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回来,有好几个中郎将或者是牙将过来看热闹,传说秦萱被慕容泫给睡了,这些男人嘴里说了还不过瘾,非得过来看一看。军营里头没有女人,为了防止军心溃散,更是不准在营中或是附近有女子出没。搞得一群人见着母猪都觉得是天仙,瞧见长得漂亮些的男人就恨不得巴上去瞧瞧是男是女,若不是他们不知道男人对男人怎么真正的动手动脚,指不定会做出甚么事来。
听说秦萱回来之后,一是看秦萱和往常有个甚么区别,二来也是有讨教的意思,这男人和男人到底是怎么做的?
其实一群人都是青涩的童子鸡,莫说男人和男人,就是男人和女人……他们也没做过。
女子少,男子多。不管是在鲜卑人还是汉人里头都是这么一回事。大把的男人光着,也不知道和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秦萱瞧着面前好几个中郎将和牙将荡漾且不怀好意的目光,她不等这些人开口哈哈一笑,「各位好久不见,这么些天没有比试过,所以来找我了?」说着,她拎小鸡一样的抓起另外一个中郎将的后领大步就往外走。
「正好,我也甚是思念各位,如此就来比试一场!」秦萱大笑道。
牙将的位置在她之上,不好随意动手,但是平级的中郎将就没有这个顾虑了。
秦萱的力气在军中是出了名的,而且她上阵杀人也很猛,难的是她是点到为止,不会刻意为了军功做出违反军令的事来。
这个为她在那些百夫长的心里刷了不少分,要知道下面的人最怕那种脑子一热的将领,瞧着有人头可以搜刮就头脑一热带着人冲上去,偏偏后面的人不得不跟上去。
她这么拎着个小鸡崽子,那边的兵士瞧见立刻一窝蜂的跑过来看热闹。
有些认识她的兵士还握紧了拳头挥舞,「秦将军!」
秦萱还不是将军,甚至连个杂号将军都不是。但不妨碍其他人这么叫,也没有人来追究,因为大家都是这么叫的,不过是一个武官的称谓而已。
那个中郎将原先是想听听男人之间怎么做的,结果莫名其妙就被秦萱给拎到了校场上。等站好了反应过来,四周都是看热闹的士兵,甚至原先和他一起来的那些个同伴们都是等着他们两个开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军营里头有规矩,同袍之间不能够殴斗,校场之上的比试自然最好不要用兵器,刀枪无眼,要是一不小心伤着人了,真是有嘴都说不清。
两人在场上摆出角牴的架势来,然后口中大叫一声沖向对方死死的抓住对方的臂膀或者是其他衣物。
秦萱没有戏耍猎物的喜好,不管是在战场上还是在校场的比试上。她死死抓住那人的的腰,口中大喝一声,在众人的目光中,那个倒霉蛋被她举起来。在众多士兵的口哨中,被她举着转了一个圈,他倒是大叫要她放他下来,可惜秦萱半点都没有听她的。想要到她这里听香艷故事,也得看有没有那个本事。
秦萱把这个人举在头顶上好几秒,才放他下来。
秦萱在校场上素有凶名,自从她站到这个校场开始,除了慕容泫之外,还没有人在角牴上赢过她。就算是慕容泫那一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是她故意输出去的。
这位出身屈突家的中郎将被放下来的时候涨红了脸,他原先想要听那点事儿,没想到被秦萱这么折腾了一番,更要命的是,他还打不过!
他倒是想要找在大将军身边做亲兵的堂兄屈突掘的帮忙,可是他后知后觉想起来,好似眼前这位也曾经是身边的亲兵。
传说她还和那位比女人要美上许多的将军,关系不清不白。
他顿时就萎了。
秦萱教训完这么一个,转头看向那么一群原先一起来的,「还有人要来么?我在将军府背了许多日的书,正好可以陪兄弟们练上几场。」
「好!好!」那些个士兵都是看热闹不嫌大的,听到秦萱这么说,个个叫的欢畅,恨不得几个人对一个。
可是哪里能真的这么打?别到时候惹祸上身。
「我这几日还有旧伤没有好,不能陪你了。」
「我也是,上回再高句丽落下来的伤口还疼呢!」
几个人说了几番推诿的话,随便找个由头跑掉了。
秦萱看着笑了笑,这一次之后,估计在背后说那些话的人能够少不少。至于敢到她面前来叽叽歪歪的,恐怕是彻底没了踪迹了。
她想要向场外走,那些激动的士兵一个个看着她的胳膊腿,能够把人整个的举起来不是很难,但是要坚持那么久,还有一直以来不败的名声。这可不就是一般的运气和上峰的宠爱能够说得通的。
有些人的火热的目光已经盯着她的衣袖,不知道这衣服下面的身材是如何的壮硕。
秦萱瞧见几个士兵跃跃欲试,又不敢上前来。她停了脚步,「你们过来吧,我看看你们的功底怎么样。」
她这话一出,那几个士兵立刻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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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府内是一派富贵宁馨。
世子居住的院落内,这会安静的连根针都能听得见,世子妃宇文氏靠坐在茵蓐上,手放在身边凭几之上。
「你真的觉得三郎会喜欢那么个汉人?」宇文氏最近被诊断出来有了身孕,这件事不管对慕容奎还是慕容煦来说都是一件大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