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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侯爷听了莫莲萱的这番话,也是深深的赞同,他可也是经过无数大风大浪的强人了,想当初,能凭着自己才十一岁的瘦弱肩膀,一步一步,坚定不移的凭着军功,将被贬在西北苦寒之地的莫家,重新带往辉煌,这样的人,他能是个简单的人物?
可以这么说,若不是上一世的莫莲萱脾气暴躁,一点就着,简直就是一干最趁手的上等兵器,那些贼子,不就是相中了镇北侯府这个最大的弱点,一点一滴的利用莫莲萱,将廉王府和镇北侯府引入了火并之局?
好在上天有眼,而莫莲萱的怨气深重,这居然不但是变成冤魂游荡了十数年,最后竟还得了一次重生的机会,这等事情怕是万人难寻一个,莫莲萱现在心中虽是知道事情的走向,但奈何却是不知道这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只能是选着能说的,引导自家祖父去往长远的地方想,借着他的本事,好查出这伙黑心之徒的根子,到底是在哪里,到时候定要是连根拔除,永绝后患,就像兄长剿灭黑虎寨那般,鸡犬不留,清剿个一干二净,免得又留下复仇的种子。
莫莲萱现在似乎能理解一些,为什么当年锦嬷嬷的仇人,会对他们家下那样的狠手了,想必也是不愿意再有人过个十几二十年来复仇吧?只可惜,他们都低估了锦嬷嬷的能力,这样一个弱小的女孩子,不但是在那吃人的后宫中存活了下来,还硬是眼光精准的看中了镇北候。与之联手,终是报了灭门之仇。
所以以后该心狠的时候,万万不可手软啊,这万一要是跑掉一个半个的,难保锦嬷嬷的事情不会重演啊。
但现在的情况,廉王府那边肯定也在明察暗访,现在也只有等他们那边出了个结果,才能再看如何是好了,至于镇北候的宝儿,现在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眼见是不行的了。
至于她的家人。在全叔拷问之后。也已经是排除了共犯的可能,估计是宝儿被人抓住什么把柄,要挟她听命的吧。
而这个把柄,莫莲萱自己在心里想。九成九便是她家人的性命,要知道,宝儿的家人可是从莫老侯爷刚一开始兴家,就跟随这老侯爷的人,现下一家老小,足有十三口人,算是侯府的老人儿了,要不然,莫老夫人也不会把宝儿给了莫莲汐使唤。
因着莫老侯爷要与幕僚商议。莫莲萱便早早的告退了,在外间又于全叔说了几句关心的话,这才信步慢走的回了萱草阁。
到了晚间,莫莲萱从紫鸢那里得到一封殷子晏亲手写的信,信上详细的跟莫莲萱说了王府中追查的情况。
原来殷子晏的那两个僮儿并未死。而是被人迷晕了抬去二楼,贼子竟是有那扇门的钥匙,上下楼都是轻手轻脚的开了门,也难怪正屋里的殷子晏是一点声息都没听到了。
当晚僮儿醒来拍门,到处搜寻的众人这才知道,人居然还在万纱阁中,至于这万纱阁角门的钥匙,那一向是在外院三管家的腰上带着的,待将三管家唤来查看,却只见钥匙好端端的挂在人家的腰上,并未遗失。
而万纱阁角门的那把锁也还是原先的那把锁,用三管家身上的钥匙,一下子就打开了,殷子晏猜想恐怕是有人偷了三管家的钥匙,在外间又重新配了一把,再把钥匙原模原样的放回三管家的身边。
他抱着这个想法,再一查问,果然三日前三管家曾经喝醉过一次,当时喝酒的人数不少,俱是侯府的下人,甚至还有四五名护卫,七八名杂役,是借着谁赢了钱的由头而起得头。
至于三管家酒醉后,是自己稀里糊涂回了家的,听他说,那日晚间睡得特别的实在,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而他的婆娘平日里都是天色不亮就起,要去大厨房给主子们准备吃食的,可那日也是沉睡道天色大亮,为此还遭管事妈妈发了银钱的。
此种情况之下,不是被迷晕又是什么?看来这两口子也是因为这钥匙而带的灾呀。
三管家这里要细查起来偷钥匙的人,那就可得些时日,光是这十几个喝酒的人,就有的好查了,而且这偷钥匙的贼,在不在这群喝酒的人中,那都还是两说。
好在王府内的警戒也差,殷子晏的身边也一直都有暗卫,他们俩很清晰的说出当日那个时辰段进入万纱阁的人来,这俩位也是觉得大失了脸面,居然在眼皮子底下,任人做出了这等子事情。
这还好是只存心要让两家出丑,万一再市存着狠心,想要殷子晏的命,那他们俩恐怕这会死上十次也不够赎罪的,因此上更是尽心尽力的说出自己所知,那时说的份外的详细,甚至连丫鬟和仆役穿的衣服,都说的很是精准。
当时进过万纱阁的,一共有六人,除了莫莲萱,还有一个往炉鼎里添碳的杂役,两个送茶水点心的丫鬟,一位传王妃话的小厮,两个给万纱阁门换门帘的丫鬟。
这六个人,都是有时间可以将僮儿迷晕,搬去楼上再将门锁好的。
待等廉王爷和廉王世子将这六人都唤来听训,却发现添碳的杂役胡远,竟已是不见踪影,后在他相熟的人中询问过后,才知道午饭后便已经不见人了。
这内贼应该就是这名杂役,这胡远年约三十,却是已经卖身进王府十六年了,不但娶了府里的一个三等丫鬟做妻子,还生下一双儿女,只半月前说是要回老家探亲,至今未归。
原本往万纱阁来添碳的,也并不是他的差事,当时领了差事的那个小子,突然有人来传话,说是后门上有人来寻,说他老娘突然得了急病,怕是要不行了,这胡远当时就在跟前,马上自告奋勇的说事帮他办差,如此才得了来万纱阁的机会。
这事情查到这会,线索基本已经完全断了,胡远必定不是已经被灭口,就是已经远走高飞,至于他的妻子,要想寻到,不亚于大海捞针,现下唯一一个还活着的人证,就是宝儿,只是却也和一个死人没甚区别了。
至于你说王府之中还有没有旁的人协助,答案是肯定有,可这就不是立马便能查到的了,就如同胡远,平日里老实本分,任劳任怨,人缘相当的好,要不是出了这档子事情,就算是去搜查内奸,谁又能想到他会是?怕是还会安然过关的。
由此可见,这王府里,短时间内是消停不下来了,廉王爷大怒,王府之内好多人吃了瓜落,光是挨板子的都有五六十,可见是动了真怒了,不过却也是真的开始在意,开始真真正正的开始彻查府内人等了。
这总也算是不幸中的幸事了,莫莲萱从没想过,能轻易的就把仇人寻出,若是此人这样的容易被抓住,自己家上辈子可就不会那么惨了。
现在只要两府都生了警觉,彻底的再自己家中严防死守,多多的用心,这留给旁人的可趁之机,那可也少也许多了。
莫莲萱看完信后,不由得是暗暗叹气,若是往日,怕也是看过就烧掉,大约是不会回信的,但她今日心中既已有了明悟,又怎会还与往前一样?凭白的让殷子晏失望呢?想必那人也是盼望着自己能够回信的,哪怕只有几个问候的字,怕也是开心的吧?
莫莲萱伸手将信凑在烛火上烧掉,这才用右手提起笔来,认真的回了殷子晏一封信,虽然这字迹跟殷子晏的压根不能比,可总也比左手写的强许多。
她在信中言道:“来信已阅,事事皆知,再查怕也是徒费人力财力,不如借此机会,清查王府,能拔出一些内贼也是好事,吾家中丫鬟宝儿,也已是踏入地府大门之人,家中人等并未参与,祖父担忧,两家身后隐藏的贼人,乃是一波。
“云清不妨请廉王爷从此处用心,也许会有意想不到之效果,你现下应以除毒为要事,莫要多费心神于此事,贼子即已潜伏十数年,卿又何妨暂耐半年?待得毒尽,身子大好,再费心家事也无妨。”
莫莲萱写完瞧了几遍,觉得比以往的只送东西不回信,却不知强了多少倍去,虽字数不多,但也算是关怀有加,并无不妥之处,她轻轻在信上吹了一会,待墨迹干透了,这才叠了起来,交与紫鸢,让她明日交与赵能。
末了,莫莲萱随意的问了紫鸢一句:“你觉着,这赵能还能堪大用么?”
紫鸢闻言不知怎么脸却红了,嘴里也不知支吾了几句什么话,莫莲萱先是一怔,接着却就又明白了,这俩人平日里来往繁密,怕是日久生情了。
莫莲萱这心里当下就有些不喜,这赵能以前就是一个小混混,怎能配得上自家温柔可人的紫鸢?
这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赵能,你小子好大的胆子,竟敢招惹我们家紫鸢?你是活腻歪了么?
莫莲萱真想此刻便去了飞云小筑,先将那赵能狠狠的痛揍一顿出气,这厮的胆子也凭大了些,竟然盯上了自己身边最得意的大丫鬟,他这是起的什么心?
最要紧的是,这赵能对紫鸢,又能有几分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