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直养着你吗?包吃还给你佬提供这么大一所住处?还对你不好吗?”越玖歌难得调溺,却让顾笙受宠若金,赶紧的扶着腰向着越玖歌一旁挪去。
顾笙轻偏着头,将头轻轻搁在越玖歌看似弱不禁风的肩膀上:“隔壁家的小家伙你打算怎么养啊!养好了在吃还是吃了在养。”顾笙瞧着轻微颤动身子的越玖歌,心里却盘算着怎么将白茯苓抓住扔到她的床上,好让生米煮成熟饭。
“顾笙,把你的如意算盘给我收起来。”见心中的小九九被轻易戳破,顾笙不思反量,反倒变本加厉了起来,她还真没想到白茯苓那人对越玖歌重要的程度比自己想象的要高一点来着。
“我看那小家伙挺不错的,你不要,我可收下了。”半眯着眼的顾笙,修长的指轻点了一下越玖歌的长指,很是认真的提醒到。
“顾笙,最近美人院缺人手,不如你重操就业如何”。越玖歌顶手挑起顾笙的光滑如洁的下颚,上下仔细打量,“浓妆这么艳丽,不如卸去如何?”指腹微微使力在脸颊周围,似乎真的要一点点要将脸上的胭脂水粉给戳下来才算好。
看越玖歌显然是动了气,顾笙连忙露出浅浅地笑容道:“好啦,开玩笑嘛,我这一个废人还没有闲情到这般,公主大人,饶了我吧。”越玖歌终究放过了顾笙,她的东西还是不要说要动的好。
顾笙站在铜镜面前,看着被越玖歌揪过的地方,心疼的拿着胭脂水粉,不停的往脸上补去。
“你这样补,脸可会毁了的。”越玖歌看着怄气的人,生猛对待她的皮肤,不得不打住这人的行为。
顾笙柠着眉头,拿出锦帕轻轻擦了擦唇脸,对上自家主子看似无害的脸,实则腹黑的女人,撸嘴说道:“脸毁了,不正好吗?”
“怎么个好法?”这下轮到越玖歌不明了这顾笙的想法了,不过,也不难猜?
“反正脸毁了,你也会养我。”顾笙补好了妆,看着铜镜里恢复美美哒的自己,开心的转头,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捏着锦帕,含笑的向着越玖歌抛着媚眼:“你是对吧!公主大人。”
果真和猜的一样,不过,越玖歌看着顾笙的动作,叹着气轻摇着头,这野蛮的形象倒还是如前。
“那个……”
顾笙干咳一声,瞟了越玖歌一眼,正要说什么,隔壁屋某人似乎有点急躁,这不打消了想要逗弄的心,想知道隔壁人要搞什么鬼。
“要不,还是逃了吧!”白茯苓抓着脑袋,疼的要死,左右不行,唯有这下下策,逃为上,比较好,可是白茯苓又不想走,左右为难,于是不停的在屋内踱来踱去。
“那家伙又要逃跑,越玖歌你到底对那个孩子做了什么。”顾笙听着隔壁带着浓浓的糯米音,眉头微微上扬,不怀好意的直盯着越玖歌,这是干什么羞羞的事情了,隔壁少女要这么躲着她?
对上顾笙不怀好意的媚眼,越玖歌完全的选择了无视,她现在恨不得立马将白茯苓提过来,质问她,自己哪里碍着她了,有这么般嫌弃自己,心里郁结成网,乱成麻。
越玖歌表示很委屈,自己还没有嫌弃一个人,反倒被嫌弃到渣都不剩下了,头一次,越玖歌觉得她和白茯苓没完,以后不把这事说清楚,白茯苓休养吃鸡腿。
顾笙斜瞄了一眼越玖歌这边的状况,一看就忍不住嗤笑,郁结成这模样,不错不错,今日非要将隔壁屋子的家伙给引过来,再给这越玖歌添堵一会。
“我能对她做什么?她不对我做什么就不错了。”越玖歌一想到白茯苓,声音不由得提高,让顾笙瞧着,这猫腻定是不少,越加想着要将隔壁的某白勾过来。
“她做了什么,让你大不了的。”顾笙嘴角轻勾,眼里探究之色越发浓厚,能把越玖歌做得这么急,可真有她的,胆儿不小。
“快说啦!说不定我有法子让她不敢跑哟。”顾笙继续追问,到底发生了何事,可是越玖歌却懒得搭理她,转过身子背对着顾笙低声道:“不告诉你,不过人可以走,法子留下。”
你还讨价起来了你,真是坏人?顾笙最不满越玖歌这样,每次都吊着自己,偏偏就是不给你真相,一知半解什么的最讨厌了,说着绕过越玖歌,跨前一步,挡住了她沉思的动作,顾笙就不信了,套不出半句话来。
越玖歌似笑非笑上上下下打量了气势汹汹的顾笙几眼,淡淡一笑:“法子?说。”
“你仗势欺人?”顾笙抱着双手,赌气说着,她为了这人,腰都毁成这样了,还凶自己,就是坏人,她一定要让白茯苓彻底知晓这心机婊,顾笙生气了,就是要搞破坏~能拿自己怎么着。
“知道我禀性,何故要说出来,快说法子,隔壁家伙沉不住气了。”越玖歌秀眉一挑,刚才不小心听到门咯吱一声,多半某人又要准备逃了,这厮哪里来这么大精力逃跑?是闲情逸致习惯了,想要找事做,是吧!
“知道了,不过这法子你可要担待着,后果自负?”顾笙不在戏弄,一本正经的说道,越玖歌好未待反应过来,什么情况,自己的手突然被一冰凉的手覆着就往腰间带去。
没有前奏,没有预告,一片寂静里,是女子最原始的“啊,啊,啊……”之声,声音起初极轻,带几分喘息,似静夜里风卷来的轻吟,携着淡淡香炉散发馥郁香气,敲打着俩人依偎着的凳子。
“你要做什么”,越玖歌怔忡在那里,似乎一时是忘记了反应。
“这么大的醋味,她不来,可是对不起我这老笙酸味?”顾笙白了一眼后面的人,让其速度加重一些,不然,效果有了偏差,这味就不好了。
“右边,嗯,就是哪里,人家要重一点点。”顾笙腰被揉捏得舒服得紧,轻吟声从嘴边缓缓溢出,越玖歌的脸色,也从一开始的茫然渐渐变为微红,外面的家伙不会想入非非吧!
“恩……啊……啊……”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急,极度的单音节不住的传到角落的四处,这院里的人听着这肆意撩拨的声音,全身的血液都似随着这音调的渐次而逐渐澎湃,脑海里那白玉生香画面……
“你够了啊!”越玖歌小声的让这人点到为止,不料某人玩到兴致上,剖有玩不死不结束的做法,使得越玖歌不得不紧捏那一方细肉,暂且得提醒一下。
白茯苓抱着包袱,偷偷摸摸的扣上了门,准备着溜走,不过奇怪的声音肆意的侵略着自己耳朵,起初还觉得没什么,不过,这不是顾笙的屋子吗?还有,越玖歌也进入了……想到了什么,白皙的面庞涨着奇异的嫣红,双唇紧紧的抿着,眼睛里却好像有俩簇火在烧……
门突然被推开,白茯苓抱着行李站在门口,一脸懵逼的看着越玖歌俩人,憋了好久才诺诺地挤出了一句:“……那个……我,呃……你们继续。”
白茯苓不知道俩人在按摩,按就按嘛,为什么要发出令人耳红心跳,让人误会的声音啊!这下老尴尬了,恨不得将抱着的包袱挡住自己的脸~
“继续什么?”越玖歌放下了搁置在顾笙腰间轻揉的手,起身,向着白茯苓走过去,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过白茯苓抱着的包袱~
“呃,就哪个嗯嗯啊啊呀!还有什么”,这话白茯苓怎么敢说,手上的动作却一轻,包袱已然脱离了自己的手掌心,跃然躺在了越玖歌的手上,白茯苓诺诺的看着越玖歌右手轻颠着自己的打包好的包裹,心也随着一上一下。
“这是什么,挺沉的……”,白茯苓被问的不敢说话,诺诺地站在一边,丝毫不敢动弹一下身子,生怕越玖歌察觉出什么~
“说话!”越玖歌停住手上的动作,将包袱仍了过去,白茯苓顺势接住了横飞过来的东西,手指顾笙坐在一旁看戏看得起劲
“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白茯苓其实已经淡定不了了,可是表面还是装得很淡定的样子,此刻的越玖歌却不让这人走,这厮是不是忘记自己的挂件没有拿走?
越玖歌伸手抓住了白茯苓的手臂,不让白茯苓就这样就出去。
“你回去了,我呢?”白茯苓彻底愣住了,什么情况?慢慢抬起低着的眼睛,却被越玖歌眸底的一汪碧湖,波光粼粼给软了要走的心。
“那她呢!”白茯苓抬指越过越玖歌的身后,直抵顾笙的身上,她可没忘有人意犹未尽的高吟,这般兴致处,怎好把越玖歌拉走~
“噗,小白这是打算也把笙姐我只是接去你的小屋子吗?”顾笙笑着说道,尤其看到越玖歌那恨不得将白茯苓剁碎的神色,更加得寸进尺的要更进一步。
“你就在这处呆着,好生给我养着,回来找你……”,越玖歌咬着唇瓣的某白,忍不住想轻磕这人的头,又不说话,真是傻死了,顾笙看着越玖歌对白茯苓的嫌弃之色,却充满了宠溺,忍不住捂嘴笑着。
顾笙听到了最后俩字“算账”,脸上的笑意渐缓褪去,真是可恨,张了张微微抖动的嘴唇,却一字也没有说出来,都是被越玖歌气的,气我是吧!那我气你的小白白,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