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脸)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此为防盗章^^谢谢支持正版 对不起, 沈休文, 你再没有选择的权力, 我端木福决定了, 你就是我的未来驸马。
我不想孤独寒冷地走在世上了。给我温暖的你,就来陪伴我一生吧。我不需要你多么多么喜欢我, 只要就像今天这样真心地和我一起说话,一起笑。
“沈休文, 我保证我会好好对你的,我很乖,很温柔,很懂事,很——”端木福绞尽脑汁给自己想优点,顿了顿,接着道,“嗯,我还很听话。将来我们成亲后, 我肯定会做个贤妻良母的,不任性, 不乱发脾气,一心只有你,保证不肖想别人,不养别的男人, 当然, 你也不能养别的女人, 其它都没关系的。”
沈休文越听越无语。能信了她,他就见鬼了。
他又很哭笑不得。虽然那些话似乎很荒唐,但他能感受她做出那份承诺时的真诚。她确实很认真地想说服他,大概还下意识地想减轻他被擅自决定了婚姻的不爽吧。因为她把自己的位置有点摆得低低的,表现得像是好怕他拒绝她似的。
可是事实上,就算他能拒绝她,也拒绝了她爹。可,若是他们不改主意,一切还是按照他们的意志走。
沈休文内心真是说不出的郁闷。
但就算这样,他还是不忍心怼她。
他不解地问道:“大公主,你为什么想和我在一起呢?”
沈休文还是觉得,这个年纪的女孩,就算是古代女孩,也不能真正理解男女之情。她对他有好感,但那更多怕是由对一个救命恩人的感激而来的。她的这份感觉,可能再多点时间就会淡忘了。
端木福放下手,认真地看着他道:“因为你人好。”
沈休文能说什么。他觉得自己是还蛮人好的。
两人相对无言片刻。
端木福鼓着脸蛋,幽幽地道:“沈休文,你是不是不想要我啊?你有觉得被我害到吗?”
沈休文头点了一半,就见对面的小人泪珠如线坠下了,然后他硬生生改成了摇头。
喂,大公主,别以为他心软,就可以把你自己当成受伤者啊!真正受伤的,坐在你对面呢!
沈休文内心吐槽不止。可怎么办,他真的不忍心对流泪的小女孩放狠话啊。
她还是个无民事行为能力人。她的一切言行,都是她爹的锅啊。
偏偏她爹,是这个国家最至高无上的人,能一言让人死得不能再死的。
那他要不要来个“威武不能屈”,誓死不娶大公主?
沈休文暗道,他真的被害到了。大公主的认识还挺清醒的嘛。
端木福见他摇头,立刻喜笑颜开,一抹眼泪,甜甜地道:“我会快快长大的,你别急哦。”
沈休文表示他情商不够,无言以对。
沉默了片刻,他冷静地问道:“大公主,如果你坚持要我做你的驸马,那我们来做几条约定好不好?”
“什么约定?”端木福眨眨眼问道。
沈休文沉吟道:“第一,在成亲前,大公主可以随时改变心意,选择他人,我会无条件答应。第二,我希望结婚的日子定在八年后,即大公主年满十八周岁以后。第三,假如我们真的做了夫妻,我们保证彼此的忠诚,婚姻中不可以有第三人。你喜欢别人了,我们可以和离,但是不可以养面首,我也一样,绝不会有什么通房侍妾。”
他权衡了下,要把握这件事的主动权,只能尽量做到双赢。他逃不开别人为他做主的婚姻,又不想伤害其它未曾谋面的姑娘的话,选择大公主其实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一来,大公主年幼,离她及笄还有五年,而他争取一下或许能得到八年的时间。那时候,如果他还没和原身换回来,那他也就留在大宁不用走了。
二来,大公主身份高贵,她相比于其他古代女孩,对自己的婚事拥有更多的自主选择权。她若想要更改婚约的话,也应该会更容易一点。
三来,他俩之间好像是有点缘分。虽然小女孩明显是有心机的,但他还是不反感她。他希望自己没离开的话,能和一个彼此了解的女孩生活下去。婚期定的远,意味着他俩相处的时间也会增加,这样在婚前他们就会有很好的感情基础。
端木福面容沉静下来,听完,过了会问道:“沈休文,那在成亲前,如果你改主意了呢?还有,为什么要到我十八岁后啊?”
沈休文无奈地看着她道:“大公主,我能改主意吗?你允许吗?皇上会允许吗?”
端木福咬咬唇道:“我,我不是故意强迫你的,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沈休文轻叹一声道:“我的公主殿下,咱们就不讨论这个了。这条过。”
“不,不过!你明确告诉我吧,沈休文!你要是真不愿意,我,我会考虑放过你的!”端木福反而犯了犟,拿出公主的高傲来。
沈休文一时被堵了心,颇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他这都想好了,她来这一招。
但是,看到她眼中的认真,他终究还是说实话道:“我确实不愿意。大公主,我觉得,婚姻是很神圣的,它应该是两个有情人结下白头偕老的承诺,并一直为它而努力经营。它不是儿戏,也不应该是来自另一方的强迫。”
他想起自己的父母,微微一笑道:“夫妻俩要相爱相知,无论富贵贫穷,还是健康疾病,都不离不弃。无论到什么时候,都能牵着彼此的手,说个不好笑的笑话,让对方听得哈哈大笑。当垂垂老矣人已糊涂时,就算忘记了别人,也不会忘记对方。”
端木福将两手都紧紧地压在自己的心上,也无法抑制那狂烈的跳动。
沈休文啊,凭你这番话,我再也不能考虑放过你了!
要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可不是自虐症患者。
沈休文立刻回转身去找那个撞他的小子,到了厕轩一看,尽管距他离开最多也才两三分钟时间吧,那原先站在门口服务的宫人就不见了,再看里面,果然那里也已经没有人影。
沈休文并不焦急气愤,而是双手抱臂笑了笑。
看样子好玩了,原来还是团伙有预谋地作案呢。
这次在清芬园参加消暑会,所有人自带的随从并不能进入,在园内伺候的宫人那都是有正式编制的。他们既然能在清芬园内搞小动作,看来背后站着的人有一定的能量,很可能本身就是皇室中人。
他虽然没有看到偷他玉佩的少年面容,但也能把握他的身形、身高和声音,不是他自夸,若是再被他看到,即使对方换了衣服,他也有八成把握能认出人来。
沈休文眯了下眼睛,将方才的碰撞在脑海中慢镜回放了一遍,又找出一个疑点,那个少年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脂粉气,好像是属于女子的味道。
能在自己身上留下这样气息的贵族少年,他应该是在最近近距离接触过女性,譬如拥抱之类,才会被沾染上。
沈休文的目光往世家少女们的聚集区看了一圈,微微摇了摇头。
这些小女孩们基本没可能是主谋,原身自身与她们以前并无瓜葛。若其中有参与者,那肯定是背后有相关家族间的联系。
沈休文又往清凉殿望去,心里又排除朝中重臣们的嫌疑。
很简单,能坐到那些位子上的男人,是看不上这种小伎俩的。若打算对付他,估计那就是对付整个沈家的前奏。而且他们一出手,大可能就是那种能威胁到性命的手段,不会这么小儿科。