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城主,没有!”
“看紧了!”
他阴森森的说完,便自己走了进去。
偌大的神庙,只有空空荡荡的一道祭坛,祭坛上被拉了层层帷幕,遮住了后面的东西,一阵风过,寒气袭来,守卫便忍不住有些瑟瑟发抖。
“是我的,这一切,都是我的!”
城主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间或还夹杂些他们听不懂的自言自语,众人习以为常,一点反应也没有。
忽然城主的声音从恍惚变得凶狠。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行!到底缺什么!缺什么!”
……
廉胥君的呼吸终于被夺走,连心跳都被对方带走了节奏,奇怪的是她竟然并不想反抗。
只是当他的手朝衣襟下探去的时候,理智回笼,她,按住了那只手。
陵羲的动作顿住,有些不知所措,想看她的表情,又怕看到令他心碎的反感。
廉胥君叹口气,看着这个明明干了坏事却一副被欺负模样的家伙,无奈的叹了口气。
“有人来了……”
阿苍不晓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没忍住来问招式,为何白衣哥哥要这么恶狠狠的看他?
他差点落荒而逃,可进入神庙就在不久后,他心有不安。
“是这样吗?”
廉胥君坐在几步之外点头:“嗯对,把对方的手捏住,反折的同时踢在膝盖上,对,就是这个意思……”
陵羲忍无可忍,就这么几个动作,有什么难的?
他走过来,按照廉胥君说的,一脚将人踢倒,扔了出去。
廉胥君黑线,而后便笑了。
陵羲扭过头不看他,声音闷闷的说。
“你说可以的。”
廉胥君乐不可支:“对对,可以可以,你不高兴,不满意,不喜欢,不乐意,都可以表达出来,不管你是怎样的醋王,怎样的幼稚,我都喜欢你。”
陵羲的耳根,便又红了。
曹轩从后面的马车探出头,看着前方传出银铃般笑声的另一架,蹙紧了眉头。
一旁同车之人缩在角落里,头也不敢抬。
曹轩冷哼一声:“酸臭味!”
他朝“碰巧”经过的白左道:“是不是该停车休整了?”
白左挠挠头,这不是刚刚出发没多久吗?休整什么?
话出口,曹轩就后悔了,果然没有完全觉醒就是不方便,他的心性还会受到影响,时不时干出一些只有年轻时候的他才会干的傻事,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摆摆手。
“无事,白右怀疑了吗?”
白左点头:“都问过好几次你是谁了,那个词叫什么,旁敲侧击!”
曹轩就乐了:“这些年你倒是读进去不少书?成语都会用了?”
白左依旧一脸憨笑。
“那是,这都五六百年了,再不记住几个词,我不成傻子了?”
一晃,已经这么久了吗?
白右的视线落在交谈的两人身上,心头疑惑已经压不住,这个人到底是谁?和白左又是什么关系?
白左虽然平时蠢兮兮的,但应该不是容易被蒙蔽的人,能和这个人混熟,必然有特殊的原因。
他脚下转了方向,就准备走过去弄个水落石出,可前方忽然传来了预警声。
“敌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