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好像也没什么难猜的,毕竟程处默也是接触过的,因此也不存在多想就确定地说道:“你是说精炼烈酒!”
“没错!”脑袋自然而然地一点,桢顾安洋溢着笑脸打一个响指后设想道:“咱们只需要将它当做招牌之一,每天都需求量也不会多,毕竟昂贵的价格也不是谁都消费得起的。”
“所以没钱的人就不能吃了?”注意到了桢顾安讲的办法,程处默没来得及细品就疑惑的问了起来。
毕竟做生意不是有多少就卖多少吗?怎么听顾安的意思还要藏着掖着的卖呢?那样不是拒绝财源广进吗?
只是面对程处默的这一问,起初本来只想着饥饿营销法的桢顾安忽然就想起了有一个绝妙的办法,虽然不是自己的原创,但是架不住它刚好合适啊!
而且也不是什么高大上的稀罕东西,以前桢顾安在电视剧和小说上都看到过这种做法,确实是一个揽钱财聚名气好办法。
“能啊!”想到这一点之后,桢顾安对着程处默眨眨眼自信一笑,随即就介绍道:“咱们可以这样做,没钱想吃确实是不行,但若是你有才,赋上一首好诗,请你吃上一碗酒倒也未尝不可!”
“当然,既然出现了诗赋,那就还可以再加上一样重要的东西,题诗墙!若是到时候能有惊艳的诗词出现,且能够赢得大伙的赞赏,便能有资格将诗词题到墙上。”
说完,桢顾安都乐开花了,这绝佳的主意实在是太好了,简直是为自己特地准备的。
而且仔细想想,到时候的题诗墙是不是很像古代版的论坛?甚至这个论坛还不是谁都能登上去的,含金量可高了!
“文人墨客好酒的也不少,此举倒也能吸引不少文人!尤其是那题诗墙,怕是能让文人们趋之若鹜啊!”听完桢顾安的介绍,程处默当下就是一个简单的总结,并且也是赞叹有加地哈哈大笑起来。
笑着,程处默倒没想到桢顾安有这么绝对注意,于是刮目相看了一眼便夸道:“看来你真是有准备啊,倒想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只是桢顾安也不谦虚啊,心安理得的就收下了程处默的赞赏,并且还自夸道:“这算什么,甚至连酒楼的布局我都想过,比如酒楼内使用的案几,就得换成我特意准备的八仙桌,届时摆放规整了,那才会有酒楼应有的味道!”
程处默倒是不觉得桢顾安大言不惭,反正都是自家兄弟,说点大话调剂氛围也不当回事。
反倒是配合着又褒奖道:“果然不愧是你顾安!”
虽然桢顾安解释了这么多,但是问题还没结束,程处默又继续问到了,“既然都考虑了这么多,那你准备将酒楼选址在哪儿?东市还是西市?”
唉~这个问题倒是有些突然哈!之前桢顾安尽考虑酒楼营销和设计上的问题,涉及到选址的问题他倒是没能注意到。
还好眼前程处默一个问题点醒了桢顾安。
既然之前没想过,那现在就现考虑呗,反正也还来得及。
于是沉思了几息时间,桢顾安按照自己心里的想法分析道:“东市靠皇室近,因此贵族也多,但是却有些曲高和寡的,我这归根结底还是普普通通用于吃喝的地儿!而且东市对于西市来讲又远了些,所以反倒是西市不错。”
桢顾安对于选址的事倒是没有考虑太深,毕竟按照桢顾安真实的想法来说的话,肯定是东西市都要有,这就是成年人的选择,两样都不选全都要。
可惜的是实际并没有想象中的美好,受制于资金等不合时宜地条件,现在只能照顾到一个,所以现在只是先选一个安排上而已。
所以说桢顾安的决定才会下的这么快,毕竟两遍都是早晚的事,先指着方便的来选还不容易吗?
继而桢顾安就继续道出了西市目前的优点,“西市单说人流量就比东市大一些,而且西市胡商多,他们可都是有钱的主,与其让他们把大唐的钱财带回去,倒不如留在咱这里比较好。”
“而且西市挨着咱自己家也近,人员管理也方便不是吗?”的确,西市离老程家近,有人能触手可及的照顾着倒也放心。
这一刻桢顾安内心倒也自豪起来,能拉上处默哥俩一起反而令桢顾安省了不少的心。
“说的还都挺有道理!”听完桢顾安头头是道地分析,程处默便是乐呵呵地一笑,自己的所有问题都被桢顾安条理清晰地说服了。
“行吧,我就这点儿问题了,没了!”最后,程处默摊摊手一脸轻松地说道。
不过这回桢顾安反倒不依了,反客为主地表示道:“你没问题了,我可还有一个问题要说。”
“那你说罢!”闻言,程处默倒是乐了,有趣的望着桢顾安。
“不过我这个问题不急,咱们两个人也说不清楚,等晚上处亮回来了,那时候大家在一起讨论”桢顾安用着神秘的语气说着不神秘的话题,单从语意之中程处默都能听出来桢顾安要说的是什么了。
“好吧,现在你说了算。”不过既然顾安都这么说了,那自己也别急着开口吧,到时候大家在有商有量的也好。
只是程处默再次以为事情这样结束了,可桢顾安偏偏又刨根问底地说了,“对了,你为什么会突然想起问我这些啊?”
是啊,本来这件事是该怎么样来就怎么样来,可为什么程处默会突然找到桢顾安问这些问题?
这其中又有着什么原因?
对此,程处默没有太过激动的淡淡一笑,继而轻声道:“就想看看你有没有详细的计划,担心你是一时兴起当做玩乐。”
当即桢顾安就蹙眉了,程处默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感觉有些说不通啊?之前不管做什么他不是都挺支持的吗?
于是呼桢顾安立马就问了,“处默你怎么会这样想我呢?我又不是没谱的人,没考虑好的事做它的意义也不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