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用吗？”白羽望着她问，不知道为何，看着她这么刻意的疏远自己，心中感到非常的不是滋味，他们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还一起并肩战斗过，一起有说有笑的，怎么今儿就变得陌生起来了？


    奇怪？


    “真的不用。”程言再三拒绝。


    白羽也不好再坚持，于是嘱咐了她路上注意安全后就开车走了。


    路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肯定是居风在背后说他什么了，才会导致程言今天对他态度怪怪的。


    车子在警局门口停下，下车后，他走到一旁给居风打电话，靠，居然还不接，分明是做贼心虚，这家伙，自己藏着掖着还怪别人了？


    平时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背地里，他也学会小人那一套了，他的这个兄弟，真是成长了。


    哼，生气的进入警局开始一天的工作，晚上的时候他在想办法去收拾他。


    对付他这种人，他有的是办法，不怕他不投降。


    就是这么的自信。


    一天，程言都是在办公室里，没有出去过，因为今天居风要开会，见一些客户，她手头上又有昨天的资料没有弄完，所以开会的时候，居风并没有要她跟，而是带了其她秘书随行，就连见客户也是，许是怕她在客户面前给他丢脸吧。


    不过，她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财务部不停的在往他们这送报表，也不停的在往这拿报表出去，期间都没有经过她的手，让另一个秘书姐姐负责了。


    快下班的时候，程言终于把她手头上的事给弄完了，也不知道今天怎么搞的，其它各部门的文件络绎不绝的送来，使得她分身乏术，累瘫了。


    说的好听点她是总裁的私人秘书，说的不好听点，她就是个打杂的，什么事都干。


    “莫芸，下班了，我们先走了哦。”秘书姐姐们又是准点下班。


    程言从桌上疲惫的抬起头来朝她们挥了挥手：“拜拜，外面下雨，开车注意安全啊。”


    “好。”电梯口传来秘书姐姐们甜甜的声音，甜的程言心都快化了。


    得，下班了，她也早点回去吧，累死了。


    收拾东西准备走，瞥见总裁办公室里还亮着灯，她走过去敲了敲门，里面的人喊：“进。”


    推门进去，程言轻声细语的问：“总裁，你还没下班吗？”


    居风看完最后一份文件抬起头来看她道：“怎么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哦，没有，就是想说，要是你没什么吩咐的话，我就先下班了。”程言讪讪的笑道。


    “嗯，你走吧。”难得的，居风居然没有刁难于她，说完后又继续埋头看其它文件了。


    程言觉得奇怪，她走到他跟前，细声细气的问：“总裁，咱们公司今天是不是在谈什么很重要的项目啊？”今儿大家似乎都很忙啊，尤其是秘书姐姐们，连坐下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居风停下笔望着她道，给她安排了那么多事做，也没能堵住她的好奇心，看来是工作还不够繁忙啊。


    “哦，没，没有，我就是随便问问，呵呵，你忙，我，我就不打搅你了。”程言见他脸色不对，未免惹怒他，忙赔笑脸道。


    然后走出他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