恨奇陌家的事么……” “不大可能,冱英礼该是巴不得奇陌下台才对,应该不会因为这种事对我们记恨。” “所以啊……这个冰国王室囚禁我们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啊?” 要抹杀掉么?如果那样的话刚才就可以解决了吧。众人陷入了沉默,毕竟连主使人是谁都还不清楚。 这时候,牢门被打开了,随后一道飞影越过朝着海蓁子砸来。海蓁子想也没想的侧身一避,飞影“咚”的撞到了牢壁的一角,发出吃痛的惨叫:“啊哟喂!” 众人眼睛齐齐怔大,这个声音是:“也俊?!” 也俊为了护住手中的长条包裹,硬生生的让自己的头磕在了坚硬的石壁上,痛得眼冒金星,带了一丝哭腔问道:“海蓁子……你干嘛躲啊……” “我不躲,现在看到金星的不就是我了么?”海蓁子很认真的问道,搞得也俊无力回嘴。 “话说也俊,你怎么也进来了?”风扬过去把人扶起来,替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唉,说来话长~”也俊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得老高,口中叹着:“办完了宁日潇交代的事,我就想着快点跟你们会合,谁知道一进雪澈皇城就有人对我出手,其中有两个比较彪悍,少爷我单挑不过他们,就被捉了~!” 第1539章 千年 “还是不要了,碧姐会担心的。”化羽最不想看到碧明亮的眼睛里因为担忧而蒙上云翳。只要是想想,那样的神情都会让她难过:“我们还是尽快想办法出去吧。” “可是一个人都没有!”芙菱有些委屈的撅起嘴,洋红色的眼睛来回扫视着面前的一切。 牢房不大,只有小小的一扇高窗,牢栏是钢铁铸造的,每一个连接点都焊得严实紧密,牢外狭窄的过道边,一堵冰冷的墙惨淡灰暗。阴潮死寂的空间里,无时无刻不充斥着一股接近死亡的味道,这里曾经走出过许多丧命的冤魂吧。 “光子!”芙菱扑到光子的身上,把脸埋进她的胸口,闭着两眼浑身战栗。 “你又产生了怎样不可思议的联想啊?”也俊见妹妹这副状态,就更加确认了这仍旧只是个孩子的事实。 “咕咕咕……”芙菱团子般的脸蛋一红,小声的跟光子解释:“我肚子饿得不行……” “……” “哥,那是什么?”芙菱看到也俊手边的不明包裹登时恢复原状,睁着不大但很圆的眼睛兔子似地蹦了过去,到也俊身旁抬手就把裹布给揭开了。 三十秒的沉默,足以感受一份始料未及的恐惧了。光子在她哇哇大哭以前捂住了她的嘴,有些汗颜的指着也俊:“你就不能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么?” “啊啦?难道说光子大人也害怕了?”也俊嬉皮笑脸的接着话逗趣儿。 光子扭过头一脸不忿的啐了一声。 包裹里,是一具暗棕色的干瘪尸身,化羽立即俯下身检验,不消一刻便公布了结果:“根据风化的程度来看,死亡的时间是在四十年前……” “四十年?这么说他果然是净樱虹吹雪的哥哥!” 宁日潇面容里的震惊没有多么明显,不过一句话却引起了其他人的连锁反应:“你怎么知道的?!” 虽然不了解初代上主的事,不过那几个有名的人物还是家喻户晓的。传说初代冰岩城城主净樱虹吹雪有一位嫡亲的兄长,叫做白槊,貌似是初代中战力指数颇高的一位元术师。 而众人所知道的二人之事,也就仅仅到此了。 “说出来你们也许会不信。是《彼岸千年》中的叙述……有一段文字暗喻了净樱虹兄妹最终的结局。”宁日潇的平静里怀有一些沉重。初读之时,欣然而愉悦,越是读的深,读的久,就越能感同身受到其中人物所背负的痛苦与挣扎,就连一个小小的局外人,都能感受到那种彻骨的悲凉。 也或许,她自己根本就是个容易感伤的人。 “又是《彼岸千年》么……”光子眼里的黯伤加重了,声音也尤为低落:“这该是一部隐藏了多少秘密的着作啊……” “那那那宁日潇!你快给我们讲讲初代的故事吧!”天真无邪的人总会对一些新鲜的事物表现出过于常人的兴趣和关注,譬如芙菱。 “只是《彼岸千年》中所写,有一些人物的名字就与我们国家的第一代上主极为相近,第一代先后有过三十一名上主,最后成为《遗世录》所记载的就只有二十三个人。” 第1540章 我回来了 “只是《彼岸千年》中所写,有一些人物的名字就与我们国家的第一代上主极为相近,第一代先后有过三十一名上主,最后成为《遗世录》所记载的就只有二十三个人。” “遗世录?” “书中提到来自水国的使者所着之书,明确记载了初代上主的种种事迹。不过具体的这部书在哪里或者是否真的存在,就难以判定了……”宁日潇查过许多书籍资料,加上脑海中以往所学的知识都没有关于这个作者或是这部书的印象。 “不过居然会有这么巧合的事……书中所说净樱虹吹雪没有腐烂的尸身和一具名为其兄的干尸在冰域人烟稀少的雪原森林里……居然是真的。” “也许……这并不仅仅是个巧合……”光子若有所思的嘀咕出一句。 “咕咕咕……”芙菱的肚子又在叫了,最后连听故事的兴致都被这饥饿感驱撵的一分不剩:“饿死了……好想吃东西……” “叮呤……叮呤……”悬挂在殿檐间随风起奏的小铃和着泉眼的流水、寒雁的鸣叫,融合了各色音律的美妙。 终年寒冷的国度,即使是夏月炎时,风色的主题也永远是冰雪。 钴蓝色浮绘着深浅不一菱花纹样的大殿之壁,被岁月勾画出沉邃的印痕。地与天顶,光洁如玉的深色石兰晶整片铺造,让镜子成为了多余的布置。没有一桩支柱,从正殿高大的理石双推门进入伊始,便一眼看到了英吉殿里最醒目的构置——三级台阶与冰凌王座。 冰凌王座是冰国历代国主专用独享的华丽高椅。烤蓝的金属椅背中间有象征冰之国权威的钻型冰凌镂雕,扶手和细长的四腿横截面做成了钻石状的五边形,而椅座却切成了规矩的四方形,上面还印刻着浅白色的细线冰凌纹路。这把高椅通体幽蓝,虽材质普通却是冰之国百年前一位十分着名的工匠师亲手打造的。 硬要说起来王座边上还有一尊古老的石雕坐像,形貌是一位头戴发巾的女子,娴静的坐在王座旁边的高椅上,两手交叠着安放在双腿的位置,神态安详。 理石双门开启的时候发出了沉重的推挪声,随着光线的逼入,一道被拉得狭长的影子投射进来,光线最后打在了王座上方的钻形石灯里,交相辉映着燃放一团火焰。 那抹影子安静的踏着光可鉴人的晶砖朝王座走去,轻微的脚步在宁寂的空间里发出了规律而稳健的“踏踏”声。 石灯直照下来的光束打在一头冰白的银丝上,泛出耀眼的华泽。修长硬朗的身体,穿着一件简单挺括的灰色毛呢外套,厚底的皮靴与长裤的颜色一致,像是浓到粘稠的咖啡。 “我回来了……” 少年独有的细润声线从微启的唇瓣中缓缓流出,手指轻轻的抚上石雕女人鬓间散落的发丝,温柔的摩挲。 那双永远不会再放出光彩的眼睛,彼时,静若幽澜。噙着悲悯与慈爱的柔光给予着生命里唯一的温暖和明亮。 冰绿色的瞳眸凝视住那双枯涩空洞的眼。里面,有了化不开的哀伤。 第1541章 钩 那双永远不会再放出光彩的眼睛,彼时,静若幽澜。噙着悲悯与慈爱的柔光给予着生命里唯一的温暖和明亮。 冰绿色的瞳眸凝视住那双枯涩空洞的眼。里面,有了化不开的哀伤。 我回来了……每天都会站在这里重复的话,不住的重复:可是,你听的到吗?我的…… “殿下!”两个穿戴着深蓝色将领服饰的男人一前一后步入英吉殿。前边的古铜色肌肤,体魄强健高大,相貌英伟,一双金色的眸子炯炯有神,双耳各带着一串串环耳饰。他肩上扛着一口玻璃棺,恭恭敬敬的朝着座上的少年参拜。他身后的男人行了相同的礼,一头灰花的发向后梳着,虽然年近半百但却是剑眉细目,英姿勃发。 哀伤从眼底散去的瞬息,锐利的寒光直射出来,少年转身坐到了冰冷坚硬的王座上,右手托起腮,面无表情的听着下属们的报告。 冰白色的碎短发下一只戴在左耳上的银钉闪闪生辉。逆着光,有些看不清英秀的面容上究竟写出了多少沧桑,但是那双澄澈的眼睛,却是一直充斥着冷光。 “天地盟七名国府重要人员全数落网。”灰发男人开口先报。 “以及从他们的手里得到了一件东西……”古铜色肌肤的壮硕男子将棺柩一推,横放在了少年的脚下。 “这个是……”眼中有些微的不解,少年向王座的椅背一仰,闭起了眼睛。稍有凝思后冷淡的撇下一句:“带下去保存好,我倒要看看这帮人有什么目的。” “是!云迟殿下!” “我想说……我们赶紧想办法出去行不行……”也俊看到四面封闭牢门紧锁着不禁有点犯愁。 “不愧是兄妹……”光子无语的看着肚子与芙菱的腹部发出类似声音的纳连兄长:“能出去我们早就出去了。”她刚才可是使用了全身的力道去砸墙和拔杆,可现在看看是墙壁也好或是牢栏也罢,都还完好无损的立在那。 “肚子饿死了……”芙菱第十三遍发出对于果腹的祈求,歪在光子的身上,简直一点力气都没了。 其他人也七扭八仰的相互靠坐着,忍饥挨饿,是多久没经历过的事儿了呀。 蔚蓝的天空抹上一层橘金的夕影,像泼洒在蓝丝绒上的金色水彩,几只寒雁的长吟划过苍穹,久久回荡在辽阔的雪野中。 “有办法了~”也俊两眼猛的一张,指着牢房的高窗叫道:“我们饿不死了~” “真的吗哥哥?”听到如此充满希望的呐喊芙菱第一个跳起来,拉着也俊的胳膊兴奋的流口水:“吃的在哪?吃的在哪?” “芙菱,你的钩子能飞多远?” 芙菱把腰上系着的月女神钩解下来用两只手拉了拉:“这个可以飞好远的,这样看是五米,如果结合元能丢出去的话至少在三倍以上!” “那太好了!”也俊把手一拍,计上心来:“从这扇窗子的缝隙把它丢出去,抛中飞行的鸟禽,我们今天就有吃的了。” 第1542章 监狱 “芙菱,你的钩子能飞多远?” 芙菱把腰上系着的月女神钩解下来用两只手拉了拉:“这个可以飞好远的,这样看是五米,如果结合元能丢出去的话至少在三倍以上!” “那太好了!”也俊把手一拍,计上心来:“从这扇窗子的缝隙把它丢出去,抛中飞行的鸟禽,我们今天就有吃的了。” 虽然有点离谱,不过也不算是下策。 唯独宁日潇对此武器的功能存在质疑:“这能捉到么?” “放心吧!我曾经用她打过野猪!”芙菱信心十足的跟宁日潇保证,然后跳上也俊的肩膀向窗外张望。 海蓁子想了一想还是说:“在打之前,先试试能不能飞那么远吧。” 芙菱听了一手扯住钩链狠狠的从牢窗的间隙里猛抛出去。可是她自己都觉得距离实在是短的可以,所以不甘心的一次又一次试着抛向更远的距离,最后到底终止在了七米的记录上。 “技术还有待加强啊……”光子不客气的用懒懒的音调挖苦了她一句。 在她跟芙菱目光交战的时候其他人继续静静等候路过的飞鸟…… 风扬龙泽合着眸子静听了片刻,忽然抬手将月女神钩丢了出去,神钩银闪闪的链子在半空划下一道亮眼的弧线,很快的收手,一只扑棱着膀子的野禽却正正当当的猛头砸在了也俊的脸上。 …… “大哥!你毁我容貌!要负责的啊!”也俊摸着火辣辣被野禽坚硬的羽翅刮伤的面颊委屈的对着风扬悲呼。 风扬听了扬起独有的阳光般笑脸:“负责么?我不介意你以身相许哟,哈哈~” “我们也不介意!”芙菱光子异口同声,实际上已经快笑疯了。 “可恶!大哥原来有这样的嗜好么?不不不!少爷我的性取向只针对于异性啊!” “哈哈哈~”风扬神情欢乐的看着一面纠结一面惊恐的纳连也俊,禁不住放声大笑。 海蓁子拔了野禽的毛,又去了脏污的外皮和内脏,这才用火折子引出火堆烤制了一顿还算美味的“晚餐”。 只是饭后不久…… “我……我想上厕所……” 悲催的是,该间牢狱连个尿桶都没有。 “当啷”牢门被打开了,紧接着几个穿着冰蓝色术师服的卫兵走进来高声大喝:“都起来吧!要出去了!” 众人闻言脸上皆呈出愕然之色。 这时候,那两个昨日对他们出手的部将跟着走了出来:“云迟殿下有令!命你等即刻到英吉殿去候着!” “候着?!”芙菱一副“你纯粹是跟我开玩笑”的不服表情回身朝地面坐了下去:“我不去~~说不定又是什么陷阱呢~~我在这里呆的挺好~~” 那两个男人对视一眼,继而各自点了下头。 “你们……你们要干嘛啊啊啊啊……” 早知道就不这么着急睁眼了……从容捂着被强光刺激到的眼球一边叫痛一边从床上坐起来,可是没坚持几秒她又重新栽了回去,理由是她现在终于品尝到了骨头散架的滋味。 “太好了你终于醒过来了…” 紫韵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从容放下手,视野里现出了一张美赛兰花的面孔:“紫韵?!” “嗯,听说你出了事,我们连忙赶过来了,现在觉得怎么样?” 紫韵身后的门“噶吱”一声开了,小鱼蹦蹦跳跳手里拿着花束来回挥舞,蓝卡尔和爱弥瓦尔一人拎了两只口袋,笑容满满的招呼着:“哟!从容,好久不见~” 第1543章 王座 紫韵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从容放下手,视野里现出了一张美赛兰花的面孔:“紫韵?!” “嗯,听说你出了事,我们连忙赶过来了,现在觉得怎么样?” 紫韵身后的门“噶吱”一声开了,小鱼蹦蹦跳跳手里拿着花束来回挥舞,蓝卡尔和爱弥瓦尔一人拎了两只口袋,笑容满满的招呼着:“哟!从容,好久不见~” “你们……你们都来了啊……”看到这些已经烙印在心上的熟悉脸庞,从容心里一动,泪水随即萦绕在眼眶中。 “快看看我们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梅子罐头、芝麻丸子、焖炸臭豆腐!这些可是在国府的皇城里都享用不到的民间小吃哦!” 又听见蓝卡尔憨实的笑声了,每一次,都让她感到由衷的心安和踏实。 壮实的青年把所有吃的东西塞到了从容的手里:“要把自己养的壮壮的!才能成为最棒的术师!” “蓝卡尔……” “刚刚才醒先喝点东西吧……这是果儿专门给你煮的瘦肉粥,她说可以助你恢复元气,喏。”知道从容腾不开手,爱弥瓦尔很理解的把碗匙放在了床柜边。 这孩子虽然平时言语不多,而且表情也是冷冷的,但一旦关心起谁就会把那个人当成亲人一样看待。 “这是送给从容姐姐的!”小鱼把一捧子五颜六色叫不出名字的鲜花一把塞到从容已经拿不下任何东西的手里,傻兮兮的笑了起来。 年龄最小的小鱼,常常调皮捣蛋惹人头疼的淘气包,这样的孩子,心里眼里却只是单纯的玩乐和澄澈的感情。 还有果儿,那个打从心底善待自己的姑娘,没有任何的交集和过往,却一见如故成为最亲近的姐妹。 家的感觉,她不是没有过,她爱着自己的家,爱着生她养她的父母,尽管她那时候还不了解这种刻骨铭心永存记忆的情感,就叫做“爱”。 而如今,她相信她所爱着的这个“家”的家人,也同样的爱着自己。 “呜……呜……”可恶的泪腺突然就发达起来了,就像缅怀多多的时候一样,眼睛里宛如装了水龙头,泪水不值钱的哗哗流满襟。 “从、从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啊!医生医生!快点来啊!” “从容你还好吗?为什么哭起来了?” “呜啊啊啊啊……呜呜……”可恶的从容!明明心里最高兴了,却哭得像谁遭遇了惨变似的。从容暗骂着自己的没用,想抽两个巴掌在脸上。但一想到“家人”可能会产生的反应,她就放弃了:“呜啊啊啊啊……” “啊啊~吵死人啦!你哭的时候能不能注意点形象?笨蛋徒弟!” “哟~初次见面,我姓作冱英礼……”还算有笑容在脸上,是一种极浅极淡的讽刺神情。 英吉大殿上,冰凌王座顶空悬吊着的寒色焰灯把清冷的光辉流泻了一地,清晰映出了步入者挺立的身影。 “冱英礼?”陌生少年所说的姓氏令几人瞠目。 “你是国主吗?”在大家的认知里,奇陌以思下台之后的确是由冱英礼家族接任的王位,而眼前的人又坦白说出了自己的姓氏,而且还坐在王座上…… 第1544章 太阳穴 “你是国主吗?”在大家的认知里,奇陌以思下台之后的确是由冱英礼家族接任的王位,而眼前的人又坦白说出了自己的姓氏,而且还坐在王座上…… “不是哟……”他却这样回答:“如果见一个冱英礼姓氏的人就称国主,那么几位要参拜的人可就不少了……”少年缓缓从王座上起身,冷调的清光照映在冰雕玉琢般的精致脸孔上。 面对他含有嘲视意味的话语光子狠狠的丢出去一个鄙视的眼神,海蓁子则是安抚住想要动口相向的芙菱。 “哦?那么这位姓承冱英礼的阁下又是谁呢?”风扬声淡笑浅的回问过去。 “你觉得呢?”云迟立在高出几人的台阶上,双臂抱在胸前,用略显不屑的目光向下瞟着天地盟的诸位。 “我真的觉得你这小子很欠扁诶!”挣脱海蓁子的阻拦芙菱还是一口气喊了出来:“一定是你这家伙把我们抓起来的你没安好心啊到底想要干什么!” “是你们自己太弱小了,战胜不了我的术师部队怪得了谁。”居高临下的口吻和态度,面对另一个国家的几员首脑,冱英礼云迟将心中的不屑与冷淡毫无掩饰的表露出来。 他在笑,只不过充溢着愈发浓烈的讥讽味道。 “冱英礼的少年哟~你把我们请进来关起来又放出去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嗯嗯?”也俊用调戏小姑娘的口吻向对方问候。 “为了招待你们哟~~”脸上的笑容浓了一些,不过随之那种嘲视的意味也有增无减。 “真是讨厌的表情啊……”光子咬着牙一字字低声骂道。 “国主呢?我要求见你们的国主!”宁日潇意识到了什么问题,直接对上冱英礼云迟骄傲轻蔑的双眼:“你应该是奉了国主的命令囚禁我们的吧,那么请让我们见国主一面!” “完全不像是拜托的口吻呢。”云迟揉着太阳穴故作头疼的说。 “谁拜托你了,这是命令。”光子尽量让自己的口气平稳些,起码不要流露出狂暴的姿态,因为她现在真的很不爽。 “命令么……可现在主导权在我的手里吧……况且你们要见的那位国主,现在可不在皇城里。”少年摇着食指又露出了讥讽的浅笑。 “是么,如果国主不在,就是你擅自下的拘押令了?根据每个国家通用的国法来看,就算你是王子贵族,这样的行为都是不被允许的吧!” “真是正义的好典范呢,宁日潇少主……”少主这个称谓在他这里不具任何尊重的意义:“不过对于一群垂死挣扎的羔羊来说,国法地位什么的都不算是救命的稻草吧。” “你什么意思?”光子挑起眉端,一团烈火从脚底冲上头顶:“混蛋!果然是要抹杀我们吗?!” “我可没那么说。”对峙了半晌云迟终于道出了“用意”所在:“我只是以冱英礼王族的名义邀请几位留在雪澈皇城观光而已……” “我没记错的话,有人来邀请我们进雪澈城可是打着国主的旗号,原来,真的是有人在假传圣意。” 第1545章 大步流星 “我可没那么说。”对峙了半晌云迟终于道出了“用意”所在:“我只是以冱英礼王族的名义邀请几位留在雪澈皇城观光而已……” “我没记错的话,有人来邀请我们进雪澈城可是打着国主的旗号,原来,真的是有人在假传圣意。” 光子接着宁日潇的话说下去:“你就直说吧,到底想要我们如何,我们也坦白告诉你,这次悄悄潜入是为了办我们个人的事,与我们两国之间的往来没有任何关系。” “是呢,不过我说的理由就跟你们的交代一样……不足为信哦。”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枚剔透莹白的水晶珠子猛的掷向地下,瞬息碎了一地粉末:“于是,还预备听下去么各位?” “混……蛋!”光子闪身过去捏起拳头对准了少年的脸。 “砰!”接住巨力的却是一只冰冷坚硬的手,苍白的皮肤,纤长而削瘦的五指。 超乎寻常的敏捷呢。 少年将接中的拳慢慢挪开,眼里充溢着惯常的轻视与不屑:“打我是没用的,从你们踏入冰之国开始就应该知道……你们的一切,已经全数掌握在冱英礼家族的手里了,尤其是我……冱英礼云迟!” 门再度被推开,与其说推,不如说这叫做“踹”更为合适。鬼杰一头张扬的发型直接映入到从容模糊的视线里,于是不用使劲擦眼睛,从容就十拿九稳的确定来人是谁了。 “老……老师……”从容把头垂得低低的,从牙缝里轻声挤出这几个字,压根就不敢去看鬼杰的脸。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窘迫了。紫韵他们在这……老师该不会揪耳朵踹心口窝吧…… “沙诺!”鬼杰高喝一声,到从容床后掀开了垂在屋中间的帘子。那里面的床铺上直挺挺的躺着一个少年,睁着两眼静静的看着天花板。 从容想自己的脑子一定是让烟熏坏了,沉浸在紫韵他们带来的感动里,就全然忘了屋子的另一边还躺着一个被自己牵累的沙诺。于是迫不及待的起身下床,嘴里叫嚷着:“沙诺!你怎么样?还好吗?” 迎面撞上老师冷到冻死人的目光:“……” 见从容傻愣在那里,沙诺缓缓的把目光移过去,浅色的唇瓣间淡淡喃出一句:“我没事,多谢关心。” 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沙诺第二次对自己讲话,而且还是道谢的话。反应了半天,从容才从惊恐的呆滞里恢复神采:“……不用客气……” “这是你朋友拿给你的东西!”鬼杰把一只硕大的包裹扔到沙诺脸上。 要不是包裹柔软,沙诺此时的鼻梁骨也保不住了。右侧有三根肋骨断裂、脾脏出血、周身上下的瘀青血肿不计其数,因为浓烟的呛进比较深入还出现过短暂休克的可怕状况,虽然在那之后不久又恢复了清醒,但身体各部位仍然僵硬的如同木偶:“老师,谢谢……” 沙诺的谢没道完,鬼杰丢下一句“本大人走了!”便大步流星的夺门而去。 “这男人真彪悍……”小鱼用大人的口吻感叹着。 “是么……为什么我觉得他这叫恐怖呢?……”从容表情很不自然的露出了僵笑。 “是老师把我们送到这里来的。”沉静的少年再度开口了,脸上一直挂着淡漠的神色,平寂的目光下,湖面一般的波澜不惊。 第1546章 喷嚏 “是老师把我们送到这里来的。”沉静的少年再度开口了,脸上一直挂着淡漠的神色,平寂的目光下,湖面一般的波澜不惊。 “这里是?……” “沙诺说的没错,是鬼杰旗主送你们两个来的,这里是凝光城的医疗院,你们昏迷之后立刻就把你们带到这里,还叫了化羽少主给你们诊察……” 是老师……那个动不动就凶人吼人喊打喊杀的男人?! 惊愕,久久的停留在那毫不出奇的墨色眼瞳里,还缓缓的罩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汽。 “真是个不错的老师呢……”紫韵垂下眼睑,嘴角浮现出安心的浅笑。 老师他…… 一枝碧桃从窗前斜来,逆着光,投下细碎的斑驳花影。它的背后,是无数人为之尊崇的信仰。 在凝光城里仰视太阳,从不会被它耀眼的辉芒刺痛眼睛,总是温柔而细腻的呵护着每一个眺望它的人。即使是那样的一个男人,也难以抗拒这份纯净的温暖吧。 在从容为鬼杰突来的关怀深深感念时,术法界的另一片天空上正逐渐聚拢着墨色的烟云。女孩抬首的瞬间,一只巨大的灰黑蝙蝠疾驰而下,冲着她那双黛蓝色的眼睛扑咬过去。 遭到冱英礼云迟暗示的天地盟不得不暂时予以妥协,不管怎样,初代冰岩城主的棺柩都一定要夺回来。 把几个人安置在皇城一隅的宫室里,虽说常年无人居住,这里却像是常常有人打扫的样子,连地面都是纤尘不染的。 解决了吃住问题,众人就开始思量着对方的“目的”问题了。 望着大伙一刻也安宁不下来的神色也俊长长的吁了口气:“我出去转转!” 雪澈皇城南部平整的浅色地面上浮动着轻盈的白雪,微风从脚下扫过掠起几缕纱练似的薄霜,晶莹的颗粒偶尔会在风的鼓动下打到脸上,激起一阵冰凉的触感。 夜近,低温骤然降临。纳连也俊忽然有点适应不了这股突来的寒凉,用力打了一记喷嚏。 “……肚子疼……”原地立定了几十秒,也俊忽然拔腿冲了出去,一边冲一边禁不住大喊:“可恶!到底是个寒冷的地方!不小心就着凉了啊——!” 趁着月寒之夜跑出来其实有很多不便的地方,比如说冰之国没有夜间点灯的习惯,不光是百姓,连国府人员都养成了这一固定的特性。除了有人居住的亭台宫阁明着亮灯像湖溪庭园这样的地方通常都是靠冰雪来照明取亮的。 绕过了几重高矮不一的宫馆楼阁,在一座殿堂的后面看到了类似于厕所标志的明示牌,也俊来不及多看随便挑了一间就闯了进去。厕所里面只有一盏暗淡的灯,只够维持能辨析事物形状的光线。 门边有些奇怪,刚才明明还有一把白色的矮椅放在那里,现在就莫名的多了一道阻碍。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也俊没有想太多一心寻思着赶紧回去跟大伙商量对策,出来之后顺手去关门,发现手肘好像碰到了什么,回头看过去。 第1547章 女神 门边有些奇怪,刚才明明还有一把白色的矮椅放在那里,现在就莫名的多了一道阻碍。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也俊没有想太多一心寻思着赶紧回去跟大伙商量对策,出来之后顺手去关门,发现手肘好像碰到了什么,回头看过去。 模糊不清的视线里有一头乌黑的遮盖了整张脸的长发,身上墨色的衣服从脖子裹到脚底,她是女的,也俊唯一可以确定这一点,接下来一种不妙的想法浮上心头:“……” 这个从头黑到尾的女子忽然抬起了脑袋,微弱的光芒下,一张苍白没有五官的脸无限倍的放大在也俊的瞳孔里。汗毛顿时像飙出了体外,也俊整副身体都像灌了铅一样的僵硬。从来不信鬼神之说的自己,也会遭遇这么稀奇难解的事儿? 难道真的是……鬼?! “哇哇哇哇——!” 当意识已经承认这种恐惧是事实存在的之后任何人都无法淡定的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无所谓的,于是心下暗自认同了这种灵异之说的纳连也俊连想都不敢再想直接采取最通常的方式,逃。 “怎么了?”相夫刚想用光镜千影术联系玉灵碧通知她这里的情况,发现也俊脸颊带汗的跑了进来。 “我说!真的有鬼嗷!” “哈?” “撞鬼了?不会吧……”芙菱一听腿脚立刻软了。 “先不说这个,我先通知碧姐……”光子打断接下来即将展开的灵异话题,手掌上的元能量缓缓流出。就当她要把这股能量转化成实体的透明镜体时,两只手臂像被千万根钢针同时扎中剧烈的刺痛起来。 “光子?你还好么?”宁日潇很快发现光子的神色有些怪异。 “元能……消失了……”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心,一滴汗顺着额头滑下,落在光子纤细的指尖上。僵冷的身躯仿佛瞬间失去了人体该有的温度,抬起手抚上自己的脸颊,竟好像在触摸一具尸体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没有反应?”两只手因为僵硬失控的颤抖着,往常轻而易举就能完成的术现在却根本放不出来。这不可能是真的……她告诉自己,思绪里更多的却是对于这种可怕现状的承认。 一只温暖有力的手驱走了冰冻在掌心里的寒冷,光子抬起头看着握住自己双手满面和煦微笑的风扬龙泽:“不要急,我们也试试。” “没用的,你们的元能是放不出来的。” 正当所有可以使用术法的人聚精会神的集中能量时,一阵尖锐的声音从半掩的大门边传了进来。 “谁?谁在那?”芙菱解下月女神钩抬腿往外跑,冲着半掩的门缝一记狠抛。锋利的钩刃炮弹般的飙了出去,摩擦着空气嗖嗖作响。芙菱感觉手中的链子顿住了,八成是扎到了来人的身上,兴冲冲的打算奔过去瞧瞧,谁知脚步刚挪手里的链子就彻底摆脱了她的控制蹿飞出去。芙菱追着链子撞开门后一个猛扑,结果就脚底一滑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诶哟喂!……嗯?” 第1548章 视若无睹 芙菱解下月女神钩抬腿往外跑,冲着半掩的门缝一记狠抛。锋利的钩刃炮弹般的飙了出去,摩擦着空气嗖嗖作响。芙菱感觉手中的链子顿住了,八成是扎到了来人的身上,兴冲冲的打算奔过去瞧瞧,谁知脚步刚挪手里的链子就彻底摆脱了她的控制蹿飞出去。芙菱追着链子撞开门后一个猛扑,结果就脚底一滑跟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诶哟喂!……嗯?” 面前有一双黑色的布鞋,顺着腿、腹、胸……芙菱的目光一路移上去…… 都说女子的眉毛要弯弯细细才好看,这一个却拉挺了长眉摆在脸上最显英气的地方,配着一双黛蓝如同深夜之空的眼睛,便知绝非弱类。皮肤并不十分光滑,因长期未加护养还显得有些干燥,只不过一张漂亮的鹅蛋脸型将眉眼唇鼻都放在了最恰当的位置,也就瑕不掩瑜了。 虽然秀色可人但那冷漠的眉目还是让芙菱感到了漠视和冷意。黛蓝色披肩直发的少女把接在手里的月女神钩往身后一丢瞅也没瞅芙菱抬脚踢开大门走了进去。 “你是谁?”看这身形和头发也俊的脸顿时僵掉了。 少女的目光冷得像刀,尤其是看到也俊之后眼底迸出的鄙视一分不剩的倾泻出来,无视掉这张惹她厌恶的脸,直接告诉那个因施术不成而心浮气躁的红发少女:“无论你怎么努力,在这里都不可能使用元能的。” “你是谁?为什么你会知道?” 料到他们会这么问直发少女也没绕弯子:“与其关心我,还是先来瞧瞧这里吧。”她自顾自走到宫厅的一个角落,挪开那里的花瓶架子,在墙角间凿出的小洞里用力摁了一下。顷刻,整间大厅发出了轻微的“嘶嘶”声。只见无数浅蓝色的气体从四面的墙角中放射出来,徐徐的填满了整个宫厅。但不消多久这些和湖水一样颜色的气体便消失在视线当中了。 “这是什么?”光子再一次感到了僵直的身体正逐步增加着麻痹的失调感。 直发少女直截了当解答了众人困惑的问题:“这是‘冰攻子弹’,进入人体之后会产生‘分解元能’的粒子,这种粒子会把一切元能扼杀在初始之时……” “冰攻子弹?……那不是禁止研究的‘原磁能’项目吗?”化羽眉目一震,满脸吃惊。 “是这样没错,不过悄悄使用的话对国家信誉什么的造成不了多大影响吧……” “所以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害我们?你该知道!我们就算不能用元能、靠拳头也是能赢你的!” “火气这么大做什么。”少女对相夫光子爆发的愤怒视若无睹:“只要两天之内不再接触这种东西,时候一久,冰攻子弹的粒子也会自行分解的。” “原来是这样么……” “这里是暗化科研馆,原本是冰攻子弹的试验地……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就当大家想质问这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女孩一脸的困惑不解再次搅乱了他们的方向。 “你不要再装傻了!知道冰攻子弹、知道这东西是趁我们睡觉的时候无声无息的侵害我们的经络,既然什么都知道,也应该清楚……这是你的上司冱英礼云迟干的好事吧!”光子却满心认为己方一再受骗跟眼前陌生的少女也脱不了关系。 第1549章 询问 就当大家想质问这女孩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女孩一脸的困惑不解再次搅乱了他们的方向。 “你不要再装傻了!知道冰攻子弹、知道这东西是趁我们睡觉的时候无声无息的侵害我们的经络,既然什么都知道,也应该清楚……这是你的上司冱英礼云迟干的好事吧!”光子却满心认为己方一再受骗跟眼前陌生的少女也脱不了关系。 听了光子的话少女立时就恼火了:“不要胡说!谁是我上司!”发觉自己的失态可能会引发更大的混乱少女强压住激烈的情绪:“在这里,能做我上司的人,只有一个……至于你们所说的那一位,抱歉,我不认识。” “美丽的少女哟~?”也俊观察这姑娘半天了。从一进门开始,那冰冷高傲却似玉如花的脸容,那穿着厚厚的衣裙却依然显露美妙的身姿,就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阅过红颜无数,这般在心里留下深刻震撼的还是头一个:“你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为什么在这里?嗯?” “弥月。”虽然不爽这个一上来就对自己连哄带夸不像好人的家伙,但弥月还是礼貌的告知了称呼。 “弥月小姐,能把你知道的全部实情告诉我们吗?我们初到这里,接下来会遭遇什么人或事都还不清楚。我们没有方向了,能请你……对此现状指示一二么?”宁日潇以十分谦逊的口吻向这个叫弥月的女孩子询问。 见对方的人礼貌的请求帮助了,弥月一直深锁的眉头舒展了些,而又叹气道:“唉,你们跟我来吧。” 细碎的月华静静的洒在曲折的回廊里,一桩桩雕满了翔翼飞鸟浮绘的细柱向着宫壁的方向投下一条条狭长的竖影。几帘绡帐外,雪光映白了灰蓝的夜空,交汇着月色照在火焰般的头发上,盖上一层冰冷的华芒。 拉开落地窗,用力的吸入一口寒冷但清爽的空气,神思顿时清醒了许多。转过身,相夫光子禁不住再一次打量起这宫里的布置来: 天棚很高,足足悬下了三米多的冰雕凤尾灯,壁上贴着透明印着浮绣样的薄质轻纱,虽不像地面铺的晶砖那样光滑如镜,却也格外干净通透了。从宫厅到内寝沿着地角陈设了数不胜数的器物置架,珍玩古董之品类繁多惹人惊叹。 “这应该是雪澈城里最大的一座宫殿了吧。”也俊敲着宫厅的墙壁仔细听里面是不是中空的。 “哥,你很闲是不是?还不如替我们想想对策呢!”芙菱歪在沙发上看着哥哥在眼前晃来晃去。 偌大的宫厅里,靠在西面有一套软包泡沫组合沙发,中间的茶几上摆着几杯水饮,几碟点心。食物冒出的热气很快消失在微凉清净的空气里,跟随着时间将温度流逝。 宁日潇对着远处冷色调的墙壁一阵思索,秀气的双眉微微蹙拢着。 “在想什么?”海蓁子坐过去拍上她的肩膀。 “我在想……这个弥月的身份,还有她的用意。” 第1550章 烟 “我在想……这个弥月的身份,还有她的用意。” “也是呢,谁住得起这么气派的宫殿啊,而且还这么热情的款待我们。”剥了个栗子在口中慢慢咀嚼,水杏似地大眼睛左右瞻望着此宫的布置:“该不会是王妃之类的人物吧~” “王妃?!”芙菱听到海蓁子随意出口的猜测立刻打起了精神:“那个美女会是王妃吗?” “怎么可能?”也俊仰翻在对面的沙发上,优雅的翘着二郎腿边吃栗子边说:“弥月小姐才不可能是王妃呢~~” “你怎么知道?”芙菱不服气,她明显已经认同弥月是王妃的这一说法了。 “我就是知道~~”也俊嘴角勾勒出一抹清浅的邪笑。 “弥月小姐把我们带到这之后就消失了呢。”风扬十指交错着枕在脑后,微微仰靠在柔软的沙发上,神情闲适淡然:“这倒让我想起了晴丝公主那次……” “大哥!你不觉得你太淡定了么?”也俊面部有些抽筋的指着风扬此刻的表情说。 “那是因为阿俊一旦遇到女孩子的事就不够淡定了啊,哈哈哈……” “是大哥一遇到我的事就开心起来了吧!”也俊鼻孔里窜出了两股烟。 “哈哈哈哈……” 在议政殿旁边的军议会室里找到了冱英礼云迟的左右手之一,年岁四十有六的波尔·世捷。本籍花之国,后到冰国效忠冱英礼家族,接受赐名“世捷”,虽年近半百,却身手强健,灵敏迅捷。 不等他参拜,弥月直接抬手打断了他即将出口的称呼:“你该知道我来的目的吧。为什么光之国的上主会在我们国家?还进了雪澈皇城?云迟他到底想干什么?” 世捷还未答话,晴丝从军议室的后面走出来,身上穿着羊羔毛线织的高领长衫,外面罩了一件白底黑格的棉麻斗篷:“公主大人何必为了这种小事烦心?王子殿下自有他的打算…倒是公主大人,要小心那几个家伙,不要靠的太近哦。” “你跟踪我?” “是王子殿下早就料到您会放他们出来的。”晴丝脸上犹自含着笑意,藏青的发丝从一侧斜垂着落下肩膀,在还算明晰的天色里发出闪耀的光泽。 “他们怎样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弥月冷了冷脸,让自己的眼神更加残酷:“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国家还有雪澈城遭到破坏而已。” “哦?是这样么,王子殿下听了一定会十分欢喜呢。”晴丝弯着眉毛用一种熟知云迟喜好的轻浮口吻说着。 “云迟在哪,我要见他!”不想听多余的废话,弥月冰着脸容冲云迟的女侍吼道。 “王子殿下现在可没空!”晴丝干笑了几声,扭过身就往军议室里面走,她知道弥月不会追上来,顶多是呆在原地冷冷的瞪着自己离去的方向。 相夫光子却从军议室的旁边闪了出来,锐利的目光直逼晴丝。 “你怎么在这里?”晴丝往她身后看了看,军议室的门是关闭的,该不是从里面出来的,那么这个女的是跟着弥月过来的么? “总算找到你了,冱英礼云迟在哪!”相较弥月,眼前的红发女子周身散发的冷气中更夹杂着一种犀利的杀气。 第1551章 相似 “总算找到你了,冱英礼云迟在哪!”相较弥月,眼前的红发女子周身散发的冷气中更夹杂着一种犀利的杀气。 那种不容人去抵抗的气魄倒是跟云迟有些许相似。 “王子殿下现在很忙,没空见你们!”好麻烦,虽说答应了云迟不放任何人去叨扰他,但如果相夫光子真的以武力相逼,想她晴丝也是没有招架之力的,所以面上做冷静之态,心下却肉跳神惊。 “是在议政殿开会吧,我就在这里等!”光子说着一个帅气的转身靠到一桩石柱上,微微垂着头合起双眼。 就在这时,军议室的门被人打开,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顺着地表迸出声响,高大威猛的身躯却轻风般擦肩而过,扬起了落在后颈的几缕红艳发丝。 这股气息……意识猛然间颤动了一下,光子立即抬眼注视从门里走出的人,虽然只是个背影,但那种似曾相遇过的感觉却并不陌生……好奇怪,这个男人身上的那股气息……好像在哪里见过…… “他是谁?” “冱英礼云迟的左右手之一,波尔·世捷。” 雪澈城的议政殿是冰国国府唯一一处召开正式国会的地方。就在奇陌以思曾经高坐的那把王椅上,冱英礼云迟毫无怯意的傲立于顶峰,身着历代储君持有的蓝色冰神圣玉王袍,全然一副君主的模样。 眼见一个刚过加冠之年的小子如此放肆和嚣张,其余各族纷纷示以不满,当然,通常在这个手段毒辣的王子殿下面前,这种质疑和反抗只能压在心里。 “就是这样,我要派出两个家族的部队去攻打格欧费茵岛。”他坐在王椅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放在翘起的二郎腿上用指头有节奏的敲打着,满派的怡然自得:“对此,玄若栤诚大人,有什么高见吗?” 被称作栤诚的男人是玄若家族的代理族长,干涩枯燥的暗红色头发无力的伏贴在头的两侧,深深的沟纹从额头画到眼角,明显是战争留下的痕迹。板着一张不服不忿的脸,高高端起年长者才有的架子,用事不关己的不耐口吻说:“属下无能,想不出什么可以赢得此战的方法,王子殿下还是另请高明吧!” “哦?是吗?看来就算是玄若家的族长也有技穷的时候啊,是我太高估你们了。”云迟悠闲的换了个姿势,继续斜着身半仰在王椅上,用不紧不慢带着些许冷笑的口吻奚落着如今在冱英礼一族手下办事的其他贵族。 “小子!你别太嚣张了!”罗非家年近八十岁的老族长气愤的将手里的拐杖杵在地上:“要知道,你和你父亲能够坐上这个位子,也是我们所有人的支持,倘若没有我们,你们什么都不是!” “罗非大人说的是呢,不过现今没有我们冱英礼做冰之国的擎天柱,你们这些贵族也等于形同虚设吧。” “你继续这样独断专行,我们就和形同虚设没有分别了!”老人气愤难当,拄着拐杖的手不停的颤抖着,有一股气闷在胸口里,憋得他几乎要窒息过去。口中有话急于吐露却力不从心,怒火的迸发引起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第1552章 打扰 “你继续这样独断专行,我们就和形同虚设没有分别了!”老人气愤难当,拄着拐杖的手不停的颤抖着,有一股气闷在胸口里,憋得他几乎要窒息过去。口中有话急于吐露却力不从心,怒火的迸发引起了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跟我的父亲不一样……在这里,不要让我听到‘没办法’这句话!也不要让我听你们说‘不知道’!冰之国不需要没用的废物!如果不能担当重任,那么不如让贤吧!”他讨厌在与大臣们商量方案的时候听到部下这样的回答,他不喜欢认命,也不会任由命运摆布,他认为世界上没有任何解决不了的问题,所以每当有人用这样的话语回答他时,他就会不耐烦:“我可不介意,由我亲自挑选下一任的各族‘族长’啊!” “你!”就在众人快抑制不住要对眼前的黄毛小子出口反击时,殿外有人跑进来通传:“王子殿下,罗非什勒少将求见。” “让我进去!混蛋!”清亮的少年嗓音带着愤怒的情绪从殿外响起,接着未经允许一个白发青眸的男孩子气汹汹的硬闯进来:“我有话要跟王子讲!快让开!” “放他进来。”云迟没去计较罗非一族少年的无礼,只是简短的问着:“什么事。” “我爷爷正在生病!你强行让他到议政殿来是什么意思!”少年怒斥王座上的男子,用手搀扶住已经很难站稳的罗非族长。 “既然是族长,就该肩负起相应的责任,私人之事在国事面前,根本就微不足道吧。” “在你眼里别人永远都是微不足道的!我告诉你!我爷爷身体不好!以后有什么事你就找我!不要再去打扰我的爷爷!”少年高声吼了出来,积压了许久的怒气就像等待喷发的火山,随时都可能爆出灼热的岩浆,吞噬掉周遭的一切。 “真是个孝顺的好孙子啊……既然你说了,我就成全你,这里刚好有一桩美差,本来是要叫你爷爷去的,你既然毛遂自荐,就代他出征好了。” “出征?!”罗非什勒愕然瞠目,震惊写满了面容。 “是啊,我们正在商议攻打格欧费茵岛的事宜,由罗非家族带领战斗部队赶过去,玄若家族从旁协助。” “所以……你是要叫我爷爷上战场的对吗?!”罗非什勒压低的声音里有抑制不了的愤然,抬起眼狠狠的瞪着立于高处的冱英礼云迟。 “你说呢。”云迟接到罗非少年充满恼恨的目光后只是付之一笑。 “可恶!”他若不是王座上的人,罗非什勒一定冲上去揍他一顿。 从小没有感受过丝毫父母之爱的他,在祖父的疼爱跟呵护里长大,没有祖父,他就会像街边无数可怜的乞讨人一样,在这个纯澈澄莹为表、污浊肮脏为实的社会里被寒冷和黑暗啃咬的血肉模糊,最后,连骨头都不会剩。 如始终秉持的信念一样无法动摇的坚定凝聚在眉宇间,罗非家族的少年战士毅然决然:“我愿意作为先锋带队出征!” “?!” “条件是……放我爷爷回家,休养身体,在我回来之前不许任何人去打扰他!” “好啊,我答应你了。”云迟爽快的予以允诺,眸子里却有一抹得逞的冷笑。 第1553章 难缠 “爷爷……您放心,阿什一定打赢这场仗!” 矮小而瘦弱的背影,在这一刻如山般可靠到无法动摇,老人默默的看着自小养在身边聪俊孝顺的孙子,眼里流露出欣慰的感动。 “那么,罗非家族听我调遣,立刻带领全部战斗部队赶往格欧费茵岛……剿杀!” 弥月往国主的寝宫徐徐走着,到一棵种在宫苑角落的柏树下颈部顿时传来一阵冰凉。她知道,有人用匕首威胁着自己的生命,而这个人浓烈的戾气里却似乎没有杀意。 “才刚分开,一转眼工夫就要取我的性命吗?” “那是因为我上一刻才得到了足以取你性命的理由。”相夫光子站在她的身后,右手握着的月形斩刃正牢牢的贴在弥月颈部细嫩的肌肤上。 “理由?那只是借口吧,想杀一个人的时候并不一定就要有理由。”弥月言语里透着讽刺的味道,冷冷的甩给了随时可能会让自己血溅当场的相夫光子。 “我不想跟你废话!你说我们离开科研馆两天后就可以继续使用元能,但是现在根本毫无好转,你是在拖延时间,还是另有别的目的?”光子回以指责的质问。 弥月一听也是惊讶得不得了:“没有好转?怎么可能呢?冰攻子弹只会在人体残留一部分时间,如果不能一直接触的话肯定会自行消散的,除非你们又回到了那里,否则不可能!” “谁会蠢到明知道那是危险的地方还回去?!”光子有了一些恼意,原本今早发动元能不成就让她心生不悦,现在还遇到这么难缠的事。 还有一群难缠的人。 弥月的困惑一直挂在脸上,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亮起双眼回头瞥着这个威胁自己的人:“你们最近有没有被人从身体里索取媒介?” “什么?” “如果汗液、鲜血或是体内任何一种分泌物质被冰之国一种专做人体实验的组织‘采集者’取得,他们就可以使这个人永久的陷在‘冰攻子弹’的禁锢里。”弥月给出了提示。 “媒介……”那一抹记忆突然明晰的闪现出来……雪野、医馆、老人…… “我要你们的血液……”老人阴森的笑容短暂的出现在脸上,把慈祥变成了万分的恐怖。 还有…………晴丝。 身边没有异性相伴一天两天尚能忍受,时间久了就难以自持了:“这里都没有美女呃……果然还是花之国比较盛产我需要的~~”百无聊赖的纳连也俊又从豪华的宫府里溜了出来,一心想要找个地方去寻花问草。 用不了元能就无法强行出城,别说是貌美的姑娘,就是真的花花草草在这座“雪砌”一般的皇城里都是单调的存在色彩。总会在宫墙角落的冰雪里看见矮小的冰凌花,灿黄的花朵埋头在透明的冰晶下,仍然不畏严寒的抗拒着枯萎。 那鲜艳的灿金明黄,让一个人慢慢浮现在也俊的视野里……雪嫩如同新脂的肌肤,纯雅但却娇丽的容颜…… “新芽!”也俊朝着新芽出现的方向猛然扑身过去。 “咕咚!”只见一个衣冠楚楚的少年大头朝下栽倒在一汪深雪里并久久的保持着那个姿势。 第1554章 切 “新芽!”也俊朝着新芽出现的方向猛然扑身过去。 “咕咚!”只见一个衣冠楚楚的少年大头朝下栽倒在一汪深雪里并久久的保持着那个姿势。 “喂喂喂不是吧,难道英明神武的本少爷就要呛死在这雪里了吗?不!老天你一定在跟我开玩笑……”当他察觉到方才的新芽不过是自己因思念过度而产生的幻觉时,脸部到脖子一切没在雪里的部位已经将近麻木。 太阳落山的时候,把天空染成了金红色,强光从树梢头跳跃着喷射出来,连大片的云朵都像被火烧得燃起来一样。今天的暮夕,色彩格外的鲜艳呢。 两只尚有知觉的脚像被什么用力的拉住了,接着使劲的一拔,整只脑袋就这么硬生生的“浴雪而出”。 “啊嚏!……啊嚏啊嚏啊嚏啊嚏……”接连着打了十几个喷嚏总算把口鼻里的冰雪喷个一干二净时,纳连也俊的视线也逐渐转为了清晰。虽然冻得脸像被什么打肿了一样,但他很庆幸自己还活着。扑向幻影导致葬身雪海这么丢人的新闻要是传了出去他不是要遗臭万年? 也俊扑棱着脑袋又把身上的碎雪噼里啪啦往下拍,发现好像有什么被自己忽略了…… 人!那绝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白色的短翘发,明如青玉的澄莹双眼,以及深锁眉头的执拗表情…… “不要用一副‘你居然是人类’的眼神看着我!白痴!” 爽利的声音从喉咙里爆发出来,也俊当场就清醒了:“这是哪?我是谁?” “哪里来的白痴!”罗非什勒看着纳连也俊不明所以的模样神情挂上了一丝恼意:“怎么没见过?” “少爷我是新来的贵宾,你当然没见过了~”也俊得意的晃着脑袋,整副身体都跟着扭动起来。 看这家伙一副纨绔子弟都不如的痞子样什勒不屑的把脸别去了一边:“切!” 心里头,却对这人的来历一清二楚了。云迟那家伙,又要做这种事了…… “那么少年你呢?你是谁为什么也在这?”好不容易逮到一个人,也俊可没打算放过,尽管这不是女的:“告诉哥哥好不好~~” 一听他的自称罗非少年把眉一拧:“跟谁称兄道弟呢?还是担心你自己吧!至少别让雪给呛死了!” “哇哦!好毒舌的少年~~虽然哥哥我不会这么容易就死掉不过还是要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人呢?……空中有乌黑的鸦子“嘎嘎”叫着飞过,留下几个酷似于鄙视的眼神给也俊。 “被动物歧视了么……”也俊希望是自己多心了。 夜空似浓稠的漆墨,深沉得化不开,一轮闪烁着暗淡银光的新月高悬树梢,偶尔疲惫的躲进云层里休息,北方特有的寒冷冻气吹过光秃秃的枝桠,带起一阵呼呼的声响……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雪澈皇城的出口。设了卫兵和结界双重的保险,也俊对此彻底表示没辙了,徘徊了一会最终只得不甘愿的往回走。 第1555章 累 夜空似浓稠的漆墨,深沉得化不开,一轮闪烁着暗淡银光的新月高悬树梢,偶尔疲惫的躲进云层里休息,北方特有的寒冷冻气吹过光秃秃的枝桠,带起一阵呼呼的声响……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雪澈皇城的出口。设了卫兵和结界双重的保险,也俊对此彻底表示没辙了,徘徊了一会最终只得不甘愿的往回走。 这时候,设有结界的大门挪开了,几个机械兵似的护卫退去了一旁。一个用手拉着斗篷的帽檐低头行走的人闯入了视线。那袭斗篷的白颜色、帽间垂落下来的青色发丝,都毫无疑问的向也俊揭示了该人的身份。 只是,既然是回自己工作的地方又何必要遮头盖脸偷偷摸摸?也俊心里揣着诧异,总觉得晴丝与众人受困雪澈城有脱不开的关系。遂静步跟随…… 约摸有十分钟的路程,从晴丝钻入了一片人造雪松林之后眼前的景象就越来越模糊,不知从哪里生出的一片烟雾徐徐的笼向自己。不久,晴丝就彻底的从眼前消失了。 可恶……也俊敛起眉头,这么大的雾根本就什么都看不清,方向感也完全迷失了…… 天色很暗,虽然在夜里但从平时来看冰之国的晚上该是可以靠冰雪和月光产生不小的光亮的。稀松的雪壤刚好没过脚踝,踩在上面发出吱吱的轻响。也许是雾太大了,月亮的光根本无法渗透下来,迷雾的颜色像是爆炸之后产生的混沌烟尘,极其的黯淡沉重。 没有别的路可选。叫他回头是不可能的,就算前边有陷阱好了……少年并没有不安和惶恐,而是对自己能否走出这片夜雾森林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如果天地盟里疾藤是喜欢冒险的第一人,那么纳连也俊绝对能排第二。 “啊啊~~我就不信这雪澈城能有凝光那么大,等着瞧!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走出去!绝对!”他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放快脚步大摇大摆的前行。冷是冷了点,不过神经里却总有股莫名的兴奋。 在一片混沌不清的黯淡迷雾里,猛然张开一双血红的眼睛,接着传来了低低的嘶吼声……纳连也俊略略一怔,这么安静的时候,只有聋子才听不到吧,而当他顺着方向打算细探究竟的时候,一只巨大的黑色物体朝自己的脸部袭来。 脚步迅速滑开,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如轻风般掠走,只留下道残影给那只在模糊的空间里根本就看不清什么的野兽。 “砰——”熊掌胡乱的拍在地面上,雪水四溅,发出了震耳的击撞声。 也俊借着极其昏暗的光线还是看清了偷袭者的模样:“哈~~居然是一只大熊啊~~还真是可怕~” 大熊攻击未成恼火的捶胸顿足,挥起熊掌准备再来一下子。也俊闭着眼睛,悠然自得的操纵着步伐的力量,打哪避哪,看都不去看一眼。 黑熊打累了,退后几步大口大口的憨声粗喘,舌尖的倒刺残留着鲜血的腥气。“嗷嗷——”没有停顿多久,黑熊再一次发动攻击,这回整副粗壮的身体都朝着也俊压来。 “那是人血吧……”也俊的笑里闪过一层阴暗,眼里旋即多了一分冷意:“留你活命岂不是造孽。” 第1556章 血 腰间刹那闪出一把柔韧的软剑,薄如蝉翼的片刃挥出几道银影又瞬息的缠住了野兽的脖颈,抬手一抽,软刃上沾染的鲜血溅上半空的同时黑色巨熊惨嚎着摔进雪坑。 “咕噜噜……”那原是一处潭水,被冰霜冻结之后就再也没有涌现过温热的水,而这时却被那殷红色污染的发出了腥甜的气味。 “虽说……我这也是在造孽。”收剑入鞘,重新隐藏在腰间的皮带下,也俊自嘲了一番,又回头看了看冰雪下不断翻滚的温热血水。 “可恶……身上都沾到血味了……”也俊闻着袖子上残留的不知是人血还是熊血的气味嫌恶的摆了摆头:“要找个地方洗洗才行……有温热的潭水,那么这里也一定有温泉吧。”能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泡一回温泉,该是多么惬意的事啊…… 也俊绝对相信这是老天爷在照顾他,因为就在他萌生这份渴望不久,一棵银装素裹的大树闪亮亮的晃花了他的眼睛,长时间行走在黑暗里一下子见到强光还真有点不适应,也俊用手挡住眼睛,只从指缝间小心的探视发光的来源。 哪里是冰枝雪树,根本就是……也俊露出错愕的表情,怔怔的看着一棵只剩下繁琐枝桠的树其间缠绕着的银色连珠灯。 挂满小银灯的大树边几乎看不到雾的影子了,而且左手边还有一汪冒着滚滚热气的……温泉…… 温泉的热气代替迷雾萦绕着扑打在也俊的脸上,身体里快被冻僵的血液瞬间恢复了活力:“啊~等不了了!先下去再说!”也俊脱掉外套身上只留一件贴身的长裤迫不及待跳下水去。 这棵树下的温泉一直延伸到看不见尽头的光芒彼端,属于人造式雪池温泉河。曲折的河道两岸栽种着挂满了银灯和丝带的大树,照耀的天地仿如白昼。温泉水质清冽,如同甘露,上面飘浮的雾气仙姿缭绕,似天女缎带,又像是夜空银河唯美的投影。 温热的泉水沁入心脾,这种感觉真是美妙极了,也俊惬意的闭着眼睛,靠在泉岸里享受着温暖带来的舒适。 “哗啦……哗啦……”温泉河那一边迷蒙而雪亮的热气之中开始发出低微的水花迸溅声,那水声在耳畔越来越清晰,近在咫尺般的扰乱谧夜的清静。 过去看看……也俊起身缓慢的向前挪动,两岸飘起淡淡的白烟与温泉的水汽交叠在一起,愈发的朦胧,惹人迷眩了。 纳连也俊做梦也想不到,水声的尽头出现的竟然是这样一幅场景:芙蓉出水的一霎,千百颗晶莹的水珠轻盈的滑落进柔润的温泉里,而丝毫没有残留在毛孔里或者肌肤上,光洁宛如上等的羊脂白玉。直发披散在削瘦的肩膀上,深浓的颜色更加凸显了皮肤的细腻白皙。女子纤臂蜂腰,曲线玲珑。 如果是平时,这种裸背的景象早让也俊鼻子喷血了,可这回不知是不是气候寒冷的缘故,他的意识居然还格外的清醒。 察觉到传向自己的目光,女子并没有惊慌或是大叫,而是从旁边拿了一条浴巾随意裹住了身体,接着右手握住了什么,出其不意的甩过来。 第1557章 龌龊 察觉到传向自己的目光,女子并没有惊慌或是大叫,而是从旁边拿了一条浴巾随意裹住了身体,接着右手握住了什么,出其不意的甩过来。 一只木板硬底鞋拖理所当然的砸中了也俊的正脸,登时眼前一片星光。也俊捂着酸疼的鼻子别过脸,一副受打击的样子。 女子回过头,丰美的容颜挂上一丝冷笑:“上次到女厕所去方便这次就来温泉偷窥么?你这个人,真是龌龊到可以!” “龌龊?”也俊承认自己花心好色,但是猥琐龌龊什么的还不至于吧:“本少爷才不龌龊!” “不龌龊为什么偷看别人洗澡?”少女穿好衣服,黄色的羊绒毛衫外面披着一件半长的白色棉麻大衣,简单却干净。 “你以为我想啊?少爷我本来在这里迷路又冷又累看到温泉所以想泡个舒服的热澡谁知道听见水哗啦哗啦的声音,于是好奇就走过来看!谁知道就看见了这么可怕的一幅场景啊!”也俊一口气把话说完,然后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抬着眼睛跟弥月对瞪。 “可怕?你这色狼居然说我可怕?”弥月冷锐的声音忽然变得狂暴了,一直不带和悦的脸容也蒙上了一层浓烈的火焰:“你不仅龌龊!而且还是个瞎子!鉴定完毕!” “什么!”也俊觉得站在温泉里与岸上的她对视有低人一等的挫感于是一个翻身跃到岸上,手掐着腰与弥月口舌交战:“女孩子家这么毒舌,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你不仅龌龊眼瞎,还俗不可耐,说的话都是些无聊庸人才用的措辞!” “你……你你你……”也俊词穷了,论吵架男的从来都敌不过女的。可是他不服气被这么一个毒舌的小丫头说龌龊什么的。 “怎么?不服气?”弥月冷眼打量着上身□□的少年,嘴角一抹不屑至极的笑。 “不会真是云迟的女人吧,连笑脸都一样……”也俊脸挂竖线的暗想。 少年心里的想法全部写在脸上,弥月咧开嘴,阴冷的笑了一下:“你又在想什么肮脏的事情啊!”话说到一半抬手将人推了下去。 也俊四脚朝天在水里摔了个大跟头,半天才扑腾起来:“你你你干什么呀!” “你这种家伙!最讨厌了!”弥月披好最后一件外套,厌恶的丢下一句评语给也俊,冷冷的走掉了。 第一次被女孩子如此郑重的说讨厌呢,也俊愣在那里弄不清楚自己当时的心情。 天边最后一抹阴暗隐去,雪松林里的雾霭也变得清淡了很多。也俊仰头看了一会儿逐渐渗入的阳光,朝着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挂着锁的宫门被一脚踢开,接着是急促的奔跑声:“光子————!” 有时候光子很希望自己是个聋子,这样就不必担心睡得正香时被突来的声音吵醒了。也俊急三火四的冲到大厅里高喊,不巧的是身后有扇卧室的门,里面住着的正是睡眠质量极差的相夫光子。 “光子!光子在哪里!”也俊十万火急的东看西瞅寻找光子的踪影,猛然一回头看到用手撑着门框头发散着一脸悴色的相夫光子:“光子!你在这里啊!” “……干什么……”光子两眼无神的望着他。 “帮我化妆!” “化妆?”收到这个怪异的请求光子立即清醒了。 “一大清早就叫人不消停……”阿瑟揉着酸疼的两眼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就站在了冰天雪地里等候上级的调遣。 不多时,一个相貌普通却胸大腰纤的女人站在了队列的前边:“王子殿下的寝宫需要彻底的打扫,你们都给我仔细着点!然后……你!就你!”身材火辣的女人指着队列中一个花白了头发的老头:“去罗非家一趟,该做什么你懂的。” 第1558章 化妆 “化妆?”收到这个怪异的请求光子立即清醒了。 “一大清早就叫人不消停……”阿瑟揉着酸疼的两眼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就站在了冰天雪地里等候上级的调遣。 不多时,一个相貌普通却胸大腰纤的女人站在了队列的前边:“王子殿下的寝宫需要彻底的打扫,你们都给我仔细着点!然后……你!就你!”身材火辣的女人指着队列中一个花白了头发的老头:“去罗非家一趟,该做什么你懂的。” “我么?”花白头发下颏长须佝偻着身子的老人愣愣的指着自己。 “没错,就是你!有意见么?”女人挑眉,一副有异议我就毙了你的样子。 “冰国女人都不好惹啊看来……”老头心里一边嘀咕一边“是是”的答应着。 “好了!解散!”女人一挥手,刹那间全部的人闪没了踪影。 “还真是快……”老头以为就剩自己一个了,撇头一看旁边还站着一个接近于睡眠状态的人。 “喂!醒醒!醒醒!”老头摇了摇再睡下去恐怕就再也醒不来的阿瑟:“醒醒啊!” 疾藤的族人么这是……老头脸上挂着竖线,这人的境界跟疾藤有一拼啊。 “啊?”阿瑟一个激灵惊醒过来:“这是哪?我是谁?” “……”老头郁闷的看着他:“我怎么知道你是谁……” “啊?荷仑的会议已经结束了?” “那叫会议么?根本连人数都没查清吧……”老头只能无奈的吐槽:“喂,我问你啊,你知道罗非家怎么走吗?” 此言一出当即换来阿瑟困惑的目光:“你?……” “啊……我老糊涂了,连我儿子长什么样有时候我都记不得……”说着弯了弯腰故意咳嗽几下。 “我告诉你啊……”阿瑟把路线告诉他,又兴冲冲的做起了自我介绍:“我叫阿瑟,老伯你呢?” “我啊……咳咳……老夫姓土豆,你就叫我土豆老伯吧……咳咳……” “土豆……有这姓么……”阿瑟有种说不清的别扭感觉。 “阿瑟,我问你啊……云迟王子的媳妇怎么总也看不见呢?” “老伯问这个做什么?”阿瑟奇怪的反问。 “哦,不是,之前那闺女要我帮忙从城外带点刺绣针线进来,我这买回来了却一直没瞧见她,你看到她了吗阿瑟?你说这人哪去了呢?……哎呦人老了,脑子不够用,连眼神都不好使了……” “土豆老伯您真是老了!”阿瑟没有细想这本是漏洞百出的话,哈哈笑了几声:“王子殿下才二十一岁,还没结婚呢!一定是您记错了!” “哦?是么……”老头故作惊愕:“我果真老糊涂了啊哈哈哈……” “土豆老伯您真是太幽默了!”疲惫产生的不悦情绪一扫而光,阿瑟振作的伸了个懒腰,抬头仰望碧蓝的天空:“明明很温暖的说……” 罗非一族的家院是古老的冰国建筑“石屋楼”模式,砖垒的半圆围墙隐蔽在参天的古松林中,偶尔会通过树隙探得院里的一隅风光。几座高耸的白岩方形楼阁旁边有一座充满生气的冬日庭园。几架交错在一起的石栏间挂着各色玻璃球,铺满了珍珠岩的器皿里盛开着莲花形状的多肉植物“花月夜”。 第1559章 部位 “土豆老伯您真是太幽默了!”疲惫产生的不悦情绪一扫而光,阿瑟振作的伸了个懒腰,抬头仰望碧蓝的天空:“明明很温暖的说……” 罗非一族的家院是古老的冰国建筑“石屋楼”模式,砖垒的半圆围墙隐蔽在参天的古松林中,偶尔会通过树隙探得院里的一隅风光。几座高耸的白岩方形楼阁旁边有一座充满生气的冬日庭园。几架交错在一起的石栏间挂着各色玻璃球,铺满了珍珠岩的器皿里盛开着莲花形状的多肉植物“花月夜”。 花月夜碧色的瓣片上有一圈淡淡的红晕,像初妆少女的脸颊。青翠点缀在雪石交汇、绿苔蜿蜒的土坡上,仿佛带来了春的气息。 老人平时喜欢坐在园中的藤椅上,喝着暖茶欣赏冬日的阳光,在这个终年寒冷的地方,找到和煦与温暖是多么的不易。 “爷爷!这是我做的迎春花!”六岁的孙子手里举着一把用头发编成的雪色花枝,眨着大大的青色眼睛欣喜的跳到老人的怀里:“好不好看?送给你!” 什勒的幼年里有着太多的苦难和悲伤,一次战争夺走了他双亲的生命,当时的什勒只是一个未谙世事的懵懂孩童,他没有兄长,没有伙伴,就连至亲的父母都早早离开了他。所以从那时起,他的生命里,就只有爷爷。 十年流光如一去不返的潮水,没过了沙滩就注定要留下些痕迹。 比如说,坚强。 为了成为家族里最杰出的战士,罗非什勒从小就练习在冰水下游泳,烈风中赛跑,在所有同学都回家休息的时候一个人留在术师学院里修炼术法。一直以来,就只有爷爷守护在他身边。 所以今天,他也要为守护爷爷的罗非家族而奋战到底! 不管奋战的对手是那个将爷爷从病榻上硬拖到大殿的冱英礼王子,还是……格欧费茵岛的敌兵们。 精简的银色甲片护住身体的几个重要部位,由细链串并着连成一身铠甲。他手握银枪,英姿飒飒的站在苍老的祖父面前,眼里布满了柔和的光辉。 “阿什啊……”老人抬起被岁月刻画出深深沟痕的手,落在孙儿的肩上,很轻的拍了两下:“保护好你自己……爷爷,等你回来……” 十六年了,他从未让这个生命的寄托离开过自己一天,而这一次,却把他推向了遥远的战场。泪水不经意注入眼眶,在老人模糊的视线里充盈出难以割舍的心痛。 “爷爷!”阿什放开银枪,屈下双膝跪倒在年迈的族长面前,也禁不住泪如雨下:“请不要担心阿什,请保重好您的身体,阿什答应您,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老人艰难的弯下腰扶住少年的肩膀,颤抖着用手擦去模糊视线的泪水:“好阿什,与罗非一族的名誉相比,爷爷更加珍视的……是你的生命……” “孙儿知道。”少年闭起双眼,用力的咬住嘴唇,高喊:“所以,我才不允许罗非一族的名誉受损!”他抬起头,对着自己的祖父、也对着祖父身后那片窗外的蓝天仰视:“我以生命起誓,誓死扞卫罗非家族的名誉!决不败退!……我以罗非什勒之名起誓,一定要……活着回到这里,回到爷爷的身边!” 第1560章 一切 “孙儿知道。”少年闭起双眼,用力的咬住嘴唇,高喊:“所以,我才不允许罗非一族的名誉受损!”他抬起头,对着自己的祖父、也对着祖父身后那片窗外的蓝天仰视:“我以生命起誓,誓死扞卫罗非家族的名誉!决不败退!……我以罗非什勒之名起誓,一定要……活着回到这里,回到爷爷的身边!” …… 想不到,混入罗非家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家族所占地域不大,族长的府院里更是连个卫兵都没有安插。原以为有神之印记的战斗强族该是多么的森严和恐怖,却完全想不到它处处流淌着一种平和的宁寂,也想不到,就这样作为一个旁观者目睹了……与自己毫无瓜葛的一切。 “生离死别的凶手往往是战争么……”一直在光的包围里接受着温暖的滋养,竟全然忘记了,术师这一行业,本来就是死亡与战争的象征。胸口像被一块石头压着,没来由的沉重感吞噬着他原本愉快的心情。 有不好的预感,从心底衍生的局促不安不是来于自己的伙伴,而是……罗非什勒这个少年。 回雪澈城的时候又遇一天日落。橘红的残辉从远处的浓郁慢慢过渡成近处的浅淡,一大片一大片的浅橙色掩映在碧空的云影上,依旧是被冰雪冻结成微不足道的光暖,并吞着视野里的火样色调。 “啊啊~~~”两手放在脑后优哉游哉的往向荷仑报告的地方走。要怎么“报告”呢,难道要把罗非祖孙临行前的一番死别之言如实说出?心中有种声音在抗拒着这个决定。 一队站列整齐的术师引起了他的注意,夜蓝色的长衣瘦裤,领口处还缀着三片闪闪的银蓝绣片。右肩头有一枚徽章,印着酷似于天地盟上主正装衣肩上的标志——白色绣线的“冱”字。 也俊心下了然,直觉不断鼓舞着他跟上去,看看冱英礼家族到底有什么“悄悄话”要说。 巧在那些统一队服的人后边还跟着几个与自己穿着相同灰布衣裳的老人侍者,也俊“噌噌噌”几步飞跟上去,无声的尾随在后…… 英吉殿里散发的蓝色光调依旧清冷如水。云迟换回往常惯穿的灰色毛呢长外套,把弄着一只冰石晶球靠在高椅上等候冱英礼的各部族长。色彩澄澈的眼瞳微光沉凝,像沁入了冰河里的寒月之影,冷的,根本就化不开。 站在最后面的纳连也俊尽力躲避着云迟来回扫过的视线,每次接触到他那笑中带刺的目光都有种被看穿了心思的感觉。 “殿下,罗非、玄若两族的战舰已经集结在斯诺艾丝渡口,明日等国主的号令一到,就可以登上战舰朝格欧费茵岛进发了!”长年呆在冱英礼国主身边的家族内臣冱英礼梭巡再一次以间接的方式向云迟提问国主的所在。 “啊……梭巡大人说的是,我也正在等候远在格欧费茵海岛的父王的命令,这次的战争非同小可,可是我们冱英礼家族‘一劳永逸’的唯一机会……”虽然心系父亲的安危难免会在这时与自己唱反调,不过云迟清楚,身为冱英礼的族人,在场的每一位还不至于胳膊肘往外拐。 第1561章 阴谋 “啊……梭巡大人说的是,我也正在等候远在格欧费茵海岛的父王的命令,这次的战争非同小可,可是我们冱英礼家族‘一劳永逸’的唯一机会……”虽然心系父亲的安危难免会在这时与自己唱反调,不过云迟清楚,身为冱英礼的族人,在场的每一位还不至于胳膊肘往外拐。 毕竟,有些抉择是关乎到自身利益的。人在利益的面前,都是会俯首称臣的卑微者。云迟如是想着,嘴边的冷笑里掺进了一丝嘲讽:“想必各位也清楚……我和父王这回就要……彻底的掌握冰之国的一切……关于策略也是十分的简单,我只要各位老老实实的留在冰国本土,格欧费茵岛就交给那两个家族好了……” 额头上渗出的汗珠汇到一起顺着脸庞雨点般滴落在地上,手心像攥了冰块一样的寒冷。这种浑身冒冷汗的状况是从未有过的,无论是傀儡战役中身陷尸毒坑还是被战魔的噬元针打中,也俊都没有恐惧过,有时候他会嫌自己的阅历不够,他觉得没有让自己恐惧的事是因为自己未曾经历过值得深省与领悟的灾难。因为圣鹿大人说过,真正的强者都是在苦境之中磨练出来的。可他又不想让上苍给他这个机会,灾难的同时他会畏惧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比如说……那些家伙的笑脸。 “秋之翼和舞之月已经名存实亡了,现在‘挂着名’的,也只是我们训练出来的而已。奇陌家族也因为奇陌以思和舞之月翎的事元气大伤,现在能够撼动我冱英礼统治的……是玄若还有罗非……”云迟继续自己的演说。 挂名?撼动?……那个瞬间也俊几乎听到了海啸山崩的声音,并非是一直以来最怕遭遇的“灾难”,而是来自于遥远冰域的贵族,他们战士的浴血奋战,而战争的结局却是所有的人被埋葬在冻结了千年的寒冰世界里。然后,促使这一切发生的人却依旧站在高处鸟瞰,发出了狂妄而且得意的笑声。 有阴谋。 在某一个瞬间里,也俊反复在脑海中过滤着云迟的话,最后得出了这个结论。 可是,这又关自己什么事,也俊晃晃头,觉得自己很不利索,想了一大堆事不关己可以称得上是乱七八糟的事。他不过是扮成另外一个人,去搜集一些利己的情报而已。啊当然,也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采取的最无聊手段。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为了天地盟,啊啊,说的大一点当然是为了光之国,至于冰之国内部怎样,根本是另外一个世界里与自己不发生丝毫干系的事。 甚至可以说,冰国真正发生内乱的话,也许还利于自己的国家呢,再简单不过的道理。 也俊平复了一些方才产生的惊燥情绪,继而凝神屏气,以混到会议结束的那一秒。 云迟优哉游哉的讲着,漫不经心的采取恩威并施的方式警告加激励冱英礼的各部族长。 在这里,就算是同族,也难免会相互提防。 第1562章 想家 弥月虽然没有再出现,但是冷意馆的起居饮食都安排的十分妥当,仆人们没有表情的脸孔和机械式的服务让众人深深怀疑这帮人是不是冰做的雕塑。 “也俊,你有心事?” 从上饭桌开始活泼好动的也俊就一直闭口不言,只低着头闷闷的嚼饭。 “没事!大概是冰国气候的原因,总让我有些水土不服,等休息一下就好了!”也俊露出明快的笑容,仿佛未曾发生过什么。 视线在他的脸上定格了几秒,并没有什么异样,众人轻轻松了口气。 芙菱敲着筷子欢快的叫:“今天有鱼吃诶!真是太好了哈哈!” 晚饭过后也俊一个人出来散步,最后坐到雪澈城一宫的屋顶上,看着寂寥的夜空里星星点点的光芒发呆。 有人在肩膀上敲了两下:“从下午回来开始就一直魂不守舍的,说说,怎么了?” 也俊酝酿了一会,抬起头朝着风扬用力咧了一下嘴,当时那表情充分演绎了什么叫“皮笑肉不笑”。 风扬有些不知道怎么回应他这副表情,于是两两相对着沉默了一会。 清风从远处拂来,带起一阵雪中的冰凉吹散在脸上。少年垂到腰际的长发微微扬起,在充沛的月光下反射着迷离的幽蓝。 “是不是想家了?” 也俊没有回应,只是低着的脸上有一些落寞的神情。 风扬向后仰过去,直躺在倾斜的屋瓦上,数着天上碎了一地钻石似的皓洁星光:“你觉得,进入国府之后的我们和三年前有什么区别……” “……区别……”仔细品味这两个字,也俊忽然发现除了挂起“上主”之名外,其他的……几乎毫无改变。 依旧是待民如己的天地盟,依旧是当初那些闹成一团吵吵闹闹、活蹦乱跳的家伙。 一切都与贫富无关。 “除了名气大了些,没什么分别吧……至少,人是这样。” “所以啊,曾经想做就做的事情,到了今天,也依旧可以……”大哥含笑的眼里有满满的支持,有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无限给予的宽爱和包容。 “大哥……你难道看出我想做什么吗?” “我们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至少我知道,你现在有想做却万分顾虑的事……” “大哥……”兄弟对自己的理解让他觉得欣慰,同时也充满了感激:“是这样的……” “赫雷辞,原是盗匪一族,以盗窃抢劫为生的神之印记家族,七年前出于某种原因携财宝归隐山林、从此不问世事、销声匿迹……”佛莲面无表情的读完这番介绍,抬起无神的沙青色双眼盯着罗非迪亚:“如果是这样的话,阿莲已经知道他们的所在了。” 罗非迪亚起初抱着手臂不吭声,听到佛莲后面的这句话顿时火烧头顶:“这臭小子!boss不过昨天才收到银蝶在赫雷辞家族的消息,今天就找到了!到底是什么样程度的情报搜集能力啊!”某冰雪森林的阴冷角落里,一个白发的青年缩在一边抓心挠肝的咬着自己的衣袖,眼里快要涌出悲愤的泪水。 佛莲一动不动的瞅着他,一定要说的话当时的心情应该是费解:“学长……你这是在羡慕么……”平板的音调当然叫不出问句。 第1563章 飙 “赫雷辞,原是盗匪一族,以盗窃抢劫为生的神之印记家族,七年前出于某种原因携财宝归隐山林、从此不问世事、销声匿迹……”佛莲面无表情的读完这番介绍,抬起无神的沙青色双眼盯着罗非迪亚:“如果是这样的话,阿莲已经知道他们的所在了。” 罗非迪亚起初抱着手臂不吭声,听到佛莲后面的这句话顿时火烧头顶:“这臭小子!boss不过昨天才收到银蝶在赫雷辞家族的消息,今天就找到了!到底是什么样程度的情报搜集能力啊!”某冰雪森林的阴冷角落里,一个白发的青年缩在一边抓心挠肝的咬着自己的衣袖,眼里快要涌出悲愤的泪水。 佛莲一动不动的瞅着他,一定要说的话当时的心情应该是费解:“学长……你这是在羡慕么……”平板的音调当然叫不出问句。 如此肯定的语气让罗非迪亚挫上加挫:“死甘蓝!你不要太得意啊!想当初我也是罗非家族的发明家兼情报搜集天才呀!” “那只是曾经吧、曾经。”佛莲摇着小指,慢条斯理的理论了一番:“现在的学长是逃犯吧,逃犯的话就该做好逃犯应该做的事,拼命逃跑避开正派组织的追杀就好了……” 罗非迪亚只觉得全身装满了炸药,被佛莲这么一点火,头上的白毛全都炸了起来:“你想死是不是!甘蓝——!” 一道银光打在佛莲的脚边,在雪地上炸开了一道深沟。 “学长还是省省力气去抓银蝶吧,猎物就在附近啊……” “可恶的小鬼!我早晚让你哭着喊我爷爷啊!”罗非把手中的银鞭扯碎,落了一地的白色毛发。 听完也俊的全部叙述,风扬平静的思考了片刻:“如果要通知他们,就趁现在。” “你是说?” “嗯!” 双双对视一眼,彼此颔首交换了意见的片刻,两个少年从屋顶纵身跃下…… 雪澈皇城的正门就在眼前。 “方才我出来看了一下,这里的结界在打开的时候有空隙,我们就趁那个瞬间……” “嗯!”也俊应着,心里却有一丝隐忧,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进出,如果是他直接要求出去一定会被扣回来的。 巧的是,阿瑟这时候从入口处出现了。虽不起眼,但这个人好歹也算个兵队小头目,时常会到城外替城内的执政贵族做任务。 和守门人说了几句,那几个便点了点头,随即退开一丈远。 “趁现在!” 两人同时起步,连个影子都没落下便抢先从大门里飙了出去。 然而,还是来迟了一步,当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罗非府宅后面的术师操练营时,发现空无一人。圈里的千匹良马全部消失只留下拴马用的绳索,兵器插座上面的刀枪剑戟也不剩一把。 也俊懊悔至极,用拳头狠狠地砸中地面,直到整只拳头鲜血淋漓还在唾骂自己的优柔寡断。 “我过去看看!”风扬记得方才掠身过府宅的时候,里面好像是点着灯的…… 老人所在的屋子敞着门,凛冽的寒风毫不容情的飕刮进来,吹得案上的书本哗啦直响。蜡烛欲灭还燃,好几次险些熄掉。 第1564章 道理 老人所在的屋子敞着门,凛冽的寒风毫不容情的飕刮进来,吹得案上的书本哗啦直响。蜡烛欲灭还燃,好几次险些熄掉。 老人坐在案后的椅子上,合着两眼,纹丝不动。 “老伯!罗非家的术师队呢?”来不及礼貌的问候和自我介绍,风扬迫切的想要知道罗非战队的下落。 也俊紧随风扬奔进罗非府宅,在听到老人一句无奈的长叹后,黯然止步。 终究,还是迟了…… 纳连也俊没有去看老人当时的神情,转身就朝着大门跑去。 “也俊!”风扬急忙追出来,呼问:“你去哪?” “弥补……”说完,少年头也没回的朝着夜色弥漫的方向奔去。 蠢事之所以被称为蠢事,是因为做完会对自己不利,没有人饿着肚子还把好不容易到手的食物转让给别人吧?蠢人之所以被称为蠢人,也是因为他们从不做利于自己的事,没有聪明的人用帮助别人来换取对自己的伤害吧? 许多时候,这样的“道理”不需要学习或是被灌输,在久而久之的社会环境下,就逐渐的熏陶定型了。 现实,是在任何时候都会把人束缚到死的词汇。 ——可是……我并没有改变,我们这些人,无论过多少年都不会改变……这是组织成立时,彼此宣誓的诺言。如果改变了,那么当初选择留在国府就毫无意义了。不只是他们,晴尊也一样。 “召唤术·蛊雕!”也俊使出浑身的力气发动了召唤术,那时候他感觉全身的血管和脉络都要爆开了,强行冲破枷锁的代价,便是如此。 一只头上长着尖角的褐色大雕随声而现,米发的少年奔跑着跳上它的背脊,吩咐:“用最快的速度追赶前面的术师队!” 就算跑断腿,也要阻止罗非两族进入格欧费茵岛! 从这里穿过去就到斯诺艾丝海了,从那里坐船可以在两天之后到达格欧费茵岛。 罗非什勒带领千余人组成的骑兵队行走在寒冷的冰原雪地上。夜晚的风锋利似刀,刮在衣服上都会发出嘶嘶的声响。四野一片静寂,暗蓝的天色里几乎寻觅不到月光的存在,只能凭借微不足道的光亮做道路的指引牌。 玄若家族的赤衣枣红野虎队跟在罗非的后面,不多久便拉出了百米的距离。 “大人,前面就是斯诺艾丝海了……” 队伍浩浩荡荡行走在荒无人烟的地段,倘若不是这样,势必会引起不小的恐慌吧。 硫琅鳖一脸忐忑的提醒着长时间未发一言的玄若栤诚,心里在暗暗埋怨:怎么还不下令,难道真的要登上战舰吗? “玄若大人!” “啊!我知道了!”栤诚焦躁的打断了家臣的催促,马蹄却在不知不觉中停滞下来。 “少将!我们慢一点吧,后面的队伍有些跟不上……”罗非什勒身旁的副将察觉出玄若家队伍的越行越缓,不由得起了疑心。 见前方大队有意等自己跟上来似的渐渐放慢了速度,玄若栤诚用力的皱起眉头,骂道:“狗娘养的!已经发现了吗?” 第1565章 来得及 “少将!我们慢一点吧,后面的队伍有些跟不上……”罗非什勒身旁的副将察觉出玄若家队伍的越行越缓,不由得起了疑心。 见前方大队有意等自己跟上来似的渐渐放慢了速度,玄若栤诚用力的皱起眉头,骂道:“狗娘养的!已经发现了吗?” “这样的话就没办法了,只有等上了战舰再说了。”硫琅鳖这里还剩下唯一一个将玄若家族的队伍留在这里的办法。 冰之国的战舰有半个摩英剧院那么高大,行驶速度优越,厚重的深色钢材是整艘舰体的主材质,有超高的抗压抗击效用,舰体上装有先进的炮塔设备,射程惊人,是目前术法界中火力最强悍的高级战舰。 隔得老远就看见耸入云天的两座庞然大物。帆架顶端的信号灯频繁闪烁着红亮的光点。夜走到尽头,昏暗的天际朝晖乍现,很快就充沛的洒向海面,穿上亮闪闪银箔新装的海浪精灵们活泼好动,簇拥着嬉笑着,奔向愈发浓郁的金色里。 按照顺序罗非、玄若两族的战士们络绎登上战舰。两天后,将是决定生死存亡的关键之日。 一蓝一褐两道疾影风掣般掠过了雪原、树林、冰湖,最后直捣斯诺艾丝的海畔。 斯诺艾丝海域诱人的蓝此时被蒙上了一层炫目的橙红,海水在朝阳的照耀下,如锦簇横铺的鱼鳞,一片片漂浮在水面上,近处的视野有不断跳跃而来的蓝色精灵,俏皮的玩耍在广袤无垠的海洋上。 “也俊!赶快停下!”风扬座下的雷麒麟瞬间阻挡在也俊和他的蛊雕前:“不要再追了!” “大哥留在这里!我要去追!”蛊雕的能力是迅疾飞行,在难以前进的暴风劲雨中都能照常不误,所以斯诺艾丝海上寒如割刀的烈风根本就阻挡不了所要实现的追阻。 “我不准!太危险了!斯诺艾丝是术法界里最大面积的冰流海域,气温都在零下60°左右,就算蛊雕受得了,你的身体也会吃不消的!”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大哥!”冷静,就像渐渐流逝的温度,一点点的消磨殆尽:“那近万人的生命都在我的手里,不去阻止的话,他们肯定会死啊!” “我知道,可是你能保证自己一定会追到他们吗?!” “?!” “从这里看过去,两艘战舰已经消失了,距离起码有几海里了吧,按照冰国战舰的航行速度,你根本追不上的,就算勉强追上了,那时候,他们也已经登陆格欧费茵岛了。” “就算登陆了,只要没开战就还是有让他们返航的机会!” 也俊的执着风扬并非不理解,他何尝不希望两个家族知晓真相来躲避这一场无谓的“自相残杀”。 “大哥!” “让我想一想,一定会有办法的……”从光国到冰域的距离,从冰域到格欧费茵岛的距离……“有了!” “大哥?你想到什么了?”也俊激动的抓住风扬的胳膊用力的摇晃。 “马上回雪澈!还来得及!” 第1566章 清白 弥月放下手里的医用手册,面无神态的对着冱英礼云迟那张挂着冷笑的脸,本来想到书馆找几本关于医疗方面的书看,却碰到了最不愿意遇见的家伙。弥月自然给不出好脸色,能让自己无神无态,已是难能可贵了。 见她不说话,云迟只好开口说:“天地盟那几个家伙,还好对付吧。” “还可以吧。”云迟的声音并不属于真正意义上的冰冷,而弥月则不同,仿佛每一个从口中突出的字语都是经过了千年霜冻的,远拒人千里之外。 “有人报告说,就在昨晚,纳连也俊还有风扬龙泽逃离了雪澈皇城。”云迟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用最轻松的口气告知弥月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而冱英礼弥月,果然听闻此言陡然色变:“怎么可能呢?!” “不要这么惊讶,你该最清楚不是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弥月眉上一紧,质问:“你怀疑人是我放走的?” “如果不是只有我们冱英礼才知道的那条暗道,任何人都不可能如此轻易的离开雪澈吧。” 云迟的话令弥月哑口无言。确实,牢不可破的结界唯一存在的缺口,即是那个藏在冱英礼国主房间里的暗道机关。 “我不需要你的‘相信’,也没必要为了证明清白跟你废话,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不被人相信算什么,被这样的家伙相信对她弥月来讲才是耻辱呢。 “好好好……”云迟没有想到轻轻一激就让弥月发起飙来,只好挥着两手叫停:“就算是你做的,我也不会把你怎样,放心吧,我只是来告诉你几句话,说完就走……” “……” “如果他们企图逃走,我就会在他们离开冰国境域之前杀了他们,绝对不会放擅自潜入的国府成员回到他们自己的国家。” 弥月脸上的神色更加凝重了,充满了不悦的目光时时像一把切肉的刀,刺割着他人的视觉神经。但云迟不在乎这些,他早已洞悉出弥月会和自己作对、告诉天地盟冰攻子弹的事,也知道虽然刚认识,但弥月的善良和正直绝对不允许她对天地盟见死不救。 尽管她未必有多喜欢这群人。 “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这就去把他们找回来!希望到那个时候,会让你无话可说。” 跃过一深雪坑的时候两人面前忽然闪出一面透着光泽的金色气体镜,也俊哇的叫了一声随即脚下失衡向雪坑跌去。亏得风扬步子比较稳,还一手拎住了也俊。 雪域内多冰窟雪沟,最深的足足有几十米,一旦寒僵冻体,身手再好也难以活命。 也俊暗自松了口气,怎么一心不在焉起来连最基本的避险能力都失掉了? “没事吧,也俊。” “啊,多谢大哥,我没事。” “你们两个……” 金色透明镜出现了影像,光子的脸呈半透明状态悬挂在半空里,头发随便绾着结,满面慵懒的看着一脸惊喜的风扬和也俊:“怎么不说一声就跑掉了……” 第1567章 间隙 “啊,多谢大哥,我没事。” “你们两个……” 金色透明镜出现了影像,光子的脸呈半透明状态悬挂在半空里,头发随便绾着结,满面慵懒的看着一脸惊喜的风扬和也俊:“怎么不说一声就跑掉了……” “光子!你出现的正是时候!”风扬听闻了什么喜讯一样,兴奋的说。 “嗯?” …… “还以为你们到哪去了…………不过,要我用光镜通知碧姐,恐怕做不到……” “为什么?” “中了冰攻子弹原是不能释放元能的,是化羽用银针试着扎在我手臂的几处穴位,经络上有一小部分可以在短时间阻止冰攻子弹发挥效力从而产生元能。不过,时间却维持不了多久。”画面的影像开始变得模糊:“记住,千万不可以再回来……我会想办法……再通知你们的……”言尽至此,光镜彻底消散。 “大哥……” “没关系,我们就按照光子说的,不要回雪澈了。”那种虎口一样的地方,越早逃离越好,唯一让他担心的是还没出来的化羽她们。 “联络碧姐的事,要怎么办。” “我也正是想到了化羽的银针或许可以打通经络产生元能,才执意要回雪澈城‘自投罗网’的,但是现在光子她们已经掌握了方法,又知道了我们的用意……我想,只有等下一次可以产生元能的时机了。” “虽然不能完全的释放,但只要离开这里,我们就能使用元能了,听大哥说,雪澈城大门和结界开启的瞬间,有0.01秒的间隙,只是,我们这里人太多,恐怕不能同时跑出去……只能暂忍一时了。”光子心下思量着,转而又问化羽:“能帮我再打通一次经络吗?我必须通知碧姐这件事!” 在冰之国西北边角,一座连名字都没有的不起眼小城里,今天,格外的肃静。 不化的霜雪满满的覆盖在房脊和屋顶,苍绿的柏树顶着纯白耀眼的帽子,一排排立在道路两边向路人招手。一切都是最纯净的颜色,这个四季都没有分别的小城、国度,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其独有的风貌和美丽。 城中的人大部分靠捕鱼和打猎为生,就跟所有的冰国百姓一样,它没有名字,因为七年以前这儿不过还是一片荒野…… “这就是你的家乡吗?天宙?”有一副好听嗓子的小女孩眨着双宝石蓝色的大眼睛对面前陌生的一切目不暇接,两条垂到肩膀的扎成蓬松状的小辫子显得俏皮可爱。 身边比她高出一头的短发男孩紧闭着薄唇,沉默无声的快步走着。小女孩顿觉无趣,伸出舌头扯了个大大的鬼脸。 走过长长的乡间小道,路的两边有顶着霜雪的松柏在微冷的寒风里静静颔首,像是在对人示意,十分的欢迎和喜悦。一边感受很少遇见的村落风味一边嗅着空气里弥漫的雪质清新,不知不觉就到了一座高大的宅院前,男孩蹙额,走了一路,以往热闹的村落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难道今天家族的集会还没结束? 第1568章 瞳孔 走过长长的乡间小道,路的两边有顶着霜雪的松柏在微冷的寒风里静静颔首,像是在对人示意,十分的欢迎和喜悦。一边感受很少遇见的村落风味一边嗅着空气里弥漫的雪质清新,不知不觉就到了一座高大的宅院前,男孩蹙额,走了一路,以往热闹的村落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难道今天家族的集会还没结束? 心怀困惑,男孩领着陌生的小姑娘闯入了……一个满身是血的人的视野…… 银蓝的头发、一双辫子……宝石蓝的眼睛……圆润的脸蛋、微尖的下巴……还有那雪一样白的皮肤和瘦弱矮小的身形…… “是她……是她……”那个男人伏在地上,血流得到处都是,伸出手,不甘的指着女孩出现的地方,眼里的憎恨还没有消退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当女孩闪出这个想法的时候,那个男孩已经拔腿朝着后院的方向跑去。 叫喊、厮杀、屠戮…… 偌大的族长家院那块平时聚满了族人举行集会的地方,被猩红的液体冲刷,刺鼻的腥味引人发呕。有断裂的头颅、有折碎的躯体、有零零散散的残手断足以及……赫雷辞庄严的十字纹家徽上那沾染的再也洗不去的鲜血…… 足足一百五十余人,每一副的死相都是口鼻溅血、眼凸如鱼。 小女孩从没见过这样惨绝人寰的血腥场面,本就雪白的脸孔此时更是蒙上了一层青灰。明明想问问天宙,却在那段时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个叫做天宙的男孩足足定在原地有十几分钟,瞠大的眼眸里是不断收缩的瞳孔。 无一生还,就连实施屠杀的凶手,都早已逃之夭夭。 空寂的某处,忽然发出瓷器碰撞的清脆声响。天宙霍地一震箭步冲向赫雷辞家族的内库。自从赫雷辞家族告别了盗匪生活隐匿于此,这座并不起眼的仓库就成为了埋葬“赃物”的墓场。平日里并不会有人到这儿来,因为大门的钥匙只有族长才有。 一个形貌猥琐的矮男人在翻箱倒柜的寻找什么,贪婪的样子就像垂涎女性的色狼。然后,他找到一口箱子,用力打开沉重的铁质箱盖后,将里面闪闪发光的珠宝金银一股脑装进备好的麻袋里。 “卫叔,你在做什么!” 男人身后传来男孩愤怒的质问,他先是一愣,继而回头以嚣张的目光盯住男孩的脸:“当然是来拿属于我的东西!” “属于你的东西?胡说,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赫雷辞家族的,并不是某一个人的!”男孩竭力压制住将要爆发的情绪,声音却仍在发抖:“父亲说过,这里的东西是给族人们养老用的,我们已经告别了昔日的生存方式,现在的赫雷辞……” “你够了!”矮男人愤然转身,恶狠狠的朝着赫雷辞天宙大吼:“人已经死光了!这些财宝怎么办?难道就留在这里等着别的盗贼来抢吗?还有你……为什么你……你还……” “为什么我还活着,你是要这么问吧。”天宙的样子忽然变得阴冷起来,嘴角还若有似无的挂着一丝残忍的蔑笑。 矮男人趔趄着退了几步,撞着身后的箱子一个后倾坐了下去,吓得面如土色:这个孩子,怎么这样敏锐?面对突临的灾祸非但没有像同龄人那样魂飞魄散,还这么快就意识到关键的所在。简直……就是个祸害! 第1569章 出口 矮男人趔趄着退了几步,撞着身后的箱子一个后倾坐了下去,吓得面如土色:这个孩子,怎么这样敏锐?面对突临的灾祸非但没有像同龄人那样魂飞魄散,还这么快就意识到关键的所在。简直……就是个祸害! 拔出藏在棉鞋里的匕首,矮男人嘶叫着朝天宙的胸口刺来,天宙躲开攻击男人又把刀尖转向了女孩。 “雪薇小心!”天宙一跃而起,横踢过去踹掉了男人手里的刀。 “混小子!你以为你斗得过我吗?啊?哈哈哈……”矮男人飞快的跳到门外,抬手将电闸拉了下来。 “哐啷”,重达数吨的金属大门瞬间闭合。内库的光线一下子消失,干干净净阻隔了全部的视线。 “天宙,你可不要怪卫叔,谁叫你不乖乖的跟着他们去死呢?”男人一手拎着油桶、一手拿着火柴,面目狰狞的尖声大笑:“大哥就是个蠢货!想要保护什么银蝶!那种危险的怪物怎么可以留在赫雷辞家?!所以我必须放出消息引来想得到银蝶的家伙……没想到他们来的这么快,一转眼工夫就血洗了这里,哈哈哈哈……这么一来,赫雷辞家的财产就属于我一个人啦哈哈哈哈……” 雪薇虽然看不清楚,但却知道天宙的位置,因为就在那里散发出难以形容的狂烈杀气,并且还听得见拳头捏紧时发出的吱吱碎响。 “你这条漏网之鱼,也难逃此劫了!”男人将桶里的油倒在仓库周围,又把划燃的火柴扔了过去,最后带着狂妄的笑声扬长离去。 大火立时吞并了整扇大门,因其内部有电流通过所以电火相撞下发出了剧烈的摩擦声,浓烟顺着门缝涌进内库。 闻到这股熏死人的味道雪薇惊慌的抓住天宙的衣服:“我们怎么办!这里还有出口吗?” “……没有……” “没有……难道我们要死在这里吗?!”雪薇宝石蓝的双眼中写满了惊恐,但却没有绝望,她四处摸索试图找到可以吸水的东西,譬如丝绸棉缎什么的,但半天没有收获。情急之下雪薇只好脱掉御寒的棉外套塞进天宙的手里:“冰遁·冰菱之术!” 小女孩强忍住浓烟呛入喉咙的窒息感,两只小手飞快的捏出冰遁诀,然后一只手掌摆出前击的姿势。很快,映入红光的门缝被一层厚厚的坚冰覆盖,暂时阻挡了浓烟的侵入。 但是没过多久,这些坚冰便化成水流淌到地上,雪薇捂着嘴巴用力的咳嗽:“天、天宙!快把衣服弄湿!堵在鼻子上……” 然而那个男孩只是呆呆的承受氧气被一层层抽离的痛苦,神情麻木。 这样下去不烧死也会被呛死,雪薇从天宙手里一把拽下棉外套,拼命的在门边一片湿润的液体上揉擦。不行了!已经没有办法喘息了,一时情急雪薇直接将水拍在鼻翼下面,瞬间获取了一丝动力后,再次造出冰层遮挡进烟的门缝,反复几次,总算可以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一件逃生的辅助工具了。 第1570章 面颊 然而那个男孩只是呆呆的承受氧气被一层层抽离的痛苦,神情麻木。 这样下去不烧死也会被呛死,雪薇从天宙手里一把拽下棉外套,拼命的在门边一片湿润的液体上揉擦。不行了!已经没有办法喘息了,一时情急雪薇直接将水拍在鼻翼下面,瞬间获取了一丝动力后,再次造出冰层遮挡进烟的门缝,反复几次,总算可以在清醒的状态下做出一件逃生的辅助工具了。 “天宙快把这个披到身上!”雪薇把湿润的棉衣围在天宙肩上,反复提醒着他千万不要弄掉,自己则造出坚硬的冰锥一下下的往门上撞击。 男孩趔趄一步,被烟熏的头晕目眩,意识渐渐产生了空白……弥留之时,那个动听的女音发出焦急的呼唤:“你要是死了谁给赫雷辞家族报仇啊!” 数着这辈子都花不完的金银珠宝,赫雷辞家族的矮男人欣喜若狂,全然没有发觉自己酿就了一个多么巨大的失误。 一刀顺着头顶削割下去,整副身体被活生生劈成两半,瞬间之后便是惨不忍睹的尸横血泊。 “啊啊……学长好刀法……”佛莲从一旁走出来,拍着手称赞罗非迪亚的麻利干脆。 罗非将手中用无数白色细丝编成的钢刃化成粉末,不爽的啐过去:“谁叫这不知死活的混蛋耍我的?害我白跑一趟!可恶!” “‘高价出售银蝶’亏他们想得出这个办法,只要肯出钱就卖掉么?不只他们被摆了一道,连学长和阿莲都上当了呢……” “不论如何,这五把钥匙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搜集过来!”对于boss布置的任务罗非迪亚一向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完成,像这次上了个大当为别人“借刀杀人”还真是头一遭。 “啊……说起来,这里还是学长的故乡呢……” “是啊。”罗非似乎对于重归故里没有太多的感触:“不过,我可一点都不想回来!”从出生开始,他就憎恨着自己的家族,除了这种珍贵稀有的特殊能力罗非迪亚不觉得罗非氏有任何对得起自己的地方。 他讨厌板着脸像谁都欠了钱一样的冤种,但从不质疑自己所经历的“过去”有着怎样的真实。 柔软而湿润的风轻轻拍打在面颊两边,带着甘甜清新的味道涌入鼻腔…… 浓密的羽睫轻轻颤动了几下,转而分离裸露出宝石般明耀的瞳眸。美丽的蓝,有海风的和韵,有天空的辽阔,还有清水的灵透。 身旁燃着一笼热火,暖暖的温度流淌到身上驱走了全部的寒冷。怎么会这么暖和?雪薇清醒一些了,灵动的双眼困惑的眨了几下,而后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盖着的那件……红白相间的武士战袍。它的主人正坐在不远处另一笼篝火旁静静沉思,孔雀蓝的发丝在柔和的风里缓缓拂动。 那是冰之国里难得温暖的地方,叫做暖湖。暖湖边种着许多只有温带才有的植物,一棵绿滴滴的大树下躺着一杆支起的横木,上面有自己湿掉的蓝色棉外套。在那之旁的男孩,正闭合着双眼安然如睡梦之中,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毛衣,清瘦的身形凸露的更加明显。 就算这里比较暖和好了,也不能把衣服随随便便给别人吧。小雪薇不满的撅起嘴,起身后直奔男孩静坐的树下…… “你醒了。”天宙一脸沉静的问候。 第1571章 灵碧 “你醒了。”天宙一脸沉静的问候。 “嗯,这个给你,谢谢。”雪薇将衣服递过去,见天宙无意来接干脆将它硬塞进男孩怀里,自己这边挨着天宙一屁股坐下,伸出两只白嫩嫩的小手在火前晃了晃:“哇,好暖和……对了,我们是怎么出来的?”雪薇意识到某种了不得的事情,忙看看自己又瞅瞅天宙,居然都是毫发无伤:“我这是在做梦么……”掐住自己的大腿用力一拧,吃痛的叫了起来:“啊啊啊!不是梦啊!” “我要出去溜溜弯儿!给我让开!”一大清早,芙菱就跟拦在门前的几个护卫争执起来。 “王子殿下有令,谁都不能离开这座宫殿!” “他说不让就不让?他凭什么!我们又不是他的子民!给我让开!”芙菱冲过去,打算硬闯出去。 几个护卫习惯性的把人推开,芙菱大概没想到他们会真的动手,无防备的跌坐了下去。 “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光子恰巧从房间出来,又刚好看到了这一幕,禁不住厉言相向:“天地盟上主也是你们可以随意欺侮的?”扶住芙菱随手一扇将两名护卫打翻在地。 这两击看似轻缓实际上有铁锤那么重,两个人当场就鲜血狂吐了。 “别以为你们使手段我们就会全无对策!冱英礼云迟那个混蛋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随意扣押别国官员还实施人身伤害,他就等着吃‘国际官司’吧!我们走!”言毕拉着芙菱回到了内厅。 时光越是流逝惆怅的氛围就越像化不开的愁云,一片一片搁置在烦忧扰扰的心头,纠缠缭绕。 沙发上,化羽和宁日潇都是愁眉不展。 “现在雪澈城只剩下我们五个,月、然姐还有大哥跟也俊都不在束缚范围之内,只要想个办法,让我们五个一起出去就行了!” 光子说完,宁日潇一脸慎重的提示:“暂时不要和他们发生正面冲突,闹得太僵对现阶段的我们来说,没有益处。” “弥月小姐不知道去哪里了,为什么她没出现反而还派来了云迟王子的兵卫呢?”化羽仍旧不解。 “他们早就是一伙儿的!我就说嘛!”芙菱不满的嘟着小嘴:“合起伙来耍我们,还派人来监视,实在太气人了!” “上次没成功,呆会你再给我试一遍,时间紧迫不能再等了。”光子握住化羽略显冰冷的手,神色严肃而且平静:“要尽快通知碧姐才行。” 这是大家最不愿意走的路,自己决定的行动成功与否,都不该让他们最敬重的人承受担忧。可是连化羽都战胜不了的冰攻子弹,就只有去倚仗他们最后的一个希望————玉灵碧了。 风扬和也俊在路过一小坡雪丘时听到了野熊嘶吼和男人惨痛的叫音,循声看去,发现一个浑身鲜血的男人踉踉跄跄的跌撞过来,一步不稳,倒在雪地里霎时染出了一片殷红。 “大叔,你这是怎么了?”看年纪,这个受伤的男人足足有四五十岁了,两鬓的黑发已经泛白,脸部也有若干条浅浅的皱纹,他痛苦的闭着眼睛,嘴里不断发出吃痛的□□。 “流了这么多血,要快点止住才行!”风扬仔细为他检查了一下,发现腹部、手臂以及脖子上都有大面积的伤口,真皮组织下的血管和神经都暴露无遗,十分恐怖。血肉模糊的样子不难判定,是皮肤连着肉一起被揭下去的。 第1572章 敲响 部也有若干条浅浅的皱纹,他痛苦的闭着眼睛,嘴里不断发出吃痛的□□。 “流了这么多血,要快点止住才行!”风扬仔细为他检查了一下,发现腹部、手臂以及脖子上都有大面积的伤口,真皮组织下的血管和神经都暴露无遗,十分恐怖。血肉模糊的样子不难判定,是皮肤连着肉一起被揭下去的。 到最后血总算是止住了,但是没有上药也没有良好的包扎还是很容易感染,弄不好还会有性命之忧,所以他们决定尽快找到医院救治这个好像是被野熊咬伤的中年大叔。 把人扶到背上,风扬坐上雷麒麟,平稳的朝道路前方奔去。 白皑皑的道路两旁树影正飞速的倒退,天边一块惨淡的乌云有飘到这里的动向,定睛再看,一抹黛蓝的身影出现在雪白道路的前方。 晴空之夜相同色彩的眼,只保留了十几秒的平静便涌起了令人意想不到的狂暴波澜:“你们这两个家伙!对他做了什么!”弥月认出了受伤者的脸,突然失控的大叫起来。 “现在没时间跟你解释了,等我把人送到医院再说!” “滚开!”弥月没有答应准备上手夺人。 也俊眼见伤者的生命气息越来越弱,只好将人移到自己的蛊雕上:“大哥!我带人先走了!” “混蛋!不许走!”弥月转向也俊,却被风扬挡住。 “也俊,你去吧,这里我挡着。” “你挡得住吗?!” 弥月抬臂朝风扬劈了过去,被风扬一把抓住:“冷静点,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们这两个凶手!”弥月抽出手腕另一只掌心朝风扬的右脸拍了下来。 以风扬的身手躲避一个巴掌根本就是呼吸般容易的事,他却没有躲。一声清脆的响击过后,弥月愣在了那里。 良久,才缓缓问道:“为什么不躲?” “弥月小姐,请冷静一点听我解释。” …… 看他认真说话的样子,弥月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他在说谎,心里也得到了一丝平静:“那我们快跟上去吧。” “好!”风扬朝弥月伸出手,笑容温雅的邀请她坐在自己的前面。 弥月有片刻的晃神,继而将手伸了过去。 冷意馆里的一切如同往日般重复的进行着,固定的空间、固定的人以及一成不变的生活规律。 芙菱无聊的用筷子在七个高矮不同的碗上敲响儿,海蓁子合着两眼与看书的化羽肩靠肩坐在沙发上,宁日潇差不多与化羽做着相同的事,不一样的是她更习惯一边读一边把文字背诵进脑子里。 看着几人波澜不惊的面容,光子暗自松了口气,这样也好,就让她一个人在焦虑中寻求突破障碍的办法吧,毕竟有能力保护几人安全的就只有她相夫光子了:“大哥,也俊,你们现在怎么样了?” 书本合起的轻响和一声细细的微叹,以术师的敏锐直觉来判断声源的发出,其实一点都不困难:“怎么了?宁日潇。” 短发的少女神色幽娴,缓缓吐露出清静的话语:“虽然我不确定冱英礼王子的目的,不过接下来会发生对我们不利的事……有可能还会危及生命……” 第1573章 后退 书本合起的轻响和一声细细的微叹,以术师的敏锐直觉来判断声源的发出,其实一点都不困难:“怎么了?宁日潇。” 短发的少女神色幽娴,缓缓吐露出清静的话语:“虽然我不确定冱英礼王子的目的,不过接下来会发生对我们不利的事……有可能还会危及生命……” 宁日潇的预言一向很准,如果继续在这儿耗着,有危险的就不仅仅是留在这里的五个人了。光子也想到了这一点,眉宇之中的焦虑愈聚愈深:“要想办法,不能再等下去了,虽然用不了元能,但以我的力量还是能够强行突破的!” “嘘——光子你小声点,被他们听到就麻烦了。”化羽担心的小声提醒。 宁日潇想了一会,忽然问光子:“如果没有结界阻挡,你有把握将所有的人带出城吗?” 光子对于这样的事情胸有成竹:“可以!” “那好,你们想想,我们的光之结界是怎么形成的。” “靠上主的意志和元能量啊……”芙菱乖乖应答。 “可是术法界之中只存在两种心灵术法,光和暗,而雪澈城的结界又不是黑色的,所以我推断它也一定是由元能支撑的,这样一来不就简单多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要怎么知道这个昼夜不灭的结界是谁设的,又是由谁支撑的?”海蓁子再度提问,觉得问题复杂而且麻烦的很。 “不知道,但是我们可以去找。”少女的眼里,逐渐流溢出自信的光辉。 “结界支撑者,一定就在城里。”相夫光子率先认同了宁日潇的推断,为了不坐以待毙,她决定立即出动。 而想出这扇冷意馆的大门,就必须先使些手段。 一头全身闪耀着银蓝电光的猛兽飞速驰骋在荒茫的野原上,流动的风在快速的飞掠里变成一把把尖锐的利刀,切割着皮肤隐隐作痛。即便如此,弥月还是感到兴奋,从小到大,连离城出游都会被强行安插一支浩荡护卫队,比起玩耍更像是移动坐牢,更别提经历这么危险刺激的事了。 忽然间觉得安心了,即使是在未知的布满了危险的道路上,哪怕有无数的荆棘险阻,前面的男子都会保护自己的吧。至少那个臂膀看上去是如此的可靠和温暖……她这样想着,忽然抽了自己一巴掌,他们明明都是些讨厌的家伙,唯利是图的国府政者,就和……身边那些奴颜媚骨的家伙们一样! 就在她把对风扬的好感打扫的一干二净时,前方天空突然撒下了一张巨型捕网,织网的绳索有木棍那么粗,风扬一怔,立时喝令雷麒麟停下,周身布满了雷能电流的麒麟狂吼一声,继而腾空后退。 那个撒网的主人哪里甘心,现身之后继续抓着那张大得恐怖的网子朝风扬追击,风扬一拍雷麒麟的脑袋,告诉它保护弥月自己则跃上半空与撒网的女人交手。弥月坐在雷麒麟的背上仰头看见了女人的容貌,顿时惊呆了:“荷仑?!” 第1574章 女流之辈 弥月坐在雷麒麟的背上仰头看见了女人的容貌,顿时惊呆了:“荷仑?!” 虽是一介女流,但荷仑的身手令风扬吃惊,力量、速度、精准度都是上等术师的证明。这女人还不懂得手下留情,趁风扬稍微愣神的时候一腿横踢过去,重重踹在了风扬的脸上。 两个人在较量的时候有一方被击中,如不立即反抗的话就很容易被继续凌虐而毫无回手之力,风扬实践了这个惯例,没有还手反被那个叫荷仑的女人拳打脚踢最后一伸腿踹到了地面。 “好身手啊。”风扬起身抹了抹脸上的伤痕和嘴角的血渍,未承想那女人还真是不给喘息的机会一网子罩过来包住了他整副身体。风扬略微的错愕,微笑慢慢浮上了嘴角。 “你镇定不了几时了!”荷仑心下一狠,拔出短刀刺向风扬龙泽。 “住手!荷仑!” 声音传来,女人的刀尖停止在风扬的颈前,未及刺入已是满脸惶恐:“公主大人?!” 弥月的眼前有一张因惊恐而苍白的脸,她根本就没有发现,风扬背后载着的竟然是她主人的女儿? “荷仑,现在还不能杀他。”目光落定到风扬充满意外的脸上:“云迟哥哥令我出城逮捕风扬龙泽,既然被你捉到了,就带回去吧。” “是,公主大人!” 荷仑低头回答的就在那一瞬间,巨网转罩在了她的身上,而风扬已轻松松的立在了一棵大柏的树尖上,云淡风轻的微笑:“多谢公主大人帮忙了!” 弥月荷仑双双一怔,居然被这小子钻了空子。 荷仑眉上一凛,飞身而起冲向风扬龙泽,就在这一刻风扬感到身后有什么逼近,但如果转身又会遭到荷仑的攻击,前狼后虎,为了免于一伤风扬空翻而起在半空转了几次身后决定着陆到地面上,身后的人却察觉了自己的动向,一拳砸了过来。 “嘭——”风扬顺势向后飞去,快要掉落的时候雷麒麟一个拱身把弥月掀下地去,一头冲上来将主人接到了背上。 弥月没有防备的跌了下去,滚了一身冰雪。 “居然敢这么对公主?可恶!”荷仑的网子自动向上浮起,横截在地面与天空之间,仿佛遮在头顶挪不开的一层阴霾。 荷仑本人则踩在粗硕的绳索上,持着短刀对风扬狂攻。 雷麒麟属于顶级元灵兽,一般人很难将其降服,当初风扬也是费劲千辛万苦才好不容易将它纳为己用的,但它一旦认定了主人,就会誓死扞卫到底。 荷仑的短刀划出几道冰冷的寒芒,攻袭速度也快如闪电,雷麒麟浑圆的眼睛捕捉到荷仑手刀的攻击趋势,仰起上身猛然喷出一团蓝光电火。当荷仑意识到这团蓝光是强力高压的电流之时危险已经降临。 “轰隆————”女人全身焦灼飞撞到一角冰川下,旋即塌掉了一方雪石。 “荷仑!”弥月花容失色,飞快的跑到荷仑摔落的地点用手抚摸她的额角。 第1575章 调剂 “荷仑!”弥月花容失色,飞快的跑到荷仑摔落的地点用手抚摸她的额角。 雷麒麟也许被什么触怒了,忽然间不受风扬的控制抬足仰身,乱哮狂吼起来,让主人更加始料未及的是灵兽的眼睛由雪蓝变成鲜红,极速的朝弥月和荷仑所在的地点猛扑。 “糟了!” 冰川塌落的一角之下有冰雪融化的迹象,光滑莹洁的冰沿圆润如凝脂雪玉,一滴滴朝地面裂出的黑缝里渗透水滴。 雷麒麟正如风扬所想,对两个人吐出了具有极强破坏力的雷浓炮,这样打过去别说是受了伤的荷仑,就连弥月都会因此而丧命。间不容发的时刻,一面闪烁着耀眼银光的蓝色墙壁耸出地面牢牢接住了雷麒麟沉重的一击。但人的力量毕竟不敌野兽,雷霆之壁很快被打碎,爆出的气流吹起了周边的一切霰雪冰雹,漫天纷繁在空净的天际里,零零碎碎着在空气中久久的悬浮不散,像清早日光下的浓雾。 “中了冰攻子弹还能强行释放元能?!怪不得能召唤元灵兽!”虽然弥月知道离开了雪澈城的“束缚”就表示力量不会完全受到冰攻子弹的胁迫,但是能够把元能释放到这种程度,还是让她感到惊讶,也不知道是这些人天生元能量多,还是有抗原磁能的能力。 良久,当一切雪色的小精灵悠然落定在寒冷的荒原后,方才那处融化着冰雪的黑暗地缝才变作一个巨大的深坑。看不见底的黑渊旁边,两只手紧紧的抓在一起。 弥月的身体半吊在漆黑的空间里,只有一只手被风扬牢牢握着。 “不要动,我拉你上来。” 风暴归于宁静,雷麒麟也被主人强行“送回”了属于元灵兽的那个世界。 以风扬的力气单手就能把人不费吹灰的拉上来,然而就在他仅使了一层力气的时候,身体紧贴的这处由冰雪组成的地面忽然坍塌,毫无预兆的将两人双双送进了不见五指的无底深渊…… “事情就是这样。”掣野沉重的半跪在地上,身边是刚刚苏醒仍旧一脸灰迹的荷仑。 云迟漫不经心的靠在椅子上,手里有那只来回翻转的冰石晶球:“就这样?” “荷仑没能保护好公主,请王子殿下治罪。”女人匍匐在云迟脚下,额头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心甘情愿等候着死神的宣判。 想不到云迟却扬了扬手,一脸的不在乎:“算了,还有别的事情要你们做,先下去休息,等我调配吧。” 所谓的手段也在化羽的请求下稍微转变了方向。 “这毒虽然不致命,但也够他们受一阵子的了。”光子指尖上有紫红的斑点徐徐散去。 “只要不取他们的命就行,他们也是受上级的指派,身不由己吧。”化羽暗自松了口气,方才她还在担心光子真会毒死这些人。 “你总是这么替别人着想,可你别忘了他们是敌人,有很多杀手也是受上级的指派,那么他们随意暗杀别人就不算罪过了?不要太天真了,化羽,人间并不处处都是净土的。”这个世界有很多残酷的地方,那种酿就悲剧的凶器绝不是仅凭博爱之思就能够感化或是改变的。 和碧姐一样,化羽这丫头。光子无法不去头疼,要是没有十三禁卫军的“外围保护”和二代上主们的“域内支撑”,让其他政团知道了光国众头领中存在着如此纯良天真的主宰,不是荒谬到自寻死路吗? fpzw 第1576章 可能性最大 所谓的手段也在化羽的请求下稍微转变了方向。 “这毒虽然不致命,但也够他们受一阵子的了。”光子指尖上有紫红的斑点徐徐散去。 “只要不取他们的命就行,他们也是受上级的指派,身不由己吧。”化羽暗自松了口气,方才她还在担心光子真会毒死这些人。 “你总是这么替别人着想,可你别忘了他们是敌人,有很多杀手也是受上级的指派,那么他们随意暗杀别人就不算罪过了?不要太天真了,化羽,人间并不处处都是净土的。”这个世界有很多残酷的地方,那种酿就悲剧的凶器绝不是仅凭博爱之思就能够感化或是改变的。 和碧姐一样,化羽这丫头。光子无法不去头疼,要是没有十三禁卫军的“外围保护”和二代上主们的“域内支撑”,让其他政团知道了光国众头领中存在着如此纯良天真的主宰,不是荒谬到自寻死路吗? 从一进城,云迟就暗下命令将几人抓捕后放出,接着把他们引入装有冰攻子弹的宫殿,从而通过这种难解的毒物使之无法释放元能。一连串的事情就好像一面网,面积越编越大,密度越织越紧,到现在就快要把所有的人牢牢捆缚在其中一样。而这个织网的人,就是那个背地里操纵着整个事件的主使—— “我有一个大胆的设想。”宁日潇忽然提出:“设置并支撑结界的人,就是冱英礼云迟!” “你这么说有什么根据?” “我不确定,也无法说这是直觉指引我的,但是我认为目前为止,只有他的可能性最大了……” 从海蓁子的角度看去,宁日潇丁香紫色的眼瞳被月华照映的宛如白玉之髓,剔透而澄澈,充满了自信的魅力。 黑色的幕布笼罩了整个大地,玉轮升上天空,在云中穿行的同时竭力驱赶着黑暗,夜空里点缀着钻石般的星辰,把淡淡的柔光抛向人间。 “现在我们兵分两路,我带着宁日潇和化羽,芙菱跟着海蓁子,我们悄悄寻找冱英礼云迟,如果真的是他,相信以我和海蓁子的能力还是可以感受到他元能的波动的,到时候,想办法制住他便是,这是一次冒险的行动,无论成功与否,都尽量不要发生战斗,安全第一。两个小时以后,我们都回到冷意馆集合……大家,万事小心!” “嗯!” 五只手交叠在一起,在心中暗暗呐喊过口号之后,朝着两个相反的方向疾行而去。 额心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打中,慢慢顺着眉角滑下,一阵湿润的清凉感。弥月醒来的时候正躺在一处昏暗的只能捕捉到片缕光芒的阴冷之地,透过这仅有的亮光弥月看到周围寒冷坚硬透着微微蓝光的冰岩雪壁上勾勒着深深的缝痕,一条一条,如被巨人的手指深深划过一样,留下倒垂在半空的雪挂和冰凌。少有光滑的冰壁倒是有一块,不过一直延伸到上面————可以发出光源的地方。 “是掉到地洞里了呢,弥月公主。”阴暗处,一名少年正仔细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冷冷的岩壁:“冻结了很久嘛……” “那还用你说?”弥月的脸容现出得意的神色:“冰之国可是千年不化的冰雪世界,像这种寒极冰洞域内不知有多少……” “哦?是这样吗,啊哈哈哈……”风扬挠着头发爽朗的大笑。 看到这样不合时宜的表情弥月不假思索的丢过去一个鄙夷的眼神。 fpzw 第1577章 金发少女 “那还用你说?”弥月的脸容现出得意的神色:“冰之国可是千年不化的冰雪世界,像这种寒极冰洞域内不知有多少……” “哦?是这样吗,啊哈哈哈……”风扬挠着头发爽朗的大笑。 看到这样不合时宜的表情弥月不假思索的丢过去一个鄙夷的眼神。 “这个地洞起码有十几米深吧……”风扬目测光源的尽头与所在之处的距离,估计也就这个尺度。 “喂!你笑什么!”弥月不自抑的质问起来:“你不知道我们就快要死了吗?你还笑?你有毛病吧!” 面对如此粗鲁的态度风扬仍旧笑的没心没肺:“可是,如果是注满了冰水的地洞,我们早就没命了吧,现在还活着就完全有出去的希望嘛。” 弥月无言以对,气不顺的别过了头——才不要看那副伪善的假笑呢! 时间越过越久,御寒所用的羊绒棉衣根本就失去了保温的效用,寒冷一丝一丝沁入皮肤,顺着血液将难以忍受的刺痛送往全身,她没有察觉,自己已经在瑟瑟发抖了。 “会冻死在这里吧,一定会吧……”弥月紧紧的闭着眼睛,甚至希望自己快些失去知觉,只要被冰冷完全侵蚀,肌体就会麻木,死的时候也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吧…… “喂!你看那边,好像有什么东西。”风扬渐渐适应了这里的光线,看到光源射不到的一面冰壁上豁出一个不大的洞穴,后面隐约还有另外的空间。 有人在唤她呢,弥月似乎能听到,却懒得睁眼,她只希望快点结束这种煎熬。 跑到一半,芙菱忽然捂着肚子弯下了腰,一脸不舒服的样子。 “你怎么了芙菱?”海蓁子立刻停步,伸手扶住快要跌倒的金发少女。 “海蓁子我不行了我肚子疼!” “是着凉了吗?”说着赶忙替她拢了拢衣襟。 “可能……啊!要出来了我不行了我要上厕所!阿蓁你要等我啊啊啊!” “……唉。”海蓁子无奈的叹一口气,抬首望向苍宇中那枚光芒万丈的皓月,盈蓝的眸珠里有美妙的流光转动。 再度苏醒的时候身体已包围在一片暖意中了,弥月揉了揉干涩的两眼,自己身上多出的棉风衣依稀残留着那个人的温度……还有味道。 但是那个少年不见了,弥月的心里竟产生了一丝惊恐的感觉,她想喊人,又抑制住了,眼睛逐渐习惯这里的光线后也慢慢发现了那个洞穴。急忙起身走过去,趴在洞口往里一瞧,果然看到了那个白衣蓝发的男孩。 “你在看什么?”弥月从洞里钻过去,用肯定的口吻问了一声。 “嗯……发现个很有意思的东西……你看。”风扬指着身后乌七八黑的东西让弥月看。 弥月瞬间怔大了眼睛。 前方,有一只直径至少为八米的巨型齿轮矗立在冰壁之中,黑色的表皮微微泛出一层亮眼的光泽。 “看起来,该是某种装置之类的……”风扬抚摸着齿轮冰冷的表面,体味着异样的触感。 它十分巨大,又卡在雪岩之中,完完全全的嵌在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弥月公主,你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 “因为你是这个国家的公主啊。” fpzw 第1578章 来不及 “弥月公主,你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 “因为你是这个国家的公主啊。” “是公主就一定要知道这么多吗?那么你是上主,你知道你们国家一天病死几个人吗?” “啊……哈哈哈,说的也对呢。”依旧是抓着头发憨态可掬的朗笑。 这应该是充满阳光的象征吧,但弥月对于这种和善的表示就是找不出一丝好感,从以前到现在,一直如此。 没有任何人的笑容是真挚的,这是一个虚伪的世界,笑容里看到的不是温暖,而是彻骨的冰冷。所以,她宁愿所有人都像自己的父亲那样从来不对自己笑,至少对她露出笑脸的人都是因为她尊贵的身份,所以她讨厌风扬和煦如同春风般的笑,所以,她自己从来不会笑。 “喂,你是云迟王子的妹妹么……”气温已经够冷的了,风扬不想让氛围也变成这样。 “是又怎么样!”弥月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那你知道罗非和玄若去格欧费茵岛的事吗?” “知道一点,但是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吗,格欧费茵岛上全部都是你哥哥的队伍,他命令罗非和玄若去攻打小岛,最后的结果,我想未必是什么喜讯吧。” 弥月柳眉一竖,眼里爆出犀利的锐光:“你胡说什么?格欧费茵岛上全部都是一群以前常常会来我们国家捣乱的顽固的恶贼,我们早就想把他们消灭了!这次的战役,刚刚好!” “你的兄长亲口说出的话,总不会有假吧。” “那么我哥哥开会所讲的内容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偷听的?好笑,就算是这样,我非但不会怀疑云迟,还会对你们的行为产生更大的质疑!你们这群居心叵测的异国者!是来我们国家捣乱的对吧?”就算她冱英礼弥月不喜欢所谓的亲哥哥,但还不至于去相信一个外人,何况,她对天地盟的这几个人实在没有好感。 风扬在心里默算了一下时间,目光继而黯淡下去:“……已经来不及了么……” 九时刚过,一片污浊的夜云游走在广袤的天际里,到了月亮跟前似乎不忍离去,久久的徘徊。雪澈城中一片死寂,冰雪做的亮光仅能照清前边的路,哪怕稍远一点都会满目乌蒙。似乎走到了一条死胡同,红色棉披风的女子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人停下。 两边各有一排整齐的矮小宫阁,由于没有足够的光线所以根本分辨不出哪里是门,哪里又是窗,而正前方一座三层高的戏台又彻底阻断了去路。 红衣女子暗自唏嘘,拉着紫衣白衣两个同伴打算往回跑,三双颜色相近的棉靴本还马不停蹄的赶着,忽然就一同止步了。冰冷的地面残留着未尽的清雪,似一层微薄的纱练从脚边滑过,发出幽幽的低啸声。 “是在找我么?三位少主……”穿着以往的灰毛呢外套,云迟又用一贯能将人的心思全部看穿的眼神对着面前的三双眼睛逼视。唯一的不同,是他今天嘴巴里叼了一支烟,时不时用指间夹住从口鼻里呼出一圈圈飘扬的轻雾。 fpzw 第1579章 麻痹 “是在找我么?三位少主……”穿着以往的灰毛呢外套,云迟又用一贯能将人的心思全部看穿的眼神对着面前的三双眼睛逼视。唯一的不同,是他今天嘴巴里叼了一支烟,时不时用指间夹住从口鼻里呼出一圈圈飘扬的轻雾。 “雪澈城阻挡人进出的结界,是你设的吧?”事到如今,光子只好开门见山的问了。 “既然知道,又何必问。”云迟的脸上没有初次见时傲慢的嘲讽与蔑意的冷笑,只是充斥着冷酷的敌意。 “这家伙……”光子捏紧了五指,眉头向中间锁去。 “谁准许你们胡作非为的?天地盟上主。这里是雪澈城,是冰之国王权的统治之地,你们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不要以为自己所向无敌,是因为我没想真的办你们……否则的话……” “啊!”宁日潇的右腿好像被什么狠狠的抽了一下,痛过之后就麻痹着跪到了地上。 “混蛋!你干了什么?”相夫光子一脸怫色的怒瞪着冱英礼云迟。 云迟熄掉香烟,原来用于夹取的指间出现了一枚豆粒大小的冰珠:“要知道,我想干掉你们,简直是轻而易举。” “情况不妙了……以我一人之力,还不足以在这家伙面前同时保护两个人……不管,拼了!”双拳捏的吱吱发响,她准备用格斗术压制冱英礼云迟然后逼迫他解除结界。 “天真的家伙!”未等光子动手,一颗冰珠朝化羽飞了过去。 光子毫不犹豫的侧身挡在了她的前面,腹部牢牢的受了一击不小的重创,好像那颗微小的珠粒从腹腔里直穿过去,穿透了整副身体。 “本来想多留你们几天的,现在看来,没必要了……”一抹凶残的杀意充斥进云迟冰绿色的眼睛里,旋即五指间迸出了水滴般澄澈的冰珠。 光子强忍疼痛横身挡在宁日潇和化羽前面,准备独自承受冱英礼云迟的全部攻击。 使月光暗淡的夜云逐渐移开了脚步,玉盘圆满,天地之间一片银波浩渺,光线足以看清几个人脸上的表情,以及高处一袭深色的影。 如此突兀的出现在银波雪境当中,黑色的斗篷从头顶严密的垂落到脚下,逆着月光站在高处向下俯望。 当云迟的双眼转落在屋顶上时,两只纯色的透明瞳眸如利刃般死死刺进视觉的神经,仔细看去,那双眼睛并不是毫无波澜的平静,眸珠中有明显的细纹来回横扫,就好像……无形但却有声的风,不停穿梭在浩瀚的苍穹里一样…… 在那之后,四双眼中的瞳孔一同消失了…… 翌日,冰域国都里一座规模中等的医疗急救院,也俊带来的受伤中年人脱离危险并彻底苏醒过来了,也俊用手里仅余的钱买了牛奶和面包,递到中年人的床前。 打量一番这个姿容俊美的少年,中年人默不作声,眼睛里若有若无带着一分悲凉还有沉痛。 “大叔你遭遇了什么事情?家住在哪?我送你回去吧!”也俊想他的家人一定急疯了,就自告奋勇担任护送的工作。 中年人看着他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仿佛瞬间卸下了压肩多年的负担:“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救我?” fpzw 第1580章 来回穿梭 中年人看着他然后长长的叹了口气,仿佛瞬间卸下了压肩多年的负担:“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救我?” 看他穿着上等丝棉织成的绣龙长袍,也俊猜测这个人肯定不一般,会这么问也许是心怀戒备吧:“啊!我是从国外来的,路过树林的时候看到你受伤昏迷在那儿,就把你送到这里了,哈哈,大叔我送你回去吧!你的家人一定都急坏了吧!”也俊傻兮兮的笑着张罗,一脸阳光纯粹的样子。 那个男人的戒心果然消减了一半,眼里也多了一些柔和跟感激:“你确定要送我回去吗?” “当然。”好人做到底,不管他是谁,送回去再说! “你叫什么名字?” “也俊。” “也俊,你救了我,就是我的恩人,我会记在心里的。” 看大叔一脸认真的承诺也俊反倒过意不去了:“我只是恰巧在那儿经过,换做是谁都会帮忙的,我这就送您回去吧!”也俊本还想说风扬也帮了忙的,但一想这个人的底细还不清楚就不方便吐露太多了。 从弥月醒过来开始,风扬龙泽就一直在巨型齿轮前观察研究,弥月有些好奇,这个人都不冷不饿的吗? “喂,你一直看着它有什么用!又不会打个洞出来给你。”也许是太无聊了吧,现在反而是弥月觉得讲句话可以让气氛不至于这么憋闷。 “诶?有可能呢。”风扬忽然精神十足的说起来:“弥月公主,谢谢你了。” “哈?”弥月完全不明白他在谢什么东西,莫名其妙呢。 整只齿轮表面都是毫无瑕疵的平整,唯独轴心中间的部分有略微呈方形的凸起物,风扬方才曾试着按动它,发现它只是一个类似于螺丝固定着整个轴承的东西,没有太在意,弥月的话倒是点醒了他,这么奇异的东西该不会是自然生长在这儿的吧,说不定还真是能带来某种神奇效果的装置呢。 “喂!你要干嘛?” “我要做个实验!”风扬拔出了光子给的火折子。 完完全全的理解不能了,这个家伙的思维…… 风扬用燃出的火苗轻轻燎着方形凸起物,不多久就在其表面蒸出了一层微薄的水汽。忽然,一股滑腻的感觉顺着手指往下流淌,风扬抬起手心一看,是微黄的粘稠液体,随即笑上眉间:“是油,那么就是说……”手指轻轻捏住凸起的方物,朝着一个方向缓缓的扭动。 弥月的两眼越张越大,那个本是浑然不动类似于按钮的东西出现了转动的迹象,连她都看的清清楚楚,大约扭动了十几周后方形的凸起物完全脱离了齿轮的躯体,原先占据的位置上有一条深深的细孔。从冰壁的角落折一根细长的冰凌,插在这个用手指试探不到深度的细孔里。 然后,异象发生了,就如风扬和弥月心里所预料的一样。 地洞产生了剧烈的摇动,就算坐在地面上都不能平稳,只能来回来去的跌跌撞撞,洞顶的冰雪噼里啪啦往下掉,连躲避的机会都不给他们。风扬离开齿轮回到弥月的身边,将她护在臂弯当中以免撞到冰壁弄伤了头,弥月紧闭双眼蜷缩在风扬怀里,耳畔掠过的巨响越来越强烈。 这个山洞会塌掉的,一定会的……弥月的思绪里,只有这几个念头在来回穿梭。 掌中一颗折射着五彩光芒的冰石晶球在阳光下化成一缕晶莹的尘屑,张开五指把剩余的粉末扬在清冷的空气里,云迟随即捏了捏拳,眼中爆出一股强烈的杀气。 fpzw 第1581章 重要 掌中一颗折射着五彩光芒的冰石晶球在阳光下化成一缕晶莹的尘屑,张开五指把剩余的粉末扬在清冷的空气里,云迟随即捏了捏拳,眼中爆出一股强烈的杀气。 “王子殿下,要去追捕吗?”荷仑恭候在一旁,小心的提示。 “不管用什么方法,你们三个务必把人给我带回来……活人也好,死人也罢!” “是!我们知道了!”波尔世捷、掣野以及重伤未愈的荷仑得令后立刻以惊人的速度朝城外飞冲。 “那是‘风瞳’……水无痕家族四大基础瞳术之一,没想到会出现在这里……”云迟听着自己轻缓但却骇然的声音,目光里萌生出不甘受辱的愤恨:“一定要把那个该死的混蛋揪出来!” 张开眼睛,最先进入视线的是碧蓝的天空,美丽干净的颜色里时不时划过几道轻盈的痕迹、“吱吱”欢唱着冬日里象征着严寒与纯洁的颂歌。 冰冷与纯净,是冰国民众一直引以为豪的“资本”。 想要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肢体已经僵硬到几近麻痹的地步了,腹部的疼痛更是毫不留情的冲击着大脑,时刻提醒着她云迟的那一击为自己的身体留下了重创。 身处一片雪地林野当中,苍绿的树木、纯白的冰雪,把象征着生命与希望的颜色安置进空净纯粹的画卷里,勾勒出一片唯美和清宁。不远处,仍旧未醒的四个女孩子交错着躺伏在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环顾四周,完全不像是雪澈城里的格局。 诧异之际,那个有着海蓝色双眼的少女恢复了意识:“是你把我们救出来的吗?光子?”揉着惺忪的两眼,海蓁子满在意料之中的询问。 “不是的……”就连她都搞不清楚她们五个是怎么出来的,莫非是冱英礼云迟本人?不会吧,他那时候明明要动手杀人的…… “喂!快醒醒!在雪地里睡着会生病的!”光子愣神的时候,海蓁子去叫其余三个依然在睡的同伴。 芙菱是最后一个睁开眼睛的,本来安静的空间里顿时产生嘈杂的叫声:“啊!你你你你你们!” 顺着她指去的方向,其余四个也略微怔大了眼。 风扬背上那个一脸冷色有着黛蓝秀发的女子不正是弥月吗?他们俩为什么会在一块儿? “哥!”化羽含着眼泪朝兄长出现的方向奔去,一脸的惊喜:“终于见到你了,哥哥。” 弥月落地之后,便看到了这幅兄妹相拥的场景:风扬安慰着一直惴惴不安的妹妹,化羽则是在兄长的怀抱里安心的发泄几日下来所承受的担心还有隐忧。 两个人曾经因为某些灾难相别数年,所以发过誓,有生之年再也不会分开。 “太好了!终于大团圆了!”芙菱雀跃的欢呼着,没有什么比这样的时刻更令她欢喜了。 “可是,也俊呢?”发现少了个人,光子就随口问了出来。 芙菱脸上的喜悦不见了,她怔了片刻,继而凑到风扬兄妹的跟前用手拽着大哥的衣角:“我哥哥呢?怎么不见了?” 风扬用手揉了揉芙菱的脑袋瓜,宠溺的微笑:“也俊救了一个人,把他送到医院去了,本来我也是要过去的,不过……”嘴边的笑容里掺入了一丝无奈:“还是把公主送回来比较重要。” fpzw 第1182章 始料未及 风扬用手揉了揉芙菱的脑袋瓜,宠溺的微笑:“也俊救了一个人,把他送到医院去了,本来我也是要过去的,不过……”嘴边的笑容里掺入了一丝无奈:“还是把公主送回来比较重要。” “公主?!” “混蛋!”弥月捂着失去了知觉的右肩,愤愤的痛骂风扬龙泽。 “化羽!帮她检查一下,她的右肩受伤了。”纵然是尽了全力的保护,仍在从爆出的洞口飞出的刹那被一块冰岩压中。 风扬拒绝了弥月的要求——赶往远处的医院,执意把人送回相对来说比较临近的皇城,没想到令人惊喜的巧合发生了,身为医疗专家的妹妹也在。 也许是化羽柔和的笑容让人不忍心去讨厌吧,总之弥月没有拒绝她的检查:“还好骨骼没有受损,只是肌肉组织有些微的创伤,敷点药休养几天就没事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海蓁子看这情况复杂的很,不禁有些苦手了。 “化羽,先给宁日潇看看,她被冱英礼云迟的武器打伤了……至于公主大人怎么处置……”眼里闪过一抹冷光,相夫光子很不客气的说道:“只好‘小人’一次了!” “王子殿下,现在应该怎么办?”荷仑三人寻找敌人的途中被云迟忽然召回,因为他很意外的接到了一封来自城外的信件。 “想救公主,用冰攻子弹的解除方法来换……” 看了字条,云迟的眼里并没流露出应有的担心和挂念,也没有说话,只一味的看着窗外虚空的某个角落静静凝思…… 交换人质的地点定在风扬和弥月曾经深陷的地洞附近,当时的气温很低,没有降雪的情况下还在树枝和房檐等地方结下一层厚厚的冰霜,连习惯了寒冷气候的冱英礼弥月都冻得两腮通红。她被绑住双手,牢牢的靠在一棵粗壮的树上,树边是天地盟除也俊之外的其他成员。 让弥月意想不到的是云迟的出现。灰衣的少年双手插在裤兜里,走到距众人十几米的位置后停下,身后三名部下皆是一脸的恭谨与严肃。 “赶快解除我们身上的冰攻子弹,否则你也别想把她领回去!”相夫光子故意露出恐吓的嘴脸,通常这种情势之下,被迫的一方都会主动妥协的。 而云迟的出口之言,却再一次令人始料未及。 “随意!” “什么……” “冰攻子弹并没有解除的办法,就算你们逃离了我的‘禁锢之圈’甚至是离开雪澈城,都没有用。” “那么就是说,你不顾你妹妹的死活了?”问是这么问,光子和大家的心里却忽然萌生了不祥的预感。 云迟没有直接承认,但意思表达的也差不多了:“人,你们愿意放就放,不愿意放我也无力阻止。” 他那看穿一切的狂傲模样彻底激怒了相夫光子,红发少女举起右手,五根指头的指甲瞬间变长,就好像虎狮的利爪死死的抵在弥月的颈下:“你不要以为我不敢要她的命!我们这里的确有仁慈的家伙,但不代表我也是一样,对于这种事我向来不会手软!也不会在乎会不会有人说我恶毒!只是要你知道现在的决定权在我们手里!而你……就只有乖乖服从一条路可走!” “我想……你们是弄错了一件事吧。”云迟的脸上又露出初遇之时所特有的蔑视冷笑:“她的命,我……” “云迟!” fpzw 第1583章 发作 “我想……你们是弄错了一件事吧。”云迟的脸上又露出初遇之时所特有的蔑视冷笑:“她的命,我……” “云迟!” 一声粗哑的高唤瞬间瓦解了云迟脸上的淡定神态,而表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愕。 也俊身旁的蛊雕上坐立着一名中年男子,蓝锦、玉带、龙纹绣和百吉穗。 “国主?!”只有宁日潇记得,书中曾经详细讲述过冱英礼家族统领者独有的蓝衣黄袍。 也俊猜想过此人的身份,但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是国主这样的级别。 被如此轻易的认出冱英礼国主还是大为意外的,不过更让他意外的是女儿此刻的境遇:“云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迟淡淡的笑,并不做声。 这也合极了光子的意:“国主大人,晚辈几人来自光之国,之前误入雪澈皇城被云迟王子的冰攻子弹所伤,王子大人非但不给我们再生药,还强行拘押我们,由于无法使用元能,我等只好出此下策,如今既然您来了,我们也就不打算伤害公主,只不过你必须给我们冰攻子弹的再生药!” 而冱英礼国主的反应却出乎众人的想象,很是平静。他思考了一会儿,十分淡然的开口说:“冰攻子弹的确没有有效的再生药……” “?!” “一直以来被术法界列国封为‘禁止开发研究项目’,所以我国也不敢擅自使用,只是……你们是怎么中弹的?” “这个国主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还有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大哥说是野熊伤的……野熊么?!”光子神情的剧烈变换也使得宁日潇一怔。 野熊……貌似不只出现过一次了吧。 目光移到了波尔世捷的身上,光子用力的敛起眉:“你是说没有解除的方法?谁会信?你还说冰攻子弹是术法界禁止研究的项目呢,你的儿子不也一样用了么?现在你女儿的命在我手里,你要是敢耍诡计我就真的不客气了!”锋利如刀的长指甲挪到了弥月的胸口上,只要轻轻一抓,那颗鲜活的心脏就会呈现在众人面前。 “等等!”冰域国主抬手叫住了相夫光子:“你们身上的冰攻子弹我会想办法解除,但是,请不要伤害弥月。” “好,你是国主对吧,我要你马上送信回光之国,通知那儿的国主大人。”光子目光一转,瞪向冱英礼云迟:“在此之前,你把它吃了!” 一颗药丸从光子的掌中弹出打在云迟的手上:“这是浓度□□!如果晴尊在三天之内不能收到消息并派出援军来接我们,你就替你妹妹等死吧!” “那个是?……” “浓度大,剧毒,药效三天以后就会发作,然后在不知不觉中死去……” 掣野跟世捷的对话刚刚到一半,荷仑就抑制不住了:“开什么玩笑!这……” “荷仑,冷静点。”药丸从云迟的指尖滑落到掌心里:“那我又凭什么相信这个□□不会提前或是立即发作呢?” fpzw 第1584章 对不起啊 “荷仑,冷静点。”药丸从云迟的指尖滑落到掌心里:“那我又凭什么相信这个□□不会提前或是立即发作呢?” “我们的命也都在你的手里不是么。”海蓁子扬起脸回答:“如果你提前发生了不测,我们也会被你的几个手下干掉吧。” “原来是这样……”云迟冷笑着哼了一声,捏着药珠的手指伸向嘴边。 眼见就要成功了,那个叫掣野的黑皮肤男人忽然一手横过来抓住了云迟即将送入口中的□□,并用力一握。 光子刚想发飙怒问又见掣野把手松开了,然后,那颗□□在众人的注视下生生吞进了云迟的肚子里。 相夫光子这才放心的松开了弥月,并十分抱歉的说:“对不起,公主,让你受委屈了……” 音量小的让云迟一方根本窥听不到,然而云迟的眼睛里并没有服毒之后的惶恐,而依然只是残酷讥讽的冷笑。 双方的对峙总算是到此结束,冱英礼国主虽然担心儿子的安危,却放心的认为也俊的同伴们还不会卑鄙到出尔反尔做出食言的事情来,所以依然邀请他们住在雪澈城里,等候他们的“晴尊”来接。 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把千年不化的冰雪镀上一层浅淡的铂金,白茫茫的大地耀得人快要张不开眼,也就天边一只远翔而来的雪鸟为这宁寂安逸的世界增添了一丝活力。 更让天地盟想不到的是冱英礼国主居然邀请他们一起参与王室的晚宴。 清蒸东星斑、松茸铁板烧、鱼子酱鸭脯、鳕鱼刺参羹……菜色之琳琅满目自不必多说,连椅子都只准备了十把,国主、王子、公主以及光域的七位上主。 席间,国主频频向天地盟几人表示欢迎和感谢,言语态度都充满了十足的官方味道。 “风扬少主,感谢你救了我女儿,我只有弥月和云迟两个孩子,所以,非常珍视他们……”酒过半巡,冰国主人的话匣子打开了,虽然看上去是因为不胜酒力,但实际上每一句话都耐人寻味:“风扬少主,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敬你一杯。”说着对风扬举起了酒杯。 “这怎么敢当呢,国主大人。”风扬将酒杯举到低于国主酒杯的位置轻轻一碰:“要敬的话也该是由晚辈敬您才对,感谢您答应替我们解决冰攻子弹的问题,为我们省去了不少麻烦……” 光子和也俊齐刷刷的暗叹一口气——最受不了打官腔了,有时候却不得不这么做。 弥月一直冷着脸,轮到她给风扬敬酒的时候她也没什么反应,国主的面子多少有些挂不住,小声提醒着她:“再怎么说人家也是你的恩人,还不快谢谢人家!” 有时候弥月并不理解兄长的做法,确切的说,她是在对自己的父亲表示直接的反对:“我才不会感谢一个挟持我的人。” “胡说!他不是没有伤害你么,但如果不是早先救了你,你现在已经不能坐在这里了吧。”国主不遗余力的劝,只是对女儿说话时样子有些奇怪,至少不是一般父亲面对女儿时那种又疼又爱的模样。 fpzw 第1585章 撤下 “胡说!他不是没有伤害你么,但如果不是早先救了你,你现在已经不能坐在这里了吧。”国主不遗余力的劝,只是对女儿说话时样子有些奇怪,至少不是一般父亲面对女儿时那种又疼又爱的模样。 “就算是没有挟持这件事,我也不会感谢他的!”弥月没好气的冷冷讲着:“是因为我的身份是公主他才会出手相救的不是么?如果换成一个平民,他会救吗?……人就是这样,才不会做对自己无利的事呢……” “喂……我才不管你是不是公主,但是这么说话实在太过分了吧!”也俊自认为在女人面前有无数的风度,但不知怎么的,每次跟这个冱英礼公主交流他就淡定不起来。 “弥月,不许这么无礼!”冱英礼国主又压低了嗓音训斥起来,然后对着风扬和也俊致歉。 直到晚宴结束,冱英礼云迟都没讲过一句话,奇怪的是连他的父亲都对他置之不理。 这一家人,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如果连这一点都摸不清楚,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就更难以估测了。 第二日见到冱英礼王子的时候他换了一身纯白色束蓝腰带的中长风衣,在弥月公主的冷意馆厅内的沙发上,阖目静坐。 也俊看了眼淡定如常的冱英礼殿下,招呼着问:“云迟王子你一大清早来这儿有何指教?” “我是来邀请天地盟的上主大人们今晚到雪霰园赴宴的……” “又是晚宴?还亲自邀请?……这雪澈城的两个主人未免热情过盛了吧?”也俊反而觉得事有蹊跷了,不过冱英礼国主已经归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我去问问其他的人。” “那么就麻烦也俊少主转达了……”说是亲自邀请,却没有等所有的人到齐,冱英礼云迟先行一步离开了冷意馆。 冷意馆负责看守的护卫们被云迟全数撤下,也俊本还等着跟大家一起去雪霰园赴宴,没想到变故提前上演了。 “也俊少主,国主大人有请。”一名国主身边的随侍跑到冷意馆传话,也俊心想八成是为了感谢自己救其一命的事,没有多加考虑的跟着去了。 不多时,那位纤腰硕胸的女人摇摆着曼妙的身姿走了进来:“晚宴就快开始了,纳连少主和国主大人正在那里等候诸位。” 就这样,所有的事都按照看似平静的线条延伸着。 冬日里国都边角一座农家酒庄中,蒸煮着花味热酒的吊炉被铜油漆的金亮,氤氲的水汽浮散在暖暖的空气里,又增进了不少的温度。四面墙壁里嵌着不下十个塞住火炉的空格子,外头罩着一层好看的铁艺花网。无论是天棚还是地面都以彩绘的形式贴满了自然风情的花样剪纸,春藤、夏草、秋叶、冬柏,能数得来的“花草树木”在这里几乎都能找到。红陶壶、紫砂杯、杨木制的雕花桌椅,每一件流溢自然情怀的小物都是巧夺天工,充满了奇异的农家味道。这里的空气暖的让人舒服,这里的景致,只怕穷尽一生也难能见到几次吧。 fpzw 第1586章 阴谋 冬日里国都边角一座农家酒庄中,蒸煮着花味热酒的吊炉被铜油漆的金亮,氤氲的水汽浮散在暖暖的空气里,又增进了不少的温度。四面墙壁里嵌着不下十个塞住火炉的空格子,外头罩着一层好看的铁艺花网。无论是天棚还是地面都以彩绘的形式贴满了自然风情的花样剪纸,春藤、夏草、秋叶、冬柏,能数得来的“花草树木”在这里几乎都能找到。红陶壶、紫砂杯、杨木制的雕花桌椅,每一件流溢自然情怀的小物都是巧夺天工,充满了奇异的农家味道。这里的空气暖的让人舒服,这里的景致,只怕穷尽一生也难能见到几次吧。 其实相比那种奢华挥霍的盛宴,天地盟更喜欢这种亲近自然的平民式聚餐,至少不会让他们感觉到自己是个高于平民的“官”。 坐到位子上,众人共同的诧异爆发了,因为自打进门开始就没看见国主或也俊任意一人的影子。荷仑只是说国主带着也俊去另外的地方办些事,言行上的出尔反尔却并没给出合理的解释。 而且门外逐渐围挡上来的兵卫也让他们萌生出深陷虎穴的奇怪感觉。 与此同时,另一所名为“鳕线原”摩天大楼的豪华餐厅内,纳连也俊正以一种严肃的面孔对着另一张含笑轻松的脸:“这是怎么回事?”同样的,也俊也没有看到应该看见的人:“国主呢?为什么你在这里?” “我父王有另外的事情要办,所以让我留在这里等你……”冱英礼云迟坐在一张榉木的高背椅上,右手轻轻晃着装了红酒的高脚水晶杯。 “原来是这样!”严肃的样子从神情里褪去,也俊一派闲适的坐到云迟对面的椅子上,光滑如镜的黑碧玺桌面映衬出丰美俊逸的脸容:“但是,我没有和男人约会的兴趣呢,看这排场,云迟大人该不是要跟我烛光晚餐吧~” 锦簇的鲜花、红艳的蜡烛、还有精致美味的牛排羊腿大餐。也俊曲着纤长的手指在鼻头上轻轻一刮,邪笑着欣赏云迟渐渐不自然了的脸。 “你想要烛光晚餐,也得看我愿不愿意呢。”云迟呆滞了几秒后,如此笑着回应,顺便话锋一转:“有没有兴趣和我赌一场?” “赌?”眉头一动,对于云迟的提议也俊有些微的错愕。 “你赢了的话我不但放了你们,给你们配冰攻子弹的再生药,还会把棺材以及那具干尸还给你们,如何?” 真是天大的诱惑啊,但也俊并没有被这种利诱冲昏头脑,反而淡定的问:“那如果输了呢?” 云迟顿了顿,好像下面这句话才是他要讲的重点:“如果你们输了,就要把你们的‘一切’交付于我!” 权力,金钱,名誉以及……生命。也俊第一时间想起的是这些东西,是他冱英礼云迟预备夺取的“东西”。 “抱歉,我想我没有权力替其他的人做决定。”于是,很直接的回绝。 “但是现在的你,别无‘选择’了……” 对方面容上胸有成竹的笑在也俊看来时时充斥着阴谋和诡计。 而事实再度证明一切皆如所想————手挥过之后右边垂着的一面帘幕缓缓拉开,在那之后并不是窗子,而是一面贴在墙壁上的大屏幕,大屏幕上呈现了其他上主围坐在圆桌前的场景…… fpzw 第1587章 第二次 三场赌局,这是云迟设定的游戏规则。也俊可以拒绝,不过代价却是很惨重的——失去屏幕中所有人的生命。 那张宽大的圆形桌正上空顶板所悬吊的看似普通的照明灯,实际内部暗藏玄机,当云迟告诉也俊那是什么的时候,也俊第一次在云迟面前露出了这副样子。 惊恐。 “那么,要不要接受呢?” “既然知道我非接受不可,又问什么。”也俊方才的轻松自在渐渐消失了,当然,他也在怀疑云迟会不会只是在危言恐吓跟夸大其词。 “啊,对了!”云迟忽然想起了一项很重要的说明,用事不关己的围观式口吻说着令人惊骇的话:“如果是你胜利,这盏吊灯就会安然无恙,不过要是你输了的话……每败一次,灯就会从顶板下降一厘米,如果到第三次还是失败的话,整盏灯就会完全落下,然后灯泡内部的炸弹就会引爆……” 如果之前是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袭来的惊涛骇浪,那么现在也俊承受的就是五雷轰顶。 云迟欣赏着他失措的表情,阴沉的发出笑声。 “那么下面开始第一局,赌点数。”云迟将部下送上来的骰盅往光滑的桌子上一摆:“很简单,一局定胜负,这里面只有两个骰子,合计点数最少的那一个……就算赢。” “哟~这个没人比我更擅长了~”也俊挑着双眉满脸轻佻的说着,完全尽在掌握的模样:“你可能不知道,我还赢过‘赌魔’呢~” “是么,那么开始吧。”将骰盅往也俊跟前一推,云迟故作谦让:“来自远方的客人,你先请。” “好吧~”也俊潇洒的接受了,举起骰盅有节奏的摇晃了几下,然后用力的朝桌面上一扣:“开~~?” 乌亮的台面上,两颗红色的圆点格外醒目。 “两点,我赢了呢,王子殿下~”也俊禁不住得意起来。 “别高兴的太早。”云迟丝毫没有危机意识接住骰盅之后淡淡的对也俊警告:“会乐极生悲的。” 也俊不以为然的翘起二郎腿喝茶,最多,也就是个平局吧。 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实时,云迟的骰盅安稳的落了下来。 开! 也俊兴致勃勃的表情迅速凝固下去,他不知该怎么解释甚至是理解眼前的一幕:开启的骰盅下应该是呈现点数的骰子居然变成两撮雪白的粉末。 这算什么?无点么? 云迟的解释证实了也俊的困惑:“无点,于是我赢了。” 在赌之前并没有说不可以这样,也俊十分沮丧的看着屏幕另一端的吊灯缓缓下降了一厘米,心中的不安极速剧增着。 还有机会!只要赢了接下来的两场,大家就还是有救的!尽管他已经无法相信冱英礼云迟的信誉,但此时的他真的别无选择了。 因为谁能想到,连冱英礼的国主都参与了这一次的“阴谋”呢? “接下来第二场……”冱英礼云迟眯起双眼,嘴边也扬起了浅浅的弧度:“猜谜,你我互出一题,如果双方都答对或是答错,就继续出,当然,如果只有一方答对了,那么另一方就算输……” “哦?猜谜么。”也俊感觉自己的头部在发热,像有什么东西死死的抵在神经那里。这个冱英礼云迟,把别人的生命放置在无聊的赌局里,当做游戏,这种做法令他难以忍受。 fpzw 第1588章 接受 英礼云迟眯起双眼,嘴边也扬起了浅浅的弧度:“猜谜,你我互出一题,如果双方都答对或是答错,就继续出,当然,如果只有一方答对了,那么另一方就算输……” “哦?猜谜么。”也俊感觉自己的头部在发热,像有什么东西死死的抵在神经那里。这个冱英礼云迟,把别人的生命放置在无聊的赌局里,当做游戏,这种做法令他难以忍受。 目光从担忧和迷茫转向坚定:“这回,你先出。” 屏幕的另一端——被窥视下的天地盟众人正百无聊赖的等候着也俊的归来,他们并不知道,也俊和云迟那里正在上演着怎样“残酷”的较量。 芙菱坐着无聊还跑到宁日潇和海蓁子那里说笑话,接着跟化羽乐成一团,风扬问了光子什么,光子拿起几只杯子一一嗅了一遍,然后摇着头把它们递到大伙儿跟前,正巧芙菱在那儿打闹,一下子推翻杯子打在光子的衣摆上,光子眼睛一圆也站起来去追打那个坏事的丫头…… 就连一点点丧气跟绝望都没有呢,这些家伙……也俊的视线忘记从屏幕上移开了,不经意流露的是一种发自心底的安然和宽慰。 “猜之前问你一个问题。” “请说。” “这边的输赢那边如何得知?” “这里和那边一样,都安装了监控设备,不同的是这里将显像器放在了餐厅,那边则是很隐蔽的密室,这里的赌局产生结果那边直接就可以对灯进行操纵,这回了解了吧……” 完全被动的情势下,居然连一丝选择的机会都没有,眼前只剩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地。 “题目是:我冱英礼云迟所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你可以有无限的时间考虑,当然相对的,屏幕另一方的人也就要在危险中陪你一起度过……” “你的目的只有你自己最清楚了不是么?” “别忘了,这个是题目,你只要解答出正确答案就可以了。” 这根本不公平吧,就算答对了,云迟也大可以说不对,那么一切就仍然没有意义。 也俊的目光锁定云迟,其中有愈聚愈多的敌意。云迟不甘示弱的回以冰冷狂傲的对视,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起来。 那么,就只有猜直觉里最接近的那个答案了:“为了铲除冱英礼之外的其他贵族……” “呵呵呵……”云迟低低的笑了起来,抬眼又道:“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不必了,答对的话你就直说,不用误导我……” 也俊的自信在云迟看来十分可笑,他的目的?他的目的要是这么容易被猜中那这么多年的策划岂不全都白费了? “好吧好吧~”也俊觉得这时候捡个台阶下有利无弊:“既然你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就接受吧……你的目的,不会是为了报复吧……”也俊靠在桌沿上,以最近的距离盯着云迟的眼睛,想要从那双冰绿色的眸子里捕捉到惊慌或是愕然。 云迟确实愣了几秒,不过却没有他想要看到的波动,如果镇定算是一个人处变不惊的表现,那么云迟可谓相当的优秀,至少从他的心灵之窗里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逮到蛛丝马迹的。 “对了,对了吧哈哈哈!认输吧!冱英礼的小王子哟~~?” fpzw 第1589章 恐惧 “既然你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就接受吧……你的目的,不会是为了报复吧……”也俊靠在桌沿上,以最近的距离盯着云迟的眼睛,想要从那双冰绿色的眸子里捕捉到惊慌或是愕然。 云迟确实愣了几秒,不过却没有他想要看到的波动,如果镇定算是一个人处变不惊的表现,那么云迟可谓相当的优秀,至少从他的心灵之窗里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逮到蛛丝马迹的。 “对了,对了吧哈哈哈!认输吧!冱英礼的小王子哟~~?” 越是接触就越是费解,这个人,不会是白痴到不知死活了吧?为什么处于这种对他完全不利的情势下他还能这样怡然自得? “答错了。” “咦?!” “错了就是错了。”云迟的两条长眉紧锁在一起,一种似于不甘的愤怒隐隐在眼底焚烧。 也俊无奈的摊手表示“你要这么说我也没辙”。 “下面该你了。”云迟的目光冷却到足以结出一块冰了,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低沉。 “啊终于轮到我了我可得好好想一想……叫你猜什么好呢?……啊有了~~!”也俊右拳往左掌心一敲,嘴巴张成了鸡蛋形:“那么你就猜猜我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的好了!” …… 很长的时间过去了,云迟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嘴边也没有声音,长久的沉默下也俊也显得不知该讲什么好,他想催云迟快点解答,但一看他那布满了冰霜的脸话就僵在嘴边吐不出去了。 “那个……这个很难是不是?要不然我换一个?”也俊试探着问云迟,接着又是一番类似的提问:“我最喜欢什么颜色的内裤,请作答~~” “……” 混蛋,快点说话啊,你不急我急,那边不是你的同伴却是我的同伴啊可恶! …… “还是猜第一个吧。” 也俊等得快结蜘蛛网时,云迟出声了。也俊一个扑腾从地面爬回椅子,咽了一下口水:“说吧。” “……白底布蓝碎花……” “我勒个去!”也俊两只手立刻捂住下面,一脸难懂的盯着这个竟然答对了的家伙:这小子长了透视眼不成?他怎么知道?! “答错了么?”云迟一脸懵懂的发问。 那副纯良无辜的嘴脸看得也俊快要哭了。 “没关系,如果答错了我认栽,不过为了公平起见,你总要证明一下吧。” “证明?怎、怎么证明……”也俊那不祥的预感又飞满了脑子……果然啊果然,自己竟然如此的“了解”对手。 “脱下外裤我就心服口服了,啊哈哈哈……” 这么纯良的笑放在你脸上真的不合适啊喂!冷酷睿智的王子殿下! 也俊受了什么委屈似地满脸受伤的躲到一边:“外裤下面是毛裤!你还是看不见我气死你!” 在连输了两场之后,也俊的气焰明显被对手压制了下去:“不行,要振作,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这次可不是开玩笑的……” 再有一次,屏幕的另一端就会被炸得粉身碎骨,令自己真正畏惧的事也就会发生。 怎么可以用自己的失败付出他们的生命呢? fpzw 第1590章 没有退路 再有一次,屏幕的另一端就会被炸得粉身碎骨,令自己真正畏惧的事也就会发生。 怎么可以用自己的失败付出他们的生命呢? 暗红色的眼瞳里,带上了冷漠的气息。 “那么,开始最后一场赌局……” 转身的刹那,云迟从眼前彻底的消失,继而耳边掠过一阵冷风…… 冰珠从也俊的脸颊擦过重重的嵌进了墙壁当中,屏幕里顿时爆出一声破响,那张圆桌不远处放置的花瓶瞬间炸裂,碎片飞向四周,其中有一枚直直的打在了芙菱的右脸上。 也俊惊住了,眼看着妹妹捂着血流如注的脸却是束手无策,转而愤然的怒视云迟:“你做了什么!” “忘了告诉你,这个房间里有若干处与那边相连的机关,如果你不小心触动了哪一处,那边就会爆破,当然,这还不算最糟糕的……因为只有那么一个地方,连接着那盏吊灯……” “你的部下也在那里,你真的打算连自己的人也一起葬送吗?”也俊强抑住爆发的狂怒,压低了声音缓缓的问。 “那就由你来决定了!”云迟脸上闪过一阵明快的笑意,抬手朝着也俊丢去一枚丸药:“这是冰攻子弹的再生药!够你释放一段时间的元能了!” “这是什么意思?” “再简单不过了,我是要你施全力跟我决斗啊……” 纳连也俊神色一凛,拔腿就往门外冲,然而失之毫厘差之千里,门重重的在脚前垂落,牢牢扎进地缝当中,不仅如此,连唯一的窗子都一瞬间阻隔了射入的月辉。 出口被全部封死,已经没有退路可选了…… 一道凹深的血口赫然暴现在右脸的皮肤上,所有的人都被这起突然事件弄得束手无策,化羽拿出随身携带的止血药,让芙菱平躺在地面上。 消毒、涂药、包扎……一面做着一面心疼的问:“疼吗?” “还行……”芙菱撇撇嘴,小心的问:“化羽,这伤口会不会留疤啊……” “只要你好好休养,等伤口愈合后我会给你涂‘去痕膏’的,放心吧……” 当初在那样残酷的战争里,被划伤面容是司空见惯的事,如果没有除去旧伤痕迹的药物,现在的天地盟早已都是大花脸了。 芙菱没受过面部创伤,所以突然的一次让她很不知所措,尽管脸部传来一阵阵撕扯的刺痛,但一想到现今的情况和处境,她就佯作轻松的笑着说别担心。 一夜过去了,芙菱安睡在化羽的双腿上,唯有在睡梦中才能避开一些伤痛,但是其他的人却相对无眠。 “如果不是我执意要来,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连累了大家跟我一起受苦……” “初代城主的棺柩和无名干尸还在冱英礼云迟手里,要想办法拿回来才行……” “折腾了这些天,大家一定都很累了,希望不要生病才好……” “要怎么出去呢?……” 宁日潇、相夫光子、风扬化羽、惠茵海蓁子四个人各怀着心事,不经意的把心中的愁绪写到了脸上。 “大哥,你干什么?”光子奇怪的看着忽然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大哥,又不解的看着他将不够整齐的饭桌收拾一遍。 “肚子饿了!我们来吃饭!”风扬笑眯眯的举着钢勺提议。 “都什么时候了,哪有心情吃!” “吃饭吗?我要吃我要吃!”芙菱从化羽腿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往光子身上靠:“我要吃饭,肚子好饿……” fpzw 第1591章 煞气 “大哥,你干什么?”光子奇怪的看着忽然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大哥,又不解的看着他将不够整齐的饭桌收拾一遍。 “肚子饿了!我们来吃饭!”风扬笑眯眯的举着钢勺提议。 “都什么时候了,哪有心情吃!” “吃饭吗?我要吃我要吃!”芙菱从化羽腿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往光子身上靠:“我要吃饭,肚子好饿……” “一提吃你就醒了啊……”光子心下纳罕,还真有如此神奇的听觉呢。 “人活着就要吃饭嘛~”芙菱一个蹦,跳到了椅子上,夹起一棵煮熟的油麦菜蘸着辣椒酱往嘴里送。 “诶?芙菱你脸上有伤不可以吃辣的东西啊!”化羽也坐到椅子上,一面阻止不按常理出牌的芙菱。 “肚子还真有点饿了,去吃吧,宁日潇……” “嗯。” 最后就剩光子一人了,在那里犹豫着要不要坐过去,直到所有的人朝她招手她才抿了抿薄唇,静静的舒了一口气。 呼……人活着就要吃饭,芙菱的话很有道理……喝了两杯小酒,光子觉得心里头暖和多了。 “打了一夜了,你不累么?”最先挑起战斗的冱英礼云迟一脸趣意的直视和自己缠斗了一宿的纳连也俊,全然没有疲倦。 “只有累的人才会反问别人吧!”也俊挑眉,咧起嘴角发出嘿嘿的坏笑声。 修缮豪华的餐厅此刻已经面目全非,壁灯花瓶等装饰物被砸的粉碎零落铺洒在地上,上等的原木桌椅被打得散架七零八落随处可见,就连那面连接着重要同伴所在的大屏幕都被元能轰掉了一角,好似很久很久都没有使用元能一样,那颗再生药下肚之后,也俊身上的力量就源源不断的向外涌,不存在枯竭的可能。可是对手的力量也不弱,尽管软剑以最快的频率挥动着挡掉了群射过来的冰珠,但背对的墙壁还是蜂窝一样被轰的千疮百孔。 这个混蛋,万一真的打中了那“致命”的一点该怎么办?! 于是也俊抱着同样的心情与云迟展开持久战——挨到晚上,晴尊的援军就会出现,到时候一切陷阱都会不攻自破。 “那边还真是欢乐呢。”云迟撇头看着屏幕中轻松畅饮、大吃说笑着的天地盟众人,一种好笑的神情覆在脸上。 “呵!”有大哥在,也不允许气氛烦闷啊。 也俊刚刚扭头,云迟手里的冰时雨弹百枚齐发,暴雨一般的袭面而来。软片长刃灵活的翻转在也俊的掌心里,竖起一挥,荡出层层银白的漪澜,纵横交错的光影间隐约捕捉到云迟笑脸的异变,也俊狠狠的一怔,继而脱口惊呼:“住手!” 轰—— 大屏幕正中猛然爆出一团白烟,影像器的表面也转眼崩碎,裂痕蔓延到机体后面的墙壁上,不消片刻所谓的监控设备便彻底的烧成了一滩废械,也彻底阻隔了双方的“联系”。 “你这家伙……” “你总是分心呢,所以只好这样了。”云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种轻狂,让也俊再也不能容忍,他目色骤冷,全身轰然爆发一股强烈的杀意:“今天本少爷非打的你跪地求饶不可!” fpzw 第1592章 点点头 “今天晚上,真的会那么顺利吗?……”宁日潇开始担心,自己这边的情况冱英礼国主到底有没有通知晴尊,如果有,为什么现在还学着冱英礼王子“拘禁”他们?如果没有…… “宁日潇,脸色怎么这么差?不舒服吗?”化羽时刻注意着大家的状态,至少要在他们发病以前将一切的不安因子通通抑制掉,看到宁日潇如此凝重的神色,化羽以为那时所受的寒凉还没有痊愈。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化羽。”宁日潇没有说出心中的隐忧,只是安慰化羽。 如同被清水洗净一样的阳光从天空拂来,透过淡薄的云层,风般柔和的顺着窗子洒入,暖暖洋洋给身子披上了一层耀目的纱衣。 这时候,紧闭的门被打开了。从光源射入的地方一张让所有人都印象深刻的脸霍然呈现。 “你为什么到这里来?!”光子立刻持起警备的目光,充满了敌意的朝着来人质问。 见所有人投来了不善与戒备的眼神,安原的脸上掠过一丝无奈,随后语气平淡的解释:“有些事并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但是请相信我,这一次我真的是来帮你们的。” “帮我们?帮我们就不会搜集我们的血液拿去给冱英礼云迟做冰攻子弹,你以为我们还会相信你吗?”相夫光子第一个表示质疑跟反对。 其他人也依次点头,认同了光子对老人的不信任。 “我今天带来了冰攻子弹的再生药。”老人的态度十分诚恳,非但没有计较一进门就遭受到的白眼,还很理解这些孩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所以,我们不需要!” 再生药?是还差不多吧? “冰攻子弹的再生药过一段时间才会产生作用,现在距离晚上还有几个小时,你们不要再耽误了,快吃了它!”安原打开一只瓶子,倒出了里面的几颗半透明丸药,用急切的口吻说着。 “你到底想干嘛?再这样我就打人了啊!”光子生气的指着老头警告。 没想到老人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随后哭着哀求:“我求求你们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但现在真的没时间多说了,你们想要出去的话就把它吃了,请把它吃了!”安原捧着那些晶莹的药丸,老泪纵横的把两只手举过头顶,苦苦的哀求。 看这情况众人一时都有些傻眼,风扬和宁日潇上前一左一右将老人搀扶起来。 “老伯您别这样,有什么话起来慢慢说。” “是啊,我们听你解释就是了,请不要这样,我们承受不起。” 光子也没想到这老头会忽然来这么一手表示真诚,叹了一口气之后默不作声了。 老人的解释让大家吃惊不小,原来在王子的威逼下科技馆的上任馆长安原便有心的采集了众上主的血液,然后提供给晴丝做冰攻子弹。但是,他并没有阻绝他们复原的全部后路,所以把偷偷留取的血液用以配置了冰攻子弹的再生药,解铃还须系铃人,以血液产生的束缚之毒就只有用血液去破解。 解释的合情合理,但是因为“相信”他们已经吃了太多的苦,这一次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信心。 “我相信你,老伯。”芙菱从安原的手里拿了一颗“冰攻子弹的再生药”一口吞了进去。 “芙菱?!” fpzw 第1593章 停手 解释的合情合理,但是因为“相信”他们已经吃了太多的苦,这一次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信心。 “我相信你,老伯。”芙菱从安原的手里拿了一颗“冰攻子弹的再生药”一口吞了进去。 “芙菱?!” 芙菱知道大家在担心什么,回头,脸上绽出阳光一样的欢颜:“大姐说过,要一直‘相信’下去,不管会遇到怎样的险阻。我们已经因为‘相信’吃了很多的苦,所以,也不差这一次嘛!”那时候,阳光打在她的脸上,耀起一阵迷人的光彩,那样的神态,那样的感觉,都与碧姐如此相像。 “反正情况也不会更糟了,困在这里出不去早晚也是个死!”第二个吃下丸药的是相夫光子,她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行动已经表示了她的决定。 老人的眼底有欣慰和感动的光浮现,活了这么久,所遇之人无数,然而像这样的人又有多少? 时光缓慢的流淌,体内的能量还没有发动的迹象,当然也没有任何不良的影响。 安原老伯为免遭人怀疑无论进来还是出去都是以“送食材”的侍者身份掩护的,虽然他也担心自己所说的话会不会被云迟安排在门外的“耳朵”听见,但时间紧急,为了救人他没得选择了。 服下再生药的众人不知不觉被困意笼罩,于是几近傍晚的时候,桌上椅上地面上已卧满了瞌睡中的疲倦者。 晚霞在天空留下最后一抹痕迹,不久,便让夜的寒冷完全吞噬了。 时未深,天还没有黑到事物难睹的地步,至少不用借着月光也还是能够看清楚的,那竖立着古老城墙的雪澈皇城彼岸,漫布着澄莹冰雪的三重牌楼下,一支穿着暗色衣装的队伍缓缓的驻足…… 战斗一直在持续,几乎没有片刻的停歇,尽管疲乏,两个人也都不肯流露出一点破绽给对手,软剑和冰时雨弹暴风劲雨般的火拼让整座摩天大楼的上部出现了摇摇欲坠的倾向。 “我们还是停手吧。”也俊说。 “怎么?想认输了?” “铛铛铛……”睡倒一片的农家酒庄里,从屋内传出了敲门的声音,很轻,但是守卫很轻易的察觉到了,因为打扰了美梦的清幽所以很不高兴的威吓着:“做什么?欠揍吗?” 里面没有回答的声音,只有持续敲门的动响,铛铛铛…… 大约五分钟后,早已不耐烦了的守卫终于把门打开,一脸狠色的瞪向里面那个胡乱发出声音的家伙,然后,目光定住了。 一道蓝色的光圈向四周扩散着,清晰的进入了人眼的瞳孔…… 那名守卫双目失神的往后仰去,其余的守卫都惊诧不已,立刻围上来堵住门口,却同样的在接触到一圈圈涟漪荡漾的蓝色光波后昏厥过去。 水纹停止了潆洄,暗色的衣影也退回了屋子的深处,去注视眼前熟睡中的众人…… 水无痕一族基础瞳术之二,水瞳·水涟。 光子再一次醒在众人之前,发现酒庄的门开着。 fpzw 第1594章 主动出击 光子再一次醒在众人之前,发现酒庄的门开着,地上除了自己睡着的同伴就是那些负责看管的兵卫,一下子明白了原委,叫醒天地盟的其他人后迅速的逃离这里。 外界的光线不是很强,微弱到不去辨别身形根本就难以确定是谁的地步。挺身在风里疾行,耳边响起一阵阵野兽咆哮般的冷风吹刮声,仿佛在告诉他们,前方正有一头猛兽在等着饮取他们的鲜血。 首当其冲的是寻找也俊,想法萌生的同时光子举起了一只手,却在下一时刻惊骇的止住了飞进的步伐:“停下!” 前方,连微弱的月光都照射不到的阴暗区域里,一个魁梧的男人身形隐现,双耳上的金属圆环泛出了奇异的金色光泽。 “你们先走,这里交给我!”风扬感觉身体里有能量呼之欲出,就知道是冰攻子弹的再生药发挥效用了。他挡在掣野的前边,认真的嘱咐余下的人:“一定要找到也俊!不管碧姐的人有没有来,安全第一!” “我明白了!大哥!”光子颔首,继而带着众人越过掣野的身侧,疾步撤离。 掣野没有追上去,他有他的打算。既然这个叫风扬龙泽的小子要当挡箭牌,那么就先把他干掉,然后,再去追其他的天地盟! “你们……你们……”城外老树根下僻静的角落里,罗非家族的老族长捂住心口猛的吐出一口血来,苍老的身体早已不复当年的健康强壮,半倒在雪地上,吃力的呼吸着。 “罗非族长这么激动干什么?”玄若栤诚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问候这个和他父亲同岁的老人:“都吐血了,何苦呢,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活几天啊,凡事还是看开了比较好哟!” “阿什呢?我孙子阿什在哪里?!”老人竭尽所有的力气高声喝问,他在雪澈城外徘徊等待格欧费茵岛战讯的时候,发现了……全数撤回的玄若大军! 按照时间计算,如果不是在半途折回,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出现在国都!老人对来龙去脉和玄若栤诚的心思伎俩一清二楚,只是,他的孙子在哪里? “咳咳……咳咳!……” “你那可爱的乖孙子啊,我想应该已经被杀死了吧!谁叫他逞能的?不是活该么……” “你……你……”老人已经没有力气去指责或是质问玄若栤诚了,甚至,连活着都会让他感到吃力。 “哈哈哈哈……”看着气到一句话都讲不出来的老人困难的喘息,玄若栤诚狞笑着一脚踩住他撑住雪地的双手,来来回回的碾着:“你们罗非家族气数已尽,老东西,你在我头上压了这么多年,今天,终于可以让我一雪前耻了!哈哈哈!来人!给我打!记住!不要打死哦哈哈哈哈!” 从马群上跳下来几十个虎背熊腰的粗壮男人,野兽一般的扑跃过来。 “住手!通通住手听到没有!” 夜云从月亮身前游过,给大地罩下一片漆黑的乌影,让它笼绕在言语不多的冰国战士身上。男子沉默着,既不说话也不主动出击。 fpzw 第1595章 呼吸 “你们……你们……”城外老树根下僻静的角落里,罗非家族的老族长捂住心口猛的吐出一口血来,苍老的身体早已不复当年的健康强壮,半倒在雪地上,吃力的呼吸着。 “罗非族长这么激动干什么?”玄若栤诚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问候这个和他父亲同岁的老人:“都吐血了,何苦呢,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活几天啊,凡事还是看开了比较好哟!” “阿什呢?我孙子阿什在哪里?!”老人竭尽所有的力气高声喝问,他在雪澈城外徘徊等待格欧费茵岛战讯的时候,发现了……全数撤回的玄若大军! 按照时间计算,如果不是在半途折回,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出现在国都!老人对来龙去脉和玄若栤诚的心思伎俩一清二楚,只是,他的孙子在哪里? “咳咳……咳咳!……” “你那可爱的乖孙子啊,我想应该已经被杀死了吧!谁叫他逞能的?不是活该么……” “你……你……”老人已经没有力气去指责或是质问玄若栤诚了,甚至,连活着都会让他感到吃力。 “哈哈哈哈……”看着气到一句话都讲不出来的老人困难的喘息,玄若栤诚狞笑着一脚踩住他撑住雪地的双手,来来回回的碾着:“你们罗非家族气数已尽,老东西,你在我头上压了这么多年,今天,终于可以让我一雪前耻了!哈哈哈!来人!给我打!记住!不要打死哦哈哈哈哈!” 从马群上跳下来几十个虎背熊腰的粗壮男人,野兽一般的扑跃过来。 “住手!通通住手听到没有!” 夜云从月亮身前游过,给大地罩下一片漆黑的乌影,让它笼绕在言语不多的冰国战士身上。男子沉默着,既不说话也不主动出击。 风扬不管他是在故意拖延时间,还是在等自己主动出手,他个人全无犹豫就对了。臂间放出的光圈转瞬铺开一条金色的河流,似泄洪的江水般占据了大面积视野。光色的海洋洗净了夜色弥漫的灰暗,金灿灿把周遭的一切映得通明。让对峙的敌手看得清彼此脸上的神色。 “这是……‘光海流瀑’……”古铜色皮肤的高大男子微眯起金色的双眼,对术法界内的一流术法他都做过深刻研究,唯独光系术法性质特别,又有些难以捉摸,不过,面对扑向自己的光芒之海,他似乎并不觉得苦手。 下一个瞬间风扬显露出微微的讶然,金色的光能河流眨眼就变了颜色,先是蓝,再后是橙红,当颜色缓缓固定在火红时,一股极烈的热浪扑面而来。 风扬龙泽起身跳走,脑海里忽然出现一抹关于此术的记忆:“有一种神之印记的能力可以使物质的粒子从根本上发生变化,从而实现性质的转换。” 掣野见风扬有出招灭火的架势,立刻竖起手掌猛挥起来,火焰汪洋一下子又变成狂野的飓风。 对付有神之印记的术师最麻烦了,他们的本领本就是与生俱来的,所以速度也绝非常人可比。幸好风扬料到了他会把火变成风,扬手打了一炮猛雷出去。耀眼的电光好似铺盖开来的蜘蛛网,把聚拢到中间的一团狂风死死包围,接着,在不足几秒钟的时间里风雷相撞、纷纷消散。 fpzw 第1596章 奇怪 对付有神之印记的术师最麻烦了,他们的本领本就是与生俱来的,所以速度也绝非常人可比。幸好风扬料到了他会把火变成风,扬手打了一炮猛雷出去。耀眼的电光好似铺盖开来的蜘蛛网,把聚拢到中间的一团狂风死死包围,接着,在不足几秒钟的时间里风雷相撞、纷纷消散。 两人的持续战一直打到第二天上午,皆已筋疲力尽、元能所剩无几时,相互之间展开最后一击的比拼。 “火漫苍穹!”掣野这次没有去改变对手的元能属性,直接使出自己最擅长的强力火遁。 “瀚海流瀑!”恰巧风扬也把全部的余力注入到水术的强大力量中,与敌人的招式碰撞起来。 “轰——!”水火相撞让整个空间里的气流卷缩成一团,而后又迅速的膨胀炸裂,只看得见大地之上久久不灭的烟尘雪土,听得见振聋发聩的巨大震响,至于那两个同时出击的对战者,已停止了他们的战役。 实时,光子带着其余四人跑进了一片矮小的荒草丛里,遥远的天际处像褪去了颜色的蓝丝绒,浅得近乎发白,冷风掠过,一望无际的荒原上杂草枯黄的浮动,时不时还鸣起几声寒雁的啼叫,格外的凄凉和萧索。 前方忽然传来轻微的嘶吼声,光子细细一听,顿时惊住了:“快往回跑!有熊!” 不知是从哪里跑出的一只六米多高的巨型黑色野熊,张着血盆大口疯也似的朝着有人的方向狂奔,一看这阵势芙菱几个当时就傻了,寻常那种大小的还好,这山一样的体积让人怎么招架啊! “啊——!”在芙菱的叫声配合下,五个女孩开始没命的往来时的方向跑,然而就当她们躲到一片长得比较茂盛的野丛里时,同时传出了两声尖叫。 这个声音……宁日潇?!还有芙菱?! “为什么你还没发作呢?真是奇怪~”虽然并不对云迟没有毒发身亡的诡异现状感到失望,但也俊还是开口问了。 “你这么想知道的话……”云迟用短刀对抗着也俊的软剑,两人的武器战已持续了三个小时,云迟非但不觉得疲倦,还对能和也俊交手表示异常的兴奋:“我就告诉你吧……因为我,根本就不惧怕任何毒物啊。” “什么?!” “那个二代毒师并不知道,我体内有抗毒的因子哦,所以再强的毒也杀不死我!”对手软剑的薄刃像粘了胶水的蛇,缠住短刀的刀柄就不肯松开了。 “少来了!你骗得了谁!”结果那把短刀还是在对方手里转了个花,巧力逃出活刃的束缚,并且附带一击直拳朝自己冲了过来:“光子的毒连‘十魔’的毒魔都能杀死,那时候敌人也说自己百毒不侵的!” “是吗,啊哈哈哈……既然被你发现了,那就没办法了!”在也俊成功的躲过一拳后云迟又借他未及挺身之机用短刀把人逼到了墙角,抬手补上两拳:“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中毒。” “怎么回事?!”拳头最终落在身后的墙壁上,原本的龟裂完全转化成坍塌。 “还记得当时我在服药之前掣野做了什么吗?” 也俊立刻展开回忆,脑海中倒是出现了男人伸手抢药的一幕:“难道……是那用力的一握?” fpzw 第1597章 压迫 “是吗,啊哈哈哈……既然被你发现了,那就没办法了!”在也俊成功的躲过一拳后云迟又借他未及挺身之机用短刀把人逼到了墙角,抬手补上两拳:“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中毒。” “怎么回事?!”拳头最终落在身后的墙壁上,原本的龟裂完全转化成坍塌。 “还记得当时我在服药之前掣野做了什么吗?” 也俊立刻展开回忆,脑海中倒是出现了男人伸手抢药的一幕:“难道……是那用力的一握?” “没有错,掣野的能力是‘改变物质属性’,当时我的确把□□吞了,不过,在那之前药里的毒素已经被掣野用元能分解掉了。这回了解了吗?也俊少主?” 也俊满是不屑的哼了一下,没再接话。 波尔世捷一手拎着一个人站在光子背后,等她察觉到宁日潇和芙菱失去意识的时候,局面已不受控制,那个有着短颏须灰白发的强壮男人巨人一般的伫立在那,十分强烈的存在与压迫感。 “你就是上次在树林里偷袭我们的那个人!”光子终于确定了这种异样感觉的来源,那次战斗虽然没有让她看见对手,但气息是改变不了的,就算是无法使用元能的时候,术师自身所散发的气息仍然很强烈。 “不仅如此。”波尔世捷目色沉静缓缓的开口,低沉的声音如鸣响的沉钟:“对你们发动攻击的熊,也是我的饲物……” “果然是你……”光子恨恨的咬住牙,右手掌心燃出的蓝色火焰流水般蔓延到指尖,力量在体内流转充斥,如果直接上手夺人,他会杀掉两人的吧。光子看着那双布满了伤疤的手,就知道那是在战场上沾染过无数鲜血的凶器。这样的人,但凡对他松懈一分,就可能立刻断送友人的性命! “我警告你,冱英礼云迟的命还在我手里,你敢伤害我的人,我就不给他解药!” 波尔世捷神色微动,丢下芙菱和宁日潇一瞬间飘移到光子跟前,毫不费力一手捏住了她的脖子,缓缓的提起来:“……解药给我……” 光子倒真没想到他的行动能快成这样,愕异的同时眼睛里射出两道阴冷的邪光。波尔世捷又是一怔,立刻松手将光子扔了出去。 那个女孩的脖子上……出现了紫色的印痕……是毒…… 一心想要夺取解药的波尔世捷没有就此放弃,那双不具感情的眼睛里,始终是平淡无物,甚至连下杀令的时候都没有任何变化。 黑色的巨熊接到主人传来的讯号后朝着目标奔跃而来。 光子心里一震,还有这个“敌人”要应付! 一阵婉转悠扬的歌声如微风般徐徐拂来,轻盈而温柔的敲响在耳畔。循音望去,那抹黛蓝的影子与背后刺眼的雪白形成强烈晃目的对比,女孩用动听的声音吟唱着家族祭典时的奉祀之歌,音色纯美,曲调空净,很久都萦绕在广袤的天空和雪原上,犹如天籁。 波尔世捷自打听到冱英礼弥月的歌声开始,就一直用两只手捂着耳朵,站在那里身体产生了剧烈的摇晃。 fpzw 第1598章 猜疑 一阵婉转悠扬的歌声如微风般徐徐拂来,轻盈而温柔的敲响在耳畔。循音望去,那抹黛蓝的影子与背后刺眼的雪白形成强烈晃目的对比,女孩用动听的声音吟唱着家族祭典时的奉祀之歌,音色纯美,曲调空净,很久都萦绕在广袤的天空和雪原上,犹如天籁。 波尔世捷自打听到冱英礼弥月的歌声开始,就一直用两只手捂着耳朵,站在那里身体产生了剧烈的摇晃。 宁日潇登时一讶。这是冱英礼家族历代相传的神之印记能力——靡乱之音。以歌唱的形式发出束缚与控制的力量,通过声音操纵人的听觉,并从听觉去影响其他的感官。冱英礼族人虽不擅肉搏械斗,却能把元能注入声波用来抗敌,如果不是聋子,任谁都无法反抗或是抵御这种力量。 术法界里拥有神之印记的种族家家有历代传承的奇异体质,可以“声控”的却唯有冱英礼。 弥月趁波尔世捷难以恢复神志起身追人的时候带领大家往一条布满了石川的道路走去。 “弥月公主,你……为什么帮我们对付你哥哥的人啊?”芙菱十分费解,这公主不是很讨厌天地盟吗? “还是说……你另有别的目的?”相夫一面紧紧跟着一面小心观察四周并做出如上猜疑。 “再说一遍,我和云迟那家伙不一样!我决不容许玷污冰国王权的事发生!” 坚定的信仰,贯彻始终的决意,从这位公主脸上看到的“骄傲”其实并不似养尊处优下的娇纵傲慢,而是一种……发自于灵魂的不屈和坚强,它铸造了孤冷傲慢的面具,还有倔强不驯的心灵城墙。 “谢谢你,弥月公主。”宁日潇快跑了几步,在弥月耳边轻轻的致谢:“你又救了我们一次……” 稍微撇头便看见了那双纯净的眼睛,都说聪明绝顶的人目光也会留藏浑浊,但是这个柔弱病态的少女,却并不是这样,弥月看见的,仅仅是仁慈和悲悯而已。 “其实……罗非族长已经把事情都跟我说了……”从玄若栤诚的欺侮下救出罗非族长的弥月,在送老人去医院的途中听说了事情的原委:“我相信罗非族长,他虽然年纪很大,但绝对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云迟要消灭其他的贵族,以这样的方式达到目的……在我看来,是绝对不可以被原谅的!” “公主……”那一时刻,所有的人都有了找到同路人的感觉。 “所以,我决不允许哥哥继续伤害这些人!” 冱英礼弥月将光子一行五人带到了国主的面前,在国主陌生而冰冷的目光注视下将这一切告知。冱英礼西醇依旧是出人意料的平静,尤其在听到儿子设出如此残忍歹毒的陷阱后,平淡的表示他会去问云迟的,没有愤怒,没有赞同,也没有丝毫震惊或是打算惩处的样子。 让光子等人更觉失望的是国主越过这些至关重要影响大局的问题直接去维护一个人的利益:“相夫少主,请把解药给我。” fpzw 第1599章 住手 让光子等人更觉失望的是国主越过这些至关重要影响大局的问题直接去维护一个人的利益:“相夫少主,请把解药给我。” “之前说了,只有晴尊的人到了我才会给!”光子意志坚决的表示不解决自己一方的问题绝对不会放过冱英礼云迟。 “天早已经亮了,云迟还没有拿到解药,万一出了问题你负责吗?!” “国主大人尽管放心,就算发作了,他也不会立刻就死掉,会有一到两天的濒死期。” 见这姑娘的态度依然如此强硬,国主只好叹了口气:“好吧,我这就召他来,因为传信的工作是交给他办的,我会当面质问他的。” 弥月心中酸楚,泛起一层好笑而可悲的嘲绪。“质问”么,从小到大,只见过对自己的质问和指责,却从未见过他对哥哥发火,不管哥哥肆意杀死部下这样的行为是多么的残忍,她的父亲,国主大人,都从没说过一句重话,从没板过一次脸孔。 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根本就是个乌鸦变凤凰从外面捡到皇城里来的冒牌公主,只是这些委屈和痛苦,她从不找人去诉说…… 持续了两天两夜的战斗在第二百八十个回合的时候,因双方力量的碰撞轰掉了窗壁的一角,从大洞里飞出的两人直落地面后继续进行着殊死搏斗。 就当两人要给对方致命一击时,从中间霍的冒出一道人影来,人影伸出两手,一只捉住云迟的手腕,另一只则夹住了也俊软剑的刃尖,非常轻松的支开了双方即将碰撞的死击:“都给我住手!” 两个少年发怔的看着突然使战斗终止的男人:长发、虎眉、剑目、几百年前的武士才会穿着的过气将领服。 “歌帝?!” “……师父?!” 被纳连也俊称作“师父”的男人扬起眉毛,露出与其弟子极其相似的狡猾笑容:“为了争夺女孩子打成这样未免也太过分了哟~” “要是为了女孩子,就不会这么打了。”也俊一本正经的表明战斗另有原因。 云迟的神情更是严肃到能把人冻死。 “好了好了,两个小鬼~”长发男人一手搂住一个被他一碰立刻僵成木偶浑身不自在的少年,熟络的嘿嘿笑着:“和平相处嘛!叔叔我赏你们糖吃哟~!” 歌帝和云迟也俊往“雪霰园”去的路上经过了一片空旷的白砖石广场,立刻被眼前的场面惊住了。 弥月公主、光子一行五人还有国主冱英礼西醇正走向广场中央一座精致的小独楼,也俊和云迟各自想着接下来要行的举措没想到歌帝大喊一声:“哟!阿西!” 听到两个伤耳的字眼冱英礼国主立刻全身狂抖一下,随即颤悠悠的带着哭相朝叫声望去……那个家伙,三十六岁了还跟个毛头小子似地张牙舞爪活蹦乱跳……国主露出头疼的表情,一手扶住了额头。 这座小楼是国主每次出城必到的地方,不高,只有两层,但墙壁都是磨砂防冻玻璃做的,远远看去就像是矗立在雪地之上的一座雾气缭绕的寒冰楼。 fpzw 第1600章 一塌糊涂 这座小楼是国主每次出城必到的地方,不高,只有两层,但墙壁都是磨砂防冻玻璃做的,远远看去就像是矗立在雪地之上的一座雾气缭绕的寒冰楼。 楼内的布置简单,有许多白色的桌椅,此外就是挂在玻璃壁上的大屏幕。 “为什么出城来?”云迟以为最不喜欢外出的国主经过上次事件之后,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出来了。 国主却解释说在城里有许多不便之处。 云迟瞟了眼红发的冷厉少女,知道,就是她提着万分的警戒宁死不肯再入雪澈城的。 化羽找了几个干净的杯子还有茶叶,用现成的开水泡了茶放到座位前边的桌子上。话说这时的气氛很奇怪,本来这种“集会”就够不正常了,还多了一个怪异的男人…… “云迟殿下,我想请问你啊,晴尊的人为什么还没到?你是不想拿解药了是不是?不要妄图去破解它,毒师的毒可没那么容易解的。”光子抱着双臂倚靠在椅子上,气场强势的打开了谈话的序幕。 “呵……”云迟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回答什么。 “那么,国主大人,我们……可以‘开始’了吧。”海蓁子按照谈判者的说话方式,态度恭敬又不**份的提示他。 “云迟,当着光之国几位上主大人的面,你必须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国主正经八百的打出审讯的官腔,语气却平和的近乎商量。 “好,请问吧。” “你为什么扣押天地盟的上主?还给他们施加冰攻子弹?你不知道他们是很重要的贵宾吗?” “首先,他们没有经过允许擅自潜入冰之国违反了同盟国之间的条例,其次,他们从雪原森林里偷取了属于我们冰之国的东西,再次……冰攻子弹的事,我并没有强迫他们进城,是上主大人们自己决定进来的,如果不进来,也就不会中冰攻子弹了吧……” “全是歪理!你!” “相夫少主大人,在我审问完毕之前,希望任何人都不要插嘴。”国主适时打断了相夫光子将要出口的反驳,无视少女气怒的神态继续说着:“那么罗非和玄若家族又是怎么回事?我因事出去遭遇变故一时回不了城,你怎么可以未经我的允许提前让兵队出发?” “提前?父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根本就不知道派兵征讨格欧费茵岛这件事吧?” “没记错?你听谁说的我不知道?啊?”国主立刻板起脸睁圆了眼睛瞪着弥月:“你是在质疑你的父王吗?” “弥月不敢,只是……有人已经把云迟的所作所为告诉我了,我认为有的事情父王你被蒙在鼓里,所以……” “住口!你这丫头,懂不懂规矩?客人们在这里,你对父亲的谈话擅自打断不说还大呼小叫,简直没有规矩!给我出去!离开这间屋子!”怒气冲冲的一手指向大门,驱赶着让他心烦意乱的女儿。 弥月咬住嘴唇,腾地起身后离开了房间。 气氛再度僵冷的一塌糊涂。 fpzw 第1601章 怒 “住口!你这丫头,懂不懂规矩?客人们在这里,你对父亲的谈话擅自打断不说还大呼小叫,简直没有规矩!给我出去!离开这间屋子!”怒气冲冲的一手指向大门,驱赶着让他心烦意乱的女儿。 弥月咬住嘴唇,腾地起身后离开了房间。 气氛再度僵冷的一塌糊涂。 “我来回答这个问题。”云迟不慌不忙,态度和神采都没有受不良气氛的影响,显得十分淡定:“因为格欧费茵岛忽然报急,说那里的贼兵有蠢蠢欲动的迹象,格欧费茵岛上的贼寇多次侵略我国边境一带的城镇,我不过是把对我们国家不利的因素扼杀在萌芽当中,所以派出我国的战斗强族前去灭敌,这有错吗?” “可恶……”也俊当然知道这话语里存在的水分多少:“讲的头头是道,但是谎言却占据了大部分!” “啊,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海蓁子忽然举起手要求离开一下。 人走之后,冱英礼国主继续着“审问”:“你说邀请所有的上主到雪霰园吃饭却把纳连少主单独领去别的地方,又是为何?” “这不是父王您的意思吗?” 云迟的反问让国主登时愣了一下,片刻的思考后,冱英礼国主恍然大悟的拍着额头说:“我明白了!这都是误会啊误会!” “啊?……”天地盟这一边被他的茅塞顿开弄得一头雾水。 “是这样的,上主大人们……本来我是要先请纳连少主过来商量一下……他跟小女之间的事,然后着荷仑前去找你们另外的几位,结果荷仑错把‘鳕线原’当成了‘雪霰园’,于是,就这么阴差阳错了……” 也俊一直在纠结他那句“跟小女之间的事”,同时深深的感觉这样的解释牵强得很,但作为晚辈他又不好直接问国主“那么不管在雪霰园还是鳕线原发生的种种事件又怎么解释?” 他在顾虑,芙菱却忍不住发泄一通了:“喂!老头子!” 西醇觉得这称呼比“阿西”还惊悚,脸“唰”的一下子变白了。 “噗——”一直处于围观状态的歌帝一口茶喷了出去。 芙菱一拍桌面,“噌”的站了起来:“你儿子关住我们不让我们出酒庄还在屋子里设陷阱弄伤我的脸!你能说这些你当老子的都不知道?当我们是傻子吗?!” “芙菱,冷静一点,快坐下不要这么大声……”化羽轻轻扯动她的衣角,不停劝慰她冷静,冷静。 “真是好教养啊,天地盟上主。” “你说什么?!”光子原本不打算说话的,一听云迟的讽刺之言当即就怒了。 “再怎么说,和长辈说话也不能这样吧。” “这话你还好意思说?云迟王子,你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也俊同样不想引起争吵,却还是给了他一句警告。 “那么,各位上主,你们要求我做的我已经都做了,接下来,我可以派人送几位回国。”国主表态了,答应“放他们出去”。 但是天地盟这一边,却再也不敢相信所谓一国之君的“金口玉言”了,单凭如此包庇和纵容冱英礼云迟的行为,他们就不能顺从:“那么,我们感谢您,国主大人,但是我们并不需要国主大人派人,只要您答应我们以下的几个要求,我等就感激不尽了。” 第1602章 丢人 宁日潇率先表态,语气十分平淡,那从容不迫的样子让人根本就难以想象这是个只有十七岁的姑娘。 “请说。” “首先,我们要在此表个态,天地盟私自潜入的确违反同盟国之间的条例,但是我们只有几个人,没有携带危险的武器,我们到这里仅仅是为了办私人的事情,在雪原的杉林里我们找到了我们所要的绝非是贵国之物的两位已死之人,也就是现在在云迟殿下手里的那口棺木以及一具无名干尸,这两位已死之人跟我个人需要寻找的一个谜题答案有莫大的关联,所以我们才冒着犯禁的危险来到贵国,不想发生了后面的事……所以,为了我们两国之间的和平相处,我希望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那么,你要提的要求是什么?” “首先,我们的两位同伴至今还下落不明,我希望国主大人能帮我们找到人,然后云迟王子手里的棺木和干尸是我们需要的,希望您能做主归还,再后……不消三天,晴尊的人就会前来接我们回国,我们只希望上面的两点国主大人能在三天之内办到,此外,别无所求了。”宁日潇低首,以示诚求。 那个叫相夫光子的毒师已经用光镜通知晴尊了……云迟立刻意识到,这几个人体内的冰攻子弹已经失去了效用。眉端渐渐有怒气在收拢,凝结成难以化开的阴云。 “哈哈哈!说的太棒了简直!”歌帝一面拍着手掌一面哈哈大笑称赞宁日潇设想的周全,在他看来,年纪这么小的姑娘能有这样的水平实在难能可贵:“叔叔我可是到了十岁才懂得写字的哦噗哈哈哈!” 众人都有点黑线的时候也俊捂着嘴小声嘀咕一句:“……师父你的糗事就不要拿出来丢人了……” “砰!”歌帝一拳头砸在也俊脑门上,打得他直叫疼:“许多年不见你这小鬼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哈?” “我已经十八岁不再是那个被你呼来唤去的小鬼头啦!”提起这个纳连也俊心里就阴影重重,想他六岁到十五岁做歌帝徒弟的这段期间被此人肆意欺虐残酷压榨,至今想起仍旧毛骨悚然。 “咦?会吗?可是我看这位大叔比你着调多了呀!” “死丫头!” “听到了吧!哈哈哈!……这就是也俊小鬼的妹妹么?真可爱呀……还有那个红头发的,还有那个白头发的……啊,都很不错啊……”说着快要流口水似地、一双色眼在几个女孩身上打转。 “……不愧是你师父。”芙菱汗颜的看着行径口吻与兄长无比相似的冱英礼歌帝。 这时候,楼下的大门处忽然发出一声爆响,声音大到使整座玻璃楼都出现了轻微的抖动,也俊立刻掠门而出,紧接着是光子、歌帝及余下的人…… 玻璃楼不远的广场某处,装饰立柱被炸得粉碎,成块成片的散落在大面积的空地上,烟尘笼起了一团,好半天才慢慢散开,在那滩废屑的一角有个片状的小纸包,云迟眼尖,抢在众人之前飞身过去将它拿在手里,紧捏一下便隐藏了起来,眼色是前所未见过的凝重。 第1603章 幻术 玻璃楼不远的广场某处,装饰立柱被炸得粉碎,成块成片的散落在大面积的空地上,烟尘笼起了一团,好半天才慢慢散开,在那滩废屑的一角有个片状的小纸包,云迟眼尖,抢在众人之前飞身过去将它拿在手里,紧捏一下便隐藏了起来,眼色是前所未见过的凝重。 “海蓁子?!” “我在这里!”在光子惊恐的寻找蓝发少女的时候,海蓁子从身后出现了。 小楼四周的广场打扫的很干净,除了微薄的冻霜,基本上可以看清白色理石地砖上浮刻着的浅显纹路。此时天光明媚,遍处都流淌着鲜亮的银光,环境安宁的像刚刚沉寂了风暴的世界。 “我刚才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公主站在这里。”海蓁子指着地上石质立柱的残骸:“然后一阵大风刮过来,出现了爆炸声……接着公主就不见了!” “那你看到其他的人了吗?”国主跟着急切的问。 “没有,刮风的时候空气里一片模糊,我什么都没看清……”海蓁子过意不去的低着头。 “难道是幻术?” “不,应该不是。” “你怎么知道?”芙菱奇怪的问忙于否定的海蓁子。 “没什么,只是……直觉,直觉告诉我这不是幻术……” “不管是什么,现在公主不见了,风扬还没归队,要想法子找到人才行!”宁日潇提出救回公主的建议:“国主大人,我们去找公主,樱塔月和然姐的事,就拜托您了!” “我知道,弥月的事也拜托你们了!”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也俊答应的爽快,一想到那女的被自己救了之后感恩戴德柔声细语的模样,他就痛快的要死。 “光遁·光镜千影之术!”数面金色的透明镜体悬空而挂,错落有致把各处的景观分别呈现。 英吉殿高大的殿门半敞着,室外的强光流水一样倾泻而入,金灿灿的立体光柱里还看得见空气中跳跃的细小灰尘,然后那抹金光打在发着幽蓝色泽的冰凌王座上,和……那一头冰白透亮的发丝间。 云迟盯着掌心里字条上的几个大字,随手将纸包丢到了地上。 “没取得天地盟的命,就用你妹妹的人头来换!” 本想趁这些人来到之前陪光之国的小鬼们玩玩,没想到因此功败垂成不说,还引出了这么个祸端——那丫头死掉就罢了,万一被逼问出国家的机密该怎么办?! 就当光子用千影术拼命的找寻公主的时候,风扬带着弥月闯入了众人的视线。 在玻璃楼外白茫茫的那块空地上,因为公主失踪所以国主在那儿安插了调查队,见公主平安归来全都欣喜的松了口气,并且立刻向雪澈城的主人通报这一消息。 闻讯而至的云迟一张口便是满满的关怀:“哟,弥月妹妹,你没受伤吧。” “多谢哥哥关心,我很好。”弥月给以冷漠的回答,转头看身旁的风扬,目光里融入了一份柔婉。 “风扬少主也在?能否解释一下呢?”云迟实在搞不懂,被绑架的弥月怎么会和这家伙一起回来。 第1604章 轻举妄动 就当光子用千影术拼命的找寻公主的时候,风扬带着弥月闯入了众人的视线。 在玻璃楼外白茫茫的那块空地上,因为公主失踪所以国主在那儿安插了调查队,见公主平安归来全都欣喜的松了口气,并且立刻向雪澈城的主人通报这一消息。 闻讯而至的云迟一张口便是满满的关怀:“哟,弥月妹妹,你没受伤吧。” “多谢哥哥关心,我很好。”弥月给以冷漠的回答,转头看身旁的风扬,目光里融入了一份柔婉。 “风扬少主也在?能否解释一下呢?”云迟实在搞不懂,被绑架的弥月怎么会和这家伙一起回来。 “我在往这里赶的路上遇到了挟持公主的人,与他大战了一场,便把公主带回来了……”风扬的回答也是极为潦草。 云迟听了便笑:“哦?那么挟持者是什么样的人?这关系到公主日后的安危,风扬少主要据实以答哦。” “云迟,你够了没!”面对兄长,弥月的态度则完全的大扭转:“挟持者是什么样的你最清楚了,不是么?” “哼……你怀疑人是我派的?” “难道不是么?”弥月对上那双虽然微笑着却无比冷漠的眼,不甘示弱的顶撞。 “哼……随你怎么想,国主很担心你,快回城去吧。” “风扬,你跟我一起回去。”风扬迟疑了一下,弥月紧跟着补充:“你放心,有我在,我倒要看看,谁还敢动你们!”后面这一句显然是示威给云迟听的。 云迟不屑一顾的冷笑着走掉。 “公主……” “我不是在和他较劲,是真的……希望可以为你们做些什么……” “那好吧。”风扬微微一笑,回报了弥月的诚恳。 “大哥!总算找到你了!你……”也俊从门外直冲进来,一打眼就看见了这充满浓情的一幕。 弥月脸上还依稀残存着温柔的红晕,而风扬则完全没有意识到弥月跟之前有什么不同,爽朗的接受着对方投来的爱慕眼光。 “你们……都回来了……”也俊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跳到风扬身边冲着其胸口给了一拳,嬉皮笑脸的说:“你小子到哪儿去鬼混了!” “我啊,打了好几架,忙都忙死了~哈哈!” 其实,让他们放心回到雪澈城的还因为一个人,冱英礼歌帝。这一位可是术法界里着名的“歌唱家”,当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歌唱家,只因为他的“靡乱之音”举世独有、歌声一旦从其喉中发出,就算有万千之人,也会同时深陷此术而难以自拔。所以他也是冱英礼家族中最强的、被国主所尊敬着的元术师。 有这样一位人物坐镇,想无论是国主还是王子都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月和然姐下落不明,冱英礼国主也正在帮忙寻找,让宁日潇觉得安慰的是想要从云迟手里夺回的“宝物”都顺利回归了,眼下就只有等待晴尊的使者到来,使一切结束。 化羽在窗前欣赏屋外风光的时候看到地角边有一只行动困难的小白兔。 第1605章 摇头 化羽在窗前欣赏屋外风光的时候看到地角边有一只行动困难的小白兔,看样子一定是受伤了。她立刻走出去,到受伤的小兔面前把它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 小白兔的腿似乎被什么重物压断了,所以一直在艰难的残喘。化羽掏出小急救包,用纱布和硬纸板折成的固定物包扎到兔子的腿上,然后把它放到地面:“嗯,差不多了,就这样休养一周,你就会康复了!”女孩笑着对弱小的生命说,温柔的手在它的小脑袋上轻轻摩挲着。 小兔子享受了片刻的安抚,忽然拔腿朝远处跑去,化羽一惊,立即起身去追。伤还没好,这样跑掉的话非但不能痊愈还会死掉的,化羽担心的紧跟着小家伙的步伐一路奔跑,最后到了先前进城时众人停留过的破落宫殿。 冷风的吹打下,这里显得格外凄凉。早已死去多年的门前花草,变成了连残骸都快要风化殆尽的枯枝败絮,破损的房檐一角挂着布满灰尘的纸灯,已经不能再燃起光亮了。昔日里本该是繁华干净的庭院,此时却遍布着碎砖烂瓦,还有风雪也洗刷不掉的污泥。 看着这样的场面,化羽居然有一种许多年后也会见证此景的预感,不免暗自寥落。 微微的叹了口气,然后一个令她觉得恐惧的人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出现…… 化羽抱起小白兔,紧张的看着冱英礼云迟。 云迟眼里有意外的光停留了一瞬,接着便是复杂到难以形容的状态。恨、悲、怒、伤……一切令人难过的情绪在那双眼里徘徊充斥,却唯独没有杀气。 “你们刚来的时候到过这里吧,感觉很荒凉是不是?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化羽难解的看着那双复杂神色的眼睛,默默摇了摇头。 “这里是我的母亲曾经居住的地方……然而,它并不是在我母亲死后变成这个样子的……而是冱英礼西醇打从一开始便赐予我母亲的‘恩惠’!” 望情阁——每当日暮斜阳,锦霞漫天的时候,都会有一个女人倚在阁前的回廊里朝着西边的天空静静守望…… 化羽将白兔紧紧的搂在怀里,乌黑的双瞳里满是紧张和惧意,脸孔也因为惊恐而显得苍白无助。 毫无抵抗之力的风扬化羽被云迟拘禁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只依稀看见对面墙壁上穿凿的方向不一的圆孔,光线零零碎碎的打在漆黑的空气里,凸显出纵横交错的金色脉路。 “你想怎么样?”化羽更担心的是云迟是否把自己当成了“人质”,而事实证明她的料想是正确的。 云迟在昏暗的空间里发出那美妙但却残酷的声音:“我要你乖乖说出以下我要问的……关于光之国的一些内部科技尖端项目……” 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借着交错射入的光点反射到化羽的眼睛里,激起她一阵惊恐。 “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你这科技部队的队长最好老实回答,否则……这把匕首就会在你身上划出千百道惨不忍睹的伤痕……” 第1606章 答谢宴 “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你这科技部队的队长最好老实回答,否则……这把匕首就会在你身上划出千百道惨不忍睹的伤痕……” 脚下的小兔子瑟缩着身子蜷在那里,似乎没有了逃走的勇气。 天空里斜挂着一枚皓洁的月,银雾般的辉芒随着静谧倾泻到地上,繁星挤满了银河,笑盈盈眨巴着可爱的小眼睛,有的在寒空里颤抖的摇晃,好像冷得在打哆嗦一样。 “化羽哪去了?到时间给芙菱换药了……”海蓁子揭掉芙菱脸上的纱布,仔细看了一会。 “不知道,已经半天没见着人了,该是到哪儿玩去了吧。”也俊想当然的说着。 “不会的,不管去哪化羽都一定会提前告诉我们的。”宁日潇对于化羽的了解,不仅仅是她高超的医术,还有乖巧听话、随分从时的好性情,以及严于律己、坚守规则的强烈信念。她若有何打算,一定会在第一时间知会她的同伴。 “那就奇怪了,化羽从来不会乱跑的啊……”光子靠在沙发上,一脸诧异的思忖着。 风扬直起身走到门边拧开了把手,发丝在身后轻轻摆动,漾起一条条深邃的蓝色弧线。 “大哥!你干什么去?” “我去找找看!”风扬说着,从茫茫的夜色里消失了。 天空里那些暗淡的星斗逐渐敛去光彩,有些像失去了华泽的钻石,又像是往日皓洁之辰遗落在天边的影子。 风扬整整找了一夜,以迅捷的身手穿梭在皇城的各个角落,除非有某处不为人知的暗道或是密室,否则任何一个地方都绝对难逃他的眼睛。 但是,化羽究竟哪里去了?不论常识还是直觉都在不停的提醒风扬,妹妹失踪了,而这样做的就只有那个人。 一切猜想在见到冱英礼云迟之后彻底得到了证实。王子大人含沙射影的告知风扬,有些人现在的行动是由不得自己做主的。风扬心下一惊,绑架者就在眼前,却不知如何开口跟他要人,从前他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尚且还敢明目张胆,而现在即使他在自己面前承认了一切,但只要到国主和其他人面前矢口否认,就还是徒劳无获。 风扬没有立刻去指认他、质疑他,甚至连丝毫的敌意都没有表现出来,只笑着说要去找公主。 一转身,风扬便乔装了一番,按照也俊当时的路数走——扮成老人,以侍者的身份在皇城里行动会更加方便。 第二日的清早,皇城某处的楼阁转弯一角,弥月看到有伙人鬼鬼祟祟的从一棵松树后面走出来,她本是到这附近的梅树园采些梅瓣上的清雪拿去泡茶,看到这些人诡异的行踪后直接走过去一探究竟。 没记错的话,那棵树的后边只是一面宫墙,那么这么多的人又是打哪出来的?她越想越不对劲,原本来这里的目的也不经意发生了改变。 国主的答谢宴将在这一晚举行,因为第二天晴尊的人会如期而至,如多数人所期望的那样结束这不快的一切。 第1607章 威武 国主的答谢宴将在这一晚举行,因为第二天晴尊的人会如期而至,如多数人所期望的那样结束这不快的一切。 “啊!土豆老伯!”阿瑟的嗓门很大,离得老远也能清晰的传进风扬的耳朵里。 不过风扬当时并不知道他是在叫自己,直到那小子连蹦带跳的奔过来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背上,风扬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是把自己当成那时候的“也俊”了。 “土豆老伯!好几天不见你去哪里了?那天我们几个兄弟出去喝酒都没找到你!怎么样!今天出去和我们玩玩吧!” “今天吗?” “对,今天哟~~” 糟了,本以为行动方便些没想到先惹出了麻烦,让他惊骇的是阿瑟下面的这句话:“老伯,为什么我觉得你比之前长高了一点点呢?”说着阿瑟还用手指去比划两个老伯前后的身高差距。 风扬立刻弯了腰咳嗽几下,憋出苍老而沙哑的声音,想象着也俊当时的模样:“老伯的身体不太舒服,不可以喝酒和熬夜的,谢谢你的好意了……咳咳……” “啊,这样啊。”阿瑟露出遗憾的表情:“那好吧!老伯你要好好休息哦!我还有事!先走了~回见呐!” “啊……回见,咳咳……咳咳……” “呼……”人走之后,风扬直起腰长长的松了口气,找到化羽之前被拆穿身份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糟糕的状况提前发生了。 “站住!” 这个声音?风扬立刻想起了那个云迟的手下、以巨网为战斗武器的女人:“咳咳……你有什么事么……咳咳……” 荷仑满脸怀疑的走过来,一手按住风扬的左肩用力捏了下去。 这是要用元能震碎他的骨头啊……风扬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紧张,反抗,就意味着身份的暴露,不反抗,自己以后的战斗就不必指望左手了。 到底要怎么做…… “荷仑!你在这里做什么?” 或许真的是冥冥之中的注定,无论是风扬有难,亦或是她冱英礼弥月,另一个,总会不期而至的替这一个解围。 “我不是叫你去兵器库取软鞭给我吗?你跑到这里做什么?”弥月不等荷仑答话,又急着指使另一个:“那个老头,你快去我父王那儿!把我落在那儿的医用典籍拿来!快去!” “是,是,我这就去……”风扬见状立刻撤退。 荷仑真想跟上去揭下那个伪装者的面具,在看到弥月冷酷严厉的眼神后,不得不作罢了。 支开了荷仑,弥月紧跟着“老人”的脚步到了先前要采摘清雪的梅树园。 不与千红争时、不与群芳斗艳。每每盛开在严寒刺骨的冬季,或是就这样绽放在冰冷无比的国度。每当凉风掠过,都会惊起一院幽香,像飘拂而来的清雪,悄然降落在山岭坡间、园林径旁,韵致风雅,灵气逼人。 灿如云霞的红白梅花双色齐绽,点点金蕊镶嵌在精巧的盖着冰霜的朵瓣中间,轻轻一摇,晃落着轻雪的梅树迎着灿烂的天光洒下艳丽绝俗的花影。红白相依,远远连成了一片,美不胜收。 “你怎么知道是我?”风扬龙泽放心的卸下了伪装,露出本来的面目,午夜蓝的飘逸长发,英毅俊朗的脸庞,还有直起腰后挺拔如松的威武身姿。 第1608章 机密 灿如云霞的红白梅花双色齐绽,点点金蕊镶嵌在精巧的盖着冰霜的朵瓣中间,轻轻一摇,晃落着轻雪的梅树迎着灿烂的天光洒下艳丽绝俗的花影。红白相依,远远连成了一片,美不胜收。 “你怎么知道是我?”风扬龙泽放心的卸下了伪装,露出本来的面目,午夜蓝的飘逸长发,英毅俊朗的脸庞,还有直起腰后挺拔如松的威武身姿。 “我就是知道……”弥月细细打量着令她心折的男子,不自禁在嘴边挂起了一层温雅的暖笑。 这是她第一次在“陌生”的人面前展露笑颜,不,应该说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出于内心的微笑。 “你笑的样子很好看。”风扬由衷的赞美,是真的觉得这个时刻都如冰霜般冷冽的女孩该让自己多些笑意。 弥月飞红了脸,低声嗔怪着:“要你管!” 梅的香气似陈年美酒,越是回味就越是心旷神怡。清风起,幽雪落,一树娇艳盖地,满处芬芳弥散。 “你打扮成这样是要做什么呢?”见风扬有意沉默,弥月追问道:“告诉我好不好?到底出什么事了?知道的话我也能帮上忙啊!” “化羽她……失踪了。”风扬凝重的告知,并把自己的猜想说给了弥月听。 弥月的眉逐渐舒展,她问:“你很在意你的妹妹是吗?” 风扬迟疑了一下,往常看不惯兄妹间亲近之情的弥月此刻的表情充满了向往和憧憬:“是的,很在意。” 弥月这次的反应十分平静,她想了很久,才开口说:“我知道你妹妹在哪,跟我来吧。” 那棵有着粗壮树干和丰茂松枝的大树后果然暗藏玄机,树洞里有机关,轻轻一扳那后面的墙壁就会自动挪开,露出的是深不见底的陡峭阶梯。 “早上我下去看了一下,你妹妹被绑在下面,我们走吧。”弥月说着率先进入了密道。 密道十分狭窄,阶梯高,而且坡度很强,每迈下一级都需要小心翼翼,借着两壁中嵌燃的微弱烛火风扬和弥月勉强看得见行进的路。约摸下了几百级台阶之后,一扇紧闭的黑色小门突兀的呈现在一面高耸且宽阔的棕色壁体上。 小门没有上锁,很容易就打开了,第一眼看见的是那下面穿凿着许多圆孔的透光墙,然后,才是与之相对的风扬化羽。 少女被捆住四肢固定在一桩木柱上,早已因为恐惧和乏力昏睡过去,苍白的两颊失去了往日的红润,睫毛紧紧的贴在下眼睑,似乎不想也不愿意张开。 风扬轻轻唤了几声,少女才缓缓清醒过来,看到哥哥之后立刻惊喜的涌出了泪水。 “化羽,你没事吧。” “嗯。” “是云迟干的对吗?”弥月的神色浮现出一丝愤然。 化羽垂下眼眸,无声的点了点头。 “他为什么抓你?你知道吗?”风扬想,云迟会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其中必有原因。 “他让我说出我们国家的科技机密,我不肯,他就拿出匕首说要教训我,然后,我好像就昏过去了。后面的……我就不知道了……” 第1609章 死于非命 “他为什么抓你?你知道吗?”风扬想,云迟会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其中必有原因。 “他让我说出我们国家的科技机密,我不肯,他就拿出匕首说要教训我,然后,我好像就昏过去了。后面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个混蛋,为了自己的国家就可以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吗?!”弥月愤愤的痛斥着兄长的卑劣行径,然后上手去解化羽身上的绳子。 风扬阻止了她,在弥月困惑的目光注视下,道明了原因:“如果现在放化羽走,云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而第一个怀疑的必定是你,我想他应该已经派人跟梢了吧,与其救人使你们的关系恶化,我宁可再想其他的方法……”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担心我?”弥月虽然很感动,也很开心,但到底是无法理解风扬的决定。 风扬表现的十分平静,目光里有温和而淡雅的神采:“如果他真想伤害化羽,早在化羽拒绝他的时候就会做了,但是他没有,就说明他还需要化羽口中的‘秘密’,所以化羽暂时不会有危险……” “嗯,哥哥说的对,公主,谢谢你来救我,但是现在我还不能和你们走,请你们先离开吧!” 从没见过这样的人呢,而且一遇就是一双!在弥月的概念里不知该把这种“现象”归结到“伟大”还是“愚蠢”里。 弥月不甘心,有些事情她可以因理解而包容,但是有些事情,倘若不让她去弄个清楚问个明白,她就会食难下咽,如坐针毡。 “哟,你不乖乖的等着答谢宴,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看着意外出现在英吉殿的“妹妹”,云迟很是不解,这丫头可是很少来这里的。 “我问你,你到底还要害死多少人你才甘心?”这是弥月第一次对云迟抒发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云迟听了也有一段时间的错愕,随即态度里融入了一丝认真:“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不去害人,就会被别人害,我不认为保护自己所做的一切是错误的。” “现在你做的事,根本就不是所谓的‘保护自己’吧!况且保护自己有很多种方法不一定要去害人!”弥月坚持自己的观点。 在云迟眼里,却是无比幼稚的笑话:“太天真了,你根本没有经历过这种‘复杂’跟‘险恶’所以只会在那里空谈大道理,不知死活,足以形容你现在的思想了……” “我讲不过你,但是我要告诉你,别把事情做得太绝,人是会遭报应的!”弥月怒意难平的吼出来:“不管其他贵族对我们冱英礼有着怎样的‘威胁’,‘赶尽杀绝’‘欺骗背叛’这样的手段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可能被认同的!” “报应?认同?哈哈哈哈!”云迟狂笑起来,然后一步步朝弥月逼近过去:“如果真的有报应,冱英礼家族早就全灭了!怎么也不会存活到今天!你以为只有你们才是好人吗?你以为冱英礼家族所做的事情就都是正义的吗?你们也知道生命是最珍贵的东西?哈哈哈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的母亲又怎么会死于非命?!” 第1610章 格局 “报应?认同?哈哈哈哈!”云迟狂笑起来,然后一步步朝弥月逼近过去:“如果真的有报应,冱英礼家族早就全灭了!怎么也不会存活到今天!你以为只有你们才是好人吗?你以为冱英礼家族所做的事情就都是正义的吗?你们也知道生命是最珍贵的东西?哈哈哈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的母亲又怎么会死于非命?!” “?!”弥月猛地一怔,黛蓝的瞳孔骤然收缩下去。 云迟咄咄相逼,情绪已然失控:“你母亲以为她做的事情就没人知道?她和冱英礼易苫的丑事早就被你的父亲知道了,你以为,这是什么?” “……”对于云迟的张狂失控,弥月给予的反应就只有呆滞。 “这不就是所谓的报应吗?!” 弥月整个人完全成了没有灵魂的木偶,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都没有动,唯独眼睛里残存着震惊。 云迟也没有预料自己会有这么强烈的情绪,语气转为了平静的冷淡:“罗非和玄若的事情已经成定局了,任凭你怎么干涉都无济于事,死心吧……我要做的事,没人能够阻止!” 答谢宴举行在一个充满古风雅韵的园子里。园子四周有寒带生长的绿色树木,茂密的枝叶成为与世隔绝的最好屏障。园中有四处泉眼,喷涌的清流最后会一起注入到一个莲形的池塘里,塘边砌着五色石,几丛嫩绿的多肉植物俏皮的伸着脑袋欣赏怎么都不会结冰的清亮活水,园子中间几条碎石铺成的小路最终交汇的地方,是一座朱墙碧瓦的古色宫殿。 檐上悬着的纸质灯笼苍黄如蜡,到了晚上就会发出柔和但却微弱的光晕,就好像苍老的人再也无法像年轻的小伙子散发出耀眼的活力一样。铜铃锈迹,门窗残漆,还有屋梁上几处未经修缮的裂痕,一切都是年代久远的象征。 宫殿是一所大厅,宽敞的格局、简单的布置,看上去像极了百年以前神之国域举办欢宴的地方。 踩过碎花的手工编织羊毛地毯,天地盟众人还有宴会的主人们一一落座到地毯两侧檀木矮几后的锦藤花席上。国主坐在正北方向有台阶的大殿式王座里,念了几句开场白之后直接宣布宴会开始,并再次真诚的对天地盟致谢…… 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道谢究竟是什么样的用意天地盟都心知肚明,除了回以虚伪的附和与客气的回敬,实在没有别的应付之策。 酒菜不错,荤素搭配的恰到好处,量不多却道道是精髓。光子端着三足小玉斗仔细琢磨了一会儿,这次宴会搞不好又要出什么乱子。 因为是单独的桌椅所以人和人之间还隔出了一段距离,这样的话,估计想说悄悄话都难吧。 弥月坐在风扬的斜对面,开始的时候满脸心事,风扬来了之后才稍微恢复了点,还时不时的朝他投去关注的眼光,悄悄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也俊正悠闲的四处张望,偶然间看到了弥月专注的对着风扬凝望,心里大概确定了某件事情。 第1611章 六神无主 也俊正悠闲的四处张望,偶然间看到了弥月专注的对着风扬凝望,心里大概确定了某件事情。 宴会第一个娱兴节目是一群身着艳丽古式长裙的女子随着响起的丝竹之声翩翩起舞,因为臂膀大部分裸露在外,芙菱看到还不禁打了个寒战;也俊本是对挠首弄姿的表演极感兴趣的,不过看风扬全无兴致,他自己的乐趣也就淡了下去;宁日潇察觉出二人的异样,奇怪的看着他们。渐渐的,其余几人也发现了气氛的微妙转变,本是轻松愉快的宴会一下子成了各怀心事的集聚。 思量了许久的风扬终于还是站了起来:“我离开一下。” 众人的目光追随过去,知道他是在忧心妹妹的事情,其实,他们又何尝不是坐立难安? 而云迟,明明知道天地盟里少了个人,也明明知道风扬是心急如焚的去找妹妹,还是佯作不知的笑着:“难得聚在一起,少主何必拘谨呢?有什么事等宴会结束了再做不迟啊。” “啊,我只是去方便一下。”这种理由简单而好用,通常不必做过多的解释。 “还是说,风扬少主根本就是有别的事要一块儿‘方便’了?”云迟的话紧紧的跟着。 “王子殿下的这话在下可听不懂了。” “哦?不懂吗?那么不介意的话,让掣野跟你一块儿去吧……” 风扬愕然。 “他可是在外面等好久了……” 国主听着二人奇怪的对话,满脸的搞不清状况。 风扬无奈的回到座位上,这冱英礼云迟,不但在术法上深不可测,口头功夫都不输于人啊。 飞舞的姑娘们随着美妙的丝竹之乐跳得更起劲了,芙菱是舞蹈鉴赏的行家,看了一会儿就不耐烦的东张西望起来,于是最先看到那个女孩出场的,也是芙菱。 从她目光里流露出的惊艳之色不难判断来者是何等的仙姿绰约。 窈窕玲珑的身子上只穿了件亮片抹胸和同质地的迷你短裤,宝石腰带上穿挂的流苏随着步子的移动轻盈的翩跹起舞。妆容冶丽的少女在有节奏的鼓点韵律里扭动纤腰,充满了另类风情的野性狂放。头上有高高耸起的雀翎冠,加之她柔软的动作、轻盈的步伐,就像是从遥远时代神国的石窟壁画上跃下、穿越到今时今日的飞天舞女。 也俊瞧着她一步步朝自己扭过来,还时不时抛出挑逗的媚眼,顿时痴了:这晴丝不打扮还算一般,可装点完了也是个姿容上等的美人啊!在美人的诱惑下也俊明显是六神无主了。 看他那色咪咪的样子弥月狠狠白了一眼,又望向了一脸严肃与沉默的风扬: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莫过于此了。 舞了良久,晴丝从其他舞娘的手中接过了圆玉托盘,将上面已经斟好的清酒佳酿一杯一杯为在座的宾主们奉上,然后舞了一个圆圈退到场地中央缓缓的下拜:“小女子晴丝,今天在这里献丑了,这是冰之国的特产‘冽露浆’请诸位大人享用。”说罢抿嘴一笑捧过琵琶边弹边跳的唱起来。 也俊沉浸在那妩媚的秋波横流中忘记了眼下该做的事,呆呆的看着那个方向不知在脑海里演习着什么。 “冰之国的‘冽露浆’:入口冰凉、至咽生热、下肠火灼。是难得的极品佳酿,今天我们有口福了!” 第1612章 浆 也俊沉浸在那妩媚的秋波横流中忘记了眼下该做的事,呆呆的看着那个方向不知在脑海里演习着什么。 “冰之国的‘冽露浆’:入口冰凉、至咽生热、下肠火灼。是难得的极品佳酿,今天我们有口福了!” 宁日潇的一番解说让所有的人眉开眼笑,也是,把酒言欢的时刻纷纷扰扰的事情就先搁置一边,有什么,尽了兴再说! 最后的两杯,放在了国主和王子的手里,却唯独没给弥月。国主朗笑三声,将美酒赐给了他的女儿——一直被忽视和冷待的弥月公主。 弥月得到父亲的赏赐既惊且喜,接到手之后二话不说便一饮而尽。 少主们纷纷举杯,芙菱则跳起来高呼一声:“干杯!”后也液体下肚。 突然,酒到唇边的相夫光子眉目一震,随即惊恐的大叫一声:“酒里有毒!” 举杯者们齐齐怔住,手里的杯子僵在唇边,目光却射向了发出叫声一脸沉重与惊骇的少女。 又是猛然的一个瞬间,殿门被什么重物硬击着狠狠撞开,一条长有七尺的雪色麻花鞭前端拴系的银色大圆环“砰”的打掉了最内侧宁日潇手里的酒杯,接着银色长鞭游龙般的舞动着带走了其余人手中的玉斗。还未等门外的护卫们冲进来,一名银色衣装的少女便空翻而上跳落到大殿中央,挥鞭喝道:“千万别喝!” 玉斗纷纷摔落到地上,溅出了里面的液体,然后众目睽睽之下那些散落的透明酒水化成了黑色的烟雾,终,弥散在空气当中…… 极大的惊恐出现在相夫光子的面容上,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的来历:“这是无嗅无味的‘繁元’,是最罕见的奇毒,怎么会在这里?” 然后,众人想起了那个献酒的人,不由分说看了过去。 那张被脂粉涂抹的妖冶绝伦的容颜突然泛出了狰狞的冷光,而后一阵刺耳的爆笑从那张嘴里传出:“啊哈哈哈!没错啊没错,就是‘繁元’,是第一代毒师千水云紫的杰作!相夫少主,您这个第二代毒师这时候察觉,未免太晚了吧!” “原来阿紫师父丢失的‘繁元’在你手里!”自打千水云紫去世,一代毒师的独门秘药便从术法界里凭空蒸发,即使是千水云唯一的弟子相夫光子,也不知道此物的下落:“快救人!这种毒……” 话刚说一句,弥月手中的杯子便“啪”的一下摔落到地上,少女痛苦的捂着咽部猛然就喷了一口红里带黑的鲜血出来。这边还未及做什么,那边的芙菱脸色发紫,出现了和弥月相同的症状。两个人痛苦的倒在地上,无法抑制般一口接一口的喷薄出黑血。 “芙菱?!” “弥月!” 恐惧的惊呼几乎是同时响起的,看着乱成一团的众人晴丝终于无所顾忌的放声大笑,疯狂的呼喊着,你们没救了。 “确实……这种毒入体即发,而且没有解药,就算是把这种毒研发出来的师父……都没有办法破解。”相夫沉痛的宣布着令人绝望的消息。 风扬开口逼问云迟化羽的下落,想在这样的时刻里寻找他言行中的破绽。 云迟看着父亲怀里不省人事的可怜妹妹,无动于衷的冷笑:“你不是已经知道了么?” 风扬在顷刻间明白了全部:“你……早就知道酒里有毒?!” 云迟笑,问是又如何。 冱英礼国主以及所有余下的人,全部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孤傲的喜欢把冷笑挂在嘴角的少年。 “你早就知道?原来是你们合起来设的局!”也俊扶着濒死的妹妹痛愤不已的指着云迟跟晴丝痛斥。 “全猜对了!”晴丝走回到云迟身边,和王子殿下站到了一起,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得意轻笑。 第1613章 困惑 “为什么……云迟,她……弥月可是你的亲生妹妹啊!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眼睁睁看着她服毒而不去阻止呢?!” “父王可不要这么说,酒是您赏赐的,与我有什么相干。”云迟置身事外的淡淡笑着,全然没有动容。 冱英礼西醇到现在也不愿相信,这种对亲人见死不救的行为,是自己辛辛苦苦□□了二十一年、百般信任和喜爱的孩子所能干出的事情。 可云迟依然只是冷笑,即使对着的是万人尊崇与膜拜的父亲大人:“况且,我可从没认为自己有个妹妹……” ……那种眼神,是对世俗的唾弃,还有视人间的厌倦。 晴丝忽然将琵琶丢掉,挥起从中抽出的长剑朝冱英礼国主砍了过去。云迟早已洞察了她的杀机,却是纹丝未动。 国主正因为失去女儿伤痛欲绝,看到这个可恶的杀人凶手仍然如此嚣张,在悲痛与震怒的情绪支配下奇迹般回手劈了一记,晴丝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有了反应,本就不擅武力的她毫无避开的余地正正挨了一掌,吐出一口鲜血之后倒地痛晕了过去。 冱英礼国主捡起利剑打算一刺过去解决了她,不想风扬龙泽上前制止:“与其这时候杀人,不如先救人来得有价值。”说着,和也俊各背起一个朝殿外走去。 “既然你不肯把人交出来,那我们就另想别的办法!绝对不会让你得逞!”风扬说罢,和众上主们彻底步出了宴场的宫殿。 冱英礼国主又是一个出人意料,无视掉自己的儿子,跟着天地盟走了过去。 最后,殿内就只剩下昏迷不醒的晴丝以及……那个自认为掌握了全局并操纵着所有人生命的冰之国王子,冱英礼云迟。 空旷的大厅里,尘埃落定,纷华的一切在杀意暴露时便已失去了进行下去的可能。 真的开心吗?我的目的就要实现了呀。 就在云迟搞不清楚自己是喜是悲时,身后的男人开口问道:“这样真的好吗?王子殿下?” 是也俊,出门后把妹妹放到光子怀里重新走了回来。 “啊,我也困惑了……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应该开心的,明明应该比谁都得意,可到头来,反而是我最无力……究竟是为什么?” “有什么原因吧……” “权力和地位。” “我不是说这个。”也俊摆了摆头,淡声道:“你和国主大人以及弥月的过去……” 云迟沉邃的眼睛里第一次闪出雪亮的光:“你说什么?”从没想过,别人会了解什么,既然对于那种不报希望的向往失去信心,云迟便从不去想,怎么做……才会让别人理解,甚至满意…… “为什么这么说?为了权力,谋害父亲,为了地位,杀死妹妹……这种事,争权夺利的人都能干的出来吧……你也是国府中人,该不会不了解这种‘世俗’的常理吧……”没有任何感情的语言,没有任何起伏的眼神,一切乍看之下都平静无澜。 可真要深揪下去,那心底的一汪湖水,就难说清浊了…… 第1614章 怀孕 可真要深揪下去,那心底的一汪湖水,就难说清浊了…… 也俊摸摸头发,露出简单而明亮的笑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做哥哥的对自己的妹妹都一样……看到的时候或许会觉得烦,可是一旦分隔久了,又想念的不得了……没有任何‘过往’的话,哥哥,是绝不可能伤害妹妹的,因为我是别人的哥哥,所以坚信这一点……” 站在相隔不远的两点上,云迟静静的撇头看着那个拥有明快笑意的少年,他不是来找自己要人的,也不是来找自己报仇的,可是,到底为什么,明明非亲非故还要来跟自己说这些呢? “呵……”他笑了,如果说目的达到了,那么,让他心如死水的时刻也就来临了。 “那……究竟,为什么?”也俊的眼中焕出炯炯发亮的光,暗红色的眸子一时间通透无比,是副罕有的正色模样。 冱英礼西醇年轻的时候,在一次战争中身负重伤,是一个贫民女子在那样战火纷乱的时刻冒险将他救回,这个女子的年龄比西醇大很多,容貌也不出众,可是却对他百般的体贴和照顾,冱英礼西醇对她感激不已,便允诺愿意娶她为妻,两人在避世之地安稳的度过了两年隐居生活,虽然每天都提心吊胆,但是却很快乐,也很幸福。 后来,战争结束,冱英礼西醇回族接任了族长之位,可是他没有忘记患难妻子,便将她带回。在那样一个门第观念极重的社会背景下,女子自然得不到任何的支持,相反,绝大多数人打从她进门开始,便轻视、嘲讽甚至栽赃陷害,唯一的目的就是将她赶出贵族。 这时候,族长认识了冱英礼家族的另一位千金小姐,她姿貌绝伦,很快夺得了族长的喜爱。冰之国是一夫多妻制的国家,所以女子没有得到任何的承认,贵族的小姐却可以后来者居上,立为正室夫人,她开始嫉妒这个贫贱卑微的女子——居然生了一个男孩。族长几次要为长子取名都被小姐以各种理由阻止了,所以直到三岁他都是个没有名字的孩子,家里的大人们虽然对自己很好,可是对母亲依然是轻视的不得了,母亲在日益的冷落欺侮下身体越发虚弱,可她是个温柔且要强的人,虽然从不去对别人的欺辱提出反抗,可身患重病依然苦苦隐瞒,族长终日把心悬在貌美的夫人身上,所以对自己的结发妻子根本就不闻不问。 不久,冱英礼小姐怀孕了,她让女子给自己煮安胎药,可是喝过之后便又哭又闹说药里放了东西,接着她联合家医冱英礼族长的弟弟说自己因此身患重疾,需要雪山之顶的大穹雪莲才能活命,大穹雪莲长在海拔五千米的大穹雪山之顶,别说普通人,就是术法力极强的术师都得费好大功夫才能顺着陡峭光滑的冰壁到达那里,为了惩罚女子的过错,族长居然同意冱英礼小姐的提议,由她去采集。 第1615章 阶梯 英礼小姐怀孕了,她让女子给自己煮安胎药,可是喝过之后便又哭又闹说药里放了东西,接着她联合家医冱英礼族长的弟弟说自己因此身患重疾,需要雪山之顶的大穹雪莲才能活命,大穹雪莲长在海拔五千米的大穹雪山之顶,别说普通人,就是术法力极强的术师都得费好大功夫才能顺着陡峭光滑的冰壁到达那里,为了惩罚女子的过错,族长居然同意冱英礼小姐的提议,由她去采集。 “那时候,没有任何人帮助母亲说话,甚至都没有人阻止她去做这件有去无回的事,他们只是看着,笑着,等着我的母亲在背负了不白之冤后悲凉的枉死……” 云迟紧紧的跟着母亲,母亲几次催他回父亲那里去,三岁的云迟都不肯答应,后来母亲吼了一声,看到云迟惊恐而无助的样子以后失声痛哭,她跑回去一把搂住孩子,悲戚的说:“孩子,我要怎么做才能保护你,我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要怎么才能让你平安的长大啊!” “妈妈。”小云迟搂住母亲的脖子在她耳边笑着说:“不要担心,我会保护妈妈的,等我长大了一定要比爸爸的成就还高,到时候家里的人就不敢欺负妈妈了……” 女人的心里虽然很温暖,可那种痛却更胜以往……孩子,不知道妈妈还有没有机会看到你长大的那一天…… 到了雪山脚下,幸好找到旁边开凿的一条陡峭阶梯,女子拉着自己的孩子步步艰难的向上走,也许是上天的眷顾,居然在雪山二百米的位置就出现了一朵类似于大穹雪莲的花朵。云迟开心的笑了起来,母亲顺着冰壁下方的台阶艰难的前移,好不容易,终于把雪莲摘到了手,这时候她本就患有的重疾遇寒发作,连着吐了好几大口血出来,懂事的小云迟立刻掏出手帕跑过来给母亲擦嘴,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云迟脚下的冰土突然松弛,孩子毫无支撑余力顺着冰壁飞了出去,一瞬间母亲紧紧拉住孩子的衣角用力一甩,将孩子重重的带回了地面,而自己却因为平衡失调而纵身坠下高达两百米的陡峭崖壁。 冬日里的阳光,就连颜色都如此暗淡,它吝啬的照映在苍黄的老树上,对着城墙投下一条条枯枝的碎影。 就好像大门之外,饿死在路边的穷人骨瘦如柴的四肢。 美丽的妇人收起装缀着宝石的精致小银镜,朝身侧的男人投去一波媚意的笑眼,樱红的嘴唇轻轻翕动,娇声嗔怨着什么。 渐渐的,随着那个男人的眉开眼笑厅子里的人全都应声附和起来,婢女们赶紧跑上来趁着主人高兴之际举茶献媚、揉肩捶腿。 气氛的和谐与安宁,全部要归功到那个女人的笑脸上。只要她笑,全府上下就得以太平;只要她笑,无论是仆人还是随从亦或是亲戚家人就都能得到暂时的庇佑;只要她笑,冱英礼西醇就可以上天入地,只为寻得她想要的东西。 可是她一旦不笑,结局,就会像那个到了三岁仍然得不到名字的男孩一样。 第1616章 可想而之 单薄的灰色衣衫、破陋的残旧草鞋、凄苦清瘦的童稚面庞……唯独那双冰绿色的眼睛里是宁死都不肯俯首称臣的坚韧与反叛,宁死……都不会低下那颗高贵头颅的决心! 妇人有一些意外的收敛了笑意,目光发怔的看向站在门口的那个满脸憎恨的孩子。 澄莹无瑕的花朵上,洒满了触目惊心的斑驳殷红,好似失去了灵魂的生命,在最后的一刻都浸染在炼狱之侧的血池里。 孩子手捧雪莲,静静的站在众人面前,苍白的嘴角挑起了轻微的弧度,然后,在父亲和那个女人的面前将雪莲一片一片的扯碎,花瓣上残留的冰凌割伤了因为冻僵而失去知觉的手,血一滴一滴的坠落在地上,仿佛他永不回头的灵魂…… 故事结束,云迟含尽悲凉的眼神重重撞击着大家的心,不知何时,他们已经站在了大门口,静静的听他嘴里的每一句言语,每一声叹息。 这其中,就包括嘉琦芙菱和满眼心痛的弥月。 很淡然的反应,在冱英礼云迟看见本该毁灭在自己手里的妹妹和父亲、还有天地盟安然无恙的重归这里时,只是轻轻的一眼扫过,便扭了头看向另一边……宫殿角落里,那个不引人注意的位置上悬挂着的……素朴女人的肖像…… 猛地,眼前花缭一片,云迟怔怔的定在原地,额头开始冒汗。 晴丝狠狠的狞笑起来,声音凄惨而悲烈:“嗯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些人,一个都别想活了!哈哈哈哈!实话告诉你吧!这间大厅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我洒上了‘无真’,知道的吧?‘无真’是千水云紫创造的比‘繁元’更加厉害的□□!别说人的鼻子,就算是善于根据气味搜寻目标的元灵兽都感应不到!最最可怕的是它会慢慢融化在空气里,流进你们每一个人的身体里,直到不知不觉的死去!哈哈哈哈!” 众人应声一一顿住,身体开始没来由的僵直,逐渐失去知觉。 “到现在你还不说出化羽的下落吗?!”海蓁子捂着心口大声问。 云迟刚要说什么,一个趔趄单膝触到地上,汗水簌簌染湿一地。 晴丝沙哑的声音透露着无尽的苍白:“你们……都陪我死在这里……这样……我奇陌家族的仇,也算报……了……”第一个闭上眼睛的,是这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曾经那个单纯温柔的奇陌公主…… 宫殿的门窗全部闭合——这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众人已经弄不明白了,只知道天跟地都在旋转,眼前模糊到连人的影子都看不清了,唯独声音成为可以确定自己仍旧清醒的证明。 “光子……光子……”宁日潇不断轻唤着同一个名字,让本快失去清醒的相夫光子重新回到了现实世界。 她把手伸过去,顺着声音摸到了宁日潇身处的位置,而后紧紧的握住那冰凉的指头,不禁皱眉:“现在觉得怎么样?会痛吗?还是恶心?……”这些出现在自己身上的症状到了宁日潇羸弱的身体里就会被放大无数倍,尤其在这种连意识都勉强维持的时候。惊惶,可想而之。 第1617章 自给自足 她把手伸过去,顺着声音摸到了宁日潇身处的位置,而后紧紧的握住那冰凉的指头,不禁皱眉:“现在觉得怎么样?会痛吗?还是恶心?……”这些出现在自己身上的症状到了宁日潇羸弱的身体里就会被放大无数倍,尤其在这种连意识都勉强维持的时候。惊惶,可想而之。 “你不要担心……我,还有大家,都在你的身边,你并不是孤单的一个人……” 依稀记得那个时候,个子只有小树苗那么高的自己,如一只被丢弃在森林的小狼,任凭努力的奔跑寻觅,都找不到回家的路。 不管是哭泣还是求救,回应自己的永远都是深山野林里传来的阵阵兽鸣,没有一个人知道那里还有一个存活着的生命。 并不是孤单的一个人…… 淡紫色的透明液体顺着眼角划下晶莹的弧线,用力握紧那只手,让她知道,自己存在着:“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 “我们是心甘情愿的,你懂……”光子也回以用力的一握,也让她知道,她存在于所有人的心里。 “月……我要拜托你一件事……” 大殿的角落,月和海蓁子背靠着背坐在那里。樱塔月本是做足了准备前来救人,没想到反被困住,自尊心一向比天还高的她难以原谅自己的失误,手紧紧的捏在圆环的锋锐处,硌出了一道血痕。 “少主请说……” “如果我们活着出去……你……答应我做少主行不行。”海蓁子无力的呢喃着,一双蓝色的眼睛几乎快要张不开。 樱塔一怔,立刻否决道:“少主大人,恕属下不能从命!” “为什么?我……我是真心的希望你能够代替我,你也知道……你本就是光之心选中的上主人选,由你来主持外务府,晴尊还有整个光之国府都不会有意见的……” “那么少主,我要理由……”月仍是一脸严肃,即使对着的是她很恭敬的首领。 “理由……理由就是……就是……”头昏脑胀的,向来思路敏捷能言善辩的海蓁子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妥当的回应。 “没有理由,所以很抱歉,属下……不能接受您所谓的‘退位让贤’!”已经不止一次了,海蓁子少主会这样央求自己,不管还能不能活着出去,她都不能接受这种任性的请求:“如果少主大人想要赶我走,我不会拒绝的!” “月!你不要误会,我没有那个意思的!” “那么,以后就请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因为……”月没有撇头去看海蓁子注视自己的目光,语气沉静而坚决:“我已经认定了海蓁子少主……是我现在留守天地盟唯一的主人……” “月……”海蓁子知道月会留在她根本不喜欢的环境里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她与另一个已经故去的人,曾经约定过的誓言…… “喂……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会选择做什么?”也俊想问风扬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只是没想到会是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下。 “猎人。” “为什么?”倒真没想到大哥会有这样的回答。 “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再种块田,自给自足……闲云野鹤的日子,最美好了不是么……” “说的也是呢……如果是我,我也会去当猎人!”也俊坚定的说。 “为什么?”这次换风扬好奇了。 “因为……只有做猎人‘猎’起艳来才名正言顺啊!” “噗!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 “对吧!啊哈哈哈……” 第1618章 凝视 “说的也是呢……如果是我,我也会去当猎人!”也俊坚定的说。 “为什么?”这次换风扬好奇了。 “因为……只有做猎人‘猎’起艳来才名正言顺啊!” “噗!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 “对吧!啊哈哈哈……” 芙菱觉得口干舌燥,习惯性的爬起来找水喝,摸索了一会儿才忽然想起酒里有毒的事,于是再次吓得坐回了地上。 这一坐可倒是惊醒了半昏的弥月,弥月捂着被坐到的胳膊叫了好一会儿。 芙菱则在地上爬着转圈:“对不起对不起!”由于看不清人在哪里身体又疲乏的像滩烂泥,芙菱只能靠嘴巴去跟那个人道歉。 弥月听到一串连珠炮,而内容单调的就只有“对不起”,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没事……你可以不要再转了吗?” “诶?你怎么知道我在转?”芙菱以为她跟自己一样视力模糊了呢。 “你鞋子上的装饰球每隔几秒就会扫到我的腿一次,而且有摩擦声,不是转圈是什么?” 芙菱的眼下意识睁了溜圆,张着嘴巴半天才回过神:“你真厉害!海蓁子!” “哈?你叫我什么?” “海蓁子嗯!” “我是弥月啊!拜托!”弥月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人是纳连也俊的妹妹了。 “啊!是公主?!对不起对不起!我给听成是海蓁子了!” “……”弥月满脸冒汗,暗自嘀咕着:哪里像了…… “呐……公主,我问你啊……你这辈子最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 “最后悔的么……”弥月躺回去,跟芙菱一左一右横卧在光线昏暗的角落里:“我最后悔的……是没有和云迟好好相处……” “是因为……他刚才讲的那个故事吗?”芙菱单纯的觉得那段“历史”真是一个精彩又感人的故事。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憎恨着我们,甚至是整个家族……所以我四岁时,我的母亲在他的面前坠楼,他才会无动于衷……还有叔父的死……后来我知道了,两件事都是他设的局,而原因……就是我的父亲做过对不起他的事……至于是什么,我也是到了今天才知道……”弥月颓然的低下头,凝视着某处空旷的地面,泪水长滑而落:“我以前很恨他,他让我失去了我的母亲,可是……我现在才知道,真正痛苦的、被命运摧残到体无完肤的人……是云迟……” “公主……不、不要再说了!……”听弥月悲戚的声音还有动听的话语,芙菱一阵感动,一边流着眼泪一边说:“我……我也后悔了。” “你后悔什么?” “后悔没有跟哥哥好好相处……哥哥在他八岁的时候就和我分开了,直到我十三岁那一年才回来,可我还是常常惹他生气,和他斗嘴,还打他骂他……呜……我怎么这么混蛋啊!哥哥对我那么好我还那样对他呜呜呜呜呜……”脸窝进双臂里坐在地角放声痛哭。无奈的弥月只好也跟着坐起来。 第1619章 沉默 无奈的弥月只好也跟着坐起来,摸到芙菱身旁轻拍她的肩膀:“啊,啊,不要哭了,等出去之后跟他说一声‘哥哥,对不起’不就行了?” “嗯!”芙菱用力的擦干了泪水,抬手拍在弥月的肩膀上:“公主你真是个好人!咱们交个朋友吧!” “好啊!”弥月倒是不反感这个毫无心机的单纯姑娘:“不过,你的哥哥就算了!” “为什么?”芙菱眨巴眨巴眼睛,满头问号。 “我对风流的男人一向没有好感。” “嗯……哈?” 死亡的时刻就快来到了吧……几个人都很庆幸临死之前身边还有陪自己说笑的人。视觉、嗅觉、触觉、听觉……感官组织一个接一个丧失功能的时候,银色的长针被纤嫩的手指捏起,一根根精准无误的扎在相同的穴位上。 当他们以为自己来到了阴间并第一次张眼去看的时候,全部目瞪口呆,有的人甚至捂住嘴生怕心脏因跳动剧烈而从嗓子里蹦出来。 是化羽!不仅如此,除了早先来此的几个以及留守国内的一诺,所有的上主全部来到了这里!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死了吗?”五感全部回归,意识也处于强烈的清醒当中,除了已死,他们找不到合理的原因来解释这种情况。 看着所有人都被摧残成一副“我已死掉”的神游模样,千刺无奈的嚷嚷起来:“喂喂喂!我说你们能不能换副脸?尤其是你啊也俊!脸臭成这样丑八怪都不敢靠近了啊!” “啊!”也俊好像明白了什么。 芙菱却张着嘴指住千刺呆愣了半天,千刺诧异的迎上她的目光,眼睛睁得圆大。 “千刺……你也死了?……” ……千刺抑制住倒地的冲动,强颜欢笑道:“……我还活着,你也还活着,ok?” “那谁死了?” “谁也没死啊笨蛋!”讨厌拖泥带水啰哩吧嗦的赤魇发话了:“你们都还活着!化羽解了你们的毒!明白没?” 一流的解毒技术令人瞠目结舌,包括那个差点死掉的晴丝公主:“怎么可能?第一毒师的顶级□□也能这么容易的解开?” “千水云前辈的□□虽然产生的效果很强烈,但只要攻其所对的穴位,就可以无药自解,这也是她在毒术界能够称霸的原因。”化羽柔声细语的解释了一番。 “原来是这样,但化羽,你是怎么出来的?”惊喜的同时,风扬又觉得此事过于顺利了。 精灵古怪的桔梗木茉莞尔一笑,站出来说:“我们到了这里之后,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化羽身处的位置不妙,于是就找到了那里,跟着千刺赤魇闯进去把人带出来了!然后,才找到了这里。” “那么也就是说……”芙菱圆圆的眼睛渐渐张大:“我们可以回家了?!”跳起来,像一只知还的倦鸟,不管飞出去多久多远,都会在最后选择回到唯一认可的“巢”。 而路远迢迢来到这里的城主们,面对芙菱的欣喜若狂却是一阵沉默。 第1620章 水银 英吉殿长年禁闭在无光射入的阴暗里,除了那唯一的一扇殿门云迟封死了全部的窗子。他不想看到阳光,即使是微弱而藐小的光泽,在他看来,也十分刺眼。 但是今天,他却拆去了窗上满满糊住的暗色壁纸,让那美丽的流光清水一样顺着玻璃涌入,抬起手,用指尖去触碰让那群家伙无限眷恋的东西…… 真的,很温暖,很安心。 “终年不化的冰雪啊,但愿你不要冻结人心,但愿你可以被那种珍贵的温暖融化,但愿……这种希望成为永恒……”云迟合起双眼,安静的默念着母亲那时候常会说的话…… 已经有多久,没复述过本是让他深记一生的话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名叫云迟吗?” 父亲的声音从耳畔轻轻响起,带有无尽的痛心和悔悟:“对于她的死,我一直在责备甚至是痛恨自己……如果她去采药的那一天我早点回来阻止她,告诉她‘不要去’的话……她就不会死了……可我终究没能做到。一切都是我的罪过,如果你真的想给你的母亲报仇,就来吧……” 父亲的眼里涌出悔恨的泪水,那是他压抑了许多年都不敢流露出来的情感,他觉得愧对儿子,甚至没有资格在儿子面前表示忏悔。 云迟第一次感受到这就是所谓的“爱”。 不,他的父亲一直在给予他这种东西,只是他视而不见罢了。 “我知道妈妈不喜欢,所以,我放弃了……” 这次的放弃,并不让云迟觉得耻辱或是羞愧,恰恰相反,从不喜欢享受阳光的他,到了今天才发现那温暖到洒满每一个角落的东西,是如此的美好与珍贵。 “你们……怎么不开心啊?”芙菱以为大家会和她一样兴奋,不想除了她自己,其余的人面色都无比沉重。 “是有什么任务让我们在外面执行吧。”宁日潇猜测。 不想倩儿真的点了点头:“是的,圣母要求我们在这里剿灭‘叛月’,晴尊大人本来是反对的,可是队长们认可了圣母的提议,所以剿灭黑暗组织的任务就交给我们几个了……” “所以你们就全来了?!”相夫看着初到的上主们,发现连从不出域的天雪和助贤都跟来了。 全员到齐!除了有建设任务在身的一诺城主其他的统领全部进入了冰域!而这样大动干戈的倾巢而出仅仅是为了对付一个叛乱组织?! 疯了,圣母这样做也就算了,但是队长们呢?难道也疯了?! 相夫光子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眉头死死的拧到了一起,几乎能挤出血来。 木茉拉了拉她的衣角,递过去一纸信封:“这是夜千雪给你的信,托我带过来。” 光子这才想起,再过不久就是夜千雪的生日了。匆匆忙忙展开信纸,将一字一句默默的记在心里。 “生日的那天,我希望你可以陪我一起度过,我会在凝光城外的‘乞巧殿’,一直等你……”熟悉的字迹,载满了深深的思念和盼望。 “等我……我一定会回去的!” 深时的夜,难得的静谧。星月的皓辉流泻下来,把屋舍的顶镀上一层薄薄的水银。 第1621章 效果 “这是霓裳送给你的诗!”如风看到夜千雪困惑不解的望着自己,解释。 “霓裳……为什么写诗给我?”夜千雪还是不明白。 “唉!你呀,真是个呆子!”如风摇着脑袋无奈的乐:“你仔细品味一下这几句诗其中的含义,就会明白了!” “这样么……”夜千雪还是一脸的懵懂,又反复念了几次。 二十个字……霓裳到底要表达什么呢? 看他真的有认真思考霓裳的用心,如风伺机说道:“其实……霓裳对你的心意,你不是不了解吧……” “霓裳……是光子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好朋友……” “才不是这样!”如风就不愿意看到他这样想:“霓裳很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你知道吗?” 夜千雪当然意外,因为那个相貌并不出众的女孩从未把爱意表露出来啊! “她一直隐藏对你的感情,就是不想破坏你和光子,但是作为朋友我真的看不下去了!不忍心再看她那么痛苦。霓裳是个很单纯的人,尤其在感情方面。她虽然十八岁了,但是从没谈过恋爱,对男孩子也不感兴趣,甚至还拒绝过许多的追求者。但是你……是她第一个喜欢并且爱上的人,我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她为你默默付出真的不止一点点……上次她正在生病发高烧,可你要求她陪你去找相夫光子,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你知道你和光子抱在一起时她有多痛心吗?”如风动情的说着,声情并茂,想要达到催人泪下的效果。 夜千雪虽然没有落泪,但当他听说一直视为好友的霓裳对自己是这样的一种感情后,感动超过了惊讶。然后,当他回过头来再次品味这首诗的时候,才发现……诗句中嵌入了自己还有霓裳的名字。 这样的用心和情意,让他在感动的同时也对霓裳充满了愧疚和怜惜。 见他深深沉浸在霓裳带来的震撼里,而且感动到一塌糊涂、难以自拔,硫琅如风的脸上终于暴露出计划成功的满意表情。 效果,比她最初的预想好太多了。 “夜千雪!霓裳对你是真心的,你不能对她的感情视而不见啊!”如风用真挚而发自肺腑的深情口吻劝说着。这种事只能趁热打铁,趁着夜千雪陷入其中的时候,敲定某些事情。 “我真的没想到……原来霓裳……喜欢我……可是,我已经有光子了,我……也不可以对不起光子啊!” 如风料到了他会这么说,她的聪明在于绝不会直接“镇压”别人对自己的“反抗”。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当然,光子是个好女孩!你敢愧对她我也不会饶过你的!但是我今天告诉你霓裳的事,并不是要拆散你和光子……而是作为霓裳的朋友,我希望你能让她开心一次,一次就好!” “如风,你希望我怎么做?” “只要你正视她的情感,不要拒绝她,不要伤她的心,她的付出就没有白费……”说完这句话,如风离开夜千雪回到了护光城。 霓裳坐在圣母寝宫里的沙发上,给床上的圣母讲诉着有趣的花国故事,乐着乐着圣母打了一记哈欠,想起了什么于是招唤秋依。 第1622章 桂冠 霓裳坐在圣母寝宫里的沙发上,给床上的圣母讲诉着有趣的花国故事,乐着乐着圣母打了一记哈欠,想起了什么于是招唤秋依。 “秋依公主有事出去了!圣母大人您有什么吩咐交给我们就行了!”如风一边笑着一边往里走,脱下外套握住了圣母伸来的手。 “呀!如风!快让我看看!这么一会儿不见脸色就好了许多嘛!” “一看到圣母大人我就高兴!这脸色能不好吗?嘿嘿……” 霓裳看着如风那一口雪白而整齐的牙齿心里好顿羡慕。其实,她也时常笑,不过因为牙齿不够美观所以不敢张着嘴而已,也就是因为这一张一抿的差别,才会给人留下如风奔放、霓裳内敛的印象。 “是这么回事,我身边缺一个给我按摩的侍女,之前那个不是被我撵走了么,一直找不到称心的,我想让秋依帮我挑一个出来……” “那,我们就帮圣母大人找吧!”如风给了霓裳一个眼神。 霓裳立即明白,笑声应和着:“嗯!我们帮圣母大人找一个称心的!”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夜千雪的母亲,神无月香玉。 自从被放出来,香玉确实老实了不少。身份的落差让她没有脸行走在世面上,每天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当霓裳把按摩师的职务圣母有意交给她来做的消息告诉她时,香玉竟然感激涕零。 锦上添花不可贵,雪中送炭才难得啊! “我果然没看错人,你真是个好姑娘!先是从国府手里把我救下,又帮我找到一个这么好的工作!如果你是我的女儿该有多好啊!”香玉发自内心的感激霓裳,对着她说了一大车不会忘记她会报答她的话。 霓裳反倒不好意思了:“夜千雪是我的好朋友,他的妈妈就是我的妈妈,救您是应该的!您千万别跟我客气呀!” 就此,神无月香玉东山再起,而且坐上了一个比之前还要高级的位子。王族人士的专属按摩师,按照惯例是要从几万个候选人里精挑细选出来的优秀侍奉者。而她,却凭借如霓二人平步青云的拿到了这一桂冠,实在不能不说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谢谢你了,公主……” 弥月借给天地盟商议战术的场所,芙菱却一个劲儿的撺掇大哥去和公主道谢,就连她都瞧得出来,冱英礼的公主对自家大哥的心意。 或许,商议完之后天地盟的人就会离开,也就意味着风扬他……要从自己的身边消失了。 弥月有一些怅惘,至少一想到接下来所要面对的,她就觉得孤单寂寥,谁叫她已经习惯了那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呢? “风扬,我能单独和你说几句话吗?” 弥月柔情如水的请求得到了风扬的应允,两个人走到那处僻静的梅树园,园子里的寒梅开得正盛,一朵朵斑红间点缀着清新的金蕊,连花影都是色彩绚烂的。 “我一直有句话想问你。”注视着那双俊毅的矿蓝色眼瞳,弥月禁不住又一次沉迷下去。 “公主请说。” “叫我的名字好吗?” “弥月……” 第1623章 不同意 “风扬……你对每一个人都这么好,如果有人伤害了你,你会怎么办?”想他为了一个素昧平生并且讨厌着自己的域外人都能屡次出手相救,弥月就有说不清的动容与钦佩。 “如果有人伤害了我,我会感激他的!”风扬这样回答,眼角洋溢着温暖的笑容。 “啊?”弥月不解至极,这是什么怪异的说辞?伪清高?还是假神圣? “没有谁的道路会步步平坦,只有‘伤害’才能使人从中吸取教训,读得经验,所谓的‘成长’就是这么回事……” 那句话在之后常常回响在弥月的脑海里,她记得,当时一抹释然的微笑漫上嘴角,让她感到无比的真实和满足。 由于这一次是天地盟从政以来首次的倾巢全出,所以时间也很紧迫。助贤将箐栾队长发来的“叛月”成员资料一一分给大家。 “叛月在术法界各国均设有秘密据点,根据最新的情报显示,近期的据点在冰之国国都一带。”助贤指着桌面上的一张冰国地势图说道:“也就是这个位置。” 众人围着窄小的桌子,很快把它堵得水泄不通。 “叛月的据点是移动性的,我们必须在他们转移据地之前将他们抓住!现在这里有一份作战方案,我们来探讨一下吧。”虽身为国家的军事大统领,但助贤从不会擅自敲定某些决策。 “共同商议”才是他每每立事必行的准则。 “叛月共八个人,分为四组,也就是说,他们是两人一组进行活动的……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将他们全部分开!” “意思是……要把他们一个个单独引到其他的地方吗?” “没错,不只要把他们单独分开,就是我们也要保持两人一组去进行战斗,现在这里可以参与战斗的总共十五人,‘叛月’的人数是八个,也就是说,必须有一个人是要单独对抗其中的一个……”环视了一周,助贤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刚要开口说什么,光子站了起来。 “我不同意!” “?” “你是要独自一人对抗其中的一个吧,我不同意!”光子反对到底的高声抗议:“要选的话,也该是由我!” 助贤先是沉默,而后说道:“叛月的实力,不是你一个人就能对抗的了的……” “你这是在小瞧我吗?!”光子握紧了拳,她有什么样的战力难道这小子不清楚吗:“叛月,有什么了不起的!” “光子,你冷静一点,我们这不是正在商量么……”不能参与战斗的宁日潇开口相劝,又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坐下来。 光子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回到座位后将声音压制到平稳的状态:“那你们说,独自的一个,是谁?” “助贤,我可以选择惠茵檀做我的对手么……”向来低调、从不会主动请缨的海蓁子忽然站出来,要求指派对手。 助贤跟着大伙儿怔了一下,问海蓁子原因。 海蓁子平淡的开口说:“我和这个人有些私人恩怨,必须要趁这个机会……把事情解决……” 第1624章 不眨眼 助贤跟着大伙儿怔了一下,问海蓁子原因。 海蓁子平淡的开口说:“我和这个人有些私人恩怨,必须要趁这个机会……把事情解决……” “你是要独自对抗她吗?”助贤问。 “是,可以么?”海蓁子请求着,平和的目光里有隐藏不了的坚韧和决心。 “……我没意见。”拒绝了光子独自参与战斗的助贤却在这边认同了海蓁子的提议。 “助贤?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让海蓁子一个人去和惠茵檀打?这女人可是叛月boss身边的二把手!凭海蓁子……真的没问题吗?我不同意啦!”千刺蹿出来满口抗议着。 “惠茵檀在叛月的战力排行里属于最末,一个人的话,应该问题不大。”助贤合着眼睛,依旧没有反对。 “可是,就算是一个人,也要派实力比较突出的男性参与比较好吧。”赤魇的眼里,女人都属于被保护的一方,能上战场就已经很意外了,更不要提抢在男人之前了。 海蓁子并不生气,她的实力在众人眼里平庸无奇,这一点也不令她觉得恼怒或是难堪:“请答应我,拜托大家了!”起身,站到椅子旁边面朝众人低下头,深深鞠了一躬,语气里满是恳诚。 “可是,你真的有把握么?”以悠用肯定而非质疑的口吻询问她。 “没有,但是,我会尽力的。”低着头,海蓁子没有像热血的战斗者那样斗志昂昂的展现出自己的信心,把心里所估算的结果告诉了她所钦佩的友人们。 力量卑微的自己,何以说出此战必胜的狂言啊! “我还是觉得不妥,先不管能不能赢,万一海蓁子保护不了自己,该怎么办?” “那就由我和海蓁子搭档吧,目标是惠茵檀,如何?”就在相夫光子也提出反对的意见时,木茉挺身而出,站到了海蓁子一边。 海蓁子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却是把头摇了一摇:“木茉,谢谢,但我还是决定一个人去!” “海蓁子,你不要太固执了,如果为了抗敌要你独自一人去承担危险,我们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视同伴如手足的赤魇执意反对海蓁子一人去上阵杀敌。 “你们放心吧,惠茵檀她不会杀我的,这一点我跟你们保证!” “别开玩笑了!叛月都是些什么样的家伙?杀人不眨眼!你说她不会杀你?难道她就不会了?!”多数人仍旧持反对意见。 海蓁子不急也不慌,只是口吻坚定的表示,她,要一个人去对付惠茵檀。 执意至此,众人都无奈的叹了口气,想不到向来温和乖顺的海蓁子,也有这样倔强的一面。无法,只得默许了。 “那么,除去惠茵的其余十四个人,我做出了以下的分配,各位看看有什么不合适的吗?”助贤将临时决议的战斗组合列成表拿给大家看。 看着纸上与自己搭档的同伴姓名,有人欢喜有人愁。 “助贤你耍赖!这跟你自己单挑叛月boss没差别啊!”也俊对自己的分组没意见,但对助贤的那一组有很大的看法。 “混蛋哥哥!什么叫没差别?你的意思是我一点作用都不起吗?!”果然,是嘉琦芙菱被分到了助贤一组。 “你不拖助贤后腿我就谢天谢地了!” “你……你这个混蛋!”芙菱甩出月女神钩追着也俊打过去…… 第1625章 眼睛 “时间紧迫,今天休息一晚,明早出发寻找叛月!” 只有一晚,明天将会怎样,谁也不清楚,但唯一能够肯定的是……他们,都没有回头的路了。 冰之国的夜晚静得异常安谧,离开时明明还是夏月,明明可以听得见虫鸣蝉叫,可现在,一切都安静的像没有生气的死水,而这种令人窒息的和平,却只能维持一晚。 明天,不是回到光之国,回到夜千雪的身边,而是要踏上未知结局的战场。 一向好武喜战的相夫光子第一次有了畏惧战斗的感觉。 一个人从辗转难眠的床上离开,推门站到阳台外迎接冷风的吹洗。这时候的风很硬,像是刚刚开了刃的利刀,割在人脸上能飙出血来的感觉。但是,很干净,就算不去刻意的呼吸,那种清爽的气息都能自动涌入心肺一样,让头昏脑胀的她,得到了少有的清醒。 夜千雪、夜千雪、夜千雪……流影孤鸣夜,独守千华霜。倚栏钟清雪,双蝶舞飞香! 你可知……这是将要回去的我,送给你的第一份礼物?这份礼物,我已准备了许久…… “怎么不去睡觉?站在这里会着凉哦。”木茉揉着脑袋披起一件厚外套走了出来。 月光下,少女火红的发丝被映的泛起了一层白霜,更显凄凉的是,她落寞的背影。 “我睡不着,出来站一会……” 虽然口吻平静,但是那种心乱如麻到不知所措的状态,还是没能躲过桔梗木茉的“眼睛”:“你想回去,对不对?” “……”一阵难耐的沉默。 “我能理解,所以这边就交给我们,你回去吧!” “那怎么可以?我不能把任务丢给二哥自己去做啊。” “我已经知道然姐在哪里了,很快会找到她,由她顶替你,我想大家都不会反对的!”木茉信心十足的劝说光子,放宽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可是光子却在心里挣扎到头痛欲裂的地步,混乱了,根本不知道走哪一条路。舍弃夜千雪,她不忍,舍弃任务,她又不能…… “去睡吧。”木茉看她一时间很难抉择,只好劝慰说:“先去睡觉,明早再决定不迟,一句话而已嘛!” “嗯……好吧。”光子也不喜欢拖泥带水,只不过这次的事确实让她果断不起来,两边都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但凡舍弃任何一方,她都会心如刀割。 好在这一晚的觉还算睡得香甜,也许是心里挣扎过度也会让脑筋疲惫吧,如果没有人去叫醒她,她可能会一直睡下去。 最后一个洗漱最后一个吃早餐然后又是最末个站在众人准备出发的队伍里,相夫睡得不错,精神很好,只不过心里已经烦乱到连脸色都跟着憔悴的地步了。 离开弥月安排的居所,匆忙的赶去了第一个目标地——雪雾森林。 途中,经过“国都雪池温泉馆”的时候,风扬为首的天地盟上主战队忽然间驻足停步,一直心不在焉的相夫光子以为突发了什么状况,立刻警觉起来。 第1626章 千斤 结果…… “光子,从这里穿过这条小路有制电工厂,可以在那附近找到回国的马车……你回去吧。” “?!”光子花了足足十几秒去理解这句话,然后她明白了:“大哥,你们……要我回去吗?” “嗯,你的空缺我们会找秋之翼前辈代替的。”助贤也跟着说。 “就算要我一个人去对付那个姓罗非的也没有问题哟~”千刺信心满满的拍着胸脯保证。 “可是……” “少罗嗦了!我们这边还赶时间!你快回去吧!”赤魇肩扛一把漆得红亮的赤色长矛,在头上绑了一条惯用的黑色带子,气势汹汹的催促着众人。 “我们天地盟上主齐集的力量也是不可小觑的哦。”一直没有说话的疾藤懒洋洋的接了一句,窝在人群中半睡半醒,如果不说话光子都快忘记这个人了。 虽然大家都劝她回去,但光子仍然很不爽快的瞻前顾后,直到众人不再理睬她一一扭头朝着风扬带领的方向走去,她才彻底的下定了决心。 往目的地去的路虽然不远,但脚上却似有千斤之重,唯一让他们感到欣慰的是有友人相伴,还有……光子,可以安全的回到她需要并且需要着她的地方了。 她已经受了太多的苦,如果不能替她分担,起码,也要帮她减少对于生命的伤害吧。 不约而同的想法穿梭在众人的心里。如果要可能,他们都希望踏上征途的只有一个人,而回到光域的,则是除却自己之外的其他伙伴…… 雪澈城彻底得到了宁静,再没有喧嚣的战火、污浊的争夺。冱英礼云迟失神的望着宫阁之下那一片苍茫洁白的冰雪,心中竟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苦涩,寥落,却又带着微微的甘甜。 整个雪澈一派静谧的时候,城外,满面风霜的战士们跃下战马,齐冲冲叩响了皇城的大门。 按照旧理来说,某一贵族当政时期是不允许其他家族的兵队进入皇城的,可是冱英礼云迟没有阻拦,不仅勒令前去阻挡的掣野和世捷禁止插手还允许罗非什勒带着罗非家族的战队进入英吉殿。 没有人员伤亡。 云迟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庆幸多于了惊愕。不过按照时间来推算,就算他下达“禁止行动”的命令到格欧费茵岛,罗非一族也应该遭遇那些人了吧。 罗非什勒的副将,那个名叫忽言、有着蜜色头发高挑个子长相却极为一般的族内术师向王子殿下阐述事情的经过。 据他所说,玄若家族半途折返的第二天,罗非家战队登陆了格欧费茵岛,可让他们感到震惊的是岛上荒无人烟,一片死寂,好不容易找到了有人居住的村子还发现了尸横遍野的惨状。 根据调查,岛上的居民全部死于一场残忍的屠杀,原因不明,总之这次是“不战而胜”了。 虽然庆幸着罗非战队的全员返还,但一场天降的“屠杀”还是惊得云迟半晌说不出话。 第1627章 入口 罗非什勒的副将,那个名叫忽言、有着蜜色头发高挑个子长相却极为一般的族内术师向王子殿下阐述事情的经过。 据他所说,玄若家族半途折返的第二天,罗非家战队登陆了格欧费茵岛,可让他们感到震惊的是岛上荒无人烟,一片死寂,好不容易找到了有人居住的村子还发现了尸横遍野的惨状。 根据调查,岛上的居民全部死于一场残忍的屠杀,原因不明,总之这次是“不战而胜”了。 虽然庆幸着罗非战队的全员返还,但一场天降的“屠杀”还是惊得云迟半晌说不出话。 罗非忽言饶有兴味的打量着冱英礼云迟此刻的表情,将在格欧费茵岛上拍摄下来的血腥惨状一张张呈给他看。 照片上血腥可怕的一幕幕用力撞击着云迟的瞳孔,不敢想象,这样的结果是怎样铸就的。 那是他花费了多少心思,从“无”氏一族中挑选出来的精英术师“伪装”成早已衰落多年的秋之翼跟舞之月双奇贵族的族人人选啊! 为了让世人仍然坚信冰之国有七贵族的存在,云迟费尽了一切心机,连假冒谎充这样的事都做了,却在今天毁在一个不明不白的事故里。 报应么,如果真的是报应,为什么不直接索取他的性命?而是要夺走那些并无过错的存在呢? 如一把尖利的刀狠狠刺进胸口一样,剧痛顺着血管涌上大脑,一时间头痛欲裂。思绪崩溃的云迟目光涣散,难以抑制的闭上了溢满沉痛的双眼,一直没有多余感情的脸也出现了伤痛的神色。 自己,究竟在这些年里都做了些什么啊? 英吉殿里,王座边上坐立的那名女子,被阳光洗涤着映清了容貌的轮廓,清秀、普通、安静、温柔…… 悲天悯人。他从不认为自己可以成为母亲那样的人,但是,他却认为像母亲那样的人终会被可怕的“冰冷”所吞噬和毁灭,所以,他曾经抹杀了一切可能与母亲相似的地方。在这个国家里,在众多的贵族里,想要保护自己,想要立足于世,就必须要比别人更加冷漠与残酷才行! 而就在某一个时刻,他才彻底的发现冷漠与残酷的最终结果,是他并不愿意看到和遇见的失落还有无力…… 他才知道,自己一直在心底的最深处,否决着这样的自己。 是什么让他发现的这一点?天地盟?父亲?弥月还是某一个人?……他不知道,也不想去确认。 因为他只要记住,自己要让一切“重新开始”就足够了…… 一片茂密的松柏之间,无声的卷出一团暗黑的雾气,随即,两袭黑色的人影顶替了污浊从眼底呈现。 “找到了。” 那黑雾产生的地方,就是叛月在冰之国秘密据点的入口。 千刺和木茉各躲在一棵壮树后面,摒绝了身体可能会散发的一切气息。 一高一矮、一壮一瘦,两个人如同以往保持着一定距离默默前行。走在前端的消瘦男子举手摘下风衣的帽子,轻轻晃了晃脑袋,露出一头暗蓝色的齐颈短发,身后肩扛巨锤的健壮男人静默的跟着,偶尔那只抓着武器的手会不安分的抖动几次。两个人都不动声色的前行,衣间那枚银色的绣月,在日头底下显得分外刺眼。 第1628章 眸子 一高一矮、一壮一瘦,两个人如同以往保持着一定距离默默前行。走在前端的消瘦男子举手摘下风衣的帽子,轻轻晃了晃脑袋,露出一头暗蓝色的齐颈短发,身后肩扛巨锤的健壮男人静默的跟着,偶尔那只抓着武器的手会不安分的抖动几次。两个人都不动声色的前行,衣间那枚银色的绣月,在日头底下显得分外刺眼。 天晴的找不到一片云彩,干净的蓝色快要把人吸进去似地。追踪进行的非常顺利,几乎让两人产生了一种连太阳都跑出来帮忙的错觉。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叛月二人组在进入一座满是灰色房屋的小城后随意找了一家布局简单的茶馆坐下,因为茶馆只是一个搭着棚子连墙壁都没有的摊位,所以想要窥视敌人的行动一点也不困难,当然,这也增加了他们自身隐藏的难度。 思前想后千刺和木茉还是躲到了较远的一座房屋后面,静静等待敌者的下一步举动。 那深色头发有着英俊面庞的男子名叫水无痕尽——让千刺如此肯定的是他右脸下有一道长约两寸的刀伤。而他身后的高大男人叫做连蟒,是火之国着名的元术师,后因参与恐怖暴动而被国府通缉,成为悬赏金额高昂的在逃术师,猛兽似可怕的面貌,狰狞如同鬼魅。 两个“叛月”没有什么交谈,各自喝着热饮,从表情上看,他们应该还没发现自己已经被跟踪。计划进行的很顺利,但木茉不敢轻举妄动使用读心术,像叛月这样级别的术师,恐怕连情绪的忽然加强都能立刻察觉到吧。 离开茶馆后,水无痕尽和连蟒并排朝东边的方向走去,几人都迎上正午日光最烈的时候,刺得眼睛有些干涩,还有点发疼。直到走入一片高大的建筑群里,千木二人才彻底感到苦手了。 建筑物每一幢都有百十来米高,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一大片空旷的平地,没有让二人藏身的地方了,这样下去不是跟丢就是被发现! 千刺轻轻敲了敲木茉的手臂,接着一把抓住举了起来。木茉叶绿色的眸子一亮,立刻明白了他的示意。 二人组渐行渐慢,水无痕尽止步的时候,正面朝道路的前方,他身侧的连蟒放下黑色的巨锤,在地面狠狠刨了个大坑出来。 忽然,他说了句什么,不过距离太远千刺和木茉根本就窥听不到,两人正伏身在建筑物顶端的砖瓦上,匍匐前进着。 阳光少有的浓烈,烤的后背快冒出火油的感觉,千刺真想把外套脱下去,但又怕动作太大引起敌人注意,于是只好忍着。 一路的匍匐仍旧没有引起敌人的发觉,这让木茉和千刺都有种胜利在望的预感。然而,就当木茉准备行动、飞出梅花镖制服敌人时,水无痕尽忽然转头、嘴角朝这里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那笑容浅淡的几乎等于没有,只是目光的直射让千刺马上怔了一下。 第1629章 招呼 一路的匍匐仍旧没有引起敌人的发觉,这让木茉和千刺都有种胜利在望的预感。然而,就当木茉准备行动、飞出梅花镖制服敌人时,水无痕尽忽然转头、嘴角朝这里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那笑容浅淡的几乎等于没有,只是目光的直射让千刺马上怔了一下。 被发现的念头刚一萌生,震惊涌上了木茉的眼角,梅花镖僵在指尖。 二人紧接着迅速跳离这里,双双落定到另一座建筑物的顶部。 方才,就在那个尽的目光射来被千刺察觉到的瞬间,两人身后同时出现了穿着相同风衣的女人。 居然在木茉预知到敌人存在的一刻跑到身后,这是何等的速度啊! 虽然及时逃开了,但千刺和木茉的感觉还是一落千丈,究竟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而且这两个女人跟在后面居然没有被他俩发觉? 木茉咬紧牙,如果早先用能力的话,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动了。 对面屋顶上站立的两个女人摘下帽子,露出两头艳丽的长发,金色的那个用指尖抵住眉角,面目冷淡的好像没自己什么事一样,另一个锦葵紫色的则挂上邪邪的笑容,开口招呼。 “跟了很久嘛,小鬼。” 根据资料来看,这两个应该就是叛月的新“山泽”组,水颜、晓月。 很难相信,拥有两副如此美丽容貌的主人,居然是叛月里数一数二的杀人魔。她们的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吧,木茉虽然看不见,但已经闻到了两人身上飘出的脂粉味,不由得暗暗敛起了眉,这个组织中,年轻的术师并不只一两个啊。 千刺正想着如何跟木茉全身而退,两对四,绝对没有胜算的。身后忽然扑来一股热浪,重重的敲打在背脊上,千刺终于烦躁的解开外套的扣子随手把它甩了出去。 木茉却在这时候大叫一声:“千刺小心背后!” 逆光站立很容易看到地面上出现的多余影子,一个魁梧的家伙手举重锤在半空冲跃下来,幸亏有木茉的及时提醒,一直保持着极端警备的千刺才能毫发未伤的躲过这一劫。 千刺的一躲,巨锤的力道刚好击中建筑物的顶部,霎时激起了一片碎瓦和久凝不散的尘烟。 既然被发现了,千刺和木茉便选择重新回到地面。但是他们忽略了一点,地面上,还有那个水无痕尽! 这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并不似以往刚刚及冠的男子那样稚气未脱,偏暗的肤色配上硬朗的五官,更像是一个久经世故的沧桑行者,冷峻的目光里,有让人捉摸不透的淡然与冷静。 他不声不响的站在那里,对于千刺、木茉的突然降落表现的安之若素。微微撇头,美丽的午夜蓝眸便逼入视野,像把人吸入了一望无际的夜空,令其迷失、找不到方向和自我。 这样看下去是十分危险的。术法界里无人不晓水无痕家族的神之印记,便是那可以同时掌控万人性命的可怕瞳术。哪怕只有一眼,中招的人也会永久的陷落其中,尤其是这个瞳术家族的天才继承者,把这种诡异可怕的能力发挥到何种地步,根本就难以想象。 第1630章 风压 这样看下去是十分危险的。术法界里无人不晓水无痕家族的神之印记,便是那可以同时掌控万人性命的可怕瞳术。哪怕只有一眼,中招的人也会永久的陷落其中,尤其是这个瞳术家族的天才继承者,把这种诡异可怕的能力发挥到何种地步,根本就难以想象。 千刺竭力让自己不去看他的眼睛,目光却像被吸过去一样离不开了。幸亏木茉这个“无敌”的瞳术防御者在,才又一次躲过了连蟒的巨锤攻击,并且在水无痕尽真正使用瞳力之前避开险境。 敌人还在诧异为什么那个女的没有中招,一抹海蓝色的影子悄然站定在更高建筑的顶部。当水无痕尽合目又睁、露出一双火焰在燃烧的眸珠时,蓝影弯弓射箭,一道火光便猛然飙了下去!目标锁定的正是水无痕尽。 也许专心于瞳术的控制,水无痕尽忽略了其他的攻击。 不过看他轻而易举的抓住了火龙箭的刃端,惠茵海蓁子还是愤然的握起了拳,这个叛月,实力果然都深不可测。 一箭的落下注定就要暴露行迹,敌人们朝着发动攻击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黑色衣裤外披深蓝棉袍的蓝发少女正意气风发的立在那里,手中握着火色的雕龙弯弓和双头长箭。 不等敌人有什么举措,少女再次抬起手,一点一点的弯曲着柔韧的长弓将力量满满注入,当那只手松开时,近百只双龙头红箭流星雨般扫落下来,朝着地面、还有一方屋顶上总共四人的叛月,狂射! 千刺也是第一次见到海蓁子可以同时射出多把火龙箭,而且速度极快,几乎连间隔和空隙都不给人找到。一时间,漫天的火雨烟花般乱窜飞跃,跳动着炙热的火色音符。 这样疯狂的扫射虽然不会损及叛月什么,但时间久了就会让人觉得烦躁。晓月两眼一怔,发现少女虽然没命似的狂攻着己方但是身后……根本就没有防御! 这巨大的破绽不只她一个人发现了。海蓁子只顾着对前方的敌人攻杀,完全没有留意身后已有了几缕白色的辫绳渐渐逼近。 “啪啪!”四条雪白细丝拧成的粗绳紧紧锁住双臂还有两踝,让少女的动作忽然间被迫中止,海蓝的发丝被吹向脸前,海蓁子感到身后有强大的风压迫近。 几乎等同于无形的漩涡旋转消失,从中跳出一个脚踩白色滑板的短发青年。 大眼青年狞笑着拉起了白绳,立刻使得海蓁子后退一大步,如果不是稳稳的立住,恐怕早被他掀飞了。 “挺有毅力的嘛。”狞笑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狠毒了,罗非迪亚割断颈边瞬间长长的头发,握进手里在心中默念了几句诀,然后,异象产生了。 那些柔软的头发很听话的自动拧成一股并且在最前端形成了一个尖锐的针锥,对准海蓁子难以逃离的身体刺过去! 转机总是出现在间不容发的一刻。海蓁子血溅当场的前一瞬,罗非足下的屋瓦砰的蹦了起来,爆炸声惹得所有人看向这里。 第1631章 转机 转机总是出现在间不容发的一刻。海蓁子血溅当场的前一瞬,罗非足下的屋瓦砰的蹦了起来,爆炸声惹得所有人看向这里。 声源的起点是罗非脚下那块装饰着琉璃的屋瓦,从那里飞出了四把无形的快刃,顷刻间切断了罗非的头发。 海蓁子获救,立刻逃去一边躲开了针锥的刺击。罗非狠狠一咬牙,才发现前方出现了两个黑色风衣的少年,与他不同的是,少年的风衣镶着金边,而且没有帽子,更不会有象征组织的银色弯月。 疾藤收手,几枚仔细看还是能够确认存在的风之刃停止了扫动,赤魇则是出人意料的力出一拳。 罗非迪亚虽然避开了直击但肩膀还是被擦到了一点,以至于风衣的右肩被撕出条大大的裂口,踩上头发瞬间造出的滑板罗非迪亚彻底逃去了一边。 “啊……下面还藏着人么……”佛莲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呆呆的念着,就连身后的也俊过来突袭都没有反应。 关键时刻,水颜一把丢过手中的圆镜,从也俊的脸前横擦过去,轻松松阻挡了他对佛莲的袭击。然后,有柄圆镜很乖顺的飞回到水颜的手中,仿佛在无形中捆系了一条线似地来去自如。 “还差两个……”有人在阴暗处静静的说了一句。 另一个女气的声音接道:“不管了!就这样吧!从刚才到现在一直都没有那两个人存在的迹象!” 最先开口的男孩合起薄而苍白的嘴唇,没有出声。 静寂的沉默维持了三秒钟,“轰————”重楼连接空旷的地面持续震动了几十秒。 巨响令所有人捂紧了耳朵,再次抬首,敌我双方全都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巴! 楼的一面完全坍塌下来,碎瓦烂砖破玻璃稀里哗啦摔了一地,溅起了三米多高的烟尘。 滚滚弥烟散开后,一幅惊人的景象尽收眼底。从不同的方向分别悬立着八口棺木一样的木械,机盖打开,一条手臂粗细的银色钢索灵蛇般甩动出来,最前端是一只触手,毛茸茸的表面像极了蜘蛛的四肢。它们疯狂的鞭向空中,又似长了翅膀可以任意飞翔的蜈蚣摇头晃脑卯足了力气的放肆开来,朝早已锁定的六个目标狠抓过去。 罗非和连蟒的反应最大,连翻了十几个跟头去躲避触手灵活而迅猛的追捕,而其余的四个人不知是反应未及时还是有意而为之,总之就这样乖乖的被触手捉住,而后那游蛇般的东西飞快的往回缩把人硬生生的拖拽进了木棺里。 罗非和连蟒躲得正起劲,一灰一银两条闪亮的细状物体交叉舞过,在空中绕了几圈洒下数道光影后死死捆住了那两副一刻不停的身体。 只顾着躲眼前难缠的东西哪儿还管得了身后?连蟒和罗非迪亚不甘的瞪向冲自己出袭的两个人。 嘉琦芙菱和樱塔月。 收回月女神钩和七尺雪银鞭的瞬间,罗非二人也被拉进了木棺里,紧接着木棺盖“啪”的一声紧紧闭合起来。 “yes!”倩儿兴奋的握了下拳,敌人全数落网! 第1632章 结束 苍棱从楼的废墟中走出,到千刺、赤魇还有也俊那里,就这样拖着装置回去,也是不成问题的。 而被擒住的叛月成员们,非但没有惊慌和恐惧,还在嘴边露出了一抹浅笑,但是很快那种正中下怀的笑容僵住了。 他们的身上……不知什么时候被一种细到肉眼几乎很难辨别的软钢丝绑住,密密的缠了一层又一层,十分牢靠。 棺外的地面上,途倩儿微微扭动着手腕,腕上的银镯在阳光下折射出千根丝状的夺目光泽。 助贤、风扬以及余下尚未出现过的天地盟人从另外一幢楼里走了出来。棺内的敌人感觉到了什么,由罗非迪亚愤怒而诧然的带头发问:“你们……不是商量着怎么把我们分开对付么?” “我们早就知道有人在墙里偷听,所以故意那么说的……”千刺哼哼哈哈的给了他们答案。 “这种时候我们天地盟当然要群上了!”也俊一甩头发,用毫不认真的玩笑口吻跟敌人得意的炫耀。 棺内的人都咬紧了牙,居然被这些乳臭未干、实力根本就不及他们分毫的小鬼头摆了一道! “那么接下来,该谁登场了?”也俊轻松的做笑谈状,这次围捕在他看来无异于一场精彩的游戏。 雪做肌肤冰为骨,十指春葱剥白露。云团似地白纱中伸出的两只手掌宛如冰塑,白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紧接着,那雪白干净的掌心有坚硬的物质凸起,慢慢的、慢慢的,两把坚冰质地的长剑活生生造了出来。纤嫩的五指紧力一握,将两把澄洁的冰剑死死把在手中。 半空里,一抹比雪还要纯白的身影玉立如仙。她有头长至脚踝的乌漆秀发,在阳光的照射下黑亮的宛如上等的绸缎,她有一张令谁都会惊为天人的旷世容颜,未经过任何修饰与护养的黛眉墨眸、玉鼻朱唇。她是术法界里名动一时的遗族美女,舞之月的仅有幸存人。 天雪柔曾独自一人住在雪山之顶的冰洞内,与生俱来可与冰雪融合的奇异体质。她穿惯了雪白到不见一丝脏污的对领宽袖纱襦裙。披着从出生便未曾剪过的美丽头发,偶尔在脑边系一到两条透明的细飘带,此外,不做任何点缀。 尽管衣着简单,但她的形貌、气质仍是被公认为天地盟的女上主之首。要在术法界里找一个能与其容貌相提并论的,也就是叛月里的那名金发女子了。 不多时,雪衣少女身周出现了数以千计的尖锐冰锥,围成一个圆圈悬挂到上空,冰锥颜色澄莹、大小一致,仿佛有工匠刻意雕琢一般,在阳光的洒照下反射出明亮清透的彩辉。 冰锥的尖利处对准了六副锁困了敌人的“棺木”,就这样发动手诀,这些削铁如泥的冰锥就能穿透常人根本劈不开的硬质木壁直捣敌人的五脏! “结束了!” 话音刚落,棺壁与棺盖之间的缝隙忽然爆射出刺人眼目的白色强光,紧接着六声震破的巨响回荡在建筑物的上空。 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六名叛月成员神气活现的重归眼底,毫发未损,连身上的软千丝都不翼而飞了。 第1633章 挪动 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六名叛月成员神气活现的重归眼底,毫发未损,连身上的软千丝都不翼而飞了。 途倩儿愕然的瞠大双眼,银镯上面的软千丝居然断了! 苍棱亦是心中大震,这怎么可能呢?别说是能够割断一切的软千丝,就是自己制作傀儡所用的原木,都是经过上百道密度加工程序造就而出的特殊抗击材质啊。 在所有的天地盟上主为敌人的突然“反抗”惊诧失色时,那个有着跟天雪的美貌不相上下的妖艳女子一拢垂落在眼前的金色发丝,不紧不慢的说:“知道我们是‘叛月’还敢来挑事,你们很有胆量……” “不过很可惜……”同组成员、比原来的自己还要话多的晓月接着:“你们全部都到此为止了!” 水颜握着圆镜的铜柄,将它黑色的镜面对准前方缓缓挪动着,当镜面其中一点与阳光相触时几十道金色的光线从中迸射出来,接着慢慢变为灰暗的棕色。射线的目标可想而知!就是天地盟的全部参战者! 被那诡异的光线射中就完蛋了!众人都清醒的意识到,接下来的战斗会残酷到惨绝人寰的地步,但是他们却无力回击。 本以为就此结束在叛月的手里,那水颜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突然发出了尖叫,一只拳头大小的灰色蜘蛛在手腕缓慢的蠕动,数不清的爪子上长满了密实的茸毛,瘆人可怖。 水颜最害怕这种东西了,她不知道这玩意儿是怎么爬上身的,只觉得当时浑身一麻,意识不受控制的让她撒手扔掉了镜子,而后拼命的甩手,死活都要把那该死的蜘蛛弄下去。 趁这个空当一直紧紧盯着她的嘉琦芙菱一钩链甩了上去,在圆镜落地之前稳稳的接住了,碍于身后的水无痕尽芙菱又把镜子丢给离自己不远的海蓁子,海蓁子刚一抬手接住罗非迪亚踩着滑板冲了过来,她只好又丢了出去,晓月一个跟头翻过来意欲夺取,也俊见状立刻扑身上去将始料未及的女人压到了地面上,镜子最后落到一个猛子扎在地上的千刺手里。 就这样,有柄圆镜被这些人丢来抢去,半天没有个着落。 日头烧得正旺,堪比光国夏日里最炎热的时候了,然坚冰难融,远远看去四野还是一片苍茫无际的惨白,于是,这片林立的高大建筑群便成为了旷野上奇异而醒目的存在。 一袭红影飞掠过来将佛莲刚刚握在手里的镜子一把夺去,然后猛地定身出现在天地盟一边。 众人讶了,这突来的惊喜似乎也只有留于雪澈的宁日潇一人料到。 “光子,你怎么回来了?” “思来想去,我果然不适合当一个逃兵呢!”光子掂了掂手里的镜子,一派的风轻云淡。 其实,她何尝不想回到夜千雪身边?可一想到同伴们将要面临的战斗,她就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弃之不顾,最终她选择留下与她所相信的友人们一起奋斗。 由于宁日潇和化羽都暂时留在弥月那里等候消息,所以现在的天地盟战斗起来是毫无顾虑的。 一时间,冲天的元能量从众人的体间涌出,漫天飙舞,连路过的寒鸦和雪雁都炸棱着羽毛躲得远远不敢靠近。 第1634章 小鬼 由于宁日潇和化羽都暂时留在弥月那里等候消息,所以现在的天地盟战斗起来是毫无顾虑的。 一时间,冲天的元能量从众人的体间涌出,漫天飙舞,连路过的寒鸦和雪雁都炸棱着羽毛躲得远远不敢靠近。 把状态调整到最好,连人数都占着上风,在这里打败他们,一切局势都会重握手中,相反,便是万劫不复。 没有去考虑会失败的一面,那是他们最不能容许的结果,哪怕……只有一次! “哟,气势不错嘛这些小鬼!”罗非迪亚看着一干人等严阵以待的模样露出了清浅的蔑笑,眼里的斗意如烈火般熊熊燃烧着。 “哼……真是不知死活。”水颜用余光瞄了天地盟众人一眼,到光子的身上时猛然停下,瞠目、逼视…… 黑色正装的红发少女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朝自己刮来,接着右手像被雷电击中一样,瞬息间麻痹到失去了知觉,手心一抖,圆镜嗖的如飞盘般横梭出去,在半空划过一道半弧之后稳稳跳入水颜的怀里。 看着自己渐渐恢复知觉的手,光子呆住了。 “那么,就先让我表演一下吧,亲爱的伙伴们……”晓月走出去一步,看着眼皮子底下年轻貌美的孩子们不禁叹道:“这十三禁卫军选收徒弟的制度还真是奇妙,只要脸蛋漂亮、年岁小小的么,以为这样跑到战场上来就能所向无敌吗?今天就让你们这些乳臭未干的毛孩子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死斗!”举起双臂,晓月在半空画出一连串奇特的字符,那些肉眼可视的金色字体转眼消失,再后,残酷的笑意浮现到那张明丽的脸容上。 天地盟被说成是虚有其表的毛孩子,十分不甘心,想当初他们也是参加过“护国卫战”这种大型战争的,就算实力没有敌人高强,但只要多使把劲儿,就还是能够战胜他们的! 碧姐曾说过,哪怕对手是个神,只要拼尽全力的去做,就仍然是胜利者。 “阿莲们也不想杀人,只要你们这些小鬼乖乖认错,就饶你们不死哦……”佛莲不具情感的声色里,逐渐融入了一股别样的味道。 千刺立刻火冒三丈朝着半空里卷发的男孩吼道:“你个甘蓝头胡说什么!明明比我们还小啊可恶!” “哼,我们才不会输呢!你们这些混蛋!”芙菱也站出来抗议。 “没错!”得到了千刺的肯定。 “臭小鬼!现在就让你们尝尝坠入地狱的滋味!” 晓月的两只手掌眼看着就要闭合到一起,远处天际就传来了尖锐刺耳的鸣笛声,听起来像是某种信号,又像是不明生物的啼嚎。 声音过后不几秒,所有人身处的空间产生了剧烈到难以形容的震荡,这次的震荡令叛月这种经历过无数险恶战斗与环境的人都吃惊不已,脚下的摩天大楼瞬间倒塌,紧接着高楼一幢接着一幢的仰翻过去,像突然爆发的骨牌效应一样。 他们抓住身边一切可以触及的人朝半空跃起,尤其是惯于持续飞行、可久久停留在空中的天雪。 第1635章 王子 声音过后不几秒,所有人身处的空间产生了剧烈到难以形容的震荡,这次的震荡令叛月这种经历过无数险恶战斗与环境的人都吃惊不已,脚下的摩天大楼瞬间倒塌,紧接着高楼一幢接着一幢的仰翻过去,像突然爆发的骨牌效应一样。 他们抓住身边一切可以触及的人朝半空跃起,尤其是惯于持续飞行、可久久停留在空中的天雪,更是使出了浑身的力量将可以挽救的同伴捆绑到纱练里带上半空,震荡强烈到难以言喻,建筑群在短短的几秒钟里全部摧毁,落成高山一样无法挪动的废墟。烟尘巨大的宛如爆炸,呛入口鼻让人难受的等同窒息,不知道是不是烟霾太多的缘故,本是万里无云的晴空失去了阳光的色彩,取而代之的竟然是阴云密布的灰色穹野。 远处的鸣笛声又响,旋即空间的震动幅度减轻了一些,大家东倒西歪、撞来撞去已经不晓得自己的伙伴里还有谁了,只是有那么一瞬,清醒着的人,包括叛月,全部都看着北边的天空傻眼了。 那里空色阴暗的最为可怖,伴随长鸣还若有似无卷来了一团漩涡状的东西,他们起初以为是龙卷风,但漩涡迫近到只剩下几十米的时候,众人再度失色。 漩涡的风浪中,一只巨型的齿轮旋转着漆黑的躯体横冲过来,撞入风扬的视线里,激起了一双矿蓝色眼眸的极度震惊。 这时候的震荡已经停止,敌我双方的人全都竭尽一切所能跳回地面想要避开在空中被截去头颅的危险。岂料飓风骤袭,在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顷刻间,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巨能气波拔地而出,再度模糊了刚刚归于清晰的视野。 接着一片惊声四起,头脑里的一切事物便终止在了那个时刻…… 格欧费茵岛发生的事不胫而走,很快,传遍了皇城内外。 到了冱英礼弥月这儿,成为了难以容忍的罪过,她找到自己本已打算重新“认识”的唯一兄长,怒颜相向。 “虽然我很想跟你和解,但是你真的让我难以忍受!如果不是你,这么多的人就不会死,不管是谁做的,你让他们留在格欧费茵岛,才会酿成今天的悲剧!都是你的错,如果你想赎罪,就用命去还吧!”如果是弥月,她一定会让自己以这样的方式付出代价。 云迟的反应不同,他很平和的用一种沉静的口吻说:“我不会用死来偿还我所欠下的‘债’,死,就和流泪一样,都是懦夫的行为。我要活下去,如果我死了就真的什么都偿还不了了,但是只要我还活着,就可以用这条命去做弥补过错的事……所以,我不能死。” 或许这不是弥月想要的答案,但听他这样说,也确实消去了自己不少的心头怒火。 “王子殿下,有一名光之国的国府成员被拦在皇城外,她说……要见弥月公主。”负责通传的卫兵小心翼翼的看了弥月一眼,没有再说下去。 第1636章 疑惑 “王子殿下,有一名光之国的国府成员被拦在皇城外,她说……要见弥月公主。”负责通传的卫兵小心翼翼的看了弥月一眼,没有再说下去。 云迟倒是不做防备了,示意他把人带到这英吉殿来。 不多时,一个身披残破银甲的长发少女垂首进入了英吉殿。 “你是樱塔月?”弥月记得,当蝙蝠袭击自己的时候,就是这个少女挺身而出将自己救回的。 “属下樱塔月,有急事求弥月公主相助!”严肃冷漠的少女此刻的神态却是极为焦虑。 弥月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连忙问:“发生什么事了?他们呢?” “上主大人们……”月紧紧的闭着眼睛,最后还是一咬牙说出:“全都不见了!” “全都不见了?这是什么意思?不是去执行‘任务’吗?怎么会不见的?樱塔月,你们的圣母到底要你们做什么事啊?”并没有听说任务的内容,宁日潇化羽不讲,她也不方便问。 “弥月,这是光之国内部的事,我们还是少插手为妙。”为了谨慎起见,云迟还是阻止了弥月接下来的打算。 弥月没有想那么远,至少没有站在国与国之间关系的角度去考虑问题,她只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和他的同伴们出事了,自己不能够坐视不理。 “樱塔月,你带我去出事的地方!我要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嗯!”樱塔月捂着失去知觉的左臂,没有表露出分毫的痛惜之色。 当一切都归于平静后,勉强在强光中张眼的樱塔月完全呆滞了,眼前的景象简直可以用天崩地裂来形容,坍塌的建筑,高耸的废墟,龟裂的大地,还有那狼藉之间平卧的一只巨大的不明物体。 就是它!就是它的出现导致了这场风暴! 用仅存的力气支撑双腿站起来,左手臂从肩膀到手指被方才的强烈气波打中,已经失去感觉了。她在废墟中艰难的行走着,寻找、呼喊天地盟的上主们。 然而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甚至找不到他们衣服的碎片或是半点有关的物件,也找不到丝毫他们还存在的痕迹。 难道……他们全部被压到了废墟的下面?! 顾不得灰头土脸的不雅形象樱塔月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找人帮忙,因为以她现在的力量,只能在时间的延误中扼杀存余的希望。 于是她想到了最近处可以帮得上忙的冱英礼弥月公主。 公主带人随着樱塔月来到了事故发生的地方,好一片毁灭殆尽的惨状。月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讲给了她听,于是终于注意到了那只巨型的黑色齿轮。 与风扬当时的表情一模一样,弥月呆愣着瞠大眼睛,对着那奇怪的东西久久不做反应。 “公主,你怎么了?” “这个东西……我见过的!”弥月把曾经和风扬困在冰洞内看到齿轮的事和月说了一遍。 樱塔月同样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当时就产生了不小的波动,这次又是这样……这东西虽然不知道叫什么有什么作用,但是我想问题就出在这里!” 第1637章 出什么事 樱塔月同样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当时就产生了不小的波动,这次又是这样……这东西虽然不知道叫什么有什么作用,但是我想问题就出在这里!” “你说的没错,那么,我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现在天地盟就只剩下你一个了,应该由你来决定。需要帮手或是什么,尽管和我说,我一定帮忙!” “谢弥月公主!”樱塔月抱拳恭敬的欠了下身,姿态举止都充满了标准的军人风范。 樱塔家族训练自家战士非常严谨,所以平时他们对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要求的十分严格,久而久之,就养成了军人的习惯。 弥月派出文物保护调查队对这一奇异的物件进行研究和调查,尾随过来的冱英礼歌帝却一眼认了出来:“这是璇极传送圈啊。” “歌帝大人,您说这是什么?”弥月指着黑色齿轮诧异的问,那是什么奇怪的称呼。 “璇极传送圈……”歌帝的神情有一丝凝重:“远古时期的‘上元’铁匠耗尽一生的时间打造出来的‘空间传送装置’,那个铁匠也就是传说中‘空间转换术’的鼻祖,璇极传送圈早已从术法界里消失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传送圈’究竟有怎样的作用?难道……上主们真的被它‘传送’走了?” “应该就是这样。”歌帝做出了明确的判断:“璇极传送圈附近存在着巨大的野生磁场,如果元能的汇聚指数到达了一定程度,这些磁场就会把感应到的讯息传输给传送圈,传送圈就会造成‘空间引乱’,将一切有生命的事物吸噬进去。当时天地盟上主一定是在与敌人较量的过程中达到了传送圈的发动标准,所以它才会从那么远的冰洞飞出来落到这里。” “如果是这样,这个‘传送圈’把大家都带去了哪里呢?”这才是最让人担心的地方。 “不知道,因为从以往的案例中可以看出,被璇极传送圈带走的人……全部下落不明,再也没有出现过……” “那么也就是说……”歌帝的回答令人相当绝望,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天地盟就只能成为一个历史了。 并且,光国局势也将彻底的产生巨变。 “这件事还是通知西醇吧,由国府的力量对全术法界展开搜查,我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歌帝的建议,不仅要通知上主的本国国府,还要冰之国一同参与搜救。 毕竟事情发生在本域,无论如何也不能说毫无关联吧。 因为担心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和恐慌,冰之国府就只有一少部分人知道这件事,把消息秘密传送给光之国府后,由云迟主持将“璇极传送圈”列为国家文物的重点保护对象。 又是一个落霞满天的黄昏。 自从夜曦果儿上任光术环保局局长一职后,就忙得不可开交。从容因为暴露了“钥匙”的身份所以临时退出了环保局,于是很难再见到果儿了,只知道她每天第一个出门晚上最后一个回来。 今天,果儿却出奇的赶在傍晚以前回到家。 “出什么事了?”看向来轻松自在的调皮丫头这时候一脸严重的样子,紫韵非常不解。 “最新得来的情报——‘叛月’已经开始寻找第四道轮回的钥匙了!” 第1638章 泡沫 “出什么事了?”看向来轻松自在的调皮丫头这时候一脸严重的样子,紫韵非常不解。 “最新得来的情报——‘叛月’已经开始寻找第四道轮回的钥匙了!” “也就是说……从容她……” “这帮人已经志在必得了么。” 蓝卡尔和爱弥瓦尔的话说完,便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从容呢?”果儿发现屋子里没有从容的身影,习惯性的慌了起来。 “去看沙诺了。我有个想法……”紫韵顿了顿,终于还是说:“叛月的事情,以后在从容的面前少提为妙,包括叛月极力寻找六道钥匙的事,也暂时不要告诉她。” “嗯,我们明白!”众人赞同的跟着点头。 谈论刚刚到这里,从容笑容满面的打开了屋子的大门,她听说晴尊要把伤重未愈的沙诺留在凝光城里疗养,而那个脾气暴躁的鬼杰老师也同意了。 而向来愚钝的她却并没有发现,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产生如此喜悦的感觉。 渐渐的,有什么声音在耳旁呼啸,越行越近了。 不晓得过了多久,当呼啸声清晰而强烈的吹响在耳畔、反复提醒着他该张眼看看眼前的一切时,才发觉浑身冰冷的仿佛已落在了雪里沐浴一般。 入眼,是一片苍茫无尽的灰白,有细小到几乎看不清楚的雪雹反复回梭着,盘旋在半空弄出一圈久凝不散的冷空气团。 银发的少年用手接住因为松动而滑落下来的额带,漆黑的风衣和俊逸的脸庞上残留着冰霜吹洗过的痕迹。 自己虽然记得方才发生了什么,但在面对四野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茫茫冰原时,他还是困惑了。看样子是在白天,半空浮动着厚厚的冰粒碎雪,以至于遮掉了大片的光线和日头的方向,没有阳光,还不足以增加他的困惑,反倒是这奇怪的温度。 手背上有一层薄薄的龟裂状的东西,起初以为是雪层冻在了皮肤上,可接着传来的一阵撕裂般的刺痛才让助贤发觉,这里的气温已经超越了他所感受过的最低温度,根据估测,这里起码在零下50c左右。 与天相接却看不到地的边缘之处,朝这里过渡式的涌来更为洁白的雪块,仿佛漂浮在水面上的巨大泡沫,所有的雪块呈柔润细腻的油脂状横铺在大地之上,其间规则的分布着无数浅凹的水洼,洼里的水没有结冰,盈蓝的颜色清澈至极。 这是哪?在助贤的印象里,绝对没有关于此地的描述,看上去不但寒冷刺骨,而且还一副人迹罕至的样子。 起身,舒展了快要僵化掉的四肢,助贤静静的吁了一口气。脚下的“泡沫”很坚硬,并没有看上去那样柔软。 就当助贤对自己何去何从毫无头绪的时候,耳边的呼啸声中掺杂进了一丝细微的低吟:“哎呦……哎呦……” 虽然在风声里听得很模糊,但那音色还是唤起了他的印象。循着走过去,在一个稍微大点的水洼斜坡上看到一个竖仰着咿咿呀呀叫痛的人,明艳夺目的月黄发丝在这色彩苍白的世界里,分外的醒目。 “嘉琦?” 第1639章 避风 “哎呦……哎呦……” 虽然在风声里听得很模糊,但那音色还是唤起了他的印象。循着走过去,在一个稍微大点的水洼斜坡上看到一个竖仰着咿咿呀呀叫痛的人,明艳夺目的月黄发丝在这色彩苍白的世界里,分外的醒目。 “嘉琦?” “嗯?”芙菱一抬头,看到了救星一样欢喜的跳起来:“助贤!助贤!真的是你呀助贤!” 助贤以为她受伤倒在洼边动不了,没想到她一个高蹦起来挂到自己身上又搂又抱,还在耳边吵闹了十几句相同的话,助贤无奈的把她弄下地去,在她仍要不停欢笑之时抬手叫停:“你为什么躺在那里不动?” “这里太冷了……”芙菱在寒风里哆哆嗦嗦的蜷着脖子:“我躲在坑里避一避风。” “……”助贤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起来,助贤,我们这是到哪了啊……”看着眼前茫然的一切,芙菱也茫然了。 芙菱的小脸冻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红,助贤看着,心里有些庆幸的味道,多亏穿着上主御寒防冻由特殊材料制成的这身正装,要不然别说芙菱,就算他自己也早就没命了。 这种情况下,唯一可供选择的路就是一直走下去,不管朝哪个方向,能够持续运动的话也不至于那么快冻僵了。 “用光能量裹住全身,就不会冷了。”助贤说着,黑色的风衣间隐隐溢出耀眼的透明金光。 芙菱努力了半天,却只挤了一点元能在手里,没维持多久就散掉了:“呜……我真没用……” 助贤想起,来冰国之前晴尊塞到自己手里的小手炉,从风衣的内兜里掏出来放到芙菱的手上:“用这个。” “嗯,谢谢……”芙菱缩了缩脖子,一步步跟着助贤走在这片白的刺眼的广阔冰原上。 轻小的冰粒碎雪依然凝聚在半空,被冷硬的寒风推搡着,巨大厚实的一片使得仅有的光亮更加暗淡了。 忽然,助贤停下了脚步,脸上露出惊疑的神色。芙菱刚刚张嘴打算问一问他怎么不走了,助贤就回身挡在了她的后面,并从右袖中滑出半把剑柄一瞬间竖刺过去。金色的光影飞斩而起,眼前苍茫的颜色忽然被划破一般发出了裂开的声音,紧接着一道晃目的白光扑面袭来。 芙菱用手捂住眼睛却觉得背部一痛,紧接着两腿发软跪到了地上。 再次张眼时,芙菱看到了完全不一样的雪上冰原,连亘在地面上的泡沫状雪层在强光的照射下闪烁出斑斓璀璨的光点,天空蔚蓝蔚蓝的,阳光打在身上驱走了不少严寒。 混沌的景象消失,同时在眼前多了名黑色的风衣男子。 冷峻幽深的眼、长约两寸的刀疤…… “水无痕尽……”助贤在心底默念这个名字。 “比我预料的还要快,你们破解幻术的速度……”名为尽的男子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不知算不算夸奖的话。 芙菱这才知道,刚才挨的那一拳是助贤在帮自己脱离幻术的控制,可是……这个水无痕尽,为什么也在这里呢? 第1640章 尊严 芙菱这才知道,刚才挨的那一拳是助贤在帮自己脱离幻术的控制,可是……这个水无痕尽,为什么也在这里呢? 助贤盯住眼前敌人身体的某一部位,唯独不敢正视那双午夜蓝色的眼睛,持剑的右手不知为什么微微发起了抖:“嘉琦,你到后面去,背过身,眼看地面……” 芙菱没问为什么,乖乖从助贤身侧离开在五米远的位置上背对着他站定,看着地面上自己被拉长的黑色影子,芙菱一头雾水了。 这小子在图谋些什么,水无痕尽一清二楚。 没有任何交战的前言,水无痕尽徐徐开启了那双夜空般的眼睛,瞳眸的色彩在片刻间化为水般纯蓝的清澈,一圈一圈的波纹有节奏的荡漾其间。 助贤没有直视他的两眼,但他察觉出了敌人的动向,抑制住那股似于恐惧的无名颤抖,助贤一个闪身跃到了尽的身边,抬手劈出一剑。除了本就存在的剑柄,“光剑”整只剑刃都是光能铸造的,像太阳变换了形态,握于掌心、挥出的刹那便可斩断无边的黑暗。助贤的手通过剑柄传来的轻微震动感知出,那颗项上人头已经离开身体弹向天空了。 然而在他回过头来进行确认的时候,却愕然的看见剑光落下之后劈碎的一汪残影。 低洼平滑如镜的水面上,倒影着男子消瘦的身影,在完全相背的另一边,带着意味不明的冰冷眼光,注视那个身手不同一般的年轻术师。 “就算不看我的眼睛,你也逃不开这种束缚……”沉稳、充满磁性的嗓音从两片苍白的唇瓣间溢出。 助贤陡然间就是一震,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一种很诡异的气焰,如同无流的止水般平宁死寂,波澜未惊。可无论如何,那种危险至极的压迫感都抵在助贤自认为强悍的神经里,越绷越紧。 这个只有二十二岁的青年,可是曾在一夜之间杀掉全部族人的天才术师。助贤虽说只比他小了五岁,但完全没有过那样的经历,他的生命里,从出世便不知道父母是谁到后来遇见愿意收容自己的英离老师、接着成为“迁党”权臣狄鲛身边的卧底和经过光之心选拔测验得到十三禁卫军认可的国府最高级成员……这之间,他从未真正参与过血腥跟屠戮,虽然懂得,虽然见过,但要他真正去与这样的生活为伍,还真就没法胸有成竹的保证自己能行。 也许,这就是光之国的术师与国外术师的不同吧,正统的光国传承里,绝对没有“肆意杀戮”这样的“术师法则”啊。 从水无痕尽这个男人身上助贤甚至感觉到了他要表露的看法……自己在他面前只是初生牛犊一样的稚嫩术师,完全构不成威胁。 助贤的自尊,并不像光子和赤魇那样当被触碰或贬低时,反弹出来狂暴或是激烈,他更像风扬和苍棱,会用一种无声的方式反抗、从而彻底的转变敌人那不予尊重的想法。 譬如说,能力的展示,以成功的压制取得最后的胜利,以此来证明尊严的不屈。 第1641章 任人宰割 譬如说,能力的展示,以成功的压制取得最后的胜利,以此来证明尊严的不屈。 选择一处较为平整的雪地站立,银发的少年身躯间突地冒出一汪金黄的浅光,浅光水波一般的萦绕着身体游弋流转,与当下的日色交相映出美妙柔润的光华。景象的转化优美而缓慢,渐渐的,有光能粒子悄悄聚集到心口的位置,然后,手诀未捏、口诀也未念,不给人丝毫看清的机会一道闪目的金光就从那凝结之处暴射了出来,直逼水无痕尽的头颅! 水无痕尽侧身一避,光影消散在身后的风里,一转头,又见近百支相同的金光剑刃冲着自己刺杀过来!墨色的衣角在半空中飞舞了一会儿,然后静止在一片纯白的雪里。水无痕尽瞥了一眼右肩风衣上划裂的开口,心下暗惊,那看似高温的物理攻击体,实际的锋锐程度堪比尖刀利剑了,只不过稍微擦到一点点就把特殊材质做成的风衣划成这副样子。这小鬼,究竟还隐藏了多少能力呢? “光系的术法,只会让小看它的人在不知不觉中走向失败,不痛不痒的……成为敌人的手下败将!”一剑指去,正对水无痕尽那双呈现本色的眼睛。 尽的嘴角微微勾动一下:“这回不怕看到我的眼睛了么。” 助贤不回话,剑端一直朝着他所专注对抗的敌人。 “那好吧……”尽抬起手指,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刘海,美丽的午夜蓝眸倏地变换了颜色。 顷刻间,四周的场景飞速切换起来,从浩瀚的海洋到宁寂的花野,从广袤的云河到丰饶的森林,从凄凉的宫城到熙攘的人群…… “又是幻觉!”助贤两眼微微一瞠,看到水无痕尽并未破损的衣袖立刻识破了他的伎俩,举起光剑,向着敌人又是一阵猛烈的射击。 “啊啊啊啊!” 芙菱的尖叫声忽然在耳边划过,如一记猛雷狠狠砸落在助贤的思维上,让他顷刻间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 月黄头发的女孩子被自己锋利的光斩刺割的血流满地,体无完肤。而自己,却在酿成了悲剧的下一刻才察觉出这一点。 强烈的刺痛在神经里蔓延,肆意猖獗,他助贤何曾对自己的战友挥剑相向? “看来,你还没有弄清楚呢,光之国年轻的术师队长。” 水无痕尽冷淡平稳的声线随着寒风一起飘荡过来。温度依然,但好在战斗起来,根本就无暇顾及身处于何等恶劣的环境了,芙菱亦是如此,青白的小脸上终于浮出了一线血色。 助贤转过头,眼神锐利的盯住将自己戏弄了一番的瞳术术师,似在等待他的解答,又似在斟酌,如何在下一次交手中占领上风彻底的降服他。 “幻觉,是一切真实的倒影,你这一秒所见到的,也许在下一秒就向你宣告了之前的假象,不要相信你所看到的,因为那不一定是真的,但是,你又不能无视眼前的……就像这样……”他一指伸向方才还遍体鳞伤、此刻已是毫发无损坐在雪地深处的少女:“任人宰割……” 第1642章 看不见尽头 “幻觉,是一切真实的倒影,你这一秒所见到的,也许在下一秒就向你宣告了之前的假象,不要相信你所看到的,因为那不一定是真的,但是,你又不能无视眼前的……就像这样……”他一指伸向方才还遍体鳞伤、此刻已是毫发无损坐在雪地深处的少女:“任人宰割……” “你是在说,我把真实与幻觉搞混了对么。”助贤冷冷的低吼一声,手中光剑爆射出来的光芒比之前强烈了至少一倍,事实上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他也不会去怪伤害了芙菱的水无痕尽,反而,会无比的责备与怨恨没能保护好同伴的自己! “没有错,要知道从刚才到现在,就只有当下你眼里的我,才是真实的个体哟……” 那个被削去了头颅的、还有划伤衣袖的水无痕尽,居然都是幻觉?! “幻觉中的幻觉,让你以为本是打向我的攻击却飞到了同伴那里伤到了她,实际上,根本就没有那回事……怎么看,都是我占优势呢。” 连多余的一次动作都没有,瞳术的使用者只凭借一双异于常人的眼睛,就让助贤徒劳奔波、被牵着鼻子走,到最后不知不觉的领略到失败的滋味…… 与助贤最初的打算,完全的背道而驰么。 他助贤,会是输掉的那一个么?不仅输掉了战争,也输掉了尊严,还有作为国家军部统领的名誉? “可惜,战斗至今,在下还未有完败的时候!”他用肯定的口吻向对手昭示,无论情势和环境多么的险恶,他都不会低头认输。 尽并不介意冰冷少年对自己的口出狂言。 日头像团了一汪烈火,烧得红彤彤、明艳艳,给洗净的蓝色天空浇上了一层明媚的丽影,没有片缕的云霞,一望无际到地平线那里与纯白的颜色连成一体。 在天空很远很远的另一边,更加接近太阳的地方,千姿百态的半透明冰块正不规则的浮动在清亮的蓝色水面上,静静的,不被任何事物打扰的悠然和宁和。 没有冻层的蓝色水面一直延伸到很远的那片看不见尽头的地方,让苍棱确定,这是在某某海域的一点,并且是很严寒的一带。 “这究竟是哪里呢?”半空中漂浮着一袭轻柔如同云雾的白纱,发出梦幻般空灵的女音:“你知道么,苍棱……” 打从二人降落在厚重冰层造就的海岸上之后,苍棱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根据地势、气候还有四处的风貌,苍棱百分之一百肯定,这里不是冰之国也并非雪之国,因为这两个术法界里最冷的国家都不是临海的地域,那么这里是哪里?临近海洋却又荒无人烟…… 脑中,一个并不经常出现的词汇慢慢浮现起来。 “斯诺艾丝海域船只运航的路线里,有一条是从冰之国……到格欧费茵岛……” “这里是格欧费茵岛?”天雪诧异了,术法界辽阔无边,拥有冰冷海域的小岛也不占少数,何以见得这就是那传说中很少有人到过的格欧费茵岛呢? “因为海水……你尝尝看。”苍棱指着冰蓝雪岸下那一汪无底的幽蓝说道。 天雪徐徐降落到距水面还有两公分的位置,蹲下,伸出手指蘸了下清澈莹洁的冰水,轻轻在口间含了一下,才慢慢张大那双细长的美目:“海水居然不是咸的?” 第1643章 等候 “因为海水……你尝尝看。”苍棱指着冰蓝雪岸下那一汪无底的幽蓝说道。 天雪徐徐降落到距水面还有两公分的位置,蹲下,伸出手指蘸了下清澈莹洁的冰水,轻轻在口间含了一下,才慢慢张大那双细长的美目:“海水居然不是咸的?” “术法界内最大的冰流海域斯诺艾丝中,只有一座小岛周边的海水是淡的,因为它地势比较封闭、与外海很少交换海水,所以水中的含盐量非常少,这就是格欧费茵岛,也就是我们当下所处的地方……” 格欧费茵岛,术法界中着名的冰川小岛,位于严寒的极地一带,全岛90%的地面被厚大沉重的冰川覆盖,它们有些高耸如巍峨雄峰,如果从上空俯瞰,尽收眼底的将是海平面上凸起的一块块莹白脂玉。 因为极地气候很不适宜人类生存,所以岛上的居民屈指可数,除了几年前迁居到此的“秋舞”双族之外,几乎没有其他的住户了。 斯诺艾丝美丽蔚蓝的海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愈发澄澈和清亮,冰体畅通无阻的向海面漂移,大大小小稀松紧密铺满冰冷的水体,特别显眼的几块宛如山岳,是巨大冰川断裂后滑到水里形成的。 模样大小千奇百怪的冰体在澄净透明的水中上下浸浮,在柔软的光华中熠熠生辉。 满眼的光色与蔚蓝,连空气都新鲜的让人神清气爽,这是在那个温暖的国度里绝对看不到的奇异景观。 天雪和苍棱的敌人是叛月里的“发明家”、原籍冰国贵族的罗非迪亚。罗非迪亚及颈的洁白发丝似乎更胜于冰雪的纯色,一双浅水绿色的瞳眸像掉入水中的碧玉,清澈的一眼见底。脚下踩着用自己的头发编织出来的带翼滑板,颤悠悠的悬在半空对着比自己小了两三岁的少年挑衅:“想杀我是吧?虽然咱们没什么仇,但是既然碰上了就给我痛快一点!开打吧!” “……这一个也是我们的目标之一,看来,只能战斗了……”苍棱轻声对身侧的天雪说。 少女点了点头,双手在胸前画出一个好看的形状后并拢,微风从她的身旁拂过,掠起纤尘未染的白色轻纱,随后,宽大的长袖一抖,抖出一条雪色的练子冲着敌人一击甩荡。 罗非迪亚冷哼一声,挑着嘴角露出不屑一顾的姿态,自由操纵着脚下的带翼滑板在空中任意躲闪。 天雪微微俯身,左脚轻轻向后抬起,紧接着双臂平展从袖里又甩出了两条雪练,与襦裙同质的纱练轻薄而微透,揉成一团丢在水里都很难找到,可算是柔软至极。 但事物,有时候真的不能只看表面。 当罗非迪亚不以为然的站在那里“等候”攻击上身时,雪练以惊人的速度从两侧包抄过来,用弧线的勾勒方式留下两道夺目的白光后,“砰砰——” 两记响亮的击打声从耳边炸开,罗非迪亚怀着惊诧至极的心情后仰过去从滑板上翻下,额头两边的发极速增长,以肉眼看不清的频率反复编织成一面平整的板子,在罗非迪亚落入冰水之前平浮在海面上接住了他。 然而所承受的这两击,却是非同小可。 第1644章 打不到 那纱练看似轻薄柔软,但在这女子的使用下就变成了力道十足的击打武器,罗非迪亚揣摩着,会有这样的效果八成是她在纱练中注入了元能量,所以操纵起来才会轻松自如,宛若控制自己的肢体一样。 很少参与战斗的天雪在这时露出了罕见的严肃之态。往日的她,即使来到人群中间,也是一脸的超脱淡漠,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抱以平静如同止水的态度,所以她在许多国府之人的眼里,并未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而她惊为天人的姿容却又是一种醒目的存在。 舞之月翎曾因为计谋被识破而将她囚禁,当时她被关在凝光城地下某处阴暗的角落,平静的等待着无人营救的后果——死亡。 似乎打从一开始,她就视自己的存在为可有可无,因为人们最终的结局都是一样的,无论在生存之时怎样努力拼搏,怎样的经历酸甜苦辣悲欢离合,末了,都是终归原去…… “苍棱,我们要在这里把敌人打倒,然后回去向晴尊大人复命。”女子缥缈空净的声音在半空里静静回荡。 墨发的少年颔首,踩住钢索支起的一架木质机械离开雪岸升到了半空,在天雪身侧的不远处停住:“二对一,我们很有胜算。” “呵……噗哈哈哈!……”头发编成的硬板沉入了水中,罗非一跃,重新踩上有螺旋桨翼的滑板:“你们干嘛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啊?战斗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何必搞得这么冷清呢?让我们快快乐乐的干一架吧!哈哈哈哈……” 面对罗非迪亚莫名其妙点燃的兴奋之火,苍棱和天雪都保持着来时的冷静和淡定,他们,实在是不能够对这样的事产生热情啊。 “刚刚是你的攻击对吧……那么下面轮到我咯~”罗非伸手理了理风衣的帽子,很愉快的宣告了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我会造一万支箭出来,把你们创造成我全新的‘作品’!噗哈哈哈!”说话的时候,满头的白丝瀑布一样从头顶垂泄到脚下,拔出轻斩,罗非迪亚割下了长出的所有长发,取一缕绕进指间,白光闪过,掌中便多出一支细长的利箭。 利箭离开了罗非的手心,疯也似的射向天雪柔,天雪本能的飞身闪躲却发现那支无弦可离的独箭紧紧在身后追赶。天雪的腰身很软,无论那利箭怎样穷追不舍她都能轻盈的避开,半天下来利箭未曾触到天雪分毫,甚至连宽大的衣角都没碰到。 不说她轻燕般灵活敏捷的动作,就是衣服上那些累赘的长纱宽练没有给她带来丝毫的麻烦,就够罗非迪亚吃惊一阵了。 在明媚的日光下面,那袭雪色的轻纱呈显出更加明洁鲜亮的白,好像一直停驻在半空轻轻抖动羽翼的白鸟,浩瀚蔚蓝上的一点纯粹,轻的、柔的,仿佛下一刻就会消散掉的云雾一般。 “妈的!就不信打不到你!”罗非不甘心的咬牙切齿,细密的发丝又在转眼间增殖出十倍的数量,在意念的操纵下一一自动成型。 第1645章 叮铛 轻斩、飞针、短剑、圆镖,所有小巧的发射兵器迅速布满整片天空,将那一团皓洁缥缈的云雾围困的插翅难飞。 天雪停留在半空,稍稍往下看了一眼,几千枚轻斩便飞快的游移到脚下,尖刃齐刷刷的掉头冲上,对准了唯一的目标。 “全方位无死角强攻……这次看你怎么逃!”罗非兴奋的大吼了一句,举手落下,数以万计的利箭齐头并进朝中心点发射过去! “啪啪啪啪叮叮铛!” 利器从空气里划过带起几缕白烟,尤其在打中目标时更是发出了没有间断的击碰声。 罗非喜悦的大叫起来:“全中!”然后,笑容凝固在了嘴角。 白烟在武器打中目标的时候便散开了,所以这时候的罗非只看到一口椭圆的木桶上插着密密麻麻难以计算数量的轻巧暗器:“怎么会这样?!” 那是一口缸型的木桶,在那个瞬间包裹住天雪承受了全部的攻击。 木桶微微震动了一下,紧接着四壁裂开、碎片中飞出了一袭雪衣,白虹贯日般升到更高的位置,毫无预兆的使一条纱练击了出去。 这次的攻击是从上面,罗非仰头的时候又刚好正对着太阳的方向,被强光刺激的闭上了眼睛。 “砰——”仅仅那么一击,罗非就从海岸的这边飞向了更远的深海领域,足足能有二十多米,而后重重的落入了水中。 平静的海面霎时溅起一团水花,罗非迪亚在自己被冻僵之前伸手抓住了一块浮冰的冰沿,吃力的从水里爬了出来。海水顺着湿润的白色发丝淌落下来,他整个人都被冻得瑟瑟发抖,脸孔发白的僵掉了四肢。 “看他这样子,应该无力反抗了……”苍棱几根手指微微一动,一口样式差不多的木桶打开盖子,朝罗非迪亚敞开了怀抱。 虽然显出一副冷到快死的样子,可是并不担心的微笑却悄悄爬上了他没有血色的嘴角。 失去操纵落在海面的轻巧暗器们突然从下面直跃而起,朝天雪进行新一轮的攻击,这次天雪是有防备的,躲闪的同时手里的纱练也在不停的做飞扫式防御,但是数量毕竟太多了,防御渐渐的感到吃力。一枚闪着银光的圆形飞镖从臂膀的一侧掠过,登时留下一道半深的血口,天雪微一蹙额,卯足了力量做更加完善的防御。 猛地,一缕头发缠绕住天雪纤细的脖子,她这才知道罗非迪亚让武器重新来袭的目的。 白发青年颊边长出的长发并没有割断,而是直接捣向了只顾着四处闪避暗器攻击的天雪柔。 天雪动作停止的顷刻间,暗器居然重新落回了海里。 只见那个白发青眸的叛月术师脸色青黄并剧烈的喘息起来,他自知身体的麻痹为他的元能输出造成了阻碍,可仍然不服输的支持着那一根发绳的力量,死死的束缚在敌方少女的身上。 “他应该没有了控制的力量才对……”看着像从冰下挖出的千年寒尸一样惨无人色的脸,苍棱一阵困惑。 “你以为……把我打到了水里……”罗非一边颤栗的牙齿打架一边发出了咆哮:“就这样算了吗?!”那只冻僵的手忽然握紧了,向着下面用力的扽了一回。 第1646章 发呆 “你以为……把我打到了水里……”罗非一边颤栗的牙齿打架一边发出了咆哮:“就这样算了吗?!”那只冻僵的手忽然握紧了,向着下面用力的扽了一回。 雪雾一团朝着海平面垂直坠落,承重点……是罗非迪亚手中一把真正的利剑。 没有去留意那惨白发青的脸上洋溢着怎样残忍愉快的笑意,苍棱五指一动,几根细细的丝线滑起一道白光,人型的木偶凭空出现一只,伸出双臂将天雪在半空截住裹进怀里,同时从腹腔射出两把刀片削断了用以束缚的发绳。 人型木偶晃着可以旋转的头部发出一阵“咔咔”的机械运转声,抱着天雪乖顺的回到了苍棱的身边待命。 “呵呵呵……哈哈哈!”从敌人那里,传来了一阵狂妄的笑声。 罗非迪亚踩在一块稍微大些的蓝色浮冰上,一手将额前还在滴水的头发抹到了脑后,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 这样看得更加清楚,除去敌人清秀纯澈的外貌,那种再明显不过的邪气和嚣张。 “你们以为我不行了是吧……哈哈哈哈!小鬼!你们到底有多高估自己的力量?还是说……多么的贬低‘叛月’的程度啊?!”对方没有应答,也没有回应罗非迪亚近乎疯狂的演说:“你们真的把我惹恼了!虽说今天是寻大哥的忌日,叶不允许我杀生!但是我今天非破例不可!一定要杀了你们两个!” 从叫嚣的口吻和表情上看,罗非迪亚简直就是个不谙世事只知道打架斗殴、火气旺盛的小孩子,也许正因为这样,苍棱和天雪才无论如何都对他产生不了真正的畏惧感。 从何时而起,又在何时落去……幻觉这种东西,就和迷雾一样让人捉摸不透、看不见底。即使知道它的性质,它如何产生和发动,有时候也没有办法去抵抗,尤其是水无痕一族的瞳之幻术。 先发制人,助贤想到唯一可以对抗幻术的方法。 光系幻术是通过对人意识的操纵和干扰使对手的视觉失调,沉浸在一片没有尽头的金色海洋里,与所有幻术师使用的技法同出一辙。 在确定敌人被自己忽然发起的招式制住后,助贤再举光剑用力一挥,无数道元能形成的剑形光芒冲锋似的朝水无痕尽的四面奔涌过去。 水无痕尽果然没有逃走,而是在助贤的目睹下任由剑形的光刃一把把插到身体里,穿透,而后飞出去扎在地面上染出一滩殷红。 助贤正暗叫成功,脚底便狠狠的一滑,失去重心一猛子跌坐下去,有什么锁住了脚踝并拼命的将他拉扯,一路拖到了很远的位置才缓缓停住,接着没来由的一巴掌在脸上留下灼热的疼痛感,并且眼前模糊了一阵就看到了那头明艳的黄…… “助贤,你还好吗?”芙菱担心的盯着助贤两只发呆的眼睛。 助贤的额头沁出一层冷汗,莫名的,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这种难以平静的心绪是从何而来。脚踝上绑着芙菱的月女神钩,助贤有一时间的恍惚。冷淡转向了凝重……居然,又被他摆了一道! 第1647章 领教 “助贤,你还好吗?”芙菱担心的盯着助贤两只发呆的眼睛。 助贤的额头沁出一层冷汗,莫名的,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这种难以平静的心绪是从何而来。脚踝上绑着芙菱的月女神钩,助贤有一时间的恍惚。 “你怎么了,我刚才从地上的影子里看到那个人朝你冲过来,你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你想让他打死是不是?”芙菱歪着脑袋,纯真的眼里满是不解,她甚至不知道两个人几乎没有交手的战斗算哪一门子的死拼。 不死拼,根本就不能完成任务,也不能名正言顺的回到光之国吧。 助贤的神色,从方才还一成不变的冷淡转向了凝重……居然,又被他摆了一道! “是幻术回返么……” 水无痕尽燃烧着炙热火焰的红色瞳眸始终定格在一点,在他的注目下,助贤把象征光国术师的深色额带绑到了头上,转身,重新正视起叛月中最强大的敌人:“领教了。” 目光里,没有逃避,更没有心惊和胆怯。 水无痕尽无视掉刚才救了助贤、对这次战斗只起了一点“作用”的嘉琦芙菱,倒是对那个银色头发的少年萌生出一丝兴趣,眸珠的颜色渐渐变得极浅极淡,紫色的纯透如同水晶,并可以看到空蒙的浅色里潇潇而落的细雨…… 助贤狠狠的怔了一下,天晓得对手变换眸色又要做什么可怕的事情。他立刻闭起眼睛,让其他感知一瞬间提升到使用的极限,只要不看那双眼睛,他就仍然可以抵抗。 “没用的,不论你怎么闭眼,或是躲闪我的目光,都不可能逃开水无痕的束缚……”水无痕尽声线平稳的吐露着屈指可数的话语:“我不喜欢花太多时间,快点结束吧。”水无痕尽的表达方式一向含蓄,他所要流露的不只是对于战斗的无聊和不耐,还有所遇见的敌手,根本就不值得他花费太多的时间去应付。 “助贤,光之国的术师队总队长,这样么……”助贤刚刚把额带放到双眼的位置准备以“盲攻”的方式对敌反击,水无痕尽那沧沉的嗓音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助贤收起剑柄,徒手空造出一把纯光的长剑来,知道又如何,他根本不会受到此事的干扰或者影响。 “哦?还有在水国流亡遭受饥饿之苦时曾想去用杀人填饱肚子么?” “?!” 芙菱也跟着张大了嘴,这么隐秘的私事助贤从没和同伴讲过,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场战斗的结局,只有一方可以继续存于这个世界上,想快点知道答案,就少废话!”助贤转过头,双眼的位置已赫然遮住一条深色的宽带。 “哦?蒙起双眼来较量吗?”平静的眼里让兴趣更浓厚了些,水无痕尽冷的跟冰山有一拼的面部终于浮现出一丝悦色。 助贤竖起光剑,剑端直指苍穹,金色的辉光腾空跃起,与当空的明日相交划出一道耸入九霄的长虹。 水无痕尽从容不迫的伸手拂去额前微乱的发丝时,助贤手中的剑沉沉落下,残影旋即飙出一道斩向敌人的肩膀,水无痕尽向后跃起。 第1648章 雷电 水无痕尽从容不迫的伸手拂去额前微乱的发丝时,助贤手中的剑沉沉落下,残影旋即飙出一道斩向敌人的肩膀,水无痕尽向后跃起,飞速的倒退了几十米最终落步到一洼水坑之旁的雪块上,脚底传来冰雪断碎的迸裂声让他又是一惊,向下看时一把利剑的长光已顺着地表扫过来,起步,向更远的后方逃去,不管几次,不管他选择怎样的地点落脚,都会遭到相同的下方攻击。 这光之国的小子,看来还擅长瞬术啊。 蹙额,情势稍有不妙了,自打这个叫助贤的小子蒙上眼睛不再受自己瞳术的迷惑,其反应的速度和身手的敏捷就有了不小的提升。是什么,让他进步的如此神速? 尽思考这些的时候,又避开了助贤的几次剑击:“难道说?”水无痕尽毕竟参战无数,所以很快知道了使其速度与敏捷提升的原因。 虽然不是很明显,银发少年方才没有神情的双眼一直在刻意的回避自己的直视,尽管从他身上搜捕不出丝毫惊恐与惧惮的气息,但是“顾虑”却成为了他迈向成功最大的绊脚石。 不过,即使他挪开了这块绊脚石,水无痕尽也没打算让他顺利的朝着胜利的方向迈进,想要打败这个不够干练的年轻术师,方法有太多太多…… “光剑·千元斩!”金色的剑光一道接着一道从剑锋上挥出,反复在空气里勾画着纵横交错的流辉。 水无痕尽黑色的衣摆在风中不停的翩跹舞动,总有几道金色的剑影从一侧飞掠过去,反复的进行了数十次,这远比他当初估测的时间花得要久,看来不能光凭幻术了…… 水无痕尽再次张眼的时候,两道蓝白色的烈光从瞳内突刺爆发,如两道晴空霹雳直直斩向被光芒包围住的年轻术师,助贤凭借听觉传输的信号予以闪避,水无痕尽把双眼对准目标又爆了几次攻击,眸珠呈现出刺目的亮色银蓝。 “呼呼啦啦”扫来荡去的猛雷极电充斥在寒冷的空气里,顿时生起无数泛着火光的热浪。 助贤后退几步,感觉那股剧烈的波动已经袭向所处之地了,由于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躲逃,所以动作有了片刻的停滞。 见他被强雷的剧爆声干扰的分不清该从哪边防御,水无痕尽趁势一脚逼过去,重重踹在他的胸膛上,接连几下狠踢,将人完全的送进了雪层间的浅洼中。 “砰——”冰雪从洼里四溅而出,助贤一个猛身扎入,便动弹不得了。 方才的雷电击中了他的左腿,现在那个部位已经没有知觉了,他想依靠身体其他的部位助自己站起来,却发现另一条腿也开始酥麻软痛,紧接着是两臂、双手…… 麻痹以惊人的速度吞噬掉助贤全部的触觉感知,让他在那段时间觉得除了头部,其余的位置都已不是自己的了:“这是怎么回事?”眼里有极度的惊骇浮现,刚刚撞飞的那一刻头上的额带飞出去刚巧落到水无痕尽的手里。 现在,那个男人正拿着自己存在的重要证明,一步步的走向这里…… 第1649章 没事了 “这是怎么回事?”眼里有极度的惊骇浮现,刚刚撞飞的那一刻头上的额带飞出去刚巧落到水无痕尽的手里。 现在,那个男人正拿着自己存在的重要证明,一步步的走向这里…… “很奇怪是么……”水无痕尽的面容是一贯的漠然和冷淡,但却奇异的找不出一丝杀气:“你蒙上两眼,也只是避开了幻术的制约,可是水无痕一族的瞳术并不仅仅是对于大脑和视觉神经的控制,有一种物理攻击的招式叫做‘雷掼’,系属于‘雷瞳’一别……是水无痕家族四大基本瞳术之一……作用,就是让人全身麻痹,哪怕击中的只有一个部位,这种伤害最终都会蔓延到全身,而且速度超常……” “咳……唯一的物理攻击么。”助贤虽然知道水无痕的四大基本瞳术,不过在此之前他都没有跟该族的术师有过任何交集,更别提交手了。 “那么,现在给你一个选择。”水无痕尽站在近处的雪墩上,向下俯视着助贤,一双午夜蓝色的瞳眸布满了阴暗和冷意:“是投降认输,还是继续‘感受’我水无痕的力量……” “哼……”助贤偏过头冷冷哼了一声,看着一边满眼胆怯的同伴轻声说道:“不管是投降还是认输,都会让那帮家伙轻视我的……更别提,我对于自己的看法了!” 浓烈的金光顷刻间射入天顶,如同海啸爆发般涌遍整个天地,眼帘被一片明亮到几乎能刺伤视网膜的强光充斥,让水无痕尽一瞬间又有了身中光之幻术的感觉。 不,这不是幻术,这惊人的发光体是从那个少年身上源源不断涌送出来的元能。 太惊人了,除了连蟒他还没见过哪个术师能够一下子爆发这样巨量的元能,这个少年究竟什么来头? 水无痕尽努力的让视野变得不那么充满阻碍,这时候听得一声穿破皮肉的刺响,他意识到自己被人从腹部捅了一刀。 但是有些意外,捅伤自己的不是别人,居然是那个在刚才还一脸恐惧和担心的金发少女。 芙菱从金光的海洋里冒出头来,到了距离水无痕尽最近的地方一边颤栗着一边死死的握着手中只剩下半片刀刃的刀柄。 鲜血一滴一滴摔在地上,水无痕尽波澜不惊的嘴角也挂起了一丝鲜艳的红,那刺痛与鲜血仿佛不是他自己的,一张仍旧淡漠的脸上不见丝毫异态,眼里倒是萌生出极为少见的震惊。 “呼……呼……”这家伙太危险了!芙菱的冷汗像雨水一样顺着额头往下淌,她用力将短刀拔出来,拼了命往水无痕尽的身上又刺了几下,直到鲜血迸溅了自己一脸,将两只手彻底染红,她才惨叫一声,丢下刀逃回了助贤的身边。 助贤注视芙菱的时候,神情里写满了意外和惊撼,这应该是她第一次杀人吧,和自己毕竟不同啊。 “没事了,没事了。”他安慰着仍处于惊恐状态下颤抖的连话都不能说的少女,轻拍她的肩膀:“已经没事了,不会再有人伤害我们了……” 很久很久,芙菱才回过神一样小心的看了他一眼,试探着问:“是……是吗?” 第1650章 气喘吁吁 “没事了,没事了。”他安慰着仍处于惊恐状态下颤抖的连话都不能说的少女,轻拍她的肩膀:“已经没事了,不会再有人伤害我们了……” 很久很久,芙菱才回过神一样小心的看了他一眼,试探着问:“是……是吗?” “嗯。” “那可不一定哦。” “?!” 助贤和芙菱双双转头望向声源发出的位置时,水无痕尽已经来到了脚下……腹部,完好无损着。 “真没想到,能和你们拖到这个时候,我要马上结束这一切。”虽说没有表现出不耐烦,但水无痕尽真的已经不打算再继续斗下去了:“地瞳之术·土崩!”,眸珠里的动态影像瞬间止息,龟裂成干旱土地的碎块形状,并从午夜蓝慢慢转成了土色…… 形同木偶的四肢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灌注,握住那把方才还沾满鲜血的刀,尖刃对准了一个方向……嘉琦芙菱。 助贤的脸上掠过一阵惊骇,这种被当做傀儡操纵身不由己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身体依旧没有知觉,相比较意识却清醒的很,完全没受到干扰的样子。 “现在,你就去杀了她吧。”水无痕尽低声命令道。 助贤的手臂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不由自主朝芙菱伸了过去,刀锋带起一阵晃目的银光:“嘉琦,快逃!”知道身体已无法听从支配,助贤便希望芙菱躲闪的速度能够超过自己的行动。 刀尖最后刺在芙菱身后的雪地上。金发少女慌乱的逃开,而后连摔带滚的往远处的方向奔逃,道路很不平整,而且极滑,芙菱几次想要站起来都被鞋子拖累重新摔了回去,眼看着助贤就快到这里了,芙菱咬起牙,用力的扭过身体向右边一处倾斜的滑坡滚去,雪坡比想象中的还要陡峭,而且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岩石碎块,芙菱一路翻滚下来,弄得遍体碎雪不说,从皮肤到肌肉还不断的传来难忍的疼痛。再看前方,助贤已经持着一把刀冲下来了,眼里尽是焦急与不愿。 “嘉琦快跑!这是敌人用以使运动神经紊乱的绝招,现在的我控制不了自己!你快跑!”情急之中,助贤不断扯着嗓子高喊。 芙菱听了惊恐莫及,但是很快她想起了什么一样,跑到一个坡度较缓的地方找一块尖细的雪岩石,从腰间解下了月女神钩。 微雪从静静飘拂变成了现在强烈的呼啸跟吹打,让眼前静谧的景色顿时间迷茫起来。飞雪深处有一个人被紧紧束缚着跟坚硬的岩石贴在一起,银色的头发被冷风吹得四散张扬,但他却是安静的,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他的前面有一个色彩鲜艳的存在,弯着腰正努力的吸取着氧气,因为呛入的风雪太过冰冷而连连咳嗽了数次。 当水无痕尽漫步尾随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一幅令他怎么都想不到的画面…… 助贤被增加了三倍长度的月女神钩从肩膀捆到脚踝,别说伤人了,就连动都动不了。然后,芙菱将人挪到了事先找好的雪岩上,紧紧的定住后气喘吁吁的说:“还好有这个,要不然就死在你手里了,助贤……” 第1651章 为什么 助贤被增加了三倍长度的月女神钩从肩膀捆到脚踝,别说伤人了,就连动都动不了。然后,芙菱将人挪到了事先找好的雪岩上,紧紧的定住后气喘吁吁的说:“还好有这个,要不然就死在你手里了,助贤……” “对不起。”除了充满愧意的道歉,助贤不知道该怎么弥补给同伴带来的惊吓。 “没、没事,现在应该怎么办?” 芙菱从没想过有一天会遇到这样的事,危险什么的,战斗什么的,都不是她的乐趣,她的乐趣是玩,也不是每天在国府和御政宫的人勾心斗角,不是为了扬名立万而去绞尽脑汁的规划什么宏伟蓝图,更不可能为了一个跟自己的生活毫无关联的反派组织在战场上殊死搏斗。 因为这种事在她看来,十分的无趣,它们不能带来快乐,反而会剥夺快乐,这与她的人生观背道而驰。 她愿意每天呆在阳光底下,在树荫里美美的小憩一觉,张眼后会透过茂密的叶子看到对面山顶盛开的鲜花,然后有一个人从她肩膀后面冒出来,冷不防叫了一声不许动,吓得她一屁股坐回地上,最后去追着打那个扰乱了意境的家伙…… 芙菱总是这样幻想着,除了必须在十三禁卫军等国府前辈的严格督促和指导下执行上主必做的工作和任务,再偶尔的参与商讨“卓莎集团”的发展方针,她把心思都用在了怎样寻找欢乐上,对自己也好,身边林林总总的人也罢。不管别人怎么说她幼稚、不懂事甚至是庸碌无能,她就是上不起心来,好像打从出生开始她选择活下去的目的就是为了玩。厌学的精神,在她看来是一种颓废但却潇洒的活法。 所以这时候,别指望她能出什么奇招。 “嘉琦,帮我一个忙。” 也或许,是心里有另一份期待与自信。 “把我的剑柄拿出来……”少年虽然没看到什么,直觉却不断的提醒他,那个叛月的男子正在二人身边某处雪岩后注视着他们。 也许知道助贤想到了好法子,芙菱很开心的跑上来在他的衣服里摸了一阵儿:“是这里么?” “嗯,你听好,我的方法就是……” 水无痕尽站在一处较为高耸的雪岩上,凛冽的风吹动起柔顺的发丝,一缕缕向眼前的方向飘扬。 “不行!我不答应!那样你会死的!” “这不是玩笑,我是认真的。”与其说是镇定,助贤此刻的神态更可以用严肃来形容。 “就是因为不能开玩笑,我才不答应的!”芙菱把剑柄死死的搂在怀里,生怕像助贤提议的那样,隔空造出把光剑来刺进他的胸口。 “嘉琦,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你知道吗?” “圣母让我们来抓‘叛月’嘛。”芙菱嘟起嘴小声念着。 “没错,是圣母的提议,但是十三禁卫军的队长大人们也同意了这次的行动。”助贤微微叹了口气:“虽然知道我们会心生不满,但队长大人们还是这样决定了,我想,一定有十分重要的原因。” “是什么原因?”芙菱当然不可能理解自己的师父把弟子送到战场上去还不派援兵和助手,到底是为了什么。 第1652章 冰凉 “是什么原因?”芙菱当然不可能理解自己的师父把弟子送到战场上去还不派援兵和助手,到底是为了什么。 “现在没时间说了,但是你要明白,想要伤害我们的绝对不是队长大人,把剑柄抵在我身上,动作要快!” 芙菱虽然还有万般的不愿,但看着少年眼里迸发的坚定的光,又不得不相信:“那说好了,咱们俩都要活着,然后去找其他的人!” “一定。” 水无痕尽亲眼看着那把金光闪闪的剑刺入银发少年的胸膛,目中一怔,旋即飞身下来。他阴沉沉的冷着双眼,一字字道:“不会让你们有反抗的机会……” 一语未毕,助贤身上的锁链忽然松动且一钩子抛了过去,水无痕尽欲躲却撞到身后拔地而出的透明光壁。助贤体间爆射出强烈的光芒,随即一手光剑横削过去,水无痕尽竭力的躲开了,但胸前的衣扣还是被光剑的余刃扫掉了几颗。 论速度,果然还是敌不过么,虽然从不打算迎接失败,但助贤不得不承认这个水无痕尽确实是一个强大而可怕的阻碍。 “我不打算引起更多的纷争,那么,只要你们回答我的问题,我就饶了你们。”尽用居高临下的口吻向着他轻而易举便能捏碎的两个人说。 “我也不想引起纷争。”助贤直起身,奇迹般的行动自如起来了:“只要你乖乖束手就擒,我保证不立刻取你性命。” “呵……”僵硬的嘴角终于弯起了一丝弧度:“既然这样……” 炼狱之火一样熊熊燃烧着的动态眸珠逼入芙菱的瞳孔,助贤伸手一掌击中芙菱的后颈,另一只手则出人意料的发出了几枚片形光斩,光斩割裂寒冷的空气一路飙飞直刺水无痕的双眼,然后在即将抵达的前一秒凭空消失。 当水无痕尽发现有两枚光斩牢牢的从背脊刺入之后,疼痛还未蔓延眼前便闪过了一片极光,随即是鲜血喷溅的颜色! 男人瘦削的臂膀顷刻间被殷红淹没,暗蓝的发丝在空中飞舞,当那抹深邃的影子重重垂落到雪泊的深处时,银发的少年捂住嘴角,指缝间溢出了冰凉的血丝。 扶着昏迷的芙菱,助贤紧紧盯着对面不远处单手捂住眼睛半跪在地上的水无痕尽,鲜血顺着手指一滴滴淌落到洁白的冰雪上,刺目的猩红。 “金丝捆仙之术!”助贤拼尽最后一口气,用仅余的力量使出了捆缚之术的至高绝技,稳稳的禁锢住已失去双眼的在逃术师。 这样,就可以回去了吧。 视线开始模糊,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在摇晃,意识也慢慢的不受控制了……是太累的缘故么,方才那个光能阵和光壁确实耗费了他许多元能,能拖着两条腿走还拉一个扶一个,已是不知道怎样办到的了。 银色发丝凌乱的遮在暗淡的眼眸前,投下一片虚弱的阴影,汗水不知不觉挂满少年清俊英逸的脸庞,嘴角的血渍还未干涸,他便一个趔趄向前栽倒过去。 无力的伏在寒冷的雪地上,任由冰的温度一寸一寸侵蚀自己的体温,直到再也感觉不出凉意和痛楚。 “助贤……助贤……” 是谁在轻唤他的名字? 他张开眼,对着面前一片模糊的白色茫然的张望,耳边的世界归于宁静,没有呼啸的寒风,没有飞雪打在身上嗖嗖的声响……什么,都没有了…… 第1653章 肆无忌惮 “助贤……助贤……” 只有呼唤,在这静谧的时刻一遍又一遍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茫茫的白色世界模糊着碧蓝的天,莹白的雪,唯有一个人的身影正缓缓靠近…… 闯入这静止世界里的男子徐徐俯下身,用手抚摸助贤头顶的发丝,语声间充满了怜惜:“辛苦你了,助贤。” “老……老师……”助贤无力的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仰起头,贪恋着男子眼中的柔光:“老师……我……” “很辛苦是吧,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助贤……”英离宽大的手掌在学生的额间轻轻徘徊,把无限的温暖全数赋予他:“觉得疲惫的话,就跟老师走吧……你很想念老师的,对吗?” 这种亲切,让他毕生都难以忘记。拼命想要留住的温暖,始于十三年前那个无月的深秋之夜…… 当时的气候很糟糕,许多流浪在光国边境上的饥饿孤童都因为支撑不住而倒下。他们是从一个灾荒之国逃到这儿来避难的,守境的术师们不敢轻易放这么一批来历不明的孩子进域,时间因此拖延了很久。 遍地倒卧着骨瘦如柴的幼小尸体,难以想象他们是依靠什么从遥远的地方逃到这里的,只知道,这是一群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孩子。 英离听说以后,在禀报国主之前率先赶到了这里。 天幕漆黑,干净的连一点多余的点缀都没有,秋夜的风肆无忌惮横扫在边境荒芜的草原上,带来一阵又一阵惹人难耐的寒冷。 英离派人点亮了几百把火炬,搜救队、医疗队一并跟来,把所有可以找到的孩子放到临时搭建的帐篷里,悉心的治疗和照顾。 然而,终究晚了一步。最后抢救回来的孩子还不足十个,有几个还在第二天清早因为寒凉入侵骨髓的缘故永远的死去了。 这其中,有那么一个孩子,格外引起英离的注意。 短短的银色头发,瘦削但却挺拔的身体,一双暗蓝色的眼睛带出一股与年龄并不相符的坚强和镇定。 “你叫什么名字?”英离弯下腰,伸手想要帮病榻上的孩子坐起来。 孩子一把推开男人的手,细小的手臂用力的撑住床沿,一跃跳了下来,然后挺起胸直直的站在那儿,仰着一张桀骜不驯的俊俏小脸。 英离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小家伙只有四岁,说起话来却是一副大人的口吻:“你笑什么?” “诶?我说,你饿吗?”英离有趣的打量这个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背心、光着两只小脚丫、长相却非常俊秀的小男孩。 “我…我不饿!”男孩无视正在咕咕乱叫的肚子,仰着小脸跟英离抗衡。 英离更乐不可支了:“喂,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吧。” “我没有名字!”小男孩跟着英离的问话脱口而出。 英离的目光有微微的沉痛,这些流浪的孤儿,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更别提名字了:“好吧,等哪天我给你取一个好了。” 第1654章 老师 英离的目光有微微的沉痛,这些流浪的孤儿,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更别提名字了:“好吧,等哪天我给你取一个好了。” “哼!” 男孩第二天睡醒的时候,十分的郁闷,因为叫醒他的是一股子烤鸡的香味。 从床上爬起来扑向帐外,一个男人在不远的草地上笼着火堆烤了满满一架子烧肉,旁边有几个和自己一起存活下来的孩子,正津津有味的吃着他们这辈子第一次品到的美食。 是那个男人,他看到了,扭头想走。 “喂!”可是这时候,那个男人主动开口了:“过来一起吃吧!” 小男孩扭头瞥了他一眼:“我不饿!” “啊~啊~”英离朗笑了几声,带着其余的孩子站起身来:“我们去河边钓鱼了!你喜欢的话也跟来吧!”然后领着欢天喜地叽叽喳喳的小孩们走远了。 那柴火堆上,还有一整只没有被吃掉的烧鸡…… 小男孩的眼张得大大的,揉了两下确定不是眼花之后,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 此后,每次小男孩都会以这样的答案回应英离,然后英离也会用同样的方式给予他回答问题的“奖励”。 在他看来,男孩子倔强一点,甚至是嘴硬一点都没什么不好,反而,还十分让人期待呢。 “长大了之后,你想做什么?”某一天,英离忽然问小男孩这个问题。 “元术师!”男孩毫不犹豫的说道。 “为什么呢?” “因为当元术师可以保家卫国!可以消灭很多坏人!还可以强身健体!”理由很多,男孩脸上的神态也很坚决。 “哈哈哈……”英离知道,这孩子偷看过术师队在野外的训练,而且,整整进行了一个月。 宽大的手掌覆在那颗小脑袋上,轻轻揉了两下:“很好的梦想呢,助贤。” “啊?”小男孩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叫我什么?” “我说过,会给你取一个名字,就叫助贤好了,怎么样?” 温和的眉目和笑脸,或许在不知不觉中,倔强而充满了防备的小男孩早已卸下了原始的那份武装,撅着嘴,故作冰冷的声调:“有什么说法吗,没有的话我可不要呢!” 英离没有像平时那样嬉皮笑脸的和他玩笑一番,看着男孩那双纯澈天真的眼睛,温柔且认真的说:“辅佐贤君,有一天你会成为这个国家的支柱,成为贤君最得力的辅佐跟助手。老师相信你,一定做得到!” 助贤那时并不知道,老师这满满的自信是从哪里萌生的,直到他收自己当学生,教授自己元术武技、学识本领之后,才知道老师是那样珍爱着自己。 英离被允帝逻处死之前见到了他最引以为豪的两名学生:“记住我说过的话,助贤,疾藤。” 那是怎样艰巨的任务?他却交付给了两个年仅七岁的孩子。 老师深爱着每一个学生,对待他们更胜于亲生父母。他了解自己的学生相夫光子,知道那是一个经历了无数波折跟苦难却仍旧不肯低头的孩子,她坚韧的性格使他担忧,他没有机会看着她长大教她慢慢改掉这些很容易伤害到自己的缺憾,就只能选择可以保她万全的方法。 第1655章 刀枪 老师深爱着每一个学生,对待他们更胜于亲生父母。他了解自己的学生相夫光子,知道那是一个经历了无数波折跟苦难却仍旧不肯低头的孩子,她坚韧的性格使他担忧,他没有机会看着她长大教她慢慢改掉这些很容易伤害到自己的缺憾,就只能选择可以保她万全的方法。 他要助贤和疾藤到允帝逻最信任和依赖的两个权臣那里做下属。他知道,那两个权臣一直垂涎着“光域三杰”挑选出来的幼小但天赋极高的孩子。这些含苞待放的希望之花,总是会受到这些大人物的垂青还有爱宠,所以要他们两个到狄鲛和拓村那里,应该是很容易的。 自己一死,他们便不会怀疑这两个孩子会生出什么异心,同时也保护了他们自己。 更重要的是,那个视自尊比生命还重要千倍的傻孩子,可以在两个“叛变”的同伴帮助下,留取一条性命…… “对不起,辛苦你们了……光子是女孩子,身为男孩子应该保护她的对不对?” 老师苍白而温柔的笑脸上,隐隐流露出悲痛与无奈,他并不想离开珍爱的弟子,可是又不愿做当时国府的走狗,去屠戮那些可怜无辜的人们。 于是,屠刀毫不留情的夺走了年仅三十三岁的生命。 助贤与疾藤的决定,也是毫不犹豫的。老师他真心的爱护他们每一个,即使是这样的决定也在无形之中保护了他们两个啊…… “呐……跟我走吧,助贤……带你去我所在的那个世界,老师真的很想念你。好吗,助贤?” 回忆如烟,消散在脑海的深处,那个声音又在念了,期许了多少年能够重新拥有的过往……哪怕,只有一句话。 但是…… “跟你走,我的老师会难过的。”少年缓缓张开眼睛,手中的光剑不由分说刺了出去。 嘴角残存着微笑的男人转瞬化成一汪泡影,继而连同眼前迷蒙雪白的场景一同消失了…… 尽管很疲惫,助贤还是冲破幻觉的束缚重新站了起来,手里始终紧握着那条老师当年亲手戴在他额头上的深色带子。 英离老师,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被捆仙术绑住的男人并不是水无痕尽,从老早开始助贤就发现了,这次所中的幻觉之术是一环套着一环的,其实到现在他都搞不清楚之前一段时间里发生的事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亦或者全部都是假的! 水无痕尽没有再出现,从某处的冰山一角后看到意识恢复了清醒的少年,悄然离开了。 没有结局的战斗……么?助贤心口一痛,身子倾斜着半跪了下去,芙菱倒在脚边,仍然没有清醒。 远处卷来一团黑色的轻烟,轻烟之上倏然滋生一汪电雷,化成无数把锋利的刀枪齐齐射来。 “刺——”的一声,大片鲜红溅落到纯白的冰雪上,用血的颜色融化掉表面那一层刚刚凝结的微霜。 美丽的嘴角勾起弯弯的弧度,用细不可闻的冷声笑起来,原野上,静静随着凛冽的冰风呼啸回荡。 第1656章 失灵 “刺——”的一声,大片鲜红溅落到纯白的冰雪上,用血的颜色融化掉表面那一层刚刚凝结的微霜。 美丽的嘴角勾起弯弯的弧度,用细不可闻的冷声笑起来,原野上,静静随着凛冽的冰风呼啸回荡。 冰原辽阔,冰体坚固,肆虐的风雪漫天飙舞,无法估测厚度的积雪竭力的碰撞挤压,最终化为冰川,各型各色的冰蓝昂首挺立,被阳光打中,相互间旖旎华美的影子交织重叠,一起投落在皓白无垢的雪地上。 “这地方冷得出奇呢……”相夫光子微微一叹,无奈看了一眼天上极其稀疏的薄云,经久不散的冷空气一直笼罩在这片辽阔空旷的雪野上,呵气都能成冰。 身边的疾藤耷拉着眼皮,打从相夫光子找到他开始,就一直边走边打着瞌睡,全然没了战斗时的那股精神劲儿。 “我说你啊,再这样睡下去会冻僵的!”哈气随着嘴巴的闭合反复吐吸着,光子蹙蹙眉,叫了疾藤两声。 橄榄色头发的少年迷迷糊糊啊了一声,随即脚底落在一块光滑的冰上,“呲溜——”没摔到他的头看来已经很不错了。 光子一把把人拉起来,用力的弹了两下额头:“醒醒!我可不想拖着一只冰棍回去!喂!” “啊?……” “真是服了你,这么冷的地方也睡得着。” “没办法,因为我困嘛……”疾藤起身之后揉了揉下垂状的眼角,怎么弄都是一副困相:“我们是不是该找个地方弄点吃的,肚子好饿……” “走了这么久,别说是餐店和旅馆了,连一家住户都没遇着,也没有人,这里八成是无人生存的寒极一带吧……”行走在异常寒冷的地带,上下牙冻得打架不说,连起码的吃住保障都没有,光子有些郁闷,扶着额头想了一阵:“至于吃的,只好先看看有什么野生动物了……”说着四下寻觅了一阵。 除了光秃的冰地和偶尔矗立的冰川雪山,再有就是让人难耐的凛冽寒风,她感觉不到一丝生物存在的气息。不禁心生担忧,连这儿是哪里都搞不清楚,那么多的同伴现在却只有一个疾藤在身边,方才那个奇怪的齿轮做了什么?把大家四处分散了吗? 拍了自己的头一下,她居然忘了,还有办法没使出来呢。 光镜造出不下百面,除了不同风光的冰川雪地,其他都是带着混沌暴雪跟烈风的场景,让光镜的画面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模糊和混乱。 “千影之术失灵了?这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相夫光子不知道是地势生就的干扰因素还是自身的元能术法出了问题,总之,她目前很懊恼。 “不要急嘛,你看那里,貌似有一只猎物哦……”疾藤不慌不忙的指着冰原前方一座凸起于地面的蓝色冰川,那个转弯处隐约露出一角正在颤动的黑色不明物。疾藤拍拍手,懒散的声音一成不变:“一定是大黑熊,这回有吃的了呢……”说着用蜗牛的前进速度往那边蹭。 “叛月?!” 第1657章 流鞭 “不要急嘛,你看那里,貌似有一只猎物哦……”疾藤不慌不忙的指着冰原前方一座凸起于地面的蓝色冰川,那个转弯处隐约露出一角正在颤动的黑色不明物。疾藤拍拍手,懒散的声音一成不变:“一定是大黑熊,这回有吃的了呢……”说着用蜗牛的前进速度往那边蹭。 光子又叹一口气,暗下吐槽:“有也该是极地熊吧,哪里会是黑的?” 随着脚步的临近,等待疾藤“捕捉”的猎物逐渐停止了颤抖。疾藤没有任何戒备的绕过拐角,头顶便出现了一只正欲砸落的黑色物体。 冲着太阳的方向疾藤一时间张不开眼,光子却把这危险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她飞冲上去一把抓住疾藤、单足一点地继而向后跳走。 黑色物体离开雪山阴暗的角落复原成本来的模样,灰黑发亮的椭圆形球体布满了钩状的尖刺,并且看起来十分笨重。 那个人转过身,模样相较武器更加让两人神色巨变。 魁梧强壮的身躯,堪比虎兽的容貌,还有那一身绣着银色月亮的乌黑风衣。 “叛月?!” “没错,‘叛月’里的连蟒,就是本大爷我!”虎兽男咧嘴露出一口锯齿状的狼牙歹笑起来,面上的横肉抽动增加了脸部深纹的条数,更像是一只吃不到食物而情绪失控的老虎:“在你们死以前先告诉我,这是哪里?还有,我们为什么会在这?” “这人是白痴么。”光子轻声笑着,一脸的不在乎。 疾藤跟着点了点头,说没错。 连蟒一咬牙,手中带刺的巨锤落到地面,砸碎了一方冰雪,粗吼:“臭小鬼!你们想被我吃掉是吧!” “哦,我想起来了。”光子指着那男人的脸,反而瞅着疾藤:“天魔教里盛产的吃人妖怪,除了那个已经死掉的‘食魔’,就是这家伙了。” “臭小鬼——!”连蟒抡起了重量不轻的巨锤,愤怒的咆哮起来:“我要杀了你!现在就杀了你!” 大铁锤炮弹般的撞了过来,没想到那么重的武器飞起来却轻松自在的很,光子和疾藤朝着两边同时跳开,躲过了第一击。 从雪坑里拔出铁锤,连蟒展开了第二次、第三次乃至于更多的攻击,猛烈的攻势让人一时之间很难招架,方才明明还看这个男人冻得发抖,这会儿就冒出这么多的力量,真是难缠! “光遁·流鞭!”半空里,相夫光子从掌心甩出两条金光闪闪的光能鞭,一翻身落定在雪地的一点狠狠一拉,光鞭的前端便勒住连蟒的手腕迫使他将巨锤丢开。 岂料那连蟒只是沉沉的冷笑了几声,另一只空着的手抓住光鞭反过来用力一拽,光子刚刚落地又被掀的飞了起来,这时候平行扫过两片风斩,割断光鞭使失去支持的相夫光子摔到了地上。 连蟒的反攻也宣告失败。 chapter0201 “疾藤!你不要出手!这家伙交给我处理!”光子对这个粗型大汉印象极差,每当遇到这样的对手,不亲手打败她根本就不会甘心。 “好吧好吧,你不让我出手,我就去那边玩一会儿!”疾藤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揉着涌出来的泪水往一处阳光普照伫立着冰色岩石的地方走去。 “单挑我?丫头,我会把你砸成肉饼的!” 第1658章 穷追猛打 “单挑我?丫头,我会把你砸成肉饼的!” “那就试试吧。”光子接受了连蟒的叫嚣,一副对他的火力全开求之不得的模样。 用刺锤追着相夫光子打了一会儿,这女的除了躲还是躲,让连蟒觉得很无趣,于是他丢掉巨锤抬臂一挥,两条粗硕的斑花草蛇飞了出来。 光子冷冷一笑,并没有躲闪,草蛇在空气里蜿蜒出两道波浪线直捣相夫的双肩,相夫光子往后一仰,举手捏住了两只蛇的头,在指间微微发出了一阵淡紫的气流后,草蛇掉转脑袋反朝着放它们出来的主人奔腾。 连蟒有片刻的错愕,很快就单脚一跺,踩出一条细状的燃烧火焰直涌光子这里,火红的长焰留下一路焦黑的深沟,在光子身体的四面画了个圆圆的圈出来。 连蟒嘿嘿一笑,举起大拇指捏出个手诀:“火遁·火河湾!” 一霎,火红的圆圈自下而上喷起十几米高的烈焰,滔天的红光吞没了碧蓝的视野,并疯涌出一团又一团焦黑的浓烟。 “哈哈哈哈!死在里面吧!臭小鬼!哈哈哈!”好像不骂上几句这个叫连蟒的就尽不了兴一样,对着呼呼啦啦烧的直响的火墙兴奋的手舞足蹈。 疾藤侧身卧在一块洒满阳光的雪岩上,一手撑着头,懒洋洋接受着微薄的温暖顺带观赏同伙灭敌的战斗。可这时候,他稍微抬了抬眼皮,望着那面升得老高的火墙,无声的注视了一会儿,不久,又咂了咂嘴,闭眼睛睡过去了。 “哈哈哈哈……那么!下一个!”凶恶的面容上,把五官挤弄到一起表现出狂喜的模样。 “离”之连蟒偏过身,将视线定格在正闭目养神的黑衣少年身上,然后,寻找到猎物般飞扑过去。面前忽的闪过一片黑影,不及看清鼻梁硬被结结实实的打中了,连蟒惨嚎了一声,被突袭的力量撞上半空,远远飞到了一块硕大的雪岩上。 雪岩顶部因长年严寒积攒起来的冰凌狠狠戳穿了他的肩膀,温热的血喷溅出来,留给雪色的冰川一片刺眼的鲜红。 相夫光子不知何时戴上了一副手套,十指交错着扣在一起扭动两下手腕,冷笑着朝敌人喋血的地方走来。 连蟒强使自己的肩骨从尖锐的冰锥上拔下,又溅出不少猩红在地上,咧着嘴,愤愤的痛骂让他受此残伤的相夫光子。 “不愧是天魔教的,果然和食魔师出同门么?他貌似也挺喜欢骂人的……” 三年前与天魔教“十魔”之一的食魔交手时,那个男人也是满口的愤言和粗话,光子别的记不住,这一点倒还印象犹新呢:“所以,为了封住你的嘴,我必须即刻消灭你!”五指捏上右拳狠狠的一掰,发出了清脆的声响,红发少女冷冷的挑着眉端目光极其凶狠的死盯住叛月连蟒。 杀!脑海里,只有一个字在来回来去的穿梭。 如离弦之箭,少女挥起了燃有微蓝火焰的右拳朝着连蟒一顿猛打。 连蟒避了几下,保住重要的身体部位不会受到伤害,拎着大锤趁早逃去了一边。 第1659章 混蛋 连蟒避了几下,保住重要的身体部位不会受到伤害,拎着大锤趁早逃去了一边,鲜血一路跟着,洒出一条长长的斑痕来。粗声喘了几下,连蟒终于把破损的风衣扯下丢去了一边。里面的白色紧身衫被染红了好大一片,在光子看来十分作呕的大块坚实肌肉跟随着呼吸不停在抽动着。 看上去很冷呢……光子庆幸自己还有一件防寒性极高的衣服做掩护,要不然以她目前的身体状况是很难抵挡这里的严寒的。 “再这样下去,就是流血流不死你,寒凉入体也够要你的命了!” “臭小鬼!”连蟒轻敌的毛病连他自己都清楚,可面对这么年轻的“挑战者”他就是办不到认真对待、全力以赴。 “那么,你就告诉我们叛月和天魔教的总据点在哪吧,否则……”从指间竖起一根细长的白针:“我马上毒死你!” “哦?原来这么拼命的找我们麻烦是为了据点么,还真是负责任呢,年轻的上主大人……” “哟,你倒是很清楚呢!”既然没做任何伪装就来逮你们,就不怕你们知道底细! “那么你们不怕……我们叛月的其他人会为了报仇去你们的国家为所欲为吗?” 为所欲为,在叛月这群人的概念里,只代表杀戮。 “我想过这一点啊。” “哦?那么还来?真的不怕连累你们国家的人吗?” “你们不会的……”光子突然膨胀起来的自信令敌人激起一股莫名的冷汗:“因为你们叛月要做的都是见不得光的事,所以身份行踪以及一切的一切都需要隐秘……于是,谁又会去做那么明显而不具任何意义的事呢?泄愤么,就算你要,你们的boss也绝对不会准许吧。” 看她不急不徐、泰然自若的样子,连蟒怒上加怒:“你倒还摸得挺清楚,那么,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问到正题了呢,我们的目的就是……”风里有些许模糊的声音不知不觉来到了身后,在耳畔轻轻叫着:“杀光你们叛月哦……” “混蛋——!”连蟒回手抡锤却被相夫光子提前下手,一拳打在后腰上死力的掀飞出去。 又滚了一地鲜血,点点的红斑大小不一遍布在醒目显眼的白色地带上。光子用手顶了顶眉心,叛月的实力,意外的不足畏惧呢。 果然还是助贤那帮家伙被危言耸听的传言唬住了呢。接下来一拳打爆他的心脏,拖着尸体回去交差,一切就都搞定了! 光子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那个有“他”的地方,所以情绪流露出前所未有的焦急。她“噔噔噔”几步跑过去,攒足了力道打向连蟒的胸口,本以为他怎么也得习惯性的闪避几下,这次却没有。 拳头落在胸口之前一把捏住了伸来的手腕,这个举动令光子花容失色,这只铁一样强硬的手掌连接的不正是被刺穿的那只肩膀吗?血流到这个地步,该已经麻木了才对,他的手又怎么可能死死的抓着东西不放呢? 光子用力的把手往外抽,可手腕就是牢牢的卡在连蟒的掌控间纹丝不动,面露凶残的男人狠歹歹低笑了几声,丢下巨锤的手捏住相夫的另一只肩膀,用力往两边扯。 这是要把她活活撕碎啊! 第1660章 雕虫小技 光子用力的把手往外抽,可手腕就是牢牢的卡在连蟒的掌控间纹丝不动,面露凶残的男人狠歹歹低笑了几声,丢下巨锤的手捏住相夫的另一只肩膀,用力往两边扯。 这是要把她活活撕碎啊! 无力使那双捏住肩膀的手掌挪开,光子又不甘心这样被他撕成肉末,脚底卯足了劲儿忽然朝着上面蹬了起来。 “咣咣咣!”接连不停的狠踢冰雹般落在连蟒的身上,从腹部到最后的头顶,踢得他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这时候,光子把足跟提到了最高的位置,使劲儿的往下一刨。 “呃啊——”惨叫声再起,连蟒用力一捏手中的活肉,随即将其狠狠的甩了出去。 由于惯性太强,光子纤瘦的身体从一扇冰壁穿透最后翻进一堆碎雪里。 “噗哇——” “喂!” 鲜血刚刚喷出口,疾藤就张开眼盯着不远处倒了地的相夫光子叫了一声。 光子从雪堆里爬出来,拍碎了身上多余的冰凉物,抹了抹挂着血丝的嘴角:“不许插手!” “好吧~~”疾藤看她这么坚持,无奈的摊了摊手,躺回了遍布着阳光的岩石上去。 “这个人……力气还真大……”虽然没摔昏她,但全身的骨头像被折断了似地,隐隐带起一股子寒凉和刺痛在体间穿来游去,反复刺激着她的触觉神经。 战了这么久,日头仍旧当空照着,光度没有减弱分毫,持续的战斗帮连蟒驱走了不少寒冷,从而使他更加的底气十足了,不声不响挥起巨锤砸碎了光子穿透的整面冰壁。 连蟒可怕的面貌上挂满了歹毒的狞笑,他要一锤子把相夫碾成肉末————她是这么看出来的。 虽然疼得要死,不知不觉干裂了嘴唇苍白了脸色,但相夫抱存一丝侥幸的心理,幸亏,只是疼而不是麻痹呢,摇摇晃晃着起身,消瘦的身形在寒风里显得分外单薄。 “你们天地盟没有男人了是吧?居然派这么一个小丫头出战?真让人搞不懂!”虽然这人他是碾定了,但单挑一个比自己小挺多的术师,还是个女人!连蟒就总有说不出的别扭。 “这点不用你操心,我们天地盟的男人多得是!”从腰带的夹层抽出随身携带的月形轻斩,相夫光子朝敌人的方向一面奔跑一面进行“回答”:“只不过!用女的对付你就够了!” “轰啦——”右手的轻斩横扫过去被连蟒侧脸避开了,光子趁势握起左拳打了上去,连蟒这次是预料到了,所以没等攻击全数落在自己身上他就不顾一切的逃到了后面,而心中的惊愕却不经意间挂到了脸上,取代了方才那份狠毒的恶笑。 “你以为我只有右拳才能施力是吧,果然上当了呢,你这家伙……”从刚才到现在,每次出破冰之拳光子都只用右手,甚至当她右拳的攻击没有奏效反而使自己陷入困境,都没有使出左手。 因此连蟒才在心里断定,这丫头的铁拳只限于右手可以发动:“雕虫小技,以为这种程度的创伤就能打倒我,你就大错特错了!哈哈哈哈!”连蟒说着,将紧贴在身体上的鲜红里衫也揭了下去。 光子怔住了,那人肩膀本是喷血不断的洞口上堵塞着一团白色类似于棉絮的东西,血没有再流,而整只手臂的力量也复原成最初的状态。 “小鬼,允许你告诉我你期望的死法!”连蟒瞪着冒火的眼睛咬牙切齿的说。 第1661章 泪水 光子怔住了,那人肩膀本是喷血不断的洞口上堵塞着一团白色类似于棉絮的东西,血没有再流,而整只手臂的力量也复原成最初的状态。 “小鬼,允许你告诉我你期望的死法!”连蟒瞪着冒火的眼睛咬牙切齿的说。 “少废话!”牙齿咬在下唇上硌出深深的血痕,少女目色剧凛,整个人都被一重浓郁的杀气包裹着。 这种状态,连蟒简直是太满意了,向来,他可以自己投三分力气,却绝不容许对手省七分余力! “火遁·焰霸之湾!” 话音落去之时,光子并没有感到任何的攻击气息,环顾一圈,仍然是蓝天白雪,除了那微薄的宛如轻纱的阳光外,没有分毫暖色。 细微的,有轻小的声音发出。“嗞嗞……嗞嗞……”当这股声音愈发浓烈的时候,相夫光子怛然失色,旋即跃上了半空。 好像是没有预兆的地震一般,整片大地发出隆隆的巨响,振聋发聩。 然而场景的变换并不像光子预料的那样,漫天土石、地表断裂。而是为数不多的几道突然龟裂产生的地缝中,喷涌出熔油一样的火焰,火焰流水般很快覆盖了大面积冰盖,让无数冰雪顷刻间瓦解消融,形成一幅烈焰焚天、火河遍地的画面。 光子在几座冰川雪山上来回跳跃,因为保不齐哪一座就在下一秒被热火烧灼成蒸汽,到时候,自己恐怕连个全尸都留不了。 疾藤!疾藤哪去了?光子突然发现疾藤方才还躺卧的那一方雪岩已被流火吞没,开始惊恐的四下寻找少年的身影,并不断呼喊他的名字。 走神的空当最容易给敌人获取机会,或是在这样的“天灾”里成为自然界的炮灰。光子脚下的雪岩突然炸裂,失去了支撑点的她冷不防侧身栽了下去,头的下面是茫茫的火海,而自己的四肢却不起作用的在半空里挣扎着。 “光子!你回来了!我真是太高兴了!”床前,阳光打在少年的脸上,漾起一阵好看的光晕。 光子坐起身,满脸疑惑:“我不是在跟敌人打仗?怎么会在这里?” “是疾藤少主把你带回来的!”夜千雪抓起光子的手放在颊边,高兴的眼中盈满了泪水。 光子抽出手故作一番嘲笑:“羞羞羞!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 “因为……太想念你了,光子。”夜千雪目光深情的对上她的眼眸,极尽缱绻:“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我要和你一起度过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 “好!”终于是回来了,终于可以如释重负和喜欢的人好好相守在一起了。 光子没有谈过恋爱,所以这种奇妙的感觉她格外珍惜。 这时候,有人叩响了夜千雪房间的屋门。 一打开,霓裳哭红的双眼映入视线,她扑进来一头栽在夜千雪的怀里痛哭失声。夜千雪开始的确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反应不大但多少有点迷惑的光子:“你怎么了,霓裳?” “夜千雪,相夫已经死了,你知道吗?” “啊,我知道啊。”夜千雪搂着霓裳的肩膀,口吻没有悲伤反倒充满了亲昵。 光子张开嘴,想要问一问这奇怪的现状是怎么一回事,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她急了,像被挖走了心脏但仍想要留存一口气的人一样朝着夜千雪所在的方向扑了过去。 却是,跌入了一片没有尽头的深渊…… 心头猛烈的抽痛一下,光子惊呼着夜千雪的名字张开眼睛。 碧蓝如洗的晴空,寒冷似刀的温度……清醒过来了,原来只是一场梦,令人恐惧又唏嘘的噩梦…… 第1662章 痛不欲生 “你醒了啊。” 身侧传来懒散悠然的声音。少年一如既往蓬乱着头发,光子记得他曾经说过,一切事物都是原生态的最好,只是这小子原生态的有点过分,连参与宴会那么隆重的事都懒的只把头发梳理两下,直接捆成辫子。久而久之,那蓬松的有些凌乱的发型便深入脑海了。 此刻,他正坐在雪地里的一堆篝火前,手里的木叉上有什么被烤得直滴油,散发出一股又一股油腻但却诱人的肉香。 光子笑着皱眉:“你哪里来的猎物?” “喏,尝尝看。”疾藤递过来一块烤熟的肉。 光子接住放在嘴边咬了几口,不觉称赞说:“味道还不差!” “不差吧,哈哈!”疾藤用木棍拨了拨扎堆往一头儿倒的柴火:“还好随身带着储藏匣,要不然,我们就只能吃生肉了。” “你有储藏匣怎么不早拿出来啊?里面还有东西吗?” “没了,只剩这些。”少年摇了摇手中既是储藏匣又是零启器属于异空间存储装置类的魔方,轻松的说着,继而又递过去一块。 真的是饿坏了,光子觉得现在的自己食欲大振,可以生吞一头牛:“对了,这到底是哪里来的肉啊?” “这个啊,是那个叫连蟒的男人身上割下来的啊……”疾藤悠然自得的拨弄着篝火,见光子愣在那里脸色有渐青的趋势连忙忍俊不禁的改口:“噗,开玩笑的,这是刚才从天上射下来的大雁,随便处理了一下就放在火上烤了。”然后把一双木质弓箭放在光子身前:“还有这个,留着下次捕猎用~” 这懒散的小子,却意外的可靠呢。 看着披在自己身上留有少年气息的风衣,光子露出安心的微笑:“还给你!”她将衣服披回到疾藤的肩上。 “没关系,我里面还有这个。”疾藤指着跟风衣同样质地的里衫跟光子解释。 “吃饱了,我去弄些喝的!”光子假装没听到拍拍裤子站了起来。 对面有一座高耸的雪白冰川,山壁上悬挂着晶莹宛如天然水晶的大条冰凌,一根根像往下滴水似地反射出钻石的光芒。 跑上前,掰了两条冰凌下来,朝疾藤坐着的方向挥动了几下:“喂!我才发现!这儿的冰是汽水冰!” 格欧费茵岛独有的一种冰块放进水里,会形成天然的“汽水”,因为是原生态无污染的纯净冰,所以喝起来口感相当美妙。 “哦啦,我还有这口福呐~”疾藤摇晃晃的站起来,伸手去接光子递来的东西。 然而就在那么一瞬间,一只灰黑色上面插满了钩刺的铁锤牢牢砸在了疾藤的胸口上,没有任何的征兆,连蟒冲破地表从雪下飞蹿出来,将巨锤举起,狰狞大笑着将锤上鲜血四溅的猎物硬生生的抓下,猛劲儿抛往一面挂满了尖锐冰凌的岩壁。飙血的身躯在空中划出一条猩红的直线,以摧毁级的力量撞裂整面冰雪铸就的寒岩,庞大的雪块接二连三往下崩塌,最后彻底把人埋在了如有山高的雪堆里。 当巨大的声响随着落定的雪泊静止在那个角落时,光子看到,在那之下缓缓流出的温热液体,将洁白无瑕的颜色变得血红。 顷刻间,天娇坠楼的一幕重现在她的眼前。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站在高楼顶端跳舞歌唱的女子,在服药以后白蝶一般纵身而下,让满身的纤尘未着沾染上再也洗涤不去的颜色。那个颜色许久的凝固在她的记忆当中,与惨烈的白交汇着撞击她的意识,令她痛不欲生。 第1663章 惊呼 顷刻间,天娇坠楼的一幕重现在她的眼前。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站在高楼顶端跳舞歌唱的女子,在服药以后白蝶一般纵身而下,让满身的纤尘未着沾染上再也洗涤不去的颜色。那个颜色许久的凝固在她的记忆当中,与惨烈的白交汇着撞击她的意识,令她痛不欲生。 “疾藤——”相夫光子心胆欲碎的失声惊呼,猛地转身,血光充斥的眸子里闪过一阵惨厉的光。 她失控如同离弦的箭,起步冲向层层叠砌的雪堆想要把疾藤从里面挖出来。 连蟒却抽冷子一个闪身挡在了中间,不由分说将那只钩刺上残存着鲜血的铁锤朝少女压了下来。 眼看就要躲不开了,少女干脆抬起左臂,用手掌接住可以贯穿坚冰的钩刺,并死死的搪在那里,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实施反抗。 连蟒吃了一惊,想不到她会用手直接去迎等同于血洗的攻击。 鲜红的液体顺着衣袖缓缓向下滴淌,少女的手背上凸露着尖锐的钩刺,被穿透的手掌血肉模糊,已经分不清还剩下多少完好的皮肉了。 但是她却不感觉痛,跟同伴所承受的重创相比,她知道自己的太轻太轻…… 冰雪般洁净的眼白,此刻,猩红弥漫,和着虹膜与瞳孔模糊出一片可怕的颜色。少女身上腾起的杀气无与伦比的强烈,她紧紧咬着牙,痛恨至极的用一双血红的眼睛瞪住连蟒,仿佛即刻就要把人碎尸万段。 抬头眺望正午时才会高悬中天的太阳,以悠一阵困惑。 很久了,她独自一人行走在漫长的雪色荒漠中,没有见到半点活物的影子。遍野,像沙漠一样铺盖着比海水还要深厚的柔软鹅绒,一朵一朵平填在地面上从很远的角度观望,还像极了连绵的云朵,踩在脚底下松松软软的又如步行在棉花上。西边天空的色彩多少带有一丝昏黄,反倒类似于该有的暮时之色了。 多数人身处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内心都会有惊惧或是惶恐,以悠则不同,她除了在心中诧异为什么到这个时候还没有黑天,没有去考虑其他的。 因为就算去考虑了,也未必有什么结果。 心中的诧然没有解除,以悠倒是发现了另外一件事,令她的心绪多少出现了些变化的一幅场景…… 一个黑色风衣扎高马尾辫子的女人手持黑练紧紧勒住另一个半跪在地上的人的脖子,那个人神情呆滞,好像木偶一样任由别人对自己的践踏和欺凌。 半长的深紫色短发,细细的眉眼,消瘦的身形和秀雅的气质…… 以悠眼底掠过一阵凛冽的寒光,张口喝道:“住手!” 女人手中黑色缎带编成的绳子从途倩儿的颈间松落下去,那女人扬起一边的眉毛,带有挑衅的意味贼贼一笑:“哟,真是奇迹,居然还有人活着呐!” “你对她做了什么?”以悠扫了一眼神情麻木的途倩儿,口吻冰冷的质问。 “想知道么……”女子笑弯了眉眼,五官间充斥着一种非常明显的阴郁。 以悠眼中的沉邃更重,卷曲的古铜色头发渐渐覆上了一层霜白。 第1664章 目光 以悠眼中的沉邃更重,卷曲的古铜色头发渐渐覆上了一层霜白。 疾风肆虐,漫漫无边的雪漠上飘起一阵清凉的薄霜,这些冷硬如刀的气流,无声敲打在干冷发僵的皮肤上,渐渐地,薄霜变作成群纷扬的冰粒,如下起一场浩大的雪。 “她被我吸走了魂魄哟。”晓月无所避忌的坦白说。 这么耸人听闻的话并没能使以悠变得慌张,反而晓月看她大有愈发镇定的架势:“你的下场也会和她一样,变成我的玩偶。”不等以悠说什么,又自顾自抱怨起来:“都是你们这些臭小鬼!我们才会被送到这么莫名其妙的地方!不好好治治你们两个,我怎么能甘心!” 从方才开始以悠就注意到了,辫子女人身上散发着微小的黑色气流,仿佛每个天魔教的人身上都会寻觅到这种气息,而这个叫做晓月的女人却把这样的气息隐藏的格外好。 以悠在心里琢磨,也许,这还表示另外一层“涵义”:“操纵我们有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 “我是说,现在我们的命运是一样的,在这片荒芜的雪原上,想要生存下去就必须要互相帮助和扶持,不是么?” “等等……你们不是要杀我们吗?那么趁现在就动手不是更好吗?” “依目前的状况来看,杀了你对我们一点好处也没有,你看那里……”以悠的目光瞟了瞟北边天空,示意:“马上就有暴风雪来临了,如果在这里打得你死我活,对你、对我们两个都没有任何的好处,你能保证自己安全的离开这里,就和我们动手好了。” 以悠四平八稳的阐述着自己的观点,没有勉强,也没有妥协的意思。 晓月看着趋于劣化的风雪势头,加上北边天上真的聚拢了一片罕有阴云,脸上邪异的诡笑消失了:“那你说,应该怎么办!” “先想办法躲过这一场暴风雪,然后全力走出这片雪漠,弄清楚我们身处哪里之后,再来个你死我活的较量也不迟……” 注意着风摩以悠面上的神态变化,晓月大失所望。这个只有十八岁气场强硬如同女王的天地盟女上主从气势到神态甚至是说话的口吻,都冷静异常的使人感觉不到任何的情绪悸动,根本就摸不透彻,现下的晓月真想有把水颜的镜子,照一照这个女孩的内心窥探一下她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那把晓月觊觎已久的圆形带柄古铜色雕花美镜,此时正在一只白皙的手掌中辗转反复。持镜的女人挂着绝美的微笑细细打量与她刚刚相遇不久的女孩子。 海蓝色的披肩直发,左八分抿于耳后的刘海,圆润脸盘和微尖的下巴,皮肤不是特别的白皙,但十分光滑。五官的位置都不错,形状也恰到好处,不是绝美但却非常耐看的脸…… 水颜明艳动人的脸上笑意更浓,看着少女一双细平长眉下的淡漠神态,缓缓说:“我们见过么。” 海蓁子的目光里,有一种类似于熟悉的感伤,虽然很淡,但水颜还是察觉出来了。 第1665章 喘息 海蓁子的目光里,有一种类似于熟悉的感伤,虽然很淡,但水颜还是察觉出来了。 “在此之前,并没有。”海蓁子否定了水颜的提问,微微合一下两眼,带着极其平静的语气。 “这样啊,那么天地盟的小美女,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用意味不明的笑去应付那副平静到难以揣摩的脸,水颜摇了摇手中的魔镜,并未做什么。 “你觉得呢?”问得平静,但是那语气已隐约露出了敌意。 “陪我玩玩吧,话说,你叫什么名字?”金发女人美丽至极的脸容漾起令人沉迷的笑,连海蓁子都忍不住为之悸动了。 她们身处一块平静的黑色土地上,土壤很湿润,而且大大小小堆砌着快要化成水的冰块。远处才是绵延千里的黑色山峰,那些参差不齐的山峰顶部,落盖着斑斑驳驳的蜡状白块,山腰上也有,和一种朱古力浇了奶油的冰激凌十分相似。 天蓝的像柔滑的丝绒,又有点像少女眼光的色彩:“要打吗,还是说各走各的路?亦或者一起上路寻找这究竟是哪里的答案?我随意……” “噗!”水颜忍俊不禁:“三选一么,而且是要我来选?” “如果你要打,我不得不奉陪,因为躲也躲不掉的;如果你要各走各的路,我也不会跟着你;又如果……你要跟着我上路的话,我可没力气把你甩的无影无踪……我只想离开这里,其余无用的事,我不会做。”海蓁子一口气说完,又恢复了沉默。 “好厉害的一张嘴啊。”水颜言不由衷的称赞了一句,话锋一转:“那就各走各的路吧。” “我不反对。”海蓁子说着,用眼睛盯住金发的女人,不肯先转身离开。 水颜笑盈盈的看了她几眼,扭头朝着与连绵山峰相对的方向走去。 海蓁子对着她离去的背影望了好一会儿,直到人消失在冰川的后面,她才掉转了方向。 这里受冷空气团的影响,天气在一日之间变化万千也是常有的,风时而激烈时而平和,夹带着满目莹白在狂野和轻柔间切换不断。 虽然嘲讽了一句“你这样‘讲和’似地求我答应,无非就是想救你的同伴脱离危险吧”但晓月还是带着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跟着以悠和恢复了原状的途倩儿踏上了寻找生路的旅程。 从这片倾斜度较高的雪漠向远处看,会找到一片堵满了难以逾越的冰体屏障地带。 “那边也许有可以遮蔽风雪的地方……”以悠指着天际处一颗滚滚袭来的风雪团,提示两人要尽快找地方躲起来。 好不容易得来的喘息机会很快就要失去,清雪逐渐增加密度,纷纷扬扬在空间里乱舞着,不知不觉四野加倍掀起的大风也变得难以控制,不但让前一刻还轻轻飘扬的雪粒横梭在视野里充作割伤皮肤的利器,连雪漠上没有踩实的松雪都伴随着凛冽的寒风一层接一层的从地表揭起,纷扬弥漫在已经迷蒙不堪的世界里…… 眼看着天然屏障还有百米距离,在以悠的带领下三人加快了奔跑的脚步,如果不能在风雪完全覆盖视线以前抵达保护区,就会迷路,之后的结果也就不必多说了。 而事实上,却又是天公不作美的一场玩笑。 烈风好像是凭空而起的,忽然在三人的脚下冲着天空卷成一团,远远的看会发现一片迷蒙中卷着一团旋转不停的风雪,风雪剥夺了呼吸和视听的权力,让她们在乱风里被吹到半空却束手无策。 明明知道这很危险,却只能等待风暴止息的一刻,只是那时候她们是否还能活着,连她们自己也说不准了。 狂卷的乱风中,无法支配行动的激烈情势下,途倩儿用力的张开眼睛想要在最艰难的时刻找到自己的伙伴,这时候手被一股温暖的力量握住,随后在面前乱吹的雪霰远离了视野,在近距离盘旋舞转着。那股温暖的源头不是别人,正是以悠。 第1666章 蚊虫 在这儿,气候奇异的升到了人体适宜的温度:“这里该不会有人居住吧。”海蓁子不确定的自言自语着,为了证实这种猜想,她又顺着山脚朝一个冰雪见少的方向走去。 果不其然,在山脚某处停步下来的海蓁子,略发苍白的脸庞上流溢出喜悦的光辉。一条平整的小路尽头坐落着几幢矮小的房屋,那后面整整的一片都是差不多颜色的黑砖青瓦。 有住户了呢,那么就可以知道这究竟是哪儿了吧! 可是,这样激动的情绪也只维持到进入无名村落之前,一个状似于牌楼的村□□界处,横七竖八倒着二十来具惨无人色的死尸,尸体上穿着破损的轻便型蓝色术师服,肩膀上还都绑着一只宽大的袖标,黑色的底布上印着浅色但却硕大的“秋”字。 往里面走去,在两排方形的小屋过道间看到了差不多的场景,只不过这次的轻便术师装换成了银白色,并且在袖标上印着大大的“舞”字。 这到底是哪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死人?看尸体的肤色,海蓁子推断死亡时间起码超过了十天,因为气候寒冷的缘故才没有遭到蚊虫噬咬,但是很多尸体的皮肤上已经青蓝一片,僵硬的如同石块。 整座村庄沉浸在一片可怕的死寂当中,海蓁子几乎可以看到这些生命惨遭屠戮以前是摆出了一副怎样惊惧的面孔。 她往村落的深处继续走着,希望可以在日落以前或是更短的时间里找到一个活人。 方才那些穿着术师衣装、横遍村口内外的僵冷尸体,有几个忽然挪动了四肢,晃晃的立起身子站得挺直,而后,无声而缓慢的朝着少女行走的方向移动…… 注意到这奇异现象的还有天雪苍棱以及他们的敌人。 “果然是极昼啊……”就这样终日头顶艳阳下去,连时间的概念都会模糊了,苍棱抬头看了一会儿这处的天空和日头。 目光回转,继续从天雪与敌人的对战中寻找罗非迪亚的弱点。 这个口口声声喊着“发明发明”的创造疯子,正用他手中长发编成的利戟朝着天雪猛刺,两人对打在半空中,一个踩着滑板,一个自由的飘来拂去。 半晌过去,罗非又是没能伤到天雪分毫,这让他很不甘心,他才不会承认一个小丫头会胜过自己呢。 天雪柔的招式唤作“纱织舞”,是响彻光之国内外的着名“格斗术”,因为没有固定的套路只依靠使用者柔软的四肢还有轻盈的动作,便行云流水般的优美曼妙。练击、袖打、罗织,每一次使出的动作和迈动的步伐都能融合的恰到好处,柔中带刚的攻击更是让敌人防不胜防。 “砰——”又一次的出其不意,袖中突击而来的白练结实的甩到了罗非迪亚的足部,继而手腕一扭,指尖微绕,纱练便拽着倒挂下去的罗非迪亚荡到了非永冻层的冰岸上,猛然一头栽进了雪里,呛得敌人拔出头后拼命的咳嗽。 第1667章 走神 “砰——”又一次的出其不意,袖中突击而来的白练结实的甩到了罗非迪亚的足部,继而手腕一扭,指尖微绕,纱练便拽着倒挂下去的罗非迪亚荡到了非永冻层的冰岸上,猛然一头栽进了雪里,呛得敌人拔出头后拼命的咳嗽。 收袖,双手轻轻的合拢到一起安放在胸前。天雪默念了一会儿口诀,从头上摘下雪色的飘带,将两只宽大的纱袖绕过手臂缠了几圈,绑好。然后又把长而碍事的头发在脑后随意绾了一下,扎出条细细的辫子来,辫子一挑揽到胸前,手心里辄便多出了一把晶莹白洁的冰剑。 “苍棱,我要让他没有还击的余地,你就帮我再逮一次吧。”天雪轻声知会一同作战的伙伴。 苍棱则以一副随时可以动手的沉默态度应答了她的建议。 “妈的!你们两个真是不知死活!” 结束凌空舞跃的仙子般少女没等罗非迪亚说第二句,疾风般掠过身来,罗非抓着手中的利戟一抬臂搪了上去,冰剑的剑刃磕在发制的利戟上,较量起坚硬的程度来。 看谁能先摧毁对方的兵器。 “没想到你也是拥有神之印记的人呐。”趁着比力气的空当罗非忍不住废话几句:“刚才那个飞来飞去,可以长时间停留在天上的招数是‘碧霄凝云’吧,那么你到底是化云一族的还是舞之月一族的?” “没必要告诉你。” 宛若冰霜般白皙冷淡的面孔在罗非看来十分的可厌,也许至始至终除了那个让他终生难忘的家伙,任何一个严肃冷漠的人都无法给他留下好印象,甚至他还想把他们摧毁的干干净净。 颈下的毛发有轻微的拂动,天雪注意到,立刻离开了原地暂时抛弃打近身战的念头。罗非迪亚却穷追不舍的增长了头发的距离一直跟在天雪身后,上天下地的狂追着。 忽然,这些头发分支成几十股朝着不同的方向滑翔,速度极快,当天雪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身在一片织网的笼罩中。 “哈哈哈中计了吧!我的目的根本不是打你!而是把你困在里面哈哈哈!” 天雪被追的晕头转向,根本就没去留意他的其他动向。 从上面看去,大海中仿若悬浮着一只新生的蚕茧,每一根丝都被艳阳照耀的反射出夺目而华丽的光泽。渐渐的,那只“茧”开始收缩、越来越小,以至于到最后紧紧的勒成了一束。 苍棱再也按捺不住了,手中的人型傀儡张开四肢,从各个关节弹出了片状带有锯齿的铁刃,只要他动一根手指,这只傀儡就会把四肢延长无数倍直到临近海岸上的敌人。 罗非看出了他的意图,不等对方反击便笑一笑带出句话来:“我警告你不要对我发动攻击哟,否则受伤的可是你的同伴!” 苍棱起初怀疑他在虚张声势,可定睛一看却发现“茧”的周围有无数根细细的发丝纵横交错着,这些发丝独为一体没有成股也没有拧绳,从各个不同的方位相互交错编织的密密麻麻,或许再远一点就会看清眼下“轻烟漫布”的景象了。 “那个罗非迪亚没有割断头发,也就是说他现在依靠着这些发丝进行自我保护……”苍棱飞快的转动思绪,严峻的情势根本就不允许他有分毫的大意和走神。 第1668章 认命 苍棱再也按捺不住了,手中的人型傀儡张开四肢,从各个关节弹出了片状带有锯齿的铁刃,只要他动一根手指,这只傀儡就会把四肢延长无数倍直到临近海岸上的敌人。 罗非看出了他的意图,不等对方反击便笑一笑带出句话来:“我警告你不要对我发动攻击哟,否则受伤的可是你的同伴!” 苍棱起初怀疑他在虚张声势,可定睛一看却发现“茧”的周围有无数根细细的发丝纵横交错着,这些发丝独为一体没有成股也没有拧绳,从各个不同的方位相互交错编织的密密麻麻,或许再远一点就会看清眼下“轻烟漫布”的景象了。 “那个罗非迪亚没有割断头发,也就是说他现在依靠着这些发丝进行自我保护……”苍棱飞快的转动思绪,严峻的情势根本就不允许他有分毫的大意和走神。 “而且还要告诉你一个不妙的消息……”罗非迪亚得寸进尺的恐吓着:“那个女的如果再不从我的‘发茧’里出来,就会窒息的哟~” “?!” 的确,天雪被几层厚厚的头发缠住不说,还根本没有能够呼吸透气的地方,时间久了就算不被勒死,也会窒息而死的。 不可以进攻,又不能再拖延营救的时间,到底应该怎么办? 苍棱敛着笔直的剑眉,目色沉凝。人在思考事情的时候,总是不经意的流露出一副低沉的样子。 罗非一族的神之印记是“毛发增殖”,只要有充足的阳光就能够吸取无限的能量,然后用这取之不尽的“头发”造出各式各样可供自己操纵的物品。 关键在于能量的索取,现在艳阳凌空就算用傀儡做出个巨盖挡掉全部的光线,罗非迪亚体内存储的元能还是足以应付这场战斗,那么,就只能从弱点上下手了。 弱点……这些头发的弱点又是什么呢? “蚕茧”内紧紧缚住的生命已在悄无声息的禁闭里缓慢的吐出微弱的气息。罗非迪亚愈发猖狂的笑脸刺激着苍棱那颗平淡如水的心。 事态已严峻到不容迟疑的地步了。 “哈哈哈!小子!你还是认命吧!你们不可能战胜我的!”罗非迪亚张狂的大笑着,好像看热闹一样欣赏敌人倍加凝重的脸色。 苍棱的拳紧紧握了起来,在不知道能否殃及天雪的情况下,割断这些上下交错的头发实在是太冒险了,但时间过了这么久,再不想办法破坏这些缠人的阻碍,天雪就真的没救了。 破坏……要怎么去破坏呢? 焦灼的双眼不禁合了起来,五指捏得更紧,墨发的少年微微低着头,又轻轻的张开了眼睛。 如果横竖都是一样的结果,那就只好进攻了! 牙齿死死的咬住嘴唇,沁出了两丝夺目的鲜红。苍棱又召了八只人型傀儡出来,围在半空那里形成一个圆圈,傀儡的手臂一展跳跃起近千枚竖立的刀片。 “哦?要割断头发救人出来吗?没用的哦,现在我使用的招式叫做‘锁蚕缚’,也就是说,当下的头发是多么锋利的刀都割不断的,不信你试试……” 苍棱没打算听他的“劝告”继续耽误救人的时间,可目光一个不经意就瞟到了浮着洁冰的海面上……悬浮着凌乱松散的白色碎发,好像……是罗非迪亚方才踩过的平板…… “哼……”自信的微笑,终于浮上了少年冷凝沉默的嘴角,他收起傀儡们手臂上的刀,转而又组合出十只大木桶降落到了海里。 “什么?!” 第1669章 真实 “哦?要割断头发救人出来吗?没用的哦,现在我使用的招式叫做‘锁蚕缚’,也就是说,当下的头发是多么锋利的刀都割不断的,不信你试试……” 苍棱没打算听他的“劝告”继续耽误救人的时间,可目光一个不经意就瞟到了浮着洁冰的海面上……悬浮着凌乱松散的白色碎发,好像……是罗非迪亚方才踩过的平板…… “哼……”自信的微笑,终于浮上了少年冷凝沉默的嘴角,他收起傀儡们手臂上的刀,转而又组合出十只大木桶降落到了海里。 罗非迪亚不解的看着苍棱的一举一动,完全摸不到头脑。 木桶一倾身在水中舀了满满一下子,而后由人型木偶们拎着,重新回到半空里。接下来的举动,罗非迪亚更是意外至极。 傀儡师少年操纵着这些人偶让它们将木桶里盛满的水全部倒在这些看不清路数的头发上,最后一桶大的,从蚕茧的顶部直接浇了下去。 敌人变了脸色,苍棱知道,自己的猜测成为了真实。 “你这个混小子……”亲眼看着交错在一起绷得直直的发丝有弯曲的倾向,罗非一阵失惊,口中又不甘示弱的威胁着对手:“你想让你的同伴早点死,我成全你!” 苍棱不慌不忙的动了动指头:“是么,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多谢你的配合了。” “什么?!” 纵横空中的头发忽然像浸了开水的粉丝,自动断裂,然后徐徐的飘落到海面上。束缚天雪用的蚕茧一圈一圈往下脱落,逐渐露出了天雪的身影,最后她就像破茧而出的白蝶,远离束缚振翅高飞。 罗非迪亚咬牙切齿的瞪起了两眼,迅速用轻斩割断颈边的头发,跳到了方才的带翼滑板上。 白发散落在海面,覆盖出跟浮冰相差无几的一片雪白,又很像是浸了水的桑蚕丝,渐渐消融在冰冷的海水里。 “居然敢这样对待我的发明!你这个臭小子!”罗非迪亚不服输的愤愤咒骂着。 “本来用水是不能直接瓦解你对头发的控制,不过现在的你是强弩之末了,区区几桶水就把棘手的问题解决了。” “你……你是怎么发现我术的弱点的?”虽然不甘心,但面对现实罗非迪亚又不得不承认这次的对决是自己逊了一筹。 敌人不淡定,但苍棱却淡定的很:“之前你用头发做成了硬板浮在海面上托住你,可是你一离开,构成硬板的头发就自己散开沉入水里了,由此猜测,水能够削弱你对术的控制,但是真想打败你,还是要等到耗尽你的力量才行……” “可恶……可恶!”脚狠狠的踩在滑板上,这是他仅存的最后力量。 “罗非家族的术师能量消耗的比常人快好几倍,但是在阳光下面又会源源不断的吸收跟储备能量……不能再拖延时间,快点消灭他才行!”苍棱暗地里忖度一番。 八只人型傀儡围在一起,将双臂指向同一个焦点,而后又如舞蹈的女子般呈花朵绽放状四散开来,就这样撑出了一面碗型的铁网。 “天雪!交给你了!” 第1670章 火种 “天雪!交给你了!” “明白!”雪衣女子俯身冲了下去,袖口同时瞄准罗非迪亚飙出两条柔软的纱练,纱练在临近敌人身体时无法遮挡的暴露出凌厉的攻势。 罗非迪亚踩着有些摇晃的滑板吃力的逃开,却被再度绕到身后的两条雪练一股脑连击打回到雪岸上,一头栽进的不是松软的霜雪,而是一片坚硬平坦的冰盖。 八傀儡以超乎寻常的速度随着坠落的罗非迪亚停降到地面,把网子向下一扣,遮住了摔得不轻的白发术师。 苍棱不打算审问敌人,因为他接到的命令只是“剿杀”,耽误一刻恐怕就给敌人增加了一分反攻的机会。 身旁出现了一个扎着辫子的小巧人型傀儡,手臂一动,霍的举起长长的大刀冲了下去。 “砰——” 大刀入笼的一刻,海水溅起十米多高,洁白的水花在空中留下亮晶晶的光点之后重新坠落海中,许多浮冰被强烈的击撞力打成粉碎,和着一串串久久不息的气泡自下而上在蓝色的海洋里翻滚不停。 并非敌人遭到了刺杀,而是忽然产生了爆炸。 爆炸的来源还不清楚,只知道水花散落之后海面飘起了一层浓郁的白烟,根据白烟发出的气味苍棱断定:“是□□石。” “石?那是产自于‘火国阿魄山’上的‘未燃火种’,罗非迪亚是用元能火焰点燃的么?这速度也……”天雪不由得心惊起来。 “应该是的,不过很奇怪,为什么人不见了?” 浓烟散尽之后海平面恢复一如既往的寒冷跟宁静,而那个困在笼中的罗非迪亚,却随着炸裂四迸的傀儡碎片一同消失了。 四顾八方,都不见敌人的踪迹。 “怎么可能?”人是不可能会凭空消失的:“除非,他会用空间转换术。” “会用空间转换术就没必要放炸弹了吧。”话才说了一句,天雪两只墨色的眸子就盯住海面怔掉了。 与她在同一时间察觉出危机的苍棱抓住天雪丢来的纱练迅速移动到百米开外的地方,指尖的丝线微颤两下,一双举着踏板的人型傀儡便尾随而至,在空中支出了两个落脚点。 然而,方才扑涌过来的危机感一下子又消无殆尽了。 困惑,一刹那揪住心头,好像一条不会松懈的绳子,紧紧的勒在那里。 “呵呵……呵呵呵……”笑声空荡荡的飘传过来,在四野中萦绕回响:“呵呵呵……呵呵呵……” 听到笑声,两人浑身激灵一阵,而后才察觉出,为时已晚。 虽然站在自己掌控的区域里,但身体却僵硬的像石雕塑像一般,哪怕只是一根小指要动一动都觉得难如登天。 “怎么回事?……”好像开口说话并不受限制,但苍棱还是感到了面部肌肤上隐隐灼烧的疼痛。 “呵呵呵……哈哈哈哈!……”大笑的声音越来越明显,靠近之后才缓缓发出了正常的语音:“你们已经被我的‘千丝万错网’困住了,这次绝对插翅难飞了!” 这些个回合下来,苍棱愈发觉得当初的预想是正确的,那就是……以他们二人之力联合对抗叛月,根本就不是什么困难的事。看吧,罗非迪亚几次三番的垂死挣扎,还不都是一样的结果! 第1671章 没有放弃 这些个回合下来,苍棱愈发觉得当初的预想是正确的,那就是……以他们二人之力联合对抗叛月,根本就不是什么困难的事。看吧,罗非迪亚几次三番的垂死挣扎,还不都是一样的结果! 所以这会儿,也未必冒得出什么奇技吧。 声音传出,苍棱开始根据声源寻找罗非迪亚可能藏身的地方,这时候他注意到了海面。 汪蓝通透的水面上,倒映着金灿灿的圆形影子,像把一块质地纯佳的金币丢在蓝色的水晶里,许久都不起一丝风浪,平静的毫无波澜。 “仔细看看你们的身上……哈哈哈!发现没有!你们离死不远啦哈哈哈!” 低眼,隐约看见细度与棉纤维差不多的白丝根根交错着缠绕住身体,虽然不是多么明显,但它也能跟方才的“蚕茧”束缚异曲同工了。 “这些头发是什么时候?!……” 不仅苍棱,连天雪这种从不让人触碰的“异类”都被捆得死死的,连呼吸一下都会觉得细丝刀一样的划入了肌肤。 “从我与你们战斗开始,每次过招跟交手我都会留些‘东西’在你们身上,难道……你们都没发觉吗?呵呵呵呵……”罗非迪亚张扬活跃的声音逐渐变得阴冷可怖了,如果没看到那张稚气未脱的脸,根本就想象不到这就是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来的:“另外,这些‘丝’比头发还要细十倍,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到的哟~~并且呢……它们的韧度是头发的……一千倍!” 丝,勒出一条条细细的沟纹在雪白的层纱上,然后,越绷越紧。 随着一声轻微的惨叫,那只振翅飞舞的白蝶胸口出现了一朵血红的蓓蕾,蓓蕾缓然绽放开来,最终在那片无瑕的雪白上盛开出一朵妖异绝伦的红莲。 再后,那只血染的白蝶失去支撑的力量,没有方向的朝着蓝澈的海水坠去。 “天雪!”墨衣的少年强忍住剧痛,无视了浑身鲜血喷涌的现状一手扯过元能丝线将傀儡人偶带起,在雪衣少女落入冰海以前及时接住了。 那个使他们同时溅血的青年从冰冷的海水中走出,踩在一块坚硬的浮冰上,望着天空发笑,阳光均匀的洒落在他沾了水的洁白头发上,明朗而神气的欢笑让这个青年耀眼的如同朝阳,不过他貌似更喜欢说些违和的话:“我用它替多少人分过尸,已经记不得了,你们这些无知的家伙,就带着伤痛去毁灭吧!” 罗非迪亚的双手用力拍在一起,早已罩上天空的密格细丝网便压顶而来,目的,是要把他们双双送到海水里:“可是就这样肢解你们我太不甘心了,就带着满身的伤口到海水里好好的泡个澡吧!哈哈哈哈!” 不痛死你们也可以冻死你们了,罗非迪亚掩饰不住的发出得意的冷笑。 对于他们来说,也许落入海中反倒是还生的唯一途径。 苍棱没有放弃,而是在与天雪掉入冰海之后想尽一切能够自救的方法,好在海水不是咸的,否则伤口一定会因为疼痛而使他行动迟缓。浸在冰水里的感觉说不出的奇妙,身体不知是不是冻麻了的缘故,此刻的苍棱感受不到寒冷,他只希望带着天雪从这片深海里逃离。 第1672章 乞讨 苍棱没有放弃,而是在与天雪掉入冰海之后想尽一切能够自救的方法,好在海水不是咸的,否则伤口一定会因为疼痛而使他行动迟缓。浸在冰水里的感觉说不出的奇妙,身体不知是不是冻麻了的缘故,此刻的苍棱感受不到寒冷,他只希望带着天雪从这片深海里逃离。 看着海面上滚出一团团混浊的红色,罗非迪亚唇边扯出一抹嚣张的笑,人死了,就表示战斗结束,他没有必要再多停留一分,所以转身离开。 格欧费茵岛周边的海水不但不含盐,而且清澈非常。苍棱慢慢浮向水面,隔着一层轻微波动着浅蓝色光华的浩渺表层往上看去……敌人已经离开了,他和天雪终于获得了暂时的安全。可是……天雪她…… 少女平躺在一块厚重的木板上,绝美的脸庞除却几道微细的血口不具分毫颜色,羽睫浓密的细长双眸和嘴巴一样,没有生气的紧紧闭合着,连心跳都微弱无比,身上晕染开的大片鲜血由于冷水的浸泡,已经呈现出淡淡的粉红,可是伤口,应该还在流血吧。 苍棱锁住眉端,眼色沉重而充满感伤。 曾经,他只为了一个人感到悲伤,其他的人根本就无关痛痒。 众所周知,他的父亲是名震术法界的元术师“银将”冰河,在帝圣时期十分受到器重的一位武将,当时术师部队的总队长,战功卓着、声名赫赫的英雄人物。 可是苍棱并没有像父亲那样,走上成为元术师的道路。 因为,冰河的死去。 死于战场,死于无情的厮杀……死于,他根本不可违背跟反抗的宿命。 冰河只有一个儿子,冰河的父亲格外的怜爱他,不愿意看孙子受到任何的伤害,所以从冰河死于苍棱三岁那一年,老人就拒绝了一切元术师的邀请——把唯一的孙子送去习武。 他不想,自己的孙子落得一个跟他父亲同样的下场。 就这样度过了十一年。 苍棱十四岁那一年生了重病,将他抚养长大的祖父十分心疼,每日看着被病痛折磨的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的孙子,他就痛不欲生。 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祖父去乞求当时国都医疗院的院长、同为允帝逻手下医科院的总负责人比吉特辰,请他救救自己奄奄一息的孙子。 比吉特辰这个人不像其他的贵族用一种很直接的唾弃口吻将人赶走,他很委婉的表现出一种极端的无奈,告诉老人有急事要去处理,百般推辞。 这时候商贸府的总长临时派人来请比吉特辰去家里赴诊,他便二话不说拎起了医疗箱屁颠屁颠跟着去了。 老人带着万念俱灰的心情回到家,抚摸着孙子滚烫的额头,禁不住老泪纵横。 家里已经好多天没米下锅了,老人觉得自己一大把年纪饿死也就算了,可是苍棱还那么小,总不能让他跟着自己一起受罪啊。 于是年迈的老人只好厚着脸皮去贵族的府宅敲门,一家挨着一家,希望可以讨到些吃的。 那些贵族,推开门之后丢给老人一记鄙夷的眼神,把碗里的剩饭剩菜倒在看门狗的食槽里,然后重重的关起了门。 第1673章 看到了 那些贵族,推开门之后丢给老人一记鄙夷的眼神,把碗里的剩饭剩菜倒在看门狗的食槽里,然后重重的关起了门。 户户如此。 老人绝望的倒在一棵枯树的下面痛哭流涕。这时候一个贵族家的少爷笑嘻嘻走过来丢到地上一个包子,用嘲弄的语言羞辱了老人一番,在老人苦苦的哀求把食物赏赐给他的时候一脚踩了上去,老人气得两眼发花,一口鲜血喷吐出来。 恰巧这时候,有一个从此地路过的小姑娘,看到这一幕立刻跑过来三下五除二打跑了那个顽劣的贵族少爷,最后心怀悲悯的将老人搀扶起来。 破旧的衣服、伤痕累累的手臂和脸颊,还有掌心里半张粗糙的面饼:“老爷爷,你饿了吧,这个给你吃。”女孩捂住咕咕乱叫的肚子,挤出开心的笑脸把面饼塞进老人的手里。 老人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一边哭一边吃力的站起来,想快点回家把饼子拿给孙子吃,可是,接连着吐了几口血之后,老人倒下了。 红发的女孩惊慌无助。与老人相依为命十余载的孩子,同时出现在这里。 满面的苍白,浓密的汗珠,干裂到流血的双唇:“爷爷——!” 他生命里唯一珍视的,就这样离开了自己,甚至在他还来不及做什么的时候。 爷爷曾经说过,上天不会去灭亡任何一个人,当有人的前方充满了荆棘和阻碍,那么在他的身后,就一定还有另外的道路可走。 所以,他看到了。 划破黑暗的一道来自黎明的曙光,在那之后分成了千丝万缕,广袤的笼罩在宽阔的天地上。 它就是天地盟,它的首领是玉灵碧,它有一个命名的始祖,叫做相夫光子。 那个红发的女孩。 在苍棱的心里,相夫是一个善良正直的人,她刚强不屈,花费整整八年的时间去跟允帝逻的组织抗衡,相比之下那段时期的自己软弱而无能,只会躲在角落里默默的看着世间变化的一切,人从喜悦变得忧愁、从快乐变得痛苦。明哲保身,他只想那样而已。 自己只会读书不会用武,书呆子根本不会适应这个以术法见长的世界,可是碧姐和相夫却说:你是冰河的儿子,别人花费十年才能学会的本领,你用一年就可以了! 苍棱知道这是安慰和鼓励,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个天才,一年就练成绝世本领什么的无异于天方夜谭。 可他还是去了。找到一位享有盛誉的傀儡师,在她悉心的教导下,以从未学习过术法的薄弱基础进行了比常人艰辛百倍的武技修行。 三年下来的成果,令苍棱及其他的人大呼意外。 术法界第四代杰出的傀儡操纵师,在光之国的天地盟里诞生了。 然而,他却依旧不喜欢杀戮和争夺。 他始终记得爷爷的话,做一个善良的人,在任何的生存环境里,都能活得心安理得。 可是……可是……他却无法原谅眼前的敌人对自己同伴所做的一切! 细长而漆黑的双眼中布满冷酷坚决的杀意,他不确定自己还能撑多久,因为流血的缘故整副身体都出现了麻木的症状,并且,视线也跟着模糊了。 第1674章 魔方 他始终记得爷爷的话,做一个善良的人,在任何的生存环境里,都能活得心安理得。 可是……可是……他却无法原谅眼前的敌人对自己同伴所做的一切! 细长而漆黑的双眼中布满冷酷坚决的杀意,他不确定自己还能撑多久,因为流血的缘故整副身体都出现了麻木的症状,并且,视线也跟着模糊了。 但他不愿意这样乖乖的等死,手中,还握有同伴的生命。 他蹲下身,看了一眼苍白如素的少女,将一颗透明的丸状物体送入她的口中。 “那是……?”罗非眉上微皱,印象里那应该是叶曾经用过的“天水之露速效止血丸”,这种修复系药物十分强悍,可以瞬间凝合体表的全部伤口,从而止血:“你居然有这个东西?真是稀奇啊……水无痕叶是你什么人?”虽然问话里充满了漫不经心,但内心的急切已经完全从眼底浮现了。 看着这个把邪意都表现的如此明朗的青年术师,苍棱叙述的口吻十分平淡:“是我的师父。” 罗非迪亚显而易见的惊讶出现在嘴角,半晌,才又缓缓聚拢了眉头:“原来是叶的徒弟,怪不得能用这么厉害的傀儡术。”思量过后,罗非又生出一丝不解:“既然有药,你为什么不吃呢?” 苍棱与表情略微产生了怪异的罗非对视,保持沉默。 果然,那个白发的少年神色异常的欢悦起来:“嘿嘿嘿,还是说,药只有一颗呢?” “……” “真是伟大的友情啊!为了奖赏你!我就给你留个全尸吧!哈哈哈哈!”罗非手叉腰站在原处轻狂的仰头大笑。 苍棱合了合眼,旋即体间流转出一团鲜嫩的绿光,光芒水一样从胸间流淌到头部和四肢,最后满满的覆了一身淡而光亮的碧芒。 “那是?!”呈现在罗非眼底的,名为惊恐。 “禁之法·天水之露!”这是全身充满绿光的真正原因。 天水之露,是术法界医疗领域中的巅峰,一旦发出便能产生迅速止血的作用,那颗“速效止血丸”也是因此炼成的。 “用这个术你会折寿的,小子。”惊讶的同时罗非又不得不佩服这少年的勇气。 “那又怎么样?”苍棱不为所动,平静的好像不是在耗费自己的生命能量。 “怎么样?”罗非迪亚听这话再次露出不满的神情:“真是不知死活的小鬼!既然你想和我来个你死我活的较量!这次我就直接毙了你!” 苍棱二话不说,跳到一面傀儡支出的架板上,袖里弹出一只魔方大小的东西,在掌中固定之后爆出了十几股强烈的金光,光芒笔直的射入苍穹,消失之后,有十二只动物形状的黑色傀儡凌空悬立。傀儡的全身由钢制薄片顺序排列拼接组成,通体泛着乌黑的光亮,它们个个摆出斗志满满的姿态,昂首挺胸睥睨着前端下方的罗非迪亚,非但不似往常木偶那般机械麻木,反倒充满了诡异的灵敏气息。 “这是?!……”罗非迪亚从来没有见过傀儡的全身可以由金属构成。 第1675章 松手 “傀儡术·十二生相!” 口诀一出,十指指尖共计百十来根细线同时涌出源源不断的力量,力量打在傀儡的关节上,顿时发出了“咔咔”的机械摆动声,有一只位置凸起于其他之上的鼠型傀儡翘着尖尖的嘴巴“嚓”的一张便吐出数以千计的黑色平头短针,针如密雨般嗖嗖射向罗非迪亚,目标点是他的全身,罗非迪亚紧接着踏板而逃。 牛型的钢片傀儡又晃了晃肥硕的身躯甩甩尾,从中滚出了不少于前者数量的黑色铁球,这些铁球乍看之下平淡无奇,可近一点的时候才看出这些骨碌而下的铁球旋转出了四片螺旋斩刃,小风车似地划破冰冷的空气滚滚袭来。 雨针尚未躲尽又来了无数的螺旋风车斩,罗非迪亚有点焦头烂额,无奈又愤慨的在拼命闪躲和伺机反扑之间摇摆不定。一直被追着打可不是他的风格,但是想动手,这些烦人的暗器又总不给他机会。 在他还没思考出来对策的时候,苍棱又抬了抬手指,细线的末端升起两只分别为老虎和兔子形状的傀儡。 少年的目光紧锁在敌人的身上,手臂忽的振起,一股强大的气息便霎时注满了傀儡的胸膛。力气刚刚使到一半,虎口与兔耳的部位发出猛烈的震动,在巨大无比的爆破声骤响过后,碧蓝的空野里布满了黑色密集的箭型利器,于是没有方向的乱窜起来,虽然看起来路数杂乱,但最终的锁定目标却惊人的相同。 眼看着就要成为众矢之的,罗非迪亚让瞬间增殖的长发将自己从头到脚包了起来,白色长丝龙卷风般的绕着他缠了几十个来回,最后呈现在对手眼前的,就是这样一个比之前大出了一倍且留有透气缝的“大蚕茧”。 成千上万的轻小兵器就这样插满了整只蚕茧,而被茧护在里面的人,却是毫发未损。 苍棱五指一拢,将线收短了距离,目光定在悬空的蚕茧上很久没有离开。 无声的静止又持续了一分钟。 忽然,蚕茧横向的纹路中出现了大的缝隙,从那缝隙间射出的白色方形片刃只用了一两秒的时间,便仿如破茧而出的雪蛾占据了大面积的视野。缝隙悄无声息的合拢,留有微小到难以看出的透气孔。 苍棱微微一皱眉,抬起右拳的手指动了动。 这是剿杀,不是游戏,他告诉自己,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十二生相”还未全部启用,一招究极的破坏方式便从“魔方”中鱼贯而出,光线一瞬间填满整片天空,当以很快的速度暗灭之后,苍棱的身后出现了两个钢片打造的人型傀儡。 “阿左、阿右!去吧!”冷喝,两个五官身材都和真人差不多的黑色人偶从脊椎的部分抽出了带有活动骨节的钢鞭,钢鞭从两个方向向下倾斜着延伸,最后猛然勒住了雪白的蚕茧。 这边没有松手,那边苍棱又派了两个模样相差无几但颜色发灰的傀儡持刀砍来,刀刃落在蚕茧上劈砍一次又一次,毫不停歇并且猛劲十足,打得罗非迪亚在里面摇摇晃晃都不知道怎么去抵挡才好。 第1676章 刀砍 这边没有松手,那边苍棱又派了两个模样相差无几但颜色发灰的傀儡持刀砍来,刀刃落在蚕茧上劈砍一次又一次,毫不停歇并且猛劲十足,打得罗非迪亚在里面摇摇晃晃都不知道怎么去抵挡才好。 忽然,激烈的刀砍声停止了,蚕茧的晃动也一并消失。罗非迪亚借着缝隙想要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腹部便没来由的抽痛起来,他低头,看到了腹下流淌出来的鲜红。 只有一寸宽度的薄刃从腹部下方贯穿而入,罗非听到了清晰的刺透声,血随即染红了身后的白丝茧壁。嘴角沁出一丝猩红,罗非迪亚难以置信的瞪着浅水绿色的眼:“怎么会这样……我的‘天蚕死缚之术’应该是牢不可破才对……” 刀刃是垂直贯入的,也就是说并不是顺着透气用的横缝,那么,是自己的发质出了问题?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摇着头不愿意承认呈现眼前的事实,脸孔发青,额上的汗液更是雨点般顺着脸颊往下滑:“这怎么可能……我是最厉害的发明家,我的‘创造’是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 发丝径自从颈下断落,只留存了起初的长度,罗非迪亚浑身抽搐的看着自己赖以为荣的长发败絮样飘坠向海面,整个人几欲昏厥。 最后,苍棱看到那个让天雪跟自己都遍体鳞伤的叛月发明家从自己的脚下垂直落入了深冷的冰海。 一切都宁寂了。希望这一次,是真正、彻底的归于和平。 将天雪放入从储藏匣里唤出的木棺,苍棱预备就这样带着她寻找归往光域的路。 迎着微凉的风朝光芒最为充沛的方向走去,因为他相信,只有这个方向才能指引他归往想去的地方。四周景象的蓝白双色显得分外明丽,海水和天空、冰雪和云朵,它们相互之间有着极其相近的色彩,却又远隔万里,天地之别。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可是这片大地上驱逐寒冷的冬日之阳却始终挂在头顶正中的位置上,很容易让人忘记了它的行走。 略微沉吟的抽了口气,少年算不得长的墨发在风里轻轻纷扬,几缕掠到面前,让那双细长的漆黑瞳眸时隐时现着清亮的光。 “砰……砰砰……” “砰砰……砰砰……” 一条笔直延伸的线渐渐产生了波浪,然后它起起伏伏的加快了速度,直到跳动规律了的脉搏轻微作响。 随着心脏在胸腔里发出的跳跃声,浅水绿色的瞳眸焕然发出清亮的明辉,丧失了本色的瞳仁融入到虹膜的颜色里,片刻后又黯淡的如同遮蔽了云霾。 苍棱没走出多远,在雪岸上踩过一串清晰的脚印正要登往更高的雪山上去,手中绳索牵动的木棺里,乌发的少女轻轻合着两眼,脸颊已微微泛红。 呆的久了,也就渐渐适应了这里的温度。苍棱自是不用去担心天雪,她与生俱来可与冰雪等任何寒冷的物质相容,是众人中最特别的一个。至于自己,他只是担心没有足够的体力带着昏迷未醒的同伴支撑到光之国而已。 出来这么久,碧大人一定非常担心,还有其他的同伴们……不自觉,许多往事渐次浮现在脑海,从他与众人接触开始的点点滴滴…… 第1677章 跳舞 呆的久了,也就渐渐适应了这里的温度。苍棱自是不用去担心天雪,她与生俱来可与冰雪等任何寒冷的物质相容,是众人中最特别的一个。至于自己,他只是担心没有足够的体力带着昏迷未醒的同伴支撑到光之国而已。 出来这么久,碧大人一定非常担心,还有其他的同伴们……不自觉,许多往事渐次浮现在脑海,从他与众人接触开始的点点滴滴…… 眼看着雪山与自己就剩下不足十米的距离,山顶翻滚下来的巨大雪块便彻底动摇了他的决定。 连考虑的空当都没有,苍棱扛起木棺朝来时的方向一路奔跑,巨块砸落在雪山的脚下,从身后传来一阵翻滚与崩塌的声音。 紧接着,两只墨色的细眸随着猝不及防的突变瞠住了。 直耸起二十多米高的巨大网子上拴满了黑色的丸弹状□□石,被拉平的网子四角有白色的丝绳固定。 是罗非迪亚!那个男人还活着?! 苍棱的神态前所未有的凌厉,当时的心情简直窘迫到了极点。 “去死吧……你这个家伙——” 震破耳膜的吼声刚刚落下,正面擎入天际的巨网便自燃而起,微小的火焰在各个网点上缓慢的燃烧,虽然很小,但还是让苍棱看的清清楚楚。那细小的火苗燎到了□□石的根部,让那黑色的东西顷刻间转化成火红的颜色,之后便是—— “轰——轰——” “轰————” 巨响接连不停的响彻雪岸,如落雷般一重挨着一重在广阔的天地里回荡。从遥远的海上望去,此刻格欧费茵冰岛上的洁白领域被一片浓黑里泛着火红的焦烟笼罩,蘑菇形的气云持久弥漫着不肯散开,还有余火在半空里乱窜污浊了如洗的蓝色晴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满身是血,连洁白无瑕的发丝和右脸都被染成了殷红点点的罗非迪亚伸展着双臂,面朝燃烧的半空癫狂的大笑,好像用尽了毕生的精力彻底打败了一个眼中钉那般欣喜如狂。 碧蓝的海平面因震响产生的波荡渐渐平息下去,那袭雪色的纱练留下一抹纯白的印迹,终于如消散的云雾融进了清澈的流水中,再也寻觅不见…… 浓烟花费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彻底被寒冷的气流打扫干净,尽管视线里还是像挡着一层棕色的劣质绢纱。罗非迪亚清楚的看见了,被炸成焦黑色的碎片遍布在雪岸的大小角落,让一地的纯洁彻底毁灭在惨不忍睹的尘埃里。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除了这样状如疯狂的发笑,罗非此刻的意识里一片空白,腹部的鲜血一直在向外喷涌,几乎耗尽了他的一切知觉。 耳边烈风的呼啸声缓缓终止,白发青年带着残存的笑容朝海岸之下一头倒过去…… “啊……白痴学长被炸死了呢……” 远处状似于小岛的地面上忽然腾起了蘑菇云并久久凝聚成团,远距千里之外的佛莲看得清清楚楚,也想到了□□石的使用人,正是自己的同组成员——“风”之罗非。 此刻,甘蓝头的男孩正坐在一个连岛屿都算不上的海上悬浮冰山的顶端向远处荒芜人迹的孤岛眺望。 第1678章 孤岛 此刻,甘蓝头的男孩正坐在一个连岛屿都算不上的海上悬浮冰山的顶端向远处荒芜人迹的孤岛眺望。 莫名其妙的被一股飓风掀飞,又莫名其妙的落到一座冷的要人命的海上冰山,还没有食物没有船,到了晚上睡觉要怎么办……话说坐了半天,天色完全没有要黑下去的迹象呢。 想起这些,佛莲毫无表情的面部也会产生一些微妙的变化,只是很小罢了。 不过,他倒真想问问boss,当初的作战计划里为什么没追加这一条?“荒岛求生演习”什么的…… 看似没有神情的脸,后面可是进行着异常丰富的畅想。 标志性的揉了两下太阳穴,无神的两眼开始往四周打量,茫茫无际的蔚蓝色海洋,虽不说平滑如镜,但是波浪也是极微极小的,加上及远及近矮小而千姿百态的浮冰到处漂浮,这里无论怎么看的,都是安静、安静再安静。 而自己身处的这座海上“冰山”怎么看也都是一块被切碎了的雪块无限放大,被丢弃在海平面中间有家不可归的一个“孤儿”。 家,这冰山的家在佛莲看来,不是远处的那座岛,就是足下的这片海。 “趁现在没人……”佛莲往四周瞄了一圈,淡定的说:“练练嗓子好了。” 于是,当风扬和千刺从雪里狼狈的爬出来时就听到了嘹亮的歌声。 “盈满黑雾的土地上,有一个喜欢玩发明的白痴学长,他每天数着星星看太阳,睡觉的时候像头牛一样懒洋洋……”唱着唱着把头一撇看见了满头黑线的橙色刺猬头少年还有一个满脸傻笑的家伙……扭过头,继续唱:“他的同伴早已死光光,那是传说中很是厉害的傀儡之傟,把木偶戏在广袤的舞台上唱响,却终于殁落在失意的土地上……” “喂!大哥!这小子真的一点敌对意识都没有吗?!”冷得要命的千刺很快找到了一片雷,焦的他头顶都快冒烟了。 “啊,好像是在唱歌呢!”风扬笑悠悠的摸着后脑勺说。 千刺一捂脸,头疼道:“我知道……话说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啊!” “这里是地狱边缘的孤岛哦……”甘蓝头男孩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歌唱,侧着脸,冲远方的岛屿摇了摇手指。 “来自地狱……什么呀?”千刺懊恼的抓乱头上的立毛:“莫名其妙的掉进雪坑里,还有……这根本就是一块被削断的雪块而且旁边连只船都没有!” 和情绪激动的千刺相比,这个只有十五岁的男孩平静的出奇,而且连面部都僵硬的如同木头雕刻:“没有哪种意外发生之后还会留条活路给阁下的。” “小子……你这是在吐槽么?!”千刺的眉毛一抽一抽的。 “阁下真聪明……”佛莲面无表情的对着一张表情激烈的脸。 千刺想回嘴又不知道讲什么,最后泄气的抓了两下头发。 最后,三个人一齐坐在冰山的顶端朝着同一个方向远眺。天色不像方才那么明朗,由远及近过渡式展开了一条绚丽的绸缎,从黄到橙,从橙到红,一大块一大块匀称的排列在空中,竟然有了日暮时分的景观。 第1679章 气势汹汹 千刺想回嘴又不知道讲什么,最后泄气的抓了两下头发。 最后,三个人一齐坐在冰山的顶端朝着同一个方向远眺。天色不像方才那么明朗,由远及近过渡式展开了一条绚丽的绸缎,从黄到橙,从橙到红,一大块一大块匀称的排列在空中,竟然有了日暮时分的景观。 “我说……我们就一直这么坐下去吗?”千刺非常无奈的说了第一句话。 “嗯……”风扬思考了一下:“这下面是海,我们干脆钓鱼吧!” “钓鱼?”千刺偏过头一脸惊讶的看着风扬。 “阁下不要告诉阿莲……带了鱼竿……” “鱼竿我是没带,不过有这个!”风扬笑呵呵的拿出一个折叠式的玩意儿,掰了几下,形成一条笔直的长竿。 千刺面上的若干条神经止不住的抽动:“为什么大哥会带这种东西在身上啊!” “不止呢,我还带了鱼钩和鱼饵过来了。”风扬的眼睛笑眯成弯弯的弧,满面开怀的对着千刺抽搐的表情说。 天空的蓝已经完全褪去,相比方才惨淡了许多。风扬抬头看了一眼,异样的光从午夜蓝的瞳眸间一闪即逝。 风扬把手中笔直的东西垂直竖立,竿端随即扬起了微小的蓝色火焰。很快,眼前划过一道弧形的蓝光,带起一股耀眼的银色奔雷飞向甘蓝头的男孩。 “啪嚓——”正中! 乱闪银光的蓝色能量转眼消散,坐在那里的佛莲同时失去了踪影。 千刺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风扬收回鱼竿,微笑从脸上慢慢褪去:“看来,我们的反击迟了呢……” “为什么这么说?” “你看下面……”千刺往冰山的下面一看,顿时傻眼了。冰山下漂浮着洁冰的海面上,洒满了精盐一样的碎雪。 “这个人的能力应该是与物质融合,且可在面临危险的时候随时抽身,根据资料来看……他就是果儿所说的‘暗临界之门’的守护者,佛莲……” 风扬一番介绍点醒了千刺记忆当中的一部分:“我听说这个叫佛莲的小子可以独自歼灭一个小国的术师队,很厉害。” “是啊,刚才的奔雷只打中了他附身的雪块,现在人在哪里,我们还不确定……”风扬说着,瞅了眼脚下凹凸不平的雪面,嘴角扬起一抹不易被察觉的微笑。 千刺没他这么冷静,眼观四路耳听八方,谨慎的注意着周遭一切事物的动向。而就在他的身后,一座忽然离地耸起的雪块自动雕合成人的形状,并手持冰锥朝千刺的后脊捅来,风扬在千刺发觉出来的前一刻推开他并抬手挥出了一面雷电墙壁,及时搪住了人型雪雕的攻击。 “大哥……”千刺惊魂未定,他是头一次遇到有人可以使用这样的招式:“这也是神之印记能力吗?” “不知道,不过真的要小心。”话一到此,右侧地面又冒出了一个人型来,风扬如法炮制又挡了一次,大概摸清了他可能会选取的路数。 “喂!有本事出来单挑!玩这种埋伏的把戏有什么意思!”与其这样躲来躲去,千刺更钟情于明刀明枪的决斗。 于是,那方悄然攻击的主使发出声音了:“阁下真的这么希望么。” “废话!这样打太没意思!”千刺气势汹汹的吼着。 第1680章 结业 “喂!有本事出来单挑!玩这种埋伏的把戏有什么意思!”与其这样躲来躲去,千刺更钟情于明刀明枪的决斗。 于是,那方悄然攻击的主使发出声音了:“阁下真的这么希望么。” “废话!这样打太没意思!”千刺气势汹汹的吼着。 “可是阿莲最不喜欢的就是肉搏战了,也许不能满足阁下的需求了……”没有情感波动的声音从空旷的四野传播过来。 “既然这样那好吧……”风扬将长竿折叠回去,揣进兜里:“我就将这座冰山打成碎末,这样无论如何也无法遁形了。”捏出雷遁的手诀,马上就从水面上飞起了十几只巨大的雷电螺旋盘。 雷盘充斥着极速旋转的雷电,无坚不摧的边刃“噌”的从冰山中央直穿过去,顿时小型冰山被切割成了两半,一边的密度比较松散,一点一点的向本就填满冰雪的水里坍塌。 “千刺,找一块厚实的浮冰站好,我要开始了。”风扬夜蓝的长发被风吹散,如他的声音那样静静飘荡在广阔的海洋上。 千刺挑了一块儿大点的厚冰站好,其余的雷螺旋盘便从各个不同的方位一齐扫向残余下来的另一半冰山,交错着纷纷斜插直入的一瞬间,巨型雪块被四分五裂,雷电螺旋盘非但没有止息,反而以同样的方式加快了切割的速度以至于不出片刻,冰山便从海面上彻底消失了。 “粉碎的真是彻底啊……”千刺感叹着,这冰山看上去普普通通,实际上里面都是些冻结了千年以上的寒冰,从方才削碎冰块时发出的巨大声响来看,千刺就知道雷螺旋盘被称作“削铁如泥的元能神器”是名不虚传的:“太好了!这回解决掉了!”橙发少年兴冲冲的挥舞着拳头。 “不,还没有。”风扬沉吟了片刻说道:“他还活着。” “啪啪啪。”拍手的声音从身后一块浮冰上传来。 千刺猛的一回头,看到安然无恙的佛莲以后瞠目结舌。 “阁下真是厉害,瞧,唯一落脚的地方也没了,鱼也没钓成……” “与其说这个。”风扬转身,仍是笑得一脸无害:“不如说说,接下来该怎么投降比较好吧,佛莲同学?” “嗯?认识阿莲么,阁下。” “两年前从‘皇家术法学院’以第一名的成绩提前结业的天才少年……” “……” “如果不是助贤识破了你非同一般的身份,现在,你已经混入光之国府了吧……” “知道的还真是彻底呢,阁下。”男孩抬起手拍了两下,语气不咸不淡:“那么阁下是不是觉得很庆幸,如果当时阿莲就接近了各位,现在的天地盟,就已经全军覆没了吧。” “为了避免这种结果的发生,必须要把你送到天地盟的大牢里才行!”风扬的口气依旧温和,可眼里的温度却降到了冰点。 “大哥!这次由我进攻!”千刺请求出战。 风扬点了点头,橙色刺猬头的少年便将一只铁色的护腕扣到了腕部:“光遁·千刺!” 长短、粗细各具差异的百根金色光刺从铁护腕的正面凸立而起,现下的“光之千刺术”比以往所用在细度、密度上都有了很大幅度的提升。 佛莲也着实想不出那种依靠铁护腕才能发出的力量,究竟会起什么作用,而这样的想法却在下一时刻被自己彻底的否决了。 第1681章 鲜花 风扬点了点头,橙色刺猬头的少年便将一只铁色的护腕扣到了腕部:“光遁·千刺!” 长短、粗细各具差异的百根金色光刺从铁护腕的正面凸立而起,现下的“光之千刺术”比以往所用在细度、密度上都有了很大幅度的提升。 佛莲也着实想不出那种依靠铁护腕才能发出的力量,究竟会起什么作用,而这样的想法却在下一时刻被自己彻底的否决了。 光芒组成的“千刺”徐徐从尖端冒出了圆弹一样的东西,紧接着像喷射炮弹一样从中飞出无数根尖细的金色长针,长针同样由光铸就,数量惊人,骤雨似地对佛莲所处的方位进行疯狂的扫射。 佛莲却是不躲也不闪,任由光针从自己的身体里穿过,然后毫发无伤。 “怎么会这样?!”千刺惊呆了:“难道是幻术吗?” “不是幻术。”风扬识破了对方的秘技,思虑了片刻说道:“光针确实穿进去了,只不过被他的身体‘吸收’掉了……” “吸收?” “有一种人身体可与物质相容,并且还能把一些攻击吸收,转化成自身的能量……” “居然真的有这种事!太不可思议了!”千刺从前只是听说,想不到今日见到真的了。 “所以说,投降的应该是阁下,而不是阿莲……”对方面无表情的给出了警告,并且还说:“接下来,换阿莲进攻了。” 从容不迫的在风衣口袋里掏出了两枚鸡蛋大的黑色药弹,男孩举起的手臂用力挥下,一声爆响后,一面上头栓满了□□弹的方格网子迅速铺满天空,继而朝海面站立的两名少年当头罩下。 惊恐的神色停留在瞳中的一瞬,方格形状的影子如刀刻的印记般投映在两人年轻的面孔上。 越来越多的尸体像忽然获得了灵魂的木偶,尽管行动自如却仍然神情呆滞、双眼空白。他们握着奇形怪状的利器追到海蓁子身后疯狂的劈砍,肢体动作灵活的就像真正的活人一样,海蓁子为了躲避这些攻击,接连使用了四次“空隐”,到此刻已经筋疲力尽了。 终于有那么一个头戴毡帽的女尸双手一挥丢过去两把长矛直朝海蓁子的肋下,想要避开已经不太可能了,海蓁子腿上一麻,连挪动一下都成了异想天开的事。 关键时刻,一只缠满了花朵和藤条的柳枝笼锤从空降落,在死尸背部猛的砸了两下,然后握着木枝锤柄的这个人横身一闪,现形了。 “木茉?!” “海蓁子,你没事吧?”咖色短马尾辫子的少女一收手,柳条编成的镂空锤体便轻轻落到了地上,笼锤外面包裹着青绿色的带叶藤蔓和数朵娇嫩的鲜花,还沿着长长的锤柄一直缠绕到木枝的末端。 “这是……从异空间召唤出来的‘花天锤’?”海蓁子发怔的看着眼前花哨的武器,她记得木茉很少在参与战斗的时候召唤它出来。 “你去旁边休息,我来对付他们!”虽然这么说,但木茉并不能感受到活人的气息,加上眼睛看不见,她估算着战胜的概率只有50%。 第1682章 打掉 “这是……从异空间召唤出来的‘花天锤’?”海蓁子发怔的看着眼前花哨的武器,她记得木茉很少在参与战斗的时候召唤它出来。 “你去旁边休息,我来对付他们!”虽然这么说,但木茉并不能感受到活人的气息,加上眼睛看不见,她估算着战胜的概率只有50%。 或许是看出了木茉的难处,海蓁子主动提出:“我可以做你的指挥吗?” 木茉莞尔微笑:“当然。”少女做出身体前倾的姿势,两只手分别握在长柄的前端和后侧,将花锤横于胸前。 按照海蓁子的口令,桔梗木茉手里的花锤指哪打哪,那东西看似轻飘没有杀伤力,但被木茉使起来却是屡生巧力。不出一会儿,数百具死尸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通常这种情况下,这些被力量操纵的人偶一定会再度起身进行顽攻,让她们出乎意料的是,叛月里有着金色头发的主使者自己走出来了。 木茉感觉得到来人身体中蕴含的强大能量,不由得激了一身冷汗出来。 “水颜?”海蓁子心底默念的名字有一瞬间揭开了那深藏已久的回忆,不过很快,她又让自己回到了现实当中:“是‘叛月’的人。” “啊,我感觉得到……”只要是接触过的元术师,即使不用双眼,木茉也能凭心记住任何一个的气息——前提,必须是活人。 “不是分道扬镳么,怎么又回来了?”海蓁子开口问叛月的女性,语气不冷不热。 “我只是很好奇,‘魔心镜’能不能操纵死人,看来,果真可以呢。”水颜轻轻摇了摇手中的圆镜,那深邃的金属流淌着晦暗的光泽,少女起初以为是光线角度造成的错觉,但慢慢的她发现,那面圆镜正散发出诡异的气息,仿佛在昭示它才是凶杀事件的促成者。 “人是你杀的?” “当然不是,我也只是恰巧来到这里,又恰巧看到了死去的人而已……哼哼,你们该不会认为两个打一个,就有什么胜算吧?” “我们并不想和你打,不过既然追过来,想要避免也不太可能了吧。”这话是跟木茉说的,当然也是在跟敌人说的。 水颜冷冷的哼了一声,丢下句废话便挥舞着魔镜念起口诀来。 “木茉快逃!”海蓁子飞身过去,一把搂住木茉朝远处的方向奔逃,速度不敢有丝毫的减缓,海蓁子使出了浑身的力量强迫自己发麻的双腿加快移动:“被那面镜子的光线射中就糟糕了!” 水颜气呼呼的瞪着翠蓝色的眼睛朝两人逃走的方向猛一挥圆镜,数道光线奔驰而去。 海蓁子拉着木茉几个跟头翻上了山腰,镜子的光线也尾随过来。感到了海蓁子呼吸的混乱,木茉趁落脚在某处的一瞬间抬手射出了上百枚梅花形状的短镖。 水颜一见哪里还有工夫射金线?连跑带跳躲过了梅花镖的群攻,待她停下准备反击的时候,那两个小丫头已经无影无踪了。 海蓁子和木茉躲到一处山峰的石壁后细细商量着。 “要想办法把她的魔镜打掉。” “这样还不够,打掉的镜子不论在哪里最终都会回到她的手里,想要让她脱离武器就必须毁掉那把魔镜!”海蓁子对此物的魔性深有体会:“魔心镜是水之国豚煌家族的传家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落到逃犯的手里……” 第1683章 恐怕 “这样还不够,打掉的镜子不论在哪里最终都会回到她的手里,想要让她脱离武器就必须毁掉那把魔镜!”海蓁子对此物的魔性深有体会:“魔心镜是水之国豚煌家族的传家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落到逃犯的手里……” 木茉听了海蓁子的计划,当即拍手称妙。 “找到你们了!臭丫头!”水颜找了半天,才在一处山脚的岩石后面找到海蓁子和木茉,抬起镜面,美貌的女人恶狠狠的粗声喝起:“本小姐这次不会再失手了!你们去死吧!” 在两张惊恐失色的面容前,两道变黑的光芒利剑一般插在心口的位置上,随即,海蓁子和木茉的目光涣散了。 “非常好,我问你们,这是哪里?” “格欧费茵岛。”海蓁子乖乖回答。 “你们为什么要攻击叛月?” “任务。”木茉回答。 “是谁的命令?”水颜接到答案渐渐眯起了眼,问的问题也更加深入了。 “圣母大人……御政宫的统领……” “很好,那么我现在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们。”女人扬起方才还留有笑容的绝美脸庞,只是一个转眼便覆上了狠绝残忍的毒光:“去杀了那个圣母!快去!” “这件事……” “我们恐怕做不了呢!” 海蓁子二人的声音从身后的某两个方位传出,金发的女人忍不住颜转色变,回头的一刹那浑身上下嵌满了浑圆的小铜珠,铜珠嵌入的位置不偏不倚,全部在束缚肢体的穴位上。水颜猛然抬头朝对面的海蓝发少女看去,那里单足立在一块尖岩上的少女双手交叉放于胸前,口中缓缓的吐出:“火焰之缚!” 一只手离开原位,竖起腕部指尖一挑,再有回掌之势便猛然打出了一记空击。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桔梗木茉卯足了力量从身上各个隐藏着武器的部位接连发出飞针、轻斩、圆镖等数以万计的暗杀兵器。 水颜为这惊人的数目吓呆了,万余枚暗器像蝗灾严重时期远翔而来的飞蝗一样以密集排列的方式进行急速迁移,所及之处寸草不生! “最后一击·花时雨飞针!”拿出然师父言传身教的华丽招式,木茉的身姿在半空里优美的旋转、翻跃,最终,她正是打算以美丽的鲜花将这位绝世美人彻底的葬送! 无需躲避了,因为无论怎样逃她都不可能躲过这从四面八方同射而来的巨量兵器,认命的瞬息,整副身躯被重重的暗色兵器覆盖,最后连一丁点的空白肌肤都没给留下。 两个实体□□消散之后,海蓁子和木茉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算是解决掉了吧?”本就筋疲力尽的海蓁子无力的坐到岩石下仰身靠着。 “是啊。”为对决几乎付出了全部力量的木茉靠在石头的另一边轻轻应着。 明媚的阳光倾泻在僵冷到有点发硬的皮肤上,像泡在了暖暖的泉水里,湛蓝的天空投下几抹微无的云影,悠然游动着把时光静悄悄的带走。 “真没想到,我们会亲身体验一次‘极昼’的旅程啊。”木茉举起两条胳膊用力抻了一会儿,口气欢快的说着:“做梦都想不到咱们会来这儿呢。” “是啊。”海蓁子的反应比较平淡:“你呢,又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第1684章 开 “真没想到,我们会亲身体验一次‘极昼’的旅程啊。”木茉举起两条胳膊用力抻了一会儿,口气欢快的说着:“做梦都想不到咱们会来这儿呢。” “是啊。”海蓁子的反应比较平淡:“你呢,又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我本来是落在了村庄的一家住户门前,发现村子里好多死人之后就往外走,然后又寻觅了一阵子,恰巧感觉到你的存在,就顺着气息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你还好么?” “还好啦,虽然刚开始不适应这里的温度,不过发现是极昼之后就放心多了。”女孩一指指在自己的颊边,笑的清新怡人:“虽然看不见,但是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我就知道一直都是白天!” 海蓁子看着那双充满了生命色彩的叶绿瞳眸,浅浅的露出笑容。她喜欢木茉,这是个从未睁开过双眼却比任何一个都心思细腻、并且乐观向上的人。 木茉是“迁党”时期青城城主桔梗勋的女儿,父亲被想夺取城主之位的叔叔害死之后,她就一直以为凶手是恰巧在那段时间起兵造反的天地盟。 海蓁子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扎着冲天式短辫的女孩身披战甲、一脸英愤的站在城主府门前与前来索取城主玉印的天地盟众人对峙,完全没有胆怯和退缩。尽管那是一双没有光芒空洞的眼睛,所有的人还是感觉得到女孩当时从身体里散发的一种浓烈敌意和顽强不屈。 后来,当她知道一切都是自家叔叔的阴谋而与天地盟毫无关系时,又那样的悔恨不能自已。她跪在首领的面前宣誓忠诚,她在美丽的花都林海里告诉她的新伙伴们,自己从来到这个世上开始就看不见任何东西,然后在众人默默的叹息和惋惜时,又弯了弯眉眼,笑得比春风还要和煦。 “一定会回去的。” “嗯?” “我们一定会回去的,木茉。”海蓁子的视线对上那双绿的动人却看不见自己的眼睛,浓浓的溢满了笑容。 只要心存希望,无论到哪里都能把绝境化为成就奇迹的力量。 “你们挺开心的嘛。”消失不久的声音再次冲入到两人的鼓膜中。 她们立刻起身离开岩石到一处空旷的地面站住,发现正是那个水颜的时候在心里惊呼。 “你们会用□□,我难道就不会吗?真是可笑。”女人边嘲讽的冷笑边解释自己还活着的原因,然后再次竖起怀中的圆镜。 圆镜的镜面色彩暗淡,本来还是古铜颜色的光芒忽然变弱了,活像一泼墨喷洒到上面一样。 海木二人提起万分的戒备,对眼前的金发女子目不转睛的注视,双手已在慢慢收紧…… 水颜往前踱了几步,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了一会儿,看样子是在琢磨对付哪一个好。 “心之眼·开!”趁女人摇摆不定的时候,木茉暗暗的发动了读心预知双重感知术,火力全开,元能也一下子飙升起来。 第1685章 封印 木茉的眉头动了一下,脸上戒备的神情纹丝未减。 “很有趣的能力,可以‘读心’还能够‘预知’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女人笑容满满的目光打在两人身上,让她们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 “这女人……跟平时的传闻不大一样呢。”海蓁子记得,这个水颜从很早以前就是“叛月”的成员了,只不过那时候的她是与另一个人分在别组,所谓的新“山泽”,也是在晓月加入之后才调过去的。曾经见过她一次,目光凶狠出手毒辣,完全不是现在这种温柔和煦的样子。 海蓁子正在疑惑,这个笑意满点、外表上没有分毫缺陷的女人便实现了她的第二个评价。 “魔镜·食心碎魄!” 一条黑色没有光泽的锁链从魔镜的中央钻出头来,可怕的速度令木茉的预知丧失了作用。海蓁子只是呼出一口气的工夫就看到木茉两眼发直挺立着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地,一条黑色的锁链刚好从心脏的位置穿透过去! “木茉!”带有恐惧的惊呼。 咖发的少女嘴巴一张一合的翕动着,似要表达什么却没有发出声音。 海蓁子惊慌失措,怔怔的看着那条牢牢插入少女胸口的黑色锁链,目光一下子变得哀伤起来。 “碎心锁链的升级版!完成!”女人手里的魔镜正不断吐放着锁链的长度,未出片刻脚下洁白的地面便绕满了乌黑的串环。 “碎心锁链?!” “放心吧,原来的碎心锁链是用来杀人的,不过经过我的改良之后,它成为了‘束缚人的意志’的工具……呵呵呵,多亏了我一位叛变的战友的提醒呢,要不是她用过类似的一招,我也不会获取这份灵感。”水颜得意的讲述起自己的创造史。 海蓁子可没心情听她唠叨,眼神很彻底的迸出了一道犀利的光:“那么你要对她做什么?!”她有预感,这个女人所要做的将会比杀人更凶恶。 “没什么,不过是……”女人抬起手,用指腹在唇上轻轻一刮:“封印了她的‘心之眼’而已。” “封印?!”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你说的‘封印’是什么意思!”心情没有办法再平静下去,海蓁子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焦急,连声音都颤抖起来:“到底是什么!” “从此以后她将无法再使用读心和预知的感知能力!因为,她的‘心’已经被‘魔心镜’封印了!” 如同被猛雷击中了头,海蓁子浑身一颤,顿时心乔意怯起来。 话说完以后,水颜收敛起笑容,漠视的扫了一眼暂时失去了意识的木茉,将锁链拔了出来。 长蛇般的锁链摇摆着柔软的身体缩回到圆镜之中,让人根本搞不清那究竟是切实存在的物体还是幻影。 “木茉!木茉!”蓝发的少女抱住木茉跪坐在地上悲伤的哭泣。木茉的手冰凉,无论她怎样搓都恢复不成原来的样子。 就像,死去了一样。 海蓁子脱下蓝色的外套将它裹在昏迷的少女身上,口里喃喃念着:“木茉,你醒醒,听到我说话了吗?木茉……” 水颜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笑眯眯注视着焦虑难耐的少女,目光一瞥她颈上挂着的东西,登时怔了。 第1686章 满意 海蓁子吓了一跳,蒙着水雾的蓝色双眼困惑的看向已经面露凶色的女人,用力的将链子往回拽,嘴里反抗着:“关你什么事!放手!” “你到底是谁!”女人又吼了一声,这一吼倒把昏迷当中的木茉给吼醒了,但她当时心系于项链的来历,根本就没有留意另一个被自己伤到的人。 “都说了不关你的事!”海蓁子正欲抬手反抗,女人便凶狠的一用力,把项链硬生生扯断了。 对着手心里蓝色图纹的项坠,水颜的眼里闪过复杂的情感,于是忘记了面前还有两个等待着自己对抗的敌人。 海蓁子本来很生气,想着要把项链夺回来,可是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便趁水颜对着项链发呆的间隙拉起木茉朝村落一边的山路没命的跑。 这一举动让水颜瞬间回神,也意识到现在不是感念或追究项链出处的时候,把魔镜揣入怀里紧跟着追了上去。 这里的山路土壤稀松,行走的时候像踩在软软的棉花上,弄了一脚泥不说,连平衡也掌握的不好,木茉比方才清醒了许多,和海蓁子手牵着手共同努力向上攀登:“海蓁子,那条项链是你母亲留给你的随身之物,就这样放弃太可惜了。” “比起项链,还是生命更重要!”她固然珍惜那从小挂在身上的东西,但与自己和同伴的生命相比,她的决定是毫不犹豫的。 山并没有看上去那么高,可走起来就吃力的像爬过了好几座一样,顾不得往日里注重的姿态和仪表,两个少女手脚并用快速向上移动着,除了保护自己不会从半山腰掉下去,就是在拉开与身后敌人的距离了。 那个水颜起初是犹豫了一下的,她讨厌污泥等一切肮脏的东西,可又不甘心放掉这两个人,反正这里没有其他的人,她想着,于是迈开腿大步的追了上来。 双方就这样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直到山顶,山顶开始便是坚硬的岩石道路了,虽然崎岖,但却省劲儿很多,海蓁子拉着木茉连大气都来不及喘,健步如飞奔驰在寒冷的烈风中,山顶的风是最烈最冷的,由于四周没有其余的遮挡物,所以一切的恶劣因素都毫不吝啬的撞击在两人身上,连呼出的空气都是凉的。 最后,她们停下了脚步,绝望也随之灭顶而来。 面前是一座悬崖,光秃秃的土岩扎成堆磊积在崖边,被久远岁月磨化出圆润的边角。 两个女孩回过头,看着那个金发的女人一步步逼向这里,知道没有退路了。 悬崖很高,一眼望不到最底下是雪地还是冰海,只觉得风光不错,空蓝云淡雾似无,几许寒时漫上开,充斥着绝望的美。 “这回无路可逃了吧……你!就是你!”水颜一手指住海蓁子,喝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这条项链会在你的手里?!” “这是我捡的,在一个我忘记是哪里的地方,你满意了吗?”海蓁子虽然不想和她斗,但却不能原谅她对木茉所做的事情,言语和态度间都充满了反感和敌意。 “既然这样,就不能留你们在世上了!”她又掏出了魔心镜,一缕光线射向海蓝色秀发的少女。 第1687章 纯净 悬崖很高,一眼望不到最底下是雪地还是冰海,只觉得风光不错,空蓝云淡雾似无,几许寒时漫上开,充斥着绝望的美。 “这回无路可逃了吧……你!就是你!”水颜一手指住海蓁子,喝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这条项链会在你的手里?!” “这是我捡的,在一个我忘记是哪里的地方,你满意了吗?”海蓁子虽然不想和她斗,但却不能原谅她对木茉所做的事情,言语和态度间都充满了反感和敌意。 “既然这样,就不能留你们在世上了!”她又掏出了魔心镜,一缕光线射向海蓝色秀发的少女。 危急之中木茉把人一推,自己却来不及躲开承受住这一击。海蓁子瞪大眼睛的瞬间,桔梗木茉的头脑中猛然震动了一下,接着张开五指的手掌抬起,朝海蓁子的脖子狠狠掐了上去。 海蓁子一惊,没有招架之力任由木茉扼杀自己呼吸的权力,她可以反抗,但是她不愿意,她知道这并不是木茉的意志,刚才的那一击是魔心镜引以为名的绝技“心之锁印”它可以操纵一个人的心智还有行动,与被剥夺呼吸权力的自己相比,她更痛惜的是被封闭了心灵的木茉。 那是一个多么灵秀、心思纯净的人啊! 泪水悄悄的注满眼眶,像一层水雾轻轻覆盖在蓝色的眼眸上,流光潋滟。 木茉的眼看不到,心也感觉不到,却在一股莫名的驱使中颤抖着松开了那纤细的脖颈,僵硬的表情微微出现了变化,变得痛苦、挣扎,充满了悲戚和无助。 “木……木茉?……”海蓁子静静的唤了她的名字。 叶绿色的两眼一怔,随即整副纤小的身躯朝崖底摔去。 水颜也被这种情况惊到了,一个无眼无心的人居然还存在反抗的力量?那个叫木茉的女孩子在杀死同伴之前强行使自己松手,又强行的朝悬崖下边摔过去。 多么愚蠢的行为! 咬紧牙齿,水颜对于这种行为真是嗤之以鼻,并且深刻的厌恶着! “抓紧我的手!木茉!”高耸险峻的断崖边,蓝发少女整个身体贴伏在冰冷坚硬的岩石上,双手紧紧的抓住另一只手,把全身的力量注入手臂拼命往上拉着。 桔梗木茉以为就这样摔下去最好,起码海蓁子不会受到伤害,可是海蓁子却在生死存亡的时候扑到崖边伸手拉住了自己。 她整个人悬挂在崖壁边上的半空里,一条承受着全身重量的手臂被拉扯的酸疼,她仰起脸,对着蓝发少女眼中没有散去的水雾,目光空洞茫然。 憋红的面颊,听着她一句又一句的恳求:“木茉……用力……我拉你上来!” “海蓁子,你快松手……你会被我拖下去的!” “不能放弃!你一定要活着!”察觉出咖发少女一心欲死的决定,海蓁子惶然无助,只能撕心裂肺、竭尽全力的呼喊:“你还有很多事要去做!一定要活下去!听到了没有!” 没有喘息的时间,她生怕呼出一口气换来的代价是把手松开,所以,她更像是一个垂死挣扎的人拽住了一棵救命的稻草……就算整只手臂僵掉了、残废了,她也绝不容许它松开! 第1688章 一起死 没有喘息的时间,她生怕呼出一口气换来的代价是把手松开,所以,她更像是一个垂死挣扎的人拽住了一棵救命的稻草……就算整只手臂僵掉了、残废了,她也绝不容许它松开! 木茉面对为了拉自己上来的少女在重力的拖拽下一点一点接近危险的边缘,恳切的哀求:“海蓁子,你用空隐逃走!不要管我了求你了!” 耳边的寒风呼啸而过,几乎取代了空气的供氧,毫无余漏的钻入人的口鼻,使本就失去了温热的身体渐渐变得像木偶一样僵硬。 “不!绝不!”海蓁子的眼泪一边不由自主的掉落一边使足力气把人往上拖,手臂已经完全僵住了,但只要自己的意志动摇分毫,同伴的生命就会在此终结。 “哼哼……你以为我会给你们活命的机会吗?”水颜嘲讽的冷笑声传进了木茉的耳中。 木茉默默的合上双眼,泪水飘落到风中的时候,那只被死死抓住的手轻轻一扭,到底还是如此轻松的离开了竭尽生命的掌控。 “木茉——”悲惨的叫声响彻在寒风肆虐的断崖边,烈风吹乱她的头发,吹得泪痕冻结在脸上结出一层又一层的冰霜。在那之后,名为海蓁子的少女也消失在了凹凸不平的石堆上。 水颜以为出现了什么错觉,几步跑上去想亲眼证实那两个是不是真的掉下去了,没想到的是她从杂乱的崖上岩刚刚一往下探头,一股鲜血便从后背喷溅出来。 鲜血的背后,是一截铁质的箭头。 低下头,看到穿透胸口的一把黑色上面沾染了大量猩红的长箭,水颜怔了一会儿,嘴角慢慢溢出粘稠的液体。 她还记得弥留之际面前的一双似有烈火在燃烧的眼睛,目眦尽裂。那个人的双脚紧紧覆在垂直的崖面上,悬在半空中仰着身体,手持铁色的弯弓对着自己。 一直平和淡漠的双眼充满了憎恨跟不可原谅! 风雪缠绕生成的冰粒冷气团,似巨大碗盖笼罩在空荡的天际里,任凭吹打洗涤,进入眼底的宛如些舒卷飞扬的云朵,它们缓缓的围绕着中央流动,如梦如幻,蔚为壮观。 终于可以省些力气了,脚下一松,惠茵海蓁子无力的闭上双眼向茫茫的“云海”坠落。 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她依稀记得那是曾经的欢笑时刻,几个人胡闹而出的戏言。 “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才不要!谁要跟你一起死!” “我也不要和你们一起死!” …… “嘭!”一拳过去,男人的口中喷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嘭嘭嘭!”不给喘息的空当,少女的铁拳一次又一次结实的敲在对方脸上。 连蟒猛地摇晃脑袋,好多回都想看清对方的动作予以反击,少女却毫不相让,连一分机会甚至是说话的时间都不留给他。 溅满鲜血的脸上涌射出两道暴戾憎恨的目光,血肉模糊的双手无论被弄成怎样的惨状都没有停止,这没有停顿的连击铁拳,简直……就像是修罗一样。 第1689章 液体 “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才不要!谁要跟你一起死!” “我也不要和你们一起死!” …… “嘭!”一拳过去,男人的口中喷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嘭嘭嘭!”不给喘息的空当,少女的铁拳一次又一次结实的敲在对方脸上。 连蟒猛地摇晃脑袋,好多回都想看清对方的动作予以反击,少女却毫不相让,连一分机会甚至是说话的时间都不留给他。 溅满鲜血的脸上涌射出两道暴戾憎恨的目光,血肉模糊的双手无论被弄成怎样的惨状都没有停止,这没有停顿的连击铁拳,简直……就像是修罗一样。 少女束发的带子不知何时从头上滑落,至肩的红发在烈风里被吹打的肆虐张扬,发丝中隐匿的暗蓝色眼眸,正以一种黑暗至极的气息对敌人进行疯狂屠戮。她对连蟒穷追不舍的拼杀终于激怒了对方,起初是被她的暴虐化唬的不知所措,这种不要命疯子似的打法他还真就没见过。 这一拳他没有闪躲,让少女如愿砸在自己的脸上,这样才有机会抡锤:“你他妈的去死——” 铁锤横飞过去向着相夫光子沾满鲜血的脸,少女狠狠的瞪着一双吃人似地眼睛,不说话,抬起双手一下子将其抓住:“呀——” 连蟒左右晃荡着巨锤的长柄想要让那些尖刺彻底割断她的手腕。相夫光子把牙齿咬得咯咯响,杀人的目光一刻没有收敛。她的手被尖刺穿透,手背的皮肉往外翻着,模模糊糊像一团被打碎了的烂肉。 忽然发现铁锤在她的手中动弹不了了,连蟒用力的拽了几次,却看到那个状如魔鬼的少女手肘在缓慢的挪动,然后铁锤根根竖立的钩刺像被什么腐蚀了一样,冒着带“嗞嗞”声响的细烟白雾,最后熔化,他又使足了劲儿双手并用扭动着铁质的长柄。 相夫光子不为所惧,脸上除了杀机捕捉不到一丝疼痛和犹豫。她暴喝一声,继而徒手拧弯了巨锤和手柄衔接的位置,来回几次,巨锤从铁柄上断下,被她朝后一丢落入了深邃的地缝中。 血肉糊成一团的双手并在一起,她已经没有拳头可以用了,同样,连蟒也被她折腾的筋疲力尽,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站在狼籍一片的土地上对峙。 脚下的冰盖被烈火之洋烧灼的熔化殆尽,半空中没有散开的焦烟依如乌云罩下的阴霾,空气留有一丝余火的温度,很快被来自于远方的冷空气驱散了。 没有言语,那狠厉到决不宽恕的目光充分表达了少女此刻的心境,她要报仇,从那双充斥着猩红杀气的眼睛里,术法界内以罪大恶极着称的叛月成员看到了山洪暴发般的强烈憎意,不禁为之失色。 正装由于通体黑色,根本就看不出哪里还染透了血,但是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全部都是一样的颜色,粘稠的液体让额前的发丝粘成一绺,唯独那双暗蓝色的眸子炯炯发亮。 第1690章 一怒 正装由于通体黑色,根本就看不出哪里还染透了血,但是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全部都是一样的颜色,粘稠的液体让额前的发丝粘成一绺,唯独那双暗蓝色的眸子炯炯发亮。 连蟒现在想休息一下,他觉得实在没必要为了一个小丫头拼掉性命,尽管这小丫头不太一般好了。 但是所谓的“小丫头”可没打算合他的意,一只脚试探着在地上跺了一下,登时便刨了个深坑出来,扬起那美丽却充斥着邪恶的笑脸,相夫光子飞身跃起抬脚冲连蟒踢了过去。 血液恰巧从鼻腔里往外喷涌,一时间阻碍了本就困难的呼吸,连蟒连退数步想要躲开那致命的一脚,力量山穷水尽的他只为保命。 但遇到这么个对手也着实让他觉得倒霉,想他叱咤术法界上下的一流术师身经百战无坚不摧,有几次会被修理的这般狼狈? 黑色的影子冲着脸部越逼越近,男人最后甚至手脚并用在地上翻滚,无论如何就是不要再承受任何的攻击。 光子脸上的笑逐渐变得阴冷,有那么一霎,当她正要用“三连踢”彻底送连蟒归西的时候,被突然横截在中间的身影拦下,并且挨了不轻的一脚。 从地上爬起的时候视野有些晃动,但她还是能辨认出来,来人身上穿着黑色绣有银月的风衣,一双焕然发出火光的眼睛:“是同伙么……” 精神懈怠下来之后浑身被撕扯开来一样的剧痛难忍,她自知不可能再有力气对抗水无痕尽,便二话不说扭头撤退了。 水无痕尽想解决她是轻而易举的,可他转身看着狼狈不堪的连蟒,选择了沉默。 一步一步,在浅浅的雪地上留下步履蹒跚的印迹。 红发的女子头顶烈日,茫然朝着一个不知方向的地方走去,耳边轰鸣过后便是一片宁寂,她抬头,用目光去接触那美丽的颜色。 清清的,淡淡的,明亮但却柔和的。金色不是象征高贵,不是象征辉煌……而是温暖。 她曾经用了那么久的时间去渴盼追求的东西,在那一刻突然从天而降。 她鼓动当时还只是误入光域的“局外人”,拯救与毁灭。 她在组织初具规模的时候将它命名为“天地盟”。而后当这个组织被亿万人欢呼拥戴的时候,她站出来,在同伴们不知如何处置前国府重要人员的关头,请缨诛灭。 九百三十七条“迁党”的性命结束于她的“屠刀”之下,她把得意猖狂的笑脸摆放在世人面前。 报复的快感。 她从不否认,甚至打心里觉得这次的“屠杀”是天经地义必行的使命,令她拍手称快。 她恨,她就是要表现出来。她觉得自己是个残忍的人,她觉得有些人就是该死,就是应该遭到报应。当这两种“觉得”同时衍生在心里的时候,名为“理智”的东西便拼命催促着她去做,去杀! 刀刃,在心存仁厚的玉灵碧没法说动她放弃处决的时候,走到晴尊的面前,口吻坚决的说:“从现在开始,我相夫光子就是天地盟的刀刃!你们不忍心,甚至是不敢去做的事情就都交给我来做!” 第1691章 保护你 刀刃,在心存仁厚的玉灵碧没法说动她放弃处决的时候,走到晴尊的面前,口吻坚决的说:“从现在开始,我相夫光子就是天地盟的刀刃!你们不忍心,甚至是不敢去做的事情就都交给我来做!” 刀刃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在它之后的软肋,把这唯一的锋芒放射出去,即使遭受更多人痛愤的指责与怨骂,她也不会说后悔。 有人替她占卜,说她“天生旁绕小人多”,不管多还是不多,活到这个份上,名誉和生命对她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她维护的,仅仅是组织及其庇护下人们的利益以及……自己的尊严。 “呃……”一滩血从口中喷溅到地上,像一朵摔碎了的红色石蒜花。 这花……少女微微眯起眼睛,视线已经不受控制的昏黄一片了,如果不是因为《彼岸千年》她就不会随宁日潇到冰之国来,就不会身陷雪澈城,也不会像现在一样像条落败了无家可归的流浪犬。 但是,莫名其妙没有后悔的感觉呢。 无力的跪去、倒下,蜷缩在冰冷的雪地上,睁着不愿合起但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的眼睛,茫然的向着天空张望。 夜千雪……我不能回去给你过生日了,对不起。 碧姐……我不能在你身边帮助你,保护你,对不起。 爸爸妈妈……我不能消除你们对我的怨恨,对不起。 ……还有你们,我的同伴们…… 那一刻,所有的笑脸反复回映在她的眼前,每一张,每一副,都是她永生难忘的面孔。 不能再与你们并肩作战了,对不起…… 阳光依旧那么和煦,在整个世界都把她抛弃在没有温度的阴暗角落时,只有它,毫不吝啬自己的明亮和温暖。 去照耀、融化那颗冰冻寒冷的心。 “如果有一天死去,我也会把头高高的扬起,面朝着太阳……” 这方天空的阴霾褪去,被换上一层如洗的碧蓝,风雪漫天的后续,便是阳光普照的新篇章。 危险也随之即来。 “呃啊!”途倩儿忽然用手抓住自己的脖子,拼命的喘起气来,那难受的样子活像被人狠狠掐着。 以悠扶住她发颤的身体,不多久便觉得怀中一软,紫发的女孩倒过来沉沉睡去了。 那个不可一世的女人从风雪的尽头径直走来,口吻气恨的大声问:“为什么不救我?这是你们的报应知道吗!” 以悠觉得跟她解释“因为没找到”属于白费力气,所以没有回答,也没有指着对方的脸大声质问你对我朋友做了什么。 盗魂术,方才的伎俩,这个晓月最信手拈来的招数,她记得很清楚。她不能直接攻击这个女人,因为“盗魂”就是指“盗取别人的灵魂”,换言之,晓月承受到的伤害不会落在晓月身上,而恰恰相反会伤及攻击者本身。 “人的灵魂一旦离开肉体,如果不在短时间之内回去,就永远无法再醒过来!哼哼,害怕了吗?这是你们的报应哦!”晓月稚气的声音反复强调着这一点。 第1692章 故意的 盗魂术,方才的伎俩,这个晓月最信手拈来的招数,她记得很清楚。她不能直接攻击这个女人,因为“盗魂”就是指“盗取别人的灵魂”,换言之,晓月承受到的伤害不会落在晓月身上,而恰恰相反会伤及攻击者本身。 “人的灵魂一旦离开肉体,如果不在短时间之内回去,就永远无法再醒过来!哼哼,害怕了吗?这是你们的报应哦!”晓月稚气的声音反复强调着这一点。 “盗魂术属于精神系术法,但是我并不擅长幻术……倩儿。”以悠暗自思量,低头看了眼怀中昏睡的少女:“倩儿擅长幻术,可惜又被控制住……” “除了让我们死,你就没有别的想从我们身上索取么?”无奈之下,以悠只得采用拖延战术。 “你少来!刚才就用花言巧语骗我跟你们合作,结果遇到危险的时候就撒手不管了!卑鄙小人!别想再糊弄我!”晓月气急败坏的吼着,漂亮的五官因为生气而扭成了一团。 “但你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吗?”以悠将倩儿轻放在地上,自己站起身来,对着晓月面无表情、口吻平淡的说:“你加入叛月无非也是为了利益,我们国家有比叛月更好的待遇,只要你愿意,身为人事管理者的我大可以把你引荐给晴尊大人,到时候荣华富贵可就享用不尽了。”嘴上说着,手却在慢慢握紧成拳:“怎么样?要不要改投我光之国的麾下?” “哼……听起来不错呢,呵哈哈哈哈!”晓月忽然发出一串爆笑:“挖墙脚挖到逃犯组织来了吗?你会不会太可笑了啊哈哈哈哈!”完全是可笑而又荒唐的“提议”呢,晓月一点都不相信的说。 “我是认真的哦……”掌中似紧紧握住什么,以悠将它放在身后,始终没有松开:“因为也是为了我们自己考虑,和黑暗组织为敌什么的并不是我们的本意,这次奉圣母之名前来诛杀各位,只是名义,实际上我们想招揽一批术法高强的人才,一来免除了我们的后顾之忧,二来也提高了国力,你说不是吗?” “呵……”虽然不能尽信,但所说也并不全无道理:“看起来沉默的你,没想到话还挺多的嘛!” 面对挖苦仍旧神色不改的以悠本来按照晓月的预想会继续奉劝自己加入,但是在她稍微松懈的一刹那,以悠抬起一直紧攥的右拳,拇指跟食指之间骤然爆出一股极烈的刀风,当晓月察觉出她的杀机时,胸口已经被射穿。 出于防卫本能晓月还是立刻还手,甩出几十枚黑色轻斩扫向风摩以悠。 卷发的少女伸平右臂,手中一把米银颜色的细直长管对准晓月,细管有一米多长,后有剑柄,前有排气用的圆孔。 轻斩排山而来之时恰巧撞在圆孔边缘发出的伞状气罩上,哗哗啦啦落了一地。 晓月抚住胸口,虽然没有流血但那个部分像插入了千百根钢管,并不断的从中抽吸内在的氧气,憋得她生疼难受。开口,艰难的发出疑问:“你……你是故意的?” 第1693章 下毒 晓月抚住胸口,虽然没有流血但那个部分像插入了千百根钢管,并不断的从中抽吸内在的氧气,憋得她生疼难受。开口,艰难的发出疑问:“你……你是故意的?” “还不算笨。”以悠的口气总有些漫不经心:“废话连篇是为了分散你的集中力,因为我知道你已经施放了‘盗魂术’倘若贸然进攻的话,受伤的会是我自己……所以我就通过谈话分散你的注意力,到你精神最为松懈的那一刻打出‘气剑’,中招的你就不得不收回最后一点力气了……” “混……混蛋!”血从口中涌出,有什么乌黑的东西徐徐往眼前弥漫。 “中了‘气剑’的人,整只肺叶都会大出血,一面剥夺你呼吸的权力,一面毁灭你的器官,没得救了……”好像死神一样无情的宣判敌人的下场。 晓月冷笑,勉强支撑着身体不倒下去:“你就不怕这样伤害我会累及你的同伴吗?盗魂术可是会把招数反弹到施术者身上的!” “看看你的右臂好吗?”以悠忽然冒出句打断她的话来。 晓月偏过头,看到右臂上有一道细微的血口,好像一把极细的刀刃划破外衣在皮肤上留下的小小痕迹:“那又如何!” “方才跟你不断讲话的时候,我用风刃悄悄割伤了你的手臂,但是倩儿…”她俯身,举起倩儿的右臂给晓月看:“并没有受到相同的伤害,所以我才确定当时的盗魂术仅仅是对我一个使用的。” “你的同伴灵魂还在我的手里,你这么做就不怕她死吗?我要是死了的话,就没人能救她了!” “所以啊,现在要跟你做一个交换。”话锋一转,以悠直接提出“解决方案”。 “什么交换?”晓月捂着胸口气若游丝,面容惨白。 “气剑的伤害不是立即生效的,只要你解开你对我同伴施加的术,我就会在找到出路的时候给你‘修复药’。” “你少骗人了!先不说那解药会不会存在,就是真的有,我救活了你的同伴,你还是不救我怎么办!”说着嘲讽的笑了几声:“还不如……拉她给我陪葬!” 虽然身体渐渐适应了这里的温度,但气候还是很无情的往恶劣的方向发展,一边头顶艳阳,一边却要承受越加凛冽的寒风吹打,那难耐的气流钻进毛孔,让人不自觉就激灵了起来。 从鼻孔里轻轻哼了一声,以悠抬手把一只银色的小瓶子丢了过去:“这是解药。” “你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吗?你是想毒死我!”晓月痛得直皱眉,忍不住讽刺两句。 “你可以不吃,反正也活不成了不是么。”以悠若无其事的讲着。 晓月一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便把银瓶里的东西吞了下去。果然药一下肚胸口的疼痛立时减轻了,晓月小等了一会儿,确定自己没有异常之后扬起了脸——那遍布着阴云和乌霾的恐怖笑容:“真是谢谢了,先行一步!”不等以悠阻止,晓月扭头就想跑。 以悠则淡定的看着她急切起步、猛然怔住再到转身回来。 惊恐的目光扫在滴落一滩鲜血的地上,口中有腥咸的味道,晓月知道是肺中咳出的血,禁不住暴愤难当:“你!你果然给我服毒!” 第1694章 力 “刚才说了,这是缓解药,并不是什么毒药。” “那我为什么会吐血?”晓月声音发颤的叱问着。 “谁叫你要跑掉的,你不知道这缓解药的名字么。”少女依旧淡定自若,搞得晓月一颗心愈发没有着落了:“是什么?” “‘三步遥’,在药效产生作用以前,吃下这种药的人只要从原地离开三步以上,就会加重先前的症状,而这个药……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奏效呢,你急什么。” “你……” “马上解除你对她的束缚,要不然凭现在的情况,杀了你也不费我多大力气……” “说到底还是要救同伴啊,真是情谊深厚。”重重冷笑了几声,晓月的脸上挂着些许得意:“我却偏偏不叫你如意!” 看她这样软硬不吃,以悠深吸一口气,随即张开一双湖蓝色充溢出浓浓杀意的眼睛,气场一瞬间庞大起来:“从你的死亡里窃取我们所需要的情报,才能告慰我同伴的灵魂。” 铿锵有力的字节从那形线完美的唇瓣间吐出,晓月心惊之余,竟然有种被压迫的紧张感,她睁大一双圆圆的眼眸,很快又花容失色了。 天上忽然涌来一团小型飓风,以悠只是站在那里,这股没有来源的力量便化成了千万把看不见的尖刀从晓月的体表擦割过去。顷刻,黑色的衣袍被切成无数碎片煤烟一般扬散在未尽的烈风里,而那个女人,已浑身鲜血的半跪在了地上。 “你……你这是什么招式?!” 感觉不出对手体内产生了风系元能,晓月正困惑于攻击的来源时,以悠站在对面,低眼看了一下面如死灰的途倩儿:“神无月的自然之力,可操纵自然界里的一切天气元素。你既然不肯解救我的朋友,我就杀了你!”以悠的眼眸沉了沉,闪过冷酷决绝的杀意。 “呵……真是的,你真以为我穷途末路了吗?天地盟的少主大人……”带有笑意的话音刚落,布满伤痕与鲜血的身体就歪着头摔到了雪层里,旋即一股黑色的烟雾奔向空中,久久弥漫。 “这才是你的本体么……”以悠对着半空里与天色极其违和的一团黑雾平静的注视。 “哼哼哼……你也真够厉害的,能把我逼到这个份儿上,也怪我太轻视你们这群温室的花朵了呢哈哈哈哈!”女人的声音从黑雾中发出。 “都说人的灵魂是看不见的,为什么你的可以显像呢?” “哈哈哈想知道吗!那就等我进入你的身体之后再告诉你吧!我美丽的少女!” 修长的身躯,饱满的曲线,圆润丰腴的面颊……无论怎么看,这副肉身都充满了诱人的魅力,都是她晓月一直在寻觅的最佳容器。 最最难得的是,她所拥有的力量。 半空里飘来一阵刺耳的诡笑声,以悠提起万分警惕使注意力处于最佳状态,说不定下一秒,它就会变成一把利剑钻入自己的身体,占据血肉之躯驱走她的灵魂! 而那一秒,仅仅只是眨眼的时间。 “刺——”刺穿耳膜的尖锐长音像划过钢板的刀尖,发出令人不适的声响,紧接着撞入视线的一幅场景彻底震住了风摩以悠,还有弹回天空的那团黑雾。 第1695章 哥俩好 而那一秒,仅仅只是眨眼的时间。 “刺——”刺穿耳膜的尖锐长音像划过钢板的刀尖,发出令人不适的声响,紧接着撞入视线的一幅场景彻底震住了风摩以悠,还有弹回天空的那团黑雾。 紫色碎发的少女抬手指向空中,掌心射出一股漆黑的射线,口中静静念道:“属于你的‘东西’我不稀罕!拿回去!”尾音一降,天上的黑色烟雾登时四散而开,咆哮了几句“我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之类的狠话最终彻底的烟消云散了。 “哈……哈……”途倩儿脸色发青,不住的捂着胸口喘粗气,没出多一会儿就香汗淋漓了。 “倩儿,你是怎么?……”睿智如以悠,也想不明白途倩儿何以自行恢复的。 “我不怕盗魂术,这是我的能力。”倩儿没有说太深入的原因,只是嫣然微笑:“谢谢你,以悠,这样拼命的救我,我已经没事了。” 以悠的脸上终于如释重负露出了一抹欣慰的浅笑,微微一点头,将逐渐恢复气色的途倩儿搀扶起来。 然而她却注意到,少女身上散发出一层非常浅微的黑色气流,那种气流若有若无,说不清是视觉幻象还是真实存在。 不过不管怎么样,保住了倩儿的生命,这才是最重要的。 风暴止于宁静。 韧度极高的绳子左一层右一圈牢牢捆固在身体上,从头到脚,越是挣扎就勒得越紧,下身浸在冰冷的海水里,像在足下生出了两块石头,一直拖拽着他们不得浮到冰上。 两个少年浑身湿透,发丝遇水更软,乖顺的贴伏在脸颊的两侧。 方才那张巨网罩下来的时候,两人的确逃开了,只是网格间拴绑的□□弹突然离开网面直接把他们炸进了水里,然后身体就怎么都离不开大海了,网子落下成为束缚肢体的工具,硬生生把两个活蹦乱跳的男孩包成了粽子。 海水冰凉刺骨,像一把把细小的尖针从皮肤钻入血液、再到骨骼。阳光莫名的没有方才那样耀眼了,仅有的温度被渐渐抽走,身周,就只剩下寒冷的冰刀。 风扬和千刺半浸在水里,因为挣扎无效而显得有些疲惫,发丝合成湿漉漉的条缕贴在冻得微红的面颊上,黑色的衣袂散落着漂浮在水中,却安静的没有带起分毫涟漪。 “大哥,我有办法割断这些绳子,不过需要你的配合……”千刺用极小的声音靠在风扬的肩旁悄悄说。 风扬颔首:“我懂的。” 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随即露出“哥俩好”式闪闪发亮的笑容。 “光遁·千刺!”同样的招数,这次却发自于整副身躯,不出五秒,千刺整个人被巨大的光刺包裹,活脱一个趴在海上的大刺猬。 光刺看上去形尖状锐,却顺利穿透了风扬的身体最终将他也包裹进去。 刺猬增大了一倍,浓艳的金光映照着附近的海面,给碧蓝的水镀上了一层粼粼闪烁的银屑。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几十秒,对于情势凶险的战斗来讲,这些时间已属十分漫长。 也许是猜不到他俩要做什么反击,控制一切的叛月敌人也并没有轻举妄动。两边,似乎都在等待机会。 第1696章 叫嚣 光刺看上去形尖状锐,却顺利穿透了风扬的身体最终将他也包裹进去。 刺猬增大了一倍,浓艳的金光映照着附近的海面,给碧蓝的水镀上了一层粼粼闪烁的银屑。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几十秒,对于情势凶险的战斗来讲,这些时间已属十分漫长。 也许是猜不到他俩要做什么反击,控制一切的叛月敌人也并没有轻举妄动。两边,似乎都在等待机会。 格欧费茵岛周边五公里以内的水色较比斯诺艾丝的深处更为诱人,它清澈无比,层层叠聚在一起的蓝又十分特别,说是像天的蔚蓝,有些浅,说是似海的幽深,又有些浓。 把目光投放在这片蓝的时候,千刺感到体边的海水轻轻颤了一下,间隔五秒之后水体的平静骤然发生了转变,像有什么在刻意制造波动一般。 “哗啦——”这次用时不久,光刺消失的瞬间两名少年齐步跃上半空,一个踩上金色蟾蜍的背脊,一个落在雷麒麟宽敞的背上。 海水的细小颤动维持了一会儿,仿佛不断的雨滴密密敲打在上面一样。 又过了不久,少年们眼底出现的男孩披着被割的残破不堪的风衣从水下冒出头来:“居然能想到伤害‘海水’就是‘伤害’阿莲,了不起啊了不起,那么阁下是怎么发现阿莲在水里的呢?” “虽然被绑住手脚动不了,但身体还是能感受到向下的拉坠感。”“龙王”大将扬了扬眉毛,露出异样的神采。 “原来如此。”佛莲做恍然大悟状,右拳放在左掌心上敲了一下,嘴巴和双眼都张成了圆。 “该我们上场了!” “啊!” 男孩看着那两个少年神采奕奕的扬起眉毛,右边的脸颊一热,猩红的液体跟着喷溅出来。 千刺扭了扭手腕,指间夹着一条竹节式的米白色钢鞭,好像并未挥出一样。 但是佛莲却知道,自己脸上的伤口就是拜这个橙发的小子所赐,他用人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出击,让自己顷刻间面目全非! 雪嫩的脸颊上一条三寸多的血口皮开肉绽,液体顺着腮帮淌到脖颈,再后滑入衣领……而那寂如死水的双眼却隐隐露出极其阴暗的冷光,口吻倒是一层不变:“阁下知道阿莲在术法学院报考的专业是什么吗?”他用手掌捂住触目惊心的伤口,挪开以后皮肤竟然恢复成未受伤时的样子:“处刑官……” 风扬和千刺都觉得有点不对劲,笑容逐渐凝固在了脸上。 “所以现在……”男孩字字吐得真切,语气虽变化不大但至少与方才不同了:“阿莲要开始处置二位了……” “处置?嘿……”千刺眉毛一挑,玩味的笑起来:“小鬼!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们会输给你吧?” “是又怎么样。” “怎么样?嘿!”千刺觉得好笑极了,手掐腰歪着脑袋好不正经的调侃:“不用我大哥出手!就单单我一个就能把你丢到海里喂鱼你信不信!” “那就试试吧,白痴阁下。”男孩面无表情的叫嚣。 第1697章 微微 “怎么样?嘿!”千刺觉得好笑极了,手掐腰歪着脑袋好不正经的调侃:“不用我大哥出手!就单单我一个就能把你丢到海里喂鱼你信不信!” “那就试试吧,白痴阁下。”男孩面无表情的叫嚣。 “臭小子……!谁白痴啊混蛋!” “千刺,牢牢的抓着金蟾的背脊,风暴要来临了……”大哥好像预知到了什么,目光有些放空的停泊在远处的海面上。 千刺困惑的点点头,没有质疑风扬的话。 佛莲却在这时说:“只要是粒子构成的东西,就都会受到阿莲的操纵,比如说像这样——” 海平面忽的卷起一股巨浪,弯成了两条龙的形状之后竟然像冰塑一般定格在空间里。 他们明明记得,可以自由操纵水与冰的就只有舞之月家族。 “万物皆是由粒子构成的,不论固体、气体还是液体……”佛莲的解释证实了二人的猜想,是他那种可怕的能力,造就了接下来惨剧的发生—— 身体被某种力量定住,甚至连目光都没法转移一下,千刺和风扬只觉那两条水龙从自己的体间穿透,微微的麻痛之后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衣角滑落。 佛莲的水龙在成型伊始便把每一颗粒子都化成了尖锐的长针,尽管是肉眼识别不出的,接触到人体的瞬间还是起到了万箭穿身的作用。 “啊啊……是时候回去了。”佛莲微微一合眼,身后便出现一堵庞然大物。 厚重的框架,乌黑平坦的门面,像悬挂在浩瀚海洋与广袤天空间的一块磁铁。紧闭的缝隙被强行分开,发出一声沉闷的挫响,这扇黑色的大门在明媚的日光下面停留了片刻,连同那个叫做佛莲的男孩,彻底消失了。 “喂!我说你给我留点!” “你不是吃过了么!松手!” “不要!” “我也不要!” ……好不容易抓到一只雪地鸡好不容易找到火源把它烤熟了,两个人又为了谁吃掉最后一个鸡腿而你争我夺起来。 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已经三天了,天天顶着炎炎的烈日他们只有靠行走的路程来衡量时间,赤魇有专门记录路程的计数表,偏偏没带关于时间计算的东西,两人走了一路,从漫漫的雪海到陡峭的冰川,最后来到一片空旷且布满快要融化的碎冰的地方。 解决了吃的问题,还在争抢之际也俊忽然松手,任那只有巴掌大小的鸡腿生生掼入赤魇的嘴巴,卡得他在地上崩溃状挣扎了半天。 好不容易把那卡死人不偿命的凶器从嘴里拔出来,赤魇火了,红色的头顶像冒出了一团火:“你谋杀啊你!” “喂,看那里……”也俊忽然间变得严肃了,指着一处陡峭的冰川说:“过去看看!” “喂!” 约摸走了几百步,来到那处耸立着不算太高的冰川下面,骄阳的色调均匀的挥洒在挺立于不同角度的冰川棱角上,给地面投映出大大的深蓝影子,形状像麒麟猛兽,又有点像远古时期神国皇家所用的龙舟。尖耸的冰壁并不光滑,还有一道像被巨刀砍过的痕迹,也俊眯着眼仔细看了一会儿,赤魇见他这么安静反而不适应了:“喂喂!你看什么呢!” “你看这冰川上的刮痕,像不像那个黑色齿轮留下的?” 第1698章 意外 骄阳的色调均匀的挥洒在挺立于不同角度的冰川棱角上,给地面投映出大大的深蓝影子,形状像麒麟猛兽,又有点像远古时期神国皇家所用的龙舟。尖耸的冰壁并不光滑,还有一道像被巨刀砍过的痕迹,也俊眯着眼仔细看了一会儿,赤魇见他这么安静反而不适应了:“喂喂!你看什么呢!” “你看这冰川上的刮痕,像不像那个黑色齿轮留下的?” “哎?”赤魇傻傻的看了一眼,用手挠了挠半斜翘着的红毛:“看不出来!” “这宽度和黑色齿轮的边缘厚度刚好吻合……”虽然那时候黑色齿轮旋转的很快,但也俊还是注意到那凹凸不平的边缘厚度了。 “说起来,那黑色齿轮到底是什么东西!还有!这好几天了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红发少年扯着肩膀上的透明圆球,郁闷又狂躁的说。 也俊长长吁了一口气:“那不是更好吗?说明他们……”没有事,三个字却像一颗硕大的药丸卡在咽喉里咽不下也吐不出,眼里掠过片刻的骇然,也俊沉默了。 “啊!也算好事吧!没有反应就说明他们平安无事!”赤魇做出与也俊截然不同的反应。 “……未必……”也俊说:“把我们带到这里来的那个东西……应该就是‘璇极传送圈’。” “咦?!你怎么知道!”赤魇很意外。 “我记得圣颜大人曾经说过,璇极传送圈可以借由强大的元能发动,并且通过磁场效应将有生命的东西送到另一个布满磁场的地方,这些磁场不会影响元能的产生,但会干扰信号的接收和传送,包括元能和生命之力这种奇异信号的传递……” “这么说,他们就算出事我们也收不到消息了?”赤魇激动的抓着也俊的肩膀拼命的摇,快把人晃散架了。 “虽然不能保证他们是安全的!但也不能就此判定他们出事了啊!”还是改口先稳住这暴躁的小子吧,也俊费了好大的劲儿平复了他的激烈情绪,头都被弄晕了。 这时的风不算太大,尽管温度没什么改变,两人的气色还是随着阳光的照耀得以好转。 “这里既然有璇极传送圈的痕迹,就说明它在附近,我们四处找找吧。”也俊说着抬手挥出一面光阻,一边步行一边留意四处的动静。 赤魇的两只拳头燃起火焰状元能,两人一路行走,想要依靠元能的输出使黑色齿轮产生反应,从而被他们发现。 路过一片凹凸不平的雪丘密集地时,两名少年竟双双停止了脚步,从一座较高的雪丘后慢慢走出一个人影。卡其色的发,向后张扬的翘起来,黑色但却没有银月的连帽风衣,还有那熟悉的音色:“你们这是在白费力气。” 简短的话语一落,赤魇和也俊纷纷目瞪口呆。 惊为天人的俊美容貌,恐怕寻遍术法界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景洛?!”赤魇还是忍不住惊呼了一句。 “我是天魔教的第一战神,斩元。天地盟,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纤弱的美少年很不客气的冷冷说着,无情决绝的眼神,冰冷残酷的面容,还有整个人身上散发的黑暗气息…… 景洛,果然不再是从前的那个…… 第1699章 开口 景洛,果然不再是从前的那个…… 如果今天风扬也在这里,他会怎么做?也俊开始考虑,是逃走?还是应战神的要求和风扬大哥的兄弟开战? 到底,要顾全哪一边…… 赤魇却认为,眼前的家伙已不是从前的那个景洛,所以只要把他当成是天魔教的敌人就可以了。危险的眯起双眼,赤发少年浑身飙起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杀气!右手紧握成拳,红彤彤燃起了炙热的火焰。 终日艳阳,对于他赤魇来说,完全是老天爷的恩赐。 “如果这儿是‘极夜’的话,你真的会很惨的,赤火霸王……”斩元冷笑着说。 “只可惜不是,你这混蛋……”赤魇把拳头捏的吱吱响:“老子今天就灭了你!叛徒!” 赤发少年闪电一般迫近,烈拳所掠之处通通留下一股燥热的闷气,和相夫光子的“破冰拳”不同,赤火霸王的“爆裂拳”能在粉碎目标的同时将其烧为灰烬。 斩元轻而易举的躲开了,面对赤魇猛烈的攻势持平静淡定的态度,也俊向右迈出脚步,却看到赤魇冲自己挥了下手:“这小子交给我!我要报那时的‘一箭之仇’!” 想起三年前败于战神手下并被其“雳血”所伤的事,赤魇就很不甘心。 “只要一投入战斗,这小子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唉……”也俊虽说也想活动活动筋骨驱驱寒气,但赤魇这么说了,他还是退一步好了:“别受伤了哟~” “多谢挂心!” 默契的一笑,之后,赤魇再次朝斩元挥动了铁拳。 “火遁·火雨弹!” 从赤魇身前闪过并留下一排火焰质的飞弹,纤瘦的身体在宽大的风衣里总显得有些晃荡,好像那衣服一不小心就会从肩上滑落一样。赤魇跳了一步,伸拳接住雨点似的火焰弹。 “砰——啪——”炸裂声响起,眼前顿时生出一片浓稠的白烟。 “爆裂拳·十八连弹!”在最短的时间内锁定烟雾笼绕遮蔽住的目标,赤魇再次出拳,只是这次远隔数米也有无数只看不清的炙热气团向前冲刺,砰砰啪啪又炸出了不小的声音。 对面一座不高的冰川雪壁上,遍布着几百个海碗大小的焦黑圆洞。 第一战神从雪山后轻飘飘的移步出来,毫发未损,脸颊上犹存着邪气的笑容。 赤魇没时间看他那魅惑诱人的笑,朝着雪山旁边又是一顿乱拳挥击,可是无论他怎样提升速度,那个斩元都能够从容的面对和应付,终于有一次他躲不掉了,抬手挥出面漩涡形状的水波横面回旋体,也将那火炮般的拳头挡了个干净彻底。 缠斗到这个时候,斩元终于开口讲话了:“你们未免太小看我了,还记得么,凝光城一战你们合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在这里投降不失为一计良策哦……” “少废话!谁会对天魔教的家伙投降!”赤魇暴喝一声,英俊的脸容写满了坚毅的意志。 “好吧,那我也不客气了,不过在杀你们之前我要先问个问题……” “你少废话!要动手就快!”赤魇已经在飞奔的路上了,右手的火焰慢慢变成了金色。 侧头一避,浅色的唇瓣随即溢出:“风扬死了么?” “你才死了!”赤魇飞腿一扫,被斩元一个跳步躲开了,接着不依不饶乱舞拳头疯砸过去,另一个也只好跟他展开了近身肉搏战。 第1700章 严肃 “你少废话!要动手就快!”赤魇已经在飞奔的路上了,右手的火焰慢慢变成了金色。 侧头一避,浅色的唇瓣随即溢出:“风扬死了么?” “你才死了!”赤魇飞腿一扫,被斩元一个跳步躲开了,接着不依不饶乱舞拳头疯砸过去,另一个也只好跟他展开了近身肉搏战。 过了二三十招,打得双方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也俊一吹口哨,把早就躲在雪山后待命的蛊雕叫了出来,拍拍它圆小的头,俯身把嘴贴在它的耳边:“快,去把那东西叫出来吧,阿莱~” “嗷~~”蛊雕眯着两眼叫了一声,听话的缩起脖子又让主人抓了两下毛,而后直线上升到半空展开了长达六米的双翼,巨大的影子顺着阳光投落在地上,黑压压的十分醒目。 斩元立刻就发现了,抬起头,只看见一只褐色的大雕平展着双翅停留在那里,圆圆的黑色眼睛倏地闪出道光来。 感受到莫名的压迫感正向自己的感知神经袭来,斩元离开距离敌人百米的位置想静一静确定这股力量的来源。 忽然,地面发出了强烈的震动,紧接着一座较高的雪山后面飞出一只巨大的黑影,黑影很快笼罩了整片雪地,像天色忽然阴沉下来了一样。 “这是?……”除了也俊其余的二位均是舌桥不下。 比冰之国的那只璇极传送圈还要大出一倍的巨型黑色齿轮低低悬浮在头顶的上方,它很安静,没有像在冰域那样发狂的旋转,也没有促使空间继续震荡,但由于形貌巨大,还是让人觉得胆颤心惊。 “赤魇,我们全力把这家伙打败,然后离开这里吧~”也俊轻描淡写的提了个小意见,顺便朝黑色齿轮瞄了一眼。 “这就是……璇极传送圈?但为什么有两个啊?”赤发少年很快意识到不可思议的地方。 “不,这个只是幻影。”也俊说着勾了勾手指,处于更高位置的蛊雕便扑棱着膀子穿透齿轮降落下来:“虽然看上去是实体,不过这确实是幻影。”也俊知晓全部般的气定神闲。 “为什么会出现幻影?”赤魇一脸懵懂的抓着头上的红色毛发,困惑极了。 “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被传送到这已经三天了,相关记载说到一定时间传送的目的地就会出现传送圈本体的分身,也就是幻影,它可以把传送过来的人重新带回原地。” “哈?有这样的事?”赤魇惊喜的跳了起来:“那太好了啊!” “但是……”也俊摇了摇头,略显沉重的说:“并不是遇到幻影就能够平安归去,虽说这座岛上只能出现这一次,但一旦被它吸入进去,就不一定会传送到哪了。” “你刚才不是说可以送回原地吗?”赤魇更迷糊了。 “那只是传说,但事实证明许多起被传送的案件最终都是不了了之,因为人……根本就没有回来的。” 斩元在一边听着停止了动作,也严肃了神态,但是过了不长时间他讲话了:“我不会给你们机会回去的,因为我要在这里解决你们!受死吧!” 第1701章 不屑一顾 斩元在一边听着停止了动作,也严肃了神态,但是过了不长时间他讲话了:“我不会给你们机会回去的,因为我要在这里解决你们!受死吧!” 黑色的宽袖一抖,两条麻绳形状的雷电蛇般的游了出来,同样在穿透了黑色齿轮之后插入九霄。 隔着没有透明度的幻影,也、赤两人看不到天上的任何变化,但是听觉却让他们的心陡然一震。 身边的空气出现了奇妙的变化,如有无数道细小的静电反复摩擦,蹭到人的身上传给皮肤一阵阵微麻的触感,紧接着令二人卒不及防的事发生了。 “雷遁·破晓之鸣!”话音一尽崩雪般的巨量落雷贯穿寒冷的空气直捣地面,巧在二人的中间炸开。一时刻,银光漫布视野,连空气都跟着颤抖起来。 斩元远远的站着,冷眼旁观这一切:“破晓之鸣的爆发力与破坏力、速度与冲刺力都不是一般雷遁术所能比拟的,它类似于神无月的自然之力,可引取天上的雷电……”嘴角一勾,扬起了邪异魅惑的浅笑,斩元像是在对死去的敌人做最后的“哀悼”,握起挂在颈间的黑色项坠,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接下来,该去找谁发泄这股怨恨呢?他想着,脚边的雪地出现了裂缝,当他发觉的时候地缝已经轰然裂开,并迅速的蹿出来一道红光。斩元眉头骤凛,转身一跳向后避开了五丈。 红光挥舞了几下最终静止在赤发少年的掌握中。 是那把红的像浇了一层火焰的长矛以及它的主人——光之国镜火城城主,赤魇。 “刚才那招没把你劈死呢。”斩元眉头抽动着,正在想他是怎么避开的,在看了一眼另一个安然无恙的少年以后知道事情并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样。 一只金色的透明多面体冰凌姿态的插在地上,硕大的一块,足以包容两人的空间,就像一颗璀璨夺目的琥珀遗落在宽阔的雪原上。 “光阻多棱镜……如何,样子还不错吧~”金色多面体中伫立的少年满口玩味的笑着。 斩元轻哼一声,不服气似地撇过了头。 “说起来,你为什么也在这?我们被送过来的时候没有你啊。”也俊诧异的晃了晃脑袋。 “当然是有另外的任务了,至于遇见你们……实属偶然。” “啊~啊~”抓了抓头上的毛、也俊大摇大摆从多面体里走出来:“那我们还真是无辜啊,非要跟大哥最在乎的人打……” “哼。”斩元听出这话的所指,不屑一顾的哼了一下。 “少跟这种人说废话了!没有人性的家伙怎么会明白风扬的苦心!”唰的一声,长矛在手里转了个圈横立于胸前,赤火霸王瞋目切齿的暴吼一声:“干掉他!” 经络里的元能迅速释放,火红的光圈随之透体涌出,赤魇依旧不许也俊插手,抱着必须打倒斩元的信念冲刺过去。 危险的冷光迅速布满第一战神的眼眶,他不再笑,而是把一种深切的厌恶和憎恨通通挂到了脸上,在赤魇距离自己还有三米的时候就伸出了注满雷电的手,赤魇虽然在惯性的驱使下做到最快速的冲刺,可斩元的意图还是被他发现了。 第1702章 传送 “少跟这种人说废话了!没有人性的家伙怎么会明白风扬的苦心!”唰的一声,长矛在手里转了个圈横立于胸前,赤火霸王瞋目切齿的暴吼一声:“干掉他!” 经络里的元能迅速释放,火红的光圈随之透体涌出,赤魇依旧不许也俊插手,抱着必须打倒斩元的信念冲刺过去。 危险的冷光迅速布满第一战神的眼眶,他不再笑,而是把一种深切的厌恶和憎恨通通挂到了脸上,在赤魇距离自己还有三米的时候就伸出了注满雷电的手,赤魇虽然在惯性的驱使下做到最快速的冲刺,可斩元的意图还是被他发现了。 一个优秀的术师,是不会两次都输给同一个对手的,所以那只没有紧握长矛的手便闲置着腾出空来,刹那间注满火焰的时候,斩元整个人被巨力打飞。 脸部被利刃贯穿一样的痛感,让他跌入雪里之后很久都没能站起来,腥甜的味道在咽喉和口腔里上下回荡。 赤魇是个热衷于战斗的人,凡事不喜欢文绉绉的解决方式,而更钟情用拳头的对决。在他的眼里,只要是力量强大的正义之士,就是王者。 “打到这个份儿上,该结束了吧,赤魇……”也俊靠在一块碎落的雪块边,并不焦急的催促着。 “日噬!” 景洛从雪里爬出张开眼的一瞬间,金色刺目的强光占据了全部的视野,那是一枚有须鲸那样巨大的模拟太阳,是天地盟赤火霸王的独门绝技。巨日压面而来,连一丝闪避的机会都没给他留下。 然后,也俊他们听到了一声低微的惨叫,那只放大了无数倍的太阳徐徐退回天空,恢复成原来被传送圈的幻影遮出一大片灰暗的样子。 “还是老样子呢,这么可怕……”也俊擦了擦额上的汗,这日噬虽然是让人眼看着天上的太阳靠近自己,实际上是一种视觉差异,它并非幻象,只不过加大了太阳射入人眼的光芒强度而已。 但这种介于真实与幻象之间的夹缝,已挤得昏沉欲睡的第一战神大汗淋漓。 “喂!他昏倒了!”赤魇不愿杀一个失去意识的人,又不能就这么放过他,只好征求队友的意见:“怎么办?” 也俊想了想,决定:“那就绑起来,带回光之国吧。” “那好,你来背!”赤魇掏出绳子很爽快的跟纳连也俊分配任务。 “才不要!少爷我风度翩翩,怎么能做背人这么有损形象的事呢!” “喂!你这自恋男!都什么时候了还管这些!”赤魇难以理解的大吼着。 也俊不焦不火,优雅的甩了甩额前的头发,说:“风雅公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有绅士风度的~” “得了吧你!”赤魇懒得跟他推来推去,本来是因为讨厌景洛这家伙才不愿意碰他的。把绳子往也俊脸上一丢:“我背!你捆!” 就这样,两个少年加一个昏迷不醒的男孩一起进入了传送圈。 虽然在进去之前他们都做了很厉害的思想挣扎,但最终还是决定把脚迈出去,哪怕传送的地方在地狱,也好过留在这里等死。 从黑色齿轮的中间射下一股强烈的银色光柱,光柱打在地面上,画出一只银光闪闪的袖珍月亮。 赤魇的一只脚刚刚迈入,肩膀便被刺穿,从腋下摔出了一滩浓血。血打在地上,好大的一片,让受伤的少年顷刻间白了脸色。 第1703章 支持 也俊上前把人一手抓住拖回原地并且在同一时间将斩元抓离赤魇的背脊摔了出去。 斩元已经苏醒,半伏在地上猛烈的咳嗽了一阵。 也俊扶住受伤的赤魇,用不知何时被斩元弄断的绳子一圈一圈勒在他被贯穿的肩头和腋下,血淌的太厉害,“储藏匣”里还没有能够止血的药物,也俊心里想着如果大姐或化羽在的话就好了,忽然间眼前一亮。 高矮不一错落有致的雪山之间,隐约露出一朵白色花冠,小脑袋迎风微颤,分外轻灵。那花儿虽然不是多么艳丽多姿,但洁白的颜色和乖巧的形状非常引人注意。 寒界的雪莲,可是能够止血消毒的奇药。 虽然觉得在这种荒岛上遇见植物很稀奇,不过也俊现在的心情是欢喜远多于震惊,他三两步飞过去伸手拔下又以风般的速度掠了回来。去掉根茎,将花瓣用手揉碎,褪下赤魇的外套和肩部的衣裳把捣碎带着药汁的花屑敷在血流不止的患处。 一阵清凉的舒适感从麻痹的患处传遍整条手臂,赤魇的意识也随之清醒了,他斜倚在也俊身上脸色有些许的惨白:“我没事。” “不要乱动,虽然只是一下,但‘雳血’伤到了你很重要的血管,如果调养不好,你这条手臂就废了。”也俊一面劝一面麻利的给他处理伤口,严肃的神情在赤魇张眼以后慢慢复原成轻松的状态。 “谢……” “诶!不要说恶心的话,大不了等你好了,让我揍几拳!”也俊知道赤魇平时最不愿意跟人家说“对不起、谢谢”之类的客套话,男子汉交流感情的方式,属比划拳脚最合适了。 赤魇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雪莲的止血功效比也俊预想的还要好,加上赤魇自身强悍的复原能力,没多久伤口就不再出血了。 也俊伸手捏了捏赤魇臂膀上结实的肌肉,感叹道:“哇塞,魇哥你身材很好嘛~” 看他笑得不怀好意赤魇缩着肩膀把衣服套了上来:“你要干嘛!” “没什么没什么。”也俊又恢复成一贯的不正经:“我就是觉得你非常的秀色可餐~” “喂!你够了没有!”听他说这么奇怪的话赤魇浑身不自在,把人推到一边猛然站起了身。 也俊嘿嘿笑了两声,也爬起来。 “接下来怎么处理?”赤魇朝斩元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换一条他割不断的绳子~”抬手张了张五指,纳连也俊呲着一口白牙笑起来。 “咳……”纤弱的少年咳了两下,吐干净嘴里的残血之后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手一直捂着被刺透的腹部伤口。 赤魇和也俊双双一怔,立刻又提高了警觉。 这次斩元没有主动出击,泛白的脸找不到一丝红润,人看起来很虚弱,与其说像第一战神,不如说眼前的敌人更像是昔日的景洛。 气息起伏不定的喘了一会,好几次他就快跌回到地上,但最终勉强支撑住了。 “这样吧,你乖乖跟我们回去,不捆你了,如何?”也俊看他那模样恐怕清醒着都困难,应该没力气再战斗了。 斩元不出声,面无表情,嘴边沁出的鲜血成了脸上唯一的颜色。 第1704章 阴霾 斩元不出声,面无表情,嘴边沁出的鲜血成了脸上唯一的颜色。 璇极传送圈的“幻影”好像通晓人性一般自动射下了光柱,踏入那个传送的领域,就能离开这气候糟糕的鬼地方了。病弱的少年跟着前边的两人默不作声的走着,没几步又俯身蹲下,猛烈的剧喘起来。 出于本能的反应,赤也二人立刻走回去一左一右蹲到他的旁边,轻拍他的背脊:“你怎么了?” 想不到气若游丝的少年咧着嘴笑了一下,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讽刺:“知道么,无论你们的战斗力多么强大,你们都不会是最后的赢家……” “随你怎么说,我们只是想把你带回风扬的身边,也许过程十分艰苦,但是我们非做不可!”也俊斩钉截铁回应了他的嘲讽。 “呵……你们为什么对风扬这么好?还有风扬……为何要对我如此执着?” “啰里吧嗦的。”虽然听从也俊的提议赤魇暂时放弃了干掉斩元的打算,但怎么看这腹黑男赤魇就怎么不顺眼:“讲了你也不明白,乖乖回去便是!少废话!” 打算各拎他一条胳膊把人架着带过去,谁知他又开口了:“你们知道格欧费茵岛上灭掉舞之月和秋之翼双族的真正凶手是谁么……” “?!” “就是我哟~~”少年笑得诡异妖邪,少见的俊俏脸孔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天使神色,他是恶魔,打从暴露于凝光城的那一天开始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好像一个不需要别人同情跟喜欢的孩子,张狂和嚣张里,往往流露出连他自己都看不到的悲伤。 但他这一次真的是语出惊人了,让冱英礼云迟愧疚不已的处政失误居然另有内幕?! 也俊的眼里写满了震惊,但他很快便产生了质疑:“你说的话就跟你这个人一样,值得怀疑。” “我没必要揽不是我干的活儿。” “混蛋!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赤魇愤慨的指着少年的脸大声质问。 “收起你的正义感吧,赤魇城主,你不知道作为一国统率来参与别国的内政,是一种自取灭亡的行为么……就像你们这次,如果不是多管了什么闲事,不可能呆在家里就莫名其妙的被传送到这儿来吧。” “谁管那么多!老子就知道滥杀无辜的家伙最可恶!”赤魇攥着拳头,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气冲冲想在斩元的头上敲一个大坑出来。 也俊抬手轻摆,示意他冷静。 “这样就受不了了么……”美貌的少年又露出了一贯的邪魅微笑:“那如果我说,助贤跟嘉琦芙菱也都是我杀掉的,你们会不会把我碎尸万段啊?” 十几秒钟的沉默…… “唰——”一道雪亮的白光闪过,灵蛇般蜿蜒出鞘的软剑顷刻间缠绕住细白的脖颈。 玩世不恭从纳连也俊的脸上尽数褪去,此时的他只想证实一件事情:“你说的……都是真的么?……” 斩元微笑着,不予回答。 “说!”暴喝,强烈的怒意,肃杀的憎恨充溢进一向充满欢乐与玩笑的暗红色眼睛,蒙上一层洗刷不去的阴霾。 第1705章 第四代 “说!”暴喝,强烈的怒意,肃杀的憎恨充溢进一向充满欢乐与玩笑的暗红色眼睛,蒙上一层洗刷不去的阴霾。 “我记得当时嘉琦芙菱已经是半死不活了,而助贤也受了很重的伤,为了让他们两个轻松的离开这个世界,恰巧路过的我就送了他们一程……用‘雷神枪’哦~” “你这个混蛋——”赤魇抄起长矛朝斩元的胸口丢过去,斩元抬脚一踢,竟无比轻松的把长矛踹成了两段。 也俊稍微一用力,红色的液体便从剑刃的两边滴落下来。 但是,他只是割破了敌人的表层皮肤,并没有真正伤及他的动脉。 这样的举动令斩元的笑更加猖狂:“哈哈哈哈!” “为什么这么做……芙菱也好助贤也好,没有一个人会对你造成伤害,我们只是来围剿叛月的,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以为大哥所珍视的兄弟,尽管是黑暗组织的成员,也终究和一般的坏蛋不一样,人性,起码还是有的。 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他知道自己想的太天真了,有的人心,是他们这样的人永远无法揣摩透的。 “这次你没有杀我……我保证,你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双手骤然紧握成拳,随后凭空而起的超大气流风波从各处卷起共同袭向赤魇和也俊。 “这是……?”困境之中也俊想起景洛在凝光城用过类似的招数,好像叫做……浪转大若天。 起风的瞬间肢体就已经不受头脑的支配了,尽管拿出了万分的毅力以人类纤弱的身躯还是很快被这种强烈摧折到狼狈不堪,周遭的事物面临星球互撞时的毁灭,几乎连尘埃都被磨成了空气…… 风暴维持了很久才平息。纳连也俊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对着无垠的雪白默默凝视了一会儿,忽然记起了什么,开始起身四下寻找。 浪转大若天造成的后果就是把凹凸不平的雪原变成平坦洁白的空地,有些是冻结在千年以上的冰雪之丘,被削成粉末漩涡状平铺在了地上。 但是赤魇人呢?还有景洛? 软剑在身旁被冰雪掩盖了一半,再就是头顶那只制造了阴暗的黑色齿轮……四下寻觅了很久,也俊再没见到一个活人。 唯一的解释,恐怕就是这璇极传送圈了。 “景洛说助贤和芙菱也在这……那么其他人,也很有可能在这附近……”也俊思量了一会,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要在离开这里之前,找到其他的同伴。 然而天不遂人愿的事情再度发生,就当他准备离开时,璇极传送圈的幻影忽然间龟裂成无数块边围闪着银光的个体,然后向四周迸射,如黑色的天幕被炸成了碎片。有那么一瞬间意识的僵硬,随着周身涌起的剧痛纳连也俊眼前一黑,随后被卷入了一汪凭空出现的飓风里。 “结束了么。” “应该是吧。” “看来比想象中的还要弱小呢,第四代上主。” 昏暗的光线下,传来一阵平静但却悠闲的对话。有几抹放在黑暗里也仍然醒目夺人的白色身影,三三两两或坐或立,或处于半仰半卧之间。 “会死么,他们?” “也许会,也许不会。” “不管怎么样,这么做实在太狠了。”唯一的女声掺杂进男人们的对话当中,音色略显苍老:“毕竟只是一些孩子,何必要推到残酷的战场上来?” 第1706章 我知道了 “会死么,他们?” “也许会,也许不会。” “不管怎么样,这么做实在太狠了。”唯一的女声掺杂进男人们的对话当中,音色略显苍老:“毕竟只是一些孩子,何必要推到残酷的战场上来?” “妇人之仁是成就不了大业的,再说,他们已经不是小孩子,是时候‘蜕变’了。” “没错,如果适应不了只能说明他们没有资格成为‘上主’,在这里倒下的话,就永远别想再站起来了。” 更多的则是冷酷的声音,严苛的话语。 这时的光之国正值午后,阳光一如既往慷慨的给予人间温暖,让万物从头到脚,都沾染上一层挥抹不去的光彩。 两名丰神绰约的少女一前一后紧挨着步行前往,越过白桦林,最后到了光之国都的重要地点,凝光城门前。 清风和煦的从颊边拂过,温温柔柔的,但走在后面的少女还是瑟缩着身子,不敢再上前。 前面的女孩回头,暗紫色的头发已经扎成了辫子:“木槿,不要担心,这里面都是些很好的人,是不会有人伤害你的。” 微微发抖的女孩这才把脸抬起来,露出与前者相同的容貌:“姐姐,我知道了。” “嗯,我们进去吧。”嫣然微笑,molinda牵起妹妹的手,敲响了凝光城的大门。 城内如同上次来时的那样,处处充满和平与安宁,繁华的自然和美丽。哪怕只是看,molinda都觉得是一种享受。 木槿有着跟姐姐差不多长短的头发,不过是泛着微微的木槿色,发梢微卷的披散在身后。两个人都穿着普通的素色衣装,姐姐为裤,妹妹着裙,轻身掠过林地花丛惊起了一片飞蝶。 “姐姐!你看!”木槿指着闪闪发亮的紫色荧光蝶,惊喜的赞叹:“好漂亮!” “是啊,这里真的是很美很美。”姐姐认同的点头微笑。 “从来没到过这样的地方,好像在梦里一样……”女孩陶醉的望着四周景色,越发觉得一双眼睛不够使了。 本来是由软素亲自迎接并把人送到至尊圣殿的,但是molinda说自己逛逛就好,软素便通过空导传输通知给此刻正在三川楼的一诺城主。无声世界里的少年纯澈如水的眼睛里覆盖着哀落和担忧。 晴尊已经五天没有吃东西了,从她得知众上主被璇极传送圈送走导致下落不明之后就一直魂不守舍的站在碧玉宫后面的三川楼阁上,对着平台外可以看得到“长明灯”的方向默默凝望。 长明灯有二十几座,以性别区分罗列在了左右两边,灯箱矩形立方体并在其表面印染着上主的头像。 雅因和其余几位代理城主以长辈的身份来劝过几次,她端着碗筷的手又放下了,就算勉强吃一些也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吐出来。 夜夜守望,寝食难安。 一诺无奈的端着凉掉的饭菜从平台里走出来,看到了笑容满面的雪国国使,国使精神焕发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愉悦,勉强挤出个笑容之后一诺低下了头。 “发生什么事了?一诺城主?” 第1707章 噤若寒蝉 “发生什么事了?一诺城主?” 一诺把托盘轻放在屋中的桌子上,举手比划了几下。 “晴尊大人不肯吃东西?” 一诺点点头,molinda便顺着阳光射入的方向朝那里看过去,发现一个鲜绿头发的女人仰头看着前方碧蓝的晴空,目光落定的地方有二十多只拼合在一起的白色灯箱,灯箱上面的人物神采奕奕,十分漂亮。 虽然看不清脸,但molinda感觉得到此人周身萦绕的安宁气息,虽然,也有一丝惆怅相伴。 “城主,我去试试可以么?” 一诺安静的点头,把托盘举起来双手递上去。 “雪之国molinda参见晴尊大人。”少女微微欠身行礼,用恬静的口吻劝慰:“我带来了新芽煮的花髓酒,您喝一点吧晴尊大人。”见晴尊好像在思量什么没有回应又把新端上来的热饭热菜举了起来:“多少吃一点,身体要紧啊。” “谢谢你,我不饿。”晴尊仍旧望向长明灯,表情里有淡淡的忧伤。 终日站在这里祈祷让她忘记了时间,派往冰域的人屡屡传来消息,说没有上主的下落,虽然在持续调查当中,但是一颗心始终悬在那里无法着落。 过了一夜,一诺和molinda在三川楼的平台边也陪伴了一夜,玉灵碧还是没有合眼入睡的意思,不吃不喝不休息,只是盯着这些象征着上主生命的长明灯。 翌日清早,玉灵碧望着长明灯的瞳孔忽然骤缩,不多久,惊恐、哀伤便代替了浅浅的惆怅填满面容。 因为她清楚的看见,有几盏长明灯正在慢慢的变暗,灯箱上印着的俊俏面容也一张一张的灰暗下去,最终,完全的湮灭。 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不……不可以这样!” “晴尊大人?!”听到哭声的一诺和molinda立刻冲入平台,他们看到美丽的女子正一脸恐惧的看着长明灯,浑身发抖喃喃自语。 再然后,他们也看到了那幅可怕的场景,至少有一多半的灯箱失去了亮度。 玉灵碧跌坐在地上,捂着脸悲恸的大哭起来。 这样的突然状况让一诺和molinda瞬间乱了手脚,种种后果反复闪烁在脑海里,不断提醒着他们事情已严重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其实从molinda进入凝光城恰巧被夏流芳看到开始,后者就跟踪着国使一直到碧玉宫后面的这座三层小楼里,当她也发现了长明灯的事情之后,没有片刻的犹豫急三火四冲到了护光城。 所以御政宫这里,很快就炸窝了。 圣母立刻把四十二旗的旗主召到神母殿,宣布“上主阵亡”这等骇人听闻的消息。 她这边一传开,很快凝光城内部也知晓了这一噩耗。第二代城主雅因听到夏流芳的禀报以后十分震怒,一边往晴尊的碧玉宫赶一边叫夏流芳去御政宫传话:“谁说殁了?连尸身都没找到就说殁了?不过是失踪而已,是谁在造谣生事!”说着停顿一下,又气愤的吼了起来:“长明灯只有在凝光城能看到,又是谁传到御政宫的?!” 夏流芳看她一副要杀人灭口的样子不免噤若寒蝉,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解释:“刚才我看到几个旗主进来找玉金大人,可能是他们吧……” 第1708章 正中下怀 夏流芳看她一副要杀人灭口的样子不免噤若寒蝉,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解释:“刚才我看到几个旗主进来找玉金大人,可能是他们吧……” “流芳!你快去告诉御政宫那帮人!晴尊有令,造谣生事者直接处死!上主们不过是失踪,并没有殉职!如果消息再继续传播,就杀了一切相关的人!明白了吗?!” “是、是是,明白了!我这就去!”夏流芳被雅因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坏了,心里暗自叫惨,如果凝光城知道这事儿是自己传到御政宫去的,而御政宫又不肯收手的话,最后坑的可还是自己呀:“不行,我得找我姑姑帮忙才行!去写信!” 雅因赶到三川楼时,玉灵碧又哭又闹非要出城不可,一诺和molinda拼命阻拦,劝得手忙脚乱。 “这成什么样子?雪国国使还在这里,作为一国之主,阿碧你竟然如此不顾形象!快停止!”雅因吼着。 玉灵碧见是她来了,又扑到雅因这里苦苦哀求:“阿姨你让我出城去找他们好不好?我要去找他们!我要去找他们!” “你先冷静点!长明灯也许是出了什么故障!你不能单凭这一点就判定他们的死活啊!” “不——是真的!他们已经死了!长明灯是与光之心相连呈现他们生命之力的标志!它不会骗人的!那些孩子他们死了!死了啊——” 撕心裂肺的悲号引来了碧玉宫附近的人,有副使、有执行者,还有被晴尊留在城里养伤的沙诺。 沙诺从未见过晴尊的情绪激动到如此地步,他站在三川楼下花坛的一角,没有上去,只是听到晴尊的哭声和身旁人们不断的劝慰。 这时候,一个杏黄头发的女孩跌跌撞撞跑过来从沙诺的肩膀撞过去直冲楼上,沙诺原地晃了一下,险些跌倒,好不容易失去痛楚的身体再次有濒临散架的感觉。 那个女孩惊慌失措的跪在地板上,脸上失去了血色:“不、不好了晴尊大人!光、光之结界减弱!四神结界全部显形了!” 现场安静了几秒钟,接着玉灵碧像疯了一样推开众人往楼下跑去。 头顶上方那一片干净澄澈的世界里,有两种颜色在一闪一闪的反复变换中,天空的蔚蓝,和光之结界的金黄。不但如此,连四神结界那一片五彩斑斓的气罩都隐约浮现在光之结界的内部。一时间,恐惧淹没了本是安宁和乐的凝光领域,每次去看那频繁闪烁颜色的天空,众人都有快要窒息的感觉。 对于玉灵碧来说,这样的闪烁像极了散播死亡消息的讯号,脑中有东西被抽走了一样,很快,她就什么也意识不到了。 “晴尊大人!”耳边,隐约传来众人急切的呼声。 神母殿这里,御政宫的国会持续当中。 如风面带笑容,暗地里一副正中下怀的模样。 因为夏流芳那个女人把在长明灯前拍下的照片偷偷拿给圣母看,圣母回内殿休息的时候又把事情告诉了她和霓裳。 “风扬龙泽、助贤、纳连也俊、赤魇、苍棱、千刺、相夫光子、嘉琦芙菱、桔梗木茉、天雪柔……十人阵亡。”寒苇裳默念着接下来可能会用到的“演讲”。 第1709章 蠢货 “风扬龙泽、助贤、纳连也俊、赤魇、苍棱、千刺、相夫光子、嘉琦芙菱、桔梗木茉、天雪柔……十人阵亡。”寒苇裳默念着接下来可能会用到的“演讲”。 没想到玉金抢先一步:“圣母大人,呆会儿上前殿,我可以做这一消息的公布人吗?” “准。”圣母挥挥手,脸上有收不回去的喜悦笑容:“如风,你真聪明,想出……” “咳咳。”如风假装咳嗽,用食指抵了抵唇下把目光落在地面上。 圣母适时的止住喋喋不休,笑着跟玉金摆首:“没事了没事了,你一会儿呢,也别说是谁告诉我这个准信儿的,去公布‘晴尊病倒、上主殉职’就行了!” 按照圣母的意思玉金来到前殿冲着等在下面的御政宫成员们进行了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说,那动情的样子活像在吟诵歌颂烈士的诗篇。 但是意思,众人都听明白了。于是殿内布满了神色各异的脸,像名海川、小林岛和比吉特姐弟,他们只是震惊,而也有一部分人,却是在强抑自己的欢喜。 凝光城外的一切如常,门前广阔的白砖地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再往远处看,那一片碧意葱茏的绿化带在金色的洗涤中油光发亮,愈发显得青翠欲滴了,风轻柔的拂过,把路边生长的白色小野花带动着一起摇头摆首。 欧也从容趁着鬼杰参与御政宫会议的时候一路小跑到凝光城这里,她本是想进城看看沙诺,但见到城的上空一只巨大的碗型气罩忽闪忽灭,着实吓了一大跳。她拉住镇守在城门外像石雕塑像一样的荆仪,匆忙发问:“发生什么事了?这……这光之结界怎么一闪一闪的?” “你就别问了,从容小姐。”荆仪一脸严谨的回绝了。 “为什么啊?”听他这么说,从容更好奇了:“里面出什么事了?啊不说这个,我来找沙诺的!”提着饭盒,里面有跟紫韵学做的糕点,自从前几天沙诺说味道还不错以后,从容一有空闲就回家忙活烹饪料理。 可荆仪还是不答应:“不行!” “为什么呀!前几天还让我来今天怎么就不行?”从容追问他。 荆仪叹了一口气,一脸苦恼的说:“小姐你就别难为我了,我也是奉命行事,城里出了事,晴尊大人下令这段时间禁止任何人进出,你明白了吗?” 这下从容彻底泄气了,把篮子往荆仪手里一塞:“辛苦了,你吃吧。” 然后失魂落魄状往来时的方向走,搞得荆仪一头雾水。 回到护光城鬼杰给她安排的房间以后,听到隔壁响起了关门声。 是老师回来了! 她兴奋的跳起来去敲那个屋子的门,想要央求鬼杰带她进凝光城。没想到鬼杰臭着一张脸,坐在酒柜前面的吧台边开了一瓶度数很高的香槟,拿起来就往肚子里灌,那速度跟喝水似地。 老师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是别靠近的好,从容告诉自己,想偷偷的从门缝溜出去。 “妈的!” 岂料鬼杰把烈酒的瓶子往地上一摔,红着脸高声大骂:“都他妈是蠢货!死在外面?混蛋——!” 从容起初以为在骂自己,后来听着又觉得味儿不大对。 第1710章 怎么会 岂料鬼杰把烈酒的瓶子往地上一摔,红着脸高声大骂:“都他妈是蠢货!死在外面?混蛋——!” 从容起初以为在骂自己,后来听着又觉得味儿不大对。 “不死在本大人手里居然跑到别人那里送死!都是混蛋!妈的!”喝了一瓶,又摔了一瓶。 “我还是走吧我……”从容颤颤巍巍满脸冒汗的往门边退。 “你!就你!”谁知道老师一指头伸了过来:“倒酒!” “老师您不整瓶灌么还用得着我倒?”从容在心里问着、手却不受控制的去拿瓶子和高脚杯以及冷藏箱里的冰块。 小心翼翼的把酒杯递过去,然后退到一边,老师不发话她就不敢出去,又担心离得太近会被杯子砸中脑袋。 “从容你说!老子的实力差么?!” 从容一抹汗,心说这人一火暴起来都喜欢自称“老子老子”的,嘴上恭维着说:“不差不差!老师最强大了!” “那他们为什么都不跟我打?却跑去和什么狗屁叛月的较量?!”杯子一摔,稀碎稀碎的。 从容目瞪口呆的把脸换成了青色,呆愣半天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就算是那老太太让的!他们不会逃吗?混蛋!打就打了!还他妈给我丧命了混蛋!”伸脚一踢,前方的凳子飞了。 从容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下墙壁与飞椅碰撞的声响,魂都吓没了。 “说话呀!没听到老子问你呢吗?艮丫头!” 从容抽抽嘴角,平复了一下恐惧的心情小声说:“圣母大人让他们杀叛月他们不能不杀呀,不杀就是抗命,回来一样要受处罚。” 鬼杰安静了一会儿,重重的叹了口气:“助贤死了,我从此失去一个好对手,真是可惜!” “谁?谁死了?!”从容把不大的眼睛瞪得溜圆。 “助贤!还有很多天地盟的上主!” “……” “全都死了!混蛋!” “……” “连尸体都没找到!” “……” 鬼杰的声音越来越小,那段时间,耳边像有成千上万只蜜蜂在嗡嗡乱叫,最后钻进脑子里,抹去了意识的一切活动。 “喂!” “……” “喂——”鬼杰扯着嗓子暴吼一声,可算把神情呆滞的欧也从容叫回魂了。 “老、老师?你说的是真的吗?那光子少主呢?光子少主怎么样了?”她永远记得那个时候红发少女一脸温和的笑容,用毫不陌生的口吻向自己传达她的决定。 “死了!” “怎么会?!”从容听闻噩耗,几乎要哭出声来。 鬼杰讨厌见到别人哭哭啼啼的样子,不耐烦的起身往外走,并丢下句话:“长明灯都灭了,还能有假?” ……怪不得,光之结界会频繁闪烁,那可不就是……象征噩耗的死亡讯息吗? 从容捂住嘴,把脸埋进膝盖,坐到墙壁的角落里浑身颤抖起来,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打在地上,最后汇在一起,倒映着哭肿的眼睛。 夏流芳哭着喊着跑回凝光城,荆仪不让进,她又哭又闹说要给上主们报仇,荆仪怕她的哭喊引来周遭的老百姓,便把她放了进去。 碰巧副使和执行者在雅因的主持下聚集在天禁会议厅开临时大会,夏流芳听说以后乘马车一溜烟跑到那,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去,然后跪在地上又哭又叫,还念念有词:“上主大人你们死的好惨!我一定要给你们报仇啊呜呜呜呜!” 第1711章 女声 碰巧副使和执行者在雅因的主持下聚集在天禁会议厅开临时大会,夏流芳听说以后乘马车一溜烟跑到那,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去,然后跪在地上又哭又叫,还念念有词:“上主大人你们死的好惨!我一定要给你们报仇啊呜呜呜呜!”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雅因正在给众官开会,被这忽然闯入的女人吓了一跳。 “雅因大人,各位副使大人执行者大人,我虽然人微言轻,但有的话不能不说!”她跪在那里,声泪俱下:“上主大人们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去杀叛月?我听说那个黑暗组织个个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上主大人们干嘛为了杀他们拼掉性命?太不值得了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你就别哭了!还嫌咱们这里不够乱吗?”雅因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听她呜呜哇哇的乱叫更是心烦意乱。 白颜和软素一左一右把人扶起来,冷静的劝了几句。一边站着的几个副使,倒是情绪激愤:“水神大人!我们也是这个意思!” “去御政宫跟圣母要个说法!什么叫不去围剿叛月就是对国家的不忠?那他们为什么不去?秘密令上主前往!根本就是居心不良!”修烨义愤填膺的抄着武器怒吼。 “没错!搞不好还是和叛月里应外合残害我们上主呢!”梅影也跟着尖声起哄。 “都给我冷静!冷静!”雅因力不从心的揉着太阳穴,却还得口干舌燥的规劝:“你们去找圣母拼命有用吗?人家会言之凿凿把你们反驳的哑口无言!第一,光之国的精英护卫的确有剿杀乱党的义务,第二,上主们也是心甘情愿去的,第三,有队长的允许,圣母才敢这样。你们现在去找人拼命,非但不能给上主报仇,还会把自己的命搭进去知道吗?” “不管怎么样!人就是他们害死的!我就不信队长知道了还能饶了他们!修烨!我们走!去杀了圣母灭了御政宫!”梅影不依不饶执意要冲到御政宫大开杀戒。 “没错!我们走!”修烨满脸杀气的附和着,对于他来说,没了疾藤大人,他就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王权君主规矩法则通通都去他的! 雅因还在拦,却在梅影的鼓动和流芳的挑唆下被迫退到一边,让十几个怒火冲天的上主随侍抄起武器往城外赶。女人内外交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晴尊仍在昏迷,这些人还这么冲动! 十几人出了北门看到御政宫的名海川旗主迎面走过来,修烨和梅影本打算绕过他直捣神母殿去,那个笑脸少年却挡在前面,平举着双臂劝诫:“你们现在去,一点意义都没有!冷静点!” “谁要你管!御政宫没一个好东西!”梅影大骂一句,愤愤的对着名海川瞪眼。 名海川并不生气,口吻依旧平和,并且充满了诚挚:“我理解你们现在的心情,事实上,听闻噩耗我们的心里也都不好受,但现在要做的是怎样安抚住晴尊以及百姓们的心,上主不在,能处理国家大事的就只有你们了!” 修烨和梅影听完这番话心情多少平复了些,至少不会冲动的嚷着去神母殿了。 “名海川旗主说的对,你们都先冷静冷静。”温和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众人看过去,只见是雪国的国使。 第1712章 纵容 睡梦当中,玉灵碧一直听见自己在对自己说这样的话,然后一边哭一边醒来。 一诺站在床侧,目光哀伤的叹着气,这时候真希望自己可以开口讲话,那样,也不至于像现在,什么作用都不起。 过了大概两个小时,玉灵碧离开床榻走到窗外去感受温暖的光亮,心情至少平静了一些,雅因从一旁走过来,央求她进去吃点东西。碧摇着头,依然没有胃口,但是她却做出了一个决定。 那就是,亲自去找! 就算御政宫的威胁近在眼前,她也不会唯唯诺诺的软弱下去,因为她终于肯定了一件事,原来自己一直甘愿坐在王者的位子上,放弃自由选择束缚,不是为了权倾天下富贵荣华,而是因为有这些可亲可爱的弟弟妹妹们陪伴在身边,如果生命中没有了他们,那么无论自己在这里的位子有多么的稳固,都没有再“继续”下去的意义。 “阿姨,我要去冰之国找他们,我一定要去!”玉灵碧站在水神的面前,坚定的表露自己的意愿。 雅因摆摆手:“不行不行!你是一国之主,现在只有靠你才能支持大局,连你都走的话,这国家不就等于拱手让人了吗?” 没等玉灵碧接话,雅因又说:“这些个少主就够不懂事了,舍弃自己无比重要的工作,不顾大局,跑去外国做一些无意义的事,给圣母创造了机会,这下可好,派出去的城主一个也没回来!先不说十三禁卫军怎么想的,我就想知道,你这国主是怎么当的!” 一席话说的玉灵碧羞愧难当,她低下头,刘海遮住了明亮的眼睛,整个人看上去消沉了许多。 “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缓缓说出去往冰域的另一个目的。 近半个月,冰凰夜夜哀鸣,宛如啼哭,玉灵碧想恐怕是思念久不相逢的雪凤所致。“雪凤”和“冰凰”是一对雌雄鸾鸟,异世界飞行系元灵兽中的尤物,与之达成“契约”的主人分别是水无痕叶还有玉灵碧。 传说,鸾鸟哀鸣,必因另一只身陷困境,而雪凤又是叶的元灵兽……强烈的不安告诉她,有危险的并不是雪凤,而是它的主人。 但这仍旧难以成为说服雅因的理由,最后光之国主走投无路,竟然俯身跪在了第二代城主的面前。 雅因一惊,立刻把人拉起了身:“你这是干什么呀晴尊大人?你是国主啊怎么能给我下跪呢?” “阿姨我求求你,等我走了之后,请帮助我稳定国家的局势,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君主,但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百姓受苦……请您,务必答应我!” “好好好我答应你!”雅因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真拿你没办法,对外,我会宣布你卧病不起,然后你悄悄的离开光之国,切记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一诺都不可以!” “是,我知道。” “收拾一下,带着冰凰走吧……”无力的拍了拍玉灵碧的肩膀,对于这些孩子,雅因只得再纵容一次了。 第1713章 合作 “收拾一下,带着冰凰走吧……”无力的拍了拍玉灵碧的肩膀,对于这些孩子,雅因只得再纵容一次了。 临走之前,玉灵碧将生命之元吐出,放置在至尊圣殿后殿里光之心的旁边。 频繁闪烁的金色光罩消失,四神结界也归于了正常的状态,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 玉灵碧离开的第二天,雅因公布晴尊因病暂时无法处理国事,接下来一切事务将由她以及她指定的人代为处理,圣母听说以后极力反对,声称国家除了国主,就只有她“一国之母”有资格担此重任。 由此,互不相让的双方聚集在可容纳万人的天禁剧院式会议大厅,共同展开争辩与讨论。 “我有晴尊大人的手谕,国主之令就是最高指示,任何人不得违抗!” “晴尊在哪?我和她说去!” “晴尊正在生病,您让她到大殿上来吹风,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您担当得起吗?”雅因强势起来底气是非常足的,和圣母在天禁会议厅大讲台的两边互相驳辩。 “晴尊就在城里是吧,我去看看她总行吧!化羽不在,那个亚瑟飞,你随我一起去给晴尊诊治!”圣母执意要见玉灵碧,还拉了个人准备一起过去。 雅因道:“化羽不在,还有她的副使,那也个个是医术精湛的医师,不劳驾您的专属医师了!” “无论怎么说,你就是不预备把玉玺宝鼎交出来是吧?!”圣母怫然作色,开始威逼恐吓:“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曾经不过是我和帝圣陛下的部属,今天不过当了区区城主的老师,就这样放肆?简直可恶!” “属下并不想冲撞圣母大人,不过晴尊既然把玉玺宝鼎交给了我,我就有权力去决定一切!”雅因坚持不退让,气得圣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这时候玉金笑嘻嘻走到台前,两边劝慰着:“水神大人别着急,圣母大人您也是。我这里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虚伪!不想讲上去做什么!”钏在下面不屑的讥讽了一句,旁边的如风霓裳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 “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圣母和雅因异口同声。 “圣母大人就到凝光城里去,和水神大人共同代理国政,如何?”玉金来到二人中间,一脸谄媚的笑意:“现在晴尊卧病,能处理大事的上主又都不在,仅仅一个又聋又哑的一诺城主根本不起作用,此外还有各地的诸城事宜,许许多多的事情都需要打理,两位大人在这里争执由谁管理,还不如共同管理来的力量大!反正都是为了同一个国家,谁做不一样呢?属下可没有教训两位大人的意思,只是说出个人的想法……二位大人,觉得如何?” 雅因表面没说什么,却在心下冷笑:“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不知道你们的目的,圣母进凝光和天地盟一同主事,那么旗主必定紧随其后,这才是你们的目的吧。” “我不反对。”圣母终于做出了“退让”,爽快的表示愿意跟雅因合作。 那一刻雅因真的窘迫极了,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可是又不想放任御政宫这批狼子野心的人。 第1714章 胁迫 “我不反对。”圣母终于做出了“退让”,爽快的表示愿意跟雅因合作。 那一刻雅因真的窘迫极了,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可是又不想放任御政宫这批狼子野心的人。 双方都在等待最终的结果,都满心的以为水神只有妥协的份。 岂料,紧闭的天禁大门再次敞开。 当众人的目光转移到门前的时候,纷纷被两人的出现吓得呆住。 海蓝色的头发有些凌乱,却安静的垂在肩膀,手腕和脚踝都包裹着厚厚的绷带。另一个要狼狈许多,像沙诺当初来时的那样全身缠满了绷带,只留下一只眼睛和头顶几撮支楞八翘的橄榄色头发。 两人的衣衫都显得很破旧,像刚刚历经了什么惨烈的浩劫跟磨难。 “不必如此麻烦,因为我们回来了。” 说出令玉金感到绝望的话,随即一口怒火窜到胸口,烈烈的燃烧起来:“你们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 “疾藤?!海蓁子?!”有的人因为惊讶几乎离开了座位站到地上去。 “我们为什么没死,我想我们有权力不回答。作为上主,我们现在宣布!国事就由雅因大人以及我、疾藤还有一诺共同处理!” “你凭什么!刚刚已经说好了不是吗?”已成为旗主的那里弱水不服气的抗议着。 “我凭什么?”海蓁子瞅了她一眼,毫不相让的说:“就凭雅因大人手里握有象征王权的玉玺宝鼎,而大人刚才也没有同意你的提议!上主归来,一切恢复正常,你们哪里有资格否决?!” “你胡说八道!”弱水扯着嗓子吼起来,争得面红耳赤:“御政宫也是国府的一部分!凭什么事事由你们决定!就算是顾问团我们也是有权力参与决策的!惠茵海蓁子你这样横行霸道就不怕整个御政宫不服吗?!” “我们从来没有剥夺过御政宫的权力,就像你说的那样,你们可以做的仅仅是‘顾问团’该管的事,当意见得不到统一的时候,按照规矩,都是由行政团的一方做最终决策!玉金旗主,这话我没说错吧?好比您现在代为管理财税府的事,我们也没有干涉你所做的任何决定啊。”海蓁子未理会弱水,反而问玉金,然后不等玉金答话又继续说起来:“我听说有人散播‘上主殉亡’的消息,这种大事!在国府没有正式宣布之前肆意传播造成恶劣影响者,是要处以死刑的!我想虽然以悠不在,但身为上主的我们还是有权力处决罪人的!” “本来这就是事实!还不容许人说么?!”弱水抢了个空子插嘴。 海蓁子没有当面指责她的无知:“是不是事实,国府人员的下落岂是你们可以随便谣传的?难道不知道以下犯上也是大罪吗?”海蓁子威而不怒,字字有力的高声说道。 众人哑然,玉金也在心里郁闷,怎么回来的偏偏是社交领域里的谈判专家? “会议可以散了,请御政宫的各位出城!”一直闭口不言的疾藤终于下了命令,随即几百名光国术师从敞开的四个大门里涌进来,手持武器分散到会议厅的各处站定。 这是裸裸的胁迫啊! 本就有些理亏的圣母因败在一张嘴上,沮丧的回到了寝宫,没心情去和红鸢泡温泉,一进屋子就栽倒在柔软的床上,昏昏的闭起了眼。 第1715章 沮丧 本就有些理亏的圣母因败在一张嘴上,沮丧的回到了寝宫,没心情去和红鸢泡温泉,一进屋子就栽倒在柔软的床上,昏昏的闭起了眼。 霓裳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跪在床边把手伸过去给圣母按摩,香玉被圣母叫去给赫翼推拿颈椎了,所以眼下就只有这个姑娘能贴心的让她舒服舒服。 “霓裳啊,你说我这圣母怎么越当越憋屈?天地盟那些小子丫头动不动就用军力来压我,还大呼小叫的……想当年我风华正茂的时候,倍受帝圣国主的宠爱,当时的国君为了我,连他一直尊敬和喜爱的结发妻子都不顾了,那时候……我是何等的威风啊……” “圣母大人现在都这么雍容华贵,想那以前,一定是位国色天香的绝色美女……”霓裳一边称赞一边轻轻的给圣母揉捏四肢:“至于上主,圣母大人也别太往心里去了,霓裳认为啊,人的本性都是善良的,只要圣母大人一直待他们好,他们早晚有一天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从而听您的话的,所以凡事呢,霓裳但求问心无愧,至于别人怎么样,说真的,不是我能够控制的……您说对吧。” “你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还好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圣母拍拍霓裳的头,怜爱的情感不经意间流露出来,她很喜欢这个长相并不好看,但是性情温顺、体贴大度的姑娘,在身边众多的孩子里,她是最讨人喜欢、特别的一个。 海蓁子和疾藤的归来对于整个凝光城来说,就像是黑夜尽头出现的一缕晨曦之光。 “你们两个是怎么回来的?还有接下来的工作有什么安排?这里弄得我焦头烂额,实在太糟糕了!”雅因无力的瘫在椅子上,一手扶着脑袋。 “雅因阿姨好好去休息吧,这里就交给我和一诺,还有海蓁子。” 雅因点头同意了疾藤的提议:“我去附近休息一会,然后回来帮你们,还是人多力量大啊。” 雅因离开之后他们一个决定跟一诺去看看各城近期汇总上来的情况,一个去国府各大部门勘察各级工作。 一个人平均挑起了几人的担子,感觉肩膀上的重量一下就非同小可了。 玉灵碧驾着冰凰日夜兼程以最快速度抵达冰之国,由于冰凰在空中飞行,所以她轻而易举突破了冰国国境的防护。 这是翎出事之后玉灵碧的又一次“回家”,她永远记得她在这片土地上度过了人生中最初的八年,然而这次回归的心情却沉重了许多。 冰凰越过山川海域,足足飞行了万里的距离仍不知疲倦,它是一只高有六尺多的大鸟,脖颈细长如蛇,背部隆起,喙如鸡,颔如燕,足脚甚高,全身覆盖着洁白如雪的羽毛,尾毛分叉成鱼尾的样子,烙印着浅浅的冰蓝花纹。体态如鹤,翱翔在天空里就像一位凌空舞蹈的仙界女子,嘴里时不时还发出“足足、足足”的叫声。 冰凰飞到一片荒无人烟的雪上原野时忽然放慢了速度,背脊上穿着浅绿色套装的女子,轻轻俯身凑在冰凰的耳边问:“怎么了?” 第1716章 正巧 冰凰飞到一片荒无人烟的雪上原野时忽然放慢了速度,背脊上穿着浅绿色套装的女子,轻轻俯身凑在冰凰的耳边问:“怎么了?” 冰凰用力的挥动翅膀,发出了一声长长的鸣叫,碧点点头:“下去吧。” 冰凰稳稳的落地之后,一双冰蓝色的小圆眼珠开始骨碌骨碌四处张望,玉灵碧伸手摸了摸冰凰颈部雪白光洁的羽毛,翻身一跳,也到了地面。 和印象里的故土相差不多,都是蓝天白云映照之下的无垠雪色,雪地上干净的连一串脚印都找不到,只有朝北的一方矗立着一些奇形怪状的天然岩石。冰凰轻轻扇动着翅膀,朝岩石群的方向又是一阵长鸣,然后低下头,用一双圆不隆冬的眼睛渴求似的望着玉灵碧。玉灵碧举起胳膊,它便坐到地上安静的享受主人给予的抚摸。 “你是说雪凤在那里吗?”碧轻轻摸着冰凰头上的毛,温柔的问。 “足——”冰凰长却轻柔的回应了一声。 “好,那我们就过去吧。” 走了一路,终于见到主人嘴边浅浅的笑容了,冰凰显得很兴奋,伸直了左边的翅膀将玉灵碧托起来,然后安稳的放到背脊上。 千姿百态的岩石群间居然掺杂着林立高耸的冰块,这些冰块被切割成竖条的形状,十分整齐,简直就是人为造就的那样。 “足足、足足……”冰凰缓慢的飞行,一面发出鸣叫希望可以引起附近伙伴的注意。 让海蓁子和疾藤觉得欣慰的是,离开的这些天副使们把各城各部的事务都处理的很好,在一诺的监督下,各项工作也还算到位,可偏偏这时妙雪又惊恐万状的跑到至尊圣殿撞门而入。 “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少主大人——”最后几个字让她差点背过气去。 海蓁子和疾藤正奋斗在批阅文件的岗位上,看到妙雪脸色发青的往里闯,都很诧异:“出什么事了?你不要急,慢慢的说。” “光之结界又闪起来了!” “怎么会呢?!”海蓁子一面惊愕一面走出门抬头看上空,然后也怔住了:“难道碧姐一个人的生命之元不够用?” 一诺正巧走过来,和海蓁子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怎么办,要想办法修复才行……” “事到如今,只好这样了。”被绷带包裹的全身上下只留一只眼睛的少年解下嘴上的绷带,将生命之元取了出来。 “疾藤?!”海蓁子的面容里停留了一瞬间的惊凝,很快就点头说道:“只能这样了。” 将三人的生命之元放置在光之心旁边,这样,总共就有四颗了。 “希望可以在大家回来之前维持住……”海蓁子在心底默默的祈祷,虽说长明灯灭了,但她仍旧不愿意往那个方向去想,因为她不想那种结果成为现实。 在一块偏矮却光洁透明的冰块旁,终于找到了冰凰的同伴——雪凤。 当时这只比冰凰还要小一圈、长长的尾巴在阳光普照下会折射出七彩光芒的洁白大鸟,正围绕着这坨冰块来回盘旋,看样子已经徘徊很久了,口中还不断发出“唧唧、唧唧”的叫声。 “长生,你的主人呢?”碧找到雪凤立刻问出了这句话,她知道雪凤对待主人就和冰凰一样忠诚。 第1717章 我 “长生,你的主人呢?”碧找到雪凤立刻问出了这句话,她知道雪凤对待主人就和冰凰一样忠诚。 看到玉灵碧和冰凰,雪凤终于停止了盘旋,落地之后将细长的脖颈低下,不断的发出悲恸的凄鸣。 “叶在哪?”碧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雪凤的反应充分证实了一点,那就是叶也在这里! 雪凤扬起右边的羽翼冲它方才绕着圈飞的冰块扇了两下,碧这才发现,大冰块里似乎有什么被卡在了中间。她走过去仔细盯着看了半晌,不由得瞪大双眼,并下意识掩住了半张着的嘴。 透明又有些白色浑浊物的冰块之间,隐然存在着一个模糊的人形,那副容貌玉灵碧再熟悉不过了,难以压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玉灵碧顷刻间泪水盈眶:“叶……我找了你好久……终于找到你了!叶——” 冰中的女子面色如生,紧闭着双目,苍白却清秀的脸上神态安宁。 “叶!”碧高声叫出被冰封在此女子的名,双手重重的敲打在坚硬的冰壁上。 为什么会被封在这里?带着诧异,玉灵碧决定施全力击碎冰块,把人救出来。 时已临近傍晚,漫天的云霞横亘在夕阳隐没的那一方天空,一片橘红色的绚烂。 其实从容很喜欢这种颜色,她记得母亲喜欢穿这种颜色的衣服,牵着她的小手坐在河滨公园的石榴树下,看着高楼大厦间偶尔露出的一小块橘色天空。她还记得那个时常捉弄她却在最后关头救了自己一命的男子,眼睛也是这种炫目的红。 紫韵端着茶点走到屋后的“绿园”,微笑的模样亲切可人:“我做了玉米糕,吃点吧。” “嗯,谢谢。”从容弯了弯嘴角,问:“在土地局的工作还顺利吗?” “还好,虽然要打理的事务很多,不过空闲下来的时候也是很清静的。” “蓝卡尔和小鱼呢?” “他们带着爱弥瓦尔到天河钓鱼去了。” “还真是闲不住呢,他们几个~”从容的笑容加深了一点,比紫韵刚刚认识她那会儿不知道阳光了多少。 “你们都在做些什么呀!”雅因一觉醒来走出屋子,就看到了一明一暗闪烁的更加频繁的光之结界,找到海蓁子几人之后劈头盖脸的一顿猛训:“这怎么回事?你们几个都干了什么你们说啊!” “阿姨你先冷静,听我们说。”海蓁子虽然也心急如焚,但尚能保持冷静:“凭我们几个根本不足以支撑整个光之结界。” “所以现在怎么办!凝光城失去结界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不是不清楚!快想办法啊!光国的上主大人!”雅因失去了主张,面对燃眉之急表现的极为慌张。 “阿姨,您先冷静点,给我们时间想一想好吗?”海蓁子一双长眉轻轻拢了起来,忧态尽露。 天色变得再暗一些的时候,疾藤走出来拍了拍冥思苦想中一脸愁容的海蓁子,告诉她,终于找到了一个好方法。 从容在门前等到了拎着鱼篓笑嘻嘻走回来的小鱼三人,抬手打着招呼:“谁陪我去商店买点酒回来?正好有下酒菜了~” “我!”小鱼举着双手跳起来。 第1718章 恐慌 “我!”小鱼举着双手跳起来。 “好~那我们走吧~~顺便再买罐辣椒酱回来烤鱼用!” 紫韵把鱼篓抬到水池边,把鱼倒进了事先备好的木桶里,一条条活蹦乱跳穿着银色鳞衣的小家伙欢快的摇着尾巴,在水里用头部相互撞架。 “小鱼抓的鱼就跟他一样不老实,你看看!”蓝卡尔晃着脑袋悠悠说道,逗得紫韵跟着笑了几声。 “对了,怎么没看到果儿?” “她不是在环保局说今天有事晚点回来么?”爱弥瓦尔记的挺清楚。 “这样啊,烤鱼给她留一份吧。”紫韵也没忘了那个丫头最喜欢吃新鲜的半熟肉,捞了几条鱼放在其他的木桶里,微笑:“这样就好了!” “铛铛铛!”一阵短促的敲门声响起。蓝卡尔立刻起身往门前跑连问都没问就把门打开了:“回来了!赶紧的吧我都饿扁了!” 门外的人有点发愣,很快意识到自己是被当成了别人:“你好,我是疾藤少主派来邀请从容小姐到凝光城去的修烨,请问从容小姐在吗?”褐发金眸的少年非常有礼貌的道明了来意。 一听“疾藤”二字,蓝卡尔的脸色登时就变了。 那种惊愕里掺杂着少许复杂的成分毫无遗漏被修烨捕捉在眼里,于是平着声调又说了一次:“是这么回事,疾藤少主有些事想请从容小姐帮忙,所以派在下前来迎接。” “你回去告诉他,从容不在。”紫韵从蓝卡尔的身后走出来,虽然表情很平静,但声音里明显表露出逐客令的味道。 巧在这时,从容和小鱼手提拎袋嘻嘻哈哈从街边的拐角走出来,远远的看见站在门口的紫韵,小鱼举起手一顿猛挥:“我们买了好多东西!还有你们意想不到的呢!” 紫韵的表情微微凝滞了一下,很快就恢复笑容:“是吗,辛苦了,赶快进去休息吧!” “诶?这位是?……”从容走到修烨旁边诧异的看着他,身上穿着副使的衣装,但是对此人没有任何的印象呢。 “在下修烨,奉疾藤少主之令前来邀请从容小姐到我们那里去。” “咦?!”从容和小鱼同时发出惊叫。 “从容小姐,请吧。”修烨继续摆出邀请的姿态。 “哦……哦。”从容呆呆的应了一声,没有拒绝的意思。 “慢!”紫韵却走出来,把从容一手揽到身后:“修烨大人请你回去转告疾藤少主,从容不是他可以利用的‘工具’,有什么事,叫他请别人帮忙吧!” “喂!紫韵你疯了!那是疾藤少主啊!怎么可以得罪!你不想活啦?”小鱼人不大,倒是懂得民不与官斗的道理。 “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一边玩儿去!” 蓝卡尔拎起小鱼的后脖领把他丢进了里屋,气得小鱼一边大叫一边挣扎:“混蛋放开我啦死胖子!” “我们确实有万分紧急的事请从容小姐帮忙,紫韵先生还是不要插手比较好吧。”态度还是来时的那般恭敬,但一种类似于杀机的气息却渐渐从眉宇里散发出来,少年的声音也渐渐凌厉起来:“我们并不会伤害从容小姐,希望几位不要再阻挠在下,否则的话……” 紫韵记得这个叫修烨的男子是原十三禁卫军第一禁卫队的副队长,年纪轻轻,实力却相当强悍,如果在这里发生战斗,一定会引起大规模的恐慌及麻烦。 第1719章 烤肉 紫韵记得这个叫修烨的男子是原十三禁卫军第一禁卫队的副队长,年纪轻轻,实力却相当强悍,如果在这里发生战斗,一定会引起大规模的恐慌及麻烦。 正在犹豫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了耳中:“修烨,退下。” 天色晦暗,仅有的光线还是从屋里发出的,今天很奇怪,街灯到这时候还没有点燃。 来人虽然被绷带缠住了全身,但是熟悉的宽松外套,熟悉的声音,还有那熟悉的蓬乱发型都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刀,从紫韵和蓝卡尔的心上一下又一下的划过,撕痛欲裂。 就好像当初,他做完了那样的事,头也不回的走掉那样。 “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要让疾藤少主大人亲自前来,还是说你是想以武力来压制胁迫呢?”紫韵一反常态,以最尖锐的口吻讽刺着别人。 而这个人,正是跟他渊源匪浅的疾藤。 “对不起,因为事情真的很紧急,我今天必须把从容带走。” 疾藤的语气略显沉重,但却丝毫不能打动紫韵:“从容是我的家人,我不会让你带走她的。” 蓝卡尔也跟着挡了上来,不打算给来人一分下手的机会。 “不要这样,紫韵,蓝卡尔,你们知道我不会伤害你们的。”疾藤用非常熟悉的口吻跟紫韵两人说话。 那一片刻两人的眼里确实闪过一丝动容,但是很快紫韵就恢复了只针对疾藤才会爆发的冷漠:“不要这样说,疾藤少主,我想我们……并不算熟吧。” “唉。”疾藤轻轻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很恨我,紫韵,蓝卡尔。” “既然知道,就不用再说什么了,慢走不送。”说完,紫韵转身把几个人推进屋。 门“砰”的一下关了起来。 “少主,这样可以么,光之结界那边……” “……”疾藤沉默,似乎不太愿意按照修烨之前的提议“用强”。 “要不然,让海蓁子少主来劝他们?” “不必了,你先回去,我要在附近转转。” “是。” 把清理完内脏洗得干干净净的活鲤鱼一条一条穿在铁叉上,几个人搬了凳子打算就在绿园里进行“烤鱼大会”。这时候从园外飘入一股诱人的肉香,蓝卡尔的鼻子立刻捕捉到这条讯息,不禁对眼前的烤鱼失去了兴趣——跟鱼相比,他更喜欢吃肉。 “好香啊……”闻到这种油油的肉味,小鱼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紫韵皱着眉头,有些气急败坏的走过去把绿园的大门打开,果然看到疾藤在那里架着火堆弄烤肉。 “喂!你做什么啊!”冷冷的吼了一句。 “肚子饿了,坐下来一起吃吧。”疾藤没事人似地继续翻烤着红彤彤的烧肉。 紫韵此刻只想拿个板砖拍过去,小鱼几个也闻讯而至。 一看人到齐了,疾藤笑着招呼起来:“过来一起吃吧~鸡鸭羊牛,要什么有什么哦~~” “好好好!”小鱼欢天喜地的扑向肉堆。 蓝卡尔犹豫了一下,最终抵挡不了肉食的诱惑,抱歉的跟紫韵说了一句他真的很想吃,也跟着去了。 最后紫韵无语的看着大口大口吃肉的蓝卡尔小鱼以及坐在他们旁边一小点一小点品味当中的爱弥和从容:“……疾藤,你到底要干什么?!” 第1720章 一泻千里 最后紫韵无语的看着大口大口吃肉的蓝卡尔小鱼以及坐在他们旁边一小点一小点品味当中的爱弥和从容:“……疾藤,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要这么严肃嘛,紫韵,小心不漂亮了哦~~” 疾藤懒洋洋的说出十分欠扁的话,气得紫韵冲上去给了他一拳:“混蛋!胡说什么!” “嗷!”疾藤吃痛的叫了一声,然后可怜兮兮的哼哼:“人家伤还没好,紫韵下手轻点啦~” “你少油腔滑调!说!到底出什么事了!”紫韵握着拳头想再敲一记上去。 疾藤的样子这才慢慢认真起来:“凝光城出事了。” “?!” “现在光之结界处于无法修复的状态,没有上主的意志支撑,只凭我们几个还有晴尊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 “那么,你找从容做什么,她又不是上主,应该也没有上主可以支撑结界的力量吧。”听到这样耸人听闻的消息,紫韵也跟着哑然失色了。 “从容虽然不是上主,但她是光之心承认的‘合格者’,并且自身储藏着强大的元能量,我想……请她帮忙,暂时支撑结界!” 闻言,无人不倍感意外。 “所以从容,拜托了。”疾藤站起来,深施一礼,诚挚而恳切的说道。 从容哪里受得了上主来拜她?也站起来结结巴巴难为情的表示:“别、别这样疾藤少主,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我尽量就是了。” “从容……”如果这是你的意愿,我不会干涉……紫韵看着从容消瘦的侧脸,默默的在心底诉说。 “谢谢,不能再耽误时间了,从容,跟我进凝光城吧!” “嗯!好的!”毫不犹豫的,她选择踏入那扇她所向往与憧憬的大门。 或许只是想为她从不敢觊觎的高度贡献自己的力量,或许只是想报答上主的救命之恩,也或许……是为了证实自己作为“轮回钥匙”的觉悟! 海蓁子少主早已等候在那里,按照疾藤提供的方法先把从容带去了至尊圣殿。 “从容,在你面前的是光之心,你以前见过的……” 金色的笼盖下,一片柔光和煦,从容轻轻点头:“是。” “现在闭上你的眼睛,请光之心正式的‘接纳’你吧。” “是。”合目凝神,从容默默的感受起头上那颗明日赋予的温暖照耀,淡淡的浅金光辉打在她的身上,亲切犹如抚摸自己脸颊的神明的手。 远远的,有一点金黄正徐徐的靠近这里,而其余的方向,都遍布着雪一样的白色,柔和却不刺眼。 什么都没有的世界里,什么都不存在的意识里,那枚金黄色的光点正慢慢扩大它的领域,直至面前出现一幅圣境般美丽的图画。 蓝色浩渺的天空,像一泻千里的流水,丝缕飘浮的云朵,淡的仿佛是月光留下的银影。身在山谷原野,处处可见烂漫夺目的鲜花异草。她本以为这是一幅图,却在这时闻到了花香,听见了鸟啼,两只蝴蝶飞落到指尖,那轻微的触感并不虚假。 ………… 第1721章 说完 月华笼绕在天空的银辉,慢慢化成一股金色的强光,占据了视野,也在那一刻永恒的占据了她的心灵。 ………… 完成了光之心的“洗礼”,欧也从容走向凝光城中最大的那片广场。 日月广场灯火通明,尽管面积辽阔也显得十分明亮,正北面的那座高台上,莲花形状的石碗正发出霓虹一般闪耀的彩色光辉。 “从容,坐到神坛的石碗上去,接下来的每一步,都按照我的话去做。”疾藤低声说着,脸上挂起了略略的凝重:“过程会非常辛苦,从容,你可以忍受吗?” “我……会尽力的。”从容不敢十拿九稳的保证什么,但少主已经这样拜托她了,至少,也要拼了命的去做。 “好,一切都拜托你了,从容。” 往日里那个懒洋洋看上去漫不经心的少年,认真的样子,完全的令人安心落意呢。 一步步迈向高处的阶梯,越是接近顶端,就越是接近了光芒的终点。 待从容坐入了莲型的石碗之后,疾藤正式发出了指示:“把你的眼罩取下来,要开始了……第一步,我会将力量打进你的体内,当你全身的经络被我彻底的打通之后,你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元能全数释放……最好,可以牵动你‘第三道’的力量!” “是,我明白了!”从容意志坚定的点了下头,盘膝而坐,再度合眼,等待着力量的灌入。 绕到神坛的背后,疾藤迅速捏出几组复杂的手势,抬起两臂将一股金色的光柱打在从容的后颈上,并源源不断的传输着光元的能量。 起初并无感觉,即使从容知道有什么不一样的力量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但渐渐的,各部位开始出现微热的症状,而后在升到令从容觉得快要自燃的高温时,一阵难耐的疼痛从头顶贯穿而下,直至侵占到身体的每个角落。血液加快了流速,激烈的快要从血管里爆出去一样,这种又热又疼又喘不上来气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从容身上发出耀眼的白色光芒,一时间遮住了她此时忍受痛楚的模样,白色的光芒越来越强烈,紧接着形成一股巨型的光柱射向苍穹。 “啊啊啊啊!”痛到一定的地步,从容失声喊了出来。 天边晦暗的灰蓝逐渐被抹上一道亮白,眨眼的工夫,光芒在整个晴空蔓延而开,几乎吞并了每一个角落。 光之结界此刻的状态稳定了许多,不再会频繁闪烁交替着天空的颜色,略显清淡的那种微黄透明澄澈,犹如新酿的黄酒。 可是,海蓁子仍然紧张的皱着眉头,因为现在的结界还是脆弱到可以由自己这样水平的术师一击即碎。 与此同时冰之国某处雪原上的岩石冰群里,用力击打冰壁整整一夜的玉灵碧正气喘吁吁的挥动着手臂,双掌间聚满了金色的能量一击又一击猛力敲打在坚硬如铁的寒冷冰面上,然而忙碌了一夜的成果却让她大失所望。 别说是击碎,冰块上连一条裂缝都找不到,这样的话不但救不出叶,还会耽误她去寻找其他人的时间。 “该怎么办……”牙齿紧紧的咬住下唇。 第1722章 畏惧 “该怎么办……”牙齿紧紧的咬住下唇。 无助……玉灵碧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打心底渴求能够得到帮助,但事实上,老天派了个人下来,却并不是如她所愿的那样。 “你这样劈是没用的!就算把手打烂,冰块也不会动摇分毫,愚蠢的女人……”一声浑厚的男音从后方传来。 雪凤和冰凰发出一阵急促的鸣叫,仿佛在表示对来人的敌意。 碧挥了挥手,示意它们安静,又转头看着凭空出现的男子,问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是我亲眼看到,这个名为水无痕叶的‘叛月’背叛者被人冰封在这里。” “你知道?是谁干的?!”玉灵碧急迫的追问起来。 “是罗非迪亚。” “什么?!” “这女人和罗非迪亚大战了一场,被封在这里已经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了,应该……已经活不成了吧。”长发微卷的男人身披浓紫色风衣,俊毅的脸庞上五官刀刻般棱角分明。 “那你有办法救她出来吗?你一定有的对不对?”眼前的女人立刻露出一副恳切期盼的模样,似乎并没有对他产生什么敌对意识。 这让来人有些意外,听说她是光之国的国主,怎么看起来……却是一副天真愚蠢的模样? “晴尊大人,实在不好意思,我只能告诉你我的来意了。”男人压低了声线,用对待敌人的口吻冰冷的相告:“我并不是来帮你救人的,我是来……杀你的!” 玉灵碧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这样啊,可是我要救叶,暂时不能和你打。”她认真的告诉敌人,她现在无心恋战。 可敌人根本不吃她这套,撩开衣襟的同时抬手放出了一只火球。 火球急剧的飞向玉灵碧,女子侧过身去避得老远,再一看时那千辛万苦百击不碎的冰块表层竟被烧出个黝黑的焦痕,玉灵碧有些吃惊,随即也意识到不施展全力对付这个人的话,就会严重影响她寻找大家的进度。 一向温和的面容继而覆上一层冰霜,弯弯的细眉也紧锁到了一起:“我真的没有时间了,如果你再妨碍我,我就不客气了!” “我本就是奉命来杀你的,有本事抵抗我的攻击!你就来吧!”男人说着,非常不客气的又送了两三只火球过来。 玉灵碧飞身闪开,只防御却不出击,目光始终在对方的两手上打转……这个男人使用的火遁术很怪异,因为手诀的姿势并不是火系术法所运用的基本模式,至少,她还没见过这样的手诀。 不,手诀应该是运用手指变换不同的姿势,从而使经络力量启动释放元能,可是这个男人所用的招式并不是手诀发动下衍生的,两掌合在一起相互一搓,一团火就冒了出来,就像手心里生出的一样。 “对了!手心!”闪避的过程中逐渐想起了什么,旋即眉目间多出一分喜悦:“如果被你的火球打中,人就会立刻灰飞烟灭,你是‘武般若’赫泽隆,对吧?” “知道的话,有没有生出一丝丝的畏惧呢?”虽然攻击的时候很猛烈,但赫泽隆的谈吐跟气质都极为优雅,反倒与高超的术法形成违和感了。 第1723章 瓦解 “对了!手心!”闪避的过程中逐渐想起了什么,旋即眉目间多出一分喜悦:“如果被你的火球打中,人就会立刻灰飞烟灭,你是‘武般若’赫泽隆,对吧?” “知道的话,有没有生出一丝丝的畏惧呢?”虽然攻击的时候很猛烈,但赫泽隆的谈吐跟气质都极为优雅,反倒与高超的术法形成违和感了。 玉灵碧没回答他,看着几块岩石顷刻间炸成了飞灰露出一副正合我意的模样。 “这个女人看上去很自信呢……”与方才懵懂无知的蠢样子有些微的不同,赫泽隆看在眼里,嘴边露出了浅笑。 “虽然你这招非常强烈的火球术打败了不少人,但是今天,你不会再这么好运了……” 孩子们,你们为了杀掉叛月组织豁出了性命,今天,就让作为你们大姐的我……也奋力一搏吧! 坚韧的目光,让女子身上所具备的一切仁懦、柔弱顷刻间瓦解消无! 玉灵碧举起双手,在半空连续画出几个形状,手指掠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道淡金色的光痕,随后,她仰头高呼:“万境天阻!” 仅仅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天魔教的元术师如同被刺穿了心脏,面孔惨白的跪倒在玉灵碧的面前,那时候几乎没有氧气可以吸取,万物像随着时间静止一般,让他顷刻之间眼花缭乱。可意识却在不断的告诉他,这是一招使空气凝滞、在设定的范围里让一切物体都静止运动的可怕招数。 “这是摩天障的升级版,才开发了没多久,如果计算无误,你会在五天之内动弹不得,五天之后结界会自动打开放你出来……”碧对着匍匐在地上、肢体已经失去了知觉的敌人说,然后转身去看着冰封之中的女子:“叶……我感受得到你的气息,我知道你还活着,给我些时间,我先去找那些孩子,再来接你……” 到时候如果还是打不碎这块巨冰,她就把它搬回光之国去!无论如何都要把人救出来! 碧嘱咐冰凰,留在这里陪雪凤一起看守封住了叶的巨冰,冰凰恋恋不舍的“足足”了几声,低头,像往常那样享受了主人片刻的爱抚:“乖,我会很快回来的,等我找到他们以后,还要你和雪凤带我们回去呢。” 两只雪白的长尾大鸟并排站在岩石的尖部,目送主人离开…… 清早的风不大,但却冰冷刺骨,玉灵碧白色绣着金线龙纹的衣袍很快被冷风吹透,有些苍白的面颊染上了两片红晕,她缩了缩脖子,听到身后有男人叫吼的声音,回头去看,就看到了这么一幅毁灭性的场景! 大雪被带上半空迅速的旋转而下,在进入眼帘的时候就已经成了弥漫在石群当中不停纷飞的雪雾,受到惊吓的雌雄双鸾立刻飞到空中避得远远,紧接着一只有象那么巨大的红色火焰球从雪地上一路滚过,留下热气蒸腾的滚滚白烟后径直朝娇弱矮小的女子身上扑来。 第1724章 倒下 大雪被带上半空迅速的旋转而下,在进入眼帘的时候就已经成了弥漫在石群当中不停纷飞的雪雾,受到惊吓的雌雄双鸾立刻飞到空中避得远远,紧接着一只有象那么巨大的红色火焰球从雪地上一路滚过,留下热气蒸腾的滚滚白烟后径直朝娇弱矮小的女子身上扑来。 玉灵碧来不及弄清楚敌人是怎么逃出万境天阻的制约的,就已经准备承受住这一击! 那是赫泽隆燃烧了生命能量发动的攻击,在这名天魔教男子的眼里,任何旗鼓相当的对手都值得他“付出”生命去打败。 眼前一片刺目的红光,就连视野都像被烧起来了似地,热气翻滚着打在脸上,烫的皮肤裂开一般的疼。玉灵碧自知难逃此劫,在那一刹合上了双眼。 表面仍旧维系着平和宁淡的光之国这里,神态向来朝阳光看齐的硫琅如风这时候却很不镇定的从护光城的一角擦边过来。衣袖上面的装饰扣子因为立得太高所以经过拐角的时候被粗糙的石壁刮了下去,如风恼火的跺了几下脚,这遇事不顺喝水都塞牙缝。 好在这时候寒苇裳步履翩翩的走过来,脚踩一双跟有十厘米多高的长靴,笑嘻嘻的娇嗔着:“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别提了,刚才收到消息。”如风四下扫了一圈,招手把霓裳引到近处,小心的咬起了耳朵。 “这么说,非但没有全军覆没,还有可能生还?”霓裳也很惊讶,她以为如风的计算不会出错呢。 “不管他们活着还是死了,我都不会让他们回来的!”如风气急败坏的握起了拳头,霓裳还从没见过她这副模样呢。 “算了,夜千雪的生日就快到了,不管那个相夫光子能不能回来,你都要抢先下手,把握机会……趁着相夫光子的家庭原因会影响到玉姨对她的印象和夜千雪的耐心……” “嗯,我懂。”霓裳点点头,打算按照如风的计划一路做下去。 就在那时,从玉灵碧十岁开始便与之达成“召唤契约”的雪色凰鸟俯身冲到地上,毫不犹豫在火球逼近玉灵碧的一刻张开双翼挡在了前面。 玉灵碧瞪大眼睛,亲眼看着面前巨大的身影被浓烈如同海啸的火焰迅速包围,红光在那一瞬间吞天澎湃,仿若火海之上蒸腾不熄的熔岩热浪,烧得天空都跟着火红起来。 那样炙热的温度灼化了周遭的冰雪,连空气都像溶解了似地把万物的形态扭曲起来。 “长生……阿玄!”女子猝然失色的脸孔上写满了惊恐,泪水刹那间流满面庞,她撕心裂肺的发出呼喊冰凰的声音,她怎会料到自己一直珍爱的冰凰为了保护自己连雪凤都不顾了,它是那样夜夜思念着自己的伴侣啊! 火焰包裹着冰凰的身躯熊熊燃烧,那只白色的大鸟没有挣扎,生怕一旦试图抖动翅膀就会把火焰落在玉灵碧的身上,就这样静静的,甚至连痛楚的哀鸣都没有发出,最后,默默的倒下。 她亲眼看着那高耸巨大的身影慢慢蜷缩成一团,最终像是湮灭的火焰彻底消无在了地上。 雪凤看到冰凰消失在火里,好像哭泣一般接连发出了沙哑的悲啼。 第1725章 不说 雪凤看到冰凰消失在火里,好像哭泣一般接连发出了沙哑的悲啼。 烈火没有因为冰凰的倒下而终止燃烧,并且在四周风势渐大的情况下有愈演愈烈的趋向。玉灵碧惶然失措,她本想绝望就此结束,却看到雪凤在发出了杜鹃啼血一样悲戚的嘶鸣后纵身飞向腾起了十米多高烈焰的火海。 那一瞬间,两只冰莹的影子在碧的瞳孔里依稀重叠,随着一阵锐利的红光滔天涌起,逐然幻灭了。 绿发女子无比惊恐的注视着消失在火焰里的冰凰和雪凤,突然,翎纵身入火的场景再次回到眼前:“不——”她捂住头,发出悲惨痛苦的哀嚎,她从不愿意看到生命的逝去,哪怕是十恶不赦的土匪和强盗,她都会在生命终止的一刻默默的祈祷,但愿来生不要如此轻易的“放弃”生命。 但是今天,她的冰凰却为了她舍弃生命,她时常会想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缘故害得一些性命往生,所以小心翼翼,行事上不敢出丝毫的差错。但是今天,陪伴了自己十多年的冰凰却跟雪凤一起死在了这里。 不是因为无能,是因为过分的仁慈和悲悯,她忽然想起光子曾经斥责她的话。 “因为你的仁慈,国人得以安宁和乐的生活,但是终有一天,你会为你过分的慈悲付出代价!这个代价……会让你失去你最不想失去的东西!” 一语成谶。 荒芜的漠雪野原,一汪烈火之前,女子跪倒在地上用手捂着脸,失声痛哭。火光映红了她白色的衣裳,还有那头象征着生命的鲜绿色发丝。 凝光城外一个小公园里,有一处僻静的场所,临着栽满荷花的鲤鱼池,八角飞檐的小独亭隐蔽在葱茏的树林里,偶尔习习的凉风从树叶的缝隙间钻入,带来阵阵沁人心脾的植物清香。 这里有一个名字,叫“乞巧殿”,是夜千雪和光子闲暇之时常常会来的地方。 而这时,夜千雪果然就如霓裳所料,坐在亭中的椅子上,若有所思的敛着眉头。 “在想什么?”她明知故问。 夜千雪抬起头长长的吸了口气:“昨天我看到了光子的妈妈,她跟我说了许多光子的事情,听了以后,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霓裳的表情里有一闪即逝的喜意:“她说了什么?” “……她说……”夜千雪眉头拧的更紧了,郁闷的抬手捶了捶脑袋:“啊啊不说了!” “嗯?” “总之……都是在指责光子的不对,而且我多少理解了一点光子会感到绝望的原因……并且我现在也知道,即使不说,装作没有那回事,光子的心里还是非常难过……” 霓裳看着夜千雪担忧的模样,心里微微一紧,开口劝道:“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这么痛苦也没有用啊,什么都不要去想让自己好过一点吧。” “霓裳,你是光子最好的朋友,她曾在裳之国跟我说过,你对她来说很重要,她之前还舍命救你……你很了解她对不对,你告诉我,她不是她妈妈所说的那样的人!你告诉我!” 第1726章 合二为一 霓裳的表情有些不情愿,于是说:“你这样讲,是不是表示你已经不相信她了?” “不、不是的,她现在因为众人的眼光而绝望,但如果是我还有你这个最好的朋友去说相信她的话,她一定会重新振作起来的!霓裳!等她回来以后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霓裳强压住内心的失望,推说道:“就是因为我了解她,所以无论做什么都没有用,她不会回头的,况且,是因为全世界的人都这么看她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在否决一个真心待你的朋友吗?”夜千雪对霓裳的袖手旁观感到不满,霓裳却说她没有那个意思。 “那就和我一起去证明她的无辜!” “你先冷静一下听我说,的确,光子这次受了很大的委屈,世界上的确有亲生父母虐待子女的事,可是凡事没有绝对的,也有太多太多的子女对父母不孝到头来还反咬一口,我这么说可能会让你生气,但我不是在针对光子,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你很喜欢她,不忍心不愿意去冤枉她,那么如果她不是冤枉的呢?你就忍心让她的一世英名因此而毁吗?” “什么意思?” “如果是她的错,她却始终不知悔改,把错往其他人身上推,以这里的国风会饶恕她吗?所以要救她,现在就去让她改过自新。” 夜千雪不再反驳,神情落寞的坐回了原处。 少年俊秀雅致的面容引得霓裳脸红心跳:真的是太俊美了,比天地盟助贤少将的英俊多了几分柔美,比如风的心上人那个妖媚的富家公子玄若真火又多了几分清秀,不管怎么看,夜千雪都是个百里挑一的美男呢。 有时候,奇迹会在需要转机的情况下发生。 玉灵碧痛失雪凤和冰凰,悲痛不能自胜的哀悼自己的心爱之物,也哀悼着自己可悲可恶的灵魂。 那时候,两只重叠在一起的凤凰在赤红的火焰里徐徐变大了,并且,还姿态倨傲的挺直着身体站了起来。 玉灵碧难以相信的抬眼望着面前的一切。火焰的笼罩下,有一只十分模糊的凤影正慢慢的变大,最后,足足有了雪凤双倍的体积,高度也赶上了三层小楼。 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汪熊熊不熄的烈焰很快灭了下去,残火随着余风消失在透明的空气里,四野都跟着清晰了。 一只浑身赤红、羽毛发出绚丽橙光的巨大火鸟合拢着双翼昂首挺立于地上。 玉灵碧怔怔的看着这只比火焰还要耀眼的火羽凤凰。它的羽毛比雪凤冰凰的还要光泽明亮,头顶有一小簇耸立的火焰状羽毛,长长的尾羽会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七彩的光芒,眼睛是澄澈的金色,目光沉静的注视着对它发愣的女子。 燃尽生命的雪凤和冰凰,在火中重生了,它们合二为一,成就了一只崭新的飞行系元灵神兽。 当玉灵碧意识到希望重归的时候,一种没有来由的惊喜反复警示着她,某些人和事,将会像这只冰中浴火的凤凰一样,涅盘重生。 “你……是火凤?”、 第1727章 一条龙 “你……是火凤?” 火红的羽衣,庞大的身躯,矫健的姿态,无论怎么看它都是传说中经过涅盘才会出现的元灵神兽。 火鸟听后点了点硕大的头,并十分意外的口吐人言:“我是雪凤和冰凰的结合体,从今天开始,我会代替它们成为你与叶大人新的契约合作者。” 尽管很想再看一看那只陪伴了自己多年的雪鸟,想摸一摸它们纯洁白皙的羽毛,但玉灵碧知道现在不是怅然若失的时候,擦干泪水,坚定的把头点了下去。 火凤展开长达八米的巨大双翼平稳的飞升到空中,全身的羽毛顺滑且红亮,远远看去就像一团炙热的火焰生生不息的燃烧,与空净的蔚蓝色相得益彰。 一时间,玉灵碧忘记把目光转移,也没有注意到脚下的一方土地正隐隐的发出轰响。 不多久,那股声响越来越大,好像即将山洪暴发的前兆,她一惊,随即移开脚步,紧接着身下一方土地迅速龟裂,一块竖碑形状的石头从中钻了出来。 石碑,没错,这的确是石碑。 玉灵碧走近,在地面停止了声响、石碑也稳然不动以后,细细的品读起碑壁上面的文字来。 石碑有一尺宽,三米多高,灰色的表面用神之国的方形文字凿出了满满的刻字,格式类似于诗词和歌文。 她认真的看着每一个字,不过却无法立刻参透其中隐含的奥秘。 万里冰封的寒冷国度,一角雪漠的荒原,出现在王者面前的一座石碑神灵般的诉说着她当时还读不懂的歌。 当第一篇石刻文字堪堪浮现时,周遭的冰雪跟着变了颜色,一阵光华绚烂后,腾空而起的金色巨龙盘踞空中,玉灵碧怔怔张望着,若说是幻象,这未免太真实了,石刻文字缓缓消失前,她逐字逐句读了个清楚明白。 龙王劫:胸怀若海,气度如天,一世勤勉为国安。以劳为乐,以苦为餐,博爱众生万人赞。战场之王,国府之山,龙神之姿惊世现!荣光此生,尽头雷漫,横洒血雨惹人叹! 就只有这里一条龙,一篇诗,在她还未了解其真实含义的情况下就瞬息切换了,一把当空直上的金色宝剑跃入眼帘,犀利的似乎能够穿云破雾,石碑粗糙的表面,也更替出如下的字句来。 忠魂路:少年时懵懂无心,却又知师命必循,宁为友恨,无悔孤零,独身上反途,一人顶艰辛。幸寻得云开雾散暗消退,原来是尝胆卧薪行约定。沙场血海无所敌,持刃上阵无所惧,视王令国本为天命,守意志英魄坚如冰,踏终场战地挥热血,踩敌军头颅,万世传颂,军家威名! 激荡的文字化作别样情怀满溢心中,可玉灵碧先头那首还未思索明晰,眼前这首,连同宝剑瑰景又一同消失了。无缝衔接上来的,是一片耀眼的花海,橙紫蓝组合成的天堂鸟形态奔放,曼妙可爱,碑文也照比先前轻松了不少。 第1728章 轻松 忠魂路:少年时懵懂无心,却又知师命必循,宁为友恨,无悔孤零,独身上反途,一人顶艰辛。幸寻得云开雾散暗消退,原来是尝胆卧薪行约定。沙场血海无所敌,持刃上阵无所惧,视王令国本为天命,守意志英魄坚如冰,踏终场战地挥热血,踩敌军头颅,万世传颂,军家威名! 激荡的文字化作别样情怀满溢心中,可玉灵碧先头那首还未思索明晰,眼前这首,连同宝剑瑰景又一同消失了。无缝衔接上来的,是一片耀眼的花海,橙紫蓝组合成的天堂鸟形态奔放,曼妙可爱,碑文也照比先前轻松了不少。 公子心:一笑一颦一举手,公子英姿显风流。一言一语一摆首,公子俊颜惹娇羞。一点一滴一生爱,绵绵不断予亲友,一花一木一世情,满月在怀世无忧。乍看人生繁华尊荣好,再望今世富贵令人羡,怎见盛极必衰草木谢,泪睹诸亲散尽碎心头!今朝尽枯萎,明春复从头,升平乐沦叹息声,独留鸳鸯佳偶。 天堂鸟花海从视野里退出后,漫天的云朵低垂下来,纯白莹洁,美轮美奂。 随云逐:闲眠卧云上,安寐忘世忧,素喜游四方,性懒无激昂。曾弃风光荣耀位,终回府域入俗常。与人无争皆表象,心明如镜智高良,经得风雨,承过悲凉,万语千言不过世间象,得得失失,不过是繁华梦一场! 潇洒不羁,颇有超脱的味道,玉灵碧脑海里适时的冒出一个人来,可她没有更多的思考工夫,毕竟碑文和幻象的更替速度,快要超越人的思维,空色在黑夜与白昼间忽闪了几个来回,眼前字句再度更迭。 光暗间:童蒙时一举入魔眼,从此锁上木偶线,漫步无边黑暗间,坐于枯骨堆垒山。都不知彼年天真烂漫,只看得今时冷酷凶残。猛然回头看,原来光华深处有一点,留予己心觅平安,为这不舍不弃天般恩,哪怕命绝亦坦然! 黑白切换的现象消失后,一池莹白的莲朵倒映在瞳孔里,碑文辄便改道。 飞羽落:明净如莲朵,纯白胜雪洁,好一似甘甜雨露蔓荒野!最是温和有礼,亲疏无别。品端行刚正,德美心无邪,可叹昔年童稚时,寒入骨髓冷泣血,今得安逸和平日,不忘仇恨未宣泄。忠义难两全,飞羽终碎裂,魂归焰光处,浴火不化蝶。 总觉得有种悲伤在胸臆间酝酿,沉闷,却又纾解不开,一顶王冠太阳般照耀在天空中,拉回了玉灵碧的注意。 繁华弃:神穹苍茫大地上,无月风情延世长,抱得雍容识大慧,正如罡风端如霜。若望亦可登极顶,女皇一曲,博得天下唱!却弃王族之血盖天下,吞得碧落黄泉满荒凉。终此生,叹一代女杰,血魂英魄芳! 见到了云朵,见到了白荷,接下来这场雪一样的软羽飘落,让她产生了自己是否真的陷入梦中的错觉,石碑上的文字,似乎也变得柔婉了。 献甘泽:清风徐扬,赞羽翩衣长,一生为奴万人仰,几世甘泽洒焦荒!絮舍杨柳随风去,似水如云软飘扬,从不忘,悬壶济世医者心,转瞬间,天使双翼红如绛!细数平生诸般事,却是枉悲伤。 第1729章 巨石 献甘泽:清风徐扬,赞羽翩衣长,一生为奴万人仰,几世甘泽洒焦荒!絮舍杨柳随风去,似水如云软飘扬,从不忘,悬壶济世医者心,转瞬间,天使双翼红如绛!细数平生诸般事,却是枉悲伤。 纷繁的雪色淡去了,一丛微小的火焰转瞬燎燃,它形成汪洋火海,却又透出一股刺骨的冰凉,火焰身处,赤海中央,一个绯红的背影正对着她,转瞬消亡。 憾此生:尘土为灰我为埃,生时惹恨天妒才,我念心善人皆好,岂料人间世心衰。都道是天无绝人路,幸有那天地把锁开。更哪知生平正义结怨多,终难抵奸邪小人把命害!纵有千古绝才又如何?到最后,只恨着此生冤枉无人哀! 心上像堵了一块巨石,泪水在眶里积累,她连忙擦干眼角,生怕错过下一次的更变。无边的紫色小花盛开在身畔,绵延到了很远很远。 枉思华:盈紫双目柔,蕙质兰心秀,幼时遭弃陷狼丛,身仅残命锁清忧。挥举万军帅旗施放令,屡得胜武之师将军头!才思妙智怀中溢,所及之地惠满洲!沧海若涸歌悲尽,泪雨流涟洒枝头。紫香飘摇,星朵连心坠,寒霜消去,思华成血流!平伤枉悲秋! 紫色盈盈的鲜花,仿佛带着香味远去了,一艘英挺的大船从海的对岸缓缓驶来。 伤别离:莎草依依,随水漂离,郁绿丛中弃。伶仃孤苦,游霜薄命,一朝天下寄。淡愁微掩双娥眉,举眸默默含低泪,想是女儿当自强,忆去伤往誓不追。几更岁月风云易,如今花开照故里。左右难全生死时,终是一番骨肉离。仓皇最是辞故日,此情难却谁人觅。登轮远望国山海,无尽悲歌,从此作风传信,万世芳青! 大船在一片浓雾下失去了身影,彩蝶漫天而过,舞蹈出最美妙的姿态。 浮华尽:幼年丧母不知何为慌,纵在金银窝,未必无荒唐,父不在身旁,兄游走四方,幸而无孤僻,生来光风霁月坦荡荡,明媚如光亮。一舞跃毕把那歌来唱,欢怡雀跃自豪爽,赢得众心美名扬,哪知转身过后浮华变,世间繁荣皆苍凉!独身踏上覆灭地,一曲尽罢怆然伤! 才逝去的东水,转眼化作幽深的蓝,那种足可埋葬人心神的冷色调,玉灵碧于是看到,她仍旧难解的语言。 沧海逝:貌似闭月容羞花,不让须眉性豁达,武能斗来文采斐,还能珍馐手里拿。可叹昔年无知过,悲悔痛思苦无涯,今得慧眼识珠人,明朝响誉冠天下。都说一步登天好,难见背后泪成流,沧海东去千帆尽,来生再寄谁人家? 桃花林云霞脉脉,暮霭之时,竟是鲜红如血。 殒桃花:每每叹秋伤,花下独憔悴。自认锋芒弱,实来光耀辉。柔和胜似水,亲雅过人追。形而一转浑身剑,钢铁之毅把敌摧。不舍相离言未尽,为报知恩陷境危。桃花落影深处,一汪碧血融恒长,可怜少女豆蔻,终弃一世芳菲! 心被针扎一样疼了起来,玉灵碧不清楚,这真实到入骨的痛感从何而来。倒是比之来前更充沛的日光,照耀当空,明媚异常。 第1730章 甲胄 心被针扎一样疼了起来,玉灵碧不清楚,这真实到入骨的痛感从何而来。倒是比之来前更充沛的日光,照耀当空,明媚异常。 天中照:骄阳凌空照,缕缕波光漾九霄,灿然面上浮,笑胜春风语逍遥。无心无肺人,转眼入阵马上飙,开阔宽宏量,本色男儿赛英豪。十载光阴过,再难追忆彼年歌,千秋心内死,独守冷棺忘明朝。 画面悄声更迭,万丈火海下,一杆孤独的金属□□侵染在灼烈的赤色中,有诗文写到—— 赤魂没:英雄孤胆刚为魄,赤血精神烈如火。无畏虎熊勇相斗,不惧豺狼端穴窝。平生一喝骇浪起,焰光满拳把敌折。少壮男儿英武力,鸿鹄在胸护家国。顶天叱咤风云忌,伫地驰骋江海河。终是一缕赤诚魂,遥散远岸化灰没! 比起前者,眼前的一幕莫名荒凉,一只断了线散了架的木偶,孤零零倒在地上,纹丝不动,心口的位置似被掏空了。 傀儡心:指尖线,手中剑,一泓清水向北天,烟火不食人世间。冰河逝,抬头看,转眼暖辉变冷烟,魂悲梦弃誓不还。纵想那一世平安,却入了公府为员,眼不及繁花落败,触不到梦里缺残。如今线已断,河中水枯干,傀儡木无心,到头也惘然。 玉灵碧没有想到,会在这异样的游历中,亲眼看到她倚靠多年的光域皇城——凝光,不过万树皆败,百花尽枯的景象,实在令人触目惊心。 终不负:无声地里现欢歌,云罩清溪鱼拂过。不以残缺为卑怯,妙手巧心性宽和。挥毫勾勒,瑰城速起,一朝动得天下拜。执针走线,上麻成罗,不逊女儿神思活。怎料天地覆灭在顷刻,终难安守繁世保平和。最叹柔润别样英雄气,可憾宁死不负天地德! 有棱有角的一块冰,暴晒在太阳下面,看上去不肯融化,但内里的温度,玉灵碧竟惊人的体味到了。 冰无泪:冷冽一块冰,乍看总无情。手中镰起落,枉丢人性命。皆以为,孤魂野鬼上身祟。殊无知,铁石源为世事悲。父亡母弃人将死,炙血丧温哭无泪。多年如水逝匆匆,回首再看,繁荣诸灭,不止他人话伤悲! 江河,山川,小屋,农田,从波澜壮阔的盛景,到安逸舒适的田园,一番景象后,字句尽显。 叹英才:智高跃北斗,才大冠满洲,天赋膛中溢,理字心上流。乍似稚嫩童龄不谙事,实为百胜之兵军师头,论断是非黑白无错案,涉至文治武功占鳌头。无言亦是自风流,信念不改心中守,可叹一世英杰,终坐寒中垂首。 一只剪尾燕轻轻拂过上空,在无垠秀美的花野中飞翔,可是它还没等到该去的地方,就折翼坠落,触地成埃。 红颜消:袅袅娜娜一枝俏,纤纤巧巧独秀娇。女儿可披战甲胄,对阵沙场挥剑矛。心活黑白辩,思灵对错晓。惟愿一世安和观花月,锦上添花去舞蹈,怎奈气数散尽光华陨,燕子凌空过,香海残红消。 一对玉玲珑在黑暗里叮铃作响,明闪闪的质感,轻灵可人,转瞬间,玉碎成屑,化为轻烟。 风流散:风华绝代妹,雅俊俏儿郎,本在同一身,独韵齐名响。豪门绣户女,偏爱行舟万里随风荡,慈母掌中花,描出瑰丽庄园誓不忘,娇媚赛花王。而今玲珑碰撞珠玉碎,风流一散永世凉! 第1731章 新一轮 一对玉玲珑在黑暗里叮铃作响,明闪闪的质感,轻灵可人,转瞬间,玉碎成屑,化为轻烟。 风流散:风华绝代妹,雅俊俏儿郎,本在同一身,独韵齐名响。豪门绣户女,偏爱行舟万里随风荡,慈母掌中花,描出瑰丽庄园誓不忘,娇媚赛花王。而今玲珑碰撞珠玉碎,风流一散永世凉! 一缕薄纱在半空的树梢上飘拂游荡,偶有清雪舞落,曼妙纷扬。 仙意冷:霜姿天女,冰颜尤物,一练轻纱舞幽步。雪山孤崖,寒岩独宿,翅展翩蝶飞为路。凡间烟火,不曾识几何,世俗情思,难入心深处。面冷心凉人皆叹,谁知情早死当初。嗜洁为癖,终时一瞥,意冷身瑟,原来早领悟! 镜子里有朵花,池水中一轮月,却仅仅这样而已,因为,镜子的前面空无一物,池水的上方漆黑不尽。 梦难寻:镜花水月,幻影无从觅,骨肉至亲,深藏岁月里。姿容绝世王家女,原是双花并一蒂,可怜风霜无情过,折枝败叶摧花紧。血漫雪,寒中泣,终是一场繁华梦,梦醒奏出断魂曲。无悔走上冥阴路,只为回眸伊始,再看千载光明! 一个木鱼,一串念珠,耳边悠远静谧的佛经吟诵声,源源不绝。 绝尘悟:待那流年逝尽,锦绣荣华又如何?舍去天红地绿,弃得如画山河。好似独玉琼中立,生来唾世厌绮罗。终日佛灯古殿边,青绘朱描为消磨。眼见春繁夏衰秋更谢!无泪清平,实则早看破! 玉灵碧清清楚楚记得这石碑上浮现的几首诗,遗憾的是,她在过程中根本无暇细想,因为很快,新一轮的“字迹浮现”开始了。 三月春光无限好,有女如斯伶俐笑。明朗果敢忠诚勇,当年知遇不忘报。 黑白镜中你和我,平行线下来蹉跎。转眼已逝年月日,雨中悲泣无声歌。 不悔当时苦抉择,容颜一幻似莲荷。几番岁月风云易,不改忠魂衔笑殁。 鹅毛两片絮三朵,霜花四五窗上乐。如雪纯白颜色好,不及眼中这一个。 幽冥树上鬼灵开,阴云蔽月入梦来。少年老成智慧多,终时已近散阴霾。 天外新花入城景,旷世绝美颜纵横。玲珑宛转娇如贵,不畏苦寒梅终零。 英武为甲忠为衣,一腔宏志向谁寄。铁血征战沙场扫,宝剑一挥无人敌。 七色长虹贯空中,光华一泄璀璨浓。为轼魔君刀上立,不悔赤胆付诚忠。 晨妆梳毕半遮面,绝代风华俏容颜。魂灵交付暗中踏,梧桐花开是昨天。 曾愿命丧魂灵灭,今眷重生心中血。雪莲凋落无须待,飞鹰追随为致谢。 含笑花畔白桑绽,飞鸟一来思不还。昔年之举悔伤魄,今刻执着兑诺言。 北家有男立日边,鸿鹄在怀把梦现。血脉骨亲深过海,护子情恩大于天。 无情傍心金傍身,平庸无才入国门。荏苒飞逝心思改,融光熠熠好精神。 水满船高海沉邃,鱼儿无心鲛有泪。正邪不过一念差,落得终凉难赎罪。 黑鸦偏着白凤羽,和语善面逢源屡。笑你笑他笑人毁,欺天欺人欺自己! 上述较为简短的诗文,每一首都会结合一幅简单的画面,纵然没有先前那样充满波澜壮阔的气概,但玉灵碧知道,会呈现在今时今刻的,绝对意义非凡。 最后一只披着白色羽毛的黑乌鸦在凄厉的叫声中飞走了,玉灵碧也迎来了此番奇景的“最后终结”—— 日芒终有灭,人贵死亦绝。 第1732章 预言 脸上带着未解的疑惑,玉灵碧抬头看向天空中的那一袭火焰:“这石碑莫非……?” “这正是预言碑,传说中神之国的统治者所尊崇的神物,它会把人们及事物的命运以诗文的形式出现在碑壁表面,并且只会在‘适合者’的面前呈现……” “那这些诗文是什么意思呢?”碧一脸困惑的歪着脑袋。 “这要靠你自己去理解了,王者。”火凤扇动了两下翅膀,停留的高度稍微下降了一些。 预言碑上面的文字渐渐模糊,像风沙吹洗多年最终被侵蚀掉了一样。然后在玉灵碧揉眼睛想要确认是不是眼花的时候,预言碑脚下的土地裂开一条宽缝,那庞大的石体便炮弹一样直直的砸了下去,最终复原成石碑出现以前的模样。 暴风静止,雪花也如落定的尘埃静静覆盖在视野的各处,地面、石岭,除了这片像水一样干净的晴空。 岿然不动的冰块中,面容清秀的女子渐渐打开了眼帘,纯黑色的瞳眸,像明亮的墨玉,浑然天成一种纯透的风韵。 转身,一阵眩晕令玉灵碧几乎倒在地上,额头像被蒸熟了似地滚烫。晕头转向的时候,一只冰凉的手覆上额头,让头脑发胀到意识模糊的玉灵碧立时清醒了。 “很多天没有吃饭,也没有睡觉对不对?” 略显粗哑的女音飘入耳中,她转头,看到一张与声音极其不符的脸。 苍白却是清雅的素净,宛如冰原上默默掠过的风,冷寂中带着寥落和沉静。 情不自禁,眼角残挂着泪滴的女子惊喜不已的欢腾起来:“叶——!” 冰凉的身体被一个充满温度的怀抱拥住,水无痕叶不记得自己已经多久没得到过这样的温暖了,就像她忘记了深爱的人对自己回眸莞尔时那种情不自禁的心动一样。 瘦弱的身体被饱满的身躯挤压的有点发疼,叶敛着黛眉把人轻轻推开:“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不是在光之国做国主么?” “……叶……呜呜呜……”提到光之国,玉灵碧又嚎啕大哭起来。 看她哭得哀痛不能自已,水无痕叶一头的雾水。她穿着单薄的浅色毛衫,因为没有领子所以露在外面的纤细脖颈让她更显得羸弱病态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叶,呜呜呜呜!”虽然很高兴,但见到叶以后心里更多的悲伤则无法掩盖的宣泄出来:“我该怎么办?他们……他们都没回来,传言说他们死了,我该怎么办?最可怕的是长明灯也灭了!我受不了,我不甘心!所以跑出来找……可是他们在哪里,我一点都感觉不到呜呜呜……” 虽然听得不是很明白,但叶想一定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伸出苍白冰凉的手,盖在绿色的脑袋上轻轻摸了一摸:“现在可不是流眼泪的时候,告诉我,要怎么才能帮你,嗯?” “叶——”玉灵碧一激动,又扑过来把纤瘦的女子紧紧锁到了怀里。 叶苦笑了一下,无奈的说:“喂……你再这样我就要被你挤死了,快松开。” “嗯!”乖乖的松开,放手,碧抬起两只爪子在大花脸上胡乱抹了两下,鼻子里还带着哭音的说:“话说回来,叶你是怎么出来的?那块冰我打了一夜都没打碎呢。” 第1733章 激动 叶苦笑了一下,无奈的说:“喂……你再这样我就要被你挤死了,快松开。” “嗯!”乖乖的松开,放手,碧抬起两只爪子在大花脸上胡乱抹了两下,鼻子里还带着哭音的说:“话说回来,叶你是怎么出来的?那块冰我打了一夜都没打碎呢。” “多亏了你一直在外面用元能击打结界的表面,我才能从里面施力。这是‘冰封结界’,只有内外共同施放元能才会让它碎掉……辛苦你了,阿碧。”女子清秀冷峻的面容上渐渐浮现出欣悦的神采:“不过现在我要做的,是帮你把烧退掉。” “不!我没时间了!叶!我现在就要去找他们!” 这不是叶熟悉的那个人,往日的阿碧虽说不是多么沉稳内敛的人,但起码遇事不慌,对任何灾难都充满着希望,如果不是严重到要人性命的地步,她绝对不会这样六神无主的。 “给我二十分钟,我帮你驱走体内的寒气,就趁这段时间细细的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好么?” “嗯。”碧没有再拒绝,含着眼泪用力点了几下头。 时至第二天晌午,仍在天地神坛的莲花石碗里合目而坐的欧也从容早已体力透支,苍白了脸,看得在下面等候她的果儿心急如焚。 “疾藤!”紫韵更是急怒交加:“快让她停下!你这样逼她释放能量会要了她的命的!” “可是……真的见效了呢。” 疾藤眼里的惊奇超出了紫韵的想象,因为他从没见过这个懒散的家伙会对什么事物产生激动的情绪。 仰头看了看头顶的天空,透明的金色已经停止了闪烁,与平日不同的是,那样的光罩一直都在,并且颜色的深度也恢复成往常的样子。 从容全身上下散发的白光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一片炫目当中,光芒是雪亮的雾气形状,弥漫分散在那个固定的位置,只有在顶部才射出一道白柱直抵天顶的光罩。 “从容是重要的钥匙,你不能伤害她的!疾藤少主!” “你放心,她不会有事的。” “这样一直释放元能怎么可能没事?”果儿急得不顾一切了。 紫韵倒显得冷静许多,拧了拧黛色的细眉,态度谨慎的问道:“你是想让她发挥出‘第三道’的力量是不是?” “……没错……” “你这样会害死她的你知道吗?”紫韵吼了起来,他觉得这样逼从容发挥潜在力量比直接让从容上战场还糟糕:“从容体内的力量一旦被激发出来,‘第三道’就会不受控制,从容自己还没有压制力量爆发的能力,万一失控的话该怎么办!如果她因失控而暴走伤了光之国的人,你是不是会免去她的一死呢?!” “紫韵,冷静一点,从容有我们看护,不会让她出事的。” “你说的话还值得我相信吗?”紫韵冷冷的回绝掉疾藤所给的安抚。 现场的平寂氛围维持了数十秒。 远远的就能看到广场西边出现的一点杏黄,接着那抹影子快速的朝这里移动,还未临近便挥起双手乱舞起来:“疾藤少主!疾藤少主!” 第1734章 斥责 一见她慌慌张张的模样,疾藤在心里琢磨肯定又发生了什么糟糕的事。 没想到妙雪竟然欣喜若狂的叫起来:“好、好消息!长明灯有反应了!” 如果说踏入光国国府之后一系列的挫折和磨难都是人生际遇里理应承受的必经之苦,那么这次,就真的是出自生命的喜悦了。 日夜不灭的生命,象征活着。暗淡消逝的魂灵,代表死亡。 当疾藤、海蓁子还有一诺看到三川楼外十盏本已熄掉的长明灯微微发出了一点光亮的时候,竟都是喜极而泣。 虽然那光芒很弱很弱,如果不是在夜幕的衬托下根本就识别不出来,但他们仍然坚信————殉难的伙伴会像涅盘的凤凰一样,在经历了死亡之劫、生离之难以后,以全新的姿态重生。 记得,与他们相遇之后。 那一日,漫天的云霞像锦缎一样横铺在苍穹的尽头,暮夕的颜色是沉淀的红酒,把最绚丽的光泼洒在他们的脸上。 笑语欢歌,人生几何。 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他们集结战队、推翻允帝逻的统治、还有参加上主的选拔进入新光国的国府,是为了什么。 因为世人都以为,理所当然是为了名利和金钱,即使解释了也不会被相信吧。 所以一直有个信念在心底独自呐喊,是为了正义和公理,却无法将这样的誓言说出口。 但是时常会有一些困惑在心底萌生。 “从什么时候开始世界变得污浊了,人随着时代的进步越来越聪明,越来越懂得揣摩他人的心思去保护自己、夺取想要的利益。” “世间的一切都在发展,是因为人们的头脑。世间的一切都在褪色,却是因为人们的心灵。” 迷茫、困惑,不止一次的问自己还要不要做下去,在这样万众瞩目的位子上,看到的不过是人前的风光,当他们满身疲惫从那个高高在上的座椅走下的时候,居然莫名的感到疲乏和无力。 同时却在暗自庆幸,有这么多的“彼此”伴在身边,如果没有他们,或许每一个人都无法长久的说服自己留在这吧。 都是些挚爱海阔天空的旅行者罢了。 很早就失去了父母亲与妹妹相依为命的风扬龙泽;忍辱负重、背井离乡多年的助贤跟疾藤;与在后母身边长大的妹妹相隔了数载的纳连也俊;连双亲都不知道是谁的千刺跟曾经落草为寇的赤魇;憧憬着死去的父亲想要安安稳稳度过一生伴在祖父身边的苍棱;从五岁开始因为发高烧失去了听力与声音的一诺。 他们是男孩子,未满二十岁在这个世界里根本就算是青涩阶段的男孩子。都说男人应该为了事业拼尽自己的一切力量,为了成就大业、为了宏伟蓝图,可以把一切相对之下不算重要的因素抛诸脑后。 因为迟早有一天会成为男人,当那一天来临,他们希望回顾自己往事的时候很满足的告诉自己,这么做没有错。 可是并没有人知道,当他们像个成年人聚在一起、背着十三禁卫军的队长们把酒狂饮的时候,心里最真实的情感是希望回归到辽阔的天与地,海与云之间。没出息也好,没志气也好,怎么样去做这些否定的批判都好,他们只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第1735章 最上层 因为迟早有一天会成为男人,当那一天来临,他们希望回顾自己往事的时候很满足的告诉自己,这么做没有错。 可是并没有人知道,当他们像个成年人聚在一起、背着十三禁卫军的队长们把酒狂饮的时候,心里最真实的情感是希望回归到辽阔的天与地,海与云之间。没出息也好,没志气也好,怎么样去做这些否定的批判都好,他们只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从来不知道失去是什么滋味一门心思只专研着学识和能力亦或是律法的风摩以悠;整个世界里就只剩下哥哥和医术的风扬化羽;被生身母亲遗弃在森林中由母狼抚养长大的宁日潇;为了自己的原则和信念甘愿与亲人做十余年抗争的相夫光子;被后母冷酷的欺凌虐待却仍旧乐观向上没心没肺的嘉琦芙菱;把飘钺跟静然当做宝贝一样珍惜和爱护的惠茵海蓁子。 她们是女孩子,在人们普遍的思想里才能与力量都会逊于男子的女孩子。女人的天职是在成年之后找个好人家嫁掉,从此相夫教子,和平安稳的度完自己的一生。 因为总会有一天嫁给一个男人,当那个时刻来临的时候,她们希望忆起自己年少青春的爱恋时心中装的是满满的甜蜜与幸福,然后告诉自己,这么做是对的。 但是也没有人知道,当她们听说被选中的时候,泪水萦绕在眼眶里出不来也下不去的滋味,为了不牵累那些同生共死一路走来的少年,她们宁愿舍弃女人一生的夙愿。要变得比平常的女人强,不管是学识还是修养,不管是能力还是武功,她们……只是不想拖累那些人而已,如果女人是弱者,就先从她们这里开始转变吧。 风华明丽的背后,无奈被迫的选择。 连玉灵碧这样充满了人格魅力的自由象征者都抛弃了闲云野鹤,把自己关在硕大的金色鸟笼里,一边接受着众人的顶礼膜拜,一边笑着告诉世人,她的选择不后悔。 是的,她的确不后悔,因为让她放弃了自由和天空的理由是如此的强大,强大到她可以舍弃自己的生命去换取。 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会开心,不代表这是欣然接受的命运。 这些每每聚在一起便嬉笑打闹、没分没寸的少年少女,因为充分理解着碧姐的思想,理解着她选择束缚想要换取的希望,才会这么义无反顾的投入到他们自己根本就不喜欢的事业当中。 “一群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识好歹的孩子!” 当雅因阿姨听说了他们有过这样的言辞之后,给出了彻底的批判。她说,全天下没几个人不爱好权力和金钱,这些孩子不是故作清高就是天真愚蠢。 玉灵碧却说,全天下没有几个的,是真正想要深陷在斗争漩涡中的人,如果不是生活的拮据、环境的残酷,盗匪根本不会去做犯罪的事。如果不是国府的制毒存在着漏洞让老百姓有冤无处诉,就不会有人在背地里痛骂,如何如何的不顾百姓的死活。 国府会存在祸害民众的漏洞,错不在这些犯错的国府成员,而在于最上层的管理者。 第1736章 黑暗 国府会存在祸害民众的漏洞,错不在这些犯错的国府成员,而在于最上层的管理者。 因为是他们,给了下属私吞和牟利的机会,即便不是他们的本意,当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们也是难辞其咎。 印象最深的是国府新上主及国君确立的前一天,玉灵碧找到了一切有关的继任人员,非常坦白、也非常严肃的告诉他们: “如果我的抉择产生了错误,请你们毫不容情的指正出来。如果错误可以弥补,我会拼尽自己的一切力量,如果错误无法弥补,就用我的一切,包括生命和灵魂去偿还!但是,如果你们的做法产生了错误,我也会毫不容情的处置,我是国君,不是你们的亲人,我和你们的关系仅仅是工作上的,不要指望我会容忍你们做出伤害百姓的事。当然,如果在我的监督下还是出现了如上的错误,除了惩罚你们,我也会为此付出代价,因为是我的疏忽,才让错误有机可乘。” 亲切和蔼、像个母亲一样慈爱的大姐姐,用这样陌生而肃穆的表情宣布着所谓的新规则。选择了这里,就是放弃了心中的天地,选择了这里,伪装也要把那副感性的嘴脸掩饰下去。 尽管在此之后玉灵碧这方面做得并不完美,他们却仍然感到庆幸。觉得困惑挣扎的道路,有了一盏指引前进的明灯,灯光闪烁的方向是民大于天的理想。觉得失去而痛苦的美梦,有了一条通往彩虹的桥梁,尽头可以抵达的地方,是看得见少时梦想的天堂。 不喜欢做,仍然可以做的很好。不愿意做,仍然可以笑着告诉自己,有他们在身边,有百姓在身边,仍然可以创造属于他们的辉煌。 依稀凝固住的灵魂,顷刻间注入了满满的力量,这份力量来源于意识深处的某个角落,对世间的不舍,还有对“家人”的眷恋。 从十个光线晦暗的地方渐渐燃起了一只绿色的斑点,绿的澄莹透亮,像掉在深海里的夜明珠,久久不散那璀璨的光芒。 “没想到,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与你相见……” 谁,又是谁在说话? 陌生清冷的音调忽然从头的上方传来,几乎可以感到对方目光的焦点,正是此刻狼狈不堪、早已跌入地狱的自己。 张开眼,面对一片迷茫黑暗的空间忽然觉得踏实了,是死掉了,切切实实的。因为他坐起身后肢体上没有任何的知觉,甚至手掌都是半透明的。 助贤在昏暗的世界里默默看着自己的双手、胳臂,确定不是视觉出现的问题后,抬眼望见了一抹浅金色的身影。 在这里,那是唯一醒目的存在。 漆黑的半长头发细碎的搭落在肩膀上,墨色沉邃的眼眸里是看不见底的深渊,高大健壮的男子安静的俯视着坐在阴暗角落的银发少年,身上金色的风衣缓缓流出的光芒明灯一样照耀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 “这里应该不是人间吧,你又是谁?”助贤有些好笑的看着面前的人,难不成死掉了还能遇到什么新奇的事? “这就是你的信念吗?如此薄弱?”男子往前走了几步,近距离对视着助贤的双眼。 助贤则充满了困惑的回应着男子的目光。 第1737章 判官 “这就是你的信念吗?如此薄弱?”男子往前走了几步,近距离对视着助贤的双眼。 助贤则充满了困惑的回应着男子的目光。 看年纪,这个人应该有二十几岁了,英俊的面容虽然年轻却可以找得到岁月勾画出来的沧桑痕迹,如果不是经历了大起大落的人生际遇,是不会流露出这样的气息的。 “第四代上主……” 显而易见的惊愕在助贤的面容里打转,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细细的看过去,才发现他一条风衣的袖子空荡荡搭在肩上,背后露出半截剑柄,雕刻着繁复美丽的流水花纹。 独臂,威风凛凛的气度和姿态,还认出自己是第四代的上主,难不成他是?!…… “看来你的意念充满了困惑和迷茫,这样下去……会造成更加惨痛的伤害,所以,我现在就来告诉你,你必须要完成的事……” 声音继续回荡在看不到尽头的空间里,沉沉的,像暗流的潮水,宁静却蕴含着汹涌澎湃。 “啊啊啊啊我这是怎么了!”能够清晰的听见自己夸张的尖叫,却发现手像果冻一样半透明的放置在眼底,芙菱抬起无知无觉的爪子用力挥了几下,感到不是自己的之后嚎啕大哭:“呜呜呜呜哇哇哇哇这是哪里啊我要回家!” 完全没有留意面前正站着一位美貌丰腴的女子,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芙菱哭了一会儿发现没人哄她,才茫然的抬起了眼,于是又是一番震耳的惊叫:“你你你你是谁啊!” “我是来自地狱的判官,美丽的小姐。”米杏色的长发一半自然的垂落,另一半则束在脑侧绾成一只俏丽的发髻,奇怪的发式并不影响她整体的协调感,容貌身材、气质风韵都属于上乘美人的行列,浅金色的紧身衣裤衬托出完美的体态,和着阳春三月般亲切的笑容,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朦胧感。 芙菱愣了一会儿,不只因为她说的话如此吓人,还因为这女人的声音简直就和天籁一样优美。从没听过这么动听的嗓音,芙菱暗自赞叹。 “可是你说你是判官?那也就是说我死了对吗?”赞叹过后就恢复成一贯的大呼小叫:“啊啊啊啊不会吧!就算是死也要在死前跟大家见一面啊!啊不对!我要先吃一顿美味的大餐!然后和他们玩一个有趣的游戏!再后我还要美美的睡一觉到自然醒呢!” 看她张牙舞爪的自言自语,女人起初有些惊讶,在证实了这不过是小女孩单纯的愿望使然后,掩起嘴“咯咯”笑了起来。宝石蓝色的眼睛像深海中的宝石,晶莹闪耀在这片空荡阴暗的世界里。 “你真的是……判官吗?”芙菱冷静了点,立马就问这个问题。 “刚才和你开玩笑的,我才不是什么判官哟~” “我就说嘛!哪有长得这么好看的判官?要是真有的话不就太暴殄天物了吗?”芙菱像往常一样爬起来之后用手在身上拍拍灰尘,即使她现在感觉不到那双器官的存在:“那你是谁?难不成是仙女吗?” “哈哈哈……”女人终于掩饰不住内心的笑意,花枝乱颤的乐了一阵:“想不到会遇见这么可爱的后辈,我真是太惊喜了。” 第1738章 人们 “我就说嘛!哪有长得这么好看的判官?要是真有的话不就太暴殄天物了吗?”芙菱像往常一样爬起来之后用手在身上拍拍灰尘,即使她现在感觉不到那双器官的存在:“那你是谁?难不成是仙女吗?” “哈哈哈……”女人终于掩饰不住内心的笑意,花枝乱颤的乐了一阵:“想不到会遇见这么可爱的后辈,我真是太惊喜了。” 最后那句话脱口的时候,芙菱看到女人眼中海水一样幽蓝的光流射出坚韧的强辉。 “流荒城的第四代城主……”一个黑发黑眸的年轻女性用淡漠的眼光扫视着地上半坐半起的少年:“就是你么。” “……”苍棱没有立刻回答她,只是看着那一身跟她的气质不大相符的浅金衣装微微的愕然。 这是个精致如同陶瓷娃娃、看似易碎神色却坚韧如同钢刀的女子,有着黑玉一般的眼瞳,像月下的冰潭,令人看不穿也望不透。 “是我。”苍棱仍然没有问她的来历,因为他知道,既然在死亡的境域还如此轻松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就一定有她的来意。 “很好,你看穿了我的心思,比我想象中的聪明一点……”女子抬起手指,佩戴的戒饰上镶嵌着耀目的猫眼紫石,终于完整的映衬出她高贵冷漠的气质。 “然后呢。”少年面容清淡,平静的好像不是在面对自己的死亡一样。 女人漠然的扫过他冷静的双眼,停滞了片刻,居然轻轻的叹了口气:“与他们相比,是何其的稚嫩啊!” “他们?……” “最初也是这样的迷惘和茫然,不过在确定了自己的信念以后,如雨后春笋般飞速成长起来。人与人是不同的,因为所处位子的差异就注定要选择不同的道路与成长方式,他们做到了,而看到你,我就知道你们……还差得远呢。” “所以说,你口中的‘他们’指的应该就是……” 唇间溢出的只言片语,让这个神色平宁的冷漠女子终于露出了惊诧的神采。 又是独身一人么……天雪柔看着通体雪白的自己沉浸在一片无垠的夜色中时,习惯性的合起了双眼。 她早已适应了一个人的生活,哪怕是说服自己留在冰岩城做城主,所行之事也尽是独立完成。所以当眼前出现另一抹点缀着淡淡樱花色彩的影子时,她美丽的细长瞳眸里闪过一丝愕异。 这个女人和自己差不多高,吹弹得破的肌肤像是初春的白雪,脸上挂着淡雅的微笑,年轻,却是在二十岁以上的年纪,明亮的红色双眼正不停流转出一种名为感伤的光。 这样怅然若失的眼神,感染了一向心如止水的天雪柔。 似曾遇过,这样动人悲伤的眼睛,可是她不记得在哪里,就像她忘记了从前在冰之国的种种一样。 “冰岩城……还好么……”女人沉默了片刻,还是缓缓问出了口。 “一如既往的寒冷。”天雪回应,脸上依旧没有表情。 那样子,就像是飞越过冰岩天山的雪雁,空灵纯白而又脚踏实地。珊瑚橙色卷发的美丽女子笑的深了些:“人们,还好么。” 第1739章 哀伤 “一如既往的寒冷。”天雪回应,脸上依旧没有表情。 那样子,就像是飞越过冰岩天山的雪雁,空灵纯白而又脚踏实地。珊瑚橙色卷发的美丽女子笑的深了些:“人们,还好么。” “不会因为气候的寒冷而冻僵。”因为心是热的,是被放置在温暖的炉火边,即使到了夜晚,也仍然感受得到天地赋予的阳光。 “那就好……”女子的伤感逐渐被不经意流淌出来的欣慰掩盖,她轻轻的把手放在胸前,祈祷一般静默的沉寂了许久,终于说:“我愧对于这片土地,尽管我从不想酿就那样的悲剧,今天,就让我偿还一分吧!” 声音里淡淡的哀愁好像随时能牵动眼角,带出里面陈旧的泪滴。在那时天雪几乎看到了一幅场景:温柔如水、纯白似雪的女子,怀抱襁褓慢慢的向后倒去,然后两只手紧紧的护着怀里,直到嘴角喷薄出大量的鲜红也没有松开。 与前几幅场景基本没有分别,都是看不到尽头的黑暗天地,似在墨色的瀚海,又似在无星无月的寂寞夜空。 手也是透明的,几个指头合拢在一起仍然看得到它们之下的掌心,却忽然觉得很轻松。 红发的少女长长的舒了口气:到底,还是离开了么?为什么平静大于了哀伤呢? “没用的东西!”一声凌厉的斥责打断了她越飘越远的思绪。 她抬起头,看到面前赫然站立着一个身穿浅金色衣裤的女人,样式竟然和自己身上穿着的上主正装有几分相似:“你是谁?” 银色的短发,发梢乖巧的向内侧扣拢着,并在颈后垂出一条长长的类似于辫子的发缕。蓝色的犀利凤眼,目光尖锐的就像她的声音跟言辞一样。 出奇的,和自己有些相似呢……光子居然产生了这样的感觉。 “我是来看看,这一代的孩子到底是什么样的程度,结果,真是让人大失所望!” “哦?这一代?这么说你是我们的先辈了?那么你究竟是谁呢?”光子扬起脸,一条眉也跟着高高的挑了起来,看样子,是在等待反驳的机会。 “你们刚才的战斗我都看到了,你对你自己的表现很满意么?”女人严肃的比自己不爽的时候还厉害,看上去十分的不好惹。 “满意不满意,关你什么事!”光子习惯性的条件反射,站起身以后与陌生女人的目光平视:“你到现在都不说自己是谁,我干嘛要告诉你我的想法?” “哼,意志坚定有什么用,自身的力量如此薄弱。对于元术师来讲,力量就是支撑生命的全部,何况还是一国之主身边的护卫?不要因为自己是女人就总想要得到男人的保护,想要活下去,就要让自己变得强大!” “这一点我认同,我不想拖累任何人,所以就算代价是死,我也要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表完态光子又有些自嘲,已经死了,还说这话有什么用。 “很好,既然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我就告诉你你接下来必须要走的路!”女人以命令的口吻气势强硬的吩咐着,眉目间焕发的凌厉气息根本就令人难以抵抗。 第1740章 世界 “很好,既然没有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我就告诉你你接下来必须要走的路!”女人以命令的口吻气势强硬的吩咐着,眉目间焕发的凌厉气息根本就令人难以抵抗。 她曾经触摸过一幅画,指腹流连之处凸起的线条似水般顺滑,虽然看不见,但是她从此知道了人的容貌是由流水般的线条构成的,就像耳边时常响起小溪泠泠流淌的声音,很美,也很可爱。 碧姐曾经说过,总有一天会医好自己的双眼,让她彻底摆脱上天赋予的黑暗。 可是,那个愿望却要在这个地方实现吗? 和看不见的时候一样,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世界像不存在事物一样,空洞而凄凉。但她居然“看到”了其他的色彩,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不同于黑色的视觉反应,因为那不是指腹留给自己的记忆所能诠释的形状。 如果像平常人一样,桔梗木茉会十分惊讶的。 来人身材娇小,却又比女子健硕三分,金色的波浪长发顺着两颊倾泻下来,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猫一样的眼瞳像是翠绿的琉璃,波光萦绕,明亮如星。 天!居然跟那幅画的线条勾勒出来的容貌一样! 那是然师父在她十五岁生日的时候送来的一幅“神仙画像”,画上的人是容貌最美的花中之神,也是光之国里最美丽的男子,听介绍说那个人是完美主义者,凡事都要求唯美,尤其对自身仪表的看重连女人都自愧弗如。当时她还打趣说总有一天要见见这个传说中的美男子。 今天,就这么意外的实现了。 叶绿色的眼睛茫然而惊奇的上下打量起这个画里的男子,贴身的长风衣,散发着淡淡的明光。 “我……这是在哪里?”虽然意识到灵魂与□□的分离,但木茉还是想确定一次。 “放心吧,你还没有死。”比女人还要娇艳几分的男子面露微笑的安慰:“不过,也不算活着。” “这是什么意思?你……又是谁?” “一个早已死去的人。”除了美,这个画中男子几乎没有展露出更多的特点。 木茉心想,也许是初次“看见”,只把注意力集中到外观上了吧。 “不过……却是可以带你离开这个地方的人。” 转机,生命尽头的曙光刹那间充入木茉布满了灰暗色彩的世界。 笑脸,明媚的风采朝阳般射入了瞳孔,让他觉得身周的黑暗没有那么阴森了。打从一张眼风扬就看见了一头细碎的红发,尤其是头顶的一绺呆毛支楞着翘在那里,配上这人嬉皮笑脸的样子,再适合不过了。 出自本能的回以笑容,风扬奇怪的问:“你是?……” “第四代的少年,真的不认识我吗?”穿着浅金色风衣、左手戴着一只手甲钩、体格健壮的红发男子站直了身,很惬意的伸了个懒腰:“睡了这么久,没想到我还能见到别人。” 风扬试图跟着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濒临了消散的状态,不由得苦笑起来:“我真笨,还以为自己活在世上呢,你是判官吗?” 第1741章 耳熟 风扬试图跟着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濒临了消散的状态,不由得苦笑起来:“我真笨,还以为自己活在世上呢,你是判官吗?” “判官?哈哈哈!”年少英俊的红发男子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无限开朗的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这是个好称呼,我怎么没想到呢哈哈哈!” 风扬淡淡的笑了,没想到孤身走入黑暗之后还能遇见这样的趣事。 “少年,你惧怕死亡吗?”容貌和方才助贤遭遇的黑发男子有些许相似的开朗青年忽然口吻认真的问。 “当然了,我当然怕死。”笑容没有减淡,反而还浓厚了一分,风扬很坦诚的回答陌生人提出的问题:“不过既然已经死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对吧。” “嗯~~”男子定睛打量了他一阵,露出一副“我看你根本没有怕吧”的样子:“真洒脱啊,心态是很好,不过,抉择却是错误的。”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们根本就不懂得运用光的力量,从方才的战斗里就能看出来……” “哦?你居然看得到我们方才的战斗?你是怎么……?”错愕在眉宇间弥漫而开,风扬有些发怔的盯着不知名的金衣男子。 “原来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好吧……”男子微微眯了眯眼,随即将真实的身份坦白相告:“我是……光之国第一代上主,唐元纪谦塔。” “你说你是谁?”千刺以为自己听错了,本来半死不死到这个阴森的鬼地方就够他纠结的了。 “第一代龙原城城主,净樱虹白槊。”深棕色中长直发的年轻男子语气平缓的重复了一遍。 “第一代?第一代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这里到底是哪里啊?”眼下他只想弄清楚这怪异的现状是怎么个情况。 “真是愚钝呢,四代城主。”男人却露出鄙夷的姿态,十分不屑的回答:“这里不是你心里所想的阴间地狱,而是你的意识空间。所以我说,事物不能只看表面啊。” “意识?我的意识?” “是你的意识,也是我的意识。这就是‘意识的重叠’——托生命之元的福才能实现的境况。” “净樱虹白槊?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呢?” “本来我是不打算和光之国的人扯上什么关系,但既然在这里被召唤出来,你这小子又笨的像头猪,我就好心的告诉你真相吧!” 千刺的眉毛抽了一抽,忍耐了一下之后说道:“……虽然是前辈,不过听起来意外的不爽呢==” “说起来,你为什么会死在这里啊?” 被对方直问出来千刺反倒不知从何讲起了。 “是被敌对者害的么?”那双眼睛像能够洞穿秘密的探照灯,让千刺根本闪避不开。 无奈,点了点头,却也说:“并不完全是。” “不管是不是,处于被动,就是你的失败!” “我承认,作为国府的成员自身还有许多许多的缺陷,输了就是输了,我没什么话好说。”千刺垂着脑袋,有些失落也有些自责。 “懊恼有什么用!你们要真正的强大起来!只有当你们懂得如何吸取敌方的‘营养’。 第1742章 懊恼 “懊恼有什么用!你们要真正的强大起来!只有当你们懂得如何吸取敌方的‘营养’而不是仅凭自己的主观去选择人才的时候,才算是成功,并且你们不懂得彻底的根除办法,要想打败一个敌对的组织,不是简单将他们废黜就行的,真正碍眼的人是死而不僵的,要想让他们彻底败落,就要更加残忍狠心的对付!比如……反间计,引得他们自相残杀才是正道!”净樱虹白槊恶狠狠的发表着自己的观点:“因为百姓生活的好坏与否直接关系着君主的‘选择’!” “既然这样直接把它撤掉不也是在为百姓除恶吗?” “如果过早的把毒瘤拔除,你们那个单纯的思想永远也改变不了,这样下去,当你们遇到比现在的敌人更加可怕的对手时,后果会怎样呢?……要知道,政界之内是不包含所谓的‘情感’的,要你们善良,是你们在做‘人’的时候……” “那这么说,政者算不上是‘人’了?” “可以这么说,毕竟,政者做的事情往往是一般人难以办到的。” 白槊的意思千刺不是不懂,也不是没被人调教过,但真正做起事来,他就无论如何也办不到像他所说的那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认为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是不能够做小人之事仿恶者之行的。 “还有,难道就没人告诉过你生命之元的事情吗?”名为白槊的“初代上主”转移话题有些难以理解的问他。 千刺摇了摇头。 白槊皱起眉,不厌其烦的告知了所谓的“全部”:“生命之元是初代时期便存在的神奇器物,不但是第一道轮回的钥匙,并且能够储存逝者的精神能量……现在在你们腹中的生命之元,曾经也到过我们的肚子里,也就是说虽然我们死了,但精神的力量还生存于这颗小小的珠子里,当后世的继承者生命出现了危机的时候,我们会被自动召唤出来……这就是生命之元的能力。” 千刺花了几秒去理解这番话的意思,很快就张大了橙黄色的双眼:“也就是说,它还有一个力量,就是……?” “没错,就是……” “使人重生。”麦色长发的男子优雅的一甩额前刘海,已经是第五次了。 从方才醒来到现在,这个看上去比自己还要自恋的男人除了告诉他眼下情况的成因外,就剩下甩动自己飘逸发丝的举动了。 “使人重生?也就是说,我还能回到‘人间’?”也俊试探着反问了一句。 没想到仪容俊美的成熟男子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虽然神态还是玩世不恭,但纳连也俊相信他没有说谎。 “初代上主们穿着浅金色的正装,式样与神国‘元格时期皇朝将领’所穿的如出一辙,女性的紧衣紧裤,领口袖部、形状款式各自不同。男性的衣裤之外披上一件长而修身的戗驳领风衣。” ——这是也俊从一部仅存的关于历史装束的书中读得的,他也相当清楚,今天第四代上主们穿着的衣装,正是依照神之国某一时期的国家将领所着装束的样式设计出来的。 “历史的延续么……”也俊看着对方身上与自己相似的衣装,有点说不清当时的感受了,就像他道不明之前的茫然思绪如何能够理清一样。 第1743章 背道而驰 “使人重生。”麦色长发的男子优雅的一甩额前刘海,已经是第五次了。 从方才醒来到现在,这个看上去比自己还要自恋的男人除了告诉他眼下情况的成因外,就剩下甩动自己飘逸发丝的举动了。 “使人重生?也就是说,我还能回到‘人间’?”也俊试探着反问了一句。 没想到仪容俊美的成熟男子很肯定的点了点头,虽然神态还是玩世不恭,但纳连也俊相信他没有说谎。 “初代上主们穿着浅金色的正装,式样与神国‘元格时期皇朝将领’所穿的如出一辙,女性的紧衣紧裤,领口袖部、形状款式各自不同。男性的衣裤之外披上一件长而修身的戗驳领风衣。” ——这是也俊从一部仅存的关于历史装束的书中读得的,他也相当清楚,今天第四代上主们穿着的衣装,正是依照神之国某一时期的国家将领所着装束的样式设计出来的。 “历史的延续么……”也俊看着对方身上与自己相似的衣装,有点说不清当时的感受了,就像他道不明之前的茫然思绪如何能够理清一样。 “这副茫然的样子真是让人担心啊,四代。”长发飘逸、风度翩翩的贵公子笑着皱了皱眉:“好不容易可以从死亡的深渊爬回人世,你就打算一直带着这副表情么?” 也俊没有打断他的话,事实上他非常想知道这个已经死去了四十年的初代上主有什么目的。 “那可不行哟~”他摇了摇指头,笑得一脸灿烂:“光是懂得怎么讨女孩子的欢心可是不够的,还要打从心底成为一个好男人,好男人在女性心里的标准,除了尊重女性、才华优异之外还要具备一个重要的条件……那就是懂得揣摩并利用她们的心思,让她们各方面都得到彻底的满足。” 平时的也俊是非常愿意跟同性谈论此类话题的,但是现在,他的神色却严谨的跟助贤有一拼,因为他听出了初代少主话里隐含的他意。 “当你看透事物本质的时候,你会惊奇的发现曾经的想法和观念是多么的愚蠢跟幼稚,这便是死而复生般的成长……就像,你要面临接下来的‘挑战’一样,碰到与自己政见不和的人要怎样去周旋其中,遇见对自己心存怨恨的人要怎样去封住他的嘴。如果无法认同与顺从你,就去彻底的‘征服’他!” 这种所谓的“征服”,就是强大力量之下镇压出来的屈从吗? 与最初的构想果然在背道而驰。 这就是所谓的现实。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还会顺从圣母的旨意跑到这里来吗?”未等也俊回答,男子的笑容变得像刀锋一样危险:“答案,当然是不会。” 也俊愣愣的,此刻,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应答来人的问题。 “因为所谓的成长,是指在同样的事情上绝不吃第二次亏,哪怕这件事是应该执行的正义之事,也要懂得保住自己,只有这样你才有机会做下一件事,而不是堕入无人可救的地狱,承受着本该能避免的灾祸和灭亡。” 话到这里,也俊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说教:“为了保住自己,就不去做应该做的正义之事?我的理解是‘就算是为了保护百姓,也不能伤及自己’。但是,如果事态并不那么完美,百姓与自己之间只能选取一方呢?按照前辈的说法,我是否也要视而不见?” 第1744章 为什么 “因为所谓的成长,是指在同样的事情上绝不吃第二次亏,哪怕这件事是应该执行的正义之事,也要懂得保住自己,只有这样你才有机会做下一件事,而不是堕入无人可救的地狱,承受着本该能避免的灾祸和灭亡。” 话到这里,也俊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说教:“为了保住自己,就不去做应该做的正义之事?我的理解是‘就算是为了保护百姓,也不能伤及自己’。但是,如果事态并不那么完美,百姓与自己之间只能选取一方呢?按照前辈的说法,我是否也要视而不见?” “如果你够聪明,就不会让事情变得只有一方可选,你知道政者最高深的境界是什么吗?”男子没有直接反驳也俊的曲解,而是非常淡定的指出他理解之时的错处:“是保护自己的同时,也能保护想要保护的东西。” 也俊轻笑:“前辈会不会太理想化了?有些事的确就是难以选择,只可选择一方的话,当然是顾全大局,哪怕……代价是使自己灭亡!” “然后呢?”他笑看仍旧稚嫩的一塌糊涂的年少术师:“然后你的死去,所换来的代价是再也无法阻挡的毁灭,你的敌人们所行之事与你当初的心愿背道而驰,你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重要的人在不久的将来与你落得同样的下场,你认为,你踏入自己根本不喜欢的境遇时所抱持的心愿,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惊诧从也俊的脸上一掠而过。 “没有意义的事,只有傻瓜才会去做,而统治者当中的傻瓜,却只能把在他之下的臣民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为了大局的利益,牺牲小我在所难免,但如果牺牲了性命,哪怕只是蝇头小利都不可能再捞取!” “这意味着,你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至少,它无法维持,就有悖了你初到这里时的计算。” “你是为了什么成为上主的?你问过自己吗?” 一句接着一句,也俊看得出此人并不是唠叨啰嗦的家伙,但说了这么多,却出奇的让他感到惊心:“时常会问。你说的没错,我非常迷茫,即使做事的时候我强迫自己忘记这些向往自由的自私念头,但独自一人的时候还是会想,这么复杂的处境,是否是我人生的意愿?” “然后呢?结论是什么。” “结论是……”也俊咧开嘴,唇边漾起自嘲的苦笑:“我是个蠢蛋~!” “咦?” “不光是我,只要是有这种想法的家伙都是蠢蛋~!” 虽然惊愕,但男子心里萌生最多的则是好奇:“为什么这么说?” “迷茫也好困惑也好,都是我们作茧自缚的愚蠢想法。”心境忽然拨云见日,明朗的像天空里拂来的洒洒清风:“因为工作压力大,因为繁琐的事情多,因为固执的相信可以拨乱反正却常常在遇到实际困难的时候焦头烂额,彼此安慰的同时也难以避免身心的疲倦,所以竟然忘记了那个坚定的理念……” “为了光明……”少年轻声说道。 “怎么样?很狗血的理由吧?很多人说是在骗骗三岁的孩童呢!”笑得没心没肺,像个白痴。 第1745章 乐章 “为了光明……”少年轻声说道。 “怎么样?很狗血的理由吧?很多人说是在骗骗三岁的孩童呢!”笑得没心没肺,像个白痴。 “吃喝玩乐,我当然很喜欢!不过我更喜欢的是看到人们的笑脸……当我出城的时候,我看到的每一副脸孔,陌生的熟悉的,漂亮的不美的,都洋溢着幸福安心的笑,这是男人最大的成就!”仰头,对着根本就看不到任何光芒的上空:“那里有一轮太阳,一直照耀着,一直都在那里。” “呵呵……”长发男子微微一颔首:“看来,我的担心有些过头呢,你这不是很了解自己的意念么?”然后恍然大悟的拍了拍掌心:“也对,要不然怎么会在这里与我相遇?我可是好男人的典范啊哈哈哈哈!” “不管怎么样,谢谢你了,前辈……”纳连也俊焕发着灿烂光芒的眼瞳里溢满了诚挚与感激。 “比起我们,你们今天的环境要优越许多,物质也好精神也好,如果只是把这些优越当成了炫耀或是享乐的资本,就大错特错了……要懂得有效利用身边所拥有的一切,譬如……”笑容像太阳一样耀眼的男人俯下身,用指尖轻轻的触碰倒在地上的赤魇的额心:“这里,蕴含着天大的能量,如果有效的发挥出来,你们的结局就不是这样了。不过……也罢——”起身,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既然在这里遇见了,我就告诉你,接下来我希望你做到的事情。” 最后一个在意识空间里醒来的赤魇勉强支起了身体,奇怪,怎么开始有疼痛的感觉了? 男人露出温雅迷人的微笑:“以全新的姿态回到那个世界吧,第四代!” 辉芒忽然像苍穹尽头泻下的阳光一样,从自己的体间迸发出来。当全身燃起了火热的力量时,那光芒终于凝聚在了一点——第四代上主的额头中央! 太阳、菡萏、树叶、梅花、蔷薇、燕子、龙、三棘、漩涡、火焰。 光之心认可从而赐予的印记,通常是自身元能完全枯竭时才会源源不断迸发出来的力量。它始于初代上主时期由“光神”亲手赋予的“光之继承者合格标识”。 于是在遥远的那个地方,伫立着长明灯的方向,忽然像澎湃而起的波涛朝上空喷射出极强极烈的光浪! “可以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么……” 十个声音,在光芒万丈的彼岸,同时响彻在漆黑的空气里。 “唐元纪展夜。” “卡莉欧?海尼亚。” “神无月影汐。” “净樱虹吹雪。” “秋之翼梨觞。” “弗罗拉。” “唐元纪谦塔。” “净樱虹白槊。” “神无月修。” “龙啼北穆。” 海水涨潮了,一个个翻涌的波浪从天的尽头远远而来,撞击在岸边的礁石上,溅起异常洁白的大朵浪花,哗哗声响不绝于耳,仿佛大海吹奏的一曲美妙乐章。 原本玄若栤诚是不同意冰国参与救援光国上主的行动的,但是冱英礼王子和国主都执意这么做,玄若一族只好照办。云迟似乎还放心不下,带着冱英礼歌帝一起跟着救援船只赶到了格欧费茵岛。 但是当他们踏上这片冷得出奇的领域时,就只看到了一片无垠的雪地,没有冰川,没有雪山,连阳光的浓度都暗淡的像被风霜洗掉了一样。 第1746章 笑谈 海水涨潮了,一个个翻涌的波浪从天的尽头远远而来,撞击在岸边的礁石上,溅起异常洁白的大朵浪花,哗哗声响不绝于耳,仿佛大海吹奏的一曲美妙乐章。 原本玄若栤诚是不同意冰国参与救援光国上主的行动的,但是冱英礼王子和国主都执意这么做,玄若一族只好照办。云迟似乎还放心不下,带着冱英礼歌帝一起跟着救援船只赶到了格欧费茵岛。 但是当他们踏上这片冷得出奇的领域时,就只看到了一片无垠的雪地,没有冰川,没有雪山,连阳光的浓度都暗淡的像被风霜洗掉了一样。 “怎么会这样呢?”看着远处与泛白的天空连为一体的冰原雪地,冱英礼云迟茫然了。他披着暗银色的厚棉风衣,站在坚硬的冰盖上被凛冽的刀风吹散了头发。 尽管如此,他还是派人搜寻了整座小岛。 约摸过了一天一夜,结果完全出乎了歌帝和云迟的预料——岛上没有任何生物,也没有任何活人的踪迹,看样子是经过了一场极强的飓风导致岛上的冰川被拔起并击碎、最后均匀的平铺到厚实广大的冰盖上,中间的位置依稀残存着起风时留下的漩涡痕迹。 并且,那个与璇极传送圈本体相互感应的“幻影”也全无所踪。 “如果没猜错,他们……是被传送到其他的地方了。”歌帝做出最后的断言,同时也深感遗憾。 光之国的宁日潇和风扬化羽两位少主还等候着同伴们的消息,此刻的二人还并不知道,自己所心系的牵挂,再一次面临了绝望。 八月末是个把炎炎气候集中在白日里的时节,每当晚间夜风来袭,巨大的温差就这么暴露无遗了,远在冰之国的人们对这样的现象还不容易发觉,可光之国这种温带气候、有着正常四季的地方就更替的格外明显了。 刚刚历经雪原、长途跋涉进入光之国的三人,一面感叹此处的气候怡人,一面马不停蹄的直朝一个固定方向走去。 她们眼前的世界逐渐被一股金黄的色彩笼绕,遥遥望去,竟是一望无际的金色麦田,麦穗在清爽的微风抚摸下摇头摆脑,仿佛迎接客人到来的旗帜。 金秋九月,无数野菊晕染着丰收的色调铺成了连绵不尽的花毯,日暮降临的时候把这种炫目的光华升格成黄金一样的风采,晃得人眼发疼。 从国都边缘的小城一路越过都看得到这样的秋色野原,夙一时不时抬手遮住眼睛,她实在不喜欢这种强烈到会发光的颜色,尽管此时身边有一个代表了这种风芒的人物:“碧大人的国家真是祥和啊!我去过许多地方,觉得这里最有家的感觉呢!” 听到赞美的玉灵碧轻轻抿了抿嘴唇,此刻的她根本就无法像从前那样欢悦的笑谈。 水无痕叶走上前在她的肩侧敲了一下,表示理解和宽慰。认识这么多年,她从没见过玉灵碧这副模样,也不知道这种情形是象征了她的成长还是退步。费解的敛起眉,转眼行近了目的地,那座耸立着高大山峰的圆形宫城。 第1747章 等候消息 听到赞美的玉灵碧轻轻抿了抿嘴唇,此刻的她根本就无法像从前那样欢悦的笑谈。 水无痕叶走上前在她的肩侧敲了一下,表示理解和宽慰。认识这么多年,她从没见过玉灵碧这副模样,也不知道这种情形是象征了她的成长还是退步。费解的敛起眉,转眼行近了目的地,那座耸立着高大山峰的圆形宫城。 “啊……”夙一抬眼,棕黑的眸子焕出了明亮的光彩:“好壮观!果然名不虚传啊!” 叶的表情变化不大,仰头看城的上空那一片浅蓝的丝绒思考了一会儿,如果不是放不下这令人操心的家伙,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到这里来吧。 守门的荆仪刚招呼部下去少主那里送东西,一转头看到了晴尊,顿时手忙脚乱的大喊起来:“快去通知上主大人!晴尊大人回来了!” 虽然他不记得晴尊有出去过。 一进至尊圣殿,就跟匆忙往外跑的海蓁子撞了个满怀,和这个向来稳重的部下两两相对愣了片刻,玉灵碧眼里涌出久违的光辉:“海蓁子!” 文件从手里滑落洒在地上,海蓁子略显憔悴的面容渐渐被欣喜填满。 几日不见,心中挂念的人竟瘦了一圈。海蓁子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听冰衣武术队的夙一讲,晴尊一面担心着失踪的众人一面放不下国事,便由冰衣武士队所尊敬的叶大人通知了镇守在冰国据点的队士,请他们帮忙全力寻找,于是晴尊才得以安心的回国等候消息。 城还是那座城,却忽然间寂寞的像深秋的野林,捕捉到的阳光都是橙色的、略略带着清冷的味道。 这里悄悄归来的国主还未得空休息,从日月广场便传来了令人恐慌的消息。 欧也从容昏倒了! 玉灵碧跟水无痕叶赶到的时候那个瘦小的女孩正侧身仰在莲花的石碗边,身周萦绕着一圈剧烈旋转的白色气流。 “晴尊大人?!”以疾藤为首的曾“风”组织成员看到忽然接近的女子全都大吃一惊。 “碧大人!从容她……!”果儿紧张的结结巴巴,双手比划了半天也没讲清楚当下的情况。 “是这样的,您和其他人不在的这段期间,光之结界产生了减弱的变化,于是我们请来了欧也从容小姐,由她发动力量支撑结界。”海蓁子简单做了陈诉,开始等待国主最终旨意的下达。 忽然间,那个昏迷的女孩仰头坐了起来,右眼的血色瞳眸骤变成黑,爆发出强烈的冷光,几乎快要喷射出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玉灵碧陡然一惊,竟脱口说出:“第三道的力量难以自持了吗?!” “第三道?!”叶眉端一紧,诧异的问了出来:“你说第三道?难道这个孩子就是?!” “是的,她是第三道轮回的钥匙,也就是叛月一直以来想要纳为己有的‘力量’。”碧说着,神色已经焦急到了极点:“快让她下来!不要再发挥那种力量了!” 就当紫韵几人准备飞身上去把人带下来时,那些小规模的白色气体聚成一股,急流似钻入了那只乌漆的眼睛,紧接着右瞳中央猛然射出一股深黑的气流,气流旋转而起,一瞬间便铺天盖地造出了一面巨大的吞噬漩涡,漩涡强烈犹如飓风,所有临近此处的人竭尽全力挣扎着想要稳定住离地的双脚,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吸入那股飓风的焦点。 第1748章 分毫 “是的,她是第三道轮回的钥匙,也就是叛月一直以来想要纳为己有的‘力量’。”碧说着,神色已经焦急到了极点:“快让她下来!不要再发挥那种力量了!” 就当紫韵几人准备飞身上去把人带下来时,那些小规模的白色气体聚成一股,急流似钻入了那只乌漆的眼睛,紧接着右瞳中央猛然射出一股深黑的气流,气流旋转而起,一瞬间便铺天盖地造出了一面巨大的吞噬漩涡,漩涡强烈犹如飓风,所有临近此处的人竭尽全力挣扎着想要稳定住离地的双脚,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吸入那股飓风的焦点。 “这是怎么回事啊啊啊啊啊!”强风中果儿没命的大叫一句,她抓着蓝卡尔的手就快松开了。 关键时刻,玉灵碧稳住身体抬起手臂挥出一道金色的气芒,气芒一刹那散开遮出一面浅金的光罩,光罩护住所有的人把黑色的吞噬飓风全数遮挡在外,然而维持了没多久,玉灵碧的手臂便微微麻痛起来。 叶注意到她表情上微小的变化,一面暗自惊心于第三道力量的强大一面伸出手打了个蓝色的光炮出去,光炮炸碎在浅金巨罩的里面瞬息间涌遍开来,直到满满的遮盖住它的金色使之泛出微微的绿光。 “叶?……谢谢!” 二人联手可算把从容散发的气压抵挡住了,僵持了不久,黑色的漩涡以旋转的形式慢慢散开,那只复原成红的眸子无力的闭合,接着毫无意识将它发动的欧也从容身子一轻,从神坛上摔了下去。 紫韵一跃而起将人接住安全的降落在恢复了平静的广场大地上,心里彻底的舒了口气。 筋疲力尽的女孩虽然没有张开眼笑着告诉他没事,但呼吸均匀的吐露就表示了她健康的无恙。 疾藤几步走上来关切的问:“她怎么样?让碧姐过来看看吧!” “不,我想没这个必要了。”紫韵半合着双眼,心安的扯了扯唇角:“只是太累的不愿意张开眼睛而已,休息几天应该就能恢复了。” “那就好。”疾藤在心底重重的松了口气,如果欧也从容真的出了什么事,他第一个就不能原谅自己,毕竟是他选择由这个无辜的域外人来承受这些痛苦的。 这时候玉灵碧走上来把手轻轻放在他的背脊上:“跟我回去。” “咦?” 压低声音,碧有意只说给疾藤一个人听:“虽然我很高兴你能平安回来,但是你掩饰不了自己的伤势,你用禁药封锁住伤口使肌体能够正常的运作,但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么?……时间一长,你的肌肉会因为禁药的副作用萎缩甚至是糜烂,所以现在你必须回去好好休息,并且接受我的治疗。” 与平日里嘻嘻哈哈的大姐真的很不一样,如果不是熟悉这股气息和声音,疾藤完全相信眼前的是另外一个晴尊。 “嗯,疾藤遵命。”没有拒绝,尽管他并不想从前线退下,因为不管眼前的女子变成什么样子,她对于同伴们的关怀和爱护,都未曾改变分毫。 长明灯恢复了几盏的事让玉灵碧的心稍微舒服了些,可一天看不到大家的回归她就一天无法彻底的安心。 坐在夜晚的天河边,对着水面上星星点点的粼光发呆。 第1749章 诊治 长明灯恢复了几盏的事让玉灵碧的心稍微舒服了些,可一天看不到大家的回归她就一天无法彻底的安心。 坐在夜晚的天河边,对着水面上星星点点的粼光发呆。 “你拒绝让翎以保家卫国的名义讨伐冰之国!由他亲自报仇,只是让他背负了屠杀者的罪名!翎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吗?静然也是一样啊,你口口声声要人们活得幸福,却连最重要的人都保护不了,如果你早早的发现他们的过去,他们还会有那样的下场吗?哈哈哈!你不仅愚蠢,而且自私,自私的只看到共有的幸福,看不到别人的痛苦和纠结,所以他们的毁灭,他们的无可救药才是给你最好的惩罚!” 这个声音一直在持续,反复从头脑的深处涌现并时时刺激着她一向只是粗硕的神经,令她痛苦至极:“是……如果我早就发现他们的异常,如果我去关心他们的过去……也许一切悲剧就不会发生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遥遥的立在天河远处的堤岸上,水无痕叶沉静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玉灵碧的脚步,跟着她走走停停,从碧玉宫直到天河畔,却没有上前,也没有相劝。 或许这时候,让她独自一人想想也好,尽管那是非常痛苦的煎熬。 琴河边有一幢不大的木屋,终日门窗紧闭着,室内的光线昏暗,仅仅够看清楚一个人模糊的身形。 “云罗大人!刚才在搜捕敌人的过程中在树林里发现了一个女人!”部下急三火四推门进入,浅淡的阳光一瞬间倾泻进来。 屋中的男人缓缓转头,还未等光线全部投映在脸上便迈步离开了这里。 僻静的小树林边有一条泛着蓝色波光的河流,河水很深,虽然清澈却几乎看不到底,它从东方一直蜿蜒到西边,好像连接着太阳日起日落的方向,并且流动的声音清脆悦耳,好像乐师的演奏一般。 隐蔽的树林,苍翠欲滴的草木之间,一个黑衣女子纹丝不动的窝在那里,凌乱的红发遮盖了面部,触目惊心的是那一双已经无法辨别其形态的血肉模糊的……手? 男子的脸上掠过一瞬间的惊凝,接着恢复成平时淡静冷寂的模样。 “去找七筇。”云罗风树吩咐部下带这里最棒的医师过来给这个女人诊治。 并且令他惊讶的是,她居然是曾经与自己一战过的凝光城少主?! 束发的女人背着白色医药包赶到这里,昏暗的屋子点燃了几盏油灯,起码能照清他们脸上的样子:“全身多处肌肉拉伤,不过最严重的是双手,骨骼和筋脉差不多都断了,估计……很难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云罗风树一言不发,脸上维持着略显严肃的神色。 “你是从哪里找到她的?她又是什么人?”女人见他不做声,更加好奇了。 “忽然出现在树林里,看样子是经过了一场死斗……七筇,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不清楚,不过她的手需要尽快诊治才行。”说着低下头替红发少女洗去手上的污血:“如果要减少双手残废的几率,最好还是到规模大型的医院去做复原治疗,否则,就必须要切断才能保命了。” “你说切断?真的这么严重么?” 第1750章 赶路 “不清楚,不过她的手需要尽快诊治才行。”说着低下头替红发少女洗去手上的污血:“如果要减少双手残废的几率,最好还是到规模大型的医院去做复原治疗,否则,就必须要切断才能保命了。” “你说切断?真的这么严重么?” “是的,只可惜琴河附近没有正规的医院,并且依照术法界目前的医疗技术来看,只有到光之国的国都医疗院或是直接去找那里的晴尊才能救治她的这双手……诶?云罗,你去哪里啊?” 云罗风树没有等医师继续说下去,他走到床边将双手已经包裹在纱布里的红发女子一把背到了身上,头也不回的走出屋子。 琴河是水之国与雷之国边界处一条贯穿两国的河流,依傍着美丽的山野乡村,宁静安逸的仿如世外仙境。 没有任何的犹豫和迟疑,他想,应该为了保护一个元术师的双手而拼尽自己的全力。这附近只有宁谧的山村、老实农耕的人们,雇不到马车,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但眼下就只有他能把人平安的送回光之国了。 所以当相夫光子打开眼帘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微微晃动的野外景象,然后才发觉自己正趴在一副坚实有力的背膀上。 察觉出背上女子的清醒,云罗风树放慢了脚步:“再过半天就能到达开有旅馆的小城,然后雇一辆马车,用不了多久就能到光之国了。” 这个声音……在她的印象里,并没留下什么痕迹。所以想了好久,等意识清醒的差不多时才开口问:“我这是……在哪里?” 行走了大半天,烈日当头,感觉出身后女子脸上滴落的汗珠染透了他的衣衫,云罗风树终于停下来,把人放在一棵高大的树木下,自己站在一旁,安静的对着天空仰视。 天色明媚,没有带来片缕闲云。 “你是……云罗风树?”看到男子的正脸,相夫光子终于叫出了这个名字。 甘草黄色的头发,头顶因发丝短有些微翘立,皮肤光洁白皙,下巴微尖,五官的轮廓棱角分明,天蓝的眼瞳色彩虽浅,目光却显得十分深邃冷峻。他穿着黑色长袖衬衫外带一件紧身的黑色羊皮立领马甲,一条闪烁着古铜光泽的拉链端正的竖在身前。身体细长而肌肉结实,个子几乎快要超过风扬大哥了。 忽然胸口一闷,血腥的味道涌上咽头,她捂住嘴的片刻眼前像灌了蜡一样花白昏黄,接着脑袋一歪迅速晕了过去。 看着她越来越差的脸色,云罗猜测是重伤导致的身体机能下降,以至于在炎热的季节里中暑昏迷。 第二天,云罗风树终于找到了一家比较像样的医馆。医馆医师的诊断结果和七筇所说的差不多,并且开了几副治疗冻伤的热药:“每天煎一副饭前服用,不过我劝你暂时不要带着她赶路了,现在天热,她的体质又支撑不了意识和机能,这样下去会死的,不过我倒是能帮你找到速度最快的马车,你带着她,赶快到大国的医院去治疗吧。” “这里不能治愈她的双手吗?如果继续赶路,恐怕会像您说的那样,使她送命吧?”他不大认可医生的意见,打从看到相夫光子的脸色越来越差开始。 第1751章 拜托 第二天,云罗风树终于找到了一家比较像样的医馆。医馆医师的诊断结果和七筇所说的差不多,并且开了几副治疗冻伤的热药:“每天煎一副饭前服用,不过我劝你暂时不要带着她赶路了,现在天热,她的体质又支撑不了意识和机能,这样下去会死的,不过我倒是能帮你找到速度最快的马车,你带着她,赶快到大国的医院去治疗吧。” “这里不能治愈她的双手吗?如果继续赶路,恐怕会像您说的那样,使她送命吧?”他不大认可医生的意见,打从看到相夫光子的脸色越来越差开始。 “我当然是不赞同像你来时的那样,让她暴露在太阳下面赶路,她必须在凉爽的环境里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大医院,现在时间紧迫,你……还是趁早做决定吧。” “我的手……我的手……”从床上偷偷爬起来而后听到医生断言的相夫光子开始绝望的喃喃自语,她看着包裹在层层纱布当中的手,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了,就好像……在那个世界里与初代上主相遇的时候一样,犹如失去了身体某一部分的灵魂。 “你怎么起来了?你伤得很重快回去休息啊!”医生很负责任的走过去劝诫患者不可随意走动,少女却试图用这双“手”去抓医师的手臂,口吻急迫而恳切:“你刚才说的是真的?我的手用不了?从此会残废是吗?!” “你冷静一点。” 云罗风树这时候出声了,相夫光子又转头盯准了高大的少年:“你带我回去!我拜托你带我回光之国!我要去找碧姐!去找化羽她们帮我治手啊!我不能没有它们啊!” “你先冷静一下,我会带你回去的。” “什么时候?我现在就要走!”因为情绪的激动牵扯到肺部的伤口,嘴里顿时喷了口鲜血出来,然后她整个人像是散架的机器重重栽倒在云罗身前。 “她战斗的时候除了肌肉拉伤还牵连了肺部,导致有些微出血的症状,不能让她太激动啊!”医师着急的说着,并帮云罗风树把人抬到床上去。 “医师,拜托您了,帮我找一辆行驶速度最快的马车,我马上带她走!” 生命在死亡边缘挣扎的另一边,有期待着她重新归来的人。 今天晚上,也就是此时此刻,是夜千雪跟光子约定好在乞巧殿为他庆祝十八岁生辰的日子。 然而他最期待的到来却换成了相夫光子视为知己的好友,寒苇裳。 夜色撩人,尤其在满空繁星的意境下,乞巧殿外的风光更加引人迷醉。霓裳在惑人的月光里渐渐步近使她心动的少年,身边,竟然飘起了悠扬的白雪。 “霓裳,你怎么来了?”虽然如风早有暗示,对于霓裳的不请自来夜千雪还是感到困惑:“我……其实我是……” “今天是你的生日,这是我的小小心意,请收下。”霓裳把包装精美的盒子递到夜千雪的面前,却没能如愿以偿看到他惊喜的回应。 “……没有上主的凝光城,是寂寞的,而没有光子的我,也是孤独的,你懂吗,霓裳?” 第1752章 一尊 “我不懂。”霓裳继续向前走,到了离夜千雪很近很近的地方忽然将白色的外套褪下了肩膀,露出里面黑色的v领低胸吊带紧裙,踮起脚在夜千雪的耳边轻轻说道:“我只知道感情的付出应该是相互的,尤其是爱情,珍惜你眼前所拥有的,绝对比你奢求得不到的要好很多。” “霓裳,我……” “听我把话说完。”夜色下,霓裳浓艳的妆容显得分外妖娆:“我不喜欢说冠冕堂皇的话,也不喜欢做表面功夫对喜欢的人许下什么誓言,但是……我喜欢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我的心意,夜千雪,我很在意你,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让我这样的牵肠挂肚,唯有你……” 脚尖踮起,她用最接近夜千雪脸部的高度支撑着整副身体,然后嘴唇微翘轻轻的在少年的唇瓣上小啄了一下。 夜千雪的身体为之一震,还未做出抗拒的举动便被寒苇裳抓住了双臂,紧接着穿着裸露裙装的女人将舌尖伸入到少年的唇齿间,无休般的长吻。 她怎么也不会告诉夜千雪,她曾经与无数的男子交往过,她也有无数的自信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因为纵使是这样她也从未跟异性有过亲密的行为。 她为的,就是有这样的一天,把女人一生当中最宝贵的东西奉献给她最钟情的男子。 疾藤被晴尊拉去治疗了,但是紫韵不敢保证他回来之后还会不会叫从容去支撑结界,所以等从容一醒,他就催促着她尽快出城。 “紫韵?我能问你个事儿吗?”从容思考了许久,终于还是抵制不了那该死的好奇心。 “什么?”提到疾藤就把眉头皱得老紧的紫韵到现在还没消退那种神色。 “你……” “啊从容你醒了啊!”果儿从连翘会馆的窗子爬进来,一下子扑到了从容的床上,接着抱住她的脖子嘻嘻哈哈笑着不松手。 “啊啊啊果儿!我我我还是很疼你能先下来吗?”虽然睡醒的感觉非常舒服,但因为过度劳乏四肢的肌肉还是酸痛的要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果儿立刻诚惶诚恐的松手道歉,样子活像在膜拜一尊神像。 从容无奈的苦笑起来:“那个果儿……你不用这么客气,真的。” “你们先聊,从容,等休息得差不多了,就跟我出城去,我去找晴尊说点事情。”紫韵表情严肃的丢下一句话,然后起身离开了连翘会馆。 会馆依如当初她来时的那副模样,就连灰尘都找不到一滴。 “果儿,你也是风组织的成员,那么你知道紫韵和疾藤少主之间发生过什么吗?”紫韵对疾藤的敌意似乎不止一点点,这让从容莫名的担忧,不仅担心身为少主的疾藤,也在为紫韵感到不安。 “不知道诶,我是在疾藤少主离开以后加入组织的,只知道有这么个人,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果儿懵懂的解释了一番,大而化之的她还未发现从容注意到的问题:“啊对了!好不容易到这里来!你陪我去找点好吃的吧!我要去浅素馆!听说那儿有好多肉可以吃呢!” 第1753章 感激 “不知道诶,我是在疾藤少主离开以后加入组织的,只知道有这么个人,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果儿懵懂的解释了一番,大而化之的她还未发现从容注意到的问题:“啊对了!好不容易到这里来!你陪我去找点好吃的吧!我要去浅素馆!听说那儿有好多肉可以吃呢!” “嗯好吧,我也饿了,咱们一块儿去吧!” 这个夜晚,依然静得不起分毫波澜。 紫韵一个人坐在天河畔看流水中晃荡的月痕,姣美的侧影显得异常寥落。从容远远的看到岸边“月下幽灵”花丛中坐立的长发男子,不自觉走了过去,然后坐在他的旁边,安静的什么话也不说。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诶?” 静默持续了几十秒,紫韵继而缓缓道出了从容想要知道的真相。 他会对那个人产生憎恨的情感,是因为那个人曾经偷偷的告诉过自己,即使离开了也一定会回来,所以他没有立刻解散风组织,而是在那个晦暗的国度日日等候归来的首领。然而后来,他竟然听说光域有一个少主就叫疾藤,当时被绝望淹没的紫韵不仅仅是难过还有伤心。 他憎恨,一个欺骗了他、欺骗了整个风组织的可恶的男人。 “所以我才接受了翎少主的委托,当时的确想以天地盟作为报复的对象,让疾藤后悔曾经背弃了对我们的诺言,但是……终究还是办不到,不管是他,还是天地盟的其他人,都莫名的让我们……无法伤害。当我们出现在他眼前时,他不惊讶也不解释,可以说,对他有恨,却也有无可奈何。所以我们决定留在光之国,我和爱弥瓦尔都选择了境务府作为努力的方向,发誓有一天要在这里打败疾藤!” “原来是这样。”看到他脸上挂着释怀的浅笑,从容安下了心,知道他并不会做出令自己担忧的举动了。 “说起来,我觉得非常抱歉,从容。” “诶?” “除了疾藤,我留在这里接近你,也别有目的。” “你是指第三道钥匙的事吗?” “嗯,我真的很对不起你,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嗨!你又不是存心要害我,我怎么会怪你呢?” ……月下幽灵在夜晚的清风里微微晃动着脑袋,五颜六色的光点就像经过了染料洗涤的星辰,一颗颗投放在银河的对面,广袤无垠的凝光一隅里。 “蛇蛊……居然是蛇蛊……”玉灵碧在帮木槿检查病因时,看到她背部隆起的调控器,十分惊异。 “是的,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木槿的体质不好,加上蛇蛊之后时常会痛苦的晕过去,我找了很多方法帮她治疗,可是都不管用……”molinda沮丧的说,转头看了眼病榻上面容苍白的妹妹。 碧的脸上有沉重的惋惜之色,却还是安慰她说:“我会试着把这种调控器与木槿的血脉断离,只要离开了她的身体,蛇蛊的控制就不起作用了,不要担心。”手轻轻放在雪国国使的肩膀上,朝她投去了浓浓的笑意,就像初次遇见的那位大姐姐一样。 “谢谢您,碧大人。”molinda把头点了点,感激的泪水盈眶。 然而一转头,玉灵碧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转而代替的是一种沉沉的忧伤:“……景洛……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呢?……” 到现在,她对那个孩子的想法和作为,依旧无法理解。 第1754章 相遇 “蛇蛊……居然是蛇蛊……”玉灵碧在帮木槿检查病因时,看到她背部隆起的调控器,十分惊异。 “是的,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木槿的体质不好,加上蛇蛊之后时常会痛苦的晕过去,我找了很多方法帮她治疗,可是都不管用……”molinda沮丧的说,转头看了眼病榻上面容苍白的妹妹。 碧的脸上有沉重的惋惜之色,却还是安慰她说:“我会试着把这种调控器与木槿的血脉断离,只要离开了她的身体,蛇蛊的控制就不起作用了,不要担心。”手轻轻放在雪国国使的肩膀上,朝她投去了浓浓的笑意,就像初次遇见的那位大姐姐一样。 “谢谢您,碧大人。”molinda把头点了点,感激的泪水盈眶。 然而一转头,玉灵碧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转而代替的是一种沉沉的忧伤:“……景洛……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呢?……” 到现在,她对那个孩子的想法和作为,依旧无法理解。 就这样过了两天,归国的晴尊开始忙于国事了,留在城里协助工作的上主屈指可数,在人手短缺的情况下晴尊听从了疾藤的意见,从御政宫里暂选几位到凝光城来协助她和诸副使一同处理事务。 从容出城的事因为紫韵的留下而得以取消,趁这机会,她有了和第二代精英护卫接触的机会。 听说这位雅因大人是五神教的五大统领之一,被人们尊称为“水神”,实力和魄力都非同寻常。这天她在紫荆书院翻找书籍,到此阅读报刊的欧也从容就这么和传说中的女强人相遇了。 “雅因大人,您好。”出于礼貌,从容微微欠了个身。 “是欧也啊,快过来坐。”女人说着把桌旁的椅子拽了过来,拉从容一起坐下陪她说话。 “诶?水神大人在看什么?”从容见她手里有一本纸张已经泛黄的厚书,非常好奇。 “这是介绍术法界概况的史书,并且里面提到了武士跟一般术师的区别。” 水神大人看起来很温柔,完全不像是擅长武力的人呢。从容暗自感叹着,忽然想起一个困扰了她很久的问题:“我想请教一个问题,水神大人。” “说吧。” “那个……天魔教的冰影七武士,他们也是武士么?” “那些人啊,算是当代的武士吧。” “咦?这是什么意思?” “古时候的武士都是用刀的,不过经过时代的发展和武力的变革,现在有一些自称武士的人已经不仅仅是使用长刀的了,他们甚至会像元术师一样手持各式各样的武器,并且还会术法。不过冰影七武士那些人属于歪魔邪道,不管用什么在我看来都是杂七杂八的人渣!”雅因给天魔教的术者非常低劣的评价。 从容点点头,开始了一贯的沉默,对于她来说也许远离那些人要好过打败他们吧。 离开图书馆以后,从容准备出城去找鬼杰继续学习术法,经过日月广场的时候看到远远走来的沙诺,抬手挥了两下。 “哟,出城去么。” “嗯,这里的情况已经稳定了,我想我该去找鬼杰老师了。”说着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天空……自从晴尊回来之后,结界就稳定了许多。 第1755章 遮盖 “嗯,这里的情况已经稳定了,我想我该去找鬼杰老师了。”说着抬头看了看头顶的天空……自从晴尊回来之后,结界就稳定了许多。 “……那个,我可以跟你一起去么。” “诶?” “因为我也是老师的学生,所以我想继续修炼……”低着的曙红色脑袋缓缓抬起,眼神里竟然有一种期待。 “可是你的伤怎么办?”这才过了没几天啊,以沙诺这样的体质,不可能痊愈的吧。 “没关系,经过晴尊大人的治疗,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抿嘴笑了笑,很多时候从容觉得这个男孩比自己还要腼腆。 “那好吧,我们一起去找鬼杰老师。”从容颔首,挑了一条比较接近北门的路走过去。 这时天色渐暗,不知道是忽然多出来的乌云遮蔽了晴日还是因为临近了黄昏,从容二人走到北门的时候,静谧的橙红光晕里霍然现出一抹鲜红。 那头明艳的发丝像侵染在火中燃烧的鲜血,从来没见过这么浓郁的颜色。 “那个不是?……”沙诺微微张开了嘴。 “……光子少主?!” ——一个身材高大的黄发少年背后驮着一名女子,那女子耷拉着脑袋,满满的鲜红遮盖了面容。 忽然,那头鲜红缓缓抬起,露出了熟悉的苍白脸颊:“放我下来。” 少年止步,微微蹲下身将背上的少女放了下来。 在格欧费茵岛与敌人大战一场后,她昏死在寒冷的冰雪中,依稀记得耳边传过的隆隆声,然后浑身撕扯着带来了强烈的剧痛,再接着醒过来,就得知自己降落到了遥远的琴河。 是璇极传送圈么……事情从冰之国那里知晓的差不多的玉灵碧一面欣喜于光子的归来一面在心里播下担忧的种子,如果璇极传送圈没有按照原先的传送路线把人吸走,那么其他的人该怎么办?!光子幸运于遇到了可以救她的人,那么其他的人呢?他们落在了哪里?是生是死?是否能安全的回来? 叶安静的踱着步子,忽然转头对她说:“既然这个女孩能够生还,应该不仅仅是依靠别人的救治,她自己的潜在力量,也是保住她性命最大的原因吧。不要担心了,我想其余的人也不会有事的。” “嗯,我相信。”用力的把头点下去,这是始于期望中的自信。在那之后光之国的国主坐在少女的床边,伸手覆上了她滚烫的额头,把浓郁的蕴含着温暖的绿色光流传入她的脑海:“终于回来了,光子,我真的很高兴……” 弃忧宫外,曾经的“风”组织成员难能的重聚到一起。对于云罗风树的归队紫韵和蓝卡尔都显得非常兴奋,小鱼更是跳起来像八爪鱼似地紧紧挂在他的身上:“我好想你啊风树!你终于来了!” “怎么样?事情办完了吗?”翎主动乱的事情一结束,云罗风树就接到“上级”的命令赶回琴河处理那边的事,到现在已有五个月之久。紫韵看到像往常一样体魄强健的云罗风树十分高兴,脸上露出了很久都没有出现过的喜悦神色。 第1756章 暧昧 少年止步,微微蹲下身将背上的少女放了下来。 在格欧费茵岛与敌人大战一场后,她昏死在寒冷的冰雪中,依稀记得耳边传过的隆隆声,然后浑身撕扯着带来了强烈的剧痛,再接着醒过来,就得知自己降落到了遥远的琴河。 是璇极传送圈么……事情从冰之国那里知晓的差不多的玉灵碧一面欣喜于光子的归来一面在心里播下担忧的种子,如果璇极传送圈没有按照原先的传送路线把人吸走,那么其他的人该怎么办?!光子幸运于遇到了可以救她的人,那么其他的人呢?他们落在了哪里?是生是死?是否能安全的回来? 叶安静的踱着步子,忽然转头对她说:“既然这个女孩能够生还,应该不仅仅是依靠别人的救治,她自己的潜在力量,也是保住她性命最大的原因吧。不要担心了,我想其余的人也不会有事的。” “嗯,我相信。”用力的把头点下去,这是始于期望中的自信。在那之后光之国的国主坐在少女的床边,伸手覆上了她滚烫的额头,把浓郁的蕴含着温暖的绿色光流传入她的脑海:“终于回来了,光子,我真的很高兴……” 弃忧宫外,曾经的“风”组织成员难能的重聚到一起。对于云罗风树的归队紫韵和蓝卡尔都显得非常兴奋,小鱼更是跳起来像八爪鱼似地紧紧挂在他的身上:“我好想你啊风树!你终于来了!” “怎么样?事情办完了吗?”翎主动乱的事情一结束,云罗风树就接到“上级”的命令赶回琴河处理那边的事,到现在已有五个月之久。紫韵看到像往常一样体魄强健的云罗风树十分高兴,脸上露出了很久都没有出现过的喜悦神色。 “很早就办完了,不过想帮大人再做些事情,所以一直没有赶来。”少年摸了摸小鱼毛茸茸的脑袋,任由他继续挂着。 “说起来,你是怎么找到那个少主的?”蓝卡尔奇怪的问,他知道云罗平时好见义勇为打抱不平,但远在琴河的他怎么就找到了濒死的凝光城上主呢? 云罗风树陷入一种沉默,浅色的眸子里始终盖着一层不易被解读的深邃的光。 一大早,寒苇裳就穿着单薄的吊带背心裙手拎小皮包往御政宫的司法监督府院走,一进门就对着化妆台前梳理打扮的硫琅如风眉开眼笑:“走!出去逛街!” “这里的街有什么好逛的,跟山野乡村没两样,要逛还是回花之国比较好……”用唇彩在横宽的双唇上涂了两下,继而问:“对了,你跟夜千雪进展的怎么样了?” 霓裳害羞的低下头,半天才说:“还好啦,上次多亏了你的造雪机营造气氛,到现在夜千雪还会跟我提起那晚的事呢……” “哦?”如风转头,笑得一脸暧昧:“那你们究竟到什么地步了?拥抱?接吻?还是说……” “诶呀你真坏!我不和你说了!”霓裳绯红着脸笑骂如风的不正经,没想到如风忽然间就严肃起来了。 第1757章 闯祸 一大早,寒苇裳就穿着单薄的吊带背心裙手拎小皮包往御政宫的司法监督府院走,一进门就对着化妆台前梳理打扮的硫琅如风眉开眼笑:“走!出去逛街!” “这里的街有什么好逛的,跟山野乡村没两样,要逛还是回花之国比较好……”用唇彩在横宽的双唇上涂了两下,继而问:“对了,你跟夜千雪进展的怎么样了?” 霓裳害羞的低下头,半天才说:“还好啦,上次多亏了你的造雪机营造气氛,到现在夜千雪还会跟我提起那晚的事呢……” “哦?”如风转头,笑得一脸暧昧:“那你们究竟到什么地步了?拥抱?接吻?还是说……” “诶呀你真坏!我不和你说了!”霓裳绯红着脸笑骂如风的不正经,没想到如风忽然间就严肃起来了。 “你来的正好,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怎么了?忽然一脸严重的样子?” “就在前几天,相夫光子回来了……” 霓裳拎着小包的手抖了一下,眼里的笑容慢慢消失:“……你再说一遍?” “再说几遍都是这个结果……相夫光子平安的回来了,虽然受了很重的伤,不过得到凝光城热切的欢迎,这消息虽然没有正式对外宣布,但绝对可靠。”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令她觉得恐惧的,不仅仅是她回归国府这么简单。 “去拜会两个人,然后由此决定你们之间的成败!” 如风说的人着实令寒苇裳吃了一惊,她还真就没想到这个层面。 “叔叔阿姨,你们好。”说办就办,硫琅如风拉着寒苇裳在商店里买了上好的酒菜后于晌午之前赶到了相夫光子的家。 对于两个穿着体面的女性手捧大礼驾临寒舍,光子的母亲白辰霞除了惊慌还是惊慌,倒是不善于交际的光子父亲沉稳许多,把两人请入客厅之后,直接展开话题:“你们到我家来,有什么事吗?” “叔叔,您不记得我啦?”霓裳挂着快要溢出来的笑容,用甜腻的声音表示亲切:“我是光子的好朋友,寒苇裳呀。” “啊啊是你啊,你到这来有什么事吗?光子她不在家。”相夫洋神情呆板的回应着。 然后他的老婆挤过来坐到他的身边,对着眼前的两个女人嬉皮笑脸:“诶呀是光子的朋友啊,你说你们这么客气干嘛呢?来就来嘛还带这么多好吃的!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呵呵呵呵呵!” “呵呵叔叔阿姨你们就不要跟我俩客气了,我们是光子的好朋友,孝顺她的父母是应该的,我们今天来除了想看望二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跟你们说。”如风巧妙的转移了话题,看到夫妻二人面面相觑之后又笑着继续说下去:“光子偷偷跑到冰之国去和黑暗组织打架,然后受了很重的伤被带回来,发生这样的事情让大家都很担心,作为她朋友的我们,希望能帮到她,所以叔叔阿姨,我想拜托你们一件事……” 听到这样的消息夫妻二人似乎见怪不怪,冲着她们点了点头。 “请不要责怪光子,虽然她这次是擅作主张跑到国外,但她绝对不是故意闯祸的,而且受了很重的伤,需要好好的休养……”霓裳诚恳的请求她“友人”的父母,可以宽恕女儿的“错误”,原谅她闯下的“祸事”。 而并没有人听到,那心底真正在反复的声音。 第1758章 下床 “碧姐,你这是做什么?”张开眼睛,就看到床边堆砌着耀眼的金条,相夫光子知道,是她大姐干的好事:“你哪来这么多黄金啊喂!” “啊哈哈,这是作为国主的我的积蓄,喜欢多少就拿多少哈!”碧举起双手挥舞,双眼眯成了月牙似的弯弧:“绝对不是国库里的,我保证!” 光子想抬手扶额,却发现自己的双臂被绷带牢牢的缠住,手的位置更是厚的好比熊掌:“碧姐……我的手……” “你的手伤得非常严重,骨骼和筋脉都碎了,不过……我会想办法医好它们的!”玉灵碧握着拳头一脸兴奋的讲,那满满的自信让光子悬着的心忽然放了下来。 她最信任的,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啊。 “那么我可以下床了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的手还是不能用,明白吗?” “我懂,不过在那之前……”光子竭力不让自己因为当下的状况爆发情绪,不过声音还是被她压制的颤抖无比:“……黄金就算了,为什么整间屋子还堆满了鲜花啊你以为这里是百花园吗?!” 五颜六色的花卉从床头蔓延到门口,摆了满满一屋子,害得她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啊哈哈这是我亲自摘来送给你的,喜欢吗哈哈?”碧却笑得一脸纯真,用这样的态度将那个火爆的少女完全打败。 带着两只熊掌似的白色拳头,光子在探樱的帮助下换好衣服,用胳膊提着两只口袋往父母所在的房子走去。 然后非常巧合的,她遇见了曾经被她称作“半迁”的一群人。 在允帝逻的统治时期,光子划分出了当时百姓的类别。第一等是国主身边的王亲国戚,第二等是鸡犬升天的新兴贵族,最后一等是饥寒交迫的老实百姓,而比较特别的那一等,就是“高不成低不就”想依靠关系向上爬却被贵族拒绝、日子却比普通百姓好过很多的光子曾经的邻居们——“半迁”。 不过时至今日,这些“曾经”的邻居再度成为了她的新邻。 一靠近自家楼下就接到了一排忌恨的目光,相夫光子知道他们在记恨自己曾经非但没有给他们带来财运还将人通通赶出了光之国,那时候如果她投靠了狄鲛,这些邻居也不会在官财二路上停滞不前了。 不过让她觉得好笑的是,这些人到花之国后没几年,就这样被赶了回来。但这次她没有拒绝收他们入籍,或多或少是希望碧姐的心里好受一点。 无视吧,要不然还能怎么样。抱着这样的想法相夫光子没有理会众人排斥的目光绕过他们想直接上楼去。 这时候,一个怀抱白色长毛狗名为肥姑的女人开口叫了一句:“相夫家那丫头,你妈等着你呢!” 继续无视,接茬的话只会引起麻烦。 “战争又要开始了!”不知是谁拉长了嗓子大声嘲讽,然后周围的人就跟着吃吃笑起来。 自己在某些人眼里是家庭战争的□□,无妨,由他们说去吧。 第1759章 气哼哼 这时候,一个怀抱白色长毛狗名为肥姑的女人开口叫了一句:“相夫家那丫头,你妈等着你呢!” 继续无视,接茬的话只会引起麻烦。 “战争又要开始了!”不知是谁拉长了嗓子大声嘲讽,然后周围的人就跟着吃吃笑起来。 自己在某些人眼里是家庭战争的□□,无妨,由他们说去吧。 见平日里易怒暴躁的丫头这时候平静的像没听见一样,围坐在一起的人们开始冲着她的后背指指点点,甚至有人发出了恶毒的怨骂,在最后,这些脏话便一字不漏的钻进了那双灵敏的耳朵。 然而,她只是回给她们一个藐视蝼蚁般的冷笑,只要她想,她随时可以拔光这群三八的毛发,只要她想,她随时可以让这些无聊透顶的女人无翻身之地。 可是她不想,也不屑,毕竟不重要的人说出来的话,就跟放屁一样没有价值。她收敛起心中那一丢丢的不悦,选择以最平和的姿态面对“久违”的双亲。 “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父亲在给自己种的植物浇水,母亲坐在镜子边梳头发,对回家的女儿只是看了一眼,便再没有其他的反应。 果然一时安静呢,光子庆幸的在心底松了口气。 将买来的东西和碧姐送的金条给了父母以后光子较为放心的回到房间休息,她不敢跟他们谈心或是沟通,生怕哪句话不合双亲的胃口就又会引发战争。 然后不久,探樱急匆匆的赶来报告,光子瞄了门口一眼,随后把门关上并嘱咐探樱讲话小声一点。结果两人没说上几句,莫名暴怒的相夫洋便踹门而入,并恶狠狠瞪了她们一会儿,拉着巨长的脸气哼哼走掉了。 质检府在探樱和落痕的打理下一切运行正常,不过一回来就陷入到应接不暇的工作里,光子还是有些头痛,批阅文件的时候只能动嘴指示部下来做,忙活了大半天,探樱已经低着头打瞌睡了,光子还是喋喋不休。 “呼……呼……”自从光子等光域上主离开之后,探樱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不知不觉合上眼,就这么倒在了桌面上。 看着女孩疲惫的睡脸,光子伸出手,想要把外套披在她的肩上。 “咦?!少主大人!我睡着了吗?!”张大眼睛,看到光子吃力的用拳头挑起衣服靠过来,探樱惊愕的大叫。 光子面露笑容:“最近辛苦你了,这样吧,我给你放几天假,出去好好玩玩~就暂时不要来上班了~” “咦?可是现在不是缺人手吗?!”工作方面一向严格要求大家的光子少主居然在这样的关头放自己休假,探樱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没关系,我会找人来帮忙的,你就好好的放松一下吧,探樱。” 说是要找人,但又不想去拜托御政宫,严格说起来她是无法将国府的重任交付于他们,当然……有一个例外。 深吸一口气,在傍晚的时候从质检府离开到城外的树林里散步。日暮的风柔和且凄凉,带起一阵阵野生植物的清新味道,路边的落叶被卷起随意的铺散过来,在脚下徐徐的静止。 第1760章 夜幕 深吸一口气,在傍晚的时候从质检府离开到城外的树林里散步。日暮的风柔和且凄凉,带起一阵阵野生植物的清新味道,路边的落叶被卷起随意的铺散过来,在脚下徐徐的静止。 抬首,透过夕阳看半红的枫叶中纵横交错的脉络:“不管有多少分支,最终的流向都是同一点,大家……”忧伤的目光继而停留在那一秒,然后蒙起一层冷冽的寒意:“谁?!” 道路后方出现的身影又让她严谨的表情瞬息间缓和下去:“云罗风树?” 明亮的暮辉投射到少年微黄的发丝上,染出一圈温暖的橙色光晕。就像最初遇见的那样,带着陌生却使人平静的声音沉沉的开口:“手,好些了么。” “已经不疼了,但是还不能用,挺不方便的。”少女带着柔和而泛着苦楚的笑意轻声回答道:“不过,真的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现在已经彻底告别这个人世了吧……” 尽管,她当时想就这样结束带有痛苦与无奈的人生。 “不,我只是偿还曾经对你的亏欠……并且无法对一个因失去双手而不能继续作为术师的伤患袖手旁观。”此后,云罗风树陷入沉默,将目光转向天边漫布的云霞,长久的凝视着。 “不管怎么说,这次……真的十分感谢。”除了一遍又一遍重复道谢的话,她想就只能再找机会去报答此人的救命之恩了。 对于别人,尤其是不熟的朋友,欠人情什么的最让她坐立不安了。 远处天空的晚霞渐渐散去的时候,浅浅的弯月印上了深蓝的夜幕。 “光子!” 一个声音把相夫光子从对云罗风树的感激中拉了出来,她转头,首先看到了一张两颊微红的脸:“夜千雪?” “你回来为什么不去找我?”夜千雪捂着起伏不定的胸口一顿乱喘,方才从御政宫跑到凝光城,再从凝光城跑到质检府,已经累得他上气不接下气了。 “抱歉,这两天事情比较多,没抽出来时间。”平和的解释,紧接着上前抬起笨拙的拳头帮少年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发丝:“对不起,没有赶上你的生日。” 往光子身后瞄了一眼,夜千雪的脸色渐渐沉了下去:“没时间给我过生日,没时间找我,却有时间跟别人在这里散步么?” 或许是察觉到了那份带刺的目光,云罗风树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与黑发少年擦肩而过之后慢慢从道路的尽头消失。 “你说什么呀,我从质检府出来以后一个人到这里,刚巧碰到云罗,说了几句话而已。”光子从容不迫的解释。 “你有时间散步就是没时间找我是么?你回来几天了?连个消息都不传给我,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夜千雪的脸色越来越差,光子很少见他这样动怒。 “对不起,我跟你道歉还不行么,你不要生气了,我现在就去给你补过生日,怎么样?”笑容满面的抬起双手,预备就这样把嗔怒的男孩揽入怀中。 “不必了。”夜千雪却把人一下子推开,脸上的怒意有增无减:“好好休养你的身体吧,我不打扰你了。” 第1761章 尽量 “不必了。”夜千雪却把人一下子推开,脸上的怒意有增无减:“好好休养你的身体吧,我不打扰你了。” “诶?夜千雪!……” 弯弯的月牙在夜雾的笼绕下渐渐隐去身影,天地一下子变得灰暗无比,温度也骤然下降。冷风顺着衣领钻入脖子,冻得人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光子抽着发红的鼻子琢磨自己也许是感冒的缘故,遂快步往凝光城里跑。生病事小,影响了工作就事大了。 “落痕,你帮我把霓裳找来,我有话跟她说。” 弃忧宫里,光子用拳头夹起茶杯轻轻呷了一口热饮,待杯子见底,要找的人也就到了。 浓黑的波浪长发、黑色皮衣裤、过膝长靴加上脸上满满的自信笑容,霓裳整个人看起来显得十分精神和干练。 “你来了,快坐下。” “找我有什么事吗?”坐到桌案的另一边,霓裳直接开门见山。 “是这样的,最近人手短缺,所以我想……你愿意到凝光城来帮助我们打理事务吗?” 霓裳考虑了一下,点头。 “但是,我不会给你官职和权位,只会支付你应得的薪水,也许等其他人回来之后,你就要出城去了,这样,你也愿意吗?” “我明白,反正我只是想帮忙,其他的没考虑那么多。” “那好,你收拾一下,明天就搬到凝光城吧。” “明天?这么快啊,我还要帮如风处理一些事情,能再等两天吗?” “好吧,不过不要太久,尽量快一点。” 而第二天,霓裳却直接跑去跟如风报告这件事。如风本就满意于霓裳给御政宫众人留下的良好印象,不自禁说道:“真不得了!才去了几日就和这里的人打成一片,比那干了几年的旗主还得宠呢!这算是成功了吧!啊?” “只能算是阶段性成功。”霓裳的反应较平淡:“在这里得宠,根本就不是我的目标,我真正想要的是在天地盟的凝光城里得心应手,只有那样,才叫成功!” 这谈话进行没多久,得到此项消息的圣母又差人请霓裳过去,霓裳起身拍了拍如风的肩膀,安慰说:“你放心,我们的路才刚刚开拓出来。” 圣母对于被相夫光子赏识的寒苇裳非但没有怨意,反而还怜爱无比的叮咛她:“能进凝光城固然好,不过你要小心那里的人啊,尤其是这个相夫光子!” “她和我从小认识,不是老虎,不会吃了我的。”霓裳笑容亲切的安慰回去。 圣母喜欢的一把搂住她的膀子:“哎呦!瞧瞧!多好的一个女孩啊!比那个恶女强多了!” 如风和霓裳都忍俊不禁。 “不管怎样,这次还是她好心让我去的呢……”霓裳笑说,神态语音都柔若无骨。 如风却不以为然,警告道:“你呀!就是太天真!太容易相信人了!她让你进去说不定是没安好心!就算没有她,以你的资质也一样进得去!” “就是说嘛我告诉你呀霓裳你不用担心的!她那种性子跟谁都合不来!有你这样的姑娘,一定比她受欢迎!”圣母拉着霓裳的小手,又往她的脸上捏了两下。 第1762章 客套 “就是说嘛我告诉你呀霓裳你不用担心的!她那种性子跟谁都合不来!有你这样的姑娘,一定比她受欢迎!”圣母拉着霓裳的小手,又往她的脸上捏了两下。 霓裳嘴角扯得老高,并久久的持续着。到了明天,她将正式成为凝光城的一员,她深知“责任”的重大,也深知……自己既然进去了,就绝对不会再出来! “啊对了!” 九时刚过,相夫光子忽然从紫恒殿走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落痕立即叫住他:“我怎么把她给忘了?” “少主大人是说谁?” “落月啼小婉。” “您的意思是?……” “我看过她的个人资料还有目前为止在御政宫的种种业绩,虽然来了没多久但却有着惊人的才华,霓裳一个还不够,我要把落月啼也带到城里来。” “你确定那样没有问题么?” 一声熟悉的问候带起了光子许久未见的笑容:“那你说,有什么问题呢?” 穿着蓝色职业套装的女性一步步走进来,脚下的短跟皮靴踩出“哒哒”的声响,她盘着头发,戴着细框的眼镜,好像一个知识渊博的学者又似一位知书达理的教师:“有传闻说落月啼小婉收受过御政宫上级成员的贿赂,虽然未经查证,但总不会空穴来风吧。” “不要紧,我只是临时聘用她,不会委以重任的。”光子很直接的表明意向,随后又问:“你这是刚从外务府回来吗?” “是呀。”海蓁子深吸一口气,坐到了厅边的椅子上:“刚刚开完会,冰之国那边传来消息,宁日潇、化羽、樱塔月还有然姐四个人确定平安无事。” “真的吗?!”相夫光子立刻喜上眉梢,跑到海蓁子眼前激动的问:“还有呢?还有其他人呢?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冱英礼王子亲自带人赶去格欧费茵岛,但是没有找到其他人的踪迹,貌似我们离开之后那里发生了很大的风暴,以至于许多留存过的痕迹都被销毁了。” “这样啊,说起来,我们被传送过去,又被传送走,一定都是那个璇极传送圈的缘故。” “没错,所以现在的冰之国也针对璇极传送圈的事件展开了调查,晴尊大人派去的人一直在协助他们,我们在这边等候进一步的消息就可以了。” 接到通知的落月啼小婉欢喜异常,匆忙收拾好自己破旧的行礼便一路跑来了凝光城。对于她来说,有饭吃,有钱赚,其实在哪里都是一样的,不过严格说起来,天地盟一方给的工资一定比御政宫要高吧……她暗自揣测。 因为写字不方便,所以通过叙述进行笔录的任务就落到了小婉的头上,两天下来的工作还算愉快。就在某一天下起了淋淋小雨的时候,寒苇裳提着行李箱浑身湿漉的走了进来。 光子一见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吩咐小婉到她的房间取几件衣服给霓裳换上,然后又亲自叫执行者把果米天香的热枣茶泡好送过来。 霓裳换好了衣服,一边喝着热茶一边四处打量即将生活的地方。 “我的手行动不方便,以后就要请你多多帮忙了。” “客气什么,跟我就像自家姐妹一样,我还需要你的关照呢,少主大人。” “行了!别跟我客套了!”光子以为她在开玩笑,禁不住也跟了几句:“这样你敬来我敬去的到明早上也说不完呐!” 第1763章 转圈 “行了!别跟我客套了!”光子以为她在开玩笑,禁不住也跟了几句:“这样你敬来我敬去的到明早上也说不完呐!” “呵呵,说的是啊。” 小婉抬眼瞅了霓裳一会儿,奇怪的摆了摆脑袋,然后继续低头忙活。 …… “啊对了,光子,你能借我点东西么?”文件整理到差不多的时候,霓裳忽然抬手阻断了光子阅读文件的视线:“我想要裁剪用的工具还有布匹。” “裁剪的工具我这里就有,布匹在卿绒坊有存货,呆会跟我去拿吧。”光子爽快的答应。 “谢谢了。”霓裳不冷不热的扯了下嘴角:“啊我的腰不太好,坐时间长了会痛,你这里有卧室么?” “这边就是。”光子指着身侧紫恒殿的入口:“进去休息吧,看我一忙就忘了时间,小婉也是,去休息吧。” 但是没多久,她又催着光子带她到卿绒坊去,取了一些光子名目下的布料之后便连续两天消失的无影无踪。 最后还是光子通过寻导器找到的她,原来她跑到了队长们居住过的皇家园林,吃饭的时候就叫附近的执行者来送,并全部都以相夫光子的名义。 光子倒不介意,她只当这是朋友把自己看成了家人的表示,并且她觉得之前因秋暮灵与霓裳拉远的关系也因为这次的“聚首”重新弥合了。 然后在摆脱了连续三日的阴雨连绵后,寒苇裳跑遍了各个副使的居所,将自己在皇家园林连夜赶工做出的衣服亲自送给他们。 “这只是作为新人的我一份小小的心意,是我亲手为您设计的,希望您勉为其难的接受它。”对待不同的脸孔,使用同样认真诚挚、卑微顺从的口气,就是再难搞定的家伙,最后也得乖乖的伸出手去接,何况这些本领也是她花费了许多时日才习得的,至少在做工方面她觉得不会比阿紫那位名设计师差。 副使这边搞定了,她又把早先备好的小礼物给执行者们送去,包括远在凝光角落的云浮珍珠。 云珠拿着霓裳送的项链一路把玩直至抵达北门,一抬头看见了两个人,欧也从容和硫琅如风。 这两个人打扮的差距还真是大,一个穿得花枝招展,一个穿得朴朴素素,气质和仪态都相差了不止一点点,并且硫琅如风是个非常和气的人,挥手跟云珠笑着打招呼,欧也从容则是呆呆的冲着她点头,木讷的好像是会动的傀儡。 “如风旗主到这里来找人吗?”路上,从容先打开了话匣。 “没错呀,我找霓裳。”如风回以淡淡的微笑。 “呀!从容!”两人交谈之间忽有一声惊叫插入:“我是软素呀你还记得我吗?!” 从容无言的望了她一眼:“我不会笨到连人都记不住的,软素副使。” “啊哈哈哈不好意思,我问了个蠢问题。” “诶?你今天怎么没穿正装呢?”从容印象最深的就是副使身上那件黑色带白条的职业装束,忽然间换了个休闲版,她还真有点不适应。 “这个啊,是新来的那个助手送给我的,怎么样?我觉得还不错呐!”说罢美美的在原地转了一圈。 如风笑着接茬:“可不是么,软素大人本来就是美女,经过这件衣服的修饰显得更漂亮了!” 第1764章 等等 这两个人打扮的差距还真是大,一个穿得花枝招展,一个穿得朴朴素素,气质和仪态都相差了不止一点点,并且硫琅如风是个非常和气的人,挥手跟云珠笑着打招呼,欧也从容则是呆呆的冲着她点头,木讷的好像是会动的傀儡。 “如风旗主到这里来找人吗?”路上,从容先打开了话匣。 “没错呀,我找霓裳。”如风回以淡淡的微笑。 “呀!从容!”两人交谈之间忽有一声惊叫插入:“我是软素呀你还记得我吗?!” 从容无言的望了她一眼:“我不会笨到连人都记不住的,软素副使。” “啊哈哈哈不好意思,我问了个蠢问题。” “诶?你今天怎么没穿正装呢?”从容印象最深的就是副使身上那件黑色带白条的职业装束,忽然间换了个休闲版,她还真有点不适应。 “这个啊,是新来的那个助手送给我的,怎么样?我觉得还不错呐!”说罢美美的在原地转了一圈。 如风笑着接茬:“可不是么,软素大人本来就是美女,经过这件衣服的修饰显得更漂亮了!” “漂亮?再漂亮的人穿上这种衣服也好看不到哪去吧!”插入三人对话的梅影带着不悦的口吻边说边走,到软素旁边又低头看了眼她身上的衣服:“什么破款式!都白瞎这上等的料子了!我看呐,远不及光子的设计!” 软素看到如风不自然的笑了一下,立刻转移话题:“啊两位还有事情要办吧,我跟梅影就不打扰你们了,梅影,走!你不是要跟我去找乐谱吗?快走吧!” 软素把梅影拉走之后,从容跟如风的交谈一直延续到弃忧宫。 “诶?相夫呢?”一进门没看到相夫光子,如风不禁诧异起来。 “她去至尊圣殿开会了,你们快坐。”说着倒了两杯茶递给如风和从容:“你怎么才来呀,我等了你半天了。” 如风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开口。 “刚才遇见了两位副使。”从容帮如风回答,以为能帮助她免除尴尬。 “是吗?”霓裳眉开眼笑起来:“是哪两位副使啊?长得好不好看?” “非常好看,跟仙女儿似地。”从容傻乎乎的回答,又引得霓裳一阵发笑。 “那她们有没有说别的?”霓裳继续乐不可支的问。 “没有。” “有。” ——两个截然相反的答案同一时刻传到霓裳的耳中。 说“有”的从容没想那么多,非常诚实的告诉了霓裳事情的经过,并且梅影副使的那两句评价也全无遗漏的说了出来。 霓裳的笑意僵硬在脸上,青黄的别提多糟糕了。 一边继续忙于工作的小婉掩着嘴偷偷笑了一会儿,在如风传来嫌弃的目光之后才有所收敛。 在晴尊的帮助下,木槿的情况有所好转,至少不会经常性的被蛇蛊折磨了。这时的她坐在烟箩宫外的灶台边,学新芽给姐姐烹制花髓酒。 烟箩宫周围的花草在她看来就是仙境播下的种子,所以连同云雾一起栽了起来,不仅早上,就是平时阳光充裕的时候,整座普通的宫楼也会像浸泡在云海里一样,梦幻迷人。 “姐姐,晴尊大人是个好人,我以后一定会报答她的。”木槿从小就立志做一个像姐姐那样完美的人,心存善念,知恩图报。 第1765章 多漂亮 在晴尊的帮助下,木槿的情况有所好转,至少不会经常性的被蛇蛊折磨了。这时的她坐在烟箩宫外的灶台边,学新芽给姐姐烹制花髓酒。 烟箩宫周围的花草在她看来就是仙境播下的种子,所以连同云雾一起栽了起来,不仅早上,就是平时阳光充裕的时候,整座普通的宫楼也会像浸泡在云海里一样,梦幻迷人。 “姐姐,晴尊大人是个好人,我以后一定会报答她的。”木槿从小就立志做一个像姐姐那样完美的人,心存善念,知恩图报。 “这里有许多好人,等你慢慢跟他们熟识了,就会知道,为什么这里的阳光会这么的明媚……”molinda笑着摘下一朵红色的木槿花,别在妹妹的发间:“你看,多漂亮。” “可是,姐姐你昨天告诉我这里有人知道你是国主的事了,万一她说出去,该怎么办?”单纯的木槿惶恐而担忧,尤其这个可能会深受其害的人是她最爱的姐姐。 “我想以这位少主的为人,应该不会。”一向考虑周全的她也说不清楚,对于相夫光子这个并不算熟悉的异国者,为什么有着莫名的信任。 “姐姐,光之国的上主们怎么样了?他们回来了吗?”听说这件事以后,木槿的心里泛起深深的同情,她听说那只是一些跟自己年岁差不多的孩子,被推上冰冷的战场,实在是太残酷了。 “你是我的妹妹,有些分析我只能说给你听,毕竟我不是光之国的人。”她将煮好的花髓酒倒入轻巧的玉斗里,一面沉声说道:“这次御政宫的圣母命令天地盟出域剿敌,美其名曰是为了国家的安定、术法界的和平,然后又说为了减少人员伤亡,只允许上主出战。光域的上主们执政以来,向来与万人和睦,就是冰影军团这些人不来进犯、他们都不会去找麻烦的,更不要提去针对实力深不可测的术法界最强杀术部队了,而另一方面,叛月也从没打算对付天地盟,应该只是听说过而已,然而,就在圣母的一个名正言顺的‘威胁’下,平行线相交了。” “威胁?姐姐,你怎么知道是威胁呢?” “光域的上主虽然年轻,但魄力和胆识都不弱,他们背后有晴尊这座大靠山,如果不是受到了威胁,我想怎么也不会遵从顾问团的指令吧?而据我所知,天魔教这样的邪恶组织内部也是争端不断的,像‘叛月’和‘冰影军团’虽然首领是天魔,但发展的方向截然不同。叛月是天魔教中另类的存在,它虽然为天魔解封临界之门,却拥有自己的主导权,也就是说,通常情况,他们的行动是不受天魔教跟天魔的限制的,比较自由,那么这样看来,他们此次与天地盟的交锋便绝非偶然了。” “姐姐,这里的情况这么混乱,我们留在这会不会给人家添麻烦呀?”木槿忽然觉得自己的存在是个累赘,于是问姐姐要不要回去。 molinda不是没考虑过这一点,但是她最终决定:“你留下,我回去。” 第1766章 怒意 molinda不是没考虑过这一点,但是她最终决定:“你留下,我回去。” “咦?!” “木槿,以你目前的身体状况,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知道吗?”molinda心疼的抚摸妹妹的额头,发现它一直都是冰冷冰冷的:“姐姐还有一个国家要管理,它虽然不大,却是父亲留予我们的嘱托,你是姐姐最重要的亲人,我希望你无忧无虑快乐的生活,并且健健康康的。现在,只有这里能够帮我把你照顾好,所以木槿,听话,留在这里好吗?等你的身体好了之后我一定带你离开……” “姐姐!”木槿一边哭一边倒在molinda的怀里,纵然有万分不舍但还是顺从了姐姐的意愿。 molinda心中最珍爱的两个人,是父亲和妹妹。父亲虽然是国主却对自己疼爱有加,亲切的更像是一个普通人家的长者,而妹妹,获取了她全部的宠溺和怜爱,她爱她,甚至超过爱护自己,她如何舍得把妹妹寄放在别国而自己回去呢? 但是她不会说,她正是为了保护妹妹不再遭受斩元的控制和迫害才执意要她留在凝光城的,而她自己,却不能弃责任于不顾。雪之国,还在等待她的归去。 最近天气潮湿,雨停之后屋子里还阴冷阴冷的,不过霓裳的心情大好,脸上一直表现出阳光欢乐的样子。这会儿刚刚吃完午饭,一面娇笑着一面跟光子撒娇:“什么时候带我去你的江菱织造看看呀?” “明天就可以呀,我在部门开完早会就带你去,怎么样?”光子一边答应一边帮她剥栗子。 手的筋骨已经接回原位,所以玉灵碧放心的把一副“康复定型手套”交给了她。手套很薄,是由元能粒子结合动物胶原构造而成的,在做事的时候可以缓解疼痛,而且能起到不被运动影响的作用。 “那太好了嘻嘻嘻嘻!”勒细声音,霓裳又掩住嘴巴笑个不停。 “唉,最近事情不断,花之国那边也搞得乱七八糟,我还要派人过去协调,你看,我找谁比较好呢?”光子把剥好的栗子递到霓裳的嘴边。 霓裳张口接住,继而无所谓的说:“让谁去都一样啊,你自己决定吧。对了,花之国那边又出了什么事啊?” “就在前几天往我国进口的长粒稻米里至少有一半是陈年的已经变了质的旧米,当场检验并且拆穿的时候‘王廷质检府’的代表居然说是在我国边境停驻的几天时间里被我们自己调换的,因为这件事产生了争执,碧姐叫我派人跟回花之国调查此事,估计,明早就要研讨个结论出来了。”说着眉间的怒意加深了一分:“花之国确实财力雄厚,但是部分国民素质低劣,这也是在术法界里有目共睹的,现在连国府都为了自己的利益耍花样,而且还明目张胆的,实在太可恶了!” “唉,也不能这么说啊,现在哪个国家都一样,而且据我所知的花之国可不是这样的,也许是有什么误会呢?你先弄清楚再说吧,不要冤枉了人家。”霓裳对于她的愤怒表现的不以为然:“而且你没听说过一个传闻么?光之国的初代国主是花之国的人,也就是说光之国属于花之国的后裔,但是对此你们光之国好像并不承认,也许正因为如此,花之国才对光之国不满意的吧。” 第1767章 来了 “唉,也不能这么说啊,现在哪个国家都一样,而且据我所知的花之国可不是这样的,也许是有什么误会呢?你先弄清楚再说吧,不要冤枉了人家。”霓裳对于她的愤怒表现的不以为然:“而且你没听说过一个传闻么?光之国的初代国主是花之国的人,也就是说光之国属于花之国的后裔,但是对此你们光之国好像并不承认,也许正因为如此,花之国才对光之国不满意的吧。” “传闻毕竟是传闻,没有切实有力的证据。” “但初代国主叫福瑞迩吧,而且是歌琦利亚家族的继承人,歌琦利亚是欧罗帝斯之前的花之国王室,如果这一点是真实的,那么光之国的先祖的确是花之国呀。”霓裳据理力争。 “如果有一天,我有机会消灭一个国家的话,首选一定是花之国。”对霓裳毫不避讳的相夫光子干脆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她连黑暗的月之国都不提,偏偏就是厌恶花之国。 霓裳一面在心底嘲讽这个政者的愚蠢一面面带讥讽的冷笑:“可惜呀可惜,你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可花之国有啊!”光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噎得霓裳难以再驳:“就是被毁灭的一天,尽管那个人未必是我!” “呵呵呵呵。”霓裳干笑两声,再没接相夫光子的话。 天色暗一些的时候,城内掀起了一阵剧烈的大风,大风吹得花草树木乱摇,冷飕飕卷成一团从城南刮到城北,刚好把进城的夜千雪脖子上系的围巾给吹跑了,他一路追过去到百叶影园的门口险些撞着从里面出来的霓裳。 一见是夜千雪,寒苇裳的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吱呜半天才讲出一句话:“嗨……你来找光子的吗?” “不,我是来找你的。”夜千雪将围巾捡起,叠好后放入霓裳的手中:“谢谢你那天把它借给我,现在还给你。” “不,其实你不用还的,这是我亲手织的,希望你能……” “咦?夜千雪?”相夫光子也从百叶影园里走出来,看到夜千雪以后走过来搭话:“你来了!” “啊……” 看到光子的时候夜千雪眼里多多少少带有一丝温存,霓裳听说了她与夜千雪吵架的事,一直装作不知道。 而对此并不介怀的相夫光子也未察觉出所谓的危机正一步步的靠近:“夜千雪!既然来了,就和我好好聊聊吧。” 霓裳看了他们一眼,略显失落的说:“那你们聊吧,我先进去工作了。”经过夜千雪身边的时候,还偷偷留了个迷恋的眼神给他。 那眼神看得夜千雪产生一瞬间的恍惚,内心一种不知名的情感正逐步的升温,尽管当时的他还未察觉出这种所谓的“隐患”。 聊天的过程中光子一直都是神采飞扬的,没有半点受伤残废的样子。夜千雪本以为自己会和她重归与好,而事实上他也答应了光子的请求继续交往,但是……往日的喜悦和幸福,竟然都荡然无存。 他在心底暗骂自己,时至今天,他想他还是喜欢这个女孩的,不管她性格多么的暴躁做法多么的极端,她依然会是自己心底珍爱的对象,是将来要共度一生的女子,所以,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心绪产生任何的变动。 虽然,母亲很讨厌她,多次找夜千雪谈话要求与这个少女断绝来往。 时间过得漫长,感觉一番话说下来有两天两夜之久,其实,也只是两个小时而已。 第1768章 许诺 天气似乎也是可以传染的,这些日子笼罩在冰国大地上的乌云一刻没有散开,使本就阴寒冰冷的国度显得更加苍白无色。 化羽捂着快要被室外冻气割破的脸颊一路小跑进了弥月公主的冷意馆,兴冲冲的告诉宁日潇一个惊天动地的喜讯。 也俊回来了。被云迟王子的部下从一片偏僻的雪原里找到了,虽然受了伤,但好在没有生命危险,对于她们四个人来说这简直是比归国还要值得欣慰的事。 四个人,没错,因为然姐和樱塔月也都留在了宁日潇她们的身边。 “也俊,你怎么样了?还会痛吗?……” 当耳朵终于听从使唤的时候,也俊听到了一声又一声关切的问候,眼睛还没睁就开始了一贯的嬉皮笑脸:“如果有美女过来帮我按摩两下,就会减轻许多哦~~” “……”四女无言。 “美女是没有呵呵。”这时候弥月走过来冷笑三声,随即抬手丢了个东西过来:“拳头倒是有两枚啊!” “啊啊啊啊!”也俊捂住脑袋尖叫着从床上跳起来,眼睛一下子张得溜圆:“你你你干什么呀冱英礼弥月!” 弥月用余光扫了他一眼,把丢过去的扫把重新捡回来:“让你清醒清醒呀,一活过来就要美女,怎么没让你死牡丹花下面呢?” “喂你这女人讲话实在太毒了啦!”也俊一个猴急从床上跳下来险些伤了脚踝:“果然找老婆要找个温柔点的!” 弥月没再理他,以一种非常严肃的态度跟宁日潇四个人说:“刚刚传来消息,光之国那边,惠茵海蓁子、相夫光子、疾藤三位少主已经归国,我一得到这个喜讯就立刻来通知你们了。” “真的吗?”化羽激动的快要说不出话了:“那其他人呢?其他的人有没有消息?” 弥月遗憾的摇摇头:“暂时还没有,但云迟一直在努力的寻找,你们……还是再等等看吧。” “公主,非常感谢你在第一时间通知我们这个消息。但是我想,光之国那边还需要我们,所以……我想明天一早就动身回去。”宁日潇紧锁着眉头,一刻没有放松的样子。 “嗯,我能理解。”弥月点点头:“这样吧,我去叫人准备马车,明天一早,你们几位就动身回去吧。” “公主……你对我们的帮助我们会永远记在心里的,谢谢你。”朝着她们所信赖与感激的恩人鞠躬,并在心底默默许下涌泉相报的诺言。 告别了公主,告别了王子,告别了国君,他们一行五人告别了属于冰冷却是纯粹洁白的国度,在这个天空充满了阴霾的早上。 普通的车子,却配上了最棒的马匹,弥月说外表可以避免引人注目,好的骏马可以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里回到需要他们的地方。 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切~”也俊叼着走之前从阿瑟那里蹭来的棒棒糖,懒散的靠在车壁里向窗外眺望:“那种女人不会有人喜欢的~” 第1769章 术法 “切~”也俊叼着走之前从阿瑟那里蹭来的棒棒糖,懒散的靠在车壁里向窗外眺望:“那种女人不会有人喜欢的~” “是吗。”然姐笑着打趣:“我看也俊和弥月公主很合适的嘛,讲话很合拍,而且有时候口气也相像~” “哪有!然姐你不要胡说嗷!我喜欢的人是新芽!”也俊见话不对味儿立刻转移方向。 “听弥月公主说,貌似雪国的国使也来凝光城做客了,新芽不是她的随从吗?我看这次,你又要陷进去了。”化羽也跟着然姐说话逗也俊。 “化羽讲话总是这么内涵……什么叫陷进去啊喂!”也俊嘴角抽抽着,心里合计难不成这化羽是继海蓁子之后的又一大腹黑女? “对了,然姐,月,你们还没告诉我们,是怎么碰面的?”宁日潇收回远眺天边云层的目光,问了个她之前没有机会讨教的问题。 “我那天与光子少主和宁日潇少主失散后,一次偶然遇到了然姐,当时然姐感染了很重的风寒,所以我没有立刻去找你们。” “后来我们遇到了冰衣武士队,我想一直留在医院也不是办法,而月又急于去找你们,所以我暂时呆在夙一那里,月才放心的进入了雪澈城。” “然后,就碰巧遇到了那天的酒宴么……”宁日潇点点头,所有的事情都连贯起来了。 “也俊,你呢?”然姐又把话锋一转,指向也俊一边。 “我?”也俊以为然姐又要恶趣味发作拿弥月消遣他了,立刻露出惊恐的样子。 “我只是要问问你这些天都去了哪里,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出现了!然姐式恶趣味笑容!她果然拿自己当成小鬼在逗着玩啊!也俊心里大喊着,眉头抽了抽之后用力的呼出一口气,开始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几人听得神色连变,最后纷纷松了口气。幸亏歌帝大人做了实验,把冰之国一个储存能量的大型机器放置在璇极传送圈旁边,然后又将一个抗磁信号器丢到了那里,待璇极传送圈发动将信号器吸走之后,根据它的指示,电子地图上显示出了探测的最终地点,就是那座名为格欧费茵的冰川小岛。虽说最终搜寻的结果不尽如人意,但起码知道,他们的战士没有死在格欧费茵岛,找不到尸身对于整个天地盟来说已是最大的喜讯了。 最近的冰之国真是冷得出奇,尽管穿着厚厚的棉衣、手里捧着烫手的小炉,可宁日潇还是冻得浑身发颤,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简直出乎了他们所能预料的全部范围。 突然降临的风暴,甚至没留下一秒钟使人喘息的机会,风浪滔天怒吼,发出野兽一般的咆哮。行驶平稳的车子忽的摇晃起来,几乎被一种力量挤压成饼。 “又是敌人吗?!”樱塔月条件反射的从车厢里飞出去,想要将几人带离可能会随时炸裂的马车,想不到一出去就被狂乱的气流割伤了脸。 四野混沌,风雪如刀,自从来到这个国家后没少见到这样的场景,但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当也俊意识到的时候情况已经不受人为的控制了:“不行!不能再赶路了!大家都靠在一起!我要发动术法了!” 第1770章 关系 四野混沌,风雪如刀,自从来到这个国家后没少见到这样的场景,但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当也俊意识到的时候情况已经不受人为的控制了:“不行!不能再赶路了!大家都靠在一起!我要发动术法了!” 车子的顶盖被飓风掀飞,无数风刀扑面而来,樱塔月和秋之翼然紧紧拉住另外两个纤弱的女孩子往纳连也俊的方向靠拢。 光阻多棱镜一瞬间耸出地面,在来回横扫的雪暴里艰难的包裹住几人被寒冷打透的身体,四肢渐渐麻木了,似乎冻在了坚硬的冰块里,没有任何的痛楚。 暂时安全了,但光阻外面的世界却让他们不敢直视。太可怕了,不知道比以往所经历的风暴要剧烈多少,因为除了飞速飕刮的风雪他们看不到任何东西,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唯一的感觉就是光阻多棱镜在风雪里被吹得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能粉碎一样。 也俊艰难的支撑着,忽然间发现自己的力量居然薄弱到难以对抗这可怕的灾难。 然而事实证明他确实是想多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依然在冷意馆的客用居室里,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手上插着输液管正在注射点滴。 “咦?” “你醒了啊。”令人吃惊的是那个叫掣野的男人一直站在墙壁的角落,似乎在等候什么。 “我……我好像又回到雪澈来了……”感觉身上的肌肉一扯一扯的酸痛,也俊疲惫的皱皱眉头。 “是的,王子殿下叫我来看看你,既然你醒了,我就去跟他报告了。”说罢这位黑皮肤的术师开门往外走。 “等等!”也俊急不可待的起身,大声问道:“她们呢?然姐她们人在哪里?!” 掩上门之前,掣野漠然的丢下一句:“在其他的房间,你应该是第一个醒来的。” 也俊怔了一会儿,随即重重的跌回被子里……就这样,睡一觉没什么关系吧…… 这是一次冰国历史上最大的灾难,虽然是地处寒带的国家,但此次的暴风雪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降雪一直在持续,而且风暴也没有减轻的预兆,每日都是漫天混沌,以至于后来只要离开家门十米,都难以再找到方向。 五天之后,雪暴稍有停息,但测量的数据却令人咂舌。最浅的地方积雪厚达2米,可将一个人完全的埋没在内了,而且根据冰之国国家气象部门的预测,近期之内还会有一场特大级别的暴风雪。 利用从光国学来的技术将信息发布到各个城地的布告栏,内容就是通知全国的百姓近一段时间要乖乖的躲在家里,不得外出,竭尽全力的度过这一次灾难。 而天地盟的几位成员却因为这样绊住了回家的路,化羽在心底庆幸,多亏了云迟的手下在暴雪产生的初期将几人救回,否则,他们就真的要死在天灾手里了。 宁日潇靠在窗边看外面雪白混沌的世界,不能出门,顶多就是通过雪澈城的地下通道去别处打探雪灾的消息,脑海中不时回应当时恐怖的画面……不过,又被救了一次呢,回想当初还与冱英礼王子相斗的时候,竟有了种非常久远的感觉。 第1771章 念头 宁日潇靠在窗边看外面雪白混沌的世界,不能出门,顶多就是通过雪澈城的地下通道去别处打探雪灾的消息,脑海中不时回应当时恐怖的画面……不过,又被救了一次呢,回想当初还与冱英礼王子相斗的时候,竟有了种非常久远的感觉。 “我想,我有没有可以帮得上忙的?”然呆在房间里一直都是忧心忡忡,后来她决定找弥月公主,给自己安排一项可以提供帮助的工作。 “您太客气了然大人。”弥月对比自己年长几岁的前辈非常尊敬:“出了这样的事,虽然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但毕竟还是我们的原因,您和其他的几位上主大人只要安全的留在这里,我们就很安心了,其余的事情,就交给我们自己来做吧。” “不,弥月公主。”宁日潇顺着地下通道找到一间宽阔的会议大厅,她知道弥月一直在这里关注着各处的灾情:“贵国多次对我等出手相救,我们实在感激不尽,所以这次,我们希望可以出一份力,请允许我们参与这次的救援行动吧。” “咦?救援?” “雪灾发生之后,各地的百姓一定需要物质以及医疗方面的资助,我们这里有一位医师,可以跟随医疗队一起去参与救治工作。”宁日潇推荐了最合适的人选,并且打算随之一同前往。 化羽站出来,轻轻握住弥月的手:“公主,拜托你了。” “你们……”弥月的迟疑转瞬化为感激:“唉!真拿你们没办法,不过现在风暴还没有停止,而且各处积雪过厚尚未清理,等情况好转些,我再通知你们吧。” “嗯,好的!” “你说什么?!冰之国发生雪灾?那宁日潇他们呢?他们怎么样了!不是说找到也俊了吗?那其他人有没有消息呢?!”从海蓁子这里听说冰国近况的相夫光子急如星火的问了一连串的问题,海蓁子还未公布什么噩耗,她就已经担忧的坐立难安了。 “宁日潇他们还没有消息,冰国的雪灾十分严重,看来近期是不会传什么消息过来了。不过你不要担心,我想留在冰国王室的保护范围内,他们应该不会有事的。”虽然同样担忧心急,但海蓁子为了安抚住其他的人,依然保持着一副临危不乱的样子。 “他们应该已经得到我们几个回来的消息了,也一定知道这边缺人手,那么以宁日潇的个性一定会立即赶回来,这时候恰巧发生了暴风雪,万一他们当时在路上怎么办?!海蓁子,我实在不能不担心,我现在就跟你去外务府打探消息!” “你先别急,冷静一点!”海蓁子拉住急匆匆要往外跑的光子:“你在这里自乱阵脚,对宁日潇他们一点帮助也没有,现在我们这里也是一团乱啊!” “那你说该怎么办!”光子转身回来,放弃了冲出去的念头。 “根据情报显示这次雪灾的分布区域很广,不过都是靠近国都城的一带,晴尊大人应该很快会发布救援令,到时候我们就派人过去,亲自到灾区勘察,获取情报也更方便些。”看对方依然拧着眉头,海蓁子往她的手背上拍了拍:“不要担心,他们不会有事的。” 第1772章 醒过来 “根据情报显示这次雪灾的分布区域很广,不过都是靠近国都城的一带,晴尊大人应该很快会发布救援令,到时候我们就派人过去,亲自到灾区勘察,获取情报也更方便些。”看对方依然拧着眉头,海蓁子往她的手背上拍了拍:“不要担心,他们不会有事的。” “我担心的岂止是他们几个……”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忽然间觉得天地崩塌到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了:“还有其他的人,大哥、二哥、芙菱、木茉……他们都在哪里?安不安全?……海蓁子,我实在不能不担心啊!” “我懂,我都懂。”海蓁子坐到她的旁边,冷静的完全像一个阅历深厚的长者:“可是现在最主要的,依然是我们分内的工作不是么?我想不管他们在哪里,都会希望我们代替他们完成使命,让国府平稳的运行,让国家顺利的发展,所以光子,不要被担心和牵挂绊住手脚,因为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chapter0224 “我说……” “这是哪啊……” 一醒过来,两人就发现身边堆砌着乱七八糟的瓜皮纸屑,耳边不停有嗡嗡的昆虫鸣叫声,紧接着一股恶心的味道涌入鼻腔,这种强烈的呕吐感让他们彻底了解了自己此刻身处的地方。 居然是……垃圾场。 后来站到川流不息的人海里,看着人群前方那一尊硕大的黄金雕像,他们又知道了一件事…… 该死的,落到哪里不好,偏偏是这里? 身上的伤口虽然因为那种莫名其妙的力量愈合了,但五脏六腑还是搅在一起痛得一团糟,他们想起了战斗结束的时候,头顶上那一只旋转着的黑色齿轮,忽然的出现,又忽然的卷起一阵狂风,在视线模糊的瞬间整个人的意识也落入了空白。 为了洗去一身的污泥,他们找了一家小型的浴馆把自己清理干净,顺便换下这身容易招致麻烦的上主正装。 “大哥,你知道这是哪座城么?”除了人多、还有个个神色匆忙的样子表示了这里就是与光之国大相径庭的花之国,赤魇猜不出其他的情况来。 风扬思考了一会儿,虽然没有找到什么明确的标识,但根据方才那只黄金打造的聚宝盆雕像上看,他猜测:“应该是临渊城吧。” “你怎么知道的?” “花之国为了向域外彰显自己的富有,在临近边境的城镇里都设有黄金的聚宝盆雕像,而且刚才在浴馆的内部都镶有黑砂的瓷砖,临渊城盛产这种建材,而且很奇怪的是并不往外城出购,所以我想,这里应该就是临渊城。” “噢!”赤魇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继而困惑的敛起眉:“不过,我们怎么被传送到这里了呢?” “估计是璇极传送圈出现了故障。我们现在要抓紧时间,赶快离开这个国家!”迫在眉睫的当下,风扬不得不抓紧时间了:“如果被这里的王室知道了我们的存在,麻烦就会接踵而来。” 不久,他们找到了临渊城一处相对来讲僻静了许多的地方,那里有一座不大的山丘,绕过去就能看到野外生长着枯黄杂草的漠漠平原,平原百米以外的正前方有一排拴着铁丝网的矮墙,看样子就是边境处了。 第1773章 掌控 “大哥,你知道这是哪座城么?”除了人多、还有个个神色匆忙的样子表示了这里就是与光之国大相径庭的花之国,赤魇猜不出其他的情况来。 风扬思考了一会儿,虽然没有找到什么明确的标识,但根据方才那只黄金打造的聚宝盆雕像上看,他猜测:“应该是临渊城吧。” “你怎么知道的?” “花之国为了向域外彰显自己的富有,在临近边境的城镇里都设有黄金的聚宝盆雕像,而且刚才在浴馆的内部都镶有黑砂的瓷砖,临渊城盛产这种建材,而且很奇怪的是并不往外城出购,所以我想,这里应该就是临渊城。” “噢!”赤魇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继而困惑的敛起眉:“不过,我们怎么被传送到这里了呢?” “估计是璇极传送圈出现了故障。我们现在要抓紧时间,赶快离开这个国家!”迫在眉睫的当下,风扬不得不抓紧时间了:“如果被这里的王室知道了我们的存在,麻烦就会接踵而来。” 不久,他们找到了临渊城一处相对来讲僻静了许多的地方,那里有一座不大的山丘,绕过去就能看到野外生长着枯黄杂草的漠漠平原,平原百米以外的正前方有一排拴着铁丝网的矮墙,看样子就是边境处了。 然而,他们还没等接近那里,身后就出现了两队穿着黑色衣装、头戴白色帽子且手持武器的不明人物。 其中有一个貌似于首领的男人抬手挥了两下,低沉的嗓音发出了急促的号令:“都聚集到边境线上去,从现在开始凡是进来的人,不管是谁都必须出示身份识别卡,违抗这一规则的家伙,直接处决!” 趁着他发号施令的空当风扬二人躲到一旁长有半米多高的草丛里,屏住了呼吸。 然后,他们的神色也随之骇然起来。 那个首领的肩膀上戴有一枚浅银色徽章,虽然很小,但其中烙印的字体十分明显——“冰影”。 他们想,如果不是得到了花国王室的许可,冰影军团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游走在国境的边缘,这同时也解释了瑶影扇为什么会作为文化府的副长出现在文乐身边了。 “被冰影军团掌控了么,这下就更糟了……”大将的眉端锁住一团愁云,困在这里,简直比当初潜入冰之国还要危险万分。 因为这里是花之国,所以即便他们有着身份识别卡,也不敢轻易的拿出来表明身份。身为别国的国府要员,居然在没有“越国通行证”的情况下擅自出现在异域,被逮住的话,势必要引起两国的纷争了。 悄无声息离开了危险的聚集地后,风扬和赤魇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眼下,只有思考一个万全之策才能做下一步行动了。 花之国的商业地带十分繁华,数不清的商店卖场,车水马龙的宽敞大道,不论白天黑夜都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灯红酒绿的喧哗氛围,这让整天在山川秀水里度日的两个人有些微的不适,紧接着,令他们眼前发亮的事情出现了。 “喂!你个当老板的欺负人家顾客害不害臊啊!” 这不是三流小说的烂俗情节,这是眼前真实发生的一幕,并且这个发出不满怒吼的打抱不平者,正是他们在寻找的同伴之一——嘉琦芙菱。 第1774章 指着 “被冰影军团掌控了么,这下就更糟了……”大将的眉端锁住一团愁云,困在这里,简直比当初潜入冰之国还要危险万分。 因为这里是花之国,所以即便他们有着身份识别卡,也不敢轻易的拿出来表明身份。身为别国的国府要员,居然在没有“越国通行证”的情况下擅自出现在异域,被逮住的话,势必要引起两国的纷争了。 悄无声息离开了危险的聚集地后,风扬和赤魇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眼下,只有思考一个万全之策才能做下一步行动了。 花之国的商业地带十分繁华,数不清的商店卖场,车水马龙的宽敞大道,不论白天黑夜都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灯红酒绿的喧哗氛围,这让整天在山川秀水里度日的两个人有些微的不适,紧接着,令他们眼前发亮的事情出现了。 “喂!你个当老板的欺负人家顾客害不害臊啊!” 这不是三流小说的烂俗情节,这是眼前真实发生的一幕,并且这个发出不满怒吼的打抱不平者,正是他们在寻找的同伴之一——嘉琦芙菱。 某家装饰豪华的商场外,一位年迈的老人无力瘫坐在地上,眼角噙着泪花,嘴里喃喃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丧气的话,她身边的妇人半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面前一位穿着华贵的中年女性。 那位打扮时尚的女子一甩肩上的波浪卷发,用尖锐的口吻痛斥面前这一对穷困母女:“用你的烂手摸我昂贵的货品!那是真丝的料子啊!不能随便洗的你知道吗?你现在给摸脏了要我怎么卖啊!” “真丝的料子怎么了?真丝的料子用温水洗、用性质柔和的洗涤剂洗一点问题也没有啊!你一个大老板就差这点钱么?况且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你凶什么凶啊!”那口熟悉的声音正以最快的频率表达自己的愤怒。 可这富有的女人不买账,反而把火气转给了她:“你谁啊你!我的事要你来管?!” “你管我是谁!你欺负人被我看见了我就是要管!你马上把她们放了!” “滚滚滚!哪里来的乞丐跑到花之国撒野来了!看我不叫我老公抓了你!” “哟大婶,你老公谁啊?说出来吓吓我怎么样!” “我老公是这座城警务所的头目,你再敢跟我胡搅蛮缠我就叫他毙了你!”女人指着芙菱的脸破口大骂,唾沫飞溅三尺:“看看你这穷酸相!又浪又荡的小贱货!凭你也配管奶奶我的事儿?!” “奶你个鬼啊混蛋!”芙菱火了,本来强行压抑住的怒气一下子涌到了头顶:“本小姐刚刚打完一仗所以才这么狼狈的!比你强多了啊大婶大姨老太太!” “你!”女人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破衣烂衫蓬头垢面的丫头不要脸面在街上大吼大叫,可她是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容忍被一个来历不明的晚辈欺压成这样?于是她走到商场里叫出两个手下,并吩咐他们立刻把自己的老公叫来。 风扬一看暗叫不妙,这要是真的把警务部队招来调查出芙菱的身份那还了得?但芙菱貌似没意识到这一点,还愤愤不平的大声指责着。 第1775章 插嘴 风扬一看暗叫不妙,这要是真的把警务部队招来调查出芙菱的身份那还了得?但芙菱貌似没意识到这一点,还愤愤不平的大声指责着。 “喂!芙菱!”趁那女人转头嘱咐手下的工夫风扬挤过去用力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伸手堵住即将脱口的称呼:“嘘——别闹了,快跟我们走!” “不行啊!她们的事情我还没处理完呢!” “啰嗦死了看我的!”赤魇从后面闪过来,抓住那对母女的衣服,几秒钟就从原地消失了。 风扬捂住芙菱要大喊大叫的嘴,紧随在赤魇的后面。 ……确定不会被追上来之后,风扬和赤魇等人停步在一间废弃的工厂边,此时天色已暗,几人就此放弃赶路,预备在这里休憩。 芙菱说,她进商场找吃的东西,经过一家卖服装的铺子看到那里的老板正在跟这对母女索要赔偿,起因是母亲想给女儿买件衣服,所以伸手摸了两下,等到走出店门的时候这家店铺的老板就追上来揪住人不放了。 “阿姨,你们多久没吃东西了?”看老人虚弱的样子和她女儿骨瘦如柴的身体,风扬不由得想起了灾荒年代靠咀嚼草根为食的穷苦难民。 “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妇人咽了咽口水,几乎忘记了米饭是什么味道:“一直以来,我和母亲都以捡垃圾度日,现在我们所处的这间废弃的工厂,也是我和母亲遮风避雨的住所。” 看这女人说话的口吻和神态并不像一般没受过教育的乡野粗人,风扬对她的遭遇忽然好奇起来了:“你们是不是发生过什么变故?” 妇人缓慢的点头,脸上充满了疲惫与苦涩:“十五年前,我在学院快要毕业的时候,我所在的宿舍发生了一件事情,那件事情之后,我被赶出了学院,并且没收了毕业证书。”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你做错什么事情了吗?”芙菱冷不丁的插嘴问,被赤魇一巴掌压住了脑袋:“你干嘛很痛诶!” “当时我们的宿舍共有三个人,有一天,和我非常要好的朋友丢了钱,在那里我是最穷的,所以一时间所有的人都认为是我做的,我不承认、拼了命的解释,因为我确实没有拿,但她们都一口咬定是我做的,甚至到最后为了拿回这笔钱……我最好的朋友,都指认是我的所为。”说到这里妇人沉沉叹了口气,将破烂的旧棉被轻轻盖到已经睡去的母亲身上:“然后,我被学院开除了学籍,第一名的成绩无法阻止我进入牢狱的命运……等我被释放,已经是四年后了。因为家里本就贫穷,父亲早逝,当时还没有毕业证书,所以我到哪里都不被录用,加上有前科,所有的招聘部门更是把我拒之门外。但是为了养活我的母亲,我只能去……去捡垃圾……” 不管这个人是贫穷还是富贵,她的理想和才华都已在那个事故出现的伊始,葬送在了可怕的世俗当中。 “大哥,我……”芙菱这次出奇的没有大喊大叫,依同伴对她的了解,每次听到这样的不平事她都会第一个跳起来去伸张正义,而这次却没有。 “芙菱……” 第1776章 清早 “芙菱……” “让我说完!”芙菱转过身,看风扬和赤魇的时候眼里带着若有若无的泪光:“我知道!现在我们自身难保,可是……她们真的很可怜,我不能见死不救!我知道大哥和赤魇会阻止我,但是、但是……我非做不可!”坚定溢满双眼,远远比面对叛月敌人时神色凛然得多。 而她也没想到,风扬非但不拒绝,还洒脱的笑了起来:“我们现在只是普通的老百姓,想做什么,是全然不受限制的~!” “谢谢大哥!” “没错!那么咱们就去找这的地方官吧。”赤魇提议道。 “不行,得从长计议。” “还是算了吧。”对于三个年轻人的热心肠,贫穷的女人显得十分感动,但她最终还是无力的奉劝:“没用的,别说是像我这样行乞的下层人种,就是一般的老百姓,打官司也不一定会赢的,当遇到的对手稍微强悍一点时,甚至会把自己的命搭进去,所以还是算了。” “大姐,你不要担心我们。”芙菱蹲下去,与女人的双眼平视:“我们虽然不是神仙,但也是很厉害的人物!交给我们,我们会帮你讨回公道的!” 女孩眼里强烈的自信深深打动了饱受煎熬十五年的女子,看着她,几乎把尘封的记忆全部掀起,自己当初在学院学习时也曾付诸过这样的热情与自信。 那种自信,势在必得的把握,是比金钱更加珍贵的财富。 “你们……为什么要帮我?我们连认识都不认识,而且帮了我对你们一点好处也没有啊……”多久了,她只遇到过在她昏倒时站在旁边指指点点的围观群众,只遇到过无视穷人生活疾苦的官家富豪,像眼前三个年轻稚嫩的孩子,在这个国家里充其量算是善良的傻瓜吧。 “因为我们很闲,很闲很闲~~”芙菱咧开嘴,和身后两个少年同时露出顽皮的笑容,然后一闪身,从眼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翌日清早,晨曦从浓雾中射出万丈光华,不消片刻,天地便侵染在一片炫目的金黄中了。 “喂,我们这样还会不会被认出来啊?”手指卷了卷额边翘起的黑色头发,嘉琦芙菱一转身,扯了个大大的鬼脸出来:“希望能避开些麻烦才好!” “啊哈哈,我们的小芙长大了!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哈哈哈!”剪短了长发的风扬笑哈哈的寻着小妹妹开心,一道长长的疤痕清晰印在右脸上。 “丑死了!”赤魇对着镜子看两颗有蚕豆那么大的黑痣定在颧骨两边,郁闷的叹了口气。 花之国是个十分害怕被不利于自己的舆论笼绕的个体,光这一点它就超出了许多其他的国家,也正是因为清楚,无法逃出此地的风扬才召唤出雷麒麟,让它把自己亲笔写好的信函带到信鸟村去。 信鸟村是术法界中最具权威的信息发布中心,发行的报刊与新闻读物是各个国家必先发售的信息产物。而且信鸟村有一条规矩,那就是从不公开秘密新闻的提供者,而当他们看到是光之国大名鼎鼎的风扬少主亲笔撰写的信函之后,更是不敢怠慢的在第二天便把该主题放到了报刊的头条上。 传言是比洪流还要迅猛的东西,往往来势汹涌。不出两天,花之国这起沉默了十多年的案子再次被挖了出来,迫于国外舆论的压力,当地的司法部门不得不对此重视起来。 第1777章 公正 传言是比洪流还要迅猛的东西,往往来势汹涌。不出两天,花之国这起沉默了十多年的案子再次被挖了出来,迫于国外舆论的压力,当地的司法部门不得不对此重视起来。 依照对花国规则的了解,风扬想,就算他们懒得管、不想管,这一次也不敢不管了,不但如此,他们还会管得光明正大,管得公正凛然。 寂静的小路,街灯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光,道路两边的小树在风中摇晃着身子,时不时发出碰撞在一起的摩擦响。 “啊啊……把身上的钱都给了她们,我们现在只有想办法讨生活了……”芙菱掏出裤子里空空如也的口袋,又摸了两下叫唤不停的肚子。 “喂,你才刚吃完难道又饿了吗芙菱?”赤魇吐槽她无比强悍的胃功能。 “嘘嘘嘘!”芙菱用力的摆手:“叫我小芙!你是赤火!大哥是龙扬!千万别忘了!啊还有你脸上的痣!摆摆正啊不要吃东西的时候掉到碗里了!” “手拿开不要碰我!手拿开……” 赤魇与芙菱争执痣应该摆在哪个位置的时候风扬目不转睛的打量着远处住家屋檐上悬挂的灯火,忽然间他眉目一震,紧接着压住赤魇和芙菱的头趴到了地上。 从一米五的低空中飞过两把扇形的刀片,闪电般划出了两道白光后瑶影扇空翻过来,并再次甩出五把扇形刀刃直逼风扬三人。 赤魇握紧了拳,正当他预备起身反击的时候风扬侧身一拦,扇刀牢牢插在了他的背上。 瑶影扇烦躁的丢下一句话:“别碍事!”便从三人旁边擦身过去,瞬息间消无了踪影。 “大哥!为什么不让我动手?你干嘛要挡呢?!”赤魇替他除去入肉半寸的扇刀,懊恼的直皱眉。 “如果动手冰影军团的人就会知道我们在这里,到时候和花之国联合,我们非但性命不保,连声誉都可能会受到影响……好在瑶影扇没有怀疑到我们,所以出手不算太重。”风扬神色依旧轻松,虽然流了血但还是笑着安慰赤魇和芙菱。 不久,他们听到远处传来打斗的声音,便绕过了几幢碍眼的建筑物,在一片光线微弱的地带隐约看到地上躺卧的若干术师,另外就是两个奇怪的人影。 一个佝偻着身子,虽然个子不矮却是驼背的,一个浑身罩在一片黑暗里,连脸面都遮了层黑布。 看到眼前忽然出现的黑发女孩、短发少年和一个脸上长着大痣目光戒备的男孩两个人同时怔了一下,随即互看一眼,纷纷走到了光线较强的地方,起码能让眼前的三个家伙认清自己的面目了。 然后,便是不约而同的惊呼:“是你们?!” 乔装成驼背的苍棱,和脸遮面罩的助贤。他们同样在落入花国边境之后进行了面目的转换和名字的变更。 苍,阿助。 “哈哈哈真是喜感的两个名字噗哈哈哈!”自从得知了两人改取的名字芙菱就乐个不停,没心没肺的像身处在行动自由的环境里一样。 四人看了她一会儿,纷纷扶额。 第1778章 进去 想要逃出去,边境是指望不上了,况且现在有冰影军团的把关,他们几个想除了先找份工作填饱肚子,没有其他可行的办法了。 于是花了几天的时间步行到离国都很近的小城里。 小城的繁华程度不亚于边境那几座城镇,除了没有彰显富贵的黄金聚宝盆雕塑,他们看到了许多不一样的情况。 比如说楼层更高了,建筑更密集了,人们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不多见了。 一路上奔波劳累,吃些馒头咸菜的日子让芙菱这位昔日的大小姐渐渐有些受不了,开始的时候她尚能保持安静的忍耐,但时间一长她就烦躁的发起了牢骚。 “啊啊啊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啊!我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了!我要回家!” “不是说好了,要在这里‘奋斗’一段时间,然后找机会出去的么?”风扬走过去伸手揉了揉芙菱染成黑色的头发:“再忍耐一下吧,这只是暂时的。” 芙菱撅着足以挂上油瓶子的嘴,闷闷不乐的跟在四个人后面,心里想着哪怕再来个女同胞也行啊,到时候她就可以扑到怀里哭哭闹闹,撒个小娇什么的。 可是她也希望,越少的人留在这片土地上越好。 五个人经过一番商量,决定去应征文职,因为武职必须要到军务府去报名,军务府里都是些精挑细选出来的优秀战士,很容易会识破他们的身份,太不保险了。 所以最终的结果,是五个人分头行动,到国都附近找一些小企业报名,能谋个文员做做,也就算不错了。 此时的花之国正值酷暑,太阳不厌其烦的散播它那比蒸笼还要热烈的高温,街边的树木被晒的发蔫,没精打采耷拉着叶子一副快要活不起的样子。芙菱也没好到哪去,走在街上感觉自己就像一坨油似地快要化在地上了,口干舌燥不说,现在还眼冒金星是怎么回事啊? 她一直以为自己壮得像头牛,怎么现在跟个病羊羔似地呢? “可恶可恶!连天气都跟我作对!这么热是要弄死我啊混蛋!”她想抬头骂骂太阳,却发现脑袋一仰就连眼睛都快要被晃瞎了:“……我说,谁来救救我啊喂……” 半死不活的拖着快被蒸熟的身子走到一堵深蓝色的墙边,芙菱无力的靠了过去,好在墙壁上方有遮挡的石檐,才让她在濒临脱水的边缘获得了一丝清醒。 随意的撇过头,看到身后建筑的瑰伟容貌之后瞬息间睁大了眼睛。 整座高楼的表面铺砌着深蓝色的大理石光砖,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亮眼的华泽,楼体庞大高耸,几乎快要插入云层一般使人望不到顶。 这不就是她要找的地方吗? “喂,我是来应聘的,让我进去。”也许真是被晒昏了,她居然不打草稿直接冲到门卫的跟前一脸郑重的告诉人家她要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然后理所当然的遭到了拒绝加喝斥。 “凶什么凶!我又不是强盗!”芙菱手叉腰围着大门口转圈圈,心想着闯进去?不行,大哥会说她冲动的。直接把门卫打昏?还是不行,那就真成了强盗了。 第1779章 光砖 整座高楼的表面铺砌着深蓝色的大理石光砖,在阳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亮眼的华泽,楼体庞大高耸,几乎快要插入云层一般使人望不到顶。 这不就是她要找的地方吗? “喂,我是来应聘的,让我进去。”也许真是被晒昏了,她居然不打草稿直接冲到门卫的跟前一脸郑重的告诉人家她要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然后理所当然的遭到了拒绝加喝斥。 “凶什么凶!我又不是强盗!”芙菱手叉腰围着大门口转圈圈,心想着闯进去?不行,大哥会说她冲动的。直接把门卫打昏?还是不行,那就真成了强盗了。 “我了个去你们让我进去喝口水行不行?我渴死了啊喂!” 估计是看她没什么战斗力,所以门卫不再理睬她,不管她用什么样的表情说着什么样的话。 “我去!”芙菱扑到墙边举起拳头一顿猛砸,此刻除了砸墙她实在想不到该做些什么,谁叫她自己都说自己是个笨蛋呢? 这时候一个穿着职业衣装、身材高挑的盘发女子走过来,不解的看了一会儿砸墙的芙菱,上了阶梯问守在门前誓死抵挡外来人的护卫:“那个人怎么回事?” 门卫很想回答那不过是个喜欢砸墙的疯子不用理会,但眼前的女子精明无比,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门卫还是乖乖的回答:“她说她是来应聘的。” 那女孩长得一般,但是气质出众,虽然砸墙的时候形象全无但眼光锐利的阿蜜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 “叫她进来吧。” “咦?!” 芙菱心里一面念叨这里的豪华堪比卓莎集团总部了一面尾随阿蜜进入她的办公室。 坐到靠椅上,阿蜜扬起脸打量了芙菱一会儿,继而生出一丝困惑:“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你就来应聘?” 芙菱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看外面的布置,这儿一定是很厉害的大企业!” 女人看她那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忍不住发笑:“好吧,说说你都会做什么。” “什么都会!啊……我是说,您这缺哪一类的?” “哦?难道任何一种工作你都能胜任?” “嗯,说说看吧,我也不确定。” “好吧,你要应聘文员是吗,那就出示你的学历和工作经验证明。” 芙菱心想完了,她哪有什么学历和工作经验证明啊,难道要把上主的资格认证拿出来给她看吗? 见她苦恼的有些不知所措,阿蜜笑了笑:“好吧,我现在布置给你一个任务,你办到了,我就聘用你。” “十分感谢!”惊喜涌上芙菱的眼角,这丫头随即行了个标准的九十度鞠躬礼,兴奋的连嘴都合不拢了。 却并没看到,阿蜜眼中一掠而过的疑虑。 芙菱自信满满的交出她的任务成果后,被送到了休息室等待消息。 “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蜜姐。”站在一旁的助手似砚见上司把应聘者写好的文章直接丢在桌角连看都不看十分困惑:“我们这里一向招收懂得文艺表演和礼仪服务的人员,为什么你考核她的却是做文章呢?而现在她把文章拿来了,你却看也不看……” “你先看看她写的东西吧。”虽然没看,但阿蜜似乎已经知道了芙菱的完成结果。 第1780章 花 “你先看看她写的东西吧。”虽然没看,但阿蜜似乎已经知道了芙菱的完成结果。 上司嘴边那抹意味不明的笑让似砚的好奇心刹那间猛增数倍,她打开芙菱手写的文稿,没多久就傻眼了:“这、这这……” “现在知道了吧。” “我的天啊……写的这么差,字又丑,她哪里来的自信跑来应聘啊?”似砚不可思议的晃了晃头,忽然对这个新人不抱希望了:“那么蜜姐,我叫人去把她打发了。” “等等。”阿蜜从文件摞里抽出两张单片,拿过笔在上面画了几个挑:“留下她。” “哈?为什么啊?”似砚对上级的心思忽然间揣摩不能了。 “我要把她送给贝丽格,贝丽格一定会喜欢的。”阿蜜眉间的笑容加深了,却是更多让人读不懂的味道。 休息室里栽着两盆仙客来,嫩粉的色彩十分耀眼,不过因为摆在室内无法充分的吸收阳光而显得非常没有生气,芙菱琢磨了一会儿,站起了身。 “你在做什么啊?”似砚一进门就看到了动手搬花盆的芙菱,对这个新人怪异的举止更是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你的任用文书,你将被调任到国都总部去,收拾一下准备出发吧。” 芙菱放下花盆,走过去从似砚手里接过一本黄色的小册子,翻开一看顿时愣住了:“王廷司仪府?!” “没错呀,这里是王廷司仪府的分部,你明天就被调到总部去了,一个新人还真是幸运呢,好好把握机会吧~~”似砚拍了拍她的肩,转身走出了休息室。 “这个就是……圣母之前要效法建设的专门伺候王室的部门?!”芙菱感觉浑身的汗毛都快冲破皮肤跳起来了,冷汗也不知不觉爬了一脸:“万一被发现我是从光之国国府来的不得把我当成间谍弄死啊!” 一瞬间芙菱仿佛看到了周围满满的人群高声呐喊着“处死间谍!处死间谍!”,然后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等待执刑官走上来把手里的刀浇上水,然后冲着她的脑袋“咔嚓”一下…… 当阿蜜的另一个助手小佚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新人铁青着脸、站在地上不知道因为什么浑身发抖:“那个……你很冷么?”她感觉这天热都热死人了怎么还有人打哆嗦呢。 “怎么样!我很厉害吧!哈哈!”芙菱美滋滋的跟其余四个奔波无果的大男人炫耀自己的战绩:“叫你们平时说我笨!看这回还说不说!如果也俊也在就好了!真想看他挫败的表情啊哈哈!” “你到底是多怨念你的哥哥啊……”苍棱无语的看着没心没肺的小姑娘:“果然当笨蛋是有好处的。” “喂!你说谁笨蛋!” “不过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打从芙菱把这个“喜讯”告诉风扬之后,他们的大将就一直是若有所思:“花之国是什么样的地方?龙蛇混杂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就国府的人员来讲精明程度绝对在别国之上,听说王廷司仪府的总长和部员都是从国外挑选出来一等一的人才,他们涉世资历深厚,岂能这么轻易的招收部员还派遣到总部去?……说不定,真的有什么目的呢。” 第1781章 多大 “不过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打从芙菱把这个“喜讯”告诉风扬之后,他们的大将就一直是若有所思:“花之国是什么样的地方?龙蛇混杂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就国府的人员来讲精明程度绝对在别国之上,听说王廷司仪府的总长和部员都是从国外挑选出来一等一的人才,他们涉世资历深厚,岂能这么轻易的招收部员还派遣到总部去?……说不定,真的有什么目的呢。” “既然风扬都这么说了,那么嘉琦,还是不要去了吧。”把脸遮的只剩一双眼睛的少年好不容易说了句话。 “不去怎么行!”芙菱却有一百个反对:“好不容易找到工作了!不去的话我们都会饿死的!你们想太多了吧!我看那个阿蜜人挺好的!一点架子都没有!也不像之前传闻的那样花之国府里都是些趾高气扬的家伙啊!” “我看是你想法太天真,真正狡猾的人怎么会让你看出她的别有居心?”红发少年不敢苟同的摆着头。 “喂!你们别总把人想那么坏行不行!再说,人家又不知道我的身份,能对我有什么企图啊!我现在只知道我要赚钱!我要吃饭!好了就这样!” “既然芙菱执意如此,那么就按照她的意思来吧。”方才说芙菱是笨蛋的驼背少年揉了揉被吵得发晕的头,投出赞成的一票。 “那我们怎么办?不会要芙菱引荐给她的新上司吧?” “当然不了,我们就跟在芙菱后面,偷偷到国都去再做下一步打算。”风扬为这次的小型会议做了收尾工作,转眼,月夜将至。 银色的流光清水一般顺着玻璃窗倾入房间,即使不点灯也被这炫目的月华照得如临白昼了。靠在窗边,向远处的夜空眺望。 以前都不觉得,从别处观赏月光会有如此强烈的寂寥感,难道这就是远离故土时人所共有的怀念和忧思? 坐在各自的窗前,默默的许下早日归去的心愿。 因为在那方土地上,有着等待他们归往的……家人。 乘坐马车三个多小时便抵达了大名鼎鼎的花之国国都城。纵横交错在这座大城当中的街市漫布着川流不息的人群,连走路都在争分夺秒。 走入一幢十几层的高楼里,芙菱到顶的时候险些背过气去,天晓得她脑子犯了什么抽病放着一节一节的楼梯不走偏去爬楼后面专门给装修工人准备的绳索,并且是以最快的速度往上火冲。 足足喘了十几分钟的气,她才感觉那颗砰砰乱跳的心脏重新归回原位,放弃了从嗓子里跳出来的念头。 接见她的是一个看上去比她年纪还要小的女孩子,眨着一双大大的红色眼睛,怀着好奇与惊诧的目光始终盯着芙菱红一阵白一阵的脸。 “姐姐,你找谁?” “我……我找你们总长,她在么?” “她不在,有什么事跟我说就行了。”红色长卷发并戴着个精巧小帽的女孩子用大人的口气吩咐眼前的新人姐姐。 “你是谁啊?……”芙菱不觉得她是这里说得算的家伙,一个比自己还小的丫头而已,况且眼神还如此的纯良无辜! “我是这的副长。”女孩一本正经的回答。 “骗人!”芙菱不假思索的反驳:“你才多大就是副长了?!” “怎么就不行?光之国的国府成员还都未成年呢~” “起码人家都十七八了你才多大啊!” “我十一……” “……” 第1782章 记不得 “骗人!”芙菱不假思索的反驳:“你才多大就是副长了?!” “怎么就不行?光之国的国府成员还都未成年呢~” “起码人家都十七八了你才多大啊!” “我十一……” “……” 等王廷司仪府真正的管理者出现时只看到了一张色彩变换当中的脸:“啊啦,你就是阿蜜推荐过来的小芙吗?” “没错,您是总长大人吗?你好。”听到成熟女人的音色芙菱立刻回神,看到一边的红发小姑娘正冲着自己扯鬼脸……奶奶的,向来只有她朝别人做鬼脸的份现在被如此戏弄算怎么回事啊! 强压住想要冲过去拎起小孩衣领捏她脸的冲动芙菱笑容满面的回答贝丽格大人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 “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啊?” “两个哥哥,还有两个远房的亲戚。” “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咬牙芙菱干脆多说了几年岁数,装成熟谁不会啊~ “好吧,既然是阿蜜推荐的人,我就一定会重用的。过不久公主大人就要举办生日国宴了,我们王廷司仪府主要负责这项活动的安排,你是新人,先给我露两手,然后我再给你分配具体的任务。”司仪府的总长大人发话了,随后笑悠悠的摸了摸一旁只有十一岁的女孩的头:“露妮肚子饿了吗?姐姐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好!”小女孩毫不犹豫的点头,然后又毫不犹豫的一手指住了芙菱。 芙菱顿时有种大限将至的绝望感。 “我要她背我走!” 果然! 自从张开眼睛,除了意识的清醒,各型各色的事物也一股脑蜂拥进思维里面,对于一个天生的瞎子来说,忽然间看到万物的形貌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就好像一个封闭的空间,当人已经习惯了昏暗的视觉后猛然射入一道阳光,就会刺伤他的双眼。 木茉一个人从城东的河边一直走到城西,不知道该去哪里,身上穿着濒临破碎的黑色正装,她记得从山崖上跌落的时候整件上衣是从岩石的尖角上刮过去的,以至于现在把昔日随身得体的衣衫糟蹋得狼狈不堪。咖色的头发凌乱的飘在脑后,一双叶绿色的眸子因为饥饿而显得空洞茫然,她记得自己明明在崖底的湖水里快要沉下去,却忽然被一股贯下的飓风从水中卷起,而后发生了什么,她记不得了。 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应该是几天后,眼前的世界不再漆黑一片,与此同时饥肠辘辘的感觉也强烈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她本就瘦小,饿了几天下来眼窝都凹进去了。在日暮的时候,借着一天中最后的一层温暖跑到河边的柳树下小憩了一会,然后走到岸上,俯身去捞水面的浮萍。 绿色的……这应该是绿色。 晚霞在天边画出最后一抹光晕,由橙到红最后慢慢融入清冷的色调中,天还没有全黑,能够清晰的看到树木和石丛的轮廓,不过空气被染成了灰蓝色,像是幽深的湖水。 第1783章 脑勺 晚霞在天边画出最后一抹光晕,由橙到红最后慢慢融入清冷的色调中,天还没有全黑,能够清晰的看到树木和石丛的轮廓,不过空气被染成了灰蓝色,像是幽深的湖水。 借着微薄的光线木茉蹲了下去,看水面上自己苍白如素的脸,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样子,以往都是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赞美之词,如此正视自己,竟然是十六年以来的第一次。 伸出手指,轻轻触摸面上的五官,从额头到眉端,从眼睛到嘴角。 饥饿感随着夜幕的降临让她的体温也骤减下去,忽然两眼一花,她趔趄着坐到了地上,缓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勉强撑起身子,准备往温暖一些的地方去。 月牙弯弯的印在天上,像深蓝色的丝绒里镶嵌的一枚银质别针。 两个年轻的武将嘻嘻哈哈散步到这里,没说笑几句就抽出长刀互砍起来,虽然对峙激烈但看神色和彼此打趣的口气就不像是在真正的较量。 玩,他们两个平时就喜欢这样玩,哪怕老大在面前一语不合也敢抽刀瞬砍,如今来到这样一个僻静而宽敞的格斗好地点,彼此切磋更是不在话下。 那个栗子头的少年举刀劈碎一块岩石,刃部落在石中的瞬间碎块四散飞溅,其中有一块径直抛向正面朝湖水还未及转身离开的木茉。 一向敏捷机灵的木茉此刻正是疲惫不堪,根本没有察觉出危险的逼近。 “砰!” 石块正正当当打在后脑上,身子晃了几晃便再也没有支撑的力气了。 隐约感到坠入湖中的前一刻有个怀抱温暖的围上来,紧接着是关切担心的问候声:“喂,你没事吧,喂!” 没有回答的力气了,合上双眼以前依稀看到一张干净清秀的脸…… 再次醒来时鼻边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木屑味儿。 入眼有一片淡黄木条镶嵌的天花板,带有浅浅的褐色纹路,一直蔓延到四面的墙壁中央,在那之下是与地面连接铺盖的黑色花岗石。 很大的一个房间,除了四张并排放置的双层床再也没有其他的陈设。窗户正冲自己所在的方向半敞着,晨曦的柔光汇成一缕暖暖的照映在身上,掺着清凉的微风丝丝沁入心脾。 “这里是?……”完全没有对于此处的印象,木茉睁开双眼之后一直迷茫的扫视着空荡的房间。 “又漏水了吗?”就在发呆的空当,从那扇门的后面走出一个年岁不大的少女,浅红色卷发安静的落在肩膀下面,一双米红色的大眼睛里装着满满的笑容,她弯下腰,把一只水桶放在地面的某个角落,紧接着传来了滴滴答答的落水声:“这个房间总是漏水,看来该找人好好修理了。” 木茉微微敛眉,困惑的望向这个容貌姣好的女孩子,还没开口对方就走上来把手里的一条巾帕递到了她的眼前:“擦擦吧,感觉好点了么?” “……好多了,谢谢你。” 木茉接过帕子,满脸的不解使眼前的女孩子笑容更深,她发出银铃般悦耳的声音笑了一会儿,摇手说道:“别担心,我不是坏人,还有这里的家伙们也是……你已经很多天没吃东西了吧,因为体力不支所以昏过去了。” 木茉摸了摸仍然发痛的后脑勺,对于那时的情形还记得几分。 第1784章 逃掉 木茉摸了摸仍然发痛的后脑勺,对于那时的情形还记得几分。 “对了,你是谁?从哪里来?”笑容可爱的姑娘眨着明亮如同晨星的双眼,好奇劲儿十足的问着,见木茉一时间呆滞的不作回应,又笑了笑说:“不说没关系,你现在只需要把身体调养好,别的事以后再说!” 直到吃午饭的时候木茉才终于知道自己此刻的处境。 这里居然是花之国的军务府大营?! 看着食堂里座无虚席的壮观场面,木茉彻底被震撼住了,刚才那个漂亮的女孩子名叫希草,是这里的常驻人员,此刻正拼命往木茉的碗里夹菜,还不停的劝她多吃,那副热情的样子终于让木茉恢复了以往的神采。 虽然还是搞不清楚状况,但这个女孩真的很可爱,至少在木茉看来那是一种纯真热忱的善意,不自觉抛掉了以往对于花国人士的怀疑跟戒备。 但,她到底还是没有勇气讲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花了几天的时间,木茉的身体情况慢慢恢复了正常。她在一个下着小雨的清晨走出军务府的营地寝室,来到不远山坡下的一块巨大野生草场上,那儿圈出了一部分作为军务府操练士兵用的武斗场,外围垒着高高的铸有铁丝电网的石墙。 “啊!是你!” 一转头,看到了那天不小心劈裂岩石伤及到自己的少年,弯起眼睛,将手里用餐布包裹的便当盒递过去:“这是幼宁做的便当,我替她送过来。” “啊,谢谢你。”乌乙挠了挠后脑勺,黑色的短发因为被雨水浸湿而紧紧服帖在两鬓跟额头上,加上容貌的清秀俊雅看起来就像个羞答答的小姑娘:“那天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我的反应也太迟钝了。”看这个比女孩子还要漂亮精致的少年满脸的愧疚跟自责,木茉本就没有埋怨的心里居然生出一种奇异的罪恶感:“真的没关系,你不用在意的。” 这个传闻中在军府里行动最为迅速敏捷的战士一兴奋起来连讲话都不利落了:“啊……我……其实我是……” “老毛病又犯了吧。”当天另一个决斗的参与者晃晃悠悠走过来,口中衔着半根细草,出口毫不留情:“稍微高兴一点就结巴了,以后结婚绝对不找你这样的。” “你说什么呀!谁要跟你结婚!”乌乙脸上立刻泛出两抹可疑的红晕,讲话也不断断续续了:“冲骐你这家伙简直是欠揍!我们再去比试比试!” “算了吧~~”冲骐摆摆手,干净秀气的面容上始终挂着邪气的微笑,浅咖色的发丝向后倔强的翘起,白皙的皮肤,犹如星夜一样的眼睛:“我有任务在身,你乖乖留在这里,等我回来收拾你吧~” 和昏迷之前看到的应该是同一张脸,木茉渐渐的回想起来。 乌乙抽刀追着冲骐砍了一会儿,不过被后者逃掉了。 转眼到了下午,军务府大营里静悄悄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幼宁说这里留守的都是从国内外挑选出来的精锐术师,个个身手超凡,每到下午他们都会到武斗场去做实战演练,那块封闭的土地,就连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幼宁都没有见过是什么模样。 第1785章 接待 转眼到了下午,军务府大营里静悄悄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幼宁说这里留守的都是从国内外挑选出来的精锐术师,个个身手超凡,每到下午他们都会到武斗场去做实战演练,那块封闭的土地,就连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幼宁都没有见过是什么模样。 看来花之国的军力并不是对外展现的那么弱小呢,尽管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此点,但木茉还是相信让这里如此富饶强大的力量,并不仅仅是商业领域的发达和整体经济的领先。 军务府开内部会议的时候当然不会让木茉这个外人听到,她每天除了呆在寝室里就是到炊事部帮幼宁和希草给大家做饭,在此之间她曾经听到某两位部员的谈话,得知现在的边境检查非常严谨,没有证明身份的识别卡和进出自由的越国通行证想要离开这个国家简直就是难如登天,她还没有自不量力到为此拼命的地步,尽管,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归故土。 这天傍晚在帮希草收拾了炊事部的卫生以后,木茉一个人往寝室走,经过回廊的时候看到隔壁的房间敞着门,里面传出了很大声音的对话。 “为什么我们要去保护那个笨蛋公主啊!我们要保护的只有亲王大人一个人吧!” “可这次就是亲王大人叫老大选人过去的,有什么办法?” “我不管!反正我不去!” “老大会砍了你的,少年……” 是阿空和忍清,因为三天以后要到国宴厅去给天姿公主做护卫,而多数的人却认为这分明就是一次不该有的行动。说来也奇怪,天姿身边不乏有武技高强的随扈,这次却要出动军务府的人员参与保驾,军务府的人在国府之中向来以桀骜不驯闻名,因为他们背后有国中最大势力的亲王撑腰,而且上层的人员个个都是声明显赫的优秀战将,对于一个乳臭未干的娇贵小姐自然不放在眼里。 况且,那位娇小姐的“王廷司仪府”也是与亲王派对抗的势力之一呢。 出发的当天,大队集结在军务府门前的广场上,虽然距离举办王室人员生日会的国宴大厅不是十分遥远,但作为统领的阿言还是把挑中的人选叫到了自己面前。 那是一名有着金棕色发丝的年轻将领,红瞳肤白,凹眶挺鼻,身材高大,体格健美,是典型的白种人外貌。他站在队伍的最前方,面朝众人的时候神色严谨而肃穆:“我不管你们用什么行进方式,在一个小时之内必须抵达目的地!忍清已经在那里等你们了。” 众人应声后,阿言转头对副将影照说了什么,那个黑眸黑发的男子便朝选中的战士们挥了挥手,继而走到队伍后面,带领他们离开。 木茉是跟着希草和幼宁以后勤工作人员的身份随着护卫军赶往国宴厅的,直到看见这些面孔,木茉才暗自讶然一番,军务府里果然有许多从国外挑选出来的非白种人血统的着名术师,比如衡无和乌乙,还有副将领影照。 和光域的祭典一样,花之国的公主庆生宴也被尊为了举国同欢的节日,不同的是它并不具备祭典可以随意参加的自由性,它和许多私人宴会一样,必须要收到邀请函的人士才能够进入国宴厅,并且是那种身份特别崇高的才能作为上宾被公主亲自接待。 第1786章 实际意义 和光域的祭典一样,花之国的公主庆生宴也被尊为了举国同欢的节日,不同的是它并不具备祭典可以随意参加的自由性,它和许多私人宴会一样,必须要收到邀请函的人士才能够进入国宴厅,并且是那种身份特别崇高的才能作为上宾被公主亲自接待。 总之,阶级分得相当清楚。 按照首领的旨意全员节省了至少一半的时间赶到了目的地。术师队驻扎在离国宴厅一公里的郊外平原上,那里有早先盖好的方形小楼,每次各大城进都而来的国府成员都会被安置在这,而并非带入欧罗帝斯家族所专门居住的皇城里。 “我听说天姿公主和一般的王室成员不一样,究竟不同在哪里呢?” 安顿好一切以后,木茉和希草坐在房间的椅子上聊天,打发最后的一点时间。 “也许是容貌吧,欧罗帝斯家族是这片土地上的纯血白种人,但是听说这位公主的相貌是典型的黄皮肤黑眼睛,与整个王族都大相径庭,她的父亲觉得她很特别,所以对她十分宠爱。” “原来是这样……” 早就听说过这位公主大人骄慢跋扈,就算是面对别国的王室贵族,也敢摆出一副目空一切的姿态。 “现在花国的国人大多来自术法界各地,原本纯血的白种人已经越来越少见了,像欧罗帝斯这样的白种人王族,才有资格继任大统,所以他们骄纵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希草并非是土生土长的本国人士,但她非常珍爱自己的工作,以至于即使是投身在军务府里,对于欧罗帝斯以及整个王室贵族也没有丝毫的芥蒂和厌恶。对于她来说,亲王派国主派和公主派,没有什么分别,她不会为了亲王而做伤害别人的事,更不会在未来也许会遭遇到的诱惑里背叛自己实际意义上的boss。 从那双纯澈真诚的眼睛里看到的东西让木茉再次相信,即使是在污浊的染缸中,也仍然有不会被玷污和动摇的心灵。 就好像,她和同伴们心目中所敬仰与尊崇的女神,光之国的国主玉灵碧大人。 当晚,天色如墨,深邃的几乎要把零零碎碎的光泽都隐匿其中。夜雾在不久之后轻纱般缭绕在广阔的空间里,遮蔽了仅有的星光。 国宴厅是一座高有二十多米的大型集会场所,华丽的外表,奢靡的装饰,从步入开始便使人叹为观止的视觉冲击。 木茉终于见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奢侈和浪费,因为即使是在凝光城,她也没见过黄金的桌椅、白银的砖地,大概,这儿的卫生间都是用玉石铺砌的吧。 跟着希草和幼宁快速进入厨室间为今晚的盛宴准备食材,尽管不是直接参与烹饪的工作,她们还是被一群手持尖刀、目光警惕的看护者紧紧盯住,好像生怕她们在食材上做什么手脚一样。 大约在两个小时之后,国宴厅内正式的热闹起来,木茉几人是没有资格到前厅去目睹盛宴风采的,只能留在后面阴暗的角落里,等待贵族们随时的招唤。 好在这间厨室挨着可以通到外面的后院,趁希草和幼宁侃侃而谈今天军务府的这些小子又发生了什么趣事的时候,木茉一个人跑到外面,忽然萌生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她想逃走,以她的身手完全可以打倒一个军务府的护兵然后假扮成他的样子,有了不被怀疑的身份离开这个国家就指日可待了。 军务府的战将们围在国宴大厅的四周,虽然没有挨得很近但是可以保证滴水不漏。木茉看到左手边站立的少年在夜色中微微泛光的黑发,大概猜出了他的名字。 ……乌乙,对不起…… 第1787章 挥挥手 “你们几个躲在这里干什么……”芙菱看到躲在偏厅柜子里的风扬几人窘迫的发出了颤音:“还好是我来开柜子,要是别人发现你们怎么办!” “没关系,我们这不都准备好了吗~”赤魇从里面爬出来,指着自己身上侍者的服装满脸得意的说:“这衣服可是我搞来的,佩服吧!” “佩服你个头!居然无视军务府的护卫用瞬之术潜入这里,我不是说在外面等我的好消息吗!” “等你偷来越国通行证我们‘挖地道’的工作都可以圆满竣工了……”苍棱慢条斯理的轻声说道。 “苍棱不吐槽你会死啊!”芙菱气得一甩手里的花束,强压低声量:“……总之,你们小心一点,既然进来了八成也没机会出去了……” “说起来,他们真的让你上去表演歌舞吗?”苍棱平缓的语气中忽然掺入了一种不安。 “是啊!”提起这个芙菱立刻有大脑濒临报废的感觉:“我本以为给贝丽格大人打个下手混一混就把这麻烦的国宴混过去了,谁知道她居然突发奇想让我上去表演?!” “啊呀,这不挺好的吗。”赤魇扬了扬手,用炫耀的口气夸赞芙菱:“你别的不行,歌舞技可是登峰造极啊!” “登你妹啊登!我那叫引人注目懂不懂!听露妮那丫头说今天来的都是世界名人,万一这帮眼尖的家伙认出我来怎么办啊!” “好了,别想这么多,要镇定,如果认出来估计王廷司仪府的人早就认出来了,你现在就做好自己的工作,遇到任何事不慌不忙就对了。”风扬安抚着芙菱忐忑不安的心绪:“唱歌什么的,只要表现的普通一点,应该不会有问题。” “不……”芙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继而使出了她的撒手锏:“我有个借口估计能让我成功的躲过这次劫难……嗯!” “是什么?” “……拉肚子!” “……” 梅花形状的小镖上涂着可使人昏迷的麻醉剂,以往在战斗里当不想伤及人命的时候木茉总会把它投出去,悄无声息抹去敌人的意识。 但乌乙他不是敌人。行动前一秒抬起的右手忽然往回缩了一下,本已下定的决心正被自己的犹豫一点一点的瓦解,木茉试图说服自己这并不是件伤天害理的事,但终究没能办到。 夜晚的空气冰凉而闷燥,尤其是国都城里最富足的这一带,常常会刮起带有油腻味道的风,然后反复提醒着在此生活的人们想要立足下去就必须在金钱和利益上投机取巧,包括不得已时,做出伤害他人的举动。 “对于军务府的人来说,失去了‘身份的象征’就等于面临了死亡。” 使游离的意识回到原处的声音从身后突兀的响起,自从被水颜封印了“心灵”后,她的感知度就越来越低,以至于连一般的术师都快要及不上。 “如果乌乙因此失去了这身作为干将的制服,亦或是他口袋里的通行证,他不但会被革职,还会被亲王大人定下的规则所斩杀。” 第1788章 战士 “对于军务府的人来说,失去了‘身份的象征’就等于面临了死亡。” 使游离的意识回到原处的声音从身后突兀的响起,自从被水颜封印了“心灵”后,她的感知度就越来越低,以至于连一般的术师都快要及不上。 “如果乌乙因此失去了这身作为干将的制服,亦或是他口袋里的通行证,他不但会被革职,还会被亲王大人定下的规则所斩杀。” 木茉缓缓回头,当她已经放弃了对乌乙出手的念头时脸上就一直带着深深的愧意。 “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就此给你一个警告,接下来你要做什么,我不会出手,也不会阻止。”说完这句话,身搭披风的少年扭过了头,然后一直是面无表情的脸忽然间出现了变化。 “衡无!你在这里呀!飞燕也在!我还到处找你呢!”希草从远处跑过来,笑盈盈拉住木茉的手臂:“肚子饿了吧,我和幼宁用剩下的食材偷偷做了点好吃的,跟我回去吧!衡无要不要也一起来?” “不了,有任务在身。”少年留下张侧脸以及冰冷的声线,转眼便从夜色里消失了。 回到厨室间,两个女孩子欢悦的神采没能激起木茉每当这时便会展现的活跃,她一直坐在硕大长桌的一角,眼神定格在地面的某个位置,神态茫然。 这样明显的落差还是让大而化之的希草注意到了她的不安与消沉,印象里,这该是个聪慧开朗的女孩子,于是在幼宁被影照找出去做事的时候问木茉发生了什么。 “希草……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不是这个国家的人,甚至是你的敌人,你会怎么样?”木茉忽然用一种很严重的口气,紧盯住希草的双眼问道。 希草看到她目光里流泻的担忧,更是诧然:“你怎么了飞燕?为什么这么问呢?” 木茉低下头,沉默。气氛一下子像凝固的岩浆,变得沉重而僵硬。 “好吧~~其实这个国家里有许多外国的人啊,至于你说的为敌,哈哈!我才不信呢!你在逗我对不对!”希草适时的活跃气氛,想要把木茉从这种莫名的担忧里带出来。 “我……” “不管怎么样,我相信你就是了!”希草握住木茉搭在膝前的双手,把温暖一层一层沁入那副已在渐渐冰冷的身躯。 看着这个对自己毫无防备的女孩,木茉忽然涌起了一股想哭的冲动,她开始怨恨自己的虚伪和狡猾,以往最是唾弃与鄙视的人,今天竟近乎效法的做了同样的事,包括她的隐瞒,她的欺骗。 好污浊啊,前面还在心底信誓旦旦的讲相信染缸里有干净的灵魂,一转眼,就变成了一个被世俗玷污连骗子都不如的人渣。 公主的生日会顺利的进行着,没人去打搅贵族们之间喋喋不休的畅谈,也没人去揭穿那一张张带着虚伪面具的笑脸,如果真的使这一切的本来面目暴露在空气之中,花之国的那桩顶梁大柱也会坍塌的吧。 衡无远远观望着灯火辉煌的宫厅以及富豪名流纵横交错的身影,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排斥,与其投身到国府复杂的争斗里,他宁愿做一名血染沙场的战士,即使常常要面对伤残与死亡。 这个世界上,使他唯一眷恋与不舍的,就只有那个人而已。 “希草,你对那个新人有什么看法?”抽了个空,衡无特地来找希草,把她带到外面安静的花圃旁,冷不丁问起了木茉的事。” 第1789章 奸细 衡无远远观望着灯火辉煌的宫厅以及富豪名流纵横交错的身影,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排斥,与其投身到国府复杂的争斗里,他宁愿做一名血染沙场的战士,即使常常要面对伤残与死亡。 这个世界上,使他唯一眷恋与不舍的,就只有那个人而已。 “希草,你对那个新人有什么看法?”抽了个空,衡无特地来找希草,把她带到外面安静的花圃旁,冷不丁问起了木茉的事。 “飞燕啊,她是个很好的姑娘!人聪明又勤快!”希草欢快的答着,其实在她的意识里几乎是不存在恶人与魔鬼的。 “她……和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吗?” “奇怪的话?”希草想了想,忽然记起方才木茉失落时讲诉的一番让她到现在都倍感困惑的话:“是有一点。” “她说了什么?”虽然维持着面上的平静,但衡无已经在用微微急切的口气催促了。 “她说……自己不是这个国家的人,会和我成为敌人什么的……不过她都是在开玩笑的啦!哈哈!她一个孤苦无依流浪到这里的姑娘,怎么会是我的敌人呢!” “也许不止,有可能是整个军务府的敌人呢……”衡无下意识把这句话讲了出来,幸好希草没听真切,追着他问说了什么。 “没事,总之……你要小心。”我会保护你的,不管对方是谁。 少年眼底迸发出一股锐利的凌光,波澜不惊的神色忽然掺进了极为少见的凛冽锋芒。 国宴厅一边,因为芙菱的临时怯场贝丽格当机立断安排了其他的节目,一方面派出部下四处寻找。 所以当助贤和苍棱继续在国宴厅无人去往的角落浑水摸鱼时,身后传来一个嫩嫩的童音:“你们两个,看到小芙了没有?” 虽然换了侍者服装但脸上仍遮着一块黑布的助贤和扮成驼背的苍棱回头看见一个矮小的红卷发孩子,手里捧着大大的洋娃娃用一种成年人的讲话方式向他们询问。 “我问你们看到她了没有?”女孩面无表情的重复了一句,是命令的语气。 “没有。”不假思索的回答。 “哦?”露妮微微低头,思考了片刻抬起笑弯的双眼:“你们两个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 “这场宴会里所有的服务人员都是王廷司仪府里的我……亲自挑选的,我怎么就没见过你们呢?嗯?” 虽然看起来这个女童幼齿的不得了,但她的身上却隐约流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两个少年希望是自己的多虑,用一贯的镇定应付女童投来的质疑目光。 “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们是别府派来的奸细么?……”露妮帽檐下的大眼睛忽然爆出两道冷冽的寒光,手指慢慢移到了腹腔的位置,但是很快,她的动作停止了,脸上阴沉的冷笑也变成了惊恐莫及。 “小露妮还是像以前一样敏锐呢,真是可怕。” 充满了笑意的男声在耳后忽然响起,非常短小的距离,露妮下意识跳开一大步,警惕的瞪起眼睛。 灯火深处不知什么时候站定一个身着白色衣裤的男子,碎卷的短发在灿金色的霓虹下熠熠生辉,他摇着手里的半杯缥色液体,步态优雅的往前踱着:“不过如果真的是奸细,如此轻松的混入了国宴大厅,是否也是你们的失职呢?毕竟这里是王廷司仪府的领土哟~” 第1790章 新人 灯火深处不知什么时候站定一个身着白色衣裤的男子,碎卷的短发在灿金色的霓虹下熠熠生辉,他摇着手里的半杯缥色液体,步态优雅的往前踱着:“不过如果真的是奸细,如此轻松的混入了国宴大厅,是否也是你们的失职呢?毕竟这里是王廷司仪府的领土哟~” 露妮的大眼睛立刻蒙上了灰暗的阴影,开始用一种与她的年纪极其违和的目光对视比她高出近一倍的青年。 “啊啦,如果公主的宴会真出了什么乱子,可就不得了了呢~~”栗用事不关己的语气说着,看着红发的幼小女孩脸色越来越阴沉,面上的笑容居然更灿烂了。 “这样说不太好吧,财务府的栗大人。”穿着真丝拖地长裙的高挑女人适时出现在这里,带着一成不变的温柔口吻回应财务府总长的质疑:“我们对工作是很负责的哟,怎么会出现这么不可饶恕的纰漏呢?” “啊呀,是司仪府的总长贝丽格大人,好久不见~”栗指着不远处两张连贝丽格都觉得陌生的脸孔问:“不过这两个人你要怎么解释呢?” “呵,露妮真是个调皮鬼。”贝丽格缓缓蹲下,摘去女孩的帽子伸手在她头上揉了一揉,嘴边的笑容纹丝不减:“这两个是阿蜜一并送过来的,难道忘记了吗?” “啊!”露妮的眼张得大大的,不过没有回驳贝丽格的谎言。 “原来是这样~”栗恍然大悟的点了头,泛出令人无法望穿的笑意。 贝丽格本以为他会就此作罢,谁知道那个让人一向搞不懂的男人在盯着两个冒牌的侍者看了一会儿后,提出了一个惊人的请求。 “如果不介意,我可以把他们带走吗?贝丽格大人?” 贝丽格用最快的速度思考着,想一瞬间获悉眼前男子在心底的图谋,转念一想又没什么不好,便在“接受”以前推辞了一番:“那可不行,这两个新人是我非常看好的,栗大人如果把他们带了去我这边会很麻烦的。” “有什么关系,司仪府人才辈出,不差这两个不是吗?” “好吧,既然是栗大人看中的,从此以后这两个就是你们财务府的人了,希望……”女人偏过头,用一种警告的眼神注视着助贤和苍棱:“即使是到了财务府,也要‘谨言慎行’才行……” 这时候保持沉默是最正确的做法吧,这个叫贝丽格的女人,是在警告他们当财务总长询问时“承认”自己是王廷司仪府的聘用新人么……苍棱想着,与助贤不约而同的对看一眼。 国宴大厅里除去那块繁荣的名流人物聚集地,其余偏厅的墙纸、地毯乃至于穹顶,全部绘满了百鸟朝凤的繁复花纹,这是花国独有的艺术风格,金红交错的色彩,华贵奢豪的品质,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崇尚富饶与强盛的精神标志。 “小敏,你觉得怎么样?”半晌过后,栗的嘴角再次划起弯弯的弧度,口吻悠然的询问身后步近的少女。 “什么怎么样。”虽然穿着华丽的礼服,金发红瞳的少女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这两个新人啊……”栗开始细细观察那两个默默无言似乎在刻意隐藏什么的少年,笑容里的探究意味更加明显。 第1791章 追赶 “什么怎么样。”虽然穿着华丽的礼服,金发红瞳的少女却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这两个新人啊……”栗开始细细观察那两个默默无言似乎在刻意隐藏什么的少年,笑容里的探究意味更加明显。 杰斯敏随意瞟了他们一眼,脸上并没有太多的惊奇,她虽然和所有人一样猜不透上司笑容里蕴含的东西,但却习惯了他的出其不意:“你喜欢就好,我没意见。” 公主的生日国宴接近尾声,已有远道的来客步出大门踏往归途了。木茉看在眼里,不由得心生羡慕,她感觉自己是一只失去了翅膀的燕子,有行走的路,却无法自由的飞。 更让她想不到的是最后连这条路都走到了尽头。 “你必须马上离开军务府,现在,立刻。”衡无在她默默目送离去的各国贵宾时,忽然出现在身边,用强硬的态度下着逐客令。 木茉没有问为什么,因为她清楚眼前少年的所指:“我知道了,不过,我想和希草……” “不必了。”衡无不等她说完,语声更加冰冷的回绝道:“不要再跟希草有任何接触,还有军务府里的其他人……我说了,不管你是谁,这是警告,我可以容忍你第一次,决不能容忍你第二次,为了摒除这种隐患,你必须离开,而且不要对任何人讲!” “我知道了,我这就走……”这样,反而是一种解脱和补偿吧,她准备静静的离开,并且在最后的时刻补充了几句:“……麻烦你告诉希草、幼宁还有军务府其他的人,谢谢他们这段时间以来的照顾,飞燕无以为报。” 这时的夜空流淌着淡淡的银光,笼罩在半空的雾气散开了,随着喧嚣的停止万物依次恢复了宁寂。 希草在厨室间帮司仪府清洗用过的筷匙碟碗,看到走进来的幼宁随便问了句:“飞燕跑到哪去了?怎么半天没看到她?” “飞燕啊,我刚才还看到她和衡无在外面说话呢。”幼宁接过一块抹布,在洗净的碗上擦了擦。 “咦?那他们说了什么?” “没听清楚,总之气氛怪怪的。”幼宁是个很单纯的姑娘,说话回话一向是直来直去,并且就算遇到了可疑的情况,也不会想到别处去。 但是了解了状况的希草却再也不能平静,神色一变,叫了声“不好”便拔起腿往外面跑。 衡无正在国宴厅外围的某一点上镇守,希草急匆匆跑到面前还没等说话他便知道是为了什么,对于这个女孩的了解,衡无自认为胜于任何一个人。 希草果然询问起木茉的下落,以及衡无对木茉说了些什么。 “你不用管,总之我会保护你的。” “飞燕人呢?” “……”衡无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希草执着的目光终究还是于心不忍:“走了。” “是你赶走她的?” “是。” “我去追她!” “不可以,像这种来历不明的人怎么能留在我们军务府?尤其……是留在你的身边呢?”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可是飞燕她……”希草固然懂得衡无的用心,但要她就这样舍弃一个朋友,完全做不到。 “啊啦啦,一过来就看到小两口打情骂俏啊……”忍清揉着满头的绿发从一侧的树后走出来,懒洋洋打着哈欠:“衡无啊……让希草去追也无妨哟~” 第1792章 忙碌不堪 “我去追她!” “不可以,像这种来历不明的人怎么能留在我们军务府?尤其……是留在你的身边呢?”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可是飞燕她……”希草固然懂得衡无的用心,但要她就这样舍弃一个朋友,完全做不到。 “啊啦啦,一过来就看到小两口打情骂俏啊……”忍清揉着满头的绿发从一侧的树后走出来,懒洋洋打着哈欠:“衡无啊……让希草去追也无妨哟~” “忍清!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希草的神色立即明媚起来,勾过忍清的脖子神气的看向衡无:“我们的军师都发话了!你还反对吗?” “呼……” 衡无叹了口气,以希草对他的了解,这就是默认了,欢呼了几声拔腿就往木茉离去的方向追,并且边跑别说:“我跟你们保证!她绝对是好人!” “喂!你不要跑那么快!小心跌倒!”衡无无奈的摇了摇头,在忍清的起哄声中紧追着希草而去。 栗大人带回了两个新人,那件事情的后续就是财务府的部员和曦请了两天假以及副长杰斯敏开始大刀阔斧的清点国库。 一时间财务府上下忙碌不堪,除此之外,一切看似与平常无异。 日头正旺的晌午,空间里像团着烈火干燥闷热,似有什么东西在脸上辣辣的着了起来,梅米尔把浸湿的凉毛巾搭在头上,水一滴一滴打在用钢笔画的表格上,在纸张中间晕开了一大片蓝色:“啊,糟糕了,还要重画……” 天气搅得自己连工作的心情都没有了,从头到脚像泡在不停升温的温泉里,被煮熟了一样红彤彤的。看着镜子里自己跟番茄有一拼的脸色梅米尔到底还是站直了身然后把一瓶从冷藏箱里取出的冰水从头顶浇下。 正好推门进来的河木介有一瞬间的傻眼。 “啊……不好意思,我太热了所以情不自禁……”梅米尔结结巴巴的解释着,眼睛随着在桌前转来转去的河木介打转。 “奇怪,我的数据表放到哪里了?” “你是说这次国库统计的数据表吗?”梅米尔把一摞厚厚的放在文件夹里的表单送到了河木介眼前。 河木介抬起头看着这个笑容阳光的青年眼里掠过一阵惊讶:“……谢、谢谢了。” “我已经帮前辈整理好了,前辈可以放心的交到杰斯敏大人手里了。”梅米尔知道今天是统计核实的最后一天,过了今天杰斯敏副长就会对没有完成任务的责任人员施以严惩。 那位看似娇弱实际上行事果断的副长,可没有看起来那么好说话,尤其是在工作方面的一丝不苟,连身为统领的栗大人都要略逊一筹。 虽然来了不久,但是梅米尔对于财务府的每一个人都了如指掌,他很聪明,头脑和才华都是出类拔萃的,所以刚来不久就被调任到重要的出纳部执行总长直接下发的命令。比如这次给公主开生日宴会,按照王族的法则公主生辰所花费的一切开销全部由财务府承担,财务府的国库里积蓄着国家收入的全部资产,每次出纳都是由此部的重要管理人员亲自执行,所以,这样的岗位上是不容许有丝毫的失误和私心的。 第1793章 身边 虽然来了不久,但是梅米尔对于财务府的每一个人都了如指掌,他很聪明,头脑和才华都是出类拔萃的,所以刚来不久就被调任到重要的出纳部执行总长直接下发的命令。比如这次给公主开生日宴会,按照王族的法则公主生辰所花费的一切开销全部由财务府承担,财务府的国库里积蓄着国家收入的全部资产,每次出纳都是由此部的重要管理人员亲自执行,所以,这样的岗位上是不容许有丝毫的失误和私心的。 和出纳部的其他人相比,他的条件要优越许多,从学识到才干,整个财务府除了几位头领,也就一个飞霖能够和他相提并论了。 飞霖是他的好朋友,两个人曾在学院里共同度过了四年的学习生活,飞霖是个家境贫穷但是奋发向上的学生,所以还没毕业就被财务府看中直接提拔到了出纳部部长的职位。 勤勤恳恳的工作了两年以后,他终于如愿以偿将自己的好朋友推荐到栗总长的面前,栗是个非常爱惜人才的将领,毫不犹豫把梅米尔调到了飞霖的身边,让两个人都印象深刻的是栗大人当时拿飞霖打趣,说当有一天梅米尔的成就超过了他的时候,他可不能哭啊。 在忙碌的工作下很快捱到了傍晚,天边留下太阳的余火,烧红了一大片还蔓延到洁白的云彩上,金橙色的暖光轻轻顺着半开的窗子涌进来,照在青年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梅米尔,我们去钓鱼!”飞霖穿着便服手提两支钓竿兴冲冲的跑回办公室,看到梅米尔还在不停的计算数据上前一把拽掉他手里的纸笔:“明天再弄吧,下班的时间到咯!” “好吧。”梅米尔稍微整理了一下桌子上横七竖八的文件,懒懒的伸了个懒腰以后站起来:“走!去河边!” 两个人在清风徐徐的小河边一直坐到日落,水面上荡漾的金色鳞片转眼成了月下零零点点的星光,泛着霜雪般寒冷的色泽。 一阵凉风吹过掀乱飞霖额前的头发,他下意识去揉被发梢扎到的眼。 然后有只温暖的手覆上额头,将凌乱的发丝慢慢的别在耳后,并且平和的微笑:“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嗯。” 梅米尔一如既往的温柔,这让飞霖想起了在学院的生活,因为贫穷被其他的同学嘲笑和欺侮,每当这时,梅米尔总会挺身而出,给予飞霖物质与精神上的双重帮助。 滴水之恩,飞霖曾发誓,要用一生去回报。 两人不知不觉成了好朋友,一同工作以后更是形影不离,飞霖性格内向沉稳,梅米尔开朗奔放,栗不止一次开他们玩笑,说两个人可以朝恋人的方向发展。 每当这时,两个人就低头不语,不去解释也不去否认。 飞霖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平静的过下去,至少到他和梅米尔头发花白的那一天回想起今天的时光,脸上都会溢出幸福的微笑。 第1794章 统计 飞霖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平静的过下去,至少到他和梅米尔头发花白的那一天回想起今天的时光,脸上都会溢出幸福的微笑。 可是…… “你们谁来解释一下!”财务府早会上,杰斯敏大发雷霆,这个安静而且果断的少女很少将激烈的情绪表现出来,但是现在,却难以自控的爆发了。 坐在下面的财务府人员噤若寒蝉,比起那位喜欢开玩笑整天没有一句正经话的栗大人,杰斯敏更让他们觉得敬畏。 金发的少女怒瞠着眼睛,红色的眸子里像燃起了两团火,白皙的皮肤也因无法镇定而显得红润异常,她摔掉手里的一份文件,厉声问道:“飞霖!你是负责这次出纳工作的对吧!” “是……”飞霖低着头,一直不敢抬眼去看讲台上少女的双眼,虽然年龄比自己还小,但终归是上级,惹火了上级就离被辞退不远了,这是最令飞霖觉得害怕的地方。 “这次给天姿公主举办生日宴,财务府支出了不少,近两天出纳部对此做出了统计,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账目上会少了一笔钱?”走到飞霖面前,杰斯敏将那张出现错误数据的单子放到桌子上,伸手指定其中一个格子:“此项目支出金额五十万国币,按照常理在后面这个方框里应该注明配用者的姓名,王廷司仪餐饮部申请的就由餐饮部负责人签字,司仪部申请的就由司仪部负责人签字,那么这项支出不但没有负责人的签字,就连用途和去处都没有标明,你要怎么解释这件事?!” 飞霖只是低着头,面对杰斯敏的逼问不发一言。 杰斯敏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最终气馁的叹了口气,挥手下令散会,唯独把飞霖留在了会议室。 几经盘问,无论杰斯敏用什么方法,飞霖除了不说话,就是吱吱呜呜的讲不明白原委,杰斯敏头疼的扶了扶额头,自己实在不擅长审讯和逼供:“算了,你不说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这可是国家的资产,你擅自挪用就是犯罪,等着吃牢饭吧!” “请等一等!”飞霖见杰斯敏终于失去了耐心打算放弃审问,情急之下脱口说道:“等明天早会的时候,请把所有的部员叫来,我……我要当面指认。” 杰斯敏刚走到门口,看飞霖有意认罪便停下静静的听他说。 “杰斯敏大人,我知道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但是……但是如果我说出了事情的真相,你可不可以既往不咎?我很需要这份工作,我真的很需要它!”飞霖几乎在用乞求的语气向杰斯敏表达认罪的决心和对财务府的忠恳。 杰斯敏合了合眼,淡然道:“如果真是像你说的那样,并且能够追回这五十万,我可以替你向栗大人甚至是国主求情,让你留下来继续工作……前提是,不许再给我出乱子!” 翌日,在总长依然不在的情况下早会继续由副长杰斯敏主持,按照人员名单她叫来了总部上下合计三十余名部员,叫飞霖当场指证。 第1795章 皮毛 翌日,在总长依然不在的情况下早会继续由副长杰斯敏主持,按照人员名单她叫来了总部上下合计三十余名部员,叫飞霖当场指证。 飞霖向来不喜欢成为注目的焦点,因为他打从心底畏惧这种集中到一起的眼神,尤其在此刻,他产生了一种所有人眼里都射出了刀子的可怕联想。 梅米尔担心的看着飞霖,他很了解他,知道他的恐惧和担忧,知道一定有人在背后撺掇他才会让向来单纯的飞霖犯下如此的弥天大祸:“飞霖,不要怕,把你的苦衷和你的难处都说出来,我相信,大家、还有总长副长,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飞霖试着抬起眼,在接触到梅米尔担忧和信任的目光后惊恐的避开了那双视线。 坐在角落特设的一张坐席上,有个黑卷发蓝凤眼的女子,年纪大约在二十几岁,在紧张的气氛里一直维持着淡定平和的神态,身上穿的制服与副长差不多,因为不言不语所以很少有人去注意她。她一直用笔记录着什么,忽然抬眼看了看梅米尔,还有飞霖。 接下来,飞霖的指认结果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是他!就是他让我这么做的!”飞霖本是黄色的眸子忽然覆盖起一层血红,并且蔓延到眼白充斥在整双眼眶里,他指着一个方向大声的高喊,状若疯狂。 连杰斯敏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把目光缓缓投向正一脸震惊呆愣在原地的梅米尔。 青年的脸色因为事情的突变而惨白不已,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你确定?”杰斯敏重复着问题,在得到了飞霖的再次肯定后下令把梅米尔押下去。 这时候,梅米尔才恢复了一丝神志,挣扎着吼问,飞霖为什么要冤枉他。 飞霖不敢去看那双充满了疑惑与哀伤的眼,他害怕后悔自己的决定,他要为了自己的将来考虑,所以不得不“大义灭亲”。 杰斯敏喜欢养素馨花,这几天却没有心情打理,花枝因为失去清水的滋润而显得有点打蔫。坐在窗边的杰斯敏用手抵着额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沉思。 “副长,你要的咖啡。”驼背少年按照杰斯敏的要求每天这个时候都会煮好咖啡送过来,除了这个,几乎没安排他另外的工作。 “啊,放这吧。”杰斯敏轻轻的应了一声,没有抬眼。女孩是典型的白种人外貌,凸颧骨,尖下巴,一张圆润的小脸带着未能脱尽的稚气。 苍棱有点晃神,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你可以下去了。”杰斯敏红色的眼睛诧异的盯着驼背少年还算俊逸的脸,这是她第三次催促他离开了。 “对不起,副长。”苍棱微微低头,尽量躲避着这里面任何一个人的目光,除了偶尔跟助贤有适当的眼神交流外,他不敢做其他“越矩”的事。 “等一下。”在苍棱离开之前杰斯敏忽然想到了什么,把他叫住:“你知道怎么统筹么?” 苍棱犹豫了片刻,之前告诉这里的总长自己和助贤都是从财经学院毕业的来自于穷苦小城的学生,现在说不会未免缺乏信服度:“略懂皮毛。” “那好,我今天很不舒服,你就替我把他们送过来的表单一一核对,再做好统筹及计划分配,还有关于这次的事情,时刻帮我注意着,知道了吗?” 第1796章 辛苦 “等一下。”在苍棱离开之前杰斯敏忽然想到了什么,把他叫住:“你知道怎么统筹么?” 苍棱犹豫了片刻,之前告诉这里的总长自己和助贤都是从财经学院毕业的来自于穷苦小城的学生,现在说不会未免缺乏信服度:“略懂皮毛。” “那好,我今天很不舒服,你就替我把他们送过来的表单一一核对,再做好统筹及计划分配,还有关于这次的事情,时刻帮我注意着,知道了吗?” 少女的脸容越发惨白,几乎快变成淡青色的了,这样的情况与其说是不敢拒绝更不如说是苍棱不自觉的心生同情,不忍拒绝罢了:“这里就交给我吧,副长,记得去看医生。” “嗯,辛苦你了。”苍白的嘴角泛起一丝带有痛苦的笑,杰斯敏揉了揉额头,徐徐走出了办公楼。 “真没想到,居然是那个来了没多久的梅米尔干的。” “他那么优秀,又受总长和副长的赏识,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部员们私底下的议论在总长副长离开财务府后慢慢扩散开来,有着蓝色眼睛的女子从一侧走上来,言语不多的她这次却说:“有时间在这里嚼舌根,不如去认真工作来得划算。看到杰斯敏副长了么?” “副长说她不舒服,所以先走了。”方才还刺刺不休的女人小声说道。 女子拿好文件夹,不假思索的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只往最里面的那间屋子走,而那里,就是总长以及副长的私密办公处了。 办公室里的陈设依旧简单,除了必要的办公桌椅,必要的办公设施,也就是窗台上那两盆杰斯敏喜爱的花比较惹人注意了。至于栗……想起这个人,女子的嘴角上扬,一种简单而明净的笑洋溢在靓丽绝俗的脸上。 “灵薄大人?你有什么事么……”看着走进来就一直发呆的女子苍棱不解的停下了写字的动作,等候灵薄将要提出的要求。 “是杰斯敏让你替她做这些的?” “是。” “……”灵薄沉思了片刻,有些认真的问:“其实,我一直都想问你个问题。” “请说。” “栗为什么把你们带到财务府来,他有告诉过你们吗?” “栗大人说,现在财务府正缺人手,所以叫我们两个来帮忙。”苍棱如实把栗总长的话告诉灵薄,却刨除了自己心里添加的那一层涵义。 “财务府要是真的缺人就不会只让你泡咖啡了,而且我们招人没有你们想得那么简单,并不是说招就招的,别忘了,这里可是代表国家的管理总部。” “那么,灵薄大人是要告诉我真正的原因么?”或许真的是自己猜想的那样,不过苍棱不想直接拆穿,不如先听听这个看似平常实际应该是个深不可测的女人的说法。 “啊啦,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啦哈哈哈哈……”灵薄忽然摸着后脑勺大笑起来,与之前沉默稳重的形象完全相反:“栗是个很难懂的人,不过或许像你这样的新人,才能看出一些我们看不到的东西呢,少年……” 如果没看错的话,灵薄在讲最后两个字的时候,眼中有转瞬即逝的黯伤。 第1797章 潜规则 当和曦从家中繁忙的事务中脱身赶回财务府的时候,没来由的嗅到了一股沉闷的味道。他想不是因为那位乐天随和的总长不在,而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往自己的办公处走时迎面撞上了处于低迷状态的杰斯敏副长,习惯性的打了招呼,便看着金发的女孩揉着额头往外走。 不是才刚回来,怎么又出去? 和曦向来空旷的脑海里,装入了满满的不解。 杰斯敏是去看飞霖。与其说看,不如说是想进一步了解事情的真相,因为她对于飞霖的说辞根本就无法尽信。 梅米尔被拘禁的同时,飞霖也被人看守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杰斯敏不允许任何人前来探望,除了她自己。所以从医院一出来她就先奔财务府,紧接着赶往关押飞霖的据点。 那个形貌普通气质却非常文雅的青年正一脸颓废的窝在角落,双臂无力的搭在膝盖上,头垂到两腿中间,好像个没有筋骨也没有魂灵的人偶。 “放他出来。”杰斯敏吩咐看守的人,径自回身坐到了审讯室的椅子上。 隐蔽的空间,昏暗的光线,还有潮湿的气味……飞霖吃力的睁开眼,面前模模糊糊好像一团污浊的水,直到看守的人喊了两遍他的名字,他才确定自己不是在睡梦中而是切切实实回到了现实。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话会得到所有人的认同,因为梅米尔是他的朋友,谁会相信朋友会做出诬赖对方的事?他对友情这种东西信心十足,至少,他相信他人的观点和梅米尔对自己的真诚。 “我那天已经说出事情的真相了,副长,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尽管知道得不到对方的信任,飞霖还是奢望着请求她能够放自己一马,可怕的是,自己心里居然对这种可能不抱什么希望。 杰斯敏没有回应他想要得到释放的恳求,一向乖巧的女孩再次展露出凌厉的一面,她直截了当的说:“希望你能老实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去调查,但如果证实了是你在搞鬼,那么抱歉,我会把你直接送交司法部门,不要妄图会有人救你,到时候就算用整个国府的钱,也买不回你的命!” 杰斯敏的所指,飞霖当然清楚,花钱买人命已经成为国府内外不成文的许可,就算是在国府毫无势力的寻常百姓,只要有能够满足上层人员胃口的物质资源,牢房的门不过是一种实质的摆设罢了。 但是飞霖也很清楚,他并不具备这样的条件,因为他的出身以及现在的地位,都不能为他在国府的立足提供什么可靠的保障,因为他从未参与过这里的“潜规则”。 面对杰斯敏的咄咄逼问,飞霖选择了沉默。 半个太阳隐蔽在厚重的云层后面,只把一半的光洒射下来,远处,乌压压一片沉重的灰色,并不时响起几阵鼓点般的鸣雷。 这糟糕的天气,就像她现在糟糕的心情一样,唯一的不同是前者来得比较突然,而后者这些天为了这件所谓的麻烦事而寝食难安。 杰斯敏是个负责任的国府工作人员,因为她知道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除了人们口中的运气,就只剩下不懈的努力,她眼中的自己,毫无天赋异禀和惊世才华。 第1798章 草香 半个太阳隐蔽在厚重的云层后面,只把一半的光洒射下来,远处,乌压压一片沉重的灰色,并不时响起几阵鼓点般的鸣雷。 这糟糕的天气,就像她现在糟糕的心情一样,唯一的不同是前者来得比较突然,而后者这些天为了这件所谓的麻烦事而寝食难安。 杰斯敏是个负责任的国府工作人员,因为她知道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除了人们口中的运气,就只剩下不懈的努力,她眼中的自己,毫无天赋异禀和惊世才华。 因此一旦触犯了国法的条例,就算是亲人,这个外表柔弱的女孩也会毫不留情的下令惩戒。 飞霖不承认,梅米尔的犯罪动机又十分的不靠谱,那么这件事的幕后主使究竟是谁?有人告诉她可以就这样草草交差,但是心底的那个声音却一直在督促她,事情不能就这么了断,并且还要以最快的速度查明真相。 栗不在的话,就只有靠自己了。 “小曦,两天不见看你的气色好了很多嘛!”走廊里,河木介叫住了拿着报表匆匆去副长那儿报告的和曦,并一手拉住他笑盈盈的寒暄起来。 齐耳短发的男孩露出羞涩的微笑,喜气是一种掩饰不掉的东西,况且这个男孩并没有要将它窝藏起来的意思:“啊,还好还好!阿介的精神也不错嗯!” “听说你遇到了不错的事情,说说吧。”河木介墨绿色的眸子里泛起一层好奇,催促着和曦坦白自己遇到的好事情。 “也没什么啦,就是帮家里解决了一些事情,加上这几天休息的不错,哈哈!”和曦摸着脑后的头发一阵傻笑,还不等河木介问下去就匆匆的说:“我还要给副长送报告,回头再聊!” 看着他迅速消失的背影,河木介一阵费解,这个慢性子的小曦今天意外的行色匆匆呢。 “河木,你看到和曦了么?”遮住脸庞的黑衣少年凛着一双暗蓝色的眼睛,让河木介陡然一个激灵。 “哇!吓我一跳阿助!你找小曦有什么事吗?”河木介摸着跳动不停的胸口,抽搐着嘴角问。 “他拿错了报表,我替他送过来。”助贤言简意赅的解释。 “他去找副长了,你赶快给他送去吧!” 沉默的少年微微点头,快速走向总长的私密办公处。 黄昏时分,天上淋淋的下起小雨,风里夹带着泥土与花草的清香,从财务府旁边的花圃里源源不断的传过来。 “我想,我猜到那个幕后主使是谁了。”栗不在的情况下,杰斯敏通常都会找灵薄商量事情,这次也没例外。 比起咖啡,灵薄更喜欢喝茶,那种清清淡淡的草香总能让她心旷神怡,她端起花纹古典的陶壶,在这个与此物完全不搭调的场景里为杰斯敏和自己各斟一杯。 “有一个人最近心情不错,听说是家里发了笔横财,我想,没有什么巧合是必然的……你认为呢,灵薄?”粉色的唇在茶杯沿轻轻一沾,温度刚刚好。 “你说的,是他吧?” 第1799章 报告 “有一个人最近心情不错,听说是家里发了笔横财,我想,没有什么巧合是必然的……你认为呢,灵薄?”粉色的唇在茶杯沿轻轻一沾,温度刚刚好。 “你说的,是他吧?” …… “杰斯敏大人!”再次看到杰斯敏是在两天后,被关以来每时每刻都让飞霖处于度日如年的煎熬里,一面绝望着、一面又充满了希望:“你终于来了!可以放我出去了!对吧!对吧?” “啊,我已经想清楚了,今天来告诉你结果。”杰斯敏没有飞霖想象中的那样目色阴沉、脸容晦暗,而是用一种再平和不过的口气和神态告诉他一个比美梦还要令人惊喜的答案。 被释放了。 因为真正的犯人找到了。 两句话不足二十个音节竟然起到了狂轰滥炸的效果,飞霖觉得自己有一瞬间的耳鸣,不知道怎么去应对这突然的告知:“杰、杰斯敏副长!你在说什么?犯人明明是梅米尔,怎么还会有其他的犯人呢?” “是梅米尔没错,不过他背后还有个幕后主使,你不知道吧。” 于是这个案件的结局就是自己莫名其妙的被释放了,然后杰斯敏口中另外一个真正的主使也被律事府拘押——灵薄是这么说的。 自己虽然将功补过得以继续留在这里,不过飞霖看起来并不高兴,与其说是消沉,他此时的状态更类似于……恐慌。 无缘无故会忽然从座位上站起来东张西望,片刻之后发现自己失了态,就红着脸坐回去趴到桌子上半天不起来;总是用惊惧的眼光偷偷打量上级的表情,然后送文件和作报告的时候还会浑身发抖。 “你最近很反常啊,飞霖。”少恩坐在办公桌对面,用吸管搅着杯子里的汽水,一边优哉游哉的评价飞霖近来的状态。 “啊、有、有吗?啊哈哈哈……”除了傻笑,飞霖不知道用什么来掩饰自己的恐慌,冷汗却不受控制的哗哗直冒。 “啊……流了好多汗啊……”少恩吸干杯底的液体,半睁着眼睛捏起一张和曦留下的表单:“小曦这家伙还真是认真啊,被逮捕之前还做完最后一项工作,正常人都会没心情的吧。” 窗外的雨下个不停,乌云滚滚还时不时投出两股炸雷,傍晚时候的天色就已经跟半夜差不多了。飞霖从以前开始就有阴天恐惧症,这会儿更是连家都不敢回了,和同事们说自己晚一点走,等到众人都散了就从衣柜里拿件宽大的外套,盖住全身缩在办公室的椅子里,祈祷着黎明快些到来。 睡梦中,隐约听到走廊里“踏踏”的脚步声,因为很静,所以那种声音分外的明显和刺耳。 飞霖瑟缩成一团不停的打着寒颤,连大气都不敢喘,最让他感到窒息的是那一前一后的脚步声到了自己门前就莫名其妙的停住了。 财务府每天只留一个守夜的大叔在门前的休息室里,那么为什么会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并且听上去一点都不像是老年人蹒跚笨拙的步伐。 死死的闭紧眼睛,牙齿咬得嘴唇快要流出血来,飞霖清楚的听见心跳的声音,还有那极速剧增的频率……不行了……快要崩溃了…… “喂,还是不要进去了,反正事情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不行,副长叫我们来拿飞霖大人的表单,他已经被真正的主使者供出来了,要在他知道以前把所有的相关证据拿走。” 第1800章 财产 “喂,还是不要进去了,反正事情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不行,副长叫我们来拿飞霖大人的表单,他已经被真正的主使者供出来了,要在他知道以前把所有的相关证据拿走。” “明天吧,反正现在这里也没人,我们明天第一个来拿,今天累了,回去休息。” “好吧。” ……两个男音戛然而止在寂静的空气里,但他们口中谈论的消息,却比黑暗更令他恐惧。 财务府的早会,依旧围绕着这个使人困惑和头疼的案件。 “根据最新的情报显示,主使者可能还另有其人哦。”杰斯敏忽然这样说。 几天一变的消息已经折腾的人心惶惶,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被误认为是共犯的对象。 然后在这个时刻,欢快愉悦的声音响起了:“不用调查了哟~” “咦?!栗大人?!”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所有的人异口同音。 “因为那个人很快就要自动显形了~”栗穿着帅气的休闲装,像往常一样悠然自得的迈着步子,完全融不进早会严肃沉闷的气氛里,眯着的眼睛缓缓张开,他笑着瞟了一眼坐在角落记笔录的苍棱:“是吧,小苍~” 有那么一瞬间所有的视线集中到了苍棱的身上。 苍棱抬起低着的头,微微环视了一下周围,接到众人诧然的目光后再次低头用笔,旁若无人。 似乎很欣赏他的镇定,栗仰着头哈哈笑了两声:“我要公布犯人的名字咯。” 飞霖看着那一双没有投到自己身上的目光,脸色已渐渐铁青。 “飞霖……” 栗果然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飞霖紧闭双眼,自己的将功补过就快要随着真相的揭穿而被取消了吗? “身后的那位主使者……你有什么话要说吗?”栗眯着弯弯的眼睛,并把最终的视线定格在一个人的身上…… 河木介。 公布了结果,栗又转头看着苍棱:“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吧~” 声音刚落,河木介略带阴沉的微笑从唇角蔓延到双眼,紧接着一个闪身从座位上消失,众人以为自己眼花了,拼命的张大眸子试图逮住那袭快若闪电的身影。 一抹疾光出现在门口,却被另外两道闪电交叉式的挡住。当所有的人眼前不再飞光乱闪的时候,河木介已经被少恩和非岚擒住了,两把泛着蓝色冷光的短刀架在脖子上,逃跑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呵……你们是怎么发现的?我可是一点破绽都没有露出啊……”河木介被压着半跪到地上,面前聚满了财务府上上下下的部员。 “你是没露破绽,不过你的助手露出了呢~”栗笑着指向面无人色的飞霖,对于他的惊慌持讥讽的态度。 “我不明白,幕后黑手不被指认是小曦么?” “没错啊,小曦在出事之后请了两天假,并且家里还忽然多出了几十万的财产,这一切乍看之下都十分符合作案的动机,但是别忘了,所谓的罪犯……是不会把自己家里发了财的消息散播出来的,但是小曦对此却毫不掩饰。” 杰斯敏的话让河木介更是不解:“不对吧,我听说当时第一个怀疑他的就是你啊。” “那是计,到现在还看不出来么。”灵薄从最后面的桌子旁站起来走到前边,蓝色的眸子漠然扫视着飞霖,还有河木介:“小敏的确有说和曦可疑,但是她也说了……要用一个无辜的人做‘替罪羔羊’,从而使其懈怠并露出马脚……关于这一点,你这个专业间谍做得太过完美,几乎让我们找不到破绽,不过你却疏漏了其他的因素,因为……知晓事情真相的并不只你一个,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有你这样的城府……” 第1801章 幕后主使 梅米尔被拘禁的同时,飞霖也被人看守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杰斯敏不允许任何人前来探望,除了她自己。所以从医院一出来她就先奔财务府,紧接着赶往关押飞霖的据点。 那个形貌普通气质却非常文雅的青年正一脸颓废的窝在角落,双臂无力的搭在膝盖上,头垂到两腿中间,好像个没有筋骨也没有魂灵的人偶。 “放他出来。”杰斯敏吩咐看守的人,径自回身坐到了审讯室的椅子上。 隐蔽的空间,昏暗的光线,还有潮湿的气味……飞霖吃力的睁开眼,面前模模糊糊好像一团污浊的水,直到看守的人喊了两遍他的名字,他才确定自己不是在睡梦中而是切切实实回到了现实。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话会得到所有人的认同,因为梅米尔是他的朋友,谁会相信朋友会做出诬赖对方的事?他对友情这种东西信心十足,至少,他相信他人的观点和梅米尔对自己的真诚。 “我那天已经说出事情的真相了,副长,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尽管知道得不到对方的信任,飞霖还是奢望着请求她能够放自己一马,可怕的是,自己心里居然对这种可能不抱什么希望。 杰斯敏没有回应他想要得到释放的恳求,一向乖巧的女孩再次展露出凌厉的一面,她直截了当的说:“希望你能老实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去调查,但如果证实了是你在搞鬼,那么抱歉,我会把你直接送交司法部门,不要妄图会有人救你,到时候就算用整个国府的钱,也买不回你的命!” 杰斯敏的所指,飞霖当然清楚,花钱买人命已经成为国府内外不成文的许可,就算是在国府毫无势力的寻常百姓,只要有能够满足上层人员胃口的物质资源,牢房的门不过是一种实质的摆设罢了。 但是飞霖也很清楚,他并不具备这样的条件,因为他的出身以及现在的地位,都不能为他在国府的立足提供什么可靠的保障,因为他从未参与过这里的“潜规则”。 面对杰斯敏的咄咄逼问,飞霖选择了沉默。 半个太阳隐蔽在厚重的云层后面,只把一半的光洒射下来,远处,乌压压一片沉重的灰色,并不时响起几阵鼓点般的鸣雷。 这糟糕的天气,就像她现在糟糕的心情一样,唯一的不同是前者来得比较突然,而后者这些天为了这件所谓的麻烦事而寝食难安。 杰斯敏是个负责任的国府工作人员,因为她知道自己走到今天这一步,除了人们口中的运气,就只剩下不懈的努力,她眼中的自己,毫无天赋异禀和惊世才华。 因此一旦触犯了国法的条例,就算是亲人,这个外表柔弱的女孩也会毫不留情的下令惩戒。 飞霖不承认,梅米尔的犯罪动机又十分的不靠谱,那么这件事的幕后主使究竟是谁?有人告诉她可以就这样草草交差,但是心底的那个声音却一直在督促她,事情不能就这么了断,并且还要以最快的速度查明真相。 栗不在的话,就只有靠自己了。 “小曦,两天不见看你的气色好了很多嘛!”走廊里,河木介叫住了拿着报表匆匆去副长那儿报告的和曦,并一手拉住他笑盈盈的寒暄起来。 齐耳短发的男孩露出羞涩的微笑,喜气是一种掩饰不掉的东西,况且这个男孩并没有要将它窝藏起来的意思:“啊,还好还好!阿介的精神也不错嗯!” “听说你遇到了不错的事情,说说吧。”河木介墨绿色的眸子里泛起一层好奇,催促着和曦坦白自己遇到的好事情。 “也没什么啦,就是帮家里解决了一些事情,加上这几天休息的不错,哈哈!”和曦摸着脑后的头发一阵傻笑,还不等河木介问下去就匆匆的说:“我还要给副长送报告,回头再聊!” 看着他迅速消失的背影,河木介一阵费解,这个慢性子的小曦今天意外的行色匆匆呢。 “河木,你看到和曦了么?”遮住脸庞的黑衣少年凛着一双暗蓝色的眼睛,让河木介陡然一个激灵。 “哇!吓我一跳阿助!你找小曦有什么事吗?”河木介摸着跳动不停的胸口,抽搐着嘴角问。 “他拿错了报表,我替他送过来。”助贤言简意赅的解释。 “他去找副长了,你赶快给他送去吧!” 沉默的少年微微点头,快速走向总长的私密办公处。 黄昏时分,天上淋淋的下起小雨,风里夹带着泥土与花草的清香,从财务府旁边的花圃里源源不断的传过来。 “我想,我猜到那个幕后主使是谁了。”栗不在的情况下,杰斯敏通常都会找灵薄商量事情,这次也没例外。 比起咖啡,灵薄更喜欢喝茶,那种清清淡淡的草香总能让她心旷神怡,她端起花纹古典的陶壶,在这个与此物完全不搭调的场景里为杰斯敏和自己各斟一杯。 “有一个人最近心情不错,听说是家里发了笔横财,我想,没有什么巧合是必然的……你认为呢,灵薄?”粉色的唇在茶杯沿轻轻一沾,温度刚刚好。 “你说的,是他吧?” …… “杰斯敏大人!”再次看到杰斯敏是在两天后,被关以来每时每刻都让飞霖处于度日如年的煎熬里,一面绝望着、一面又充满了希望:“你终于来了!可以放我出去了!对吧!对吧?” “啊,我已经想清楚了,今天来告诉你结果。”杰斯敏没有飞霖想象中的那样目色阴沉、脸容晦暗,而是用一种再平和不过的口气和神态告诉他一个比美梦还要令人惊喜的答案。 被释放了。 因为真正的犯人找到了。 两句话不足二十个音节竟然起到了狂轰滥炸的效果,飞霖觉得自己有一瞬间的耳鸣,不知道怎么去应对这突然的告知:“杰、杰斯敏副长!你在说什么?犯人明明是梅米尔,怎么还会有其他的犯人呢?” “是梅米尔没错,不过他背后还有个幕后主使,你不知道吧。” 于是这个案件的结局就是自己莫名其妙的被释放了,然后杰斯敏口中另外一个真正的主使也被律事府拘押——灵薄是这么说的。 自己虽然将功补过得以继续留在这里,不过飞霖看起来并不高兴,与其说是消沉,他此时的状态更类似于……恐慌。 无缘无故会忽然从座位上站起来东张西望,片刻之后发现自己失了态,就红着脸坐回去趴到桌子上半天不起来;总是用惊惧的眼光偷偷打量上级的表情,然后送文件和作报告的时候还会浑身发抖。 “你最近很反常啊,飞霖。”少恩坐在办公桌对面,用吸管搅着杯子里的汽水,一边优哉游哉的评价飞霖近来的状态。 第1802章 台词 “啊、有、有吗?啊哈哈哈……”除了傻笑,飞霖不知道用什么来掩饰自己的恐慌,冷汗却不受控制的哗哗直冒。 “啊……流了好多汗啊……”少恩吸干杯底的液体,半睁着眼睛捏起一张和曦留下的表单:“小曦这家伙还真是认真啊,被逮捕之前还做完最后一项工作,正常人都会没心情的吧。” 窗外的雨下个不停,乌云滚滚还时不时投出两股炸雷,傍晚时候的天色就已经跟半夜差不多了。飞霖从以前开始就有阴天恐惧症,这会儿更是连家都不敢回了,和同事们说自己晚一点走,等到众人都散了就从衣柜里拿件宽大的外套,盖住全身缩在办公室的椅子里,祈祷着黎明快些到来。 睡梦中,隐约听到走廊里“踏踏”的脚步声,因为很静,所以那种声音分外的明显和刺耳。 飞霖瑟缩成一团不停的打着寒颤,连大气都不敢喘,最让他感到窒息的是那一前一后的脚步声到了自己门前就莫名其妙的停住了。 财务府每天只留一个守夜的大叔在门前的休息室里,那么为什么会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并且听上去一点都不像是老年人蹒跚笨拙的步伐。 死死的闭紧眼睛,牙齿咬得嘴唇快要流出血来,飞霖清楚的听见心跳的声音,还有那极速剧增的频率……不行了……快要崩溃了…… “喂,还是不要进去了,反正事情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不行,副长叫我们来拿飞霖大人的表单,他已经被真正的主使者供出来了,要在他知道以前把所有的相关证据拿走。” “明天吧,反正现在这里也没人,我们明天第一个来拿,今天累了,回去休息。” “好吧。” ……两个男音戛然而止在寂静的空气里,但他们口中谈论的消息,却比黑暗更令他恐惧。 第二天的财务府的早会,依旧围绕着这个使人困惑和头疼的案件。 “根据最新的情报显示,主使者可能还另有其人哦。”杰斯敏忽然这样说。 几天一变的消息已经折腾的人心惶惶,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被误认为是共犯的对象。 然后在这个时刻,欢快愉悦的声音响起了:“不用调查了哟~” “咦?!栗大人?!”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所有的人异口同音。 “因为那个人很快就要自动显形了~”栗穿着帅气的休闲装,像往常一样悠然自得的迈着步子,完全融不进早会严肃沉闷的气氛里,眯着的眼睛缓缓张开,他笑着瞟了一眼坐在角落记笔录的苍棱:“是吧,小苍~” 有那么一瞬间所有的视线集中到了苍棱的身上。 苍棱抬起低着的头,微微环视了一下周围,接到众人诧然的目光后再次低头用笔,旁若无人。 似乎很欣赏他的镇定,栗仰着头哈哈笑了两声:“我要公布犯人的名字咯。” 飞霖看着那一双没有投到自己身上的目光,脸色已渐渐铁青。 “飞霖……” 栗果然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飞霖紧闭双眼,自己的将功补过就快要随着真相的揭穿而被取消了吗? “身后的那位主使者……你有什么话要说吗?”栗眯着弯弯的眼睛,并把最终的视线定格在一个人的身上…… 河木介。 公布了结果,栗又转头看着苍棱:“我的猜测是正确的吧~” 声音刚落,河木介略带阴沉的微笑从唇角蔓延到双眼,紧接着一个闪身从座位上消失,众人以为自己眼花了,拼命的张大眸子试图逮住那袭快若闪电的身影。 一抹疾光出现在门口,却被另外两道闪电交叉式的挡住。当所有的人眼前不再飞光乱闪的时候,河木介已经被少恩和非岚擒住了,两把泛着蓝色冷光的短刀架在脖子上,逃跑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呵……你们是怎么发现的?我可是一点破绽都没有露出啊……”河木介被压着半跪到地上,面前聚满了财务府上上下下的部员。 “你是没露破绽,不过你的助手露出了呢~”栗笑着指向面无人色的飞霖,对于他的惊慌持讥讽的态度。 “我不明白,幕后黑手不被指认是小曦么?” “没错啊,小曦在出事之后请了两天假,并且家里还忽然多出了几十万的财产,这一切乍看之下都十分符合作案的动机,但是别忘了,所谓的罪犯……是不会把自己家里发了财的消息散播出来的,但是小曦对此却毫不掩饰。” 杰斯敏的话让河木介更是不解:“不对吧,我听说当时第一个怀疑他的就是你啊。” “那是计,到现在还看不出来么。”灵薄从最后面的桌子旁站起来走到前边,蓝色的眸子漠然扫视着飞霖,还有河木介:“小敏的确有说和曦可疑,但是她也说了……要用一个无辜的人做‘替罪羔羊’,从而使其懈怠并露出马脚……关于这一点,你这个专业间谍做得太过完美,几乎让我们找不到破绽,不过你却疏漏了其他的因素,因为……知晓事情真相的并不只你一个,而且也不是所有人都有你这样的城府……” “是飞霖么,难道是他告诉你们的?” “他不敢,如果他想说,从一开始就不会诬赖梅米尔了……这个,也要感谢我们的新人呢,阿助还有小苍。”对于这一切,杰斯敏似乎早有把握:“栗大人这几天离开并不是为了去陪伴国主哦,他是去亲自调查财务府每个人的底细。” “被公认为国主身边最值得信赖的情报搜集专家……果然名不虚传啊。”虽然不服于就这样败北,但河木介还是由衷的感叹起财务总长使人惊撼的能力来。 “然后从前几天开始就一直派人暗中观察飞霖,发现他不但时时惊惶无措,昨晚更是吓得连家都没敢回,所以阿助和小苍就跑到办公室的门外,背诵了一遍我们事先杜撰好的‘台词’……” 第1803章 束手无策 飞霖的脸孔泛白,瞳孔因为难以置信而始终维持在收缩的状态,他这才知道自己完全被耍了一通。 “当飞霖以为自己已经被真正的罪犯供出以后,也认为是那个人为了将功补过而进行的出卖,所以他今早从财务府一出来,第一个去找的……就是你啊,河木。” 这一切早已被识破,他还自以为是的在本是自己编造的戏码里被反败为胜的人耍弄,何其的蠢钝不堪!……与其说惶恐,河木介现在更贴近于恼恨、懊悔以及对现状的无法接受。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最恨的就是背叛者吗?”杰斯敏愤然的问道,尽管知道河木介并不完全的属于财务府。 而河木介的答案也是一样:“从来就不属于你们,何谈背叛呢?” 接下来,河木介主动揭露了身份,他说自己是王廷司仪府派来的内应,多拨出一笔钱也是为了给公主大人添置贺礼,于是,众人目光又齐集到了王廷司仪府那边。 事情的牵扯越来越大,河木介还坦白是他怂恿飞霖去诬告梅米尔的。 苍棱眼中明显是不相信的神情,尽管他把这种困惑压抑的非常不明显,但一直注意着他的栗还是发现了。 散会之后,栗独自找到苍棱问他对此事有什么看法,少年依旧沉默着装傻,栗看在眼里,也不说多余的话,只是问:“坦白说自己是王廷司仪府的人,你是否也觉得河木介在说谎呢?” 苍棱本想继续沉默,但是不回答估计这位对自己似乎很有兴趣的栗大人又不会善罢甘休,于是只好敷衍:“是不是说谎还有差别么。” “怎么讲?” “不管是哪里来的,终归是国府中人,既然敢派过来就说明那边已经做好了随时被拆穿的准备,真要战争起来的话,对方未必会束手无策吧。” “啊呀呀这么看来是我们被欺负了呢。”栗摆出委屈的表情,很快又笑得像朵太阳花:“不愧是小苍,高见高见~~” 事情告一段落,财务府上下终于从一片窘迫里脱离出来,众人这才知道风平浪静的日子是多么的可贵,因为很多时候当人们想去抓住它了,它又不赏脸的偷偷溜掉。 杰斯敏一直不明白,为什么飞霖这样勤勤恳恳工作的好青年会做出这样的事,直到她亲耳听到飞霖的诉说—— 出身贫寒的飞霖自小就失去了父母,是祖母一手把他抚养长大的,他从小就立志要进入国府为国家效力,所以不管在哪方面都是发愤图强,在这样一个用钱买官的世道里艰难的前行着。在地方部门多次应聘都以失败告终,后来自己到国都来闯,机缘巧遇见到了财务府的前总长,前总长非常欣赏他,所以不顾人事府的反对直接聘用了他。后来他的好朋友,家境十分富裕的梅米尔也进入了财务府,并且作为飞霖的后辈协助他做出纳工作。 渐渐的他发现梅米尔非常出色,并且局内有传言说很可能在人员变动的时候让梅米尔顶替飞霖,飞霖本来不在意一官半职,可偏偏这时候他的祖母得了非常严重的病,如果不留在这个位子上,以他原来的家境根本就不足以支付昂贵的医药费…… 就在陷入不知所措的困境时,河木介出现了,撺掇他用这样的方式保住地位。 “就算你有苦衷,你也不能去陷害别人啊,何况这还是你最好的朋友!” “梅米尔和我不一样,他的家境富裕,就算失去这份工作也不会饱受饥寒,可是我……算了,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有用,是我对不起他,杰斯敏大人,请惩处我吧!” …… 听说当天,梅米尔也去探望了牢中的飞霖,两人说了些什么杰斯敏不得而知,只是这次的“结果”和“惩戒”让她莫名的感到发冷。 人,是否真的可以以“苦衷”为由去做伤害别人的事? 天边的乌云一层层褪去,随着阳光的充盈把大地镀成了金黄色,天气可以说转变就转变,但是有的人心,却好像碎裂过的花瓶,即使重新的黏合到一起,也仍有无法抹去的伤痕。 第1804章 尖叫 比起地处偏热带的花之国,光之国的气候要平和许多,至少在这个季节已经具备早晚凉、晌午热的特征。 太阳刚刚落下,把最后一丝温暖隐蔽在层峦的背后,温度就像从空垂落的雨滴,直线下滑。 今天父母的兴致格外好,出人意料请来了光子的男朋友到家里共进晚餐。光子要帮母亲打下手时被后者态度良好的回绝,揣着一肚子的不解回到客厅,发现父亲正和夜千雪热络的攀谈着。 气氛很融洽,比想象中好了许多。 不多时,菜肴一一摆上圆桌,夜千雪夸赞了一番菜色然后便陪同夫妻二人有说有笑,其间,光子竟然完全插不上话,其实她也不想开口,免得哪句话不对又触怒了父母那根敏感的神经。 夜千雪陪着光子的父亲喝了些酒,刚过三巡,母亲那边终于跟光子搭话了。 依照以往的经验来看,这未必是什么好征兆,带着担忧和莫名的恐惧,光子小心的回问母亲有什么事情要交代。 果不其然,母亲再次提及了给冬钰安排工作的事。不过这次光子学聪明了,没有直接拒绝而是爽快的答应着,可对于她如此爽快,白辰霞显然抱有一种不信任,便要求她立下字据,签大名。 别说夜千雪,就是光子自己都有些傻眼,这种当着男友的面表示对自己人格的否定令她一时间羞愤难当,但是发作起来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于是强抑住心中的愤怒,为难的看了一眼夜千雪,这个少年只是尴尬的微笑,对于眼前的状况也没有应付的对策。 光子沮丧的摇了摇头,语气依旧心平气和:“我还是再斟酌看看吧。” “啪!”想不到白辰霞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当着夜千雪的面把碗筷摔到桌上,一对三角眼几乎和鼻子挤到了一起:“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今天做这么多好吃的都喂狗了吗?就这点要求都办不到!” 这边火气未平,相夫洋那边又着起来了,并且令人惊讶的是他的愤怒完全来自于妻子在自己面前摔碗了。听着老公在外人面前骂了自己几句难听的话,白辰霞当场就暴跳如雷,用更加凶猛的言辞回击过去,由此彻底惹怒了光子的父亲。 只见身高占据一定优势的男人起身之后抓住女人的头发便往桌子上掼,女人发出了一阵难听的惨叫和咒骂,试图抵抗却完全不是对手,男人只是更加愤怒的瞪圆眼睛,拿起一只盛满油汤的小锅扣在了女人的头上。 撕破耳膜的尖叫从屋子里传出去,光子窘迫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劝架,夜千雪用力的推了她一把,十分焦急:“快去拉架啊!你爸妈打架你怎么不拉呢?快啊傻愣着干什么!” “哦、哦!”本还犹豫的光子听了夜千雪的鼓动之后走到前面试图拉开双亲的距离,接下来的一幕对于夜千雪来说简直就是世间少有,只见当父亲的把女儿用力推到地上,然后母亲不顾满面滚烫的油汤扑上来在女儿的身上一顿乱踢。 那一脚正好踢在光子心口上,令近来这个部位越来越不舒服的她剧痛难当。 “叔叔阿姨,你们先不要生气了,坐下来,有什么话好好讲……”夜千雪看夫妻俩并没有把火气发到自己身上,放心的过去劝架,找了条干净的毛巾递到白辰霞面前:“阿姨,脸烫的很红,要不要上医院?” 第1805章 心绪 “叔叔阿姨,你们先不要生气了,坐下来,有什么话好好讲……”夜千雪看夫妻俩并没有把火气发到自己身上,放心的过去劝架,找了条干净的毛巾递到白辰霞面前:“阿姨,脸烫的很红,要不要上医院?” “上什么医院?!哪有钱!”相夫洋无所顾忌的大吼一句。 夜千雪吓了一跳,接着开始不停抚慰嚎啕大哭的白辰霞。 光子半坐在地上,重重的叹了口气,望着母亲烫得通红的脸颊,火气也转为了担忧……一定很疼吧,要想办法送她去医院才行。 “妈妈,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谁用你这丧尽天良的畜生假惺惺!” 光子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劝也好,吵也罢,反正自己在父母心里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了,她再一次问自己究竟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一个仅有三人的小家庭,居然存在着足以毁灭世界的仇怨? 当晚光子送夜千雪出来,两个人在小区的路口徘徊了许久,彼此没有交谈,只是安静的站在石砖地上被街灯拉出细长的影子。 光子觉得很丢脸,甚至比在同伴们面前被父母羞辱更觉得无地自容,她不知道夜千雪的想法,也不敢去问,她很怕夜千雪回应她的是失望中带着嘲讽的神色。 一直以来,那是她最厌恨的神态,也是……最害怕的表情。 都说外表坚强的人内心往往十分脆弱,自己的尖锐就是一把双刃剑,割伤了别人的同时,也在自己的心里划下了缺口。 夜千雪当然不会笨到表现出对于此事的反应,何况他也不是没听过光子家里的矛盾和战争。只不过,他看着光子父母如此的待她,心里竟泛起一种莫名的荒谬感。 “这是个什么样的家庭啊,爸爸妈妈如此不堪,那么女儿又能好到哪去……不,夜千雪,你不可以这么想,光子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人,即使妈妈不喜欢她,即使妈妈说她不会是个孝顺的好媳妇,你也不能……” 未出口的告诫在心底萌生,语未尽,后面的几个字就戛然停止在产生细微变化的某个角落里。 夜千雪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对于自己和光子的未来,显示出了前所未有过的困惑和动摇。 第二天回到弃忧宫,光子仍旧闷闷不乐,前一天发生的事好像噩梦般从早到晚缠绕着她的心绪。 “怎么了光子?心情不好?” “霓裳,我进去休息一下。” 低落的心情毫不掩饰的表现出来,霓裳了解她,这个人就是这样,什么心情都会写在脸上,让人一瞬间就能猜透她的所思所想。 所以,是真正意义上的不足为惧! 那种眼神……似乎充斥着野心跟欲望的眼神……霓裳,这是错觉吧?……当凤春蝶从弃忧宫大门进入的时候,心中生出了这样的疑惑。 见到她,霓裳没有多惊讶,更谈不上惊喜,只是淡淡的招呼了一句:“来了啊。” 凤春蝶委屈的撅着嘴巴,想像以往那样靠在伙伴的怀里撒娇,见霓裳有些陌生与冷淡的表情,下意识不敢凑得太近:“霓裳,我家出事了,你知道吧。” “这么有名的事,想不知道都难啊。”霓裳长叹一气,端起咖啡小口小口的抿着。 所谓的事,是指前段时间花国名企“凤氏集团”破产之说,而破产的原因令人跌破眼镜,却又是事实。 第1806章 界线 “我妈妈的病一直医不好,为了看医生花了很多很多的钱,最后我爸爸没办法,便去赌钱,想要得到更多的物资帮妈妈治病,用剩余的财产买了赌注……谁知道,就这么输光了……”矮个子小圆脸的女孩痛哭失声,这已经是她第三遍跟霓裳诉苦了。 “唉。”霓裳又叹了一口气:“这也是啊,有钱干什么不好呢?全都花在看病上了,所以说有什么别有病啊!而且还付出了万贯家财!你以后是挺愁人啊!这没钱人变有钱适应得了,但是有钱人变没钱可就不一样了!” “所以啊霓裳,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我希望你能收留我!”凤春蝶把脸上的泪水抹去,开始乞求霓裳对自己伸出援助之手。 霓裳淡然回应着她的请求,目光并未落在那双溢满泪水的眼睛里:“你知道,我现在也是寄人篱下,比你好不了哪去,不过你要是需要钱,我倒可以略尽绵薄之力。” “不,我现在需要住的地方,我爸爸那边我是回不去了,虽然姐姐在护光城,但是我不喜欢她,所以我不会去找她的,其他的朋友也都不管我了,我现在就只有你了霓裳!朋友当中只有你最宠我,对我最好,我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 “唉,我这边也没有房子,我的家在花之国,你也知道,而我现在又必须留在这里拼搏,给光子当助手,偶尔去帮帮如风,所以春蝶,真的对不起,钱我这有一些,你先拿去用,至于其他的我真的帮不了你。”霓裳口吻柔和却直截了当的说。 看着那陌生的目光,春蝶希望是自己的多心。但是这次见面,霓裳给自己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想要继续开口求助也办不到了。 “咦?这不是春蝶吗?你怎么来这里了?”听到门外有说话的声音光子很容易就醒过来了,走出来一看是久未见面的凤春蝶,十分惊讶。 “我来找霓裳,所以看门的就让我进了。”春蝶很想扯个笑脸给她看,却僵硬的像石膏雕像。 “遇到什么困难了?和我说说。”光子一看就知道是经济上出了问题,凤家破产的事她已经从海蓁子那儿听说了。 “你看看,救星来了!我跟你说啊春蝶,光子可是这座城里的主人,你有什么困难就跟她说,她一定会帮你的!”霓裳热心肠的帮着光子说好话,一方面又试图解决凤春蝶的问题。 于是在光子的鼓励下春蝶说出了自己的困境,然后令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传言中比鬼神还要难缠的女子居然爽快的答应了。 “江菱织造的宣传部正缺人手,我明天送你过去,就这么定了!至于吃住的问题我会帮你安排的!” 其实光子宁可用凤春蝶也不用冬钰是有原因的,个人的喜好原因。霓裳的那些朋友里,只有凤春蝶跟光子的关系最好,这个人虽然是御政宫旗主凤姬的堂妹,为人却开朗单纯、不谙世事,光子喜欢没有心机直来直去的人,所以通常对这样的存在都会不抱反感和戒心。 第1807章 贩毒 在第二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光子得到了一个令她再度头遮乌云的消息。 念尘传来密报,说已经按照她的要求调查出了国内生产雪毒的几个据点,不过还无法侦破出真正的幕后主使,不过经过严密的暗查,还是发现了一些线索。 比如说,如风和圣母。 当光子得知佩佩玖斯尼售毒窝藏之罪的起始原因是来自于如风和圣母的勾结之后,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局面,管,就要去调查相关人员,万一她不想牵扯进去的人也有份怎么办,不管,她又违背了自己的原则和信念。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找霓裳商量这件事,毕竟如风和霓裳的关系也是相当密切的。 早饭在果米天香享用完毕,寒苇裳悠悠闲闲的在凝光城里晃了一会儿,欣赏了一下传说中美到极致的风景,便按照光子的要求在十点之前赶回了弃忧宫。 “霓裳,我希望你能老实告诉我,你知道如风私下制造并贩卖雪毒的事吗?” “这怎么可能?!”霓裳二话不说直接反驳:“光子,话不能乱说啊,这制造贩卖雪毒可是死罪,你这话让别人听到,如风的名誉不但不保,连性命都堪忧啊!” “我了解你的心情,请听我把话说完。”也许是讲得太突然了,她会受不了也是正常的:“我非常不愿意肯定这个事实,但是我的部下近来调查的种种结果都表明……前旗主玖斯尼售毒一案的背后操纵者就是如风和圣母,你是我信赖的朋友,所以我希望你对我讲实话……如风做的这些事情,你究竟知道多少?” 光子的表情很认真,语气也是诚恳的不得了,但是看在眼里的霓裳却并不买账,依旧固执的坚持自己的说法:“我对此事一无所知,那是因为我保证如风不会做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了解她,她不是那样的人。何况你想想,她的出身那么高贵,怎么会做这样损人利己的事呢?钱的方面她最富裕了,所以根本不会是她。” “那么佩佩玖斯尼第一次吸食雪毒的晚上为什么会跟她碰面?当时酒馆的那几个陪酒女子已经都承认了,她们还指着如风的照片说就是这个人干的……” 话未完,霓裳的火就冒起来了,朝着光子大喊道:“你居然派人去调查如风?还拿着她的照片让别人指认?你既然早就怀疑她了,为什么现在还来问我?” “我是来请求你,如果你不说我也没有办法,但是请不要曲解我的用意,我不过是在办理公事,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包庇罪犯了?我知情不报是吗?!”霓裳的吼声更大了,面目因为恼怒而抽搐成一团,看样子是气得够呛。 光子脑袋一热,心想为了区区如风跟自己的好朋友闹翻实在不值得,如果再回驳估计霓裳就会甩袖子离开凝光城再也不理自己了:“好好,我不和你吵,我现在出去调查这件事,你留在这里吧。” 望着她往外走的背影,霓裳还是忍不住送出去两句:“不要用自己的臆测去证实别人做过什么!因为你自己想象出来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第1808章 争论 玖斯尼一案还没个了结,如风的又一行为触怒了相夫光子。 事情源于夏流芳在凝光城里的四处宣扬,内容就是如风从自己的“钱袋”里拨了两千万国币给圣母,本来光子对这种性质的流言是不放在心上的,偏偏这时候圣母提拔这位司法监督为新一任的“司法府总长”,趁着风摩以悠不在的时候直接跟十三禁卫军申请由此人接替前少主。 学聪明了呢圣母,不再当着天地盟的面据理力争或是胡搅蛮缠,而是直接找上权力的巅峰们,由此来扞卫自己的利益……光子如是想,心底对于圣母的厌恶更增深一层。 事情不胫而走,虽然未得到十三禁卫军的正面回应但是光子也没听到否决的消息,不安在心底蔓延开来,她宁可信任那个风姿妖冶整天就知道梳妆打扮的女人凤姬,也不敢把此大任交付于一个头顶罪犯嫌疑的不明人士。 凤春蝶欢天喜地的从江菱织造跑回来找霓裳聊天,谈起了如风有可能一步登天直接成为新少主的事,霓裳笑着回应,脸容里有掩盖不去的愉快。 “光子!你也听说了吧!”思维单纯的女孩没有仔细看打从进殿开始便与霓裳之间充斥起一股诡异气氛的相夫光子。 “听说了。”光子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坐到椅子上闷闷的喝凉茶。 天气渐冷,本是清心润喉的液体到了胃里搅起一阵寒凉的刺痛,光子皱着眉把茶杯放下,无声的叹了口气。 “那你们以后就是同事了,对了,那个原来的少主怎么办啊?听说还没回来呢对吧?” “以悠会回来的。”光子十分肯定的说:“司法府的头领,只有第四代上主风摩以悠,这个位子不会轻易交付于他人的。” 霓裳不做声,只是在唇边挂着一抹明显的冷笑,笔尖划在本子上的痕迹深刻到穿透了纸张。 “抛去其他种种不合适的因素,以悠可是跟我们一样在‘异空间’三年的世界里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一个国家的总部门,怎么可能轻易的交付给一个从未接触过的人?” “咦?你说什么异空间?什么三年?你们不是只学了两年多吗?” 打断凤春蝶的疑问,霓裳对于天地盟上主究竟花了多长时间成就今天的实力一点都不抱兴趣,不过她现在倒真的打算好好“回敬”一下这位少主大人尖刻的话语:“初来乍到的新人,哪能上来就会做事呢?总要给人一段时间适应吧。” “据我所知她的监督之职也只是个摆设嘛,当初是谁说她有能力和才干做上主的?现在连御政宫的司法顾问都做的一般般,之前的夸辞岂不是过分修饰?” “我不想和你争论,事情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工作也不像你说的这么简单,你一直认为自己的观点和想法是对的,而从心底否决我的思想,我也没有办法。”霓裳以淡定回应淡定,发誓不会像之前那样直接发火了,即使现在要面临对方的狂轰滥炸。 “我想你并不知道吧,如风之所以能有机会顶替以悠成为少主,全部是因为她奉献了两千万国币给圣母哦,啧啧,两千万,真是大数目呢。”忍不住嘲讽了如风几句,这种明目张胆用钱买官的事实在是太让相夫光子反胃了。 第1809章 没精打采 忍不住嘲讽了如风几句,这种明目张胆用钱买官的事实在是太让相夫光子反胃了。 “能力和行贿不是一回事吧!”霓裳依照自己的道理和认知继续跟相夫光子辩驳:“如风依靠的是能力,她就是个有能力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把自己的企业打理的那么好。” “既然这么有能力,送钱给圣母又是为了什么?富有的已经养成习惯性打水漂了吗?” “出于礼貌的赠送和行贿也不是一回事吧!赶明儿你过生日我给你送礼金,你也说是我行贿你了?” “那按你的说法,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行贿’这种事了嘛!礼人人都送过,也人人都收过,不过送礼的人抱持的是怎样的居心以及收礼的人怀着的是如何的看法可就不一定了吧!” “对呀!所以这次如风仅仅是单纯的出于对圣母的恭敬,赠送礼物而已,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你们两个别吵了……”一旁的凤春蝶闻着这股□□味都快窒息了,不过令她感到惊讶的是向来性情柔和的霓裳居然敢这样抗衡气场强大的相夫光子,那种类似于敌对的目光究竟是怎么衍生出来的?她愈发好奇了。 “我出去走走。”霓裳披上件黑色的风衣,自从她进入凝光城就迷上了疾藤和一诺身上那袭上主男士风衣,所以照猫画虎从别处淘了一件,勒紧腰带,昂首挺胸的步出了弃忧宫。 凤春蝶笑嘻嘻的追上去,在听了霓裳几个冰冷的音节之后垂头丧气的走回屋子,往光子身边一坐,喃喃的委屈起来:“呐……光子,霓裳是不是讨厌我啊?” “怎么会呢,她最疼你了,从没跟你发过脾气,今天是和我吵了几句心情不好,你别往自己身上扯啊。”光子一面看着信鸟村的日报一面安慰着凤春蝶。 “啊,也许吧……”凤春蝶没精打采的低着头,沮丧的心情没有好转半分。 果然,她就说自己每次在遇到灾难以前都会意志消沉一把,这不,光子刚刚离开不久,她就和回来的寒苇裳大吵一架,原因是自己直接问霓裳为什么对她这样冷淡,霓裳用冷淡语气说没有,然后你一句我一句互不相让直到最终的不欢而散。 凤春蝶像之前那样来找光子诉苦,抽了个空,光子想还是找霓裳好好谈谈吧,之前她也以为“霓裳的改变”是自己的错觉,经过凤春蝶的事,她忽然意识到事情已经不是朋友之间闹闹别扭这么简单了。 “我没有错,你知道她跟我说什么吗?她居然怀疑我对她不好,她说我变了,简直是不可理喻!” 霓裳强硬的态度令光子感到无奈,都这么大的人了,为了子虚乌有的猜忌相互埋怨,实在是太不划算了:“你和她好好谈谈,没什么解决不了的不是么?” 光子以为只有跟不讲道理的人无法用言语进行沟通,但是霓裳和春蝶无论如何也不会无知到那种地步啊。 第1810章 面子 霓裳强硬的态度令光子感到无奈,都这么大的人了,为了子虚乌有的猜忌相互埋怨,实在是太不划算了:“你和她好好谈谈,没什么解决不了的不是么?” 光子以为只有跟不讲道理的人无法用言语进行沟通,但是霓裳和春蝶无论如何也不会无知到那种地步啊。 “我说了,这件事我一点错都没有,我问心无愧,就算找也该是她来找我,不过我现在并不想见她,你的工作还没完呢,我要是见她的话耽误了你怎么办!” 看来这边是说不通了,但是凤春蝶那边还等着自己的结果……相夫光子揉了揉发胀的脑袋,发现事情大大小小的堆在一起快把自己的身子骨压塌了,本来用这双棒槌似地手做事情就够费劲了,居然还要作为朋友之间矛盾的调和剂?她不是大闲人啊。 不敢把霓裳的话原封不动转述给春蝶,光子只好撒了谎,说霓裳愿意找个时间跟她好好聊聊,想不到凤春蝶居然急不可待的要求光子帮忙定时间。 头快要炸开了,光子弯曲中指用骨节顶了两下太阳穴,又离开凤春蝶的房间回凝光城去找霓裳,自己从调和剂变成了传话员,她真的很想再吐一次槽说自己不是大闲人啊! 霓裳听到凤春蝶愿意跟她和好,却推脱道:“我没什么好和她说的。” “诶,寒苇裳,人家都主动找你了,你总要给个面子吧!”实在忍无可忍,光子的印象里霓裳绝对不是个小心眼扒小肠的人,怎么这次?……不会是针对性的吧。 看着光子盯住自己时流露出来的诧异目光,霓裳吸了口气勉强答应:“那好吧,你找个时间,我和她见个面。” 光子这才放心的眉开眼笑,尽管之前霓裳对自己的态度让她觉得不舒服,可是在朋友面前,光子总是没有记性的。 工作台的角落出现一张醒目的粉红色信纸,光子的心里顿时生出一个非常八卦的想法,想要去看看是谁写给霓裳的情书。 结果霓裳发现她的动机立刻就惊慌失措的伸长胳膊把那只粉红色信纸往上衣的兜里面塞,这个举动更加昭示了她那令人害羞的秘密了不是吗?光子忽然想用开玩笑的方式来解除之前的不愉快,抬起身去夺霓裳护着的东西。 霓裳死活不松手,在原地转了很多圈竭尽全力躲避光子不停伸过来的手。后者以为她在开玩笑,夺得更起劲了,一面笑一面说逗趣的话,谁知道霓裳却在惊慌间露出了冰冷而麻木僵硬的表情,完全没有要跟光子开玩笑的意思。 见是玩真的,光子更好奇了,加大了抢夺的力度,在手臂经过霓裳身前的时候有两只尖锐的指甲狠狠硌进了肉里,光子吃痛的缩回了手,霓裳不但不道歉还一脸能胜过对手的自信,趁她稍有得意的空当光子的手指成功触碰到了那纸粉红,却被早就防备好的霓裳用力一扽。 最后,信纸被撕掉了一角,画着可爱的小狗熊的右下角。相夫光子见真的玩过火了,立刻松手并对霓裳道歉。 霓裳冷下脸孔,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温度:“还有什么事吗,我要出去了。” 光子也觉得自己有些弄巧成拙,便识趣的答应了几声。 “光子……晚上有时间吗?” 从地下温泉走出路过一条挂满了花藤的小路时,夜千雪忽然从前头冒出来,绿荫洒下一片阴影罩在少年白净的面庞上,不经意遮盖起一些东西。 第1811章 攻击 “光子……晚上有时间吗?” 从地下温泉走出路过一条挂满了花藤的小路时,夜千雪忽然从前头冒出来,绿荫洒下一片阴影罩在少年白净的面庞上,不经意遮盖起一些东西。 光子用毛巾擦着滴水的头发顺便看了眼他有些不安的目光:“有时间,怎么了?” “霓裳希望跟你聊聊如风的事……如果有时间的话,就去这里吧。”夜千雪拿出一张纸条,上面大概画了个地形图:“在国都的炼钢厂附近,一个名叫‘华园寺’的地方。” “寺院么?”印象里,那该是一座供奉着释教尊神的小庙,为什么霓裳要选在那里? “你……会来吗?”夜千雪试探着问,好像觉得光子不会到场一样。 光子抬手给了他一粉拳,笑道:“说什么傻话!又不是赴死为什么不去!” “啊……呵呵呵,是啊……”夜千雪挤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竭力掩饰着目光里流露出来的心虚与胆怯。 临近午夜,光子忙完了手里的工作直接出城赶赴霓裳指定的地点——华园寺。 寺庙周围的几桩石柱上,燃烧着光芒微弱的烛火,周遭树木因为晚间寒风的强烈而不停摇晃着瑟瑟发抖的身体,抱怨般不时发出细碎的枝叶摩擦声。 光子只穿了一身单薄的外套,暗红的色调在月光昏暗的晚上几乎把整个身形隐蔽在了苍茫的夜色里,感到一阵冷风吹进脖颈,鸡皮疙瘩顺着后背起到前胸:“呼……还真是冷啊……霓裳!你在哪?我来了哟。” 喊了几声,别说是霓裳了,就连野猫都没出现一只,这里静的除了外面沙沙的树叶抖动声听不到别的了,奇怪的是庙里烛火全灭,连香都没点燃一支。 这算什么供奉神明的寺院啊,身在国都居然都没人来打理?光子心想亵渎神明之事终究是不妥的,回去一定派人过来修整。 看来是没有到,找了一大圈都没见到霓裳人影的相夫光子准备去外面看看,脚刚刚迈出门槛,寺外石柱上的火焰便同时从眼前熄灭了。 瞬间,整个世界落入了沉邃的阴暗当中,伸手不见五指。 风声海啸一样带有强烈的冰冷冲入双耳,有那么一瞬光子感觉身后传来一阵带有杀机的歹意,是杀气!这种明显要置人于死地的气息毫不掩饰的冲着自己而来,尽管看不见,她还是转了身,只是没想到身后的人发出一阵低沉的狂笑之后双手伸向了自己的身体。 看不见却还是能够察觉敌人动机的相夫光子抬脚踢了过去,黑暗中的人双手一合,将光子的左脚夹在掌心,似乎有什么动机。少女右脚猛然蹬起,踹中刺杀者的手背后用力抽身离开了原处,滑退四五米,相夫光子最终站定在可以捕捉到片缕光辉的地方。 “谁?” 黑暗中的人并不做声,只是发动了更加猛烈的攻击。 人一旦在黑暗中呆久了眼前就会花黄一片,连去揉的时间都没有光子便被狠狠的踹中一脚,摔落到寺院的台阶上,刚巧伤重未愈的手杵到坚硬的石阶,痛得她冷汗直冒。 “你究竟是谁?!居然敢偷袭我?” 依旧没有回声,迎接自己的不过是毫不留情的袭击。 光子四处躲闪,在看不见的世界里行动总是会受到限制,她本想造一面光镜出来赶走眼前的黑暗,那个人却压根不给她机会,一次又一次挥着捏紧的拳头朝自己疯砸。 第1812章 异样 “你究竟是谁?!居然敢偷袭我?” 依旧没有回声,迎接自己的不过是毫不留情的袭击。 光子四处躲闪,在看不见的世界里行动总是会受到限制,她本想造一面光镜出来赶走眼前的黑暗,那个人却压根不给她机会,一次又一次挥着捏紧的拳头朝自己疯砸。 “没办法了!你再不说我就不客气了!”双臂传来一阵燥热,光子将毒素源源不断从体内流出,先是集中在双臂,然后顺着肌肤的毛孔向外散发。 察觉出对手开始释放毒气了,刺杀者有片刻的惊凝,不过很快,他又俯身朝着光子冲过来,并结结实实的给了她一拳。 那一拳打在脸上,火辣辣的,只凭痛感光子也知道自己肿了半边脸:“混蛋!你把霓裳怎么样了?她人在哪里?!” “有时间担心别人,还是先想想你自己吧,光子少主。” 光子浑身一震,怪不得敌人没有因为吸收毒气而倒下,听这模模糊糊的声音他脸上分明是罩着防毒面具啊,不但免除了被毒死的厄运,连声音都令人难以识别。 “你以为我只会放毒气吗?下一次就把毒直接拍到你身上!”光子这样说着,抬起双腿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空翻,半空倒立的刹那双手抓住敌人的头,正准备用力拧下去。 “哈哈哈哈!” “咔咔——咔咔——” “啊——” 笑声、骨骼断裂声和少女的惨叫接连响起,夹杂着回荡在阴暗恐怖的黑色世界里。 休息了几天的探樱精神好了许多,背着小包蹦蹦跳跳路过这片僻静的土地,她每次经过这儿都会到寺里拜一拜她所信奉的尊神,今天却破例了。 阳光的渲染下,眼前的景象格外醒目。 红色的头发染上晦暗的光泽散在地上,有一些还遮挡住少女惨无人色的容颜。康复手套从指尖滑脱,露出里面泛着丝丝血痕的双手。 然后……那双脚…… “光子少主?!” 如果说以往都只是噩梦的开端,那么这一回就是驶向地狱的旅行。 两天后,被预测有可能昏迷一个月的相夫光子奇迹般张开了双眼,像顺其自然的设定一样,许多人围绕在身边,睁着大大小小的眼睛把焦点锁定在同一个人身上。 茫然的看着浅色调的天花板,视觉随着周围的呼唤声一点一点步入清晰。碧姐、海蓁子、一诺、瑞拉、夜千雪还有霓裳……大家都在。 寂寞的空间一下子喧哗起来,海蓁子吩咐执行者把热好的汤粥送过来,一诺去叫其余等候消息的人,碧姐坐在床边为她诊察,瑞拉则是一遍又一遍温柔的问候。 “你们都在啊……”虽然身边围满了她所珍爱的伙伴,可就总觉得少了那么几张脸,一刹那,酸楚从心底萌生,泪水长划而落。湿润的羽睫再次模糊了视野,开始无声的哭泣。 “好孩子,让你受苦了。”玉灵碧担忧的看着这个还未发觉出异样的少女,伸出双臂把她揽到怀里,恳求:“答应大姐,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难过不要放弃,因为我会努力帮助你的!” “我……是怎么回来的?”之前发生的事好像就在昨天,她清醒的意识到自己被人偷袭,然后晕了过去。 探樱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从执行者那儿接过来的热粥,没有像以往那样扑到少主身边欢快的雀跃,而是默默的抽噎着。 第1813章 老实 “我……是怎么回来的?”之前发生的事好像就在昨天,她清醒的意识到自己被人偷袭,然后晕了过去。 探樱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从执行者那儿接过来的热粥,没有像以往那样扑到少主身边欢快的雀跃,而是默默的抽噎着。 夜千雪站得稍微远些,射入紫恒殿的阳光恰巧打在他的面庞里,不偏不倚。光子下意识的眯起眼,那张脸上的光芒实在太过耀眼,耀眼到令她根本读不清其中的表情。但是却有一个念头从心底钻入头顶,让她迫切的想要飞到恋人的身边。 这种不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她绝对不会承认这是灾难的预兆。 但是……双脚,却并不像从前那样自如的凭借意识行动,它们像从腿下消失了,不具有丝毫的触觉。 以至于,她刚刚落地便软泥一般的瘫倒下去。 众人惊慌的围上来,七手八脚想要把她扶回榻上,她却大叫一声,坚持要自己起来。 入秋微凉,床榻对面的另一扇窗子上悬挂的紫色轻纱被穿堂风掀起,静静飘扬在古典雅致的小屋里。冷,代替了痛感与悲伤涌遍全身,甚至,连心里的角落都不放过。 “我的脚……被捏断了是吗?……它们还在吗?”红发垂肩的少女一动不动倚靠着床榻瘫坐,嘴唇一张一合,吐露着安静到可怕的字语。因为她不敢低头去看,生怕目光落在一双没有脚足的断腿上,血淋淋的,就像她现在被冷刀利剑屠戮的惨不忍睹的心。 出了这么大的事,连一向欢乐的碧姐都担忧的拜托自己不要悲伤。而爸爸妈妈,你们在哪里? 海蓁子蹲到地上,用温热的毛巾擦着一张失去了光彩与神态的脸,安静的抚慰:“如果想哭,想发泄,就去做吧,这种时候,我们能给予的只有理解和支持,但是光子……你自己一定要坚强起来啊。” “你的双脚被一种奇怪的封印术封印,那个人先是捏碎了脚部的骨骼,然后掐断了经络,因为被封印术牵制所以无法医治。你现在没有办法走路,但是不要担心,它们并没有离开你的身体,晴尊大人和我们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帮你解除封印的!”瑞拉妹妹抚摸着她冰冷的额头,突然发现这几次见面,姐姐的脸色都苍白的像一张纸,脆弱到随时可能碎裂一样。 以为她会发疯,会哭着喊着寻死觅活,事实上这个再一次遭遇劫难的女孩只是用沉默和安静面对着足以令任何人都崩溃与绝望的现状。 这,比她喊打喊杀发泄悲愤更加使人担心。 光子入睡后,众人聚集在离紫恒殿百步之遥的“来光堂”里商量对策。 “根据探樱所说,她路过华园寺的时候光子就已经倒在那里了,没有看到凶手,不过我也听说,白天的时候你和她见过面,那么你知道些什么吗?”海蓁子问一同被叫来的夜千雪。 少年微微低着头,老实的回答:“白天我的确告诉光子有人要见她谈事情,所以就给了她华园寺的地址,但我真的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对不起。” 第1815章 审理 少年微微低着头,老实的回答:“白天我的确告诉光子有人要见她谈事情,所以就给了她华园寺的地址,但我真的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对不起。” “是谁叫你约他出来的?” “是我。”霓裳走出来,在众人之间镇定如常的回应他们的疑惑:“之前光子调查国域里生产雪毒的案件,问到了我,当时和她吵了几句,后来十分后悔,就想把她约出来讲清楚事情的真相。” “问到了你?如果你当时不承认的话,过后又有必要承认什么吗?况且约人一定要约那么晚吗?!”探樱插话进来,眼里满是对霓裳的反感和怀疑。 霓裳本打算平心静气回应海蓁子少主的问话,见探樱对自己这么没礼貌,按耐不住了:“承认什么?我当时不承认是因为我和如风对这件事情一无所知,她自己在那里疑神疑鬼,我拒绝是很正常的事吧?难不成要我承认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事吗?约在晚上?因为如风要工作到那么晚,所以我算准时间把她们两个约出来,然后临走之前如风派部下来通知我她扭了脚,叫我过去帮忙,我还没来得及通知光子,就出了这样的事。我也不想,但是这真的和我没关系啊!” “扭了脚?还真是巧合啊,就算她扭了脚,身边那么多人干嘛非叫你去不可呢?然后最巧的是你们两个都有理由不去了,光子少主就被人暗算捏碎了双脚,这又不是小说,怎么可能会巧合到这种地步呢?!” “探樱,你冷静一点。”海蓁子见这丫头快要扑上去揍人了,适时的压制了她的冲动。 “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你的意思是我找人害的她?”霓裳觉得自己被冤枉,气得脸色都变了:“我承认,有很多时候和光子意见不一致,也吵过架,但她是我的朋友,我再怎么样也不会歹毒到去害她!巧合?就是这么巧合我有什么办法!她出这样的事我比谁都难过!你当是我愿意的吗?当时如风就是出了事,而我也有很多证明的人,你不相信是你的事,不代表我就做了!” “你……!” “好了,都别吵了。”玉灵碧走到两人中间,一手拉住一个:“探樱和霓裳都是对光子来说非常重要的人,她不会希望你们吵架的,我相信霓裳。探樱,光子需要你的照顾,你不要伤心也不要气愤,给她留下一张欢乐的笑脸好吗?” 见一国之主都这样说了,两个剑拔弩张的人终于安静下去。 “那么夜千雪,霓裳,约光子出来这件事除了如风你们还告诉过谁?”海蓁子继续着案件的审理。 “没有了,因为只是约她出来说个话,没必要告诉别人。” 探樱白了霓裳一眼,仍旧对她非常不相信的样子。 “那么,有可能是如风说出去的呢?” “不会的,如风一直在做关于继任司法府总长的事,这次答应赴约已经属于忙里偷闲了,她怎么会有闲心去告诉别人这件事?况且她一直在看文书,都没时间搭理别人啊。” “你对如风的行迹非常了解嘛。”揉着一团乱发,懒懒步入此地的疾藤接过话题:“不过既然已经说明白了,就证明这里没有真正的凶手吧。现在首当其冲的是想法子解除制约治疗的封印,以及调查出真正的凶手。” “疾藤说的对,大家不要惊慌,也不要为了这件事相互猜疑,毕竟眼下最需要帮助和宽慰的……是光子啊……”虽说离紫恒殿只有百步之遥,玉灵碧的担心却绵延成一望无际的长线,不知何时才能锁住尽头。 第1816章 分手 “你对如风的行迹非常了解嘛。”揉着一团乱发,懒懒步入此地的疾藤接过话题:“不过既然已经说明白了,就证明这里没有真正的凶手吧。现在首当其冲的是想法子解除制约治疗的封印,以及调查出真正的凶手。” “疾藤说的对,大家不要惊慌,也不要为了这件事相互猜疑,毕竟眼下最需要帮助和宽慰的……是光子啊……”虽说离紫恒殿只有百步之遥,玉灵碧的担心却绵延成一望无际的长线,不知何时才能锁住尽头。 又一次醒来,身边再没有围绕的目光,因为大家都去忙自己的了,有的为了公事,有的为了私利,总之各司其责。 只有她,像个废人一样留在床上,或坐或躺,偏偏不能下地来去自由的走动。喝个水吃个饭都要让探樱来喂,每当这时她总是含着食物愣一会儿,然后吐出去,难以下咽。 春蝶嘻嘻哈哈跑进来找霓裳,穿着新买的粉红色泡泡裙,头上戴着夸张的大蝴蝶结,整个人打扮的像从童话里面走出的小公主。弃忧宫里里外外晃了一圈,最后到紫恒殿仍然没有见到她要找的人,十分沮丧的垂了脑袋。 一撇头,看到了茫然呆愣的相夫光子,问:“喂!你看到霓裳了没有?” 光子的思绪不知道飘去了哪里,根本没听到她的问话。 “喂!——”春蝶朝着光子的耳朵大喊一句。 “啊?……春蝶啊,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你看到霓裳了没有?她去哪里了?”春蝶稍带不耐烦的拧了拧眉。 “我也在找她,但是这两天她都没有出现。”光子回应,语气虚弱而无力,整个人都显得失魂落魄。 “这样啊,那再见!我去找她了!”春蝶摆了摆手,又蹦蹦跳跳的跑出了弃忧宫,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给光子留下。 探樱走进来,连同霓裳一起抱怨,说凤春蝶没良心,明明是少主帮了她这么大忙她却连问候都不问候一下,并且天天跟霓裳黏在一起也不来探望光子。 光子无心去理会这些,谁变了心,谁改了意,谁从仇敌化为朋友,谁从同伴变成路人……因为失去了身体的某一部分,就等于一起挖走了她的心。 心,即使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当面临了一些状况的时候,也会隐隐作痛。 当天晚上光子让探樱扶着自己到院子里坐坐,想呼吸呼吸夜晚的凉风,顺带观赏月色。弃忧宫外不知何时弄了一架花藤,下面竖着杆子挂了一面花帘和竹条编成的秋千。 “我要坐这个。”自从建造完,她还没有坐过,一直以为是小孩儿的玩意今天却莫名的向往跟渴望。 探樱拗不过她,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坐到了有点晃悠的秋千座上。然后到她的背后轻轻一推,任其一点一点的向前漂移,再后荡回。 没几下,光子感到对面的小林子里有人影在晃动,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被探樱搀扶着靠近有微暗虹灯的地方。 所以当夜千雪第二天清早来找她聊天的时候,她并没有很惊讶,坐在榻边斜放的靠椅上,静默的等候少年把最终的来意告知。 阳光依旧纯粹的耀目,照在少年的脸庞上让人有不敢逼视的胆怯。 在害怕什么?之前只是觉得阳光刺伤了眼,让她看不见夜千雪面容里的东西,那么现在呢?她根本就不敢抬眼相望。 而答案,果然就如她昨晚听到的那样。 “我们分手吧。” 生离死别的谈话,好像她才是一个介入者。 “因为……真的不合适。” 霓裳哭得眼圈通红,向来娇嫩的声音都变得沙哑无比。 “我知道你会恨我,是我对不起你。” 第1817章 失败了 阳光依旧纯粹的耀目,照在少年的脸庞上让人有不敢逼视的胆怯。 在害怕什么?之前只是觉得阳光刺伤了眼,让她看不见夜千雪面容里的东西,那么现在呢?她根本就不敢抬眼相望。 而答案,果然就如她昨晚听到的那样。 “我们分手吧。” 生离死别的谈话,好像她才是一个介入者。 “因为……真的不合适。” 霓裳哭得眼圈通红,向来娇嫩的声音都变得沙哑无比。 “我知道你会恨我,是我对不起你。” 夜千雪拿出一个男人应有的担当,将哭得泪雨涟涟的人儿揽到怀里,柔声安慰着。 “但是,请不要……不要怪她。” 没有因为晴天霹雳而失色愣神,反而平静的像是在感受一件早已令她麻木的事情:“是霓裳对吧。” “?!”夜千雪呆住了,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察觉出来。 “果然……”微微冷笑,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 “对不起!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是真的对不起!”低头,他忽然觉得自己很有勇气,居然敢来跟这样一个强势的女人主动提出分手?等到真的说出来了,又开始莫名的胆战心惊。 光子一直保持着沉默,就像她得知自己失去了双脚的时候一样,平静的让人不认得她。 当初可以选择回到他的身边,自己却毫不犹豫的留下跟同伴们一起战斗,当她和强敌对峙的时候,当她伤得体无完肤的时候,她心里思念的,一直是夜千雪温柔的笑容。似乎……只有他可以融化自己的冰冷,浇灭自己心中的恨意…… 可是今天,他竟然背弃了自己,而去选择她最珍视与爱护的朋友?! 飞雪流星的项链、那个夜晚在屋顶相视许下的诺言……都像这杯泼下的水,一去不返。 “啪嚓!” 云罗风树进入紫恒殿之前有打过招呼,没有得到回应便迫不得已径自走了进来,刚刚掀起最后一道珠帘,脚下便多出了一只碎裂的玻璃杯。 不远处的少女弯着身子瘫在床榻边,窗外几杆翠竹的影子摇晃着倒映在她的肩上,阳光的色彩变得淡淡的,却把她的样子笼绕的模糊不清,像印在水里一样。 但是,仍能辨认得出那无法掩盖的苍白。 阻隔双城的那面小湖边,一个穿着亚麻衫子、帆布裤子的束发女性正迷茫的瞻顾着两头方向,不知道该选择哪一边好。 思考了能有四十多分钟,她到底还是踏上了往西走的道路,并在心里暗暗的祈祷,能够顺利找到她要投靠的人。 沿路有一小排淡紫色的风信子,种在矮矮的小坡上,在风里静静摇曳,轻柔的身姿和高雅的颜色,像是在舞池中翩翩起舞的曼妙女子。 那……是她这一生都不敢奢望的高度。 甘草黄发色的男子微微敛着一双剑眉,缄默无言的走入绿园,园子里的花依旧盛开,在静谧的屋后创造出一番别样的美景。与之相比,男子的神色黯淡而平静。 “怎么样怎么样!光子少主怎么说?!”从容匆匆扑上来堵在风树前面追问相夫光子的事,她听说云罗风树是救了光子一命的大恩人,所以想通过这个人请动难以劝服的光子少主。 云罗风树摇了下头:“抱歉,失败了。” 第1818章 消遣 云罗风树摇了下头:“抱歉,失败了。” “咦?!为什么呀?!她不肯来?”失望漫上从容的眼角,整个人看起来更加黯淡无光了:“还是说……她讨厌我?” “别胡思乱想了。”紫韵穿着几乎和女人没分别的过膝长衣,用大姐姐的口吻安慰着:“最近相夫少主出了很多事,一定是没有心情,如果在往常,我想她一定会来的。” 会这么迫不及待的请那位少主来,是因为她想在临行前好好的答谢一下这位启示了她许多东西的少女。两天前收到一封来自花国的信,信里说希望她可以回家看看,落款是父亲,似乎带着请求的口吻在表达对女儿的思念,本已强迫自己忘记思乡之苦的欧也从容一刹那泪流满面,短短几个月,竟好像离别了几年一样久远。 她决定回家看看,尽管对这里还有很多的不舍,比如她所向往的凝光城,比如这个已经在心里有了一定地位的小家,再比如……那个每天都要跟自己练习搏斗术、并且常常揍她的鬼杰老师…… 好在紫韵几人会随着她赶回故乡随时保护,这全部源于晴尊大人的不放心,本来让她回到小家住就够冒险的了,忽然离开光域,会让这位国主想起远在他乡无法归国的同伴,可她又不是个固执己见的人,经过紫韵几人的恳求与劝慰,终于还是撒了一回手。 出发的时候果儿坐在马车里还不忘拿赶来送行的云罗风树消遣:“喂!我们敬爱的光子大人就交给你了啊!好歹也是你救回来的!就负责到底吧哈!”说着还附带一脸贼笑。 从容无奈的揪了揪她头上竖起的呆毛:“我该封你做什么好呢?‘八卦无敌创造者’?八竿子没一撇的事你都能意淫出来!实在是太强悍了。” “我都没发现你这丫头这么会吐槽啊!”果儿还给她一粉拳,刚好砸在右腮上。 “哇!”从容尖叫,捂着右脸摆出担惊受怕的模样:“暴力果儿!我的脸要肿成桃子了!” 在两人打打闹闹的消磨中度过了两天时光,仿佛就在一眨眼的工夫,一座双层的别致小楼降落到了眼前。 白色的墙砖,暗红的屋顶,边围有一圈半矮的铁艺栅栏,围着楼边栽出一片郁郁葱葱的植物,零星的花朵点缀其间,还有蜂蝶飞舞相伴。怎么看,都不像是闹市喧哗下的宁谧景致。 “到家了。”从容深深的吸一口气,合了片刻的眼,打算,以最饱满的精神姿态面对久未见面的父母。 推开门的刹那,竟然有恍如隔世的奇异感,好像这是个离别了十多年的家,而事实上,仅仅有五个月而已。 从客厅到楼上,家里的格局没有变,装潢也没有变,甚至离开之前翻阅过的《宁日潇诗集》仍旧安静的放在书桌的角落,并且定格在看时的那一页。 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让她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总之,流泪了。 第1819章 气魄 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让她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总之,流泪了。 家里没有人,看样子都出门去了。从容泡了壶茶,便坐在果儿的旁边安静等候父母的归来。 果儿是个消停不下来的人,即使到了陌生的环境也能时时表现出活跃的状态,她跑到书架那里捧了一本好大好大的书下来,因为太重还险些砸到脚上:“哇!这是什么!这么厚!” “那个啊……是《世界概况史》……”不喜欢读书的从容曾被父母强迫在这上面下功夫,她想别说是把内容背起来,就是能看完都属于一种成就。 “名字真有气魄!我看看!”言罢拎着有她半个个子高的大厚书跑到沙发上,慢慢的翻开。 书籍已经很久没人碰过了,纸张有些发黄,不过看做工就知道是册价值不菲的名贵书籍,果儿还是比较喜欢阅读的,尤其对这种让她感到新鲜的事物:“咦?这里面有两种文字诶!” “嗯,上面的字母文是原版,下面的方形文是翻译,其实这本书的作者是王族人士……”虽然读得不多,但从容还是记得父母反复强调过的这一点,她并不是花国的纯血白种人,某种意义上说,她更钟情于方形文字的创造国文化。 这个世界里,有两类肤色及血脉的人种。白种人起源于天之国,他们创造了音节组成的字母文,并且拥有独特的天国式艺术文化,花之国建立在七十多年前,最初就是由白种人统治的,后来经过年代的变迁,大量的国人与其他的种族婚配,才渐渐出现了血统并不纯正的花国人。至于黄种人,覆盖领域就相当广泛了,从六大强国到冰、光、雪、月,全部都是由黄皮肤的人种构成的,他们的祖先在神之国创造出方形文字,以及非常深刻久远的历史文化。 果儿刻意把书页翻到关于光之国介绍那段,优哉游哉的读了起来:“光之国,位于术法界西北地区,占地面积约平方公里,是术法界中国土面积排名第九的国家。这里物产丰富,气候怡人,环境异常优美,主要原因在于周边几乎没有其他国家,这样与世隔绝的地理位置造就了它统治的独立自主……” 还在跟果儿几个讨论人种的问题滔滔不绝,门厅的入口传来一串钥匙落地的声音。从容下意识转头去看,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爸爸妈妈…… 她想她是坚强的,只有在进门的那一刻冲动的落下了眼泪,当真正的见到了阔别很久的双亲,她只是走上前一一拥抱他们,并说了许多抚慰和动人的话。 几个月不见,母亲的鬓角微微泛白,她是一位并不美貌的女性,却温柔豁达知书明理。父亲则是个非常上进的男人,在企业中凭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爬到副手的位子,即使企业不大,即使并非是靠正当考核晋级得来的成果,从容依然肯定着父亲的努力,他都是为了这个家。 第1820章 珍视 几个月不见,母亲的鬓角微微泛白,她是一位并不美貌的女性,却温柔豁达知书明理。父亲则是个非常上进的男人,在企业中凭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爬到副手的位子,即使企业不大,即使并非是靠正当考核晋级得来的成果,从容依然肯定着父亲的努力,他都是为了这个家。 为了自己能有个美好的将来,不惜花费全部的积蓄收买上司,收买到光之国的圣母那里,唯一的目的是让他们的女儿可以有个好的起步点,以至于日后飞黄腾达起来不会那么困难。 而自己在某种意义上讲,完全辜负了他们的心愿,她没有立足在御政宫,也没有得到任何可以一步登天的机遇,更别提做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了。 “对不起,爸爸妈妈,我没能办到……”她想这样告诉他们,却张不开嘴,因为事实上她对于现在的结果并不后悔,也不后悔没有去刻意讨好圣母那一帮人。 她满足着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紫韵,果儿,蓝卡尔,小鱼还有爱弥……所有对自己关怀备至的人,所有对自己出手相救的人,都是她珍视的美好。 在自己家的床睡,感觉就是不一样,仿佛回到了最初还未离开的时候,房间的每个角落都充满熟悉的味道,让她觉得特别亲近。不同的是,今天多了一个果儿。 好像嫡亲的姐妹般两个人躲在一条被子里,聊天聊到了大半夜,后来迷迷糊糊就进入了梦乡,醒来的时候大家已经都聚在餐厅等这两个懒丫头用早饭了。 美美的品尝完紫韵跟从容妈妈合作的丰盛早餐,从容一行来到虚境城里最繁华的一座商场,从容做向导,打算领着大伙儿好好游历一番。 花之国的商场规模和设施跟别处差不多,倒是行往的顾客十分密集,从一楼到五楼基本每走一步都会擦到别人的肩膀,好不容易来到一处相对来讲僻静些的地方,还遇到了在果儿看来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 有一家卖家具的店铺,占地面积比较广阔,刚被擦过的红玻璃地面还反射着亮晶晶的水光,然后一个大人领着几个孩子走过来,叫孩子们绕着其中的一张床玩追逐游戏,踩了许多的泥脚印也没停下来,最后终于有一个孩子没稳住倒向另一个,结果两人一起摔在了坚硬的地砖上。哭声传出之后人们惊恐的发现,其中一个孩子的牙齿被磕掉了。 然后,那个男人就大发雷霆的投诉了擦地的导购员,说地上的水太多了,并且指认她态度不良,导购员在上级领导的审问下据实以告,但是那名顾客不依不饶,最后为了让他满意上级领导只好当场辞退了那名员工。 那个男人还威胁这家商场,如果让他再看到这名导购员,就要到“商皇集团”总部去投诉,让整家商场都吃不了兜着走。 无意识一般自然而然的围观到这件事,从出事到结束短短的半个小时,果儿的惊讶度连连上升,她不太明白的问从容:“他们都不调查明白就直接给人定罪么?” 第1821章 不方便 那个男人还威胁这家商场,如果让他再看到这名导购员,就要到“商皇集团”总部去投诉,让整家商场都吃不了兜着走。 无意识一般自然而然的围观到这件事,从出事到结束短短的半个小时,果儿的惊讶度连连上升,她不太明白的问从容:“他们都不调查明白就直接给人定罪么?” “因为调查对于顾客来说是一种侮辱,所以不太严重的时候商场都不会调查的,他们认为千错万错来这里消费的人没有错,所以咯。”从容耸耸肩,表示对这样的情况习以为常。 果儿却不大自在的摆了摆头:“那也不能不问是非啊,就算是地滑,也不是员工的错,是铺设这种瓷砖的商家自己的错。” “唉,能讲出道理,就不会有这么多冤案啦!”从容拍拍她的肩,告诉她白费心力,连国主都改变不了的现状何况区区的平民? 果儿本来很同情花之国的导购员,直到她去了一趟洗手间,再次让惊讶度极速攀升。 本以为商皇的导购员从里到外都是一流的素质,可是上完厕所不冲水、洗完手用力一甩把水溅到别人脸上,这样的习惯还是让果儿百思不解,后来从容又解释说,花国有个风俗,洗完手一定要用力的甩出去,不管甩到哪里,反正晦气是转给别人了。 “我了个去,这都是什么扭曲的风俗啊!”果儿一抹脸上的脏水,无奈的啐了一口。 晚间的夜市倒是个不错的去处,灯火通明,而且非常热闹。 一挤到人群中间,男孩就像条跃入了清水的鱼,欢乐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果儿打趣他,说怪不得要叫“小鱼”。紫韵和蓝卡尔紧紧跟着从容,并没有把心思全部放在游赏夜市上,爱弥瓦尔则很安静的跟着大家在拥挤的人群里缓慢移动。 忽然,人群朝着一个有击鼓声音的方向狂涌,不少游客起步便跑,撞了人也不在乎,只一味的想抢在别人之前赶到那里。从容一把抓住险些被挤散的果儿的衣角,却在这时听到紫韵高呼了一声。 “小鱼!” 水泄不通的人群很快淹没了那个矮小的身影,紫韵几人试图往前追赶,惊恐的大呼着他的名字,但是没得到任何回应,来来往往就只有川流不息的旅人和商者。 到了午夜,夜市慢慢散去的时候,小鱼还是没有出现,这下子可急坏了这几个“大人”。爱弥瓦尔立刻提议说找当地的警务所处理。匆匆忙忙赶到那之后,得到了警务人员另一个可怕的警告。 “最近虚境城很不太平,已经有很多人家的孩子跟家人走散并且再也没有回去,据说作案者专门劫持年岁小的男孩子,我们也正在调查这件事,请诸位回去等候我们的消息。”警务人员认真解答了从容等人的疑惑,并且要了小鱼的外貌特征和从容家的地址,以便随时通知他们事情的结果。 在警务所有很多话不方便说,一出来从容立刻拉住紫韵的胳膊,急迫而诧异的瞠着眼睛:“小鱼不也是术师吗?他为什么会被人挟持啊?”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作案的人功夫太高,小鱼虽然有雷眼而且习过术法,终究是个孩子……我想,他一定是被人弄昏了带走的。”紫韵沉重的合着双眼,用一种非常难过的语气说道。 第1822章 机会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作案的人功夫太高,小鱼虽然有雷眼而且习过术法,终究是个孩子……我想,他一定是被人弄昏了带走的。”紫韵沉重的合着双眼,用一种非常难过的语气说道。 蓝卡尔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其实相比紫韵,他与小鱼更要亲近一些,小鱼是个调皮但是可爱的孩子,最喜欢跟蓝卡尔撒娇,记得还常常爬到他宽大的背上不肯下来,整个就是一上串下跳的小精灵。 现在这个调皮的精灵不见了,本来很吵的环境一下子变得像死水般冷寂,所有的人,包括那个刚刚加入不久的果儿,都有缺少了什么的不适感。 “这事不能急,也不能只靠警务所,从容,我们可能会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直到找到小鱼为止。” “我明白,这段时间大家就住在我家里吧,找小鱼的事情最重要。”从容义不容辞的点头答应。 “那么就别耽误时间了,趁现在分组去找吧,从容果儿还有爱弥瓦尔回家里等着,我和紫韵去找。”蓝卡尔撸起袖子,好像打算大干一场。 “不!我也要去!”果儿跳出来反对蓝卡尔的提议。 “不管是谁去,都不会有结果的。” 就当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谁去谁留时,一个陌生的男音闯了进来,在这四处渐暗的时刻猛然吓了众人一跳。 顺着微弱的光线望去,一个岁近四十的男人悄无声息出现在这里,面带倦意,目光里的坚韧却异常明显。 “你是谁啊?”众人理所当然的问。 “一个可以帮助你们找到失踪男童的人,如何?需要我的帮助么?”他稍稍抬起手,态度语气从容不迫,不勉强却又带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去探究他所谓的“办法”。 况且,现在的情况也不容许他们放过任何可以挽救小鱼的机会。 那个有着白种人样貌的男人把从容几个带到一间废旧的仓库前,推开生锈的铁门顿时扑鼻涌来一股血似的腥味,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上端开着几扇天窗,最让人触目惊心的是地上斑驳的洒着已经干枯发黑的血迹。 下意识的捂住鼻子,从容的眉微微皱了起来。 “你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出于防备,紫韵并没有带着大家走进去,只是站在门口问身旁的陌生男人。 “你们应该知道,凭借你们几个还有警务所是根本找不到人的,因为这里可不是一个让人称心如意的地方。”男人盯着几个人的脸神色严肃的告知,依旧没有说明来意和用心。 “好吧,我们也据实相告。”紫韵并不打算相信这个忽然出现又自说自话的男人:“虽然我们急于找到丢失的孩子,不过先生只是个陌生人,我不认为我们可以完全的信任你。” “你也说了,并不是‘完全’,那么只要交付一半的信任就可以了,现在只有双方合作,才能达到共有的目的。”男人好像早就知道什么一样,用一种非常自信的口吻说出以上的话。 “你究竟是什么人?”终于还是问出口了。 第1823章 日上三竿 “你究竟是什么人?”终于还是问出口了。 “我是这座城城主手下的议事官,不过我却知道许多在我级别之上的事情,我想我知道的情报,会对你们找到那个孩子有帮助的。” “这么说来,我们又有什么地方可以给你提供帮助的?”紫韵可不认为对方会无偿帮助自己做事,他一定有另外的目的。 “因为我需要花国国府以外的人来帮我完成一些事情,而你们恰巧……又不是这个国家的人,所以值得信任。”男人稍微偏头打量了从容一眼,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谁说的?我们这里就有一个花之国土生土长的人!”果儿立刻驳回他的判断。 “哦哦,是吗?”男人走到从容跟前,对视着少女漆黑的左眼:“尽管如此,心不在这里的话,又何谈是这个国家的人呢?” “咦?”从容呆呆的迎上他的目光,为什么这个人有一种能看透别人心思的感觉? “我叫卡其特,很希望能够与几位合作,不知道……意下如何?”卡其特明显把从容当成了领头的对象,只询问她的意见。 事实上,从容也确实是众人保护的中心,她的意见,真的至关重要吧。 “好吧,只要能把小鱼平平安安带回来,我愿意跟你合作。”从容回应了对方的提议。 也许是白种人肤色的缘故?这个叫卡其特的男人脸色白的可怕,与其说是正常的气色,不如说他非常憔悴,甚至连目光里都带上了倦容。 卡其特告诉从容几人自己要先去打点一些事,叫他们回家去等。为了安全起见,从容并没有说出自己家的地址,而是找了一间旅馆,与紫韵等人移步到那里等候卡其特的消息。 等,又是等,似乎警务所的负责人也是叫他们无休止的等。 从日上三竿一直到黄昏日落,卡其特一直没有出现在旅馆,蓝卡尔等得倦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果儿无聊的趴在窗前向远处的高楼眺望,紫韵和爱弥瓦尔靠着沙发面无表情的闭目养神,唯独从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最后重重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从容。” 也许是屋子里太安静了,所以叹气的声音分外明显。 “啊,只是有点等不下去了。” “那个卡其特,真的不是骗子么?”果儿无所事事的拉开窗子又关了起来,转身跳到窗台上盘腿一坐:“会不会是拐卖男童组织里的其中一人?专门分散我们的注意力拖延时间?” “这一点我想过。”紫韵张开那双比女人还要明艳的双眼,十分淡然的接过果儿的疑问:“不过看他那样子应该不是在说谎,那间仓库里的血迹明显是作案团伙伤人之后留下的,如果他是凶手之一,应该早就洗掉了吧,而且最佳的保障是把我们骗到一个地方剿杀掉,比较直截了当,他却没这么做不是么?” “那他人现在在哪里?为什么还不来?”蓝卡尔翻个身坐了起来,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没有人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透过种种猜测紫韵最终决定带着大家一起出去继续自己的寻找,他不再同意分头行动,也许正是考虑到有人可能会趁着他们分散的机会挨个对付,那样的话就太糟糕了。 第1824章 连番 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没有人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透过种种猜测紫韵最终决定带着大家一起出去继续自己的寻找,他不再同意分头行动,也许正是考虑到有人可能会趁着他们分散的机会挨个对付,那样的话就太糟糕了。 行动的时候夜幕刚刚落下,隐去了一天的暖色给万物覆盖起一层泛着蓝光的轻纱。弯月浅印,若有若无俏立在游动的夜雾上。 “你们三个走这条路,我带着爱弥瓦尔去另一条。”紫韵忽然指着前方的岔路暂停脚步,做出了如上分配。 “好吧,你们要小心一点。”没有去质疑和反对的时间了,从容答应完毕两组人便各自掉头朝不同的路口跑去。 路面不是十分平整,似乎铺盖着寥寥疏疏的沙土,街灯暗黄的跟没点差不多,从容没跑几步脚下就忽的滑了一下,曲着腿跌倒在地上。 果儿连忙回头把人扶起:“没事吧,从容?”紧接着眉上一紧,起身大呼一句:“谁在那里!” 她的话音一落,黑暗的天幕上骤然洒下一片巨网,紧接着从道路两边的树林里疯涌出数十名手持尖刀的男子。蓝卡尔和果儿立刻抓起从容朝没有网子罩下的地点逃窜,刚刚落地便遭到另外几十名刀客的连番攻击。 甚至来不及搞清楚他们是什么人,又是为了什么原因对几个刚刚回国不久的老百姓痛下杀手,蓝卡尔和果儿死死的把从容护在安全的领域,奋力抗击着敌人的强攻。 终于还是寡不敌众,从容眼看着蓝卡尔的手臂被一名男子手里的尖刀狠狠划过,顿时因为惊吓而脸孔煞白。她恨不得自己也能到前面去比划两下,不说打败敌人,就是能够自卫也好啊,那样的话蓝卡尔和果儿就不必为了保护自己分神了。 就在情况紧迫到随时可能会溅血当场之际,一个沙哑而略显低沉的声音从战场以外不远的地方飘传过来:“啧,连这里也有么?” 从容定睛看去,夜色的笼绕下来人的相貌有些模糊不清,但声音却莫名的使她感到似曾相闻。 一把火炬抄持在手里,转瞬间火团横飞疾跃,当那团鲜艳的橙黄陨石般的从道路中间滑翔过去之后,那些对几人进行残酷刺杀的男子身子一僵,片刻之后倒在地上。 火球消散在视野的尽头,那个发声的来源从街灯照不到的阴影处缓步朝这里移动,蓝卡尔顾不得血流不止的手臂立刻把果儿和从容挡在身后,目光警惕的注视着这名疑似出手相救的不明人士。 “我说……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少年的红发依旧像从前那样立起来之后又斜往一边,看起来充满了不羁与狂妄的味道,额头上绑着一条惯用的黑色带子,下面一双笔挺的长眉正因为困惑而微微皱起。 不过从容还是花了好几十秒才认出他来,因为脸上那两颗大大的黑痣实在是太醒目了。 “赤火霸王?”果儿没忍住失声惊呼。 赤魇看了看瞅见自己以后就开始面色微红的少女,硬是没想起来:“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既然认出来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说着拔掉脸上那两颗粘得够紧的假痣。 第1825章 解 赤魇看了看瞅见自己以后就开始面色微红的少女,硬是没想起来:“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既然认出来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说着拔掉脸上那两颗粘得够紧的假痣。 “真的是赤魇城主?”不知道为什么,才刚刚死里逃生的从容见出现在眼前的人是天地盟的城主,没来由的激动起来,尽管他们之间并不熟悉,可是远在别国能够相遇,还是让她情不自禁的流露出惊喜。 “刚才那些人已经对我和风扬动一次手了,来者不善,你们还是小心点吧。”赤魇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蓝卡尔手臂上的伤,从裤袋里掏出一只小玻璃瓶,丢过去:“这是止血药,看来派上用场了。” “赤火霸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听说天地盟的多数上主不是下落不明么,为什么这个人和口中的风扬非但不回国还会在这里被人偷袭? “说来话长,总之,你们几个不要泄露我们的身份,如果被花之国的国府发现了,你们也会被牵累的。”说着把那两颗黑痣粘了回去。 从容有点担心的看着他的脸问道:“这样就没问题了么,我还是认得出你啊!” “没法子,能掩饰多少算多少吧。”赤魇并不担心的说,估计是想着被发现大不了就干一架。 但是风扬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能低调办事绝对不能高调,就算情势所迫不得不采取张扬的行动的时候,也可以以“其他人”的身份进行活动。 所以当从容几人出现在风扬面前时,这个身材高大而且脸上有一道长疤的短发少年只是思考,没有立即做出认识几人的样子,直到赤魇也从后面跟上来。 “你去哪里了?” “我去打探了一下,看来目前并没有什么情况。” “风扬少主……?”从容缓慢的叫出这个名字,看到短发的少年朝自己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 幸好那个陌生人昏迷着倒在仓库门口,似乎没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蓝卡尔惊愕的张大嘴,指着门边那个意识不清的男人惊叫道:“卡其特?!” “啊啦,还真是他!”从容和果儿围上来,对着那张更是惨白的脸琢磨了一会儿,终于肯定这就是让几人等了大半天而没有回来的卡其特。 “我和赤魇在警务所附近走过的时候,看到他被一群人追杀,当时他的头部遭到击打,所以回到这里就立刻昏了过去。”风扬做出解释。 “那为什么不送医院?这样的话他会死吧?”从容担心的说道,她倒还不至于为了一个陌生人的死活而焦虑,不过这个人,可是唯一一个能够找到小鱼的线索,当然不能让他有事了。 “我替他检查了一下,不过是昏睡过去,加上最近操劳过度导致的体力不支,休息一晚上估计就没事了。”风扬说着把从树林旁边草地里拾到的树枝堆在了仓库中间,并点了一把火。 “看来,今天要在这里过夜了。”赤魇一手抽下额头的带子系在手腕上,一面将昏迷着的卡其特背到了仓库的角落。 夜过九时,即使是炎热的花之国也不免寒凉起来,时不时会有一阵冷风顺着天窗送入这里,并带走这儿经常会发出的一股诡异的血腥气味。 第1826章 阐述 夜过九时,即使是炎热的花之国也不免寒凉起来,时不时会有一阵冷风顺着天窗送入这里,并带走这儿经常会发出的一股诡异的血腥气味。 其实从容并不惧怕鲜血,只不过不喜欢这种令她作呕的味道,从她知道自己身为“双十钥匙”肩上担负着重大使命以后,她就预感到今后的道路会充满风浪跟险阻,要与厮杀血斗为伴的日子不再遥远,如果她不能克服胆小怕事的弱点,她想以后在面对可能要伤害自己的叛月时,就将会有无比艰难的阻碍。 几个人围坐在火堆旁边,映着明亮的火光可以清楚的看到每个人脸上的神情。 蓝卡尔表现的最为焦虑,看在众人都不做声的份上本想一直等下去,可几分钟后还是忍耐不住站起了身:“我要去找紫韵!那帮家伙说不定也在追杀他!” “蓝卡尔,请冷静的听我说。”风扬似乎在等待什么,处之泰然的仰起了头:“那伙人的目标是卡其特先生,刚才也正是因为经过了你们所走的那条路才与你们相遇,赤魇在这伙人伤了卡其特先生之后追了上去,就是你们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已经被打伤了,估计两天之内都不会醒过来,所以放心吧。” “没错,而且你现在出去只能顺着那条路往外走,万一再遇到他们的同党就糟糕了,卡其特绝对不能让他们找到。”了解了事情的严重性后,火爆冲动的赤魇也谨慎起来了。 “那群人是谁啊?为什么要追杀卡其特呢?”果儿歪着脑袋不明所以的提问。 “不知道,但是看那身衣服,像是……天魔教的杀手。” 风扬的话倒是点醒了众人的部分意识,天魔教的队服除了黑色就是灰色要么就是蓝色银色,而且规格都十分相近,把这一特征发挥到淋漓尽致的还是那个大名鼎鼎的战斗组织冰影军团呢。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在提问与猜测之间议论不停的时候,卡其特意外提早的醒来了。 睁开似睡了很久的惺忪双眼,卡其特揉了揉脑后的头发,问:“你们都在这里啊,我还要去找你们呢。” “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一些具体的实情了吗?卡其特先生,我们真的很着急,你到底有多少把握能够救出小鱼?”从容焦虑不已的催促,一想到小鱼可能会遭遇的事情她的心就揪成一团乱麻。 卡其特轻轻叹了口气,终于开始了对于一些真相的阐述。 他原本是王廷十八府总部中的上级人员,与国府里的大人物因为一些意见的不合而屡屡遭受排挤,后来连番降职,以至于现在成为了一个最底层的人员,以前基本属于万人之上,现在手里却只有十几个人。近来,因为一些事情的缘故,他更是遭到了残酷的追杀。 “那么你知道是谁要杀你、又为什么要杀你么?”虽然卡其特只是潦草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经历,让风扬觉得他一定还有所隐瞒,不过他既然提到这些事,就必然跟这次的男童失踪案有关。 “恐怕……就只有那个人了。”卡其特的脸色忽然阴沉下去,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纠结的印在脸上。 “是谁?” “拥有可怕而强大的权力,并且很有可能是这起**案的幕后黑手……他就是————弗瑞森亲王!” 第1827章 内心 “拥有可怕而强大的权力,并且很有可能是这起**案的幕后黑手……他就是————弗瑞森亲王!” 其余的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纷纷露出惊撼的模样。 “亲王?是当今国主的兄弟么?”风扬开始搜索头脑里存储的关于花国王室的资料。 花国的王室与冰国不同,王族成员可以做演员和歌手,而且行为张扬喜欢引人注目,所以有许多人都熟悉他们,甚至容貌和特点都能掌握的一清二楚。 因此卡其特口中的那位亲王很快便闯入了几人的记忆当中。 唯有从容对此印象不深,她也只是听说过关于弗瑞森亲王的传闻,知道那是一位武艺高强而且权力擎天的大人物。 “现今的花之国由三大势力组成,庸碌无能的国主派、强势彪悍的亲王派以及嚣张跋扈的公主派,整个国家上下,除了可以在三者之间自由纵横的文乐之外,几乎没有人不会畏惧他们。”卡其特沉沉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样的现状持续有一段时间了,三方的首领各有各的打算,国主只想坐享天年,无忧无虑的过富足太平的日子,弗瑞森亲王野心勃勃,暗中将许多势力纳入囊中,天姿公主倒是不足畏惧,只是个养尊处优嚣张跋扈的娇小姐,给好吃好穿好玩的,就能打发的相当满足。” 这时候,忽然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几个人立刻警觉的站起身,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如果是那些追杀上来的人……就用最短的时间将他们全部解决。 风扬慢慢的移动到门边,顺着门缝向外看去,接着一怔,脸上严肃的神态也缓和了许多。 门被打开,从敞开的位置逐渐出现一名肩披长发的美人,还有一个乖巧俊秀的孩子。 众人同时松一口气,提上来的心脏终于归回了原位。 “紫韵,爱弥!是你们啊,真是吓死人了!” “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一路上并没有留下任何的记号,也没有通讯的设施啊。 紫韵淡淡一笑,坐到了大家旁边:“我和爱弥瓦尔找了一圈还是没见到卡其特,所以就想着到这个仓库看一下,结果通过大门的缝隙看到里面的火光,就猜测,你们一定在这里。” “紫韵!”从容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忽然噎了回去。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从容。”紫韵仿佛看透了她的内心,送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之后静静的等待她开口。 “……对不起紫韵,我们没有立刻去找你,因为我想等卡其特醒了之后问问他具体的细节。”从容一脸抱歉的解释着。 “没关系的从容,不用放在心上,我和爱弥瓦尔不是事件的中心人物,就算遇到了敌人也不会有危险的,所以不必担心。” “那可不一定,就在刚才你的这几位同伴还遭遇敌人的攻击了呢。”赤魇在一旁,若无其事的把实话抖了出来。 紫韵看到蓝卡尔沾有血迹的衣袖,立刻惊惶的张圆了眼睛:“什么?那你们有没有受伤?蓝卡尔!天啊你还好吗?!” “不必惊慌,血已经止住了。”蓝卡尔露出凝合起来的伤口叫紫韵放心。 一边的卡其特沉沉的开口:“如果不除掉这个幕后黑手……只怕这样的灾难会接踵而来……” “说得简单,怀疑对象可是亲王!如果真的是他做的,我们又有什么把握告倒他?!”果儿嚷了几句,看到大家沉重的脸色就不敢说下去了。 “这就是我要你们与我合作的原因……”卡其特似乎早有打算:“我提供珍贵的机密情报,你们负责保护我,同时……帮助我搞垮弗瑞森!等我的目的达到了,你们失踪的同伴也就会平安的回到你们身边……” 第1828章 念头 没想到事情就是这么的巧合。 第二天,从异域回来的弗瑞森亲王经过虚境城最繁华的道路。街边挤满了围观的百姓,他们很少见到传说中的男人,所以自打一辆八匹骏马拉带的黄金马车映入眼帘,目光就一直追随着车窗里的侧影。 果儿拉着从容和爱弥瓦尔费了好大力气从人群中挤到最前面,刚巧看到豪华马车里的一张侧脸,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身形矫健,留着浅银色的大背头,依照流畅的面部线条来看应该是个英俊的男人。不过对于百姓们热烈的迎接没有给予任何回应,看起来相当沉默。 从容记得以前发生的**案里最后侦破的结果都是男性凶手,这个亲王,倒蛮像有猥亵男童兴趣的人。 不过,要怎么下手呢? 马车后面跟着一条长长的队伍,人人身披战甲,手持兵器,像是刚从战场上退下的勇士,个个脸上挂着严谨肃穆的表情,蓄势待发准备随时动武一样。 “看来真的不能轻举妄动啊……”风扬看似打起了退堂鼓,实际上在心里谋划着接下来的打算,先不说这个亲王身上不自觉流淌出来的压迫感,就是他身边围绕的将领们,也个个是杀气凌人的角色。 老百姓虽然喜欢围观,但是却避得很远,只是看而绝对不敢近身。 回到旅馆,各自休息。没有良策的话就只有养足自己的精神,随时准备在计策出炉的时候翻身上马。 一头栽倒在软绵绵的床上,明明浑身疲惫却怎么都睡不着,从容懊恼的抓了抓头发,双腿一蹬从床上跳了起来:“不行!去找紫韵商量救小鱼的事!” 离开房间跑到隔壁,刚想敲门从里面传出了一声绵长的叹息:“事到如今,只有想办法潜入那个亲王的所在地了。” “你是说?……” “他的府邸或是军营,一定藏着被抓去的男童,只有想办法混进去,才能接触到他们。” “比起这样,我觉得去搜集他的罪证更切实一些。”卡其特插入紫韵和蓝卡尔之间的对话,反复强调着:“弗瑞森的势力非常可怕,一旦是他要抓的人,就是神仙都救不出来,他手下的高手数不胜数,远远超出了咱们的想象,所以,我依旧打算按照原先的计划执行,彻底的扳倒他!” “那么,我们要怎么搜集呢,想要得到切实的证据也需要混到里面吧?”紫韵思考起来,家仆佣人什么的不太实际,就算被录用了也未必有机会接触到机密方面的事情,那么,就只有…… 虽然隔着一层门,但从容能感觉到气氛的窘迫与不安,她开始责备自己的愚钝和无能,明明被人保护着,却一点作用都不起。 就在她懊恼的捶打自己的脑袋,心里忽然萌生了一个令她眼神即刻明亮的念头。 怎么没想到他们?现在的话应该还来得及! 风扬龙泽和赤魇是一起进入这间旅馆的,从容记得是在楼下的某个房间,披上外套,从楼梯噔噔噔跑了下去。 第1829章 桌子 风扬龙泽和赤魇是一起进入这间旅馆的,从容记得是在楼下的某个房间,披上外套,从楼梯噔噔噔跑了下去。 两位上主正坐在厅里的茶几前喝晚茶,赤魇腿上搭着一张报纸,风扬则起身开门将从容请进了屋。 似乎并没有惊讶的反应,赤魇连眼都没抬继续他所关注的东西,风扬倒是非常和气,微微笑着问从容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从容像最初见到他们的时候那样紧张,因为她如今不仅仅是面对高高在上的人物,更重要的是,她今天是来请求帮助的。犹豫了一会儿,才战战兢兢的开口:“我是来……求两位大人帮忙的。” “叫名字就行。”风扬态度温和的笑着:“有什么事,请说。” “是关于我们失踪的同伴小鱼……刚才我听卡其特先生说想要尽早找到他,就必须潜入到弗瑞森亲王的身边,可是…可是我们几个没有在国府里工作的经验,就算紫韵和爱弥瓦尔也才加入没多久……我怕去应聘的话人家会拒绝,所以……” 少女磕磕巴巴的说一会停一会,赤魇终于等不及插嘴说道:“是要找我们帮忙潜入到弗瑞森亲王的身边?” “虽然这样很失礼,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求求两位上主大人一定要帮我这个忙!拜托了!”自己很无能,很没用,很蠢很笨,可是她仍然不希望看到紫韵和蓝卡尔为了这件事情终日焦虑:“如果需要我做什么,请告诉我,我一定会配合的!”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 开门以后,紫韵的脸映了进来:“打扰了……从容?你果然在这里,果儿有事找你。” “哦哦。”从容慌忙起身,她并不想让紫韵知道自己来找风扬二人求助的事。 但紫韵是个相当聪明的人,当时没有说什么,只是礼貌的冲着风扬和赤魇微笑,心里却对从容的来意猜中了九分。 果儿那丫头进浴室忘记带换洗的衣服,从容把该送的送过去之后转身坐到客厅,紫韵在对面的椅子上侧身对着自己,一时没有说话。 “紫韵,我……”见紫韵静静的不出声,像是等着自己开口一样,从容索性直说出来:“我刚才去找风扬少主了,希望他能帮我们潜入到亲王的身边,伺机救出小鱼。” 紫韵只是沉默了一下,没有责怪从容的多事,只是说不要去为难风扬少主,因为他们的处境也很艰难。 天地盟的上主留在花域本就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进入国府的话无异于深陷虎穴。想到这一点,从容低下了头,再也没有出声。 第二天一早在旅馆下面的餐厅里与两名上主相遇了,他们穿着颜色普通的休闲装,虽然脸部做了改动,却掩饰不住那迫人与充满了魅力的气息。 从容觉得昨天提的那个要求真的是非常失礼,她又不是二人的患难之交,甚至连朋友都不算,凭什么去寻求人家的帮助呢? 于是坐到他们旁边的一张桌子上,不敢把目光投过去。 果儿精力充沛的说了几句什么,从容也没听到耳朵里,只知道果儿去餐台取面巾的时候有一双目光投向自己,随即一个人影缓慢的移了过来。 第1830章 三十秒 果儿精力充沛的说了几句什么,从容也没听到耳朵里,只知道果儿去餐台取面巾的时候有一双目光投向自己,随即一个人影缓慢的移了过来。 风扬龙泽停步在离桌面约有一米的位置,礼貌的点头微笑:“打扰了,能跟几位说几句话么?” “当然可以,请坐。”紫韵帮忙拉开了椅子,同样回以礼貌的微笑。 坐下以后,风扬龙泽开门见山的表示,他愿意帮助他们救出那个叫小鱼的孩子。 这是令几人都没料到的结果。紫韵愕然的微瞠了眼睛,从容则是一脸激动的看着风扬龙泽脸容上不改和善的表情,接着怯怯的问:“……我能问为什么吗?因为……因为就算你们不答应,也是很正常的呀……” “因为你们是我光国的子民,同为光国人的我作为百姓也好,上主也好,都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对吧,赤魇~”风扬撇头笑看手里拿着半杯刺鼻液体的红发少年。 从容几个这才发现赤魇已经不声不响的靠近这张桌子半天了,来人微皱着眉头,语气却相当的坚定:“那是当然的了,必须把人救回来!”接着他把那气味非常强烈的高度数红酒一饮而尽,好像喝水一样自然。 “魇,红酒是要慢品的哦。” “啰嗦。” 杰斯敏摇着手中的笔,盯住桌面上平展的一张单子,正思考要不要在这下面打个挑时,梅米尔敲门而入。 “什么,有人毛遂自荐说可以帮我解决难题?”杰斯敏听到梅米尔的通报后,觉得十分好笑,讥讽的勾起了嘴角:“我有什么难题?难不成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反倒比我还清楚?” “要见他吗,还是打发走?”梅米尔觉得引见的希望不大。 杰斯敏却兀自低声冷笑:“近来国都里多了一批自傲的年轻人,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能够满足我的要求,让他进来!” 十几秒后,杰斯敏抬眼打量站定在自己面前的处于少年与青年岁数之间的男子,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你知道这是哪里么?如果觉得自己走错了,还有转身离开的机会哦。” “我很肯定,这里是花之国的财务府。”风扬龙泽微笑着回答杰斯敏的提问,对于杰斯敏带有明显意味的嘲讽并不反感。 “首先,我没有时间浪费在无聊的事情上,让你进来,是看你这么有勇气想给你个机会罢了,给你一分钟考虑时间和三分钟的解答时间,如果你的答案令我觉得满意,我就录用你,不然,就请你自行离开。”杰斯敏对于比自己年岁大的人都没有丝毫的忌惮和恐惧,何况是一个跟自己差不多年岁的少年? 风扬龙泽早有准备似地没有花费任何考虑的时间,直截了当问:“如果省去考虑的时间,解答的时间是不是就增加了一分钟?” 杰斯敏对于这样的反应有微微的错愕,要知道多说一分钟的话就有可能使之前的努力前功尽弃,毕竟这属于面试,言谈的内容是十分重要的。而这个人,却不假思索的反问可不可以多说一些? 奇怪的人。 “已经过去三十秒了,我的时间很宝贵哦。”杰斯敏低头看着腕上的手表,没有抬眼注意少年的表情。 第1831章 间谍 奇怪的人。 “已经过去三十秒了,我的时间很宝贵哦。”杰斯敏低头看着腕上的手表,没有抬眼注意少年的表情。 如果她看了,或许会更惊讶吧,因为这个年轻人打从进门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平和的微笑,让人觉得很亲切,也很舒服。 “三个人共吃一个西瓜,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买西瓜的人邀请另外两个人可以享用自己的果实,第二种则是未经主人的允许那两个人就擅自食用了,并理所应当的告诉买西瓜的主人,甜头是该由大家一起分享的。” “我叫你进来,可不是为了听你讲故事,更不用你来教我什么叫做不请自来。”杰斯敏抬眼瞅了他一下,忽然被自己后面的这句话噎得哑口无言,继而起身神情惊恐的问:“你到底要说什么!” “当今花之国的三大势力,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身为国主派的一员却无法维护国主的利益,您不觉得很可悲么?” 杰斯敏气恼的盯了他一会,觉得有道理又不想认同于是干脆转身靠住办公桌,不让风扬看见自己的表情。 “我只是想来帮助财务府,夺回‘应有的一切’罢了……”风扬的脸上依旧挂着春风般柔和的笑容,即使说出的话隐约具有了阴冷的味道。 “你知道什么!国主大人都没有办法的事,你区区一个不了解内部状况的平民,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高谈阔论?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没什么好讲的了,慢走不送!”杰斯敏甩甩手,示意风扬可以离开这里了。 但在风扬看来,他的一番话搅乱了眼前少女努力维持住的平静,她似乎一直清楚这个事实,一直在试图反抗,却在阻碍面前无力的选择了放弃。 “我不会勉强您做决定的,事实上我也是一个相对来讲非常‘危险’的人,不过如果我在这里,或许可以帮着国主大人解决一些他不方便处理的事……就凭,我跟王廷十八府是毫无关系的局外人……” “我先走了,如果您想通了,请到‘王廷旅馆302号室’找我,在下龙扬,随时恭候。”风扬礼貌的浅鞠一躬,转身朝门外走去。他并没有交代出之前与从容等人落脚的旅馆,而是告知了另一个他今天才刚刚预定的地点。 他走以后,杰斯敏便开始心烦意乱,她承认,这个人所说的一切她都再清楚不过,也承认她没想到有人会具备这样的胆量把此番等同于跟其他两府为敌的言辞轻易的说了出来,他毫不退缩的展示自己的意愿,甚至是毫不容情的瓦解了自己的伪装,先不说目的,如果真的可以解决困扰了她很久的难题,也并非是件坏事啊。 对于龙扬实际的才能,杰斯敏想只有试过才知道,当然,她并不排除这也可能是其他两府派来的间谍,例如河木介,之前的贪盗事件已经搅得她心力交瘁,说真的,她没有力气再去应付一次处理间谍的活动了。 “风扬,你确定那个财务副长会找你吗?万一她不来怎么办?”赤魇觉得这事没谱,人家财务府的总管又不是傻子,哪能单凭一个陌生人的片面之词就相信了? 第1832章 别忘了 “风扬,你确定那个财务副长会找你吗?万一她不来怎么办?”赤魇觉得这事没谱,人家财务府的总管又不是傻子,哪能单凭一个陌生人的片面之词就相信了? “看起来,她不会采纳我的任何建议,包括收我入府。” “那你还?!” “但是别忘了,有芙菱的成功事件摆在前面,王廷司仪府的总长为什么会这么重用芙菱?我想一定有另外的目的,比如说……发现了她的身份。但是又为什么不直接拆穿呢?估计,也和对付其他势力有关,毕竟谁都希望自己手里的人力最多。”这些可能性在风扬的头脑里过滤了不下百遍,甚至他考虑过一旦发生被拆穿及群殴的情况时,要怎么使自己以及同伴全身而退。 “可是根据你刚才所讲的,这个财务府的女人似乎直来直去,不会跟你绕弯子吧。” “正因为如此,我想她还没有发现我的身份,她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我的那几句挑唆上,我想接下来,她会做出与军务府相同的事……”风扬的唇边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 “你是说?……” “没错,不是有传言说财务府的那个间谍来自于军务府么,那么身为总长的人,是不是也会派一个没有任何花国底细的人过去呢?”那抹意义不明的笑终于现出了真实的意图。 赤魇恍然大悟的点下了头:“怪不得你要说‘凭自己是跟王廷十八府毫无关系的人’呢,这样的间谍,根本就调查不出什么底细嘛!” “说起来这真的是铤而走险的一步棋,我对她会收容我十分的有自信,因为倘若我真的被调查出了身份,她也可以以别国间谍罪来将我处理掉,保全她及整个财务府的名声。不过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想光之国的上主之名,也会被辱没吧!”微微的叹息,却没有任何后悔的念头。 赤魇的决心也是相当坚定:“需要我什么时候出马随时告诉我!管他什么少主城主?不是说了吗?到这里咱们就是一寻常老百姓!炮灰也好龙套也好只要能救出秋之翼鱼豁出性命又何妨!”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站在别国国府成员的立场上看,他们当然不可以做这样玩火自焚的事,可偏偏,他们选择了作为寻常百姓的路,对于这条路,执着的想要走下去。 第二天下午,在非岚和少恩陪同下,杰斯敏赶往了龙扬所在的那家旅馆。 进门之后风扬礼貌的请三人入座,并泡了一壶好茶笑称这是自己的拿手绝活。非岚和少恩警惕的端起茶杯嗅了一下,确定没什么大碍之后才把它递到了杰斯敏的前面。 风扬笑看两人紧张警惕的模样,温和的劝道:“不必担心,因为我也是需要杰斯敏总长帮助的人,所以并不会做出无礼的事情。” “这两个都是我很信赖的部下,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尽管直说,不过我想先知道你要帮我的真实目的,我想,你不会拒绝吧?”轻抿了一口茶之后杰斯敏抬头,看着那双矿蓝色的眼无比认真的问道。 第1833章 放心 “这两个都是我很信赖的部下,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尽管直说,不过我想先知道你要帮我的真实目的,我想,你不会拒绝吧?”轻抿了一口茶之后杰斯敏抬头,看着那双矿蓝色的眼无比认真的问道。 风扬也收敛了笑容的浓度,不过嘴角依旧弯弯的:“我的弟弟在几天前失踪了,我一直在找他,但是当地警务所的力量似乎不够,所以我就想亲自加入国府,来完成拯救弟弟的心愿。” “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不去律事府应聘?那里才是打官司的好去处,财务府对此也会爱莫能助的吧。” “当然,不过我清楚天下没有白来的午餐,在我对事情有了些片面的了解之后我想找到一个可以与我互利的合作方,那就是国主势力之下的财务府。”风扬直接却又隐晦的表达着什么,希望这位跟自己一样年轻的国府高级成员能够瞬息了解并且赞同它。 “这么说,最近发生的**案,你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杰斯敏饶有兴味的打量这个满脸伤疤的年轻男人,忽然发觉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非凡气度。 “并不是十分肯定,不过我相信,一定与财务府无关。”风扬进行着虚伪的陈词,其实比起那个虽然强势却作风严谨的弗瑞森亲王,他更觉得**案的主使会是这个昏庸无能的当今国主。 不过不管是谁,只要成功拿到花之国府的资格认证,他就可以从多方面下手,来去自如的寻找自己需要的答案了。 “对此我感到十分抱歉,我一介平民没有任何的国府工作经验,并且也没有识别卡和简历书,您虽然怀疑不过尽请放心,当我找到我的弟弟之后您可以收回为我‘伪造’的资格认证……” “开什么玩笑!你是要副长给你造假的身份证明?!”非岚恼怒的瞪着风扬龙泽,一副要替杰斯敏教训这个嚣张新人的模样。 往常的话杰斯敏会和非岚一样反感这样的提议,但是现在的她却很平静的挥了下手示意非岚安静,转而点头对风扬答应:“可以。” 看来为了国主,自己必须违背一些原则了,如果这个龙扬真的可以铲除其他两府,就算是魔鬼,杰斯敏也愿意聘用。 因为国主,是她至死都不会背叛与轻视的主人。 “我会派你到其他势力的部门里进行间谍活动,别指望会留在我们的身边。”杰斯敏警告着,虽然不似之前表现的那样嘲讽,态度也是相当的倨傲自得。 “我明白,那么接下来为了使杰斯敏大人放心,您可以向我提出一些问题,以证明我的能力不会影响到财务府的声誉。”为了确保财务府的统领不会反悔,风扬只好让自己展露更多的能力使他们“放心”。 杰斯敏想了想,忽然记起了光之国。对于他们花之国来说,光之国是个国力蒸蒸日上的后起之秀,杰斯敏自是清楚这一点,也对这个本来一无是处的国家在刮目相看的同时充满了兴趣:“那你就说说,光之国的国府部门和大城的名字都有什么好了。” 第1834章 放手一搏 杰斯敏想了想,忽然记起了光之国。对于他们花之国来说,光之国是个国力蒸蒸日上的后起之秀,杰斯敏自是清楚这一点,也对这个本来一无是处的国家在刮目相看的同时充满了兴趣:“那你就说说,光之国的国府部门和大城的名字都有什么好了。” 听到光之国这几个字眼,风扬完全是出自本能的怔了一下,不过在这里不宜表现出过多的惊愕,他便镇定自若的一一说出:“光之国的十二大部门有国家术法武士总部队、国家医疗科技总部队、国家商贸府、国家质检府、国家民事府、国家国艺府、国家境务府、国家外务府、国家司法府、国家城建府、国家财税府和国家国学府……十二大城分别是光都城、寒都城、北漠城、沙洲城、龙原城、冰岩城、流荒城、千影城、镜火城、化云城、水域城以及青城。” “十二大城之下的区域单位叫‘小城’,那么十二总府之下的职能单位呢?” “这就复杂多啦。”风扬爽朗一笑:“有些称作‘部’,有些称作‘局’,也有一些叫‘署’。‘院’……” “比如?” “术师总部队下有‘都军署’,外务府有‘司仪署’,境务府有‘环保局’‘土地局’‘林业局’……” 见他对答如流,杰斯敏接着问道:“那么花之国的王廷十八府呢?” “王廷十八府分别是王廷司仪府、军务府、医用府、科技府、律事府、人力府、工程府、财务府、民事府、外务府、国艺府、文化府、教育府、自环府、税务府、质检府、商贸府、劳务府。” 对于他的回答感到满意的杰斯敏又继续问了一个非常广义的问题:“那么你知道,怎么能使国家富强吗?” “通过商业和工农业来带动经济的发展,这方面花之国已经做得很好了。”风扬着重于讲后面的这句话,甚至清楚对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真正想听到的,就是这个答案。 杰斯敏较为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吧,我回去和总长大人商量一下该把你安插到哪里,你在这里等消息,我先走了……可以的话,这件事最好不要传出去,为了你的弟弟着想。”杰斯敏带有恐吓意味的留下这句话,便带着身后的护卫离开了风扬的房间。 虽然心里已有了要去的目标,但风扬还是没有说出来,他微微垂首,神态惬意而且满足……与其挣扎着该不该做,不如勇敢的放手一搏! 在杰斯敏看来气度不同于一般的男子在第二天上午被她派出的人请到了财务府。 依然是昨日那套贴身的休闲打扮,帅气的短发,干净的笑容,打从进入财务府就一直被女性部员的灼热目光追随,好像脸上那道醒目的疤痕并未起到降低他英俊度的作用。 “总长现在不在这里,我和他的助手商量了一下,决定把你分到律事府去,你收拾一下就上路吧。”杰斯敏直接发布命令,没有询问风扬的意见。 风扬淡淡笑着,非常有礼貌的回绝了副长的指示:“抱歉,我想,我已经有了应该去的地方。” “哦?你这是要反抗我的命令么,别忘了,你才是没有选择权力的一方。” 第1835章 单据 风扬淡淡笑着,非常有礼貌的回绝了副长的指示:“抱歉,我想,我已经有了应该去的地方。” “哦?你这是要反抗我的命令么,别忘了,你才是没有选择权力的一方。” “我当然清楚,副长大人,不过我想你也一定希望我可以尽快完成我们之间的协定,所以我会自己选择加入的部门。”风扬话说的和气,内容却是不容反对的坚定。 眼前少年轻狂的态度令杰斯敏又惊又怒,她出于本能立刻否决了他的要求。 “副长。”灵薄从侧门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只小巧的瓷质茶壶,淡淡的开了口:“我看,不如听他说说自己理想的去处吧。” “你说吧。”杰斯敏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些,听从了灵薄的建议。 “税务府。”风扬直切主题,在光之国税务部门是兼并在财税府下的一个分支,在这里则是与财务府完全没有干系的弗瑞森亲王的势力。 灵薄微笑着表示这是个不错的选择,杰斯敏也了悟了新人所谓的“道理”。 替他办好了相关的证件,杰斯敏又派少恩去税务府的人事处打探,得知那里的确正在招聘新部员,她觉得是个大好的机会,便命令龙扬即刻出发赶往国都边缘的税务府。 每个国家的税务部门都有个惯性,那就是一定要自己成立财务分部,然后每年一度定期向财务总部交付税收金额,汇款的日期未到以前,在花之国,税务部门是可以对自己的税款额数进行保密的。 风扬看着税务府的详细卷宗,结合以往在光之国府听闻的关于花国行政的风俗,想起了一件事。来这之前卡其特对他说过,最近一年里税务府增收了不少利润,不过按照亲王的做事习惯,这笔钱未必会全数汇到财务府去,而且每年一收其实存在一个弊端,倘若像这样财务府与税务府分立于两头势力的话,有些事情就会无从查证,税务府想要搞鬼的话,财务府绝对会被蒙在鼓里,当他们发觉出来再去调查时,已经无从查起。 比如说第二天风扬进入一条宽敞的街道,就看到两幢正在拆除的三层小楼,于是走过去打探,得到了如下答复。 “这里被租出去了,现正在重新装修。”装修的主管人员告诉这个穿着职业装束的年轻人,满眼以为他是当地派来监工的工程府负责人。 风扬仔细看了看被卸得七零八落的建筑,发现东边的一面墙拆毁了,地板也足足增出了两米的宽度,不禁觉得奇怪:“这是要扩增面积么,到底是什么营生,费二遍事也在所不惜啊?” “原本这里是囤积军用装备的仓房,现在要改成商店外租啦!”根本就没想到税务府的人会过来勘察,装修的负责人想都没想招出了实情。 风扬看着手里的单据,眉头微微锁住……单据上并没有标明军用场地出让外租的许可记号,也就是说他们这是在私自转手,然后神鬼不觉的谋利。 第1836章 息怒 风扬看着手里的单据,眉头微微锁住……单据上并没有标明军用场地出让外租的许可记号,也就是说他们这是在私自转手,然后神鬼不觉的谋利。 不对啊,以弗瑞森亲王的作为和铁则来看,应该不会有人胆敢如此公然的弄虚作假吧。为了确定这是个纰漏,风扬还核实了这块区域的所有权,果不其然,正是花国的军用领地之一。 依照花国国府的铁律,军用区域的擅自使用是明令禁止的,即便是国主、亲王等势力鼎天的王室,也必须征得全国府的同意。 即便开了特例,税务府也必须依照军用转让的标准征收税额,前提是,他们必须知晓的情况下,如果瞒天过海,偷偷利用不可擅动的地皮谋取双倍以上的暴利,那么税务府将在蒙蔽之下一国币也缴不到。 “这些钱最终的去处……都是亲王的腰包么?”风扬在心底长长的叹了口气,看来还要进行深入的调查才行。 根据被连连贬职的卡其特所提供的信息来看,风扬又开始在军用土地的税收上展开了调查。他发现军用土地被“外租”的现象不仅眼前这一处,花之国的军用区域大概在十个左右,挨个细查,怕是要浪费许多时间,小鱼的事迫在眉睫,风扬告诉自己,必须在亲王派对他引起注意以前查证出对其不利的依据。 合上手里的一切相关资料,风扬抬起双眼坚定的目视前方,虽然就这样回去很危险,但是没得选了。 对于他的忽然出现杰斯敏感到吃惊,同时也大为不满:“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贸然出现有多么的不明智?财务府虽然是我的领域,但未必都是我的人,我好不容易捏造了你的来历并且弄成一种跟财务府没有任何关联的样子,你现在给我跑回来,不是变着法的诏告天下财务府派了间谍去税务府吗?!” “杰斯敏大人你请息怒,首先,这里并不是办公地点,只是财务府的休息室而已,其次,如果真的有人闯进来,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呢。”风扬嘴边温和的浅笑里忽然掺入了一股另类的味道,尽管不是邪魅妖惑,却也不同以往的那种明朗纯粹。 他带着这种可以迷倒万千少女的温柔表情一步一步朝杰斯敏迈进,休息室里只有一条沙发,宽大的可以当做床来用,风扬稍稍偏头一瞥,唇角便微动:“虽然会不舒服,但是总比没有强啊。”说完这话伸手解开了颈下的纽扣,动作优雅而缓慢,却看得眼前女子一阵心慌。 “你做什么?!”杰斯敏的话刚刚问出口她眼前的少年便欺身压了上来,然后在她不及反抗时扣住她的双肩把她推倒在松软的沙发上,接着整件黑色的外套滑落到地上。 杰斯敏惊恐的瞪起双眼正准备大声呼救,门外传来了一声充满疑惑的问话:“和曦,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啊?” 第1837章 煞费苦心 “杰斯敏大人请息怒,首先,这里并不是办公地点,只是财务府的休息室而已,其次,如果真的有人闯进来,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呢。”风扬嘴边温和的浅笑里忽然掺入了一股另类的味道,尽管不是邪魅妖惑,却也不同以往的那种明朗纯粹。 他带着这种可以迷倒万千少女的温柔表情一步一步朝杰斯敏迈进,休息室里只有一条沙发,宽大的可以当做床来用,风扬稍稍偏头一瞥,唇角便微动:“虽然会不舒服,但是总比没有强啊。”说完这话伸手解开了颈下的纽扣,动作优雅而缓慢,却看得眼前女子一阵心慌。 “你做什么?!”杰斯敏的话刚刚问出口她眼前的少年便欺身压了上来,然后在她不及反抗时扣住她的双肩把她推倒在松软的沙发上,接着整件黑色的外套滑落到地上。 杰斯敏惊恐的瞪起双眼正准备大声呼救,门外传来了一声充满疑惑的问话:“和曦,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啊?” 是一名女部员,她敲敲门,发现没锁之后直接推了进来,紧接着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男人穿着一件白色规整的衬衫,正类似于“骑”的姿势压在杰斯敏副长的旁边,而从门口的角度来看这个姿势相当暧昧了。 杰斯敏顿时面红耳赤,在龙扬离开了沙发背对着门站定在地上之后,不知所措半张着嘴望着目瞪口呆的和曦跟女部员一会儿,磕磕巴巴的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话一问完杰斯敏就后悔了,这不是更加让人误会她、觉得她在表达被打扰到的不满吗? 和曦二人果然识相的点了几下头,一边往后退一边道歉说打扰了一边把门从外面牢牢的关起来。 许久之后,杰斯敏才反应过来,十分生气的指着风扬暴喝:“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 “抱歉了副长。”风扬捡起落在地上的外套重新穿回身上,并且利落的系好了扣子,转头一脸认真的对着满面羞愤的少女解释:“我这次来有十分重要的事情请你帮忙,刚才又恰好得知有人在外面听我们讲话,所以……对不起,冒犯您了,十分惭愧。” 杰斯敏愣了一会,看这个人也实在不像是会拈花惹草的登徒子,也许真的是为了免除怀疑才以这种方式转移其他人注意力的,毕竟财务府里就只有她最信任的几个人知道间谍的事。 平复了心情,杰斯敏从沙发上站起来:“那你说,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非来见我不可?还有,你说刚才有人在外头偷听,是那个女部员吗?” “是不是偷听我不确定,不过门外一定有人。至于我来这一趟,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份关于各大城的军用土地数据资料,我需要用它来统计,以便尽快的完成任务。” “这个……你得到工程府去要,他们那里才有。” “我明白,所以才来拜托你,现在的龙扬是税务府的人,如果直接去工程府要这份东西的话,一定会被怀疑的,但是与龙扬‘毫无关系’的杰斯敏副长则不同,听说您和工程府的总长交情很深,虽然在下也不确定工程府是不是在国主的势力范围之内,但是横看竖看,这件事都是您亲自出马比较稳妥。” “为了救一个孩童,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杰斯敏有些讥讽的回了一句。 “哈哈,是啊,我这个人常常会绕大弯子,然后在众人都跑到终点的时候才在路上奋起直追!” “行!”杰斯敏一咬牙,果决干脆的答应了风扬龙泽的请求。 第1838章 替罪羊 “我明白,所以才来拜托你,现在的龙扬是税务府的人,如果直接去工程府要这份东西的话,一定会被怀疑的,但是与龙扬‘毫无关系’的杰斯敏副长则不同,听说您和工程府的总长交情很深,虽然在下也不确定工程府是不是在国主的势力范围之内,但是横看竖看,这件事都是您亲自出马比较稳妥。” “为了救一个孩童,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杰斯敏有些讥讽的回了一句。 “哈哈,是啊,我这个人常常会绕大弯子,然后在众人都跑到终点的时候才在路上奋起直追!” “行!”杰斯敏一咬牙,果决干脆的答应了风扬龙泽的请求。 好在杰斯敏对风扬这个新人并没有太多的怀疑,所以一路回到原先的旅馆都进行的相当顺利,至少不被跟踪,就自在了许多吧。 “大哥,事情查的怎么样了?”一进屋,赤魇就迫不及待的询问事情的进展,被大哥“强行”留在这里保护从容等人实在是憋坏了他,可以的话,他倒也想参与调查呢。 风扬匆忙的脱掉沾了一层灰尘的外套,看样子是在建筑工地呆了一天:“我在附近的两座小城走了一圈,发现有大片的军务用地是以私人的名义外租的,奇怪的是,这么明目张胆,却还保持着风平浪静。” “这是什么意思?”众人围坐在桌子旁边,静静的听风扬叙述。 “很显然,染指军用禁地、实行外租牟利的主使者已经控制了相关区域。”环视一圈,发现少了个人:“卡其特呢?” “没让他来,这种时候,还是避着他更保险。” “也对。”风扬颔首,继而深入分析出:“经过各方资料的比对跟核实,已经可以初步断定,主使者就是弗瑞森亲王了,他把军用领地当做私人土地任意使用和采撷,台前则摆着其他的傀儡,事情不曝光,他就可以一直受惠,一旦曝光,也有了充足的替罪羊。” “那么知道这件事的人到底有多少?是众人心知肚明、还是只是弗瑞森亲王的暗度陈仓?”紫韵替大家一一斟好了茶,然后也加入了倾听的行列,并提出质疑。 “都有可能,也许心知肚明而不敢张扬,也许真的是在暗度陈仓……”虽然风扬更倾向于前一种可能,但他无法肯定这就是事实。 “不过有一点我一直搞不懂,财务府他们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难道在你以前,他们都没派过间谍去军务府么?”赤魇搔着头上的红发,一脸诧异的咕哝着。 “当然不会。”风扬只是猜测,却十分的肯定这一个事实:“只不过,都失败了。” “咦?你怎么知道?” “首先从亲王派如日中天的势力来看,他们就算曾经被揭发做了什么对不起国家民众有违国法的事,也只是伤及皮毛,野兽的恢复力是很快的,它会用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对伤害它的人实施最强力的反扑,然后另一方面……所谓的间谍,也只是在调查出表层的时候被逮住,从而没有机会继续进行下去。”以上全部都是分析加猜测,却令所有的人为之叹服。 第1839章 去哪 “首先从亲王派如日中天的势力来看,他们就算曾经被揭发做了什么对不起国家民众有违国法的事,也只是伤及皮毛,野兽的恢复力是很快的,它会用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对伤害它的人实施最强力的反扑,然后另一方面……所谓的间谍,也只是在调查出表层的时候被逮住,从而没有机会继续进行下去。”以上全部都是分析加猜测,却令所有的人为之叹服。 “那么你这次的前往还有意义吗?如果被发现不也一样前功尽弃?”蓝卡尔插嘴问道。 “我的目标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救出小鱼,其余的事,可以这么讲,都是花之国府自己的争端,与我们无关,我也没必要深入的调查或是非得揪出亲王的全部罪责。”之前已经做过最详尽的通盘考虑,虽然有把握,但风扬并不打算介入三府之战,因为他觉得那是毫无意义的。 “我还是不懂,你去税务府调查亲王的盗用土地事件,跟救小鱼有什么关系啊?”从容听来听去,终于讲出了多数人心中的疑问。 爱弥瓦尔在一侧淡淡的开口:“恐怕……是因为那个吧。” “我们聪明的爱弥发现了,那么,就说给大家听听吧。”风扬十分赞赏的看向这个只有十四岁的少年,这个可爱的后辈居然和自己在同一时间发现某件事情,实在非同一般。 “是那个叫卡其特的男人。”爱弥瓦尔的话又激起了众人强烈的不解,他们纷纷把目光投来,期待着他口中的答案:“这个人,早就知道小鱼的下落。” 然一语既出,即刻惊动了四座。 “怎么可能啊,要是知道,风扬少主还费力气调查亲王的错处做什么啊?”果儿最不能接受做无用功了,因为她一直坚信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劳而不获的结果她从不容忍。 “恰恰就是因为这一点……”爱弥瓦尔的神情一直维持着淡漠的状态,虽然存在感不强,但他总能一鸣惊人:“他想利用风扬少主从底层着手慢慢的抽出亲王派的地基,等到地基不稳之后再全力扳倒整座大厦,如果风扬少主不合作,他就不会提供所谓的情报来支撑我们救出小鱼,他不说出知道小鱼的下落是因为怕我们迫不及待的用强硬的手段逼迫他讲出,所以他才有所保留,让我们在找小鱼的同时,毫不知情的‘顺便’扳倒弗瑞森亲王。” 风扬看着这名语出惊人的后辈,禁不住笑赞起来:“爱弥瓦尔真是个了不得的孩子,聪慧至极。” 众人似乎也明白过来,缓慢的点起了头。 “所以风扬少主才不急于直接调查小鱼失踪的事么,原来是想顺着卡其特的意,替他做事,然后伺机从他那里找出小鱼的下落?”从容也恍然大悟的张开了嘴,满头雾水终于徐徐散去了。 “没错。”风扬摊手,做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而且**案的凶手,未必真的是弗瑞森亲王。” 众人再度面色惊变,神经因为事情的跌宕而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 看了眼时间,风扬披上件干净的浅色外套,站直身,对视着众人说道:“我想……差不多该出发了。” “去哪儿?” 第1840章 仓库 “去哪儿?” “我约了卡其特出来,是在一个小时之后,不过现在……我们就提前过去找他好了。”大哥脸上神秘莫测的微笑让众人百思不解,不过,那却是最可靠的证明。 风扬带着他们迅速赶往卡其特所在的仓库,找了附近的一处林子藏身于内,小等了片刻,卡其特果然从仓库里面走出来。 卡其特身披一件带帽的风衣,手里还拿着一只类似于药罐的黑色物体,神色匆匆快步经过风扬等人的眼前。好在他们都是元术师,可以轻而易举的摒绝气息,因此卡其特根本没有发现。 一路追踪,左拐右拐最后到了一个偏僻的郊外之地,眼看卡其特走入一扇墙壁模样的暗门。由于全体行动容易被察觉,风扬便决定带着紫韵一个跟下去,赤魇则负责保护其余人的安全。 那扇门的后面有一条深不见底的隧道,打从进去开始眼前就一直黑糊糊的。两人与卡其特保持距离走了大约有几百米,才来到一个阴森的类似于牢狱的地方。一个接着一个的房间被铁栅栏隔开,里面的光线很暗,隐约能看见被关押的人都是些相貌漂亮的男孩子,从七八岁一直到十几岁,虽然没看到小鱼,但是紫韵和风扬都确定他就在这里。 在卡其特发现以前两人用最快的速度无痕迹撤退,又带着大伙儿转回到仓库附近。 “然后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做?”听闻小鱼就在隧道下面的地牢中,所有的人都很激动,恨不能下一刻就杀进去把人带出来。 风扬却不打算即刻行动:“就在这一两天,我们去救出小鱼。” “有那么容易么?”随着一阵掌声的响起,近百名穿着花国术师服的卫兵抄着武器将一行人包围起来,出声的男子留着一头墨绿的齐肩碎发,拍完手就推了推鼻梁上的细框眼镜,一边悠闲的踱步一边浅笑着开口:“税务府的龙扬先生。” “果然没错,亲王派开始妨碍咱们的调查了。”果儿小声嘀咕,没想到敌人来得这么快。 “是军务府的忍清大人,久仰久仰。”风扬点头微笑,对这个年岁不足三十的年轻男人客气有加。 “不敢当啊。”忍清回敬了他的客套,微微摇着头摆出一副遗憾的模样:“不过真是可惜呢,龙扬先生没有机会继续留在税务府了,这要怎么办呢?” 风扬呵呵笑了两声,反而问忍清:“属下做了什么有违国法的事、非让忍清大人亲自前往宣布辞退令?” 忍清露出一种“少年你不要跟我装傻”的神情瞅着对方轻轻笑了一会儿,随即眯起双眼危险的说道:“国法倒是没有违背,不过你违反了其他的‘规则’所以很抱歉……” 挥手而落,身着花国正统术师衣装的兵卫们便齐齐迈进一步,抓人的动机已十分明显。 赤魇和蓝卡尔神情骤凛,背在身后的拳头开始微微发热。 忍清虽然不擅武力,洞察力却高人一等,危险的浅笑转而化成一股阴冷的寒风,顺着嘴角蔓延至整副面容:“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以卵击石,只会提前步入死亡的行列……” 第1841章 剿 忍清虽然不擅武力,洞察力却高人一等,危险的浅笑转而化成一股阴冷的寒风,顺着嘴角蔓延至整副面容:“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以卵击石,只会提前步入死亡的行列……” 气氛如霍然阴沉的半空,无数乌云在顷刻之间翻滚而来。 见他们提高了警惕并随时预备反抗,忍清不打算继续耽误时间,再次挥手。这一回却没有招来兵卫们的蜂拥,而是一群弯弓欲射的弓箭手。 数以千计的弓箭手一个踩上一个的肩膀,最后垒成一面高耸的人体城墙,并且每一方“墙砖”上都带着一把拉弯的、随时可能飙箭而出的长弓。 “只要往前走一步,你们就会变成刺猬,所以,还是乖乖的跟我回去吧。”忍清捋了捋额前的头发,一派轻松的奉劝着,任敌人功夫再高,也逃不过这天罗地网式的围攻。 不冲出去就会被迫屈服,向外冲,会武的尚且能避过一难,那么手无缚鸡之力的爱弥瓦尔呢?就算是从容,目前的程度也不足以应付这种攻击啊。 怎么办…… 助贤和苍棱从财务府很少有人进出的一扇偏门里走出,躲藏到一棵高树的后面,取下了背上的布包和脸上的面罩。不长时间,那只凝光城飞出来的活泼小鸟从一棵树上翻下,灵活的跳跃到他们中间,把两人活活吓了一跳。 “我听说大哥的事了,那从容他们现在怎么样?”得到苍棱通知的嘉琦芙菱二话不说放下司仪府的工作匆匆赶来跟两人碰面。 助贤沉默的摇头。 苍棱说:“赤魇传来消息,风扬已经找到秋之翼鱼的所在地了,要我们伺机动手把人救出去,然后他会离开财务府,我们再一起想办法冲出花国国境。” “无论怎么看都很困难啊。”芙菱又急不可待的追问苍棱:“去做间谍这么危险的事真的没问题吗?要不要我做什么去帮帮他?” “你在王廷司仪府小心行事,千万不要泄露我们的行踪,就可以了。”苍棱更担心的是芙菱这个做事冒失、大而化之的家伙,一个人在王廷司仪府,还没有同伴在身旁叮嘱,万一哪天真的暴露了身份他也不会觉得惊奇。 “时候差不多了,正巧赶上财务府的首领们全部出府,苍棱,我们……”助贤瞅了两人一眼,紧接着把目光投落到远方的道路上。 “嗯,现在就出发!” 某小城郊区立起了一座五六米高的人体城墙,虽然不会引起当地居民多大的注意,但还是招来了一帮人,而且也是个个抄着家伙。 “哦呀呀,我以为又发生叛乱了呢,居然是忍清大人,如何?敌人都被剿灭了吗?”栗总长轻轻的推开一堵“墙砖”,从外围钻入了火药味十足的内部,眨着一双充盈着困惑的大眼睛,佯作不了解状况的扫视忍清的脸问。 忍清笑着别过脸去,不过怎么看那张脸上怎么挂满了讥讽的笑容:“财务府的栗大人,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第1842章 副手 忍清笑着别过脸去,不过怎么看那张脸上怎么挂满了讥讽的笑容:“财务府的栗大人,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财务府丢了几个人,我来把他们捡回去。”栗的目光在场内绕了一圈,最后才落定在风扬诸人的身上:“啊呀呀,就是他们!忍清大人,千万别让他们跑了,他们还得回去给我干活呢!” 忍清看着这个明明二十多岁却装嫩装得跟十七八小伙子似地青年,有些不自在的抽了抽嘴角,他最讨厌别人在自己面前装疯卖傻,但身份和职务的差别又不容许他对其有不敬的态度,于是忍耐了片刻,方说:“栗大人还是老样子,这么喜欢开玩笑,不过现在不是玩笑的时候,弗瑞森亲王还在等我把人带回去,栗大人,改天我们再聚吧。” “等一等等一等。”栗抬手喊停,然后惊悚的哆嗦起来:“什么事这么严重连亲王大人都惊动了?” “呵呵,那就不劳烦您费心了,栗大人。”忍清不假辞色的回了一句。 “那可不行,我说了,这几个是我要捡回去帮我做工的手下,你现在把人带走,我怎么跟国主交代啊!”栗投桃报李以国主回击过去。 尽管亲王在势力上绝不输国主,但就名义来讲,亲王仍属于副手,仍无法与一国之君相提并论,在这几个陌生的敌人面前,忍清不敢做过多的反驳,但是抓人回去的意念却显得十分坚定。 栗一脸为难的挠了挠腮帮,苦恼的说这事不好办啊,片刻以后又为忍清“出谋划策”起来:“这还不简单么忍清大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一回那个叫河木介的人您也是以亲王大人的名义带走的,那么现在就当还我们一个人情,我想亲王大人不会不同意的,您也就好交差了是不是?” 忍清刚刚开口要反驳什么,栗抢先一步封住了他的发言权:“啊不对,这算不上是人情,因为龙扬不仅仅是财务府的人,他也是国主大人的人,忍清大人是不是还要触犯国主呢?” 搬出了国主来镇压,忍清想回嘴都不行了,在花之国对王室人员不敬足以构成被处死的重罪,尤其,还是那个……昏庸暴虐的君主! 忍清最后一次挥手,撤掉了所有手持兵器的术师兵卫,悻悻的看了一眼被财务府护住的人们,拂袖离去。 他一走,苍棱和助贤适时赶到了这里,看到财务府的栗带着灵薄围绕在风扬等人身边,知道节外生了枝,便拉着芙菱跳到一侧的草丛里躲了起来。 栗笑眯眯的对着风扬和从容他们说了什么,众人便乖乖的跟着财务府的队伍离开了。 “喂!大哥他们被带走了!我们去救他们啊!” 芙菱心急如焚的跳起来打算追上去,被苍棱一把抓住:“风扬会有办法应付的,别忘了,我们还有任务在身。” 话刚到此,提着不明黑罐的卡其特神色匆忙从旁边走出来,因为脑子里装着什么急迫的事而无心去留意周遭的情况。 助贤手疾眼快,拉着另外的两人跳回草丛里,等卡其特完全消失以后,撞开了那堵与墙壁同色的石门。 第1843章 阴霾 助贤手疾眼快,拉着另外的两人跳回草丛里,等卡其特完全消失以后,撞开了那堵与墙壁同色的石门。 日落西下,时光似水般匆匆流走,很像是指缝间的细沙,在匆忙之中结束了一天的旅程。远处有翱翔的青鸟,徘徊着歌唱了一会儿,到最后还是隐没在了云层的背后。 木茉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有一种非常强烈的不安充斥在她的脑海里。 自从被希草追回,她就一直与军务府的人呆在一块,只有衡无看起来最了解她的来历问题,不过那个少年却并没有再提过要赶走自己的事。 但是今天凌晨四点,军务府大营里的警报铃声骤然响起了,毫无预兆的切断了战士们难得拥有的清梦,包括希草和幼宁这些负责后勤工作的部员。 会议楼的大门紧闭着,所有的人都知道国境之内的某一地带发生了严重至极的事情,它导致在事发的第二天便由军务府的统领发布集结令,使亲王手中的十万精兵齐聚在国都附近的几座小城里。 气氛凝固的好像一团难以化开的墨块,所有的人沉着一张脸孔,头顶如同罩了一片阴霾。 “所有的人都到齐了吧,影照来简单的说明情况,然后大家就领队出发!”阿言已经换好了将领的服装,纯黑的披风内穿着贴身的轻便战甲,显得威风凛凛,气魄凌人。 “是这样的。”影照把最新得来的消息通知给军务府的战将们:“艾勒斯的人马已经侵占了艾温、敦尔两座小城,这两座城是控制博朗山脉的主要通道,博朗山脉内有我们贮藏的大量兵器和粮食,姑且不论敌人是如何得知的,单从他们占领了我们的兵器库来看,事态就已是刻不容缓!” “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带兵过去夺回两座城吗?”乌乙问。 “没那么简单。”忍清指着地形图上的两座城以及之间夹入的博朗山脉:“根据这里南高北低的地势和运河流经的方向来看,敌人应该是依靠船只和马匹作为行进工具,然后从这个山脉的豁口里冲入兵器库和粮仓的。我们想要夺回那里,首选的方式并不是进攻,而是包围。” “依照地势来看,这两座城也的确属于易守难攻的地方啊。”冲骐看着地图加入了忍清的分析当中,怀里抱着一把随身的长刀,金棕色的刀柄上隐约折射出骏马奔腾的图纹。 “所以我们要在他们将兵器和粮食转移到其他地方以前包围那里,然后再对其他被占领的城地进行强攻,兵器和马匹我已经派人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干得好忍清!”阿空一拍桌子,气势汹汹的吼道:“我们的手里有十几万大军,派出一部分去剿杀艾勒斯,其余的人,就攻陷国都城!杀掉国主改立亲王大人为王!” 阿空的倡议并没有引起多大波澜,因为这个想法并不仅仅是他一个人所有,甚至早在许久之前,就已经有不下百人向阿言以及弗瑞森亲王提议过,废黜当今国君,自立为王。 不过弗瑞森亲王一直没有给出正面回应,阿言及整个军务府视亲王的命令如神旨,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 第1844章 严谨 “干得好忍清!”阿空一拍桌子,气势汹汹的吼道:“我们的手里有十几万大军,派出一部分去剿杀艾勒斯,其余的人,就攻陷国都城!杀掉国主改立亲王大人为王!” 阿空的倡议并没有引起多大波澜,因为这个想法并不仅仅是他一个人所有,甚至早在许久之前,就已经有不下百人向阿言以及弗瑞森亲王提议过,废黜当今国君,自立为王。 不过弗瑞森亲王一直没有给出正面回应,阿言及整个军务府视亲王的命令如神旨,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 “我同意,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被平安保送回来的河木介毫不掩饰眼睛里射出的充满了野心的光:“放眼整个花域,就只有弗瑞森亲王配做一国之主,那个昏庸的老头子,早该下台了!” “阿言,你觉得呢?”忍清没有直接表态,他的心思从不会被别人摸透,就连身为一府之首的阿言统领都搞不清楚他脑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 “先解决艾勒斯叛乱的问题,其余的事以后再说!” “可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正好可以趁这个时候……” “够了阿空!”阿言微吼,言语一向不多的他此刻的面色异常严谨:“亲王大人没有下令,谁敢造反就是和亲王大人作对,希望你们记住,我们必须遵守的……就只有亲王大人定下的铁则而已!” “可是你没听说吗?”众人都被阿言震慑的不敢多言,只有阿空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愤:“财务府的人派间谍来税务府调查,财务府是谁的势力?是那个国主的势力啊!他对亲王大人居心叵测,我们为什么要容忍他们然后还要替他攻打贼寇呢?!” “是啊,我们国家的兵力在术法界里并不算最强的,而就我们国内而言最强的、人数最多的部队也都掌控在亲王大人的手里,我们根本就不需要怕那个庸碌的国主!想趁乱自立为王一点都不困难!”河木介也趁势说出心中所想,和阿空的意愿相同,都愿意灭敌杀君一同进行。 “你们不要冲动,亲王大人只是叫我们去剿灭艾勒斯的军团,而非造反。”性情沉稳、从不多加参与言论的影照终于劝了一句。 “别再犹豫了!相信我!冲骐、乌乙、衡无!你们也一定是这么想的对不对!我们现在就带人攻入国都皇城杀掉当今国主吧!”阿空越说越激动,刀鞘内的武器已经随着主人情绪的激烈化而蠢蠢欲动了。 就在河木介也要继续煽动的时候,从主座的位置骤然爆发一股强烈的杀气,下一刻,所有的人神色巨变。 一把泛着寒光的冷刃架在阿空的脖子上,当他发觉出来锋锐的刀刃已经贴上了肌肤,刀的另一端是一只白皙的手掌。有着白种人特有美貌的男子沉着一双天蓝色的眼,在此之前一直是沉默不语的他终于暴露出令人胆颤的杀气:“亲王大人的命令高于一切,谁敢违抗,我第一个砍下他的头!” 河木介不敢再说造反的话,甚至把目光移到了别处;本就没有什么想法年岁也尚轻的冲骐和乌乙沉默的低着头;衡无依旧是面无表情;忍清不做声,却观察着每一个人的神色而后浑若无事的推了推眼镜。 第1845章 哑然失色 一把泛着寒光的冷刃架在阿空的脖子上,当他发觉出来锋锐的刀刃已经贴上了肌肤,刀的另一端是一只白皙的手掌。有着白种人特有美貌的男子沉着一双天蓝色的眼,在此之前一直是沉默不语的他终于暴露出令人胆颤的杀气:“亲王大人的命令高于一切,谁敢违抗,我第一个砍下他的头!” 河木介不敢再说造反的话,甚至把目光移到了别处;本就没有什么想法年岁也尚轻的冲骐和乌乙沉默的低着头;衡无依旧是面无表情;忍清不做声,却观察着每一个人的神色而后浑若无事的推了推眼镜。 气氛在阿言忽然爆发的杀气下变得更加局促紧张,谁都知道,惹恼了这位轻易不动怒、一旦发作便会血溅满城的贵族少年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助贤,小鱼已经救出来了,你没必要按照栗总长的意思去做……” “是啊,现在我们应该想办法离开这里才是。” “所以贤老弟,你还是……” “……” 面对风扬、苍棱和赤魇的劝阻,助贤一直保持着沉默。 ———— 事情源于节外生枝的那一天,栗把几个根本就算是来历不明的人堂而皇之的带进了财务府,并且毫无预兆的宣布今天放假。财务府里的部员们带着不解于短短的十分钟之内撤离该地,只留下除两位总长副长之外的那名心思沉邃的女子,灵薄。 “听说你和阿助、小苍一样,都是穷人家毕业的学院学生,后来因为没钱就落魄到辍学了,所以没有学历是吗?”栗倒是问得开门见山。 风扬点头,想必从容等人的来历这财务府是没兴趣调查的,于是就放心的胡口乱编起自己的身世:“是的,我来自于沙孤城,那里地处偏僻,物产稀薄,所以自小家境就不太好。” “原来不是从沙漠一带来的啊,真是可惜,我原想着你要是和小苍一个家乡的该有多好呢,呵……那么不用说,之前也一定是在小企业做文职的了?” “是的。”风扬面不改色的谎认,没有露出半点惹人怀疑的破绽。 栗打量了他一会儿,眼神像是锋锐的针尖,把人穿透的同时也将手中的那股线系到了对方的头上:“听小敏说,你在税务府已经调查出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内幕,那么,你觉得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风扬倒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很聪明实际上更聪明的总长会这样直截了当的询问他,索性说:“并不是不为人知的内幕,只是龙扬命大,在被干掉之前获得了栗大人的挽救,至于成功率……属下不才,无法估算。” “怎么会无法估算?当初你不是信誓旦旦的保证会帮我们搞垮军务府吗?”栗直白的问,看样子就像一个懵懂天真的大男孩,就算知道他别有居心也没办法直接回驳。 “是这么说的没错,不过现在龙扬的行踪已经被亲王大人的手下发现,已经无法回到税务府继续调查了,所以……属下愿听栗大人的高见。”风扬恭敬的请示起上级的意见,风度仪态都合乎礼仪。 “这次你不必回税务府了。”栗摇了摇食指,眯起眼睛笑着说:“去军务府。” “?!”连同他的助手灵薄在内,所有人都哑然失色。 “想要搜集亲王的罪证,只在税务府接触的范围还是太小了,弗瑞森亲王最看重的是国家的主要战力机构——军务府,所以龙扬,你不妨去那里继续调查好了……”、 第1846章 逐客令 “这次你不必回税务府了。”栗摇了摇食指,眯起眼睛笑着说:“去军务府。” “?!”连同他的助手灵薄在内,所有人都哑然失色。 “想要搜集亲王的罪证,只在税务府接触的范围还是太小了,弗瑞森亲王最看重的是国家的主要战力机构——军务府,所以龙扬,你不妨去那里继续调查好了……” 栗极具煽动性的语言使得想要从此抽身的风扬始料未及,风扬其实并不想与这个栗碰面,想那件财务府的贪盗事件被栗一分析,不需彻查便搞得真相大白了,众人都以为河木介就是司仪府派来的,栗偏偏放出话去说河木介是军务府的人,目的是故意搅乱财务府的内部,并以此引发公主派与国主派的争执,而他背后的指使者,不是亲王也不是将军,而是军师忍清,所以他才会力保河木介。 不说他是不是得到了确凿的证据,但就目前的“成果”来看,他已经成功的抓住了对头人的把柄。 “如果龙扬先生没有意见的话,我这就去安排。”灵薄在风扬答复以前抢先一步,似乎有点急于把人调派到军务府。 风扬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栗会在紧要关头出现并且扰乱了自己的“适时退出计划”这样看来,他们几人非得参与这场别国的势力竞争不可了,必须保护的是他们身份上的秘密。 “至于其余的无关人员,我想,可以离开了。”栗面带笑容的扫视了从容等人一眼,礼貌的下着逐客令,但却明显有只留风扬一人的意思。 赤魇与风扬对视一眼,便领着从容紫韵几人暂时离开了财务府。 空旷的财务府最后只剩下三个人,当然,这是在栗望着门口唤出另一个名字之前。 “阿助么,有什么事进来说话,站在门外小心着凉哦。”栗笑眯眯的叫灵薄把门打开,看到门口侧身站立的少年更是连声音都充溢出喜悦,竟完全没有意外或是恼意。 助贤也泰然自若,转身走入房间朝着两位上级微微颔首表示恭敬。 “阿助,是什么事把你耽误的到现在还没离开?”栗没有责怪助贤的违抗命令,反而用一种很欣赏的目光注视着他。 “是这样的,我来取总长要属下送到军务府的文书,方才离府时匆忙所以忘了拿。” “哦~~?,那么辛苦了,东西取完你可以离开了,我可爱的阿助。”栗比出一个“请”的手势,脸上笑容的浓度纹丝未减。 “是,不过在那以前,我能否毛遂自荐代替这位先生前去军务府呢?” 助贤的大胆提议让风扬惊愕不已,这小子平时最不喜欢出头,现在为了自己甘愿到那个危险至极的地方吗? 栗微微一愕,继而露出一副等待看好戏的兴趣模样,双手托着下巴把手肘杵在桌面上,笑眼弯弯而不发一言。 “这是栗大人指派给属下的任务,不劳您费心了。”风扬继续表演,显示出一种不甘落于人后的逞能之态,并且没有给助贤任何的暗示。 “刚刚路过不小心听到了总长与你之间的谈话,我认为去军务府比较适合我,至少,我不会被他们识破。”助贤看都不看风扬一眼,回驳的话也充满了敌对的味道。 第1847章 洗礼 助贤的大胆提议让风扬惊愕不已,这小子平时最不喜欢出头,现在为了自己甘愿到那个危险至极的地方吗? 栗微微一愕,继而露出一副等待看好戏的兴趣模样,双手托着下巴把手肘杵在桌面上,笑眼弯弯而不发一言。 “这是栗大人指派给属下的任务,不劳您费心了。”风扬继续表演,显示出一种不甘落于人后的逞能之态,并且没有给助贤任何的暗示。 “刚刚路过不小心听到了总长与你之间的谈话,我认为去军务府比较适合我,至少,我不会被他们识破。”助贤看都不看风扬一眼,回驳的话也充满了敌对的味道。 “呵呵,少年你还真是自信啊,不过,谁去谁留还是请栗大人裁夺吧。”风扬谈笑自如,和平时一样整个人身上都充满了和气爽朗的风度。 球又抛回到主使人这里,栗缓缓睁开一直是半眯着的双眼,黄棕色的瞳眸焕发出琥珀一样的金光,十分耀眼:“好吧,我决定了……” 灵薄站在栗的身旁,看了助贤和风扬几眼最终把视线定格在自家总长身上。 “让阿助去军务府……” “!” “至于龙扬,暂时没有你的任务,回家去等我消息吧~”说完,又转头看着浑身包在一条深色披风里的助贤,用一种轻佻的口吻逗弄着:“要把你送走我还真舍不得呢,阿助~” 从助贤的目光里捕捉不到任何的情绪变化,这个少年始终像一坨会自行移动的冰,即使面对的是栗总长人畜无害的笑容或挑逗。 —— “助贤,就算你不想让我身陷险境你也不需要来顶替我啊,我想,我们还是想办法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风扬本不打算冒险离开国境,但一想到助贤要顶替自己混进军务府,他就担心的不得了,并不是不相信助贤的实力,只是军务府的那帮人绝非善辈,倘若被发现,就不是单单一个栗总长能够挽救的了:“到边境上时,我会用‘光海流瀑’拖延时间,你们趁机逃走,还有从容你们几个,被发现和我们在一起,也不方便留在这了。” “不行,离开的话我爸爸妈妈怎么办,我要留下来!”如果自己真的被怀疑,那么被调查的时候一定会注意到她的父母,从容不想离开他们,更不忍心牵累他们。 “从容,别说傻话了,你自身的重要性你自己也很清楚,在这里等着只会白白送死啊!”紫韵最在意与担心的始终是身为“双十钥匙”之一的从容的性命。 “没错,从容你别太天真了,听风扬少主的话跟我们离开这里吧!”身为光临界之门的守护者,果儿更是在保护从容的方面有义不容辞的责任。 “那我爸爸妈妈怎么办!我走了的话,弗瑞森亲王一定会调查到我的爸爸妈妈,到时候他们就危险了!我才不要舍弃他们!要真的非死不可,我情愿和他们死在一起!” 她贪生怕死,即使现在接受了光的洗礼与净化,她仍然知道自己有着一个一生都可能改变不了的弱点。她很想像天地盟的女孩子们一样把生死置之度外,可是到头来她发现,那是经历过许多生死劫难才会练就的胆魄,她没有那样的资质,更没有那样的勇气。 第1848章 刀 她贪生怕死,即使现在接受了光的洗礼与净化,她仍然知道自己有着一个一生都可能改变不了的弱点。她很想像天地盟的女孩子们一样把生死置之度外,可是到头来她发现,那是经历过许多生死劫难才会练就的胆魄,她没有那样的资质,更没有那样的勇气。 可是今天,她坚定的表示要与双亲同生共死,即使在表态之时因为恐惧而浑身剧颤。 “别把事情想得那么糟,大不了带着你的父母和我们一起闯出去。”关键时刻苍棱补了一句,似乎因为没有更好的办法而轻轻皱着眉头。 气氛就像他们的处境一样陷入了僵冷的状态,真希望快点度过这次难关,至少,不要有任何人员方面的伤亡。 “闯出国境,现在还不是时机,就算是光海流瀑也一样需要风险。”助贤拍了拍风扬的肩膀,给了一个安心的眼神:“好歹我也属于军务府的总长,会做到不着痕迹的。” “助贤……” “至于被关押的那些男童,我在来时的路上引了当地的警务人员出来,现在……估计已经把人都救出来了吧。” “助贤少主你好厉害啊!”果儿和小鱼拍着手跳起来。 “如果想要获得暂时的安全,这是唯一的办法了。”苍棱沉默的点了点头,还是认可了助贤的决定。 清早的温度因为昨夜的小雨而显得有些阴凉,潮湿的空气里漫布着一股泥土的香味,落脚踩在沙地上,烙下一串串凹深的足印。木茉提着一篮新鲜的水果,经过一片细沙铺盖的平地送到武斗场附近的临时军练营里,那里有整装待发的军务府队士,正在做战前的对打练习。 那个容貌清俊秀雅的少年在与对手较量了一个回合之后,收刀入鞘,挥汗如雨。他不经意间转头瞥见了木茉,便笑呵呵的走过来搭话。 “嗨,又来替幼宁送东西吗?” “嗯,幼宁忙着做饭,我也不能闲着,就送些水果过来。”木茉笑吟吟的提了提手中的竹篮,里面红彤彤的沙果缀着亮盈盈的水珠,十分诱人。 “哈哈,有劳飞燕小姐了。”冲骐怀抱宝刀,铜制的刀鞘在晨光的洗涤下夺目生辉,尤其是表层镀刻着万匹骏马驰骋奔腾的纹路,简直就是华美至极。 木茉情不自禁把目光锁定在这把好看的长刀上,叶绿色的眸子里满是憧憬与好奇。 少女的目光,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充溢着茫然和惊奇,冲骐很诧异为什么有人会存在这样的目光,至少在他所看到过的女孩里,没有过这样的人,于是好奇的随口问道:“你在看什么?” “我在想,你的这把刀,是不是传说中的‘青骏’?” “你也知道?”冲骐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兴冲冲把刀举起来给木茉看:“这是我爸爸留给我的,他是一名铸刀的工匠,这把青骏刀就是他最满意的作品!” “真好。”木茉的头稍稍歪向一边,眼中弥漫着沉醉的神色:“我一直以为,刀和剑都是黑颜色的,就像沉邃的夜幕,能够割断一切事物……” 第1849章 叛乱 “我在想,你的这把刀,是不是传说中的‘青骏’?” “你也知道?”冲骐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兴冲冲把刀举起来给木茉看:“这是我爸爸留给我的,他是一名铸刀的工匠,这把青骏刀就是他最满意的作品!” “真好。”木茉的头稍稍歪向一边,眼中弥漫着沉醉的神色:“我一直以为,刀和剑都是黑颜色的,就像沉邃的夜幕,能够割断一切事物……” “咦?”冲骐讶异的看着木茉,对她说的话充满了疑惑。 “因为我从出生开始就是个盲人,直到前些天才能张开眼睛看到这个世界,你是我第一个看见的人,你的这把刀也是我第一次‘真正’见到的武器。” 木茉觉得很开心,至少现在自己是个完整的人了,她以前曾试想过,真的张开眼睛以后万一世界没有她心中幻想的那么美好该怎么办,但事实证明,她眼里的世界就和心中的一样,都是值得憧憬与爱慕的圣境。 希草,幼宁,乌乙,冲骐……她“第一次”接触到的虽然都是异域的陌生人,却亲近的像是自家的亲人,这种美妙的情感令她深深沉醉到难以自拔,她甚至想,就这样一直下去或许也不错。 然而安宁只是短暂的,军务府的战士们还没来得及吃上木茉送来的沙果,便被紧急召唤到府营之前,由阿言首领亲自带队,征往被掠之地。 艾温和敦尔笼罩在一片浓墨般的夜色里,叛乱反动的首领艾勒斯不许城中的居民点灯明火, 所以还未行到目的地,军府大队便被一片无尽的黑暗阻隔在外。 军务府的两名统领下令队伍暂停前进,并且燃起火炬高声呐喊。 几千人的队伍把排站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齐声呐喊的时候动响震天,加上人手一只火炬更是把声势造的浩大醒目。 不久,分头行动的阿言和影照同时迎来了敌人的先锋部队,那是一支人数虽少战力却十分精锐的术师军团,士兵们手里没有武器,徒手就能施展火遁和水遁等高级别的术法,一时间黑暗当中横飞竖梭起无数道蓝红交织的光芒,如同鬼火般令人难以捕捉。 在阵前与敌军缠斗了约半小时,花国军府部队按照忍清的作战方案进行包围,即使面对的是敌人的主攻,也没有迈入城界一步。而军师的这个策略果然奏效,不出一个小时,敌军的首领现身了。 那是一个银白卷发纯金眼眸的女子,年纪约过三十,容貌普通却是珍贵的纯血白种人,她穿着一身火辣性感的短衣短裤,露出一大半白嫩的酥胸,脸上带有魅惑而且骄傲的神采。 她花了一秒钟出现,转瞬踏上一名军府战士的头颅,足尖轻轻扭动,那名战士的头立时碎开了两半,当场喋血。 作为先锋的衡无先是一愣,继而二话不说拔刀相向。 衡无身后的副将影照已经开始对周遭的敌人进行剿杀了,他的身手虽然看起来不是十分灵活,但攻击力和精准度相当的一流,不过与之相比衡无的刀法更为精湛,横砍竖劈,不出五招便打得艾勒斯连连后退。 第1850章 人们 衡无身后的副将影照已经开始对周遭的敌人进行剿杀了,他的身手虽然看起来不是十分灵活,但攻击力和精准度相当的一流,不过与之相比衡无的刀法更为精湛,横砍竖劈,不出五招便打得艾勒斯连连后退。 女人并不气馁,浅色的弯眉渐渐拧成了一股,紧接着又张狂的大笑出声:“欧罗帝斯家是怎么了?居然允许不是白种人的家伙混到国府里面来,真是堕落的王族啊!”看着纯粹黄种人样貌的衡无少年,艾勒斯对于整个花国王室的轻视更进一层:“枉我歌琦利亚神族费尽艰辛建立了国家,居然被你们糟蹋成这样!” 抬腿一踢,地面上数十把伤兵的长刀鱼贯而起,像被绑上了操纵在艾勒斯手中的线,通通朝着衡无的方向飞去。 衡无移步避开,左闪右躲,系在肩甲上的披风在剧烈的气流中猎猎作响,他从艾勒斯的近处一直跳跃到百米之外的土坡上,竟是毫发未伤。 “臭小子!你可知道你现在效忠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艾勒斯眼角挂上轻蔑的冷笑,源源不断的恨意从那张脸孔散发出来:“不过是一个平庸无能,只知道享乐的腐败集团!”衡无方才避开的长刀经过她无形的操纵又一次飞起,而且速度照比先前增加了一倍:“也罢,先把你们军务府灭掉,我再去找那个堕落的王室算账!” 转眼一瞟,黑色短发的副将正在全力与自己的队伍拼杀,就是不肯迈入城境一步,艾勒斯看在眼里,心中已了解了大概,遂讥笑着转过身,在衡无与自己的武器们相斗而无法分身时,杀机对准了军务府的副将大人。 战场的另一边,情势与前者大同小异,都是黑灯瞎火里的搏杀与争战,唯一不同的是这边有军务府的首领,却没有叛军的主力战将。 似乎因为乌乙和冲骐对抗敌人表现的得心应手,阿言并没有出招,他站在远处的大石头上静默的注视着战斗情况,就算有敌人飞扑过来准备取他性命,也会在前一刻死在那个女人的手里。 雪染可以说是军务府里唯一的女性战士,她的年龄最大,也很少在人前露面,基本上属于弗瑞森亲王刻意雪藏起来的“王牌兵器”。白色的头发和眉眼,呆滞的神情与目光,就像个会说会动的雪人,拔下髻间的发簪顷刻刺入到敌人的咽喉里,用舌尖舔净鲜血,再将它插回到头发里。 …… 第一天的战争在规模不大节奏却相当明快的过程里结束了,与艾勒斯相比,军务府的伤亡要惨重一些,那是因为艾勒斯的人马不多,而且有大部分守在双城之中没有出来,军务府似乎估错了叛军的力量,仅在城口一战便损失了数百精兵。 一整夜都在忍清的局势分析和战略重置中度过,因为战况的缘故,部将们非但没有困意,精神和情绪还异常的充沛振奋,不过这时候,让他们意想不到的客人光临了。 助贤本想混到军务府大营里便于打探国境的消息,没想到这时候花之国发生叛乱,硬是把他推到了相当于前线的地方,虽然不愿意,但为了继续隐藏身份寄人篱下,他也只能逆来顺受的接受了栗总长的安排。 第1851章 工 这个出身高贵的男人带着一如既往的和颜悦色之态,站在了沉默却可能随时爆发的猛狮阿言面前,笑着把助贤拉过来,推荐给军务府的统领:“阿言大人打仗辛苦了,为了表达我想帮忙的诚意,特地送来一个人,您看,他还行么?” 阿言面无表情的盯了助贤几秒,起身,走到他面前观察着他的素质与体魄,最后点点头,觉得可以接受。 “那就太好了,希望他能给这场战争带来帮助!”栗眯起眼睛拍手,好像早就料到了阿言会接受自己送来的大礼一样:“那么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财务府那边还有许多事等着我去做呢,阿言大人,再见咯~” 第二天进入战场之前,军务府的战士们集结在临时驻扎的营地旁听候上级的分配和调遣,在阿言与影照小声商议什么的时候,各自议论纷纷。 “那人是谁啊,居然被送到我们军务府来了?” “听说是财务府栗总长送来的,没想到阿言大人接受了。” “怎么可以接受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呢?真是的……” 越听这些话身为小队长之一的阿空就越气愤,他向来仇视国主派的人,今天更是对首领接受了阿助的事感到极端的不满,抱着双臂一脸沉闷的站在队伍的最前方,与其在这里饱受煎熬他更希望立刻到战场上去杀敌,起码用血和人头还能消消他的火气。 “喂,你看那个人,他的刀法能有多强?”乌乙打量着陌生的少年,眼睛里流露出惊奇与兴致。 “这怎么看得出来,要比过才知道!”冲骐回了他的话,掩住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太松散了哟,冲骐少年。”忍清从队伍的后面插进来,用手敲了敲冲骐犯困的脑袋:“听说你和乌乙昨天表现的不错,今天要继续努力哟,我要安排你们打头阵。” “谢谢了,忍清兄!”乌乙抱拳道谢,又嘿嘿笑着一把勾住忍清的脖子,小声问:“喂,你说那个阿助是什么来头啊?财务府的人也会打仗吗?” “他会不会打仗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一定会发挥作用。”忍清点着头,目光也没有从助贤的身上离开过。 “咦?这么说他真的会刀法了?那好,等战争结束了我就找他比试!”乌乙兴奋的说着,这才是他一直注意助贤的原因。 “省省吧你,有那闲工夫先把这身娘气脱了如何?”冲骐双手背在脑后,优哉游哉的闭着眼睛损他。 乌乙给了他一肘子,继续搂着忍清问东问西。 “不会刀法也会起作用的哟。”忍清摇着指头故作神秘。 “咦?为什么为什么?”乌乙孩子似的追问。 “成为阿言盛怒之下的血祭品,不也是一种贡献吗?你说呢?”忍清笑得阴森恐怖,拍了拍乌乙的头转身离开了队伍。 乌乙顿时毛骨悚然,嘴角抽搐着看向了冲骐。 冲骐耸耸肩,表示已经习惯了军师大人的恶趣味。 “按照我重新制定的作战方式,乌乙、冲骐、阿介还有雪染,你们三个依旧带人跟着阿言到敦尔城去,别忘了我叫你们拿的‘东西’。衡无、阿助还有阿空,你们还是在影照的小队里……今天不再做包围任务,都到里面去,知道了吗?”忍清做最后一次确认,确定没有异议之后宣布众人分成两队,朝着五里之外的艾温和敦尔双城攻去。 第1852章 剑形 “按照我重新制定的作战方式,乌乙、冲骐、阿介还有雪染,你们三个依旧带人跟着阿言到敦尔城去,别忘了我叫你们拿的‘东西’。衡无、阿助还有阿空,你们还是在影照的小队里……今天不再做包围任务,都到里面去,知道了吗?”忍清做最后一次确认,确定没有异议之后宣布众人分成两队,朝着五里之外的艾温和敦尔双城攻去。 博朗山内部建造的大库里存放着军务府的金属兵器以及战队的粮食,它坐落在双城的界限之间,北靠琼湖,南临高地,忍清采用的作战方式正是针对于地势展开的双向围剿,艾勒斯军团的战士有个特性,那就是人人贪财,他们本不是艾勒斯的部下,不过被高额的聘用金吸引从世界各地以商人的名义混入到花之国境内,再听候他们的大雇主艾勒斯的调遣,集结在一起叛乱造反。 被分配到博朗山北面艾温城的影照和衡无,按照忍清的指示只带了百人冲入城境,让他们疑惑的是从潜入一直到琼湖边都没有遭遇敌人的伏击。 前方有一面碧波盈盈的深湖,绿水绵延了百十来米的地方屹立着一座巍峨的高山,可以清晰的看到山体下方一只硕大的黑洞。 影照小队隐藏在一块巨石的后边,悄悄窥视着琼湖四周的动静,这里荒芜人迹,甚至连艾勒斯的部下都没看见一个,由此,影照推测敌军很可能聚集在山洞内,从内部对军务府的粮食进行看守。 “啊哈哈哈哈!你们以为派人潜到水下我就拿你们没辙了吗!”艾勒斯无声息的出现在琼湖的岸边,一面张狂的大笑一面讽刺敌人手段的愚蠢:“天真的臭小子!已经落入了我的陷阱还不知道吗!我知道你们就在那里,出来吧!” 少年从巨石的后面走出,紧了紧系在肩膀上的披风,右手按住的刀鞘瞬息间离开刀身划向艾勒斯。早有防备的艾勒斯抬腿一踢,刀鞘便插回到影照手中的长刀上。 “让我来。”昨日之战令衡无的内心遭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他还从来没被人捉弄成那个样子,对于自尊心极强的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拔出黑色的刀刃,紫色的剑形强光随即漫布天上。 艾勒斯抬头瞅了一眼,紫色刀光便冲着她的脑袋厉斩而下。艾勒斯勾唇一笑,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影响到她?随手一挥,刀光便扭转方向反对着衡无射了过去。 但是很快,得意的笑容僵硬在这张白得有些过分的脸上,当艾勒斯看到衡无的神情浮现出浅显的满足时,她的身体被划出了十几道伤口,包括脸颊、脖颈、胸脯和四肢。虽然划入不深,但这些紫色的东西却像水蛭一样迅速钻入到裂开的血肉里。 “这是什么?!”艾勒斯惊住了,她深知敌人的目的绝对不止是让她流血。 “与其这么折磨她,还不如直接削掉她的头比较干脆吧,衡无。”阿空一脸别扭的带着助贤从后方赶上来,朝着他满心讨厌的敌军首领啐了一口,满眼轻蔑。 “哼……还有助手么?”艾勒斯虽然为衡无的实力感到震惊,却并不慌张,一脸把握的擦掉了伤口上沁出的鲜血。 “不要过来!”衡无忽然惊呼一句,与影照的双脚同时被地下窜出的绿色青藤缠住。 第1853章 我知道 “不要过来!”衡无忽然惊呼一句,与影照的双脚同时被地下窜出的绿色青藤缠住。 他们使尽了浑身的力气想要挣脱足下的束缚,但是地缝冒出的无名植物就是死死的抓着他们。助贤拉住阿空往后连退了十几米,无视阿空发出不满的叫喊,手中的光剑夺鞘而出,一横一竖劈出了两道金色的光芒。 光芒削断了影照和衡无脚踝上缠绕的藤蔓,也多亏了这样,在二人跳离原地的片刻间湖岸边的土地开始大面积龟裂,并在最后裸露出地面下原本的样貌。 也是一片湖水,不过相比琼湖本来的要清澈许多。水下有很多带有鳞片的生物,最初给人的感觉就是淡水区域里生长的大鱼。 但助贤不这么认为,在阿空唧唧歪歪指责他擅自决定的时候忽然指着前方的湖水叫了一声:“你们看!” 清绿的湖水像灌入了大量的染料,不过几秒钟便铺盖出一层惨红的颜色,在明亮的日光照耀下,这种前后的差距更是明显。 与之相较,阿言这里的情况顺利得多,他们是到博朗山南边的高地上朝储藏武器的兵器库挺进,所遇到过的情况和北边的影照小队差不多,没有伏击的敌人,也没有任何厮杀搏斗过的痕迹。不过他们还是小心翼翼,到兵器库千米以外的地方纷纷止步。 这里挨着博朗山的南面,因为很少见到阳光所以野生树木的枝叶有些打蔫苍黄,地面也是湿漉漉像刚刚下过小雨一样。 “就趁现在,乌乙。” “我知道!” 一个头戴黑色方巾的小兵兴冲冲跑到看守在山脚下的百名护卫身前,点头哈腰的作了几个揖,便要往里闯。 和他穿着相同衣甲的护卫自然拦着不许他进,那小兵便一边赔笑一边抹着鼻子底下的两条鼻涕:“好哥哥,你就让我进去看看吧!里面有个好东西,我真的很想看看啊!求求你了!” “不行不行!艾勒斯大人有令,除了她,不许任何人进去!”拦住乌乙的这名护卫誓死不放。 他旁边的一个倒是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凑过来和乌乙假扮的同伙搭话:“诶诶,你说的是什么好东西啊?” “告诉你们,可别对别人讲啊!”乌乙故作神秘,往四周瞅了几眼然后缩着脑袋悄声说道:“你们听说过武神黄金长杖吗?” “当然听过,那是传说中武神的兵器,后来流落到花之国,举世无双的黄金权杖,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啊!” “可不是,听说那把权杖是纯黄金打造的,有人身那么高!还拥有征服一切的神力!” 听到乌乙口中的神器,越来越多的看守者围上来凑热闹,乌乙见状更是满脸欢喜:“我告诉你们啊!我刚刚打探到一个消息,黄金杖就在这个兵器库里!” “真的吗?!” 面对一片震惊和质疑声,乌乙神情自若的敞开来吹:“你们不信拉倒,反正我现在就进去看个究竟!你们不信的话,就别跟来啊!” 区区一把黄金杖便引得艾勒斯军团的战士们忘记了职责所在,争先恐后的往里面冲,由于人数太多一时间搞得场面混乱不堪。 乌乙起了几句哄,看所有的人都进入到山洞以后,迅速撤回到阿言这里。 第1854章 对手 乌乙起了几句哄,看所有的人都进入到山洞以后,迅速撤回到阿言这里。 阿言从背后取下一把有半个身子那么高大的弯弓,右手握住一支尖头上点燃了火油的长箭,第一秒瞄准,第二秒撒手射出。 一切动作都连贯的如行云流水,火箭精确无误的命中山洞口,立时燃起了一片大火。 “趁现在,发射!”河木介迅速挥手,身后霍然出现的近百名弓箭手朝着石洞上方的山壁瞄准,而后一同将拴捆着麻绳的利箭发射出去。 泛着冷光的金属箭头深深插入山壁的土石间,因为常年发生山体滑坡已经有岩石从山体之内裸露出来了,与周遭贴合的并不严紧的沙土形成了松动易落的关系。也正是由于看中了这一点,忍清才叫战士们带好弓箭和绳索,在利箭插入土石之后用力的牵动绳子,以至于将山壁之上嵌着的岩石一一拽下,最终牢牢堵住了燃起熊熊大火的山洞入口。 “这样的话,他们就会烧死在里面,一个也逃不掉!”河木介握拳喝道,觉得军师的这招抛砖引玉实在太妙了! “不过里面不会有问题么,万一他们找到出口逃出来怎么办?还有啊,那些石头真的能堵住洞口吗?”乌乙拽下头上的黑巾,觉得敌人应该不会坐以待毙才对。 “这座兵器库是亲王大人命人修造的,根本就没设计出口,就是担心日后有人潜入里面作祟,所以在入口的位置加入了易燃物质的构造和遇火就会启动的封锁结界,这场大火会直通里面……里面都是些金属兵器,不怕火烧,但是人就不一定了……”雪染从一旁走出来,冷淡的说:“那么,这里该结束了吧。” 女人的目光忽然转移到阿言首领身后的树木上,拔簪射出,即刻取走三个艾勒斯部将的性命。 “大干一场吧。” “噢!” 抽刀,起跳,瞄准,斩下。最后一班敌人的出现,点燃了众人全力相搏的斗志,并且这一次,连很少出手的统领阿言都拒绝了置身事外。 鲜血染红了大面积湖泊,在三人愕异的注视下慢慢发出了刺鼻的腥味。 不只是鲜血的味道,似乎还有什么其他的。助贤走近阿空,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什么,阿空起初很抗拒的表示不愿,看了眼助贤坚定的目光之后,咬了咬牙,终于按照他的意思掉头离开了这里。 “刚才真是多谢了,阿助。”影照由衷的表示感激,如果不是助贤的一剑,他跟衡无恐怕就要被藤蔓拖到湖水下面了,也许,还会成为鲜血的一份子。 助贤侧过脸,微微点了下头,阿空已经带着三五十人赶到了这里。 影照不解的看着阿空和众兵手里的麻袋:“这是干什么?” “问这个麻烦的家伙吧。”阿空无奈又不满的瞪了助贤一眼,接着命人把麻袋打开,倒入到湖水里面。 一直在镇定围观的艾勒斯这时候忍耐不住了,大叫一声“住手”便冲上来阻止敌人要把东西倒入湖水的举动。 两片光灿灿的紫芒横扫过艾勒斯身前,继而传来少年清冷的嗓音:“你的对手,是我。” 艾勒斯再想阻止敌军的行动已经没有可能了,衡无火力全开,此时眼中就只有灭敌一个念头,他是那种一旦决定了目标就绝对不手软而且不达目的死不罢手的人。 第1855章 蜜蜂 一直在镇定围观的艾勒斯这时候忍耐不住了,大叫一声“住手”便冲上来阻止敌人要把东西倒入湖水的举动。 两片光灿灿的紫芒横扫过艾勒斯身前,继而传来少年清冷的嗓音:“你的对手,是我。” 艾勒斯再想阻止敌军的行动已经没有可能了,衡无火力全开,此时眼中就只有灭敌一个念头,他是那种一旦决定了目标就绝对不手软而且不达目的死不罢手的人。 趁这机会,影照小队完成了往水中灌入其他物质的任务,尽管多数的人还是没弄清楚这么做的用意何在。 “阿助,这是……?” “水下有东西。”助贤的话刚刚结束,令人毛骨悚然的场面出现了。 方才还空无一物的湖面上,居然浮现出一百多具带着人头的死尸,会这么说,是因为尸体不仅仅是人形,有一半以上是布满了青色鳞片的鱼尾死尸,他们有着人类的容貌和上身,甚至连发丝都是乌黑的。 “这……这些是……?”影照和阿空双双怔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湖面上发生的巨变。 “人造鲛人……”助贤缓缓开口:“传说中真实的鲛人只有一个,她有着和鱼相同的生活习性,却是人身鱼尾。” “那么这些人鱼又算什么?”影照皱着眉头,目光却始终没有从那些死相悲惨的鲛人身上离开。 “应该是提取了原始鲛人身体里的基因,以人类为本体重新制造出来的伪鲛人……” “一群怪物!”阿空愤愤的骂了一句。 “你早就知道水下潜伏着这些鲛人吗?” “不,我也是看到水面涌出了鲜血的时候才注意到……我们的人潜伏在水下遭到埋伏,可是尸体却久久没有浮上来,所以我想敌人一定还藏在水下并牵制着我方战士的尸首,而他们可以长时间留在水下的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有着跟鱼一样的鳃,在水中呼吸就如同人类在空气里一样自如。” 助贤的分析有理有据,他的方法也成功剿灭了埋藏在水下随时可能成为隐患的艾勒斯鲛人兵团,不过这样的“成就”却彻底激怒了身为敌军首领的艾勒斯。 艾勒斯接连躲过衡无的十几刀,逃到一棵大树的树尖上,冲着地上的几名少年大骂:“臭小子!你们知道不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助贤和衡无都冷冷的回应她。 “我是歌琦利亚神族的后裔,你们这些人跟我作对根本就是自寻死路,我手里的战队可以剿杀你们整个国家的人,知道的话……还不快滚开!”艾勒斯有些恼羞成怒,方才中招根本就是她意料之外的事,她觉得自己疏忽大意了,所以打从心里不承认这几个小子有可以胜过自己的力量。 影照拔刀欲冲身上前,衡无拦住了他,并且出人意料的没有抢先去对付艾勒斯。 助贤微皱双眉看着树尖上满身伤口的女人,她的样子有些奇怪,白得好像新瓷一样的皮肤徐徐呈显出微青的颜色,过不久,这种青色化为了浓稠的咖啡。 似乎察觉出自己身上产生了变化,艾勒斯抬起掌心看了一眼,登时张大嘴巴。这、这是……?! 掌心上画满了咖色的昆虫,完整的翼、锥形的尾、尖锐的刺、是蜜蜂?! 第1856章 通风报信 掌心上画满了咖色的昆虫,完整的翼、锥形的尾、尖锐的刺、是蜜蜂?! “看来,不需要再对她出手了,已经中了‘刀蜂’的人,铁定会残废的。”阿空收起静静拔出的刀,抱着双臂一边欣赏女人发出的惨叫声一边看着她从摇摇晃晃的树枝上坠下来。 “首领解决了,那么杂兵们怎么办,还在山洞里,要不要杀进去?”衡无似乎在兴头上,觉得艾勒斯没有满足他战斗的欲望。 “不能轻举妄动,山洞里装着我们战队的粮食,万一激怒了他们放火烧粮或是搞什么破坏就得不偿失了。”影照谨慎的提醒着跃跃欲试的衡无和阿空。 阿空显得不屑一顾,撇嘴说道:“怕什么,反正他们现在没看到自己的首领已经被打趴下了,我和衡无悄悄的潜进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我认为,影照先生说的没错,与其冲进去,不如把他们引出来比较合适……”助贤觉得再不帮着影照说说话那两位气势汹汹的战将就要自作主张冲到山洞里去了。 “那么你有什么高见啊!”方才助贤已经露了一手,起码让衡无觉得他的话可信度不低,但是阿空不这么想,一直对助贤的来历不明持耿耿于怀的态度。 “依我看,请战士们先留在这里,找一个人去通知山洞内的敌军,谎称他们的首领已经在南边的敦尔城受困于敌阵了,这样的话,也许山洞里的敌人就会被引出来。”助贤虽胸有成竹,但并没有表现的过于自信,他觉得这样逞能已经很招人怀疑了。 “有道理,就按你说的办!”影照觉得主意不错,至少可以救急:“不过,要谁去‘通风报信’呢?” “让我去吧。” 一声女音从几个少年的耳后传来,他们以为是雪染,转过身看到以后才一一怔大了眼。 “希草?!” 活泼好动的女孩这时却是一副严肃认真的模样,她故意错过衡无担心否决的目光,直接向副将领申请:“影照大哥,请允许我去执行这个任务,我不是战场上的将领,所以他们应该怀疑不到我身上,我打听过了,艾勒斯军团也是有炊事营的,我可以假扮成他们的人,去通知他们这个消息。” “重点不在这。”衡无把希草拉到身前,双手轻压她的肩膀:“你怎么可以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呢?不是叫你留在大营里等我们回去吗?怎么这么不听话?” “对不起。”希草满眼歉疚的解释:“因为你们在前线杀敌杀得这么辛苦,我也是军务府的人,我也想出一份力,不会打仗,只能做做跑腿的工作了,求你们答应我吧!” “希草,你没必要勉强自己,派人的话谁去都可以,不用你一个女孩子家去犯险。”影照也觉得她的提议不切实际,万一真的被敌人拆穿那就是一个死啊。 “这样,还是我去吧。如果说生面孔的话,我比你们任何一个都使人觉得面生吧。”助贤看情况有点僵持不下,干脆主动请缨。 第1857章 应验 “这样,还是我去吧。如果说生面孔的话,我比你们任何一个都使人觉得面生吧。”助贤看情况有点僵持不下,干脆主动请缨。 “我真的不行吗……”希草露出遗憾的表情,失望的说:“可是我听说光之国的女上主都会上阵杀敌,为什么她们行,我就不行呢?还有我们的雪染,不也跟随着阿言大人出生入死吗?” “那不一样的,希草。”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衡无总是有用不完的温柔:“不管在哪里,你有我的保护就够了,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身陷险境的。” “衡无……” “好了,我要去了。”助贤拉下脸上的面罩,让大伙儿又吃了一惊。 少年的整张脸遍布着一片烫伤的疤痕,粉红的颜色好像是烧坏的烂肉,十分瘆人。他把事先准备好的鸡血涂在脸上,又用轻斩划开了身上的衣服,预备跛着脚往山洞的方向跑,并做逃窜之态。 然而他还没等往前冲,山洞里面的敌兵乌压压涌了出来,毫无预示的朝着远处直线奔跑。 军务府的人还莫名其妙呢,助贤轻咳一声,提醒他们赶快追,不管是什么原因不请自出,总之正中下怀就是好机会。 影照小队的百名战士离开树林,看着艾勒斯的手下离开此地至少有一公里后,奋起直追,而就在这时候,洞口现出了一抹白色的身影,淡粉色的嘴唇抿了抿,发出一声无奈的轻叹:“就这么走了,都走了,早知道就不说谎玩了!” 追击到一半,阿空和衡无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返回原途,打算给可能藏身在洞内的敌人一个突袭以及检查仓库内的粮食是否完好。助贤也忽然快跑几步挡在了队伍的前方,挥手呐喊:“请暂停追赶。” “为什么?阿助,发生什么事了吗?”影照第一个表示不解,再这样下去敌人可真就冲到敦尔那边去了,到时候不是给阿言添麻烦吗? “我想,南边的战争已经结束了。”助贤十分冷静的做出分析:“现在敌人追到那里发现没有人,至少会赶回来一半。”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又让我们追出这么远啊?”其中一个士兵站出来问。 “刚才离粮仓太近了,真的打起来容易造成损失和破坏,所以留在这里等敌人掉头回来才是最好的选择!”影照可算明白助贤的用意了,这个出自财务府的少年在战争来临时表现出的镇定和机智让影照非常佩服,所以出于内心的想要夸赞他:“阿助!你真有两下子!不愧是阿言看中的人!” 银发少年的身上不自觉流露出一种统帅的气息,虽然看起来他似乎在刻意隐藏自己身上的某些东西。 接下来助贤的话一一应验了,敌人先是气哼哼的跑回来,然后又是莫名其妙的打算往回冲找那个耍弄他们的女人。 方才在山洞里,一起被艾勒斯雇佣的秋之翼家族的女人忽然脸色严谨的告诉他们:花国军务府至少派了三千人围剿艾勒斯一个。三千人……艾勒斯兵团总共也就两千人,因为担心雇主的安危,守在粮库里的他们便倾巢而出,心想着那个女人若真死了,剩下一半的雇佣金可就打了水漂了。 第1858章 麻烦 方才在山洞里,一起被艾勒斯雇佣的秋之翼家族的女人忽然脸色严谨的告诉他们:花国军务府至少派了三千人围剿艾勒斯一个。三千人……艾勒斯兵团总共也就两千人,因为担心雇主的安危,守在粮库里的他们便倾巢而出,心想着那个女人若真死了,剩下一半的雇佣金可就打了水漂了。 没想到赶到那边一看,事情根本就不是那女人所说的那样,由此他们气恨难当,打算质问质问这该死的女人干嘛骗他们说“看到”了首领的困境。 但是军务府的人不知道这些,挡在路中央不肯放人回去,最后双方话不投机,拔刀相向了。 场面再次沉浸到一片硝烟弥漫的战火里,经历过许多次战役的助贤早就见多不怪了,这时候的他也根本没有心情隐藏实力,战况来临时,想不出手都会被迫使出绝技。 衡无和阿空彻底检查了粮仓一遍,发现并无异样之后背着昏厥的艾勒斯赶到这里,见双方打得正激烈,也纷纷投身进来。 一个敌兵见小姑娘希草远远的站在一边神色紧张的观战,猜出了七八分,狡猾的一笑紧接着举刀砍了过来。 而偏偏这时的衡无等主将正被实力强悍的敌人纠缠着抽不开身,竟只能眼睁睁看着敌兵的屠刀朝手无缚鸡之力的希草一寸寸的逼近。残忍而愉快的笑遍布在敌兵丑恶的嘴脸上,希草自知无救,大叫着闭上了眼睛。 “希草——!” “军务府的人!通通趴下!” “军务府”三字起到了很好的提醒作用,在敌人发愣的一瞬间,无数梅花镖排山倒海的涌射过来,就好像雨点般密集前进的蝗虫,朝着一致的方向飞翔,速度也异常惊人,只是一眨眼,敌人身上便插满了花朵形状的尖镖,个个捅成了马蜂窝。 当然,也包括那个要对希草下手的士兵。 一阵清风拂过,空气凝滞了,转眼望上东边的天空,一抹妙影携带着灿烂的光芒出现。 手举花天锤的桔梗木茉迎风站立在一侧耸高的石岩上,见敌人没有一个逃过了自己的扫射,重重松了口气。 那位不明出处的银发女子也在这时被衡无发现,迅猛的两道紫光劈来。见状,女子没再逗留,翻身一跃留下抹银白的迅影,消失的彻彻底底了。 而她系在脖颈间的一枚透明矿石打造的项坠,也同时落到了地上。 木茉飞身而下,将项坠捡起来夹在指间观察,她发现这枚圆柱形的项坠只有一半,明显是被猛力掰坏的断截体,里面有着水晶气泡构成的蝴蝶兰花纹…… 而最令她感到吃惊的则是在她的印象里,师父秋之翼然的脖子上也戴着枚一模一样只留存了一半的圆柱形项坠。 助贤看木茉时的眼光有一闪即逝的震惊,最让他不可理解的是这个盲人姑娘居然一脸不认识自己的样子。 接下来他遇到了点麻烦。 军府的庆功宴上,影照当着众人的面向阿言推荐助贤,并觉得可予以他重任,缘由是助贤指导作战有方,使己方势如破竹,对这场战争的胜利有着不可抹灭的功劳。 第1859章 声音 军府的庆功宴上,影照当着众人的面向阿言推荐助贤,并觉得可予以他重任,缘由是助贤指导作战有方,使己方势如破竹,对这场战争的胜利有着不可抹灭的功劳。 在战场上自然而然就运用了以往的经验和教训,当时助贤没考虑那么多,到现在才有些后悔,心说不那么出风头就好了,如果表现的非常没用,估计军务府会把自己直接打回财务府而再不过问。 正当阿言看向助贤要听他说说想法的时候,穿着一身炊事服的希草气喘吁吁冲入营帐,也顾不得什么礼仪场合,看到阿言就喊:“不好了!亲王大人出事了!” 惊起四座。 “怎么回事?!” “国主大人下令逮捕了亲王大人,理由是亲王大人擅用军用领地大肆收受回扣,欺上瞒下!”木茉和希草赶忙跑到幼宁身边抚摸她的后背帮她顺气:“我一得到消息就连夜赶过来了,国主大人盯得很紧,我也是偷偷溜出来的。” “阿言,怎么办……”影照隐隐有种预感,军务府的大风大浪就快席卷到来了。 阿言神情肃凛,俊逸的容貌早已被一层冷霜遮盖,他毫不犹豫的下发指令:“全员听令!马上跟我赶回国都城!” “万万不可。”忍清劝阻道:“国主既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逮捕亲王大人,就说明他有十足的把握,包括料到了我们会赶回去的这种事,他一定有所防备,说不定……还会设下陷阱让我们全军覆没!” “怕什么,国家最强的军队在我们手里,他敢动亲王或是我们一根汗毛,我们就铲除他们思克达家!”阿空举起长刀,高声呐喊,大有推波助澜的意向。 “军令王符的一半在亲王大人手里,他既受困于国主,就说明我们军务府已经失去了一半的兵力,用阿言手里的另一半去对抗整个国家的军队,还是不明智的。”忍清捏着下巴,认真而迅速的搜索头脑里贮藏的可以解决这个难题的方法。 万分紧要的关头,影照还是不由自主想到了他们的新功臣,助贤:“阿助,你有什么办法吗?” 目光一下子齐聚在助贤身上,从回来开始就一直默默无闻的他终于得到了开口的机会:“叛军的首领在军务府手里,而她的手下还没有全部阵亡,也就是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当然军务府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但是国主不配合的话,可就说不准了……” 木茉一怔,这个声音是……?! 忍清心领神会,认同的笑着称赞助贤的高招:“妙计!用艾勒斯交换亲王大人,想必国主也是无法拒绝的。” “国主大人不是希望艾勒斯死掉吗?用她去交换亲王大人有什么用!”乌乙不以为然的插话说。 “艾勒斯是歌琦利亚家族的后代,国主一直想知道歌琦利亚家族消失的秘密,艾勒斯是至关重要的线索,再者说这女人手里有很强悍的兵团,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还不如纳为己用,国主最初的命令就是让我们活捉艾勒斯,并想办法劝降。只不过,我们不屑于那么做罢了!”冲骐挑着眉毛一派闲散的说着。 “对于国主来说,与其现在扳倒亲王大人,还不如艾勒斯本人来得有价值。”雪染也认同的点着头。 阿空接过话,满目讥讽之态:“何况那个老色鬼指不定要打艾勒斯什么主意呢!” 第1860章 违抗 “对于国主来说,与其现在扳倒亲王大人,还不如艾勒斯本人来得有价值。”雪染也认同的点着头。 阿空接过话,满目讥讽之态:“何况那个老色鬼指不定要打艾勒斯什么主意呢!” “不管他要对艾勒斯做什么,我们的任务完成了,敢这样对待弗瑞森亲王也一定是因为我们都不在国都,他们才有充足的时间设圈套埋陷阱,所以我们不能回去,千万不能中计!”影照赞同多数人的意见。 阿言沉默半晌,做出了一个震惊所有人的举动。 他将自己的军令王符拿出,郑重的放进副将影照的掌心里,嘱咐:“这里交给你了,帮我好好照顾兄弟们,我一个人回去救亲王!” “不行!”众人异口同声:“要去一起去!” “……”阿言默了片刻,转头对上大家恳切的目光:“我一个人比较便于行动,你们只会拖我的后腿,老实呆在这里,等我的消息……” “阿言……” “这是命令,违抗者……”拔刀,劈裂帐内的一尊高鼎:“杀!” “呼呵呵,是谁惹得阿言大人拔刀相向啊?”帐帘被掀开,一个长着笑脸的男人优雅的缓步而入,白色的衬衫和长裤,银紫色的碎发翘在头顶,声音也是让人一听难忘的特别:“哦呀,这鼎可是价值连城的古董,有点浪费呢,阿言大人~” “你有什么事吗?古幕。”早就接到密报得知文乐会派人过来的忍清还是佯作不知,推着鼻梁上的眼镜朝营帐的门口走近。 “我是来帮文乐大人传话的,军务府的诸位~”来人发出一阵戏谑的笑音:“文乐大人在邻城设了庆功宴想请诸位移驾那边,古幕特来传话~” “话传到了,你可以离开了。”阿空用对他来讲算最礼貌的语气驱赶他眼中的不速之客,措辞却相当的生硬。 “哦呀哦呀不要这样嘛,空兄弟。”古幕捏起一枚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樱桃放在嘴里,笑得那叫一个人畜无害:“我可是很挂念各位的,因为这一仗打得很辛苦,古幕可一直是看在眼里的哟,呼呵呵~” 这个人不会是冰影军团的那个第五军团团长吧?他不是被玄若真火干掉了吗? 助贤和木茉有意别过脸,想躲过古幕的视线,军务府和财务府的人不认得自己有情可原,但如果他真的是那个古幕,那么他就是一枚随时可能引爆的来自于天魔教的炸弹。 但这颗炸弹的眼力还真不是盖的,穿过众人的身体,到底还是发现了最后面的两个人,很快又扬起那比太阳还明媚的笑脸:“呀!这二位看起来很面善呢!” 木茉的肩膀一颤,在那双尖锐如针的目光注视下甚至连捏住轻斩的勇气都没有,但是那个人,已经在缓缓的靠近自己了,助贤好歹做了变装,自己呢?以为军务府的人没发现就不会遇到被人拆穿的困境,因此忽略了对容貌的改变,现在的她就像一个浑身血迹的存在,在光线最足的地方把自己原原本本的暴露出来。 第1861章 财务 木茉的肩膀一颤,在那双尖锐如针的目光注视下甚至连捏住轻斩的勇气都没有,但是那个人,已经在缓缓的靠近自己了,助贤好歹做了变装,自己呢?以为军务府的人没发现就不会遇到被人拆穿的困境,因此忽略了对容貌的改变,现在的她就像一个浑身□□的存在,在光线最足的地方把自己原原本本的暴露出来。 古幕靠近了,只有半米的距离,并且目光的定向是自己的脸。木茉强作镇定,泛起笑容抬头看着他:“你好,古幕先生,在下飞燕,请多指教。” 幸好古幕没听过自己的声音,名字又提前做了改动,木茉看古幕眼中装的是满满的笑意,似乎没有要拆穿自己的意思,心里的担忧消除了一点。 但是接下来古幕的话又把木茉推向了恐惧:“好美的名字,不过听着有点耳熟呢……我想想啊,是在哪里听过呢?一种鸟的种类?一个舞姬的名字?都不对啊!啊我想起来了!……光之国有一位大名鼎鼎的城主,人送绰号‘青城飞燕’……”在木茉一动不敢动的情况下,古幕绕着她细细打量了一圈:“听说此人身轻如燕,灵活善舞,还是个响当当的气质美女……这么一看的话,倒真跟小姐有些许相似之处呢!” “您过奖了,我不过一个平民女子,哪能跟您口中的那位城主相提并论呢?世上的人多如牛毛,重名重姓的数不胜数,容貌相似的也不是不存在,您说对吧,古幕先生?”木茉回应他那带尖的目光,眼神里全无惧意。 古幕笑笑,没再说什么,和阿言道了句别,说是在邻城等着他们,便先行离开了。 木茉彻底松了口气,好在有惊无险,如果古幕真的拆穿了她,那么今天恐怕就要跟艾勒斯一个下场了。 天朦朦亮的时候,接到卡其特邀约信件的风扬龙泽走出旅馆,经过一片僻静的楼群时被几个蒙住脸面的杀手追击。 来人个个出手毒辣,明显是要取走风扬的性命,好在他功夫底子一流,没花多少时间就把袭击者的招式一一攻破,最后成功脱身。 但是他却在卡其特所说的见面地点碰到了另外一个人,财务府的非岚。 少年有着偏近于白种人的肌肤,极浅色的蓝眼睛,气质冰冷而沉静。他开门见山的说有一个人请风扬过去一见,风扬问是不是卡其特,非岚也不回应,只是摆出一副不会放人离开的姿态。 风扬以为卡其特很有可能被这伙人扣押,而且非岚是财务府的人,去一趟也无妨。 而他万万没有料到,非岚带他引见的,竟是一个他怎么都没猜想到的人!面前一座简约雅致的小楼,挑高的门厅、气派的大门,涂着金色颜料的灰泥墙结合浅红的屋瓦。与外在十分相称的是内里的装饰,地板和墙上的瓷砖都像镜子一样光可鉴人,吊顶垂下一盏巨大的粉色钻石水晶灯。镶满新鲜玫瑰的地毯从入口通往楼上,直到他停步在一扇挂着金框油画的象牙门前。 门内的场景一样耀眼,金色表皮的红烛遍插视野,荡漾着迷离光芒的双色间有一面垂到地毯上的珍珠帘,后面的阴暗处隐约坐着一位年迈的长者,看不清模样,却像是在刻意等候什么一般。 第1862章 爽快 门内的场景一样耀眼,金色表皮的红烛遍插视野,荡漾着迷离光芒的双色间有一面垂到地毯上的珍珠帘,后面的阴暗处隐约坐着一位年迈的长者,看不清模样,却像是在刻意等候什么一般。 非岚没有跟进房间,现在这里就只有风扬和珠帘后面坐着的那个人而已,但是风扬的感觉很微妙,是一种说不清的新奇还有警惕。 “弗瑞森亲王的事情你究竟了解多少?”苍老的声音从前端传来。 风扬淡定的答复:“没多少。” “不要紧张,我也是财务府的人,非岚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不是么?”老人似乎在恳请风扬的信任,尽管言语里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意味。 风扬并不想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他大费周章的请自己过来究竟什么用意却必须得弄清楚:“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 “小伙子是个爽快人,我也就不多说废话了,叫你来的目的是希望你在皇城大殿上,当众揭穿弗瑞森的全部罪行,我想,这是轻而易举的吧。” 原来指的是弗瑞森亲王被抓的事件,风扬心下了然,面上却佯作不知:“我不懂您的意思,弗瑞森亲王的罪行,我也只是调查出一两分而已,根本就算不上有力的证据。”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只要按照我吩咐的内容去宣告就可以了,小伙子。”老者似乎很有把握,也只是想找一个名义上的证人罢了。 看来这里真的不能久留了啊……风扬暗暗的想,本打算有十足的把握之后才带着大家闯出国境,现在看来计划要提前实施了……回去告诉从容他们一声吧。 “给你个忠告……不要妄图逃走,因为你的同伴……在我的手里。” 老人的话使风扬浑身一颤。 “欧也从容、紫韵漂零、蓝卡尔、夜曦果儿、爱弥瓦尔……啊,还有一个叫赤火的小伙子逃走了,不过我想以上的五个人也够使了吧……” “我想您没弄懂我的意思。”风扬淡定的与对方做着周旋:“当初我在调查弗瑞森亲王的事时就被他的人发现了,所以目前为止我所知道的情报也只是停留在这个阶段,我想,这种九牛一毛的证据根本不会对您产生任何帮助,即使您抓了我的朋友,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不,是你没明白我的意思。”老人笑了两声,不厌其烦说得更加深入了:“只要有你手中的一点点实证,再加上后期的‘加工’,我想弗瑞森就此垮台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别忘了,当你要被他抓去时也是我的人救了你。” “虽然弗瑞森亲王的许多作为我并不认同,但那不代表我就愿意代替国主大人去‘欲加之罪’。”风扬义正言辞的表示否决。 “你没得选择。”老人的语气忽然变得威严起来,完全不留余地的说:“躲得过亲王的追杀,也一样躲不过我的通缉,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第1863章 做人 “你没得选择。”老人的语气忽然变得威严起来,完全不留余地的说:“躲得过亲王的追杀,也一样躲不过我的通缉,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听他言辞的内容,风扬渐渐意识到了什么,试探着问:“……您是国主?” “本国主可以饶恕你们的‘来历不明’之罪,但前提是你必须配合我揭穿弗瑞森的全部阴谋。”自称国主的老者忽然从帘子后面走出来,这是一个头发灰白,身穿华贵服装的老人,看起来精神饱满,完全没有苍老和颓败的气息。 风扬相信了他的身份,但却口吻平和、立场坚定的回绝了他。 老国主没想到风扬拒绝的这么干脆,狡猾的笑了起来,威胁说:“也可以,不过你就别想平安的带走你的朋友了,身为国主的我并不想与几个平民为敌,但是为了大局,我也只能如此了,你再考虑考虑吧……在大殿上正式审理的那一天,我会把你的朋友们一起带来,如果你不出现或是没有按照我的意思去‘欲加之罪’,你的朋友就死定了。” “身为国主,以这样的手段威胁别人,真的没有问题么?”风扬讥讽的笑起,眼底有显而易见的不屑。 “哈哈哈!”国主仰头大笑:“天真的小伙子!如果人人都光明正大的做事,就不会存在阶级和地位之分了,不要以为会做事、有点小才华就能够在这片土地上立足,还要懂得如何‘做人’才行……这些做人的准则,你们这些年轻人还要慢慢‘学习’才会知道它与某个童话王国的世界存在着本质的不同……哈哈哈哈……” 风扬锁眉,看来这里的权力斗争自己是难以逃离了,眼前的老人是花之国第六代国主,思克达,也是弗瑞森亲王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即位多年,至今仍无大的作为,据说每日都与自己的妃子花天酒地,倚仗“花之国只有国主才能娶多个妻子”的王权特例胡作非为,几乎看到美貌的族外女子都会想方设法弄到皇城里面,并且更换频繁。 风扬觉得一个国主可以生活不检点,可以滥情而花心,但是不能为国家起到良好的作用且又净用些卑鄙下流的手段,就绝非王者所为了。 “我答应你,但是希望你能履行承诺,放过我的朋友。” 花之国的国主做事情似乎喜欢出其不意,他命令风扬到牢中探望弗瑞森,并且是在上殿作证以前。 就目前的处境来讲风扬是十分被动的,几乎不敢违抗他的任何命令——因为他确实没想到会有人用从容他们来要挟自己,更没想到做这种事情的人是一个国家的统帅。 跟随非岚辗转到了皇城西侧专门关押王室罪人的一座囚牢。囚牢建在一座外观酷似于公寓的大楼里,每个牢房都有一般的卧室那么小,走了一路都没听到什么动静。最后风扬止步在一扇银灰色的大门前。 “进去吧。”非岚用钥匙打开门,在风扬迈入之后又将门锁了起来。 风扬无奈的摆摆头,朝里面看去。 牢房没有想象中那么阴暗,东边墙壁最顶部开了一扇细长的天窗,使足够的光线能顺利的倾泻进来,除此之外,仅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填补了这里的空白。 第1864章 乱颤 风扬无奈的摆摆头,朝里面看去。 牢房没有想象中那么阴暗,东边墙壁最顶部开了一扇细长的天窗,使足够的光线能顺利的倾泻进来,除此之外,仅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填补了这里的空白。 从进入开始风扬就注意到,床边坐着一名中年男子,垂着头,两臂搭在略微分开的膝盖上,并没有对陌生人的到来显示出应有的反应,他只是沉默,波澜不惊,连半点颓废都不曾流露。 这个人……就是弗瑞森亲王。 经过一阵冗长的沉默,弗瑞森亲王才稍微有了动静,先是抬眼用那双碧绿色的瞳盯了风扬一会,才慢慢开口说:“是思克达让你来的……” 问话,却是陈述的语气。 风扬点点头,虽然知道国主的人仍在门外窥听,可是他不愿意质问弗瑞森亲王任何事情——在他看来,不想参与的事,还是避过比较好。 然而弗瑞森却针对于这个问题展开了谈话。 同一时间,卡其特刚刚回到他居住的仓库便被一个人从后面捂住了嘴。他惊恐的挣扎着,却听到对方恼火的低吼了一句。 “不许乱动!要不然就宰了你!” 卡其特脸色发青,吓得浑身乱颤,这明显是要被人绑架了啊!只是声音……有点耳熟。 那个人用手硬是把卡其特的头扭向自己,接着卡其特眼前出现一张放大的带有黑痣的脸,并听着他气势汹汹的吼道:“看清楚了,绑你的就是本大爷我!” “咿咿!”卡其特闭上眼睛用力的呲着牙。 赤魇扯着他的衣领一路拖到财务府外,正要进去却看到几个穿着部员制服的人慌慌张张往里跑,没几分钟又全员出府往四面八方散开。 赤魇追上去拉住一个看起来十分怯弱的男人,阴沉着一张脸问:“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人惊恐万状的摇头,眼睛瞪得老大。 “不说的话立刻宰了你!”赤魇一拉卡其特的衣领,卡其特立刻因为脖子被勒而脸色发紫。 这名部员以为是强盗来了,看他手里被挟持的家伙快要断气的模样不禁联想到自己接下来可能会有的下场,慌忙的实话实说:“国、国主大人被人挟持了!” “被谁?” “不知道、但是刚刚副长来通知我们说国主大人在回皇城的路上被人抓走,让我们召集所有的王室成员到这里来!” “救、救救我!”卡其特总算逮到一个可以救自己的外人,立刻抻着脖子请求。 “对、对不起!”那名部员惊恐的望了赤魇一眼,哪还敢管其他的闲事,道了歉之后便落荒而逃了。 “……”卡其特瞬间绝望了。 一路上,卡其特在赤魇的恐吓跟吼问之下强作镇定。 “混蛋!你不是找风扬出来吗?为什么他会被国主带走?!还有蓝卡尔他们,你到底是不是跟国主一伙儿的!”“我、我从来没说我是和亲王一伙的啊!” “少答非所问!”赤魇暴躁的往他头上砸了一拳,不管他吃痛的大叫和死命的挣扎,怒气冲天的吼着:“你最好老实交代并且告诉老子解决的办法!要不然就拧断你的脖子!” “咿咿咿!”卡其特感觉自己快被吓得断气了,思路一片混乱。 第1865章 逼视 “少答非所问!”赤魇暴躁的往他头上砸了一拳,不管他吃痛的大叫和死命的挣扎,怒气冲天的吼着:“你最好老实交代并且告诉老子解决的办法!要不然就拧断你的脖子!” “咿咿咿!”卡其特感觉自己快被吓得断气了,思路一片混乱。 第二天的凌晨,万籁俱寂。空气里冻结着夜间落下的雨滴,就算不起风也能冷得人瑟瑟发抖。 在郊外某处栽满了绿荫的庭院里,花之国第六代国主思克达被绑住手脚,正一脸恐惧的看着前方眺望黑色天际的少年。 少年穿着灰色的风衣,在晦暗的光线里属于若有若无的存在,因为没有发出声音,所以有几次思克达都以为他不在了,从而大胆的唉声叹气。 回想昨天的那一幕简直就是噩梦。当时思克达正与自己的爱妃在寝宫的床第间欢愉,忽然卧室的门窗被风刮开,外界的小雨随着烈风的吹入打湿了地毯,巨大的声音使思克达惊异了好一会儿,他还因此喝令说要处罚没有关紧门窗的仆人。然后,那个可怕的家伙就出现了。 手里没拿任何的武器,却一脸杀气的站在地面中央用一双火红色的眼睛逼视自己,白皙的脸庞在夜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冷郁。 “贝罗?!你、你要干什么!”思克达慌乱的披上外衣,肚子上的赘肉因为恐惧不停的抖动着,他知道此人来意不善,连叫人救驾的勇气都失去了。 “你扣住了亲王大人,我来抓住你,这样很公平不是么?”那张冷淡的脸孔突然覆上一层邪恶的讥笑,接着在思克达要大声呼救以前抹去了他的意识。 惊魂未定,还要继续等待没有好结果的将来,这种煎熬是思克达从没有过的。他在惊惧中捱过了四个小时,眼见天边的鱼肚发白,那个捉他过来的白种人少年也转过了身。 “贝罗!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拜托不要伤害我!”思克达顿了一下,见阿言没有让他闭嘴的意思继续说:“弗瑞森给你的我一样都能给你!我不但可以让你继续当军务府的统领!我还让你做整个国家的军事统领!怎么样!到我这……!啊啊啊啊啊!” 阿言面无表情的将手里的刀甩了过去,扎在思克达身后的外壁上。 思克达没命的惨叫着从藤椅上滑下来,虽然没被刀插死,摔在冷硬的石灰地上也痛得他半晌讲不出话。 阿言快步上前,毫不客气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拎了起来,对视上那双三角形的眼睛,狠狠的说:“不要把你自己和弗瑞森亲王相提并论!我与亲王大人之间的关系不是你这种人能够理解的!还有不要叫我贝罗!我是阿言,这辈子只效忠亲王大人一个!” “你你你不要太嚣张了啊……我我我好歹也是国主,你这么对我是大不敬!你要是真的杀了我,你自己也活不了!”思克达当然害怕就这么死了,但是他不能容忍别人对自己不敬,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小鬼! “那你要不要试试!啊?!”阿言显然失去了耐心,手上不自觉加大了力度,没几分钟就掐得思克达满脸发青了。 “住手!阿言!” 闻声,阿言和国主同时一惊,转头看到僻静的园外站立着两个人。一个是穿着素朴黑服的老人,一个是风扬龙泽。 第1866章 抓住 “那你要不要试试!啊?!”阿言显然失去了耐心,手上不自觉加大了力度,没几分钟就掐得思克达满脸发青了。 “住手!阿言!” 闻声,阿言和国主同时一惊,转头看到僻静的园外站立着两个人。一个是穿着素朴黑服的老人,一个是风扬龙泽。 有着黑色头发和胡须的老人走入庭院,他的到来令阿言十分惊讶:“柯吉前辈?您怎么到这里来了?” “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弗瑞森他并不希望你这么做,阿言。”老人沉声说道,如果不是风扬带来了弗瑞森出事的消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重新出山管这档子“闲事”。 “您见过亲王大人了?” “不,但是我知道他是安全的,并且……有这个东西在。”老人从袖中拿出一枚刻有褐色花纹的金牌,逆光看去,上面隐约带有字母文的“花朵”字样。 阿言瞬息睁大了眼。 “他们……怎么样了?”弗瑞森亲王在进行了与风扬之间的“话题”交谈后,问到了军务府。 “听说战胜了叛军的部队,夺回了那两座城。”风扬把最新得到的消息告诉给这个已与外界完全隔绝的亲王。 亲王没有露出喜悦或是满足的神色,异常平静的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道:“已经很久没见到阿言他们了……” 弗瑞森亲王收养这些流落在他国的战争孤儿,虽然用最严苛的训练磨砺他们,却是他们最忠诚守护的长辈。 “他们就像是我的孩子……我想求你帮我做一件事。”就气势上讲,绝对不会向人低头的亲王竟用一种非常平和的姿态跟一个陌生的男孩请求帮助,不得不说,这让风扬不由自主产生了钦佩的情感。 “我被关押的事,阿言他们一定已经知道了,并且以那孩子的个性,还会做出十分过激的举动……我担心他会杀掉国主,所以,请你去阻止他。”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又凭什么以为他会相信我的话?” 这两个问题弗瑞森明显已经考虑过、并得出了结果:“因为你一定有把柄落在思克达手里,要不然我想,以你的身手,是不会轻易妥协来到这种地方对我进行试探的,在找阿言以前,你去见另外一个人,有他在,阿言会配合你的。” “好,我答应你了。”如果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阿言抓住了国主,那么他也可以趁此机会逼迫国主放掉从容一行人,综合考虑的话,这件事值得一做。 本打算在半日之内见不到弗瑞森亲王就杀掉思克达的阿言见到了另外一只军令王符,打消了原先的念头,他答应过弗瑞森,不会违抗他的任何指令。 趁此机会,风扬提到了被拘押的同伴一事,思克达国主担心自己的安危,所以任何事情都不敢拒绝,他先是用笔写下手谕叫阿言送到皇城牢狱那里放掉弗瑞森,又给了风扬一只金色的聚宝盆钥匙链,声称这是自己的私人物品,他的手下见了一定会相信。 风扬看着柯吉,老人冲他点了头,这才放心的赶往从容紫韵被留扣的地方。 事情看似进展的很顺利,从容五人归队,弗瑞森亲王被释放,阿言也召回了整个军务府的成员。风扬正心下庆幸之际,意外发生了。 第1867章 点点头 风扬看着柯吉,老人冲他点了头,这才放心的赶往从容紫韵被留扣的地方。 事情看似进展的很顺利,从容五人归队,弗瑞森亲王被释放,阿言也召回了整个军务府的成员。风扬正心下庆幸之际,意外发生了。 这场意外的发动者就是财务府的栗。 按照常理,风扬等人以为财务府上下都会因为国主的处境而失去对其他事情的乐趣,想不到栗发布了一则消息,准备在两天之后宴请整个欧罗帝斯王族以及国府的要员们,似乎要当着他们的面宣布一件离奇的事。 而奇怪就奇怪在本来职务低微的龙扬阿助小苍小芙是没有资格参与的,这一次却莫名的被列入了邀请的行列当中。预料到接下来可能会面临的情况,风扬终于决定破釜沉舟,带领众人竭尽全力的逃离这里。 卡其特被赤魇强行拉入逃跑的行列,他觉得这个人诡计多端,与其放走帮着那伙人妨碍他们还不如留在身边好随时派个用场。 风扬却有另外的想法:“放了他吧,赤魇。” “为什么!这家伙居心叵测的接近我们然后还坑害你!我绝饶不了他!” “我们是要逃离这里,没必要带上一个不相干的人。” “那你说!有什么好办法让我们离开这里!快说!最好远离国境的检查!”赤魇抓着卡其特不松手,对于即将要放走他的决定很不甘心。 “你你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卡其特越来越觉得这帮人不对劲,似乎宁可逃走也不愿意继续呆在国府的样子。 “我们……”果儿慢慢走过来,缓缓将手搭在卡其特的肩上,冲着他的头给了一拳:“是谁不关你的事啊混蛋!” “……居然和赤魇城主的口气一模一样……”从容无力的扶住额头。 没想到卡其特被这么一打,当场就厥过去了,这下赤魇想不放掉他都不行了。 一路狂奔直到国都城以外三十多里的地方,面前忽然涌出一片穿着花色衣服的术师,看样子早就料到了他们会逃走,所以提前在这里设下埋伏。 战斗是预想之中的事,对手也出人意料的好对付,不过有一点让助贤很在意,那就是敌人的数量,好像源源不断涌出的黄蜂,带着细碎的嗡鸣声把他们围了一圈又一圈。 “他们是蟑螂吗?怎么越打越多呢?!”果儿有些不耐烦了,偏头躲过了一名术师的剑刺转而迎上了七八个敌人的群攻,幸好看到这一幕的赤魇飞过来出手相救,一招火遁把敌人烧了个精光。 “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的!风扬先生你带着从容先逃吧!这里就交给我跟蓝卡尔了!”紫韵的手甲钩刀刃一般划破敌人身上的铠甲,招招精准。 “不行!”天地盟四员猛将异口同声。 “绝对不能抛下你们不管的哟!”月女神钩灵蛇般扭动着身体,抻长的瞬间一下子勾住了五六名敌人的脖子。 “紫韵,我也要战斗!”从容握紧双拳,忽然跳到了战场中间。 所有人为之一震,还未及阻止,欧也从容便被敌人层层围困了。 第1868章 红宝石 战斗是预想之中的事,对手也出人意料的好对付,不过有一点让助贤很在意,那就是敌人的数量,好像源源不断涌出的黄蜂,带着细碎的嗡鸣声把他们围了一圈又一圈。 “他们是蟑螂吗?怎么越打越多呢?!”果儿有些不耐烦了,偏头躲过了一名术师的剑刺转而迎上了七八个敌人的群攻,幸好看到这一幕的赤魇飞过来出手相救,一招火遁把敌人烧了个精光。 “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的!风扬先生你带着从容先逃吧!这里就交给我跟蓝卡尔了!”紫韵的手甲钩刀刃一般划破敌人身上的铠甲,招招精准。 “不行!”天地盟四员猛将异口同声。 “绝对不能抛下你们不管的哟!”月女神钩灵蛇般扭动着身体,抻长的瞬间一下子勾住了五六名敌人的脖子。 “紫韵,我也要战斗!”从容握紧双拳,忽然跳到了战场中间。 所有人为之一震,还未及阻止,欧也从容便被敌人层层围困了。 “总有一天我要面临这种情况,你们又能保护我到什么时候?”从容觉得自己是个有心机的人,眼前敌人数量虽多实力却并不可怕,所以她才敢站出来,如果换成高级别的术师,她想她还会继续躲在众人的羽翼之内,可怜巴巴的做一个重点保护对象。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想法产生以后,她对自己有了说不出的厌恶,甚至觉得牵累别人的人根本就没资格选择在灾难来临时逃或是不逃。她没有资格逃避,她没有权利一直占有别人的保护,就像叛月的人无权剥夺她的生命和自由一样,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理由。 “老师……我要开始了……” 包裹中取出的物件令在场的人再次目瞪口呆。 银色的雕花表面,水流般流畅的曲线,最顶部的环形装饰上嵌入三颗相等大小的红宝石。不长不短拿在掌心刚刚好,尤其握在从容的手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合适感。 布拉吉银杖,那柄与武神黄金权杖齐名的天之国传世佳宝?! 从银杖的周身散发出一股强大而柔和的白光,它们分成千丝万缕,像极了天雪城主手中舞动的纱练,在微风里轻轻抖动着,好像随时会化开的云雾。 接触到这种气流的敌人很快就变得四肢僵硬,像被凝固在千年不化的寒冰里,身体完全不受意识的操纵了。 “对哦,从容的属性是水加火……”看着眼前白茫茫的景象果儿联想起那日从容修炼时双拳之间流淌出来的白光,水与火的双重属性,似乎可以起到凝结的效果呢。 “趁现在,我们快走!”从容自知这种束缚维持不了多久,就只有尽可能的拖延时间了。 …… 一行人飞奔着离开原地,用最快的速度在一夜之间连穿三座小城。经过一面挨着花国古迹的清湖边,他们的希望之火彻底燃烧起来了,面前有一张告示牌,大大的字体标示着一则令所有人都欣喜若狂的消息。 “继续北走两公里,罗斯海港通往术法界各地的船只欢迎您。” 虽然海港大概也会有检查出入的人员,但无论如何都比陆地的国境方便进出吧,因为心里有了打得精妙的小算盘,苍棱平静的神态里终于增添了一丝欣慰。 而他们并不知道,就在那面清湖的凉亭里,一个正在悠闲品茗享受业余时光的男子追随他们逐渐消失的踪影后,浅色的唇角泛出无奈的苦笑:“哦呀呀,都逃掉了,真是一群性急的孩子,呵呵呵……不过,我要怎么跟狼月队长交代呢?会被他分尸的哟……” 第1869章 笑脸娃娃 西边的落日隐去一半时,云歌遇见了一个人。在金红色美丽光晕的笼罩下满头橙发显得异样的不真实。云歌揉了揉眼,确定这不是幻觉之后张大了嘴巴。 他独自跑到荒无人烟的深山野林里,没想到第一天就遇到了另外的人,这个少年看起来十分潦倒,橙色的头发无力的耷垂着,身上的黄色衬衫遍布着伤痕和血迹,手里推着一只搬运物品用的手推车,正往山下赶路的样子,有几次他还险些把车推到旁边的丛林里。 最令云歌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从这辆手推车上散发出一股难闻的臭味,让他下意识的以为这是粪车。 在崎岖陡峭并布满了岩石荆棘的山路上相遇,橙发少年看到自己的车挡住了云歌的路,便有意拉动车把想将这笨拙的东西挪到旁边,但手臂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在这时拖了他的后腿,一阵难忍的刺痛过后手中的车远离了视线,朝着坡度极高的道路向下栽滑。 几秒之后,一脸疲惫的少年终于露出了愕异的神情。 有一个水蓝色短发的小男孩伸手拽住了车把,并且毫不放松的死死拉着,车子的重量明显大于他的体重以至于男孩连带着被往下拖拽,橙发少年见状一步跳下来,不顾自己腿上疼痛欲裂的伤口把车用力的一撑,稳住了。 “谢谢哥哥。”男孩扬起圆圆的小脸,面容可爱的像一个笑脸娃娃。 千刺有一瞬间的晃神,半天之后脸上的疲惫逐渐变成了温暖的笑意,他把车子推到一边,用粗麻绳捆在树干上固定好,转头摸了摸云歌柔软的头发:“这里很危险,你为什么是一个人呢?你的爸爸妈妈呢?” “我……”男孩犹豫了一下,才小声说:“和爸爸妈妈吵架,跑出来了……” “那怎么行呢?他们一定很担心,走!哥哥送你回家!”千刺义不容辞的要把孩子送回去,他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一个这么小的孩子独自呆在危险的森林里。 “我不要!”云歌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往后倒退:“我不要回家!哥哥!求求你!让我呆几天再走好吗?我现在不要回去啦!” 看这孩子泪眼汪汪的乞求自己,千刺立时就心软了:“好吧,不过像你这么小的孩子可不能乱跑,从现在开始到你回家之前的这段时间,你必须跟着我……” “是!”云歌翠蓝色的大眼睛立刻载满开心的笑容,可爱的面庞一下子恢复成最初的状态。 日头完全隐没在灰蓝色的天边后千刺带着云歌来到山脚下一座茅草屋前,将车上装的几只方形纸箱送到里面,不一会儿出来时手里捏着一张纸币。 “这里是回收粪便的厂子吗?”小云歌单纯的问,他并没闻到屎尿的骚臭味道。 千刺愣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你以为我车上装的是粪便吗?真是可爱的小孩。”弯腰,手掌在那颗可爱的脑袋上搓了两下,口吻宠溺而怜爱:“那里面装的都是臭豆腐,我是专门做来卖给这家小吃铺的!” “臭、臭豆腐?!” 第1870章 勉强 半山腰树藤交错缠绕的茂密深林里一座简陋的草屋稍稍冒出个头,四周都是黑漆漆的,唯独屋檐上挂着一盏被晚风吹得摇摇晃晃的黄色灯笼。 千刺走到草屋中间的小块空地上架起了火堆,又从屋子里搬出一个支架以及炸东西用的油锅,拍手笑说:“尝尝我的手艺吧!小云歌!” “嗯!”云歌满心以为是什么好吃的类似于烧鱼卤肉的东西,直到千刺打开一口泡制食物用的瓷缸才不自禁堵住了鼻子。 又是那股难闻的臭味,难不成千刺哥哥要给他做传说中的臭豆腐?! 油锅在火上烤了一会儿,冒出滚滚的浓烟之后千刺用筷子把泡好晾干的灰色豆腐块一个个放入油中,立刻就响起了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 豆腐炸好之后黄色的膨胀表层泛起淡淡的油腻光泽,千刺把它们装在一只盘子里,浇上事先炒好的辣味咸酱。 云歌捂住鼻子的手一直不肯放下来,因为他闻着这股刺鼻的臭味实在不敢靠近,但看到千刺吃得津津有味以后又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想要尝试一下。 千刺把盘子推过来,笑容满满的招呼道:“尝尝嘛,真的很好吃!” 云歌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拿起筷子夹了一点小心翼翼的咬了起来,接着翠蓝色的圆眼睛张得大大的,高兴的问:“哥哥,这是什么?我从来没见过!” 千刺有点发愣,这种平民级的消遣食品怎么可能没见过?没吃过倒也有可能。 云歌只有十二岁,穿着与他这个年纪不大相符的名牌服装,起初千刺确实对他的来历产生过质疑,后来转念一想,这不过是个单纯的小家伙,所谓的警惕和戒备也就荡然无存了。 在这里他没有任何可以诉说的对象,他无法告诉别人他遭佛莲重伤之后被传送圈带到这个未知名称的地方,身上的伤没好,口袋里又没钱,他只能带伤干了几天苦力用赚取的薪水买了废旧的手推车,以及廉价的烹制臭豆腐用的原材料。 好在这里的气候比较凉爽,身上许多尚未愈合的伤口不至于感染发炎,用从前在民间学得的制作臭豆腐的技术来维持经济的话说不定哪一天就买到了可以医好伤口的药物。带着一副健康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家园,是他最想看到的未来。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说起来不长不短,只有一周而已。 千刺的不安随着时间的增加越发强烈了,他不担心自己,倒是很在意云歌的事,于是在某天的早饭过后很认真的拉住男孩的小手说:“小孩子不能在外面长时间逗留,你的父母会担心的,哥哥送你回家吧!” 小云歌低着脑袋不肯讲话,就这样一直沉默着。 千刺不想勉强他,因为这孩子看上去十分可怜,似乎有难言之隐、似乎觉得回家是一件恐怖的事情,虽然不了解根本的原因,千刺还是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蛋:“走,该下山送臭豆腐了!” 看着衣着简单装扮却十分整洁的橙发少年,云歌的目光显露出与年龄不符的凝重,他牵着千刺的另一只手,随着他和车子走下弯弯的山路。 第1871章 好几天 看着衣着简单装扮却十分整洁的橙发少年,云歌的目光显露出与年龄不符的凝重,他牵着千刺的另一只手,随着他和车子走下弯弯的山路。 山路两边长满了不知名的树木和杂草,有的超过了人的身高,常常会遮挡视线让人脚下一滑跌倒在坚硬的石头上,现在手里推着车,身后还跟着个孩子,所以千刺的谨慎超越了以往。他小心的迈着步子,一面用脚去试探前方道路的平坦情况。 就是这样小心,他还是招来了意想不到的劫难。 抱起云歌,千刺将车子用力的推到下面,听见人的惨叫之后立刻飞腿踢开从一侧冒头手举长刀的家伙,云歌被紧紧护在怀里,就算被围攻也不会受到丝毫损伤。 “追杀者”不过三五十人,但对现阶段的千刺来说这已是勉强在应付了,他借用山路旁边杂草丛生容易隐蔽的优势几次躲过敌人的斩杀,接着出其不意的从后面反攻。 云歌忽然从千刺的怀里挤出,跳到了狭窄的山路上高呼一声:“住手!全都住手!” “云歌!危险!”千刺跳出草丛想把孩子抱回怀里,却被有所防备的“追杀者”狠狠踹了一脚。 “住手!不准伤害他!”云歌忧虑的大喊了一声,动听的嗓音因为情绪的激烈而变得嘶哑。 “我没事……我要带你走……”千刺拼命从凹凸不平的地面爬起,并没有放弃救回云歌的打算。 “不,我不会再去你那里了,千刺哥哥。”云歌忽然抬起一直低垂着的脑袋,翠蓝色的瞳眸里流露出浓浓的担忧和不忍。 “你……怎么了?云歌!”千刺不可思议的望着这个忽然改变主意的孩子,手臂上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山路的沙土和石块。 “对不起,千刺哥哥,我骗了你,我并不是和爸爸妈妈吵架跑出来的,我是……” “国主大人!国主大人!终于找到您了!快和我们回去吧!六十九代已经找您好几天了!”这时一个打扮的像模像样的男人从山路下方出现,一见云歌立刻喜极而泣的跪倒在地上。 “你……你是?!”千刺的大脑闪过一片空白。 “我是水之国第七十代国主,妙水云歌。” 千刺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一时间愣在那里,没做任何反应。 云歌终于对自己出逃的原因做了详细的阐述。 那是前不久在他父王的生辰宴会上,发生的一件震惊了整个水之国的人命惨案。死者是云歌的三姐,名叫云雁。当时这位公主为了给国主贺寿便在一座空中舞台上跳了支倾倒众生的绝舞,就在所有的人仰头观看这位能歌善舞、美貌非常的公主曼丽的舞姿并由衷的赞叹时,她忽然纵身跃下了高台,掉入舞台之下的莲花鱼池里。 众人都以为是场意外,慌乱的找人将云雁从水里捞出,却发现这位公主已经当场咽了气,而尸检的结果也是骇人听闻,云雁的口中一直含着毒药,最后是因为毒性发作才七孔流血而死的。 接着作为小王子的云歌听到了旁人的揣测,他们说是云泊逼死云雁的,因为云雁要说出云泊见不得人的秘密,最可怕的是许多人都在说下一个死掉的会是云歌自己。 在惊恐之中惶惶度日,没几天云水皇城又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件,水之国的大王子云迹和二王子云泊双双起兵造反,国主一怒之下斩杀了两个儿子。 第1872章 傻眼 接着作为小王子的云歌听到了旁人的揣测,他们说是云泊逼死云雁的,因为云雁要说出云泊见不得人的秘密,最可怕的是许多人都在说下一个死掉的会是云歌自己。 在惊恐之中惶惶度日,没几天云水皇城又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件,水之国的大王子云迹和二王子云泊双双起兵造反,国主一怒之下斩杀了两个儿子。 短短一个月失去三个亲人,云歌害怕的每天不敢睡觉,生怕下一个被暗杀残害的就是自己,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灾难很快便来临了。 对于所有的王子公主来说,被选为继承人是一件做梦都想要实现的美事,但是云歌不这么想,眼看着自己的兄长姐姐在权力的争夺里丧失性命,本就对此不感兴趣的他怎么还敢去接手父亲的王位?但是国主的命令一下,自己便越过了储君的位子直接晋升成一国之主。 小云歌觉得,这简直比一刀宰了他还要糟糕。 “所以……你才逃出来,并且不愿意回去的吗?”千刺终于明白这个孩子为什么在提到回家时脸上会露出惊惧和恐慌的状态了,那是对于生存最真实的渴望啊。 “是的,不过我改变主意了,我决定回去!”云歌意志坚定的告诉千刺,决定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让千刺十分困惑:“你不是怕……?现在为什么又要回去?” “为了哥哥。”简单的四个字从嘴里毫不迟疑的说出。 “嗯?” “哥哥身上的伤虽然在逐步痊愈,可是内部已经因为护理不当引起了轻度感染,所以,哥哥在呼吸的时候总是显得很急促,大概是病菌侵入了肺部,如果不在这时带哥哥回皇城医治,后果不堪设想。”云歌用大人的口吻说着,对千刺的身体状况几乎是了如指掌。 千刺再次傻眼了,这……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能够懂得的知识吗?! 带着震惊与不解千刺随同云歌回到了水之国的国都皇城。 与这个国家的名字一样,整个皇城的色彩都是蓝色的,从深到浅,像浸泡在清凉的海水里,连风起的味道都是咸咸的。 在此之前千刺很难想象一个个子只到自己腰部的小孩被众人前呼后拥的样子,但他今天看到了,经济基础还算雄厚的水之国,他们的国主在部下仆人的包围里一步步走向处理事务的宫殿,并下了个非常严苛的指令。 ——限医疗院的国臣在三天的时间内治好千刺身上的伤,办不到就罢黜免职。 “国主,其实你不用这样的,医生已经帮我上了药,我现在感觉好多了!”千刺对着来病房看望自己的云歌竖起了胳膊,鼓着臂膀上的肌肉给他看:“你看!是不是好多了!我现在可有力气了!马上就能帮你干活了!” “千刺哥哥,还是叫我云歌吧。”水国国主似乎并不喜欢这个称呼,嘟着嘴巴要求千刺叫回他原来的名字。 “好吧……但是,你能不能答应哥哥一件事啊?” “我答应你就是了。”云歌知道他要说什么,撅起的小嘴忽然咧开绽出一个可爱的笑容:“我收回成命就是了!” 第1873章 国主 “好吧……但是,你能不能答应哥哥一件事啊?” “我答应你就是了。”云歌知道他要说什么,撅起的小嘴忽然咧开绽出一个可爱的笑容:“我收回成命就是了!” “哈哈!这才乖嘛!”千刺伸出手习惯性的揉着云歌的头发,虽然国主这个称谓让千刺着实吓了一跳,但他眼里的云歌仍旧是那个来历不明却听话可爱的孩子。 “嗯……千刺哥哥,我也有一个要求。”云歌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想要说出来。 “说吧!”千刺爽朗的答应。 “等你的伤好了以后……我还要吃你做的油炸臭豆腐!这回要麻辣口味的!”抑制住即将从嘴角泄洪的口水,云歌抬起头目光坚定的望向千刺。 千刺愣了愣,接着捧腹大笑,因为太过用力刚包好不久的伤口又传来了痛痒的刺激感。 “哥哥小心你的伤啦!”云歌无奈又担心的看着前仰后合的千刺,自己也忍俊不禁。 “铛铛铛。”敲门声后紧接着传来一阵轻唤:“国主大人,我是子珏。” “进来吧。” 得到云歌许可的青年缓缓推开房门,蓝色的束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瞳眸里浅淡的青色仿佛是从深海里捞出的明玉石,他恭敬而沉稳的拜了拜面前的小国主:“公主听说您回来了,正在找您,我是特地前来接您过去的。” “嗯,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云歌回应之后,那名青年便退到了门外。 “咦?公主?你有几个姐姐啊?”千刺现在对于水之国充满了好奇,自然而然就问起了云歌和他兄弟姐妹之间的关系。 “这个姐姐是和我最要好的,比我大四岁,我最喜欢她了!”云歌露出幸福的笑脸,对于马上能够见到这个人有着掩饰不了的兴奋。 “这样啊!”看这孩子终于露出了安心的笑容,千刺也很高兴,至少在这座城里,还有着对于云歌付出真心的人。 自己虽然不曾遭遇惨痛的巨变,却能够深切的体会那种茫然无助的孤独,千刺觉得,那真是一种可怕的生存方式。 云歌口中那位特别的姐姐在云水城的角落种植出一座茂盛的花园,以竹木为栅,以藤蔓为墙,千花百草铺地做砖,蜂蝶鸟雀曼舞飞扬,好一幅生机勃勃的画面! 千刺本以为会是个年龄稍大点的姑娘,一眼看过去也只瞧见个背影,穿着宽松的泡泡裙,纯黑的头发在脑顶绑了一个松髻,纤细的胳膊和双腿看起来过分的娇弱了。 云歌欢天喜地的跑过去,朝那个女孩的身上一扑,女孩展开双臂把他轻柔的接进怀里,继而绽出一脸的春光明媚。千刺这才看清楚,她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牙齿整齐洁白,瞳眸黑如紫玉,肌肤雪里泛红,连笑起来都十分的迷人。 云歌拉着姐姐的手跑到千刺面前,兴奋的介绍着:“这是我姐姐,云琢……这是我在城外认识的新朋友,千刺哥哥!” “你好!”云琢笑容爽朗的伸出手,主动打了个招呼。 “你好。”千刺回应了她的礼貌,伸手握了一下。 第1874章 哥哥 “你好!”云琢笑容爽朗的伸出手,主动打了个招呼。 “你好。”千刺回应了她的礼貌,伸手握了一下。 在陌生的地方多少有些拘谨,尤其千刺还不敢太张扬引起别人的注目,万一被发现他是少主,不但难以自保,恐怕云歌也会到受牵连,这个孩子这么小就当上了国主,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倒是云琢,完全没有表现出担忧和恐慌的样子,听说她是最受欢迎的王室成员,上至父王母妃,中至兄弟姐妹,下至侍女随从,都对她喜爱不已。她经常嘻嘻哈哈讲一些有趣的笑话给大家听,完全没有公主的架子,为人热忱心灵手巧,在许多人眼里简直就是完美的象征。 或许是触景生情,千刺不由得想起了凝光城的伙伴们,那里的家伙虽然不是人人完美,但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了,自己现在安全的着陆了,那么他们呢……他们究竟在哪?都还好么?…… 思绪不知不觉飘向远方,那个未知生死祸福的地方。 “千刺哥哥!我带你去见我的父王和哥哥们好不好!”云歌拉住千刺的衣角,扭着身子撒娇。 千刺的心神早不在这里了,完全没听到云歌的问话。 “千刺哥哥?” “……” “千刺哥哥?!” “……” “……千——刺——哥——哥——!” “诶?!”千刺回神了,一脸问号的看着云歌。 “跟我走吧!千刺哥哥!”不由分说,云歌拉住千刺的手快步朝一个方向跑去。 水之国的前代国主是一个看起来十分慈祥的人,虽然他的年纪足够做云歌的祖父,但在所有的孩子中,他最喜欢的就是小儿子,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把王位传给了他。 对于云歌的要求,不管是什么老国主都一定答应,与之相比其他的几位王子,受到的冷遇就越来越多了。比如说有一位音乐方面的才子,云筝。 见面的时候正巧赶上云歌带着千刺往另一位王子的住所赶,这位穿着古典乐师服装、头戴高帽的男子一脸傲慢的从路旁走出,挡在了中间。 “这是我六哥,云筝。”云歌小声介绍,还有意无意往千刺的身后退缩。 千刺冲着云筝微笑点头,可这位王子不给面子,竟用一种鄙夷的目光打量千刺,好像他身上有什么污秽的东西,在眼里撒下了让人难忍的沙砾一样。 “云歌,这就是你带进城来的新奴役吗?”见弟弟躲在陌生人的身后不睬自己,云筝的眉上锁住了一团恼意。 “不,他不是奴役!他是我的朋友!”云歌站出来反驳,倔强的仰着小脸。 云筝的眼角抽搐了几下,接着泛起阴冷的讥笑朝云歌走过来。 云歌吓得立刻躲回千刺背后,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衣服。 “那个……王子大人……?”察觉出云歌的恐惧与云筝的愤怒,千刺拦在中间,笑着打圆场:“我叫千刺,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云筝哼了一声,伸手把云歌从千刺的身后拽了出来,云歌闭紧眼睛做出一副等待挨打的模样,云筝却笑笑说:“云歌弟弟好久没来找哥哥玩了,哥哥还要给你弹新曲子呢,你忘了吗?” “没、没忘……”见云筝没做什么,云歌放心的睁开了眼,然后觉得自己错怪了哥哥而面露愧色的看着他。 “走吧,哥哥给你演奏一曲,是我最新并且最满意的作品,我叫云诗填了词,你来唱好不好呀?”云筝的笑容虽浓,却并不阳光,还隐隐透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第1875章 奇葩 “没、没忘……”见云筝没做什么,云歌放心的睁开了眼,然后觉得自己错怪了哥哥而面露愧色的看着他。 “走吧,哥哥给你演奏一曲,是我最新并且最满意的作品,我叫云诗填了词,你来唱好不好呀?”云筝的笑容虽浓,却并不阳光,还隐隐透着一种诡异的气息。 千刺希望是自己多虑,跟着云歌和云筝赶往云水城西边一座充满了古色古香的庭院。庭院中间有一座大屋,屋子的门窗大敞,可以直接看到里面的竹席地面和挂在墙上的古典乐器。 云筝从墙上取下一把深棕色木质的古筝,用手帕小心的擦拭了几下,然后放在黒木筝架上,缓缓弹奏起来。 流水般动听的美妙音符从乐师的指间溢出,听筝曲,总是能让人心旷神怡,不自禁把思绪放逐到遥远的地方,那个没有硝烟与战火的世外仙境。 千刺不自禁沉浸在天籁般的曲子里,悠然合起了眼。 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吧,能够奏出如此使人陶醉的曲子,云筝他应该不是表象所显示出的那种人。 “这个真棒!”听罢,云歌喜悦的拍手欢呼:“云诗哥哥把词填好了吗?我要马上学来唱!” “你……会唱?”千刺看着小家伙自信满满的样子,好奇起来。 “当然了!”云歌露出自豪的表情,挺着小腰板叫道:“云水城有‘四绝’,千刺哥哥你一定不知道!” “哦?是哪四绝呢?”千刺看这小家伙可爱得很,禁不住想要逗逗他:“莫非是‘吃喝玩乐’?” “才不是呢!”云歌撅着嘴抗议:“千刺哥哥再胡说我就不给你吃晚饭了!”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这样啊喂!”不给吃饭还了得?他千刺可是一顿不吃饿得慌。 “四绝分别是‘诗、舞、曲、歌’,诗才出众的云诗,舞姿倾国的云雁,曲若天籁的云筝……还有……还有……”到最后一个,云歌不好意思讲了,泛红的小脸慢慢低了下去。 “歌似莺灵的云歌弟弟……有什么好害羞的?真是……”云筝无奈的笑了笑,方才的怒意从眉间渐渐褪去,脸部的线条也柔和了许多。 “啊哈哈哈刚才那个曲子叫什么啊?云筝王子?”千刺揉着云歌的脑袋一面询问云筝曲子的名称。 云筝把他最珍爱的乐器重新挂回墙上,淡淡的回应道:“《若霄》。” “我要去找云诗哥哥要词!”云歌迫不及待的赶往另一个哥哥的住所,拖拽着千刺一道过去了。 这一个就与方才的那位有很大的不同,虽然容貌丑陋,气韵却相当温雅。云歌似乎也很喜欢他,一到他的宅院里就蹦蹦跳跳像只飞向天空的小鸟,全然不受拘束。 云诗正坐在书案的前面提笔写字,看到有客人到来立即起身相迎,并亲自泡茶接待,口吻也十分亲切:“云歌认识了新朋友,实在是太好了,麻烦小兄弟照顾他了。” “别这么说,云歌救了我的命,我要感谢他才是。”虽然是客气话,却也是千刺发自肺腑的感言。 云诗浅淡的一笑,和颜悦色的跟千刺闲聊了起来。 千刺这才知道为什么云歌说五哥云诗是最受欢迎的王子了,他不但为人彬彬有礼,还是个与世无争每天只知道吟诗作对的才子,在许多学者的心中,云诗无疑是最顶尖的文坛奇葩。 第1876章 仙境 云诗浅淡的一笑,和颜悦色的跟千刺闲聊了起来。 千刺这才知道为什么云歌说五哥云诗是最受欢迎的王子了,他不但为人彬彬有礼,还是个与世无争每天只知道吟诗作对的才子,在许多学者的心中,云诗无疑是最顶尖的文坛奇葩。 从家国天下谈到人生际遇,云诗虽然淡泊名利却懂得很多人情世故,说到云雁姐姐的死,他的脸上露出遗憾的神态,由衷的惋惜着她惊人的舞技:“云雁的好胜心很强,记得她在学舞蹈的时候总是要超过其他的姐妹,有几次表现失常,她就罚自己不吃饭,然后没日没夜的练习舞蹈,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她在一次古典舞的舞艺大赛上夺得了桂冠。记得从前我们四个人常常合作,云歌一边把我临场做的词以歌唱的形式填入云筝的奏曲里,一面由云雁为云歌的歌唱伴舞,大家都说我们有着惊人的默契,临场的表演水准就像操练过千百遍一样……但是如今,唉……” “啊!我也听说过水之国的王子公主们个个才艺超绝,真是了不起啊!诶?那么术师呢?你们的兄弟姐妹里有没有很会打的那种人啊!”比起吟诗作对弹琴画画,千刺更喜欢格斗跟对打。 “我们的父亲喜欢以文会友,所以从小培养他的孩子也都是着重于诗词绘画的方面,硬要说的话,云琢身边的子珏就很不错,他为我们打过不少胜仗呢!” 水之国是个和平的国家,虽然也曾发生过战争,在千刺的印象里,还是与好战勇斗的火之国有着天地之差。 按照云诗王子喜好清静的性情,想必他一定不知道真正战火之下人们的心情吧。千刺联想起初去冰之国的目的以及今天的境遇,对同伴的想念更深了一层。 不过沮丧消沉可不是他的作风,他要振作!要把身体养好!只有这样,重新站在他们的面前时,才不会看到担忧和愁苦的脸。 “云歌!你给我安排一项工作好不好!我要通过锻炼早日恢复健康!” “没问题的!千刺哥哥!” 水之国有个习俗,把盐水洒在地面上冲刷,可以洗去空气里的污垢。听说近日云水城的几名洒水工作人员吃了不干净的伙食集体拉肚子,这项工作便闲置了下来。 千刺提着盐水到议事宫门前的大广场上,往花岗岩地砖上泼水,然后用拖把一下一下的蹭,擦了大半的时候抬手抹去额上的汗滴,英俊的脸庞没有因为劳累而失去笑容,反而神采更加飞扬焕发了。 “休息一会儿吧!”云琢拿着一条手帕笑吟吟走到千刺面前,把它递了过去。 “谢了!”千刺呲牙一笑,接过帕子往脸上随意抹了一下。 转眼到了晌午,云琢邀请千刺到自己的居所坐坐,千刺本以为公主会住在一座庞大而且修缮华丽的宫殿里,没想到云琢止步的地方坐落着一间样式简单的小竹屋,周围花草繁茂,幽静的不得了。 比起昭显公主地位的豪华楼阁,这里更像是一个山谷中清幽的仙境。 云琢在屋外的小灶上放了一口小锅,过不久锅中的清香气味弥漫在竹屋的四周,公主用一只白瓷盅盛了一些送到千刺面前,笑得一脸灿烂:“尝尝吧,这是薄荷粥,清凉解暑!” 一见有吃的,千刺的眼睛立刻放出两道光,抓起瓷盅便往嘴里扣,但他忽略了刚出锅的温度问题,下一刻就把米喷了半下出去,然后伸着舌头悲惨的叫烫。 第1877章 抓狂 云琢在屋外的小灶上放了一口小锅,过不久锅中的清香气味弥漫在竹屋的四周,公主用一只白瓷盅盛了一些送到千刺面前,笑得一脸灿烂:“尝尝吧,这是薄荷粥,清凉解暑!” 一见有吃的,千刺的眼睛立刻放出两道光,抓起瓷盅便往嘴里扣,但他忽略了刚出锅的温度问题,下一刻就把米喷了半下出去,然后伸着舌头悲惨的叫烫。 云琢“噗嗤”乐了,笑悠悠问道:“这下可没有午餐了,下午的工作要怎么办呢?” “没关系!你借我点东西我给你做!”千刺收回舌头自信的拍拍胸脯。 “哦?”云琢歪着脑袋看他,忽然间好奇起来了。 最后小锅换成了大锅,小瓷盅也变成了玻璃盘,千刺花了几个小时从泡制浇了调料的豆腐块到炒酱再到下锅油炸全部一手包办,虽然期间云琢一直堵着鼻子,苦笑的看着千刺大刀阔斧的在灶前奋斗,但等食物真的上了盘、浇了汁,就连烹饪饮食方面格外讲究的云琢都按耐不住心底的那股好奇了。 “尝尝吧,公主殿下!” “叫云琢就行了!”女孩笑笑,夹起一块毫不犹豫塞进了嘴里。 千刺还是第一次见女孩子吃味道这么强烈的东西连眼睛都不眨的。 “好吃!你真厉害!可以教我做吗?”云琢也两眼放光,十分激动的看着千刺,央求他。 千刺意外的看着这位转眼间消灭了一整盘臭豆腐的豪放公主,呆若木鸡的递过去一张纸巾:“……你真的要学?” “当然了!”云琢擦干净嘴角残留的酱汁,神色愉悦的叫道:“这么美味的东西我要给父王还有几位王兄尝尝!千刺,你愿意帮我吗?” “没问题!”英武俊朗又年少气盛的少年握起拳头砸砸自己的胸脯:“包在我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云歌捂着脑袋大叫,并不是因为千刺下午忘记了工作的事。 “云、云歌你冷静一点。”千刺苦笑着安慰他,这孩子自从进屋开始就一直抓狂的揉着自己的脑袋,害他为那头梳理的溜光水滑的好发型惋惜了半天。 “你们吃好吃的居然不带上我!太不够意思了!”云歌举着小旗子抗议,嘴巴撅得高高的。 “那个……举旗子就算了,为什么还是白色的……”千刺尴尬的看着一国之主举着代表投降的专用旗帜,内心萌生出深深的无语。 “不要生气啦,云歌弟弟。”云琢换了一身粉红色的泡泡裙,脖颈上还挂了一条带着布艺蝴蝶的项链,整个人装扮的鲜亮夺目。她从背后抓出一只小猪型的棒棒糖,塞进云歌手里:“这是补偿!” “……我不要吃糖啊云琢姐姐……”这次换云歌尴尬了,一国之主嘴咬棒棒糖传出去岂不毁国之威严? “不会的不会的,因为年龄很小所以就算不吃棒棒糖在别人眼里也是小鬼的哟~”千刺没心没肺的刺激他。 云歌一跺脚,不服气的大叫起来:“我总有一天会长大的!哼!” “好好好,但是在那之前你和千刺哥哥陪姐姐出城一趟好不好呀?”云琢摸着云歌的脑袋,把他抓乱的头发重新整理好。 “那你们再答应我一件事……”云歌不死心的拽着两个人的手不放,小身板拼命的往后挺着。 “小孩的要求怎么这么多啊?……”千刺仰望苍天,小声嘀咕。 “是什么呢?” “……回来以后给我做臭豆腐!” 第1878章 危险 水之国的大街乍一看跟别处没什么两样,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其实出来叫卖的小贩并不多,每一个摊位都与其他的店家隔出五米以上的距离,现在是下午,本来应该是集市最热闹的时段,可千刺四下瞧了一圈,也没看到多少出来选购的买者。 “好安静啊,话说云琢你出来要做什么?”千刺指着她一身粉嫩的装束,怎么都想不通打扮成这样跟她出城有什么关系。 “带你们去见一个人!”云琢神秘的一笑,口吻欢快的朝一直跟在后面与他们三个保持着百步距离的子珏招手:“快一点!就要到了!” “……难不成是……见情郎?”千刺异想天开的45°角仰望晴空,云彩雪白雪白的,聚拢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像心形。 集市的最里面有个拐角,一转就能看见两座灰色土石砌盖的小房,房前坐着一位六十多岁头发已经花白了的老太太。她拄着拐棍,并用拐棍的头在土铺的地面上画着什么,听到云琢欢乐的呼唤声,徐徐掉转了头。 千刺和云歌礼貌的向老人问好,云琢扶着她慢慢坐到身后的软椅上,蹲在下面轻轻替老人捶腿:“雪婆婆,我带他们来看您了,您瞧,这里很快就热闹了!” 老太太挤满深纹的脸上缓缓绽出柔和的笑意,看得出来,她是一位温柔慈爱的长者,并且具有相当了不起的文化底蕴——从地面上留下的字迹千刺就能看出来,这种笔体,不是一般人能够练就的。 听云琢说,这个老人原来在云水城里是担任教书的老师,后来开罪了云雁公主被贬职并撵了出来。这么多年,云琢所学的知识全部来源于这位名为“雪”的婆婆,她是个学识渊博而且认真严肃的人,云琢舍不得她,又无法与云雁姐姐争持,唯一能够做的就是常常带着充满朝气的年轻人来她这里听她讲学,陪她说话。 但是今天很奇怪,老太太除了对云琢展露笑容以外,不肯多说一句话,所以没多久云琢就带着满肚子的不解默默离开了。 经过路边的小摊千刺闻到一股诱人的面线香味,于是拉着云歌叫着云琢一起坐下来吃面,趁着风光正好的日落晚霞凑在一起谈笑风生。 几个人都是开朗健谈的家伙,云歌年龄尚小,千刺阳光热情,云琢呢,则是巧笑倩兮的聪慧敏捷,她讲话很风趣,正巧跟千刺的幽默形成了不错的搭配。 云歌看着两人相谈甚欢,渐渐没有插话的余地了,有点小沮丧的撇过脑袋观察半空里被晚霞染到通红的云彩。 真像是泡在水里头软绵绵的橘子味啊。 子珏靠在面摊不远处的一座小屋下,一直沉默的闭着两眼。云琢和千刺叫他过去一起吃他也不动弹,好像生来不喜好群聚的独行侠。 一片落叶轻飘飘从面前飞过,下一秒就碎成了两截。 云歌再次看过去,仅一秒之差子珏就连个影儿都没落下。千刺从座位上腾的站起来,目光警惕的看着子珏消失的方向。 “发生什么事了?”云琢一边压着翘起的裙摆一边追出来,已经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了:“子珏呢?” “恐怕……是追击敌人去了……”千刺没有跟过去,因为他觉得敌人一定会想用调虎离山这一招,引开懂得武技的他和子珏,那么云琢跟云歌就危险了。 第1879章 皮装 “发生什么事了?”云琢一边压着翘起的裙摆一边追出来,已经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了:“子珏呢?” “恐怕……是追击敌人去了……”千刺没有跟过去,因为他觉得敌人一定会想用调虎离山这一招,引开懂得武技的他和子珏,那么云琢跟云歌就危险了。 “你怎么知道是敌人呢?”云琢越听越惊愕,两只黑紫色的眼睛变得大大的。 “从我们刚才坐在面摊前开始,就有不下三个人在附近暗中观察我们,子珏也一定发现了,然后其中的一个忽然间朝我们回去的方向跑,应该是察觉出了他的意图,所以子珏也跟了过去。”千刺临危不乱的解释说,原来他早已发现了处境的险恶。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要去帮子珏啊!”云琢不知所措的看着子珏方才还站立的位置,眼里写满了担忧。 “我们追过去看看吧!”只要不出手,千刺还是有把握保护他们两个的,加上现在身体康复的差不多,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天色稍微变暗了一些,火烧云慢慢隐没在苍蓝的晚空里,像是被水浇灭的火焰。 子珏一人对抗足有五十人的暗杀队,这些人穿着豹纹的皮装,头戴盔帽,外表非常怪异。个个手里还拿着带有倒刺的□□,把子珏紧密的围困在场地中央,看准时机一枪枪的直穿过去。 子珏拔出腰间的佩刀,一面遮挡接踵而来的兵器一面灵活的在众敌间穿梭,他总是找机会想要攻破敌人的防线,却发现这些人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有强力的护体功效。 千刺一甩手,白色的光闪电般划出一条弧线最终砸在一个敌人的头上,正巧把围攻的阵势打了个缺口出来,子珏伺机破阵而出,一个瞬身过后刀刃上涂满了鲜血。 千刺掂了掂手里的米白色钢鞭,和子珏对视一眼后齐齐杀向勇猛凶残的刺杀者。 这些人顽强的很,除了那几个被抹断脖子的基本上倒地之后都能立刻爬起来,千刺的钢鞭总是砸中他们的头盔,试了几次都不能摧毁那坚硬的铁壳,子珏则想效法方才的招式抹断他们的脖子,但有了前车之鉴的敌人更加谨慎,丝毫不留机会给要削断他们脑袋的人。 火拼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千刺惊讶的发现这伙人的功夫底子不浅,水之国一直依靠着四面环水的地理优势避免了与六国之间的许多争战,什么时候训练出这样精锐的部队了?还有,这伙人的目的应该是云琢和云歌……念及此,千刺立刻回头去看云琢,发现子珏已经飞身过去保护险些被伤到的云琢了。 云歌虽然年龄小,但是面对危险竟全然没有恐惧和惊慌,不但如此,他还镇静的观察着敌人出招的路数,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千刺哥哥!子珏!打他们的脚!” 出声的小孩可以无视,但是出声并指出了自己弱点的小孩就不能放过了,敌人一听立刻转变方向齐刷刷朝着小云歌扑来,云歌的反应快,三两步跳到子珏身后,巧在这时子珏又替云琢挨了一抢,手臂的表皮连着血肉被生生拽了下来,登时喷了一地殷红。 “子珏!”云琢的脸孔霎时惨白无色,失控的惊叫一声。 第1880章 没做过 出声的小孩可以无视,但是出声并指出了自己弱点的小孩就不能放过了,敌人一听立刻转变方向齐刷刷朝着小云歌扑来,云歌的反应快,三两步跳到子珏身后,巧在这时子珏又替云琢挨了一抢,手臂的表皮连着血肉被生生拽了下来,登时喷了一地殷红。 “子珏!”云琢的脸孔霎时惨白无色,失控的惊叫一声。 千刺发觉子珏这边危机重重,全力用钢鞭抽倒了两个敌人后赶过来出手相救,那几个家伙顽强的跟打不死的蟑螂有一拼,始终纠缠着云琢几人不放,一时间忽略了刚才还发送信号的小男孩云歌。 这时候,一个已经被千刺抽倒的蒙面男人朝着打伤他的敌人慢慢爬过去,经过同伙尸首的旁边还伸手抓住了一把被砍断的□□。 虽然吃力,但敌人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千刺! 云歌看在眼里,连自己都无法保护的他毫不犹豫的扑了过去,试图抢走垂死之敌手里的凶器。 那个人力气非常大,云歌没想到一个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伤患竟然可以死死的攥着东西,于是他上手去抢,指甲抠断了、手掌勒在坚硬的枪柄上硌出血了,都没有停止他对敌人的反抗。 男人看清楚云歌的样子之后居然惊恐的瞪大双眼,嘴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吱唔声,忽然他颤抖着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举了起来。 云歌以为他要把刀飞到千刺的身上,立刻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扭了起来,男人似乎对于云歌的举动十分的焦虑跟恐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还是不肯撒手。 云歌终于急了,另一只手也抓了上来,在男人试着起身以前使尽浑身的力气把刀柄扭转了方向,接着便听到一股清脆的利器刺入声。 红色的液体顿时溅满云歌白净的小脸,他似乎也没想到自己有力气将刀扭转方向并刺在敌人的胸口上,一时间呆呆的看着被鲜血沾满的双手。 杀人……了? 国主虽然可以主宰国民的生杀大权,但是亲手杀人,他真的没做过。 “……云……歌……”男人发出微弱的低呼,向云歌伸出的手在不久之后重重的垂落到地上。 然后,云歌就像噩梦惊醒一样看向这个目光一直注视自己并且叫出了他名字的男人,举手,扯开了对方头上遮挡的面具。 云筝的脸呈现在他的眼前。 染满了鲜血却把目光一直锁定在自己身上的眼睛;曾经对自己厉颜相向如今却枯如死灰的脸颊…… “六哥——!”云歌捂住头,眼睛却不受控制死死的盯住兄长的尸身,泪水不知不觉爬满了脸庞,意志完全濒临了崩溃。 这时候千刺和子珏已经处理掉了所有的敌人,才得知云歌这里出了事情。 当他们看到死在云歌身前的男人就是云水城里那位傲慢的音律王子时,也全都骇然失色。 糟糕的消息总是会不胫而走,当云歌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亲口承认这一切后,云水城里便开始弥漫鲜血的味道,腥气冲天,所有的人不可思议的议论着这件可怕的王室血案。 第1881章 啜泣 糟糕的消息总是会不胫而走,当云歌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亲口承认这一切后,云水城里便开始弥漫鲜血的味道,腥气冲天,所有的人不可思议的议论着这件可怕的王室血案。 云雁公主坠台而死、云迹云泊造反被诛,现在就连云筝都死在亲弟弟的手里,妙水王族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但是从那件事以后,云歌就终日不吃不睡,深深的自责和恐慌令他丧失了往日的活力与朝气,连他喜爱跟信赖的云琢、千刺都劝不动他。 前国主为了稳住民心,忍痛发布了一条对于云筝来说十分不公的消息。内容是在城外发生的“国主公主被追杀”事件主使者就是云筝,云筝是在要刺杀国主的时候被他反手制住,国主万不得已才下了杀手。 沉重的事实令乐观向上的云琢也失去了往日的笑容,她与城中的每个人都很要好,就算是傲慢而难以接近的云筝兄长,也是她所尊敬的哥哥之一。现在亲人们一个接一个的不在了,眼看着自己跟云歌也将陷入危险的局面,她觉得很无助,在静谧无人的夜里躲在窗前偷偷啜泣。 她垂泪的身影被烛光投放在窗前的布帘上,因为遇到不开心的事而难以入眠的千刺晚间散步,正好路过了这里,看到了这个场景。 虽然看不到脸,但千刺知道这个女孩在哭。 他在月色皎洁的夜里缓缓靠近云琢的竹屋,然后靠在窗外用不大不小刚好可使云琢听到的声音问:“还不睡吗。” 屋子里的云琢停止哭泣,眼圈红红的,尽量忍住被泪水引发的鼻音:“你不也没睡么。” “我啊,看月光不错,所以出来走走。”千刺这样说着,抬头看着美丽的夜空却完全没有去欣赏它的心情。 “是啊,月光很好,但在我看来也够凄凉的了。”云琢隔着一层被布帘挡住的窗子,和千刺对话。 “和太阳相比,月亮永远都是冷漠的一边,它是倚靠着太阳残存的温暖来发光的,有的时候可不可以理解成……是在替太阳继续工作释放它残余的温度呢?”千刺稍稍偏头,倘若不是隔着一扇窗他与云琢现在就是对视的姿势。 “残余的温度有什么用,已经不能像白天那样给予人间足够的温暖了,就像现在的云水城,已经不会有白日的到来了……” “不,有的。”千刺把目光转定在云琢的身影上,口吻认真无比:“就是云歌,还有你。” “?!” “我跟你们一样,也曾经失去过非常重要的朋友,其实他们并不想走,却个个有着义无反顾的坚定,他们知道自己的离开会对一些事情产生不妙的影响,但仍然把希望寄托在活着的人身上,由活着的人继续代他们完成使命……” 翎,静然……还有许许多多曾跟他们一起出生入死、同甘共苦的兄弟姐妹。 留下残存的月光,继续代替太阳笼绕在光国大地上。 思绪渐远,心也完全的回到那个生他养他直到让他长大的地方。 第1882章 碾 “残余的温度有什么用,已经不能像白天那样给予人间足够的温暖了,就像现在的云水城,已经不会有白日的到来了……” “不,有的。”千刺把目光转定在云琢的身影上,口吻认真无比:“就是云歌,还有你。” “?!” “我跟你们一样,也曾经失去过非常重要的朋友,其实他们并不想走,却个个有着义无反顾的坚定,他们知道自己的离开会对一些事情产生不妙的影响,但仍然把希望寄托在活着的人身上,由活着的人继续代他们完成使命……” 翎,静然……还有许许多多曾跟他们一起出生入死、同甘共苦的兄弟姐妹。 留下残存的月光,继续代替太阳笼绕在光国大地上。 思绪渐远,心也完全的回到那个生他养他直到让他长大的地方。 云琢的窗子早已敞开,她见千刺看着月亮发呆,知道这个开朗阳光的少年也有令他怅惘的心事,便静静的等待他的思绪回归。 “啊……我曾经也会责备他们的‘自私’呢,把这么多的亲人割舍,离开的时候也都是独自上路,开什么玩笑,我们那里最孤僻的也很擅长群聚呢……” 男人是不会轻易流泪的,就像千刺,面对翎和静然的死去,当时都没有掉一滴泪。 这时候,却非常不男人非常不争气的湿润了视线。 “啊……天气真糟糕啊,连眼睛都不舒服了……” “你会想念他们吗?”云琢轻轻的问,就在千刺的身边,在他的耳畔。 “……非常想念……”千刺垂首,看着掌心里一块被月光洗涤的洁如冰块的石头:“有时候想得连臭豆腐都不爱吃了,我可是最喜欢臭豆腐的了……” 心会一抽一抽的疼,搁在砧板上来来去去的搓,来来去去的碾,然后,连一向强壮的心脏功能都出现了糟糕的紊乱现象。 “我的母亲在我出生的时候就死去了,这么多年一直是父王在养育我,他对我很好,很宠爱我,我的童年可以说是无忧无虑的。但是长大以后我慢慢的发现作为王室成员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躲在自己的房间还好,只要一出这个门所有的举动都会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做得好是应该的,做不好就会被人指责和笑话。有时候我觉得地位崇高的人很悲哀,人前风光,人后呢?压力就不用说了,像是争权夺利这样的事更加屡见不鲜。我一直试图过安逸的日子,我想带给大家欢笑,在他们剑拔弩张的时候使双方都能够心平气和的解决问题。都是亲人,没什么大不了,但是我错了……”云琢把脸仰起,尽量不让泪水顺着面庞滑落:“我天真的以为王族会和寻常百姓们一样,却忘记了身为王室成员手里拥有着权倾天下的机会,每个人都想把握这个机会,然后朝着同一个目标行进,总会撞车的呀,撞上之后就会发生战争,就像许许多多国家之间的争端一样,永远都是统治者一方铸造的局面。” “任何地方都是一样的,只要存在利益和权力,就会有战争,大到国与国,小到家与家,战争是每天都会发生的,可大可小罢了。”净樱虹白槊的话……多多少少在心底留下了一些影响吧。 第1883章 小鸡 “我不喜欢这样,如果不是这里有我最爱的亲人,我一定要到美丽的山野之间,度过我余下的年华。”所以她才喜欢把奢华的宫殿改造成幽静的小园,那是她永远都会向往和等待的生活。 “我想,只要坚持下去,所有的愿望都会实现的。” “嗯,其实我很认同这样的说法。” “那么就打起精神来吧,云歌那小子还萎靡不振呢,他还这么小,可不能放任他继续颓丧下去啊!” “说得也是!……不过,忧郁还真的不适合你呢!”云琢指着千刺的脸笑哈哈,没把那句“你笑得阳光时比较帅”说出口。 “哈哈,你也一样啊少女!”千刺回给她一个明媚的笑容。 两个人在这之后便没再说话,安静等待着旭日东升的时刻来临。 自从出事以后,云歌整日坐在皇城的内湖边上发呆,前国主传召了几次,他都不作回应,失落和安静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只有十二岁的年纪。 云诗一直陪在他身边,穿着干净耀眼的白色衣服,一直试图让云歌恢复成以往的样子,但无论他怎么哄怎么劝,云歌就是低着头,不让人看到小脸上呈现的表情。 千刺见过了前国主、安慰了云琢,最后来找云歌,说起来这个男孩已经深深印在他的心里了,就像是亲生的弟弟一样,让他想要一直的珍爱和守护下去。 “云歌乖,听五哥的话不要再自责了好不好?云筝的事我们大家都很伤心,但他要杀你在先,你自保在后,况且一开始你并不知道是他啊。所以造成这样的结局不是你的错,你平时最听话了,这次能不能再听五哥一次呢?”云诗苦口婆心的跟在云歌身边,弟弟不吃饭,他陪着,弟弟不睡觉,他守着。 千刺看云诗不辞辛苦的迁就弟弟真是感触良多啊:“真是个好哥哥,云歌这小子得适可而止啊!” “千、千刺兄弟?”云诗见千刺气汹汹的走上前一把将云歌拎起来,有点不知所措。 “喂小子!你自己不吃不喝不睡就算了还拖着你哥哥!你没看到你五哥的脸色为了你苍白的要死吗?赶快给我振作起来现在不是你沮丧的时候啊喂!”千刺薅着云歌的脖领子一顿猛晃,跟折腾小鸡仔一副模样。 云诗见状惊恐不已的制止他,一看这少年就是练过功夫的啊:“千刺兄弟!千刺兄弟!不要这样!云歌他还小你好好跟他说,别把他弄疼了!” 千刺转头看见云诗一脸的心疼,只好作罢,把云歌丢回地上以后用力揉他的头发:“小鬼,你别忘了你现在是一国之主,有时间沮丧还不如去处理国事啊!” 云歌不回话,也不顶嘴,甚至连看都不看千刺一眼。 千刺火了,撸胳膊挽袖子不顾云诗的阻拦执意要把云歌丢出去:“别拦我五王子!我要把这小子扔湖里头泡个澡清醒清醒!” “别、别开玩笑了千刺兄弟云歌可是小孩子你不能这么做啊!”云诗从后面抓着千刺竭尽全力的阻止他扑向云歌。但千刺的力气很大,一边喊一边挣扎,云诗情急之下只好扑倒在他脚底,伸手搂住了千刺的大腿拼命嚷:“冷静冷静啊千刺兄弟你现在需要冷静啊!云歌快逃啊不想到湖里游泳就快跑啊云歌!”、 第1884章 是你 “别、别开玩笑了千刺兄弟云歌可是小孩子你不能这么做啊!”云诗从后面抓着千刺竭尽全力的阻止他扑向云歌。但千刺的力气很大,一边喊一边挣扎,云诗情急之下只好扑倒在他脚底,伸手搂住了千刺的大腿拼命嚷:“冷静冷静啊千刺兄弟你现在需要冷静啊!云歌快逃啊不想到湖里游泳就快跑啊云歌!” “我说……你们这是干嘛呢?” 一个女音飘过来适时唤回了千刺的理智,一转头,两个人看见满脸竖线的云琢。 “五哥……抱大腿很好玩么?”云琢理解不能的看着两人此刻诡异的姿势。 “啊!”云诗的脸立刻红到脖子根,以最快的速度恢复成以往风度翩翩的姿态,起身以后傻笑不止。 “……还有你啊千刺,离老远就听你吵吵嚷嚷的,你在做什么?”云琢手里提着饭盒,问完话就径直朝云歌走过去,用和千刺同样表达宠爱的方式伸手揉着云歌头顶柔软的发丝:“不吃东西的小孩会不长个子哟,而且就算你现在死了,云筝哥哥也回不来了,懂吗?” 其实他们都知道,云歌不仅仅是因为自责才这样自暴自弃的,他恐惧,发自心底觉得沾满鲜血的双手染上了一层洗不净的冤魂气味,他无法面对杀死亲兄的现实,他害怕面对这样的现实。 即使所有的人都是以“自卫杀人”去对外宣称的。 “姐姐……”始终低着的脑袋缓缓仰起,把那双噙满了泪水的大眼睛对上云琢的视线,说的楚楚可怜:“云筝哥哥会恨我吗?” “不会的,我们大家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所以你不要再自责了,父王他很担心你,他的年纪大了,你不能让他操心知道吗?听姐姐的话,去看看他,好吗?”很多时候,云琢更像是一个母亲,给了云歌许多别人无法给予的关爱。 “嗯。”云歌抿起嘴唇点头,伸出双臂搂住了云琢的脖子:“你别像他们一样撇下我行吗?” 云琢微微笑起,把云歌紧紧的抱在怀里:“啊,说定了,我们谁也不离开谁!” 具体的情形只有千刺子珏和云琢看得清清楚楚,他们在第一时间如实报告给前国主后,便接到了一个任务,那就是守住这个秘密,且对外一定要按照前代国主的意思宣称。 因为保护王室成员有功,前代国主把自己最珍爱的美酒赏给了千刺,并表示希望他可以长时间留在这里做皇城的护卫。 千刺不知道自己还能呆多久,但是他清楚呆时间长了绝对没好处,至少对他的身份泄露是个致命伤,什么事还是尽快解决比较好。这样想着,一面走一面拎着酒坛,打算快点把它消灭掉。 城东的一带是护卫们居住的区域,千刺走着走着就在一扇门的前面停了下来,伸手敲窗子。 连响三声之后窗内探出一个人头:“就知道是你。” “心有灵犀么?”千刺歪着脖子提了提手中的酒坛,一副未饮先醉的样子。 第1885章 心有灵犀 子珏白他一眼,仿佛在说这个笑话很冷。 “六十九代已经派人去调查这件事了吗?”桌前,饮毕半坛的千刺把酒推到子珏身前,问起了王室血案的调查。 “已经派人在查幕后主使了。”子珏仰头灌了几口,把空掉的坛子扔到地角,那里已经有床榻那么高的酒坛堆了。 “一般来说,追杀者的目标不会是我,也不会是你,云琢和云歌又都是妙水家的人……再加上之前的几个案子,很难让人不把它们联系到一起啊……” “你说的没错,最近发生的事情都与妙水王族有关。”子珏有着不下于千刺的疑惑,但身为护卫的他觉得自己人微言轻,甚至在公主面前都没有资格随便谈及此事。 “如果不早点抓到凶手,恐怕下一个就是国主或者云琢了……”千刺拿起桌上的一枚飞镖,精准的刺在墙壁中央的靶心上。 “我会保护他们的。”子珏目光坚定的起誓:“我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公主,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 “可你又不能时刻陪着她,不如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比较好……”抬手又丢出一镖,千刺的神色比子珏轻松一些,至少眉头弯弯没有拧成一股。 “你有什么办法吗?” 有时候突发事件就是在一瞬之内发生的,子珏的话音刚落,从四面八方便射来了数以千计的利箭,这些箭穿透墙壁和玻璃直接刺向房中的二人。 瞬间察觉,二人飞身跳到房梁上躲过这些暗杀惯用的兵器。利箭噼里啪啦摔了一地,稍微停止时,千刺朝子珏点点头,两个人没有跳回地面而是冲身跃出房瓦,在屋顶开了个大洞后顺利的逃了出去。 果然,方才的安静是在为放火做准备,他们一离开屋子火苗便窜上瓦顶,足足有几米那么高。 暗杀,又是暗杀,依照敌人狠毒果断的出手招式判断这些一点都不难。 虽然最后这些人见僵持已久容易引来皇城更多的护卫及时逃掉,但千刺和子珏还是一致的发现,暗杀者们功夫的路数与上次在城外遇到的豹纹部队有着惊人的相同之处。 “你们水之国有这样的术师部队吗?”虽然千刺觉得不像,但他仍然要确定一下。 “在我所知道的正统部队里,没有这样的护卫,就算是暗杀部队,也不会使用这种套路的招式。”对水国军事具有一定了解的子珏很肯定的回答。 “这样就奇怪了,在城外我们可以当做是反叛组织所为,那么在城内,还不是正统部队里的……那这伙人是从哪里来的呢?” “而且人数都不多,上次在城外有五十个,这次也就是一半的数量……” “对了!进出皇城不是都有时间记录吗?我们可以去门卫那里调查一下啊!”千刺忽然想到了这个。 “事不宜迟!” 但结果令他们失望透顶,门卫调出了近两个月来的人员出入详单,除了在籍的护卫、宫仆以及正当的国臣、王室成员,没有任何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被放入到城内过。 这样推断,那二十多个暗杀者,岂不是凭空出现的? “护卫……对了,护卫!”千刺恍然大悟的喊了一句,许多近来发生的事件片段像过电影一样串联在一起。 第1886章 八卦 “事不宜迟!” 但结果令他们失望透顶,门卫调出了近两个月来的人员出入详单,除了在籍的护卫、宫仆以及正当的国臣、王室成员,没有任何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被放入到城内过。 这样推断,那二十多个暗杀者,岂不是凭空出现的? “护卫……对了,护卫!”千刺恍然大悟的喊了一句,许多近来发生的事件片段像过电影一样串联在一起。 “云琢,子珏他真的是皇城里的护卫吗?”千刺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着云琢,几乎对子珏的来历有了重新的认识。 “没错啊,他是从小在皇城里长大的孤儿,一直跟在我身边。”云琢并没往其他方面想,她了解子珏的心意,知道他一直视自己跟前国主为对他恩重如山的亲人。 千刺没有再问什么,只是不像往常那样留下与云琢闲话家常,很快便离开了。 云歌这么小的年纪就要承受这样多的自责和痛苦,千刺为他感到痛心,暗暗的打算为这孩子做些什么,别说他救过自己,就算没有这份恩情无视一个可怜孩子的灾难而不顾,他也办不到。 谁叫他是“光之国天真的第四代上主”呢? “云歌!跟你讨一样东西!”千刺嬉皮笑脸把合十的双手举高:“拜托了!” “千刺哥哥,你要什么?”好歹云歌知道开口说话了。 “你这有酒吗?” “……父王不让我喝酒……”云歌嘟着小嘴抱怨:“他说小孩不能喝酒。” “不是要你喝!我想跟你讨几坛!” “咦?可是我记得千刺哥哥你不喝酒的呀!”云歌讶异的叫了起来。 “我、我当然喝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哈哈!” “那好吧,我派人从酒窖里给你拿几坛,你喜欢喝什么……” …… 千刺拎着酒一坛接一坛往嘴里灌,有些郁闷的看着终日跟云歌黏在一起的五王子,每次他要跟云歌搭话,云诗都一副热切关怀的模样加快开口的频率,害千刺都不好意思打扰他们,于是坐在一旁看,好不容易等到云诗去厕所了,也就勉强够要上几坛酒的工夫。 在凝光城里队长师父们都不让喝酒,现在身处异域,倒是可以开把荤了,但怎么想他怎么觉得别扭。 “云琢啊,虽然这样问很不礼貌,但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你还是得诚实的告诉我啊……”千刺一脸正色的对云琢讲,然后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嗝出去。 云琢无奈的捂住鼻子,弯弯的眉毛稍稍皱起:“千刺!你喝太多了,浑身酒气啊!” “咯!咯咯……咯咯咯!”等发觉出来的时候千刺已经止不住了:“啊呀啊呀不说这个,我是要问问你,那个云诗……今年多大了?娶妻生子了没有啊?啊啊我实在太八卦了咯!” “……”云琢有几秒钟的无语,片刻之后回答:“五哥三十了,还没结婚。” “怪不得!”得到的答案和心中所想的一样,千刺立时就精神了。 “你……你怎么了?”云琢以为他喝酒把脑子喝坏了。 “接下来是重点……你五哥……是不是……同……?而且还……是个弟控?……” “……” “……” “……” “喂……” 第1887章 味道 “……” “……” “……” “喂……” 千刺酒醒以后对自己发出这样的疑问十分后悔,他蹲在墙角抱住头失声痛呼:“我的神啊我真是太变态了居然问这种隐私问题!” 清早有小雨,到晌午就放晴了,天空和地面都被洗刷的干干净净,连空气都变得清新无比。 千刺仰着脑袋靠在摇椅上观赏蓝的过分的碧空,他这些天一直在休息,早就把洒盐水的工作丢到脑后了,好在城里的人们各司其职没空去睬他,就算想管想说的,念在他是新国主朋友的份上,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今早子珏说前国主听了云诗王子的话出城到内陆湖为民祈福去了,因为那座小湖并不安稳,加上国家周围环绕海域,所以常常会发生涝灾和水患。前国主觉得云诗王子为民心切,值得嘉奖,于是很高兴的上路了,连一天都没有耽误。 酒喝光了,子珏陪着云琢又出城去了,千刺一个人闲得发慌想找云歌,却发现兄弟两个还是形影不离的腻在一起,他抓着脑袋上的橙毛直到它们乱成一窝鸟巢,脑子里忽然闪过一种不可思议的念头。 云诗一直陪在云歌身边,自己没有插话的余地,那么,他为什么会没有插话的余地呢? 难不成是云诗故意的? “味道怎么样?” “我还是喜欢吃千刺哥哥做的臭豆腐,啊他来了!” 云诗端着一盘部下送来的糕点连哄带劝叫云歌吃,但云歌看起来不大喜欢甜食,一个劲的怀念千刺做的臭豆腐并不由自主的咽口水。 千刺拎着一坛酒早已喝得烂醉如泥,他东倒西歪的撞过来,差点没站稳摔在地上。云歌见状立刻走上去扶他,一面担心的说:“千刺哥哥你又喝了这么多酒!” “啊……是云琢那个家伙……咯!”千刺挺直腰板,打了一个大大的嗝,顿时酒气熏天:“她叫我来告诉你,她在她家里等你咯!……要你干啥来着……对了她要你去干什么!啊我想起来了!她要给你娶媳妇!对!娶媳妇!” “哥哥你醉得太厉害了!”云歌不禁扶额,这跟不省人事没什么分别的。 “千刺你在这里休息,我带云歌过去吧。”云诗说着走上去拉住云歌的小手:“你看你千刺哥哥醉的这么厉害,他一定不好受,五哥带你去好不好?” 云歌还未答应,千刺又八爪鱼似的爬了起来,且不可思议的朝着云诗“哇”的喷出一口东西! 云诗洁白如雪的衣裳顿时布满了臭味刺鼻的黄酒残液,千刺居然一个不稳把自己肚子里的酒吐了出来,并且正正当当的喷在云诗王子的身上! 云歌看五哥那表情觉得他没有立刻吐出来实在是太有风度了,于是替千刺万分抱歉的说:“五哥,对不起啊,你不要生千刺哥哥的气,他、他是喝多了!等他酒醒我叫他给你道歉!” “没关系的云歌,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去换一身衣服。”云诗并不生气,还温和的反劝云歌不要介意。 对这位兄长云歌真是有说不尽的爱戴和感激,这几天他一直陪着自己,开导,劝慰,逗他开心,为了让自己恢复原状简直是拼尽了全力,这样的用心良苦怎么能让他不感动呢? “啊啊,走远了,就趁现在!”千刺虽然脸红得滴血,但意识明显的恢复清醒了。 第1888章 清醒 “哥哥你醉得太厉害了!”云歌不禁扶额,这跟不省人事没什么分别的。 “千刺你在这里休息,我带云歌过去吧。”云诗说着走上去拉住云歌的小手:“你看你千刺哥哥醉的这么厉害,他一定不好受,五哥带你去好不好?” 云歌还未答应,千刺又八爪鱼似的爬了起来,且不可思议的朝着云诗“哇”的喷出一口东西! 云诗洁白如雪的衣裳顿时布满了臭味刺鼻的黄酒残液,千刺居然一个不稳把自己肚子里的酒吐了出来,并且正正当当的喷在云诗王子的身上! 云歌看五哥那表情觉得他没有立刻吐出来实在是太有风度了,于是替千刺万分抱歉的说:“五哥,对不起啊,你不要生千刺哥哥的气,他、他是喝多了!等他酒醒我叫他给你道歉!” “没关系的云歌,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去换一身衣服。”云诗并不生气,还温和的反劝云歌不要介意。 对这位兄长云歌真是有说不尽的爱戴和感激,这几天他一直陪着自己,开导,劝慰,逗他开心,为了让自己恢复原状简直是拼尽了全力,这样的用心良苦怎么能让他不感动呢? “啊啊,走远了,就趁现在!”千刺虽然脸红得滴血,但意识明显的恢复清醒了。 云歌惊异的看着他,差点大叫出来:“千!……千刺哥哥你怎么……你是故意吐在五哥身上的?!” “傻小子,你以为哥哥我吃饱了撑的装疯卖傻玩?”千刺走过去,一脸郑重的把手压在云歌的头顶,正视着男孩的眼睛:“我必须趁现在告诉你,我所有的猜想,因为这关系到你和云琢以及整个云水城接下来的命运!” “不、这不可能的!”云歌的双腿不受控制的软了下去,几乎要瘫坐在地上。 千刺把他全部的分析和猜想告诉了云歌,他觉得这个孩子年龄虽小,心智却非同一般,他不会像无知的孩童那样行事莽撞而且不计后果。 “你的意思是……五哥说话露出了破绽?而且他这两次要暗杀的都不是我和云琢姐姐?而是子珏?可是他为什么要暗杀子珏呢?” “我和子珏喝酒的那天晚上遇到的杀手和之前在城外见到的一模一样,在城外我还以为目标是你和云琢,但是经过了那天晚上我才知道,并不是这样。” “所以一个护卫为什么会被王子追杀?子珏不可能得罪五哥的啊!” “这个我也想不通,但是我想肯定和子珏自身的一些东西有关,比如说……他一直闭口不提的自己的经历,听说他在国境守卫过三年,我和他谈论这些的时候他都把话题直接绕过……而且不说子珏,这段时间发生的几件命案都有一个相同点,相信你也发现了吧。” “你是说……”云歌的呼吸急促起来,一直以来最惧惮的真相就在眼前,毫无保留的冲击着他的思绪。 “没错,所有抹杀的目标,都是姓承妙水的王室族人!” 第1889章 降临 “你是说……”云歌的呼吸急促起来,一直以来最惧惮的真相就在眼前,毫无保留的冲击着他的思绪。 “没错,所有抹杀的目标,都是姓承妙水的王室族人!” 云诗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连澡都来不及洗便急不可待的回到了这里。那个吐了他一身的少年正毫无形象的倒在花园边的长椅上呼呼大睡,怀里抱的酒坛已经喝空了。 “五哥,你回来了,真对不起。”云歌礼貌的鞠躬道歉,被五哥一把拉起来抱进怀里。 “傻孩子,跟亲兄长这么客气做什么!云琢不是找你么,我带你过去吧!” “嗯不用了,刚才子珏已经过来告诉我了,云琢姐姐去做其他的事情,现在没空理我。”云歌乖乖趴在哥哥的怀里,轻声细语的说。 “哦,是子珏啊,那么他人呢?” “子珏他走了。”云歌回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并且不敢抬眼看云诗的脸。 云诗不知道弟弟在心虚什么,但是他没有很在意云歌的不对劲,笑着追问道:“那么子珏有跟你说什么吗?” “没、没有!什么都没说!”云歌立即否认,露出一副慌乱恐惧的样子。 云诗明显感觉到怀中男孩身上流下的冷汗,心想小孩子果然是不会说谎的水晶玩偶,至少身体的反应如此的诚实和真实。 他在笑,明媚亲切的神色一点也没有消减,仿佛在刻意等待某一时刻的降临。 云歌乖巧的弯在他怀里,忽然间两眼瞠得溜圆,竟被人硬生生从云诗的手里拽出,那人蒙着脸面,大白天穿着一身密不透风的黑衣,把云歌夹在臂下,没多会儿工夫就朝远处逃窜着消失了。 云诗大喝一声,往前追了几步,但不擅武力的他根本赶不上蒙面人的速度,就只有发动城中的护卫军严守大门,进行全城搜索。 每个国家的君主都必须有一样以上象征王权的信物,这份信物是获得天下万民支撑的必需品,它可以是号令千军的军令符,也可以是举世无双的珍品古董,好比光之国的玉玺宝鼎、冰之国的冰凌王座。在水之国,象征王权的至高信物就放置在前代国主卧室的某个秘处。 云歌连续失踪了三天,云诗派人翻遍了整座云水城,连弟弟的影子都没见着,最后他无计可施,召集了国府中一些高层人员秘密商议起对策来。 其实人的目的到了快要掩盖不住的时候,不用别人去诱导,它自己就会乖乖的暴露在白日之下,当然,是无所顾忌给了他们信心。 云诗发布了一则消息,大张旗鼓的宣布“云歌国主失踪”,水之国王室有个奇怪的习俗,前代国君离开王位的七天之内必须选出新的继承者,否则,就由国府的高层人员来决定下一个人选。而巧就巧在云歌的父亲第六十九代国主现在身处的内陆湖,赶回来也需要花上十天的时间,这样一来拥立新国主的任务自然而然落到了部分国臣手中。 而刚好,这些国臣就是被云诗叫去秘密商议大策的人。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云歌的眼睛,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国家的至尊信物居然有这样的功能。那是一只有拳头那么大的水晶球,似乎可以随着自己的意识呈现心中想要看到的场景,云诗全城搜索、召集国臣秘议、宣布自己的病讯……全部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并且清清楚楚。 第1890章 折腾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云歌的眼睛,他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国家的至尊信物居然有这样的功能。那是一只有拳头那么大的水晶球,似乎可以随着自己的意识呈现心中想要看到的场景,云诗全城搜索、召集国臣秘议、宣布自己的病讯……全部的事情他都看在眼里,并且清清楚楚。 “云歌,我问你,你的兄弟中还有些什么人?”水之国貌似没有公主可以继位的传统,所以比起云琢等公主,千刺更担心云歌的兄长们。 “我是最小的了,现在活着的还有三个哥哥,不过他们不在云水城。”云歌的小身子缩在一口大缸中间,云诗万万没有想到千刺竟然把人藏在了皇城的酒窖里,也许是忙糊涂了,总之这几日度过的还算安稳。 “不过这里也不能长呆,等他想到的时候一定会过来搜的,我要想办法把你弄出城才行!”千刺从身后拽出来一件子珏给的护卫装,搭在云歌的肩上比了比,不禁皱眉:“衣服撑不起来还是会被人怀疑的,这可怎么办呢?” 云歌仰头看着千刺,小脸上写满了无助。 “没关系,告诉我,云水城里有没有跟你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实在不行,就只有鱼目混珠了。 “有,是半年前父王带进城里来的,说是要……是要……”话到这里,男孩害羞的低下了通红的脸。 千刺忍不住笑,逗趣道:“是给你准备的媳妇对不对!” “……嗯……” “她们在哪里?我去跟她们讨一样东西!” 不出半日,云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傻眼了。从云琢那里要来的化妆用品基本都涂到了脸上,粉红色的大卷假发,缀满了珍珠和宝石的小公主裙,就连一双脚都上刑似地挤进了跟部细高的靴子里。 云歌第一次觉得做女生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 被皇城门卫盯得头皮发麻的云歌没注意到会这么惹眼的原因都在于自己改造以后的惊人效果,皮肤、眼睛、头发、衣着,怎么看怎么像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小公主,这让身为男性的云歌十分苦恼,尽管他还不大懂得男人和女人之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出去吧!”门卫完全把他当成了进皇城做国主童养媳的官家小姐,不加考虑的放了人。 从把云歌藏进酒窖到现在要尾随出去的千刺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戒状态,确定没有人盯梢后醉醺醺的凑到门卫旁边搂着人家的肩膀硬是东拉西扯,什么谁谁家的姑娘真漂亮,什么哪哪边的餐馆酒肉香,最后扯得人家无可奈何时央求着去外面吐一吐。 吐在云诗王子身上的事已经很出名了,门卫似乎不想跟着一起出名,也就随他折腾了。 一出城,千刺完全变了一副模样,丢掉酒坛以后到事先说好的地点去找云歌。 那个地点,就是雪婆婆的家里。 “婆婆,麻烦您了。”千刺由衷的表示感谢,现在云歌的处境很危险,有人愿意帮忙简直就等于雪中送炭。 但是婆婆却一副冷淡的样子,不接千刺的话,也不看千刺的脸,一直坐在床沿上挑着手里的针线,缝缝补补。 直到第二天清早,云琢也跟着子珏找到这里之后,雪婆婆才长叹一口气,说道:“妙水家又要大乱了吗?” 第1891章 打量 但是婆婆却一副冷淡的样子,不接千刺的话,也不看千刺的脸,一直坐在床沿上挑着手里的针线,缝缝补补。 直到第二天清早,云琢也跟着子珏找到这里之后,雪婆婆才长叹一口气,说道:“妙水家又要大乱了吗?” “婆婆……”云琢从子珏那里听到了千刺的调查结果,震惊之余是浓浓的悲伤,那股气息一直漫在眼角,似乎还跟泪水一起残存着。 “姐姐!”得知野心最大的其实就是那个与世无争的五哥之后,云歌的心一直处在绝境的边缘,他受不了这个刺激,看到云琢的瞬间那股强烈的悲伤感再次涌出,他扑到她的怀里放声大哭,安心的宣泄着几日来所承受的压力与悲痛。 “现在云水城是不能回去了,我们想办法赶快找到六十九代才行!”觉得不能再耽误一刻的千刺建议立即动身。 他的建议得到了其余三人的认同,正准备动身的时候,雪婆婆站起来,挡在了门前。 “雪婆婆?” “你们真以为云诗要取云歌的性命吗?”老人缓缓回头,浅蓝色的瞳眸仿佛蕴藏了极大的奥秘。 “婆婆有另外的看法?” “云诗这孩子很聪明,别看他平时不声不响,整日吟诗作对不理国政,他的才华,可是众兄弟之间最杰出的……包括你啊,云歌。”老太太转身坐回床沿,抬眼问:“是谁,最先怀疑到他头上的?” “是我,婆婆。”千刺主动承认。 “你是怎么发现的?” “最初是因为五王子对云歌说的那句‘云筝的事我们大家都很伤心,但他要杀你在先,你自保在后,况且一开始你并不知道是他啊。’从这可以看出,五王子清楚云歌在杀六王子之前并不知道他是谁,但是这件事我们四个只告诉过第六十九代国主,国主当时还叫所有的人守口如瓶,我想,五王子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这一点的,但是他却讲出来了,加上后来的种种可疑迹象,晚辈才以此做了大胆的推断。” “而且六哥在刺杀我们之前被人施了幻术,所以他才会混到杀手之间接近我的。”云歌补充了一句千刺的推测。 “你们倒是很会猜,侥幸猜对了,却要毁在接下来的行动里了。”老太太用词毫不留情,句句犀利干脆:“难道你们没看出来云诗一直在故意跟云歌搞好关系吗?所以他除掉了所有的兄弟,只留云歌一个。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云诗接下来要做的就是选立一位年纪幼小的新国主,并且继续做样子寻找云歌,而不会像你们推想的那样直接继位!” “婆婆说的有道理,听云歌说他还有三个兄弟在别的城里,如果云诗堂而皇之的继位,想必那三位王子也不会同意的。”千刺认同雪婆婆的言论,一面坚持着自己的看法:“作为我个人的看法,我觉得不能让云歌留在云诗身边做一个傀儡君主。” “哦?你为什么这么说呢?”雪婆婆开始斜眼打量千刺。 第1892章 生擒 “婆婆说的有道理,听云歌说他还有三个兄弟在别的城里,如果云诗堂而皇之的继位,想必那三位王子也不会同意的。”千刺认同雪婆婆的言论,一面坚持着自己的看法:“作为我个人的看法,我觉得不能让云歌留在云诗身边做一个傀儡君主。” “哦?你为什么这么说呢?”雪婆婆开始斜眼打量千刺。 “他会留下云歌,杀掉其他的王子,是因为不希望小国主的身边有其他跟自己分权的人在,除掉他们是势在必行的,在云水城里尚且可以用暗杀这样的手段,但是那三位王子,听说手里都握有兵权,如果他再如法炮制恐怕会遭到三王术师军的敌视,倒不如先拥立云歌继续作为一国之主,然后以云歌的名义赐死三王子,这样的话,就算三王大军要反,也是反云歌个人,纵观妙水王族,最后就只剩一个云诗,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那一步,他就是最大的赢家!” “做戏就要做给天下人看,云诗会这么做,我相信。”雪婆婆间接表达了对于千刺猜想的认同,却仍旧不给他好脸色。 千刺除了诧异,就是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这个老太太对自己表现出的这种厌恶……不,与其说是厌恶,她更像是埋怨些什么,可是千刺想不通,一个素不相识的老人会和自己有什么过节。 “你们现在兵分两路,一个去通知三王子,一个去通知国主,叫他们马上带兵赶到国都城……我感觉,云诗的部队已经慢慢朝这里聚集了,动作要快!” 争取的时间到此结束,所有的人都没想到,婆婆的话刚说完不久,门外便传来了一阵呐喊:“里面的听着!马上出来束手就擒!要不然就像上次一样放火烧你们!听到没有!” 来得还真快,比预想之中的早了许多。千刺握紧拳,身后背着的米子钢鞭已按耐不住出战的冲动了。 “里面两个会武的我告诉你们,不要妄图挣扎,不想让附近的百姓跟着一起吃亏就给我乖乖的走出来受擒!”外面的人又喊了两句。 “居然拿百姓做人质!”云歌怒不可遏,却又不能置人们的生死于不顾:“不是要争取民心么,这样算什么!千刺哥哥,我们出去!我要看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小小年纪浑身上下竟显露出一股王者的气概,他的义愤填膺,他的坚定果决,绝非一时的冲动。困境之中临危不乱,勇于面对敢于承担……无论哪方面,他都是一棵合格的统治者幼苗。 直到那句话从嘴里气势凛然的说出,千刺更加确信了这一点。 “我是国主!你们敢动我一根汗毛就是大不敬!” 屋外并没有被挟持的百姓,看来为了不费吹灰之力的引几人出来云诗的手下说了慌,不过没有骗人的则是这次调来的部队,绝非先前的一类。 子珏和千刺见这伙人有要“生擒国主,灭掉余者”的意思,毫不客气的展开了攻击。想不到这些人不但出手毒辣,而且功夫强悍,没花多长时间就降服了有伤在身的子珏。子珏被抓,云琢和雪婆婆自然落入敌人的掌控。 “臭小子!你再反抗我就杀了这三个人!”刚才叫号子的男人用刀指着云琢的脑袋,满脸麻子几乎遮盖了他龌龊的表情。 第1893章 两面三刀 屋外并没有被挟持的百姓,看来为了不费吹灰之力的引几人出来云诗的手下说了慌,不过没有骗人的则是这次调来的部队,绝非先前的一类。 子珏和千刺见这伙人有要“生擒国主,灭掉余者”的意思,毫不客气的展开了攻击。想不到这些人不但出手毒辣,而且功夫强悍,没花多长时间就降服了有伤在身的子珏。子珏被抓,云琢和雪婆婆自然落入敌人的掌控。 “臭小子!你再反抗我就杀了这三个人!”刚才叫号子的男人用刀指着云琢的脑袋,满脸麻子几乎遮盖了他龌龊的表情。 千刺的动作停止了,很快被敌人踹了一脚,落地之后从四面八方架过来长短不一的兵器,整个身体被死死压在地上,再难反抗。 “把这四个人给我押回皇城去!”麻子脸抬手一喝,接着小人得志的凑到云歌身边,笑嘻嘻的说:“国主大人请,五王子等着您呢!” “哼!”云歌不在被扣押的范围之内,不屑的瞪了麻子脸一眼,自己快步的朝着云水城走去。 云水城的牢狱里,关满了对于云诗具有反抗之心的国臣,直到进入这里云歌才知道自己的哥哥有着多么庞大的势力,依照正规选考走入国府的人都可以被轻易的关押,云诗俨然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统治者。 “云诗,你就承认了吧,大哥二哥六哥还有云雁姐姐,都是你害死的对不对!”与其关心自己能不能继续当国主,云歌更在意这些令他痛不欲生的事。 “我并没打算否认啊。”云诗一如既往的温和,不过是站在牢狱之外以事不关己的笑容摆出围观之态罢了:“你想听真相对吧,我是怕你受不了啊云歌。” “事情已经这样了,我还有什么受不了的!”云歌愤怒的朝五哥丢去鄙视和憎恨的眼神。 云诗无意周旋,直截了当的坦白出自己的所作所为。 原来,他从很早开始就在挑拨两个哥哥不和,接着为了加大两人权力之间的争斗,他一边两面三刀、一边坐收渔翁之利,在时机就要成熟的时候鼓动两人造反,对他们之间的争斗本就有所耳闻的国主便一怒之下杀掉了二子。云诗本以为国主之位会落在自己身上,没想到父亲竟提早退位去享福,下一任国主选定了最小的王子。 云诗的确想过杀掉他,但后来觉得拿他做个自己摆在台前的傀儡娃娃也不错。 云诗越过云歌带着憎意的目光朝他身后的两个人看去,嘴角带起一抹轻轻的浅笑:“还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们,关于子珏还有云琢……” 千刺眉目一震,预想到他绝对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千刺猜的不错,我要除掉的的确不是云歌,而是子珏……不过你再聪明,也绝想不到我这样做的真正用意!” “哟!”千刺动了动脖子,摆出一副痞子嘴脸:“那就劳烦大人你告诉我们你的肚子里还有多少坏水没倒出来吧!” “我要铲除一切有可能阻碍我登上王位的人,而子珏……云歌跟我的同胞兄弟,就是眼下最大的隐患!”云诗忽略掉千刺的嘲讽,自顾自说着。 难以置信,刹那间填满众人的眼,使他们的神色一时间变得惊骇无比。 “呵呵,不要露出这么惊讶的表情,因为接下来还有一件更让你们无法接受的事呢……俗话说有得必有失,这里多出来一个王子,那边就必定要失去一个公主,不是么?” 第1894章 对待 难以置信,刹那间填满众人的眼,使他们的神色一时间变得惊骇无比。 “呵呵,不要露出这么惊讶的表情,因为接下来还有一件更让你们无法接受的事呢……俗话说有得必有失,这里多出来一个王子,那边就必定要失去一个公主,不是么?” “你敢动公主一根汗毛我就杀了你!”子珏这才出声,满眼杀气的瞪向出言不逊的五王子。 “别激动别激动呀。”云诗摆摆手,做出一副无奈的模样:“我不过要公布她是假公主的这个消息,并没有要杀掉她的意思哟,子珏弟弟。” “假……假公主?你这话什么意思?”云歌跟着急了,他甚至觉得云诗后面的一番话都是信口雌黄。 “我们的父亲年轻时有一个最喜欢的妃子,相信你们也听说过,就是那位来自风之国的云夫人,这位云夫人身体虚弱,年纪轻轻就病死了,父王痛失爱妃,从此为每一个孩子取名都会带上一个‘云’字,后来他为了纪念云夫人,便把她妹妹与自己哥哥所生的孩子接入皇城,抚养在侧,但是没两个月,身为重要将领的亲王在一次战争中死于沙场,云夫人的妹妹哀痛不已过一段时间也跟着病逝了,于是这段历史就成为了永久的秘密……但是很可惜,对我最信任的父王只把它告诉给我一个人,哈哈哈……现在你们知道了吧,跟我争斗,不是自取灭亡是什么?” “……不可能的,父王说我的母亲是民间女子,生下我之后就死去了,所以他才会把我接进来啊!”云琢呆呆的复述着父亲不止一次告诉过自己的话,那样的记忆根深蒂固的扎在脑海里,从来没有动摇过。 看她这副样子,云诗又故意露出惋惜的神色:“啧啧,虽然我很想因为同情你而放你去见父王问问事情的缘由,不过很可惜,你没机会了……啊还有,子珏是云琢生父捡来收养的孩子,说起来真是个可悲的存在呢,居然追随一个假公主这么多年,呵呵……” “你闭嘴!”云歌转头,冲着他早已不认得的兄长呐喊:“不管他们谁是我的亲哥哥,谁不是我的亲姐姐,对于我来说,他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亲人!我不允许你奚落他们!云诗!” “哟,端出王者的架子来了啊。”云诗把玩起从云歌手里夺来的水晶球,脸上开始漫布阴险的表情:“你说你乖乖留在城里继续当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国主有多好,这辈子吃穿不愁的,你却偏偏跑出来闯祸,害得哥哥我不得不改变了主意……要废掉你呢。” 远在内陆湖的前国主,此时还不知道自己选定的继承人已陷入了大权旁落的绝境。 云歌的确想过云诗会怎么处理自己,只是没想到来的这样突然。他派人送来一杯毒酒,然后牢门打开,涌进来十几个手握尖刀的壮汉,如果不喝,项上的这颗头颅也会在几分钟以后滚落到地上吧。 云歌没有挣扎的意图,他乖乖的端起酒杯,打算把这样子跟白开水没有区别的液体一饮而尽,只是心中仍然有放不下的人,父亲,云琢,千刺,子珏……希望他们会因为自己的了结获得重生的机会。 砰——巨响。 牢房顶砸下一个庞然大物,黄乎乎还带着一股奇异的味道。它横在窄小的牢房中间,把云歌跟壮汉远远隔开,并从硕大的鼻孔里喷出两股黄烟。 第1895章 保护 砰——巨响。 牢房顶砸下一个庞然大物,黄乎乎还带着一股奇异的味道。它横在窄小的牢房中间,把云歌跟壮汉远远隔开,并从硕大的鼻孔里喷出两股黄烟。 紧接着牢外传来一阵打斗声,金属交错、吃痛叫喊、受伤倒地,最后就只有一个手持武器的年轻人到达这里,挥动手中的兵器一瞬间削断了牢房的铁栅,然后便是与这些壮汉的正面交锋。 这只庞大的似乎是某种生物的怪东西给云歌让出了一个位置,让他可以清楚的观看此刻的战斗情况,然后,云歌惊呆了。 千刺哥哥! 十几名壮汉手握沾满腥气的屠刀朝千刺没命的劈砍,牢房被折腾的狼籍一片,因为空间狭小,千刺自身的行动也很不便,米子钢鞭在远距离作战中能够彰显更好的效果,在这样窄小的地方反而束手束脚了,连抽几次,鞭子都像失控似地抽在不会伤及要害的地方。 吃痛的壮汉们发出愤怒的咆哮,杀气一下子溢满空间,这些人张开血盆大口,狮子一样朝千刺扑了过来,千刺本打算一个个解决,发现他们非但没有大碍,还用了群上这一手。 “哦咯我的神!”四处逃窜,虽然空间已狭小的容不得他有更多的施展空间。 “哥哥小心!”云歌心急如焚的叫喊,千刺每遭遇一次袭击他的心就跟着抽痛一下。 但是,壮汉的刀还是在最后关头插到了千刺的身体里。 鲜血四溅而起,伴随着千刺的一声叫喊,金蟾蜍,没错,就是这只庞然大物,忽然从鼻子里吐出两股紫色的湿气,气体立时弥漫在整个牢狱里,使那些准备把千刺大卸八块的壮汉杀手纷纷昏迷倒地。 金蟾蜍喷出的气体是夺取元能使用者意识的绝佳兵器,所以云歌并没有受影响,反倒是千刺,挨了几刀血流如注不说,现在还死人一样躺在那里,动也不动。 “千刺哥哥!千刺哥哥!”云歌趴在千刺的身边,悲伤的哭喊着。 千刺勉强把眼睛张开一条缝,被血染红的脸容依旧俊逸的使人心醉:“可恶的臭□□……居然放毒气熏我……” “千刺哥哥!你为什么要这样拼命的救我?” 千刺对自己的疼爱,云歌清楚,但是他真的没想到这个与自己只是萍水相逢的少年会为了保护他做到这个份上,他爱护自己,没有任何的企图,他喜欢自己,也没有任何的目的。 千刺的嘴角扬起一抹很浅、但是极为温暖的笑:“弟弟……不就是用来保护的吗……” 云诗得知千刺逃离囹圄还企图营救云歌的时候,下令立刻杀掉子珏、云琢和雪婆婆三人,但是这一次他又没能如愿,因为从城外传进了一个使他更觉惊骇的消息。 云水城,被近万大军包围了,并且是以“水国术师队”的名义对自己的部队进行剿灭。 云诗因为惊恐,头脑一时间陷入空白,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可以真正掌握军政大权的人站在了自己面前,那就是——第六十九代国主! 第1896章 昭然若揭 云诗得知千刺逃离囹圄还企图营救云歌的时候,下令立刻杀掉子珏、云琢和雪婆婆三人,但是这一次他又没能如愿,因为从城外传进了一个使他更觉惊骇的消息。 云水城,被近万大军包围了,并且是以“水国术师队”的名义对自己的部队进行剿灭。 云诗因为惊恐,头脑一时间陷入空白,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可以真正掌握军政大权的人站在了自己面前,那就是——第六十九代国主! 前代国主的兵力和人数都远在云诗的人马之上,云诗的术师团很快就溃不成军,在难以置信的恐慌里,云诗到底还是迎来了被自己支走并妄图暗杀的父亲。 水之国第六十九代国主威风凛凛的站在议政大殿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告,他早在两个儿子被怒斩不久就发现了真相,并且知道,云诗所做一切的来龙去脉。 五王子云诗,先是教唆有勇无谋的二王子除掉大哥,好自己居长,结果恰巧被门外偷听的云雁知道,然后他怂恿二哥杀掉云雁,云泊便用云雁在民间的情人威胁她。云雁和那名男子自小相识,亲爱无比,为了他云雁竟毫不犹豫的答应服药,不过她很聪明,并没有悄悄的死去,而是选择了一个最引人注意的方式,在父亲生辰宴会当天众目睽睽之下坠台而死,这样的话,就会有人因为怀疑去着手调查。 除掉云雁以后云诗继续挑唆云泊,不但如此他还到大哥云迹那里进谗言,说云泊要夺他的储君之位,云迹本就是个话不多但生性多疑的人,本就对云泊持着戒心的他很快相信了云诗的话,询问他怎么做。 于是云诗告诉云迹他已经发现二哥云泊要造反,说可以趁这机会带兵前来救驾,这样的话不但除掉了二王子,大王子还会给国主留下好的印象从而使地位更加稳固。云迹很放心的答应了,千算万算都没算到云诗早在之前已经对云泊说了番同样的话。 由此双方的兵在城内相见,剑拔弩张的伸张着正义,呼喊着口号,说自己是救驾来的,对方才是造反的。但在国主看来,这十分的荒唐可笑,两头的行动一样、说辞一样,分明就是造反造到一块去了。 当时的国主怒不可谒,不加考虑直接处死了两个儿子,但他事后懊悔不已,于是对这件事暗中展开了调查,接着,就发现了云诗的种种可疑迹象。 所以他故意把位子传给云歌,想以此考验云诗接下来的举动。 六十九代一直派人在暗中保护云歌,却没有想到下一个被杀的竟然是云筝。 云筝虽然性格怪异,与很多人相处不来,但是他并无夺位之心,他的死是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份。为了这个理由,他先是被控制去杀掉子珏,不管成功与否,都是一条通向死亡的不归路。 而所有事件的幕后主使,做这一切的目的已昭然若揭。 “幸亏你完败了,要不然我妙水家族就要毁在你的手里了!”国主甚至不想审问他更多的事情,已经对这个儿子完全绝望了:“你安心的上路吧,我会选一个比你好百倍的继承者!” 第1897章 奇迹 “幸亏你完败了,要不然我妙水家族就要毁在你的手里了!”国主甚至不想审问他更多的事情,已经对这个儿子完全绝望了:“你安心的上路吧,我会选一个比你好百倍的继承者!” 云诗瘫坐在地上,连跪拜的力气都失去了,但是在很多人看来,他则是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败,他不想去看众人唾弃跟鄙视的目光,他的自尊,令这一切都成为了比死亡还要可怕的噩梦。 “父王!……虽然五哥害死很多人,但是您能不能饶他一命?”对于云诗,云歌也是恨得牙痒痒,但真的论及死亡,他就不由自主的心软了。 “怎么可能!他杀了你四个手足啊!最后连我的亲儿子都不放过!我没把他五马分尸算是很仁慈了!你还求情!你傻啊你!”国主痛心疾首的指着云歌大骂,一连失去这么多个孩子,他再也无法说服自己冷静的面对这一切了。 “就是因为我已经失去了四位哥哥姐姐,才不想连他都死去……不管怎么样他还是我的哥哥,就算处死他,死去的人也回不来了,看在他还是我们亲人的份上,您饶他一命好不好?” “有一种折磨是比死还要痛苦,国主大人,就按照云歌王子的话办吧……云诗王子做了这么多恶事,杀掉简直太便宜他了!”拄着拐杖的婆婆在云琢的搀扶下走上大殿,向着座上的王者恳切提议。 国主叹了口气,于是宣布将五王子云诗打入大牢,终身□□。 身在临海之国就是有这样一个好处,呼吸的空气总是干干净净的,即使它常常带来一股海水的腥咸味。 在某个阳光明媚微风清爽的早上,千刺被一只落在头顶的小鸟啄醒,窗外清新的空气不断涌入,并伴随着飘来一阵美妙的歌声。 “啊……痛痛痛痛!”千刺习惯性的伸懒腰,却发现自己被做成了绷带人,从头到脚没一个地方不是白的。 “你醒了!”两声欢喜的呼喊打断歌声,让千刺有些惆怅,明明他还想再多听一会。 云琢和云歌凑上来,学着千刺以往嬉皮笑脸的模样冲着他乐,还一口一个的问:“疼不疼?饿不饿?渴不渴?” “不疼不饿不渴,就是有点想出去走动……话说,我昏迷了多少天?”千刺从绷带的间隙处勉强启动嘴唇,费了好大劲儿才挤出这么两句。 “十天,医生推断你至少得花一个月的时间才能醒呢,这简直是奇迹!”云琢黑紫色的眼睛因为喜悦眯成了月牙,笑容就跟糖果一样腻人。 “我……有没有哪个重要的部位被弄坏了?是缺心还是少肺?或者直接把我打成断子绝孙了?!啊痛!” “千刺哥哥你不要乱动啊,虽然都没伤到要害但是你被捅了四刀啊,要不是子珏给你输血,你就死定了啊!”云歌担心的扶住他不停抖动的双腿。 “子珏……这小子,等我好了之后要请他大喝一顿!” 第1898章 哭丧 “不疼不饿不渴,就是有点想出去走动……话说,我昏迷了多少天?”千刺从绷带的间隙处勉强启动嘴唇,费了好大劲儿才挤出这么两句。 “十天,医生推断你至少得花一个月的时间才能醒呢,这简直是奇迹!”云琢黑紫色的眼睛因为喜悦眯成了月牙,笑容就跟糖果一样腻人。 “我……有没有哪个重要的部位被弄坏了?是缺心还是少肺?或者直接把我打成断子绝孙了?!啊痛!” “千刺哥哥你不要乱动啊,虽然都没伤到要害但是你被捅了四刀啊,要不是子珏给你输血,你就死定了啊!”云歌担心的扶住他不停抖动的双腿。 “子珏……这小子,等我好了之后要请他大喝一顿!” “行了,现在别想这事了。”云琢把一碗热腾腾的当归枸杞粥端到千刺跟前,用汤匙舀出半勺放在唇边吹了两下:“医生说,你要在床上躺四个月才有可能彻底恢复健康,好在你的身体底子好,才能这么快醒过来,但是呀,醒过来不代表你好的就快,所以还是乖乖的躺在医疗院里吧。” 千刺喝了口云琢送过来的热粥,然后不经意瞥见了云歌脸上的寂寥跟失落。 “小子,刚才还像只小麻雀似地叽叽喳喳,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千刺很想抬手揉他的头,可惜动不了。 “父王让我继续做国主……” “那是好事啊!你怎么还哭丧着脸?” “父王认了新的儿子十分高兴,我想把位子让给新哥哥,反正千刺哥哥说了以后会离开这个国家的,我想跟你一起走。但是……子珏哥哥拒绝了我的提议,他说他的宿命就是保护云琢姐姐还有我,我……” “傻小子!”千刺呲着一口白牙爽朗的笑:“不管是你的父王还是你的新哥哥,都把你当成了他们生命里最重要的一部分,你是他们的掌上明珠,要是跟我走了,他们不得追上来把我劈成两半?” 看着如同兄长一般存在的少年露出如此阳光的笑脸,云歌的眼睛越瞪越大,里面载满了深深的震撼。 “所以,你不能害我的!啊云琢你的羹匙捅到我鼻子了!” “抱歉啊,还好没变成猪鼻子!” “喂——!” “哈哈哈!” 云歌很开心,他觉得自己其实并不孤单,有爱他的父亲,有宠他的姐姐,有拼死保护他的千刺哥哥,现在……还多了一个嫡亲嫡亲的哥哥。 幸福溢满笑脸,那是从未有过的安心和惬意,那是最适合这个年龄的孩子应该拥有的美丽。 “你将来会是个好国主的,云歌。” 千刺对着这张总是充满了幸福与满足的小脸,在心中暗暗许下诚挚的祝愿,就算有一天他真的离开了这里,云歌,也依旧是他喜欢到心坎里的弟弟。 有些事情,不管经历了多久,都不会改变。 不同于海国气候的内陆国家光之国永远是四季分明的,眼看还有半个月就到新年,气候忽然产生了巨变,在一场不小的风雪过后,凝光城内外的花草逐渐步入休眠的状态。 第1899章 吩咐 “看来今年会是个冷冬啊。”探樱吹了口热气在手上,随后关掉被冷空气冻得绷硬的木窗,拿了条绢丝的手帕走出寻樱坊。 这些天光子少主一直呆在紫恒殿里,终日看着窗外的冰雪世界发呆,国主和其他几位归国的上主来看过几次,她都只是礼貌性的点头示意,此后就再也没有其他的表示了。 探樱试着与她沟通,她不是沉默不语,就是摇着头告诉探樱她觉得很累,希望自己静一静。以往的少主虽然不是善于言谈与社交的开朗者,但也不至于这么孤僻。所以这时探樱把熬好的燕窝粥端进来摆在桌上,便打算转身离开了。 “探樱……” 身后少女轻轻发出了一声低唤,终日里披散的头发遮盖起苍白的面庞,这时候的她微微把脸扬起,并偏向一边定定的望着探樱。 探樱立刻跑回来,扑通一下跪倒在光子脚下:“少主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看着女孩满眼期待的神色,相夫光子僵硬的表情终于柔和了三分:“我……要去找夜千雪……” 探樱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 光子用两只手撑住床沿,身体颤动几下终于站直了身。探樱立刻把拐杖递过去,在接住之前光子的手指明显僵了一下,但她很快意识到肢体还存在着巨大缺陷需要依靠这股力量支撑,便不得不把两只拐塞到腋下,在双脚根本没有任何知觉的情况下一步一步走出了紫恒殿。 她没有允许探樱跟出城,尽管那丫头担心的快要哭出来。手里握着夜千雪昔日起誓之时送予的“飞雪流星”,神情呆滞、心绪木然的朝着城郊处某座小庄园走去。 说起来,夜千雪也算是冰之国玄若贵族的后代,家里的积蓄不菲,尽管他和神无月香玉没有跟玄若栤诚住在一起,但谁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按照香玉自己的话说,她打算叫儿子娶了媳妇之后一起回到冰之国定居。 离开这个令他们母子都大觉不满的国度。 小庄园的仆人们对光子的态度很好,并不是因为她崇高的身份,就在三个月以前,这里的几个因为贫穷才来侍奉香玉的女仆家中出事、急需钱物,在神无月香玉拒绝帮忙以后光子听说了这件事,毫不犹豫从自己手里拨出去一笔钱。用香玉的话说光子完全是看夜千雪的面子,当时光子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不置可否,现在看来,那位香玉阿姨真的是神机妙算。 瞧,屋子里原先挂着的夜千雪跟自己的照片,通通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更加令光子感到刺眼的是,原先留有自己影像的位置,如今画着一张令她倍感五味杂陈的脸。 霓裳…… 家里没有人,整座房子的装潢都是素净的白色,看起来空荡荡的,好像说句悄悄话都会顺着天台传到一楼,光子曾经的确设想过,这里就是将来另一个让她感到安心的家。但曾经毕竟是曾经,没有任何的过去可以改变现在,尽管她相信现在的作为一定可以改变未来。 第1900章 霓裳 小庄园的仆人们对光子的态度很好,并不是因为她崇高的身份,就在三个月以前,这里的几个因为贫穷才来侍奉香玉的女仆家中出事、急需钱物,在神无月香玉拒绝帮忙以后光子听说了这件事,毫不犹豫从自己手里拨出去一笔钱。用香玉的话说光子完全是看夜千雪的面子,当时光子没有说什么,只是笑着不置可否,现在看来,那位香玉阿姨真的是神机妙算。 瞧,屋子里原先挂着的夜千雪跟自己的照片,通通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更加令光子感到刺眼的是,原先留有自己影像的位置,如今画着一张令她倍感五味杂陈的脸。 霓裳…… 家里没有人,整座房子的装潢都是素净的白色,看起来空荡荡的,好像说句悄悄话都会顺着天台传到一楼,光子曾经的确设想过,这里就是将来另一个让她感到安心的家。但曾经毕竟是曾经,没有任何的过去可以改变现在,尽管她相信现在的作为一定可以改变未来。 思考,净是一些没用的问题,在下一秒就记不得上一秒想起的事情,光子意识到自己不是一般的反常,仅仅数日的与世隔绝,仅仅数日的思绪空白,把昔日里那个精力旺盛的她完全杀死了,这一次,甚至让她连寻找真凶的勇气都没有。 不知不觉走到夜千雪二楼的卧房外,记得那时候就在这里,夜千雪搂住她要给一个温柔的轻吻,当时被光子巧妙的避开了,她觉得自己跟夜千雪成为恋人的时日还短,而自己只是个思想保守、尤其注意行为操守的怪癖者,保留初吻是潜意识里决定的原则,牵手和拥抱才是恋人间最正当的亲热方式。 凤姬曾说她的保守令她的容貌黯然失色,今天她才发觉自己当时的选择有多么明智。 “夜千雪,你抛弃我的原因是什么……有很多很多,我知道……我的性情,我的家人还有我的……这副残废的身躯。”拉开写字桌前的椅子,光子缓缓坐了上去,对着空白的桌面发呆。脑海里闪过一幕幕自己跟夜千雪的过往,虽不惊心动魄,但她承认那都是些非常美好的回忆,不同于她与同伴友人交流时的愉快,不同于她那寥寥无几被家人认同的时刻,而是一种……萌动着情愫和爱恋的幸福。 可如今这一切,都像凝光城里衰亡凋谢的花朵,被寒冷的烈风无情的摧折,最后寂寞的淹没在时光的洪流里,被雪埋葬,被冰冻结,就算第二年可以重新发芽,也不是这一世的宿命了。 项链安静的放在方桌一角,光子起身预备离开这个她再也不会来到的地方。使用双拐时掌握平衡的技术还不够火候,没走几步就扭着身子歪歪斜斜了,光子死死的抓着拐杖,将它们用力的扎在坚硬的地板上,终于站稳,她已累得满头大汗。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这样的身体还要延续到几时?……总是不自觉想起过去走步如飞、来去自由的生活,练得一身武技,就算跟敌人大战两天两夜也不会屈膝倒地。 第1901章 写 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这样的身体还要延续到几时?……总是不自觉想起过去走步如飞、来去自由的生活,练得一身武技,就算跟敌人大战两天两夜也不会屈膝倒地。 惋惜和追悔是最无能、最愚蠢的表现,她清楚得很,但就是无法避开这些消极的情绪。 在心里暗叹一口气,回身却不小心打翻了书架上面的玻璃罐。啪嚓一下,玻璃罐粉身碎骨,同时洒落了里面折出的近有千枚的纸星星。 霓裳最喜欢做手工了,这应该是她送给夜千雪的…… 心没来由的一阵酸楚,光子开始慢慢的拾捡四处迸散的星星,发现这些五颜六色的小东西之间有一个非常另类的存在。 那是一张折了几折的粉红色纸张,里面该是有什么文字才对。出于好奇霓裳送来的星星里夹杂进怎样的一封“情书”,光子按耐不住,舍弃了绝不窥视别人**的原则,将信纸一层一层的拆开…… 也亏得她舍弃了原则,才让一直混沌不清的大脑真正的觉醒过来—— “霓裳: 我今天跟秋依公主做了笔交易。她本来看中了容貌俊秀的夜千雪,想把他纳为己人,我知道以后十分焦虑,我知道你喜欢夜千雪,所以我答应秋依帮她制造机会除掉害她流产的相夫光子,我跟相夫光子并不熟,但是她很信任你,我需要一个令她毫无防备的机会。这件事只有你能办到,秋依答应我会废掉她的双手,这样的话她这辈子也别想搞设计了,你不用觉得心里有愧,这是她掠夺你的机遇跟恋人的报应!今晚华园寺,秋依等着她。 ——如风” 相夫光子几乎看到了当时的如风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更令她难以接受的是这张粉红色的信纸缺失了一角,并在与它相对的另一角上用铅笔标画着一只可爱的小狗熊。 “光子?”夜千雪出现在半敞的门前,对于光子也在这里感到意外。他走进来,看到满地洒落的纸星和跪坐在地上埋头不语的少女有些诧异:“什么时候来的?我刚才出去了……” 光子的肩膀抖了一下,她徐徐的抬起头,一双暗蓝色的眼睛溢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但在夜千雪看来,里面充斥的则是令他感到惊悚的愕然和恨意:“啊……呵呵,光子,你怎么坐在地上?我扶你起来!” 光子只是定定的看着他,那意义不明的目光盯得夜千雪浑身发毛。 “你写几个字给我看看好吗……”她柔声细语的请求,语气却冷得像室外冻结成冰的雨雪。 夜千雪看到了她手中摊开的信纸,脸色仿佛被刷上了一层白漆,瞬间惨淡如灰。 光子一手拿过拐杖,一手撑住地面,地上的碎玻璃割破了掌心,顺着指尖滴下一颗颗猩红的血珠。她却像只没有痛觉的木偶,一瘸一拐的走向夜千雪的书桌,随便抽了支笔冲着夜千雪丢过去:“写!” 那张苍白麻木的脸,终于出现了因为愤怒而发红的颜色。 fpzw 第1902章 吵闹 “写!” 那张苍白麻木的脸,终于出现了因为愤怒而发红的颜色。 夜千雪拿起笔,犹豫了一下抬眼看着光子:“写什么……” 光子一手指住留有如风字迹的信纸,对着那上面个个如同尖刀的文字,吼:“纸的下面有空白的位置!按照上面的内容给我重新抄一遍!” “光子,你这是何必呢?”夜千雪跟着站起身,走近光子企图抓住她流血的手,但是被其奋力的甩开了,无力的叹一口气,少年看起来十分疲惫:“你先冷静点听我解释,这封信其实是……” “是什么?”嘴唇因为情绪的激烈化不停的颤抖,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她仇恨的瞪向这个对她许诺却在不久之后把她抛弃的负心人,声嘶力竭的呼喊:“我真是瞎了眼!居然认识你们两个!你们利用我的信任把我推到万劫不复的境地!我视你们为我的亲友,即使你们背叛我走到一起,我也不曾怨恨!可是……你们居然联合外人一起害我——!” “光子,你冷静一点听我解释!我也不想这样的!我根本不知道会这样!”夜千雪扶住相夫的肩膀,竭力阻止她的反抗。 两个人撕扯了一会儿,光子还是因为触觉的失灵失去了平衡、被夜千雪一把推倒在地,夜千雪意识到自己做了不该有的举动,立刻俯身去扶连站立都很困难的相夫光子。 “滚开!”光子用力把他的手打去一边,抬起鲜血淋漓的指头对准夜千雪的脸:“别告诉我那不是如风的字迹!别告诉我那不是霓裳的信纸!也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封信为什么会在你的房间里!” “光子,信的确是霓裳送过来的,但这不是霓裳的本意啊!”夜千雪还在全力解释,尽管他的解释苍白无力,反而更像是替霓裳代说的推脱之词。 “不是本意?呵……哈哈哈哈哈!”光子放声大笑,简直没有比这种说法更加荒谬的了:“原来你替霓裳传口信不是你的本意?原来霓裳答应如风的诡计引我出来不是她的本意?原来我今天落得的这般下场是你们无意之中造成的?!是谁这么厉害敢用刀架在你们脖子上逼迫你们串通一气做这种事啊!” 夜千雪看着她满脸流淌的泪水,万分歉疚的湿润了眼眶。 那副柔弱的姿态或许曾经还能撩动她的心弦,但是眼下,那是一种做错事之后乞求原谅的可笑姿态,至少在相夫光子的眼里,这个男人已经跟禽兽不如的垃圾画上了等号。 当海蓁子和疾藤应探樱的请求追索光子的行踪赶到这座庄园时,神无月香玉刚好进门,脱完鞋子正把外套挂在衣架上的时候,听到了楼上激烈的吵闹声,香玉以为出了什么糟糕的事情,急三火四拔腿冲到儿子的房间里。 海蓁子二人紧随其后,步近夜千雪的卧房时听到里面传来光子的嘶喊声。 此刻的相夫光子正压在夜千雪的身上用拳头用力击打他的胸口,夜千雪试图抓住她的手强迫她冷静,她却像一头发疯的狮子,即使双拳已失去昔时那股足以令大地坍塌的力量,显得软绵绵毫无力道,但她仍然咬牙切齿一面咒骂她所痛恨的夜千雪一面不停的维持同一个动作。 fpzw 第1904章 心灵的窗口 霓裳漫不经心的回答说相夫光子出城去了,目光随即被春蝶手里的花束吸引:“那是什么?” “你知道我在凝光城外面遇到谁了吗?这是他托我带给你的!”春蝶露出神秘的一笑,举了举手里白色的花束。 那是一捧洁白如雪的细碎小花,叫做大蔓樱草,是霓裳最喜欢的花卉。不过霓裳看到它的时候并没有多么惊喜,反而面上带起了一股淡淡的忧虑。 凤春蝶将大蔓樱草摆在弃忧宫门边的窗台上,阳光投射下来将花的身影倒映在窗户对面的墙壁上,春蝶不由得夸赞这花的美丽,就连墙上的影子都是绚丽多姿的。 “哼,那可不一定,花是很美,但是花的影子未必会跟花始终一样呢。”霓裳在一旁不冷不热的开口。 “什么意思……” “在我的眼里,这座城不是光,而是花,我看到的只有花容月貌、花花心肠以及外面种着的花花草草,在这样的繁花世界里,想要立足,果然不能过于纯粹呢。”霓裳用手捕捉墙面上映出的花影,并用手指变换着花影的形状。 冬日里唯有傲雪的寒梅敢于屹立在寒风之下,枝枝妩媚,拂动清雪。红色的光辉洒满视野,然后把它从不惧怕的冰冷送入风中,刮起一股梅香扑到少女的脸颊上。 她不喜欢数日前凄凉寂寞的秋天,但是她喜欢现时的这种寒冷,因为冷风吹拂使她浑身竖起汗毛的时候,头脑会格外的清晰,格外的清楚自己已经从一个虚假的美梦里走出。 步入到这个残酷的、她却宁愿去面对的世界。 “你回来了,欢迎!”一如既往,霓裳带着标准的礼貌笑容站在门口迎接这座宫殿的准主人。 光子幽灵般的飘了进来,尽管拄着拐杖一步一瘸,但脚步仍旧很轻。 “你到哪去了?刚才春蝶送来了一束大蔓樱草,现在凝光城的花儿都落了,放在室内格外的好看对不对?”霓裳温煦的笑着,面容里净是沉醉与妩媚。 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很会讨人喜欢的女孩,不管她面对的是男人还是女人,老人还是孩子,脾气好的还是坏的……似乎,没有她驾驭不来的。 像她昨天还对光子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今天就笑脸相迎像是自家的亲姐妹,让光子想询问昨天的事都无从开口了。 光子没有看她的脸,因为她已经无法相信这张纯良的脸上所呈现的任何温暖了。 “光子,你……怎么啦?”霓裳察觉出今天的光子不大对劲,以往就算她不理会光子,光子也会主动开口的,今天这人不但不说话,甚至还一副无视自己的样子。 光子缓缓的转头,目光里竟然是连霓裳都捉摸不透的东西:“伪装不可能天衣无缝,因为有一双眼睛,无论你怎么表演,所有的‘真实’都会通过它显露出来。” “哈?当然啦!眼睛是心灵的窗口嘛!任何思想都可以从眼睛里看出来的!”霓裳认同的点头,视线一直锁定在光子暗蓝色的深邃双眼里。 “我一直想请教你,使你露出如此笑脸的真正原因……”话语轻缓,却字字隐含着快要刺穿人思绪的利刃。 fpzw 第1906章 铁证如山 光子锁眉,无比遗憾的看着寒苇裳,将保留的证据拿了出来。 霓裳气色红润的脸庞,霎时枯黄如木。 “我可爱可亲可敬的霓裳小姐,你要怎么解释这一切?别告诉我是我瞎了,看错了这个……”光子一步步朝霓裳靠近,逼得后者连连倒退,最后摔进檀木的黑椅里。 “解释什么?这是谁假借如风的名义给我写信?这……这完全是栽赃!”霓裳拿着从光子手里接过的信纸,几乎要把它揉碎。 在证据死于非命之前光子适时的夺回到手里,冷然的发笑:“你的意思是,这封信是在我出事之后别人伪造的?” “难道不是吗?”霓裳不甘示弱的回看光子冷漠敌对的目光,说出了她的解释:“我当时的确约你出来,但这跟如风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有这个!你不能单凭这个就诬赖我!我太失望了!原来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人!” “单凭这个还不够吗?所有令人费解的事情全部串到了一起!我那天在你的手里看到了这张信纸,当时我以为是谁给你的情书,出于好奇加上想跟你开玩笑所以我就去抢,你很不高兴的与我争夺,最后扯掉了一个角,那个角上有一只铅笔画着的小熊,跟这上面的毫无区别!……”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既然你不相信我那我没什么好解释的!”霓裳晃着脑袋想要离开弃忧宫,被光子一把薅住。 “然后这封信在今天出现在夜千雪的家里!铁证如山!你一定要我找来秋依当面对质吗?!” “你放开我!”霓裳用力甩开光子抓住自己的双手,不管她能不能站稳一把推了过去。 光子早有防备,伸手按住了险些撞在自己头上的桌角,瞬间掌握平衡之后重新朝霓裳扑了过去。霓裳没想到一个瘸子的反应能这么灵敏,察觉时已被对方捉在了手里。 光子手指紧紧扣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禁不住有些歇斯底里:“你不承认?你以为你不承认就有用吗?所有的证据摆在你眼前你为什么还能气定神闲的否认?你真是个魔鬼!” “放手放手!”霓裳一面挣扎一面反驳她的指控:“你不相信我我无所谓!你诬赖我我也不想解释!清者自清!不是你诬赖我我就要承认的!” “诬赖?事到如今你还说是诬赖?!我要把如风和秋依都找来!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使你承认!” “你想屈打成招吗?我没做过的事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可能承认的!我没什么好跟你说的!你放开我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你放开我啊你这个疯子!” “别摆出一副正义的样子了!我看着恶心!你这个虚伪阴险的家伙!” “不管你怎么诬赖我!我都是清白的!人在做天在看!”霓裳正义凛然的吼了一句令光子更觉可笑的话。 “小人!你这个无耻卑鄙的小人!”扬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光子完全失控了。 fpzw 第1907章 哀叹 “不管你怎么诬赖我!我都是清白的!人在做天在看!”霓裳正义凛然的吼了一句令光子更觉可笑的话。 “小人!你这个无耻卑鄙的小人!”扬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光子完全失控了。 或许没想到她真的会动手,霓裳一时间愣在那里,转而听到了水神雅因的喊声。 “光子!你怎么打人啊?”雅因亲眼看到光子像疯了一样用力打在霓裳的左脸上,也清楚的瞧见霓裳的脸颊因为被打而红肿如烧。 “呜呜呜呜!”霓裳捂住脸,一边哭一边跑出了弃忧宫。 雅因见相夫光子披头散发,脸上还带着愤然与仇恨的神色,有些不大满意的问:“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干嘛打人啊?” “阿姨!你可知道霓裳她害我?我残废都是她跟别人合谋一起算计的!我那么信任她她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现在在证据面前她还死不认账!简直是太可恶了!” 悲愤难当摆在一个美女的脸上也未必好看到哪里,尤其雅因还十分不喜欢光子性格上的尖锐棱角,于是不免嫌弃的“啧”了两声:“其实光子你觉不觉得你的心态不是很正常?” “什么意思?”光子在这种时刻听到这样的评价,情绪的波动更加难以自控。 “你总是怨天尤人,总把错误推到别人的身上,像你这次残废的事情,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是她干的呢?不就是因为她代替你占有了夜千雪吗?雅因阿姨说话直接,你别多想啊!我是看你这孩子不坏,所以才愿意告诉你这些的,人啊,要懂得与人为善,宽厚待人,不要总是埋怨、憎恨。就像你和你的父母,你能说你们的关系不好没有你的责任吗?” “雅因阿姨,许多事情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而是我亲身经历的,就算我喜欢跟人争高下,那也是分事情的,我不是在自吹自擂什么,我是在替自己辩解啊!事情的真相就是,霓裳她害了我!我有证据的!”光子妄想着眼前的这位阿姨可以在证据面前相信自己。 对方却是一副无奈又哀叹的样子:“实话跟你说吧!刚刚认识你的时候,你给我的印象非常好……”雅因没有把下面的一句讲出来,而是转话说:“你难道就认为,你的思想全部都是对的吗?” 光子当时的感觉是,又遇见一个无法用言语沟通的人,就算她现在告诉这个阿姨“至少不全是错的,人没有资格说任何人的思想是错误的”也只会增加雅因对她的厌烦而已。 接下来雅因的言辞,就更加表明了这一点:“霓裳这孩子十分不错,为人宽厚,和气亲善,而且很细心,许多连你们上主顾虑不到的事她都做到了,我知道我这么说你心里不舒服,这也难怪,谁愿意听自己讨厌的人比自己强呢?不过光子啊,我和你毕竟认识在前,许多事情我对她的了解还不如对你的明白,所以啊,阿姨劝你,别再和她别扭了!你看她现在,御政宫喜欢,就连天地盟都喜欢!比瑞拉丫头还招人疼呢!在人气上,你不能输给她呀!”说着用力的拍了拍光子,起身走了。 fpzw 第1908章 宽厚 “霓裳这孩子十分不错,为人宽厚,和气亲善,而且很细心,许多连你们上主顾虑不到的事她都做到了,我知道我这么说你心里不舒服,这也难怪,谁愿意听自己讨厌的人比自己强呢?不过光子啊,我和你毕竟认识在前,许多事情我对她的了解还不如对你的明白,所以啊,阿姨劝你,别再和她别扭了!你看她现在,御政宫喜欢,就连天地盟都喜欢!比瑞拉丫头还招人疼呢!在人气上,你不能输给她呀!”说着用力的拍了拍光子,起身走了。 光子捂住心口,莫名的觉得那里堵塞了一块无法消除的瘀血,接着圣母的旨意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飞过来火上浇油。自从断了双脚之后相夫光子就再也不愿意出城了,更别提走到御政宫去承受旗主们的耻笑。 但圣母毕竟是圣母,不管她有多厌恶,她都不能抗命不遵。 神母殿一如往常的热闹,熟悉的面孔一张也不少,大殿中央有一个矮胖的身影,光子觉得有点眼熟,直到她站到那人的侧面,才完全呆住了。 母亲?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呢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你身上,所以我就长话短说。”圣母端起高傲的姿态一面享受红鸢的推拿一面不可一世的睥睨着相夫光子:“新年快到了,我看你一个人生活很辛苦,所以就准许你的父母进凝光城陪你,不用谢我,我是看在晴尊的面子上才给你这个恩赐的,你要懂得珍惜啊!” 看着圣母一脸慈爱的笑容,相夫光子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不管这次是谁出的主意,这一招都是能够完全打败她相夫光子的必胜绝技。 白辰霞冲着身居高位的同辈女人谢恩,点头哈腰了一会儿又跟其余的旗主赔笑脸,一面拉着光子的手夸:“我真是好福气,生了这么棒的女儿!托她的福让我认识了这么多真正的人中龙凤,我真是太开心了!” 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好像一下子就感染上猝不及防的皮肤病一样。相夫光子用力的皱紧双眉,看着母亲对自己投来赞许跟喜爱的目光,没有再陷入她畅想已久的“梦境”。 因为这种看似华丽的美梦,往往在醒来以后会在额头上烙下一个“你蠢毙了”的印记,这个印记,只有自己才能看到。 而事实也恰巧如此。 一进弃忧宫,白辰霞就甩掉脚上的鞋子,一面打量着这里的装修一面挑三拣四,光子给她安排了别致的居所,她却本能的以为光子不怀好意,光子没有说,那座小独园也是替碧姐的朋友叶大人建造的,叶大人身体虚弱,必须睡在药材铺砌的暖床上才能驱除体内寒凉,但是她一直都陪在国主身边,便很少到这里来了。 白辰霞一看到女儿就冒火,暴跳中咒骂不止,当真是在外面对女儿宠爱无比,到了私下就原形毕露。光子尽管不悦,可终究不曾和她计较。 fpzw 第1909章 孽 今年的新年格外冷清,大家都忙着国府里的工作,没有人张罗庆贺或是欢腾,相比较,光子知道民间要欢乐许多,但一低头看到自己残废的样子,她就失去了去外面玩耍一番的兴致。 晴尊深知她家里的情况,为了约束白辰霞的某些行为,便下达任务由她照顾光子的起居,并每月支付薪水给这对夫妻。 光子最近也都没去质检府,重要的工作一直是落痕和探樱在替她执行,一天天的过去,光子心里增加的只有苦闷和烦躁,她忽然想去做些什么来忘掉这段糟糕的记忆,思前想后,果然还是应该回到自已应处的岗位上。 从清早就一直飘着小雪,白茫茫的一片连接着城里的各处景观。今年的天气异常寒冷,即使穿着厚厚的棉衣,依然抵挡不了从指尖不断蔓延的冰凉,就连往日热血沸腾的心,都像泡在没有温度的水里,在麻木中慢慢僵硬,直至冻结。 路面的残冰余雪让石砖铺砌的道路十分光滑,光子每走一步都很小心,在临近来光堂的时候脚底一滑,拐杖像不听自己话似地从手中脱落,等光子知道自己要摔在地上的时候为时已晚。 不过万幸,她摔倒的前一秒有一只有力的手臂挽住了她,艰难的起身之后,光子抬眼,看到了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云罗风树。 云罗风树一手稳稳的扶着她,一边稍微弯腰拾起了地上的拐杖,然后等她可以独立的站稳之后才松手,并退出三步远。 “要在这里过年么。”光子找了句话问。 “嗯。” 眼光忽然哀愁下去,少女的神色再次颓然起来……连一个外人都能留在这里共度新春,我的朋友们,你们在哪里啊…… 云罗风树虽不善言辞,但洞察力可谓一流,已经不止一次他觉得眼前的女子与初次见面时相距甚远,那时候的她骁勇善战,全然一副战场大将的模样,而现在,却颓败的好像一个不懂得任何武技的弱女子,完全丧失了往日的气魄。 “不介意的话,陪我走走吧。”忽然想看看城中花落以后的冰雪样貌,光子向这个并不熟悉的男子提出了邀请。 “好。”非常简短而不假思索的回答,随即跟上蹒跚行走的脚步。 一月一日是新年,在光之国每到新年都要效法神之国的古老风俗,写春联、放鞭炮、挂灯笼、看表演。最后一步就是围在圆圆的大桌子前,和家人一起吃年夜饭。 往年的年夜饭都是跟天地盟的大伙儿一起享用的,从过年前的半个月就开始忙活,到了当天就更是席不暇暖,有许多前来道贺的国外贵宾,老百姓也可以入城来赏花灯,简直比祭典还热闹。 但是这回的新年第一天,母亲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当头棒喝:“以后积点德吧,别作孽了。”“谁作孽了?”光子本想拜个年,结果难以抑制的反问出来。 “那我就祝你在新的一年里诸事不顺。”母亲笑悠悠的说完,扬长而去。 fpzw 第1910章 反问 “谁作孽了?”光子本想拜个年,结果难以抑制的反问出来。 “那我就祝你在新的一年里诸事不顺。”母亲笑悠悠的说完,扬长而去。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给自己做早饭觉得辛苦的缘故,光子纵然不爽也没有心思追究,在食不知味中扒完了碗里的炒饭,一个人坐在弃忧宫的客厅里唉声叹气。 父母出门了,大殿的门四敞着,好在天气晴朗,所以即使温度寒凉也有暖洋洋的日光洒进来,多多少少……能够让自己觉得温暖些吧。 一个人影从门边闪出,然后非常自然的走了进来,看到红发少女端在手里的《彼岸千年》,忽然叫出声:“你认识秋暮灵?” 光子转头才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讶异的指着自己,然后她就对自己的迟钝懊恼不已……连一个普通人的靠近她都没有察觉,果然是今非昔比了么。 “请坐吧。”光子以为是同伴找进城来游玩的朋友,便请他坐到桌案旁边的椅子上,闲话一番。 男人入座之后便开始侃侃而谈,话不少就是语气有些扭捏,不久就谈到了秋暮灵的事情。 自从那场梦点醒了相夫光子的某段记忆后,她就对秋暮灵有着无限的兴趣,当然不排除对于《彼岸千年》创作背景的好奇。 “你也认识秋暮灵?”光子的兴致来了,脸上渐渐漫起愉悦的神采。 “嗯,在花之国认识的,她是个身体很差的女孩,可惜命太短了。”男人哀叹了一声,露出遗憾的表情。 “是啊,这么有才华的人,生不逢时,最后落得个无比悲惨的下场。”提起这个,光子瞬间想起了秋暮灵求助于霓裳、霓裳却貌似袖手旁观的事情,愉悦的神色逐渐退减,转而变化成透露着恼恨的情态。 “你好像对秋暮灵有恨意啊……”虽然少女表现的不是很明显,但一直盯着她看的男人还是发现了。 “不,不是对秋暮灵,相反我……”话是说的别人,却是以感同身受的体会发出的:“我永远都忘不了秋暮灵是怎么死的,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因为正义,她要受到摧残,因为坚定,她要遭到怨恨,她善良宽厚,对人隐忍顺从,可在她妈妈的嘴里她又成了什么?在她所结识的朋友、同事嘴里又是什么?我现在真的怀疑大众的审判标准了,难道真要那种会讨好的、又不让你欺负到的,才能立足于世吗!?”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她弄成那种境地她自己也有责任。”男人摇着头反驳。 “这点我不否认,不过……如果她把希望嘱托给一个好友,那个人却故意无视,又算什么?” “你是说霓裳?” 男人的问话令光子惊诧不已:“你也认识霓裳?” “是啊,我是通过她才认识秋暮灵的,我们在花之国是旧识。” 男人的回答让光子更加觉得奇怪:“那么你是……?” “哦,我叫夏流朋,虽然是从花之国来这里找女朋友的,不过我也是十三禁卫军第十二禁卫队副队长夏缡的侄子……”夏流朋说了好长的一段自我介绍,从兴趣爱好讲到跟女友的过往。 fpzw 第1912章 傻乎乎 “你这种人就会怨天尤人、自怨自艾,从不知道反省自己。怎么别人都害你?怎么没见别人被人害?”夏流朋咄咄逼人的反问起来。 “哟,越说暴露的就越多,你果然是寒苇裳派来的吧?啧啧啧,真是可怜,被利用了还沾沾自喜的以为自己有多重要呢,对我说教?夏流先生你还早呢!”光子不急不恼语气平缓内容却相当苛刻的还击回去。 “我好心给你提意见你还这么骂我,你简直就是不识好歹!” “好心提意见?提意见带人身攻击的?提意见带侮辱性字眼的?你这叫做提意见,那么我不过回驳几句,就成了骂人了?夏流兄弟,你的逻辑还真是正常呢!” 夏流朋走后,火气未消的相夫光子立刻找来落痕,有生以来第一次为了私事派遣部下去调查一个人。 没有过年的味道,就是母亲做了年夜饭似乎也没有心情下肚,但是既然做了,不吃的话恐怕就要惹她不高兴。于是光子硬着头皮坐在了母亲的旁边,虽然父亲不在但是探樱陪着呢,光子在心底重重的松了口气。 “奇怪,我明明请了霓裳好几次她怎么没来啊?”白辰霞对着门口盯了一会儿,小声的嘀咕说。 年夜饭只有清水面线和炒好的鸡蛋辣椒酱,反正也没心情吃,光子看着碗里并不算多的东西一言不发,不知名的抑郁被母亲不断传来的小声碎骂搞到有增无减,她当天晚上没有睡在紫恒殿,她依照圣母指使接父母入皇城,可不打算真的日日相伴,增添彼此的“困扰”。凝光城面积辽阔,想让他们一时半会找不到自己还是很容易的。 但是在云浮珍珠用早餐的时候她碰到了玉金和弱水。 玉金的头发已经长到可以扎起来了,她披着它们,有意掩盖自己残缺的部位。 “玉金啊,我听说大过年的就有人因为秋暮灵跟客人吵起来了呢,真是难听的传闻啊。”弱水一边咀嚼奶油菠萝布丁一边夹枪带棒的说。 “啊,听说了,那位客人很是无奈呢。”玉金瞟了光子一眼,接道。 光子拉着探樱坐在另一张桌子上,阻止了她的发怒:“秋暮灵被那位‘无奈的客人’很珍视的一位朋友给害了,啊啦说‘害’有些严重,不过都差不多。” 云珠端上来两盅锦泥莲子粥。 对于秋暮灵的遭遇和死亡,玉金一直都不以为然:“那是她自找的,谁叫她窝囊,如果她也去坏别人,那么她自己不就好过多了?” “真是什么品行入什么人的眼啊,对于你,我无话可说了。” 话题到此,气氛已僵硬的如同千年寒冰般难以融化了,好在楼下传来了脚踏阶梯的声音,才让她们彼此之间就快爆发的怒火稍减。 “你、你们都在?!”一个肤色棕暗的女子举着手里包装精美的礼品盒目瞪口呆,她身上是一件破了洞的棉衣,就连脚上的棉鞋也显得脏兮兮的,整张脸上的呆滞表情维持了半分钟,才被那里弱水的一声大吼震出了变化。 “你看什么看!你来这里做什么!谁叫你进来的!” “这里的门没关,我就进来了。”女子指着楼下的大门,傻乎乎的说。 弱水无奈又气愤,她问的明明是凝光城的大门。 fpzw 第1913章 浩浩荡荡 “这里的门没关,我就进来了。”女子指着楼下的大门,傻乎乎的说。 弱水无奈又气愤,她问的明明是凝光城的大门。 玉金的脸色很不好看,在心里暗暗的骂起来:“这蠢货居然把我要送给弱水的情人巧克力当着她的面拿过来,真是个傻子!” 这样下去这个土气的女人会丢自己的脸,弱水一想起来就浑身发颤,她最不想在相夫光子这么讨厌的家伙面前丢面子,于是索性把没吃够的布丁摔在桌上,喝了一声“走”,拂袖离去。 从刚才进来开始,这个女子就注意到了玉金右手边的另一张桌子上,有着红色头发的少女,在心里默默的惊叹着她艳绝尘俗的容貌,一时间忽视了已经起身离开的玉金和弱水。 光子也察觉出了这个打扮土气的女子的注视,抬头回应她的目光。 弱水没好气的再次大吼,她才连连应着然后急三火四冲到楼下,乖乖跟着走了。 昏昏沉沉从梦境里离开,一睁眼就看见了一张眨动着绿色大眼睛的脸,光子惊叫一声,才看清楚原来是玉灵碧。 “碧姐你怎么在这?”最近多数时候都在闹孤僻,光子怕遇到别人所以没回到前天睡觉的地方,在城南随便找了间没主的屋子,裹上大被蒙头就睡,一直到现在才醒来。 从软绵绵的被子里钻出来,门口已经堵满了人,嘻嘻哈哈好像有说不完的笑话,疾藤耷拉着脑袋往一诺的身上靠,边说胡话边睡觉。海蓁子和瑞拉听了之后忍俊不禁,一个腹黑的吐槽一个附和着拍手欢笑。 一瞬间让她以为回到了过去,大家都在的时光。 碧姐说,这个新年没来得及好好庆祝,今天得了空,不但给其他人放了假,连她自己都想带着大伙儿出去散散心。 好久没品尝城外的小吃了,踩着松软的积雪一路畅谈,最后领头的玉灵碧指住街市上一家装潢朴实的小店笑着张罗:“这家店的菜色不错,我们进去尝尝吧!” “听大姐的!” 菜肴一一摆上桌面,素炒香杏丽蘑、凉拌白灼燕尾菜、豌豆玉米羹、红椒脆皮豆腐。这家小店最引以为豪的招牌菜就是这些素食,也是玉灵碧的最爱。 “说起来,你们两个是怎么回来的?”光子记得疾藤当时已经被埋在了雪下,她失去控制的追击着连蟒,再后就没有力气回来找疾藤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在流荒城,应该是昏迷之后被璇极传送圈带回来的。”对于用禁药强行使伤口愈合的事疾藤只字不提,他知道玉灵碧一直在为这件事担心自己,那种药,确实会对肌肉产生恶劣影响。“我和疾藤的情况差不多,当时落入悬崖之后掉到了下面的湖里,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就在国都的树林里了。”好在海蓁子身上没有留下重创,所以恢复的比其他战友要快一些。 正说着,玉金弱水浩浩荡荡的带人进来了,随意性的打了招呼,就风似的走到了里面,紧跟上来那个面色蜡黄的女子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口袋,一副快要喘不上气的样子,直到看见把目光投在自己身上的相夫光子,才又像那天一样彼此注视起来。 fpzw 第1914章 狼子野心 那个面色蜡黄的女子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口袋,一副快要喘不上气的样子,直到看见把目光投在自己身上的相夫光子,才又像那天一样彼此注视起来。 虽然被玉金跟弱水颐指气使,像个仆人一样跟随前后,不喜欢笑、话又似乎少的可怜,但是这个女子面容平和,给人一种非常安逸的感觉。 从第一次见光子就不讨厌她,而且是完全没有像对弱水和玉金的那种厌恶。 今天玩得很开心,这一段时间里只有这一次让她能安心的开怀大笑,果然,还是跟友人在一起是最幸福的。 但总有泼冷水的人或事,把你一天赢得的好心情顷刻间拆毁殆尽。当她走入紫恒殿时,以为自己的房间被人打劫,古董器皿东倒西歪的堆在地上,自己辛苦做出的衣服也像破抹布一样丢得到处都是。 不对啊,要是打劫的话应该不会顾及瓷器的好坏、早就碎了一地吧? 父亲拿着鸡毛掸子站在一名副使的卧房门口,他索要了探樱和落痕的还不够,连常年在外工作的副使也不放过,光子一再退让,总有忍无可忍的时候。 “爸爸,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你妈拿着我的钱出去!到现在也没回来!” 相夫洋气得直摔鸡毛掸子,这也让身为女儿的相夫光子苦恼无比,本来母亲肆无忌惮的挥霍金钱并当作理所应当就够她心烦的了,回过头还是对光子冷嘲热讽,恶言相向,这一刻,她特别能体会父亲的感受。 看了眼挂钟,相夫光子心沉了,这都凌晨一点了,怎么妈妈还没回来?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吧?情急之下,她顾不得休息,一方面也要照顾父亲的身体:“爸爸,你先回去休息,我去找妈妈。” 夜晚风凉,尤其在雪停了以后,屋子外头的空气扑到脸上跟刀割似的,即使披着厚厚的棉衣,还是被冷风打透,直直的钻进身子里。 光子哆嗦了几下,这么晚了,四野无人的,上哪去找啊? 远处高悬的街灯朝地面投下一片黄色的浅光,在那下面有一对正在拥吻的男女,光子只是觉得那个女人的身形很眼熟,但不确定一定是自己认识的人。 结果两个人分开以后那个男的搂住了女人的肩膀,说了几句悄悄话并往这里走时,光子才慢慢看清他们的脸。 是母亲和比吉特辰?! 说起来,这个男人也算是母亲的丈夫,光子一岁多的时候国都城发生过一次小规模的动乱,当时母亲与他们父女失散,一年多后才重新返还国都……然后直到相夫光子十五岁那一年她才晓得,自己有一双同母异父的妹弟,都比自己小一岁,而他们的生身父亲,就是来自于花之国的贵族之后,比吉特辰。 就在当时当时比吉特辰作为允帝逻的手下,狼子野心,无恶不作,尽管表面和善仁爱,但在最后的战争里仍然暴露了本性,被光子下令处死。 fpzw 第1915章 不理会 直到相夫光子十五岁那一年她才晓得,自己有一双同母异父的妹弟,都比自己小一岁,而他们的生身父亲,就是来自于花之国的贵族之后,比吉特辰。 当时比吉特辰作为允帝逻的手下,狼子野心,无恶不作,尽管表面和善仁爱,但在最后的战争里仍然暴露了本性,被光子下令处死。 虽然他被处决之后“尸体”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不过销声匿迹这么久,光子早以为他离开了人世。 对于瑞拉姐弟光子有说不尽的喜欢,但对于这个男人,她是打心底的厌恶,所以比吉特辰看到光子之后笑面相迎,光子也没还好脸。 “呀,这是小霞的女儿吗,长得越来越漂亮了!”比吉特辰不改谄媚的嘴脸,笑着夸赞相夫光子的容貌。 这个男人曾经主使无知的母亲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害得她也跟着昧良心充耳不闻,每每想起,她就觉得自己已被污染成肮脏的垃圾,连自己都唾弃那一次的行为。 “板个脸给谁看!一点礼貌都没有!”母亲在比吉特辰面前还是很温顺的,即使是训斥,口吻也显现的相当平和。 “没关系没关系,我就喜欢光子这直来直去的性子!这样的人都是好人,没心眼,你别怪她!”比吉特辰一面反劝白辰霞一面不忘了奉承光子。 “妈妈,爸爸正在等你,跟我回去吧。” 母亲以为是她告的密,立刻嗔怒起来:“你这个死丫头!谁叫你多嘴的!” “我才回去,就看到爸爸等在门口,我也根本不知道妈妈还没回来。”光子口吻平静却不具温度的回应她的批评。 母亲懊恼的不做声了,本来想臭骂她一顿但在辰的面前需要维持自身风度,只好作罢。 “还在国府做官呢?真好,小霞啊你可真有福气啊!”比吉特辰还在夸。 光子真的不想撅他,至少看在比吉特姐弟的面子,但是这个男人笑里藏刀的样子还有与目光不符的言辞实在让她觉得恶心,于是毫不客气的讽刺说:“你不觉得,一个祸国殃民的奸臣对于推翻他地位的敌人说出这样的话很奇怪么,我可不记得有跟大叔你和好哦,我妈妈是我妈妈,我弟弟是我弟弟,我妹妹是我妹妹,但你是谁啊?” 比吉特辰心下清楚,这丫头言外之意就是他在她眼里什么都不是,于是干笑了几声,对白辰霞说:“小霞,我今天也累了,你快到家了,剩下的就交给光子了,我先走了。” 白辰霞好像还有什么没说完的,恋恋不舍的拉着比吉特辰的胳臂,比吉特辰哄了她几句,才终于松手。然后等比吉特辰彻底消失在夜色中后,转头对上光子就又是一张阴沉的嘴脸:“哼,人家对你的好印象全没了,真是可悲,终于有人认清你的本性了!” 光子不理会她,把她找回来交给父亲,任务就算完成了,她可不想继续减少睡眠的时间。 母亲一面走一面脱口抱怨,满嘴都是恼恨之词。 fpzw 第1916章 描眉 光子不理会她,把她找回来交给父亲,任务就算完成了,她可不想继续减少睡眠的时间。 母亲一面走一面脱口抱怨,满嘴都是恼恨之词。 “为了你自己着想,呆会见到爸爸你就告诉她在我们原来的房子里找东西找到半夜,困了所以睡着了,还有,不想让爸爸真的发现,以后就别见比吉特辰了,爸爸的脾气你很清楚,不说我无法交代,就是你,真的被发现了结果可想而知啊。” “你不告密的话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母亲总觉得她会告密,一副恨不得缝上她嘴的样子。 “你放心,我不会说的,因为这事对我没好处,他真的动了怒我也不好过。”光子微微泛起冷笑:“不过,妈妈您还是消停点吧,因为比吉特辰未必会安静的等待机会啊。” 母亲听后立时火了,指着光子恐吓道:“你……你等着!” 相夫光子第二天中午从质检府回来的时候,提着两条鲜活的鲤鱼,那本是部员跑到河边垂钓得来的一篓,给光子分了五条,她先是送到碧姐那三条,余下的拿回来想给父母煮个鱼汤喝喝。 她很少下厨,所以并不擅长,与喜爱烹饪的母亲厨艺方面绝对难以相提并论,看到母亲就在紫恒殿里,她显得十分高兴:“妈,你教我做鱼汤好不好?” “不好,没看我忙着呢么。”白辰霞坐在梳妆镜前用光子很少光顾的脂粉描眉画眼。 这是要明目张胆的跟比吉特辰出去约会啊!光子一猜就中,母亲换上漂亮的短衣皮裙之后踩着一双小靴噔噔噔往外跑。 光子知道她应该阻止,但一想到与母亲不睦的关系很有可能因为劝阻而恶化,她就犹豫了:“……妈!记得在十二点之前回来!” “知道了!”难得给出的承诺,让女儿心里稍微好过了些。 回去之后光子试着给父亲做一锅热腾腾的鱼汤,结果端上桌以后却发现父亲板着脸孔瞪着自己,诧异之下光子问说怎么了,父亲把筷子一摔,坐到了另一张椅子上。 “爸,趁热喝吧,锅里还有。”光子说着替他盛了一碗。 “别装模作样的!吃剩的东西给我啊?”态度恶劣的吼了过去。 “这是今天新钓的鱼,怎么会是剩的呢?您要不信的话就尝尝,看我骗没骗您!真的很鲜!”光子品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完全取决于鱼本身的肉味鲜美。 “我还怕你毒死我呢!”父亲啐了一口,脸部肌肉因愤怒而不停抽搐:“该捞的油水没见着!谁稀罕这些一国币不值的玩意儿!” “霓裳刚才来过了是吗。”光子擦擦嘴,完全没心情吃了,她刚才从弃忧宫东边绕过来,刚巧看到从西边离开的寒苇裳,当时还纳闷她不是躲着自己、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呢? 现在一看,果然是有所图谋的出现啊。 “来过怎么样!人家霓裳是关心我,特地给我买了好吃的东西,你们凝光城不是不让咱们这种‘外人’到大餐厅里去拿吃的吗?人家霓裳怕我饿着,所以给我买了这么多!你呢?拿两条破鱼糊弄我!” fpzw 第1917章 善待 光子擦擦嘴,完全没心情吃了,她刚才从弃忧宫东边绕过来,刚巧看到从西边离开的寒苇裳,当时还纳闷她不是躲着自己、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呢? 现在一看,果然是有所图谋的出现啊。 “来过怎么样!人家霓裳是关心我,特地给我买了好吃的东西,你们凝光城不是不让咱们这种‘外人’到大餐厅里去拿吃的吗?人家霓裳怕我饿着,所以给我买了这么多!你呢?拿两条破鱼糊弄我!” “对不起爸爸,是我考虑的不周全,你想吃什么跟我说,我去餐厅给你拿。”对于物质方面自己可以负担的东西,光子觉得根本没必要置气,能够满足他们的她尽量都会满足,而这次确实是自己考虑不周。 “不用了!真诚心的话就让我自己去,你去拿我还怕下毒呢!” “那么爸爸最好也不要吃霓裳给的东西,她前面刚刚害得您女儿残废,后面这一出指不定安的什么心呢。”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父亲难得讲出一句文明话,脸色已难看的发青了。 光子一看不妙,还是安静的闭了嘴,心里却对那位“高手”更加痛恨。 好在父亲直到凌晨都没有发现母亲还未归来,光子睡得正香时,紫恒殿的门被撞开摔到了后面的墙上,有个女人尖声吼道:“你他妈给我滚起来!” 于是睡眠质量一直很差的相夫光子被突然回来的母亲破口大骂一顿,彻底精神了。 直到早上,相夫光子也没能再入眠,最近的工作量繁重,脑子里塞满了有平时五倍的工作问题,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心里压力过甚的话也直接影响入睡。 她迷迷糊糊感觉头快要炸开一样难受,向来红润的脸色现在居然变得像蜡一样青黄,尤其是心脏,砰砰砰砰上串下跳好像随时会从喉咙里飞出来一样。 果然还是不能回紫恒殿啊……光子扶着凝光城的外墙一步步吃力的往回走,迎面撞上了海蓁子,让她失去重心,险些摔到后面。 海蓁子一把将她拉住,开始困惑的打量她的脸:“光子,你怎么了?生病了吗?脸色很差啊。” “我没事……”这样说,整个人却像失去了骨骼一般朝地上倒。 海蓁子最后把她搀到北门里侧的冷泉宫,打了一筒清泉水慢慢喂着她喝。 有了水的滋养光子的脸色总算恢复一些,在海蓁子的追问下说出了几日来的遭遇。 海蓁子奇怪的皱了皱眉:“那天我和碧姐在无尘居商量增加给冰之国的救援物资时,你的妈妈过来找碧姐,碧姐就给她塞了很多钱,目的是要她好好照顾你,只要你好,碧姐说了,除了薪水还会给她额外的奖励。” “有这样的事?你们怎么不告诉我!” “碧姐以为她拿了钱就会善待你,告诉不告诉都一样,谁知道……难道她都没跟你爸爸说?” “在家里都是爸爸管钱,而且他一向对妈妈的经济方面苛刻控制,所以我想,妈妈不会告诉他的。”没有人比她相夫光子更了解这对夫妻的了。 fpzw 第1918章 不可推卸 凝光城虽是个百花王国,但很少见到大蔓樱草这种植物,偶然间遇着,还是在严寒冬日的岁月里,自然有按捺不住的新奇。 加上,持花的人是那个令光子又爱又恨的寒苇裳。 母亲说要光子带着她逛园子,自己却先跑没影了,光子乐得清静便和探樱一道从城西走到城北,绕过一座三层高的小楼时,看到了拿着鲜艳花朵的寒苇裳。 寒苇裳穿着短裙皮裤,外面披着一条棉袍风衣,颇似凝光城上主的打扮。她看到光子立刻扭头要走,目光和脸色都冷的像坨冰。 光子飞了三把轻斩过去,扎在霓裳脚前的地面上,止住了她的脚步。 “见到我就想跑,如果不是心虚,何必这样呢?” “我并不是心虚,只是不想给自己找不愉快罢了。”霓裳回头走了两步,反驳的理直气壮。 “自己把痛苦带给别人,然后安心的享受快乐么,寒苇裳,我真是太小看你了。”相夫光子带有嘲讽意味的冲着霓裳微笑。 “彼此彼此,我也没料到你血口喷人的本事这么强。”霓裳回以同样讥讽的语气。 “可你应该清楚我的性格,我可不是坐以待毙、任人宰割的软柿子,况且通常我有一个毛病,偏偏喜欢和我看不顺眼的人争高下!”光子的话里隐隐透出一股狠味儿,还似乎在预示着霓裳某些东西。 霓裳哎呀了一声,摇头晃脑的笑着:“那要是输了可就郁闷了!” “郁闷不郁闷不是输家说的算的,寒苇裳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今天最好当着大家的面老老实实招认你做过的事情,要不然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你这是在跟我商量栽赃我的事吗?既然你有证据,就不需要跟我商量啊,直接送到警务部队不就好了,你不是还认识一个国家的最高统领人么,就算没证据也能弄出证据来啊。”霓裳继续不甘示弱的讽刺。 相夫光子竭力抑制自己想再抽她一个耳光的冲动,对于她睁眼说瞎话仍可以保持面不改色的本领佩服的五体投地。 探樱从后面赶上来,听不过耳了:“寒苇裳你这个家伙还真是欠骂啊!我真佩服怎么有人做坏事还理直气壮的?” “副使大人,栽赃也要讲求一定的证据,哪怕这个证据是伪造的,你还是拿出来比较好哦。”霓裳笑容满面的对视着探樱的双眼警告。 “先是把秋暮灵的痛苦和悲伤当做笑话来听,后又阳奉阴违的残害我家少主,伪造?如果真实的事情都是伪造出来的,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可信的了!”探樱同样对她在罪恶被揭发的现实面前那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忍无可忍,她笑不出来,因为她知道不管是秋暮灵还是她的光子少主,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才会陷入到痛不欲生的绝境。 不管悲剧的铸就是不是全都在于她,她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探樱相信光子的判断,加上一些从花之国调查出来的过往,都证明了一件事——寒苇裳这个人,绝对是可怕的阴谋家。 fpzw 第1919章 信 加上一些从花之国调查出来的过往,都证明了一件事——寒苇裳这个人,绝对是可怕的阴谋家。 从秋暮灵的事情与霓裳相连以来,光子从没听过霓裳承认过自己的罪责,她一直都是理直气壮、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英雄模样,光子不止一次相信她、宽容她,甚至为了相信她而善待如风、否决宁日潇。如果不是这次发生的“信纸事件”,她想,她还会继续被蒙在鼓里。 这个人把这份她自己由始至终都未曾付出过真心的友情如丢破履一样的丢弃出去,可怜的秋暮灵,可怜的自己。 “随你们怎么说,如果见面就是要质问我、污蔑我的话,那么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霓裳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口吻不善而态度强硬的高喊。 光子也觉得这样争吵下去没有意义,便拉着探樱离开。 探樱余怒未消,一边走一边念叨:“可是少主她实在太可恶了!” “我知道她可恶……”光子瞄了眼逐渐走远的霓裳背影,目光里蒙上了一层寒意:“但这是我与她之间的战争,我不想把别人也牵扯其中,你愿意相信我我很感激,也很高兴,但是……不要再为了我跟她纠缠了,好吗,探樱?” 少主真诚的目光令探樱无法抗拒,但一想到寒苇裳那可恨的嘴脸她就不敢保证什么了,只好答应说:“我……我尽量吧!” 当光子带着探樱再次找到母亲的时候,才发现她一直都在近处的建筑物后面偷听,然后又理所当然的奉上了讽刺加挖苦:“你怎么跟这个干完就跟那个干啊?真是没救了!” “托那位女士的福,你女儿现在才落得这副惨状。”光子直接揭发寒苇裳的真面目:“我劝妈妈还是不要被那个家伙的外表所蒙骗了,那真是个高人。” “哼,你这是嫉妒她夺走了夜千雪的人和心,真是可怜……” 再然后探樱也开始忍无可忍,对着不断夸奖霓裳的白辰霞说,霓裳如何如何做了怎样丧尽天良的事。 白辰霞一脸不信的问:“那她干嘛要这么做啊?” “嫉妒啊!光子少主样样比她优秀,她就看不过去!” “诶呀~~嫉妒?”白辰霞觉得十分可笑,转头蔑视的瞪着相夫光子:“你有什么值得人家嫉妒的啊!人家性格比你好,人缘也比你好,起码没有你活的这么悲哀,要是人家不对,为什么遭报应的是你呢?现在残废的可是你啊!” 光子的左心口发疼,即使强忍住怒火不让它喷发,也烧得脸颊发红,目如猩血。 “光子少主!有您的信!”最近接手了送信工作的凝光城内务总管妙雪总是亲自把外面寄来的信函交付到收信人手中,工作认真负责的态度连光子都十分钦佩。 她这会儿来得很是时候,及时浇灭了心中即将喷涌出来的火焰:“谢谢,辛苦了。” “少主,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妙雪浅浅的鞠躬,然后急三火四的跑掉了。 “是什么是什么?”探樱好奇的凑上来,看信封的样子很随意应该不会是跟国府有关的信件。 fpzw 第1920章 救火 “是什么是什么?”探樱好奇的凑上来,看信封的样子很随意应该不会是跟国府有关的信件。 光子当着她的面把信封拆开,取出了里面画有火龙的信纸。 是火之国公主的邀约信,那位公主随自家的兄长到寒都城游玩,希望能借此机会得到相夫光子的亲手打造,并称预付定金会在三日后送到这里,共一百万国币。 “一百万国币?这么多啊!”探樱忘记了场合跟听众,一声惊叫后把本来对此事不感兴趣的白辰霞也勾了过来。 “这么多钱呀,是给谁的呀。”白辰霞笑容满满的蹭过来跟两人搭话。 “我可以效劳。”光子在回信的时候写下了这样的承诺。 箱子里有十几瓶用水晶玻璃盛装的玫瑰油,瓶颈处略微凹陷的位置挂着红色的蔷薇花瓣,看起来十分精美。黑皮肤的少女捧着这些昂贵的保养品小心翼翼从护光城来到城际处玉金为弱水置办的双层小楼里,又亲自把它们搬到了最上面的阁楼。 玉金是个非常讲究情调的人,尤其是在对待喜欢的人时,阁楼因为空间狭窄所以被她故意装修成了野外花林的模样,虽然用的都是些塑料和布艺的装饰,但效果结合着嵌入墙中的五色蜡烛还是十分可观的。 她的任务呢,就是按照玉金的吩咐把一整箱送给弱水的礼物搬到这座房子里,可因为行走的路太远了,现在两条腿因为疲劳开始不听自己的支配,女孩无力的坐倒在地板上,黑里泛黄的皮肤在烛光的照映下显得越发黯淡。 “好哇,我让你把玫瑰油送上来就给我去搬别的东西!你忘了吗?”不知什么时候,弱水出现在阁楼的门口,气哼哼的指着她大喊:“你居然给我坐在地上休息!” “因为腿累的走不动了。”女孩老实回答,然后慢慢的站起身,感觉两腿恢复了知觉。 那里弱水瞪了她一眼,转头打开箱盖数了数里面的瓶子:“怎么少一瓶啊!” “不会吧,我一直没有离手啊。”她也奇怪的凑过去看,发现里面的瓶瓶罐罐都挨得很紧密,并不像弱水说的那样。 “我说少了就是少了!你有意见啊!”弱水不喜欢她那老实的像个草包的模样,心情不悦的起身之后用力整理了两下窗上垂坠的布艺藤蔓。 “那剩下的东西在哪,我帮你搬上来呀。”女孩口吻温和的问。 “用你啊?玉金早派人搬完了!”弱水吼了一句,竖起胳膊整了整最上面摆放错乱的花朵,结果手肘一刮,就带了支蜡烛下来。 可惜的是,她并没有立刻发现,以至于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后,火苗已经顺着藤蔓窜到了天顶。 想要扑救已经来不及了,阁楼的空间狭小,而且堆满了易燃的物品,浓烟很快漫布到整座房子里,火势在难以抑制的状况下大肆蔓延。 弱水不知所措的时候,那个女孩拉着她没命的往楼下跑,火灾带来的死亡通常都是浓烟呛入肺部导致呼吸窒碍,现在已经没有挽救这场火灾的可能,她想,就只有先保住生命了。 fpzw 第1921章 坦白 想要扑救已经来不及了,阁楼的空间狭小,而且堆满了易燃的物品,浓烟很快漫布到整座房子里,火势在难以抑制的状况下大肆蔓延。 弱水不知所措的时候,那个女孩拉着她没命的往楼下跑,火灾带来的死亡通常都是浓烟呛入肺部导致呼吸窒碍,现在已经没有挽救这场火灾的可能,她想,就只有先保住生命了。 火灾救援队在几分钟后赶到现场,虽然全力扑救,但造成的财产损失还是非常巨大。 当相夫光子闻讯赶来一看究竟的时候,只看到被烧得漆黑的楼房外,一个坐在石阶上不声不响、垂头丧气的女孩。 是那个常常跟在玉金和弱水的身后,唯唯诺诺的姑娘。 “你在这里做什么?”看她呆头呆脑的,一时没察觉到自己面前有个人,光子只好先开口。 女孩缓缓抬眼,见到一个拄着双拐的漂亮女孩正诧异的盯着自己,徐徐站起了身:“你好。” “你好,我是相夫光子,你叫什么名字?”看她的样子,应该不是光之国本土的人。 “风信子。” 黑皮肤的女孩老实回答,她真的是个极安静的人,如果不是光子问话,她恐怕会一直沉默下去。 “听说这里发生火灾,我刚好出来,顺路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风信子埋着头,开始不发一言。 光子小等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的追问:“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就直说,我会给你做主的,火灾是怎么产生的?这座小楼的后面是重要的野生水杉林,现在已经有一部分因为今天的事遭到了焚毁,我有责任来监管这件事,你是当事人,你应该也有责任把事情说清楚,现在,就对我坦白一切吧。” “……是我和弱水。”听了相夫光子的话,风信子总算愿意交代一切了:“我和弱水在阁楼里,她整理装饰花藤的时候不小心刮倒了蜡烛,等我们察觉出来的时候火灾已经难以扑救了……” 回头望了一眼仅剩个空壳子的小楼,风信子深深叹了一口气。 光子看得出她眼里的懊悔,但是根据她所讲述的,全部都应该是那里弱水的责任才对,那么她自己落寞哀伤的样子又是因何产生的? 光子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这个对陌生人不该存有的疑惑。 “弱水说责任全部在我,是我帮她把玫瑰油放在阁楼的,她觉得是玫瑰油加重了火势,她叫我……叫我赔偿全部的损失,而且,她根本不承认是她刮倒的蜡烛……”风信子怯怯的说着她与弱水之间沟通的失败。 光子也完全看明白了,眼前这个怯弱无能的姑娘不可能撒谎,单凭那双盈动着深邃潭水般的眼睛就没有隐藏心虚的痕迹。那么,就是弱水以及这座小楼买主的原因了。 “那么,你想好解决的方法了吗?”光子心里虽然有了对策,但她更想先确认一些事,比如,这个风信子值不值得自己出手相助。 fpzw 第1922章 一半 “那么,你想好解决的方法了吗?”光子心里虽然有了对策,但她更想先确认一些事,比如,这个风信子值不值得自己出手相助。 而风信子也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尽管生性怯弱、胆小怕事,但在责任面前仍然表现的勇于承担,她意志坚定的回答出:“我没有钱赔偿,那么,就只有根据国法来接受惩罚了。” “要知道,这不是一笔小数目,你很有可能一辈子呆在牢狱里,你愿意就这么认命吗?” “不认命又能怎么样,我是个没用的人,没有钱也没有能力,更没有替自己辩解的口才……况且我当时的确在场,如果真的是玫瑰油加剧了火势,我想,我并不是全无责任的。” “好,我知道了,你等我消息吧。”光子转身离开,没有对风信子多说什么。 “相夫小姐。”风信子的声音追上来,停顿了片刻,才轻轻的说:“辛苦您了。” 玉金在这段期间带着那里弱水尝便了凝光城的各大特色餐点,今天的一站,锁定在果米天香。 果米天香通红的苹果表面盖着一层淡淡的白色霜雪,更显得晶莹剔透,红光怡人。门前那几株插在雪里的冰凌花还是雪国国使上次来访时一并带来的,嫩黄的色泽洒在无瑕的洁白上,点缀出灵动的韵律。 “今天我找你们是来商谈昨日火灾的事情。”光子一句话表明来意,坐在弱水和玉金的前面,悠然自得的品起果茶来。 “光子少主什么时候喜欢管闲事了?火灾什么的跟你这个质检府的总长不发生关系吧?”玉金笑容不善的呲着一口狼牙。 “是不发生关系,不过这次我是代疾藤来处理这件事的,你如果要看授权书,我回头就拿给你,放心,不是无手续上岗。”光子无视她故意表现出来的讥讽,用淡定如常的语气回驳。 “好吧,那你说说,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 “是关于火灾事故的责任承担人,弱水旗主一直怪罪到那个叫风信子的头上,不过呢,你也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打翻蜡烛的就是她,所以我思前想后,为了公平起见,你们各负责一半的经济责任。”为此,光子还有意从黛萌那里取来了相关法律文书,她把文书平放在桌面上,等待着眼前两位满脸不屑的旗主大人亲自把它展开。 弱水刚要开口反唇相讥,被玉金拉了一下,抢先说:“既然如此,那么就按照光子大人的意思办吧,我和弱水还有事,先走了。” 光子带着满意的笑容目送她们离开,轻轻哼了一声。 “玉金!你搞什么!为什么答应她这么无理的要求啊?”弱水一面大吼一面心不甘情不愿的被玉金拉着走,气得满脸红涨。 “相夫光子是有备而来,而且这次关乎到国法,不是在圣母的掌握里,我会很难办的,不过好在当时只有你和信子在场,没人能证明你们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而且大火一烧也把有可能找到的证据销毁了,所以结果,就只有你们两个各承担一半了。” fpzw 第1923章 多少 一阵酥痒感传遍弱水的全身,让她的脸在不经意间红到了脖子根。 光子花费两天时间办好了相关事宜,她将手里刚刚得到的一百万定金用于赔偿国家水杉林的损失,至于那座小楼,按照约定玉金只好自认倒霉。轻而易举的,算是帮风信子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那个女孩从早上一直等到傍晚,光子从质检府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带着感激目光的风信子。 暮霭洒在那头高耸有如山高的白色尖塔上,为其镀上一层让人移不开视线的美艳流光,可以想象把这样的色彩投放到波动的水面上是何等的瑰丽。 “有时间吗。” “嗯。” “陪我去天河边,看看落日。” “好。” 就在相夫光子浑然不知的情况下,寒苇裳再度造访相夫家,她每次都会算准时机,专盯当事人不在的时候,摆上对着镜子测量好的和善微笑,以一副比相夫光子“懂事百倍”的姿态留予左邻右舍良好的印象。 “阿姨,好久不见了。”虽然才见面没几天,但霓裳重遇白辰霞的时候还是表现出一股思念的热情,手里拎了一大包吃穿用戴的东西,放下以后又主动给别人的母亲端茶倒水。 “真是个好姑娘!”白辰霞对寒苇裳赞不绝口,一直说如果不是她有了夜千雪,就把自己的小儿子亚瑟飞配给她。 “阿姨您太抬举我了,我哪有您女儿厉害呢?出手就是一百万!慷慨的犹如神明啊!” “等等,你说什么一百万?” “怎么?您不知道?”霓裳故作惊讶:“城际发生火灾的事,光子她慷慨解囊一力承担,把从火国公主那里得来的造型定金全部用在赔偿火灾的事情上了,虽然这火灾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但她真的是个善良的好人……” 霓裳后面的夸赞白辰霞没心思听下去了,她只知道自己的女儿赚了外快随意花掉,没有经过她和相夫洋的批准,她气急败坏要出城去找丈夫报告这件事,却被来找光子的海蓁子碰个正着。 “阿姨,光子在吗?” “她不在。”白辰霞虽然堵着气,但面对海蓁子的时候还是表现的很平和,这个气质典雅举止也端庄的女子给她一种奇怪的压迫感,使她在面对除光子以外的上主时,都会不自觉的安分起来。 “阿姨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找她吗?” “我去找她爸爸!把他女儿干的好事都说出来!让他打死她!”白辰霞气狠狠的骂着,忽然间淡定不能了。 海蓁子转念一想,估计是因为光子出资赔款的事,她知道事情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尤其不能给光子再造成困扰:“阿姨,我想求您一件事,请您务必答应。” “是什么?” 海蓁子四下看了一圈,发现没有多余的人后走近了几步,在离白辰霞最近的距离用最小的声音说道:“我跟您谈个条件,只要您不把这件事告诉光子的爸爸,我会给您一笔钱,让您的经济充裕一些,您看怎么样?” “真的?你要给多少?”听到钱,白辰霞的兴致立刻提升了八百倍。 fpzw 第1924章 强壮 “真的?你要给多少?”听到钱,白辰霞的兴致立刻提升了八百倍。 “包您满意,不过您要答应我,不能告诉任何人我们之间的交易,而且光子的那件事也请您不要再对其他的人讲,所有的事情必须到此为止!”少女的语气平缓淡定,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强势感,从她柔和的目光里很少能看出这种尖锐。 压迫加上诱惑的双重原因,让白辰霞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 海蓁子眼角溢出满意的微笑,又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了几遍,直到白辰霞满口答应保证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去之后,才安心的离开。 然而海蓁子还是错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家庭的关系几乎恶化到了难以恢复的地步。 而承诺和约定,也成了只在一般情况下才能维系的模式。 这天下班以后,光子到厨室间帮着母亲干活,刷碗的时候被母亲用开水浇在手上,虽然带着康复定型手套,但热度还是很快传到皮肉和骨骼间,让她顷刻间尝到了蚀骨穿心的滋味。 因为痛,所以禁不住失声叫了一下,没想到父亲以为她在乱发脾气,走到厨室间门口高声骂了起来。 “谁家孩子像你啊!天天找麻烦!有本事你别吃家里的饭啊!” “你吃谁的喝谁的呢?有本事别吃我做的饭啊!你当我是你的侍女啊?!奸懒馋滑——”母亲接着父亲的话骂起来。 “好好好,我和你们这种不讲道理的人无法沟通,我现在就走,免得你们看我不顺眼!”光子红着眼圈往厨室间外钻,没想到母亲忽然提起了那件出资赔款的事。 海蓁子偷偷给钱的事情如沉海的巨石,在一个悄无声息的时刻里安静的埋葬在无可寻觅的深处。 “你这个狼——有钱给外面的人塞屁股!没钱给你老子吗——”一阵震耳欲聋的吼声过后,相夫洋拉着女儿的手臂钻回厨室间。 预想出父亲即将会有的举动,光子没命的发出一声悲呼:“之前不是已经给你们钱了吗?你们还想怎么样啊?” “按住她的手!快!”相夫洋嘶吼着,令他的妻子胆战心惊的凑过来照做。 自从双脚残废以后,光子的力量也莫名的衰减下去,像一个不存在骨骼的软体动物,在父亲这种于她往日看来不算什么的力气里,都显得没有抵抗的余地。 她的手腕被母亲用力摁在案板上,她竭力的挣扎,手腕却像被钉子钉在了上面,完全没有移开的可能。 眼看着父亲手里的菜刀就要落下来了,光子痛呼一声,绝望的闭起了眼睛,不过下一秒传入耳中的是刀磕木板的声音。 光子觉得脑袋一晕,身体像被什么牵引着原地转了两圈,当她找到机会张眼确定这些的时候,一股温暖的气息扑向脸颊。 在这个寒冷的冬天里,即使有弃忧宫良好的保暖措施,她仍然会觉得冷,从指尖到心脏,连血液都凉的像是从雪里洗涤过一样。 现在的温暖来源于一副强壮的身体,光子看到云罗风树的侧脸,微微瞠大了眼。 他是在来找相夫光子打探紫韵等人消息的时候,恰巧看到了这一幕。 fpzw 第1925章 站起来 他是在来找相夫光子打探紫韵等人消息的时候,恰巧看到了这一幕。 他不善言辞,只是礼貌的冲着不敢再妄动的相夫洋夫妇点点头,便扶着光子的肩膀离开了弃忧宫,就像他刚才抱住她的身体远离屠刀一样,时刻盈漫着温和的暖度。 夜色的萦绕下,云罗风树轮廓分明的面庞显得分外俊朗,他本就是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英俊男子,身高在一米八左右,胸膛结实臂膀健硕,光是盯着他的脸甚至都会让萌动情愫的少女产生心跳加速的反应。 砌在河岸上的霜雪在月华照耀下发出清浅的蓝光,不停波动的水面像撒满了碎裂的银箔,一闪一闪,白的明亮。天河这处在光之结界温暖的保护下,常年流淌,从不结冰。 光子凝视住泛着银色粼光的水面,静静的开口:“你又救了我一次。” 云罗风树无声的坐在旁边,距离有四五米的地方,沉默。 “恐怕,这些债我一时半会是还不清了……”她不喜欢欠人恩情,可耻的是她几次被云罗风树出手相救,都没有厌恶自己的感觉,甚至……还会安心惬意的接受。 “不必记在心上,以往的事,我不记得了。”云罗风树沉沉的开口,始终平和的像没有波澜的水面,浩瀚壮阔却又平滑如镜。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会找机会还给你的。”光子微微偏头,看住少年沉邃的侧脸,发现他始终没有扭头看自己一眼。 许久之后,才得到一声回答:“那就先让自己重新站起来。” 风信子站在弱水和玉金面前,在清早第一缕阳光洒下的时候默默抬起了眼。 那里弱水凶凶的注视着她倍显无能的眼眸,警告道:“别以为相夫光子给你拿了钱,这件事就没有你的责任了!” “对不起,我以后会小心的。” “以后?还有以后吗?以后我们谁还敢找你干活啊?”弱水一句句逼迫着。 “那你们还想怎么样……”风信子又把脑袋低了回去,她觉得不看弱水的眼睛,心里还能舒服一些。 “哼,别说的好像我们欺负你一样!不想被人议论就自己做到了,然后才有资格抬头挺胸的做人,要不然啊,你就窝囊一辈子!”弱水双手抱胸一派傲慢的教训这个跟她截然不同的少女。 少女依然平静的像初到的时候那样,更多的却是从灵魂深处溢出的胆怯和软弱。 “玉金,弱水,早啊。”动听的男声从一侧传来,名海川步履翩翩的走上来,举手投足间充满了贵族王子的气质和风度。 “早,名海川。”看到笑容满满的少年,那里弱水就是另外一副嘴脸了。 “嗯。”名海川微微一扫,目光落在了有些委屈的风信子脸上,好像这个人想解释什么却找不到机会,可怜的几乎要流出泪来。 名海川不讨厌弱者,相反,他通常都会同情他们,并给予全部的帮助。 “弱水,你认识这个女孩吗?” 弱水知道他指的是风信子,很惊讶的点了点头。 “我有事找她帮忙,能把她借给我一下午吗?”名海川又温和的笑起,提出了弱水根本就难以拒绝的要求。 愣愣的点头,然后亲眼目送笑脸少年把那个土里土气的风之国少女带离了视线,然后,她才反应过来,风信子……什么时候认识的名海川?! fpzw 第1926章 慢慢来 名海川在海川堂附近培植了一大片绿色品种的大花蕙兰,虽然种植在暖棚里,但透过剔透的玻璃还是能把一片翠绿的春光尽收眼底。 “这些……都是你种的吗?”冬日皑皑的白雪间忽然见到这么茂密的一片植物,风信子的好奇心完全被引了出来。 “嗯,城里的植物一到冬天基本上都枯萎了,但是有了暖棚就不一样,许多怕冷的植物都可以在这里生存。冬日的室内需要植物的点缀,我要把这些花草分送给这里的人们。所以今天我想请小姐帮我一个忙。”笑脸少年浅棕色的短发在午后的清风里轻轻飞扬,他的笑容一直如此,耀眼如同阳光。 “可是……我需要做什么呢?”风信子紧张的捏了捏衣角,说话开始结结巴巴。 “你跟我来。”少年温和的答复,打开玻璃门把一脸胆怯的少女带了进去。 暖棚里除了主要种植的蕙兰外,还有一小部分紫苑,名海川说这是给圣母大人准备的,她很喜欢这种花,每年都会从其他地方的暖棚里购置一些,今年名海川为了替姨母省去麻烦,就亲自接手了这项工作。 “我们把这些植物从土下面连根挖起来,然后移种到花盆里。”名海川身旁有一摞叠的整整齐齐的白瓷花盆,花盆堆下面是一只大土槽,里面装满了浓黑色的泥土。 “可是……可是我不会啊。”风信子鼓足勇气说出这句话,然后为难的瞅着名海川不变的笑脸。 她第一次跟男孩子单独相处,连说话都会觉得困难。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名海川嘴角蜿蜒着温柔的弧度,容貌精致的像极了仙界里走出的俊俏天使。 “首先把土放在花盆里,不要太满,像这样就好……然后在花盆下面垫上这个盘子……”名海川蹲在土槽边上拿了一只花盆给风信子做示范。 风信子照猫画虎跟着做,有几次用小铲子把土掘到了外面,干净的地砖上立刻布满了黑色的泥沙,脏兮兮的。她皱了皱眉,愈发埋怨自己的蠢钝。 名海川完全不介意,反而安慰她说:“第一次都做不好,没关系,慢慢来。” “用小铲掘开植物周围的土,力道一定要轻,而且不能离植物太近,这样就不会伤及它的根部,像这样……”名海川拿着小铲利落的挖开了植物旁边的一圈黑土,白皙的手掌轻轻握住了它的茎部,然后微微用力一拔,带着泥土的须根就从土下一根根冒了出来:“把花盆里的土稍稍弄个坑出来,将植物的根部轻轻放进去,再用土埋好……” 种花种草谁都会,但真的想要做好就没那么容易了,是一种细心的、需要巧妙功夫的活儿。 风信子虽然笨拙,做什么都慢一拍或是弄巧成拙,但她不怕累,一直帮着名海川干到了晚上八点多,不经意仰头一看,才透过玻璃望见了漆黑的夜色。 “已经这么晚了,今天就到这吧,辛苦你了,信子小姐。”名海川也一直没有停歇,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手中花盆的泥土里,尽管在月光的下面让人看得不是那么真切。 第1927章 往前挪 “已经这么晚了,今天就到这吧,辛苦你了,信子小姐。”名海川也一直没有停歇,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手中花盆的泥土里,尽管在月光的下面让人看得不是那么真切。 “那我先回去了。”信子礼貌的冲着名海川欠身,轻轻转头,忽然又止步:“那个……” “嗯?” “我……不记得路……” 名海川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几分,从那样的神采间不难看出,他觉得风信子是个很有趣的姑娘:“不介意的话,请让我送你回去。” “谢谢你……”干活的时候还不觉得,一旦清闲下来两两相处,信子那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的心律异常又开始发作了。 晚间的冷风吹得她毛孔发颤,不过身边有一位笑如春风的人,似乎也能起到些望梅止渴的作用。 翌日清早。 “站住!”一声厉吼,风信子不敢再往前挪一步。 那里弱水气势汹汹的走上来,狠狠抓住风信子刻意躲闪的目光:“听说你昨天跟名海川玩到晚上八点多,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和他第一次认识。”风信子老实回答。 “骗谁呢!第一次认识就找你出去?你这个女人也太阴险了!” 风信子不知道怎么应答,她不擅长与人交流,更不擅长跟人吵架,但似乎想开口解释什么,所以就微张着嘴,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节。 “信子小姐,弱水旗主,早。”名海川又从同样的方向走过,在两个女孩身边停步,带有一丝趣味的目光牢定在风信子身上:“信子小姐今天有时间吗,我想请你继续帮我移栽花草。” 经过昨天的锻炼,风信子不敢说十拿九稳,但要做一次完整的植物移栽,她还是有把握的。 “名海川,你遇到什么困难了?我也可以帮你啊。”弱水立刻抢在风信子回答之前插话,笑脸面对名海川温柔的目光。 “今天恐怕要忙上一整天,弱水旗主不是要和玉金旗主去凝光城开会吗?”名海川记得昨日的神母殿早会上,圣母的确有交代这个任务给她们两个。 “哦,也是呢。”弱水微微低头,沮丧的应了一句。 “那么信子小姐,请吧。”名海川伸出右手,摆出“请这边走”的姿势,举止文雅的令弱水都舍不得把目光移开了。 今天的风信子看起来比昨天更加消沉,从开始到结束,一直是满脸颓唐的样子。 “差不多了,我们休息一会吧。”名海川递过去一条湿毛巾,两个人最后坐在暖棚里的矮椅上,有半晌的沉默。 “这两天真是辛苦你了,信子小姐。”名海川最先打破这种宁寂,脸上的笑容纹丝不减。 “你还是叫我风信子吧。”信子想了想,觉得被人叫成“小姐”只会增加她的紧张,她……真的很不适应这种感觉。 “嗯,那么不介意的话我直接叫你信子好了。”少年倒是没显得有多生分:“你是哪里人,以前从没见过你。” “我原本是风之国的人,后来跟随父母到了花之国,前不久想来这里投奔朋友,所以就……” 第1928章 鼓励 “我原本是风之国的人,后来跟随父母到了花之国,前不久想来这里投奔朋友,所以就……” “这样啊……”名海川打量了她一会儿,发现她提到自己的事情时神情更加沮丧,踟蹰了一下,才说:“有不开心的事,讲出来比较好哦。” “嗯,我……”她似乎很想说,又顾及着什么不肯轻易的开口。 这些并不幸福的过去,曾经如噩梦般缠绕着她,时至今日,即使早已远离过往,有些记忆和感觉,依然在心上。 人的记忆,是不可能被轻易抹杀的,尤其当这种记忆令你刻骨铭心的时候。 不肯说,不敢说,脑海里却开始上演不断的回忆。 风信子在花之国的时候,曾经到国都一家颇具盛名的企业里工作,这个企业对于旗下的员工管理十分严格,制度也非常完善,不同于其他小型营销企业。“商皇企业”是绝对把顾客奉若神明的,在这里顾客可以对不满意的导购员提出诉讼,然后得到该企业的一个答复——处罚被投诉者。为此,很多顾客都喜欢到这里购物,这里自然就成为国内屈指可数的大型商业集团了。 风信子的母亲知道她这样的性格绝对难以在国家立足,更别提做服务行业了,可是父亲却执意要给她找一个这样的工作,母亲照做,把她安排到商皇里,在一家编号为6209的小店做服饰营销工作。 当时和她一起的还有个叫那里弱水的女孩,那个女孩经常指使甚至喝令风信子做一些事情。有一回弱水诬赖她偷东西,事后才知道是她自己不小心放错了位置,接着那里弱水毫无愧意的对着风信子大呼小叫。信子忍无可忍的提出异议,第一次见信子发火,弱水本想搧她几个耳光,可是又被信子愤怒的样子吓到了。 不久,待弱水回过神,便开始四处宣扬风信子喜欢拉着脸、从不给人好脸色等传言。风信子为了长久的呆在这里工作,没有和她计较,怎知弱水跋扈惯了,得寸进尺,一次居然在顾客面前陷害风信子,致使顾客大怒之下投诉到管理处,唯一知情的弱水当然不肯替信子作证,风信子于是被整个集团通报批评,扣除当月的工资,撵出门去。 那两天,一直是整日整夜的下着倾盆大雨,风信子蹲在商城门外的角落里,在雨幕中低声哭泣。 不久,从一辆经过的豪华马车上走下来一名穿着红色长裙手撑小伞的女孩,她走上前问风信子为什么哭,风信子说出了自己的遭遇,那个女孩便主动要求去商皇替她讨回公道。 当时这家开除了风信子的商皇集团分部管理者出差办事,他留下了自己的朋友作为代理总管,就是当今国府权臣文乐大人的亲孙女,玉金。 风信子在这个来头不小的陌生女孩的鼓励下,壮起胆子将自己的冤屈告知给这个看起来十分明晓事理的人。 但是玉金听罢却说:“商皇规矩,顾客是神明,对也是对,不对也是对,你做导购员的不知道这一点吗?说句不客气的话,你根本不该回来自取其辱!” 第1929章 温柔 风信子还能说什么,就算她的最后一句话有道理,可是这件事情就真的这么难以评判吗? 好像,世界上没有任何的对与错、是与非一样。 商城到底还是把风信子开除了,并且当月的工资拒不交付。事实上,是那名顾客强烈要求将人辞退并且罚款的,风信子得知以后越发觉得不甘,那天出手相救的少女便帮她找到了弱水、玉金及其企业的管理部门。 “你们有什么权力随便将人辞退或是罚款?是说风信子得罪顾客吗?你们调查实证了吗?” “那里弱水并没有替风信子申辩,也就代表顾客的投诉理由是成立的!”玉金想把事情快些解决,毕竟,第一次为朋友办事,搞成一团乱麻就得不偿失了。 “可是,那里弱水也没有证明那名顾客所言属实啊!”众人都看向弱水,把她瞅懵了。 “再有,假设风信子真的只是因为脸色不佳,依贵企业的章程,貌似也没有对于这一项的处罚规定吧?假使真的有,也该是微乎其微、给个小小的惩戒就够了,难道……真的至于扣除所有工资和开除吗?导购员也是人,也需要起码的尊重和公平的待遇,不如说,是贵企业奉顾客为神明的规矩成为了□□导购员尊严的武器!”少女虽然语气温和,可字字紧逼,不肯退让。 “那是顾客的意思,我们尊重顾客这些神明,所以他们提的要求我们都予以接受……别忘了,导购员可是从顾客那里得来的利益,做导购员的不谦让顾客,难道要让顾客赔着金钱再折尊严吗?” “哦?那这么说,顾客买的是商品,导购员从顾客那里买得的则是‘羞辱’咯?原来贵企业的规矩都是从顾客嘴里找到的啊,既然如此,信子,没什么好说的了,这样的地方不呆也罢!”少女说罢领着人往外走,出门前还留下一句声音轻缓、内容却震撼力十足的话:“我是芙拉?西菲娅,奉家父之命前来‘商皇’,抱着极大的诚意与你们合作,不过现在看来,是需要重新考虑一下了……” 有花蕊财团的芙拉家族,是花之国首屈一指的商界富豪,他们的势力足以顶五十个商皇。 虽然在贵人的帮助下,风信子一吐冤气,但是她搞不明白,当时与自己还有弱水素不相识的玉金,为什么会站在无理的弱水一边? 莫非,真的是自己的过错? 她思虑这个问题已久,直到她远越数国来到这里,依然没有找到答案。 她不喜欢笑,因为她心里一直有一句对于这种现状的定义——“社会让我失去笑容,对于这样一个世界,我只有用‘不笑’这唯一的方法去反抗,然而,反抗就要付出代价。” 名海川虽然不懂为什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子要背负这么多令人窒息的压力,但他看得出来,这个人很想摆脱这些苦恼。 微笑,是永远不变的温暖:“等你真正想说的时候,就来找我吧。” 除了道谢,风信子无法用别的方式回报这样的温柔。 第1930章 德高望重 弃忧宫无论春夏秋冬,都会在院里树木的枝头上找到火炎雀的身影,那是一只浑身红艳的好像会冒出火苗来的小鸟儿,似乎是从凝光城建立以前就认定了主人,似乎来到这所院子以后,就再没离开过。 如今熟悉而不变的,竟只是一只小鸟么。同伴们在天涯四海漂泊,而她的心却早已经漂流无踪了。 “少主少主你猜我调查出了什么!”探樱一冒头就急如星火的嚷起来,手里抖着几张印着密密麻麻文字的纸片,像挖到什么宝贝恨不得立刻拿给光子一样:“这是落痕调查出来的夏流朋的资料,以及硫琅如风和寒苇裳在花之国的历史!” “我没兴趣,你拿走。”听到后面两个名字相夫光子的心里就像堵了一块巨石,压得她立刻呼吸困难,几近窒息。 “我讲给你听,保证是爆炸性新闻!”探樱兴致未减,执意要光子知道里面的内容。 “那你读吧。”看她兴致那么高,光子也不忍心再泼冷水,开始漫不经心的听起来。 夏流朋其实就是夏流芳的哥哥、夏缡副队长的亲侄子,曾经与寒苇裳相恋,后来不知因为何故分手,至于如风和寒苇裳,故事就精彩许多了。 早年,如风的父母硫琅鳖、秋芡草分别是玄若家两位公子的部下,他们知道这样的地位随时可能终止,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他们仅有的女儿自己独立变强,所以硫琅之女打从十三岁开始便独自在社会上游走闯荡,她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不甘心只凭借并不是很厉害的父母。她卯足精力在自身修养、社交能力、气质外表等方面狠下功夫,终于在后来有所成效,成为一个颇具魅力的成熟女人,她所谓的成熟,可不仅仅是外表上的突出,她的心计与高超的社交手腕才是她最引以为豪的筹码。 终于,她凭借自己的过人之处引起了文乐的注意,文乐看好这个有为的女青年,打算收她当义女,可是她居然勾引文乐,终于使六十岁的文乐把持不住而开始与她进行密切来往。 硫琅之女长得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是她很会使用女人的那股柔媚劲儿,况且她身材高挑、聪明、懂得讨人欢心,所以很快便获得了文乐的专宠。 文乐在花之国国府领域里可是德高望重、坐怀不乱的好男人,这一生只爱他的妻子,从不在外面沾花惹草,因此很多人都不相信他会背着自己的老婆找外遇。 文乐给予如风她想要的权力和财产,如风的父母除了玄若家臣这一职业外,还是个地地道道的珠宝商,如风没有接手父母的产业,而是依靠文乐成为了一家服企的老板。 文乐年岁已高,发须花白,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如风会在许多盛大的场合里让文乐化装成年轻的男子,这样,就满足了她对“郎才女貌”的需求。 如风与文乐在一起的头三年里,霓裳始终跟他们在一起。文乐不让如风出去工作,给她买了最好的房子,供她过最奢侈的生活,只要她留在小公馆里陪伴自己。 第1931章 否认 如风与文乐在一起的头三年里,霓裳始终跟他们在一起。文乐不让如风出去工作,给她买了最好的房子,供她过最奢侈的生活,只要她留在小公馆里陪伴自己。可是如风很聪明,她在家与文乐呆了一年,期间有霓裳陪伴。第二年便执意出去找事做,这时的如风已经凭借文乐的帮助与自身练就的高超社交能力在花国商界、政界拥有了坚不可摧的地位,可谓是春风得意、处处逢源。她发展自家集团,除了父亲名下的,自己手里的企业就有三所。 也就在这时,秋暮灵发现了霓裳的改变。霓裳渐渐的远离她,用越来越多的时间陪伴在如风左右,并常常在主动找自己出来的暮灵面前说如风的老公如何如何年轻有为,月薪千万。 暮灵直言不讳的告诉她如风的男人不过是凭靠关系,霓裳怒目相对的讽刺驳回:“我只知道,如风是凭借自己的本事!而她先生也没有通过任何不正当的手段,我见过那个人,他很低调,不是一般有钱就使劲显摆的俗人!他们会有今天的地位,全是凭借的努力与才华!” “这个社会,有才华的人是不少,可真能浮上台面的根本就屈指可数。” “我只知道,光靠关系没有能力也是不能成就的!” “当关系稳固的时候,就是一点点的才华也变成无限大的才能了!而真正怀才不遇的却永远只能被踩在下面!” “我不这么认为!我哥哥家里也很穷,他也没有凭借关系,只靠自己的努力和才华现在当上了火之国的国主文侍!你能排除这种可能吗?” “我现在只是针对于花之国。” “花之国也有我哥哥的例子,你不能否认,我是不知道为什么你遇到的都是那样的事情,可我遇到的就是这样无限的光明,你说花之国官场、商城黑暗,我却看到了努力的人凭借才华终于站上顶点的这一事实!我们看到的东西不一样,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光子听着以上的对话,忽然想起了秋暮灵在《彼岸千年》中的一段情景描写:“秋暮灵居然把这种对话写到小说里流传下来,看来是有意等着后人去调查相关人士啊……” “这些是落痕从一位学者那里得到的完整资料,他说那位学者很神秘,没有告诉他真实身份,不过看起来知道许多内幕就是了。” 光子苦笑,她虽然痛恨寒苇裳的做法,更痛恨她的否认与躲避,但是……她毕竟为了失去她而痛苦,毕竟为了这段友情的毁灭而绝望。 寒苇裳在天寒地冻里打了三个喷嚏,然后笑着钻进夜千雪的怀里:“我们来得不是时候,现在还没开春,比翼丛林里都是冰雪,哪儿来的花呢?” “冬天也一样可以把东西挂在风月树上。”夜千雪仰头看着挂满霜雪的银枝和在那上面摇摇摆摆的红飘带,忽然将藏在手里的橘色锦袋丢了上去。 霓裳惊喜的娇笑两声,紧接着发出一阵尖细的惊叹:“哈哟~~掉了啦~~” “再来!”夜千雪抬手又丢了一次,锦袋绕过银枝最终还是落入了雪里。 第1932章 示威 “再来!”夜千雪抬手又丢了一次,锦袋绕过银枝最终还是落入了雪里。 连续好几次,结果都一样。 霓裳抢过夜千雪捡回的锦袋,一边娇笑一边摆着腰肢蹦起来。 然而,结果仍然一样。 这时候从丛林的外围闪出一道人影,让霓裳下意识呼喊了一句:“有人!” “刚才我就发现了,我们身后一直有人跟着。”夜千雪拧紧了眉毛,忽然觉得像是光子派来刺杀他们的杀手。 “不管了,夜千雪,你陪我去一趟如风家,她在郊外买了一座小房子,正好给我也准备了房间,还说我们结婚之后让我从那里出嫁呢,哈哈……” 夜千雪搂着霓裳的肩膀,两人花了二十多分钟才走到她所说的那座小房子,忽然间肚子一痛,不好意思的飞红了脸:“抱歉,我肚子疼,去趟厕所。” “你去吧,不要紧的。”霓裳洒脱而和气的微笑。 等夜千雪关上厕所的门后,霓裳的腰立刻被一只手搂住,并且还堵住了她的嘴。 “不许叫,是我!” 声音很熟悉,霓裳用力的点头终于从这个人的怀里挣脱出去,一转头,果然看到了那个人:“流朋?!” “可算让我找到你了!阿裳!”夏流朋激动的伸出双臂想把人揽回怀里。 霓裳虽然料到是他,但想不通他是怎么进来的,结果这个男人居然说钥匙是从如风那里偷来的。霓裳很生气,义正言辞回绝了他的请求,并且郑重的告诉他,自己已经有要结婚的对象了。 “不可能的阿裳,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呀!”个子很高戴着眼镜相貌也非常一般的男人用一种渴求的姿态跪倒在寒苇裳脚下。 “流朋你别这样,我已经不爱你了,现在的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你要是真的对我好,就替我的幸福着想吧。”霓裳平静而充满了无可奈何的遗憾。 “你是因为我穷吗?我是夏缡的侄子,我不会一辈子都是穷光蛋的,我会给你过好日子!让你做个富太太的!” “不是那样的,其实我……” “霓裳,帮我拿块香皂过来好吗。”夜千雪的声音从洗手间里传出来。 “啊,知道啦!”霓裳慌张的应了一句,立刻对夏流朋说:“这样吧,你先离开,等明天早上我去找你,咱们两个慢慢谈!” “那好吧,你一定要来,一定要来啊!”夏流朋一边答应一边转身。 “我知道了,钥匙还给我!” “一定要来,一定要来,一定要来啊!” “霓裳!快一点啊!” “啊!来了来了!” 结果第二天,寒苇裳就把这个约定忘到了九霄云外。 不过她没忘了夏流朋可怕的举动,所以跟夜千雪约会的时候一直跟随他,形影不离,当两人坐在充满了浪漫情调的咖啡屋里正准备迎合气氛静静接吻时,夏流朋再次出现。 “好啊寒苇裳!你做我女朋友的时候我牵你的手你都会犹豫!后来甚至连见面都不愿意!现在捞了个小白脸就把我忘个一干二净吗?!我等了你一早上你知道吗!” 若不是昨日的出现,霓裳真的已经忘记世上还有这么个人了,若不是今天的出现,霓裳也记不起与他昨天的约定。 “你是谁啊?”夜千雪不了解状况,以为是个神经病呢。 “我是她的男朋友!”夏流朋毫不犹豫的示威。 第1933章 没有把握 “你是谁啊?”夜千雪不了解状况,以为是个神经病呢。 “我是她的男朋友!”夏流朋毫不犹豫的示威。 “胡说!霓裳的男朋友是我!而且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夜千雪显然很相信霓裳的纯情。 夏流朋居然仰头大笑,泪水像拧开了的水龙头,开始一个劲儿的往下淌,霓裳鄙夷却又害怕的瞪着他那副悲惨的模样,不敢多发一言。 “她第一次谈恋爱?哈哈哈!你这个傻子!你是他第三十几任男友了现在还不知道吗?哈哈哈!” “你胡说!夜千雪,是这样的,她是我朋友介绍给我认识的,我本想和他做朋友就好,可是他却一直追求我,我从没有答应过,离开花国的时候也没敢告诉他,他今天过来一定是故意陷害我的!夜千雪你相信我啊!” “我当然相信你!”夜千雪毫不迟疑的表示对霓裳的信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夏流朋愤然的离开了,更多的则是被霓裳的选择打击的五雷轰顶,他不服气,暗暗发誓绝对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 但是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姑母不在这里,那位小叔叔貌似忙得不可开交,连见上一面都困难,夏流朋思来想去,现在跟他有过一面之缘还有能力帮助自己的,就只有那个相夫光子了,但是自己曾经与她争吵过,她会帮忙吗?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夏流朋主动到弃忧宫找相夫光子,相夫光子当时正在接受母亲的“□□”,见到有救星一样出现的人物立刻推着他往外走,在母亲鄙夷困惑的目光中消失在被雪掩盖的另一所宫阁里。 “说吧,什么事。”光子倒是不计前嫌,看夏流朋略显落魄的样子,猜出了他的来意。 但还是没想到,他的来意源于霓裳。 “我和阿裳是相处了多年的恋人,她现在移情别恋,还没跟我分手就找上别的男人……”絮絮叨叨通篇都在表述他对霓裳的爱,对她的眷恋还有不舍。 “那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事,你找我有什么用?” “夜千雪不是你的男朋友吗?我听流芳说是阿裳抢走他的,你完全可以再抢回来啊!”夏流朋满心以为光子会配合自己的戏码。 “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回到夜千雪身边,别说他不愿意,就算他愿意,我也不干!”光子的态度很坚决,她在心里早已跟见异思迁的男人划清了界限。 “你不是爱他吗?爱他的话怎么可以轻言放弃呢?” 看着夏流朋一副悲情男主角的模样,相夫光子一阵恶寒:“先不说我和夜千雪,你找我帮忙不就是要霓裳回到你身边么,话我说在前头,我没有任何把握,更不会用‘抢回夜千雪’这种方法。” “没有把握?你没有信心战胜阿裳吗?”夏流朋连忙接话问,一脸的恋爱饥渴。 “你的理解能力不是一般的有问题。”光子懒得跟他计较,直入正题:“你如果有冤屈,我或许可以帮你,但如果霓裳没有伤害你、仅仅是分手的话,那么抱歉,我无能为力。” 第1934章 心平气和 “没有把握?你没有信心战胜阿裳吗?”夏流朋连忙接话问,一脸的恋爱饥渴。 “你的理解能力不是一般的有问题。”光子懒得跟他计较,直入正题:“你如果有冤屈,我或许可以帮你,但如果霓裳没有伤害你、仅仅是分手的话,那么抱歉,我无能为力。” “谁说她不欠的?!”夏流朋激动了,用最快的语速说起来:“我认识阿裳的时候她还只是个普通的女孩,而我是一个矿场的工人,我吃苦耐劳,赚了很多钱,当时我的朋友觉得我很朴实,便把我介绍给了阿裳,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看出阿裳对这份感情并不在意,但是我欺骗自己,我没有去细想,为了让她高兴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了她!可到头来,她却一句话都没说的凭空消失,害我找她找了那么久,要不是秋暮灵告诉我她跟如风走了,我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 夏流朋的衣衫有些破旧,看起来贫困潦倒,光子一时心软,对于他以往的恶语相向也就不放在心上了,但是:“你应该是没找到机会跟霓裳沟通吧,我帮你约她出来。” 本来,她已不再是霓裳的朋友,本来,她已经丧失了对于这位昔日故友的热忱与信赖,唯一让她愿意努力的,是这份没有杂质的情感。 光子近来发生的事,玉灵碧也有所耳闻,她深知这是个情深意重只不过不善于表达、还往往因为自己情绪的激烈而把事态严重化的孩子,她为她失去了最好的朋友感到心痛,她想,唯一能够为光子做的,就是找霓裳好好的谈一次。 霓裳惊喜的站在晴尊面前,对于她的召见充满了受宠若惊之感。 “我知道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现在你有委屈,不妨和她直说,她也就不会那么生气了……”玉灵碧觉得,霓裳会这样坚决的不见光子,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霓裳果然气势凌人的表示:“我说了,是她不相信我!我的清白不容污蔑!所以我不要再见她!听她骂我!” “我会让她心平气和的跟你谈,你也不要再躲她了好不好?”玉灵碧用商量的口气继续规劝。 国主都亲自开口了,她的面子总是要给的,霓裳只好退了一步:“那好吧,不过我有个条件,必须让她亲自来找我!” “好,我去和她说!”碧愿意为了这件事情努力,不过有些担心光子会不会来。 连晴尊都站在自己这边,霓裳越想越高兴,喜悦几乎要没过眉梢,蔓延到整张脸上了。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玉灵碧还没找到光子以前,光子就主动上门要求跟自己见面……当然,寒苇裳不会知道这是光子自己的意愿。 “虽然你不想见我,但我必须来找你确认一件事。”光子的语气里隐隐暗含怒气,那是她在面对霓裳的时候怎么都掩盖不掉的情绪。 这就是霓裳跟相夫光子的不同,不管在谁面前,寒苇裳都能表现的心平气和:“说吧,什么事。” “夏流朋是你的前男友,他昨天找到我,对我说你欺骗了他的感情,骗取了他的钱财,然后不发一言的偷偷溜掉,现在他找上门来,在我这里提起诉讼,怎么说呢……虽然和我无关,但他好歹是夏缡副队长的侄子,不看僧面看佛面,他的事,我得管。” 第1935章 洗礼 “夏流朋是你的前男友,他昨天找到我,对我说你欺骗了他的感情,骗取了他的钱财,然后不发一言的偷偷溜掉,现在他找上门来,在我这里提起诉讼,怎么说呢……虽然和我无关,但他好歹是夏缡副队长的侄子,不看僧面看佛面,他的事,我得管。” “呵!”霓裳发出轻笑,优哉游哉的把头晃了一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喜欢管闲事了?” “从他来找我开始啊。”光子顺着她的话讲。 “原来你找我仅仅是为了这个?”霓裳表现出十分意外的样子,心里免不了失望一番。 “那你以为我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光子对于她会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不抱任何希望。 “我以为……你是来道歉的。”霓裳凑到光子面前,用最低的音量笑着相告。 光子回了她一抹倾倒众生的微笑,尽管眼底弥漫的是不下于霓裳眼里的狠毒:“如果你愿意道歉,我会说一句‘没关系’。” “哈哈哈!”霓裳拉开与她之间的距离,仰起头来大笑:“既然我们彼此彼此,那过去的事就没有提的必要了!因为我自己不会讨好别人,所以总给人一种不真诚的感觉,我呢,尽量去改,下次主动联系朋友!免得别人说我心虚或是势利眼!” 如果她真的肯这么做,光子心里的疑虑会大大的减少,当然,前提是如果。 “夏流朋今天下午在日夕咖啡馆等你,他叫我帮他约你出来,我的话带到了,希望你……不要再忘记才好。”在霓裳充满敌意的笑容下,光子起身离开了她的领域。 最近拉着夜千雪尝遍了凝光城内外的美食,今天来到一家牛排做的最出色的餐厅,一进门霓裳就险些撞倒在楼梯上。 夜千雪扶住她,连忙问怎么了。 霓裳的头像炸开了一样疼痛难忍,最近她一直犯这种毛病,思来想去,也就那一次是造成病因的主要根源了。 之前相夫光子把零启器交给她,她就趁夜千雪睡着的时候披起大斗篷钻进了凝光城,因为她听说寻导器可以转播凝光城的各处景象,所以这样就完全掩盖了她不想暴露的形象,她在城里玩了一圈,最后胆颤心惊的走出来。 所以她逃过了那天光之心的“心之洗礼”,不过此后,头疼病就开始常常发作了。好在相夫光子似乎忘记了零启器借给过她的事,才能让她一次又一次有机会在人前表示自己的纯良。 头脑清晰些的时候,自己倒在夜千雪的肩膀上,霓裳有一瞬间的感动,自己最难受的时候,竟有一个这样优秀的恋人陪伴在她身边。不自禁,她张开了嘴,将舌尖伸入到夜千雪的口腔里,一阵缠满的激吻。 而这一幕,又恰巧让被她放了鸽子的夏流朋看得清清楚楚。 “好啊!你这个长着老鼠脸的贱人!居然背着我跟别的男人上床!我打死你!”夏流朋满是欢喜的心被彻底打碎了,他难以忍受自己的女人跑到别的男人怀里主动要求接吻,扑到两人的身上用力厮打起来。 夜千雪丢不起这个人,找到一个机会把夏流朋推倒在桌上后拉着霓裳拼命跑出了店门,手里切牛排用的刀子却忘记留在餐厅了。 夏流朋被餐厅的负责人拉住,强迫他支付两人的餐费,夏流朋搜遍了兜里全部的零钱才勉勉强强结了账,替这对他眼中的狗男狗女弄得两手空空。 第1936章 对面 夜千雪丢不起这个人,找到一个机会把夏流朋推倒在桌上后拉着霓裳拼命跑出了店门,手里切牛排用的刀子却忘记留在餐厅了。 夏流朋被餐厅的负责人拉住,强迫他支付两人的餐费,夏流朋搜遍了兜里全部的零钱才勉勉强强结了账,替这对他眼中的狗男狗女弄得两手空空。 不知道是老天有眼还是怎么着,夏流朋居然奇迹般的在一座公园里找到了没事人一样继续谈情说爱的两人,他愤恨的流下眼泪,拾起一块修路用的砖头,凶狠狠的朝着霓裳二人跑来。 完全没想到他会追上来的夜千雪两人顿时面如土色,夜千雪更是赔笑着哄劝:“冷静一点,夏兄、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你们这对狗男女!尤其是你寒苇裳!”流朋恨恨的瞪着寒苇裳的脸,咬牙切齿的骂道:“你这脏货!不但欺骗我的感情还骗光了我所有的钱!你们两个塞屁股的饲料费居然让我来付?你们真不是人!” “你要多少钱我给你,我有的是钱!”夜千雪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钞票朝夏流朋的脸上扔了过去。 夏流朋顿时感到被一个脏货羞辱到体无完肤,忍无可忍的把砖头拍了上去。 “刺——!” 鲜血,迸溅在公园灰白色的石砖地面上,触目惊心。 夏流朋的身体颤了几颤,指着夜千雪和寒苇裳惊恐的瞪着双眼慢慢倒向血泊,腹部,插着一把尖锐的餐刀。 夜千雪的第一反应不是害怕夏流朋死掉,而是哭着乞求霓裳:“你不要告诉光子!她一定会把我抓起来的!我是为了救你才这么做的啊!” 在这之后的几天里,夜千雪每日都心神不宁,做梦的时候甚至还会梦到夏流朋张牙舞爪的朝自己扑过来索命。 有一天如风请他们两个吃饭,趁霓裳去洗手间的空当告诉夜千雪:“我之前就发现夏流朋和相夫光子有过几次秘密接触,夏流朋其实是光子派人去挑拨你们两个关系、并且适时对你们下杀手的术师,你想啊,他姑姑是夏缡,他能没有两把刷子么?” “你是说,光子她故意害我和霓裳?” “当然了,在她眼里你们一个是负心汉一个是抢了她老公的第三者,以她那有仇必报的性子能饶了你们吗?不过她很聪明,不会明着来就是了!”如风继续煽动,看夜千雪缓慢的点起了头表示认同后,才满意的笑起来。 一切皆如硫琅如风所料,夜千雪果然怀着胆战心惊的心情去试探相夫光子。 光子很大方的承认是夏流朋主动找上自己要她帮忙的,因为霓裳不管夏流朋,让光子觉得他很可怜。 夜千雪愈发相信如风的话了,但是自己有命案在身,表示出过多的情绪容易露出破绽。 光子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埋藏在心底已久的问题说了出来:“我一直很想知道,你是真的喜欢霓裳吗?” 本是没有任何企图的问题,在如风耳里就成了居心叵测的窥探:“喜不喜欢都和你没有关系吧!” 她从一侧走上来,显然是故意躲在暗处偷听的。 夜千雪难以面对光子带有审视的目光,借故开溜。他走了以后,如风代替他坐在了光子的对面。 第1937章 讨厌 她从一侧走上来,显然是故意躲在暗处偷听的。 夜千雪难以面对光子带有审视的目光,借故开溜。他走了以后,如风代替他坐在了光子的对面。 这间咖啡馆成为他们近来经常光顾的地方,一如既往的深色装修,一如既往的安谧气氛,以及时不时会随风飘向远处的咖啡香气。 “不用摆出这副脸给我看。”相夫光子强忍住想要杀死这个女人的冲动:“你认为,一个曾经对我说‘爱’的男人如今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变了心,那么他对霓裳又能坚持多久呢?” “呵!”如风一笑,她知道霓裳也躲在暗处偷听光子的讲话:“相夫小姐,你未免对自己太自信了吧,你没有办法把握的东西怎么就确定别人也拥有不了呢?知道吗?就是因为这样,很多人才不喜欢你……” “呵……”光子没有生气,则是用笑容进行反驳:“那只是因为,他们和你一样有这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思想……” “是吗,如果这样的话晴尊大人来求霓裳跟你见面,也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因为她主观认为是你对不起霓裳所以霓裳才生你的气呢……”如风怀着嘲讽的笑意故意道出一个光子毫不知情的内幕。 虽然评论属无稽之谈,但如风的话已经表明了一个事实。 “碧姐!我有话问你!”她独自闯到至尊圣殿,情绪失控之下也就顾不得玉灵碧在忙些什么了:“你为什么去找寒苇裳!” “光子,快坐下。”玉灵碧知道她站着辛苦,立刻从王座上走下来,把她拉到了一侧的背椅上:“我看霓裳总躲着你,所以就去找她,告诉她其实你很愿意跟她做朋友的,让她不计前嫌继续跟你来往,怎么样?你们见面了吗?讲和了没有?” 玉灵碧热情期许的目光、单纯无邪的模样,摆在伤害到光子体无完肤的这份现实面前,变成了无比可笑荒唐的包容跟理解。 “碧姐……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多事!你知不知道寒苇裳她对我做了些什么?她是因为心虚才不敢见我!你以为她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她就是有理的一方吗?!”光子气得粗气直喘,胸口起伏激烈,止不住用力的咳嗽起来。 玉灵碧看她这副样子十分心疼,她并不想伤害光子,事实上她比任何人都想要帮她,让她好过,只是没想到这一次竟然弄巧成拙:“你不要生气!我叫她再来找你,你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够了!”光子感觉浑身的气血都涌上了头顶,几乎要喷了出来:“你还嫌我不够难堪吗?因为是你找的她,所以她认为是你要她给你这个晴尊面子,所以她才会这么嚣张!我以往推心置腹、掏心掏肺所说的话她全部当成了耳旁风!这和绝交有什么分别!……我给了她机会,她却认为是我亏欠了她,所以才拿一把!简直就是不知廉耻!” “好孩子,你不要生碧姐的气了好不好……”碧急得泪眼婆娑,她知道光子有很多委屈,所以对她爱护有加,谁知这次偏偏弄成这样:“好光子,不要生气了,你想要什么,碧姐都给你,只要你不生气……” 第1938章 宠物 “好孩子,你不要生碧姐的气了好不好……”碧急得泪眼婆娑,她知道光子有很多委屈,所以对她爱护有加,谁知这次偏偏弄成这样:“好光子,不要生气了,你想要什么,碧姐都给你,只要你不生气……” “我只要你回答一个问题,在你心里,霓裳和我……究竟谁比较重要!”光子虽然知道答案应该是心里期望的那一个,但……就有一种莫名的担忧在那里充斥、徘徊。 “你们都是好孩子!当然一样重要啦!” 这个无限明媚的回答,到底还是让光子彻骨生寒,她再也没有话讲了,她承认这一刻她是嫉妒寒苇裳的,她与玉灵碧和所有的同伴生死与共,到头来,居然跟一个外来的连底细都摸不清楚的寒苇裳共处在一条直线上。 这究竟是讽刺,还是一种可悲的愚蠢? 探樱认为夜千雪离开光子是霓裳的错,光子却说:“不要把责任全部推到霓裳身上,你以为单凭她一个,夜千雪就会做这样的决定吗?” 她的目光冰冷,却如同洞穿了一切的火焰。 早在夜千雪与光子恋爱的事被家人知道,一切悲剧便注定了。光子从没渴望父母、祖母会在夜千雪面前讲自己的好话,按照人之常理来说,夜千雪的母亲为国府之人,父亲为贵族之臣,是多少家庭梦寐以求相攀的高户,自家女儿嫁过去,就只会有无限的风光。可是在祖母的带领下家人却闹的更欢了,父亲在男友面前暴打自己,以示无限痛恨,母亲在男友面前哭骂自己,为表极端不满,手段高人一等的兰咏奶奶,和颜悦色就能把自己形容的丑陋不堪、心如妖魔。再加上霓裳香玉的内外夹击,夜千雪自身的见风是雨……光子在分手的那一刻,便知道这是一段早了断早好、无法再回头的感情。 寒苇裳喜欢一切与花有关的事物,更喜欢在百花之间找寻一个属于自己的特别位置,这个位置拥有最好的视觉焦点,它要让自己看上去美丽动人,清新脱俗,它要给人留下永远都与黑暗失之交臂的印象,它要让自己处于不败之地。 即使在花群之中穿梭弄影,有了这个位置,也会遮挡真实,掩盖所有。 “我一直不明白,光子一口咬定是你的时候,为什么面对她的指责你要置之不理?还理直气壮的避开她?这样真的好吗?”如风开始不明白霓裳出招的路数了,看得是一头雾水:“你应该在她发火的时候,在大家面前摆出可怜无辜的样子,这样大家才会同情你、对你的好感倍增、从而更加远离和厌烦相夫光子吧!” 霓裳一笑,把握十足的说道:“如果那么表演就太假了,我所要表演的就是理直气壮,这才是人之常情,更不容易惹人怀疑。天地盟里的人可不是一般的脑子,尤其是做上主的这些,我要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表现,他们说不定会怀疑我在装可怜、装无辜,为了让他们完完全全的相信我,我只有理直气壮的生气、表达着前所未有的冤屈和愤怒、不理光子……才会更让人觉得这是真实的……” 第1939章 奢华 事实上,她本来就很厌恶相夫光子,这样一来一石二鸟,不但名正言顺避开了她讨厌已久的人,还可以取得天地盟里其他人的关爱与同情。 她真正的目的,可是博“天地之宠”啊。 “呜呜呜呜姑姑你赶快来啊哥哥他被人刺杀了哇哇哇哇!”夏流芳趴在夏祖的肩膀上一边嚎啕大哭一边用手帕拧鼻涕,旁若无人的样子令其余的几位很是无奈。 夏流朋被人发现的时候倒在公园里不省人事,好在伤口不是很深,又避开了要害,所以这半个月他不过是昏睡在床上,每天都有专人亲自过去喂药端饭,似乎习惯了被人伺候,这小子表现出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 “说起来,你们夏氏一族的人丁还真是兴旺啊……”梅影掐着手指算了一圈,夏缡夏祖夏流朋夏流芳,光到这儿来的就有四个了。 夏祖“嗨”了一声,不加考虑的说:“这算什么!流芳还有一个姐姐呢。” 琉璃子的好奇心一下子冒了出来,跳到夏祖旁边学着夏流芳的样子搂住他一条胳膊:“是谁是谁?怎么没听你们讲过?” 流芳的脸色转眼变了样,用质问的口气跟夏祖撒娇:“小叔叔,好端端干嘛提那个人啊!真讨厌!” “别这样嘛,蔓绯其实挺可怜的……”夏祖后面的几句话没敢再说,他看到夏流芳眼睛里像冒出了两团火,并死死的用指甲拧着他的胳膊:“行行行,咱们不讲她了!索骥,有上主大人们的消息么?” 随着夏祖的一句问话,副使级会议再度融入到严肃的气氛里,上主离域直至出事以来,各个副使以及全部的执行者每隔一天就要聚在一起商讨议事,比以往的接触更加频繁。 “宁日潇少主、也俊少主、化羽少主还有然大人在冰之国,因为雪灾的道路清理尚未完成,所以暂时留在冱英礼王族,至于其他的上主,还没有下落。”索骥面无表情的交代了最新的情报,然后陷入沉默。 这时候是新一年的二月末,算起来上主离开自己的国域已经有八个月了,圣母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大着胆子传信给远在别国的奇陌佐银总队长。 信上说,十三禁卫军在重建之初颁布过相关规定,擅自离开国土并无法在三个月之内回到这里的国府人员,无论等级高低,都一并视为“叛国投敌”,当然,客死异乡的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是圣母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天地盟的主要人员们,依然健康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这样的料想令她不安,令她连续几个月都食难下咽,寝不能寐。为此,她要秋依找人办一件事。上主出事以来她知道黑白双煞派了眼线到护光城,对她以及各旗旗主进行秘密监视,所以她要秋依找一个不会被怀疑的人,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这件事如若成功,圣母的计划就会完美的落下帷幕,她自己也就可以高枕无忧的继续享受奢华了。 在某个下着绵绵细雨的清早,美丽的义公主秋依穿着性感裸露的裙装摇摆纤细的腰肢掠过众人视线走到那里弱水身后,将那个执意留在国府里做官的落月啼小婉拉在手里,亲昵的笑着说:“小婉今天陪我去逛街吧,圣母大人说她很喜欢你上次买给她的裙子,希望你再去给她挑一条,嗯?” 第1940章 五十万 在某个下着绵绵细雨的清早,美丽的义公主秋依穿着性感裸露的裙装摇摆纤细的腰肢掠过众人视线走到那里弱水身后,将那个执意留在国府里做官的落月啼小婉拉在手里,亲昵的笑着说:“小婉今天陪我去逛街吧,圣母大人说她很喜欢你上次买给她的裙子,希望你再去给她挑一条,嗯?” 美女抛了个类似于秋波的眼神,暗指些什么,其余御政宫的成员都已心知肚明。 可落月啼小婉是个直肠子,连脑筋都不懂得转弯,她很诚实的提出疑问:“我什么时候给圣母买过裙子?我怎么不知道?” 秋依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她凑到小婉耳边压低了音量警告她:“这里是圣母大人的地盘,圣母大人说是你买的,那就是你买的,你否认,就是犯罪。” 本以为这样就会把一介平民吓住,岂料小婉不但心直脑直,说起话来也不甘示弱,她故意提高了音量,对着秋依大喊:“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你就是想让我帮着圣母弄虚作假!我告诉你、我不干了我!” “你在说些什么,你这疯胖子。”秋依恼火的捏紧了拳头,恨不得一鞭子抽上去打冒她脸上的肥肉。 “早就说这人留不得,现在成祸害了吧。”弱水不顾玉金的阻拦故意在秋依面前摆高傲姿态,说话的语气还冷嘲热讽的。 秋依现在虽然没心情跟她计较,但还是用了一记狠毒的目光迫使她闭了嘴,转头又含沙射影的告诫落月啼小婉:“想在国府里面呆的长久,就要知道一些规矩,否则不但害了自己,还会害了别人,落月啼小婉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那为什么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这话说得有失偏颇吧。”每次到御政宫来,基本上都能听到令她敏感的字眼,相夫光子端着一副不亚于那里弱水的高姿态,故意唱起了反调:“的确有许多人说,混国府的,肉没有一块是干净的,他们不过都是些为了翻云覆雨而利欲熏心的贪婪者,官场肮脏,吞噬洁白的灵魂,像落月啼这样心直口快的人根本就无法生存下去……” 没有人插话,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少主有更加狠厉的词汇在等待接下来的登场。 谁又知道,相夫光子这一回却没有如所有人猜想的那样,词锋犀利的挖苦御政宫官场黑暗,圣母座下的旗主贪婪。她只是走到落月啼小婉的身边,当着众人的面高声问了一句:“你是否愿意跟我回凝光城?此后再也不来这里?” 落月啼毫不犹豫的点头,甚至不愿意看这里任何一个家伙的嘴脸,绕过曾经羞辱过她的那里弱水,径直离开了神母殿。 公开的挖墙脚,虽然令秋依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但是区区一个落月啼,她以及很多的旗主还真就没放在眼里,走了,未必是件坏事呢。 跟随相夫光子离开的落月啼小婉主动要求见晴尊一面,在玉灵碧的面前,这个肥肥的姑娘终于壮起胆子讲出埋藏在心里已久的秘密。 帮着秋依潜入到宁日潇的办公室偷走《彼岸千年》的事就是她干的。 为了钱,为了那五十万国币。 第1941章 人丁兴旺 “我没有脸见你们,但是我想改过自新,我虽然喜欢钱,我虽然发誓一定要赚许多许多的钱,但是……我并不愿意做一个坏人。”她在忏悔的时候眼神一直落在地边的角落,似有无限的悔恨与悲怆。 然后她以为,玉灵碧会像正常人的反应那样,愤怒的指责她一顿然后将她撵出城去。 岂料,玉灵碧只是轻轻的点头,莞尔生笑:“事情已经都过去了,我们不会放在心上,你也不要再想了,好吗?” “为、为什么!我不是犯了天大的错吗?”当初明明知道这种行为是令天地盟无法容忍的,金钱的面前,她却不顾一切的接受了这份诱惑,如今只是想要得到令自己安心的惩罚,却被其如此轻易的宽恕了。 不甘心,她当时的感觉居然是不甘心! “至少你今天肯来坦白一切,以你自己的意志,所以你非但不必愧疚,还可以昂首挺胸继续快乐的生活下去!” 飞扬的笑容,亲切的话语……小婉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身边围绕着越来越多的人,她的每一个举动,都饱含着震撼人心的力量。 “说起来,你们夏氏一族的人丁还真是兴旺啊……”梅影掐着手指算了一圈,夏缡夏祖夏流朋夏流芳,光到这儿来的就有四个了。 夏祖“嗨”了一声,不加考虑的说:“这算什么!流芳还有一个姐姐呢。” 琉璃子的好奇心一下子冒了出来,跳到夏祖旁边学着夏流芳的样子搂住他一条胳膊:“是谁是谁?怎么没听你们讲过?” 流芳的脸色转眼变了样,用质问的口气跟夏祖撒娇:“小叔叔,好端端干嘛提那个人啊!真讨厌!” “别这样嘛,蔓绯其实挺可怜的……”夏祖后面的几句话没敢再说,他看到夏流芳眼睛里像冒出了两团火,并死死的用指甲拧着他的胳膊:“行行行,咱们不讲她了!索骥,有上主大人们的消息么?” 随着夏祖的一句问话,副使级会议再度融入到严肃的气氛里,上主离域直至出事以来,各个副使以及全部的执行者每隔一天就要聚在一起商讨议事,比以往的接触更加频繁。 “宁日潇少主、也俊少主、化羽少主还有然大人在冰之国,因为雪灾的道路清理尚未完成,所以暂时留在冱英礼王族,至于其他的上主,还没有下落。”索骥面无表情的交代了最新的情报,然后陷入沉默。 这时候是新一年的二月末,算起来上主离开自己的国域已经有八个月了,圣母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大着胆子传信给远在别国的奇陌佐银总队长。 信上说,十三禁卫军在重建之初颁布过相关规定,擅自离开国土并无法在三个月之内回到这里的国府人员,无论等级高低,都一并视为“叛国投敌”,当然,客死异乡的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是圣母就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天地盟的主要人员们,依然健康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这样的料想令她不安,令她连续几个月都食难下咽,寝不能寐。为此,她要秋依找人办一件事。上主出事以来她知道黑白双煞派了眼线到护光城,对她以及各旗旗主进行秘密监视,所以她要秋依找一个不会被怀疑的人,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这件事如若成功,圣母的计划就会完美的落下帷幕,她自己也就可以高枕无忧的继续享受奢华了。 在某个下着绵绵细雨的清早,美丽的义公主秋依穿着性感裸露的裙装摇摆纤细的腰肢掠过众人视线走到那里弱水身后,将那个执意留在国府里做官的落月啼小婉拉在手里,亲昵的笑着说:“小婉今天陪我去逛街吧,圣母大人说她很喜欢你上次买给她的裙子,希望你再去给她挑一条,嗯?” 美女抛了个类似于秋波的眼神,暗指些什么,其余御政宫的成员都已心知肚明。 可落月啼小婉是个直肠子,连脑筋都不懂得转弯,她很诚实的提出疑问:“我什么时候给圣母买过裙子?我怎么不知道?” 秋依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她凑到小婉耳边压低了音量警告她:“这里是圣母大人的地盘,圣母大人说是你买的,那就是你买的,你否认,就是犯罪。” 本以为这样就会把一介平民吓住,岂料小婉不但心直脑直,说起话来也不甘示弱,她故意提高了音量,对着秋依大喊:“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你就是想让我帮着圣母弄虚作假!我告诉你、我不干了我!” “你在说些什么,你这疯胖子。”秋依恼火的捏紧了拳头,恨不得一鞭子抽上去打冒她脸上的肥肉。 “早就说这人留不得,现在成祸害了吧。”弱水不顾玉金的阻拦故意在秋依面前摆高傲姿态,说话的语气还冷嘲热讽的。 第1942章 赚钱 飞扬的笑容,亲切的话语……小婉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身边围绕着越来越多的人,她的每一个举动,都饱含着震撼人心的力量。 “是啊,也多亏了你,才让那个难缠的小林岛钏都竭力保全这部小说,秋暮灵在天有灵会非常感激你的。”出人意料的是向来赏罚分明的相夫光子这次竟也站在了自己一边。 得到了她们的原谅,但小婉并不开心。她觉得自己无地自容,越是得到宽恕她就越没法原谅自己曾经的作为。 羞愧,这是在那个人死去之时才会萌生的情感,这一刻却充斥在她的胸膛里。 “碧姐很看好你的才华,如果不介意,她会安排一个正式的职务给你。”光子心说,这是不同于以往的代理执行者,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凝光城之人。 落月啼的眼里布满惊喜,奋斗了这么久,她觉得这一天才是真正让她看到希望曙光的时刻。但是,她却朝着一国之主深深的鞠下了躬,在两个人诧异的目光注视下道明了自己的决定。 “请原谅,我现在还不能留在国府。” “为什么?你不是想赚钱吗?虽然国府不会多给你一点,但是按照规定给的工资,还算是很多的,对于一个百姓来说是不错的待遇啊。”光子开始不理解这个平民女孩的想法了,她欣赏她的才华和勇气,愿意无视她爱钱的毛病与她共事为国府效力。 谁知道已经受够了贫穷之苦的胖女孩有她自己的坚持:“我想,我还没有资格,只有等到我完全配做一个拥有光之思想的人时,我才会重新回到这里,如果那时候你们还肯接受我,我……将会奉上我所有的忠诚!” “小婉……”玉灵碧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她眼中的妹妹,面容里注满温柔的慈光:“好!我们等着你哟!不管什么时候,一定要回来!” “嗯!还有……”落月啼小婉用粗壮的像白面馒头一样的拳头敲敲自己的胸脯:“天地盟的女孩子都这么苗条!不把身材弄得跟你们一样我会自卑的!哈哈!” 冰蓝色的眸子像化入清水里的冰珠,晶莹透亮的让人移不开眼,她总是挂着神采卓然的笑,尽管并没有令人陶醉的美貌,满头蜜橙色的长发自然卷曲着,像是经过最细致的雕琢与打造,完全看不到是自然赋予的影子。 很精致,如她所说,可以变得跟天地女上主同等身段的话,该是个不错的美人。 落月啼小婉走后,光子想起她刚才说过的话,又是一阵气恼:“碧姐,你听到了吧,冰影军团之所以从花国开始就阻挠《彼岸千年》的出世,都是那个文乐在背地里做的手脚,他居然用钱收买冰影七武士和戏魔,我看目的就只有一个……为了他的情人出气。”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哈,你看我绣的鸳鸯戏水好不好看?”她不知道从哪里抓出来一块红色的缎子,上面……用五彩线绣着两只奇形怪状的鸟儿。 “这是……鸳鸯?”光子怎么看这两只挤在一起的小家伙怎么像两只胖头鹅。 “没错啊!”玉灵碧的脸上笑开了花,兴冲冲的对着光子讲:“我要给你们每个人绣一对鸳鸯枕头,等你们以后出嫁或是娶媳妇的时候用!哈哈!” 第1943章 可怕 “没错啊!”玉灵碧的脸上笑开了花,兴冲冲的对着光子讲:“我要给你们每个人绣一对鸳鸯枕头,等你们以后出嫁或是娶媳妇的时候用!哈哈!” 光子囧,不是因为这对不像鸳鸯的水鸟而是为了碧姐那语出惊人的内容:“……就算要嫁,也该是你先来吧,碧姐?” “哦呀!”玉灵碧一拍脑门:“居然把我自己给忘了!啊哈哈!” 光子手抵着额头,深深地叹了口气。 “晴尊大人,这是奇陌总队长给您传来的信函。”妙雪跑进圣殿,信件接到手里之后一分钟都没耽误。 玉灵碧满心以为是有了大家的消息,这段时间有任何风吹草动,她都会欢喜的冲过去打听,虽然最后的结果往往伴随失望,但她仍旧坚信着,与很多人一样相信着,他们还活着。 可是,奇陌总队长的这封信却如同一泼冰凉的水彻底浇灭了她眼里的温度。 十三禁卫军经过商议,居然同意了圣母的提议,那就是废黜天地盟的主权,封她做代理国主,并将天地盟的职务一一交付给御政宫。 他们还在天各一方的流浪,连下一步能否继续存活在这个世界上都不能肯定,便已被扣上了叛徒的罪名,将可以回归这里的理由全部抹杀。 以圣母为首的御政宫集团从十三禁卫军点头的那一刹便不费吹灰的虏获了一切,政权、军权甚至是其余天地盟人的生杀大权……但是玉金始终记得途倩儿的一番话——只要上主还活着,支持凝光城结界的力量就不会减弱。 这代表这唯一的一条漏网之鱼将永远无法攻破。 “既然要确定结界会不会不攻自破,我们找人试试不就完了?”秋依表示赞同玉金的意见,然后通过圣母的指示,将这个任务交给了军务部门的监督鬼杰。 于是鬼杰叫来了手下一帮力大无穷的勇士,齐聚元能朝着凝光城的四壁猛轰起来。 结果,就像玉金和圣母猜想的那样,毫发未损的凝光城结界,甚至连异态都没有出现,外界的力量依然无法侵入,他们依然要眼睁睁看着里面的家伙们高枕无忧、自给自足。 无奈之下,圣母终于做出了一个可怕的决定。 当天夜里,凝光城北门附近一带传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响声传播面极广,并且伴随着强大的气流波动,周遭的树林被尽数摧毁,连牢牢铺在地上的石砖都翻滚而起,最后化成尘烟消散在微冷的空气里。 荆仪等几名护卫幸亏在出事时呆在结界的内侧,否则已经被这股莫名袭来的力量轰的粉身碎骨。 可尽管是这样毁天灭地般的力量,仍然没有撼动凝光城分毫,空投不进,地插不入,结界就像一只巨大的圆球把整座宫城牢牢锁住,无懈可击。 御政宫终于见识到了“凝光结界”的非同一般,也不得不暂时打消攻破它的念头。 深夜无眠的相夫光子闻讯,立刻拄着拐杖赶到出事地点,虽然没看到什么可疑的家伙,但是她能断定,这就是圣母做的手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用究极武器轰炸结界不要紧,倘若在白天不但会引起注意还有可能伤及靠近这里的普通百姓,如果无法阻止圣母的作为,就只有用自己的力量去“镇压”了。 第1944章 挽救 深夜无眠的相夫光子闻讯,立刻拄着拐杖赶到出事地点,虽然没看到什么可疑的家伙,但是她能断定,这就是圣母做的手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用究极武器轰炸结界不要紧,倘若在白天不但会引起注意还有可能伤及靠近这里的普通百姓,如果无法阻止圣母的作为,就只有用自己的力量去“镇压”了。 同伴们不在的情况下,她能做的,仅仅是竭尽自己的力量去保护这个她所珍爱的世界。 “碧姐,请您无论如何医好我的脚,我……已经无法再忍受这样的生活了!”她丢下双拐,屈膝跪倒在玉灵碧身前,自出事以来第一次主动开口要求治疗。 这段时间玉灵碧一直在研究破除她脚上封印的方法,虽然没有成效,但也看出了一些端倪。 “快起来……你放心,我发过誓,一定会治好你的!”她把人扶到椅子上,安稳的坐下。即使光子不说,她也从没打算放弃。 “碧姐,我想通了……我不要这样活着,不管别人怎么对我,我都不能自暴自弃……那样软弱无能的人,不是我自己!”她要重新站起来,不管治愈的几率有多少,她都发誓一定要振作、变强、成为这个国家真正不可撼动的支柱。 “我就知道,光子不是一个只会撒娇的小孩子。”碧竟然感动的热泪盈眶,她眼里这个脾气火爆的少女,不过是喜欢撒娇的孩子,她从不去质疑,这样的孩子有什么不可救药的地方。 甚至,比相夫光子自己还要坚信这一点。 时值第二年二月末,笼罩在光国大地上的寒冷冻气正逐步退出境域,万物脱去了雪白的衣裳,渐渐复原成原本的样貌,虽说春装还没做好,不过清风之下大自然的可人身姿还是十分诱人的,从开冻的河流到远归的翔鸟,这里处处充满了惹人迷醉的生机。 巨大的绿色圆圈中闪现着五角星形状的强烈光芒,这个醒目的图形铺盖在一片浓黑的地域里,好像无边的暗夜苍穹。本是密闭的空间忽然涌起一阵强烈的大风,剧烈的气流打在脸上,吹起落在颊边的发丝。两片秀气的唇瓣紧紧抿起,周身都腾起了晃目的金光。 五行阵外围有五个闭气盘坐的白衣术师,正伸展双臂将体内的绿色气流源源不断输送到地面的五角星中,他们之间,也就是五行阵的中央,一个**着后背的女孩正垂目与自己的内心挣扎。 她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成功,只记得那个有着温暖笑容的大姐姐在送自己进来以前亲切的告诉她:“不会有事的,相信我,你的姐姐很快就会收到你康复的消息!” 那是除了姐姐外,她所见过的最美丽的笑容,纯粹而耀眼,强大却并不使人觉得疏远。也正因为这样,即使拔出的过程很痛苦,她也坚信这个女人会挽救自己的生命。 玉灵碧在木槿的身后盘膝而坐,把自身元能输送到木槿的体内已有十几分钟了,这时,她的手伸向那只牢插在少女背脊中央的管形调控器,捏住的瞬间一股浓郁的绿光顺着指尖淌下,慢慢覆盖在调控器以及下面被牵动凸起的血管上,缓慢轻柔的拔起。木槿紧咬双唇,竭力不让自己嘶喊出声,汗水不知不觉流遍了全身。玉灵碧微微加力,调控器从背部的缺口上又脱离了一分,但是少女终究因为剧痛过甚而难以忍耐的哭叫出来。 第1945章 不会有事 玉灵碧在木槿的身后盘膝而坐,把自身元能输送到木槿的体内已有十几分钟了,这时,她的手伸向那只牢插在少女背脊中央的管形调控器,捏住的瞬间一股浓郁的绿光顺着指尖淌下,慢慢覆盖在调控器以及下面被牵动凸起的血管上,缓慢轻柔的拔起。木槿紧咬双唇,竭力不让自己嘶喊出声,汗水不知不觉流遍了全身。玉灵碧微微加力,调控器从背部的缺口上又脱离了一分,但是少女终究因为剧痛过甚而难以忍耐的哭叫出来。 玉灵碧咬紧牙关,这时候决不能因为怕她痛而放松手上的力度,眼看着少女背部的血管几乎要从皮肤上爆出来,玉灵碧抬起另一只手猛然击打在木槿脑后的脖颈上。 调控器瞬息飞了出去,玉灵碧用最快的速度将汇满金色能量的手掌捂上那个正准备喷血的缺口,另一只手快速的捏出了医疗封印的手诀,最后高呼一声:“化古封印!” 背部缺口上的强光瞬间消失,转而代替的是一枚圆形中带有金色五角星的印痕。 …… 时值三月初,天气明显有转暖的迹象,不但冰雪消融,连冻结的湖泊与潭水都恢复了应有的清绿光彩。 软素弯着腰从翠烟波潭里舀了几升水,准备按照海蓁子的意思用这刚刚开化的最洁净的水给木槿小姐熬药,晴尊大人说了,在做完伤及元气的手术后最好能用没有一点瑕疵的物质来填补患者健康上的缺陷,细心的海蓁子少主注意到了这一点。 “少主,水打回来了。”软素提着用开水烫过干干净净的玻璃罐子,回到海芋宫。 “嗯,辛苦了。”海蓁子把罐子接在手里,准备带着它一起到玉灵碧那边去。 软素紧步跟上,一边打听着问:“木槿小姐她不会有事吧?” “这段时间碧姐一直在研究怎么拔出她身体上的蛇蛊调控器,今天会正式采用封印模式。没有十足的把握,碧姐她不会出手的……”对于大姐的能力,海蓁子从未有过怀疑,她会按照碧姐的意思取清净之水,正说明了这一点。 “不过圣母那边,却要开始行动了……” “海蓁子少主……” 少女的双眼里,是前所未有的肃然与凝重。 远处的钟楼传来一阵深远的钟声,象征光域王权的金字牌匾在日暮降临时染上一层瑰丽的橙红,随即,划破这份宁寂的利箭牢牢插上白色的区域,在“光”字一侧。 “晴尊大人!不好了!” 这几个字是今天众人口中传播最多的一句话,从御政宫大肆宣扬“天地盟背后丑陋而不为人知的一面”开始,从他们意欲趁热打铁、发出了通缉说“抓到天地盟的人就有加官晋爵的机会”开始。 玉灵碧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文件,一脸的沉凝,脑海里不断回响凰仙夫人临终前对自己讲诉的神无月历史,还有那句重中之重的话—— “御政宫不可留,就像迁党必除这样的道理。” 现在责怪自己无济于事,她的部下、身为上主之一的相夫光子亦是如此,她一听说御政宫在外面为所欲为就立刻赶到晴尊的圣殿,拄着拐杖的手因恼火而微微颤抖:“晴尊大人!请允许我出战!我要亲自封上他们的嘴!” 第1946章 可憎 这时候的玉灵碧异常平静,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她情绪上的波动……或者说,这位大人现在的心情,仅仅就是水波不惊。她缓缓起身,来到站立艰难的相夫光子面前,面容一如既往的温柔:“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光子。” 光子讶异的回视她,发觉碧姐眼中有一种奇妙的坚定,那是她很少看到的——一个君主真正拥有的王者之气! “……我需要怎么做,晴尊大人?” 玉灵碧敛眸微笑,泰然自若的神采上笼罩起一层好看的浅光。 对于一个已经被真正的“统治者”否定的团体,圣母以及她的集团不再有任何顾忌,消息在顷刻之间发布到各地的公告栏上。“被十三禁卫军免权的天地盟”、“伪善虚假想要以此来蒙骗万民的晴尊团体”以及那一条对于整个天地盟来说等同于灭顶之灾的断语—— “月之国的公主殿下,就是当今光之国第四代国主,玉灵碧!” “可恶的玉金!她到底还是说出去了!早知道就应该杀了她!”相夫光子恼火的砸烂一面竖在城外的石墙,掉头就往御政宫的方向赶。 “哟,都这时候了还敢出城来闲逛吗?光子大人?”秋依穿着一身艳丽的红裙,于夕阳留下最后一抹光辉的时候出现在光子行进道路的前方,脸上的笑容优雅妖惑,不过在对方看来却是无比的欠扁:“就这样的腿脚还能走多远的路呢?” “我和你的账以后再算!在此之前我要找玉金,那家伙人在哪里!”光子抬起一只拐杖指住秋依的脸,声音不可抑制的颤抖。 “她当然是在圣母的身边伴驾了,不过我劝你不要去,因为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了,为什么不让自己在死前舒服一些呢?”笑语悠然的从臂弯中扯出一条沾满熔油、燃烧着炙热火焰的粗鞭,她十分乐意把这代表着焚毁的力量添置到对方脸上——那张不管在何时何地,都绽放着如同玫瑰一样艳丽的可憎的脸! “啊啦,情势不太妙呢,云罗兄~”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的洛紫星涵忽然冒出头来,在云罗风树对着半空昏暗的颜色仰望时,无声的出现在他身后。 出于防卫的本能,云罗立刻回头跳出了几米远,目光警惕的盯着洛紫星涵慵懒散漫的面容……刚才有那么一瞬间,身后聚满了充斥着危险气息的元能,应该……是从这个人身上发出的吧? 虽然看外表,洛紫星涵那满身满头的深紫色没有流露出隶属于黑暗的气质,包括他的脸,都是不具任何阴霾的简单。但……他毕竟是天魔教的第三战神。终究,云罗风树还是意识到了这一点。 “你就是琴河沧岚的弟子吗?看起来,还不错嘛。”洛紫星涵打量着云罗风树的整体,居然带着一副赞叹的口吻微笑起来。 “虽然不知道天地盟为什么留你在这里,但是第三战神先生,你的目的绝不简单吧?”尤其还……这样突然的出现在素不相识的自己面前。 第1947章 逃窜 “虽然不知道天地盟为什么留你在这里,但是第三战神先生,你的目的绝不简单吧?”尤其还……这样突然的出现在素不相识的自己面前。 “关于这点我和云罗兄是一样的吧。”洛紫星涵耸肩摊手,摆出无所畏惧的样子:“琴河组织跟天魔教没有两样,都是由叛逃术师组成的黑暗团体,你既然可以留下来,我为什么不行呢?哈哈哈哈……” 云罗风树没有反驳他的讥讽,只是目光更加冰冷的注视他。 “我来找你是想……”只有白驹过隙的工夫,他便出现在对手的耳后:“让你尝尝我的蜂毒!” 虽说当时未及躲开,但还没等他下手云罗风树就敏捷的朝右方跨出一大步,右边有一棵参天的古木,转眼就从那里消失了。 洛紫星涵哎呀哎呀的笑起来:“真是敏锐呢,云罗兄,原来早就对我有所防范了啊。” 云罗风树目色一紧。 “很可惜,你的速度远不及我……”抬起左手,带有暗紫色气芒的指尖朝云罗风树的背部戳了上去。 “这家伙……”云罗预测出他的动作,却无法应对他的速度,惊叹之余只有尽力的避过这一击了。 “啪——” 惊愕定格在洛紫星涵脸上,居然有人从这里闯入并伸手打偏了他的手腕,使蜂毒的攻击一下子失去效用。 “凝光城大乱之际,两位客人却在我们这里火拼,不太合时宜吧?”疾藤仰头打了个哈欠,一双睁不开似地死鱼眼竭力朝上面翻了翻:“……怎么睡都是困……” “这小子什么时候?!……”洛紫星涵的愕然没能很快从脸上褪去,因为他实在无法克制心中的震撼,一直以为只有龙啼佐俊可以超越自己的速度,可是疾藤这小子……居然能悄无声息的赶在自己下手之前打偏这一击? 这是……何等的力量啊。 “城外的情况怎么样了?”云罗风树虽然跟这里的争端没有关系,却意外的关心天地盟面临的处境。 “御政宫正在召集百姓,通缉我们那些尚未归来的上主,估计接下来就要把我们撵出去了吧……毕竟,这里是王者才能占据的‘皇城’啊。”疾藤哈欠连天的解释着。 “哇嘎嘎,那样的话,我和云罗兄也无法在这里长驻了呢,真是可惜!” “也不能过早的下定论哟,谁知道明天的太阳会从哪边升起呢?”疾藤开始迷迷糊糊的打哑谜。 秋依的鞭子像长了眼睛的蛇,不管怎么躲闪都能赶在前面给自己凌厉的一击,而且招招是冲着正脸来的,没有知觉的双脚这时候等同于累赘。相夫光子躲避的艰难,脸上已慢慢浮现出疲惫的神色。 “怎么!凝光城的少主大人?现在就只有逃窜的力气了吗!”秋依得意的大笑着挥出一鞭,似乎对这场游戏有无限的乐趣。 相夫光子回瞪上秋依的双眼,丝毫没有畏惧和退缩。 那副神情令秋依大为不爽,她以为这几十鞭多多少少能削去一些少女身上的锐气:“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家伙!现在向我求饶我还能考虑留你一命!” “可笑!”这句话真的把她激怒了,相夫光子本想留力气到御政宫去大闹一场,看样子这秋依是不准备放人走了:“你真以为我打不过你吗?老太婆!” 第1948章 昏暗 那副神情令秋依大为不爽,她以为这几十鞭多多少少能削去一些少女身上的锐气:“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家伙!现在向我求饶我还能考虑留你一命!” “可笑!”这句话真的把她激怒了,相夫光子本想留力气到御政宫去大闹一场,看样子这秋依是不准备放人走了:“你真以为我打不过你吗?老太婆!” “什么!你敢叫我老太婆?!”秋依盖满□□的脸顿时黑下去一半,眉头止不住抽搐起来:“……死丫头!怪不得你到哪儿都不受待见!就这样出口伤人还不得人见人喊杀啊?!” “哈哈哈哈!那要有能力置我于死地的人才能办到吧!只可惜……”抬手,掌心顿时蹿出一只口衔蛛丝的黑蜘蛛,张牙舞爪朝着秋依的脸奔了过去:“到现在我还没遇到这样的人呢哈哈哈哈!” “何其的猖狂啊你这死丫头!”秋依一面躲一面把油鞭子甩过去,光子脚下的石砖地顿时留下一道冒着白烟的凹深黑痕。 相夫光子晃动着手心里冒出的透明丝线,以此来控制蜘蛛的攻击方向,战斗兴致一起,就让她忘了自己当下的情况,拐杖从腋下脱离摔在地上,脚腕以下的部分立刻像失灵的机器,推动她朝坚硬的石地上摔去。 得到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秋依狂喜的尖声大笑:“哈哈哈哈!真是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可怜少女啊!让我想想先毁了你的哪里好呢?嗯?”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动武的缘故,只不过跟地面碰了一下就疼得她半晌抬不起脸,汗水顺着额头滴到留有余冰的地面上,在迷离的月色里焕出微弱的光泽。 “果然还是应该毁掉那张可恶的脸啊!”秋依对于相夫光子的面容有着莫名的怨恨,她虽然不说,但对手早已察觉出来。 要论美貌,她相夫光子在天地盟绝对不是鹤立鸡群的存在,那么秋依为什么偏偏针对自己?难道……是因为上次打死她腹中孩子的事? “我要让你死得凄惨无比!这样那家伙才会死心!受死吧相夫光子——!” 长鞭在漆黑的夜空里留下一抹亮眼的火痕,带着灼人的温度逼近红发少女那张泛出惨淡白光的脸! “想用元能护住自己的脸蛋吗?可惜你那微薄的力量已经像月光一样暗淡无色了!今天你失去的不仅仅是权力!还有你作为天地盟少主早该被我们夺走的性命!熔遁·火泽狱披靡!”秋依飞身到半空,用力的抬起手臂将长鞭挥下! 火焰瞬时从鞭体上脱落,悬在半空里熊熊燃烧,转而化成几百支挂着熔油的利箭,朝瘫坐在地、无力反抗的少女射去! 本就昏暗的世界,顿时淹没在一片不见五指的黑色里。 …… 秋依愣住了,连同一块到达这里的疾藤、云罗、洛紫三人一起愣住了。 “我说过的吧,秋依……” 妖冶女人白皙的面孔立刻覆上一层阴影,她怔怔的仰视出现在头顶上空、仅用一根手指就扭转了火焰方向的男子。 “不许对我要的人出手,你听不懂么?……” 第1949章 没事吧 黑色如同暗夜的长发,柔软好似随时可以化开的墨砚,遮蔽住一只纯黑色的眼。男子有着不亚于景洛的俊美容貌,不过更多的却是妖异和魅惑。那弯起的挂有一丝戏谑的嘴角,缓缓带出一阵摄人心魄的声音:“你还好么,相夫光子?” “你是……谁?”光子困惑的看着一身黑衣的男子朝自己转头、并送上一阵轻柔的微笑,眼里的惊异实在难以言喻,他……怎么会用这样熟络的口吻对自己说话?她根本就不认识他啊! “喂,你小子为什么会来这里?”洛紫星涵明媚的笑眼转而盖起一阵阴霾,心里暗暗抱怨着,好不容易斩元走了,又来一个碍事的。 “我当然是来找属于我的人的。”男子转身蹲下,与相夫光子诧异的目光平视,裸露在妖异面孔上的右眼饱含着令人沉醉的深情:“跟我走吧,相夫光子,你不属于这里。” “……啊?……”突如其来的一句,反而让反应敏捷的相夫光子不知道怎么应对了。 “可恶!”秋依的神情恼火而纠结,仿佛死都不愿意看到这一幕。 “你那掩盖不住的黑暗气息,实在太吸引我了,我想……天魔大人也会很喜欢的……”男子优雅的伸出一只手,忽略少女脸上惊变的神色自顾自说道:“来吧……” “等等!雷默!”秋依咬着牙,再也忍耐不了了,走近黑衣男子以后提高了嗓音:“这家伙可是光之心认可的天地盟少主!你认为她能与天魔教融合吗?” 天魔教三字让疾藤和云罗风树双双一怔,疾藤的眼里多了一分黯淡:秋依……果然是天魔教的人啊…… “我已经嗅到了她那黑色甘美的气息,秋依,这是你这种等级的人无法辨别出来的……但是天魔大人不一样,他可是超越了神明的存在啊……”名为雷默的青年旁若无人的讲述了一番自己的辨别论,然后继续向无力起身的少女伸手:“怎么样,反正这里的你已经不再是少主,不如……” “区区天魔教……” 少女埋着的头徐徐扬起,口中发出的声音平静而微小,让雷默在内的所有人诧异万分。 “就想离间我和光之国的关系、把我定为叛徒吗你这混蛋?!”首先抬起的不是脑袋,而是那只汇满了愤怒元能的拳头。 毫无防备的雷默在震惊中挨了一击,俊美的脸颊立刻涂上一片不可洗去的青色。 光子一把抓过倒在旁边的拐杖,没经任何人的帮助奋力撑起身体:“御政宫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队长大人已经否决了我们的存在!你们这些家伙还要落井下石!我告诉你们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你们想诬陷我与天魔教是同伙连门都没有!” “雷默!你没事吧?”秋依心疼的扑过来抚摸雷默淤肿的脸颊,随后朝着光子大吼:“你这疯女人!他救了你你还打他?” “谁叫你们居心叵测想要离间我和同伴们的关系?这是我无法忍受的!”光子捏着拳头,恨不得让双脚立刻恢复知觉,冲上去踹他们两下。 第1950章 规定 “谁叫你们居心叵测想要离间我和同伴们的关系?这是我无法忍受的!”光子捏着拳头,恨不得让双脚立刻恢复知觉,冲上去踹他们两下。 “看来没有助贤的幻法阵,国境的防守就无法严密啊……”疾藤猜想着天魔教第二战神的侵入路径,忽然发觉他的出现之时与御政宫的反击之日在同一天。 “下手还真是不留情呢,相夫光子。”雷默没有推开投怀送抱赖在身边不走的秋依,一面扬起手指擦了下流血的嘴角:“不过我可舍不得伤害你,既然你今天不想走,那我改天再来……第三战神,还有天地盟少主以及琴河的先生……雷默先行一步了。” “喂!你说谁是第三战神啊!你这人妖!”洛紫淡定不能的挥拳怒喊。 秋依饱满的胸脯向雷默的心口用力拱去,却在下一秒扑了个空:“雷、雷默?!”紧追着男子而去的女人似乎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等待铲除的对手。 “你没事吧,光子?”疾藤快步上前用手撑住她即将倾斜的身体:“为什么跑出来?你又不是不知道,外面很危险。” “对不起,我只是想去御政宫教训一下那帮家伙。”秋依和雷默一走,光子的精神放松下来,浑身的疲惫也开始发作了,大脑像被酒精麻醉一样,使她除了双脚以外的其他部位通通失控。 然后仅仅过了一天,圣母就像改变主意似地把几个残余的上主叫了过去,当时光子是反对的,因为她觉得对方请君入瓮的意图太明显,不过玉灵碧考虑再三还是决定亲自陪同他们前往护光城的神母殿。 大殿里列着整整齐齐的方块队,仿佛要举行什么重大的仪式,连四十二旗的象征旗帜都举了出来。那是他们天地盟很少见到的东西,每幅旗帜的色彩都不同,却都印着一样的聚宝盆图纹和金红色的“圣”字。 “今天叫你们来是要给你们一个机会。”圣母又一次开门见山,口气十分的傲慢:“虽说其余没有归来的上主再无继任的资格,不过你们起码在规定的期限内回到了这里,为了公平起见,只要你们愿意,就继续留在国府里工作吧,至于什么职位……就看队长大人怎么裁定了。” “圣母大人,今天我陪他们一起过来就是要跟您说这件事的。”玉灵碧也不打算私下与圣母商议了,直接在大殿上当众表明自己的意愿:“也许队长们并不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不过我想您以及在场的诸位都再明白不过,至今没有归队的几个人是为了剿杀黑暗组织才耽误行程的,之前在长明灯那里已经可以确定几人的生命能量有减弱的迹象,我想,他们一定受了很重的伤,如果不是这样,恐怕就是无法走路,他们也会爬回来的。” “你的话很有说服力,不过你是不是忘了一个规定?……擅自离开国域三个月以上的国府人员,就会被直接革除职务,这规定里可没说受伤就能延迟归期啊……”圣母对晴尊的观点进行最直接的反驳。 第1951章 饶恕 圣母这老太太是打算破罐破摔啊,之前玉金把静然用生命守护的秘密轻而易举的说出去已经够让相夫光子几个火大的了,今天居然把尊帝让贤的旧账都给翻出来了! “喂!你……”光子忍无可忍想跟他们唇枪舌剑干一场,却再次被玉灵碧挡住。 看来碧姐今天也打算单枪匹马的“打一架”啊。 “是的,我有今天全部都是圣鹿大哥的恩赐,但我已经是国主了,我已经得到了尊帝的许可可以统领这个国家了,尘埃落定,圣母大人您觉得我这么说合适吗?”碧的优雅来源于不论何时何地都能保持温柔的语气和神态,而这种平和却恰恰是她最真实的体现。 因为她不曾对自己的想法进行伪装,她的每个表情,每个字句,都是内心最切实的写照,即使是说谎,也不会掩盖眼睛里面的心虚。 “那么,你身为月国公主这件事又要怎么说呢?”圣母突然放话,让大殿上包括御政宫在内的人全都始料未及。 “玉金!你这个畜生——!”光子顿时想起事发的来由,一转头就给了身后的玉金一拳,打得她立刻摔到大殿内侧的雕云圆柱上。 四下一片哗然,紧接着更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从殿外涌进来一批穿着花色衣服的带刀术师,洪水般淹没了整个门口,在圣母的一声令下把玉灵碧、海蓁子、相夫、疾藤、一诺五人团团围住。 “我今天就要罢黜你这个敌国派来的奸细!并且正式昭告天下你的身份!到那时……别说是国主之位!就是性命你都难保!”圣母走回正座,气势凛然的大声施令:“如风!传我旨意!正式册立帝圣国主之女赫翼为光之国第五代国主!玉灵碧身为月国公主,欺骗了尊帝、十三禁卫军以及光国民众!实在罪无可恕!至于她手下的天地盟上主、副使、执行者也一并接受新国主的调查!立即执行!” “你们谁敢动!”疾藤上前一步挡在玉灵碧身前,一双总是看上去没有精神的眼睛此刻却凛冽如刀:“在十三禁卫军的废黜令下达以前你们谁敢碰晴尊一下就是造反!” “我敢!”一抹黑影从殿外蹿入,手里溢满杀戮之气的长刀直逼玉灵碧的双眼。 “铛——!”疾藤挥指一弹,冷刃偏向别处远离了原先的攻击轨道。 鬼杰的脸色霎时变得难看,疾藤这小子在自己突袭过来的时候不但及时替晴尊挡住,还用一根手指轻飘飘打翻了他的招式,这惊人的速度是他万万不曾想到的。 “各位!”局势如此窘迫的情况下,惠茵海蓁子镇定自若以讲话的方式表达出她的反对:“我不管你们是从哪里听到的谣言,说我们的四代国主是月之国公主的这种话实在可笑之极,如果她真的是月之国公主,又为什么会在这里?晴尊大人的来历你们不是不清楚,她是冰之国医疗世族玉灵家的传人,这一点队长们也是亲自调查过的,没有异议。上次月之国的国主跑来侵犯凝光城,因为敌视我们所以造了个天大的谎言出来,当时我没记错的话……的确有除天地盟以外的人在,我们在那之后闭口不提是因为一个侵入者故意扰乱人心的话不足为信,并不是欺上瞒下……相反,今天在这里说出这种栽赃之言的人,才是真正的罪人!”目光扫向冲着自己一方剑拔弩张的兵队,海蓁子突喝一声:“而你们!拿着锋利的武器冲着你们必须守护的国主!此等以下犯上的罪行!就算是十三队长们回来了也不会轻饶你们!” 第1952章 观察 上次月之国的国主跑来侵犯凝光城,因为敌视我们所以造了个天大的谎言出来,当时我没记错的话……的确有除天地盟以外的人在,我们在那之后闭口不提是因为一个侵入者故意扰乱人心的话不足为信,并不是欺上瞒下……相反,今天在这里说出这种栽赃之言的人,才是真正的罪人!”目光扫向冲着自己一方剑拔弩张的兵队,海蓁子突喝一声:“而你们!拿着锋利的武器冲着你们必须守护的国主!此等以下犯上的罪行!就算是十三队长们回来了也不会轻饶你们!” 这句话的确吓退了一排人,他们虽说是圣母的手下,但也深知圣母的这次行动属于明显的篡权夺位,如果成功了,圣母也许会全身而退,而未经十三禁卫军批准聚众的他们,就没有活路可讲了。 而且圣母不止一次干过出卖部下保全自己的事!这次也摆明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用他们做赴死先锋啊! “怎么了!你们不听我的话了吗?快杀掉这个假国主!”圣母急不可待的催促部下兵团群上而灭之,没想到他们一时间怔在那里,反而是秋依跟鬼杰先冲着晴尊挥起拳来。 光子扭动身体想要拍飞抽鞭相向的秋依,却因为足下失衡摔到了地上。秋依得到千载难逢的机会,抬手一鞭子挥向玉灵碧。 “碧姐!”光子大呼一声,鬼杰那边有疾藤挡着,但这里的秋依该怎么办! 关键时刻,一向低调的海蓁子飞身而上伸手从后面拔出一个东西,她从进来开始背上的包裹里就装着一条镶满各色宝石的“金手臂”。 “金手臂”由纯黄金打造,长度刚好是手腕到肘下的距离,可以服贴的套在海蓁子纤细的胳膊上。她抬起右手,中指与食指之间连接的戒指金链发出一阵炫目的金光,随后她将左臂伸平,右指弯屈,就这样凭空创造了一把火红的大弓! 燃烧着烈焰的弯弓固定在金手臂上,右手的几枚戒指间“嗖”的蹿出一支炙热的长箭,海蓁子拥有完美的射击水准和优雅的姿势,她一脚蹬上刚刚玉金撞到的雕云圆柱,一脚踢开了秋依手里那条灵活如蛇的鞭子,并在下一秒把火红的箭头对准秋依最珍爱的脸孔! 碧姐,就让我用你赐予我的力量保护你! 秋依立刻有收鞭之势,因为这个蓝发的少女已经把箭头对准了自己最为倚重的脸容:“……我警告你啊海蓁子,你不要乱来,你敢弄伤我的脸我跟你没完!” 比起为了圣母做事,她显然更在乎自己的脸,海蓁子觉得可笑,嘴角微微勾了一下,却并没改变拉弓的姿势:“看来大家都需要冷静,那么就请圣母大人叫你的部队退到殿外去,否则义公主的脸,就会毁在我的箭下!” 秋依知道这丫头不打算有一刻的放松,尽管单挑她有必胜的把握,但是面对这种突袭她显然还是陷入了束手无策的境地:“母后,你叫他们先退下,等会儿我替你收拾这几个臭小鬼!” 看海蓁子这架势是打算玩真的,出于对自己以及秋依的安全考虑,圣母还是不甘的挥下了手。 洪水立刻退得一干二净,为了防止别处还会有埋伏的部队,光子开始四处观察。 “其余的人也不能留下!”海蓁子扫了一眼脸孔煞白的四十二旗,缓声道:“这殿里只能留我们几个人以及圣母和如风,其余的人必须全数退下!” 第1953章 单刀直入 “其余的人也不能留下!”海蓁子扫了一眼脸孔煞白的四十二旗,缓声道:“这殿里只能留我们几个人以及圣母和如风,其余的人必须全数退下!” “臭丫头你别太过分!”鬼杰粗吼一句,秋依的脸怎么样跟他才没关系呢! “鬼杰旗主不要轻举妄动,我真的会射穿秋依公主的脑袋的,到那时圣母大人不是会对你怨恨终身?”火箭的距离逼近了一分,她感到秋依的后背正不停的冒冷汗。 秋依的确在考虑快步离开的方法,可她不是佐俊,也不是洛紫,恐怕无法在一瞬间远离海蓁子的射程。 鬼杰极其恼火的咬了咬牙,带着众旗主迅速撤离神母殿。 如风不明白,为什么连秋依都放出去了却把自己留下来,她摸不透海蓁子的心思,却猜出了如下的几种可能:一,她是要把圣母宠爱的自己当成她复位的人质。二,她以为自己会帮着天地盟,所以留下来一同劝服圣母。三,她把什么“罪名”安排的妥妥当当,打算扣到自己的头上。 “现在这里人不多,圣母大人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可以开口讲了。”海蓁子收起金手臂,气定神闲的走到圣母面前代替玉灵碧讲话。 “我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你们把我留在这里不就是要把我当人质吗?不过我告诉你们,我既然敢让他们撤下,就不怕你们对我不利!别忘了!十三禁卫军可是站在我这边的!你们胆敢害我、队长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圣母虽然做过通盘考虑并对自己的安全十拿九稳,但真的与这伙人独处,她还是莫名的冒了一身虚汗。 “圣母大人考虑到的问题,我们怎么会想不到呢?”海蓁子反问,并微微笑起:“放心,我们从来没想过要取你的性命,否则你想想,以我们的能力……会屡次不得手吗?” 那种微笑在圣母眼里简直就是危险至极的警告,她的脖子陡然一缩,汗毛顿时根根立起,还以为是殿里的保暖设施出了故障。 “那你们把我和如风留下来到底要干嘛!”圣母开始觉得为了区区一张脸而让自己身陷险境是多么的不划算了。 “请您下令,澄清晴尊大人身世的问题。”海蓁子单刀直入,以不容商量的强势口吻。 “既然是清白的,何须要澄清呢?”圣□□诈的笑了起来,以为他们是心虚才出此下策。 “正是因为清白,所以才要澄清,否则不是默认了么?再者说,这流言蜚语是从御政宫传出去的,为了替晴尊大人的名誉昭雪,你们必须这么做!” “如果我说不呢?你们这是要欺瞒世人啊!我绝对不会同意的!”圣母愈发觉得好笑,明明对方的把柄在自己手里,却好像她很理亏似地。 “欺瞒世人的不只有我们吧,圣母大人……”海蓁子靠近一步,大大的蓝色眸子里注满了尖锐:“如果我们欺瞒一分,那么您和您的部下就是耍弄世人十分!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别说我们,就是你和你的御政宫都会自身难保!” “我可以理解成……你这是在跟我商量双方和解的事么?我不会同意的!”圣母美美的扬起了头,更加理直气壮了。 “和解?就眼下的情况来看,就算你想和解,我们这里的人也不一定会同意呢!” 海蓁子特指那个满眼冒火、准备随时冲上来揍人的相夫光子,圣母看到她杀气腾腾的脸,感觉生命之忧又增进了一大步。 第1954章 宝鼎 “我可以理解成……你这是在跟我商量双方和解的事么?我不会同意的!”圣母美美的扬起了头,更加理直气壮了。 “和解?就眼下的情况来看,就算你想和解,我们这里的人也不一定会同意呢!” 海蓁子特指那个满眼冒火、准备随时冲上来揍人的相夫光子,圣母看到她杀气腾腾的脸,感觉生命之忧又增进了一大步。 “哼,你们别得意的太早了,呆会有你们好看的……”圣母在心里咕哝了一句,随后眼角溢出的得意蔓延到整张脸。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双方都在一种很诡异的氛围里保持沉默,没哪一方有主动开口的意愿,而且各怀心思。 终于,圣母渐渐麻木的神情重新焕起喜悦,有一个人在外面猛力的敲打殿门,并且呼喊着最新传来的消息:“天地盟上主回来了!被老百姓们押解着回到国都城啦!” 听说这些老百姓得知抓到天地盟上主可以领取高额奖金后,踊跃参与搜人行动。幸运的是他们没花多少力气就找到了几个项上人头价值不菲的上主,一拥而上然后把人五花大绑,接着雄纠纠气昂昂的朝着护光城进发。 “这消息可靠吗?”圣母欣喜若狂的隔着殿门与外头的通报者对话。 “千真万确!已经有不少人看到了!他们现在就聚在护光城门口等着领赏呢!圣母大人您快出去看看吧!” 虽然迫不及待的想要享受一下被万民膜拜的滋味,但身后的几把刀子还是让她不敢妄动:“我说……不管怎么样你们的同伴都回来了,你们就不想去看看吗?” 圣母最后让出了路,让玉灵碧带着部下先走出殿去,因为她可不想做随时会被射穿胸口的开路先锋。 午后的阳光有着极强烈的光线,气温像从初春一下子迈步到夏日的清晨,地面上的积雪和残冰几乎化尽,从南边飞来的鸟雀再度回到这个春风遍至的地方。 民众们手提口袋,拥着四五个头上蒙着巾子的人挤在护光城入口外,一见晴尊出来立刻大声嚷嚷起来。 圣母心下冷笑,原来,这个光明国都的百姓也不过如此————在利益面前,皆俯首低头。什么把光域上主当做神明来敬仰,在金钱利益面前,这些“伪君子”之下的“伪善民”就通通现了原形! “要把一向尊敬爱戴的女王大人推入地狱了么……”如风虽然有这样的判断,却在心底萌生出疑惑,她总觉得事情没有圣母所想的那么简单。 “如风,你也在啊。”霓裳尾随一哄而出的御政宫诸人,选了一个最不引人注意的方位靠近如风,拉着她远离了即将产生“纠纷”的地方:“我们在这里就好,千万别靠过去。” “嗯,我知道。”如风应着点头,完全把这场弑君与夺权的表演当成了精彩的戏目。 “现在知道什么叫大势所趋了吗?”身为天魔教一员的秋依完全不担心自己的身份会遭到泄露,事实上她也清楚相夫光子一行人早就识破了她的真面目。 玉灵碧一行五人的身影在众人的围困下显得分外单薄,什么是势单力孤,今天算见识到了。 “吓得不敢说话了吗?玉灵碧,你就乖乖交出玉玺宝鼎,并且把十一方城主玉印交还我们,我们也许还会保你一命。”弱水主动当起了圣母的传声筒,未经任何人准许的情况下朝着相夫光子一顿猛啐:“哟,光子大人摆这张脸给谁看啊?你在不服吗?不服也没用啊!现在是十三禁卫军的命令!连你们的师父都不打算救你们了!还赖在原位不走干嘛?真的是脸皮厚的像城墙?要我们用刀戳一戳才能透吗哈哈?” 第1955章 毁灭 “吓得不敢说话了吗?玉灵碧,你就乖乖交出玉玺宝鼎,并且把十一方城主玉印交还我们,我们也许还会保你一命。”弱水主动当起了圣母的传声筒,未经任何人准许的情况下朝着相夫光子一顿猛啐:“哟,光子大人摆这张脸给谁看啊?你在不服吗?不服也没用啊!现在是十三禁卫军的命令!连你们的师父都不打算救你们了!还赖在原位不走干嘛?真的是脸皮厚的像城墙?要我们用刀戳一戳才能透吗哈哈?” 不少人跟着弱水吃吃笑了几声,满是轻蔑与得意的态度让相夫光子愤然的握紧了拳。 “今天来这里的人通通有赏!你们抓到了我们国家的叛徒!都是大功臣!我这个圣母不会亏待你们的!”圣母以一副爱民的姿态笑对众生,站在最高的一级台阶上向远处张望。 呵,真来了不少人呢!也罢,用金钱收买民心虽然很浪费,但也能赚到一些东西,放长线才能钓得到大鱼嘛! “在光之国,当然只有我配做‘太阳’,你们这些庶民通通来跪拜吧!” 而一切却应了如风那不祥的预感,圣母大人要把自己嘴里吐出的东西吃回去了。 老百姓趁着御政宫忙于羞辱上主之际,突然涌上来用塑料瓶、果皮、纸团等杂物丢他们,一边丢还一边愤怒的骂。 场面一下子变得混乱不堪,还夹杂着不断的高喊和痛骂。 “如果光之国就此换了太阳!那我们宁可和天地诸神一起毁灭!” “滚出去!御政宫!” “离远点!你们这些肮脏的家伙!”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么拥护他们?!他们只会让你们过平平凡凡的日子,他们不会给你们飞黄腾达的机会!可是我们可以!只要跟着我们!你们的人生绝对比效忠他们充实美满的多!看到他们没有!”圣母完全没想到老百姓会有这么过激的反应,她满心以为他们相信了玉灵碧的身世,从而愿意效忠赏赐他们金钱的自己,于是指着身后的旗主们大肆声扬:“他们原来也都是饿得快死的人,现在不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吗?!都是拜我所赐你们知道吗!” “这货是疯了吧,受刺激也不用说的这么露骨啊,呵……”光子冷笑起来,原来不用她做什么,就已经有人发飙了,而且不止一个。 霓裳清楚的听见她的论调,狠狠的讥笑起来。 “如果所谓的飞黄腾达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我们宁可不要!” “对!我们只要活的心安理得!就算跟着天地盟吃糠咽菜,我们也不接受你们的嗟来之食!” 人们的态度都很坚决,与其说像是在反抗御政宫的图谋,不如说……他们更像是在维护自己心中的信仰。 “现在说得好听!真正到了利益攸关的时刻,你们还能这么有刚性我就把自己的脑袋剁下来给你们踢着玩!”玉金满口不信,正好说出了霓裳一直以来最为强烈的想法。 “是!我们是不能保证!不过现在……就请各位为你们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吧!”从人群中出现的异样身影阴冷而决绝的低吼道,手一挥,人们再次拥挤过来:“给我灭了他们!只要他们死了!我们‘改不改变’都不会再遭到畜生的嘲笑了!” “护卫队呢?护驾!护驾!”虽然站在众人中间,但圣母感到杀气全部朝着自己涌来,一时间急得胸口憋闷,快要喷出鲜血。 第1956章 印象 人们的态度都很坚决,与其说像是在反抗御政宫的图谋,不如说……他们更像是在维护自己心中的信仰。 “现在说得好听!真正到了利益攸关的时刻,你们还能这么有刚性我就把自己的脑袋剁下来给你们踢着玩!”玉金满口不信,正好说出了霓裳一直以来最为强烈的想法。 “是!我们是不能保证!不过现在……就请各位为你们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吧!”从人群中出现的异样身影阴冷而决绝的低吼道,手一挥,人们再次拥挤过来:“给我灭了他们!只要他们死了!我们‘改不改变’都不会再遭到畜生的嘲笑了!” “护卫队呢?护驾!护驾!”虽然站在众人中间,但圣母感到杀气全部朝着自己涌来,一时间急得胸口憋闷,快要喷出鲜血。 前端的众旗主也开始瑟瑟发抖,今天要在这里被集体剿杀了吗?不是只有术师队才有这么强大的震慑力吗?为什么区区的百姓团都能掀起这样的波澜? “还愣着干什么!鬼杰!快叫你的手下来护驾啊!还有圣母大人的天子亲卫军!都跑到哪里去了啊!”弱水的大嗓门一出,没有角落是不被遍及的。 “是啊!快!快来人啊!诶哟!”玉金一边捂着被光子打得快断掉的肋部一边扯着弱水的衣角往人群密集的地方躲,尽量避开百姓团的袭击。 她一有这样的举动,其余的旗主也就意识到了该怎么自保,于是场面又演化成一步步退缩回护光城的样子。 “别做梦了!你们驻扎在国境以外五公里的大军已经撤走,域内几个重要地点暗藏的兵团也被本国术师部队全数歼灭了!不信?不信的话就到地狱去看看好了!”一直混在百姓群中的少年修烨高声呐喊道。 “你你你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原来刚才那声恐吓是他发出的,圣母顿时有种落入了圈套的不安感,她不再惧怕对她怒颜相向的人们,穿过人群、用力挤到那几个遮头盖脸的上主面前。 “呼啦!”一条连在一块儿的布盖顺着午后的大风飞向远处,圣母抬起的手僵在半空,嘴巴张成半个圆。 一脸调皮笑容的小鱼、似有无限兴致的蓝卡尔、神态温雅的紫韵和没什么表情的爱弥瓦尔……以及那个习惯了用一张麻木脸孔面对众人的欧也从容。 场面顿时鸦雀无声,原本此起彼伏的喧闹像冻结在不复存在的冷空气里,随着午后愈发强烈的热风一并吹走了。 不远处,一座淡灰色的石楼建筑中,水无痕叶倚靠在窗台边把目光投向聚集的人群,有些粗哑的嗓音在夙一尾随而至后发出了一声感叹:“从这个角度看得还真清楚。” “你不去帮忙,这样好吗?”夙一是通过叶结识的玉灵碧,印象里,那个发丝与鲜草有着相同色彩的女子是个安守本分的老好人,看那豁达宽容的样子,就不是块会跟别人硬碰硬、争强斗胜的料。所以她以为,身为好姐妹的叶会毫不犹豫的帮忙,比如说踢飞那些对天地盟心怀不轨的人……而亲眼目睹了事实后,夙一才知道,叶根本没那样的打算。 第1957章 失魂落魄 “你不去帮忙,这样好吗?”夙一是通过叶结识的玉灵碧,印象里,那个发丝与鲜草有着相同色彩的女子是个安守本分的老好人,看那豁达宽容的样子,就不是块会跟别人硬碰硬、争强斗胜的料。所以她以为,身为好姐妹的叶会毫不犹豫的帮忙,比如说踢飞那些对天地盟心怀不轨的人……而亲眼目睹了事实后,夙一才知道,叶根本没那样的打算。 “为什么呢?我真是搞不懂你了。”夙一心里的叶虽然性情冰冷,但思想和作为是百分之一百的正派,尽管她曾经隶属黑暗组织,却从不滥杀无辜,这一点,倒跟这个玉灵碧十分相似。 “是碧的要求。”微微一叹气,叶说出谁听了都会感到吃惊的实情:“她说,这一次要凭借自己来守护尊帝给予的一切,以及保护那些为了她出生入死的孩子。” 久久凝视着那抹鲜亮的光彩,竟然忘记把视线移开,叶陷入沉思后一直在脑中周旋着一个想法…… 或许人会因为时间和环境的变化更改行为或做法,但有一种东西是永远都不会消失的。那个东西,也许直到肉体消亡的一天还牢牢的印刻在灵魂之上。 她所熟悉的玉灵碧,正是这样的人。 回到她曾经叱咤风云的神母殿,圣母再也没有欢悦的心情了,失魂落魄,倒是非常符合她此刻的状态。 如风早就猜到事情有内幕,像一场不会完结的戏目,而终场绝对不会掌握在这个头脑简单的圣母手里。只是让她有些小意外的是这些被百姓“捆住”的假上主扮演者,竟然是那几个没什么社会地位的人,并且百姓们还愿意配合天地盟演戏。她一直知道天地盟众人在百姓心里的地位,一直知道圣母用金钱收买人心在这片土地上根本行不通,但真的没想到,百姓与天地盟的契合到达了如此程度。 不知当喜当忧啊,毕竟她对自己将来会投身在哪一方,有太多的犹豫。 “现在就只有等十三禁卫军‘真正’的命令到来了。”光子瞟了若有所思的如风一眼,唇边勾起一抹冷冷的笑。 “得意什么,不过是被老百姓救了一次,真正的上主还没回来,就算现在不死等过几天也没你们的机会了……”弱水站在众旗主当中小声嘀咕,偶尔还抬头怒瞪那些个残存的少主几眼。 那些个“残存的少主”在圣母和御政宫暂时放弃了弑君夺权的目的下,重新回到死水一般沉寂的凝光城。虽说御政宫这次的“弑君篡权”雷声大雨点小,并且很好的被扼杀在萌芽初期,但他们的心情一点都不好,不但如此,反而还因为某些事情变得异常糟糕。 “对于整个天地盟来说,就算御政宫的千军万马一齐用刀指着我们的鼻子,都不是值得畏惧的事。可碧姐不一样,她毕竟是国主,在她根本不愿意成为的情况下勉强自己放弃自由接受这份束缚,已经非常可怜了。现在还要被一个敌人不明不白的定论玷污清白,不管那是不是真的,对碧姐,对我们的同伴,都将是一个致命的隐患!”一诺在玉灵碧离开圣殿去看望木槿以后拦住了其余的几个人,脸色非常凝重的“讲”出了这番话。 屡次的遭受御政宫敌视,已经成为他们身在国府必须要适应的习惯,但那是建立在不会对玉灵碧产生威胁的情况下,可是如今…… 第1958章 刺猬头 屡次的遭受御政宫敌视,已经成为他们身在国府必须要适应的习惯,但那是建立在不会对玉灵碧产生威胁的情况下,可是如今…… 可怜的静然,她拼命守护的秘密就这样被摆到世人的面前,如果他们是世人,会无视这样可怕的真相吗?痛悔不杀玉金已经无济于事,好在玉灵碧完全不相信这件事,因为她并不清楚漠水静然的真正“死因”。 “受不了了!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我不要当少主了!” 虽然心情抑郁,但众人还是被相夫光子这句泄气到底的话吓了一跳。 “到底出了什么要命的大事、让我们一向不屈不挠的光子大人说出这么泄气的话啊?嗯?”不疾不徐、态度散漫的声音从殿内的一侧传出,可以确定,那并不是来源于门外。 “岂止是要人命!简直要天塌地陷了!你们说!要是队长们真的回来了!听到那个对碧姐不利的传言会怎么想?好吧我承认好了!我不是害怕失去在国府的地位!而是以队长们的性格他们会放过……?你们……干嘛都不讲话啊!”光子的碎碎念在气氛忽然变冷的情况下骤停,然后她非常恼火的把戴着康复手套的拳头敲在坚硬的桌角上,猛然抬起了头。 “其实……我们……和你想的一样……”海蓁子呆呆望着眼前忽现的一抹橙光,水般纯澈的双眼里竟然蒙上了一层水雾。 一诺和疾藤除了没有快要哭出来,其余的表情跟海蓁子等同。 下一个出声的,又是这个淡定无能的相夫光子:“你?是你!” 手拿苹果不停放在嘴巴里啃咬并发出清脆咀嚼声的刺猬头少年悠闲的踱着步子,并扬起一边的眉毛摆出轻松自如的神采:“除了本大人还能有谁?” 还梦寝—— “木槿,我已经传信给molinda了,相信她这几天就会赶来这里。”碧把手放在木槿的肩上轻轻拍着,尽管被近来之事弄得焦头烂额,但还是像往常一样笑语温柔的安慰心情落寞的少女。 “谢谢您,晴尊大人。”木槿眼里有掩饰不去的哀伤,那并不是因为自己命运的波折,而是……为眼前女子发自内心的疼惜。 “没事的,木槿,我这就去把你喝的药端来!”碧把眼里的哀柔一扫而空,笑嘻嘻往门外跑。 “砰”轻响,她撞在一个好似棉絮般柔软的怀抱里,仰头瞬间被门外射入的强烈日光晃花了眼,让她没来得及看清楚面前的一身白羽。 “对不起!你没事吧?”她连忙扶住被她撞得几乎摔倒的进门者,口吻里满是关心。 然后,她的手背被一股湿润打中,耳畔响起轻微的啜泣。 讶异,她抬头,在眼睛适应了热烈的阳光之后慢慢看清一副面容。 “碧姐,辛苦您了,接下来就交给化羽吧!” “化羽那丫头,一回来就直奔碧姐去了!”也俊把玩着顺手从宫墙角采摘的冰凌花跟随宁日潇经过了一长串的铃兰花棚。 “然姐和月也去了,剩下的事就由我们两个来做吧。”宁日潇一脸认真的说。 “不要嘛!人家也很想念碧姐的说~”也俊对对手指,摆出一副扭捏的小女儿姿态。 宁日潇估计是刻意的视而不见,但不是每个人都这么酷的,例如…… 第1959章 不安 “然姐和月也去了,剩下的事就由我们两个来做吧。”宁日潇一脸认真的说。 “不要嘛!人家也很想念碧姐的说~”也俊对对手指,摆出一副扭捏的小女儿姿态。 宁日潇估计是刻意的视而不见,但不是每个人都这么酷的,例如…… “好久没见到俊哥扭曲的一面了!今天大饱眼福啦不错不错!”后面冒出一个声音,嬉皮笑脸的态度让几人立刻把记忆拉回到那张脸上。 “可不是!一定要好好的记录下来!发给信鸟村卖个好价钱!”后者附和着前者的话,所用的口气是慷慨激昂的。 也俊肩膀一抖,因为背对着两人所以没让他们看到自己此刻抽动的嘴角和眉头,但最后还是不可抑制的爆发了:“我说……你们回来之前就不能报备一下吗?干什么像个鬼一样冒出来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芙菱!你手里拿个相机干什么!赤魇!你那头鸟巢一样的发型是怎么回事?” “噗哈哈哈!”芙菱笑得全身狂抖,立刻把话题转移到赤魇的发型上:“魇哥他太受欢迎了!往常是进了国都以后才被美女包围!这次是一迈入国境……就有一群母羊追着他跑噗哈哈哈哈!” 一提起这事赤魇就窝火,好不容易把脸上那两颗痣给拔了,还被一群母羊狂追,最后摔下草坡滚了个这种发型出来。 “噗,赤魇!你为什么会被母羊追啊?难道你的魅力已经大到人兽皆可的地步了吗噗哈哈哈!”也俊笑得人仰马翻。 “老子才不告诉你是因为我吃了一种身上会发出吸引雌性动物气味的药!”赤魇竖起眉毛咆哮。 “喂,你已经说了啊。” “没有,我才不会说我刚才又吃了一遍呢!” “……”这回也俊无语了。 “魇哥……你不会是被那群母羊追傻了吧?……” 宁日潇在没看到这一黄一红的两个家伙前,就已经甩下也俊独自赶到了皇家园林。 “怎么样,已经通知初雨队长了吗?”宁日潇在皇家园林的某座小园外见到了一个人,一个戴着高脚帽的中年男子。 “是的,接到你从冰之国的来信后我就立刻通知了初雨队长,不过他说暂时不会回来,要我把这个交给你。”男人伸手把掌心里的黑色牌子呈现在宁日潇面前。 宁日潇的眉头略微一紧,转而抬眼望着太荒:“他还说什么了?” “没有了,不过这还有一封要你转交给晴尊的信。”他从怀里又掏出了一纸信封,封口处粘着一枚金色的鸟羽。 宁日潇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会儿,点头:“我知道。辛苦你了,太荒副队长。” 在她转头要走的时候太荒补充了一句:“记住,不要在其他人面前拿出这封信!” 近来天气的确有转暖的趋势,冰雪融化了不少,冻结的湖泊和小溪在不知不觉中恢复了流淌的活力,尤其是泉眼里发出的泠泠细音,总像一首不必用乐器演奏就能够唱出的美曲。 玉灵碧放心的把木槿交给化羽之后,在碧玉宫拥抱了令她耳目一新的宁日潇。 女孩还是像往常一样梳着精短干净的银发,略显苍白的脸上那两只深如潭水的盈盈紫眸嵌入了不同以往的坚定和毅然。她略微欠身对玉灵碧施拜会之礼,然后在旁侧无人的时刻把那封初雨师父亲笔写的信件郑重的交付。 玉灵碧往眼里注入了一丝不安,那是源于内心某种强烈的预感,她打开信封,在宁日潇刻意背过身去时把上面寥寥无几却字字深刻的内容印入了脑海里。 第1260章 请进 玉灵碧放心的把木槿交给化羽之后,在碧玉宫拥抱了令她耳目一新的宁日潇。 女孩还是像往常一样梳着精短干净的银发,略显苍白的脸上那两只深如潭水的盈盈紫眸嵌入了不同以往的坚定和毅然。她略微欠身对玉灵碧施拜会之礼,然后在旁侧无人的时刻把那封初雨师父亲笔写的信件郑重的交付。 玉灵碧往眼里注入了一丝不安,那是源于内心某种强烈的预感,她打开信封,在宁日潇刻意背过身去时把上面寥寥无几却字字深刻的内容印入了脑海里。 “宁日潇,马上召集回归的上主,全部都要来!” “是!” “哇噻!助贤少主的部队真是太勇猛啦!在他不在的情况下由副将带领还能连打三场胜仗灭掉圣母军团的上万人啊!我简直太崇拜啦!紫韵!爱弥!我决定了!我哪都不去!我要去皇家术法学院!”小鱼从进门开始就喋喋不休,兴致非常高昂,好像之前被掳走的事从记忆里抹除了,完全没留下阴影。 众人佩服他的粗神经和打不死的小强精神,为了不扫他的兴,蓝卡尔还是勉为其难的接了一句:“皇家术法学院从幼龄儿童开始招起,你已经超龄啦!” “那又怎么样!不去学院我就直接报考光之国术师部队!反正当术师又不看文化学历!”小鱼不服输的撅着嘴反驳。 “你直接说自己成绩差得了!” “喂!蓝卡尔!你是故意给我添堵的吧!” “哪有哪有!”蓝卡尔摆手否认。 “你就有就有!”小鱼扑过去,挂在他脖子上用手拎蓝卡尔的两只耳朵。 两人立时扭成一团。 “……还是那么有活力啊……”从容耷拉着眼皮,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如果果儿回来,这里的气氛会更热闹的,嗯……”紫韵端着暖茶慢品,双眼眯成月牙一样的弧状。 “……饶了我吧。” “喂!我回来啦!”说谁谁到,门被瞬间推开之后蹿进来一抹红影,接着以跟小鱼不相上下的姿势贴挂在从容瘦小的身板上。 “环保局的一切还好吗?”从容的脸卡在果儿制服胸前的扣子上,硌的有点发疼。 “诸事正常!新上任的上级说我超出三天休假没有工资反倒多扣两倍!” “这已经很不正常了喂!”从容一把推开她,纠结的看着她那像没自己什么事儿似地欢快笑脸,终究还是无力的叹了口气。或许正因为这样,果儿才总能在她落入低谷的时候给予帮助,其实越是容易消沉的人,就越希望自己拥有一颗乐观向上、百折不挠的心。 紫韵和果儿在厨室间里忙活了一会儿,几盘热腾腾的糕点摆上桌面。每次吃自家人做的东西,就算吃在嘴里是苦的,融化到心里也是美滋滋的甜味儿。从容很珍惜这种感觉,曾经在家里只有母亲和棠烟会这样照顾自己…… 那,已是多么久远的往事了啊…… 从容失神的发出一声长叹,随即思绪被一阵轻缓的敲门声拉回。 门开后,轻柔的月光抢先一步洒落地面,然后才是那个与月光有着同等风韵的少主。 “宁日潇少主?快请进!” 入座之后,宁日潇没有立即说明来意,她用略显探究的目光扫视了众人片刻,终于定下心开口:“在座的各位,我有一事相求。” 第1961章 难以启齿 门开后,轻柔的月光抢先一步洒落地面,然后才是那个与月光有着同等风韵的少主。 “宁日潇少主?快请进!” 入座之后,宁日潇没有立即说明来意,她用略显探究的目光扫视了众人片刻,终于定下心开口:“在座的各位,我有一事相求。” “少主请说。” “这次我们去围剿叛月的任务失败了。但是,叛月不会就此罢休的,我想他们还会前赴后继的跑来抓捕‘双十钥匙’,作为天地盟的成员,我们有保护从容的义务,不过眼下有一件事必须要从容亲自出马才能够达成。” “是什么?”从容看着宁日潇一丝不苟的表情,陷入了迷惑。 “……帮我回花之国调查一件事!” “咦?又要回花之国?!”果儿先是惊叫一声。 “实不相瞒,我们要调查一件跟圣母有关的事,而我听说从容的一位远房表叔在花之国税务部门里担任重要职务,我们不好出手,只能通过从容的叔叔来确认某件事了。” “是有这么个人,那你要我帮你调查什么呢?” “关于一些税收的事情。”宁日潇没有立刻详细解说,估计是想要单独告诉从容一些内幕。 “我再做点东西,你们几个都过来帮忙!”紫韵把小鱼和蓝卡尔从沙发上拉起来,一面推着爱弥瓦尔跟果儿挤进了厨室间。 宁日潇感谢他的善解人意,转头对上从容的墨瞳后无比郑重的说:“从容,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的,其实这件事我大可以找其他的人潜入调查,不过那样会浪费许多时间,我只是想要一张证明圣母在花之国漏税的依据,因为这事关天地盟的生死存亡。” 从容有些慌张,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那、那我具体要怎么做?你告诉我吧!” “你真的决定要帮我们吗?” “嗯!”虽然胆怯,从容还是义不容辞的答应了。 “那好,我会派一个人随行保护你,绝对会对你的安全负责!” “谢谢少主大人,我明白了,我会尽力的。” 看着她认真而小心的模样,宁日潇安心的笑了,这样质朴的姑娘在时下真的不多见了啊。 思绪回到昨天,从会议的开始到结束,始终没得到一个明确的结果。她本想继续等候众人思虑过后的结论,却在前往国学府的时候意外收获了一件“宝贝”,这件“宝贝”决定了她行往路线的更改,直接把目的地定在了从容这里。 昨日的上主大会时,几个早早归来的少主以及千刺、宁日潇、也俊、芙菱、赤魇、化羽全部到场。 玉灵碧脸色异常凝重的站在众人前边,比起他们归来的喜悦,她眼里聚集更多的是无尽的担忧,就好像即将要面临的是生离死别。 “你还好吗,碧姐?”打从看完初雨队长的信,大姐眼里暗淡的光就一刻没有消散,谨遵着师父的吩咐,宁日潇并没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我没事。”晴尊强打精神,扯出一抹温柔的笑容之后切入主题:“现在的情况很混乱,我想尽快结束这种局面,所以,我要当着大家的面正式宣布一个决定……” “碧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在我们面前不需要有难以启齿的事,你要我们做什么我们都会答应的!”千刺率先替自己和众人表决了意愿。 看到大家坚定的颔首后,玉灵碧苍白的笑容里融入一丝欣慰:“谢谢你们……可是……” 第1962章 双脚 看到大家坚定的颔首后,玉灵碧苍白的笑容里融入一丝欣慰:“谢谢你们……可是……” 碧姐很少这么不干脆,吱吱呜呜像有什么不可挽回的灾祸一样,其实他们当时的想法是,依如今的情势来看,已经没什么比这更糟糕的了。 “碧姐!你快说吧!我肚子都饿了!”芙菱捏着瘪瘪的肚皮撅起嘴。 “我想……我想合并凝光城和护光城!”咬牙,玉灵碧还是硬着头皮把话说了出来,然后她不敢看大家的眼睛,更害怕听到他们的声音。 鸦雀无声。 相夫光子满不在乎的捏起几个红枣放在嘴里嚼,随手丢过去两个给芙菱。 见大家没什么激烈的反应,连向来仇视御政宫的光子都如此镇定自若,玉灵碧讶然之余也重新鼓起了勇气:“你们上主的地位不会发生动摇,只不过……合权之后,我们两方就要在一起工作了。” “碧姐,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吗?”终日呆在凝光城里的海蓁子可是没听到任何有关的传闻,她不相信碧姐脑子坏掉了,但又无法为她反常的言辞开脱。 “是的……”用犹豫的口吻说出表达坚定的词汇,玉灵碧觉得自己真不是个好演员。 “碧姐,你能等我一下吗,我先出去一趟。”光子举起手,表情落寞,并充满了陌生和疏离。 玉灵碧希望那是她的错觉,点头应允。 少女拄着两只细长的木拐一瘸一跛走出殿门,十分钟以后重新回到这里已经换上了一套暗红色的衣裤,手里捧着被叠的整整齐齐的正装。 “光子?!你这是干什么?”她的举动表明了一切,加上满脸的冷漠和疏远,令玉灵碧心头一绞。 “碧姐,我不难为你,也不想再否认你的决定,就这么说吧,我这个脾气臭讨人厌的家伙,也就你们这种宽宏大量的人能容忍我,但是御政宫不一样,别说我没打算让他们认同,就是打算了,他们也一定不买账,你们了解我,我并不是威胁恐吓,只是如果这条律例出了牌,那么这身上主的衣服我就不穿了,谁有能耐谁来吧!” 说真的,玉灵碧更希望她像往常那样愤然的拍案而起,然后大声斥责自己的决定错误,那样的话表示她还有意留下,可如今这副把一切看开万事无谓的态度,才真正的惹人心寒。 “光子,你先冷静一下,我想碧姐这么决定事出有因,你不要一时冲动坏了大事。”宁日潇无法告诉她,结合初雨师父给的那个东西,她能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解释清楚碧姐这么决定的缘由。 “结果已经出来了,我还要过程干什么?”忽然自嘲的笑起,光子眉间充溢起浓浓的讽刺:“我现在不过是个手脚残废的废人,连路都走不稳,有损国府的形象,你们也不必舍不得,反正我又不是死了,你们要真想看我,出了城一样看得到!” “光子,拜托你不要这么说,我会努力治好你的脚的!”碧一直在努力寻找医治她双脚的办法,虽然没有结果,却从未放弃过。 第1963章 贫穷潦倒 “光子,拜托你不要这么说,我会努力治好你的脚的!”碧一直在努力寻找医治她双脚的办法,虽然没有结果,却从未放弃过。 “碧姐,我与你们同生共死,在我心里这份感情是永远不会被抹除的,我今天离开国府不是因为赌气,而仅仅……是我的一种意愿而已。” 诚恳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芙菱再也忍耐不了了,她从椅子上跳起来,表述的有点语无伦次:“那个我、其实……其实那个我也决定了!” 众人的目光汇聚到同一张脸上。 “我也不要当少主了!”好像撇下了沉重的包袱,芙菱话一出口就刹不住闸了:“我是你们当中最没有才华的人!脑子又笨!我连一个卓莎集团都要大家帮我打理才能勉强支撑,更别提国艺府了!每天都是赫洛和梅影几个人帮我收拾,我只是拣现成的!我、我的功劳最小了!本来就不适合当什么少主嘛!” “既然芙菱把真心话说出来了,那么我也坦白好了。”千刺坦诚的耸了耸肩,对于能否继续做城主简直一点都不在意:“如果你们走了,我是饿死了都不会留在国府的,反正一开始我就没打算干一辈子!” 都以为跟患难与共的同伴没有不可说的秘密,但直到此刻他们才知道,身处这个位子,平时有太多的“不可说”和“不能做”,哪怕再想开口,也会在理智的束缚下放弃这份冲动。 一个接一个说出了真心话。每听到一个人表示不再留下,玉灵碧的心就抽痛一次,仿佛看到了一向依赖与倚重的人们在今后的道路里与自己背道而驰,当她也想扭头离去时,却看到了圣鹿大哥哀伤的面容,仿佛在说“你离开了,光之国怎么办?” 泪水含在眼眶里,碧竭力不让它们落下来,可是她怕抬头的瞬间那两颗泪会不听话的顺着面庞滑下,所以始终不肯抬头。但她仍旧是众人注目的焦点,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总是深深牵动仰慕着她的人们的心,离得最近的,莫过于眼前的这些孩子了。 宁日潇垂下眼睑,开始犹豫要不要把初雨还云的嘱咐公开来打破这僵凝的局面。 “大姐做任何决定都是有理由的,大家最清楚这一点,不是么?”熟悉的声音却用一种不熟悉的语气讲出来,失去了往日的轻快活泼,连面容都变得憔悴不堪。 “大哥?!”异口同声。 短发的少年缓缓抬起笼绕着复杂神色的英俊脸庞,还是众人熟悉的容颜,只是……缺少了许多激情和活力。 以及笑容。 “大哥,你也回来了……”千刺的神色也开始变得复杂,许多年前与风扬在一起生活的画面片刻间飞回到记忆当中。 那时候的他们贫穷潦倒,过着拮据却充满快意的日子,每天只知道吃饱了赚钱、赚完钱再修炼,反反复复净是一样的生活……要说理想,不过就是希望平平凡凡一直那样安宁的稳定下去。 谁能料想会跟随天地盟走到这一步?谁又能想到今天会把这梦幻一场的经历结束? “既然清楚,又何必说离开的话?” 第1964章 根由 那时候的他们贫穷潦倒,过着拮据却充满快意的日子,每天只知道吃饱了赚钱、赚完钱再修炼,反反复复净是一样的生活……要说理想,不过就是希望平平凡凡一直那样安宁的稳定下去。 谁能料想会跟随天地盟走到这一步?谁又能想到今天会把这梦幻一场的经历结束? “既然清楚,又何必说离开的话?” “大哥的意思是?……” “我们之所以到现在还能聚在一起,从狭义的方面讲,是因为我们同生共死过,舍不得彼此分离,从广义的方面讲,却是非常远大的目标和理想……为了这里的人们不再重复允帝逻时期的苦难,为了能够长久的达成这个目标,大家牺牲的不仅仅是追求原本理想的自由而已,还有许许多多的无可奈何,以及委屈……所以我想说,已经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如果只是因为与御政宫合并就放弃了最初的坚持,那么我们原本的打算岂不是会付诸东流?” “大哥,关于这个问题我不是没想过。”相夫光子在自行离去以前,觉得还是把心里话坦诚一番比较好:“经历了这次格欧费茵岛的劫难,我们已经不再是从前的我们了……正是因为了解到御政宫对我们有太多的阻碍和不利,我才决定,宁可离开国府也不要与他们共事!别忘了!让我们分别这么久的罪魁祸首就是圣母那伙人!” 风扬不是不了解光子的心情和想法,只是他有另外一种观点:“虽然是圣母的主意,但是你们没忘吧,我们的师父也是同意这种做法的,仔细考虑看看,就会知道其中的深意了。” “能有什么深意?反正我是不明白,队长师父干嘛不让我们废御政宫?还帮着圣母整我们!这几天更好!居然要废掉我们!”光子越想越气,却加深了大哥脸上无奈的笑。 “凡事多动脑,就会发现许多你不曾想到的问题哟,相夫。”有人点名道姓的暗示某女看问题不动脑筋只凭心情。 光子刚要本能的发飙反驳,却把话生生咽回了嗓子里。 墨色风衣的少年面无表情顺着半敞的殿门进入,还是那副清俊深邃的容貌,与风扬不同的是,今日的苍棱与往常没什么不一样。 “我和风扬、助贤、赤魇、芙菱在花之国的这段时间经历了许多事情,不过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在格欧费茵岛上战斗之后所进入的意识空间……” 苍棱的话让其余几个有着相同遭遇的人同时一惊。 “我想你们还没来得及告诉大家……我们在自己的意识里,见到了初代的上主。” “初代上主?!”宁日潇的双眼微瞠,她是极少摆出这种表情的人。 “初代上主解开了我们额上的封印之心,用力量保护了我们的生命,让我们在濒临死亡的时刻得以重生……我想,这就是生命之元的力量,并且,是有什么寓意包涵在内的……”苍棱的话得到了其余九人的一致认同,毕竟除了这个原因,他们找不到得以重生的根由。 “那你说说,究竟是什么深意!”光子现在的心情一团乱,根本没心思去考虑这个深意那个奥秘的,她只知道这段日子她过的仿佛在地狱里,从家里到国府,没一处省心的地儿。 “队长会同意我们去做此等有来无回的事,估计也是这个原因吧。”也俊像早就参透了奥秘一样摇头晃脑的接了两句。 第1965章 特殊 “嗯,我也这么认为。”千刺掐着下巴,眉头拧成了一股绳:“我就觉得奇怪嘛,咱们的师父曾经那么拼命的传授我们这本领那知识,没理由随着圣母一起整咱们啊!后来我想通了……他们这是在历练我们!” “历练?怎么说怎么说?”芙菱一步蹿过去凑在千刺身边问东问西:“历练什么?历练我们抗打的能力?还是历练咱们抗冻的能力啊?” “芙菱,别打岔!” “队长师父明明知道我们打不过叛月,却还是命令我们去剿杀那伙人,我想,除了解释为‘历练’再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了。”风扬的表述平静淡然,早已看透了一切般超脱:“记得吗,别颖王大人曾经说我们幼稚,不单单是指力量上的不足,还有在政场上所欠缺的果决与深谋远虑……在他们看来,一个合格的国府成员光有爱民如己的心意是不够的,还必须要……够狠心,适当的时候要能狠毒的对待敌人。” 相夫光子对此等作为一向抱持反感的态度,由于所处位子的特殊又让她不得不屈服,所以这时候她脸上的表情十分纠结,不甘愿、厌恶甚至充满了无奈。 “虽然不愿意,但就是这样,只要身处这个位子,面对一切问题是早晚的事,我们从政不过三年,经历的大风大浪可以说是凤毛麟角。”苍棱完全认同风扬的理论。 “凤毛麟角?用这样的褒义词真的没问题吗苍棱?”光子仍坚持自己的反对。 “当然没问题。”也俊不得不借机插嘴:“正因为经历的挫折少,难得的几次才叫做凤毛麟角,没有困难哪会有克服的经验?更别提成长了,正因为我们经历的挫折太少,队长们又希望增加我们的阅历,所以才会发生格欧费茵岛的事。” “话题扯远了吧,现在的问题不是跟御政宫的合并一事吗?”海蓁子适时拉回主题,她觉得现在这种情况下回顾格欧费茵岛一战是不起什么实质作用的。 “与御政宫的合并,也正是这个原因啊。”宁日潇把手中的一枚菱形令牌举起,当众宣布:“……初雨队长命令我,在御政宫与天地盟合并之时……铲除四十二旗的旗主!” “宁、宁日潇!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光子以为自己眼花了,看到了一种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凝光城的东西。 黑色光滑的菱形表面,有一个用火烧成的“杀”字。 “杀使令?……从初代国主建国开始唯一一面可以自由主宰国民生死的无上令牌,只要得到它,就是老百姓都可以对任何一个国民下杀令!为什么你会有这个东西?” 那简直就是跟玉玺宝鼎一样珍贵的王权宝物,但拿在手里的感觉,却似有千斤重,几乎压得宁日潇无法呼吸:“这是师父给我的,碧姐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因为,这是暗杀指令,我想在‘合并仪式’完成之后亲自执行的……但是大家……大家说要离开,所以我只能违背队长的指令了。” 第1966章 费解 “所以我无法擅作主张,请各位指示,我到底应该怎么做……这全凭你们一句话!你们同意我杀!我就去杀!你们不同意,就算遭到队长师父的责罚我也不会去做!”宁日潇意志坚决的表态,紧握住杀使令牌的左手爆出一条条青筋。 沉默,对视,平时厌恶那帮家伙真是到了骨子里,但真的要择取生杀存亡时,他们又犹豫不定了。尤其是玉灵碧和化羽,基本上处于决不答应的立场。 “我想大家都需要时间考虑,只有一天时间,明天……我们回到这里,交换答案吧!”宁日潇说完,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圣殿。 外面忽然飘起一阵小雨,雨滴不大却十分紧密,没几分钟就淋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裳,在渐冷的狂风里奔驰让她本就不畅的呼吸更加困难,她放慢速度,发觉眼前的世界一片昏花,耳边轰鸣的声音也渐渐夺走了她的意识。 再次醒来时,所有的同伴都聚集在平日很少有人光顾的潇云宫。 宁日潇的居住处“宁怀苑”并不十分宽敞,从墙壁到地面都浅泛着典雅的深蓝色,与上方可开合关闭的玻璃穹顶,很完美的将夜下瑰景囊入其中,屋中摆设清淡雅致,最醒目的要属那面古朴厚重的木案,以及坐落在南墙下巨大的桃木书橱,书橱比人还高,里面摞满了古今各类书籍,数量之惊人堪比小型紫荆书院了。 “你这几天是不是没吃东西?”化羽担心的抚摸她苍白的脸,一面从琉璃子手里接过煮好的瘦肉粥:“来,喝点吧,你太瘦了,宁日潇。” “不管我们的决定是什么,你都必须把自己的身体调养好,知道吗?”光子伸手帮她掖了掖被角,眉头一直皱着,可她关怀友人的心意却显露的淋漓尽致。 “光子……我好久没看到你了。”宁日潇的目光停留在光子略显憔悴的脸上,手不知不觉伸向她的掌心:“为什么戴着手套?” “之前在格欧费茵岛跟连蟒打了一架,手受伤了,碧姐担心我行动不便,就送了我一副康复定型手套,好在这东西轻薄,用起来也方便,现在已经慢慢适应了。” “那你的脚……” 光子眼里的光立即阴暗下去,低着头,用见长的刘海挡住双眼,等了许久才遮遮掩掩的说:“总会好起来的,与其担心我,还是适当的在乎一下你自己吧,宁日潇。” “嗯,我知道,辛苦大家了。” 不管怎么样,能够回来并与大家重聚,还是让她打从心底觉得高兴。 chapter0264 “宁日潇,听说你把欧也从容派出去了,有这回事吗?”一大早,光子就赶到潇云宫在宁日潇出城以前拦住了她。 “是的。”宁日潇穿着雪白的睡衣从房间里走出来,苍白的肤色把身形衬托的分外消瘦。 “我不是反对,只是你有必要把这事告诉夏流芳吗?”光子一早上听到的东西简直比她听一整天的讨论会还多,到现在耳朵里还嗡嗡作响呢。 “我没告诉夏流芳啊。”宁日潇很是不解。 “那她怎么知道的?” 第1967章 忧虑 “我没告诉夏流芳啊。”宁日潇很是不解。 “那她怎么知道的?” “……”宁日潇不想猜测是因为夏流芳趴在从容家门外偷听,但除了这个解释她真就找不到其他理由了,于是只得沉默不语。 “算了,我是担心从容那丫头的安全,毕竟是‘双十钥匙’。这回我们惹恼了‘叛月’估计这伙人现在也要盯上咱们了,抽出时间我还得抓紧修炼啊!”光子握着拳头,一时间把自己腿脚不便的事忘得干干净净。 “呵,你已经够厉害了,还要炼什么?”宁日潇笑着换上黑色正装,用梳子整理了几下头发。 “远远不够呢!单凭这次跟叛月单挑就能看出实力上的差距,我想其他人也一定有这样的想法……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从容出去到底要干嘛?” “昨天我去国学府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赶往凝光城的molinda……” 自从molinda听到妹妹康复的消息,就马不停蹄赶往了光之国,然后在傍晚来临之前巧遇凝光城的少主宁日潇。她一路走来,听到了许多关于国主本是“月国人士”的传言,诧异之下向宁日潇进行了询问。 宁日潇当时正处于愁眉不展的状态,听到这样的消息之后脸色更凝重了,molinda好像知道自己说了什么雪上加霜的话,立刻安慰她:“虽然我不是天地盟的人,但是我很感激大家为木槿做的一切,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尽力,只要……你们愿意相信我!” 连碧姐这么大的秘密都给一个外人知道了,宁日潇觉得没什么不可讲的:“相信你也听说了近来发生的一些事,这么讲吧,我们的两个政团现在已经到了你死我亡的地步,但是我们当中又有多数的人打从心底不赞成杀戮行为,所以我在考虑,有什么两全之策。” “这件事我也听说了,天地盟要跟御政宫合权,如果这样的话,你们还会继续留下来吗?”说不关心是不可能的,雪之国能有今天的恢复很大一部分要归功于这一代国府,如果真的出现了易主的情况,她必须得好好考虑接下来与光之国的关系。 “至少不会全都留下来了。”宁日潇虽不详说,但眼里的忧虑已经昭示了她的心境,她最不想看到的,莫过于这样各奔东西的结局。 molinda理解的点点头,反劝说:“事情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一步,仔细想想,应该还有挽回的办法!” “圣母整天用这个把柄要挟,我们要她去澄清她也不肯,这种受控的局面我实在不愿看到,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可这样下去只会助长她的无理气焰。” “真的到万不得已,我们也只有豁出去了!”对于某些决策,宁日潇早已做出了通盘考虑,只等大家的一句“同意”了。 “并不是要你们和她硬碰硬,也不是要你们妥协。” “那还能怎样呢?”宁日潇随口问道,几经波折已经把她搞得心力交瘁了,连一向喜欢思考的习惯都慢慢退出了本能,不过molinda的这句提醒,似乎让她想通了什么,再看molinda一脸自信的微笑,便晓得她的意思了。 “看样子,你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啊。” 这女孩真是个聪明到令人胆颤的存在,那双美丽的眼睛竟有如此高超的洞察力,连她宁日潇的心境都被轻易看穿了。 踟蹰了一下,宁日潇才说:“你的意思是,要我们这一次主动出击,夺回主导权?” …… 第1968章 长什么样 “看样子,你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了啊。” 这女孩真是个聪明到令人胆颤的存在,那双美丽的眼睛竟有如此高超的洞察力,连她宁日潇的心境都被轻易看穿了。 踟蹰了一下,宁日潇才说:“你的意思是,要我们这一次主动出击,夺回主导权?” “没错!”molinda的微笑瞬间化成振奋的模样:“既然他们有你们的把柄,那么你们为什么不去掌握他们的把柄呢?找出圣母的弱点,以此来‘反要挟’不是更妙?” “这样不好,岂不是跟圣母一样卑鄙了?”受光子观点的影响,宁日潇始终不太赞同用此种以牙还牙的方法。 “这不叫卑鄙,你想想看,她都可以捏造一个子虚乌有的事情来陷害你们,你们为什么不可以找到她真正的罪证?最好这个罪证是能够让她一下子闭嘴、此后再也不敢为难你们的!”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molinda,你的提议我会考虑的。”宁日潇嘴上这样说,心里已有了十足的把握。 …… “这个molinda还真是聪明啊,没想到小小的雪之国竟有这样的人才。”听了宁日潇的回忆,光子也禁不住对那个国使倍加称赞:“对了,一直没找时间问你,冰之国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光子跟着宁日潇来到洗漱室,倚住外面的墙壁就不想移开了。 “我们回来的时候,路面的积雪清理的差不多了,气候也稳定了许多,不过这次造成了部分人员的伤亡,还是太可惜了。”挤了牙膏,把牙刷放进嘴里以前宁日潇补充几句:“这次去也算有收获,至少对冰之国冱英礼家族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说起来,这次回来大哥给我的感觉怪怪的……不行,我要去看看他!”说完,不等宁日潇出来拔腿就往外跑,近来使用拐杖的技术纯熟多了,虽然姿势不太尽如人意,可通常情况下相夫光子是不在意这些的。 “喂!你不等我啦?”宁日潇苦笑着喊了一句。 夏祖正在龙扬宫门前摆弄玻璃缸里的两条金鱼,他身旁有一大片枯黄的草枝,再过两个月这儿就会冒出各色各样的郁金香来。掰掰手指算日子,这个月过完就又是新一度的祭典了。 “诶,光子少主是你啊!早上好!”光子发呆的空当夏祖已经站起身了,笑容满面的摇了摇两只手。 “早上好,大哥在吗?” “少主去零界宫了。” “这样啊,那我也去看看!”风风火火的少主大人把拐杖一扭,掉头就往来的路上赶。 “少主等等!”夏祖搔了搔脑袋,觉得还是把早上遇到的事告诉她比较好:“我早上出城的时候在外面看到一个男的,他问我你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我问他是谁,他答也没答就走了……” “他长什么样?” “黑色长头发,穿着一身黑衣服,长得挺漂亮的。”夏祖考虑了一下,觉得用漂亮这个词形容挺贴切的,尽管那是一个男的。 第1969章 好主意 走到零界宫时已经过了晌午,风扬和其他人早就离开那里了,光子郁闷的原路折返,听说几个人跑到浅素馆去聚会,要不是腿脚不方便,她真想立刻飞到那儿。 离得老远就闻到一股烤肉的香味,饥饿感立刻被引发出来,像泛滥的洪水般不可收拾,光子一边抱怨这些家伙吃好吃的不带上自己、一边快速的挪动拐子往前飞奔。 “这么说,晴尊大人解除了木槿小姐背上的封印、然后又用自己的术进行了一次封印?” “没错,解除的是对人体有害的那一重,封上的是保护肌体的另一重……”化羽笑语嫣然回答了如上的问题。 听到这两句对话之后,光子没有知觉的双脚彻底僵直在浅素馆的门外,抬起的手也慢慢缩了回去。 硫琅如风……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们真能打岔!我这边还没说完呢!”芙菱趁机插话,迫不及待的讲起在她看来万分有趣的事情:“当时我和大哥他们逃到了一艘船上,还纳闷为什么这艘船这么容易就让我们上了!然后你们猜我看到了谁?” “谁?”如风兴致勃勃的追问。 “就是我刚才给你们讲的那个灵薄啊!” “啊?是她啊?”如风发出一声惊叹。 “说起来,这女子真是个气质优雅的人,我们上船之后居然发现她在喝咖啡,看到我们还一点都不惊讶,并且说‘又见面了啊,来自远方的客人~’” 芙菱刻意表演出的冷艳高贵姿态令如风捧腹大笑:“芙菱小姐您真是太可爱了哈哈哈!那她后来怎么说?不会要把你们丢到海里喂鱼吧?” “哈哈哈你真逗!估计灵薄听见了会说是个好主意呢哈哈哈!”芙菱欢乐的笑声传开,立刻让这儿的氛围沉浸在一片欢腾里。 这样的欢乐,光子本不想加入,但转念一想硫琅如风都可以来这里,她有什么可顾忌的呢?于是,就伸手推开了大门。 “我跟化羽少主学做的糕点、还有跟倩儿城主学调的鸡尾酒,请各位慢慢享用!”在厨室间里忙活了半天的霓裳终于解下围裙出现在餐厅的中央,也适时闯入了刚好进门来的光子的视线。 一瞬间的尴尬,尤其是相夫光子,脸色说红不红说白不白,总之就是很不正常。 霓裳虽然惊讶,但还是摆出一副轻松的笑脸:“光子来啦!快进来坐吧。”然后像刻意避忌什么似地插在如风和化羽的中间坐下。 光子真恨自己这双欠剁的手,她后悔开门,更不想看到眼前的一切。 “光子,你来了,快过来坐!”化羽立刻走到门口伸手扶住了她略略倾斜的拐杖,接触到她手背的瞬间眼里漫出些微的错愕。 冰冷,一丝一毫的热度都没有。 如果现在扭头离去,估计明天又会多出一则新闻了,她虽然不怕自己头上的屎盆子扣得多,但也不想继续臭下去,谁愿意把不好的东西往自己身上多抹一层呢? 强颜欢笑,她觉得这时候的自己真是虚伪到了无比可悲的地步,不单要在不屑之人的面前摆笑脸,更要在自己同伴的面前装风度。可惜,她终究不是一名合格的演员,在如风的一番刻意“发问”下,彻底冰掉了脸孔。 “刚才我们大家还在聊冰川小岛战斗的事,光子,听说你一个人打败了敌人,是真的吗?”霓裳不发一言,但如风却显得十分坦荡。 第1970章 恶心 光子真恨自己这双欠剁的手,她后悔开门,更不想看到眼前的一切。 “光子,你来了,快过来坐!”化羽立刻走到门口伸手扶住了她略略倾斜的拐杖,接触到她手背的瞬间眼里漫出些微的错愕。 冰冷,一丝一毫的热度都没有。 如果现在扭头离去,估计明天又会多出一则新闻了,她虽然不怕自己头上的屎盆子扣得多,但也不想继续臭下去,谁愿意把不好的东西往自己身上多抹一层呢? 强颜欢笑,她觉得这时候的自己真是虚伪到了无比可悲的地步,不单要在不屑之人的面前摆笑脸,更要在自己同伴的面前装风度。可惜,她终究不是一名合格的演员,在如风的一番刻意“发问”下,彻底冰掉了脸孔。 “刚才我们大家还在聊冰川小岛战斗的事,光子,听说你一个人打败了敌人,是真的吗?”霓裳不发一言,但如风却显得十分坦荡。 “没有,你听错了,我没有参与任何战斗,都是我的同伴替我打退的敌人。” “什么?!你一个都没有对付?他们打得天昏地暗你竟然一个都没有对付?” 不知道夏流芳为什么也出现在这里,光子此刻的心情再次糟糕到极点,她在痛恶的两个人面前强作镇定,口吻生硬的接过话:“不管有没有出手、打倒了几个敌人,大家想要保护国家的心意是一样的。” 夏流芳听到这样的话,连头都没点,心想说:“就算这样也掩盖不了某些人的弱小和没用!” “来来来,大家尝尝霓裳的手艺!这都是她为你们准备的!”如风站起来给众上主夹菜。 相夫光子扫视了一圈,忍不住心下冷笑,人挺全的,都来了呢。风扬赤魇也俊千刺、芙菱海蓁化羽倩儿,连雪国的国使和国使妹妹都在!一股燥热的血流闷在胸膛几乎要从咽头涌出来,她已经品到了那种正缓缓注入口腔的腥甜味道。 霓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脸上一直挂着得意自信的笑容,完全是问心无愧的姿态。 “来,光子,你也尝尝,霓裳为你做的‘无愧于心’。”如风将一块巧克力心形饼干夹到光子面前的银碟中,目光投入光子视线里的一刻有显而易见的挑衅。 那在光子看来,就是算计完毕之后传递过来的“幸灾乐祸”。 果然是忍耐不了,她不止一次厌恶自己的火爆脾气,但每当难以抑制的时候,她又觉得往常的“后悔”都是毫无价值的约束,所以这一次她在冷静了许久之后毅然决然把碗筷摔到桌面上,在发出巨大清脆的声响后拄着拐杖站了起来。 “怎、怎么了这是?”如风的笑没有减退分毫,反而对光子露出了包容的态度:“是不是觉得不好吃?我和霓裳给你重做好了!” “别假惺惺了!我看着恶心!”光子愤恨的指住在她看来无比可憎而虚伪的嘴脸:“你和寒苇裳有没有告诉他们!是谁把我害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第1972章 谎言 “别假惺惺了!我看着恶心!”光子愤恨的指住在她看来无比可憎而虚伪的嘴脸:“你和寒苇裳有没有告诉他们!是谁把我害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是谁你就应该去找谁,我早说过了,不要在没有证据或是缺乏证据的情况下随便往别人的头上扣罪名!”霓裳口吻尖锐的回驳她的指证。 “你们这两个无耻的贱人!”一张得意炫耀的嘴脸,一张理直气壮的面孔,这两副尊容深深刺激着她本就不易淡定的情绪,可她又不知道怎么用一张嘴惩罚她们的无耻,情急之下,抓起高脚杯将里面的液体泼了出去。 “光子!”千刺离她最近,见她有这么过激的举动立刻起身制止:“你别这样!怎么可以随便对人泼酒呢?” “光子少主生什么气啊,不就是如风忘记请你来了吗,干嘛这么小心眼啊?” “流芳,你少说两句!” “你们究竟知道些什么?!你们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凭什么这么相信她们?好,我现在就告诉你们!害我失去双脚的就是她们两个!她们两个是故意害我的!你们是信她们还是信我?啊?”光子奋力挣扎着,如果不是千刺抓着她的双手让她难以行动她一定再泼两杯过去。 “光子,我知道你对我和霓裳有很大的误会,我也知道上主大人们是你的朋友,可是……我和霓裳也很想做你们的朋友啊,你不能因为我跟他们在一起,就难为他们只能选择我们当中的一个去相信啊,你说对不对?冷静点,有什么误会,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不是吗?”如风恳切的央求着相夫光子改变心意,表情语气甚至于眼神都没有流露出丝毫惹人生疑的地方。 “我就问你们!大哥二哥!还有化羽芙菱!你们信不信我?真的是她们害我的!她们现在在你们面前装好人就是为了掩盖这一切!但事实就是事实!你们不可以被蒙蔽啊!”她已经不知道该用哪种恰当的语句形容自己此刻想要表达的东西了,因为这太难太难,如风和霓裳的几个表情、几句话语、甚至于所办的一件事情,都比她全身长着嘴同时解释一天一夜管用的多。 看着大家无力而沉默的面容,她更加确信了这一点。 这一仗,惨败,即使现在拿出那封信,恐怕也无济于事了,因为这两个女人早已赶在她的前面消灭了一切会颠覆她们口碑的可能。 用力甩开千刺的手,光子的神色已恢复了平静,唯独眼中燃烧的恨意热烈如火:“……事到如今,我并不指望你们的信任了,但是请你们记住,不管在你们眼里我的人格与思想出现了什么问题!真相都不会被改变!事实就是事实,它不会因为某些人作祟而发生变化!总有一天!我会证明我今天所说的一切都不是谎言!” 圣殿里的光之心依旧静静的悬挂在半空,终日散发着柔和明亮的金色辉芒,那缕美丽的光洒在少女溢出泪水的眼瞳里,代替了悲伤。 “光之心,如果你真的能辨别人心,请帮助我……我知道,现在在凝光城里,只有你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第1971章 泡影 这一仗,惨败,即使现在拿出那封信,恐怕也无济于事了,因为这两个女人早已赶在她的前面消灭了一切会颠覆她们口碑的可能。 用力甩开千刺的手,光子的神色已恢复了平静,唯独眼中燃烧的恨意热烈如火:“……事到如今,我并不指望你们的信任了,但是请你们记住,不管在你们眼里我的人格与思想出现了什么问题!真相都不会被改变!事实就是事实,它不会因为某些人作祟而发生变化!总有一天!我会证明我今天所说的一切都不是谎言!” 圣殿里的光之心依旧静静的悬挂在半空,终日散发着柔和明亮的金色辉芒,那缕美丽的光洒在少女溢出泪水的眼瞳里,代替了悲伤。 “光之心,如果你真的能辨别人心,请帮助我……我知道,现在在凝光城里,只有你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 从来没有这样绝望过,她一直以为哪怕是天崩地裂,她所信赖与仰慕的同伴都会坚定不移的相信自己,其实到现在她依然不否定大家给予的关爱,只是……在如风和霓裳闯入到他们心里的那刻开始,有些东西的味道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曾经的那个噩梦,难道就是她不久将来的预兆吗? 血腥味顺着舌根滑出嘴角,一滴滴鲜红洒落在浅黄的瓷砖上,斑斑驳驳泣出了一地哀伤。 饿肚子的时候希望能吃上饱饭,那是最简单的理想;遇到老师和姐姐的时候希望能跟他们永远在一起,那是最热忱的理想;加入天地盟以后、成为一国的上主以后……梦想就是与所爱的人们共同努力,为这个国家努力,哪怕付出的是生命的代价,也是最幸福的理想…… 可是现在呢?她的理想在哪?为了支撑她理想的支柱又在哪? 原来她不仅卑微,还很悲观、懦弱,失去了众人的支撑,就像一条被大树遗弃的蔓藤,最终只能无力的蜷缩在枯萎的草丛中。 没有绿色的凝光城,如此苍白,没有热情的一颗心,如此冰冷。 当宁日潇出现在视野的前方,光子已经闭上了双眼,摇摇晃晃的在原地等待力量最后的枯竭。完全的面如土色,没有生机。 半日不见,竟憔悴成这副样子!宁日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快速跑上前在她摔倒的瞬间把她扶住:“发生什么事了?” 头脑间一片燥热,喉咙像干涸已久的深井,连声音都发不出了。但是眼角的泪水却泉涌般不断流出。 “光子……?” 这种心痛的感觉,她好像从来没有失去过,只是在幸福的滋润下偶尔会忘记这样的痛楚。伸手,牢牢抓住宁日潇的手臂,将头埋进了她的颈窝,泪流满面:“宁日潇……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不,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宁日潇的回答毫不迟疑,浅淡的一双眉微微敛着,却充溢着浓浓的关怀。 相夫光子的心里纵然有了一丝安慰,也再难抹去她眼角流露的悲伤:“有时候我真觉得我妈妈说的话有道理,她说我像狗,我真的像条狗一样,一次又一次的乞求别人相信我……难道我不知道么,只有做错事的人才喜欢向别人索求信任。但是我……明明是冤枉的,说一句,却成了抱怨,说两句,成了埋怨,说得再多些,就是栽赃和陷害……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卑微,我的自豪,我的尊严,仿佛都化成了泡影,麻木、痛恨、憎恶……我连自己的心都看不到了,就跟瞎了没有两样……” 第1973章 别过来 相夫光子的心里纵然有了一丝安慰,也再难抹去她眼角流露的悲伤:“有时候我真觉得我妈妈说的话有道理,她说我像狗,我真的像条狗一样,一次又一次的乞求别人相信我……难道我不知道么,只有做错事的人才喜欢向别人索求信任。但是我……明明是冤枉的,说一句,却成了抱怨,说两句,成了埋怨,说得再多些,就是栽赃和陷害……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卑微,我的自豪,我的尊严,仿佛都化成了泡影,麻木、痛恨、憎恶……我连自己的心都看不到了,就跟瞎了没有两样……” 她用颤抖的声音诉说此刻心中最真实的情感,她甚至不敢保证眼前这个声明从未讨厌过自己的女孩会不会像那些同伴一样,即将在如风和霓裳的面前将自己舍弃,如果可以,她希望时间停留,哪怕只留住一份信任,在这一刻死去,她都会带着欣慰的笑…… 风扬搞不清楚自己最近怎么了,连在花之国遇到的那些事都没让他的心如此烦乱过,这一次却在面对光子的质问时,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而思绪也偏偏定格在那一天与景洛重逢的时刻。 那是在离光国边境还有一段路程的小河畔,一袭黑衣的少年霍然出现在视野的尽头,风扬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身影,丢下手中的一切包裹奋力追了过去。 果然是景洛,少年还是一副消瘦冷峻的样子,戴着细框的眼镜,斯文,随和,完全不似那日暴走状态下的第一战神,也正因为这样,风扬宁愿相信他还是从前的那个景洛,而非斩元…… “景洛!” “别过来!”少年带着疏离排斥的口吻向后撤了一大步。 “景洛,如果是天魔教的任务,我们都可以理解,但是你能离开那里吗?请回到我们身边,好吗?”伸出手,希望自己的诚恳能够打动少年如冰般寒冷的心。 他却依旧那么冷淡,好像与自己是天生的宿敌一般:“我就是看你们不爽……整天沉浸在灯红酒绿的欢愉当中,满心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可这个世界还是跟以前一样!充满了私欲跟肮脏!你们改变什么了?!你们得意些什么?!伪善的统治还不如迁党那时来得坦白!你们这样让人恶心!你们天地盟的都恶心!” “我们自知能力有限,只能在可以做到的情况下给人们最好的生活,我们尽力去改变社会的不良风气,可洗净人心这样的事情我们真的无法完全做到啊!” 他们何尝不会为此感到痛苦,但是痛苦就要整天的愁眉苦脸吗? 然而在景洛看来,任何解释都是掩盖丑陋的狡辩之辞,他打从心底厌恶这种粉饰太平的做法,生活变得安定和富足,不代表人们洗去了与生俱来的丑恶。 他最后连一句道别的话都不愿说,带着怨恨憎恶的目光从风扬的眼前化为泡影,再一次彻底消失在众人身边…… 如果男人可以轻易流泪,风扬想,那时的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第1974章 泪流满面 “景洛!” “别过来!”少年带着疏离排斥的口吻向后撤了一大步。 “景洛,如果是天魔教的任务,我们都可以理解,但是你能离开那里吗?请回到我们身边,好吗?”伸出手,希望自己的诚恳能够打动少年如冰般寒冷的心。 他却依旧那么冷淡,好像与自己是天生的宿敌一般:“我就是看你们不爽……整天沉浸在灯红酒绿的欢愉当中,满心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可这个世界还是跟以前一样!充满了私欲跟肮脏!你们改变什么了?!你们得意些什么?!伪善的统治还不如迁党那时来得坦白!你们这样让人恶心!你们天地盟的都恶心!” “我们自知能力有限,只能在可以做到的情况下给人们最好的生活,我们尽力去改变社会的不良风气,可洗净人心这样的事情我们真的无法完全做到啊!” 他们何尝不会为此感到痛苦,但是痛苦就要整天的愁眉苦脸吗? 然而在景洛看来,任何解释都是掩盖丑陋的狡辩之辞,他打从心底厌恶这种粉饰太平的做法,生活变得安定和富足,不代表人们洗去了与生俱来的丑恶。 他最后连一句道别的话都不愿说,带着怨恨憎恶的目光从风扬的眼前化为泡影,再一次彻底消失在众人身边…… 如果男人可以轻易流泪,风扬想,那时的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光子那孩子!见了面我一定好好的说她!她不能因为讨厌如风和霓裳,就阻止她们与其他上主成为朋友啊!做人不能这么自私的,交友是个人的权利,就算她和大家认识在先,也没资格干涉人家与如风两个来往啊!”雅因在紫荆书院听了夏流芳的汇报后立刻做出如上的反应,而刚巧帮玉灵碧取书的嘉琦芙菱听得一清二楚。 “我说流芳啊,你可真能搬弄是非!”芙菱很不待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家伙,有什么话直说不就好了么:“雅因阿姨,传言毕竟是传言,有的事情还得用自己的眼睛才能看清!” “哟,我什么时候请你这个晚辈来□□我了?”雅因不以为然的轻笑两声,完全不把芙菱的话放在心上。 “芙菱少主来拿什么书啊?”夏流芳凑上去嬉皮笑脸的偷瞄芙菱的眼睛,芙菱转头看她的时候她又立刻收回目光。 “碧姐给雪国国使看病,要我来找部医书,啊嘞?放在哪里了呢……”芙菱含住手指,视线从书架顶端移到书架下方,找了好半天。 “雪国国使生什么病啦?他们国家没有医院吗?为什么跑到这里来看呢?还有那个木槿小姐,听说也是……” “难道都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话很多吗?”芙菱由衷的白了她一眼。 流芳不服的动动脖子,回嘴道:“还真就没有!” “芙菱啊,你来的正好,我听说晴尊要选雪国国使当天地盟上主,有这回事吗?”雅因一面翻看律例的相关书籍一面开口问。 第1975章 辟谣 “夏流芳!你又偷听我们说话然后四处乱传是不是?”芙菱转头冲夏流芳狂吼。 夏流芳不甘示弱的否认:“我才没有呢!你胡说八道!” “碧姐是说过一句要她当水域城城主,不过她拒绝了啊,让她说原因她也讲得不清不楚的,碧姐就作罢了,不过molinda真是一个聪明机智、善解人意的好女孩!我们大家都很喜欢她呢!”提到这个人芙菱就露出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好像十分的欣赏她。 “作罢,那就最好不过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同意的!”雅因坚决的表示反对,芙菱诧异的问为什么,她解释说:“我听说这个国使被天魔教的人打断了全身经络,那样的话就没办法创造元能,不能创造元能就无法上战场,一个上主最基本的要求就是文武双全,她连元能都造不了了还提什么文武全才啊?” “我听说molinda的格斗技巧很强,上战场不一定非要用元能啊,纯格斗术也可以决胜负的!” “啧,我说你是真笨还是假笨?”雅因摆出一副嗤之以鼻的样子:“上战场根本不是主要原因,宁日潇也不会上战场但是天地盟确实少不了她,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光之结界的支撑吗?她没有元能,怎么跟你们一道撑起这个结界啊?别说是我,就是十三禁卫军也不会同意的吧!” 芙菱也没往别处想,权当是雅因语风犀利的表现了:“书找到了,我先走了阿姨。” 随着众上主的归来光之结界已渐渐不需要生命之元去维持了,阳光普照万里,就与往常的绚烂跟辉煌一样,不同的是,此刻众人心里被一层厚厚的愁云笼罩,进退两难,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多天,然后…… 谁也没想到,在某个宁静的清早,从御政宫传来一则惊涛骇浪的消息。 圣母召开御政宫早会,当众为“晴尊是月国公主”一事辟谣,并且下令把这个消息张贴到各地的布告栏上。 爆炸性的风浪同时席卷到整座凝光城。风摩以悠在一片迎接她的沸腾声中迈出北门的门厅,肩上的披风随风飘扬到远处,像一只振翅飞翔的孤鹰。 她和从容到花之国以后直接找到了宁日潇口中的那位远房表叔,想不到那是一个非常通情达理的人,按照以悠的指示不出三天就拿到了相关的证据。 据调查了解,圣母在光之国的花销非常大,而她得到的本国待遇却远远不够支付她奢侈的消费,那么她的钱是从哪儿来的?玉金的父亲在花之国担任税务府总长,同时家里拥有数个大型企业,可是他们却每每向财务府报假账,从不把利润的实际数目上报,所以,花国每年在他们这里的税收都会遭到蒙蔽,而这些漏掉的税钱就是圣母的日常花销了,以她那么大手笔的花费,光国国府给的那一点钱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圣母在那个纪律严明的天地盟手里没法捞到什么好处,只有靠玉金和她的父亲了。 可是,这种欺骗花国国主和国府的行为却成为她和玉金致命的弱点。 第1976章 咖啡屋 可是,这种欺骗花国国主和国府的行为却成为她和玉金致命的弱点。 以悠一回国都先把从容送到家,然后自己单独去觐见圣母,在休息的偏殿里直接把证据拍到她面前的桌子上,以勒令的口吻相商:“你可以选择继续跟我们作对,也可以选择从此之后决不再干涉我方。反正我们现在等于是互握把柄,不化干戈为玉帛就玉石俱焚!” 圣母看着纸张上面罗列出的详细数据当时就傻眼了,嘴巴张得溜圆半天没合上。 回想起昨天圣母那副以沉默表示答应的嘴脸,连一向严肃的以悠都忍不住发笑了。 “哟!以悠你回来了啊!”也俊跟倩儿、千刺三人同行,身边还跟着五六个从城外召进来的美女。 “嗯,大家都在吗?” “都在等你哟~”也俊甩甩刘海,一脸酷相的走到途倩儿身边。 他旁边的美女们立刻脸红尖叫,连声起哄。 “喂!到家了!可以把这张酷脸收了!”倩儿故作不屑的甩了句话。 也俊一挑眉:“咋?哥就是这么地酷!这么地帅!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仪表堂堂说的都是我!看我优点多多哈!”他一张嘴,所有的酷就都不翼而飞了。 千刺囧着脸说:“少臭美了,明明就只有说到帅而已……” “从今以后,我们就要在这里常驻了……零界宫……”抬眼望向门匾上的三个大字,几人渐渐停下了脚步。 经过七米长的门厅后进入正厅,中庭之下的北边属于办公区,在壁灯的照耀下整日弥漫着微蓝的色彩,有高档的办公设施,尤其是那一面贴在内墙的落地大屏幕。西边是娱乐区,也是这里最热闹的地段,电玩、歌唱、舞蹈用的道具设施应有尽有,杂七杂八还堆着许多不知道为谁准备的稀奇玩意儿。靠东的一侧气氛比较安逸,用隔断分出了几个小空间,灯光昏暗、存在感刻意讲求低调的吧台;米、白、灰三种浅色调拼合到一起的咖啡屋;还有充满了古典风韵摆着墨竹屏风和榻榻米垫子的小茶室;另外就是珠帘隔断后有着木质精美细雕书橱的书画室。 大厅除了白色的实木地板以外很大一部分面积都铺盖着深灰色的绒地毯,因为在这上面围了两圈浅灰钉扣的布艺沙发,足足够三十四人共处的规模。沙发旁边随意堆砌着魔方样式的布艺坐墩,中间则每隔两米就摆了一张棉麻的矮几,光是看,已能想象出身处此地时的舒适了。 顺着入口处左边的内楼梯蹬三十几层台阶就能到达中庭,也就是众位上主聚居的地方。 “全都建好了感觉就是不一样啊!”芙菱绕着宽敞的大厅跑了几圈,最后搂着一桩装饰柱笑哈哈的朝众人招手:“天雪木茉倩儿以悠!该你们交代‘历险记’的内容了!呵哈!” 除了风扬这行人,其余的几位基本每天都会被这丫头缠着讲述这几个月来发生的故事,她那兴头一起,任何好吃的、好玩的都勾不走她。 第1977章 带我走 除了风扬这行人,其余的几位基本每天都会被这丫头缠着讲述这几个月来发生的故事,她那兴头一起,任何好吃的、好玩的都勾不走她。 “还是先说说你自个儿给助贤拖了多少后腿吧!”她哥哥很不给面子的揭老底。 “我和以悠醒过来的时候就躺在沙洲城的哥里拉沙漠上,是千幻大人救了我们,然后把我们送到五神教那里,养了一段时间的伤,才赶回来。” 途倩儿讲的“故事”一点都不好笑,芙菱不满的鼓起脸颊,又跳到木茉和天雪那边,八爪鱼似地一手挽住一个,笑眯眯央求道:“好姐姐,告诉我吧!” “诶?光子怎么不在呀?”只有那天才远远看到红发少女的侧影,此后再也没见过,对于她的样貌木茉依然是一知半解。张开眼睛后,就是这么急不可待的想把每一个人的样子牢牢印在心里,希望再次闭上眼睛的时候,能够清楚的看见他们的容貌。 “光子她……整天把自己关在倚竹馆里,什么人都不见。”宁日潇一脸失落的从后面走来,劝了光子很久,但除了接到她无声的沉默,就再也没有见过其他的表示。 而此时此刻,光子却独自站在竹林与小溪的岔口,在两个方向间不住的彷徨。 “你找我?……”接到探樱通知的云罗风树在约定的时间内赶到这里,出现在相夫光子的面前。 “你知道凤盏琉璃吗?”背对着来人,光子用指尖轻轻抹去嘴边溢出的鲜血。 “听说是两扇临界之门的枢纽,如果在其中一扇面前打碎,另一扇就会关闭。”虽然对方非敌非友,但云罗风树并不介意讲出自己知道的事情。 光子打从心底钦佩他的坦诚,转过头来,满眼的哀伤与恳求:“带我走!” 云罗风树并不惊讶,也没有立刻点头答应,沉默的好像一尊不会说也不会笑的石像。 “带我去琴河!” “但是你的脚……” “我已经想到了自由移动的办法,不会拖累你的!”少女眼中的执着如同炙热的烈火,几乎映红了云罗风树天蓝色的眸子:“拜托你了!云罗风树!” 我不想留在这里,我无法面对敌视我的双亲以及偏离了我所期望的轨道的同伴……但要我彻底的割舍他们,我还是做不到,所以……请让我为他们再做一件事——在死去以前。 血腥味道淹没咽头,在她心里默默念出这些话的时候,几乎要喷薄而出。扭头,用绢帕重重擦去唇角被渲染上的痕迹,光子努力的展露笑颜,尽管那是异常苍白的美丽。 云罗风树终于还是点头答应,询问她什么时间启程。 出发这天,天气异常符合她当时的心境,不阴不晴,平淡的好像没有浪潮的江水。穿好平日里惯用的暗红色衣裤,光子只带了少量的国币以及一把月形轻斩,红色的头发在脑后随意绾出个髻,发梢飘逸的翘起,像极了正在燃烧的火焰。 没有告诉任何人,独独留了一封信给玉灵碧,为了不使她为难光子还刻意在信中表明如果队长要为了这事废黜她的上主之职,她愿意领受。 第1978章 热闹 出发这天,天气异常符合她当时的心境,不阴不晴,平淡的好像没有浪潮的江水。穿好平日里惯用的暗红色衣裤,光子只带了少量的国币以及一把月形轻斩,红色的头发在脑后随意绾出个髻,发梢飘逸的翘起,像极了正在燃烧的火焰。 没有告诉任何人,独独留了一封信给玉灵碧,为了不使她为难光子还刻意在信中表明如果队长要为了这事废黜她的上主之职,她愿意领受。 在探樱起床之前光子就偷偷的出了凝光城,于远处的银藤林里和云罗风树碰面。 云罗风树换了身无袖的高领衬衫和深蓝色外套,从头到脚都是深色系的打扮,白皙的面孔就如光子最初见到的那样,没有多余的表情,即使面对的是惊涛骇浪也能保持在波澜不惊的状态里。 与其说孤傲,不如说是个平静冷淡的家伙。 光子适时止住乱飘的思绪,把心思重新定格到凤盏琉璃的索取上,那是与“双十钥匙”切身相关的重要物件,到目前为止她也只看到过一张虚拟出来的状似图。听说这东西在琴河沧岚手里,他既不属于光之国也不属于天魔教,但如果事先把它拿在手里,说不定就会解决掉许多日后的麻烦,比如说其他的钥匙,比如说从容。 当初开上主会议时玉灵碧提起过这件事,不过被多数人否决了,他们认为沧岚的琴河组织力量庞大,短时间内不会被天魔教攻破,所以凤盏琉璃也不必急于一时收入囊中,只是她在那时候就有了蠢蠢欲动的念头,今天借着这份冲动,远赴雷水两国之间。 一路走过海之国着名的白沙域和两个以捕鱼为业的小村庄,算算时间已是第五天的下午了,这期间相夫光子坚持步行前往,虽然拄着拐杖让她感到非常吃力,但脚步明显比从前沉稳多了。 云罗风树一直是闭口不言,不远不近的跟在身侧,始终保持着恰当的距离。 “喂,我累了,休息会吧。”经过一片微露春色的树林,光子自顾自停步在一棵参天的古松下,头顶的烈日晒得她额头发烫,眼前的东西开始像水一样模糊。 “你去坐,我找些吃的。”云罗从一棵还没长出新芽的小树上折了几根尖锐的树枝,四下望了一周,然后朝着东边的一片深林走去。 光子奇怪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里嘀咕说这林子四周都一样,没见到什么水源啊。 太阳很不赏脸的穿透松树茂密的层枝,一片片亮眼的光斑洒在少女的头上、脸上,让她好不容易得到的一丝清爽顷刻间付诸东流。相夫光子有点无奈的从树下爬起来,与其在这里干等不如也去找些吃的,这个季节应该没有熟透的野果,那么就打几只野鸟来吃吃吧。 她顺着云罗风树离开的方向行走了几百米,稍微听见了一点流水的声音,好奇之下她穿过几丛荒草,便有一股清澈的流水映入眼帘。 流水顺着看不见尽头的东方一直淌到压低的梨木繁枝下,白净的鹅卵石闲适的躺在清澈的水底,偶有几条穿着鳞衣的小鱼欢快的跃出水面,彼此间嬉戏游乐,好不热闹。 第1979章 野草 流水顺着看不见尽头的东方一直淌到压低的梨木繁枝下,白净的鹅卵石闲适的躺在清澈的水底,偶有几条穿着鳞衣的小鱼欢快的跃出水面,彼此间嬉戏游乐,好不热闹。 那个把树枝当鱼叉的少年在小溪中弯着腰,盯准时机伸手过去连戳两下,今天的晚餐就算有着落了。相夫光子不想只吃现成的,恰好这时候有一只黑黝黝尾羽还发着彩光的野鸡从面前晃晃悠悠走过去,光子俯下身好不容易拎了块石头在手里,那野鸡像察觉出什么一样“噔噔噔”往一片茂密的枯草丛里跑。光子踉踉跄跄的追过去,抬手把石头一扔,因为用力过猛左边的膀子好像抻到了,疼得她身子晃了几晃就摔进了草丛。 云罗风树从小溪走回到古松的下面,发现相夫光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正准备四下寻找看到女孩一脸狼狈的从远处挪着步子过来,头上还顶着一棵枯黄的野草。 “抱歉,野鸡跑掉了。” “……”云罗风树看了她一眼,说句没事以后转身去弄火堆,并把一捧用木碗兜住的溪水送到光子手里。 此时天色渐暗,不过傍晚时分的霞光还是十分炫目迷人的,借着橙红的光亮光子看到了木碗水面上自己的尊容。她险些惊叫出声,脸上那一道明显的泥痕就算了,为什么头顶的两棵野草还那么活跃的迎风俏立啊!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给火堆填枝的云罗风树,光子一面面红耳赤一面渴望找个地洞钻一钻,就当她打算回到那条小溪好好的洗把脸时,眼皮下面出现一条丝绵手帕,白色的质地以及边缘圈绣的嫩绿色圆点,怎么看怎么是女人的东西。 云罗风树放下最后一根树枝,站起身把用水沾湿的手帕递到相夫光子的手里,相夫光子不好意思的接过来,立刻转身擦去了脸上的泥污,心里还在犯嘀咕:这云罗风树看起来挺男人的,怎么……还有这种嗜好? “别多想,那是我师妹的。” 云罗风树瞬间看透了她那点无聊的心思,让光子的脸又是一阵发烫,她缓缓转头看到少年不声不响的把两条鱼处理干净,然后穿在树枝上放入火里烤,轻轻松了口气。 第二天走一上午,他们彻底离开了水之国的边境,两人采用走山路和深林的方式是因为这一代经常有野兽出没,而且远离重要地带,所以水之国很少派人监视这里,作为术师想要在这样便捷的情况下穿越而过,一点都不困难。 琴河差不多把两个国家的边境连在了一条线上,而这条线几公里以外的范围就是琴河组织的所在地了。组织的总部也坐落在琴河之畔的深林中,那里僻静优美,加上黑暗组织在外的恐怖之名,更是有极其少数的观光者,听说,擅闯这里的人基本上没有生还的可能。 “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答应带我来这里吗?”光子早就想问了,她对云罗风树并无恩情,而且上次还是他救的自己,天底下没有白来的好事,这才是符合常规的现象吧。 第1980章 鞠躬 “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答应带我来这里吗?”光子早就想问了,她对云罗风树并无恩情,而且上次还是他救的自己,天底下没有白来的好事,这才是符合常规的现象吧。 “受人之托。”云罗风树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这让光子更加不解,一连追问了许多问题:“受谁之托?我记得天地盟里没有跟你有交情的啊?一定要讲的话就是从容和紫韵他们……但他们怎么会知道我遇到的事情呢?云罗风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啊!” 云罗风树终于停步,只是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声:“只要记住,在那座城里有永远会珍视你的人存在,就足够了。” 他居然说完这不明不白的话就再也没有下句,还继续沉默无声的径自往前走?相夫光子大为不满的摔柺呐喊:“喂!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谁跟你说了我什么!还是说你有瞒着我的其他目的?喂!” 一路的追问与沉默,动静交错的互动下终于在半个小时之后看到了总部院落中那尊高大的黄色雕塑。 院子很宽敞,地面一层地下两层的总部府邸也建的隐秘难寻,周围都是一被风吹就会相互交颈互歌的长枝藤树,最耀眼的是这一尊摆放在喷水池中央的六弦琴大木雕。 “这象征什么啊?”光子仰头看着高耸的雕塑一阵发呆。 “象征组织里的六位属性代表者,他们是沧岚大人手下最精锐的小部队,人称‘琴河六弦’。” “这几个人的名号我也听过,不过这上面明明有七根弦啊……”光子纳闷的数着那一根多出来的琴弦,想不到云罗风树再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我问错什么了吗,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光子郁闷的撇了撇嘴,怎么到了外面还遇着添堵的事儿呢? 从进入总部大门开始四周的灯火就晦暗的要命,如果不是视力一流,她想自己现在可以跟瞎子划等号了。在曲曲折折的小路里一会儿上楼梯,一会儿下通道,让她在十分钟之后不得不开口补问一句:“你要带我见的沧岚大人在哪儿啊?” “见沧岚大人之前必须先见另一个人。”说完这话,云罗风树止步在一扇黑漆漆的铁门前,伸手敲了两声。 门里传出一个女音,告诉他可以进去了。 “云罗,你回来了啊。”女医师放下手里的书,起身相迎。 “七筇,沧岚大人在吗,我要让他见一个人。”云罗风树一脸认真的请示。 七筇打量了光子一眼,微笑着说:“沧岚大人出去了,估计明早才能回来,你们两人今天先休息一晚,等明天他回来了,我再带你们过去。” “那就麻烦您了。”光子轻轻鞠了一躬。 七筇的微笑加深了些,眼里有些许的赞叹和惊羡。 “那我先走了。”云罗少年酷酷的丢下一句话,转身推开了门。 “对了!九晦还找你呢!你一会儿别忘了去见他一面!”七筇追加一句。 “知道了。” 晚间的琴河几乎就是浸泡在月光里的一条玉带,把游动的流光远远带到了总部的地下府邸,顺着线路曲折的天窗映射进来。 悄无声息的深夜,一个傲立于树端之上的人影出现在黑衣元术师的眼前。 第1981章 漫不经心 晚间的琴河几乎就是浸泡在月光里的一条玉带,把游动的流光远远带到了总部的地下府邸,顺着线路曲折的天窗映射进来。 悄无声息的深夜,一个傲立于树端之上的人影出现在黑衣元术师的眼前。 “什么人!”这伙术师吃惊的叫了一句,他们陷在这漆黑无比的地带本就够郁闷了,还要应付时不时会冒出抓人的树藤以及鬼吼鬼叫的野兽,也不知道是幻觉还是迷阵,总之,他们现在很窝火。 “天魔教的杂兵能深入到这个位置已经算不错了,真的。”树顶的男人发出一阵轻笑,顺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银框眼镜。 镜片在暗淡的月辉下反射出两片奇异的光,下一秒,敌人的身体就像被锁住了一样僵硬如木,然后这些天魔教的侵入者还没来得及搞清楚敌人做了些什么,男人便纵身跃下,手臂上骤然冒出一汪银白的火焰,强烈的光把眼前漆黑的世界完全遮盖,连带着吞并了他们所有的知觉和意识。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些黑衣术师仍然无力的趴在地上,没有停歇的粗喘。 男人习惯性的把眼镜推了上去,嘴边勾起一抹浅笑:“还真是穷追不舍啊,不过我更想知道你们是隶属哪个部队的?……鬼冥军?冰影军团?还是叛月呢?” “臭……小子!凤盏琉璃在哪!”明知道实力的差距决定任务成败,天魔教术师仍然不甘心的咆哮着:“沧岚在哪!我们只是要找他谈判!” “呵呵……就凭你们几个卑贱的杂兵,也配与沧岚大人见面?” “啊啊啊啊!” 跺脚的声音,同时加入了一阵骨骼的碎裂以及惨痛的嘶吼。 “最近来抢凤盏琉璃的人还真不少啊,尤其你们天魔教的,呵呵,沧岚大人不接见,是因为觉得没必要,不过你们想早点入黄泉的话,我可以成全你们……”抬手,凝聚在臂间的白色光焰正要劈下。 “住手!九晦!”七筇的嗓音从近处传来,紧接着是一阵急促奔跑踩在软草上的沙沙声。 “是你啊,你怎么来啦?”眼镜男人漫不经心的问候一句,态度十分的不屑。 “不要再杀人了,放他们走吧。”女子满眼认真的看着他说,脚步不移,似乎打算在他否决的时候出手制止。 “又来了,你烦不烦?”九晦有些气恼的摆起了头:“别忘了,这里是琴河不是你的冰衣武士队!你要发扬水无痕叶‘身在黑暗组织、也不滥杀无辜’的精神是不可行的!而且这几个家伙居心叵测才不是你眼里的好人!别太天真了……尤其是不要碍我的事!” 七筇被强行推开,并眼睁睁看着九晦在她的眼前再次夺走了数人的性命。 “你要是真的看我不顺眼,就离开这里!”九晦愤然的丢下一句,头也没回的往树林外面走。 七筇迅速的追上前,哀切的劝诫:“九晦!我知道你恨叶大人,但她真的是无意间做出那件事的!如果她是个大奸大恶的坏人,当初就不会救我们两个了啊!” “她救我们是因为她知道早在六年前杀死了我们的父母!她会觉得愧疚是因为她只存在那么一点点的良知!但做了就是做了,不管她怎么弥补都无法偿还我们家族的血债!……七筇,我今天最后告诉你一次,如果你再妨碍我为沧岚大人效命!我就杀了你!” 第1982章 守护 “她救我们是因为她知道早在六年前杀死了我们的父母!她会觉得愧疚是因为她只存在那么一点点的良知!但做了就是做了,不管她怎么弥补都无法偿还我们家族的血债!……七筇,我今天最后告诉你一次,如果你再妨碍我为沧岚大人效命!我就杀了你!” 镜片后面清绿色的双眼流露出毫不容情的狠绝杀气,尽管是从小到大相依为命的玩伴,尽管是灾难之后独独幸存的同族成员……昔日的九晦,已经像印在水中的倒影,渐次模糊了…… 七筇落下两滴辛酸的泪水,六年来,她几乎不曾哭泣,唯独遇到跟九晦有关的事情,她才会抑制不住心中的感伤,她的眼里,九晦是家族留下的唯一瑰宝,是她这一生必须要守护到底的重要家人。 带着满腹哀痛的心情七筇捱过了一个晚上,当她隐约听到有人敲门的时候就察觉出该是沧岚大人回来了,立刻换了身干净的白色衣服,随手夹起一本书,走出了房间。 总部里的各条通道有个共性,那就是只在两壁的托台上放置小蜡烛,似乎是为了便于随时袭击入侵的敌人,只有长时间生活在这里的组织成员才能适应此处昏暗到了极点的光线。 她今天的任务是把云罗风树和那个小姑娘引见给这儿的主人。怀着一丝畏惧的心情她敲响了沧岚所在房间的门,当听到一声平静的准许后,推门进入。 每次见这个男人她都有说不出的胆颤,并不是因为他凶暴残酷,相反,许多时候这位大人都会带着温雅的微笑询问及嘱咐她一些事情,但是……看着那两只不同颜色的眼睛,她就是有种莫名的恐惧感,好像自己的灵魂随时会被那双瞳孔吸走一样,宛如没有尽头的漩涡般深邃。 云罗风树是在七筇退下之后进入房间的,里面的布置很整洁,清一色的深蓝色调,而且面积宽敞完全不似光子临时居住的屋子那么窄小。 “沧岚大人,属下回归琴河,特来报到。”云罗风树单膝点地,十分恭谨的对着沧岚行礼。 他身后的相夫光子不知道用何种礼仪表示尊敬,只有弯下腰摆出鞠着深躬的姿势。 “这么急着来见我,有什么事?” 传人耳中的是一个年轻的声音,不同于寻常的是它极具磁性,并且满载着成熟与硬朗的风度。被这样好听的声音吸引,光子悄悄抬头想看一看传说中沧岚大人的尊容,当她视线的焦点落在座位里男人的面庞上时,才真正的瞠目结舌。 与声音同样年轻的面孔,亮蓝色与午夜蓝的异色双瞳跟蓝紫色长发搭配出恰到好处的诡异魔力,让人无法挑剔的五官有种说不清的致命吸引力,嘴边挂着几不可见的玩味笑容,比例完美的精壮身材又充分说明他是个已过而立之年的成熟男性。 远比想象当中的温和,光子在那一刻明白了为什么身处黑暗组织十年的碧姐会拥有如此纯粹的心灵,那与眼前男子惊人的气度绝对分不开。 第1983章 帮忙 “你的朋友?”年龄在四十岁左右却长着一副年轻面孔的男人泛出优雅的笑容,又象征性的询问云罗风树。 云罗风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淡定的表示说:“这次到琴河,有一件事想请沧岚大人帮忙。” 然而光子还未开口,沧岚就已猜出了她的来意:“天魔教的分工素来明确,‘叛月’负责开启临界之门,‘冰影军团’负责秘密入侵和占领土地。‘鬼冥军’负责暗杀国家高层人物……那么你是负责干什么的?” “沧岚大人,我不是天魔教的人。”光子没想到沧岚把自己当成了天魔教派出的传令兵,立刻澄清:“我是来自光之国天地盟的少主,国主玉灵碧是我的首领,我今天想要请您帮我一个忙。” “哦?原来是天地盟的啊。”沧岚露出一副清浅的笑,不惊讶也不排斥,只是万分平淡的反问:“目标是凤盏琉璃?” 这男人带给别人的压迫感真是不一般,别说对视那双深浅不同的蓝眼睛,就是光听声音光子都有些不适应,说害怕倒不至于,但无法任意行动是肯定的了。于是她小心的答复座上男子的问话:“是的,我们不能让凤盏琉璃落入天魔教手里,所以我亲自前来,请求您的帮助。” “凤盏琉璃是决定临界双门存亡的关键,不过这都是光之国跟叛月之间的事,我不会偏向任何一方,这位小姐,你懂我的意思么?” 光子当然懂,但她还真就没想到沧岚会拒绝,满心以为他会看在玉灵碧的份上让出凤盏琉璃,所以在一开始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就加入了碧姐那一句。 云罗风树跟着沉默了,事实上他不过是受人之托把相夫光子带到这里,没有帮她说服沧岚的义务和理由。 少女脸上逐渐露出一丝寞落的神情,一上来就碰钉子,果然事情不像自己预想的那么顺利,继续呆在这只能徒增尴尬,只有先离开再找机会商谈了:“沧岚大人,我还是希望您可以考虑把凤盏琉璃交给我们的事,如果需要钱或是其他物资,我都会尽量满足您的要求。如果这里没什么事的话,晚辈就先离开了。” 欠身,转头,开门而去。 “任何好东西都不会白白到手,看来你懂得这个道理,不过凤盏琉璃好歹是举世无双的宝物,就算不用钱买,也必须交给有本事拥有它的人才行……”沧岚的话让失落的相夫光子重拾一线希望,她再次转头,呆呆的听着沧岚把要说的话补充完:“虽然我不会主动送给哪一方,不过有实力的人来抢夺就另当别论了。看在你是阿碧部下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赢了我手下的这些人,你就能拿到凤盏琉璃。” “真的吗?!”震惊中夹杂出难以名状的喜悦,光子完全不掩饰自己情绪的变化,让人顷刻间就能读透她的心思。 沧岚看着年轻少女不谙世事的坦诚与单纯,忽然想起了碧那孩子……还真是像啊,不管心里装的是阴霾还是阳光,都会透过两只眼睛展露无疑。 第1984章 引发战争 “真的吗?!”震惊中夹杂出难以名状的喜悦,光子完全不掩饰自己情绪的变化,让人顷刻间就能读透她的心思。 沧岚看着年轻少女不谙世事的坦诚与单纯,忽然想起了碧那孩子……还真是像啊,不管心里装的是阴霾还是阳光,都会透过两只眼睛展露无疑。 “十分感谢您!”相夫光子行了个大礼,转头对上云罗风树满是沉默的目光。 少年似乎并不开心,眉宇间弥漫着凝重的气息。 “具体的时间和地点你们听我安排,如果你也想参战,我不会阻止。”英俊的男人把带着微笑的目光投放到云罗风树脸上,似乎刻意的暗示着他某些东西。 见沧岚以前云罗风树多多少少能讲几句话,从那间屋子出来之后他就彻底成了没声的哑巴,要不是光子锲而不舍的跟到卧室,他真就打算安静的沉眠一夜。 “多少告诉我一点内幕嘛,你怎么了?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看他这健硕的体格和强有力的精神,应该不会生病吧。 “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你可知道沧岚大人都会派哪些人跟你对打?”他用凝重的目光看住相夫光子的眼睛,仿佛在说把人带到这可不是为了引发战争的。 传到光子耳朵里,这话多少带进了一丝谴责的味道:“……我哪知道他会这样,我以为他不管多难缠,看在这么多年师徒的份上,都会通融的啊!” “沧岚大人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有他的道理,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你要怎么战胜琴河六弦?” “琴河六弦?难道我的对手是他们?” “我不知道,但按照常理应该是这样,沧岚大人手里的精英术师,现在有很大一部分因出行任务没有归队,但是琴河六弦始终都在这一带巡逻。”云罗风树神情严肃的坐到没有靠背的椅子上,缓缓低下了脸,让人看不清他目光里流出的东西。 “听你的意思,他们很强了?”光子探着头盯住云罗风树垂下的脸想从他的表情上得出一些什么。 “非常强。”回答的斩钉截铁。 “那正好啊!我最喜欢打架了!”光子立刻表现出一副兴趣十足的样子,好像那双断脚不是长在她的腿下。 云罗风树果然露出一副无奈的、好像在说“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的表情。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不是在开玩笑!你就等着看好了!”光子挥拳一笑,自信满满的样子反而令人生疑。 当她迈着愉快的步伐从云罗风树一片死寂的房间里走出时,迎头碰到了身穿白衣的女子。七筇今天戴了一副细边的银框眼镜,斯斯文文好像一个博学的专家,她拦住相夫光子的去路,把她拉到了僻静的角落。 “你有什么事吗?” 七筇沉吟片刻,忽然抬起双眼一脸郑重的告诉她:“我希望你取消跟组织成员的搏斗!” “为什么啊?”光子相当不明白了,这件事貌似跟她没多大关系吧。 “是因为云罗。”她的答案再度使人吃惊:“云罗是个好心的人,他对自己的同伴十分友善,而你又是他带来的,我想,他不会忍心看到任何一边受伤,可他又是个懂得隐忍的人,一定没有告诉你他的真实想法吧。” 第1985章 掩盖 七筇沉吟片刻,忽然抬起双眼一脸郑重的告诉她:“我希望你取消跟组织成员的搏斗!” “为什么啊?”光子相当不明白了,这件事貌似跟她没多大关系吧。 “是因为云罗。”她的答案再度使人吃惊:“云罗是个好心的人,他对自己的同伴十分友善,而你又是他带来的,我想,他不会忍心看到任何一边受伤,可他又是个懂得隐忍的人,一定没有告诉你他的真实想法吧。” “他什么都没说,只告诉我跟我对抗的可能是琴河六弦,这些人很强。”有那么一瞬间,光子觉得自己所谓的单纯已经近乎愚蠢了,她可以被人轻易看穿,反之为什么总是猜不透别人的心思呢? 七筇叹出一口气,接下来的话更是语重心长:“虽然在许多人眼里琴河是跟天魔教没有两样的邪恶组织,但是,不管是什么样的地方,都会有另类者的存在,好比你们那个以光明着称的国家,难道就能保证没有心怀阴暗的人吗?” 光子被问的哑口无言,她并不觉得自己效忠的国家是光明百分百,因此无法回驳这个温柔女人的定论,于是,只好默认。 “我跟你说这些,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希望你能为云罗想想,我虽然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但至少不是敌人吧?而且他肯带你来这里就说明他对你有着十足的信任,对于这样一个不做防备的人,你真的忍心看他为难吗?” 女人的心思就是不一样,它会细腻如水的浇灌进每一个不易被发现的角落,哪怕那个小孔只有针眼那么小,但是,得到滋润的心灵却能享受满足与宽慰。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七筇小姐。”所有的战意被女人的一番话扫的分毫不剩,这却是她打从心底的认同与钦佩。 足足等了一夜,当七筇拿着检查身体用的器械从沧岚房里走出以后,光子才小声的敲响了那扇泛着漆黑光泽的铁门。沧岚好像刚刚起床并做完了检查的样子,身上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还有两颗扣子没扣,敞开的衣领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如果不是年龄摆在这,相夫光子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他是个过了三十岁的男人。 “沧岚大人,我是来向您重新请示决斗的问题……我希望换一种方式,而非战斗!”自从武以来,她还是第一次向别人请求用非武力的方式解决问题,通常情况下她跟赤魇的想法是一致的,那就是武力是解决问题的最快捷方法。 “你怕了?”沧岚缓慢的系上领口的扣子,随手拿起一件深蓝色的风衣披到身上。 “我只是不想和碧大人的师父产生冲突……”光子只好用这个理由去掩盖真实的意图。 “哦?果然是碧叫你来的?”沧岚反而微笑。 “不,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凤盏琉璃落入叛月的手里。” “小姑娘,你太小看我的人了,你以为……我会允许叛月那帮家伙这么轻而易举的得手吗?”沧岚的笑里逐渐融入一丝阴暗,这种压迫感非常强烈,几乎让相夫光子喘不过气。 第1986章 失踪 “小姑娘,你太小看我的人了,你以为……我会允许叛月那帮家伙这么轻而易举的得手吗?”沧岚的笑里逐渐融入一丝阴暗,这种压迫感非常强烈,几乎让相夫光子喘不过气。 “不,我绝没有轻视你们的意思,只是,我不希望靠这种方式夺得凤盏琉璃罢了。”少女的态度十分认真,眼底始终蕴含着深切的企盼。 “呵呵,我想你还没有弄清楚一件事……”沧岚站起来,漆黑的皮质风衣映衬出标准的身材:“虽然我是碧的师父,但我并不会因为这个原因就把凤盏琉璃交给你们。” “为什么?我知道在碧姐心里您有着不可比拟的地位,您不也一样的重视她吗?” “这不假,不过就立场而言,我与她非敌非友,我是叛逃术师的头目,她是一个国家的君主,你认为这样相差甚远的距离,会产生什么交集吗?……我认可的,是那个只听从我一人之令的玉灵碧,而不是光之国的国主,你懂吗?” 光子无话可说,她懂,她明白,更可气的是她完全能够理解沧岚的逻辑。 可是凤盏琉璃怎么办?到现在为止她连真品长什么样都没瞧见啊! 凝光城这边早就发现光子失踪的事了,众人把探樱揪了过去,好顿询问,这丫头一面流泪一面焦急的表示自己完全不知道少主去了哪里。 夏流芳这时候跑过来跟风,指着探樱问:“你是贴身伺候她的,你说不知道谁信啊?” 芙菱另有一番想法,把白辰霞从门口拖回了弃忧宫的正厅,大声问:“你怎么让她跑了呢?她一个腿脚不方便的姑娘家怎么照顾自己啊!你们是不是又虐待她了?啊?” “天地良心啊,谁做那种事谁不得好死!”白辰霞悲惨的哭嚎着,满眼的冤屈和苦恨:“为什么她不见了要怪在我的头上!关我什么事啊!” “行了,都别吵了!”以悠在这里绝对能起到镇压的作用,不多会儿厅里就安静的连掉根针都听得到,各人找好了或站或坐的位置后,她淡然开口:“光子在信里明显表示要舍弃上主这个职位,首先十三禁卫军一定会发现这件事,其次,他们一定不会就此罢休,如果这真的是她自己的选择,你们在这里争吵或是埋怨一点用都没有。” 十三禁卫军在光之国乃绝对权力的象征,如果连他们都下发了最后的指令,相夫光子就彻底回不来了。 白辰霞恼火的暗骂着这个不懂事的丫头,放着能捞油水的工作不干,偏偏冒着犯禁的危险闹失踪,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女儿离去的真正原因。 但是其他的上主不一样,他们那天可是亲眼看着光子在浅素馆发飙然后愤然离去的,当时的他们只是心疼与无奈,以为她不过发一时之气,事后就好,谁能想到她会抱着这样绝望的心情不告而别呢? “明天就是三月三十,是光子的生日……”宁日潇已经备好了送给她的礼物,只是看样子,无法在准确的日期里送到她手中了,惋惜挂上眼角,连同失落一起把整个人映衬的暗淡无光。 第1987章 打量 “明天就是三月三十,是光子的生日……”宁日潇已经备好了送给她的礼物,只是看样子,无法在准确的日期里送到她手中了,惋惜挂上眼角,连同失落一起把整个人映衬的暗淡无光。 “今年的祭典准备的差不多了,虽然延迟了一周,不过一切都必须正常举行,希望……光子能在那一天适时的赶回来。”海蓁子理性的提醒着众人眼下有一件比光子生日还要重大的事件,那就是光域每年一度的祭典。 能赶回来固然是好,但如果她已经心死到不想回来了呢?……众人无比懊悔的思考着这个问题,似乎就跟不知道队长们接下来怎么处理大家一样充满了未知的迷惑。 不过最令人心酸的却是他们仍然记得去年祭典的当天,与所有的宾客一起庆贺生日的光子的笑脸,那样的神采飞扬、明媚如光,仿佛天地间最夺目璀璨的宝石,自出场开始便一直在闪闪发亮。 “我们不能干等着她回来,必须想办法找她才行!”芙菱又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了,虽然多数时候大家不会立刻给予肯定。 “关于这点,我想他们两个应该能帮上忙。”木茉忽然从门前拉进来两个一身黑衣的元术师。 他们的出现确实令众人沉重的表情稍有转变,独独夏流芳抻着脑袋努力打量这两个陌生的年轻人,白辰霞走了之后,满屋子回荡的净是她的声音。 “他们是光子的部下吗?怎么没穿执行者的衣服?新来的吗?见都没见过!” “流芳,这没什么事了,你先回去吧。”海蓁子走到她身前,恰好挡住了她看向门口的视线,语气淡淡的。 “别呀别呀,好不容易看到少主聚会这么精彩的场面,我得多呆一会啊!” 流芳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转头一屁股坐在厅里的红檀木椅上,举茶狂饮。海蓁子的眼色不太明显的一沉,很快撇头朝大家点了点。众人会意,不动声色的带着两副新面孔从这里走出去。等夏流芳对着茶杯侃侃而谈了半天再次抬头时,才发现人通通走光了。 十八个春春秋秋了,也就跟了天地盟之后生日没落过一次,然而,今年成了例外。 掌管天气的神明似乎很眷顾这一场较量,还没到晌午,温度就达到了二十几度,太阳像比平时增大了一倍,非常慷慨的冲着相夫小姐的双眼暴晒,导致她刚一到特定的场地,就被晃了个头昏眼花。 沧岚已经来了,披着黑色长风衣、翘着帅气的二郎腿一脸微笑的靠在椅背上,目光向下扫视,怎么看怎么像是在睥睨众生。他的目光落在一个四面都是陡崖的平坦大坑里,因为这儿就是他选中的格斗场所。 这大坑足有十几米深,崖壁上残留着暴风骤雨画下的凹深沟痕,浅金的沙土与碧蓝的天空被一线间隔,显得分外明亮。三两只从河畔飞来的水鸟穿过云层,留下绵长的鸣叫声后消失在远方天际。 逆着光,相夫光子隐隐看见崖顶上一排站得笔直的黑衣术师,他们的正前方就坐着那个叫沧岚的男人,男人身边还有两个人,七筇和云罗风树。 “沧岚大人,我准备好了,请开始吧!”冲着沧岚的方向喊出这句话,相夫光子全神贯注的等候随时随地可能冒出来的对手。 沧岚只是微笑,不开口也不应答,片刻之后抬起右手随便示意了一下。 第1988章 糊涂 “沧岚大人,我准备好了,请开始吧!”冲着沧岚的方向喊出这句话,相夫光子全神贯注的等候随时随地可能冒出来的对手。 沧岚只是微笑,不开口也不应答,片刻之后抬起右手随便示意了一下。 就在那一瞬间,元术师队伍后面忽然跳出三四十名蒙着脸面的矮个子,他们的身形与常人无异,动作和姿势却灵活的犹如猿类。他们蹿到相夫身边不等人看清来路便左跳右蹦的扰乱了她的方向,毫无规律可言。相夫戴好玉灵碧赠予的手套,眉头一拧,看着这伙一会围着她转圈一会又上串下跳扰乱她判断的蒙面猴子,心里思索这碧姐的师父究竟在搞什么鬼。这时候她的余光瞥见身后有冲出包围的缺口,尽管只有一刹那,她还是牢牢抓住了这个机会,如白驹过隙般闪身掠出。猴子们虽然动作敏捷非常人可及,但对于对手的灵机应变还是没能立刻给出反应,等他们想把包围圈转移到另一点上时,已经被光子连续挥出的十几拳打飞上天。 其实在这段时间她接连挥出三四十拳都是易如反掌的,可她故意减少了拳数,沧岚看在眼里,还故意问云罗:“你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么?” 云罗风树平板的音调里充满了敬重,回答的内容也十分谨慎:“她并没打算伤到他们。” “她的那几拳如果打在十几个人身上,效果绝对比现在好。”沧岚眼见猴子军团被打得满地打滚,带着乐于观赏的口吻接过了云罗的解释。 七筇在心底叹气,她知道这个光之国来的女孩已经尽力劝说过沧岚了,也知道以沧岚大人的脾气,绝对不会轻易改变做出的决定。 上一组不费吹灰的解决,但下面的这一队就让光子感到勉强了,个头大、力气壮都不打紧,偏偏个个好攻擅袭,招招直打相夫光子的头部。光子最初躲得还算得心应手,时间一长就从吃力转化成烦躁了。只见她黛眉倒竖,面对数十名壮汉的围剿索性把心一横,突然定在原地不挪步了。 上一组的猴子术师出招没有固定套路,这些人则是非常有秩序的进行攻击,第一个人出手到一半时第二个人绝对会紧随其上,第三个、第四个乃至于之后的,就都来效法这一规律了。光子跟他们缠斗了一会儿,终于抓到这个破绽。双眼适应了强烈的日光,她一把抹掉额头渗出的汗珠,正要挥拳制敌,腕部以下直到指尖骤然蔓延起一阵剧痛,筋肉酸麻,刺骨如割,她的动作立刻有了停顿,也给敌人提供了进攻的机会。等相夫光子再次起身的时候,四肢各处不下十个地方被震的肌肉内出血,她记得这些壮汉明明没有用多大力气,怎么会产生这么强的杀伤力呢? 她自是不清楚,但云罗风树心里明白,这队术师粗犷的外形不过是搅乱视觉的假象,他们真正的强大不在于力量,而在于一种鲜为人知的暗杀术。这种暗杀术以音波为刃,阵阵如刀,可以让人在不知不觉中遍体鳞伤。 相夫光子察觉出这招术法的奥妙已在七八个回合之后,她一向喜欢速战速决,拖泥带水的持久战只会消磨她的耐心,于是没多久,她就利用充足的日光好好修理了这些壮汉一顿。 第1989章 不耐烦 她自是不清楚,但云罗风树心里明白,这队术师粗犷的外形不过是搅乱视觉的假象,他们真正的强大不在于力量,而在于一种鲜为人知的暗杀术。这种暗杀术以音波为刃,阵阵如刀,可以让人在不知不觉中遍体鳞伤。 相夫光子察觉出这招术法的奥妙已在七八个回合之后,她一向喜欢速战速决,拖泥带水的持久战只会消磨她的耐心,于是没多久,她就利用充足的日光好好修理了这些壮汉一顿。 圆盘状的凸透镜闪着耀眼的金光,它腾空而上转眼间变大了一倍,中心跃下一缕光柱,随着相夫的操纵向不断扑来的豺狼虎豹扫射。灼热的光点洒落在他们的头部和皮肤,弄得这些人痛叫连连。早已丧失耐性的相夫光子趁机飞起一脚,被踹中的某名对手弓着身子向后撞去,又接连砸倒了两个奔过来的同伙。紧接着,一个似乎不同于他人、身形也略微偏瘦的男子手举两把铁锤冲了过来,光子在那一时刻踢倒了五六个对手,刚转身,立即就对上那名男子挥来的大锤。重锤转眼即落,眼看就要砸到身上了,光子干脆俯卧在地,右腿贴着地面狠狠一扫,眼睛一刻没有离开过敌人的身体和手中的兵器,直到重锤落在身边砸出个大坑,她才发觉此时的自己已经是背朝一边、无法去观测敌人的动向了。 凶猛的敌人丝毫没打算点到为止,在相夫光子无法立即转身的时候举锤便落,干燥的泥土离开地表飞溅起来,随后传入耳中的是一声沉重的闷响。 沧岚眼里有略微的惊讶,云罗风树和七筇则是有些目瞪口呆。 他们看到的并不是被砸穿了腹部的相夫光子,而是一个及时避开、只有左脚压在铁锤之下仍旧面不改色的少女。有些诡异呢,那只左脚明显被轧扁了吧,就算她坚强到不肯发出一丝痛喊,神色也是骗不了人的,她不但看上去淡然平静,就连因为疼痛会呈显的苍白面色都没有流露一分。 只有云罗风树知道,她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泰然自若。 抡锤的男子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站在那哑口无言呢,便被光子一拳送到了天边。她揉了揉没有痛觉的左脚,心里居然萌生出得意,它是不会流血的,也不会有任何知觉,自己之所以仍像从前一样健步如飞,是因为有温暖的光之能量支撑,所以,她的目光必须在战斗中时刻不离敌人的所在。微笑爬上唇角,却怎么看怎么充满了讥讽意味。她还以为大名鼎鼎的琴河组织会派出什么高手对付她,看来也不过如此,连一个手脚残废的伤患都打不过! 她带着这样的想法等候下面的对战者时,云罗风树一脸沉凝,眉头没有片刻的放松。 沧岚似笑非笑的托住腮,饶有兴趣的盯着场地中央气息不乱的少女,好像在欣赏表演一般。 虽然连获两胜,但光子还是感到疲惫了。她不让自己表现出来,一旦露出脆弱,对手就会更加肆无忌惮。 遍观苍穹,找不到一丝流云浮雾,颜色蓝的恰到好处,不浅不深正是相夫最爱的那一种。她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一个很是不耐烦的声音。 第1990章 电流 她带着这样的想法等候下面的对战者时,云罗风树一脸沉凝,眉头没有片刻的放松。 沧岚似笑非笑的托住腮,饶有兴趣的盯着场地中央气息不乱的少女,好像在欣赏表演一般。 虽然连获两胜,但光子还是感到疲惫了。她不让自己表现出来,一旦露出脆弱,对手就会更加肆无忌惮。 遍观苍穹,找不到一丝流云浮雾,颜色蓝的恰到好处,不浅不深正是相夫最爱的那一种。她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了一个很是不耐烦的声音。 “一群没用的东西!区区一个人都打不过!”是个似乎忍耐了很久、现在终于憋不住高呼起来的女声。 光子朝声音的来源望去:灿烂的光华打在一袭深绿上,来人个子与她相当,梳着高高的马尾,留下一条细长的辫子,当时还看不清面容,只能听见那嘴里发出不屑至极、冰冷残酷的嗓音:“哪里来的?我会会你!” 光子的拳刚刚捏紧,身边便闪过一道人影,接着她捂住流血的手臂连退数步,惊愕不已的望着速度如同闪电的绿衣女子。 女子的眼角微微上挑,细长的凤目看上去没有妩媚和妖娆,反而充满了数不尽的寒意和杀气。她的手上凝聚着红色的元能,像一条缎带缠绕到肩膀下面,其间,还有不断闪烁出光的电流。 “雷电系的……而且还是红色的雷电……”惊疑不定完全变成了不甘示弱,光子有些恼火的瞪着一出场就让她挂彩的女子,心里不服气的很。 “躲得挺快,看你接下来怎么办!”女子根本不给别人观察她的机会,一个翻身就朝光子的上空跳跃过来,手臂上环绕的红色闪光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竟好像真的闪电一般。 光子无暇顾及流血的伤口了,她必须在闪避对手袭击的同时找到反攻的机会,单是那么一下子,她就知道这次来的不同于之前,绝对是个棘手货。 “闪空红电!”红色雷能夹杂惨白刺目的剧烈电波,很快掩盖了凤目女子的身形,她仿佛沐浴着被火焰染红的落雷,持续骚动着本已颤动不堪的空气。 “别太小看人了!”光子让能量聚集到没有知觉的足下,卯足了力气弹簧似地的飞跳起来,在空中完成几个自由转身后陨石般冲向双臂放电的绿衣女子。虽然动作不如以往凌厉潇洒,气魄却丝毫不逊于敌手。 绿衣女人避开她砸向自己的拳头,想把红色闪光泼出一部分弄到她身上,没承想这女孩灵活的翻身并一记劈腿落向她的肩膀,未及闪躲,肩骨传来碎裂疼痛的同时她自己也摔进了土坑。 相夫光子这一回合险胜,可她步伐虚浮,没能稳稳的降到地上。 半晌刚过,绿衣女人从被自己砸出的深坑里爬出来,掸了掸身上的泥土,气定神闲的看着坐在地上一脸疲惫的相夫光子,细长的眸子里终于挂上一丝笑意:“你叫什么名字?” “相夫光子。” “我是雷蔓,琴河六弦之一。” 第1991章 瞬间 相夫光子这一回合险胜,可她步伐虚浮,没能稳稳的降到地上。 半晌刚过,绿衣女人从被自己砸出的深坑里爬出来,掸了掸身上的泥土,气定神闲的看着坐在地上一脸疲惫的相夫光子,细长的眸子里终于挂上一丝笑意:“你叫什么名字?” “相夫光子。” “我是雷蔓,琴河六弦之一。” “原来如此,那其余的五弦呢?” “你连我都赢不了,还指望对付他们么?”雷蔓的语气很冷,眼神骄傲但并不蔑视。 “没战到最后,鹿死谁手还是未知数吧!”光子的语气不冷,眼神却嚣张凛冽、不可一世,多亏了这个女人,让她一时间忘记自己是个残废,许久未曾燃起的战斗欲望也充斥在胸中。 相夫光子的全身在最短的时间内散发出最强大晃目的金光,光度热烈到将她的身形和面容掩盖,远远看去,就像一个浑身燃烧着金色火焰的人。在这之后,对手的头顶罩上了三只大如锅盖的凸透镜。这三面光芒凸透镜围成一个三角形,镜面向里侧微拢,将各自产生的聚焦光柱凝成一股,炮弹般轰向雷蔓的身体。 雷蔓脚下的土地顿时崩碎瓦解,对手似乎早已料到她会避开,于是在她的四面八方又出现了同样的凸透镜,这一次数量惊人,刺目的光线晃的雷蔓有些张不开眼。 光子翻身跳上一处较矮的崖端,向下打量着雷蔓的处境。光华环绕当中,绿衣的雷蔓忽而被一股红流包裹,光子以为她又开始释放雷电元能,转念一想不对劲,那并不是出自经络的能量,而是…… “红电——!” 光子带着满脸的震惊被雷蔓一手刀劈中后颈,事情只发生在瞬间,她才刚意识到被光镜包围的不过是雷蔓的元能替身,就已滚下了崖壁。 不知道过了多久,视野里的东西终于不再重影,相夫光子清楚的看见仍站在上方向下俯视着她的雷蔓。 她似乎在等候对手醒来,重新站在武场里与自己拼斗,她始终保持着清冷的神态,只是双眉间毫不掩饰的显露出浓浓的戾气和怒火。 相夫光子知道,这种跟自己极其相似的表情并非来源于她这个对手,似乎是一种早就铸成、并且坚硬如铁般不可动摇的意志。 一口腥甜的血顺着唇边流下,光子竭力不让它喷出来使自己表现的太过凄惨,心口刀刺一样的痛倒是没有片刻停息。不晓得是不是由于双脚无觉的缘故,仿佛疼痛全都聚到了一处,任凭她如何努力不把这种艰难表现出来,结果都是徒劳。好在双手有手套的保护,没受到什么重创,这种情况下,能保留下来作为一种可以御敌的武器,算是运气对她的照顾了。 见对手起身且站得很稳了,雷蔓发自心底的满足一笑,周身放起剧烈奔腾的血红色闪电来。红电遍布她的全身,掩盖了那如松柏一般青翠的绿。鲜血一样猩红的元能在施放者没有叫出任何口诀的情况下拧成两缕夹带着声响的电流扑向赤发少女。 第1992章 废掉 见对手起身且站得很稳了,雷蔓发自心底的满足一笑,周身放起剧烈奔腾的血红色闪电来。红电遍布她的全身,掩盖了那如松柏一般青翠的绿。鲜血一样猩红的元能在施放者没有叫出任何口诀的情况下拧成两缕夹带着声响的电流扑向赤发少女。 总是这样出其不意,光子渐渐适应了这位对手的“战斗习性”,扬手一挥飞过去两片旋转不停的光镜,光镜与两条电流相撞,激起了无数金红交汇的火花。 雷蔓眼色一沉,极速朝下方飞来,光子也没有继续关注光镜和红雷的碰撞情况,抬掌接住了雷蔓的一记猛拳。手心一震,光子迅疾的朝后面倒退两步,这雷蔓的力量不弱,速度和准确率也相当优异。 “你真的很厉害,可惜……我相夫光子是不会向任何人低头的!”不管伤的多么严重,不管痛的多么煎熬,她的眼神都在向对手昭示,她宁愿付出生命,也不会令尊严受损。 雷蔓没有鄙视跟质疑她的思想,反而非常赞同的对着她点了点头,但是随后又说:“不愿低下的头,就由我来扭断它!” “可笑……!”光子挑眉冷笑的神情终止在这一刻,刚才用来抵御雷蔓猛拳的手心像被一股热油贯穿,灼痛感一直蔓延到肩膀,几乎烧毁了整条手臂。 雷蔓毫不留情,趁机一脚踹中她的小腹,在她喷出两口血跌落到远处地面后,忽然意识到什么而满眼讶然。 眼见相夫光子就要败下阵来,云罗风树转头看向沧岚,表情说不清的复杂。 三十秒了,对手还是没什么动静,雷蔓方才可是等了她几分钟。对着倒地不起的相夫光子,“琴河一弦”最终还是失望无比的说:“居然是个手脚残废的家伙,害我耽误半天时间!无聊透了!” 七筇灰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震惊,身为医师的她,竟都没发现这是个双脚废掉的人! “已经失去意识了呢。”观看了整场战斗的沧岚终于不温不火的说了一句,充满磁性的男性嗓音静静回响在一方崖顶。 “沧岚大人!我先回去了!”雷蔓得到沧岚的眼神准许后,化成一汪红雷消失。 “给我……站住……”压住跳动不止的胸口,让呼吸的起伏平稳些,光子的眼睛死死盯住沧岚,尽管她伏在地面没有一点足以起身的力气。 “真是不错的眼神呢……风树,带她下去吧。” “是。” 弥漫在斗场上的尘烟与杀气渐渐落定,随着消逝的风一起散去了。 醒来的时候是三天后的傍晚,眼未睁,隐约听到了七筇的声音。 “把元能聚集在两只脚上进行移动,她这一路都是这么走过来的吧。”女人的口吻里不无惊叹。 光子以为她就在床边,伸手去拉她的衣角,并不知拽住的是把她带到这里的云罗风树:“……雷蔓……” 七筇俯身握住少女的手,发现她的手还是冰凉的:“雷蔓已经走了。” 双眉轻拧,随即张开了布满失望的眼睛:“那……凤盏琉璃呢?” 室内的光线不强,还淡淡飘散出一股木头的腐朽味,树叶的碎影借着尚存的落日余光从半敞的窗子投进来,不断发出“沙沙、沙沙”的动响。 第1993章 奖励 七筇俯身握住少女的手,发现她的手还是冰凉的:“雷蔓已经走了。” 双眉轻拧,随即张开了布满失望的眼睛:“那……凤盏琉璃呢?” 室内的光线不强,还淡淡飘散出一股木头的腐朽味,树叶的碎影借着尚存的落日余光从半敞的窗子投进来,不断发出“沙沙、沙沙”的动响。 七筇抬手一指,小屋角落的木桌上安静的摆放着一只陶锅大小的圆口器皿,传说它由数千年前深埋地下的“七彩石玉”为原料雕磨成型,由于泛着琉璃般绚烂夺目的彩光,故很长一段时间被王室的收藏家误认为是琉璃制品,因此琉璃盏的名号便传播开来了,盏身两边各浮雕了一只展翅欲飞的凤鸟,圆润的弧形盏沿上,对称附有可供持拿的凤尾双耳,它通体生辉,灿烂夺目,仿佛有长虹的流光淌过其中,在夜下依然能大放异彩。 “那……那是?!……”相夫光子张口结舌,如果她没猜错,这就是凤盏琉璃了。 “这就是凤盏琉璃,沧岚大人说,他观看了一场精彩的表演,这是奖励。” 混沌的头脑渐渐转为清晰,她还是花了几十秒去理解七筇这句话的含义,然后讽刺的笑了……拼搏到最后,还是被人施舍了么?那么她呢,要接受这份“怜悯”吗? 在那之后,她又昏迷了。七筇说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和情绪都不太稳定,需要静静的调养。其实他们都看的出来,这个女孩心高气傲,从眉宇之中无法释怀的怒意便可证实,她与雷蔓是一样的人,不会向他人屈服和低头,除非,这是个让她们心悦诚服的强者。比如玉灵碧,比如古幕。 七筇向云罗风树询问古幕的事,是在第二天的夜晚,正巧相夫光子意识清醒从床上爬了下来,她在两人诧异的目光注视下走到木桌前面对着凤盏琉璃盯了好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伸出双手握住了琉璃盏的两只凤尾柄,将它举到了眼前。 琉璃盏七色的流光涌上她的面颊,铺开一片难以言喻的绚烂,也把那安然惬意的神情映的清清楚楚。触觉是温暖的,并不似玉质的寒冷与石质的坚硬,捧在掌心里的,更近于一种“心情”。 “沧岚大人在哪,我要亲自去道谢。” “大人说,你安心休养,身体好了以后就带着它离开。”七筇把沧岚交代的话传达了一遍。 相夫光子知道那位大人是说一不二的,没有继续纠缠:“那好,替我谢谢他,这个人情我会想办法还的,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多谢你的照顾,七筇小姐。云罗,我能单独跟你谈谈吗?” 七筇离开以后,光子把凤盏琉璃小心的放回桌面,转头,认真的看着云罗风树的双眼:“云罗,我有一件事求你帮忙,我欠了你很多次,但是这次你一定要帮我。” ……碧姐,我只是想把凤盏琉璃送到你们那里,至于我本人…… “要我帮你把凤盏琉璃带回光之国吗?” “没错。” “你为什么不自己送回去?” “我这一趟出来根本就没打算回去。” 第1994章 代价 ……碧姐,我只是想把凤盏琉璃送到你们那里,至于我本人…… “要我帮你把凤盏琉璃带回光之国吗?” “没错。” “你为什么不自己送回去?” “我这一趟出来根本就没打算回去。” 沉默良久,云罗风树还是微微叹息道:“不管现实多么艰难,多么不想面对,逃避都不是唯一的办法……勇者,是永远不会退缩的。” ……是这样吗,哪怕遭受万人的唾骂,哪怕遭受所爱之人的白眼?…… 相夫光子用力的晃了晃头,她没有他说的那样勇敢啊,没有一颗心是永远坚强的,人都有脆弱的时候。 “还记得我那时说过的话么?” “你是说……” 受人之托,就在相夫光子离开光国的前一天。 与她刚刚分开的云罗风树,转身便发现后面悄无声息的站着一个满脸哀切的女人。 女人鲜绿色的头发在晚霞的渲染下布上了一层好看的红光,眼中还若有若无的含着雾气:“云罗,能求你答应我一件事吗?” 云罗点头默许。 “带光子离开这里,并且在事情平息之后平安的送她回来。” “为什么选中我,这里应该有很多比我更合适的人吧。” “我相信你。”玉灵碧似乎不想多说原因,因为她无法告诉对方是自己的直觉决定着这一切,她不想让人以为她是个幻想主义者,那样的话只会让光子错失离开的机会:“为此,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女人合着双眼轻缓的把两手放在心口,做出祷告的姿势,她的真挚令云罗风树没有表情的脸出现一瞬间的惊凝。 云罗风树还是开口问了一个象征性的问题:“任何代价……包括国主之位么?” 玉灵碧并不惶恐,态度始终都忠实诚恳:“如果光子不在了,大家也会相继离去,那么我一个人呆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希望她能够快乐一点,至少躲过这些不愉快,将来还是有机会回到我的身边……哪怕,不是在凝光城,我也心甘情愿!” 云罗风树转身,沉默了半晌:“好,我答应……放心,没人觊觎你的国主之位。” “非常感谢!”玉灵碧深深的鞠躬,用最真诚的态度表达她的感激。 …… “光之国的国主是个了不起的人。”他无法对那样一个珍爱伙伴的女子说“不”,她的感情是真挚的,没有任何瑕疵的,也正因为这样,云罗风树告诉自己不可以拒绝。哪怕,这些事、这些人根本就与他毫无关系。如果一定要为这种做法找个理由,那么就是那难得的真心了吧。 光子的眼神放柔了,照比先前更显得犹豫不定,云罗在不知不觉中敲醒了她心中的某些东西,让她意识到,怎么可以为了刻意迫害她的人而放弃她所珍爱的大家呢? 死有何惧,只要能跟大家在一起,就算死了,也是幸福的。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赶夜路没有问题么?”云罗意指她行动方面的阻碍。 “没问题,你只要告诉我离这最近的渡口在哪就行了。” “你要自己回去?” “如果你不方便的话……” “一道吧。”云罗风树简短的结束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第1995章 了如指掌 “赶夜路没有问题么?”云罗意指她行动方面的阻碍。 “没问题,你只要告诉我离这最近的渡口在哪就行了。” “你要自己回去?” “如果你不方便的话……” “一道吧。”云罗风树简短的结束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这天早上,蒙蒙细雨润湿了四野的空气,让本就临海的国度更显清冷。 相夫光子用一张羊皮裹住会放射光辉的琉璃盏,与云罗风树一起离开了琴河畔。他们这次打算走水路回光之国,为了避免乘坐马车路途颠簸。 快到渡口的时候,左边草丛里忽然跑出一只雪白的兔子,光子只当是林间误闯到这儿的野兔,并没有留心。但紧跟着传来的惨叫却让她的思绪不得不在此停留了。眨眼的工夫不到,兔子跌落到一滩鲜血当中,腹部漏了一个指头大的洞,正涔涔不止的向地面涌渗殷红的液体。在那之后,一个黑色风衣的女人冒冒失失撞了过来,身后跟着一片追赶的声音。 光子以为是被追着欺负的弱质女流,但当她看到来者身上风衣绣有的图案后,忍不住色变了:“叛月?!” 女人一惊,这才看清这张前不久才“结识”的脸孔。那是在她逃离格欧费茵岛之后回到组织得到的情报,情报里把天地盟的一干人等通通做了详细说明,这头火红的头发和精致的面容也深刻的烙印在她的头脑里,她曾经发誓,绝对要让这伙人付出冒犯自己的代价。 “原来是天地盟的,那时没让你死在格欧费茵岛,今天可不能留你活命了!”女人摘下风衣的帽子,露出满头金灿灿的发丝,翠蓝色的眸子里精芒直射。对于从后面紧随而来的逮捕者,她头都没回便用一面镜子取走了他们的心智,继而,引发了一起自相残杀的血案。 光子还没有达到面对死亡面不改色的地步,不过此刻她的脸上,愤怒远远多于感伤:“这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你这个叛月□□出来的在逃术师,还搞不清楚自己的处境么?你们这种人,可是走到哪里都会被通缉的罪犯呢!” “好狠毒的一张嘴,我现在就封了它!” “来得正好!有人欠我一场架,就由你来还吧!” 云罗风树一手接住被塞到怀里的凤盏琉璃,另一只手拦住冲向水颜的相夫光子,在水颜举起魔心镜的瞬间又拉着光子敏捷的跳到远处,及时避开了魔镜的光线。 “云罗!别拦我!” “听说你们手里有‘双十钥匙’,如果你想活命,就乖乖的交出来,我也许还能饶你不死!” “有人喝了酒不醉,有的人没喝酒就开始说胡话了。”光子冷冷的讥讽回去:“区区逃犯,有什么资格命令别人做这做那?” “我看你是不了解自己的力量有多渺小,我们已经使用了两道的钥匙,其余的不管在哪里,早晚都会落入我们手中,你以为你们光之国的戒备森严,就能给叛月造成阻碍吗?哼,异想天开,格欧费茵岛一战相信你也参与了,与连蟒的较量还算过瘾吧?”水颜狡笑着,仿佛已经对光之国的情况了如指掌了。 第1996章 疲倦 “我看你是不了解自己的力量有多渺小,我们已经使用了两道的钥匙,其余的不管在哪里,早晚都会落入我们手中,你以为你们光之国的戒备森严,就能给叛月造成阻碍吗?哼,异想天开,格欧费茵岛一战相信你也参与了,与连蟒的较量还算过瘾吧?”水颜狡笑着,仿佛已经对光之国的情况了如指掌了。 “保护凤盏琉璃要紧,不宜恋战。”云罗风树还是低声的提醒了一句。 光子这才想起比战斗更加重要的是这件可以令“暗临界之门”长久关闭的宝物:“我知道了,这就走吧。” 水颜阴毒的目光一直跟随着相夫光子和云罗风树,直到他们从身边走过才抬起握着镜柄的右手,然后,她吓傻了。不知怎么回事,白皙的手心像有紫色的染料流进血脉,除了瘆人的颜色,还有不断袭击着神经的痛觉。相夫光子还是轻看了水颜的能力,她可不是为了一点小毒就倒地不起的人。双方距离刚刚拉开几百米,金发的女人便一阵风似地追了上来,她的脚步很轻,轻到临近十几米时两人才发现。又是在千钧一发的关头,魔心镜挥起的光线在半途居然折返了,这种看似伪科学的物理现象着实让相夫光子和云罗风树双双吃了一惊,不过很快,少女的眼光发亮了。 一对黑色术师装的姐弟各执一柄短剑从两侧飞蹿出来,光线跃来的刹那被两把交叉在一起的剑刃全数挡下,并在敌人的讶异当中折射回去。 水颜敏锐的跳开了,她还不想被自己的镜子修理,胸中一阵刺痛让她眉间的疲倦增深了几分:“……自从被惠茵海蓁子那臭丫头射伤,到现在胸口还会痛,继续跟他们打的话,恐怕对我的伤不利。” “大人,属下来迟了!”两人动作一致的单膝跪下,对相夫光子的尊敬如同以往。 光子上前,伸手扶起两人,略略打量了他们一番。这对男女不过二十岁出头的光景,容貌十分相似,深绿色眼睛,连皮肤都苍白的如出一辙,只不过女人画着墨绿色眼影,男人左边的脸颊有一条墨绿色、近似于泪痕的妆饰。两个人看上去都面色严谨,并不多话的样子。 “你们怎么来了?”光子的话刚刚出口,她身后就冒出了大量的金光,金光里迅速出现一个人影,伸出胳膊一把抓住光子的衣袖,紧接着将人拖进了耀眼的光辉中。 “玉灵碧?!”看到光圈里美丽的脸孔,水颜登时愣住了。 “碧姐?!”光子失声惊呼,眼前熟悉的笑颜让她以为自己跌入了梦境。 “我的伤要紧,必须撤了!”水颜眼里燃起的战意逐渐被不安浇灭,她谨慎的盯了他们五人几秒钟,最后又像一阵风似的飘离了此处。 “跟我回去,光子。”玉灵碧用声音告诉她,这不是梦。 光子却在离去的关头把目光转向不远处默默看着这一切发生的云罗风树,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离开的时候投去这近乎眷恋的一眼,但心里隐隐有种遗憾,在反复的告诉她……原来,他并不是要跟自己回光之国的。 玉灵碧是在无尘居里施展的“远距离瞬空转移术”,所以回归的地点也是这里。可光子直到回来也没有露出笑容,始终呆呆木木的坐在黄杨木椅上。 第1997章 捏紧 “碧姐,对不起。” “傻妹妹,事情我都听说了,你真的误会大家了。” “在大家心里我一定是个心胸狭窄的人吧,那时候看到如风和霓裳若无其事围绕在他们身边,当场就爆发了,可是后来我想明白了,我有什么资格去管他们对朋友的选择呢?实际上,我也从没想过要干预,也许……只是因为对象太特殊了吧。” “可是大家不知道你的想法啊,你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们才行。” “碧姐,这番话我只会对你讲……我现在还不想见任何人,也求你,不要告诉大家我回来了。” “好吧,光子,还有一件事要跟你商量。关于你的双脚,我已经找到治疗它的办法了,但是……” 神情始终有些呆滞的光子终于恢复了一丝神采。 “但是……风险很大,我不确定,要不要给你做……” “不管做什么!我一定要治好这双脚!”握住茶盅的手不自觉捏紧,青色的血管从手背凸起,几乎要从半透明的康复手套里暴露出来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不要这么用力,对了,手怎么样了?”玉灵碧把康复手套轻轻摘除,看到她双手的复原效果照比先前有了很大改善,十分欢喜。 光子没敢告诉她在琴河与沧岚部下大战一场的事。 “你去了琴河,见到沧岚大人了吗?” “嗯,沧岚大人肯把凤盏琉璃给我,也都是看在碧姐的份上,不管怎么样,此行还算有收获。” “辛苦你了。”碧摸了摸光子长长的头发:“关于医治你双脚的办法,是叶提出来的,我现在去叫她,你们好好聊聊。” 没有谁的力量是白白捡来的,那些驰骋沙场的战将,勇猛无敌的术师,全都是依靠努力跟意志得来的强大,有天分的人才毕竟占少数,如果一味的等着天上掉馅饼,在脑袋上砸出一片金条来,还不如回家藏在被窝里自个儿做白日梦。 从文争武斗到容貌气质,从容没有哪一点是能拿出手的,可她唯独知道,想要达成某个目标时就只有两条路可走,如果没有勇气、宁死都觉得不能完成,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放弃,因为打肿脸也不一定能变成胖子,然而如果真的想做,力量哪怕再微薄,也要卯足了劲儿往前蹬,就像一场赛跑,起步了,大家都在后面看着,想停下来还要寻思会不会丢人呢。 虽然从容在修炼受挫的时候觉得不起步就好了,因为停在半途摔了一跤,再慢吞吞爬起来追上去,貌似更丢脸。 “你想太多了。” 沙诺这小子近来仿佛长了一双透视眼,能任意看穿她欧也从容的心思,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麻木”的脸开始表情多变了?亦或者她已经脱胎换骨变成了一个把任何心事都写在脸上的透明人? “请不要盯着我的脸看。” 从容这句话的本意是不存在歧义的,沙诺明白,偏偏故作曲解:“你的脸又不好看,我还不乐意看呢。” 第1998章 进步 “请不要盯着我的脸看。” 从容这句话的本意是不存在歧义的,沙诺明白,偏偏故作曲解:“你的脸又不好看,我还不乐意看呢。” “对一个女孩子说这种话真是太失礼了!”身为原掌仪女官的从容很想教导一下这个看似单纯实际上很毒舌的小子。她从地面上爬起来,习惯性的拍掉膝盖上的沙土,没有鬼杰老师盯梢的训练是很轻松的,不过效果也是很差劲的,她练了半天步法,想尽办法让能量集中到脚上,从而提高移动速度,可是除了原来从老师那里学到的离心徒步,没有任何进步,按照这个进度,什么时候才能活学活用步法的高层次“瞬间转移术”啊?射击术也被她学的不伦不类;幻术方面,初级的都没过关她不敢再往后想;肉搏战更是每每被老师揍的像偷菜不成反被群殴的小偷;至于那种在危急关头偶尔会爆发的拳头和那只源于静然少主的眼睛,她依旧觉得没谱。 从容的脸色像吃了苍蝇一般难受到极点,沮丧的伏地干嚎:“天地盟的大人们!你们是怎么炼出来的教教我好么!” “他们是在十三禁卫军的监督下,每天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睡眠时间不足三小时,常常被修理的濒临死亡,然后又会被恶魔一般的老师们狠狠拉回来……说起来,还是应该叫鬼杰老师看着你。” 听沙诺说的这么轻松,从容非常不忿的斜眼瞅他:“不就是把老师交代的东西学会了么,得意什么!”其实心里不服气的很,想两人刚刚起步那会儿可是她从容遥遥领先的,怎么这些日子过去就完全的颠倒过来了呢? “你一定在奇怪,为什么我进步的比你快吧?啧,天分问题,我也不知该如何解答!”卷曲的短发在太阳下面闪耀着好看的红光,沙诺始终保持着平静的小脸上居然显露出一种神气。 “我不气、我不气、我不气……才怪啊!”从容一条腿顺着地面扫过去,想让沙诺摔个狗啃泥。 沙诺看也没看一脸自在的轻轻一跳,远离了从容的偷袭。 “你你你你你!” “作战的时候,就是要强化自己的优势,寻找敌人的弱点,这是老师教我们的,从容同学难道你忘了?”沙诺一摊手,笑的灿烂起来:“像你这样是不行的,你要更加努力更加努力更加努力的去学ok?” “更加努力的偷袭你还差不多!” “你都承认是偷袭了!” “混蛋给我趴下!” “给我下去!你真的是女人么?” “我不是女人我是女孩你才是女人呢混蛋!” “他们谁说你为人老实啊我看根本就是骗人吧!” “你才骗人呢外表一副弱男子的样其实内在黑暗无比你是魔头转世对不对!” “我堂堂男子汉居然被你叫成弱男子我才不弱呢我是将来要成为顶级术师的高手啊你快下去!”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偏不下去有本事把我弄下去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撂倒我啊混蛋我现在可是占着上风呢噗哈哈哈!” 两个人从比较正常的争吵逐渐转化为不带停顿的斗嘴,从容始终压在沙诺身上限制他的行动并且用手卡着他的脖子。 “啊鬼杰老师!” 第1999章 手疾眼快 “我堂堂男子汉居然被你叫成弱男子我才不弱呢我是将来要成为顶级术师的高手啊你快下去!”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偏不下去有本事把我弄下去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撂倒我啊混蛋我现在可是占着上风呢噗哈哈哈!” 两个人从比较正常的争吵逐渐转化为不带停顿的斗嘴,从容始终压在沙诺身上限制他的行动并且用手卡着他的脖子。 “啊鬼杰老师!” “咦?!”从容一慌,手松了,转而一阵天旋地转,被沙诺反压到了地上。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两人完全没看见鬼杰老师一脸抽搐的表情,等反应过来为时已晚,尤其是沙诺,当场就被鬼杰揍了一个脑瓢。 “嘻嘻,活该!”从容掩嘴偷笑。 然后鬼杰老师不负两人的所望狠狠的罚他们……绕着凝光城跑十圈! “老师,我可以绕着护光城跑么,护光城比较亲切……”为了省力,从容非常没有节操的瞎掰胡扯博取老师好感。 “你认为本大人可能答应么?”鬼杰反问她。 从容乖乖去跑圈。 …… 从容是被果儿扛回来的,两条腿就跟被剁了一样完全没有知觉,她寻思这下好,真是极限的超越了,明儿也不用去挨鬼杰老师的拳头了。 沙诺浑若无事的坐在那里品茶,哪里像跑凝光城跑了十圈的人? 从容怒了,抓起茶杯猛的丢向沙诺后脑勺,紫韵手疾眼快徒手一接,扭头说:“这样丢会砸到人的。” “我就是要砸他!”从容扭着上半身像条大虫一样动来动去:“紫韵你别管闲事!我要好好修理这小子!真是太卑鄙了!” “是你自己太笨,鬼杰老师又没看着你,你还真跑十圈啊?”沙诺跑到第二圈就优哉游哉的来这里喝茶了。 从容看着他那副心安理得的样子,更觉得自己是个笨蛋了,她当时也没考虑老师有没有监督,反正得到命令就应该拼了力去做,她是这么想的。 “之前你不是想知道天地盟上主是怎么炼成本领的么?我现在告诉你,他们就是在最痛苦的时候继续向前,才有了今天的力量。”沙诺看她一脸委屈,自己也恢复了以往的认真状态。 “最痛苦的时候?” “就像你现在,双腿没有知觉,到了明早就一定会剧痛无比,不过如果你有毅力,还可以继续练习,你从最初的三圈到现在的十圈,也不是全无进步的。” “你这算是在鼓励我吗?……”从容怀疑的看着他,以为这是什么“伤人之语”的前兆。 “算是吧。”沙诺淡淡的应了一句,回到位置上继续喝茶看报。 其实一到下半夜,双腿的知觉就恢复了,不过跟沙诺预测的一样,它开始像被刀刮一样的疼,别说走路,连起身都吃力。从容辗转在床上,不仅因为疼痛无法入睡,沙诺的那两句话也在脑海里不断的回响,最终她决定走出去,在夜半无人的时刻回到那片树林继续修炼。 一路上连滚带爬,手心被粗糙的地面磨破皮渗出血来,两只膝盖每走两步就要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没多久这条新买的裤子就磨烂了。她几次试着自由行走,都以失败告终。好不容易来到了平时修炼用的树林,她却开始自暴自弃,委屈的坐到地上放声大哭。 第2000章 委屈 其实一到下半夜,双腿的知觉就恢复了,不过跟沙诺预测的一样,它开始像被刀刮一样的疼,别说走路,连起身都吃力。从容辗转在床上,不仅因为疼痛无法入睡,沙诺的那两句话也在脑海里不断的回响,最终她决定走出去,在夜半无人的时刻回到那片树林继续修炼。 一路上连滚带爬,手心被粗糙的地面磨破皮渗出血来,两只膝盖每走两步就要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没多久这条新买的裤子就磨烂了。她几次试着自由行走,都以失败告终。好不容易来到了平时修炼用的树林,她却开始自暴自弃,委屈的坐到地上放声大哭。 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笨蛋,实际上自己还真就是个笨蛋!尽管谁都不会用这样的话讥讽她嘲笑她,但是面对不佳的成绩她还是自责难堪,什么时候能像紫韵和爱弥瓦尔或者是沙诺那样表现的精彩一点?哪怕变聪明一点点都行啊! “后悔了?”在她最沮丧的时候,一个声音冒了出来。 “不后悔!”本能的回答,还带着一阵委屈的抽泣。 “那还哭什么?”相夫光子干脆坐到从容身边,双手撑住地面。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从容嘟着嘴发出模糊的声音,鼻涕堵的她呼吸不畅,连喘气都困难。 光子递过去一张纸巾:“发泄够了,就听我说两句吧。” “光子少主,我不明白,为什么下定了决心却还是做不好呢?我已经很努力了,可效果一点都不明显。” “效果不明显么……可是,不管是谁,‘效果’都不会永远不明显的,你懂我的意思么?” 从容抹着鼻涕摇头。 “只有内心变得强大,力量才会源源不断的找上门,不管是武斗的力量,还是其他各方面的力量……记住,意志坚强的人,才有机会走向成功,就算是命运之神,也不会眷顾一个意志薄弱半途而废的人,不要计较天分的多少,只要付出你所能拿出的全部努力,就会得到对于你本人来说,最好的结果。” “那光子少主也是这么走过来的吗?” “当然了,这个世界上没几个人是一学就会的,或许人的学习速度有快有慢,但光是学会跟掌握还不够,真正的高手,是要‘精通’,这就不是单靠天分能得来的了。” “靠努力……真的能有所成就么?” “就像我说的那样,这个世界上有比你聪明的,自然也有比你笨的,而且我相信那样的人里同样存在意志不屈的顽强者,想想他们,都可以不计较自己的‘本钱’,你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力量也像是企业家的资金,是一点一分积攒出来的,它只会越来越多,唯一的不同是,资金可以花光,力量却不能。” 从容一时答不上来话,但她觉得这番言语带给她的启发非同一般。 “这样吧,从今天开始,我会陪你跑步,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我,我会教你的。” “光子少主?!”从容惊喜的眸子晶亮。 第2001章 强大 从容一时答不上来话,但她觉得这番言语带给她的启发非同一般。 “这样吧,从今天开始,我会陪你跑步,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问我,我会教你的。” “光子少主?!”从容惊喜的眸子晶亮。 “其实我也不是专程来帮你的,我的脚需要靠叶大人的方法才能康复,首先要做的就是跑步,从容,答应我,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回来的消息,另外就是,希望你能调整一下作息时间,因为我……只能晚上出来。” “这没有问题。”从容立刻就答应了,相夫光子没有具体解释的东西她也没去刨根问底,只是疑惑:“少主大人是这两天回来的吗?” “是,不过暂时想做个不被发现的透明人……”看着腿下的两只脚,光子对于水无痕叶提供的方法也只有半成把握:“对了,元能的控制,你现在掌握的怎么样?” “不太好……”从容不好意思的抓抓脑袋,同样的年岁,人家是鼎鼎大名的战场女将,自己却是个不如毛孩子的初入门者。 “除了坚强的意志,再有一点你要做到,心无杂念,等将来有机会跟敌人战斗你就知道了,敌人的气场也好、语言或是行为也罢,都可能是扰乱你意志跟心绪故意使出的手段,只有你自己的精神够强悍,才能实现‘牢不可破’。元术也好格斗术也罢,都不是万能的,它们会存在缺点,可是精神不一样,精神的最高境界可以达到‘无我’,虽然现在让你掌握还不太可能,但你必须提前知道,并以此为目标前进才行。” “谢谢你,光子少主,我明白了。” “客气话不用说了,我们开始吧,先从步法的第二阶段开始。” 不管多么疼痛难忍,从容都熬过来了,记得她当时把牙咬的脸都跟着肿了,可是一看见同样忍受着痛苦在陪自己跑步的光子少主,就找不到让自己懈怠的理由了。 听光子少主说,叶大人的提议是让她继续用元能使双脚移动,任何封印都是元能促成的,叶和晴尊都发现这种封印手法跟天魔教的某种黑暗之术很相似,黑暗的对立面永远是光明,而实际上暗之元能的克星也的确是光之元能,光之元能有“滋养”的作用,倘若运气好,相夫光子完全有可能用自身的元能冲破黑暗封印的束缚,经络一旦被打通,血脉和筋骨的复原就不在话下了。这个推测是合理的,但叶也说,还有相反的可能,当黑暗之力过于强大的时候,光之元能就会产生本能的“反抗”,到时候两者因碰撞而“相互抵触”的话,还会导致全身的经络受损。 尽管风险很大,相夫光子还是选择做下去,并且全无犹豫,意志坚定。 从容慢慢的了解了,人之所以“强大”的原因。 …… “第二阶段就是这种飞起来的招式么?”从容用不太专业的语言表述问题。 “这种飞起来的招式也没有固定称谓,算是‘短距离飞翔’吧,一般的元术师都能掌握这个级别的步法,不过它也没那么简单,需要一定的元能及平衡掌握度。 第2002章 第二阶段 “第二阶段就是这种飞起来的招式么?”从容用不太专业的语言表述问题。 “这种飞起来的招式也没有固定称谓,算是‘短距离飞翔’吧,一般的元术师都能掌握这个级别的步法,不过它也没那么简单,需要一定的元能及平衡掌握度。” “短距离飞翔啊?那……也有可能炼成长距离飞翔了?” “目前能持续在半空飞行的只有天雪,以及世代专修‘碧霄凝云术’的化云家族术师。这算是步法的另一种顶端,你不需要掌握,你现在学习的方向,是朝着‘瞬之术’迈进的。” “明白了!” “每个人的元能量都是与生俱来的,当然后天也可以培养,天生的元能量在实战中起更加重要的作用,元能的多少决定元术师的实力。你身上的元能算是‘半天生’的吧,也不是人人拥有的,算是很珍贵的一种资本,你要好好利用它,而不是滥用。” “嗯!嗯!” 这几个夜晚虽然辛苦,可从容过得异常快乐和充实,相夫光子在她眼里已经不同于最开始见到的那个可怕女上主了,她在自己面前十分温柔,在自己愚笨的曲解她语意时也不急不恼。也许每个人都会在不同的人面前展露出自己不同的一面吧,就像和沙诺两人,从一开始拘谨到连话都不多说演变成现在的吵吵闹闹,什么都不在意料之中,可偏偏全发生了。 相夫光子这些天的行踪除了玉灵碧和叶,也就探樱知道,为了更好的陪伴她,探樱每天等人等到半夜,光子劝了她好几次早点休息,她就是不听,第二天还要去质检府工作,实在辛劳的很。 这天午夜两点,光子拖着疲惫的步子偷偷回到倚竹馆,自从回城,除了去碧玉宫她只来这里,弃忧宫她是不打算回去的,惹不起只有躲着。此处非常隐蔽,除了沁香竹园和羽翎宫再没什么闻名景观了,即便是逛城赏光的人,也不一定会游到这。 “你去睡吧。”光子把垂着珠帘的窗子关起,顺手将外套丢到了卧榻旁边的挂架上。 探樱吱唔了一会儿,见少主实在疲惫只好默默的往门外退。 “等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还是被发现了,探樱只能老实交代:“今天曼宁允儿来了。” “就是野木妍的那个副部?” “是的,她有事求我帮忙……” 自从野木妍官复原职之后,地位是保住了,但在圣母那里的荣宠却一去不返,因为彻底开罪了玉金,野木妍在御政宫也备受众人冷落,如果不是她进退有度,变得默默无闻,恐怕早就另吃官司了。 这次曼宁允儿前来求助也全是为了这位朝不保夕的少旗主,她对曾经参与陷害野木妍一事心存愧疚,野木妍家族在花之国的势力已经瓦解,他们用手中剩余的钱财也只够买下一座面积中等的小型店铺,出售一些较为高质的衣料。可最近这门生意出了问题,曼宁允儿看在眼里心急如焚,她实在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去帮助她,于是就只能求助于热心肠的相夫少主,然而相夫少主不在,她万般无奈,找到了探樱。 第2003章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可最近这门生意出了问题,曼宁允儿看在眼里心急如焚,她实在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去帮助她,于是就只能求助于热心肠的相夫少主,然而相夫少主不在,她万般无奈,找到了探樱。 探樱自是没有告诉她少主已归的事情,私底下问相夫光子应该怎么做,光子询问了具体的情况,方知野木家的生意现在已沦为了“零收入”,而在幕后策划的,除了玉金不会有别人。 “虽然不确定是不是玉金做的,不过野木妍这个人不算坏,能帮的话固然是好,事情既然是你答应的,你说,要不要我帮你出个主意?” “当然了,少主大人,我看那丫头挺可怜的,咱们就帮帮她吧。” 光子思量一会儿,“计策”的一撇被画了出来。 前不久以江菱织造阿紫的名义在国都建了一座服饰设计会馆,阿紫虽不亲自坐镇,里面聘请的设计师可都是服艺界名流,因为不是正规的商业机构,所以探樱也没让人去彻查这些设计师的底细,现在光子看来,探樱当时的选择是非常明智的。 设计会馆内,作为首席设计大师的探樱在当日工作结束后笑着招呼大家过去坐,穿的花花绿绿的设计师们不分男女一股脑簇拥过来,嘻嘻哈哈欢笑不停。 “咱们云裳院的生意越来越好了!哪里是那个‘伊人坊’可比的呢?” “别这么说嘛,寒苇裳的服装企业业绩也不差啊!” “还不是有硫琅如风这个大财主给她出资!她真是交了狗屎运啊!” 有女人的地方永远都有欢笑和流言,探樱跟着笑了一会儿,兴奋的似乎忘记了什么,脱口而出:“那算什么呀!我们阿紫大师才是最高级别的设计师呢!她写信告诉我,马上就要回来了!火国国主的夫人快过生日了,夫人的妹妹特地邀请阿紫为她姐姐设计一款冬衣,她告诉我,这次需要用‘鸭头羽’,就是野鸭子头上带颜色的那小撮毛织成的布!名贵着呢!” “鸭头羽?那可是在咱们国都才能买到的上等衣料啊!” 不少人跟着雀跃欢呼,分不清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伪装出来的。 …… 野木家的生意不出三天便有了极大起色,因为店里的主打货品鸭羽布被卖个精光,导致他们连续几天没敢开店,巴巴的等着下一批货送上门呢。 “少主少主!你知道是谁买光了全国都城的鸭羽布吗?”探樱的话里忍不住带着笑意,好几次差点喷出来。 光子非常淡定的细品香茗,又非常淡定的回答她:“还能有谁,当然是那位自己出钱给别人开厂子的大财主了。” “噗!少主你真厉害,你怎么知道是她呢?” “猜的,记恨我的人,这些年也攒了一大把吧,不过最近的就只有她和霓裳了,头一次觉得被人记恨还能有点收获呢。”光子自己说完,竟无奈的笑了。 “那个如风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才不是,她就是太聪明了,我跟你保证啊,她一定认为我在给自己找台阶下,离开是我自己决定的,我要是这么堂而皇之的回来了,面子放哪儿呢?所以,我必须先放出消息,看看大家的反应,然后选适当的时机理直气壮走回凝光城,所谓人未到,声先闻,她倒真是看得透彻,可惜忽略了根本没有火国夫人生日的事。” 第2004章 打招呼 光子非常淡定的细品香茗,又非常淡定的回答她:“还能有谁,当然是那位自己出钱给别人开厂子的大财主了。” “噗!少主你真厉害,你怎么知道是她呢?” “猜的,记恨我的人,这些年也攒了一大把吧,不过最近的就只有她和霓裳了,头一次觉得被人记恨还能有点收获呢。”光子自己说完,竟无奈的笑了。 “那个如风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才不是,她就是太聪明了,我跟你保证啊,她一定认为我在给自己找台阶下,离开是我自己决定的,我要是这么堂而皇之的回来了,面子放哪儿呢?所以,我必须先放出消息,看看大家的反应,然后选适当的时机理直气壮走回凝光城,所谓人未到,声先闻,她倒真是看得透彻,可惜忽略了根本没有火国夫人生日的事。” “也是呢,这次是为了对付玉金,她既然不知道曼宁求咱们的事儿,自然也就联想不到这方面,哪条鱼会被钓起来谁知道?反正这次她是上钩了!” “她真的高价收购了这些鸭头羽?” “没错啊,曼宁是这么说的,不过少主,她只能上这一次当吧,野木家的生意以后再受到玉金的阻挠可怎么办啊?” “以后玉金再想使坏,就没那么容易了。如风想让我失信于人,然后自己拿着布料去做衣服,势必会放出风去,那日你在云裳院宣传是我接的任务,为了往自己脸上涂金她一定会在众人面前改变这个说法,野木家的鸭头羽除了受人阻挠不得出售,还有最大的原因就是价钱太贵,那么现在通过‘如风用此布给国主夫人做衣裳’这样的消息,它还能不名扬天下?我相信各地的贵妇人乃至于域外的旅客,都会顺路光顾一下这家商店吧?” “那你说,她把衣服做完上哪去找这位国主夫人的妹妹啊?噗!” “估计她现在正撒着天罗地网,四处寻找这位订购人呢,不过最大的功臣还是你,要不是平时傻乎乎什么话都敢讲,如风哪里会轻信了呢?” “我能把这话当成是夸奖么少主大人……”探樱沮丧的垂下脑袋。 光子哈哈一笑,用手在她的两只羊角辫上搓了两下。 探樱第二天睡醒时,才想起自己已经回到了弃忧宫,由于少主归城的消息被封锁,所以毫不知情的相夫夫妇最近也比较安静。除了晚上回来休息,白天基本都看不见人影。 日上三竿了,探樱打算到果米天香要两碟紫香芋子糕给光子少主送去,可一回头却看见穿着黑色衣裤的宁日潇慢慢走进来,手里有一本破旧的书,似乎在边走边看。 “宁日潇少主!”探樱以为她是闲逛到这儿的,非常热情的打招呼。 “嗯。”宁日潇轻轻点头,然后用一种认真的眼神打量探樱:“探樱,我来问你一句话,你要老实回答我。” “是!” “光子是不是回来了?” 探樱当时的表情绝对可以用惊悚形容,她摆着两只手,无比紧张的说道:“您说什么呢,怎、怎么可能呢!” “别瞒我了,如风高价收购鸭头羽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大家都知道她被人摆了一道,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做。”宁日潇合上书,淡定的望着探樱,语气满是平和。 第2005章 绕过 “宁日潇少主!”探樱以为她是闲逛到这儿的,非常热情的打招呼。 “嗯。”宁日潇轻轻点头,然后用一种认真的眼神打量探樱:“探樱,我来问你一句话,你要老实回答我。” “是!” “光子是不是回来了?” 探樱当时的表情绝对可以用惊悚形容,她摆着两只手,无比紧张的说道:“您说什么呢,怎、怎么可能呢!” “别瞒我了,如风高价收购鸭头羽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大家都知道她被人摆了一道,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做。”宁日潇合上书,淡定的望着探樱,语气满是平和。 “如风的敌人又不止我们少主一个,也许是别人做的呢?”探樱不是很擅长说谎,尤其面对的还是敏锐度非同一般的宁日潇少主。 “是么?”宁日潇果然狐疑的看了她几眼:“如果你实在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不过探樱,光子的回归是一件喜事,少主的职位永远都是她的,她想逃也逃不掉。” 简短的几句话概括了她此番来意。探樱一直目送她离开弃忧宫,最后瘫坐在椅子上:“要赶快通知少主才行!” 谁也没想到,宁日潇直接找到倚竹馆,远比探樱来的早。 这里距离凝光城南门很近,又有羽翎宫和沁香竹园左右相依,周围耸立着高高的篱栅和花墙,让它看起来相当隐蔽。几杆翠竹挺着笔直的腰板镇守在馆阁左右,脚下是一条蔓延至远处的溪流。馆内的布置与紫恒殿相似,竹榻藤椅、轻纱雪幔,只是少了许多华丽的古董和装饰。 相夫光子正在窗前绘图,白色的纸张上画满了女子的礼服。由于过于专注,连宁日潇踏入这里都没能发觉。 “探樱吗?”当她感到有人靠近时,第一个叫出的名字是自己的副使。 “她果然知道你在这。”宁日潇把手里的提篮放到椅边的圆桌上,缓缓坐了过去。 肩膀轻轻的一抖,再后就是一如往常的自然了:“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这么多天不见,你还好么?” “是碧姐告诉你我回来的?”光子绕过她的问候,直接提自己的问题。 “不是,我听说了如风的事,就想到是你,去问探樱,可那个丫头嘴巴闭得紧紧的,后来我想到了这,就过来了。” “呵……”相夫光子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工作,转头冲宁日潇抱以平和的一笑:“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回来不是为了别人,而且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所以我没告诉任何人我的猜想。倒是你,真的不打算做少主了?” “当然不是,原本我是打算放弃这个位子,后来想想,如果我真的这么做,就中了那两个女人的奸计了……自尊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却是我不能让她们得逞!”恨意并没有随着意志的改变而消减,相反,每每想起那两个人给予的痛苦,她的恨就如同凝固的墨夜,只会越来越深。 “那江菱织造呢?” “江菱织造与光之国是一体的,我既然不放弃做少主,更不会把江菱织造拱手相让!”目光里燃烧的火焰再次证明,这个少女回来的目的不仅仅是因为那个人。 第2006章 柿饼 “江菱织造与光之国是一体的,我既然不放弃做少主,更不会把江菱织造拱手相让!”目光里燃烧的火焰再次证明,这个少女回来的目的不仅仅是因为那个人。 宁日潇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心中的欣慰与喜悦不经意间蔓延到眼角和唇边。 “对了,有人一直在传,说秋暮灵的小说根本没有发表的资格,就算发表了也不配登入花之国的书刊总集。秋暮灵是花国人,她自然希望能在本国扬眉吐气,可是,造谣生非的传言不断,也为此书的发行提供了干扰。”话题一转,宁日潇把交谈直接带到《彼岸千年》上。 光子是很喜欢这本书的,加上秋暮灵的缘故,更不可能不闻不问:“《彼岸千年》从发迹开始,就不断的遭受阻挠,实在太奇怪了。” “所以,我对此做了调查,好在最近有了结果,至少能够证明……的确是人为所致。” “是谁?” “硫琅如风和寒苇裳。” “哼。”平淡的笑意逐渐变得阴冷,光子扬眉,讥讽道:“果然是她们,我该觉得庆幸么?虽然对我做的一切被她们死死压着,但还是在别的事情上败露了。” 可是,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居然也是在嘲视自己。 以光子如今对这两人的恨意,宁日潇很难告诉她,早在“《彼岸千年》事件”中,宁日潇就把霓裳的为人摸的一清二楚了,这个人,从不会说自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从不会把自己的情绪表露在外,只有微笑才是她永远的神态。 “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是要我跟你一起拆穿她吗?” “那多没意思,花之国的‘文使’即将造访我们,听说如风和霓裳都在受邀之列,我希望你能坐镇现场,就算不为秋暮灵,也要为了我们自己,讨回颜面。” “怎么说?“ “文使是文化府的人,花之国文化府的首领是玉金的祖父文乐,这次来函,最后通知的人居然是我,御政宫从上到下包括守门的,都比我知道的早,如果不是碍于上主身份,我想,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如风跟文乐又有异于常人的亲密关系,文使造访,显然是邀请‘自己人’。说实话,除了刻意羞辱我们,我想不到其他的原因了。” “也许……是进行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两边珠胎暗结,里应外合。” “如果真是这样,就不会在最后关头邀请我了……不管他们怎么做,我们一定不能示弱,光子,你愿意陪我吗?” “我有的选吗?”光子笑看宁日潇,语气和目光都柔和起来:“不过这样,我想隐藏回归消息的愿望,就要破灭了……” 宁日潇抬手掩住嘴唇,难得一见的浓郁笑容覆满脸颊,她走过去,把手搭在光子的肩膀上,语气轻松:“那,要去见大家吗?” “咚!”“唉哟!” 撞击声过后紧接着传来熟悉的惨叫。相夫光子最近每天都能见到这个人,并且常常能听到她因跌倒发出的喊声。 “再这么摔下去,你真会变成柿饼的。”光子强忍笑意,看着一点一点爬进来表情痛苦的欧也从容。 “少主……你就别挖苦我了,沙诺刚才才说我像柿饼……” “噗……” “其实我是来……宁、宁日潇少主?!”一抬眼皮瞧见另一个还不算熟的人,从容又发出了尖叫。 “怎么了?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宁日潇眼中现出担心的神色。 第2007章 目瞪口呆 “少主……你就别挖苦我了,沙诺刚才才说我像柿饼……” “噗……” “其实我是来……宁、宁日潇少主?!”一抬眼皮瞧见另一个还不算熟的人,从容又发出了尖叫。 “怎么了?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宁日潇眼中现出担心的神色。 “是鬼杰老师,说我进步慢,一怒之下就揍了我两拳,好痛……”从容委屈的撇撇嘴,用手不停的揉脑袋上肿起的两个大包。 光子和宁日潇一左一右把人扶了起来,光子还说:“做他的学生,要随时做好送命的准备。” 从容绝望的看了她一眼,目光里满是哀求……少主啊,就算要死,也别提前告诉我好吗?…… 光子忽然想起什么,目光变得冷静并下意识瞟了从容一眼:“从容,我回来的消息你继续保密。宁日潇,跟我出来一下。” “什么?你拿到凤盏琉璃了?”虽说不至于把书丢在地上,但听闻这个消息的宁日潇两手还是抖了一抖。 “嗯,沧岚非常慷慨的交出来了,也省去我们不少事,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怪怪的……”眉头微微拧了拧,光子的神情看上去困惑而无奈。 宁日潇也有同样的疑惑,但她看到光子有些憔悴的脸色后,还是笑着安慰说:“拿到手就是好事,应该不会有其他问题。” “但愿吧。对了,我回来的消息暂时不要告诉大家了,我想通过如风的嘴传出去……”一抹阴沉的冷笑爬上嘴角,连目光也倏地尖利起来。 “尊重你的选择。”知道她平安回来,并且安然无恙,宁日潇就很满足了。 没什么,比一个打从心底在乎与关心的人健健康康站在面前更让人觉得安心了。 接见文使的地点选在国学府的小型会客厅里,宁日潇早有嘱咐,被邀请的人当中,无论谁先到,都允许进入。也正因为如此,她与光子刻意姗姗来迟,一进门才能看见那两个人。 ——此刻光子十分想撕碎的两个女人。 她们都披散着黑色的波浪长发,化着浓重的艳妆,穿着与诸上主十分相近的紧身制服。文使和宁日潇尚未到场,两人便安静的品茶等候,偶尔闲聊几句。 光子穿着往常的暗红色衣裤,不过多披了件同色的风衣外套,绾着火红的头发,即使面容苍白,也掩盖不去那惊人的美丽。 与预想当中的一样,向来遇乱不惊的如霓二人亲眼看到她,还是目瞪口呆了。许久,硫琅如风才反应过来,说了第一句话:“哟,你怎么回来了?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出现了呢。”上了个大当的如风在没有他人在场的情况下,通常都是用这种口吻对光子讲话的。 “是啊,让你失望了呢。”光子扯着嘴角,笑容并不生硬。 “呵,我没什么失望的,毕竟我不是个与大众格格不入的人,我与谁都可以做朋友,就是你所说的那种八面玲珑……”酸溜溜的语气里竟装满了讽刺与得意。 “真是有自信啊,八面玲珑的如风小姐,我虽然有许多看不顺眼的家伙,但还不至于到傲世自处、绝弃人事的地步,所以我回来了,用我自己的‘双脚’走回来了!” 第2008章 讽刺 “真是有自信啊,八面玲珑的如风小姐,我虽然有许多看不顺眼的家伙,但还不至于到傲世自处、绝弃人事的地步,所以我回来了,用我自己的‘双脚’走回来了!” “呵呵。”霓裳和如风同时发出干笑,没有正眼瞧相夫光子。 “秋暮灵真有福气,人都不在了,还要劳烦两位御政宫的成员为她的事专门跑一趟。”相夫光子悠闲的靠住椅背,目光落在光滑的黑晶石桌面上,那里有一份关于文使造访的资料,看样子是有人故意放在这的。 “呵呵,我和如风是代表光之国接受花之国的访问,与秋暮灵无关。”霓裳面挂优雅微笑,连嘴角的弧度都恰到好处。 “嗯,我想也是。”光子附和着,言语谈不上凶恶但绝对犀利:“最好文使所谈的不是关于《彼岸千年》的事,要不然如风小姐可就为难了,毕竟秋暮灵这三个字的‘杀伤力’太大,会勾起自己感情失败和技不如人的悲惨回忆……” “呵,如风现在家庭事业双丰收,没有哪个女人比她更幸福了,至于创作能力嘛,她轻而易举就可以写出来的东西,秋暮灵却要竭尽生命的力量才能创造出来,这就是才能的差距吧?”在如风没有任何表态的情况下,寒苇裳主动出击。 “你总是拼命为如风说话,是在掩饰你个人的平庸么?” “平庸?呵呵。”霓裳扬起头,摆出愉快欢乐的笑脸,自豪的说:“我之所以没有站在最高点,是因为我没有任何热衷的事,也从来不会竭尽全力!” “不,你有竭尽全力,你唯一竭尽全力的是怎么让自己看起来与世无争……”光子及时的反驳出现在如、霓耳际,听起来刻薄至极。 “不知道有没有人教过你,当所有人都说你错的时候,有两种可能,一是所有人的眼睛都被假象蒙蔽,二是,你真的错了,所以你认为……” “那我就是前者。”光子不等如风接下来的讽刺脱口,直截了当掐断了她的言论:“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教过你,我相夫光子是有恩必报、有仇也必报的人。” “我看你是恩将仇报的人吧!”如风的话紧紧跟上,生怕在气势上败给这个对手。 “那是你跟霓裳。”话题越来越深入,光子感到一直竭力压制的怒火也慢慢燃烧起来:“现在这里没有别人,实话跟你们说吧,你们两个根本没资格呆在天地盟,也就御政宫那样的地方最适合你们,我不管你们跟圣母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想打入主凝光城的主意,门都没有。” “随你怎么说,你喜欢骂人,就尽管骂,你喜欢人身攻击,就尽管人身攻击,你喜欢炫耀你的素质,就尽管炫耀好了!但是我必须把话说明白,我们两个都是被选出来的,来这里工作就任光明正大,我们和圣母之间清清白白,所谓的‘问题’都是你捏造出来的!”霓裳愤怒斥责光子的定论,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 ——就跟她否认勾结秋依迫害朋友的时候一样。 “一个没有得到举荐书的人,得到圣母的力挺,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清白?请你不要玷污这两个无辜的字!”双拳捏紧,如果不是场合不允许,光子一定用力的敲她们两下。 “光子,别说了,口干舌燥的。”宁日潇起身拎住白瓷壶倒了几杯水,一一放到三人面前:“如风旗主和寒苇小姐也喝一点吧,呆会文使到了,还要展开一番讨论呢,至于其他的事情,暂时别多想了。” 第2009章 开门见山 “一个没有得到举荐书的人,得到圣母的力挺,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清白?请你不要玷污这两个无辜的字!”双拳捏紧,如果不是场合不允许,光子一定用力的敲她们两下。 “光子,别说了,口干舌燥的。”宁日潇起身拎住白瓷壶倒了几杯水,一一放到三人面前:“如风旗主和寒苇小姐也喝一点吧,呆会文使到了,还要展开一番讨论呢,至于其他的事情,暂时别多想了。” “不多想,我就是心胸豁达。”霓裳盯着宁日潇那碍眼的紫色双眼说,从见到她第一面起就觉得她面色怪异,连虹膜的色彩都不正常。 唇枪舌剑一番后,花之国的文使才姗姗而来。是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褐色头发,表情淡淡的,说不上冷,也谈不上热,相貌更是丢进人堆就找不着的类型。 “你们好,我是花之国的文化宣传使者瑶影扇,今天来这里是要跟诸位商讨一下关于《彼岸千年》电影化的提案,这是相关资料。”瑶影扇开门见山的表明来意,把资料分发到几人面前,预备滔滔不绝一番。 “且慢。”相夫光子的表情早已不像方才那么冷静了,目光像射出了两把刀,在文化使者身上刮来刮去:“在此之前,我想知道为什么冰影军团第六部队的团长会成为花之国的宣传使者?” 就算不看外貌,单是“瑶影扇”这三个字就够让人大吃一惊了。 “既然我敢挂着本名又不做任何伪装的出现在你们面前,就表示‘团长’与‘使者’的身份并不发生冲突。宁日潇少主应该很清楚,我一直在文乐大人身边工作,如果这样你们还是不能理解,那么就当是一个‘身兼双职’的人来这里与你们洽谈吧。”瑶影扇口才不错,三两句话把诚恳与无畏的态度表露无遗。 “当然,我们也只是觉得惊奇罢了,那么瑶影小姐,你所说的‘商讨’究竟该怎么进行呢?”宁日潇在她结束言论后适时接话,口吻不卑不亢,态度也拿捏得相当到位。 “是这样的。”瑶影扇立刻回归主题:“硫琅旗主与寒苇小姐、相夫少主与宁日潇少主,你们一方是秋暮灵委托的证人,一方是促使此书发行的推进者。今天请你们双方过来,就是要共同探讨一下这个问题。这部书在各地的销量非常好,评价也都不错,但由于作者已逝,所以最有发言权的就是你们几位了。我现在想听听你们双方的意见,对于《彼岸千年》这部作品的电影化与舞台剧化,是同意还是反对?” “同意!”——相夫光子。 “反对。”——寒苇裳。 四道目光从两个方向同时射出,碰撞到一起几乎快迸出激烈的火花。 “我想知道寒苇小姐反对的原因。”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它不好,所以不配。” “你处处说《彼岸千年》不好,那么,请讲一讲究竟哪里不好了?” 第2010章 资格 “我想知道寒苇小姐反对的原因。”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它不好,所以不配。” “你处处说《彼岸千年》不好,那么,请讲一讲究竟哪里不好了?” “哪里都不好,是吧,霓裳?”如风笑盈盈接了一句,转头观察瑶影扇的神色。 “哟,不具体说说的话,恐怕难以服众吧,毕竟这部作品的人气还是很高的,我奉劝二位,要为你们的言行负责,如果到时候闹出什么乱子,可别往别人身上栽啊。” “好啊,我就告诉你它哪里不好。本小说的细节、描写、文章架构都大有问题,至于思想中心,就更为人诟病了。”霓裳接过话,十分肯定的语气。 光子笑笑:“我说了,要具体的,寒苇小姐是听不懂本国语言么?”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有不好的地方,而且太多太多。”霓裳冷冷的回应着昔日好友的问话,完全是不假思索的答复。 光子也不是吃素吃习惯了的人:“你们两个不要回避问题,知道今天来的是谁吗?是花之国重要的宣传使者,专门给各大出版社的名优作品进行宣传并品读评审的,你们最好马上说出任何有关于这部小说的内容,否则,就别怪我告你们造谣生事、诋毁他人名誉!” “好啊,你去告吧,我、不、怕!”如风一字一顿的瞪着两只眼睛,满满的挑衅味道。 光子微微向前,优雅的微笑:“那就试试吧,看文乐是给我面子,还是给你的?” 如风登时脸若灰土,吓得好久都没清醒过来。光子继续笑,如风和文乐的事情,大概只有霓裳知道吧。 “就算是贪婪之辈,也不敢在我面前耍花样,互相包庇与维护,只是掩耳盗铃的行径。”光子重新靠回椅背:“说吧,秋暮灵的小说既然处处不好,那么究竟不好在哪里?说不好的人,起码一遍总该看过吧,寒苇裳,你倒是说啊!” “不好意思,时间太久,她写的什么我都忘记了……”.霓裳一脸镇定的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寒苇裳小姐曾经说过,你也是此作品的主创之一,如果你不能说出《彼岸千年》存在的问题,我们真的没有办法认同。我与相夫的意见一致,完全同意《彼岸千年》的电影与舞台化。”宁日潇郑重其事的向两个持反对意见的人以及宣传使者说。 双方始终僵持不下,一直淡定围观的瑶影扇终于开口了:“你们要不要再沟通一下,如果双方的意见始终不能得到统一,那么这项计划只能终止了。” “首先,这项计划是花之国先提出的,其次,我没有被拉入之后再主动退出的习惯,也就是说,我既然参与了,就不会轻易终止。一直以来,碍于秋暮灵的国籍,我们没有去申请《彼岸千年》的拍摄权,但如果现在还不能敲定,我们的卓莎集团就会接手这个项目,而最有权力决定它的,是秋暮灵的父母。”光子直接指出最具资格的决策者是秋暮灵仍然健在的父母。 第2011章 霓裳 “首先,这项计划是花之国先提出的,其次,我没有被拉入之后再主动退出的习惯,也就是说,我既然参与了,就不会轻易终止。一直以来,碍于秋暮灵的国籍,我们没有去申请《彼岸千年》的拍摄权,但如果现在还不能敲定,我们的卓莎集团就会接手这个项目,而最有权力决定它的,是秋暮灵的父母。”光子直接指出最具资格的决策者是秋暮灵仍然健在的父母。 “想用钱去收买秋暮灵的父母吗?好阴险啊,相夫光子。只可惜你忘了一件事,秋暮灵的父亲是我的舅舅,他根本不会听你的。”硫琅如风暗暗思量应付的对策,连相夫光子和宁日潇起身离席都没察觉到。 相夫光子去找嘉琦芙菱商量卓莎集团申请《彼岸千年》拍摄权的事,宁日潇则独自往凝光城走,还没到北门,一只毛茸茸的脑袋撞了过来。 “对不起!宁日潇少主!”明明自己撞的比较痛,探樱还是对着宁日潇连连道歉。 宁日潇连说几遍没事,扶着有些站不稳的探樱问:“怎么了?脚扭到了吗?” 探樱根本顾不上自己的脚,急匆匆的说着:“刚才夜千雪找我到他家,说要商量什么事情,在他的房间我看见了这个!” 宁日潇接过一张画着铅笔熊的纸,上面貌似有几行字。 “这首诗是光子少主写给夜千雪的,内容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霓裳手里了!”探樱想起刚才的事,气不打一处来。 —— “你认为那个女人会有这样的才华写出这样的诗句吗?”探樱跳起来冲着夜千雪大呼。 “不许你这么说,探樱,我知道我对不起光子,可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诽谤霓裳,她是无辜的。”夜千雪知道探樱情绪激动,所以回话也比较冷静。 “她无辜?我看真正死有余辜的就是她!” “你!”夜千雪这下子可真想动手打人了,但转念一想,让光子知道此事一定会更糟:“算了,为了光子,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你走吧。” “这种畜生呆的地方我也不想多留!哼!”探樱气呼呼的摔上门,隐隐听见里屋飘出的硫琅如风的声音。 “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 —— “这首诗的最后两个字,明明是‘飞香’,怎么就变成‘霓裳’了呢?!” “流影孤鸣夜, 独守千华霜。 倚栏钟清雪, 双蝶舞霓裳。” 宁日潇立刻明白其中含义:“我相信这是光子写的,这首诗的前三句的确嵌着夜千雪的名字,可关键在于最后一句,原本的‘双蝶舞飞香’之意是‘两个人在一起,就连舞蹈时空气都会变得香味扑鼻’,可是改成‘霓裳’又成了什么?霓裳是想借名传意,可惜辜负了前三句隐然透出的孤寂之意,一个人只有在孤寂时才会更加珍惜她所拥有的幸福和温暖。然而,夜千雪很快了解了霓裳的意思,却没看出这是光子想要表达的情感……” “果然!他们才是一路人!净在一些肤浅的理解上找共同思路!那小子根本配不上我们少主!” 探樱根本不知道夜千雪把她找去的真正目的,直至有一天夜千雪得到相夫光子回归的消息,亲自上门…… 第2012章 佩剑 “果然!他们才是一路人!净在一些肤浅的理解上找共同思路!那小子根本配不上我们少主!” 探樱根本不知道夜千雪把她找去的真正目的,直至有一天夜千雪得到相夫光子回归的消息,亲自上门…… 如风的托付一直装在夜千雪心里,他知道,如风是帮助霓裳走到今天的大恩人,论起在光之国的服装产业,别说相夫光子的江菱织造,连小小的云裳院霓裳都没办法压制。她的小服装企业刚成立不久,面临许多问题,霓裳是个自强不息的人,她不愿意加入江菱织造,于是委托如风投资建立了属于自己的独立服装企业,她想方方面面盖过竞争对手相夫光子,没想到总是不尽如人意。 如风知道后,主动找到夜千雪要他去求探樱,反正相夫光子不在,探樱头脑简单,也许说几句好话就能答应了。夜千雪个人的想法却是,他宁愿相信光子本人对自己存有留恋,也许会听他的。夜千雪不忍心看到霓裳继续受苦,当他得知光子已经回来,连晚饭都顾不上吃直接跑到凝光城里求见相夫少主一面。 本来他是不具资格进入凝光城的,但光子竟然允许了。见面的地点定在浅素馆,里面空荡荡只有光子一个人。红发少女正自制烤肉,把罐里的辣椒酱搅了一遍又一遍。 “说吧,什么事。”语气像平常一样,只不过充满了陌生和疏离。 “我就直说了,光子,你也知道霓裳的企业现在很不景气,我求你……放她一马!” “听你的意思,好像是我故意让江菱织造和云裳院排挤她的‘伊人坊’了?”光子一挑眉,冷冷的笑:“再说,是她自己的能力差,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吧!不要把自己的弱小归罪于别人的强大,说的好像是我用了什么卑鄙手段促成这种局面似的!”她尽量压制心底的怒火,难道夜千雪是替那个如风来羞辱、诬赖自己的? 夜千雪果然按照光子的猜想反问道:“难道不是么?” “呵!”这个男人在光子的眼里,已经成为了愚蠢的代名词,她相夫光子的愚蠢是太容易相信身边的人,而这个男人的愚蠢在于他是非不分:“既然你这么想,那事实就是这样吧。我还要告诉你,只要有我一天在,她寒苇裳就别想出人头地!我的江菱织造就是要毁了她的‘伊人坊’!” 他以为光子还爱他,只要他张口求情,光子一定会答应。 “咚!”两只膝盖磕在纯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轻响。光子瞪大双眼看着拉住她衣角不断乞求甚至要落泪的夜千雪。 “光子!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我求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霓裳一马好不好?她很努力,也很有才华,请不要让她的本事被埋没好不好?” “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给我下跪?还是如此荒谬绝伦的理由?……夜千雪!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就把自己的膝盖抬起来!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来乞求我的帮助!” “为了霓裳,我愿意做任何事。” 那种坚定的眼神激怒了相夫光子,她拔出挂在墙上的装饰佩剑,一下子指住少年的喉结,冷冷说道:“那好,你就去死吧!” 第2013章 喃喃自语 “为了霓裳,我愿意做任何事。” 那种坚定的眼神激怒了相夫光子,她拔出挂在墙上的装饰佩剑,一下子指住少年的喉结,冷冷说道:“那好,你就去死吧!” 她以为她曾经珍爱的少年会继续用坚定的眼神对抗自己,没想到,他又一次出乎了她的意料。 “不要!不要杀我!不要杀我!霓裳还需要我!我不能死在这里!”苍白的脸色并没有因为逃开而好转,两只腿的抽搐加剧,让他忘记了自己的姓名。 见他不断求饶的狼狈模样,光子不自觉的趔趄几步,许久,才颤抖的说:“滚……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再也别出现在我的眼前!滚!” 夜千雪哪里还敢继续求助,提着裤子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 探樱被忽然往外冲的夜千雪狠狠撞倒,等她爬起来准备开口大骂时才发现少主的脸色惨白如纸。 她喃喃自语着,目光涣散,神色茫然:“这就是我曾经喜欢的人么……” 一口血从唇齿间喷了出来,溅在淡黄色的地板上,铺开一滩鲜红。 探樱手足无措的扑上来扶她,忽然发觉这个不甘落后的强悍女子无比的羸弱。 而相夫光子,只是悲戚的问她身边的人:“那就是我曾经最在乎的男人么?我觉得……好恶心啊……” 在那之后,相夫光子连续两天没有与宁日潇和探樱碰面,独自一人不知躲去了哪里。直到第三天清早城内响起广播,她才从隐蔽的角落里走出,步入到不曾遗弃的“阳光”当中。 时值四月中旬,“牡丹苑”里的花朵争相齐放,开得格外好。牡丹苑坐落在皇家园林的一角,里面栽满了各色牡丹花,每年这个时候,玉灵碧都会叫上城里城外熟识的友人,一同观赏。 由于晴尊放了话,所以对进入标准就解除了一些限制,这附近的国府部门人员趁午休、阳光最明媚的时候络绎不绝来到了只有祭典那天才能踏入的领域。听说晴尊带着众人到皇家园林观赏牡丹,也纷纷赶去凑热闹。 一时间,很少有人光顾的皇家园林陷入了欢腾的海洋,穿着光鲜亮丽的人们更喜欢聚在花草间谈笑风生。天气渐渐变暖,不少年轻女子减去厚重的衣裳,换上了单层的棉质衣裤。 这当中,只有寒苇裳穿的最单薄。她有一条从花之国买来的限量短裙,款式前卫性感,色彩明丽夺目,打从进入凝光开始,人们的目光就一直锁定在她的裙子上,她脚踩十厘米的高跟鞋,头发染成紫红色,满面春风、洋洋得意的掠过众人视线,在她看来,那净是些惊羡与艳慕的眼神。 刚从青城赶来的木茉指着五光十色的牡丹花给身旁的观赏者们作介绍:“这绿色的叫‘绿幕’,墨红色的是‘烟绒紫’,粉色的叫‘淑女妆’,还有这白色的‘夜光白’、‘景玉’,粉紫色的‘菱花湛露’,红色的‘珊瑚台’与‘丛中笑’,黄色的是‘古铜颜’……” 第2014章 随口胡编 “这绿色的叫‘绿幕’,墨红色的是‘烟绒紫’,粉色的叫‘淑女妆’,还有这白色的‘夜光白’、‘景玉’,粉紫色的‘菱花湛露’,红色的‘珊瑚台’与‘丛中笑’,黄色的是‘古铜颜’……” 其余女上主在不久之后离开了零界宫,到皇家园林时刚好听见木茉的此番讲解。 “还有一类统称为‘紫斑牡丹’,其中比较闻名的是这种‘紫斑白’。”木茉手指前方有一朵白色花瓣紫色花心的牡丹:“还有这微黄色的‘雏凤还巢’。” “那这红色的呢?”果儿指着一朵鲜红如血的大花问。 “是‘醉胭脂’,这些牡丹看下来,我觉得红颜色的最娇艳了!”木茉的笑容忽然明快起来,叶绿色的眸子变得雪亮,她指着一朵红得近乎发黑的牡丹惊叫:“啊!还有这种!冠世墨玉!是冠世墨玉吧!我们青城都找不到这个品种呢!” “木茉真了不起,看一遍就能把这些花名通通记住。”途倩儿啧啧称赞着记忆力仅次于宁日潇的桔梗木茉。 “木茉是花卉专家,没有谁比她更精通此道了。”海蓁子环抱双臂,靠在一旁的花栅前笑看眼前欢乐的景象。 硕大饱满的花朵簇拥在翠绿的茎叶间连绵成片,争相怒放的生命携着与生俱来的浓烈色彩,姹紫嫣红,斑斓夺目,这里是蜂蝶飞舞的胜地,它们爱极了围绕在花王身边,细细欣赏花王的风姿,正所谓“牡丹弄妆,国色天香”,凝光城花草无数,唯有牡丹艳压群芳。 “木茉城主,这个叫什么呀?”寒苇裳不知什么时候跑上来,捏着裙角,笑意满满盯着木茉漂亮的脸孔问。 “这个啊。”木茉扭头看着那朵中间花瓣簇成一团的牡丹,嘴角微微勾起:“这个也很少见,叫‘鹤望蓝’!” “那这个呢?” “琉璃冠珠。” “这个呢?” “云中鹤。” “那这个还有这个呢?”霓裳不断提问,非常有兴致的模样。 “夜光杯和风丹白。”木茉不厌其烦的一一回答。 “名字都很好听呢,是随口胡编的吗?” 木茉相信这是霓裳的无心之言,因为这些日子,她与如风跟大家相处的十分融洽。不过在另一个人的耳朵里,霓裳这句问话绝对是有意的发难。 “不是谁都跟你一样,喜欢信口开河,讲些子虚乌有的事。”相夫光子犀利的声音飘移过来。 用余光瞥见那一抹暗红,即使她不出声,霓裳对于她的存在也格外敏感。 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众人带着惊讶的表情缓缓向这边走来,霓裳一见,不但不反唇相讥,还摆出一副更加友善的样子,笑而不语。 “光子!”谁都没想到,化羽第一个冲上来,拉住相夫光子的手,把她带到人少的地方:“我……我有话跟你说!” “说吧。”犀利的目光早已变得柔和,她看着一脸不安的化羽,自己也陷入了疑惑。 “我并不是要指责你,只是有些话我必须跟你说……光子,你……你还想让碧姐替你操心吗?”虽然有些为难,但化羽还是鼓足勇气把近乎于责问的话讲了出来。 “发生什么了?”光子以为碧姐出事了,立刻把目光投向众人聚集的地方,寻找那抹鲜绿的影子。 第2015章 翎 “说吧。”犀利的目光早已变得柔和,她看着一脸不安的化羽,自己也陷入了疑惑。 “我并不是要指责你,只是有些话我必须跟你说……光子,你……你还想让碧姐替你操心吗?”虽然有些为难,但化羽还是鼓足勇气把近乎于责问的话讲了出来。 “发生什么了?”光子以为碧姐出事了,立刻把目光投向众人聚集的地方,寻找那抹鲜绿的影子。 “我只是想告诉你,碧姐这几天的身体情况不太好,根据我的观察,她应该是使用了‘瞬空转移术’,这种术法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负担和伤害,我问她,她不肯告诉我,但是现在你回来了,也证实了我的猜想……碧姐动用禁忌之术,都是为了你吧?” “是。”提起这个,相夫光子的表情就充满了懊悔。 “她不说,不代表她没有感觉,上一次为了翎的事,她不得已使出这招禁术,而这一次却是为了你一个人……碧姐曾经告诉我们,只有在国家和人们陷入危难时才许我们动用禁术,可她自己却忘记了……光子,我真的不是要责怪你,我只想告诉你,不管是碧姐,还是大家,都很在乎你、关心你,我们知道你有很多痛苦,但是,请不要继续让‘仇者快’了好吗?” “化羽,你放心,我既然回来就不打算延续之前的悲剧,与之相反,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我……也不会再让‘亲者痛’!” 她相夫光子的痛会给仇人带来快感、给亲人带来伤痛,为了改变这种现状,她只能完完全全的将局势一百八十度大翻转! 仇者痛,亲者快! 而对于光子的迁怒强忍下来的霓裳如今又面临了另外一种烦恼,那就是副使们渐渐仇视的目光。说起仇视,也不是人人如此。以探樱为首的三人组,忽然横在路中间,阻挡了她去迎接如风的道路,探樱更是像长了透视眼,一下子猜中她的去意。 “去找如风吗?很不巧,她被阻在城外,进不来了!”娇艳欲滴的梅影一脸得意的向霓裳示威。 “因为这里不欢迎心肠歹毒的小人!”探樱的话里明显带刺。 “她就是寒苇裳?哇,丑的没边了……”一个从未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大眼睛女孩摇着脑袋感叹。 趁上主们不注意,几个副使立即上演电影里面坏女人欺负弱者的戏码,还个个摆出了“挡我者死”的霸道姿态。 可惜在霓裳看来,这几个人的演技烂的可以,虽然内容让她不爽,但气势上完全压不倒她。于是,她索性微笑起来:“几位副使大人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啊?我今天是来赏花的,不是来跟各位起争执的,如果我的存在碍着你们的眼了,我走就是了。” “说的有道理,是啊,你最好走远远的!你这种人,害完秋暮灵跑来害我们少主!接下来你还准备害谁啊?”探樱的讽刺不依不饶的追着霓裳。 第2016章 善解人意 “她就是寒苇裳?哇,丑的没边了……”一个从未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大眼睛女孩摇着脑袋感叹。 趁上主们不注意,几个副使立即上演电影里面坏女人欺负弱者的戏码,还个个摆出了“挡我者死”的霸道姿态。 可惜在霓裳看来,这几个人的演技烂的可以,虽然内容让她不爽,但气势上完全压不倒她。于是,她索性微笑起来:“几位副使大人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啊?我今天是来赏花的,不是来跟各位起争执的,如果我的存在碍着你们的眼了,我走就是了。” “是啊,你最好走远远的!你这种人,害完秋暮灵跑来害我们少主!接下来你还准备害谁啊?”探樱的讽刺不依不饶的追着霓裳。 霓裳在上主面前尚能保持完美的礼仪举止,可是探樱几次三番的挖苦,真的让她忍无可忍了。眼见自己的好言好语在几个人面前不起作用,霓裳干脆让自己犀利的一面展露出来:“我呢,只做我认为是对的事情,我不管你们怎么想怎么看,对于我来说,你们的一切侮辱只能证明你们自身素质的低下,口舌争锋没什么,人身攻击做多了对自己的伤害最大,不过你们又不是我,我没有义务教育你们!” “哟,你不是与世无争、善解人意、温柔善良的吗?原来都是装出来的啊!”梅影听她隐隐带刺的发言,开始觉得不爽。 “虚伪好妒、麻木狠毒,却总是把自己说的卓越超群、世上罕有,真是恶心透了!” “我警告你们!不要再惹我!我只是想得到自己应该得到的东西!不想与你们为敌,但你们再这样无中生有、恶毒冒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对这几个刻意侮辱自己的副使,霓裳终于露出了凶狠愤怒的表情。 “啊呀呀,终于原形毕露了吗?我好怕怕啊,你不是很大度吗?怎么也会生气呢?” “我是人!不是神!你们这是在刻意羞辱我,我为什么不能生气?!” 方才还聚在一起赏花游乐的众人忽然四散而开,气氛安静了不少,仔细的听,还能捕捉到众女上主之间沟通的内容。 “现在只有我们几个人能保护大家,要谨慎行事!” “我去监控室看看!”海蓁子放下芙菱塞给她的牡丹花往北门方向跑去。 “发生什么事了!”霓裳立刻回到众上主之间,提高音量让所有人都看着自己。 “然姐说,光之心出现了异常反应,好像是有人混进来了。”夏流芳刚巧站在她旁边,闻言抢答。 半小时后,海蓁子也传回消息,她说没有发现陌生或是可疑的人。这就表示,是有人假扮成熟人的样貌混进来了!前来赏花的人们陷入惊慌,凝光城双门即刻封锁,晴尊下令,一定要找到这个滥竽充数的人! “碧姐,你没事吧?”与化羽沟通完毕的相夫光子一听消息,立刻跑回到玉灵碧身边,仔细的看着她,确定没有受到伤害后才微微松了口气,但谨慎的目光仍在众人身上打转。 “哎呀光子少主,你别这么紧张啦!好好的赏花日,别让一个外人给搅啦!”果儿的手搭上光子的左肩,后者的反应却出乎了前者的预料。 第2017章 抢人 目色蒙上一层灰暗的相夫光子右臂一挥,拳头重重砸向果儿的额头。果儿趁势蹿到玉灵碧身后,一伸手扣住她的脖子。指甲摁在晴尊滑嫩的颈部皮肤上,在那下面就是紧系生命的大动脉。 “果儿!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相夫虽及时察觉了她的歹意,却对果儿的行为倍感不解。 “没想到修罗少主也有成事不足的时候,要不是你反应这么激烈,晴尊也不会落入我的手中,不过嘛,这个结果是必然的,早来晚来都一样!”果儿的神色和声音渐渐变得与平时不同,她也没有继续掩饰的打算,五官一动,恢复了本来面目。 “瑶影扇?!”寒苇裳险些惊呼出来,这个褐发女子的腮下印着一朵黑色荼蘼刺青,之前明明没有的! “又是冰之国‘无氏一族’的细胞重组伎俩么?不过没听说瑶影扇是无氏的人,那么,就是他们家族的那种秘药了……”木茉想起妹喜曾经就用过那种效果惊人的药,即使是高级术师也无法轻易识破。 “瑶影扇!你要干什么!作为花之国使者跑来挟持光国国主!你在表示这是花之国国府的命令么?!”光子把矛头直接对准花国国府,希望瑶影扇在压力之下能够露出破绽,好让她有机会把人救下来。 “我现在的身份可不是花国使者,仅仅是你们口中的‘团长’而已,我不会伤害玉灵碧,前提是……把我要的东西交出来!”瑶影扇的态度还算平和,只是那两根手指始终不离晴尊的脖子,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什么东西?” “凤盏琉璃!” 玉灵碧、宁日潇、相夫光子三人闻言,同时色变。 “凤盏琉璃?那种东西在我们这里么?”凝光城的原居民们开始诧异,瑶影扇是得到什么错误的情报了吧,怎么找东西找到这来了? 光子把拳头捏的吱吱响,她不相信碧姐、宁日潇还有探樱会把这件事说出去,难道……是欧也从容?! “只要你们把凤盏琉璃给我,并送我安全的离开光域,我就保证你们的晴尊安然无事。”瑶影扇用余光扫视众位上主,发现他们个个摩拳擦掌,等待时机救人。 “你别欺人太甚……”相夫光子的目光阴沉下来,猛然间杀气爆满。 瑶影扇陡然就是一怔,想不到区区少女竟能发出如此强大的杀气,不过她毫不担心:“这里现在只有四个能跟我较量的女上主……助贤和风扬他们都不在,会省去我很多力气的……” “化羽、宁日潇!你们带大家到远处去,别靠近这里!”相夫光子摆出迎战的姿势,高声勒令道:“其余人退后,我来对付这个女人!” “光子,你小心一点!”途倩儿、木茉和海蓁子立即明白她的意思,只是退到一边,伺机行动。 可惜这一切被敏锐的瑶影扇看穿:“想摆出阵势协助修罗少主抢人吗?没这么简单哟,我不会失手的!” 千余把扇形小刀刃从瑶影扇身侧飞出,在她面前划过一道规则的弧线,最后齐刷刷射向途倩儿、木茉和海蓁子三人。三人飞身闪躲之际,瑶影扇又猛然推开玉灵碧,左手打开一柄折扇形状的钢刀冲相夫光子扫来,光子心系玉灵碧安危,一脚踹中扇持刀的手腕后翻身跃向已安全着陆的碧姐,岂料,千钧一发的关头,她整副身体被一股怪异的力量撞飞,瑶影扇趁她无法躲避的空当连续发出几百枚扇刀。 第2018章 琉璃 在她面前划过一道规则的弧线,最后齐刷刷射向途倩儿、木茉和海蓁子三人。三人飞身闪躲之际,瑶影扇又猛然推开玉灵碧,左手打开一柄折扇形状的钢刀冲相夫光子扫来,光子心系玉灵碧安危,一脚踹中扇持刀的手腕后翻身跃向已安全着陆的碧姐,岂料,千钧一发的关头,她整副身体被一股怪异的力量撞飞,瑶影扇趁她无法躲避的空当连续发出几百枚扇刀。 “糟了!”光子在空中翻转着,用余光瞄见了扫向自己的枪林弹雨,在着地之前,如果无法避开,这些扇刀就会全数落在自己身上! “光子!”玉灵碧和其余三人的动作同时停止,继而发出了异样的惊呼。 “啪啪啪啪!”金属相撞的清脆声响持续了五六秒,然后,一声熟悉的男音咆哮起来。 “在干什么!你们这些混蛋!” 放眼过去,只见一名肩扛火红色长矛的少年一脚踩碎地边的岩石,英气的眉目间溢满了愤慨与斗志,他的额头上有一条黑色的带子,翘立的发梢随着渐起的风不断上扬着。 “赤魇?”相夫光子看到用长矛挡掉全部扇刀的赤魇时,有些微的错愕。 赤魇红色的眼睛严肃的瞟了一圈周围的人,然后有些失望的叹口气:“搞什么?不是说冰影军团打来了么?” “赤魇,这女的就是冰影军团的团长!”海蓁子指着瑶影扇高喊,没有离开原地一步。 “是你?……”赤魇看到瑶影扇,忽然唤醒了那日与她战斗的记忆:“手下败将啊。” 瑶影扇轻轻一笑,不嚣张也不得意,却自信的很:“已经解决四个了,剩下你们两个,也不足为患。” 她会这么说,是因为刚才用扇刀攻击相夫时,海蓁子三人面前乱飞的武器忽然凭空消失,在她们为之晃神的间隙扇刀又重新出现,并以包围的方式阻断了她们的去路。玉灵碧也是如此。现在,这些扇刀整齐的排列在半空,把几人的身体困在一个不足一平方米的笼型空间里,真正使她们插翅难飞了。 木茉试图将这些扇刀挪开,却发现它们牢牢的定在原来的位置,可怕的是,刀的刃部全部冲内,如果要用血肉之躯硬撞,遍体鳞伤的就是她们自己了。 “喂,女人……谁允许你在凝光城撒野的……”余光扫到一脸担忧的玉灵碧,赤魇把牙一咬,满头的红发都竖了起来:“最不可饶恕的是……居然敢对我们老大动手!你这混蛋活得不耐烦了吗?!”怒火直烧头顶,连浑身释放的元能量都充斥起炙热的红光,一团火焰状的气流凝聚在他挥起的右拳上,瞬时间能量爆满,看来是打算一招解决敌人。 “我说了,我不想伤害你们!我只是要凤盏琉璃!”瑶影扇见势不妙连忙后退,岂料对手速度惊人一眨眼就掠到了前方,逼得她只好使出余下的扇刀用来抵挡赤魇的攻击。 赤魇的拳最终没能命中,但充沛燃烧的能量已经擦到了瑶影扇的手臂。女人立刻飞去一边给自己疗伤,待绿色元能流满臂膀,她又迅速的回到战场,以免遭到敌人的偷袭。本以为她受伤了就会学的乖一点,可她居然趁众上主无出手之意时抬手掀起一阵风浪,使落在地面的扇刀全数飞起,继而洪水般的飙向同一点——赤魇。 第2019章 危险的地方 余光扫到一脸担忧的玉灵碧,赤魇把牙一咬,满头的红发都竖了起来:“最不可饶恕的是……居然敢对我们老大动手!你这混蛋活得不耐烦了吗?!”怒火直烧头顶,连浑身释放的元能量都充斥起炙热的红光,一团火焰状的气流凝聚在他挥起的右拳上,瞬时间能量爆满,看来是打算一招解决敌人。 “我说了,我不想伤害你们!我只是要凤盏琉璃!”瑶影扇见势不妙连忙后退,岂料对手速度惊人一眨眼就掠到了前方,逼得她只好使出余下的扇刀用来抵挡赤魇的攻击。 赤魇的拳最终没能命中,但充沛燃烧的能量已经擦到了瑶影扇的手臂。女人立刻飞去一边给自己疗伤,待绿色元能流满臂膀,她又迅速的回到战场,以免遭到敌人的偷袭。本以为她受伤了就会学的乖一点,可她居然趁众上主无出手之意时抬手掀起一阵风浪,使落在地面的扇刀全数飞起,继而洪水般的飙向同一点——赤魇。 赤魇没料到她会玩这一手,及时躲开了,只是这次的攻击稍有不同。数以千计的刀刃好像长了眼睛,无论被攻击者跳到哪里,都能紧紧跟上。赤魇为了躲避这数量庞大的扇蝶舞群攻,开始无暇顾及瑶影扇的行踪。 “运用这么大规模的招式,应该很耗费元能……趁现在!” “海蓁子,不要!”玉灵碧居然察觉出海蓁子心中所想,在她即将出手攻破扇刀围困之际发声阻止。 光子巧在困境之外,不等瑶影扇用武器对付她抬脚便是一个猛踢,金色光刀顺着瑶影扇的肩膀斩了下去,瑶影扇使尽浑身力气翻滚到一旁,不经意间捕捉出一丝异样,这使她眉目生笑,一个猛蹿逃到一旁。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我还没使出全力呢。”光子挥着金光满满的拳头,强大的力量储备其中。 “那么这样又如何呢?”瑶影扇退到一个位置,忽然止步,伸手从旁边一拽,将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女人拉了出来。 “霓裳?!”光子怎么都没想到,她会回到这个危险的地方。 “怎么样?现在受困的可不止晴尊和上主,这个人也是你们凝光城的吧,用凤盏琉璃换这些人的生命,你也是做生意的,不会不知道这划算与否吧?” 谁不知道天地盟的晴尊天真纯良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上主虽然不至于到如此程度,但也绝对不是弃友人生命于不顾的“无情者”。瑶影扇非常佩服他们的意志和情感,却并不打算走相同的路。 然而接下来,出乎瑶影扇预料的事情发生了。 相夫光子冷冷一笑,紫色蔷薇印痕遍布脸颊的刹那,一只张牙舞爪的白色蜘蛛从掌心钻出,离弦之箭般冲向寒苇裳的胸口。寒苇裳和瑶影扇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始料未及的灾难从眼前发生。 寒苇裳只觉得那一刻天旋地转,胸口发闷的她很快便失去意识。 瑶影扇有些慌乱的将人丢在地上,不想相夫光子正瞄准了这个关头,猛然上前朝她画着荼蘼花的脸狠狠给了一拳。瑶影扇口喷鲜血,整个身子飞出数丈远,最后撞倒了牡丹苑旁的一架花篱。 第2020章 表情 寒苇裳只觉得那一刻天旋地转,胸口发闷的她很快便失去意识。 瑶影扇有些慌乱的将人丢在地上,不想相夫光子正瞄准了这个关头,猛然上前朝她画着荼蘼花的脸狠狠给了一拳。瑶影扇口喷鲜血,整个身子飞出数丈远,最后撞倒了牡丹苑旁的一架花篱。 相夫光子见瑶影扇一时半刻难以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里面的黑色丸药塞到寒苇裳嘴里,迫使昏迷的她咽下去。然后,她把人搬到不会被战火波及的安全地带,刚一回身,腹部便着了一刀!在那之后她才知道,刚才刀子入体不过是一瞬的错觉,是她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瑶影扇比她料想中的顽强,吃了那么重的铁拳还能立刻起身,并操着一把无比巨大的扇刀向敌人拼杀。 间不容发的时刻,一个强壮的身影阻挡在她的视线前方,浑厚稳重的气息同时侵入到她的感官……是,云罗风树。 从琴河归来的他换了一身装束,原本的高领衬衫与深色外套变成了黑色无袖的立领羊皮紧身上衣。头发蓬松却并不凌乱,天蓝的眼瞳也一如既往的深邃冷静。 望着他,光子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背向着她,让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帮手一个接着一个,烦死了!”始终保持平和状态的瑶影扇终于流露出一丝窘迫,她本是慢性子的人,但几次三番玩群攻,还是让她心神疲倦了。 “谢谢……”思来想去,光子还是讲出了这句话,这句……她唯一能够想到、可以表达感激的话。 云罗风树没有回应,因为瑶影扇的下一轮攻击已经展开,他要忙着应付。似乎打算包揽全部的攻击,云罗风树在最短的时间内封锁了瑶影扇可以使出武器的全部途径,没有杀气腾腾的灭敌之意,却有强烈到无法动摇的坚决阻意。 这就是云罗风树,向往强大却不执着杀戮。 光子一巴掌拍中额头,自己怎么会有如上的感想?他是什么样的人,与自己毫无关系,他救了自己,自己应该感恩,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就是同路人。 “光子小心!” 木茉的惊声提醒骤然响于耳际,光子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的空当又给瑶影扇创造了机会,这一次不像之前那么简单,扇形的小刀边飞边做极速旋转,远远望过来,这些与空气摩擦发出“沙沙”声响的轻小兵器就像染上了月光的蝴蝶,白的一片炫目。 当相夫光子已经没有办法抵挡这些上下乱舞的蝴蝶时,一袭黑色的身影霍然冲到眼前,用身体结结实实挡住了可以使人毙命的狂攻。 “夜千雪!”刚刚苏醒的霓裳脸孔惨白,对着忽然出现并竭力保护相夫光子的少年失声大呼。 相夫光子以为又是云罗风树,万万没有料到倒在脚下的竟然是那个欺骗和伤害了她的夜千雪! “我没事……”夜千雪捂住流血的手臂,在光子满目惶恐的望着自己时伸手搂住了她渐渐靠近的身体。 第2021章 清冷 “我没事……”夜千雪捂住流血的手臂,在光子满目惶恐的望着自己时伸手搂住了她渐渐靠近的身体。 “夜千雪,你……你怎么样?” 她吓坏了,她以为他会死,可是夜千雪笑容温厚的样子又使她悬起的心放了下来……不对,不对啊!夜千雪没有遭到全数攻击,也就是说?!…… 被扇刀包围的玉灵碧额头渗出大量的汗水,往常健康红润的脸孔也像冻了一层难以化开的白霜,惨淡的可怕。 “碧姐?!”在场的除了夜千雪本人,全都把目光投向这位不得不失去笑容的晴尊。 是她,在扇刀对光子进行强攻时打出防御罩,使前来营救的夜千雪也免于危难。白色绣有金黄纹龙的晴尊袍被撕成一条一条,红色液体顺着碎裂的衣角一滴滴洒在地上,最后汇成一汪血泊。 “这是怎么回事?!”一干人等神色巨变,只有云罗风树立刻了解到事情的真相。 “扇刀阵看似囚笼,实际上却是阻止困于其中的人释放元能的束缚结界,如果强行使用术法,扇刀就会自动攻击其中的人……晴尊,明明知道会受伤却还是……” “碧姐!”海蓁子望向玉灵碧这边,花容失色,怪不得她刚才要阻止自己出手! “可恶!你这个混蛋!”途倩儿怒视着瑶影扇,手腕上的镯子开始隐隐发光。 “身为晴尊却保护不了重要的部下,我果然还远远不够……”玉灵碧惨白的面孔溢满了笑容,看上去明媚光彩,丝毫没有勉强跟痛苦。 “您说错了,身为晴尊,只要被部下保护就够了!”清冷的男声远远飘来,却在眨眼之间现出身形。 戗驳领的黑色长风衣,飘扬在脑后的细长额带,银色的短发,俊逸的容貌,还有握在掌间泛着金光的宝剑。 瑶影扇应声倒地,众人还没来得及看清助贤是如何攻击的,光剑的剑刃已经收鞘。 敌人倒下,扇刀形成的围困阵自动解除,医疗队及时赶到这里,首先要救治的就是浑身伤口的玉灵碧。 “碧姐!碧姐!”相夫光子是真的急了,她急得顾不得身边存在的人,肆意宣泄悲痛和伤感,泪水流满脸庞,她的哭声与呼唤也顷刻间笼绕在皇家园林的上空。 瑶影扇复原之迅速再次超出常理,与顽强的意志相比,她浑身散发的黑色气焰更加让人起疑。只有助贤目色无异,好像万事都在他的预料当中。众目睽睽之下,冰影军团的女人果然徒手画出了一团黑色漩涡,漩涡的面积逐渐扩大,最后将瑶影扇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众人露出惶急的姿态,纷纷上前进行阻拦。然而就在那么一瞬,瑶影扇造出的漩涡彻底消失了,而她自己也无所遁形,清晰的跌落在大家面前。 “怎么回事……为什么逃不出去?”她心中的惊撼不断增加,究竟是被什么样的力量所阻了呢? “很遗憾,你们的第一战神曾经就用过这招逃跑术,我们不可能重复第二次失误,如今凝光城不但有内元结界围护,助贤还针对黑暗能量施加了另外一层阻隔,任凭你们怎么施展,都插翅难飞!”途倩儿的声音变得凛冽如冰,目光也尖锐起来。 瑶影扇顺利落网。不久,在发生乱战的皇家园林一角,响起了一个隐晦的声音:“继续暗中观察洛紫星涵,现在他的部下落网了,按照常理估计,他该开始行动了……” 第2022章 拔针 “怎么回事……为什么逃不出去?”她心中的惊撼不断增加,究竟是被什么样的力量所阻了呢? “很遗憾,你们的第一战神曾经就用过这招逃跑术,我们不可能重复第二次失误,如今凝光城不但有内元结界围护,助贤还针对黑暗能量施加了另外一层阻隔,任凭你们怎么施展,都插翅难飞!”途倩儿的声音变得凛冽如冰,目光也尖锐起来。 瑶影扇顺利落网。不久,在发生乱战的皇家园林一角,响起了一个隐晦的声音:“继续暗中观察洛紫星涵,现在他的部下落网了,按照常理估计,他该开始行动了……” “你是说……光子少主三天三夜没合眼了?” 答应过从容会陪她锻炼的相夫光子已经几天没露面了,从容从鬼杰老师的魔爪下逃出,才有机会跑到凝光城看个究竟。 淡淡的药水气味缭绕在安静的病房里,仿佛连时间都是静止的。光子守在玉灵碧的病床前不眠不休,即使探樱把饭菜端过来,她也不肯吃。 “少主啊,从容来看你了。”探樱试图让她换一种状态,至少别这么呆呆愣愣一言不发的。 没动静…… “少主啊,从容带着满满的热情来看你了。”探樱往单调的叙述中加了些内容。 还是没动静…… “少主啊,其实从容满满的热情里饱含着对你深深的记挂,你感受到了吗?”探樱的手帕已经离不开脸了,瀑布汗流到这个程度她都佩服自己。 “喂……”从容耷拉着眼皮随便说了句话:“点滴液快没了,该拔针了……” 相夫光子“腾”的站了起来,迅速走到医护室通知里面的医务人员出来拔针。 于是探樱没动静了…… “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多事去找凤盏琉璃,瑶影扇就不会跟来,现在碧姐又替我受了伤,我真的……真的……”宁日潇的到来终于让相夫光子肯开口讲话了,不过少女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玉灵碧苍白的脸。 “也不能这么说。”宁日潇把亲自炖的补血汤放在桌面,走到光子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凤盏琉璃是必要的,它毕竟关乎到两扇临界之门的存亡,现在光临界之门在我们手里,也就是说……” “暗临界之门可以从此关闭了!”出现在房门口的千刺兴奋的握拳,虽然玉灵碧的事让他非常担心,不过凤盏琉璃的在握还是使他惊喜了一番。 “光子,你也别一直坐在这了,去看看夜千雪吧,这里交给我跟千刺。”宁日潇知道她担心夜千雪,又舍不得离开碧姐的房间。 光子想了一下,点头,起身的瞬间外套滑落在地上。 夜千雪已经醒了,独自在阳光充沛的房间里倚坐沉思。黑色的刘海不知不觉已经长长,密密的盖住了纤细的眉毛。 “夜千雪,手臂好些了么?” 直到光子出声,他才清醒过来,吊着的手臂轻轻抬了抬,然后一脸发傻的笑出声:“嗯!没什么大碍了!就是这么吊着,不太方便!” “对不起。”除了说这三个字,光子也不知道怎么表达当下的心情。 第2023章 愈演愈烈 直到光子出声,他才清醒过来,吊着的手臂轻轻抬了抬,然后一脸发傻的笑出声:“嗯!没什么大碍了!就是这么吊着,不太方便!” “对不起。”除了说这三个字,光子也不知道怎么表达当下的心情。 “不要跟我这么客气,我觉得这是我应该做的。对了,晴尊大人怎么样了?” “碧姐已经脱离危险了,只是还没醒。” “不要担心,晴尊大人这么善良的好人,一定会早日康复的。”夜千雪明媚的笑容维持了半分钟,忽然间变得暗淡了。 “怎么了?” “……我,有话跟你说……” 稀疏花影折射阳光的点滴洒落在手心,微微残留碧桃羞红面颊投映的胭脂颜色,像是姑娘姣好的容光。 “与你分开,我十分后悔,我想挽回这一切,可又怕你不肯接受。” “我不是个好男人,因为我让我最心爱的女子为了我心碎。” “我想了好久,在我心里,没有人能够跟你相提并论,不管你相信与否。” “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光子,回到我身边,好吗?” ……这些狗血台词不是电影里发生的情节,而是切切实实从夜千雪嘴里说出来的,虽然她相夫光子一向不信这些甜言蜜语,但夜千雪的实际行动,也确实令她的意志产生了动摇…… 原来,自己并没有那么干脆,对于夜千雪,毕竟还是无法忘怀么? 他希望她回心转意,而她居然真的心软了? 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她觉得她应该像工作时那么果断,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 那么……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 从容再次靠近相夫光子时,发现她坐在医疗院外的碧桃树下,懊恼的抓着头发。 “光子少主!我现在绕凝光城跑十圈不会像之前那么累了!” “恭喜你了。”少主没有停止抓头的动作,反而还有点愈演愈烈。 “光子少主!幻影分身术我也学会了一点!” “那很好啊。”抓头的动作稍有停止,但眉头始终拧得紧紧。 “还有射击术,鬼杰老师说我比之前进步了一大截呢!我现在表演给你看!”从容左右看了一圈,最后在树脚找到一块小石子:“看对面花栅上吊着的那个铜圈!我能把石子丢进去!” 嗖—— “啊!” 从容即将脱口的“打中了”被她生生咽回嗓子眼,因为中招的不是铜圈,而是跑到浅素馆给相夫光子取奶油鹌鹑的夜千雪! “夜千雪,你什么时候出去的?”光子一直坐在院门外,居然都没发现。 “刚才,我看你在思考事情,就没有打扰,你几天没吃东西了吧,用这个补一补!刚出炉的!”夜千雪口气欢快的把鹌鹑放到一只透明的水晶盘里,然后摆在光子身前的石桌上。 几片胭脂般娇艳的碧桃花朵随风飘落,在摇曳的树影下幽然生香。 烤得流油的鹌鹑色□□黄,看上去很诱人,不过这种用奶油烧出来的酱汁却让光子食欲大减,她微微蹙额,轻轻把盘子推远了点:“我不吃,太油了。” “不吃怎么行呢?身体要紧啊,快!把这只鹌鹑腿吃了!”夜千雪干脆亲自上手喂她。 可是光子撇着头避开了,甚至都不想闻到这种味道。 “呵,这点你跟霓裳还真像,她也不喜欢吃油腻的东西!” 光子的表情一滞,夜千雪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啊,我的意思是……你不喜欢吃这个,我去给你拿别的!” 第2024章 重复一遍 光子的表情一滞,夜千雪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啊,我的意思是……你不喜欢吃这个,我去给你拿别的!” 光子一把拉住起身要跑的夜千雪,说话的语气也温温柔柔:“坐下,我帮你把刘海剪了,瞧,都快挡住眼睛了。” “嗯!”夜千雪兴高采烈的点头答应,身板一下子挺得笔直。 光子看他这副样子,觉得有趣,忍俊不禁。 碧桃花树下,一对俊男美女沉浸在和平美好的气氛当中。男孩轻轻合着两眼,十分愉快而且享受的坐在女孩面前。女孩的眸子里溢满柔情,手中的梳子静静梳理着男孩渐渐变得整齐的头发。 从容看得痴了,一脸木讷的歪头站着。她身后冒出一只毛茸茸的脑袋,前瞅瞅,后望望,然后若无其事的打听了一句:“很向往?” 从容理所当然的坦白说“当然”,接着她听到一声嗤笑,才回头看见了沙诺,立刻炸毛:“喂!你是在嘲笑我吧?一定是吧!” “我没有。”沙诺耸肩否认,嘴巴鼓鼓的憋着笑。 “明明就有!”为了不打扰到光子少主和他的恋人,从容硬把沙诺推到两人都看不见的地方,然后气喘吁吁的挥拳嚷嚷。 “你发现没有,你现在变得跟从前很不一样了?”沙诺用眼睛瞟着地面上的某一点。 “我当然发现了,因为你现在也跟从前不一样了!我们都是同类人,你就别、客、气、了!”从容某只脚很不留情的在另一只脚上碾啊碾。 当晚,玉灵碧醒来了,光子这才放心的回到倚竹馆去睡觉,夜千雪一路跟随,关怀备至,好像早已习惯了呵护她、爱护她。可是光子一睡下,他就神色匆忙的离开了凝光城。 在那个夜千雪接受现任女友告白的地方,寒苇裳穿着一件单肩薄裙等候着什么,当她看见心仪的人迈着轻快的步伐出现在视野当中时,嘴角勾起弯弯的弧度,眯眼发出嫩嫩的娇笑:“老公!你来啦?~” 本来夜千雪很喜欢这个称呼,不过这时候他的表情却很僵硬,吱唔了一会儿,还是硬着头皮说:“霓裳……我们……我们分手吧!” 霓裳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没去追究夜千雪奋不顾身替光子挡刀的事,也没去追究他这几天都不联系自己,就是因为她想留住这份爱情,可没想到…… “霓裳,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夜千雪以为她没听见,打算重复一遍。 霓裳的态度从热变冷,虽然不吼,但语气强硬的很:“我寒苇裳最不喜欢强人所难,不过我想你没有搞清楚一件事。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你在我全身心投入到你怀抱的时候说要甩掉我,我告诉你,门都没有,想要甩,也是我甩你!但是现在,我没这个想法!你慢慢等吧!” “霓裳,你别这样,我知道我很对不起你,但我今天来,就是要跟你说实话的……我当时是鬼迷心窍才答应跟光子分手的,其实我一直很后悔,我必须向你坦白,我真正喜欢的人……始终是光子。”夜千雪的眼眶里萦绕着歉疚的泪光。 第2025章 忘恩负义 “霓裳,你别这样,我知道我很对不起你,但我今天来,就是要跟你说实话的……我当时是鬼迷心窍才答应跟光子分手的,其实我一直很后悔,我必须向你坦白,我真正喜欢的人……始终是光子。”夜千雪的眼眶里萦绕着歉疚的泪光。 霓裳恨恨的咬牙,但她竭力维持着自己的优雅风度:“……好,你已经下定决心了是吧?我寒苇裳也不是死皮赖脸的人!我现在向你宣布,你被我踢出局了!然后……” 夜千雪双目瞪大,眼睁睁看霓裳冷笑着掏出一个管状录音器。 “这里面,装满了相夫光子与她父母争执的现场实录,虽然没有图像,但声音是不会造假的!如果你不按我说的去做,我就把它公诸于世!我相信,这对相夫光子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霓裳,你……” “别骂我卑鄙,再无耻我也比不过你们!只要你办到了我要求的事,我就把这个东西毁掉……现在相夫光子重回光之国,不但开始打理国府的事,连江菱织造的工作也接手了,我要你从她手里拿到云裳院的贵宾客户资料,相夫光子有个毛病,她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离自己最近的地方,现在你也是离她最近的,我想,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吧?”霓裳用一副威胁的嘴脸恐吓她决心舍弃的男人。 夜千雪用沉默答应了这个要求,然后望着寒苇裳在他面前扬长而去。 然而这一切,都被悄悄跟出来的相夫光子看在眼里。 夜千雪回到倚竹馆时,月光正明。银波洒射,遍布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他生怕这强烈的光会干扰光子的睡眠,将窗帘轻轻拉上。他坐在光子的床边,看着熟睡中的她,微微叹息一声。在确定了她不会醒来之后,将手伸向光子的拎包。 第二天下午,在预先约定好的“日夕咖啡馆”,夜千雪带着一个文件夹与寒苇裳碰面。 寒苇裳满意的点头,不过目光里充斥着不肯原谅的憎恨与唾弃,她拿出录音器,要与夜千雪“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夜千雪始终维持着纠结痛苦的表情。犹豫,往往伴随着极致的煎熬与折磨。可是这一次,他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手抢过霓裳的录音器后,把文件夹紧紧抱在怀里不放,一面又慌张而坚定的大嚷:“你骂我卑鄙、不守信用好了!我是不会再让光子受到伤害的!这两件东西你一个也别想得到!” “我想你真的不太了解我,夜千雪,你以为只有那个女人才能保护你吗……”霓裳优雅的笑着,笑着,忽然抬手打出一掌。手未触到,一股猛劲儿已经攀上了夜千雪的肩膀。 夜千雪飞出去的瞬间,一袭暗红的身影闪电般掠出,将人稳稳的接到怀里,然后轻轻落在地上,几乎在同时,袖间射出的十枚轻斩钉住了霓裳四肢的十个部位。 “我今天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忘恩负义!”留下这句笃定的结论和一个冰冷的眼神,相夫光子带着夜千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咖啡馆。 翠绿的细竹把笔直不屈的身姿倒映在雪白的木窗上,形成一幅好看的水墨画。 第2026章 失业 夜千雪飞出去的瞬间,一袭暗红的身影闪电般掠出,将人稳稳的接到怀里,然后轻轻落在地上,几乎在同时,袖间射出的十枚轻斩钉住了霓裳四肢的十个部位。 “我今天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忘恩负义!”留下这句笃定的结论和一个冰冷的眼神,相夫光子带着夜千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咖啡馆。 翠绿的细竹把笔直不屈的身姿倒映在雪白的木窗上,形成一幅好看的水墨画。 “你怎么这么傻?干嘛去做这样的事?”为夜千雪包扎挣裂的伤口时,光子的语气忍不住嗔怪。 夜千雪握住她为自己缠绕绷带的手,伸开双臂揽住她的腰,把她的距离与自己拉近,并在她的耳边轻轻吐字:“你还没有回答我,愿意跟我和好如初么?” 光子嘴上拒绝,却没有推开夜千雪靠近的身体:“我曾经说过,不会给你机会的。” “你就当曾经的那个夜千雪死了,如今的……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所有品。”夜千雪的手离开光子纤细的腰肢,又用它们轻轻捧起少女的脸:“我爱你,请不要拒绝我。” 那一刻光子的心跳绝对漏了一拍,神情的变化最初在眼角出现。她将目光落在夜千雪深色的瞳仁里,刚要开口说话,却见他把嘴唇凑了过来。也俊曾经说过,情人的分分合合就像打雷跟闪电,在当事者还搞不清楚的情况下就发生了。光子想,她会这么迅速的回到“之前的生活”,也正是这种不可思议现象下的产物吧。她最终躲开了这一吻,可自己很清楚,她并不是要拒绝,只是……为什么那个瞬间她会对这种爱侣间表示恋慕的行为产生抗拒呢? “妈妈最近的身体不太好,在国府的工作没了,年龄的关系又不能去做轻松的行业,但是太劳累的工作她也吃不消……所以最近,我一直在找工作,希望学有所用,可以替妈妈治病。” “这件事你爸爸知道吗?” “听说爸爸的身体状况也不太好,妈妈不想让爸爸担心,所以我没有写信回去,我要独自承担起这份责任,照顾好我的妈妈。” 夜千雪一直是个孝顺的孩子,虽然光子不认同他的“盲目”,但是对于生母的感情,他绝对是真挚的。 也有人说过,一份感情,不管它的存在是对是错,只要它是真挚的,就一定是值得他人认可与赞同的。 “你在裳之国主修过设计管理吧,江菱织造最近正在招揽这方面的人才,如果你愿意,我就安排一场面试。”光子没有等他开口要求,而是把自己的意愿讲了出来。 夜千雪流露出惊喜的模样,不是很放心的问:“这样可以么?万一其他人说你因私废公怎么办?” “江菱织造与国府不一样,人员的流动很大,而且你是通过正规考核才能加入的,一切还要看你自己的表现。而我愿意推荐你,是因为我相信你的能力。”相夫光子将手心按在夜千雪的手背上,语气更像是一个爱惜人才的上级。 “谢谢你,我会努力的。” 工作有了着落的夜千雪可谓是“双喜临门”,不但解决了目前的经济问题,还可以……与光子形影不离。 第2027章 百毒不侵 “谢谢你,我会努力的。” 工作有了着落的夜千雪可谓是“双喜临门”,不但解决了目前的经济问题,还可以……与光子形影不离。 有人说,爱情是麻痹心灵的□□,它会摧毁当事者的一切知觉跟感官,任凭这个人如何的谨慎、如何的精明强干。相夫光子怎么都没想到,这些美好的“拥有”不过是夜千雪用来蛊惑她、特意创造出来的幻影,一个机缘巧合下,她发现了所谓的“真相”,然后,就如同被冷水浇头,寒彻肌骨。 在江菱织造工作已经半个月了,夜千雪的业绩出人意料的好,说他才华卓越似乎也不过分。就在光子打算晋升他的时候,发生了如下的事—— 一天夜晚,光子吃完饭,倚在榻上看江菱织造当天上报的材料,夜千雪把亲手煮的黑咖啡端到她面前,这几天他一直重复的做这样的事情,基本上顶替了探樱的工作。 光子以为喝完浓咖啡会更加精力充沛,没想到困意在这时侵占了她的思维,于是,迷迷糊糊的放下材料,倒入榻中沉沉睡去。夜千雪确定光子不会醒来后,才安心的离开凝光城,还是那个与霓裳交易决裂的地点,他满载的笑容里有浓浓的深情:“多亏了如风的计划,经过那两次的表演,光子对我已经全无防备了。” 霓裳靠在夜千雪宽厚的胸膛前,嘟着嘴巴嘻嘻笑着,手指不停玩弄夜千雪变短的刘海,恣意撩拨:“所以,为了补偿我,你就把她包包里的机密文件偷出来了吗?你好坏啊,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现在我的心里,只有你啊!”夜千雪紧紧揽着霓裳苗条的身体,嘴巴吻上她的额头:“为了让她对我毫无怀疑,我只能这么做,你们都要谅解我,相信我啊!我是不会回心转意的,尤其是对那种女人。” “那可说不定。”如风掐断燃到一半的香烟,接道:“就怕你在她身边呆久了,又旧情复燃,霓裳可是举世无双的好姑娘,你要是敢辜负她,我们一群人都不会放过你!” “我哪里敢呢,我这不是出来了吗?那女的一直把我绑在身边,我得到情报也不敢拿出来呀!”夜千雪苦恼的皱眉,极尽所能的希望获得两人的信任。 “那你今天怎么敢出来了?”如风一向谨慎,尤其是对相夫光子这样的敌人。 “放心吧,我在她的咖啡里放了含有毒性的强力催眠药,亲眼看着她喝下去的,她现在正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如风和霓裳纷纷松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 今夜的月色,不知为何,看上去格外的凄冷与孤单。不过此时相夫光子感受不到低温的侵袭,一双暗蓝色的眼睛几乎喷出火焰,拳头、心间乃至于眉梢,都是满满的憎恨与难以置信。 夜千雪居然还不知道,她有着“百毒不侵”的体质,一般的催眠药根本不可能对她造成影响,何况……还是带有毒素的这种会使她精神亢奋的药物?于是,在夜千雪离开的半分钟后,她造出了一面光镜。 第2028章 滴酒不沾 夜千雪居然还不知道,她有着“百毒不侵”的体质,一般的催眠药根本不可能对她造成影响,何况……还是带有毒素的这种会使她精神亢奋的药物?于是,在夜千雪离开的半分钟后,她造出了一面光镜。 ——也亲眼见到、亲耳听到了这“可怕”的一切! 这个季节的傍晚气温很低,像把人丢到寒冷的水中浸泡,无论醒着睡着,都有可能随时一激灵。 相夫光子好像听到玻璃瓶相撞的脆音,又隐约听到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翻个身,打算继续入眠的她忽然感到寒风袭体,瞬间张眼,然后又瞬间的跳起了身。 果儿把被猛风吹开的窗子关住,从容七手八脚将洒落在地上的环保局文件一张张捡起,骑在吊灯上的小鱼忽然跳下来并砸到蓝卡尔的头,巨大的噪音让爱弥瓦尔放下书本从屋后的窗子跳了出去。 绿园里的两个人已经喝空了一箱干黄酒,爱弥瓦尔费解的打量着毫无醉意的他们,真难以相信,一个纤瘦儒雅如同女子一般娇柔的美人,一个沉稳敦厚仿佛滴酒不沾的少年,居然有这等海量。 “能给我一杯酒么?”相夫光子揉着酸胀的头忽然出现在几人身边,脚步轻的像踩着棉花。 紫韵有些犹豫的看了看手中的黄酒瓶,他和云罗都是直接仰头灌的,根本没准备杯子:“这个可以么?” “谢谢。”相夫光子想都没想,接过来徒手拧开瓶盖,把瓶口对准嘴巴“咕噜噜”狂饮起来。然后,花了十几秒将液体灌下肚的她又拎起一瓶坐到院中的藤椅上,挥手说道:“你们喝你们的……不要管我!” 她的举动引起了大家强烈的不解,可是谁也没说什么,只有果儿和从容继续悄悄的讨论着。 “云罗和紫韵喝酒是为了叙旧,光子少主喝酒是为了什么啊?”果儿摆摆头,无论如何都想不通。 “可能是……心情不好吧。”鬼杰老师心情不好就灌酒发飙的样子至今深印脑海,从容相信一个人在心情好的情况下饮酒,绝对不会这么沉默的! 说来巧的很,从容是在家门口“捡到”这位少主大人的,当时她已经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了,没想到醒过来之后还是一副嗜酒如命的样子,从容终于看不下去了,甚至觉得眼前这个“女醉鬼”绝对不是相夫光子本尊! “少主大人!你别再喝了!这有现成的米粥和小菜,吃点暖暖身子吧!”从容上前夺下光子喝的只剩下半瓶的干黄酒,又催果儿来帮忙。 相夫光子是个犟脾气,喝了酒以后就更是谁也驯不服的野马,她挣开从容和果儿拉扯她的四只手,眼睛直盯箱中仅剩的两只玻璃瓶。若不是紫韵手疾眼快,恐怕那灼热的液体就要多流两泼到她肚子里了。 “紫韵……把酒给我……快把酒给我!”视线虽然不清晰,但身形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那个长头发的俊俏男人就是她要找的目标:“你要是不给我……我就……我……” “少主大人!你怎么了?” 第2029章 源源不断 “紫韵……把酒给我……快把酒给我!”视线虽然不清晰,但身形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那个长头发的俊俏男人就是她要找的目标:“你要是不给我……我就……我……” “少主大人!你怎么了?” 果儿和从容关切的声音响在耳边,光子一捂咽部,觉得有把火烧在那儿,疼得她讲不出话来。脑袋里也像塞满了随时都会引爆的炸药,撑的她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漆黑。不知不觉中,她倒向一个方位,头部扎入了温暖的胸膛中。 “还是把她送回凝光城吧。”果儿纠结了半天,觉得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不行!” “为什么不行啊?从容?” 从容结巴了一会儿,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就是心里有一种强烈的念想,不断催促她务必要留下相夫光子。 “就先让少主住我们这吧,具体情况等她醒了再说。”紫韵也赞同从容的意见,随后看了眼倒在云罗怀里昏昏睡去的失意少女。 光子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上午,当时家里的人都出门了,只有从容一个从厨室间跑到厕所,再从厕所跑回厨室间。光子揉着惺忪的睡眼从从容床上爬起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后仔细思考了一会儿。 “这是哪?……”她茫然了。 “呜呜哇哇怎么办!”从容捶胸顿足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你怎么了?” “我要洗碗,可我分不清洗衣液和洗碗液!”从容拎着两瓶超大的、上面写满了字母文的洗涤液体,泪流满面。 光子沉默了三秒钟,招手把她叫到旁边,随意看了两眼又随意指着其中一瓶:“这个是洗碗液。” “十分感谢!”从容终于知道不好好学习的下场了,那就是某些时候连基本生活都搞不定! “对了,有件事要跟你说。” 光子少主的表情略显严肃,似乎有什么重大的决定要宣布。 “请说。” “很抱歉,最近不能陪你修炼了,不过我答应你,等过了这段时间,我会帮你提升实力的……” 虽然不大明白光子少主的意思,但从容知道她一定是好意,于是笑着点头答应。 “还要请你帮我一个忙。” …… 夜千雪找到光子的时候,她的气色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听从容解释说,果儿过生日,受到邀请的光子少主多喝了两杯,就醉倒在从容家里了。夜千雪搂住少女的肩膀,笑着对从容道谢,令人完全看不出两人之间存在的惊人问题。 相夫光子含笑的眼眸里,逐渐被一层凛冽的寒意覆盖。 “既然你们做到这个份上,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探樱,把这两份资料送到夜千雪那里,记住,要当着如风和霓裳的面。”江菱织造办公室里,早已布下眼线暗中观察夜千雪行动的相夫光子把一本资料夹放到探樱手里。 “少主,这些会员表单上的资料,都和真实的存在巨大偏差……”虽然姓名没变,但探樱还是一眼瞧出了端倪。 “就是要给他们伪造的情报,并且源源不断。”冰冷决绝的轻笑在诱人的唇角悄然蔓开。 “他们?……” “我知道你疑惑,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明白!” …… …… 第2030章 大笑 “就是要给他们伪造的情报,并且源源不断。”冰冷决绝的轻笑在诱人的唇角悄然蔓开。 “他们?……” “我知道你疑惑,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你只要按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明白!” …… 日夕咖啡馆里,烈日正浓的时段,前来光顾的客人络绎不绝。 “在新的职位还习惯吗?”光子脚踩高跟鞋,一步一稳的走到夜千雪身前坐下,完全看不出是个双脚残废的人。 “当然,这个职位让我有更多的发展空间,我希望能进一步了解企业的资讯和业务,光子,你要帮我啊。”夜千雪温文尔雅的笑着,一只手不断摩挲着光子的柔荑。 “当然。”光子报以同样的笑容,把抽出去的手用来端杯子。 霓裳和如风不适时的闯入到两人的对话中,如风依旧穿着性感成熟的黑色套装,扬起手、歪着头、笑眯眯的跟两人打招呼:“嗨~你们也来喝咖啡啊~” “我们来喝白葡萄酒。”相夫光子亦扬了扬手里的磨砂玻璃杯,头没仰、眼没抬、连笑容都是虚假虚假的。 “夜千雪,我们可以坐在这么?” “当然可以,来者不拒。”光子抢先一步,替夜千雪回答霓裳的请示。 接下来的场面足以用火花乱迸来形容,除了夜千雪,其余三位女性基本人人都在大放杀气。相夫光子故意在两个对手面前炫耀,表示自己已经再次相信夜千雪、并且与他如胶似漆了,如风和霓裳一面附和一面却在夹枪带棒,尤其是霓裳,言语间透露的酸味都快飘到十里之外了。 最终,一方赢得了面子的胜利,暗自谋划着接下来的应敌策略;一方赢得了内心的胜利,悄悄庆祝着敌人即将自食恶果的喜悦。 …… “少主大人!你不可以这么做!”探樱想来想去,还是忍不住对光子“直言进谏”。 “怎么了?”只赢得半场胜利的相夫光子满是平和的看着一脸肃穆的探樱。 “少主大人!虽然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但是……你不断把假资料拿给夜千雪,我觉得实在太过分了……”说到这里,探樱的声音明显降低了,不过很快她又振作起来:“但是!以……以……以少主大人的为人,绝对不会无端做出这种事的!” 相夫光子对着探樱神色连变的脸看了半晌,忽然大笑起来。 探樱一脸疑问,外带难以言喻的惊悚……光子少主……还好吧?…… “我就知道,你忍不了多久的。”光子笑了半天,勉强止住:“像你了解我一样,探樱,我也很了解你哦。我知道,也许你不会认同我的做法,但现在我还是要把实情告诉你。是的,我要采取行动……让硫琅如风和寒苇裳彻底垮掉!” 听了相夫光子完整叙述的探樱做了一整套喜怒哀乐的变脸,然后,她花了足足十分钟消化这些事情,也完成了自己决心的稳固:“少主大人,我相信你的每一个决定,我知道,如果不是他们太过分,你不会选择这么做的……但是,你为什么不把她们收买秋依的证据直接拿给晴尊和其余上主看呢?”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我的脚迟早会复原,但如果不让她们尝尝苦头,我的下场就不会是残废这么简单了……”牙齿不禁咬得咯咯响,燥热的拳头也紧攥起来。 第2031章 亿 “少主大人,我相信你的每一个决定,我知道,如果不是他们太过分,你不会选择这么做的……但是,你为什么不把她们收买秋依的证据直接拿给晴尊和其余上主看呢?”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我的脚迟早会复原,但如果不让她们尝尝苦头,我的下场就不会是残废这么简单了……”牙齿不禁咬得咯咯响,燥热的拳头也紧攥起来。 “如风对我们的事貌似很了解,可我们对她知之甚少啊!” “这是念冰和念尘在花之国查出的如风底细,早在几年前,如风就出卖自己的身体给文化府总长文乐,文乐是个神秘的高手,他可以轻易调动冰影军团的团长成为自己的手下,并且还能随意给人封官(景洛),虽然他现在控制的仅有文化府,但在花国国府里,他的势力还是如日中天的。” “砰——!”一声脆响,推门的震动波及到装饰架上的花瓶,整座大楼似乎都颤了一颤。 光子和探樱齐齐望向声音的来源,发现白辰霞独自一人昂首挺胸的站在那儿,脸上的表情很是得意。 “妈,你怎么来了?”光子故作淡定,心里却慌得很,自己跟探樱的对话恐怕被这位大人听到了。 “哼,想拦我?门都没有!”白辰霞才不会告诉女儿,她把守在走廊尽头宁死不放人通过的护卫一脚撂倒了,看着他捂住下半身某部分痛苦的蜷缩在地上,自己才放心的走进来。 “你找我有什么事?”光子从转椅上站起来,黑色的正装显得她分外苗条。 “不好意思啊,你们刚才讲的我通通听到了,想去对付如风是么?想去打败霓裳是么?我告诉你们啊,门都没有!” “你别胡说啊,谁要对付她们啦?!”探樱只好睁眼说瞎话,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难缠到登峰造极的女人。 “别跟我打马虎眼,实话跟你们说吧,我呢,也不想把事情闹开、破坏你们的计划!但前提是……这个!”白辰霞用手势表达了一切。 钱,相夫光子这辈子似乎都在跟钱较劲。她曾经为了迁党因“钱”祸民的行径大加反抗,不惜让父母继续过苦穷的日子,不惜让自己变成一个奇丑无比的怪物。她现在为了贯彻自己的“为官之道”,跟本不应与自己产生仇怨的人们对抗,还义无反顾的继续沉沦在生不如死的困境里……而现在,她为了打败两个人,居然要违背自己多年以来的坚持? “你要多少?……”声音和脸色明显阴沉下去,带着浓浓的无可奈何。 “两亿!” “什么?!你在开玩笑吧!”探樱真希望是自己的听力出了偏差,简直难以置信嘛! “不给也行,我这就去通知如风和霓裳,叫她们好好提防你!”白辰霞把一个硕大的白皮包挂在肩上,做出准备离开的姿势。 “两亿没有,我只给你两千万。”相夫光子深吸一口气,她并不是吝啬钱财,何况是给自己的母亲?只是用这样的方式,她真的难以接受。 “哼!没得商量!” “……五千万。” “你别跟我讨价还价!”白辰霞突然暴怒,手叉腰、下巴高抬,冲办公桌后面的年轻女孩一顿破口大骂。 此次语言攻击又超越了以往的新境界,光子不得不给母亲的“语言”规划成三个等级,初级是“辱骂”,中级是“诅咒”,到现在这个阶段已完全演化成“揭短”了。 第2032章 痛心疾首 “两亿没有,我只给你两千万。”相夫光子深吸一口气,她并不是吝啬钱财,何况是给自己的母亲?只是用这样的方式,她真的难以接受。 “哼!没得商量!” “……五千万。” “你别跟我讨价还价!”白辰霞突然暴怒,手叉腰、下巴高抬,冲办公桌后面的年轻女孩一顿破口大骂。 此次语言攻击又超越了以往的新境界,光子不得不给母亲的“语言”规划成三个等级,初级是“辱骂”,中级是“诅咒”,到现在这个阶段已完全演化成“揭短”了。 “骂够了没有?”听母亲提夜千雪抛弃自己的事已经不下百次了,相夫光子把表情调整的平淡些,至少掩去了憎意和愤慨:“最后一次,我只给你一亿国币,你别再纠缠不休了!” 白辰霞哪里听过这样的数字?立刻欢天喜地的答应了,还善解人意的帮女儿出主意:“你随便办场服装展这些钱不就回来了嘛!” “这些钱不是我们少主的,我们少主手里根本没……” “探樱,算了,现在说什么都是废话!”光子手抵额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为了搞垮如风,她不惜做了自己向来不屑的事情。 结果是她万万没想到的,因为有了这个机会,母亲三番五次跟她要钱,短短几天里,她连拼带凑甚至去跟亲近的人借,才备足了五亿国币。可是,母亲并没有因此得到满足,她要女儿把手伸向国库和江菱织造,相夫光子终于忍无可忍的告诉她。 “我不会再拿钱给你了,等我得到如风的产业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但是如果你现在破坏我的计划,你就一国币也得不到!” 白辰霞稍作衡量,觉得这是笔不错的交易,便答应光子,要钱的事也暂时作罢。 此后,夜千雪不断把江菱织造的大小情报准确无误的传给硫琅如风。终于有一次,夜千雪带着一个令他振奋了很久的消息直奔如风新购的府邸。 “一个月之后,光子将与花之国的地产商签订一份土地合约,她表示要支出江菱织造40%的资产投资到这项土地开发上。” “你是说,她要买一块地?在哪?做什么?”已经汲取不少“养料”的如风立刻询问有关内容。 “具体做什么她还没定,不过她说这是一块难得的‘黄金用地’,地点在花之国南边的一座小城里,那儿不太有名,也很少有人居住,听说原来是一座山,后来几经开垦变成了一块土质和气候都非常卓越的商业用地,许多商家出高价购买,有的想造楼,有的想弄农田,还有要开工厂的,都被这个商家拒绝了,后来光子以江菱织造的名义派人跟他们协商,他们才愿意出售。”夜千雪把牢牢记住的咨询一字不差的讲给如风听。 一旁的寒苇裳不以为然:“其实,想打败她,根本不需要我们亲自动手,她没有温暖的家庭,没有愉快的心情,这就是我们最大的筹码!何必弄得这么麻烦呢?” 第2033章 愉快 一旁的寒苇裳不以为然:“其实,想打败她,根本不需要我们亲自动手,她没有温暖的家庭,没有愉快的心情,这就是我们最大的筹码!何必弄得这么麻烦呢?” “可这是难得扳倒她的机会啊。”夜千雪更赞同如风的摧毁方式,想击溃一个人,不能单从小的方面下手,如果能从大的方面取胜,那才是一劳永逸呢。 “能动用巨额资产去做一笔买卖,想必是十拿九稳的,江菱织造是何等的赢利性企业?怎会做无把握之事?……前提是,这个情报可靠吗?”如风觉得相夫光子要是脑子没病,是不会做这么高风险无回报之事的:“是不是被她察觉出什么,故意放假情报给你啊?” “怎么会?你不能质疑我的演技啊,更不应该质疑她对我的感情!虽然我的心完全向着你们,虽然相夫光子很聪明,但在感情方面,她单纯的像个孩子,所以一定不会骗我的!”夜千雪笃定的点着头。 霓裳不太愉快的拉下脸,说句她累了,转身回到卧室。 就在当天,光子派一个执行者来到如风家里,请夜千雪共进晚餐。 见到相夫光子是在江菱织造大楼旁边的云裳院,她早早到了那儿请部下们帮忙做造型,然后在众人艳慕的眼神中步履翩翩走下漫长的台阶。 一袭单肩式修身礼服裙,鲜艳的红即使到了夜晚也显得明丽夺目,脚踩五厘米多高的红色凉皮鞋。火焰状的辫子盘成规整的发髻,几缕烫了浪卷的刘海从鬓角两侧垂坠。令夜千雪感到惊讶的不是她这身火爆的装扮,而是很少对脸颊进行修饰的她竟然破天荒化起浓妆来,金色的眼影,娇红的唇彩,妖艳动人到了极点。 夜千雪张口结舌的呆愣了半晌,要不是光子用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他还缓不过神来:“你……你今晚真漂亮。” 不但人比从前妖艳了,连笑容都娇俏了许多,一个晃神,夜千雪差点看到霓裳冲自己甜甜的微笑,他猛然一个激灵,禁不住抖了几次肩膀。 “怎么了?不舒服吗?”光子担心的问,眼睛睁得又圆又大。 “我没事,没事。”夜千雪擦擦脑门的汗,转头一手搂住女友纤细的腰,然后带着欣赏的神色把人从上到下打量一遍:“……以前你总是穿正装,都看不出来,你的身材这么好……” “你说什么?”光子对夜千雪的自言自语听得不是很清楚。 “没、没什么!我们、我们去哪吃饭呢?”夜千雪慌忙岔过话题。 “本来是要选这附近的餐厅或酒馆,后来觉得,凝光城就有不少现成的好地方,何必还到城外去找呢?我们待会就去梅园桃庄,那儿我已经都打过招呼了,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的!”光子愉快的说着,被夜千雪一路搂到了凝光城门前。 …… 毗邻零界宫的梅园桃庄,是一座外表光鲜亮丽的半开放式小楼,砌屋所用的外砖烧制成梅红色的五瓣花形状,密密实实拼接连缀,最终构成了醒目的外观。 第2034章 都听你 是一座外表光鲜亮丽的半开放式小楼,砌屋所用的外砖烧制成梅红色的五瓣花形状,密密实实拼接连缀,最终构成了醒目的外观,因为是斜顶屋,所以很容易就能体验到充沛的阳光,庄里构造亦独具匠心,通通都是跟“酒”有关的东西,酒红色承尘上悬挂着一环环长颈瓶样的水烟灯,柔光一照好似雾气蒸腾,比环吊顶用的灯带更具特色,圆凳和坐墩设计成大口酒杯的模样,坐垫稀松柔软,状如杯沿溢出的泡沫,此外,墙上挂毯、落地窗帘、脚下地垫,无不烙印着名酒的品牌标识、生产年份,就像是生活化的名酒全书,与之相较,作为品酒时必不可少的各色酒具,就显得怪异多了,如盛装红酒的骨瓷酒桶,竟然做成猪笼草的模样,单是摆放在水性漆涂抹的黑桃木桌几上,就能借着它光可鉴人的反射度,投下自己滑稽搞笑的倒影。 烈酒下肚还不足半瓶,光子的脸颊便红润起来,也难怪,她今天喝的酒都是度数极高的。夜千雪与她谈笑一番,忽然把脸凑到了光子眼前,轻缓而温柔的说道:“你今晚真是太美了。” 光子半眯两眼,做出一副半醉半醒的样子拾起骨瓷小碟里的瓶盖状巧克力酒芯糖:“你也对霓裳说过这话?” “怎么可能?她长得像老鼠一样,岂能跟你相比?” “拿我跟……耗子比啊……那我是不是……应该很高兴啊?”捂住嘴,不知是酒让她反胃还是话令她作呕。 “当然不是。”毫无醉意的夜千雪捧起光子垂下的脸,再次靠近:“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最美的。” 光子专注的看着他墨色的双眼,笑着等他一点一点逼近自己,为了掩盖她内心的恐惧,笑容一直维持在应有的弧度上,以至于背脊在不知不觉中被汗水湿透。就当彼此的唇瓣快要碰到一起时,相夫光子忽然起身,将夜千雪用力的推倒在地,不及他反应,翻身坐到了他的身上。 “光子,你?……”这一倒,夜千雪反而觉得醉意圈住了清醒,让他渐渐有了□□的快感。 相夫光子不回答,只是笑容满满的盯住夜千雪的脸:“……闭上眼睛,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夜千雪乖乖照做,等待女子如兰的吐息扑打在他的脸孔上。几秒钟刚过,一股花草的幽香涌入鼻腔……身体瞬间得到放松,他也解除了所有精神上的戒备。 相夫光子起身,整理了一下被夜千雪抓皱的裙子,然后迅速掐灭正在焚烧的迷幻香木。 “落痕。”开门,外面候命已久的少年向她行礼:“剥光他的衣服。” …… 夜千雪承认,跟霓裳在一起,远没有跟光子在一起愉快,尤其这个绝世美人放得开时还如此的令人销魂。他流着口水从梦中醒来,一张眼就见到穿着睡衣的少女坐在房间一角的化妆台前,梳理自己的头发。 “你醒啦?” 传入耳中的是女孩动听的声音,映入眼帘的是女孩甜美的笑容。 “光子,我们……” “夜千雪,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反正我们迟早要结婚的,你就先保密,好吗?” “当然,都听你的。” 这件事是在夜千雪意料之外的,他估计如风和霓裳也没这个打算。懊恼而喜悦的心情实在太复杂,他揉着黑色的短发走到如风的旗主办公室里,听到了如风和霓裳打算取消这次机会的谈话。 “为什么啊?我不同意,我跟你们保证,这次绝对是个大好的机会!” 第2035章 帮忙 “光子,我们……” “夜千雪,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反正我们迟早要结婚的,你就先保密,好吗?” “当然,都听你的。” 这件事是在夜千雪意料之外的,他估计如风和霓裳也没这个打算。懊恼而喜悦的心情实在太复杂,他揉着黑色的短发走到如风的旗主办公室里,听到了如风和霓裳打算取消这次机会的谈话。 “为什么啊?我不同意,我跟你们保证,这次绝对是个大好的机会!” 在两个反对声的坚持下,夜千雪仍然不放松自己的观点。他的反常终于让两位精明的女性产生怀疑,如风更是威逼利诱让他说出隐瞒的事情。 夜千雪不干不脆,最后迫于两人的淫威,只好招认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是相夫光子勾引你的吧?”如风不知道怎么安抚霓裳受伤的心,只是觉得,这次更不能放过那个女的了! “不是!”夜千雪忽然意识到,如果回答“是”,如风和霓裳一定会认为他是个坐怀就乱的色鬼,倒不如把自己描绘的英勇一些:“是我主动的,但是请你们相信我,我只是要测验她对我的信任度而已,并不是见色心起,如果我是那么肮脏的人,就不会有脸坐在这跟你们坦白了!” “呵呵,说得你自己好像一个英雄呀,为了我们的‘大业’,牺牲你自己的‘清白’?还真是辛苦你了呢!”比起伤心,霓裳心里此时占据最多的是对这件事的厌恶以及对仇人的憎恨,她发誓,要把这份怒火转移到打败相夫光子的动力上。 “不过,相夫光子这么清高难搞的人,肯把自己交给你,也确实说明了她对你很信任,只是……这次的‘土地交易’非同小可,我们必须有十足的把握才能进行‘抢夺’!” 硫琅如风不会因为光子的“献身”而敲定这次决策,她要反复测试这个消息的准确性,她认为派人四处查访是没用的,有一个最快速有效的方法,可以帮她鉴别。文乐曾经送过她两只“信鹰”,这两只鹰原是花之国术师的元灵兽,不仅有传递信息的能力,飞行速度与方向感也是出类拔萃,如风一直把它们带在身边,珍爱无比。 带着主人的亲笔信件,第一只信鹰于午夜十二点启程飞往花之国国都。六小时后,望着夜空写完了一整篇诗歌的如风抬手抛起了第二只信鹰。 只有文乐有资格告诉她,这个相夫光子决定合作的花国商人,是不是一个可靠的“对象”。 两只信鹰在一天后准时飞回如风小楼,中间间隔六小时,一切都与如风估计的一样,唯一的不同,是文乐亲手书写的“canbetrust”落入了最终的情报搜集里。 终于,硫琅如风认同了这笔生意,如果成功一定会利滚利的,她只要派人到准确地点核实一些细节再跟对方商谈一下签前协定,估计就差不多了。资金方面,她打算用手里的全部现金和霓裳的服装企业,如果不够,还有父母的产业,相信他们一定会帮忙的。 第2036章 神魂颠倒 两只信鹰在一天后准时飞回如风小楼,中间间隔六小时,一切都与如风估计的一样,唯一的不同,是文乐亲手书写的“canbetrust”落入了最终的情报搜集里。 终于,硫琅如风认同了这笔生意,如果成功一定会利滚利的,她只要派人到准确地点核实一些细节再跟对方商谈一下签前协定,估计就差不多了。资金方面,她打算用手里的全部现金和霓裳的服装企业,如果不够,还有父母的产业,相信他们一定会帮忙的。 万事俱备,偏偏差在价格上,前来商议的签订使者告诉如风,相夫光子出的价可比她的高多了,为了拿下这次机会,如风甚至愿意多支出两亿,使者考虑再三,才同意选定日期进行签订。 此前,如风有过无数次怀疑,但当她觉得这是个十拿九稳的好事后,就果断的如同往常一样了,她从来不认为一个拖泥带水的人会有出息,相反,敢于冒险的人才有机会成功。 …… 夜千雪好不容易脱离了视线,相夫光子彻底的松了口气。这些日子,仿佛被监视的囚犯一样,每天都过得战战兢兢,她也害怕自己一招不慎被夜千雪看出端倪,然事实证明,那个头脑简单的男人已经被迷得神魂颠倒了。 “少主大人,如风他们什么时候签约?”即使在办公室,探樱还是担心隔墙有耳。 “不用这么谨慎,我检查过了,没有窃听设备。”光子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她们只有这一个机会能让我吃瘪,相信一定下了不少功夫。” “我不明白,她们想打垮你,为什么只抢一单生意啊?就算她们侥幸成功了,对少主大人有什么伤害呢?” “想打垮江菱织造是不可能的,有别颖王的产业做支撑,如风知道这座大山难以移动,但是,想打击我就容易多了吧~比如说,她们认为我争强好胜,愿意做出高价收购地皮这样的大事,如果吃了瘪,我会多么的恼火跟愤恨啊?”手中的笔转了个花,她早已做过了通盘考虑:“换言之,我不觉得如风和霓裳是要击垮我的产业,某种意义上说,她们很了解我,知道我对‘成败’的在乎远远高于‘金钱地位’,侵吞我的资产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毁灭我的自信!这才是她们真正的目的!” 距离签订契约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相夫光子以为坐等,就能收到战果,想不到母亲这时候又上门索要贿赂,非常不巧的是……夜千雪也在场。 “呀,女婿也在这啊,我来找我女儿拿点东西,你不介意吧?” 母亲的讪笑简直令光子毛骨悚然,就快要成功了、距离击溃仇人只差一步了!她来做什么?! “妈妈,有什么事下周一我们再说,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跟夜千雪商量,您能回避一下么?”越是这样,白辰霞越是不依不饶,光子劝到最后,她索性撒起泼来,莫名其妙当着夜千雪的面对光子咆哮痛骂。相夫光子发誓,如果这不是自己的母亲,她早就让她咽气了:“妈妈,我拜托你!先回避一下好吗?我答应你,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行吗?” …… 第2037章 缠着 “妈妈,你在胡说些什么!” “谁撒谎谁不得好死!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现在再不阻止如风,这货的计谋就得逞了!” 光子看着白辰霞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胃里一阵翻涌。计划的成功近在眼前,光子没时间解释了,情急之下,她一拳打昏开始对她质疑的夜千雪,然后叫探樱把念冰念尘喊来。 白辰霞以为女儿要杀人灭口,吓得扭头就跑,她的本意是要钱,没想到相夫光子这么的软硬不吃:“我女儿要杀我!救命啊啊啊啊啊!” 光子一路追去,不管前方的呼喊声有多么刺耳,她不能停下!一旦放弃了,就等于前功尽弃! …… 从容回忆着方才遇到的情况,到现在还冷汗直流。刚刚她不过是跟沙诺比了一场“赛跑”,口渴跑去买饮料喝,回来的路上就看见了一双冒着怒火的眼睛。接着,这个看上去跟沙诺年纪差不多、面容却倍显凶残的男孩狠狠吼了一句—— “就是这个丑女人一直缠着我们老大吗?!” “你……你是谁啊?”出于好奇,从容还是问了一句正常人都会问的话。 男孩穿着黑色的衣裤,跟沙诺一样瘦小,黑色短发橙色眼睛,肩膀上还挂着一只粉红色带蝴蝶结的皮包,见从容一直盯着他的肩膀,又嚷了两声:“看什么看!这不是我的!是莉莉卡那个混蛋的!” “莉莉卡?……女包品牌?”从容仔细搜索着,怎么记忆里没有这一项啊。 “你说什么?……”男孩从最初的愤慨变为由衷的鄙视:“你是白痴吗?” 从容见他把手伸向腰部,以为他要杀人泄愤,于是没敢再搭话,拿着饮料瓶子落荒而逃了,等她逃到那人找不到的地方,才反应过来:“……他是谁?他说的老大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与从容相距两千米的某一点,相夫光子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刚刚激愤过度,导致眩晕之后失去了意识,等她再度醒来时,白辰霞已经消失了。 “呆会,从这里会飞速跑过一个连哭带笑、气愤到快要吐血的女人,你们要把那精彩的瞬间抓拍下来,千万不可错过了哟。”寒苇裳指挥着五六名摄影师,把照相机架在某条路的岔口,期待着左边方向现出的红色影子。 可是,影子是从右边出现的,而且不是红的。寒苇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失声痛哭、怒发冲冠的居然是把她一路提拔到今天的恩人。 那个人从旗主办公室离开,路上没有片刻耽误,直接奔往相夫光子的质检府总部。 “为什么不告诉夜千雪这个花国土地商是非法经营的?!” 如风开门见山的质问倒是让光子意外不小,她下意识的抬头看着,又下意识的一脸惊讶:“这跟你有关么?” “少装了!我知道,你早就看出我们的计划了,所以才下了这么个大套给我们!但是我不明白,一向正义的光子少主为什么放任一个非法商人在视线里来去自如?!” 光子笑笑,把手中的文件往桌上一丢,起身,以同样的高度与硫琅如风平视:“你是在对那个‘不再正义’的相夫光子表示愤慨?还是在曲折的表达你此刻的心情?你与土地商已经签订成功了,这一个星期,过的还算愉快吧?” 第2038章 反问 光子笑笑,把手中的文件往桌上一丢,起身,以同样的高度与硫琅如风平视:“你是在对那个‘不再正义’的相夫光子表示愤慨?还是在曲折的表达你此刻的心情?你与土地商已经签订成功了,这一个星期,过的还算愉快吧?” 如风怎么可能帮着她往自己伤口上洒盐水?签订成功的这一个星期,她当然开心,尤其是拿到契约的当天就差没在众人面前表现的欣喜若狂了,可一个星期后,她才知道自己上了生平以来最惨的一次当!她倾注了父母以及自己所有的资产,还抵押了霓裳旗下的服装产业,不但如此,为了把这块地搞到手,她甚至向别国财税府外贷了二十亿国币。谁能想到,这一纸契约换来的竟然是一块无法生长作物的废壤?那个花国商人根本就是个骗子,从始至终没露过一次面不说,所有的资讯和情报还都是刻意伪造出来的! 如风一时间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她不知道话该从何问起,只清楚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你为什么要做得这么绝?!” “只允许你们害人,就不允许对方反击吗?是谁告诉你正义的一方就只能等着挨刀捅?”光子丢下手中纸笔,食指指头在桌面上敲了一敲:“再告诉你一个秘密,要不要听?关于那个花国商人的真实身份。” 如风用舌桥不下回答了她的反问。 “就是文乐的孙女,当今御政宫的少旗主……玉金。” 如风用一个固定的表情对着相夫光子站了许久,然后才慢慢适应过来:“你就是看中这一点,才引我上套的?因为你知道,圣母不可能帮我从玉金那里要回我的资产。非但如此,她还会帮助玉金拼命的掩饰,对吗?!” “如风,其实你们花国的事我一清二楚,那里就是和光国‘不一样’啊。”光子挑了挑嘴角,满是讽刺的笑容:“在花之国,想要立足的企业就必须和国府的人勾结,越大的企业背后的靠山也就越大,今天你就败在……自己的靠山远弱于玉金啊!” 如风笑了,泪水与绝望交汇在五味杂陈的脸上,这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限度,于是只能颤抖的问:“我为了幸福奋斗难道有错吗?” “为了幸福,把自己的利益建立在别人的灾痛上,你能说这是可以理解的吗?” “没有人喜欢伤害别人!可现实就是如此!如果我不踩别人的头!我就一辈子爬不上去!除非我天生就是王亲国戚!否则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迫于无奈的!” “别给你的自私找借口了!竞争也分很多种,世界会进步就是因为竞争,可这并不代表使用不正当的手段就是应该的,不去利用、伤害别人的成功,并不是不存在的!” “不管你信不信,人和人的际遇是不同的!情势所逼,任何一个生长在花之国的人都是如此!为什么偏偏指责我呢?!” “为什么你总是把踌躇满志和侈欲无边混为一谈呢?”没办法对这样的论调充耳不闻,相夫光子有些失控的提高了音量:“我承认,你很有才华,但是可惜,你把你的才华建立在肮脏跟龌龊上!你以为你只是这一次‘棋差一着’了么?多行不义者,早晚会有报应的!” “我现在只问你一个问题……”此时的硫琅如风已经没有与她争吵的力气了:“按照常理来说,文乐的情报是不会出错的,你究竟做了什么手脚?才让他亲手写下‘可信’的字样?!” 第2039章 出发 “为什么你总是把踌躇满志和侈欲无边混为一谈呢?”没办法对这样的论调充耳不闻,相夫光子有些失控的提高了音量:“我承认,你很有才华,但是可惜,你把你的才华建立在肮脏跟龌龊上!你以为你只是这一次‘棋差一着’了么?多行不义者,早晚会有报应的!” “我现在只问你一个问题……”此时的硫琅如风已经没有与她争吵的力气了:“按照常理来说,文乐的情报是不会出错的,你究竟做了什么手脚?才让他亲手写下‘可信’的字样?!” “你一向自恃聪明,居然不知道有一种本事叫做‘临摹’么?” “我当然知道临摹,我是问你,我的信鹰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偏差?它们向来都能准确无误的完成主人下达的任务,风雨无阻。” “因为那两只信鹰中了幻术,飞到国境边缘的时候就一直盘旋在那儿,直到时间差不多,才又飞回到你的身边。” “不可能!它们何时启程你怎么会知道?为了避免出错,我还故意放掉了第二只!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话到这里,如风激动的浑身剧颤,以她的智慧居然难以解释这一切?! “我当然不知道,不过如果事先在它们身上做手脚,又会如何呢?你虽然不参与术法界之事,可想必也该听说过我的‘光镜千影之术’,任何我见过的东西,一旦被我附上元能,无论逃到哪,都躲不过我的眼睛,别说是区区鸟禽,就是一个大活人,也阻挡不了!”相夫光子觉得,在如风万念俱灰以前,可以把这件事系统的叙述一遍,让对手死也死个明白。 很可惜愤怒当中的如风很难立刻明白:“你胡说八道!自从得知你要与土地商签订协议,这两只信鹰就没离开过我,我甚至都不让霓裳代为保管,你根本不可能有机会下手!” “那是因为……你成为御政宫旗主之时,我就已经在这两只信鹰的身上做手脚了,现在你懂了么?捋清了么?呵呵!” 如风沉浸在难以自拔的悲痛里,早就不知如何反抗了。她记得曾经的她是那样的光彩夺人、艳光四射,她记得曾经的她是那样的自信迷人、成熟干练,而现在的她,只希望……这样的自己永远都不要留存在记忆里! “少主大人,念冰和念尘去执行下一项任务,已经出发了。” “多亏了念冰的临摹和念尘的幻术,以及,他们帮我调查出了如此珍贵的情报……” 某个非法组织满世界的做生意,净把一些无法使用的东西或土地卖给别人,并且这个幕后老大就是玉金,这一切的情资全部来源于这对姐弟,相夫光子一直都倍感庆幸,他们与探樱落痕一样,是与自己密不可分的。 “啊,还有一件事!刚刚从容来找过,说有样东西要交给你……” 场景一换,光子立即为眼前的“东西”扶额了。 第2040章 小人得志 某个非法组织满世界的做生意,净把一些无法使用的东西或土地卖给别人,并且这个幕后老大就是玉金,这一切的情资全部来源于这对姐弟,相夫光子一直都倍感庆幸,他们与探樱落痕一样,是与自己密不可分的。 “啊,还有一件事!刚刚从容来找过,说有样东西要交给你……” 场景一换,光子立即为眼前的“东西”扶额了。 “不好意思,我担心直接说‘人’会惹来麻烦……”从容歉疚的指着被五花大绑放在地角的白辰霞,跟光子解释。 后来才知道,白辰霞跑去给如风通风报信的那天,正巧在一个大楼的转角撞到了欧也从容,当时欧也从容在练习极速奔跑,把白辰霞给撞飞了,紧接着清醒过来的妇人不断大嚷“毁了光子的计划、保全如风的利益”,从容觉得放她离开会惹出乱子,给光子少主添麻烦,就自作主张将人给绑了。 “少主,真对不起!因为她实在太激动了,所以我只能把她捆起来了……不知道这算不算绑架罪……”虽然做了,但从容可是终日的提心吊胆。 “放心,我保你周全。”光子松了一口气,见到母亲完好无损还被喂养的气色红润,也就没有责怪从容,她俯下身,将遮住女人嘴巴的贴布揭了下来,笑眯眯对她说:“妈妈,我知道,您一定会指责女儿不孝,不管您信不信,我是无意伤害您的。还有一件事,如风被我玩垮了,您要是兴致不错,我就把得来的赏金分给您一部分,您觉得如何?” “圣母大人,这都是真的!这块土地与花之国的那块相差甚远,是冰之国黑树林旁边大面积的‘毒地’!我被玉金旗主给骗了,请您为我做主!” 如风追在圣母后面乞求帮助,圣母却一反常态,置之不理。 “圣母大人,只要我的财产全部索回,我一定分一半给您!为表诚意,我愿意跟您签协议!请务必帮忙!”她冲到圣母身前,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咔嚓”清脆悦耳的快门声从一侧响起,随后,相夫光子得意的笑脸出现在二人眼前:“玉金的产业表面合法,背地里却以花国国府为依靠,大肆经营违法生意,这次你破产的钱全部流入了她的囊中,她怎么会轻易放手呢?圣母大人的资金大部分出自玉金的企业,她根本不可能帮助你要回这笔钱,要说在花国的势力,玉金可绝不比你弱!你要是敢曝光此事,就意味着与花之国王室为敌。” “难怪霓裳说你小人得志,我今天算见识到了。”圣母虽然不打算“弃玉金保如风”,但对于相夫光子的幸灾乐祸还是反感不已。 “小人已失势,现在得志的未必就是小人!” “光子!”夜千雪粗鲁的喊声响彻一旁。 相夫光子扭头,见他与神色如常的霓裳并肩走来,正要离开,被夜千雪一把抓住硬拖到远处。她连说了两句“放手”,夜千雪非但不听还拽的更加用力,情急之下她使劲抽出手,把人推倒在地。 第2041章 圣母 相夫光子扭头,见他与神色如常的霓裳并肩走来,正要离开,被夜千雪一把抓住硬拖到远处。她连说了两句“放手”,夜千雪非但不听还拽的更加用力,情急之下她使劲抽出手,把人推倒在地。 “不好意思,跟一个凶巴巴的女魔头动手动脚,就是这种下场!” “怎么?利用完我,就想把我甩开了?”夜千雪爬起来,不依不饶的绕到光子身前,用恼恨的目光逼视她。 “不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而已,现在游戏结束了,我们还有什么话好说么?”光子没回避他凶恶的双眼,反而用更加锐利的表情回应着:“我倒是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这么帮着霓裳害我,究竟能得到什么好处?” “我不恨你,也不讨厌你,但是我怕你!如果不扳倒你、让你一蹶不振,你早晚会来报复我的!别说用权力和地位,就是你的一只手都能把我掐死!我每天都提心吊胆,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现在你知道了我的真面目,想杀还是想刮,都随你!只求你给我个痛快!” 相夫光子觉得,这是认识夜千雪以来,听到他说的最“真”的一番话:“没想到,在你眼里我真的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女魔头,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你想太多了……你与霓裳在一起,甚至纵容她弄断我的脚,都不是我要搞垮你们的理由,我最不能原谅的,是你又一次的欺骗跟谋害!现在也是一样,我不会杀你,不会对你做任何事,当然……这辈子,也绝对不会原谅你!” “好,这些先不谈,别忘了,那天晚上,我们两个的事可不是作假的!你……” “是么?”打断他的喋喋不休,相夫光子抬手,扬了扬指间的迷幻香木:“回去叫霓裳替你点上,第二天她就会告诉你是怎么回事了!” 硫琅如风之所以没有追究相夫光子的“幸灾乐祸”,是因为她还有最后一棵救命稻草,她是聪明的,她知道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洗刷不去失败和耻辱,只有重新振作,才能让那个害她的人自食恶果! 早在企业创立之初,她就以花国“王室”的身份向财务府申请了“财产意外保障”,就是说不管出于什么缘故,只要她名下的资产流失,花之国财务府都会给她王族专享的“特权”,即从国库里自动拨取原有资产的70%。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也是她最后的筹码。在坐立不安中等了两天,噩耗再次降临,所谓的“后盾”根本没有起到实质作用。财务府的那两位头领居然不承认她这份早已签订的财产保障。看来她只有亲自跑一趟了。 “如果不是发生了你的事,我还不知道,我这个孙女在偷偷的做这种生意。”文乐非常无奈的摇着头,如果他早发现,绝对会提前通知如风的。 “既然你都知道,就叫她把钱还给我!圣母不管我,是因为她要从中捞油,你呢?你为什么也推三阻四的?!”如风摆出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她有经验,对待男人就该强硬的时候毫不退让,脆弱的时候柔若无骨:“我知道她是你的孙女,可你也不能为了保护她就叫财务府取消我的‘财产保障协议’啊,如果你担心事情闹大,让玉金难做,就私下解决好了,我也不想让她身败名裂,更不想牵连到你,我只想要回我们家的资产!我这次是被相夫光子给害了,本来上玉金当的人应该是她!文乐~~你对我最好了,我最爱你了,你就帮帮我吧,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嗯~~” 第2042章 谦顺 如风摆出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她有经验,对待男人就该强硬的时候毫不退让,脆弱的时候柔若无骨:“我知道她是你的孙女,可你也不能为了保护她就叫财务府取消我的‘财产保障协议’啊,如果你担心事情闹大,让玉金难做,就私下解决好了,我也不想让她身败名裂,更不想牵连到你,我只想要回我们家的资产!我这次是被相夫光子给害了,本来上玉金当的人应该是她!文乐~~你对我最好了,我最爱你了,你就帮帮我吧,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嗯~~” “我当然知道你对我的心啦,我对你也是一样嘛。可是财务府那边我真的没办法追究,至于钱的问题,我会支付一部分给你的,做生意的,得失都是难免之事嘛。我手里还有产业,你要是想出来忙碌,可以到我那里的嘛。” “可那是你的,又不是我的!我要的是我自己和我爸妈的那部分啊!”梨花带雨不管用,如风把心一横,索性发起飙来。 可无论她怎么说怎么劝怎么闹,文乐这个老奸巨猾的老男人就是不肯松口,一直淡定的让人发毛。显然的后院起火事件,硫琅如风忽然觉得自己的处境极其可笑,回想起来光国以前,跟他要霓裳举荐书的时候,这个男人也是闪烁其词的。 “其实你大可以换一个人选,依我看,霓裳此人,不值。” “什么意思?” “此人虽表面谦顺、进退守礼,可实际上却是妄自尊大、目空一切,然而,她并没有这种骄傲的资本。” “不许你说我朋友的坏话!”如风匆匆穿上内衣,又去拽被文乐压在棉毯下面的裤子,佯装愤然。 文乐见情人嗔怒,只好答应了举荐书的事。 而事到如今,无论自己怎么撒娇怎么耍横甚至哭闹寻死,都不会改变文乐的决意了。 至尊圣殿的早会结束后,玉灵碧把单独留下的相夫光子叫到跟前,语重心长:“你和如风之间的事,我已经知道了。碧姐并不想干涉你的行动,但是,碧姐决不允许你让自己受伤,对我来说,生气、伤心、忧愁,都算是伤害。而你这次做的事,真的有些过分,你知道吗?” “为什么总是有人把扭曲的事实当成真理一样信奉?她们伤害我就理所当然?我进行还击就是过分?就是罪大恶极?你们心里的是非黑白就是这样定义的吗?!她们在伤害我的时候,有感到良心的不安吗?她们看到我痛苦的时候,有产生一丝同情跟怜悯吗?你来告诉我,我为什么不能去报这个仇?我为什么不能把她们给予我的伤害通通还回去?!” “因为善良的人绝对不会把对别人的伤害当成汲取快乐的源泉,你是善良的人,所以我相信,你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不会有一丝满足和幸福感。” “就算没有满足和幸福感又怎么样?我只需要报复的快感,这就够了!”光子冷笑:“说到底,你还是在偏袒她们两个,对吧?” “如果真要偏袒,我的心也是向着你的,现在碧姐只希望你能从仇恨中走出来,如风他们已经受到教训了,相信以后也不会再来招惹你,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好吗?” 第2043章 意志 “因为善良的人绝对不会把对别人的伤害当成汲取快乐的源泉,你是善良的人,所以我相信,你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不会有一丝满足和幸福感。” “就算没有满足和幸福感又怎么样?我只需要报复的快感,这就够了!”光子冷笑:“说到底,你还是在偏袒她们两个,对吧?” “如果真要偏袒,我的心也是向着你的,现在碧姐只希望你能从仇恨中走出来,如风他们已经受到教训了,相信以后也不会再来招惹你,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好吗?” 最了解她相夫光子的果然还是碧姐,可惜再聪慧灵透的人也会有料错事的时候。也罢,她不想与如风霓裳继续相斗了,这次“还击”,算是双方之间的战争终曲吧。 ——当然,如风和霓裳是否这么想,就不在她的干预范围之内了。 “八月十八日那天我将和夜千雪举行订婚仪式,希望届时参加。”——这是寒苇裳给相夫光子的回信,而事情的起因源自玉灵碧,打从她劝服相夫光子放弃“复仇”开始,就不断的游说后者与霓裳化干戈为玉帛,相夫光子是勉强答应了,可寒苇裳那边却抵死不愿意见到这个害她失去产业的家伙。玉灵碧两头劝说,寒苇裳才稍有动容,收到了相夫光子“愿意冰释前嫌”的来信后,就回了这么一句。 她以为相夫光子会气恨难当羞愧欲死,心里也洋洋得意的说了这么一句:“我根本就没想再见你,是你自己送上门的,那么,就自动的送上一份大礼吧!” 就在她构思如何在典礼当天使对手难堪时,听闻消息的夜千雪满眼诧异的走了过来,他是来确定,是不是听错了什么,明明是寻常的舞会,怎么就改成“订婚典礼”了呢? 霓裳把声音勒得老细,穿着超短裙在夜千雪身边蹦蹦跳跳转了一圈,最后搂住他的脖子,发出一连串娇笑声:“在人家生日的当天举行订婚典礼,不是双喜临门吗?人家觉得不错呀~~” “你的生日不是在十月份么,为什么提前两个月呢?”夜千雪想拿开她搭在脖子上的手,却没能如愿。 霓裳扭扭身子,娇嗔道:“如风说了,只要人家开心,天天都可以过生日!十月份我们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现在无论生日还是订婚,都是演习阶段,到了正式的那一天呀,才是真真正正的双喜临门呢!” 夜千雪捂了捂发热的额头,这样纵容下去,真的没问题么? 途倩儿拉着木茉和芙菱在娱乐区的小舞池里狂欢;宁日潇跟着化羽在书画室里找医学方面的书刊;海蓁子独自坐在咖啡屋里喝没有加糖的苦咖啡。现在的零界宫就只剩下清一色的年轻女性。视野尽头,貌似还有位趴在吧台、不停饮酒的落寞少女。 看起来,那位穿着暗红色衣裙的女子意志很是消沉,吧台中笼绕的昏暗灯光格外适合她当下的表情,她徒手拧开一瓶又一瓶的葡萄烈酒,然后把空荡荡的瓶子堆到台子的角落,最后一下没稳住,一尺多高的瓶子“啪嚓”摔碎在吧椅下面的地板上。声音引来了众人的目光,芙菱率先冲出舞池蹦到她身边,这才几分钟不到,就喝了这么多?拎起摆在台子上的空酒瓶,芙菱看了眼牌子和度数,登时傻眼了。 第2044章 双府 吧台中笼绕的昏暗灯光格外适合她当下的表情,她徒手拧开一瓶又一瓶的葡萄烈酒,然后把空荡荡的瓶子堆到台子的角落,最后一下没稳住,一尺多高的瓶子“啪嚓”摔碎在吧椅下面的地板上。声音引来了众人的目光,芙菱率先冲出舞池蹦到她身边,这才几分钟不到,就喝了这么多?拎起摆在台子上的空酒瓶,芙菱看了眼牌子和度数,登时傻眼了。 “相夫光子,你干嘛?60度的酒你也敢喝?还喝了这么多!” 脸色早就跟番茄有一拼的相夫光子无视芙菱的惊呼,到酒架上又掏了一瓶下来。 “喂!你别再喝了!会死人的!”芙菱夺过酒瓶,想把这个女醉鬼生拉硬扯到沙发上去:“你们几个快来帮忙!我拖不动她!” 平时的相夫光子力大如牛,没想到喝完酒的相夫光子更是蛮力惊人,几个人根本没办法让她平静下来,七手八脚竭尽所能把人硬架到了沙发上去,尽管这样,不老实的某女还是一个跟头摔在了矮几下面。 “我还是头一次见她醉成这样!”途倩儿手叉腰,站在那边气喘吁吁。 “我不行了……是不是人喝了酒之后就会变得特别强悍?……”芙菱四仰八叉的摔进抱枕丛,打算赖在沙发上不走了。 “就算不喝酒,她也是很强悍的。”木茉疲惫的坐到八爪鱼芙菱旁边,用手推开她伸过来的腿。 “化羽,有醒酒药吗?她这样醉下去会生病的。”宁日潇摸了摸相夫光子滚烫的额头,非常担忧。 化羽跑到茶室里翻出几罐茶叶,用开水调了一杯醒酒茶,给光子喂了下去。等了几分钟,醒酒茶似乎没起到作用,相夫光子有越闹越欢的征兆。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忙完外务民事双府工作的海蓁子好不容易得空来这里喝杯咖啡,就撞见了这么个场面。 “夜千雪和霓裳就要订婚了……”芙菱一句话,大家全明白了。 这时候相夫光子终于有了清醒的迹象,不过她一句话就把自己打回原形了:“我还要喝酒!喝!” 芙菱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把一个抱枕丢到女醉鬼的头上:“够了哟!你再喝就成酒魔了!” “你!”相夫光子迷蒙的眸子里忽然射出两根针,直插芙菱双眼:“就你!” “我?”芙菱愣愣的瞅着把指头定向自己的红发少女,满脑门的问号。 “给我把整个凝光城的男人都叫来!我有事找他们!” “啥?!” “快去!——” 芙菱一哆嗦,见这架势,要是办不成会有性命之忧啊! “请凝光城的各位男同胞马上赶到零界宫!美女少主有事宣布!请凝光城的各位男同胞马上赶到零界宫!美女少主有事宣布!” 也俊搂着舞樱其缩在风雅宫的角落里大吃大喝,听见妹妹的声音,再看看情人幽怨的怒容,立刻态度坚决的表示:“别理她!咱们继续喝!干杯!” “哼!听说你跟那个雪国国使的跟班关系不一般,她漂亮吗?”舞樱其娇红的小嘴撅着,纤纤玉腿不肯离开纳连少爷的膝盖。 第2045章 十字路口 也俊搂着舞樱其缩在风雅宫的角落里大吃大喝,听见妹妹的声音,再看看情人幽怨的怒容,立刻态度坚决的表示:“别理她!咱们继续喝!干杯!” “哼!听说你跟那个雪国国使的跟班关系不一般,她漂亮吗?”舞樱其娇红的小嘴撅着,纤纤玉腿不肯离开纳连少爷的膝盖。 “漂亮~” “什么?!” “跟你放在一起,各有千秋嘛!” “讨厌!你只能说我一个人漂亮!” 广播室里的芙菱脑袋边儿忽然亮起一盏灯泡,于是她在演说途中擅自加了两句话,这两句话让她哥哥一口酒全喷了:“啊对了,美女少主还说,谁不到场的话……就丢到五毒坑里给毒虫毒蚁们喂食哟哦哈哈哈!” 于是没多久,凝光城上下从上主到副使最后再到执行者甚至是宾客都被芙菱差人或强行或利诱或谆谆教诲弄到了零界宫门前。 光子被人搀了出来,迷迷糊糊打量着每一个或乐意到场或不乐意到场的男性,不过她实在看不清楚,视线极其模糊,就顺手拉住一个:“跟我到紫恒殿去!” 八卦的梅影第一个发出尖叫,探樱趁机给她一拳:“不要用你那不干净的脑子想入非非!” “你干净?你干净怎么知道我脑子里进行的是啥?”梅影诡笑着回驳。 探樱噎住,像吞了个整个的鸡蛋。 “光子的酒还没醒,麻烦你照顾她。”化羽不知道相夫随手拉住的是一个与大家并不熟悉的客人,除了拜托人家,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啊哈哈,感谢大家跑这一趟!没事了,请先回去吧!”芙菱见场面有点尴尬,立刻疏散人群。这光子不拽男上主不拽副使偏偏拽了一个云罗风树,不少人目光怪异啊有没有! 喝的酩酊大醉的女少主牵着一个男客人的手死命拖往弃忧宫,男客人一脸的搞不清状况,觉得还是先弄清楚她要干什么再进行选择好了。忽然,该女子把手松开捂上了自己的嘴,然后迅速找了一只摆在草丛里的陶罐,冲着里面哇哇大吐起来。 云罗风树的手伸进衣袋,他师妹的手帕又派上用场了。 探樱弓着腰、捻手捻脚的一路尾随,正巧跟某位打相同主意的神秘人撞个满怀,她刚要开口大叫,就被神秘人用一只奶油馍馍堵住了嘴。 “啊啊?!”探樱本来想叫此人姓名,却发现满口的奶香味:“嗷嗷吃!” “好吃就慢慢吃,小点声!”月白咬牙切齿的低声警告。 “啊哟,一向自命不凡的月白大师怎么干起偷偷摸摸的勾当了呢?”探樱优哉游哉的啃着半只馍馍,在他耳边来了一句。 月白的额角即刻蹦出一条十字路口,他酝酿了半天,才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心平气和:“……任务,要不是别颖王那个混蛋我才不干这事儿呢!” “嗯哼?是么?”探樱斜眼瞥他,充满了不相信。 “混蛋泡沫!” “有事就直接进去呗,你是来找少主的吧!” 第2046章 粗盐 月白的额角即刻蹦出一条十字路口,他酝酿了半天,才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心平气和:“……任务,要不是别颖王那个混蛋我才不干这事儿呢!” “嗯哼?是么?”探樱斜眼瞥他,充满了不相信。 “混蛋泡沫!” “有事就直接进去呗,你是来找少主的吧!” “你没看到现在的状况吗?我怎么进?”月白鄙视的瞟了她一眼,接着看到探樱手中的馍馍落地了。 不断犯呕但始终让自己保持平衡的相夫光子到底还是没稳住,一下子跌倒在云罗风树怀里。而云罗风树虽然没有像羞涩小男生一样手足无措,也是愣了一下,然后他把人扶稳,朝紫恒殿的竹榻走去。玉鼎飘出的沉香香气让光子的意识恢复一丝清醒,她不清楚身边的这个男人是谁,也没力气去辨别,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在剧痛的脑袋里来回穿梭。于是,她将人一把推到设计室,高声勒令:“脱!” 探樱和月白目瞪口呆。 相夫光子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吓人而有失分寸的话,把一脸疑问的云罗风树强行塞进去之后,跑到衣橱里乱翻一通。最后,她把一套藏青色的男士礼服掏了出来。 探樱和月白长长的松了口气,连满头雾水的云罗风树也看出点眉目了。 当晚雾气浓重,距离拉开三四米就别想辨认事物的形貌。偏偏从容跟沙诺跑到各大商店寻找腌菜用的粗盐,回来的路上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雾……”从容望着聚拢在半空不愿散开的白色烟体,茫然无助了。 “笨丫头,跟着我走。”沙诺拎着一大袋粗盐,径自走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中。 “喂!别那么快!”从容扛着另外一袋,心里琢磨眼前这个男孩还是那个趴在地上爬不起来、被鬼杰老师胖揍的废柴么?手中的东西至少有三十多斤重,以从容微薄的力量别说是单手拎,就算扛在肩上都是一种痛苦,没几步,她落在后面,沙诺的身影也彻底消失了。要说一点不慌,是不可能的,连方向感都迷失的话还回什么家啊,于是,她试图喊回沙诺:“沙诺!你在哪?” 没有回应,雾好像越下越大,近在咫尺的事物都难以辨认了。 “沙诺!你在哪?喂!沙诺!”搞不清汗水哗哗直冒的缘故,也许是累的,更也许是吓的,欧也从容喊了半天,连个回声都没有,四周一片死寂,静得异常恐怖。从容忽然想起去年被尸魂傀儡袭击的事情,那时候身边还有紫韵,现在就只有她自己!她可没有能力做自我保护,想到这,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啊啊啊我要死在这了……” “喂。” “啊啊啊……” “喂——!” “啊——!”从容用惊悚的叫声回应了这句“喂”,然后她想起了什么,回头,一只手伸到眼前:“沙诺……” “废柴女,你真是超越笨蛋的极限了,连走路都会落下。”男孩红艳艳的头发泡在浓雾里,就像裹了一层白霜。他不由分说拎起从容肩上的大口袋,放慢脚步,直到两人顺利的抵达绿园。 “还好我回来的早……”果儿望着窗外一时半会儿散不开的大雾,感慨了一句,随后把工作包里的几张金色贺卡拿了出来:“对了,今天寒苇裳把这些送到环保局。” 第2047章 震惊 “废柴女,你真是超越笨蛋的极限了,连走路都会落下。”男孩红艳艳的头发泡在浓雾里,就像裹了一层白霜。他不由分说拎起从容肩上的大口袋,放慢脚步,直到两人顺利的抵达绿园。 “还好我回来的早……”果儿望着窗外一时半会儿散不开的大雾,感慨了一句,随后把工作包里的几张金色贺卡拿了出来:“对了,今天寒苇裳把这些送到环保局。” “这是什么啊?”从容放弃对沙诺“你为什么能找到回家的路”的追问,跑过来,好奇的拿起金色贺卡看了又看。 “是寒苇裳和夜千雪的订婚邀请函,把我们几个都请了,想得还真周到。”果儿把邀请函一一分给大伙,上面果然印着他们的名字,连沙诺的都有。 说寒苇裳设想周全一点都不夸张,第二天,她就把所有的已定宾客请到凝光城,说要给他们配备衣饰。地点选在玉金旗主的“金钗宫”,从容看到院中央那一尊巨大的金元宝立刻就震惊了,沙诺一巴掌打在她脑袋上,告诉她别跟个土鳖似的,她白了那小子一眼,继而跑到金钗宫里面,然后,再次震惊了。 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去年刚到这参加祭典活动,光子少主也是这样,把衣服裙子满满摆了一厅堂,挑中了哪件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寒苇裳表现的十分大方,不但服装全管,连造型设计都给承包了,而且面子也大,天地盟的几个顶级人物悉数到场。 晴尊正跟化羽交流医学方面的心得,夏流芳远远的看见了,瞪了瞪两只眼珠子,一个猛扑蹿到两人中间,把化羽硬撞到了旁边,嘴里还不停嚷着:“晴尊大人!好多天没见了,您越来越漂亮了!” “谢谢流芳,你也是啊。”碧和颜悦色的回应着她的嬉皮笑脸。 夏流芳以为自己面子也不小,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讲她近来的遭遇,玉灵碧的雍容大度举世闻名,也名副其实,不管夏流芳说什么,都认真的听着,真诚的回答着。风扬化羽被晾在一边,只好去帮霓裳整理被翻乱的衣裳。 从容前一刻还看到夏流芳对着晴尊展露灿烂笑容,下一刻就看着她恶狠狠的瞪了化羽少主一眼,于是在心底感叹:这个人的变脸技术真高。 “看什么呢。”换好衣服的沙诺用肩膀撞了撞她,发现她一直在发呆:“还不去换?” “我不喜欢穿裙子。”从容看了一圈,硬没找到一条女裤,不过沙诺一句话让她恍然顿悟了。 “订婚要举办舞会,会有女生穿裤子进去吗?” “那就这个吧……”尴尬的指了一条艳粉色的长裙。 沙诺苦闷的挠挠头,心说这丫头什么审美观?把人推到条形桌的一角,搭了条无袖吊带的裙子在她身上:“肤色不够白,穿艳粉色的东西会很难看的。这条不错,跟你这豆芽菜的身材也很衬。” “哇噻,不过一般只有娘娘腔这么会替女性挑东西吧?”从容手捏下巴斜眼瞅他。 “这叫品味!”沙诺不打算跟她斗嘴,裙子往其脸上一丢,摆手道:“去换!” 第2048章 嫁衣 霓裳抚摸着挂在脖颈间那条飞雪流星项链,脸上装满了幸福的笑容。 八月十八日,天气似乎跟众人开了个玩笑,居然由晴转阴,下起瓢泼大雨来。谁都没有防备,一路赶来,难免狼狈。霓裳是个心理素质很高的人,尽管不开心,也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调整回来,她换好亲手设计的华丽礼服,挽着夜千雪的胳膊出现在金钗宫大厅里。 玉金十分慷慨的把寝宫租给他们做订婚场所,晴尊为了让相夫光子跟寒苇裳两个女孩子恢复关系,也给予了特许。 寒苇裳的表情从甜蜜变成骄傲,因为她看到了相夫光子,第一眼起,就产生了跟她较量的念头,尽管,只能存在于心里。 “这身礼服是霓裳亲自设计的,高腰抹胸型,采用弹力缎跟雪纺两种面料,前后的长短较为一致,不过后面附加了两条雪纺飘带。”身穿艳红色低胸短礼裙的舞樱其在一群女士的包围下,公开介绍寒苇裳身上的那件“在云端”,好像是一位技术高超的销售能手:“大家来看这个裙摆,是360度的整圆摆,上上下下镶满了名贵的钻石,发现没有?礼服胸前这一块刺绣巧夺天工,可是霓裳亲自操刀完成的!” 霓裳站在场地中间缓慢的转着圆圈,神气得很。 “还有专人给作介绍,待遇真优厚啊。” 忽然出现的相夫光子两手间有一只包装华美的盒子,盒盖上振翅飞扬的蝴蝶装饰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出五彩斑斓的光点。不过更引人注目的是她身上的这件单肩式小礼服裙,薰衣草紫色的亮缎面料把身材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荷叶边的裙摆垂到膝盖上面,走起路来摇摆生姿。肩带上有几绺高低相错的粉紫色流苏,活像从紫藤树上摘下的花穗。 “呵呵。”霓裳的回答没有任何内容,只有微笑能完全表现她此刻的心情。 “订婚快乐,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相夫光子在某些人诧然的目光下展露优雅笑意,她并不像传闻中说的那样,自暴自弃、伤心欲绝,从这位不断微笑的宾客脸上,他们找不到任何的尴尬与不快。 “谢谢。”霓裳弯着嘴角将礼物接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盒盖:“想一饱眼福,不介意吧?” “当然。”光子做出“请”的手势。 礼盒中只有一条镶满珍珠的白纱长裙,质地之罕有,做工之精细,连许多外行人都看出价值来了。窃窃私语逐渐转为低声的惊叹,人们的眼神也从怀疑变成了赞许。 “这是我亲手设计的‘天使嫁衣’,听说你很喜欢天之国的结婚模式,等到了那天,你就可以穿这件。” “呵呵,谢谢你了。” 众人面前,寒苇裳很难把真正想说的话讲出来,那样简直太失态了。这个结果,和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样,她以为相夫光子会送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谁知道“自投罗网”竟成了“刻意羞辱”?尤其当她听到众人的夸奖和赞许时,更是很难让笑容继续在脸上挂着。不管是由衷的赞叹,还是阿谀跟奉承,都让她寒苇裳一样讨厌。 香玉带着儿子与前来参加舞会的朋友们笑声攀谈,还没注意到夜千雪的前女友与未婚妻之间弥漫的浓烈气味。 …… 第2049章 评价 …… 欧也从容缩着脖子把两边的细肩带提了一提,这件米杏色的过膝礼裙是沙诺给她选的,除了肩带太细,前边有一点点低,其余的部分她还算满意。 “第七次了。”从头黑到脚的沙诺举着红酒杯在她身边帮她数着,打从进入这个宫殿,某废柴就不断的提肩带、缩脖子:“注意形象,我可不想让别人说我今天的舞伴是土鳖。” “谁是你的舞伴?我怎么没听说。”从容嘀咕着,反正这种场合,她是越透明越好,别说上去跳舞,就是稍微高调一点她都不干。 “快去另一个大厅!舞会开始了!”几个靓丽的年轻女性听到消息,立刻欣喜若狂的奔往金钗宫后厅,她们挤破头加入到宾客行列,就是为了一睹凝光城男上主的风采。 从容想趁机开溜,被沙诺一指头勾住肩带,耳边传来的低语让她感到一阵阴寒。 “……废柴女,你敢落荒而逃,我就让全场的焦点即刻聚集到你身上,你信不信?” “……信。” 后厅的布置更符合今日的主题,墙壁上悬挂的红幕象征神域传承的古老结亲风俗,寓意幸福美满,含义深刻,依照寒苇裳个人喜好,为了遮掩红色的妖艳,她刻意摆放了很多昂贵的小玩意,以转移人们的注意,比如,半人高的花式烛台、不规则晕染色调的落地香蕈瓶、镶满钻石珠宝的圆形壁挂镜、蝴蝶兰凌空绽放姿态的水晶大坐灯,就连桌台上的餐具,都是成双成对暗喻情人之间和和美美的,无一落单。 随后,男女主人公默契配合的双人舞引起了全场轰动,紧接着悠扬缓慢的轻音乐响起,人们便纷纷步入舞池,开始了属于他们自己的愉快之旅。 夜千雪本打算到另一个厅里吃东西,却被两个人吸走了目光。 云罗风树穿着双排扣的藏青色男士礼服,身材高大的他经过此番装点更显得英俊挺拔了,作为相夫光子挑中的舞伴,他只能选择与其一舞。 “我不会跳舞。”少年用非常淡定而且诚实的口气向女伴坦白。 “没关系,我教你。”少女踮起脚尖,凑到男伴的耳边轻轻说着。 看着名叫云罗风树的男子被少女拉到舞池里,看着昔日的恋人一步步耐心的教她的舞伴跳舞,看着她笑脸相迎的那个人以超越常人的速度学会一个又一个高难的舞步,看着两个人跳的都很尽兴……夜千雪的心情,没来由的失落起来。 霓裳看在眼里,怒在心上。 “这女的舞跳得不错。”月白手托腮,做出专业评价。 “什么叫‘这女的’?!是‘少主’!”探樱赶忙纠正:“你之前说别颖王队长有任务交给你,是什么啊?” “他叫我来监视你们的少主,看她有没有给师门抹黑。” “哎哟!我是该说你坦白呢?还是该说你坦白呢?还是该说你坦白呢?” 探樱用不同的语调问了同样的三句话,气得月白直瞪眼。 第2050章 啧啧 完成一个华丽的回身,光子肩带上飞扬而起的紫藤穗子碰巧刮在了云罗的领针上,被带了下去。一舞终了,相夫光子牵着云罗风树的手向大家行礼,掌声过后,一个高挑丰腴的气质美女缓缓走了过来。 “光子,你过来一下,有事找你。” 光子看到舞樱其,转头冲风树轻轻点头,然后独自跟了上去。 聚集的目光终于散开,云罗风树打从心底的松一口气,他真的不太习惯这种场合,也很不适应其他人的关注,孤僻算不上,只是初次接触,觉得不自然罢了。起步,打算离开这个热闹非凡的名流聚集场,一抬脚却隐约踩到了什么。他低头,看到挂在相夫光子肩上的流苏穗安静的躺在地上,便俯身拾了起来。 “嗨,在干什么?”硫琅如风碰巧走过来,见相夫光子不在这边,往上凑了两步:“方便吗?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云罗风树对于陌生女人的邀请并没有显示出惊讶,实际上,他的心境一直是平淡如水、随遇而安的。跟着身穿裸背长裙的女人走到金钗宫院中的元宝雕塑旁,看着女人回身,朝自己抛来一个风情妩媚的笑眼。 “有什么话,直说吧。” “看得出来,你是一名十分优秀的……元术师,我猜对了么?” “优秀谈不上,但我的确是元术师。” 云罗风树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如风发自内心的啧啧称赞起来:“现在像阁下这样本分踏实的男人真是不多见了,光子好福气,不过呢,作为光子曾经的朋友,我必须要提醒你一件事……看到刚才订婚典礼当中的那个男主角没有?他呀,是相夫光子的前男友……” “你到底要说什么?”云罗风树不打算听她滔滔不绝的讲故事,只想知道重点。 “好好好,我这就说重点……光子她,已经跟夜千雪有夫妻之实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这种事与我无关,你也不需要告诉我。”云罗风树仍旧是面无表情,波澜不惊。 “真是这样吗?你真的不介意相夫光子这种随随便便的行为?”如风心下纳罕,这不可能吧?这个男人怎么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 云罗沉默的看着她,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如风难以理解的观察了片刻,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直视很不礼貌,于是收回目光、扬起微笑:“那没什么事了,云罗先生,我先失陪了。” 硫琅如风此战无果,只得悻悻作罢。难道是她想错了?相夫光子和云罗风树不是那种关系? 舞樱其把相夫光子领回那个与霓裳碰面的正厅,今天的两位主角都不在这里,倒是神无月香玉,非常热情的招呼着前来祝贺的亲朋们。 “舞樱其,到底什么事?”光子见她一言不发,觉得很奇怪。 舞樱其转身,绕着相夫光子转了一圈,发出讽刺的“啧啧”声。 光子勾唇一笑,眉宇间的冷笑淡淡流露:“把我拉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观察我吗?如果你喜欢,可以常来弃忧宫做客,到时候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第2051章 心软 舞樱其转身,绕着相夫光子转了一圈,发出讽刺的“啧啧”声。 光子勾唇一笑,眉宇间的冷笑淡淡流露:“把我拉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观察我吗?如果你喜欢,可以常来弃忧宫做客,到时候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呵,我可没那个闲工夫。”舞樱其娇红的嘴唇半张着,目光下瞟,下巴高抬,口吻也变得异常尖酸:“我只是很好奇,你把你妈妈绑架这样的大事,怎么还没把你从高位上拉下来呢?难道天地盟国府真像外界传闻的那样……是个徇私枉法的舞弊集团?” 相夫光子愉快的笑了两声,不但没有表现出愤怒,还异常的欢乐:“舞樱其,我今天心情很好,也谢谢你讲这么有趣的笑话给我听,因为我只有从你和你朋友的嘴里,才能听到这么可笑的故事!” 舞樱其伸手拉住转身欲走的红发少女,语气生硬起来:“这是不是故事,你心知肚明,你也很可笑啊,因为你学会了幻想,你把众人对你的轻视和痛恨当成了虚幻之物,你站在这么肮脏的国府里,还满心以为自己是清高正直的,你说,正常智商的人会不会这么自欺欺人?” 光子盯了眼她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淡定的说了句:“就算我要选女人做我的舞伴,你也没机会。” “你胡扯些什么?脑子坏了吧你!装疯卖傻一流的货色!可惜我不喜欢和你抠字眼!” “是啊,我脑子坏了。”光子承认之后,稍稍凑近一些,只用对方听得到的音量回答她:“如果没坏,你认为以平时的我会这么安静的任你拉扯么?舞樱其阿姨,你是没见过我杀人?还是没见过我打架啊?” “啊哟哟!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天下闻名’的风云人物啊!”一阵尖锐的妇女笑声飘扬过来。 不用看,相夫光子也知道是谁了,抽出被舞樱其死拽的手臂后,把头扭去一边。 “怎么?看到我,就害怕了?”香玉仰着与面粉一样洁白的脸部,偏偏绕到光子身前去打量她。 “嗯,我害怕丢人。” “你!”香玉噎了一下,转而恨恨的说:“做人做到你这个份上,我都替你感到悲哀。” “哦?那么就多谢‘关心’了,另外……你跟你儿媳妇真不愧是一家人,说话的气味都一样。”面对香玉不友善的态度,光子还以颜色。 “霓裳和如风她们都是孩子,与你之间的争执我不做评论,但阿姨是过来人,我看人看事一向很准,你呀,还年轻,何必把自己弄得像厕所里的屎一样臭气熏天呢?你弄垮如风的企业,对你有什么好处?钱进你腰包了么?做损人利己的事尚且会遭报应,何况是损人不利己呢?你摆出这副谁都欠你钱的脸给谁看?你以为所有人都吃你这一套么?阿姨是好心,不跟你计较过去的恩怨,倒是那些每天跟你和和气气的人,葫芦里说不定卖什么药呢!” “阿姨,这是你我第一次敞开心扉的聊天吧,本来不想回的话,出于尊敬,我还是说出来好了。”光子请她坐到厅里的沙发上,倒了两杯酒,预备慢慢的说,至少,要渗透到对方的记忆中,让其永世难忘:“您真的是一位过来人,因为您前面刚说‘不做评论’后面就谈到了如风的事,我想请问一下啊,什么叫‘损人不利己’?把您儿子派到我身边欺骗我、打探我们企业的机密,这是不是‘损人’? 第2052章 好笑 “阿姨,这是你我第一次敞开心扉的聊天吧,本来不想回的话,出于尊敬,我还是说出来好了。”光子请她坐到厅里的沙发上,倒了两杯酒,预备慢慢的说,至少,要渗透到对方的记忆中,让其永世难忘:“您真的是一位过来人,因为您前面刚说‘不做评论’后面就谈到了如风的事,我想请问一下啊,什么叫‘损人不利己’?把您儿子派到我身边欺骗我、打探我们企业的机密,这是不是‘损人’?她会破产是因为她相信了那个非法土地商,这个土地商本来是要跟我签约的,是如风暗地里买通了他们提前进行签约,然后就出事了,难道她自愿替我倒这个霉也是我的罪过?是我故意让她抢生意的?好,就算是我故意的,我跟她言明了,以硫琅如风的智慧,她会听我的吗?一切都是她自己主动铸就的,怎么就成了我‘损人不利己’呢?还有,那些跟我和和气气的,的确不全是卖‘好药’的,因为我在您身边偏偏就遇到了两个卖东西’的,不过他们,已经滚出我的视线了。” 在那之后相夫光子就不再听神无月香玉的夸夸而谈了,舞樱其迈着娇嫩的大腿追上来嘲笑她没有风度,还说她想砸场子。 相夫光子还是很淡然的回了一个笑脸:“我没那么好的兴致。” 订婚宴结束后,霓裳听说了如上的事情,见怪不怪:“正常,多少张嘴也吵不过她,她是天生的战斗机器,受过家庭专业训练的。” “这玩意儿,送还不如不送呢!”如风看着被霓裳搁置在一旁不知该怎么处理的“光子礼物”,想到个主意:“要不……烧了它?” 霓裳把裙子丢进燃烧正旺的壁炉里,俯下身,跟如风一起兴致勃勃的观赏毁灭的场景。火焰吞没雪白的轻纱,几枚嵌在裙摆边沿的装饰小泡泡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眼看着它们一个接一个炸裂,寒苇裳欢喜的笑出了声。可她没想到,突然蹿起来的火苗直接扑到她的脸上,她大叫着后退几步,颤抖的捂住面孔。 “怎么了!”夜千雪才送走最后一位宾客,就听到了霓裳尖利的叫音。 霓裳抬起脸,已被燎的面目全黑,她见夜千雪走过来,立刻扑到他怀里,什么不能说的心里话都脱口了:“相夫光子害我!她太恶毒了!” “简直没有人性!”一脸锅底的如风从旁插了一句,她刚才离得太近了…… 夜千雪看着两人半人不鬼的好笑样,竟然“噗嗤”出声。 “嗯?”霓裳反应够机敏,立刻抬眼看未婚夫的表情。 夜千雪用脸蹭了蹭怀中的女人,没敢把真心话说出口:“是啊,光子太恶毒了,我会去教训她的!” “教训她?我看你根本舍不得吧!”霓裳可没忘了未婚夫方才心乱如麻的好笑样! 夜下孤深的景致,因有他相伴在侧而不觉凄冷。 “谢谢你今天陪我过来。我亏欠你的,好像越来越多了。”光子露出苦涩的微笑,一面下定决心报答,一面却在不断的索取帮助。 “这个,掉在地上了。” “谢谢。” 分开之前,云罗风树将那绺足可以假乱真的紫藤穗还给了相夫光子。相夫光子没有把它挂回肩膀,也没有把它丢掉。 第2053章 渐渐入门 夜千雪用脸蹭了蹭怀中的女人,没敢把真心话说出口:“是啊,光子太恶毒了,我会去教训她的!” “教训她?我看你根本舍不得吧!”霓裳可没忘了未婚夫方才心乱如麻的好笑样! 夜下孤深的景致,因有他相伴在侧而不觉凄冷。 “谢谢你今天陪我过来。我亏欠你的,好像越来越多了。”光子露出苦涩的微笑,一面下定决心报答,一面却在不断的索取帮助。 “这个,掉在地上了。” “谢谢。” 分开之前,云罗风树将那绺足可以假乱真的紫藤穗还给了相夫光子。相夫光子没有把它挂回肩膀,也没有把它丢掉。 “以及,本次国府新成员选考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翌日的上主早会上,晴尊以如上这句话做了收尾,虽然某些时候,这看上去更像一个开头。 天禁会议厅里椭圆的大黑桌上,莹白的夜寒苏被换成了带有香蕉气味的含笑,充沛的光线从大敞的窗子涌入,倾泻出一片明亮。 “接下来,叶会告诉大家一些关于‘双十钥匙’的事。”玉灵碧让早就等候在外的水无痕叶走到最前方,为众人做详细讲解。 近来一直停留在凝光城的水无痕叶开口直切主题:“夙一传来消息,双十钥匙当中的‘雷兽’很有可能就在光之国,我想,我们有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人找出来。” “可以确定这把‘钥匙’是‘人’吗?”宁日潇提出疑问。 “雷兽是第四畜生道当中的一员,畜生道钥匙总共五把,几乎都是‘寄宿型’的。”对于这些,叶已经做过深入研究了。 “寄宿型是什么?”芙菱一脸懵懂。 “就是动物寄住在人的身体里。” “啊?!”芙菱的嘴张得老大:“那这个人的肚子该有多大呀!” “不是活生生的动物塞到人肚子里,是它们的灵魂和能量,听说被寄宿的人表面与常人无异,但情绪产生强烈波动时就会不受控制的把这种力量爆发出来,更严重的,动物会直接实体化在人的身上。”宁日潇耐心的给芙菱讲解,见她还是歪着脑袋一脸疑惑,就补充了几句:“因为这些动物都是元灵兽,而且体型庞大,所以它们平时会在自己的那个次元空间里保存肉身,只有灵魂和力量潜伏在被寄宿者的体内。” “这么说,这个‘雷兽’也是这样咯?”芙菱好像渐渐入门了。 “现在已知的双十钥匙,有七把已经被叛月用来启动临界之门了,其余的,有四把聚集在欧也从容体内,她现在受到诸位的保护,不计算在内。但剩下的九把,我们必须在叛月发现以前掌握在手。”水无痕叶冷淡平和的面孔逐渐被一股愁郁笼绕,若非刻不容缓,她定会亲自前去把他们一一找到,而不会主动开口求助外力。 “叶大人,我们都明白。关于叛月的具体情况,还要请您详细的告知我们。”每次见到叶,海蓁子都会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目光注意着,尽管她表露的不是很明显。 “叶大人,雷兽有什么特征吗?”相夫光子想到了第一个问题。 “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会从身体里放出雷电,至于被寄宿者是什么样子,就不大清楚了。” 第2054章 恃才傲物 “叶大人,我们都明白。关于叛月的具体情况,还要请您详细的告知我们。”每次见到叶,海蓁子都会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目光注意着,尽管她表露的不是很明显。 “叶大人,雷兽有什么特征吗?”相夫光子想到了第一个问题。 “在情绪激动的情况下会从身体里放出雷电,至于被寄宿者是什么样子,就不大清楚了。” “前些日子,夙一偶然间在国都里见到了这个全身放电的人,但当时是黑天,她追过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玉灵碧也是这么听说的。 “知道了,全身放电是么,碧姐,我可以申请……由我去找这个人么?”质检府的工作被扶上正轨,她就能安下心来做一切想做的事了。 “可以,不过你的脚和手……”碧最近也忙昏了头,这才想起她的伤势来。 光子给她一个放心的笑容:“我已经没事了,可以出战。” “要尽量避免争斗啊,把人带回来,我们亲自保护。”碧笑盈盈的嘱咐。 提起国都城里的餐饮酒店,几乎没人不知道“绿翠锦”,它的规模虽然不大,风味却倍受欢迎,里面从老板到厨师甚至是跑前跑后的服务人员,都充分的体现了一个成语——“恃才傲物”。 “你就让我试试嘛!拜托了!” 一个美得像娃娃一般的女孩跟站在门口的守卫纠缠着什么,守卫们不买账,赶了她几次,她偏偏不走,执意要做这家餐饮店的“实习厨师”。 “怎么回事?”管事的美女走出来,把姑娘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你是来应征服务生的?现在还不是招聘时间。” “你好。”女孩礼貌的冲着来人点头,原本急切的口气也略略平和了些:“我想做你们这里的实习厨师,我保证,只要你们同意,就绝对不会后悔。” “你还真有自信啊,不过你也知道这是哪里,想在我们这立足的人,不是光靠嘴说就可以的,要有真才实学才行。”美女管事的傲气是酝酿在眉目中的,她打从心底不认为一个忽然冒出来的无名小卒会有这样的本事。 “听说你们这里没人会做花之国的王廷名菜‘八珍十三品’,所以很多顾客并不是很满意。”女孩的神态里透露出一种自信,仿佛对于向往的东西有志在必得的把握。 “哦?难道你会做?” “可以试试啊,如果我办不到,就任你们处置。坐牢也成,丢到河里喂鱼也成。”女孩一扬眉、一摊手,从口吻到表情,全都是神气活现的。 “好,一言为定!”美女对把她送进去坐牢也有十足的把握,像这样的小姑娘,她见得多了! 过了不久,这位从花之国聘请过来的美食专家兼酒店管事彻底惊呆了,这个不知名的女孩随手做了两道王廷菜,客人们就吃得情绪高涨,拍手称绝。疑惑中,她也试吃了两口,才发现真的像客人们反映的那样,口齿留香,惹人垂涎。 “好吧,我承认,你的手艺不错,做实习厨师的事情,我会跟老板讲,你就先留下吧。” “那就谢谢您了,请问您怎么称呼?” “我叫凯瑞娜。” “您是花国人吧。”女孩暗自叫喜,心想这回算碰到行家了:“如果可以,我想把‘神府秘酿’也调制出来。” 第2055章 麻烦 “好吧,我承认,你的手艺不错,做实习厨师的事情,我会跟老板讲,你就先留下吧。” “那就谢谢您了,请问您怎么称呼?” “我叫凯瑞娜。” “您是花国人吧。”女孩暗自叫喜,心想这回算碰到行家了:“如果可以,我想把‘神府秘酿’也调制出来。” …… 相夫光子在国都城内外转悠了几天,苦无结果。这天清晨芙菱一反常态的早早起床,追到她非要跟着一起出来找人,还说自己会带来好运,光子和大家一样,向来宠着这个任性可爱的丫头,便没有拒绝。 没多久,大小姐肚子饿了,捂住咕咕乱叫的部位蹲在地上赖着不走:“咱们先吃东西,然后再找嘛!” “你这丫头,真麻烦。”光子抱怨着弹了弹芙菱的额头,四下望望,有一家门面整洁的餐饮店引起了她的注意。 叫了几道菜,两碗米饭,她们才发现这家店的客人稀少,冷清得很。按理来说,国都城中,尤其是凝光城附近的这一带,做生意没有不火的道理,人们都有一个倾向性,往往聚集越多的地方经济流通就越频繁。于是相夫光子很诧异的向这家店的管事打听,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管事的唉声叹气,说对面的“绿翠锦”生意越做越红火,有一位新来的厨师每天都在那儿大展厨艺,许多本店的老顾客都被招揽了过去。这话刚说完没多久,屋中寥寥无几的客人也一窝蜂似地冲到了对面的大门里。 芙菱的兴致一下子提了起来,比起吃饭,她更喜欢看热闹,于是又缠着光子、央求她陪自己去瞧瞧。光子还是顺着她,结了账之后也怀着好奇跑到了对面。不过这次,人们看见的不是新厨师大展厨艺时显露的明媚笑脸,而是一个身段苗条的卷发女孩单手提起一个男人的衣领,手臂间散放出明亮刺眼的光辉,还不断发着轻微的“噼啪”声。 “是雷电啊!”距离比较近的几名顾客看到被抓住的男人四肢发抖,全身像有电流贯穿一样,吓得四散奔逃,嘴里不停喊着“怪物”。其余搞不清楚状况的人这下也明白了,连锁反应的结果就是人群在超短的时间里退的一干二净,当然,并不包括她们两个——喜悦从眼底呈现的相夫光子和嘉琦芙菱。 “你这是干什么?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吧!”一个矮个的中年胖子怒气冲冲朝比他高出一头半的女孩大吼。 “刚才那个混球对坐在这里的女顾客动手动脚,我这是为民除害!”女孩据理力争,态度坚决而没有悔意。 于是,胖老板不顾美女管事的反对,执意把她轰出了“绿翠锦”。卷发少女无奈的耸耸肩,没有留恋的走出了大门。 相夫光子二人见状,立刻追上去:“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能跟我们走一趟吗?” 少女回头看了她们两眼,毫不意外的点头答应,途中,还开口问道:“两位少主要带我去哪里?” “你很快就知道了。” 第2056章 会议 于是,胖老板不顾美女管事的反对,执意把她轰出了“绿翠锦”。卷发少女无奈的耸耸肩,没有留恋的走出了大门。 相夫光子二人见状,立刻追上去:“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能跟我们走一趟吗?” 少女回头看了她们两眼,毫不意外的点头答应,途中,还开口问道:“两位少主要带我去哪里?” “你很快就知道了。” “光子,我肚子好饿,能先吃了饭再去吗?”芙菱还在抚摸自己的胃,眼睛因为缺乏能量而显得暗淡无光。 “人既然找到了,我们就回凝光城吃吧。” “好啊!太好啦!哈哈哈!”无神的双眼即刻变得雪亮。 …… 打从见到这个卷发女孩开始,光子就觉得她与众不同,一般情况下,平民少女知道自己可以进凝光城,应该都会表现出吃惊甚至是惊喜的模样,可这个“雷兽”小姐却满脸的习以为常。实在忍不住好奇了,光子在芙菱端碗喝粥的时候忽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回答了五个字,芙菱满口的粥顷刻间喷飞了。 “结果已出,欢迎我们的新成员,落月啼小婉。”以悠在又一天的早会上宣布了人事部的最终决策。这个本年度新晋成员选考的第一名非同一般,竟然是几个月前离开御政宫并发誓一定会重归国府的胖姑娘小婉。 也俊仰在椅子上滔滔不绝演说他的“美女进化论”,然后随着会议室的鸦雀无声把视线投放到演讲台前方,接着,他的眼球差点脱框蹦出。 蜜橙色的波浪卷发闲适的搭在双肩上,几片斜抿的刘海遮住额头一角。淡色弯眉,圆大眼睛,虹膜的冰蓝色莹润剔透犹如冰下美玉,纤巧的鼻子,粉嫩的唇瓣,与纯血白种人不相上下的雪嫩肌肤。身材比例完美到无可挑剔,一张略显瘦削的小圆脸充盈着暖暖的笑意。 “不但是雷兽……而且是少主……并且还是小婉……”芙菱语无伦次了。 “到底还要带给我们多少震撼呢?”小婉是雷兽,光子知道,小婉是少主,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论起这位新少主的资本,不但因一场考试以惊人的满分成绩名扬天下,在参与格斗水平测试时更是用一双短刀技压全体考核官。用柯穆伦当时的话说,该考生虽称不上可以使用术法的元术师,但从一般人的角度来看,自卫算是绰绰有余了。 比起曾经那个走路都会流汗的大胖子,落月啼小婉如今的蜕变可谓一鸣惊人。 晴尊给她分了一名副使,名字是岫折苏,长得那叫一个清新脱俗,连小婉都感叹这么俊俏的姑娘做自己的随从会不会太屈才? “你是姓‘岫’还是姓‘折苏’啊?” “回少主大人,属下姓折苏,来自泽之国。” “原来如此!”小婉心中的疑惑解开了。泽之国的国人与其他地方的不同,他们全都把名字放在姓氏前面,就像风之国的国人全都是单字姓一样。 “少主大人,明天一早上主会议将在天禁会议厅准时召开,属下现在去做相应准备。”折苏微微欠了个身,没有继续陪小婉观赏她们的寝宫。 第2057章 叮咛 “少主大人,明天一早上主会议将在天禁会议厅准时召开,属下现在去做相应准备。”折苏微微欠了个身,没有继续陪小婉观赏她们的寝宫。 第一次参加小规模的上主级会议,是在她成为少主的第三天,晴尊正式宣布了“民事部门”的新任领导及全新工作方针,落月啼小婉虽然自信满满,但仍有做梦般的不真实感,非要说的话,就是过度喜悦引起的并发症。 晴尊把各部门以及各大城的具体工作交代了一遍,看向落月啼小婉的时候,发现她把伸出的手缩了回去:“小婉,有什么问题直接说吧。” 晴尊的和蔼跟亲善实在令人无法紧张,小婉定了定神,几经考虑还是决心问出口:“那个……我就想知道上主的月薪是多少,福利待遇都有什么?” 看她张着大眼睛表情认真的问出这种问题,所有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确切的说是被她的初始提问弄愣了。 光子嗤笑一声,虽然她对小婉的“归来”感到欣喜,也已“习惯”了此人爱财的性格,不过听到这种问题,她还是有点接受不了:“还真是现实主义者,不愧是在御政宫呆过的。” “喂,我问的问题有哪里不对吗?钱有什么不好?没有钱的话光之国能发展成这样吗?没有钱大家能吃得上饭吗?我来工作就是为了赚钱的!”小婉那一丝丝的胆怯消失了,讲话的底气瞬间膨胀。 “你倒是诚实,不过别忘了,做这份工作,最不能不该的就是把钱放在首要目的上,如果只是为了赚钱,我劝你去做商人吧!” “我有我自己的选择,我就是要通过这种途径赚钱怎么了?别把拜金者都想成贪得无厌的狗官,不过依我看,与其虚伪的装清高,不如做一个真实的守财奴!钱都是赚出来攒出来的,国家要国库做什么?就是为了在国家需要钱的时候能拿出积蓄来,那么我们为赚钱攒钱而工作有什么不对?” 宁日潇看光子的脸色有些不好,微笑着打圆场:“人们的思想观和价值观各不相同,真清高也好,假清高也好,都是事实存在的。小婉,我们上主每个月可以领到十万国币的薪水,待遇和福利根据国家当年的收入来定,因为身份比较特殊,有时候其他国家的王室和贵族也会专程来探望我们,并带来丰厚的礼品,这些礼品出售也好放在国库里当摆设也好,都算是资产吧。” “还可以收礼啊?这样的行为不会被人说成‘拿好处’么?”小婉故意瞟着相夫光子说。 “那就要看你个人怎么支配咯,我们收到的东西一般都会记录在档案里,如果暗自留下的话,就不必记录了。” 会后,晴尊叮咛了海蓁子一句话,便跟着叶离开了凝光城。 “海蓁子,接下来交给你了!”小婉重复这句话的时候,尾音上扬,神采焕发。 快走了几步的海蓁子放慢速度,偏头冲她微微一笑。 小婉跨开步、伸出手,动作豪爽的像个热血男儿:“你好!我是落月啼小婉,现在我们算‘正式’的相识了吧!” “非常荣幸,我是惠茵海蓁子。”摒弃惯用的外交套路,此时的海蓁子,眼中多了一分诚挚的欢迎。 “接下来你可要辛苦了,我是初学者,麻烦你多多费心啦。” “有人替我分担,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辛苦呢?” 第2058章 羞辱 “说,你是不是对沙诺有意思?” 果儿的八卦嘴又开始连珠炮了。自从那天订婚结束,沙诺先行一步后,整个人就变得奇奇怪怪的,本以为跟他混熟了,吵吵闹闹还能无话不谈,可一转眼,他就恢复成最初的那个自闭男孩。从容试图跟他沟通,都以失败告终,这一切都被果儿看在眼里,于是乎,她那颗安分不下来的心又开始狂热乱跳了。 “果儿小姐,您不去做采话员真是太屈才了!”欧也从容无比惋惜的看着果儿鬼畜的笑脸,心里默默祈祷这丫头别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从容,我们出去买菜,你和果儿好好看家!”紫韵像个家庭主妇一样料理着一家大小的生活,每次出门都会像这样嘱咐两句。 “我跟你一起去!”推开果儿送过来的拥抱,从容一个猴子蹿树跳到门边,打开就跑。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活泼了……”果儿才发现从容自身的巨大变化,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脸,来确定这是否为梦境。 不多时,门被敲响,果儿还诧异怎么回来的这么快,一打开门,登时愣在了那儿。笑呵呵的晴尊和一个面容清冷的女子伫立在外,她回过神时才想起该把人请进来坐坐。 “果儿,我带叶来看看从容,她人呢?” “从容跟紫韵他们出去买东西了。” “什么?”水无痕叶眉头一凛,语气冷的像冬日里的寒冰:“怎么可以让她出门呢?万一被敌人发现带走了怎么办?” “对不起,我们忽略这点了。”果儿胆颤的看着这个一下子就变得杀气腾腾的冷面女术师,有点投鼠忌器的意味。 “没关系的,叶,叛月如果出现,早就来抓人了,况且,她身边还有蓝卡尔和紫韵。”玉灵碧反倒安慰心急如焚的友人。 却遭到反驳:“那可不一定,水无痕尽之前不就是在这附近抓到她的吗?这就说明叛月现在已经知道从容的身份和所在地点了,没有来抓,更昭显了他们的志在必得,按照推算,现在罗非迪亚应该在搜集第四道,倘若不走运,第四道真的被他们齐集了,从容就彻底落入绝境了!” “没关系,我们出去找找,如果有危险也可以抵挡一时。”碧清楚叶的脾气,虽谈不上火爆,但也算是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了。 离开以前,水无痕叶的目光扫到了坐在屋子角落的沉默少年,疑惑的盯了他两眼。 晚间空气潮湿,走在路上随时可见结在发梢上的小水珠。视野雾蒙蒙的,两人连续找了三家才在一幢高楼后面的商店里看到了紫韵的身影。 然而,从容并没有跟他们在一起。 风扬化羽在药园子取了几株新鲜的六月雪,刚刚去了根用水洗干净,还没等装到药篮里,相夫光子气势冲冲的走进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怎么了?光子?” “圣母这两天是不是总叫你过去给她的人看病?” “是有这么回事,赫翼公主的身体不太舒服,叫我去帮着瞧瞧。”化羽又低头摆弄着那几棵洗干净的药草,视线故意偏离了光子的双眼。 “你就是心肠太软,我明白,不只是赫翼让你看病吧,现在御政宫内部传的沸沸扬扬,说你是个廉价的‘王族医生’,你堂堂医疗部队总队长,岂能容他们这么羞辱?!”明显把这份怒火压抑了许久,相夫光子如今终于忍耐不住了,她无法接受,不管这份羞辱施加在谁的身上。 第2059章 捐款 “你就是心肠太软,我明白,不只是赫翼让你看病吧,现在御政宫内部传的沸沸扬扬,说你是个廉价的‘王族医生’,你堂堂医疗部队总队长,岂能容他们这么羞辱?!”明显把这份怒火压抑了许久,相夫光子如今终于忍耐不住了,她无法接受,不管这份羞辱施加在谁的身上。 “好了,我也没什么损失,就是给他们开了几剂药。”化羽浅浅笑着,用温和的语气抚平友人眉间加深的愤然。 “我不是说药的问题,我是怕你纵容太多,他们蹬鼻子上脸!”每次想到御政宫的霸道嚣张,相夫光子就淡定不能:“这样,今天我跟你过去,以后若再请你帮忙,他们也不敢说闲话了!” 御政宫常年群聚的神母殿四敞着大门,一股油腻的肉香味借着风势远远飘到了城门口,光子虽然食荤,却最闻不得这种味道,捂住嘴干呕了一会儿,才渐渐舒坦过来。 一入殿,开高叉的白色丝绸旗袍下裸露的光洁大腿最先进入眼帘。寒苇裳蹬着高跟鞋,手摇小折扇,正站在那里为众人引吭高歌,她见来了两名少主,直接忽略掉其中一位,朝着白衣裳的少女轻轻微笑点头。每次在天地盟上主面前,她都能保持最佳的淑女风范,偶尔开心的时候,还会展露出特别活泼的一面。好比此刻,她从最初见到化羽时的平和变成了极致的喜悦,在红鸢挽着圣母走入大殿的那一瞬,嘴里发出了嘻嘻哈哈的尖细笑声,她好似一个蹦蹦跳跳的孩童,见到拿着糖果的大人欣喜若狂的扑上去。 可是不凑巧,她的臀部随着蹦跳的动作左右飞摆,撞在了刚好踏入大殿的弱水身上,弱水不是善茬子,说话也不分场合、不看时候,张开嘴就骂,内容令霓裳娇躯一震。 “显摆你屁股大啊!还飞起来了!” 笑声一片中,霓裳的脸色发青,虽说故作镇定,但浑身爬满了蚂蚁的感觉还是刺激的她半晌没回过神,尤其当鬼杰一脸桀骜的大步走来时,更是让绿豆饼变成了猪血糕。 “哟,两位少主也在呀,不嫌弃的话一块入席怎么样?”圣母的心情不错,面色红润眼神愉悦,怎么看怎么神清气爽。 相夫光子刚想拒绝,赫翼公主带着诚恳的微笑主动邀请她们留下,还说这是红鸢的生日晚宴,人越多越喜庆。化羽拉了拉光子的衣角,后者虽然在心里犯别扭,可表面还是洗去了那一层不甘愿。 “光子,坐这里!”夜千雪见殿内座无虚席,刚巧自己旁边有个空位,便招呼光子坐过去。 光子看了看四下情景,反正化羽被玉金拉去坐了,自己随便挑个地儿也无妨。可霓裳不这么想,在光子落座之前就把夜千雪赶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这样一来,两个互斗不休的女性,就挨到了一块儿。 “光子,我听说《彼岸千年》已经得到了花之国的电影舞台化许可,真是恭喜你啊。”夜千雪隔着一位,还不忘抻着脑袋搭话。 “恭喜我做什么,要恭喜也该恭喜那位收钱的呀。”相夫光子目不斜视,带刺的话却能拐弯。 霓裳轻哼一声,满眼的不屑,那笔借着秋暮灵得来的钱她一刻也没留在手里,通通捐了出去,要她说,一个二十多岁的大龄脑残写出这种逻辑不通幼稚之极的东西,拍给谁看?反正她是不看。 第2060章 一口一个老大 霓裳轻哼一声,满眼的不屑,那笔借着秋暮灵得来的钱她一刻也没留在手里,通通捐了出去,要她说,一个二十多岁的大龄脑残写出这种逻辑不通幼稚之极的东西,拍给谁看?反正她是不看。 “说的也是,诶?最近江菱织造的生意怎么样?啊!”夜千雪的话还没问完,自己就吃痛的大叫一句。 从霓裳的表情不难看出,刚才那一脚踩得有多狠。 “简直好极了。”光子刻意偏过脸,目光像锁定在夜千雪身上,又像在霓裳的侧脸上打转:“不过我始终觉得呀,用自尊去换取金钱和利益,到死去的那一天,会觉得自己连条狗都不如。哦,差点忘了,有的生物根本就没有那种东西。” “呵呵,夜千雪,你知道吗?有一种折磨,是比死还要痛苦的。”寒苇裳终于肯开口说话了,不过无论是目光还是言语,都是冲着自己的未婚夫放的。 “这真是一招‘绝妙’的战略方针不是吗?”光子的话也朝着夜千雪来了。 夜千雪瞅瞅这个,又看看那个,苦恼的默不作声了,现在这情况,他说任何话至少都会惹来一方的轰炸吧。 站在最右边的那位胡渣大哥也就不到三十岁的年纪,两只鹰目焕着炯炯发亮的寒光,他身旁有一个矮个胖子,圆滚滚的肚子耷到腰的下面,胖子左手边还站着一个绑麻花辫的猫耳萝莉,萝莉穿着凉快的水手服,一脸懵懂与天真。其实这些都不是让从容感到困乏的原因,这三个陌生人的最前方,偏偏傲立着一名满眼鄙夷之色的黑发少年,没错,就是那天忽然冒出来对自己恶语相向的橙眼家伙。 “买个东西都能被人绑架……还有比我更失败的术师学徒吗……”从容仰面朝天,就差挤出两滴辛酸泪扮可怜了,可是她晓得,面前的几位不会吃她这套。她是在低头挑东西的时候被人掳走的,估计当时紫韵几人也没注意。真希望鬼杰老师从天而降,哪怕揍她两拳也比现在的糗样强啊。 “这家伙一看就非常有心机!”橙眼男孩笃定的点着头,一副不把人修理到死誓不罢休的样子。 “……少年,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愤慨的事?”从容在心里问了对方一万遍。 “可是,老大知道的话不会生气吗?我看她挺老实的呀。”麻花辫萝莉发出稚嫩的童音,单纯的眨巴着两只大眼睛。 “天使啊!”从容掩面,这么可爱的姑娘把她这颗悲催的心给治愈了! “好像白痴哦。”像个球一样的胖子边用嘴扯鸡腿上的肉边看着从容下定论。 “……太伤人了!”感动的泪水瞬间化为受打击的辛酸泪。 “……”沉默不语的胡渣大哥。 “……大哥,你要不要也来两句?我受得住……”从容打算接受抗打击训练,那么这几位就是上天派下来的考核官啊! “老大会理解我们的。”橙眼少年瞪着一双犀利的眸子,向从容迈进了几步,忽然一把抓住她脑顶的头发:“说!你呆在我们老大身边到底有什么企图?还有你身边的那群人!” “你们老大是谁?”从容早就想问了,这小子一口一个老大,到底是哪位兄台收了这么个忠心耿耿的手下啊? “少给我装傻!”男孩气急,一巴掌抽的从容头晕目眩:“再不老实交代我就杀了你!” 难逃一死了么?为什么这次的危险给从容一种极端憋屈的感觉?所谓死也没死明白,大概就是这样吧。 第2061章 约会 “你们老大是谁?”从容早就想问了,这小子一口一个老大,到底是哪位兄台收了这么个忠心耿耿的手下啊? “少给我装傻!”男孩气急,一巴掌抽的从容头晕目眩:“再不老实交代我就杀了你!” 难逃一死了么?为什么这次的危险给从容一种极端憋屈的感觉?所谓死也没死明白,大概就是这样吧。 “住手。” 是幻听吧,从容索性闭眼等死,这几个人一起上,以她现在的水平是敌不过的。 “我说住手!” ……不是吧,这里没有“美”,哪来的英雄? 少年卷曲的发梢上残留着湿气凝结的水珠,曙红的色彩在夜光浸染下,如抹了一层淡灰的阴影。他神色平静,水波不惊的双眼里找不到任何愉快,既不像最初的怯弱,也不像彼时的灵动。低头,扫了眼跪坐在地上的从容,淡漠的口吻里竟充满了讽刺:“有人伤害你的时候,就只有闭眼等死的力量吗?” 从容没有反驳沙诺,打从他出现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得救了。 “老、老大?!”橙眼少年发出惊呼,本应喜悦的表情居然笼上了一层恐惧。 从容看不到沙诺背过身后的表情,但她看到面前的四个人对着沙诺的脸,全部战栗起来,一种冰冷的气流席卷过来,仿佛吹入了心里。她打着哆嗦,许久之后才慢慢的爬起来。 “不好意思,这几个人都是我的朋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橙眼少年的表情不再是充满敌意,当然,也算不上友好。 “从容,你没事吧!”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晴尊玉灵碧和紫韵漂零等人闯入到这个昏暗的角落,见到他们宝贵的“钥匙”安然无恙后,纷纷在心底松了口气。 “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跑出来了呢?”叶大人率先兴师问罪,眉宇间凝聚的担忧还没有散去。 “对不起……”从容偷偷看了一眼沙诺的表情,发现他又恢复了方才的冰冷残酷,而他身边的四个人也个个显出不安:“我的钱包找不到了,所以回来看看。” “那这几位是?……”紫韵看见这些生面孔,以为是从容的旧识。 “他们是我的朋友,早前写信说最近会来看我,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了。”沙诺替一切难以启齿的人解释,包括欧也从容。 “不管怎么样,从容,你要知道自身的重要性,以后不可以随便出来了。”本来打算好好教训这丫头一顿的水无痕叶见这么多人在场,就把怒气压下去了。 就这样,带有“绿园”的小家又多了几个成员,不过沙诺说他们只是暂住几晚,之后就会离开的。 从容看着他略显失落的侧脸,俯身坐到台阶上,在清早最幽静的时刻默默陪伴。 “从容……”夜未央,暗淡的天光照在沙诺青涩的脸孔上,让人有些看不真切。 “嗯?” “我们约会吧。” “哈?” …… “这算什么啊,还没开始呢,莫名其妙就说约会?”从容把头顶的几撮毛揪到一起,像一团被打乱了的凤梨叶子,表情崩溃眼神纠结。 “喂!你这蠢女人在想什么!”橙拍着从容的脑袋,用气势凌人的肯定句询问。 “我在想你们老大到底要干什么……”从容无语的看着他和莉莉卡摆弄自己乱叶子头发时的欢乐表情。 “老大临走之前,叫我告诉你一声,地点改了!” 第2062章 蛛丝马迹 “这算什么啊,还没开始呢,莫名其妙就说约会?”从容把头顶的几撮毛揪到一起,像一团被打乱了的凤梨叶子,表情崩溃眼神纠结。 “喂!你这蠢女人在想什么!”橙拍着从容的脑袋,用气势凌人的肯定句询问。 “我在想你们老大到底要干什么……”从容无语的看着他和莉莉卡摆弄自己乱叶子头发时的欢乐表情。 “老大临走之前,叫我告诉你一声,地点改了!” “什么?改了?”从容一激动,猛的站了起来,用与橙不相上下的高度跟他对视:“凭什么!本来我就没答应啊!他现在还擅自改地点!” “那你可以不去啊。”橙眼男孩一摊手,做出事不关己的模样。 从容最后还是乖乖按照橙给的新路线前进了,然而她等了很久,都没见到沙诺的影子。眼看着就要夕阳西下,她想自己继续留在这被那位叶大人发现就惨了,于是快步的走向天河。 天河是她回家的必经之路,沄沄流水在余晖的斜照下泛着点点粼光,时而湍急如海,时而静谧似湖,她唯有面朝长河深深呼吸,心中的包袱才能落地,很多时候,去看看庞大的事物,体味自己的渺小,就不会有那么多杞人忧天的闲情了。 左眼不经意一动,余光立即捕捉到异物,它来自天河之畔,似乎挂在那儿一动不动随水摇晃着。她徐徐的靠近,很快就惊慌失色。水岸边漂浮着一具男尸,居然就是沙诺的朋友冉空!冉空的衣服被一块岸下的岩石角勾住,以至于他现在还悬在那里,没有被水冲走。 幸好发现的及时,“男尸”顺利“还魂”了。从容听冉空说遇到了叛月,立刻就报告给天地盟。上主们在第一时间赶到国都医院,询问冉空相关情况。冉空说自己肚子上的刀口是一个白头发的人造成的,那人身边还有一个孩子,两人都穿着绣有银月的黑色兜帽风衣,忽然出现在道路中间向他“索要”沙诺,争持之下白头发的人用刀砍中他的肚子把他丢下了河。 “看来的确是叛月做的!” “虽然没有在沙诺身上施加过元能,不过可以一试。”光子懊恼的抓头,居然因为沙诺不是重要人物而疏忽了这一点,为避免为时已晚的悲剧,只好拼力一试了。 “助贤的秘密搜查队马上就要出动了,我们耐心的等消息吧。”海蓁子试图安抚众人焦虑的心,沙诺虽然不是“双十钥匙”,但也是活生生的人命,无论如何都不会弃之不顾的。 用千影术未必就一定能找到目标,秘密搜查队在全国暗暗搜索了三天,掘地三尺,也苦无结果。这群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在逃术师就像从未来过这片土地一样,半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 窗台上的白兰被换成了寒兰,比起前者浓郁奇特的香味,宁日潇更喜欢后者淡雅怡人的芬芳,形态上,寒兰叶姿潇洒,俊秀挺拔,更像一位独立自主的新新女性,在世俗的人潮中傲然昂首于高处。 这几日她没一刻是觉得安心的,那天的一幕幕不断在脑海里浮现重演,忽然,她想起了什么,放下正在批阅的文件转身出了办公室。去往国都医院的路上她遇见了赫翼公主,两人相视,皆点头微笑。彼此清楚,有很多繁忙的事务要打理,不管是公是私,没人喜欢游手好闲就对了。 第2063章 可惜 病房里很安静,前来探病的硕特和莉莉卡刚刚离开,宁日潇暗暗庆幸,没人在最好,这是进行问话的最佳时机。 “觉得怎么样?” “谢少主大人关心,已经没有大碍了。”冉空仰在床上,粗壮的四肢被棉被紧紧裹着。点滴挂了五六瓶,还有两瓶是治疗感染和发炎的,看来肚子上的伤不轻。 “今天我来,是想问你一些事情,方便回答吗?”宁日潇考虑片刻,还是决定听听对方意见,尤其是看到伤者这么凄惨的一副模样。 冉空非常爽朗的答应了,浑圆的脸上溢满笑容。 “嗯,那你记得罗非迪亚用的刀是什么样子的吗?” 她的问题让回答者闻之一震,不过还是及时回应了:“少主大人为什么这么问?那只是一般的长刀。” “你确定吗?” “我确定。” “在你拼命保护沙诺的时候,罗非迪亚和他身旁的人都说了些什么?” “什么也没说,他们先是跟我要人,然后我跟沙诺敌不过,就被分开带走了,那个小孩打昏了沙诺,罗非迪亚本是要杀我灭口的,争持中我失足掉进河里,他就没再追来。” “好,没事了,我只是希望得到一些可以找到沙诺的线索,你好好休息吧。”顾不得冉空是否怀疑,直觉再次催促宁日潇尽快离开这里。 几天后,窗台上那盆淡香四溢的白色寒兰莫名其妙枯死了,按常理说,这种花的花期不过刚刚开始,可以一直延续到寒冬腊月。宁日潇看着凋零的白色残片,问助手有没有人进过这个屋子,助手摇头否认,说自从发生《彼岸千年》书稿失窃一事,这间总长专用的办公室就没有闲杂人等进来过。 宁日潇也就没再追究,枯死一盆花,虽然可惜,但也不是责难下属的理由。 她走在路上,望着天上云朵缓慢的游动在碧蓝色的长空里,甚至把这种优雅别致的线条毫无扭曲的投映在波纹浅漾的天河中。今天的风非常小,小到连向来水流湍急的天河都像宁静的湖泊一样。本来预备去千岁街买一只陶土兰盆,再回凝光城采一株寒兰的幼苗移种到国学府去,这时候身后传来一阵阴冷森然的怪风,骤减的温度仿佛数根尖锐的长针,穿透正装直接扎入到肌体里,让她猛然一震,不自觉战栗起来。回头,身后没有任何异样,依然是翠绿笔挺的树木,整齐白洁的方砖,还有远方不太清晰的居民楼一角。 继续缓步朝千岁街走,在她掉头的一霎那种森冷的危险感再次逼近,这回她迅速的扭过身体想把躲在暗处故弄玄虚的人捉个现行,没想到扭头的瞬间一切再度恢复宁寂。 难道真的是自己过于敏感了? “云罗风树!你敢坏我的事?!”隐蔽的树荫下,九晦有点气急败坏的抽出被云罗握在手里的臂腕,一脸杀气。就在刚刚那个瞬间,云罗风树及时出现把人推到这里,他的行为令同在琴河当差的九晦很是不解,明明有人报告说这里有个碍事的女人,叫他来灭口的。 “不是我叫你来的,你应该认得我的笔迹。”云罗风树也很意外,他路过这里实属巧合,没承想就遇到了九晦暗杀天地盟上主的事:“你为什么要杀宁日潇?” 第2064章 困惑 “不是我叫你来的,你应该认得我的笔迹。”云罗风树也很意外,他路过这里实属巧合,没承想就遇到了九晦暗杀天地盟上主的事:“你为什么要杀宁日潇?” “信上说,这个人会坏事,我今天过来就是为了琴河的利益,你倒好,居然帮着敌人!” “宁日潇并未对琴河造成威胁,你取她性命,跟滥杀无辜有什么分别?”云罗风树不能认同的皱起眉。 “琴河又不是慈善组织,做事畏首畏尾瞻前顾后,你不杀她,等着她将来找你算账吗?”九晦最不喜欢妇人之仁的家伙,对云罗风树也始终是不赞同不欣赏的态度。 “她到底做了什么损害琴河的事?九晦,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你在这里,当然不知道琴河发生的事了。不过按照你现在的进度,一辈子也别想找到雷兽!”九晦仍旧对云罗风树的仁慈化反感不已,他觉得一个人力量再强,一旦陷入慈悲的漩涡,也跟拿着刀不会杀人的废物一样。 云罗风树沉默的回过头,望着身后永无止息的流水。 那时候也是这样,他安静的站着,不过河里淌的是鲜血,地上铺的是尸骨。他试图感受悲伤与恐惧,却发现这两样东西早已从生命中抽离了。从此,作为一个无喜无悲无欢无怒的生存者,麻木的跟随新师父走南闯北,杀人越货,等再度安定下来时,自己已成长为一个没有根基的元术师。像蒲公英一样,不断的飘游,不断的迁徙,早已忘记使之萌芽的根在何处。 来到这里有些时日了,这里没有杀戮,甚至连纷争都不算残忍血腥。他的想法和做法从未改变,但是,刚才为什么又要阻止九晦呢? 从不去关心自己是怎样一个人的云罗风树,奇迹般的陷入了属于他个人的困惑里。 “我想,我有必要告诉大家这件事。”思虑再三,宁日潇还是决定站在众人面前,把这严肃的一切公布出来。 零界宫的喧闹终止在她开口的那一刻,众人清楚,如果不是万分要紧的事,即便是宁日潇也不会这般肃穆的。 “从沙诺失踪开始,这整个故事就是一个骗局。” “怎么说?” “前几天我去问冉空,罗非迪亚是用什么弄伤他的,他居然告诉我是‘刀’。天雪和苍棱跟罗非迪亚战斗过,那是个满口叫着‘发明’的狂人,一般的发明家都以自己创造的作品为傲,而且罗非迪亚的头发可以硬化成任何利器,他又何必动刀伤人呢?声东击西?这并不符合叛月的做法,他们敢穿梭在六大强国之间大肆寻找双十钥匙,根本不可能在乎别人是否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当我问冉空他们两个说了些什么的时候,他的回答还是不合常理,据了解,罗非迪亚跟他的搭档佛莲拌嘴,是常有的事,冉空替沙诺挡在前面,就算二人之间没有争执,也不可能什么话都不说的。” “这话没错。”在场的水无痕叶承认宁日潇的猜测:“罗非迪亚的性格狂妄自大,而且极不安静,他是不可能故作沉默的。” “那么沙诺去哪里了?冉空为什么要隐瞒真相、还嫁祸给叛月呢?” “那……就要问问冉空了。”宁日潇把目标直接锁定引起她怀疑的那位伤患。 第2065章 不肯原谅 “前几天我去问冉空,罗非迪亚是用什么弄伤他的,他居然告诉我是‘刀’。天雪和苍棱跟罗非迪亚战斗过,那是个满口叫着‘发明’的狂人,一般的发明家都以自己创造的作品为傲,而且罗非迪亚的头发可以硬化成任何利器,他又何必动刀伤人呢?声东击西?这并不符合叛月的做法,他们敢穿梭在六大强国之间大肆寻找双十钥匙,根本不可能在乎别人是否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当我问冉空他们两个说了些什么的时候,他的回答还是不合常理,据了解,罗非迪亚跟他的搭档佛莲拌嘴,是常有的事,冉空替沙诺挡在前面,就算二人之间没有争执,也不可能什么话都不说的。” “这话没错。”在场的水无痕叶承认宁日潇的猜测:“罗非迪亚的性格狂妄自大,而且极不安静,他是不可能故作沉默的。” “那么沙诺去哪里了?冉空为什么要隐瞒真相、还嫁祸给叛月呢?” “那……就要问问冉空了。”宁日潇把目标直接锁定引起她怀疑的那位伤患。 一大批人赶到国都医院,自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冉空更是把刚刚吃到嘴里的烤鸡翅连着骨头一起吞下去。当他们把宁日潇叙述的一切在冉空面前重复时,他又闭口不言了。 另外一个沙诺的同伴就是橙,见诸上主来势汹涌,也不敢多说一句。 “我劝你说实话,今天来了这么多人,撒谎对你没好处!”相夫光子近来对欺骗与说谎的行为特别反感,以前面对类似事件她尚能保持镇定,但如今想要心平气和的跟对方坐下来慢慢谈,怕是办不到了。 感受到凝聚在一起的气势,那真不是一般的压迫感,冉空自知占不到任何便宜,索性承认了:“没错,我撒了谎!沙诺是被沧岚的手下带走的!”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 “因为我害怕,我听说晴尊大人是沧岚的弟子,如果真的说沙诺是被他们带走的,晴尊大人会碍于师徒关系袖手旁观的。” “混账!你把我们老大当什么人了?她是那种不问是非的家伙吗?!”赤魇明显炸毛了,赤色的眸子里像有即将喷出的火焰。 “我、我并不敢保证啊!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为了救回老大,我只能撒谎了!”胖子一脸闪躲跟愧疚。 “那你又怎么确定来抓人的是沧岚的手下呢?” “一个穿着黑衣,一个穿着白衣,两人手里各拿着镰刀和佛珠,鼎鼎大名的琴河‘黑白死神’,我不会认错的!” “没错,我们曾经见过黑白死神与天魔教战神的战斗,所以冉空是不会看错的。”橙也帮着解释。 “如果我们真的找到叛月,不还是救不出沙诺吗?到时候你预备怎么办?”宁日潇的问题步步紧跟。 冉空的目的越来越无所遁形:“我已经想好了,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就跟诸位坦白,然后你们怎么处置我都行,只要你们肯救沙诺!而且我想……当你们已经找到那个程度之后,就不会轻易放弃了。” “你倒是了解我们,不过你这样不坦白,还是太过分了。”相夫光子仍旧摆出一副不肯原谅的模样。 第2066章 双十 “没错,我们曾经见过黑白死神与天魔教战神的战斗,所以冉空是不会看错的。”橙也帮着解释。 “如果我们真的找到叛月,不还是救不出沙诺吗?到时候你预备怎么办?”宁日潇的问题步步紧跟。 冉空的目的越来越无所遁形:“我已经想好了,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就跟诸位坦白,然后你们怎么处置我都行,只要你们肯救沙诺!而且我想……当你们已经找到那个程度之后,就不会轻易放弃了。” “你倒是了解我们,不过你这样不坦白,还是太过分了。”相夫光子仍旧摆出一副不肯原谅的模样。 “那么沧岚把沙诺带走的目的是什么呢?他派出有名的黑白死神,做事这么不隐蔽,难道不怕被我们追究么?” “他应该早就做好了准备,用黑白死神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再派出其他的高手来抢夺从容和小婉!”宁日潇做出进一步的推算。 “这么说沧岚的目的也是‘双十钥匙’?!”光子震惊的问,看水无痕叶意外的样子,估计她也没料到沧岚的这个想法。 宁日潇微微叹一口气,毫无放松:“这只是猜测,还有搞不明白的地方……比如,他为什么不直接抓走从容或小婉?而要对一个并不相干的沙诺下手?” “不奇怪呀,沙诺是碧姐从化云城带回来的,当时他不也被关在实验室里吗?自己的实验品跑掉了,当然要抓回去了。” “这么说来,我方才那个‘双十钥匙’的推断就不成立了。”宁日潇扶额,最近被“双十钥匙”的事弄得精神紧张,居然把什么都跟这个扯到一起。 “不,也许宁日潇的推断是对的。”水无痕叶却说:“因为我怀疑……沙诺也是‘双十钥匙’之一!” “这件事先不要让碧姐知道。”回到零界宫,宁日潇嘱咐大家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既要保全从容和小婉,又要夺回沙诺,接下来,我们这些上主又有的忙了。”在两地来回辗转的城主们无奈的感叹。 “你们预备怎么跟碧讲?”答应替众人保密的水无痕叶也打算跟着跑一趟,但她不了解这些孩子行事的套路,只有听听他们的意思了。 “那要看出动多少人了,如果只是少数,我们可以随便找个理由,比如说出使某某小国,但人多的话,就要仔细考虑了。”途倩儿捏着下巴思考,他们这群人,都不擅长说谎,却常常需要做这种虚伪的事情。 “就商议一下出战的人员吧。”助贤走过来,加入到众人的谈话中:“我是一定会去的。” “我也去!” “我也去!” 踊跃参与的几员猛将至少有一半是遭到否决的,理由是:有上次流落冰川岛的教训,男同胞们是打死也不同意让女同胞去的。于是,以千刺赤魇为首的男方代表和以光子倩儿为首的女方代表展开了激烈的角逐。争论声一下子涌上穹顶,几乎要把那里掀开了。 第2067章 一黑一白 踊跃参与的几员猛将至少有一半是遭到否决的,理由是:有上次流落冰川岛的教训,男同胞们是打死也不同意让女同胞去的。于是,以千刺赤魇为首的男方代表和以光子倩儿为首的女方代表展开了激烈的角逐。争论声一下子涌上穹顶,几乎要把那里掀开了。 水无痕叶淡定不语,闭起眼睛双臂交叉站在旁边听他们吵,等音量稍微降下来点后,她才睁眼,乌黑的眸子冷冰冰扫了众人一圈:“有上次的教训,作为上主的任何一个都不该去冒这次险,要我说,你们还是留下吧,我自己去。” “那怎么行呢!你可是碧大人请来的客人!还是叫我去吧!”新少主手举锅铲一步一跳的跑过来,喜悦的模样使她更像一个笑脸娃娃了。 “你?那更不行了!”众人不约而同的摆手摇头。 “叶大人自己去还是太危险了,琴河不止有黑白死神,还有六弦,我与六弦之一的雷蔓交过手,对方绝不是泛泛之辈,恐怕……真的需要我们这一级别的人出马了。”思来想去,光子还是认为原计划比较靠谱。 “那么就别耽误时间了,现在大家把知道的琴河情报都集中到一起,然后制定出战人员和作战计划。”宁日潇对谁有机会赶往琴河猜中了七八分,估计助贤心里也有数了。 “你们先商量,我去找一个人,他应该比我们知道的更彻底!”如果不是万不得已,她真的不想再去麻烦那位恩人,救了自己很多次、却一次也没有报答回去的恩人。 相夫光子离开不久,水无痕叶又收到了夙一的来信。信上传来一个令所有人振奋跟惊喜的消息——发现银蝶寄宿者的行踪了。银蝶是畜生道“五兽”的其中之一,并且被寄宿者还是水无痕叶曾经在冰之国收养的徒弟,那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大家还不得而知,只是先行一步的叶无法同大家去琴河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在花之国,如风最风光的时候就是在“随心自在”里工作那会儿,这座大型欢场可谓非同凡响,两座擎天的大楼,几千名年轻的女招待,数以万计光临此处的国内外商旅游客……每天每夜,这里都像欢庆新年一般喧哗热闹。 灯红酒绿中,一个满脸横纹的男人被几十名女招待簇拥在最华丽的大厅中间,一张嘴闲不下来,先后灌了几十杯酒下肚,早已是红光满面、醉意难耐。欢愉中,几个看门的小伙子跑上来慌慌张张的报告,老板没听清内容,即便听清了也依旧是满不在乎。女人的欢笑声响彻内外,一时间,没人去注意门口那里出现了什么异常。 这间华丽大厅的楼下,就是该大楼的入口,四米多高的玻璃转门悄无声息的碎成粉末,一阵属于夜晚独有的冷风吹入,冻得几名穿着单薄的女招待浑身瑟缩,接着,她们的脸色惊得惨白,嘴巴半张好久都没说出一句话。 两个身体裹在宽大披风里的不明人物眨眼间出现在金碧辉煌的门厅中,一黑一白,色彩分明。女招待们缓过神,以为是前来寻欢作乐的客人,便收起那份恐惧一个比一个热情的涌了上去。 第2068章 笑意 两个身体裹在宽大披风里的不明人物眨眼间出现在金碧辉煌的门厅中,一黑一白,色彩分明。女招待们缓过神,以为是前来寻欢作乐的客人,便收起那份恐惧一个比一个热情的涌了上去。 “你们老板在哪?我们要见他。”一个带着笑声的男音从白色披风里传出,不过他挡着脸孔,谁也瞧不见容貌。 女招待们露出惊喜的表情,她们判断这是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年轻男子,因为他的声音非常动听,而且有掩饰不去的青涩和温润。 “我们老板在上面呢!我去帮你叫他!”穿得最凉快的那名女招待率先反应过来,为了吸引这两位客人的注意,她转身向楼上跑去,还边跑边告诉他们自己的名字。然而没多久,她就一脸失望的走下楼来,不甘愿的公布了结果。 “那就劳烦这位姐姐带我们上去了。”声音清润的男子一把扯下头上的遮挡物,连同裹身长衣一块儿丢到了旁边,紧接着他得到一片属于他的惊艳呼声,即使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也丝毫没有影响这一举动带来的注意率。 纤长的身材,高挑的个子,编成麻花辫的肉粉色头发垂到膝盖,松散的刘海盖住额头,露出一双清亮透彻的宝石蓝色眸子,他有令女子都会黯然失色的白嫩皮肤,还会弯起眉眼,笑意盈盈,温和的如同驱走了寒冬的春日。 欣喜若狂的女招待们为了引路争破脑袋,她们在那里纠缠不休时,两人一阵风似的飘到了楼上。那间纸醉金迷的大厅里,弥漫着引人作呕的酒肉香气,以及那听了都会觉得反胃的□□笑声。黑色披风的人旁若无人的大放冷气,或许是他的表达方式太招摇,导致聒噪了一整天的大厅终于在这个时段鸦雀无声了。 老板非常不爽的将杯子拍碎在桌面,散着酒味的嘴里唧唧歪歪:“我不是说不见客吗!” 辫子少年笑眯眯的擦了擦脸上的汗,那个黑色披风的男子明显感到这里的温度越升越高,也一手扯掉了遮住面貌的束缚。呼声再次响起,这些只给老板灌酒自己却无比清醒的女招待瞪大了眼睛把两个人从上到下打量一遍,泛红的脸颊也不知是为了酒气的熏陶还是为了心潮的澎湃。 大放杀气的这个人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冷极的暗紫细目含着锋刀利剑般的嗜血跟残酷,一头精神的银色发丝凸显了他冰冷面容渗漏出来的灰暗气息,他的身形比辫子少年更壮实一些,桀骜孤高的气势携有令人畏惧的杀意。 似乎这位面无表情的冷艳帅哥更具吸引力,有几个体态丰腴的性感女子已经按捺不住了,她们掩嘴笑了两声,纷纷迎上去伺机揩美少年的油。银发少年一记杀眼扫过,这些女人便像见了鬼一样迅速后退,没人敢再靠近一步。 辫子少年的笑意更浓,在那位面泛红光却满是不屑神态的老板面前拿出一只箱子,放到桌上打开盖子,里面金灿灿的光立刻晃花了众人的眼。老板怔住,酒顿时醒了一半,那箱子里装满了半尺多长的黄金条,钱他虽然见过不少,但直接送这么一份大礼的却很罕有。于是,见猎心喜代替了那份轻狂不屑,他立刻推开挡在路中央的女招待,像见到了喂食的主人,嬉皮笑脸、摇尾乞怜。 第2069章 辫子 辫子少年的笑意更浓,在那位面泛红光却满是不屑神态的老板面前拿出一只箱子,放到桌上打开盖子,里面金灿灿的光立刻晃花了众人的眼。老板怔住,酒顿时醒了一半,那箱子里装满了半尺多长的黄金条,钱他虽然见过不少,但直接送这么一份大礼的却很罕有。于是,见猎心喜代替了那份轻狂不屑,他立刻推开挡在路中央的女招待,像见到了喂食的主人,嬉皮笑脸、摇尾乞怜。 可是,当他完全看清这两张情态截然不同的脸时,又惊恐万状屁滚尿流的摔了个狗吃屎。 “这么激动呀,见到我们太高兴了么?”出声的辫子少年始终都是这一副表情,虽然他并不是来叙旧的。 “怎、怎么是你们?!”已完全清醒过来的男人现在只剩下浑身颤抖的力气。 “好久不见了,儒凭大人,别来无恙啊!” 开口的依旧是辫子少年,另一个只是面无表情目露凶色的看着。 “啊,哈哈……是、好久不见了哈!”儒凭连动手擦汗都觉得费劲,很快,他摆出谄媚的笑脸,让自己的恐惧少一些、诚挚多一些:“两位大人,今天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来呢?你们!还不快来伺候!” 就近几个妖娆出众的女子听话跟了上来,自从银发少年用眼色逼退了一干人等,就没人敢靠近了,反倒是态度亲切的辫子少年,被众女子围在中间也没显得手足无措:“这可怎么办呢?我们荆棘大人好像不太喜欢女人啊!” 儒凭听了又是一阵激灵,赶忙说:“你们好好伺候枫弋大人!荆棘大人辛苦了,和属下到客房里去休息吧!” 好不容易安抚了随时会大开杀戒的荆棘,儒凭战战兢兢回来应付另一个难搞的家伙。女人们包围着他,揉肩的揉肩,捶腿的捶腿,还有人端茶递水扇扇子,枫弋举杯饮了半晌,依然只是笑,听儒凭小心翼翼的解释着,忽然,他放下茶杯,反问这个满嘴是理的男人。 “你不会不知道,背叛沧岚大人就只有死路一条这项规矩吧?” 儒凭也用旁敲侧击的方式回应:“如果您肯放我一条生路,‘随心自在’的一切就都是您的,要钱有钱,要酒有酒,还有数之不尽的美艳佳人!” 儒凭那副谄媚逢迎的嘴脸让枫弋注满笑容的眉间多了一分讽刺:“我要你做我的宠物,就是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让你去死你也必须遵命的那种!” 儒凭表情僵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个小子会提出这么变态的要求。 枫弋仰头,哈哈笑道:“开玩笑的!” “您再好好想想,我可是心甘情愿把财产分给您的。”儒凭摒退了所有的女招待,想私下进行深入试探,见枫弋手中茶凉,笑嘻嘻的跑过去端壶重倒。 递过去的瞬间,藏掖在腕下的匕首闪出一道明晃晃的利光,枫弋躲都没躲,任由这凶器直勾勾刺向自己的胸膛。儒凭心下叫喜,暗自庆幸着偷袭的成功,可一转眼,面前的少年不见了。儒凭肩膀一抖,不敢回头去看。 第2070章 大开杀戒 儒凭也用旁敲侧击的方式回应:“如果您肯放我一条生路,‘随心自在’的一切就都是您的,要钱有钱,要酒有酒,还有数之不尽的美艳佳人!” 儒凭那副谄媚逢迎的嘴脸让枫弋注满笑容的眉间多了一分讽刺:“我要你做我的宠物,就是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让你去死你也必须遵命的那种!” 儒凭表情僵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个小子会提出这么变态的要求。 枫弋仰头,哈哈笑道:“开玩笑的!” “您再好好想想,我可是心甘情愿把财产分给您的。”儒凭摒退了所有的女招待,想私下进行深入试探,见枫弋手中茶凉,笑嘻嘻的跑过去端壶重倒。 递过去的瞬间,藏掖在腕下的匕首闪出一道明晃晃的利光,枫弋躲都没躲,任由这凶器直勾勾刺向自己的胸膛。儒凭心下叫喜,暗自庆幸着偷袭的成功,可一转眼,面前的少年不见了。儒凭肩膀一抖,不敢回头去看。 少年优雅而平静的微笑,那把刀正在手里飞转不停:“这就是你要给我的好处吗?” 儒凭转头后退几步,失控的大声喊起:“我受够了!就算是沧岚的手下又怎么样!我一直在光之国做间谍,辛辛苦苦,沧岚给了我什么好处?如今我被废弃了,只是想好好的度过下半生都不行吗?我又没有出卖你们,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 “叛徒永远都有理由解释自己的背叛,弱者就只会把失败归咎于别人的强大,而你,二者兼具。”枫弋的笑脸多出一丝寒意,所谓的亲切也逐步转化成杀气:“对于我来说,能实现欲望的就只有强大的力量,钱、酒或是其他东西……根本不入我的眼!” 见这小子终于把实心话说出来了,儒凭将心一横,拔出靴子里的匕首猛的扎过来。少年扬起眉清目秀的脸,眼底沉淀许久的戾气顿时重生般活跃,尽管笑颜不改,但看上去那神情眉目叫人毛骨悚然。儒凭的人头滚落在地,鲜血顺着断颈处直直淌下,失去支撑力的尸体也“嗵”的一声摔了下去。荆棘从一侧走出,拾起桌边的帕子往沾满血迹的镰刃上一抹,冷峻的眉目间杀气还未散去,他把黑色的大镰刀擦拭干净,挂回到背上,右手还拎着一只布包的箱子。 枫弋拍手笑起:“你居然抢先一步,这可是我的猎物呀。” “东西已经找到,没有留他的必要了。”极好听的声音,从少年嘴里发出却显的阴寒异常。 枫弋回道:“是呢,反正此行的任务正是诛杀背叛者。” 话说完没多久,儒凭事先安排好的杀手小队急流似地涌进来,当他们看到雇主已经身首异处时,都懵在了那里。 枫弋举起佛珠,捻了一捻:“真是罪过,又要大开杀戒了。” 短短的几十秒,但凡是闯入到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能从血泊里爬出去,连最后的叫喊都未及发出。而那两个少年,沧岚手下的黑白死神,却纤尘未染的站在原地,仿佛没有挪动过一步。 第2071章 警惕 短短的几十秒,但凡是闯入到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能从血泊里爬出去,连最后的叫喊都未及发出。而那两个少年,沧岚手下的黑白死神,却纤尘未染的站在原地,仿佛没有挪动过一步。 “就算你不肯说出沧岚的目的,他那几个手下的底细,交代一下总可以吧?”相夫光子向云罗风树打探关于琴河的事,问了半天,对方就是不吐口,她只好一退再退,试图问出点什么自己不知道、却有利于此次决战的。 “我劝你们不要去琴河打这一仗,对你们没好处。”云罗风树终于讲话了,不过却是一盆子当头灌下的冷水,尤其他的口吻还那么的深沉死寂。 相夫光子自知亏欠他的,也不好大加勉强,但此行决意已定,又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的,本想张嘴再说点什么,啰嗦多了也许他一嫌烦就会松口,可每每看到他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相夫光子就是有再多的意见也无力脱口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像困在了两面都堵着巨石的羊肠小道。 第二天是出发的日子,相夫光子没有去和恩人告别,把从容往凝光城里一塞,跟着其余几个同行者骑上了战马。路上没有片刻的耽搁,这就是跟元术师同伴一起上路的好处。他们花了不长时间,就按照路线找到了琴河之畔。那里依然是景色瑰丽的人间仙境,幽林秀水,佳木野芳,从天空到河流的颜色都是沉邃而冷艳的,河畔深林的野兽即便在白天也敢大肆出来游荡,因为这里居住的人实在不多。 “琴河到了,但是沧岚在哪里?”队伍停下,打头阵的风扬回过头,等待光子的答话。 光子稍作回想,指着一个方向道:“云罗风树带我去见沧岚的时候走的就是那条路。” “那还等什么!快过去吧!”手举长矛的赤火霸王好像现在就要杀入火场一样,不等同伴一起,策马奔腾而去。 “等等我们!” 两侧的树木摇晃着枝叶,被风吹出“哗啦哗啦”的响声,阳光十分充沛,晒得小虫子们都躲在阴凉处慵懒的吱叫,整个视野宁静而灿烂,像是用金彩涂抹出来的油画。经过一座门窗封闭的小木屋时,众人面前忽的闪出一个人来,惊得他们立刻勒紧缰绳,生怕马蹄踩伤了人。 来人正是那位给相夫光子断过症、并且还是云罗好友的琴河医师,七筇。女人一身雪白的长外套,脖子上挂着类似于听诊器的东西,手里还有一张折了几折的纸,正一脸认真的望着换上便装的凝光城上主。 相夫光子跳下马,对于她的出现感到意外:“七筇,你怎么来了?” 七筇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纸打开,纸上面用黑色细笔勾画出许多曲折的线条,有的固定点上还有确凿的名称。相夫光子惊喜不已的接过这份宝贵的礼物,然后感激的看着雪中送炭的白衣女子。 “按照这上面的指示,你会找到你想找的人,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再牵连与之无关的人了,好吗?”七筇虽然表现出一种不情愿,但还是真诚的握了握光子的手,希望她别让自己失望。 第2072章 保证 相夫光子跳下马,对于她的出现感到意外:“七筇,你怎么来了?” 七筇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纸打开,纸上面用黑色细笔勾画出许多曲折的线条,有的固定点上还有确凿的名称。相夫光子惊喜不已的接过这份宝贵的礼物,然后感激的看着雪中送炭的白衣女子。 “按照这上面的指示,你会找到你想找的人,不过,我希望你不要再牵连与之无关的人了,好吗?”七筇虽然表现出一种不情愿,但还是真诚的握了握光子的手,希望她别让自己失望。 “我会的,你放心吧,他什么也没有说。”心照不宣,欣慰在这时浮上她微笑的嘴角,那小子……虽然宁死不说,却还是暗中帮了自己一把呢! “她是谁?可以相信吗?”助贤觉得这不是开玩笑的,打从七筇一出现就一直用警惕和戒备的目光对着她。 “放心吧,她是我的朋友,我之前告诉过她我会到这里来,现在我们手里有路线图了,找沙诺就更容易了!”光子摇着手里的白纸,一脸灿烂和兴奋。 风扬没有在意她这一戳就破的谎言,只说道:“我希望……你能对这张地图做‘进一步’的肯定。” “请相信我,具体的原因现在没时间说了,但是我可以保证,这份地图绝对是真的!” 也俊和千刺对看一眼,纷纷表示赞同:“既然光子这么说了,我们就按照这个路线前进吧!” “七筇,谢谢你!”跳上马,光子挥鞭朝远处奔驰而去。 “云罗……这么做真的好吗?”七筇目送他们离开,还未转身,腹下便传来一阵辛辣的刺痛。红色液体如断线的珊瑚珠一颗颗滚到地上,她低头看着肚子上钻出的半尺钢刃,把口中腥甜的东西吐了出去。 “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镜片后隐藏的清绿色眼睛满布着不肯原谅的敌意,忽然出现的男子就像一名为人定罪的审判者,还丝毫没有迟疑的担任了刽子手的工作。 两边的草木飞速后退着,他们疾驰在畅通无阻的林间小路上,柔软的风从他们的发梢边缘拂过,连着衣角一同飞扬起来。看不到尽头的视野中现出一层浓郁的深绿,那耀眼的色泽愈发清晰明显,在充足的光线下反射出油亮亮的斑点,队伍勒马驻足,对着面前的六条岔路犯起愁来。 地图上并没有显示这里会出现岔路,千刺有点烦躁的搔了搔脑袋,大声说被方才的女人骗了,相夫光子却有不同意见,说她记得这里的确只有一条路。 “哟,各位~”来人出现的突然,并且毫无预兆。 看着这个浑身上下都裹在斗篷里、连面具都没露一条缝的陌生人,光子警觉的敛起双眉:“你是什么人?” “沧岚大人已经等诸位很久了,派我来公布这次游戏的规则。” “沧岚怎么知道我们会来?难道是有人提前通报了?”反应灵敏的光子立刻想起那两个她不愿意去怀疑的“恩人”。 第2073章 耗下去 “沧岚大人已经等诸位很久了,派我来公布这次游戏的规则。” “沧岚怎么知道我们会来?难道是有人提前通报了?”反应灵敏的光子立刻想起那两个她不愿意去怀疑的“恩人”。 “沧岚大人不需要谁的通报,世间万事,没有哪一件能逃过他的双眼。” “胡扯!他到底想干什么?” “如你们所见,现在这里有六条岔路,你们正好有六个人可以通过,这便是游戏的初期规则。”蒙面人语含笑音,带着一股很强大的气场。 “如果我们不肯呢?我们可不是来玩游戏的,更不是来任人摆布的!”光子冷着脸,态度也充满了敌意。 “那就试试看啊。”知道有人不耐烦、随时会发动六对一的战斗,蒙面人仍旧气定神闲的挑衅着,他似乎在等对方主动出手,完全没有闪避的意思。 “不行……”光子是真的打算硬冲过去,助贤却忽然用单手捂住左眼,语气有些浮躁的说:“破解不了……” “没错,你们已经身处幻术当中了,这里本来只有一条路,不过你们眼里的却是六条,如果你们不乖乖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擅自硬闯好了……但是,要小心哟,说不定你们闯入的那条路前方就是万丈深渊呢……” 几人闻言立即闭紧双眼,试图挣脱幻觉的束缚。可是用尽全力也没有用,面前的路还是清清楚楚的六条。 “几位没有异议了吧?你们放心,只要这场游戏的胜利者是你们,你们的要求沧岚大人都会答应,凤盏琉璃就是最好的证明了不是么?” “少废话!说吧!游戏规则是什么!”赤魇不打算耗下去,既然有架打,什么模式都一样! “从左边算起,你们每个人都要走入已经由我方定好的路线,按照顺序依次是风扬龙泽、相夫光子、纳连也俊、千刺、赤魇以及……嘉琦芙菱。”尾音上扬,蒙面人表现出强烈的兴趣。 最后那个名字让马背上的六位上主微微一震。 “芙菱?哪儿来的芙菱?”千刺觉得助贤被漏掉很奇怪,不过平白无故冒出芙菱的名字更奇怪! “是吗?难道你们自己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吗?”蒙面人那挡住双眼的部位给众人一种随时会射出两道精芒的感觉,因为他的预料太准了。 乖乖从一侧走出来的芙菱满脸的不好意思,她害怕被骂,又不想听话的回光之国去,于是自个儿在那儿纠结的对手指、捏衣角,往日里大大咧咧的刁钻小姑娘也含蓄的像个去见男友的娇羞美少女。 “其实我想知道她是怎么跟来的……”也俊扶额,对妹妹的这种举动完全不觉得意外。 “其实我想知道她是怎么跟来的……”也俊扶额,对妹妹的这种举动完全不觉得意外。 “你说芙菱也是这场‘游戏’的参与者?为什么?”别说那几个不同意女性出战的大男人,就是相夫光子这个小女子都满腹意见。 “沧岚大人选定的游戏参与者,谁也改变不了。”蒙面人打着十足的官腔,怎么看怎么像是来宣读王者旨意的传令官。 “去告诉你的沧岚大人,我替嘉琦芙菱参战!”助贤少将冷酷而不容拒绝的话语如一把尖刀狠狠丢向沧岚派出的使者,仿佛还有一句潜台词静静跟随……如果你敢反抗,就算同归于尽我也会干掉你! 第2074章 欺人太甚 “去告诉你的沧岚大人,我替嘉琦芙菱参战!”助贤少将冷酷而不容拒绝的话语如一把尖刀狠狠丢向沧岚派出的使者,仿佛还有一句潜台词静静跟随……如果你敢反抗,就算同归于尽我也会干掉你! “那可不行哟,沧岚大人指名要嘉琦芙菱参与游戏,是不可代替的哟。”蒙面人见助贤的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竟笑出声来:“就算你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同伴的性命,你也不在乎吗?” “可恶……”按住剑柄的手紧握成拳,青筋从手背的皮肤上跳起,少将咬碎一口银牙,以往的淡定也随敌人的咄咄相逼荡然无存。 “没关系!我能行的!”芙菱见大家这么为难,昂首挺胸的走到蒙面人跟前,一脸嚣张:“哼!别太小看人了!我也是天地盟的!管你们琴河有多厉害!要打架是吧?来吧!谁怕谁呀!” “那我们都走了,助贤怎么办?”相夫光子揪着空子不放。 “他就只有留在这里等候各位咯。”蒙面人摊手耸肩,一副悠然自得的情态。 “留在幻术里么……真是欺人太甚……”别说是助贤,脾气最好的风扬龙泽眼睛里都出现了恼意。 相夫光子也强忍着揍飞这家伙的冲动,心里暗暗的决定,呆会见到对手,一定要好好的出这口气。 这六条路的长度、宽窄甚至草木的棵数都是一模一样的,不过在尽头那里,所呈现的景象就截然不同了。像有一种力量从经络各处释放出来,让他们的身体和大脑顷刻间得到放松,方才的幻术真是奇妙,居然在解除之后才让他们发现前后的不同。 …… 风扬龙泽离开那条漫长的林间小路后第一眼望见的是一马平川的野原,只是这次他能够确定,并没有受到幻术的牵引。地面很平整,规则散布着大小不一的沙砾和碎石,却没有半点植物生长的痕迹。风从远处吹来,带下天边一片薄云笼出的阴影,在这广袤看不见尽头的土地上沉淀出宁寂和悠远。 一阵优美的乐曲飘过,伴风一起让午夜蓝色的长发随之飞扬,他露出安逸闲适的神采合起双目,似享受一般等待敌人的出现,眉宇间平和淡然的气息,让敌人不得不承认这份潇洒自如不同寻常。 那也是一名容颜俊雅、长发及肩的男子,穿着安适随意的宽松衣裤,手里一管竹制长笛,正放在唇边轻轻吹奏着,音符仿佛水滴一般连成绵延不绝的清流小溪,顺着耳畔淌过,钻入心底最宁静的地方,几乎洗去了那里沾染到的俗世尘埃。 “非常动听的乐曲。”音乐一停,风扬张开浮动着笑容的双眼发出赞叹。 “即使知道……这是索命的音符么?”竹笛从嘴边挪开,长发男子的敌意已经显露出来。 没想到这次的“战斗前奏”这么短,风扬反而笑得更欢:“啊哈哈,既是游戏,点到为止就可以了吧。” “那要看我风及高不高兴了!”男子的眼中有一掠而过的杀意,他踮起脚尖向后轻挪两步,竹笛再次靠近唇瓣,指头在音孔上的行动也活跃起来。 第2075章 等等 “即使知道……这是索命的音符么?”竹笛从嘴边挪开,长发男子的敌意已经显露出来。 没想到这次的“战斗前奏”这么短,风扬反而笑得更欢:“啊哈哈,既是游戏,点到为止就可以了吧。” “那要看我风及高不高兴了!”男子的眼中有一掠而过的杀意,他踮起脚尖向后轻挪两步,竹笛再次靠近唇瓣,指头在音孔上的行动也活跃起来。 乐曲由悠扬变得亢奋,最后激烈到让人心乱如麻的地步。虽不至于因乐曲的违和产生不适,但风扬此刻的确充满了异样的感觉:“六弦代表的应该是六种音律,根据这个叫风及的人来看,他们的乐器应该就是武器,那么,只要不听就可以了吧。” “呵,没用的。” 随着男人一声低沉的浅笑,风扬眉目一震,瞳孔倏地骤缩起来。双耳仿佛被灌入了凝固的水泥,再也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更要命的是思维在这时产生混乱,许多不同时间发生的事情如记忆过滤般随机放映着,接下来剧痛占据了一切感觉器官,他用尚存的理智分析出,这并不是幻术,而是方才笛音引起的效果。疼痛稍微缓和一些时,他面前的敌手消失不见了,耳边倒是响起一个诡异的声音。 “风扬,我恨你,当初为什么丢下我,独自一个人逃开?” “景洛?!”太熟悉了,是他多年以来即便不会每日听到也从来没有忘却的声音,震惊在头脑里极速穿过,最后呈现在已失去了泰然之色的脸庞上。 “哥哥,我好冷啊……你在哪?快来救我!哥哥!” “化羽……”这是化羽的声音,那个在幼时便与自己分离的孩子痛苦的呼救声。汗水覆满双颊,风扬用力闭起双眼,不希望滚热的液体就这样从眼眶里涌出。 “这些声音不比我的乐曲差吧?” 听到这些话,方才那种迷乱、痛楚还有揪心的感觉通通没有了,风扬立即意识到对手解除了对自己的控制,却有一股没来由的冲动酝酿在淡泊如湖的心底,仿佛……被羞辱之后一定要反击回去的天性和本能! “为什么不直接干掉我呢?”出于好奇,他还是这么问了,因为他不喜欢平白无故去揣摩别人的心思。 “因为我有把握战胜你,所以并不急于这一时。怎么样,我的‘风之音符’还不差吧?”风及有些得意的扬起下巴,笑容里满是猖狂和傲气。 “啊……相当厉害呢。”风扬由衷感叹着,面颊上残留的汗水被风一吹,干涸在皮肤上。 在那之后,自然界的风似乎静止了,温度也稍有升高的迹象。被云彩盖住的太阳重新探出头,释放的颜色也愈发明媚了。三只从远处飞来的鸟雁毫无眷恋的划过天空,只留下几声尖利的长鸣。 “你们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跑到这来找麻烦?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没办法相信呢。”无风掠过的时候,风及似乎更喜欢与敌人沟通,光看他满眼的好奇跟劲头就知道了。 第2076章 迷乱 听到这些话,方才那种迷乱、痛楚还有揪心的感觉通通没有了,风扬立即意识到对手解除了对自己的控制,却有一股没来由的冲动酝酿在淡泊如湖的心底,仿佛……被羞辱之后一定要反击回去的天性和本能! “为什么不直接干掉我呢?”出于好奇,他还是这么问了,因为他不喜欢平白无故去揣摩别人的心思。 “因为我有把握战胜你,所以并不急于这一时。怎么样,我的‘风之音符’还不差吧?”风及有些得意的扬起下巴,笑容里满是猖狂和傲气。 “啊……相当厉害呢。”风扬由衷感叹着,面颊上残留的汗水被风一吹,干涸在皮肤上。 在那之后,自然界的风似乎静止了,温度也稍有升高的迹象。被云彩盖住的太阳重新探出头,释放的颜色也愈发明媚了。三只从远处飞来的鸟雁毫无眷恋的划过天空,只留下几声尖利的长鸣。 “你们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跑到这来找麻烦?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没办法相信呢。”无风掠过的时候,风及似乎更喜欢与敌人沟通,光看他满眼的好奇跟劲头就知道了。 “我也无法相信,怎么会有人甘愿做他人的玩具?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知道传说中的沧岚大人……会以人之间的争斗作为乐趣。” “既然如此,我们就更要交手了,连思想都会产生‘共鸣’呢!”风及将从不离手的竹笛插进腰间,举起竖立的右手,以掌击的姿势向前方劈了一下。虽是轻松的一个动作,但凝结在一起的力量却大得惊人。 肉眼捕捉不到任何波动,但恢复的听觉却通知了风扬这招攻击的可怕之处,他起身跳开的刹那地面足足裂开八米多长的深坑,如果没有及时避开,只怕被劈成两半的就是他了。这种情况下,不出手只有被收拾的份,风扬收敛起那份不愿做无谓争斗的心,面对敌人桀骜不驯的眼神,态度也前所未有的认真起来。 “接下来你可要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我会用这一招了结你的!”风及急不可待的发动下一轮攻击,甚至张狂的暴吼出口诀:“夺命休止符!” 这次没有声音!可他没有吹笛子,不存在听觉受控的可能!风扬动用一切感官去体会和分析敌人出招的路数及目的,却发现这次很不一样。无奈之下,他挥起双臂凭空弄出比奔流的河水还要壮观的“蓝色汪洋”,这些水仿佛是一瞬间从地底冒出的,遮蔽了视线,让目之所及的一切都变得清冷沉邃。 这就是瀚海流瀑吧……风及从容得意的微笑有些僵硬了,对于名流术法,他们琴河六弦可是做过深入研究的,风扬龙泽的这个水遁术在光之国术法历史上的名气仅次于初代水域城城主的那招“海皇的召唤”。 “看到这个,我就会想起那位来自花之国的光国城主呢。”风及用一种熟知此人的语气说着,眼光里有赞叹、有钦佩、也有不忿。 第2077章 继续进攻 “看到这个,我就会想起那位来自花之国的光国城主呢。”风及用一种熟知此人的语气说着,眼光里有赞叹、有钦佩、也有不忿。 “你对我们光之国的历史挺了解的嘛。”面对敌人出其不意的攻击,他只会表露一次震惊,仅仅一次,尽管在那之后他再次遭受暗算、承受着非人的痛苦与折磨。 “怎么了?脸色很不好呀,在休止符的抑制下,你还能做什么呢?天地盟大将?”风及捋了捋垂到胸前的发丝,年轻的脸上浮现一抹老成诡诈的得意。 在确定自己的五感没有遭受直接的制约后,风扬感到胸臆中一阵气闷,方察觉对方的真正目的,是让他在窒息中落败:“看来,我必须得尽快出招了,元能的释放似乎没有受阻,但不保证,这招‘休止符’会不会产生其他的作用……” “看来,你现在无法出招了呢,那么我就继续进攻了!”趁势竖起手掌,风及预备再劈出一道“飓风之刃”来结果对手的性命。 然而他还是没有得逞,飓风刃飞去的那一秒,蓝发少年被一只四壁相连的雷电凝聚体重重包裹,风雷相撞,激起剧烈的蓝色火花,那耀眼夺目的场景足足持续了五分钟,才随着彼此力量的消减慢慢平息。 “就算你挡住了,休止符的束缚也不会解开。”风及的眼色变冷,像失去了耐性,像对敌手的防御感到不满。 不过在风扬看来,他更像是没有等来想要的东西、即将气急败坏。秀气的眉逐渐拧紧,眼底蕴含的杀气也越来越重,他这副表情,让风扬更能证实此番猜想了。 无垠的野原好像不习惯死水般的沉寂,它似乎更需要烈风骤雨带来的洗礼。好比此刻,才刚刚停息不久的风再次席卷到这片土地上。唤起的,不仅仅是沙砾的满足,更是名为风及的男子打从心底生出的狂喜。男子俊雅的面容再度挂满笑意,浅浅的,却是狠毒异常的。他抽出别进腰间的竹笛将它放回嘴边,纤长的手指覆上笔直光滑的管面。 风静静的吹,即便很小,也能让悠扬美妙的音符洒满整个平原了。 千刺本来走在平坦坚硬的土地上,不过渐渐的,脚下像踩着棉花一样稀松柔软,起初,他以为是刚从幻术里脱离出来还不能自如的控制肢体,可时间一长,就发现苗头不对了。放眼四周,这里跟寻常的树林一样,只是没有经过细致开垦的山路,必须要穿林越丛才能前进。空气里流通着一股干木柴燃烧的味道,呛得他堵住口鼻咳了两下。 “奇怪,没有水源,为什么地面这么松软?”一面自言自语一面脚步稳妥的向前迈去,忽然间眼前一亮,他在树林尽头看到了太阳底下反射着银光的湖面。 是湖泊,平静的水面上一点波澜都没有,他口渴了,见水体清澈见底就欣喜的像找到野兽的猎人,跑过去,刚想伸手舀水上来,就听到一阵哀凉悲凄的乐曲。从声音上判断,千刺确定这曲调来源于“二胡”。湖泊不远处,果然有一个瘦骨嶙峋的白须老头,他佝偻着身子,缩在一团草编的蒲垫上静静拉着二胡,褐色的手背上刻画着深如沟壑的岁月痕迹,干枯褶皱的面容几乎掩盖了一双看透世事的眼睛,他微微扬了扬脸,对年轻的少年发出苍老的嗓音。 第2078章 逃避 是湖泊,平静的水面上一点波澜都没有,他口渴了,见水体清澈见底就欣喜的像找到野兽的猎人,跑过去,刚想伸手舀水上来,就听到一阵哀凉悲凄的乐曲。从声音上判断,千刺确定这曲调来源于“二胡”。湖泊不远处,果然有一个瘦骨嶙峋的白须老头,他佝偻着身子,缩在一团草编的蒲垫上静静拉着二胡,褐色的手背上刻画着深如沟壑的岁月痕迹,干枯褶皱的面容几乎掩盖了一双看透世事的眼睛,他微微扬了扬脸,对年轻的少年发出苍老的嗓音。 “没想到……是这么年轻的一个人啊。” 听到这样的感叹,千刺不好意思的抓抓脑袋上的橙毛,傻兮兮笑道:“老伯,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呢?” “哼……还没搞清楚状况吗,年轻人……” “诶?” 乐曲戛然而止,老人停止拉琴的动作,抬起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千刺,许久,才缓缓说道:“……老夫实在不想以大欺小,年轻人,你还是投降吧。” “呃那个……我需要确定一下,您确定您是‘琴河乐队’的一员?” “乐队?” “啊不!是‘六弦’!”千刺立刻改口,刚才在脑子里给他们起了这个绰号,没想到脱口而出了。 “老夫是六弦当中的泽陂,在这琴河畔已经生活七十年了,虽然在术法界里默默无闻,但沧岚大人仍然非常肯定老夫的实力,所以……你是赢不了老夫的,咳咳!咳咳!”老人家不能话说太多,很容易就口干舌燥、咳嗽不止了。 “老伯,您一把年纪了,实在不适合上战场,要不……您找个人来替您打吧。”千刺知道此战不可避免,但要他对付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他下不了手。 老人愤愤的咳了几声,放下二胡捡起手旁的拐棍,慢悠悠的起身。千刺上前帮忙却被他一嗓子吼住:“站住!……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太不像话了!咳咳……见识居然这么短浅!” “好好,晚辈见识短浅,老伯您别激动,有话慢慢说啊!”千刺想靠近又怕惹老人家动怒,站在那里左右为难,两只手一会儿抓抓橙毛一会儿挠挠耳朵,实在纠结得很。 老人凹深的眼珠射出两道狠厉的光芒,年纪虽大,内里蕴藏的能量却不可小觑。发觉出这一点的千刺收敛了不认真的心态,目光也慢慢变得严肃了。老人用拐棍在地上杵了两声,然后枯瘦的像树枝一样的手指抬起,直指千刺:“小子……接招吧!”丢下拐棍,老人忽然弯腰拾起地上的二胡,脚步和动作都变得稳妥麻利。 “真的要打啊!”面对汹涌而来的攻击千刺的第一反应竟是逃避。 许多清亮的液体随着二胡沉重的曲调从湖中飞溅起来,如几条玻璃做的游蛇追赶着目标,一次次冲撞在少年脚下,绽出无数朵带有爆炸声的水花,然后,这些流水还会不依不饶的腾起、击落。也许身经百战的人耐力非常人可比,那位骨瘦如柴的老人居然持续攻击了三十多分钟,即使到最后气喘吁吁也依然没有收手。千刺像四处逃窜的松鼠,在对手毫无减速的攻势下连连后退,他对战斗的犹豫和对对手的仁慈终于触怒了这位年迈的敌人,一股有巨蟒那么粗的水流从地下蹿起,直捣千刺的前额!千刺自信可以躲过他的任何攻击,这次却卒不及防被撞了个正着! 第2079章 真汉子 许多清亮的液体随着二胡沉重的曲调从湖中飞溅起来,如几条玻璃做的游蛇追赶着目标,一次次冲撞在少年脚下,绽出无数朵带有爆炸声的水花,然后,这些流水还会不依不饶的腾起、击落。也许身经百战的人耐力非常人可比,那位骨瘦如柴的老人居然持续攻击了三十多分钟,即使到最后气喘吁吁也依然没有收手。千刺像四处逃窜的松鼠,在对手毫无减速的攻势下连连后退,他对战斗的犹豫和对对手的仁慈终于触怒了这位年迈的敌人,一股有巨蟒那么粗的水流从地下蹿起,直捣千刺的前额!千刺自信可以躲过他的任何攻击,这次却卒不及防被撞了个正着! 老人发出沙哑而狂放的笑声,又捂住嘴不适的咳嗽两下,他眯起毫不起眼的双眸,右手在长长的胡须上捋了两把,得意洋洋的等着对手三十秒后自动断气。也就是在那一刻,他眯起的双眼忽然瞠大,露出了并不多见的金色瞳眸。那一柱水流如烟花般迸向四周,隐约可见在那之下少年举起的手臂,还有一团冒着尖利长刺的光球凝结体。显然,水体是撞到了那个高密度的刺猬球上。 然而接下来,露出惊凝神色的却是千刺。 橙黄色的两眼徐徐睁大,从他套上铁护腕、造出千刺球去挡住那蟒蛇一样的水流开始,就有股酸涩的气味涌进鼻腔,他当时以为是湖水的因素,却万万没想到这所谓的“水遁”不过是一个天大的误区!湖泊之所以平滑如镜,波澜不惊,是因为它根本不具备荡出涟漪的条件。老人从一开始发动的就不是水遁,而是一种状似胶水的透明沼泽术。 “老夫说了……现在的年轻人见识短浅,刚刚老夫明明自我介绍说叫‘泽陂’,你怎么会想不到是琴河的‘六弦之泽’呢?”老人摇头慨叹,深感无奈。 “我还真是太大意了呢,呵……”呼吸有些困难,不是因为透明沼泽的酸味,而是从手臂上淌下的粘稠物质已经沾湿了他的半边身体,这种物质比石膏还厉害,居然在液体状态下起到了凝固的作用。千刺僵在那里,高抬的左臂失去知觉。 “老夫啊……真的不喜欢对付后辈,不过还是很喜欢听人亲口投降的……嘿嘿,年轻人,只要你说两句好听的,让老夫高兴高兴,老夫就解除这术,放你自由,如何?” “晚辈虽然不是什么天下无敌的猛男,但好歹也是在战场上混过的真汉子!您听说过真汉子弃械投降的吗?”即便是站在那儿摆造型等死,千刺也不改玩世不恭的态度,嘴巴一咧,露出洁白的牙齿嘻嘻笑起来。 老人手捋胡须,一面又微微晃起脑袋,露出满意赞赏的表情。在对手还没有反击对策以前,他乘胜追击,甩出一股子粘稠的胶液缠上千刺的腰肢,而后将其生生拖入了清澈见底的“湖水”中。比起真正意义上的沼泽,胶液更具有使人泥足深陷的力量,它不但粘稠,而且油滑,不出一分钟,千刺的脑袋就从湖面上消失了。在水里起码还能换几口气维系生命,在这里压根就不用考虑呼吸的事了,胶液无声无息钻入到口鼻眼耳里,他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四肢也好,躯干也好,都保持着一个固定的姿势缓缓下沉中。 第2080章 一丝清醒 老人手捋胡须,一面又微微晃起脑袋,露出满意赞赏的表情。在对手还没有反击对策以前,他乘胜追击,甩出一股子粘稠的胶液缠上千刺的腰肢,而后将其生生拖入了清澈见底的“湖水”中。比起真正意义上的沼泽,胶液更具有使人泥足深陷的力量,它不但粘稠,而且油滑,不出一分钟,千刺的脑袋就从湖面上消失了。在水里起码还能换几口气维系生命,在这里压根就不用考虑呼吸的事了,胶液无声无息钻入到口鼻眼耳里,他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四肢也好,躯干也好,都保持着一个固定的姿势缓缓下沉中。 老人可不像千刺那样对对方的生命心存怜悯,他满足于自己创造的战绩,笑声不自觉从口中爆发出来:“过不了几分钟!你就会窒息而死!老夫这招‘泽遁’可是连沧岚大人都觉得苦手哟!” 身体里仿佛装满了铅块,越积越重,头脑尚有一丝清醒,也只能忆起方才与大家离别时,彼此眼中呈现的坚毅与决然…… 笛音袅袅,如徐徐微风,拂过耳畔掠入心间……风扬回味着最初听到它时那种沁人心脾的甘甜与芬芳,有人说音乐也是有香味的,确实不假。 带着不可一世的笑容和鄙薄轻蔑的眼神,风及再次挑动了那根紧紧绷起的战斗之弦,左臂缓抬,把笛子的吹孔贴到唇下,右手则潇洒的挥出一拳。看不见的气波如泄洪之水滚滚涌来,远隔百米就已让人感受到利刀割面的痛楚。风扬轻眯双眼,嘴角慢慢向上挑起,他瞄了一眼地表形成的水洼,迅速捏出雷遁手诀,眨眼的时间不到,风中响起了强烈的火花跳跃声,几十只锅盖那么大的圆盘雷电体极速飞转过来,蓝色的亮光充斥其上。风及震惊不已,却仍然没有停止吹笛,他瞪大眼睛看着这些闪光螺旋盘环绕着施术者转圈,十分摸不着头脑。 蓝色耀目的银光逐渐将风扬的身形掩盖,噼啪乱响的杂音几乎快要扰乱风及的乐声了。他后退几步,心里竟生出一种难耐的烦躁感,他想或许是对□□遁术的噪音太大,让他失去了奏乐的好心情吧。可时间越长,心里的不安就越强烈,手指的运作变得迟钝,曲调也拿捏不准了。风及强打精神,反复告诉自己这不是简单的一曲,而是拼死的战斗。汗水沁满额头,顺着两颊簌簌滑落,到此时,他已经分不清哪些声音来自于竹笛而哪些声音来自于对面了。 几分钟过去,风及被旷野的冷风吹醒,他发现自己完好无损的趴在地上,只是整副身体僵直麻木,彷如石雕一般。想起了什么,风及忽然抬头,四处寻找那个方才还与他对拼的敌手。 荒野平地,渺无人烟,除了变冷的风和扬起的沙,他再没看到什么。 “请问……”声音令他眉头一紧,转头看见又走回这里的风扬龙泽。少年笑模笑样的抓着头发,一脸傻气,却是爽朗天然:“我该怎么走出去?” 觉得自己败得莫名其妙的风及不知道应该先问战斗的问题还是先帮他解决问题。 第2081章 音符 噼啪乱响的杂音几乎快要扰乱风及的乐声了。他后退几步,心里竟生出一种难耐的烦躁感,他想或许是对□□遁术的噪音太大,让他失去了奏乐的好心情吧。可时间越长,心里的不安就越强烈,手指的运作变得迟钝,曲调也拿捏不准了。风及强打精神,反复告诉自己这不是简单的一曲,而是拼死的战斗。汗水沁满额头,顺着两颊簌簌滑落,到此时,他已经分不清哪些声音来自于竹笛而哪些声音来自于对面了。 几分钟过去,风及被旷野的冷风吹醒,他发现自己完好无损的趴在地上,只是整副身体僵直麻木,彷如石雕一般。想起了什么,风及忽然抬头,四处寻找那个方才还与他对拼的敌手。 荒野平地,渺无人烟,除了变冷的风和扬起的沙,他再没看到什么。 “请问……”声音令他眉头一紧,转头看见又走回这里的风扬龙泽。少年笑模笑样的抓着头发,一脸傻气,却是爽朗天然:“我该怎么走出去?” 觉得自己败得莫名其妙的风及不知道应该先问战斗的问题还是先帮他解决问题。 “你没事吧?”风扬见他一动不动维持着半起半卧的姿势,以为他伤势太重难以自理。 “你是怎么从夺命休止符里逃脱的……即使你忍耐力一流,也不可能在窒息的情况下……” 风扬笑而未答,只抬手比了个划限的动作,便瞧见风及越睁越圆的眼。 “还有刚才,我中了自己的‘风之音符’,你又是怎么做到的?”想了想,风及还是决定搞明白这个疑问。 “啊哈哈,你说那个啊!” “我并没有看到你捏风遁的手诀,难道……你懂得无手诀的风遁术?!” “由始至终,我都没有用过风遁啊!” “胡说!你明明猜到,我的风之音符只有在风的作用下才会产生效用,如果不是用风改变了我攻击的方向,我怎么可能失败?!”风及声嘶力竭的质问对手。 “那是因为‘雷水生风’这个原理啊!”打赢一场仗,又没有人员伤亡,对风扬来说这是最好的结局了,所以他现在很兴奋:“你每次都在起风的时候吹笛子,说明你对风的性质掌握十分纯熟,就算不用手诀,风遁发起的瞬间你也会感应到吧,我只好想办法造出一股风来了,刚巧瀚海流瀑留下了足量的水,再加上雷螺旋盘的雷电能量,让飓风刮起来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一瞬间的事,哼!说的简单!你这不谙世事的术法初学者!口气倒挺狂妄!”风及愤愤不平的嘀咕着,一手捂住嗡嗡作响的耳朵。 “用风推动声音,扰乱敌人的听觉,攻击人的脑神经,这招术真是厉害!”比起胜利的喜悦,他言语里更多的是赞叹:“你之所以选择平原这样的地方进行对决,也是因为这里常常起风吧?” “哼……算你小子有点见识!”风及甩开少年伸过来搀扶的手,语气态度没有分毫好转:“顺着这里直走两千米,就会回到你原先所处的地方。” “谢谢,不过你知道我其他的同伴在哪里吗?” “我劝你省省力气,六弦当中最可怕的还在后面,你的同伴未必应付的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了!”离去的时候,风扬抬起右手挥了一挥,算作友好的道别。 第2082章 光毯 泽陂有意在胶液池边等了半晌,见那个年轻的橙毛小子连口泡都没吐出来,心里寻思,八成是活不了了,故作无奈的长叹一声,老人拄起桃木拐杖,一步一瘸的走到蒲垫那儿,慢吞吞坐下,手刚刚触到二胡,被一阵强大的光辉染成了金黄。胶液池中央骤然爆出的光柱直插苍穹,天空随之铺开了一条金灿灿的光毯,让人不敢直视。泽陂被刺得两眼酸疼,惊得他以为自己的眼球被烧坏了,在原地痛苦的匍匐大哭着。 “老伯,我还没死哟~!”千刺哼着小曲从粘稠的胶水里钻出脑袋,不消片刻整个身体笔直的立在湖面上,全身各处放出柔和但不刺眼浅淡金光。 “这、这是?!……”老人露出难以形容的惊异之色,仿佛埋藏已久的记忆顷刻间苏醒,让他把不该告知的过往脱口而出:“初代上主的封印之心?!” “诶?老伯知道初代上主的事吗?”千刺阳光的面容里融入了困惑和讶然。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老夫与光之国的龙原城城主白槊一战,正是败在了他的光系术法上!可惜没多久,他就死了,否则老夫一定会找他再战的!咳咳!”捂住剧痛的心口,老人因情绪不稳而发出猛烈的咳嗽。 “老伯,您还好吧?”千刺本能的担忧起来。 “谁知道……老夫今天又栽在这可恶的光系术法上!你明明应该死了才对!”如果不是发现这个少年有白槊当年的影子,泽陂觉得,他活过来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要是就这么死了,怎么对得起我的先辈和肚子里的这颗蛋蛋呢?”千刺摇头晃脑,很不正经的呲着牙说。 连笑容都如此相像!……泽陂用力的闭起两眼,又猛然张开,身后竖起一面瀑布似的胶液洪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千刺奔涌过去。 千刺刚刚用光之元能消解了粘液的纠缠,转眼又面临被吞噬其中的危难,他这次倒表现的临危不乱,伸手的刹那,几条近在咫尺的横流飞速散开、落地。泽陂睁圆了眼珠,错以为自己老眼昏花放掉了哪个一闪即逝的画面。直到他看清刺猬头少年手中紧握的竹节式钢鞭,才恍然大悟:“这是什么兵器?出招竟如此迅速!” “这是米子钢鞭~~”千刺一面爽快的笑答一面不停抽打那些逼近的胶液,最后速度已经快到不给它们凝聚在一起的机会了。 “居然可以瞬间击出这么远,让对手在看不见的情况下任由摆布……”惊惧的同时,泽陂悬起的心也安稳的放了下来,有问题的不是他的眼睛,而是这出手迅疾的小子和那条米白色的钢鞭。 “老伯小心!” 千刺只是无意间看了一眼,就发现一条不长眼的胶液流冲向泽陂,他毫不迟疑一钢鞭挥过来,吓得泽陂以为他要杀自己,连退数步之后反因地面太滑而跌倒。 “啊啊啊啊!”惊声惨叫顿时传开。 …… “老伯,您怎么样?”千刺见他昏迷了一会儿,睁眼之后纹丝不动躺在那里,担心极了。 “老夫……的……腰啊……啊咳咳……”千刺接下来一个动作似乎让老人恢复了活力:“喂!你干什么!小鬼!” 把人稳稳的驮到背上,千刺映着明媚的阳光灿烂一笑:“我可是尊老爱幼的好少年哟~” 第2083章 战斗 “老伯,您怎么样?”千刺见他昏迷了一会儿,睁眼之后纹丝不动躺在那里,担心极了。 “老夫……的……腰啊……啊咳咳……”千刺接下来一个动作似乎让老人恢复了活力:“喂!你干什么!小鬼!” 把人稳稳的驮到背上,千刺映着明媚的阳光灿烂一笑:“我可是尊老爱幼的好少年哟~” 两道笔直的眉毛拧成一股,时不时抽动几下,赤魇现下的表情绝对可以用“囧”来形容。面前有一条不知延伸到何方的河流,水色幽蓝,被阳光这么一照更显得清澈澄莹了,他本来因为受不了高温想跳到河里洗个澡,谁知道已有人抢先一步。 不但如此,那人还穿着衣服坐在水里的岩石上,双眼蒙着青色布巾,盘着的两腿间放了一把曲线柔美的木制古筝,可他不弹也不动,像一尊水里生出的雕塑直挺挺立在那里。赤魇冲他喊了两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身为男人在男人面前洗澡没什么大不了,赤魇也没考虑会不会留下“暴露狂”这样的恶名,总之一口气把上衣脱个精光,然后义无反顾的一头扎进水里。 十几秒过后,少年猛的从水下扬起头来,翘立的红色发丝早已顺着面颊垂下,狂放不羁的气质也只有在这时才变得沉稳冷静些,他对着端坐在岩石上的男子竖起眉毛,棱角分明的脸容上爆出一条条青筋,最后,他实在忍无可忍,张口咆哮道:“果然没办法在陌生人面前放开了洗!坐在那里的家伙!下来跟老子火拼一场吧!” 蒙眼男依旧稳如磐石的屹立在那,垂腰的直发在风中飞起、落下,整个人看上去闲散自得,一副临危不惧的安稳样。赤魇以为他无视自己,连外套都来不及披直接一步蹦过去,早就握在掌心的长矛直指对方喉结,沙哑的声音变得更加低沉:“还有个问题要问你,知道琴河六弦在哪吗?” 这句话貌似起到了实质作用,蒙眼男稍微产生了点变化,他把手放在古筝上,停顿半天,终于在对方忍不住二次发飙以前张嘴说话:“没想到天地盟派来的竟是个头脑简单的家伙。” “什么?!”刚刚收敛的青筋再次从额头上跳起来,赤魇以常人所不能及的音量大吼着:“少废话!既然是沧岚的手下那么就是敌人了!开打吧!” “我不想跟一看就是个笨蛋的人战斗。”蒙眼男用平静的口吻说着令人不平静的话。红发少年果然被激怒,抬臂,无所顾虑的把长矛刺了过来:“以为我会闪躲吗?太天真了。”非但不避,蒙眼男还气定神闲用手指拨了两下琴弦,清新悦耳的声音刚一响毕,赤魇身下的河水转化成刺目的银白色。赤魇起身跳走,让两只脚掌稳稳的立在水面上,谁知道蒙眼男冷笑起来,手指拨动古筝的细弦让流水一样美妙的旋律流淌开来。赤魇红色的瞳眸顷刻溢满惊愕之色,这流水般的琴音“流”出来的竟是银色的水,不消多久,琴河这处已经找不到汪蓝通透的水域了。 第2084章 例外 “我不想跟一看就是个笨蛋的人战斗。”蒙眼男用平静的口吻说着令人不平静的话。红发少年果然被激怒,抬臂,无所顾虑的把长矛刺了过来:“以为我会闪躲吗?太天真了。”非但不避,蒙眼男还气定神闲用手指拨了两下琴弦,清新悦耳的声音刚一响毕,赤魇身下的河水转化成刺目的银白色。赤魇起身跳走,让两只脚掌稳稳的立在水面上,谁知道蒙眼男冷笑起来,手指拨动古筝的细弦让流水一样美妙的旋律流淌开来。赤魇红色的瞳眸顷刻溢满惊愕之色,这流水般的琴音“流”出来的竟是银色的水,不消多久,琴河这处已经找不到汪蓝通透的水域了。一种不太妙的预感提醒赤魇要尽快离开这里,他两腿一用力,跃回岸上之后感到身后有急流逼近,果不其然,那个男人正不停的弹奏曲乐让更多的银色水流飞泻过来。因为闪避及时,赤魇没有被这种诡异的液体沾到,倒是不少河畔的树木遭了秧,在它们的泼溅下徐徐变色、枯萎,最后像焦炭一样烧的只剩下灰烬。 “这是……水银么?”虽然看样子像是液态金属,但赤魇还不能肯定,只是普通水银的话根本不会有这么大的腐蚀力。 “这当然不是普通的水银,而是加入了特殊物质的毒液,也难怪你们天地盟不知道我们琴河六弦的名号……像我水渫大爷,可是沧岚大人雪藏的王牌哦!”表明身份的六弦之“水”用得意的口吻炫耀着。 “大爷可是老子的自称,敢掠美的必须要有过人的胆识才行!” 丢开长矛,赤魇放弃打近身战转而动用最后才该使出的“日噬”。巨大的火球扑向水渫,温度也瞬间升高,不断散发的热气扭曲了周遭景物,连水渫淡定平和的神色都变得模糊了。赤魇这招基本上属于百战百胜,还没有失手的时候。 然而,事情不会永远都那么完美,总会有例外的出现。 炙热燃烧的小型太阳在无声无息中黯然熄灭,水渫放下古琴改用普通的水遁术,然而对于他来说的“普通”却有着惊人的震撼力,那个画面在许久之后仍旧萦绕在赤魇的脑海里,是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惹人惊异。金黄的火球被蓝色的液体笼绕,层层围住,而后越缩越小,毫无痕迹的抹灭掉。 “我从不允许自己失败,这就是我的原则,小子,毫不夸张的说,你不可能战胜我,所以还是乖乖回到凝光城做你的大少爷吧!”水渫似乎无意恋战,不管对手多么的争强好胜。 “老子只会做强盗,不会做少爷!”赤魇的红发在阳光照射下很快烘干了水分,变得像从前一样张扬翘立了,口气也气势汹汹,没有半点放弃战斗的意思:“而且,老子不知道原则跟胜败有什么关系!” 近身会遭到水银攻击,赤魇选择隔空打拳,他练这招已有些时日了,只是从没在实战中运用过。摒弃爆裂拳打近战时种种凌驾于人的优势,赤魇从自身最薄弱的地方下手,那就是攻击的巧妙与精准度。火焰燃烧状的红色气流盘绕在举起的右拳上,击出的刹那拳风分解成无数道看不见的利刃,从四面八方共同射向一个焦点。 第2085章 断气 “意味着从现在开始,所谓的最强之名要被革除了!”赤魇一脸怒色,咬牙道:“老子也说过!老子是强盗!你知道强盗意味着什么吗?”水渫的震惊之色冻结在脸上,即使看不到他那双被蒙住的眼睛:“意味着……会夺取一切胜利的机会。”赤魇在对手耳畔轻轻说道,充满霸气的男性声线忽然变得冰冷。只轻轻一抬手,水渫便飞出老远,最后和古筝一起摔进泛着银光的河水里。 水渫费尽力气好不容易从水里爬出来,却没有带上那把他从不离手的古筝,他涨红了脸,雷嗔电怒竟有几分赤魇常有的神色。当他用双手抚摸自己的脸部时,更是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蒙住双眼的布巾在挣扎中被水冲走,现在只剩下一双紧闭着的眼睛。 原来是个盲人……赤魇在心底纳罕,更震撼于他可以像常人一样躲避那迅猛的攻击……不、不对!那分明就是……?! 失去武器的水渫虽竭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可心里那股烦躁劲儿还是通过飙升的杀气毫无遗漏的显现出来了。赤魇的确不善谋略,但此时却也表露出正中下怀的满足感。他倒退一步,将挂在树杈上的外套一把拽下,而后迅速捏出三四个火遁的手诀,嘴里高呼一声:“火遁·红鹤花舞!” 水渫竖起耳朵,认真捕捉起什么的样子。赤魇身前迸出的火团一瞬间分裂成五六十朵,开始绕着水渫没命的旋转,火焰与空气的急速摩擦产生轻响,使水渫连退数步,涨红的面色也早已变得铁青。 “果然还是原始爆裂拳最符合老子的战斗风格了!”赤魇分析出水渫对声音的超强敏感度,知道他能通过声音的传播捕捉对手的行动,于是将计就计,用声音扰乱他的判断。 水渫无暇闪避这突如其来的烈拳,在生猛的攻势下一败涂地了。他对于失败的不甘心远远超出了赤魇的想象。只见这个在不久之前还处变不惊的男人挺起上身捶胸顿足的咆哮了一阵,继而扬起右手将一股早就备好的水银送入口中。 “喂!你干什么!”赤魇怎么都没想到这个男人会极端到这种地步,区区败战一场,至于服毒自尽么? “滚开!你不会明白的!”不甘、恼恨、懊悔,似有千百种复杂的情绪蕴含在他最后的这句话里。 当赤魇再次靠近、探试他的鼻息时,这个“最强”的六弦已经断了气。 与此同时,琴河畔另一处临山的地方,纳连也俊正考虑要不要进入面前的山坳里,他找了半天,别说人,连只野猫野狗都没发现。这里的山普遍不高,但起码也有几十米,最高的那处山峰看上去至少超过两百了。思前想后,也俊还是决定进去,万一真的发现什么宝藏也说不定。 绕过几座坡度很大的山体,也俊最终驻足在一块铺满碎落土石的平地上,他觉得奇怪,土石碎裂的缝隙中还有未及蒸发殆尽的水,看样子是不久之前从山顶滑落的,然而这里空无一人,也没有暴风骤雨的侵袭,怎么也不该出现这样一幅狼藉的画面。带有浓厚兴致的目光随之一紧,他起身跳到一处远离山脚的空旷地段,回头的瞬间几百块大小不一的土黄色碎石压顶而来。 第2086章 好厉害 与此同时,琴河畔另一处临山的地方,纳连也俊正考虑要不要进入面前的山坳里,他找了半天,别说人,连只野猫野狗都没发现。这里的山普遍不高,但起码也有几十米,最高的那处山峰看上去至少超过两百了。思前想后,也俊还是决定进去,万一真的发现什么宝藏也说不定。 绕过几座坡度很大的山体,也俊最终驻足在一块铺满碎落土石的平地上,他觉得奇怪,土石碎裂的缝隙中还有未及蒸发殆尽的水,看样子是不久之前从山顶滑落的,然而这里空无一人,也没有暴风骤雨的侵袭,怎么也不该出现这样一幅狼藉的画面。带有浓厚兴致的目光随之一紧,他起身跳到一处远离山脚的空旷地段,回头的瞬间几百块大小不一的土黄色碎石压顶而来。 “咚咚咚!”清脆的鼓声从不远处传来,一个瘦瘦小小的男孩子手持小鼓槌,不停敲打在腰间的圆鼓上,稚嫩单纯的容貌、天真无邪的眼神,让人完全想不到他就是琴河六弦当中的“山”之代表者。当他看到被土石活埋的敌人身周包裹起一层金色多面体时,讶异的歪起了小脑袋,嘴里咿咿呀呀咕哝着某种语言。 “呼……沧岚还收了白种人做手下吗?”光听那满嘴吐露的字母语言也俊就能肯定这孩子的籍贯了,金色的透明镜片弹起来几面,把带有棱角的坚硬土石撞得粉碎,他也若无其事的从豁口处爬出来,站定以后露出了然于胸的神态。 “我叫山膺,哥哥你叫什么呀?”小男孩眨着纯洁的双眼一脸不解的问。 “哥哥我叫也俊……”忽然失去了对战斗的兴趣,他纳连也俊一向不对老幼妇孺病残伤患出手,现在这个看起来刚过十岁的孩童让他好生郁闷,同时对沧岚的用人标准产生质疑。 “哥哥,你能陪我玩一会么?我在这山里等了很多天,一个人都没遇到!你是第一个,能陪陪我么?”男童的声音偏于女性化,虽然看样貌不排除将来会成长为帅哥的可能。 “好呀,山膺小弟弟,你想玩什么呢?玻璃弹珠?上树抓鸟?还是捉迷藏?”反正沧岚没说一定要把人打趴下才算赢,把这小子哄睡了也算是胜利的一种吧。也俊暗暗盘算着制胜的方略。 “那种小孩子玩的游戏我才不喜欢呢!我要玩小鼓!”纯真的孩子笑弯眼睛,仰头看向山腰的凸起处,冲着鼓面挥击起来。 轻敲一下,石块落地,连击数下,山崩地裂。 “这小鬼……?!”也俊为一时小看了这孩子感到后悔,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练了什么返老还童之术的战场老手,这天塌地陷的一幕绝对不是常人能导演出来的。 “沧岚大人果然没有骗我!你这个哥哥好厉害呀!”孩子发出真诚的赞赏与表扬,笑容也更明朗了,当他看到纳连也俊飞起、跳跃、闪避等一系列华丽帅气的动作后,更是两眼放光的惊呼起来:“我不打算放你走了!我们好好玩吧!” “这小鬼真不简单!”也俊躲闪都觉得吃力,更没有出手的机会了。 数声闷响从山下传来,伴随滚滚尘土冲向山顶,虽然到一半的时候那些烟云自动消散了。不过巨大的轰响还是抵达了云端彼岸。 第2087章 替代品 “真是太令人惊奇了,术法界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小家伙!”也俊同样是发自心底的称赞对手,方才闪躲的过程中他不慎被砸中右肩,到此时那个部位的关节还在隐隐作痛:“不过……我倒对那面古怪的鼓好奇起来了!” 为什么碎石会随着鼓点有节奏的向下落?鼓声密集的时候碎石数量就多而且体积庞大,鼓声稀松的时候碎石数量就少而且体积轻小,尽管他把集中力都用在闪躲和应变上,这点还是没有逃出他的双眼。 “不过我想……我已经知道了。”暗红色的眸子焕出飞扬的神采,一道闪亮的白光迅速划破残缺不全的地表,直捣山膺身处的位置。也俊将绕在指间的黑色细丝一提,山膺腰部的小鼓便随着软剑一起飞回到他手里,一切动作都麻利干脆到让人目不暇接:“将元能混入声波当中来操控与自己同属性的物质,看来琴河六弦的乐器不是摆设呢~” …… “刚才的声音……山下发生什么了?”相夫光子听到山下传来的闷响,心里生出莫名的不安,她与雷蔓二次相遇的战斗才开始没多久,对手正气势汹汹的伫立在山顶最高处,似乎对于上次的对决还意犹未尽。 “如果你的同伴够强,解决山下的那个就不是问题。”雷蔓反而贬低起同伴的实力来,这种傲慢的说辞令相夫光子十分不解。 “你知道山下是另一组在对决?” “六弦之‘山’向来喜欢在多土多石的山间迎击对手,不同的是现在的这一个……只是替代品!”一语未毕,双臂间缠绕的红色电流已化成千百支利箭射向前方。 “什么叫替代品?!”一拳砸中土壤丰厚的山顶某处,让数不清的砂砾土石掀起一面帘幕,将利箭转移方向或直接吞噬淹没。 “上一任‘山’之代表者已经被‘水’之代表者杀死,现在的这个小鬼不过是沧岚大人临时拉来凑数的!” 站在最高处的崖端向下俯瞰,会看到雾气缭绕的壮观景象,此时已近日暮,天空的蓝由浅淡变得深浓,遥远的那方云端像压了千斤沉铁,光是瞧着都让人透不过气。 猛地,一道落雷自天顶滑落,狠狠砸断了相夫光子脚下的那一角山石。 “这不是闪空红电!……”相夫光子的意识留存在这一霎,整个身体腾空而后向山底坠落。一条红色雷电组成的绳状物在这时捆住了她的双腿,猛力拖拽下,人又重新跃上崖顶。 “这只是牛刀小试,真正的对决在后面呢!你可不要提前死了呀!”引完天雷的雷蔓兴致正浓,什么游戏规则什么对沧岚命令的言听计从全部抛诸脑后,冷峻锐利的面容此时增出了许多另类的神采。 相夫光子还是头一次遇到跟自己一样喜欢在战场上比拼较量的女术师,拜对手所赐,种种顾虑和担忧也在片刻间丢到九霄云外,这时的相夫光子只想与对手好好打一场,不论输赢或成败。 “我对你的毒术很有兴趣,能让我见识一下吗?”战斗途中,雷蔓的话似乎就多了起来,也许是兴致使然,让她看上去相当开朗。 “抱歉,今天有更精彩的东西给你看!” “呵!拭目以待!” 雷蔓的右腕刚一抬起便被一只急速伸来的手捉住,紧接着左脸挨了一拳。震惊中她飞快的连退数步,对手却紧紧跟上,又是咄咄相逼的几拳猛击。顾不得右脸不断传来的火辣疼痛,雷蔓也飞出去一脚,踹在相夫光子搪起的双拳上,她借力使力霍的空翻而起,身体做了最简单的旋转之后单足脚尖点在相夫光子挥起的拳头上,抑制了对手的行动。几招过下来,她已然占了上风。 第2088章 火焰 雷蔓的右腕刚一抬起便被一只急速伸来的手捉住,紧接着左脸挨了一拳。震惊中她飞快的连退数步,对手却紧紧跟上,又是咄咄相逼的几拳猛击。顾不得右脸不断传来的火辣疼痛,雷蔓也飞出去一脚,踹在相夫光子搪起的双拳上,她借力使力霍的空翻而起,身体做了最简单的旋转之后单足脚尖点在相夫光子挥起的拳头上,抑制了对手的行动。几招过下来,她已然占了上风。 相夫光子没想到雷蔓的格斗术也如此了得,她已经提升了速度,在对手面前却无法产生效用。雷蔓全身腾起强烈的雷电元能,色彩猩红像极了燃烧的火焰。相夫光子起步跃走,及时躲过二十几个红电同时放出的雷电光波,为对手制造□□的超人速度感到惊撼。这二十多个无论从哪方面看,都属于一模一样的复制体,它们成功的干扰了相夫光子的判断,让她恨不得能长一双可以看穿本体的眼睛。雷蔓对她接下来的举动也感到错愕,这个攻势一向猛烈的少女不但没有使出实体□□术对抗,还退到一旁终止了攻击。 “怎么!面对强敌退缩了么!”雷蔓用自信的肯定句挑衅着。 相夫光子不回答,只仰头看天,没多久,远处天上的那一片沉重乌云飘到二人头顶,下起淋淋的小雨来,直到这时她才露出清浅的笑容,眉梢眼角也多了一丝欣然。 “这是?……”虽然不知道相夫光子打什么主意,但雷蔓预感到,她一定会有出人意料的举动。 雨水洗去了空气里的干燥和闷热,视野变得朦朦胧胧,如罩了几层随风飘逸的轻纱。 相夫光子仰起面容,让轻轻垂落的雨滴顺着脸颊淌过。微抬左手,无色元能齐聚到五指指尖,在身前择取一点,释放。顷刻间,气流回旋,狂风大作,轻纱变成驱散不开的浓雾,为两人之间造出一面擎天的屏障,阻隔了她们对望的视线。雷蔓并没有看清楚,相夫光子眼前那淅淅沥沥的细雨正迅速凝结成一股水体漩涡,还不断扩增着体积。等这团水流漩涡依次敲中那二十几个人型雷电体后,雷蔓才发现,这些令自己引以为傲的□□化成粉末消散在风中了。不但如此,破除了红电的雨水漩涡还久久不息的疯狂旋转着,逼得她不得不退到更远的地方去注视这一切。 “凌空斩!”相夫光子的吼声穿越迷雾,连着数以万计的风刀风刃一齐冲向六弦之“雷”。 方才的雨水漩涡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种诡异的现象让雷蔓想起了另一个蹊跷之处,那就是红电□□破碎之后的能量去哪里了?……飞速转动思绪,雷蔓要在对手下一轮攻击展开以前搞清楚这一点! 相夫光子当然要乘胜追击,凌空斩的万余把无形风刃逐渐化为可以令天空变色的飓风,在雷蔓状似发呆的空当横扫过去。 “我懂了!是那招漩涡风遁术把雨水笼到一起、然后一一破掉了雷电!雷水生风!你正是运用这个原理造出了强大的飓风对不对!”雷蔓四处逃窜的时候不忘向对手证实这一点。 第2089章 方向识别 相夫光子当然要乘胜追击,凌空斩的万余把无形风刃逐渐化为可以令天空变色的飓风,在雷蔓状似发呆的空当横扫过去。 “我懂了!是那招漩涡风遁术把雨水笼到一起、然后一一破掉了雷电□□!雷水生风!你正是运用这个原理造出了强大的飓风对不对!”雷蔓四处逃窜的时候不忘向对手证实这一点。 “这可不是什么漩涡风遁术,它叫‘洄岚’,本是驱散凝聚体所用,不过改变使用方向的话,也可以起到‘凝聚’的作用!”攻势稍微收敛了些,相夫光子的呼吸略显急促。 “哼,不过是控制漩涡大小的能力,没什么了不起的!”雷蔓不屑的抬起下巴,口吻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傲。 “这灵感来源于你方才引取天雷的举动,没有积雨云层,你的雷也不会这么顺利的牵引下来吧?”收起抚上心口的左手,相夫光子看上去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所以你就用雨水攻击我的红电、然后造出风来?是好办法,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直接用水遁或是风遁呢?” “因为我不擅长水遁,其次……”说到这的时候她微微低头喘了口气,雷蔓这才发现她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 “原来是山顶的空气稀薄,加上雨天的低气压让你觉得不适么?”不改从容神色,雷蔓完全没有不良的反应。 “还有一个原因……我必须保存体力应付接下来的战斗啊……”相夫光子在心底默默的补充道,变得绵软无力的身体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自从双脚残废,她的身体素质就每况愈下,在叶大人的疏导下,虽然强行使脚部的知觉恢复了,但步伐却远没有从前灵光,起初,光子以为是不熟练导致的,可时间一长,她发现自身的其他部位也产生了微小的变化。 “在想什么呢?!”雷蔓厉吼一声,用力挥动抬高的手臂,把一片浓度极高的红色电能爆发出来,海啸般疯涌耸起:“现在轮到我了!走神是会送命的哟!” 相夫光子早已做好了应对的准备,两条粗硕的长鞭闪烁着映明周遭的金芒从臂弯间穿梭游出,在闪空红电的狠厉一击近身前把少女紧紧围住,同一时间,洄岚阻挠了雷蔓的方向识别感,让她面对眼前雾茫茫的景象时只能沉下脸来思考,全然未料另有千百枚划破空气的风刀正疾掠而来! 强大剧烈的元能碰撞激起了难以言喻的空间震荡,无数走石飞沙趁机肆虐而起,让本就阴暗的场面更加混沌不堪。双方对轰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相夫光子虽然被自己的“光遁流鞭”及时护住,但猛雷还是贯穿了防御,导致她半个身子都产生轻微麻痹的现象。雷蔓绿色的外衣被凌空斩划成一条一条的碎布,在猛烈的飓风扫荡下卷入洪流,她只剩下贴身的白色棉衫,看上去更显得的细挑消瘦了。 “怎么?要投降了?”雷蔓知道这红发女子中了自己的招,现在正拼命维持呢。 “那是你吧!”相夫光子何尝不清楚六弦之雷的斤两? 第2090章 尸 强大剧烈的元能碰撞激起了难以言喻的空间震荡,无数走石飞沙趁机肆虐而起,让本就阴暗的场面更加混沌不堪。双方对轰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相夫光子虽然被自己的“光遁流鞭”及时护住,但猛雷还是贯穿了防御,导致她半个身子都产生轻微麻痹的现象。雷蔓绿色的外衣被凌空斩划成一条一条的碎布,在猛烈的飓风扫荡下卷入洪流,她只剩下贴身的白色棉衫,看上去更显得的细挑消瘦了。 “怎么?要投降了?”雷蔓知道这红发女子中了自己的招,现在正拼命维持呢。 “那是你吧!”相夫光子何尝不清楚六弦之雷的斤两?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从树林出来,芙菱就只见到了一扇门,那扇门后有通往地下的暗道,出于好奇,她慢慢走了下去。几百级台阶之下,有一面凿出许多圆孔的厚重玻璃墙,由于光线很弱,模模糊糊只能辨认出玻璃后面那一个烧到发红的金属装置,正不断扩散着蒸腾的热气。 “我劝你不要研究这个比较好哟。”声音一落,从暗道走下的女人借着微薄的光亮让芙菱看清了脸。 是个相当美丽的女人,媚眼如丝,皮肤白嫩,酥胸和香肩都大面积裸露在外,纱质的裙装也只遮住大腿以上的部位,十分火辣性感。她用手一拨垂到膝盖下面的金色卷发,将怀里的琵琶横抱起来。 “请问这是什么地方?”芙菱看呆了,半天过后才想起问这句话。 “这里是沧岚大人的实验基地之一,专门焚烧尸体的火化室。”女人间接的做了自我介绍,看到对方从一脸懵懂变得惊恐,掩住红唇,发出妩媚的笑声。 “尸、尸体?!”芙菱头皮发麻,脸色惨白,汗毛也从背部根根竖起。 “许多任务失败或是失去利用价值的工具,都会被沧岚大人送到这里毁掉,节省琴河的资源嘛!”妖冶女人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笑了两下,手指悄无声息的摸住了琵琶的细弦。 “节省资源……为了这种事就……?”比起惊恐,芙菱更觉得愤愤不平,对于草菅人命的家伙她一向持仇视态度。 “好了,不说废话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奉陪你玩这场游戏的主角,火摇,今天的战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不要客气的出手吧!”方才的娴雅温柔荡然无存,女人恢复成原有的泼野个性,一拨弦就是两声刺耳的长鸣。很快,两条游蛇般的绿色火焰朝芙菱飙去。 芙菱在面积并不宽敞的火化室里躲来避去,当对方用更多的火焰进行袭击时她就没辙了,她脑海里闪过主动出击的念头,便一下子丢出了增长三倍的月女神钩。火摇浅浅一笑,艳红的唇瓣溢出两声遗憾的叹息,她轻轻一躲,毫不费力抓住了月女神钩的前端,然后用力一挣将整条铁链甩飞出去。失去重心的芙菱扑倒在地,袖口里的小白蛇受到惊吓一溜烟钻没影了。紧接着,火摇对芙菱展开了疯狂的攻击,那一条条粗硕犹如蟒蛇的绿色火焰重复着围绕、撞击等攻击模式,最后把芙菱逼到走投无路,重重摔进了玻璃墙内侧,还差点撞到烧得发红的装置外壁。 第2091章 咬牙 ,当对方用更多的火焰进行袭击时她就没辙了,她脑海里闪过主动出击的念头,便一下子丢出了增长三倍的月女神钩。火摇浅浅一笑,艳红的唇瓣溢出两声遗憾的叹息,她轻轻一躲,毫不费力抓住了月女神钩的前端,然后用力一挣将整条铁链甩飞出去。失去重心的芙菱扑倒在地,袖口里的小白蛇受到惊吓一溜烟钻没影了。紧接着,火摇对芙菱展开了疯狂的攻击,那一条条粗硕犹如蟒蛇的绿色火焰重复着围绕、撞击等攻击模式,最后把芙菱逼到走投无路,重重摔进了玻璃墙内侧,还差点撞到烧得发红的装置外壁。 继续这样下去小命不保啊,芙菱咬咬牙,回想起当初众人的嘱咐,那时候碧姐把零启器塞到她怀里,告诉她必须随身携带,遇到危险时就召出储备在里面的东西。于是她掏出了从未使用过的魔方状物,想把元能输送进去。然而,极其警觉的火摇立刻发现她的意图,一条绿色火蛇飞过把零启器打得老远。芙菱浑身一震,不自觉的发起抖来。 “想逃?我不会给你机会的!”火摇继续拨弄琴弦,让刺耳的音符随着燃烧的绿火一并向芙菱扑跃,她完全没有恻隐之心,似乎更乐于见到对手匍匐胆怯的样子。 零启器被打落在地,不远处一只碎裂的小玻璃瓶流出了淡黄色的液体,这些液体遇到空气就化成许多带有刺鼻气味的白烟,一时间把白蛇娇小的身体裹住了。 火摇的又一次攻击掀起了实验基地的顶棚,无数瓦片瞬间飞出地面,让灰暗的此处立刻涌进大量的橙红辉光,芙菱这才发现时间不早了,对同伴的牵挂、对现状的无助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轰——” 芙菱的身子抱成一团,缩在地边角落等待奇迹的出现,她没有反抗的力量,却也没有放弃活下去的念头,巨响和浓烟相伴而来时,她紧闭双眼在心底高呼:不要死!要活下去! 所以,当她感到有坚硬冰凉的东西靠住自己的脸颊时,才会喜悦的睁大眼睛。仰头,一片片巴掌那么大的白色瓷砖紧密的镶嵌在一起,形成一桩有百年松树树干那么粗的圆柱,芙菱伸手摸了两下,触感凉凉滑滑的,深觉有趣。 “这是……?!”火摇的脸色立时惨淡如灰,眼前之物投下的巨大阴影笼罩在顶棚掀翻的基地里。那是一条长度可达二十米的巨型大蛇,雪白的鳞片在暮霭的照耀下反射出微弱苍冷的光,它盘踞在芙菱身前,把火摇也逼到了墙角,此地早就没有足够的战斗空间了。咬破嘴唇,任血液一滴滴溅落在白皙的胸口上,火摇目色凝重:“元灵兽世界中尊贵的蛇族统领,白蛇王……这丫头,居然有这么珍贵的兽界帮手?!” 怎么看都不像呢,那只是个会对死斗产生畏惧、面对新鲜事物又不加掩饰好奇心理的单纯孩子,根本不适于上战场,更不可能从浴血奋战中获取生机。 第2092章 脸 那只是个会对死斗产生畏惧、面对新鲜事物又不加掩饰好奇心理的单纯孩子,根本不适于上战场,更不可能从浴血奋战中获取生机。 芙菱再傻,也懂得要在这时候弄清楚这是个什么东西,于是,她看到了半空里微微低垂的巨大蛇头,以及两只圆圆的金色眼睛:“你是……?” “爬到我背上,我带你离开这里。”雄性的嗓音从白蛇王口中发出。 芙菱听后一怔,但立马反应过来:“你、你是小白吗?!” 尽管形态发生了巨大改变,但那种熟悉亲切的感觉芙菱是不会认错的,她一面喜极而泣,一面起身攀上巨蛇的躯体。可是,就在那一秒,眼前的白色鳞片在一片带有响声的烟雾中消失了,只有一条小小的、细细的蛇状生物一动不动落回到芙菱手心。 “哈哈哈哈!原来是召唤术的初级使用者,根本维持不了几分钟呢!”绝处逢生让火摇的心情大好,她举起琵琶,张嘴便是几声尖利亢奋的高呼:“我看这回谁能救你!火雀屏!” 蜿蜒直上的绿色火焰在空中盘旋一周,凝聚以后又向四周散射而开,最后,呈现在芙菱眼前的就是一扇巨大的孔雀尾屏。不住抖动的“尾羽”燃烧出炙热华丽的光彩,眨眼间增出了一倍大小,并开始放射如同冰雹一样密集的火弹。天空洒下的蒙蒙细雨根本不足以浇灭这样的烈火,嘉琦芙菱再次陷入危机,这一次,她几乎不敢祈求生还的希望了。 “危险的时候更要张大眼睛看着哟!” 脸上没有被火烧到的灼痛,但即使闭着眼睛,芙菱也能感觉出靠近自己的另一副身体,这个声音如此熟悉,如此的令她感到安心。 “啊啦,真是个诱人的美女呢。”纳连也俊米色的头发被雨水湿透,比往常更加服贴的垂落在两鬓,俊美的容颜带着邪异魅惑的笑意。他挪开面前的金色透明薄板,动作潇洒的将它甩了出去。 火摇觉得他的话很中听,暂时收敛了敌意:“你是来替这小丫头求饶的吗?” “我今天是怎么了,遇到的不是小孩就是女人,天上的神就不能赐个爷们给我揍一揍么?”少年故作苦恼的搔了搔头发,笔直的腰背向后仰了过去。 芙菱看到一张倒着的脸孔,伸出手指便是一揪,在也俊悲惨的叫声下她盯住手心里的头发,放心的说:“颜色没错,是真人!” “疼疼疼!” “你的对手是山膺吧,看来他失败了呢。”火摇冷哼着冰下脸孔。 “放心,我只是让他在山脚下睡一觉而已。”也俊恢复原状,抬眼看着燃烧旺盛的火焰尾屏,慨叹:“不过眼下最大的问题,是这麻烦的绝招啊!” “她的琵琶就是弄出这些绿火的武器!”芙菱慌忙提醒前来救援的哥哥。 “知道,他们琴河六弦都是用古典乐器的,品味不算差嘛!” “这下麻烦了,我能感觉到这小子身体里蕴含的强大元能,可以挡住火雀屏的攻击也着实罕见,我要尽早解决他们,只能用这招了……论起来,算是第一次呢……”女人的张扬狂野仿佛被一场冷雨冲的干干净净,现在只剩下迫于应对的冷静。 第2093章 骨架 “这下麻烦了,我能感觉到这小子身体里蕴含的强大元能,可以挡住火雀屏的攻击也着实罕见,我要尽早解决他们,只能用这招了……论起来,算是第一次呢……”女人的张扬狂野仿佛被一场冷雨冲的干干净净,现在只剩下迫于应对的冷静。 沧岚大人,自从与他相遇开始,自从他说要让自己永远留在他身边开始,火摇的一颗心,就从茫然不定变得坚如磐石。以至于生死难料的今天,她仍愿意使出这招她从未用过、可以说是一点把握都没有的禁忌之法! 也俊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震惊过,他明知道火摇会使出强大的绝招,却怎么都没料到所谓的“最后一击”会是眼前的这副样子!他只能将唯一的妹妹死死护在身后,不给敌人分毫得逞的机会。 从金属装置里忽然跳出一群体无完肤的死尸,他们的身上除了骨架就只剩下破碎不全的血肉和筋脉,形态狰狞,异常可怖。芙菱吓得闭紧两眼靠在哥哥身后,她最见不得这种血腥恶心的场面了。 火摇的全身浸泡在苍郁浓绿的透明火焰里,她翕动嘴唇,美丽的容貌上充满了惋惜与不悔,仿佛在说,她可以为了心中所爱放弃一切、毁灭一切! “芙菱退后!”面对比冰影军团的尸魂傀儡还要恐怖的死尸群,也俊选择一举攻破火摇的操纵术,他将释放的元能全部用在制造“捆仙线”上,没几秒,瀑布一样的黑色细丝流动起来,并用人眼难以看清的速度环绕着死尸群旋转,女人增大火焰的强度,想让死尸冲破束缚继续灵活的行动,却意外发现火焰中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敌方少年用暗系捆仙线绑住了。 “这是什么东西?!”火摇低头看向钻入火里也不会熔化的发丝状物体,难以置信的惊声吼起。 “这些是能量体,当然不会被烧化!”也俊的两颊有微量的汗液沁出,但他不动声色,在妹妹面前始终保持着原有状态。 火摇操纵的死尸一个接一个倒下,她也极其不甘的悲嚎一声。当也俊就快解开捆仙术时,年轻的身体在烈焰中化为灰烬,弥留之际紧紧拥抱着的是那把从不离身的琵琶,那是……沧岚大人赋予她“六弦”之名时送给她的。 每一个琴河六弦都有属于自己的故事,都有自己效忠于沧岚大人的理由。 …… 险胜,危机全数解除。纳连也俊松了口气,随即目光一滞,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直冷硬了。 “哥!你怎么了?!”芙菱看见他耳中流出的鲜红色液体,马上就惊的脸孔发白。 “没想到,那么一会儿工夫,就有这样的破坏力……”只有他自己最清楚,是山膺的鼓声震伤了他的鼓膜,那小男孩虽说是个替代品,实力却绝非龙套等级。 夜里赶路遇到突发状况,对欧也从容来说再寻常不过了,她是那种大白天里走在平地上都会摔跤的类型,这几天要不是有可靠的云罗风树在身边,她也许早因摔断腿而终止路途了。这不,刚刚还满心喜悦的告诉自己就快找到沙诺了,转眼间就脸部朝下拥抱了大地。 第2094章 第一个 她是那种大白天里走在平地上都会摔跤的类型,这几天要不是有可靠的云罗风树在身边,她也许早因摔断腿而终止路途了。这不,刚刚还满心喜悦的告诉自己就快找到沙诺了,转眼间就脸部朝下拥抱了大地。 初吻没了,还啃了一嘴沙子,云罗风树虽然没有表情,但从容觉得他心里一定很后悔带这么个笨蛋出来,没有她拖后腿,应该早赶到琴河了。念及此,从容就更加沮丧的把脸贴回地面。论起没用,自己绝对超越沙诺啊! “你没事吧?”云罗风树倒是面不改色,还像之前一样伸出一只手,耐心的等着从容爬起来。 从容歉疚的朝他一笑,自己努力站了起来:“我们继续赶路吧!” “我想,应该到了。”他仰头看向身侧的高山,目光一直上移到峰顶的位置。 从容也顺着他的眼神看上去,发现山顶一方的墨蓝色星空下,有持续闪烁的红色电光。由于是黑天,所以那光亮看起来格外醒目。 “我上去看看。”云罗风树示意从容留在这里等他,自己则徒手攀爬陡峭的山壁。 从容瞪大眼睛看着身手敏捷的少年不费吹灰之力爬上了二百米的高山,所用时间之短暂令她久久的沉浸在震惊当中。 云罗风树看到的第一幕就是相夫光子避开闪空红电的同时从手中丢出两条金色的光鞭,它们如游蛇一样缠绕向前,把雷蔓逼到一个死角后凶猛的抖动起来。一颗颗光弹不断打在雷蔓的胸口、腹部,最后激的她大发雷霆,挥出两把有松树那么巨大的红电雷刀。云罗风树抬手挡了一下刺眼的红光,紧随而来的爆炸声震碎他脚下的石土,他起步跳走,到一处安全的地方落脚,才被二人发现了行踪。 “等等!”相夫光子忽然叫停,暂时止住了雷蔓愤怒之下的强攻,她走到云罗风树面前,眼里满是疑惑:“你怎么来了?” “不止是我,还有欧也从容。”云罗风树直白相告。 没有过多迟疑,相夫光子把地形图纸从口袋里掏出来,放在他手里,嘱咐:“我相信你是站在我们这边的,所以沙诺的事就拜托你了,等我解决了这个敌人,就去追你们!” 云罗风树只好撤离了两个女人拼死较量的战场,与从容按照地形图上交代的地点继续奔赴。然而他没想到,这一次拦路的不是天地盟,而是他的同伴,九晦。九晦可不认为他这是“同伴”该有的行为,一照面便是冷不防的几朵银色火焰。 云罗手疾眼快,把从容推到一旁自己也完全避开了,尽管他没想到九晦上来就动粗。 “看来我上次的警告没起作用呢,还是说你云罗风树对于叛徒的作为已经驾轻就熟了?”眼镜男毫不客气的讥讽道,镜片后面的清绿色眼瞳一直爆发着冰冷的杀意。 “还有一百米的距离,从容,你自己跑过去,万事小心!”云罗风树波澜不惊的面容逐渐变得严肃,即使只有一百米,他也不认为从容会顺利通过,可是现在不放她走,九晦第一个下手的恐怕也是她。 第2095章 二十五 云罗风树波澜不惊的面容逐渐变得严肃,即使只有一百米,他也不认为从容会顺利通过,可是现在不放她走,九晦第一个下手的恐怕也是她。 “好的!”从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因而没有任何犹豫的跑掉了,用她最快的速度朝目标地点狂奔。 “背叛者只有死路一条,你的结局,就跟七筇一样!”九晦没理睬伺机逃掉的平凡小丫头,现下要做的,仅仅是铲除叛徒罢了。 “你把七筇怎么了?”云罗知道他激动起来会六亲不认,可始终不认为他会狠心到连七筇也伤的地步,语气又从严肃变得低沉。 “你说怎么了?用长刀刺穿她的身体,我做这种事的时候,你没少见过吧!”九晦挑起眉端,用怪异阴冷的语调叙述着。 “你混蛋!”云罗的拳用力捏紧,发出了碎骨一样的响声。 “混蛋的人是你才对!沧岚大人发现七筇告密,大人他最恨叛徒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还知道,就是你传信给她叫她送路线图给天地盟的对不对!”九晦的语气愈发激动,声量也提高了不少。 “是,因为我从始至终都不赞同沧岚大人的这项计划,所以,我只能尽我所能的阻止他!”云罗风树口吻坚定,气势强硬却没有杀气。 “别太恃宠而骄了!以为沧岚大人信任你喜欢你就可以这样为所欲为吗?!”九晦忽然失控暴走,连番攻击依次呈上。 “并不是这样,我没有背叛沧岚大人,也许你与我对背叛的理解不同,但我绝对不会做损害沧岚大人的事!”云罗风树闪避之余试图将事情解释清楚,完全没有对九晦反兵相向的意图。 “找到了!”从容兴奋的眼睛放光,前方三十米处有一只趴伏在森林里的巨大气球,会这样形容,是因为它的形态与气球基本相同,蓝色的外壁还是半透明的,在皓洁月光的照耀下,可以看到里面那一点小小的身影。 二十五米……二十米……十五米……十米! 砰!明明还差十米,从容却被一股力量撞飞,与困住沙诺的软体气球再度拉开距离。尽管如此,勉强张眼的从容还是看到了紧闭双目面色有些惨白的少年,他彷如被禁锢在水里的一只雪瓷人偶,精致美丽却不具生气。 “这就是第三道吧?” 清润含有笑意的男声适时打断从容飘移远走的思绪,让她猛然一阵激灵,等回过神,才看清站在面前的两个少年。白衣的神清骨秀,笑意浓浓,黑衣的风姿俊逸,冰冷严肃。奇怪的是,她不敢开口问他们是谁,尤其是黑衣少年暗紫色的眼睛里射出冰冷的杀光之后,从容更是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的半卧在地面,指尖开始微微发抖。 “得来全不费功夫,荆棘,我们可以去沧岚大人那里领赏了!”辫子少年俊秀的面容笑起来,十分柔美,让从容错以为他是沧岚手下最不具杀伤力的一个。 被叫做荆棘的冷酷少年一直沉着脸,眉头都不皱一下。 “那么,就跟我们走吧,小妹妹?”辫子少年纤长的身体朝这里移动过来,他虽然在笑,笑得看不清眸子的色彩,可当他把手伸向从容时,对方还是激灵了一下随即逃开:“啊啦?不肯乖乖配合呢~” 第2096章 晚风 “那么,就跟我们走吧,小妹妹?”辫子少年纤长的身体朝这里移动过来,他虽然在笑,笑得看不清眸子的色彩,可当他把手伸向从容时,对方还是激灵了一下随即逃开:“啊啦?不肯乖乖配合呢~” 荆棘把眼睛一合,完全没把这个弱小的女子放在眼里。 “你、你们到底是谁?”从容的手渐渐握成拳,想把背在身后的银杖掏出来,在枫弋的注视下却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我们是琴河‘黑白死神’,看衣着,他是黑死神,我是白死神,很有趣,对不对?”枫弋弯着两只眼睛,笑得越来越灿烂,越来越开心。 不知道为什么,从容总觉得这笑脸跟刀子一样,拥有无坚不摧的穿透力。 “少废话了,直接带走!”银色短发的黑死神终于不耐烦了,微微锁住双眉用冷到不能再冷的语气喝令着。 那时候从容不知从哪里拣来的勇气,在枫弋回头冲荆棘无奈苦笑之际拔出布拉吉银杖直指向前,浑身的汗水被风一吹,让她由于奔跑而发热的身体再度冷却,精神集中力也提升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惊愕在两人眼中只有一瞬的停留,随后,他们无视银杖散射的白色气流,一左一右闪身到从容身后,扣住她的肩膀。 “?!”枫弋的两只眼睛睁开了,深水一样的颜色满布愕然,他单手捉住的不是女孩纤瘦的肩膀,而是一片闪着金光的利刃。利刃刺痛眼球的同时向面部切割过来,只有一秒钟不到的间隙,还是被枫弋躲过了。 另一边的荆棘也是一样,他的速度比枫弋还要快些,率先着落在远处地面的是他的双脚。然后,他微微抬眼用严谨冷漠的目光打量来人。对方有一头跟自己相同颜色的发丝,半边遮住眼睛,半边掖到耳后,额头上还有象征着光明的标志,目色冷凝,凛冽如刀。一手持着带有握柄的光剑,一手握着凭空造出的剑形能量体,器宇轩昂的屹立在道路中间,将第三道完好无损的成功救下。 “这家伙……攻破了幻阵么?”荆棘的眼色变得更加阴沉,本就不存在笑意的脸孔此时像结了千年不化的寒冰。 “啊呀呀,居然又冒出一个帮手,天地盟究竟来了多少人呢?”枫弋恢复笑脸,不紧不慢的调侃着。 没有任何的前言和表示,黑死神就这样出其不意的攻到助贤身前,让后者也为之一震,接着,能量的比拼爆出刺目的烈光,响声震痛了从容的耳朵。两人的速度绝对不相上下,都电闪雷鸣似地使人目不暇接。 从容看呆了,这叫什么战斗啊?他们真的是人么?为什么动作比电影里的快镜头还夸张?! 被从容暗地里叫做“笑面死神”的枫弋空闲下来,虽然他很有观战的兴致,不过也生怕从容跑掉,于是他再次伸手,朝从容微笑着走过来。 欧也从容浑身战栗,不会每次都有人来救她的,而且这个白死神看上去是那么的可怕! 晚风在深夜总是显得格外凄冷,不管什么季节,也不管在哪个地带。缭绕在半空里的黑色像是故意泼起的墨汁,还要牢牢的印在天幕上,仿佛没有晨曦的洗涤,就绝对不会褪色一样。 第2097章 一触即发 从以前开始,从容就觉得狂戮刀是她见过的造型最夸张、线条最张扬的刀类兵器,事实上也果真如此,因为每次伴随它降临的,都会是一声振聋发聩的怒吼。 “喂——!本大人的学生你也敢碰?!谁给你的特许!” “轰啦——”比吼声更可怕的是大地瞬间炸开了一个土坑,当时从容只觉眼前一黑,身子被什么提起来一下子扔向远处,好在着陆点是松软的草丛,要是磕在石头上,从容估计,她就得自动升天了。 鬼杰的发型跟刀的线条一样张狂,额前两缕金丝即使在夜幕下,也能看得十分清楚。他见从容呆呆愣愣的一点长进也没有,抬手丢过去一块石头砸中她的脚面。 “啊啊啊啊!”从容想她的脚一定断了!一定断了! “还傻愣着干什么!快进去救人啊!” 这一嗓子令从容恢复神志,心里也增出了许多感激:“老师……我知道了!” 软体气球果然如从容所料,是个能量的凝结体,手很容易就钻了进去,继而是整副身体……里面的景象与从外面看到的不大一样,像是在海底深处,有着取之不尽的幽蓝。 “沙诺,我们来救你了。”从容对站立在前端紧闭双目的少年轻声说着。 少年缓缓打开眼帘,面容里没有丝毫惊喜,仿佛对这一切早已预见般平静无澜。 “沙诺,你怎么了?快跟我们走吧!”从容要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带着沙诺一起,对于她来说,他不仅仅是“钥匙”,还是重要的同伴。 “多事……你们真的很多事。”沙诺抬起眼,瞳仁中射出的光冷漠而疏离。 “你在说什么呀,大家都来救你了哦,天地盟的上主们、云罗、还有鬼杰老师!”从容觉得自己能够参与这次“救援”,十分荣幸,并不美丽的脸上充盈着暖暖的喜意。 “我说你们多事,因为我……根本就没打算离开这里!” “你、你在说什么呀?你不要因为怕连累我们故意说这样的话啊!虽然我很弱很没用,起不到实质帮助,但除了我,其他人都很厉害的!这么多人一起救你,一定会成功的!天地盟的大人们不还打败过叛月么?沙……!” “你根本搞不清楚状况,不要用你片面的想法来解释这些你根本不懂的东西!”沙诺的语气非常冰冷,而且陌生的态度也是从容从未见过的。 “我……”眼前的景物一花。欧也从容的身子在原处晃了几下,便慢悠悠倒了下去。 软球体外,助贤挥剑试着劈了几次,球体外壁破口之后还会迅速的凝合,就连他想随从容一同进去,都办不到。 “没用的,只有双十钥匙才能进入这个结界,而且看来,第三道并不能适应里面的环境。”荆棘看着倒下去的欧也从容,面无表情的说。 战斗一触即发,不仅适用于眼前这两个坚毅果敢的战士,还有另外一组嗜战如狂的对决者。他们选择远离此处的某一点进行角逐,目的很简单,为了不干扰到同伴。 第2098章 冰系 战斗一触即发,不仅适用于眼前这两个坚毅果敢的战士,还有另外一组嗜战如狂的对决者。他们选择远离此处的某一点进行角逐,目的很简单,为了不干扰到同伴。 “这股寒气……”助贤眉梢微动,不止从对方身上散发出一种极寒的气息,就是周遭的空气都在慢慢降温。用余光可以看到许多树杈和枝叶已经结出微薄的白霜,在惨淡的月华下更显得凄冷苍凉。 黑死神凝视了对手数秒,英挺的双眉始终锁着,在那之下的一双紫目也射出冰刀一样尖利的杀机,很快,他身周笼绕起一阵迷蒙的白雾,两道拔地而起的银光顷刻间抽中助贤的身体,在光国少将未及防范之际。然而,黑死神的表情更加冰冷了,因为他知道被抽中的只是一副实体□□。 “冰遁?冰藤连雾!” 目标落空的两条冰状游龙继续追击对手,肆无忌惮的驰骋在并不宽敞的树林间,许多高大植物被突起的风暴摧残到东倒西歪,最后连根拔除、干枝树叶也被撕成碎末。白花花的霜雪在旋转的气流里舞动,世界从炎热的夏季转为寒冬,不住有刀剑似的冷风穿来穿去。 掀飞的衣角在寒流中猎猎作响,被扬起的发丝迎着暗淡的月光,染出一层难以融化的雪色。助贤站定的时候仍旧保持着来时的洁净清爽,没有一丝霜雪或是泥污沾染到身上,面容干净透彻近乎冰雕雪塑,不。应该说是神态太过冰冷,与敌人不相上下了。 无声的对峙。率先出手的黑死神荆棘似乎料到了助贤会毫不费力的躲过这次攻击,紧锁的眉头徐徐松开了,只是瞳眸的深色让他的目光看起来依旧冷厉迫人。他见助贤还是没有动手之意,知道他在试探自己的实力,不但不排斥,反而愿意配合对方一般接连使出两招冰系术法。 “冰菱之术?蓝冰刺!” 坚硬的土地被生生戳破,助贤脚下钻出难以估算数量的冰锥冰刺,它们带着闪耀夺目的冰色辉光将最尖锐的部位对准目标,齐齐猛射出去。这样的情形持续了十几分钟,一直是在重复放映冰凌不断钻出地面、冲向助贤和助贤飞速避开的连环画面。几回合下来,气温已完全没有升高的可能了。这次是助贤皱紧眉端,虽然此战没有任何的语言交流,但对手一直在控制温度,这是他可以肯定的。 不过,有了一点把握就等于得到了无数突破的可能,助贤握紧腰间的无刃剑柄,抽出的刹那含着光、火两种元能的光剑斩飞奔离去,用不知比离弦之箭快多少的速度逼入到黑死神的防御圈。黑死神低下两眼,目光落到插在自己身前的两片熠熠生辉的薄刃,将右手挪开。 助贤平展的双眉再次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显然已经习惯了对手出其不意的战斗方式,他对着荆棘手中持有的剑形冰锥凝望了半晌,忽然合上双眼。 黑死神的瞳孔猛一收紧,腋下和颈窝两个部位已经触到了温热的近乎发烫的光之剑刃。很少张开的嘴终于在这时忍不住说一句:“瞬间转移术……” 第2099章 荆棘 黑死神的瞳孔猛一收紧,腋下和颈窝两个部位已经触到了温热的近乎发烫的光之剑刃。很少张开的嘴终于在这时忍不住说一句:“瞬间转移术……” 虽然很想继续跟这个高手切磋,但身旁那个在暴风雪的洗礼下仍旧屹立不倒的软球结界驱走了助贤恋战的念头。欧也从容和沙诺这两个重要的保护对象还困在里面,时间不容许他有丝毫迟疑。这些想法在脑海里只有半秒钟的停留,而后,助贤睁大的双眼注意到了自己持剑的两手。 冻住了,几乎是在一瞬间凝结成冰的,就在他收起念头的那一刻黑死神不但冻结了他的双手,还成功跳到五十米开外的远处,脚足刚刚落地便又是两条奔腾的巨龙奋勇朝前。助贤还是首次遇到这么心急的对手,要么不攻击,一旦攻击起来就会接连不断、源源不绝。 “金丝捆仙之术!”纤细而繁多的丝状元能汇成金色河流涌向极速袭来的冰龙,用看似薄弱的力量与粗硕的它们进行对抗。没想到就这样成功制住了猛龙翻腾的动作。金黄与洁白交汇在一起,像冰雪渗透了阳光,更像朝阳融化了霜雪。 遍地冰凌盛开,满目纯白无瑕。对于两人来说,战斗不过才刚刚开始。 助贤习惯使用那把带有握柄的光剑,鲜为人知的是它可贵的来历,英离老师将它赋予他开始,他就发誓要用一生去守护这柄宝剑,守护在它的庇佑下千千万万的光国子民,以及……那无可替代的友人与伙伴。 在黑死神不断外泄杀气的时候,剑刃再次闯进他的防守领域,随着助贤脱口而出的“光剑?千元斩”,无数金色剑光在同一时间猛然放出,视野里迅速闪过纵横交错的流辉,然而真正会伤人性命的就只有一个本体。黑死神对此了然于心,微微合眼的刹那将造出的冰锥倏然举起,硬生生接住了助贤这一剑。 足以压裂一块岩石的劲道顺着剑身逼来,助贤的手臂在不知不觉中颤抖,僵持了几十秒,他到底还是忍不住把这份怪力转移,翻手抽剑,于瞬息间搪住荆棘的又一把冰锥。地上散落着碎裂或折损等不同形态的残冰,它们有的负责过攻击敌人,有的负责过保护主人,不过眼下最多的,却是方才那一击碰撞时与无数光斩同归于尽的炮灰。 两人的肉搏战持续了数十个回合,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上飞来跃去、凌空入地已成了必不可少的激斗模式。少年都是年轻气盛的,不管脾气如何,秉性如何,身为元术师战斗起来就会忘记时间忘记地点甚至是忘记立场。唯一的不同,作为一国将领的助贤只打算降服敌人,而黑死神荆棘,却一心想要徒增杀戮。 令人发寒的绝对不止这骤降的气温,黑死神周身散发的狂烈杀气也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对手的神经,好在不喜杀戮的助贤也算身经百战,至今还没有哪种杀气会令他感到胆颤和四肢发抖。 fpzw 第2100章 徒增 足以压裂一块岩石的劲道顺着剑身逼来,助贤的手臂在不知不觉中颤抖,僵持了几十秒,他到底还是忍不住把这份怪力转移,翻手抽剑,于瞬息间搪住荆棘的又一把冰锥。地上散落着碎裂或折损等不同形态的残冰,它们有的负责过攻击敌人,有的负责过保护主人,不过眼下最多的,却是方才那一击碰撞时与无数光斩同归于尽的炮灰。 两人的肉搏战持续了数十个回合,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上飞来跃去、凌空入地已成了必不可少的激斗模式。少年都是年轻气盛的,不管脾气如何,秉性如何,身为元术师战斗起来就会忘记时间忘记地点甚至是忘记立场。唯一的不同,作为一国将领的助贤只打算降服敌人,而黑死神荆棘,却一心想要徒增杀戮。 令人发寒的绝对不止这骤降的气温,黑死神周身散发的狂烈杀气也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对手的神经,好在不喜杀戮的助贤也算身经百战,至今还没有哪种杀气会令他感到胆颤和四肢发抖。 手起剑落,光斩劈出向前,飞天直射,未入苍穹以前忽然掉转方向,朝大地挥洒万千比飞针还要尖锐的刺状能量体,霎时间漫天光雨弥漫,将黑暗的夜空照得雪亮。由于对手至今未使出黑暗系术法,所以助贤姑且把他当做是一般的对战者,这种情况下用纯光能的攻击是不奏效的。 接下来的场景恰好说明了这一点。光雨落在地面并没有立即粉碎,而是在纯白莹洁的冰雪上绽出一朵朵雏菊花似的火苗,火苗盛开的速度也很惊人,几乎是一下子蹿到与人同等的高度,然后散落的烟花般一点点开放起来。整个画面炫目美丽,完全违背了助贤这等人物的战斗风格。 不过,这种灵活的打法倒也给他增添出几分活跃不羁的风情,尤其是“光雨烟花”引发的战果,在事后更是被荆棘称为“神乎其技”。 越聚越多的火光渐渐蔓延到天空,最后遍布视线,色彩也越变越淡、越变越明亮。荆棘的表情虽然没有什么变化,心中却紧紧缩了一下,很明显,他中了光系的幻术,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整个世界都是明亮刺眼的。 而相比在幻术中寻找突破口,他更不爽的是战斗途中有不要命的进来掺一脚,那是他最得力的部下,见直属上司被困幻境而对方的长剑很快就要逼近了,情急之下不顾一切的扑了上来,自己中了助贤一剑不说,还惹得荆棘雷霆大怒。 往日里光是看着黑死神大人的双眼,人们都会惊恐万状、望而生畏,何况是匍匐在其脚下任由他目光的千刀万剐了? 部下的恐惧有据可循,因为黑死神是名副其实的铁石心肠,因为对于这个在此之前从没有一丝过错的助手,荆棘毫不容情的落下了他手中的锐利冰锥。 鲜血喷溅的时候呈现在对方眼里的,分别是一张略带愠怒的脸、和一副残酷无情的模样。 fp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