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战记》 第一章 《天涯思君不见君》 华山之巅,郭襄望着远去的杨过与小龙女,心中酸楚无比,看着二人离去的方向,耳中萦绕着最后听到杨过说的最后一句话:“咱们就此别过”。眼中晶莹剔透,不自觉的泪水从眼角流到了脸颊上。喃喃自语道:“也真的只有龙姐姐配的上大哥哥了。” 黄蓉见女儿如此神不守舍,定是对杨过离去心中郁闷,也就由她呆呆的站在那里。 郭靖与黄药师,一灯大师等众人纷纷寒暄做告别之礼。只听的郭靖说道:“岳父大人,一灯大师,请诸位大师前辈去襄阳城住一阵子。” 黄药师道:“靖儿,不必如此客气,我逍遥自在惯了,在你这儿住不惯的,我还是带着英儿回桃花岛吧。” 郭靖诚恳的对黄药师说“岳父大人,您就住下吧,蓉儿和芙儿襄儿,还有破虏咱们一家人这些年真的是聚少离多,若不是华山论剑,岳父大人您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咱们又怎么能在一块呢?” 黄药师摇摇头:“我意已决,这么多年了,你应该了解我,我住在这儿不自在。” 黄蓉听了丈夫与父亲的对话,走到父亲身边:“爹爹,您也年纪大了,是时候该让您享受天伦之乐了,您就听靖哥哥的话吧?好不好啊爹爹” 黄药师满脸溺爱得看着自己的女儿,拍拍她的手说道:“蓉儿啊,傻小子就算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么?桃花岛上你娘在那里,我要守着她,爹爹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年轻气盛,为了九阴真经,让你娘亲为我而死,此次一别我和英儿一起就在桃花岛上守着你娘亲,你若是想念爹爹,就带着孩子们来看我吧,休要再劝。”说罢,带着英儿,轻功飘然而去… 一灯大师:“阿弥陀佛,贫僧也告辞了,守卫襄阳的重任还在你们夫妻身上,虽说杨过杀死了蒙古大汗,蒙古大军乱了阵脚,但等蒙古新大汗即位,定会攻打襄阳。我和弟子们暂回大理,若蒙古大军再次来袭,我定会前来协助抗敌。” 郭靖双手抱拳:“多谢一灯大师。” 一灯大师双手合十:“阿弥陀福,希望佛祖慈悲,保佑襄阳,保佑家人,告辞了。” 老顽童跑过来对郭靖:“好兄弟,我也不住了,我和一灯大师,瑛姑我们一起去大理,我把小龙女教我的养蜜蜂手艺练好,到时候给你们吃蜂蜜哦。” 就这样华山之巅的各位英雄都离开了,郭靖与黄蓉一一送别后,黄蓉让郭芙去叫襄儿,准备回襄阳城。 郭芙走到郭襄面前,看到她的泪水不止,拉起郭襄的手说道:“襄儿,杨过已经离开,你再伤心也是徒增烦恼,他脾气古怪的紧,自小在咱家里生活,大五小五总是对我百般的好,且很会奉承,而他总是不将我放在眼里,我的心里也是如你一般的难过,在我心里,我不止一次的扪心自问,我到底是恨他还是始终放不下他?那日在襄阳城下,他让我下跪才肯救你姐夫,他救了你姐夫,我心中感激的不得了,我心中时常想的就是,哪怕他有一点儿顺着我的?我就是为他死了也心甘情愿。” 郭襄看着姐姐如此深情的说着这些关于“他”的事情,张开双手,抱着郭芙轻轻说道:“姐姐,大哥哥这样的人,也只有龙姐姐一人能让他顺着她,我不哭了,姐姐你也不要感伤了,现在你有了姐夫,对你也是百般的好,陈年旧事可莫要让姐夫听到,免得伤了你们夫妻情意,咱们和爹娘一起回家,襄阳的事情很多,别再让父母亲为我们而为之操心了,待日后有机缘肯定还会在见到大哥哥的。” 郭襄说着这番话也是在安慰自己,她内心还是希望去寻找杨过,待回到襄阳城,就会向父母禀报出去云游四海,顺便寻一下杨过的下落,此番心事并未向郭芙说明。 姐妹二人手挽着手走到郭靖与黄蓉面前,黄蓉见二人眼眶皆有泪水,心下十分苦恼,一个杨过,让自己的两个女儿伤心忧郁。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她们。 郭襄见母亲神情低落,便开口道:“娘,我和姐姐没事,只是大哥哥刚走,实在心中不舍,不免有些伤心难过,娘,您放心吧。” 郭芙听了郭襄的话走到黄蓉旁边靠在母亲怀里:“娘,妹妹说的不错,想起年幼时与杨大哥在一起生活,还有长大以后对杨大哥做的种种错事,害他没了手臂,受尽苦楚,女儿的心难受的紧。此时他就这么走了,女儿也未曾好好弥补这些错误,杨大哥也救了齐哥,把丐帮帮主之位让与齐哥种种事情连接在一起,女儿就觉得对杨大哥亏欠得太多了。” 黄蓉看着靠在怀里的大女儿郭芙,想着以前她的娇蛮任性,高傲自大,用手轻轻抚摸着郭芙的头发说道:“芙儿,经历了这么多,你的性子倒是改变了不少,你能说出这番话,你爹爹和我就觉得芙儿这次真的成长了。” 郭靖听着郭芙的这番话,打心里对女儿的成长感到高兴,若是早些如此,过儿和芙儿自然相处融洽。也就没那么多误会与争执了。 郭襄觉得姐姐对大哥哥的了解远胜于自己,只是姐姐的脾气由于父母亲名气太大,年少时自然有些娇蛮。倘若如龙姐姐一般,也是一对壁人啊。 黄蓉将女儿从怀中扶起来,对郭靖说道:“靖哥哥,咱们下山去吧?”破虏一个人在襄阳城内,我也有些想他了。 郭靖听黄蓉这么说,走到郭襄身边说道:“襄儿,你弟弟一个人在襄阳处理军务,咱们快些回去吧。” 郭襄,郭芙与黄蓉郭靖说了这么多事情,终于要回襄阳城了。 郭襄在下山的一路上,不停的回头张望,一边张望,一边想:“我一定要找到大哥哥。”小郭襄那里知道:“天涯思君不见君,海角念君徒伤心。” (本章完) 第二章 《襄阳城中雨纷纷》 郭襄随着父母,姐姐,姐夫等人离开了华山之巅,踏上了回襄阳的路上,沿途经过的城镇不计其数,这些城镇在元兵的铁骑下,往日的繁华早已落尽,看到一众百姓们流离失所,躺在路边,对着死去的亲人哭泣,心中暗自感叹:“朝廷孱弱,受苦的还是黎名百姓啊。”纵马一跃,来到父亲马前。 “爹爹,您看这些百姓多可怜啊,失去了家园和亲人,您说咱们大宋儿女,个个热血,为何就驱逐不了蒙古兵呢?”郭襄对父亲认真说着。 郭靖长叹一口气:“唉,我大宋儿女在热血,武林人士武功再高,可是咱们得朝廷,太过软弱了,此番回到襄阳,若蒙古大军再次侵扰,爹爹我就是拼尽全力也要守护一城百姓之安危。” 郭襄看着眼前的父亲,对父亲的一番话感到震撼,也只有自己的父亲郭靖,才是真正的侠之大者,再想到杨过,你和龙姐姐归隐逍遥,倘若你有着父亲一般的大义精神,我们就能一起并肩作战了?想到这里,郭襄的心里觉得也只有自己的父亲为国为民,奋力抵抗元兵,他杨过确实逊了一筹,只顾自己潇洒。说罢心里唉了一声:“我想这些做什么,还是心中时时刻刻想要见到他,他和龙姐姐十六年未见,好不容易在一起,也许归隐才是最好的打算。” 黄蓉听到女儿和父亲对话,心中也若有所思,如若和靖哥哥说:“我们一家也不问世事,一起归隐,一家人快乐的生活,管他国恨家仇”岂不是快乐的事? 郭靖高声喊到:“蓉儿,让孩子们加快速度,咱们离开襄阳也有些时日了,不知襄阳城内形势如何?城中的战士与百姓,我也甚是挂念。” 黄蓉听到丈夫如此心系襄阳安危,本想与丈夫说一下归隐之事,现听丈夫如此说,话到嘴边,却也是怎么都说不出来了?只得回头对郭芙与耶律齐说道:“芙儿,齐儿,你爹爹心系襄阳,咱们需加快速度,早日到达襄阳城。” 郭芙应声道:“是的,娘,弟弟还在城中,我许久未见,也甚是想念他。” 耶律齐:“岳父大人忧心襄阳安危,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 就这样,一家人朝着襄阳的方向奔驰而去。 时至晌午,郭靖一家人行至一小镇,眼看距离襄阳城已越来越近,打算找家客栈休息一下,吃点饭食,喂一些草料给马匹。 “让开,让开,只见一人骑着马大声吆喝着。”横冲直撞的在街上飞驰,完全不理会旁边人的安危。 街边有几个小孩在那里玩耍,根本没有意识也来不及躲开,只见马上那魁梧汉子,挥起马鞭,大声喊到:“一群臭小子,真听不见么?莫不是不要命了?尝尝我马鞭的厉害!” 只听“啪,啪,几鞭子下来,几个小孩痛的哭了起来,几个小孩抱在一起哭泣,看着眼前这凶神恶煞的魁梧汉子,害怕的直打哆嗦。” 从远处跑来了一个小贩,赶紧走到这魁梧汉子面前,陪笑道:“军爷息怒,军爷息怒,小孩子不懂事,不认得军爷,还请军爷息怒,饶了这些孩子们吧?” 那魁梧汉子见到小贩如此会说话,就问:“这几个臭小子当中,是不是有个是你儿子?” 小贩陪笑道:“军爷果然好眼力,确实有一个是小儿,还希望您高抬贵手,饶了他们?” 魁梧汉子哈哈笑道:“几个毛头小子竟然敢冲撞朝廷办差人员,你说饶就饶?你算什么东西?滚开!” 小贩见魁梧汉子不依不饶的,双手奉上一些银钱,陪着笑脸道:“军爷,这些钱军爷留着喝茶用,这群臭小子当真不识军爷威严,您就放了他们吧?” 魁梧汉子看到银钱,眼里透着光芒,接过小贩手中的银钱,点了点头:“算你懂规矩,今日军爷就饶了这群臭小子。” 小贩连声道谢,拉住路边几个小孩,就离开了。 郭靖一家人来到一家客栈,刚走进店里,店小二马上上前问询:“这位爷?您几位呀?是住店呀?还是打尖?咱们客栈是这乌镇最好的了,有可口的酒菜,上等的客房。” 郭靖回答道:“我们一共五人,需要三间客房,先去准备一些酒菜,把我们的马喂一些草料。” 小二应声道:“好嘞,爷您里面请,客房我去叫人安排,您的马我拉着到后面马厮里喂草料。” 郭靖道:“有劳了,齐儿,你且前去将马匹交于店小二,我们在这里让店家上好酒菜在这儿等你。” 耶律齐应声道:“是,岳父大人,你和岳母,妹妹先在这休息,我把马匹交于店小二之后,就回来。”话说罢,耶律齐和店小二一起出了客栈。 店小二看到其中有一匹马,毛色如血红色一般,有些好奇,来到耶律齐面前笑着问到:“这位爷,您的这一匹马与其他几匹比起来,这一匹马,看着非比寻常啊?” 耶律齐朗声笑道:“小二有所不知,此马产自西域,浑身毛发如血一般,奔袭之后流下的汗水如血液一般无二,传到我大宋,世人便称之为汗血宝马。” 店小二眯着眼睛望着耶律齐,似笑非笑的眼神透露着诡异。只听店小二突然低沉的说道:“耶律齐,耶律大爷,您当真是大宋人?怎么着,找了个盖世大侠做岳父?怎地?连自己的祖宗都忘了?” 耶律齐听见店小二如此说话,心中怒火压抑不住,手掌向下一挥,打狗棒直指店小二咽喉,怒声道:“好一个隐晦的店小二,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若不说,我手中棒儿轻轻一动,你便性命不保。” 店小二被耶律齐用打狗棒指着咽喉,店小二看着耶律齐,手指将面前打狗棒推开,对耶律齐说:“耶律公子,您真的当上了天下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 耶律齐对面前的店小二说道:“你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店小二看着耶律齐,突然下跪,对着耶律齐行了一个礼。 耶律齐一看便知这乃大辽国礼法,想大辽国已灭国许久,现在看到曾经故国的礼法,心里为之一动。 店小二见耶律齐神情有些激动,便开口道:“耶律公子,您的父亲耶律鸿基大人,是我大辽国最让人敬仰的国师,我大辽国被大金所灭,大金又被蒙古所灭,但现如今我们的子民被蒙古驱逐至大漠以北,过着非人的生活,你身为皇室一员,怎么可以如此忘掉自己的国家,倘若您父亲泉下有知,你,你如何面对?” 耶律齐听店小二说了这么多,始终未吐露出身份,耶律齐问道:“家父对大辽是尽忠尽职,奈何当年皇上实在昏庸,导致灭国,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隐匿在这乌镇做一个店小二?” 店小二道:“我乃北辽秘史,现北辽皇帝是您父亲的哥哥,也就是您的伯父,听闻你在中原做了郭靖郭大侠的女婿,还做了帮主,在守卫襄阳中大破蒙古军队,北辽皇帝得知您在中原武林声望与日俱增,便派我前来寻找公子,费尽周折,得知公子前往华山之巅,我没法子去华山直接找您,只得在您回来的必经之道乌镇等公子您。” 郭靖见耶律齐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上的饭菜也有些凉了,把女儿郭芙叫到身边说道:“芙儿,齐儿去了这么久?你去看看,别出了什么事?” 郭襄也附和道:“是啊,姐姐,姐夫去了那么久,你去寻他一下。” 郭芙笑道:“爹爹,襄儿,现在齐哥是丐帮帮主,又是老顽童的弟子,身兼全真剑法与打狗帮法,一般的人是无法伤害齐哥的,好吧,既然爹爹这样说,我还是去吧。”说罢,走出了客栈。 郭襄看着姐姐背影心里想着:“还是姐姐的容貌像母亲一般,虽说姐姐已经三十岁了,但皮肤还是如少女一般,大大的眼睛,乌黑的长发,一身紫色的长裙,走起路来,透着少女的调皮可爱。”在看看自己,真的是比姐姐差远了,还好,姐姐的性格像父亲,直来直去,倘若她像母亲一般聪慧可人,与大哥哥定是绝配呢?想罢,摇摇头,唉,我为什么总是想到大哥哥呢? 耶律齐收回打狗棒对着店小二说:“你在此等我作甚?自父亲去世以后,我便离开了大辽,什么皇室成员,你见过把自己兄弟送到蒙古军营的皇帝么?你见过对待手足如此残忍的皇帝么?蒙古人知我爹爹有才能,在签署停战议书的时候,向当时的大辽皇帝,也是我的亲伯父,提出要让我父亲送到蒙古,帮蒙古整理内政,可怜昏庸的皇帝太过天真,以为把我父亲送去便可安享太平,在我父亲带我离开大辽的那一天,我的父亲对我说,孩子,大辽国抛弃了我们,我们没有家了。在蒙古的日子,你可知道,我们的地位是如何?你可又知道,蒙古人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后闻听蒙古大军要西征,我父亲百般劝阻,拿出停战议书,蒙古大汗直接将议书撕掉,并笑道:“倘若你耶律鸿基还在大辽,大辽尚可喘息几年,如今你在我的军营里,大辽对我来说唾手可得。” “父亲听了蒙古大汗的话,将我和妹妹送出军营就愤愤自杀了。” 店小二听完耶律齐的话,觉得无言以对,正欲开口的时候。只听见那边传来一阵清脆的喊叫声。 “齐哥,齐哥,你在哪儿啊,爹爹在那边等你等了许久了。”正是郭芙。 店小二一看郭芙来了,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木盒,放在耶律齐的手中,低声道:“耶律公子,这个盒子你且收好,待有闲暇之时务必打开看看”话说罢,牵着马匹,往马厮里走去。 耶律齐听见郭芙的声音,将店小二给的盒子放入怀中。大声道:“芙妹,芙妹,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郭芙应声而来,见耶律齐站在马厮外面,粉拳打到耶律齐身上。娇嗔道:“齐哥,就让你把马给店小二,你怎么如此之慢啊?” 耶律齐受着郭芙的粉拳,脸上充满着笑意:“芙妹,刚才那店小二对岳父大人的汗血宝马比较好奇,我且讲解给他听呢,叫他不要怠慢了岳父大人的汗血宝马,要用上等的草料哦。” 郭芙听完丈夫的话,拉着丈夫回到客栈,一家人用完了饭食,各自回到房间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又踏上了回襄阳城的路上,一家人骑着马疾驰着,天到傍晚十分,已经到了襄阳城外,小雨淅沥淅沥的下着,郭靖一家人临近城门,看见一个少年在城门口跪着,雨水淋湿了他的衣衫,头发,只见他双目含泪,手中一把长剑插在地下,看到郭靖一行人到来,那少年把头低下了,好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等待着长辈的责骂。 雨越下越大,郭靖连忙从马上下来,跑过去看着眼前的少年,正是自己挂念的小儿子郭破虏。 “破虏,破虏?你跪在这里做什么?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黄蓉听丈夫叫儿子的名字,也从马上下来,叫上女儿女婿,跑到郭破虏面前,看着儿子身上都已经湿透,甚是狼狈,关切的问到:“破虏,你为何如此呀?下这么大的雨,有什么事,爹娘也已回来了,咱们回城去说。”说罢就要拉他起来。 郭破虏看着爹爹,娘亲,大姐,二姐与姐夫,头沉的更低了,泪水扑簌簌的流的更快了。 郭襄拉着弟弟的手,温言道:“弟弟,娘亲说的对,我们都回来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先起来,好么?”郭芙也走过来拉着弟弟准备将他拉起来,可是郭破虏,就是不起身。 雨势没有变小的趋势,郭靖看着儿子一言不发,只是流泪,再次问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襄阳城中雨纷纷, 破虏跪门泪淋淋。 家人轮番问起因, 破虏始终把头沉。 (本章完) 第三章 《城中变故伤人心》 郭靖看着眼前的儿子始终一言不发,心里大概知道城中可能发生了什么不好的大事。见儿子如此,顿时火冒三丈厉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揪起郭破虏的衣领,你快说! 郭破虏见父亲发怒,低声说道:“孩儿,孩儿,我,我。”这愚钝简直和郭靖一个模样。 黄蓉见丈夫发怒,对儿子温言道:“破虏,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据实禀告你爹,你说吧,这雨势越来越大,你在拖拖拉拉,淋雨的不只是你,你看看娘,看看你的姐姐和姐夫。他们都得陪你一起淋雨。” 郭破虏听到母亲这样说,点了点头说:“爹,娘,孩儿有负爹临行前交代的事情,襄阳太守王大人,听闻不日蒙古大军就会进攻襄阳城,携带部分战士与装备器械,逃了,还卷走了大部分军饷,现在襄阳城内,守城战士不足足四百人了。” 郭靖听儿子说了这些,厉声问到:“爹临走之前,有没有告诉你,王大人是贪生怕死之徒,叫你时刻提防着他?” 郭破虏回答道:“有。” 郭靖又问道:“爹有没有告诉你,看好军饷与武器装备库?虽说他是太守,但城内百姓安危是不是靠我们守护?大部分将士是不是听我们的?” 郭破虏回答道:“是。” 郭靖又问道:“你自身武功,应付一个太守是不是绰绰有余?” 郭破虏回答道:“是” “那你为何让太守卷了军饷物资,带走部分战士?说!到底为什么?”郭靖声色俱厉道。 黄蓉见丈夫发如此大伙,看到儿子跪在雨中多时,心下不忍,对郭靖说道:“靖哥哥,雨这么大,咱们回到城中,让破虏慢慢说来。说罢,对郭芙,郭襄使了个眼色。” 郭芙与郭襄会意母亲的眼神,各自拉着郭破虏的手,欲将他拉起。 郭靖怒道:“就在这儿,破虏,你告诉爹,到底是为什么?” 郭破虏本就愚钝,加上在雨水中淋了好几个时辰,有看到父亲发如此大的火气,吓得瑟瑟发抖,只得低声道:“爹,都是破虏的错,您走后的第五天,王大人来到家里,带了一些酒肉,说要与我谈一下如何部署应对蒙古大军的策略,谈到晌午十分,我想着要吩咐后厨为王大人做上一席酒菜,边吃边聊,期间王大人将带来的酒水给我斟了一杯,我刚开始是拒绝王大人的,我怕喝了酒误事。可王大人盛情难却,我自知酒量还算可以,只喝了两杯,我就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觉,等第二天酒醒了,负责守卫军饷与武器装备的战士大哥就告诉我,王大人将军饷与武器装备带走了,还带走了一部分亲信,爹,您惩罚孩儿吧,都是孩儿的错。” 郭靖听到此处,只听啪啪两声,两记重重的耳光打在郭破虏脸上,郭破虏嘴角的血流了下来。 黄蓉见状赶紧拉住郭靖柔声道:“破虏年纪尚小,性格脾气也随你,不知人心如何,这次是着了王大人的道,你看这雨,是不会停了,咱们先回家去,破虏这孩子也不知跪了多久,别再生病了,可以么?” 郭靖听到黄蓉这样说,点头先让大家回家,至于破虏的事情回家再说。 一家人走进城门,守城的一位战士见到郭靖众人,赶紧走到郭靖身边抱拳道:“郭大侠,黄夫人,两位小姐,耶律公子,你们总算回来了,小公子自从王太守弃城逃跑以后,已经几日未曾进过饭食了,通过沿途传来的消息得知您今日回城,已经整整跪了一天了,郭大侠,小公子还是个孩子,您莫要太过责备与他了,您要惩罚,我们也有错,没有扶持好小公子,才有了这般祸事。” 郭靖看着眼前这位战士诚恳的说着,转头看了一下郭破虏,见他浑身雨水,嘴角流出的血液,心中既痛心,又恨铁不成钢。 郭破虏看到父亲看他的眼神,很是害怕,内心也是无数次的自责与悔恨,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就是再自责,再悔恨,也于事无补。 郭靖回过头对郭破虏说道:“瞧你做的好事,亏了这些战士还与你讲情,你一个男子汉,连父母交代之事都做不了,谈何以后保家卫国呢?” 郭破虏听到父亲如此责骂自己,鼻子一酸,眼泪流了下来,却不知如何回复父亲的话,抬头看看母亲,母亲黄蓉的脸上写满了心疼,再看看两位姐姐,也是满脸关爱之意,自己更加羞愧难当,松开姐姐的手,跑到父亲身边跪下:“爹,儿子无用,未能将爹爹交付之事办妥,您重重的惩罚我吧。” 郭靖正欲开口,只见城楼上又下来一群战士,队列整齐的走到郭靖面前跪下:“郭大侠,您有所不知,您不在城内的这些日子里,小公子也是日日练兵,巩固城防,内抚百姓,对将士们也是百般照顾,可是,小公子他才十六岁啊?他还是个孩子呀?自打小公子出世以来,便一直在襄阳城内生活,对人心事故知之甚少呀,那王太守游走于官场之中,论心眼,手段,小公子实在是防不胜防啊,我们全体将士请求郭大侠不要责罚小公子。” 郭破虏见满城将士都在为自己开脱,站起身来:“破虏谢谢诸位叔叔伯伯为我开脱,但我确实做错了事,贪杯误事,丢了军饷与装备,爹爹怎样惩罚我我都毫无怨言。” 郭靖见到将士们如此说,走上前一挥手,示意大家起身,并说道:“太守贪生怕死,而你们并没有因为钱财离城而去,诸位都是我大宋热血男儿,今日大家都为小儿开脱,我答应大家,不在责罚与他,但必须将功赎罪。” 众将士齐声道:“郭大侠,谢谢您,我们剩余将士誓与襄阳共存亡,您就是我们的带头人,我们誓死跟随您?” 郭靖看到众将士坚定的眼神,听到众将士真挚的言语,对大家说道:“感谢诸位追随我这么久,你们个个都是大宋的好儿女,我郭靖同大家一起,誓死保卫襄阳城!” “誓死保卫襄阳城!誓死保卫襄阳城!众将士齐声大喊道。” 为首的将士对郭靖说道:“郭大侠,雨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的,您赶紧进城吧?我看小公子有点不舒服,回到城中以后,先找个郎中看一下。” 郭靖听了这位将士的话,回头看了一眼郭破虏,衣衫尽湿,嘴角带血,在两个女儿的搀扶下,身体不停的在抖,心里既感痛心,又有些不忍,在看黄蓉,脸上写满了心疼,夫妻四目相对,看到妻子的眼神向自己示意,郭靖说道:“好吧,咱们先进城内,又对守城的将士抱拳道,诸位日夜守卫襄阳,辛苦了,待明日咱们商议如何解决军饷与武器装备的事情。” 城中变故伤人心, 怒斥爱子情之深。 满城将士齐声恳, 破虏心头悔与恨。 (本章完) 第四章 《木盒初窥心已乱》 郭靖与守城将士说完话,回到城内府邸,吩咐女儿,女婿先去休息,又让府内郎中为郭破虏诊脉,胡先生:“破虏怎么样?” 这位姓胡的先生乃是一位江湖名医,因敬仰郭靖与黄蓉的侠义精神,甘愿留在府中,为城内将士与百姓治愈伤痛,胡先生年纪与郭靖相仿,脸色蜡黄,身形消瘦,貌似中毒太深之样。胡先生看着郭靖:“郭大侠,小公子的问题不大,就是着凉,有些发烧了,至于嘴角流血?这就要问郭大侠了?” 郭靖:“胡先生,是我打的,他办事不力,若我再晚回来几天,是不是襄阳都变成蒙古人的了?” 胡先生看着郭靖,脸色似乎不太好看,走到郭靖身边大声道:“他只是个孩子呀?你若心中有怒火,回到城中我向你赔罪?你就是打我几掌我也无怨言,他可是你儿子啊?” 郭靖见胡先生如此激动,拉着胡先生先坐下,对胡先生说:“胡先生,孩子是小,但如此不堪大用,我已将事情再三嘱咐,他做了错事,我打他几巴掌也是在火头上。知道您对破虏师徒感情很深,但孩子不能娇纵呀?” 郭破虏躺在床上看着胡先生与父亲争执说道:“胡师傅,谢谢您,我没事,也许是雨水淋多了,不妨事。” 黄蓉守在床边,看着儿子强打的精神,很是心疼。对儿子说道:“破虏,你先睡一会儿,待会让你胡师傅开一方子,喝了就没事了。” 胡先生对郭靖说道:“若不是我那天到城南去治疗南门的伤病,那王太守如何骗的了破虏,我也有责任啊,我是他的师傅,这样吧,郭大侠,明日您和守城将士议事的时候,将惩罚加与我身上好了,不要在责骂破虏了?” 郭靖道:胡先生关爱破虏,我做为他的父亲,深深感激,至于责罚,就不必了,今晚的这两把掌,我只愿他能记在心里,以后办事以大局为重就好。 郭破虏听了父亲的话,对郭靖与胡先生说道:“爹,师傅,我知道了,以后做事以大局为重。” 黄蓉在一旁听着郭靖与胡先生的对话,有些焦虑,黄蓉说道:“靖哥哥,胡先生,你们先别争执了,一个护短,一个以大局为重,现在可不是教育孩子的时候呀?胡先生,你倒是赶紧开个药方,先让破虏服下,让他舒服些。” 胡先生听了黄蓉的话,才想起先把药方开好,来到破虏身边道:“你爹爹下手也太重了,为师只顾与他争论了,竟忘了给你开药方了?” 破虏道:“师傅,您不用和爹爹争论了,破虏确实是犯了错,理应收到责罚。” 胡先生开好药方,黄蓉去到府内药库拿药去了,胡先生让破虏好生休息,告别了郭靖,回自己房间去了。 此时房间里只有郭靖与郭破虏父子两人,郭靖来到郭破虏床前关切问道:“破虏,还疼么?” 郭破虏看着爹爹关切的眼神道:“爹,不疼。” 郭靖拉起郭破虏的手温言道:“你的性格与我相似,比较耿直且没什么心眼,有不曾了解人心险恶,爹今日打了你,既心疼,又不舍,还有点恨铁不成钢,你心里怨恨爹么?” “爹,孩儿知道爹您对襄阳的感情,理解您对大宋的大义,孩儿今日犯了错,爹不过是小小惩戒一番,孩儿只记得以后做事要以大局为重,不会怨恨爹责罚与打骂与我。” 郭靖听着郭破虏的这番话很是感动,放下郭破虏的手,帮他拉了一下被子,此时黄蓉已将药熬好,端了过来,看了一眼郭靖:“靖哥哥,你去休息吧?破虏我来照顾他。” 郭靖看着妻子的眼神多少有些生自己的气,对黄蓉说道:“蓉儿,你去休息吧,药,我来喂。”说完从黄蓉手中接过药汤,拿着汤匙,舀起药在嘴边吹了吹:“破虏,来喝药,喝完以后早些休息。” 郭靖将药喂完后,破虏睡下了,夫妻二人经历了这么多的劳累,也回房间休息去了。 耶律齐见郭芙已然安睡,想起在乌镇那个北辽秘史,摸了摸怀中的那个木盒,拿了出来,两只眼睛盯着木盒看了许久,暗自想:“这木盒里究竟是什么东西呢?那个北辽秘史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耶律齐看了一会,把木盒放到桌子上,犹豫要不要打开,看着熟睡的郭芙,心中感叹:“若不是岳父大人对我怜爱,将爱女许配与我,又将我的妹子耶律燕许配给武家兄弟,恐我兄妹二人早已死在蒙古人之手,而岳母又将这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位子传授与我,实则对我是情深义重啊。” 耶律齐在犹豫,如果打开这盒子,里面若是北辽要求我利用丐帮之力,帮助北辽抵御蒙古,那可如何是好?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耶律齐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木盒,耶律齐看着木盒里面装的东西,乃是一个兵符,和一封信。 耶律齐看到的兵符乃是昔日大辽国所铸,用来调动天下兵马,是大辽国最具权威的象征,耶律齐将兵符放到盒子里,拿起信,看到信上的字迹乃是父亲耶律洪基的,赶紧将信打开,耶律齐看到信中内容:“齐儿,燕儿,此番蒙古大汗要远征我大辽,我的胞兄大辽国皇帝做了一件最愚蠢的事情,就是将我们送进蒙古,爹看到自己的祖国如此孱弱,蒙古大军不日将至,到时大辽国就要面临灭国灭族之难,爹平生以光复大辽为毕生理想,奈何你皇伯昏庸无道,心心念念至此,万念俱灰,为父最后悔也就是没有帮住你另外一位皇伯,他给予我一个兵符,意为夺权夺位,若为父不念皇族情意,帮了他,也不至如此,倘若你和妹妹有机会,定要以光复大辽啊,此兵符可号召昔日辽国将士,望你勿忘为父心中之理想。” 耶律齐读完了信,内心为之一颤,父亲的信为何会落到北辽国那里,难不成北辽皇帝就是父亲信中所说的那位皇伯,父亲留下兵符,就是要让自己与皇伯一道,光复大辽? “不行,不行,我现如今已是汉人女婿,与岳父并肩作战,抵抗蒙古,怎可背叛岳父?投奔北辽国,可是,可是,父亲遗信我怎么又能违背呢?” 耶律齐一夜未眠,在国家与亲情大义里无法立刻做出决定,这一夜他的内心是煎熬的,看着熟睡的妻子,耶律齐,不知道以后得路到底怎么走? 木盒初窥心里乱, 内心煎熬不堪言。 眼望娇妻睡意眠, 父亲遗言怎么办? (本章完) 第五章 《蒙古大汗忽必烈》 第二天早上,耶律齐与郭芙的房间里,郭芙见丈夫脸色不好,眼圈有些发黑,起身走到丈夫身边温柔道:“齐哥,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看啊?昨晚没睡好么?” 耶律齐抱着郭芙,看着她那明亮美丽的大眼睛,用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笑着说道:“芙妹,自从华山回到襄阳,一路上有太多的事情,且蒙古那边听闻已经要选出新的大汗了,我为襄阳城的安危所思,昨晚睡的不好。” 郭芙听丈夫这么说,很是欣慰,搂着丈夫温柔道:“齐哥,你为襄阳如此付出,爹爹若是知道你的心思,定是很高兴呢?” 耶律齐看着郭芙,对她说道:“咱们赶紧到大厅去吧,今日岳父大人要与众将士商议军事,我们不能迟到的。” 郭芙娇笑道:“嗯,爹爹谈事情,那咱们就赶紧过去吧。” 说罢,夫妻二人手挽着手走去大厅。 大厅之上,郭靖与吕文德将军坐在首席座位上,两侧坐满了守城将士各个统领,耶律齐夫妇走进厅内,向众人施礼,耶律齐看了一下,只有伤病未愈的弟弟,还有妹子郭襄不在厅中,其他众人均已来齐。看到岳父对自己示意,耶律齐夫妇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等待郭靖与吕将军商议军事。 郭靖开口道:“今日是郭某回到城中的第二天,昨夜回到城中已是晚上,犬子有负重托,昨日已重重责罚,今日我郭靖向吕将军,各位将士致歉了,说罢,抱拳一躬。” 吕将军站起身来:“郭大侠,小公子为人宅心仁厚,让他与久日混迹与官场之上的王太守博弈,也委实是难为小公子了,就算有错,我吕文德也实在是难辞其咎,我身为守城将军,竟让太守蒙骗与小公子,还请郭大侠惩罚与我。” 郭靖:“吕将军,不必为犬子开脱,昨日我已惩罚与他,今日咱们谈一下武器装备,与兵勇补足的事情。” 耶律齐道:“岳父大人,您手中有武穆遗书,可以操练兵勇,兵勇不足的事情可以从丐帮弟子中选出一部分,您如果觉得可行,我立刻传达下去。” 吕文德跟着说道:“城中十八岁青壮年也有不少,都对郭大侠爱国爱民的侠义精神所感动,有不少前来愿意来加入,保卫襄阳。” 郭靖站起身来,走到耶律齐面前:“齐儿,这样吧,你传达的时候就说愿意来的就来,不必强加于帮中弟子,两百人足矣。”又对吕将军说道:“城中的兵勇,你那边可以招募了,能有五百人就可以将襄阳四周守护的严丝合缝。” 耶律齐与吕将军听了郭靖的话,纷纷点头表示认同。 郭靖有道:“如今兵勇之事,就按咱们商议之事来办,现在咱们谈一谈武器装备的事情该如何处理?” 吕文德道:“郭大侠,现如今襄阳城内共有五家打造兵器之处,人手倒是不缺,缺的是打造武器装备的材料啊,现如今兵荒马乱,蒙古大军占领了我大宋许多土地,武器装备的材料是无法运到襄阳的。” 郭靖很清楚吕将军说的话,抱拳对众人说道:“郭某与诸位一同守卫了这襄阳城近三十年,人生的一大部分光景都是在这城中度过,多少次抵抗了蒙古大军的进攻,如今局面不同了,诸位,我郭靖在此盟誓,与城中将士百姓共存亡,拼死抵抗,愿意追随我的就留下,不愿意的早日离开逃命去吧。” 吕文德听到郭靖一番出自内心的肺腑之言,心中敬佩之意更甚,自己身为朝廷将军,更应是责无旁贷与将士们,城内的百姓们奋战到底。 众人异口同声的大声说着:“我们同郭大侠一道,抵抗蒙古大军,誓与襄阳共存亡!!” 屋内,随着一阵阵的激情言语,并没有一人因为惧怕蒙古军队而离开这里,人人斗志昂扬,郭靖见大家如此,心里很是无比激动。 众人商议已决,分别离开议事厅,做自己该做的事了。 郭破虏的房间里,郭襄坐在他的床前,小心翼翼的将汤药喂食给他,破虏见二姐眉间似有心事,待汤药喝完对郭襄说道:“二姐,看你似乎心事重重,为弟让你跟着忧心了。” 郭襄听了弟弟的话,将所成汤药的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对郭破虏说道:“弟弟,那日父亲责罚了你,姐姐心中也很难受,又知道你的性子过于老实,玩心眼耍心机的事你做不来,但是我们的父亲是当世大侠,回到城中发生了这等事,如若不责罚与你,怎么面对众多将士呢?” 郭破虏明白,他自己很清楚也很了解自己的父亲,为了大义,父亲可以放下一切,他面前的二姐就是最好的例子,当年蒙古大汗蒙哥亲率大军进攻襄阳,金轮国师将他二姐擒来用于要挟父亲,若不是杨过赶来的及时,恐怕二姐当年已葬于火海之中。“哦,对了,二姐,杨大哥,杨大嫂,为何不见归来?” 郭襄淡淡道:“大哥哥与杨大嫂十六年未见,在华山论剑之后,就离去了,至于去了那里,我想是回到古墓去了吧” 郭襄的心里忘不了在风陵渡见到杨过时的样子,忘不了在她十六岁生日那天送上的三份大礼,更忘不了赐她三枚金针,答应她的种种事情都已做到,最忘不了在襄阳城外舍身将自己从火海之下救出,想到此处,不觉伤感,心里一阵隐隐作痛,嘱咐了郭破虏几句,离开了弟弟的房间。 郭靖商议完事情,回到房间,黄蓉见丈夫回来,脸色无甚不对,黄蓉就觉得军务上并无什么难事,对郭靖说道:“靖哥哥,你和齐儿,吕将军,将襄阳后续的守卫策略已谈妥了么?” 郭靖看着妻子,想着自从与妻子镇守襄阳以来,几十年如一日,不管是艰辛的战事,还是家庭内之间的琐事,还为自己生养了三个孩子,昔日聪慧可人,娇蛮任性的蓉儿,经过这么多的沧桑,成了忧国忧家的慈母,拉起黄蓉的手笑道:“蓉儿,军务之事,已然谈妥,不必忧心了,将家里的事情整理的井井有条,你辛苦了。” 黄蓉听丈夫真诚的言语,非常开心,对郭靖说道:“靖哥哥,你我夫妻数十年,不必客气,我去看看破虏好点没有?” 郭靖点了点头,目送妻子离开房间,走到书柜前,拿出武穆遗书,准备学习书中的阵法,只听得外面“郭大侠,郭大侠。” 郭靖推开房门,一看原来是吕文德吕将军,“吕将军,快些进来,可是有什么要事么?” 吕将军抱拳道:“郭大侠,有要事需向你禀告。” 郭靖回了一礼赶忙说道:“吕将军,请仔细道来?” 吕将军:“郭大侠,听说,蒙古新的大汗即位了?还将国号改为元?” 郭靖道:“蒙古皇族内纷争不断,蒙哥是我托雷安达的长子,当年书信劝我归降,我也曾让他放弃侵袭大宋,但他不听,还死在城外,我心中对托雷安达心中有愧,但在国恨家仇之间,兄弟之情难抵国家大义?现如今即位的是谁?” 吕文德道:“听闻是忽必烈?” 郭靖道:“什么?忽必烈?忽必烈,真的是他?不可能?上天肯定是在开玩笑?忽必烈?” (本章完) 第六章 《一封书信定决心》 清晨的阳光照在这座历经沧桑,饱受战火的城墙上,那一些残垣断壁,仿佛诉说着这座城经历的一切,在城楼的中心位置,郭靖站在那里,遥望着远方,心中想道昨日与吕文德将军的对话,想到刚刚即位的蒙古大汗忽必烈,脑海里出现了在蒙古草原时的情景。 “郭伯伯,郭伯伯,看我今日又打了许多猎物,您说这草原上的猎物会不会被我全部打完呢?” “郭靖看着眼前的这个孩子,摸了摸他的小脑瓜说道:“忽必烈,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这功法如此出众,不愧是大汗的子孙,这草原之大,猎物之多,你又怎么能猎杀的完呢?” 原来这个孩子就是忽必烈,是郭靖的托雷安达的次子,一身弓马骑射的功夫全是由郭靖的师傅哲别所授。 “忽必烈看着眼前的郭靖笑着说:“郭伯伯,听闻你曾经一箭射中两只大雕,连大汗爷爷都为之夸赞,您说这草原上的猎物杀不完,我今天就定个誓言,迟早有一天,我会将草原的猎物全部杀光,这里杀光了,我就去别处,因为我是大汗的子孙,没有什么征服不了的?” “郭靖听忽必烈这样说道,心中为之一颤,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杀戮之心,此子像极了大汗的性格,好战,嗜血,滥用武力去征服得不到的东西。” “郭靖很生气,拿起手中马鞭,往忽必烈身上抽去,呵斥道:“你这孩子?怎的毫无善心,小小年纪,竟想着征服一切,你杀心太重,今日郭伯伯打你,希望你记得,要多怀善心,不要动辄就提杀戮?知道么?”说罢,几鞭子下来,重重的打在忽必烈的身上,这忽必烈受了这几鞭子,竟是只声不吭。” 郭靖见这孩子如此坚忍,不忍心再打,拉起他的手温言道:“郭伯伯打你,自当是为了你好,怀揣善心,才能让人真的佩服,如若滥用武力去征服一切,到头来,你将失去的更多。” “忽必烈听完郭靖的一番话,并没有说什么,转身就要离开,刚要走,见父亲领着哥哥从那边走了过来,于是又转过身来对郭靖说道:“郭伯伯,您说的我记下了。” “托雷和蒙哥走到郭靖身边,对蒙哥说道:“给你郭伯伯打招呼,他可是我蒙古草原数一数二的大英雄啊。” “蒙哥听了阿爸的话,对郭靖施了一礼,“郭伯伯,许久未见了,近日我一直都在读书,阿爸帮我请的汉人老师教了我很多东西,我有些还不太懂,日日埋头苦读,这功夫倒是落下许多。” “郭靖看着蒙哥,很是开心,蒙哥这孩子要比忽必烈少了一点锐气,说话做事也很稳重,郭靖对蒙哥说道:“来,有什么不懂的郭伯伯可以教你,我们汉人文化博大精深,理解起来是需要些时日的。”” “托雷见忽必烈神情有异,问道:“你整日就知道练习弓马骑射,跟你说了多少次,叫你同哥哥一起读书,你就是不愿意去,弓马骑射要学,书也要读,你怎么如此不知进取?”” “忽必烈看着阿爸托雷的眼神对自己是那么的不满,心里早就对阿爸宠爱大哥而感到不满,现在又听阿爸如此责骂,连郭伯伯刚才也打了他,大声对阿爸说道:“孩儿是不思进取,那比的上大哥,再说,我蒙古人就是马背上得天下,我才不要学习汉人知识,我只要把弓马骑射学好了,跟随大汗爷爷与众位叔伯南征北战,立下不世之功。” “托雷见忽必烈如此说,怒火陡然上升,大声道:“来人,将他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去看他。”” 郭靖走到托雷面前,轻轻说道:“托雷安达,忽必烈年纪还小,刚才我打了他,就不用再将他关起来了吧?” “忽必烈听到郭靖为他求情,大声说道:“郭伯伯不必向我求情,你们说什么,我完全不懂,也不想懂,迟早有一天我将追随大汗爷爷,征服四方,让他们统统学习我们蒙古文化。”” “托雷听见儿子这样说,心中还是觉得不应该,因为郭靖是宋人,顾及安达的情意,走到忽必烈面前,“啪,啪,两个耳光下来,忽必烈的嘴角流出了鲜血。”” “爹爹,爹爹,你在想什么呢?”郭襄见父亲现在城楼上面,暗自出神,叫了几声。 郭靖听见叫声回过头来,见小女儿郭襄正在关切的叫他,笑着说道:“爹爹我想起往事,不觉的出了神,襄儿,你不在府里帮你娘照顾弟弟,怎么跑出来了?” 郭襄见父亲回过神来,拉着父亲的手调皮的说道:“爹爹,你是不是在想你和娘亲年轻时候的故事啊。” 郭靖回答道:“爹想起了在草原上与你娘征战花揦子国的时候。你弟弟怎么样了?可好些了?” “弟弟没事了,正在帮姐夫将丐帮之中愿意留守襄阳的帮众们安排事务呢。” “那你来找爹,可有什么打紧的事情呢?” 郭襄说道:“爹,我想离开襄阳一段时间,自我出生到现在,也没去过几个地方,我想出去游玩一番,看看我大宋江山,顺便走一下江湖,历练历练,方才我与娘已商量,现在过来征求一下爹的意见。” 郭靖看着眼前娇媚可爱的女儿,心中想到襄阳不日就要面临一场大战,自己已经做好了死守的打算,倒是孩子们却都还很年轻,正好今日女儿来问他,郭靖说道:“襄儿,你去吧,襄阳城最近不会有什么危机,再说你在这儿,爹爹也很忧心,你一个女儿家的,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如果想去就去吧,是你一个人还是带上姐姐和弟弟呢?” 郭襄听父亲这样说,很开心,笑着说:“适才问了弟弟,弟弟说要帮助父亲守护襄阳,将功补过,大姐也不去,因为还要帮助姐夫治理丐帮,也要帮助爹爹召集人手呢?” 郭靖听了郭襄的话,很欣慰,对郭襄说道:“你一个人出去,定要小心谨慎,如今天下大乱,不比得太平盛世,如若要去,切记,不要以女儿装出门,让你娘给你准备一套男儿衣衫,方便你出行。” 郭襄听父亲想的如此周到,对郭靖道:“谢谢爹,我这就回去准备,等我到十八岁生日那年,我再归来,因为我相信大哥哥会送我礼物的。” 郭靖点了点头,对郭襄说道:“你去将你姐夫叫来,我有事请对他讲。” “好的,爹爹,襄儿这就去叫姐夫过来。” 过了一会,耶律齐来到城楼上,看见岳父正在教城楼上兵勇如何将箭射的更准,走上前去叫到:“岳父大人,襄儿说您有事找我,刚才我与弟弟将愿意留在城中守城的丐帮弟子安排好,其余弟子各自回到分坛待命。” 郭靖见耶律齐如此能干,很是开心,对耶律齐说道:“齐儿,你的才智与你岳母差不多,你把丐帮打理的井井有条,相信七公他老人家在天之灵,定会感到欣慰呢。” 耶律齐:“岳父,还多亏岳母与弟弟帮忙,还有芙儿,我一人之力还是真的不行,岳父,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做?” 郭靖道:“听闻即位大汗的忽必烈,此人杀戮之心很重,我要你潜入大都,查明并核实是不是真的忽必烈做了大汗,若是真的,将此封信带去,亲自交到忽必烈手中,倘若传闻有假,信就当场毁掉,立刻赶回来。”顺便打听一下,蒙古军队何时进攻襄阳。 耶律齐接过郭靖的信,放在怀中,点了点头,问道:“我一个人去,还是带上芙妹?” 郭靖道:“你一个人去吧,人多反而不好办事!” 耶律齐拿着信,离开了城楼,走到自己的房间里,不知道岳父这信中写了什么,心里想着打开,却不敢打开,必经岳父有交代,此信定要亲手交付与忽必烈手中。 耶律齐那里都好,就是好奇心太重,最终还是将信打开来,看到信上的内容,竟然不可思议,原来新任蒙古大汗忽必烈是岳父大人结拜兄弟的次子,与死在城外的蒙哥是亲兄弟,岳父心中已抱了誓死之心,信中之意就是抗争到底, 耶律齐看到信中写了这么多,已然心中明白岳父所想,此次一战,城必破,城破责家必亡,想到此处,耶律齐喃喃道:“我不能死在这里,我要带芙妹去北辽,我要完成父亲的遗志,摸了摸怀中的盒子,决心已定”,简单收拾了一下行囊,准备去和郭芙说要去大都的事情。 (本章完) 第七章 《逍遥镇中遇亲人》 耶律齐收拾好了行囊,去找郭芙说准备去大都的事情,耶律齐将打开过的书信重新封了起来,走出房间,正好见到郭芙与郭襄正在院中说话,耶律齐见郭襄手中也拿着行囊,感觉好奇,走上前去叫道:“芙儿,襄儿,你们怎么在这儿,襄儿你这是要去哪里?” 郭芙见丈夫手中也拿着行囊,再看看妹妹手中的行囊,笑着问道:“你们俩?都要出去么?” 耶律齐笑着道:“我是受了岳父大人之命,准备去大都办些差事,我是来跟芙妹你辞别的。” 郭芙道:“襄儿,你这又是去哪啊?难不成跟你姐夫一起去么?” 郭襄回答道:“姐夫是出去办事,而我呢是要出去历练呢,我往南,姐夫往北,不是一块儿的。” 耶律齐:“是啊,我去大都啊。” 郭芙:“我也去,听闻大都繁华,我倒要去见识见识。” 郭襄对耶律齐与郭芙道:“姐姐,姐夫,你们夫妻情深,有话慢慢说,我就不在这儿碍事了,我先行出发了,姐姐,姐夫照顾好爹娘与自己,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我再回来,” 耶律齐,郭芙望着郭襄离去的背影,耶律齐拉着郭芙的手温柔说道:“此去大都,是为了探一下蒙古人的动向,岳父大人令我一人潜入大都,就是方便办事,你与我一起,难免惹人注目,你还是在家与弟弟治理好帮中事务啊。” 郭芙一脸不情愿的说道:“哼,爹爹是嫌我脑袋不聪明,如果像娘一样,我去定能帮助你的。” 耶律齐:“芙妹,你别多想啊,岳父大人是疼你,此去大都,路途遥远,还有许多风险,我一个人行事方便,再说我的武功也大有进展,打狗棒法,与全真剑法我已练到至纯,如今江湖之中能伤我之人不多,你大可放心。” 郭芙听丈夫这样说也就不执着非要跟去,走到丈夫身边,依偎在耶律齐身上,轻轻问道:“齐哥,此去需多少时日?” 耶律齐搂着郭芙,回答道:“芙妹,此去大都,差事办了就回,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 郭芙道:“好吧,既然如此,你早一些动身,办完事,便可以早一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说罢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郭芙目送耶律齐出了府门,望着耶律齐远去的背影,郭芙的心里有点难受,毕竟从未与丈夫分开过,心中还是有许多不舍呢。 耶律齐骑着快马,一路奔驰,朝着大都的方向出发,这才出了襄阳地界,看着路边尸横遍野,沿途路上的蒙古军人残暴的对待百姓的样子,一直想出手相救,忍了许久,想到有大事要办,万一在路上出了差池,无法向岳父交代,快马加鞭,马儿奔驰的更快了。 耶律齐已连续跑了几个时辰,他和他的马都已感到疲惫不堪,眼看已是晌午,准备到前面的镇上找家饭馆,用点饭食,让马儿吃点粮草,短暂休息一会儿。 耶律齐牵着马儿走到前面的镇上,走到镇口,看见一个高达九米,宽达五米的牌楼,看那牌楼上写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逍遥镇,下面还有蒙古文字,走进镇去,这里的场面与以往经过的镇子可不一样,这里车水马龙,经商的小贩大多不是汉人,耶律齐心想,莫不是离大都不远了,这里是被蒙古人占领的小镇,耶律齐走到一家饭馆前,准备进去,迎面出来了一人,耶律齐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北辽秘史。 耶律齐正在犹豫是否离开,只见那北辽秘史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笑道:“耶律公子,许久未见啊?” 耶律齐:“你本事还不小啊,居然在蒙古人的镇子上开了这么一大家饭馆,今日我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 北辽秘史拦住耶律齐,耶律公子,既然来了,就进去休息一下吧,那个木盒?你可打开了? 耶律齐见北辽秘史如此追问,点了点头。 北辽秘史接着说道:“公子,咱们里面说话,这里不方便,这里的蒙古人大多都懂汉人语言,说话可得小心谨慎啊。” 耶律齐想到父亲书信所托之事,便和北辽秘史一同走进店内。 北辽秘史将耶律齐带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里,耶律齐推开门一看,里面竟有四五个人正在那里,显然已等候多时。 众人见耶律齐进来,纷纷起身,施大辽国礼,耶律齐不由自主的向众人还了一礼。 为首的一位长者,束着辽人的特有的发束,头发,胡须,均已发白,对耶律齐说道:“好侄儿,可曾记得叔叔我?” 耶律齐见此人非常熟悉,就是记不起来他究竟是谁。 北辽秘史见状,将房门掩上,退了出去。 这位长者笑着说道:我是耶律洪华,这下你记起来了吧,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耶律齐想了一会,双膝往下一跪,“叔叔,真的是你么,你当年不是? 耶律洪华笑着说道:“当年你的父亲,我的堂哥知道了蒙古大军要灭大辽时,愤愤自杀,而让我们几个想法子逃离故国,以后好东山再起,这才有了今天。现如今我们在你亲伯父耶律洪信的北辽国里效命,你的这位伯父雄才大略,只可惜居与漠北,无法与蒙古抗衡,得知你在汉人那里做了天下第一帮丐帮的帮主,希望与你里应外合,消灭蒙古,光复大辽!” 耶律齐:“是啊,我岳父,岳母是当今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镇守襄阳数十年未曾失手,又将丐帮之位让我统领。” 耶律洪华:“果然如此,你有没有同你岳父,岳母,提过北辽之事,如若可以,我们可以联盟抵抗蒙古。” 耶律齐:“叔叔,我还未曾将此事告知岳父,岳母,因为我们是辽人,他们是宋人,如今我是宋人的女婿,不敢将此事谈起。” 耶律洪华咪了一下眼睛,听耶律齐说的很有道理,又岔开话题说道:“齐儿,你这是要去大都么?” 耶律齐面对叔叔不能说谎:“是的,我是去打听一下即位的蒙古大汗,顺便打听一下蒙古军队最新的动向。” 耶律洪华:“如需帮忙,你尽管说,这饭馆之中全是我北辽人。” 耶律齐:“多谢叔叔,联盟之事,待我将此事办妥以后,回到襄阳,再与岳父岳母,详细说来。” 耶律洪华:“好,此事不急,需从长计议,来啊,上些酒肉,咱们边吃边聊。” (本章完) 第八章 《戏中诡计难提防》 不一会儿的功夫,北辽秘史就将准备好的酒肉端了上来,耶律齐看到有熊肉,兔肉,羊肉,牛肉,雁肉,在桌子的旁边还放了六把匕刃,眼前的一幕让耶律齐想起小时候父亲款待宾客的场景,真的好熟悉,这是辽国待客,接待亲朋的规矩,其实还有很多肉品,这里上的虽只有这五种,但条件如此,也是不错了。 “贤侄,贤侄,莫要发呆,叔叔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我辽国饮食风俗,这肉品需要用匕刃切开,再用匕刃插到肉中,送入口,这乃是大辽国祖宗定下的规矩。”耶律洪华提到辽国,很是自豪,对耶律齐说了这许多话。 耶律齐:“叔叔,我记得,当然记得,年少时父亲待客时,我依稀记得就是如此,只不过少了一样东西。” 耶律洪华拍拍双手,只见北辽秘史双手捧着一个有两米多高的酒塔,走了进来。 耶律齐看到后对耶律洪华道:“叔叔,就是这个,祖宗定下规矩,我辽人喝酒不同与汉人,每人一盏杯子,酒塔外面伸出的壶嘴,不同与汉人的酒壶,只有一个酒壶,咱们辽人的酒壶叫酒塔,多则几十个壶嘴,少则也有六七个,这叫同饮一塔酒,象征我们辽人的团结一心,叔叔,您看我说的对么。” 众人听耶律齐如此说,纷纷拍手叫好,耶律洪华听耶律齐说的丝毫不差,眼睛扫了下四周,在他左手边有一位身形魁梧的汉子,那汉子对耶律洪华递了个眼色,耶律洪华点了点头。 耶律洪华轻声说道:“想我大辽,竟然被金国所灭,而如今金国又被蒙古所灭,蒙古又将我们的西辽驱逐与漠北荒芜之地,过着非人的生活,年年还要上供牛羊马匹,美人美酒,我等在此共饮此塔酒,同吃桌上肉,誓要与蒙古人抗争到底。” 耶律齐听耶律洪华说的这一番话,看着眼前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站起身来恭敬的说道:“叔叔,您一把年纪,却有复国之心,而我年纪轻轻,做事却畏首畏尾,实对不起在九泉之下的父亲,与众多辽国皇室子弟,说着说着,耶律齐的眼眶里流出了泪水。” 耶律洪华看着耶律齐,将手中锦帕递给耶律齐,并柔声说道:“孩子,今日叔叔不该将这些事情说与你听,也不该用辽国风俗来刺痛你,你还年轻,在汉人那里统领着第一帮派,你的岳父,岳母又是侠名远播于世的大英雄,不想让你卷进来。” 耶律齐看着耶律洪华,突然跪倒在地:“叔叔,待我差事办完,定向岳父岳母将此事说明,不管结局如何,我也要完成父亲的遗志,我要和叔叔,伯伯们为光复大辽,做一些事情。” 耶律洪华赶紧将耶律齐搀扶起来,“孩子,叔叔代表辽国皇室,谢谢你了,切记,万事不可强求,如若你的岳父母,不愿意与我们联合,你自当好好听话,可不要做出过激的事情来,要不,叔叔内心会不安的。” 耶律齐:“是的,叔叔,孩儿记下了。” 耶律洪华:“今日,我们相聚与此,都是为了辽国复兴,话不多说了,吃肉,喝酒” 众人拿起匕刃痛快的吃起肉来,六个人对着酒塔,大口大口的吸饮起来,几个目光对视,都觉开心。酒足饭饱之后,众人散了去。 耶律齐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心里想着如何对岳父提起此事呢?岳父会助他一臂之力么?想着想着,由于辽酒太烈,不一会儿,耶律齐就睡熟了。 耶律洪华的房间里,吃肉喝酒的几人围坐在一张放满金币的桌子上,那个魁梧的汉子说:“王爷,今天这事儿办的真漂亮啊。” 那个北辽秘史示意魁梧汉子切莫高声说话。 魁梧的汉子:“我们的酒烈的很,加上一些特制的蒙汗药,那小子一定呼呼大睡,至少要在明日才能醒来。 北辽秘史:“万事皆小心,被他听到我们的计划就全乱了。” 耶律洪华道:“他说的对,小心为上,这小子今日看了我们这出戏,对光复大辽的事情,已经很深刻的记在了心里。” 魁梧汉子:“王爷,如若那小子说动了郭靖,黄蓉,带领丐帮弟子与我们一起对抗蒙古,该当如何?” 北辽秘史:“那咋们就将计就计,与其约定从后方偷袭,只要让郭靖,黄蓉,离开襄阳,我们的计划就完成了,王爷,您说是不是?” 耶律洪华:“我答应蒙古大汗忽必烈,想方设法让郭靖,黄蓉离开襄阳,好让蒙古军队占领襄阳城,蒙古军队趁势灭了南宋。” 魁梧汉子:“王爷,那忽必烈对王爷承诺了什么?” 耶律洪华:“忽必烈答允我,只要我助他们占领襄阳城,就将昔日西辽之地归还与我,并让我治理。” 北辽秘史:“那咱们北辽皇帝如何?” 魁梧汉子:“北辽蛮荒之地,常年飞沙走石,北辽皇帝是那耶律鸿基的哥哥,咱们一同接过来,还让他做皇帝。” 北辽秘史:“那,王爷,您的意思是。” 耶律洪华:“堂兄继续做他的皇帝,但实权确实在我手中,哈哈哈哈。” 魁梧汉子:“那倘若郭靖黄蓉,不愿意与我们结盟呢?” 耶律洪华笑道:“这个好办,擒了他的女婿,抓了他的女儿,要挟与他。” 北辽秘史:“王爷,郭靖此人,没有什么能要挟的,想当年他的小女儿郭襄,就要被烧死了,他也誓死不屈。” 耶律洪华:“你等可有什么好主意?” 北辽秘史走到耶律洪华面前,低声说了几句话,耶律洪华频频点头。 魁梧汉子摸着头,你这…都是自己人,还怕我听到么? 耶律洪华:“你那里都好,就是口上不把风,此事你不必知晓,快去耶律齐放门口守着,别再出了什么意外。” 魁梧汉子:“遵命,王爷,我这就去。” 房间里只剩下耶律洪华与北辽秘史,两人窃窃私语了一番,北辽秘史出了房间。 耶律洪华脸上泛着诡异的笑容,吹灭了烛火。 (本章完) 第九章 《初入大都繁华地》 清晨的阳光透过客栈的窗户照射在耶律齐的脸上,耶律齐睁开朦胧的双眼,伸了一个懒腰。 “故国的酒真烈,到现在头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 耶律齐洗漱罢,打算向耶律洪华告别,需早日到达大都,探明军情。 耶律齐来到耶律洪华的房间,敲了敲门。 “叔叔,您可起身了?”耶律齐边敲门边问。 耶律洪华将门打开,见耶律齐正站在房门前,便笑着说道:“侄儿,昨晚可休息好了?” 耶律齐:“咱们的酒,太烈了,我躺在床上就睡着了,休息的很好,我是特意来向叔叔您告别的。” 耶律齐连忙说:“侄儿,先进屋,外面说话不太方便。” 耶律齐跟着进了房间,看到桌子上的许多金币,于是就问道:“叔叔,这些金币是?” 耶律洪华示意耶律齐坐下谈话。 耶律洪华道:“这些金币,是北辽皇帝的一点心意,若你能说的动你岳父,愿意与我们结盟的话,这些金币可以用来购买武器装备,也可招募兵勇。” 耶律齐:“这么多,侄儿暂不能收,复国还需大量的金币,还请叔叔先行存放,以备不时之需呀。” 耶律洪华:“既然如此,叔叔也就不强迫你了。” 耶律齐:“待侄儿办好事后,回到襄阳城,自当雨岳父商议此事。” 耶律洪华:“此地离大都还有两个躲时辰的路程,如有需要,叔叔派两个高手辅助你。” 耶律齐:“叔叔,不必了,人多办事会有所顾虑,我这就准备动身。” 耶律洪华将桌上金币随手一抓。“好侄儿,这些金币供你在路上使用,你此番前去少不了打点,这些金币你拿着。” 耶律齐:“叔叔,不必了,这些都金币日后有大用,我身上的银两足够了。” 耶律洪华见耶律齐如此说,不在强给与他。嘱咐道:“大都内戒备森严,你此去万事小心那。“ 耶律齐见叔叔如此关切自己,心中很是感动,出了客栈,北辽秘史已将马儿牵了出来,耶律齐对北辽秘史说道:“有劳秘史。“ 北辽秘史道:”公子言重了,小人名叫耶律原,以后您就叫我阿原把。 耶律齐笑道:也是啊,若叫你秘史,倘若被外人听到了,定让人起疑心呢,阿原,辛苦你了,咱们后会有期。 耶律原目送耶律齐离开,然后回到可客栈里,进到客栈看到耶律洪华站在客栈的二楼上在向他招手,耶律原明白耶律洪华的意思,连忙上去,看看耶律洪华有什么吩咐的要紧之事。 耶律洪华见到耶律原便低声问道:“走了么?” 耶律原:“王爷,咱们进屋说。” 进到房间里,耶律原向耶律洪华说着耶律齐已离开的事情,耶律洪华掏出早已写好的书信,拿给耶律原,耶律原看到信封上面写着“蒙古大汉忽必烈亲启”几个字。 耶律原与耶律洪华两人双目相对,露出诡异的笑容在脸上,不知这二人又耍什么计谋?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左右,耶律齐看到前面有座城池,心想这里就应该是大都了吧?耶律齐牵着马儿走向城门处,看到城门哪里有许多的蒙古兵在此处设立关卡,对来往的人们进行搜查。耶律齐观察了一会儿,凡是说着蒙古语言的,不论你穿的是何种衣衫,基本就不搜查,直接就放行了,倒是那些汉人或者其他族人都在哪里逐一搜查。耶律齐想:“还好,蒙古语言我也会讲,身上这汉人衣衫,却也无防。“ 耶律齐走到城门处被蒙古兵拦住,只听见那蒙古兵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蒙古语言,看着耶律齐。耶律齐听到蒙古兵这样说的意思是“你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怎么穿汉人衣衫?” 耶律齐也叽里咕噜的回了几句话,蒙古兵见眼前的耶律齐气宇轩昂,又说的是蒙古语言,便不在拦他,竟十分客气的将他放了过去。 耶律齐暗自笑道:“这蒙古兵还真够蠢的,我说我是蒙古派往大宋的,前去调查军情动向的,就放我进来。”哈哈哈。 走进城内,耶律齐眼前看到的大都竟是如此繁华,虽是傍晚,经商的小贩一个挨着一个,全都是身着蒙古服饰,吆喝着,叫卖着,好不热闹。 街道中,整洁的青石板路并没有因为这许多的小贩们而变得很杂乱,反而干干净净。 耶律齐看了一会,心中想到:“蒙古人竟将大都治理的这般好,与在来的路上的所见所遇完全不同,好一个忽必烈,听岳父所言此人杀戮之心很重,却将这城内治理的井井有条,确实是个厉害角色。 耶律齐继续往前走,两侧的小贩却少了,而看到的是一些规模较大的客栈与饭庄,一座接着一座,有蒙古人开的一些大多是涮牛羊肉的饭庄,在一家蒙古人店门旁边,有几个架子,上面是宰杀好的全羊,下面是放着碳火的炉子,烤羊冒出的香味飘了出来,耶律齐闻到这些,顿时感觉有些饿了,正打算进去用一些酒肉,抬起头看到店门牌匾上用蒙文写着一行鎏金大字,并没有汉文注释在下面。耶律齐一看便知,此店并非寻常店家,牌匾上的鎏金大字译做汉文叫做“皇家烤全羊”。 耶律齐准备进去看看,在门口有两个彪形大汉拦住了他,说了几句蒙古语,彪形大汉见耶律齐并不答话,转身进店拿出一个木板,并用粗硕的手指对着木板指来指去。 耶律齐一看,木板上写的是:“非着蒙古服饰者,严禁入内,着蒙古服饰者,不懂蒙语,严禁入内。” 耶律齐看后气氛不已,蒙古人如此对待异族真是可恨,当下是在大都,为避免另生枝节,要不然痛揍这汉子一顿出出气。 耶律齐转身离去继续往前走,前面是一座花楼,楼上站着几个衣着妖艳的女子,被几个蒙古大汉搂着有说有笑,耶律齐知这是风月场所,心里甚是恶心,走到花楼正门的时候,楼上有名女子,瞧见耶律齐路过,在楼上小声议论道:“姐姐,你瞧这位公子哥,浓眉大眼,身材高大,可是漂亮的很啊,可不同这些蒙古人,粗鄙不堪。” “小点声儿,别让那些蒙古人听到”那个被称为姐姐的人说道。 耶律齐内力深厚,原本想快速离开,听到那女子议论自己,便不由自主的抬头望了望楼上。 “公子,进来休息一下吧,这可是大都最豪华的花楼了,美酒好肉俱是上等呢。” 耶律齐看见那妖艳女子,心中甚是恶心,牵着马儿,继续往前走… (本章完) 第十章 《清雨楼中识豪杰》 耶律齐适才还有些饥肠辘辘,看到花楼上的女子,顿时没了胃口,牵着马儿继续往前走,又看到一座酒楼,心想:“现在天色还未黑透,我先找家酒家,休息一下,晚上夜深人静时,潜入皇城看看岳父口中所说这忽必烈到底是何等样人。“ 耶律齐看到这家酒楼与刚才那家皇室烤全羊不同,一张很古老的招牌上面是用汉字所写“清雨楼”三个字,招牌下边的左右两侧则是一副对联,上联是“翘首仰仙踪,白也仙,林也仙,苏也仙,我今买醉湖山里,非仙也仙。”下联是“及时行乐地,春亦乐,夏亦乐,秋亦乐,冬来寻许风雪中,不乐亦乐。”耶律齐看了半天,也未知其中意义所在,只觉得有趣,便大踏步欲走进店中。 迎面来了位店小二,看见耶律齐走了进来,连忙招呼:“这位公子,里面请,咱家是这大都内唯一一家汉人开的最豪华的酒楼,看公子打扮,是从中原来的吧?” 耶律齐见小二如此热情便笑道:“是嘛,小二,蒙古人将其他族人划分等级,把我们宋人定在最下等的呢?再说守着旁边那个皇家烤肉店,好经营么?” 店小二见耶律齐如此问,便哈哈哈笑了起来:“公子,你是第一次来大都吧,竟问如此可笑的问题。” 耶律齐:“本公子是第一次来,只觉得在蒙古人的统治下,宋人的生意能好做么?” 店小二看着耶律齐忙说道:“你啊,还是先进酒楼吧,待我给你安排几个小菜,顺便在把这大都城的情况跟你一说,你就明白了。” 耶律齐道:“行,那小二你可得好好讲与我听啊,讲的好,本公子有赏。”话说吧,从怀中掏出一个银元宝,递给了小二。 店小二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银元宝,脸上笑的更开了,对耶律齐道:“公子,你放心,你想知道关于大都的任何事情,算是找对人了,我可以说是大都的活地图啊。” 耶律齐心中想道:“这小二对大都如此熟悉,区区一个银元宝,让这店小二告知我皇城方位信息,可真是太好了。” 耶律齐对小二说道:“行,那就有劳店小二了,先帮我做几个特色小菜,来一壶好酒。” 店小二点点头,向后厨走去。 耶律齐找了一个靠着窗的位子坐下,沿着窗往下看,大都城的风景尽收眼底,他心中想:“待此事办完,我该向岳父岳母提及联盟之事,一则为襄阳城守卫增加力量,二来可完成父亲之遗志。” 这时门外来了一行三人,耶律齐看了一眼,只见三人之中为首的那位身着黑袍,年纪约莫四十多岁,余下二人身着白袍,年龄与自己相仿,那为首之人黑色袍子上绣着一只雄鹰,雄鹰的爪子张开,似乎要撕裂什么?而那身着白袍的二人绣的是一条青色的蟒蛇,盘绕在腰间的位置。耶律齐观察这三人并非中原人士,而异族门派又知之甚少,只听见一位身着白袍的男子低声说道:“堂主,你看那靠窗那小子,在偷偷观察我们。” 耶律齐听到后觉得不可思议,自他们进店以来从未四目相对,那人确知自己在观察他们,可见内功极高,那身穿白袍二人就有如此内力,想必那为首之人武功更是极高。 黑袍男子:“这位朋友,看了我们许久,可是要请我们喝酒么?” 耶律齐略感尴尬:“我看三位身着,一时好奇,就多瞄了几眼,确实失礼,各位若不嫌弃,就与在下同饮几杯吧?” 黑袍男子走到耶律齐面前坐下,而身穿白袍的却是站在黑袍人的后面,望着耶律齐。 耶律齐:“这两位朋友,也请坐下,我叫了些酒菜,不必客气。” 两位白袍男子看了看黑袍男子,等待着黑袍男子开口。 黑袍男子道:“你们两个,也做下吧,这位朋友既然说了,那咱们就陪他喝几杯。” 店小二将做好的小菜与美酒端了上来,看到耶律齐的桌子上突然多了三人,赔笑道:“公子,你还有朋友在啊,我这就去在多准备些熟牛羊肉来。” 耶律齐:“好酒好肉尽量端上来,在做些精致小菜,什么拿手的全都上来。” 黑袍男子见耶律齐如此慷慨大方,便问道:“这位朋友,敢问尊姓大名啊?” 耶律齐:“在下耶律齐,未请教?” 黑袍男子听完“耶律齐”这三个字,感觉很是惊讶,问道:“这位朋友难不成就是丐帮的第三十六代帮主?郭大侠的女婿?” 耶律齐心道:“糟了,也不知对方是敌是友,将真名告知了他们,我得想个谎,不能暴露了身份。” 耶律齐对黑袍男子说:“我不过是个普通的辽人,你说的那些,我都不知道,我们辽人同名同姓的很多,能与丐帮帮主同名,我可是荣幸的很呢。” 黑袍男子心想:“眼前这位,定是丐帮帮主,他来大都到底干什么?“ 耶律齐:“这位朋友,你们的服饰比较特别,既不是蒙古人,也不是汉人,你们是从何处而来的呢?“ 黑袍男子笑道:“只顾着问朋友你的事情,竟忘了告知朋友我们的身份“ 耶律齐道:“愿闻其详.“ 黑袍男子道:“我们来自西夏,西夏一品堂,朋友可有耳闻?“ 耶律齐心道:“西夏一品堂是西夏高手聚集之地,自蒙古大军灭了西夏李氏江山,西夏一品堂的人物就销声匿迹,此时却在大都出现,对方既然肯表明身份,向来也是君子坦荡荡,自己却未将真实身份告知,有失风度了.“ 耶律齐道:“久仰久仰,西夏一品堂高手如云,且有皇族子弟在里面习武,西夏众位皇帝,都是武林高手啊.“ 黑袍男子正欲开口,身边两位白袍男子却站起身来低声道:“堂主,我们该走了?“ 黑袍男子摆了摆手对耶律齐道:“耶律兄弟,我们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说罢转身欲走. 耶律齐上前拉着黑袍男子的手,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内力,冲向自己的手掌,怎么握也握不紧,耶律齐见状,施展全真心法,那黑衣男子回头看了一眼耶律齐并说道:''耶律朋友你内力不错啊,若是一般人,早已被我的天罡内力震的撒了手,你却安然无恙?一个普通辽人怎么会有如此之功力?你也不必瞒我,你这用的是全真教内功心法,已至柔之力化解我至阳的天罡内力,还说你不是丐帮帮主?交朋友可没你这么交的?说罢撤手准备离开. 耶律齐见黑袍男子见识如此之广,便不再隐瞒自己的身份朗声道:“不错,在下就是,适才未能表明身份,“ 黑袍男子道:“这才是交朋友之道,在下李啸天,西夏一品堂堂主.“ 其中一位白袍男子道:“堂主,你怎将姓名告知这人,不怕惹来祸事?“ 另一位白袍男子跟着说道:“堂主,这里是大都,你的身份怎么可以告知刚认识之人呢?“ 耶律齐道:“诸位朋友,李堂主且放心,身份之事,你知,我知,我不会向旁人提及的.“ 李啸天道:“耶律兄弟,不用你说我也自知你来大都是为何事?想必你也知道我们来大都要做什么?“ 耶律齐与李啸天相对一笑,两人俱知,此番前来大都所谓何事. 李啸天对耶律齐低声说道:“耶律兄弟,今晚子时,我在清雨楼后面的一座民舍里,咱们不见不散.“ 耶律齐意会李啸天的意思,点了点头.... (本章完) 第十一章 《子时夜尔虞我诈》 耶律齐目送李啸天等人离开,回到刚才做的位子上,这时店小二端上来许多酒肉,看到只有耶律齐一个人坐在位子上。 店小二道:“你刚才那些朋友呢,怎么不见了?” 耶律齐道:“他们有事,先行离去了。” 店小二:“那这许多酒肉,公子一人可用不完啊?” 耶律齐道:“没事,你将这些酒肉端到我房间里些许,剩余这些,你自己看着处理吧?” 店小二看着这满桌子的酒肉心想:“唉,平时都是看客人吃喝,今天遇到这位客官可真是好啊,我收起来,给伙计们一块吃。” 耶律齐上楼走进小二给安排的房间里,想着如何通过店小二探听到皇城内的消息,又不被察觉。正想着店小二将少量的酒肉拿了进来。 “小二,坐,坐,坐,这些酒肉我还是用不完,你陪我一块喝酒吃肉吧?”耶律齐对店小二说道。 店小二:“客官,我这还要出去接待客人呢。” “不妨事,如果掌柜的问起来,我替你说。那么多伙计,可以先帮你招待着,坐吧,不用拘谨。”耶律齐拍拍店小二的肩膀说道。 店小二坐了下来,耶律齐问:“这汉人酒楼在这里,开的这样红火,可是有什么缘故?” 店小二哈哈,哈哈笑道:“我家主人的这座清雨楼,已有百年之久,不管朝代如何变化,这座酒楼就一直在这里,你知道为什么呢?” 耶律齐好奇的问道:“为什么?” 店小二道:“我家主人,赢值,大家都称为赢公子,祖上世代经营此店,蒙古军队占领大都时本想毁掉我家主人的酒楼,我家主人带着一副山水图和亲笔信,直接就见到了现在的大汗,不,不,是大元朝皇帝,皇帝颁布旨意,不得将清雨楼毁掉,具体主人拿的是什么信,我们做下人的也就知道这么多了。” 耶律齐想这赢公子是何许身份? 耶律齐问道:“小二,你家主人,可带你去过皇宫?” 店小二道:“去过,当然去过,我记得是去年皇帝陛下邀请我家主人去皇宫赴宴,主人带小的去过,皇宫内庄重威严,我也总算是见识见识。” 耶律齐道:“你家主人如此收皇帝恩宠,定是不凡之人,他现在可在店中啊?” 小二道:“我家主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很少在店内出现,一般是有什么事情都是有人送信来。” 耶律齐接着又道:“你既然去过皇宫,可见到皇帝了?“ 店小二摇摇头道:“小的没见过。“ 耶律齐从怀中拿出四个银元宝对小二说道:“小二哥,我十分仰慕皇帝的威名,想去皇宫走走,不知道你能不能有帮助我的方法?“ 店小二白日已收得一个银元宝,看见耶律齐一下子拿出四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耶律齐:“你若能助我,这四个银元宝全都是你的了。” 店小二惊讶道:“都给我?” 耶律齐点点头。 店小二把知道的一切仔仔细细的讲给耶律齐听,耶律齐用心记着。 耶律齐:“小二哥,拿着,这元宝归你了。” 小二接过耶律齐手中的元宝,笑眯眯的离开了耶律齐的房间。 民舍之中,李啸天跟两个白袍下属坐在一张方桌上,“堂主,你将我们的信息告知与那小子,万一他告知朝廷,那我们的计划就要落空了。”其中一人表情严肃的对李啸天说着。 李啸天:“那耶律齐是何许人也,他的父亲被蒙古人逼死,他的岳父又是国士无双的当代大侠,镇守襄阳城几十年,我猜他来到大都定是来探探虚实,万万不会将我们的身份向他人提及的。” “可是,堂主。”白袍男子正欲开口,李啸天示意他不必再说。 另一位白袍男人开口道:“堂主,你邀请他来我们这儿,是不是想将计划告诉与他,好让他助我们一臂之力?” 李啸天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们西夏皇室,尽死于蒙古铁骑之下,堂中兄弟们苟延残喘,寻找时机,就是为的能刺杀忽必烈,为皇室报仇,若多一个援手,也是好的。” “若是那小子不来呢?”其中一个白袍男子道。 李啸天:“那耶律齐定会来,我们先歇息一会儿,等着耶律齐来,再做打算。” 子时已到,大都城内静悄悄的,耶律齐换上一身夜行衣,去往李啸天所说的民舍之中,耶律齐施展轻功,踏上清雨楼顶,在四方观望一下,大都主城街道上并没有巡视的蒙古士兵,往清雨楼后面的数间民舍之中望去,皆是灯火全灭,心中想到:“这便如何寻的李堂主所说的民舍呢?” 耶律齐一跃而下,双足着地,竟无半点声响,可见轻功之高,耶律齐挨个看看这数间民舍,究竟有什么不同,白日里未能与李啸天有什么暗号之约,这寻找起来甚是麻烦。 耶律齐愁眉不展,不知如何是好,正自烦忧中,忽见一处民舍的烛火亮了一下,却又熄灭了,就这样亮了熄,熄了亮,差不多有三四次。耶律齐心想:“莫不是李堂主就在此间民舍之中。” 耶律齐慢慢走近,正准备敲门,门却开了,从民舍里走出一位白袍男子,示意让耶律齐进去。 耶律齐进到民舍之中,见李啸天和另一位白袍男子坐在一张长长的桌子上,桌子上已经备满了酒肉,李啸天见耶律齐进来:“抱拳道:“耶律兄弟,果然守时,我已备好了酒肉,咱们二人痛快饮酒。”说罢,斟了一杯酒,端起来,敬了耶律齐一杯。 耶律齐:“李堂主,客气,客气,我正自发愁如何能找到此处所在,看见灯火闪烁,定有蹊跷,没想到确实是这里。” 李啸天:“耶律兄弟,咱们呢,边吃边聊” 除了那两位白袍男子未就坐,耶律齐与李啸天二人坐在桌椅上,耶律齐夸赞菜肴美味,自己从未吃过这等美食。 李啸天:“这些是我西夏美食,耶律兄弟觉得好吃就多吃点吧。” 酒过三巡,茶足饭饱,李啸天示意两位白袍男子退下,去门外把风。对耶律齐说道:“耶律兄弟,你来大都,是为了探探军情吧。” 耶律齐:“不瞒李堂主,确是如此。那么李堂主来大都所谓何事?” 李啸天:“我是西夏皇族成员,今日潜入大都,就是为了取下蒙古皇帝忽必烈的性命。” 耶律齐:“皇宫内戒备森严,想要找到忽必烈,可不是容易的事儿啊?” 李啸天:“我们兄弟早已将皇宫的路线早已摸透,据皇宫内眼线传递消息,忽必烈今晚在他的爱妾韩姬处就寝,那韩姬妖艳可人,楚楚可怜,媚态万千,那忽必烈定然不会料到今夜我等取他性命。耶律兄弟,你觉得如何?” 耶律齐:“李堂主心思缜密,计划安排的如此妥当,但小弟觉得要刺杀忽必烈非同小可,李堂主,能否听我一言?” 李啸天:“你尽管说来与我听?” 耶律齐:“在下是有一封书信需要忽必烈亲自查看,若李堂主将其杀了,我这任务却是完不成了,李堂主,能否将小弟传信之后在做打算?” 李啸天点了点头道:“行。” 两人商议罢,李啸天与耶律齐二人谈及路线,确定后,李啸天叫上两位白袍男子,分别换上夜行服,四人商议分别从东华门,西华门,南华门与北华门,四门而入探听虚实,夜探皇宫… 皇宫内院,静轩阁中,一人端坐在一张印有明黄龙纹的长型凳子上,此人头戴一顶蒙古圆帽,两侧的辫子束的十分精致,那帽尖的顶端有一颗十分明亮的夜明珠,一看便知此人身份尊崇,再看此人面相威严庄重,一双浓眉大眼,透着犀利,身着一身质孙服,手中拿着一封已拆开的信,嘴巴微张,正在认真品读。 阁外来一蒙古侍卫:“皇帝陛下,赢公子来了,正在阁外求见。” 原来此人就是新的蒙古大汗,改国号为元的忽必烈,大元朝当今皇帝。 忽必烈:“朕知道了,快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从阁外走进一位身着黑色长衫,宋人发束,此人约摸二十五六左右,五官十分端正,走起路来身形潇洒,是个美男子。 来到阁内赢公子竟然不对忽必烈行跪拜之礼,双手抱拳道:“皇帝陛下,信读的如何了?” 忽必烈见赢公子已到:“你们清雨楼办事,朕放心,信已读完。” 赢公子:“那北辽那边的信,皇帝您也看过了?” 忽必烈:“北辽人,贪得无厌,一封信而已,竟对朕要求要治理昔日西辽全部封地,那耶律洪华真是可恶?” “要不要帮您解决了那耶律老儿?”赢公子轻描淡写的说着,伸出自己的手掌并画着圈圈。 忽必烈:“耶律老儿暂时还不能杀,还有利用的价值。” 赢公子:“今夜恐怕皇帝陛下睡不安稳了,西夏一品堂和襄阳城的耶律齐要来皇宫之中做乱了。” 忽必烈:“西夏一品堂与耶律齐,来到这儿,定叫他插翅难飞。” 赢公子:“皇帝陛下莫要小瞧了他们,那耶律齐是中原武林中神通与丐帮的帮主,全真武功与打狗棒法,降龙十八掌,可是天下难有匹敌之人呢?还有那李啸天,是一品堂堂主,天罡心法,内功也是一绝。” 忽必烈:“所以,你来了是对的?” 赢公子:“承蒙皇帝陛下瞧得起在下,在下愿为皇帝陛下做些棘手的事情。” 忽必烈:“你清雨楼的绝学,朕可是亲眼见过的,那年西征,父汗托雷与你父亲一道出征,中了敌人奸计,敌方派出数十位高手围攻,而你的父亲拿出怀中一个精致的短笛,吹了一曲,那数十位高手顿时心脉受损,当场暴毙,你清雨楼这门功夫叫什么?” 赢公子从怀中拿出短笛,尖尖的声音道:“我们这功夫叫做“清心曲”很一般的功夫啦。 忽必烈:“今晚助我擒拿反贼,宫中侍卫由你调度,说罢递出一个玉符。” 赢公子顺手接到,笑着说:“大汗,别忘了你对我的约定……” (本章完) 第十二章 《玄冥使君往生门》 忽必烈听赢公子说,不能忘了对他的约定,心中想:“汉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贪,太散乱,犹如一盘散沙,只顾得自己的利益,若不是他父亲于我父汗有救命之恩,他岂能活到今日,对我提这般要求,这些可恶的四等人,只能利用,没了价值,就得死!” 忽必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甚是明亮,对赢公子说道:“你看这月光如此皎洁,哪些反贼会选择今日来皇宫之中么?” 赢公子见忽必烈没有直接回复他的问题,心中不快,但没有表露出来,心想:“忽必烈此人城府很深,倘若不是念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恐怕也不会对我如此礼让有加,我还是忍一忍吧。” 赢公子:“皇帝陛下,白天的时候一品堂的堂主与耶律齐,先后来到清雨楼,我店中小二看的明明白白,其共四人,在一张桌子上吃肉喝酒,并定下约定,密谋夜探皇宫。” 忽必烈:“你清雨楼的眼线做事,可真是消息准的很呢,既然如此,赢公子,你可有什么计谋将这四人擒住?” 赢公子高声一笑:“哈哈哈哈,皇帝陛下,我自有妙计,皇帝陛下还是去韩姬的寝宫里休息吧。” 忽必烈说道:“有你在,朕很是放心,不过为了万无一失,我将我身边的高手派出两位,助你擒得反贼。” 赢公子心想:“这皇帝果然不是完全信任我,竟派两个人来监视我,不便戳破皇帝用意,且看皇帝派谁来呢?” 赢公子:“皇帝陛下,不知您派出那两位高手帮助在下?” 忽必烈高声道:“玄冥使,出来吧。” 忽必烈话音刚落,天空中突然飘着一些紫色的小花,这些小花的味道让人闻了十分的惬意。 赢公子正欲开口,却见旁边的一些侍卫都已晕倒在地,大部分口吐白沫,死之前眼神中充满了惊恐,赢公子连忙用手捂住口鼻,尖叫道:“皇帝陛下,此味儿有毒,须捂住口鼻。” 忽必烈哈哈一笑:“不妨事,随手从衣衫里拿出一个绿色的小瓶子,从瓶子中拿出一颗黑色的小丸,放入口中。” 赢公子道:“皇帝陛下,这玄冥使是那一路高手,怎的如此诡异恐怖?” 忽必烈道:“你觉得自己功夫与玄冥使相比,孰高孰低?” 赢公子道:“此人已落花即可已毒伤人,在下做不到。” 阁中一人如鬼魅般来到赢公子面前,赢公子瞧此人身着衣衫一黑一白,脸上带着一半男一半女的面具,轻功高的不可思议。随手摸出手中的短笛,准备施展清心曲震慑此人。忽必烈走到二人中间,用手掌示意赢公子将短笛放入口中,哈哈笑道:“你二人均是高手中的高手,倘若因为较量而伤了某一位,朕的心中都觉不安。” 玄冥使说话声音很尖锐,看着赢公子道:“后生小子,不识得我玄冥,我不怪你。“ 赢公子:“中原武林,从来没有你这号人物,你自称武林前辈,我自当敬你几分。” 忽必烈见此二人嘴上都是客气,心中却暗自较量,对二人道:“今夜有反贼潜入宫中,你二人需联手将闯宫之人擒获,朕有些困了,先去休息了。” 玄冥使与赢公子施礼拜别忽必烈后,玄冥使开口道:“赢公子,你父亲可是赢晋?” 赢公子诧异道:“前辈怎知家父名讳?” 玄冥使笑了几声,低声道:“不知公子你有没有听说过往生门呢?” 赢公子听完往生门三个字,心中很是震惊,这往生门是西域一支门派,行事怪癖,门中弟子性情乖戾,父亲曾与往生门中一位高手切磋过武艺,略胜一筹,父亲临终前说过“切记不要与往生门人有恩怨纠结,可见往生门的厉害特别之处。” 赢公子道:“原来前辈是往生门的高手,失敬失敬。” 玄冥使:“当年,你父亲与我比武切磋,让他侥幸胜过我一招半式,如今说来,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赢公子见玄冥使说话的语气充满了不屑,却不发作,笑道:“家父内功深厚,前辈输了几招也不打紧。” 玄冥使见赢公子轻描淡写的说着,眼有轻视之意,正待发作,却听赢公子说道:“前辈,你听,东华门处有反贼已潜入。” 玄冥使用耳朵听了半天,觉得不可思议,问道:“你怎知东华门有反贼潜入?” 赢公子笑道:“前辈如此功力居然听不到有反贼潜入,可见往生门的功夫也一般的紧那。” 玄冥使心想:“这小子,耳目如此清晰,可见内力非同小可,还好刚才并未发作,难道自己真的老了,后生可畏啊。” 赢公子见玄冥使迷惑不解的表情,对他说道:“前辈,我们清雨楼有一门功夫,是天下第一,不知前辈知否?” “愿闻其详,老朽莫不是在西域待的久了,还不知中原武林又有什么新的神功心法。” 赢公子得意洋洋的笑着,见面前这个玄冥使,没了刚见面时的锐气,便说道:“我清雨楼,乃中原大地收集情报信息最为精准的地方,没有我们清雨楼不知道的事情,若不是如此,怎么能让皇帝陛下赏识呢?” “原来不是内功,而是清雨楼这搜集情报的能力,眼前这小子,迟早要除掉他,这样蒙古皇帝就会命我统领中原武林。”玄冥使道:“赢公子,今晚一共几个贼人入宫呢?” 赢公子:“四人,其中有两人是一等高手,其余两人为二等。” 玄冥使:“不知你有何计策?皇帝是要活的还是死的?” 赢公子:“三个人死,一个人活。” 玄冥使:“高手就有我来格杀,我的玄冥寒冰箭只有高手配的上,那两个二等的就就给你了。” 赢公子心道:“你如此托大,我先不必将贼人身份讲与他听,叫这老儿吃点亏,好坐收渔翁之利。” 赢公子道:“晚辈不敢与前辈争,听前辈的,我就对付那两个二流的。” 此时东华门,西华门,南华门,北华门,四人均已到内,根据获得的信息,四人决定在韩姬的寝宫内会合,耶律齐,李啸天,两位白袍男子先后来到韩姬寝宫内,四人皆身着夜行服,李啸天道:“皇宫怎如此安静,咱们一路畅通无阻,定然有诈,务必小心谨慎。” 耶律齐:“李堂主,我也觉的纳闷,这皇宫防备怎会如此松懈。” 一阵琴声而至,耶律齐,李啸天众人见寝殿之内,有一黑衣男子,长发飘逸,正在抚琴,琴声时急时缓,曲调震人心扉,耶律齐众人纷纷运起内功,以抵抗这琴声。 耶律齐运足全真内力,高声道:“你是何人?” 赢公子尖声道:“想知道我是谁,好,好,好,你去地下找你的父亲耶律鸿基问去吧?”哈哈哈哈哈哈。 耶律齐怒火蹭的一下子上了起来,怒目而对,高声道:“我看是你死,还是我死……” 李啸天见状,拉住耶律齐,低声道:“耶律兄弟,不可轻举妄动,你看那边树上是什么……” (本章完) 第十三章 《韩姬殿中决高下》 耶律齐顺着李啸天指的方向,见一人带着阴阳面具,站在殿中的一棵大树上,正望着他们四人所在的方向。 李啸天运起内功高声道:“树上那位朋友,为何鬼鬼祟祟,是英雄就请现身吧” 树上那人正是玄冥使,听到李啸天这样说,身形一动,便如鬼魅出现在李啸天面前,李啸天不敢大意,已然运起天罡心法。 玄冥使道:“果然是一等一的高手,阁下可是一品堂的人物。我玄冥使,向来不杀无名之辈,你且报上名来。” 李啸天道:“在下李啸天,来讨教前辈的高招。” 李啸天左手手腕向外一番,天罡掌力已运至手掌之中,玄冥使的头发被天罡之气的掌力震的飘了起来,李啸天向前一推,玄冥使往后退了几步,从怀中摸出三支蓝色的冰箭,右手中指往外一弹,李啸天见这冰箭速度极快,撤掌之间侧身躲避,冰箭从脸颊飘过,真是惊险万分,李啸天惊叹“此人武功真是诡异,我竟丝毫看不出是何门何派?” 玄冥使一击不中,也感觉到此人功力也是不凡,想要战胜与他,恐怕要费点力气。 玄冥使连声叫道:“你还不出手?眼神望着赢公子,示意他加入战团。” 赢公子:“前辈,适才忘了告诉你了,他可是西夏一品堂的堂主,你可要小心他的天罡心法啊。” 玄冥使心想:“这小子心如此歹毒,想让自己与西夏一品堂堂主拼死相博,好坐收渔利。” 耶律齐怒视赢公子,大声呵斥道:“你这朝廷鹰犬,适才辱骂先父,让你见识见识全真剑法。” 耶律齐手持长剑运用全真心法,直指赢公子,赢公子觉得一股凌厉的剑气直逼自己面门,往后退了几步,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软剑缠绕在耶律齐剑刃之上,耶律齐左手往右手位置一推,长剑虽然被缠绕,但在耶律齐全真内功心法下的助力下,长剑脱手,向赢公子面前面门刺去,赢公子大喝一声“好凌厉的剑法”。耶律齐长剑脱手后,顺势从腰间抽出打狗棒喝道:“朝廷走狗,叫你识得我打狗棒的威力。”耶律齐手执打狗棒,一招棒打狗头,以迅猛之势向赢公子头顶击去。赢公子见耶律齐棒法精湛,不敢大意,意欲侧身躲过,耶律齐见赢公子侧身,左手同时向里钩拿,乃是一招潜龙勿用,用向赢公子胸口打去,赢公子难以躲避,仿佛被耶律齐的掌法左右夹击,重重的吃里一掌,飞出一丈开外,摔在青石板上,嘴角流出了血液。 玄冥使见耶律齐如此神勇,竟然将赢公子一掌打飞那么远,很是诧异,竟不识此功夫乃是降龙十八掌,掌风刚烈,甚是厉害。 赢公子中了耶律齐一掌,心中十分恼怒,从腰间抽出短笛奏起了清心曲儿,耶律齐,李啸天,玄冥使三人一听就绝内脏肺腑之处仿佛就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一样,三人都运起内里纷纷抵抗曲声,在看那两位白袍男子,已然头昏目眩,由于功力不够,怕是要心脉禁断而死了,李啸天看手下如此痛快不堪,右掌运上天罡之气,欲阻止赢公子急需吹奏,掌气运足,一掌击向赢公子,赢公子由于刚才吃了一掌,看李啸填掌力来到,自己已不能闪避,尖声道:“玄冥前辈,快用绝招啊。” 玄冥使见赢公子面临险境大声道:“叫你对付二流高手,你却偏偏激怒那一等高手,恐怕你在挨一掌,就要吐血身亡了。 ” 赢公子道:“前辈,皇帝叫我们相互合作,擒得反贼,如若我死了,你便无把握擒住二人,快出手啊。” 玄冥使想了想确实如此,如若贼人跑了,我也必将受到惩罚,大声道:“看我的漫天花雨箭”说罢,寝殿上空飘落下一朵朵鲜艳的小花朵,玄冥使却不见了,只见一个妖娆的女子,穿着薄纱,长发飘飘,嘴中还含着一朵花,赢公子,看了一会想到,怪不得皇帝说有两位高手,原来玄冥使是两个人? 耶律齐与李啸天见此情景,觉得怪异,一朵花就快要落在李啸天衣服上的时候,突然一名白袍男子推了李啸天一把,大声道:“堂主,耶律公子,此花有毒,那人是玄冥使。”话还没说完,刚才那朵花由于白袍男子将李啸天推开而落到了自己身上,白袍男子面色恐怖,眼神之中布满了血色,直挺挺的趟在了青石板上,一动不动。 “阿雨,阿雨,你怎么了?”李啸天大声叫道。 玄冥使道:“这位朋友已经往生了,哈哈哈哈哈、你等还是乖乖的受降,不要无谓斗争。” “你,你,你这妖人,我杀了你”另一白袍男子见同伴死去,愤怒之心陡起,一拳功向玄冥使,玄冥使用手掌握住这白袍男子之手,往外一番,白袍男子手臂已然折断,只听见一声惨叫,那妖娆女子已然用口中含着的玫瑰,刺中白袍男子的颈部,白袍男子顿时倒地,便死了。 李啸天见手下二人均已死去,心中怒火起来,双手运起天罡心法,推向那玄冥使幻出的那名妖娆女子,掌力穿过,那女子却不见踪影,玄冥使嘿嘿一笑,腰间拿出一个玄冥令牌,玄冥令牌寒光奕奕,令尖直拍李啸天手臂,李啸天收掌不及,被玄冥使用玄冥令牌戳中,手臂上冒出黑色的血液来,耶律齐见李啸天受伤,一记亢龙有悔打来,逼的玄冥使后退了几步。 玄冥使道:“皇帝说了,要杀三人,擒一人,现已死了两人,你这小子还不让开,要不然你也得死?” 赢公子伤的不轻,现在也无法站起身来,李堂主中了玄冥令牌,令牌上喂有毒液,耶律齐看到李堂主脸色发青,性命就在顷刻之间。 李堂主道:“耶律兄弟,你快逃吧,这老儿武功很高,更是用毒高手,恐怕我要命丧于此了。” 耶律齐:“李堂主,你先别说话,切记不可运功抵抗,待我看准时机,施展轻功带你出去。” 李啸天:“耶律兄弟,今日我与手下弟兄,还未见的狗皇帝,便命丧于此,不能报国仇家恨,心中痛不可挡,我自知已然活不了,你且去吧,不用再管我了,”说罢从手中拿出一个方形龙玉佩,放在耶律齐手中,微弱的说道:“如耶律兄弟逃出生天,务必将此玉佩带给,给,给…上…官…云…溪。”说罢便死了。 耶律齐十分伤心,来到大都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就这样死了,而且连忽必烈的面都没见到,这忽必烈身旁这么多高手,我今日将书信如何给他,刚才听说忽必烈不会杀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本章完) 第十四章 《初露锋芒传书信》 眼看着李啸天与其同伴相继死去,耶律齐的心里是愤怒的,伤心的,看着眼前这个玄冥使刚才施展的功夫非常诡异,自己也瞧不出是哪门哪派,看着重伤之后的赢公子,耶律齐突然想到在清雨楼那个告知他信息的店小二,原来这店小二是清雨楼的人,怪不得来到皇宫之中,竟入无人之地,原来这些人早已埋伏好在等着我们。 玄冥使看着受伤的赢公子将他拉起来,冷冷问道:“赢公子,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赢公子受到耶律齐与李啸天的两掌,胸口只觉疼痛难当,见玄冥使连续杀了三人,可见武功决计在自己之上,自己不是爹爹,所学清心曲不过皮毛,往后在玄冥使面前还是不要刺激他为好,这往生堂暂时还惹不起,见玄冥使扶自己起来,心下十分感激。对玄冥使道:“前辈果然武功卓越,连杀三名贼人,晚辈如有言语无理之处,还望海涵。” 玄冥使也不是得理不饶人,见赢公子如此客道说话,开口道:“你我二人都是为皇帝做事,我们私人恩怨暂且不提,眼前还有一人,你先打坐疗伤,待我擒了此人,在助你恢复。” 赢公子:“多谢前辈,此人非同小可,身兼三家绝学,不可小觑。且不能杀他。” 耶律齐抱着李啸天的尸身呆了片刻,心中虽然难受,但现在只剩自己孤身一人在这皇宫大内,眼前只有杀了玄冥使与赢公子才能脱身。 玄冥使对耶律齐喊叫道:“小子,别自不量力,乖乖束手就擒,饶你小命。” 耶律齐:“今日来此,我就没打算活着出去。” 话说罢,耶律齐与玄冥使二人已然动起手来,耶律齐时而用打狗棒法,时而施展全真剑法,以棒带剑,夹杂降龙十八掌,令玄冥使招架不住,玄冥使看出耶律齐用的是三家功夫,无论他怎么出招,化解了第一招,化解不了下一招,只得用出玄冥分身术,妖娆女子出现,意欲干扰耶律齐,耶律齐见玄冥使一人变两人,招式打到妖娆女子身上,根本就像打到空气一样,只得对那男身进行攻击,可这妖娆女子出招,若是不闪避,恐怕自己也要受伤。 赢公子见两人酣斗之中,武功招式看的人眼花缭乱,赢公子心想,此等功夫,让人望尘莫及啊。 耶律齐与玄冥使两人斗了上百招,耶律齐看透了玄冥分身术的破绽,一招见龙在田打过去,玄冥使的身子犹如泡沫一般飞了出去,那幻出的妖娆女子也随即消失。 玄冥使摔在地上大声道:“这位朋友武功高强,我输了,要杀要剐随你了。” 耶律齐道:“你杀害我朋友,我今日就取了你二人性命,省的替朝廷为祸江湖。” “住手!”耶律齐听到一人雄厚的声音道。 耶律齐回过头见一人头带皇冠,身着皇帝衣服的男子走了过来。 耶律齐心想:“此人莫非就是忽必烈?” “大胆反贼,见到皇上,还不行跪拜之礼。”忽必烈身边的一人怒斥道。 耶律齐道:“我是汉人女婿,怎可拜蒙古皇帝,简直可笑之至。” 忽必烈道:“想必阁下便是耶律齐了?” 耶律齐:“正是,你就是忽必烈吧。” “大胆,敢直呼皇帝名讳,莫不是嫌命长,不想活了?” 忽必烈示意旁边那人别再说话。 忽必烈道:“阁下是郭伯伯的女婿,而我是郭伯伯的侄儿,现在郭伯伯可好啊?” 耶律齐看过那封密信,早知道了这些,淡淡道:“岳父大人很好,在襄阳时刻操练兵勇,研讨战术。” 忽必烈:“哦,郭伯伯可真是有心啊?” 赢公子与幽冥使听了忽必烈与耶律齐的对话,知道为什么不杀耶律齐了,再说二人用尽全力也打不过耶律齐,两人坐在一旁静静打坐疗伤。 耶律齐:“我称你一声大汗,劝你还是放弃进攻襄阳,如今蒙古有了这许多土地城池,也该知足了。” 忽必烈:“我儿时曾对郭伯伯说要征服四海,如今大宋未灭,我鸿愿未完,那是不可能的。” 耶律齐:“你杀戮之心太重,比你兄长心还狠。” 忽必烈大声道:“住口,枉我兄弟二人在郭伯伯眼皮下长大,我的兄长蒙哥在襄阳城外被郭伯伯的好侄儿神雕侠所杀,若不是兄长碍于父亲与郭伯伯的安达之情,早就强攻了,我多次劝兄长,兄长就是不听,才落的如此下场。你说郭伯伯心中可有愧对先父?况且我们还叫他一声郭伯伯?” 耶律齐听忽必烈说了这么多,将手中信拿了出来,对忽必烈说道:“这是岳父大人的亲笔信,写给你的,你看看。”将信递到了忽必烈手中。 忽必烈拆开信封,将信拿了出来,看到信上写道“忽必烈侄儿,你年幼时就有一股狠劲儿,没想到在蒙古皇室争夺皇位的事情,是你胜利了,郭伯伯既希望着你统领蒙古,放弃入侵大宋,又不希望你继承大汗来进攻襄阳,蒙哥之死,我已愧对你父托雷安达的情意,如今你当了大汗,以郭伯伯对你的了解,定会前来进攻襄阳,特此书信一封,我已做好殉城打算,奋力抵抗,我希望用自己的命,来换取一城百姓的安危,只希望你不要屠城,放过无辜的人,也算是为自己做一些功绩吧!” 忽必烈读完了信,心里觉得郭伯伯的确是当之无愧得大英雄,怪不得他的爷爷成吉思汗都封他为金刀驸马,姑姑也想嫁给他,可惜事与愿违,如若真的娶了姑姑,那样就不会有现在的局面。怪只怪郭伯伯不识抬举,娶了黄蓉那女子,拒绝了爷爷的好意,连大哥也死在了襄阳城外,郭伯伯他是有责任的,我必须决断。 忽必烈对耶律齐道:“朕若要擒你,轻松的很。”说罢殿墙之上出来许多弓箭手。 耶律齐道:“信,你已看完,要擒便擒,反正也要挟不了岳父大人。” 忽必烈哈哈笑道:“朕乃当世豪杰,自当不会以此手段胁迫郭伯伯,而获得胜利,这样没意思。我也回郭伯伯一封书信,信早已写好,阁下回去转交与他,言明两年之后,我必率大军前往,到那时城破,我答应,不会屠城。你带着书信离去吧。” 耶律齐接过书信,放入怀中,告别了忽必烈,施展轻功燕子飞,飞出了殿外,到了殿在却看见一人正在殿外的墙壁上耳朵贴着,耶律齐走过去一看,这人身着夜行服,只露了两只眼睛,耶律齐拍拍此人的肩膀道:“这位朋友?你在干什么?” 那人被耶律齐拍了拍肩膀,听到耶律齐说话,吓得不得了,轻声说道:“姐夫,姐夫,是我,是我啊,襄儿。” 耶律齐诧异道:“襄儿?你……” (本章完) 第十五章 《大都城内遇襄儿》 耶律齐看着郭襄的这身打扮,只路出两个圆圆的大眼睛,赶紧拉起她的手说道:“襄儿,快走,这里危险,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耶律齐带着郭襄回到与李啸天商量事情的屋子里,点燃了烛火,两人坐在那里,耶律齐问道:“襄儿,你不是往南方向去游历了么?怎么会跑到这大都城里来呢,而且你还敢去皇宫那里,若是被岳父知晓了,肯定会大发雷霆的。” 郭襄见耶律齐如此认真的问自己,浅笑盈盈道:“姐夫,你一下问这许多问题,叫我先回答那个呢?” 耶律齐:“你一个个的据实回答,不得骗我。” 郭襄笑道:“是姐姐,姐姐叫我跟来的,我本来是打算南去的,刚走出城门,却发现忘记带了一些东西。就折返但城内,等我回去的时候,你已经走啦。” 耶律齐:“那后来呢。 郭襄:“后来姐姐拉住我说,襄儿啊,你姐夫去大都探探军情,姐夫那里都好,就是好奇心太重,别被那些异族人被骗了。” 耶律齐:“你姐姐真是操心太多了。” 郭襄笑嘻嘻的道:“我见姐姐说话不自然,我就说,是不是姐夫太过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怕被那些蒙古女子给骗走啊。” 耶律齐:“襄儿啊襄儿,你不知你姐姐最爱吃醋,你还说这些。” 郭襄:“我说了这些话,也感觉不对,姐姐就要求我去北方历练,顺便偷偷跟着你,我可是百般的不愿意啊?” 耶律齐道:“你这一路都跟着我么?” 郭襄道:“是啊,姐夫,我一直都在你后面呢,嘻嘻嘻嘻。” 耶律齐心想:“完了,完了,和北辽那边的人见面,议事的事情恐怕是襄儿也知道了。” 郭襄见姐夫眉头紧锁,好像心里有什么事,关切的问道:“姐夫,你没事吧?” 耶律齐:“没事,没事,你接着说。” 郭襄道:“姐夫,你被清雨楼的店小二给骗了,我知道你人在皇宫,宫,我抓了店小二,赏了他几巴掌,按照他说的路线图,来到了这韩姬殿外。” 耶律齐:“皇宫内如此危险,你一个姑娘家,实在不应该来这里。” 郭襄道:“我听到殿内有打斗的声音,便在墙外看了一会,得知姐夫你安然无恙,我也就放心啦。” 耶律齐道:“你的武功还不是很好,像这种危险的事以后不要私自做主,如果你有什么闪失,岳母大人是会很伤心的。” “知道了,姐夫,那忽必烈让你把信给爹爹,咱们要不要打开看看呢?”郭襄说道。 耶律齐好奇心重,本来也想打开的,后来一想,还是算了吧,从今以后不在偷看别人写的信了。 耶律齐道:“我们看不妥,还是回到襄阳城后转交给岳父大人吧。” 郭襄:“姐夫,行,就听你的吧。” 耶律齐道:“明日我准备回襄阳,襄儿你呢?” 郭襄道:“姐夫,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还没有玩够,我要在此历练。” 耶律齐道:“好,你自己历练的时候要小心。” 郭襄道:“放心吧,姐夫。你回去的路上小心一点呢。” 耶律齐点点头道:“襄儿,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我去另外一间屋子。” 郭襄道:“好的,姐夫。” 两人话说罢,郭襄就躺在床上慢慢的就睡着了。 耶律齐回到另一个房间,躺在床上,无论怎样都睡不着,想着郭襄说的话,怕自己与耶律洪华,所说的,商量的事情被郭襄知道就不好了。 第二天早上,耶律齐早早的起了身弄了些早餐,来到郭襄的屋门外,拍了几下门,郭襄开开门,看见耶律齐站在门外,手中端着一个小盘子,盘子上放的是一些早餐。 “姐夫,这么早,你就把早餐弄好了。”郭襄高兴的说道。 耶律齐:“襄儿,这些早餐呢,你慢慢吃吧,我要赶回去襄阳城了。” 郭襄:“这也太早了吧。姐夫,你再吃一点。” 耶律齐摆摆手道:“事情紧急,我需得早日回去,告诉岳父大人。” 郭襄:“那好吧,你回去吧,我等十八岁生日了再回去。” 耶律齐:“你一个姑娘家,可要注意安全啊。” 郭襄道:“姐夫,放心吧,外公教我的落英神剑掌,弹指神通,玉箫剑法,还有大哥哥教我的黯然销魂掌,我都有练呢,虽不及姐夫你练的精纯,却一般宵小也无可奈何与我。” 耶律齐告别了郭襄,骑着快马,直奔襄阳城去。 郭襄望着远去的姐夫,心道:“姐夫,虽说聪明,却也被北辽人给骗了,待我书信一封,传给娘,叫他好声规劝姐夫,北辽人奸诈,姐夫是辽人,他们以复国之由,让姐夫会走向歧途的,还好姐姐这次让自己跟着姐夫。” 郭襄用完了早餐,在桌子上写起书信来:“娘,襄儿谨拜,女儿自出了襄阳,后姐姐要求跟随姐夫来到大都,姐夫被一伙儿北辽人蒙骗,顺有复国之心,姐夫对国家大义很是看重,且姐夫又是大辽人,哪些坏人用这些来迷惑姐夫,如若姐夫,向二老提出加盟抗蒙,万万不能答应与他,也不可直接拒绝,省的姐夫起疑心。女儿郭襄亲笔。”信写完后,将信折叠好装到信封里,信封一卷,吹了一声口哨,这时候从天飞过来两只小白雕,郭襄将书信绑在一只雕的腿部,又吹了一声口哨,雕就飞走了。 郭襄除去身上的夜行衣,换了一件白色的男儿服饰,看起来十分潇洒英俊,准备出门去大都市集上买些东西。 郭襄在集市上转了好大一圈,看到一人再叫卖:“祖传风陵剑,卖了,卖了。” 郭襄一听风陵这两个字,就想起了和神雕侠初次见面的时候,在风陵渡口,郭襄很是感兴趣,就来到此人面前,拿着剑看了一会儿,此剑寒光奕奕,剑尖处刻有二字,杨铸,剑柄处刻着三字风陵剑,郭襄看后,十分喜欢,花了四十几两银钱将剑买下。 郭襄把玩这剑心里想到:“杨铸,风陵剑,太好了,有这把宝剑随身和我一起去找大哥哥,倘若一时寻不到,也可了我相思之苦。” (本章完) 第十六章 《风陵宝剑露锋芒》 郭襄得了宝剑,很是欢喜,在大都城的集市里继续闲逛,忽然听见前面人声鼎沸,煞是热闹,加快了步伐,看看前面有什么好玩的,郭襄打小就喜热闹,做什么事呢也不拘小节,像极了他的外公东邪,加上又喜欢结交各类奇人异士,江湖中人都称她为小东邪。 郭襄走上前去,见众人都在围观,郭襄踮起脚,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景。 “小姑娘,别在往里面挤了,没什么好看的。”一位年长的人对郭襄说道。 “大叔,这里面甚是热闹,我一时心起,麻烦您让一让,我也瞧上一瞧。” “好吧,姑娘家的,也这么喜欢看热闹。”说罢,这位大叔把自己的位置给了郭襄。 郭襄连忙道谢,走到这位大叔的位置上,看着里面,原来就是一头小驴儿,在做着一些表演,这小驴颇有灵性,小驴旁边有一赤膀汉子,对着小驴发号施令,小驴就能做出相应的动作。 “各位兄弟父老,在下来自山东,以养驴,训驴为生,今日来到大都宝地,献上微末技艺,请诸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那赤膀汉子说罢,双手抱拳,向围观之人行礼,另外一名小孩拿着铜盘,在人群外举着。 “那汉子,你这技艺也没什么观赏性的,来点儿有意思的,大爷我重重有赏。”一身着上好绸缎的年轻人说道。 赤膀汉子:“这位爷,一看就是富贵之人,既然如此说了,那我就让我家的小驴,给您表演一个绝活。” 赤膀汉子话说罢向小驴施了一个口令,这小驴立马就倒在地上,四蹄朝天,赤膀汉子又让小孩拿过来几只碗,分别放在小驴的蹄子上,前三只碗放上去,没有任何问题,郭襄看了都连连称奇,待第四只碗即将要放上去的时候,那头小驴似乎失了平衡,只听见“啪啪”几声下来,所有的碗都碎了,那赤膀汉子的脸色甚是难看。 “这不行啊,大伙儿散了吧,一点意思都没有。”那年轻一说,围观的人越来越少了,只有郭襄站在那里。 赤膀汉子见众人都走了,心中很是恼火,拿出鞭子狠狠的抽了这小驴几鞭子,小驴受不住疼,嘶哑了几声。 郭襄见赤膀汉子抽打小驴,心下不忍,叫道:“这位大哥,你的小驴是你养大的,也是你一手调教的,今日出了差池,你如此狠心抽打它,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赤膀汉子:“小姑娘,我自打我的驴儿,与你何干?” 郭襄:“我只见驴儿可怜,劝你休要再抽打与他。” 赤膀汉子:“这是我的事,不用你这个女娃娃指手画脚。” 郭襄见这汉子冥顽不灵,又要举起鞭子准备抽打小驴,手中风陵宝剑出鞘,郭襄纵身一跃,风陵剑挡住鞭子下落,郭襄手腕向上一抖,剑尖碰触鞭绳,那鞭绳就断了。 赤膀汉子见郭襄年纪轻轻,长相又如此清秀可人,更没想到郭襄剑法精湛。鞭子一脱手,着实下了一跳,连忙对郭襄说:“女侠饶命啊,我与小儿从山东来到大都,身上盘缠已经用尽,全靠这头小驴,赚些零钱,我父子二人好生存下去啊。” 那小孩吓得哭了起来:“爹,我们不找娘亲了,我们回家吧,这里太危险了,爹爹,我害怕。” 郭襄收起风陵剑,见眼前父子二人既害怕,又伤心,郭襄见那孩子哭的伤心便抱了起来温柔道:“别哭,别哭,姐姐呢不是恶人,只是不忍小驴在受伤害。” 那小孩听着郭襄如此温柔的说着,点了点头。 郭襄对赤膀汉子说:“适才我听说,你父子二人是前来寻人的?” 赤膀汉子说:“不瞒女侠,这孩子的娘前年跟我拌了嘴,就来了大都,孩子思母心切,我们就远到这里前来寻找,来到大都后,所带的银两用完了,只得训小驴表演为生。” 郭襄道:“原来大哥是寻人呢,这样吧,你把小驴给我,我呢,也不白要,我给你些银两,你就把小驴卖给我吧。” 赤膀汉子:“这驴儿不如马儿,脚程也不快,女侠要它作甚。” “爹爹,您就卖给这位漂亮的大姐姐吧,咱们有了银子,就能继续寻找母亲了。”那小孩说道。 郭襄心里想着这小孩如此可怜,他的母亲怎么忍心离开他,想罢,把小孩放下来,从怀中拿出几十两银子,递给这位赤膀汉子。 赤膀汉子接过银两,十分感激,将小驴牵了过来,交到郭襄的手上,这小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走到郭襄面前,就往郭襄身上蹭着,像是许久未见的主人一般。 郭襄得了小驴,与父子二人道别后,郭襄骑着小驴,准备找家客栈休息一下。 就这样一驴一剑漫步在大都的街道上,郭襄心想:“糟了,居然忘记换上男装了,爹爹百般交代,我却忘了。”郭襄眉头紧锁,落日的余晖现在她可爱清秀的脸庞上,显的格外美丽,白色的纱裙随着风飘动起来,手中提着风陵剑,骑着驴儿,算了,女装就装吧,反正我的相貌也很一般,无所谓危不危险了。 来到一家客栈,郭襄正准备进去,看到前面街上有一群元兵队列整齐的走着,好像也是朝着这个客栈来的,郭襄抬头一看,心想:“原来这是清雨楼啊,我怎么到这儿来了,姐夫被这楼中之人骗的不轻,我替姐夫教训教训他们。” “让开,那骑驴的女子,赶紧让开,堵在门口干嘛?”一名元兵大声说道。 郭襄见元兵如此嚣张,而自己又身在大都,不便与他们纠缠,正要准备让开,却上来一名元兵抓住她的裙子,就要推她。 这下郭襄那里能忍,清脆的声音道:“拿开你的脏手,我自己会走。” 这名元兵见郭襄如此,大声道:“你可知轿中何人呢?”竟敢如此放肆? 轿中人道:“让她速速离去,不可动粗?” 这名元兵道:“是的主人。” “姑娘,适才无理,请你离开?”这名元兵道。 郭襄:“这客栈,又不是只能你住,我偏要住在这里,你耐我何?” 元兵说不通郭襄,对轿中人道:“主人,这女子执意不离去,属下只能动武了?” 元兵见轿中人并未说话,意会了意思,十几个元兵将郭襄团团围住。 郭襄见状,心想:“这些元兵无恶不作,侵我大宋,今日我就好好教训他们一番不可。”想罢,风陵剑出鞘,郭襄站在小驴脊背上,脚轻轻往下一踩,身体腾空,在空中舞了一个剑花,那十几位元兵还未反应过来,但都以中剑,身上的衣服,帽子,均被郭襄用剑法刺烂,好不狼狈。 众元兵见郭襄如此厉害,便不敢上前进攻,轿中男子出来见到此情景,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原来这轿中男子就是忽必烈,那日大战,赢公子受了重伤,他此番前来是为了看一下赢公子的伤势,不想在清雨楼门前遇上了这档子事情。 忽必烈看到郭襄站在那里,走近一看,心想“这女子好生漂亮,气质出众,看起来十五六岁年龄,戏弄我数名手下,这笑容看起来如沐春风,忽必烈不由的看呆了。” 郭襄见忽必烈呆呆的看着自己,大声道:“你为何如此霸道,这客栈就是让人休息的,我比你来的早,为何不能让我住?” 忽必烈见郭襄伶牙俐齿,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开口道:“姑娘说的对,这客栈人人可住,你且进去吧,一切开销算我的,就当给姑娘道歉了。” 郭襄见此人说话还颇具道理,对忽必烈说道:“那小女子就不客气了。” 忽必烈手一伸:“姑娘请………” (本章完) 第十七章 《初识襄儿心已动》 郭襄与忽必烈一同进入清雨楼,清雨楼中的店小二忙上前来招待,店小二见忽必烈后面有如此多的蒙古士兵,心想此人身份不低,需得好好应酬,万一得罪了他,于公子面上也是难堪。 忽必烈找了一个位子,示意郭襄坐下,郭襄见忽必烈谈吐,并非一般的蒙古人,心中想,此人定是朝廷中名望不低的身份,且先与他同坐聊天,好确认他的身份。郭襄对忽必烈笑了一下,坐在与忽必烈对面的位置。 忽必烈看到郭襄嫣然一笑,心中很是激动,自己宫中虽妃子众多,却无一人能让自己心动使然,眼前这位女子,虽做汉人装扮,五官生的俊俏,言语之间聪明调皮,忽必烈心想:“如若能与这位姑娘朝夕相处,也是一件快事啊。” 郭襄见忽必烈双眼一直盯着自己,觉得很不好意思。对忽必烈说:“喂,你这人为何盯着本姑娘一直看?是我脸上有灰尘么?还是我长得特殊呢?” 忽必烈听到郭襄开口说话,这才回过神来,尴尬的说:“姑娘你生的如此漂亮,我一时看的入迷,姑娘莫要怪我唐突。” 郭襄:“你也看我看了半天了,你看那店小二一直站在咱们身边,你请我进店,还不赶紧让小二做些酒菜什么的,本姑娘已然饿了,你说花费算你的,可别是为了糊弄我呀?” 忽必烈笑道:“原来姑娘饿了啊,我这就叫小二先准备酒菜。” 店小二陪着笑脸来到忽必烈的面前笑着问道:“这位爷,您看需要点些什么?我们这儿什么菜肴都有。” 忽必烈对店小二摆摆手说:“我是蒙古人,最喜爱的是牛羊肉,烈酒之类的。”菜肴嘛,你问下这位姑娘喜欢吃什么,让她来点把。 店小二连忙点头意会忽必烈的意思,转身对郭襄说道:“这位姑娘喜欢什么菜肴,什么酒水,只要姑娘说的出,小店就能做出来。” 郭襄对小二说道:“本姑娘点的菜肴你这里未必能有呢?口气先别这么大。” 忽必烈对郭襄道:“姑娘你且点上几道,让店小二听听。” 郭襄浅笑盈盈道:“好把,店小二你可听好了,我要点的菜肴是,绣花高饤八果垒,乐仙干果子叉袋儿,缕金香药,雕花蜜煎,砌香咸酸,垂手八盘子,花炊鹌子,荔枝白腰子,羊舌签、萌芽肚,假公权炸肚。”郭襄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菜肴,忽必烈听得郭襄的声音清甜可人,虽不知这些菜肴都是什么材料做成的,但让人听的是饥肠辘辘,恨不得马上吃到这些美味的菜肴。 店小二听郭襄说了这么多,一时傻了眼,站在哪里发呆。 忽必烈:“小二?小二,你怎么不说话了,莫不是姑娘说的这些菜肴,你们做不出来。” 店小二这才反应过来,见忽必烈正在质问自己,看着忽必烈威严的样子,店小二战战兢兢的说:“这位爷,这位姑娘说的这些菜名,小的从来没听过。” 忽必烈大怒道:“你这小二,刚才说话的底气不是很足么,我朋友既然点了这菜,你就得给我做出来,多少钱都行,缺什么食材大可说出来。” 店小二:“这,这,我去问问后厨,再来向您说说。” 忽必烈:“你去问,倘若做不出来,你这条小命可就没了,快去。” 郭襄见忽必烈如此认真,心想“这个可恶的店小二,骗我姐夫,今日叫他吃点苦头。” 忽必烈见郭襄似乎闷闷不乐,对她说道:“姑娘所点的菜肴,我可是从来没有听过呢。” 郭襄道:“你是蒙古人,我所点的菜肴是汉人那边的,你不明白是很正常的呢。” 忽必烈道:“愿闻其详。” 郭襄把这些菜肴所包含的食材,果蔬,给忽必烈好好的讲解了一番,忽必烈听的云里雾里,虽有些还不甚明白,但和郭襄说话,心中是那么的快乐,在皇宫之中,人人向来都是对自己毕恭毕敬,从未有人如此这样的跟自己讲话,忽必烈感觉到与郭襄说话很是投机,忽必烈心想,倘若她不是汉人女子多好,我可将她纳入宫中,日日夜夜陪我说笑谈天,那该有多好啊。 郭襄见忽必烈痴痴的望着自己,娇嗔道:“你这人怎如此无礼,一直盯着我看,我生的又不漂亮,莫不是在嘲笑我?” 忽必烈看郭襄说话的表情,甚是可爱,说道:“谁说你生的不漂亮呢,我就是看你生的漂亮,这才痴看了几眼,姑娘莫怪啊。” 郭襄心想:“此人油嘴滑舌,说我漂亮,哎,可是大哥哥也没这样的仔细瞧过我,也未曾说我漂亮。” 忽必烈道:“姑娘,在想什么,莫不是生气了。” 郭襄道:“没有,我哪里来那么多气啊,何况你是夸我,我自然很高兴。” 忽必烈见店小二去了许久都没回来,显然有点着急,吩咐手下去后厨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郭襄与忽必烈两人坐在座位上聊着天,喝着茶。 郭襄道:“不用难为店小二了,做不出就那些熟的牛羊肉来把。” 忽必烈:“不行,这店小二口气很大,若不教训教训,难解心头之气。” 两人继续等着,不一会儿,店小二被忽必烈的手下给拎了来,店小二吓得直打哆嗦,忽必烈大声道:“你这小二,说话不知分寸,给我打。”两名士兵拿出棍子用力的打在店小二身上,店小二疼的受不了,大声的呻吟着。 郭襄心想,叫你骗我姐夫,今日定要你皮开肉绽,看你以后还敢骗人不? 赢公子正在楼上养伤,听得小二的呻吟声,踱步下楼,看见两名蒙古士兵正在用棍子击打店小二,又看了看坐在桌椅上的两人,开口道:“皇..... 忽必烈刚听到赢公子口中喊出皇字的时候,向楼上的赢公子递了一个眼色,赢公子这才改口道:“原来是皇家卫队的首领到了我清雨楼啊“ 郭襄听得赢公子喊出皇,心中有所生疑,一个皇家卫队怎么能让收集信息情报的清雨楼楼主如此对他毕恭毕敬呢,难道此人就是大元皇帝,忽必烈?..... (本章完) 第十八章 《易名相交互思量》 郭襄看那黑衣男子对忽必烈甚是尊重,心下起疑,心想这清雨楼在这武林之中也是举足轻重得位置,郭襄仔细瞧那黑衣男子,就是那晚在韩姬店内被姐夫与一品堂堂主打成重伤之人,那夜眼前这位蒙古人并未露面,也不知是不是元朝皇帝忽必烈。 赢公子走到二人身边,从忽必烈的眼中得知,他并不想让眼前这位俊俏的姑娘得知身份,赢公子看着郭襄,突然眼前一亮,脑海中浮现出曾经捕获的情报,可是经过皇宫一战,自己受了重伤,一直在楼中养伤,委实想不起眼前这位姑娘是谁? 忽必烈见赢公子眼神有异,怕再生什么事端,叫来手下吩咐到皇室烤全羊那里,弄一只肥羊,好让郭襄品尝一下。 郭襄对赢公子开口道:“想必阁下就是这楼中管事的吧?” 赢公子笑道:“不错,在下就是这楼中管事,姑娘你有何吩咐?” 忽必烈大声道:“你这管事,管的可不怎么样?店中小二说话言语间太过自信,还说什么美味菜肴都可以做的出来,这姑娘点了十几道菜,居然一个也做不出来,我替你这位管事的教训了一番。” 赢公子略带歉意的说道:“小二说话不知深浅,这下挨了些打,就当做是教训吧。在下现上一坛美酒,给姑娘还有皇家卫队的官爷赔礼道歉,此酒来自绍兴,名曰女儿红,已有一十五年之功力。”说罢示意手下,将酒拿了出来。 郭襄道:“你这管事,只有酒,没有菜,如何饮的下去?” 忽必烈道:“看来姑娘是真的饿了,适才我已吩咐手下去对面的皇室烤全羊挑一只上好的肥羊来。” 赢公子看着忽必烈对郭襄言语间颇具尊重与好感,心想难道忽必烈喜欢这小妮子,倘若真的如此,那我将这小妮子擒来,就可以要挟忽必烈了。 忽必烈对赢公子说:“你去忙吧,我与这位姑娘好好聊聊天。” 赢公子说:“既然如此,那在下就退下了。” 赢公子走后,忽必烈亲自为郭襄斟了一杯酒,然后又给自己斟了一杯,双手捧着酒杯对郭襄说:“姑娘,我与你相谈甚欢今日咱们在此相遇,也算是上天给的缘分,如若姑娘不嫌弃,交下我这个朋友。” 郭襄见忽必烈如此隆重,心想此人地位如此尊崇,现正好趁这个机会,将他的真实姓名套出来,如若真的是忽必烈,我提起风陵剑将他杀死,可解襄阳安危。 忽必烈见郭襄若有所思,只当是郭襄不愿意与自己做朋友,毕竟蒙汉有别啊。忽必烈将手中酒一饮而尽,对郭襄说道:“姑娘是觉得我是蒙古人,咱们做不得朋友。” 郭襄回过神来,见忽必烈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拿起酒壶,为忽必烈又斟上一杯,对忽必烈道:“实在是失礼,刚才小妹我想事情想的入了神,还望莫怪,小妹来到大都,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你,虽说你是蒙古人,但不管是什么民族,都有好人与坏人,小妹敬你一杯,交下你这个朋友。” 忽必烈听郭襄如此说,心里觉得很开心,这几年为了争权夺位,筋疲力尽,夺得皇位后,又因各处抗元而忧虑,难得今天遇到了眼前这位小妹子,能在这里畅饮聊天,心情大感愉悦,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郭襄道:“我们既然成了朋友,我年纪与你小了几岁,就称你大哥吧,也不知大哥你叫什么名字?” 忽必烈想了想,全天下都知道自己是皇帝,有想刺杀自己的,各种原因,还是不能以真名告知,于是对郭襄说道:“我们蒙古人的名字很长,我怕小妹你记不住,我有个汉名,叫杨烈。” 郭襄一听,杨烈,心中想到,杨烈,莫不是这人就是忽必烈,不知他为何偏偏选一个杨姓? 忽必烈说完姓名又勾起了郭襄的回忆,想到杨过在自己十六岁生日那年,送的三份大礼,在襄阳城外,杨过舍身救自己,都令自己终生难忘。 忽必烈见郭襄又陷入了沉思当中,对郭襄说:“你又在想什么呢?” 郭襄摇了摇头:“没想什么,杨大哥,咱们喝酒。” 忽必烈与郭襄二人又痛饮了几杯,忽必烈问道:“小妹子,你还不曾对为兄说过你的名字呢?” 郭襄想,我也不能以真名示人,都知我是襄阳城守城大侠,郭大侠的女儿,如若说了出来,此人又是元帝,定会把我当做诱饵,要挟我爹爹投降,我也胡乱说一个名字,想罢,郭襄笑着对忽必烈说:“杨大哥,我其实呢也不算是汉人,我叫独孤梦,来自西域。” 忽必烈听完郭襄说的话,很是高兴,原来她也不是四等人啊,如此说来,以后若有机会,定叫她迎入宫中做我的妃子。 忽必烈说:“独孤梦,这么好听的名字,真是名如其人”。 门外忽必烈的手下已经将烤好的全羊,送了过来,郭襄闻到烤全羊的香味,觉得非常受用,那手下将烤好的全羊放到桌子上,分别给了二人一把利匕,郭襄见这样烤的金黄酥脆,由于饿了多时,早已饥肠辘辘,忽必烈用利匕割下一块羊肉递给郭襄,温柔道:“梦妹,你多吃点。” 忽必烈和郭襄吃完了羊肉,忽必烈想邀请郭襄到大都的万安寺去赏风景,郭襄并未答应忽必烈,以有要事要做,与忽必烈告了别,继续闯荡江湖,寻一下心心念念的大哥哥,顺便去看看桃花岛的外公,郭襄心中计算好了路线,先去桃花岛看外公,然后再去终南山活死人墓去找大哥哥与龙姐姐。 郭襄回到客栈,换了身衣服,牵着驴儿,准备出大都城,前往桃花岛,去看一看自己的外公,外公一直说自己的长相像极了外婆,看到自己定然十分开心,郭襄想,外公对外婆用情至深,几十年了都活在自责中。这世间情爱,当真是让人痛彻心扉,我自知深爱大哥哥,但又能如何呢?龙姐姐与他十六年情深义重,又怎能是我能比的了得。 郭襄想起李莫愁时常吟唱得那首诗词:“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 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为谁去。” 第十九章 《夫妻二人同一心》 一首词唱的如此凄凉,可见世间情爱伤人不浅,郭襄骑着驴儿,心中很是难受,每每想到大哥哥,心中总是一阵神伤,沿途的风景比起刚刚被蒙古铁骑占领的城镇要好很多,可是郭襄却无心观望,哼着这首悲凉的词,往桃花岛的方向前去。 临近襄阳城的大道上,一人骑着快马奔驰,此人就是耶律齐,自大都刺探军情后,就马不停蹄的往襄阳城赶去,也不知那天晚上忽必烈对他说了什么秘密事情。 襄阳城内郭靖夫妇已经收到了小女儿郭襄的来信,叫来郭破虏,郭芙二人,来到房间里,郭破虏与郭芙见爹娘脸色有些不大对劲,没敢吱声,两人站在那里,等爹娘开口。 郭靖道:“芙儿,这是你妹妹从大都传来的信件,是关于齐儿的,你好生看看。” 郭芙走到郭靖身边,从父亲手中接过信,打开看到信中这样写到:“爹,娘,大姐,日前爹爹派姐夫前去大都刺探军情,我有东西落在家中,回家取后正好碰见大姐,大姐不放心姐夫一人前去,于是我就跟在姐夫的后面,姐夫在到达大都的路上一切都很正常,只是到了大都后,姐夫进了清雨楼,结识了三位西夏一品堂的人,有一段时间姐夫竟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后来姐夫与西夏一品堂的三人得了错误的信息,一同进入了皇宫,后来西夏一品堂三人被杀,仅姐夫一人安然无恙,元朝皇帝不知何姐夫说了些什么要紧事情,就放了姐夫,爹,娘,姐夫回来后,需察言观色,毕竟姐夫是辽人,在乌镇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我没有怀疑姐夫的意思,就是希望爹娘与大姐,要防范一下。” 郭芙读完了信,对郭靖说道:“齐哥绝对不会背叛大宋,我相信齐哥的为人。” 黄蓉道:“芙儿不必紧张,襄儿也是为咱们着想,等齐儿回来,咱们好好说说。” 郭靖道:“齐儿那里都很好,讲义气,顾全大局,我也相信齐儿是不会背叛我们的。” 郭破虏在一旁听着,觉得父亲说的对,这么多年了,姐夫对待家人,士兵,都是很好的,我不相信齐哥会背叛。 快到晌午,外面一士兵前来禀告:“郭大侠,耶律公子回来了,此刻正在门外呢。” 郭靖面含忧色,听闻耶律齐回到城中,一时竟犯了难,不知道应如何质问自己的女婿,黄蓉看穿了丈夫的心思,对郭襄道:“芙儿,你去门外迎接齐儿。” 郭芙将信叠好递给父亲,出了府门去迎接丈夫的归来,郭芙生性单纯而执着,读了信以后,心中也是忐忑不安。郭襄见丈夫耶律齐正在与守城士兵说话,走上前去唤了一声:“齐哥,你回来了。” 耶律齐见妻子过来,上前便抱住了她,“芙妹,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消瘦了许多。” 郭芙听丈夫关切的说,将耶律齐搂的更紧了。“齐哥,此番前往大都,可遇了什么风险?” 耶律齐柔声道:“没事,芙妹,待见了岳父,岳母,我再将详情禀报。” 郭芙心中很是纠结,要不要先告诉丈夫,他的一切事情,襄儿已经些书信告知父母,让他说话注意一下,但转念一想,万一真如信中所说,那么告知齐哥,实则是害了父母及襄阳城百姓。思量再三,郭芙不打算告诉耶律齐这些事情。 “芙妹,为何出神,是我说的有什么不对么,你我夫妻之间,无话不谈,我先禀报岳父母,再将所见所闻告诉你,好么?”耶律齐见郭芙心不在焉于是说道。 郭芙:“齐哥,那咱们回府吧,爹,娘,弟弟在府里已经等待多时了。” 两人手挽着手,向府内走去。郭芙心中担心一会儿丈夫见了父母,说一些不好的事情,以爹爹的性格定会大发雷霆,娘足智多谋也会看出其中缘由。 二人进了府内,郭靖了耶律齐与女儿进来,对耶律齐道:“齐儿,此番前去大都一切可都顺利。” 耶律齐:“岳父,在前去大都的路上,多次见到元兵欺压百姓,为免生枝节,我并未出手,交代帮中弟子处理,我一路快马加鞭赶到了大都,在清雨楼中遇上了一位西夏一品堂的堂主。” 黄蓉道:“一品堂?自西夏灭了以后,这个组织便极少在武林中出现,齐儿,你刚才说清雨楼?你可知这是个什么地方。” 耶律齐道:“岳母,清雨楼是大都最大的宋人酒楼,我便与此遇的一品堂李堂主。” 郭靖道:“齐儿,你难道不知清雨楼是天下第一情报组织么?” 耶律齐想到李堂主与手下二人,均死在皇宫,那玄冥使与赢公子好像早已得知了信息,现在回过头来想想,原来自己误入了清雨楼这情报组织,对郭靖说道:“岳父,我一时不查,竟中了清雨楼的奸计,这才使李堂主等人丧命。” 郭靖道:“西夏一品堂都是高手中的高手,难不成皇宫还有武功高强之人?” 耶律齐回答道:“那晚我与李堂主,及手下我们四人一行,分别从东南西北四门潜入,皇宫内有两名高手,一个人黑衣瘦高,年纪约二十四五岁,使着抚琴的内功,功力但是一般,可还有一位老者,不像我中原武林之人,出招诡异,能幻出男女分身,一阴一阳,武功甚是了得,李堂主与手下三人均死于他手。” 郭靖对黄蓉道:“蓉儿,你可听说过有这样的人物?” 黄蓉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对耶律齐道:“齐儿,那人可曾报了姓名?” 耶律齐道:“好像叫什么玄冥使。” 黄蓉惊讶道:“这忽必烈也是真有本事,竟然把西域往生门的高手都收在麾下。” 郭靖道:“我从未听说过此门派?” 黄蓉接着又说:“靖哥哥,我也是小的时候听爹爹提起过这往生门,这门中人个个性格乖张,戾气很重。” 郭靖对耶律齐关切的说道:“齐儿,你没受伤吧?” 耶律齐道:“没有,李堂主死了以后,我与此人交手,虽战胜不得,但也无碍。” “你可曾见得忽必烈?”郭靖对耶律齐说道。 耶律齐道:“那蒙古皇帝我见到了,也把信件交给了他,他说敬仰岳父您大侠风范,两年后以真实力来进攻襄阳城,无论城破与否,他答应岳父您不会屠城。”话说罢,耶律齐将忽必烈回转的书信交于郭靖。 郭靖打开了信,上面写道:“郭伯父,侄儿忽必烈拜上,自从年少时与郭伯伯分离至今,侄儿十分想念,先皇兄两年前率军出征襄阳,不幸被神雕侠所杀,蒙古内部纷争不止,侄儿经历千辛万苦,夺的大汗之位,想起先父托雷与郭伯伯有安达之情,碍于情谊所在,一直未能侵扰襄阳城,近日想起先皇兄遗志,就是拿下襄阳城,不日就要与郭伯伯沙场相见,你说伯侄一场,侄儿实在不忍铁骑之处寸草不生,侄儿劝郭伯伯带着家人离开襄阳,侄儿答应郭伯伯,定不会屠城,如若郭伯伯要坚守襄阳,不是郭伯伯伤,便是侄儿死。” 郭靖读完了信:“心里百感交集,对众人说,忽必烈劝我弃守襄阳,这样襄阳便无抵抗之力,他口中虽说不会屠城,但我深知蒙古人的残暴,加上蒙哥又死在城外,以忽必烈的性格定会屠城,我不能离开,你们还很年轻,到时候能逃就逃吧。” 耶律齐,郭芙,郭破虏齐声道:“爹,我们是您的儿女,您是一代大侠,为国为民,我们做儿女的自当追随您的脚步,定要与襄阳共存亡。” 郭靖,黄蓉,眼中含着泪水,看着儿女们的慷慨之言,心中甚是欣慰,郭靖自知忽必烈言语不假,宋廷太过昏庸,这次定然是艰难守城,无论结果如何,自己已经报了殉城之心。 郭靖让女儿,女婿,儿子,回去休息,仅让黄蓉陪着他,对黄蓉说道:“蓉儿,你陪我去城楼上走一走吧。” 黄蓉明白丈夫的心,拉起郭靖的手,柔声道:“靖哥哥,咱们走。” 天天渐渐黑了,夫妻二人站在城楼上,眺望着远方,郭靖将黄蓉搂在怀里柔声道:“蓉儿,我对不住你,这几十年让你陪我守在这所城里,这大好的河山,你我夫妻二人也极少去看看,每每想到此处,就觉得愧对与你。” 黄蓉躺在郭靖的怀里,明白丈夫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要为了守住襄阳,牺牲自己,眼中早已流出了泪水,“靖哥哥,你不要说这些,我们既是夫妻,就要患难与共,我知你大义,你不必言语,你的内心我也是明白的,此刻你不要讲话,让我在你的怀里静静的躺着吧。” 郭靖十分感动,搂着黄蓉不再说话,这夫妻做了几十年,守了几十年,想到两年后蒙古大军进攻襄阳,妻子与自己均报着誓死之心,心里已经知足。 (本章完) 第二十章 《桃花岛上诉情伤》 临上桃花岛的海边,一个身穿绿色长裙的少女静静的坐在一块平平的石头上,双手托着腮,望着大海发呆,过了许久,这绿衣少女从纤细的腰间抽出了一支长萧,放在朱红的嘴边,奏了起来,这箫声充满了伤感,让人听了只觉得世上之事,不如意十之八九,再听下去,眼泪也要夺眶而出了。绿衣少女奏完萧,已是梨花带雨,她用衣袖擦拭去眼中的泪水,将长萧别在腰间,起身站了起来,眺望大海间,好像远处有一艘小船驶来。绿衣少女暗自说道:“世人极少来桃花岛,也不知这船上之人是谁,师傅他老人家最不喜欢热闹,怕是这人要倒霉了。” 行驶的小船上,有一头小驴,原来是郭襄,见她身穿一紫色长裙,手中提着一壶酒,站在船仓之上,正在饮酒,眼看就要到桃花岛了,郭襄也看到了哪位绿衣少女,郭襄连忙摆手示意,放下手中的酒,运起内力,高声喊道:“可是程英师叔么?我是襄儿啊。” 原来这绿衣少女就是黄药师晚年收的小徒儿程英,自华山一别后,便极少出现在武林中,跟随师傅一直在桃花岛隐居,练练功,奏奏萧,陪着师傅喝酒谈天,她心中也是对神雕侠杨过念念不忘,可又能怎么样呢,终究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程英听见郭襄叫她,原来是黄师姐的小女儿郭襄来了,定是想她外公了,前来看看。 程英施展轻功落英术,轻飘飘的落在了郭襄的小船上,对郭襄说道:“襄儿,好久未见,今日你来了,师傅他老人家一定开心极了。” 郭襄道:“师叔武功真是又提升了许多,这落英术这门轻功,我多次恳求外公教我,他呀就是不教我,还是师叔得外公疼爱,我猜外公定不喜欢我来,外公对于世俗情感,家庭之事最为反感呢?” 程英见郭襄这样说,笑了,对郭襄说:“你莫不是连师叔得醋都吃,你外公最疼你了,你这个小东邪,与师傅的名号可是一老一小,师傅他怎么会反感你呢。” 郭襄道:“师叔,外公这些年身体如何?” 程英道:“师傅上了年纪,武功倒是丝毫不懈怠,每日都要与我一同演练,就是最近的这段时间,师傅一直呆在师娘的墓室里,很少出来,就是送了饭菜,也不怎么食用,正好,你来了,好好劝劝师傅,莫要对自己的身体不负责。” 郭襄听程英如此说,心中很是忧虑,对程英说道:“师叔,那我们赶紧进岛吧。” 郭襄,程英二人上了桃花岛,郭襄看着这些桃花,没有了以前那样的鲜艳,有些都已经枯萎了,郭襄心想,莫不是因为外公,希望不要出什么大事才好。 程英带着郭襄过了桃花阵,来到了黄药师的房间门外,程英叫道:“师傅,襄儿来看您了。”喊了半天,屋内并没有有人回应,程英推开屋门,见师傅并不在屋内。 郭襄也跟了进来,看到屋子里墙上挂的都是一个漂亮的女人画像,这画中的女子与自己的母亲,和自己特别的像,与自己的相貌简直无二,心想,这画像定是外婆,外公对外婆用情很深,定是思念外婆,将这屋子里挂满了外婆的画像。 程英对郭襄说道:“襄儿,师傅可能在师娘的墓地,怪不得师傅说你与师娘生的最像,现在仔细看来,襄儿还真是像极了。” 郭襄知道外公与外婆当年的事情,担心外公在外婆的墓室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加上桃花异常,郭襄很是忧心。对程英说道:“师叔,你这就去带我去墓室见我外公吧。” 程英带着郭襄穿越了桃花阵,过了几间房子。来到了师娘的墓室外面。程英轻声叫到:“师傅,襄儿来看您老人家了。” 郭襄跟着说道:“外公,我和师叔可以进来么。” “襄儿啊,进来吧,顺便看一下你外婆”一个充满沧桑的声音从墓室里传了出来。 程英,郭襄二人进得墓室,郭襄见外公身形憔悴了许多,头发都已经全白了,想到听娘提起外公年轻时候,也是风度翩翩的俊朗少年,东邪这名号让多少武林中人闻风丧胆,如今看到外公这般憔悴,自己心里亦是难受。 郭襄走到黄药师跟前,拉起他的手,轻声道:“外公,这画中便是外婆吧。” 黄药师瞧这郭襄,满脸溺爱的表情,轻轻说道:“襄儿,你来了,这画中便是你的外婆。”又对程英说道:“英儿,你与襄儿一起,拜一下你的师娘吧。” 程英与郭襄拜祭完,黄药师让二人坐在一个石桌上,郭襄见外公神情恍惚,定是想念师娘,想的紧了,自己想杨过也是这般。 黄药师对郭襄说道:“襄儿,你父母,弟弟姐姐姐夫都还好吧,自上次一别,也快有一年之久了。” 郭襄回答道:“外公不喜世俗之事,不愿在襄阳生活,爹娘,姐姐姐夫,与弟弟都很好,只是娘愈发的想念外公,时时盼着您能在襄阳城小住呢。” 黄药师道:“襄儿,近日来,外公不知道怎么了,每次练完功就只想陪着你外婆在这里说说话,吹奏她生前爱听的曲子,外公上了年纪,晚上总是能梦到你外婆,想我估计是时日不多了,也不远去了,就在这岛上静静的陪着你外婆。” 程英道:“师傅莫言这些,您是武林五绝,英儿知道您对师娘的情谊,也请师傅您不要乱想了。” 郭襄跟着说:“外公,师叔说的对,您就别多想了,襄儿不让外公去襄阳了,我就在这陪着你,好不好?” 黄药师道:“襄儿,都怪我年轻气盛,对武学痴迷,非要得到九阴真经,你外婆与我心有灵犀,知道我心中所想,才导致你外婆用尽心血为我记忆默写,害的你娘生下来,就成了无娘之人。你外婆对我的情感是无私的,而我却为了武林秘籍失去了一生所爱,现在想起,心中悔恨万千。” 郭襄见外公如此神伤,亦看到程英的眼中也有泪水在打转,这种气氛下,自己也想起了杨过,心中默念道“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情此景难为情。” (本章完) 第二十一章 《献计联盟吐心声》 襄阳城内,郭靖与郭破虏,耶律齐等人在演兵场训练兵勇将士,守城将士们个个刻苦训练,从这些个年轻士兵的脸上看到了坚毅的表情,操练起来的呐喊之声响彻整个演兵场。郭靖看着这些兵勇,若有所思,不日元兵就要攻来,届时一场大战不可避免,这些年轻兵勇为保国安民不惧生死,追随与自己,自己定要与元室抗争到底。 郭破虏道:“爹,咱们按照岳爷爷留下的武穆遗书排兵布阵,待那元兵攻来之际,定要他全军覆没。” 耶律齐跟着说:“岳父,听那忽必烈言语之间这次来侵,兵力为之以往要多出几倍,咱们虽仰仗这本奇书,但应对起来还是有些艰难啊。” 郭靖对二人说道:“破虏,齐儿,你们不知,当年在蒙古的时候,帮助忽必烈的爷爷成吉思汉破了麻尔罕城,那时何以会想到他们会侵扰我大宋,况且那时与我们结盟抗金,那武穆遗书上的兵法他们也知道些许。” 郭破虏道:“爹,要是这样,我们应对起来就更加难了。” 耶律齐听郭靖说了这番话,心里嘀咕,听岳父这口气,这次守城艰难无比,倘若真被元兵破了城,我又何谈复国,父亲的遗志又如何能完成,想到这里,耶律齐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想法,鼓起勇气对郭靖说道:“岳父,小婿有一办法,不知该不该说出来,怕惹岳父心中不快。” 郭破虏道:“姐夫,你可想到了什么好的法子?” 郭靖听耶律齐这样说,想着襄儿写的书信,齐儿终于要说出紧要的事情了。“破虏,先别说话了,先让你姐夫把话说完。” 耶律齐道:“岳父,您可记得乌镇?” 郭靖当然记得乌镇,那是从华山拜别群雄后回襄阳城必经之路,还记得让耶律齐去把马儿交给店小二,中间耽搁了许久时间。听耶律齐这样问,点了点头。 耶律齐:“那日瞒了岳父大人,实在是不应该。” 郭靖道:“齐儿,不妨事,你且继续说。” 耶律齐道:“我在乌镇,遇到了我的族人们,还有我辽国皇室的亲人,现在蒙古人占领着我们的国土,将我伯父驱逐与漠北,我的族人与亲人过着艰难的生活,听伯父之意,是要与我们结盟,共同抗元。” 郭靖听耶律齐说完,心想原来襄儿所说齐儿消失过一段时间,就是与其族人见面,商议联盟之事。 郭破虏道:“姐夫,我们兵少将寡,守卫襄阳尚且余力不足,就算与你们族人结盟,应该从何结起?” 郭靖道:“齐儿,你弟弟说的不错,不知你们族人那边有何计划?” 耶律齐道:“岳父,我已和芙妹结为夫妻,自是不能损害大宋,结盟一事,还需岳父定夺,待事情决定后我在于族人联系,共商良策。” 郭靖心想,如若真能得齐儿族人帮助,就可在元军入侵襄阳时,让北辽人从后方突袭,元军首尾相顾,定能撤回援助后方,这样襄阳便缓解了战事,可保一城百姓。 耶律齐道:“岳父,此事需早些决定,我也好和族人有充分的时间准备。” 郭破虏道:“爹,姐夫说的不错,孤立无援我们是很难坚守的,有姐夫族人帮助,可以牵制元军。” 郭靖沉思半晌,道:“齐儿,就按你说的做吧,即日起你就和你的族人联系,最好能来襄阳城,让我见见,咱们一起,共同抗元。” 耶律齐听岳父欣然答应,心中很是高兴,对郭靖说道:“岳父深明大义,小婿这就去办,将我叔父耶律洪华请到襄阳城中,与岳父商议。” 郭靖道:“那齐儿你就放手去做吧,又对郭破虏道,破虏,你要帮助你姐夫做一些事情。” 父子三人商议后,郭靖与郭破虏去找吕将军商议军事,顺便先把与北辽人结盟抗元的事和他商量一下。 郭芙在房间里心不在焉,丈夫一早便去和爹爹商讨军事,如今已过了这许久,也不见丈夫回来,心想莫不是丈夫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惹得爹爹发怒,不行,我得去看看。 郭芙就要推门而去,却见耶律齐已打开了房门,见郭芙神情恍惚,忙问道:“芙妹,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郭芙见耶律齐回来,一颗悬着的心已经放下,忙道:“齐哥,我没事,你和爹爹,弟弟一早便出去,过了大半天才回,我是担心有什么难事困扰,现见你回来,我也放心了。” 耶律齐听到妻子这样说,如此关切自己,心中很是感动,伸出双手将妻子的手紧紧握住道:“芙妹,你对我真好,我耶律齐不知几世修来的夫妻,才遇的芙妹你。” 郭芙笑道:“齐哥,咱俩也经历了这许多事情,夫妻一心,有什么事情你可不能瞒我啊。” 耶律齐道:“芙妹,你我夫妻,自当是无所保留,那日在乌镇的店小二,是我的辽国族人,我的族人们被蒙古人驱逐到北方蛮荒之地,还要年年上供,族人们苦不堪言,生活的异常艰难,又将我父亲留在北辽国的书信,兵符传与我,要与我们一道抗元,今日与岳父,弟弟,谈及军事,我将此事说了出来。” 郭芙心想,原来齐哥那天在乌镇将马匹交付与小二时耽搁了那么长时间,郭芙问道:“爹爹反应如何?” 耶律齐道:“岳父大人已经答允,指派我与我的族人联系,共商大计。” 郭芙道:“如此,我们结盟,又增添了一份力量。” 耶律齐道:“是啊,其一我是为了守卫襄阳而出点力,其二也是了却父亲临终前交代的复国大计。” 郭襄见丈夫如此重义,他一个辽人为了守护大宋的城池,付出了很多,还将自己的族人与大宋联盟抗元,襄儿信中说一段时间齐哥消失,就是因为要与自己的族人商量对策,好相助襄阳,郭襄为丈夫此举感到高兴与骄傲。将耶律齐紧紧抱着,温柔道:“齐哥,真是辛苦你了。” (本章完) 第二十二章 《思襄密谋擅入岛》 皇宫内忽必烈坐在自己的书房里,看着挂在墙壁上的地图,往地图标记的地方看去,就是襄阳城,这是蒙古两代大汗都未能占领的城池,也是阻挠蒙古消灭南宋的关键之处,忽必烈的心中一个坚定的信念就是,自己一定要攻下这座城池,一来是完成对父兄的遗志,二来是要郭靖知道,小时候立下的誓言定会成真,拿起书案上的一本手抄兵法,看了起来,这就是当年郭靖协助自己爷爷征战时留下的部分武穆遗书中的兵法,阵法,这也是唯一一个能战胜郭靖的宝贝了,忽必烈正在认真品读,从外面进来一人,正是赢公子,赢公子见忽必烈正在读兵法,便开口道:“皇帝陛下如此用功,令在下佩服之至。” 忽必烈放下兵法,冷冷道:“你的伤?可好些了?” 赢公子:“陛下如此关心小人,小人倍感隆宠,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 忽必烈:“叫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赢公子道:“陛下说的是哪位独孤姑娘,现在还未曾查出她的真实身份。” 忽必烈一拍桌子怒道:“你堂堂清雨楼,要你查一个女子就这般难,你叫朕如何信你?” 赢公子忙解释道:“陛下息怒,小的虽没查出这姑娘身份来历,但小人的眼线知道她去了哪里?” 忽必烈自与郭襄见面后,就被郭襄的伶牙俐齿,清秀装扮深深的迷住了,就让清雨楼帮忙查一下郭襄的来历背景,现身份背景虽未查清,但听赢公子说,也算知道郭襄现在在哪里,寻找起来也是比较方便。 忽必烈:“那独孤姑娘现在何处?” 赢公子道:“独孤姑娘自离了大都,便去了桃花岛。” 忽必烈:“桃花岛,那好,你速速派人将独孤姑娘请来。” 赢公子听完忽必烈的话,回答道:“这…………这?” 忽必烈见赢公子支支吾吾的,表情极不自然,便问道:“可是有什么难处?” 赢公子对忽必烈说道:“陛下您有所不知,那桃花岛黄岛主乃是天下五绝之一,为人邪的很,世人称之为东邪,武功之高,我不敢贸然登岛接独孤姑娘,听闻凡是去到岛上的人,都被弄成了聋哑,我有自知之明,还请陛下见谅。” 忽必烈哈哈大笑道:“也真是奇了,还有你赢公子怕的人,也罢,让玄冥使与你一起吧。” 赢公子心想玄冥使的武功定不如黄老邪,就算我二人加起来也未必是他的对手,我何不趁此借黄老邪之手除掉玄冥使,这样在忽必烈面前我的地位定然比玄冥使高。对忽必烈道:“如此甚好,合我二人之力,定要将独孤姑娘请到大都。” 忽必烈让宫里的士官下一道密诏,传与玄冥使,让其辅助赢公子到桃花岛将郭襄带到大都。又对赢公子说道:“你去安排一下,这密诏传到玄冥使那里,他明日会去清雨楼找你,你们二人最迟明日出发,去到岛上最好以礼相待,不到不得已不能动武,也不知独孤姑娘与黄老邪是什么关系,如若伤了和气,怕是再也难以请到独孤姑娘来,你二人切记。” 赢公子道:“遵命,小的立刻着手去办。” 忽必烈看着赢公子离去,想此人心机深重,知那黄老邪是当世决顶高手,硬要拉上玄冥使一同前去,他二人有宿怨,怎可同心同德,自那日玄冥使连杀三人,便以为在我面前与众不同,让我允诺其中原武林盟主之位,当真可笑,那赢公子更是贪得无厌,竟然想统治南朝,此二人相互利用,能活着出岛已是不错了,武林中人,只能利用其贪心让其相互残杀,而统一天下,靠的是我蒙古铁骑,哈哈哈哈哈哈。 桃花岛上,黄药师正在教程英与郭襄练习落英术,此门轻功乃是黄药师自华山论剑之后创立的一门轻功,桃花岛武功讲究潇洒飘逸,动作优雅,郭襄早就想学,但一直无此机会,这次来到桃花岛见外公,已不知不觉的待了大半年,黄药师在郭襄百般的撒娇缠磨下,才答应将落英术传给她。 只见程英,郭襄二人,施展落英术比比脚力,看谁练的更精纯一些,黄药师跟在二人后面指点,程英一身青色长裙,在桃花枝节之间犹如一只轻盈的燕子一般,郭襄紧随其后,虽然没有程英的那般飘逸,却也不错,黄药师让二人停下,休息一下顺便指点一下二人。 郭襄:“外公,早就叫你教我,你就是不肯,我肯定没有程英师叔练的好。” 程英:“襄儿,你才学了多久呀,我可是跟师傅学了许久呢,你练的已然不错了。” 黄药师:“不错,你二人都练的很好,英儿的落英术已经练了一年有余,而襄儿才练了一个多月,已然对心法与要领有了很深的了解呢。” 程英:“师傅,弟子的资质不如襄儿,只能勤能补拙,日夜苦练了,襄儿短短一个多月就将落英术练的如此,叫我这个做师叔的有点羞愧啦。” 郭襄:“程英师叔,你过谦啦,我练的也很一般啦。外公现在就你这么一个徒儿,以后你是要继承桃花岛衣钵的。” 黄药师:“襄儿,英儿,咱们也练了许久了,回房去把,喝点茶水,吃点糕点,我再将书画,奇门五行与音律慢慢传授与你们。” 三人结束了轻功落英术的练习,有说有笑的走在回到房间的路上,郭襄呢但是比较调皮,一会儿扯着黄药师的衣服,一会儿扯着黄药师的胡子,程英看的傻了眼,师傅向来对仪容仪表很是认真,自己从未敢如此与师傅说笑谈天,恐怕也只有师傅的外甥女儿小襄儿能如此吧,黄药师看着郭襄与自己闹着玩,脸上也没有了往日的冷人冷面,笑得很是开心,仔细看着襄儿,还真是像极了自己的妻子,襄儿可真是自己的开心果啊,自他来到了岛上,生活愈发的有趣了,看着襄儿,心中十分舒畅。”也不知是真的老了,希望儿孙们常伴自己呢,人一上了年纪,难道这心性也变了。 三人回到屋内,仆人们已经备好了茶水与糕点,三人正在品尝,突然从外面跑来一个哑仆,比划着,支支吾吾的,不知在表达什么。 黄药师一看便知,挥手示意仆人下去,然后对程英说:“英儿,咱们桃花岛来贵客了,你先去看看是何人,如果是老朋友,就领他们过来,如果是面生之人,直接杀了便是。” 程英:“是的师傅,襄儿,你且与师傅在这里吃茶,我去去就回。” 郭襄:“师叔,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程英:“不必了,你且安心在这里陪着师傅吧。”说罢离开了屋子,施展落英术向桃花岛靠岸处飘然而去。 黄药师:“襄儿,你来了桃花岛之后,外公觉得每天都很开心。此刻岛外也不知是什么人前来,不会是你父母亲,亦或者你姐姐,姐夫也来寻你来了。” 郭襄:“外公开心就好,襄儿便一直陪伴在您身边,做您的开心果,每天陪外公练功,作画,学习音律,奇门五行。还有就是我已告诉爹娘,在生日那天会去襄阳一趟,姐姐,姐夫都在帮助爹娘抵抗元军呢。” 黄药师:“襄儿,外公知道你仰慕杨过,但外公不得不劝你几句,他已有情爱所系,你内心需得学会放下,世间情爱之事勉强不来的。” 郭襄心想,不止是娘,外公也看出了我的心思,但我就是忘不了大哥哥啊,他与龙姐姐相逢,我亦感高兴,又亦感伤心,高兴的是大哥哥经历了这么多,受了这么多苦,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伤心的是,实在是没想到大哥哥居然选择归隐山林,再也寻觅不到。自己不奢求得到大哥哥的爱,只愿天天见到大哥哥就已经满足,现在这一点儿卑微的心愿都难以实现,听了外公的话,对黄药师说:“外公,襄儿知道大哥哥已经有了龙姐姐,我没有别的奢望,只想在生日之前见一见大哥哥,别无他求。” 黄药师:“也罢,等你程英师叔回来。若无什么大事,你且去寻找杨过吧,外公知你性格,对认定之事非做不可,时间久了,待你看透了一切,就明白了。” 这时程英已然来到桃花岛岸边,见有两人已经登岛,程英仔细观察二人,一人身着黑衣,是个年轻公子,另外一人带着阴阳面具,样貌诡异,程英运起内力朗声道:“登岛之人,速速报上姓名,桃花岛,擅入者,死!” (本章完) 第二十三章 《绿衫巧言退玄赢》 赢公子与玄冥使二人一同做船来到桃花岛,没想到刚刚上岸就被程英发现,玄冥使看了赢公子一眼,淡淡道:“这漂亮女娃子,老夫不便出手,看你们年纪相当,不如擒了来当老婆。”哈哈哈哈。 赢公子:“前辈莫要说笑,临行前陛下有交代,不得鲁莽动武,我看咱们还是先表明来意,看着姑娘如何回应。” 玄冥使:“好,好,好,你说怎样便怎样吧。” 程英见二人久久不答话,再次运起内力朗声道:“登岛的二位,请速速表明身份,如若不然,还请下岛去把。” 赢公子高声回应道:“姑娘,我二人是从大都而来,前来寻人的。” 程英心想我桃花岛与世隔绝,除了师傅的旧友,就是师姐她们一家子,这二人来岛上寻人,是寻谁呢?莫不是襄儿在大都惹了祸,这二人是来找麻烦的?想到这里回答赢公子道:“岛上只有我与师傅,况且我与师傅向来不问凡尘俗事,公子前来寻人,怕是找错了地方。” 赢公子心想明明眼线看到独孤梦登上桃花岛,怎么这姑娘却说只有她与师傅二人呢?对了,最有可能的就是独孤梦这位姑娘告知陛下的姓名是假的。 玄冥使听二人对话,早已不耐烦了,尖尖的声音冲着程英说道:“你这女娃,就算我们要寻之人不在岛内,你也应该将我们请到岛内喝喝茶,难道桃花岛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么?” 程英:“这位前辈,也许你不知我们桃花岛的规矩,外人擅闯,无论你是何方神圣,我桃花岛也不招待。奉劝二位还是回去吧。” 玄冥使:“女娃儿,听说你的师傅是中原五绝之一,即使找不到哪位独孤姑娘,本座也想和你师傅比试切磋一下。” 程英见说话这人,脸带阴阳面具,说话声音尖尖的,笑道:“前辈既然想切磋,那你先进的桃花阵,看你是否能走出来再说吧。” 玄冥使听程英一说,便准备入桃花阵,却被赢公子拉住,赢公子说道:“前辈,不可,这桃花阵是黄药师依据奇门五行之术而设立的,你我二人均不懂得,若前辈进了阵,怕是再好的武功,你也要困死在里面。” 玄冥使:“你们中原武林人士武功平平,就是鬼点子多,我看这东邪,武功也是一般,要不为何会设下这桃花阵,如若武功高强,做这些又何必呢?” 赢公子心想,这老儿不知东邪厉害,无论是武功,音律,诗词,奇门五行,东邪杨扬精通,真是井底之蛙。 赢公子对玄冥使说道:“如今局面,你我二人怕要无功而返了。” 玄冥使:“那回到城中,陛下岂不是要发火,说我们办事不利。” 赢公子:“陛下发火,是一定的,但是呢,我们将实情禀告给陛下,陛下最为明事理,不会迁怒我们的。” 玄冥使:“想我二人,武功高强,却被这小小的桃花阵而无法前行。那咱们撤吧。” 赢公子点点头,对程英说道:“姑娘,既然岛上没有独孤姑娘,那我二人就此离去,叨扰姑娘与令师尊清修了,烦请姑娘向桃花岛岛主问安,我等即刻就走。” 程英心想,你二人还真有自知之明,高声道:“告辞。”说罢施展落英术,飘然而去。 赢公子见程英身形潇洒,声音动听,直到程英消失在他的视线中,才和玄冥使一道上了船,准备回大都,将此事告知忽必烈。 程英回到房中,见师傅与郭襄正在聊天,走上前去说道:“师傅,擅自登岛之人已经离去。” 黄药师:“是什么人?竟敢擅自来到我桃花岛。” 程英:“徒儿不知二人是何身份,二人一老一少,年轻的那位言语间比较客气,老的那人,相貌诡异,竟想向师傅您讨教呢。” 黄药师:“不自量力,莫不是武林中又出了什么后起之辈?” 程英:“徒儿看那老者,不像是我中原武林人士,倒像是西域那边的人?” 郭襄叫到:“外公,师叔,襄儿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 黄药师:襄儿怎会识得西域人? 郭襄说道:“外公有所不知,我在大都时,曾经夜入皇宫,正碰上姐夫与一西域高手在皇宫内打斗,那人脸上带着阴阳面具,说话声音尖尖的,透着诡异。” 程英听郭襄说,对黄药师说道:“师傅,襄儿说的没错,那老者就是此般模样。” 黄药师想了想道:“西域有一支门派,叫往生门,练的都是阴毒诡异的邪门武功。” 郭襄问程英:“师叔,那年轻的,一身黑色装扮,年纪二十多岁,是个翩翩公子。” 程英道:“是的,襄儿。” 郭襄道:“外公,师叔,你们可知道清雨楼?” 程英摇了摇头,黄药师抚摸着胡须,淡淡道:“清雨楼,是大宋第一情报机构,清雨楼楼主赢晋,当年不自量力,与我比较内力抚曲,被我的碧海潮生曲震的吐血,后来听说与往生门的高手比武,虽然胜了,但也受了内伤,没过多久,就死了。 郭襄:“这年轻人就是赢晋的儿子,现在也偷靠了朝廷,在大都有分舵,专门替蒙古皇帝收集情报,人都唤他赢公子,那晚皇宫恶斗,他也参与其中,不过被姐夫打成了重伤。” 黄药师:“这赢晋掌管清雨楼的时候,是替大宋收集情报,到了他儿子,却投了蒙古人,此子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需除掉,不然你爹爹守卫襄阳,有这等人在,怕是有些机密军事被盗了去。” 郭襄道:“外公说的有道理,等再见到,我就用风陵剑杀了这卖国贼。哦,对了师叔,他们有表明来意么?” 程英:“他们说要找一位独孤姑娘。” 黄药师笑着说:“襄儿,你便是他们口中的独孤姑娘,对吧。” 郭襄:“外公真是聪明,那日在清雨楼见到了一个人,当时也无法决定那人是不是元帝忽必烈,今日看来,那人就是忽必烈,不然也不会派二人来寻我。” 黄药师:“襄儿,你与他们可有什么梁子,他们寻你所谓何事?” 郭襄:“外公,没事,梁子也没有,只是那忽必烈与我交谈甚欢,估计是来请我去大都见面呢?” 黄药师:“襄儿,那你意思是?” 郭襄:“外公,师叔,我还是决定去大都,现在已经确认了忽必烈的身份,为了襄阳,我准备行刺与他。” 程英:“襄儿不可,那皇帝身边高手甚多,你武功现未精纯,不可鲁莽行事啊。” 郭襄:“师叔……我。” 黄药师:“英儿说的没错,襄儿你可不能私自潜入大都行刺忽必烈。” 郭襄:“外公,那忽必烈已知我在桃花岛,定还会派人前来侵扰,诸多烦恼。” 黄药师:“外公可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把我惹毛了,我将他们手脚砍下来做花肥。” 郭襄:“终究是侵扰了外公与师叔清修,既然外公劝我不去大都,不然我就去古墓寻找大哥哥吧。” 黄药师:“外公舍不得襄儿走呀。” 郭襄:“外公,待我此事一了,就来桃花岛找您。” 黄药师知道郭襄的性格,也不再强留与她,将落英术的心法秘诀,重要之处又认真的讲解了一遍,让程英护送郭襄出岛,临出发前程英将周围查看了一遍,确定那赢公子与玄冥使已不在岛上,将郭襄送上了出桃花岛的小船。 第二十四章 《终南山下遇君宝》 郭襄出了桃花岛,为防引起忽必烈及其清雨楼的眼线盯上,换了一身年轻公子的服饰掩盖身份,唯独这头驴儿却无法掩饰,郭襄也不忍将其抛下,走在路上,时不时的被人议论,“瞧这位公子衣着,怎么骑着驴儿前行,可当真有趣。”郭襄不理会旁人的言语,只顾前行,眼看就要到终南山了,牵着驴儿,步行走着。只听山脚处有一些喊叫声,打算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你这小和尚,鬼鬼祟祟的在我们终南山做什么?” “我想上山拜师。” “僧道非一家,定是被少林赶了出来,我全真教岂能收少林弃徒?” “道长,求求你了,我已无处可去,听闻全真教各位道长,个个是武林中的英雄,还希望道长能收下我。” “你这小和尚到底走不走,再不走我就不客气了。” “道长,求求你了,就收留我吧?” 那道长被面前这位小和尚缠磨的有些恼怒了,欲出手打这位小和尚,郭襄听了二人对话,又见这道士准备出手,便大声道:“道长,切莫动手。” 那道士见说话的是一位年轻公子,便道:“这里是终南山,是我全真教所在,这位公子,你要强出头么?” 郭襄笑道:“道长切莫动怒,我见这小和尚实在可怜,斗胆劝道长收留与他。” 道士:“公子有所不知,这小和尚是少林僧人,为何会上我全真教来拜师学艺,如若是少林寺弃徒,我全真教又怎么敢收,再如何向少林交代啊?” 郭襄听这道人讲的也在理,就走近这小和尚身边,见这小和尚身上衣着已经破烂不堪,脸上也是脏兮兮的,轻轻问道:“小和尚,你是从少林出来的么?为何来到此啊。” 小和尚揉了揉眼睛,看到郭襄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便回答道:“我的却是从少林寺出来的,少林寺那些人抓了我的师傅觉远大师,我便逃了出来。不能再回少林,所以就来到了终南山。” 郭襄听小和尚说出觉远大师的时候,紧接着问道:“你是不是张君宝?” 小和尚诧异道:“公子怎知我的名字?” 道人:“你是位姑娘,他是个和尚,我们全真教是不会收的,你们短暂停留,若再下山看到你们,那么就休怪贫道无礼了。”说罢,便离去了。 郭襄心想,我这易妆之术看来一点都不高明,这道士一眼便看穿了我是女扮男装。又想起小和尚在问自己,只觉得好笑,便问道:“你这小和尚,不识得我了么?” 小和尚挠挠头,实在是不记得眼前这人是谁了,只是觉得亲切。 郭襄:“我是郭襄呀,这么快就把姐姐给忘了么?” 张君宝诧异道:“郭襄姐姐,是女子,你却是个男子,哦,对了,适才那位道长说你是女扮男装呢,你当真是郭襄姐姐?” 郭襄道:“君宝,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看你如此狼狈,想必也未吃过饭食,你跟我一起,到前面的镇上找家酒楼,我请你吃饭,顺便问你点事情。” 张君宝听郭襄说完,心中很是感激,对郭襄说道:“郭襄姐姐,君宝听你的。” 二人一路前行,走到镇子上面找了家小酒馆,郭襄让店家安排了一间客房,点好了饭菜,二人进的房间内,郭襄让张君宝坐下,过了没多久,店家将一些素食端了上来,张君宝已经几日未进过饭食,连同白米饭吃了好几碗,郭襄见此情景,很是心疼的问道:“君宝,你怎么会被赶出少林寺呢?慢点吃,别噎着了。” 张君宝听郭襄问他,眼泪流了下来,慢慢说道:“寺中长老知道了师傅与我偷练佛经中的武功,便让戒律院的首座派人要捉拿我们,觉远师傅知道寺中的规矩,怕我收到伤害,就舍命护我,我就谈了出来,也不知觉远师傅现在如何了,我也没法回到少林寺,其实我也不想拜在全真教门下,是觉远师傅说让我投奔全真教,又说杨大哥有所成就也是在全真教学的至上心法,而我需要这些心法来补足佛经中的武功,就让我来了。” 郭襄听到杨大哥这几个字,心里很是激动,想必大哥哥曾经去过少林,又指点了张君宝,听了这些,郭襄也觉得张君宝实在是太可怜了。 郭襄:“君宝,你师傅一定没事的,觉远大师武功来自佛经,功力高深,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倒是你,你是个男子汉,不要哭,以后的路还需自己走,你若想学习全真心法,就把头发留出来,要不然人家看你是少林弟子,又如何能收你入门呢,待你头发留出,我可以让我爹爹写一封书信给全真教的现任掌教甄掌门,定会收你的。” 张君宝:“郭襄姐姐,你说的有道理,但如果这样,又如何对得起师傅呢?” 郭襄:“君宝,你师傅疼你,爱你,护你,才把你送出山下,又给你指了明路,你若不如此,你师傅岂不是白护送你下山了么?” 张君宝点了点头,问道:“郭襄姐姐,好吧,我就听你的,先把头发留出来,后面的事情在做打算。” 郭襄道:“君宝这样做才对嘛,到时候你好好的在全真教学习心法,将心法与你所学结合起来,也是很大的成就啊。” 张君宝:“姐姐的一番话,君宝记住了,哦,对了,姐姐你来终南山做什么呢?” 郭襄:“杨大哥是不是去过少林寺呢?” 张君宝:“一年前倒是来过一次。” 郭襄:“你可见到他人了?” 张君宝:“见到了,杨大哥还教了我几招武功呢。” 郭襄听了这些,心想既然大哥哥来过少林,那应该寻他不难。 张君宝见郭襄似乎在想些什么,开口道:“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郭襄:“杨大哥和夫人一起来的么?” 张君宝:“是啊,还抱了一个婴儿呢?” 郭襄惊讶道:“婴儿,大哥哥与龙姐姐已经有了宝宝?” 说完这句话,心里百感交集,想大哥哥有了宝宝,也不通知一声,很是难过,自己知道大哥哥避而不见的原因是知道自己对他的情谊,见了就放不下,不如不见,也许不见才是最好的打算,想到这里,自己的心莫名的痛了起来。 张君宝见郭襄神情忧郁,轻轻说道:“姐姐,你没事吧。” 郭襄哽咽着说:“我没事,你接着说,杨大哥带着宝宝来做什么?” 张君宝:“杨大哥来是为了这小宝宝起名的事情,还有就是跟师傅交流一下武学,顺便教了我几招,就匆匆走了。” 郭襄:“杨大哥没有言明去了哪里么?” 张君宝:“没有,只是猜想,杨夫人得了宝宝,肯定不会在江湖出现,觉得应该是在古墓里吧。” 郭襄:“我来到终南山就是为了去古墓见一下杨大哥。” 张君宝:“此地离古墓没有多远的路程,明日咱们一起去吧?” 郭襄:“君宝,我这里有些银两,你先拿着,找个地方安身,我自己去就行了。” 张君宝接过郭襄手中的银两说道:“姐姐,我也不去全真教了,我打算去襄阳,找个僻静的地方研究佛经中的武功,如若有战事,我就帮助郭大侠守城。” 郭襄:“君宝,男子汉大丈夫,生在天地之间,是要有些作为,全真心法你既然不想学了,你就去襄阳吧,待我见了杨大哥一面后,就回襄阳,到时候咱们共同抗元。” 张君宝点点头,郭襄让张君宝休息一下,之后再去襄阳,而自己骑着驴儿准备去活死人墓寻一下杨过的踪迹。 郭襄心想,也不知大哥哥与龙姐姐在不在古墓里,就算在,也不知愿不愿意见自己…… (本章完) 第二十五章 《元君思襄掩衷肠》 大都城内,元帝忽必烈正在早朝,朝野之中有不少都是曾经追随忽必烈父兄一起征战四方的老一辈英雄,还有几位上了年纪的是跟随忽必烈爷爷成吉思汗的几员老将。 忽必烈道:“今日朝会,朕与诸位商议一下如何进攻襄阳,襄阳战役必须得胜,才能直取南宋朝廷。诸位有什么好的意见,尽管说来。” 众人议论纷纷,老将们劝忽必烈放弃进攻襄阳,是由于郭靖曾经对蒙古有功,协助成吉思汗拿下了诸多城池,还灭了大金,一些年轻的将官们则要誓死拿下襄阳城,为蒙哥汗报仇。 到朝会快要结束的时候,老将们与年轻的将官们还是争论不休,忽必烈见他们争得不可开交,果断做了决议,两年期限到时,备齐军马将士,进攻襄阳。 忽必烈下了朝会,只觉得疲惫不堪,经历了这么多的争权夺位,在朝堂上既要给老将们留着面子,同时也要年轻将官们不至于失了士气。心烦意乱中忽然想起了郭襄来,便让手下人去清雨楼看看,这赢公子与玄冥使有没有把郭襄给请来呢。 这赢公子与玄冥使自桃花岛无功而返以后,并没有直接去找忽必烈说明情况,而是拖延了几日,赢公子与玄冥使怕忽必烈发怒,就想了一个计策,就是说被桃花岛主困与桃花阵,且武功不及,被打成重伤呢。 赢公子与玄冥使正在饮茶,外面一人急匆匆的走到赢公子面前:“公子,玄冥前辈,出大事了,今日朝会皇帝陛下在朝野上动怒了,还派人来问公子是否已经将独孤姑娘请来了没。” 玄冥使:“这下糟了,你我办事不利,加上陛下动怒,我等该如何是好?” 赢公子:“我们据实以报,如果陛下要惩罚我们,我们受了便是。” 不一会儿的功夫,宫里来了人将赢公子与玄冥使二人请到宫里说一下差事办的怎么样了,二人心中忐忑,但也不能不去,随着宫里的人一同来到了忽必烈的书房之中。 书房里,忽必烈正端坐在桌案前看兵法韬略,翻了几页,竟无心看下去,忽必烈想到郭襄的笑容,声音,喃喃自语道:“独孤姑娘,朕有些想你了,在这皇宫之中,种种大事都需要朕决策,部分大臣们面和心不和,搞得朕焦头烂额,此时你若在朕身边,定能为朕解解忧愁。” 门外一侍卫:“陛下,赢公子与玄冥使来了,正在门外候见。” 忽必烈:“马上叫二人进来。” 赢公子与玄冥使二人听宣进来,忽必烈观二人表情神色皆不自然,想是办事不利,忽必烈心中很是失落,面对这二人,却是不能大动肝火,堂堂大元皇帝怎能为了一女子,失了分寸。 赢公子:“陛下,这次桃花岛之行,并未见到独孤姑娘。” 忽必烈压着心中的怒火淡淡道:“听闻桃花岛岛主黄药师乃中原武林的五绝之一,有擅长奇门五行之术,想必你二人也是空有一身功夫,估计桃花阵都进不了,跟何况与黄药师抗衡呢?” 玄冥使:“陛下,属下来自西域,对这些奇门五行比较感兴趣,本来想试一试,却被赢公子给劝了下来,我瞧那桃花开的也不甚好看,能有什么威力?” 忽必烈听完玄冥使的话,看了一眼赢公子,瞧他有何话说。 赢公子心想这老儿这样讲话,无非就是想让陛下迁怒与自己而逃脱自己的罪责。 赢公子:“陛下,那桃花阵非比寻常,如若不懂奇门五行之术,定要困死其中,玄冥前辈是陛下您的得力干将,在下实在不忍,才奉劝玄冥前辈不要误闯桃花阵。” 忽必烈冷冷道:“总之你二人此去毫无收货,一个寻人的差事就没办好,朕对你们很失望。” 赢公子:“陛下,此事没办好,在下甘领罪责。” 忽必烈:“罢了,罢了,一女子而已,你二人将功赎罪吧,回去准备一下准备去襄阳探听一下郭靖那边的军情,及武林中人的动向,凡是欲往襄阳相助郭靖的,或有哪门哪派抗拒我大元的统统格杀,此事如果再办不好,你二人知道后果如何?” 玄冥使与赢公子二人知道忽必烈说这话的意思,也深知这事如果再办砸了,恐怕忽必烈再也不会重用,而且有可能也会杀了他们,事情紧迫,两人拜别了忽必烈,回到清雨楼,商议对策。 在烟雨楼的二楼,赢公子与玄冥使二人相对而坐。赢公子开口道:“玄冥前辈,你我二人共同效命与忽必烈,前番咱们有些误会,但这次咱们奉命去襄阳办事,需同心协力才能成事,不然,你我二人的前途就要止步于此,玄冥前辈,若以上有什么无理之处,还请您不要在意。” 玄冥使也不是不知道其中的要害,一改往日与赢公子对峙的刻薄言语,说道:“赢公子,由于我曾经败在令尊手下,故而对你们清雨楼有着深深的宿怨,今日既然你如此说,我也知道陛下说一不二,倘若你我再不齐心协力将大事办成,恐怕再也无法在这皇宫立足,论计策你强我百倍,此去襄阳路上,我都听你的。” 赢公子听了玄冥使这番话,心中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生怕玄冥使不愿意听命自己,鲁莽行事,如今玄冥使与自己敞开心扉说了这么多,对于襄阳城探听军情与各门派动向有极大的帮助,双手抱拳道:“玄冥前辈,我年轻德薄,前辈您能如此,我自当尽心竭力,让咱们二人在这大都皇宫之中,有所作为。” 赢公子与玄冥使二人心中不再有隔阂,赢公子命人上了酒菜,二人聊至深夜,讨论如何行事,挑拨各大门派等事情进行商议… 忽必烈的书房里,烛火未灭,拿着凭父兄记忆写下的武穆遗书手本,眉头紧锁,“这兵法实在是深不可测,我参悟了这许久,不得要领。”正自烦恼间,心中想起郭襄那清脆可人的声音,盈盈浅笑的面庞,看着面前的烛火,“想我堂堂大元皇帝,在这皇宫之内竟无知心人伴在左右。” 忽必烈从小不被父亲重视,疼爱自己的兄长又死在襄阳城外,自此蒙古贵族间相互争权夺位,自己在血雨腥风中登上了汗位,这高高在上的滋味是孤独的,寂寞的,无奈的。 (本章完) 第二十六章 《玄门教中表意由》 郭襄一驴一剑在这终南山道中游走,与君宝一别后,便下了决心要去古墓中寻找神雕侠的下落,心中执念,明知见了又能如何,芳华似锦,少女的心里念着她的大哥哥,匆匆几年时光,犹如白驹过隙,相聚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诀别的时刻总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终南山上,山顶上的积雪好像是漂浮在云端。雪后初晴,树林被阳光照耀得一片明亮,夜幕降临,身在其中更觉得寒冷。 郭襄心道:“这终南山白天与夜晚的温度竟是相差如此之多,而自己只着了一身长裙,只觉得冷意袭身。” 郭襄下了驴儿,看着坐落在山顶的全真教,威严庄重,正好自己觉得有些冷,将风陵剑拿出,对着山顶道观,双手托着剑道:“晚辈郭襄,敬仰全真教各位道长,在这山脚下施展一式剑发,一来驱驱寒冷,二来致敬全真剑法绝世无双,若有冒犯,望其原谅。” 郭襄抽出风陵剑,剑身寒光亦亦,一双美眸印在剑刃之上,好看极了,郭襄将外公教的落英剑法从头到尾舞了一遍,飘逸的身姿,那驴儿看的也呆了,两只黑洞洞的大眼睛,是那样的呆萌可爱。 郭襄舞罢剑,牵了驴儿,欲往山顶道观处走去,那古墓在观内禁地,要想去的古墓,须的去道观之中。郭襄来到解剑碑下,两个道童将其拦下:“什么人,速速报上名来?” 郭襄施了一礼道:“二位道长,小女子从桃花岛而来,有事需要面见贵教甄掌教,不知甄掌教是否在观中呢?” 两个道士一听桃花岛,其中一道士便小声嘀咕道:“当年太师尊七人与那桃花岛岛主在烟雨楼比武,与我教有羞辱之仇,这位小姑娘自称是桃花岛而来,定是桃花门人,我等且羞辱她一番,也算是为了太师尊们。”另一位道士点了点头。 一道士说道:“姑娘既是桃花岛而来,你与桃花岛黄老邪是什么关系,我等听闻,黄老邪收了一个关门弟子,莫不是你?” 郭襄心道:“这道士,定是当年外公与全真教七位道长比武之事耿耿于怀,这才说话不知分寸。” 郭襄怒嗔道:“黄岛主是前辈高人,你们一口一个黄老邪,毫无尊重之心,素闻全真教是玄门正宗,你们就是这样修道的么?” 道士:“你这小姑娘伶牙俐齿,想要进入全真教,需得过了我们这一关。” 郭襄并不想在全真教惹下什么事,如若凭武力胜了这两位,得罪了全真教,恐怕就无法进入全真教内,去到古墓找大哥哥了。 郭襄道:“小女子实在不想与二位道长发生争执,我父亲也曾受马钰马道长大恩,两位就让我进去吧。” 那道士道:“姑娘说父亲曾受本教大恩,不知令尊是?” 郭襄道:“我父亲是郭靖,母亲是黄蓉,我是他们的小女儿郭襄,桃花岛主是我外公,请二位速速禀告甄掌教吧。” 两个道士见郭襄如此说,不敢再为难于她,一个笑着说道:“姑娘家室如此显赫,令尊是受世人敬仰的大侠,适才言语有失礼之处,还请姑娘见谅。” 这道士的态度转变的真快,郭襄笑道:“无妨,道长,如若适才我直接报了姓名也就少了这许多事。” 不一会儿,从山门处走来一身着黑色道衫,五官俊朗的中年道士,那道士见了郭襄道:“你就是郭师兄的小女儿,郭襄么?” 郭襄见这人言语温润如玉,顿时好感上来,笑道:“就是我,不知道长如何称呼呢?” 这黑衫道长就是甄志丙,现如今全真教的掌教。 甄志丙道:“郭姑娘,在下甄志丙,适才如有门下弟子言语不当,不要记得心上。” 郭襄道:“原来您就是甄掌教,父亲每每想起往事,就念起在草原时甄叔叔夜来试探功夫的趣事呢。” 甄志丙笑道:“此处寒冷,郭姑娘,先请入殿吧。” 甄志丙带着郭襄来到了紫云宫,郭襄是第一次来到全真教,这天下玄宗真是气派啊? 甄志丙:“郭姑娘,请坐。” 郭襄:“谢谢甄叔叔。” 甄志丙吩咐道童去沏两杯清茶来,对郭襄说道:“不知郭姑娘深夜到此所谓何事呢?” 郭襄道:“甄叔叔,一来呢我是来见识见识天下玄宗圣地,二来,二来…我来这里寻一人。” 甄志丙:“郭姑娘,客气了,郭师兄曾经受马师伯传授玄门内功,想必郭师兄也教会了你把。” 郭襄:“爹爹是教了我,但是我的天姿实在是太差了,只学了些皮毛。” 甄志丙:“不妨事,如若郭姑娘想学,可在此多呆些时日,我再传授你一些心法要诀。你要寻人,寻的是谁呢” 郭襄道:“我,我…寻的是神雕侠杨大哥。” 甄志丙道:“杨过?” 郭襄道:“是的,自从华山论剑一别已经有许久未见到杨大哥了,特来去古墓一看,还需甄叔叔告知古墓之处。” 甄志丙自从那日在观中被杨夫人刺了一剑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她夫妇二人,曾经也想去古墓中探望,又怕惹得神雕侠不快,再说自己也做了全真教的掌教,再去禁地,再产生什么流言蜚语。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恰好郭襄这次来了,可以趁此机会去古墓里看一下。 甄志丙道:“郭姑娘,待明日我与你一道去往后山,古墓便在哪里,哪里是全真禁地,我不方便前去,将你带到即可。” 郭襄高兴道:“如此,谢谢甄叔叔了。” 甄志丙道:“郭姑娘,不必客气,时辰也不早了,我已叫人安排了房间,郭姑娘早些去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便与郭姑娘一起,去往古墓。” 郭襄道:“甄叔叔真是心细,好吧,我先去休息,甄叔叔教务缠身,想必也是累了一天了,也早些休息吧。” 甄志丙唤来道童,让道童领着郭襄去到休息的房间里。 郭襄进了房中,坐在窗前,望着天空中皎洁的月光,心想明日便可来到大哥哥生活的古墓了,曾听姐姐说,在自己还是幼儿之时被大哥哥抱走,在这古墓中也是惊险万分,还好有大哥哥护他周全,想了这么多,却又怕去的古墓见不到大哥哥,如若真的见不到大哥哥,我只有回到襄阳,与父亲一起守卫襄阳,拯救天下苍生。。。 (本章完) 第二十七章 《古墓寻君君未见》 清晨的阳光一缕缕的照在这紫云宫,伴随着沉吟的钟声,全真教众弟子有序的来到了紫云宫前面的广场之中,排列出北斗七星的阵法,众弟子手持长剑开启了晨练。 郭襄听到钟声响起,起了身,洗漱过后,出了房门,来到了紫云宫外,看到这许多弟子正在练习北斗阵法,心中不由感叹,不愧是玄门正宗,所练剑阵如此整齐,这其中的千变万化,实在是令人眼花缭乱。郭襄知道偷看门派中人是武林大忌,只是站在远处喵了几眼,为了避嫌,还是等众弟子们演练完毕再去找甄叔叔吧。 甄志丙是长春子丘处机的弟子,三十岁就做了全真教掌教,在他的带领下,全真教在武林中的威望也是与日俱增,只见他指挥剑阵,游刃有余,众弟子站位准确,令人看了都为之惊叹。 甄志丙指挥完毕,来到了郭襄的房门外,轻轻扣了几下门,“咚…咚” “郭姑娘,在屋内么?”甄志丙轻轻说道。 郭襄推开房门,见甄志丙满脸笑容在门外站着,便道:“甄叔叔,适才我听见诸位道长正在晨练,就没去找甄叔叔您。” 甄志丙:“不妨事,现在已经操练完毕,咱们说一下去古墓的事情。” 郭襄:“甄叔叔,你教务繁忙,我来净给你添麻烦了。” 甄志丙:“郭姑娘,切莫这样说,你父亲与我也算是师门兄弟,他在襄阳守城可谓是尽心尽力,你既然来了,我就带你看一下这终南山的风景,咱们再去古墓寻神雕侠。” 郭襄道:“谢谢甄叔叔了。” 甄志丙带着郭襄先后看了,经阁,剑阁,凌云阁,水阁,重阳宫,紫云殿这几处全真教圣地,时值晌午时分,甄志丙与郭襄商议用完午餐就去古墓寻找神雕侠,全真教以修身养性为主,所吃的饭菜皆以清淡,当然,道士也是可以饮酒的,甄志丙吩咐厨房做了几样可口的小菜,一些糕点,和一点清酒,吩咐人送到郭襄的房间里。 郭襄在房间里发呆,马上就可以见到大哥哥了,心中很激动,看着桌上的饭菜,虽然精致可口,可是自己一想到大哥哥,便吃不下了,坐在窗前,双手托着腮,等着甄志丙来叫他一同去古墓。 甄志丙用完饭食后,吩咐身边侍奉自己的道童说道:“凌度,你去将郭姑娘叫到书房来。” 凌度:“是,掌教。” 不一会儿的功夫,凌度带着郭襄便来到了甄志丙的书房。 甄志丙:“郭姑娘,我全真教的饮食可食的惯?” 郭襄笑道:“不瞒甄叔叔,我现在呀,没有心思吃饭,那些糕点我倒是食了一点,非常好吃呢,甄叔叔,咱们现在去古墓吧。” 甄志丙:“你想你大哥哥想的紧,饭食你也吃不下,咱们这就动身去古墓。” 甄志丙领着郭襄来到了全真教的禁地,从这里穿过下面的松林就到了古墓的入口,甄志丙突然开口道:“郭姑娘,这古墓的位置,我已经告知了你,我身为掌教,便不能再陪你下去了。”甄志丙说这话,也是不得已,当年做了错事,已经无颜再去古墓见神雕侠夫妇二人。 郭襄道:“甄叔叔,你且留在这里等我吧。” 郭襄穿过了松林,松林间有一些蜜蜂飞来飞去,郭襄在绝情谷见到过这些蜜蜂,心下欢喜,觉得大哥哥肯定在古墓里,施展落英术,向古墓的方向飘去。 片刻时间,郭襄已来到古墓门前,郭襄看着古墓两旁生长的那些藤条树,印证这古墓数年来的故事,郭襄听母亲说过创立古墓派的是一代女侠林朝英前辈,为情误了终身,便定下了门下弟子需远离情爱,清心寡欲的修炼。大哥哥当年为了保护龙姐姐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破了这规矩,和龙姐姐经历了那么多的生死离别,才有情人终成眷属。 想到这里,郭襄的心里很是复杂,自己今日来到这古墓,只想再见一下大哥哥,心中别无他求,也知道大哥哥心中只有龙姐姐一人。 站在古墓门前,高声叫到:“大哥哥,龙姐姐,襄儿来看你们了。” 郭襄连着喊了好几声,古墓中并未有所回应,郭襄心里很失望,也不知是大哥哥故意躲着我,还是根本就不在古墓里面。 郭襄不甘心,接着又喊了几声,古墓的大门始终紧闭不开,也并有人回应,郭襄心中酸楚无比,哽咽道:“大哥哥,龙姐姐,襄儿本不该打扰你二人清修,只是这么久没有见面,襄儿心中很是挂念,又知道龙姐姐有了宝宝,大哥哥,龙姐姐你们若在古墓里,可否开门一见。” 郭襄说完后,见古墓大门还是没有动静,也未听见里面的回应,准备转身离开。突然古墓的大门发出声响,郭襄以为是大哥哥,龙姐姐,回过头来一看却是一位年纪约五六十岁的妇人。 郭襄走到妇人身边,问道:“前辈,不知道神雕侠夫妇可在古墓之中?” 那妇人道:“姑娘,见你眼有泪水?莫不是有什么伤心事?” 郭襄道:“我从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见神雕侠夫妇一面。” 妇人道:“现如今呢,神雕侠夫妇并不在古墓中,而我也不是什么前辈高人。只是有一日我被元兵给抓住了,神雕侠夫妇出手相救,我见神雕侠夫人怀抱婴儿,为了这份大恩,我请求神雕侠让我留在古墓里,照顾神雕侠夫人以及他们的幼子。” 郭襄听完了妇人的话,很是伤心,现如今连简单的见上一面都是奢求。 那妇人见郭襄流泪,随手递了一个手帕给郭襄并说道:“姑娘不必伤心,神雕侠夫妇离开古墓的时候留了一封书信叫我转交给郭襄姑娘。” 郭襄道:“我就是,不知书信可在前辈身上。” 妇人从口袋里拿出书信递给了郭襄,郭襄看那信上字迹,在熟悉不过,正是大哥哥的手笔,郭襄慢慢的打开了书信,信上写道:“吾妹襄儿亲启,自华山一别,已有一年未曾见面,不知郭伯伯,郭伯母身体可好,襄阳战事一触即发,郭伯伯,郭伯母曾对我有教之恩德,本应该去到襄阳城协助郭伯父一同抗元,怎奈何龙儿刚刚产子,实在是有心无力,襄儿,我知你心意,但我已有了龙儿,有了孩子,再与你相见唯恐只会伤你心,故此日后你不必寻我,待你十八岁生日,我会送上一份礼物,从此我与龙儿便在江湖之中消失,吾妹襄儿珍重!” 郭襄读完了信,知大哥哥躲着自己也是为了这些,情爱之事本就不能勉强,就算见了面,也不过是徒增烦恼而已,郭襄的心里一点儿也不怨恨,知大哥哥也是为了自己好,可心中就是酸楚与凄凉,信中提到会在自己生日那天送上大礼,郭襄便告别了那妇人,回到全真教,辞别甄志丙,打算回襄阳去………… (本章完) 第二十八章 《翁婿之间生嫌隙》 襄阳城内,黄蓉在房间里帮儿子郭破虏缝制衣衫,门外响起了阵阵敲门声。黄蓉放下正在缝制的衣衫,黄蓉推开门以后见女儿郭芙站在门外。 黄蓉:“芙儿,你不帮助齐儿治理丐帮,说吧,来找娘又有什么事,莫不是又闯祸了?” 郭芙笑道:“娘,女儿没有闯祸,这段时间一直在帮齐哥,许久未见到娘,想您了,您倒好,却以为女儿闯了祸事,我生气,哼。” 黄蓉:“芙儿,娘说话偏激了,如今的芙儿已经不是以前的傲娇大小姐了,现在是丐帮夫人,做事说话都明理了,是为娘的不是,今天做些你爱吃的饭菜,好不好呀?” 郭芙听母亲说完后,嘟囔的脸马上笑逐颜开。 郭芙:“娘,我来呢,一来是想您了,二来是妹妹来信了,你看,”说着便把襄儿写的信转交给母亲。 襄儿已经离开襄阳一年多的时间了,黄蓉心里也是十分挂念,虽然中间有来过几次书信,但是这次间隔的时间太长了,正好今日收到襄儿的书信,那就证明襄儿在武林中没遇到什么挫折难事儿。 黄蓉接过郭芙递过来的信件,拆开信封将书信取出来,上面写道:“爹,娘,自女儿离开襄阳差不多已有一年多时光,女儿自大都,又去得桃花岛陪伴外公数月,外公身体安康,只是愈发的思念外婆了,外公有程英师叔悉心照顾,娘不必挂怀,在大都见了一个人,女儿猜想他就是元帝忽必烈,女儿意欲刺杀他帮爹爹除掉他,被外公拦下,此事未果,后去的终南山全真教,见了甄掌教,在甄叔叔的带领下去的古墓,但是未能见到大哥哥,现女儿正在返回襄阳途中,未免爹娘忧心,写了这书信,女儿希望爹娘,姐弟身体安康,女儿不日即归,爹娘切勿挂怀。” 黄蓉看完了信,想到襄儿对过儿的情一时难以放下,还好过儿选择了避而不见,绝了襄儿之情,让襄儿所受到的伤减轻,也许不见真的是最好的打算。 郭芙道:“娘,妹妹都说了些什么呢,出去历练一圈,莫不是又结交上了武林中什么奇人异士吧。” 黄蓉:“芙儿,你妹妹去找过儿了,还在你外公那里待了几个月,没有结交什么乱七八糟的武林人士。” 郭芙:“这襄儿真是痴情啊,果然去了古墓。” 黄蓉:“襄儿个性比较执拗,说做什么便是什么,你做姐姐的也应该知道吧。” 郭芙:“那襄儿可否见到杨大哥了?” 黄蓉:“襄儿并没有见到过儿,也许他和龙姑娘并未回到古墓,而是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生活。” 郭芙:“那襄儿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黄蓉:“襄儿正在往襄阳方向回来呢,芙儿,娘交代你一下,等襄儿回来,不要问有关于过儿的事情,免得你妹妹伤心。” 郭芙:“娘,我知道,放心吧。正好临近襄儿十八岁生日,待她回来后,我给她准备一些精致的礼物,关于杨大哥的事情,只字不提。” 黄蓉:“好芙儿,如此娘也就放心了,这不刚才正给你弟弟缝制衣衫了,你也学着点,也好给齐儿做些衣衫。” 郭芙:“娘,咱们城里到处都是成衣店,何不拿到店里去做呢?” 黄蓉:“如今城内没有元兵滋扰,倒也太平,假如元兵侵扰,那时兵荒马乱,若自己不学些手艺那里能行啊?再者说了,亲人亲自缝制的衣衫,穿在身上,心里暖暖的,自是成衣店比不了的。” 郭芙点了点头,黄蓉拿起刚才缝制了一半的服装,教郭芙如何穿针引线,如何缝制,郭芙耐心的学了许久,郭芙见母亲缝制衣衫,针法娴熟,缝制好的衣衫漂亮的很。 郭芙:“娘,怪不得爹爹如此爱您,娘长的漂亮,又聪明,而且这缝制衣衫的本领又高超,做的饭菜又好吃。哈哈。” 黄蓉:“芙儿没个正经,被你爹爹听到了,又要说你不懂礼数,信口开河了。” 郭芙笑道:“芙儿说的是实话,爹爹不会说我乱开玩笑的。” 黄蓉:“你这丫头,别贫了,我呢去给你做好吃的去,你将衣衫呢给你弟弟拿去,看穿上合不合适。做大姐的,时常关心一下你弟弟,他也是跟着你爹爹,你丈夫日夜操劳守卫襄阳在出力,他年纪小,却也承担了这许多,多关心关心他。” 郭芙:“是,娘,我这段时间也是忙的很,极少见到弟弟,正好娘缝制了衣衫,我这就给弟弟送去,顺便看看弟弟。” 黄蓉:“那快去吧。” 郭芙告别了母亲,拿着缝制好的衣衫,准备去弟弟房间,将衣衫送给他,郭芙站在郭破虏的房门外叫道:“破虏,破虏。” 郭破虏在房间里听到大姐的喊声,推开门道:“大姐,许久未见了,快些进屋来吧。” 郭芙进了房间以后,就察觉弟弟似乎有心事,而且表情有点异常。便问道:“破虏,是不是大姐这许久未来看你,你心中不高兴啊?” 郭破虏:“大姐,不是这样的,大姐来看我我自当欢喜,可是,可是……” 郭芙是个急性子,见郭破虏支支吾吾的,便说道:“破虏,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大姐听听,能帮你就帮。” 郭破虏:“大姐,爹爹又责骂我了。” 郭芙:“爹爹又因什么事情责骂你?” 郭破虏:“爹爹说马上到了两年之期,元兵就要攻来了,叫我备好请英雄贴请各门何派来协助襄阳抗元。” 郭芙:“这是好事啊,难不成准备一个请柬,你都办不好?” 郭破虏:“不是的,那天我接了父亲让我准备英雄贴的事情,正要回房的路上,见到了齐哥,还有一个老者。” 郭襄道:“那个老者是齐哥的叔叔耶律洪华吧。” 郭破虏道:“是的,姐夫跟我介绍了,说是他们皇族中的叔叔,那老者我见说话慈祥,又是齐哥的叔叔。自然是非常敬重。” 郭芙:“大姐不明白了,此事你做的很好啊,为何父亲还责骂与你?” 郭破虏:“姐夫与他那皇叔见我形色匆忙,手中又拿着各门各派的名册,便问我是去做什么,我看姐夫在场,不想有所隐瞒,便将此事告诉了他们。” 郭芙道:“后来呢?” 郭破虏:“后来,爹爹招待了皇叔,我和姐夫在场陪同,听那皇叔意思是商议如何一起抗元的大事,那皇叔让我们襄阳正面抵抗元军,他们从后方突袭元军,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郭芙:“此议很好啊,破虏你继续说。” 郭破虏:“后来那皇叔希望爹爹可以去一趟北辽见一见他们的皇帝,被父亲拒绝了,看着姐夫与那皇叔心中很是不满。 郭芙心想,如今爹爹已经对齐哥产生了怀疑,对齐哥不像以往的信任了。 郭破虏继续说道:“后来那皇叔就说起他们北辽那里也有部分门派,也想来参加武林大会。爹爹听后,就知道我说了这要开武林大会的事情,他们交谈完毕,爹爹将我叫到屋内,狠狠的训了我一顿。我觉得姐夫跟咱是一家人,不应该隐瞒这些大事,父亲却说我没有脑子,嘴上不把风。” 郭芙安慰了郭破虏一会儿,心想爹爹对齐哥如此,齐哥定然心中不快,我得赶紧去找齐哥,免得齐哥与爹爹因为此事而产生矛盾。 郭芙离开了郭破虏的房间,去往自己的房间,来到房间门外,将门推开看到耶律齐在哪里正在喝闷酒。 郭芙:“齐哥……” (本章完) 第二十九章 《夫妻间缘尽缘灭》 耶律齐听到郭芙叫自己,并未理会,拿起酒壶就往杯子里倒,郭芙见丈夫如此,走到耶律齐身边,一手夺过酒壶,放在一旁。 郭芙道:“齐哥,刚才弟弟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了。” 耶律齐:“芙妹,我心中郁闷,唯有酒能解我忧愁,你不必劝我,让我独自呆一会儿,可以么?” 郭芙:“齐哥,爹爹绝对不是不信任你,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耶律齐:“误会?自从我从大都回来以后,岳父便对我有了嫌隙,以往有重要之事,岳父总是托我去办,若不是遇见弟弟,我还不知岳父要召开武林大会,芙妹,你说此等大事,我竟全然不知。” 郭芙:“齐哥,爹爹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历练一下弟弟,咱们帮中事务繁多,爹爹也是想让你不那么累,让弟弟替着分担一点。” 耶律齐:“好,就如你言岳父是为了我好,但为什么不许我族人来参加武林大会,我叔父多次提出结盟之事,为何岳父始终不同意?” 郭芙:“齐哥,若只是单纯的结盟,爹爹岂有不应允?我听弟弟说你那位叔叔执意要爹爹去北辽面见你族皇帝?可属实?” 耶律齐:“皇叔也是一番好意。” 郭芙:“齐哥,难道你不知爹爹不能离开襄阳城么?如被那元兵知晓,对襄阳可是不利啊。” 耶律齐:“芙妹,那岳父大人为何不让我去将送往各门各派的请柬,而是让破虏去,他年纪尚小,功力不足,如若在途中遇上强敌,岂不是泄露了相聚之事?说白了就是岳父对我已有怀疑之心。 郭芙:“齐哥,非你所想,爹爹也只不过是想历练一下弟弟,并非是对你不信任。” 耶律齐:“毕竟我是外族人,如此,襄阳军务我日后不再参与,我那皇叔,明日我就送他回去,联盟之事也绝口不提。” 郭芙见丈夫说的如此决绝,心中只觉难受,对耶律齐说道:“齐哥,我只盼你心中不要多想,我有一件事一直埋藏在心里,一直想要问你,请你务必据实以答。” 耶律齐从未见妻子如此认真,见她这样说,点了点头道:“芙妹,你问吧。” 郭芙道:“齐哥,你前去大都,可发生了什么事?” 耶律齐心想,去大都的时候就只见了叔父,谈复国的事情,再者就是遇到了一品堂的朋友,皇宫激战后,只剩自己一人,糟了,莫不是忽必烈对我说的话被墙外的襄儿听到了? 耶律齐:“芙妹,我一回来就将去大都的发生的事情已经全然告诉了岳父与你,你现在问这些,难道你也对我有所怀疑么?” 郭芙:“齐哥,你不必说这些,我只问你一句,潜入皇宫那一夜,那忽必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耶律齐:“没什么,只是让我将书信交给岳父而已。” 郭芙见丈夫不肯说实话,心中失落到极点,那夜襄儿在宫门外明明听到忽必烈许诺耶齐哥大事办完以后,将助他复国,对耶律齐道:“你我夫妻之间,你为何不说实话?” 耶律齐道:“是不是襄儿?已经把事情告诉你们了?” 郭芙:“你这是承认了么,你为何要帮助元帝?引爹爹出城?说着眼泪夺眶而出。” 耶律齐:“我是答应了忽必烈,但我只是权宜之计,如若我陷入皇宫之中,我那些族人,襄阳城的百姓,都会死在忽必烈的铁骑之下,你知道么?” 郭芙眼泪不止道:“齐哥,你是真的权宜之计,还是为了你们大辽国,只有你心中知晓,不论你是什么心思,我是决计不会让你伤害爹爹与襄阳城百姓的。” 耶律齐道:“伤害岳父,伤害襄阳城的百姓,难道我再你心里就是这般为人么?怪不得你让襄儿跟踪与我,可怜我耶律齐对你一往情深,对丐帮,对你郭家如此费心操劳,却落的如此下场。” 郭芙:“齐哥,我让襄儿跟着你并非是不信任你,而是为了你的安全。” 耶律齐大声道:“够了!你不要再说了!我就是一个外族人,我的族人在那北部贫瘠之地生活艰难,难道我想为我的族人做些事情,有错么?” 郭芙:“齐哥,你从未厉声说过我,看来你我夫妻,缘分到了尽头了!” 耶律齐:“芙妹,我对你的心,你是知道的,如今事情我也说的清楚了,你要么去跟岳父说,让他杀了我,要么你就跟我一起去北辽?” 郭芙道:“齐哥,其实不用我告诉爹爹,爹爹也已经知道了,那天收到了襄儿的书信,我一直不信这是真的,今天你从口中说出来,我是断然不会与你去北辽的。你还是将打狗棒交出,自行离去吧。” 耶律齐听郭芙说完,心中也是凄凉无比,为了这襄阳城与丐帮,自己付出了多少心血,如今却被自己心爱的妻子逼着交出打狗棒,看着眼前的郭芙道:“芙妹,我知自己在你心中地位永远不及杨大哥,你与我成婚,可是真心的?” 郭芙听了这话,心中思绪万千,当真是杨大哥在自己心里的地位高一些,眼前的丈夫,也没有那么的深爱,对耶律齐道:“齐哥,我…………”话未说完,哽咽不止。 耶律齐哈哈哈哈大笑道:“芙妹,你不说,我心中也自然知晓,想你我成婚已有数年,始终没有孩子,现在我是想通了,你不甘心,不甘心与我这外族人要个孩子。” 耶律齐说罢,将打狗棒往桌子上一放,对郭芙道:“这帮主之位,本就是杨大哥让与我的,现在还给你,承蒙岳父,岳母,与芙妹你,在这几年里的照顾,但父亲遗志,族人安危,我不得不顾,今日你我夫妻缘尽,也是命运使然,我心中虽有诸多不舍,但为了族人,为了父亲,我也只能如此,我在呆在这里,不合时宜,就此告辞,芙妹,你保重。”说罢,夺门而去,郭芙拉住耶律齐的衣衫道:“齐哥,齐哥……” 耶律齐不再理会郭芙,施展轻功,飘然而去,郭芙瘫在门柱旁边,泪水不止,看着丈夫已经远去,想着日后恐无再相见之日,心中更是难受,看到桌子上留下的酒,斟了一杯又一杯,只想今天的事情只不过是自己喝醉了,做的一场梦而已。 (本章完) 第三十章 《计中计谋费思量》 耶律齐出了城,想到这些事情全是因郭襄而起,若不是郭襄跟踪自己,将这所有的事情写成书信飞鸽传书给郭靖,这联盟之事,许诺之事怎会暴露,我与芙妹又怎么会因此决裂,他日见到郭襄,定要杀了她,方解心中之恨。 耶律齐来到了乌镇,去往事先与叔父耶律洪华约定的酒店里,店门口已经有人在等候。 耶律原:“公子,您来了。” 耶律齐:“阿原,辛苦你照顾叔父,快带我上楼去把。” 阿原带着耶律齐来到了酒店二楼的房间里,耶律洪华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见到耶律齐来到,上前挽住他的手道:“齐儿,叔父对不起你,为这联盟之事,使你与你岳父,妻子决裂,想到这里,叔父于心不安啊。” 耶律齐:“叔父不必自责,叔父也是为了族人,我亦是为了族人。” 耶律洪华:“这样吧,咱们折回襄阳由叔父向郭大侠说明此番事由,不能让齐儿你失了爱妻啊?”耶律洪华说罢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耶律齐见叔父如此为自己着想,而自己从未为族人做些什么,虽心中难以割舍郭芙,可是又能怎么样呢,郭靖一家人对自己已经不再信任,就算回去,也是回不去了…… 耶律齐:“叔父,侄儿的事比不上族人的生死存亡,现如今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赶紧回北辽,抓紧时间练兵,两年之期就要到了,到那时趁元兵攻打襄阳之时,咱们就从后方攻入,拿下属于我们北辽的土地,让族人更好的生活。” 耶律洪华:“齐儿,好,就依你咱们抓紧时间回北辽。” 二人商议后各自回到自己房间里,耶律洪华将耶律原叫到屋内轻声说道:“阿原,速速将此信转交给忽必烈。”阿原得了书信,就连忙往皇宫去…… 襄阳城内,黄蓉做好了饭菜,却不见郭芙回来,于是就来到了儿子郭破虏的房间,敲了几下房门,并未有人答应,黄蓉心想,儿子肯定是去忙军务了,我还是去芙儿房间看看吧。 黄蓉来到郭芙的房间,见女儿趴在桌子上,显然是已经喝醉,黄蓉准备去拉女儿起来,却看到桌子上放的打狗棒,黄蓉觉得这肯定发生了什么大事,这齐儿怎么将打狗棒放在这里?女儿又醉成这样,推了郭芙几下,郭芙抬起头来,朦胧的双眼看着母亲在旁边,抱住母亲说道:“娘,齐哥,齐哥他走了……” 黄蓉一惊,“芙儿你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郭芙哭着说:“齐哥说爹爹不信任他,也不和他们族人联盟。”一怒之下,就走了。 黄蓉:“芙儿,你先别哭了,现在赶紧去找你爹爹,我要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蓉带着郭芙,无心用餐,直接就去找丈夫郭靖问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来到郭靖的书房当中,见郭靖正在看地图,便叫到:“靖哥哥,我有事要问一问?” 郭靖转过身来,见妻子与女儿一起,郭芙的眼中还有泪水,不等黄蓉开口,郭靖便说道:“蓉儿,芙儿,我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关于齐儿?” 黄蓉道:“靖哥哥,你为何不把下武林帖的事情交代给齐儿呢?” 郭靖:“蓉儿,难道你忘了襄儿写的信,齐儿恐怕已经中了族人们的奸计,且受了忽必烈的要挟,他竟让我出城去面见北辽皇帝。” 黄蓉:“如此,你才不将大事交给他,而芙儿你,是不是逼他将打狗棒交出的?” 郭靖:“蓉儿你有所不知,武林帖的事情要不是破虏暴露,齐儿的叔父是不会知道的,之所以这样做是保护各门各派,现在情形,不能明这来。” 郭芙听了黄蓉的话,点了点头。 黄蓉大声说道:“靖哥哥,咱们都中了忽必烈的计了,故意挑拨我们与齐儿之间的关系,这齐儿一走,我们就好像少了一个臂膀。而芙儿你,你为何要逼齐儿交出打狗棒呢?” 郭靖道:“蓉儿,为何这样说,那忽必烈答允齐儿事成之后,叫他统治辽国,这些可是襄儿亲耳听到的呀?” 郭芙:“我是担心齐哥,掌握着丐帮,会对爹爹不利,所以……” 黄蓉:“齐儿的族人恐怕也与忽必烈之间有着关系,你们想一想,以齐儿的为人,能要挟他的也只有他的族人安危,忽必烈心机如此深重,咱们都中了他的诡计。” 郭靖和郭芙此时才回过神来,觉得黄蓉说的不无道理。 郭芙道:“如今,如何是好,我和爹爹误会了齐哥,把他逼走了,娘,您说咱们现在怎么办?” 郭靖:“现在齐儿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蓉儿,都怪我一时不查,竟也中了忽必烈的挑拨是非之计。” 黄蓉道:“齐儿现在定是往北辽国方向去了,快将汗血宝马给我,我去追齐儿。” 郭芙:“娘,你带着我一起去吧。” 黄蓉:“你不能去,齐儿现在怨恨与你,娘一个人去就行了。” 郭靖吩咐手下人,将汗血宝马给了黄蓉,黄蓉得了宝马,一路飞驰,就来到了乌镇,却不知耶律齐在哪里,黄蓉来到了上次休息所待的酒店,进到店里,正看见耶律齐与耶律洪华准备下楼,黄蓉叫到:“齐儿!” 耶律齐看到黄蓉,心想岳母一直待我很好,如若不是襄儿偷听道我与忽必烈之间的秘密,此刻仍是丐帮帮主,也不会如此被妻子逼出城外。 耶律洪华道:“您就是黄帮主吧,在下是齐儿的叔父,耶律洪华。” 黄蓉见这老者,就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见他如此客气,回话道:“我早已不是什么帮主了,您是齐儿的叔父,我是齐儿的岳母,咱们也算是亲家,不必客气。” 耶律洪华:“齐儿也是为了族人安危与皇兄的遗志着想,那想到郭大侠不愿意与我们外族结盟,齐儿没有办法只有回北辽了。” 黄蓉心想,这老儿果然是以族人安危,对齐儿施加压力。 黄蓉:“我想和齐儿单独谈谈。” 耶律洪华:“那你们聊,我回房间去了。” 耶律齐找了一间客房,进的屋内,黄蓉开口道:“齐儿,你怎么把打狗棒落在桌子上了。” 耶律齐:“是芙妹,我也是无奈。” 黄蓉将打狗棒递给耶律齐,将这些事情全部分析给耶律齐,耶律齐听了之后,也觉得黄蓉讲的不无道理。黄蓉将如何揭穿忽必烈与他们的族人之间的事情一一说明,耶律齐知道岳母聪明,觉得可以按照岳母交代的事情,统筹一下,毕竟自己还是舍不得郭芙的…… (本章完) 第三十一章 《大战前各有所图》 耶律齐听了黄蓉讲的一切,知道岳母是疼爱他的,刚才自己心中却对襄儿起了杀心,实在不该,小妹子只不过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而已,岳母告诫自己如果回到北辽就抓紧时间训练兵勇,待忽必烈攻打襄阳时,自己可以从后方攻入,到了那时,岳父与妻子就知道自己一来为了族人,二来为了襄阳,为了大局先离开芙妹一段时间吧,就算芙妹恨自己,自己也认了。 第二天早上,下起了小雨,耶律齐来到耶律洪华房间,打算问一下,何时起身去北辽,耶律齐听了黄蓉的话,不打算将二人所说之事直接告诉耶律洪华,到时候看这耶律洪华到底是真心实意为了族人,还是另有企图。 耶律洪华见到耶律齐:“齐儿,你岳母走了么?” “已经走了。” “你岳母是不是同意与我们联盟呢?” “叔父,并不是,她已经不是我岳母了,黄蓉没有当着你的面直接发作,将我痛斥了一番,此刻说什么侄儿也不回去了。” “齐儿,真是委屈你了,不过咱要回北辽,须经大都城是最近的路线。” “叔父,咱们何时动身呢?” “齐儿,今天我看这雨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停了,咱们待明日调天气晴朗时再出发。” “叔父,侄儿听你的。” 叔侄二人谈完了事情,耶律洪华回到自己房间当中,心中暗道“元帝这计谋可真是不错,离间了郭靖与耶律齐这小子,丐帮现在群龙无首,虽有黄蓉把持,却也不成气候,看来耶律齐与黄蓉并非是在演戏,也不知阿原将书信传到元帝那里没有……” 大都城内,议事厅里,忽必烈与军机大臣们在讨论军事,众人议论纷纷,忽必烈只觉得头疼,其中一年轻将领,身材魁梧,相貌威武,对忽必烈说道:“皇帝陛下,臣不明白,为何非要等到两年之期到了才去进攻襄阳,臣手下的将士们早就想征服襄阳了?” 一老臣大声道:“察罕?你年纪轻轻,不习治国根基,在皇帝陛下面前喊打喊杀,匹夫之勇。” “伯颜丞相,你难道忘了先蒙哥汗?如此大仇,岂能不报?我今日许诺丞相,待攻下襄阳城,取了南宋,我便跟随你学习治国根基,不再轻言武力。” 伯颜听了察罕的话,正准备开口相辩,却听到忽必烈开口道:“丞相,察罕,不必相争,我已在前段时间的朝会中说了,两年之期到了,必然进攻襄阳城。” 察罕:“陛下,为何要等两年之期,臣实在不明白?” “察罕,郭靖曾对蒙古有嗯,曾帮助祖父统一蒙古草原各部势力,拿下了最难进攻的城池,又是先父的结拜兄弟,朕既然答应了他两年之约,还是要遵守的。” 伯颜:“陛下重情重义,一言九鼎,臣十分钦佩,但臣还是想要劝一下陛下,那宋不过只剩弹丸之地,加上南人管制起来又十分棘手,不如就让郭靖接替宋帝,管了南朝,既全了对我蒙古大恩,又能使黎明百姓免了战事。” “丞相所言不错,这事由你去办吧,只怕丞相难以说动我那忠肝义胆的郭伯伯。” “陛下,臣这就拟一封书信飞鸽传书给郭大侠,如若郭大侠不愿意。那剩下的事就让察罕去做吧。” 察罕听完伯颜的话,觉得根本没有这个必要,既然皇帝都说了,只好默不作声。 “陛下,北辽使者求见!” 忽必烈对众人说道:“今天这事就先说到这儿,诸位都去忙吧。” 众人离去,忽必烈宣了北辽使者来到房间内。 “陛下,小的耶律原,参见陛下。” “耶律原,你此番来到皇宫,可有什么事情禀告?” “陛下,小的带了一封耶律大人的书信,现呈交给陛下。” 忽必烈接过书信,打开信封,信中内容写到:“皇帝陛下,现已经证实耶律齐与郭靖已经反目成仇,耶律齐的丐帮帮主之位也被夺去,陛下英明神武,离间计已然成功,想那郭靖失了一个厉害的帮手,于皇帝陛下大大有利,两年之期将近,我等随时等候陛下差遣,现耶律齐与我等不日将赶回北辽,请皇帝陛下再安排一场苦肉计,让我等回归北辽北辽之路异常艰难,让族人安危深系耶律齐之心。” 忽必烈读完了信,十分开心,此事一成,便少了一个劲敌,待那耶律齐回到北辽,便助他杀了耶律洪华这贪心老儿,扶持耶律齐做北辽皇帝,终生在大元的掌控之下,哈哈哈哈。 “使者一路而来,辛苦了。” “能为陛下办事,是小人的荣耀。” “来人,速速去取出五十两黄金赠予使者。” 耶律原连忙拜谢…… 耶律原送完信就连忙赶回了乌镇,耶律洪华计谋得逞,听耶律原说元帝忽必烈十分开心,心中也甚是满意,让耶律原准备一些回北辽所需之物,又写了一封书信传到北辽,告知北辽皇帝要回去的信息,让北辽那边准备一下,让耶律齐感到族人的热情与渴求。 黄蓉从乌镇回到襄阳城,将交代耶律齐之事情告诉了丈夫郭靖,郭芙让他二人安心整顿战事,先让郭芙与郭破虏管理丐帮,郭靖则一心和吕将军商讨英雄大会召开与守备城池的事情。 郭芙独自在房间里,想起耶律齐,就觉得恨自己,不该那样对待耶律齐,幸好娘识破了敌人的动机,追上了齐哥,将打狗棒又转交给齐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分析给齐哥,要不然自己与齐哥真的是再无相见之日了,现如今娘将丐帮之事交给我打理,为了襄阳,为了丐帮,为了齐哥,自己要把丐帮之事许做好,等与齐哥相见之事,也是最好的弥补了。 郭襄也在回襄阳的旅途上,见众多武林人士形色匆匆,路上所遇各门各派都往襄阳方向而去,都是受了爹爹邀请参加武林英雄大会的,好团结各派人士组织抗元,郭襄心中知道,一场大战已不可避免,此次武林大会正好也是在自己与弟弟生日的那天,恰好大哥哥说有大礼相送,莫不是又做了些惊天动地的大事…… (本章完) 第三十二章 《云开见月尽释然》 天刚亮,耶律齐便从床榻上起身,心中系着族人,摸了摸怀中兵符心中感叹,想起黄蓉交代的事情若有所思,难道这看似慈祥的叔父,真的是大奸大恶之人么,若回到北辽,我该如何做?心中烦躁难安,便盘膝坐在床榻之上运起全真心法清心诀,好让自己思绪清明一些。 襄阳城中,郭靖与吕文德将军在议事厅商榷军事部署,现兵力守城自是不缺,然武器是重中之重,将破虏派出送武林帖的时候也希望各门各派能将兵刃带出,帮襄阳兵勇补了这武器缺失的要事。 “爹爹,吕叔叔,芙儿来了。” 吕文德也是从小看着郭芙长大的,见她来到厅内,自是十分开心。吕文德也知道耶律齐负气离去的事情,见郭芙神态并没什么异常,依旧是活泼开朗,却不知其中隐情,对郭靖说道:“郭大侠,你们父女二人也有数日未见了,此番芙儿来了,定是有许多的话要说,我再去看看西面城墙的部署,看看有什么需要增添的,就此先走了。” “吕将军,不妨事,现在芙儿统领丐帮之事,丐帮弟子也是咱们守城兵勇的一份子,不如听听芙儿有什么要说的?”郭靖诚恳的说道。 “郭大侠,不必留我,我就先走了。” 郭靖见吕文德执意要走,便说:“芙儿,你去送下你吕叔叔。” 郭芙随着吕文德出了议事厅,吕文德也是出于关心便问:芙儿,齐公子他他…… “吕叔叔,齐哥一时生气离开,也怪芙儿太过强逼与他,芙儿做事直来直去,有时候做了伤害他人的事情,心里面也很是后悔,您看着我长大,应该知道我的性格。” “芙儿,吕叔叔就是知道你的性格才担心你,你是个好孩子,从小就嫉恶如仇,刚正不阿,虽有些刁蛮,但对于大义,你和你爹爹是一样的,就像你说的有时候口不择言,伤害了他人,心中虽然难受后悔,又常常自责,如今齐公子离去,吕叔叔最怕你伤心难过,过的不幸福。” “吕叔叔,您对我真好,不过这次呢,齐哥并非真的弃我而去,而是齐哥忧心族人的生死安危,才执意要去北辽,与我们一道抗击元帝呢。” “芙儿,如此说,吕叔叔就放心了,好了,就送到这儿吧,你赶紧回去跟你爹爹说说丐帮的事情吧。” “吕叔叔,那好,芙儿就送到这儿了,我回去找爹爹去了。” 郭芙目送吕文德出了庭院,便回到议事厅,见到娘也在厅中,正在与爹爹聊天,郭靖,黄蓉见女儿回来便问道:“芙儿,快来坐下,说说近日治理丐帮可有什么心得体会?” “爹爹,丐帮弟子不像其他门派,日常管理起来也比较简单,只是齐哥突然消失不见,诸位长老问及齐哥去了哪里?” 郭靖:“芙儿,你是怎么答复诸位长老的呢?” “爹爹,我呢说不了谎话,便由娘出了注意,娘还是你说与爹爹听吧。” 黄蓉对郭靖说:“靖哥哥,看咱的大女儿,耿直的很,从来不说谎话,这性子倒是像极了你。” 郭靖:“蓉儿,我的性格是好还是不好啊?” 黄蓉:“这性格固然好,但坏处也是不少,我就不多说了。” 郭芙:“娘,芙儿知道,芙儿一点都不像娘那么聪慧,可是呢,这娘的容貌芙儿倒是一般无二呢。” 郭靖:“蓉儿,你且说说用了什么办法让长老不再追问此事,且让一众弟子安心呢?” 黄蓉格格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有些委屈了齐儿?” 郭靖:“委屈了齐儿??” 黄蓉接着说:“我将齐儿说成了大奸大恶之徒,弃城弃妻,忘恩负义,叫诸位长老不再对齐儿有念想,并嘱咐各位长老辅助芙儿处理丐帮事务。” 郭芙:“娘告诉我这样说的时候,我觉得对齐哥实在是有些不公,如齐哥归来,往日威信全无,那可如何是好呢?” 郭靖听完一拍桌子:“蓉儿,你怎么能如此说,这不是胡闹么?” “靖哥哥,你难道不明白我的意图么?” 郭靖:“什么意图?你这样做会让齐儿……” 黄蓉对郭芙说道:“芙儿,你可知道娘的意图?” 郭芙摇了摇头…… “哎,你们父女二人真是脑筋不开窍,你们想,如若不这样说,首先诸位长老会轻易不寻找齐儿回归丐帮么,其二,丐帮弟子众多,难免有元帝与北辽人的眼线混入其中,倘若不这样说,后面的戏还如何演下去,如今齐儿的心中已经被族人安危给牢牢抓住,我看那耶律洪华并非什么良善之辈,北辽皇帝恐怕只是一个傀儡,耶律洪华主动邀请靖哥哥你去北辽的时候,他的用意显而易见。” 郭靖听了妻子的话,顿时茅塞顿开,说道:“蓉儿,你说的确实在理,那日耶律洪华执意要我出城,我当面拒绝,看齐儿的神色非常的生气,本来我就对襄儿信中所言有过疑虑,加上齐儿的反应太过激烈,我还认为齐儿真的是要与我们决裂呢?” 黄蓉:“齐儿当时生气,确是因为靖哥哥你不同意联盟之事,他为了族人,难免有些发作,那耶律洪华看在眼里,就知离间计已然奏效。” 郭芙:“后来就是我与齐哥相互争执,齐哥负气离去了。” 郭靖:“那耶律洪华见请我出城已是不能,便说也要参加武林大会,正好派帖之事我交给了破虏,使得齐儿更加的觉得我对他有偏见。” 黄蓉:“当时的齐儿并不知晓内情,耶律洪华自然也不知计中有计,后来我在客栈见到了齐儿,齐儿由于不知情的缘故,心中生气表露在脸上,我偷瞄了几眼耶律洪华,从他细微的表情中,更加肯定,这耶律洪华定然与元帝忽必烈有着什么关联,我和齐儿单独说了话,我将其中内情全然告知,并嘱咐齐儿注意防范一下耶律洪华,明着咱们不联盟,实则已在私下结成了共盟。” 郭靖:“如此说来,待元帝侵扰襄阳城时,齐儿就在后方突袭,解襄阳安危。” 黄蓉:“齐儿向来聪明,就是不知北辽那边情况如何,如若辽帝是耶律洪华的傀儡,那齐儿要下一番功夫了。” “报,郭大侠,二小姐回来啦,正在从庭院外走来。” 郭靖,黄蓉听说襄儿回来了,十分开心,带着芙儿出了议事厅,去庭外接郭芙去了。 郭襄见爹,娘,姐姐往自己这边来,大声叫到“爹爹!娘!姐姐。” (本章完) 第三十三章 《离归终聚亲情叙》 郭靖夫妇与郭芙见到郭襄,十分开心,黄蓉思女心切,拉着郭襄的手问东问西,看襄儿又消瘦了许多,很是心疼。便让丈夫与大女儿郭芙先将襄儿带到府内,自己好去准备一些酒菜,给女儿接风洗尘。 到了府内,郭靖与两个女儿坐在桌前叙话,郭靖开口道:“襄儿啊,你这一走就是一年多,爹爹忙于军事,未曾主动给你写过书信,爹爹不是不疼你……” 郭襄:“爹爹,襄儿知道爹军事繁忙,爹不必自责,倒是女儿出去历练,未能在爹面前出一份守城之力,未能尽孝心,还是大姐与弟弟在爹娘身边,付出许多。” 郭芙:“襄儿,咱们是一家人,不应该这么客气的。” 郭靖:“是啊,芙儿如今是爹的好帮手,治理丐帮,协助襄阳守卫。” 郭襄:“姐夫呢?” 郭芙:“襄儿,你姐夫回北辽去了。” 郭襄见姐姐并无异常的样子,就觉得不太对劲,现从姐姐口中轻描淡写的说出姐夫离去之事,便问道:“大姐,姐夫离去,怎么你如此释怀?” 郭芙:“襄儿,此事说来话长,等娘回来了,你便知道其中原委。” 郭襄写信的时候就担心书信传到爹娘手中,会让姐姐姐夫之间有隔阂与猜疑,现看到姐姐并无什么异常,一颗悬着的心已然放下。 郭靖:“你们姐妹慢慢聊吧,爹去城楼看看,听闻元军先锋部队已经出发了。” “爹,您去把,我陪襄儿聊天,记得晌午回来吃饭,现襄儿已经回来了,咱们呢一家人好好吃个饭。” “好,爹安排妥当晌午回来。” 说罢,郭靖离开了府内去了城楼。 屋内只剩姐妹二人。 “襄儿,此番出去除了大都,你还去了哪里,快说与姐姐听听。” “好,大姐,我去了大都之后,又去了外公的桃花岛,住了数月。” “襄儿,外公身体可好,有没有说想我呀?” “大姐,外公身体安康,每日还教我练功呢,我想这次武林大会,外公也会来相助爹爹的。” “嗯,襄儿,外公可是又创了什么新鲜好玩儿的武功呢?” “大姐,外公创了一门轻功,落英术。” 郭芙拍手笑道:“外公创的武功名字也是这般好听,襄儿,可不可以教大姐学学呀?” 郭襄也笑了,心想,这大姐呢还是小孩儿心性,旁人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我是姐姐呢。 “襄儿,你笑什么呀,可不可以教我呢?” “大姐,当然可以了。” 郭芙高兴的就像个小孩子,郭襄看着姐姐心思如此单纯,比起敏感的自己要生活的快乐的多,而自己始终都放不下心里的大哥哥,谈何快乐…… “襄儿,你又在想什么,是不是还有什么好玩儿的事情?快点告诉大姐,大姐每日面对的都是紧张的战事,还有帮中弟子,平日里却不能这般嬉笑,听你说了这么多,心中烦恼顿时消失了。” “大姐,也真是难为你了,后来呢我又去到了终南山……” “襄儿,你去了终南山?你去寻找杨大哥了?” “大姐,我在终南山遇到了那个少年张君宝。” “就是那个呆头呆脑的小和尚?” “大姐,就是他,我问他古墓在何处,君宝告诉我说古墓就在全真教的禁地之处,再后来我就去了重阳宫见了甄掌教甄叔叔。” 郭芙听到甄叔叔这三个字,气就不打一处来,对郭襄道:“襄儿,如此卑鄙无耻之人,你还唤他甄叔叔?” 郭襄纳闷,这甄掌教言谈举止皆君子风度,加上又与爹爹也算同门,为何大姐要这样说呢? “大姐,我见那甄叔叔……” “住口,你若再叫那姓甄的为叔叔,大姐便不再理你。” “大姐,不知那甄掌教何事得罪了你,你竟如此说他。” 郭芙:“襄儿,你有所不知,那人就是道貌岸然的小人,当年他……做的事……令人发指。” 郭襄:“大姐,快将详情告知与我吧。” “襄儿,我若是告诉了你,恐怕你就知道此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哦,不,是畜牲,是十恶不赦的大淫贼……” “住口!”黄蓉走进府内,见郭芙正要告知郭襄关于甄志丙当年所犯下的错事,黄蓉不想让襄儿知道这些,如今各门各派团结抗元,若是襄儿知道了这其中内情,以她的个性定然会使全真教难堪。 郭芙听娘打断了自己的话,对黄蓉道:“娘,为何不让芙儿说下去?” 黄蓉对着郭芙使了几个眼色,郭芙并没有会意黄蓉的意思,正欲开口继续说,却听到黄蓉说:“芙儿,你是大姐,应该起到好的榜样,身为小辈儿怎么能在后面议论长辈。” 郭芙“哼”了一声道:“议论长辈,女儿自是不敢,然我与襄儿议论的却不是什么长辈,而是一个卑鄙无耻,龌龊不堪的大淫贼!!” 黄蓉怒道:“芙儿,别以为娘不知道你说的是谁?是全真掌教甄道长,对吧,你这说话口无遮拦,马上各门各派齐聚襄阳,共襄大事,而全真教是天下玄门正宗,岂能由你逞口舌之快,误了大事?” 郭襄见娘动怒,知道姐姐平日里说话不知轻重,开口道:“娘,您就不要责怪大姐了,是襄儿非要听,才逼着姐姐讲的……” 郭芙不再吭声,心想还是得为大局为重,倘若因为如此,得罪了甄志丙,那襄阳就失去了一个最好的援手。 “娘,芙儿不说了,什么都听娘的。” 黄蓉转怒为喜,虽芙儿言语过激,却也晓的大意,便说道:“你们俩跟娘走吧,娘做了你们俩最喜欢吃的小菜,还有些点心,娘看时辰也差不多了,你爹爹也要回来了,咱们一家人呢,许久未一起吃过饭了,娘吩咐人将酒菜放在芙儿的客厅里,咱们一同去把……” 郭破虏接了父亲交付的英雄贴,一路未敢懈怠,短短的十几天里先后去的全真,少林,天龙寺,红梅山庄,五岳剑派等各大帮派,各大门派与帮派都十分敬仰郭靖为国为民的侠义精神,加上近年来各门各派,各大帮均受到元帝打压,群雄早已按耐不住,此刻正是大显身手的好机会,一来协助襄阳守备,二来扬门派声威,如若效仿神雕侠击毙元帝,那已然名扬天下……郭破虏英雄贴尽数送到,便骑着汗血宝马,往襄阳城方向疾驰而去…… (本章完) 第三十四章 《族人安危系耶律》 耶律洪华,耶律齐一行人出乌镇,行至大都城外,忽必烈听了耶律洪华的计策,在进大都的城门外设禁,安排人手冒充北辽族人,耶律洪华,耶律齐众人见到元兵肆虐辽人,都是愤恨不已,耶律洪华观察耶律齐的眼中看到族人被元兵欺凌,几次欲出手,就已知这苦肉计已然奏效,耶律洪华一行人拿出金银给予守城门的元兵,才勉强进了城中。 进的城中,耶律洪华,耶律齐一行人投了客栈,耶律洪华交代了耶律原几句,耶律原便出了客栈,耶律齐心中十分难过,倘若无这金银买通,那些可怜的族人如何进的城内讨生计,耶律洪华见耶律齐眉头紧锁,拉着耶律齐的手道:“齐儿,叔父知你心中不忿,但这可是元帝的大都啊,你若强行出头,我们如何回的了北辽。” “叔父,你看那元兵对待族人,都是鞭打脚踢,侄儿实在是看不下去。”说罢重重一拳打在桌子上,那桌子经不起耶律齐的力道,登时便碎裂了。 耶律洪华:“齐儿,叔父心中也是愤恨,可我们只能隐忍,齐儿,你可要忍耐啊……” 叔侄二人正自谈话中,耶律原突然抱着一堆包裹来到房中。耶律原将装有衣物的放到桌子上,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耶律齐见耶律原抱来这么多东西,便道:“阿原,你出去这许久,就是弄来了这些东西?” 耶律洪华笑道:“齐儿,是我吩咐阿原这样做的,咱们好不容易进了大都城,前面等待我们的还有更加难以通过的关卡,所以我让阿原去弄了一些蒙古服饰,我们穿上避人耳目,加上齐儿你又懂得蒙古语,叔父只想与你们尽早回到北辽。” 话说罢,耶律原打开了这些包裹,耶律齐看到全都是蒙古服饰,心里压抑的心情再也抑制不住。 “叔父,这蒙古人的服饰,齐儿是不会穿的。” 耶律原:“公子,要隐忍才能成大事。” “阿原,难道你没看到那些元兵是如何欺凌我们族人的么,现在竟要穿蒙古人的服饰,我耶律齐做不到!!!” 说罢,耶律齐将桌上的衣物用手一挥,衣物全部掉在地上…… 耶律洪华叫道:“齐儿,齐儿……” “叔父,齐儿心中难受,出去走走……望叔父见谅……”话说完,耶律齐便出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耶律洪华与耶律原,耶律洪华示意耶律原看看耶律齐走远了没有,阿原看着内外,耶律齐已然走远,便回到屋里对耶律洪华道:“王爷,我看齐公子真心是为了族人,才这样难受的。” “阿原,别忘了,我们才是一路人,那小子,若不是有着丐帮帮主的身份,本王有必要这样哄他么。” “王爷,阿原只是觉得齐公子若是一心为了北辽,我们也不必如此欺瞒与他。” “混账东西,阿原,难道本王不是一心为了北辽?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王爷自然也是为了北辽,但阿原始终觉得王爷是被忽必烈牵着鼻子走,咱们回北辽,王爷你为何要演这许多戏,还书信与忽必烈,让他为难我们?” 耶律洪华大怒道:“阿原,你说够了没有?本王的用心岂能由你妄加猜测,做好你仆人的本分,知道的太多了,你就想想你在北辽的家人?哼!” 耶律原听了耶律洪华的话,不再言语,只是心中有些不快,耶律洪华善于观察人的面容,也知道刚才自己把话说重了,现在大都城里,一切大事小情还靠阿原去办,便笑道:“阿原,刚才本王言语过激了,你父亲曾忠心与我,临终所托让我照顾与你,这才在朝中给你谋了差事,本王的用心,却是为了辽国族人,这一点你毋庸置疑,你向来办事稳重,深得我心,适才一番言语,阿原,别生本王的气啊?” “王爷,您言重了,在阿原心里您对我一直都是照顾有贾,是阿原想的太多了,问了王爷一些不该问的话,阿原只需牢牢记住为辽国族人这一件事就行了。” “阿原,你能说出这番话,本王心中也就安然了,齐公子也出去多时了,你去找一找,别在出了什么乱子。” “遵命,王爷,阿原现在就去。” 阿原出了房门去寻找耶律齐,找了好多地方也未看到耶律齐。 此刻耶律齐正在一家小酒馆内喝闷酒,耶律齐想起父亲,内心里就觉得十分难受,族人受到欺凌不能还手,还要穿着蒙古人的服饰,真是奇耻大辱,身为耶律皇家子弟,真是痛彻心扉。耶律齐拿起酒壶一杯接着一杯,忽然从杯中看到了郭芙的影子,“芙妹,芙妹,你可知我有多想你,自与你分别以后,心中便时刻惦念,可是芙妹,你不知道我的族人,有多么的凄惨,希望芙妹你能等着我,待我回归北辽,在后方定要将元兵击溃,好解襄阳安危。”耶律齐伸出手正要摸郭芙的脸,却摸了个空,望着星空,感叹道:“想我堂堂辽国子弟,竟在这大都城内受尽折磨,回到故国,竟是如此艰辛,我耶律齐若不杀了忽必烈,枉为男儿!!!” “公子,小点声。”说话的正是阿原。 “阿原,你来的正好,我正独自喝闷酒,你正好陪我喝两杯。” “公子,这里是大都,言语间需要谨慎啊。” “阿原,不妨事,我一身功力,何惧元帝!白日见族人受辱,正无处发作呢?” “公子武功高深莫测,但王爷却是花甲老人,若是出了事,那可如何是好?” 听阿原提起耶律洪华,耶律齐在半醉半醒之间忽然想起临出发之前黄蓉交代的事情,便问阿原:“阿原,叔父在辽国威望如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阿原思考了一下便说道:“王爷在辽国威望很高,北辽皇帝将一切事务都交于王爷,王爷对待族人也是十分爱护,元帝那边若有什么不合理要求之处,王爷为了族人的福祉,会断然拒绝,我父亲追随王爷多年,王爷对待我也是十分的好呢。” 耶律齐心想,听阿原这口气,叔父威望如此之高,那位皇帝叔叔,真的犹如岳母之言是个傀儡之身…… “阿原,公子,咱们已经喝了这么多了,赶紧回去吧,明日还要赶路呢,再说王爷一个人在客栈,很是放心不下。” “阿原,好吧,咱们回客栈吧,省的叔父担心。” 二人一路走,一路聊,耶律齐只觉得这叔父耶律洪华恐怕没有耶律原口中的这么简单…… (本章完) 第三十五章 《艰难险阻归辽路》 随着大都城内万安寺响起的钟声,新的一天来临了,皇宫里,忽必烈像往常一样上了朝会,两年之期再有月余就要到了,现在朝会中议论最大的事情就是攻打襄阳,夺取南宋政权。忽必烈端坐在宝座上,示意身边的掌事,可以开始了。 掌事:“今日朝会,重点是谈及如何进攻襄阳,灭了南宋之事,诸位大臣,将军可以畅所欲言。” 掌事话说罢,忽必烈接着说道:“上次朝会谈及的事情,咱们今日再议,两年之期临近,襄阳一定是要拿下的,诸位都说说意见,好让朕决策。” 青年将军察罕往前一步,躬了一下身说道:“陛下,上次议事,臣以向陛下说了,不必非要等待两年之期,咱们即刻将大军调往襄阳战线,我蒙古大军必定所向披靡,一战拿下襄阳。” 忽必烈:“察罕将军不愧是我朝第一猛将,有此必胜之信心,朕十分欣慰。” 察罕:“谢陛下夸奖,只不过上次朝会,伯颜丞相说要与郭靖通信一封,说明用意,不知伯颜丞相此事可有结果?” 忽必烈:“对,对,伯颜丞相,你快说说,书信要郭靖放弃抵抗,宋国土地由他治理的事情,可有结果?” 伯颜上前说道:“陛下,那郭靖回信说坚持死守襄阳城,对于接管宋地一事,并无兴趣,只希望陛下放弃进攻襄阳,他还说……” 忽必烈不用伯颜亲口说出来,就知道郭靖是绝对不会接受开出的条件,忽必烈见伯颜欲言又止便说道:“丞相,但说无妨。” 伯颜:“那臣就斗胆说了,那郭靖信中言明宁死不愿意接受大汗好意,反而还劝……劝陛下……” “劝朕放弃进攻襄阳,停止战争对吧?”忽必烈幽幽说道。 “陛下,确如您所说。” “察罕,朕授命你为先锋,即刻率领大军出发,进攻襄阳,朕随后御驾亲征,誓灭南宋,为先大汗蒙哥复仇!!!” 察罕:“陛下果断英明,朝会结束,臣即刻筹谋出兵计划。” 伯颜听忽必烈要御驾亲征,开口道:“陛下万万不可御驾亲征。” 忽必烈:“伯颜丞相,为何不可?” “陛下乃我大元之根本,怎可御驾亲征,只需在后方指点策略,况且那宋人武林人士大多武功高强,在加上北部有辽人蠢蠢欲动,陛下需坐镇朝堂,不可让辽人趁虚而入。” 察罕听了伯颜的话,说道:“陛下,丞相思虑周全,还望陛下采纳。” 忽必烈摇了摇头:“伯颜,朕知道你是为了朕的安全着想,但诸位大臣想一下,真的祖父,父汗,先蒙哥汗,那一位不是御驾亲征,南征北战,创下不世之功,朕身为帖木儿后世子孙,自当效仿。” 众大臣下拜纷纷劝阻忽必烈,忽必烈决心已定,无论大臣们如何劝阻,而自己已经决定了要御驾亲征,好让那位郭伯父看看,自己才是盖世英雄。 朝会散去,忽必烈在书房里看书,外面一人来报,说有书信呈来,忽必烈看信是赢公子传来的,打开书信上面写到“陛下,在下与玄冥使在去往襄阳的必经之道上拦截了部分中原武林人士,抓了几人打听,这些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门小派,起不到什么大的风浪,便杀了几个帮派首领,其余各大门派还未见到,特写书信一封,告知陛下,再请陛下派些高手支援我二人,好对付大的门派,帮会。” 忽必烈信读完就吩咐内侍,安排十名武功高强的皇宫侍卫,前去支援赢公子与玄冥使…… 耶律齐与耶律洪华,耶律原三人经过层层阻挠,最终离开了大都城,可是耶律洪华却受了箭伤,耶律齐内心自责怪自己没有穿蒙古服饰,导致在最后一个关卡去被守卫发现,不得已动了手,耶律洪华却受了伤,耶律齐见叔父面容苍白,气息奄奄,心中十分难过,准备找个僻静的地方休息片刻,将箭取出,给叔父包扎一下伤口。 耶律齐:“叔父,都怪齐儿未能忍着换上蒙古服饰,才……” “齐儿,别多说了,叔父能理解你的心,只不过咱们辽人现在受人钳制,要忍常人不能忍的事情。” 耶律齐:“阿原,将叔父放下,我来背着,你休息一下。” “公子,我没事,咱们快些走吧……万一那些元兵追上了就麻烦了。” “齐儿,阿原说的对,咱们快些走。” “叔父,侄儿担心您的身体受不了。” “齐儿,叔父已然老了,纵使不受伤,也是垂暮之年,辽国复兴还要靠你们年轻人呢,不如……你和阿原先行走吧,不用管叔父了……” 耶律齐见耶律洪华言语真诚,宁可自己搭上性命也要让自己与阿原前去,再想起岳母交代的话,实在是觉得面前这个叔父并不像岳母口中所说的大奸大恶之人啊。 “叔父,侄儿与阿原是绝对不会抛弃您而独自离去的。” “齐儿,叔父无用,现如今成了你们的拖累……” “王爷,您不要这样想,等回到北辽,还有诸多要事等着王爷呢,王爷不要多想了。” 阿原背着耶律洪华与耶律齐继续向北走去,耶律齐心中很是痛恨蒙古人,亲眼所见蒙古人对待辽人的残忍,心中十分不快,自己身在襄阳数十载,未帮族人做过什么事,愧疚到了极点……又想起父亲留的那封信,心里下定决心,不管这叔父如何,自己也要帮自己的族人做一些事情,告慰父亲在天之灵。 就这样三人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到了北辽所辖区域,耶律齐看到这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在大辽国广袤的大草原里与族人们一起放牧,玩耍嬉戏,从远处有几个汉子骑着骏马来到了三人身边,三人翻身下马恭恭敬敬对着耶律洪华施了大礼,为首的一人说道:“王爷,您这是受伤了吧?咱们赶紧回到宫中,让太医赶紧看看…… “有劳善统领了……”耶律洪华道 善统领:“王爷,属下只不过做了应该做的……哦,对了,这位公子是……?” “善统领,这位公子就是耶律宏基丞相的儿子,大侠郭靖的女婿。又是天下第一帮,丐帮的帮主……” (本章完) 第三十六章 《北辽皇帝赐兵符》 在善统领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了北辽皇宫,耶律齐去过元帝皇宫,那奢华气派无可比拟,再看看自己族人的宫苑,耶律齐内心五味杂陈,族人被打压,钳制,欺凌从这座简陋的宫苑就能知道这些年族人生活艰辛,连皇伯父得宫殿都是如此,更不要说普通的族人百姓了。 善统领将耶律洪华安排在一处房间里由太医与阿原照顾,待安置妥当以后,善统领便领着耶律齐来到宫苑一处花园里去见一下北辽皇帝,善统领无耶律齐穿过几条种满辽国固有的翎箭树,来到了花园里,耶律齐看到在花园的一座亭楼里,端坐着一人,见此人身着辽帝服饰,正在品茶……善统领意欲高声通报一下,却被耶律齐阻止了,耶律齐示意让善统领先行离去,自己一人去见皇伯父就行了,善统领离去后,耶律齐慢慢的走近北辽皇帝。 耶律齐:“臣耶律齐拜见皇上。”说罢用手在心口处行了一礼。 北辽皇帝听见耶律齐声音,将茶杯放在石桌上,回过头来见耶律齐来到,很是开心。 “起来吧,快快坐下与朕聊聊,齐儿,我与你父亲亦是兄弟,又是君臣关系,现下无人,你便称呼我为皇伯父把。” 北辽皇帝回头的时候,耶律齐揉了揉眼睛,这皇伯父容貌怎么如此与父亲这么相似,耶律齐心中一动,就如自己的父亲复活了一样。 北辽皇帝看耶律齐的眼神,也意会到耶律齐,为了看自己看呆了是什么原因。 “齐儿,你不是把我看成你的父亲了呢?” “皇伯父,您与先父怎么如此相似呢?” “齐儿,我与你父亲乃是一母同胎,自然相貌一般无二了。” 耶律齐见这位皇伯父言语柔和,和蔼可亲,与自己的父亲又如此相似,心中好感抖升。 北辽皇帝:“齐儿,怎么不见洪华与阿原呢?” “禀皇伯父,叔父阿原我们三人在最后一道关卡中,与元兵发了争执动了手,叔父不小心被流箭击中,现在阿原与太医正在照顾他。” “洪华皇弟对辽国忠心耿耿,朝中大事做的也是十分令朕满意,现如今他受了箭伤,朕身为皇兄,自当去看一下他。” “皇伯父,您将亲人视为最重要的事情,侄儿心中愧对大辽,愧对父亲,一直在宋人土地上,未能对家族,族人们进过寸尺之功。” “齐儿,不必自责,你父亲将你与你妹妹安排在宋人那里,齐儿你居然做到了天下第一帮的帮助,而你妹妹耶律燕也成了红梅山庄的女主人,现在你们拥有了这些实力,想我大辽复兴在即。” “侄儿定当为国家复兴,尽心尽力付出,让我们辽人免于被元帝欺凌与打压。” “齐儿有此志气,真不愧我大辽好男儿,走吧,去看看你叔父去。” 两人一路走,一路聊,耶律齐将从趁蒙古大军进攻襄阳时,辽国军队则从后方偷袭,使蒙古大军乱了阵脚,既要解襄阳之危,又能让族人们从蒙古那里获得利益,北辽皇帝听了耶律齐的建议,自觉十分完美,赞赏了耶律齐对于用兵之道如此厉害,耶律齐受到皇伯父的夸奖,心中也是十分开心,这些年在治理丐帮,与岳父守卫襄阳中,学到了不少经验,又从武穆遗书中学到了部分用兵之道,说出来头头是道。 耶律齐:“皇伯父,说实话,现在我岳父镇守襄阳,我们两国结下联盟,共抗元帝忽必烈,使我们两国族人免受欺凌。” 北辽皇帝:“齐儿,你岳父是当世大侠,侠名远播四海,朕虽身处贫瘠之地,却也听闻郭靖郭大侠,几十年抵抗元兵,是中原武林的领军人物,咱们结盟,定要那元帝忽必烈的蒙古大军吃些苦头。” 耶律齐:“皇伯父虽身处贫瘠之地,侄儿初见皇伯父就知道皇伯父也是英明神武,叔父,阿原这些辽国子弟个个忠心为国,也是皇伯父之声望所在。” 北辽皇帝听了耶律齐这番话,似乎有什么心事,耶律齐见他神色异常,觉得自己好像那里说错了话,便不再言语,北辽皇帝突然说道:“齐儿,北辽现在日益发展,这大部分的功劳应该是洪华皇弟的,皇弟内安族人,外御蒙古,对于不平要求,即使元帝震怒也丝毫不会妥协,你看,朕比洪华皇弟还年长几岁,你再看看洪华皇弟却比朕还苍老了许多,这些年操心多了,朕每次见到他心中便十分难过。如今他又受了重伤,朕的心里很是不安。” 耶律齐:“皇伯父对待兄弟一片坦然之心,为皇室表率,作为皇室子弟,应当学***,待会儿就见到叔父了,叔父若是见到伯父如此忧心,定是十分感动。” 北辽皇帝:“齐儿,你可真会说话,待看过了你叔父,朕便封你为辽国大将军,你的兵符可还在,是我让阿原交给你的。” 耶律齐从怀中摸出兵符,递给北辽皇帝,北辽皇帝拿着兵符看了一番,齐儿,这兵符原是赠予你父亲的,你父亲为了大义,不肯接受,如若接了,将皇室肃清,怎能有后来的丧身之祸。如今这兵符朕赐予你,愿你统帅我辽国兵马,为国为民,做一番大事业,好令你爹爹九泉之下感到欣慰。说罢,将手中的兵符又交给耶律齐。 耶律齐接过兵符,心中感慨万千,皇伯父初次见面,甚至再未见到自己的时候就放心的将兵符赠予自己,可见对自己的信任程度,可转念一想,为何这兵符不直接给到叔父呢?叔父雄才伟略,治国有方,耶律齐在片刻间实在想不出是什么原因,拜谢过北辽皇帝后,将兵符重新收好,放在怀中,这兵符接在手里,就意味着不管是北辽军队,西辽残余军队,或者是辽国旧部军队都听自己调遣,耶律齐身上的担子更重了,不过有了这兵符,心中的信念,对抗蒙古大军的自信心,已然在心…… (本章完) 第三十七章 《计谋得知心已悔》 北辽皇帝与耶律齐前去探望耶律洪华的伤势,太医已将耶律洪华的伤口敷上药,二人见耶律洪华躺在床榻之上已经安睡,便没有叫醒他,吩咐阿原细心照料。 北辽皇帝给耶律齐安排了住处,离开之时告诉耶律齐等明日朝会让他也来,将心中对抗元人的详情,告诉诸位大臣,一起商议一下,也会宣布耶律齐大将军的职务。 耶律齐被宫人带到了住处,耶律齐自大都到这里,基本没有安稳的休息过,经历了千辛万苦,来到了北辽,身体有些乏累,便躺在床榻之上准备休息一会儿,翻来覆去的却怎么都睡不着,心中挂念郭芙,不知道襄阳那边怎么样了?耶律齐又从床榻之上下来,在屋里面来来回回的转了一圈,决定还是去找耶律洪华吧。 耶律齐走到耶律洪华的房间外,正欲敲门,却听到里面耶律洪华说道:“阿原,方才是不是陛下来过了?” 阿原:“是的王爷,方才陛下与耶律公子来看王爷,那时王爷刚刚敷了药,睡下了,陛下询问了一番,就和公子一同离去了。” 耶律洪华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陛下与耶律齐二人离去后,你可有派人跟随?” 听到这里,耶律齐感到奇怪,叔父为何要派人跟踪自己与陛下呢? 阿原:“王爷,据安插在陛下身边的人回信儿说陛下与公子一路畅聊,又看了公子的兵符?” 耶律洪华:“兵符?好,如此甚好。” 耶律齐听完二人的对话,心中更加迷惑了,难不成真如岳母所说,这叔父真的是另有所图么?想到这里,觉得还是要去问一下陛下,关于叔父的事情,如果叔父真有异心,自己也好与陛下做好应对之法。 耶律齐马上离开,去到宫里去面见陛下,事情刻不容缓,耶律齐跟宫门士兵们通报后即刻进了内殿,见到北辽皇帝,就将在耶律洪华门外听到的话告知了,北辽皇帝听后,淡然自若,耶律齐更是匪夷所思,便直接问道:“陛下,叔父他为何派人跟踪我们,难道陛下你……” 北辽皇帝:“齐儿,朕知道,你一定想知道这些,但与族人安危相比较之下这才没有告诉你实情。” 耶律齐:“齐儿真的想知道,叔父是不是心怀异心。” 北辽皇帝:“朕其实是一个傀儡而已,若不是这些年有洪华皇弟维护族人安危,恐怕忽必烈早已经派大军围剿了。” 耶律齐听完更是觉得奇怪,为何叔父能维护族人安危,而堂堂北辽皇帝不能维护? 北辽皇帝接着说:“齐儿,你心中疑惑,听朕跟你慢慢说来,当年我们族人被驱逐至北辽,朕一心要与蒙古人决一死战,却被洪华皇弟给劝阻了,说是如此族人定要承受灭顶之灾,于是此事便不了了之了,朕觉得洪华皇弟对族人安危很是看重,便把军权交到了他的手中,后来洪华皇弟与蒙古人互通私信,被朕察觉,皇弟便说是为了族人的事情与蒙古人商议,这才互通私信,这事情也就没在追究,再后来朕发现他……他竟收了蒙古人的银子,又将一处肥沃的草原送给蒙古人,朕知晓后,十分震怒,并质问他为何将草原送给蒙古人,他也慌称是为了族人安危,讨好蒙古人,在朕看来,他并不是真正的为了族人,而是要得到蒙古人的支持,把我拉下来。” 耶律齐怎么都不敢相信,叔父耶律洪华竟然是这种人。 北辽皇帝:“我们北辽勇士纵然是战斗到死,也不会将土地供奉给蒙古人,皇弟这样做,伤透了朕的心,朕决定在朝会上夺了他的兵权,那里晓得,他竟然勾结蒙古人,与高手一起将我控制,现如今就是这种局面。皇弟让人盯着朕,朕若不服从他,那么北辽皇室子弟,诸位臣子都将为此而付出血的代价。” 耶律齐听北辽皇帝说出的话,字字入耳,听的自己心烦意乱,北辽皇室如今还是内斗不已,眼前的皇伯父也是受制于人,听皇伯父的言下之意,叔父是一直想取而代之,又不想背上弑兄之名,可是自己怎么也被牵在这里面了,不好,怕是中了叔父的计谋了。 耶律齐:“陛下,叔父竟是此种人,亏侄儿还如此相信他,竟相信他会在元兵围困襄阳之时,咱们北辽就会在元兵后方发起进攻,使元兵大乱,现在听了陛下之言,叔父定然是不会从后方突袭的,不过兵符现在在我手中,叔父恐怕做不了主吧?” 北辽皇帝:“齐儿,你也中了忽必烈的离间计了,先派出咱们北辽族人,也就是洪华皇弟,演了各种戏,让你心中对族人之事系与内心,在使用各种计谋让你与郭大侠等有了嫌隙,产生误会,你不得不离开襄阳城,投奔北辽,一则郭大侠便少了一个帮手,二来你也背上了弃宋的名声,在中原武林失尽威信,这种种的一切,都是忽必烈在算计,洪华皇弟只不过是个棋子罢了。说起兵符,齐儿,这兵符是仿制的,真的在洪华皇弟手中,他是不会轻易交付与你的? “兵符是假的?并不是父亲留给我的?陛下,可是那书信确实是出自我父亲手笔啊?” “齐儿,不知,忽必烈身旁有一能人,能模仿天下众人之笔迹,这也是计谋,好让你信以为真,不然,你如何会来到这里?” “皇伯父,原来这一切,都是耶律洪华说的谎言,都是计谋,只怪齐儿年轻气盛,加上又有父亲的书信,齐儿这才深信不疑啊。” 北辽皇帝叹了口气:“朕封你为大将军,其实并无实权,只是被耶律洪华胁迫,好让你……朕也是无可奈何啊。” “皇伯父,齐儿这就去将他擒来……” “且慢,齐儿,朕知道你武功高强,但是洪华皇弟早就已经做好了打算,皇室子弟都被他派专人囚禁,如有异动,恐怕要危及性命啊?再者,你武功虽高,兵权却是在洪华皇弟手里,你一人难敌啊。” “依皇伯父之意,我就当万全不知此事,先妥协与他,按他的要求去做事,等时间久了,他戒备之心渐消,我在帮皇伯父夺得兵权。” 北辽皇帝:“齐儿,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明日朝会,咱们的戏还要演下去,为了皇室诸位子弟的生死,不能轻举妄动。” 耶律齐与北辽皇帝商议了一会儿便离开了,想起自己堂堂丐帮帮主竟然被忽必烈,耶律洪华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心中实在愤恨,现如今也只能委屈求全,等待时机行事。耶律齐找来纸和笔,准备给妻子郭芙写书信,刚刚写完就听到敲门声,耶律齐连忙将书信藏于袖间,问道:“谁?” “公子,是我,阿原!” 耶律齐心想,阿原此时来我这儿是为的什么事情,难道与皇伯父谈话被眼线听到了,打开门,见到耶律原站在门外,便说道:“阿原,叔父可好些了?” 阿原往左右观察了一番,说道:“公子,咱们进屋说吧。” 耶律齐见阿原神情有异常之处,便让他进了房间,耶律原见桌子上放的有纸和笔,便问道:“公子,是在写书信么?” 耶律齐连忙说到:“没,并没有,我准备将郭大侠曾经传授我的武穆遗书,我想默写下来,日后我们从后方突袭蒙古,可以按照这个来布阵兵马。” 耶律原:“公子一心为了我辽人,阿原心中十分感动,我来这里是想说,公子,你初来这里,我奉了王爷的命令,将明日朝会需要谈及的事情提前告知,皇帝陛下定然会听公子的建议的。” 耶律齐心想:“原来耶律洪华对朝会中又密谋了这许多事情,让我与其一起逼迫皇伯父做决断,我不妨听阿原说完。再做打算。” 耶律原对耶律齐说了很多关于朝会的事情,耶律齐点头一一答应,耶律原见耶律齐如此,放心的出了房门,去向耶律洪华复命去了。 耶律齐想不到,耶律洪华居然要在明天逼迫皇伯父退位,扶持自己,好让自己背上叛逆之名,而他在身后挟持,掌握大权,如若不是今天听见他们谈话,又听皇伯父说了这么多,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自己的叔父竟然是如此恶毒之人……心中悔恨不已。 (本章完) 第三十八章 《辽帝禅位耶律齐》 耶律齐夜不能寐,这般被人利用,如若到元兵攻打襄阳之时而自己却身陷囹圄,耶律洪华执掌北辽兵权,又有皇室子弟,诸位大臣的身家性命也全都在耶律洪华的手中,从袖中拿出书信,思量再三,现在北辽已北耶律洪华控制,这书信又如何送的出去?万一信件被劫,那么后果不堪设想,皇伯父,皇室子弟,诸位大臣与我都将有性命之危,自己武功尚可自保,可是皇伯父他们可该怎么办?可是如果不把书信传到襄阳而到时候耶律洪华不派兵突袭怎么办,到了那个时候,芙妹便误认我是无情无义之辈,岳母对我也必定失望,岳父刚正不阿,定然也是恨我入骨。耶律齐想了这许多事情,真是左右为难,一边是自己的族人,一边是自己至亲,思虑再三,决定还是把书信烧毁,等待时机,除掉耶律洪华的势力再向岳父母及芙妹解释了。 温暖的阳光在这片荒脊的草原慢慢升起,照在这座破旧的宫城之上,一众北辽大臣纷纷向宫内行去,耶律齐也在人群里,望着这阳光感叹,阳光照在这里,可是黑暗却存在宫廷之中,再温暖和煦的阳光,也照不透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耶律齐在远处看到耶律洪华向自己走来,身旁有许多大臣围着耶律洪华,说着谄媚的话语,歌功颂德,耶律齐看着这群人,心中只觉得恶心,正欲转身进入宫殿,却听到耶律洪华在叫他。 “齐儿,来,来来,叔父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大人。” 耶律齐停下了脚步,走到耶律洪华面前,恭敬说道:“叔父,您的伤无碍了吧?” “齐儿,叔父的伤不妨事,今天是我们回朝第一次朝会,叔父就算伤势很重,那也是必须要来的。”话说罢,将身旁的一众大臣挨个儿给耶律齐介绍了一遍。 耶律齐向众大臣行了礼,众大臣纷纷夸赞耶律齐一表人才,才智过人,耶律齐对这样的谄媚之言是非常反感的,如今大权都在耶律洪华手里,而自己不能露出破绽,以免被耶律洪华知晓,那样皇伯父与诸位皇家子弟就有性命之危了…… 耶律洪华示意身边的诸位大臣先行离去,现在只剩下耶律洪华与耶律齐二人。 “齐儿,昨晚阿原将事情跟你说了吧?” “叔父,阿原已经跟我说了,只是侄儿想不明白,为什么叔父选我?” “皇兄年事已高,膝下又无儿女,你是皇兄的亲侄子,皇室血脉最为正统,北辽事务繁忙,你皇伯父已经力不从心了,唯有你接替皇兄,我北辽国才能有更好的发展。” “叔父,那咱们算不算逼宫啊,家父曾经告诫自己,要对国家族人多做贡献。” “齐儿,此事在叔父出北辽寻你的时候,已经和皇兄提及了,你父亲是我大辽最有才智之人,而你又在中原武林统领丐帮多年,又有武穆遗书中的兵法韬略,如若北辽在你手中治理,定能抵御蒙古人而安内制,皇兄深明大义,定会禅位与你的,我们怎么会行叛逆之事呢。” 耶律齐听耶律洪华说的头头是道,原来这一切已然在他的掌控之中,此人心思缜密,看似慈祥可亲之人,实则是心怀鬼胎的大坏人,现如今也只好顺着他,先保了皇伯父,与诸位皇家子弟的性命为重。 耶律齐笑道:“得蒙叔父教诲,但侄儿还是愿追随叔父,这登上大宝之位却是万万不得啊,叔父,您可以接受陛下的禅位啊。” 耶律洪华:“齐儿,我与皇兄也差不了几岁,已经老了,你就不要推辞了,否则辜负了皇兄与叔父我的一片心意啊。” 耶律齐听后,不再与耶律洪华推辞,二人一道进了宫内,满堂的大臣们见二人进来,都是恭恭敬敬的,唯独有一大臣,却站在一旁,好像置身事外一样。 耶律洪华走到这位大臣面前笑道:“阿尔善大人,本王不在朝中的这些日子里,你倒是做了不少大事啊?” 此人原来叫阿尔善,在北辽朝中是耶律洪华的对头,阿尔善文武双全,且手中握有近三万多的兵马,且这些兵马就连耶律洪华也无法发号施令,耶律洪华对此人十分忌惮。 阿尔善冷笑道:“王爷,您说那里话,臣不过是将宫中的侍卫换了一批,您安排那些侍卫,武功平平,臣就从帐下找来几位高手,这些可都是为了保护陛下。” 耶律洪华在疗伤之间就听手下人说,阿尔善趁自己不在宫中的时候,将自己布置在宫内的侍卫全部换掉,现在听阿尔善说出来,心中怒火抖升,却不发作并对阿尔善说道:“阿尔善大人用心良苦,真是费心了。” 耶律洪华嘴上客道,心中却是想将这阿尔善除之后快,但奈何阿尔善的势力也不容小觑,暂且忍耐一下吧。 耶律齐听二人说话相互讥讽,便知二人在朝中肯定谁也不服谁,耶律齐心想,如若能拉拢阿尔善来对付耶律洪华的话,那就事半功倍了。 耶律洪华拉着耶律齐来到阿尔善面前,说道:齐儿,这是阿尔善大人,阿尔善大人文武双全,是我北辽不可多得的英雄。 耶律齐:“见过阿尔善大人,阿尔善大人大名声在外,令在下十分钦佩。” 阿尔善:“你就是宏基的儿子?” 耶律齐:“阿尔善大人,是的。” 阿尔善:“令尊昔日在大辽国官拜宰相,在一次战争中,就是有了令尊制定的计划,我才大获全胜,你与你父亲很像,也是那样的出众,你能来到北辽,十分欣慰。” 耶律齐:“阿尔善大人,身为辽国皇室,在下定为辽国复兴,献出自己最大的努力。” “皇上驾到!!!” 诸位大臣:“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今日朝会呢,朕只宣布一件事情,希望大家能互帮互助,为了大辽国的复兴,献出最大的努力。” 北辽皇帝坐在龙椅上,突然站起身来对群臣说道:“诸位臣工,朕今天只说一件事,朕自接受大统以来,日日夜夜,兢兢战战,为辽国复兴,重现往日辉煌而一直努力着,然却遭蒙古人却欺凌,侮辱,侵占北辽肥沃草原,朕痛心疾首,奈何实力相差太远,加上朕年事已高,朝中事务已然力不从心,今日将皇位禅让给皇弟耶律宏基的儿子,耶律齐。” 此话一出,阿尔善的面部表情异常,阿尔善看着耶律洪华便知这些都是他的计谋,竟然敢逼皇上禅位,莫非是什么重要的把柄被耶律洪华掌握着,阿尔善心想,如今这个局面,还是静观其变吧。 众大臣听到皇帝要禅位,纷纷劝阻,朝堂之上你一言我一语,北辽皇帝见状,只得高声说到:“诸位大臣,此事不必再议了,朕心意已决……” 耶律齐上前说道:“陛下,臣劝陛下继续留下,我等辅助您成大事。” 北辽皇帝摇了摇头:“齐儿,这事不再讨论了,朕已经找好法师,待明日让法师看一个吉祥时间,就进行禅位大典……” 阿尔善:“陛下,齐公子才回朝两天,陛下就禅位,是不是不太合适?” 北辽皇帝:“阿尔善,齐公子是宏基皇兄的儿子,才智,谋略,武功,都是一等一的,我大辽国需要齐公子这样的人来稳定国本,你应该尽心辅助,不要再劝朕了。” 阿尔善心中疑虑,看着耶律洪华,再看看耶律齐,看着面前的皇帝,觉得此事太过蹊跷,下朝后需要安排人去调查一下。 北辽皇帝接着说道:“齐公子明日进行禅位大典,以后北辽国事还需诸位尽心扶持齐公子,咱们万众一心,定要复兴大辽国!” 众位大臣纷纷叩拜,北辽皇帝对身边的内侍示意退朝………… (本章完) 第三十九章 《重阳宫力挫赢玄》 终南山全真教重阳宫内,甄志丙召集众弟子来到重阳宫内,商议去往襄阳参加英雄大会之事,众弟子有序来到,甄志丙与众弟子盘膝而坐,甄志丙朗声道:“全真教众位弟子,本掌门接襄阳郭大侠之子郭破虏送来的英雄贴,中原武林已多年未召开如此隆重之盛会,各门各派,江湖帮派定然齐聚襄阳城,我全真教乃天下玄门正宗,今日便将此要事宣告诸位弟子。” 众弟子中有一身形较胖的弟子开口说道:“掌教,听闻此次英雄大会的真正目的是集合武林各派之力抵抗元军的侵略?” 甄志丙:“李师侄,的却如你所说,襄阳城郭大侠镇守多年,为大宋无数次的抵御了蒙古人的进攻,此次大会若能集合武林人士之力,定然让蒙古人吃点苦头,再也不敢侵扰襄阳百姓?” “掌教,那忽必烈御驾亲征,非同小可,咱们要不要留些弟子守在教中,掌教可与数十名武功高强的弟子一同前去,切不可全部出动啊?” “李师侄,我教祖师中神通,也是为国为民的一代大侠,抵御外族,我们后世弟子更当追随,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要不你就留在教中,照顾好那些年轻的弟子们。 “掌教如此信任师侄,师侄定在重阳宫内守护,等掌教大胜归来!” 此时突然从宫外传来了一声尖锐的声音说道:“甄掌教,好大的口气啊?” 甄志丙与众弟子纷纷起身,甄志丙朗声道:“鬼鬼祟祟闯我重阳宫,现身吧!” 此时突然从门外来了数十人,为首的两人均是黑色长袍,正是赢公子与玄冥使二人,说话的是赢公子,甄志丙看赢公子年纪轻轻,那玄冥使却是一个老者便问道:“二位是什么人,怎么闯我全真教,还有我那些山下的弟子呢?” 赢公子轻蔑笑道:“贵派弟子,不识抬举,非要我们放下兵器方能进来,在下早就对全真剑法十分的感兴趣,于是就和山下弟子们切磋了一番,想不到这全真剑法平平无奇,华而不实。玄冥前辈还没出手,几个道童便被我击倒在地,哈哈哈……” 甄志丙听玄冥使如此贬低全真教,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怒声道:“那里来的邪魔外道,竟将我玄门正宗不放在眼里,本教向来对到访之客礼让有加,对付尔等穷凶极恶之徒,却也是丝毫不容情。” 玄冥使:“甄掌教,好大的口气,若是全真七子尚在,我等还有所忌惮,只怕你甄掌教的武功还没练到家吧?”说罢与众人又是哈哈一笑。 甄志丙:“练没练到家,你且试试,本掌教从不与无名之人过招,你且报上名来,本掌教让你见识见识我全真教的攻力,到底如何?” “在下清雨楼楼主,江湖人称赢公子,亮招吧!” 甄志丙听到这个名字,朗声笑道:“我当是哪路高人,原来是忽必烈的走狗,枉你父亲昔日为大宋做了许多搜集情报之事,传到你这里,竟然做蒙古鞑子的走狗。” “甄志丙,你敢侮辱我!” “本掌教说的是事实而已,你这专为忽必烈搜集情报的走狗,竟然跑到我全真教上闹事,恬不知耻!” 赢公子听完甄志丙说话,手中折扇径直攻向甄志丙,甄志丙见折扇来的力度非比寻常,心下不敢大意,身子一晃,赢公子见一击不中,将折扇横削,甄志丙剑柄封住扇子,赢公子运起内力输到扇子上去,甄志丙剑柄往上一推,赢公子扇子险些脱手,赢公子见甄志丙剑未出鞘就让自己险些招架不住,心下骇然,想不到这甄志丙的功力竟如此纯熟,赢公子折扇散开,从扇中飞出数枚金针,甄志丙手腕一抖,长剑出鞘,那飞来的金针正好打在剑刃之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金针落地之时,甄志丙突然一招张帆举棹,刺向赢公子面部,赢公子见甄志丙剑法如此迅捷,勉强躲了过去,甄志丙剑法招招连贯,接着一招大江似练,赢公子再也躲闪不开,肩头被甄志丙刺到,鲜红的血液从肩头流了下来,甄志丙长剑从赢公子肩头向上一挑,赢公子吃痛,叫了一声,甄志丙剑花挥舞,一招苕溪垂纶,带着鲜血的剑尖放在了赢公子白皙的脖颈上面。 众弟子看到掌门如此的精妙剑法,纷纷喝彩。 甄志丙:“赢公子,本掌教剑微微一动,你的性命就不保了,此刻你还有何话说?” 玄冥使见赢公子被击倒在地,心想,这全真教掌教还真的是剑法绝伦啊,赢公子真是无用,待会老夫倒要试一试他的内力如何。 “甄志丙,我已败在你手,你要杀就杀吧。” “若不是看在你父亲曾经为宋人做了不少功劳,本掌教定然杀了你这个祸害,念及你是赢老前辈的独子,我今日便放了你,赶紧领着你这些人,下山去把,奉劝你好自为之,若是在行恶事,本掌教绝不容情。”说罢长剑收回放入剑鞘之内。 玄冥使示意手下,将赢公子搀扶过来,赢公子对玄冥使说道:“玄冥前辈,在下武功不济,现在要靠您老了。” 玄冥使道:“甄掌教剑法精湛,令老夫佩服,老夫久居西域,今日得见全真教剑法,真是妙不可言啊……” 甄志丙:“前辈来自西域,不知和赢公子来到我全真教,到底有何贵干?” “甄掌教,老夫与赢公子前来自然是有好事告知。” “前辈,你且说来。” “甄掌教,老夫是受元帝忽必烈的旨意,前来授命甄掌教为元朝大国师的,赢公子言语不当,得罪了甄掌教,老夫替他向你陪个不是。” 甄志丙摆摆手道:“不必了,若是受了元帝之命,在下绝不接受!” 玄冥使:“甄掌教,识时务者为俊杰,陛下大军不日将攻下襄阳城,顺势灭了南宋,你若不遵从,怕你全真教有灭顶之灾啊?” 甄志丙:“在下敬你是前辈,还请不要再说这种悖逆言语,我等万万不从,就请诸位即刻下山去把!” 玄冥使再也耐不住性子大声说道:“甄掌教,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夫看你资质不错,想要拉拢与你,难道你要非逼老夫动手么?” 甄志丙:“元帝侵扰我大宋,身为大宋儿女,岂能接受蒙古人的授封!!” “你是执意不肯了?”玄冥使问道。 “绝对不会接受!” “那老夫就来请教一下甄掌教的功力了。” “能得前辈指点,也是好事!只不过如果晚辈侥幸胜得一招半式,就请前辈速速离去。” “好大的口气,老夫输了,自然离去,如若甄掌教输了,那当如何?” “输了,我的性命就给前辈,在下也不接受蒙古人的勅封。” 玄冥使:“你是晚辈,老夫让你几招,动手吧!” 甄志丙运起全真心法,将内力灌输与双掌之上,击向玄冥使,玄冥使感觉到一股凌冽的掌风从自己面部吹过,玄冥使喝道:“好掌法!!”施展诡异的轻功躲闪开来,瞬间就到了甄志丙的身后,甄志丙只觉得后面阴风阵阵,玄冥使左掌击向甄志丙后背,甄志丙向前一跃,玄冥使击了一个空,玄冥使一击不中,便从怀中摸出幽冥令牌,甄志丙见令牌寒光亦亦,不容小觑,亦长剑出鞘,削向玄冥使手腕,玄冥使手中令牌向上一挥,令牌与剑发出清脆的声响,玄冥使心道:“这甄志丙功力果然不同凡响!” 甄志丙也觉得玄冥使的功力高出赢公子数倍,自然也不敢大意,用尽全力。 玄冥使的脸色开始泛着青色,将内力全部灌输到令牌之上,甄志丙见玄冥使脸色突变,只觉得阴风更重,那幽冥令牌上面的寒光更甚,冒着青色的雾气,就知玄冥使已经将全部内力输到令牌之上,意欲与自己做最后的博弈…… 甄志丙使出自己的绝技,紫霄功,将全真心法与紫霄功结合在一起,会有一股强大的内力,甄志丙的白虹剑经过紫霄攻的灌输,剑身发出紫色的气雾,甄志丙大喝一声:“去!!!”剑脱手而出,迅捷的飞出,攻向玄冥使,玄冥使见来剑速度极快,要闪避已然不行,将幽冥令牌掷出,只听见轰隆轰隆一阵响声,幽冥令牌与白虹剑碰撞在一起,白虹剑断为两节,幽冥令牌却无损伤,玄冥使见状大笑道:“甄掌教,你输了,你的兵器已被我的幽冥令牌击断,此刻你还要说些什么?” 玄冥使话刚说完,地上已断为两节的白虹剑突然从地面上飞起,玄冥使只顾说话,那白虹剑分别刺中玄冥使的两只腿上,径直穿透,玄冥使登时跪倒在地,口中吐出了许多鲜血! 甄志丙:“前辈,晚辈不才,胜了前辈。” “你这是什么诡异招式,剑已然被我击断,为何会……请告知,让老夫输的明白!” 甄志丙:“前辈有所不知,这就是全真剑法,加上在下的紫霄功,兵刃自断,是消除对方的戒心,并非是你的令牌坚硬。” “妙,妙,老夫活了这许多年,与无数高手过招,此等剑法加内力倒是头一次见,中原武林果然是博大精深啊,老夫佩服,佩服……” 赢公子见玄冥使也败下来,心下更是骇然,区区一个全真教都搞不定,更别提其他各门各派了,如此回去,陛下定然恼怒,赢公子趁众人不注意,向跪倒在地的玄冥使用了个眼色…… 玄冥使会意,便说道:“甄掌教功力高强,我等这就下山去。” 赢公子突然大声道:“咱们速速离去,将玄冥使败下来的事告诉皇帝陛下,快走!”说罢,一众人搀扶着狼狈的赢公子离去。 甄志丙见众人离去,并没有人关心玄冥使的死活,正欲开口,却听到玄冥使说道:“这帮小人,见我受伤如此之重,竟然将我弃在这里,在回去跟皇帝说将罪责全部安在我的头上,可恨啊!” 甄志丙看了看面前的玄冥使,出了恻隐之心,安慰他道:“前辈,你可知忽必烈手下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了吧,如今弃你而去,前辈若不嫌弃,就在这里疗伤吧。” 玄冥使:“甄掌教不愧是玄门弟子,如此善心对待老夫,老夫对适才的无礼之言向你道歉!” 甄志丙:“前辈,在下只希望你不要再回到忽必烈帐下效力,应该为正义,做一些好事!” 玄冥使:“多谢甄掌教,听你一言,我心里明白了许多!” 甄志丙来到玄冥使身旁,准备将军他扶起来,却听得外面传来一阵声音,一个道童气喘吁吁的说道:“掌,掌教……那,那赢公子又折回来了,我和诸位师兄弟拦也拦不住。” 甄志丙:“不要慌,待我前去看看……” (本章完) 第四十章 《赢玄奸计终得逞》 甄志丙话说罢准备出重阳宫瞧一下赢公子去而复返到底意欲何为?刚迈出一步却突然听到后面弟子惊呼道:“掌教小心!!”甄志丙只觉后面一股凌冽的掌风突至,心中大惊,一时之间也难以躲避,一股强大有力的掌力重重的打到甄志丙的背后,甄志丙被掌力击出了门外。甄志丙口中哇的一下吐出了许多鲜血,回头一看,伤自己的并非旁人,正是玄冥使。 玄冥使冷笑道:“甄掌教还是年轻啊,老夫纵横江湖数十载,怎么会甘心败在你手?” 甄志丙喘息道:“你……亏我尊称你一声前辈,不计前嫌让你在全真教养伤,你竟是如此阴险狡诈之小人!!!” 玄冥使:“只怪你不听老夫的善意之言,你倘若识时务,怎会被我重伤。” 赢公子来到甄志丙面前,拿出手中折扇,在甄志丙的脖颈处一指,便说道:“甄掌教自恃武功高强,适才还将剑放在在下的脖颈之处,啰哩啰嗦的说了那么多,而现在我用我的折扇指着你的脖颈处?” 甄志丙:“卑鄙无耻的下作计量,事已至此,你杀了我吧!!!” 赢公子冷笑道:“哈哈,本公子杀你犹如碾死一只蚂蚁一般,不过本公子还是要对甄掌教说几句良言。” 甄志丙:“你不必开口,也知道你要说什么,要本教归顺元帝,绝无可能!!!” 赢公子:“甄掌教可真是清高之人啊?本公子也不想多费唇舌,你若爽快答应与我,我便饶了你这教中弟子,如若不然,本公子将你全真教上上下下全部格杀,再放把火烧了你这重阳宫,你教祖师王重阳在天之灵看到辛苦创下来的玄教,可就毁在你的身上了,本公子还是劝你听我把话说完吧。” 甄志丙怒火中烧,指着赢公子大声道:“卑鄙,竟以教中弟子威胁与我,非君子英雄所为!” 赢公子让属下将玄冥使抬到适才准备的长架之上,玄冥使伤势很重,躺在长架之上,听了甄志丙这话,玄冥使坐起身来说道:“甄掌教,老夫与赢公子对那些虚名无所谓,我等本就不是什么坦荡的君子,也更说不上是什么英雄好汉,老夫佩服你的武功,不愿意杀你,希望甄掌教以教中弟子以及创建全真教的先辈们,不要再拒绝我们。只要你答应我们要求的事情,我们立刻下山,保你全真弟子性命。” 甄志丙看着眼前局势,由于自己的恻隐之心,现在被赢公子与玄冥使控制了局面,倘若自己抗拒他们的话,那这些弟子就要丧命了,不仅仅是教中弟子性命安危,就连整个全真教,他们也要烧毁,如若真是如此,我甄志丙就是全真教的罪人了,现在还不知道赢公子到底要我妥协什么事情,不妨先听他说说,再做打算。 甄志丙:“你们说吧,到底要本掌教怎么做?” 赢公子笑道:“甄掌教一心为了教中弟子性命,终于愿听本公子一言了。” “说吧,你且说来,本掌教听了之后再来决定。” “甄掌教,听闻贵教要去襄阳城参加武林英雄大会?此事属实啊?” “不错,却是如此。” “那甄掌教可知,这武林大会邀请天下英雄齐聚,为了何事?” “郭大侠发出请帖,邀请天下英雄齐聚襄阳,一是为了选举出新的武林盟主之位,二来是为了郭二姑娘的生辰。” “难道真的是这两件事这么简单么?一个女娃娃过生辰也如此重要么?” 甄志丙:“郭二姑娘,生平最爱交友,江湖之中,朋友甚多,又恰逢武林大会,再说郭二姑娘江湖人称“小东邪”,生的也是漂亮,还待字闺中,各大门派不少年轻才俊都想一睹芳颜,所以自然算得上一件大事!” 赢公子:“据我所知,江湖人士齐聚襄阳,可是为了抵抗元军,并非甄掌教口中所说啊?” 甄志丙心想,此人清雨楼楼主,这些事情,自然是早已知晓。便开口道:“你既然早已知晓,为何还要问我!” 赢公子:“本公子就是想从甄掌教的口中说出来,甄掌教并没有,令本公子非常失望。”说罢对手下用了一个眼色,一名劲装男子,走向全真教众弟子之中,目光扫了一圈,从里面拉出一个小道童。 甄志丙神情激动:“你要干什么?” 赢公子:“本公子觉得甄掌教并不是诚心与我谈话,如此……动手!!!” 劲装男子将拉着的小道童用匕首刺在小道童的胸口,小道童应声而倒,鲜血流了一弟,群弟子看了,都是愤恨不已,无耐掌教身受重伤,虽是愤恨,却也不敢妄动,一些年轻的弟子,看到眼前的情况,吓得瑟瑟发抖…… 甄志丙:“赢公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赢公子冷冷道:“这名道童的死是由你甄掌教造成的,谁让你言语假以辞色,这可怪不得我。”折扇轻摇。 这时从众弟子中跑出两名年轻弟子,跑到甄志丙面前哭泣道:“掌教,掌教,我们不想死啊……” 甄志丙看着这两名年轻弟子,正欲开口安慰,却被那劲装男子提了起来,粗声道:“甄掌教,你看这年轻弟子,对生死是多么畏惧啊,倘若你再不实话实说告知我家公子,我让此二人瞬间变为肉泥。”说罢,将这二位弟子高高举起,欲将其摔下…… 甄志丙对赢公子说道:“放了我的弟子,我说……我说” 赢公子笑着说道:“甄掌教若一开始就说,那名弟子也就不会死了,巴沙尔,将这两名道童放下。” 巴沙尔将两个道童放下,两位道童看着巴沙尔如此壮硕的体格,再加上刚才被举起来,很是惧怕,巴沙尔笑道:“回去吧,只要你们掌教配合,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 甄志丙在地上已经许久,中了玄冥使的阴风掌,一时半会儿难以站起身来,赢公子对巴沙尔说道:“巴沙尔,既然甄掌教愿意配合,你将甄掌教放到椅子上来,本公子要听甄掌教的真心话。” 巴沙尔将甄志丙放在椅子上以后,就在一旁待命,赢公子道:“甄掌教,你说吧,本公子听着,如若再有假话,说一句,本公子就杀你一名弟子。” 甄志丙靠在椅子上说道:“好,你不要再杀我弟子,此次英雄大会的目的就是联合各大门派,帮派,抵抗元军进攻襄阳城,现如今郭大侠是武林盟主,此次守卫襄阳,已然报了誓死之心,宣告各门派义士,一来是选出新的武林盟主,二来是一旦选为武林盟主,便可娶了郭二小姐,接替郭大侠继续对抗元帝!” 赢公子心想“这话从甄掌教口中说出,本公子听了甚是开心,这情报到了襄阳便被封锁,如今得到验证,这下禀告元帝,将这些武林人士一网打尽。” 赢公子:“甄掌教,武林大会你可以去,门下弟子我也可以放过,但你必须答应我所说的事情。” 甄志丙:“你又有何鬼蜮伎俩,说出来吧?” 赢公子:“甄掌教,襄阳,你可以去,大会你也可以参加,但是,你得答应本公子,你教中人,不可答应协助郭大侠参加抗元之事,还有,找个机会将这清心散放到这些武林侠客的酒水当中,就这两件事?怎么样?” 甄志丙心想,此人如此恶毒,竟让我做这些卑鄙之事,残害武林同道,还不得相帮郭大侠。 赢公子见甄志丙迟迟不回应自己,便叫到:“巴沙尔,动手!” 甄志丙听到这句话立刻说道:“住手!我答应你!但是本掌教现在中了玄冥使的阴风掌,如若到了襄阳,郭大侠见了定然生疑啊。” 赢公子:“甄掌教说的也有道理,巴沙尔,去问玄冥前辈讨要阴风掌的解药。” 甄志丙心想,如若吃了这解药,恢复了功力,再将眼前这些恶人杀掉。 巴沙尔拿着解药瓶子来到了甄掌教的面前,巴沙尔说道:“甄掌教,这是玄冥前辈给的解药,瓶子中有两颗丸药,绿色的那颗先服下以后,你先运一下内力,觉得没有疼痛感,再服用红丸。” 甄志丙想,如今的局面,也不管这药是真是假,他们既然想要利用我,定然给的是真药,甄志丙从巴沙尔手中接过解药,将绿色药丸拿出,放入口中,只觉得四肢百骸无比轻松,定然是真药,也没有疼痛感,接着将红色药丸也放入了口中,玄冥使见到药丸已被甄志丙服下,这这才又安心躺下。 红色药丸入口后,甄志丙又运了运气,只觉得内力好像就增添了不少,从椅子上下来,在赢公子面前走了几步,觉得已然无碍,想到刚才赢公子杀害弟子,甄志丙意欲出手攻向赢公子。却突然觉得再也运不起内力,身体又有些疲软。眼神开始迷离。 赢公子:“甄掌教的紫霄功,不是很厉害么,刚服了解药就想运功对付我,说罢,一脚踢向甄志丙,甄志丙挨了一脚,身体就像一张薄纸一般,被踢到众弟子旁边。” 甄志丙吃痛,清醒来问道:“你们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药丸!” 赢公子:“解药啊,你若吃了解药,这里那有人是你的对手,你若反悔答应的事,我们又能那你怎么样呢?你服下的红色药丸是玄冥前辈从西域带来的,叫做“十香软筋散”与我这清心散有着异曲同工之效,服用后性命无妨,只不过内力尽失而已。你若真心答应愿意办此事,玄冥前辈会在事成之后将解药给你,并在陛下面前提请你做大国师。” 甄志丙:“现在我内力尽失,去的襄阳,还不是要被郭大侠看穿?” 赢公子:“这个你不必担心,待你进的襄阳城内,就会派人将绿色药丸给甄掌教送去,内力可暂时恢复几个时辰。” 甄志丙:“你们心机如此深沉,现如今已然着了你们的道,我甄志丙并非是为了权利,荣华帮你们做这些事情,我是为了全真弟子,为了全真教的延续,希望你们言而有信,不要为难我教中弟子,待事情结束以后,我就自刎谢罪!” 赢公子:“甄掌教如此高义,令在下佩服,事成以后,真真答应与你,不伤害你教中弟子,至于你谢罪也罢,自刎也罢,我们也管不着。” 甄志丙想到,只要教中弟子性命无妨,全真教就可继续延续,而自己这条命微不足惜,年轻时犯下的过错,也该有个交代了,自己本就该死,现在又要因为弟子性命要做出危害大宋,危害郭大侠的事情,想到这里,便也坦然,待事完结以后,就结束自己的生命…… 赢公子等人一起下了山,玄冥使躺在长架上说道:“你小子,计谋真多,若不是你跟我递了个眼色,我还就真的不敢出手了,现如今我这双腿,估计是要废掉了。” 赢公子:“玄冥前辈,若不是你一掌击中那甄志丙,又有奇特的两种药丸,在下的计谋就是再好,也无济于事啊?” 玄冥使:“如今你说话令人听了是如此的舒坦,可比刚见到你时好多了。” 赢公子:“玄冥前辈,往事就不提了,你看我们齐心合作,就能办成大事。待回到大都,陛下找良医治好你的腿伤。” 玄冥使:“如此甚好,现在我们去哪里。” 赢公子:“玄冥前辈,你腿上有伤,不如我让人送你回大都,你且好好养伤吧。” 玄冥使:“老夫的伤势却是很重,你刚才不是说了,咱们要齐心合力方能成大事,咱们下一个地方,是不是红梅山庄?” 赢公子:“是的,红梅山庄,红梅山庄朱庄主与武庄主是一灯大师的传人。” 玄冥使:“一灯大师,老夫略有耳闻,一阳指与六脉神剑非同小可,这两位庄主定然武功高强。” 赢公子:“不错,朱庄主与武庄主,一阳指造诣很高,在下并不是他们的对手,不过陛下已经安排了四位高手在红梅山庄策应。” 玄冥使从怀中拿出三本秘籍,对赢公子说道:“我伤势太重,恐怕再也不能与你并肩作战了,我的武功没有传人,倘若你不嫌弃,我就将阴风掌,幽冥令,漫天花雨箭的秘籍传授与你。你可愿意?” 赢公子看到玄冥使拿出的三本秘籍,是要真心实意传授给自己,而自己除了头脑之外,功力欠缺,如此甚好,便立马跪倒在地说道:“师傅,师傅,我愿意继承师傅武功衣钵。” 玄冥使很是欣慰,说道:“快起来吧,你能接受,是真的好,你父亲的死与往生门多少有点关联,如今你已成为我门下弟子,这块往生令牌就交付与你吧,如果日后有什么困难,就可以去西域,到了那边自会有人帮你的。” 赢公子感激道:“师傅如此信任我,弟子定然不会让师傅失望的。”玄冥使点了点头。赢公子让人将玄冥使送到大都,安心养伤,自己与巴沙尔等人向着红梅山庄的路上出发…… 路途之中,赢公子在休息之处便开始练玄冥使交给自己的武功秘籍,赢公子聪明,资质也属上等,短短几天时间里,就将阴风掌练的出神入化,玄冥使离去时曾经交代,阴风掌练熟之后,方可练习第二本秘籍幽冥令,幽冥令练熟之后,方可修炼漫天花雨箭,不可求速成,是以赢公子只练习阴风掌,待到红梅山庄后,试试功力。 路途之中也不少遇见江湖人物,赢公子将这些准备去往襄阳城的侠客们一一格杀,阴风掌的威力真的是不容小觑,一路上用此掌了结了不少武林中一流的高手。 眼看着离红梅山庄越来越近了,赢公子看着天空突然飘来一些乌云,这天怕是要下雨了,赢公子让巴沙尔看看这路上是否有可以借宿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巴沙尔骑着马回来了:“公子,前方只有一处民宅,并无客店,这地方也真够偏僻的。” 赢公子:“民宅也可以啊,里面可有人?” 巴沙尔:“我敲了几下门,并无回应。” 赢公子:“那应该是没人居住的,这雨马上要下来了,你前面带路,我们赶紧过去吧。” 巴沙尔骑着马在前面带着路,赢公子与其他人跟在后面,骑行没多远,雨水就哗啦啦的下了起来。一行人来到民舍门前,由巴沙尔敲门,还是没有反应。巴沙尔对赢公子说道:“公子咱们将这门踹开算了,反正也无人。” 赢公子:“不可,这方圆数十里只有这一座民宅,定是有人居住的,我们所带的食物已然不多了,需要在这里吃些热乎的饭食,要不然还么到红梅山庄,估计大伙儿就要饿死了。” 巴沙尔继续敲门,仍然没有反应,再也耐不住脾气,大脚伸出,一脚便将门踹开了…… (本章完) 第四十一章 《赢属尽丧民舍中》 民舍屋门本就破败不堪,加上巴沙尔的一脚,屋门经受不住巴沙尔的脚力,这门怕是毁了,赢公子见巴沙尔如此鲁莽,眉头一皱,“这蠢汉,自己身受重伤,不想再生什么枝节。”巴沙尔见赢公子心有怒意,摸着头尴尬笑道:“公子,您别生气,巴沙尔是粗鲁之人,公子有伤在身,在下也是想赶紧进去,让公子歇息歇息。” 赢公子:“本公子知道你的好意,但是你想,这方圆左近都没有什么人家,这座孤零零的民舍,倒是有些诡异?” 巴沙尔:“如公子所言,我们应当如何?” 赢公子:“咱们先进去看看,看看里面都有什么也好判断这民舍是否有人居住。” 巴沙尔点点头,拿出火折子,与众人准备进入民舍院子,赢公子伤势未愈,手下人将赢公子围在中心,慢慢进入,巴沙尔与两名高手在前面探路,进得院子内,巴沙尔与这两名高手在一旁等候,其他人分别三人一组查看民舍里的各个房间。 过了一会,搜看房间的人全都回来了,巴沙尔问道:“可有什么发现?” 负责搜寻任务的统领回答道:“属下可以断定这个民舍是空的,并没人居住的,民舍里的用具都是布满了灰尘,很显然是个废弃的民舍。” 赢公子:“辛苦诸位了,既然这民舍是废弃的,我们只有自己动手弄些吃的来了,巴沙尔,你去安排四个人去附近林中打一些野味来,其他人将火生起来。”巴沙尔安排了四个人去找食物,又命其他人将火点燃,又将民舍内的床给弄了出来,清理干净,让赢公子休息。 巴沙尔道:“公子,委屈您了,在这鬼地方休息。” 赢公子:“不妨事,今晚我的伤势就会好到九成,为安全起见,再我运功之时,你与两位高手需在一旁为我护着,这地方虽然没有人,但我们大家还是小心一点。” 巴沙尔:“公子放心,我与二位高手就是不睡觉也要护好公子疗伤。” 赢公子:“有劳巴沙尔将军。” 巴沙尔:“公子客气了,听闻那红梅山庄二位庄主都是一灯大师的弟子,武功高强,庄上弟子,个个身怀绝技。此事当真。” 赢公子道:“不错,我便与你讲一讲红梅山庄庄主朱子柳与他师弟武三通的故事,当年蒙哥汗率大军征讨襄阳,郭靖便召集天下英雄齐聚襄阳,选举武林盟主,蒙古大国师金轮率弟子霍都与达尔巴前去与中原武林人士以比武定输赢的方式决武林盟主之位,定下了三局两胜的规矩,这朱子柳便是首战之人。” 巴沙尔道:“公子,这事我略有耳闻,听说是霍都胜了。” 赢公子笑道:“霍都此人,功力平平,朱子柳将一阳指融入书法,以张旭的狂草,将霍都羞辱了一番,本来霍都就已经被击倒在地,正当朱子柳放松警惕,准备宣布获胜之时,霍都却将藏在折扇中的暗器发了出,朱子柳来不及躲避,便中了,霍都胜之不武,如若霍都不是偷袭,朱子柳若动杀招,霍都必死无疑。” 巴沙尔:“朱子柳武功如此之高强,这红梅山庄怕是块硬骨头,不好啃啊,何况还有武三通及两个儿子在,公子打算如何应对他们。” 赢公子点点头道:“不错,这红梅山庄可比全真教难对付多了,好在陛下先行派了四位高手先我们到达红梅山庄。” 巴沙尔:“四位高手?莫不是陛下花重金招募来的天,地,玄,黄这四位?” 赢公子:“正是,四位高手武功精湛,内力深厚,以我目前的功力,最多跟黄打个平手。” 巴沙尔:“照公子这样说,那天字号高手功力怕是在玄冥前辈之上吧。” 赢公子淡淡道:“这天字号高手正值壮年,而我师傅年事已高,且我才刚学到师傅功力的三四成,如若学到七八成,倒是可以与这天字号高手一较高下,他们兄弟四人最厉害的就是组成的阵法,四人形同一人,这就是厉害之处。” 巴沙尔厅赢公子说了这么多,意犹未尽,正好派出去寻找食物的手下回来了,巴沙尔看到他们打了一些兔子与野鸡,吩咐下来,用火烤熟,让大家伙儿都补充一下体力,赢公子用了些兔肉,打起坐来运功疗伤,巴沙尔与二位高手在一旁护法,又让几名属下,分别在各个角落轮流休息,守着四周,待赢公子疗伤过后,巴沙尔又跟属下们交代了一遍,这才放心睡下。 夜已至深,只剩下几名轮值的的手下在来回的观望,火堆的火苗弱了,就添些柴火,眼看就要天亮了,这几位也不轮值了,三人一组一组的都在各个角落睡着了。 清晨的阳光照射在民舍上方,赢公子揉了揉朦胧的眼睛,觉得昨晚睡得还真是舒服,就是觉得浑身有些酸软,赢公子眼神扫了一圈,发现大家都还在睡,巴沙尔的呼噜那叫一个响,赢公子拍了拍巴沙尔的肩膀,巴沙尔睡的太死了,竟没一点儿反应,赢公子心想,就让他在多睡一会儿吧,站起身来就准备去叫在各个角落的手下们,来到门外,看见三人也是在熟睡当中,赢公子大声叫了两声:“起来了,起来了,咱们还要抓紧时间去往红梅山庄!”连续叫了数声,换作平时一声令下,他们就醒了,今日这是怎么了? 赢公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走近前去,观察几个人的面容,都露着诡异得微笑,赢公子将手放在这些人得鼻孔下,大吃一惊,原来这人已经没有了气息,赢公子马上走进民舍院内,叫醒了巴沙尔无二位高手,赢公子问:“巴沙尔,古特斯,斯卡哈,你们觉得有什么异常么?” 巴沙尔头还有点昏昏的,刚被叫起来却又躺下了,古特斯道:“公子,我只觉得浑身无力,而且现在头还有点昏昏沉沉的。” 斯卡哈道:“公子,我与大哥的情形是一样的,就好像中了毒一样,像极了……像极了,十……。” 赢公子摸了摸口袋里的十香软筋散,拿了出来,对斯卡哈说道,你看,这十香软筋散还在我的身上,并非是中了十香软筋散。 古斯特与斯卡哈看到药还在,也就不再说什么,赢公子告诉他们手下全部都死了,现在只剩他们四个人了。 巴沙尔,古斯特,斯卡哈与赢公子去看下已经死去的手下,赢公子一一看了这些人,身上并无什么明显的外伤,只是笑容诡异,毫无痛苦的样子,不知是何方高人竟然悄无声息的就将这些人杀死,而他们几人身体上的浑身酸软无力,与头部昏昏沉沉肯定也与这高人有关,而且没有要了他们几人的性命,赢公子心想,到底是何方高人杀害了自己的属下,却放过自己与身边的这三人,且此人竟有如此功力,杀人与无形之中………… 几个人面面相觑,实在是匪夷所思,四人觉得这民舍里充满了诡异,几人准备离去,却从空中飘下一条锦帕,巴沙尔将锦帕捡起来,递给赢公子,赢公子将手帕打开,看到上面写到“诸君毁我祖屋门,杀你十二门人,先人与赢家宿有渊源,饶下尔等性命,若去红梅山庄,先将屋门修缮好,那毁门蒙古汉子,项上人头先寄存在这儿,若不是看你忠心为主护法疗伤,焉能留你到天明!” 赢公子看完了锦帕内容,对巴沙尔说道:“叫你不要毁了民舍屋门,这可是高人家大祖屋,也不知这高人与我祖上有何渊源?咱们赶紧把门修好吧。” 巴沙尔他们几个赶紧将门重新装上,将门中被踹烂的洞给补上。弄好以后,赢公子与三人继续向红梅山庄前去…… (本章完) 第四十二章 《一品堂上官云溪》 看着赢公子与其属下修好了屋门远远离去,有二人从民舍外的一株大树上跳了下来,一人身着白衫,白衫上绣着精致的凤凰图案,凤凰得纹理极为逼真,再看此人面目俊朗,身形高挑,双眸炯炯有神,双手负在身后,眼睛看着赢公子离去的方向。另一人身材矮小,犹如孩童一般,手中拿着一个长长的勺子,一身玄衣,衣衫上也绣着与白衣公子一般无二的凤凰图案,仔细看来,衣衫虽不及白衣公子那般精致,却也差别不大,矮小孩童在白衣公子面前用勺子晃来晃去,白衣公子用手推开,那矮小孩童见状,从表情中看来极不开心…… “溪儿,叔父跟你玩儿,你为何要推开叔父的勺子?” 原来这矮小之人竟是这白衣公子的叔父,真是匪夷所思。 “叔父,您不要闹了,咱们还有要事要办呢?” “溪儿,办事归办事,你推开叔父的勺子,现在惹叔父不开心了,你说怎么办。” “叔父,溪儿一直不明白,为何叔父总是用勺子在我面前逗我,我已经长大了,并非孩童。” “溪儿,你这样说,是嫌弃叔父身材矮小么?”说罢,往地上一坐,拿起勺子朝着地上砸了起来,这矮小孩童勺子的力度倒是非同小可,就这样轻描淡写的砸了几下,地面上就出现了好几个大洞。 白衣公子见到矮小孩童这般,也是无奈,那矮小孩童似做发狂之状,站起身来大声道:“破勺子,烂勺子,溪儿不喜欢,我就把你砸个稀巴烂!!!” 说也奇了,任凭地上被矮小孩童砸出数个大洞,这勺子却是毫无损伤。 白衣公子见叔父如此发狂,走到矮小孩童身边,陪笑道:“叔父,是溪儿的错,您这勺子,溪儿最喜欢了。”边说边从矮小孩童的手中夺过勺子。 矮小孩童听到白衣公子如此说道,又见勺子被白衣公子拿去,瞬间便恢复神智,一本正经的说道:“溪儿,这勺子的故事你可知道。” 白衣公子怎会不知,已经听了叔父说了多少遍了,但此刻最好还是详做不知,表情似乎很想听的样子对矮小孩童说道:“叔父,这勺子有什么故事呀,快讲来与我听听!” 矮小孩童认真讲道:“溪儿,咱们上官家历代都是为了保护西夏皇室为己任,先族们呕心沥血创立了一品堂,经过几代人的努力,一品堂在天下武林中也是响当当的存在,当年蒙古大军入侵西夏,为保皇室子弟,堂中高手为抵抗蒙古人死伤殆尽。” 上官云溪:“这蒙古人便是我上官家的仇敌。” 矮小孩童:“你的父亲,我的大哥,就是当年的堂主,眼看着堂中兄弟一个个死去,悲愤不已,便与我商量前去刺杀蒙古大汗蒙哥。当时你的母亲腹中怀着你,一再劝阻大哥不要去刺杀蒙古大汗,因为事情太过凶险。” 上官云溪:“父亲英雄盖世,忠心耿耿,母亲劝是劝不住的。” 矮小孩童:“确是如此,大哥将照顾你母亲的人都安排好以后,我们二人就前去刺杀蒙哥汗,可是却中了蒙哥汗的奸计,我和大哥得到的信息是假的,蒙哥汗擒了我们二人,大哥宁死不屈,无论蒙哥汗如何逼问西夏皇室藏的宝藏到底在何处,还有多少皇室子弟藏了起来,大哥都是闭口不答。” “父亲为大义,决计不会将这些讯息告诉蒙哥的。” “正是因为如此,那蒙哥便在我这里下功夫,逼着给我服了一种丹药,我的身体就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上官云溪对于叔父讲的这些都已经听过很多便,但每次听到这里,再看着眼前的叔父,心酸愤怒在心里沸腾。 “大哥看到我服了丹药,身体一天天在萎缩,心中自是十分难过,身体每天疼痛的难以忍受,但是我都忍了下来。过了几日蒙哥派人来,也准备将丹药给大哥吃,大哥不堪受辱,便自断经脉而死。” 上官云溪心中想到从未见过父亲一面,蒙古人是害死父亲的元凶,此仇必报,那蒙哥汗已经死了,也定要杀了忽必烈!!!” “蒙古人本来也想把我杀了,但看到我如孩童一般的身体,此后再也无力对抗蒙古人了,又从我身上得不到任何的线索,便将我放了出来,回到堂内,你母亲已将你生下,我将大哥离去的信息告诉了你的母亲,你母亲伤心不已,我抱起幼小的你,心中虽然伤痛,但看着你的笑脸,就觉得你就是我们堂中的希望,与你母亲商量以后,给你取名云溪,便离开了西夏,找了个隐蔽之处,将你扶养长大,说起勺子,你小时候吃饭叔父喂你的时候很多,索性就用上好的玄铁做了这把勺子,任你多大了,看到这个勺子,就知道叔父对你的特殊感情了。” 上官云溪听叔父将这些话一遍一遍的讲给自己听,看着叔父,一种莫名的心酸涌上心头,叔父对于自己付出了很多,那些药丸让叔父的身体变成这样,可恶的蒙古人,叔父的神智受了药丸的损伤,有的时候狂性大发,我都是因为蒙古人,想到这里,紧紧的抱住矮小孩童。 上官云溪接着说道:“叔父,听闻一阳指可以治疗叔父的顽疾,咱们这就去红梅山庄吧,那二位庄主都是一灯大师的弟子,咱们前去相求,侄儿只想治好叔父的病。” “溪儿,你不知那一阳指若为人疗伤用,就会减弱自身的内力,怕是他们不会相助的。” “为了叔父,侄儿也要试试!” “好,咱们就去试一试。” “叔父,李堂主外出这么久,未见归来,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李啸天武功不差,应该还在大都城内。” “叔父,既然如此,咱们先去往红梅山庄,如果两位庄主愿意相助,帮叔父疗伤,那叔父就留在这里安心养伤,侄儿去大都寻找李堂主。” “溪儿,你做主吧。” 二人商量以后,便向红梅山庄方向前去………… (本章完) 第四十三章 《子柳重伤赢公子》 红梅山庄地处昆仑山腹地,与世隔绝,朱子柳与武三通家人隐居至此多年,极少与外界往来,近日收到郭破虏送来的英雄贴,知道元帝忽必烈不日就要进攻襄阳,便唤了众人来到客厅商量去往襄阳参加武林大会的事情。 武三通的两个儿子都是郭靖的徒弟,年少时为了郭芙做事不免有些偏差,现如今都已娶了妻室,一个是耶律齐的妹妹耶律燕,一个是完颜萍,听闻襄阳城不日面临大战,心下挂念师傅,师娘安危,兄弟两个早早的领着自己的妻子来到了客厅里。 朱子柳正在与武三通谈话,见到他们两对伉俪来到,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 大武:“朱师伯,爹,蒙古鞑子此次率军进攻襄阳,我兄弟二人是师傅的弟子,师傅授业之恩不敢忘,我兄弟二人必须前去,尽些绵薄之力。” 朱子柳:“去,肯定是要去的,只是二位侄儿媳妇都已怀了身孕,身旁可离不得人啊。” 小武:“朱师伯说的是,这样吧,您和爹爹留在庄内,让庄里的仆人们照顾好她们,我和兄长二人前去就行。” 朱子柳:“大武,小武,不知道二位侄儿媳妇是怎么想的,仆人照顾也不如你们在身边的好,还是你二人留在庄里,由我和你爹爹一同前往。” 耶律燕开口道:“朱师伯,我和嫂子没事的,就让他们去把,说实话,我也想哥哥了,若不是有孕在身,真想一同前往。” 完颜萍:“朱师伯,您就让夫君无弟弟去把,我们二人由庄里仆人照料,没问题的,您和爹都年事已高,再说山庄里的事情也离不开您的。” 朱子柳沉默了一会儿,知道孩子们的用心,这庄里能有什么事情,武三通突然开口道:“师兄,就让他们去把,咱们这一把老骨头,不如这些年轻人做事有想法,咱俩就留下吧。” 朱子柳点了点头,同意让他们兄弟二人前去,几个人在客厅里又商议了许久,正准备让各人回自己房间的时候,突然从外面跑来一个仆人,气喘吁吁道:“老,老爷,大事不好了。” 朱子柳:“什么事情如此慌张,快些说给我听。” 仆人:“老爷,外面来了四个人,说是来求见老爷。” 朱子柳:“咱们山庄从不与外人往来,这四人什么模样?可问是从哪里来的么?” 仆人:“这四人中为首的是一位手执折扇的年轻人,剩下的那三位倒像是蒙古人。” “蒙古人?直接将我们山庄的规矩告诉他们,让他们离去吧。” 仆人:“老爷,我一看那三人是蒙古人,就将山庄的规矩告诉了他们,他们执意不离去,其中那个汉子听了以后,很是生气,便打伤了咱们庄中的人。” 朱子柳:“什么人如此猖狂,竟敢来红梅山庄闹事,走,去看看是何等人物?” 大武道:“朱师伯,您稍安勿躁,我和弟弟先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话说罢,兄弟二人出了客厅,与仆人一起直奔门外…… 大武小武见到赢公子他们正在门外,地上还躺着被打伤的仆人们,大武开口道:“阁下是什么人,来我红梅山庄有何贵干,为何又伤了我的仆人?” 赢公子:“这不是郭大侠的弟子,大小武兄弟么?” 大武小武见赢公子不过二十多岁,而自己兄弟又隐居多年,此人竟然识得兄弟二人,小武突然说道:“你既然识得我们兄弟二人是郭大侠的弟子,就应该知道你的手下伤了我们的人,是要把事情说清楚。” 赢公子哈哈大笑道:“这江湖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兄弟二人是最脓包的,哈哈哈哈。” 小武大声道:“你说什么?” 赢公子:“你们既然是郭大侠的弟子,那在下就试试二位的功力,是不是脓包,咱们试试看。” 大武道:“阁下先伤我庄中仆人,言语中又损我兄弟,看来阁下是自恃武功高强,那么我兄弟二人就讨教讨教。” 赢公子自修炼了玄冥使的阴风掌,功力大增,虽前面受了伤,但此刻已经恢复功力,正好拿这两兄弟试试功力。 赢公子将内力灌输与双掌之间,左手一掌击向大武右肩,大武感到一股阴风而至,不敢大意,向一旁躲去,阴风掌的掌力打到了庄外的一个柱子上,那柱子经不起阴风掌强大的掌力,轰然倒塌。 大武心中一惊,面前这人年纪轻轻,功力倒是不俗,这掌力阴柔之力竟如此强大,大武不敢大意,将在郭靖身上所学的武功纷纷演练而来,要知这郭靖的师傅,是当年名震江湖的江南七怪,后来又拜洪七公为师,武学多变,这大武呢在加上父亲传授的一阳指,大武招式多变,各类武功目不暇接,赢公子功力虽然强大,但面对这样的多样武功,却也一时难以将大武击倒。 朱子柳与武三通此时已经来到门外,朱子柳大声道:“住手!!” 二人罢斗,赢公子上前客气说道:“朱庄主,在下的属下不知轻重,伤了您的仆人,在下跟您陪个不是,我会惩治这三个属下的。” 朱子柳:“公子既然这样说了,在下也不是小气之人,你与我侄儿切磋武功,一时谁也难以取胜,就算了吧,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就请离去吧!” 赢公子:“朱庄主,在下来是有件天大的好事要告知。” 朱子柳:“在下早已远离江湖纷争,好事?公子到现在还没自报家门呢?” “朱庄主,我姓赢,清雨楼您知道么?” 朱子柳:“你是清雨楼楼主赢晋的什么人?” 赢公子:“朱庄主说的是家父,现在楼主是我。” 朱子柳:“听闻令尊执掌清雨楼的时候,专门替朝廷办一些搜集情报的事情,令尊所做之事,在下很是佩服。靠着这些情报,我大宋军队也有过几次大的胜利,你既然来了这儿,又说有好事,是不是又有什么新情报。” 赢公子笑道:“朱庄主,情报倒是没有,但在下说的好事,是关于朱庄主的。” 朱子柳:“那就请公子快些说出来吧,不要故弄玄虚了。” 赢公子:“实不相瞒,现在宋廷已然气数已尽,在下奉元帝忽必烈旨意,想招募朱庄主为大元朝做事,往后荣华富贵,前途无量啊。” 朱子柳怒道:“这话从公子口中说出,真是让人觉得心寒,你也是宋人,你父亲昔日为大宋做了多少大事,而你,非但不帮助宋人抵御蒙古人,反而助纣为虐,你难道不知耻么?” 赢公子听了朱子柳的话,怒从心起,折扇一挥指着朱子柳大声道:“朱庄主,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在下只不过是顺应天意而已,休要拿先父说事,你只知道先父为了宋廷做了多少大事,你又何尝知道,宋帝昏庸无能,做了多少伤害先父的事情,在下好言相劝,朱庄主如若不答应随我回大都,那么你庄上有多少我就杀多少。” 朱子柳:“卑鄙无耻的小人,适才你伤我庄中仆人,看在你父亲面上,这才不与你计较,现听到你诸多悖逆之言,自然要惩戒你一番。” 赢公子冷冷道:“素闻朱庄主功力精湛,正好讨教讨教。” 朱子柳从怀中摸出一根粗大的毛笔,手执起毛笔在空中晃了一个圈,只见朱子柳挥舞毛笔向赢公子面门攻来,赢公子拿起手中折扇格挡,朱子柳将毛笔缠在赢公子的折扇上,运起内力,轻轻一转,那毛笔就像粘在赢公子折扇上赢公子只觉一股强劲的刚强气息缠在自己的折扇上,自己竟无法将扇子抽出,心中惊叹,朱子柳果然名不虚传,这内力非自己能相比,朱子柳顺势将毛笔向上一抽,赢公子折扇脱手,折扇被朱子柳附在毛笔上所发出的刚强内力,挑的飞上了天空,赢公子纵身一跃,将扇子拿在手中。 赢公子:“朱庄主,好内力。” 朱子柳大喝一声:“休的啰嗦,看招,朱子柳手执毛笔就像在写字一般,一会狂草,一会隶书,将内力,武功招式融入其中,赢公子见朱子柳攻势如此凌厉,只得左闪右避,丝毫无还手之力,朱子柳步步紧***笔点向赢公子左肩,赢公子侧身躲过,左手顺势出了阴风掌,朱子柳一击未中,只觉得面门有股阴风而至,左手食指划了一个半圈,一阳指与阴风掌掌风相遇,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赢公子被一阳指指力击中,口中鲜血哇的一下,吐出来许多……” 赢公子喘息道:“朱庄主的一阳指,真是厉害,竟能穿透在下的阴风掌掌力,佩服,佩服。” 朱子柳:“我还未尽全力,若不是看在你是你父亲独子,你此刻恐怕性命已然不在了。” 赢公子心道,这朱子柳也真是厉害,阴风掌我已经练到精纯,却也无可奈何与他,反而被他打伤,我输的不是招式,而是内力。 巴沙尔与二位高手走到赢公子身边,将他扶了起来。 朱子柳:“今日我便放过你,望你好自为之,不要再助纣为虐,倘若日后你做了伤天害理之事,我定不容你!” 朱子柳话刚刚说完,却听见一声“天,地,玄,黄。” 声音刚落,从门外附近处走来四人,赢公子见到,对天字号高手说道:“天地玄黄四位前辈,现如今我已经受伤,无力再战,还靠四位前辈主持大局了。” 天:“公子,听说你在途中受伤,我兄弟四人也颇为关注,适才听闻你已经到了红梅山庄,我兄弟四人便赶来相助,还是晚了一步,你已经与朱子柳交了手了。” 地对朱子柳说道:“朱老儿,赢公子有伤在身,这才败在你手下,你身为武林前辈,仗着内力深厚,旁人受伤,你就不怕传出去天下人笑话?” 玄也开口道:“二哥,这老儿没什么本事,一阳指已经耗费了他不少的内力,我兄弟四人齐攻,将他们一举拿下,为公子雪耻!” 朱子柳:“我当是何等人物,原来是天地玄黄四个喽啰,现在又做了蒙古人的奴才,也就这点出息,我师弟,师侄四人难不成还怕四个奴才么?” 黄:“朱子柳,请你说话放尊重些!” 武三通走上前大声道:“我师兄说的都是实话,你们都是忽必烈的奴才,难道不对么?跑到红梅山庄来闹事,今日叫你们有来无去,大武,小武,咱们四人就会会他们这些奴才,不必留情。” 大武小武来到父亲与朱子柳身边,准备应战…… 天:“朱子柳,我兄弟四人无论你们多少人,就我们四人应战,在下还是劝你在多招呼些人,只需破了我兄弟四人的玄阵,我们便拍拍屁股走人,如若你们破不了,那便应了赢公子所说之事。 朱子柳:“不必了,我四人对你四人,省的落人口实,以多欺少。” 天:“既然如此,兄弟们布阵……” (本章完) 第四十四章 《云溪援手战赢天》 天,地,玄,黄,四人依据五行八卦与自身擅长之功力创了一个玄阵,阵法奥妙之极,天的武功最高,就算是与朱子柳单打独斗,也不至于落败,顶多是个平手,四人服饰奇特,除了黄的相貌与正常人无二,其余三人相貌丑陋,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四人分别站在四个方位,四人分工明确,天,地二人负责进攻,玄黄二人负责守卫,天地二人的功力最高,作为主要进攻力量,那可是非同小可,玄黄二人下盘功夫扎实,加上雄厚内力,守在阵中,可谓是坚若磐石。 朱子柳,武三通与大小武四人虽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年,但四人武功皆有所长,如若论单打独斗,这天地玄黄四人恐怕未必能胜得过,如今摆了这玄阵,四人犹如一体,功力大增,四人商议一番,由朱子柳与武三通两位功力稍高者去破玄阵守位,大小武二人面对天地二人,不求取胜,只要能抗的住天地二人一些时间,便为朱子柳与武三通破阵争取一些希望。 大武,小武手持长剑,准备用师祖韩小莹所创的越女剑法,郭靖将剑法传给二人时,将剑法要诀,招式变化已全然告知,加上近几年的日夜苦练,此套剑法功力已至精纯,大武执剑攻向天字高手右肩,天见大武剑气袭来,左手手臂运起内力格挡了一下,大武长剑抖了一下,心下大惊,好强劲的臂力,天大笑道:“听闻越女剑法招式变化无穷,今日得见,却没什么威力,也对,一个女人创的剑法,男人用起来确实有些软绵绵的。” 大武怒道:“你这恶人,如此出言不逊,竟敢侮辱祖师,看剑!” 大小武用尽全力与天地二人周旋,眼看一套越女剑法就要用完,却对天地二人毫无办法,朱子柳与武三通与玄黄两位也是难分高下,玄黄二人守位丝毫没有任何破绽,朱子柳对武三通道:“师弟,这二人混如一体,无论咱们如何进攻,他们倒像是有先知先觉一般。” 赢公子突然说道:“朱庄主,这阵恐怕你是破不了了吧,哈哈哈哈……” 朱子柳:“就算破不了,他们又能耐我如何,终究是个不胜不败的局面。” 巴沙尔对赢公子说道:“这老儿说的也对呀,天地玄黄四位高手阵法奥妙,虽一时破不了,却也不能将他们制服啊?” 天听到朱子柳的话,与地双目四对,天伸出双手与地握在一起,二人从玄阵上方同时旋转着飞了过来,直奔大小武二人,大小武从未见过如此诡异招式,将长剑护在胸前,以防万一,那知这天地二人,旋转至二人面前突然出掌,大小武二人长剑被掌力震断,大小武被这强劲的掌力击飞了出去,二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口中吐出了鲜血…… 武三通见到儿子被双双击飞,又满嘴鲜血,心中怒火上来,一阳指使出,地没注意到武三通出招,被一阳指的指力点中,从玄阵之上跌了下来。 天:“这位武老爷子,在布阵之前,咱们可有约定,怎么,段皇爷门下的人都是如此不守约定的么?” 武三通哈哈大笑道:“江湖人都知我行事疯癫,做事颠三倒四,你打伤我儿子,我便出手,就算传到江湖中,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天:“朱庄主,看来我们兄弟四人的阵法,说什么你们也是破不了的,如若论单打独斗,现在我地师弟受了伤,而你们那边受伤两人,在加上巴沙尔,赢公子,你们没有胜算,在下还是劝朱庄主,归顺大元皇帝吧。” 朱子柳:“想让我归顺忽必烈,那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没有胜算,就算拼了性命,我也不做叛国之人!” 赢公子:“天前辈,这老儿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必与他啰嗦,赶紧将他擒住。” 天将受伤的地交给巴沙尔照顾,将玄黄二人叫到身边,对朱子柳说道:“你那师弟虽将我地师弟击倒,可是我们的玄阵仍未被破,我兄弟三人就以三人玄阵,来领教二位的一阳指。” 朱子柳心道:“这兄弟四犹如一体,虽缺少了一人,三人仍以玄阵进行攻守,现在大小武也已经受伤,也只好拼全力一搏了。” 朱子柳,武三通与天,玄,黄三人拆了近百招,也未分出高下,天字号高手突然从怀中摸出十字镖,五枚十字镖有两枚击向朱子柳,朱子柳用毛笔掸下,十字镖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另外三枚责击向武三通,武三通没有武器,便用一阳指,指力与十字镖相碰,十字镖被一阳指的指力弹飞,朱子柳用起张旭的狂草书法,只见毛笔随着招式摆动,上下左右,严丝合缝,天字号左闪右避之间,朱子柳微微一笑,封,毛笔直指天字号高手咽喉处,天字号高手左手格挡在毛笔之上,朱子柳的笔受到天字号高手内力的格挡,这笔始终都无法下去,心中不由惊叹“好强的内力……” 武三通适才躲过了十字镖,他观察他们三人,只有天字号一直在进攻出招,玄黄二人始终已防守的姿态在阵法之中,适才破阵时对玄黄二人丝毫没有办法,一时半会儿也看不到什么破绽。 天字号高手也觉得这二人功力与自己相仿,一时也难以击败,回到阵里,与玄黄二人说了几句,三人便重新换了阵型,现在是天字号守护阵眼,玄黄二人站在了进攻的位置。 朱子柳心道:“他们这是车轮战,我与师弟年事已高,面对面前的天,玄黄三人,再战下去,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玄:“朱庄主,武老爷子,我大哥休息一会儿,我们兄弟二人来领教领教。” 黄:“三哥,不必啰嗦,直接出招,抓紧时间擒了这老儿。” 玄,黄二人从各自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匕首寒光奕奕,二人齐刷刷攻向朱子柳,朱子柳原先只觉得二人定是功力不高,所以呆在玄阵中为守护方位,但见二人凌厉的攻势,却也不敢大意,武三通见二人同时攻向师兄,一阳指指力攻向玄字号高手,玄字号知道一阳指的厉害,将匕首横起,玄字号高手用匕首挡住,只听到几声清脆的声响,指力击中匕首,玄字号高手被武三通强劲的指力击退了几步,险些跌倒,天字号高手叫道:“三弟,没事把,这老儿的指力厉害的紧,要多家小心那。” 玄:“大哥说的是,这老儿的指力还真是厉害,我这匕首乃是纯钢所铸,却被这老儿的指力将刃中点了一个小坑。” 赢公子有些焦躁,这许久了仍未将朱子柳与武三通制伏,对天说道:“天前辈,咱们需快快将这两个老儿擒了,不能在耽搁太长时间了,从全真教到红梅山庄,我们才到了这两个地方,眼看就要到整月了,要是其他门派,帮会都聚齐到了襄阳,陛下定会怪我们办事不力的,让巴沙尔照顾地前辈,咱们六人一起出手吧。” 天听了赢公子的话,觉得这样以多欺少,失了自己兄弟的脸面,毕竟也是武林中人,正自犹豫间,只听见啊的一声,黄字号高手被朱子柳的毛笔拂中,劲力之大,黄字号高手犹如棉絮一般飞出数丈之远,重重摔在地上,天字号高手见自己四弟被朱子柳打成重伤,心中不在犹豫,走到黄的身边封住了他的要穴并说道:“四弟,你且休息一会儿,待大哥擒了这老儿,为你和二弟报仇。”黄点了点头盘膝而坐,看来伤势不轻。 天:“朱庄主,在下伤了你两位侄儿,朱庄主与武老爷子伤了我两位兄弟,咱们算打个平手,在下想在劝一劝朱庄主,还是归顺元帝吧?” 朱子柳:“不可能!” 天:“既然朱庄主决心已定,那就不再多说了,赢公子,咱们动手吧。”话刚说完,众人的耳边传来一阵言语:“素问天地玄黄四位高手功力高强,原来最擅长的功夫就是车轮战啊,哈哈哈哈哈。。。” 天听到这几句话是用内力传音而来,却不知是何方神圣。 赢公子:“什么人,鬼鬼祟祟的,故弄玄虚。” 玄指着红梅山庄内的一颗大树上叫道:“大哥,赢公子,你们看,那人在树上面,好像还不止是一个人呐。” 赢公子随着玄指着的方向看去,却见大树上有俩个人正在望着这边。 树上二人正是上官云溪与他的叔父,二人跟随赢公子一路来到了红梅山庄,为的是想求朱子柳与武三通用一阳指帮他叔父打通静脉,使身形恢复正常,看到朱武二人用一阳指的功夫力战四人,很是佩服。 经历了一场车轮战,朱武二人的内力即将耗尽,此刻在不出手,恐怕朱武二人就要遭到毒手,上官云溪对叔父说:“叔父,您是江湖前辈,您老且躲在这里看溪儿现在的功力如何,倘若不敌,那时再由叔父出手可好。” “溪儿,我瞧那天地玄黄四人倒还有些功力,这黑衣公子咱们日前也捉弄了他一番,这小子没什么功力,你说的对,他们还不配叔父出手。” 赢公子听见这矮小孩童说道曾经捉弄过自己,心中想,原来在民舍那天是这二人搞的鬼,在看二人服饰上的凤凰图案,原来这二人竟然是西夏余孽,今日正好擒住交给陛下处置。 赢公子上前一步说道:“阁下这衣着打扮未免也太大胆了吧?” 上官云溪:“赢公子,你不在你的清雨楼里待着,跑到这里做什么?” 赢公子诧异道:“你怎么认得我?” 上官云溪:“家父曾经与令尊是要好的朋友。” 赢公子:“朋友?你这服装是西夏一品堂的,先父又怎会跟一品堂的人有来往呢?” 朱子柳,武三通,天地玄黄四人听道一品堂这三个字的时候,都是为之惊叹,想当年西夏皇室尽数被灭,一品堂高手死伤殆尽,今日见到一品堂居然还有后人。 上官云溪:“不错,在下正是一品堂堂主,这位是我的叔父。” 赢公子:“不知道阁下来到红梅山庄有何打算呢?” 上官云溪:“刚才看几位打的是不分上下,心中委实佩服,来到红梅山庄主来请朱庄主看看我叔父的症状。” 赢公子:“上官堂主,你且稍后,待我们擒了这老儿,在让他帮忙看看令叔的症状……” 上官云溪:“你为什么帮蒙古人做事?据我所知清雨楼一直都是宋廷的情报组织。” 赢公子:“自从我接管了清雨楼,就不再与宋廷有什么瓜葛了。” 上官云溪:“那好,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回答我。” 赢公子:“什么事?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知。” 上官云溪:“我堂中三位高手,李堂主与手下二人前去大都办事,如今却一点儿信息都没有,你既然在帮蒙古人收集信息,那肯定知道他们三人的下落,是不是被擒住了?” 赢公子心道:“糟了,李啸天与手下皆死在皇宫之中,倘若被上官堂主发现,那便是又多了一个敌对之人。” 赢公子道:“李堂主他们死在皇宫玄了……” 上官云溪:“是你?对不对……不必多说了,动手吧……” (本章完) 第四十五章 《赤阳刃断赢臂膀》 赢公子冷笑一声道:“不错,李堂主与其手下二人均死在我手中,他们伙同耶律齐密谋行刺陛下,死有余辜。” 上官云溪听到赢公子承认了杀死李堂主的事情,双拳紧握,双目发出凌厉的眼神望着赢公子,冷冷道:“今日,你等休想活着离开红梅山庄。” 巴沙尔见上官云溪年纪轻轻,说话口气倒不小,走上前去站在上官云溪面前道:“小子,口气不小呀?”话说罢对着上官云溪面门就是一拳,上官云溪身子一侧,轻轻松松就躲过了这一拳,巴沙尔再次出拳,上官云溪用手掌封住了巴沙尔的拳头,巴沙尔心中诧异,如此瘦弱的小子,竟然能抵挡我的拳力? 上官云溪手掌一握,将巴沙尔的拳劲力道轻轻化解,巴沙尔只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道从拳头上直接传到整条手臂上,面部表情充满了痛苦,上官云溪将握着的拳头向下一压,巴沙尔失去重心,上官云溪一脚顺势提出,巴沙尔中了这一脚,巨大的身躯在地上滚出数丈之远,巴沙尔的胳膊上,脸上被地面的碎石划伤了,流了许多血…… 巴沙尔没想到上官云溪竟有如此功力,被另外两位高手扶着安置在地与玄的身边。 上官云溪指着赢公子冷冷道:“到你了!” 赢公子:好呀,正好借此机会与一品堂的高手切磋切磋。 “切磋?不,你理解错了,我是要杀了你,为堂中弟兄报仇。”上官云溪淡淡说道。 赢公子:“前几日若不是本公子有伤在身,岂能被你捉弄?想杀我,只怕没那么简单,哈哈哈哈!” 上官云溪折扇在手,扇柄攻向赢公子,招式凌厉,赢公子向后退了几步,从怀中将自己的折扇抽了出来,折扇散开从扇中飞出数枚金针,飞向上官云溪,金针速度之快,如若闪避已经来不及了,上官云溪将折扇展开,将内力灌输到扇面上,金针打到折扇上受到上官云溪强劲的内力,并没有穿透扇面,金针落在了地上。 赢公子心道:“这人年纪看起来比我还要小上几岁,怎地内力如此强劲。” 朱子柳,武三通等人也觉得眼前的少年功力真是匪夷所思,不愧是一品堂的堂主。 赢公子将内力提至双掌,右手出掌,随着一股阴风袭来,掌力击向上官云溪胸前。 上官云溪:“这不是西域的阴风掌么?你怎么也会?你跟往生门有什么关系?” 赢公子:“往生门里的玄冥使就是我的师傅,怎样,阴风掌的掌力如何?” 上官云溪:“区区阴风掌,算得了什么?来试试一品堂的天罡掌吧。” 上官云溪内力灌输至双掌,天罡掌属至阳的掌法,而阴风掌是至阴的掌法,阴阳相聚,孰高孰低,立见分晓。 赢公子曾被李啸天用天罡心法打伤过,李啸天的功力恐怕远不及上官云溪,且当时自己并没有阴风掌的功力,此刻阴风掌虽然已经练到至纯境界,但是要面对一品堂主,还是不敢大意。 上官云溪左掌向前一推,一招惊天骇浪,一股强劲的掌风袭向赢公子,未到其身赢公子就觉得一股热浪袭来,赢公子心道:“与其躲避,不如试一试这阴风掌到底威力如何,随即左掌往下一压接着往前一推,一招阴风怒号,使了出来。” 一边是阳刚之气,一边是阴邪之气,两股掌风碰撞到一起,只听见一声轰隆,炸裂之声,赢公子往后退了几步,天罡掌的掌风没有穿透阴风掌的掌风,赢公子笑道:“咱们掌风相遇,你的天罡掌确实厉害,但本公子的阴风掌岂能是你能穿透的,速速离去吧,待本公子回到皇宫,美言几句,让你们上官家的人苟延残喘,多活几年,哈哈哈哈……” 上官云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日在民舍中,这赢公子的功力并没有这样高,自己的天罡掌法竟然无法穿透他的阴风掌,怎么这短短几日,这人功力竟提升这么多?听了赢公子的话,怒道:“你学了往生门的功夫,也不过尔尔,区区阴风掌,又算得了什么厉害的功夫,你言语如此无礼,我也不必再手下留情,父辈们的交情就从这里断了,我不会在客气了……” 赢公子:“原来你没有尽全力啊,恕我直言,我也没用全力,说罢从怀中拿出玄冥使赐予他的玄冥令牌。” 玄冥令牌,寒光亦亦,是往生门最为阴邪的兵器。 上官云溪:“掌法比过了,咱们就比比兵器,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匕首尚未出鞘,就觉得一股强劲的热力。” 天字号高手惊叹道:“这匕首就是传说中的赤阳刃?” 朱子柳与众人也是一惊,听到天字号高手说道“赤阳刃”,这赤阳刃又是何等利器呢? 上官云溪微微一笑:“天前辈,这赤阳刃江湖中能认出的并不多啊?还是前辈见多识广,竟然认得。” 天:“我也是听师傅说过,赤阳刃,刃如其名,相传是一名刺杀西夏王的一名刺客所有,刃身全部由玄铁打造,刃端镶嵌了数枚金刚宝石,削铁如泥,刺客行刺失败后,这刃就消失了,原来是落入一品堂手中了。” 上官云溪:“不错,这名刺客就是在下祖父,后来祖父被西夏王所赏识,并创建了一品堂,是我堂中之宝。” 天:“原来如此……” 赢公子:“谁要听你们家的故事,照你这么说,赤阳刃莫不是天下无敌的兵刃?” 天:“公子小心,赤阳刃一出鞘就必须见血,血越多威力越强,你可要小心了。” 赢公子:“多谢天前辈提醒。” 赢公子手持令牌攻向上官云溪,令牌之上带着一股寒流,上官云溪挥起赤阳刃格挡,赢公子只觉一股热浪,幽冥令牌的寒气瞬间被消融,而此刻那赤阳刃还未出鞘,赢公子心中不免有些怯意,手中握着令牌,挑,削,刺,点,招式变化无穷,可是无论赢公子如何进攻,均被上官云溪用赤阳刃轻松化解。 上官云溪:“这赢公子的功力竟如此纯熟,看来赤阳刃非得出鞘不行。” 突然一股强光出现,众人都纷纷遮住双眼,赢公子往后退了几步,这强光照的他睁不开眼睛,只觉得一股热气袭来,连忙用令牌挡住这股热气,只是这眼睛睁不开,也不知这股热气要攻向那里,突然左肩上感到一股刺痛,被赤阳刃刺穿的左臂,赤阳刃见了血,强光消失,赢公子捂着左臂痛苦的坐在地上。 天见到赢公子受伤,连忙跑了过去,扶着他问道:“公子,公子,你怎么样?” 赢公子虚弱的声音说道:“天前辈,我觉得左臂犹如火烧一样,痛苦难当……” 上官云溪把赤阳刃放入鞘中,冷冷了道:“你中了赤阳刃,你这条左臂恐怕是要废了,本想取你性命,只觉得你恶事做的太多了,就这样杀了你,倒是便宜了你……” 天:“公子你的左臂……” 赢公子:“不妨事,你帮我砍下来吧!” 天:“这……这……” 赢公子:“砍吧,如此炙热之痛,我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天拿起长剑,看了看赢公子,赢公子向他点点头,长剑下去,听到赢公子一声惨叫,这手臂被砍了下来,赢公子痛的晕了过去。 天对众人抱拳道:“诸位,我等奉元帝之命与各位为敌,如今我自知不是诸位的对手,现在公子与我几位兄弟都已经受伤,要杀要剐,任你们处置吧!” 上官云溪:“朱庄主,武前辈,您二位觉得应当如何处置他们?” 朱子柳:“多谢少侠相助,这才痛击了这些朝廷的鹰犬,如今他们都是受了重伤,要取他们性命易如反掌,他们虽然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但是倘若此时杀了他们,有损在武林中的威望。” 上官云溪:“依朱庄主的意思是?” 朱子柳:“放了他们,让他们回忽必烈那里,叫忽必烈看看,让他知道我们武林人士可不是好惹的。” 上官云溪:“天前辈,你听到了么?带着你们的人,马上从红梅山庄消失,回去告诉忽必烈,让他洗干净,等着一品堂的高手,用赤阳刃割下他的首级。” 天领着赢公子一众人,离开了红梅山庄…… 上官云溪突然跪倒在地:“朱庄主,求求你救我叔父……” 朱子柳连忙将上官云溪扶起来,说道:“少侠不必如此,若不是少侠出手相救,我红梅山庄已然被赢公子给毁了,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到山庄内在详细说。” 朱子柳命人将大武小武,扶回房间静养身体,与武三通,上官云溪和他叔父,几人来到大厅之中。 朱子柳:“少侠,适才说要救你的叔父,不知道令叔父有何疾病啊?” 上官云溪对矮小孩童说道:“叔父,您跟朱庄主详细说说说。” 矮小孩童:“朱庄主,在下上官羽,与大哥上官翎,曾经潜入蒙古军中行刺蒙哥,不料事情败露,大哥自杀,我便成了这副模样。” 朱子柳:“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上官羽:“他们强迫我喝了一种药水,又让人每日击打我的身体,从那以后,我的身体便开始萎缩,犹如孩童一般,有的时候,神智还有些异常……” 朱子柳走道上官羽面前:“上官前辈让我来为你把把脉。” 上官羽把手伸了出来,朱子柳放在上官羽的脉搏,轻轻的点了几下,只觉得他的脉搏有些异常。 朱子柳说道“上官前辈您这是被药水封住了穴道,这些药水会使你的身体萎缩,不能生长。” 上官云溪:“听说大理的一阳指,可以让封住的。穴道打开。是真的吗?” 朱子柳:“不错一阳指确实可以打开被封住的穴道。” 上官云溪:“请朱前辈救救我的叔父。” 朱子柳:“以我啊和师弟的功力,是没有办法救你的叔父的,你叔父受伤时间太久了,除非我的师傅一灯大师才能就你的叔父。 上官云溪:“在下听闻一阳指救人需要耗费大量的内力,如此冒昧,不知道一灯大师,他老人家是否愿意救我叔父呢?” 朱子柳:“少侠,不必担心,如果不是少侠救了我红梅山庄,我红梅山庄早已经被赢公子他们给毁了,我一封书信传给师傅,师傅他老人家大慈大悲定然会救你的叔父的。 上官云溪:“谢谢朱庄主。” 武三通:“师傅前几日,说要去襄阳帮助郭靖抵抗蒙古大军,如今大武小武受了伤,让它们留在山庄,我们前去吧!” 朱子柳:“好,咱们即日出发,不知道少侠有什么打算。” 上官云溪:“既然一灯大师去往襄阳,那我就与朱庄主一起前去吧!” 几个人,商量后一起准备去往襄阳,一来帮助郭靖抵抗蒙古大军,二来参加天下英雄武林大会,上官云曦一心想把叔父的伤势治疗好,顺便见一见的郭大侠的风采…… (本章完) 第四十六章 《睿博王夜面圣驾》 自北辽皇帝宣布禅位后,北辽朝中大臣议论纷纷,原本朝中就分为两派,一派奉耶律洪华为主,一派奉阿尔善为主,两派之间权利相争,皇帝空有其位,一点儿实权都没有,保持中立的大臣只有少数,对皇帝是忠心耿耿,那日听了皇帝即将禅位,保持中立的这些大臣便来到宫中,问一问皇帝为何如此,是受了那一派的胁迫么? 宫中侍卫在耶律洪华外出之时都被阿尔善换成了自己的亲信,这些大臣想要见到皇帝,需经过这些守卫,这都是阿尔善的人,稍有破绽,便有杀身之祸…… 几位大臣商议之后,决定让耶律晨去面见皇帝,人多反而不好办事,此行的目的很清晰,看看皇帝是否安全,到底是那一派的注意,要让皇帝禅位。 这耶律晨是皇族远支,与耶律洪华年纪相仿,其祖父曾跟随辽国先帝南征北战,立下了赫赫战功,辽国先帝以战功卓越封其为睿博王,世袭罔替,如今传到耶律晨的手里,实权已经被瓜分的所剩无几,与耶律洪华虽都称作王爷,却有着天差地别。 天渐渐黑了起来,耶律晨穿好衣冠,从府内拿了些银两,叫府上的下人安排了马车,准备进宫面见皇帝,到了宫门口被侍卫拦了下来。 侍卫:“宫中实行宵禁,不得入内。” 管家:“我家王爷有要事需要面见皇上。” 侍卫:“睿博王?属下参见睿博王,王爷有所不知,阿尔善大人命在下守着宫门,还有洪王爷的密令,晚上任何人等不得进入皇宫。” 管家厉声道:“你……你……睿博王来宫中是有要事,如有耽搁,你担当的起吗?” 耶律晨:“管家,不要为难他,他也是奉命而为……” 侍卫:“多谢睿博王体谅小的,还请王爷您回去吧,如有要事,待明日可好。” 耶律晨从车上下来,来到侍卫旁边温言道:“本王是不为让你为难的,只不过皇上要禅位,这可是大事情,本王来的目的就是请皇帝陛下说一下禅位的具体事宜,与宫内各殿的修缮,如果真的让你为难了,那本王明日再来。”耶律晨话说罢从袖间拿出了一个装银两的袋子,又对管家递了个眼色,管家从怀中摸出几张银票,递给了守门侍卫。 侍卫:“王爷,这么多银子,属下怕是不能收啊。” 耶律晨:“别误会,皇宫守卫你们弟兄最为辛苦,这些银两拿去喝酒,在买些好的食物,让家中父母妻儿吃些好的。” 侍卫:“素闻王爷善待属下,今日我们兄弟感谢王爷的赐予之恩。” 耶律晨:“什么恩不恩的,你们为皇宫安全日夜守护,本王觉得这是你们应得的。” 侍卫:“王爷,小的谢过王爷。” 耶律晨摆摆手道:“管家,咱们回去。” 管家:“王,王爷……” 耶律晨:“不必多说,在留在这里,这几个侍卫会被洪王爷与阿尔善大人责罚的。” 管家气愤不过,瞪了侍卫一眼,耶律晨看在眼里,厉声道:刘管家,本王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他们也只是奉命而为,不得无礼!“又随手将事先准备好的银票抽了几张递给刘管家,刘管家挨了骂,意会了睿博王的意思,本来拉长的脸,现在笑容满面的走到侍卫跟前。 “适才多有得罪,王爷已经训斥与我,这些银票还请这位兄弟收着,让你的这些弟兄们喝酒吃茶,这也是王爷的一番心意啊。” 侍卫见了这么多银票,眼睛里透着光芒,心想这么多的银票要当多久的差才能赚这么多,嘴上客气的不要不要,手不由自主的伸了出来笑道:“多谢王爷,刘管家。” 耶律晨见管家将银票给了守门侍卫,就准备离去,突然侍卫快步跑了过来笑道:“王爷,您刚才说入宫有要事,不妨将事情说与小人,就算是洪王爷与阿尔善大人问起,小的也好答复。 耶律晨心想,这银票果然奏效,便将来意告知了侍卫,侍卫听后觉得没什么不妥之事,只是与皇上商议禅位之事,就让耶律晨进去了,耶律晨怕人多事杂就让刘管家在门口与侍卫攀谈,自己一个人进了宫内。 耶律晨进的宫门内,便一路顺畅,两边值守的侍卫见睿博王能过了守门,就等于有了授权,也无人敢横加阻拦,都是施礼恭敬,耶律晨来到皇上的寝宫门口。 值守侍卫:睿博王深夜来此必有要事把,待小人去禀告皇上,请您稍等。 耶律晨:有劳了,护卫皇上安全要务,夜间值守,十分辛苦。 值守侍卫:王爷言重了,论辛苦还是洪王爷,阿尔善大人与您,小人这不算什么。 耶律晨脸上露出微妙的表情说道:“那本王在这儿等候,你去禀告皇上把。 耶律晨望着天空中皎洁的月光,不由得感叹,月光再亮,也照不透这宫中的黑暗,辽国皇室历经磨难,想要偏安一隅,也是困难,阿尔善与耶律洪华均为虎狼之辈,野心勃勃,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禀睿博王,皇上宣你进殿。”值守侍卫说道。 耶律晨进到寝店内,看见皇帝做在床榻之上,连忙行礼:“陛下,臣弟深夜面见,惊扰圣驾了,请陛下恕罪。” 北辽皇帝:“晨弟,无妨,此来可还顺利?” 耶律晨:“陛下,进宫之时被守卫拦了下来,说起此事臣弟就一肚子火。” 北辽皇帝:“那些守卫,都是阿尔善与洪华皇弟的亲信,你深夜来此,他们定是觉得有什么事情,这才将你拦下。” 耶律晨突然跪倒在地:“陛下,臣弟贵为睿博王,却要向一个守门侍卫报备来意,真是丢了皇族的脸面。” 北辽皇帝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扶着耶律晨将他扶了起来,说道:“说起皇族脸面,是朕,是朕把皇族的脸面给丢尽了,是朕没有能力,让皇族蒙羞,让诸位大臣蒙羞,朕愧对先皇们。” 耶律晨听皇帝说的恳切,心中不由酸楚。 “陛下,您不能自责啊,说到底还是我们这些做臣子的没有尽心尽力辅佐陛下。” “晨弟,咱们不说这些了,你深夜来宫,定有要事吧。” “陛下,您发诏禅位,是不是受了逼迫。” “晨弟,洪华皇弟与阿尔善并没有强逼朕退位,是朕自己决定的。” “陛下,万万不可啊,辽国子民都奉您为英主啊。” “晨弟,法令都是洪华皇弟执行,朕什么都没有做,百姓们奉朕,实则上都是洪华皇弟的功劳,朕不过是个傀儡而已。” “陛下,我等从未将陛下视作傀儡,我和其他几位大臣都是忠于北辽,忠于陛下您的,无奈没有兵权啊。” “晨弟,你有所不知,禅位给耶律齐才能使北辽发展,真正实现皇族安定,抵御蒙古,再说,这耶律齐可是宏基的儿子,也是皇族一员。” “陛下,这耶律齐是洪华带来的,您怎么确定耶律齐就是宏基的儿子?” “晨弟,此事朕已经确定,耶律齐看朕的眼神,就像儿子对父亲一样,绝对没错。” “陛下,即使将皇位禅让给耶律齐,他不也是洪华的傀儡么?” “晨弟你有所不知,耶律齐在中原是第一大帮丐帮的帮主,武功高强,兵法韬略深得郭靖传授其精华,在加上为人刚正,不是朕所能比及的。” “陛下,这兵权还掌握在洪华与阿尔善手里,耶律齐区区一人,又能如何?” 北辽皇帝压低了声音道:“齐儿已经与我商议,待禅位大典后,就利用阿尔善与洪华皇弟不和,让他们两派相互厮杀,齐儿游走与两派之间,待时机成熟,再将这些乱臣贼子除掉,到那时辽国复兴,指日可待。” 耶律晨听皇上说了这么多,心中担忧之事已然放下,看到皇伤如此淡然,心中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北辽皇帝接着说:“晨弟,你也需暗中帮助齐儿笼络忠于朕的大臣们,在朝会之中支持齐儿的每个决定,就算洪华皇弟与阿尔善心中不满,也拿齐儿没有办法,齐儿一身武功,要想杀了二人犹为简单,只不过现在时机未到,杀了二人不是最上的计策。” 耶律晨点了点头,两人不知已经聊了许久,北辽皇帝示意耶律晨回去休息,耶律晨拜别皇上后,便出了寝殿,值守侍卫看到耶律晨出来,行礼目送耶律晨出了殿门,看到耶律晨走远以后,便从怀中拿出一封写好的书信,将书信绑在事先准备好的信鸽腿上,将信鸽放飞。 耶律晨现在的心情与刚进宫的心情是完全不一样的,进宫前还担心皇上被软禁,随时都有性命之危,现在了解到了其中内情,自然是心中畅快许多。 出了宫门,看到刘管家还在与守门侍卫聊天,咳嗽了一声,刘管家看到睿博王出来,便对侍卫说道:“与兄弟聊了这许久,甚是爽快,日后若有什么难事,找我刘某,定当全力以赴。” 侍卫客气说道:“刘管家,多谢了。” 刘管家走到睿博王面前说道:“王爷,您的事办完了,咱们回府去把。” 耶律晨点了点头,向侍卫挥手,侍卫恭敬回礼,耶律晨正要上马车,却听到远处有一阵马蹄声。 耶律晨站在原地,对刘管家说道:“老刘,咱们一时半会儿是走不了了。” 刘管家:“王爷,那可如何是好?” 耶律晨:“静观其变,咱们就在这儿等着。” 不一会儿,从远处来了十几骑,人人身穿盔甲,手执兵器,耶律晨定睛一看,原来是洪华的手下,掣翎军。 掣翎军是耶律洪华的亲信部队,辽国旧部撤往北辽时,掣翎军立下了汗马功劳,抵御了蒙古大军的追杀,连蒙古大汗蒙哥都称掣翎军是天下唯一能抵御蒙古铁骑的军队,后来被耶律洪华掌握,战斗力与阿尔善的擎云军不相上下,擎云军曾是先头部队,阿尔善的祖父是辽国重臣,是这支军队的创建者,擎云军人数没有掣翎军多,但战斗力非同小可,这也是阿尔善能长期与耶律洪华对抗的资本。 为首的一骑,下马来到耶律晨的面前,恭敬的行了一礼:“参见睿博王,属下是掣翎军中副将阿齐儿。” “原来是阿齐儿将军,不知将军到此何事啊?” “睿博王,我家王爷请睿博王,府中想见。” “不知皇兄叫本王前去有何要事?” “属下并不知晓具体事情,睿博王一去便知,说罢手臂摆了一个请的手势。” “现已夜深,本王也困乏了,烦请将军回去禀告皇兄,明日朝会过后,本王再去皇兄府中。” “睿博王,您可不要为难属下,王爷说了,请不到睿博王,我等便不用回去了。” 刘管家大声怒斥道:“大胆,竟敢胁迫睿博王,你没听到王爷说困乏了么?” 阿齐儿军人出身,听到刘管家如此呵斥自己,心中怒火上来,走到刘管家身边问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呵斥老子?”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刘管家脸上,阿齐儿出手力度极大,刘管家的嘴角血流了下来。 “阿齐儿将军,这是我府的管家,你这一巴掌,是不是也想打在本王脸上?” “不敢,不敢,属下怎么敢打睿博王呢,适才下手重了,属下请睿博王治罪。” “阿齐儿是皇兄的人,这个面子是要卖的,刘管家你先回府吧,本王随阿齐儿将军去皇兄府中议事。” 刘管家:“王爷……王爷。” 耶律晨随着阿齐儿骑马离去,向着耶律洪华的府中方向,刘管家瘫坐在地上,口中喃喃着王爷,王爷,负责驾驶马车的车夫将刘管家扶上了马车,车夫安慰刘管家道:“睿博王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倒是刘管家你的伤势不轻,咱们快些回到府中,让府内大夫帮你看看,再把睿博王被洪王爷叫到府中议事的事情告诉王妃,再做打算。” 刘管家听了车夫的话,心中还是担忧睿博王的安危,也不知洪王爷叫睿博王前去到底为了什么事情? (本章完) 第四十七章 《洪府宴晨谋离间》 睿博王耶律晨随着阿齐儿一同来到洪王府,耶律晨好多年都没有来过这儿了,王府守卫见到阿齐儿与耶律晨,行礼道:“睿博王,阿齐儿将军,王爷已经在府内等候多时了,请……” 阿齐儿与睿博王刚进得府内,就看到耶律洪华与耶律原二人迎了上来,耶律原向耶律晨行礼,耶律洪华则拉住耶律晨的双手说道:“晨弟,你可是许久未到我府中了,我已经安排人备好了酒菜,快快与我进府内,你我兄弟也来叙叙旧。” 耶律晨:“皇兄为国事操劳,朝会之中许多事情都需皇兄亲自处理,晨弟自然是不敢叨扰皇兄啊。” 耶律洪华听出耶律晨话中有话,言下之意朝政被自己把持,心中虽然不爽,却不发作,笑着说:“晨弟啊,如若你能帮助皇兄分担一些,那皇兄便轻松点。” 耶律晨:“皇兄运筹帷幄,又将宏基皇兄的儿子从中原带了回来,晨弟胸无大志,做个闲散王爷,倒也自在,如若皇兄有事吩咐晨弟,自当尽心竭力,为皇兄分忧。” 耶律洪华捋了捋胡须,笑道:“有晨弟这番话,皇兄心里很高兴,今日不说别的,走,走,进府喝酒去。”话说罢拉住耶律晨的手就往府内进。 耶律洪华与耶律晨进府后,耶律原对阿齐儿说道:“将军,睿博王在路上可曾说了什么?” 阿齐儿:“这睿博王精明的很,无论我用什么言语套他的话,他都没说,我这爆脾气真想打他一顿。” 耶律原皱了皱眉头,低声道:“将军,日后不能再说这样的话,睿博王虽然没有兵权,但在朝中威望不低,你说如此悖逆之言,要是给洪王爷添了麻烦,洪王爷也保不了你,记住你的身份是将军,人家是王爷!” 阿齐儿:“阿原说的对,我出身于军中,说了些粗鄙之言,往后我会注意的。” 耶律原:“将军,这里有我,王爷让你带着人去查一下擎云军的动向,有什么异动没有,皇上禅位之事,阿尔善心中不满,王爷担心有变,你若发现什么风吹草动即刻回告!” 阿齐儿:“是!”阿齐儿率领属下出了府门,安排属下乔装打扮,探一下擎云军的动向。 王府内庭,一张圆桌上摆了数道可口的酒菜,几名俏丽的丫鬟立在一旁,小菜,糕点,还在陆续的上着。 耶律晨:“皇兄,就你我二人,这么多酒菜如何用的完呢?” 耶律洪华:“晨弟有所不知,我还请了几位大臣,过一会儿阿原便将他们请来了。” 耶律晨心想,皇兄心思缜密,我与几位大臣相议进宫面见圣上的事,皇兄已经知道了,我一会儿该如何解释? “来人那,快些将酒给睿博王斟满。” 耶律洪华举着酒杯说道:“晨弟啊,大臣们还未到,你我兄弟二人难得相聚,来,来,来,皇兄敬你一杯。” 耶律晨连忙举起酒杯:“皇兄,干。” 一杯酒下肚,耶律晨觉得十分爽快,对耶律洪华说道:“皇兄府中的酒,入味甘甜,不似咱们平日里所饮的烈酒,这是何等好酒啊,快与晨弟说来听听。” 耶律洪华笑着说道:“晨弟,这酒是从南朝那边带来的,具体什么名字皇兄也记不清了,只要晨弟喜欢,我府中还有几坛,送你一坛可好。” 耶律晨:“如此,晨弟多谢皇兄了。” 二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后,耶律洪华召来,歌姬,舞姬,听着小曲,看着舞蹈,耶律晨本来紧张的心,此时也放松了不少,耶律洪华眯着眼观察耶律晨,心想,这时晨弟已经放下了防备,待会儿大臣们来了,我便推心置腹的跟他与重大臣说上一番,让他们都全力支持我,我看阿尔善对我能有什么法子。 “王爷,阿原带着诸位大臣求见。” 耶律洪华听到阿原的声音,大声道:“进来吧!” 从门外走进六七个大臣,这些大臣都是与耶律晨关系非常好的,且忠心与皇上,就是这几人商议去夜间面圣的。有几个看到睿博王也在此与洪王爷吃酒,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几个大臣连忙行礼齐声道:“参见洪王爷,睿博王。” 耶律洪华:“诸位都是辽国重臣,快快起身坐下,今日本王设宴,就是邀请大家来叙叙旧,不必拘束。” 几位大臣纷纷落座,俏丽的丫鬟们忙着给这几位大人斟酒。 耶律洪华再次举起酒杯:“诸位,本王敬诸位一杯。”一饮而尽。 诸位大臣纷纷起身饮酒,酒入口中,十分舒畅,众人都称赞这酒好喝。都在品酒吃菜间,耶律洪华突然大喝一声:“来人呐!” 房门推开,来了数名手持兵器,身穿盔甲的战士,掣翎军! 耶律晨:“皇兄,你这是何意?” 几个大臣突然见到这阵势,即将送入口中的酒都吓得潵了出来。 耶律洪华道:“诸位不必紧张,本王就问一件事情,请诸位据实以答。” 耶律晨:“皇兄是要问晨弟夜间面圣之事么?” 耶律洪华:“晨弟,你稍安勿躁,待我问问这几位。” 耶律洪华:“诸位都是朝中旧臣,怂恿睿博王进宫面圣,是什么意思?” 诸位大人面面相觑,不敢轻易答话,都看向耶律晨。 耶律洪华怒道:“本王问话,尔等听不到么,都看着睿博王是几个意思?古大人?你来说。” 古大人身子颤抖,口中说道:“禀,禀王爷,睿博王进宫面圣,却是我等的注意,只不过我等听了皇上要禅位,只是担心皇上的安全,这才与睿博王商议进宫的。” 耶律洪华听完古大人的话,又问其他几位大臣,那几位大臣都点了点头。 耶律洪华:“既是如此,为何不叫上本王呢,睿博王跟本王是兄弟,是皇室成员,你们这几个老臣莫不是离间我们兄弟二人,难道本王就不知道关心皇上的安危么?你们这样做,要至本王于何地?” 古大人:“王爷,臣等没想这么多,王爷日理万机,公事繁忙,就没通知王爷,是臣等的过错,请王爷降罪。” 耶律洪华:“晨弟,你说,他们该如何处置呢?” 耶律晨的心中十分不安,皇兄一番话,言之凿凿,说的众大臣与自己将他洪王爷视作外人,本就微妙的皇室关系,耶律洪华真是下了一招好棋啊。 “晨弟,发什么呆,这些旧臣倚老卖老,如此大事,竟不告知本王,让你我兄弟之间出了嫌隙,非要惩罚不可!来人呐,将这些臣子全部给我拿下,关到大牢里去!” 古大人:“洪王爷,饶命啊,这,这,都是睿博王的主意啊,我等只是参与啊。” 睿博王耶律晨听了这话,心想,这下完了,这些个大臣贪生怕死,出了事就往自己身上推,真不是成大事之人啊。 谁知耶律洪华听后勃然大怒道:“古大人,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挑拨本王与睿博王的关系?本王自己的弟弟,本王还不了解,来人,将古大人拉起去砍了。” “饶命啊,洪王爷,饶命啊!” 古大人被掣翎军拉出府,一会掣翎军的人提着古大人的头颅进到府内,耶律洪华见古大人已死,接着说道:“诸位,看到了吧,这就是挑拨是非之人的下场。” 众大臣吓得浑身发抖,耶律晨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到底应该怎么做才能让皇兄放了他们,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对耶律洪华说道:“皇兄,你可知皇上对臣弟说了什么话么?” 耶律洪华:“晨弟,皇上说了什么?” 耶律晨:“皇上说禅位是受了阿尔善的胁迫?” 众大臣听后,都觉得诧异,连耶律洪华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明明是自己胁迫皇上退位,怎么变成了阿尔善胁迫,定是他惧怕本王,将罪责推到阿尔善的身上,这样也好,正愁没有罪名安到阿尔善头上,耶律洪华:“晨弟,你所言可是真的?” 耶律晨观察到耶律洪华的表情,自己说的仿佛说到了耶律洪华的心里,点了点头。 耶律洪华:“适才诸位也听到了吧,睿博王说阿尔善胁迫皇上禅位是受了阿尔善胁迫,明日朝会你等可愿意与本王一同揭发阿尔善的罪名么?” 耶律晨与诸位大臣纷纷表示愿意,耶律洪华心中很是得意,有了这帮人的支持,打垮阿尔善,指日可待,将将耶律晨与众人安排送回,自己跑到书房写阿尔善的罪名去了…… (本章完) 第四十八章 《禅位前夕梦惊醒》 明天就是禅位大典召开的日子,耶律齐在房间里无心睡眠,想到妻子郭芙,更是难受心酸,长叹一声“不知芙妹在襄阳如何了。“ 还有最让人头疼的事情还是这禅位一事,耶律洪华与阿尔善两派虎视眈眈,需想个办法让他们两派相争,这边坐收渔利,趁势将兵权收回,复兴大辽,在派兵驰援襄阳城,昨天晚上睿博王府中的刘管家送来一封密信,睿博王将皇上吩咐之事都写在信中,有了睿博王和几位老臣的支持,对付耶律洪华与阿尔善又多了几成把握,待明日朝会中再与睿博王一道,先将阿尔善这贼子除去再说,耶律齐信心十足,没了刚才那股郁闷的心情,躺在床上便睡了。 “齐哥,齐哥,醒醒,醒醒” 耶律齐听到这十分熟悉的声音,揉揉眼,看到郭芙浅笑盈盈的呆立在自己的床前。 “芙妹?芙妹?是你么?“ “齐哥,是我啊,你怎么还躺在这里睡觉啊?爹,娘还等着你派兵帮襄阳城解围呢?“ “芙妹,我已经想了万全的办法,假以时日,我便带领兵马去支援襄阳。“ “齐哥,你不会是骗我吧,听说你要做皇帝了,做皇帝是不是就会有很多妃子,到那时,你是不是就不睬我了呢?“ “芙妹,做皇帝只是权益之计,在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齐哥,我信你!“说罢张开双手向耶律齐拥来,耶律齐跑向郭芙,一抱,却抱了个空。 “芙妹,芙妹,耶律齐喊着,却没有听到回应。“ 耶律齐焦急起来,突然后背被人拍了一下,耶律齐回头一看,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拍他肩膀的是郭芙,郭芙披头散发,脸上,身上,充满了血渍,旁边的郭襄,郭破虏恶狠狠的瞧着自己,旁边还有一堆灵位,竟都是天下豪杰的,也包括郭大侠夫妇的,耶律齐惊呆了,叫道“芙妹?发什了什么事情。“ 郭芙指着耶律齐道“齐哥,你不是答应过我,会派兵来救么?如今父母,外公还有许多武林高手全都死了...蒙古大军用的竟然是武穆遗书中的兵法,你去大都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你说啊,你说啊。“ 耶律齐道“芙妹,不错,是我把兵法全部默写给了忽必烈,可是,可是不这么做的话,我怎么能活着出来,怎么能保存实力来协助襄阳呢?“ 郭襄拿出长剑指着耶律齐道“你倒是说的好听,襄阳被困,你的兵马呢?你的人呢,若不是你把兵书默写给忽必烈,爹爹和其他英雄们也不至于..... 郭芙从郭襄手中夺过长剑,对耶律齐说道“齐哥,我自小骄纵,是你用百般柔情呵护着我,如今城破家亡,爹娘离去,我虽狠你言而无信,恨你将兵法给忽必烈,但是我还是对你下不了杀手,齐哥,你走吧,就让我替你赎罪吧。“说罢长剑从脖颈处划出,鲜血喷到耶律齐的脸上,耶律齐大叫“芙妹,芙妹,不要啊!!!“ 耶律齐躺在床上,额头上的汗珠愈来愈多,突然猛的坐起身来,大声叫道“芙妹,不要啊!“ 这一声喊叫惊动了外面的侍卫,侍卫连忙冲进来叫道“公子,公子,您没事吧。“ 耶律齐一惊,原来自己在做梦,看到侍卫关心问道,耶律齐对侍卫说道“没事,我做了个噩梦,不妨事?现在什么时辰了?“ 侍卫道“公子没事就好,现在是卯时。“ “快快与我更衣,备马,我要去宫中,今日是禅位大典,我需提前去做下准备。“ 侍卫“好的公子,我先让人准备些洗漱的水来,再准备点早膳,公子别骑马了,坐轿子吧。“ 耶律齐点了点头,侍卫去安排这些事了。 耶律齐想,我将武穆遗书全本默写给忽必烈的事情,只有我一人知道,不对,还有襄儿,若是日后忽必烈已此破了襄阳,芙妹定会恨我入骨的,可是不这样,我怎能逃出皇宫在北辽筹措兵马支援襄阳呢,这事情需要抓紧了,所剩的时间也不多了,万一蒙古人提前与英雄大会前进攻襄阳,我这边却还没有将阿尔善与耶律洪华搞定的话,那里会有什么兵马支援呢,需早些解决这些问题,早些解了襄阳之危,到那时就算芙妹知道了真相,也会原谅我的。 耶律齐洗漱好,用完早膳,便乘坐轿子去皇宫中了,各门守卫都知道这耶律齐马山就是北辽国的新君了,都是毕恭毕敬的,进了宫门内殿,耶律齐不再乘坐轿子,也不让人跟随,直接去了皇帝的寝宫。 耶律齐看到皇帝也已经早早起身,在宫院中锻炼身体。 “陛下,您也起的这么早啊。“ ''齐儿,是你啊,来来来,快到皇伯父这儿来,今日便是禅位大典,你的服饰什么的都已经做好了。'' “陛下,说起禅位,侄儿心中倒是有些不安呢。“ “齐儿,不必不安,睿博王的计策绝对能让他们其中一派受伤的,你就安心接你的位子,该办那个到了朝堂之上,你就明白了。“ “皇上,睿博王与几位老臣在宫外求见。” “知道了,让他们进来吧。” 耶律洪华与阿尔善只在晚上拦截大臣进宫,白天这些大臣可以顺利的来到皇帝的宫院。 “臣等参见陛下。” “快些起身,诸位这么早来,想必还未用过早膳吧,走,进屋吃一点。” 耶律晨:“陛下,今日禅位,我等实在是什么东西也吃不下啊。” “睿博王,朕知道你们的心思,不必说了,你们看看齐公子,相貌堂堂,武功高强,兵法韬略,样样精通,他接了皇位,北辽定有大的发展,你等需尽心尽力辅佐才是?” 耶律晨:“陛下,臣……” “好了,好了,马上到了早朝的时间了,睿博王,耶律齐你们两个留下,其他人先去准备吧。” 皇帝将耶律晨与耶律齐叫到屋子里,几个人商议了许久,大典的仪式主持由耶律晨主持,一场针对阿尔善集团的谋策即将展开…… (本章完) 第四十九章 《朝会擒王灭叛军》 朝会的时辰到了,皇帝穿好了衣冠在内侍的陪同下来到了大殿,群臣已在大典等候多时,见到皇帝,众臣行跪拜之礼,礼毕开始议事。 皇帝:“诸位大臣,将军,朕今日宣布禅位一事,由耶律宏基的儿子耶律齐即位,朕年事已高,国家大事已不堪重负,遂将这份重担交付与耶律齐,望诸位尽心辅佐,使北辽复兴,不再受蒙古人的欺侮。” 众臣纷纷再次跪拜,有些老臣眼泪都流了出来,都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今天的局面,阿尔善与耶律洪华两派都太过强势,但看到皇帝依旧安全,那些老臣心里少许安慰…… 皇帝:“诸位不必感伤,朕此举也是为了北辽,蒙古人常年欺压我们,压榨我们的子民,朕亦感痛心,奈何无力,齐公子在南朝是一帮首领,又有武穆遗书中的韬略在心,后面对抗蒙古,复兴北辽,指日可待。”说罢令睿博王耶律晨宣旨。 睿博王刚要开口宣旨,耶律洪华突然开口了:“陛下,禅位之事稍等,臣弟有要事禀告。” 睿博王:“皇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待臣弟将旨意宣完,你在禀告可好。” “睿博王,若是等你宣布了旨意,这事儿就不好办了?” 睿博王望着皇帝,皇帝示意让耶律洪华先把事情说出来。 皇帝:“洪王,你说吧,朕与诸位大臣都听着。” 耶律洪华目光扫了一圈,恰好落在阿尔善的脸上,阿尔善似笑非笑,耶律洪华心想,再等片刻,你这张得意的脸就消失了,哈哈哈…… 耶律洪华:“陛下,臣弟要揭发阿尔善的真面目。” 阿尔善:“洪王爷,你几个意思?” 耶律洪华怒道:“阿尔善大人,身为臣子,却暗地里行悖逆之事,在我去南朝寻找同盟,顺便刺探蒙古人的动向的时候,阿尔善大人,就是你?将宫中侍卫全部换成了自己的亲信,本王请问阿尔善大人,你是何居心?” 阿尔善:“洪王爷,您这话说的,没换之前是谁的亲信,是你洪王爷的,你又作何解释?” 耶律洪华:“你……你……” 皇帝:“洪王,阿尔善你们二人都是朕最贴心的人,不管是谁的亲信,始终也是为了朕的安全,这点小事就不要计较了。” 皇帝的话耶律洪华根本没听进去,走向阿尔善质问道:“阿尔善,你的擎云军日夜操练,还对子民发布招募令,你是何居心?” 阿尔善:“臣为北辽武将,操练兵勇,发布招募令,为的是皇上的安危,北辽的安危,再者是防范有些居心叵测之人。”说罢瞪了耶律洪华一眼。 耶律洪华:“阿尔善将军,你可真是能言善辩啊?你说谁是居心叵测之人?” 耶律晨道:“皇兄,阿尔善大人,皇上都说了不要再说了,你二人难道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么?” 耶律洪华听到睿博王耶律晨的话,才意会到刚才举动在众目睽睽之下却是失了礼法,连忙跪下:“陛下,臣弟一时气愤,失了礼法,请皇上恕罪!” 阿尔善也跪下说道:“皇上,臣也有罪,不该与洪王争论,请皇上恕罪。” 北辽皇帝让二人起身,这事儿也就不再追究,让耶律晨接着将禅位之事在于众臣说清楚。 阿尔善未等耶律晨开口便说道:“皇上,您禅位之事,能否容后再议,臣有重要事情,需当着众人之面说出。” 耶律洪华心想这阿尔善又有什么诡计,跟着说道:“臣弟也有事需要说出来,好让皇上与诸位大臣议议。” 北辽皇帝示意耶律晨,同意让他二人先将事情说出来。 阿尔善:“臣弹劾洪王有不臣之心,掣翎军是北辽军队,却被洪王把持,还屡屡与擎云军发生争执,洪王还逼迫皇上您禅位,臣心中十分痛心,皇上,臣希望皇上把事实说出来。” 阿尔善此言一出,群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皇帝也深感错愕,本来是密谋好了一切要揭发阿尔善的,这阿尔善倒也精明,先把洪王的企图揭发了,皇帝看看耶律齐,耶律晨,三人目光相对,三人虽在一起共事不久,但此刻却都知道彼此的想法。 耶律洪华气不打一处来,立即反驳阿尔善,两人争论不休,竟全然不将皇帝与群臣放在眼里。 阿尔善:“齐公子是你洪王从南朝那边带来的,你胁迫皇上禅位,扶持齐公子坐上皇位,而你洪王爷则掌握实权,如此不臣之心,其罪当诛。” 耶律洪华:“你血口喷人!齐公子你说,你说说是本王要你这样做的么?” 耶律齐从皇帝身旁走了下来,站在耶律洪华面前,说道:“洪王,你身为辽国皇室,手握掣翎军,身居高位,为何还不满足,非要把陛下拉下来,推我上去。” 耶律洪华双目瞪着耶律齐,实在没想到耶律齐会在阿尔善发难自己的时候来了这一手,怒道:“你,你,你与阿尔善串通一气,陷害本王!” 睿博王:“事到如今,洪王,你就大大方方的认了吧!” “你们,好啊,你们居然勾结在一起,本王看走了眼。” 皇帝开口道:“洪弟,你就认了吧,虽说你逼迫朕禅位,朕也不会杀自己的兄弟,快将掣翎军兵符交出来吧。” “哈哈哈哈哈,陛下,你们合起来算计本王,陛下想杀臣弟,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众臣听后都知道了皇帝禅位是受了洪王逼迫,群臣激愤。 阿尔善:“来人,将洪王拿下!” 耶律洪华:“你们低估了本王,掣翎军已在外面,片刻时间就将皇宫团团包围,你等想拿了本王,可要考虑考虑后果。” 阿尔善:“陛下,洪王意图谋反,臣请旨剿灭叛军。” 皇帝:“准,齐儿将洪王拿下,关起来,齐儿与阿尔善将军,睿博王率擎云军剿灭叛军。” 耶律洪华面如死灰,筹谋多日,今日功亏一篑,耶律洪华被侍卫拖出了大殿,耶律洪华自知,命不久矣。 皇帝高声道:“诸位,洪王图谋不轨,幸得阿尔善将军揭露,朕知道,在座的也有许多是洪王的门下,朕不管你们以前如何如何,朕都不在追究,朕希望诸位团结一致,为大辽复兴! 这些大臣们却有不少洪王的朋党,听了皇帝这番话,好几个大臣连忙跪下向皇帝坦诚以往的过错,皇帝没有惩罚这些大臣。 睿博王:“陛下,阿尔善将军与齐公子揭露洪王应给予封赏。” 皇帝点了点头说道:“阿尔善,此事你功不可没,朕封你为镇国大将军,率擎云军剿灭,收服叛军。” 阿尔善:“臣谢陛下,臣自当尽心竭力,收服叛军。” 皇帝接着说道:“耶律齐,朕今日加封你为太子,与阿尔善将军一同剿灭叛军。” 阿尔善与身旁的大臣都觉得不可思议,皇帝竟然将耶律齐封了太子之位。 睿博王见大臣们在下面议论,对皇帝小声说道:“陛下,齐公子并非你的子嗣啊。” 耶律齐:“陛下,睿博王说的对,齐儿只是叔父的侄儿,这太子一事,请陛下好好斟酌一下。” 皇帝:“齐儿,睿博王,朕也是思量了许久,这个决定关乎辽国复兴,朕的子嗣实在是不堪大任啊。” 站在阿尔善旁边的皇帝长子耶律淳听父亲这样说,心中非常失落。 阿尔善开口道:“陛下,眼下最要紧的事先剿灭叛军,齐公子加封太子之事待剿灭了叛军以后,与诸位王爷,大臣们咱们在商议。” 睿博王:“阿尔善将军说的对,陛下,让大皇子,二皇子与齐公子一起随着阿尔善将军剿灭叛军,让他们历练历练,封太子一事,事关国体,需从长计议。” 耶律齐心中明白,洪王虽然被抓了起来,可他的掣翎军还在,自己封不封太子无关紧要,倒是襄阳那边,没有多少时间了,需赶紧将掣翎军收服,到那时向皇帝征得一些兵马,驰援襄阳,才是要事! 耶律齐向皇帝说了这些,皇帝最终让阿尔善挂帅,大皇子,二皇子与耶律齐协助剿灭叛军,待叛军剿灭以后,再做封赏。 下朝之后,阿尔善便将战略与大皇子,二皇子,耶律齐详细告知,耶律齐听后心中对阿尔善十分敬佩,阿尔善用兵之道,十分高明,在加上自己脑中的武穆遗书,剿灭叛军易如反掌,擎云军虽然人少,但掣翎军没了统帅,相互一比较,胜负已分。 军事议完以后,众人散去,耶律齐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耶律齐摸出怀中郭芙送给他的玉佩,静静的看着,对郭芙的想念更甚,喃喃自语道:“芙妹,不久咱们就能相见了。” (本章完) 第五十章 《计谋掣翎军兵符》 在阿尔善的指挥下,擎云军很快就击溃了没了统帅的掣翎军,还抓了一直追随洪王的耶律原,并从他的身上搜到了掣翎军的兵符。阿尔善与耶律齐,大皇子耶律淳,二皇子耶律亮商议后,还是决定先将兵符交付与皇帝,由皇帝决定掣翎军该如何处置。 耶律齐来到关押耶律原的牢房里,与看管的牢头说了几句,牢头打开牢门,耶律齐走进去说道:“阿原,你本性不坏,如今洪王已被囚禁,我去和皇上讲情,求皇上放了你。” 耶律原:“齐公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王爷扶持你做皇帝,都是为了大辽啊?你却伙同阿尔善将王爷至于死地,一路上王爷对你怎么样,你难道不知道么?” 耶律齐:“阿原,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的洪王,洪王确实对我们很好,可是他这样做可都是为了自己啊,洪王与蒙古人勾结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吧?” 耶律原听耶律齐言语间真切诚恳,耶律原在乌镇的时候就有所察觉洪王与蒙古人有异常来往,却只是捕风捉影,如今洪王被擒,耶律齐又将事情一一告知,这才意识到一直被洪王骗着做事,本以为跟了明主,光复北辽,如今却成了阶下囚。 “齐公子,阿原我一直觉得王爷一心为北辽复兴做事,不远千里来到南朝寻的公子来此相助,从未想过王爷竟会有私心,可是王爷也曾为北辽做过许多好事啊,不知道陛下会怎么处置王爷?” “阿原,我知道你心中还有许多疑团未解,洪王被囚禁了,陛下不会杀他的。” “公子,王爷虽有不臣之心,但功过相抵,能保住性命已然大幸啊。” “阿原,这段时间就先委屈你在牢房里了,待阿尔善将军与大皇子,二皇子我们一同回到宫中,将掣翎军的兵符上交陛下之后,我就保你出来。” “公子,阿原有几句话要与公子说,请公子务必铭记于心。” “阿原,你说吧。” “阿尔善将军也并非什么良善之辈,洪王在时,他忌惮洪王的掣翎军,其实他一直扶持大皇子耶律淳,还有那个睿博王,众臣都说睿博王如何仁义,忠勇,其实这些年也暗中韬晦,扶持二皇子耶律亮,睿博王虽然没有兵权,但在朝内威望不低,公子与他们回朝,务必小心啊。” 耶律齐听耶律原说的诚恳,也知道如今虽然没了洪王,可是还有睿博王与阿尔善,这掣翎军的兵符定然不能让两方势力得到,不然皇伯父依然还是在控制之中。 “阿原,多谢你的提醒,掣翎军的兵符,我拼劲全力也要拿回。” 阿原急忙说道:“公子,不可,你如若强行索要掣翎军兵符,他们两方势力定然会视你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的。” “阿原有所不知,元军进攻襄阳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我担心襄阳城的百姓,还有我的妻子,岳父他们,我若不取得兵权,如何相助?” “公子心情,阿原理解,但此刻与之相争,公子非但得不到兵权,还会被二人所针对,不妨帮睿博王将掣翎军兵符拿下,这样一来就可以利用睿博王,与阿尔善相争了,到时候公子坐收渔利,岂不更好,也用不了多久时间,无论是掣翎军,还是擎云军,都会牢牢的掌握在公子的手中。” 耶律齐一心驰援襄阳,听的耶律原分析甚有道理,耶律原有勇有谋,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帮手。 “阿原,你说的很对,待明日我不与他们相争,只需将你放出来就行,阿原,日后你可愿跟着我一起做事么?” 耶律原施礼道:“公子不嫌弃阿原,阿原如果走的出这牢房,愿为公子鞍前马后。” 耶律齐十分开心,与耶律原又聊了一会儿,便回到自己的军账中,拿出纸笔,准备写信给妻子郭芙,将这里的情况告知。 “芙妹,自离开襄阳来到北辽已有数月之久,不知岳父母,妹妹弟弟是否安康,武林大会筹备如何,天下英雄来了多少,北辽内部争权夺位甚重,如今局势困难,不除掉朝中势力,难以取得兵权,请芙妹转达岳父,在给我五日时间,待一切安排妥善,我便率大军前往襄阳……” 郭芙拿着信,读了好几遍,发觉上封信有些不对的地方,打开抽屉,将耶律齐以往的书信拿出来比对,仔细对比之下觉得前几封信有模仿的痕迹,郭芙心想,到底是什么人拦截了齐哥的书信,上几封信写的内容都是挑拨自己与齐哥之间的感情的,如今看来,齐哥在北辽的日子也不好过,皇室之间,明争暗斗不已。 郭芙双手合十:“菩萨啊,愿齐哥在北辽一切顺心,平平安安的归来。” “大姐,大姐。”郭襄笑着跑了过来。 “襄儿,如今襄阳城危,你姐夫在北辽又有诸多难事,你这般嘻嘻哈哈,成何体统?” “大姐,你说话的语气跟爹爹一样,你说的这些事襄儿都知道,难不成我天天耷拉着脸,面无表情么?这样又能怎样呢?” 郭芙觉得襄儿还是小孩儿心性,天真烂漫,也不好再说她什么。 “大姐,姐夫有来书信么?” “襄儿,你看桌子上的几封信有什么不同之处?” 郭襄拿起桌子上的两封信对比了起来,说道:“大姐,襄儿看这些书信,有几封信是模仿姐夫的笔迹,再看信中内容,那模仿的几封信都是挑拨你们与姐夫的感情呢?” “襄儿,你说的对,咱们都误会你姐夫了,他一心为了襄阳,为了我们在北辽那里与他们的族人斗争。” 由于在大都的时候,郭襄看到了耶律齐被忽必烈抓到,却没有将姐夫擒住,而是放了他,心中有许多疑惑未解,见姐姐面露忧色,也不好再说什么关于姐夫耶律齐的事情。 “大姐,咱们把这些事情告诉爹爹跟娘去。” “襄儿,先不急,破虏回来了么?” “前几日已经回来了,部分英雄已经到了襄阳了,爹爹让弟弟安置群雄,而爹爹则闭关修炼武功呢。” “襄儿,不是做姐姐的说你,你看破虏,与你一般大小,却帮爹娘做了这许多事情,许多事情做的也是井井有条,咱们的父亲是为国为民的大侠,作为子女更要替爹娘争光啊。” “大姐,襄儿知道了,襄儿这就去帮衬弟弟去安置群雄。” “去把,英雄大会与你的生日是一天,这些英雄都是来帮衬爹娘的,你嘴巴又甜,去把!” 郭襄出了姐姐的房门,心中郁闷之极,大哥哥也寻不到,自己才刚要过十八岁生日,却又面临着蒙古大军的侵扰,适才郭芙说的每一句话,自己都记在了心里,下定决心,要帮爹娘做些实际的事情来,为保卫襄阳出一份力。 本是尚好的年华,本该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这一切似乎已然离自己太遥远了,大哥哥又不知道去了何方,十八岁生日,也不知道大哥哥会给自己怎样的惊喜,每每想起在风陵渡初见大哥哥的情形,郭襄的心就隐隐作痛,可又能怎么样呢?眼眶里的泪水不自觉的流了出来,想起在绝情谷底,赤练仙子被火烧死之前吟的词,便喃喃自语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为谁去……” (本章完) 第五十一章 《襄儿破虏迎英雄》 郭襄听了姐姐的话便来到迎接天下英雄的一处临时酒家,郭襄远远的望见弟弟郭破虏正在与那些刚到的英雄寒暄,经历了这许多事情,弟弟终于成长了,而自己却,却还陷在儿女情长里,郭襄心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要振作起来。” 郭襄跑到酒家门前,破虏见了十分欢喜,忙叫道:“二姐,你来了,弟弟我这些时日一直都在忙活,回来这些天也没去瞧瞧你和大姐。” 郭襄见破虏汗如雨下,从袖间拿出锦帕,就要帮他擦拭。 破虏连忙接过锦帕,傻笑道:“二姐,我自己来。” 郭襄笑道:“破虏,你瞧不瞧我和大姐倒不打紧,倒是你别累坏了,爹爹现在闭关期间,襄阳城所有的重担都在你身上呢,怎么,二姐帮你擦擦汗,你倒是害羞了么?” 郭破虏笑着说:“二姐,破虏不是小孩子了,这点小事还是能做的。” 郭襄:“如今天下英雄来了有多少?” 郭破虏:“还有一部分英雄未到,待这些英雄全部到齐了,我也就稍微轻松点了。” 郭襄:“破虏你去休息一会儿吧,二姐替你迎接那些武林英雄。” 郭破虏:“二姐,没事,我不累的。” 两人正说话间,全真教的人来了,郭破虏连忙迎上去叫到:“甄叔叔,侄儿总算把您派来了。” 甄志丙:“破虏,甄叔叔在路上误了点行程,你爹娘可安好。” “甄叔叔,都好,都好,您一路长途跋涉,快进去休息休息吧。” 郭襄看到甄志丙就有一种抵触的心理,低头默不作声。 甄志丙笑道:“襄儿,你怎么了?” 郭破虏扯扯郭襄的衣衫,“二姐,快叫甄叔叔啊。” 郭襄抬起头面无表情的叫到:“甄叔叔,襄儿没事,破虏快将甄叔叔迎进去吧。” 甄志丙觉得有些郭襄对自己有些成见,毕竟才十八岁,小女孩的心思难以捉摸,也不生气,随着郭破虏进了酒家。 郭襄喃喃自语道:“这甄叔叔看起来也算谦谦君子,为何我竟如此反感……” 甄志丙进得酒家厅内,见厅内摆了数十张桌椅,众人见甄志丙进来,都站了起来,抱拳施礼,甄志丙一一回礼,眼神扫了一圈,看到来的有“少林派,五岳剑派,铁掌帮,昆仑派,陆家庄,栖霞寺等门派早已到来,还有些不知名的小帮小派,心想:“玄冥使逼迫我服食了十香软筋散,要我在英雄大会上反戈,看到这么多门派前来相助襄阳,相助郭大侠,自己究竟要怎样做呢。” 郭破虏将甄志丙安排好后,便出了屋门,看见郭襄皱着眉头,似有心事,郭破虏走到郭襄面前笑着问道:“二姐,你怎么了?” 郭襄道:“我没事,只是瞧见了不想看见的人。” 郭破虏就纳闷了,问道:“二姐说的可是甄叔叔?” 郭襄:“叔叔?叫的如此亲热,你以前见过他么?你知道他的事情么?” 郭破虏一本正经的说道:“爹爹曾经受马钰马道长传授过调理内息的心法,也算得上是全真教门徒,爹爹年纪长了甄叔叔数岁,不称呼叔叔,称呼什么?” 郭襄:“罢了罢了,你不知道,我也不想说起,要招呼,你就好好招呼吧,反正我是不理会他。” 甄志丙在屋内与几位弟子坐着,其中一位弟子开口道:“掌教,这郭大侠的公子倒是对咱们礼敬有加,年纪虽小,处事倒是挺稳重。” 甄志丙:“郭公子有这么一双父母,耳濡目染,稳重那是必然的。” 弟子接着说道:“掌教,倒是这郭二姑娘,江湖人称她小东邪,弟子看起来还真是,对咱们都不正眼瞧一下,这又怎么说。” 甄志丙:“身为全真教弟子,不可在人背后议论是非,姑娘家的心思就是这样,高兴的时候一个样子,不高兴呢,又是一个样子,咱们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不要计较那么多,何况还是个女子。” 弟子:“掌教训诫的是,弟子知道了。” 甄志丙心想,莫不是上次在终南山脚下,有个少林逃徒想入山门未能入,这郭二姑娘便认为是我故意刁难么?还是这郭二姑娘知道了一些什么事情? 到了中午,郭破虏让店家安排酒菜,慰劳这些武林前辈,郭破虏忙了整整一个上午,中午还要去安排酒菜,就把迎接天下英雄的事情交给了郭襄。 “小郭襄,小郭襄。” 郭襄听见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对着四周望来望去,却看不到有人。 “小郭襄,我在这里。” 郭襄仔细听这声音,便知道是老顽童周伯通来了,便叫到:“周老前辈,周老前辈,襄儿听出你的声音来了,快快出来与我相见呢?” 老顽童从房顶一跃而下,嘴里嘟囔着:“不好玩,不好玩,你叫我什么?周老前辈?我可是你爹的结拜大哥呢。” 郭襄忍不住噗呲的一声笑了,以老顽童的年龄和自己的外公差不多一般大,这老顽童当年古灵精怪的和自己的爹爹成了结拜兄弟。 老顽童:“小襄儿,你外公来了没?” 郭襄摇了摇头,老顽童围着郭襄转来转去,郭襄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也就随着他转。 郭襄问道:“老顽童,这些年你有没有大哥哥的下落?” 老顽童:“你说杨过啊,没有没有,我和瑛姑呢一直与段皇爷在大理,每天养蜂练功,你还别说,杨过这小子也不来瞧瞧我们这些老人家,在看到他我得说他几句。” 郭襄很失望,老顽童见郭襄有些不开心,笑着问道:“小襄儿,不要不开心了,这不是马上你十八岁生日了么,杨过那小子总是神出鬼没的,这次估计会给你个惊喜的。” 老顽童的这一番哄让郭襄的心情稍微好了点,郭襄准备让老顽童先进酒家休息休息,看到瑛姑与一灯大师向这边走来,老顽童摆手叫道:“段皇爷,瑛姑,咱们几人好歹也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你们俩的脚力怎么慢吞吞的,瑛姑瞪了一眼老顽童,老顽童便捂住了嘴不再讲话。”郭襄见三人如此和谐,心中十分开心与羡慕,与一灯大师,瑛姑一一施礼,随同三人一起进到店内,众英雄见到一灯大师与老顽童进来,纷纷起身抱拳,施礼,一灯大师与老顽童想众人示意,甄志丙看到老顽童,快步走到跟前:“拜见师叔祖,徒孙看您老人家身体如往日一般健朗,甚是开心。” 老顽童:“起来吧,老人家,老人家,师叔祖,都把我叫老了,我可是老顽童啊,志丙啊,以后见我就不用行这个大礼了,不如你叫我大哥好了。” 众人哄堂大笑,甄志丙觉得有些尴尬,站起身来笑道:“师叔祖,这里有诸多英雄,师叔祖不要胡闹了,让别人看咱们全真教的笑话。” 老顽童:“好好好,你且回到座位上去把。” 甄志丙施礼后,回到了座位上目送老顽童与一灯大师离去。 郭襄说道:“一灯大师,老顽童,瑛姑前辈,破虏已经安排好房间,三位前辈在房间里休息,襄儿去门外迎接到来的英雄。” 一灯大师慈眉善目,温言道:“襄儿,你去忙吧。” 郭破虏从后面厨房出来,看到一灯大师与老顽童他们,快步跑来施礼:“一灯大师,老顽童,瑛姑前辈,破虏在后面给诸位武林人士准备饭菜,听到前辈声音,便立刻赶了出来,前辈莫怪。” 老顽童:“破虏啊,你这年龄正是好玩的年龄,说话却如你爹爹一般,正儿八经的,一点都不好玩,这样吧,待你忙完了,随我耍上些时日可好?” 一灯大师:“老顽童,这蒙古大军不日就要攻来了,破虏深度重担,你喜欢玩耍就去玩吧,可别拉上破虏,破虏,你小小年纪,事情做的还不错,这么多的武林人士,老衲看起来安置起来都是挺妥当的。” 郭襄道:“破虏,你且将前辈们安置妥当,备些素食,我去店外守着。” 郭破虏:“二姐,你去吧,这里交给我了。” 郭襄再次来到店门外,站在店门口,心中想起外公了,也不知今日外公会来么,凡是心中有郁闷之处,只要想起外公的开导就会好很多,郭襄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就要晌午了,觉得外公今日肯定是来不了了…… 此刻郭破虏也出来了,见郭襄又在出神,便问道:“二姐,看起来你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什么烦心事说给弟弟听听,看能不能帮二姐你。” 郭襄轻轻摸着破虏的头说道:“破虏,二姐没事,倒是你,看着让人心疼,诸位英雄的饭菜都安排妥当了么?” 郭破虏:“二姐,都安置好了,我也吃过了,二姐你也去吃点东西吧,后面还会有许多的人来,咱们要保持充沛的精神来迎接天下英豪。” 郭襄:“行,那我就先去吃点东西。” 两人有相互换了岗,用过饭食后,后面又来了许多英雄,将他们姐弟二人忙的是不可开交。 忽必烈在早朝上听到关于赢公子与天地玄黄四位高手把差事办砸的事情后,勃然大怒,愤愤的下了朝将玄冥使唤来,说是有要事需要商量,玄冥使在全真教中了甄志丙的白虹剑,双腿失去了行动能力,纵然武功还在,却也是大不如前,不知此时忽必烈唤他前去,又有什么事情………… (本章完) 第五十二章 《玄冥使悄然遇害》 皇宫内院一座御花园里,忽必烈坐在水亭阁楼中品茶,旁边的内侍们眼神里充满了怯意,都听说皇上在朝会时大发雷霆,立在一旁,随时等待忽必烈的命令。 忽必烈端坐阁楼中茶几旁边的椅子上,若有所思,刚端起来的茶水准备入口,却又放了下来,忽必烈想起了在大都遇见的独孤梦,几个月了派了那么多人去打听独孤梦的下落,却始终没有任何音讯,忽必烈手一挥将茶几上的茶水和糕点打翻在地,一旁的内侍与宫女们连忙跪下,每一个人都是瑟瑟发抖,胆战心惊,为首的内侍贵在地上颤抖的声音说道:“皇上,皇上,皇上息怒啊。” 忽必烈瞧了为首的内侍一眼,说道:“朕不是让你把玄冥使叫来么?现在什么时辰了,人还没到。” 内侍:“禀皇上,小的已经通知过了,玄冥使由于腿部受伤,一直在清雨楼静养,小的已经备好了轿子,皇上稍等片刻,玄冥使就到了。” 忽必烈:“朕在给你一刻钟,若是朕还看不到玄冥使到这花园里来见朕,朕就送你去见上天的神。” 内侍:“小人立刻再去催催。” 忽必烈:“你亲自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内侍出了御花园,急急忙忙的出了宫,来到清雨楼,却看到轿子还在楼外面,内侍跑了进去,却发现清雨楼一个人都没有,内侍心想,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内侍就赶紧往二楼跑去,见自己拍出来的两个内侍竟然在哪里吃酒,顿时火冒三丈,厉声道:“两个小兔崽子,叫你们来请玄冥前辈入宫,你们倒好,在这吃上了?” 两个内侍听到总内侍的声音,回头一看,总内侍就在自己身后,吓得赶紧跪了下来。 总内侍:“玄冥前辈呢?快快找来,皇上即刻召见。” 内侍:“禀总内侍,玄冥前辈去屋内写信去了。” 总内侍:“写信,那么此刻玄冥前辈在哪里?” 内侍:“玄冥前辈说信件叫长,叫我们在此先等候,又让人安排了酒菜,此刻玄冥前辈在三楼的书房里。” 总内侍:“皇上只给了我一刻钟的时间,你我二人快快与我上楼,赶紧找到玄冥前辈。” 两个内侍与总内侍一起上了三楼,来到了书房,喊了几声门,也没人出来接待。 三个内侍一起把门给打开了,其中一个内侍轻声叫道:“玄冥老前辈,您在么?”唤了几声却不见有人回应,总内侍推开二人,走了进去,大声道:“玄冥前辈?皇上让您去御花园有要事!” 总内侍唤了一声也不见有人回应,只觉得房间里充满了诡异,四个人有些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总内侍怂恿其中两个到里面的房间里看一下,那两个内侍战战兢兢的走到里面的房间里,看到玄冥使端坐在书桌旁,手中执笔,好像在写些什么? 两个内侍连忙跪倒:“玄冥前辈,总内侍大人奉了皇上旨意,要您去御花园面驾。”两个内侍话说完后,等着玄冥使回话,过了许久,玄冥使始终没有回答。 两个内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办,两人鼓起勇气站了起来,走向玄冥使旁边,只见玄冥使手中执笔在纸上已经写了不少内容,双目紧闭,似乎在养神。 其中一个内侍大着胆子拍了拍玄冥使的肩膀,没曾想这一拍,玄冥使的身体就趴在了书桌上,手中笔也随即滑落,将两个内侍吓了一跳,大声尖叫,这声尖叫惊了在外面的一位内侍和总内侍,二人快步跑进屋内,见两个内侍吓得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总内侍看到玄冥使趴在桌子上,笔也在地上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玄冥前辈怎么了?” 蹲在地上的内侍颤抖的声音说道:“大人,小的进来以后看到玄冥前辈正在执笔写信,唤了几声,未见回应,小的便走近去拍了拍玄冥前辈的肩膀,谁知玄冥前辈就,就趴在了桌子上。” 总内侍走近,见玄冥使一动不动,伸手探了探玄冥使的鼻息,这一探可让总内侍吓了一跳,他知玄冥使武功高强,在这蒙古无一人能敌,怎地毫无征兆的就死了呢?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总内侍让他们几个将玄冥使从书桌上抬了下来,总内侍观察并未发现有外在伤口,更是奇了,显然玄冥使已死去多时,若不是今日奉了旨意前来,那会发现这事,总内侍吩咐一名内侍赶紧去通知御医房的御医们去往御花园候着,又命其他两名内侍找个担架抬着玄冥使的尸身去御花园,为掩人耳目在担架上做了些伪装,自己则先行一步去御花园将此事告知皇帝。 忽必烈在御花园足足等了两刻钟,已经有些震怒了,又命身边一侍卫前去看看,侍卫领命准备出亭子,却和急速跑来的总内侍撞到了,侍卫道:“内侍大人,皇上在里面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叫我前去看看,玄冥前辈呢?发生了什么事?你竟然如此慌张。” 总内侍气喘吁吁也来不及回答侍卫的话,将侍卫推开,直接进了亭子,正准备开口说话,忽必烈却先开口了。 “朕给了你一刻钟的时间,让你将玄冥前辈请来,现在已经过了两刻钟,你给朕带的人呢?来啊,将他拖下去,给朕狠狠的打。” “皇上,皇上,待小人说了话您在惩罚小的吧。” “你说,朕听着,若是胡乱编点理由糊弄朕,朕即刻就要了你的小命。” “禀皇上,玄冥前辈,他,他……” “玄冥使怎样了,你倒是说啊,是不是想让朕杀了你?” “皇上息怒,玄冥使已经死了……” “不可能,玄冥前辈可是一等一的高手,虽然双腿受伤,可是自身功力还在,又何况清雨楼是赢公子的地盘,外有官兵布满四周,又有清雨楼的人在内部值守,一个一流的高手怎么会轻而易举的就死了呢?” “禀皇上,小的查看了玄冥使的尸身,身体上并没有任何的外伤,这事情匪夷所思。” “让御医房的御医们前来验验,到底是什么原因?尸身现在何处?” “禀皇上,小的已经让下面的人去请御医们来这里了,玄冥使的尸身一会儿就会抬到这里,让御医人查验。” “什么?将尸身抬到这里,你可是真敢想啊,若被其他人瞧见,免不了传了出去。” “皇上放心,小的已经安排妥当。” 忽必烈示意让总内侍站在一旁,此时忽必烈的脑海里在想一个问题,究竟是谁,进入清雨楼竟如入无人之地,竟然还悄无声息的杀了玄冥使,这世上竟有如此武功高强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究竟是谁?忽必烈的心里充满了疑问…… (本章完) 第五十三章 《忆梦清雨楼倾心》 御医房的御医们得了旨意,匆忙来到御花园,众御医见皇上神色凝重,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皇上,微臣协同御医房主事四人,得总内侍令来此面驾。” 说话的正是御医房的总执事凌云,御医房共有大小御医三十余人,是专门负责皇室子弟以及一些重大事件需要御医房出面查验的机构,总执事凌云,约五十岁左右,医术高超,专门负责皇帝的药膳调理,另设主事四人,均是医术有相当高造诣之人,主要负责亲王大臣们的伤病。 “凌大人,四位主事的,平身吧,今日朕唤你们前来,有要事需要处理。” 凌云:“谢陛下,为陛下排忧解难,本就是微臣等的职责,请陛下明示。” 忽必烈:“凌大人,若有人突然暴毙,而身上又毫无外伤,这何解?” 凌云:“陛下,突然暴毙者分几类,其一,过度劳累者。其二,食物相冲者。其三,练功走火入魔者。其四,大限将至者。若要查明原因,需验尸方能决定。” 忽必烈:“凌大人,玄冥使死了。” 忽必烈此话一出,众人都觉太不可思议了。 凌云诧异道:“陛下,您说暴毙的是玄冥使?” 忽必烈:“正是,今日朕派人去擎玄冥使,去的内侍看到玄冥使已经死去多时,从现场看到的情况,却无外伤。” 凌云:“陛下,据臣所知,玄冥使可是往生门中的高手啊,无论是内力,武功,中原武林少有匹敌,怎么无端端的就暴毙了?” 忽必烈:“凌大人,着也是令朕匪夷所思的地方,玄冥使一直在清雨楼养伤,清雨楼戒备森严,又有许多兵勇在外围守着,若说是旁人杀了玄冥使,朕确实是难以置信,倘若是暴毙,定然是有原因的,所以就让内侍唤了诸位来,帮朕查明真相。” 凌云:“陛下所言甚是,以玄冥使的功力确实是少有敌手,微臣需要查验尸体方能判断原因。” 忽必烈:“玄冥使的尸身,朕已让人抬了来,可随时查验。” 凌云:“陛下,微臣建议将玄冥使的尸身抬到御医房,这里是御花园,再说这突然暴毙,在宫中也不太安全,若有什么毒之类的,不宜留在宫内。” 忽必烈:“准,来人啊,去将尸身抬到御医房去。” 凌云请旨让四位主事先回御医房准备,自己留在御花园同忽必烈在水亭中谈话。 忽必烈:“凌大人,此事你们御医房需仔细查验,有什么异常情况及时汇报给朕。” 凌云:“是,陛下。” 忽必烈:“凌大人,你先下去吧,朕去清雨楼瞧瞧去。” 凌云急忙阻止道:“陛下不可,近日陛下派察罕将军为先锋进攻襄阳,而南人中有许多武功高强之辈,陛下此时还是呆在宫里比较安全。” 忽必烈:“凌大人,朕身为大元皇帝,这清雨楼就在这大都内,朕若因此不敢出门,岂不是让人嘲笑我天朝威严?朕的威严何在?” 凌云素知忽必烈的个性,一旦决定了的事情,任何人都劝阻不了,也就不再相劝,拜别了皇上,回御医房去了。 忽必烈离开了御花园,回到寝宫内,换了一件便装,便准备出皇宫,去一趟清雨楼,忽必烈只带了两个随身侍卫,也只是为了出门不过于招摇。 大都城内十分繁华,不是南朝可比,晌午时分,外来客商络绎不绝,城中大大小小的饭馆里,挤满了人,忽必烈一行人看到如此热闹繁华的街道,心中十分舒畅。 忽必烈:“阿普,阿度,你们看,都城内繁花似锦,这许久未出宫门,看到街道两边的商铺又多了不少。” 阿普:“这些都是主人您的政绩啊,若不是您治理有方,那会如此繁荣。” 阿度:“主人威服四海,治下臣民生活安逸,实乃万民之福啊。” 忽必烈:“你们两个的嘴巴像是抹了蜜似的,你门说那些南人,称咱们为蛮夷之邦,野蛮人,就是咱们这帮野蛮人将他们打的无路可逃,偏安一隅,他们文化不是博大精深么?我看也不过如此。” 阿普:“主人说的对,南人只配做四等人。” 忽必烈一路走,一路看,看着自己治理的都城如此繁华,就是先皇们也无法比拟,想到这里心中抑郁之气渐消,阿普与阿度看皇上心中快乐,也没了刚出宫时的那种紧张感。 临近清雨楼,忽必烈等人停下了脚步,忽必烈望着清雨楼,心中又想到了独孤梦,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在这清雨楼,独孤梦清脆可人的声音还在自己的耳边环绕,因为住店的事情敢在大都城内殴打官兵,可谓是敢作敢当,女侠风范,明知道清雨楼是危险的所在,却和自己同座一桌喝酒聊天,笑容是那样的纯真无邪,深深印在自己的心里,岂能是宫中那些庸脂俗粉所能比及的。自己也知道独孤梦这个名字一定是她随意说的,不然派了那么多人,为何没有一点音讯。 阿普见到忽必烈望着清雨楼发呆,轻声问道:“主人,您在想什么呢?咱们不是要去清雨楼么?” 忽必烈回过神来听到阿普的话,忽必烈说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段往事,阿普,我想什么,你也敢问?谁给你的胆子?” 阿普忙说道:阿普不敢,只是陛下发呆许久,小的担心您,再说了咱们是偷偷出宫的,若被太后及四位亲王知道,那就麻烦了。 阿度:“主人,阿普说的是啊,咱们赶紧进清雨楼吧。” 忽必烈:“对,太后知道了免不了责骂我,走吧先进清雨楼。” 来到清雨楼门口,几位侍卫看到皇上到来,准备行礼,阿普冲那些个兵勇递了个眼神,示意皇帝是微服出巡,不必行礼。 忽必烈对阿普说:“去问下关于玄冥使的事情。” 阿普走近说道:“这几日楼中科发生了什么异常的事情。” “最近楼中没什么异常事情发生,这儿的人手多,晚上巡视分为六组,每组一个时辰,未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异常情况。” 阿普将守卫兵勇的话传给了忽必烈,忽必烈道:“阿普,走,咱们进去房间看看,阿度你将负责守卫清雨楼的将军唤来。” 忽必烈进得清雨楼并未发现有什么异样,清雨楼主事的连忙跑了过来。 主事:“草民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不知圣驾到此,未能远迎,陛下恕罪。” 阿普:“陛下微服出访,一来是考察民情与街道商铺,二来是问一下关于玄冥使的事情。” 忽必烈:“主事,朕问你,玄冥使最近饮食可有记录,有没有接触什么人之类的?朕准备到那书房看一看。” 主事:“陛下,玄冥使前辈的饮食都是大内御医所安排的调理药膳,并非店中食物,且玄冥使前辈也未曾与什么可疑之人接触。只是……只是。” 阿普怒道:“主事的,陛下问话,你怎么吞吞吐吐的,只是什么?” 主事的:“陛下,阿普大人息怒,只是那房间有污秽,陛下龙体不宜入内。” 忽必烈:“主事言之有理,朕不进去,待阿度将守卫将军叫来,派些士兵上去看看。” 过了一会儿,阿度将守卫将军带来了。 “末将参见陛下,陛下召末将前来有什么吩咐。” 忽必烈道:“将军,想必你也听说玄冥使的事情了,现在你安排人上去瞧瞧有什么异常情况的,但是不能破坏现场。” “末将遵命,守卫将军派人上楼去看看书房,随行跟着的还有一个资深的老军医” 忽必烈与阿普,阿度等人在厅内等候,主事令人安排了酒菜,让忽必烈等人享用,忽必烈走到之前与郭襄坐在一起的那张桌子上,轻轻举起酒杯,对着空位举了起来。忽必烈轻轻叹了一声道:“独孤梦,朕想你了。” 忽必烈的后宫中纵然繁花似锦,忽必烈却无心对待任何一朵,对独孤梦的情,已经深深的印在了忽必烈的心里,此刻他的内心无比孤独,站在权利的顶峰,却无法拥有一个真正的爱人,忽必烈放下酒杯,心中无限感慨…… “独孤梦,你在哪儿……” (本章完) 第五十四章 《疑团难解费思量》 阿度与军医来到楼上玄冥使暴毙的房间里,军医仔仔细细的在屋里瞧了半天,未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阿度问道:“老军医,这绝顶高手突然离奇暴毙,尸身又无任何外伤,这是何解?” 老军医捋了捋长须说道:“老夫常年在军队里,似这等江湖人士,又是高手,突然暴毙,老夫也看不出有什么端倪。” 阿度:“如此,老军医我们还是赶紧下去吧,陛下还在下面等着我们呢。” 二人匆忙下了楼,阿度突然想起,这玄冥使在暴毙之前是在写信,又折回去,去取书信,阿度走到桌子面前,桌子上并没有什么信件,阿度百思不得其解,来不及多想,还是赶紧下楼。 忽必烈正在楼下饮酒,见二人下来,问道:“可有什么发现没有?” 阿度:“禀陛下,我和老军医在楼上并未发现任何有异常的事情,倒是,倒是玄冥使未完成的书信不见了。” 忽必烈道:“书信居然不见了?将玄冥使的尸体送到御医房的时候,你们看到过这封未完成的书信么?” 阿度摇了摇头,忽必烈道:“回宫,去御医房。” 忽必烈与阿度,老军医等人一同回宫,忽必烈心中觉得写封信可能是解开玄冥使突然暴毙的重要信息,这内侍去抬尸体的时候,居然将如此重要的书信遗漏了。 御医房里,凌云与四位执事御医在查验玄冥使的尸身,四人细心观察,凌云眉头紧锁,似乎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难题。 “凌大人,咱们初步查验,尸体没有外伤,内脏也完好,亦无中毒,从现有信息看来,实在是无法查明玄冥使的真正死因。” 说话的这位是李云,李执事,在皇宫御医房多年,经验丰富,如今这话从他口中说出,便知这不是一件容易鉴别的事情。 凌云:“李执事都这样说了,怕是查验起来异常困难,但陛下有旨,须查明真相,你们四位暂且休息一下,我亲自看看。” 四位执事听到凌云的话,便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凌云走近玄冥使的尸身,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遍,凌云发现玄冥使胸前有些鼓起来,凌云向四位执事摆了摆手,凌云道:“诸位请看,这玄冥使胸前有鼓起来地方,你们看到了么?” 四位执事听了凌云一说,确实发现玄冥使的胸前有些鼓起来的样子,只是觉得是衣物鼓起而已。 凌云摸了摸玄冥使胸前鼓起来的地方,只觉得柔软无比,将玄冥使的衣衫解开,那个鼓起来的地方就消失了,将衣衫穿好再看,居然又看到鼓起来的地方,凌云与四位主事面面相觑,难道真是衣物鼓起么? 突然听见外面有声音传来道:“皇上驾到!” 凌云与四位执事赶紧出去相迎,“参见陛下!” 忽必烈道:“朕来问问这尸身的查验,有何进展?” 凌云:“陛下,咱们去议事厅吧,陛下龙体威严,还是不要去停尸房中吧。” 忽必烈:“好,就去议事厅。” 一行人来到御医房的议事厅里,凌云吩咐下人沏了些茶水,忽必烈坐在议事厅主位上,示意凌云,四位执事坐下。 凌云:“陛下,臣等初步查验,疑点很多,一时半会儿具体死因还不甚明朗。” 忽必烈:“朕知道,此事非比寻常,不知凌大人有没有发现一封玄冥使未完成的信?” 凌云:“陛下,臣等并未发现有什么书信。” 忽必烈:“哦?居然没有书信,这就奇了,内侍去请玄冥使的时候确实看到玄冥使在桌前写信,当时这封书信就在玄冥使的桌子上,当时只顾尸身并未将书信带回?” 凌云:“陛下,您说的这封信,应该是查明玄冥使暴毙的最重要信息,陛下,要不要派人去清雨楼看看?” 忽必烈:“不必了,朕已经安排人去过了,桌子上并没有书信。” 凌云:“这件事情太匪夷所思了,陛下,臣发现玄冥使的尸身胸前有鼓起来的地方,但是当解开衣衫的时候,这鼓起来的地方又消失了?” 忽必烈:“有这种事,需得找到这封信,才能解开谜底了。” 凌云:“陛下,莫不是有人从中捣鬼?” 忽必烈:“凌大人,不管什么原因,这事时间紧迫,朕给你五天时间,将书信与尸身查验结果禀报给朕。” 凌云:“臣自当尽心竭力。” 忽必烈:“凌大人,朕相信你的能力,既然如此,那朕就先回去处理些事情,这边就由你全权负责。” 凌云:“陛下放心。” 话说罢,目送忽必烈离去,凌云回到议事厅与四位执事分了工,凡是涉及暴毙的所有医书通通整理起来查阅。 清雨楼外,天字号高手驾着一辆马车,车中坐着几个在红梅山庄受了伤的几人,天字号高手将马车停下,与门外兵勇打了招呼,兵勇也来到马车上看了一下,确实是赢公子他们,看到他们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天字号高手对兵勇说道:“这位兄弟,赢公子与我的弟兄们受了伤,烦请去请位医者。” 兵勇识的赢公子是皇上跟前的人,不敢大义,听了天字号高手的话,便急匆匆去了。 天字号高手进到清雨楼内,楼主主事上前问候,天字号高手将赢公子受伤之事告诉了主事,主事听了之后十分忧心,便派人将赢公子与地,玄,黄分别安置在二楼的房间里。安置妥当后,又让楼主的医者负责照料,楼中主事又安排了些酒菜,亲自送到天字号高手的房间里。 天:“主事,此番前去为陛下办事,在红梅山庄出了意外。” 主事:“天前辈,你们遇到了何方高人,我家公子的左臂……” 天:“是西夏一品堂的人,那人年纪轻轻,功力却高的惊人,公子中了赤阳刃,左臂若不割下,恐有生命危险,为了保全公子的性命,在下便割掉了赢公子的左臂。” 主事:“一品堂?上官家?我清雨楼把这笔账记下了,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天:“主事,好生照顾你家公子,我得先去趟宫里,把情况如实的禀告给陛下。” 主事走上前拉住天字号高手,轻声说道:“天前辈,莫急。”话说罢主事打开房门左右张望了一下,又去得窗台边翘了几眼。天字号高手见主事如此谨小慎微,定是有什么机密之事。 主事道:“天前辈,玄冥前辈他突然暴毙在房间里,临死前的书信也不知踪迹,陛下刚刚从清雨楼离去。” 天:“什么?玄冥使死了?什么人才有这样高强的武功,竟然悄无声息的将往生门的高手给击杀了?” 主事:“看情况陛下对于此事非常震怒,玄冥前辈可算的上陛下身边最一流的高手了,就这样离奇死去,疑团重重。陛下此刻定然心中生气,您去拜见的时候,可要小心一点。” 天:“多谢主事,我自当谨慎。” 天字号对主事又嘱咐了几句,让主事帮忙照顾自己的兄弟,准备去面见忽必烈,一路走,一路想,究竟是什么人杀死了玄冥使?自己心中只觉得玄冥使的死一定是某种势力的开始,而这种隐藏在暗处的势力是最可怕的…… (本章完) 第五十五章 《天夜入宫面呈圣》 天色渐暗,“天”在清雨楼周围转了好几圈,只觉得恐怕除了戒备森严的宫中,再也没有像这样严密的守卫了,那些人究竟是如何逃过众多兵勇的眼睛,进的楼中,杀害了玄冥使,并且抢走了未完成的书信? 这一切疑团还需进得宫中,问问陛下及宫中御医,看看玄冥使的尸身才能知道更加详细的原因,“天”自己明白,自己与三位兄弟加起来也不是玄冥使的对手,此刻玄冥一死,赢公子断臂,现在陛下身边也只有他们兄弟四人可以委以重用了。 只是这凶手到底是出于何等目的呢?难不成是中原武林中的高手所为?五绝?不可能,他们都是武林中颇具威望的人,不可能做这种暗地里的勾当。 天色已彻底黑透,“天”在路边摊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往皇宫的方向走去。皇宫离清雨楼不过数十里,“天”施展轻功片刻间就到了宫门外,守卫将其拦下,“天”从怀中摸出一块忽必烈赐予的令牌,侍卫看后,开了宫门。 宫中守卫森严,侍卫们巡逻的频次很高,玄冥使之死让忽必烈的内心恐惧起来,花了重金从往生门里请来的高手还未大施拳脚,就这样暴毙了,忽必烈回宫以后就下了旨意,一来增强皇宫守卫,二来去派人寻找奇能异士,归到自己麾下,用于对付不服从的中原武林各大门派。 “陛下,您派往红梅山庄的天大侠回来了。” 忽必烈:“此刻他在何处?” “回陛下,正在书房外候旨。” 忽必烈:“去,叫他过来见朕。” “天”跟随内侍进入书房,见到忽必烈,施礼道:“参加陛下。” 忽必烈回头看了看“天”,笑着说道:“天大侠,一路辛苦,快请坐。” “天”:“多谢陛下。” 忽必烈:“天大侠此行一路还顺畅么?你既然都已回来,为何不见你的兄弟们和赢公子呢?” “天”连忙跪下,说道:“陛下,此去中原武林,一路上制服,击杀许多派的高手,到了红梅山庄,眼看事情就要办成,却……” 忽必烈压抑住心中怒火,低声说道:“天大侠,你只管说,朕听着。” “天”:“却出现了西夏一品堂的人,他们从中作梗,伤了我的兄弟们,赢公子的臂膀也被割了去。” 忽必烈:“一品堂的人?西夏余孽?” “天”:“正是,陛下那人功力高强,叫什么上官云溪。” 忽必烈:“你等都是武功一等一的高手,合起来也奈何不了这西夏余孽么?” “天”:“陛下,您不知道啊,那朱子柳,武三通,还有郭靖的两个徒弟,在加上西夏余孽二人,我们真的是寡不敌众啊。” 忽必烈心里也知道,“天说的都是实话,若自己在发火也无济于事,眼下正是用人之计,玄冥使又死了,眼前也只能有依靠天地玄黄这四位,和赢公子了。” 忽必烈:“朕知道你们不容易,你们五六人去对付整个中原武林,也怪朕未能多派人手,你的兄弟们都受了伤,朕明日叫御医房的人去亲自诊治,用最好的药。” “谢陛下!”“天感激涕零,陛下竟然没有怪罪于他们,心下稍感安慰。” “天大侠,全真教的事情,我听玄冥使说已经办妥了,可是真的。” “天”:“禀陛下,是真的,赢公子已将十香软筋散喂服给全真教掌教甄志丙了,此刻他已经动身去了襄阳,待郭靖召开武林大会的时候,甄志丙为了他的门人,定然会按照我们的要求去办。” “甚好,天大侠,明日朕去清雨楼看看赢公子与你的兄弟们,你先回去休息吧,朕今日事务繁多,有些困乏了……” “天”:“陛下,本不应该在扰陛下休息,但在下还有一事想请陛下应允?” 忽必烈:“天大侠直说,朕听着!” “天”:“在下听说,玄冥使暴毙于清雨楼,一封书信不翼而飞,此事是真的吧?” “这消息这么快就传出去了?天大侠,确实是玄冥使暴毙,一封书信不翼而飞,你有什么见解?” “陛下,玄冥使是西域往生门高手,中原武林即使五绝也不可能全身而退击杀,在下听说,玄冥使身上没有任何外伤,从表面看是暴毙而亡。” “天大侠,此事已经交给御医房的凌大人去查验尸体了。” “陛下,在下请求明日与凌大人一起,查验尸体,请皇上应允。” “难得天大侠愿意协助凌大人助朕解疑,朕自当应允。” “谢陛下,在下就先回去了。” 夜色已深,忽必烈坐在书桌前扔在看着武穆遗书,只觉书中兵法韬略变化无穷,甚难理解,内侍见他眉头紧锁,又看了看时辰,内侍劝他休息,却被忽必烈赶出了房间。 “天”从宫中回到清雨楼,问了主事,主事说赢公子还未曾醒来,便嘱咐了几句,回到了自己兄弟的房间里。 “大哥,大哥,您回来了”“地高兴的喊道。” “二弟,你伤势未愈,切莫高声讲话。” 老三,老四受伤比较严重,躺在床上。“天”走到老三,老四旁边说道:“三弟,四弟,你们可曾好些了。” 老三微弱的声音说道:“大哥,我还是觉得浑身疼痛,你看看四弟,到现在连水都进不了。” “天看着虚弱的老四,看着老二,老三,心里很不是滋味。” “天”:“大哥对不起你们,本想跟了元帝,咱们弟兄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让你们受苦了。” 老二道:“大哥,别这样说,咱们兄弟闯荡江湖多年,四人犹如一心,如今玄冥老儿死了,赢公子废了,皇上身边就剩咱们了,咱们需的振作起来,待老三,老四伤好以后,抓紧时间修炼天罡阵吧。” 老三:“大哥,二哥说的对,这也是咱们展露头角的好机会啊。” “天”:“大哥现在就是希望咱们弟兄抓紧时间养伤,明日陛下会安排最好的御医来帮咱们弟兄诊治,大哥我去看看玄冥使究竟是怎么死的。” 突然客房门外有个黑影闪过,老二低声道:“大哥,外面有人偷听咱们说话。” “天”和“地”推开房门在四周观望了一下,黑漆漆的夜里并没有什么人,“天”:“老二,莫不是你看花了眼,没人。” “地”挠了挠头,明明是有一个黑影的呀,怎么这么快就消失了。 “天”:“二弟,这是清雨楼,又是内室,什么人能进的来,别疑神疑鬼了。”话是这样说,其实天的心里还是有一丝惧怕的,因为玄冥使就是死在这重重守卫的清雨楼中。 二人进屋又聊了一会,老二负责照顾老三,老大负责照顾老四,兄弟四人相互守护着。 窗外的黑影是谁?出入清雨楼如入无人之境?难道此人与玄冥使的死有莫大的关联? (本章完) 第五十六章 《清雨楼求皇赐医》 阳光冲破了雾霭,凉风吹散了云层,一缕缕的柔光,也在天边唱起了东升的歌谣,氤氲着片片霞光,徐徐升起。秋日的清晨,淡云,清风,微凉,几缕柔和的日光,落在身上,暖暖的,恍然不觉,已是凉秋天气。 赢公子的房间里,主事赢善焦躁不安,公子自回来至今未醒,军医也给开了方子,始终是效果差强人意。赢善是看着赢公子长大的,感情深厚,二人名为主仆,却胜似亲人。自赢晋离世以后,赢善就担起了照顾赢公子重任,年少时的赢公子乖巧懂事,甚是听话,谁知成年以后,性格变得多疑,孤僻,赢善也曾劝诫过赢公子,不要与蒙古人为伍,可赢公子呢偏偏不听,赢善实在想不通,公子为何会变成这样?到了现在受了这么重的伤,臂膀也断了,皇上还会重用他么,赢善双手合十心中默念“菩萨保佑,愿我家公子逢凶化吉,早些醒来。” “咚,咚,咚”从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是谁在外面?” “主事,是在下。” 主事听声音便知道是“天”便说道:“天大侠稍等,在下这就来开门。”赢善心想:“此人与他的兄弟们也非良善之辈,昨晚偷听他们讲话,居然想替代公子在皇上面前的地位,也好,就让他们为皇上做马前卒吧,待公子醒来,我便劝他归隐,最起码能保全性命,每日也不用提心吊胆的。” 赢善打开了房门,见“天”负手站在门外,赢善笑着说:“天大侠,让您久等了,抱歉。” “主事,不妨事,我挂念你家公子伤势,这不一大早就起身过来瞧瞧?” “谢天大侠关心,可是我家公子还未醒来。” “天”走到赢公子床边,见赢公子双目紧闭,把了把赢公子的脉搏,仍是虚弱无力。心想“这赤阳刃可真是非同小可,已将左臂斩断,赤阳刃的劲力却还在赢公子的各处要穴中流窜。” 赢善:“天大侠,我家公子他?” “主事,你家公子脉象虚弱,还是等皇上来了,叫凌大人帮忙看看吧,赤阳刃非寻找刀剑,凌大人医术高超,定有法子。“ “天大侠,不知皇上何时驾临?凌大人的医术在下也有所耳闻。如此我家公子醒来就多了点希望。” “主事莫急,你先去准备些皇上爱吃的酒菜,咱们先候着吧。” 赢善唤来了店中下人抓紧时间去准备酒菜,二人出了清雨楼,在楼外等着忽必烈的驾临。 “天”对赢善说道:“主事,在下有一事,适才在屋内未曾说,不知当讲不当讲?” 赢善:“天大侠,您想说什么就说吧,无需顾忌,咱们都是给皇上办事的,理应有事互相言明。” “天”:“昨夜我与兄弟三人在房间里说话,我二弟看到窗外有个黑影闪过,不知主事瞧见了没有?” 赢善听完这话,心里嘀咕“昨晚偷听他们兄弟说话的事情,被他们发觉了?现在问我这些,我该如何作答呢?” “天”看赢善呆立不动,心想,难不成昨晚那黑影就是他?他听我们兄弟说话,有什么企图?若真是被他听了去,此人需得在赢公子醒来之前给除掉! 赢善“黑影?天大侠莫不是花了眼,这儿可是清雨楼啊,如此森严的守卫?怎么可能?我没看见!” “天”:“主事,外人进不来,会不会是咱们里面的人?” 赢善笑容消失,走到“天”的身边说道“天大侠,这清雨楼里的所有人,都是忠诚之人,还请您不要妄加猜测?” “天”看赢善生气,忙笑道:“主事,是在下失言了,勿怪,勿怪。”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心里却已经确定,这黑影定是这主事,待找个机会除了他,我们兄弟的荣华之路岂能有这人作为阻碍? 从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赢善望去,忽必烈与随同们向这边奔袭而来,忽必烈纵马到了清雨楼外。 “天”与赢善二人齐声道:“拜见陛下!” 忽必烈看了二人一眼,便下了马,示意二人进屋说话,赢善命人将准备好的酒菜呈了上来。 赢善:“陛下龙体康健,骑马出行,小人十分佩服啊。” 忽必烈眼神斜了主事一眼,主事便不再说话,都知道忽必烈的诡异脾气。 忽必烈道:“赢善,不必说那些奉承的话,朕问你,你家公子可醒来了?” 赢善:“回陛下,公子还未醒来。” 忽必烈对“天”说道:“天大侠,这赤阳刃如此之厉害么,军医开的方子都不顶用?” “天”:“陛下,这赤阳刃是至阳的兵器,纵使不会武功之人拥有了,打败二三流的高手也轻而易举,被赤阳刃伤了的人,无论是那个部位都必须割断,赤阳刃的炙热尽力会灼烧人的五脏六腑,赢公子体内有股强劲的阴柔之力,在体内五脏六腑间相互制衡,但是想要醒来,还凌大人来进行特别的方法治疗。” 赢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恳求皇上让凌云来医治赢公子。 忽必烈:“主事与你家公子情深义厚,朕甚为感动,再说你家公子也为朕做了许多事情,朕已然是要救的。” “谢陛下,谢陛下,赢善忙忙道谢。” 忽必烈:“你起来吧,这样吧,晚上我让凌大人来清雨楼看看你家公子,先开些方子调理一下。” 赢善再次拜谢,又吩咐手下上了些精心准备的酒菜,笑着说道:“陛下,这些都是您爱吃的,请陛下慢用。” 忽必烈摆摆手说道:“主事,天大侠,你二人也坐下陪朕一起喝酒。” “天”与主事对望了一眼,“天”说道:“陛下,怎可如此。” 忽必烈:“都是男儿大丈夫,何故扭捏造作,难不成让朕一个人喝闷酒?快些坐下,这是旨意!” 二人不再推辞,坐了下来,与忽必烈推杯换盏,喝的甚是痛快! 主事:“陛下好酒量!” 忽必烈碗筷一放,笑道:“主事,你的嘴巴可真是,叫朕说什么好呢?无需溜须拍马,快快饮酒。” 三人酒足饭饱,忽必烈带着“天”一起回到宫里,忽必烈嘱咐“天”到了御医房那里,一切要听凌云的,切不可鲁莽言语,若是发现了什么异常事情,第一时间告诉自己。 “天”则去了御医房,要看看玄冥使的尸身,到底是什么让这位绝顶高手突然暴毙而亡。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好奇心在“天”的心里已经扎根,他要摸清这件事情的原委,好让忽必烈对自己兄弟们另眼相看。 (本章完) 第五十七章 《天以皇威摄执事》 御医房议事厅,凌云与四位执事就玄冥使胸部鼓起的异象商榷是否解剖尸体,四位执事谨小慎微,对凌云所提出的解剖一事见解不一,事情一时难以定下。这玄冥使是西域往生门的人,听闻往生门中有这样的规矩,门徒死后需要将讯息告知往生门的掌门,在将尸体送还,由门中负责处理尸身,倘若尸体被外人损毁,这往生门人便以不敬逝者而盯上损毁者,直到损毁者死去,便用相同的损毁方式进行报复。四位执事以此为由,纷纷不同意对玄冥使的尸身进行解剖,都怕被往生门的人盯上,这西域第一门派可不是好惹的。 凌云也知道这些,皇上也令他抓紧时间查明真相,如不解剖如何查出死因,凌云对四位执事说道:“那往生们距大都甚远,咱们老哥儿几个又在深宫,戒备森严,纵使往生门功力高强,咱们又有何惧?”凌云见四位执事仍旧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厉声道:“你们几个如此胆小怕事,皇上说了十日之内若查不出死因,我等统统都要丧命,咱们是效忠皇上,纵使被往生门的人给盯上了,也有皇上庇佑!咱们都是花甲之年,何惧生死?作为医者,一来救死扶伤,二来破解悬疑,你们,你们,把你们的想法,胆怯,给我收一收,咱们放手做吧!” 四位执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凌云正欲开口再说,厅外来人禀报,说是天大侠求见。凌云心想,此人是皇上身边的高手,突然来御医房何为?凌云摆了摆手道:“去,告诉天大侠,就说我领了皇上的旨意有要事缠身,不便相见。” 来人道:“凌大人,天大侠说了,若是凌大人以此拒绝他的话,就是拒绝皇上?” 凌云皱着眉头道:“难道皇上安排他来与我们一起查验么?” 来人道:“凌大人,看样子就说如此,此人武功高强,有是皇上身边得力的人,可不能得罪了啊。” 凌云道:“那就让他进来吧,我倒要看看此人有何高见?” 适才来禀报那人领着天大侠进了议事厅,天大侠抱拳道:“凌大人,四位执事,天某突然来访,耽搁了诸位议事,可天某也没办法,皇上交付之事,不敢拖延,请凌大人勿怪。” 凌云笑道:“岂敢,天大侠乃皇上身边得力干将,能得到天大侠的协助,老夫十分开心,这玄冥使本就江湖之人,天大侠阅历丰富,还望不吝赐教。” “凌大人一番话说的天某的心里倒是有些惭愧了,您老的医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天某也是来学习的。” “天大侠,走,去停尸房,老夫带你看看玄冥的尸体,你是习武之人,有一个地方非常的蹊跷。” 在凌云与四位执事的带领下,天大侠来到了停尸房里,天仔细观察玄冥使的尸体,确实无任何的外伤,这就奇了。凌云让坐着的尸体平躺着放了下来,那胸前的鼓包让天大侠的眼睛睁的雪亮,凌云见天大侠神情有异?便问道:“天大侠,这就是老夫说的蹊跷之事,尸身坐立并无鼓包的情况出现,只要一躺下这个鼓包就十分的明显。” 天大侠道:“凌大人,这鼓包之处定是填塞了什么东西,咱们需得解剖,才能知道到底为何?” 凌云:“我意也是解剖,奈何四位主事与老夫意见不同。” 天大侠走到大执事面前问道:“大执事?你们不同意解剖么?” 大执事道:“天大侠,您不知道,咱们这样做的话就会被往生门的人给杀掉呢。” 天大侠道:“凌大人,大执事说的天某也听说过。” 凌云道:“天大侠,你没来之前我们就这件事一直在商榷,四位执事未能同意老夫需要解剖尸体的事情。” “凌大人,此事易办,赢公子是玄冥使的弟子,咱们去和皇上禀明,先宽限些时日,待赢公子醒后,调理些时日,让他去往西域往生门,将此事告知往生门的门主,咱们在动手解剖也不迟。” “天大侠,恐怕不行,皇上只给十日,若因惧怕往生门咱们不迟迟动手,皇上定会龙颜大怒,依皇上的脾气,定会重重惩罚咱们的,堂堂大元因惧怕一个远在西域的门派,传了出去,皇威何在?” “凌大人,您都说到这个份儿了,天某听你的,不知道四位执事?” 四位执事又陷入了沉默,天大侠见状跟凌云说了几句悄悄话,凌云便除了停尸房,房间里只剩四位执事与天大侠。 大执事道:“咱们是皇上的人不错,但是往生门实在是太恐怖了,咱们都有家小,若执意如此,我等只有向皇上请罪请辞告老还乡了。” 天大侠从怀中摸出忽必烈赐给自己的玉佩,四位执事一看便知这是皇上的玉佩。 天大侠:“诸位,定然识得这玉佩吧?” 大执事道:“这是皇上的随身玉佩,天大侠真是好福分啊,皇上竟将玉佩送给了你。” 天大侠呵斥道:“皇上派天某到此,是来督办玄冥暴毙一事,尔等倚老卖老竟然不服从凌大人的安排,堂堂大元朝臣子竟然惧怕异族门派,凌大人已经将其中厉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告诉了你们,尔等竟然要以告老还乡为理由不协助凌大人办差,今日,此事你们不说个一二,停尸房里也不愁添你们四具尸体。”说罢便从腰间抽出短刃,四位执事吓得瑟瑟发抖。 大执事道:“天大侠息怒,我等有罪,将异族门派之威凌驾于皇威之上,实在该死。” 天大侠:“今日不想要尔等的性命,只希望你们配合凌大人速速解剖鼓包之处,这几日天某哪儿都不去了,就在这儿等着,等着你们的结果!” 四位执事不敢再坚持且同意解剖玄冥使的尸体,但需从鼓包处小心处理,如若没有问题,再做还原。 天大侠:“此事你们几位与凌大人做决断吧,医术上的事情天某不懂。凌大人,进来吧,四位执事已经同意做解剖了。” 凌云在外面听到几人的对话,心道这天大侠还真有两下子,这么一吓,这些不听话的执事们即刻就变了态度,凌云推门而入,与四位执事商榷何时开始解剖,凌云也同意先从鼓包处开刀,看看这鼓包之处到底有什么异常。 天大侠对凌云说道:“凌大人,我看下午就可以进行了,咱们抓紧时间,哦,对了,皇上还说到了晚上让凌大人去看看赢公子,赢公子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 凌云:“天大侠所言极是,我们下午就开始,我晚上去看看赢公子。” 天大侠:“赢公子中的是赤阳刃。” “什么?赤阳刃,这可有些棘手了。” “凌大人,你医术高超,定然有法子。” “赤阳刃非同小可,待今晚老夫前去看看赢公子的伤势。” 天大侠:“如此,天某就先回宫复命了!” “天大侠慢走,老夫就不远送了。” “凌大人,你这边事务繁多,不必如此拘礼了,告辞!” 凌大人看着天大侠远去的背影,心想,此人的心机可比玄冥使,赢公子要深的多,皇上多疑,派他前来督办此事,定是暗中看看我们,君心难测啊…… (本章完) 第五十八章 《极地至阴之冰蚕》 凌云与四位执事自天大侠离开以后,便对玄冥使的尸身胸部鼓起位置进行了解刨,当刀划开玄冥使胸膛的那刻,凌云与四位执事惊呆了,刨开后发现原来鼓起的位置是被人放了一朵鸢尾花,创口也未流出正常的血液,鸢尾花身似乎吸收了这胸膛的血液,颜色已然有些发黑,凌云用镊子轻轻将鸢尾花取出,鸢尾花的下面还有一个方形的物件,凌云把这个物件取出来细细看来,似是一个锦帕被折叠起来的样子,将花和锦帕放在事先准备好的盘中,凌云与四位执事再观察胸膛处,已没什么了,原来这鼓起的地方就是跟这鸢尾花与锦帕相关,但是这两样毫无关联的东西,是怎么放进一位绝顶高手的身体里呢?真是让人匪夷所思?还有玄冥使未写完的那封信,究竟去了哪里?难不成在这锦帕里? 大执事:“凌大人,这鸢尾花西域也有少量,但这个锦帕怎么看都不像是我蒙古人和汉人的那种,要想知道玄冥使的死因,也许这锦帕是个关键之物。” 二执事:“老大说的有理,朝中也有西域那边过来的大臣,将这锦帕呈上,要他们瞧瞧,我觉得是西域那一支与往生门有仇怨的杀了玄冥使。” 凌云:“二位执事言之有理,但老夫想不通的是,这凶手为何将此物放在玄冥使的胸膛里,咱们一解刨就发现了?” 三执事道:“凌大人,这是凶手的攻心之术,人人皆知往生门有仇必报,凶手以为没人敢去解刨往生门人的尸体,但如今咱们已经解刨了玄冥使的尸体,这是凶手没能想到的。” 凌云:“也对,凶手失算了,咱们这些老家伙不怕死,硬是解刨了玄冥使的尸体,这才发现其中的奥秘所在。” 四执事道:“凌大人,证物已经取出,咱们还是将玄冥使的尸身解刨的创口给复合吧。” 凌云笑着说道:“老四还是有些惧怕往生门啊。” 四执事尴尬一笑说道:“在下可没这意思,人死为大,何况是为陛下立过功劳的,人家好歹也是江湖中的一等高手,证物既已取出,还是应恢复创口,以示敬重。” 凌云:“老四说的有理,老夫言语倒是有些不当了,来吧,老哥几个。” 大执事道:“凌大人,这太阳已经落下去了,您那还是去清雨楼瞧瞧那赢公子吧?” 凌云:“大执事若是不提醒老夫,老夫倒将这事给忘了。” 大执事:“听说赢公子左臂中了西夏一品堂上官家的赤阳刃?” 凌云:“是赤阳刃,赢公子的左臂已被天大侠割下,保全了性命,可是赤阳刃残余炙气仍有部分在赢公子五脏六腑内流窜,好在赢公子学了玄冥使的阴风掌,若不是如此,怕是早已没命了。” 大执事:“曾听说咱们军中一将领也中过赤阳刃,只不过没有像赢公子的这般严重?” 凌云:“是的,扎西索将军征西夏的时候,被赤阳刃擦破了盔甲,炙气透过厚重的盔甲渗进了扎西索的身体里,是老夫帮忙医治的。” 大执事:“凌大人真是医术精湛,这赢公子可是为皇上提供情报之人,皇上定不会让他就这样死了,赢公子的伤势,您有几分把握? 凌云:“大执事放心,对于赤阳刃这样的神器,早在几年前我就下了决心,从极北苦寒之地寻得冰蚕数只。” 大执事惊呆了:“什么?凌大人?您找到极地冰蚕了?这可是极难寻得的珍宝啊?” 凌云笑道:“这冰蚕至阴,赤阳刃至阳,将冰蚕放入赢公子体内,加上赢公子的阴柔内力,足以将赤阳刃的至阳炙气逐出体外,在配些滋补的药,赢公子非但能醒来,对自身的内力也有所加强。” 大执事:“如此说,凌大人医好了赢公子,又破了玄冥之死因,皇上龙颜大悦,定会给您封赏的。” 凌云:“还多亏四位主事鼎力协助,在皇上面前老夫力争让四位也获得封赏,只是可惜了我的冰蚕?” 大执事不解道:“您说可惜了您的冰蚕?这是何意?” 凌云叹了口气:“大执事有所不知,这冰蚕当年我寻得六只,带回的途中因没有养冰蚕的经验,一只死掉了,便只有五只了,给扎西索将军身体里种了一只,现在只有四只在我身旁,依赢公子的伤势,起码要消耗我两只冰蚕,这可是我的心血啊。” 大执事:“这冰蚕不能从体内取出么? 凌云摇了摇头道:“冰蚕一旦种入伤者体内,便生了根,这便是我所说的能提高伤者的功力所在,取是无法取出来的,待这人寿命将至,冰蚕也就到了消亡的时刻。” 大执事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凌云离开停尸房,回到自己的室内,从墙壁上一处壁画里打开里面的机括,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从挂着壁画后面的墙壁上取了出来,凌云手刚刚碰触那盒子,一股透彻骨髓的凉意袭来,原来这盒子里装的就是冰蚕。凌云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放在桌子上,打开盒子,盒子里面冒出一阵白色清凉的冷气,凌云的手被冷意袭的发抖,看到四只晶莹剔透的冰蚕在盒子里蠕动着,倒是挺可爱的。 凌云从柜子里取出一个与装冰蚕一模一样的盒子,带上厚重的指套,轻轻捏起冰蚕的身体,放在这盒子里,踹入怀中,这盒子是为了装冰蚕特别定做的,有隔寒作用,但这冰蚕是寒力还是渗透到凌云整个身体里,凌云打着冷战,白花花的眉毛与胡须上也添了几层冰霜,凌云将剩下的两只冰蚕放回原位,那个了药箱,便出了房门。 清雨楼的主事眼盼着天已经黑了,照理说凌大人也该来了,赢善在清雨楼门外来回踱步,心中焦躁不安,算上今日,赢公子已经整整昏迷四五日了,忧心公子伤情,实在是望眼欲穿。 大约过了有一个时辰左右,凌云终于到了清雨楼,看见赢善在外面,走上前说道:“赢主事,让你久等了,老夫将那边事情处理之后就匆忙赶到这里,只不过老夫年事已高,这腿脚倒是慢了许多。” 赢善:“凌大人来了就好,也怪小人考率不周,应该用轿子去接您老的。” 凌云:“赢主事,你应当知晓,皇宫内是不允许不是官家的私人轿子来接大臣出宫的。” 赢善:“是,是,凌大人,我家公子就拜托您老了”说罢跪倒在地,凌云将他扶了起来,赢善突然感觉到一股冷意从凌大人手中传到自己的身体里,又看到凌云花白的眉毛和胡须有一层薄薄的冰霜,便问道:“您老是不是身上带了冰块啊?” 凌云道:“赢主事,这可不是冰块,是能治愈你家公子的良药,极地至阴--冰蚕!!!” 赢善:“冰蚕???” 第五十九章 《昔日恩仇加赢身》 赢善带着凌云来到赢公子养伤的内室,凌云先是给赢公子把了把脉,凌云闭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儿,赢善开口问道:“凌大人,公子脉象如何?” 凌云睁开眼睛慢悠悠的说道:“你家公子脉象起伏不定,依老夫经验,赢公子体内两股气息相互抑制,赤阳刃的炙阳之气颇为厉害,你家公子阴风掌的阴柔之力快被炙阳之力给吞噬了,这也是你家公子迟迟未醒的缘故。” 赢善听了凌云的话,心中十分担忧,说道:“凌大人,您一定要救救我家公子啊,他才二十多岁。” 凌云拍了拍赢善的肩膀说道:“主事不必担忧,老夫这不是把冰蚕给带来了。” 赢善道:“您说这小小的冰蚕可以让我家公子醒来?” 凌云:“不错,这冰蚕就是能让你家公子醒来的药引。” 赢善:“这小小的冰蚕,真的能让我家公子醒来?” 凌云:“这冰蚕是至阴之物,可解你家公子体内的炙阳之气,不过嘛,还需要些种冰蚕所需之物。” 赢善说道:“凌大人,您老尽管吩咐吧,无论是什么,在下也给寻来。” 凌云低声道:“一,需要从未婚女子手臂上取一些血液喂养冰蚕,二,需要龙泉寺里那口千年古井里面的井水,待冰蚕血液喂足后,需用井水顺口而下,使冰蚕进入你家公子体内,在剩下的血液中放入调理参,不出两日,你家公子必然醒来。这取血液之事倒是有些损人了。” 赢善道:“龙泉寺泉水易取,这未婚女子血液倒是有些棘手,清雨楼里全是男子,并无女子。” 凌云道:“这件事情,说实话老夫也不想这样,但是你家公子的炙阳之气实在是厉害的紧,冰蚕虽至阴,但是为了能彻底去除炙阳之气,未婚女子血液也至阴,加上冰蚕,定能去除彻底。” 凌云看到赢善有些为难,也知道此事如果做了,便会有无辜的姑娘们受到伤害,且大都城内都是蒙古人,如若强做了此事,被忽必烈知道势必大怒,便说道:“主事,此事不可强做,你拿些银两,多寻一些贫苦人家,不可强迫人家,若是愿意的你就奉上些银两,此事不能声张,想必你也知道皇上的脾气。” 赢善:“我也是在为此事担忧,听了凌大人的话在下茅塞顿开,我这就去办,还请凌大人照顾好我家公子。” 凌云:“主事要亲自去办?” 赢善:“此事非同小可,不能出了差错,还是我亲力亲为的好!” 凌云:“如此,你去办吧!” 赢善离开内侍,拿了些银两,跟着两位属下出了清雨楼,先去龙泉寺求取泉水。 凌云自赢善出了门,便看着盒中的冰蚕,又看了看双目紧闭的赢公子,似乎在想些什么。 “凌云的思绪回到了二十年前,凌云得了蒙哥汗的旨意,来京入御医房做执事,当时御医房的总执事是清雨楼楼主赢晋的弟弟赢良,此人心胸狭隘,得知凌云前来御医房做执事,便百般刁难,让凌云吃了许多苦,有一日,凌云像往常一样早早的起了身,准备去王府为一位王妃诊治,路途上遇见了赢良,赢良拦住了凌云要看看他的医药箱,凌云职位低,只得服从命令,赢良从药箱里拿出了凌云提前做好的药方,哪知这赢良看后,说凌云药量太小,这也不对,那也不对,总之是一顿臭骂,不得已凌云接了赢良给他安排的药方,后来按此药方给那位王妃开了药,谁知那王妃按开出的药服了不到半个时辰,便死了,蒙哥汗知道后震怒,将凌云关在了牢房里,在牢房里又被赢良安排的人天天折磨,生不如死。那时的凌云心如死灰,大好的前途就这样被清雨楼赢家给毁了,朝中一位大臣是凌云的好友,在朝中也颇具威望,向蒙哥汗恳求调查此事,这位大臣查到了赢良的哥哥赢晋游走与南朝与蒙古之间,互通情报,且从南朝人那边还知道了这赢晋在南朝被称为国之忠臣,地位很高,当时蒙哥汗便想收拾了清雨楼,被这位大臣劝阻,赢晋功力高强,如果因此事便降罪与他,势必物极必反,便有了后面从他的弟弟赢良下手,给赢良安上了陷害御医房执事凌云的大罪,有谋害王妃的嫌疑,判了处死之罪,如果赢晋为他弟弟而有所动作,便动大军将清雨楼毁灭,那赢晋却没有为他的弟弟赢良求情,赢良被处死,凌云无罪释放,又做了大执事,一天夜里,赢晋突然出现在凌云的房间里。” “赢晋:“凌大人,好手段!” “凌云:“赢前辈,晚辈不知道您是何意?”” “赢晋:“凌大人,在老夫面前,不必如此,我弟弟赢良本来是御医房大执事,你间接害死了他!”” “凌云:“赢前辈,赢良大人陷害与我,如今真相大白,您老的弟弟是咎由自取,与在下又有何干?”” “赢晋:“好个油嘴滑舌的凌大人,我清雨楼有仇必报,杀了你犹如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待明日老夫与往生门高手决斗之后,在用你的项上人头为老夫弟弟祭奠!”赢晋话说罢,便飘然而去……” 凌云回过神儿来,自言自语道:“赢晋,不是说好了回来取了在下的性命么?叫你狂妄自大,被往生门的高手打的受了重伤,死的好,清雨楼的赢家人都该死!!!” 凌云的神情变得诡异起来,心道,:“赢晋,叫你得罪我,我让你清雨楼在无后人,再无赢家的存在,这冰蚕种在你儿子体内,加上龙泉寺的泉水,未婚女子的血液以后,你儿子倒是能醒过来,你想杀了我,我却不会杀了你的儿子。反而要救她,你在九泉之下也要感谢我啊?” 至阴的冰蚕,龙泉寺泉水,未婚女子的血液全都至阴,冰蚕一旦种入赢公子体内,赢公子体内炙阳之气就会被消融,不过倒是赢公子体内本就一股阴邪内力,加上这至阴之物,即使醒来后,也会失去原有属于男人该有的阳刚之气,成为一个阴柔的人,终身收到凌云的控制,直到死去,凌云心中十分得意,对于当年一事,始终怀恨在心,将这些怨恨全部加到赢晋儿子赢公子身上,控制了清雨楼,自己便能在江湖与朝廷之间取得利益,可谓是老谋深算…… (本章完) 第六十章 《梦中人风陵刺身》 皇宫上书房,忽必烈召来了几位负责守护北方边境的将军,询问北辽两支军队目前的动向,掣翎军自耶律洪华被抓以后阿尔善几度想要夺得掣翎军的兵符,却未能如愿,睿博王扶持大皇子并接管了掣翎军,阿尔善与睿博王势如水火,两人明争暗斗,两支军队小有摩擦。 忽必烈听后心中高兴,这北辽成不了什么气候,被驱逐到荒芜之地还在为了权利斗争,除掉一个耶律洪华,这睿博王便上了位,如此全力攻下襄阳便余后顾之忧了。 几位将军将北辽那边的事情汇报完毕后,忽必烈吩咐御膳房的人备课些上好的酒菜慰劳几位将军,几位将军得了忽必烈的宴赏便离开了上书房。 忽必烈突然想起耶律齐,便叫了身边内侍,将乌尔巴将军叫了回来。 乌尔巴折返回来,进了上书房,跪拜道:“陛下,您有什么事情,请吩咐!” 忽必烈笑道:“快起来,你们几个走后朕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这才把你叫了回来,朕让人将酒菜弄到这里来,咱们君臣同饮。” 乌尔巴:“陛下对臣真的是太好了!” 忽必烈:“你们都是我大元朝的勇士,那个都是赫赫军功,朕年纪轻,大事还要靠列位啊。” 乌尔巴心情激动道:“陛下,一切还是您执政之功啊。” 忽必烈道:“朕想问问关于耶律齐的事情?” 乌尔巴:“回陛下,这耶律齐现在是被两方势力夹在中间,大皇子与二皇子争夺太子之位,身后是睿博王与阿尔善,北辽皇帝是个空架子,这耶律齐平日里除了练练功,与北辽皇帝下下棋,军中之事,耶律齐是一点权利都没有。” 忽必烈道:“北辽耶律家族不成气候,如今还在争权,让他们争吧。” 乌尔巴:“陛下,这北辽在我们后方,终是隐患,不如陛下下令让臣剿灭了他们。” 忽必烈摆摆手道:“朕知道乌将军骁勇无比,现下掣翎军虽易主,但其军心未散,阿尔善的擎云军日夜操练,此刻若率军征讨,不合事宜,再说现在我们的目标是南宋,是襄阳,暂且让他们争斗去吧,等北辽两支主力军队消耗的差不多了,朕就给乌将军立功的良机。” 乌尔巴笑道:“陛下真是圣主啊,文武全才,事事考率周全,臣倒是显得有些愚钝了。” 耶律齐在北辽的日子也不好过,众人齐心协力将洪王的势力除掉,睿博王与大皇子,阿尔善与二皇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权利斗争,两方势力都想拉拢耶律齐为自己所用,耶律齐在这样的形势中,也智能左右逢源,那边也不能得罪,还要调和两方之间的争斗,这一切都是在为了驰援襄阳做准备,忽必烈很清楚这一点,北辽必须乱,掣翎军与擎云军的势力必须削减,这样征战襄阳才不会有后顾之忧。耶律齐知道忽必烈是这样谋略的,耶律齐虽有一身高强武功,但是面对这些权利争斗却毫无办法,如果杀了任何一方的首领,那样掣翎军与擎云军就彻底完了,洪王被剪除势力的时候,一部分忠于洪王的将士们都产生了部分的激变,现在睿博王好不容易掌控了局面,总之,北辽不能乱,坚定的信念在耶律齐心中。 乌尔善走后,忽必烈打开窗,好一轮皓月当空,独孤梦,这个名字忽必烈已经很久没有提及了,但是在他的心里,却是时刻想着在清雨楼中那个娇蛮可爱的女子,忽必烈对着明月感叹道:“朕,大元开国之君,疆土历代帝王无人能及,待灭得南宋,剿灭北辽,再去寻你,独孤梦,你等着朕完成这些大事再去寻你。”旁边的内侍有些倦了,看着忽必烈没有想睡的意思,便走上前说道:“陛下,时辰不早了,您也该休息了?” 忽必烈向来把时间看的很重要,朝务繁忙,近些日子睡眠的时间屈指可数,对内侍说道:“朕现在还不困,你若是倦了就去休息会儿吧。” 内侍道:“陛下,这几日您休息的时间是越来越短了,龙体重要啊,奴才不打紧,陛下。” 忽必烈:“哦,对了,凌大人说是晚上去清雨楼看看赢公子的伤势,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内侍道:“陛下不提起,奴才倒给忘了,适才陛下与几位将军议事的时候,凌大人来了,奴才告知凌大人,陛下您在与几位将军议事,凌大人转告了几句就走了,陛下,奴才有失职之罪啊。” 忽必烈怒道:“你这奴才,平日里挺细心,遇到重要事情却给忘了,快将凌大人所说,告诉朕。” 内侍吓的跪倒在地:“陛下息怒,奴才禀告完到明儿个去领罚。” 忽必烈:“作为朕身边的人,朕不允许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说吧。” 内侍:”陛下,凌大人说,玄冥使的尸体已经解剖完毕,在玄冥使的身体里发现了一团类似与异域那边的锦帕,需陛下您明日朝会的时候安排朝内的几位西域官吏去看看这锦帕。“ 忽必烈:“锦帕?异域?朕明日朝会上安排古尔斯前去协助凌云调查锦帕一事,凌云去了清羽楼么?” 内侍:“陛下,凌大人去了,说是赢公子身上的炙阳之力在体内流走,凌大人准备用极地冰蚕的方法医治,驱除体内的炙阳之力。” 忽必烈:“无论如何也得把赢公子救醒,清雨楼提供的情报十分重要。” 内侍:“凌大人说了,这冰蚕的至阴之力定能驱除赢公子体内的炙阳之力。” 忽必烈:“如此,朕便能睡个好觉了。” 内侍:“陛下,今晚去哪位妃子哪里安寝呢?” 忽必烈摇摇头道:“不必了,朕就睡在这儿!” 内侍知道忽必烈的脾气,便不再言语,拿来了龙枕,龙被,伺候忽必烈休息,待忽必烈睡下后,内侍便出了书房,与门口守卫交代了几句便去休息了。 忽必烈这几日都未曾好好休息,躺下一会儿便睡着了,渐入梦境。 “杨大哥,快醒醒,醒醒。忽必烈睁开眼睛看到独孤梦竟在自己旁边正在叫自己,忽必烈一把抓住独孤梦的手,玉手芊芊,令人心怀荡漾。 独孤梦羞红了脸,忽必烈对独孤梦说道:“梦,这些时日你去了哪里?杨大哥好想你啊。” 独孤梦将忽必烈的手移开说道:“你嘴上说想,却也不来寻我,我四处游玩,也未曾见到江湖里有寻我的信息,这才跑来来大都见你?” 忽必烈道:“梦,我曾派人去桃花岛找你啊,却不曾见到你!” 独孤梦娇嗔道:“哼,就会哄人。” 忽必烈道:“朕政务繁忙,许多大事还未曾处理,本想着先寻你,可是....” 独孤梦脸色一变道:“你是大元皇帝?” 忽必烈点了点头道:“不错,朕就是大元皇帝忽必烈,杨姓是自己取的汉名。”” 独孤梦转过头道:“你是大元皇帝,我是大宋子民,你我注定没有结果,现下你的军队正在攻打我出生的地方,我要杀了你!”说罢抽出风陵剑,一剑刺进了忽必烈的胸膛。 忽必烈猛然惊醒,满头大汗,原来只是一场梦...... 第六十一章 《襄阳城群雄齐聚》 襄阳城内外众多的武林侠客,江湖义士,从四面八方赶来,距上一次武林大会已有近两年之久了,各门各派这些年都受到了元兵的侵扰,劝降等诸多手段,忽必烈一心想要操控中原武林的心未曾停止过,这些门派都是往日在江湖中颇具威望的,是断然不会归降蒙古人的,此次人数较上次要多出数倍,郭靖的声望在中原武林中那是响当当的存在,一些武林后起之秀一则是为了抗元大业,二则是瞻仰大侠风采。 在这些人群中,有一位少年,留着长发,穿着一身邋遢的衣衫,他悄悄的站在了全真教的队伍后面,被全真教的一个弟子给发现了,这名弟子问道:“小兄弟?你是何门何派啊,为何跑到我们队伍的后面?” 这穿着邋遢的少年便是张君宝,此刻留出了长发,全真教的这个弟子一时竟然没看出就是那晚在终南山下欲入门的那个少年。 张君宝道:“这位师兄,在下无门无派,敬仰全真教是玄门正宗,便想归与贵教门下,一直却未有机会,还请师兄给引荐已引荐。” 这位弟子道:“那是那是,不过此刻入门恐不合时宜吧,你知道群雄来襄阳城是为了什么事?” 张君宝道:“当然知道,郭大侠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守卫襄阳城,现在群雄齐聚都是为了协助郭大侠守城。” “呦,想不到你年纪虽小,知道的倒挺多呢。” 张君宝道:“在下也是在来的路上听各位英雄好汉说的,不知道甄掌教是否也来了?” “掌教已经先行进了襄阳城,小兄弟,你先别急,这除了守城这一件事,还有一件事就是武林大会!” 张君宝:“郭大侠不就是武林盟主么?” “小兄弟有所不知啊,武林大会理应一年召开一次,由武林盟主主持,各门各派通过比武决出佼佼者,胜得过武林盟主的便是新任盟主,这元兵太可恨,侵扰各派,导致去年应召开的武林大会没有如期,一些后起之秀早就等待多时了,想在擂台上为自己的门派争光。” 张君宝:“原来如此啊?要胜得郭大侠,那可太难了。” “你年纪尚小,定然觉得很难,哦,对了,你可会武功。” 张君宝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我身上的是不是武功,我就会一些简单的少林长拳。” “这么说你是少林派的人了,要是如此,我教是不会收的。” 张君宝:“我只是在少林寺里挑了几年水而已,算不得上弟子,你看我头发,哪里像和尚了。” “届时你去擂台上试试,掌教与各大门派的掌门都在下面观战,你若武功底子不错,我再说与掌门,将你引荐过来。” 张君宝抱拳道:“多谢师兄了。” “别客气了,咱们快些进城去吧,你且跟在我们队伍后面。” 张君宝随着李志常带领着的一些年轻弟子一起进了襄阳城,张君宝抬头望着城门上那些守卫的士兵,心生敬意。又走了一小会儿看到前面一家客栈门外站着一男一女,张君宝定睛一看,不由的心中激动,那女子却是曾经帮助过自己的郭襄姐姐,张君宝正值情窦初开之时,见郭襄明眸皓齿,淡绿色的裙装,对来往的各路豪杰施礼微笑,这笑容,让张君宝的心中起了波澜,现在自己蓄起了长发,也不知郭襄姐姐是否还记得我这个小和尚呢?张君宝跟着全真教众弟子来到客栈门前,站在众弟子后面,自己蓬头垢面,自己又无门无派,只好呆在后面静静的瞧着。 李志常抱拳道:“郭二小姐,郭公子,全真教门下李志常率弟子前来赴会。” 郭破虏道:“李道长,甄叔叔已来了数天了,说是李道长在后会在率些弟子前来赴会,诸位道长,辛苦了,快快请进。 郭襄则静静的呆立在一旁,并不答话,郭破虏扯了扯郭襄的衣衫轻声道:“二姐,快些招呼啊,你这样很失礼的,这李志常也是全真派年轻弟子中的佼佼者,若是被父亲知道了你如此不知礼数,定会大发雷霆的,何况人家是来协助咱们的。” 听了这话,郭襄意识到破虏说的话在理,即使自己在讨厌全真教的人,但为了大局还是要放下自己的任性,笑着说道:“李道长,适才我想到了一些事情,出了神,还请勿怪,快请进,我安排让人准备一些素食,诸位远途劳顿,协助襄阳这份情谊让人感动。” 张君宝听到郭襄的声音入耳,清脆动听,心扑通扑通的乱跳,若不是长发遮面,自己那绯红的脸定让人瞧个清楚。 李志常:“贫道敬仰郭大侠风采多时,元兵可恨,我中原儿女齐聚一心,定能驱走那些蒙古鞑子。” 郭破虏道:“李道长说的极是,请诸位道长随我来,先进客栈休息一下。” 全真教的弟子在指引下纷纷进入客栈,张君宝在后面。待走到郭襄跟前时,双目停留了片刻,郭襄看到这人非是全真教弟子的服饰,便问道:“你不是全真教的人?” 这一问,将张君宝拦在了门外,张君宝不想让郭襄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便准备转头离开,郭襄见状更觉蹊跷,纵身一跃,来到张君宝面前,伸出双手拦住了他,张君宝不敢抬头看郭襄。 郭襄问道:“你为何不答话?到底是什么人?混入全真教弟子当中。” 张君宝知道如果在不答话,恐怕郭襄姐姐就要动手了,在这非常时刻,不会以为我是蒙古派来的奸细吧? 全真教那位小弟子没看到张君宝进来,便从客栈出来寻他,见郭襄拦住了张君宝,急忙跑过去说道:“郭姑娘,此人确实非我教弟子,但也不是什么坏人奸细,在来的途中遇到了这少年,便让他与我们同行了。” 郭襄道:“如此,是我多想了,客栈里有干净的衣衫,我让人取上一身送给这位少侠。” 小弟子对张君宝说道:“喂,小子,还不赶紧谢谢郭姑娘。” 张君宝有小弟子解围,心下轻松了许多,又听到郭襄姐姐赠自己衣衫,自己心中十分感激,想说感谢却又怕郭襄听出自己的声音。 小弟子道:“你这小子,一路上不是挺能说的,怎么现在成了哑巴,你还想不想入我全真门下啊?” 张君宝鼓起勇气说道:“谢谢郭姑娘。” 就这简单的五个字,郭襄听到耳中,似乎这声音很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是在什么地方听见过这样的声音,便让人领着进了客栈。 张君宝在进客栈门的时候,忍不住回头望了望郭襄,郭襄的目光恰好与张君宝相对,郭襄叫了一声:“你是张君宝?果真蓄起了长发.....” (本章完) 第六十二章 《神雕侠信劝襄儿》 张君宝见郭襄识出了自己,现在自己这副模样,实在无法面对郭襄,不答话,便进了客栈。 郭襄心中纳闷,难不成我认错了人? 晌午十分,由郭破虏负责诸位豪杰的饮食,郭襄则回到了府内,这些时日一直都在外面忙与接待各路豪杰,未曾回府,管家见到郭襄很是开心,说道:“襄儿,你回来了!” 郭襄:“刘叔叔,是啊,那边弟弟在招呼,我便偷了闲回家瞧瞧。” 刘管家:“襄儿,该早些回来瞧瞧,你看这才几日,看你却消瘦了许多。” 郭襄知道,府里的人包括面前的这个刘管家对自己都是很好,刘管家也是心疼自己,与刘管家好好的说了一番,便去内院了。 刘管家望着郭襄离去的背影感叹道:“多好的女娃娃,多好的一家人呐,那些可恶的蒙古鞑子,老天保佑郭大侠一家平平安安,战胜蒙古鞑子。” 郭襄来到内院,见到母亲黄蓉正在客厅里忙活,轻轻唤了一声:“娘,襄儿回来了。” 黄蓉惊喜万分,这些日子家里只有自己一人,丈夫每日与将军们研讨阵法,大女儿郭芙忙着丐帮中的事物,听到郭襄唤自己,连忙走上前去,抱住了郭襄。 郭襄道:“娘,襄儿想您了。” 黄蓉道:“娘也想你们啊,你弟弟怎么没回来?” 郭襄道:“那许多英雄都在客栈里,弟弟陪着诸位英雄们,我也没什么事,便偷了闲回来了。” 黄蓉又问了许多关于来襄阳参加武林大会的事情,郭襄一一说来,母女二人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黄蓉心中所盼,如果一家人就这样团聚在一起,那该有多好啊。 郭襄的心里也明白母亲的心意,但也知道父亲这半辈子都是在为了襄阳而奋战,不会轻言放弃襄阳,想到此处,不免伤感,这么多的英雄都来相助自己的父亲,也不知大哥哥是否会来? 黄蓉看女儿呆呆的样子,拉住郭襄的手问道:“襄儿,你是不是又想过儿了?” 郭襄道:“娘,我想他做甚,眼看蒙古大军就要攻来了,也未见他人的踪影,只顾自己,怕是忘了父亲是他的郭伯伯吧。” 黄蓉心思缜密,知道女儿的心思,说这番话明显是在赌气,便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来,对襄儿说道:“襄儿,你瞧瞧,这是什么?” 郭襄瞟了一眼,这不就是封书信么,有什么好奇怪的? 黄蓉笑道:“你看看这书信上的字迹是谁的?” 郭襄从母亲手中接过书信,信封上面写着“郭伯伯亲启”郭襄定睛一看,这字迹,这字迹是大哥哥的字迹。 黄蓉道:“的确是过儿派人送来的。” 郭襄:“送书信的人何在?已经走了么。” 黄蓉道:“其实你父亲也没见到送信人的面,这信是人用内功传到咱们府内的。” 郭襄心想,为何他就不肯现身呢?还故弄玄虚的弄了封书信,黄蓉见女儿有些难过,便安慰道:“襄儿,过儿不见你,自然有他的想法,娘要劝劝你,你大哥哥已经有了龙姑娘,心中已装不得旁人,你还是把这情根给拔了吧。” 郭襄眼角泪水缓缓流出,轻轻说道:“娘,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可是我的心也不知是怎么了,竟时刻的想着他,只盼望能见他一见便心满意足了,就是这个简单的诉求,就这么难么,娘,你可知,我曾去过古墓,听那人说大哥哥已经有了孩子,我并没有吃杨大嫂的醋,心中虽然难受,却也祝福大哥哥和杨大嫂,令女儿难过的是,仅仅隔着一座墓门,大哥哥也不愿出来见我,哪怕是出来瞧瞧我,跟我说一会儿话,我的心里都会好受点,娘,你说我这么一往情深,这换回的是什么啊,大哥哥也太过绝情了。” 黄蓉听女儿说的动容,自己跟丈夫也是冲破重重阻碍才携手走到了一起,这情爱之事,非你情我愿,往往事与愿违,看到女儿如此伤心,将她揽在怀里柔声安慰道:“襄儿,你和过儿不过是相识不到一年光景,他的性格,脾气,都是偏执的,认准了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做事不会顾忌旁人言语,其实他的心肠的最热的,也不忍心伤害别人,你大姐年少时与过儿相处总是高高在上的,让过儿觉得在咱们家是寄人篱下,无论你大姐对他一开始有多么的好,过了也不会低下姿态像大小五那般奉承你大姐,后来你爹爹将你大姐许配给过儿的时候,过儿想都没想便拒绝了,铁了心非要娶龙姑娘,你姐姐无法忍受此般屈辱,便挥剑斩了他的手臂。” 郭襄道:“其实大姐心中对大哥哥也是喜欢的对不,大姐性格刚烈,大哥哥却不知变通,直接拒绝了大姐,大姐才失手将大哥哥的手臂斩下,其实大姐心里.....” 黄蓉道:“旧事娘就不提了,你看看书信上写着有关于你的事情。” 郭襄将信封封口处打开,从信封里抽出书信,这熟悉的字体,似有一股大哥哥的味道,郭襄将书信打开,上面写着:“郭伯父,郭伯母,自华山一别后已有近两年之久,侄儿心中甚是想念,若非年幼之时受郭伯父,郭伯母淳淳教导,怕是早已误入歧途,华山一别后,侄儿与龙儿回到了古墓之中生活,也曾想来襄阳拜会郭伯父与郭伯母,只是龙儿她已经有了身孕,侄儿便在古墓中悉心照顾,后来便产下一子,龙儿身体日渐虚弱,无法远行,还望郭伯父,郭伯母体谅,现听江湖中人说元帝要在襄儿生日那天集结襄阳,欲对襄阳不利,侄儿心急如焚,苦与幼子与妻子需要照料,无法前去赴会,过儿在暗中会尽力协助,还望郭伯父与郭伯母见谅。 襄儿,大哥哥知道你心中有许多怨恨,你来古墓,我避而不见,是想绝了你的心意,也是因为当时龙儿刚刚产子,身体十分虚弱,诸多事情尽在不厌中,马上就是你十八岁的生日了,大哥哥无法去襄阳亲自给你祝贺了,我已安排人备好礼物,襄儿,大哥哥只盼你忘却烦恼,快快乐乐,我知道你的心意,襄儿,如今我和龙儿已经有了孩子,你放下吧.... 郭襄本来已经止住泪水的双眼,此刻有抑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伏在黄蓉的怀里抽泣起来..... 郭芙急急忙忙的跑了来,手中也拿着一封书信,看到妹妹在母亲的怀里痛哭,这是怎么了?发什么事情了么? (本章完) 第六十三章 《忆君往日诉衷肠》 郭芙接到丐帮弟子传来的书信,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夫君耶律齐所书,这才急忙来到内院,欲将此事告知,看到妹妹在母亲怀里哭泣,心中觉得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小心翼翼的来到母亲身边,黄蓉示意郭芙坐下。 郭芙道:“娘,妹妹是怎么了,为何如此伤心呢。” 黄蓉将杨过写了封书信的事情告诉了郭芙。 郭芙道:“杨大哥来信是好事啊,妹妹你伤心什么。” 郭襄不再哭泣,姐姐真是和父亲一般,竟看不出我心中爱恋大哥哥,对郭芙道:“大姐,我没事了,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心中感伤,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了,你这么匆忙,定有要事吧?” 郭芙近些日子忙活丐帮里的大小事物,也顾不上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觉得妹妹少了往日的活泼与刁钻,多了份忧愁与感伤,这小襄儿原是长大了,这人一长大这烦恼忧愁便多了起来。 郭芙道:“襄儿,杨大哥来信了,你姐夫也从北辽传了封书信,我还没有打开来看,就跑了来。” 黄蓉:“齐儿在北辽也当真是不容易,单枪匹马的也没个照应,芙儿,将信打开来看看,齐儿在那边有什么动向。” 郭芙笑着说道:“娘啊,我想看看杨大哥的书信,可以么?” 黄蓉脸有难色,毕竟这杨过的书信中并未提及关于芙儿的任何事情,若是不让她看吧,芙儿定然生气,若是给她看了,岂不是让她伤心。 郭芙见母亲迟迟不回答自己,心里有些失落,心想,我看他的信干什么,我已经有了齐哥,还是最好别看了,信中定然不会提及我的任何信息,我在他的眼中始终就是那个傲慢自大的人,越想心里就觉得越难受,心中默念道:“郭芙啊郭芙,现在襄阳城危在旦夕,你自己的夫君在北辽那边极力争取,此刻你竟在想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真是不应该。”内心纠结了一会儿,对黄蓉说道:“娘,杨大哥的信我还是不看了,也不知道杨大哥会不会来襄阳协助爹爹呢?” 黄蓉一颗悬着的心听了郭芙的这番话,终于放下了,对郭芙说道:“过儿现在有了孩子,你杨大嫂产后身体虚弱,怕是不能来了,信中说道他已经安排一些高手中在暗中阻击那些元兵。” 郭芙惊讶道:“杨大哥已经有了孩子?男孩还是女孩?” 黄蓉对郭芙说道:“从过儿的信上内容,是一个男孩。” “这杨大哥也真是的,有了孩子也不来知会一下,咱们也好奉上贺礼,到现在才说。”郭芙气嘟嘟的说道。 郭襄坐在旁边,心中的酸楚实在是难以抑制,便说道:“娘,大姐,我去客栈看看弟弟去,让弟弟回来休息一下午。” 说罢便起身要走,黄蓉上前拉住郭襄的手说道:“襄儿,好不容易回来,用了午饭在去也不迟。” 郭襄摇了摇头道:“娘,我吃不下,你们吃吧。” 郭芙也说道:“襄儿,我听前面的将士说,今天爹爹也回府,你就先别急着走,等爹爹回来后,我把齐哥的书信给爹爹看看,也好知道齐哥在北辽的处境。” 郭襄看着母亲,姐姐,心想若是此刻离去,就见不到父亲了,还是决定留下。 黄蓉对郭芙,郭襄说道:“你们姐妹先在这里叙话,娘去给你们做几道你们喜欢吃的小菜。” 说罢黄蓉便离开了房间,去厨房忙活去了,房间里只剩下郭襄与郭芙二人,郭芙觉得奇怪,平日里活泼又开朗的襄儿变的如此沉默寡言,于是先开口道:“襄儿啊,姐姐问你点事情,你要告诉姐姐啊。” 郭襄道:“大姐,你问吧,襄儿想说就说,不想说的你也别勉强我。”语气坚定。 郭芙纳闷,这小妮子不会是中了什么毒了吧,平日里从未这样与我说话,不行我得问个清楚。 郭芙道:“那我还问什么,不过姐姐呢也是关心你,近几日我发现你的性格好像与以前差别很大啊。” 郭襄道:“大姐,没有啊,只不过这些时日想了一些事情,人有七情六欲的,难道我就只可以天真无邪的笑,不可以有伤心么?” 郭芙走到郭襄面前双手扶着郭襄的肩膀,二人四目相对,郭芙大声道:“襄儿,你怎么如此说话,大姐可曾对你不好过么?” 郭襄道:“大姐待我很好,我知道。” 郭芙道:“大姐待你好,你就拿话噎我,襄儿你觉得合适么。” 郭襄看到大姐是真的生气了,连忙说道:“大姐,襄儿错了,不该这样与你说话。” 郭芙口硬心软,见襄儿语气有所缓和便说道:“襄儿,大姐也不知道你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感觉你像是变了一个人,现在娘不在,你可以告诉大姐么?” 郭襄道:“大姐,其实……” 郭襄欲言又止,郭芙的急性子那里受的了,说道:“襄儿,你说吧,真是急死姐姐了。” 郭襄问郭芙:“大哥哥年幼时在咱们家生活,大姐也算是和他青梅竹马,为何后来会嫁了姐夫,我一直很好奇。” 郭芙道:“好你个襄儿啊,你还没说你的事情,倒反问起我了。” 郭襄道:“大姐,我真的想知道大哥哥在咱们家发生的事情。” 郭芙道:“那我就说给你听,反正呢,我已经释怀了.” 郭芙将杨过年少时在家里的事情,都告知了郭襄,郭襄听到后感慨道:“大姐,襄儿真的很羡慕你,你和大哥哥一起长大,虽有些不愉快,但在你心里是快乐的对吧?” 郭芙道:“杨大哥那个人啊,哪里都好,就是脾气乖张,不讨人喜欢,若是他能顺着我一点儿,那我....” 郭襄:“如果大哥哥顺着你点儿,现在便成了我的姐夫...” 郭芙:“我的脾气襄儿你也知道,那时候他将你抱去绝情谷换解药,一开始我觉得是真的,毕竟他为了龙姑娘可没少做出格的事,当天下英雄见直接拒婚,那龙姑娘可是他的师傅啊,所以我才斩了他的手臂,待事情逐步明了,我才意识到是自己真的做错了,若换了旁人,早就来找我报仇了,杨大哥既往不咎还救了齐哥,那一刻,我的心算是彻底的明白了,我带给他们夫妻的痛苦实在是太多了。” 听到姐姐说了这么多关于大哥哥的事情,郭襄心想,若是我比姐姐先出生,也许就能和大哥哥厮守一生了.... (本章完) 第六十四章 《得信回府家人聚》 襄阳城军务处,郭靖与吕文德将军等人正在商讨抵御蒙古大军的策略以及部署,外面一丐帮弟子前来求见,吕文德对郭靖说道:“郭大侠,我这就下去将咱们讨论的策略加以实施,丐帮弟子前来,定是有要事,我们先回去做部署了。”郭靖点了点头,将吕文德送出了军务处。 郭靖将见到可那名丐帮弟子,问道,小兄弟如此匆忙,可是帮里发什么了什么事情? “郭大侠,是帮主从北辽那边传了封书信,帮主夫人说了此事重要,请郭大侠抽出时间回府一趟。” “有劳小兄弟了,我一会儿就回府,真是辛苦你了。” 这位丐帮弟子挠了挠头道:“郭大侠与家人才是辛苦,弟子做这些小事微不足道。” 郭靖安排军务处的管事们给这位丐帮的小兄弟备了些食物,便准备回府,回府的路上一些热心的百姓纷纷邀请郭靖到自家用些饭菜,郭靖十分感动,数十年与襄阳的百姓们一道在此坚守,这些百姓对郭靖的信任,不是孱弱的朝廷可比,郭靖内心只有一个信念,就是驱逐元兵,护襄阳百姓之安危。 郭芙与郭襄二人又聊了一会儿,黄蓉已将做好的饭菜端了上来,黄蓉道:“难得在这时刻,我们母女三人还能聚在一起。”近些日子,黄蓉每日夜不能寐,内心纠结,心中所想便是一家人平平安安全身而退,可是自己的丈夫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每每想和丈夫说说出这些事,却开不了口。 郭靖到了府门外,看到郭破虏在前面我走着,便叫道:“破虏!” 郭破虏回头看见自己的父亲,喜出望外:“爹,您回来了,孩儿许久未见你了,军务处事情繁多,爹爹真是辛苦了。” “不妨事,这一切都是为了襄阳城的百姓们,辛苦点又有什么呢。” “爹,孩儿看了看所来到的各派武林人士,基本上已经到齐了,十月二十哪天,也就是我和二姐十八岁生日那天,就可以召开英雄大会了么?” “破虏,很好,你和襄儿做的不错,十月二十那天便召开武林大会,这几日我会将所学武功全部传授给你,你能领悟多少是多少吧。” “爹,您的意思是让孩儿也参加比武么?” “是的,爹想让你历练历练,咱们面对的不止那些元兵,还有忽必烈招募的那些奇人异士,一但打了起来,以你现在的武功还远远不行,襄阳城的防守策略已经拟定好,吕将军已经安排下去了,这些日子我便将爹所学一一交给你。” 郭破虏明白父亲的心,学好了武功才能与敌人战斗,父子俩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就到了内院。 郭襄看到父亲与弟弟在门外,便叫上大姐郭芙迎了上去,郭靖十分开心,两个女儿也在,今天这一家人总算是聚齐了。 郭襄道:“爹爹,您今天怎么有空回来了,刚才娘还在那里念叨。” “襄儿,是我,我让帮中弟子去通知爹爹,说是齐哥的信到了,想让父亲看看信中内容。” “大姐现在做事稳重多了。”郭破虏说道。 “破虏,这段时间你也和襄儿够累的,快些进屋吧。”一家人进的屋里,桌子上已经摆满了精致的菜肴,几个人分别落座,郭靖问道:“芙儿,襄儿,你娘呢?” 郭襄道:“娘亲自下厨,还有几样小菜未备好,我去把娘叫来。”说罢便出了房门,到后厨去了。 过了一会儿,黄蓉与郭襄回来了,见到丈夫,儿子都在,心中十分欢喜。 郭靖走上前,挽住黄蓉的手说道:“蓉儿,你操持家务,辛苦了。“就这样简单的一句话,黄蓉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黄蓉道:”靖哥哥,你在军务处事物十分繁忙,你我夫妻聚少离多,如今孩子们都在,咱们终于可以吃一顿团圆饭了。“ 郭靖拉着黄蓉的手让她做下,郭襄看见父母,数十年夫妻,如此恩爱,心中十分开心,适才的那些抑郁之气也随之变淡了。郭芙心中也时刻想着耶律齐,齐哥,也不知咱们何时才能再相见呢? 一家人坐在一起,郭靖开口道:”芙儿,你说齐儿的信传了来,现在咱们一家人都在,你把信中内容告诉大家吧。“ 黄蓉道:”靖哥哥,孩子们都饿了,咱们先用饭菜吧,待会儿再说的信的事情可好。“ 郭靖点了点头道:”孩子们,那咱就先吃饭,吃了饭咱们在聊书信的事情。“ 黄蓉问道:”靖哥哥,咱们都守了襄阳数十年了,你看看咱们的孩子们,特别是破虏和襄儿,才十八岁,也没经历过什么事情,我有憋在心里很久的话了,想跟靖哥哥你说说。“ 郭芙道:”娘,丐帮弟子来报,察汗的先锋部队在十五日就会赶到襄阳,到时候会有一场恶战,我会保护好弟弟妹妹的,娘,您放心吧。“ ”芙儿,娘的意思不是这个。“郭靖和郭芙性格一样,读不懂黄蓉说话的意思,只有郭襄看出来母亲想说的是什么。 郭襄道:”娘,女儿知道您的想法,但是娘您还是别说了。“ 郭靖道:”蓉儿,你到底想说什么,没事尽管说吧,咱们夫妻,你说什么我都听着。“ 黄蓉最终还是选择了说出来:”靖哥哥,此次元兵势大,依靠这几百兵勇,与咱们一家,还有这些武林人士,可以抵挡元兵的进攻么?“ 郭靖道:”蓉儿,咱们尽力而为,能守多久就守多久。“ ”靖哥哥,蓉儿愿意陪你守到底,可是咱们的孩子们毕竟还年轻啊,是不是要给他们想想退路呢。“ 郭靖还未开口,郭芙说道:”娘,我们都是爹娘的孩子,爹爹被人称之为侠之大者,身为儿女,亦当效仿,大不了与元兵同归于尽,也要将襄阳坚守到底!!!“ 郭芙的一番话,让郭靖很是欣慰,对妻子黄蓉说道:“蓉儿,你看看咱们的芙儿,面对强敌,无所畏惧,一颗誓死之心,令人动容。” 黄蓉听了丈夫说的话,便知想要携儿带女归隐山林已是不可能了,看着丈夫,孩子们,心中说不出的难受滋味…… 郭襄明白母亲的心思,站起身来走到母亲黄蓉面前,轻声说道:“娘,大家众志成城,此次定能化险为夷的,再说了有这么多的英雄相助,一定会击退元兵的。” 黄蓉心里知道女儿是在安慰自己,现在的形式也只有这样了,丈夫郭靖虽然愚钝,但在国家大事上面决不含糊,态度坚定,也不是自己一两句动人言语所能说的通的。 “靖哥哥,咱们一家人聚在一起实属不易,什么军国大事咱们暂且不说,安安稳稳的吃顿饭吧?” (本章完) 第六十五章 《信名其忠烈之谋》 郭靖一家人用餐之后,郭芙便将丈夫耶律齐从北辽传过来的书信拿了出来,郭靖道“芙儿,你念吧。” 郭芙将信封拆开拿出书信,看到丈夫耶律齐那熟悉的字体,脑海里浮现出昔日丈夫对自己的体贴与关爱,想念之心愈甚。 信中写道“岳父母大人,芙儿,弟弟妹妹,我在北辽已有月余,时刻担心襄阳安危,奈何北辽内部权利斗争愈演愈烈,本以为将洪王拿下便可以掌握北辽兵权,好调度驰援襄阳,现在事发突变,前面是两位皇子争权夺位,后面是睿博王与阿尔善两大势力之间的斗争,北辽两支军队在二人之手,我空有一身武功,却无法得到兵权,这两支军队里面的首领,都是追随他们的老部下,本想着将洪王抓起来的五日后,我便能将掣翎军的兵符拿到手,好来驰援襄阳,现在形势变化如此之快,双方势如水火,互有争斗,两支军队相互消耗,已经无法驰援襄阳了,现在我在争取时间将双方的势力剪除,掌握北辽兵权,待元兵进攻襄阳之时,我便采取进攻他们后方,如今也只能如此了。还望岳父大人体谅,元帝身边的两位高手,玄冥使离奇死了,赢公子受了重伤,武林大会之时应该不会有朝廷的人前来捣乱,我在北辽这边孤立无援,信件传送也是异常艰难,齐儿未能完成岳父重托,实在是心中愧疚。” 信念完了,郭芙知道丈夫在北辽的压力有这么大,那边也就丈夫一人在与他的那些族亲们斗争,“爹爹,齐哥在北辽孤立无援,我们是不是对齐哥要求的太多了?” 郭靖:“也真是难为齐儿了!” 黄蓉:“靖哥哥,这齐儿的族人们,居然同室操戈,殊不知唇亡齿寒,北辽虽在贫瘠之地,但迟早也要被元帝给消灭的。” 郭襄:“爹,娘,大姐,我一直都误会姐夫了,在大都的时候我听到话,应该就是忽必烈知晓了墙外有人,故意说与我听到,好误会姐夫与元帝有什么约定,现在想来,心里十分对不起姐夫,我是中了忽必烈的计了。” 郭芙:“襄儿,你也不必自责了,现在已经证明了你姐夫并未和忽必烈有什么瓜葛,还在北辽做着努力,其实我也..怀疑过齐哥,想我们夫妻之间尚如此,别说襄儿你了,事关襄阳大事,一切都是谨慎为好。” 郭靖:“这忽必烈年幼时就聪慧绝顶,做事心狠手辣,真是防不胜防啊,襄儿,经此一事,爹爹希望你能记住,没有亲眼所见的事情,千万不要妄加猜测,一些事情的后果是难以预计的。” 郭襄点了点头道:“爹爹,襄儿谨遵爹爹教诲。” 黄蓉:“靖哥哥,要不要从丐帮之中找几个做事稳重且武功一流的弟子去北辽协助齐儿呢?” 郭芙听了母亲的话,觉得确实应该找几个人去协助下齐哥,北辽那边事情复杂,齐哥一人怕是独木难支啊? 郭靖:“蓉儿,芙儿,你们说的对,这样吧,就让芙儿去挑几个丐帮弟子,潜入北辽,协助齐儿。” 黄蓉嘱咐了女儿几句,郭芙便出了房门,召集弟子去了。 郭破虏:“爹,娘,我也得去客栈了。” 黄蓉轻声道:“破虏,你不用这么匆忙,那些武林人士用了酒菜,午间都在休息呢”话是这么说,却是想让破虏多陪陪他。 郭破虏本就拙于言辞,听母亲说完,也不知该如何回应母亲,郭襄走到破虏面前说道:“破虏,娘说的对,他们都休息了,你就不必这么早去了,在家里咱们多陪一下爹娘吧。”郭破虏点了点头。 夫妻二人将襄儿与破虏带到了府里的花园中,将毕生武学分别传授给了襄儿和破虏,郭靖对二人说道:“爹娘将武功传授与你们,切记日后不可恃强凌弱,若爹爹此番抵御不了元兵,那你们就继续斗争,将蒙古人驱逐出我大宋境内。”一番话,慷慨激昂,襄儿和破虏看着自己的父亲,为国为民,身为儿女,更应如此。 大元皇宫御书房中 忽必烈在与几位王爷议事,其中伯颜也在,几位王爷将察罕的行军进度禀报给了忽必烈,忽必烈道:“察罕行军速度还真快,照这样,在十月十八日便可以抵达襄阳城外。” 伯颜:“陛下,察罕年轻气盛,如此贪功冒进,怕是要吃亏啊。” 忽必烈若有所思道:“伯颜,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让几位王爷也听听。” 伯颜:“陛下,诸位王爷,据臣了解,襄阳城内现在聚集了诸多中原武林人士,他们其中高手众多,若是...” 忽必烈:”朕知道这些,是那些中原武林人的英雄大会。“ 伯颜:”察罕带兵没有问题,臣担心的是察罕身边并没有像样的高手在身旁,若是那些武林人士想要偷袭察罕,那事情就麻烦多了。“ 忽必烈:”伯颜,你说的对,那些武林高手确实棘手,想当年先皇...就是被那神雕侠,真是可恨!“ 伯颜:”现在的形势不能让察罕距离襄阳过近,应在十五里开外就行驻扎,先了解地貌,及各方面补给等,不能轻易进攻,更不能去中原武林大会上去捣乱。“ 忽必烈:”可惜啊,中原武林人士聚在一起本是歼灭他们的绝好机会,这玄冥使死了,赢公子昏迷不醒,朕身边只有天地玄黄这四位了,还要护着朕的周全。“ 伯颜:”陛下,咱们还需招募些高手中的高手,让他们去对付那些武林人士。“ 忽必烈对几位王爷说道:”几位王爷,居于漠北与西域,不妨为朕招募些高手,引荐到都城来,届时朕重重有赏。“ 几位王爷得了旨意,便去办事了,外面一内侍进来跪拜道:”秉陛下,御医房凌大人在书房外求见陛下。“ 忽必烈:”速速将凌大人请上来。“ 凌云进得书房中,见伯颜也在此,道:”陛下,伯颜丞相,臣奉命调查玄冥使一案,与医治赢公子一事,现在两件事情办的差不多了,特来禀报。“ 忽必烈:”先不说玄冥使那件事情,说说赢公子现在如何?醒了么?“ 凌云:”臣已将至阴冰蚕种入赢公子体内,待冰蚕发辉效用将赢公子体内的炙阳毒驱除体外,便能醒来了。“ 忽必烈问道:”依凌大人的经验来看,赢公子醒来还需要多少时日,醒后他的功力如何,你说与朕听听。“ 凌云:”冰蚕入体,三日便能醒来,对自身功力没有损伤,再加上赢公子练的本就是至阴的武功阴风掌,冰蚕入体,既疗伤,又增强了赢公子的功力。“ 忽必烈:”伯颜,如此,三日后赢公子醒来,让他召集些手下协助察罕如何?“ 伯颜:”如此甚好,清雨楼是天下第一情报机构,赢公子武功不弱,的确是不可或缺的好帮手。“ 凌云问道:”陛下,那玄冥使一案,在下还查不查?“ 忽必烈:”查,当然要查,朕已将锦帕让西域的王爷拿去了,看看这锦帕到底是什么意思。“ 凌云:”遵旨,陛下,御医房里事物繁多,臣就先退下了。“ 忽必烈:”伯颜,朕这里也没什么事了,你和凌大人一起退下吧。“ 二人离去后,忽必烈今日得了好消息,心情畅快,此次襄阳城与天下英雄势必入我彀中,哈哈哈哈哈!!! (本章完) 第六十六章 《睿博相邀见皇子》 北辽朝会上,睿博王与阿尔善起了争执,皇帝见双方势如水火,却也无可奈何,皇帝最担心的局面就是两支军队发生内战,安抚了两方势力便早早的退了朝。 耶律齐看在眼里,心急如焚,照这样下去,两支军队势必会产生内战,这是最不愿意看到的画面,回到住处后,将耶律原叫了来,两个人想想有什么办法可行。 耶律原见耶律齐愁容满面,又听人说睿博王与阿尔善在朝会上就立太子一事闹的不可开交,双方势力如再有些摩擦,那两只军队势必要打起来。 耶律齐问道:“阿原,你记不记得在乌镇的时候,曾经给过我一个木盒?” 耶律原道:“记得,公子是说木盒里面的兵符吧?” 耶律齐道:“是的,皇伯父说盒子里面的兵符并非真的,但那书信确实是我父亲的字迹呀?” 耶律原道:“兵符是真是假,我是一点儿都不知道,皇上说是假的?” 耶律齐道:“父亲信中说了,这兵符可以召集辽国旧部与统领辽国军队的最有权威的兵符,皇伯父说是假的,我才一直没有拿出来。” 耶律原想了一会儿,对耶律齐说道:“公子,阿原觉得这个兵符是真是假,咱们不妨求证一下,这个兵符与信是洪王爷交付给我的,咱们要不要去问问洪王爷。” 洪王现在被羁押在大牢里面,现在这局势如果贸然去见洪王,若被睿博王与阿尔善知晓,指不定要安上什么罪名呢,耶律齐想了想,觉得此事不妥,并未答话。 耶律原为人精明,知道耶律齐在顾及什么,接着说道:“公子,如今这局势愈发对我们不利,也许这手中的兵符是唯一可以让我们扭转局面的东西,请公子快些决断。” 耶律齐听耶律原说的恳切,便说道:“咱们要去见洪王,还需向陛下陈明事实,咱们大大方方的去,以免被那些小人给算计了,我这就去向皇上请旨。” “公子,您快去吧。” “阿原,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公子,什么事情?” “前些天我曾写了封书信传到襄阳,将咱们的形式告诉了我的家人,我夫人定会从丐帮弟子当中派出几名做事稳重的前来协助咱们,你在城里多多留意一下。” 耶律原拍拍胸脯道:“公子放心,阿原留意一下。” 阿原离开后,耶律齐便拿着这枚兵符准备去一趟皇宫,见一见皇帝,将自己想要去见洪王的事情说一说,到了皇宫,正好碰见皇帝身边的贴身内侍,内侍也看到了耶律齐,便走了过来,笑着说道:“齐公子,看您形色匆匆,您是有什么事么?” 耶律齐道:“有些事情需要面见陛下,不知现在陛下在何处?” “齐公子,陛下下了早朝便去书房了,这不,皇上吩咐小的到御膳房那里做些吃食,刚吩咐完就碰见齐公子您了。” “好,你不必跟来了,我自己去,你就在这边等着吃食做好,送过去就行了。” “小的就听齐公子吩咐。” 北辽皇帝听到外面耶律齐余内侍的声音,边道:“齐儿,进来吧!” “参见陛下!”耶律齐施礼道。 北辽皇帝示意耶律齐来到自己身边,说道:“齐儿,你来瞧瞧朕的书法如何?” 耶律齐从桌上拿起北辽皇帝书写的字看了看,这字苍劲有力,写着四个字,还我河山。 耶律齐道:“陛下,您的字写的真好。” 北辽皇帝:“齐儿,你可知道这四个字是出自那位英雄?” 耶律齐回答道:“是出自岳将军这位为国为家的大英雄。” 北辽皇帝:“岳将军为了自己的国家奋力抗金,却被小人陷害,丢了性命。这四个字也是朕的远景,我们北辽需要有像岳将军这样的人,抗击元兵,将我们失去的河山收复。” 听了北辽皇帝的这番话,耶律齐的心中很是触动,自己的父亲何尝不是为了大辽做了那么多的事,到头来还是不免被一些小人算计,睿博王与阿尔善这两方势力一日不除,自己难免也会步岳将军与父亲的后尘,涉及两位皇子,耶律齐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跟眼前的这位皇伯父说。 北辽皇帝见耶律齐神情有异,问道:“齐儿,你怎么了?” 耶律齐回过神来,看到北辽皇帝正关切的看着自己。 耶律齐道:“陛下,齐儿有一事想请您恩准。” 北辽皇帝:“齐儿何时变得与朕如此生分了,你尽管说,书房就我们伯侄二人,不必再称陛下,叫皇伯父就行了。这里又不是朝堂。” 耶律齐:“皇伯父,最近大皇子与二皇子在睿博王与阿尔善的怂恿下,两方军队经常摩擦,齐儿担心我北辽只有这两支能震慑元兵的军队,不想看到互相残杀的局面。” 北辽皇帝心中又何尝不知道这些事情,只可惜手中没有实权,就算知道他们做了许多的悖逆之事,又能如何呢? 北辽皇帝:“齐儿,你说的事情皇伯父心里都清楚,淳儿与亮儿年纪小,都是睿博王与阿尔善在后面怂恿的。” 耶律齐:“是啊,皇伯父,两位小弟弟现在被他们控制着,目的就是要让皇伯父立下太子,他们好把持朝政。” 北辽皇帝:“齐儿,你可有什么办法,既不伤害你的两位弟弟,又能将这两个权臣除掉呢?” 耶律齐:“皇伯父,齐儿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想来请求皇伯父允许让我去见一见洪王爷。” 北辽皇帝:“洪王?他已是阶下囚,在牢中能有什么作为?” 耶律齐:“皇伯父,洪王的威望在擎云军中还是有很大的影响力的,他人在牢里,齐儿想去了解一件事,恐怕只有洪王知道了。” 北辽皇帝:“齐儿,你说是什么事?” 耶律齐从怀中摸出一个兵符,北辽皇帝看到摇了摇头说道:“齐儿,这兵符是假的,是洪王用来哄骗你到北辽这边来的,根本没有用?” 耶律齐:“齐儿知道,但据我所知,擎云军与掣翎军原属一个整体,就是因为一个兵符的遗失,才将两支军队的首领分兵而治,不知皇伯父是否知道这个事情。” 北辽皇帝想了一会儿,说道:“大辽国没分裂时确实有一个兵符,可以号召辽国所有的军队,自然也包括擎云军与掣翎军,可是这个兵符已经遗失了那么久,又那里还寻的到?” 耶律齐:“皇伯父,这就是我想去见洪王的原因,齐儿手中的这枚兵符也许就是能将阿尔善与睿博王势力除去的唯一办法了。” 北辽皇帝道:“齐儿,你若去牢房里见洪王,这朝中到处都是睿博王与阿尔善的眼线,若是被发现你去看罪臣,一定会给你安插罪名的!” 耶律齐:“这事还需皇伯父帮忙?” 北辽皇帝:“齐儿,你说要皇伯父如何帮你?” 耶律齐道:“皇伯父,您就下一道旨意就说,就说洪王在牢里染了重疾,虽然罪名深重,但朕念及兄弟手足之情,然后让我去前去瞧一瞧,皇伯父您看可行否?” 北辽皇帝:“如此甚好,朕不信阿尔善与睿博王敢在朝堂上质疑朕下达的旨意。” 耶律齐:“皇伯父,时辰也不早了,您早些休息吧。” 北辽皇帝:“齐儿,你一心为了北辽,伯父看的出来,你回去的路上要小心点,阿尔善比睿博王更心狠手辣,你要时刻防着他。” 耶律齐:“皇伯父放心,齐儿的武功在这里,没有人能强的过我,倒是您,在宫中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耶律齐正要出书房门,却想到自己刚刚来的时候碰到一个内侍,说要给皇伯父做一些吃食,怎么过了这么久那个内侍还没有送来? 耶律齐推开书房门,看到睿博王负着双手,背对着自己,耶律齐上前道:“参见睿博王!” 睿博王扭过头来笑道:“齐儿,咱们都是自家人,我也算是你的叔父了,不用那些礼节。” 耶律齐心想,这睿博王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这里呢?莫非刚才那个内侍竟是睿博王的眼线,这下糟了,这内侍没有去做吃食,该不会听到我与皇伯父的对话,去告知睿博王,这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睿博王:“齐儿,叔父与你说话,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耶律齐才意识到自己失礼了,忙说道:“叔父莫怪。” 睿博王问道:“陛下是不是已经休息了?” 耶律齐:“是啊,陛下已经休息了,叔父,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齐儿就先回去了。” 睿博王道:“齐儿如此匆忙,莫不是有什么皇兄交代了什么差事,要急着去做?” 睿博王工于心计,耶律齐也不确定睿博王是否知道了自己皇伯父之间的对话,睿博王这样问,似乎是别有用心。 耶律齐道:“也没什么急事,不知叔父您还有什么事吩咐齐儿?” 睿博王道:“齐儿,是这样的,大皇子喜好中原武学,只可惜府里师傅武学有限,再也学不到上乘的武功,嘴里念叨着,想要见识见识你的武功,让你指点指点,二来呢,也未曾好好的跟你这个堂哥聊聊天,便一大派人去了你的住处,见你不在,就缠着我来宫中,打听到你在书房这里,便过来相邀,齐儿,叔父觉得作为堂哥,不会这样拒绝自己的弟弟吧?” 耶律齐心想,这睿博王都这样说了,自己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自己心里也知道,指点武学也只不过是个借口,趁机拉拢自己才是真的。 耶律齐:“叔父,既然如此,我便随你去吧。” 耶律齐跟随睿博王离开了书房处,去往大皇子所在的宫中。 北辽皇室居住的宫殿,规模都不大,虽没有像大都城nmg人的皇宫那样宏伟,但那些设计宫殿的能人巧匠,却将这小小的宫殿建的别有一番与众不同。 大皇子耶律淳已经等候了多时,宫中传来消息说是正在来的路上,耶律淳便安排宫里人抓紧时间做些精致的小菜,又将宫里深藏多年的好酒拿了出来。 耶律淳打小就喜欢舞刀弄剑,成年以后便从中原请来了一位教剑法的侠客,练到现在所有的招式都了然于心,侠客已将自己的所学全部教了,耶律淳的武功也就止步于此了,睿博王曾多次谋略拉拢耶律齐,在加上耶律淳希望在武学上得到堂哥耶律齐的指点。 耶律淳听到府门外睿博王的声音,喜出望外,连忙走了出去。 耶律齐:“参见大皇子殿下。” 耶律淳:“堂哥,咱们都是自家兄弟,无需多礼,我已备了好酒,堂哥第一次到我府中,弟弟非常开心。” 耶律齐见耶律淳满脸洋溢着少年人的质朴笑容,心里宽慰了许多。 三人一同进了府内,桌上已经备好了酒菜。 睿博王道:“齐儿,你这位弟弟对武学剑术非常有兴趣,只可惜教他练剑的师傅功力有限,将你请到府内,指导一下淳儿的剑术。” 耶律淳接着说道:“堂哥,听说你的剑法是出自全真教,全真教乃玄门正宗,剑法想必也是高深莫测,可否指点指点弟弟?” 耶律齐道:“不错,我的剑法是出自全真教,不过……不过……这……这剑法……” 耶律淳:“堂哥不愿意教么?” 耶律齐道:“淳弟,非是不愿意教你,我师承全真教,不能私自传授武功,中原武林门派门规森严,淳弟,希望你理解。” 耶律淳:“堂哥,我还真不知道有这般多的规矩。” 睿博王道:“齐儿,淳儿他不知道中原武林有这般多的规矩,即使如此,咱们进府吃些酒菜,叔父我有些事情需要跟你说说。” 睿博王话刚说完,耶律淳就拉着耶律齐的手,往府内走去,耶律齐看耶律淳神情高兴而自然,是发自内心的与自己亲近,若不是这睿博王从中怂恿,眼前这位堂弟也是纯朴之人啊… (本章完) 第六十七章 《相邀探兵遇弟子》 进到府内,府中的下人们早已将准备好的酒菜摆放在桌子上,三人坐下,酒过三巡,期间只是聊了聊家常,耶律齐觉得这次相邀,肯定有什么大的事情在谋略,于是对睿博王与耶律淳说道:“叔父,堂弟,我已不胜酒力,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吧,咱们都是一家人,不用遮掩什么?” 睿博王:“齐儿,有你这番话,叔父就放心了,我和淳儿商量了许久,现在这里没有外人,就咱们叔侄三人,叔父就把心中所想说出来。” 耶律齐:“愿闻其详。” 睿博王:“近日里,阿尔善统领的擎云军与淳儿统领掣翎军时常发生摩擦,这两支军队是我们北辽最有战斗力的,也是日后能抵御蒙古军队唯一力量,叔父担心两支军队日后会产生更大的摩擦,那我们北辽的局势就更加危险了!” 耶律齐:“这事儿,我也知道,不知道叔父您有什么好办法?” 睿博王:“叔父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除掉阿尔善这个外戚,他蛊惑大皇子做这些事情,本就是罪不可恕,只是擎云军已被阿尔善把控,除掉他也是件棘手之事。” 耶律齐心想,这个睿博王可真是老谋深算,如若真的除掉了阿尔善,两支军队他收入囊中,在控制淳儿,让皇伯父退位,此人的算盘打的可是真精明啊。 耶律齐道:“亮弟在阿尔善手里,如若除掉他,那亮儿的性命就危险了,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睿博王道:“有,就是找到辽国军队最具权威的兵符?无论是擎云军还是掣翎军,他们的统领将军只要看到这个兵符,就会合在一起,谁拥有了这个兵符,就相当于这两支队伍合二为一,只尊崇于掌握兵符的人?” 耶律齐心想,自己怀中的兵符,就是可以控制掣翎军与擎云军的,睿博王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便试探问道:“叔父,您所说的这个兵符如今在何处?” 睿博王:“齐儿,据我所知这个兵符原在你父亲手中,你可曾见过?” 耶律齐已明白了睿博王的心思,是想从自己这里问出兵符的下落,为他所用,可谓是老谋深算,自己得兵符之时,那一封父亲的信,从笔迹上来看,确实是父亲的笔迹,如果说这个兵符果真有用的话,我直接去找两军的将领就好了,恐怕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兵符的真假还需求助洪王,现在被睿博王拦在这儿,这可如何是好? 睿博王见耶律齐沉思半晌,并未答话,便说道:“齐儿,你仔细想想看,是否见到过这个兵符?” 耶律齐道:“叔父,侄儿刚才回想,不知道这兵符是什么模样?” 睿博王:“这个嘛?叔父也没见过,但是我这儿有个兵符画像图,你可以看一下。” 话说罢,下人已经将画像拿了过了,耶律齐仔细看了一下,与自己怀中兵符一样,莫非这兵符是真的? 睿博王接着说道:“齐儿,你父亲没和你提起过这兵符的事情么?” 耶律齐:“叔父,父亲从未与我提起过,这兵符我也是第一次见。” 睿博王见他说的恳切,原以为兵符会在耶律齐手中,用来对付阿尔善就轻松许多,现在这情形,只能先拉拢耶律齐为自己所用,耶律齐是丐帮帮主,又有一身绝世武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睿博王:“齐儿,叔父想请你协助淳儿,除掉阿尔善势力,这阿尔善乃我们耶律家最大的心头之患,陛下也是敢怒不敢言啊,他还蛊惑二皇子,与淳儿对立,不知你意下如何啊?” 耶律齐急于脱身,眼前的情形只能先答应这个老狐狸,于是说道:“叔父,阿尔善对陛下不敬,蛊惑亮弟,侄儿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只是奈何阿尔善有擎云军在后,我杀了他轻而易举,唯独担忧擎云军因此会出现叛乱,蒙古人又在一旁虎视眈眈,不知叔父有何妙计,在不伤害亮弟,防止擎云军叛乱的同时又除掉阿尔善势力呢?” 睿博王听了耶律齐答应了协助自己与淳儿,心中得一块大石已经落地,但耶律齐所说出的问题,确实很棘手。 睿博王:“齐儿,叔父暂时还没有什么好的策略,你能答应叔父,叔父已经很感激了。” 耶律淳:“叔父,堂兄,亮弟单纯,不知阿尔善用心,他虽然与我作对,但我们还是亲兄弟,想必父皇也不愿意看到我们兄弟二人互相残杀,务必请叔父想好策略,保全亮弟!” 耶律齐:“淳弟放心,叔父定会想到好的策略,不会伤害到亮弟的,对吧?叔父?” 睿博王:“是的,淳儿放心,叔父这几日定会想出一个好的策略的!” 耶律齐:“叔父,时间也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 睿博王道:“咱们叔侄三人,在这里共商讨贼大计,叔父也回去与府内的谋士们好好想想策略,待时机成熟,剪除阿尔善势力指日可待。” 就这样,耶律淳将耶律齐与睿博王送出了府门,二人分别离开。 耶律齐再回来的路上,总觉得有人正在跟踪他,耶律齐心想,这定是睿博王的人,跟着自己无非是想知道兵符的秘密,还有自己的动向。耶律齐准备隐藏一下,看看身后到底是什么人跟着自己? 耶律齐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的踪迹,莫非自己的直觉太过敏感了,就从暗处跳了出来。 刚没走两步,耶律齐回头一看居然从身后走来三个人,耶律齐道:“朋友,为何跟踪在下?” 那三人道:“帮主,是我们啊?” 丐帮弟子众多,耶律齐看着他们却没有丝毫印象,这声“帮主”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听到了。 耶律齐笑道:“三位就是来协助在下的吧?” 为首的一人走向前去轻声说道:“帮主,蒙古大军现已驻扎在襄阳城外三十里,夫人担心您这里的处境,所以派了我们三位来此,适才见路上有人跟踪帮主,我们三人便把他们给引走了。” 耶律齐道:“我只觉得后面有人跟踪,所以躲在暗处,三位长老来的正是时候,把人给引走了。 其中一位长老说道:“帮主,襄阳城外蒙古大军已驻扎多时,却没有来犯,黄帮主猜想蒙古人定是在等什么重要的信息,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现在蒙古大军按兵不动,我们需把握这个时间,争取到北辽后方的支援,黄帮主知道您在这边的处境也很危险,就派了我们三人前来协助。” 耶律齐:“三位长老,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随我一起到我的住处。” 四人同行,耶律齐等人也暗自观察,是否还有人跟踪,耶律齐心里明白,适才跟踪自己的人,定是睿博王派来的,但此刻耶律齐的心中最挂念的还是襄阳的家人,特别是妻子郭芙。 而怀中这块兵符,就是最后的希望……也是襄阳的希望…… (本章完) 第六十八章 《议见洪王释兵符》 耶律原去牢房里看洪王爷,却被守卫给拦住了,也不知洪王爷的身体如何?耶律原心急如焚,齐公子还没回来,若是洪王爷有什么不测的话,这兵符的秘密就解不开了。 “我曾是洪王爷的下属,还请这位兄弟高抬贵手,让我见见王爷吧?”耶律原恳求道。 “阿原,你是当真不知还是故作糊涂?洪王爷犯的是谋逆之罪,睿博王与阿尔善大人有令,任何人,是任何人现在都不可以见洪王爷,除非皇上允许。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这位兄弟,我知道你的难处,阿原不再勉强你,我只想知道洪王爷的身体如何?” “实不相瞒,洪王爷已经两日没吃没喝呢?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耶律原听了牢头的话,心里十分难受,毕竟跟随洪王多年,二人名为奴仆,却胜似父子。耶律原再三恳求牢头,进牢房看看洪王。这牢头软硬都不吃,耶律原没办法,只有先离开,临走的时候将怀中的银子给了牢头,嘱咐道:烦请兄弟照顾下洪王爷。 牢头接过银子,笑道:“阿原,你与洪王感情深厚,我跟我的兄弟们交代交代,这几日好好照顾洪王爷,你赶紧回去吧!” 耶律原:“多谢!”转身出了牢房,回想起往日洪王对自己的悉心教导,便湿了眼眶…… 耶律原回头望了望,有的确实是无可奈何,还是先看看齐公子是否回来,再将洪王的处境告知齐公子,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来到耶律齐住处,三位丐帮长老落座两侧的座椅上。 耶律齐道:“我刚任帮主不久,便来了北辽这边,不知三位长老的名号,实在愧疚。” 其中一位长老道:“帮主不必愧疚,我丐帮弟子众多,分舵众多,帮主不识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咱们丐帮在各地都有分舵,我们三兄弟所在的分舵位于西域边境交界之处,隶属大勇分舵,在下傅斌,另外两位分别是,于洪,许卫宇。 于洪和许卫宇站起身来抱拳道:“帮主,咱们都是自己兄弟,在这边有任何事,我们尽力协助!” 耶律齐抱拳一笑:“三位长老快坐下,有三位前来帮助,我信心十足,早些将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咱们好回襄阳城抵抗元军!” 此时耶律原也回来了,听到屋内有声音,便道:“齐公子,我回来了!” 耶律齐道:“进来吧!” 耶律原道:“公子,这三位是?” 耶律齐道:“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们丐帮中的三位长老。” 耶律原道:“三位长老好。” 耶律齐拍着耶律原的肩膀对三位长老说道:“这是阿原,是我在北辽的好友,前些日子,我还安排他去迎你们呢。” 阿原挠了挠头道:“三位长老,我还没接到,你们这么快就到了。” 傅长老道:“无妨,现在咱们都到齐了,就下一步咱们怎么行动,需要好好计划一下。” 耶律齐道:“傅长老,就襄阳的形势你在跟我说下具体的。” 耶律原:“公子,三位长老从中原赶来,现在也快晌午了,我先去给准备点酒菜,咱们用过之后再细说吧?” “阿原你去准备吧,傅长老,咱们先用些饭菜,边吃边聊。” 傅长老道:“帮主,现在形势严峻,城外蒙古大军驻扎在外,据我们帮中弟子探的消息,蒙古大军迟迟未行动,最主要的原因是清雨楼楼主赢公子。” 耶律齐道:“赢公子?那日在红梅山庄赢公子被一品堂上官云溪用赤阳刃打成重伤,我明白了,赢公子受伤后忽必烈想要获取情报,就比较棘手了。” 于长老道:“帮主,现下襄阳城中各门派的高手都聚在一起,以一敌百不是问题,蒙古先锋察罕兵法韬略虽强,却也惧怕这么多的高手。” 耶律齐:“于长老与傅长老分析的不错,当年神雕侠于千军万马众击毙蒙哥,在蒙古人心里是惧怕我们这些武林中人的。” 许长老轻声问道:“帮主,虽说如此,北辽这边的驰援还是越早准备越好,武林人士虽多,若蒙古大军强攻,襄阳也是十分危险的啊。” 耶律齐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伯父也就是北辽皇帝,没有实权,唯有的两支军队还被两个权臣所把控。” 许长老道:“帮主,您一身上乘功夫,对付两位权臣还不是轻而易举,您若不方便出手,我们弟兄三人出手,制服这两个权臣,掌握兵马大权。” 耶律齐:“我也曾想过这样,但是许长老你不清楚,我的两个堂弟还在这两位权臣的手中,我皇伯父再三嘱咐,兵权可以夺,前提是保全我的两个堂弟,这也是最为难之事。” 三位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傅长老正欲开口,此时阿原进来了,说已经将酒菜安排妥当,耶律齐与三位长老起身,耶律齐道:“三位长老,请,咱们先去用些酒菜,我和阿原这里已经有了新的方案,咱们边吃边谈。” 在阿原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了一处小房间内,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小菜和几壶北辽美酒,耶律齐道:“阿原,倒酒!” 阿原将酒倒好后站在一旁,耶律齐拿起酒杯道:“三位长老不辞辛苦前来协助我,我耶律齐敬三位一杯!” 三位长老举起酒杯,四栈酒杯相碰,耶律齐与三位长老一饮而尽。 耶律齐道:“三位长老请入座,阿原,你也坐吧。” 众人落座后,耶律齐道:“阿原,交代你的事情你给我们说一下。” 耶律原道:“是,公子,我奉公子之命,前去大牢看望洪王,却没有见到洪王,大牢里的人全都是阿尔善的亲信,洪王处境很不好,据牢头说洪王已经好几天没吃任何东西了,身体很差,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听完耶律原的话,耶律齐心急如焚,兵符一事还未得出答案,洪王绝对不能有事!耶律齐当机立断,让三位帮中长老分别去盯往睿博王与阿尔善,让耶律原准备下,即刻去牢房里见洪王。耶律齐摸了摸怀中的兵符,心中默念道:“襄阳,北辽,现在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你这里了。” (本章完) 第六十九章 《伯颜欲建武道盟》 大都城白日间的繁华随着夜幕的降临,慢慢的褪去,清雨楼中灯火通明,一楼的桌子上坐着许多的江湖人士,莫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两名衣衫褴褛的乞丐向清雨楼走去,其中一人压低了声音说道:“王大哥,你看这清雨楼中灯火通明,外面又有这么多的元兵把守,定是有什么重要人物在这里,那些江湖人士不像我中原武林中人。” 这位姓王的乞丐道:“这就是舵主让我等前来探一探的缘由,襄阳城外,元兵驻扎城外,不轻举妄动,很显然是在等待时机,我们得想法子混进去,探下虚实。” “王大哥,江湖有传,清雨楼楼主赢公子中了西夏一品堂堂主上官云溪的赤阳刃,不会是赢公子死了吧,元帝将这些异域侠士召集在一起,难不成是要从这些人中挑出新的清雨楼主?” “兄弟,你分析的也不无道理,咱们得想办法进入清雨楼才行!” 二人观察了一会儿,这清雨楼四周全都布满了元兵,想要进入清雨楼真是难如登天,二人正自忧虑,忽然看到从远处走来数十名元兵向清雨楼走近。 “王大哥,有了,咱们趁这些元兵换岗的时候,抓两个人,换上他们的衣衫,这样咱们就能进去了。” “兄弟,我也是如此想的,这一众元兵已然到了,咱们等下一批元兵换岗之时,再动手!” 到了下一批元兵换岗的时间,二人收拾了走在后面的两个元兵,换好元兵的服饰,混在元兵队伍之中,来到了一侧,与之交接的元兵说了几句蒙古语,二人也听不懂,只能点头回应,那元兵本就不甚精明,也未做详查,就这样二人换岗之后,便从西侧门处偷偷的进了清雨楼。 二人进入清雨楼之后,看到这里的异域武林人士约有三四十人,这么多人聚集在此,定有什么重大谋?二人找了个隐蔽的所在,看看这些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只见清雨楼主事缓步走到众人面前,抱拳道:诸位英雄从异域来到大都,这几日在我清雨楼中可还住的习惯,酒菜可合胃口? 北面一张桌子上一人站起身来,此人约四十岁左右,身形魁梧面部有三条疤痕,沙哑的声音道:“主事,清雨楼的酒菜都是极好的,”我们这些人居无定所,这几日在这里休息的很好。 主事道:“如此甚好,我之前还担忧诸位不习惯呢。” 魁梧汉子道:“主事,在下有一事想问问,我想在座的诸位都想知道这个事情。” 主事笑道:“这位英雄尽管问吧,我知无不言。” 魁梧汉子道:“那在下就问了,我们这些人来到大都城,并非是为了这些好酒好菜,而是收到皇帝陛下的招贤令,前来建功立业的,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皇帝陛下?” 众人听后跟着嚷道:“对啊,我们要见陛下,好酒好肉我们不稀罕,我们追随陛下是来建立宏图伟业的!” 众人嚷嚷个不停,主事摆摆手道:“诸位,稍安勿躁,这招贤令是我们清雨楼接了陛下的旨意发给诸位的,陛下这几日国事繁忙,今天得了讯息,陛下会派特使前来的。” 话刚说完,正门一队元兵进入列在一旁,主事一看连忙跑了过去行礼道:“小人清雨楼主事拜见伯颜丞相。” 伯颜道:“主事免礼,这几日招贤令的事情,你们清雨楼做的很好,陛下十分满意,陛下由于国事繁忙,令我前来看一看诸位英雄。” 伯颜道:“让诸位英雄久等了,诸位英雄都是异域各派的高手,将诸位英雄请来,就是想从中选出一位智勇双全,武功高强的人,作为我们大元朝的武道盟主,将中原武林各派归于一统,此刻中原武林各派高手齐聚襄阳,而我大军驻扎城外,缺的就是这一位武道盟主,为此陛下拟订一场比武大会,诸位全力施展,陛下还会与武道盟主结为兄弟,共享繁华!” 众人一听,无不兴奋激动,若技压群雄,不但有武道盟主的称号,还能与元帝结为兄弟,共享天下。 伯颜见这些异域武林人士都是磨拳擦掌,跃跃欲试,开口道:“诸位可将自己的名录报给清雨楼主事,各派选出一名佼佼者进行比武,时间紧迫,今晚各派必需选出比武之人。” 魁梧汉子道:“伯颜丞相,在座的诸位都要参加的,我们以门派为首,至于派出那三名我们再指派吧?” 伯颜丞相道:“也好,这位英雄的建议很好,我们需要抓紧时间,襄阳城外察罕将军的队还在等着我们武道盟前去对抗中原武林各派,好让大军顺利进攻襄阳。” 在场的共四十余人,主事将之前发出招贤令所记录的门派名册拿了出来,呈给伯颜。 伯颜接过名册说道:“我将名册所属门派掌门名字一一念出,此次比武,事关各位前程与功名,大家必须全力以赴。” “金蛇门门主绕指柔” “在!”从人群中走来一身着金色薄裙的女子,这女子妆容艳丽,眼眉间勾人心魄,走路的样子犹如一条金蛇一样,格外妖娆。 伯颜示意随从将比武令拿出一枚,令随从交给绕指柔,随从不敢直视绕指柔,随从将手摊开说道:“绕门主,比武令,请收好。” 绕指柔格格笑道:“这位小哥,为什么不敢看奴家啊,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声音娇媚,令人心神荡漾。 绕指柔有意在众人面前施展绝技,绕指柔的手触到令牌以后,随从只觉得绕指柔的手热热的,自己心中好似有一团火在燃烧,绕指柔身形一动,便缠绕在随从的身上,就似一条金蛇一般。随从只觉得身体被缠绕的越来越紧,绕指柔犹如一个螺旋体一样,愈发用力,随从的表情充满了痛苦,伯颜看到如此情景连忙说道:“绕门主,功力高强,可别伤了我的随从,他还得给诸位发放比武令呢。” 听了伯颜的话,绕指柔放松了缠绕的力度,头部一动,便与随双目相对,绕指柔柔声道:“小哥哥,你好好的瞧瞧我,我便放了你。” 随从睁开眼睛看到了绕指柔的脸庞,竟是如此美丽,双唇鲜红,一种特有的香味也随即入鼻,正自陶醉间,绕指柔身形一动,便回到了原来站立的地方。 绕指柔笑道:“丞相,您不知道,我一出手,必有人亡,真是对不住了,破!” 随从双目通红,血液从他的鼻中流出,面部还充斥着诡异的笑容,令在场之人看了毛骨悚然。 伯颜:“金蛇门门主好厉害的内功,可惜了我这个随从,来啊,将他拉出去,好生安葬。” 两名丐帮弟子也为之一振,异域门派果然阴险毒辣,连丞相身边的人都被这些穷凶极恶之人试功杀死,还有什么他们做不出来的呢?他们聚在这里竟是要学中原武林一般,召开比武大会,成立武道盟,用来对付中原武林各派,这也印证了察罕为何在城外驻扎,而不进攻襄阳城,其实就是在等武道盟这些异域高手…… (本章完) 第七十章 《异域五门黑衣人》 来了几人将随从的尸身拉出去以后,伯颜道:“我知道诸位武功高强,不必再试功法了,要不然本相的随从就无人敢授比武令了。” 话刚说完,主事从二楼上搀扶着一个身着黑色长衫,面部被黑纱遮挡,只露出一对眼睛,身形消瘦的人走了过来。 伯颜道:“主事,此人是?” “回相爷,这是我清雨楼楼主的朋友,适才见到王爷的随从试功而毙,说是要下来,让诸位英雄试功。这也算我清雨楼为表忠心,以身奉献给武道盟。” 下面众人轰堂大笑…… “就这病怏怏的还敢来试功?一招就打残了。” “清雨楼无人了吗,这样的人也配试功?真是看不起人。” “该不是得了什么痛楚的疾病,来送死往生的吧!” 伯颜道:“诸位安静一下,莫要小看了人,这位英雄既然有勇气来试试各位的功力,想必自身的功力也是十分了得的。” 伯颜接着念道:“竹韵帮帮主沐辰子” “在!” “你可要试功?” “相爷,我沐辰子不用试功,这黑衣人勇气可嘉,我心中钦佩,便不试功了,说罢眼神望着绕指柔,对绕指柔说道:“绕门主的功夫,我倒是想领教领教。” 绕指柔娇笑道:“呦,呦,听闻沐辰子心狠手辣,今天脑袋让门给夹了吧,竟生出了慈悲心,真是少见……” 伯颜道:“二位高手,无需争论,明日咱们就开始比武,届时诸位可以痛痛快快的一决高下!” 伯颜将剩下的名册之人念了出来,分别是“沧浪帮帮主潇筱筱,赤焰门门主烟如旭,洗尘阁阁主管磺羿。” 名册宣读完后,伯颜问几人是否试功?赤焰门门主烟如旭上前说道:“相爷,在下要试试这位黑衣人的功力,若在下不小心杀了他,还请王爷勿怪。” 伯颜看看清雨楼主事,主事向伯颜点了点头,伯颜心想这黑衣人想必功力不低于今天在场的异域五派,伯颜对黑衣人说道:“赤焰门烟门主要与你试功,你若胆怯,可告知本相,你可以离去,不要白白送了性命。” 黑衣人没有答话,只是点了点头,伯颜也不好再说什么,对烟如旭说道:“烟门主,本相还是希望你能手下留情,毕竟清雨楼之人,也是为陛下立过功绩的!” 烟如旭知道这清雨楼乃是元帝的情报组织,烟如旭心想:“伯颜说这话不过是在提醒自己要注意分寸,可是这伯颜丞相怎会知道我的性格,比武尚未开始,这丞相就开始护着清雨楼的人,我若不尽全力将这小子击毙,给清雨楼个下马威,让伯颜知道我的厉害,也让在场的几个门派知道我赤焰门的厉害!” 烟如旭走到黑衣人面前说道:“请!”话说罢,烟如旭双掌攻向黑衣人,黑衣人只觉得一股火热之气顺着烟如旭的掌风而至,黑衣人身形一动,犹如鬼魅般已然到了烟如旭的身后,烟如旭大吃一惊,已然来不及回头,黑衣人并未出手,待烟如旭回过身来,看见黑衣人双手负在身后,隔着面纱也看不清他的面容。 烟如旭心想:“此人轻功如此诡异,像极了西域往生门的招式,得小心应对。” 烟如旭掌风虽凌厉,却没有一掌打在黑衣人的身上,黑衣人只是躲避拆解招数,并未进攻,这让在场的其他四派看的目瞪口呆,烟如旭内功深厚,掌风以阳刚之气灌输,中掌之后心如火烧,但烟如旭的掌却怎么也打不到黑衣人身上。 烟如旭对黑衣人说道:“本主是试功的,你如此躲避,叫我如何试功,你轻功了得,本主佩服,但咱们是试功,你可敢接本主几掌?” 黑衣人纵身一跃来到烟如旭面前,一动不动。 烟如旭对主事道:“主事?此人不会讲话么?” 黑衣人细细声音道:“门主,你想让我说什么?” 黑衣人的声音纤细,犹如女子一般,众人纷纷议论,连烟如旭都吃了一惊,原来是个女子,怪不得身形如此曼妙,黑纱蒙面,想必容貌也是绝顶的。 “清雨楼中何时有个这般功力的女子?” “这烟门主功力也不过尔尔,连个女子都拆了这么多招数。” 烟如旭大喝一声:“你们嚷嚷什么呢?若是不想活了,且上台尝尝我的赤焰掌?” 潇筱筱笑道:“烟门主不必生气,我自己的门徒我来收拾,你且安心试功?”转过对适才议论烟如旭的弟子说道:“出来,我们沧浪帮什么时候有了这嚼舌根的功力了?” 弟子颤抖道:“帮主,弟子……弟子下次不敢了,帮主,您饶了我吧?弟子再也不乱嚼舌根了。” 潇筱筱用纤细的手指放在这名弟子的下吧处柔声道:“你是我的弟子,自然我也心疼你,异域五门同气连枝,今日这么多人在此,你出言不逊,侮辱烟师兄,我若不惩治你,如何给烟师兄交代呢?” 绕指柔走到潇筱筱面前说道:“潇师妹,你这弟子不知如何惩治啊?” 潇筱筱:“师姐,你问此话是什么意思?我帮中弟子如何惩治那是我的事情?与你何干?” “潇师妹,师姐只是看你这弟子白白嫩嫩,你若是想要杀了他,倒不如送给师姐吧?” 那弟子听了这话浑身发抖:“帮主,帮主,您如何处置我都行,弟子只求一死,莫要将弟子送到绕师伯那里,弟子……弟子求求帮主了!” 潇筱筱摸了摸眼前这位弟子的脸柔声道:“我不杀你,你且伸出舌头,本帮主将这祸根给你除了,这惩治你可愿接受?” “弟子愿意,谢帮主不杀之恩!”话说完,便将舌头伸了出来。 潇筱筱将指尖在弟子的舌头上轻轻一滑,只听得一声惨叫,这弟子的舌头便给割了下来……指法如此凌厉,经此一事,无人在敢议论试功之事。 绕指柔笑道:“潇师妹,你的指法又精进了不少?” 潇筱筱:“承蒙师姐夸赞,明日比武,还请师姐多多指教。” 伯颜见潇筱筱对弟子行惩罚一事,如此雷厉风行,出手凌厉,潇筱筱从相貌看去,倒像是大家闺秀一般,怎知出手也竟如此毒辣,这些人即使归于麾下,也得小心利用才是。 烟如旭道:“潇师妹,师兄也不是什么小肚鸡肠之人,嚼舌根的这弟子既然已经割了舌,也算给了我交代,且看师兄的掌力比你的指力如何?” 潇筱筱笑道:“师兄,听这黑衣人的声音,倒像是个女子一般,你舍得下手么?” 绕指柔道:“烟师弟,想法子扯了他的面纱?你知道师姐我最讨厌绝色美女,我是见一个杀一个……” 烟如旭道:“师姐,别忘了你师弟我还未曾婚配呢,若是绝色美女,那就归我了。” 黑衣人早已不耐烦了说道:“你废话说完了么?” 烟如旭大喝一声:“你说什么?看招!” (本章完) 第七十一章 《六结拜伯颜难安》 烟如旭将全身赤焰之力灌输至双掌,身形一跃双掌打出击向黑衣人胸前,这次黑衣人不再躲避,赤焰掌打在黑衣人身上,烟如旭冷笑道:“这下让你尝尝赤焰掌的灼烧之力。” 黑衣人低声道:“我最讨厌炙阳之气,只不过你的赤焰掌还未曾练到家,随即左掌运气,右掌则留出很多的水。” “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会化气之功?”烟如旭惊道。 黑衣人笑道:“你想知道么?就让我的掌法告诉你吧。” 黑衣人单掌蓄力,黑色的长衫随着掌风飘了起来,在场众人只觉得阴冷寒意袭身,掌风愈来愈强,烟如旭大声叫到:“是阴风掌!阴风掌!” 沐辰子,绕指柔,潇筱筱,磺羿众人一听是阴风掌,便纵身站在烟如旭身旁。 黑衣人哈哈笑道:“你们五派是想一起上么?” 沐辰子道:“你这掌法是从何处学得?” 黑衣人道:“废话少说,看招!”阴风掌掌风骤至,五人只觉得寒意更甚,绕指柔施展阴柔缠绕之功绕过掌风,缠绕在黑衣人身上,绕指柔与黑衣人几乎面贴面,绕指柔手指一滑,黑衣人的面纱便被摘下…… 原来这黑衣人便是赢公子,受伤后被凌云用极地冰蚕医治,江湖中大部分人都以为赢公子中了上官云溪的赤阳刃已经死掉了。 绕指柔心道:“好生俊俏的小哥!” 其余四人见绕指柔缠在赢公子身上,沐辰子竹棒一点,点到了赢公子的左肩。 赢公子左肩只觉微微麻了一下,心中一恼,幽冥令牌从怀中跳出,轻轻点了绕指柔背部一下,绕指柔吃痛,便散了缠绕之力,赢公子手持幽冥令牌与其余四人战了起来,绕指柔只觉得身体虚弱,竟无法站立,好像中毒一般。 潇筱筱道:“两位师兄,磺师弟,此人是往生门人,大家不必留情,杀了他为师尊报仇!” 伯颜连忙劝阻道:“诸位,诸位,都是陛下请来对付中原武林各派的,你们有什么恩怨情仇可否放下,无论是哪一方受了伤,对陛下而言都是巨大的损失啊。” 赢公子道:“你们五人尽管一起上吧。”话说罢便将幽冥令牌丢了出来,幽冥令牌由一个分裂出五个小的令牌击向五人。 “大家小心,令牌有毒!!” “只可躲避,不可用兵刃抵挡!” “沐师兄,你说晚了!!!” 磺羿见令牌击向潇筱筱,便用兵刃震雷锤抵挡,那知这令牌击到锤上,又裂变出更小的数枚令牌,磺羿与潇筱筱已然无法躲避,被幽冥令牌击中,瘫倒在地,与绕指柔一般,浑身无力! 两名丐帮弟子在隐蔽处见黑衣人功力高强,以一敌五却丝毫不费力气,确是高手中的高手,清雨楼赢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之前中了一品堂上官云溪的赤阳刃,现在不过数月,现在看来已无大碍。 “王大哥,他们聚集在此是为了搅局襄阳武林大会。” “兄弟,眼下看来这异域五派却和赢公子有恩怨,他们口中所说的往生门,似乎和赢公子所练的武功有所关联,是以他们以死相搏。我们且在观望观望,那个伯颜,看似在劝阻双方罢斗,实则是看哪一方的武功更为高强,这老儿精明的紧,如今察罕在襄阳城外已有数日之久,什么比武大会明日召开,时间紧迫,今晚就能出分晓。” 沐辰子见赢公子幽冥令牌十分厉害,瞬间就将磺羿与潇筱筱击倒,心声怯意,向烟如旭使了个眼色,烟如旭意会,运起掌力突然发起攻击,赢公子不惧烟如旭的掌风,以单掌接住烟如旭的赤焰掌,沐辰见势,手中竹棒击向赢公子胸前。 清雨楼主事眼见二人同事动手,担心赢公子,对伯颜道:“相爷,他们适才一起围攻我家少主,现在沐帮主又趁我家少主与烟如旭对掌之时突然袭击,这……这……” 伯颜:“主事不必担忧,本相看你家少主功夫了得,他二人齐上也未必是对手。你大可放心,不必担忧。” 主事听了伯颜的话,心中不快,若不是少主为陛下做事怎麽会受伤?现在又遭异域两大派高手围攻,怎能不急。 伯颜心中有自己的打算,这些个武林莽夫,如若现在分不出高低,那日後行事,这些人没有人约束,定然搞得一团糟。 赢公子单掌与烟如旭比拼内力,沐帮主竹棒直指赢公子胸前几处大穴,赢公子运足真气往前一推,烟如旭的身子犹如棉絮一般飞了出去,幽冥令牌从袖中弹出,击向沐辰子的竹棒,只听“咔嚓”一声响声,沐辰子的竹棒被幽冥令牌击为两段。 伯颜见异域五门派皆败下阵来,赢公子一人之力战胜五门,心中甚是满意,捡起沐辰子的竹棒递给沐辰子。 伯颜笑道:“沐帮主,你这棒儿,本相日後定给你寻的上好的。” 沐辰子:“相爷言重了,一根棒子而已,赢公子武功高强,我兄弟五人十分佩服,相爷,您有什麽吩咐的事情尽管吩咐吧!” 伯颜道:“赢公子乃这清雨楼楼主,掌握天下情报,此次襄阳武林人士齐聚,陛下担忧中原的武林人士会对大军造成一些困扰,阻止灭宋大计,这才招募诸位前来协助,由赢公子与四位一同作战,赢公子为首,诸位全力配合即可。” 沐辰子,烟如旭,绕指柔,磺羿,潇筱筱,齐声道:“我等愿为陛下效命,听从相爷与赢公子的安排!” 赢公子尖锐的生意道:“在下也只是侥幸胜得过诸位一招半式,我楼中一直缺少像五位这样的高手,在下有个想法,想与诸位结成异性兄妹,一同协助陛下成就大业!不知五位意下如何?” 沐辰子与其他几人十分愿意。 赢公子吩咐主事准备香案,让伯颜做见证人,五人结拜后便以兄弟相称,赢公子年纪最小,沐辰子最年长。 赢公子道:“大哥,二姐,三姐,四哥,五哥!!!” “六弟!!!”几人均是十分激动,虽然这次的行动以赢公子为首,从赢公子的态度来看,还是经常会问沐辰子这个大哥。 伯颜心想:“这赢公子果然是个厉害角色,本是陛下重金招募来的英雄,转眼之间便成了兄弟,此等心机,如此厉害,得想个办法约束下他。” 伯颜以有事需要回宫,离开了清雨楼,急於把这些信息告诉忽必烈,赢公子则与几位兄弟姐妹,商议何时动身,如何扰乱襄阳武林大会…… 房顶上传来一阵脚步声,磺羿对众人指了指屋顶上面……究竟是什麽人竟能悄无声息的进入清雨楼呢? (本章完) 第七十二章 《往生门主居无望》 赢公子心中诧异,这清雨楼守卫森严,此人竟入无人之地,悄声说道:“五哥,你且去看看究竟是什麽人?” 磺羿轻声出了房门,示意守卫莫要出声招呼,暗示屋顶有人,磺羿一跃而起,屋顶一阵阵冷风令人不寒而栗,磺羿左右张望,见一黑衣人背对着自己。 磺羿先开口道:“这位朋友,这清雨楼又不是没有正门,为何要做这梁上君子?” 黑衣人并未答话,磺羿怒道:“阁下再不表明身份,休怪在下无礼了!” 黑衣人转过身来,黑纱蒙面只露出两双凌厉的眼神,手中握着一直碧绿色的笛子,冷笑道:“本尊倒要瞧瞧你是如何的无礼的?你们异域五门什麽时候开始为蒙古人卖命了?” “阁下到底是谁?知道我们异域五门?” “异域五门这三脚猫的功夫,怕是去了中原也是有去无回,哈哈哈哈!” “你....竟敢如此小看我们,看招!” 磺羿挥拳直攻黑衣人面门,黑衣人身形飘逸,瞬间就到了磺羿的身後,磺羿一击不中,拳力打了一个空,身形还未站稳。 黑衣人笑道:“你便是五门中的老五,自己的功夫都不能收放自如?还不自量力要去中原武林?真是天大的笑话。” 磺羿被黑衣人一顿羞辱,心中自是十分恼怒,运起内力大喝道:“阁下就是仗着轻功好,躲来躲去的算什麽英雄?” 黑衣人笑道:“行,本尊就接你的飞影拳,这次不闪不闭。如何?” 磺羿:“你怎知我的武功?” 黑衣人道:“其实这种微末的武功,本尊不想知道的,只是曾经本尊的一名端茶递水的弟子曾经被此功所伤,废话少说,你快动手把?拼劲你的全力,本尊若是躲避,就算输!” 磺羿更是恼怒,内力灌输至双拳,“看招!”双拳击向黑衣人,双拳尽力十足,黑衣人眼神凌厉,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衣衫被拳风摄的飘了起来,双拳击到黑衣人的身上,磺羿心中骇然,竟如击中棉絮一般,自己的尽力被消耗的一乾二净,黑衣人纵身一闪,与磺羿双目相对,轻声道:“你来尝尝本尊的功力如何?”黑衣人伸出双指在磺羿一点,磺羿只觉一股阴风而至,浑身冰冷刺痛,从房顶被击落下来,屋内五人听到动静出了房门,看见磺羿口吐鲜血,全身抽搐,甚是骇人。 黑衣人从房顶一跃而下,沐辰子道:“阁下究竟是什麽人,潜入清羽楼,打伤我五弟?” 赢公子观察此人的身形以及磺羿受伤的状态来看,跟师傅玄冥使所传授的武功颇有相似,看这黑衣人功力似乎与师傅在伯仲之间,轻声对沐辰子道:“大哥,此人可能是往生门的人。” 赢公子此话一出,沐辰子与其他三位神色皆有异常,甚至是有些恐惧。 黑衣人并未理会沐辰子,走到赢公子面前说道:“小子,你师傅无缘无故的死了,你这个做弟子的难道不为他报仇么?” 赢公子道:“为师傅报仇那是自然的,眼下确有重要之事,待事情了了,我定会为师傅报仇,看前辈您的功法身形,像是与师傅同门?” “小子眼力不错,本尊就是往生门门主!” 绕指柔尖叫道:“大哥,六弟,此人是居无望,异域人士称之为门神,武功高强,心狠手辣!” “绕掌门,谢谢你的夸奖,本尊甚是喜欢这等夸奖”黑衣人悠悠说道。 沐辰子眼神充满了怒意,双手似在颤抖,烟如旭见大哥就要发作,连忙握住他的臂膀,居无望武功高强,即使六人全上,也不是他的对手,烟如旭知道大哥想要报仇的心思,现下如发作就是白白送死。 黑衣人:“沐帮主,这是想跟本尊动手么?若想报仇的话,本尊随时等着,你们五门的那些老家伙们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是归顺了我们往生门,他们也能保全性命,非要和我们作对。” “居无望....你...!” 赢公子见势不妙,走到沐辰子面前连忙劝阻对沐辰子说道:“大哥,我不知道你与往生门有这些事情,我的师傅玄冥使也是往生门人,不知他来清雨楼的用意,报仇一事,大哥先放一放,就目前的情况,我们不能有人在受伤了,别忘了还有襄阳这件大事要做。” 沐辰子眼见仇人就在面前,只可惜功力远不及居无望,襄阳的事情还未办妥,想到这里,心生一计对居无望说道:“居无望,你与我等有血海深仇不假,我兄弟几人自知不是你的对手,眼下又有要事要做,我兄弟自当勤学苦练,届时到往生门中了结此事!” 黑衣人拍拍手道:“如此甚好,本尊不喜欢求饶之人,倒是很喜欢像沐帮主这样有骨气的人!本尊随时等着。” 赢公子见众人情绪稍稳,便问道:“门主,您不在往生门处理事务,来到清雨楼可是有什麽想要知道的情报么?” 居无望:“本尊的师弟也就是你师傅玄冥使,出门前告诉本尊要去大都皇宫,这一去就是数年,有一日,本尊去书阁之中查阅典籍,发现少了一本秘籍,本尊以为是师弟拿了,便以飞鸽传输将门中秘籍不见之事告知师弟,师弟竟没有回信,本门这本秘籍至关重要,这才来到大都寻找师弟,却发现师弟已经殒命,你是他的弟子,可曾见过这本秘籍?” 赢公子从怀中摸出几本秘籍呈给居无望,居无望看後摇了摇头,这些都不是,这些是本门最几本的武功秘籍,阴风掌,幽冥令,漫天花雨箭。 赢公子道:“门主,师傅就传授给我这三本秘籍,再无其他了,您所说的秘籍是什麽呢?” 居无望道:“让你的这些兄弟先去休息吧,往生门之事机密众多,你即是师弟的弟子,也算我门中之人,我且告诉你。” 赢公子对沐辰子道:“大哥,你先将五哥带回房间疗伤。” 赢公子领着居无望来到一个房间里,就只有二人,赢公子道:“门主,现下就我们二人,秘籍的事情您可以说给我听了,若是之前有听师傅提及过,定为门主寻来。” 居无望还是留了个心眼,这秘笈是师傅留给自己与师弟的,师傅曾经说过,此秘籍之功力,对於修炼者会有伤害,只有在往生门遇到重大危机时方可练习,自己一直都是按照师傅的遗命,不敢私自练习,此次秘籍丢了,师弟殒命,看来这秘笈定是有高深武学,再想师弟如此功力,怎麽就此殒命,难不成是身边之人下毒谋害,拿了秘籍? 居无望看看眼前这个赢公子,心中起疑,不能告诉他这是武学秘籍.... “小子,这秘籍是师尊留给我与师弟,虽然很普通的一本基本功秘籍,对於我和师弟却至关重要,看到这秘籍,便想起和师弟一起伴在师尊身边的情景。” “门主也是重情重义之人啊,不知这本秘籍叫什麽名称呢?” “叫做《华星子集》”是师尊从星宿方位之中参悟的基本功,年幼时修习很苦,师尊心疼我和师弟,便悟出了这等有趣的功法。 赢公子:“师祖他老人家对弟子可是真好啊。” 居无望:“你有没有听你师傅提及过?” “门主,这个确实没听师傅提及过。” “既然如此,本尊就去查查师弟的死因。” 赢公子道:“门主可否助弟子一臂之力?” “你是说要我去襄阳城?” “是啊,门主武功高强,此去定能震慑中原武林人士!” “小子,本尊可不是任何人都能拆迁的,你自己去吧”说罢,一个身形闪动,房门已开,待赢公子出去看时,居无望已无了踪影.... (本章完) 第七十三章 《释兵符明帝王心》 耶律齐十分担忧牢里洪王的安危,从北辽帝那里拿了一份密令,叫上阿原一同去牢房里看看洪王。 白日里耳目众多,贸然前去探望的话定然会让人生疑,得了三位长老的讯息,阿尔善与睿博王二人相约在一起就近日里两军发生冲突的事情,这才趁着夜色悄悄前往。 大牢门前,两名守卫看到有人前来大喝道:“什麽人?这麽晚来大牢做什麽?”耶律原走上前去说道:“睁开你的眼看看,这是齐公子。” “原来是齐公子啊,我兄弟二人职责所在,竟没瞧出来,齐公子勿怪。”耶律齐笑道:“两位尽职尽责,本公子能看出来。” “不知齐公子来牢房里可是有什麽公事要处理?” “两位,本公子接了皇上的密诏,前来探望洪王爷的。”“洪王?这,阿尔善大人有命令,任何人不得见洪王,还请齐公子不要难为我们兄弟二人。” 耶律原怒道:“两个奴才,我且问你,这北辽的江山是皇上的?还是阿尔善的?难不成你们要抗旨麽?” “这……这……我看还是通报一下阿尔善大人吧?”话说完,就准备离开,耶律齐向阿原使了个眼色,阿原会意,抽出长剑,刺向这个守卫,守卫中剑,登时便没了性命。 耶律原道:“此人抗旨不尊,已被就地正法!” 剩下的那名牢头见同伴如此死去,再不敢多说什麽,便领着耶律齐与阿原来到了洪王的牢里。耶律齐让阿原看好牢头,莫要让他跑了好去通风报信。 进到牢里,洪王背对着耶律齐,满头的白发,瘦骨嶙峋,与当初在乌镇所见到的样子判若两人,耶律齐鼻子一酸,跪倒在地说道:“叔父,齐儿来看您来了!” 耶律洪华沉默半晌,没有开口说话。 耶律齐心中知道叔父心中对当初之事耿耿於怀,毕竟是自己亲手将叔父送进了牢狱之中。 “叔父,侄儿虽有双目,却没看清形势,虽有双耳,听到的却是诋譭叔父之词,以至於出现如今紧迫的状况,两位堂弟被阿尔善与睿博王控制,掣翎军,擎云军将军不断摩擦,蒙古人又蠢蠢欲动,侄儿心中有愧,惶惶不可终日,见叔父如此凄凉,侄儿痛彻心扉,万死不足以赎罪……” 一番赤诚之言,耶律洪华转过身来:“齐儿,事情已经过去,就莫要再提及了,你若当初能想到叔父毕竟是皇室子弟,那阿尔善只不过是个外戚,说白了,皇兄始终都不信任我,皇兄看起来懦弱无能,其实心机颇深,皇兄利用阿尔善与我之间的矛盾在中间寻求平衡。” 洪王一番话,犹如当头一棒,打醒了耶律齐。 “齐儿,你可知叔父远去大宋寻你是为何?” “之前只是认为叔父寻找侄儿是身边多一个帮手” “齐儿,叔父寻你只有两个打算,其一除掉阿尔善,正清皇室,其二,拥你上位。皇兄懦弱终不能将北辽有所发展。” “叔父……”“只可惜齐儿你当时并未意识到,导致现在的结果,你现在明白了麽?我们身为耶律家子孙,再怎麽这争斗也是为了国家,我是有过私心,只是想让你执掌北辽,让我们的子民不再受蒙古人的压迫!” 律齐沉默不语,造成今天这个局面,自己有很大的责任。 “叔父,侄儿一直误会叔父,如今形势严峻,侄儿想问问这块兵符,到底有没有用?” 说罢,从怀中将兵符拿了出来。“齐儿,这兵符你一直放在身边麽?”“是啊,叔父。”“齐儿,这块兵符你可给皇上看过?” “叔父,那天我去见陛下,曾将兵符拿给陛下看了,陛下说这兵符是假的?” 耶律洪华冷笑了几声,愤愤道:“北辽皇帝,我的皇兄,一国之君竟这样蒙骗自己的子侄。” “叔父,您说陛下在说谎麽?” “齐儿,现在你知道你的这位皇伯父究竟是什麽样的心机了吧?这兵符是真的,他并不想让你知道这兵符的作用,你可知是为什麽?” 听完耶律洪华的话,耶律齐脑中回想那天见皇上的画面,皇上说这兵符是假的时候,神情间有些异常,现在回想起来,皇上像是在遮掩什麽? 耶律齐道:“叔父,侄儿就不明白了,一国之君怎麽会容忍自己的部队有内乱,若这兵符是真的?那会怎麽样?” 耶律洪华:“齐儿,这兵符确实是真的,只是陛下不想让你知道其中的秘密,这兵符可是能控制擎云军与掣翎军两大军队,帝王权术,你不了解,若你拥有了这枚兵符,那麽北辽两大军队就只听命与你,这皇帝便如坐鍼毡,现在睿博王与阿尔善各自统领一军,皇帝就在中间寻找平衡,消耗两军势力。” 耶律齐心中仍然有疑问,於是问道:“既是如此,我把兵符交於陛下,陛下得了兵符便可掌握两支军队的大权,那阿尔善与睿博王的势力就能剪除?”“齐儿,这兵符万万不能交给陛下!” “叔父,大局要紧!”“齐儿,你父亲的信你还记得吗?当时就是因为皇帝昏庸无道,才让你父亲含恨而终,如今你也要如此作为麽?你信不信?你只要把兵符给了陛下,睿博王,叔父,阿尔善,也包括你在内,都会被陛下处死的!” 耶律齐怎麽也想不到北辽皇帝会做出这些事情。“齐儿,你若执意如此,那叔父也就没必要把兵符的秘密说与你了。” “叔父,我若不交兵符,皇上又会疑心与我,您说该当如何?“齐儿,我知道你宅心仁厚,不想背上乱臣贼子的名声,从那次禅位之事我就看出来了,只不过这次,也是最後的机会了。” “叔父,您是要我……?” “这兵符是真的,只是还未刻上辽国印章,印章一旦刻上之後,你将兵符拿给掣翎军与擎云军的大将军,他们看後自然就只听你的号令了!” “这印章在何处?”耶律齐问道。“齐儿,这印章就在皇上那里!” “皇上那里,这兵符还是需拿给皇上来刻?”“不可,若皇上得了,绝对不会再给你了。” “那叔父的意思是?”“这印章定是陛下随身携带,你武功高强,其他的叔父就不明说了,你知道该怎麽做?” 耶律齐知道洪王的意思,兵符绝对不能递给陛下去印章,要以武功控制住皇上,强行拿出印章,这样做岂不是要谋反,若不这麽做,又恐皇帝像叔父口中那样,如果真是如此,便再没机会了,更别提驰援襄阳城了。 阿原慌忙的跑了过来说道:“王爷,齐公子,我们必须要离开了,收到长老飞鸽传书,阿尔善即将动身前来大牢里,我们赶紧走吧!” 耶律齐担心阿尔善对叔父不利,说道:“叔父,您跟我们一起走吧!”“齐儿,叔父不走了,免得拖累了你们,你只要记住叔父与你说的这些话就行了,千万不要妇人之仁啊!” “叔父……侄儿记下了,可是这阿尔善并非良善之辈,侄儿恐他对您不利。” “齐儿,不必担忧,我一把老骨头,如今在这牢中,又做不了什麽,阿尔萨不会把我怎麽样的,倒是你,做事要当机立断啊,快走吧!” “叔父……” “阿原,快!和齐公子一起走吧,再晚就走不了!” “齐公子,咱们快些走吧,为了大局要紧!” (本章完) 第七十四章 《兵符难解权谋心》 耶律齐与阿原刚离开牢房,阿尔善与其部下已经到了牢房门口。 看守牢房的守卫赶紧迎上前哭诉道:“大人,小的失职,小的有罪啊适才齐公子前来大牢看望洪王爷,我和另一位兄弟阻拦不住,那个叫阿原的便以抗旨不尊之罪将那位兄弟给杀了,我们都是大人您的人,那齐公子如此,分明是没把大人您放在眼里啊。” 阿尔善:“洪王呢?” “回大人的话,洪王还在牢里呢?” 阿尔善:“那耶律齐不过是得了皇上的密令前来探望洪王老儿,我还以为他们要劫狱呢?一定要看好洪王,我这边在增加些人手,切莫大意。” “大人,此事难道就不追究了么?” 阿尔善怒道:“蠢货,我追究什麽?洪王不是好好的在牢里么?耶律齐是有皇上的密令前来探望的,我若追究了,睿博王定会说我对皇上不敬,蠢奴才。” 阿尔善临走前又交代了几句,然後就离开了。 次日凌晨,马上就到了朝会的时辰,耶律齐穿好衣衫带上兵符去皇宫面见北辽帝,北辽帝见到耶律齐十分开心:“齐儿,这麽早你就来宫里了,你昨日不是去探望洪王了吗?” 耶律齐:“陛下,洪王爷我和阿原去探望过了,身体欠佳,已多日不进饭食了,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北辽帝:“洪华皇弟若不是一时迷失自我,犯下了这样大的错误,也不至於如此,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耶律齐:“侄儿恳求陛下放了洪王吧,毕竟他也为我们北辽做了那麽多事情,如今他已是风烛残年,再也做不了什麽了?” 北辽帝听了耶律齐的话,只是来回踱步,并未答话。 耶律齐接着说道:“陛下,洪王爷可是您的弟弟啊,虽然有错,现如今他已经再也做不了什麽事了,恳求陛下放了洪王。” 北辽帝拉住耶律齐的手说道:“朕确实想放了洪王,只怕那阿尔善与睿博王不允啊!” 耶律齐:“陛下,您开口放一个人,他们敢抗旨么?” 北辽帝:“齐儿,你又不是不知,朕虽然是北辽国君,可实权全在他们手中啊,就连朕的军队都被他们控制着。” 北辽帝见耶律齐眉头紧锁,说道:“齐儿,你愿不愿意帮叔父?” 耶律齐:“齐儿自然是愿意的,陛下请讲。” 北辽帝:“你的那个兵符可带在身边啊?” 耶律齐:“兵符?您不是说是假的么?” 北辽帝示意耶律齐在此稍等一下,让屋里的内侍全部退下,从里面拿出一个印章,对耶律齐说道:“之所以伯父说兵符是假的,只是缺少这枚大辽印章,一旦印上,掣翎军与擎云军的大将军就会听命与此兵符。” 耶律齐心想“果然与叔父说的一样,这兵符全靠印章加持才能成为真正的兵符。” 耶律齐道:“既然如此,伯父,您快将印章印上,我与阿原一同召集两位大将军,这样就能剪除阿尔善与睿博王的势力。” 北辽帝道:“齐儿,不如你把兵符给伯父吧......” 耶律齐心中很乱,洪王千叮咛万交代,兵符一定不能落入皇帝手中,否则全部人都得死。 北辽帝见耶律齐有所迟疑,便问道:“齐儿可是有什麽担忧么?” 耶律齐道:“这兵符万分难得,伯父您又上了年纪,打打杀杀的还是交给侄儿来办吧。” 北辽帝听完耶律齐说的话,脸色微变,拍了拍耶律齐的肩膀说道:“齐儿,朝会的时间到了……” 耶律齐忙说道:“陛下……” 耶律齐看北辽帝是不愿意将印章交出,反而却向自己讨要兵符。 洪王说的没错,陛下长期没有实权,在各个势力间左右逢源,无论自己如何说,陛下都是不相信的,若是以武力制服陛下,也不甚妥当。眼见北辽帝就要出房门,耶律齐叫到:“皇伯父,我知道您这些年过的水深火热,也知道您身为一国之君所忍受的耻辱,齐儿来到故国,原本是打算求助一些兵马,驰援襄阳,好救我襄阳城的家人和百姓,看到故国被权臣把控,连陛下您都有不得已的事情,如今只差印章了,不是齐儿不愿意交出兵符,如若交给了陛下,虽可以控制掣翎军与擎云军,但却不能长久,皇伯父不会武功,如此重要之物,还是放在齐儿身边吧,我向皇伯父您保证,一旦平了睿博王与阿尔善,我再想一个好办法,让您永远控制住两军,振兴北辽。” 耶律齐这一番恳切言语,北辽帝听後转过了身,扶起耶律齐。 “皇伯父……” 北辽帝从怀中摸出印章,递给了耶律齐,“齐儿,这印章关系到朕与你兄弟们的性命,伯父信你!” 耶律齐从北辽帝手中接过印章,摸出怀中的兵符,小心翼翼的将印记印在兵符上,然後又将印章还给北辽帝,“皇伯父,齐儿定不会辜负您的信任,您先去朝会,无论发生什麽事情,还望皇伯父您稍作忍耐,齐儿去做剩下的事情。” 北辽帝:“齐儿,你放心去做吧,务必要保护好你两位弟弟。” 耶律齐点了点头,目送北辽帝出了房门,便回到自己的住处,阿原已经在房间里等了多时,见耶律齐回来,忙上前问道:“齐功子,此去皇宫,事情可还顺利?” 耶律齐:“阿原,兵符之事已经办妥,你去将三位长老召集过来,咱们商议下一步的动作。” “齐功子,三位长老就在房间里休息,我这就去将三位叫来。” 耶律齐:“不用了,走,咱们直接去三位长老的房间里。” 阿原敲门道:“许长老,齐功子回来了。” 许长老打开了们,“帮主,您回来了?” 进的屋内,其余两位长老上前施礼,耶律齐示意众人坐下,耶律齐道:“三位长老,这段时间辛苦了,阿尔善与睿博王这几日可有什麽动向?” 许长老道:“禀帮主,属下发现阿尔善与睿博王近几日频频相约见面,属下便想二人定是的筹谋什麽?” 耶律齐:“许长老可曾探得出什麽麽?” 许长老:“这两个老狐狸狡猾的紧,我进入二人相约之地后,却怎麽也找不到二人的踪迹,我心中起疑,偌大的一个庭院里,平日里二人相见都是有许多的守卫跟着,这次什麽都没有,我觉得这座庭院里一定有密室。” 傅长老跟着说道:“帮主,属下负责两位皇子的行踪及安全,也是跟着跟着便不见了踪影,不知两位皇子现在的状况如何?” 耶律齐沉思了半晌,猛的站起身来:“不好,我两位堂弟很可能被控制了,阿尔善与睿博王二人定会在朝会上大做文章。” 于长老道:“帮主分析的不错,阿尔善与睿博王去宫中参加朝会,并未像往日一样,有二位皇子相伴,就像帮主所分析的,很有可能两位皇子现在被挟持了。” 耶律齐怎麽也没想到,这两个老狐狸竟如此计谋,本以为得了兵符便可以将这些权臣一网打尽,现在连自己两位兄弟在何处都不知道,如果此时召见两位大将军,那阿尔善与睿博王定会狗急跳墙,而皇伯父与两位堂弟的性命就有危险了,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两位堂弟的下落,皇伯父将印章给我的时候,再三嘱咐要保护好两位堂弟,这可恶的阿尔善与睿博王,真是诡计多端。 耶律齐道:“许张老,傅长老,由你二人前去寻找两位皇子的下落,找到後立刻安排到安全的地方,于长老,你速去大牢看护好洪王爷,阿原,你与两大将军关系较好,先稳住他们,我去皇宫保护陛下!” 众人得了耶律齐的安排,开始行动,权利的斗争历来如此,充斥着各种手段,北辽有这许多的不稳定因素,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 (本章完) 第七十五章 《权利争斗乱朝会》 北辽朝会 北辽帝端坐其中,群臣跪拜施礼。 礼毕后,北辽帝目光环视群臣,却未发现自己的两个儿子,似这等情况还是第一次,往日朝会,他们从不缺席,莫不是发生了什麽事情? 北辽帝道:“怎不见大皇子与二皇子?” 群臣沉默,竟无一人答话。 北辽帝隐隐觉得今日早朝的气氛有些不太对劲儿,目光看到阿尔善似笑非笑的表情,“难不成皇儿发生了什麽事?” 北辽帝问睿博王:“亮儿一直由你教导,怎麽今日未参加朝会呢?” 睿博王看了一眼阿尔善说道:“皇兄,昨日亮儿接到淳儿的信,淳儿说阿尔善大人从中原找了一位高手,便相邀一起练功,臣弟也就没细问,本以为到了晚上就应该回来的。” 阿尔善也连忙道:“是啊,陛下,想是二位皇子醉心与武功心法,这才误了早朝。” 北辽帝心神不宁,担忧自己的儿子,听了阿尔善的话更加坐立难安,耶律齐见皇上如此,便说道:“陛下无需担忧,二位殿下武功不弱,您还是赶紧宣布大事吧。” 耶律齐的一番话犹如一颗定心丸,北辽帝对群臣道:“两位皇子未来参加朝会,给我记下来,待朝会结束定要惩治二人。” 睿博王道:“陛下息怒,是臣弟教导无方,臣弟也有罪。” 北辽帝:“睿博王,不必自责,诸位有什麽事情可以说说?” 阿尔善道:“禀陛下,日前蒙古来使要我们将今年的岁贡提前上交。” 北辽帝:“什麽?让提前上交岁贡?” 群臣议论纷纷…… 睿博王道:“陛下,想必那大元皇帝常年对外征战,如今又让咱们北辽提前上交岁贡,臣弟猜想,定是大元外强中乾,如此便是我们讨回失地的好机会。” 阿尔善道:“不可,睿博王所言差异,大元朝廷之所以要我们提前上交岁贡,臣觉得是在试探咱们的忠心,殊不知大元朝廷正在攻打襄阳,怎可能外强中乾,若是如此,他们应该早就撤兵了,这每呆一日所耗费的粮草,也不是小数目啊,请皇上裁决?” 北辽帝心想,此二人想法完全不一样,无论听了哪一方的谏言,另一方心中必然…… 北辽帝道:“齐儿,你说说看?” 耶律齐道:“王爷和阿尔善大人的分析都有道理,我觉得这岁贡如果不交的话,元帝定会疑心我们不忠,反而对我们不利。” 睿博王道:“依齐公子的意思便是老老实实把岁贡交上去麽?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进攻机会啊!” 耶律齐道:“王爷莫急,听齐儿把话说完,咱们将岁贡准备好,可派一些人去南朝打探消息,看看襄阳城外的蒙古兵有什麽动静,再安排一些精锐前去送岁贡。” 睿博王冷笑一声道:“我原以为齐公子有什麽良策,襄阳城外的元兵与我等何干?还派一些精锐去送粮草?齐公子,你知道你在说什麽话麽?” 阿尔善走到耶律齐面前拍了拍耶律齐的肩膀说道:“齐公子,你的心思我相信这朝中无人不知,你人在北辽,心可是在襄阳,你的岳父岳母,你的妻子,都在那里,若是我大辽国兴盛之时,援救自然不是问题,如今我们的日子都如此难熬,你莫不是想……” 阿尔善话没有说完,群臣议论纷纷。 北辽帝知道阿尔善与睿博王二人在一唱一和,如今皇儿安全还未可知,也只好由的他们言语相激。 耶律齐听了阿尔善的话,再看看群臣的表情,现在只有寄托与长老们,将皇子安全顺利的带到大殿之上,再将兵符拿出,大局就稳了,眼下二人咄咄逼人,大臣们又惧怕二人,现在站在自己身边的也只有陛下了。 阿尔善见耶律齐并没有开口,又欲说话。 耶律齐:“阿尔善大人,正是我北辽族人受蒙古人的压迫,同样宋人也是被蒙古人压迫,两族若是联起手来抗衡蒙古人也比坐等被吞噬的好,适才你居然提议将岁贡交上去,这些岁贡交了上去,就变成他们的军饷,他们拿了我们的钱量再来攻打我们,你身为将军?怎麽可以如此没有骨气!诸位大臣,我耶律齐是辽人,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族人,不是为了一己私利!” 一番话铿锵有力,阿尔善竟无言以对,其中有个大臣连忙跪倒在地:“陛下,齐公子所言甚是啊,我们再也不能这样了,辽国勇士纵使战死,也不愿意如此被蚕食,陛下,这岁贡决不能交!” 局面登时变了,阿尔善看了看睿博王,睿博王示意让他稍安勿躁。 北辽帝:“起来吧,这些事情朕知道,如若岁贡迟交,元帝必定会率大军来袭击北辽,睿博王,你愿意一战麽?” 睿博王:“臣弟愿战,不过……” 北辽帝:“皇弟但说无妨!” 睿博王:“皇兄,臣弟建议立下太子,皇兄身体康健,但此战非同小可,皇兄坐镇宫廷,臣与太子一同抗敌,壮我北辽军威!” “叔父,不用了!”正是耶律亮的声音。 睿博王转身一看,耶律亮,耶律淳,心中一惊,不好…… 北辽帝见两个儿子走进殿中,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两位长老办事真不错,把两位殿下也救了出来。”耶律齐觉得兵符到了可以拿出来的时候。 耶律亮,耶律淳同声道:“参见父皇,儿臣来晚了。” 睿博王向阿尔善递了个眼色,示意将两军大将军速来相救。 北辽帝问道:“亮儿,淳儿,听你叔父说你们练武去了?” 耶律亮道:“禀父皇,我和弟弟没有去练武功,而是被叔父软禁了起来!” 北辽帝:“什麽?淳儿你呢?” 耶律淳道:“我是饮食中被人下了迷药,醒来的时候看到大哥在我旁边……” (本章完) 第七十六章 《朝会上剑拔弩张》 睿博王突然,哈哈哈哈,狂笑不止,群臣无不骇然,莫不是疯癫了? 阿尔善:“王爷,我们的计划虽然失败了,但我们还没有输,你,你这是为何?” 北辽帝:“你们怎麽可以如此对待朕?兵马你们管着,权利你们把控,竟如此囚禁皇子?你们二人真是贪得无厌的无耻之人!” 睿博王指着北辽帝大声道:“事已至此,皇兄,我也不想解释太多,臣弟希望你为了这满堂的臣子,即刻退位!” 北辽帝:“你一直隐忍,就是为了这一天?” 睿博王突然狂笑不止,群臣无不骇然,莫不是疯癫了? 阿尔善:“王爷,我们的计划虽然失败了,但我们还没有输,你,你这是为何?” 北辽帝:“你们怎麽可以如此对待朕?兵马你们管着,权利你们把控,竟如此囚禁皇子?你们二人真是贪得无厌的无耻之人!” 睿博王指着北辽帝大声道:“事已至此,皇兄,我也不想解释太多,臣弟希望你为了这满堂的臣子,即刻退位!” 北辽帝:“你一直隐忍,就是为了这一天?” 睿博王:“不错,论才智,谋略你远不胜我,似皇兄如此懦弱之人,执掌北辽,真不知先皇是如何想的,现在擎云军与掣翎军都在我与阿尔善大人的手中,纵使你将二位皇子救了出来,也得退位!” 北辽帝心看着眼前的这个兄弟,似乎有点陌生了,权利能吞噬人心,即便是自己的骨肉兄弟.... 阿尔善:“陛下,王爷已把事情说的很明了,只要你自行退位,在场的任何人,王爷都可以放过,陛下为了皇室子弟与诸位大臣,尽快下旨退位吧。” 北辽帝:“朕真是没想到你二人就沆瀣一气,联合起来做谋逆之事!” 睿博王:“陛下,臣弟若不和阿尔善大人联合,那臣弟就是下一个洪王爷,皇兄的计策不就是让我们之间相互牵制,你好左右逢源吗?皇兄也太过自信了,可惜臣弟可不是洪王爷。” 耶律齐摸了摸怀中的兵符,看了看眼前的形式,睿博王与阿尔善是成竹在胸,非要逼迫皇伯父退位,那些朝中的大臣竟无一人敢站出来。 睿博王:“皇兄,臣弟被压抑的时间太久了,你若是还是拖延时间,臣弟就过一刻杀一人!” 北辽帝:“你...” 在场群臣纷纷跪倒在地,齐声喊道:“陛下,请您退位吧!” 北辽帝见群臣如此心中无比凄凉,这就是平时忠心耿耿的臣子。 “睿博王,你听着,朕可以退位,你答应朕的不杀皇室子弟和这些臣子,朕并非惧怕与你,希望你言而有信!” “皇兄只要安然退位,臣弟自当遵守诺言!” 北辽帝让人拿来诏书,诏书写完之後交给了旁边的仪官,北辽帝:“朕的退位诏书已经写好,仪官,你宣读吧!” 耶律齐道:“且慢!” 阿尔善:“齐公子?你竟敢阻挠宣诏?不要以为你武功高强,我等就那你没办法?来人!” 话音刚落从殿外走过来两人,二人身形高大,身披金银色铠甲,红白色的披风伴随着二人的步伐飘了起来,好威风。 耶律齐心想,此二人莫非就是擎云军与掣翎军的大将军? 阿尔善道:“二位将军,这位齐公子竟敢阻挠陛下宣布诏书,快快拿下了!” 擎云将军与掣翎将军走到耶律齐面前,擎云将军道:“齐公子阻挠陛下宣布诏书,是何用意?” 耶律齐道:“两位将军,你们可知,阿尔善与睿博王竟然谋逆,胁迫陛下退位,身为北辽将军,你们为何要帮乱臣贼子。” 擎云将军:“好小子,竟敢说我等的不是,我们只听命与阿尔善与王爷,分支兵符在谁手中,我们就听谁的!” 掣翎将军:“不必与他解释那麽多,这小子在南朝待久了,怕是脑子也坏掉了。” 阿尔善道:“二位将军,不必与这小子啰嗦,直接拿下!” 擎云将军一挥手,大殿两侧出现了数百名精锐兵勇。 “给我将这小子拿下!”擎云将军道。 丐帮几位长老纵深一跃,挡在耶律齐面前! “帮主,你先走!” “笑话,就凭几个臭乞丐,就想拦住!” 睿博王:“齐公子,你不要浪费时间了,本王的忍耐度是有限的,你莫要异想天开,你看这情形,是你一个人就能力挽狂澜的吗?我与你父亲是兄弟,看在这个面子上,我不会为难你的,你速速带着你们的人离去吧。” “王爷如此说,我耶律齐就更不能走了,我不能看着自己的叔父逼迫自己的伯父退位,都是皇室成员,为了北辽,我还是劝王爷您,回头吧!” “回头?我这麽多年隐忍,在这大事即将成功的时候你劝我回头?”睿博王情绪激动。 耶律齐道:“王爷,我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难道你不知道咱们北辽还有一个兵符,能号令擎云,掣翎两军吗?” “你说什麽?兵符?不可能,这兵符早就遗失了!” “回头?我这麽多年隐忍,在这大事即将成功的时候你劝我回头?”睿博王情绪激动。 耶律齐道:“王爷,我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难道你不知道咱们北辽还有一个兵符,能号令擎云,掣翎两军吗?” “大辽兵符?不可能,这兵符早就遗失了!” 阿尔善:“王爷,这小子说这话是什麽意思,难不成真的有这个兵符?” 睿博王:“兵符确实是有的,不过早已经遗失,怎麽可能会在耶律齐的身上呢?” 耶律齐从怀中摸出兵符:“王爷,你瞧这是什么?” (本章完) 第七十七章 《逆别故国驰襄阳》 睿博王见到耶律齐手中的兵符,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阿尔善道:“小子,大辽兵符早已经遗失了,你这兵符是假的!” 耶律齐道:“是真是假?让两位将军看看吧?” 擎云将军与掣翎将军双目在兵符上一扫,二人同时跪倒在地。 耶律齐:“二位将军快请起。” “不可能的,这不是真的!”睿博王情绪激动。 耶律齐:“王爷,你自认为你的计划无比缜密,你却忽略了兵符的存在,你软禁皇子,胁迫陛下,密谋篡逆,你还串通阿尔善陷害洪王,这些事,你当真以为我们都不知道么?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耶律齐,本王确实低估了你,事已至此,这一切都是天命,本王对所做之事,一点儿也不后悔!” 一旁的阿尔善见形势突变,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大声喊道:“陛下,陛下,臣有罪啊,这一切都是睿博王指使臣下做的啊,臣不求陛下宽恕,罪臣只求陛下宽恕我的家人。” 北辽帝:“阿尔善!纵使将你千刀万剐也不足以赎罪,朕就是看重你的才能,与你阿尔善家缔结姻亲,平日里你对朕不敬,朕亦对你忍耐,如今你却与自己的兄弟合谋逼迫朕!齐儿你说,怎么处置这两个乱臣贼子?” 耶律齐道:“陛下,睿博王与阿尔善所犯之罪甚多,但无论那一款都是死罪,但这二人都是皇室宗亲,若直接处死此二人,陛下会落下杀弟的名声,齐儿建议将二人永远囚禁与大牢之中,至于他们的家眷却是无辜的,还请陛下开恩,不要问罪与此事不相干的人。” 睿博王冷哼一声:“齐公子,收起你的仁义,最好皇兄把我府中家眷全部处死,以免我的家人日后为我报仇!” 北辽帝怒声道:“不知好歹!你当真以为朕不会这么做?” 耶律齐:“睿博王,你不必言语刺激陛下,你妄想激怒陛下,将你全家处死,让陛下背上千古骂名,有我在,你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陛下!无需生气,睿博王事到如今还是在设计皇上。” 北辽帝对睿博王说道:“你听见没,齐儿能说出这番话来,你当真以为朕会被你给激怒,来人啊,将这二人关进天牢!任何人不得探望!” 守卫将阿尔善与睿博王从朝堂之中带走便关进了天牢之中。 朝会局势突变,适才还一起劝皇上退位,眼见着睿博王与阿尔善被带走,群臣一个个的心中十分惊恐,全部跪倒在地…… 北辽帝:“你们这些做臣子的,真令朕寒心啊!适才还与逆贼一起劝朕退位,若不是齐公子力挽狂澜将逆贼除去,尔等竟无一人敢言,朕留着你们做什么,来人,将这些唯唯诺诺的大臣们全部给我关到大牢里!” 耶律齐连忙说道:“陛下,若将这些臣子全部关到大牢中不妥,他们大多受了逆贼的威胁,形势不明的时候,他们贸然出声,非但起不了作用,反而会危害到自身性命,陛下刚刚将逆贼除去,还需这些大臣们协助处理国事,望陛下三思。” 大皇子与二皇子觉得耶律齐说的不无道理,便一起劝北辽帝放过这些臣子,北辽帝思虑再三,终于决定放过这些臣子,散了朝会之后,北辽帝让大皇子与二皇子将耶律齐叫到宫内,商议后续之事。 德迎殿里,北辽帝让人安排了一桌丰盛的酒菜,等着耶律齐到来,北辽帝心中还是对耶律齐手中的那枚兵符有所顾忌,坐在桌前心中思量应该以那种方式讨回兵符,自己好不容易掌握了实权,可不能因为这枚兵符再次成为傀儡皇帝。 不一会儿,大皇子,二皇子,耶律齐三人一同来到德庆殿,三人走进殿中施礼相拜。北辽帝:“亮儿,淳儿,齐儿快做下吧,这不是朝堂,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这等礼数就免了!”三人落座后北辽帝端起斟好的美酒说道:“齐儿,这次平逆贼,你居功至伟,皇伯父敬你一杯!”耶律齐连忙站起身来:“陛下,我身为皇室子孙,平反逆贼自然是义不容辞。”北辽帝示意耶律齐坐下,四人四杯相碰,一饮而尽,酒过三巡,看着两位皇子已是醉醺醺,北辽帝让人将两位皇子送到各自的宫中歇息,德庆殿中只剩下自己与耶律齐,北辽帝开口道:“齐儿,朕的两个儿子酒量也太差了,这才喝了几杯便醉成这副模样。”耶律齐道:“两位殿下年纪尚轻,这酒还是少喝的好,陛下国事繁忙,二位殿下也可为陛下分忧。”北辽帝:“齐儿,朕老了,依你看朕的两个儿子,谁更适合继承大统啊?”耶律齐:“陛下,这件事情,齐儿说不得,陛下最清楚两位殿下,心中自然有决断。”北辽帝:“朕想把大位传给你!” 耶律齐听到此话,立刻站了起来说道:“万万不可,皇伯父!”北辽帝:“齐儿,伯父说的是真心话,论才能,武功,兵法,朕的两个儿子都不如你,北辽若要振兴,非你莫属!”耶律齐:“皇伯父,齐儿的妻子,家人都在南朝,现在蒙古大军正在襄阳城外集结,齐儿已经出来太久了,惦念妻子与家人,皇位之事,齐儿只能拒绝陛下的厚意了。” 北辽帝:“那你有什么打算?”耶律齐从怀中摸出兵符,双手呈给北辽帝,说道:“皇伯父,此兵符本就是我辽国之物,现在逆贼已经除去,这兵符自然要还与陛下。”耶律齐言语诚恳,北辽帝十分感动,说道:“齐儿,这次多亏了你,朕非常希望你能留在这里与朕一起治理北辽。”耶律齐道:“皇伯父,齐儿回到故国,本是为了求援,元军围困襄阳城,城中兵少将寡,怎知朝政被权臣把控,身为皇室子弟,为皇家拨乱反正,是义不容辞的责任。” 北辽帝道:“齐儿,朕也知你记挂亲人,这样吧,擎云军随你去襄阳协助抗元,掣翎军留在北辽与元军抗衡。”耶律齐:“多谢皇伯父!侄儿还有一事相求。”北辽帝:“齐儿,你尽管说,朕都答应你!”耶律齐:“皇伯父,洪王是被阿尔善陷害的,齐儿希望皇伯父放了洪王吧,洪王身体欠佳,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北辽帝:“朕答应你!” 次日朝会,北辽帝宣旨将洪王从大牢之中放了出来,又将擎云军五千精锐交给耶律齐,去驰援襄阳,临行之际,耶律齐嘱咐阿原照顾好洪王,自己带着擎云精锐奔赴襄阳…… (本章完) 第七十八章 《冰蚕入体示忠心》 大都城皇宫之中,元帝忽必烈在书房之中踱步,一旁的侍从说道:“陛下,夜已深了,您该歇息了。”忽必烈摆了摆手道:“朕不困,你去御膳房拿一壶好酒。”忽必烈时常深夜饮酒,侍从已经习以为常,侍从本想相劝,却没有开口,忽必烈喜怒无常,若是惹恼了他,自然免不了一顿毒打,便退出了书房取酒去了。 御医房里,凌云对于玄冥使暴毙的原因终于查清,凌云即刻前往宫中,将情况告知忽必烈。 侍卫来报:“陛下,御医房凌云凌太医求见!” 忽必烈:“进来吧。”凌云施礼相拜后,忽必烈道:“凌太医,最近这些时日你一直在调查玄冥使暴毙原因,今夜入宫,定是有什么重要发现吧?”凌云道:“回陛下,臣将赢公子医治好以后便调查玄冥使暴毙一事,经过数日观察玄冥使尸身,臣今晚才有了定论,这才匆忙入宫面见陛下。”忽必烈:“凌太医辛苦了,这玄冥使究竟是什么原因突然暴毙的?”凌云回答道:“陛下,从尸体解剖中发现,这玄冥使似乎是练习某种武功心法,导致走火入魔,至于玄冥使胸中的鸢尾花,臣查阅典籍,西域有一种绝世内功,典籍中说道练成之人,身体内五脏六腑都会以鸢尾花的样子呈现,日前我与伯颜丞相讨论此事,伯颜丞相无意中说到往生门门主居无妄来到中原,就是为了寻找玄冥使,似乎这本内功秘籍在玄冥使身上,这就印证了玄冥使胸中的鸢尾花是心脏所化,身体里的其他内脏都没有任何变化,只能说明,玄冥使在修炼内功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导致走火入魔而暴毙,臣观察鸢尾花颜色,可以断定,玄冥使连第一层都未修炼成功。” 忽必烈:“原来如此,这内功心法如此凶险,可在玄冥使身上有见到?”凌云摇了摇头道:“这秘籍却是没看到,也不知玄冥使藏于何处?”忽必烈:“凌太医,玄冥使的事情就调查到这里吧,朕问你,赢公子的伤势调理后,对于他的功力有所损伤么?”凌云道:“陛下,赢公子的功力非但不会受到影响,而且增强了不少,冰蚕之功对于他所练习的武功都有裨益。只是……”忽必烈道:“凌太医,有话就直说。”凌云道:“只是赢公子身体中有了冰蚕的存在,冰蚕至阴,久而久之赢公子将会失去男子的一些特征,最明显的就是嗓音。” 凌云说完见忽必烈神情有异,问道:“陛下,是臣那里说错了吗?”忽必烈道:“凌太医,朕听闻这极地冰蚕若是在人体内时间久了,这人的意识就会被放冰蚕之人所控制,不知是否是真的?”忽必烈说这话时,凌云心中惊恐,这冰蚕之事怎么也没想到陛下居然知晓,正自犹豫间,忽必烈猛地一拍桌子大声怒斥道:“凌云,你竟敢擅自做主隐瞒此事,是何居心?赢公子是朕的亲信,数年来为朕搜集情报,你意图用冰蚕入体,控制赢公子,控制了赢公子就等于控制了整个清雨楼,就是控制了我大元的情报机构!” 凌云连忙跪下说道:“陛下,这冰蚕的确有此功效,臣未曾告知陛下是因为臣与他们赢家有仇,臣未曾禀告陛下,却是有罪,但臣对大元,对陛下都是忠心耿耿,不敢有二心啊。” 忽必烈:“你与赢家有仇?还不是当年的事,一点小事,你竟如此记仇,若日后朕惹了你,你是不是也要对付朕啊?来人,将凌云给我关起来!”凌云:“陛下,陛下,臣不该公报私仇,愿意将冰蚕母体奉上,以证臣忠心!”忽必烈:“凌云,若是你当初在治疗赢公子之前将冰蚕母体送上,朕也不至于如此,如今这个情形你交出来,非你心中所愿,你只是摄于朕的威严而已!”凌云:“陛下,刚调理赢公子伤势的时候,冰蚕入体,尚不知反应如何,冰蚕母体有剧毒,臣怎可将剧毒之物呈给陛下呢?陛下,您就相信臣吧!”忽必烈见凌云言语诚恳便对他说道:“凌云,朕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这件事你做的有些大意,你掌管御医房,若是日后朕有了伤病……朕只说这些,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朕要说什么?” 忽必烈此人疑心颇重,凌云自然知道忽必烈要说什么,忽必烈的话很明白,所谓伴君如伴虎,现下这种情况,只能做些事情来表明自己的忠心,才能保全性命。 凌云道:“陛下,臣愿意入体冰蚕子体,以示忠心!” 忽必烈:“如此甚好,凌大人的忠心,朕记在心里。”话说完后忽必烈拍拍手,侍从端着美酒走进殿内。忽必烈:“凌大人,起来吧,陪朕喝杯酒!” 凌云站起身来,接过杯中酒,目光扫了一下杯中之物,竟是冰蚕子体,淡淡说道:“陛下,臣谢陛下赐酒。”凌云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切都是忽必烈布的局。 这一切都在忽必烈的掌握之下,御医房的其他三位主事将冰蚕一事告诉了忽必烈,忽必烈这才知道有这么回事,凌云医术高超又善于用毒,留在宫中福祸相依,就是从主事禀告之日起,忽必烈便让人去了解这冰蚕入体之事,本打算过几日朝会中将此事公布与朝堂之中,怎曾想,凌云深夜来宫,忽必烈就顺势而为,将此事与凌云说个清清楚楚,让侍从去御膳房拿酒之时,御医房三位主事已在那里等候多时,随后便将冰蚕注入酒杯之中,若凌云忠心,自会提出冰蚕入体,顺势让凌云饮下冰蚕酒,这样就可以永久控制住凌云,凌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是栽在了自己御医房人的手里…… (本章完) 第七十九章 《元帝诏喻示辽帝》 伯颜与赢公子在清雨楼中商议去襄阳城扰乱中原武林大会的事情,赢公子对伯颜说道:“丞相,我们在北辽安插的探子昨日传来重要讯息,想不到耶律齐此人还真是有能耐,竟帮北辽帝清理了朝中权臣,一手将陛下布的局给破了,北辽最精锐的两支军队现在完全受控与北辽皇帝,其中擎云军五千精锐交给了耶律齐用来驰援襄阳!”伯颜:“赢公子,此事陛下知否?听你之言,现在耶律齐正在赶往去襄阳的路上。”赢公子道:“昨日才收到这讯息,还未向陛下禀告。”伯颜:“这样吧,我先向沿途各部发信,设法拦截耶律齐,我现在即刻回宫中禀告陛下,你和异域五门今日便出发去襄阳,途中避免耽搁,离武林大会的时间是越来越近了,中原的那些武林人士若不收服,朝廷就永无安宁。” 伯颜离开了清雨楼便去了皇宫,赢公子也召集了五位门主往襄阳赶去,伯颜进宫后就将此事禀告给忽必烈,忽必烈心中十分恼怒,多年在北辽经营毁于一旦,这岁贡怕是北辽不会在上交了,擎云军与掣翎军实力非同小可,元军精锐正在襄阳城外驻扎,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拿下襄阳城,伯颜见忽必烈心情烦躁便说道:“陛下,莫要心烦,臣以安排沿途各部,设法阻拦耶律齐所带领的五千精锐,赢公子则率领异域五门高手奔赴襄阳。”忽必烈:“丞相,北辽的策略朕是策划了许久,如今却被耶律齐给化解了,朕花了大量的心血,现在毁于一旦,朕原本想收服襄阳的时候,将北辽也灭了,现在这个局面,北辽在我们后方,朕担心的是掣翎军在我们身后捅上一刀。”伯颜:“陛下,北辽皇帝懦弱无能,即便是掌控了擎云掣翎两军,也不敢这样做,以臣对北辽帝的了解,此人做了太久的安逸皇帝,心中并无大志,陛下略施恩典,就可以保后方无虞!” 伯颜一番话,让忽必烈心中清明了许多,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将襄阳城拿下以慰先帝之灵,北辽那边只能忍忍了,对伯颜说道:“丞相,依你看,北辽那边如何安抚?”伯颜道:“陛下可以拟道诏喻,免了北辽今年的岁贡。”忽必烈:“免岁贡?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子?”伯颜道:“陛下,臣知道北辽所上交的岁贡都是牛羊马匹,我们前方的将士也正是需要这些,但是陛下您想,若不免岁贡咱们还有什么可以安抚北辽呢?现在我们就是不免岁贡,北辽帝也不会将岁贡上交的,咱们左右是得不到这些岁贡的,就以免岁贡的诏喻,最为合适。” 忽必烈心想:“自朕即位以来,征战四方,扩展疆域,从未有今日之耻,竟要安抚你小小北辽!待朕收了襄阳,势必踏平北辽。” 伯颜是最了解忽必烈的,忽必烈胜负心极为看重,要让他下这个诏喻,他心中自是难受之极,说道:“陛下,欲成大事,我们暂且只有忍耐,目前收服襄阳是我们最重要的事情。” 忽必烈:“就依丞相所言,由你亲自去往北辽将朕诏喻给北辽帝。” 伯颜得了诏喻,即刻动身去往北辽,辽帝闻讯便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去迎接大元丞相的到来,二位皇子在迎到伯颜后便一起见了北辽帝,伯颜宣读了诏喻,竟是免去今年的岁贡一事。 北辽帝听后心中十分高兴,交了这么多年的岁贡,今年居然给免了,心中感慨:“想必元帝也知道自己彻底清除了逆贼,擎云军与掣翎军也在自己的掌控之下,这才派遣伯颜来使。以示交好。” 伯颜将攻打襄阳之事说与北辽帝听,北辽帝听伯颜言辞之间的意思,是让北辽在后方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切莫做出伤害蒙辽情谊的事情。 送走了伯颜一行人之后,北辽帝召集群臣,将元帝免收岁贡之事与朝臣们说了,群臣都觉得事情并非这么简单,元帝向来自负,此次示好无非是担忧在元军攻打襄阳之时擎云,掣翎将军在其后方牵制。 北辽帝对群臣说道:“这蒙古人欺压我们许久,如今示好就是惧怕我们的擎云掣翎军,齐公子率精锐五千驰援襄阳,朕在后方也应该做些什么?”一大臣说道:“陛下,恕臣直言,元帝既然如此示好,又派了伯颜丞相来,两国交好之心诚挚,陛下您刚将逆贼除去,正是休养生息的机会,此次伯颜前来,无非是看看陛下您的心意,陛下,您想啊,元帝征战四方,所向披靡,我北辽军队虽勇猛,却也难抵蒙古铁骑啊,那南朝皇帝昏庸,襄阳全靠一些武林人士支撑着,迟早会被元军攻破的,陛下已赐擎云军五千精锐与齐公子,于情于义,陛下已经做的很好了。若我们硬要与元帝作对,我们仅存的这一方疆土也势必要覆灭,臣相信,齐公子也不愿见到子民们流离失所,家破国亡啊!” 听完大臣的这番肺腑之言,北辽帝心中已然有了决定,身为国君,先保自己一方族人安危为重,襄阳战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卷入其中,北辽帝写书一封给耶律齐,将这些事情告诉他,希望耶律齐能理解。 伯颜回到大都后先去了清雨楼,清雨楼主事告知赢公子与异域五门的人已经离开了大都,伯颜随即又进宫面见忽必烈。 忽必烈:“丞相回来了,北辽的事情如何?” 伯颜:“陛下,北辽帝对陛下免收岁贡一事非常高兴,臣也将其中利害关系说给了北辽帝。” 忽必烈:“北辽帝反应如何?” 伯颜:“北辽帝并没有说什么,臣回来后收到在北辽布置的眼线传来的重要讯息。” 忽必烈:“快说与朕听听。” 伯颜:“眼线来报,臣离开后,北辽帝就召集群臣将此事说了,北辽帝听取了一大臣的建议,为了子民族人,在后方安安稳稳的做好应做的事情,陛下,您可以安心了!” 忽必烈长长的叹了口气:“丞相,朕担心后方不稳,如今此事一了却,在前方的将士就可无需顾忌,奋力拿下襄阳,将中原武林人士统统消灭。只是这北辽,让朕失了威严,待收了襄阳,灭了南朝,直接北上,灭北辽!!!” 伯颜:“一切由臣来安排!” (本章完) 第八十章 《齐聚襄阳共举义》 临近武林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襄阳城中武林人士是越来越多,驻扎在城外的察罕心急如焚,未有忽必烈的命令,也不能擅自攻城,下面的将士们早已按耐不住,昨日收到伯颜丞相的书信说清雨楼楼主赢公子正在往襄阳赶来,将士们的情绪稍微稳住了,只能等赢公子到来。 郭府 郭襄在房间里看着窗外静静发呆,郭芙唤她去帮忙,她却不想去,前几日还兴致勃勃的与弟弟郭破虏一起接待群雄,这几日许是疲倦了,动也不想动一下,郭芙对郭襄说道:“襄儿,你是哪里不舒服么?”郭襄道:“姐,我没事,这些日子接待这么多英雄,只是有点累而已。”郭芙道:“襄儿,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客栈帮破虏。郭芙离开襄儿的房间就直接去了客栈,见到弟弟在客栈外招呼着到来的武林人士,郭芙道:“破虏,你去休息一下吧,这儿交给姐姐吧。”郭破虏道:“姐,我不累,临近武林大会,今日来的豪杰们是最多的!哦,对了二姐呢?她怎么没来啊?”郭芙道:“你二姐有些疲累,在房间里休息呢,恰好我处理完帮务,就来这里了。”姐弟二人正自说话间,从前面走来一行三人,郭芙一看,连忙跑过去叫到:“朱伯伯!您来了。”朱子柳笑道:“芙儿,收到你父亲的英雄贴,我便匆忙赶来了。” 郭芙见随朱子柳来的还有两人,从未见过,莫不是朱伯伯新收的弟子,那二人一个身形矮小,相貌丑陋,似孩童一般,另一人身着白衣,手持折扇,身形俊朗,面容俊美,郭芙问道:“朱伯伯,这二位是?”朱子柳道:“芙儿,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二位来自西夏一品堂,是我刚结识的好友。”白衣公子走上前双手执礼道:“郭大小姐,在下上官云溪,这位是我的叔父,久闻郭大侠盖世无双,黄帮主女中豪杰,今日见到郭大小姐,郭公子,心中十分开心,不过在下可没有英雄贴啊。” 郭芙觉得奇怪极了,这似孩童的小矮子竟然是这位公子的叔父。郭芙笑道:“西夏一品堂,我也曾听爹爹提起过,堂中高手众多,今日上官公子能来中原参加武林大会,爹爹知道了,定然欢喜,一个帖子而已,无妨!你们远道而来,先到客栈里面休息休息。” 上官云溪:“有劳郭大小姐了。” 郭破虏将三人安排妥当并准备了一些酒菜送到房间里,上官云溪在房间里用完了酒菜,见叔父睡下,便独自一人出了客栈。郭破虏见上官云溪从房间出来上前问道:“上官公子,我们襄阳的酒菜可合公子的胃口嘛?”上官云溪道:“酒菜甚好,郭公子不知,我这叔父向来饮食挑剔,郭公子准备的这些酒菜,叔父吃起来赞不绝口还喝了许多美酒,现在睡下了,我在房中无事,便出来走走。” 郭破虏听后十分开心,还是姐姐郭芙心细,知道上官云溪是从西夏一品堂来的,准备的都是牛羊肉。郭破虏道:“上官公子,我陪你在襄阳逛逛吧?”上官云溪道:“咱们这公子,公子的叫,委实有点太客气了,我看咱们年纪相仿,便以兄弟相称吧,不知郭兄弟意下如何?”郭破虏自是十分愿意。上官云溪道:“郭兄弟,你不是还要在这里接待武林人士么?”郭破虏道:“上官兄,要来的基本都来齐了,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我大姐已经回府去了,我正好无事就陪你逛逛吧。”上官云溪道:“郭兄弟,你也辛苦了一天了,我自己随便逛逛吧。”郭破虏道:“上官兄,无妨,你是客人又是第一次来襄阳,我与你一起看看城中美景民风也是应该的。”郭破虏言语诚恳,待人纯朴和善,上官云溪便不再多说,随着郭破虏离开了客栈。 郭芙回到府里便将武林人士已到齐的讯息禀告给了父母亲,郭靖黄蓉心中欣慰,儿子女儿都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黄蓉对郭芙说道:“芙儿,你和妹妹弟弟这段时间忙着武林大会的事,真的是辛苦了,再过三日便是英雄大会召开的日子了,也是襄儿和破虏的十八岁生日,你去叫上襄儿,破虏,一起去城中买些需要准备的东西吧?”郭芙:“好的,娘,你和爹爹在府中好好休息,这些事情都交给芙儿吧。” 郭芙离开父母的房间后,黄蓉看着女儿的背影对郭靖说道:“靖哥哥,你看咱们的芙儿,这几年是不是变化特别大?”郭靖笑道:“之前的芙儿,行事莽撞,做了不少错事,现在稳重了许多。”黄蓉道:“芙儿与破虏我都不担心,唯独是襄儿最让人放心不下。”郭靖道:“襄儿不是好好的在房间里么?”黄蓉道:“我说的不是这个,靖哥哥。”郭靖说道:“蓉儿,那是什么事?”黄蓉道:“靖哥哥,襄儿她一直钟情过儿你知道么?”郭靖:“什么?你说襄儿…她…喜欢过儿?”黄蓉道:“襄儿自从风陵渡遇见过儿起,心中就暗生情愫,直到在华山之巅过儿与小龙女离去,襄儿却始终忘不了过儿,我这个做娘的怎会不知道女儿心里想的是什么?”郭靖神色凝重:“蓉儿,难道说上次襄儿说出去历练,就是为了寻找过儿么?”黄蓉道:“是啊,靖哥哥,丐帮弟子有人看到襄儿去了古墓,如不是找过儿?她去那里做什么?”郭靖道:“襄儿胡闹,过儿已和龙姑娘结百年之好,在过儿眼中,一直是拿襄儿当妹妹,蓉儿,你得想个办法,断了襄儿的念头。”黄蓉:“靖哥哥,这儿女之情,如何能断啊?”郭靖:“那也不能让襄儿再这样胡闹,去找过儿!”黄蓉:“靖哥哥,我倒是有个主意,靖哥哥,正好襄儿,破虏十八岁生日,又逢英雄大会召开,我们可在武林大会中挑一位与襄儿年纪相仿的少年侠士,将守卫襄阳之事托付给孩子们,你觉得如何?”郭靖道:“蓉儿你的这个办法可以是可以,就是不知道襄儿肯不肯啊?”黄蓉:“靖哥哥,不管襄儿如何想,现在只有让她放下对过儿的感情,才是真正的对她好,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到头来终归会伤害到襄儿。在此之前襄儿接触的年轻侠士也不多,你我夫妻只盼有哪位少年侠士能入襄儿的心了。” 夫妻二人紧紧相拥在一起,望着窗外襄阳城楼,心中思绪万千,就是这座城池,他们一起相守了数十年,经历了许多困境,却始终与这座城池一起不离不弃… (本章完) 第八十一章 《姐妹情深诉衷肠》 郭芙回到自己房间里准备换一身干净衣衫,好去和襄儿去城中买些东西,而这段日子一直忙于丐帮事务和接待来参加大会的武林人士,也没怎样好好打理自己,总算是忙完了这许多事,可以打扮打扮了,郭芙挑了一件淡绿色的纱裙,这件纱裙是耶律齐亲自在城中最好的成衣店做的,郭芙平日里最喜穿这件衣服,今日穿起来却少了点什么?郭芙想起往日耶律齐在身边的时候,只要自己穿上这件淡绿色纱裙,耶律齐都会说:“芙妹,你穿上这件纱裙,襄阳城中没有人比你更美了,你就是天上的仙女。”想到这里心中不由的伤感,对着镜子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齐哥,我好想你……”从耶律齐离开襄阳去往北辽,耶律齐传回的书信甚少,郭芙心中挂念丈夫喃喃细语道:“也不知齐哥现在怎么样了?”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郭芙道:“谁呀?”门外那人道:“郭大小姐,是我!”来人是丐帮八袋弟子小莫,郭芙推开房门道:“小莫,是你啊,有什么事情么?”小莫道:“郭大小姐,蔡长老收到帮主发来的信,就让我抓紧时间送过来了。” 郭芙适才还在感伤中,现在突然听到丐帮弟子说有丈夫的来信,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从丐帮弟子手中接过信件,笑着说道:“小莫,谢谢你,劳你辛苦跑一趟。”小莫道:“郭大小姐,不必客气,你与帮主夫妻情深,帮主有信传到,自当第一时间送来,蔡长老正和帮中兄弟一起安排英雄大会的一些事情,我得回去帮忙啦!”郭芙目送小莫离开,打开书信,这熟悉的字迹,郭芙捧着书信闻了闻,似乎能闻到丈夫书写时的气息,郭芙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 信中说道:“芙妹,数月未见,甚是想念,北辽事情已经办妥,皇伯父赐我擎云军五千精锐前来驰援襄阳,告知岳父与岳母不要担心,归襄之路沿途遇见不少元兵阻挡,却也无甚影响,擎云军个个都是千里挑一,勇猛非凡,可助襄阳击退敌军,芙妹,不日你我夫妻二人便能相见。” 郭芙读完了信,十分开心,“齐哥果然不负众望,之前襄儿还误会齐哥与元帝有什么,这次齐哥带回来这么多兵马驰援襄阳,足见齐哥是全心全意为了襄阳城里的百姓,我得把这个消息给襄儿说说去。 郭芙拿着信去往襄儿的房间,郭襄还是和适才见到的模样一般,对着窗外发呆,郭芙道:“襄儿?”郭襄回过头道:“大姐,客栈的事情你忙完了?”郭芙道:“是啊,总算是忙完了,刚才见你是这般,现在还是这般模样,襄儿?有什么事情可以跟大姐说。”郭襄道:“大姐,这三日后便是我的生辰,你说……大哥哥还会来给我准备礼物么?” 郭芙心想:“我当是什么事,还是关于杨大哥的事情,真搞不懂,襄儿会如此执着……” 郭芙安慰道:“襄儿,杨大哥肯定会给你准备礼物的,杨大哥曾在你十六岁生辰送的三份大礼,你十八岁的生辰他也肯定会准备的。” 郭襄:“真的吗?大姐?” 郭芙点了点头。郭襄:“可是……可是我去古墓找过他,大哥哥都是避而不见的。” 郭芙:“什么?你去古墓找过杨大哥?什么时候?” 郭襄:“就是我去历练的时候。” 郭芙:“襄儿!不是大姐说你,大姐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大姐可以告诉你,杨大哥除了龙姑娘,对旁人都是很冷漠的,你该放下了,你再坚持,执着,又有什么用呢?” 郭襄:“大姐,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就是还想再见他一面。” 郭芙:“见或不见,又有什么关系,他眼里的你,就是一个小妹妹,大姐还是那句话,收了你的心,别在这样了……” 郭襄:“大姐,我……一时真的难以放下,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是姐姐就好了,从小都是和大哥哥相处,难道你就没对大哥哥动过心么?” 郭芙:“襄儿,不瞒你说,杨大哥和我们一起在桃花岛生活的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只是觉得杨大哥为人孤傲,不似武家兄弟那般待人喜欢,后来发生的种种事情,我自己觉得对他只有憎恶之心,直到襄阳大战,杨大哥救起你姐夫的时候,我才明白对他的心意,可是又能怎么样呢?我已经嫁给齐哥,齐哥又待我甚好,我何必再纠缠自己,我的心现在只在齐哥身上,只盼齐哥早些回来……” 郭襄:“大姐,我真的放不下大哥哥,自从风陵渡相遇后,那时我便心有所属,当知道大哥哥与龙姐姐的事情后,我心中有些难过,可是我并没有有妒忌龙姐姐的心,反而让我更对大哥哥的一片深情而感动。” 郭芙拉着郭襄的手:“襄儿,现在不是想儿女情长的时候,襄阳面临大战,武林大会即将开始,一些老前辈都来了,都在为守护襄阳而来,咱们身为爹娘的儿女,身为大宋的儿女,你不要想这些事情了,爹娘都忧心襄阳,在知道你这个情况,怎么能安心呢?” 郭襄听了郭芙的话,觉得确实不应该这样,郭襄道:“大姐,你说了这么多,襄儿明白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武林大会,共守襄阳,纵然我心中放不下,也要振作起来,不让爹娘再为我而分心,我把大哥哥永远放在内心处,有一段相处的美好时光回忆就足够了!” 郭襄能这样想,郭芙十分欣慰,笑道:“走吧,襄儿,娘让我们去城中买一些你和弟弟生辰所需要的东西,咱们一起去吧,咱们姐妹许久没有一起逛街了。”襄儿点了点头,二人出门向城中走去…… (本章完) 第八十二章 《清风茶酒庄遇赢》 襄阳城内 街道两旁的摊贩卖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几个百姓家的孩子在一旁玩耍,一边玩一边笑,百姓们也是忙着各自的事情,人人似乎都没有觉得蒙古人兵临城下那种紧张的氛围。 上官云溪:“郭兄,襄阳城外蒙古大军驻扎在外的消息,百姓们都不知道吧?” 郭破虏:“这个百姓们都是知道的,自从蒙古大军的前锋察罕带军驻扎城外,便将这个讯息公布了,百姓们都知道的。” 上官云溪笑道:“在下只是看到城中百姓安居乐业,并没有大军兵临城下的那种紧迫感,这才有所一问,听了郭兄的话这才明白,襄阳百姓之所以如此淡然,自是因为有令尊郭大侠,郭大侠守卫襄阳数十年,蒙古大军并未讨的什么便宜,连蒙哥汗都死在城外,哦,对了,郭兄,什么时候引荐我见一见令尊大人呢?” 郭破虏听到上官云溪称赞父亲,心中十分开心笑着说道:“上官兄,只因朝廷太过孱弱,我父亲与母亲决定来襄阳,初衷就是为保一方百姓,历经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有父亲在,襄阳百姓都很安心,上官兄想见我父亲,这不是什么难事,咱们先在城中逛逛,到了晚上去我家吃饭,可好?” 上官云溪道:“郭大侠事务繁忙,如此叨扰,恐怕不合适吧……” 郭破虏道:“上官兄多虑了,我父亲待人和善,最喜少年英雄了。” 上官云溪道:“只是,郭兄,我叔父还在客栈,他性子古怪,担心他会与客栈里面的英雄们带来麻烦。” 郭破虏道:“这个我来安排,让人多准备一些美食美酒,再请朱伯伯去相陪,这下你可安心了吧?” 上官云溪:“郭兄,谢谢你!” 郭破虏:“别这么客气,咱们继续逛吧。” 郭芙与郭襄出府后便去了成衣店,又做了几身衣衫,郭襄道:“大姐,咱们府中有许多衣衫了,还做这些做什么?” 郭芙:“襄儿,娘说了,这是襄儿与破虏的十八岁生辰,要做一件漂亮的衣衫,你看看你柜子里的衣衫都是什么,都是一些劲装,男儿装,裙子呢寥寥无几,只有一条淡黄色的也差不多有两年了吧?这次不但是你与破虏的生辰,更是众多英雄齐聚,这衣衫自然是要做的,还要在给破虏做一件长袍呢。” 郭襄:“哦,那就做吧。” 郭襄人虽然到了街上,却丝毫没有逛街的那种情绪,整个人呆呆的,还是心事重重,这一切郭芙自然看在眼里,郭芙本想再劝一劝她,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只要不在襄儿面前提起杨大哥就行,二人又去了首饰店,挑了几件首饰,最后来到茶酒庄打算买一些茶叶和酒。 清风茶酒庄是襄阳城最大的,这里什么茶叶,酒都有,郭襄对这里是最熟悉的,她最喜欢的七香酒就是从这里打的,在没遇到杨过之前她的性格大大咧咧的,爱召集一些奇人异士把酒言欢,现如今性情大变,不是呆在屋里发呆,就是一个人喝闷酒,郭芙也知道妹妹喜欢七香酒,便来到这里。 郭芙与郭襄一同进入庄内,郭芙纳闷道:“襄儿,我觉得有些奇怪啊?” 郭襄道:“大姐,什么地方奇怪?” 郭芙道:“襄儿,你是真不记得还是忘记了?” 郭襄:“大姐,我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你说那里奇怪?” 郭芙道:“我记得以前来这里的时候,总是有人来和我们打招呼,有时候庄主都会亲自过来,襄儿你看,现在庄里一个人都没有。” 郭襄道:“大姐一说我便想起来了,确实如你说的那般,今日这酒庄确实有点不太对劲啊?” “有什么不对劲的?二位小姐?这声音又尖又细,犹如女子声音一般。” 郭芙大声道:“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从庄中走出来五个人,两女三男,郭芙从未见过这些人,仔细瞧其中两男两女的服饰并不像是中原人士,襄阳城戒备森严,这些人是如何进的城中的呢?郭芙现在来不及细想,问道:“你们是什么人?酒庄老板被你们带到哪里去了?” 郭襄瞧那中间为首之人,特别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仔细想了一下对郭芙说道:“大姐,中间拿黑衣人就是清雨楼楼主赢公子,其余四人我未曾见过。” 赢公子道:“郭襄姑娘,大都一别,没想到我们竟然在襄阳见面了?”郭襄:“你不在大都好好待着养伤,跑来襄阳做什么?”赢公子笑道:“听闻郭大侠要举行武林大会,我等作为晚辈,自是要来的,一呢见见郭大侠,二呢看看中原武林人士的风采。” 郭芙道:“若是参加武林大会,尽可光明正大的去客栈,藏匿在酒庄之中,定是另有图谋!” 郭芙对郭襄说道:“襄儿,这人你认识?” 郭襄道:“那晚姐夫在皇宫之中便与此人交过手,只见过这一面。” 郭芙指着赢公子道:“你身为宋人却为蒙古人搜集情报,襄阳不欢迎你这种人,快说,酒馆老板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赢公子道:“郭大小姐,这酒馆老板不识抬举,本公子跟他商量将酒庄卖给我,这老板好不啰嗦,索性便杀了!” 郭芙怒斥道:“你竟敢在襄阳城中无故杀人,这里不是大都,今日我便取了你的性命!襄儿!动手!” (本章完) 第八十三章 《芙襄姐妹战玄赢》 郭襄手执风陵剑刺向赢公子,赢公子只觉一股凌厉的剑气而至,赢公子不敢大意,身形往后退了数步,赢公子道:“好剑法!” 郭襄怒道:“你这贼人,叫你尝尝落英神剑的厉害!” 赢公子道:“郭二小姐,我们六人战你们二人,你觉得你们会有胜算么?还是老老实实跟我们走吧,免得动刀枪,误伤了二位小姐的容貌!” 赢公子话说完,郭襄见姐姐一人力战五人,显然内力已经不支,施展落英术纵身一跃,站在姐姐身旁。“大姐,你没事吧!”郭芙道:“襄儿,这五人功力高强,只怕我们二人今日是难出这酒庄了?” 赢公子:“怎么样?还是束手就擒吧。” 郭襄:“你说的对,我们二人确实无法胜过你们六人,但想让我们束手就擒,那是不可能的,我自当拼尽全力与你们这些贼人抗击到底!” 绕指柔尖笑道:“六弟,你瞧这二位姑娘样貌着实漂亮的很那,姐姐我还有点不忍心动手呢。” 赢公子:“绕姐姐,她们二人不知好歹,你和诸位兄长不必留手,速速将她二人拿下,此地毕竟是襄阳城,咱们不宜在此耗费太多时间!” 绕指柔皱了皱眉头,说道:“两位姑娘,这可怨不得姐姐我了,我六弟原不想伤害你们。” 郭襄怒道:“妖妇,有能耐的和我单打独斗,你们六人就不怕江湖人士耻笑么?” 绕指柔:“小姑娘伶牙俐齿的倒是挺能说。”转身对赢公子说道:“六弟?这小姑娘要与我单打独斗,你的意思呢?” 赢公子:“绕姐姐,她们这是在拖延时间,不必理会。” 郭芙低声对郭襄道:“襄儿,看着情形,你我是离不开这酒庄了,待会儿我拼尽全力,你找机会逃走……” 郭襄湿了眼眶:“大姐……,我是不会撇下你的。” 赢公子:“还真是姐妹情深啊,不如放弃抵抗,随我走吧!” 郭襄:“你们无非是想用我们二人来逼我爹爹就范,这样吧,你放了我大姐,我跟你走!” 郭芙:“襄儿你,不可以!还是让我随他们去吧……” 赢公子:“我要是不愿意呢?” 郭襄:“你若不愿意的话,横竖也是被抓,我们姐妹二人自当抵抗,纵使你们六人齐上我也不惧!” 赢公子心中思虑了一会儿,说道:“行,就依郭襄姑娘,你跟我们走,让你姐姐回去养伤吧!” 郭芙大声道:“襄儿,襄儿,不可以这样!” 郭襄走到郭芙身旁轻声说道:“姐姐,你适才受了伤,也不知道这些人要把我带去那里,以前都是姐姐你护着妹妹,这次妹妹也要护姐姐一次,大姐,你赶紧离开吧,我怕他们又反悔,你赶快回去吧!” 郭芙:“襄儿,明日是你的生辰,我回去了可如何向爹娘交代啊,还是让姐姐留下来吧!” 郭襄:“大姐,丐帮事务,襄阳军务,还需要你来协助爹爹,我却是对这些事务不甚了解,如今元兵在城外驻扎,再说姐夫也快回来了,我一人无牵无挂,便随他们去把,他们定是拿我来要挟爹爹,一时半会儿我不会有什么危险,你我不必再争了。” 赢公子早已不耐烦,说道:“喂,你们话说完了么?” 郭襄:“说完了!咱们走吧!” 郭芙看着郭襄与赢公子离开后,心中难受自责:“为何要来这酒庄呢?需赶紧回到府中告诉爹爹去,可是身体虚弱,一股真气未能提上来,便昏倒了……” 郭破虏与上官云溪二人路过清风茶酒庄,上官云溪听郭破虏说此处的酒甚是好喝,便一同来打些酒。 二人进的酒庄前门,却未看到有酒保过来招呼,郭破虏喊了几声却也未有人答应,郭破虏觉得奇怪极了。 上官云溪道:“郭兄,莫不是我们来的不是时候,这酒庄的伙计们都去了哪里?” 郭破虏道:“不对呀!我来了这里许多次可从来没有这样的情况啊,走,咱们去酒庄里面瞧瞧去。” 郭破虏刚走到后院就瞧见了昏倒的郭芙,连忙跑过去将郭芙扶了起来,“大姐,大姐!” 上官云溪道:“郭兄,让在下瞧瞧。” 郭破虏点了点头,上官云溪蹲下道:“姐姐,失礼了。说罢便用手搭在郭芙的手腕上,郭破虏急切的问道:“上官兄,我大姐怎么样?”上官云溪道:“郭兄不必担忧,令姐是在与人打斗中受了内伤,一时血气不通才昏倒的,咱们先回府,我再开上一些药服下去,休息几日便好了。” 郭破虏将郭芙背了起来,出了酒庄之后,上官云溪在街上找了一辆马车,将郭芙安置在马车内,郭破虏看着郭芙脸色苍白,心中很是难受,也不知是什么干的,心中恨恨说道:“待姐姐醒来,告知我伤她之人,我一定要为姐姐报这个仇!”“上官云溪驾着马车直奔郭府而去!” (本章完) 第八十四章 《中军大帐面察罕》 赢公子众人将郭襄从酒庄带走后便悄然出了襄阳城,郭襄见这些人进出襄阳如此随意,这襄阳守卫竟如虚设,无一人发现察觉,这些人武功高强且心思缜密,这些人将自己带走用心不甚明了,其一便是扰乱武林大会,让中原武林人心惶惶,不能全力抗元,其二那察罕的大军便会趁势发起进攻,襄阳城守军也就数万人之多,全靠这些爹爹与各门各派武林人士才得已坚守这么多年,也不知这些人会把自己带到哪里去? 郭襄道:“黑衣贼人?你这是要将我带去何处?” 赢公子面色不悦,悠悠说道:“郭姑娘,你一口一个贼人?叫的本公子十分不悦,我又没对你怎样?” 郭襄笑道:“你自称公子?说话阴阳顿挫,真是好笑!你杀了酒庄里面的人,不是贼人又是什么?” 赢公子对自己的声音亦感到奇怪,曾问过凌云,凌云只是说冰蚕至阴,在体内虽然压制了炙阳之气,却对人体本身有着一定的影响。 赢公子冷言道:“郭姑娘,随你便吧,爱怎么叫是你的事情,至于带你去哪里,由我说了算!” 绕指柔笑道:“小妹子,你看我六弟心胸宽阔,无论你说什么,他都不会计较的,六弟听闻明日便是小妹子你的生辰,这不是请你到察罕将军的帐中给你过生辰嘛!” 原来是将自己带到元军驻扎之处,他们既然知道我的生辰,自然也知道明日便是武林大会召开的日子,将我带走,是胁迫爹爹就范,眼下不便再和他们起争执,需找个时机趁机逃走。 郭襄:“我只是一时气愤,各位处心积虑原是为我过生辰啊!那咱们走吧!” 离察罕驻扎之处越来越近了,已近傍晚,从远处便可以听到元兵操练的声音,火把已经架了起来,赢公子让磺羿先行前去禀告察罕将军,磺羿施展轻功,飘然离去。 又走了一会儿便来到军营外,在磺羿与军官的带领下来到了察罕的中军大帐,赢公子众人见到察罕纷纷施礼。 赢公子:“察罕将军,伯颜丞相成立了武道盟,在下与这几位兄弟便从大都赶来,协助将军攻取襄阳。” 察罕听赢公子声音怪异,觉得奇怪,以上在大都的时候也见过几次,伯颜怎么将此人派了来?在一眼看去,其余五人皆是异域服饰,目光扫到郭襄的脸上,便停了下来,心想此人面貌怎么如此像一位故人? 赢公子接着说道:“将军,这五位是来自异域的高手,是在下的结义兄弟姐妹,是武道盟的高手,听闻襄阳城内要召开武林大会,伯颜丞相担忧武林人士会对将军攻取襄阳造成障碍,派我们前来协助。” 察罕愣过神来笑道:“赢公子与几位高手自大都远道而来襄助与我,真是辛苦了,快请入座,来人啊,拿些好酒好肉来。” 赢公子:“将军客气了,咱们都是为大元尽忠为陛下尽忠,这些事都是在下应该做的,伯颜丞相有一封书信让在下带来,现呈给将军。” 伯颜接过信没有立刻打开,而是将信放在了怀中,说道:“有劳了,赢公子,这小姑娘又是何人那?” 赢公子:“将军,还是让这位姑娘跟您说说吧!” 郭襄上前说道:“你就是元军统帅?我告诉你!襄阳城固若金汤,还是拔营回去吧!别让你们的将士白白送命了!” 察罕听完郭襄说的话,并没有生气,察罕从眼前的这位姑娘的眼神里看到了坚韧,顽强,郭襄见察罕望着自己,一个大将军被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咆哮且没有发火,真是奇怪! 一旁的赢公子大声道:“住口!竟敢咆哮察罕将军,你若再不好好说话,那在下便封了你的穴道!” 察罕摆摆手道:“赢公子,无需动怒,一个黄毛丫头说的话,本帅自然不跟她一般见识,她若不愿意说出自己的身份,那你说吧。” 赢公子对郭襄道:“你这小姑娘,察罕将军大人大量,气度非凡,自是不与你这小姑娘一般见识,你若不说,那本公子就替你说!将军,这小姑娘是郭靖的二女儿郭襄,明日是她十八岁的生辰,届时中原武林各派齐聚襄阳城召开武林大会,商讨对抗朝廷之事,在下担忧会对攻襄大局有所影响,便与我们兄弟姐妹六人潜入襄阳一酒庄之中,这不碰巧遇到郭二姑娘前去打酒,便将她带了来,将军,明日武林各派见不到这位郭二小姐,势必人心惶惶,中原武林各派向来都是各顾各的,如此我等兄弟姐妹六人杀入武林大会,中原武林各派一乱,将军便可下令全力攻取襄阳,收复襄阳,指日可待!” 察罕心道:“怪不得这姑娘的眼神如此坚韧熟悉,原来是郭靖的女儿!想当年与郭靖一起并肩作战,征讨花剌子模的时候,真是一段难忘的记忆,郭靖对人宽厚,诚恳,倘若他不是宋人的话,定是一个值得深交的好朋友。如今各为其主,郭靖是英雄,我察罕何尝不是英雄,若擒了他的女儿胁迫与他,我还算什么英雄?我只想凭自己的实力征服襄阳,伯颜也是的?知道我的脾气秉性,还派了这些人来,得想个法子设法保全这位姑娘。” 察罕对郭襄说道:“姑娘,你爹爹真的是郭靖么?” 郭襄:“正是!” 察罕点了点头笑道:“赢公子,你打算如何处置这位姑娘?” 赢公子放下酒杯说道:“人我已经带来了,由将军您安排吧!” 察罕:“好,好,来,来,诸位先用酒菜吧!” (本章完) 第八十五章 《昔日情义安襄心》 酒菜陆陆续续端了上来,一股酒香味儿扑鼻而来…… 察罕:“咱们先用酒菜,此事稍后再议,郭姑娘,你也坐下吃点东西吧! 郭襄:“不必了,我不饿。” 察罕:“那就饮点酒水吧,晚间军营里凉,喝点酒水暖暖身子。” 郭襄听察罕言语温柔,也就不再冷言反驳,坐下饮了几杯酒。 用完酒菜罢,察罕道:“来人啊,将赢公子与诸位高手安排到军帐之中休息。” 赢公子:“不知将军如何处置郭襄?” 察罕:“赢公子放心,我中军大帐后还有一小帐,此人关系重大,不容有失,就安排在小帐之中,由本将军亲自看守。” 赢公子:“那就辛苦将军了!”几人在军官的安排下分别到了各自的营帐休息去了。 中军帐中只剩下察罕与郭襄,察罕走到郭襄的旁边说道:“郭姑娘,不必担忧,我与你父亲是旧识,我不会用这种手段去胁迫你爹爹,我察罕也是蒙古的勇士,如果用这种方式获得了胜利,对于我来说是种耻辱!” 郭襄:“察罕将军,我自然是听父亲提起过您,适才在帐中那些话说的有些过激了。” 查罕:“你说的那些话很好,赢公子是伯颜丞相的人,伯颜知道我与你父亲是旧识,他那封信我看都不看就知道说些什么,赢公子抓了你,伯颜第一时间便知道了,伯颜丞相无非是提醒我以大局为重,用你来威胁你爹爹!可是他还是想错了,我察罕岂会是这种人!” 郭襄:“曾在爹爹口中得知将军大义,今日襄儿听到将军这番言语,心中十分感动,虽你我之间是敌对,将军却没有胁迫的心思,可谓是真英雄,而他们呢将我视为胁迫爹爹的利器。” 察罕道:“我只是想用自己的实力来证明自己,这就是我为何将你安置在小帐之中的原因了,郭姑娘,你被擒来之事还有谁知道吗?” 郭襄回到道:“我大姐知道。” 察罕道:“那便好了,今晚你安心在小帐之中休息,你的家人自然会来救你出去的,我不会阻拦的,赢公子他们所住的军帐中离小帐甚远,密切安心休息吧。” 郭襄:“谢谢察罕将军!” 察罕:“不必客气,我与你爹爹以兄弟相称,如果你愿意可以叫我一声叔叔吗?” 郭襄:“察罕叔叔,这份恩情襄儿会铭记于心的!” 察罕:“襄儿,不用如此,我只盼望日后我若拿下了襄阳城,你们不恨我便好,去把,去后面的小帐之中休息吧!” 郭襄点了点头去往后面的小帐之中。 -襄阳城郭府- 上官云溪赶着马车来到了郭府门口,郭破虏背着郭芙进到府内,黄蓉见郭破虏背着郭芙连忙问道:“破虏,你大姐这是怎么了?”郭破虏:“娘,我与这位上官兄弟去清风茶酒庄打酒,见到大姐昏倒在后院,二姐被贼人带走了。”黄蓉:“什么?襄儿被抓走了?先将你大姐送到娘的房间里,我给你大姐疗伤。” 上官云溪道:“郭夫人,您不必担忧,先将一些真气输给芙姐姐,之前我已给芙姐姐把了脉,我这就回去抓上几副药送来,给芙姐姐服下,调理数日便能恢复。黄蓉:“多谢上官少侠了。”上官云溪:“郭夫人不必客气,我与破虏兄弟一见如故,他的姐姐便是我的姐姐,待我抓好了药,把我叔父安顿好便回来。”黄蓉:“好,破虏,你送一下上官少侠。”郭破虏将上官云溪送至府外,上官云溪:“回去吧,郭兄,你大姐还需要什么照顾。” 郭破虏目送上官云溪离开后,便又回到了府中,黄蓉让他将这件事告诉丈夫郭靖,看是如何应对。 郭破虏心中十分难受,自小大姐与二姐对自己百般呵护,如今大姐受了重伤,二姐又被贼人抓走,现在需赶紧将此事告知父亲,骑了小红马被城楼而去。 郭破虏离开后,黄蓉将真气输给郭芙,郭芙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黄蓉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芙儿,你终于醒了。”郭芙的身体还是很虚弱,黄蓉将她放躺在床上,郭芙道:“娘,襄儿被清雨楼的赢公子给带走了,都怪我,怪我非要拉着襄儿去打酒,这才碰到了这些人,襄儿为了我甘愿被他们带走,只可惜女儿功力不济,未能保护好襄儿。”眼中的泪水不止,黄蓉安慰道:“芙儿,你也不要太过自责了,这清雨楼人竟能不知不觉的潜入襄阳,即便你们不去打酒。也会被盯上的,你与襄儿武功并不弱,是对方人多吧?”郭芙哭泣道:“娘,他们六个贼人四男两女,瞧他们身形装扮,像是异域之人,襄儿说她见过这为首的黑衣人,叫做赢公子,之前在大都齐哥曾与此人交过手。”黄蓉:“清雨楼是情报机构,现在他们抓走了襄儿,定是意图扰乱武林大会,武林人士若得知襄儿被抓,定会人心惶惶,与抗元之事有所畏惧,那驻扎城外的元军定会趁虚进攻,到时候襄阳就危险了。”郭芙:“娘,咱们必须把襄儿救回来,不能让这些贼人得逞!” 上官云溪离开后便去了城中好几个药店,终于将所需药材一一备齐,便准备回到客栈看看自己的叔父,自己出去了一天,也不知叔父现在如何了,可别惹了什么祸事就麻烦了。 客栈里,上官云溪见朱子柳与众多武林人士在一张桌子上围着,也不知在干什么,上官云溪走近一看,自己的叔父竟然也在这里,上官云溪叹了一口气道:“还好,叔父没惹什么祸事。” 上官云溪走到朱子柳年前说道:“朱前辈,晚辈回来了,谢谢您帮我照顾叔父,咦?你们这是在玩什么?” 朱子柳:“你可算回来了,你叔父啊,吃饱喝足了非要到外面玩,我又担心他出去惹事?没办法,只好让这些武林人士与令叔比一比腕力的游戏。” 矮小孩童:“溪儿,你去哪里了?也不跟叔父说下,下次再做什么事记的给叔父说下,我呆在房间里闷的紧,这老头儿看的紧,没法子,和他们比比腕力,别看叔父矮小,他们谁都没我力气大,哈哈哈哈。”上官云溪:“溪儿走的匆忙未来得及与叔父说,眼下溪儿又见要紧事需要去办,看叔父您这么开心,溪儿就放心了!”矮小孩童:“去把,去把,旁边那一桌的侠客们,叔父还未与他们比过呢。” 上官云溪抱拳道:“朱前辈,叔父就有劳你照看了。”朱子柳:“你且安心去吧,令叔由我看着,没事。”上官云溪:“多谢朱前辈。”上官云溪离开了客栈,带着配好的药去往郭府。 (本章完) 第八十六章 《上官请缨救襄儿》 郭破虏将襄儿被掳走的事情告知了父亲郭靖,父子二人匆忙赶回家中,此时郭芙已经睡下。 郭靖问道:“蓉儿,芙儿的伤势如何?” 黄蓉道:“芙儿受了内伤,我已经给芙儿输了真气,适才已经醒了,刚睡下。” 郭靖:“蓉儿,芙儿有没有说是什么人做的?” 黄蓉:“芙儿说是清雨楼的楼主赢公子与五位异域高手。” 郭靖:“襄儿被他们掳走了,得想法子把襄儿救回来,明日便是武林大会,若群雄知道我郭靖的女儿被抓走了,那些对抗元之事左右摇摆的帮派,门派势必会投向朝廷的!” 黄蓉:“靖哥哥,你说的很对,之所以清雨楼楼主赢公子的目的是扰乱武林大会,他们惧怕我们整个武林共同抗元,扰乱了大会,让我们中原武林不能一心抗元,靖哥哥,察罕的军队为何再次驻扎近月有序,却迟迟未发起进攻,原来就是在等赢公子这帮人,现在襄儿被抓,明日又是武林大会,今晚务必需把襄儿给救回来!” 郭靖:“蓉儿,你的意思是襄儿被他们抓到察罕的军帐之中了?”黄蓉点了点头,一旁的郭破虏走上前说道:“爹,娘,让孩儿去把,孩儿一定把二姐救回来!”黄蓉:“破虏,你不能去。” 郭破虏:“娘,孩儿现在的武功已经有小成了,我可以的!”郭靖拍了拍郭破虏的肩膀:“破虏,你的武功虽有小成,可是面对的是清雨楼的楼主啊?何况他们还有五位异域高手,在加上那可是有着数万人驻扎的军帐啊,这可不能儿戏!” 郭破虏:“爹爹守卫襄阳重任不能离去,娘亲还要处理丐帮事务及照顾大姐,又不能将此事说与其他群雄协助去救我二姐,只有我,只有我啊,娘!” 黄蓉:“破虏,娘知道你救你二姐心切,娘是担心你也陷在元军营中啊!” 郭破虏:“娘是觉得破虏资质愚钝,武功平平,救不了姐姐么?” 黄蓉温言道:“破虏,娘从来没这么想过,确实是元军营中危险重重,你若再深陷其中,你爹爹和娘就真的是……娘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也知道你对姐姐的情感,你在家里照顾你大姐,娘去!” 郭破虏正欲开口,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郭大侠,郭夫人,还有郭兄弟,你们别争了,让在下去吧!”说话这人正是上官云溪,身着一身白衣,白衣上的纹绣着凤凰图,一手拿着弄好的药材,走了进来。 郭靖看看黄蓉说道:“蓉儿,这位少侠是?” 黄蓉道:“这便是那天与破虏一起将芙儿救回来的上官少侠。” 上官云溪将药递给郭破虏,来到郭靖面前:“郭大侠,晚辈久仰您的侠名,今日得见,荣幸之至!” 郭靖:“少侠客气了,郭某多谢前日救我女儿一事!” 上官云溪:“郭大侠,我们武林人士扶危济困,拔刀相助本就是该做的,我又与郭兄弟意气相投,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郭靖:“上官少侠年纪轻轻有一副侠义心肠,其后在江湖中定是有大作为之人!” 上官云溪听郭靖称赞自己,心中欢喜,又对郭靖说了自己的来历以及武学,黄蓉一旁听着,无论是谈吐与其他方面这位赢公子,都是上佳之人,和襄儿倒也匹配。 上官云溪:“适才我听郭大侠与郭夫人商议救郭二姑娘的事情,确实你们都是身有重担,救人的事情就让在下去把!” 郭破虏:“上官兄,这是我自家的事情,再说元军大帐危机重重,我怎么能让上官兄你以身犯险呢?”郭靖黄蓉也劝言道。 上官云溪道:“郭大侠、郭夫人、郭兄弟、你们不知,这赢公子我与他已经交过两次手了,第一次是在去往全真教的路上,第二次在红梅山庄,赢公子的武功确实诡异,以阴柔为主,两次交手此人都是败在我的手中,在红梅山庄赢公子的臂膀被我的赤阳刃打中,断了一条手臂,我们西夏的武功刚猛,照理来说,中赤阳刃之后,炙阳之力会留存在体内,内功低者几日便没了性命,这赢公子居然能有如此恢复,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就让在下去看看,也好知道这赢公子是如何解了我的炙阳之力!” 郭靖正欲开口相劝,黄蓉说道:“上官少侠,原来你之前和赢公子已经交过手了,他既是你的手下败将,你去自然胜算高一点,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来,我自当竭力办到!” 郭靖道:“蓉儿,不可,怎么可以让上官少侠以身犯险呢?” 上官云溪:“郭大侠不必相劝了,郭夫人,我没什么要求,我的叔父在客栈由朱子柳前辈照看着,郭兄弟抽点时间给我叔父准备些美酒佳肴即可。” 黄蓉道:“这个好办,你且等我一下!” 黄蓉从房间里将一个箱子拿了出来,打开箱子,从箱子中拿出一副软猬甲,这是黄药师做的第二件软猬甲,第一件上沾了西毒欧阳锋的毒液,已经毁掉了。 将软猬甲递给上官云溪,说道:“这是软猬甲,可防刀枪暗器,你去的话将此甲穿好。”又嘱咐了数句,郭靖将出入襄阳城的令牌赐予上官云溪。 上官云溪接过软猬甲说道:“多谢郭夫人!” 郭靖、黄蓉、郭破虏、上官云溪四人又商议了一会儿上官云溪便离开了郭府,往城外走去,上官云溪心想:“我的炙阳之力难道对他无效?待救出郭二小姐,再将此事弄清楚!” 郭靖对黄蓉说道:“蓉儿,我们让上官少侠去合适吗?” 黄蓉:“靖哥哥不必担心,上官少侠武功高强,又两次打败了赢公子,此去定然可以将襄儿救出!” 郭靖:“但愿上官少侠与襄儿平安归来!” (本章完) 第八十七章 《初见襄儿情愫生》 上官云溪出襄阳城后便直奔元军驻扎之处,一眼望去有大大小小的军帐近百个之多,心想“这么多的军帐?郭二小姐也不知是否关在这军帐之中?”还需走近些抓个蒙古兵问上一问,或许能得到点信息,上官云溪身形轻盈施展轻功,轻轻一跃便到了一军帐之外,上官云溪贴着身子向前方望去,见有一队蒙古兵在几个军帐之间来回巡视,待蒙古兵巡视到自己身边的军帐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将队列末的一个蒙古兵给抓了起来。 蒙古兵欲大声喊叫,却被上官云溪点了穴道,却也喊叫不出来。上官云溪对这蒙古兵说道:“你最好不要挣扎?否则必死无疑!我只消问你一件事情,你且告诉我,我便放了你,饶了你的性命,如何?” 蒙古兵点了点头,上官云溪解开了他的穴道,从自己怀中拿出一枚金叶子递给蒙古兵说道:“这枚金叶子你且收着,我想从你的嘴里听到我想要的信息。” 蒙古兵接过手中的金叶子,你问吧,小的知道的定当告知大侠。 上官云溪:“我且问你,一名女子被带到了军帐之中,你可知她现在何处?” 蒙古兵道:“这位大侠,小的在军帐中身份低微,似这种事情小的真的是不知道啊。” 上官云溪:“你身份低微?你在说谎!若我猜想的没错,你便是这巡视队的骁将!你们的巡视队与宋人不同,你这骁将在后,小兵在前,你当我不知么?还有外面抓来个女子,你岂能不知?上官云溪拿出折扇,直指骁将咽喉,你若再不说实话,我这扇子轻轻一动便取了你的性命!” 骁将被折扇顶着咽喉,自是十分难受,说道:“这位大侠好眼力,我说我说,先把折扇拿开吧,我说还不行么?的确是抓来一名女子,好像是金刀驸马郭靖的二女儿。” 上官云溪将将折扇抽回说道:“就是这名女子,现在被关在那座军帐之中?” 骁将道:“在察罕大将军的中军大帐之中!” 上官云溪手指着那座亮着灯火最大的军帐说道:“可是那一座?” 骁将道:“是的!”上官云溪双手迅速点了骁将的穴道,说道:“你既然已经告诉了我想知道的信息,我不杀你,我现在点了你的穴道,几个时辰之后便会解开!” 中军大帐灯火未灭,上官云溪心想“不会是埋伏好了高手等自己进去吧?”想那么多干嘛?此行就是为了救郭二小姐的,上官云溪打昏了中军帐前的守卫兵,直接进了中军大帐。 “你来了?” 上官云溪乍然一听,心想果然有埋伏! 上官云溪道:“你是何人?” 说话此人便是察罕,察罕道:“少侠无需知道我是谁,我却知道你来此是为了谁?” 上官云溪:“既然知道,就请将我的朋友放了。” 察罕道:“当然可以,襄儿,你的朋友来接你了,出来吧!” 郭襄从小帐中走出,步履轻盈,上官云溪见郭襄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秀色容颜,上官云溪心道:“糟糕,是心动的感觉。” 郭襄从未见过上官云溪,见他目光盯着自己便说道:“这位公子,你我素不相识,怎称是我的朋友?” 上官云溪怔了怔说道:“郭姑娘,适才在下失礼了,我是令弟郭破虏的朋友,那天在清风茶酒庄见到了昏倒的郭芙姐姐,从她口中得知你被人掳走了,郭大侠与黄帮主十分担心郭姑娘,襄阳城离不开郭大侠,在下便请命来救郭姑娘。” 郭襄见他言辞恳切,不似作假,便说道:“有劳公子了,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上官云溪道:“在下复姓上官名云溪,若不嫌弃,叫我云溪便好。” 察罕道:“襄儿,军帐之中不宜久留,你和这位公子速速离去吧!” 郭襄道:“察罕叔父,你大义放襄儿回去,襄儿感激不尽!” 察罕道:“你爹爹是我敬仰的大英雄,一人坚守襄阳数十年,是我蒙军消灭大宋的重要阻碍,此次放你回去,也希望你劝劝你父亲,归隐山林吧,此战役,我军必胜!” 郭襄:“我爹爹是怎样的性情,相信察罕叔父也是了解的,我郭家誓与襄阳共存亡!” 察罕:“罢了,罢了,你速速离去吧,其他的话我也不多说了!” 郭襄对上官云溪道:“上官公子,咱们走吧!” 上官云溪盯着察罕看了半天,察罕也觉得面前这小子有些异常便问道:“小子!你看我作甚?” 上官云溪恨恨说道:“你...你就是察罕!” 察罕道:“正是,你还有何事?” 上官云溪道:“你可还记得我西夏皇室?” 察罕道:“自然记得,小子,你姓上官,莫非是西夏皇室余孽!” 上官云溪:“你率军入我境,残杀我西夏子民,将我皇室成员尽数杀了,此仇若是不报,我枉为西夏皇室子弟。” 察罕道:“既然如此,你且动手吧,我武功不如你,你若杀便杀吧!” 上官云溪手持折扇击向察罕,郭襄见势不妙,横起风陵剑,护在察罕身前。 上官云溪:“郭姑娘,你让开,让我杀了此人,一是为了我西夏子民报仇,二为襄阳除掉大患!” 郭襄道:“察罕叔叔对我照顾有加,又放我们离去,我又怎能看着你杀他呢!” 上官云溪心中纠结万分,来此是为了救郭姑娘的,并非是报自己的私仇的,思虑再三对察罕说道:“察罕,你于郭姑娘有恩,今晚我可以暂且放下这段恩怨,待他日战场相遇之时,我定然不会留情!” 察罕:“小子,战场之上本将军等着你,你快些带襄儿离去吧,赢公子若是察觉,你二人谁也走不了!” 上官云溪带着郭襄一起离开了元军大帐,二人向襄阳城方向而去。 (本章完) 第八十八章 《云溪携襄儿回城》 郭襄与上官云溪离去后,察罕松了一口气,这也是自己能为昔日并肩战斗的郭靖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这事情赢公子迟早是要知道是,便传来人将赢公子等人叫到中军帐中。 赢公子正在帐中歇息,听有人来报,心下一惊,察罕将军深夜叫我们去中军帐,莫不是郭襄被人救走了,赶紧叫上异域五门门主,去中军帐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 赢公子与异域五门主来到中军帐,见察罕脸色异常,地上一片狼藉,赢公子问道:“将军,发生了什么事情?您没事吧?” 察罕手往桌子上一拍,说道:“这郭襄被人给救走了!” 赢公子:“什么?郭襄被救走了?是什么人竟敢夜闯我们大营?” 察罕:“来人年纪轻轻,与公子一般,手执一柄折扇,甚是了得,将守帐小兵打昏,点了我的穴道,刚才穴道才开。” 赢公子听察罕描述此人的样子,像极了西夏一品堂堂主上官云溪,心中不由的一颤,自己生平并无惧怕之人,唯独这上官云溪,自从红梅山庄一战后,心中已经产生了惧意,而自己现在的模样声音都是拜他的炙阳之力,现在服了极地冰蚕,再见到他定要报前战之仇。 察罕见赢公子久久未开口便问道:“莫非公子你识得此人?” 赢公子道:“听将军描述,像极了在下的一个仇人,将军,这人可曾报过姓名!” 察罕道:“他说他来自西夏皇族。” 赢公子道:“果然是他!将军你且安心休息,明日我们兄弟六人便去襄阳城,倒要看看他们这这些武林人士有什么能耐!” 襄阳城 郭芙醒来见母亲在床边守候,轻声说道:“娘,襄儿被贼人抓走,我得去救她!”郭芙便想要直起身来,却浑身软绵绵的。 黄蓉道:“芙儿,你受了内伤,还需好好休养,襄儿她暂时没有危险,蒙古人不过是故技重施想要拿你妹妹要挟爹娘。” 郭芙:“可蒙古人残暴,襄儿在蒙古营中,我放心不下,都是怪我非要去打酒,若不是如此襄儿也不会被抓走了。” 黄蓉:“芙儿,你莫要自责了,你也是想着妹妹生辰想为她做些什么,这些贼人的目标是你,襄儿和破虏,他们在暗我们在明,现在上官少侠已经去蒙古营中打探虚实,我看那上官少侠武功高强,定然可以将你襄儿平安带回,你且安心养伤,别想太多了。” 郭芙双手合十愿道:“但愿上官少侠顺利将襄儿救回。” 黄蓉将煎好的药给郭芙服下后,待郭芙睡下之后,出了房门叫上郭破虏,母子二人一起去往城楼上,夜色已深,寒意抖升,郭靖在城楼四周观望,黄蓉对郭破虏说道:“虏儿,你将这件衣衫给你爹爹拿去。” 郭破虏:“爹,城楼高寒,母亲与我给您送衣衫来了。” 郭靖:“你大姐怎么样?” 郭破虏:“已经睡下了。” 郭靖指着城外的那些蒙古包说道:“破虏,你看蒙古大军在城外驻扎数月,依然没有退兵的迹象,由此可见,他们粮草充足,后援不断,这次蒙古人是下定决心要拿下我们襄阳!”郭破虏说道:“爹,蒙古人虽强悍,但孩儿并不惧怕,反而有股斗志在心间,孩儿相信这次襄阳军民以及武林人士一定能够击败蒙古人!”这一番话郭靖听后十分欣慰。 黄蓉来到父子俩跟前说道:“明日英雄大会事关襄阳生死存亡,靖哥哥你也操劳了一天了,回府中休息休息吧!” 郭破虏:“是啊,爹,您回去休息吧,我和娘在这儿等着二姐回来。” 郭靖道:“蓉儿,我不累,上官少侠去蒙古大营,也不知情况如何了,我想出城去看看,这上官少侠与我们乃是萍水相逢,若是因救襄儿而身陷囹圄,我心中实在是难安。” 黄蓉道:“靖哥哥,你不能出城!襄阳的大局还需你主持,我也担心上官少侠与襄儿,我与破虏来到这里本就是想跟你说我与破虏打算出城的事情,你回府去休息,好应对明天的英雄大会,我与破虏这就出城去!” 郭靖拗不过妻子,只好回府休息,黄蓉与破虏二人出了城门往蒙古大营方向寻去……黄蓉心道:“希望上官少侠与襄儿能平安归来。” 上官云溪与郭襄二人离开蒙古大营后便走了一条小道,这小道上荆棘丛生,郭襄道:“公子,为何我们不施展轻功呢?”上官云溪笑道:“郭姑娘,此刻你我并未脱离蒙古人的视线,你瞧那军帐之中烛火通明,赢公子已经知道我们逃离了军帐,你我若施展轻功,必然会被发现,他们也料不到我们会走荆棘小道,这里草木茂盛,我们走在这里不容易被察觉。” 郭襄听后顿时明白了许多,“公子,你可真聪明。”上官云溪:“姑娘谬赞了。”郭襄道:“公子,这次真的很感谢你,如不是你来搭救与我,明日的英雄大会会因为我的不在而人心惶惶,从今往后,咱俩就是好朋友了,你旧叫我襄儿吧。”上官云溪十分开心笑道:“能与襄儿姑娘做朋友,在下十分荣幸,你也别在叫我公子了,就叫我云溪。” 郭襄道:“云溪,好好听的名字。” 上官云溪还是头一次被女孩子夸奖自己的名字好听,觉得耳根子有些发热,脸也红了,郭襄看到后轻声笑了起来,上官云溪连忙用折扇挡住面部说道:“襄儿,咱们赶路要紧,你莫要再笑我了。”郭襄见上官云溪这般娇羞模样,甚是可爱,郭襄用手指点了点上官云溪的折扇,上官云溪收扇的瞬间,二人双目相对,上官云溪只觉从郭襄身上散发出少女独有的幽香,只觉心神荡漾,心跳加速,这脸便更红了,郭襄呢倒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只见折扇收去后一张俊美的脸泛的通红。 郭襄道:“云溪,你的脸可真奇怪,似乎比刚才更红了?你不会是受了伤吧?” 上官云溪不知所措,背过身子轻声说道:“我……我……襄儿……我从未和女孩子有如此亲近过,襄儿你生的这么漂亮,我……” 似上官云溪这番话,郭襄还是第一次听到有男子夸自己漂亮,但心中确实平静如往,心道:“世人都说男子巧舌如簧,见了任何女子都会夸其漂亮,果不其然。” (本章完) 第八十九章 《知君不肯更淹留》 这条通往襄阳城的小道越走越窄,两边的杂草树木也是越往里面走就越高,天公也不做美,夜空中朦胧的月光越来越微弱,阴云正在聚集,二人行走缓慢,衣衫上还染了一些植物的青绿之色。 上官云溪道:“襄儿,这条路如此难走,若知如此还不如走大路的好,大不了与他们厮杀一场。” 郭襄眉头一皱,上官云溪以为自己说的话惹她生气了,便说道:“我的意思是,这路虽难走也比大路近,只是这天公不做美,看着情形像是要下雨了。” 郭襄:“云溪,趁还没有下雨,咱们快些走,若是下了雨这里就到处是淤泥,就更麻烦了。” 上官云溪点了点头,二人加快步伐往小路的尽头走去…… 黄蓉与郭破虏出了城门后便走了大路,一路上未看到郭襄与上官云溪,对郭破虏说道:“破虏,你瞧这大路之上没有你二姐和上官少侠的踪迹,这一路上也未有打斗的痕迹,娘觉得你二姐肯定是走了那条小路! 郭破虏:“娘,您说的是西城门外的那条小道吗?” 黄蓉道:“就是那条小道,你二姐的心思娘知道,她若被成功救回定会选择这条最近的路。” 郭破虏道:“娘,你看这天,阴云密布,怕是要下雨了,那条小道本就荆棘丛生,若是下了雨,便更是泥泞不堪,杂草树木之间还有一些毒虫,娘,咱们快些去小道吧。” 黄蓉与郭破虏从大路折返至小路,二人的身形渐渐消失在杂草树木间。 郭襄慌着赶路,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被一个树藤绊住,跌倒在地,上官云溪急忙伸出手去拉郭襄,二人双手一握,上官云溪心中一荡,心道:“都什么时候了,竟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得赶紧把襄儿给拉起来,那藤蔓缠绕在郭襄的脚踝上,缠的甚紧,郭襄道:“云溪,快些松开手,这藤蔓越缠越紧,你若强行用力拉我,你我都会被这藤蔓之力而坠下去的。””上官云溪道:“襄儿莫急,我想办法拉你起来,话刚说出,藤蔓竟似活物一般,二人只觉一股强大的劲力拉扯,二人手脱手,顺势坠了下去。” 这条小道从二人走的方向是由高向低,这一坠二人翻滚了数十米这才停住,上官云溪白色衣衫被荆棘刺破,脸上身上受了伤,上官云溪忍着疼来到郭襄身边,郭襄脸上被荆棘所伤,脚踝被藤蔓缠绕处已经流出了血,郭襄双目紧闭,已然昏厥。上官云溪叫了几声:“襄儿,襄儿,快醒醒。”郭襄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上官云溪关切的看着自己轻声道:“云溪,我……不是让你……撒手吗。”上官云溪道:“襄儿,你我虽认识不到一日,却是我上官云溪在中原的唯一一位红粉知己,我怎么能撇下你不管呢?”郭襄道:“云溪,谢谢你!”上官云溪道:“别这么客气,既是朋友,无需言谢,你觉得身体怎么样?郭襄眉头紧皱,从脚踝处传来的疼痛,郭襄道:“脸上胳膊上倒是无碍,都是些皮外伤,就是脚踝那里疼痛难忍。”上官云溪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说道:“襄儿,这是我西夏一品堂的药物,对于跌打损伤有奇用,还能止痛,我帮你擦上可好?”郭襄点了点头,上官云溪将缠绕在郭襄脚踝上的藤蔓割断,将郭襄的靴子脱去,上官云溪说道:“襄儿,恕云溪无礼了,需要帮你褪去袜子方能用药。”郭襄心中对于世俗礼数本就不甚在乎,欣然说道:“有劳云溪公子了。”上官云溪道:“我知道你们中原人士礼法多,是以先问得襄儿同意方才敢上药。”郭襄道:“中原是看重礼法,我似我外公性格,对与世俗礼法男女之防这些事全然不会放在心上,若是不了解我之人,还会认为我不识礼法,似那些风流女子,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在江湖的名号可是小东邪呢。”上官云溪道:“襄儿性格豪爽,不拘小节,倒是在下……行,我来帮你褪去袜子,这就给你上药。”褪去袜子后,一只精致的小脚映入眼帘,上官云溪少年心性,只觉心中躁动,摇了摇头心中说道:“我怎么能有如此龌龊的想法呢?郭襄疑惑不解说道:“你摇头晃脑的干什么呀?赶紧涂药呀。”上官云溪被郭襄这么一问,觉得不好意思忙说道:“没什么,我这就帮襄儿涂药。”上官云溪将心静了静,打开药瓶,药瓶中有一个小小的涂药刷,上官云溪将药刷取出,说道:“襄儿,这药水涂上去会有些蛰痛感,你且忍耐些。”郭襄道:“无妨,我小时候练功也曾受过这些皮外之伤,爹爹也总说涂药水会有疼痛感,我已经习惯了,你涂吧没事。” 上官云溪手拿药刷,很小心的将药水涂摸在郭襄的脚踝上,郭襄忍着痛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上官云溪从心底更加佩服,果然是大侠之女性情坚忍。 郭襄道:“云溪,你这药水可真神奇,适才刚涂抹的时候确有疼痛感,这会儿我觉得好多了,快扶我起来,咱们已经耽搁了这么久,还好,这雨没有下起来。” 上官云溪扶起郭襄柔声道:“襄儿,你看看能走吗?”郭襄点了点头,轻轻迈开脚步,脚刚落地一股疼痛感从脚下传来,郭襄摇了摇头说道:“走不了。” 上官云溪道:“不如我背着你把?” 郭襄:“也只有如此了。” 上官云溪背着郭襄继续往小路尽头走去,郭襄道:“云溪,谢谢你!” 上官云溪:“襄儿,你怎么又说谢谢了,我们都是好朋友了,别这么客套了。” 郭襄心中百感交集心中若有所思:“以前自己有危险的时候总是有大哥哥来相救,现在自己连大哥哥与龙姐姐到底隐居在哪里都不知道,他夫妻二人退隐江湖,逍遥自在,想必大哥哥早已经忘记了我这个小妹妹,明日便是自己十八岁生辰,大哥哥会来吗?不……他不会来的,他与龙姐姐有了孩子,那会顾得上我呢,看着眼前的上官云溪,这人与自己才相见一面,便对我如此上心,且孤身一人进蒙古大营搭救与我,这份恩情铭记于心。我是该将对大哥哥的心意放下了…… (本章完) 第九十章 《半入江风半入云》 上官云溪背着郭襄心中很是开心,多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这样就可以背着襄儿一直走了,自年幼时亲眼目睹了蒙古人的残暴,家族成员被杀的杀,失踪的失踪,心里只是背负着国恨家仇而活着,从未想过能觅得一挚爱女子携手一生,放下这段恩仇,过上隐居的生活,襄儿生性活泼,天真烂漫,与她相处只有开心没有忧愁,也不知道襄儿心中如何?总觉得襄儿对男女之情十分冷漠,莫不是她心中已有所爱,可是却为何有时候看襄儿却是愁眉不展,自己与她才不过相识一日,对她的事情还没了解那么多,待日后有机会我再与她共诉衷肠。 天空中的阴云已散去,微弱的月光透了出来,襄儿道:“云溪,你看,前面有人!” 上官云溪定睛一看:“看身形像是郭夫人与破虏兄弟。” 郭襄:“云溪,定是我娘与弟弟来寻我们了,咱们走的近一些。” 上官云溪又走了数米轻声叫道:“是破虏兄弟吗?” 黄蓉道:“破虏,你听,有人在喊你的名字?” 上官云溪又轻声喊了一声,这下郭破虏听的真切,兴奋道:“娘,这是云溪兄弟的声音。” 黄蓉道:“听声音传来的地方,上官少侠已经离我们很近了,破虏,咱们加快脚步再往里面走走。” 四人终于碰面了,黄蓉见上官云溪背着襄儿,关切问道:“上官少侠,辛苦你了,襄儿这是怎么了?” 上官云溪道:“郭夫人,郭兄弟,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回到城中再说吧!”郭襄说道:“娘,我没事,只是被藤蔓给缠了,云溪已经给我上了药,女儿担心赢公子他们会追来,这才走了小路,出了这点小事。” 黄蓉:“好,咱们先回城吧。” 郭破虏道:“云溪兄,你背着我二姐走了那么远的路,定是劳累,你休息一下,我来背。” 郭襄道:“是啊,云溪,你歇会儿吧。” 上官云溪忙说道:“我……我不累,再说了你这脚上的伤刚刚上了药,不宜再动来动去,我直接背你到城里吧!” 黄蓉会心一笑,心想:“这小子莫不是喜欢上我家襄儿了,上官公子乃西夏皇族,又为襄儿孤身犯险,年纪呢又和襄儿相仿,他二人倒也般配,可惜襄儿这颗心早已经给了过儿,我得想方设法撮合他们两个,好让襄儿有个好的归宿,放下对过儿的情感执念,明日便是英雄大会和襄儿的生辰,待回到城中,我说给靖哥哥听听。” 黄蓉笑道:“破虏,襄儿,上官少侠说的对,你脚受伤,不宜再动,那就辛苦上官少侠了。” 上官云溪忙道:“不辛苦,咱们还是赶紧回襄阳城吧。” 四人回到城中已是深夜,安顿好了孩子们便回到了房间里,看到丈夫郭靖还没睡下,说道:“靖哥哥,不是让你休息休息吗?怎么从城楼回来你一直没休息?”郭靖道:“蓉儿,我实在是睡不着,上官少侠和襄儿可否回来了?”黄蓉道:“靖哥哥,不是蓉儿说你,这襄阳城里里外外都要由你操劳,你这几日都是如此,身体怎么受的了呢?襄儿和上官少侠已经平安回来了,现在你可以放宽心了吧。”郭靖道:“上官少侠年纪轻轻,有胆有识,救了襄儿使得蒙古人的阴谋破灭,真是立了大功了。”黄蓉道:“靖哥哥,你也觉得上官少侠很好吗?”郭靖道:“是啊!”黄蓉道:“你觉得上官云溪与襄儿如何?”郭靖道:“上官少侠少年英雄,与襄儿来说实属良配。”黄蓉道:“我从上官少侠的神情,言语间觉得上官少侠对襄儿已经动了心,若明日英雄大会上官少侠技冠群雄,咱们趁着襄儿生辰,便把此事给定了如何?” 郭靖道:“蓉儿,这事儿你是不是和襄儿说一说,听听襄儿的意思?” 黄蓉:“襄儿一心念着过儿,对情爱之事很是冷漠,我了解自己的女儿,若提前告诉她,说什么她也不会同意的,我看此事还需要一个契机,不说了,靖哥哥,咱们歇息吧,明日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呢。”郭靖点了点头,夫妻二人便上塌休息。 赢公子众人未追踪到郭襄,便回了中军大帐,察罕见赢公子众人回来却未见到郭襄,便知郭襄此刻已经安然回到了襄阳。 赢公子道:“将军,我等并未发现郭襄的踪迹。” 察罕道:“这襄阳城外密林小道处处可见,咱们对这里的地形十分陌生,想必是走了小路。” 赢公子道:“本想着抓了郭襄,便可以让中原武林人士惧怕从而不敢全力抗元,如今计划失败,明日便是英雄大会了,将军准备如何应对?” 察罕道:“中原武林大会无非是以武功高低来决出武林盟主好号召武林人士共同抗元,赢公子与五位掌门武功高强,你们只管前去,搅了他们的英雄大会。” 赢公子面露难色:“将军,不瞒您说,我等六人的武功难以与中原武林人士抗衡,桃花岛的黄药师,全真教的周伯通,大理寺的段皇爷再加上郭靖,黄蓉,上官云溪与他的叔父,我们是毫无胜算啊,又怎么能搅了他们的大会。” 察罕哈哈笑道。 赢公子不解问道:“将军,我等说的都是实话,您何故发笑?” 察罕道:“赢公子坦诚相告,本将军十分欣慰,不必担心,自有高人相助!” 赢公子诧异道:“什么高手?” 一阵阴风而至,一个黑色身形从外进入大帐,站在了察罕身边。 赢公子激动道:“师伯,是您吗?” 来人正是往生门主居无妄,厉声道:“我说我师弟怎么会收了你这个徒弟,上次测试你的功力还可以,怎么?被人伤了臂膀,这就胆怯了?” 赢公子:“师伯,我……” 居无妄:“区区炙阳刃又算得了什么?至于东邪,男僧,老顽童这些人都已经半截身子要入土的人了,又有何惧?倒是这郭靖有些东西,本尊很想与之一较高低。” 赢公子笑道:“师伯武功盖世无双,中原武林师伯可以趁机立威,咱们往生门一统江湖,有师伯在,弟子就安心了!” 居无妄道:“元帝陛下许诺与我,若是将武林人士一网打尽,这江湖之事便由咱们往生门做主,师伯我这才答应出山!” 察罕道:“门主武功高强,我看中原武林无人是门主的对手,时辰也不早了,大家休息一下,明日便是中原武林改旗易帜的时候!” (本章完) 第九十一章 《如当共语心腹事》 襄阳客栈里,各大门派纷纷动身前往召开英雄大会的地点,全真教掌教甄志丙带领众弟子先行出发,弟子众多,乃至张君宝混在全真教队伍里亦未被发现,自从留起了长发便不那么引人注目了,当看到有少林派的僧人,还是下意识的躲避,被发现就麻烦了,张君宝紧随全真教队伍,内心却十分欣喜,因为马上就可以看到郭襄姐姐了。 甄志丙心事重重,玄冥使已死,自己身上的毒却并未解除,赢公子是玄冥使的弟子,这英雄大会他们定然会来干扰,我该如何是好?门下这代弟子大多资质平庸,若我决心求死?这全真教的威名岂不是葬送在我的手里?若与奸人联手对付郭师兄,虽保全一时威名,却使我全真教成了蒙古人的爪牙,我又有何面目去面对历代祖师呢?甄志丙心念之间已然做出了抉择,让大弟子先行带领众弟子先走,留下了师弟李志常。 甄志丙:“李师弟,师兄有一些心里话想对你说。” 李志常感觉甄志丙神情有异说道:“掌教师兄,请讲。” 甄志丙:“李师弟可还记得那日玄冥使与赢公子来大闹重阳宫的事情吗?” 李志常:“记得,掌教师兄将那贼人双腿刺成了残疾,力退了贼人。” 甄志丙:“李师弟不瞒你说,我中了玄冥使的毒,玄冥使让我在英雄大会上对付郭师兄,才会将解药给我,我若不答应便杀光我们全真弟子,当时我虽尽全力刺伤了玄冥使,自己却也身中剧毒,内力不禁,为保全众弟子,便答应了他。” 李志常:“掌教师兄,你怎么一个人承担这些,怎么不告诉师弟啊?” 甄志丙:“师弟莫怪,我担心你们知道我中毒就会贸然去清雨楼要解药,这才隐瞒了你,现在师兄已经想明白了,就算我毒发身亡,也绝不联合贼人对付郭师兄,师弟,我已经报了誓死的决心,全真教便交给你了。” 李志常:“掌教师兄……你一定没事的,先不要说这些了,英雄大会上武林前辈众多,定会解了师兄体内的毒,若那赢公子来扰乱英雄大会,便合众人之力逼他交出解药!” 甄志丙:“师弟,我中的毒来自西域,叫十香软筋散,此毒平时无有任何感觉,若是运用内力便会觉得浑身无力,犹如棉絮一般,说罢从怀中拿出赢公子给的清心散,扔了出去,我是决计不会加害郭师兄的,纵然是死!” 李志常:“掌教师兄,咱们还是先去校场吧,将此事告知郭师兄,听说郭师兄府中有一位名医,还有那么多的武林前辈在,定能找到解毒之法。” 甄志丙:“师弟,师兄拜托你一件事,若我的毒无解,全真教就靠师弟主持大局了。” 李志常:“师兄……” 练兵校场上郭芙与丐帮众弟子布置场地及各大门派坐次,耶律齐不在的这段时间,依着黄蓉的教导郭芙对帮中事务处理的更加娴熟了,布置完以后郭芙吩咐丐帮众弟子吃些食物休息休息,自己独自去了襄阳城门。 守兵看见郭芙便说道:“大小姐,有段时间没见道你了,前几日听我那几位兄弟说,你受伤了,可好些了?”郭芙道:“这几日在忙着英雄大会的事情,我的伤已经无碍了。”守兵:“大小姐今日来此可是有什么要吩咐的么?”郭芙:“我收到夫君耶律齐来信,近日就到咱们襄阳,是从北辽那边来的,带的还有许多的兵马,还需大家留意一下。”守兵:“耶律帮主,咱们的守兵都认识,这个大小姐放心。我们不会阻拦的。”郭芙:“不…你若见到北辽的队伍到来,切记先别开城门,及时通知我。”守兵:“这又是为何呀?”郭芙道:“清雨楼是蒙古人的情报组织,想必齐哥回襄阳的事情他们早已经知道了,为了安全起见,咱们还需谨慎点。”守兵:“大小姐言之有理,我等轮值交接之时互相传达,大小姐放心!” 郭芙回到府中,黄蓉见女儿回来,问了校场布置的事情,黄蓉听后十分欣喜,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女儿终于成长了。黄蓉道:“芙儿,你叫上襄儿和破虏一起到校场迎各门各派的英雄们,我与你爹爹稍后就到。”郭芙:“娘,好,您放心吧。” 郭襄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发呆,桌前还放了一壶酒和几个杯子,郭襄喃喃自语道:“大哥哥,今日是我的生辰啊,你会来吗?”郭芙敲了敲门道:“襄儿。”郭襄道:“大姐进来吧。”郭芙:“襄儿,娘让咱们姐弟三人去校场迎各门派的英雄呢?破虏已经去了,咱们也赶紧去吧,那么多人担心弟弟忙不过来。”郭襄:“好,我陪姐姐去。” 姐妹二人离开府门前往校场,路途之中郭襄忍不住问道:“大姐,你说这次英雄大会大哥哥会来吗?”郭芙:“襄儿,杨大哥来了又能怎样?你事到如今你还是看不开,放不下吗?”郭襄:“从未拥有,何谈放下。”郭芙:“现如今蒙古大军在城外虎视眈眈,爹娘召集群雄由此可见襄阳已经处在最危险的境地,咱们不能再让爹娘为此劳心伤神,大姐希望你振作起来,今日又是你的生辰,爹娘选择这一天召开武林英雄大会,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决断,襄儿,儿女情长事小,在国事面前根本微不足道,我们的爹爹坚守襄阳数十年,从未放弃,以爹娘武功若是隐退江湖,安然度过余生不是问题,可爹娘偏偏选择了守护一方百姓安宁,世人称爹爹给大侠,皆是爹爹一片赤胆忠心,保国卫民。大姐希望襄儿你不要在想这些事情了,为了襄阳,为了爹娘,为了我们的家振奋起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郭襄听后犹如醍醐灌顶,自己也知道再多想无意,其实大姐说的对,自己不能再想这些事情了,襄阳的局势日益紧张,是该做些什么了,说道:“大姐,襄儿这些日子浑浑噩噩的,也没少让娘和大姐操心,今日听了姐姐的言语,深知爹娘不易,姐姐不易及我襄阳城中百姓的不易,姐姐放心,我会慢慢的把他忘掉,跟姐姐一起多帮爹娘做些事情。” 郭芙听后很是欣慰,襄儿毕竟年纪还小,对这世间之事经历的太少了,总以为一些人和事就是自己的全部,这些事情自己也曾经历过,随着时间的消磨,一切已经烟消云散,唯独自己的亲人无论自己有过什么样的过错,却始终同自己在一起共历风雨…… (本章完) 第九十二章 《郎如石佛本无心》 襄阳练兵校场令旗飞扬,各门各派陆续进场,郭芙三姐弟迎接指引各门派入校场四周落座,张君宝跟在全真教弟子的最后面,瞧见了郭襄,心中十分开心,人太多了,也不知郭襄姐姐瞧见我了没有?张君宝自己浑然不知,已然对郭襄产生了情愫,只是多年在少林寺修习心法对于这男女之情,却是一点儿都不懂,只觉得只要看见郭襄,心中就无比开心。 各门派武林侠客纷纷入座,吕文德将军登上校场擂台高声道:“今日各位豪杰相聚于此,共谋抗元大计,朝廷与江湖密不可分,放下武林身份咱们都是大宋的子民,众所周知襄阳乃我大宋最后一道屏障,这数十年来郭大侠一家人坚守襄阳,使得蒙古鞑子无法越雷池一步,诸位都是当今武林豪杰,咱们同心同德定能击败蒙古鞑子!” 台下群雄激昂,郭靖走上校场擂台朗声道:“承蒙诸位看得起我郭靖,来到襄阳共谋抗元大业,召集各大门派相聚于此一则抗元,二则是通过比武决出新的武林盟主,三则是在下的一点私心,待比武决出新任武林盟主之时将赐予其三件至宝。” 全真教掌教甄志丙站起身来说道:“郭师兄,这盟主之位还是由你来担任最合适不过。”其他各派都表示认同,郭靖抱拳道:“诸位如此相信在下,在下十分感动,不瞒诸位说近日的局势非往年可比,我和我的家人已然报了誓死之心,武林需要一个智谋超群,武功卓越的后起之秀带领诸位继续抗元大业。” 郭靖这番话真诚之至,在场豪杰无不为之感动,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黄蓉听丈夫言语,誓要陪襄阳共进退,数十年夫妻一场,平常小事丈夫无不百依百顺,涉及襄阳抗元大事,却是一往无前,心中虽有感伤,也要与丈夫共同进退。 “报!”一士兵匆忙来到郭靖身旁。 郭靖道:“何事?元军动身了?” 士兵气喘吁吁说道:“郭大侠,今日我等在城门当值,从大道上来了数名穿着奇异服饰的人,说是二小姐的朋友,知道今日是二小姐与公子生辰,前来祝贺的。” 郭靖看了看郭襄,郭襄一脸兴奋,黄蓉知道女儿的心思,便拉着她的手说道:“襄儿,你切莫急着上去盘问,这诸多英雄都在场讨论大事,你爹爹说了,待比武结束后咱们一家人同新任武林盟主一起为你和弟弟过生辰,既然有你的朋友来,那便更好了,你也不必太过着急啦。郭襄道:“娘,女儿知道,大事关紧,我听得这个讯息便十分开心了。”郭芙道:“你呀,别忘了姐姐昨晚跟你讲的话。”黄蓉:“芙儿,你跟襄儿说了什么?”郭芙道:“没什么,只是劝襄儿……”郭襄忙道:“娘,没什么,您就别问了,咱们听听这士兵大哥还要说些什么?”黄蓉:“你们两姐妹有什么小秘密瞒着娘啊?”郭襄话锋一转:“娘,您在说话,女儿都听不清台上说的是什么了?”黄蓉:“好,好,娘不说了。” 郭靖道:“他们可曾报上名号?现在人在哪里?” 士兵道:“郭大侠,他们未曾报上名号,放下一个大木匣子,他们就离去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说是把这匣子送给郭大侠,还有一封书信,说罢将信递给了郭靖。” 郭靖接过信手微微抖了抖,信封上的字迹太过于熟悉了,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杨过写的,信中写道:“郭伯伯,郭伯母敬启,华山一别已近两年有余,侄儿心中无不挂念,奈何龙儿怀有身孕,侄儿一直在古墓中悉心照料,龙儿产子后身体便一日比一日虚弱,恐时日无多,侄儿心乱,夫妻二人好不容易相守,怎堪又要面临生死离别,郭伯父昔日教导侄儿记在心头,得知襄阳城外蒙古大军侵扰,特上一些武林中的兄弟将玄铁重剑送给郭伯伯杀退敌寇,还望郭伯伯体谅侄儿,侄儿不能再陪郭伯伯并肩战斗,只想在与龙儿在一起,陪她走完这段时光,侄儿知道襄儿妹妹的心意,多次避而不见实在是于心不忍,见了只会给襄儿妹妹增添更多的烦恼,龙儿若离去,我自然不会苟活,郭伯伯保重,不孝侄儿杨过百拜!” 郭靖读完了信,这才明白襄儿的心事,怪不得有时候看襄儿总是有些伤感,自从风陵渡回来,其实襄儿的性格已经改变了许多,只是自己忙于军情,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过儿与龙姑娘情深义重,自己深知杨过性情,他既然这么说,便是怎么劝都是不行的,只有期盼龙姑娘能好起来。 郭靖将信揣入怀中说道:“把木匣拿上来吧。” 郭襄对黄蓉说道:“娘,我想上去看看大哥哥写的信,还有木匣里的东西,肯定是大哥哥送给我的生辰礼物。” 黄蓉道:“襄儿,你现在上去不合时宜,待比武大会结束后娘把信给你拿过来。” 郭芙跟着说道:“是啊,襄儿,你看这群雄都在,你若贸然上台取信,爹爹定是会生气的呢!” 郭襄:“娘,既然这样,我想看一看木匣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黄蓉道:襄儿莫急,待会你爹爹会把木匣打开的。 在座各武林人士纷纷猜测到底是哪位英雄豪侠送的大礼,有人说是神雕大侠送的大礼,因为两年前便是神雕大侠送的那三份大礼,无不令人钦佩与感动。 木匣由六位士兵抬着上了擂台,郭靖将木匣打开,便看到一把黝黑宽大的剑放置在木匣里,甚是沉重,这玄铁重剑的威力巨大,但需内力高强之人方能使用,郭靖运足内气将玄铁重剑提了来,举起玄铁重剑说道:“诸位,这是神雕大侠送来的宝剑,想必诸位都知道,这便是玄铁重剑!” 郭襄见父亲从木匣里拿出玄铁重剑后,心中很是失落,难道大哥哥真的已经忘了自己,心口一阵阵的疼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今日是自己生辰,大哥哥怎么可能不给自己准备生辰礼呢? (本章完) 第九十三章 《怀旧空吟闻笛赋》 郭靖将玄铁重剑拿在手中就感觉一股强劲的力道,真不愧是绝世神兵。 一名士兵说道:“郭大侠,那几人说玄铁重剑拿出来以后,在加层处还有送给小姐和公子的礼物。” 郭襄这话听的真切,“我就说嘛,大哥哥一定会给我礼物的。” 黄蓉观察女儿神情心中忧虑,适才只看到玄铁重剑时神情失落,这听道士兵所言,又是一番模样,爱而不得会把一个好好的人变成另外一副模样,襄儿不止一次说要放下过儿,又何曾放下过呢?李莫愁便是因爱生恨,落的个焚烧于情花丛中的下场,我究竟该怎么办,我自恃聪明却不知道该怎么解开襄儿的心结,自襄儿从风陵渡回来,性情就有改变,若非蒙古大军驻扎襄阳城外与武林大会召开这两件事情,只怕襄儿人在城中,心早就飞走了。 郭靖命士兵打开加层,摆放着三件物品,两柄长剑,一把琉璃伞,上面贴着写着分别赠与人的名字,郭靖对士兵说道:“有劳了,将这三件物品送去台下吧。” 郭襄很想知道杨过会送自己什么礼物,那几名士兵刚走到台下郭襄就走了过来笑道:“几位大哥,有劳了,让我瞧瞧我大哥哥送我的是何礼物?”士兵道:“第一件物品是一柄剑,是赠与郭大小姐的,第二件物品是一把琉璃伞,是赠与郭二小姐你的,第三件物品也是一柄剑,是赠与给郭公子的。” 郭襄道:“大姐,破虏大哥哥给咱们三个都准备了礼物,过来瞧瞧吧。” 郭芙与郭破虏走上前,士兵将第一层的木匣打开,郭芙定睛一看竟然是淑女剑,这不是小龙女的武器嘛,杨过竟然将这把剑给了我,到底是什么用意呢?士兵打开第二层的木匣,一把精致漂亮的琉璃伞映在眼前,郭襄见这伞柄处刻有几行小字,郭襄拿起来一看上面刻着“小妹妹生辰快乐,愚兄访便四方,幸的紫色琉璃,制伞一把赠与吾妹”郭襄心中十分开心,用手摸着这些小字,“还是大哥哥有心,这件礼物太珍贵了,我要好好珍惜。”士兵接着又打开第三个木闸,也是一柄剑,郭破虏看到那剑柄处刻着君子二字,就是杨过曾经用的君子剑。 郭芙道:“杨大哥竟如此荒唐,竟然把君子淑女这两柄剑赠与我姐弟二人,到底是什么意思?”郭襄道:“大姐,你怎么能这样说大哥哥呢?赠与咱们姐弟三人礼物也是他一番心意啊。” 郭芙道:“襄儿,你懂什么?这君子剑与淑女剑是杨大哥与龙姑娘曾经用过的武器,本就是一对儿,赠与我和破虏,实在不妥!” 郭破虏道:“原来如此,没事,这不姐夫要回来了吗?我本就不擅长用剑,就转赠与姐夫吧!” 郭襄道:“武器还分什么一对儿不一对儿的,难道姐姐不是淑女?破虏不是君子吗,破虏,既然是杨大哥送与你的,就安心收下。” 黄蓉见她们姐弟三人争论便走上前去,黄蓉道:“你们三个,比武马上就要开始了,怎么还在这里,过儿他到底给你们送的是什么礼物啊?” 郭芙将剑递给黄蓉,说道:“娘,你瞧瞧杨大哥,他把淑女剑给女儿,把君子剑给了弟弟,你说荒唐不荒唐?” 黄蓉笑道:“芙儿,这有什么荒唐的?你未与齐儿成婚前可不是娇蛮任性吗,你杨大哥送你这把剑,是希望你能像淑女一样,至于破虏,年纪尚小,赐予君子剑也是期望破虏日后有君子之风,多好的礼物啊,只怕是你想的太多了。” 郭襄笑嘻嘻道:“大姐,你听听,你听听娘说的,多有道理啊,这下你明白大哥哥的心意了吧?” 郭芙一时语塞,黄蓉接着说道:“襄儿,你的礼物是什么啊?” 郭襄将手中琉璃伞递给黄蓉笑道:“娘,大哥哥赠与我的是这把紫色琉璃伞,伞柄处有刻字,说是极为难得,您看看怎么样?” 郭芙道:“杨大哥对妹妹果然不同,我们两个人仅仅是把用过的兵刃,而襄儿确得了这不同寻常的紫色琉璃。” 郭襄听姐姐这样说,心中极为开心,果然大哥哥对自己是有心的。 黄蓉道:“芙儿,怎么,连你妹妹的醋都要吃啊?都说了,只是过儿的一点心意,他与龙姑娘夫妻情深,你们莫要想些有的没的?”走吧,赶紧回到位子上,马上比武大会就开始了。 郭襄听了黄蓉言语,本来挺开心的,这么一说,心里又不舒服了,郭襄道:“娘,把琉璃伞给我吧,比武大会我不喜欢,我想回到房间里为襄阳城祈福,至于谁来接替爹爹做武林盟主,我也没有兴趣。” 黄蓉见郭襄神情有异,难道是自己刚才的话刺痛了她?黄蓉道:“襄儿,若是平日里,我依着你,今日不同,你快快回到座位上,待会儿比武你们姐弟三人也要上去。” 郭襄:“娘,女儿真的不想去,我只想回到房间里。” 郭芙走到郭襄身边说道:“襄儿,不可任性,父亲母亲大半生光景在襄阳,为抵御蒙古人呕心沥血,我们作为子女,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你可明白,我们是大侠之女,今日比武大会,我们如何能缺席,你回到房间里无非是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听话!” 郭襄:“大姐,你说我能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喜欢做的事情,硬是勉强我也没用!” 座位旁边几个掌门见状,欲准备相劝,黄蓉施礼道:“小女不懂事,各位见谅了。” 黄蓉走到他们姐妹中间,说道:“襄儿!你大姐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说的话我也听到了,这里是你们争执的地方吗?娘知道你的性格,你想回房间就回,怎么能这样和你大姐说话呢?” 郭襄道:“娘,女儿知道错了,我是真的不想待在这里,这才是第一天也没什么高手,明日襄儿一定来,上擂台给爹娘争光。” 黄蓉:“争光倒是不必了,爹娘想看看你们的武功是什么程度,倘若爹娘有一天护不了你们了,也好放心,还有你不能和你姐姐这样说话,你姐姐说的对你不应该反驳她,你们姐弟三人一定要同心协力,娘不想看到你们再次争吵。” 郭襄道:“娘,大姐,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我知道在这个时候不应该和大姐发生争吵。” 黄蓉:“好了,你若是真不想在这里,娘也不多说了,你回房间去吧!” 郭襄点了点头,便离开了校场,黄蓉看着郭襄离去的背影心生惆怅,襄儿始终还是心里放不下过儿,执念已经深入在她的心里,过儿送她一把琉璃伞,她竟不知其中含义,却乐得其中,男女情爱之事无论你武功多高,都没办法去除心中执念,襄儿以后得路该怎么走,也许只有她自己从执念走出来,才能明白,求而不得,放下才是对自己最好的办法… (本章完) 第九十四章 《千载谁堪伯仲间》 郭襄离开校场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拿着琉璃伞在房间里把玩,窗外听得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郭襄姐姐,郭襄姐姐。” 这声音好耳熟啊,郭襄道:“君宝?是你吗?” 张君宝在窗外回答道:“郭襄姐姐,是我。” 郭襄道:“君宝,我这房间又不是没有门,怎么在窗户这里叫我。” 张君宝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听得郭襄又说道:“君宝,进屋吧。” 张君宝推开郭襄的房门,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张君宝道:“郭襄姐姐,你的房间里好香啊?” 郭襄笑道:“君宝,你还是第一个说我房间好香的人,我自己怎么闻不到呢?你莫非说的是?你怎么知道我藏了一些好酒,你的鼻子也真够灵的?” 张君宝挠了挠头:“什么酒香味啊,我闻到的是…” 郭襄:“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怎么你也从校场回来了?” 张君宝道:“我见你离开了,我觉得待在那里没意思,干脆就陪你回来聊聊天吧。” 郭襄:“这可是武林大会啊,你师父觉远大师教你的武功可是很厉害的呢,怎么不在擂台上一展身手呢?” 张君宝:“我对比武胜负什么的都不在乎,我只是觉得你都不参加了,我还呆在那里干嘛?” 郭襄:“我并没有说不参加,我回来只是想把大哥哥送的礼物给安置好。” 张君宝:“杨大哥对你真好。” 这一句真好让郭襄很是开心,郭襄问道:“君宝,你也觉得大哥哥对我好啊。” 张君宝:“是啊,其实我也想对你好,只是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今天你生辰,我也没什么特别的礼物送给你。” 张君宝话说罢从怀中拿出一本册子,递给郭襄。 郭襄道:“君宝,这是…” 张君宝道:“这本册子是我师傅觉远大师从藏经阁里的经书上抄写的一部分手稿,是一种修习内功的心法,我已经都学会了,我想把这本册子送给你。” 郭襄道:“君宝,这是你师父留给你的,这么贵重的东西,姐姐我不能收。” 张君宝道:“郭襄姐姐,你就收下吧,我把这些秘籍都记在了脑子里。” 郭襄心中很是纠结,这小子对我的一番心意,我若一番拒绝,君宝这小子肯定会很难过的。 郭襄道:“君宝,难得你一番心意,姐姐我就收下了。” 张君宝见郭襄接受了自己的礼物十分开心,张君宝道:“郭襄姐姐,你能收我的礼物我很开心。” 郭襄笑道:“难得你有心,你稍等一下我去那些糕点给你吃。” 张君宝点了点头,郭襄离开房间去拿糕点,张君宝一个人在房间里左看看右看看,心想“若没有蒙古大军袭扰襄阳,真想就像现在这样与郭襄姐姐一直这样在一起,没有烦恼,没有江湖纷争,若能执手相依,那该有多好啊?” 过了一会儿郭襄便拿着糕点回来了,递给张君宝:“吃吧,客栈里的饭菜这几日想必你也吃的厌烦了,这糕点是我平时最喜欢吃的,今天我生辰,有你在一旁陪着,咱们一起吃吧。” 张君宝:“郭襄姐姐,这糕点看起来就很好吃哦。” 郭襄:“你拿一块尝尝,这可是我娘做的。” 一块糕点入喉,甜甜的,香香的,张君宝边吃边点头,这滑稽的样子,郭襄笑了起来,“你慢点吃,可别噎着了,这还有好几种呢。”两个人在房间里有说有笑,甚是开心。 襄阳校场 第一轮比武正在进行,都是一些门派的四五代弟子,比武大会分为五轮,首日决出比武胜负前三,次日比武决出胜负前三,以此类推共计十五人参与武林盟主之争,各门派好手心里都有自己的打算,门派的比武之人早已在接武林贴之日便定好了,在进行到第五轮的时候都是各自门派的掌门或者大弟子,前面那些晋级的面对这些高手,几乎不能战胜,只能停留在第一,第二轮上,当然也不乏一些后起之秀,能从第一轮一直到达第五轮。 随着比武止战钟声的响起,第一轮比武结束。 郭靖走上擂台中央抱拳道:“诸位英雄,第一轮比武在下看的是热血沸腾,我中原武林后继有望,现在我给诸位介绍一下获胜的三位少年侠士,第一轮比武第一名华山派少侠白禄,第二名全真教兰道元少侠,第三名少林派空性禅师。” 郭靖接着说道:“白禄少侠剑法精湛,资质极高,于剑道必有所成,兰少侠修行之履霜破冰掌法,掌法出众。空性禅师所施展的一指金刚法,劲力充沛。取得首轮比武三甲,实至名归。” 台下欢呼呐喊声不止,比武失败的那些门派中人,听着这些欢呼呐喊,心中有些许失落,有几个少年侠士看着台上的情形暗下决心,一定一定要加倍刻骨练功,能得到郭大侠的指点,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情啊。 甄志丙笑着对李志常说道:“李师弟,你看兰儿竟获得了第二名。” 李志常道:“掌教师兄,兰儿平日练功对自己要求很严格,别的师兄弟都休息了,兰儿却还在修炼内功,这次获得了第二名,兰儿的付出有了回报。” 甄志丙道:“师弟,那白禄的剑法果然精妙,你觉得如何? 李志常道:“这少年剑法凌厉,剑招衔接之准,咱们全真教练的是内家功夫,兰儿的履爽破冰掌法由于自身内力的限制并未发挥到极致。” 甄志丙道:“师弟所说正与我想的一样,兰儿年幼之时身体较弱,基本功没有打好基础,听说周师叔祖也在来襄阳的路上,到时候请周师叔祖点拨一下兰儿。” 李志常:“周师叔祖武功高强,兰儿若能得到周师叔祖的点拨那真是太好不过了。” 首日比武结束,各门各派离开校场准备回客栈休息。 郭靖下的台来没看到郭襄,便问道:“蓉儿,襄儿怎么不在?” 黄蓉道:“襄儿回府去了。” 郭靖道:“这丫头,这么精彩的比武都不瞧。” 郭芙道:“还不是杨大哥送来了生辰贺礼,襄儿一心在她的那把紫色琉璃伞上。” 黄蓉眉间微微一皱道:“芙儿,襄儿的脾气咱们都知道,你杨大哥送她生辰贺礼是出于对妹妹的关心,你不该这样说。” 郭芙道:“爹,你也知道女儿是直性子,想到什么说什么,只不过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你看襄儿自从风陵渡回来这性格真是变化不小。” 黄蓉道:“芙儿,不要说了,你爹爹现在已经够忙了,不要再说这些让你爹爹担心的事情。” 郭靖心想:“襄儿寄情与过儿,确是如此痴情,我这做父亲的整天忙于襄阳军务,又何曾与她谈过这些,襄儿还得靠蓉儿来指引她放下心中执念,回到简单快乐的襄儿…” “靖哥哥,咱们也回府吧,襄儿的事情你不要担心了,有我呢。” 郭靖欣慰的点了点头,一家人离开可校场回府去了… (本章完) 第九十五章 《一片孤城万仞山》 察罕中军大帐 派出去潜入襄阳的眼线来报,将首日比武的情况告知了察罕,察罕请赢公子与异域五门掌门来大帐中商议如何搅乱比武大会的事情,赢公子与五门掌门来到大帐之中。 察罕道:“诸位请坐,叫诸位来是想商议一下怎么对付襄阳城内的武林人士。” 赢公子道:“将军,昨晚我和五位掌门还在商讨此事。” 察罕道:“公子有何对策?” 赢公子:“城中武功最高的应当是郭靖,全真教的周伯通和桃花岛主黄老邪,我们六人单打独斗并不是他们的对手,若想搅乱他们的比武大会还需用计策,全真教的掌教为我所制,这就去了一个劲敌,至于少林与其他门派均是些平庸之辈,不足为惧。” 察罕:“公子好像忽略了一人吧?” 赢公子道:“将军说的是神雕大侠吗?” 察罕:“正是,此人武功之高,连我大蒙古御勅法师金轮国师都不是他的对手。” 赢公子道:“将军放心,此人定不会来,我清雨楼已知线索,神雕侠的妻子刚刚产子,这神雕侠是个情种,爱妻如命,此刻那里会有时间来驰援襄阳。” 察罕:“如此看来,公子已将所有计划安排妥当了。” 赢公子把自己这几日的计划一一说给察罕,察罕听了赢公子的计划,心想:“此人心思缜密,做事又心狠手辣,怪不得陛下既用且防。” 察罕道:“照赢公子的计划,本将军便每日安心练兵了。” 赢公子道:“将军安心练兵,待我这边行动得手,将军直接率大军攻城,襄阳城便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察罕:“好,有公子这句话就够了,你和几位掌门办事我们放心。” 赢公子道:“有一事,在下觉得有些不妥,想听听将军的意思?” 察罕:“公子请说,你我不必拘束。” 赢公子:“我师伯往生门门主居无妄,武功高强,若得我师伯相助,必定事半功倍。”察罕:“莫不是你师伯有什么要求?”赢公子:“我师伯久居西域,我师傅离奇死去,师伯闻讯便即可从西域赶来中土,师伯已跟我表明,他出山帮忙也未尝不可,需要陛下许诺事成之后,武林派系已往生门为尊,朝廷不能干涉武林之事,让我师伯成为天下武林盟主。” 察罕心想:“此人要求竟如此之高,朝廷不干涉武林之事?还要加封天下武林盟主,口气好大,这不就成了武林中的皇帝了吗?以陛下的性情,决然不会轻易答应此事。” 察罕故作面色不悦说道:“公子,令师伯好大的胃口啊?” 赢公子:“将军勿怪,我也是在思量此事要不要直接禀告陛下。” 察罕:“如果陛下答应,令师伯了就成了武林中的皇帝,你随陛下处事多年,别的我不多说你就明白!” 赢公子:“将军,那这件事你就当在下从来没有提起过,给我点时间我再与师伯好好说说,毕竟襄阳城中有众多高手,我与五位掌门目前还未与襄阳城内的中原武林人士交过手。” 察罕明白赢公子的意思是想让自己给陛下说一下居无妄的事情,这小子不敢直接禀告陛下,便说了这许多,无妨,我就给陛下写封信。 察罕:“这样吧,公子你与五位掌门依计划行事,我写一封书信传至大都,这样可以吧!” 赢公子:“有劳察罕将军了。” 几人离开的中军帐回到了自己的帐中,潇筱筱道:“六弟,我瞧那将军神情好像对我们不满啊!”绕指柔笑道:“三妹,六弟心中如明镜,你不说六弟也清楚。” 赢公子道:“二姐,三姐,陛下对我们清雨楼表面上很重用,其实还是防着我们呢,若一件事情让陛下记在心里,陛下肯定会找一百种理由让咱们死无葬身之地的。” 沐辰子道:“六弟,在陛下身旁如此危险,我们舍命帮他做事,却又为了什么?” 赢公子道:“大哥,此事说来话长,此处不宜说此事,只要诸位兄长,姐姐信的过我,咱们同生死共患难!” 沐辰子:“六弟,我们已经结拜了,自然是同生死共患难,至于居无妄,我们五门与往生门有着很深的恩怨,居无妄此人又从不把人瞧在眼里,适才听了他的要求,你觉得蒙古陛下会许诺吗?” 赢公子:“大哥,我觉得陛下虽有不悦,也是会同意的,襄阳征讨了数年,蒙古大军死伤无数却也未能攻破襄阳这个屏障,以陛下的性格,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要把襄阳城攻破!” 烟如旭道:“大哥,我也觉得六弟说的对,若只靠我们六人如何撼动人数众多的武林大会,居无妄虽与咱们有过节,但如今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居无妄的武功登峰造极,就是那郭靖也未必是他的对手,我们几人未曾与他们交过手,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帐外听见有脚步匆匆过来,烟如旭道:“我出去看看。”烟如旭看来人着装乃是清雨楼的人,便随着一起进了大帐。 “楼主,我等获得新的消息,特来向您禀报。” 赢公子:“那里的消息?” “秉楼主,是耶律齐与北辽援军的信息。” 赢公子:“耶律齐现在行到何处了?” 秉楼主:“目前耶律齐在距离襄阳城数十里外的乌镇休整。” 赢公子:“行,我知道了,下去吧!” 清雨楼弟子转身离开大帐,赢公子道:“这耶律齐行军如此缓慢,定是绕了不少的路,避开了要道的元军,依照耶律齐的行军速度,最快明日便能到达襄阳。” 磺羿道:“六弟,咱们要不要去乌镇给他们找些麻烦,省的坏了我们的大事。” 赢公子:“五哥,耶律齐武功高强,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再何况他还带着北辽的精锐大军,我们从这里到达乌镇天都黑了,耶律齐定会在天黑之前就启程好多走一段路,我们去也是无功而返。” 磺羿:“听六弟的吧,那咱们今晚就按照咱们的计划行动,我已经把东西都准备好了,今晚你们在帐中好好休息。” 赢公子:“五哥,咱们两个一起,咱两相互照应,我正好跟你学一下你的硫磺布阵法。” 磺羿:“好,如此甚好。” (本章完) 第九十六章 《西凉刺影再不斩》 乌镇 耶律齐绕过元军关卡终于抵达了乌镇,元军知道这小镇乃是通往襄阳的,为阻挡耶律齐回襄阳,元军可谓是用了各种方法,交战,将城池道路损毁,元军再将当地百姓的财物进行掠夺,乌镇一眼望去一片狼藉,小镇的繁荣景象已然不复存在。耶律齐让大军在此驻扎,大军绕了很远的路,先吃点东西让大家填饱肚子好再行军。 大都皇宫议事殿 伯颜站在一旁,忽必烈的将手中的信扔在地上:“丞相,这居无妄竟然有如此的要求。” 伯颜捡起信看了看说道:“陛下,居无妄自恃武功天下第一无人能敌,出这样的条件是在挑战我朝廷权威!” 忽必烈:“襄阳城中,郭靖,黄药师,周伯通这些都是中原一顶一的高手,赢公子与异域五门掌门并非是他们的对手,若得这个居无妄出手相助,大事可期,就是这条件实在让朕为难,倘若许诺了居无妄,此人性情难测,掌管武林,对抗朝廷该如何?” 伯颜:“陛下担心之事臣也想到了,毕竟那居无妄也是异族人,日后生了反叛之心非常的棘手,赢公子与异域五门又结拜了兄弟,若他们联合起来,实力非同小可。” 忽必烈:“朕有个想法,丞相听听看。” 伯颜:“陛下请讲。” 忽必烈道:“先帝在位之时身边有金轮国师这般武功高强的人物,先帝也仅仅封为大蒙古御敕法师,朕效仿先帝封居无妄为大元御敕国师如何?” 伯颜:“这个可以,不知道那居无妄是否愿意。” 忽必烈:“你修书一封传给察罕,先试探一下居无妄,你先下去写信吧。”伯颜行礼后便准备离开,忽必烈开口说道:“朕这段时间一直忙于国事,许久没去探望他了。” 伯颜:“陛下,恕老臣直言,您还是不要去了,前几日宫中侍奉他的几个内侍不知何缘故惹怒了他,竟被他打了个半死。” 忽必烈:“这事朕知道,他这个人喜酒,内侍不过是多言了几句,酒水安排的迟了这才挨了他的打。” 伯颜:“恕老臣愚昧,陛下留这样一个酒鬼在宫中是何用意啊,请陛下明示。” 忽必烈笑道:“丞相不知,此人看似是个酒鬼,却是个绝顶高手,此人在宫中的事情连清雨楼都不知道。” 伯颜:“绝顶高手?还有清雨楼不知道的信息?” 忽必烈:“对,在清雨楼的名册里,这人早已经死了。” 伯颜:“此人难不成在江湖中地位尊崇?” 忽必烈:“丞相,信回去再写,朕今天给你讲一讲关于此人的故事。”伯颜身为大元丞相,早就想弄清楚这个人的来历。 忽必烈道:“这故事是从玄冥使的口中传来,据他所说两年前华山论剑,中原绝顶高手齐聚华山比武论剑,西域来中土的商客将信息传到了西域武林人士的耳中,西域各派得知了这个信息便想来中土一展身手,西域的各派高手到达华山之时,比武论剑早已经结束,最终也没有和中原武林人士交手。” 伯颜:“这些西域人见不到中原高手又回去了吗?” 忽必烈道:“玄冥使说西域各门未能与中原武林人士交上手,他们各门派便在华山进行了比武,胜者就是西域第一门派!” 伯颜:“他…也是西域门派中的某一人吧?” 忽必烈:“从玄冥使口中得知,他叫作西凉,不是西域人,是中原人。” 伯颜:“中原人跑去西域做什么?” 忽必烈:“故事是这样的…西凉与他的同门师妹花语柔相恋,可是花语柔的父亲却反对他们两人在一起,西凉无论做什么,花语柔的父亲始终不许两人在一起,为此花语柔的父亲想尽一切办法将西凉从门派里逐了出去,花语柔便悄悄的离开了门派,花语柔的父亲发现女儿竟与西凉私奔了,勃然大怒派出门派弟子追寻二人的踪迹,他们二人在中原没有可以立足的地方,只好来到西域。” 伯颜:“这天下还有不喜欢自己的弟子与自己的女儿在一起的?”忽必烈:“中原人不似我们蒙古人,他们的内心大多贪婪,势力,花语柔的父亲便是如此,中原人为什么败给咱们蒙古人,这是有道理存在的。”伯颜:“陛下,那后来呢?”忽必烈:“二人初到西域的时候,语言不通无论做什么都是比较艰难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人不仅熟悉了西域的语言,而且从自己的武功中开创了一门新的武功。”伯颜:“如此说来,去华山之巅的也有他们夫妻二人?”忽必烈道:“不错,听玄冥使说那时的往生门,金蛇门,竹韵帮,沧浪帮,赤焰门,洗尘阁实力不相上下,号称西域六大派。”伯颜:“如今往生门的实力比这五个门派大的多啊。”忽必烈:“朕也觉得奇怪,玄冥使极少提起自己的师兄居无妄,往生门的崛起跟居无妄有莫大的关系。”伯颜:“陛下,这事咱们还需查一查,这玄冥使关于西凉的故事还说了什么?”忽必烈想了想道:“当然有,只不过时间有些久了,朕要回忆一下当时玄冥使给朕说的那些事情。”伯颜:“陛下,时辰也不早了,您休息吧,明日再讲也不迟!” 忽必烈正要开口,突然议事厅外有一黑影闪过,伯颜惊道:“陛下小心,有刺客!来人那!” 侍卫推门而进护在忽必烈与伯颜身边,忽必烈高声道:“阁下是谁?出来吧!” 一阵冷笑声过后,一黑衣蒙面之人站在厅中冷冷道:“不知皇帝陛下对本尊的事情考虑的如何了?” 忽必烈:“居无妄!” 伯颜道:“护好陛下,居门主,你要做什么?” 居无妄:“本尊闲来无事来宫中逛逛!” 伯颜:“你…见陛下不行礼还带兵刃…你…要造反么?” 居无妄:“伯颜老头儿,本尊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及恩师,你可听清楚了?” 伯颜气的浑身颤抖,忽必烈道:“阁下夜闯皇宫,无非是仗着自己武功高强,居门主当真要逼朕答应你的条件吗?” 居无妄:“大元皇帝,你以为本尊稀罕你给本尊加封?以本尊的武功足以震慑中原武林门派,只不过本尊实在是没事就来皇宫看看,这又听到了一些本尊想知道的消息,不知道陛下愿不愿意给本尊也讲一讲?” 忽必烈心想:“我与伯颜的讲话都被居无妄听了去,这可如何是好,忽必烈想来想去说道:“这故事是你师弟讲给朕的,朕知道的也有限,这个门主既然感兴趣那朕就讲与你听听!” 居无妄:“这么多侍卫在这儿,不太方便吧。” 忽必烈:“都下去吧!留丞相在这儿就行。” 伯颜:“陛下,侍卫离去,此人性情难测,陛下。” 居无妄哈哈大笑道:“老头儿,本尊若想伤人,任你再多人也没用,就这几个毛头小子,本尊一掌便震碎他们的心脉!” 忽必烈示意侍卫下去,房间里只剩三人,忽必烈正要开口,居无妄却道:“陛下,本尊现在不想听你讲故事了,本尊要给你讲,这个西凉现在何处?” 忽必烈:“西凉?” 居无妄:“本尊找了大半年也没找到,竟然躲在这皇宫里?” 忽必烈:“门主认识西凉?” (本章完) 第九十七章 《西凉千刃斩蛇门》 居无妄:“陛下讲了这么久的故事想必也累了,既然陛下记不起来师弟给你说了什么,那本尊来讲!” “两年前,我奉恩师之命从门中出来历练,我们西域各门各派互有过节,下山之即恩师交代不可与其他门派交恶,我那时候的武功说实话也不敢得罪其他门派的人,走到西域街市之中听到前面有叫喊之声,本尊便忍不住前去瞧瞧,发现四名金蛇门的弟子正在欺凌一名女子,我见状便上前与金蛇门的弟子理论。”我上前说道:“诸位金蛇门的师兄,何故欺凌这女子?”一金蛇门弟子叫嚣道:“你是什么人?竟敢管我们金蛇门的事情?”几句话还未说完他们便出手了,这几名弟子武功平平,自然不是我的对手,金蛇门弟子见势不对,留下几局狠话便离开了,见金蛇门人离开后我上前将那女子扶了起来,就是这偶然的一次相救之恩酿成了最后的悲剧。 忽必烈道:“这女子便是花语柔吧。” 居无妄:“不错,正是花语柔,我将她扶了起来说道:“姑娘,你赶快回家吧,金蛇门的弟子肯定会在回来的,”她点了点头拿起地上的东西准备离去的时候,金蛇门弟子又回来了,来的人当中还有绕指柔的师傅,这下好了连门主都来了,一场恶战是在所难免了,我的攻力不及被金蛇门主打成了重伤,我记得很清楚,金蛇门门主将我打倒在地后几名弟子在我身上又狠狠的踢了几脚,金蛇门门主道:“往生门的人也不过而已,说罢便欲置我于死地。”金蛇门门主长笛点住我的咽喉,我痛不可挡,心想着就这么死了,还真是不甘心啊!花语柔在一旁求着金蛇门主,眼看长笛微动,顷刻间我就没命了,一阵疾风而至,一灰衣男子以迅雷不及之势弹飞了金蛇门主的长笛,此人身形潇洒,轻功之快我半躺在地上惊的说不出话来。 金蛇门主说道:“阁下是什么人?竟能弹开在下的长笛!” 那人并未理会金蛇门主,走到花语柔身边柔声道:“柔儿,我来迟了。”花语柔说道:“师兄,我来街市才买东西被金蛇门的弟子盯上,若不是这位大哥相助,我已经被他们掳走了。” 那人瞧了瞧我,我点了点头,金蛇门门主厉声道:“阁下自恃武功高强,竟不把我们金蛇门放在眼里?” 那人就好像瞧不见金蛇门主一样,走到我身边点了我身上几处穴道问我觉得怎么样,我就这样被他轻轻一点瞬间就觉得身体舒服了很多,他将我拉了起来,那人说道:“多谢这位兄弟出手救了我师妹,你且站在一旁,看我收拾这些金蛇门人。”我说道:“这金蛇门乃西域六大门派之一,我也受了伤,咱们能趁机离去才是良策。”那人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别担心,对付这些阿猫阿狗不费什么劲儿。” 金蛇门主怒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人,那你就来领教领教我金蛇门的厉害!” 那人冷冷道:“你们一起上吧!” 金蛇门主长笛一伸点向那人,那人用双指直接夹住金蛇门主的长笛,金蛇门主长笛被夹抽不回来,心中一惊,随即运掌催动握笛之手,却见那长笛孔中钻出几条金色的小蛇,我大声叫道:“小心,那是金色蛊蛇!!” 那人双指用力一动,长笛断了,金色蛊蛇从断笛中掉在地上,金蛇门主长笛已断,怒道:“竟然毁了我的长笛,我要你的命!金丝缠绕,金蛇门主身体如蛇一般缠绕在那人身上,金蛇门主与那人四目相对,用起了魅惑邪功,那人闭目而定,身上冒出真真白烟,我惊叹道:“这人的内力竟然如此高强!” 金蛇门主被那人浑身的真气所至,只觉身体一阵阵灼热感,金蛇门主忍不住疼痛便从那人身体上收了神功。 金蛇门主:“阁下好厉害的内功,在下不是你的对手,还请告知姓名师承,待我金蛇神功修至上乘在与阁下比斗!” 那人冷冷道:“你的门人欺凌我的师妹,你身为门主不责罚自己的弟子,却跟着自己的弟子一起来,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我唯一能给你说的就是…” 金蛇门主道:“是什么?” 那人身形一晃闪到金蛇门主面前:“欺负我师妹的人包括你,都…得…死!” 金蛇门主自知今日是难以离开此地来了,以阁下武功我们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可否让我写书一封给我的大弟子,让她执掌金蛇门,待我大弟子神功修成在上门讨教! 那人冷冷道:“好,我如你所愿!” 金蛇门门主写信给她的大弟子绕指柔,让她接任金蛇门门主并通知其他四门,一切安排妥当后,金蛇门主对那人说道:“阁下,动手吧!” 那人冷冷道:“我出手之快,不会有任何痛苦,错就错在你门人欺凌我师妹,就这样吧!” 那人从怀中摸出一柄精致的月亮刀,运气周身内力,手执月亮刀身形往空中一跃,月亮刀被内力灌输,刀气弥漫,我在一旁都惊呆了,竟然有如此凌厉的刀法!月亮刀一股炙热之气袭来,那人高喊一声:“千刃斩!!!” 瞬间金蛇门门主与几名弟子倒在了地下… 这个人便是人称千刃斩的西凉,武功竟如此之高,真是骇人… (本章完) 第九十八章 《忆昔日西域往事》 “世上竟有如此凌厉的刀法,金蛇门门主在西域六门里也算是顶尖的高手了,眼前这个人的武功我看在眼里,只觉得如果是自己与他动手的话,连三招都走不了。” “西凉来到我身边道:“怎么样了,可好些可了?” “我看到西凉的脸是那样的冷峻,他的眼神有很强的震慑力,我在往生门其他师弟看到我也是这般心情,我竟有些害怕,我说道:“好多了…”” “西凉与花语柔把我带到了他们的住处,花语柔做了一些精致的酒菜,西凉又运真气给我疗伤,喝完酒我向西凉请教武学之事,就这样,在我历练的路上平添了不少的色彩…” 忽必烈:“原来门主与西凉是旧识,那后来呢?” 居无妄拿起桌上的酒杯,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道:“陛下,这酒你认为是好东西还是坏东西?” 忽必烈道:“酒可解千愁,也可乱人心智,既不是好东西亦不是坏东西。” 居无妄道怅然道:“酒对我而言,却是十足的坏东西…” 忽必烈:“听门主言谈间,似乎这酒中有不少往事,门主接着给朕讲故事吧!” 居无妄点了点头,端起桌上的茶水饮了一口,只觉得这茶水入口略苦,这味道像极了年少的自己经历的那些事情,也许只有在往日的回忆里才知道自己也曾经是一个有着远大抱负的习武之人,怎么现在却成了世人眼中的大恶人,一杯茶水带着往昔的回忆萦绕在脑海中… 『忆西凉住处』 “次日清晨,我早早醒来,闻到一阵香味扑鼻而来,西凉在院子里抓了一只鸡。 我走上前说道:“西凉兄!” 西凉转身说道:“你起来了,觉得身体怎么样?” 我拍了拍胸脯说道:“西凉兄内力深厚,我的伤已然好了。” 西凉道:“如此甚好,这不我抓了一只鸡待会做鸡汤,师妹正在煮粥呢。” 我也想做些什么,便说道:“西凉兄,这鸡就交给我吧。” 西凉道:“好吧,我去街上打些酒来你我兄弟共饮。” 我从西凉的手中接过小鸡,西凉离开以后我才意识到这杀鸡比杀人要复杂的多了,我看着这只鸡,这只鸡看着我,我心道:“小鸡,你能死在往生门大师兄的手中,是你的荣幸。”我单手抓鸡,右手运掌,不知怎么回事,这鸡竟从我手中跑了,我便急忙去抓,这鸡左右腾飞,我竟抓它不住,把我气的不行,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我的轻功好歹也是一流的,我抓来抓去就是抓不到。 花语柔听见动静看到我狼狈的模样,笑道:“你在干什么?” 我苦涩一笑:“我在抓鸡…”花语柔手捂着嘴巴笑语嫣然:“你也是往生门的高手,抓只鸡这么费劲吗?你去一旁看着,我来抓吧…” 没过多久时间花语柔手中提着小鸡来到我面前,花语柔笑道:“这不抓到了…” 我救花语柔的时候也没注意到她竟是如此的好看,手中虽然抓着一只小鸡,但这笑容足以融化我的心,我盯着她那如明月一般皎洁白皙的脸看了好久,花语柔那着鸡在我面前晃了晃,说道:“喂…有这么惊讶吗?抓只鸡而已,莫不是我脸上有灰?”我支支吾吾的说道:“太惊讶了,都说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原来是骗人的。”花语柔道:“我们中原的女子若不是习武的确实是手无缚鸡之力,像我这般习武的,莫说是只鸡,就是头狼,治服它也是轻而易举。”我伸了个大拇指:“原来如此。”花语柔道:“鸡交给你,快点处理干净,待会儿师兄打酒回来,你这还没收拾好,如何炖汤那?” “我不禁觉得好像,堂堂往生门大弟子竟连只鸡都搞不定,这种事情我没有做过,不知如何将鸡处理干净,手里拎着鸡又走到花雨柔面前哭笑道:“这鸡如何处理干净?”” 花雨柔噗嗤一笑:“你没杀过鸡吗?” “没有,不知如何下手…” 花雨柔道:“先将鸡血放出,再用热水将鸡毛褪干净就行了。” “还是你来吧,我实在是做不来这个…” 花雨柔道:“好吧,我还怕这只鸡被你弄的没法炖了,你在一旁呆着吧。” 不一会儿,西凉打酒回来了,我走上前说道:“西凉兄。” 西凉道:“快快进屋,有人跟着我!” 进到房间里面,我到道:“西凉兄,是金蛇门的人吗?” 西凉道:“不是,是你们往生门的人!” 我道:“那便不用担心,怕是金蛇门主向我师尊说那日在街上的事情,西域六大门派同气连枝,以师兄弟相称,师尊定是以为我帮外人与金蛇门人发生争执这才派人来寻我。” 西凉正欲开口,听见外面花雨柔的声音传来:“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找师兄。” 这声音尖尖的我一听就知道是师弟来了,我推开房门与西凉走了出来,师弟见到我连忙走上前说道:“师兄,昨天金蛇门主到门中与师尊说起你打伤了金蛇门的人,师尊听后勃然大怒,命师弟我前来唤你回门中,这位是?” “师弟,这位是西凉兄,这事情说来话长,我回门中向师尊如实说个清楚。” 西凉抱拳道:“想必这位兄弟便是往生门二弟子玄冥使君吧?” “师弟点了点头,正是。” “我惊讶道:“西凉兄,我师弟得名号你也知道?”” 西凉:“我在西域已有数年,往生门高手如云,玄冥使君的阴风掌,漫天花雨箭这些还是耳闻过的。” “师弟道:“西凉兄谬赞了,这几天师兄在这里疗伤,有劳西凉兄了。” 西凉道:“你师兄也是为了护我师妹周全这才受的伤,我自当悉心照料。” 师弟问我伤势如何,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师弟说师尊因为这事心情很不好,咱们得抓住紧时间回到门中将事情跟师尊说清楚。 “我和师弟便一起告别西凉师兄妹二人,回往生门中去了…” (本章完) 第九十九章 《门中惊变乱人心》 听到此处,忽必烈身边的侍从说道:“居门主,这时辰也不早了,陛下明日还需朝会,您看…” 忽必烈摆摆手:“无妨,居门主的故事朕十分感兴趣,你莫要插嘴扰了居门主,去御膳房准备些小食,下去吧。” 居无妄:“本尊想听陛下一句话,你们说的那个他?就是西凉吧,若陛下让本尊见见他,本尊愿意举本门之力相助陛下。” 忽必烈道:“居门主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问朕呢!” 居无妄:“果然是他,他现在在哪里,本尊想立刻见到他!” 忽必烈:“居门主还是先把故事讲完吧!” 居无妄面露不悦:“陛下,本尊从不对任何人说过多的话,你这深宫即便勇士再多,本尊若想取人性命,只怕你这宫中没有能阻挡本尊的人呢?” 忽必烈:“门主莫要动怒,朕可以答应让你见到西凉便不会食言,他就在宫中,门主也不必急于这一时,门主这往事正讲到精彩之时,门主想必心中也是压抑许久了吧…” 忽必烈的一番话触动了居无妄,确实这些往事在自己的心理已经压抑的太久了。 居无妄道:“本尊从不相信任何人,你是大元皇帝,事后我要第一时间见到他!” 忽必烈点了点头:“请门主继续讲吧。” “我离开西凉与花雨柔的住所和师弟便回了往生门,见到师尊后被狠狠的训斥了一顿,到了晚上,师尊将我唤到密室,待我进了密室见师尊双目紧闭坐在蒲团上。” “无妄,坐吧!师尊有些话要对你讲。” “师尊,弟子…未遵师命…和金蛇门结了梁子,求师尊重重的惩罚我吧!” “无妄,金蛇门在西域臭名昭着,门下弟子无恶不作,导致中原及周边各派便认为我们西域六派都是恶人,你出手教训,师尊没想惩罚你,只是听你玄冥说你受了伤,为师心中有气,作为门中大弟子被金蛇门的人给伤了?金蛇门主来到咱们这里你是不知说了多少刻薄的话语,为师面子上挂不住啊。” “我本想说对方人多的,见师傅神情怅然,便说道:“是弟子学艺不精,辱没了咱们往生门的威望!”” “无妄,在武学修行上你的天赋比玄冥要高的多,而玄冥的武功却胜你一筹,你知道为什么吗?” “玄冥师弟练功比我勤奋,这点我承认比起师弟来还差的很多…” “无妄,师尊想由你执掌往生门,这本鸢尾花影神功秘籍你拿去修炼吧!” “鸢尾花影神功是往生门最绝顶的神功,只有历任门主才能修炼,我连忙跪下说道:“师尊,万万不可,弟子功力尚浅…”” “殊不知,在我与师尊谈话的时候,我的师弟竟躲在密室,我师弟性子极强,功力也略高我一筹,对于门主之位更是觊觎已久,就从这次事情以后,师弟玄冥便在门中处处给我使绊子,连我的弟子都被他拉拢了,我心情烦躁,师弟也不跟我说话,我只好下山去西凉哪里散散心。” “来到西凉与花雨柔的草屋,我将心中压抑一一说给西凉听,西凉对我说的一句话令我醍醐灌顶,当你不够强大的时候,做什么都是错的,也没有人会支持一个弱者,我们聊了很久,西凉给我想了一个办法,就是让师弟管理一切门中事务,我呢就潜心修炼鸢尾花影神功,待功成之时,师弟也就不敢造次了。” “不知不觉已到晌午,西凉让花雨柔准备饭菜,他自己去打酒,我其实真的很羡慕这样的生活,忽然心里觉得有些失落,从小到现在都是在往生门跟着严厉的师傅习武,这男欢女爱之事却是知之甚少。” “花雨柔躬身将做好的小菜摆到石案上,一股香味扑鼻而来,分不清是花雨柔淡淡的体香,还是小菜的香味?花雨柔面颊上有几滴晶莹剔透的汗水,我从怀中拿出一快面帕,想帮她擦一擦,面帕刚触及花雨柔脸颊,花雨柔道:“你…干什么?我笑了笑说道:“想帮你擦擦汗,看你紧张的…花雨柔笑了笑:“我自己来吧,师兄马上就打酒回来了…” “我心中一直有个问题,话到嘴边确实如何都说不出来,我觉得花雨柔和西凉的关系不像是简单的师兄妹那样,也不像是一对眷侣的感觉。” “突然一阵声音传来:“师兄,门中发生了大事,你却在这里谈笑风月,师弟找你找的好苦啊?” “玄冥师弟,门中发生什么事情了?” “玄冥道:“师尊他老人家归天了…” “什么?不可能,昨晚还和师尊在一起说门中之事,师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玄冥:“师尊晨起之后,召集门中弟子议事,没说几句话便口吐鲜血,师尊便归天了…” “我心急如焚,花雨柔听到我与师弟的谈话,便说:“你赶紧回门中处理你师尊的后事吧!” “玄冥道:“师兄,师尊的事情我已处理好了,往生门你就不必回去了,就在这里继续谈论风月吧!” “玄冥师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师兄,师弟我没别的意思,师尊遗命,让我接任往生门,师弟我也是师命难违啊。” “我心中悲痛,只想即刻回到往生门为师尊操办后事。” “师弟,师尊归天,我身为大弟子怎能不回门中?” “玄冥冷笑道:“都是你害的师尊他老人家,你明明知道西域六门同气连枝,你为了一个不相干之人打伤金蛇门的兄弟,金蛇门门主多次与师尊理论,师尊却总是庇护与你,这件事搞的其余四门联合起来给师傅施加压力,你说师傅之死与你有没有关系?你若还认你是门中大弟子,就杀了眼前的这个女人!”” “门下弟子一旁高呼:“杀了她,杀了她!” “花雨柔:“你们同属一门,师尊刚刚归天,你们就逼迫你们的大师兄,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与我,难道这也错了?” “玄冥使道:“若不是你这女子,我师尊焉能丧命!大师兄,你自己觉得到底杀不杀!” “我道:“师弟,你我一起在门中长大,你为了门主之位,竟然说出这样荒诞的理由,你可知,师尊在我下山的前一晚上,和我谈了许多,我救人何错?师尊让我接任门主,而你假传师尊遗命,为了当上门主不择手段,师尊知道你定会跳出来,亏我在师尊面前多次维护你,你竟如此卑鄙无耻!”” “玄冥使:“老家伙果然还是看不上我!论武功,论才干,我哪一点不如你,你们那晚谈话我就知道,想登门主之位我只有一条路,既然如此,你我之间今日就做个了断吧!”” (本章完) 第一百章 《前尘往事梦一场》 “门中众弟子在一旁道:“原来二师兄并非师尊指定门主,怪不得未见到二师兄佩戴门主信物。” “玄冥使回过头道:“难不成你们要反我?”” “一旁弟子吓得默不作声。” “玄冥使左手运气,地上草木被阵阵阴风吸附在掌心,玄冥使道:“大师兄,看看师弟的阴风掌如何!左掌推出,随着手中吸附的草木犹如一阵旋风呼啸而过。”” “我不敢大意,平日里与师弟对练总是输个一招半式,随即施展乾坤挪移心法,阴风掌的威力巨大,不能硬接,用乾坤挪移心法将掌风化为无形。” 玄冥使怒道:“老头子竟如此偏心,连乾坤挪移心法都传给了师兄!嘴上说着,袖中三魂冰箭以极快的速度从袖中射出。” “三魂冰箭速度之快,容不得我再施展乾坤挪移之术,即使能用,这两边都是门中弟子,旁边还有花雨柔,若挪移的位置随机射了出去,定然会伤及无辜,只听见一声清脆声响,三枚冰箭已被一把匕首击落在地。” 玄冥使怒道:“又是你这个女人!竟坏我的事,你死定了!” 竟是花雨柔救了我… 玄冥使:“师兄啊师兄,你竟如此脓包,若不是这女子,你早就中箭而亡了,师兄,没办法,师弟只好用幽冥令。” “幽冥令是由上等玄铁打造而成,坚硬无比,被巧人工匠打磨的十分光亮,幽冥令牌闪烁着冷光,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玄冥单手持幽冥令,径直向我攻来,幽冥令点向我手臂,顿觉一阵冷风。” 花雨柔道:“居大哥,接兵器!” 我往上一跃,手中接住宝剑,剑身柔软,犹如一条蛇一样灵活,软剑触及幽冥令,幽冥令牌被软剑缠绕,玄冥使惊道:“这是…” 花雨柔道:“这是若微剑,你倒是有点眼光!” 玄冥使:“你…莫不是…” 花雨柔道:“住嘴!居大哥,若微剑是他幽冥令牌的克星,快快制服他,莫要再让他嘴巴说出不干不净的话来!” 我将内力灌输至若微剑上,幽冥令牌被若微剑紧紧缠绕,玄冥被若微剑的柔劲牵引,身形不由自主的往前倾斜,我见玄冥使下盘弱点,随即左手运气,一阵掌风而至,玄冥被打的飞了出去… 我上前用若微剑指着他的咽喉说道:“师弟,我…” 玄冥使躺在地上看着花雨柔,手臂微抬指着花雨柔,花雨柔见妆便点了玄冥的哑穴。 我看着花雨柔道:“这…” 花雨柔道:“我的来历我不想任何人知道,为了救你,若微剑现世,凡是有点资历的江湖人士,一旦看到此剑,便知道了我的身份,我点了他的哑语穴,便是因为如此。” 我点了点头,把若微剑递给了花雨柔,两旁的弟子见状纷纷走过来拜倒在地:“大师兄,我们都被二师兄给骗了,如今事情已然明了,师尊是二师兄下毒给害死的,大师兄接任门主才是众望所归!” 躺在地上的玄冥师弟,口中不能说话,我也不会相信师尊是他毒害的,这事儿还要细查,金蛇门最有嫌疑,师弟我毕竟和他是从小一起长大,他虽有野心,但对师尊还是素来恭敬的,此刻他犯下大错,我也不忍杀他,我对众弟子说道:“师尊之死,还需要细查,要说玄冥毒害了师尊,我是万万不信的,玄冥犯下大错,罪应当诛,诸位师兄弟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虽痛恨他,却不忍心杀他,从即日起,玄冥不再是我往生门人,逐出师门!” 我蹲在他身边说道:“玄冥,今日不杀你,你好自为之,花雨柔的身份是什么与你无关,若是你在江湖上多嘴的话,即便我不杀你,她和他师兄也不会饶了你!”玄冥点了点头。 花雨柔手持若微:“希望你遵守诺言,若有违背,天涯海角也取你性命,点开了他的哑穴。” 玄冥站了起来,一句话也没有说,心中还是不甘失败,袖中运起三魂冰箭,在我和花雨柔转身之即,玄冥袖中一甩,三支冰箭射向我后背,花雨柔我也感到一阵凉风袭来,花雨柔纵身一跃,三支冰箭射中了花雨柔,我一回头,花雨柔已倒在了地上,口中鲜血直流,我连忙运气想为他疗伤,玄冥道:“这女子必死无疑!” 我怒道:“玄冥!你…” 玄冥道:“怪不得师尊说你优柔寡断,妇人之心,倘若适才你狠狠心,杀了我,哈哈哈,哪里会有现在的情形。” 两旁的弟子见形式扭转,连忙跪倒在玄冥旁边:“二师兄,适才师弟们是为了麻痹大师兄的,我等尊二师兄为门主。” 果然是墙头草,随风倒,玄冥道:“你们这些弟子啊,口蜜腹剑,一个个的虚伪,留你门何用!漫天花雨箭,一众弟子全部中箭而亡,玄冥哈哈笑道:“师兄,你看师弟我,干净利落。”” 我抱着花雨柔,花雨柔气息微弱,我心急如焚,一直在运气护住花雨柔的身体。 玄冥道:“师兄,你救了她,她救了你,这下扯平了,她的身份可不简单啊,乃是中原…”西凉道:“住口!竟敢伤我师妹,我要你死!” 玄冥:“你师妹之死,与我何干,我杀我师兄,你师妹却去挡箭,这是何道理?” 西凉走上前来用力推开了我,将花雨柔抱到了屋内,玄冥知道今日杀不了我了,便离开了这里。 我赶紧进屋看看花雨柔的伤势如何了,西凉一言不发,手轻抚着花雨柔的脸颊说道:“师妹,你怎么这么傻啊。” 花雨柔微弱的声音道:“师兄莫要生气,他救了我一命,我我算是还了他的人情吧,我中了玄冥的毒箭,怕是不行了。” 西凉:“师妹,你别这么说,咱们还没成婚,你不能死,你说过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 花雨柔:“师兄,你我二人命苦,在中原之时人人反对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我们逃离了中原,来到了西域,自从得到了伯母去世的消息,你整个人都变了,变的冷冰冰的,我知道你内心的苦,我理解你,你对我,一直是那么的好。” 西凉:“师妹,你先躺下莫要说话,师兄运功救你。” 花雨柔:“师兄,不要…毒箭三支皆中我身,我只想躺在师兄的怀里,就这样我已经很幸福了,今生能和师兄如此相依,柔儿已经知足了…” 西凉:“柔儿,我不准你死,你不记得你说的话了吗,你要为我生几个孩子,我教他们习武,你教他们琴棋书画,柔儿…” 花雨柔:“师兄…柔儿…柔儿当然记得,今生恐怕柔儿是要食言了,来世…柔儿…还…和师兄…在…一起!” 花雨柔闭上了眼睛,我内心非常痛苦,西凉比我痛苦一万倍,西凉来到我身边大力的踹了我一脚,怒声道:“都是你!都是你!你们门中斗争连累我师妹,揪起我的衣领道:“你还我师妹!你还我师妹!””我心中愧疚,任凭西凉打骂。 西凉站在院子里,大声说道:“老天爷!你为何如此,先是夺去了我母亲,现在又夺走我的柔儿!” 西凉疯了,狂笑不止,玄冥使,我要杀了你!说着说着飞奔着离开了这里,我将花雨柔的尸身带回了往生门,让门中工匠做了一副可保尸身不腐的棺椁,将花雨柔的棺椁放在了门中密室。” “自此我心神大乱,早已不是当年的居无妄,我杀金蛇门主,屠戮其他门派,其余五门听到往生门就要退避三舍,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西凉,这一晃数年,西凉竟然在皇宫之中。 忽必烈道:“门主与西凉便因为花雨柔的死产生了隔阂,西凉迁怒门主,门主心中却怀愧疚之心。” 居无妄:“陛下说的对,旁人认为我心狠手辣,但是人的性格始终是无法改变的,心狠手辣也只不过是为了掩盖自己性格的缺陷。” 忽必烈:“西凉随时都可以见,但是我还是希望门主能帮我荡平中原武林。” 居无妄道:“陛下几次想邀,我都拒绝了,此次见了西凉以后,我便联合其余五门共同相助大元!” 忽必烈心中兴奋,居无妄终于答应了,忽必烈道:“明日还是这个时辰,朕安排门主与西凉见面!” 居无妄:“多谢陛下,我明日再来,陛下早些休息吧!” 居无妄走后,忽必烈望着天上明月,心声感慨:“襄阳!朕的铁骑不日就要踏过了!” (本章完) 第一百零一章 《望山西凉情悲怆》 耶律齐与众人趁着夜色出乌镇,来到襄阳城下,守将连忙派人去禀告郭靖,耶律齐的心中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一路艰难险阻总算是不辱使命。 不一会儿,郭靖、黄蓉、郭芙三人来到城门外,耶律齐连忙下马说道:“岳父、岳母、” 郭靖上前拉住耶律齐的手说道:“齐儿为解襄阳之危,从北辽带回这么多勇士,一路辛苦了!” 黄蓉道:“齐儿总算平安回家了,咱们回城。” 郭芙见丈夫衣衫皆被刀箭刺破,心疼不已,柔声道:“齐哥…” 耶律齐看妻子双眸含有泪水,知道妻子是心疼自己,走到郭芙面前握住她手说道:“芙妹,我没事,这不好端端的回来了!” 耶律齐道:“岳父,这三千勇士是北辽最精锐的两支军队里挑选出来的,您看怎么先安置一下。” 郭靖走到北辽勇士面前抱拳道:“郭某感谢诸位勇士!” 说罢便让守将妥善安置北辽勇士,至此耶律齐心中的一块大石落地,北辽求援之路虽历经艰辛,如今带回这三千勇士,也算是不虚此行。 安置完贝辽勇士回到府内,郭芙给耶律齐换上了一身新的衣衫,黄蓉做了几个小菜,叫上破虏与襄儿,一家人总算能吃个团圆饭了,席间耶律齐将自己在北辽所经历的事情说了一遍,郭芙听丈夫说了这许多,心中酸楚,襄儿听后也是深深自责自己不该误会姐夫,一家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信任,郭靖谈到明日第二场比武大会,黄蓉建议耶律齐以丐帮帮主的身份出战,虽然第一场比武大会并没有参加比武,但以丐帮帮主身份进入第二场也无可厚非。 耶律齐问郭芙的意见,郭芙道:“若齐哥直接参加比武大会,各门各派必有争议,襄阳比武大会的目的是为了凝聚人心抵御蒙古鞑子,我觉得不妥。” 耶律齐:“岳母,芙妹说的有道理,我还是安心整理帮务协助岳父巩固城防吧。” 黄蓉心里有自己的注意,如果自己的女婿错失参加比武大会的话,若是那些没有能力仅仅武功高上一筹的人获得了胜利,那襄阳百姓又如何能保全呢,众门派里,除了那个上官云溪,也只有齐儿做了盟主,方能抗击蒙古鞑子。 郭芙见丈夫神色有些失落,望了望黄蓉,黄蓉见女儿神情,便知道这是想让自己给她想个办法,郭芙的性子有黄蓉的刁蛮,却没有黄蓉的机智,在大是大非面前又像极了父亲郭靖的为人处事。 黄蓉道:“我有一个法子,靖哥哥,孩子们你们听听如何?” 黄蓉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几人纷纷点头,郭靖笑道:“蓉儿还是你能想到这种办法。” 事情说完了,黄蓉说耶律齐刚回来,这一路舟车劳顿,让大家早点休息,几个人各自回各自的房间里了。 耶律齐郭芙夫妻二人回到房间,郭芙便紧紧的抱住耶律齐,耶律齐知道妻子想说什么,回过身来双手捧着郭芙的脸温柔说道:“芙妹,一切都过去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耿耿于怀了,今晚你说的很对,这不是岳母也想出了好办法吗,咱们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做很多的事情。”郭芙点了点头,有耶律齐这样体贴入微的丈夫,焉能不知足呢。 皇宫 忽必烈听人来报,知道了耶律齐顺利回到了襄阳城的消息,龙颜大怒,站立两侧的官员瑟瑟发抖,忽必烈怒道:“哈木尔,你的人就是如此办事的吗?朕让你想方设法阻止耶律齐回到襄阳城,你呢,可倒好!” 哈木尔连忙跪倒:“臣…臣有罪…这耶律齐…” 忽必烈道:“朕不听你的理由!若不是赢公子的情报,怕是你还以为耶律齐在乌镇,或是在那个镇上吧?” 哈木尔听忽必烈这语气脑袋上的汗水不止,跪着说着:“臣有罪,未能阻止耶律齐,望陛下给臣个机会好将功赎罪。” 忽必烈:“你下去吧,你的罪朕记着,朕现在不想见到你!” 忽必烈斥退了官员,让内侍陪着到御花园里去散散心,忽必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一轮明月,想起了独孤梦,同一轮明月下,你在何处?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居无妄身形飘逸落在忽必烈身旁,忽必烈道:“居门主,来陪朕一起赏月吧?” 居无妄:“好,本尊就陪陛下走走…” 二人穿过御花园来到了一座宫殿,宫苑内的杂草颇多,像是一座冷宫,居无妄心想莫不是西凉就在这里? 忽必烈道:“门主想见的人就在里面。” 居无妄一个闪身已到宫殿正门,忽必烈给居无妄说此人性情乖戾,平日里派来侍奉他的内侍有大部分被他杀了。居无妄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没错、就是他,沉寂的宫苑,冷寂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杀气。 吱吱扭扭一声门响,一扇宫门打开,宫内有烛光,居无妄愣了一会儿,“快快进来!”从宫门内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这声音冷冰冰的让人听了便是有想拒绝的想法却又不敢说不。 居无妄走进宫内,烛光影下一人散发倚靠在一侧的柱子上。 居无妄:“西凉兄!” “我师妹的遗体在哪里?” 这人的确是西凉,自师妹花雨柔被玄冥用暗器杀死后便没了踪迹,当时西凉已然疯癫,撇下花雨柔的尸身便消踪匿迹了。 居无妄:“西凉兄,那日你离开后,我便将花姑娘的遗体带回了往生门,我让弟子打探你的消息什么信息都得不到,难道你一直在皇宫里吗? 西凉:“师妹离去我心痛楚以至于我走火入魔,四处游荡不知怎的来到了大都。” 居无妄:“我师弟玄冥身中千刃斩…这…” “别跟我提这个人,不错!人是我杀的!你师弟是罪有应得,死不足惜!” “西凉,事情已经过去,玄冥已死,花姑娘的仇算是报了,你我兄弟一场,随我回往生门吧?” “无妄,我随你去往生门,我就守在师妹身边。” 居无妄看着眼前的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西凉,如今满脸都是凄凉,情之毒万毒之首,世间人终难过情关,即便你是傲手江湖的绝顶高手,也是陷在其中,终难自拔… (本章完) 第一百零二章 《朝游北越暮苍梧》 碧水寒潭处,花雨柔的水晶棺椁漂浮在潭面,居无妄道:“西凉兄,花姑娘就在这寒潭的水晶棺椁中。”西凉望着棺椁中的花雨柔,心中十分痛苦,原以为远离中原武林便能与师妹相伴一生,如今却天各一方。“西凉兄节哀…你,今后有何打算?” “我只想在这寒潭陪着我师妹,不再过问任何江湖之事。”“西凉兄,往生门碧水寒潭我已告知门人,作为门中禁地,任何人不得进入,如此,你便可以在此处陪着花姑娘。”“无妄,谢谢你!”“你我兄弟一场,无需言谢,你在这儿安心歇息,我还要回宫中一趟。” 书房内,忽必烈翻阅武穆遗书,有侍从来报,说是清雨楼赢公子有要事,赢公子将今日襄阳比武大会的情形说与忽必烈,忽必烈对于中原各派并不是很了解,只是觉得这大会当真繁琐,赢公子详细了首轮获胜的三甲门派,全真教掌教已被自己的毒药控制,对于搅乱大会能起到很大作用,忽必烈了解之后心中十分满意,心中却有着另一种想法,清雨楼赢公子心思缜密,武功高强,此人表面在为朝廷办事,其实内心却有一番打算… 居无妄回到皇宫,见到了来汇报信息的赢公子,赢公子以门主师伯相称,居无妄对赢公子得态度确十分冷漠,对赢公子说道:“你师傅玄冥使早已经不是我往生门人了,你不必在称呼我为师伯!”赢公子心中不悦,想到自己如此客气卑微的称呼却被对方嗤之以鼻,若不是怯与居无妄的武功,非要发作不可。忽必烈看了看赢公子道:“赢公子,居门主愿意帮我们铲除中原武林各派,一切行动由门主说了算。”赢公子心中不忿,我怎么能心甘听命与这个老家伙,若非这老家伙武功太厉害,我岂能容他,眼下只有见机行事,中原高手众多,老家伙自恃武功高强不把人放在眼里,明日定要他死在襄阳城。 赢公子回到住处,心情烦闷无比,拿起酒壶便要喝酒,一人闪身过来拿住酒壶道:“你是不想活了吗?”赢公子定睛一看,一把抓住这人的手怒道:“凌太医,好阿你,竟敢出现在本公子面前,说,我的声音为何犹如女子般,我受伤之时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怎么说也是我救了公子?公子就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吗?” “我只想知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你身中炙阳刃,在下为保全你的性命,用我的极地冰蚕救了你,若不是老夫,公子此刻已经殒命了!” “什么?冰蚕!你这老贼,快把母体交出来!” 凌云哈哈一笑:“母体确实在我这里,只不过现在还不能给你,都知道你赢公子心狠手辣,我若给了你,你便会杀了老夫!老夫还靠这母体活命呢。”赢公子松开手怒道:“你是想用冰蚕控制本公子?你就不怕我告诉陛下你图谋不轨?”凌云道:“你以为陛下不知道你赢公子心怀大事吗?” 赢公子眉头一皱,这老儿莫不是陛下派来套话的,我心中所想之事他能看穿,冰蚕母体在这人手中,这段时间我体内的冰蚕并未发作,此刻他来这儿无非是试探,我且看这老儿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赢公子道:“我心中大事便是灭了中原武林,替陛下扫清障碍,陛下一统天下!我清雨楼成为武林第一,快快将母体交给我,若你想用冰蚕控制我做不利于陛下的事情,也没这么容易?”凌云道:“公子不必在老夫面前以示对陛下的忠心,我只想与公子做个交易。”赢公子道:“什么交易?我若不答应呢,大不了鱼死网破!”“公子不必动怒,先听听老夫的话。可好?”赢公子道:“愿闻其详!” 凌云轻声将事情说了出来,赢公子听后颇为震惊,眼下这老儿有冰蚕母体在手,我且先应了他,待寻得时机找到冰蚕母体再说。 赢公子道:“凌大人,适才恕我无礼,你刚才说的事情我清雨楼鼎力相助。”凌云笑道:“有公子这话,咱们大事必成!” 客栈 “掌教师兄,我把兰儿带来了。” 甄志丙正在闭目打坐,听见李志常的声音,缓缓睁开了眼睛,一俊秀少年身着道服说道:“弟子拜见师傅。”此人便是兰道元,相貌俊美,功力超群,是全真教年轻一辈儿的佼佼者,此次比武大会获得首场三甲。甄志丙笑道:“兰儿,你能在比武大会上获得三甲,为师十分开心,将这本金雁功秘籍传授与你,虽是基本轻功,但若练得极高境界,同样功力无穷。同时在内功修行上有极大帮助。”“谢师父,弟子一定用功修行,不辱没我全真教在江湖上的威望。”“兰儿,你有此心,师父十分欣慰,你去休息吧,我和你师叔说点教务。”兰道元离开后,李志常道:“师兄,你把兰儿支走,是为了那件事吧。”甄志丙道:“赢公子那日逼我付下十香软禁散,威胁我,若我不屈服与他,便杀我全真弟子,我现在只要稍稍运功便觉体内真气流失,腹部还有轻微疼痛,我在想解救之法。”“师兄可想道什么好法子了吗?我觉得应该将此事告诉郭大侠。”“不可!此刻襄阳城外不仅仅有蒙古人的军队,还有一些隐藏的暗处的武林人士,就连我们这些中原武林各派现在看起来表面是一致对外的,若把此事告知了郭大侠,郭大侠定然分心处理襄阳军务,我们受钳制的事情绝对不可以告诉郭师兄!”“那师兄准备怎么做?难不成真要听命与赢公子,在比武大会上制造事端?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根本不用赢公子出手,其他门派就会合起而攻之,我全真教名誉扫地,他人又不知其中缘由,那可如何是好?甄志丙将计划轻声说给李志常听,李志常道:“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甄志丙握住李志常的手说道:“师弟!,你莫要激动,全真教众师祖创教不易,我们身为后代弟子,怎能不为大局所率,为了兰儿,为了全真教,师弟,师兄求你了。”李志常含泪点了点头:“师兄!”师兄弟二人相拥而泣... (本章完) 第一百零三章 《山形依旧枕寒流》 襄阳城外蒙古军队蓄势待发,城中守将与北辽勇士不敢有一丝懈怠,郭靖卯时便起身前往城楼巡视,每日如此从未间断,此战可是关乎到城中百姓和众多士兵及武林中人的性命,此战不同以往,忽必烈野心勃勃,此战便是决襄阳城的命运! 郭靖巡视城楼后回到府中,黄蓉在厨房里忙碌着,郭靖道:“蓉儿,孩子们呢?这都辰时了难道还没起床吗?”黄蓉道:“靖哥哥,孩子们呀早就起床了,连饭都没顾得上吃,齐儿与芙儿用武穆遗书上的阵法操练丐帮弟子,襄儿与破虏去客栈了。”郭靖点了点头,黄蓉将饭菜盛好拿给郭靖吃。 郭襄,郭破虏二人一起来到客栈,上官云溪手挥折扇迎上前来笑道:“郭姑娘,郭兄弟,你们来了。郭姑娘的伤无碍了吧?”郭破虏道:“云溪兄,前几日你救了我二姐,我感激的紧,比武大会结束后定要请云溪兄喝酒!”上官云溪笑道:“小事一桩,勿放心上。” 郭破虏:“二姐,你怎么不说话呀,发什么呆。” 郭襄淡淡道:“你也替你二姐言谢了,上官公子都说了勿放心上,对吧!”上官云溪道:“郭姑娘说的是,走,找个位置吃点东西吧。” 郭破虏道:“云溪兄,我二姐性情古怪,江湖人都称她小东邪,你别在意,我二姐我都不太懂她,总是觉得冷冷的,和我外公的个性差不多。日后谁要是娶了她…这块坚冰可不易化啊。” 郭襄眉头一皱:“臭小子,何时竟敢数落你二姐了,想挨揍是吧?” 上官云溪并未仔细听姐弟二人对话,只是静静的打量着郭襄,见她眉头微皱却掩饰不掉俊美的容颜,双目明眸似水,淡黄色的裙衫是如此之美,隐隐还有一丝丝的忧郁,少女的那般活泼开朗在她身上看不到存在,难道是有什么心结? “喂!你这人为什么一直盯着郭襄姐姐看!” 上官云溪尴尬一笑:“你是?” “我是全真教弟子张君宝,你这人好生无礼,一直盯着郭襄姐姐!” 郭襄道:“君宝,上官公子喜欢看便由他看,难不成要遮住他的双眼不成。” 郭襄这话一出口,上官云溪便更尴尬了,“郭…郭…姑娘…我…我…” 郭破虏笑道:“云溪兄,怎么结巴了?哈哈哈哈。莫不是你看上我二姐了?” 郭襄道:“破虏,别乱说,这人生面相你看我我看你,多正常。” 张君宝道:“不对不对,这个人是一直盯着看,定是对姐姐你有所企图,我要教训教训他!”君宝推掌而出攻向上官云溪,上官云溪那会想到这张君宝竟然会动手,见他比自己还小,折扇一挥封住张君宝的掌法,张君宝掌心被折扇点到微微一麻,退后了几步,上官云溪叫道:“小兄弟,莫要动怒。” 郭襄走到张君宝身旁扶住他温柔说道:“君宝,这位公子曾救过姐姐,是好人,听姐姐的话别闹了。” 上官云溪见郭襄对张君宝如此温柔,心中不免有些醋意,这郭姑娘性情果真古怪,怎么说也是她的救命恩人,也没这样温柔给我说过话,这小兄弟也真是的,说动手就动手。 上官云溪道:“小兄弟,你这么护着郭姑娘啊。” 张君宝略带歉意说道:“失礼了,郭襄姐姐对我好,我看不得别人对她有歪心思,姐姐说你救过她,我不知道这事,还以为你是…姐姐既然都说了,咱们都是好朋友。” 上官云溪道:“没事没事,说开了就行了,适才你的掌法不像是全真教的武功啊,倒像是少林的般若掌。” 张君宝挠了挠头:“公子好眼力,我使的确实是般若掌,我原先师从少林,此事说来话长了。” 几人坐在一桌吃了点东西,聊了一会儿,郭襄便召集各门派掌教在一起,说比武大会的事情,郭襄拱手道:“诸位掌教,掌门,首轮比武三甲已出,今日比武按以门派为首,门派最后优胜者便是中原武林盟主,除了三甲门派的弟子可参加比武之外,掌门,掌教都可以参战。诸位都明白我说话的意思吗?”众门派都明白了,郭襄,郭破虏与各门各派一起离开客栈,前往校场,眼看巳时将到,比武大会就要开始了。 比武校场 丐帮弟子正在校场布置,从东到西的门派位置分别是,全真教,华山派,少林派,崆峒派,紫霄宫,从南到北的门派位置分别是,丐帮,一品堂,巨鲸帮,铁掌帮,快刀门,西霞派,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帮派及一些多置的座椅,各个门派旗帜在风中展翼,各门派弟子按位置顺序有序坐下。 郭靖来到擂台中间高声道:“诸位,今日比武规则想必大家都已经都知道了,今日的优胜门派掌门人便是中原武林的盟主!”话刚刚说完,一口长箱从空落在擂台之上,一旁的群雄也在下面,纷纷议论,这是什么东西?“郭大侠,在下奉神雕侠侣之命,送来一把玄铁重剑,箱中有书信一封,在下东西已送,告辞了。 台下众人听到玄铁重剑纷纷议论道:“这不是神雕侠的兵器嘛…”郭靖打开箱子拿出书信,信中写道:“郭伯伯,侄儿知蒙古大军欲侵占襄阳,侄儿本应来襄阳助郭伯伯抗击蒙古大军,但自龙儿产子后身体虚弱,往日所中之毒似为清除干净,又有幼子在边,恕侄儿不能前来之罪,侄儿将玄铁重剑赠予郭伯父,侄儿知郭伯伯为襄阳数十年呕心沥血,怎奈何我宋廷无能,天下大势岂能尽如人意,,襄阳的安危不能全系郭伯伯身上,侄儿不敢劝郭伯父归隐,只愿郭伯伯身体康健,侄儿杨过拜上。” 信读完了,郭靖心中感慨,过儿也当爹了,我守襄阳数十载,其实过儿信中说的我心里都明白,知道朝廷的无能,此刻我只想尽我所能保住这一城百姓,数十年都坚持下来了,这一次又算得了什么呢? (本章完) 第一百零四章 《硫磺阵法爆乾坤》 一阵鼓声罢,比武便要开始了,郭靖高声道:“今日比武决出最强门派,率领各派抗击蒙古大军,神雕侠又赠玄铁重剑,倘若那个门派力压群雄,这玄铁剑便赐予新任武林盟主。” 此话一出,群雄无不兴奋。 比武开始,首轮三甲门派为华山,少林,全真,由华山派掌门陆翌青对战少林寺觉然大师。 陆翌青剑拱手道:“觉然大师,请!” 觉然道:“阿弥托佛,陆掌门的华山剑法精妙绝伦,老僧正好见识见识。” 陆翌青笑道:“在大师面前献丑了!” 陆翌青挥剑而至,剑花打转让人眼花缭乱,觉然禅杖一挥,只听一声响,剑击在禅杖之上,陆翌青暗道,老和尚竟能在如此之快的剑花之中用禅杖抵挡,陆翌青不敢大意,剑招所向,一一被觉然化解,华山剑法已用近半,觉然确不曾进攻,而是见招猜招,不愧为少林方丈,果然厉害。 陆翌青运起内力,剑从手中飞向觉然,剑锋震落凌厉,直击觉然面门,觉然禅杖横起,怎知飞剑一化变三分别击向自己两侧,觉然运起内力禅杖重重往地上一震,三把飞剑被震落两把,觉然禅杖深陷地下,觉然左手腾出以掌风硬接迎面而来的飞剑,掌风突至,飞剑碎为两段,觉然撤回掌力笑道:“陆掌门,老衲失手断了你的剑,待比武结束后老衲寻的名匠亲自为陆掌门打造一把。” 陆翌青脸色铁青道:“大师内力雄厚,武功高强,在下认输了。” 陆翌青回到位子上,白禄道:“师父,不必懊恼,胜败乃兵家常事,少林有七十二绝技,觉然内力超强,咱们并非是输在了招式上,弟子定当勤力修练内功。”陆翌青点了点头:“禄儿,你说的很对,咱们华山派的剑法在江湖中是数一数二的,若是只拼招数,即便是郭大侠夫妇与我对战也不一定能赢我一招半招。” 第二场由少林觉然大师对战全真教甄志丙。 甄志丙服有十香软筋散,强行运力对身体损伤巨大,李志常道:“师兄,切记不要运用内力啊!” “干嘛不用内力!若不用内力觉然大师一掌他都接不住!” 甄志丙道:“何人鬼鬼祟祟!” 郭靖走到台上关切门道:“甄师弟,这是怎么回事!” “全真教已经归顺大元了,在下奉大元皇帝陛下之令,来此给甄掌教赐匾的,说罢飘然而至!” 此人一身长袍,身后四人举着一块牌匾“武林之首赐全真” 甄志丙道:“你是何人?郭师兄,我不认识此人!” 说话的人便是居无妄。 “甄掌教不识的他,肯定识的在下了!” “赢公子!” 郭靖道:“清雨楼的人!” 甄志丙没想到赢公子会以这种方式出场,如此一来全真教的声誉便扫地了! 甄志丙:“诸位,听我一言,全真教从未和蒙古人有任何关联,此人心思歹毒,用计骗我服下这毒药,威胁我门中弟子! 赢公子笑道:“甄掌教,你这话从何说起?你不是和陛下约定,要扰乱比武大会的吗?” 郭靖:“胡说八道,你以为我们会中你的反间之计吗?” 赢公子:“郭大侠,你莫要被这人骗了,这个人心怀不轨,我对此人当年的所作所为也了解过一点,他曾经侮辱过神雕侠…” 甄志丙未等赢公子将话说完便一剑刺了过来,赢公子匆忙闪身:“你这人,不知好歹,我等来送解药,一起举事,你竟然要杀人灭口。” 郭靖看了看黄蓉,黄蓉道:“靖哥哥,赢公子的话不可信,我相信甄掌教的为人!”郭靖听后点了点头,高声道:“这里是我中原武林比武大会,你等为蒙古人效力便是我们的敌人!” 居无妄来到郭靖面前说道:“你便是蒙古金刀驸马郭靖!” 郭靖道:“什么金刀驸马?我乃宋朝子民!” 居无妄:“你可认识老夫!” 郭靖道:“不认得,为蒙古人效力的人我也不屑于认识,奉劝你还是离开这儿!” 居无妄:“老夫听说你的降龙十八掌甚是厉害,特来领教!” 郭靖道:“我掌下不留情!” 赢公子与甄志丙缠斗在一起,赢公子并未还击只是一味的闪躲,甄志丙内力尽失,体力不支,李志常与兰儿连忙上去,指着赢公子道:“你好卑鄙!”兰儿怒目而视:“快快将解药拿出来,否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赢公子笑道:“你师傅都打不过我,你那里来的自信!” 居无妄与郭靖交手数百招未分胜负,郭靖内力雄厚,居无妄内力偏于阴柔,一阴一阳之间相互抵消,居无妄叹道:“果然厉害!”郭靖见居无妄出招诡异,也是一时不能将其击败。 兰儿挥剑与赢公子对招,赢公子用阴风掌震断了兰儿的剑,兰儿身受重伤! 台上乱做一团,各门各派上台围攻赢公子与居无妄,持匾的四人也加入了战团,一瞬间便有几条人命,黄蓉命孩子们回府,郭芙耶律齐坚持不回去,郭襄和郭破虏也不愿回去,整个校场犹如一个战场。 居无妄道:“郭大侠,你们中原武林中人是不是都喜欢以多欺少。” 郭靖道:“那要看什么人,似你们这等人,我们便是一拥而上群起而攻之!” 居无妄:“哈哈哈哈,就这些酒囊饭袋,就是在多上十倍,老夫也不惧怕!” 郭靖道:“亢龙有悔!”掌势凌厉,居无妄不敢硬接,躲开闪避!叫道:“好掌法!” 赢公子怒道:“如此多的武林人士,在此碍手碍脚!漫天花雨箭!” 居无妄怒道:“本尊让你动手了吗?你这臭小子!” 赢公子道:“师伯,人太多,太乱了!” 居无妄:“又叫本尊师伯,再叫我便杀了你!” 从天而降数百枚雨箭,中箭即死,各门各派损失惨重,郭靖见到如此情形不再和居无妄缠斗,一招飞龙在天攻向赢公子,赢公子躲避不及被掌风擦过,飞了出去,郭靖来到擂台中央,扶起受伤的武林人士,居无妄也随之来到擂台之上,怒道:“臭小子!本尊想与郭靖一较高下,你放什么雨箭!” 赢公子眼见郭靖与居无妄都身在擂台,便向空中丢了一个响哨! 磺羿听到响哨声响,从地下点燃了引火线,几声轰隆隆几声巨响,擂台被炸开,一股浓烈的硫磺味扑鼻而来,整个擂台上冒出了黄色的烟雾,台上的人怕是已经死了,郭靖与居无妄消失在浓烟之中,伴随赢公子的凄厉笑声,台上之人怕是已经殒命! (本章完) 第一百零五章 《生死离别人茫茫》 黄蓉看着受伤的郭靖。“靖哥哥!靖哥哥!”黄蓉见丈夫消失在浓烟之中心中慌乱,喊了半天也无人回应… 耶律齐,郭芙,郭襄,郭破虏也大声喊道:“爹,爹!”仍是无人回应… 擂台之上烟雾弥漫,一股硫磺之气扑鼻而来,擂台两侧的座椅已然破碎,各门各派弟子的尸体散落在擂台各处。郭靖与居无妄打斗之时正在擂台中心位置,二人被炸成了重伤,郭靖听见妻子的喊声,却无力开口回应,一阵火光突起,擂台已经开始燃烧,耶律齐冲向擂台找到了奄奄一息的郭靖,耶律齐连忙将郭靖背了起来,从擂台冲了出来。 居无妄伤势较重,擂台又起了火光,居无妄看着扑向自己的火光,已知性命难保,自己纵横江湖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畏惧过死亡,从来都是他人畏惧自己,纵然自己武功盖世,可那有如何,在面对人心,权谋,心术,还不是落得如此下场,即便心有不甘又如何?火光渐渐吞噬了居无妄的身体… 校场内火光冲天,凄厉的喊叫声不绝于耳,一片混乱,查罕见城内火光已知赢公子得手,战机已到,驻扎在城外的蒙古大军倾巢而出,直逼襄阳城下。 郭靖身受重伤,黄蓉悲痛欲绝,抽起打狗棒便要冲向赢公子,郭靖用尽力气拉住她的手,微弱的说道:“蓉儿,不要去,我现在身受重伤,蒙古大军定然趁机来袭,此刻襄阳城内百姓才是重中之重。”郭靖如此重伤,还是惦记着城内百姓安危。 “靖哥哥什么也别说了,咱们赶紧回到府中,让胡先生先治好你的伤再说。”耶律齐来到跟前背起郭靖,赢公子纵身一跃来到黄蓉面前,说道:“郭夫人哪里去?” 黄蓉怒斥道:“卑鄙无耻小人,我要给靖哥哥报仇!”赢公子冷笑道:“现在情形,你们尚不能自保,谈何报仇!”郭芙郭襄两姐妹挥剑上前,郭襄道:“娘,你先带爹爹回府,我和姐姐定手刃此贼!” 耶律齐叫道:“你们两个要小心,此人武功诡异!” 校场烟雾仍未散去,赢公子看不到四门主,自己一个人是不惧怕郭芙,郭襄的,自己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郭靖,郭襄向郭芙使了个眼色,郭芙明白她姐妹二人并非赢公子的对手,现在情形只能拖住赢公子,郭襄怒道:“贼人,吃我一剑!”剑招凌厉刺向赢公子左肩,赢公子挥扇封住来剑,郭芙长剑丢出直奔赢公子面门,折扇封住了郭襄的剑招,赢公子没想到郭芙居然直接将剑丢了过来,赢公子右手运气,催动阴风掌,郭芙的来剑被阴风掌的掌力击成两段。 耶律齐趁机背起郭靖离开了校场,烟雾逐渐散去,上官云溪,张君宝见到郭襄与赢公子正在打斗,迅速冲了过去,西域四门门主也加入了战团。 赢公子见到上官云溪,心中惧怕,上官云溪见赢公子居然没有死在自己的炙阳刃下,心底一震,难不成我这功力还未到家? 赢公子身形往后一跃说道:“你们这些人,迟早要死在蒙古铁骑下,本公子暂且放了你们,待大军冲破城门,叫你们这些人尸骨无存!”说罢与西域四门离开了校场。 张君宝道:“郭襄姐姐,你没事吧?” 郭襄道:“姐姐没事,贼人已经离去,现在咱们中原武林人士元气大伤,我爹爹身受重伤,蒙古大军此刻又在攻城,眼下咱们抓紧在校场找找生还的武林人士,一起商议怎么保卫襄阳城!” 上官云溪道:“郭姑娘说的对,你们先行回去,我与君宝兄弟在校场寻找。” 郭襄:“上官公子,你是西夏皇族,让你卷入这个事情本是不该的,你之前数次救我,我心中十分感激,如今形式危险,你西夏皇族仅剩你叔叔和你二人,城随时就会破,连累你二人我于心不忍。” 上官云溪道:“郭姑娘,不要这样说,蒙古人也是我西夏人的仇敌,我与蒙古人有不共戴天之仇,如今蒙古大军来袭,我怎么可能离去呢,你快快回府吧,郭大侠还需要你们照顾。” 郭襄不再说什么,与姐姐回到府中,胡师傅正在给郭靖把脉,黄蓉关切的问道:“胡师傅,靖哥哥他怎么样?”胡师傅说道:“夫人,借一步说话。” 胡师傅与黄蓉来到内间,胡师傅说道:“郭大侠在擂台中央被硫磺炸伤,已然伤及心肺,若是一般人早已没命了,全靠郭大侠的内力支撑着,还有襄阳城的事难以放下,性命也就这几日了。”说罢胡师傅眼中流下了泪水。 黄蓉听后五内俱焚,只觉得天塌了下来… 掩面而泣,只听得外面郭靖叫自己过去。 胡师傅道:“夫人,你快去吧,我先配一副药,缓一缓郭大侠伤处痛楚。” 黄蓉来到丈夫面前,郭靖微弱的声音说道:“蓉儿,不必悲伤,你我夫妻情深,这么多年一直相守相伴,守卫襄阳这么多年,也亏欠你许多,我自知伤势已无力回天。” 黄蓉道:“靖哥哥,你胡说什么,你的伤会好的,胡师傅去配药了,马上就好了。” 郭襄道:“爹爹,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郭靖见耶律齐,郭芙,郭襄,郭破虏都在,说道:“咱们这一家人今天总算是聚齐了,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襄阳城内的百姓。” 耶律齐道:“岳父,你安心养伤,擎云,掣翎两军已经抵御数次蒙古军队的进攻,蒙古军队一时还攻不过来!”郭靖道:“齐儿,你做的很好,我本想就在这几日将降龙十八掌的掌法亲自传授与你,如今看来是不行了,前几日我就将掌法秘籍和精要写了下来,能领悟多少就看你自己了。” 耶律齐道:“岳父,你安心养伤,我不要什么秘籍精要,岳父伤好以后亲自传授我。” 郭靖道:“齐儿你们几个现在抓紧时间去城门布置防务吧。”几个人出去后,黄蓉握住郭靖的手说道:“靖哥哥。”郭靖道:“蓉儿,别伤心,人固有一死,我为守护大宋江山而死,也是值得了,就是舍不得你们,我现在有几件事需要和你说。” 黄蓉心中酸楚,泪水不止,郭靖道:“过儿送来的那把玄铁重剑,你速速让工匠给熔了,熔后铸成刀剑,将武穆遗书与九阴真经放在刀剑之中,书房内的降龙十八掌精要给齐儿,擎云掣翎虽然能抵挡一时,却也撑不了多久,你与孩子们随齐儿到北辽去吧,大宋朝廷软弱无能,大势已去,再坚持也是无谓牺牲。我本想趁武林大会,多一些人来守护襄阳就多一份胜算,如今中原武林元气大伤,保住根本,再图抗元大业!” 黄蓉哭泣道:“靖哥哥,原来你早就安排好了这些事情,你若听我的我们一家人早些归隐…” 郭靖道:“蓉儿不要再说这些,我是忽必烈心中的一颗刺,无论如何他都想要拔掉,即使我们一家人归隐了,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把我这根刺给拔了。我若死了,忽必烈心中的刺就没有了,你和孩子们也就相安无事了。”黄蓉的泪水不止,眼前的丈夫总是为别人想,却很少想到自己。 襄阳城外,蒙古大军久攻不下,查罕怒道:“擎云掣翎军果真勇猛,我数万人马居然攻不下这襄阳城,若是在拖下去也不是办法,随即下令,士兵奋力攻城不得后退,擎云掣翎已抵挡了数小时,损失也不小,耶律齐望着城下的如此多的蒙古大军,心中焦虑,若是强守定是守不住的,郭襄道:“姐夫,蒙古大军如此攻势,我们还能抵挡多久?”耶律齐道:“我们最多坚持五日。”郭芙道:“五日?那我们怎么办?”耶律齐道:“如今只能弃城了!”郭芙道:“什么?弃城?那全城百姓怎么办,爹爹守了这么多年,如今爹爹受伤了,他的儿女弃城而逃,这算什么?我绝不抛弃襄阳城的百姓!”郭破虏道:“大姐,你听姐夫把话说完!” 耶律齐道:“如今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留些人坚守城池,再安排一些人携襄阳百姓往西北而上,蒙古大军的目标是襄阳,只要能坚守到百姓全部撤离,留给蒙古人一座空城。” 郭襄道:“姐夫,你和姐姐携襄阳百姓撤离,我与破虏坚守城池!” 郭芙道:“不行!城池由我和你姐夫来坚守,你们先撤!” 郭襄:“姐姐,姐夫掌管丐帮,这么多百姓姐夫定能管理妥当,且一路上也好安排,我和弟弟在这方面不如姐夫与你,所以你们先撤,我们两个留下是最好的打算!” 郭破虏道:“是啊,大姐,你像我从未出过襄阳城,我如何安排百姓,也不知道走哪里撤退安全,二姐说的对,就这么定了!” 耶律齐道:“襄儿和破虏你们两个分析的有道理,我多留些人马在城内,这五日非常重要,多守一刻,后方百姓就安全一点,若是实在守不住了你们带着将士也要赶紧撤!” 郭襄:“姐夫,你现在就安排撤离吧,你说的襄儿记下了!” 郭襄望着城下激战的敌我双方,心中只有一个信念,要坚守襄阳,一定要守住! (本章完) 第一百零六章 《君会守城甘自痴》 校场上浓烟散去,遍地都是武林人士的尸身,未死的比死去的更是痛苦万分,断了臂膀双腿人的哀嚎声,张君宝看到这些人的痛楚模样,双手合十,念起了佛经为已死去的众武林人士超度,经此一役中原武林元气大伤。 郭襄,破虏身穿铠甲在城楼上与擎云,掣翎两军的将军商议军务,见上官云溪与张君宝二人带着生还的一些武林人士走了过来。 上官云溪见郭襄穿着铠甲问道:“郭大侠的伤势怎么样了?” 郭襄:“我爹伤势较重,姐夫与姐姐已经带着我爹娘和城内百姓撤离了,我与弟弟留下来守城,牵制住蒙古大军。” 张君宝:“郭襄姐姐,这些武林人士是我和上官公子在校场搜寻到的。” 郭襄走到人群中说道:“诸位都是我的师兄以及前辈,咱们聚义襄阳就是为了保卫襄阳,我爹守卫襄阳数十年,现在爹爹受伤了,这大任便落在了我的身上,蒙古人与清雨楼门主赢公子狼狈为奸,用奸诈手段害死了我们这么多人,死去的人中,有我们的师长兄弟,有我们的姐妹,诸位如愿意留下相助,郭襄感激,如若想保留门派香火延续,要离开,自然也会相助,让你们平安离去。” 一人说道:“弟兄们!蒙古人杀害我们的师长兄弟,仇深似海,说什么我也不离去,我要留下随郭姑娘一起,誓死保卫襄阳城!”众人齐声高呼,纷纷表示要留下来一起抗敌,令郭襄十分动容,自己仿佛明白了父亲的坚持,明白了父亲的家国情怀,明白了身为侠士应担负的责任,之所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蒙古大军久攻不下,反而损失了数万人马,查罕怒不可竭,叫来先锋官大声呵斥道:“襄阳城有多少人马?”先锋官低声道:“不到两万。”查罕:“那我给你多少人马?”先锋官道:“五万。”查罕一拍桌子:“五万人马吃不掉两万人?我要你何用?” 先锋官道:“将军息怒,不是我等不奋力攻城,擎云,掣翎两军虽然只有千人,战斗力却抵得上十万人马,我军频频受阻,襄阳城固若金汤,我们连城楼都上不去!” 查罕:“不对,郭靖身受重伤,是何人在城中指挥?”先锋官道:“是郭靖的二女儿郭襄!” 查罕:“一个小女娃娃都来指挥作战了,且我军还攻不下,是要改变攻城战略了?” 大帐内进来三人,查罕定睛一看,竟是丞相伯颜来了,查罕施礼道:“丞相,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派人去迎你。” 伯颜:“陛下在大都听说你攻了几日都拿不下襄阳,特来派我督战。” 查罕:“丞相,你来督战?那我做什么?” 伯颜道:“你做什么?你是将军,先锋官攻不下的城,你来攻!我就在大帐里替你做决策!” 查罕:“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丞相,你对军务一窍不通,若是乱下指令,我们这些弟兄不是要白白送死?” 伯颜挥挥手,侍从拿出圣旨说道:“查罕接旨,查罕攻城不利,现夺去全军主帅之位,由伯颜替朕督战,查罕务必在三日内拿下襄阳,拿不下军法处置!” 查罕接完圣旨,头上直冒冷汗… 查罕:“陛下都说了,我即可亲自率军攻城,定拿下襄阳!” 襄阳这边将士也损失了不少,擎云,掣翎两军损失了近一千人,局势是越来越危险了,郭襄心中焦虑,也不知爹他们是否已经安全离开了,郭襄看着城下疯狂进攻的蒙古人,基本就没有停歇的时间,再这样下去,襄阳城是决计保不住的,上官云溪来到城楼上见郭襄正在往城外眺望,说道:“郭姑娘!” 郭襄:“上官公子,你还是尽快离开这里,随着我姐夫撤离的方向前去吧,这城守不了几日了。” 上官云溪:“郭姑娘,这是你第二次让我走,我叔父也死了,天大地大,我还能去哪儿?” 郭襄:“正是因为前辈已经离去了,你是西夏皇室唯一的人了,你看,蒙古大军已经改变了攻势,我也不知道能守多久,我不是赶你走,你明白吗?” 上官云溪:“郭姑娘,我敬仰令尊,来到襄阳就是为了尽自己的一份力,不管结果如何,我是不会离去的,你所守护的,便是我要守护的,即使城破了,我也会尽全力护着你和破虏,我没有亲人了,如果连朋友也没有了,活着的意义还有什么呢?” 郭襄望着眼前的上官云溪,一番真挚的话语让自己不知道说什么好,曾几何时,每当自己遇到困难的时候,总会有一个人为自己排忧解难,如今却再也见不到这个人的身影,他所守护的,不是我…自己也明白上官云溪的这番话,只是自己的心里已经被那个人给填满了,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容纳另一个人的进入,若是两年前在风陵渡口遇到的是眼前的这个人,也许…唉…没有也许… 上官云溪见郭襄久久不开口说道:“不必烦恼,有我在!” 张君宝刚上城楼就听见上官云溪的声音,也喊道:“还有我呢!” 上官云溪拍了拍头:“来的真是时候…” (本章完) 第一百零七章 《但悲不见九州同》 张君宝超度了在校场死去的武林人士就抓紧来到城楼上了,三个人望着城下蒙古大军疯狂进攻,在这样下去襄阳城就要被攻陷了,郭襄眉头紧锁,眼下爹爹负伤,自己真的是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能守住这座城,上官云溪明白,这座城坚守了数十年,如今怕是真的要被攻破了,张君宝看着郭襄紧锁的眉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郭襄开口道:“这座城我爹爹守了这么多年,照现在的情形,不出两日城池就会被攻陷,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趁这个时间将城内的百姓往北撤离,若是要等到蒙古大军攻入,依着蒙古人的残暴,只怕是血流成河了,一城的百姓都要遭殃。” 上官云溪说道:“郭姑娘,你说的很对,宋廷太孱弱了,若不是郭大侠这些年守着襄阳,金殿上的那些官吏早就成了蒙古人的刀下之鬼,眼下我们还有时间让百姓撤离,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郭襄道:“君宝,上官公子,我有一事还需二位相助。” 君宝拍拍胸脯道:“郭襄姐姐,有什么事君宝都会愿意去帮你做。” 上官云溪:“郭姑娘,你尽管安排,我和君宝兄弟都会照做。” 郭襄心中很感动,眼前这二人不顾自身性命来到襄阳城抵抗蒙古人,这份情谊言之不尽… 郭襄说道:“你们二人现在就离开城楼,带上丐帮部分弟子,将城内百姓转移到襄阳以北去。” 上官云溪:“这个没有问题,不过让你一个女子留在城中断后抵挡,我不放心…” 张君宝一听,原来是郭襄要就在这里断后,让自己与上官云溪去疏散百姓,张君宝大声道:“郭襄姐姐,不可以!还是我们去断后抵挡,你去疏散百姓!” 郭襄知道他二人担心自己的安慰,正要开口再说,上官云溪直接打断了郭襄说道:“郭姑娘,你对城中百姓及撤往襄阳北的路线都是十分熟悉的,能为转移百姓们争取点时间,我和君宝兄弟在城中坚守个两三日是没有问题的!” 张君宝说道:“上官公子说的对,哪能让一个女子在后方断后抵挡呢,这个事我不能答应你,你去疏散百姓。” 上官云溪道:“就这么决定了,我与君宝兄弟断后,现在刻不容缓,郭姑娘你赶紧回府中同丐帮的兄弟们一起将襄阳城内的百姓转移后撤吧。” 郭襄拱手道:“上官公子,君宝,谢谢你们,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 郭襄下了城楼直奔府中,心下挂念爹爹郭靖,城内的百姓也要尽快疏离,这些都是急切之事,若迟了些让蒙古人攻入了城中,那后果便不堪设想。 上官云溪瞧着郭襄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张君宝上前说道:“上官公子,你我身肩重任,咱们叫上守将,商议一下守城之策,尽可能的给郭襄姐姐她们争取更多的时间来疏离城中百姓。” 上官云溪:“君宝兄弟,我正有此意。”于是二人叫上守将,几人商议如何能争取更多的时间用来转移百姓。 郭襄回到府中后,看见郭靖躺在床上,双目紧闭,汗珠淋漓,不由的心中一酸,泪水从眼眶里流了下来。 郭靖身体微弱,轻声说道:“襄儿回来了,百姓们可都安置妥当了?” 郭襄走到床边,握住郭靖的手说道:“爹,百姓们已安置好了,您不必担心了,现在您要好好养伤,襄阳城的事情有我们大家在,一切都会没事的。”郭靖道:“如此我便放心了,你们几个刚好都在,还有一件事需要办,你们几个都过来吧,破虏,你将你杨大哥送来的玄铁剑取来。” 郭破虏将玄铁剑拿了过来,黄蓉问道:“靖哥哥,此时取玄铁剑做什么?”郭靖道:“趁着孩子们都在,我把我心中所想之事说出来,襄阳破城是早晚的事情,朝廷覆灭之日也临近了,我们一家人守护襄阳数十年,如今再也无力回天了,这把玄铁剑是过儿的兵器,我想要将玄铁剑熔造成一刀一剑,将武穆遗书与降龙十八掌封与刀身剑身之中,由孩子们带着这两把武器召集武林人士继续进行抗元大业,蓉儿,你觉得如何?”黄蓉点了点头,郭靖接着说:“事不宜迟,破虏你和你姐夫抓紧熔造吧。”郭破虏与耶律齐到府中铸造兵器之处将玄铁剑丢入熔炉,炼制之前黄蓉又给熔造刀剑的工匠嘱咐了一些打造刀剑的关键事情便回府照顾郭靖去了。 蒙古大军增强了攻势,忽必烈在大都听到察罕久攻不下襄阳,甚为震怒,命伯颜下达严旨务必在今日天黑之前攻下襄阳城,察罕接到旨意知道如果今日还攻不下襄阳城,自己的脑袋怕是要掉了,察罕命士兵们奋力攻城,襄阳城的守兵随着蒙古大军的轮番进攻,已然守不住了。 上官云溪对张君宝说道:“百姓们都已向南撤离,守城的士兵伤亡惨重,在做无畏的抵抗只会牺牲更多的人。” 张君宝道:“上官公子所言极是,蒙古大军犹如疯了一般轮番进攻,城中就这点守兵,再坚守下去没有什么意义。” 上官云溪:“君宝,你回郭府一趟,通知大伙儿速速离去,我在此断后。”张君宝道:“不行不行,蒙古士兵太多了,你一个人带上这点守将是绝对不行的!找一个守将回府中报信,你我二人共同在此断后。”上官云溪正要开口说话,张君宝跑到一个守城兵旁边,嘱咐守城兵回府报信。 守城兵回到府中将前方战事给黄蓉说了,郭靖听后说道:“蓉儿,扶我起来!”郭襄道:“爹爹!你伤势如此,前方的事有我们呢!”郭靖道:“蓉儿,孩子们都还很年轻,后面的路还很长,对了,破虏、齐儿、玄铁剑熔造的怎么样了?”郭破虏道:“爹,已经熔造好了,娘已经将武穆遗书与掌法秘籍封存于刀身剑刃之中。” 郭靖道:“孩子们,现在刀剑已成,你们定要听从我的安排,速速离城,齐儿芙儿你们夫妻二人,带着北辽勇士与城内丐帮弟子即刻离开,找一处安全的所在,保存实力! 郭芙道:“爹,女儿不能离开爹,要走咱们一起走!”郭靖道:“芙儿,这些年你成长了很多,爹也舍不得你,但目前的情况,你们必须离开,爹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齐儿,带着芙儿速速离去!”郭芙跪在郭靖旁边哭泣道:“爹,你现在身受重伤,芙儿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你而去呢?爹,你不要让女儿走好吗?”郭靖道:“芙儿,爹也舍不得你,眼下的情况是万分紧急,我们一家人不能全部陷在城中,爹曾经立过誓言,与襄阳城共存亡,而你们都还很年轻,不能死在这襄阳城中,现在速速离去,以图日后抗元大业!”郭芙听后更加伤心了,自己的父亲已经做好了殉城的打算,哭泣道:“爹,女儿愿意与爹爹一起!”郭靖说了半天的话,气息有些乱,轻轻的拍了拍黄蓉,黄蓉意会丈夫的意思,对郭芙说道:“芙儿,几日前你爹爹已经安排好了,不止是你,襄儿、破虏还有其他来帮忙的侠士,今天都必须离开襄阳城,这是最后的时间了,蒙古先锋查罕会在今天天黑之前攻破襄阳,大家留在这里也是徒劳,爹娘的话你们有谁若是违背,那便是不孝!” 在场众人都沉默了,郭襄听完母亲的话便知道爹娘已经下了决心要与襄阳共存亡,心中痛楚,家人就要离散,朋友也即将相忘于江湖,从此自己犹如一片飘絮,漂荡在这个乱世,爹娘早已抱誓死之心,似爹娘这种生死相随的感情,相濡以沫,即便是一生普普通通没有任何成就,也不枉人世间来这一趟,似我这般连自己的爹娘都无法保护,心中的大哥哥也绝迹于江湖,想到这里不由的泪水留出,转身跑出了房间,听着城外面的激烈交战的声响,手提风陵剑,直奔襄阳城楼,此刻自己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杀敌护国,即使自己粉身碎骨,即便是死了,又如何? (本章完) 第一百零八章 《道是无情却有情》 察罕一连收到忽必烈五道严旨命其攻破襄阳城池,眼看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城还未曾攻破,察罕在营帐中坐立难安,叹了一口气说道:“襄阳城如此难攻,当年先大汗御驾亲征都未能成功,如再天黑之前攻不下,我察罕这个先锋怕是要被撤了。” “报!!!” “将军,三面纵队拼劲全力损失惨重也未能登的城楼一步!” 察罕一拍桌子怒吼道:“废物!都是废物!天黑之前若不攻下城池,全部军法处置!” “报!!!” “大都监察史到了,将军赶快去迎接一下吧!” 察罕心中一惊,这么快就到了!陛下已经等不到天黑了,连忙出了营帐,见一人背着双手站在那里。 察罕道:“监察史到来,也不提前通知我,未曾远迎,还请恕罪!” 此人一转身,察罕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伯颜丞相的得意门生赤那啊!” 赤那道:“亏你还笑的出来!你可知我来此的目的!” 察罕道:“你我兄弟最是熟悉不过,肯定是陛下派你来协助我的!”其实察罕心中也是很忐忑,虽然跟了忽必烈这么多年,但对忽必烈的了解还相差甚远。 赤那道:“你可真是心大啊!陛下命你天黑之前攻破襄阳城池?现在什么时辰了,陛下迟迟等不来捷报,文武百官都在说你!” 察罕道:“赤那兄弟,走,咱们进帐再说!” 进帐后察罕令人上了些酒肉,对赤那说道:“兄弟,文武百官都说什么?”赤那道:“谁不知道你曾经在郭靖帐下效命,文武百官都说你念着往日情谊,攻城不用全力!陛下震怒,派我来问问你到底是什么情况!” 察罕一听这话怒火陡升,怒道:“这群逞口舌之利的家伙,老子在前线拼了命的攻城,他们竟在背后这样说老子,待城攻破后看老子回去怎么收拾这些人!” 赤那道:“你现在就可以回去!” 察罕:“什么意思?” 赤那道:“陛下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我先于陛下出发,你这个先锋可以回去了!” 察罕:“陛下当真信不过我?两军交战之际,怎可以裁撤先锋!” 赤那:“陛下说了,这城陛下亲自指挥来攻,你回大都吧!” 察罕:“这…这…我不回去!我在此等陛下!” 赤那道:“不必了!查罕听旨!朕下数道旨意令你攻下襄阳城,你迟迟未能传来捷报,你先锋之职朕不会裁撤,这仗你不必指挥了,朕亲率大军御驾亲征!旨意到的时候你就立刻启程回大都,朕未回大都之前,你不能出府门一步!” 察罕听了旨意心灰意冷,自己在忽必烈的心里还是一个不信任的人,也是自己攻城这么久也攻不下,再留在这里又免不了被那些大臣用言语攻击,接了旨带上一两个亲兵,骑上快马,奔大都而去… 蒙古大军连续攻城数个时辰已然是人困马乏,上官云溪与君宝仍在城楼鏖战,见郭襄提剑而来,赶紧走了过去。 张君宝:“郭襄姐姐,你怎么又回来了?” 上官云溪见郭襄眼角有泪痕,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郭襄不说自己也不便多问。 郭襄道:“大姐和姐夫带着北辽勇士同丐帮弟子,城中百姓一起离开了,我便来了!” 上官云溪道:“这会儿蒙古人的攻势弱了很多,我们现在还有几十个守将了,保不齐蒙古大军晚上再来攻一波!” 郭襄道:“我爹爹下了命令,现在让你们二位与剩下的这些守将离开襄阳城,城池再坚守不住了,留下来只会徒增伤亡,大部分百姓已经转移了,咱们也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了,这一路上谢谢二位对我的照顾和帮助,你们速速离去吧!” 张君宝道:“这怎么可以!” “小兄弟!这怎么不可以!” 郭襄听道父亲郭靖的声音回头一看:“当真是郭靖!” 郭襄跑过去说道:“爹!你伤势好了?”郭靖点了点头。 郭襄简直不敢相信,适才爹爹还气息不稳,现在看来,已然是好的差不多了!其实是郭靖担心郭襄破虏他们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让黄蓉将郭襄生日时人送的千年雪参给服下了,又让黄蓉输了真气。 上官云溪、张君宝上前说道:“郭大侠,您的伤好了,真是太好了!” 郭靖道:“这几日多二位少侠相助,争取了数日时间,给百姓们争取了撤离的时间,多谢了!” 上官云溪道:“郭大侠,这都是我们做后辈的应该做的事情,您是当代大侠,为国为民,我们做这等小事,不足挂齿!” 郭靖道:“二位少侠现在可以离去了,襄阳城破就在这一两晚中,再坚守下去没有什么意义了,咱们也不要做无畏的牺牲!” 张君宝道:“让我留下来吧!” 郭靖道:“小兄弟勇气可嘉,其实我让你们离开还有一个原因,因为我在城中布置了很多炸药,一旦蒙古大军攻破城池,进到里面,定叫他们粉身碎骨,所以我打算有我们夫妻二人做最后的事情!” 二人听后,原来是这个情况,张君宝实在是舍不得离开郭襄,走到郭襄面前说道:“郭襄姐姐,我就要走了,我实在是不想离开你。” 上官云溪对张君宝说道:“君宝,咱们这又不是生死离别,待蒙古大军兵锋过后,咱们再图相见。” 郭襄对君宝说道:“上官公子说的对,咱们还会再见的,喏,这把风陵剑就送给你了,姐姐的这把剑有太多的故事,如今我打算忘记这些故事,你拿着它,每日练剑的时候就如同我在一旁指导你一般。” 上官云溪道:“郭姑娘,你送了君宝一件东西,可有我的?” 郭襄道:“我大哥哥曾送我一把琉璃伞,就给你吧!希望能给你遮风挡雨!” 上官云溪心中失落,赠君宝一把宝剑,寓意他日想见,送自己一把伞,就意味着离散,她说能为自己遮风挡雨,遮住的是她的内心,挡住的是我的真心,看着眼前的郭襄,同自己年纪一般,一双眼中总有说不出的忧郁,她的内心仿佛有一些事情存在,当自己试图靠近时,却被她寒冷刺骨的心给拒之门外,趁我还未陷的太深,还是不要自作多情徒增烦恼,双手一拱说道:“我回府中取了琉璃伞便离开襄阳,他日有缘再相见!” (本章完) 第一百零九章 《英烈成仁染帜红》 察罕的几名心腹得知察罕已被撤回大都,心中不满,赤那催促多次让夜间继续攻城,察罕的心腹便说,将士们身劳体乏,士气低落实在是无力再攻下去,如连夜再攻明日陛下到来,我们怎么还有能力再去攻城呢?赤那听后也没有办法,就让将士们休整一晚上,明天在陛下的指挥下,一举破城! 送走了上官云溪和张君宝,偌大的襄阳城只剩下郭靖夫妇、郭襄郭破虏姐弟,回到府内郭靖将铸好的刀剑拿了出来,郭靖说道:“襄儿、破虏,这刀剑你二人一人一把,刀剑中藏有武穆遗书和降龙十八掌秘籍,破虏拿刀,襄儿拿剑,你姐弟二人速速离去,我和你娘守在这儿,待引爆了炸药后,我和你娘便去寻你们。” 郭襄内心很明白,即便现在自己跟父亲说,他也不会改变这个主意,对郭靖说道:“爹,我和破虏都听您的,我和破虏去桃花岛,待爹爹把事情办完了以后就来找我们。”郭靖知道女儿懂事,从不拂逆自己的话,当郭襄说出把事情办完了就来桃花岛找我们这句话的时候,郭靖心中难受至极,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女儿… 黄蓉心中也是酸楚,也许这是跟儿女的最后告别了,守卫襄阳半生,现在总算是到尽头了,黄蓉道:“襄儿,破虏,去到桃花岛好好听你外公的话,好好练功,照顾好外公和自己!” 郭襄道:“爹,娘,你们放心吧,我和破虏会听爹、娘的叮嘱,照顾好自己和外公的。” 郭破虏走到郭靖面前说道:“爹,我是男儿,自当陪父亲一起,让娘和二姐去桃花岛吧!” 郭靖道:“破虏,爹知道你忠勇,我和你娘已经布置好一切了,只不过是让你们先走一步,我和你娘办完了事就去找你们!” 黄蓉走到郭破虏面前,将他拥在怀中,说道:“破虏,你最听娘的话了是不是,娘答应你什么事情也从来没有骗过你吧,你和你二姐现在就速速离去,你爹和我办完了事情便去桃花岛找你。” 郭破虏道:“可是…娘…”黄蓉道:“破虏,不用担心我们,听爹娘的话速速离去,再晚可就来不及了!” 郭襄、郭破虏姐弟两趁着夜色离开了襄阳城,奔桃花岛方向而去。 次日清晨,忽必烈到了中军大帐,问了问赤那情况,赤那将昨晚那几名察罕的心腹不肯攻城的情况给忽必烈说了,忽必烈大怒,襄阳城楼没有一个守军,却不进攻,如此延误战机,盛怒之下令人将这几个人全部斩首,随即令赤那亲帅精锐搭上云梯直奔襄阳城楼!城门突然开了!忽必烈坐在战车上,举手侧目从城楼望去,偌大的城楼上只有两个人站在上面,忽必烈手一挥,下令停止进攻! 忽必烈准备站起来说话,一旁的谋士说道:“陛下,别忘了先大汗之事!”忽必烈一惊,忙招呼数十名盾牌兵挡在自己周边,忽必烈叫道:“郭叔父,侄儿亲自来了!请您不要再抵抗了,还请叔父下来,侄儿保证不伤害叔父!” 郭靖运起仅存的部分内力高声道:“不愧是托雷安达的儿子!够勇猛,你赢了!现在城中只有我们夫妻二人,这座空城是你的了!我还下去做什么!城门已开,你的人马可以随时进城,我已经准备好了茶水!” 天字号高手说道:“陛下,郭靖声音浑厚有力,不像受重伤的样子,城门现在洞开,不知道里面是否有埋伏!” 忽必烈令赤那率一小股兵马进入城内,得知果然是做空城!忽必烈道:“叔父所言不虚,我即刻进城!”谋士劝道:“陛下不可,中原人狡诈无比,若那郭靖和黄蓉突加偷袭,军中谁人能挡住此二人?”忽必烈听谋士言之有理,便待在原处不动。 郭靖和黄蓉见忽必烈迟迟不进城中,真是够谨慎的,郭靖高声道:“好侄儿,这叔父城门都已经为你打开了,你在担心什么?” 忽必烈道:“郭叔父,您武功高强,小侄怕您,再说了这城已经被我的人马给占了,我身为大元皇帝,自然也没必要进城了,还是请叔父下来吧。” 蒙古大军又有两三万人马进入城中,黄蓉道:“靖哥哥,忽必烈这人疑心重,怕是不会进城了,现在他让我们下去,我们若在迟疑一会儿,这忽必烈定然会将已进入城的蒙古大军撤退,是时候了。”郭靖看着妻子,二人将炸药的引线点着后,相互拥抱着靠在城楼的旗杆下面,往日的画面一幕幕从眼前出现,郭靖柔声问:蓉儿,你后悔吗?黄蓉说道:“你我夫妻二人相识相知相恋,又相守到现在,蓉儿已经很满足了,这一生我们走的很精彩,下辈子我们还要在一起。”话说罢,二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物,吃了下去...... 轰轰隆隆的爆炸声震彻襄阳城,数万蒙古士兵灰飞烟灭,一代大侠郭靖黄蓉夫妇,倾尽自己一生守护在襄阳这座城中,英雄之所以称之为英雄,便是身兼使命,舍小家为大家,甘愿牺牲自己的性命! 忽必烈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幻想了襄阳城被攻下时的无数场景,自己跑到郭靖面前,说自己小时候说过,要征服四方,也曾幻想过郭靖在自己面前被蒙古士兵五花大绑的场景,纵使你是侠之大者,还不过是我蒙古人的阶下囚,眼见几万蒙古士兵灰飞烟灭,这场持续了数十年的攻城之战,到最后阶段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自己小瞧了宋人,小瞧了郭靖,宋人并非孱弱,只是当政者太过软弱无能,忽必烈登上城楼,见到郭靖与黄蓉的遗体,深深的施了一礼,这位曾经与自己父亲结拜的人,被自己爷爷封为金刀驸马的人,才是个真正的大英雄! (本章完·第一卷终结) 第一百一十章 《天涯归处杳无期》 元军攻破襄阳城后一路挥军南下,元军所到之处宋军兵败如山倒,宋廷再无力抵御,纷纷投降,南宋王朝覆灭,元朝统治者残暴不仁,将人按等级区分,南朝汉人皆沦为下等人,百姓生活苦不堪言… 清雨楼,一人身着黑衣劲装行色匆匆,出楼门口左右张望,外面的几个老乞丐互相使了个眼色,一名老乞丐会意,悄悄的跟在黑衣人身后,来到了一个巷子里面,黑衣人左右张望,老乞丐怕被察觉迅速躲了起来!只见那黑衣人身形一动,跃入巷子里一间民舍之中,老乞丐也想一跃又恐惊动了里面的人,只得从另一边跃上去,老乞丐并没有直接跃过去,在墙体稍宽的位置伏在哪里,观察里面的情况,老乞丐顺着民舍望过去,屋内烛光倒影下人影幢幢,老乞丐心想:“这清雨楼的探子怎地跑到民舍里作甚?”离屋子太远,根本听不到里面人在说些什么? 老乞丐不甘就这样离去,身形微动,便落在民舍院内,老乞丐小心翼翼靠近房间,听听屋内那些人究竟说些什么? 屋内一人说道:“最近大都城中的乞丐是越来越多了,这些乞丐中定有丐帮中人,襄阳城破之时丐帮帮主耶律齐与他的夫人已经离开,郭靖黄蓉夫妇以身殉城消息想必丐帮中人已经得知了讯息,丐帮这是为他们报仇来了!” 另外一人说道:“我家楼主为大元皇帝夺了襄阳城,本应该得到重赏的,元帝回都后非但没有赏赐我家楼主,反而分封了我家楼主的几位结拜兄弟,你说这叫什么事啊?” 另一人又道:“元帝多疑,江山已稳,清雨楼有西域五门高手,你说元帝能不忌惮你家楼主吗?”居无妄已死,这武林中还有谁能钳制你家楼主?元帝此举就是削弱你们清雨楼,你家楼主怎能不知?你不会来就给我说这些吧?” 另一人说道:“海帮主料事如神,小的佩服,听闻贵帮在海上颇具威望,我家楼主有一事相求!” 老乞丐心想这巨鲸帮不过无名小帮,就是在海上有些薄名,这清雨楼楼主居然要求巨鲸帮办事,里面必有玄机,这清雨楼楼主是元帝帮凶,害死郭大侠与黄帮主,今日又在这民舍之中密谋,我得听个明白,好回去禀告帮主。 清雨楼探子继续说道:“海帮主有没有听说过一种极地冰蚕?” “极地冰蚕?这可是剧毒之物,据说在寒苦之地才有此物,并不常见,你打听这个作甚?” 清雨楼探子低声说道:“海帮主也算是我家楼主故交,你难道看不出我家楼主有什么异样吗?” 海帮主一惊:“你这么一说,赢公子确实与往日有着很大的变化,自从红梅山庄回来后受了伤,被治好之后,他的声音是最明显的变了,起初我原以为是伤势影响,看来事情不是那样简单!” 清雨楼探子低声道:“不瞒海帮主,我家楼主被皇宫御医在身体里注入了极地冰蚕,这也就是我家楼主为何面对元帝如此对他,却不敢有异心,冰蚕母体在御医凌云手中,凌云忠于元帝,我家楼主曾多次相求这老儿,那老儿始终不愿交出冰蚕母体,还在元帝那里说我家楼主如何胁迫他等等,元帝这才对我家楼主如此的主要原因。” 老乞丐心想这清雨楼赢公子居然被冰蚕控制了,这人作恶多端,死不足惜,元帝身边的人也都是各怀异心,真是天助我丐帮,定要在这城中搅他个天翻地覆! 海帮主道:“我也很想帮他,可这冰蚕之毒怕是普世无人能解之?” 清雨楼探子说道:“我家楼主查阅古籍,有一种草,叫极地冰草,专解冰蚕之毒,还请海帮主帮这个忙!” 海帮主道:“此草我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如何去找?既然赢公子已经知道有解毒的方法,怎么不安排人自己去寻找?” 清雨楼探子道:“我家楼主身边都是元帝眼线,若是被元帝得知我家楼主去寻解药,那就麻烦了,元帝现在手中的把柄就是这冰蚕之毒,倘若知晓了此事,我家楼主必性命不保,巨鲸帮常在海上,且不受朝廷管制,去寻冰草最为合适,还希望海帮主能帮这个忙!” 海帮主道:“我与你家楼主虽有些交情,但让我举本帮之力去寻找冰草,这样如被元帝知道,那我巨鲸帮就不复存在了,世人都知道我巨鲸帮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清雨楼探子低声道:“我家楼主许诺海帮主共享天下,称霸武林,待寻的冰草,我家楼主便不受元帝控制,便可以放开手脚做事了,各地抗元声势高涨,城内各种势力蠢蠢欲动,咱们互相联手,届时坐享渔翁之利,岂不快哉!” 老乞丐窃喜,原来狗皇帝身边的人也是各怀鬼胎,清雨楼与巨鲸帮狼狈为奸,那个不男不女的赢公子原来是中了冰蚕之毒,真是报应,年纪轻轻便做得这许多恶事! 屋内二人又说了一会儿,清雨楼探子从屋内走出,老乞丐连忙侧起身子,那探子纵身一跃离开了这座民舍,老乞丐今日听到的情报甚是有用,老乞丐也离开了民舍,与那两名乞丐相会,又写了封书信由得力弟子亲自送到北辽… 桃花岛 黄药师知道了女儿女婿已经殉城,伤心过度,加上年岁已高,再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了,没过几日便去世了,郭襄接连失去至亲,伤心欲绝,已经几日不进水米,只是在外公外婆的墓室里静静的也不说话,眼神里透露着那种无法用言语得痛楚,程英见她如此萎靡不振,无论怎么开导她,她也不理会。 郭破虏则是几次要出岛誓要为父母报仇,程英多次劝阻让他冷静下来,程英生怕郭破虏离了岛,让几个哑仆看着他,可不能再出乱子了! 郭襄抚摸着外公的棺椁,悲从心来,想想这偌大的天地间,再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亲人了,眼中的泪一滴一滴的从眼眶里流出,脑海中突然涌出一幅画面,“眼见外公外婆,父母都在自己的眼前,传来郭靖的声音,襄儿,要振作起来!又传来光黄蓉的声音,襄儿,照顾好你自己,照顾好弟弟,爹娘永远永远在你身边保佑你的!”郭襄顺着看到自己爹娘的方向跑去,伸开了双臂,想要拥抱父母亲,却扑了个空,郭襄喊道:“爹,娘,外公!不要离开襄儿!不要离开襄儿!”程英听到郭襄的声音连忙跑了过来,郭襄由于心情过激晕倒在地,程英将她扶了起来,用手摸了摸郭襄的脉搏,只觉得她血气上涌,定是这几日不进水米,又逢大悲大痛之时产生了幻觉,背着郭襄出了墓室,并让哑仆熬了一些药物给郭襄服下,亲自喂完郭襄药物后,叫来了破虏让他照顾好郭襄。 一切安排好后程英又回到了墓室,程英道:“恩师,您放心吧,弟子一定会好好照顾好襄儿和破虏的!” 程英拿起玉箫奏起黄药师生平最爱的曲子,低声吟着黄药师生前最爱喜的诗句:“采得黄花作枕囊,曲屏深幌闷幽香。唤回四十三年梦,灯暗无人说断肠!少日曾题菊枕诗,囊编残稿锁蛛丝。人间万事消磨尽,只有清香似旧时!” 程英喃喃道:“人间万事消磨尽,只有清香似旧时……” (本章完) 第一百一十一章 《兴亡千古繁华梦》 郭破虏坐在郭襄身旁细心的用毛巾擦拭她额头上的汗珠,郭襄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弟弟那忧心的面容轻声说道:“破虏,刚才我也不知道怎么样就昏倒了。” 郭破虏将毛巾放到水盆上,说道:“二姐,你刚才在墓室中昏倒,是程师叔将你背了出来,熬了点药,你现在感觉如何了?” 郭襄服药之后已然觉得无碍了,靠在床边对郭破虏说道:“破虏,我看见爹娘还有外公了,他们嘱咐我要好好照顾你,我一时心急便晕倒了,姐姐还没有照顾你反而你在照顾姐姐。” 郭破虏:“二姐,破虏已经长大了,也能照顾姐姐和自己,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给爹娘报仇,咱们这个家都是因为蒙古人还有那清雨楼的楼主所为,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想去大都,二姐,程师叔说什么也不让我去,你跟师叔说说,我在岛中能有何作为? 程英在门外听到郭破虏的话推门而入,郭破虏见程英进来,连忙说道:“程师叔,我想出岛!您为何总是阻挠我?”程英没有理会郭破虏,走到郭襄床边把了把郭襄的手脉,气息平稳已然没事了。 郭襄道:“破虏,你稍安勿臊,快去沏杯茶水来!”程英道:“襄儿,师叔这样做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也明白,你说给破虏听吧!” 郭襄道:“破虏,师叔之所以这样做有三个原因,一是你我二人的武功不是那赢公子的对手,忽必烈身边高手众多,没有十足的把握就等于是送死!二是大姐那边还没有传来讯息,我们二人势单力薄有些事情难以去做,需要何大姐姐夫相互照应才行,第三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事情那便是外公刚去,你我若即刻离去,视为不孝,我门姐弟二人在桃花岛为外公守孝三年,在这期间师叔会将外公绝学传授给你我二人,那时我们离岛为父母报仇,师叔便放心了。” 程英道:“破虏,你听到了吗?你二姐说的话就是我阻止你离岛的原因,恩师知道你的性子,嘱咐我在他老人家离去的时候一定要看着好你,以免冲动再有什么事情,你懂了吗?” 郭破虏点了点头,说道:“嗯,破虏之前是冲动了,听二姐这么一说,师叔这么一讲,我就明白了师叔的苦心,我不再寻思着离开桃花岛,我和姐姐在岛上为外公守孝三年,用心练功修行,程师叔你放心吧!” 大都皇宫 忽必烈正在用午膳,侍从:“陛下,伯颜丞相有事禀报!”忽必烈没有出声,单手端着一碗参汤,用勺子慢慢品尝,侍从又道:“陛下,这…伯颜丞相可真会挑时候,陛下正用膳呢,要不小的跟丞相说,待陛下用完午膳再见他,您意如何?” 忽必烈放下手中的碗对侍从说道:“此汤甚是鲜美,朕很喜欢,召丞相进来,这个肉汤在让御膳房多做两碗来,其他的菜可以撤掉了。” 伯颜进来的时候,侍从还在撤菜,伯颜眼睁睁的看着这些菜被丢在袋子里,眼神里写满了大写的心疼,蒙古大军连年征战,所用粮草牛羊马匹甚多,百姓们生活苦不堪言,民不聊生,好不容易统一了河山,可以安心治国了,为的就是让天下百姓人人有田,人人能吃饱饭,在征战之前伯颜心中早就有了安国之策,哪知朝廷官员日益奢靡腐败,这与自己的治国理想完全不是心中所想的那样,这就是伯颜为什么在皇帝用膳之际来到皇宫,皇帝身居高位,若不体察民情疾苦,朝廷迟早要崩坏。 忽必烈见伯颜呆呆的站在那里盯着那些剩菜剩饭看,也不行礼,示意身旁的侍从,侍从连忙走下去说道:“丞相为何发呆,快与陛下行礼!”伯颜缓过神来,连忙跪倒施礼:“陛下,臣一时走神,竟忘了君臣之礼,请陛下降罪!” 忽必烈道:“无妨,丞相定是这段时间操劳国事事情太多有些疲惫了,还好有丞相你辅政,若不是如此朕真的是要累的不行,朕有丞相分忧,朕之幸!今日丞相来,定有要事吧?” 伯颜正准备回话,侍从便端着两碗香喷喷的肉汤摆在桌子上面,忽必烈道:“丞相,适才朕食这肉汤美味至极,又让御厨做了两碗,来来来,你我君臣一起来品尝这美味儿!” 伯颜道:“谢陛下,可是臣现在实在是喝不下去,今日来是要禀告陛下,咱们宋地的百姓们是饿浮遍野,加上疾病瘟疫,有些村子全族都死光了,我朝的那些官员毫不作为,只为自己的利益着想,臣担心长此下去会激发动乱呀!” 忽必烈把刚端起的汤又放在桌子上,说道:“丞相,宋地那些下等人只要好好的为我们蒙古人做事那肯定不会饿着,定是那些中原人懒惰,既不愿意为奴做事,却想着如何填饱肚子,丞相多虑了,该喝汤喝汤,这事情朕早就知道了,下等人的死活不必放在心上!” 忽必烈此话一出,伯颜犹如五雷轰顶,一国皇帝居然讲出这样的话来,真是匪夷所思,伯颜跪倒在地说道:“陛下,切不可如此,如今我大元一统江山,普天之下的百姓都是您的子民,咱们蒙古人优等与其他民族的国策臣其实心里也是不赞同的,只是陛下刚征战胜利,臣不想在朝会上反对您,我大元若想要国运长久,这样的国策会让南朝子民对朝廷日益生怨,让他们为奴为仆不是治国之良策,宋地百姓现在连饭都吃不上,再这样下去,我大元基业危矣!臣恳请陛下为民生福祉颁布新的政令,让我朝子民食有粟,耕有田,商有路,这才是定国安邦之良策啊!” 忽必烈听完伯颜的话,端起桌上的肉汤,走到伯颜身边将那汤碗重重一摔,忽必烈怒道:“你好大的胆子!伯颜!朕速来敬重你,你今日怎的说出如此的疯话?你是不是汉人的书读多了?你看看你说的话,你知道先王们为什么定这样的国策吗?我蒙古虽统一了江山,但是我蒙古才有多少臣民,我再问你其他族群有多少人,为避免我们蒙古人被汉人融入这才定了这样的策略,这些你都是知道的,你今日言语令朕更觉得丞相你,已经快被汉人同化了!” 伯颜道:“陛下,所谓同化无论那一族融入那一族都是陛下的子民啊,我们征战四方不就是为了给天下百姓带来安稳的生活吗?现在大都城中的乞丐是越来越多,想必陛下您都知道,民心不稳会动摇我大元基业啊!” 忽必烈:“你竟如此执迷不悟,说起城中的乞丐,朕问你,这些乞丐都是怎么进来大都的?” 伯颜道:“臣见乞丐们全在大都城外,有数百人之多,有的已经饿死,臣心下不忍便将他们放了进来!” 忽必烈:“愚蠢!你擅自将这些乞丐放入城中,你不记得丐帮了吗?耶律齐此刻便在北辽,他是丐帮帮主,手中又有擎云掣翎两军数万人马,是我大军北进的垫脚石,城中又混入这么多乞丐,如果有丐帮中人在城内作乱,他们来个里应外合,朕问你该怎么办?” 伯颜:“此事臣也考虑过,白日里他们能乞讨的位置我派人每日按时按点的送有食物,每个乞丐都有登名在册,到了晚上臣找了一座院子安排他们休息,还有专人看守,若是真乞丐他们便都安安稳稳享受救济,每日清查人数若有遗漏便是心怀不轨之人,陛下请放心,这些乞丐是真真正正的乞丐,这些人中并未有异常情况!” 忽必烈:“如此便可万无一失了吗?朕命你今晚将这些乞丐全部处死,一个不留!” 伯颜:“什么?陛下不可啊!这些人…” 忽必烈双目盯着伯颜:“怎么?你要抗旨吗!” 伯颜斩钉截铁的说道:“陛下旨意,臣不敢违,让臣去杀这些乞丐,臣做不到!也不能做!”忽必烈怒道:“来人!将丞相伯颜押入大牢,从即日起不再是我大元丞相!令赤那率领御林军将这些乞丐全部杀掉,一个不许留!!!” 侍卫拖着伯颜,伯颜声嘶力竭喊道:“陛下,切不可如此啊,都是您的子民,求陛下放了他们吧,宽待你的臣民吧!”忽必烈不想再看见伯颜,怒道:“快点将此人给我拖下去!” 赤那见伯颜被侍卫拖走,又见陛下怒火难消,站在一旁不敢出声,忽必烈对赤那说道:“赤那,朕给你下道旨意,明日起依旧给那些乞丐送食物,在食物中下一些慢性的毒药,并安排人找出民舍所在,把事情做的干净一点!” 赤那领会忽必烈的意思,点了点头说道:“陛下,臣这就去安排…” 伯颜被关进大牢,口中自言自语说道,陛下已被杀戮征战蒙了双眼,我大元基业崩坏之日不远了,神灵啊,先王们,看看你的子孙吧…… (本章完) 第一百一十二章 《报仇千里如咫尺》 赤那于晚间将那些乞丐全部杀死,城内再无乞丐的踪影,那三位老乞丐也没能幸免,已经派出的那名丐帮弟子已经来到了北辽,郭芙闻迅带了两名丐帮弟子亲自骑马去接,这位丐帮小兄弟星夜兼程,一路上未敢停歇,刚进入北辽属地,马儿已然累瘫,人也昏倒在地,两名弟子将这位小兄弟扶上马,赶往府中。 郭芙叫来胡先生给这位小兄弟看一下有无大碍,胡先生说没什么大碍只是连日奔波,劳累过度这才昏倒的,次日清晨,郭芙与耶律齐便早早来到房间,这名丐帮小兄弟见帮主来到,便欲下床行礼,耶律齐扶着他,说道:“这位小兄弟,你有伤在身,不必行礼了。” 小兄弟说道:“帮主,夫人,三位长老得到情报,让我赶紧送来,一路上蒙古人查的紧,不敢停歇,总算不辱使命,从怀中摸出一封信递给了耶律齐!” 耶律齐说道:“小兄弟,辛苦你了,你好好休息。” 耶律齐回到房间,郭芙急于知道信中内容便说道:“齐哥快快将信打开!” 耶律齐打开信,见信中内容说襄阳城破,岳父岳母已经殉城而亡,心中酸楚,不忍妻子知道,又知道了清雨楼赢公子与巨鲸帮海帮主勾结寻极地冰草的事情,耶律齐道:“芙妹,这赢公子不男不女原是中了冰蚕之毒,他让巨鲸帮的人去极寒之地去寻找冰草好摆脱忽必烈的控制!” 郭芙道:“原来如此,信中还说了什么,襄阳怎么样,爹娘,弟妹们都已经安全撤离襄阳了吗?” 耶律齐看着郭芙实在是不忍心将信中内容全部说给她听,耶律齐道:“芙妹,信中就说了这些,没有其他的了!”郭芙不信,说道:“快把信给我!”耶律齐知道这事情无法在隐瞒了,把信递给了郭芙,郭芙的手在颤抖,信里可能有她不想看到的,不愿意看到的信息,当她用颤抖的手打开信时,看了信中的内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爹娘武功盖世,不可能!冲出了房门跪倒在地痛声哭泣:“爹,娘,不是说好了您要来我们一家团聚吗,怎么说话不算话,郭芙的心中剧痛,双手用力锤打自己的胸口,女儿就不应该听你们的话,让女儿先走,你们却离女儿远去!” 耶律齐看妻子情绪激动,赶紧跑了过去,试图将她抱起来,郭芙伤心之至身体瘫软,一把推开耶律齐,我要给爹娘报仇,我要报仇!一股真气提了上来,郭芙起身冲出了院内,取了淑女剑,就要离去,耶律齐连忙拦住她:“芙妹,岳父岳母为国殉城,我耶律齐定要手刃元帝与赢公子,你先冷静下来好吗?” 郭芙道:“齐哥,我冷静不了,也没法冷静,我这就杀入大都杀了狗皇帝为爹娘报仇!请你不要阻拦我!” 耶律齐:“芙妹,现在也不知道弟妹他们如何了,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先想法设法知道弟妹的所在,我们再商量报仇的事情,若是弟妹被元帝擒获,我们去大都便投鼠忌器,非但不能报仇,反而会丢了性命!” 郭芙道:“丢了性命,爹娘都不在了,我这条命也不在乎了!” 耶律齐道:“芙妹!你这样让我怎么说,我娶你之时岳父大人就让我好好照顾你,如今岳父岳母已经不在了,我怎么能让你去犯险呢,若他们二老泉下有知定然会怪罪与我的,眼下你真的不能冲动!” 郭芙抽出长剑说道:“齐哥,我请你不要再阻止我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怎么能独自苟活不为爹娘报仇!” 耶律齐知道妻子执拗,随即探身一跃点了郭芙的穴道,郭芙怒目圆睁,快给我解开!耶律齐道:“芙妹,得罪了,我现在劝不动你,只好点了你的穴道,我现在就派出弟子去寻弟妹下落,在这个期间只好委屈你了!” 郭芙报仇无望,泪水从眼眶里流出,可以知道她的内心是多么的难受,爹娘从小便溺爱自己,此刻再也没有人如此的娇惯自己了,脑海中往事的画面接踵而来,爹娘那种慈爱,再也无法感受了,恨自己为什么要听话离开襄阳,这一切都是爹娘已经安排好的,怪自己不够聪慧,若是像娘那般,就会看出爹娘的誓死之心,说什么也要陪在爹娘左右。 耶律齐将郭芙送到房间安置好,立刻安排人去桃花岛打探消息,又派人去大都那边看看城里的情况。 眼下,郭芙的情绪先安抚好了才是要事,耶律齐坐在郭芙身边说道:“芙妹,你放心吧,人我已经安排出去了,待消息回来后,我不再阻止你给爹娘报仇,我要和你一起为爹娘雪恨!” 等待耶律齐的是最为艰难的挑战,现在只有化悲伤为力量,等待时机,耶律齐心中也是无比惆怅,已经下了誓死决心,无论探到探不到弟妹的信息,都要陪妻子一起为岳父岳母报仇雪恨,纵然身死,又如何?(本章完) 第一百一十三章 《流沙镇芙闯巨鲸》 次日耶律齐召丐帮弟子议事,耶律齐说道:“诸位,眼下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赶赴中原处理,襄阳被蒙古人攻陷,襄儿,破虏不知所踪,我们需要尽快的找到他们二人。” 和几位长老商议了一下,决定派出数名精锐弟子一同去桃花岛,众长老听说元帝将大都城内所有乞丐,无论是丐帮中人还是寻常乞丐全部统统杀死,个个义愤填膺,要为这些兄弟们报仇!耶律齐高声道:“诸位长老请放心,我耶律齐一定会给这些死去的弟兄报仇的!”安排好了,耶律齐回到房间给郭芙解了穴道,郭芙已经冷静了下来,说道:“齐哥,我答应你,我不去大都刺杀忽必烈,你能不能让我和这几名弟子一起去桃花岛?”耶律齐本想拒绝,因为实在是太危险了,丐帮弟子众多派出去的那些谁也不会在意,而郭芙太引人注目了,耶律齐看着妻子那伤心而坚定的眼神,握着她的手说道:“芙妹,你去可以,一定不要冲动,大局为重,我再多安排几名弟子暗中保护你,你也知道,我也想陪你去中原,你看这可恶的蒙古人,三天两头的偷袭北辽营地,擎云掣翎两军离不开我的指挥。” 郭芙道:“齐哥,我知道,你放心!我已经冷静了下来,为父母报仇这事不是我急我冲动就能手刃忽必烈这个狗贼的,我去中原主要是找襄儿和破虏,再看看外公,然后联合武林人士共同抗元,再寻得时机杀了忽必烈和赢公子这两个狗贼!” 耶律齐道:“芙妹,你能如此静下心来筹划,我就放心了,另外,巨鲸帮的海帮主这个人要盯紧一点,赢公子中了冰蚕之毒,需要极地冰草来祛除体内毒性,这个赢公子不满忽必烈的控制,已经有了反意,若让他们二人离了心,那咱们做起事情就好办多了。”郭芙点了点头,收拾了一下东西,换上男儿装束,离开北辽往桃花岛方向奔去。 桃花岛 郭破虏这几日总算是耐下性子跟姐姐,程英在岛上好好的练功,程英将落英神剑的剑谱与口诀要素传给了郭襄,郭破虏对程英说道:“程师叔,二姐的招式华丽剑招好看,你看我这,这把黑黝黝的大刀,使开真是费劲?” 程英道:“破虏,这事杨大哥的玄铁重剑所铸,当然重了,只是你内力还不足撑起这把刀,所以刀的威力发挥不出来,另外,师尊他老人家创立的武功绝学都是潇洒飘逸的,自然看起来好看和华丽。” 郭破虏道:“外公他老人家有没有创什么刀法啊?” 郭襄道:“据我所知,外公并没有创立什么刀法,不如你学神剑掌吧?” 程英道:“襄儿,神剑掌不适合破虏,他的内力至阳纯厚,可以学弹指神通,另外师尊还收录了天下各种精妙掌法的手抄本,我将这手抄本黑破虏,让他自己选吧。”程英过了一会儿便拿着厚厚的手抄本走了过来,递给了郭破虏,郭破虏拿到手抄本后便认真的看了起来,其中看到一篇寒冰烈火掌,便十分感兴趣,程英道:“破虏,你若练此掌,需要有雄厚的内力支撑,一手寒冰一手烈火两股真气你现在还控制不了,你再看看其他的吧!” 郭破虏道:“谢谢程师叔,我再看看其他的,郭破虏把手抄本都翻完了,还是觉得寒冰烈火掌好,便向程英要了本休习内功的心法!” 姐弟二人每日苦练武功,从未间断。 郭芙一路走来,眼见百姓流离失所,沦为奴隶,不由的心中酸楚,我堂堂大宋子民如今却是这般…几次欲下手阻止,但这一路上不能多生枝节。每处城关都有重兵把守,行至一座小镇,郭芙准备在这里歇息一下,来到一间客栈唤了小二,叫了些酒菜。 客栈里进来四五个大汉,嘴里嚷嚷着:“快那些好酒好肉来!” 小二连忙跑上去赔笑道:“呦,这不是巨鲸帮的虎爷嘛,快,里面请,小的立马安排!” 郭芙心道:“听齐哥说这巨鲸帮的人和赢公子做了一份买卖,我且看看能从这几个人口中听出点什么话来。” 小二将郭芙的酒菜端了上来,正准备放到郭芙的桌子上,那巨鲸帮被称作虎爷的人大声道:“小二,将酒菜先给咱爷们端来,我们还有要事!” 小二赔笑道:“虎爷稍后,这酒菜是这位客官的,您的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虎爷一脚踢翻了凳子,揪起小二的衣领,怒目圆睁,说道:“嘿,你这混球,老子说了有要事在身,你聋了嘛?你的店不想在这流沙镇开了吧?” 郭芙听到流沙镇,这不是巨鲸帮的老巢嘛,看来这酒菜是要让给他们了,郭芙站起来拱手说道:“在下这酒菜还望巨鲸帮的诸位大哥不要嫌弃,小二不妨事,我不急,把酒菜给这几位吧!” 虎爷松开了小二,小二一屁股坐在地上,虎爷仔细看着郭芙打量,说道:“小兄弟不是本地人吧?”郭芙道:“我从北方来,不知怎的就到了这里,适才我听大哥说这是流沙镇,可是真的?” 虎爷哈哈大笑道:“小兄弟,这便是流沙镇,你问这个是有什么打算?” 郭芙道:“听说巨鲸帮便在流沙镇,大哥可知道?” 小二说道:“这位客官,你有所不知,眼前的虎爷便是巨鲸帮的。” 郭芙忙说道:“在下仰慕巨鲸帮许久,来这里便是为了加入巨鲸帮,还劳大哥引荐!” 虎爷眼珠子一转说道:“小兄弟你这话,我巨鲸帮是无恶不作,烧杀抢掠,在江湖上的名声可臭的很那,指着郭芙,说,来流沙镇到底有什么企图?” 郭芙不善于说谎,被虎爷的这番话问的无以作答,虎爷见状,更以为郭芙定是有什么企图,手一挥,几名巨鲸帮弟子将郭芙围了起来,客栈外几名乞丐看到后,一人稍作打扮便冲了进去,虎爷问道:“什么人!” 这人是那门外的乞丐穿了一身老人装扮,见虎爷问话,连忙说道:“虎爷,虎爷,您别动怒,这小兄弟是我北方弟弟家的,来到咱们这流沙镇一来是投靠小老儿的,他想加入巨鲸帮完全是为了不受人欺负,他年纪小,又没什么心眼,虎爷您这么问话,把他吓的都不敢说话了!” 虎爷对郭芙说道:“这老儿说的是真的吗?” 郭芙看了眼那老头,老头给她递了个眼色,郭芙会意,连忙点头… 虎爷心想,莫不是真的吓到这小子了,说道:“小兄弟,既然如此,你便跟着虎爷吧,我们要办一件大事,等你立了功,虎爷我在帮主面前举荐你。” 那老头连忙说道:“侄儿,巨鲸帮岂是你能加入的,赶紧给我回家,说着就要去拉郭芙!” 虎爷伸手拦着说着:“怎么着?你这老儿还不愿意将你的侄儿加入我们巨鲸帮?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巨鲸帮?” 那老头颤颤巍巍说道:“虎爷,他还小,不知道江湖险恶,你们都是经历大风大浪的人,他怕是去了要送死啊!” 虎爷笑道:“你这老儿,你侄儿都心甘情愿加入我们,你可倒好,你放心跟着虎爷绝不会让他送死的,你看你这侄儿长的眉清目秀,虎爷我有恻隐之心,还想收为徒儿呢!” 老头还想说,郭芙道:“叔父,虎爷都这么说了,你就不要再说了,快回家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郭芙跟巨鲸帮的人用完餐后,便来到了一处大院,虎爷说道:“小子,带你见识见识我们巨鲸帮称霸海上的利器!” (本章完) 第一百一十四章 《影入平羌江水流》 郭芙看这院子着实不小,听这个虎爷说巨鲸帮称霸海上就靠这院子里的东西,虎爷笑道:“小子,没见过这么大的院子吧?” 郭芙道:“虎爷,小的还真是不曾见过有如此大的院子呢?这么大一座院子,咱们巨鲸帮称霸海上的宝贝就在这里面?” 虎爷道:“今儿虎爷心情好,来带你看看我巨鲸帮的宝贝,一般的入帮弟子可是看不到的!” 郭芙心想:“我什么宝贝没见过,倒要看看这巨鲸帮的宝贝是什么。” 进得院子,一艘巨型的船映入郭芙眼中,真的好大啊,在桃花岛生活那么久,没有见过如此大的船,居然在一座院子里。 虎爷笑道:“怎么样?虎爷这船可够大?” 郭芙忙说道:“确实大,小的开眼了,如此巨大的船怎么在这个院子里,如何下水呢?” 一旁的帮众哄笑道:“小子,这虎爷呢正犯愁呢,这么大一艘船我们哥儿几个还当真拉不动,这不多了你,咱们把船拉下水。” 郭芙知道这几位是开玩笑的,如此巨大的船怎么可能用这区区几个人就能拉下水的?肯定有什么方法。 虎爷道:“各位弟兄,可别把这位小兄弟给吓尿了,先把船布揭开,让小兄弟看看里面。” 船布被扯下,船头舱处一头凶猛的老虎旗帜,船身桅杆上一面更大的旗帜上绣着一头凶猛的巨鲸,船体上下各三层,郭芙道:“虎爷,这船看起来真的很威武。” 另一名弟子说道:“光看船体就把你给激动的,我们这船两侧机括,毒砂,还有....” 虎爷踢了这弟子一脚:“乱说什么,什么机括,毒液,咱们这船就是给海上的客商们运送货物的,咱们以海为生,带这些玩意儿干嘛?” 那名弟子被踹了一脚,明白虎爷的意思,这郭芙可是瞧在眼里,这船上还有诸多秘密,巨鲸帮与清雨楼勾结,这船在流沙镇,估计几日便要从此处下水去寻找极地冰草,这赢公子是害死爹爹的罪魁祸首之一,此人是元帝身边的一条狗,我跟着巨鲸帮的人待见到极地冰草再见机行事。 郭芙道:“虎爷,我刚才只顾着看船了,也没听清那位大哥说的是什么,带我上船上看看吧,咱们巨鲸帮的商船如此之大,这海上肯定赚了不少银两。” 虎爷带着郭芙从一层船舱转到三层船舱挨个看了看,郭芙心叹道:“一个小小名声的巨鲸帮居然能造出如此巨大的船,此帮不能小觑。 郭芙问虎爷这船怎么下海,虎爷笑而不答只是说让郭芙稍等些时日,到时候自然就知道如何下海了。 桃花岛 一哑仆望海上似有人在海面上漂浮着,回了岛上给程英比划着说了此事,程英,郭襄连忙到海边张望,确实是一人在海面上漂浮着,哑仆放了一只小船,三人上了小船,抵近一看,这人衣衫褴褛竟是丐帮弟子,三人合力将这名丐帮弟子拖到了船上,程英手放在丐帮弟子鼻前,这弟子已全然没了呼吸,已死去多时,郭襄观察到这弟子的手在胸口的位置,似乎这里放着什么重要的事情,给哑仆比划了几下,哑仆伸入丐帮弟子怀中,摸出一个用油纸包裹的物件递给了郭襄,郭襄道:“程师叔,这丐帮弟子定是在给咱们送讯的时候遇到恶人袭击,丧命海上?”程英道:“襄儿,咱们把这位小兄弟给葬了,这小兄弟不惧艰险为我们送讯,这才遇害,丐帮弟子各个都是好汉。”程英和郭襄将这名丐帮弟子埋葬好后,将油纸包裹的物件拿了出来,拆开了一层又一层,原来是一封信,郭襄道:“这是姐夫写的信。” 程英道:“快看看信中说什么紧要的事情。” 郭襄拿着信,信上写道:“襄儿,破虏,你大姐已从北辽出发,去中原找你们会和,报父母大仇,丐帮弟子在流沙镇看到你大姐和巨鲸帮的人在一起,我十分担心,我离开不了,战事又吃紧,你大姐本应是到桃花岛的,不知道什么情况?丐帮弟子说他们去了一座院子就不见踪迹了,我得到丐帮弟子从大都城传来的消息说是赢公子与巨鲸帮的海帮主达成了交易,说是寻找什么极地冰草治疗赢公子体内冰蚕之毒,你大姐也知道这件事,她嫉恶如仇,这赢公子曾布下硫磺阵将岳父炸伤,定是和巨鲸帮的人一起出海去寻找极地冰草了,赢公子急于解毒肯定是和元帝闹了什么不愉快,襄儿,还望你抓紧时间寻得你大姐,不要让他阻止巨鲸帮寻找冰草,如果赢公子没有得到冰草,他便还是受元帝的控制,对于我们报仇不利,若赢公子寻得了冰草,那他们二人定然反目,更利于我们报仇。” 郭襄道:“师叔,大姐离开了北辽来桃花岛找我们,中途遇上了巨鲸帮的人,大姐知道他们是要为赢公子寻找冰草,大姐急于报仇肯定会阻止巨鲸帮,这样便不利于我们报仇。” 程英道:“你大姐的性子最为冲动,你有什么打算?” 郭襄道:“我要出岛去寻大姐的下落,将事情的要紧之处说给她,让她明白。” 程英道:“可是破虏刚修习内功心法,此刻正在闭关,这前七日最是要紧的时候。” 郭襄道:“烦劳师叔照顾我弟弟,这事不能耽搁,我即刻就要出岛,我怕时间来不及会误了大事。” 程英道:“好吧,破虏放心交给我,我会照顾好他的。” 郭襄回到房间换了一身便装,带了些必要的物件,乘船离岛去寻找郭芙。 (本章完) 第一百一十五章 《明月相思千里隔》 大都皇宫 朝事议罢忽必烈甚是疲惫,连年征战四方,再强大的人也有累的时候,忽必烈侧躺在榻上,脑海中独孤梦的笑脸浮现,也只有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想到她,想自己征服四方用武力臣服各部,即便是自己的先祖成吉思汗在位之时,大元疆域也没有现在之广,朕是一个英雄,英雄也有空虚寂寞的时候,英雄也有自己柔软的地方,英雄也想在爱人的怀中安然入睡,英雄也想有普通人那样的情爱,宫中嫔妃再多不过庸脂俗粉,唯有独孤梦,她的笑容的那样的让人心怡,能让人忘记所有的艰难困苦,她的声音是那么轻盈灵动,听了之后又如春风拂柳,让人满心欢愉,她的眼睛是那样的清澈明亮,仿佛能照亮人的内心浑浊的一面,独孤梦,你在哪里? 忽必烈连忙起身,说道:“来人呐,摆驾,朕要去清雨楼!” 赢公子接到讯息皇帝要来清雨楼,连忙让人准备酒水小菜。 忽必烈的轿子停在门外,并没有下轿,赢公子来到轿前跪拜说道:“得知陛下今夜要大驾来清雨楼,在下已经准备好了酒菜。” 忽必烈掀开轿帘说道:“朕在宫中待的时间长了,想出来透透气,后面还有一顶轿子,你跟我去个地方!” 赢公子:“遵命,陛下。” 赢公子上了另一顶轿子,赢公子看位置应该是去皇室烤全羊,果然不出所料,忽必烈的轿子放缓了速度,赢公子连忙下轿走到忽必烈的轿子旁边,赢公子道:“陛下,您在此稍后,我去里面安排一下。” 赢公子进得店中,店主连忙迎了上来,赢公子道:“速将闲杂人等清出去,陛下驾临,准备一些好酒,烤上几只鲜羊。” 店主听闻是陛下驾临,招呼店内小二将店内的闲杂人等都给请出去,这店里大多都是招待一些蒙古贵族子弟,这些蒙古子弟看这阵势,不是那个亲王来了就是皇帝陛下,一会儿功夫,人便清的查不多了,赢公子回到忽必烈轿旁说道:“陛下,您可以下轿了,在下已经让店主准备好了好酒好肉。” 忽必烈进入店中,店主连忙跪拜道:“陛下驾临,小的不甚荣幸。”赢公子摆了摆手示意店主退下。 忽必烈选了上次与独孤梦饮酒的位置,坐了下来,忽必烈道:“你也座吧!” 赢公子坐在忽必烈对面,店家将酒水送上,忽必烈斟了一杯:“好酒!” 赢公子内心忐忑,不知道皇帝今晚见他是所谓何事?不会是自己寻找极地冰草的事情被他给知道了吧,赢公子问道:“陛下,您召在下来,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忽必烈放下酒杯,轻描淡写的说道:“朕没有敕封你,你是不是心存怨气啊?” 赢公子连忙说道:“不,不,能为陛下效劳是在下的荣幸,这等虚名不是在下所图,何况陛下已经封赏了我的兄弟们,我替他们高兴,这都是陛下隆恩,在下怎么能心存怨气呢?” 忽必烈道:“倘若你说的话是真的,说明朕没有瞧错人,朕不敕封你是有原因的,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清雨楼现在是江湖第一大门派,武林中在无其他门派与之比肩,我敕封不敕封你都没什么不同。” 赢公子心想:“这皇帝这话说的,真是让人无法反驳,我身中冰蚕之毒,受你控制,即便我清雨楼是江湖第一大门派?还不是在你手里握着,这不是我想要的!” 赢公子道:“陛下说的对,在下拥有这些都是陛下赐予的,在下已经很满足了,不敢在奢望陛下敕封什么,陛下对我的好,我是明白的,父亲曾经说过,追随英雄做事,自己也是英雄!” 忽必烈笑道:“令尊是位强者,你亦如此!我这里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办?” 赢公子道:“陛下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忽必烈令身边的侍从拿出了一幅画像,忽必烈说道:“这事不是什么大事,你清雨楼的讯息天下无双,朕想让你找一个人,你是兄弟们都是西域那边过来的,这人自称是在西域长大,这件事情如果你办成了,我就把极地冰草赐予你,解除你体内冰蚕之毒!” 赢公子听到极地冰草之后,心中十分惊恐,这冰草原来是在皇帝这里,那我让巨鲸帮的人去找,还能找到吗?赢公子道:“这冰草听说在极北苦寒之地,十分难得,陛下如何寻得?” 忽必烈道:“凌云这个老家伙,跟你父亲有冤仇,朕手下的人从他口中得知了这冰蚕之毒需要用冰草来解,只不过这冰草十分难得,数十年也不一定能长成一株,朕亲自给凌云说,都是在朕手底下做事的,不要因为往昔的仇怨而坏了大事,凌云明白朕的意思便率人去极北苦寒之地去寻冰草,历经艰辛终于寻得冰草一株,你是朕的得力助手,凌云呢对你有下蛊之罪,此番寻得冰草,也算是将功抵过了,这冰草并不是取下马上服用,凌云用冰草正在熬制药物,朕的苦心你明白吗?” 赢公子脑海一片空白,忽必烈的这番话犹如当头一棒,如果是这样,自己联合巨鲸帮还哪里能寻得冰草,即使寻得也不会熬制药物啊,自己怎么也想不到忽必烈会对自己居然这么好,难道他不怕我服药后痊愈再不受他的控制了吗?还是一开始我就错了,我真是看不透皇帝啊,我该怎么办? 忽必烈道:“怎么样,现在明白了,朕对与像你这样能力出众的人是十分爱惜的。” 赢公子道:“在下明白了,陛下,您把画像给我吧,我一定把这件事办好,不辜负陛下!” 忽必烈将画像递给赢公子,赢公子双手接过画,随着画卷慢慢展开,画卷上一个少女栩栩如生,少女手持宝剑,一双清澈灵透的双眼,飘逸的裙摆,画师的手笔也堪称上佳,赢公子一看便知道这画上之人便是郭襄,这皇帝从未见过郭襄?怎么能让画师画出她的画像?陛下难道还不知道她就是郭靖的女儿吗?皇帝愿意用冰草治疗我体内冰蚕,看来这郭襄在皇帝的心里分量不轻,我且当做不知,若找到了郭襄,先骗来冰草,再用郭襄去挟制皇帝,大事可成。赢公子笑道:“陛下是英雄爱美人,做属下的定不负陛下之望,将这画中姑娘寻来。” 忽必烈道:“切记不可用强,若寻得她,她若不愿回大都不必强人所难,暗中保护即可。” 赢公子道:“陛下放心!” (本章完) 第一百一十六章 《绵竹寻师事起诬》 赢公子回到清雨楼后一夜未眠,这一件件事情让他兴奋的无法入眠,次日清晨自己便出了清雨楼,亲自去找巨鲸帮海帮主,也不知巨鲸帮的人出海没有? 巨鲸帮帮主海一帆一直在等待着清雨楼的情报,流沙镇的虎爷等的也是十分焦急,一连写了数封书信给海帮主,帮主让他等着,郭芙跟着这些大老爷们等了几天丝毫不见有出海的迹象,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去找虎爷问问。 虎爷与几个巨鲸帮弟子正在穿上玩着骰子赌钱,郭芙走近拍了拍虎爷的肩膀,虎爷不耐烦的说道:“小子,虎爷我这把玩的大,你可不要打扰我啊,随手丢过来一点银子,去..去..给虎爷打些酒肉来。” 郭芙什么时候也没有被人这样使唤过,这几日这几个人整天对她吆来喝去的,郭芙有点想发火,真想一剑刺死这些混蛋。 郭芙拿着银两到镇上打了酒,又买了些熟肉,回去的路上有几名乞丐一直跟着,郭芙心想肯定是我丐帮弟子,找了一处僻静的所在停了下来,两名乞丐东西张望了一下,走近说道:“少侠,能把你的酒肉施舍点给我们吗?”另一名乞丐的碗里有一个纸条,郭芙将熟肉放在乞丐的碗里,顺势将纸条拿了去,两名乞丐说道:“这少侠是个好人,好人必有好报。”随即便离开了。 郭芙打开纸条上面写着:“芙妹,快想法设法离开流沙镇,冰草的事情不要再管了,襄儿已经出了桃花岛,你快前往东面的湖口村,快去前往东面的湖口村!!!” 郭芙将纸条放好,这齐哥又要阻止我报仇?这赢公子武功高强,若是再治好了冰蚕,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我若抢了冰草,定要让恶人赢公子不得好死。 虎爷这把输了不少银两没处撒气,见郭芙许久未回很是生气,这小子要不是拍了我一下,虎爷我怎么能输,他奶奶的! 郭芙拎着一坛子酒回来了,虎爷大声怒斥道:“你这小子,当真没眼力见,虎爷我赌钱你拍我一下,虎爷我输了,叫你去打酒买肉,怎么只有酒没有肉?”一脚准备踹向郭芙,习武之人天生都有躲避的本性,这一脚虎爷踹了个空,那几个弟子哄然大笑,这虎爷没喝酒可就醉了?这才输了几十两银子而已嘛。 郭芙笑道:“虎爷,您别生气,我这就是买肉还不成吗?” 虎爷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指着郭襄说道:“好小子,你竟然会武功?” 郭芙笑道:“我是小时候打架打多了,之前老是被挨打,这不练就了躲避的功夫,让虎爷您见笑了。” 虎爷道:“想骗你虎爷?你虎爷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你当我看不出来,你的身法飘逸,定是名师所教?你若不说实话,虎爷我可就来真格的了?” 郭芙心想,这下糟了,身份估计要暴露了,我也不能站着不动让他打吧,那岂不是要被打死?想罢转身就准备跑,:“虎爷,我这就去买肉去。” 虎爷纵身一跃挡住了郭襄的去路,想跑?你也不打听打听,这流沙镇能从虎爷的虎口逃跑的有几个?说:“混入我们巨鲸帮所为何事?” 郭芙知道瞒不下去了,却也不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说道:“虎爷,我瞒了你是我不对,其实我是红梅山庄来的,我师傅是朱子柳。” 虎爷一听,这还像那么回事,朱子柳师从一灯大师,武功高强,这小子身份步法瞧来也不是庸帮俗派的功夫,虎爷问道:“红梅山庄据此甚远,你来到流沙镇又混入我巨鲸帮有何居心那?” 郭芙道:“我真没什么居心,我从未出过山庄,师傅让我来江湖历练历练,在镇上我看虎爷豪爽,是个英雄好汉,这才对巨鲸帮格外仰慕,我初入江湖,想跟着巨鲸帮瞧瞧这江湖的惊涛骇浪。”这一连串谎话说了出来,郭芙都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口中说出来的话,虎爷听了听,对那几名弟子说道:“嘿,瞧见没,一灯大师的徒孙仰慕咱们,这..真是太荣幸了!” 虎爷:“既是如此,你也不必入我们巨鲸帮了,咱们能和一灯大师的徒孙做兄弟,说出去多有面儿啊,咱们就以兄弟相称,待虎爷我收到帮主的信儿,虎爷便带你出海。” 郭芙长叹了一口气:“虎爷,你差点把我吓到,怎样,还要肉吗,我去买!” 虎爷道:“走,咱们去店里吃去!” 几名弟子笑道:“虎爷,您老口袋里还有银子嘛?” 虎爷一模口袋尴尬一小:“小兔崽子,先借虎爷二十两。” 大都城 赢公子来到海一帆所在的民舍里,海一帆见赢公子亲自来了,连忙说道:“在下等赢公子等的很是心焦啊,我的属下们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就等着出发呢?” 赢公子道:“海帮主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巨鲸帮果然名不虚传。” 海一帆道:“公子,那在下是不是可以让兄弟们出海了?” 赢公子道:“海帮主,真是对不住你这么长时间的准备。” 海一帆道:“公子莫要开玩笑啊,流沙镇分舵的船只都已经备好了,就等着出海了,你清雨楼难道是耍我们?” 赢公子道:“海帮主,这次贵帮的损失清雨楼会全部承担,不去的原因是我们的人探听到了一个讯息。” 海一帆道:“什么讯息?难道你不想解你的冰蚕之毒了?” 赢公子道:“就是关于这冰草的,我从凌云那老儿口中得知,冰草数十年采生的一株,还需要凌云老儿配置熬药,他哪里有一株,即使我们出海赴险寻得,还要靠这老儿,这老儿与家父有冤仇,皇帝陛下已经答应我了,让我寻一个人,便将解药给我,如此我们就不必再出海了,只要找到这个人,大功即可告成。” 海一帆道:“寻人的事情咱们巨鲸帮也能做,只不过是不出海了,咱们要找个人还不简单吗?” 赢公子道:“咱们要找的人是郭靖的二女儿,郭襄!” 海一帆道:“襄阳城破之时,听闻郭襄与郭破虏逃到了桃花岛,咱们直接去桃花岛不就行了。” 赢公子道:“难就难在这里,桃花岛主武功高强,奇门遁甲有布在岛口,还有黄药师的弟子,武功诡异厉害的紧,我曾与我恩师登岛过,连桃花岛的门都没进去过,这才来找海帮主寻求帮助。” 海一帆道:“大皇帝陛下英雄盖世,居然迷恋一个女娃儿,真是不敢相信。” 赢公子在海一帆耳朵旁低声说了几句,海一帆频频点头,二人又在商量一些阴谋诡计。 (本章完) 第一百一十七章 《枉遣凌波袜缕濡》 郭襄乘舟离开桃花岛往流沙镇方向航行,沿途村镇尽皆被蒙古人损毁,百姓们流离失所成了蒙古人的奴隶,河山已碎家已亡,内心一阵酸楚确又无可奈何,如今这天下已被蒙古人所统治,想那些清雨楼的探子们也躲在暗处,几次欲拔剑相助却又担心自己被那些探子发现,眼下需要尽快找到大姐,流沙镇是凶险之地,大姐性情又直率真担心她会出事,爹娘已经不在了,我们姐弟三人不能在出什么事情,郭襄问船夫:“距流沙镇还有多远的距离?”船夫道:“少侠,还需半日方可到达,前面有个村子,从村子里去流沙镇要比走水路省些时间。”郭襄道:“老伯,我有要事怕给耽搁了,您老就把船停在前面的村子吧,正好我也饿了,需要吃点东西,还能早点到达流沙镇上。”船夫道:“少侠,不瞒你说,一般我们这些跑船的都是在前面是湖口村,流沙镇我们轻易不会停靠在哪里。”郭襄问道:“老伯,这是何故?”船夫道:“你有所不知,流沙镇是巨鲸帮虎堂的堂口,无论你是什么船只,只要停靠在哪里片刻,巨鲸帮的那些人便会上前收银子,你要是不给,连人带船都给你扣下,这镇上凶险,你去那里可要小心啊!”郭襄道:“这巨鲸帮的人这么横啊!”船夫道:“是啊,横的很,他们跟蒙古人走的近,不过还好,你只要交了银子,什么事都没有,我们汉人在流沙镇还算能生活的过去,你看看临近的几个镇子,男男女女都被蒙古人当奴隶使唤,比起临近镇子的老百姓们算是好多了。” 船行驶到湖口村岸,郭襄给了船夫银子登了岸,准备找家店吃点东西,湖口村虽小却也五脏俱全,村两侧卖什么的都有,郭襄走到一个面具摊位前,想到以前大哥哥总是喜欢带着一副面具,看到这些面具触景生情,如今大哥哥连讯息都没有了,卖面具的小贩见他呆呆的站在摊位前,说道:“你买不买啊,站这儿挡住我做买卖了?”郭襄这才回过神来,忙说:“买,我买!”挑了一个金色的面具,郭襄心道,江湖中人都识得我这容貌,虽然女扮男装,可是这清雨楼的探子个个如此精密,索性我就把面具给带上,带上面具郭襄在小贩的镜前看了看还蛮合适,问小贩:“这村中可以客栈?”小贩道:“有,湖口客栈是我们村子最大的客栈,就在前面那条街往右拐便看到了。”郭襄道谢后便去往客栈,一路航行早就疲惫了,打算休息一晚再去流沙镇。 郭襄来到客栈,真不敢相信这么个小村子居然有这么大的一个客栈,刚进门小二就迎了上来笑眯眯的说道:“客官几位啊,打尖儿还是住店?”郭襄道:“就我一位,给我安排一间上好的房间,再准备些酒菜。”小二见郭襄带着金色面具,问道:“这面具是在我们村口那边买的吧,也就是这个小贩阿三,老是做些稀奇古怪的面具。”郭襄道:“我就是觉得有意思,这才买来带着玩玩,先给我安排房间吧,喏,说罢递出一锭银子,就当定钱,我离开时再结账。”小二看到银子两眼放光,忙说道:“楼上请,小的马上去安排酒菜。” 不一会儿小二就给郭襄送来了酒菜,郭襄喝了点酒吃了点菜,就躺在床上休息一下。 流沙镇-巨鲸帮虎堂堂口 虎爷带着郭芙与其他弟子回了堂口,屁股还没有捂热,就收到的海帮主的信件,虎爷看后那表情真是难以形容,“他奶奶的刚把船布给盖上,这帮主就让老子下海,这不是耍我嘛?” 郭芙心中窃喜,终于要下海去寻冰草了,连忙说道:“虎爷,那咱们抓紧时间把船布去了准备一下。” 虎爷道:“你知道去哪儿不?慌什么?” 郭芙道:“我不知道去哪儿,总之我想看看这么大的船是如何下海航行的。” 虎爷道:“诸位兄弟,你们在此稍后,我回后院给我夫人传个话,马上过来。” 几个巨鲸帮的弟子不明所以,帮主下的令让咱们出海,这虎爷一反常态,怎么还得把这事告诉夫人? 虎爷转身说道:“你们几个,赶紧回自己的家跟自己的老娘,妻儿说说,咱们要去的地方过于凶险,有可能命都会没了。” 郭芙心想前几日都知道要去取冰草也没有这样紧张过,几个巨鲸帮弟子也说道:“虎爷,这事儿哥几个早就知道了,前几日你还兴致勃勃的,还要带这个小兄弟一起呢?” 虎爷道:“咱们要去的地方变了,这事可比那件事棘手的多了,我不和你们多说了,快回家赶紧和家人说一声。” 郭芙心想难道不是去取冰草?巨鲸帮的人到底在搞什么鬼?几名弟子也是想知道,其中一名弟子说道:“虎爷,你就跟大伙儿说说到底是去哪儿?” 虎爷脸一沉低声说道:“帮主让咱们驾船去东海桃花岛!” 只听嗖的一声,几名弟子便没了踪影,虎爷双手一摊:“小兄弟,你还是别去了,桃花岛主黄药师号称东邪,武功高强的紧,帮主让我们去岛上寻人,这黄药师邪气的很,听说他那岛上有奇门五行,一些擅自登岛的人都被弄成了哑巴聋子,此去可是九死一生啊!” 郭芙一听是要去桃花岛,先是一惊,这些混蛋知道外公的厉害,他们去桃花岛肯定不是寻外公的,难道是襄儿?他们寻襄儿做什么?郭芙不知道外公已逝,在城破前只是知道外公受了点伤,也许久没有见他老人家了,如今正好巨鲸帮的人要去桃花岛,我便跟着顺便去看看外公,再看看这巨鲸帮的人究竟意欲何为,正好也要去找襄儿共商报仇之事,郭芙拉住虎爷道:“虎爷,这些日子在下多亏你的照顾,去如此凶险的地方我怎么能离去呢?我辈行走江湖,靠的是一个义字,朋友有难,我若逃了,倘若被师尊他老人家知道了,岂不是坏了红梅山庄的名声,再说我师傅是一灯大师的弟子,一灯大师与黄岛主齐名,我也算是他的孙辈,他怎么会伤害我呢?有我跟着大伙儿正儿八经的登门拜岛,能有什么事儿?您说呢虎爷?” 虎爷挠了挠头,哎,虎爷我怎么没想到啊,对对,黄老邪跟一灯大师有交情,有你在黄老邪肯定会顾忌,不会把我们怎么样,我们就光明正大的登门拜岛,最多是被他给轰出来,不至于伤害咱们,好好好,就依你所言,待登了岛,想法子毒倒了黄老邪,他岛上财物众多,咱们弟兄瓜分了,岂不美哉。 郭芙跟着笑道:“虎爷说的是”心里却想着,待这些混蛋登了岛,再好好收拾你们! (本章完) 第一百一十八章 《闷结双蛾翠敛颦》 郭芙与虎爷一行人临行前将需要带的东西准备了很多,郭芙想起丈夫耶律齐拖丐帮弟子带来的信,要让自己去湖口村,那里应该有丐帮弟子接应,问了虎爷能不能去湖口村一趟,虎爷说大船下不了海,去桃花岛咱们需要在湖口村岸寻一艘小船即可,于是一行人就来到了湖口村,虎爷跟那几个弟子说道:“哥几个,麻利点去寻一艘好船,我跟这郭少侠去村上的客栈里再买些烧鸡羊肉,打点酒水,你们寻好船后咱们在店里吃饱喝足好出发。” 其中一名弟子说道:“虎爷,您老还欠我二十两银子还没还呢,咱们要去这么凶险的地方,你把银子还我先。” 虎爷道:“虎爷我是赖账的人嘛,来,在借虎爷二十两,事情办成了,帮主给了奖励我再还你?” 另一名弟子指着这要银子的弟子说道:“你还不如不问呢,得,还得再借出去二十两。” 郭芙觉得好笑,这虎爷的这一帮子人挺逗的。二人来到客栈,找了张僻静的桌子坐了下来,点了些酒肉,边吃边聊。 郭襄休息了半晌,觉得精神充沛,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带上了面具便出了房间,下楼的时候郭襄的目光正落在那张僻静的桌子上面,郭襄盯着看了很久,小二见到郭襄,连忙说道:“您休息好了?你看那人不是眼熟?这虎爷是巨鲸帮的堂主,要不我给你引荐引荐?” 郭襄听到巨鲸帮这三个字心中甚是激动,大姐是在流沙镇不见踪迹的,眼前这位虎爷竟是巨鲸帮的堂主,想必定能从他口中问出大姐的下落。 郭襄笑道:“小二,再去准备些好酒好菜,我生平最喜欢结交英雄好汉,居然在这里碰见了巨鲸帮的堂主,真是生平快事。” 郭襄走到虎爷桌旁,郭芙望了她一眼,郭襄定睛一看居然就是自己心心念念要寻的大姐,她和巨鲸帮的堂主在这里作甚? 虎爷道:“这位朋友和小二的话虎爷我听到了,你要请咱们喝酒吃肉,咱们已经吃饱喝好了,我们还有要事,你若大方,干脆把帐替虎爷结了,在这里和前面的镇子上有麻烦就报我虎爷,没人难为你。” 由于郭襄还带着面具,郭芙认不出她,只是觉的这面具似曾相识,打量着郭襄,郭芙道:“这位朋友是?” 郭襄说道:“紫陌香尘逐马蹄,玉箫声里看花开。”郭芙一听,这不是玉箫剑法中的口诀吗,此人带着面具,除了那个与自己同龄还要唤作师叔的程英喜欢带面具,还要一个就是杨大哥了,看此人的身型既不是程英更不会是杨大哥,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郭芙说道:“远乐数声闻玉箫,酒酣起舞月中宵。”郭芙说的这话也是剑法口诀,郭襄想都没想说道:“谪仙当日真豪放,明镜飞空许见邀。” 郭芙已经知道她就是襄儿了,姐妹二人没有想到会在此处见面,虎爷道:“你们两怎么对起诗来了?” 郭芙笑着对虎爷说道:“这位朋友与我一见如故,不如带上他咱们一起去吧。” 虎爷道:“我说,咱们不能见一个人就带他去吧,这位朋友的路子我也不熟悉,要知道那黄老邪可不是好惹的啊。” 郭襄明白他们是要去桃花岛,巨鲸帮的人去桃花岛做什么?郭襄对虎爷说道:“虎爷,你不必担心,听闻桃花岛风景好,我也想去多时了,就是没有人指引,虎爷带我一起吧。” 虎爷道:“奇了,虎爷我怎么连续碰上你们两个不怕死的主儿。可别怪虎爷没提醒,这位兄弟可是红梅山庄朱子柳的弟子,黄老邪不会把他怎么样,你师承何门何派啊?你不知道东邪杀人不眨眼嘛?” 郭襄心想这个蠢人被姐姐蒙骗,真是可笑,我也干脆说一个师承,吓吓这蠢人,说道:“虎爷,你有所不知,我的师傅可就厉害的紧了。” 虎爷道:“看你年纪也不大,口气可不小,你且说来听听?” 郭襄道:“我师傅是神雕侠!” 虎爷笑道:“小小年纪,谎话连篇,神雕侠是你师傅?别逗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啊,我可是老江湖了,当年在少室山曾有缘见过神雕侠一面,除了那个被他指点的张君宝,神雕侠根本就没有徒弟。” 郭芙眉头一皱,这襄儿连谎话都不会说,真是替他着急。 郭襄被虎爷这么一说,心里不是滋味,你看连世人都知道大哥哥除了对龙姐姐亲密之外,其他人都是冷冰冰的,我也真是居然谎称是他的弟子,哎。 郭襄尴尬的说道:“我只是吓吓虎爷,真没想到虎爷是个老江湖哈,对于江湖上的事情知道的可真多,其实呢我就是年少的时候有个奇怪的老头儿教了点我武功,叫什么空明拳!” 虎爷惊讶道:“什么?空明拳,来来,咱们到外面,让虎爷我见识见识你的空明拳,你若再说谎,就别再跟虎爷啰嗦,虎爷我最不喜欢这种人!” 三人来到外面,虎爷摆好了架势,还好郭襄在襄阳的时候曾经缠着老顽童教他点武功,左右互搏术郭襄试了很久都不能左手方右手圆,就放弃了,老顽童也想自己的武功被流传下来,就把七十二路空明拳教了郭襄,郭襄悟性极高,老顽童又把口诀什么的都交给了郭襄,虎爷道:“小心了,虎爷我要出招了!”虎爷练得乃是少林的外家功夫,刚猛异常,一拳挥向郭襄面门,郭襄左拳格挡化解,虎爷只觉得自己的发力好像被化解一般,直觉手笔微动就被弹开,郭襄趁势右拳出击击向虎爷,虎爷看来拳连内劲都没有,直觉用拳头来接,两拳相碰,虎爷本以为这小子的拳定会被打的血肉模糊,怎知自己的力道又被化解了,好似郭襄的拳头能穿越自己的拳头一般,真的是空明拳,郭襄身形一动双拳在虎爷背后一击,虎爷向前踉跄了好几步,郭襄身形在一动站在虎爷面前说道:“虎爷,我没骗你吧!” 虎爷站直了身子说道:“空明拳果然厉害!”郭襄说道:“虎爷的拳法凌厉,想必在帮中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我这空明拳的要旨便是以柔克刚,以阴胜阳。” 虎爷道:“这拳法是老顽童周伯通所创,周伯通在桃花岛的地洞里被黄药师困了十余年,参悟到以虚击实,以不足胜有余的妙旨,因而自创出以“空、柔”为主的七十二手空明拳。今日有幸见到,果真是名不虚传。” 郭襄道:“虎爷真是江湖通,什么事情都知道,这下你可以带我去了吗?” 虎爷道:“你的功夫远胜于我,我若不让你去,你也未必会听的,你去可以,我话跟你说明白了,黄老邪痛恨周伯通,才把他关在地洞数十年,你自称是周伯通的弟子,到了岛上我是不会给黄老邪说的,倘若是被他知道了你的身份,你是死是活,可别怪虎爷没和你说!” 郭襄道:“这个虎爷你放心,我不会怪虎爷的,是我自己要登岛的。” 郭芙道:“既然如此,咱们打包些酒肉,准备出发吧,那几名兄弟至今都没有过来,想必是船难找吧。” 虎爷道:“这帮兔崽子,肯定又去赌坊了,船随时都有,咱们走吧,见了他们在说他们!” 三人离开了客栈,往湖口村岸边走去,接近岸边,虎爷发现一人躺在路边,身上的血还流着,虎爷定睛一看,竟是...... (本章完) 第一百一十九章 《何事今宵亦此来》 这躺在地上的不是旁人,就是那几名巨鲸帮弟子中的其中一人,虎爷伸手一探鼻息已然断气了,是什么人干的,虎爷连忙往前又跑了几步,树旁边还有一人躺在那里,虎爷探身查看,也已经没气了,虎爷连忙跑到海边自己手下的人去找船,才这儿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已经丧命了,虎爷走到岸边,居然没有一个人,这就奇了,湖口村岸船舶和人都是很多的,今日怎么会如此冷清,抵近岸边另外两名巨鲸帮弟子也是倒在地上,虎爷走近见一弟子气息尚有,连忙将其靠在自己身上,虎爷运气过后,这名弟子缓缓睁开眼睛,气息还是很虚弱,虎爷问道:“是谁干的?”那弟子气息不稳,声音很微弱,虎爷离他很近都没有听清,再问这弟子气息已断,虎爷道:“兄弟!你不能死啊,我还欠你四十两,四十两啊!”虎爷对郭芙,郭襄说道:“两位,我的兄弟不幸惨死,这还没去桃花岛呢,我的兄弟就惨遭毒手,你们二位都是名门弟子,能否帮忙看看我的这些兄弟是怎么受的伤,是何门何派所为!” 郭芙走近看这名弟子,有明显的外伤,致命之处在脖颈间,伤他的人是用剑且剑法凌厉高超,郭襄走近另一弟子查看,口中出血,胸前中掌,肋骨已断,是中掌法而亡,世间竟有如此雄厚的掌力,郭芙走向树旁的那么弟子,只见他眼神空洞无神,身体吴任何伤痕,想必是受了极深的内伤,虎爷问道:“可看出什么来了吗?”郭芙,郭襄将所看到的想到的都告诉了虎爷,虎爷道:“竟然有三名高手,杀我巨鲸帮弟子?实在是匪夷所思,如是正派之人,非亲眼看到我帮中弟子作恶事是不会滥杀的,旁门左派也不敢滥杀我们巨鲸帮的人,且看这三人武功高强,听你们说后,就是连我们的帮主的武功也不及这三人。” 郭襄道:“前面还有一名弟子,说不定不是三个高手,而是四个!” 虎爷和郭芙,郭襄他们走到第一个弟子倒下的地方,却发现那名弟子的尸身已经不见了,虎爷破口大骂道:“他奶奶的,敢杀我兄弟,却不敢露面,有种的跟虎爷比划比划!”无论虎爷怎么喊叫,却不见有任何声音回应。 郭芙也隐隐担忧,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连杀四名巨鲸帮弟子,又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将巨鲸帮弟子的尸体给掳走了。虎爷含着泪将那三名弟子给埋葬了,兄弟们,虎爷我一定会给你们报仇的! 三个人商议了一下,还是先回到客栈,虎爷将事情写信告知帮主,今天这事情不弄清楚,是没法乘船出去了,万一这些人在海上动起手脚了,可就麻烦了!回到客栈后,郭襄回到了自己房间,过了一会儿郭芙端着一些食物来到郭襄房间里,郭襄轻声道:“大姐。”郭芙道:“襄儿,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你!我正要去桃花岛找你呢。”郭襄道:“丐帮弟子传来姐夫的信,说是你出了北辽,人在流沙镇跟着巨鲸帮的人,实在放心不下你,叫我出岛来寻你!真是爹娘保佑,我们姐们二人在此相见。” 郭芙道:“我是得知了巨鲸帮要去极寒之地取冰草,治疗那个恶人赢公子的冰蚕之毒,这才跟着他们一道,待得了冰草我便找时机抢了来,赢公子是害死爹爹的人,我是不会放过他的。”郭襄道:“嗯,你们本是去取冰草的怎么突然间要去桃花岛?” 郭芙道:“那个虎爷收到了他们帮主的信,说是去桃花岛寻人?”郭襄道:“巨鲸帮的人去岛上寻人?寻谁?”郭芙道:“我也心中奇怪,这帮人竟不怕死,若登了岛岂有命在,哦,对了,外公怎么样,从襄阳回去的时候外公受了伤,现在怎么样了,破虏呢?” 郭襄的眼泪流了下来,泣声道:“大姐,外公已经过世了。”郭芙听到外公过世,十分悲伤,从小外公就宠她,现在亲人相继离世,想道这世间只有他们姐弟三人了,心中酸楚,姐妹二人相拥而泣。 郭襄道:“外公去世,我和破虏很伤心,程英师叔让我们振作起来,再伤心外公,爹娘也不会回来了,现在只有把功夫练好,寻的时机,再去手刃仇人,已慰藉爹娘,外公在天之灵。” 郭芙道:“这一切的元凶便是蒙古狗皇帝忽必烈,是他和他的手下,我们直接去大都潜入宫中杀了这狗皇帝!” 郭襄道:“大姐,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也很想为父母报仇,但是现在的情况很复杂,忽必烈身边奇人异士又多,如果冒然进攻,非但报不了仇,反而会身陷囹圄,我们要等待时机,现在我们姐弟三人的武功和忽必烈的那些手下人还差的甚远,你看今日这四名高手,哪一个不是武功高强,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杀了巨鲸帮的人,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友是敌,他们能在我们附近便把弟子尸体挪走,试问咱们的武功能与这几个人匹敌吗?” 郭芙点了点头道:“襄儿说的对,大姐这冲动的性子一时半会儿是改不了了,依你看这些会是什么人呢?” 郭襄道:“单从武功上面我是看不出是何门何派?这些人杀巨鲸帮的弟子的原因是什么?是不是和去桃花岛有原因或者是巨鲸帮得罪了什么人?” 郭芙道:“走,咱们去问问虎爷!看看从他口中能得知什么信息?” 二人来到虎爷的房间敲了一会儿门并没有人答应,郭芙觉的事情不秒,就准备推开门看看,郭襄低声道:“大姐小心!” 门刚刚开,几支冷箭便射了过来,还好二人反应及时躲过了箭矢,箭矢打在客店的柱子上面。二人看见虎爷背对着他们,手中还握着笔,像是在写信,郭芙走近说道:“虎爷!虎爷!”连唤两声无人答应,郭芙拍了拍虎爷肩膀,虎爷便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了,郭襄来道虎爷前面查看,见虎爷双眼未闭,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伸手探息,已然没了气息,郭襄道:“大姐,虎爷也死了!”郭芙道:“咱们在房间并未听见打斗声啊,这虎爷刚才还好端端的,怎么莫名奇妙就死了。”二人查看虎爷尸身也是没有半点伤痕,郭襄用银针刺探也并没有中毒迹象,这真是奇了,巨鲸帮的人接连丧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郭襄想到了刚才射出的那几支箭矢,轻身一跃用布将射在柱子上的箭矢取了下来,看看能不能从箭矢上发现什么信息没有,郭襄将箭矢放在桌子上,取来了烛火,隐隐约约看到箭矢上刻着几个字,这几个字比较模糊,看不太清楚,郭芙道:“看这字像是西域那边的字样!”郭襄道:“也许信息就在这箭矢上,咱们赶紧去桃花岛,程英师叔应该认得这些字!” 二人唯恐生变,连夜便从湖口村找了一艘小船,前往桃花岛! 第一百二十章 《枯木嵌空微黯淡》 襄阳城张君宝与郭襄一别后,他便随着一起回到了全真教,赢公子没将解药给甄志丙,没过几日掌教甄志丙便毒发身亡,元帝手下的那些江湖异士率众攻上山门,要李志常率全体教众归附与朝廷,李志常宁死不愿意归附,被那些人给杀害,扶持了一个小弟子做了掌教,又有元兵镇守教门,张君宝看在眼里却是无能为力,现在全真教是呆不下去了,于是就准备下山去寻找郭襄的下落,收拾好了行囊准备出山门的时候,被守在山门口的元兵盘问,张君宝太过老实便说不想在此间学艺了要下山去,元兵看他说话支支吾吾,认定他下山是要和叛军互通讯息,别不让他下山去,张君宝无奈又折返回到房间里,张君宝踌躇道:“我得想个法子出去才行,也不知道郭襄姐姐现在怎么样了?郭大侠夫殉城的事儿郭襄姐姐若是知道了,岂不是会很伤心?她会不会想不开啊?”想到这里张君宝紧张了起来,郭襄姐姐不会出事吧,今晚无论如何我也要下山,打定了注意心中看看怎么盘算着下山,天色已暗,张君宝换了一身夜行衣,悄悄潜伏在山门附近,看看元兵的换岗时间是否有空隙。 山门口有两名元兵,分立左右两侧,夜晚的终南山还是比较冷的,两个元兵生起了火堆,在哪里取暖,看起来元兵是不换岗了就这两个人,看来要硬闯了,忽然听见机括发出的嗖嗖声,两名元兵瞬间中箭身体倒在火堆之上,只见两个人穿着夜行衣,站在山门之外,其中一人说道:“主人料想的不错,元兵已经将全真教给占了,咱们这就杀进重阳宫,将这一干人等全部杀光。” 另一人说道:“全真教里有元帝的人,不知道武功怎么样?”另一人道:“三弟,你的掌法还怕这些个三脚猫功夫的人!” 二人施展轻功直奔重阳宫去,张君宝听了二人的谈话心想:“这些究竟是什么人?元兵都给杀了,看起来不是元帝的人,我现在不能离去,里面还有我的那些师兄弟,至于那些恶人就让他们相斗吧!”张君宝也奔重阳宫去! 两名黑衣人到重阳宫先杀了守夜的弟子,张君宝到大殿的时候已不见黑衣人的踪迹,现场只留下这名弟子的尸体,张君宝连忙跑向自己的房间,换回衣衫,挨个敲门,众弟子听到有人在大殿被杀了纷纷惊醒,傀儡掌教也通知了元帝的手下,元帝的手下们来到大殿查看,不见有人,这两名黑衣人躲在横梁之上,见来到大殿的人越来越多,二人相视一笑,横梁之上犹如花雨洒下密密麻麻的箭矢落了下来,有的人还来不及反应,便已中箭而亡,在人群中的君宝也没能躲过这箭,衣服被箭刺破,手臂被刺的鲜血淋漓,密密麻麻的箭矢还在不断的往下落,不一会儿的功夫在大殿之中的人尽皆丧命,这箭好生厉害,张君宝只觉得有刺骨之痛,怕是自己要死了,张君宝的脑海中浮现出郭襄的面庞,郭襄姐姐,我就要死了,再也不能和你并肩作战了,随着疼痛的加剧,张君宝昏倒了,横梁上两名黑衣人纵身跃下,一人说道:“二哥,你的这手箭,比起当年师叔们还要厉害!”另一人说道:“三弟说笑了,我的功夫怎么能和师叔相提并论呢?这全真教一群脓包,本以为要费些手段,竟如此不堪一击!” 三弟道:“二哥,咱们将这些尸首给烧了吧!”二哥道:“不用烧,让那些中原门派看看咱们的手段,看到这些人的尸体,恐怕是会吓得屁滚尿流,哈哈哈哈!”三弟道:“听说当年全真教的掌教武功天下第一,咱们去看看他们的书阁里有什么厉害的武功秘籍没有?”二哥道:“三弟说的对,当年王重阳华山论剑号称武功天下第一,中原有东邪西毒,南帝北丐,这些个老家伙都已经死了,就是不死的也没多少时间好活了,咱们找些厉害的秘籍献给主人,主人欢喜了自然会给我们哥四个儿赏点天山水。”二人离开大殿去全真教藏书阁找秘籍去了! 张君宝感觉到一股暖流,缓缓睁开眼睛,我居然没有死,手臂上的伤口已不在流血,凝固成块,张君宝不明所以,拖着沉重的步伐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他想起了觉远大师,莫不是师傅给我看的经书中有什么内功心法的法门,在此危难之际便触发了,平日里我也没有感受到如此,张君宝端坐身子,运起气来感觉四肢百骸无比畅快,一股暖流直入丹田,张君宝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是恩师在天之灵保佑我!” 张君宝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要先下山去,如果再被这两个人看到,定然没有性命,听这二人的口气不像是中原门派,他们灭了全真教,下个目标肯定是少林,我得赶紧赶往少林将此事告知方丈,张君宝走小道避开山门,连夜往少林寺方向赶去。 两名黑衣人在书阁中翻来翻去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厉害的武功秘籍,翻过书阁后又走到另一间昏暗的房间里,二哥说道:“三弟小心,恐怕有机关!”三弟说道:“二哥,不必担心这牛鼻子老道是世外高人,武功天下第一的人怎么会在自己的书房里布置机括。”老二点燃了火折子,看到墙上挂着两幅画像,两侧的柜子里全是信封,老三问老二:“二哥,你看这道人是不是王重阳?”老二说道:“我也没见过啊,应该是吧!”老三又说道:“王重阳不是一个道士吗?怎么在书房里挂着一副女人的画像,你还别说,这女人容貌靓丽,眼神灵动,美的不可方物,全真教自称是天下玄教正宗,创教之人本以为是得道高人,看了这幅画像才知道,还不是道貌岸然的好色之徒。”老二道:“我也奇怪,干脆把这画像给他收了算了,我看有些年份还能值点钱。” 老三道:“行啊,这主人也是喜欢字画之人,二哥你收着吧,要不要咱们看看这书信?”老二说:“老三!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老子不识字你又给忘了?看什么看!走吧!”老三说道:“行,咱们走,也不知道老大老四在少林寺那边的情况怎么样?”老三嘴上说着顺手又抓了一些信件放在口袋里,老二说:“烧了吧!都是些皮毛功夫!”老三扔了个火折子,藏书阁瞬间成了火海,全真教就此就此被灭....(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一章 《玄门遭难震朝野》 几名黑衣人烧了藏经阁后,又焚毁了重阳宫,山上的弟子四散而逃,张君宝望着重阳宫燃起的大火,心里难受,毕竟在这里呆了几年,就仿佛是自己的家,眼睁睁的看着被焚毁确无能为力去阻止,现在自己能做的就是赶紧去往少林寺。 全真教一夜之间被焚毁的事情在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也传到的朝廷里,忽必烈召见清雨楼赢公子询问一下情况,赢公子对此事也是非常震惊,全真教被焚毁的事情自己并不是第一时间知道的,现在皇帝问起来,不知怎样回答,巨鲸帮的海帮主托人捎信来说帮忙寻找冰草的虎堂主和几名弟子被不明江湖人士杀害,难道这几个人和全真教被焚烧有关联,赢公子一路走一路想这些事情,可是重阳宫离湖口村又那么远的距离,怎么可能是同一伙人?赢公子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先见了陛下再说吧! 赢公子来到忽必烈的书房说道:“参见陛下。” 忽必烈:“坐,说说你对这件事的看法?” 赢公子道:“陛下,这件事情透露着诡异,在下的巨鲸帮的朋友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死了几个兄弟。” 忽必烈:“这些人不但焚烧了重阳宫,还杀死了镇守全真教的守兵,看来这些人并不是朝廷的朋友,而是朝廷的敌人!” 赢公子:“这点在下与陛下的想法一致,如果是朝廷的朋友,是不会杀害这么多官兵的。” 忽必烈:“你们清雨楼号称天下第一情报组织,这件事可有头绪?” 这一问,令赢公子无言以对,自己连对方的底细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赢公子:“陛下恕罪,现在还没有任何头绪,还请陛下给我点时间。” 忽必烈:“连你们清雨楼都没有任何头绪,看来这些人是个神秘组织,朕可以给你充足的时间把这些人的底细彻彻底底的给挖出来!” 赢公子:“陛下请放心,在下一定查清楚!” 忽必烈心想连眼前的赢公子都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可见这些人不但是绝顶高手,而且组织严密,做事不留痕迹,若是为朝廷所用就好了。 赢公子:“陛下,容在下告退,回到清雨楼后加紧查这些人的底细,尽快给陛下答案!” 忽必烈:“且慢,朕有一件东西要送给你,从书桌上拿起一个木盒递给赢公子。” 赢公子双手接过木盒,问道:“陛下,这是什么?” 忽必烈道:“这是冰蚕母体!” 赢公子万万想不到忽必烈会将冰蚕母体给自己。 忽必烈道:“朕知道凌云与你父亲有恩怨,这老儿表面忠厚老实,实则另有所图,朕已经将他的所有事情查实清楚,他是不是用母体来胁迫你替他做事?” 赢公子吓得一身冷汗,凌云与自己说的事情怎么皇帝会知道?来不及细想连忙跪倒说道:“陛下,凌云确实用母体胁迫在下,我有时候冰蚕发作难忍,只好口头答应他,却没有做任何有损于朝廷的事情。” 忽必烈笑道:“朕知道你还是很忠心的,这不连夜将凌云下了大牢,这老儿嘴巴紧的很,若不是用了些手段,这母体岂能是轻易能拿到的?朕把这母体给你,就是希望你能全心全意为朝廷做事,你在襄阳做的事情很好,朕一直没有给你封赏,是看看你的态度,你的心里想些什么朕很清楚,只要你一心为朝廷做事,朕是不会亏待你的!” 赢公子听忽必烈说了这么多,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其实皇帝是知道的,自己的能力皇帝也知道,之所以没有追究,也是念在襄阳之功,现在又把冰蚕给自己,足以说明在皇帝眼里还是很看重自己的,赢公子道:“陛下对我的恩情,我永不敢忘,肝脑涂地为朝廷做事,从今日起,我必将全力以赴为陛下排忧解难!” 忽必烈:“朕不计前嫌,望你不要辜负朕对你的厚望,你抓紧时间回去查这些人,这些人敢杀朝廷官兵,且实力高强,面对这些人不仅要有足够的智谋还需要绝顶的武功,你引出冰蚕之后召集你的西域五位高手,这些人一日不查清楚,朕寝食难安,还有就是现在各门各派,像这些大的门派也基本臣服与朝廷,这些人焚毁这些门派就是与朝廷作对,如果需要官兵,可随时跟朕讲!” 赢公子:“陛下请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尽早给陛下答复!” 忽必烈道:“还有,郭靖黄蓉夫妇将神雕大侠的玄铁重剑铸成了两把武器,屠龙刀和倚天剑,这两把武器均有反抗朝廷之意,竟敢倚天屠龙,将这两把武器找到再将郭靖黄蓉夫妇的后人全部抓起来,朕不能容忍任何人有做损害大元朝廷的事情!” 赢公子:“遵命,陛下,在下立刻去办!” 赢公子得了冰蚕母体心中十分开心,终于能恢复以前的声音和功力了,陛下吩咐的这两件事都不是什么易事,要好生谋划才是。 上官云溪自从襄阳回到了西夏故地在暗处的堂口,安葬了叔父以后,便闭关修炼起武功,出关大成后到市集采买些用品时听到全真教被焚毁的事情后,担心郭襄现在的安危,也就没再回到堂口,而是直奔襄阳方向而去,也不知郭襄现在的情况,沿途路上只要看到乞丐便上前询问,也没什么收获,先赶到襄阳,问城中的百姓再做打算… (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一章 《归舟风月夜深寒》 郭芙郭襄二人回到桃花岛后,把在湖口村遇到的事情给说给程英听,巨鲸帮的几位好手在这黑衣人面前几乎没有抵抗之力,郭襄拿出锦帕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是一支箭矢,箭矢上的字体并不是很清晰,仔细瞧瞧又觉得不像是中原文字,郭襄将包锦帕包着的箭矢拿给程英看,程英瞧了半天也是没有看出来什么头绪,程英说道:“襄儿,这箭矢我待会去看看师傅所着的典籍里面,应该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你和你姐姐平安归来就好,破虏近日来练功很刻苦,看到你和大姐归来,定然很开心,你们先歇会儿,我去唤破虏过来。” 郭芙与程英本就同龄,之前对这位师叔可是不放在眼里的,程英心里也知道之所以称呼郭襄为襄儿,郭芙便不好这般称呼了,经历了这许多事情,郭芙也成熟了不少,弟弟妹妹在这里还多亏程英的照料,郭芙走近前恭恭敬敬的叫了声:“程师叔,之前我对师叔有不恭敬之处,还请师叔您不要记在心里。”郭芙能说出这般话已属不易,程英连忙回过头握住郭芙的手说道:“怎么会呢,你我年纪相仿,又经历过这许多事情,若不是你外公,我恐怕早已经....更别提学了这么多的功夫。”郭芙道:“程师叔,以后你就像唤襄儿一样唤我,长序有分。” 郭襄对郭芙说道:“大姐,程英师叔把我和破虏照顾的很好,又悉心教我们外公的武功心法,大姐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娇蛮任性的大姐了,我们齐心协力,把功夫练好,以慰藉父母在天之灵。” 郭芙道:“襄儿,大姐我实在是做了太多的错事,之前有爹娘庇佑,现在只有我们几个人,就像你说的,咱们把功夫练好,和齐哥里应外合将这些蒙古鞑子驱除,这是我最坚定的信念!” 程英道:“元帝忽必烈崇尚武力,官员们大多都是些野蛮之人,纵观史书,蒙古人覆灭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郭芙突然想到来到岛上还没有祭奠外公,便给程英说了取了些祭品,与郭襄一道来到墓室,郭芙手扶棺椁,想起年幼时在外公身边生活的场景,心中一阵酸楚,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自郭襄告诉自己外公去世,其实郭芙自己心里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的,自己的外公是谁?东邪啊,令江湖人士都为之胆怯的五绝啊,在自己的认知里,外公是个很强大的人,现在呢静静的躺在棺椁里,纵使你是再有能力的人,也没办法避开这些生老病死,郭襄心里也很难受,看见姐姐的泪水,自己也忍不住,二人相拥在一起,泣不成声。 郭破虏在关周伯通的那个山洞里练功,落英神剑掌已经大成,外面哑仆走进来比划了半天,破虏知道是二姐已经回来了,和哑仆摆了摆手,示意哑仆先走,拿好自己的衣衫准备离开山洞,走到洞口的时候看到洞门侧边好像有东西在哪里,破虏走近看了看,原来是半本书,上面的布满了灰尘,郭破虏用手拍了拍上面的尘土,尘土落了下来,看见这本书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几行字,郭破虏看了好久才勉强看出来写的是什么,写的是周伯通被黄老邪关押期间所创神功,郭破虏笑道:“原来这书是老顽童周伯通写的,翻开书页,上面有的标记了个圆圈,有的标记了个横线,目录的下面写着,自创神功,只有心存善意的人方能修习此功。目录上标记着七十二路空明拳,玄冥神掌,双手互博术,还有其他的一些心法、”只见玄冥神掌那个目录里标记的是横线,郭破虏心想,老顽童的武功我还是知道的,七十二路空明拳,左右互搏术这都是老顽童武功的代表,怎么没听说过老顽童还有玄冥神掌的功夫?再看七十二路空明拳与双手互搏术上面标记的都是圆圈,这就证明了一点,这个玄冥神掌唯独划了横线且老顽童也从未展示过这样的武功,郭破虏出于好奇,就是想瞧瞧这玄冥神掌究竟有何厉害之处。 翻到玄冥神掌那页,上面又有几行歪歪扭扭的字迹,写道:创此功乃隆冬季节,非内力强大自控者勿练,后面又写着,此功过于毒辣,只用于黄老邪之身让其感受如山洞般的阴寒,毁,再往后面翻,只看到有招式而没有心法。郭破虏笑道:“老顽童创立这等武功,便是想对付外公,只有招式没有心法,也没什么可练的,随便翻了几页看了看招式,这武功老顽童分为八式,第一式「翻云覆雨」第二式「乌云蔽日」第三式「燮云无定」第四式「高峰入云」 第五式「愁云惨淡」第六式「腾云驾雾」第七式「日薄西山」第八式「引天吸玉」,招式看起来还挺精妙,可以练着玩玩,郭破虏将秘籍放回衣衫中便离开了山洞。 姐弟三人相见,有说不完的话,程英备好了饭菜,几个人边吃边说,郭芙将一路来的经历说给破虏听,也包括那几个黑衣人的事情,郭破虏听了这些只觉得凭自己现在的武功还无法和忽必烈的那些手下们抗衡,现在又冒出这些个黑衣人,这些人听大姐说既不是受元帝管束的也不是和清雨楼一路的,是个神秘组织,竟在一夜间将全真教给烧了,这些也不是什么好人,郭襄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郭襄道:“不好,君宝在全真教。”郭破虏道:“这些黑衣人只是焚毁了藏经阁和重阳宫,弟子应该没有没波及?”郭襄眉头紧锁说道:“这帮黑衣人杀人不眨眼,手段又极其残忍,我担心君宝。”郭芙道:“君宝在襄阳的时候没少出力,现在全真教遭逢大难,我们要不出岛打探一下君宝的下落,你们以为如何?” 程英道:“君宝自然是要打听的,君宝在襄阳城也做了很多事情,是我们的朋友,这样吧,你们姐弟三人刚刚团聚,好好呆在岛里练功,我出去打探消息。” 郭襄道:“师叔,还是我去吧,你不能离开桃花岛,现在这奇门遁甲只有你会了,我担心清雨楼的眼线一旦知道你出岛了,肯定会有人来岛里闹事的。” 郭芙道:“襄儿,大姐陪你一起去!” 郭襄道:“大姐,你留在岛上吧,咱们一道出去目标太大,清雨楼的人无孔不在,你和破虏在岛上好好练功,我无论打听到还是打听不到我都尽快回来,你可别等不及出来寻我。”郭芙见郭襄神情坚定,便不再说,程英给郭襄准备了一些用的东西,便登了船去往终南山。 (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临登终南画凄凉》 终南山上还弥漫着焦烧的气息,从山脚下往重阳宫的方向望去,还有一缕缕的烟火之气,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这寂静的气息让人觉得冷冷的,终南山通向古墓的那条小道也布满了荆棘,这条路除了旁人,全真教弟子是万万不会走的,郭襄打算从这条小路绕道去重阳宫的偏殿,小道尽头便是古墓了,是大哥哥生活的地方,距上次来这里已经两年多了,记得那时候一老妇告诉自己说是龙姐姐怀了身孕,要生产了,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走近古墓的墓门,墓门上布满了蜘蛛网和灰尘,像是许久没有人来过一般,这跟自己上次来所看到的情况完全不一样,莫不是大哥哥出了事,郭襄心中一急,忙说道:“有人吗?有人吗?大哥哥,龙姐姐,你们还在吗?”这一声声呼唤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一股冷冷的风吹来,只觉的风刺骨,冷入心。 郭襄静了静心想道:“以大哥哥和龙姐姐的武功,天下没有谁能对他们夫妻造成伤害,怕是他们二人已经离开了古墓,到其他地方了?大哥哥知道我心中情未断,迟早还是要来这里寻他,一次两次不见却看这里明明有人居住的痕迹,却避而不见,故意躲我,只怕会更伤心难过,大哥哥只好离开古墓,断了我的念想,我只是想再见他这一面,说说心里的事情,我知道此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和大哥哥在一起了,爹娘与外公相继离去,我心里难受,只想让大哥哥跟我说上几句话,我便心满意足了,看来就是连说几句话都成了奢望。” 郭襄抽出风陵剑,在一旁的石壁上面刻下了几个字「望断天涯盼君安」,只盼有一日大哥哥再回到古墓能看到自己留下的字迹。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这几句词是李莫愁常挂在嘴边的话,郭襄叹了口气,情之何物?古墓派的林朝英前辈,李莫愁这些人和事让人看不到情所带来的喜悦,看到的都是心酸苦楚,再看大哥哥与龙姐姐,也是经历了好多事情,好不容易相聚,这种情又让人羡慕,就像大哥哥跟老顽童所说:“人生匆匆数十载,任你武功再高,本领再强,也有逝去的那天,唯有至死不渝的情能长留于世。” 人最深的执念莫过于此,有些事情自己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却还是幻想有好的结果,明明知道不可为的事情,心中的那股执念却偏偏让你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郭襄喃喃自语了一番,大哥哥与龙姐姐平安无事便好,我想的再多也改变不了一些事情,要抓紧时间上重阳宫看看,希望君宝能安然无恙。 顺着古墓小道走去,这小道通往重阳宫侧殿,郭襄来到侧殿,这侧殿的门是锁起来的,是防止全真弟子误入古墓禁地,郭襄用风陵剑挑住锁上面的链条,内力灌输至剑尖,剑身往上一挑,这锁便打开了,刚从偏殿进去,郭襄便闻到了火烧之后弥漫在空气中的焦烧之气,大殿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郭襄从怀中拿出一个火折子,并未在大殿内发现有全真教弟子的尸体,只是在大殿里的一些摆设散落一地,有的桌椅烧了一半,郭襄心想,看来君宝和其他的师兄弟已经安全了,这下便可以放心了。 郭襄从重阳宫大殿来到了全真教藏书阁,藏书阁焚毁严重,所有玄教典籍被烧光,墙壁上的书画被取走,这些恶人可真是,带走就带走竟将这许多的典籍烧毁,郭襄心想:“这些黑衣人来我中原便毁了全真教,还杀了蒙古人,既不是与朝廷一道的,也不是与我中原武林一道的,他们的目的很明确,先灭我们中原武林各派再和朝廷对抗,这些人武功高强行事诡异,若不查清楚这些人的底细,我中原各派均会遭到屠戮,对了,君宝会不会是去少林寺了,这些人现在灭了全真教,下一个目标定是少林寺,全真少林是我中原最具有威望的两大门派,这些人肯定会先解决这两大门派,其余各派便尽在手中了。“ 想到了这里郭襄便准备离开此处,刚走到重阳宫大殿准备从侧殿而出的时候,却听见有人的脚步声,这脚步声沉稳有力,约有四五人左右,均是内力不俗之人,这么晚来这里肯定有所图,郭襄望了望大殿上方的横梁,是个极好的藏身所在,且看看这些人来此何为?郭襄纵身一跃便到了横梁上面,从横梁外向外望去,只见有四五人举着火把,向重阳宫大殿走来,郭襄心想:“这些人恁的胆大,竟不怕那些黑衣人,深夜来此。“ 四五人进入大殿,为首的一人遮住了半面,手持火把四人分立与两侧,郭襄从这四人的服饰上看出,原来是清雨楼的人,为首那人看起来比较眼熟,只是蒙着半面,还瞧不出来个究竟。 为首那人开口道:“这就是天下第一玄教,竟被几个人给端了,还焚毁了大殿,王重阳那牛鼻子老道若是知道后辈如此不堪,怕是要从坟墓里钻出来了。 郭襄听这声音,原来是磺羿这个恶人,若不是他布硫磺阵法,爹爹哪能受伤,此人是罪魁祸首,今日竟在此相见,是为爹爹报仇的好时机,论武功这人远不及我,只是会些硫磺妖法而已,清雨楼的几名狗腿子更不必放在眼里,这贼人一剑杀了如屠猪狗,且听听他们来此还有什么阴谋? 一清雨楼弟子说道:“小的看这些人放火的水平比起磺门主可是差的远那,磺门主的硫磺布阵炸死了郭靖和居无妄,磺门主的厉害天下人皆知,这一番溜须拍马让磺羿十分受用。郭襄听后心中怒火陡升,恨不得马上下去一剑刺死他。 磺羿说道:“六弟让来看看这里的情形,我看也没什么可瞧的,没有全真弟子的尸身,只有焚毁的痕迹,想找个人问问也问不得?这里又冷,咱们回去吧,跟你们楼主说说,也来看了,看不出什么端倪。几个弟子本就不想在这里多呆,终南山晚上又冷,在这里呆着不如回去,把看到的情况和楼主一说也好交差了。 郭襄心想:“原来是赢公子让他们来这里查事情的,看来忽必烈已经知道全真教的事情了,现在不但是我们中原武林各派还有朝廷都对这些神秘人物心存疑虑。 磺羿几人准备出殿,如此好的机会,郭襄哪能让这些恶人离去,郭襄大喝一声:“贼人莫走! (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三章 《嵩山告事忆往昔》 郭襄自横梁跃下,挥剑便往磺羿身上刺去,磺羿大喝一声:''''你是何人? 郭襄怒道:''''乃取你命之人,看剑!” 磺羿见剑气凌厉,来不及拿出兵器相抗,顺势从清雨楼弟子手中夺过一支火把朝郭襄丢了过去,郭襄侧身闪过,火把丢在地上溅起的火花点燃了什么东西,整个大殿被火光照亮,磺羿见郭襄一身便服,看不出来是谁,磺羿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看你剑法招招欲置我于死地,我知道非你对手,能否告知让我死个明白!” 郭襄知道磺羿这是在拖延时间,重阳宫大殿重燃火光,朝廷与清雨楼的人肯定会来查看,也懒得和他说这许多,落英神剑招招刺向磺羿,磺羿连连后退,把那几个清雨楼弟子吓的不轻,磺羿大喊道:“能跑一个是一个,快走!” 郭襄知道这些人若走了一个那便麻烦了,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清雨楼弟子也是为朝廷作恶多端,今日便是杀了这些人也是为惩奸除恶,怀中摸出四粒棋子,分别弹向四人要害之处,四人吃痛,应声倒地,口中吐出鲜血,瞬间毙命。 磺羿看到这个情形,大笑道:“原来你是桃花岛的人,这一手弹指神通,可厉害的紧。” 郭襄道:“你这恶人,害死家父,我怎么能饶了你!” 磺羿:“你是郭靖的女儿!” 郭襄道:“不错,你用硫磺阵法炸伤我爹爹,害他受伤离世,苍天有眼,让你这恶人出现在我的面前,受死吧!” 磺羿还在做最后的抵抗,当郭襄冰冷的风陵剑放在磺羿的脖子上,磺羿连忙开始求饶:“郭小姐,这都是元帝和赢公子让我做的,我也是被逼的呀!” 郭襄冷冷道:“你被逼无奈,你满嘴谎话诡计多端,任你巧舌如簧,也休想让我剑下留情!”磺羿见郭襄态度如此坚决,绝望的眼神,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来终南山查点线索,却因此丧了命,随着郭襄将剑放入剑鞘,磺羿这一生算是结束了。 大殿的火越来越大,郭襄心中默念:“爹娘在天之灵,将这恶人送到女儿的面前,女儿已经手刃了这些贼人,就让这烈火焚了他们吧!” 郭襄身心疲惫,下了终南山后在山下的客栈住了一晚,第二天从客栈买了一匹马,准备去嵩山少林寺去寻君宝的下落。 连夜下山的君宝一路未停直奔少室山,来到山门处,见两个僧人在打扫山门,这熟悉的环境,自己打小在这里,这里的一切再看到是既熟悉又陌生。 张君宝走上前去笑道:“师兄!” 正在扫地的僧人回过头来,见张君宝一身道士装扮,很是奇怪,说道:“你是哪里的道人,怎么唤我师兄,咱们僧道不同途。” 张君宝挠了挠头,紧张起来,却忘了自己已经留了长发,再看这扫地的僧人也不是熟悉的面孔,怕是不认识自己,笑道:“烦请师傅进去跟方丈说一声,我这儿有要事告知!” 扫地的僧人也笑了笑,说道:“这位道友你是从哪里来的,我瞧这服饰像是全真教的?” 张君宝说道:“对,对,我便是全真教的弟子,之前我是在少林长大的,因为一点事情拜了全真教。” 扫地僧人:“哦,原来如此,你有何要事,直接就要见方丈,方丈事务繁忙,要都来找方丈,那还了得。” 张君宝:“这个我知道,我的确是有很紧急的事情,这事情关乎少林生死存亡,需要早做打算!” 山门开了,一身形高大的僧人都里面走出来,带着浑厚的声音说道:“什么生死存亡的事情嚷嚷着要见方丈啊?” 张君宝一听声音便知道这是戒律堂首座觉无色禅师,从小便惧怕此人,戒律之森严,没少挨打,若不是师傅觉远大师护着自己,早就被活活打死了,不觉的便把头低了下来。 扫地僧恭恭敬敬的说道:“首座,这个全真教的弟子说是有要紧事,什么我派生死存亡之类的,还说在我们少林寺待过。” 无色走到张君宝面前,见张君宝头低下,说道:“抬起头来,什么要紧的事情,说给我听听。” 张君宝留了长发,这一抬头,无色愣了愣,说道:“原来是你小子!张君宝!快把我派的枷楞经给交出来!” 张君宝连忙说道:“枷楞经我师傅已经放回藏经阁了,我哪里会有,这件事方丈也是知道的,怎么现在还要给我索要,张君宝只知道自己身上的枷楞经是觉远师傅手抄给自己的,这也是觉远师傅留给自己最后的遗物,而枷楞经的原本已经放回藏经阁了,怎么现在又问自己要! 无色怒道:“你还敢说觉远将枷楞经放回了藏经阁,当时方丈被觉远给骗了,眼看着放在经阁的那本经书,后来无相师兄找来去翻阅的时候,经书居然连一个字都没有,你今日来到山门,若不交出来,叫你难以下山!” 张君宝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无色见张君宝难以回答,便拉住他手,用内劲握住张君宝手腕,这股劲力很强,握的张君宝手臂发红,张君宝说道:“首座,我身上真的没有经书。” 自己也不敢说有一本手抄的经文,因为这是师傅留给自己的唯一念想,对无色说道:首座,你带我去见方丈,你可以看看我身上是否有经文?” 无色道:“你师父觉远是我少林寺的败类,偷学武功还私自传授与你,本是个烧火做饭的僧人,竟偷学少林绝学,走,见方丈去!” 张君宝急道:“首座,你说我可以,不能如此侮辱我师傅,运起内力,无色只觉手臂有一强劲内力弹向自己,手一松,张君宝便挣脱了,无色大惊,这内力不像是我少林的内力,难道枷楞经里还有更高深的武功。” 无色一转态度笑道:“君宝啊,刚才本座只是想试试你的功力,你这内力不像是我少林派的啊,你能在全真教学了这如此高深的内功。真是了得啊。” 张君宝听无色这么说,自己也是一头雾水,自己在全真教只学了点剑法并没有学什么内功,这些内力莫不是杨大哥在华山传授我的?殊不知,这便是枷楞经里面的少林九阳功,即便是戒律堂首座也不知道这经书里居然有如此厉害的内功,张君宝就更不知道了。 无色领着君宝进了寺院,张君宝看着这熟悉的地方,想起了自己恩师觉远,也只有自己的师傅是全心全意对自己好,往昔和师傅生活的画面从脑海里浮现出来,和师傅一起挑水,和师傅一起在院子里种菜,想到这里心里不免有些酸楚。 无色领君宝见到方丈,方丈并没有提枷楞经的事情,而是对君宝嘘寒问暖,方丈其实还是不错的,只不过几个首座太强势,又是方丈的师兄们,无色看到这个情况说道:“方丈师弟,君宝回来了,咱们那本枷楞经…” 无相方丈摆了摆手说道:“枷楞经觉远已经归还了,至于你们说经书是空白的还是怎样的,这件事还需要好好查查。” 无色面露不悦,又无可奈何,无相方丈问君宝:“君宝,你在全真教可还好啊?” 张君宝眼含泪水说道:“方丈,全真教被一伙儿恶人给焚毁了,重阳宫已经不复存在,师兄弟们也已经四处逃散了。” 无相方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全真教创教百年,怎么会遭逢如此劫难,君宝,你莫要难过了,快将事情与我讲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四章 《梦寄相思诉衷肠》 张君宝对无相方丈说道:“一众有四五名黑衣人上得重阳宫内,杀了李师叔,焚毁了藏书阁,遣散了弟子。” 无相道:“自甄掌教离世后,全真教便落在了元廷的掌控之下,据说还有兵勇在全真教镇守,难不成这些元兵也被这些人给杀了吗?” 张君宝道:“方丈,您说的没错,镇守在教外的元兵都被杀了,从这情形看,倒不是朝廷的人,也不知这些人是什么来历,我担心这些人会来少林寺,便连夜下山一路未停将此事告知方丈。” 无相道:“君宝,你为人善良,以往在寺中受了不少委屈,现在还能以德报怨,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我,老衲感激不尽,你一路远行,无色师兄,你安排君宝先吃些斋饭,再把无我师兄给叫到我的禅房,你我商量一下应对之策。” 无色带着君宝前去吃斋饭,无色问道:“君宝,那些黑衣人武功如何?” 张君宝:“出手狠毒,不像我中原门派。” 无色:“这些人来者不善,少林寺恐要遭遇大劫。” 张君宝:“首座,君宝建议现在以少林名义发帖召集各派,大家齐心协力共抗外敌,若被这些人逐个击破,咱们中原武林怕是要覆灭。” 无色道:“你的建议很好,君宝,适才在山门外我说话有点过激了,你也知道,我呢就是这个坏脾气。” 张君宝:“首座,再怎么说我也在少林生活了这么久,您只是对犯了戒律清规的人比较严格,其实对待弟子是嘴上强硬,其他方面还是很好的。” 无色被君宝这么一说,心下畅快,拉住君宝的手说道:“君宝,不如你做我的弟子吧。” 张君宝说道:“首座,谢谢您,但是你看我现在已经染了俗家之事,再不适合做少林弟子了,我心中敬你就像敬师傅如何?” 无色听君宝这样说便不再坚持,将君宝安排好后,和无我一同来到了方丈的禅房,无我道:“方丈师弟,全真教是人才凋零,这才被灭了教,看我少林佼佼者甚多,这些人若来少林闹事,先得掂量掂量。”无色说道:“无我师弟,不可轻敌,君宝说这些人武功诡异,出手狠辣,且善于谋略,现在全真教没有了,现在整个武林也只有我们少林有这个实力,现在主要的不知道对方是什么底细,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间动手,更不知道他们会以什么方式对我少林下手。” 无相道:“两位师兄,现在形式还看不清楚,我想发英雄贴号召中原武林人士,将此事告知各派,好早做打算,无我师兄,我少林当然不惧这些人,现在担心的是他们会灭掉其他门派,到时候整个中原武林就只剩下我们一派,到那时我们孤掌难鸣,也有灭门的危险。” 无我点了点头,无相将写好的帖子给无色看看,没有什么问题就马上派弟子去各门派联系,每名派出去发贴的弟子必须要跟一名身手好的人,以免在路上遭遇不测,每一个门派至少安排三个弟子去送贴,保证每个贴都能完好无损的送到,当天无色便派出了数百名弟子分别去往各个门派。 张君宝用过斋饭后,觉得很累便趴在餐桌上睡着了,无色见君宝睡的很沉,说道:“这孩子,也真的是累了,便让弟子将君宝送到一间禅房里休息。” “君宝,君宝,快醒醒!”张君宝听这声音很熟悉,睁开眼睛一看,竟是觉远师傅,张君宝连忙抱住觉远,哭泣道,师傅,您还活着,君宝好想你啊! “君宝,师傅也想你啊,你怎么又回少林了,你这头发?” “师傅,我回少林是有重要的事情,我这头发是出少林的时候,郭襄姐姐让我留的。” “觉远慈祥的笑道:“君宝留了长发,更英俊了,你是不是很喜欢郭襄姐姐啊?”” “张君宝脸红了,点了点头。” “觉远又说道:“君宝啊,你若喜欢郭襄姐姐,那她知道你的心思吗?”” “张君宝:“师傅,我没和郭襄姐姐说过,她对我很好我便很知足了。”” “觉远笑道:“你看看谁来了。”” “张君宝揉了揉眼睛,竟看见郭襄站在觉远师傅后面,身着一袭淡黄色的裙衫,黑色的长发在裙衫的衬托下更加明亮,脸颊了淡淡的胭脂,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看着自己,张君宝害羞的地下了头,郭襄姐姐,你来了。” “郭襄来到君宝床边,握住君宝的手温柔说道:“在襄阳城你多次舍命相陪,我一直心里有话没有跟你讲,现在知道了你的心思,我心中欢喜的紧呢。” “张君宝紧张的说不出话了,脸红到了耳根,郭襄就在自己旁边,还握着自己的手,郭襄淡淡的体香传来,君宝不知所措,再看看觉远师傅,觉远道:“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这老和尚便不参与了,哦,我还有事,菜园子该浇水了。”” “师傅!师傅!任君宝怎么喊,觉远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和郭襄,君宝另一只手握住郭襄,郭襄姐姐,我是真的很喜欢你,能与你一生相伴是我最开心的事情,郭襄温柔的依靠在君宝的怀中,君宝此刻觉得人生又是充满希望的,还能看到师傅,又能和郭襄姐姐在一起,郭襄与君宝二人相视一笑,相拥在一起。” “哈哈哈哈,这小子嘴里乱七八糟的说什么呢?” 张君宝只听见有人在笑,只觉得头有点重,一僧人贴近君宝说道:“喂,小子,你做春梦了吧?嘴里叽叽呱呱的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张君宝睁开眼睛说道:“这位师父,我师傅去哪了?” 那僧人道:“你师傅不是觉远吗?早就死了,怎么托梦给你了?你是不是还要找你的郭襄姐姐啊?” 张君宝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是在做梦,这下可尴尬了,那僧人哈哈笑道:“怪不得首座想收你为徒你都不愿意,这还真是沾染上了俗家事啊!” 张君宝满脸尴尬不知如何做答,陪笑道:“那个,这些师父,我年少,做梦也做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从怀中摸出一块剑玉,这剑玉是在全真教拜师赠予他的,为了不让这个僧人到处去说,也只好拿这个剑玉给他。 张君宝:“这位师父,这剑玉还值些银两,你且拿着,还希望师父别嫌弃。” 那僧人接过剑玉,笑道好玉,我什么也没听见啊,我是来叫你去见方丈的,张君宝这才放下心来。 (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五章 《君襄相见瑜展颜》 这僧人在前面走,张君宝跟在后面,心里还沉浸在刚才的梦,僧人见张君宝慢吞吞的,说道:“快点吧,你要方丈等你到何时?” 张君宝加快了脚步,来到方丈禅房前,僧人便离去了,张君宝推开禅房们,竟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郭襄姐姐也在禅房里面,正和方丈在说话,张君宝揉了揉眼睛,这还是在梦里吗,张君宝在自己脸上狠狠的捏了一下,真疼,这不是梦。 郭襄见张君宝安然无恙,就是有些走神,怎么自己捏自己的脸了,郭襄走上前柔声道:“君宝!你没事吧!看到你平安无恙姐姐我便放心了。” 张君宝想到刚才梦里的情形,脸又红了,郭襄不解的看着他,继续说道:“君宝,你的脸怎么如此之红,莫不是受了内伤?来我给你把把脉!” 张君宝一听到郭襄要为自己把脉,心里慌的紧,忙说道:“郭襄姐姐,我没事,我只是有些疲惫,睡的昏昏沉沉的,有些累而已。” 无相看着二人,慈祥的笑道:“君宝,郭姑娘一早便到寺中将全真教的事情跟我说了,我跟郭姑娘说,你现在在寺中,这才叫人把你唤来。” 张君宝听方丈这样说,心中很是开心,郭襄姐姐对自己是真的好啊,怕我在全真教出事,也知道我会来少林报信,立刻便来寻我了。 郭襄道见君宝无事,二人相继坐下,郭襄开口道:“方丈,如今我中原武林要逢大劫,少林全真乃我中原武林泰山北斗,现在全真教已不复存在,还需要靠少林联合我们中原武林各派抗击这些神秘人。” 无相道:“郭姑娘,老衲已经安排弟子去联络各门派,让各门派一起来少林共同商议御敌之策。” 郭襄点了点头:“方丈有如此安排,甚好。” 张君宝道:“郭襄姐姐,你什么时候去的全真教,可曾见到我的师兄弟们?” 郭襄道:“我在桃花岛听说了全真教的事,便连夜启程赶往,到了重阳宫内,没有发现任何弟子的踪迹,我担心你,知道你与少林有渊源,肯定会来此报信,我便来寻你了,现在看到你在少林平安无恙,我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张君宝很感动,不知要该说什么好,无相道:“郭姑娘一路赶来,先休息休息吧,我让人安排一间禅房,君宝你好生照顾郭姑娘,郭大侠曾经对蔽寺有恩情,老衲已经跟无色师兄说过了,僧人不可靠近郭姑娘的禅房,君宝,你不是少林弟子,不用遵守我派门规,好生照料,那间禅房你就不用再住了,搬到郭姑娘旁边的禅房。” 郭襄笑道:“有劳方丈了,怕是我要照顾他才是。”君宝尴尬一笑,郭襄只觉得君宝天真烂漫,就像当年在华山刚见到的时候一模一样。 二人离开方丈的禅房,回到安排好的禅房里,二人多日未见聊了很多很多事情,天马上要黑了,君宝从厨房里带来了一些素食,用罢后便离开了郭襄的房间,嘱咐她好好休息。 张君宝回到自己房里,心中欢喜的不得了,梦中的郭襄姐姐真的来到了自己的面前,还与自己说了那么多的事情,这种感觉很奇妙,若是像这般陪着郭襄姐姐,说说话,聊聊天,就已经很幸福了,张君宝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没办法,练功吧,拿出觉远师傅给他手抄的枷楞经,修习起了内功。 上官云溪自西夏故地赶往襄阳,一路上见蒙古人的残暴,路上也没少拔刀相助,耽搁了不少时间,看看路程再有一日便到襄阳了,前面就是襄阳的必经之路乌镇,上官云溪打算在镇上休息休息,来到客栈门票见有几个乞丐正在乞讨,上官云溪弯下身子低声道:“可是丐帮弟子?” 那名乞丐给上官云溪递了个眼色,上官云溪转身看到一蒙古小队士兵正在街上巡逻,上官云溪将银两丢在乞丐的碗里,一共三两银子,通过眼神的对接,乞丐点了点头。 进了客栈发现这客栈是蒙古人开的,非常的黑,一间简单的客房就敢索要十两银子,掌柜的看他不是蒙古人装束,便狮子大开口,说道:“你这小子,十两是我们蒙古人的价钱,区区四等人还想低价住我们的客栈?笑话!” 上官云溪握紧了拳头,正要发作,只听得外面有鞭子抽打的声音,上官云溪到门口一看,那队蒙古士兵正挥舞着皮鞭抽打刚才在门口的乞丐,边打边骂:“臭乞丐,竟在这里讨银子?爷爷给你几个馒头,把银子给我拿过来!” 原来是那小队蒙古士兵眼尖,看到自己给乞丐碗里丢了银子,便想索要,上官云溪为了不惹不必要得麻烦便说道:“军爷,你想要银子,我给便是,莫要伤了这乞丐!” 一士兵从马上跃了下来,说道:“你给也成,算你识相?” 上官云溪笑道:“军爷,我有一事相求,说罢奉上了十两银子。” 士兵接过银两笑咪咪道:“何事呀?” 上官云溪拉着这个士兵便往客栈里走去,说道:“我是西夏人,来这里经商的,准备在这里住一晚上,那知这店家黑心,竟要我二十两银子,我还不如把这银子给你呢!” 士兵拿着鞭子跟掌柜的说道:“嘿,想不到你挺奸诈的吗,怎么坑人吗,乌镇督司早已发布召令,不得漫天要价,扰乱市场,说,收了多少?” 掌柜连忙摆摆手,:“没有,没有!” 士兵指着掌柜说道:“别以为你穿了我们蒙古人的服饰就以为你是上等人了,怪不得宋人会败,对待自己的族人尚且如此,跟别提别人了。” 掌柜的表情极不自然,从抽屉里取了些银子给递给这个士兵,陪笑道:“您多关照。” 士兵道拉着上官云溪跟掌柜说道:“这可不是你们宋人,西夏人,看人家的服饰便知道起码是个贵族,真是瞎了你的眼,还敢多收钱吗?” 掌柜忙说道:“不敢,不敢,这位爷我安排好一间上好的房间。” 上官云溪道:“多谢这位官爷,日后生意做的好了,不忘官爷关照之情!” 那士兵十分得意,今天出来一趟就搞了这么多银子,慢悠悠的离开了客栈,掌柜也不敢再怠慢上官云溪,忙安排了房间,又送上可口的酒菜,上官云溪对掌柜说道:“门口儿那些乞丐,一日三餐我管了,随手拿出银子递给掌柜的。” 掌柜忙说道:“这位爷,小人适才得罪了,怎么好意思收你的银子。” 上官云溪道:“一码归一码,拿着吧,随手一丢把银子丢到老板的手中,你去忙吧!” 掌柜离开了房间,上官云溪之前给了乞丐三两银子,二人约在三更时分相约见面,先用点饭食休息一会儿等着与那个乞丐见面。 (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六章 《云溪登岛胥苍梧》 天渐渐暗了下来,云溪观察客栈周围的环境,心里盘算着,也不知道这乞丐会在那里与我碰面,从前窗望去便是乌镇的主道,夜间冷冷清清的只有少数摊贩正在收拾东西,云溪打开后窗望去,竟是一片竹林,此地见面是最佳的,云溪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听见有猫儿的叫声,起初是以为丐帮那弟子到了,顺着猫儿的叫声打开了前窗,看到一只真的猫儿在叫,这猫儿似通灵性,与上官云溪对视了一下便跃上客栈前窗,云溪见这猫儿浑身雪白,有一丁点儿的泥垢,猫儿并不怕人从窗口跃下跳进屋子里面。“喵喵”叫了几声,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猫儿跃上适才云溪吃饭的桌子上面,又“喵喵”的叫了几声,像是在问云溪可以吃吗? 云溪走到猫儿旁边,原来你是饿了呀,抚摸着猫儿说道:“这些都是你的了,你吃吧,吃饱就离开吧,我呢还有事情。” 跟猫儿告别完,云溪从后窗跃下,顺着竹林一路往里走,在竹林的尽头住,那乞丐已在哪里等候多时,乞丐将知道的讯息告诉了云溪,云溪嘱咐乞丐在镇上一切小心,二人匆匆见面,匆匆离去。 云溪回到房间后,见那猫儿还没离去,见自己回来,立刻跑到自己身边,就仿佛自己的主人一般,云溪抚摸这猫儿说道:“你这也吃饱喝足了,怎么还不走啊。”猫咪“喵喵”回应了两声,也罢,反正我一个人,也挺孤独的,咱两就做个伴儿吧,得给你起个名字,你这毛发雪白,就唤你就叫做雪炼吧? 猫儿“喵喵”回应云溪,这猫儿还挺聪明,云溪将行囊中的衣物围在自己床边,雪炼你就睡在我旁边吧。 第二天清晨,云溪准备动身去桃花岛,刚出了房门,就听见外面在吵闹,客栈掌柜正在与一女子争吵,那女子一身紫色衣衫,双面有丝巾遮住,云溪从侧面看了一眼,这女子莫不是住客栈这掌柜的也百般阻挠吧? 那女子道:“你这掌柜,昨日本姑娘听说你对住店的人各种方式阻挠,可有此事啊?” 掌柜笑道:“没,没,郡主,小的没有啊,只不过是想多收些银两,这也是为了…” 云溪心想,原来这女子不是一般人啊,竟是一位郡主,看来这客栈是郡主家的产业,这是来给这掌柜的说道说道。 那郡主说道:“你不适合做掌柜,你赶紧收拾收拾回去牧羊吧,这如今天下都是大元的,都是大元子民,你看这些水楼庭阁都是出自南人之手,我朝虽将人分为几等,但是咱们呢不可如此,明白吗你? 掌柜一看云溪就在身后,连忙说道:“郡主,郡主,你看,这就是昨日那住店的客人。” 郡主回过头来,见云溪一袭白衣,五官清秀精致,与平日里见的蒙古粗犷汉子截然不同,忙说道:“这位客人,不是我蒙古人吧?” 云溪并不答话,径直走向掌柜,放上一锭银子,转身便走,掌柜说道:“哎,这些客人,郡主问你话呢?你还没帮我给郡主解释呢?” 郡主气道:“好一个高傲的人,给我拦住他!” 云溪刚出门口就被郡主的人拦下,郡主走到门口说道:“我问你话,你为什么不答?” 云溪道:“我为什么要回答,你蒙古对我有灭国只恨,如今天下是你们的,若不是你拦住我,这几句话我都懒得说。” 郡主道:“我们蒙古人骁勇善战,得天下那是神明所定,你国被灭又不是我本人而为,我也学过南人书籍,你如此岂不是很没礼数?” 上官云溪急需脱身,忙说道:“郡主,刚才在下失礼了,我有要事,烦请让我离开。” 郡主心想,这少年郎竟如此有趣,不如请他到郡王府里做做,郡主说道:“那个,这客栈是我们家的,昨日这掌柜难为你,这不,我让他现在就走,你有什么要紧事,可否耽搁一天?” 上官云溪道:“郡主,昨日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我在客栈里住的很好,我的朋友有危险,对不住了,我先走了!”说罢施展轻功纵身而去。 郡主呆在原地,这人如此飘逸,他说朋友有危险,看起来是个侠士呀,回去好好打听下这人的底细。 上官云溪脱离小镇乘舟向桃花岛方向而去,临到桃花岛的时候,渔夫嘱咐说:“这岛主脾气怪异,你要小心了。” 黄岛主号称东邪,没点怪异脾气怎么算邪呢,刚登岛便见程英与几个仆人正在采药,高声道:“这位姐姐,我是郭姑娘的朋友,来寻她,可否在岛上?” 程英听这声音内力十足,放下手中草药,施展落英术,轻飘飘的落在云溪船上,程英一身青衣,云溪道:“我是来找郭襄郭姑娘的?” 程英未曾见过云溪,说道:“这位少侠?你开口便说来寻郭姑娘?你不知道桃花岛上从来不许外人进入吗?” 云溪道:“我知道,这才没有下船,跟姐姐说一声,我知道黄老前辈的规矩,我是郭襄的朋友,从西夏而来,我们在襄阳认识的。” 程英道:“既然你认识郭襄,那一定也认识郭破虏吧?” 云溪道:“郭兄弟也在岛上?” 程英道:“我不知道少侠的身份,需要破虏来看一下,请少侠在此等候。” 程英将破虏带了过来,破虏一看忙说道:“云溪兄!!!” 程英这才放心,将云溪迎下岛,破虏说道:“这是我外公的关门弟子,也是我的师叔。” 云溪道:“如此年轻的师叔?刚才我还叫姐姐了?” 程英听后说道:“我与破虏的大姐年岁一般,这不是师尊收下了我,这按师门的规矩,我称呼破虏的娘亲一声师姐,这便成了师叔。” 云溪:“我不是门中人,叫姐姐最合适。” 破虏道:“云溪兄,这…” 云溪:“开玩笑的,我就叫前辈咯,哦,对了,你二姐呢?” 破虏道:“你这小子,怎么一见面就问我二姐?咱们这许久没见了,你就没挂念过我?” 云溪:“破虏兄弟,我当然挂念你了,这不没想到你也会在这儿。” 破虏道:“走,咱们饮酒去,边吃边聊!” (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七章 《五门之尊赴往生》 程英让仆人做了一些酒菜,三人坐在一起,破虏说道:“师叔,云溪是西夏一品堂的堂主,在襄阳大战之时帮了很多忙,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蒙古人!” 云溪道:“只不过是举手之劳,我对蒙古人是恨之入骨,怎么不见你二姐呢?破虏!” 程英道:“襄儿去全真教了。” 上官云溪在路上就听说全真教出了事,看来这是真的。 破虏道:“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竟在一夜之间将全真教给焚毁了,我二姐去全真教打探消息去了!” 云溪道:“你二姐一个人吗?那岂不是很危险?”这我也吃饱了,我这就去寻她! 程英看的出来,这少年对襄儿有情义,千里迢迢来此都是为了襄儿,这少年并不知道襄儿的心里始终放不下杨大哥,别说是襄儿,就是自己,也是放不下的。 破虏道:“云溪兄,莫急,我大姐现在闭关修炼,待出关时我给大姐说下,咱们两个人同去如何?” 云溪担心郭襄一个人在外有危险,忙问道:“大姐还有多久出关?” 程英道:“明日便差不多了。” 云溪:“行,待你大姐出关我们在一起去找你二姐。” 「少林寺」 郭襄一夜未眠,怕那些黑衣人晚上行事,直到天色蒙蒙亮的时候也没听见任何动静,这些黑衣人的还真是挺让人难以捉摸的,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动手,黑衣人的身份和底细是一点儿都不清楚,只知道这些人并不是受元帝节制,怎么想都是没有头绪。 张君宝也是早早的起来去到厨房给郭襄做一些素食给郭襄送去,君宝敲了敲门说道:“郭襄姐姐,起来了没?” 郭襄打开房门,看到君宝端着一些素食,郭襄道:“君宝,你起来的挺早啊?” 张君宝道:“昨夜练功到深夜,只睡了三个时辰,起来的时候感觉精神好多了,我便到厨房给姐姐做些吃的。” 二人边吃边聊,郭襄与君宝聊起这些黑衣人,只觉得是另外一股神秘组织,意在中原武林,意在元廷,这些黑衣人灭了全真教以后便销声匿迹,也没再听说有什么门派遭到这些人的袭击,再待在少林意义不大,二人商量后准备与方丈告辞,需要从别的地方下手,先把这些人的底细摸清楚才是关键。 郭襄、君宝来到方丈房间,与方丈交谈了甚久,方丈的意思是需要召集各门派来到少林共商大计,需要提早做打算,避免被逐个击破,从目前的情况看,黑衣人也就这几个人,少林寺自保没有问题,黑衣人的来历需要郭襄、君宝去打探,顺便告知各门派速速来少林寺议事,蒙古人一直在说服各门派归顺,现在又多了一股神秘力量,中原武林一刻也得不到喘息的机会。二人辞别方丈,先回桃花岛,再做打算。 「西域·往生门」 往生门门主居无妄死后,门中乱做一团,众弟子你来我往为争夺门主之位拼的是你死我活,居无妄三师兄弟本来就不和睦,各自座下的弟子亦是如此,西凉守在花雨柔的冰棺旁边已有数月,听到外面传来的嘈杂声音,心烦意乱,却也不想理会这些人,连续数日,西凉再也忍耐不了,心魔入心,发起狂来,杀了不少门中弟子,总算事安宁了几日,居无妄的大弟子朔雪请西凉做往生门的门主,西凉并不愿意,只是想安静的守护着自己的师妹,西凉帮助朔雪成了新一任门主,除了居无妄座下的弟子,其他人都被驱逐出了往生门,朔雪终日闭关练功,迟迟得不到其中诀窍,想让西凉教教自己,被西凉给拒绝了,朔雪对西凉是无可奈何,武功又没有西凉高,还不敢惹怒他,进入冰室只是侧身看了一眼花雨柔的尸身,西凉便一掌将自己打了出去。 朔雪不甘,找来西域最有名的画家,朔雪将看到的花雨柔面容说给画家听,画家俺描述将画像画出,朔雪又派出门下弟子前往中原,找一个与画像相仿的女子,派出去的弟子不负众望,带来一女子,神似花雨柔,朔雪将女子带到西凉面前,以此希望西凉能将武学困惑之处给自己解答,可惜朔雪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西凉冷冷道:“你即便找到与握师妹一模一样的人又如何,怎能与我师妹相比,我劝你留着心思治理门派吧?” 朔雪道:“西凉前辈,您与我师尊是朋友,我不过是要您指点一下我,便如此难吗?西凉道:“别说了,我与你师尊算不得朋友,就是你们门派的争斗害我师妹殒命,速速离去,我不想说太多!”朔雪见西凉表情异常,怕是已惹怒了他,带着那女子便离开了冰室,看来指望西凉指导自己是指望不上了! 金蛇门,洗尘阁,赤炎门,竹韵帮,沧浪帮五长老闭关修炼结束后,发现门派竟空无一人,五人闭关五年修炼神功,出关后各自的门人竟都不见了,莫不是出了大事,西域五门同气连枝,唯独与往生门不合,金蛇门长老说道:“诸位,莫不是居无妄这小子趁咱们哥几个不在,将咱们的门派给灭了?” 沧浪帮帮主道:“我女儿潇潇,莫不是也遭了毒手,金大哥,咱们去往生门瞧瞧!” 竹韵帮帮主说道:“潇师兄,莫急,咱们的弟子五人,若单打独斗不是居无妄的对手,五人合力,以居无妄的武功要想全身而退也非易事,居无妄与他的两个师弟素来不合,若想灭咱们五派,除非他们老门主从坟墓里爬出来!” 洗尘阁长老道:“咱们弟兄被往生门的老门主压的喘不过气来,这老家伙死后这西域还不是咱们的天下,居无妄这小子,咱们哥几个正好拿他来试试神功。” 五人商量后便直奔往生门,路上竟连一人都未看到,几人都觉得奇怪,匪夷所思,往生门有数百弟子,没到门中便能瞧到弟子,临近门内的时候,方才看到有两名弟子。 两名弟子见有人上来,立刻走上前去问道:“什么人?” 金蛇门长老道:“这小弟子不识得咱们也不奇怪,快快让你们门主来见几个前辈!” 两名弟子笑道:“几个疯老头竟敢在此自称前辈,往生门岂是你们能来的地方?哦,你们这是想往生了吧?哈哈哈!” 笑声还未停,金蛇门长老一个箭步上前,双指在这弟子的面门一点,这弟子登时毙命,把另一个弟子吓的连忙后退,颤颤惊惊的说道:“诸位前辈,勿要伤我,我立刻向门主禀告,诸位前辈在此等候。” 洗尘阁长老道:“你这小弟子还算懂事,不过我们几个等不及了,你带路我们直接进门中,你们门主还是我们的晚辈,让我们在这儿等岂不是失了礼数?” 弟子连连称是,随同五人进入门中… (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八章 《五尊往生战西风》 朔雪来到大厅,见五人立与厅中,看各人服饰是五门中人,看几人年龄与自己师尊差不多,上前说道:“五门的诸位前辈,来我门中可有什么要紧事?”金蛇门长老道:“你是何人?你们门主呢?”朔雪道:“在下便是!”五门长老面面相觑,往生门何时换了门主?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儿?沧浪帮潇长老问道:“居无妄这小子呢?他才是往生门的门主!”朔雪怅然道:“师尊已经去世了。”沧浪帮潇长老道:“居无妄神功盖世,你且说说他是怎么去世的?” 朔雪将居无妄在襄阳大战之事,还有五门归顺蒙古人的事情告诉了五位前辈,听说五门的人与清雨楼的楼主结拜成了兄弟,创立了一个武道盟的组织,专门给蒙古人效力。 竹韵怒道:“想我们西域五门称霸西域多年,怎地这些后辈们如此的不上进,归顺了蒙古人,金大哥,你说这事咱们该怎么办?”金蛇门长老道:“竹四弟,咱们先将前日之辱给取了,再到中原将弟子们召回来,将蒙古人和中原武林各派全部收与我们手中!” 金蛇对朔雪说道:“想必你也知道,你们往生门与我们五派素来不合,你师父的师父与我们五人有着一箭之仇,我们五人闭关多年,为的就是报这一箭之仇,你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也不难为你,将我们带到冰室,让我们将你太师父的棺椁带走!” 朔雪道:“此事万万不可!我虽不知我太师父与各位前辈有什么恩怨,但我太师父已故去多年,前辈们的恩怨就此了断吧?” 洗尘道:“了断,我们五兄弟都有伤疾,你看看我的左耳,这是能了断的事吗?” 朔雪来到大厅,见五人立与厅中,看各人服饰是五门中人,看几人年龄与自己师尊差不多,上前说道:“五门的诸位前辈,来我门中可有什么要紧事?”金蛇门长老道:“你是何人?你们门主呢?”朔雪道:“在下便是!”五门长老面面相觑,往生门何时换了门主?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儿?沧浪帮潇长老问道:“居无妄这小子呢?他才是往生门的门主!”朔雪怅然道:“师尊已经去世了。”沧浪帮潇长老道:“居无妄神功盖世,你且说说他是怎么去世的?” 朔雪将居无妄在襄阳大战之事,还有五门归顺蒙古人的事情告诉了五位前辈,听说五门的人与清雨楼的楼主结拜成了兄弟,创立了一个武道盟的组织,专门给蒙古人效力。 竹韵怒道:“想我们西域五门称霸西域多年,怎地这些后辈们如此的不上进,归顺了蒙古人,金大哥,你说这事咱们该怎么办?”金蛇门长老道:“竹四弟,咱们先将前日之辱给取了,再到中原将弟子们召回来,将蒙古人和中原武林各派全部收与我们手中!” 金蛇对朔雪说道:“想必你也知道,你们往生门与我们五派素来不合,你师父的师父与我们五人有着一箭之仇,我们五人闭关多年,为的就是报这一箭之仇,你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也不难为你,将我们带到冰室,让我们将你太师父的棺椁带走!” 朔雪道:“此事万万不可!我虽不知我太师父与各位前辈有什么恩怨,但我太师父已故去多年,前辈们的恩怨就此了断吧?” 洗尘道:“了断,我们五兄弟都有伤疾,你看看我的左耳,这是能了断的事吗?”朔雪看着洗尘左耳上的伤痕,积怨已久,自己不过是三代弟子,对这些前辈们来说自己根本微不足道,便不在开口。 金蛇道:老门主的棺椁是不是在冰室里?这个小弟子你且放心,我们几个与老门主虽有过节,但不会损坏他的遗体。 朔雪点了点头说道:“太师父的棺椁是在冰室里,我相信诸位前辈的话,但是冰室里面不止有太师父他老人家的遗体,还有一位中原女子,且冰室里有一高人,除了我师傅,其他人如果擅自进入,惹怒了他,便麻烦了。” 五尊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感觉到奇怪,门中怎么会有中原人,竹韵道:“小子,适才你阻拦我们,现在又说冰室里有中原高手?你到底配不配合?别说是中原高手,即便你师父复生也得敬我门三分。” 朔雪连忙解释说道:“朔雪绝不敢欺瞒诸位前辈,前日里我去冰室祭拜太师父,被那人给逐了出来。” 金蛇道:“管他什么人,走,小子你带路,我们闭关这么多年,我倒要瞧瞧是什么高手?” 朔雪领着五人前往冰室,临近冰室朔雪高声道:“前辈!” 西风在冰室内运起内力传声道:“滚开!” 五尊一听,都觉得冰室内此人内力雄厚,果然是高手。 竹韵双掌运起内力,双掌击向冰室正门,冰室门瞬间消散。六人闯了进去,见西风立在花雨柔的棺椁前怒目而视。 金蛇道:“阁下什么人?为何占着往生们的冰室禁地?” 西风道:“你们几个,硬生生闯了进了,搅扰我师妹,一个也别想活着出去!” 竹韵道:“老夫纵横西域数十载,从未见过你这号人物,看你年纪与居无妄相差无几,口气竟如此狂妄!” 洗尘道:“哥几个儿,来让我会会此人,省的说咱们人多势众,欺负后生晚辈。” 西风蔑视一笑:“你们五人齐上吧!” 洗尘挥出青阳浮沉笔,说道:“小子,如此不把老夫放在眼里,你们中原文化博大精深,精通书法者众多,老夫酷爱书法,不过你们中原人是在纸上书写,老夫生平最爱把对手当做宣纸。” 青阳浮沉笔点刺西风面部,西风轻身一侧,躲开洗尘的笔法,洗尘挥起青阳浮沉笔一阵连点,西风大意,衣衫被青阳浮沉笔点到,只觉这笔如刀锋般凌厉,衣衫已被笔点破,胳膊处一阵刺痛袭来,洗尘道:“小子,领会老夫的笔法了吗。” 其余几人见青阳浮沉笔刺到西风,纷纷叫好,西风收摄心神,观察洗尘青阳浮沉笔点出的位置,洗尘适才点到,胜意更旺,施展绝招天花乱坠,青阳浮沉笔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圈,圈圈笼罩,西风被这股内力压制,这老儿的笔法果然厉害,圈的高压内力继续下沉,西风双手在地面一击,纵深一跃,从圈圈中挣脱出来,高空中双掌合二为一,一招千仞掌击落下来,掌未落至洗尘身上,洗尘便觉得一股强大的刀剑之气,暗合掌气袭来,想要躲避已来不及,洗尘被千仞掌的掌力击中,口眼鲜血流出,身体多部受创,倒了下来。 金蛇纵深过去,洗尘微弱的声音说道:“果然...有人能将刀法.....剑法.....以掌法的招式练就绝世神功....话音未落,便以死去。” 朔雪见洗尘就此死去,更是对西风产生畏惧,连忙说道:“几位前辈,咱们还是撤出冰室吧,这人武功之高,晚辈担心....” 金蛇道:“住口,我们五个人同生共死,老五死了,我们哥几个拼了老命也要给老五报仇!” 四人准备齐上,西风道:“早就让你们五人齐上了,非要上来送死。” 四人纷纷使出各自闭关修炼的决定武学与西风缠斗在一起,打了数百个回合,也不分胜负,西风越战越勇,四尊年老体乏,若再不解决此人恐怕要败下阵来,金蛇将目光对准了花雨柔的棺椁,纵深一跃,踏在棺椁上面,西风见状大声道:“老儿,快从我师妹的棺椁上离开! 朔雪喊道:“前辈,快快离开冰棺!!”金蛇道:“没你的事儿,滚开!” 西风见金蛇没有下来的意思便想抽离与这三人的争斗,三人相互配合令西风无法抽身,金蛇运气将棺椁击碎棺椁击碎的一瞬间,花雨柔的尸体接触空气,瞬间便化成了一堆骸骨。 西风怒吼道:“师妹!!!” (本章完) 第一百二十九章 《云白山青万余里》 西风心中悲痛万分,自己为何如此不受老天的眷顾,与师妹相守竟是如此之难,在中原被师父阻碍,本想在西域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却命丧于此,今日这些贼人又将冰棺损毁,连师妹的尸身我都保护不了?我算什么?西风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愤怒,怒目瞪着金蛇,冷冷道:“你非死不可!” 金蛇见西风癫狂起来,内心有些惧怕,其余四人摆好阵势,四个人举全力与西风一搏,西风纵身一跃,身形在空中居高临下,四人只觉一股凌厉的气息而至,有剑气,有刀气,掌气,四人被笼罩在气息中,只觉周身酸痛,竹韵闭上了双眼淡淡道:“我们师兄弟五人闭关这么多年,本以为自身武功能达巅峰,世间罕有敌手,如此凌厉的气息,我们怕是凶多吉少了!” 金蛇道:“即便是一死也要与他同归于尽,金蛇吃力的从怀中掏出蛇笛,轻轻的吹奏,冰室里瞬间爬满了毒蛇。” 冰室里的毒蛇越来越多,西风运起掌力击向金蛇手中的蛇笛,金蛇被西风的掌风震的将蛇笛脱了手,金蛇被掌风震的五脏六腑翻涌,口中吐出鲜血,再无力抵抗。 这些冰室里的毒蛇不管你是敌是友,循着血液的气息蜂拥而至爬到金蛇尊身边,慢慢的吞噬着… 其余三人见其金蛇其惨状,纵然是在江湖几十载,此刻内心也恐惧起来,几人惧怕的并不是眼前的西风,而是这冰室里的毒蛇… 竹韵道:“小子,咱们先将这毒蛇给灭了,再战如何?” 西风:“区区毒蛇,有何惧?我师妹已经不在了,活着与死有什么区别,但是你们这帮恶人,必须死!” 赤焰:“小子,莫要小瞧这些毒蛇,你看我二哥如此,还是罢战先将这些毒物给清了去,咱们在一决高下,况且你师妹的尸体是我二哥损毁的,现在我二哥也死了,咱们比试归比试,你杀我们便没有道理了,我弟兄三人战你一人,自然也不会痛下杀手。” 竹韵瞪了一眼赤焰说道:“四弟,我们五兄弟同生共死,现在老二死了,你怎么将这些事都算到老二头上,咱们几人一起来的,这小子杀了二弟,五弟,纵然拼了,岂能如此做罢,三弟,你说!” 潇帮主道:“大哥,我觉得四弟说的在理,我女儿也不知生死,我现在还不能死,咱们三人即使用出全力也不是这小子的对手,咱们闯了冰室,损毁了人家师妹的尸身,老二老五已亡,也算是扯平了!” 竹韵:“老三,你…” 西风怒道:“两个老儿的命算什么?就是你们五个人的命也不及我师妹一根手指头,行,毒蛇清完了,咱们务必见生死!” 毒蛇清理干净后,几人又站在一团,几个人都消耗了大量的内力,打斗了数百回合还是不分胜败,朔雪见几人内力消耗心生一计,若是将这些人给控制了,我往生门在江湖上再起辉煌,朔雪道:“几位前辈,你们斗了这些回合还未分出高下来,我回门中给诸位前辈做些酒菜来。” 西风一人独战三人也是十分疲惫,师妹都不在了哪有心思吃东西,就让朔雪给自己打一壶酒。 朔雪出了冰室,适才的想法涌上心头,回到往生门便去拿十香软筋散,待食物做好将十香软筋散的放在酒菜里,为了不出意外将药量增加了一倍有余,又让与花雨柔长得神似的侍女与自己一同去冰室。 朔雪与侍女二人走进冰室,竹韵几人闻到酒菜的香味抬头看了一眼,竹韵惊道:“这…小子,你看这不是你师妹吗?” 赤焰:“小子!你师妹复生了?” 西风见到侍女,与自己师妹一模一样,只觉得头痛的厉害,双手在头上抓来抓去,我师妹还活着,一股声音在自己耳边萦绕,朔雪示意让侍女给西风斟酒,西风眼睛盯着侍女,侍女不敢看他将酒递给西风,西风一饮而尽,侍女转身要走,西风便拉住她手说道:“师妹,不要离开我…” 三人见西风如此,摆手让朔雪过来,竹韵轻声对朔雪说道:“此人武功高强,却是个情种,这便是此人的弱点,你这个侍女居然和他师妹如此相似,让侍女稳住他,待我们吃饱喝足了再收拾他!” 朔雪道:“我可以帮几位前辈,但是几位也不要再想将我太师父的棺椁了好吗?” 竹韵道:“你这个徒孙还挺有孝心,行,我答应你!” 朔雪一旁静静待着,见西风已经将一壶酒喝了个精光,与侍女一直在聊,这边三人也已经吃饱喝足,朔雪目的已经达到,现在就等药效发作了… 西风喝了一壶酒加上十香软筋散的药力,此刻的他已经彻底的丧失了分辨能力,眼前的侍女就是他的师妹,二人携手准备离开冰室,侍女害怕的看了一眼朔雪,朔雪一个眼神回应,侍女便将西风从冰室了搀扶了出去,朔雪在此之前已经安排好了一间密室,侍女将西风带进了密室,西风只觉得侍女身上的香味就是师妹身上的味道,又喝了这么多的酒,西风再也把持不住,将侍女拥倒在床上,温柔说道:“师妹,我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我答应娶你,爱你护你一生。” 密室的三个人见西风离去,三人也信守诺言不再要往生门尊的棺椁,便要离去… 朔雪发出低沉的声音说道:“三位前辈哪里去,不如在这往生门中潜心修炼吧,再说了,五门派冷冷清清,连个照顾你们的弟子都没有。” 竹韵:“好小子,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的徒子徒孙门都在中原为元帝做事,我们要去中原帮助他们,另外,快带我们去找刚才那个家伙,这人不除定是大患,趁他现在神智未清,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朔雪笑道:“哈哈哈,我若是不带你们去呢?” 竹韵怒目而视:“小子,别自寻死路!”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章 《不觉前贤畏后生》 朔雪哈哈哈笑道:“竹前辈勿要动怒,西风与恩师是故交,又曾帮我们往生门除去叛门之人,可说是对我们往生门有恩情,你们闯入冰室毁了人家挚爱,若不是我寻的与其相似之侍女,竹前辈你们能活着走出这冰室吗?现在西风已然疯癫,对咱们再无威胁,何必要斩草除根呢?让其与侍女安然度过余生吧?” 竹韵拍手道:“好个有情有义的大弟子,对你们往生门有恩,对我们来说有杀我兄弟之仇,岂能是你三言两语说罢就罢?” 朔雪:“三位前辈有错在先,死了的两位是死有余辜!” 竹韵冷冷道:“你小子竟敢说出如此的话,就凭你和你的这些小弟子,能阻挡我们三人吗?你最好识相点,不然连你往生门一道灭了!” 朔雪:“晚辈好言相劝,三位前辈不听,那晚辈就不客气了,双手一拍,冰室门口聚集了数十名弟子。” 潇帮主道:“小子!别不知天高地厚,就这些人,老夫一人便打发了,劝你还是带我们去除掉西风这个祸害,否则这灭门之祸可怨不得我们!” 朔雪:“那也要看看前辈们怎么出这冰室?” 竹韵运起内力,却怎么也提不上来,只觉得双腿软绵绵的,再强行运功,四肢百骸疼痛无比,潇帮主见竹韵身体有有异常情况便问道:“大哥,你怎么了?” 赤焰:“不好,我尝试运起内力,怎么也提不上来,身体还剧痛,这是怎么回事,三哥,你也试试!” 潇帮主尝试运气也是如此,竹韵道:“你这小子,在酒菜里搞了什么名堂?” 朔雪道:“竹前辈,晚辈在这酒菜里加了点料,生怕饭菜不香怠慢了前辈们。” 赤焰:“好小子!竟敢毒害我们,快拿解药来!” 潇帮主道:“小子,你这下的什么药,我们三人答应你不去找西风的麻烦便是,快快将解药给我们!” 朔雪道:“几位前辈,晚辈不过是在酒菜里放了点我门的十香软筋散,对性命无碍,切不可强行运气,后果前辈们是知道的!倘若此时给了你们解药我还能活命吗?来人!将这三人分别关起来!” 竹韵道:“十香软筋散…得,今日咱们兄弟三人是栽在他手里了。” 往生门弟子将三人分别关进往生门地牢,连续三日不送饭食,三个人在地牢三日不进饭食,又无内力可抵抗,再熬几天怕是要饿死,第四天,朔雪带了饭食分别送给三人,饭食里加了能控制人行为的药物,三人多日未进饭食,刚送进去便吃个精光,中间两天再不送饭食,药物劲力来了,三人在牢房中嘶吼,如此循环数日,三人再无之前的傲气,朔雪目的已然达到,接下来就要施行自己的计划了! 西风被侍女所迷惑,渐渐丧失心智,对朔雪没有任何威胁,朔雪看着眼前的西风,不禁感叹:“纵使你武功高强,也躲不过情关,现在变成这副模样…真是可悲…” 朔雪回到房间里,看着师父居无妄的画像,昔日种种迎上心头,自己的父母早逝,打小便在门中生活,师父对自己犹如孩子一般呵护,师父命丧中原,若不能为师父报仇,枉为人徒,中原武林人士,元廷,五门,清雨楼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五门的这三位已经被我控制,我在门中好生练功,先让这三人前去中原,搅它个天翻地覆,五门的人看见自己的尊主如此,定会倒戈,届时元廷再无好手,至于中原那些门派,郭靖夫妇一去,再无什么人物,顺便将屠龙倚天夺回,我往生门重振雄风的时刻便要到了!哈哈哈哈… 少林寺 郭襄与君宝在少林已有数日,这些神秘黑衣人并没有出现,这些人在灭了全真教后便没了踪迹,他们的下一个目标会是什么地方呢?这些人的动机尚不清楚,唯一能知道的就是他们也不是元帝的人,看来再在这里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郭襄与君宝便和方丈告别,先回桃花岛与师叔,姐姐商量商量下一步怎么做,父母之仇还未报,武林中又出现了这些人,种种事情都接踵而至,郭襄眉头紧锁,张君宝便安慰她,二人下了少室山,奔桃花岛而去。 桃花岛 郭破虏跟云溪聊了一晚,又将寒冰烈火掌展示给云溪看,云溪看这掌法有两股真气,一掌如火,一掌如冰,云溪对破虏说道:“破虏,你这掌法甚是精妙无比,但我瞧这掌法却有损你的身体,两股真气截然不同,要做到平衡实非易事,以你现在的内力你自己觉得怎么样?” 破虏点了点头:“你说的很对,这掌法一共十六掌,我现在才刚刚练成前三掌,再练第四掌,却发现自己的真气不足,有时候还会有急躁的心理,所以云溪兄,可否指点一二…” 云溪道:“指点谈不上,我想劝你暂时不要练这个掌法,另外创这套掌法的一定是全真教的人,全真教内力讲究一阴一阳,平衡心法,心若止水,心无旁骛,以郭兄你先在的状态不易练此掌法,我知郭兄想练成掌法为令尊报仇,但此掌法对你的身体会造成严重损伤。” 郭破虏被云溪一番话点到,才想起初见此秘籍老顽童留下的话,这掌法练起来属实不易,若现在放弃岂不是前功尽弃,自己若不练好武功怎么能给父母报仇,怎么保护姐姐? 破虏道:“云溪兄,你说的这些我却有体会,是我练功急躁了些,我外公在这岛上留了不少武学精要,我再看一些修习内力的法门,循序渐进,这掌法乃是老顽童所留,只是我现在还没摸索到法门,假以时日定可以突破。” 云溪:“嗯,练功不可急,这段时间我在岛上与郭兄一起探讨武学。”破虏:“嗯,你一品堂的武功也是非常厉害的,我们互相切磋相互探讨。”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一章 《半丸苍月浮江面》 皇宫 近日有不明身份黑衣人潜入大都城内,不少蒙古官员意外死亡,令忽必烈坐立不安,中原武林没了郭靖夫妇,全真教又被灭门,其他小门小派不足为患,清雨楼至今都没有查出这些人的底细,忽必烈十分震怒,召集清雨楼楼主赢公子与各部大臣商讨此事,天字号高手安排了一批武功高强之人,日夜不间断的守在忽必烈的寝宫,书房,为防止意外发生连御医坊的绝顶药师都是时刻待命。 书房两侧左侧为朝中大臣与大都督卫,右侧为清雨楼楼主赢公子,另有五门门主在其后,忽必烈目光扫视众人一番,赢公子低着头面无表情,忽必烈心想:“此人工于心计,心思缜密,但不是一心为我大元做事,以此人心性,怎可久居他人之下?西域五门门主更是不用说,完全就是为了利益才为我大元做事,现在形式不明朗,中原武林人士抗元,再有这神秘人作祟,可以说现在朝廷的形式并不是很好,为今之计,只能安抚这些人为我大元做事,还语音再物色一批好手用来制约这些人。” 忽必烈道:“紧急召集各位前来,是因为最近大都城可不安宁啊?有抗元的中原武林人,也有这些神秘人,居然敢杀朝廷官员,若不查明清楚这些人的来历,朕是寝食难安。” 督卫帖木儿:“陛下,这些人定是武林中人,且身手不凡,皇宫周边臣已经将护卫增添了三倍,日夜不间断巡视,巡视的护卫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前天夜里护卫巡视的时候便看到一身形晃动,护卫便快速前去查看,那身形已然不见,足见此人轻功之高!” 忽必烈:“帖木儿,督卫皇宫责任重大,朕知道你的能力,这些神秘人是武林中的绝顶好手,若再发现有什么动静,莫要去追,只要他们不进入皇宫内院!” 忽必烈:“赢公子?清雨楼查到些什么?” 赢公子:“陛下,从死去的全真教弟子所受之伤了解到这些神秘人并非是中原门派使用的招式,在下与几位门主亲自查验伤口,可以断定是西域的高手。” 忽必烈:“西域除了往生门,其他的门主都在这里?难不成西域还有其他派别?” 金蛇门门主绕指柔说道:“陛下,这些神秘人所用的武功招式与我们五门十分相似,在功力方面甚至比我们四人的修为还高…” 潇潇说道:“不瞒陛下,神秘人中有一人绝对是我的父亲,家父与其他四门门尊一直闭关修炼,怎么会突然来到中原,又灭了全真教还打死了磺羿,并伤了守卫元兵,要说灭了全真教还说的过去,门尊中有磺羿的师父,师父又怎么会杀自己的弟子呢?真是匪夷所思。” 赢公子道:“潇潇姐,磺羿并非是死于这些神秘人手中,我正要给你说此事,当时线人来报说是神秘人焚毁全真教后,磺羿才去的重阳宫,线人未曾看到神秘人离去,恰好看到磺羿进入重阳宫,却在也没见磺羿从重阳宫走出来,线人不敢轻易进入重阳宫,到了第二天线人进入重阳宫大殿发现了磺羿已被焚烧的尸骨,上臂骨骼处有剑伤痕迹,腿骨之处有被用物体击中留下的印记,磺羿先是被击中腿部站立不稳又被一剑刺中,丧失了抵抗能力,行凶之人将大殿火引入,磺羿死在了火中。” 忽必烈道:“这些事情串联在一起,疑点甚多,潇帮主可以肯定三人中有一人是自己的父亲,也就是沧浪帮的门尊,门尊地位尊崇,他们做这些事的动机是什么?” 潇潇道:“我们五门从西域来大都为陛下效力,并未向家父及其他四位门尊说过,因为当时他们都在闭关,莫不是门尊因为此事而震怒,这才打伤了元兵守卫?” 绕指柔:“不瞒陛下,我们在西域从不属于任何人归属,以门尊,门主为尊,是西域一方霸主,潇潇分析并无不妥,定是门尊难以接受他的门人受陛下管制,这才略施手法,想要震慑一下…” 沐辰子道:“五位门尊向来形影不离,神秘人只有三人,潇潇既然认定其中一位是潇伯父,那必然没错,那其他两位门尊未出现是什么情况?” 烟如旭道:“陛下,在下猜想我们门中定是出了变故,要想将这些事情彻底查清楚必须回西域。” 赢公子:“陛下,您的意思呢?” 忽必烈:“若不尽快查明此事,说不定还有什么未知的事情要发生!几位门尊的行踪目前还无法摸清,这皇宫定然不安全,这样,烟门主,绕门主与沐辰子你们三人去西域彻查此事,再带上一些清雨楼的好手,从今日起赢公子,潇门主就住在皇宫保护朕的安全,帖木儿,将皇宫守卫再增添两倍!日夜不间断巡视!” 众人领了忽必烈的命令分开行事,潇潇一路上精神恍惚,赢公子道:“三姐,你没事吧?” 潇潇:“六弟,我心神不宁,不知道父亲为何会如此行事,在西域除了已经死了的居无妄与往生门门尊,父亲与几位叔伯几乎没有任何敌手,出现这样的事情,我担心父亲受到了什么人的控制。” 赢公子:“三姐,别担心,你不是说了吗,伯父他们武功高强,在西域能有什么人能控制他们呢,肯定就是觉得五门归顺了朝廷,觉得扫了面子,这才来中原。” 潇潇听了赢公子的话说道:“希望如此吧!”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二章 《霜落寒江波浪收》 郭襄、君宝乘舟路过湖口村已是傍晚时分,二人准备在村中休息一晚,第二日在前往桃花岛,湖口村的停泊码头,有许多的人还在往船上装着货物,一艘巨大的船只引起了郭襄的注意,大船上帆布画着一头巨鲸,显然这是巨鲸帮的穿,巨鲸帮湖口村堂口的几人死在了神秘人的手里,这艘大船上定是巨鲸帮帮主的船只,只见一些物件陆续搬进大船,从这些物件看来,这巨鲸帮不打算再在湖口村设立堂口了。 郭襄猜想的没错,这艘船便是巨鲸帮汪帮主的,汪帮主在船舱之中在与几个堂主议事,汪帮主道:“这武林仍不安宁,湖口村的弟兄也不知死在了什么人的手中,咱们巨鲸帮向来在海上讨生活,为了扩充实力这才像其他帮派那样在陆上设立堂口,本想为本帮多找一点发财的路子,那曾想会损失这么多弟兄,连清雨楼都查不出来的事情,咱们还是暂避海上,找一座岛屿避避风头!” 其他堂主纷纷点头,有一李堂主说道:“据说黄老邪已死,咱们不如去桃花岛如何,哪里风景甚美,帮主觉得如何?” 汪帮主:“李堂主,桃花岛咱们还么这个实力去,那岛上奇门五行,桃花阵,如何进岛,再说黄老邪虽然死了,那岛上还有他的门人,据说也不是一般的人,就凭咱们,我看是想多了!” 李堂主道:“帮主,可不能灭自己的威风长别人的志气啊,咱们武功不及他的弟子,咱们智谋还比不上吗?咱们有这么多兄弟,任她武功多高,双拳难敌四手,还怕他们作甚,至于这奇门五行,我堂中便有一兄弟,对此甚是钻研有道,区区桃花阵,给他一些时间定能给破掉,你是帮主,这事儿兄弟给你说了,去与不去,还是帮主说了算!” 汪帮主道:“容我考虑考虑,桃花岛也确实是个好地方,外人不敢擅自登岛,咱们这样,今晚把堂口里的东西搬离干净,我决定了,就听李堂主的,咱们去桃花岛,带上几百个兄弟,多带些食物与水,咱们现在桃花岛周边了解一番,再布局登岛之事!” 郭襄与君宝下了船,便向湖口客栈走去,准备休息一晚,吃些食物,待第二天在乘船去桃花岛,来到客栈,郭襄问道:“掌柜的,岸边那船真大真神气啊!” 掌柜小心翼翼轻声说道:“那艘船是巨鲸帮大爷们的,这不准备将堂口搬出湖口村呢?” 君宝道:“好端端的干嘛要搬堂口呢?” 掌柜道:“一看你们就是外乡人,巨鲸帮在我们湖口村设了堂口,我们这些做买卖的都要给他们银子,这样生意才能做的安稳,近日里听说这里的堂主和弟子都死了,巨鲸帮的人便来将这堂口的东西都给搬走了,他们这一走我们村子可算是能安宁了。” 郭襄猜想不错,堂主都死了,巨鲸帮的人欺软怕恶,适才事在搬运堂口的东西,郭襄笑道:“如今这些恶人便要走了,掌柜的可以安心做买卖了,有客房吗?给我们安排两间!” 掌柜道:“这位姑娘,房间只剩一间了,其余的房间都让巨鲸帮的人给定了,他们说是搬完东西在小店里休整一晚。” 郭襄道:“一间便一间吧,带我们上去,再准备些酒菜,说罢递给掌柜一锭银子。” 掌柜得了银子十分高兴,忙说道:“二位郎才女貌,一身侠气,在江湖上携手同行,能住在小店,小店十分荣幸。” 张君宝适才听郭襄定一间房的时候,就感觉有点不好意思,又听了掌柜这番话,脸红到了耳朵根。 掌柜笑道:“瞧,这位少侠脸都红了。” 郭襄看着君宝红了的脸,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便说道:“掌柜的,莫要胡说,赶快带我们去房间,把酒菜备好,说太多话是会惹祸的?知道吗?” 掌柜将二人带到房间便下楼准备酒菜了,君宝道:“郭襄姐姐,今晚我就睡在地下,你安心睡觉。” 郭襄道:“刚才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呀?掌柜说这些话我觉得没什么!” 张君宝支支吾吾说道:“我…没事…只是单独与你在一块,我觉得开心,又有点紧张…” 郭襄道:“我们两个又不是认识一天两天,有什么话我今晚陪你聊一晚上。” 张君宝素来知道郭襄对于繁文缛节这些不考究,是个洒脱之人,此刻郭襄如此问,我到底该怎么说?说我喜欢郭襄姐姐,无数个念头在张君宝的脑海中浮现,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郭襄见君宝呆呆的,便拍了君宝一下,君宝这才回过神来,郭襄问道:“君宝,你在想什么事情,这么入迷?” 张君宝道:“没事,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我打小在少林,后又去了全真,都有教规什么的约束,没有和女子单独在一起过,是有点不好意思,郭襄姐姐为人洒脱,想到这里便觉得是自己多虑了。” 郭襄笑道:“原来是这样,清者自清,不用想太多,我之所以要住在这里,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刚才你也听见了,巨鲸帮的人也会住在这里,且看看他们要做些什么事情!” 巨鲸帮的一众弟子装完了东西便来到了客栈,张君宝探窗望去瞧着有二十余人,外面的桌子上已经坐满了人,听见那为首的汪帮主说道:“掌柜的,我这些弟兄忙了一天,快快准备些酒菜。”掌柜的忙说道:“汪帮主,您放心,小人马上就去准备,您老先上二楼歇息片刻,我将酒菜给您老端过去。”汪帮主看着二楼的房间里有烛火,便问道:“你这老儿,我不是把咱们这个店给包了吗?怎么还有其他人?” 掌柜陪笑道:“汪帮主勿恼,帮里的兄弟都安排妥当了,还余了一小间房,是一对年轻男女,又是外乡人,就把这个房间给了他们了。” 汪帮主道:“走,让我见见这两个人!” 张君宝关上窗对郭襄说道:“郭襄姐姐,那个巨鲸帮的帮主要来我们的房间了!”郭襄道:“来就来呗,莫要惊慌,他又不认识咱们,怕他作甚。” 掌柜的和汪帮主来到郭襄的房门前敲了敲门说道:“少侠,姑娘,请开下门。” 张君宝将房门打开,掌柜笑道:“打扰少侠休息了,你也知道小店是被巨鲸帮的汪帮主给包下了,看你们是外乡人,这才将这个房间给了你们。” 郭襄走上前说道:“多谢汪帮主!”汪帮主打量着眼前的二人开口说道:“不知两位是何门何派,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呢?” 郭襄道:“我们无门无派,学了点三脚猫的功夫,流落江湖,四处卖艺求生,眼下走到这村子,天色已晚这才投店休息。” 汪帮主道:“原来是江湖卖艺的,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巨鲸帮呢?” 郭襄,张君宝两人对视一眼,郭襄道:“当然有兴趣了,谁不知道巨鲸帮在江湖的名声,我们姐弟二人能够加入贵帮,真是三生有幸啊。” 汪帮主道:“够爽快,行,明日我们要出海远行,你们姐弟俩就与我们同行吧。” 汪帮主离开后,郭襄对张君宝说道:“君宝,你知道为什么这个汪帮主要拉我们入帮吗?” 张君宝道:“这个...巨鲸帮在江湖并没有什么威名,干的都是偷鸡摸狗的勾当,把我俩招去,还不是缺人手..” 郭襄道:“君宝,那个汪帮主甚是精明,拉我们入帮只是做做样子而已,让我们跟他们出海是看看我们到底是什么人,对他们有什么不利的事情没,明天咱们将计就计,顺便看一下他们具体要去哪里?” 张君宝:“哦,原来如此。”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三章 《水拍长亭砌下流》 汪帮主离开房间后安排了两名弟子守在郭襄与君宝的房门外,张君宝便想与汪帮主理论,郭襄叫住了他,他们喜欢守在门口就守吧。 张君宝道:“郭襄姐姐,你且安心休息,我就在门口处歇息。” 郭襄低声道:“君宝不必担心,这汪帮主对我们的底细还不了解,适才我们说的那些话,他也是半信半疑,巨鲸帮肯定有什么谋划,担心被外人知晓,今晚我们可安心休息。” 张君宝道:“看这些人如此谨慎,定是像你所说,待明日咱们上了巨鲸帮的船,看看能从弟子口中套出些什么话。” 郭襄道:“君宝,你睡床上吧,我呢把两只桌椅并齐,就可以了。” 张君宝忙说道:“那怎么可以,桌椅如此硬,还是我来睡!” 郭襄道:“我是姐姐,你是弟弟,姐姐怎么能让弟弟睡椅子上呢?” 张君宝道:“我是男儿,这椅子我睡定了,姐姐不要在推了,你赶紧去休息。” 郭襄见君宝执意不肯睡在床上,便将桌椅并齐,君宝身虽躺在桌椅上,但心中却十分开心,君宝侧过身子望了一眼郭襄,二人四目相对,郭襄柔声说道:“君宝,谢谢你,这一路上陪我。” 张君宝脸有些红了,支支吾吾说道:“郭襄姐姐,能陪你一起行走江湖,我觉得十分开心呢,我刚才看你是怕你被子没有盖好。” 郭襄见君宝脸红,其实自己是知道的,君宝喜欢自己,但是君宝比较单纯,内心想的事情不会轻易说出来,可是自己的心早已经容不了任何人了,等回到桃花岛之后我便把这事给君宝说清楚,免他越陷越深,情伤之苦再没有人比我有体悟了。 天色刚蒙蒙亮,君宝揉了揉眼睛,便看见郭襄正坐在窗前,君宝道:“郭襄姐姐,你起的好早,昨晚一定没睡好吧?” 郭襄笑道:“睡好了,你昨晚应该是没睡好,静说些梦话。” 张君宝紧张兮兮的问到:“我…说了什么梦话?” 郭襄笑了笑,说道:“大早晨的,不宜说梦境之语,快,洗漱一下,准备动身了。” 张君宝洗漱完和郭襄一起下楼,汪帮主和一众弟子已经在下面等候多时了,汪帮主派人在二人的房间一晚上没发觉有什么异常,便没了顾虑,摆了摆手示意二人下来,对众弟子说道:“各位弟兄,咱们湖口堂口损失了不少弟兄,本帮正值用人之际,这两位跑江湖的姐弟,身手想必不凡,今天呢就收为本帮弟子,随咱们一起出海!” 郭襄,君宝拱手而礼,汪帮主说道:“昨天时间紧,你们二位的名字还未曾告知呢?” 郭襄笑道:“汪帮主如此看重我们姐弟二人,我们自然不敢欺瞒汪帮主,我们姐弟无名无姓,打小就在江湖里混迹,也没什么朋友,也没人问我们姐弟二人的名字,现在入了巨鲸帮,就请汪帮主给我们姐弟二人个名字吧。” 汪帮主见郭襄说的真诚,不免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如此,直到遇见了自己的师傅,这才随了师傅的姓氏,帮中底细都唤自己汪帮主,至于名号什么的当真是无人知晓,现在听到郭襄如此说,自是深信不疑,便说道:“你们姐弟二人身世如此可怜,本帮主就给你们起个名号吧,江湖传闻神雕大侠将自己的武器玄铁剑给了郭靖黄蓉夫妇,元兵破城之时黄蓉将玄铁剑铸成了两把绝世刀剑,唤做倚天屠龙!” 郭襄听到这里,不由的有些担心,娘铸刀剑的事情连巨鲸帮都知道了,那些黑衣人,清雨楼,元廷他们岂会不知,莫不是这黑衣人便是来中原觊觎倚天屠龙? 汪帮主接着说道:“本帮在江湖中的威望并不高,还时常受那些名门正派的打压!你二人的名号便为,倚天,屠龙,若是有朝一日本帮得了这神兵刀剑,看那些名门正派还如何欺压我们。” 张君宝道:“汪帮主,这名号…” 郭襄道:“这名号甚好,弟弟你吵唤做屠龙,我为倚天,挺霸气的。” 汪帮主道:“好,就这么定了,倚天,屠龙,咱们上船出海!!!” 西域 烟如旭,绕指柔与沐辰子回到西域,看看门尊是否已经出山,沿途路上居然没有看到穿着五门服饰的弟子,三人心中不安,绕指柔说道:“先去我金蛇门,我觉得一定出了大事!” 其实这三人刚进西域地界,就被往生门的探子给盯上了,朔雪带了数十名弟子,在金蛇门里坐等三人前来,绕指柔三人来到金蛇门界碑处,居然没有弟子镇守,绕指柔三人施展轻功往门中去,居然还是看不到一个弟子,心下大惊,莫不是门尊也遭了毒手? 三人进入金蛇门大殿,见两侧有数十名穿着往生门服饰的往生门弟子,绕指柔大声道:“往生门的人,竟敢明目张胆的来我们金蛇门?” 其中一弟子上前说道:“绕门主,如今没有金蛇门了,西域五门如今都已归往生门了!” 绕指柔大怒,身形一动飘至往生门弟子面前,一掌将这弟子击飞了出去,弟子口吐鲜血瞬时毙命。 一阵笑声传来,朔雪从大殿中缓步走来,朔雪笑道:“这不是三位门主吗,离开了西域做了元人的爪牙,你杀了我门中弟子,今日你三人休想离开此处!” 烟如旭冷笑了几声说道:“我当是谁?这不是居无妄的大弟子吗?论起辈分,你还是我们几人的后辈,你师父若是在此我三人还有所忌惮,如今居无妄已死,就凭你?也想留住我们三人?谁给你的勇气?” 沐辰子问道:“你趁我们五门主不在竟偷袭,如此下三滥,不亏是居无妄的弟子,五门门尊定是中了你的鬼蜮伎俩,就凭你连我们都过不了几招,更别说我们的门尊了!” 朔雪眼神冷冷看着三人低声说道:“沐辰子,你竟如此侮辱恩师,我岂能容你!”朔雪运起阴风掌,一阵掌风呼啸而起,沐辰子轻蔑一笑,区区阴风掌,不过尔耳!沐辰子怀中摸出一支竹笛,冷笑道:“让你这小子尝尝我清音术的厉害!” 一阵凄厉诡异的笛声发出,烟如旭,绕指柔纷纷运起内力抵抗笛声,清音术乃是竹韵帮最强的武学,纵使是绕指柔,烟如旭这样的高手也需运功相抗,朔雪不敢大意,运起内功抵抗,一旁的数名往生门弟子听了发出的笛声,个个面容狰狞,双手不停地再身上抓来抓去,随着笛声声调的变换,笛声更加的诡异,这些弟子再也忍受不了这笛声,有的弟子已经挥刀自尽了。 朔雪冷笑一声,清音术果然厉害,从袖中甩出三枚三魂冰箭,分别击向三人…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四章 《鸢尾花影展神功》 三魂冰箭乃往生门最具杀伤力的暗器之一,玄冥使在此功上造诣最高,朔雪天资聪颖,将居无妄,玄冥使的武功结合了起来,加上居无妄之前传授的内功心法一融合,朔雪功力大增,冰箭射向三人,绕指柔纵身闪避,冰箭从其发梢处掠过,绕指柔心下一惊!好小子,竟有如此功力?烟如旭运起赤焰掌,掌风迎着冰箭而去,冰箭被掌风击中,烟如旭冷笑道:“三魂冰箭不过如此。” 烟如旭话刚说完,被击中的冰箭一分为二,烟如旭万没想到冰箭居然能分裂,已然来不及躲避,两支冰箭射中烟如旭双肩,烟如旭只觉双肩剧痛,忙运气相抗,只觉体内寒气流窜,越是提气双肩越是冰冷疼痛,这小子的功力竟如此深厚? 沐辰子丢出竹笛掷向冰箭,竹笛被冰箭阻碍,失了力道,沐辰子侧身躲过,冰箭射在大厅的柱子上,朔雪冷冷道:“金蛇门,竹韵帮,赤焰门就这点能耐吗?” 绕指柔扶起烟如旭,封住了周身要穴,沐辰子轻声说道:“这小子是居无妄的大弟子,居然有如此之高的功力,是咱们小瞧了他,如旭已深受重伤,我们还要看顾他,一个人未必是朔雪的对手!” 绕指柔点了点头,对朔雪说道:“西域五门与往生门虽有些恩怨,但不至于如此,你师父在世之时与我们五人也并非死敌,你为何要将我们五门合并而灭之?” 朔雪道:“为什么?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想我恩师武功高强,却死在襄阳,缘由便是我那二师叔投奔蒙古人,我恩师为清理门户而去,却被忽必烈用诡计骗到襄阳,与郭靖比武,以恩师的武功,那郭靖也占不了一丁点儿便宜,倒是你们五门中人磺羿这个狗贼,居然在校场放了炸药!我恩师与郭靖比武之时,磺羿这狗贼竟点燃了炸药,且用上了硫磺布阵之术,擂台上纵然是大罗金仙也难逃一劫!忽必烈的如意算盘打的如此精妙,他知道我恩师是不会屈身为元廷效力的,如此做不单单除掉了郭靖这个大敌,且让我恩师丧身于此,恩师对我恩重如山,恩师的死就是拜你们五门所赐!” 绕指柔哈哈哈哈笑道:“不愧是居无妄的弟子,你那师父也太不识抬举,元帝坐拥天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元帝三番五次对你师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那高冷的师父却次次让元帝吃闭门羹,元帝怎么会放过他?” 沐辰子:“就凭你往生门区区几百弟子,也想与元廷对抗,真是自不量力,今日既然话已经说开了,那咱们就在过上几招吧!” 朔雪拍了拍手说道:“好!你三人今日休想离开这里,你们看看这二人是谁,从大殿后面数名弟子带着两位门尊,绕指柔,沐辰子,烟如旭三人看到门尊居然被绑着,心下大惊!门尊的武功在门主之上,竟然被这小子给擒了,这下投鼠忌器,若强行动手,门尊在这小子手里。 朔雪道:“三位门主,你看你们的门尊都在我的手里,还要动手吗?” 沐辰子怒道:“你好卑鄙,我门尊武功高强,定是你这小子用诡计骗我门尊,你别以为擒了我门尊,我们就会束手就擒吗?” 朔雪:“怪不得西域人人都说,西域五门派人人心胸狭隘,心狠手辣,即便是自己至亲之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也可以不顾,好!今日就让你们死的心服口服。” 烟如旭冰箭毒伤发作,已然支撑不住,绕指柔唤了几声,烟如旭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双目紧闭,沐辰子探了探烟如旭的鼻息,已然没了气息,身上冰冷异常,沐辰子从怀中抽出长笛,指向朔雪:“小子,你杀我三弟,我今天给你拼了!” 绕指柔金蛇缠丝术闪身纵向朔雪,朔雪身形一侧,摸出幽冥令,寒光奕奕,点向绕指柔,沐辰子长笛点向朔雪,朔雪冷笑一声,幽冥令与长笛相交,沐辰子被令牌震的手臂发麻,长笛险些脱手,绕指柔丝带击向朔雪,朔雪幽冥令被丝带缠绕上,绕指柔劲力一甩,令牌被抛向空中,朔雪令牌脱手,金蛇门,竹韵帮这两位门主武功也不弱,我现在凭借这招式多变,目前还能斗上几招,我的内力并没有他二人深厚,若在缠斗下去,我非败了不可。 沐辰子对绕指柔说道:“这小子内力不均,发出冰箭之时也全凭招数精湛,是冰箭的威力,咱们二人合力,与其拼内力,我用竹韵掌击他上盘,你用金蛇缠丝绕其下身,这样便能制服与他!” 朔雪见沐辰子突然变笛为掌击向朔雪胸前,绕指柔纵身一过,缠绕在其双腿之上,朔雪被绕指柔紧紧缠绕,双腿无法闪避,眼见掌风袭来,朔雪奈何无法动弹,这一掌是无法躲避了,朔雪双目紧闭,回想起居无妄传授给自己的鸢尾花影,心中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师尊的言语仿佛还在自己的耳边,几片鸢尾花从大殿飘下,花瓣落在竹韵的衣服上,花落下之时犹如刀片一般,刺痛竹韵,竹韵大声喊道:“指柔,快收功!”这是鸢尾花影神功! 竹韵的掌力被消融的无影无形,朔雪双掌向上一翻,催动落下的鸢尾花,鸢尾花经掌力催动,鸢尾花聚集在掌风附近,一股浓浓的鸢尾花香弥漫整个大殿,朔雪大声笑道:“心中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鸢尾花飘零,神功已然成!让你们见识一下我往生门的至高武学鸢尾花影神功的厉害!” 朔雪催动掌力,鸢尾花犹如一股龙卷风,飞向二人,花瓣所落之处便犹如利刃一般,竹韵,绕指柔二人往两侧躲避,仍有一些花落在了身上,竹韵的双臂被花瓣刺伤,鲜血淋漓,绕指柔的脸上被花瓣割了一个口子,二人狼狈不堪,顾不得烟如旭的尸体,施展轻功逃出了大殿。 几名往生门弟子就要去追,朔雪摆了摆手道:“不必了,他们二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鸢尾花上含有剧毒,花瓣割裂伤口,毒液渗入皮肤,这便是这神功的威力!” 众弟子纷纷说道:“门主,如今西域五门的门尊已被咱们往生门控制,又除掉了三门的门主,这下咱们往生门要称霸西域了!” 朔雪笑道:“西域弹丸之地,本门主若想发扬光大,还要踏入中原,待杀了元帝,为恩师报了仇,咱们往生门就在中原广收门人,统治中原!”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五章 《巨鲸登岛窥倚屠》 沐辰子,绕指柔二人用仅存的一点功力逃了出来,但是这鸢尾花毒实在是太过于强劲,二人飞出大殿没多远,鸢尾花毒便发作起来,二人痛苦万分,只觉五脏六腑翻涌,身上肌肤灼痛无比。 沐辰子说道:“二妹,没想到咱们兄妹三人会栽在居无妄这个徒弟手上,咱俩命在旦夕,是走不出这西域了。” 绕指柔吐了一口鲜血,缓缓说道:“师兄,咱们需把这讯息想法设法传出去,让六弟及陛下知道,咱们门中生了变故,朔雪这小子不日便会潜入中原,与咱们为敌,那三个黑衣人就是他们先派来的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三个人便是咱们的门尊。” 沐辰子:“那三个黑衣人的武功招式确实是我们五门之功,门尊都已经被朔雪控制,现在除了郭襄等人,咱们又多了一个劲敌,我怀中有清雨楼的传信烟,只是在西域这里不知道有没有用?” 绕指柔:“师兄,我撑不住了,且不管这个传信烟有没有用,赶紧点燃吧,咱们用最后的这点力气,在这石上刻上字,让六弟给咱们报仇!” 沐辰子点了点头,在石上刻了几行字,点燃了传信烟,绕指柔微微说道:“师兄,我好冷,你抱着我吧!”沐辰子将绕指柔抱在怀中,二人相视一笑,闭上了双眼… 在西域的清雨楼探子,看到了传信烟,匆忙赶来,探子看到两位门主已然没了气息,又看了看石刻上的字,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将二位门主找了个地方给埋葬了,又写了一封书信传至大都清雨楼。 郭襄,君宝二人在巨鲸帮的大船上面航行,一路上山川美景尽收眼底,二人在船舱外瞧这航行方向,竟是去桃花岛的。 郭襄对君宝说道:“君宝,这船就是去桃花岛的,不知道这巨鲸帮去桃花岛做什么?” 君宝:“巨鲸帮在海上无恶不作,黄岛主在世之时这些人哪里敢去,莫不是知道桃花岛上宝物众多,想去搜刮一番!” 郭襄笑道:“就凭这几个毛贼也想登岛?这些人连我外公的桃花阵都走不出,定会困死在那里!” 巨鲸帮海帮主走了过来,朗声笑道:“倚天,屠龙,你二人在聊什么呢?” 郭襄笑道:“帮主,我们二人见这海面上风景甚好,不由的心生感叹,哦,对了帮主,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呀?” 海帮主捋了捋胡须,淡淡说道:“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一位武林前辈的居住之所,若不是他老人家仙逝,就是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去。” 郭襄心想,海帮主如此说,定是去桃花岛无疑,可是巨鲸帮来桃花岛有什么目的,定要从他口中套些话来。 郭襄道:“帮主啊,什么武林前辈啊,竟如此让帮主您忌惮,咱们巨鲸帮称霸海上多年,竟也有怕的人?” 海帮主摇了摇头,说道:“你这小姑娘,怎会知江湖之事,本帮主就给你讲讲,咱们要去的地方有个好听的名字,唤做桃花岛,桃花岛的主人黄药师,江湖人称东邪,五绝之一,武功高强,行事诡异,谁敢无事登岛?” 君宝道:“哦,果然是去桃花岛。”此话一出,海帮主走了过来,问道:怎么?刚才说什么,要去桃花岛的事情你是如何知晓的?在此之前本帮主可未曾对你们二人说过此事?” 君宝被海帮主发问,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郭襄心想这下糟了,君宝从不会说谎话,郭襄连忙说道:“海帮主别误会,你干才说去桃花岛的时候,屠龙小的时候,曾经听说过桃花岛,您这一说,他便随口说了一句。” 海帮主眯缝着眼睛盯着二人,说道:“果真如此吗?” 郭襄笑道:“海帮主,您也说了,这桃花岛岛主乃是武林前辈,武功高强,连您都说这前辈在的时候外人是不敢来的,更别说我们这武林小辈了,您还是接着给我们讲刚才的事情吧。” 海帮主:“谅你们二人也不敢欺骗本帮主,好,我接着给你们讲,这黄岛主的女儿就是丐帮第十九代帮主,黄帮主统领丐帮,可没少与咱巨鲸帮发生摩擦,黄帮主的丈夫郭靖,郭大侠,凡是武林人士,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郭大侠保家卫国,连在下都敬佩!” 郭襄心想这人提起我外公,爹娘,还算恭敬。 海帮主道:“郭大侠夫妇镇守襄阳,为国献身后,将神雕大侠杨过的玄铁重剑铸成了两把绝世神器,倚天剑,屠龙刀,这两件兵器得一可得天下,据说这两件武器就在桃花岛上,咱们此番前去便是为了这两件武器!” 郭襄心想,好个贼人,给我们起名号的时候我就在想,给我们起这个名号,不过就凭这些人还想夺刀剑,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郭襄问道:“帮主,您是怎么知道刀剑就在桃花岛的呢?” 海帮主笑了笑,我来告诉你,江湖上有个清雨楼的组织,是专门收集情报的所在,楼主与我是故交,这些讯息是从他那里得来的! 原来是清雨楼那个赢公子透露给巨鲸帮的,这赢公子真是可恶,看来这赢公子已经知道大姐和程师叔,破虏,在岛上,赢公子可真是如意算盘打的好,这明知道巨鲸帮并非岛上之人的对手,还偏偏让其去,其目的就是去探探虚实,他曾经来过,连岛都没进去,桃花阵的事情巨鲸帮哪里能过的去。 郭襄道:“帮主还是您知道的多,我们二人没什么江湖阅历,这个清雨楼也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人说桃花岛到处布满机关,奇门遁甲,咱们如何能过去呢?” 海帮主笑了笑,说道:“任什么奇门遁甲,五行八卦,没有什么是一把火解决不了的,咱们这船上吃喝备的很足,临近岛上,你二人先去探探路,咱们在做打算,你们接着欣赏风景,我回船舱休息片刻。” 郭襄,君宝:“帮主慢走。” 郭襄轻声对君宝说道:“这贼人说的话你都听清了吧,刚才真是有惊无险啊!” 君宝搔了搔头:“我差点误了事,郭襄姐姐,你知道,我不会说谎,日后在行事我尽可能不说话。” 郭襄安慰君宝道:“没事,君宝,看这马上就要起风浪了,走咱们去船舱喝酒去!”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六章 《碧海潮生按玉箫》 『大都城·清雨楼』 大都城内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赢公子站在清雨楼阁上,心情异常烦躁,三门主已去西域半月有余,仍未传来任何讯息,宫中的人几乎天天都来传达忽必烈的旨意,现在的形式压的赢公子喘不过气来,这些黑衣人的来历至今还没有任何头绪,这些藏在暗处的力量就在这大都城中,清雨楼一日查不到这些人的来历及动向,忽必烈是不会安心的,时至晌午,赢善来到阁楼上见赢公子满目愁容,缓步走上前来说道:“公子,饭菜已经做好了,我让人给您送上来!” 赢公子淡淡道:“我没有胃口,什么也不想吃,另外西域那边可有什么讯息传来?黑衣人的底细可有眉目?” 赢善:“公子,西域那边暂时还没有讯息传来,黑衣人的底细查到了一点蛛丝马迹,您还是先吃点东西吧,这事情属下们会仔细祥查的。” 赢公子:“具体查到了些什么快快讲来!” 赢善说道:“这黑衣人是来自西域,极有可能是五门的三位门尊,门尊是五门门主的师父,武功卓越,内力雄厚,在门主功力之上,潇帮主看全真教弟子伤势有西域五门的武功招式。” 赢公子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照此说来,门尊是友并非敌?” 赢善:“公子,我看未必,这三人先是灭了全真教,伤了官兵,又将巨鲸帮的一个堂口给灭了,若是咱们的朋友,灭全真教倒也合乎情理,伤官兵,灭巨鲸帮堂口这两件事来看又似乎与咱们为敌!现在三位门主已去西域,为今之计咱们只能等三位门主的消息。” 赢公子:“也只能如此了!” 赢善让人把饭菜给送了来,嘱咐赢公子多少吃点,这几日大都城里并不平静,可不能让身体再受损了。 巨鲸帮的船再行两个时辰就要到桃花岛了,郭襄与君宝走出船舱已然能闻到阵阵桃花香。 君宝说道:“郭襄姐姐,我闻到了桃花的味道,如此香甜。” 郭襄笑道:“桃花岛上所栽桃树与其他地方的不一样,这桃花一年四季盛开,就是不结果,我小时候与外公经常在桃林中玩耍,那时我还好奇,为何这桃花林中竟然没有一颗桃子,外公说这些桃树种乃是从西域引入的种子,只开花不结果。” 君宝喃喃道:“哦,还有这样的桃树,我打小就在少林寺与觉远师傅生活在一起,每天就是挑水砍柴,日子清贫的紧,少室山上也有一片桃林,每到结果的时候师傅就会给我摘好多好多的桃子给我吃。” 话说道此处君宝有些伤感,细思往事,除了眼前的郭襄姐姐和已故的师父,对自己好的人真是屈指可数,郭襄见君宝神情呆滞,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温柔说道:“君宝,我知你对觉远大师感情深厚,我与我外公也是如此。亲人已逝,我们更要好好的活下去。” 君宝:“郭襄姐姐说的对,现在我除了你,再没有亲近的人了,无论郭襄姐姐做什么事情,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郭襄笑了笑:“君宝,有你跟着我,我很开心,待会到了桃花岛,海帮主定然会让咱们两个下岛探路,到时候我带你进入桃花林,便不回来了!” 君宝:“郭襄姐姐,那日我听海帮主说,若是闯不出这桃花林,便放火呢…” 郭襄:“这桃花林是我外公心血所做,万不能让这贼人给烧了。” 郭襄贴近君宝,君宝不由的脸红了,郭襄轻声细语说了几句话,君宝点了点头,一阵少女体香传入君宝鼻息,只觉的脸上燥热,郭襄见状噗嗤一笑,君宝只觉尴尬,一阵傻笑… 二人走到海帮主面前,郭襄问道:“帮主,咱们是不是快到了,我和屠龙都闻到了桃花香呢!” 海帮主笑了笑:“我已让弟子加快前进,不出一个时辰便能看到桃花林了。” 望海朝林台上,一身着青色长裙,带着面具,看不清楚她的脸庞,只见她从怀中拿出玉笛,笛声忽高忽低音调里仿佛诉说着无奈与伤心,此人原来是程英,自华山之巅一别杨过后,自回到桃花岛便创造了此曲,以寄托相思之苦,郭襄隐隐听到笛声传来,暗自幽叹,程师叔的笛声与自己的心情似有共鸣,原来平日里冷冷淡淡的程师叔也是有故事的人,这笛声的每一声音调都是对一个人的思念,思念中带着些许无奈,正如同自己的内心,再想念又如何,即使见一面又能怎样呢? 程英一曲奏罢,观望远处竟有一船行来,看船上的旗帜,是巨鲸帮的船,巨鲸帮也敢来桃花岛,这些人来此做什么,我且吹奏一曲碧海潮生曲让其知难而退,程英的内力虽远远不及黄药师,但毕竟修习多年,内功修为也已达一流高手的水平,且今日正好试试这曲子的威力,笛声响起,郭襄一听,这是碧海潮生曲,想必程师叔已经看到巨鲸帮的船了。 海帮主一听这曲子,大惊失色,这是黄老邪的碧海潮生曲,赶紧运气抵抗,船上的巨鲸帮弟子个个捂着头,面部狰狞,有的抵受不住在甲板上打滚,郭襄见状故作疯癫之状,君宝听了曲子,只觉头昏脑涨,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连忙坐下打坐,念起清心咒来,收摄心神。 海帮主心想:“莫不成黄老邪没死,不对,这曲子内力比起黄老邪的可差远了,我运气相抗居然能抗住,这人应该是桃花岛的门人,想必已经看到了我巨鲸帮的船只,听这人的内力与我相差无几,这还未登岛我门中弟子便折损大半。” 海帮主亲自掌舵将船调转方向,避开了笛声的范围,船上的弟子十有八九都伤了,这登岛之事看来是要缓缓了。 程英见巨鲸帮的船已调转方向便不再吹奏,施展落英术,轻身纵入桃花林中,身形飘逸,犹如仙子一般。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七章 《刀剑无本欲所求》 程英回到岛上之后,唤来哑仆让其在望海台上盯住巨鲸帮船只的动向,若巨鲸帮船只抵近岛上立刻回岛报信,桃花岛岂能容这些贼人。 海帮主看着满船受伤的弟子,眉头紧锁,这可如何是好?适才听见笛声的时候这小子和这个小姑娘竟没受伤?莫非是身怀武功,我且试探试探,又想起张君宝那句话,更是心生疑虑。 海帮主对二人说道:“你们两个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郭襄转过身来说道:“帮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海帮主道:“刚才的笛声你们二人竟毫无损伤,看来二位内功深厚啊?” 郭襄道:“帮主,我们姐弟二人都是江湖无名小辈,适才你也瞧见了,在笛声响起之时我是捂住了耳朵,而我弟弟在少林寺待过,就念了一段清心咒,并非有什么高强的内力!” 海帮主听了这话微微一笑,这小姑娘倒是提醒了我,我让兄弟子捂住耳朵不就可以了,这是最简单实用的方法。 郭襄见海帮主已然起疑便说道:“帮主,眼下船只无法再前进,我和我弟弟不如先潜入岛中如何?” 海帮主道:“你二人果真勇敢,不过这船靠不过去,你二人如何过去?” 郭襄道:“帮主不知,我二人熟悉水性直接游过去即可!” 海帮主道:“我巨鲸帮弟子个个水性甚好,只可惜都受了伤,你二人前去务必小心。” 郭襄,君宝二人纵身跃下,游至桃花岛,哑仆在望海台见有二人从海上登岛,便下了望海台回岛报讯,郭襄带着君宝穿越桃花林,君宝感叹,若非知桃花林中奇门五行,常人若想登岛当真是难如上青天。 哑仆正要给程英打手势报讯,程英摆了摆手示意知道了,程英见到郭襄,君宝二人,见二人肩上有巨鲸帮的绳带标记,程英问郭襄怎么会上了巨鲸帮的船呢?郭襄将事情的原委一一给程英讲了,巨鲸帮是为了刀剑而来。 程英道:“巨鲸帮在江湖上不过三四流的帮派,竟然也敢打刀剑的主意,背后定然有人?” 郭襄道:“程师叔,巨鲸帮不过是走卒而已,巨鲸帮的身后是清雨楼和元廷,他们觊觎刀剑,最主要的原因在于江湖上突然出现的那三个黑衣人!” 程英道:“可是灭全真教的黑衣人?” 郭襄道:“正是,这些人不但灭我中原武林门派,还与元廷作对,灭了巨鲸帮的一个堂口,打伤了那么多的元兵,这些人的来历尚不清楚,但是这些人武功高强,元帝与清雨楼遇上如此劲敌,这才打起了刀剑的主意。” 程英:“江湖纷争不止,元廷欺凌百姓,前日你姐夫来信,元帝那边率大军进攻北辽,擎云,掣翎两军损失惨重,北辽告急,最要紧的便是北辽军面临着断粮的危机,北辽已再无粮饷,你姐姐收到信后甚是担心,心一急便病倒了…” 郭襄心里一紧,姐夫那边也在苦苦支撑,姐姐也病倒了,这段时间如此之多的事情,我该怎么办呢? 郭襄道:“程师叔,君宝,你们先休息,我去看看我姐姐。” 郭襄来到郭芙的房间里,轻轻的推开了房门,轻声道:“大姐,襄儿回来了!” 郭芙听见襄儿的声音,准备直起身来,奈何身体虚弱无比,没有气力,郭襄连忙走过去,将郭芙扶了起来。 郭芙道:“襄儿,你终于回来了,你出去的这些时间,大姐很是担心你,看你平安回来,我…” 郭襄道:“大姐,我听程师叔说你病倒了,就赶紧过来瞧瞧你,姐夫的事情我也知道了,你一定要养好身体,我一定想个法子让姐夫度过难关。” 郭芙:“蒙古大军压境,两军损失严重,照此下去,北辽也撑不了多久了,我去信让你姐夫想办法回到中原,你姐夫…他…他却固执,非要保护他的族人到最后一刻,我…” 郭襄道:“姐夫与爹爹一样,都是为了保家卫国,此才是大丈夫之英雄,大姐,你放心,姐夫不是缺粮饷吗,这次我和君宝是做巨鲸帮的船来的,巨鲸帮船上宝物众多,金银财宝也有不少,还有不少兵器是从堂口里带来的,这不是送上门的粮饷吗!” 郭芙道:“襄儿,难为你年纪小要承担这么多事情,姐姐真的是对不住你,没有好好照顾你,反而让你为我担心。姐姐我真的是,偏偏现在还病倒了!” 郭襄道:“姐姐万不可这样说,守襄阳的时候都是姐姐协助爹爹做了那样多的事情,我呢还那么贪玩,让爹娘与大姐忧心,如今爹娘都不在了,我们姐弟三人还背负着爹娘之大仇,又经历了这许多事情,襄儿已不再是之前贪玩的襄儿,爹娘为国为民,襄儿也要想爹娘一样,尽自己的力量,襄儿也能照顾好姐姐与弟弟!” 郭芙看着眼前的襄儿,心中很是欣慰,自己的妹妹长大了,回想起以前三人在父母身边欢笑的日子,心中又不免伤感。 郭襄道:“姐姐,你安心休养,我去和程师叔商议夺船的事情!” 海帮主心中焦躁不安,二人已去多时,船又离岛甚远,二人动向又瞧不见,这可如何是好?回到船舱之中让弟子们将衣衫扯破,做成团状塞入耳中,再次准备将船驶向桃花岛,海帮主又写了封书信由信鸽传至清雨楼。 清雨楼 西域探子讯息已传到清雨楼,赢善一收到书信就连忙将信给了赢公子,赢公子看完书信心中大惊,黑衣三人果然是西域五门门尊,三位门主已毙命西域,往生门竟出了如此高手,赢公子将书信揉做一团奋力摔在地上,往生门新门主,竟杀我结义兄弟,四位门主已死,我清雨楼实力大减! 赢善见赢公子神情异常,眉头紧皱,说道:“公子,海帮主那边也传了信来!您看看!” 赢公子看了海帮主的信大怒:“废物,一群废物,连个桃花岛都奈何不了!” 赢公子对赢善说道:“我要赶紧去皇宫告知陛下,你去通知潇帮主让她也来宫中,有要事相商!” 赢公子心想这往生门主连五门的门尊都能制服,武功之高令人惊诧,若不是之前我中了极地冰蚕之毒,后又被上官云溪的炙阳刃,我神功早以大成,今日将此事告知陛下之后,我便闭关修炼半月,将玄冥师尊所传之术好好修炼。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八章 《夺船觅财助北辽》 大都皇宫 赢公子将清雨楼所得讯息告知了忽必烈,忽必烈听后大惊,五门门主已死四位,现如今自己身边仅剩三位高手,这些黑衣人又在暗处,自己经历百战都无所畏惧,唯独对这些江湖中人有所忌惮,这些人显然难以为朝廷所用?赢公子将自己需要闭关修炼的事情也说了,忽必烈特地给赢公子在皇宫之中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让其修炼。 忽必烈问道:“巨鲸帮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赢公子道:“陛下,巨鲸帮海帮主自湖口出发以至桃花岛附近。” 忽必烈道:“朕听闻郭靖黄蓉将神雕大侠的玄铁重剑给重铸了,铸成了一刀一剑,名倚天屠龙,朕还听说郭靖夫妇将武穆遗书极其武功秘籍藏于刀剑之中,此事你清雨楼也知道吧!” 赢公子回道:“刀剑之事江湖人尽皆知,至于武穆遗书极其武功秘籍不过乃江湖传言而已,若不得刀剑,此间秘密无以证实。” 忽必烈道:“朕为真龙天子,郭靖将刀名屠龙,真是可恶之至,务必想方设法夺得刀剑,若真如传闻,武功秘籍便归你,给巨鲸帮的海帮主回信,务必想法设法登岛,朕会下令让沿边官府军马全力协助海帮主!” 赢公子:“属下遵命!” 忽必烈:“今日起你就安心修炼神功,伯颜丞相坐镇你的清雨楼。” 皇帝让丞相在我的清雨楼里坐镇,还是对我清雨楼不能够完全相信,任你伯颜心思缜密想在清雨楼查到什么东西,也只能是我想让你查的你都能查到,我不想让你查的你无论如何绞尽脑汁你也查不到! 赢公子离开之后,天字高手对陛下说道:“陛下,瞧赢公子神情不太对劲啊,若他神功大成,起了反心,这可如何是好?” 忽必烈笑道:“别忘了冰蚕之毒。” 天:“还是陛下您虑事周全,属下佩服!” 忽必烈道:“你们兄弟四人是朕最信赖的人了,你的三位兄弟替朕办事失去了性命,朕对你…” 天:“陛下,我们兄弟四人能得陛下赏识,万分荣幸,我的那些兄弟惨死在西夏一品堂主上官云溪的手里,这上官云溪与郭靖一家在襄阳没少与咱们为难,只可惜属下武功不及他。” 忽必烈道:“西夏灭国之后,这个一品堂的人被屠戮将尽,一个毛小子而已,武功再高也不可能抵过千军万马,朕答应你定会为你的兄弟们报仇!” 天:“陛下对属下的恩情,属下铭记在心!” 忽必烈道:“招贤馆最近可招到什么奇能异士没?” 天:“招贤馆一直在笼络各种奇能异士,有四五位一流高手,十多位二三流高手,还有十几位异士,属下想着陛下国事繁忙,还未来得及禀告陛下!” 忽必烈笑道:“短短时间,竟有这么多奇人异事,辛苦你了,待明日早朝过后,朕要亲临招贤馆,时辰不早了,你下去休息吧!” 回到寝宫,忽必烈难以入睡,脑海中又浮现出在皇室烤全羊遇见郭襄的场景,白日里忧心国事,江湖事,只有到了晚上,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自己才属于自己,后宫如此多的妃子,无一人能入自己眼中,即便是王后,也只是权利之间的平衡而已,虽身为皇帝,这偌大的皇宫就犹如一个大的牢笼,牢牢的将自己关在其中,在遇见郭襄的那一刻,二人席地而坐,吃羊肉,喝酒,那个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时光,独孤梦?不知你在何处?忽必烈突然想起清雨楼的探子曾说过,独孤梦去过桃花岛,之后便再也没有任何的消息,江湖之中也未曾有过她的出现,莫非她一直在桃花岛未曾出岛?正好要给巨鲸帮写信,就取来独孤梦的画像,亲笔写了一封书信,连夜托人送至沿海官府并交给巨鲸帮海帮主。 次日朝会结束后,忽必烈便去了招贤馆看这些奇人异士,忽必烈很满意,将这些人招入宫中居住,特别安排了一座大院,名为英雄阁,由天字居中,其他按武功高低分列各房,如此即便是黑衣人潜入皇宫也不惧怕,有如此多的好手极其异士在此,忽必烈安心多了,到了晚上忽必烈又亲临英雄阁安排了晚宴,忽必烈来到英雄阁大殿见如此多的高手分列两侧,心情十分愉悦。 忽必烈朗声说道:“诸位英雄都是武林中的佼佼者,朕有幸识得如此多的高手,真乃生平快事,朕今晚备了美酒佳肴,诸位尽可开怀畅饮。” 天:“诸位,陛下风采想必大家都已看到,陛下对咱们这些江湖人士可是礼贤下士,我跟随陛下多年,这才在这居中的所在,在下知道在座的诸位定有武功高与小弟的,这个无妨,忙完了这些杂事,咱们英雄阁来个比武,武功高者居中,然而最近大都里潜入了不明身份的黑衣人,这三人来自西域,武功高强莫测,咱们英雄阁的诸位在这皇宫之中,定要守护好陛下。” 在座群雄纷纷举杯,咱们大伙儿定会保护好陛下! 忽必烈道:“有诸位在此,朕便安心了!” 桃花岛 郭襄,程英,云溪,君宝,破虏,几人商议,论武功巨鲸帮的海帮主不是几人的对手,巨鲸帮的弟子受伤一大半,若是直接动手的话,巨鲸帮海帮主定会将船焚了去,此人做事心思缜密,一切都在考虑之中,怪不得船舱之中会放着些炸药。 郭襄道:“还是由我和君宝引海帮主入岛,待弟子们都下了船,程师叔,破虏,云溪你们三人便将船夺下直接将船开回湖口村,破虏联系村中的丐帮弟子,将船中宝物极其兵器炸药交与丐帮弟子,过疆后,再与姐夫写封书信,让姐夫派精锐部队来取回,为防止黑衣人与元人从中阻拦,我们分开行动!” 程英道:“襄儿,你安排吧,我们大家听你的便是!” 郭襄道:“程师叔仍旧坐镇岛上,照顾大姐,破虏与云溪你们二人一路,护送丐帮弟子带着金银珠宝过疆,我与君宝将巨鲸帮的人处置好以后便将这些武器炸药和丐帮弟子一起过疆。” 云溪道:“郭姑娘安排的甚好,君宝兄弟,一路上你可要照顾好郭姑娘。” 张君宝道:“我一定会照顾好郭襄姐姐的,你和破虏也要小心。” 郭襄道:“大家都要小心,性命最要紧,如遇到黑衣人或元人阻拦,如不能敌,先脱身再说,不要顾及这些东西!” 一切都已就绪,郭襄与君宝开始行动… (本章完) 第一百三十九章 《计引巨鲸临桃花》 郭襄,君宝已登岛几个时辰未见回,海帮主甚是焦虑,背负双手在甲板上来回踱步,众弟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看来自黄老邪离世之后,他的弟子不过如此,望其海面,远处有一船自西向东而来,看那船上旗帜飘扬,是沿边府卫船只,想必是昨日讯息已传至清雨楼,皇帝派府卫协助登岛,船逾行逾近,海帮主挥手示意,两船并行停靠,府卫之船为首之人,身形魁梧,一脸威严之相,海帮主迎上前去拱手说道:“府卫大人,在下是巨鲸帮帮主。” 府卫:“海帮主,昨日之信清雨楼已将讯息告知陛下,陛下对登岛之事受阻已全然知晓,陛下下旨沿边府卫全力协助海帮主登岛!” 海帮主笑道:“承蒙陛下厚爱,在下确实是遇到了点麻烦,府卫大人有所不知,此岛乃是东邪黄药师所居之所,岛口一片桃花林,这桃花林是按奇门五行所布,非得其中法门,纵然是武功高强之人也难以在桃花林中来去自如,即便是过了桃花林,这黄老邪的弟子一曲碧海潮生,便使我弟子受伤惨重,这才割下衣物用布堵住双耳。” 府卫:“在下并非武林中人,想不到一首曲子竟也有如此大的威力,实在是匪夷所思。” 海帮主道:“桃花岛主武功之高,在中原武林当中罕有敌手,若非他已身故,纵使府卫大人与在下有再多的人马也登不得这岛,他弟子的功力尚浅,倒也不必惧怕。” 府卫命人拿出郭襄的画像,对海帮主说道:“陛下密诏,如果在岛中见到这女子,千万不要伤害与她!” 海帮主接过画像,正要打开,突然 船上弟子发现前面有人游了过来,定睛一看,连忙对海帮主说道:“帮主!您看!倚天,屠龙回来了!他们居然没事。” 府卫道:“这倚天,屠龙?” 海帮主笑道:“府卫莫笑,这是本帮新进的两名弟子,给他们起的称号!” 府卫笑道:“原来如此,那这样海帮主在下就先行回府,这船上的都是本府的精英,鼎能助海帮主一臂之力!” 海帮主:“多谢府卫大人!” 府卫嘱咐道:“把画像收好,切记不可伤害这个女子,陛下反复交代,其中深意在下相信海帮主明白个中道理。” 海帮主:“在下谨记,府卫大人!” 海帮主将画像交给身边弟子,交代放入船舱密室,不可随意打开,又命弟子抛下绳索,郭襄,君宝二人随即抓住绳索跃向甲板。 海帮主问道:“你们两个辛苦了,我在此等了这许久,还撒你们出了事,看你们无恙,本帮主安心多了,快去更换衣衫,带好在舱内我备好酒菜咱们在说岛上的事情!” 郭襄,君宝二人换了衣衫,君宝见郭襄穿着巨鲸帮弟子的服饰笑道:“我穿这衣服尚可,可是委屈了郭襄姐姐你。” 郭襄道:“还好,不是旁人穿过的,是新衣衫,怎么我穿着很不好看吗?” 君宝道:“比起自己的衣服是难看了一点,不过郭襄姐姐你穿什么都好看,只是突然换了这样的衣衫,我瞧着别扭。” 郭襄道:“无所谓了,待会你尽量多吃少说,将海帮主引入岛上,咱们大功告成,岛上有许多的漂亮衣服,到时候姐姐给你挑几件。” 两名弟子前来催促道:“你两个好了没有,帮主已经等候多时了!” 君宝:“好了,这就出来了!” 海帮主见二人穿了帮中服饰甚是欢喜,笑道:“来来,快坐,快坐,当真是人靠衣服马靠鞍,你们两个穿上我帮中的衣服这气质瞬间就上来了。” 郭襄君宝对视了一眼,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海帮主:“此次来桃花岛多亏你二人孤身入岛,帮主我十分感激,待登了岛,本帮主便让你二人做本帮的堂主,来先饮了此杯!” 酒也喝了,菜也吃了,海帮主问道:“岛上是何种情况。” 郭襄道:“帮主,这桃花阵不过如此,我们二人轻轻松松便闯了过去,闯过桃花阵遇见一带面具的女子,手持长箫,就是那奏箫之人,我们二人与她斗了数十个回合,不抵此人,那女子武功高强,自称是黄岛主的关门弟子,我们二人便退了出来。” 海帮主:“只有一个女子?那就好办了,咱们人多,以本帮主的武功再加上你二人对付这女子应该不成问题。” 郭襄道:“帮主所言极是,不过那桃花阵中还是人越少越好,若是全船弟子都去了,我反而不好引路,若是被桃花阵给打散了,帮中这些弟兄岂不是…” 海帮主:“还是你说的在理,本帮主在有生之年能遇见你们二位,真是老天赐予,那就这样办,众弟子在船上看着物资接应我们,登岛的事情就咱们三人同行。” 郭襄心想就等你说这话了,君宝只顾着吃东西,海帮主笑道:“你呀,若是有倚天的一丁点聪明就好了,你看只顾着吃!要不你也留下算了!” 君宝摇摇头:“帮主,别把我留在船上,我去岛上也可以帮上忙的,那女子这般厉害,多个人多点胜算啊。” 海帮主道:“行!就这么定了,你两先吃着,我交代几句话,咱们明天一早就登岛!” 海帮主离去后,郭襄对君宝说道:“你在这儿先继续吃着,我看看海帮主要说些什么。” 郭襄喊道:“海帮主,等等我!” 海帮主转过身来:“你吃好了吗?” 郭襄道:“我一个姑娘家,能吃多少东西,这不看看海帮主与众兄弟有何指示,我也尽一份力。” 海帮主道:“甚好,实话告诉你,咱们这艘船上的宝贝众多,武器钱粮,军械火药,什么都有,你可知本帮主的用心?” 郭襄想了想说道:“帮主心怀大志,不想成为元廷的傀儡,待寻得了倚天屠龙,我巨鲸帮在江湖上的地位大大不同,可以固守岛上,不再仰人鼻息,若是以武穆遗书的兵法训练众位兄弟,即便是元兵也不在话下。” 海帮主目光如炬,看着眼前的郭襄,没想到一个小姑娘竟有如此见地,巨鲸帮纵横江湖数十年,在江湖中的地位不过泛泛,历任帮主之愿便是将巨鲸帮发扬光大,怎奈何江湖口碑之差,只能在海上飘着,受清雨楼的监视,受蒙古人的管制,难得这次机会可以得到武林至尊,这样历任帮主的夙愿便完成了。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章 《书轴展画兮容颜》 郭襄观海帮主神色有异,忙说道:“帮主,我胡乱说的,您不必太在意,江湖之事我年轻稚嫩,若是出言有失,请误怪罪。” 海帮主笑了笑说道:“你的话在我身边说说就好了,若是被那清雨楼的探子听到了,帮中弟兄与同你我都会性命不保。我巨鲸帮本是沿海渔民,受官府打压,为了生存才不得已大家聚到了一起,首任帮主效仿丐帮行事锄强扶弱,曾几何时巨鲸帮虽没有什么大作为,倒也在江湖中有些名气,从我太师父那时起巨鲸帮在江湖上就被人称作是打家劫舍的邪帮,朝廷的走狗等等,实则其中有多少玄机不得而知。” 郭襄心想这巨鲸帮还有这样一段故事,怪不得海帮主言谈之间让人觉得并非江湖传言那般恶毒,我且再试探他一番。 郭襄道:“本帮之事帮主能够告知我,是帮主的信任,但是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讲不当讲?” 海帮主道:“但说无妨。” 郭襄:“既然如此,海帮主您为何不与襄阳义士一道共同对抗蒙古人。” 海帮主:“天真的小姑娘,大宋气数已尽,连郭大侠都不能力挽狂澜,更别说咱们小小的巨鲸帮,若与蒙古人撕破脸,巨鲸帮将不复存在,帮中的弟兄那便要遭难了,如今是个机会,待本帮得了倚天屠龙,就有了底气,那时候再也不用仰人鼻息了。” 郭襄道:“帮主这是在等这个机会。” 海帮主道:“不错,如今这个机会就在眼前,哦,对了,沿边府卫送来一副画像,不会就是黄岛主的关门弟子吧,你去取来带上,明日登岛的时候看看是不是此人。” 郭襄道:“帮主,您休息吧,我去取画像!” 海帮主:“且慢。”随后从怀中摸出一枚令牌,交给郭襄,说是拿着这个令牌才能取到画像。 郭襄拿着令牌去往密宝船舱,巨鲸帮弟子见到郭襄连忙说道:“倚天姑娘,帮主对你和屠龙兄弟可真是不错呢,请问你来这儿有什么事情吗?” 郭襄笑道:“我和屠龙兄弟刚来本帮,蒙帮主瞧得上,这不让我来这儿取什么画像。” 巨鲸帮弟子说道:“可带令牌了吗,这个船舱没有帮主的令牌任何人是不可以进入的。” 郭襄心想如此神秘的船舱,定然藏了不少宝物,随即将令牌拿出,弟子见状便打开了舱门并嘱咐道:“倚天姑娘,切勿在里面太久,取了画像赶紧出来。” 郭襄点了点头,进入船舱内部,看到了数十个大箱子,郭襄出了舱门问巨鲸帮弟子:“这么多箱子,那个里面装的是画像啊?” 巨鲸帮弟子说道:“我们也不知道,你一个一个试吧?” 郭襄问道:“箱子上都有锁,我又没有钥匙,怎么打开看呀?” 巨鲸帮弟子说道:“帮主没和你说吗?你手中的令牌便是箱子的钥匙,再给你嘱咐一遍,箱子里面的东西千万不要乱动,你拿了画像赶紧出来。” 郭襄这才明白海帮主为何将令牌给自己,若是没有这令牌还打不开这箱子呢,郭襄对巨鲸帮弟子说道:“多谢!”郭襄看着眼前这数十个大箱子,用令牌一个一个打开,打开的左边的三个箱子,里面装的都是一些金银珠宝,数量之多,令人震惊,郭襄心想把这些金银珠宝给姐夫带去,军饷的事情便解决了,左边还有两个箱子,里面装的也是玉石之类,也是价值不菲,这巨鲸帮居然搜刮了这么多宝贝,看来海帮主此人确有野心,右边还有五个箱子,郭襄一一打开,其中一个箱子里面装的都是一些书信,郭襄见这些信封上没有一个字,信封口封着,也不便打开,里面的信有数万封,肯定是清雨楼与元廷给巨鲸帮传讯,待海帮主控制在岛上之后,再详细的问他。 外面巨鲸帮弟子叫道:“倚天姑娘,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找到吗?” 郭襄道:“这里面十个箱子,我打开了七八个也没有看到画像,还有两个箱子定然在里面,我这就打开,很快就好了!”郭襄打开剩余两个箱子,在最后一个箱子里面看到了画像,画像在一件极精美的卷轴里面,郭襄摸着这卷轴非平常之物,卷轴尾部密密麻麻刻着一些蒙古文字,还好自己小的时候跟爹爹学过蒙古文字,郭襄拿起卷轴仔细看着,啊,这竟然是大元皇帝忽必烈的专用之物,郭襄把箱子统统锁上,拿着画像便出了船舱,看见门口的弟子埋怨道:“也不知是那个弟兄放的,也不做个标记害我找了这么久,你们呢又在外面催促个不停。” 巨鲸帮弟子说道:“找到便好,好像是阿风那小子放的,这小子做事毛手毛脚的。” 郭襄道:“二位兄弟辛苦了,这里面都是我巨鲸帮的宝物,一定要看护好,我这就去和帮主说,画像找到了。” 郭襄拿了画像来到海帮主面前,试探着问道:“帮主,画像我取来了,您要不要瞧一瞧?” 海帮主微微一笑:“这个有什么好瞧的,不过一个女子而已。” 郭襄:“什么女子竟如此重要,还不能伤害她?” 海帮主笑道:“我若猜想的不错,这画像之人定是元帝的心上之人,皇帝嘛,看腻了后宫佳丽,定是在江湖上惹下了什么风流债,又听说这女子便在桃花岛上,你小姑娘哪里懂得?若是皇帝看上了你,你能逃的出他手掌心?” 郭襄道:“忽必烈身为大元皇帝,还缺女子?帮主就别拿我说笑了,似我这等草莽之女,怎么可能,再说,我啊宁死也不会委身与不喜欢的人,不管他是皇帝还是天王老子。” 海帮主:“你还真有个性。”海帮主转念一想,若是发现了这名女子,不如我将她擒住,拿这个女子来以此要挟忽必烈,哈哈哈哈,大事更可成了。 郭襄道:“帮主,您在想什么开心的事呢?” 海帮主道:“没事,没事,我只是为你的天真感到可笑,你初入江湖不知江湖险恶,人心难测,以后的事情你见的多了便明白了,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咱们还要登岛呢!” 郭襄道:“那帮主我去休息了,您也早点歇着。” 郭襄回到自己的船舱,君宝在桌边一直未眠,见郭襄回来了,忙走上前说道:“郭襄姐姐,你去了好久,君宝担心你!”郭襄温柔说道:“姐姐这不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只不过是取个画像而已,不必紧张。”君宝说道:“这个海帮主嫌我笨,不让我去,郭襄姐姐,我是不是真的很笨啊?”郭襄道:“君宝一点都不笨,只是年纪小,有些事情还不明白,再长大一点就懂了。”君宝道:“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与郭襄姐姐相处的时间久了,我一看不到你我的心里面就很慌,这种感觉从终南山就有了,我…” 郭襄心里明白,君宝喜欢自己,可是自己的心里已经容不下任何人了,一直将君宝当做弟弟来照顾,这一路走来多少艰难险阻和君宝一起扶持度过,君宝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且又是个直性子,我该怎么和他说呢,真的不想伤害他,感情的事很容易让一个人改变,自己已经深受情爱相思之苦,看着眼前的君宝,郭襄竟不知如何面对,如何跟他解释。 张君宝见郭襄发呆,便问道:“郭襄姐姐,怎么啦?”郭襄柔声说道:“君宝对姐姐的心意,姐姐很清楚,我呢对君宝也是一样,你是我的好弟弟,你刚才说的问题,姐姐也有时候会有,比如想起杨大哥的时候。” 张君宝挠了挠头:“我想杨大哥的时候心不会慌,想你的时候会慌。”张君宝无意说出。郭襄道:“我这不好端端的嘛,别想太多了,快点休息吧,明天还要登岛呢!” 没过多久君宝便呼呼睡着了,郭襄看着君宝的样子,心想若不是君宝心地单纯善良,恐怕也已经中了情爱之毒,说睡便睡着了… 郭襄躺在船上,拿出卷轴,将画像取出,郭襄展开画像一看,这画中竟然是自己…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一章 《迁北大漠心自伤》 郭襄瞧这画像中所穿的黄衫裙,手持风陵宝剑,这正是自己在大都之时,脑海中回忆起那天的画面,在皇室烤全羊的店门口,自己手持风陵宝剑教训蒙古人的画面,原来自己猜想的没有错,与自己在店内饮酒的便是大元皇帝忽必烈,画像之上赫然写着独孤梦,还有简短的几行字,大都初遇,对饮畅欢,今夕别离,甚为挂念,唯盼姑娘,大都一见,署名杨烈。 郭襄恨从心来,若不是怕枉杀好人,那日便在酒馆之中杀了他,这人真是可恶,还居然用了杨大哥的姓氏,自那日离开大都,自己的行踪便被清雨楼的人给盯住,才有了后来玄冥使与赢公子登岛骚扰,想必元帝已然知道我的身份了吧,约我去大都,我便去,即便他知道我的身份又如何,杀了他便是,郭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毒害襄阳百姓害我父母身亡的大仇人忽必烈,这一次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脑海中浮现出爹娘与自己往日在一起生活的画面,泪水流了下来,郭襄双手合十说道:“爹,娘,您二老的在天之灵一定要庇佑孩儿除此恶贼!” 寅时,海帮主、郭襄、君宝三人趁着夜色登岛,海帮主道:“进入岛内是不是必须要经过这个桃花阵?”郭襄点了点头。海帮主又问:“怎么如此安静,白日里船还离岛甚远便被发现?”郭襄道:“此刻想必岛内的人都睡着了吧!” 郭襄在前面带路,穿越桃花阵竟如此之熟悉,再看君宝似乎是一点也不懂得奇门五行之术,终于过了桃花阵,海帮主笑着对郭襄说道:“多亏你了。” 郭襄道:“我还要谢谢你呢!” 海帮主不解道:“谢我什么?” 郭襄道:“我姐夫耶律齐在北辽抗击元人,现如今军械钱粮匮乏,我谢的正是海帮主这一艘船的物资。” 海帮主脸色一变:“你是郭靖的女儿?” 郭襄道:“不错。” 海帮主道:“之前我还想,一个年轻女娃怎么会识得这桃花阵且轻轻松松来去自如,本帮主一路上对你照顾有加,你将我骗上岛来,意图我船上的物资,这便是郭大侠平日教导之所为吗?” 郭襄道:“海帮主对我确实照顾的很好,但是你巨鲸帮与清雨楼及元廷勾结,你对我好只是让我协助你登岛,助你图得倚天,屠龙两把神兵,这两把神兵乃是用我大哥哥的玄铁重剑,我爹娘心血所铸,岂能落入你手?” 海帮主:“郭襄,任你如何聪明,要想得到我船上的物资也非易事,就在我等岛之际已经给我的弟子说了,倘若有人登船夺宝,我的弟子们就会焚了这船,恐怕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郭襄淡淡道:“海帮主能想到的我就想不到吗?想必此刻船已经被我弟弟给控制助了,之前在船上听海帮主说到巨鲸帮的历任帮主如何有作为,如今蒙古人侵占了我大宋,清雨楼搅的我中原武林一片黑暗,海帮主,你何不弃暗投明,咱们一道抗击蒙古人呢?” 海帮主仰天长啸,自己想了很久的夺神兵之事也成了泡影,这一船的物资是巨鲸帮的家底,如今也要交代在这里了,海帮主道:“郭姑娘聪慧过人,一切事情都安排的十分妥善,我也不想在元廷、清雨楼下面做事,你有所不知,清雨楼赢公子此人心机甚重,我帮中主要的几个兄弟都被服了一种药物,清心散,服了这清心散需要半年服一次解药,而这解药便是在赢公子的手里,若到了服解药的时间还没有服下,全身就会剧烈疼痛,然后痛苦的死去…” 郭襄:“我桃花岛上珍奇药物众多,我师叔又得了我外公医学之精华,只要海帮主不再与元廷清雨楼划清界限,我师叔定会找到解救你和帮中的弟兄呢。” 海帮主道:“郭姑娘,我本就不是什么恶人,历任帮主也都是以锄强扶弱为己任。我也是身不由己,受人钳制,赢公子说了只要得到刀剑,便会将解药给我们。” 郭襄淡淡一笑说道:“赢公子这个卑鄙小人的话,如何能信,即便你夺得了刀剑,恐怕他会立刻杀了你,因为你没了价值,他可以找个傀儡做帮主。” 海帮主:“事已至此,船上的物资郭姑娘你看着办吧,别伤了我帮中弟兄!” 郭襄带着海帮主去见程英,程英听了海帮主所说的清心散,说自己有法子解除,海帮主听后如释重负,程英让哑仆将船上的巨鲸帮弟子都带了过来,安排妥善后,程英便准备着手配置解除清心散的解药。 郭襄,君宝,云溪等人分头行动将物资运往北辽,以解燃眉之急。 北辽 昨日历经一场大战,耶律齐身心疲惫,丐帮弟子传来讯息,巨鲸帮的物资已经在来的路上,还需再坚守些时日,耶律齐内心明白,这次的物资即使送到,也只能是坚持一段时间,元军的攻势异常猛烈,是时候筹谋如何保护族人安全的事情了。 耶律齐直奔北辽皇宫,面见北辽帝,北辽帝见耶律齐脸上盔甲上血迹斑斑,心中痛楚,说道:“侄儿,辛苦你了!” 耶律齐道:“皇伯父,一批中原的物资就快要到了,说心里话,侄儿看这情形是坚持不了多久了,刚从战场回来,我心中是想着咱们族人的安危,想与皇伯父商议一下咱们北迁的事情。” 北辽帝:“再往北,就是大漠了。” 耶律齐红着眼睛说道:“侄儿知道,大漠,族人北迁不至于灭族,咱们便在大漠里生活吧,总比死在元人的手里要好的多,咱们辽人不就是从大漠起家吗,在大漠里建设咱们得新家园。” 北辽帝:“侄儿,就依你所言,这就开始着手准备北迁,我们北迁元人还会追杀我们吗?” 耶律齐:“元人已经占领了中原,区区大漠他们是不会看在眼里的,北迁之后元人是不会再派兵来追杀我们的,如此一来战线过长,补给难以跟进,再说咱们都已经迁至大漠了,以忽必烈的作风,似这等没有利益反而要承担风险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北辽帝:“齐儿,还是你思虑周全,具体计划你来安排吧!” 耶律齐将北迁计划一一跟北辽帝说了,皇室人员与平民女人孩子明日便启程北迁,守军等物资到了再和未撤离的族人一并撤离,擎云军一路护送,并在前方探路扎营,由年长的族人一起商议行至何处适宜,便再哪里搭建帐篷。 北辽帝:“齐儿,若不是有你,族人们真不知道该怎么,我们撤离后,你一定要保证安全,别再冲锋陷阵了,北辽不能没有你,待物资一到,你就来与皇伯父相见!” 耶律齐:“皇伯父,放心吧,侄儿会小心的!” 看着耶律齐离开的身影,北辽帝的眼泪模糊了双眼…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万里烟波也梦卿》 云溪率领丐帮弟子几经辗转,将物资顺利运往北辽,云溪,郭襄,君宝会面后,便将黑衣人搅乱江湖的事情告诉了耶律齐,几人匆匆一面,郭襄,君宝随即南下准备去大都城,耶律齐拿到物资补充军备,准备抵御新一轮的元军进攻! 郭襄,云溪,君宝三人商议,南下去大都城! 清雨楼中,赢公子双手负后望着窗外,巨鲸帮整船物资被郭襄截取,忽必烈已经知道此事,定要大发雷霆,黑衣人的事情尚未查出结果,三门的掌门亦未回来,心中焦虑的紧,果不其然,皇宫来人了,忽必烈传自己到宫中问话。 一路上赢公子在想,堂堂巨鲸帮怎么会栽在一个小女子手里,这海帮主也太无用了,刚进皇宫就看到了伯颜丞相,赢公子施了一礼,伯颜道:“赢公子,近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一切都没有头绪,北辽那边耶律齐的掣翎军拼死抵抗,阻挡了我军数次,在朝会之时陛下大动肝火,现在正在御花园等你,你快去吧!” 赢公子来到御花园,见忽必烈背对着自己,刚要施礼,忽必烈开口道:“赢公子,朕问你,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你这清雨楼做了什么?黑衣人杀元人,占门派,巨鲸帮!丢物资,全帮不知去向!清雨楼号称天下第一情报机构,怎么最近被人堵上耳目了?” 赢公子:“陛下息怒,您说的这两件事情清雨楼确实没做好,我已经派了三位门主去西域查黑衣人的身份,巨鲸帮物资之事都是郭襄这丫头诡计多端,海帮主本来是去桃花岛给陛下寻武林至尊的,只能说巨鲸帮海帮主乃无能之辈,当然,在下也有过错!” 忽必烈转过身来,双眼充满了杀气,淡淡道:“朕曾派沿边守卫协助海帮主登岛,沿边守卫来报一切正常,怎么一夜间便发生了这许多事?郭襄一人就能让整个巨鲸帮全帮覆灭,岂不是我大元最大的威胁!你能不能把桃花岛上的逆贼全部剿灭,这岛不灭,她们便会依托江湖人士覆灭我大元!” 赢公子:“桃花岛机关重重,实属难以攻下,还需要陛下寻一些懂得奇门八卦的高手,以在下的能力实非能敌…” 忽必烈道:“奇门八卦如此玄妙,行,朕让伯颜去招募奇人异士,黑衣人的消息你尽快出来结果,这三人非敌非友,武功高强又神出鬼没,朕在给你一次机会,你把这些事情查个明白! 赢公子回到清雨楼,进入天机密室,将搜集的情报由门人仔细挑选,涉及黑衣人的,郭襄的讯息一并留下仔细查阅… 往生门 大殿之上,三名黑衣人站在一侧,朔雪开口道:“三位劳苦功高,灭了全真教,现在元帝在皇宫之中瑟瑟发抖,皆为三位之功。朔雪从怀中摸出三枚药丸,道:此药丸可延期半年你们的毒不复发,快快服下吧! 三名黑衣人连忙服下药丸,一名弟子走进大殿说道:“禀告门主,已找到另外二人尸首,如何处置,请门主示下!” 朔雪道:“这鸢尾花影神功果然厉害,又少了二人,如今清雨楼五门主只剩下潇筱筱了!” 一名黑衣人连忙上前:“门主,请你放过我女儿吧,我会说服她归顺往生门的!” 朔雪笑到:“潇师叔美丽动人,我怎么舍得杀她呢,由你出马定能说服潇师叔,这样吧,你们三人立刻启程前往大都,这三人的尸首由门中弟子找一镖局运到清雨楼!” 大都城寂静的夜,天机密室里面清雨楼门人忙碌着查阅情报,赢公子焦急的等待,陛下对清雨楼的信任是越来越低了,黑衣人,郭襄如果他们在一起谋划,以自己的功力实在是太过于吃力,今夜别想休息,定要将这些人的讯息查阅清楚,一夜的筛选讯息总算没有白费,赢公子已得知这一切都是往生门新门主朔雪所为,朔雪是居无妄的大弟子,自从襄阳大战与郭靖战死校场之后,西域五门发生了变故,那三名黑衣人便是五门门尊,门尊都被朔雪掌控,此人看来是个强劲的对手,赢公子连夜赶回皇宫面见忽必烈。 忽必烈在书房召见赢公子,忽必烈道:“查清楚了吗?” 赢公子道:“陛下,查出来了,并把查到的信息告知了忽必烈。” 忽必烈道:“朔雪不过三代弟子?竟有如此大的能耐,连西域五门的门尊都愿屈居此人之下?” 赢公子:“陛下,这件事我分析了,定是有人帮助朔雪制服了门尊,门尊个个武功高强,朔雪区区三代弟子又如何打的过,定是有高人相助或者是用了阴谋诡计。” 忽必烈:“此人头脑不错,若能为我所用,你们练手就可以除去那些藏在暗处企图颠覆我大元的武林人士,你说高人相助?这高人?” 赢公子:“我觉得是西风!其他人我还真想不到,西风自离开了皇宫便在往生门守着他师妹的棺椁,定是西域五门门尊恨居无妄太深,被朔雪骗进往生门禁地,西风顺势将几人拿下,这样就合情合理了,陛下,我觉得此人不会为我们所用的,他让黑衣人伤我们的人,就是一个警告,朔雪是来报师仇的。” 忽必烈:“此人对居无妄情深义重,做徒弟的替师傅报仇天经地义,不过他应该去找郭靖的后人而不是我们。” 赢公子:“磺羿已经死在了全真教,他布置的炸药,与其说是为了炸死郭靖,其实居无妄跟五门是世代之仇,朔雪把矛头指向咱们就是这个原因。” 忽必烈道:“可有应对之法?” 赢公子道:“陛下,我那五位结义兄妹,只剩下潇姐姐了,她的父亲便是黑衣人之一,其他的都死了,我身边再无可用之人了,我孤掌难鸣,目前还没有应对之法。” 忽必烈看着眼前的赢公子,确实如他所说,从襄阳大战到现在武道盟已经死了很多人,连自己的贴身天地玄黄现在也只有天在身边了,往生门不仅仅是为了报仇,朔雪此人心机颇深,利用门尊诛灭中原武林门派,再与我大元抗衡,是需要将最近招募的人员交给清雨楼了。 忽必烈道:“朕招贤馆笼络了一批奇人异士,你明日去招贤馆挑一些你觉得可用之人,都归你清雨楼调遣。” 赢公子:“谢陛下,另外还有一事禀告陛下,郭襄众人已从北辽撤离,目前正在来大都的路上。” 忽必烈:“郭襄众人来便来,一路上若发现其踪迹,不可阻拦,并安排一些人暗中保护,别惊扰,且看看她们来大都何为?” 赢公子:“陛下,这…这些反贼…” 忽必烈:“就按朕说的办吧,朕累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三章 《烟截情雨楼台中》 郭襄众人一路从北南下,众人在丐帮弟子的指引下顺利到达了大都城,由于忽必烈有严旨不得伤害郭襄及其同伴,一路上并没有什么阻拦,在大都城里的丐帮弟子接引郭襄众人来到丐帮所在大都的一座民房里,一路上如此顺利,郭襄觉得有点不同寻常,大都是元都,自己与君宝等人进入大都城竟如此顺利,定是有什么端倪,郭襄安排数名丐帮弟子前去清雨楼附近,这赢公子诡计多端,定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连续奔波使得郭襄十分疲惫,君宝道:“郭襄姐姐,这几日你都没睡过好觉,你早些休息,我就在你旁边有事你叫我。” 郭襄道:“君宝,这一路你也跟着姐姐受罪了,姐姐没事,只不过不知道上官他们是否顺利。” 君宝:“上官公子武功高强,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你先休息吧。” 君宝离开后,郭襄一个人躺在床上,此刻的她身心俱疲,父母之仇,家国之恨,儿女情长,这一堆堆的事情压的她喘不过气,脑海中又浮现自己十六岁生日那年,是多么的无忧无虑,大哥哥的礼物,唉,怎么又想到大哥哥了,此刻的他也不知道在何处逍遥快活,郭襄禁闭双眼,试图抹掉这些画面,但闭上眼睛,仿佛就听到了他的声音,心中苦闷至极,起身坐在桌子旁,无心睡眠。 君宝在房间里也是来回踱步,根本睡不着,这才一会儿不见郭襄,心中很是烦躁,连忙打坐运气,读了几遍经文也无济于事,但还是忍不住推开房门,来到郭襄的房间前,见里面烛火亮着,轻轻的叫了声:“郭襄姐姐,睡了吗?” 郭襄自是没睡,说道:“进来吧,君宝,我实在是睡不着,事情太多了。” 张君宝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见郭襄坐在桌旁,走了过去,挠了挠头说道:“郭襄姐姐,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郭襄微微一笑说道:“君宝,想不到你还有心事,你一直都很单纯,我觉得你一直内心很平静,居然也会睡不着。” 君宝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才一会儿没见姐姐,就心中烦闷无比,念了几遍经文都无济于事”说罢脸却红了。 郭襄看着君宝羞红的脸,说道:“姐姐就在你旁边,不是天天都见,这你也能睡不着。”郭襄知道君宝的心意,但两个人之间是不可能的,君宝单纯,对于男女感情之事还不甚明了,这层纸还是不要说破为好,自己受了情爱相思之苦,君宝呢,还是不要明白的好,我拿他当弟弟对待,此刻这样是最好了。 君宝挠挠头叹息道:“近些时日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若是看不到姐姐,亦或者姐姐有危险,我便坐立难安,从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郭襄微微笑道:“君宝,这不姐姐好好的嘛,咱们来大都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不养足精神怎么能行呢,快回房间睡觉吧。” 君宝点了点头:“姐姐说的是,君宝最近心思有点紊乱了,可能是咱们这一路奔波,没有休息好的缘故吧。” 君宝离开房间后,郭襄待在屋子里,脑海里不断回想起之前的事情,仿佛就在自己面前,那个无忧无虑的自己再也不会回来了,爹爹娘亲已逝,偌大的江湖也只剩兄妹三人,现在西域的人也来到中原兴风作浪,黑衣人,元帝都是强大的对手,之前有大哥哥,什么事情都可以不用自己烦心,这一切都要独自面对,想到这里眼角的泪流了下来,国恨家仇,儿女情长压的自己无力喘息,这些只能自己去承担,十八岁正值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时光,这些复杂的江湖事太难以把控了,越想越睡不着,独自斟了几杯酒,几杯酒下肚,往事犹如过眼云烟,郭襄叹了口气,若是没有这些烦心俗事,只想醉在这酒里… 次日清晨,赢公子带了几名随从去招贤馆,刚出清雨楼就瞧见有几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乞丐身上发出的臭味传过来,赢公子用手遮了遮鼻子,对身边随从说道:“这些乞丐中定有丐帮的眼线,这么早街上连个人都没有,就来乞讨了,甚是可疑,快快将他们赶走。” 随从走到这几个乞丐面前呵斥道:“几个臭叫花子,莫要在清雨楼附近乞讨,一身臭味,我家公子实在忍受不了,尔等速速离开,如若再发现在此处乞讨,我们便不客气了…” 其中一个乞丐听了随从的话,正要驳斥几句,一旁的老乞丐拉住他使了个眼色,几个乞丐便离开了,在离清雨楼的西面民房里,老乞丐道:“现在清雨楼的这些人已经觉察到了我们的存在,特别是那个赢公子,诡计多端,一身诡异武功,咱们不能硬碰硬,先去客栈跟郭二小姐说一下情况。” 郭襄头昏昏沉沉的,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起身推开房门,看见君宝站在门外,君宝一脸紧张的表情气喘吁吁的说道:“郭襄姐姐,赢公子发现了咱们丐帮中的眼线,清雨楼的附近咱们的人都被清理了。” 郭襄道:“君宝不急,咱们进屋再说!” (本章完) 第一百四十四章 《策与西风画眠予》 清雨楼 清雨楼灯火通明,几名黑衣仆人立于大殿之上,丐帮的眼线已经被清理干净,清雨楼附近再无任何乞丐的身影,北部战事吃紧,元军无法向北深入,宫中传来讯息,忽必烈震怒,都是丐帮中人从中作梗,收集情报告知北辽,元军的一举一动尽在耶律齐掌握之中,赢公子接到旨意要彻底清除丐帮之存在,凡是乞丐一律诛杀囚禁,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 君宝将此事告知郭襄,郭襄知道元帝这样做,就是想断了姐夫的耳目,战打起来丐帮弟子所获取的情报是异常重要的,现在元帝下了这道旨意,城中的丐帮兄弟便也凶险了,郭襄对君宝说道:君宝你赶快去找下城内的丐帮长老,叫他召集城内的所有丐帮兄弟,连夜转移,想必明日便会封城,那时候走就来不及了,君宝点了点头连忙前去寻丐帮长老。 郭襄换上夜行衣,欲去皇宫打探一番,元帝对大都城内的丐帮弟子已经下了诛杀令,清雨楼的爪牙在次日清晨就要沿街搜捕了,姐夫在北边奋战靠的就是丐帮弟子这才抵抗到现在,今夜到宫中定要杀了元帝这个罪魁祸首。 皇宫 元朝宫殿内,巍峨高耸的屋檐、细长优美的斗拱、华丽的饰面和精美的雕花构成了一个壮美且充满神秘色彩的场景。宫殿的门廊上有着龙凤图案的木雕和青铜铸成的鸟兽;门内则有着高高的大殿。殿内有着三堂的主殿,彩绘的殿柱上绚烂的颜色显得格外鲜明;墙壁上嵌着各种贵重的玉石,而地上则铺着柔软的绣花锦毯;宫殿内还设有着精美的玉铜大炉和玉玺镶嵌的屏风,红色的凤凰图案高高挂在夭矫的飞檐之下, 元帝的书房,古色古香。整个房间极尽华贵之态,四面墙上挂满了经过漫长岁月洗礼的宝贵字画,尽显皇家富贵。一张由黄花梨打造的雕花大桌展现在房间中央,笔架纸砚整洁地摆放在上面。桌子的旁边有一个金光闪耀的雕龙凳,看上去是供皇帝坐的。两侧的墙上还悬挂着宝座,刻有古人的诗词和名家的篆刻。四周的书柜整齐地排列着,里面堆满了由红木雕刻而成的珍稀书籍,真正的文化宝库。书桌前面的独立书架上,更是陈列着许多精装古籍,每一本都价值连城。房间中更有一面巨大的屏风,由孔雀羽毛缝制而成,流露出淡淡的清香。 书房中,四人分坐两侧。那里的烛光柔和,笼罩着房间。两扇窗户敞开着,微风悄悄地掠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令人沉醉。书架上堆满了厚重的古籍,旁边还放着几本新书,元帝做在主座上面。 伯颜:“陛下,大将军那边迟迟不能推进,我后方粮草供应一直未断,如长期如此,非但北辽余孽难以彻底根除,国库之存量撑不了多久了。 忽必烈:“察罕那边推进不过去,都是丐帮的叫花子们,他们这些人遍布我大元各地,信息情报之清晰,凡是我大军有一丝动向就被其觉察,丞相看来国库之粮草还可以支撑察罕多久?” 伯颜:“陛下,大军四十万,算上马匹,每日消耗的粮草十分巨大,加上这几年陛下开疆拓土,国库本就是亏空巨大,现在其他省份的粮食都要进贡到大都供给军队,以臣之见,眼下国库的存良难以坚持一个月,还请陛下给大将军下道旨意,务必在十五日内将敌军全部歼灭。否则国库存粮消耗殆尽,我大军只能退军了。” 忽必烈:“一个月?这怎么可以,你是丞相务必想出粮草的办法,给大将军最起码两个月的粮草,北辽两大主力军可不是那么好消灭的。” 伯颜:“陛下,这,臣已经竭尽全力,两个月的粮草实在难以凑齐啊!” 忽必烈走到伯颜身边,伯颜跪倒在地说道:“这国库之中的一月之粮,也是在江南省份加重了赋税,当地老百姓怨声载道,两个月之粮实在是难以...” 忽必烈:“叛逆尚未铲除,大元疆土这么大,连维持两个月军粮都难以为济?你这个丞相是怎么做的,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也要筹措到两月所需军粮,大军不能退,退了就前功尽弃了。” 伯颜:“那臣在想想办法吧。” 赢公子道:“陛下,南朝汉人那些个名门氏族囤积了好多钱粮,清雨楼有底册,可赠予丞相,这样便可凑齐大军之粮饷。” 忽必烈满心欢喜,伯颜却是满头大汗。 忽必烈:“丞相,听见赢公子的话了吗,你身为丞相就要利用可利用之资源,放着清雨楼这个天下第一情报机构不用,只做表面的事情,怎么可以,这下我大军在也不怕了。” 伯颜:“陛下,臣斗胆直言,南朝汉人的名门氏族对我大元入关,帮助甚多,这刚稳住天下就拿他们开刀,是不是不太合适,若他们联合起来反抗,不会是适得其反吗?” 赢公子工于心计,如果名门氏族钱粮被朝廷所征用,这些家族势必会群起而反之,到时候内有外乱,元帝首尾难顾,我清雨楼在笼络人心,成为天下之主也不是难事。 忽必烈何其聪明,伯颜略微一说,适才微笑的脸立刻阴沉了下来,一国之主怎会不知道名门氏族的作用举足轻重?赢公子此刻提出来,是为大军粮饷出谋划策,朕也不好直接反驳。 伯颜对赢公子说道:“公子,难道您不知这些名门氏族的作用?” 赢公子微微一笑:“在下不懂朝堂之事,只是见陛下为粮草之事忧心,在下只是建议,丞相所说的作用我一个武林中人,自然不知,若在下说错了,恕在下失言了。” 忽必烈说道:“无妨,赢公子也是为了大军粮草之事想了一些办法,朕觉得可行。” 伯颜:“陛下三思!” 忽必烈道:“朕也不是强行索取,明日朕亲自写些书信,这些名门氏族看重的并不是粮食,而是家族的声望,叫工部做一些宝册,在附赠一些大内的礼品,丞相去一些大的家族去说朕要借粮,其他派几位官员去,如此粮草危机便解除了,如遇到不愿意借粮的也不可强行索取,拒绝朕的都给记下来,待平了北辽之后,朕在找他们好好说说话。” 赢公子道:“陛下英明,这样又粮又得人心。” 忽必烈道:“赢公子也是聪明之人,朕就没想过这方面的事情,正好你提出来给了朕想法。” 赢公子:“陛下,明日清雨楼就要全城搜捕乞丐了,需要陛下派些人协助在下,这下来个彻底大清洗。” 忽必烈道:“你尽管放手去做!缺人就去找丞相。” 几人议事罢各自离开,郭襄黑衣蒙面从上次进宫的地方一跃而上,此处竟然无人把守,难不成有诈?郭襄立于墙体树丛之上望去只见皇帝书房还亮着烛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