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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雅县主想到以后在家中的生活,再也不会无趣,随时都会有好友作陪,她简直是心花怒放,喜不自胜!
只见她笑颜如花的对沈若琳言道:“琳姐姐,咱们不若走几步吧,今儿个的天气也不算十分的冷,你瞧,这太阳倒是很好,咱们姐妹散散步,却也好说几句知心话呢!”
沈若琳早就按着莫莲萱的法子,在家里行动多是步行,甚少用轿,她这会倒还真是不怕多走这么些路。
刚才静雅县主抛去自己高贵的身份,那样真诚的在门口等她,沈若琳又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大觉的十分暖心,这会自然是都依着静雅县主来,只要她高兴就好!
于是,姐妹俩手拉着手儿在王府宽阔的林中道上,漫步而行,丫鬟婆子皆是远远的跟着,这却都是由眼里介的下人,都是为了让两位主子好说话呢。
静雅县主说了没几句话,就将话题引到了这会在书房的莫莲汐身上,打算用这位可爱的小姑娘做话引子。
这是颇为羡慕的对沈若琳言道:”琳姐姐,咱们姐妹都是喜爱书法之人,不瞒你说,我觉得汐儿妹妹写字的天赋好高啊,她还比我小半岁呢,偏分现在写的比我都要好了,我瞧着搞不好将来她书法上的成就,还要高于你呢。”
“但是你说奇怪不奇怪?这妹妹天生写的一笔好字,可萱姐姐却是只能写的端正罢了,就跟我家兄长和五哥哥一样。明明都是娘亲亲生的,可我五哥哥偏就不如兄长多矣。”
沈若琳听着这话,心里觉得怪不是个滋味的,暗暗觉得:“怎么这静雅县主说话好生偏心。这不善于字画功夫,也不是云峰自己情愿的,乃是天赋使然,可他虽然字写得不好,但是他为人一身肝胆,敢为朋友打抱不平,仗义执言,是个难得的郎朗君子!”
“再说了,殷世孙那身体三天两头的闹不自在,可是云清武功在京城里那可是数得上的好。身体自然也是一等一的棒!谁提起他那可都是夸赞有加的!怎么他自己的亲妹子倒是不爱见他似得?”
沈若琳越想越觉得心里堵得慌,又担心静雅县主要是无意间,将这样的话在外面说,那可真是要影响殷子瑾的名声的,这亲妹妹说的话。那可是可信的很呢。
她就得很有必要提醒静雅县几句,于是干脆拉着静雅县主走到路边,小声却又极认真的对静雅县主言道:“妹妹,姐姐知道你天真善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可是有时候你不假思索说出来的话,却会给别人造成很大的伤害的。”
“你瞧。这殷世孙和云峰都是你嫡亲的兄长,姐姐听说,云峰他为了能陪伴久病的殷世孙,连太学院和上书房都没有去,全是请的老师在家中教习,就是为了日日陪伴兄长。不让殷世孙觉得孤单寂寞。”
“这样的好弟弟,满京城怕也是难寻几个的,姐姐家里的丑事,妹妹那是最清楚不过了,这姐妹之间为个男人还争的命都不顾了。像他们兄弟俩这般和睦亲近的,真真是难得,好生的让人羡慕。”
“可是你刚说话的时候,明显是褒奖长兄,轻蔑次兄,你想想,他要是听到了,这心里得有多疼啊?这要是被外人听见,那可更是麻烦,肯定有人借着你说的话,来贬低云峰的名声!”
“你呀可不敢这样,姐姐知道你最是个好姑娘了,定时一时间的口误,以后切记不要再说漏了嘴了,要知道,这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特别是亲兄妹之间相处,就更要注意了!”
静雅县主本来就是故意如此一说,特意的把话题往自家五哥哥身上引,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居然引来了沈若琳如此的一番长篇大论!
虽然这话说的不少,还不乏大道理夹杂其中,但是综其所述,其实也就是为殷子瑾打抱不平罢了,总结起来却也就是一句话:“你也会不要只赞扬长兄,贬低次兄,人家云峰也是个极出色的男儿!”
不仅如此,沈若琳这还一口一个云峰的,喊得亲热。[]
哈哈!静雅县主越发觉得这俩人有戏!
马上再接再厉的嘟囔道:“知道了,我其实也是心疼他,总是练功,练功的,都受伤了还要去练......”
沈若琳闻言大惊,一把拉住静雅县主问道:“你说什么?云峰受伤了?他怎么受伤的?伤在那里?重不重啊?怎么受伤了还要去练呢?这也太不知道爱惜自己个了呀!”
静雅县主此时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笑出来,她连忙在斗篷里掐了自己好几下,这可是真掐,你没见这眼泪都流出来了么?!
沈若琳见状,不由越发是觉的心慌,上次在神仙阁,她就发现殷子瑾看自己的眼神份外的闪亮,对自己更是照顾的极为周到。
当时只觉得心慌意乱,不知道该怎么自处,过后才突地发现,那日里殷子瑾为自己铺纸研墨,甚至最后将自己的那副词藏进怀中,谨慎小心的模样,都跟生生刻画进她的脑中一样!
说真话,沈若琳虽然和白君善打小指腹为婚,可是见面的次数却是没有!
这全是因为白老太傅是个典型的老古董,最是将古法古礼挂在嘴边的老学究,因此上,沈若琳虽然心中想见白君善的紧,却也是半点不敢放肆!
唯恐一个不小心,被人瞧见了,这沈若琳搞不好就要面临被休弃的命运,甚至会被送去家庙中,孤苦一生,悄无声息的死去!
所以虽说白君善一年四季送节礼,都会亲至沈府,他们俩也都曾在同一家赴宴过,可每每都是刻意的避过了,免得风言风语传到白老太傅耳中,将来沈若琳嫁过去后落人话柄,日子难熬。
算起来,这一对订过婚的男女,却真是一面都未见过!可真真也算是奇葩了!
所以在沈若琳的心中,白君善虽然很重要,但却是一个很虚无的景象,更多的却是发自内心的痛恨和鄙视罢了。
而殷子瑾和她的相遇相处,那一回都是让她不能忘怀,不是惊心动魄,就是悲痛欲绝,甚至还有心慌意乱。
再加上自己最狼狈的一面,都被殷子瑾看了个清楚明白,沈若琳在心理上就觉得对殷子瑾亲近的多的多。
她的个性虽然温柔的都有些懦弱了,但是这并不是说她就看不清,想不明白事情,沈若琳知道殷子瑾怕是对自己生情了,而自己不用说,也是对那人有很大的好感。
可是想明白这点的沈若琳,心中是更加的凄凉!
自己的家世和廉王府差的远就不说了,自己前段时间的事情闹得那般大,虽说是有太子殿下好心帮着弹压,可是知道的人也不在少数!
一个尚书府家无亲娘照拂,还被人设计退婚的可怜女子,岂能配得上廉王府嫡出的五公子?!
殷子瑾长相俊美,武功一流,且还有王府做后盾,想要什么郡主,县主没有?他的家人绝对不会同意殷子瑾来求取沈若琳的!
沈若琳在家里窝了几个月,那是想的再清楚不过的了,原本已经是劝着自己无数次了,千万不要痴心妄想,还是趁着感情不是很深,早早疏远了吧,省的最后害人害己,大家都不好过。
可谁知道,她这里想的好好的,这一进廉王府,便被静雅县主几句话就诈唬的乱了心神,哪里还能记得起,自己心里警告自己的那些话呢?
沈若琳这会只是一心的关心殷子瑾受的伤势,要是想得起来这些,那才奇怪了?!她毕竟是沈若琳,不是莫莲萱!
她这会只顾着瞧着静雅县主眼泪巴巴,却又隐忍不说话的做派,心里那叫个着急啊,
这个一向胆小谨慎,将规矩礼仪看的生重的闺阁女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
突然问静雅县主道:“妹妹,你五哥哥曾经对我有恩,他帮过我很大的忙,现在知道他受伤了,我岂能当作不知道?妹妹......妹妹......”
沈若琳的骨子里,到底还是个守礼的大家小姐,那些学了十几年的东西,还是在束缚着她,这话都到了嘴边,她却是只会叫妹妹,妹妹的。
心里想说的话偏分就是说不出来,把对面的静雅县主给急的呀,干脆一抹眼泪,自己再帮上她一把好了!
静雅县主可怜兮兮的嘟囔道:“被琳姐姐您这么一说,妹妹才想起来,今天妹妹都还没来得及,去看看五哥哥怎么样了呢,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好一些了?”
“刚才听到姐姐的噂遵教诲,妹妹心中觉得十分的愧疚,自己真的是太不应该了,很对不起他似得,这会真的好想去看看他,安慰安慰他呢,只是我还得陪着姐姐......”
“姐姐可以陪你一起去!”沈若琳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半点都不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